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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2025/11/25 03:41 / 483 / 25 /
【小说】淫乱的柯南世界线

第1章 淫乱的上学路
  清晨七点整,墙上的时钟发出精准而轻微的“咔哒”声,打破了卧室内的宁静。
  阳光透过米色的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狭长的光斑,空气中漂浮着细微的尘埃。
  毛利兰站在穿衣镜前,刚刚放下手中的桃木梳。
  镜中映出她清丽脱俗的脸庞,以及那头标志性的柔顺黑长直发。
  只是,与她那温柔气质稍显不符的,是头顶侧方那一缕总是顽固翘起的发丝,如同独角兽的角般,无论她如何梳理,都难以完全抚平。
  她对着镜子无奈地笑了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习以为常的宠溺,仿佛在对待一个调皮的老朋友。
  她轻轻撩起卷在腰间的校服百褶裙,镜子里清晰地映出她双腿间未经人事却已然被迫熟稔的隐秘花园。
  那里,光滑白皙的肌肤中央,是紧紧闭合、只留下一道细微缝隙的幽谷,以及被精心修剪成爱心形状、梳理得整整齐齐的柔顺阴毛,为这青涩的身体平添了几分不符合年龄的刻意雕琢的媚意。
  兰的目光扫过梳妆台,那里静静地躺着两样熟悉的“晨间用品”——一枚粉色的、嗡嗡作响的小型跳蛋,以及一个同样尺寸适中的黑色肛塞。
  她面无表情地拿起它们,先是放入口中,用唾液进行润滑——这是最方便快捷的方式。
  随后,她熟练地将仍在微微震动的跳蛋,缓缓塞入那昨夜才承载了父亲大量精液、此刻尚有些泥泞湿滑的后庭。
  冰凉的异物感与内部的震动感交织,让她不由自主地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压抑的轻吟。
  她不敢耽搁,紧接着又将肛塞推入,牢牢堵住了出口,确保内部的震动和液体不会泄露分毫。
  整理好裙摆,确认外表看起来与任何一个赶着上学的高中女生无异后,她深吸一口气,准备出门。
  习惯使然,她走向二楼的毛利侦探事务所,去向父亲毛利小五郎告别。
  推开事务所的门,一股烟草、廉价咖啡和某种暧昧体液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
  电视里正播放着当红偶像冲野洋子主演的“成人特供剧集”,画面香艳,声音撩人。
  毛利小五郎瘫坐在办公桌后的扶手椅上,上半身还穿着皱巴巴的衬衫,下半身却已完全赤裸,那根接近婴儿小臂粗细、青筋盘绕的肉棒正精神抖擞地挺立在空气中,而他的一只手正毫不避讳地在上面快速撸动。
  “爸爸,我走了哦。”兰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如常,目光扫过空荡荡的沙发,“咦,柯南呢?已经走了吗?”
  毛利小五郎一见女儿进来,立刻暂停了电视播放,但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反而挺了挺腰,将那狰狞的性器更直接地展示出来,脸上带着急切而猥琐的笑容:“那小子?他说阿笠博士那边有事,一大早就跑没影了。不说这个了,兰,快来!快帮爸爸解决一下这家伙,憋得难受死了!万一等会儿有委托人上门,看到我这副样子,我这‘名侦探’的脸往哪儿搁?”
  看着父亲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兰双手叉腰,秀眉微蹙,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嗔怪:“爸爸你真是的!明知道我这个时间要赶去上学,你还这样……昨晚不是才……”
  毛利小五郎嘿嘿笑着,毫无愧意,反而催促道:“抱歉抱歉,麻烦你了啦我的好女儿。快点吧,用你的‘绝活’,很快就能结束的,要不然你真要迟到了哦?”
  兰无奈地叹了口气,深知父亲的固执和在这种事情上的“需求”得不到满足是不会罢休的。
  她认命般地走到小五郎身前,屈膝蹲下,黑色的百褶裙摆散落在地板上。
  她伸出纤细的双手,轻轻握住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棒,触手的灼热和脉动让她指尖微颤。
  她没有过多犹豫,低下头,张开樱唇,将那硕大的龟头缓缓纳入口中。
  她的动作显得异常熟练。
  灵巧的舌尖先是小心翼翼地舔舐过马眼,品尝到一丝咸腥的预滴液,然后沿着冠状沟细细打转,时而用舌尖快速挑逗系带,时而将整个龟头包裹在温暖湿润的口腔中,施加均匀的吸力。
  “嘶——啊~~!”毛利小五郎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发出一声夸张的怪叫,身体向后仰靠在椅背上,双手扶住椅臂,尽情享受着女儿的服务,“不愧是我的宝贝女儿兰啊!这技术……啧啧,真是越来越好了!比外面的女人强太多了!嘶~~啊!对,就是那里!”
  兰努力吞吐着,试图加快进程。
  然而,十几分钟过去了,尽管她的口腔已经有些酸麻,腮帮也微微发胀,但那根肉棒依旧坚挺如初,丝毫没有释放的迹象。
  她有些焦急地吐出肉棒,带出一缕银丝,语气带着些许委屈和抱怨:“爸爸!你真坏!知道人家赶时间还故意忍着……这样下去我真的要迟到了!”
  听到女儿的抱怨,毛利小五郎只是厚着脸皮,得意地嘿嘿直笑:“嘿嘿,这怎么能怪我?还不是兰你太出色了,爸爸我想要多享受一会儿嘛……光是看着你这张漂亮的小脸认真服务的样子,就让人欲罢不能啊!”
  眼看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兰知道常规方法行不通了。
  她只好站起身,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再次将自己的裙子撩到腰间,彻底露出没有穿内裤的下身。
  她叉开修长匀称的双腿,让那精心修剪过的、带着爱心形状阴毛的粉嫩小穴,以及那枚塞着肛塞、微微隆起的后庭,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父亲灼热的视线下。
  眼前这具青春饱满、却又充满淫靡暗示的肉体,让毛利小五郎呼吸瞬间粗重起来,他不由啧啧赞叹:“喔!兰,你真是……真是越来越懂事了!越来越骚了!居然连内裤都没穿?这是为了方便爸爸吗?”
  结果听到自家父亲这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风凉话,兰顿时羞恼地娇嗔道:“爸爸你还说!还不是你昨晚干的好事?!射了那么多在里面……最后居然……居然把我的内裤塞进去拿来堵住阴道口,说什么防止流出来弄脏床单!害得人家今天想穿都没有干净的了!”
  “呵呵,这样不是挺好吗?”毛利小五郎色迷迷地笑着,伸出大手在兰挺翘的臀部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又凉快,又方便……就像现在这样。”
  兰不再多言,她缓缓转身,背对着毛利小五郎,双手扶住冰冷的办公桌边缘,然后微微下蹲,跨坐在了小五郎的身上。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坚硬的肉棒正抵在自己湿滑的入口处。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正准备缓缓坐下,将那份灼热纳入体内
  就在这时,毛利小五郎似乎失去了耐心,腰部猛地向上一顶!
