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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2025/11/25 03:41 / 487 / 25 /
【小说】淫乱的柯南世界线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1/25 03:44:36

第14章
  东京歌舞伎町,这片永不眠息的红灯区在夜幕降临后焕发出妖冶的生机。
  霓虹灯牌如同争奇斗艳的毒蛇,闪烁着诱惑的光芒,将街道染成一片光怪陆离的色彩。
  空气中弥漫着廉价香水、酒精和某种难以名状的欲望气息。
  穿着暴露的男女在街头巷尾穿梭,进行着各种见不得光的交易。
  在这片欲望横流的区域中心,一家名为“夜樱”的风俗小酒馆对面,一个不起眼的停车场角落里,停着一辆外观平平无奇的黑色厢型车。
  然而,若有懂得内行人仔细观察,便会发现这辆车的轮胎承重异常,车窗玻璃的厚度也远超普通车辆——这是一辆经过精心改装的警用监视车。
  车内,与外部破旧的外观截然不同,充满了高科技监控设备。
  冰冷的蓝光从多个显示屏上散发出来,照亮了狭小的空间。
  墙壁上挂满了通讯设备和武器架,几个身着便装的男子正专注地盯着屏幕。
  搜查一课的白鸟任三郎警部补,一位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年轻警官,此刻却眉头紧锁。
  他的目光穿过单向玻璃,紧紧锁定在街角那个引人注目的身影上——那是警视厅公认的警花,也是他一直在追求的女性,女警佐藤美和子。
  此时的佐藤美和子与平日里的形象判若两人。
  她浓妆艳抹,眼影深邃妖娆,鲜红的口红勾勒出饱满的唇形,与平时素面朝天、英姿飒爽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
  上半身仅穿着一件黑色渔网透视纱衣,薄如蝉翼的材质根本无法遮掩她傲人的双峰。
  深色的乳晕和挺立的乳头在网眼的缝隙中若隐若现,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
  她全身真空,没有穿戴任何内衣。
  下半身,一条短得令人咋舌的齐逼小短裙勉强遮住臀瓣,裙摆如此之短,以至于当她稍微变换站姿时,湿漉漉闪着淫水光泽的粉嫩小穴阴唇和微微勃起的阴蒂几乎完全暴露在外。
  她修长的双腿包裹在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中,丝袜顶端与大腿根部的肌肤直接相连,没有任何袜边的遮掩,更添几分淫靡。
  脚上是一双红底黑色高跟鞋,细长的鞋跟让她本就高挑的身材更显挺拔。
  佐藤美和子刻意微微岔开双腿,将下身最私密的风景尽可能展示给街边过往的男人。
  她斜倚在路灯柱上,手指间夹着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烟雾缭绕中,她的眼神迷离而挑逗,俨然一副经验丰富的站街妓女模样。
  “该死…”监视车内,一个年轻警员低声咒骂着,他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看着佐藤警官这样…我他妈…”
  “冷静点。”白鸟任三郎的声音冷峻,但他的拳头也不自觉地握紧,指节发白。
  车内所有的男警察,包括白鸟自己,胯下都不由自主地支起了帐篷,紧绷的裤裆勾勒出明显的轮廓。
  尽管他们都知道这是任务需要,但亲眼目睹警视厅之花如此暴露和挑逗,对任何正常男性都是一种煎熬。
  “嘿,小姐,什么价格?”两个明显是外国游客的白人男性,被佐藤美和子妖娆的身姿和美丽的面容吸引,晃晃悠悠地走上前来。
  其中较为壮硕的那个毫不客气地伸出手,隔着渔网纱衣用力捏了一把佐藤美和子丰满的乳房,手指粗鲁地搓揉着她挺立的乳头。
  监视车内的男警察们顿时一阵骚动,怒火和欲望交织在狭小的空间里。
  街边,佐藤美和子心中涌起一阵厌恶,但职业素养让她迅速压制了下去。
  她知道这两个醉醺醺的外国人不可能是他们正在追捕的那个连环奸杀妓女案的凶手——根据侧写,凶手是个对女性极度憎恨、行事谨慎的孤僻者,而非这种张扬的游客。
  但为了不暴露身份,她必须演下去。
  她脸上堆起职业化的媚笑,眼神勾人地看着两个男人,用带着口音的英语说道:“口交50美元一次,性交150美元一次,可以中出内射。”她的声音慵懒而沙哑,充满了暗示。
  两个外国男人对视一眼,眼中闪过惊喜。
  以佐藤美和子的容貌和身材,这个价格简直是捡了大便宜。
  “成交!”他们爽快地答应,迫不及待地想要享用这意外的“美味”。
  佐藤美和子引领着他们走向灯光昏暗的后巷。
  巷子里堆放着垃圾箱,空气中弥漫着腐臭和尿骚味,与歌舞伎町主街的繁华形成鲜明对比。
  这里是被光明遗弃的角落,正适合进行这种见不得人的交易。
  进入巷子深处,佐藤美和子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将那本就遮不住什么的小短裙向上提起,卷到腰间,彻底暴露出毫无遮掩的胯下。
  她修剪整齐的阴毛呈精致的倒三角形,粉嫩的小穴阴唇因为之前的兴奋而微微张开,闪烁着淫靡的水光。
  她圆润丰满的屁股在昏暗的光线下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她叉开那双穿着肉色丝袜和红色高跟鞋的修长美腿,缓缓蹲下身子。
  这个姿势让她最私密的花园完全暴露在两个外国男人眼前。
  她伸出双手,分别握住两人已经从裤裆中解放出来的、半勃起的粗大阴茎。
  那些器物颜色深沉,青筋缠绕,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佐藤美和子用手指将耳边有些凌乱的黑色短发拢到耳后,这个简单的动作却做得风情万种。
  随后,她张开涂抹着鲜红唇膏的小嘴,出乎意料地同时将两只龟头硕大的阴茎一起含了进去。
  “噢!Fuck!”两个外国男人同时发出舒爽的惊叹。
  她的口腔湿热而紧致,灵巧的舌头如同游蛇般在两只龟头上舔舐、缠绕,仔细品尝着马眼处渗出的咸腥前列腺液和龟头上淡淡的污垢气味。
  她时而深喉,将整根阴茎吞入,鼻尖抵到对方的阴毛;时而浅尝辄止,只用唇舌照顾敏感的龟头和系带。
  她的头部有节奏地前后运动,左边吞吐几下,右边又照顾几回,确保雨露均沾。
  同时,两个外国男人的手也没闲着,他们粗鲁地揉捏着佐藤美和子透过渔网纱衣裸露的乳房,手指夹住她已经硬挺的乳头,用力拉扯、捻动。
  轻微的疼痛混合着快感,让佐藤美和子不由自主地从鼻腔中发出压抑的呻吟,这反而更加刺激了身上的两个男人。
  在佐藤美和子娴熟的口交技巧刺激下,两个外国男人很快就到了极限。
  他们低吼着,腰部剧烈抽搐,浓稠滚烫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猛烈地喷射进佐藤美和子的口腔深处。
  “唔…”大量的精液瞬间充满了她的口腔,有些甚至从嘴角溢出,顺着她光滑的下巴滴落,在她胸前的渔网纱衣上留下斑驳的白色污渍。
  令两个男人惊讶的是,佐藤美和子并没有吐出精液,而是喉头滚动,毫不犹豫地将大部分精液吞咽了下去。
  然后,她伸出纤细的手指,将脸上和胸口上的精液仔细地涂抹开来,仿佛那是什么珍贵的护肤品。
  她的脸上洋溢着淫荡而满足的笑容,舌尖还意犹未尽地舔舐着唇边的残迹。
  这一举动彻底点燃了两个外国男人的兽欲。
  那个较为壮硕的白人低吼一声,一把将佐藤美和子拉起来,粗暴地将她按在冰冷的砖墙上。
  佐藤美和子配合地用手扒开自己湿漉漉的小穴阴唇,露出不断收缩的阴道口,引导着他那根再次勃起、青筋暴跳的粗大阴茎,对准位置,猛地坐了下去!
  “啊——!”粗壮异物瞬间填满身体的充实感,让佐藤美和子发出了一声既痛苦又愉悦的悠长呻吟。
  她像树袋熊一样双腿紧紧盘在壮硕白人的腰间,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身体随着对方有力的冲撞而上下颠簸。
  她那对丰满的乳房在激烈的动作中疯狂晃动,划出令人眼花缭乱的乳波。
  与此同时,另一个外国人也来到佐藤美和子身后,他用手蘸了些两人交合处泛滥的淫水,涂抹在自己坚硬的阴茎和佐藤美和子紧窒的肛门褶皱上。
  然后,他扶住她的纤腰,腰部一挺,将那根同样不容小觑的阴茎,硬生生地挤进了她很少被开发过的后庭。
  “唔……唔……唔……嗯……啊……噢……舒服……啊……啊啊……好……啊……舒服……啊……啊……啊……好深……啊……太快了……太快了呀……啊……用力……对……用力……哦……哦……子宫和直肠……哦……啊……啊……不要停……嗯……啊……啊…………好舒服……啊……啊……啊……肉棒太……太深了啊……好舒……服……好爽……太爽了……呜……不要……这么……大力……嗯……两只鸡巴同时,好舒……服……又进到……里面了……好深……好涨……好爽……”
  佐藤美和子压抑而放浪的呻吟声在狭窄的后巷中回荡。
  她的身体被前后两根粗壮的阴茎同时贯穿,前面阴道里的那根不断摩擦着她敏感的G点,龟头一次次重重撞击着她的子宫口;后面肛门里的那根则带来一种撕裂般的胀痛和奇异的快感。
  两种不同的刺激交织在一起,如同潮水般冲击着她的理智防线。
  两根又白又粗的巨大阴茎在佐藤美和子的两个肉洞中快速而有力地进出着。
  伴随着她小穴内不停分泌的淫水和肠道内的润滑液,以及两个男人阴囊不停撞击着她的阴唇和屁股的动作,发出了“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噗嗤噗嗤”的水声,混合成一首淫靡的交响曲。
  “真是个尤物啊。Fuck This bitch,is so good!”两个外国人淫笑着交换着眼神,为今晚的意外收获感到兴奋。
  他们认为自己捡到了大便宜,遇到了一个技术娴熟又放得开的高级妓女。
  想到这一点,他们抽动的速度又加快了许多,动作也更加粗暴。
  同时,后面的那个白人还不时地对着佐藤美和子那被抽打得微微发红的翘臀送上清脆的巴掌。
  “啪!啪!啪!”
  没几下,她白皙的臀肉上就浮现出清晰的红色掌印,与周围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啊……啊……好棒……啊……用……用力……啊……啊……再用力点……啊……好好爽……啊……大力…………啊……啊……亲哥哥……啊……在用力点……啊……啊……啊……打的人家……啊……啊……好爽……哦……哦……好舒服……啊……啊……啊……啊……啊!!!!!”
  出乎意料的是,外国人性交中微微的施暴不但没让佐藤美和子生气,反而像是点燃了她体内某种隐藏的开关,让她浪叫得更加厉害,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阴道和肛门同时紧缩——她竟然就这样高潮了。
  而随着她的又一次高潮,两个外国人也到了极限:“小骚货,老子快要射了!看老子不射爆你!!!”
  说罢,身材较为壮硕的那个白人双手紧紧箍住佐藤美和子的臀肉,用力地抽动了几下,最后将阴茎狠狠地刺进最深处,让龟头死死顶住痉挛的子宫口,身体一阵颤抖,一股股浓稠而滚烫的精液猛烈地喷射进她的子宫深处。
  “啊!射吧!啊啊……啊……嗯……嗯……啊……射……射进来……快……啊……啊……又……又……快要高潮了!啊!!!!!!!”
  子宫被滚烫精液灌满的极致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让佐藤美和子再一次达到了高潮的巅峰。
  她的两腿因为不停的抽搐而有些发软,几乎无法站稳。
  而她身后的另一个外国人则是用壮硕的胸肌顶在佐藤的背上,两手还握着她丰满的双乳用力揉捏着,在她紧窒的屁眼里也猛烈地喷射出了大量精液。
  三个人维持着这个紧密连接的姿势,喘息了好一会儿。精液混合着淫水的黏腻液体,顺着佐藤美和子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休息了片刻后,两个外国人这才将几乎虚脱的佐藤美和子从怀抱中放下来。
  随着佐藤美和子小穴阴道里和屁眼里的两只逐渐软化的阴茎抽出,大量黄浊的精液立刻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从她微微张开的骚穴和无法完全闭合的屁眼里汩汩地流了出来。
  浓稠的白浊顺着她穿着肉色丝袜的大腿一路向下,甚至滴落到了昂贵的高跟鞋鞋面上,留下淫靡的污渍。
  二人从口袋里拿出烟盒,各自点上了一根,满足地吞吐着烟雾。
  看着仍保持着扶墙、叉开双腿站立姿势,浑身狼藉、喘息未定的佐藤美和子,不由的淫笑道:“小姐你的小穴和屁眼可真够紧的,技术也很好,要不要和我们回酒店?我们会和朋友一起来光顾你生意的。”
  话还没说完,只见一条包裹着污浊丝袜的玉腿忽然如同闪电般甩向自己,带起一阵风声。
  说话的白人还没反应过来,只听见耳边“砰”的一声巨响,那条原本应该踢在自己脑袋上的玉腿在最后关头稍微改变了方向,因此落在了他耳边的砖墙上。
  他惊恐地、颤抖地转过头,发现被佐藤美和子踢中的墙面砖块已经碎裂,陷了一个明显的坑洞,周围的墙皮正簌簌落下。
  这要是落在自己头上……这个外国游客想都不敢想了,冷汗瞬间浸湿了他的后背。
  此时的佐藤美和子一条腿大跨度的分开抵在墙上,这个高难度的动作让她还在滴答滴答滴落精液的小穴更加暴露无遗。
  胸前那一对被揉捏得有些发红的大奶子完全暴露在夜晚微凉的空气中,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乳尖依旧硬挺。
  这场景着实淫荡而又充满了一种危险的美感。
  但两个外国人却已经没心思欣赏这些,此时的他们脸色煞白,连话都说不好了,嘴里的烟也掉在了地上,双腿不由自主地发抖。
  “抱歉,人家不接受包夜的淫趴哦。”佐藤美和子笑眯眯地收回了腿,凑近面前那个吓傻了的白人,用甜得发腻的声音说道,但眼神却冰冷如刀:“人家不过是正好小穴和子宫很痒了,而你们又刚好凑过来是个快单,所以才顺势接了这个活而已。”
  她伸出还沾着精液的手指,轻轻拍了拍对方僵硬的脸颊:“现在,交易结束。滚吧。”
  两个外国男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系好裤子,头也不回地逃离了这条阴暗的小巷,连掉在地上的烟都顾不上捡。
  ……
  “唉,又是白费一晚上功夫…”
  凌晨天亮前5点左右,天色依旧昏暗,歌舞伎町的喧嚣也渐渐平息。
  知道今天凶手是不会被钓出来了的佐藤美和子,拖着疲惫而又满足的身体,带着子宫和屁眼里依旧满满当当、不断渗出的精液,和手包里通过卖身赚来的足足几千美金,回到了那辆监视车上。
  她一上车,就毫不顾忌同事们投来的复杂目光,直接就将汗湿的、沾满污渍的渔网纱衣和小短裙脱了下来,随手扔在脚下。
  接着,她熟练地卷下那已经被精液和爱液浸得半透明、破了好几个洞的肉色丝袜,同样丢弃。
  两只红底高跟鞋也被她随意踢飞到车厢的角落。
  转眼间,她就这么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地站在了狭小的车厢中央,仿佛一位刚刚完成献祭的女神。
  她身上还残留着激烈性爱后的痕迹:胸口、小腹、大腿内侧沾染着干涸的精斑,微微红肿的阴唇无法完全闭合,隐约可见里面白色的浆液,肛门也是如此。
  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混合着男性精液、女性爱液和汗水的特殊腥膻气息,充斥着整个车厢。
  佐藤美和子却毫不在意,她甚至带着一种欣赏的目光,走到监控屏幕前,调出刚才在后巷里被隐藏摄像头记录下来的、她自己那副淫荡不堪的画面,仔细地观看着。
  “没办法,谁叫根据研判,这个凶手应该是个身边没人愿意跟他做爱,只好上街招妓的孤僻家伙呢?除了用这种方式钓他出来,从其他人际关系调查的话基本没可能。”白鸟任三郎强压下腹部的燥热,胯下支着明显的帐篷,一边尽可能自然地欣赏着佐藤美和子毫无遮掩的淫荡裸体,一边递给她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
  他的声音因为欲望而有些沙哑。
  佐藤接过咖啡,毫不在意自己赤身裸体,仰头喝了一口,温热液体滑过喉咙的感觉让她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她放下杯子,看着车里几个男警察都死死盯着她赤裸的身体,裤裆无一例外地高高支起帐篷的样子,不由得淫荡一笑,语气带着几分戏谑:“行吧,反正我也不亏。做妓女既舒服了自己,还能赚点外快何乐不为呢?不过看来你们几个在这边看的倒是很辛苦啊!”
  “那就要看美和子愿不愿意在回警视厅前,利用天亮前的这点时间帮我们排解一下了。”白鸟盯着佐藤胯间那片狼藉、仍在缓缓滴落精水的小穴,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调笑着,他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呵呵,那你们还在等什么?”佐藤美和子轻笑着,语气充满了挑逗。
  她抬起一只沾着些许灰尘却依旧线条优美的玉足,用柔软的脚掌轻轻踩踏、揉搓着白鸟裤裆支起的那一坨坚硬的凸起。
  同时,她伸出两根手指,当着所有男人的面,熟练地扒开自己湿漉漉、微微红肿的阴唇,向众人展示着她那还在不断向外涌出混合精液的、粉嫩的阴道口,仿佛在展示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这个动作如同发令枪响。
  白鸟低吼一声,再也无法抑制欲望,猛地扑上前,单膝跪地,双手抱住佐藤美和子丰满的臀部,将脸深深埋入她的双腿之间。
  他先是贪婪地深吸了一口那浓郁的交合气息,然后便伸出舌头,如同饥渴的野兽般,用力地舔舐起来。
  他用嘴唇含住她那颗因为兴奋而完全勃起、如同小豆粒般的阴蒂,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摩擦,带来一阵阵混合着轻微刺痛的极致快感。
  同时,他的舌尖如同灵活的小蛇,不断地探索、进攻着她那微微张开、渗出些许液体的尿道口。
  这种陌生而奇异的刺激感,让佐藤美和子浑身剧颤,发出了难以自抑的、高亢的呻吟。
  “啊~白鸟……你……你舔得……好奇怪……但是……好舒服……”
  在这强烈的口交刺激下,佐藤美和子淫荡地娇笑着,身体一软,向后倒去,恰好倒进了身后早已等待多时的、其他男同事们张开的怀抱中。
  她立刻被几双充满欲望的手包围,他们贪婪地抚摸、揉捏着她全身每一寸肌肤,特别是那对傲人的双峰和挺翘的臀瓣。
  车厢内狭小的空间顿时变成了一个淫乱的巢穴。
  佐藤美和子毫无反抗之意,反而主动张开双腿,迎接着同事们的轮流进入。
  她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任由一个又一个炽热坚硬的阴茎贯穿她刚刚被使用过、却依旧饥渴的小穴和肛门。
  呻吟声、喘息声、肉体碰撞声、以及精液喷射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充满了这个与世隔绝的空间。
  警视厅之花,此刻正以一种极端的方式,为她的同事们“排解”着漫长的监视任务所带来的压力和欲望。
  ……
  与此同时,与歌舞伎町的混乱肮脏形成鲜明对比,位于东京核心地带的东京大陆酒店内部,却是一片奢华与宁静。
  在最高等级的套房内,空气中弥漫着昂贵雪茄、陈年威士忌和情欲的暧昧气息。
  柔软厚实的地毯吞噬了所有脚步声,华丽的吊灯洒下温暖柔和的光线。
  赤裸着娇小萝莉身躯的玛丽——前军情六处特工,如今因APTX4869而缩小的身体如同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女——正慵懒地靠在豪华的天鹅绒沙发上。
  她纤细的手指探入自己那与外表年龄极不相符、已然发育成熟且湿漉漉的阴道里,轻轻抠弄着,将里面残留的、儿子赤井秀一的浓稠精液一点点挖出来。
  她湛蓝色的眼眸,却一眨不眨地看着房间中央那张King Size大床上,正在激烈交媾的另外两个人——她的儿子赤井秀一,和她女儿赤井秀一的亲妹妹世良真纯。
  世良真纯娇小的身体被赤井秀一健硕的身躯完全覆盖,她那双与玛丽相似的、充满英气的眼眸此刻却蒙上了一层情欲的水雾。
  她纤细的双腿被大大分开,缠绕在哥哥结实的腰背上。
  赤井秀一则如同一位熟练的骑手,在她紧窒湿滑的粉嫩小穴中有力地冲刺着,每一次深入都引得世良真纯发出一阵阵如同幼猫般的、既痛苦又愉悦的呜咽和呻吟。
  玛丽将沾满儿子精液的手指举到唇边,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如同品尝美味佳肴般,仔细地舔舐着手指上那混合着自身爱液与儿子遗传物质的、咸腥黏稠的液体。
  脸上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表情。
  “所以秀一你是怎么找到这来的?因为真纯吗?”玛丽开口问道,她的声音虽然稚嫩,却带着一种历经沧桑的沉稳和洞察力。
  赤井秀一并没有停止在下身妹妹体内的动作,他一边保持着稳定的抽插节奏,一边回答道,呼吸因为运动而略显粗重:“不,事实上如今老妈你和宫野博士的身份资料都已经是各国情报组织高层和顶尖政客中‘半公开的秘密’了。只是由于安德森给的资料真的有够全面详细,甚至还提供了药物样本。所以各国都对你现在这个‘半成品’的状态没那么感兴趣,宫野博士也是,他们更加信赖自己国家的专业研究人员。”他的语气平静,仿佛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
  “那看来那个小色狼确实干得漂亮!”听到儿子的话,此时萝莉体型的玛丽心思着,回来要不要给安德森一点‘奖励’,比如用这具看似幼小的身体再陪他玩些更刺激的游戏。
  “是很漂亮…”赤井秀一加快了腰部的动作,引得身下的世良真纯发出一连串更加高亢的浪叫,“借助五大国的力量威慑高桌议会,又拿出全部的资料填满了五大国的胃口,打消了他们对你们的兴趣。甚至大胆的将宫野博士放在阳光下,让五大国清楚的了解她所有的研究成功和实验进程,让他们认为一切都在他们掌握中,成功就此换取了你们享受日常平静生活的权力。”他顿了顿,龟头重重地顶撞在世良真纯娇小的子宫口上,让她浑身痉挛,“可老妈你们还是的注意一下,马上要到来的那个高桌特使,她可不止是为了APTX4869来的!”
  “哦?!”听到最后,玛丽倒是有些好奇了,她放下了还在舔舐的手指,坐直了身体,那双湛蓝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锐利的光。
  “高桌议会中,法国和意大利那一派对大版大陆酒店敢于庇护‘巴巴耶嘎’抵抗高桌权威的事很不满,所以连带着看安德森这个基本‘权力完全独立于高桌体系’的东京大陆酒店也不顺眼。再加上福冈大陆酒店最近也有点不对劲,老妈你姘头的情况恐怕不妙。”赤井秀一说着猛地一用力,将鸡巴龟头深深地顶进了妹妹真纯那异常敏感娇嫩的子宫深处,滚烫的精液猛烈喷射,让她发出了一声近乎失神的、悠长而满足的浪叫。
  然而,他最后那句“老妈你姘头”的调侃,显然惹恼了自家这位脾气并不算太好的母亲。
  于是,只听玛丽嘴上冷冷地说着“你也敢编排起你老妈来了?!”,一边赤裸着那具萝莉娇躯,如同灵巧的猎豹般从沙发上一跃而下,悄无声息地来到大床边,赤井秀一的身后。
  她看着儿子那还在微微抽搐、沾着妹妹爱液与精液的阴茎,以及下方那紧窒的肛门褶皱。
  没有任何预兆,她俯下身,伸出那粉嫩小巧的舌头,如同猫咪饮水般,快速而轻柔地舔了一下赤井秀一的菊花蕾。
  还在抱着妹妹真纯娇躯的赤井秀一浑身猛地一僵,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玛丽却恶作剧得逞般地轻笑一声,用自己还沾着淫水的手指,探入自己依旧湿润的小穴,蘸取了更多滑腻的液体。
  然后,她将那根湿漉漉的手指,对准儿子那因紧张而微微收缩的肛门,猛地捅了进去!
  开始熟练地按摩、刺激起他体内那敏感的前列腺。
  “呃啊——!”一种完全不同于阴道交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从尾椎骨直窜上赤井秀一的大脑,让他不由自主地弓起了身体,发出一声既痛苦又极度舒爽的嘶吼。
  他刚刚射精完毕、尚未完全软化的阴茎,在这强烈的刺激下,竟然又一次顽强地挺立了起来,在世良真纯依旧痉挛的小穴里微微跳动。
  套房内,淫靡而混乱的家庭游戏仍在继续。
  而窗外,东京的天空已渐渐泛起鱼肚白,高桌议会的特使即将到来,而安德森和他的东京大陆酒店,无疑正处在风暴眼的位置。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1/25 03:44:47

第15章
  东京大陆酒店的大堂一如既往地彰显着低调奢华。
  抛光的大理石地面映照着天花板上悬挂的水晶吊灯,空气中弥漫着雪松与皮革的混合香气,营造出一种既商务又隐秘的氛围。
  这里是杀手与各路专业人士的避风港,表面上遵循着严格的规则与礼仪,暗地里却涌动着不为人知的交易与服务。
  前台处,椎名明保持着职业性的站姿,身着剪裁得体的深蓝色商务西装套裙,脚踩一双七厘米的黑色麂皮高跟鞋。
  她妆容精致,长发一丝不苟地挽成发髻,颈间系着一条丝质小方巾,看起来与任何五星级酒店的前台接待别无二致。
  然而,若仔细观察,便能发现一些微妙的不协调——她腿上穿的肉色丝袜在大腿内侧有一个不易察觉的破洞,而套裙后方,一丝不易察觉的湿润痕迹正逐渐在丝袜上扩散,那是混合了精液与爱液的体液,源自她不久前在后台休息室为一位VIP客人提供的“特殊接待服务”。
  大陆酒店的前台,不仅要处理日常事务,有时也需要以更“亲密”的方式安抚那些重要且急躁的客人。
  就在这时,一名男子步入大堂。
  他身材异常魁梧壮硕,身高超过一米九,肩宽背厚,一身银灰色杰尼亚西装被坚实的肌肉撑得紧绷绷的。
  他留着近乎光头的短发,下颌线条刚硬,眼神锐利如鹰,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仿佛在地面上敲打出无形的重量。
  他径直走向前台,目光扫过椎名,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意味。
  “欢迎来到东京大陆酒店!先生!我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吗?”椎名脸上绽放出训练有素的甜美微笑,微微躬身,对男子凶狠的目光视若无睹。
  她早已习惯面对形形色色的危险人物。
  “请帮我联系经理,谢谢!”白人男子声音低沉,带着欧洲法语区口音的英语,语气与其说是请求,不如说是命令。
  他的视线在椎名身上短暂停留,似乎注意到了她丝袜上的瑕疵和那细微的湿痕,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和欲望。
  椎名面不改色,优雅地拿起前台的象牙白电话听筒,用戴着珍珠戒指的手指拨通了内部号码。
  “经理,前台这里来了一位高桌信使。”她对着话筒说道,声音平稳而清晰。
  ……
  顶层,经理办公室。
  这间办公室占据了酒店最好的视角,整面墙的落地窗外是璀璨的东京天际线,夜色中灯火如织。
  室内装饰是浓郁的日式极简主义融合了欧式古典风格:榻榻米区域摆放着矮几和坐垫,另一侧则是真皮沙发和实木办公桌。
  墙壁上挂着几幅浮世绘,但细看之下,画中内容并非传统风物,而是描绘着各种隐秘的刺杀与格斗场景。
  安德森经理站在办公桌后,他年约五十,头发灰白,梳得一丝不苟,穿着定制的深色西服,外面罩着一件黑色风衣,袖子上面用金线绣着细密的安布雷拉红白雨伞纹章。
  他手中拿着一封刚刚拆开的信件,羊皮纸的信封上,一个复杂的徽记火漆已经被破坏——那是高桌会的标志。
  他快速浏览着信的内容,眉头逐渐紧锁。
  在他身后,如同影子般站立着一位身材高挑矫健的年轻女性——绘里。
  她穿着一身紧致的黑色战术服,脚踏军用皮靴,腰间枪套里插着一把定制版的柯尔特1911手枪,眼神冷冽,如同随时准备扑击的猎豹。
  “所以…”安德森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嘲讽的意味,他将信件随手用都彭打火机点燃,橙黄色的火苗吞噬了羊皮纸,他将其丢进一个精致的黑釉陶制烟灰缸里。
  “…这就是高桌会的决定?任由格拉蒙家的那个公子哥由着性子胡来?”
  信件在烟灰缸中蜷缩、碳化,最后化为一小撮灰烬。
  “注意你的言辞!经理!”那白人信使猛地从客人座椅上站起,双手撑在安德森宽大的办公桌上,身体前倾,形成压迫性的姿态。
  “侯爵是高桌议会十二席全体通过签署的”至高权力“拥有者,任何冒犯侯爵的行为就是在挑衅高桌议会。你最好明白自己的位置。经~理!”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最后两个词。
  安德森缓缓抬起眼皮,那双灰色的眼睛里没有丝毫温度,反而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
  “”至高权力“?呵呵…”他轻笑一声,拿起桌上的一根古巴蒙特克里斯托雪茄,不紧不慢地用雪茄剪剪开端口。
  “我怎么不知道高桌十二席长老什么时候可以不通过全体会议,就将这项”权力“直接授予任何人了?”他点燃雪茄,深吸一口,浓郁的烟雾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另外,记住了!该摆正位置的是你,信使!”
  安德森话音刚落,绘里动了。她的动作快如闪电,拔枪、瞄准、扣动扳机,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犹豫。
  “砰!”
  一声沉闷的枪响在隔音良好的办公室里回荡。
  子弹精准地命中信使的裤裆中央。
  大陆酒店为所有工作人员(包括信使)提供的特制防弹西装起到了作用,凯夫拉纤维与特制插板挡住了.45ACP子弹的穿透。
  然而,巨大的动能冲击结结实实地作用在了男人最脆弱的睾丸和阴茎上。
  “呃啊!!!——扑通!!”
  难以言喻的剧痛瞬间击垮了信使的神经,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双眼暴凸,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冷汗如浆涌出。
  他捂住裆部,身体蜷缩得像一只被煮熟的虾米,直挺挺地跪倒在地,整个人因为极致的痛苦而剧烈颤抖。
  绘里面无表情,上前一步,抬起穿着厚重作战皮靴的脚,狠狠一脚踹在信使因痛苦而扭曲的脸上。
  “咔嚓!”鼻梁骨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信使被踹得向后翻倒,后脑勺重重磕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他瘫在地上,呻吟着,鲜血从鼻孔和嘴角溢出。
  绘里没有丝毫停顿,高高提起右膝,小腿肌肉紧绷,靴底对准了信使的咽喉,眼看就要落下,踩碎他的喉结。
  “绘里。”安德森的声音适时响起,平静无波。
  绘里的动作瞬间定格在半空,她缓缓收回腿,沉默地退回到安德森身后,仿佛刚才那凌厉的攻击只是幻觉。
  安德森吸了一口雪茄,走到瘫倒在地的信使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烟雾从他鼻孔缓缓吐出。
  “我不仅是东京大陆酒店的经理,也同时是霓虹高桌会席位的拥有者之一。”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在高桌会最高十二席长老未曾召开高桌全体会议的情况下,我有权对签署”至高权力“授予的规则流程提出质疑!所以,回去告诉你的”侯爵“,东京大陆酒店不会停止运行。这里的规则,由我制定。”
  信使艰难地抬起头,满脸的血污和汗水混合在一起,眼神中充满了痛苦与怨毒。
  “嘶~~~~哈!你…你会为这份忤逆…付出…代价!”他每说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
  安德森蹲下身,平视着信使的眼睛,他的眼神冰冷而深邃。
  “然而我不是温斯顿那个”墨守陈规“的老家伙!这里也不是纽约!”他一字一顿地说道,雪茄的烟雾喷在信使脸上。
  “告诉你的主子——”格拉蒙“家的那个公子哥侯爵。如果他想要”战争“,那我就会给他”战争“。只是他得明白,战争什么时候开始是他说了算。但什么时候结束,就要看我的心情了。”
  说完,安德森站起身,对绘里挥了挥手。
  绘里立刻通过耳麦低声说了几句。
  很快,两名穿着黑色西装、戴着耳麦、体型彪悍的酒店保安走了进来,他们一言不发,一人一边架起瘫软的信使,像拖一条死狗般将他拖出了办公室。
  安德森没有选择在现场处决这个信使,这并非出于仁慈,而是在“正式开战”宣告之前,他依然在表面上遵守着高桌会最基本的秩序——大陆酒店内,禁止杀人。
  但这最后的体面,也快要如同那封信件一样,在烟灰缸里燃烧殆尽了。
  ……
  信使被拖走后,办公室内恢复了宁静。安德森走到落地窗前,凝视着窗外东京无边无际的璀璨灯火,手中的雪茄闪烁着明灭不定的红光。
  椎名明无声无息地走到他身边,跪坐在昂贵的手工编织地毯上。
  她没有说话,只是熟练地解开安德森西裤的腰带,将脸凑近他已然有些勃起的阴茎。
  她先用脸颊温柔地蹭了蹭那逐渐胀大的器官,然后伸出灵巧的舌头,从睾丸底部开始,沿着棒身缓缓向上舔舐,直到覆盖住饱满的龟头。
  安德森依然看着窗外,一只手拿着雪茄,另一只手则伸进了椎名解开纽扣的白衬衣领口,握住她一只饱满柔软的乳房,粗糙的手指捏弄着逐渐硬挺的乳头,时而轻柔,时而用力,感受着那团绵软在掌心中变化形状。
  椎名的口交技巧极其娴熟,她并非简单地吞吐,而是运用舌尖、嘴唇和口腔内部的压力,进行着多层次、有节奏的刺激。
  她时而深喉,将整根阴茎吞入,鼻尖紧贴安德森的小腹,感受着那充满力量的脉动;时而浅尝辄止,用舌尖重点攻击敏感的龟头棱线和马眼;她的双手也没闲着,轻轻抚摸着安德森的阴囊,用指腹按压着会阴部位。
  安德森的呼吸逐渐加重,他低下头,看着跪伏在自己胯下的女人。
  椎名的表情专注而虔诚,仿佛在从事一项神圣的仪式。
  她的发髻有些松散,几缕发丝垂落在额前,更添一丝媚态。
  她的套裙因为跪姿而向上收缩,露出包裹在破损肉色丝袜里的浑圆臀部。
  “唔…嗯…”椎名发出含糊的呻吟,唾液顺着嘴角滑落,拉出细长的银丝,滴落在她自己的乳房和安德森的手上。
  她能感受到口中的阴茎越来越硬,越来越热,脉动也越来越剧烈。
  安德森揉捏她乳房的力量加大了,手指几乎陷进柔软的乳肉中。
  他腰部开始不由自主地微微挺动,配合著椎名的节奏。
  雪茄的烟雾在他头顶缭绕,与窗外冰冷的都市夜景形成奇异的对比。
  终于,一阵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窜过脊髓,安德森闷哼一声,身体微微紧绷。浓稠滚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猛烈喷射进椎名的喉咙深处。
  “咕噜…咕噜…”椎名努力吞咽着,喉部肌肉有节奏地收缩,确保没有一滴浪费。她甚至能感受到精液顺着食道滑入胃里的温热轨迹。
  持续了十几秒的射精结束后,椎名并没有立刻松开,而是继续含着那根半软的阴茎,用舌头温柔地舔舐清洁着棒身和龟头,将残留的精液和唾液混合物仔细清理干净。
  最后,她噘起嘴唇,用力嘬吸了一下马眼,确保尿道中最后一滴精液也被吸出,这才缓缓吐出已经软化的性器,抬起头,张开红润的小嘴,向安德森展示空空如也的口腔,脸上带着一丝完成任务的满足微笑。
  安德森满意地点点头,拍了拍她的脸颊。
  椎名这才起身,她毫不在意自己上身衬衣敞开,一对雪白饱满、布满轻微指痕的乳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的走动诱人地晃动着。
  她转身走向办公桌,拿起内部电话,开始一丝不苟地执行安德森之前的命令,仿佛刚才那场激烈的口交服务从未发生过。
  “一会等绘里回来后,就让她的USS小队负责酒店防务。并且启动二级警戒模式,召回”狼妈“鲁珀的小队和”死神“汉克的小队,对USS全面开放武器库授权。同时命令UBCS部队的机动航空队待命,我倒要看看,高桌会裁决部队的那身防弹护甲是不是”刀枪不入“到黑鹰直升机挂载的90mm火箭弹都炸不动!”安德森望着窗外的城市,声音冷静地重申了他的指令。
  椎名一边听着,一边快速而准确地通过加密通讯网络下达着指令。
  她的声音恢复了职业性的清晰与冷静,与几分钟前跪地吞精的淫靡姿态判若两人。
  ……
  与此同时,东京新宿,歌舞伎町。
  与大陆酒店的奢华秩序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这里混乱、肮脏而又充满原始欲望的暗巷。
  佐藤美和子潜伏的这条小巷尤其如此。
  两侧墙壁被各种廉价喷漆涂鸦覆盖,图案扭曲而毫无美感,像是社会边缘者绝望的呐喊。
  空气中永远弥漫着一股复杂的臭味——腐烂的食物残渣、发酵的尿液、劣质酒精和若有若无的精液腥气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呕。
  佐藤美和子已经在这里“工作”了将近两天。
  她身上那套“工作服”几乎不能称之为衣服:一件几乎透明的黑色渔网薄纱上衣,里面没有任何内衣,丰满的双乳和深色的乳头在网眼后若隐若现,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下身则是一条短得不能再短的黑色亮面皮质迷你裙,裙摆的长度刚刚勉强遮住臀瓣,只要她稍微弯腰或者动作大一些,就会将整个臀部以及毫无遮拦的私处完全暴露出来。
  她的阴户因为长时间持续不断的“接客”而微微红肿,两片阴唇像成熟的花瓣般绽放着,泛着淫靡的水光,爱液混合著之前众多嫖客留下的精液,不时地从穴口渗出,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
  她脚上踩着一双高达十厘米的细跟绑带凉鞋,让她的腿部线条显得更加修长,但也站得更加辛苦。
  她的脸上化着浓艳的妆容,眼影闪亮,口红猩红,试图掩盖她原本的英气与此刻身心的疲惫。
  从早上到现在,她已经“接待”了二十名不同的嫖客,在巷子深处最肮脏的角落,靠着冰冷的墙壁,或者直接被按在满是污垢的地面上,任由那些陌生的、散发着各种体味的男人在她体内发泄兽欲。
  她的阴道、肛门,甚至口腔,都无数次被灌入浓稠的精液,小腹甚至因为子宫和肠道里积蓄了太多体液而微微鼓起,传来一种沉甸甸的饱胀感。
  就在她感觉身体快要到达极限,胃里翻江倒海,子宫和直肠仿佛都已被精液填满,以为这一天又将徒劳无功时,一个看起来有些特别的“客人”出现了。
  这是一个看起来年纪很轻的少年,大概只有十六七岁,穿着普通的深蓝色连帽衫和牛仔裤,帽子戴在头上,低着头,眼神躲闪,显得十分腼腆和紧张。
  他磨蹭了很久,才鼓起勇气走近佐藤美和子,声音细若蚊蝇地询问价格。
  “那个…多少钱?”