  “啊——!”兰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尖锐的娇呼,那根粗大的肉棒瞬间突破了所有障碍,长驱直入,重重地撞在了她花心最深处!
  剧烈的饱胀感和冲击力让她双腿一软,上半身彻底无力地趴在了桌面上,文件被撞得散落一地。
  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身后父亲骤然开始的、如同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抽插。
  “啪!啪!啪!”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清晰。
  毛利小五郎一改刚才享受口交时的慵懒,双手紧紧掐住兰的纤腰,如同驾驭野马般,以惊人的力量和速度疯狂挺动腰部。
  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贯穿她的身体,龟头一次次重重撞击着娇嫩的子宫口,带来一阵阵混合着微痛和极致快感的强烈电流,窜遍她的四肢百骸。
  “啊……嗯……爸爸……太深了……慢……慢点……”兰被顶撞得语不成句,漂亮的眼眸中弥漫起一层生理性的水雾,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微张的嘴角滑落,滴在冰冷的桌面上。
  她的意识在快感的浪潮中浮沉,身体本能地迎合着那凶悍的进攻,内壁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吮吸。
  毛利小五郎看着平日里英气勃勃的女儿此刻在自己身下化作一滩春水,发出如此淫靡的娇吟,征服感和快感更是达到了顶点,动作也越发狂野粗暴。
  不知过了多久,在猛烈抽插了数百下之后,毛利小五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身体剧烈颤抖,龟头死死抵住兰那不断痉挛收缩的子宫口,将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尽情喷射进那幽深的秘境深处。
  “咿——!”在滚烫精液的浇灌和体内跳蛋持续震动的双重刺激下,兰的子宫一阵剧烈的抽搐,身体绷紧如弓,发出了一声高亢而满足的呻吟,也同时被推上了情欲的巅峰。
  高潮的余韵中,毛利小五郎满足地长吁一口气,瘫坐在地上,肉棒缓缓从兰那狼藉一片、不断向外溢出混合爱液与精液的阴道中抽出,带出更多白浊的粘稠液体。
  兰趴在桌上,足足喘息了好几分钟,才勉强从那灭顶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她迷离的目光瞥到墙上的时钟,指针赫然已指向七点半!
  “啊!糟了!真是的,爸爸都怪你!这下真的要迟到了!”她惊慌失措地跳起来,也顾不上清理双腿间那片泥泞不堪、正不断往下流淌精液的小穴,只是匆忙地将撩在腰间的裙子放下,甚至能感觉到内里冰凉的粘稠感正逐渐渗透裙子的布料。
  她像一阵风似的冲出了事务所房门,只留下身后毛利小五郎意犹未尽地对着她的背影大喊:“兰,路上小心啊!晚上早点回来!”
  跑到楼下,早已等候多时、正不耐烦地跺着脚的铃木园子立刻迎了上来,一把抱住兰的胳膊,嘴上连珠炮似的抱怨着:“太慢了啦,兰!你知不知道我们再不快点就要迟到了啊!今天第一节课可是‘铁拳’魔鬼老师的课!”然而,她的身体行动却与话语截然相反——话音未落,她就踮起脚尖,不由分说地搂住兰的脖颈,给了她一个深入而缠绵的法式湿吻,灵巧的舌头迅速撬开贝齿,贪婪地汲取着对方的气息。
  “呼~~~”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
  兰低头看着怀里这位既是亲密女友又是最好闺蜜的大小姐,脸上露出混合着歉意和宠溺的复杂神情。
  “对不起啊,园子。都怪我爸爸,他……他非要我帮他解决……那个问题,耽误了时间。”
  扑在兰怀里的园子闻言,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撇了撇嘴,语气酸溜溜的:“果然吗?又是那个色鬼大叔!真是的,他就不能自己解决或者去找别的女人吗?兰,你也不要太惯着他了啦!好歹你也算是……唉,你要好好管教一下他才行!”她本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咽了回去,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园子,我们快跑吧!不然就真的来不及了!”面对女友的抱怨,夹在父亲和女友之间常常感到两头为难的兰,只能选择用行动转移话题。
  她说完,便一把紧紧拉住园子的手,朝着地铁站的方向奋力奔跑起来。
  “喂!慢点啊,兰!我跟不上了啦!等等我!”这一招果然有效。
  没有兰那样常年练习空手道锻炼出的卓越体能和耐力的园子,被兰这么不由分说地一带,顿时觉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能一边被动地跟着跑,一边连声求饶,希望兰能放慢速度。
  当兰和园子终于气喘吁吁地冲进地铁站,匆忙买好票,随着人流挤上略显拥挤的早班电车时,两人都已是大汗淋漓。
  找到角落里的两个空位坐下后,园子几乎瘫软在座位上,用手扇着风,一脸劫后余生的疲惫:“啊……累、累死我了……兰,都叫你不要跑那么快了啊!我的肺都要炸了!”
  看着园子这副模样,兰内心充满了愧疚,双手合十,不停地道歉:“实在对不起了啊,园子!都是我不好,是我太着急了,我道歉,原谅我好不好?”
  园子看着兰那副诚恳又带着点可怜兮兮的表情,心一下子就软了,她故意摆出一副高傲的样子,扬起下巴:“哼!算了算了,谁让我铃木园子大人心胸宽广呢?就原谅你这次的过失好了!”但随即,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话锋一转,“不过嘛……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乖乖接受来自你女朋友的‘爱的惩罚’吧!”
  话音未落,园子突然侧过身,猛地搂住兰的腰肢。
  一只手迅速而灵活地从兰白色衬衫的下摆探了进去,轻易地解开了前襟的扣子,冰凉的手掌直接覆盖上兰那高耸挺翘、饱满柔软的乳房,五指收拢,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指尖更是精准地找到那颗已然微微硬挺的蓓蕾,夹在指间坏心地捻动、刮搔。
  另一只手则更过分地撩开了兰的百褶裙摆,探入其下。
  她迫使兰转过身,背对着自己,然后让她以一种极其羞耻的M字开腿姿势,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这样一来,兰那毫无遮蔽、尚且残留着精液痕迹的下体便完全暴露在园子的掌控之下。
  园子的拇指毫不客气地按上那颗因为奔跑和之前的性事而早已敏感不堪的阴蒂,施加压力轻轻画着圈。
  同时,她的食指和无名指则分开那两片微微红肿的阴唇,让那还在缓缓向外流淌白浊精液的嫣红穴口彻底绽放在空气中。
  在兰害羞而又带着些许期待的目光注视下,园子弯曲中指,沿着那湿滑泥泞的甬道口,缓缓地探了进去,开始熟练地来回抽插、抠挖起来。
  “滴答!滴答~~”一股股白浊粘稠、混合着两人爱液和之前残留精液的液体,被园子用中指从兰的阴道深处不断勾出,滴落在干净的车厢地板上,留下点点暧昧的痕迹。
  手指在紧致湿热的穴内快速抽插,发出“咕嗞,咕嗞”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这淫靡的景象和声音,不仅让兰感到无比的羞涩,身体却诚实地产生了更强烈的反应,同时也迅速吸引了车厢里其他男性乘客的灼热视线。
  那些目光如同实质般,牢牢地钉在兰被园子用手指强行分开、完美露出的粉嫩小穴上,充满了贪婪、欲望和好奇。
  不知何时,兰衬衫前襟的扣子已经被完全解开,衣襟向两边滑落,一对雪白饱满、形状完美的竹笋型玉乳彻底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那顶端的嫣红蓓蕾因为寒冷和刺激而傲然挺立,在众人毫不掩饰的注视下,被园子的手肆意揉捏、挤压,变幻出各种诱人的形状。
  也似乎正是这些聚焦在自己胸前双峰和胯间秘处的、如同火焰般灼热的视线,反而极大地刺激了兰潜藏在心底的某种欲望。
  她原本因为羞涩而微微蜷缩的身体渐渐舒展开,眼神中闪过一丝迷离和野性,仿佛又回到了空手道赛场上那个英姿飒爽、无所畏惧的“女武神”状态。
  只是,此刻她袒胸露乳、穴口流精、在另一个女孩怀中承欢的淫荡模样,使得她周身散发出的不再是凛然不可侵犯的英气,而是一种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贲张、堕落而魅惑的淫靡气息。
  这种气质的转变微妙而明显。
  而已经被情欲主导的兰,此刻也不再顾及什么公共场合的形象和羞耻心了。
  她猛地挣脱了园子的怀抱,动作敏捷而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力道。
  她一条腿跪在电车的座椅上,强行侵入园子的两腿之间,使她无法合拢双腿进行任何有效的抵抗。
  同时,她的双手也毫不客气地开始了反击——一只手熟练而快速地解开了园子衬衫的纽扣,让园子那对同样未着胸衣、雪白浑圆的奶子弹跳出来,暴露在空气中;另一只手则同样撩起了园子的裙子,直接探入她那早已潮湿泛滥、春水潺潺的幽谷深处,修长的手指毫不迟疑地钻进紧窄的甬道,开始模仿着刚才园子的动作,快速而有力地扣弄、抽插起来。
  “呀!兰……你……”园子没料到兰会突然反击如此激烈,下意识地扭动着身体试图反抗,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
  见到园子还想“负隅顽抗”,小兰决定要好好“重振夫纲”一下。
  她果断地俯下身,用一个更深、更充满占有欲的吻堵住了园子即将出口的抗议和呻吟。
  与此同时,她那在园子阴道内探索的手指猛然增加到了三根,强行撑开紧致的肉壁,深深地插了进去。
  指尖微微弯曲,精准地抵住阴道内壁那最敏感的G点区域,拇指则牢牢按住园子那早已充血硬立的阴蒂,然后保持这个姿势,开始了极速而有力的抽插和抠挖!
  “呜呜呜~~~嗯——!”被小兰的吻彻底封堵住嘴唇的园子,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模糊而压抑的呻吟,身体因为强烈的快感冲击而瞬间绷紧,腰肢不受控制地向前挺起,形成一个诱人的弧形。
  她的小穴在兰三根手指狂暴的抽插和抠挖下汁水四溅,爱液迅速浸湿了座椅和她自己的裙摆。
  “嗯——嗯…,兰…停下…那里不行!…手指…挖到了…啊…要去了!要去了——!”随着小兰终于结束了那个几乎让她窒息的湿吻,两人的嘴唇间拉出一道长长的、晶莹的银丝。
  园子原本被堵在口中的、高亢而浪荡的淫叫声瞬间失去了阻碍,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爆发出来,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原本还算安静的车厢。
  这声毫不掩饰的浪叫,如同一个明确的信号。
  原本还在周围座位上围观这场精彩百合淫戏、强忍着冲动的男乘客们,再也按捺不住体内沸腾的兽欲,纷纷站起身,围拢了过来。
  他们一边用灼热的目光贪婪地欣赏着小兰和园子继续进行的、更加激烈的女同指奸淫戏,一边纷纷迫不及待地掏出他们早已勃起、青筋暴露的肉棒,握在手中快速地撸动起来,并试探着、小心翼翼地将那灼热的龟头,戳到小兰和园子那因为情动而泛着红晕的娇嫩脸颊旁、脖颈边。
  脸上传来坚硬而滚烫的触感,以及龟头前端渗出的、带着雄性气息的粘滑前列腺液,蹭在她们白皙细腻的皮肤上。
  小兰和园子从情欲的迷蒙中抬起眼,对视了一下,彼此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兴奋、放纵和一丝恶作剧般的笑意。
  她们默契地同时伸出双手,用那纤纤玉指,各自一手握住一根近在咫尺的勃起肉棒,开始有技巧地上下套弄、抚慰。
  同时,她们顺从地、甚至带着一丝讨好地张开了沾着彼此唾液的红唇,将距离自己嘴唇最近的那根肉棒,深深地纳入了温暖湿润的口腔之中,开始卖力地吞吐、舔舐、吮吸。
  “哦……爽!”
  “这两个小骚货……技术真不错!”
  “吸得老子魂都要飞了!”
  在周围男人们压抑不住的赞叹和粗重喘息声中,在小兰和园子这两位青春靓丽的JK少女熟练的撸动手法和精湛的口交技巧服务下,围在她们身旁的男人们很快便纷纷达到了第一次极限。
  一股股浓稠腥膻的白浊精液,猛烈地喷射在她们光滑的脸颊、挺翘的鼻梁、长长的睫毛上,甚至直接射入了她们仍在努力吞吐的小嘴中。
  然而,这淫靡的一幕并未结束,反而像是点燃了更旺的欲火。
  当这些男人们看到,两位少女在承受了颜射之后,非但没有厌恶擦拭,反而伸出小巧灵动的香舌,甚至在手指的帮助下,主动将脸上那黏稠的精液刮下来,抹进嘴里,如同品尝美味般吞咽下去时——这极致淫荡、彻底臣服的景象,让他们刚刚有所软化的肉棒,几乎是在瞬间便再次充血、膨胀、坚硬如铁,甚至比之前更加狰狞!