  佐藤美和子强忍着下体因为走路摩擦而传来的阵阵快感(之前被上波嫖客三人一起操的高潮余韵仍在),挤出一个职业化的媚笑,用刻意放柔的声音回答:“口交吞精五十,带套一百,内射…一百五。”她看着少年青涩的样子,心里莫名地软了一下,补充道:“看你还是学生…中出的话,算你一百好了。”她给了他一个优惠,比正常价格便宜了五十美元。
  少年愣了一下,飞快地抬头看了她一眼,又立刻低下头,轻轻“嗯”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一百美元钞票。
  佐藤美和子接过钱,随手塞进凉鞋的绑带里,然后拉着少年走向巷子更深处一个堆满废弃纸箱的角落。
  这里更加阴暗,只有远处街灯投射过来的一点微弱光线。
  “就在这里吧,快点。”佐藤美和子背对着少年,双手扶住冰冷的墙壁,微微塌下腰,将因为短裙几乎起不到遮挡作用而完全裸露在外的臀部向后翘起,那个还在微微张合、流淌着混合液体的穴口正对着少年。
  少年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有些笨拙地解开牛仔裤拉链,掏出他那根已经半勃起、显得颇为粗壮的阴茎。
  他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扶着自己的性器,对准佐藤美和子湿滑的穴口,猛地一挺腰,整根没入!
  “啊!”突如其来的填充感让佐藤美和子短促地叫了一声。
  少年的动作远比他外表看起来要粗暴得多,没有任何温柔可言,只有纯粹本能的、狂暴的抽插。
  他双手用力掐住佐藤美和子的腰肢,指甲几乎陷进她的皮肉里,胯部猛烈地撞击着她的臀瓣,发出“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
  “呃…啊…轻、轻点…”佐藤美和子被迫承受着这狂风暴雨般的操干,少年沉重的喘息喷在她的后颈。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火热的肉棒在她体内快速进出,摩擦着敏感的阴道壁,带来一阵阵混杂着疼痛的奇异快感。
  她必须集中精神,才能不让自己迷失在任务所需的扮演中。
  少年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欲望里,动作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
  他一只手松开佐藤美和子的腰,粗暴地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向后拉,使得她的背部形成一个更加诱人的弓形。
  就在一次极其深入的顶撞,龟头重重撞上子宫口,带来一阵强烈酸麻快感,让佐藤美和子瞬间失神,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发出高亢淫浪叫声的刹那
  “啊~~~要、要到了——!”
  少年眼中闪过一丝与年龄不符的冰冷和狡黠。
  他一直藏在连帽衫口袋里的右手迅速抽出,手中握着一支小型注射器,针管里荡漾着大约五毫升的淡蓝色液体。
  在昏暗的光线下,那液体闪烁着诡异而不祥的光芒。
  他没有任何犹豫,趁着佐藤美和子因为高潮而意识模糊、身体最不设防的瞬间,举起针管,对准她因为兴奋而完全凸起、暴露在空气中、如同小豆粒般肿胀勃起的阴蒂,狠狠地扎了下去!
  拇指用力,将针管内的液体全部推入!
  “呃啊啊啊啊啊————!!!!”
  一股无法形容的、远超以往任何一次性高潮的、近乎毁灭性的剧烈快感,如同高压电流般从阴蒂瞬间炸开,沿着脊髓疯狂窜升至大脑!
  佐藤美和子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身体像被扔进油锅的活虾般猛地弓起,然后又剧烈地痉挛起来。
  双眼瞬间翻白,口水完全不受控制地从大张的嘴角成线滴落。
  她的蜜穴像失禁般涌出大量的爱液,顺着大腿奔流而下,在地上迅速形成一小滩黏腻的水渍。
  全身肌肉不受控制地绷紧、抽搐,意识在极乐的浪潮中浮沉,几乎要被彻底冲散。
  这就是那种药!那个连环杀手用来在极致性高潮中杀死妓女的药物!
  这个念头如同冰水浇头,让佐藤美和子在几乎灭顶的快感中强行抓住了一丝理智的残片。凶手终于上钩了!就是他!
  然而,此刻的她,正处于药物作用下最脆弱、最不堪一击的状态。
  强烈的快感仍在持续不断地冲击着她的神经末梢,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
  她必须制服他,至少,要拖住他,给埋伏在附近的同事们创造抓捕的机会!
  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佐藤美和子做出了一个极其大胆且需要惊人意志力的决定。
  她凭借多年格斗训练对身体肌肉的控制力,强行收缩小腹和盆腔深处的肌肉,尤其是子宫口那圈环状肌肉,让它如同有生命般猛地收紧,死死地箍住了少年阴茎最前端的龟头冠状沟位置!
  “嗯?!”少年明显感觉到了异样,他试图拔出阴茎,却发现龟头被一股强大的吸力包裹着,难以脱出。他皱起眉头,加大了抽拔的力度。
  佐藤美和子立刻配合著发出更加淫荡浪媚的呻吟,身体也扭动得更加厉害,假装是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导致下身肌肉痉挛,才造成了这种“意外”的紧缚。
  “啊…别、别动…太…太舒服了…里面…好酸…要、要坏了…”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演技逼真。
  少年信以为真,或者说,他此刻也处于射精的边缘,被这种极致的紧缩刺激得难以自持。
  他低吼一声,不再试图拔出,反而更加疯狂地向前挺动腰肢,将阴茎更深地插入那湿热紧致的深处,龟头一次次重重撞击着子宫口。
  “妈的…夹这么紧…骚货…给你…都给你!!”少年咆哮着,身体猛地一僵,紧接着是一阵剧烈的颤抖。
  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有力地喷射而出,冲击着佐藤美和子早已被各种体液填满的子宫内壁。
  就在他喷射的同时,佐藤美和子用尽最后一丝清醒的意志,朝着藏在头发里的微型麦克风,发出了预先约定好的、含糊不清却足够辨识的行动信号——一声刻意拉长、带着剧烈喘息的高潮呐喊:“以~啊~!!”
  信号发出的瞬间,早已埋伏在巷口车辆内、精神高度紧张的白鸟任三郎以及其他几名刑警,如同离弦之箭般冲了出来!
  他们拔出手枪,以标准的战术队形快速冲向巷子深处。
  “警察!不许动!”
  “放开她!双手抱头!”
  几道强光手电筒的光柱瞬间撕裂了巷子的昏暗,精准地笼罩在刚刚射精完毕、还趴在佐藤美和子身上喘息,来不及反应的那个少年身上。
  少年被强光刺得睁不开眼,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但更多的是一种计划被打断的暴戾。
  他下意识地想推开佐藤美和子逃跑,但佐藤美和子依然用子宫口死死卡着他尚未完全软化的阴茎,拖延了他最关键的一两秒钟。
  就是这宝贵的一两秒钟,白鸟和另一名身材高大的刑警已经冲到近前。
  白鸟动作迅捷,一把抓住少年的手臂,一个干净利落的擒拿,将其从佐藤美和子身上扯开,反关节制住,另一名刑警立刻上前,“咔嚓”一声,冰冷的手铐牢牢锁住了他的手腕。
  “佐藤警官!你没事吧?”白鸟急切地看向瘫软在地的佐藤美和子。
  只见她浑身狼藉,双腿大张,下体一片泥泞,精液和爱液还在不断从红肿的穴口流出,身体因为药物的后续作用而不停地轻微抽搐,眼神涣散,脸上混合著极致快感的余韵和完成任务后的虚脱。
  “没…没事…”佐藤美和子艰难地吐出几个字,试图用手臂支撑起身,却发现徒劳无功。
  强烈的虚弱感和身体深处依旧翻涌的快感让她几乎晕厥。
  被捕的少年低着头,不再挣扎,嘴角却勾起一丝诡异的、令人不寒而栗的弧度。
  ……
  警视厅,审讯室。
  明亮的灯光下,少年褪去了之前的腼腆和慌张,显得异常冷静,甚至带着一种超越年龄的漠然。
  在确凿的证据(在他身上搜出了同型号的注射器和剩余的药物)以及佐藤美和子的指认下,他对自己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
  他详细描述了如何选择目标,如何利用年轻无害的外表降低受害者警惕,如何在性交过程中注射药物,看着她们在极致的高潮中抽搐、失禁直至死亡,并从中获得巨大的满足感。
  案件就此告破,困扰警视厅多日的连环奸杀妓女案终于找到了真凶。
  唯一的遗留问题,出在佐藤美和子身上。
  经过鉴视课的详细检验和绿台警察医院的全面体检,确认了嫌疑人注射到她阴蒂的,是一种高浓度的复合神经敏感度放大剂。
  这种药物本身不具有致命毒性,也不会对身体造成永久性的器质损伤。
  但是,由于注射的剂量很大,且是直接作用于人体最敏感的性神经丛之一——阴蒂,药物的效果极其强烈且持久。
  医生明确告知,至少在接下来的三到五天内,药物的效果才会逐渐代谢消退。
  在此期间,佐藤美和子下半身的性神经会处于一种超敏状态。
  这意味着,任何轻微的刺激——无论是内衣裤的布料摩擦,还是走路时双腿的运动,甚至空气的轻微流动,只要触碰到她异常敏感的阴蒂和整个外阴区域,都可能引发难以抑制的、剧烈的性快感,导致她随时可能当众高潮失态。
  因此,在药效完全退去之前,佐藤美和子被医生严厉告知,下半身最好保持完全通风,避免任何形式的覆盖和摩擦。
  于是,这位警视厅的王牌女刑警,不得不继续穿着那件几乎无法遮羞、将整个小穴、阴唇和阴蒂都暴露在外的齐逼小短裙,以及那双显得无比色情的高跟凉鞋,返回警视厅工作。
  每当她走在警视厅的走廊里,都能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混合著惊讶、同情、好奇,甚至还有一些性欲高涨的灼热目光。
  她都必须用尽全身的意志力,控制着走路的姿势和步伐,尽可能叉开双腿减少摩擦,但即便如此,那无处不在的、细微的刺激依旧如同无数小虫在啃噬她的神经,带来一阵阵让她面红耳赤、双腿发软的酥麻快感。
  她只能咬紧牙关,强作镇定,等待着这漫长的药效期逐渐过去。
  至于在这期间实在忍不住怎么办?
  佐藤表示反正因为她是警视厅之花,在奸染病毒爆发后的这三年里,还有哪个警视厅的同事没上过她。
  大不了在警视厅的男厕所里去当一天肉便器,好好发泄一下呗。
  毕竟这些无比爱护她的同事,即使是在轮奸她的时候,也依旧会很温柔的顾及她的感受。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1/25 03:44:57

第16章
  深夜的东京,这座不夜城的大部分区域依旧灯火通明,但在大陆酒店及其周边的几个街区,却陷入了一种死寂般的空旷。
  街道上空无一人,连往常偶尔穿行的流浪猫狗都消失无踪,仿佛这片区域被某种无形的力量从城市地图上暂时抹去。
  只有昏黄的路灯尽职地照亮着空荡荡的马路,拉长出建筑物扭曲的阴影,空气中弥漫着山雨欲来的压抑感。
  就在几小时前,所有在东京大陆酒店注册的会员杀手,无论他们身处世界何处,都同时接到了手机中那个特殊APP推送的紧急通知。
  通知内容简洁而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高桌议会下达‘关停令’,东京大陆酒店即刻起失去庇护资格,所有会员需立即撤离该区域,禁止介入后续事务。”
  这些游走于黑暗世界的精英们,在阅读完信息的瞬间,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便如同退潮般迅速而默契地转身离开。
  他们收起武器,压低帽檐,融入夜色,远离这个即将变为血腥战场的漩涡中心。
  大陆酒店的规则是他们生存的基石,而高桌的意志,无人敢于公然违抗——至少明面上如此。
  死寂并未持续太久。
  随着一阵低沉而压抑的发动机轰鸣声由远及近,两辆外观普通、却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黑色大巴车,如同幽灵船般缓缓驶入了这条空无一人的街道,在距离大陆酒店主入口约百米处的街口停下。
  “吱嘎——”
  沉重的气动车门开启的声响,在这片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
  下一秒,如同打开了地狱的闸门,全副武装的士兵如同黑色的潮水般从大巴车内迅速涌出。
  他们全身笼罩在带有陶瓷防弹甲片的黑色重型作战服中,甲片在路灯下泛着冷冽的幽光。
  全覆式防弹头盔完全遮蔽了他们的面容,只留下战术目镜后面冰冷无情的目光。
  他们手中的武器是清一色的制式装备——主要以SIG550突击步枪为主,夹杂着M1014半自动战术霰弹枪用于近距离破障,甚至还有两名队员携带着大型防弹盾牌,显然是用于突击攻坚。
  这些人动作迅捷而训练有素,落地后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多余的声响,迅速以班为单位集结。
  不到三十秒,便分散成了十个标准的六人作战小队。
  他们彼此间通过简单的手势交流,随即呈标准的战术队形,如同张开的一张黑色巨网,开始向孤岛般的东京大陆酒店包围、推进。
  靴底踏在柏油路面上的声音整齐而沉重,敲打着死寂的夜空。
  其中,担任尖兵的一支小队率先抵达酒店那扇华丽的、却在此刻显得异常沉重的正门前。
  两名手持防弹盾牌的队员顶在最前方,另外四名队员则依托盾牌掩护,持枪警惕地指向各个可能出现威胁的角度。
  为首的队长做了一个简洁的手势,一名队员立刻上前,试图推开那扇镶嵌着黄铜装饰的厚重金属大门。
  就在他的手指刚刚触碰到冰凉的门把手,微微用力,门扉开启一道缝隙的瞬间
  “轰!!!!!”
  一团巨大的、混杂着火焰与浓烟的爆炸冲击波,毫无征兆地从门缝中猛然爆发!
  剧烈的声响瞬间撕裂了夜的宁静,仿佛一头沉睡巨兽的怒吼。
  那两扇沉重的金属大门如同被无形的巨手狠狠撕碎,扭曲着、翻滚着被抛飞到几米开外,重重砸落在街道上,发出刺耳的金属撞击声。
  而首当其冲的那支六人小队,甚至连一声惨叫都未能发出,便在超过两千度的高温烈焰和每秒数千米速度飞行的预制破片中被彻底吞噬、撕碎。
  防弹盔甲在如此近距的定向装药爆炸面前如同纸糊,残肢断臂混合着破碎的装备和焦黑的肉块,如同天女散花般散落在冰冷的街道上。
  滚烫的鲜血如同泼墨般溅射开来,在路灯下呈现出一种暗红的、令人作呕的色泽,空气中瞬间弥漫开浓烈的硝烟、血腥和烤肉混合的怪异气味。
  这突如其来的、残酷而高效的杀戮,如同一盆冰水浇在了剩余九支小队成员的头上。
  他们几乎同时停下了推进的脚步,依托街边的车辆、路灯柱和垃圾箱作为掩体,更加专注地提起了全部的警惕,枪口紧张地指向酒店建筑的每一个窗口和阴影。
  然而,在绝对的实力和精心准备的防御面前,这种临战的高度紧张,显得如此苍白和毫无意义。
  正门那声震耳欲聋的爆炸,不仅仅是对第一支小队的毁灭性打击,更是安德森对高桌会、对那位远在法国的格拉蒙侯爵发出的、最清晰不过的战争宣言——东京大陆酒店,绝不接受任何形式的“关停令”!
  因此,当剩余的执行部队士兵们,惊恐地看到大陆酒店二楼那几扇原本黑暗的窗户被猛地推开,露出那一挺挺拥有粗长枪管、散发着死亡气息的M2HB勃朗宁大口径重机枪那黑洞洞的枪口时,他们的命运,其实在那一刻就已经被注定。
  即使是高桌会执行部队装备的、能够有效抵御大多数中小口径步枪弹的全身防弹护甲,在M2勃朗宁所使用的点50 BMG(12.7×99mm NATO)大口径重机枪弹面前,也脆弱得如同硬纸板。
  这种子弹足以在千米之外轻松撕裂轻型装甲车的侧面装甲,更遑论人体。
  “咚咚咚咚咚——!!!”
  下一瞬间,死神奏响了它的交响乐。
  十几挺M2重机枪几乎同时喷吐出长达半米多的炽热火舌,震耳欲聋的轰鸣声连成一片,彻底淹没了世界上其他所有的声音。
  点50口径的弹壳如同瀑布般从抛壳窗倾泻而下,在酒店二楼的窗台下堆积起黄灿灿的“小山”。
  超过每分钟500发的恐怖射速,配合着经过精密计算形成的交叉火力网,瞬间覆盖了整个街道。
  子弹如同疾风骤雨般倾泻而下,毫不留情地撕碎它们路径上的一切。
  “噗嗤!噗嗤!咔嚓!”
  子弹击中人体和护甲的声音不绝于耳。
  被直接命中的士兵,防弹衣如同被重锤砸中的瓷器般瞬间碎裂,身体则被直接打断、打穿,甚至撕裂!
  鲜血和内脏碎片四处飞溅,将街道两侧的墙壁和地面染成一片片恐怖的猩红。
  试图依托掩体的士兵也未能幸免,点50子弹轻易地穿透了普通的轿车车身、水泥灯柱,将躲在后面的身体连同掩体一起打成筛子。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血腥的屠杀。
  街道在短短几十秒内就化作了真正的人间炼狱,残破的尸体铺满了路面,鲜血汇聚成小溪,沿着路面的坡度缓缓流淌,反射着路灯和枪口焰的诡异光芒。
  浓烈的硝烟和血腥味几乎令人窒息。
  ……
  “所以高桌会还是老样子,就这点本事吗?连热身都算不上。”
  位于东京大陆酒店顶层的经理办公室内,气氛与楼下的血腥战场截然不同,却同样弥漫着一种异样的紧张。
  这里灯火通明,装饰奢华,厚实的地毯和隔音墙壁将外界的爆炸和枪声过滤成了沉闷的、遥远的回响。
  安德森·斯宾塞,这位东京大陆酒店的实际掌控者,正悠闲地坐在他那张宽大的真皮办公椅上,手中端着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冰块在杯中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的目光平静地扫过面前墙壁上悬挂的多个监控屏幕,上面实时显示着酒店外围各个角度的战斗情况,那血腥的场面仿佛只是一场与他无关的暴力电影。
  而在房间中央,站着他最信任的副手之一,椎名明。
  此时的她,与平日里那位身着职业套装、精明干练的酒店前台女经理形象判若两人。
  她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白皙的肌肤在顶灯的照射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
  她那头乌黑顺滑的长发披散下来,几缕发丝黏在因兴奋而微微泛着潮红的脸颊和颈侧。
  她的身材匀称而充满力量感,饱满挺拔的双乳随着她有些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顶端的乳头如同两颗熟透的樱桃,已然硬挺。
  纤细的腰肢之下,是线条流畅的髋部和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
  而在双腿之间,那片修剪得极其精致、呈小巧倒三角状的黑色绒毛下方,是她最私密的领域。
  此刻,椎名明正一脸潮红但神色冰冷,如同一位即将奔赴战场的女武神。
  她双腿大大地叉开,稳定地站在柔软的地毯上,这个姿势让她腿间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安德森面前。
  她的左手手指正用力地扒开自己那两片粉嫩湿润的阴唇,让中间那更加小巧的尿道口和上方的阴蒂完全暴露出来。
  她的右手则拿着一根透明的、无菌的医用硅胶导尿软管,管壁在灯光下反射着微弱的光。
  她微微蹙着眉,强忍着尿道口传来的、那种被异物侵入的奇异触感和轻微不适,正非常专注地、缓慢而稳定地将那根细软的管子,向着自己体内最娇嫩、最敏感的尿道深处插入。
  “嗯…”当导尿管终于全部没入,一种奇特的饱胀感传来时,椎名明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混合着不适与某种异样快感的鼻音。
  她没有立刻回答安德森带着嘲讽意味的问话,而是缓缓转过身,步履稳定地走到安德森的身边。
  她伸出双臂,轻轻地从侧面抱住了安德森结实的腰身,将脸颊贴在他穿着昂贵西装的胸膛上,默默地等待着,如同温顺的雌兽在等待雄兽的指令。
  而在她身后,房间一侧的墙壁处,一件造型极其夸张、充满了未来科技感的装备正静静地伫立在那里——那是一套“无赖战士”超重型防弹作战服。
  这套作战服通体呈深灰色,线条硬朗,关键部位覆盖着厚重的复合陶瓷装甲板,关节处则由精密的合金骨架构成。
  最引人注目的是其背部整合的一套轻型外骨骼系统,复杂的液压杆和电机结构清晰可见,能够为穿戴者提供强大的额外支撑和力量。
  作战服旁边,靠着一挺同样需要外骨骼支撑才能使用的、六根枪管狰狞可怖的M134“米尼岗”转管机枪,以及一条长长的弹链,黄澄澄的子弹在灯光下闪烁着冷酷的光芒。
  没错,椎名明此刻往自己尿道中插入导尿管,就是为了准备穿戴这套脱下和行动都无比困难的重型装备。
  在持续高强度的战斗中,穿戴者不可能有时间解手,内置的导尿系统是维持长时间作战的必要保障。
  这也是安德森当初招募椎名,并委以重任的核心原因之一。
  她曾在奸染病毒爆发初期的混乱时间里,那没日没夜的在任职的学校被全体男性师生轮奸中,展现出惊人的身体耐受力和恢复力。
  在经过严酷的专业训练,并有了外骨骼补齐力量短板后,她最长可以穿着这套超过一百五十公斤的重型装备持续作战长达一小时。
  而在这堪称恐怖的“一小时”内,手持M134的她,就是一座移动的、无可阻挡的人形堡垒。
  没有任何持有轻型单兵武器的敌人可以伤害到她,或者抵御那每分钟数千发射速形成的、如同金属风暴般的毁灭性火力。
  然而,今晚的战况,似乎还远未到需要动用这件最终兵器的地步。
  后续的发展印证了这一点。
  高桌会显然不甘于初次进攻的惨败,在随后的几个小时里,又陆续派遣了两批执行部队,试图对东京大陆酒店发起新的进攻。
  他们甚至动用了RPG-7火箭弹,试图摧毁二楼的机枪阵地。
  但遗憾的是,那些暴露在街角的火箭筒手,往往还没来得及瞄准,就被交叉火力中的M2重机枪重点照顾,连人带发射器一起被打成碎片。
  偶尔有几枚火箭弹侥幸射出,也大多被酒店外墙加装的复合装甲板或特制的防弹窗格挡下,除了留下一些焦黑的痕迹和震动,并未能实质性地突破酒店外围的立体交叉火力防御网。
  以至于在酒店内部待命、由绚濑绘里指挥的三支USS精英小队,从一开始的严阵以待,到后来逐渐变得有些无所事事。
  通讯频道里,甚至开始有人低声讨论起一会儿战斗结束后,该去哪家知名的深夜食堂订外卖宵夜,是吃拉面还是寿司,气氛轻松得不像是在战场上。
  ……
  凌晨五点,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
  距离击退高桌会执行部队最后一次进攻,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
  街道上的硝烟尚未完全散去,浓烈的血腥味依旧顽固地弥漫在空气中,与破晓前的寒意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冰冷。
  东京大陆酒店依然处于最高战备状态,外墙上的探照灯如同巨兽的眼睛,不时扫过楼下那片狼藉的、布满残骸和暗红色血渍的街道。
  但根据安德森通过各方情报网络汇总的信息来看,高桌会在东京本地可动用的武装力量已经消耗殆尽,短时间内难以组织起新一轮有效的进攻——他们已然黔驴技穷。
  而安德森为这场“关停令”攻防战所做的准备,其充分程度远超外人想象。
  别说椎名和她那套作为酒店最终防护兵器的“无赖战士”重型装备根本没有出场机会,就连他暗中布置的、隶属于安布雷拉研究所基地的UBCS机动航空队的武装直升机空中支援,都完全没有用上的必要。
  面对安德森以打一场高强度城市巷战为标准,精心构建的、由多点机枪阵地、预设爆炸物、立体交叉火力和坚固工事组成的防御体系,高桌会这些平日里仗着精良防弹装备、主要执行镇压酒店会员杀手或黑帮武装分子这类“顺风仗”的执行部队,根本缺乏必要的攻坚能力和战术素养来打破这铁桶般的防御。
  眼看东方的天际线已经开始泛起一丝微弱的、鱼肚白般的光亮,破晓将至。
  安德森知道,这场针对“东京大陆酒店的关停令”攻防战,一切已尘埃落定,以他安德森阵营的彻底胜利而告终。
  他放下手中的酒杯,站起身,走到依旧赤裸着身体、安静等待的椎名面前。
  他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然后低下头,深深地吻住了她那娇艳的红唇。
  这是一个漫长而充满占有欲的吻,直到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才分开。
  随后,安德森拿出他那部经过特殊加密的手机,在联系人列表中找到了那个名字,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拨通键。
  电话几乎在响铃一声后就被接通,对面传来了温斯顿那特有的、如同陈年威士忌般醇厚而带着一丝老狐狸般狡黠的绅士嗓音:
  “恭喜!你做到了之前所有面对‘关停令处分’的大陆酒店经理都没做到过的事情,安德森·斯宾塞先生!”他的语气听起来真诚,却又带着一种深不可测的试探。
  “不必恭维!温斯顿!”安德森的声音冷静而直接,他一只手自然地搂过身旁椎名光滑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复上她胸前那团饱满柔软的玉乳,指尖熟练地拨弄着那颗早已硬挺的乳尖,感受着它在自己掌下微微颤栗,“直接说正事吧…我知道你在为威克先生准备一份高桌决斗的资格。我想我能够在这方面为你们提供一点更多的‘筹码’。”
  他顿了顿,手上的动作微微用力,引得椎名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哼,然后继续说道,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而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在决斗之后,我不想再看到格拉蒙家的那个蠢货,活蹦乱跳地继续在那恶心人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权衡。
  很快,温斯顿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不紧不慢:“一个‘令人心动的提议’!但我想威克先生已经拿到了罗姆人提供的‘身份证明’和‘入场券’了…” 他在暗示约翰·威克已经获得了参与高桌决斗的基本条件。
  “但仅有俄罗斯罗姆人一个次席议会席位的帮派提出‘决斗请求’,恐怕并没有那么充足的条件来说服高桌会接受吧!”安德森一针见血地指出了关键,同时他的手指顺着椎名光滑的小腹向下滑去,掠过那片柔软的绒毛,轻轻按在了她依旧插着导尿管的尿道口周围,带来一阵奇异的刺激感,让椎名的身体微微颤抖。
  “而我会给那位‘格拉蒙侯爵’一个他无法拒绝的理由!”
  “嗯…”温斯顿再次沉吟,这一次沉默的时间稍长了一些,显然安德森的话切中了要害。
  “确实如此!那么,如果威克先生同意合作。我们什么时候能够看到这个‘理由’呢?” 这句话,等同于温斯顿代表那位大名鼎鼎的“巴巴耶嘎”约翰·威克,正式应下了这份合作。
  “一个小时!”安德森斩钉截铁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绝对的自信。
  “一个小时?”这一刻,即使是见惯了大风大浪、一向沉稳老练的温斯顿,语气中也少见地流露出了一丝难以掩饰的惊讶。
  他显然明白,要动摇一个根深蒂固的高桌席位家族,尤其是在如此短的时间内,需要何等惊人的能量和手段。
  “Yeah!”安德森没有多做解释,只是肯定地重复了一遍,随即干脆利落地挂断了与温斯顿的通话。
  他没有丝毫停顿,拇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找到了另一个加密号码,再次按下了拨号键。
  这一次的通话更为简短,他只用了几句话,下达了几个清晰的指令,然后便再次挂断。
  ……
  一个小时,分秒不差。
  当温斯顿在他位于纽约大陆酒店的奢华办公室里,接到那条通过特殊渠道传来的、经过多重验证的情报时,即使是以他的城府,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了瞬间的震惊和难以置信。
  情报显示,就在大约四十分钟前,高桌会十二席之一的格拉蒙家族,位于法国南部风景如画的沿海地区的家族总部庄园——那座拥有数百年历史、戒备森严如同小型军事堡垒的奢华产业——遭到了突如其来的、精准而致命的空中打击。
  两架隶属于法国空军的“阵风”战斗机,在夜色的掩护下,以超低空突防的方式接近目标。
  它们各自投掷了数枚搭载了激光制导模块的精确制导炸弹。
  这些昂贵的、本应用于国家间战争的武器,如同长了眼睛般,精准地命中了庄园的主建筑、防御工事、以及疑似家族核心成员居住的侧翼。
  猛烈的爆炸将这座象征着格拉蒙家族数代荣耀与权力的古老庄园,在短短几分钟内就化为了一片燃烧着熊熊烈火的废墟。
  巨大的火球腾空而起,即使在十几里外也清晰可见,浓烟遮蔽了黎明的天空。
  而最为离谱、最让温斯顿感到心底发寒的是,根据情报附带的、来自法国军方内部流出的有限信息显示,这次空袭,竟然是两架战斗机接到了法国国防部的“正式军事命令”后执行的!
  事后,法国政府相关部门甚至发表了一份措辞含糊的声明,宣称这是一次对“偷渡进法国国内的恐怖分子的重要据点”进行的“合法且必要的精确打击”。
  没人知道,安德森为了促成这次匪夷所思的“官方空袭”,所付出的代价究竟是什么。
  或许只有安德森自己和少数核心成员清楚,他付出的,仅仅是由宫野志保逆向复原出的、关于J病毒的培养和制造技术资料。
  这种技术对于已经摆脱组织控制、且拥有更先进研究方向的宫野志保和对生物技术一窍不通的安德森而言,如同鸡肋,毫无用处。
  反倒是J病毒作为组织在“奸染病毒”基础上改进而来,其能够显着增加被感染女性的受孕几率、并极大提高子体胚胎发育速度的特性,对于五大国那些致力于研究人口增长、生物加速进化等领域的专家们,具有难以抗拒的吸引力。
  一次“合法”的空中打击,换取可能带来生物科技领域突破灵感的关键技术资料,这笔交易在某些掌权者眼中,无疑是值得的。
  “喔!这可真是一个‘让人无法拒绝的理由’!”温斯顿放下通讯器,转身摊开双手,看向一直安静地坐在阴影角落里的老朋友——约翰·威克。
  他的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惊叹、了然和一丝忌惮的复杂表情。
  约翰·威克依旧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他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用他那标志性的、低沉而简洁的嗓音回应道:
  “Yeah。”
  ……
  而与此同时,东京大陆酒店顶层的经理办公室内。
  处理完所有正式事务的安德森,感觉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稍微放松。
  他的目光落在一直安静侍立在旁的椎名身上。
  此时的椎名,已经乖巧地跪伏在他胯下的地毯上,仰起头,用那双带着迷恋和臣服的眼眸望着他。
  她伸出灵巧的舌头,开始隔着西裤布料,舔舐、磨蹭着他那已经逐渐苏醒的欲望轮廓。
  安德森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哼声,享受了片刻这温顺的服务后,他温柔地、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一把将椎名掀翻在铺着厚实柔软地毯的地板上。
  椎名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随即转化为充满期待的、细碎的呻吟。
  安德森双手有力地握住椎名纤细的脚踝,将她那双修长白皙的美腿大大地分开,几乎压成了一个近乎一字马的姿势,让她腿间那插着透明导尿管、微微张开湿润的粉嫩小穴,毫无保留地、完全地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
  没有任何前戏,早已坚硬如铁的粗长阴茎,对准那早已泥泞不堪、渴望被填满的阴道入口,猛地一挺身,尽根没入!
  “啊——!”突如其来的、被彻底填满的极致充实感,让椎名发出了一声满足而高亢的浪叫。
  安德森开始有力地、节奏分明地在她紧致湿滑的蜜穴深处冲刺起来。
  每一次深入的顶撞,都精准地摩擦过她体内最敏感的G点,带来一阵阵令人眩晕的快感浪潮。
  而他的目光,则落在了那根依旧插在椎名尿道中的透明导尿管上。
  一个恶作剧般的念头在他心中升起。他坏笑着,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地捏住了暴露在体外的那一小段导管。
  然后,在椎名混合着疑惑和期待的迷离目光中,安德森开始配合着自己在她阴道内抽插的节奏,用手指捏着那根细软的导尿管,在她的尿道中,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一进一出地、缓慢而坚定地抽插起来!
  “嗯啊~~~!主人……这……这样……太……太奇怪了……啊啊啊!”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极其怪异而强烈的刺激感!
  阴道被粗壮阴茎填满抽插的快感,与尿道被细软导管模拟性交的奇异触感,两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时发生的刺激,如同两股汹涌的电流,在椎名的下腹部交汇、碰撞、叠加,瞬间将她推向了情欲的巅峰。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淫荡的浪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几乎要冲破办公室的隔音墙壁。
  安德森看着身下女人这淫靡而失控的反应,征服感和微微的施虐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量也越来越大,感受着自身高潮的临近。
  就在即将喷发的临界点,安德森猛地将自己的阴茎从椎名那汁水淋漓、不断收缩的阴道中拔了出来!
  那根粗长、沾满爱液、龟头紫红发亮的性器,在空气中跳动了一下。
  紧接着,他做出了一个极其大胆而淫靡的动作——他用手扶住自己的阴茎,将不断张合、即将喷射的马眼,精准地对准了椎名尿道口那根导尿管的入口!
  下一秒,一股股浓稠、滚烫、如同岩浆般的白浊精液,猛烈地、持续地从安德森的马眼中喷射而出,尽数灌入了那根细小的导尿管之中!