  欲望的闸门一旦彻底打开,便再无关隘。
  再也无法忍耐的男乘客们,其中两个看起来最强壮的男人猛地坐在了电车相邻的座椅上,然后不由分说地分别抱起了小兰和园子,让她们以面对面的跨坐骑乘位,分别坐在了他们的身上。
  对此早已心领神会、明白即将发生什么的小兰和园子,也表现得异常熟练和配合。
  在跨坐下去的过程中,她们一手向后探去,准确地扶住身下男人那根火热坚挺的肉棒,将圆润的龟头对准自己早已泥泞不堪、饥渴难耐的阴道入口;另一只手则用手指将自己湿漉漉的阴唇向两边扒开到最大,使得小穴的入口更容易、更顺畅地吞没那整根粗长的肉棒。
  “啊~~~进来了!”小兰和园子几乎是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满足而悠长的呻吟。
  骑乘位的姿势使得她们能够自主地控制深度,那火烫坚硬的龟头几乎是毫无阻碍地长驱直入,直接顶到了她们花心最深处,重重地撞击在娇嫩的子宫口上,带来一阵令人眩晕的充实感和快感。
  但这疯狂的盛宴还远未结束。
  只见她们身后,另外两名早已等候多时的男乘客迫不及待地撩起了她们的JK校服短裙,让她们那同样挺翘、圆润的臀瓣暴露出来。
  粗糙的手指带着唾液,略显粗暴地扒开臀缝,露出那紧致小巧、微微收缩的菊蕾入口。
  他们吐了口口水在指尖作为临时的、简陋的润滑,然后便扶着自己同样勃发的肉棒,对准那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后庭,猛地一挺身,强行挤了进去!
  “啊——!后面……后面也……!”双穴同时被粗大异物强行贯穿的、撕裂般的痛楚与极致饱胀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如同电流般瞬间席卷了两位少女的全身,让她们不由得仰起脖颈,发出了更高亢、更放浪形骸的尖声浪叫。
  她们的身体被前后夹击,前方的男人向上挺动,后方的男人向前撞击,两边的肉棒隔着薄薄的一层肉壁,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脉动,配合默契地开始了疯狂而激烈的活塞运动。
  车厢内回荡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和低吼、以及少女们婉转承欢、毫无顾忌的淫声浪语。
  这无比淫乱、活色生香的一幕,彻底点燃了整个电车车厢的气氛。
  几乎所有乘客的目光都被牢牢吸引到了这个角落,聚焦在这场正在公开上演的、极度荒唐而香艳的多人淫戏之上。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1/25 03:42:09

第2章 欲望交织的日常
  晨光透过电车污浊的玻璃窗,在拥挤的车厢内投下斑驳的光影。
  铃木园子与毛利兰相互搀扶着走下电车,她们的黑色小皮鞋踩在站台大理石地面上时,发出“啪嗒”的黏腻声响。
  两位少女相视一笑,唇角勾起的弧度里带着几分慵懒的满足,仿佛刚刚结束一场隐秘的盛宴。
  “真是的,那些大叔也太热情了……”园子轻声抱怨着,手指不经意地抚过衬衫下摆。
  原本洁白的校服衬衫此刻几乎透明,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少女青涩而诱人的曲线。
  衬衫的纽扣随意地敞开着,露出底下微微晃动的雪白乳丘,顶端的蓓蕾在湿透的布料下若隐若现,随着她们的步伐轻轻颤动。
  小兰低头看了看自己同样狼狈的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
  她的双腿间仍不断有乳白色的粘稠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黑色棉袜上留下蜿蜒的水痕。
  被精液完全浸透的棉袜紧紧包裹着少女纤细的小腿,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袜子里积存的液体在鞋内滑动。
  “至少我们把原本准备体育课跑步时备用胸罩塞进去了……”小兰低声说道,感受着阴道内被卷成圆柱体的蕾丝胸罩堵住的充盈感。
  子宫被温热的精液充满,随着她的走动不时传来细微的晃动。
  园子闻言,不自觉地夹紧了臀瓣。
  相比小兰,她幸运地在书包里多准备了一条蕾丝内裤,此刻正紧紧塞在肛门里,阻止了直肠内精液的外流。
  “还好虽然没穿但我多带了一条内裤,不然就像你这样……”她瞥了一眼小兰不断滴落精液的大腿,语气中带着一丝庆幸。
  两位少女放下被卷成麻绳状的短裙,这已是她们身上最得体的衣物。
  敞开的衬衫下,年轻饱满的乳房毫无顾忌地暴露在空气中,粉嫩的乳尖因为微凉的晨风而微微挺立,在透明的衬衫下格外显眼。
  站台上来往的行人投来各种目光——有惊讶,有贪婪,也有不赞同的皱眉。
  但小兰和园子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注视,她们坦然自若地穿过人群,仿佛这身装扮再正常不过。
  当她们终于抵达教室时,上课铃声恰好在校园里回荡。
  小兰和园子相视苦笑,轻车熟路地脱下了沾满精液的湿透衬衫,随手扔进课桌下的塑料袋里。
  “唉,今天又要赤裸着上身上课了……”小兰轻声叹息,双手不自觉地环抱在胸前,试图遮掩那对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的玉乳。
  园子则满不在乎地靠在椅背上,让清晨的阳光洒在她裸露的肌肤上:“反正大家都习惯了,有什么关系嘛。”
  坐在园子后座的男生闻言轻笑出声,伸手捏了捏园子挺翘的乳房。
  “你和小兰哪天上午不是裸着上身上课的?”日美混血的安德森·斯宾塞带着玩味的笑容说道,指尖不经意地刮过她敏感的乳尖,引得园子一阵轻颤。
  这个班级里的十几个女生,几乎每个早晨都是这样衣衫不整地来上课。男生们也早已习以为常,享受着这份香艳的“福利”。
  “哼!安德森你再说风凉话,信不信我就让小兰向上次一样一天都抱在你身上榨干你?”园子“啪”地打开他在自己胸前作怪的手,佯装生气地瞪着他。
  但微微泛红的脸颊和闪烁的眼神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愉悦。
  安德森的脸上立刻浮现出既期待又畏惧的复杂表情。
  他至今还记得上次惹恼小兰的后果——那个看似温柔的天使少女将他的阴茎纳入体内,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整整一天。
  小兰常年锻炼身体的阴道和子宫肌肉让她一旦认真起来,那种极致的快感几乎让人崩溃。
  “我错了,园子大小姐。”安德森迅速举起双手投降,眼神却不自觉地飘向一旁偷笑的小兰。
  少女因笑意而微微颤抖的身体让胸前的双乳诱人地晃动,看得他胯间的阴茎不由自主地勃起,在裤子上顶起明显的帐篷。
  可惜上课铃声已经响起,老师开始点名。
  安德森只好压下腹部的燥热,决定课间再去找性格温柔的小兰解决。
  毕竟这位表面纯洁的淫荡天使少女出奇地喜欢子宫被精液充满的感觉,只要不是被她讨厌的人,几乎都能在课余时间与她来上一发。
  课堂时间在粉笔与黑板的摩擦声中缓缓流逝。
  小兰和园子赤裸着上身听课的模样似乎没有引起任何人的特别关注,就连讲课的老师也对此视若无睹。
  偶尔有男生借捡笔的机会偷看桌下女生们的裙底风光,女孩们也只是报以理解的微笑。
  ……
  放学的钟声敲响时,夕阳已将天空染成橘红色。
  刚刚在小兰子宫里射了满满精液的安德森站在校门口,目送小兰和园子并肩离去的身影,不自觉地摸了摸口袋里那枚冰凉的金币。
  作为东京大陆酒店的经理,他还有另一重身份需要履行。
  位于东京市中心米花町的全玻璃建筑在夕阳下熠熠生辉,被精心打理的植物庭院环绕着。
  这里就是霓虹地下世界无人不知的“东京大陆酒店”。
  黑色轿车平稳地停在酒店门前的红毯尽头,门童恭敬地拉开车门。
  一大一小两位长相极为相似的少女从车内走出。
  年长的那个看起来只有初中生模样,娇小的身躯裹在不合身的宽大风衣里,眼神却锐利得不像个孩子。
  较年轻的少女则是一头利落的短发,穿着合体的校服,好奇地打量着这座闻名已久的酒店。
  “请跟我来,世良小姐。”前台的黑长直知性美女椎名微微躬身,眼镜后的目光在年长少女脸上停留片刻,闪过一丝讶异。
  她认得这张脸,尽管它现在稚嫩得不可思议。
  世良玛丽——或者现在该叫她玛丽·斯宾塞——将一枚金币放在光洁的大理石台面上。
  “好久不见,椎名。我需要开一间房。另外,我需要见一下安德森。现在!”
  椎名用手指推了推眼镜,收起金币,将房间号牌放在桌上:“欢迎再次光临东京大陆酒店!赤井…啊不…世良小姐!经理现在正好有空闲时间,请跟我来。”她的语气中带着试探性的微笑,目光不经意地扫过玛丽娇小的身躯。
  玛丽暗自松了口气,对身边的女儿世良真纯点头示意:“你先跟服务人员去房间整理行李。”
  真纯担忧地看了母亲一眼,还是顺从地跟着酒店服务员走向电梯。玛丽则跟上椎名的脚步,走向那部直通顶楼经理办公室的专用电梯。
  密闭的电梯空间里,玛丽不自觉地注意到椎名深蓝色职业套装下的异样。
  肉色丝袜上干涸的精液痕迹在灯光下若隐若现,黑色高跟鞋里同样满是污浊。
  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石楠花气息。
  “所以安德森那小色狼还是老样子?”玛丽轻咳一声,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酸意,“亏你这么多年能够一直同时兼顾‘酒店大堂’和他的‘私人秘书’两种身份而毫无差错…”
  椎名微微一笑,目光扫过玛丽如今平坦的胸部:“多谢关心!斯宾塞先生这些年的喜好确实还是老样子。至于斯宾塞先生过于‘强壮’的问题,我猜世良小姐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才是需要担心的那个…”
  玛丽顿时气结,却无法反驳。她现在这副“病弱萝莉”的模样,与当年那个叱咤风云的赤井玛丽判若两人。
  “叮”的一声,电梯门滑开。椎名躬身示意玛丽独自进入,自己则退回电梯内。
  顶楼的办公室充满未来科幻风格,整面落地玻璃窗外是东京华灯初上的夜景。
  安德森背对着门口,站在玻璃幕墙前,手中端着一杯雪莉酒。
  墙上投影着东京某处的实时交战画面,枪火在暮色中明灭。
  “难以置信…安德森!曾经的佣兵色狼小鬼如今居然成了一间大陆酒店的经理,然后明面上的身份居然是一个‘帝丹高中生’。”玛丽走到沙发前坐下,语气中带着讽刺,“怎么如今霓虹高中生的兼职,都到了‘大陆酒店经理’这种高大上的程度了吗?”
  安德森转过身,酒红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动。
  他走近沙发,目光毫不掩饰地扫过玛丽如今娇小的身躯,最后停留在她胸前:“这不难理解,玛丽姐!当人们知道,想要让狼群不再危害到他们的生命,最好的办法就是把那片不重要的地方划归‘野生动物’保护区时。之后发生的一切也就顺理成章了!”
  他给玛丽倒了一杯威士忌——她曾经最爱的牌子,推到她面前。
  “所以这就是曾经的‘芬里尔’变成了如今的‘保护动物’的原因?!”玛丽没有碰那杯酒,感受着安德森停留在自己胸前的目光,声音冰冷,“但为什么我觉得你现在不是什么‘保护动物’而是变成了一只‘泰迪’呢?!”
  她闻到了安德森身上除了椎名之外,还有另外两种女人的香味——很可能是小兰和园子的。
  “狼王总要承担起狼群繁衍的责任不是吗?”安德森耸耸肩,满不在乎地饮尽杯中的雪莉酒,“而且‘保护区’?人们又怎会知道,在狼群眼里这不是意味着他们占领了这片区域呢?!”
  玛丽站起身,走到安德森面前,锐利的目光与他对视:“那么我不知道我的狼王‘陛下’是否还承认我是狼群的一员呢?”
  安德森与她对视良久,才缓缓开口:“那要看你是否还愿意履行身为狼群成员的‘责任’了…”
  “我明白了。”玛丽的语气突然柔软下来,带着一丝幽怨。
  她毫不犹豫地跪在安德森面前,解开他的裤链,用双唇噙住那已经勃起的阴茎顶端。
  舌尖熟练地舔舐着敏感的部位,双手轻轻抚摸着睾丸。
  “嘶~~~~”安德森倒吸一口气,仰头靠在沙发背上。
  玛丽卖力地吞吐着,但尽管腮帮已经发酸,安德森却丝毫没有射精的迹象。
  她叹了口气,站起身,一件件脱下身上的衣物,直到娇小的萝莉身躯完全裸露在空气中。
  然后她爬上安德森的身体,用手指分开已经湿润的阴唇,对准那根炙热的阴茎缓缓坐下。
  “啊……!”阴道被完全贯穿的瞬间,玛丽忍不住发出高亢的呻吟。粗壮的龟头重重撞在子宫口上,带来一阵混合着痛楚的快感。
  安德森的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帮助她上下移动。
  同时低头含住她胸前那对小巧的乳尖,用舌尖轻轻挑逗。
  玛丽很快达到了第一次高潮,阴道剧烈地收缩着,浇灌在龟头上的爱液让交合处发出淫靡的水声。
  但这才只是开始。
  安德森就着她高潮时的紧缩,将阴茎更深地顶入子宫。
  每次抽插都因为龟头冠状沟卡在子宫口上而带来强烈的拉扯感,让玛丽几乎失控地尖叫。
  ……
  三个小时后,玛丽裹着安德森的男士衬衫,捧着一杯热咖啡重新坐在沙发上。
  衬衫下摆勉强遮住她的大腿根部,露出纤细的双腿。
  子宫里仍充盈着安德森射入的精液,温暖的触感让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
  “这下你满意了?我这匹返老还童的母狼还得您这位狼王得欢心否?”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几分埋怨。
  安德森看着自己肩膀上深深的牙印,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额,我能说我之前说关于狼群一员的‘责任’并不是这个意思吗?”