  强劲的射精压力,甚至让导管微微鼓胀起来。
  “咿呀啊啊啊啊啊————!!!!!”
  尿道被滚烫精液直接灌入的、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如同高压电流瞬间击穿了椎名的所有理智防线。
  她发出一声近乎崩溃的、极致愉悦的尖叫,双眼瞬间翻白,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弓起、颤抖,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猛烈到几乎虚脱的高潮。
  大量的爱液从她依旧张合的阴道口喷涌而出,打湿了身下的地毯。
  良久,办公室内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安德森满足地退开,看着瘫软在地毯上、眼神涣散、身体依旧不时轻微抽搐的椎名。
  而那根透明的导尿管内,清晰可见充满了乳白色的、属于他的浓稠精液。
  唯一的问题是,虽然在“奸染病毒”的影响下,基本不会发生尿路感染和性病的问题。
  但在接下来的两三天里,椎名一直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尿道深处残留着一种被异物(精液)进入过的、奇特的饱胀感和刺激感。
  甚至在她排尿时,都能闻到自己的尿液中,隐隐混杂着一股安德森精液那特有的、腥膻而充满雄性气息的味道。
  这种微妙而私密的“标记”,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自己完全属于那个强大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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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1/25 03:45:08

第17章
  高桌会后续的问题,就看约翰·威克能否在决斗中杀死‘侯爵’那个格拉蒙家族的蠢货公子哥了。
  对此安德森对大名鼎鼎的‘巴巴耶嘎’有着十足的信心,何况他还派出了‘狼妈’鲁珀和‘死神’汉克的两支USS作战小队去暗中帮约翰·威克清理通往决斗场途中碍事的家伙。
  于是巴黎那边的风云变幻,高桌会与“巴巴耶嘎”约翰·威克之间的恩怨,似乎都随着地理距离的拉远而变得模糊不清。
  对于安德森和绚濑绘里而言,那些黑暗世界里的刀光剑影、枪林弹雨,暂时都随着东京大陆酒店的这场胜利被按下了暂停键。
  他们的身份,从游走于黑暗世界的大陆酒店经理与作战小队指挥官,再次重新回归到帝丹高中二年级B班的学生与受人仰慕的女学生会会长。
  然而,这种“普通”仅仅是相对于地下世界的血腥而言。对于帝丹高中的师生来说,校园里弥漫的淫靡氛围,早已成为了新的“常态”。
  ……
  东京都米花町的清晨,总是带着一丝都市特有的清冷与忙碌。
  阳光艰难地穿透林立摩天楼的缝隙,在铺满人行道的银杏叶上投下斑驳的光点。
  一辆外观低调的黑色丰田世纪,以其卓越的隔音和平稳的悬挂,悄无声息地融入早高峰的车流。
  唯有内行人才能从它略微加厚的车窗玻璃和强化过的车身结构,窥见其经过专业防弹改装的本质。
  车厢内部,与车外秩序井然的世界截然不同,正上演着一场激烈而淫靡的“晨间运动”。
  绚濑绘里——那位在帝丹高中以严谨、优雅和领导力着称的学生会长——正跨坐在安德森的大腿上。
  她身上那套象征纯洁与青春的帝丹高中女生校服:挺括的白色衬衫、深蓝色V领西装外套、以及标志性的红绿格子百褶短裙,虽然依旧大致穿在身上,却已凌乱不堪。
  衬衫的纽扣被解开了三颗,衣襟向两侧滑落,露出里面那对饱满挺翘、形状宛如完美水滴状的雪白乳球。
  精致的锁骨下方,肌肤因情动而泛着淡淡的粉色,两颗娇嫩敏感的粉红色乳头早已在微凉的空气和激烈的摩擦中傲然挺立,如同初绽的蓓蕾,随着身体的起伏微微颤动着。
  她的短裙被高高撩起,堆叠在纤细的腰肢之上,裙摆的褶皱被她自己的手指紧紧攥住,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下身,那条纯白色的棉质内裤早已不知被褪至何处,完全暴露出来的,是那片经过精心修剪、只留下少许柔软金色绒毛的神秘三角地带。
  此刻,她那粉嫩湿润、如同初生花瓣般微微张合的小穴,正贪婪地吞吐着安德森那根粗壮得惊人的炙热鸡巴。
  每一次深入的贯穿,都伴随着黏腻诱人的“咕啾”水声,粗大的龟头蛮横地撑开紧致湿滑的膣道嫩肉,精准地撞击着深处那柔软而敏感的子宫口,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极致快感。
  “嗯…哈啊…安德森…你这坏蛋…这几天…嗯啊…居然一直让我…带领USS小队…在大陆酒店…战备待命…”绘里边奋力地上下起伏着浑圆紧实的臀部,边在安德森的耳边吐气如兰地抱怨着,她的声音因剧烈的运动和高涨的情欲而断断续续,带着一丝被冷落的委屈,但更多的,是那种积压数日后终于得以宣泄的、近乎贪婪的渴求。
  “…却不来…安慰…我这具…快要被欲望…烧干的肉体…”
  她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腰肢如同熟练的骑手,驾驭着身下这匹狂暴的“野马”。
  每一次深坐,都力求让那根火热的性器完全没入,直到两人的耻骨紧密相贴,感受着被彻底填满的充实感。
  安德森双手稳稳地托住她弹性十足的臀瓣,十指几乎要陷入那丰腴的软肉之中,配合着她的节奏,时而向上猛烈顶送,时而画着圈研磨,享受着少女最私密之处那惊人的紧致、湿滑和那仿佛有自主意识般不断收缩、吮吸的膣内媚肉。
  “嘶…你这欲求不满的小妖精…”安德森倒吸一口凉气,绘里内壁那有节奏的、一波强过一波的箍紧感,简直像是有无数张贪婪的小嘴在同时吸啜他的茎身与龟头,带来极致的舒爽,“…是想把我这几天…存下的弹药…一次性全都榨干吗?”
  “对…没错…就是要榨干你…把你存了几天的…浓稠精华…嗯啊…全都吸出来…一滴不剩…”绘里媚眼如丝,湛蓝色的眼眸中氤氲着迷离的水汽,她低下头,伸出小巧灵动的舌尖,如同小猫般舔舐着安德森上下滚动的喉结,身下的动作愈发狂野起来。
  她那对裸露的雪白乳球随着剧烈的颠簸疯狂晃动,划出一道道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浪,粉色的乳尖在空中划出诱人的轨迹,不时蹭过安德森结实的胸膛。
  在这般娴熟而热情的骑乘攻势下,安德森很快就感觉到了极限的临近。
  他低吼一声,如同锁定猎物的猛兽,双手铁钳般死死箍住绘里纤细的腰肢,阻止了她继续动作,同时腰部猛地向上一记深顶,将阴茎整根没入,龟头死死抵住那柔软的花心。
  “接好了!绘里!”伴随着这声宣告,一股股滚烫、浓稠、积蓄多日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猛烈地喷射进绘里子宫的最深处。
  强劲的冲击力让绘里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热流注入体内的轨迹。
  “啊——!去了…好烫…射进来了…好多…啊啊…被填满了…”绘里发出一声高亢而满足的长吟,身体如同过电般剧烈地痉挛起来,阴道内壁传来一阵阵失控般的、极其剧烈的紧缩和悸动,贪婪地汲取着射入的生命精华。
  一股温热的暖流也从她身体深处涌出,混合着男性的白浊,达到了共同的高潮。
  ……
  车辆就在这时,平稳地停靠在了帝丹高中那气派的铸铁大门前。
  此时正是上学的高峰期,校门口熙熙攘攘,充满了穿着统一制服的少男少女,空气中弥漫着青春的朝气,以及…某种日益增长、心照不宣的欲望氛围。
  绘里并没有立刻从安德森身上下来,也没有急于整理衣衫。
  高潮的余韵让她脸颊绯红,眼神迷离。
  她先是俯下身,不顾周围已经开始若有若无投来的、带着好奇与探究的目光,用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仔细地将安德森那根刚刚从她体内退出、依旧昂然挺立、沾满了混合着两人爱液与浓精的阴茎清理干净。
  她的动作缓慢而充满挑逗,舌尖灵巧地扫过龟头的马眼、茎身的每一寸脉络,直到将那根巨物舔舐得光洁如新,甚至将最后一点残迹都吞咽下肚,仿佛在品尝无上的美味。
  然后,在安德森略带惊讶却又带着纵容的目光注视下,在周围越来越多学生或明或暗、逐渐变得灼热的注视下,绚濑绘里,这位帝丹高中学生体系的象征,做出了一个足以颠覆所有人认知的、极其大胆而妖娆的举动。
  她优雅地从安德森腿上跨下,站在敞开的车门边,开始一件件地、慢条斯理地脱去身上那套凌乱的校服。
  首先,她将深蓝色的西装外套脱下,随意地扔在车内的真皮座椅上,露出里面早已敞开的白色衬衫。
  接着,她纤细的手指灵巧地逐一解开衬衫剩余的纽扣,将这件象征学生身份的贴身衣物也脱了下来,同样扔在座位上。
  顿时,她那对形状完美、饱满挺翘的雪白乳房,以及平坦光滑的小腹,完全暴露在清晨微凉的空气中和无数道骤然变得炽热的目光下。
  粉色的乳晕因为之前的激情和此刻的暴露而微微收缩,中心挺立的乳头如同两颗熟透的樱桃。
  这还没完。
  她双手伸到背后,灵巧地解开了那件白色蕾丝胸罩的搭扣,将那最后一点对上半身的遮掩也移除,让那对傲人的双峰彻底摆脱束缚,颤巍巍地暴露在众人眼前。
  随后,她弯腰,双手勾住裙腰,将那条格子的校服短裙也褪了下来,露出毫无赘肉的平坦小腹、纤细的腰肢和圆润的臀瓣。
  最后,她甚至踢掉了脚上的黑色学生皮鞋和白色的及踝短袜。
  此刻的她,全身赤裸,肌肤在晨光中泛着象牙般的光泽,仅仅在颈间系着那条代表帝丹高中的红色领带,脚上重新穿回了那双早上出门时换上的黑色学生小皮鞋。
  这身极致的反差打扮——赤裸的胴体、象征身份的领带、以及正式的学生皮鞋——组合在一起,散发出一种无法抗拒的、淫靡而高贵的诱惑力。
  她将自己脱下的校服(外套、衬衫、胸罩、短裙、袜子)仔细地叠放整齐,然后一股脑地塞进了随身携带的、印有帝丹校徽的书包里。
  做完这一切,她转过身,坦然地面向着校门口越聚越多、目光各异——震惊、贪婪、好奇、难以置信——的学生们。
  她毫不在意那些几乎要将她灼烧的视线,反而故意挺起胸膛,让那对雪白的玉乳和挺立的乳头更加傲然地展示在众人面前。
  她甚至故意微微岔开双腿,让她那依旧湿润、微微张开、泛着水光的小穴阴唇暴露无遗。
  可以清晰地看到,一股混合着安德森浓稠精液与她自身爱液的乳白色粘稠液体,正从她粉嫩的阴道口缓缓溢出,顺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淫靡而显眼的痕迹。
  “那么,我先去教室了,亲爱的。”绘里回头,对车里的安德森抛去一个妩媚而自信的笑容,语气轻松得仿佛只是去参加一场普通的晨会,而非赤身裸体地走向一个充满欲望的巢穴。
  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她就这样赤身裸体,仅系着领带、穿着小皮靴,背起装着校服的书包,如同一位走向自己加冕礼的女王,又像是一位主动献祭的羔羊。
  她摇晃着胸前诱人的双峰,挺立着敏感的乳头,毫不在意胯下小穴不断滴落的精液,迈着从容甚至带着一丝挑衅与挑逗的步伐,穿过高大的校门,向着教学楼的方向走去。
  她每走一步,胸前的乳波就荡漾一下,划出诱人的弧线;胯下的精液就滴落几滴,在地上留下若有若无的湿痕。
  那“哒、哒、哒”的小皮鞋清脆敲击地面的声音,混合着周围逐渐响起的吞咽口水声、压抑的惊呼声、以及窃窃私语声,构成了一幅极其荒淫、充满冲击力却又诡异地“和谐”的画面。
  可以预见,绘里今天在这所已经习以为常的学校里,将会迎来怎样“忙碌”而混乱的一天。
  她那毫无遮掩、充满诱惑的赤裸娇躯,无疑会成为无数男生(甚至可能包括部分男老师和被吸引的女生)眼中最完美的、可以随意使用的公共泄欲对象。
  安德森看着绘里离去的、摇曳生姿的赤裸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勾起一丝混合着占有欲、纵容与玩味的笑意。
  他关上车门,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正准备走进校园,身后却传来了一个熟悉而充满活力的声音。
  ……
  “哟!早安,安德森!刚刚那是三年级的绘里学姐吧?哇哦…你这几天是彻底冷落她了吗?怎么居然淫荡成这个样子玩起了‘全裸登校’?这么搞的话,她这一天怕是连教室门都进不去,就会被男生们按在走廊里不停操着泄火了吧…”
  安德森转身,看到的是铃木园子——那位铃木财团的二小姐,正俏生生地站在他面前。
  她同样穿着帝丹高中的校服,深蓝色的西装外套敞开着,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衫,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习惯性地解开,隐约可见精致的锁骨。
  她的脸上带着一贯的狡黠而充满活力的笑容,但仔细观察,能发现她的眼神比平时更加水润,脸颊也带着不正常的红晕。
  安德森没有立刻回答她的调侃,而是直接伸手,揽过园子不盈一握的纤腰,将她柔软的身体拉向自己,低头便吻上了她那娇艳欲滴的唇瓣。
  这是一个深入而缠绵的湿吻,他的舌头灵巧而霸道地撬开她毫无防备的贝齿,与她那小巧香甜的舌尖纠缠在一起,肆意掠夺着她口中的甘甜与气息。
  同时,他的另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探到了园子的裙下,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抚摸着她挺翘而富有弹性的臀瓣。
  然而,指尖传来的布料触感让他微微一愣——今天这妮子,裙下居然穿了内裤?
  这可不像是她一贯大胆奔放、喜欢真空上阵的风格。
  他松开搂着园子腰肢的手,任由她像只无尾熊一样娇嗔地挂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则隔着校服外套和白衬衣,精准地握住了园子胸前那对虽然不及绘里那般丰满硕大,却同样形状姣好、充满青春弹性的少女玉乳。
  掌心的触感再次确认——她也确实穿了胸罩。
  一吻结束后,园子微微喘息着,看着安德森略显诧异的眼神,脸上狡黠的笑容更盛,仿佛恶作剧得逞的孩子。
  她后退半步,当着安德森的面,毫无顾忌地、轻轻撩起了自己的校服短裙,让他看个清楚。
  只见园子下身穿着一条设计极其精致性感的白色蕾丝内裤,布料轻薄如蝉翼,几乎半透明,能隐约看到其下深色的神秘三角区域。
  然而,真正吸引安德森目光的,是内裤裆部那两个明显的、正在持续发出低沉“嗡嗡”声并微微颤抖着的圆柱状凸起。
  显然,她此刻的阴道和肛门里,各自插着一只正在工作的、强度不小的跳蛋或小型电动按摩棒。
  之所以反常地穿上内裤,恐怕正是为了防止这两根“小玩具”因为淫水的过度润滑而在行走过程中滑落出来。
  至于胸罩的玄机…园子也没有卖关子,她直接解开了衬衫剩下的扣子,然后大胆地拉下了胸罩的罩杯,向安德森展示里面的“奥秘”。
  她那两颗粉嫩小巧、如同珍珠般的乳头周围,贴着两片特殊设计的、肉色的圆形乳贴。
  乳贴内部带有无数细密的、柔软的硅胶小尖刺,在胸罩持续的紧缚压迫力作用下,这些无害但存在感极强的硅胶小尖刺,每时每刻都在给园子娇嫩敏感的乳头提供着一种带着微痛、刺痒和持续摩擦的异样快感,让她始终处于一种微妙的、心痒难耐的兴奋状态。
  “怎么样?惊喜吧?”园子得意地眨眨眼,将胸罩和衬衫恢复原状,“这样一整天,不管是在上课还是走路,都能感觉到下面和胸口酥酥麻麻的,好像随时都有人在逗弄一样,超~刺激的!”
  ……
  “早安,园子,安德森!”就在园子向安德森展示完自己的“装备”,正在整理衣物时,一个温柔又带着些许元气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毛利兰,这位被誉为帝丹高中天使的少女,也来到了学校,正微笑着向他们打着招呼。
  她紫色的眼眸清澈如水,黑色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后,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纯净无暇的气质。
  然而,一见到小兰,安德森眼中便闪过一丝炽热的光芒。
  这几天的忙碌让他确实有些想念这位他内定的“未来女友”。
  (事实上,就目前情况来看,身体缩小的工藤新一根本没有任何能力赢下那个“谁先让小兰怀孕”的荒唐约定,小兰的身心,从肉体到情感,早已被安德森、她的父亲毛利小五郎、甚至包括身边一些亲密友人,以各种方式牢牢占据和开发)。
  他立刻一把将小兰柔软温香、散发着淡淡皂角清香的娇躯搂了过来,不由分说地低头吻了下去。
  这是一个比刚才给园子的更加深入、更加充满占有欲和侵略性的深吻。
  他的舌头霸道地在她柔软的口腔中攻城略地,贪婪地汲取着她的甘甜,品味着独属于小兰的那份纯洁与淫靡交织的复杂滋味。
  小兰起初微微僵了一下,但很快便柔顺地回应起来,双手无意识地攀上安德森的肩膀,脸颊绯红。
  “呐呐!兰,我昨天给你的小玩具怎么样?你用上了吗?”当小兰和安德森的深吻结束后,园子立刻凑到好闺蜜的身边,像只好奇的小猫一样,带着兴奋和期待,上下检视着小兰。
  然而,小兰今天的装扮似乎与往常并无太大不同。
  上身依旧是敞开的校服外套和按照“惯例”不系扣子的白衬衣,衣襟向两侧敞开,毫无保留地露出里面那对雪白饱满、形状完美如同艺术品般的玉乳。
  乳尖是诱人的嫣红色,因为清晨的微凉和可能的提前爱抚而微微挺立,随着她有些急促的呼吸和轻微动作诱人地颤动着。
  肌肤上覆盖着一层细密的汗珠,以及某种半干涸的、在阳光下闪着微妙油脂光泽的乳白色液体,显然是精液与汗水的混合物。
  下身的校服短裙裙摆处,隐约可见大腿内侧用黑色油性笔新画上去的、清晰的“正”字记录,笔画工整,每一个“正”字的笔画都代表了一次被男人操的经历。
  看到这里,园子更加好奇了,伸手就想去撩小兰的裙子,查看里面的具体情况。
  面对闺蜜好奇的提问和动作,小兰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白皙的脸颊上飞起两抹更加鲜艳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
  她先是柔顺地依偎进安德森的怀里,仿佛那里是她最安全的港湾,任由他一只大手覆盖上自己胸前那对沾满精液与汗水的玉乳,熟练地揉捏、把玩着,指尖不时刮过、拨弄着那敏感的乳尖,引来她细微的颤抖和压抑的娇喘。
  然后,在安德森和园子两人好奇的目光注视下,小兰自己伸出手,带着一丝羞涩,轻轻撩起了校服短裙的裙摆,将裙下的风景展露无遗。
  只见今天的小兰,也久违地穿上了一条可爱的粉色蕾丝内裤,款式保守却又不失性感。
  然而,园子送给她的“小玩具”——那对和她自己使用的同款硅胶尖刺乳贴,并没有出现在她的乳头上,而是被用在了更加要命、更加敏感的位置——其中一片,赫然贴在了小兰那已经完全勃起、如同小红豆般娇嫩敏感的阴蒂上!
  可以想象,这一路上,每走一步,布料对乳贴的摩擦,乳贴内部那些细密硅胶尖刺对完全暴露的、极度敏感的阴蒂的持续刺激,会带来何等强烈而持久的、混合着微痛与极致酥痒的快感折磨。
  而小兰大腿内侧那两个完整的“正”字,以及内裤裆部那已经完全被淫水浸透、甚至隐约渗出到外层蕾丝上的深色水渍,都无声地诉说着她今早上学路上的“丰富经历”。
  她的子宫里,此刻绝对不止装着父亲毛利小五郎一个人的精液。
  “哇哦!兰你这样真的没问题吗?我带在乳头上都觉得快要受不了了,心跳一直好快…”园子看着那贴在闺蜜最敏感部位的乳贴,忍不住夹紧了双腿,感觉自己的小穴也传来一阵剧烈的悸动,体内的按摩棒似乎都随之震动得更厉害了。
  她难以想象小兰这一路上,在那种持续的、带着微痛的刺激下走路,会是怎样一种煎熬又愉悦的、行走在快感刀尖上的体验。
  “其实…真的快要受不了了,”小兰的声音带着一丝被情欲浸透的沙哑和娇慵,眼神水汪汪的,几乎要滴出水来,“我一路上…都高潮了好几次了…差点…差点就走不到学校了…”她羞涩地承认道,声音越来越小。
  “爸爸还…坏心眼的,在贴上前,还专门用手指…挑逗到我的阴蒂完全挺起来,拨开了上面的包皮…才把贴纸牢牢贴上去…啊…”
  就在小兰叙述的时候,安德森玩着她乳房的手停了下来,另一只空闲的手却好奇地伸到了她的裙下,隔着那层薄薄的、已经被爱液彻底浸湿的粉色蕾丝内裤,用指尖轻轻按压了一下那片贴着硅胶尖刺贴的、无比敏感的阴蒂位置。
  “呀——!”
  内部硅胶尖刺因外部压迫而带来的、瞬间放大的、如同电流般尖锐的刺痛与强烈快感,如同高压电般猛地窜遍小兰的全身,直冲头顶。
  她发出了一声完全失控的、高亢而尖锐的淫叫,双腿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膝盖一软,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骨头般,猛地向地面瘫软下去,全靠安德森搂着她的手臂那强大的力量支撑着。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如同秋风中的落叶,阴道内传来一阵剧烈的、无法抑制的痉挛,一股新的、更加汹涌的爱液如同失禁般喷涌而出,瞬间将内裤的湿痕范围扩大,甚至在地面上滴落了几滴透明的液体——她竟然就这样,在人来人往的帝丹高中校门口,因为安德森这看似随意地轻轻一按,当众达到了一个强烈至极的高潮。
  “哈啊…哈啊…不…不行了…”小兰瘫在安德森怀里,剧烈地喘息着,眼神完全失焦,迷离而空洞,面色潮红得如同晚霞,浑身酥软得如同没有骨头,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显然,这一波突如其来的、强烈的高潮,彻底抽走了她的力气和意识。
  看着连站立都无法做到、完全高潮到脱力腿软的小兰,安德森笑了笑,直接一个标准的公主抱,将她轻盈而柔软的娇躯横抱起来。
  小兰下意识地用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将滚烫的脸颊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羞得不敢抬头看周围的目光。
  “看来,我们的天使今天需要特别的护送服务了。”安德森对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又觉得刺激无比的园子笑了笑,然后便抱着依旧在微微颤抖、间或发出一两声细微呻吟的小兰,无视周围更多聚集过来的、包含着各种意味的目光,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帝丹高中的校门,向着他们二年级B班所在的教学楼走去。
  ……
  对于安德森而言,怀里这个敏感又可爱、纯洁与淫靡并存的“玩具”,他可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
  整个上午的课程,他都是抱着小兰,让她侧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度过的。
  老师的讲课声、粉笔划过黑板的沙沙声、同学们翻动书页的哗哗声……这一切构成了教室背景的常态。
  然而,在安德森的座位上,却存在着一个隐秘的、情欲涌动的小世界。
  小兰起初还有些羞涩和不安,试图挣扎着想要回到自己隔壁的座位,但在安德森不容置疑的臂弯和带着威胁意味的、在她腰侧和臀瓣上流连的抚摸下,她很快就放弃了抵抗,像只温顺的猫咪般柔顺地依偎在他怀里,将滚烫的脸颊深深埋在他的颈窝,试图躲避周围同学可能投来的视线。
  课堂上,每当小兰被讲台上老师的讲解吸引,精神稍微专注于黑板上的公式或课文时,安德森那只不安分的手就会悄然滑到她的裙下,隔着那层湿漉漉的蕾丝内裤,用指尖若有若无地、轻轻地揉按那片贴着硅胶尖刺乳贴的、最为敏感的阴蒂区域。
  “嗯…”小兰的身体瞬间绷紧,如同一张拉满的弓,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细微的鼻音。
  她不得不死死咬住自己娇嫩的下唇,强忍着不发出更大的、会引人注意的声音,一双水汪汪的、如同受惊小鹿般纯净又充满了情欲迷雾的大眼睛,无助地、带着一丝哀求和更多不易察觉的渴望望向安德森。
  看着她这副强忍快感、楚楚可怜又淫靡无比的模样,安德森体内微微升起的施虐欲和占有欲就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非但没有停手,反而变本加厉,指尖的动作更加灵活,时而画圈,时而轻按,时而快速震动,持续不断地挑战着小兰忍耐的极限。
  几次三番之后,小兰似乎也彻底认命了。
  她发现,越是抵抗,安德森就越是变本加厉地“欺负”她,带来的快感也越是强烈到难以承受。
  最后,她索性彻底放松了身体,完全放弃了思考和学习,将自己完全沉浸在这种持续不断的、细微而磨人、却又带着致命吸引力的快感刺激中。
  她甚至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让安德森的手指能更精准、更深入地按压到那个要命的位置,同时让自己的阴蒂能更充分地感受到那微痛与酥麻交织的奇异快感。
  “反正…贴上这个‘小玩具’…不就是拿来玩的吗?”小兰在情欲的浪潮中迷迷糊糊地想道,意识渐渐被身体的本能反应所淹没,“要不然…我也不会答应贴上…还让爸爸…贴在这么要命的地方…”
  她感受着下身一阵阵传来的、混合着轻微刺痛的、如同潮水般涌动的酥麻快感,以及子宫和阴道里依旧残留的、来自早上不同男性的精液的存在感,意识越来越模糊,只能软软地靠在安德森坚实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混合着淡淡烟草与男性荷尔蒙的气息,任由他将自己带入一波又一波浅尝辄止却又持续不断、让她始终徘徊在高潮边缘的绝顶之境。
  ……
  午休时的公共慰安所午休的铃声如同救赎般响起,终于打破了课堂的宁静,也暂时中止了安德森对小兰长达一个上午的“折磨”。
  学生们如同被放出笼子的鸟儿,纷纷从座位上弹起,喧闹着涌出教室,前往食堂或者各自的社团活动地点。
  然而,在教学楼一层,靠近体育馆和仓库的男厕所,此刻却上演着另一幕更加淫乱、更加疯狂、的场景。
  这里仿佛成了一个临时的、被默许存在的公共妓院,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石楠花与女性爱液混合的淫靡气味。
  两个相对的无门隔间被特意清理出来,成为了整个厕所,乃至可能整个学校底层学生们午休时关注的焦点。
  左边的隔间里,是学生会会长,三年级的风云人物绚濑绘里。
  右边的隔间里,则是学生会的书记,绘里最亲密的闺蜜,拥有着傲人G罩杯火爆身材的东条希。
  两位在帝丹高中享有极高人气和威望的女生干部,平日里是学生们憧憬和依赖的对象,此刻却以最耻辱、最淫靡、最不堪的姿态,暴露在所有可能进入这个厕所的男性师生面前。
  她们全身一丝不挂,赤裸的娇躯上布满了干涸或新鲜的精斑,如同被随意涂鸦的画布。
  她们被摆弄成极其屈辱的姿势:仰着身子,后背倚靠在冰冷粗糙的马桶水箱上,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呈M型,腿弯处的肌肤因为长时间的固定而微微发红,脚踝被坚固的黑色皮质束带牢牢地固定在隔间两侧的墙壁上,使得她们最私密的女性部位——阴户与菊穴——毫无遮掩地、完全朝向门口,如同展示品。
  这还不够。
  她们的双手,被要求自己用手指,持续地、用力地扒开自己那早已因为过度使用而微微红肿、外翻的小穴阴唇,将里面那粉嫩娇艳的阴蒂、微微张开的尿道口、以及不断渗出混合精液与爱液的、无法完全闭合的阴道口,清晰地、毫无保留地展示出来,仿佛在无声地邀请所有人前来参观、使用、乃至凌辱。
  她们平坦光滑的小腹上,被人用鲜艳的红色油性笔写上了醒目的、充满侮辱性的“肉便器”字样。
  而在两个隔间的门口,还各自挂了一个手写的牌子,上面清晰地写着:“学生会 会长 肉便器 慰安值日”和“学生会 书记 肉便器 慰安值日”。
  此时,绘里和东条希已经不记得这一上午,究竟接待了多少个前来“光顾”的男生了。
  她们的喉咙因为无数次深喉口交而有些沙哑疼痛,阴道和肛门因为反复的、不同尺寸的插入和粗暴的抽插而传来阵阵麻木的胀痛感和被过度撑开的微微撕裂感,子宫里更是被灌满了不知道来自多少人的、混合在一起的、浓稠到几乎凝固的精液,甚至已经满溢到不断地从无法完全闭合的阴道口缓缓流出,在她们身下的马桶圈上和地面上积聚起一小滩乳白色的、散发着腥膻气味的粘稠液体。
  东条希感觉自己的意识都有些模糊了,持续不断的高潮和精液的灌注让她身心俱疲,濒临崩溃的边缘。
  她勉强抬起头,湛紫色的眼眸中充满了疲惫与麻木,看向对面隔间的闺蜜绘里。
  然而,绘里的状态却与她截然不同。
  虽然同样浑身狼藉,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指痕、吻痕和精斑,但绘里的眼神却依然明亮,甚至带着一种意犹未尽的、近乎狂热的兴奋和饥渴。
  她一边用指尖维持着扒开自己红肿小穴的动作,一边竟然还用另一只手,将覆盖在阴唇嫩肉上和周围皮肤上的、半干涸的粘稠精液,一点点地、仔细地往自己那不断开合、如同渴求亲吻的小嘴般的阴道口里拨弄、塞填,仿佛在珍惜每一滴射入她体内的精华,又仿佛在用自己的行动表达着对更多精液、更彻底填满的渴望。
  看着绘里这副淫荡入骨、仿佛永不满足、甚至乐在其中的模样,东条希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有气无力地呻吟道,声音沙哑不堪:
  “绘里亲…你真是…没救了啊…我们这样…还不够吗?我感觉…子宫都要被精液…撑得爆炸了…下面…也又麻又有点痛…”
  绘里抬起头,对闺蜜露出一个灿烂却又充满欲望和执念的笑容,她的手指甚至故意在自己的阴道里抠挖了一下,带出更多“咕啾”作响的、白浊的精液,展示给希看。
  “但是…希酱…你不觉得…被填满的感觉…很棒吗?被需要…被使用…这种感觉…”绘里的声音带着满足的喟叹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而且…午休时间…才刚刚开始呢…今天…可是‘值日’一整天哦…还会有…更多的人…来使用我们…”
  她的话语,让已经有些体力不支的希,眼神失去了希望。
  ‘啊,这个绘里亲已经无药可救了…’东条希心中默默哀叹着。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1/25 03:45:19

第18章 血色婚礼的序曲
  放学的钟声如同救赎的圣音,回荡在帝丹高中的教学楼里。
  对于毛利兰而言,这漫长而煎熬的一天终于接近尾声。
  她的身体依旧沉浸在持续一整天的情欲余波中,双腿微微发软,走起路来有些虚浮。
  教室里已经空无一人,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为课桌椅镀上一层暖金色的光晕。
  小兰小心翼翼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双腿不自然地并拢,感受着子宫内那满载的、属于安德森的精液,正混合着她自己的爱液,不受控制地缓缓向外渗出,浸湿了她早已泥泞不堪的内裤。
  她脸颊绯红,呼吸依旧带着些许急促。
  伸手探入裙底,指尖触碰到那已经完全湿透、紧紧黏在阴唇上的粉色蕾丝内裤。
  她轻轻将其剥离,那冰凉的触感与她火热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内裤上浸满了乳白粘稠的液体,散发着浓烈的、混合了男性精液与女性情动气息的腥甜味道。
  没有丝毫犹豫,小兰熟练地将这团湿漉漉的内裤卷成紧实的一团,然后用两根手指撑开自己那微微张开、依旧敏感红肿的阴唇,将那团浸满淫液的内裤,如同塞子般,深深地塞进了自己的阴道深处。
  粗糙的蕾丝花边摩擦着娇嫩的阴道内壁,带来一阵奇异的充实感和轻微的摩擦快感,有效地堵住了那不断外溢的混合浆液。
  “嗯……”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吟,身体微微颤抖。
  接着,她低下头,看向自己阴户上方那颗早已因持续刺激而红肿不堪、如同熟透红豆般勃起的阴蒂。
  上面贴着一整天都在不断释放微弱刺激的硅胶尖刺贴。
  她深吸一口气,手指捏住贴片边缘,猛地一撕!
  “啊!”一阵尖锐的、混合着痛楚与极致快感的神经讯号瞬间窜过她的脊髓,让她几乎当场再次高潮。
  她赶紧扶住课桌,才勉强稳住身体。
  如果再不揭下来,她毫不怀疑自己会瘫软在回家的路上,彻底失去行动能力。
  缓了好一会儿,那令人晕眩的快感浪潮才逐渐退去。
  小兰整理好凌乱的校服裙摆,又将一整天都为了方便任何人随时抚弄揉捏乳房而敞开的衬衣纽扣,一颗一颗地仔细扣好,遮住了那对饱满酥胸上被玩弄得有些发红的肌肤。
  做完这一切,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终于从一场持续了整整一天的、淫靡而疯狂的春梦中清醒过来。
  这时,她才猛地想起一件早就该办的正事。她快步走向正在走廊等待的安德森和世良真纯,脸上带着些许歉意和期待的红晕。
  “安德森君,真纯酱,”她的声音还带着情事后的些许沙哑,“那个……这周末,我国中时的音乐老师松本小百合小姐要举行婚礼,我和园子收到了邀请。你们……愿意和我们一起去参加吗?”
  安德森闻言,挑了挑眉。
  松本小百合……这个名字他并不陌生。
  作为东京大陆酒店的实际掌控者,他对东京都内各大势力的人际关系了如指掌。
  松本小百合,正是警视厅搜查一课管理官松本清长的独生女。
  与警视厅的高层建立更良好的私人关系,对于他在东京的布局总是有利的。
  他看了一眼身旁的世良真纯,这个侦探少女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显然对这场婚礼很有兴趣。
  “当然,我很荣幸收到邀请。”安德森优雅地欠了欠身,握住小兰的手,在她手背上印下一个轻吻,“能陪伴美丽的小兰小姐出席任何场合,都是我的荣幸。真纯也很乐意一同前往,对吧,真纯?”
  世良真纯用力地点点头,露出一个俏皮的笑容:“嗯!听起来很有趣呢!”