  玛丽给了他一个白眼,小口啜饮着咖啡。咖啡的苦涩与体内精液的腥甜气息形成奇妙的对比。
  “OK!OK!我的错!”安德森举起双手投降,表情变得严肃,“不过,说回正事。玛丽姐你如今的状况既然已经被MI6方面认定为MIA状态,那么最好将错就错就此放弃之前的身份吧!你应该明白‘返老还童药’这种事情的严重性。”
  “我知道!”玛丽放下咖啡杯,眼神锐利,“一旦我‘返老还童’的消息泄露了,你现在所属的‘高桌议会’和各国的那些政客财阀都会为之疯狂的。所以我才带着真纯来找你!”
  她信任安德森,不仅因为他们之间复杂的关系,更因为她几乎是看着这个男孩长大的——从他在战场上第一次杀人,到如今成为掌控东京地下世界的酒店经理。
  “那么之后的事情我会安排好的,伦敦那边我会以家属的身份正式坐实你‘失踪牺牲特工’的事实。”安德森站起身,走到办公桌前按下呼叫器,“你的新身份就是我和玛丽姐你的‘私生女’,名字还是玛丽不用改,姓氏用我的斯宾塞。”
  他俯身轻吻玛丽的额头,这个动作既亲密又带着承诺的意味。
  “椎名会安排给你和真纯开一个房间,住在酒店里会很安全。除了我们大名鼎鼎的‘巴巴耶嘎’之外,没人敢在大陆酒店闹事。”安德森的嘴角勾起自信的弧度,“更没人在大陆酒店找酒店经理家属的麻烦!”
  办公室的门悄无声息地滑开,椎名恭敬地站在门口。她的目光在玛丽身上的男士衬衫停留了一瞬,随即恢复职业性的微笑。
  “带玛丽小姐去她的房间。”安德森吩咐道,随后补充一句,“顺便告诉厨房,今晚送两人份的晚餐到我的套房。”
  玛丽站起身,衬衫下摆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她最后看了安德森一眼,眼神复杂,随后跟着椎名离开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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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1/25 03:42:20

第3章
  三年前,日本东京警视厅。
  樱田门总部大楼内,日光灯管投下惨白的光晕,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咖啡混合的沉闷气味。
  搜查一课强行犯三系的走廊里,电话铃声、键盘敲击声和警员们匆忙的脚步声交织成一片混乱的交响。
  在这片忙碌中,走廊尽头那张褪色的蓝色塑料长椅上,坐着一个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身影。
  年仅14岁的绚濑绘里,如同一尊被遗弃的人偶,僵直地坐在那里。
  她身上的白色芭蕾舞裙已被撕裂多处,裙摆上暗红色的血迹与干涸的精液混合成诡异的图案。
  金色的长发黏连成缕,几绺发丝紧贴在她苍白的面颊上,发梢还挂着已经发黑的血珠。
  她的双手——那双本该在舞台上轻盈起舞的手——指关节处布满擦伤和凝固的血痂,指甲缝里嵌着深红色的污垢。
  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她裸露的肌肤:领口被粗暴撕裂,露出刚刚发育的胸脯,左侧近半个乳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乳尖因寒冷和创伤而微微发紫。
  下身的芭蕾舞短裙根本无法遮掩被撕破的连裤袜裆部,红肿的阴唇若隐若现,一道白浊的精液正从尚未完全闭合的阴道口缓缓流出,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污染了原本洁白的丝袜。
  绘里仿佛对这一切浑然不觉。
  她的双臂紧紧环抱着一个熟睡的小女孩,那孩子约莫六七岁,有着与她相同的金色秀发,此刻正安静地枕在绘里的大腿上。
  绘里的右手有节奏地轻抚着妹妹的头发,动作机械而麻木,仿佛这是她与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
  警员们抱着文件匆匆走过,偶尔有人投来一瞥,但很快又移开目光。在这个每天都要处理无数罪案的地方,同情心早已成为一种奢侈品。
  直到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打破了这片区域的喧嚣。
  那双锃亮的黑色牛津鞋踏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富有韵律的“踏、踏、踏”声,最终停在了绘里面前。
  绘里缓缓抬起头,空洞的蓝色眼眸里映出来者的模样:一个约莫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身着一套剪裁得体的黑色休闲西装,白色衬衫领口系着一条深灰色领带。
  他手中握着一柄精致的黑色长伞,伞尖轻轻点地。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眼睛——那双灰褐色的瞳孔里没有常人见到此情此景时应有的怜悯或震惊,只有冷静的审视。
  男子的目光在绘里身上短暂停留,扫过她被撕裂的舞裙,在她裸露的胸口停留一瞬,最后定格在她右手食指上一小块不自然的空白处——那里原本应有的血迹仿佛被什么东西蹭掉,露出底下苍白的皮肤。
  他想起情报中的描述:这个女孩在遭受杀害她父母凶手强奸的过程中,趁凶手在她体内射精时精神松懈的瞬间,徒手夺过枪支,冷静地击毙了杀害她父母的凶手,保护了她自己和妹妹的性命。
  “芭蕾?”男子开口,声音低沉而平稳,“很优雅的选择,真好。”
  绘里没有回应,只是继续梳理着妹妹的头发。
  “在失去重要之物时,”男子继续说,每个字都清晰而克制,“人们最容易产生的是‘怜悯’。但最难以面对的,是‘真相’。因为相对于‘悲伤’而言,这世上从来没有‘简单’的答案。所以,我想对你坦诚相告,可以吗?”
  然而回应他的是长久的沉默。
  绘里只是稍稍抬了抬眼,那双曾经明亮的冰蓝眸如今如同蒙尘的宝石,黯淡无光。
  “好吧。”男子轻叹一声,在长椅的另一端坐下,与绘里保持着一个恰当的距离。
  “你的父母是很了不起的人。他们一直希望你和妹妹能过上幸福、安宁、自由的生活,不必像他们曾经那样在夹缝中求生。但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
  绘里的手指微微颤动了一下,这是她听到父母相关话题时唯一的反应。
  “现在…他们被从你身边夺走了,对此我无能为力。”男子的声音依然平稳,但隐约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沉重,“我能做的,就是带你去见他们的‘家人’,那些人会照顾你们。”
  他伸出右手,手掌宽大,指节处布满老茧,显然是长期握持某种工具所致。
  绘里终于转过头,直视男子的双眼,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和我的妹妹。”
  这不是请求,而是声明。
  男子瞥了一眼仍在绘里腿上熟睡的小女孩,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绘里轻轻摇醒妹妹,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小女孩揉着惺忪的睡眼,紧紧抓住姐姐的手。
  绘里站起身,破损的舞裙随风轻摆,她将那只沾满血污的右手郑重地放在男子等待的掌心中。
  左手牵着妹妹,右手握着男子粗糙温暖的手掌,三人就这样穿过熙攘的警视厅走廊,消失在电梯门后。
  ……
  时间回到现在。
  大陆酒店顶层的办公室里,安德森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灯火通明的东京夜景。
  他刚刚送走带着玛丽前往客房的椎名二人,此刻正凝视着墙上巨幕显示器投射出的实时画面。
  那是一个废弃仓库区的监控影像,画面中的场景堪称惨烈:数十具黑帮成员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鲜血在水泥地上汇成一道道暗红色的小溪。
  空气中仿佛能闻到硝烟与血腥混合的气味。
  在尸横遍野的战场中央,一位金发少女格外醒目。
  她身穿定制版的城市作战服,外套一件轻质防弹背心,大腿枪套里插着一把黑色的SIG Sauer P226手枪,腰间挂着手雷和备用弹匣。
  少女手持一把HK416突击步枪,枪口还冒着缕缕青烟。
  “确认清除。”少女冷静的声音透过监控设备传来,带着与她年轻面容不符的沉稳。
  她做了个手势,几名同样全身黑色作战服的士兵立即分散开来,对每一具倒地的尸体进行补枪。
  精准的头部射击,确保没有任何幸存者。
  动作干净利落,显然是经过严格训练。
  安德森伸手扶额,一脸无奈地拿起加密手机,给椎名发了条信息:“叫绘里回来后直接来我办公室。”
  他早该知道不能听温斯顿那个老家伙的建议。
  看看巴拉莱卡把他侄女教成什么样子了?
  一个本该在聚光灯下翩翩起舞的芭蕾舞者女孩,如今却成了在硝烟战火中行走的冷血刽子手。
  正当他准备放下手机休息时,屏幕突然亮起,一条加密邮件提示跳了出来。
  安德森随手点开,原本放松的神情瞬间紧绷。
  邮件内容很简单,只有一行字:“高桌议会特使已动身,目的地霓虹东京。”
  他立即回复:“直接来大陆酒店见我。”随后迅速调出一个标注着“狼群”的加密通讯录,选中几个名字,群发了一条简短的命令:“一小时后,酒店地下停车场集合。”
  ……
  与此同时,米花町,毛利侦探事务所。
  “我回来了!”
  随着清脆的开门声,放学归来的毛利兰走进客厅,将书包放在沙发上。
  她看了一眼正瘫在办公桌后,一边啃着薯片一边盯着赛马节目的毛利小五郎,无奈地叹了口气。
  “爸爸,柯南呢?”小兰环顾四周,没有发现那个熟悉的小小身影。
  “那小子说周末要在阿笠博士家和那几个孩子打游戏,今晚不回来了。”毛利小五郎打了个哈欠,抱怨道,“兰,你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都快饿扁了。”
  小兰没有理会父亲的抱怨,径直走向浴室。
  她锁上门,小心翼翼地撩起校服裙子,从阴道中取出一团已经湿透的棉布——那是她卷成圆柱形用来堵住精液流出的蕾丝胸衣,此刻已经完全被精液浸透,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膻气味。
  她将它扔进洗衣篮,脸上掠过一丝复杂的表情。
  三年了,她从曾经的清纯少女变成了如今人尽可夫的‘堕落天使’。
  只有偶尔在她自己独处时,她才有些感伤的怀念起曾经那个纯洁的自己。
  摇摇头将这无用的念头甩出脑海,回到自己的房间,小兰从抽屉里取出两支高级按摩棒。
  打开开关,细微的震动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几乎听不见。
  她撩起裙子,先是小心翼翼地将一支按摩棒插入仍然湿润的阴道,接着又艰难地将另一支插入肛门。
  随着异物进入的充实感,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用医用胶布固定好按摩棒,确保它们不会因为体内精液的润滑而滑落后,小兰整理好衣裙,对着镜子调整表情,让自己看起来与平常无异。
  “我去超市买菜了。”她朝客厅喊了一声,没等毛利小五郎回应,便快步走出门去。
  街角的超市距离侦探事务所只有五分钟路程,但对此刻的小兰来说,这段路格外漫长。
  每走一步,体内的按摩棒都在不断震动,刺激着她敏感的内壁,提醒着她不久前发生的一切。
  她能感觉到温热的精液在震动中与她的爱液混合,不断从阴道深处被搅动出来,顺着大腿留下浸湿了她的丝袜。
  她的脸颊泛起红晕,呼吸略微急促,但外表看起来依然是从容冷静的女高中生。
  只有她自己知道,校服裙下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在超市货架间穿行时,她不时需要停下来,扶着货架平复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呻吟。
  这种隐秘的羞耻与快感交织的体验,既让她感到不安,又带来一种奇异的解脱感。
  选购完食材,小兰快步走回侦探事务所。
  夕阳的余晖洒在米花町的街道上,一切都显得如此平静寻常。
  没有人知道,这个看似普通的女高中生体内,正藏着怎样淫乱的秘密;也没有人察觉,东京的夜色中,一场风暴正在酝酿。
  而在大陆酒店的地下停车场里,几辆黑色的装甲车悄无声息地驶入。
  全副武装的士兵们迅速就位,检查着手中的武器装备——从定制版的HK417狙击步枪到MP5冲锋枪,从破门锤到闪光弹,一应俱全。
  安德森站在指挥位置,看着这支精锐小队,眼神复杂。
  他知道,这次高桌议会特使的到来,恐怕不只是因为前段日子‘大阪大陆酒店’被关闭的事情。
  毕竟大名鼎鼎的‘巴巴耶嘎’约翰·威克已经早就远走高飞,再加上眼下这个玛丽刚刚到来的时间点,高桌方面‘图谋’的究竟是什么真的是一点都不难猜。
  所以在这之前,安德森得从酒厂那拿到一点东西来当作堵住高桌贪婪胃口的底牌。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1/25 03:42:36