  一行人就这样说定,并肩走向校门口。
  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在校门口,小兰与安德森、园子以及真纯逐一告别,而告别的方式,是充满占有欲和情欲的、深入缠绵的舌吻。
  她与安德森的吻激烈而潮湿,仿佛要将一整天的未尽兴都补偿回来;与园子的吻则带着闺蜜间的唇舌交缠亲昵和嬉闹;与真纯的吻则短暂而轻柔,带着一丝试探性的好奇。
  唇分时,小兰的脸颊如同晚霞般酡红,眼神迷离。她轻轻喘息着,最后看了安德森一眼,才转身独自踏上回家的路,步伐依旧有些虚浮。
  接着,园子也与安德森和真纯来了一个告别舌吻,然后才登上自家那辆豪华的加长林肯。车辆缓缓启动,驶向位于郊区的铃木家豪华庄园。
  而安德森则揽着世良真纯的纤腰,坐进了他那辆黑色的、经过防弹改装的奔驰轿车后座。
  车辆平稳地驶入车流,安德森的手自然而然地探入了真纯的裙底,隔着那层薄薄的内裤,熟练地抚弄着她已然湿润的阴户。
  真纯发出一声细微的嘤咛,身体软软地靠在他身上,任由他的手指在那敏感的花核上画着圈,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至于学生会会长绚濑绘里,这个欲望深重的少女,此刻显然还无法脱身。
  帝丹高中教学楼男厕所的某个隔间外,依然排着不长不短的队伍,那些精力旺盛的男学生们,正期待着能在那位美丽的学生会长紧致湿滑的身体内宣泄自己的欲望。
  而她的闺蜜,那位拥有紫色长发和巨乳的东条希,则早已在下午的轮番“宠幸”中败下阵来,体力不支地提前返回学生会办公室休息去了。
  ……
  周末,东京,杯户町。
  一座名为“杯户皇家花园酒店”的豪华场所,今日被装点得格外喜庆。
  巨大的气球拱门,铺着红色地毯的长廊,以及随处可见的鲜花装饰,无不彰显着这里正在举行一场重要的婚礼。
  这座酒店气派非凡,其豪华程度甚至不输给安德森掌控的东京大陆酒店。
  而今天,警视厅搜查一课的精英们罕见地并非因公事聚集于此,他们身着便装,但眉宇间依旧带着职业特有的锐利与审视。
  这里,正是毛利兰和铃木园子邀请安德森与世良真纯参加的,松本小百合老师的婚礼现场。
  安德森一行五人——包括他自己、小兰、园子、世良真纯,以及死活非要跟来的柯南——抵达酒店门口时,立刻引起了注意。
  不仅仅是因为铃木家二小姐园子的身份,更是因为安德森本身那种与众不同的、混合着优雅与危险的气质。
  令人意外的是,亲自在门口迎接他们的,竟是新娘的父亲,警视厅搜查一课管理官松本清长。
  这位以严肃冷酷着称的警官,今日脸上难得地带着一丝作为父亲的柔和。
  他身材高大魁梧,穿着合体的深色西装,目光如鹰隼般扫过众人,最后落在园子和安德森身上。
  “铃木小姐,感谢您能来参加小女的婚礼。”松本清长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他与园子简单握手后,将目光转向安德森,“这位就是安德森·斯宾塞先生吧?久仰大名,感谢赏光。”
  他的“久仰大名”显然意有所指,双方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安德森微笑着与松本清长握手,态度不卑不亢:“松本管理官,恭喜。能受邀参加令千金的婚礼,是我们的荣幸。”
  简单的寒暄后,松本清长便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看着松本清长远去的背影,园子立刻凑到小兰和安德森身边,拍着胸脯小声说道:“哇,真没想到松本老师那个凶巴巴的老爸,竟然是警视厅的大人物!刚才紧张死我了!”
  小兰也深有同感地点点头,附和道:“是啊,看起来好严肃呢。”
  安德森闻言,只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没有多做评论。他敏锐的目光早已将周围的环境和人群扫视了一遍,尤其是那位即将登场的新郎。
  就在几人低声闲聊时,身后传来园子清脆的声音:“小兰!安德森!还有……呃,柯南你这小鬼什么时候也跟来了?”刚刚代表铃木家送上厚礼和祝福的园子走了过来,先和小兰、安德森打了声招呼,然后才一脸嫌弃地看向拽着小兰衣角的柯南。
  显然,这位大小姐对柯南这个总是出现在小兰身边、形迹可疑的小鬼没什么好感。
  同样,柯南对园子这个时常口无遮拦的“八婆”也缺乏耐心。面对园子的询问,他只是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扭过头,根本懒得搭理她。
  “好了园子,柯南也是想来祝福松本老师嘛。”小兰连忙打圆场,然后提议道,“我们一起去看看松本老师吧?她应该在化妆间。”
  众人对此没有异议,于是便一边闲聊,一边朝着位于酒店二楼的新娘化妆间走去。
  化妆间的门虚掩着,园子轻轻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温柔而略带喘息的女声:“请进。”
  推开门,一股混合了香水、化妆品和某种暧昧气息的味道扑面而来。
  化妆间内宽敞明亮,巨大的梳妆镜前,坐着今天最耀眼的主角——新娘松本小百合。
  她身着一袭洁白的露肩婚纱,裙摆如同盛放的百合花,铺陈在座椅周围。
  头纱尚未放下,精致的妆容让她本就秀丽的容颜更添几分娇艳。
  然而,与这圣洁装扮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此刻的姿态却充满了情色的诱惑。
  只见她优雅地靠在椅背上,一条穿着白色蕾丝吊带袜的修长美腿高高抬起,踩在梳妆台的边缘,而另一条腿则大大地叉开,将婚纱裙摆下的风景暴露无遗。
  在她双腿之间,一名穿着伴郎礼服的年轻男子——后来得知他姓梅宫——正单膝跪地,虔诚地埋首于她的腿心,用舌头激烈地舔舐、抽插着新娘那毫无遮掩、已然泥泞不堪的粉嫩小穴。
  “嗯……啊……梅宫君……舌头……再用点力……”松本小百合闭着眼睛,脸颊潮红,一只手按压着梅宫的头,使其更紧密地贴合自己的阴户,另一只手则揉捏着自己那从抹胸式婚纱上缘裸露出的半边雪白乳肉,指尖夹着早已硬挺的乳头,轻轻拉扯着。
  这淫靡的一幕让进来的小兰和园子脸色微红,却似乎并不十分惊讶。
  而安德森则眼中闪过一丝欣赏的光芒,世良真纯好奇地瞪大了眼睛,柯南则是瞬间涨红了脸,下意识地想推眼镜,却摸了个空。
  “松本老师!”小兰和园子齐声打招呼,试图引起注意。
  听到熟悉的声音,松本小百合缓缓睁开眼,看到是自己喜爱的学生,脸上立刻露出了开心而热情的笑容。
  她轻轻推开了还在她腿间辛勤“服务”的梅宫伴郎。
  “啊,是小兰和园子!你们来了!”她坐直身体,但双腿依旧保持着大大张开的姿势,仿佛毫不在意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在众人面前。
  由于不能破坏精心描绘的唇妆,无法与学生们接吻问候,她便做出了一个更大胆的举动。
  她双手抓住婚纱的抹胸上缘,轻轻向下一拉,顿时,一对形状完美、饱满挺翘的雪白乳房弹跳而出,深红色的乳晕和勃起的乳头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来,用这里问候吧,我的好学生。”她媚眼如丝,笑着示意。
  小兰和园子对视一眼,似乎习以为常。
  两人俯身上前,各自含住一边的乳头,用舌头和嘴唇轻轻吮吸、舔舐起来,如同幼兽寻求哺乳一般。
  她们的手指也自然地攀上另一只空闲的乳房,熟练地揉捏、抚弄着。
  松本小百合满足地呻吟着,目光转向安德森等三人:“这三位是……?”
  安德森上前一步,优雅地行了一个绅士礼,目光毫不避讳地欣赏着新娘此刻半裸的诱人姿态:“您好,美丽的松本小姐。请允许我自我介绍,鄙人安德森·斯宾塞,是小兰和园子的同学,也是小兰未来的男友。这位是舍妹世良真纯。”他指了指身旁的真纯,然后目光落在柯南身上,“这位是寄住在小兰家的柯南君。”
  介绍完毕后,安德森极其自然地单膝跪地,伸手轻轻托起松本小百合那只没有踩在梳妆台上的、穿着白色蕾丝吊带袜和精致婚鞋的玉足。
  他低下头,如同亲吻珍宝般,在那包裹着薄薄丝袜的脚背上印下虔诚的一吻。
  “感谢您允许我们参加您如此重要的日子,您今天真是光彩照人,令人心折。”
  松本小百合显然很享受这种带有崇拜意味的礼节。
  她非但没有收回脚,反而主动地用那穿着丝袜的脚趾,隔着西裤布料,轻轻磨蹭着安德森胯下那早已有所反应的隆起部位。
  “安德森君真是位优雅的绅士呢。感谢你们兄妹来参加我的婚礼!”她娇笑着,同时将另一只脚从梳妆台上放下,伸向了站在一旁有些手足无措的柯南,“还有这个小鬼,看起来和工藤新一很像啊!”
  柯南浑身一僵,心脏几乎跳到嗓子眼。
  他生怕这位观察力敏锐的老师认出自己就是工藤新一。
  他下意识地接过那只递到面前的、包裹着白丝的纤足,触手温润滑腻,带着一丝女性特有的馨香。
  他笨拙地学着安德森的样子,在那脚背上轻轻吻了一下,脸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你好,松本老师。”他声音细若蚊蝇。
  还好小兰及时结束了“哺乳”,站出来解释道:“松本老师,这是寄住在我家的柯南君!他听说老师结婚,非要跟来看看。”
  就在这时,安德森口袋里的手机响起了特定的加密铃声。
  他歉意地对众人笑了笑,放下手中一直把玩的、松本小百合的玉足,起身走到化妆间的角落,才缓缓接通了电话。
  “老板,查清楚了。”电话那头传来椎名干练的声音,“高杉俊彦只是高杉财团的养子,所谓继承人只是个虚名,在外面听起来比较好听罢了!像高杉俊彦这种养子,高杉家其实养了好几个,都是为了分散外界注意力,保护真正继承人的靶子。”
  “而且最夸张的是,高杉家有亲生子!只是这些年高杉家惹了很多敌人,这些养子估计就是个靶子,用来给人家亲生子挡枪用的。高杉家对这些养子并不看重。这次高杉俊彦迎娶松本小百合,高杉家内部认为他是为了将来夺权,所以才选择拉拢松本清长此人的。”
  “也,正是因此。这次高杉俊彦和松本小百合的结婚,高杉家并没有任何人参加。高杉家内部现在觉得,高杉俊彦有点不听话,甚至准备撤掉他的继承人名号!”
  椎名将查到的情报详细地汇报给安德森。
  听完这番话,安德森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
  果然如此……他之前到场后就觉得气氛怪异。
  一个财阀继承人的婚礼,本家竟无一人出席,连其他财阀也多是派代表而非核心人物前来,就连铃木园子也只是以个人和松本家友人的身份参加。
  甚至连新娘的父亲松本清长,对待这位“女婿”的态度也显得颇为冷淡。
  如今真相大白,这个高杉俊彦不过是个即将被放弃的棋子,掀不起什么风浪。
  安德森彻底放心了,今天只需带着小兰她们尽情享受这场婚礼,顺便……品尝一下这位美丽新娘的滋味。
  他瞥了一眼依旧酥胸半露、双腿微张的松本小百合,眼神中闪过一丝欲望。
  挂断电话,安德森回到众人身边。
  此时,那位姓梅宫的伴郎已经离开了化妆间,据说他因为一会儿还要负责婚礼摄影,所以在留下一捧鲜艳的玫瑰花后,匆匆离去购买摄影机的备用电池了。
  而化妆间内的气氛却更加炽热。
  只见新娘松本小百合此刻正被她前来最后一次询问她‘是否后悔’的父亲——松本清长抱在怀里。
  身材魁梧的松本清长已经解开了裤链,将那根与他体型相称的、粗长黝黑的阴茎,从后方深深地插进了女儿那早已湿润的阴道中。
  “啊……爸爸……好深……顶到了……”松本小百合双手向后环抱住父亲的脖子,仰着头,发出婉转承欢的呻吟。
  她身上的婚纱被撩起,堆在腰间,露出整个光滑的背脊和浑圆的臀部。
  松本清长则一言不发,只是用有力的双臂箍住女儿的纤腰,胯部猛烈地撞击着她雪白的臀肉,发出“啪啪”的脆响。
  这场父女乱伦的戏码就在众人面前赤裸裸地上演着。
  小兰和园子她们则一左一右地跪在松本清长脚边,仰着头,轮流用口舌侍奉着这位警界高官那随着动作而晃动的阴囊和偶尔从女儿阴道中抽出的、沾满爱液的阴茎。
  很快,松本清长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叫,身体剧烈颤抖,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猛烈地射进了亲生女儿的子宫深处。
  射精完毕后,松本清长缓缓抽出依旧半硬的阴茎,带出大量混合着精液与爱液的白浊液体,顺着松本小百合的大腿内侧流下,沾染在洁白的婚纱内衬上。
  他面无表情地整理好裤子,仿佛刚才只是完成了一项日常任务,对着安德森微微颔首,便转身离开了化妆间。
  松本小百合则瘫坐在椅子上,微微喘息着,脸上带着满足的红晕。
  她并没有立刻整理衣物,反而抬起一条穿着白丝吊带袜的玉腿,高高翘起,踩在旁边的矮凳上。
  然后,她伸出手指,当着一众宾客的面,轻轻扒开自己那一片狼藉、微微张开的小穴阴唇,露出了里面粉红色、还在微微收缩的阴道口,以及不断涌出的、属于她父亲的精液。
  她眼神迷离地看向安德森,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发出了无声的邀请。
  安德森自然不会拒绝这等美意。
  他微笑着走上前,解开自己的西裤,释放出那根早已昂首挺胸、青筋虬结的粗壮肉棒。
  他跪在松本小百合张开的双腿之间,用手扶住自己火热的阴茎,对准那泥泞不堪的洞口,腰部猛地一挺!
  “噗嗤”一声,整根肉棒毫无阻碍地齐根没入,直接闯过湿滑的阴道,龟头重重地撞击在柔软的子宫口上。
  “啊————!”松本小百合发出了一声满足而高亢的浪叫,身体如同触电般向上弓起。
  安德森开始有力地抽送起来,他的尺寸显然远超其父,每一次深入,粗大的冠状沟都牢牢卡住子宫口软肉,随着活塞动作不停地拉扯、研磨着那最敏感的所在。
  “啊……好……好大……比爸爸的……还要……深……顶死我了……啊……子宫……子宫要被顶穿了……啊……!”松本小百合放声淫叫,双手紧紧抓住座椅扶手,指甲几乎要嵌进皮革里。
  她主动扭动腰肢,迎合着安德森的冲击,淫水混合着父亲残留的精液,随着抽插不断飞溅。
  一旁,刚刚为松本清长口交完毕的小兰和园子,看着安德森那凶猛有力的冲击和新娘那欲仙欲死的模样,眼中都流露出了毫不掩饰的羡慕和渴望。
  而柯南,则被松本小百合拉到了身边。
  她一边承受着安德森的猛烈操干,一边伸出沾满自己爱液和精液的手,探入柯南的短裤内,握住了他那根虽然细小、却同样因眼前淫靡景象而硬挺起来的小阴茎,生涩而又充满挑逗地撸动起来。
  “啊……嗯……柯南君……你也……很兴奋嘛……”松本小百合喘息着,突然伸手摘掉了柯南的眼镜,仔细端详着他的脸,“果然……你和工藤新一长得好像!简直……就像他缩小了一样……啊……用力……安德森君……再深一点……!”
  她一边在高潮的边缘徘徊,一边断断续续地叙述起往事:“啊……我小时候……嗯……被初恋对象保护过……他还给我喝……温温的柠檬茶……啊……就是那个味道……让我……一直忘不了……啊……要去了……!”
  就在她叙述着甜蜜回忆,身体即将达到巅峰之际,化妆间的门被敲响了。随后,新郎高杉俊彦推门走了进来。
  眼前的景象显然让他惊呆了。
  他的新娘,婚纱凌乱,酥胸半露,双腿大张地被一个陌生男人猛烈地操干着,嘴里发出放荡的呻吟,手中还在抚弄着一个小男孩的性器……而旁边,还有两个年轻女孩在观看。
  此时高杉俊彦的脸色不太好看,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一丝复杂的情绪。
  此时,刚刚在松本小百合子宫内完成射精的安德森,可以清晰地看到,高杉俊彦拿着那罐柠檬茶的手,正在微微颤抖。
  也就在这个时候,门外有工作人员催促道:“对不起打扰一下,松本小姐,高杉先生,典礼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
  “哦……好,好的!”高杉俊彦仿佛才回过神来,强装镇定地回应,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看到这一幕的松本小百合,脸上露出了一个复杂而了然的笑容。
  她轻轻推开还在她体内、刚刚射完精的安德森,任由那混合了三个男人精液的浓稠液体从她腿间汩汩流出。
  她挣扎着坐起身,整理了一下婚纱,将那只柠檬茶拿在手里,对高杉俊彦说道:“没有关系的俊彦,不用担心,我马上就过去!”
  “好……好的……”高杉俊彦声音干涩地回应,眼神躲闪着,不敢再看新娘和其他人。
  随后,安德森等人默默地开始整理衣物。
  柯南的小鸡鸡在松本小百合娴熟的手法下早已射出了稀薄的精液,而这位大胆的新娘,竟然在柯南即将射精的最后关头,魄力十足地俯下身,不再保护那完美的唇妆,将柯南那还在微微颤抖的小阴茎整个含入口中,用力吸吮,将他射出的所有精液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她才示意众人离开,留下她自己稍微整理一下妆容和婚纱。
  安德森一行人心情各异地走出了化妆间。然而,还没等他们走远,就听到身后的化妆间里传来“哐当”一声脆响,像是易拉罐落地的声音。
  “什么声音?”小兰最先停下脚步。
  “好像……是从松本老师房间里传出来的!”园子也听到了。
  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众人。小兰和园子脸色一变,立刻转身朝化妆间冲了过去。安德森、世良真纯和柯南也紧随其后。
  小兰猛地推开虚掩的房门,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新娘松本小百合瘫倒在地,洁白的婚纱如同破碎的云朵铺散开来。
  她脸色青紫,嘴角残留着鲜红的血迹和些许柠檬茶的液体,那罐喝了一半的柠檬茶滚落在一旁。
  她的眼睛半睁着,瞳孔已经开始涣散,已然失去了意识。
  “老师!!”小兰和园子发出了惊恐的尖叫。
  一场本该充满喜庆的婚礼,此刻却被骤然蒙上了血色的阴影。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1/25 03:45:30

第19章
  教堂彩绘玻璃折射着午后的阳光,却在顷刻间失去了所有温度。
  原本洋溢着幸福气息的空间被一种粘稠的凝重所取代,空气中飘浮的玫瑰花瓣仿佛都凝固在了半空。
  松本小百合被抬上救护车时,洁白的婚纱裙摆拖过地面,沾染上尘埃与绝望。
  警笛声撕裂长空,红蓝交错的灯光在教堂外墙上疯狂闪烁,将这场本该神圣的仪式彻底染上荒诞的色彩。
  搜查一课的精英警官们迅速接管现场,他们穿着笔挺的制服或利落的便装,表情冷峻如铁。
  警戒线被拉起,金色的“恭喜”字样在黄色隔离带后面显得格外讽刺。
  在江户川柯南——那个外表稚嫩却拥有锐利眼神的男孩——看似天真无邪的引导下,真相如同被剥开的洋葱,一层层展露出辛辣的本质。
  他时而歪着头用童稚的嗓音提问,时而“不小心”踢到关键证物,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地推动着调查向前。
  当所有的线索终于指向那个最不可能的人时,教堂内响起一片压抑的抽气声。
  新郎高杉俊彦站在圣坛前,白色礼服依然挺括,可那张原本英俊的脸却因阴谋败露而扭曲。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礼服下摆,眼神中翻滚着悔恨、疯狂与一种令人费解的偏执。
  “为什么……”毛利兰的声音颤抖着,她紧握的双拳指节发白,“小百合老师那么爱你啊!”
  铃木园子站在她身旁,平日里活泼开朗的脸上此刻布满寒霜。她富家千金的修养被抛到九霄云外,几乎要冲上前给那个人渣一记耳光。
  高杉俊彦的供述如同一场荒诞的戏剧。
  在他的叙述中,二十年前的那个雨天,他的母亲被逃犯的车辆撞倒,而当时正在追捕犯人的松本清长管理官,为了不跟丢目标,冷酷地驾车绕过了生命垂危的女人。
  “您就这么从她身边开过去了!”高杉俊彦的声音嘶哑,眼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就为了您的功绩!就为了抓住那个犯人!”
  松本清长管理官站在一旁,铁青的脸上刻满岁月的沟壑。
  这位以坚毅着称的老警官,此刻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
  他的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就在这时,安德森向前迈出一步。这个一直保持旁观姿态的男人,此刻的目光锐利如手术刀,先后扫过高杉俊彦和松本清长。
  “高杉先生,松本管理官。”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请允许我问一个关键问题。”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个突然开口的男人身上。
  “当年,松本管理官驾车紧追犯人车辆时,是否真的、清晰地看到了有人被撞倒在地上?”
  这个问题如同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记忆的闸门。
  松本清长深吸一口气,沉重地摇了摇头:“我当时……全神贯注在追捕前方逃窜的车辆上。对于路边发生的事故……我确实没有看见。”
  这个回答让现场陷入一片死寂。
  安德森转向高杉俊彦,摊开手,脸上露出近乎荒谬的神情:“那我就不理解了。直接导致你母亲悲剧的,是那个撞人后逃逸的犯人。松本管理官在当时的情况下,甚至可能根本不知道你母亲的存在。你的仇恨,为何不去找真正的元凶清算,却要报复在一个可能完全不知情的警察,以及一个深爱你的无辜女人身上?”
  这番质问如同重锤,狠狠敲击在每个人的心上。高杉俊彦的脸色瞬间惨白,嘴唇哆嗦着,却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
  就在这个时刻,竹中一美——高杉俊彦的前女友,松本小百合的闺蜜——带着哭腔爆出了更令人心碎的真相。
  她揭露,松本小百合早就知道高杉俊彦与她父亲之间的恩怨。
  这个傻女人,天真地以为凭借自己满腔的爱意,可以融化男友心中冻结了二十年的寒冰。
  “小百合她……”竹中一美泣不成声,“她一直珍藏着一罐柠檬茶的包装……那是她小时候,在一个蛋糕店门口哭泣时,一个男孩递给她的……那个男孩,就是你啊,高杉俊彦!”
  这个真相如同最锋利的匕首,彻底刺穿了高杉俊彦最后的心理防线。
  他踉跄着后退,撞倒了身后的花架,百合花瓣纷纷扬扬地散落,如同他此刻支离破碎的内心。
  他一直以为松本小百合嫁给他是因为高杉财团的财富,却不知道,自己亲手摧毁的是一份从童年时代就悄然种下、历经岁月沉淀而愈发醇厚的爱恋。
  手铐合上的声音在寂静的教堂内格外刺耳。
  高杉俊彦被搜查一课的警官们押解离去,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试图杀害警察家属,这在任何执法体系内都是重罪,警方内部对于这种针对自己人的报复行为,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
  教堂内一片狼藉,破碎的花瓶、倾覆的烛台、散落的彩带,与冰冷的罪案现场形成诡异对比。空气中弥漫着失望、悲伤与愤怒的复杂情绪。
  就在这片压抑中,医院传来了好消息:松本小百合并无大碍,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医生表示,虽然氢氧化钠具有强腐蚀性,但因为发现和送医及时,再加上新娘在喝下有毒柠檬茶之前,嘴里含有大量的、富含蛋白质的液体,这些蛋白质在一定程度上中和了碱液的腐蚀作用。
  听到“含有大量蛋白质的液体”这个说法时,安德森、小兰、园子和世良真纯几乎是同时愣了一下。
  几道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了站在一旁、正试图用天真无邪的表情掩饰内心尴尬的江户川柯南。
  知情人们瞬间明白了那指的是什么——那不正是婚礼仪式前,在化妆室里,松本小百合握住那罐散发着温热感的有毒柠檬茶,知道最爱的人要杀她。
  绝望之下不再顾及一直保护着的精致唇妆,张开嘴含着柯南那虽然缩小但依旧比同龄人发育更好一些的阴茎,让他射入她口腔中的那些浓稠的精液吗?
  柯南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下意识地推了推眼镜,眼神飘忽不定。
  那种秘密被知情人洞悉的羞耻感,以及一种诡异的、歪打正着的成就感,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毛利兰的脸颊也飞起红霞。
  自从与宫野志保成为好友并经常通电话聊天后,她已经暗中知道了柯南就是工藤新一。
  想到新一(柯南)的精液竟然在无意中成为了挽救小百合老师的关键,她的心情复杂难言,既有庆幸,也有一种难以启齿的羞涩。
  铃木园子用胳膊肘轻轻撞了一下小兰,投去一个“你家这小鬼还真是挺有用的”的暧昧眼神。
  世良真纯则咧开嘴,露出她标志性的小虎牙,冲着柯南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带着点揶揄的笑容。
  返回毛利侦探事务所的车上,夜色已经降临。
  车窗外的霓虹灯流光溢彩,为车内增添了暧昧的氛围。
  或许是出于对柯南歪打正着的“奖励”,或许是被案件和之前松本小百合穿着新娘装束的淫乱挑动起来的情欲,小兰、园子和真纯这三个风格各异的少女,开始了一场心照不宣的“特别犒劳”。
  车内空间狭小而私密,皮质座椅散发着淡淡的气息。
  毛利兰率先行动,她温柔地将柯南揽到自己身边。
  她的手指灵巧地解开他的裤扣,将那条相比同龄男孩确实要更大一些、已经微微勃起的阴茎释放出来。
  它暴露在空气中,前端已经渗出晶莹的液体,在车窗外流动的光线下闪烁着微妙的光泽。
  小兰低下头,柔顺的黑色长发垂落,发梢轻轻拂过柯南的大腿内侧,带来一阵痒意。
  她张开那平日里被无数人暗中憧憬的少女樱唇,毫不犹豫地将那粉嫩的龟头含了进去。
  “嗯…柯南…”她含糊地低语着,舌尖已经熟练地缠绕上阴茎的柱身。
  但在她心中,呼唤的却是另一个名字——新一。
  只是如今已经彻底明白“她们之间不会再有未来”的小兰,只是默默地用舌头服务着这根熟悉又陌生的小鸡鸡。
  她的舌尖扫过敏感的地带,舔舐着马眼,偶尔尝试深喉,让龟头触及喉咙深处,带来柯南一阵阵压抑的呻吟。
  柯南仰着头靠在座椅上,小手不自觉地抓住了小兰的衣角。
  完全不知道自己的青梅竹马在心里已经做出了怎样的决定。
  虽然以后小兰还会继续给柯南日常口交,甚至让他操她,但那只会是“小兰姐姐”对“柯南弟弟”的爱,而不是毛利兰对工藤新一那懵懂的、“青梅竹马”、“恋人未满”的爱意了。
  从此之后,她毛利兰就是安德森的女友,只等安德森让她怀上他的孩子,她们就正式确认关系。
  而工藤新一,他就只会是小兰记忆中过去的美好回忆,而未来,在毛利兰的生命中他就只有‘柯南’这个借住在她家的小弟弟,这个身份了。
  在小兰温柔而持续的口交服务下,柯南很快就到了第一次极限。
  他腰部一紧,一股浓稠的、带着少年特有气息的精液喷射而出。
  大部分被小兰熟练地吞咽下去,少许从嘴角溢出,形成一道淫靡的银丝。
  她用手指抹去,然后自然地舔掉,动作流畅得令人脸红。
  “接下来轮到我了!”铃木园子迫不及待地接替了小兰的位置。
  这位铃木财团的千金大小姐,在私底下有着与外表截然不同的大胆与热情。
  她含住柯南那刚刚射精完毕、尚未完全软化的阴茎,用更加激烈和富有技巧的方式吮吸起来。
  园子的舌头如同灵蛇,重点攻击着龟头下方的冠状沟和马眼尿道口,带来一种近乎酸麻的快感。
  同时,她的手也没闲着,轻轻揉捏着柯南的阴囊,刺激着那里敏感的皮肤。
  她的眼神中带着挑衅与诱惑,仿佛在炫耀自己的口交技巧。
  在园子热情如火的口交攻势下,柯南很快又一次缴械投降。
  第二波精液涌入园子的口腔,她微微仰头,像是品尝美味般将精液在口中回味了一下,然后才满足地咽下。
  她还故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抛给柯南一个媚眼。
  最后是世良真纯。
  她带着她那标志性的、略带男孩子气的狡黠笑容,凑近柯南。
  她的口交方式又与前面两人不同,更加直接、充满挑逗性。
  她喜欢用牙齿轻轻地刮擦阴茎的皮肤,带来微痛的快感,舌头则快速而有力地扫过各个敏感点。
  真纯还会用那双充满英气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柯南,观察他每一个细微的反应。
  这种视觉上的刺激更加强烈,让柯南无处可逃。
  她的短发偶尔扫过他的大腿,增添了一份别样的刺激。
  在三位少女轮番上阵、各具特色的娴熟口交技巧下,柯南那根可怜的小鸡鸡被彻底榨干。
  当他在世良真纯嘴里射出第三波,也是最后一波稀薄得几乎透明的精液后,那根相比同龄人确实算得上“天赋异禀”的阴茎,终于彻底软塌下来,如同一条疲惫的小虫,垂在那里,再也硬不起来了。
  柯南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掏空了,尿道里被嘬得没有一滴残余精液,灵魂都快要随着刚才那几次激烈的射精被她们从身体里“嘬”了出来。
  他瘫软在座椅上,大口喘着气,脸上混合着极致的快感和透支后的虚脱。
  看着柯南这副“惨状”,三个“罪魁祸首”相视一笑,眼中闪烁着恶作剧得逞的光芒和情欲未退的涟漪。
  她们并没有就此满足,反而相互靠近,开始了更加香艳的百合游戏。
  毛利兰率先吻上了铃木园子的嘴唇,两个少女的香舌立刻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口中残留的、属于柯南的精液味道。
  她们的接吻声在安静的车内格外清晰,伴随着细微的喘息。
  世良真纯则从后面抱住小兰,双手探入她的衣领,熟练地握住那对饱满柔软的乳房。
  小兰的胸部在真纯的掌中显得更加丰腴,乳尖早已硬挺,透过布料也能感受到它们的凸起。
  真纯的指尖夹住那硬挺的乳头,轻轻捻动,引得小兰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同时,真纯低下头,隔着衣服啃咬着园子挺立的乳尖。园子的胸部虽然没有小兰那么丰满,但形状优美,在真纯的挑逗下微微颤抖。
  很快,三人的衣物变得凌乱不堪。
  小兰的手滑入园子的裙底,指尖探入那早已湿滑不堪的蜜穴。
  园子的私处十分敏感,在小兰的抠挖下,发出一阵阵压抑的浪叫。
  她的爱液沾湿了小兰的手指,在月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园子也不甘示弱,反手抚摸真纯紧实的大腿内侧,然后深入其短裤的边缘,探索着那同样火热的秘密花园。
  真纯的阴部已经湿润,园子的手指轻易地滑入其中,开始有节奏地抽动。
  真纯则一边享受着前后的夹击,一边用嘴唇和舌头在小兰光滑的后颈和园子的耳垂上留下湿热的印记。
  她的动作带着男孩子气的直接与热情,让另外两个少女更加情动。
  车内狭小的空间里,顿时充满了少女们娇喘、呻吟、肌肤摩擦和爱液分泌的淫靡声响。
  三具青春活力的女体交缠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极其香艳刺激的画面。
  她们相互慰藉,用女性的温柔与亲密,驱散着刚才案件带来的阴霾,也宣泄着体内被勾起的、无处安放的欲望。
  ……
  回到毛利侦探事务所楼下时,夜色已深。
  经历了婚礼惊魂和车上的淫乱之后,众人都感到有些疲惫和饥饿。
  于是,他们走进了楼下的波罗咖啡厅,准备用简单的晚餐来安抚一下紧绷的神经和空虚的胃。
  此时的波罗咖啡厅灯光温暖,空气中弥漫着咖啡的香气。
  客人寥寥无几,安静的氛围与白天的热闹形成鲜明对比。
  而最引人注目的,无疑是那位正在忙碌的女服务员——榎本梓。
  她与往常一样,践行着咖啡厅“特殊服务”的宗旨,全身赤裸,只在身前系着一条洁白的、带有蕾丝花边的围裙。
  围裙的带子在她纤细的腰后系成一个精致的蝴蝶结,勉强遮住前胸和下体。
  但当她在桌椅间穿梭时,饱满的乳房顶端粉嫩的乳头,以及双腿之间那抹诱人的幽谷,便若隐若现,充满了欲拒还迎的诱惑。
  榎本梓的脸上带着职业化的甜美笑容,脚步轻盈地为客人们端上咖啡和简餐。
  她的肌肤在温暖的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腰肢纤细,臀部挺翘,整个身体曲线优美动人。
  偶尔有熟客会伸手在她挺翘的臀部或饱满的胸脯上捏一把,她也只是娇嗔地瞪对方一眼,并不真正生气,反而更添风情。
  安德森一行人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点完餐后,安德森的目光便一直饶有兴致地追随着榎本梓忙碌的身影。
  当榎本梓收拾完旁边一桌的餐具,端着托盘经过他们桌旁时,安德森突然伸出手,一把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啊呀!”榎本梓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托盘里的餐具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她的身体在安德森的臂弯中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惊吓还是别的什么。
  安德森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另一只手已经迅速地从她身后探入,手指轻易地分开了她围裙下毫无遮蔽、微微湿润的阴唇,直接插入了那温热紧致的阴道深处。
  榎本梓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软了下来,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情动意味的呻吟。
  她显然不是第一次被客人这样突然袭击,甚至可能早已习以为常。
  安德森的手指在她体内快速抽动了几下,感受着内壁的痉挛和涌出的爱液,然后才抽了出来。
  指尖上已经沾满了湿滑黏腻的液体,其中还混合着一些之前客人留下的、尚未完全流出的、乳白色的精液痕迹。
  这些液体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散发出混合着咖啡香气的特殊气味。
  就在榎本梓眼神迷离、微微喘息的时候,安德森已经拿出了手机,调到拍照模式。
  他示意榎本梓保持端着托盘的姿势,然后从她身后,再次用手扒开她那片狼藉、微微张开的小穴,将手机镜头对准那流淌着混合液体的、粉嫩的洞口。
  “咔嚓”一声,一张极其淫靡的照片被记录了下来。
  照片中,榎本梓脸上还带着一丝猝不及防的惊愕和尚未褪去的红潮,身上穿着象征纯洁与服务的白色围裙,手上端着盛放餐具的托盘,一副勤劳女侍的模样。
  然而她的下身,那毫无遮掩的、流淌着不知名客人精液与自身爱液的娇嫩小穴,却将这一切表象彻底击碎,呈现出一种强烈的、堕落的、却又散发着独特魅力的视觉冲击。
  安德森满意地看着手机屏幕上的照片,然后将其拿到坐在对面、早已面红耳赤的毛利兰面前。
  “小兰,”安德森的声音带着一丝诱惑的沙哑,“你看,小梓小姐这样…是不是有种特别的味道?明天早上,你在家做早餐的时候,也像这样,只穿一条裸体围裙,然后…给我发一张你夹着你父亲毛利小五郎精液的照片,怎么样?”
  这个要求如此直白,如此悖德,让毛利兰瞬间羞得连耳根都红透了。
  她下意识地想要拒绝,想要给这个得寸进尺的男人一个白眼。
  但当她目光再次扫过手机屏幕上那张照片——榎本梓那副既淫乱又带着一种奇异日常感的样子时,她的心脏却不争气地加速跳动起来。
  那画面…确实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魔力。
  一种将最私密的性事与最日常的家庭生活结合在一起的、打破常规的刺激感。
  看着小梓姐那带着些许无奈却又似乎甘之如饴的表情,以及那从身体最深处流淌出的、属于男人的体液…小兰的心中,除了羞涩,竟然隐隐升起了一丝羡慕,一丝心驰神往。
  她想象着自己清晨在厨房里,为家人准备早餐,下身却承载着父亲留下的温热精液…那种隐秘的、背德的快感让她身体微微发抖。
  就在她内心激烈挣扎的时候,安德森的手指已经悄无声息地滑到了桌下,探入了她的裙底,隔着薄薄的内裤,精准地按上了她早已变得敏感湿润的花核。
  “嗯…”小兰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身体猛地一颤。她的私处在安德森的触碰下更加湿润,爱液已经浸透了内裤的布料。
  安德森的手指灵活地挑开内裤的边缘,直接插入了她紧致湿滑的阴道,开始缓慢而坚定地进进出出。
  每一次抽动,都带出更多黏腻的爱液,也冲击着小兰脆弱的心理防线。
  公共场所、桌下的隐秘动作、以及那个充满诱惑和悖德感的请求…多重刺激交织在一起,让她的理智逐渐崩塌。
  她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瞪了安德森一眼,那眼神与其说是责怪,不如说是娇嗔。
  最终,在安德森手指持续的攻势和内心那股莫名躁动的驱使下,她咬着下唇,极其轻微、却又无比坚定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了安德森那个过分的要求。
  安德森的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桌下的手指动作更加卖力了。
  他能感觉到小兰的阴道内壁正在剧烈地收缩,知道她即将达到高潮。
  于是他加快了手指的速度,同时用拇指继续刺激她敏感的阴蒂。
  小兰的呼吸变得急促,她努力压抑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双手紧紧抓住餐桌边缘,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脸颊绯红,眼中水光潋滟。
  终于,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她达到了高潮,爱液大量涌出,沾湿了安德森的手指和她的内裤。
  最后,在众人散去前,互相告别时,铃木园子在与安德森进行告别吻别时,趁着其他人不注意,如同偷腥的小猫般,悄悄地在安德森耳边低语道:“如果小兰明天给你发了那张照片…那你也要给我发一份哦。”
  她温热的气息喷在安德森的耳廓,带着少女的馨香和一丝狡黠。
  “至于回报嘛…”园子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充满了诱惑,“我会给你发一些…我和小兰国中时候的照片哦。那时候,‘奸染病毒’刚刚在社会上爆发不久,小兰的伦理观念和羞耻心还很强呢…你可以见识一下,你没见过的,那时候她身上那种清纯和淫荡两种气质同时存在的、最特别的样子…”
  说完,她飞快地在安德森唇上又啄了一下,然后像只蝴蝶般翩然转身,拉着还在回味刚才承诺的小兰和一脸好奇的世良真纯告别深吻,之后才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留下安德森站在原地,回味着园子话语中蕴含的无限遐想,嘴角的笑容愈发深邃。
  夜色中的米花町依然灯火通明,但这个夜晚注定会在每个人的记忆中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从血色婚礼到车内的淫乱狂欢,再到咖啡厅里的淫乱约定,一切都是那么的深深刻在每个人脑海里。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1/25 03:45:40

第20章 往昔淫迹与课堂惩戒
  清晨的阳光透过帝丹高中教室洁净的窗户,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空气中弥漫着粉笔灰、旧书本以及青春期少男少女身上特有的气息,混合着一种若有若无的、精液干涸后的腥甜味道——这在“奸染病毒”爆发后的世界里,已是校园里司空见惯的背景气味。
  教室门被轻轻推开,三个形影不离的好姐妹——毛利兰、铃木园子和世良真纯——并肩走了进来。
  她们的装扮在如今这个伦理崩坏的时代堪称“常态”,却又各自散发着截然不同的魅力。
  毛利兰,这位空手道部的主将,拥有着健康匀称的体魄和天使般纯净的面容。
  此刻,她赤裸的上半身如同涂抹了一层亮晶晶的“精油”,那实际上是一路上男人们射在她们身上,早已干涸、均匀涂抹在细腻肌肤上的乳白色精液。
  在晨光下反射下,闪着微妙的光泽。
  这些精液覆盖在她挺拔饱满的双峰上,模糊了乳晕的轮廓,甚至在她平坦的小腹和纤细的腰肢上也留下了斑驳的痕迹。
  她的下半身穿着标准的帝丹高中校服裙,深蓝色的百褶裙摆下,是直接与空气接触的、毫无遮掩的娇嫩私处。
  她没有穿内裤,只有一双包裹至大腿根部的黑色高筒袜,紧紧贴合着她修长结实的腿部线条,脚上则是一双擦得锃亮的黑色学生皮鞋。
  她提着书包,神情间带着一丝习以为常的淡然,仿佛这身装扮再普通不过。
  铃木园子,铃木财团的千金,虽然容貌不如小兰惊艳,却也有着独特的活泼魅力。
  她的上半身同样赤裸,精液的覆盖更为随意,有些地方甚至凝结成了薄痂。
  她的乳房稍显小巧,但形状可爱,乳头如同初绽的蓓蕾。
  校服裙下同样真空,腿上穿着一双白色高筒袜,与黑色皮鞋形成对比,显得俏皮而诱人。
  世良真纯,则带着她特有的假小子气质。
  精液在她那略显单薄的上身涂抹得较为均匀,如同给她小麦色的肌肤打了一层高光。
  她的校服裙下也是真空,腿上穿的是一双及膝的灰色棉袜和运动鞋,符合她一贯的风格。
  三个女孩就这样走进教室,立刻吸引了早已到校的同学们的目光。那些目光中有贪婪,有欲望,有羡慕。
  而她们三个的焦点,很快集中在了教室后排靠窗座位上那个身材显眼,有着完美男性肌肉轮廓的好朋友——安德森身上。
  他正低着头,饶有趣味地翻看着手机屏幕,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容。
  小兰见状,心中升起一丝好奇。
  她迈步走了过去,黑色高筒袜包裹的大腿在行走间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她自然地弯下腰,凑近安德森,胸前那一对竹笋型沾满精液、却依旧难掩其丰硕挺翘的奶子,因她的动作而垂落,几乎贴到了安德森的脸颊旁,散发出混合着精液腥气和少女体香的复杂味道。
  “安德森君,在看什么有趣的东西吗?”小兰的声音温柔,带着一丝探寻。
  然而,当她清澈的眼眸聚焦在安德森手机屏幕上的内容时,那张天使般的面孔瞬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绯红,一直蔓延到耳根。
  她感觉脑袋“嗡”的一声,仿佛有蒸汽要从头顶喷出,强烈的羞耻感如同潮水般淹没了她。
  因为此时安德森在手机上翻看的,正是他早上用小兰那张著名的、只系着围裙的厨房裸照,从铃木园子那里交换来的“珍贵藏品”——那些“他从未见过的小兰国中时期淫乱历史”。
  园子发来的这些照片,数量庞大,几乎像一部编年史般,涵盖了小兰从国中一年级“奸染病毒”爆发那天的混乱,到国中三年级社会伦理彻底崩塌,变得与现在别无二致的整个过程。
  安德森看得津津有味,手指滑动屏幕,一张张不堪入目的影像闪过:
  第一张,时间戳标记为国中一年级,“奸染病毒”爆发当日。
  照片背景是熟悉的毛利侦探事务所,光线昏暗,物品凌乱。
  画面中心是稚气未脱、略显青涩的小兰,她身上的水手服被撕扯得凌乱不堪,裙摆被掀到腰间,露出还十分娇嫩的私处。
  她脸上挂着泪珠,眼神中充满了惊恐、迷茫和一丝初尝情欲的迷离。
  她的父亲毛利小五郎,那个平日里看起来有些邋遢糊涂的大叔,此刻正赤身裸体地压在她身上,粗壮的阴茎深深地埋在女儿双腿之间。
  照片捕捉拍摄的瞬间,正是毛利小五郎拔出性器的那一刻——一股浓稠的白浊精液,混合着小兰破处时流出的、带着鲜红血丝的处女落红以及她自身的爱液,正从她那微微红肿、初次被开垦的小穴中汩汩涌出,顺着她白皙的大腿内侧流淌,在事务所陈旧的地板上积成了一小滩触目惊心的混合物。
  拍摄者显然是毛利小五郎自己,他用手机记录下了这强奸亲生女儿给她破处的一幕,作为“留念”。
  第二张,是小兰破处后的转天,在帝丹国中部的教室里。国中一年级的小兰,全身赤裸地站在讲台上,眼神空洞,表情麻木。
  她被迫摆出大大地岔开双腿的姿势,用自己纤细的手指,羞耻地扒开那还有些红肿的阴唇和微微张开的阴道口,向台下所有男生和男老师展示着里面不断流出、滴落在地的精液——那是刚刚被全班男性轮奸后的证据。
  更让小兰无地自容的是,这张照片的拍摄者,竟然之后是同样遭遇、同样赤裸站在一旁、被迫摆出同样姿势的铃木园子。
  而园子还自豪的也把她自己被小兰拍摄的那张同样角度,同样内容的照片,一起发给了安德森。
  两张照片并列,无声地诉说着那个疯狂开端时,两个少女共同承受的屈辱与被迫的堕落。
  第三组照片,时间跳转到国中二年级学园祭。当时全班决定开设“风俗店”,而小兰和园子成为了头牌。
  照片里,小兰脸上画着不符合年龄的辣妹浓妆,眼影闪亮,假睫毛夸张,鲜红的口红勾勒出饱满的唇形。
  上半身真空,只穿着一件短小到极致的白色衬衣,衣襟在胸前勉强系成一个结,使得她已发育得颇具规模的乳房下半球几乎完全暴露在外,乳晕和乳头在单薄的布料下若隐若现,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下半身则穿着一条故意没有系上扣子和拉链的牛仔小短裤,前面门户大开,稀疏柔软的阴毛和粉嫩的阴唇清晰可见。
  她的脚上穿着一双厚底凉鞋,包裹着玉足的则是充满诱惑的黑色渔网袜。
  她就以这样一副标准的站街女郎模样,站在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的帝丹校园里,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媚笑,招揽着“客人”。
  这套图极其详尽,有小兰倚在墙边叼着假烟(实际上是烟卷外形的棒棒糖)、眼神挑逗的站街照;有小兰被一个陌生男生按在树上,裙子被撩起,男生从后方进入她身体的接客中照片;有小兰靠在墙角,双腿发软,精液正从她无法闭合的小穴中缓缓流出的内射后特写;还有小兰和园子穿着同样暴露的装扮,并肩站在一起,互相调笑着招揽生意的合影……每一张都冲击着小兰此刻的神经。
  最后一批照片,则来自国中三年级毕业典礼。
  在庄严肃穆的帝丹国中部礼堂大厅里,本该充满离别伤感与对未来的憧憬,此刻却上演着荒淫无度的一幕。
  小兰真空穿着毕业季的校服,上身敞开前襟,露出沾满精液的胸腹,下身校服裙被卷到腰间,她和其他几个受欢迎的女孩子一起,以一字马等极其开放的姿势,躺在铺着白色桌布的长条礼台上,如同献祭的羔羊,接受着全校即将毕业的男生们排队进行的“最后告别”——一轮又一轮的内射精液,作为所谓的“祝福”。
  紧接着的照片,是小兰和园子等人脱光了所有衣物,跪在礼堂冰冷的地板上,和其他几个最受欢迎的女孩子一起,被兴奋的男生们围在中间,无数根阴茎对着她们,将浓稠的精液如同淋浴般喷射在她们赤裸的青春胴体上,从头到脚,覆盖了每一寸肌肤。
  最后一张特写,则是一身沾满粘稠白浊精液的小兰,脸上却带着一种复杂难明的、淫荡无比的灿烂笑容,蹲在穿着校服露出鸡巴的工藤新一身边。
  她一只手握着他那时还算不上特别雄伟的、沾满白浆的阴茎,低下头,虔诚地亲吻着他的龟头和马眼,眼神中交织着爱恋、欢愉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愧。
  ……
  总之,安德森看得非常尽兴,这些照片不仅满足了他的猎奇心理,更让他看到了小兰这个“天使”在欲望泥沼中挣扎沉沦的另一面,一种扭曲而诱人的魅力。
  “哇哦…没想到小兰你国中时就这么…开放了?”世良真纯不知何时也被园子拉了过来,一起观看着这些照片,她脸上带着惊奇和一丝调侃。
  “嘿嘿,怎么样安德森?这些珍藏版够劲爆吧?我可是冒着被小兰打死的风险分享给你的哦!”园子得意洋洋地凑在安德森身边,指着屏幕上的照片,开始全程讲解起来,“你看这张,学园祭那天,小兰可是我们班的营业额冠军呢!那时有个篮球部的部长,就在体育馆后面的器材室里,一边操她一边让她喊爸爸,小兰叫得可骚了…”
  “还有这张毕业典礼的,你是没看到当时那个场面,精液多得都快流成小河了!小兰被射得眼睛都睁不开,还在那笑…哦对了,最后亲工藤那张,听说工藤那家伙后来偷偷保存了好久…”
  园子绘声绘色、添油加醋的讲解,如同一次次精准的羞耻PLAY,不断刺激着小兰已经绷紧到极限的神经。
  她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深,拳头不自觉地握紧,指节发白,身体因为极度的羞愤而微微颤抖。
  终于,在园子说到“到了临近毕业那时候,我和小兰一度可是我们年级有名的‘公共厕所’,谁都可以上哦。”的时候,小兰彻底爆发了。
  “铃——木——园——子——!”一声蕴含着羞怒的娇叱响起。
  只见小兰猛地转过身,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脸上那天使般的笑容此刻在园子看来却如同恶魔的微笑。
  她用力一把拉过还在喋喋不休的园子,以空手道主将的强悍力量,毫不费力地将她整个人拦腰抱起,然后重重地按在了旁边一张空着的课桌上。
  “呀!小兰你干嘛?!救命啊!”园子惊慌地大叫,但她的挣扎在小兰的力量面前显得徒劳无功。
  小兰几下利落地扒光了园子身上本就少得可怜的衣物——那条沾满精液的领带和那件蓝色的校服裙,连同里面的“真空”状态一起暴露无遗。
  转眼间,园子就变得和小兰一样,全身赤裸,只有脚上还穿着白色高筒袜和皮鞋。
  但小兰显然不打算就此罢休。
  她抱着不断挣扎、求饶的园子,大步走向教室前方的讲台。
  在全班同学好奇、兴奋、期待的目光注视下,小兰将园子面朝上放在了宽大的讲台上。
  “美香同学,借你的‘玩具’用一下。”小兰朝着一个平时以喜欢捆绑和SM出名的女生说道。
  那个叫美香的女生会意地一笑,从书包里掏出两副闪着金属寒光的、带有皮质衬垫的脚铐,递给了小兰。
  小兰接过脚铐,脸上那丝坏笑更加明显。
  她不顾园子“不要啊小兰!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的连声求饶,强硬地抓住园子穿着白色高筒袜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向两侧大大地分开,直至形成一个近乎一字马的羞耻姿势。
  然后,“咔哒”两声,将园子的脚踝分别铐在了讲台两侧坚固的桌腿上。
  此刻的园子,整个人呈一个“人”字形被固定在讲台上,双腿被最大限度地分开,使得她双腿之间那片神秘的幽谷——稀疏的阴毛,粉嫩湿润的小穴阴唇,以及那微微翕张、不断渗出爱液的阴道口——毫无保留地、清晰地暴露在全班所有人的视线之下。
  她因为羞耻和莫名的兴奋而浑身泛着粉红色,胸脯剧烈起伏,白色丝袜包裹的双腿徒劳地试图并拢,却因为脚铐的束缚而无法动弹分毫。
  “园子,看来你需要好好‘反省’一下,随便泄露别人‘黑历史’的后果呢。”小兰站在讲台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被固定成如此淫荡姿势的闺蜜,脸上露出了小恶魔般的笑容。
  在全班同学目不转睛的注视下,小兰伸出她那双因为练习空手道而略带薄茧、却依旧修长纤细的玉手,开始慢条斯理地玩弄起园子那已经完全湿润、闪闪发光的小穴。
  她的指尖先是轻轻划过园子敏感的大腿内侧,引得园子一阵颤栗。
  然后,她的拇指和食指捏住园子那粒因为兴奋而完全勃起、如同红豆般硬挺的阴蒂,不轻不重地揉搓、捻动起来。
  “啊~小兰…不要…那里…好敏感…我错了…饶了我吧…”园子立刻发出了甜腻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上弓起。
  小兰却不理会她的求饶,另一只手的手指开始试探性地在园子的阴道口画着圈,感受着那里不断涌出的、温热粘稠的爱液。
  很快,园子的整个阴部都被她自己的淫水打得湿漉漉一片,在教室的灯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泽。
  觉得前戏做得差不多了,小兰才刻意侧开身子,让讲台下的全班同学都能毫无阻碍地看清楚她接下来的动作。
  她用左手更加用力地扒开园子那两片早已泥泞不堪的阴唇,让那个不断收缩的、粉红色的阴道口完全暴露出来。
  然后,在所有人屏息凝神的注视下,小兰举起了自己沾满园子爱液的右手,并拢纤细的手指,形成一个小巧而紧实的“手锥”。
  她将指尖对准了园子那不断张合、渴望着被填满的洞口。
  一根手指,轻松地滑了进去,被湿热紧致的肉壁瞬间包裹。
  “嗯…”园子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紧接着,是第二根手指加入,阴道口被撑开了一些。
  第三根…第四根…小兰的手指纤细,但四根手指并拢的宽度已经相当可观。
  园子的阴道被强行扩张,肉壁紧紧包裹着入侵的手指,爱液因为挤压而不断从缝隙中溢出。
  但这还不是结束。小兰深吸一口气,努力将自己并拢缩紧的整个玉手,最宽的手掌部分,对着那已经被撑到极限的洞口,缓缓地、坚定地…
  “噗嗤”一声,伴随着园子一声拔高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尖叫,小兰的整只手,竟然真的全部没入了园子的阴道深处!
  “啊!!!不…不行了…太满了…小兰…要坏了…真的…要坏了…”园子的浪叫呻吟变得断断续续,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被铐住的双腿绷得笔直,脚趾在白色高筒袜和皮鞋中紧紧蜷缩。
  小兰的脸上也泛起了一丝红潮,她感受着园子阴道内那惊人的湿热、紧致和蠕动。
  她开始缓缓地抽动没入其中的手腕,在园子的阴道深处探索着,寻找着那个最敏感的点。
  她的指尖在柔软的肉壁上滑动,很快就触摸到了一处略微粗糙、不断收缩的褶皱区域——那是园子的G点。
  小兰开始用指尖有节奏地按压、摩擦那个点。
  “啊!!!不要!!!小兰我错了…不…行…拳交…的话…子宫口…不能…碰…啊!!!”园子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发出了更加凄婉而高亢的求饶,阴道内壁剧烈地痉挛着,爱液如同失禁般涌出,浸湿了小兰的手臂和讲台桌面。
  但被之前园子揭她黑历史搞得恼羞成怒的小兰,又怎么会在这关键时刻轻饶了园子这个“她最好的朋友”?
  在小兰娴熟的指奸和G点刺激下,园子的身体很快就被推向了高潮的边缘。
  她的呻吟变得破碎而高亢,眼神开始迷离,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小腹剧烈起伏。
  就在园子即将抵达顶峰、阴道内壁如同潮吸般紧紧裹住小兰手腕的那一瞬间,小兰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
  她那原本在阴道深处探索的、并拢的四指微微分开,将那只最纤细、最灵巧的小指,如同一个狡猾的入侵者,轻轻地对准了那深处一个更加紧致、如同小嘴般微微张合的柔软入口——园子的子宫口。
  然后,在小兰手腕最后一次有力的推送下,那根湿滑的小指,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轻地、却又无比坚定地,插了进去!
  “呀啊啊啊啊啊啊——————!!!!!”
  一种混合着刺痛和被彻底填满、征服的奇异扩张快感,如同高压电流般瞬间席卷了园子的全身!
  这种感觉,远比平时被男人们操开子宫时更加剧烈、更加深入灵魂!
  她发出一声几乎要撕裂喉咙的、极致狂喜与崩溃的尖叫,身体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般剧烈地痉挛、抽搐起来,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猛烈的高潮!
  大量的爱液,混合着可能存在的潮吹喷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她被小兰拳头和小指共同撑开到极限的阴道口中猛烈地喷射而出,溅湿了小兰的手臂、讲台,甚至滴落到了地板上。
  小兰这才缓缓地、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将自己的手从园子那依旧在不停痉挛、一时无法闭合的阴道中抽了出来。
  她的手上、小臂上沾满了滑腻的爱液和泡沫,在空气中拉出几道银丝。
  而园子,则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讲台上,双眼翻白,只剩下无意识的呻吟和抽搐,高潮的余韵依旧在她体内奔腾,爱液还在从她那被扩张到一时无法恢复的、微微张开的洞口中断断续续地流出。
  ……
  目睹了这场精彩绝伦、香艳又带着一丝残酷的闺蜜百合拳交淫戏,教室里的男生们几乎都憋红了脸,裤裆支起了高高的帐篷,有些甚至已经忍不住开始偷偷自慰。
  女生们则表情各异,有的面露兴奋,有的感到刺激,有的则已经将腿放到桌上露出小穴开始扣挖浪叫。
  而坐在后排的安德森,同样看得血脉偾张,下体早已坚硬如铁。
  然而,当他看到讲台上的小兰,在完成了对园子的“惩戒”后,脸上带着那无比灿烂、却又让他心里发毛的笑容,径直朝他走来时,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涌上心头。
  “糟了…”安德森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地想从座位上站起来溜走。
  但已经太迟了。
  小兰快步走到他的座位旁,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一个轻盈的转身,一屁股坐在了他面前的课桌上。
  她将左脚上的那只黑色学生皮鞋随意地踢飞出去。
  那只鞋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在地上,立刻被一个一直是小兰爱慕者之一、早就按捺不住的男生如获至宝地捡了起来。
  他迫不及待地拉开裤链,掏出早已勃起的阴茎,就将鞋子套了上去,开始疯狂地套弄、撸动,呼吸急促地嗅着鞋子里可能残留的小兰的脚丫酸臭味和少女体香的混合气息。
  小兰对此视若无睹,她全然不在意自己的一只脚已经赤裸,只剩下黑色的高筒袜包裹着纤美的足弓和脚踝。
  她直接将那只没穿鞋的、包裹在薄薄黑色丝袜中的玉足抬起,精准地踩在了安德森胯下那早已裸露出来流着前列腺液的鸡巴上——那里刚刚在她拳交园子的时候,已经被凑过来的世良真纯用口舌侍奉过,此刻更是坚硬而灼热。
  她灵巧的脚趾,在鸡巴棒身上探索着,精准地找到了安德森龟头前端的马眼位置,然后用一种带着挑逗和些许压迫的力道,轻轻地扣住了那里,缓缓揉按。
  一种奇异而强烈的刺激感瞬间从下体传来,让安德森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脸上露出了既舒服又感觉奇怪的表情。
  看着安德森这副模样,小兰轻笑一声,那笑声带着一丝黑化后的慵懒和魅惑。
  她开始用那只黑丝玉足,有节奏地上下摩擦、踩踏着安德森的阴茎,进行着充满挑逗意味的足交。
  同时,她赤裸的、沾满精液的上身向前弯曲,将那对丰硕的乳房几乎压到安德森的脸上,馥郁的香气和精液的味道混合着涌入他的鼻腔。
  她凑到他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带着温热气息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很喜欢那样淫荡的我是吗?那么我就让你好好看个够吧!今天我不用这具身子让你射到这支鸡鸡,软塌塌的硬不起来为止,我是不会停下的。”
  她的话语如同最甜蜜的诅咒,又如同最香艳的宣判。
  话音落下,安德森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他可是清楚地知道,一旦把天使小兰惹到极限,让她黑化成“魅魔兰”状态,以她那空手道主将的恐怖体力和耐力,再加上此刻她眼中那不容置疑的决心,她是真的能做到——把他榨干到双腿发软、一滴不剩为止。
  看着小兰那带着恶魔般微笑的俏脸,感受着下身那只黑丝玉足越来越熟练和用力的挑逗,安德森在心中哀叹一声,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准备迎接今天这场注定“惨烈”而又极乐的榨取。

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1/25 03:45:52

第21章
  帝丹高中二年级B班的教室,此刻已彻底沦为情欲的温床,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混合了汗水、雌性分泌液与精液的特有腥甜气息。
  晨间那场由毛利兰主导的、对铃木园子实施的惊世骇俗的“拳交惩罚”,如同一把投入干柴的烈火,将全班同学潜藏的欲望彻底点燃,焚烧着理智的边界。
  而作为这场风暴的另一个核心,安德森,正深切地体会着何为“冰火两重天”。
  他的下半身,被彻底进入黑化状态,展现出“魅魔兰”特质的小兰阴道紧密地包裹、吮吸、榨取着。
  小兰那湿滑炽热的幽径仿佛拥有独立的生命,内里层层叠叠的媚肉如同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啜饮着他勃发的欲望,每一次深入的挺进和艰难的抽离都伴随着强烈的、几乎要将他骨髓都吸扯出来的吸力。
  子宫口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阻挡,时而如同羞涩的少女欲拒还迎,时而又如同贪婪的饕餮,主动张开一道缝隙,将他的龟头吞入那更加温暖、紧致、布满敏感神经的孕育生命的殿堂,引发她体内一阵阵失控的、愉悦的痉挛。
  然而,与下身沉沦于极致快感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安德森大脑的飞速运转与冷静计算。
  他深知,此刻跨坐在他腿上,腰肢如同不知疲倦的永动机般疯狂起伏、雪白脖颈后仰发出诱人呻吟的少女,其本质并非完全沉溺于性爱。
  这是她盛怒之下的“惩罚”,是“魅魔兰”形态下对他窥探她“淫乱黑历史”的报复性榨取。
  若他不能有效地平息这份怒火,那么迎接他的,将可能是如同当初第一次触怒她时那般,被缠着持续不断地索取一整天,直到双腿酸软如棉,连站立都成为奢望的悲惨境地。
  幸运的是,安德森自从入学帝丹,开学那天被命运分配到小兰右侧座位,认识这位在他眼中光芒四射的“天使少女”开始,他就没有错过任何一次能够深入了解她、进入她身体的机会。
  若论及谁操小兰的次数最多,除了她父亲毛利小五郎,恐怕就是他安德森了。
  长达一年的亲密接触,无数次灵与肉的深入交流,足够他将这具被誉为“帝丹天使”的完美胴体的所有秘密探索得淋漓尽致。
  他知道她深处那娇嫩的子宫最是敏感,只要龟头能巧妙地突破那道环形肌肉的柔软防御,深入其中,伴随着在温暖湿润宫内壁上的轻轻研磨与顶撞,便能轻易引发她全身失控般的颤抖和高潮的洪流。
  他知道她隐藏在两片粉嫩阴唇之间小小的、粉嫩的尿道口,在得到恰到好处的指尖试探或舌尖挑逗时,会让她十根精致的脚趾瞬间蜷缩,喉咙里溢出如同被抛弃幼猫般的、令人心尖发颤的呜咽。
  他也知道小兰那对看似纤细玲珑、常被白色短袜包裹的玉足,足心部位尤其怕痒,若是含在口中,用舌头沿着足弓的优美曲线细致地舔舐、吮吸,能让她在瞬间丢盔弃甲,防线全无。
  还有那处幽深的后庭花蕾。
  虽然早已承受过无数男人的进出探索,显得并非那么紧涩,但安德森清楚,小兰内心其实并不太喜欢这种肛交方式,那更多是一种被动的承受或是在特定情境下的放纵。
  唯独在阴道与肛门同时被粗大的性器填满、前后夹击所带来的那种近乎撕裂的、饱胀到极致的时刻,她才会真正抛开那丝不情愿,彻底沉溺于那种被完全占有、濒临崩溃的极致快感中。
  他更清楚她对于精液的复杂情感。
  她迷恋滚烫精液猛地灌满子宫时,那热流冲刷着敏感内壁所带来的充盈暖意,仿佛整个灵魂都被熨烫;她也喜欢在口交后,将浓稠的精液含在温软的口腔中,用灵巧的舌尖细细品味那略带咸腥的、属于雄性征服的独特味道;然而,她却不太喜欢最终吞咽时,那股黏腻糊喉、仿佛无法摆脱的触感。
  这些极其隐秘、甚至连小兰自己都未必完全清晰认知的身体知识,此刻成了安德森抵御“魅魔兰”榨精攻势的唯一,也是最重要的本钱。
  他必须小心翼翼地、不着痕迹地利用这些知识,在配合她抽插动作的同时,于关键时刻施加精准的刺激,既不能让她过快抵达高潮而失去兴趣,继续纠缠,也不能让她完全感受不到快感而更加愤怒。
  他需要将这场性爱维持在一个微妙的平衡点上,直到她承诺的“一天”惩罚时限结束。
  好在,安德森同样深知,小兰的本质终究是那个说话算话、骨子里带着善良和原则的好姑娘。
  即便是处于这种黑化的“魅魔兰”状态,她说惩罚一天,那就是一天,绝不会超过一分一秒。
  这给了他坚持下去的希望,也让他此刻的“服务”
  更加用心。
  只是,教室里的其他人,却在这片被点燃的情欲地狱中备受煎熬。
  一大早目睹了那场淫靡至极的惩罚,又看着班级里公认的女神几乎长在安德森身上,不知疲倦地起伏摇摆,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所有男生都感到胯下鼓胀难耐,目光灼热得像要喷出火来,却又不敢轻易上前打扰这明显处于“危险状态”的毛利兰。
  而这股无处发泄的亢奋与欲望,其代价,便自然而然地落在了事件的始作俑者——向安德森提供小兰那些国中时期淫乱黑历史照片的铃木园子,以及与他一起观看的世良真纯身上。
  “呜啊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要、要坏掉了……”教室后方,铃木园子瘫在几张课桌临时拼凑而成的“刑台”上,双腿依旧被皮质镣铐向两侧拉开,呈现出一个羞耻无比的一字马姿势。
  她全身赤裸,原本白皙的肌肤因为持续的兴奋和玩弄泛着诱人的粉红色。
  眼神涣散地望着天花板,失去了焦点,只有嘴唇还在无意识地开合,发出破碎的求饶声。
  她的下体更是惨不忍睹。
  原本娇嫩紧闭的阴道口和更深处的子宫口,因早先那粗暴的、超越极限的拳交扩张,此刻竟无法依靠自身的弹性收缩回去,呈现出一种可怜兮兮的、极其淫荡的张开状态。
  透过那翕张的穴口,甚至能清楚看到阴道内部粉红色、湿漉漉的褶皱,以及更深处同样张开的子宫口里面的景色,像一朵被暴力催开、盛大到极致后无力合拢的娇艳花朵,不断有混合着爱液与先前残留精液的透明汁水,顺着微微肿胀的阴唇缓缓滴落,在桌面上积聚起一小滩水渍。
  几个平日里或许还算文静的女生,此刻在弥漫全班的淫靡气氛感染下,也彻底放下了矜持。
  她们围在园子身边,脸上带着好奇、兴奋、甚至一丝嫉妒的复杂神情。
  她们拿着手机,镜头毫不避讳地对准园子最私密的、无法闭合的部位,闪光灯不时“咔嚓”亮起,记录下这无比淫靡的画面。
  “哇……真的合不拢了呢……好厉害……”
  “让我摸摸看!里面是不是也变成这样了?”
  一只涂着粉色指甲油的手试探着伸了过去,指尖先是轻轻划过肿胀的阴蒂,引得园子一阵颤抖,然后便毫不犹豫地,沿着那微微敞开的通道,探入了依旧湿滑温热的阴道内部。
  指尖轻轻触碰那柔软张开的子宫口,然后尝试着将两根手指并拢,慢慢地塞了进去。
  “啊啊啊——!”本就处于高潮余韵中、身体极度敏感的园子猛地弓起了腰,发出一声高亢得近乎嘶哑的呻吟,子宫口软肉条件反射地剧烈收缩,夹紧了那入侵的手指。
  “看!又高潮了!水流了好多哦!”女生们嬉笑起来,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更加起劲地玩弄着园子那敏感的身体。
  有人甚至模仿着小兰早先的动作,将整只手成锥状,沾满了从园子体内流出的蜜液,缓缓地、带着一种探索的意味,再次顶入那早已被开拓得松软的阴道,开始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起来。
  手掌与穴口皮肉撞击,发出“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
  “不……不要……饶了我……兰……我知道错了……啊啊啊——”园子发出失神的尖叫,身体随着抽插剧烈地抽搐着,眼神彻底翻白,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显然已经再次被推上了强制的高潮,陷入了半昏迷的失神状态。
  另一边,世良真纯的处境同样堪忧。她被三四个早已欲火焚身的男生围在教室的角落。
  她那不算丰满、却带着青春弹性的胸脯上,原本就沾满了上学路上被陌生人强行射上的、早已干涸发白的精斑,此刻又被新的手掌覆盖、揉捏,留下红色的指痕。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生从后面紧紧抱着她的腰,粗硬如铁的肉棒在她紧窄的臀缝间快速摩擦、抽送,龟头不时顶撞到她后庭的褶皱,撞击出“啪啪”的清脆肉响,每一次撞击都让真纯的身体向前踉跄。
  另一个男生则站在她面前,脸上带着征服的快意,一只手粗暴地抓住她墨绿色的短发,将她那颗带着些许中性英气的脸庞死死按在自己毛茸茸的胯下。
  早已勃起的肉棒强硬地撬开她的嘴唇,深入喉咙深处。
  “呜……咕……”真纯发出沉闷而痛苦的呜咽,鼻腔里充斥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她的脸颊被塞得鼓起,眼泪和不受控制流出的唾液混合着之前残留的精液,糊满了下巴和脖颈,显得狼狈不堪。
  她试图挣扎,但双手被另一个男生反剪在身后,根本无力反抗,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前后夹击的侵犯。
  她们俩这一整天的惨状,以及那断断续续、带着哭腔和颤抖的、发自内心的道歉,最终似乎还是起到了效果。
  放学的铃声如同救赎的圣音,终于清脆地响彻了弥漫着情欲气息的教室。
  几乎是在铃声响起的同时,跨坐在安德森腿上、依旧在缓缓扭动腰肢的毛利兰,动作停了下来。
  她脸上那层冰冷的、仿佛覆盖着寒霜的戾气,以及那抹混合着妩媚与残忍的坏笑,如同被风吹散的薄雾,迅速消散不见。
  她懒洋洋地、带着一丝满足后的慵懒,从安德森身上滑了下来,双脚落地时,身上除了袜子外唯一一件衣服——那被精液和爱液浸得湿透的校服裙摆黏在了她的大腿上。
  她随手整理了一下裙摆,目光平静地扫过教室后方瘫软如泥、眼神空洞的园子,以及墙角处浑身狼藉、衣衫不整、几乎站立不稳的世良真纯。
  那目光中已没有了愤怒,只剩下一种居高临下的、仿佛女王审视过犯错臣子后的淡然。
  “算了。”她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清亮,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就到这里吧。”其实她心里对于园子还真并没有太过于生气,只是自家闺蜜这次的离谱行为,实在是让小兰羞耻到实在难以接受,直接黑化了。
  至于真纯,只不过是因为她和安德森看照片时那一脸欣赏的表情,所以被一起覆盖打击了。
  然后,她的视线落在了刚刚松了一口气的安德森身上。
  那目光平静无波,却让安德森刚刚落回肚子里的心,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
  他清楚地知道,针对他个人的、真正的考验,此刻才刚刚来临。
  在全班同学或明或暗、尚未从情欲中完全清醒过来的注视下,安德森——这位隐藏在学生身份之下,实际上是神秘而强大的安布雷拉组织的幕后BOSS,东京大陆酒店说一不二的实际经理,在地下世界里叱咤风云、手上沾满鲜血与权谋的男人——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瞠目结舌、几乎怀疑自己眼睛的举动。
  他缓缓地、没有任何犹豫地,从座位上站起身,然后,面对着毛利兰,单膝跪了下来。
  膝盖与冰冷的地面接触,发出了一声清晰的轻响。
  教室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连还在下意识玩弄园子身体的女生们都停下了动作,手指僵在半空;角落里侵犯真纯的男生们也停下了抽插,肉棒还停留在她的体内。
  所有人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齐刷刷地聚焦在这两人身上,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愕。
  安德森抬起头,仰视着小兰那张混合着天使般纯洁轮廓与方才魅魔般妖异风情的脸庞,声音低沉而清晰,带着一种郑重其事的忏悔:“兰,是我错了。我不该私下窥探你的过去,更不该惹你生气。”
  小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美丽的蓝色眼眸中看不出喜怒,只是抿着娇艳的唇瓣,没有作声,仿佛在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表现。
  安德森深吸一口气,伸出了双手,极其轻柔地、如同捧起易碎的珍宝般,捧起了小兰的一只脚。
  她脚上穿着一双黑色高筒棉袜。隔着薄薄的棉袜,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足弓优美的曲线和温热的体温。
  他低下头,将脸贴近那只脚。鼻尖先是轻轻蹭了蹭袜尖,嗅到一丝淡淡的、混合了少女体香和汗味的纯净气息。
  然后,在所有人屏住呼吸的注视下,他张开嘴,用牙齿小心翼翼地咬住了袜口的边缘。
  “嘶……”周围响起一片压抑不住的倒吸冷气的声音。
  这一幕带来的视觉冲击和象征意义,远比任何直接的性爱场面更加震撼。
  安德森用牙齿配合着手的轻微牵引,一点点、极其缓慢地将那只黑色高筒棉袜从小兰的脚上褪了下来。
  整个过程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近乎宗教仪式般的虔诚与色情意味。
  那缓慢暴露出来的白皙脚踝、纤细的足跟、光滑的脚背,仿佛是一件绝世艺术品的揭幕。
  袜子最终被完全褪下,露出一只白皙、骨肉匀停、线条完美的玉足。
  脚趾圆润如颗颗饱满的珍珠,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透着健康的淡粉色。
  足弓的弧度流畅而诱人,脚踝纤细玲珑,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掉。
  安德森将那只袜子随意放在一边,双手依旧捧着这只赤裸的玉足,如同捧着一件圣物。
  他低下头,伸出舌头,那温热的、湿滑的舌尖,首先触碰到的是小兰的脚后跟。
  然后,他沿着足弓那迷人的凹陷曲线,用舌头一寸一寸地、缓慢而坚定地向上舔舐,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甘美的泉水。
  湿滑温热的触感从脚心传来,那里正是小兰最怕痒的部位之一。
  她的脚趾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鼻子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带着颤音的哼声,脸颊不受控制地飞起两抹红霞。
  安德森的舌头灵活而虔诚,他舔过每一个细腻的脚趾缝,用舌尖细致地勾勒着每一根脚趾的轮廓,仿佛要将上面的纹路都铭记于心。
  然后,他张开嘴,将那颗圆润如玉的拇趾整个含入口中,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轻轻地吮吸、舔弄。
  唾液很快将那只脚弄得湿漉漉的,在窗外夕阳暖橙色余晖的照射下,反射着淫靡而晶莹的水光,仿佛涂上了一层透明的油脂。
  接着,他换了一只脚,重复着同样细致甚至更加缓慢的过程。
  用嘴脱下另一只袜子,然后从脚踝开始,沿着足背,舔过趾缝,含住脚趾,细致地、一寸不漏地,用口水将这只脚也“清洗”得干干净净。
  这已经远远超出了简单的舔舐足交范畴,这简直像是在用他的唾液、他的尊严,为这位新加冕的“女王”进行一场庄严而屈从的净足仪式。
  教室里鸦雀无声,只剩下安德森舌头与少女柔嫩足底皮肤接触时发出的细微“啧啧”水声,以及某些旁观者越来越粗重、压抑的呼吸声。
  园子和真纯都看呆了,连身上的酸痛和不适都暂时忘记,脑子里只剩下一个轰鸣的念头:这个在地下世界翻云覆雨的男人……
  为了平息小兰的怒火,避免被继续榨干,真是连脸都不要了!
  而处于目光焦点中心的小兰,感受则更为复杂强烈。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从四面八方投射过来的目光——惊愕、鄙夷、兴奋、不可思议、甚至还有一丝崇拜……
  种种极端情绪交织成一张巨大而无形的网,紧紧包裹着她。
  安德森这近乎自辱的、完全不顾及自身形象的举动,所产生的那种强烈的、几乎实质化的尴尬与羞耻氛围,像一盆冰冷刺骨的水,猛地浇灭了她心头因为被窥探隐私而燃烧的、属于“魅魔兰”的怒火。
  那种被公开“社死”的感觉,让她羞窘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够了……”她终于忍不住,低声说了一句,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试图把脚从安德森的手中抽回来。
  但安德森却仿佛没有听到,反而更加紧握住了那只湿漉漉的玉足,抬起眼,眼神深邃而专注地看着她。
  同时,他的舌头精准地找到了那只脚最敏感的足心部位,开始用舌尖快速地、轻轻地搔刮打转。
  “唔嗯……”一股强烈的酸麻痒意瞬间从脚心窜上脊柱,直冲大脑,小兰身体一软,差点没站稳,幸好另一只手扶住了旁边的课桌。
  脸上的红晕瞬间蔓延到了耳根,那属于“魅魔兰”的最后一丝黑化戾气终于被这极致的羞耻感彻底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比羞涩的、属于普通女高中生的窘迫和慌乱。
  “你……你快起来!别……别这样了!”
  安德森知道,危机终于彻底解除了。
  他看到了她眼中熟悉的羞怯和慌乱,那才是他认识的天使兰。
  他这才松开手,缓缓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夕阳下拉得很长。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不适或羞耻的表情,平静得仿佛刚才那惊世骇俗、足以让任何男人尊严扫地的举动,只是日常生活中再寻常不过的一部分。
  教室里沉寂了几秒钟,然后如同炸开的锅,爆发出各种压抑不住的、激烈的议论声。
  “我的天……安德森他……居然真的……”
  “当众下跪舔脚……这……”
  “刚刚小兰这气场……简直和她母亲妃英里律师当年一模一样,那种天生的、让人不敢直视的帝丹女王气质!”
  “至于安德森……这算什么?忠犬?还是……”
  “舔狗吧!绝对是帝丹史上最强舔狗!为了不被榨干,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
  于是,这一天发生的种种——从早晨淫虐的拳交惩罚,到持续一整日的公开性爱,再到放学时这震撼无比的“忠犬舔足”臣服仪式——如同插上了翅膀,伴随着各种添油加醋的细节,迅速传遍了帝丹高中的每一个角落,甚至引起了高年级和老师的侧目。
  小兰就这么莫名其妙却又在某种逻辑上理所当然地,继承了她母亲妃英里的称号——“帝丹女王”。
  而安德森,则获得了一个与他隐藏的地下世界身份截然相反、充满戏谑与震撼的新外号——“帝丹女王的忠犬(或者说,舔狗)”。
  ……
  傍晚时分,夕阳将天空渲染成一片温暖的橙红色,城市的轮廓在暮色中显得柔和而静谧。
  小兰罕见地没有像往常一样,急匆匆地赶回侦探事务所,为父亲毛利小五郎和借住的江户川柯南准备晚饭。
  她只是用手机打了个简短的电话,语气平静地告诉他们,晚饭自行解决,可以去楼下的波罗咖啡厅。
  随后,她便和安德森一同乘坐着安布雷拉安排的、外观低调但内部极其奢华的轿车,来到了位于东京都内僻静一角的安布雷拉生物研究所。
  研究所内部是冰冷的现代主义风格,纯白的墙壁一尘不染,光洁得能清晰照出人影的金属和强化玻璃地板,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和某种精密仪器运转时特有的、略带金属感的冰冷气味。
  与帝丹高中那躁动、淫靡、充满生命原始冲动的氛围截然不同,这里安静、有序、高效,带着一种近乎无菌的、属于未来科技的疏离感和压迫感。
  然而,当宫野姐妹出现时,这种冰冷的科技感便被一种温馨而略带慵懒的家庭氛围所打破。
  姐姐宫野明美穿着一身研究员常见的白大褂,里面是素雅的浅蓝色连衣裙,脸上带着她特有的温婉和煦的笑容,仿佛能融化周围的冰冷。
  而妹妹宫野志保——或者说,雪莉——则显得更为随性甚至不拘小节。
  她只穿着一件质地光滑柔软的深紫色丝质睡袍,带子松松垮垮地系在纤细的腰肢上,露出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和线条优美的锁骨。
  睡袍的下摆只到大腿中部,下面是一双笔直光裸的小腿。
  她显然刚给孩子喂完奶不久,睡袍前襟的左侧位置,还隐约能看到一小片被乳汁浸湿后颜色变深的深色水渍痕迹,紧贴着她饱满的胸型轮廓。
  “兰小姐,安德森先生,你们来了。”明美微笑着上前打招呼,语气自然亲切。
  志保则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冰蓝色的眼眸在安德森和小兰之间快速扫了一下,目光在小兰那依旧带着些许红晕的脸颊上略微停留,便慵懒地靠在了客厅柔软的沙发里,睡袍的领口随着她的动作又滑开了一些,几乎能看到半边浑圆柔软的乳丘和那若隐若现的淡粉色乳晕。
  小兰似乎对宫野志保这近乎半裸的、毫不在意的随意姿态早已习惯,很自然地凑到姐妹俩身边,说起话来。
  三个女人,气质迥异——小兰的阳光中带着一丝刚刚确立“女王”权威的余韵,明美的温婉包容,志保的清冷慵懒——却很快便叽叽喳喳地聊到了一起,话题从今天的学校趣事(小兰巧妙地略过了不愉快的部分)到最近的时尚潮流,将安德森暂时晾在了一边,仿佛他只是个无关紧要的背景板。
  晚餐是在研究所内部配置的高级小餐厅用的。菜式由专业厨师精心烹制,摆盘精致,营养均衡。
  气氛也算融洽,主要是明美和小兰在交谈,志保偶尔插一两句,语气依旧是淡淡的,而安德森则保持着沉默,只是偶尔用目光掠过小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席间,宫野志保很自然地、仿佛在做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般,解开了睡袍的带子,将前襟向两旁撩开,当着众人的面,给女儿格蕾丝(灰原哀)喂奶。
  那对因为哺乳期而更加饱胀丰硕的乳房白皙挺拔,形状完美,乳晕颜色较深,范围也稍大,在餐厅柔和的灯光下泛着如同上等羊脂玉般柔和的光泽。
  格蕾丝安静地吮吸着,发出细微的吞咽声。
  小兰看着这一幕,脸上微微发红,眼神里却带着一丝好奇和不易察觉的、对于孕育生命的羡慕与向往。
  饭后,宫野志保将已经吃饱喝足、再次沉沉睡去的女儿,小心地送进了特制的、布满各种生命体征监测仪器的无菌监护室。
  这个由J病毒催生、继承了父母优秀基因的孩子,生长速度快得惊人,需要二十四小时严密的监控和数据记录,以确保她的健康发育。
  等志保重新回到客厅,小兰终于深吸一口气,说出了此行的主要目的。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期待和雀跃,仿佛已经看到了碧海蓝天的美好景象。
  “马上就要放暑假了。”小兰的声音带着欢快的节奏,“志保小姐的女儿格蕾丝,再过几天也要断奶,进入那个快速的成长期了,到时你也有空了吧?我想邀请你们,还有安德森。”她指了指坐在稍远处的安德森,然后继续掰着手指数,“加上今天『受了苦』的真纯和她的妈妈玛丽女士,园子那家伙,还有我爸爸和妈妈……嗯,如果妈妈有空的话……我们大家一起,集体去伊豆的海滩度假!怎么样?”
  这个提议显然有些突然。
  宫野明美先是微微一愣,随即看了看妹妹志保,又看了看安德森,很快脸上便重新浮现出温婉的笑容,表示赞同:“听起来是个很棒的主意呢,正好可以放松一下。”她深知自己和妹妹与安德森的特殊关系,也明白小兰在安德森心中的地位,这种家庭式的集体活动,有助于增进彼此的联系。
  宫野志保则沉吟了一下,冰蓝色的眼眸再次掠过安德森,最终落在小兰那张写满纯粹期盼的俏脸上。
  她能从那双清澈的大眼睛里看到毫无作伪的真诚。
  她轻轻点了点头,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应允:“好啊,没问题。研究所这边的工作,可以暂时安排一下。”
  她心里暗自思忖:“毕竟,从某种角度上说,我和姐姐是后来者,是情人身份。于情于理,总得适时地讨好一下小兰这个未来安德森身边,几乎是内定的正宫夫人不是?这次度假,倒是个不错的契机。”小兰见她答应,顿时高兴得像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欢呼一声,从沙发上一跃而起,上前一把抱住了宫野志保。
  少女清新活力的气息瞬间包裹了志保。
  “太好了!志保小姐!”还没等志保从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拥抱中完全反应过来,小兰已经低下头,准确地攫住了她那两片薄薄的的嘴唇,深深地、带着不容拒绝的热情吻了下去。
  “唔?!!”宫野志保猛地睁大了眼睛,身体瞬间僵硬,大脑一片空白。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小兰柔软湿润的唇瓣紧密的贴合,以及那模仿着性爱节奏的、熟练而热情的吮吸和舔舐。
  一股混合着少女特有清甜气息和淡淡、若有若无的精液气味的、属于安德森的味道,从小兰微张的唇齿间渡了过来,冲击着她的感官。
  这完全超出她预料的亲密举动,让她一时间忘记了反应,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个带着恶作剧意味的深吻。
  这个吻持续了足足十几秒,小兰才意犹未尽般地松开,脸颊绯红,眼神水润,带着恶作剧得逞般的、狡黠的笑意,看着彻底石化、连耳根都染上绯色的宫野志保。
  紧接着,更让志保崩溃和羞愤的事情发生了。
  安德森不知何时也悄无声息地凑了过来,和小兰对视一眼,两人脸上同时露出了心照不宣的、带着某种默契的坏笑。
  然后,在宫野志保惊恐而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小兰低下头,如同婴儿寻找乳汁般,准确地含住了她左边那颗因为哺乳而格外敏感、挺立的乳头;而几乎在同一时间,安德森则俯下身,温热的嘴唇覆盖了她右边那颗同样裸露在空气中的乳首。
  “呀——!你们……你们两个混蛋!放开我!”宫野志保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这声音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冷静,带着明显的慌乱和羞耻。
  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抬起,想要推开这对行事荒唐的“狗男女”,却被小兰和安德森一左一右,默契地抱住了胳膊,固定在了沙发靠背上。
  温热、湿润、柔软的口腔同时包裹住两颗极度敏感的乳尖,两条灵活而有力的舌头开始模仿婴儿吮吸的动作,时而用力吸吮,时而用舌尖快速地拨弄、舔舐那硬挺的乳珠,甚至用牙齿轻轻地啃咬摩擦。
  一股强烈的、混合着巨大羞耻和奇异快感的电流,如同失控的野马,瞬间从双乳窜遍全身,直冲头顶。
  宫野志保浑身发软,所有的力气仿佛都被抽走,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乳腺受到刺激,温热的乳汁被他们从乳孔中吸出,流入他们的口中……
  那种被同时吮吸、仿佛生命养分被掠夺的感觉……难以形容,让她羞愤欲死。
  “嗯……别……够了……快停下……”她的抗议声变得软弱无力,带着一丝无法控制的颤抖和细微的呻吟。
  身体却违背意志地微微颤抖,仿佛在回应那过度的刺激。
  小兰和安德森又吸了几口,直到尝到那略带腥甜的乳汁味道,才仿佛约定好一般,同时松开了口。
  小兰抬起头,咂了咂嘴,唇边还沾着一点白色的奶渍,她伸出粉嫩的舌尖舔掉,笑道:“志保小姐的奶,味道很特别呢,有点甜。”安德森则舔了舔嘴唇,眼神幽深地看着志保那布满诱人红晕的脸颊,以及那两颗被吮吸得湿漉漉、更加红肿挺立、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的乳头,没有说话,但那目光中的占有欲和玩味,几乎要将志保灼伤。
  “你……你们……无耻!”宫野志保又羞又气,猛地挣脱开他们的束缚,一把拉紧自己被扯开的睡袍,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狠狠地瞪了这对配合默契、行事放肆的“狗男女”一眼,那眼神像是要杀人。
  随即,她转身,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快步走向自己的卧室方向,连背影都透着十足的狼狈和凌乱。
  当晚,或许是白天被小兰榨取得太过彻底,安德森明智地选择了一间空置的、设备齐全的客房独自休息。
  而小兰,则在明美温和的安排下,留宿在了宫野志保的套房——那里有足够的空间。
  夜深人静,研究所的隔音效果极佳,房间里只剩下中央空调系统运转时发出的微弱嗡鸣,以及彼此清浅可闻的呼吸声。
  宫野志保已经换上了一身保守的、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棉质长袖长裤睡衣,躺在床的一侧,背对着小兰的方向,似乎还在为傍晚的事情生气。
  小兰洗过澡,穿着明美为她准备的备用睡裙,质地柔软舒适。
  她钻进了另一侧的被窝,身上散发着沐浴后的清新香气。
  两人沉默着,黑暗中,只能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城市永不熄灭的霓虹灯光带来的微弱光晕,看到彼此模糊的轮廓。
  “志保小姐。”小兰的声音轻轻的,带着一丝犹豫和试探,打破了沉寂,“你……睡着了吗?”
  “没有。”宫野志保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很平静,听不出情绪。
  又一阵沉默在黑暗中蔓延,仿佛能听到时间流逝的声音。
  “我……”小兰似乎下定了决心,声音虽然轻,却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坚定,“我最近……和别的男人做的时候……都让他们戴套了。”
  宫野志保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动,但她没有转身,也没有打断,只是静静地听着。
  作为科学家和敏锐的观察者,她预感到了小兰接下来要说的,可能涉及到更深层次的东西。
  “然后……我会把套子里的……他们的精液,小心地倒出来,含在嘴里……”
  小兰的声音更低了,带着难为情的羞涩,却又坚持着说了下去,“我跟他们说,是喜欢嘴里含着精液的感觉……其实……不完全是的。”
  宫野志保的心轻轻一跳,黑暗中,她的眼眸睁开,闪过一丝了然的光芒。
  她似乎已经猜到了答案。
  “是因为……这几天,是我的危险期。”小兰的声音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坦诚,“我只想让爸爸……和安德森内射我。只有他们……可以。”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了。
  宫野志保瞬间明白了许多。
  白天里小兰那些看似任性妄为、充满占有欲和惩罚性的举动,那场震惊全校的“拳交惩罚园子”的淫戏,那挂在安德森身上一整天的、近乎贪婪的榨取,甚至晚上特意来找她,热情地邀请度假……
  所有这一切看似混乱的行为,似乎都有了同一个指向,都源于小兰内心深处那份无法言说、甚至可能她自己都未曾完全清晰认知的不安与渴望!
  “我……我想怀上安德森的孩子。”小兰终于说出了最终的目的,声音颤抖,却又异常清晰,在寂静的黑暗中回荡,“我想让他尽快完成我之前定下的那个,他和工藤新一之间,谁先让我怀孕,我就和谁确定关系的约定。然后,和安德森确认关系,把孩子生下来。”
  宫野志保沉默着。
  她能理解小兰对安德森的感情,那个男人强大、神秘、充满掌控力,能给予小兰那个糊涂侦探父亲和那个缩小的侦探小子无法给予的、绝对的安全感和……在性爱方面无法抗拒的极致愉悦。
  但同时,她也敏锐地察觉到了小兰其实在害怕她自己的心会摇摆不定,尤其是她知道了柯南就是工藤新一之后。
  “你害怕吗?”宫野志保轻声问,语气里没有评判,没有惊讶,只有一种属于过来人的、平静的理解和询问。
  她转过身,在黑暗中面对着小兰的方向。
  “……嗯。”小兰老实承认,声音里带着一丝脆弱。
  她往志保那边靠了靠,寻求着安慰和支撑,仿佛志保的冷静能给她力量。
  “志保小姐,你生过格蕾丝……怀孕的时候,是不是真的很辛苦?生孩子的时候……是不是像电视剧上说的,像断了十几根肋骨那么痛?”
  宫野志保回想起自己那被J病毒加速的、非同寻常的、违背自然规律的孕育和分娩过程。
  那感觉绝对称不上愉快,甚至可以说是痛苦、诡异和某种生命奇迹感交织的复杂体验。
  但她没有详细描述那些具体的痛苦细节,只是也向小兰的方向挪近了一些,在黑暗中,轻轻握住了她有些冰凉、微微颤抖的手。
  “每个人体质不同,感受也会不一样。”她的声音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属于科学家的冷静和客观,“确实会有些辛苦,身体会有各种变化和不适,生产时也必然会有疼痛。但那是孕育一个崭新生命所必须经历的过程,是生命传承的代价。”她顿了顿,感觉到小兰的手回握了她一下,似乎从她的平静中汲取到了一些勇气。
  “不过,你不需要过度恐惧。”宫野志保补充道,语气缓和了些,“现在的医学很发达,孕期有完善的检查和护理,生产时也有各种镇痛手段和技术支持,可以很大程度上缓解不适和疼痛。而且……”她的声音里似乎注入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暖意,“当你真正感受到一个小生命在你身体里一天天成长,感受到她的心跳,她的胎动,那种奇妙的、独一无二的联系和满足感,是任何其他的体验都无法替代的。”
  她感觉到小兰的手握得更紧了一些,那冰凉的手指也似乎恢复了一些暖意。
  “别太担心。”宫野志保最后说道,语气肯定,“有我们在,有明美姐姐在,有安德森在,他的资源和能力远超你的想象。你会得到最好的照顾,一定会没事的。”
  “谢谢你,志保小姐。”小兰的声音带着由衷的感激,也重新充满了勇气,仿佛找到了主心骨。
  “我已经决定了!我一定要怀上安德森的孩子!就在这次伊豆旅行的时候!”她的语气变得斩钉截铁,“那时正好是我下一次的危险期,我要让他……在我这里……”她拉着志保的手,轻轻地、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放在自己平坦而温暖的小腹上,“……留下属于他的种子,在这里生根发芽。”
  宫野志保感受着手心下那年轻而充满生命力的、温热的肌肤,以及那其中蕴含的、几乎要破体而出的决绝意志。
  她看出来了,小兰并不是想用一个孩子来绑定安德森。
  更深层的原因,是她自己在害怕。
  害怕自己对那个缩小的、以柯南身份存在于她身边的工藤新一,还残留着无法彻底割舍的、源于青梅竹马岁月的复杂感情。
  她想要用安德森的孩子,用一个无法逆转的既成事实,来彻底斩断那过去的羁绊,逼她自己义无反顾地、彻底地走向有安德森存在的、新的未来。
  她要怀着安德森的孩子,正式确立与他的关系,以此作为与过去告别的、最决绝的仪式。
  “我要怀着孩子,正式和安德森确定关系!”小兰再次重复,语气坚定无比,仿佛在给自己下达最后的命令,也像是在对那段渐行渐远的青梅竹马时光中朦胧的情感,进行最后的告别决裂。
  宫野志保没有说话,只是更加用力地、回握了一下小兰的手。
  那紧握的力度,传递着无声的理解、支持和一种属于女性之间的、复杂的羁绊。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1/25 03:46:03

第22章
  七月的东京,暑气蒸腾,阳光炙烤着柏油路面,升起扭曲的热浪。
  对于帝丹高中的学生们而言,期末考试的阴云,如同沉甸甸的铅块,压碎了夏日伊始的轻松氛围,也让校园里曾经无所顾忌、近乎狂欢的淫乱景象,暂时收敛了它张扬的触角。
  曾经,走廊的角落随时可见女学生衣衫不整地瘫软在墙边,眼神迷离,任由路过的男生随意掀起裙摆,长驱直入,在她们湿滑的体内发泄青春的精力;教室里,课间时分也常常能看到女生们慵懒地靠在课桌边缘,大大咧咧地张开双腿,将光溜溜、湿漉漉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中,像散发着甜腻气息的花朵,吸引着饥渴的阴茎轮番插入,让浓稠的白浊精液与晶莹的爱液混杂在一起,顺着光滑的桌腿蜿蜒流淌,在地板上积成一小滩黏腻的水洼。
  如今,这般肆意纵情的画面少了许多。
  取而代之的,是更多为了效率、近乎争分夺秒解决的欲望。走廊转角,或是空置的器材室里,常常能看到三五个男生围着一个跪在地上的女生。
  那女生秀发凌乱,脸颊潮红,正快速地吞吐着眼前一根根勃起的肉棒,喉间发出被填满的、急促的呜咽和吞咽声。
  一旦有谁忍耐不住,将滚烫的精液喷射在她脸上、口中,甚至是头发上,她便立刻吐出那根依旧硬挺、沾满唾液的阴茎,毫不停歇地转向下一个等待宣泄的男生。
  有时,她也会被心急的男生从后面猛地撩起校服短裙,露出浑圆雪白的臀瓣,然后那根炽热的肉棒便会粗暴地刺入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急促地抽插几十下,在低吼声中将白浊的精液猛烈地灌入子宫深处。
  喷射刚一结束,双方便立刻分开,仿佛刚才的亲密交媾从未发生。
  他们匆忙地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课本和笔记,聚在一起,眉头紧锁,对着划满重点的纸张死记硬背,空气中弥漫着临阵磨枪的紧张,以及性欲未能尽兴释放的、淡淡的焦躁与不耐。
  当然,对于毛利兰这样品学兼优、自律甚严的学生而言,考试本身并非难以逾越的难关。
  她清晰的逻辑思维和扎实的知识储备,足以让她在学业上游刃有余。
  真正让她感到些许困扰与无奈的,反而是身体日益难以忽视的性欲需求,以及与安德森之间那点逐渐浮出水面的、微妙的“性癖”拉锯。
  自从那天,安德森在众人面前,近乎虔诚地单膝跪地,捧起她包裹在透薄黑色高筒棉袜中的玉足,如同鉴赏稀世珍宝般,用温热灵活的舌尖细细品尝她足尖的味道后,他那深藏已久的足控癖好便彻底暴露无遗,连最基本的伪装都懒得维持。
  他软磨硬泡,用那种混合着撒娇与强势的独特方式,硬是让一向爱干净的小兰改变了坚持多年的生活习惯——从每天沐浴时必定仔细清洗双脚,变成了隔一天才清洗一次。
  于是,那双被柔软丝袜紧密包裹、在皮质学生鞋里闷了整整一天的玲珑玉足,便会不可避免地积累起明显的汗液,带着一种独特的、微酸中透着少女体香的复杂气味。
  只要她一脱下鞋子,那股温热而私密的味道便会若有若无地散发出来,并不难闻,反而带着一种鲜活的生命力。
  而安德森,偏偏就痴迷于此。
  他尤其喜欢在她刚脱下鞋子的那一刻,将她那双带着微潮汗意的黑丝脚掌轻轻捧起,如同最虔诚的信徒,将脸颊深深埋入她的足弓,用力呼吸,让那独特的气息充满他的肺叶。
  然后,他会伸出舌头,隔着那层薄如蝉翼、因汗湿而颜色加深的丝袜,细细舔舐她的足弓曲线、纤细的脚踝,甚至小心翼翼地探入她微微蜷缩的趾缝之间,感受那细腻的纹理与湿润。
  当他躺下,小兰用这双“未经清洗”的黑丝玉足为他服务时,他能感受到鸡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坚挺、火热,脉搏跳动得更为剧烈。
  更“过分”的是,就连和小兰进行最正常的性交,将她压在身下,腰身用力,在她紧致湿滑的蜜穴内猛烈冲刺时,他也常常要求她抬起一只或两只脚,将她的丝足强硬又带着爱怜地按在自己脸上,一边用力闻嗅、舔舐那丝袜包裹的肌肤,一边在她身体最深处做着最原始的活塞运动。
  那混合着她独特体味、丝袜微涩的纤维感和他自己唾液的气息,似乎成了最强烈的催情剂,能极大地刺激他的性欲,让他冲刺得更加狂野。
  这种特殊的癖好,迫使小兰不得不下意识地对日常生活做出调整。
  她开始在意起来,尽量避免让其他男人的精液射在自己的脚上或者鞋子里——倒不是出于对别人的顾忌,而是她内心深处,不愿让安德森在之后亲近时,尝到那种属于其他男性的、乱七八糟的混合物。
  这种微妙的“维护”,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荒谬,却又真实地影响着她的行为。
  直到有一次,小兰刚用那双带着微酸汗味的黑丝脚为安德森服务完毕,让他在自己足间酣畅淋漓地释放。
  没过多久,毫不知情的园子凑了过来,她习惯性地俯下身,如同品尝美味的冰淇淋般,含住了安德森那根半软不硬、还残留着些许精液与丝袜摩擦痕迹的肉棒,想要用熟练的口交技巧让他再次兴奋起来。
  然而,园子那敏锐的、对一起长大的闺蜜小兰身体每一处细节都无比熟悉的味觉,在舌尖刚一触及阴茎皮肤的瞬间,立刻捕捉到了那残留在其上、属于小兰玉足的独特微酸气息。
  那味道极其细微,混杂在精液的腥膻之中,却如同投入静湖的石子,在她心中荡开了涟漪。
  园子的动作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抬起眼,眼神带着探究看向旁边脸颊微红、试图避开视线的小兰,又瞥了一眼一脸享受、毫不掩饰的安德森。
  她没有说话,只是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和恶作剧的光芒。
  她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小巧的舌头灵活地扫过龟头的棱沟和棒身,仿佛在仔细品味这道混合了小兰脚丫淡淡酸味和安德森精液气息的“奇特佳肴”,并将那混合的气息一同咽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后来,她找到了一个绝佳的机会。
  当小兰浑身赤裸地躺在空旷教室的课桌上,雪白的双腿被安德森大大分开,粉嫩湿润的蜜穴正被他粗长的肉棒用力深入、每一次撞击都精准地碾过花心,引得她娇躯颤抖,发出迷乱而愉悦的呻吟时,园子坏笑着凑了过去。
  她从安德森手中接过小兰的一只黑丝脚,那丝袜因之前的足交和空气中的情欲气息而略显潮润。
  园子先是自己伸出舌头,在那只线条优美的足弓上,模仿着安德森的样子,轻轻地、带着戏谑舔了一下,再次确认了那独特的、属于小兰的微酸体味。
  然后,在安德森默契地配合下——他猛地加重了冲刺的力度,粗大的龟头狠狠研磨着子宫敏感的内壁,顶得小兰娇躯剧颤,发出一声高亢得近乎哭泣的呜咽,神智瞬间被汹涌的快感冲散——趁此机会,园子控制着小兰那条修长而富有弹性的腿,巧妙地将那只包裹着微湿黑丝、带着“罪证”的玉足,直接送到了小兰自己的嘴边。
  “唔…!” 唇舌间突如其来的丝袜触感和属于自己身体的私密气味,让小兰在情欲的迷蒙中猛然睁大了眼睛,瞳孔里闪过一丝惊慌与羞窘。
  但阴道深处、子宫里被狠狠顶撞、研磨带来的极致快感,如同潮水般淹没了她的理智和力气,让她无力反抗,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无意义的、带着鼻音的抗议。
  园子得逞般地笑着,手上微微用力,轻轻将她的丝袜脚趾往她柔软微张的唇缝里按了按,迫使她将自己的丝足脚尖含进嘴里,更清晰地感受自己身体的味道。
  事后,小兰虽然深知园子恶作剧并无恶意,她也并未真的动怒,但那种强烈的羞耻感还是让她立刻采取了行动。
  她的生活习惯瞬间又改了回来。
  不仅每天雷打不动地、极其仔细地用香氛沐浴露清洗双脚,甚至比以往更加认真,为了“制裁”安德森这个得寸进尺的足控,她甚至重新允许了,或者说刻意纵容了其他男生将精液射进她皮鞋里的行为。
  有时上学,她会故意踩着那双内里被不知哪个男生浓稠精液灌满、浸得湿滑黏腻的小皮鞋,感受着每走一步,那微凉的、粘稠的液体在丝袜脚底与皮鞋内衬之间挤压带来的异样触感。
  然后,她会带着一种近乎挑衅的微妙心情,看着安德森像往常一样想凑过来闻她的脚,却在靠近时,敏锐地嗅到皮鞋缝隙中散发出的、其他男人精液的浓烈气味后,脸上露出那种混合着郁闷、嫉妒却又无可奈何的复杂表情。
  只有在这种时候,小兰的心里才会掠过一丝扳回一城的、带着涩意的微妙快感。
  ……
  就在帝丹高中的学生们在复习压力与未能尽兴的肉体欲望夹缝中挣扎求存时,东京警视厅搜查一课,另一种形式的、更为沉痛的“煎熬”正在上演。
  佐藤美和子,这位曾经以英姿飒爽、果敢干练着称的警部补,此刻正面临着她职业生涯乃至人生中最尴尬、最难堪,也最无力的一段时期。
  不久之前,为了追查那个专门针对站街女的、手段极其残忍的“连环奸杀案”凶手,她毅然决然地放下身段与尊严,伪装成深夜流连歌舞伎町街头的妓女进行危险的诱捕行动。
  行动最终成功了,凶手被顺利擒获,但她也为此付出了惨重的、超出预期的代价——那个看起来年轻得甚至像个高中生的变态凶手,在她最为敏感脆弱的阴蒂上,用细小的针管,注射了一种强效的、作用机制不明的感觉放大药物。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药物残留的副作用让她苦不堪言,仿佛坠入了无间地狱。
  任何轻微的摩擦,哪怕是正常走路时内裤边缘或制服裤料的细微触碰,都会在她那颗被药物改造得异常敏锐的阴蒂上引发一系列失控的连锁反应,电流般的快感瞬间窜遍全身,最终导致无法抑制的剧烈潮吹和撕心裂肺般的强制性性高潮。
  这让她根本无法进行任何常规的侦查工作,甚至连维持基本的日常行动都步履维艰。
  她根本无法穿着正常的内裤,甚至连稍紧一些的裤子都成了加剧痛苦的酷刑。
  迫不得已,在药物影响最盛的阶段,她只能继续穿着伪装成站街妓女时那身行头——下身是几乎完全敞开、什么也遮不住的齐逼小短裙,并且里面真空,才能勉强避免刺激,维持最低限度的日常行动。
  有一段时间,在药物残留制造的快感和内心绝望的双重打击下,她几乎破罐子破摔。
  真的如同她自己在情绪彻底崩溃时所说的气话那样,脱光了所有象征警察尊严的衣物,赤裸着饱满傲人、却布满了精斑与掐痕的胴体,眼神空洞地走进了警视厅那间熟悉的男厕所,充当了几天的“公共肉便器”。
  那几天里,她几乎无时无刻不被不同男人的精液覆盖,白皙的肌肤上、秀美的脸庞上、丰满的胸脯上,甚至头发里,都沾满了干涸或新鲜的白浊。
  她的子宫深处、后庭花蕾、甚至胃里和高跟鞋内,都被不同同事、甚至是前来办理业务的其他部门男性,灌满了浓稠的、带着不同气味的精液。
  之后她就那样浑身狼藉、挂着纵横交错的精斑,开着车招摇过市地回家,仿佛一具被掏空了灵魂的美丽人偶。
  直到一周多以后,药物的残留影响才似乎因为身体代谢逐渐减弱,让她勉强恢复了对身体的部分控制,能够依靠意志力,在不受直接刺激的情况下,压制住那随时可能爆发的欲望洪流。
  而今天,这位被誉为“警视厅之花”的干练女警,却罕见地穿上了一身笔挺整齐、纽扣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一颗的深蓝色标准女警制服。
  衬衫的领口紧紧束着纤细的脖颈,透出一种禁欲般的庄重。
  裙子也换成了长度及膝、符合规章的款式,虽然依旧难以完全遮掩她那双丰腴修长、曲线诱人的美腿魅力,但比起之前那几乎露出臀线、引人遐思的齐逼短裙,已是天壤之别,显得无比正式与肃穆。
  她甚至刻意拒绝了所有男同事或明或暗的、带着欲望的亲近暗示,整整一天,没有与任何人发生关系,无论是出于慰藉还是发泄。
  然而,三年来,她的身体早已被那当初诡异爆发的“奸染病毒”从最深处彻底改造。
  她的子宫仿佛被赋予了独立的、贪婪的意志,对精液的渴求如同最深沉的毒瘾,刻入了骨髓。
  一天未曾被滚烫的阳精浇灌,到了临近下班的时刻,那种深入骨髓的空虚、瘙痒和躁动便再次凶猛地席卷而来。
  小腹深处一阵阵难耐的酸麻与空虚感,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啃噬,让她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试图缓解那钻心的痒意,呼吸也微微急促起来,白皙的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强忍着这股几乎要烧穿理智、让她当众失态的欲火,指甲深深掐入掌心,依靠疼痛维持着最后的清醒,处理完手头最后一份关于近期案件的报告文件。
  眼看距离最后一次外出任务——顺便送做完笔录的少年侦探团孩子们回家——还有一点短暂的时间,她终于无法再忍耐体内那如同野火燎原般的饥渴。
  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她走向了那个几乎被她视为亲叔叔般的、值得信赖的上司——目暮警部的办公室。
  推开那扇厚重的、象征着权威与责任的木门,她没有多言,只是反手熟练地将门锁轻轻扣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目暮警部正伏案批阅文件,闻声抬起头,看到是她,尤其是看到她脸上那混合着职业性的坚毅与生理性情欲的复杂表情,以及微微颤抖、几乎无法站直的双腿时,饱经风霜的脸上立刻明白了什么。
  他厚重眼镜后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深切的无奈与怜悯,放下了手中的钢笔。
  “美和子,你……今天不是……” 他欲言又止,声音带着长辈的关切。
  “警部……拜托了……” 美和子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和强自压抑的恳求,她步履有些踉跄地走到宽大的办公桌前,双手撑在冰凉的桌面上,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她没有犹豫,主动撩起了那身庄重的、象征着纪律与秩序的制服裙摆,露出了下面未着寸缕、早已泥泞不堪、晶莹蜜液不断渗出、沿着大腿内侧滑落的幽深秘谷。
  那粉嫩的贝肉因极度渴望而微微开合,散发出诱人而淫靡的气息。
  “我……我需要……请……给我……求您……” 她的话语断断续续,充满了难以启齿的羞耻和生理上的迫切需求。
  目暮警部沉默地站起身,他肥胖的身躯此刻显得异常沉稳。
  他解开自己的裤链,释放出那根早已因眼前这凄艳景象而不由自主勃起的、粗壮而略显黝黑的肉棒。
  他没有过多的前戏和抚慰,深知此刻任何拖延对她都是煎熬。
  他只是扶住她微微颤抖的腰肢,调整了一下角度,然后从后面,深深地、坚定地进入了那片灼热湿滑、如同沼泽般紧紧吸附而来的秘园。
  “啊……!” 被那粗壮异物彻底充满的瞬间,美和子仰起头,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而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叹息。
  她脖颈拉出一道优美而脆弱的弧线,身体本能地向后激烈地迎合着那有力而沉稳的撞击。
  沉重的实木办公桌随着他们身体连接处的律动,发出规律而压抑的“嘎吱”轻响,在寂静的办公室里回荡。
  目暮警部的动作带着中年男人特有的沉稳和力度,不同于年轻人的急躁,每一次深入的抽送都精准地碾过她体内最饥渴、最敏感的那一点。
  粗大的龟头刮擦着敏感蠕动的湿滑肉壁,最终重重地撞击在微微张开的宫口软肉上,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眼前发白的极致快感,暂时驱散了那蚀骨的空虚。
  “嗯……哈啊……再……再深一点……警部……顶到了……就是那里……” 美和子紧闭着双眼,长而卷翘的睫毛剧烈颤抖,发出淫靡而失态的哀求,双手紧紧抓住光滑的桌沿,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她疯狂地扭动着腰臀,贪婪地吞吃着、套弄着那根能暂时填补她无尽空虚的肉棒,仿佛那是救命的稻草。
  “里面……好痒……子宫……需要精液……好饿……求您……射进来……灌满我……用您的精液……填饱我……” 她语无伦次,平日里冷静睿智的形象荡然无存,只剩下被欲望支配的、最原始的女性本能。
  目暮警部没有回答,只是呼吸愈发粗重,额头上也冒出了汗珠。
  他一只大手依旧牢牢扶着她的腰,另一只粗糙的手掌则探入她因动作而微微松开的制服前襟,熟练地解开内在的束缚,用力揉捏着她那对饱满弹跳、触感极佳的巨乳,指尖粗鲁地捻弄、掐拧着早已硬挺如红宝石般的乳头,带来一阵阵混合着微痛的强烈快感。
  这场激烈而沉默的交媾持续了不到十分钟,但对于急需精液慰藉、如同久旱盼甘霖的美和子而言,这短暂的填充与撞击已是雪中送炭。
  当目暮警部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压抑的吼声,腰身猛地前挺,将一股股滚烫、浓稠、充满生命力的精液猛烈地灌注进她子宫最深处时,美和子发出一声高亢的、如释重负又带着极致愉悦的尖叫,身体剧烈地痉挛着,花穴内壁疯狂地绞紧吸附着那喷发的源头,达到了今天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彻底释放的高潮。
  一股温热的阴精也从她体内涌出,混合着注入的精液,从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汩汩流出,滴落在地板上。
  粗大的肉棒从她依旧微微张合、不断吞吐着混合液体的红肿花穴中退出,带出一缕缕白浊的黏丝。
  美和子腿一软,几乎要瘫倒在地,勉强扶住冰凉的桌面才站稳身形。
  她剧烈地喘息着,胸脯起伏不定,拉下裙摆,勉强遮住狼藉的下身,然后颤抖着手整理好凌乱的制服上衣,扣好纽扣。
  脸上情欲的潮红尚未完全褪去,但眼神却逐渐恢复了几分平日里的清明和坚定,只是那深处,依旧残留着一丝难以磨灭的疲惫与哀伤。
  “谢谢您,目暮警部。” 她低声道,声音还有些沙哑和事后特有的慵懒,但语气已经恢复了平日的礼貌与距离感。
  目暮警部系好裤子,整理了一下西装,摆了摆手,神情复杂,最终只是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去吧,美和子。路上小心。”
  美和子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言。
  她从一旁的柜子上拿起早已准备好的一束新鲜的白菊花,花瓣上还带着晶莹的水珠,散发着清冷幽微的香气。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办公室内残留的淫靡气息彻底驱散,然后,挺直了背脊,打开了办公室沉重的木门。
  门外,白鸟任三郎和高木涉已经安静地等候在一旁,旁边还跟着做完笔录、准备被顺路送回家的江户川柯南、吉田步美、圆谷光彦和小岛元太等少年侦探团的成员。
  看到佐藤美和子抱着一束肃穆的白菊花,穿着一身异常整齐、甚至透着一丝刻板庄重的制服走出来,裙摆下的小腿线条紧绷,所有路过的警员都不约而同地沉默了下来。
  他们交换着沉重而了然的眼神,有人下意识地看了看墙上悬挂的日历,随即明白了什么。
  那些平日里总是带着爱慕、欲望或是玩笑意味的目光,此刻都化为了清晰的心疼、同情与肃穆的敬意。
  前往地下停车场的路上,气氛凝重得几乎让人窒息,只有皮鞋踏在地板上的清脆回响,以及远处传来的、模糊的电话铃声。
  就连步美、光彦和元太这三个天性活泼的小孩子,也敏锐地察觉到了空气中弥漫的不对劲,变得异常安静,乖巧地跟在大人身边,不敢嬉闹。
  坐进黑色的警车,白鸟任三郎负责驾驶,高木涉坐在副驾驶的位置,美和子则和孩子们一起坐在后座,那束洁白无瑕的白菊花被她小心翼翼地、如同捧着易碎的珍宝般放在并拢的膝上。
  车子平稳地驶入傍晚时分拥挤的车流,窗外的夕阳给东京林立的高楼大厦染上了一层暖橙色的、略显悲壮的光晕,却丝毫无法驱散车内的沉闷与哀伤。
  江户川柯南,这位身体缩小的高中生侦探,终于忍不住内心翻涌的疑问,开口打破了令人窒息的寂静:“高木警官,佐藤警官她……今天是怎么了?还有这花……” 他的目光锐利地扫过美和子膝上的白菊,以及她虽然平静却难掩一丝哀戚的侧脸。
  高木涉张了张嘴,脸上掠过一丝慌乱和欲言又止的痛苦,似乎不知该如何向孩子们解释这沉重的事实,他透过后视镜,担忧地看了后座的美和子一眼。
  正在开车的白鸟任三郎,用他那特有的、带着一丝沉稳磁性与贵族般优雅的嗓音接过了话头,声音低沉而缓慢,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重量:“今天……是佐藤警部补父亲的忌日。”
  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也让这个沉重的消息在狭小的车厢内缓缓弥漫开来,渗透进每个人的心里:“十八年前,也是一个这样的……嗯,根据记录,那是一个雨下得很大的夜晚,佐藤正义警视正……在一次追捕银行抢劫犯的行动中,不幸因公殉职。他在被送往救护车的路上,生命垂危之际,还在不停地、用尽最后力气重复着一个词——‘愁思郎’。”
  “愁思郎?” 步美小声地、带着困惑重复着这个听起来有些奇怪而忧伤的名字。
  “是的。‘愁思郎’。” 白鸟的目光凝视着前方被夕阳染红的道路,眼神变得悠远,仿佛穿透了时空,看到了十八年前那个雨夜。
  “警方当时投入了大量警力,认为这很可能是凶手的名字,或者是与之相关的某个关键代号。但是……事后我们动用了所有力量,排查了所有叫这个名字,或者与这个名字读音相似、可能有关联的人,甚至扩大了搜索范围,却始终一无所获。这个案子……就因为这唯一的、意义不明的线索,成了警视厅历史上著名的悬案——‘愁思郎事件’。也是……所有当年知情、以及后来听说的警察们,心中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疤。”
  他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座低着头,手指紧紧攥着菊花束透明包装纸,指节因用力而发白的美和子,轻声补充道,语气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尤其是对佐藤警官而言。每年的今天,她都会这样……格外地沉默。”
  车内再次陷入了比之前更深沉的沉默,只有引擎平稳的轰鸣声在耳边作响。
  柯南皱紧了眉头,镜片后的蓝色眼眸闪烁着锐利思索的光芒。
  “愁思郎”……不是凶手的名字?
  那会是什么?
  是某种提示?
  还是……凶手的特征?
  或者,根本就是听错了?
  无数的疑问在他脑海中盘旋,侦探的本能让他立刻沉浸到了这起陈年旧案的迷雾之中。
  车窗外,城市的霓虹灯开始次第亮起,试图点缀这逐渐被暮色吞噬的天空,却无法照亮车内弥漫的悲伤。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1/25 08:52:56

第23章
  暮色渐深,将东京的天空从被夕阳染成一片橙红,转而逐渐被深沉的夜色吞没。
  车辆穿梭不息,城市的喧嚣依旧,但在某个特定的十字路口,时间仿佛凝固了十八年。
  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警用轿车缓缓停在路边。
  驾驶座上的白鸟任三郎警部补默默熄了火,他的目光透过车窗,落在那个伫立在路口一角、已经有些斑驳的交通事故警示牌上。
  这里,是十八年前,搜查一课刑警佐藤正义殉职的地方。
  副驾驶座上,高木涉警官张了张嘴,看着身旁的佐藤美和子。
  她今天没有穿便服,而是一身肃穆的警服。
  她手中紧紧握着一束洁白的菊花,花瓣在晚风中微微颤抖。
  “美和子…”高木下意识地想打开车门跟上去。
  “高木。”白鸟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地阻止了他,摇了摇头,眼神复杂,“还是让佐藤她自己一个人静一静吧。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是苍白的。”他顿了顿,目光重新投向窗外那个纤细而挺直的背影,“只要这个案件一天没有告破,她心中的执念就一天不会放下。那是她背负了十八年的十字架。”
  高木握紧了拳头,最终沉默地点点头,目送着佐藤美和子独自一人推开车门,走向那个承载了她太多痛苦与不甘的路口。
  晚风撩起佐藤美和子额前的碎发,她步履沉稳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
  她走到警示牌前,缓缓蹲下身,将手中那束象征着纯洁与悼念的白菊花轻轻放下。
  手指触碰到冰冷的地面时,微微颤抖了一下。
  就在这时,她意外地发现,警示牌下已经整齐地摆放着四束同样洁白的菊花。
  花瓣尚且新鲜,显然是今天才放置的。
  她微微一怔,随即明白了过来——这是父亲生前的那四位好友,每年都会准时前来悼念的证明。
  十八年了,风雨无阻。
  十八年…这个数字像一把生锈的钝刀,在她心上反复切割。
  法律的追诉期如同一个冷酷的倒计时,每过去一天,父亲死亡的真相被彻底掩埋的可能性就增加一分。
  那种深入骨髓的不甘和无力感,几乎要将她吞噬。
  她想起自己曾经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身边人说过的话:“如果有人能够为我查出当年‘愁思郎事件’的真相,那么我会为那个人做任何事!” 这并非戏言,而是她内心深处,愿意为换取真相付出的、近乎绝望的代价。
  她闭上眼,父亲模糊的容貌在脑海中一闪而过,随之而来的是母亲独自垂泪的背影…她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品川车站附近,华灯初上,下班的人流熙熙攘攘。
  白鸟和高木刚刚将少年侦探团的几个孩子安全送到阿笠博士家,便马不停蹄地赶到这里,对周边进行可疑人物排查,试图找出那个最近连续作案的纵火犯。
  然而忙碌了几个小时,依旧一无所获,两人脸上都难掩疲惫。
  高木靠在一根路灯柱上,拧开一罐咖啡,仰头灌了几口,试图用咖啡因驱散倦意。
  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无法浇灭心头的烦躁。
  他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佐藤美和子在十字路口那孤单而悲伤的背影。
  “高木警官?好巧呀!”
  一个清脆熟悉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高木抬头,只见毛利兰和铃木园子正俏生生地站在他面前,脸上洋溢着青春活力的笑容。
  她们身后,跟着一脸慵懒笑意的安德森,以及好奇打量着四周的世良真纯。
  原来今天放学后,小兰和园子就硬拉着安德森和真纯一起出来,为即将到来的暑假伊豆海滩之旅购买新泳衣。
  “高木警官,你刚才盯着站牌发什么呆呢?”小兰凑近问道,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飘入高木的鼻尖。
  不等高木回答,性格大胆奔放的园子已经像只黏人的小猫般贴了上来。
  她故意用自己那对饱满傲人的胸部,若有若无地摩擦着高木的手臂,同时一只纤纤玉手更是毫不客气地探入了他的西裤裤裆,隔着内裤精准地握住了那根因为疲惫和突然的刺激而迅速勃起的阴茎,开始富有技巧地上下撸动。
  “是呀,高木警官,有什么烦恼可以说给我们听听嘛~”园子仰起脸,吐气如兰,眼中闪烁着狡黠而淫靡的光芒。
  高木身体一僵,脸上瞬间涨红,想要挣脱,却在园子熟练的挑逗和身旁小兰那纯真又带着关切的目光注视下,身体诚实地给出了反应。
  他求助般地看向安德森,却发现后者正带着玩味的笑容,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一幕,甚至自己也拉开了裤链,释放出了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尺寸惊人的粗壮阴茎。
  “我们…我们在调查…”高木呼吸变得粗重,在园子越来越快的套弄和小兰也凑上来,用柔软的嘴唇吻住他,香滑小舌主动探入他口中纠缠的双重刺激下,他最终放弃了抵抗,大脑被欲望和倾诉欲共同占据。
  他一边断断续续地叙述着刚才在车上听白鸟说起的——十八年前佐藤警官父亲的‘愁思郎案件’详细经过,包括那模糊不清的临终遗言“愁思郎”,以及佐藤正义警官是通过监控中凶手独特的、如同棒球击打般用枪托杀死保安的动作认出其身份的细节。
  一边和安德森背靠着墙壁,享受着三位高中少女的轮流口交侍奉。
  与此同时,现场的淫靡气氛愈发浓烈。
  小兰和园子乖巧地跪在高木身前,一人负责用舌尖舔舐他的龟头和马眼,一人则专注吞吐着他的睾丸。
  而世良真纯则更大胆地服务于安德森,她不仅用深喉技巧取悦着安德森,还主动引导着他的手抚摸自己刚刚开始发育、初具规模的胸部。
  之后安德森毫不客气地拉过铃木园子,将她按在自己身前。
  园子媚眼如丝,顺从地跪坐下来,张开娇艳的红唇,将安德森的粗长含入口中,卖力地吞吐起来,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
  而毛利兰和世良真纯,则默契地轮流侍奉着高木。
  小兰再次俯下身,用她那温暖湿润的口腔容纳着高木的硕大,舌尖绕着顶端敏感的马眼打转;世良则在一旁,用她灵活的手指抚弄着高木的睾丸,并不时凑上去舔舐他那粗壮茎身上暴起的青筋。
  最终,当高木结结巴巴地讲述完案件经过,他和安德森也到了爆发的边缘。
  “啊…要射了!”高木低吼一声,腰部猛地向前一顶。
  “我也…差不多了。”安德森闷哼一声。
  几乎是同时,高木浓稠滚烫的精液尽数喷射进了正在含着他鸡巴的小兰口中,而安德森则毫不客气地抓住了园子的头发,将她的头按向自己的胯下,将大量的白浊精液灌入了她的喉咙深处。
  小兰和园子都没有丝毫抗拒,反而努力吞咽着,甚至伸出舌头仔细舔舐干净嘴角残留的痕迹,脸上带着满足的红晕。
  安德森舒畅地呼出一口气,一边拉上裤链,一边对还在微微喘息的高木说出了他的想法:“高木,我觉得你们警视厅的调查方向是不是搞错了?”
  高木闻言,疑惑地看向他。
  安德森继续道:“先不论‘愁思郎’这个名字到底是什么意思,以佐藤正义警官临终前那意识模糊的状态,他想说出的话,真的是当时其他警官听到的那个意思吗?这根本没法确定。人濒死时发音不清是常事。”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锐利:“反倒不如,去按照当时佐藤正义警官对银行抢劫案凶手的调查方向,用最笨但也最可靠的办法进行全面排查。通过银行的监控视频,和佐藤正义警官熟识的人进行身形、习惯动作的详细比对。别忘了,佐藤正义警官能在短时间内直接通过监控视频找到凶手,那就说明他对这个凶手杀害保安时,那个特殊的挥动枪支、用枪托击打致死的动作非常熟悉!”
  安德森的声音斩钉截铁:“这就说明了,当初的凶手一定是佐藤正义警官非常熟识的人!这个范围,其实并不大。只要警方舍得下功夫,那么应该还是可以查到对方身份的。”
  听到安德森这番抽丝剥茧的分析,高木瞬间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仿佛一道闪电劈开了他脑中混沌的迷雾!
  对啊!
  他们一直纠结于“愁思郎”这个语义不明的词,却忽略了最根本的逻辑——佐藤正义能迅速认出凶手,凭借的正是那份对熟人独特动作的深刻记忆!
  他几乎是颤抖着手,立刻掏出了手机,拨通了佐藤美和子的电话。
  “佐藤警官!我有一个…不,是安德森先生有一个重要的想法!”高木激动地对着话筒喊道,然后将安德森的分析原原本本、条理清晰地转述给了电话那头的佐藤美和子。
  电话另一端,站在父亲殉职路口、正准备离开的佐藤美和子,听着高木的叙述,身体先是僵硬,随后开始微微发抖。
  她的眼睛越睁越大,里面闪烁着难以置信和一种近乎绝望的希望光芒。
  “我…我明白了!我立刻回警视厅!”佐藤美和子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沙哑。
  她挂断电话,毫不犹豫地冲到路边,拦下了一辆出租车,以最快的速度赶回警视厅。
  冲进依旧亮着灯的搜查一课办公室,佐藤美和子径直找到了还在加班的目暮十三警部。
  她气喘吁吁,但眼神灼亮,将安德森的分析和自己的请求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目暮警部听着听着,肥胖的脸上神色变得越来越严肃。
  他放下手中的文件,双手交叉放在桌上,沉吟了片刻。
  作为佐藤正义当年的同事和后辈,他同样希望此案能水落石出。
  “美和子,你这个思路…不,是这位安德森先生的思路,很有价值!”目暮警部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我们之前可能真的钻了牛角尖!就按这个方向,重新启动调查!”
  在得到目暮十三的首肯后,整个搜查一课如同上紧了发条的机器,迅速高效地运转了起来。
  警方内部对杀害同僚的案件向来是最高优先级,资源迅速倾斜。
  果不其然,有了正确而清晰的调查方向后,警方的效率惊人。
  他们调出了尘封已久的银行监控录像(虽然画质粗糙),并开始重点排查佐藤正义生前关系密切的社交圈——同事、同学、好友…
  很快,一个人的名字浮出了水面:鹿野修二。
  佐藤正义的大学同学,也是他生前最要好的朋友之一,更是每年都会去十字路口悼念的四位好友之一。
  更重要的是,有人调查出,鹿野修二在学生时期,曾和佐藤正义警官一样是棒球部的成员,擅长击球!
  并且在深入调查期间,一个至关重要的信息被挖掘出来:鹿野修二在案发后不久,曾以进修的名义前往意大利,并在那里待了整整三年!
  根据日本刑事案件的追诉期规定,犯罪分子在国外度过的时光是不计算在追诉期内的!
  这意味着,如果鹿野修二是凶手,那么追诉期还并未结束!
  目暮警部意识到事态重大,立刻亲自找到了松本清长管理官和小田切敏郎刑事部长,进行了紧急汇报。
  在确凿的推理和新发现的证据(海外停留时间)面前,两位高层迅速拍板,特事特办,加急签发了对鹿野修二住所及其经营的餐厅的搜查令。
  当晚,警方突击搜查了鹿野修二经营的餐厅。
  在餐厅内部神台供桌下一个极其隐蔽的暗格中,搜出了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号码与当年银行劫案记录完全吻合的赃款!
  铁证如山!
  ……
  警视厅审讯室,灯光惨白,气氛压抑。
  当佐藤美和子走进来时,鹿野修二正颓然地坐在椅子上,双手被铐在桌面。
  这个往日里总是带着温和笑容、被她和母亲视为可靠长辈的男人,此刻面如死灰,眼神躲闪,不敢与她对视。
  佐藤美和子一步步走到他面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她看着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十八年的疑惑、痛苦、依赖、以及被彻底背叛的愤怒,如同火山般在她胸中喷发。
  泪水毫无预兆地夺眶而出,但她没有擦拭,只是用通红的、燃烧着火焰的眼睛死死盯着鹿野修二。
  “混蛋…禽兽…畜生!”她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剧烈的颤抖,“你这黑心的王八蛋,是怎么心安理得的一边嘴上说着:怀念我父亲,一边悠哉游哉的经营着餐馆,以我父亲挚友的身份出现在我和母亲身边的?说啊!!!”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变得尖利而凄厉,整个人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向前倾,双手猛地拍在桌子上,发出巨大的声响:“说啊!!!说你那时候一边嘴上说着对我父亲的愧疚,一边身下操着他的遗孀妻女,你心里是有多爽啊!!!呜呜呜…”
  最后的话语变成了崩溃的嚎啕大哭。
  她浑身脱力,几乎要软倒在地。
  一直紧随其后、密切关注的目暮十三警部一个箭步上前,用他宽厚肥胖的身躯稳稳地接住了她,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此刻,这位如同父亲般的长官,成了佐藤美和子唯一可以依靠的港湾。
  他一只手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头发,眼中却喷射出足以将鹿野修二焚烧殆尽的怒火。
  而鹿野修二,在听到佐藤美和子那字字泣血、句句诛心的控诉,尤其是看到她在他面前展现出如此破碎、痛苦的模样后,他精心构筑了十八年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土崩瓦解。
  他瘫在椅子上,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老泪纵横。
  “对不起…对不起,美和子…我对不起正义…”他哽咽着,终于开始断断续续地交代事实的真相。
  那年抢劫银行时,他一时失手,用自己最熟悉的、击打棒球的姿势,用枪托打死了那个试图阻止他的银行保安。
  之后,接手案件调查的挚友佐藤正义,几乎一眼就从模糊的监控视频中,认出了这个独一无二的击打动作。
  佐藤正义直接找到了他,没有斥责,没有抓捕,只是痛心疾首地劝他去自首。
  鹿野修二当时答应了。
  他万念俱灰地走在街上,在经过那个十字路口时,看着疾驰而来的大货车,产生了寻死的念头,猛地冲了出去。
  是佐藤正义反应了过来,用尽全力一把将他推开,而自己却被来不及刹车的货车狠狠撞飞…
  “他…他躺在血泊里…看着我…”鹿野修二泣不成声,“他嘴里不断涌着血,还在模糊不清地对我说…去…去自首…根本没有什么‘愁思郎’…是…是‘去自首’啊…是你们都听错了…”
  他辜负了用生命给他争取自首机会的挚友。
  因为恐惧和侥幸心理,他最终没有去自首。
  他怀着无尽的愧疚,努力奋斗,开起了那家餐厅(他发誓一分都没动过那些赃款),并尽可能地照顾着佐藤母女,试图用这种方式赎罪。
  直到三年前全球‘奸染病毒’爆发,在病毒带来的混乱和欲望放大的环境下,他与同样需要慰藉的佐藤忍发生了关系,之后更是半推半就地与逐渐成熟的美和子也…这一切,都源于那份扭曲的愧疚和日益膨胀的私欲。
  ……
  案件的后续进展变得顺理成章,警视厅迅速完成了公诉所需的全部材料,将鹿野修二移交检察机关。法律将会给出它公正的审判。
  了却了十八年心结的佐藤美和子,虽然内心依旧充满了创伤和复杂的情绪,但那股沉重的执念终于散去。
  她找到了安德森,郑重地向他表达了感谢。
  “安德森先生,如果不是你的提醒,我父亲的案子可能永远都会是一个谜。”佐藤美和子的眼神清澈而坚定,“我说过,谁能查出真相,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作为感谢,我想邀请你去我家吃顿晚饭,只是一顿家常便饭。”
  安德森看着眼前这位重新焕发出生机的美丽女警,点了点头,接受了邀请。
  当晚,在佐藤家并不宽敞但温馨的公寓里,气氛却与往常的家宴截然不同。
  晚餐过后,佐藤美和子和她的母亲佐藤忍,这对容貌有几分相似、风韵各异的母女,互相对视一眼,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她们引领着安德森进入了卧室。
  在朦胧的床头灯光下,两人没有任何言语,开始默默地、一件件地褪去身上的衣物。
  佐藤忍,这位虽然年近五十,却因为保养得宜、身材依旧窈窕丰腴的未亡人,脸上带着一丝羞涩和豁出去的决然。
  而佐藤美和子,则更加直接,她英气勃勃的脸上此刻满是媚意,眼神大胆而挑逗。
  母女二人赤裸的娇躯在灯光下呈现出不同的美感:母亲肌肤白皙滑腻,乳房依旧饱满坚挺,腰肢纤细,小腹平坦,阴毛修剪得整整齐齐;女儿则身材更加健美有力,乳房挺拔如峰,双腿修长笔直,三角地带那片萋萋芳草显得格外浓密乌黑。
  她们使出了浑身解数,用成熟妇人的风韵和青春女体的活力,共同侍奉着安德森。
  两对柔软的乳房在他身上摩擦,四只灵巧的手在他敏感部位游走,两张湿润的香唇在他全身留下印记。
  她们甚至互相配合,母亲用口舌照顾安德森的正面,女儿则伏在他身后,用舌尖探索着他的后庭…
  这是一场极尽淫靡与奉献的盛宴。
  安德森充分领略了母女花的独特魅力,在两人紧密的包裹和热情的迎合下,一次又一次地宣泄着最原始的欲望。
  高潮过后,佐藤美和子依偎在安德森怀里,不顾他的推辞,语气坚定地表示:“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情人了,安德森。你可以想什么时候操我,就什么时候操我。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任何花样都行。这是我承诺的报答。”
  之后,安德森才从当晚床上依偎在他身边另一侧、面色潮红的佐藤忍口中得知。
  那天晚上其实是佐藤美和子的危险期,可她没有任何防护措施,也没有事后吃药,就那么毫无保留地、张开了子宫,让安德森尽情射了个够。
  这份“感谢”的份量,沉重得超乎想象。
  另一方面,高木涉也同样得到了佐藤母女花的侍奉作为感谢。
  在同样酣畅淋漓的性爱之后,佐藤美和子依偎在高木怀里,轻声向他说明了,她已经成为安德森情人这件事。
  并且表示,她知道高木对她的心意,“如果你不嫌弃…我也可以当你的情人。”
  然而,这一次,一向怯懦温和的高木,却鼓起了前所未有的勇气。
  他紧紧握住佐藤美和子的手,目光炽热而真诚,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抖,却异常清晰:
  “美和子…我…我不想要你当我的‘情人’。”他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想要你当我的女朋友!将来…将来成为我的妻子!”
  佐藤美和子彻底愣住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高木,这个一直像只忠犬般跟在她身后、性格有些软弱的后辈,此刻眼中却闪烁着如此坚定和不悔的光芒。
  “可是…高木…”她有些慌乱地试图解释,“我已经是安德森的情人了…在这种情况下答应你,成为你的女朋友或者未来的妻子,却要随时随地应他的召唤去…送上门给人操…这对你太不公平了…像我这种被各自犯罪份子操过,今后还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玩成什么淫荡样子的女人,不值得!!!”
  “我不在意!”高木打断了她,他的声音提高了些许,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我不在乎你被多少人操过,未来又会被多少人操!我也不在乎,如果你成了我的女友、我的妻子,是否还要应召送上门去给人操,甚至…甚至生下别人的孩子!”
  他的眼神深情而痛苦,却又无比清醒:“以如今这个‘奸染病毒’爆发后的社会情况,道德和伦理的界限早已模糊…这些我都不在乎!我只要你知道,我高木涉,在乎的只有你佐藤美和子这个人!只要你愿意和我共度余生,仅此足矣!”
  这番掷地有声、近乎惊世骇俗的表白,如同重锤般敲击在佐藤美和子的心上。
  她看着高木那双清澈而坚定的眼睛,里面没有丝毫的虚伪和勉强,只有最纯粹的爱意和接纳。
  泪水再次模糊了她的视线,但这一次,不再是痛苦和愤怒的泪水。她看着高木,看了很久很久,仿佛要将他此刻的模样深深烙印在灵魂深处。
  最终,她用力地点了点头,脸上绽放出一个带着泪花的、无比复杂的笑容,轻声回答道:
  “好…我答应你。”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1/25 08:53:06

第24章
  盛夏的热浪如同无形的巨兽,吞噬着东京的每一个角落。
  期末考试的紧张气氛刚刚随着学期结束而散去,莘莘学子们迫不及待地投入假期的怀抱。
  夜幕下的都市灯火璀璨,宛如一条流淌着钻石与欲望的河流。
  东京大陆酒店顶层,那间象征着权力与秘密的办公室内,厚重的暗红色丝绒窗帘严密地隔绝了外界的喧嚣与窥探,只留下室内几盏复古黄铜壁灯散发出的昏黄温暖的光晕,将房间笼罩在一片私密而暧昧的氛围中。
  安德森靠坐在那张由意大利大师手工打造、线条流畅优美的黑色真皮高背办公椅上,身体微微后仰,双眼舒适地微闭,全神贯注地感受着来自办公桌下方那极致的侍奉。
  绘里和椎名,这两位风格迥异却同样忠诚的美人,正一左一右地跪在柔软昂贵的阿富汗手工地毯上,如同虔诚的信徒供奉着她们的神只。
  绘里,这位USS小队的指挥官,平日里英姿飒爽,此刻却展现出截然不同的柔媚。
  她那头绚丽的金色长发如瀑布般披散下来,发梢轻轻扫过安德森的腿侧。
  她微微仰头,张开那涂抹着淡粉色唇彩的樱唇,将安德森那根早已昂然挺立、青筋虬结的粗壮阴茎前端含入口中。
  她的舌尖灵巧得不可思议,如同最细腻的软刷,精准地在敏感的龟头棱沟和马眼处打转、撩拨,不时还用贝齿极其轻柔地刮过那些最为脆弱的敏感带,每一次细微的触碰都引得安德森腰腹肌肉不自觉地绷紧,喉间溢出压抑的轻颤。
  而另一侧的椎名,则展现出她特有的温顺与专注。
  她如同品尝珍馐般,细致地舔舐着安德森沉甸甸的睾丸囊袋,温热的唾液让那白皙的皮肤变得异常光滑而敏感。
  她的动作不疾不徐,充满了仪式感,仿佛在进行一项神圣的清洁工作。
  办公桌上的复古式黑色电话保持着通话状态,扬声器里传来温斯顿那熟悉却比往日更显疲惫和苍老的声音。
  安德森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着下身传来的、几乎要淹没理智的强烈快感,试图维持声音的平稳:“所以……威克先生还是选择了‘离开这个世界’以换取心灵永恒的安宁吗?”他感受到绘里的吞吐在听到这个名字时似乎变得更加深入和用力,那紧致湿滑的口腔几乎要让他瞬间失控,他不得不伸出一只大手,轻轻按在绘里那柔顺的金发上,示意她稍微放慢节奏,给他一丝喘息的空间。
  “是的,也许只有这样……才是最适合‘乔纳森’的结局。”温斯顿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落寞与空旷,仿佛他正身处一个巨大而寂寥的空间,“毕竟在海伦离去后,他就已经……对这个世界没有多少留恋了。杀戮与复仇的循环,终需一个尽头。”
  安德森能清晰地听见电话那头传来的一声微不可察的叹息。
  他的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温斯顿独自坐在那间刚刚重建完毕、却可能永远无法恢复昔日生气的纽约大陆酒店办公室里的样子,那个曾经充满了权势、秘密与活力的空间,如今恐怕只剩下无尽的回忆与寂寥陪伴着这位老人。
  “我对此深表遗憾,温斯顿。”安德森真诚地说道,同时感受着椎名的舔舐开始加速,并且范围扩大到了会阴区域,那强烈的刺激让他几乎要咬紧牙关才能继续说话,“威克先生是位值得尊敬的人,愿他在天堂与爱人重聚,获得永恒的平静!”他的话语伴随着一阵因椎名吸吮力度加大而带来的、几乎无法抑制的颤抖。
  “谢谢,安德森。我相信……他会的。”温斯顿的声音带着一丝释然,简短地回应后,便挂断了电话,听筒里只剩下忙音。
  安德森缓缓放下听筒,仿佛卸下了一份重担。
  他的双手自然而然地分别抚上绘里和椎名的头顶,手指插入她们柔软的发丝间。
  绘里的口腔温暖、湿润而富有吸力,每一次深喉都恰到好处地抵住喉咙口,带来窒息般的极致快感;椎名的舌头则像是一条拥有魔力的小蛇,在最敏感的神经末梢聚集地来回游走、按压。
  两人的配合天衣无缝,如同经过千百次演练,很快便将安德森推向了欲望的巅峰。
  “嗯…要来了…全部喝下去,一滴都不准浪费。”安德森低沉地命令道,声音因情欲而沙哑。
  随着一阵剧烈的痉挛,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白浊精液猛烈地喷射进绘里的口腔深处,还有一些溅射到了椎名的脸颊和唇边。
  两女乖巧地仰着头,喉头滚动,努力吞咽着那带着独特腥膻气息的液体。
  绘里甚至在吞咽完毕后,还主动张开小巧的嘴巴,伸出粉嫩的舌尖,让安德森检查她是否真的将每一滴都咽了下去。
  当她看到安德森满意的目光后,才轻轻舔去唇角最后一抹白浊,脸上浮现出被填满的满足红晕。
  ……
  翌日清晨,金色的阳光如同温柔的指尖,透过毛利侦探事务所那扇略显陈旧的窗帘缝隙,在布满划痕的木地板上投下斑驳跳跃的光影。
  毛利小五郎在朦胧的睡意与一种熟悉的、令人沉醉的快感中逐渐苏醒。
  他首先感受到的是下身被一个无比温暖、湿润而又紧致的腔道紧紧包裹、吸吮的美妙触感。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景象瞬间驱散了所有睡意——他的宝贝女儿小兰,正一丝不挂地骑跨在他的腰间,如同一位美丽的女骑士,驾驭着他晨勃的坚硬。
  小兰年轻健康的肌肤在晨光中泛着珍珠般细腻的光泽,细密的汗珠沿着她优美光滑的背部曲线缓缓滑落,没入那诱人的臀缝之中。
  她正有节奏地、主动地上下起伏着纤腰,让父亲那根粗壮晨勃的鸡巴在她那紧致湿滑的少女蜜穴中顺畅地进进出出。
  她阴道内壁那如同活物般的褶皱层层叠叠地缠绕上来,不停地收缩、挤压,娴熟而贪婪地榨取着可能的精液。
  “嗯啊……爸爸的……好大……顶到最里面了……”小兰发出甜腻而满足的呻吟,胸前那对形状完美、如同雪竹笋般挺立娇嫩的乳房随着她起伏的动作诱人地轻轻晃动。
  那粉红色的乳尖早已硬立如两颗小石子,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颤抖,诉说着身体的兴奋。
  更让毛利小五郎血脉贲张、几乎要立刻缴械的是,同样赤裸的柯南正站在床边,将他那在同龄人中算得上可观的阴茎,深深插入小兰那不断发出“啧啧”水声的小嘴中。
  小兰一边专注地骑乘着父亲,一边努力含住柯南的整根肉棒,熟练地用灵巧的舌头缠绕、舔舐着敏感的龟头。
  她的嘴角无法闭合,渗出些许晶莹的唾液,在清晨的光线中闪闪发亮,显得格外淫靡。
  “小兰姐姐……我……我要射了……”柯南喘息着说道,双手情不自禁地紧紧抓握住小兰那对晃动的雪乳,手指深深陷进那柔软而充满弹性的乳肉之中。
  在小兰这娴熟而放浪的双重侍奉下,两个男人——无论是经验丰富的父亲还是‘如今的小学生’——很快便达到了高潮的临界点。
  毛利小五郎低吼一声,腰部猛地向上挺动,将龟死死抵住女儿那娇嫩的子宫口,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猛烈地射入那孕育生命的宫殿深处。
  而几乎在同一时间,柯南也颤抖着在小兰温暖的口腔中释放,白浊的精华喷射在她的舌根与喉头。
  小兰的喉咙轻轻地、顺从地蠕动着,将柯南射出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吞咽下去,这才满足地松开了嘴,嘴角还挂着一丝混着精液与唾液的银线。
  “快点起床了,爸爸,还有柯南。”小兰轻盈地从父亲身上下来,丝毫不在意自己那微微张开的、粉嫩湿润的阴道口正滴滴答答地流出混合了父亲精液与自己爱液的、乳白色的黏稠浆液。
  “你们忘了今天大家要一起去伊豆海滩度假了吗?就算是坐园子家的私人飞机,让人家久等也不合适的。”
  她说着,甚至伸出手指在自己依然泥泞的胯间抹了一把,阻止那些白浊液体滴落在地板上,然后便如此赤裸着、坦然自若地走向浴室。
  她那丰满挺翘、形状完美的臀部在行走间自然地摇曳生姿,在地板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带着情欲气息的脚印。
  毛利小五郎和柯南对视一眼,都能从对方眼中看到极致的满足与一丝习以为常的无奈。
  两人不敢耽搁,只好按照小兰的吩咐,赶紧起床洗漱。
  ……
  与此同时,东京大陆酒店的顶层套房内,安德森刚刚在绘里温暖的身体最深处,射出了晨起的第一发充满活力的精液。
  绘里如同温顺的母豹般趴在豪华大床那光滑如水的埃及长绒棉丝绸床单上,高高翘起她那线条紧致优美的臀部,这个姿势使得安德森刚刚注入她子宫深处的精液能更顺畅地流入,不易流出。
  她的阴道壁还在有节奏地、贪婪地收缩着,仿佛要将那最后一滴宝贵的精液也彻底榨取出来,融入自己的身体。
  “主人的精液……好温暖……感觉整个肚子都被填满了……”绘里将脸颊深深埋进柔软的羽毛枕头里,发出满足而慵懒的喘息,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与媚意。
  椎名则一如既往赤裸地跪在一旁,手中捧着一条用温水浸湿、散发着淡淡薰衣草香气的柔软毛巾,仔细而虔诚地为安德森擦拭身体。
  她的动作轻柔而熟练,仿佛在对待一件无价的艺术品。
  先从他那结实宽阔、肌肉线条分明的胸肌和腹肌开始,慢慢向下,最后才小心翼翼地托起那根刚刚完成射精、却依旧保持着半勃起状态的雄伟阴茎,连冠状沟的缝隙都清理得干干净净。
  在世良真纯和宫野姐妹——志保与明美——平静而自然的注视下,安德森如同古代的帝王般,在椎名细致入微的服侍下穿好休闲的度假服饰。
  他先弯下腰,在绘里光洁的额头上留下一个温柔的吻,又揽过椎名,给了她一个充满占有欲的深吻,这才带着真纯和宫野姐妹离开了套房。
  这次前往伊豆海滩度假,绘里因为参加了校园偶像团体“μ`s”的暑期合宿活动而无法同行。
  这个由她和闺蜜东条希以及几位低年级学妹组成的团体正值全国大赛前的关键训练期。
  玛丽依旧保持着深居简出的习惯,似乎对外出度假毫无兴趣。
  椎名则需要留守大陆酒店,处理日常运营事务。
  因此,最终只有安德森带着真纯和宫野姐妹四人前往伊豆。
  ……
  铃木财团的私人波音商务机在跑道上平稳滑行,伴随着引擎的轰鸣,优雅地腾空而起,将东京的繁华与闷热甩在下方。
  机舱内部的装饰极尽奢华,真皮座椅宽大得如同单人沙发,桃木饰板泛着温润的光泽,空气中弥漫着冰镇香槟的微酸与高级香水幽兰的芬芳,混合成一种属于顶级的、慵懒的气息。
  机舱内的景象,却与这份奢华与宁静格格不入,充满了情欲的躁动。
  小兰背对着毛利小五郎,跨坐在父亲的腰间,双手向后撑在父亲身侧两边的座椅扶手上以保持平衡,主动地上下起伏着纤腰,任由父亲那根熟悉的粗硬阴茎在她早已湿润泥泞的年轻小穴中有力地抽插。
  每一次深沉的坐下,都让那根巨物几乎完全没入,龟头重重地撞击在花心深处。
  “啊……爸爸的……又顶到了……最里面了……”小兰发出甜腻而忘我的呻吟,胸前那对饱满挺翘、如同成熟蜜桃般的乳房随着身体的起伏诱人地晃动,划出令人目眩的乳波。
  在她身旁不远处的另一张豪华座椅上,安德森正与妃英里以类似的骑乘姿势激烈地交合。
  不同之处在于,妃英里是面对着她这位年轻有力的情人跨坐在他的腰间,那双穿着黑色高跟鞋的玉足踩在座椅两侧,双手则撑在安德森结实如岩石的胸肌上,主动地控制着节奏上下起伏。
  安德森的双手则毫不客气地紧握着她那对虽然年近四十却依然丰腴挺拔、饱含乳汁的巨乳,粗大的拇指不时用力摩擦、按压着那早已硬立如两颗深紫色葡萄的乳头。
  “园子,感谢你邀请我们大家这么多人一起去海滩度假。”小兰一边享受着父亲在自己体内带来的、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冲击,一边侧过头,对坐在不远处正欣赏着这一切的园子说道。
  她的声音因为身体的愉悦而微微颤抖,却依旧保持着清晰的语调。
  园子,这位铃木财团的千金,今天穿着一身价值不菲的定制度假裙装,但裙摆早已被她撩至腰间,露出底下蕾丝内裤已经湿透的状态。
  她欣赏着眼前这如同淫乱沙龙般的景象,脸上露出兴奋而了然的笑容,回应道:“当然,没有什么是比和自己闺蜜全家,以及其他好友一起,在海边度假、尽情享受……生命最原始的快乐,更加完美的度过暑假的方式了。”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在交合的众人身上扫过。
  她的目光在宽敞的机舱内游移,注意到宫野姐妹正在和真纯玩着更加亲密无间的三人百合游戏。
  气质清冷的志保此刻却热情如火,将性格温柔的姐姐明美压制在宽大的座椅上,热烈地与她唇舌交缠,津液交换的声音细微而清晰。
  志保的一只手隔着明美轻薄的夏装,用力揉捏着姐姐那比她更为丰满柔软的乳房,另一只手则早已探入明美的裙底,在她那早已湿透的蜜穴花瓣间熟练地探索、抠弄。
  明美仰着头,眼神迷离,发出压抑的喘息,双腿不自觉地大大分开,任由妹妹灵巧的手指在她敏感的身体上点燃一簇簇火焰。
  更让园子心跳加速、口干舌燥的是,身材娇小却充满活力的真纯,正跪在志保的身后。
  她的一只手扶着志保的纤腰以稳定她的身体,另一只手则蘸满了从明美小穴里带出的爱液,正缓缓地、坚定地插入志保那同样早已泥泞不堪、微微张合等待着填充的紧致小穴。
  随着真纯整只手掌几乎完全没入志保的阴道深处,那不可思议的深度让志保猛地仰头发出一声高亢而颤抖的呻吟,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颤抖起来。
  “啊……真纯……你的手……好满……撑得……好舒服……”志保断断续续地喘息着,阴道肌肉不受控制地紧紧包裹、吮吸着真纯深入的手腕,仿佛不愿让它离开。
  真纯的脸上带着混合了好奇与兴奋的红晕,她轻轻抽动着没入阴道深处的手掌,弯曲的中指精准地抠挖,抽插刺激着志保那敏感的子宫口。
  “志保姐姐的里面……好热好紧……像是在吸着我的手指一样……”
  机舱的另一侧,阿笠博士那肥胖的身躯深陷在座椅里,他正享受着步美那与他体型形成鲜明对比的、极致温柔的口交服务。
  步美,这个外表天真纯洁的小女孩,此刻正乖巧地跪在他张开的双腿间,小心翼翼地含住他那根因为肥胖显得不算粗壮的阴茎,用她那小巧灵活的舌尖,一遍遍地在龟头和马眼处打转、舔舐。
  她的技巧异常地熟练,且神情格外认真专注,仿佛在完成一项重要的任务。
  “步美……哦……慢一点……我……有点受不了……”阿笠博士喘息着,老脸涨得通红,一双肥厚的手掌轻抚着步美柔顺的棕色短发,既是鼓励也是无力的阻止。
  而柯南,则被两位铃木财团精心挑选的、容貌姣好身材火辣的美丽空姐一左一右地侍奉着。
  一位空姐几乎全裸,只戴着精致的领巾,正虚骑在他身上,用自己那精心修剪过阴毛、湿润无比的阴道,缓慢而诱惑地吞吐着柯南那比同龄人稍大些、但依旧稚嫩的阴茎;另一位空姐则穿着解开扣子的短裙制服,抬起一条包裹着性感黑色蕾丝吊带袜的美腿,将早已春潮泛滥、晶莹剔透的粉嫩小穴直接暴露在柯南的面前,任由他像品尝糖果般舔弄、吸吮。
  “柯南少爷……请好好享受……我们的服务……”骑乘着他的空姐娇喘着,手指插入柯南的黑发中,引导着他的动作。
  园子看着眼前这一幕幕活色生香的香艳景象,只觉自己下身一阵难以抑制的湿热,空虚感阵阵袭来。
  她毫不犹豫地脱下那条早已被自己汹涌的淫水浸得湿透的昂贵蕾丝内裤,随手扔在一旁,然后姿态妖娆地跪在了坐在稍远处座位上、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的元太和光彦面前。
  “园子姐姐……”两个小男孩看着这位平时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如此姿态,既紧张又有些莫名的兴奋,小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
  “别怕,小鬼们,让姐姐好好疼疼你们。”园子露出一个安抚而充满诱惑的微笑,先是用手指轻轻逗弄了一下元太那已经微微勃起的小肉棒,然后便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将光彦那同样青涩的器物含入口中。
  虽然尺寸尚小,但那股独属于少年、混合着淡淡皂角清香的青涩气息,却让她格外的兴奋。
  她的舌尖灵活地在小小的龟头上打转、舔舐,同时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伸过去轻柔地抚摸着元太的大腿内侧,感受着那稚嫩肌肤的触感。
  很快,在园子这位“经验丰富”的大姐姐娴熟而充满挑逗的口交技巧刺激下,两个少年相继在她温暖的口腔中颤抖着释放了。
  园子仔细地、如同品尝佳酿般,将那些量少却纯净的精液全部吞咽下去,甚至还意犹未尽地张开嘴,让两个面红耳赤的小男孩确认她真的吃干净了。
  “味道……不错呢,很纯净。不愧是‘童子精’”她舔了舔依旧残留着些许腥甜气息的嘴唇,媚眼如丝地看着两个羞赧的少年。
  随着飞机在平流层中平稳地穿行,窗外的云海如同洁白的棉絮,机舱内的淫靡气氛却越发浓烈,达到了高潮。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喘息声、呻吟声、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以及唇舌交缠的啧啧水声交织在一起,谱写了一曲发生在万米高空之中的、肆无忌惮的欲望交响乐。
  小兰在父亲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的抽插中率先达到了高潮,阴道如同痉挛般剧烈地收缩、吮吸着,将父亲滚烫的精液再一次全部榨取、吸纳进子宫深处。
  她仰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如同天鹅哀鸣般既痛苦又极度愉悦的呻吟,身体如同风中落叶般不住颤抖。
  与此同时,妃英里也在安德森那强劲有力、直捣黄龙的冲击下达到了情欲的巅峰。
  她再也无法维持矜持,紧紧抱住安德森宽阔的背部,修剪精致的指甲在他古铜色的皮肤上留下数道清晰的红痕,她那成熟丰腴的阴道如同有生命般剧烈地蠕动、吮吸着,贪婪地接纳着安德森喷射出的每一滴滚烫精液。
  “啊……安德森……都射给我……全部……填满我……”妃英里失神地喘息着,感受着久违的、子宫被滚烫生命精华充盈的极致快感,仿佛整个人都被重新注入了活力。
  宫野姐妹和真纯的三人游戏也接近了尾声。
  在真纯那深入子宫的手指持续抽插和明美温柔而持续的乳尖爱抚下,志保率先达到了强烈的高潮,大量的淫水如同失禁般涌出,顺着真纯深入的手臂流淌下来。
  紧接着,明美也在妹妹转而攻击她敏感带的刺激下,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达到了释放的顶点。
  真纯缓缓地从志保体内抽出手指,带出一大股混合着爱液与些许白浊的黏滑液体。
  她将那只沾满淫靡汁液的手掌伸到志保嘴边,志保只是微微瞥了一眼,便如同被催眠般,乖巧地伸出丁香小舌,仔细地将手指乃至掌缝间的每一滴液体都舔舐得干干净净,脸上甚至带着一种近乎痴迷的表情。
  阿笠博士终于在步美那坚持不懈的、温柔的口舌侍奉下,低吼着达到了高潮,在老脸通红中,将大量的精液射入了步美的口中。
  步美小心地、如同完成仪式般,将那些略带咸腥的液体全部咽下,甚至还用舌头温柔地清理了龟头上最后一点残留,这才抬起头,对着阿笠博士露出一个天真无邪却又隐含媚意的笑容。
  柯南则在两个空姐轮番的、极具技巧性的侍奉下,短短时间内就射了两次,此时正浑身瘫软、精疲力尽地靠在柔软的座椅上,任由空姐用温热的湿毛巾为他细致地清理身体。
  园子满足地看着机舱内这一片狼藉却又充满生命力的淫靡景象,伸手探向自己依然感到空虚和湿润的下体,轻轻地揉搓着那颗硬挺的阴蒂。
  她需要更多、更强烈的满足,但想到即将到来的、持续数日的海滩之旅,想到那里可能发生的、更加无拘无束的狂欢,她的嘴角又不自觉地向上弯起,露出一个充满期待的神秘笑容。
  飞机的广播里传来机长准备下降的提示音,伊豆那如同蓝宝石般湛蓝迷人的海岸线在舷窗外渐渐清晰扩大。
  每个人开始匆忙却有条不紊地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物,试图恢复表面的平静与体面。
  但机舱内那久久无法散去的、混合了各种体液的特殊腥甜气息,以及彼此交换眼神时那心照不宣的、闪烁着未褪情欲火花的眸光,都昭示着刚刚发生的一切并非幻觉。
  当这架承载着无尽秘密与欲望的私人飞机,最终平稳地降落在伊豆那被阳光晒得发烫的跑道上时,每个人都已至少在外表上整理妥当,恢复了平日里道貌岸然的模样。
  但空气中那若有若无的情欲气息,以及眼神交汇时那瞬间的炽热,却无法完全掩盖。
  “我们到了,各位。”园子率先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她昂贵的太阳帽,脸上带着那种掌控一切的神秘微笑,“海滩边的旅馆已经全部准备好了,我相信……更多、更有趣的‘游戏’,正在那里等着我们呢。”
  众人相视而笑,那笑容中充满了默契与期待。
  伊豆明媚到近乎灼热的阳光透过舷窗照射进来,仿佛在为这场淫乱而疯狂的高空之旅画上一个暂时的休止符,同时也在预示着,更加香艳刺激、放纵不羁的海滩时光,才刚刚拉开序幕。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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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1/25 08:53:17

第25章
  夏日的伊豆半岛,天空如同被最纯净的蓝色染料浸染过,几缕薄云如同丝带般点缀其间。
  飞机引擎的轰鸣声逐渐减弱,在伊豆机场的跑道上平稳滑行后彻底停歇。
  舱门打开,一股带着海洋咸湿气息和灼热温度的热浪扑面而来,宣告着海滨假期的正式开始。
  一行人跟随着铃木园子兴奋的脚步,登上了铃木财团提前准备好的车队。
  车辆沿着蜿蜒的海岸线行驶,右侧是郁郁葱葱的丘陵植被,左侧则是一望无际的蔚蓝太平洋。
  阳光透过车窗,在车厢内投下斑驳的光影,海风不断涌入,吹拂着每个人的发丝,也带来了夏日特有的、混合着海水腥咸和阳光燥热的气息。
  约莫半小时后,领头的车辆缓缓减速,最终停在了一栋略显陈旧的日式瓦屋旅馆前。
  这栋建筑带着明显的岁月痕迹,传统的木制结构外墙被常年累月的海风侵蚀,已经褪成了不均匀的灰白色,有些地方的木纹甚至已经开裂。
  黑色的瓦片屋顶参差不齐,几处可见微小的杂草顽强地生长着。
  屋檐下悬挂着的青铜风铃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空灵而清脆的“叮铃”声,为这古老的建筑增添了一丝生气。
  门前挂着的暖帘是藏青色的,上面用白色颜料写着“滨之屋”的字样,但颜料也已褪色,边缘有些许毛边。
  虽然整体看起来被打扫得干干净净,榻榻米和拉门也似乎近期更换过,但与铃木财团往常动辄选择的超豪华五星级度假村或私人别墅相比,这里简直可以说是“寒酸”。
  毛利兰拎着自己简单的行李包,站在旅馆门前,秀美的脸上写满了迟疑和困惑。
  她转过头,看向一旁兴致勃勃的园子,眼神中充满疑惑,轻声问道:“园子,你确定是这里吗?我们没有来错地方?” 她的声音温柔,带着一丝不确定,生怕伤害到朋友的好意。
  只见铃木园子双手叉腰,脸上洋溢着兴奋的光彩,眼中闪烁着计划得逞的狡黠光芒,她用力一拍手,声音清脆:“哼哼!惊讶吧?这就是我为了这次度假精心准备的——‘非千金小姐大作战’!”
  “‘非千金小姐大作战’?!”小兰微微歪着头,清澈的眼眸中满是不解,这个古怪的词汇完全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
  “没错!”园子挺起胸膛,开始得意洋洋地解释她的伟大计划,仿佛一位将军在阐述自己的战略,“我仔细总结了一下我们之前每次出来玩的经历,发现不是住在高级得让人不敢大声说话的豪华酒店,就是在我家那些大到会迷路的私人别墅里。结果呢?除了那些精虫上脑、只想找个漂亮女人解决一下性欲的约炮男之外,根本没有真正优质、想要认真谈恋爱的帅哥敢来搭讪我们!尤其是知道我是铃木财团的千金之后……” 她说到这里,有些泄气地撇了撇嘴,但随即又振作起来,声音提高了八度,“但是!这次就完全不一样了!”
  她张开手臂,指向眼前这栋朴素的旅馆,“你看,住在这种看起来普普通通、价格亲民的旅馆里,在那些路过的帅哥眼里,我铃木园子不就只是一个活泼开朗的普通女高中生了吗?卸下了‘财团千金’这个吓人的头衔和光环,那些害羞的、优质的、想认真谈场恋爱的帅哥,才敢大着胆子来找我搭讪啊!这就是我的计划,从源头解决问题!”
  “原…原来如此…” 小兰恍然大悟,脸上露出了钦佩又觉得有些好笑的表情,“园子你想得真周到。”
  跟在她们身后陆续下车的众人,听到园子的这番高论,反应各异。
  安德森与妃英里交换了一个混合着无奈、宠溺和“真拿她没办法”的眼神,嘴角都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世良真纯则直接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觉得这位大小姐的逻辑既清奇又莫名地有道理。
  毛利小五郎打了个哈欠,似乎对住在哪里并不太关心,只要有好酒就行。
  而外表是小孩、内心却是高中生的柯南,则在一旁露出了标志性的半月眼表情,内心吐槽:“这家伙,还是老样子异想天开啊……” 只有宫野姐妹,志保依旧是一副清冷的表情,而明美则温柔地笑着,觉得年轻女孩的心思真是可爱。
  ……
  安顿好简单的行李后,在园子迫不及待、连声的催促下,大家纷纷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上了早已准备好的泳装,然后怀着各自的心情,来到了旅馆后方那片著名的金色沙滩。
  午后的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泻下来,将整片沙滩炙烤得暖洋洋的,细碎的金色沙粒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
  湛蓝的海水一望无际,近岸处泛着透明的绿意,波浪层层涌来,在沙滩上拍碎,化作一片白色的泡沫,发出哗哗的悦耳声响。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防晒霜香气、海水的咸腥味,以及某种属于夏日的、慵懒而欢快的气息。
  沙滩上随处可见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
  穿着各色比基尼、泳裤的男女,甚至还有一些大胆全裸、享受着日光浴的游客,构成了一幅充满生命力和视觉冲击力的画面。
  这一切都让安德森、毛利小五郎、阿笠博士,还有那个身体变小、心智却早已成熟的柯南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和躁动。
  而当同行的女士们陆续出现在沙滩上时,更是瞬间吸引了不少来自四面八方的、或欣赏或贪婪的目光。
  毛利兰选择了一套蓝白相间的经典条纹比基尼。
  上衣是可爱的挂脖式,衬托出她纤细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下半身则是同样的系带三角裤款式。
  但这略显保守的款式依然无法完全掩盖她青春动人的曲线。
  湿润的海风偶尔拂过,单薄的布料下,她那微微凸起、小巧可爱的乳头轮廓若隐若现。
  她头上戴着一顶装饰着天蓝色丝带的宽檐白色遮阳帽,几缕碎发调皮地垂在耳边,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纯洁无瑕的少女气息,然而比基尼所勾勒出的身体曲线,又在这种纯洁中平添了一丝不自知的、诱人的媚意,形成了一种令人心动的反差。
  铃木园子则和她开放的性格一样,毫无意外地选择了一套极其大胆、设计前卫的挂脖式V字丝带泳衣。
  泳衣的布料少得可怜,主体颜色是和小兰一样的蓝白色。
  颈后系着一根纤细的丝带,丝带延伸到身前,在胸口处形成一个巨大的、深V字形,仅仅能勉强遮住她那对饱满酥胸顶端的粉嫩乳头和乳晕。
  背后的设计更是惊人,只有几根细带交叉,深深地勒进她挺翘的臀瓣之间的股沟里,几乎起不到任何遮掩作用,将她大片古铜色的光滑背肌和圆润的臀肉暴露无遗。
  她健康的肤色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整个人像一头精力充沛的小豹子,散发着原始而野性的魅力。
  世良真纯也选择了一套类似的V字细带泳衣,不过是深邃的墨绿色,与她略带中性气质的外表相得益彰。
  泳衣同样简洁而暴露,完美地展现了她经过运动锻炼的、修长而结实的身体线条,尤其是那清晰可见的腹肌和紧致的手臂线条,充满了力量感与少女的柔韧之美。
  紧随其后的妃英里,则完全展现了成熟女性那种经过岁月沉淀、馥郁芬芳的风韵。
  她选择了一套纯黑色的蕾丝比基尼,设计优雅而不失性感。
  半透明的蕾丝面料隐约透出底下白皙的肌肤和乳晕,将她丰满傲人的双峰、纤细的腰肢和圆润的臀型勾勒得淋漓尽致。
  她冷艳知性、带着些许威严的气质,与这套充满女人味的性感泳衣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这种“禁忌”般的诱惑力,让在场许多男性都不由得屏住呼吸,目光难以从她身上移开。
  最后走来的是宫野姐妹。
  令人惊讶的是,一向走清冷冰山美人路线的宫野志保,身上穿的竟然是一套粉色的、充满可爱少女风的蕾丝泳衣。
  上衣有着可爱的荷叶边,下身则是裙式泳裤。
  这显然不是她自己的选择——她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绯红和窘迫,眼神时不时嗔怪地瞟向身边的姐姐。
  这无疑是姐姐宫野明美的“杰作”。
  而明美为了说服妹妹穿上这套与她气质截然相反的泳衣,自己竟然做出了更惊人的举动——她全裸上阵,身上未着寸缕,就这么坦然自若地走在炽热的阳光下和众人的目光中。
  她丰满挺拔的乳房随着她优雅的步伐微微晃动,顶端的乳头在空气中悄然挺立,双腿之间那片神秘幽谷毫无遮掩,稀疏修剪过的阴毛呈现出精致的形状。
  她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几乎有些晃眼,引来周围无数道或惊讶、或欣赏、或充满欲望的火热目光。
  志保看着姐姐如此“牺牲”,也只能无奈地接受了身上这套粉色泳衣。
  至于少年侦探团的步美、光彦和元太,则和其他海滩上的小孩一样,兴奋地光着屁股,举着小小的冲浪板和游泳圈,尖叫着、嬉笑着,毫无顾忌地冲向清凉的海浪。
  “哈哈,大海!阳光!帅哥!我来了!”园子兴奋地张开双臂大喊着,一手拉住还有些害羞的小兰,另一手招呼着真纯,三个青春靓丽的少女欢笑着,踩着滚烫的沙子,奔向那不断涌上来的白色浪花。
  妃英里则显得从容许多。
  她优雅地在安德森身旁的一张空闲的沙滩躺椅上坐下,修长的双腿交叠,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一瓶包装精致的防晒油,递向安德森,唇角勾起一抹撩人的笑意,声音柔和而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意味:“能劳驾你,帮我涂一下吗?后背有些地方自己不太方便。”
  安德森接过那瓶还带着她体温的防晒油,拧开盖子,倒了一些在掌心。
  透明的膏体带着淡淡的椰子和兰花的香气。
  他双手搓匀,然后开始动作。
  他先从妃英里的背部开始,双手在她光滑细腻、如同上好丝绸般的肌肤上缓缓推抹。
  防晒油的润滑让他的动作更加顺畅,指尖和掌根带着恰到好处的力度,揉按着她肩颈和背部的肌肉,不时有意无意地擦过她脊柱那道诱人的凹陷曲线,引得妃英里鼻腔中发出极其细微的、舒适的叹息,身体轻轻颤抖,肌肤表面泛起一层细小的颗粒。
  “好了,背面差不多了,转过来吧。”安德森低声说道,声音因为眼前的活色生香而有些沙哑。
  妃英里顺从地、慵懒地转过身,变成仰躺的姿势。
  安德森的双手随之来到她的身前。
  他小心地避开那件黑色的蕾丝比基尼上衣,但在仔细涂抹她平坦紧实的小腹和腰侧时,手指却若有若无、一次次地滑过比基尼裤那低腰的边缘,甚至偶尔能感受到下方柔软阴毛的触感。
  妃英里的呼吸明显地微微加快,胸口的起伏更加明显,那双深邃的眼眸中蒙上了一层水光,她修长的双腿也不自觉地微微分开些许,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另一边,宫野志保被刚刚过来时安德森那带着欣赏和一丝占有欲的目光上下打量后,白皙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泛起红晕。
  她有些慌乱地快步走到正在整理遮阳伞的阿笠博士身边,用讨论一些复杂的科学话题,来转移注意力和缓解内心的羞涩。
  而此时众人中最大胆,最放得开的宫野明美,则毫不在意自己一丝不挂的状态,悠然自得地在另一张躺椅上躺下,对着正好路过的毛利小五郎抛去一个媚眼,娇声道:“毛利先生,可以也帮我涂一下防晒油吗?全身都需要哦。”
  毛利小五郎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闪过毫不掩饰的兴奋和欲望。
  他搓了搓手,接过防晒油,迫不及待地开始“工作”。
  他的手法显然远不如安德森那样规矩和温柔。
  一只手几乎是立刻就在明美那对丰满弹跳的玉乳上流连忘返,粗粝的指腹用力地揉捏着柔软的乳肉,拇指和食指更是频繁地擦过、甚至夹弄她那早已挺立发硬的粉色乳头。
  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探向她双腿之间那片毫无遮掩的幽谷,手指直接覆盖上那两片已然有些湿漉漉、微微张开的粉嫩阴唇,带着防晒油的滑腻,在那敏感的褶皱上轻轻拨弄、画着圈。
  “嗯啊……”明美发出细微而诱人的呻吟,身体像蛇一样在躺椅上轻轻扭动,腰部不自觉地向上挺动,主动迎合着他带着挑逗意味的爱抚。
  她的肌肤开始泛出情动的粉色。
  “毛利先生……你的手……好坏哦……”明美喘息着,眼神迷离,双腿主动分得更开,将最私密的部位完全展露在对方眼前。
  “嘿嘿,面对明美小姐这么美的身体,要是还一本正经,那才真是暴殄天物啊。”毛利小五郎邪笑着,手指更加深入,指尖甚至试探性地想要挤开那已然湿润的穴口。
  ……
  时间在欢愉和燥热中悄然流逝,傍晚时分如期而至。
  巨大的夕阳如同一个燃烧的火球,缓缓沉向海平线,将整片天空和广袤的海面都染成了壮丽的金红色、橙黄色和紫罗兰色。
  玩了一整天的众人,体力大量消耗,此刻都显露出了疲态,但精神却依旧沉浸在假期的放松和某种情欲的满足感中。
  在靠近海浪的一片铺着巨大浴巾的沙滩上,一幕亲密而淫靡的景象正在上演。
  毛利兰不知何时已经上岸,她和母亲妃英里一起,一左一右依偎在安德森宽阔结实的怀里。
  她们身上那本就单薄的泳衣早已被脱下,随意地丢弃在旁边的浴巾上,或者甚至半埋在沙子里。
  三具身体赤裸地紧贴在一起,肌肤上覆盖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和干涸后再次被汗水融化的盐粒,在夕阳的余晖下闪着微光。
  安德森强壮的手臂环抱着母女俩赤裸的娇躯,他的右手握在妃英里那一只饱满坚挺的玉乳上,带着占有欲地轻轻揉捏,指尖不时刮过那浅褐色的、硬挺如小石子的乳头。
  左手则同样抚弄着小兰那对形状优美、充满青春弹性的乳房,感受着那顶端的蓓蕾在他掌心变硬。
  他刚刚在少女体内射精完毕的粗壮鸡巴,此刻还在小兰那湿滑紧致的阴道深处缓缓变软,但依旧保持着部分深入的状态。
  而成熟美艳的妃英里腿间,那浓密的阴毛早已被混合爱液与精液的白浆打湿,黏成一缕缕,不断有浓稠的白浊液体从她微微张开、略显红肿的穴口中缓缓流出,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这证明安德森在这一天里,轮流在这对绝色母女花的子宫里,倾泻了不止一次生命的种子。
  “啊……安德森……你的精液……在里面……好温暖……还在跳动的感觉……”小兰将潮红的脸颊贴在安德森的胸膛上,轻声呢喃着,她的阴道不时传来一阵细微的、满足的收缩,仿佛还在回味不久前的激烈高潮,享受着那极致快感后的慵懒余韵。
  妃英里的表现则更加直白和大胆,她仰起头,亲吻着安德森的下颌线条,气息温热地吐在他的颈侧,用带着一丝沙哑的磁性嗓音低语:“你这孩子……今天在里面射了这么多……这么浓……说不定……这次我会先小兰一步怀上呢……”她说着,一只手还探到自己的腿间,用手指接住一些正欲滴落的精液,然后竟又缓缓地、带着某种仪式感般,将那些白浊的液体重新抹回自己那依然饥渴的阴道深处,仿佛想要最大限度地保留住受孕的可能。
  在一旁不远处,同样全身赤裸的宫野志保,正靠在一个沙滩垫上,手里端着一杯冰镇的果汁,一边小口啜饮着,一边欣赏着眼前瑰丽的海上日落景色。
  然而,她的另一只手却并没有闲着。
  她十分自然地大大叉开双腿,将自己腿间那同样粉嫩、但此刻显得有些红肿狼藉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几根纤细的手指正深入阴道里在子宫口处试探扩张抠挖着。
  在这一天里,不仅阿笠博士在她身上得到了满足,一些被她的冷艳气质和意外可爱的泳衣,所呈现出的反差性感所吸引的、胆大的陌生男人,也先后在她体内宣泄过欲望。
  现在,她觉得自己的子宫深处胀胀的,充满了过多不同男人的精液,正试图用手指弄出一些,以缓解那种过度饱胀的异物感。
  “唔……怎么……怎么会有这么多……流不出来了……”志保微微蹙着秀气的眉头,脸上带着一丝困扰和不适。
  她明明因为生下小哀,子宫口最近一直很松很轻易就能用手指扩张开的。
  结果现在她手指在自己那湿滑黏腻的洞穴中探索、搅动了半天,除了不时带出一些混合着她自身爱液和浓稠白浊液体的丝线,滴落在她腿下的浴巾上,留下深色的污迹之外,子宫口依然牢牢闭合拒绝着被她自己用指尖捅开。
  而她的姐姐明美,则呈现出更加放纵和淫靡的状态。
  她直接仰面躺在不远处的另一张宽大浴巾上,全身几乎被一层半干涸的精液所覆盖,在夕阳下反射着诡异的光泽。
  她的头发、脸颊、脖颈、胸脯、小腹、大腿……到处都点缀着斑斑点点的白浊。
  由于她这一天大胆的全裸行为和来者不拒的开放态度,无论是在清凉的海水里随着波浪起伏时,还是在滚烫的沙滩上休息时,甚至是在沙滩椅后面,不断有熟悉的或完全陌生的男人,接着帮她涂抹防晒油、或者直接提出要求的方式,在她身上宣泄性欲。
  现在她浑身狼藉,如同一个被使用过度的人形飞机杯。
  她双腿大大地张开着,露出那个被频繁进出、显得有些合不拢的小穴口,此刻还在如同失禁般,不断流出混合着自身淫水和多个男人浓精的、乳白色的黏稠液体,在她身下的浴巾上积聚了一小滩。
  “啊哈……今天……到底被射了多少次呢……数不清了……”明美发出一声慵懒而满足的叹息,一只手还在自己那对沾满精斑的丰满乳房上随意地画着圈,指尖玩弄着自己坚硬的乳头,似乎仍在回味那一波波被填满、被内射的快感。
  唯独铃木园子,此刻的心情在极度的生理爽快和心理些许失落之间摇摆。
  让她不爽的是,她的“非千金小姐大作战”似乎又一次失败了。
  来找她的男人,无论是看似腼腆的还是直接奔放的,最终目的都只是为了和她上床,发泄肉体欲望,没有一个表现出想要认真了解她、和她谈一场浪漫恋爱的迹象。
  这让她作为少女的、对纯真爱情的期待再次落空。
  然而,让她感到“爽”的则是,在海滩上那一波波不同男人的轮番操干下,在各种各样的阴茎插入和抽送中,她自己也数不清到底登上了多少次情欲的巅峰,体验了多少次撕心裂肺般的高潮快感。
  这种身体的极致享受,又让她无法彻底地感到沮丧。
  “真是的……一个又一个……只想着上的混蛋……有的技术还那么差……”园子一边用海水清洗着腿间的污浊,一边低声抱怨着,但与此同时,她却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肌肉微微颤抖,身体深处似乎还在回味着今天那一次次被填满、被冲击到魂飞魄散的极致快感,脸上闪过一丝矛盾的、食髓知味的红晕。
  当夕阳最后一丝余晖被海平面吞噬,天空变成深蓝色,第一颗星星开始闪烁时,带着一身疲惫、汗水和体内残留精液的众人,终于收拾好东西,准备返回那栋陈旧的瓦屋旅馆。
  在旅馆那间充满家庭氛围的温馨餐厅里享用晚餐时,他们注意到了一个特别的年轻人。
  他穿着旅馆服务生的制服,身材异常健壮高大,古铜色的皮肤,眼神锐利而清澈,看起来像是个运动健将。
  通过介绍,他们知道他叫京极真,是旅馆老板的侄子,目前在这里帮忙,同时也是一名在全国都有名气的空手道选手。
  这个名叫京极真的年轻人,言行举止有些笨拙和羞涩,但他的目光却始终不由自主地、悄悄地追随着活泼开朗的园子。
  当他为园子那一桌上菜或添茶时,动作会显得有些僵硬,耳根也会微微泛红,眼神中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纯情而炽热的爱慕。
  这种目光,与白天海滩上那些充满赤裸欲望的眼神截然不同。
  安德森和小兰注意到了这一点,两人相视一笑,觉得也许园子那看似异想天开的“非千金小姐大作战”,在机缘巧合下选定这家朴素旅馆时,就已经意外地成功了一半。
  他们一边在心里盘算着如何不着痕迹地帮助园子促成这段可能的缘分,一边继续你侬我侬地相互喂食,享受着旅馆提供的、新鲜美味的海鲜大餐。
  “这个龙虾很不错哦,肉质很弹牙。”安德森用筷子夹起一块雪白饱满的龙虾肉,细心地蘸了点酱汁,然后温柔地喂到小兰嘴边。
  小兰乖巧地张开小嘴接过,细细咀嚼,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同时她也用勺子舀起一块嫩滑的蒸扇贝,小心翼翼地吹了吹,送到安德森唇边:“安德森也尝尝这个,很鲜甜呢。”
  两人之间自然流露的亲密互动,引来旁边妃英里会心的、带着祝福的微笑。
  而她自己也正被毛利小五郎久违的、带着讨好意味的殷勤伺候着,虽然他的动作远不如安德森体贴,但也让妃英里感受到了一丝夫妻间难得的温情。
  京极真不时过来为他们这一桌添茶倒水,但每次靠近园子时,都会不自觉地紧张,脸颊微红,说话也有些结巴,那副纯情大男孩的模样,与他在空手道赛场上的强悍形象形成了有趣的反差。
  夜幕彻底降临,深蓝色的天幕上缀满了繁星。
  清凉的海风穿过敞开的窗户,轻轻吹动旅馆餐厅的亚麻窗帘,带来远处海浪有节奏的拍岸声。
  在享用完丰盛而满足的晚餐后,众人带着一身的疲惫和放松,各自回到被安排好的、铺着干净榻榻米的日式房间休息,为明天继续的海滩之旅养精蓄锐。
  而园子在离开餐厅前,最后望了一眼京极真在厨房门口忙碌擦拭桌子的、健壮而可靠的背影,若有所思地抿了抿她那娇艳的嘴唇,眼中闪过一丝混合着好奇、期待和某种不明意味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