第4章
  三年前,莫斯科。
  深夜的莫斯科,寒雾如纱,笼罩着这座庞大都市。
  位于城市一隅的莫斯科芭蕾舞剧院,即便是在这个钟点,也并非全然沉睡。
  主建筑群大多隐没在黑暗里,唯有一栋侧楼,几扇窗户依然顽固地透出惨白的光,像黑夜中睁开的疲惫眼睛。
  空气冰冷潮湿,呵出的气瞬间凝成白雾。
  剧院内部,空旷的走廊回荡着异样的声响——并非纯粹的足尖点地声或钢琴伴奏,其间混杂着难以忽视的、压抑的啜泣、沉闷的击打,以及某种黏腻的、肉体碰撞的规律噪音。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旧木地板蜡、汗水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体液的特殊气味混合在一起的复杂味道。
  绚濑绘里,年仅十四岁的少女,紧紧依偎在她的姨妈巴拉莱卡身边。
  巴拉莱卡的手干燥而有力,稳稳地牵着绘里冰凉的手指。
  她们正跟随一位引路人前行。
  那是一位身材高挑、肤色如黑曜石般深邃闪亮的女郎,她步履无声,眼神锐利如鹰,如同一颗在暗夜中移动的、充满致命吸引力的黑珍珠。
  她是这里的教官之一,一位技艺精湛的杀手。
  她们的目的地是剧院深处,那间属于俄罗斯罗姆人帮派“教母”的负责人办公室。
  走廊两侧的隔音门并未完全紧闭,缝隙中漏出的景象和声音,一次次冲击着绘里尚未成熟的世界观。
  经过第一间舞蹈室时,绘里的脚步不由自主地钉在了原地。
  宽敞的镜面练习室内,光线明亮到刺眼。
  一排与她年纪相仿,或稍长几岁的少女,穿着洁白的芭蕾舞短裙,上半身却完全赤裸,下身亦是真空,双腿因标准的一字马高抬腿姿势而大大分开,纤巧的足尖绷直,扶着冰冷的把杆。
  她们面无表情,眼神空洞地望着镜中的自己,以及身后那些在她们青涩身体上肆意揉捏、玩弄的男人。
  男人的手粗鲁地抓握着刚刚开始发育的乳房,捻弄着娇嫩的乳头,甚至能看见粗长的男性生殖器,就着她们因姿势而微微张开的阴唇,毫不怜惜地进出、操弄。
  然而,比这性侵犯场景更令人心悸的,是少女们的反应——或者说,是她们被要求的“没有反应”。
  只要任何一人的脸上,因身体被侵犯而流露出一丝一毫的快感、痛苦或羞耻,哪怕只是睫毛的轻微颤动,旁边巡视的女教官便会毫不犹豫地扬起手中那小巧而坚硬的皮拍子,“啪”地一声脆响,精准狠辣地抽打在少女最为敏感的阴蒂上。
  “啊——!”一声短促凄厉的惨叫必然随之响起。
  受罚的少女会瞬间崩溃,下意识地蜷缩身体,双手死死捂住遭受重击的私处,摔倒在地板上,身体痛苦地痉挛。
  但惩罚并未结束。
  在教官冰冷的、带着讽刺的呵斥声中,女孩必须自己挣扎着爬起,抹去脸上的泪水和鼻涕,重新摆回那屈辱的姿势,继续承受身后男人的侵犯,仿佛刚才的剧痛从未发生。
  引路的黑美人杀手教官注意到巴拉莱卡和绘里的停滞,她的声音平静无波,如同在介绍一项普通的课程:“这是为了训练女学员的微表情控制力。她们未来要执行的任务中,对目标的色诱是常见手段。毕竟,女孩子最出色的武器,往往就是她自己美丽的身体。而掌控自己身体的每一个细节,包括面对极端刺激时的面部表情,是她们在未来任务中活下来的最大本钱。”
  绘里感到一阵反胃,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小手将巴拉莱卡的手指攥得更紧。
  继续前行,下一个房间的景象更加骇人。
  这个房间被明确地分成了两个区域。
  左边,一群浑身赤裸的女学员,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排同样赤身裸体、被牢牢绑在椅子上的男学员面前。
  在一位女教官的指令下,她们用手或用口,熟练地刺激着男学员的性器,使其勃起硬挺。
  然而,当男学员们刚刚进入状态,女学员们便会立刻拿起旁边托盘上各种闪着寒光的、消毒过的金属器具——细钳、皮筋、细金属棒、冷冰冰的环状物——开始冷酷地虐待、玩弄那勃起的器官,观察着它在痛苦与快感的边缘扭曲、颤抖。
  相邻的右边区域,仅由一道透明的玻璃墙隔开,角色对调。
  女学员们一丝不挂,双腿被最大限度地分开,以屈辱的姿势固定在类似妇科检查椅的装置上。
  而男学员们,则在一位男教官的严密监督下,使用着同样冰冷的金属器械,探索、玩弄、虐待着女学员身体的各个敏感部位——乳房、乳头、阴道、尿道,甚至深入子宫。
  器械的冷光与少女肌肤的温热形成残酷对比。
  绘里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其中一个固定在妇科椅上的少女吸引。
  那少女的双腿被强行分开到近乎一条直线,私处被扩阴器残忍地撑开到极致,粉嫩的阴道内部和深处那紧闭的子宫口都清晰可见。
  男教官拿起一根看似比真正男性生殖器要细,但对那个部位来说依然显得过于粗大的、男性阴茎模样的金属按摩棒。
  他让按摩棒的头部沾满了少女自身分泌的、或许是出于恐惧的润滑液,然后,在少女惊恐万状、盈满泪水的眼神注视下,将那冰冷的金属头部,死死顶在了娇嫩脆弱的子宫口上。
  紧接着,他猛地一用力!
  “呃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混合着痛苦与某种异样极致刺激的惨烈呻吟从少女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她的身体剧烈地弹动了一下,却被束缚带死死勒住。
  那根金属按摩棒,硬生生地、蛮横地捅穿了她最内部的防线,进入了本应是最隐秘、最受保护的子宫。
  并且,男教官还在毫不留情地继续抽插着,仿佛在搅动一团没有生命的肉体。
  “这是反审讯训练。”黑美人教官的声音再次适时响起,依旧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别误会,并非指望她们能靠意志保守什么秘密。现代药剂和科技面前,没有撬不开的嘴。目的是让她们的身体‘习惯’这种远超常理的残酷对待。通过反复的、极端的刺激,降低身体的敏感阈值和应激反应。让她们在未来如果不幸被俘,即使遭到最野蛮的性虐待和刑讯,也能凭借身体的适应性和残存的意志,保留一丝反抗或逃脱的机会。这是为了生存。”
  绘里的脸色苍白,胃里翻江倒海。她几乎要吐出来,只能死死咬住下唇,依靠姨妈手掌传来的力量支撑自己。
  她们继续沉默地前行。
  路过了枪械训练室,里面传来密集而熟练的金属碰撞声——一群女学员蒙着眼睛,双手飞快地拆卸、组装着各种型号的手枪和冲锋枪,动作精准得如同机器。
  随后,她们经过了一个小型舞台。
  观众席上坐满了形形色色的男人,目光灼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欲望。
  舞台上,几名女学员全身赤裸,唯一的遮蔽是脚上专业的芭蕾舞鞋和头上华丽的头饰。
  她们在冰冷的目光注视下,一丝不挂地跳跃、旋转,演绎着经典的天鹅湖。
  身体的每一个曲线,最私密的部位,都暴露无遗,而她们的脸上,却只有一片麻木的冰冷。
  “这是在系统性地去除她们的羞耻心。”黑美人教官评论道,语气如同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让她们在任何情况下,面对任何目光,都能够极端冷静地应对,不被无谓的情绪干扰判断和行动。”
  终于,她们在一段楼梯的尽头右转,停在了一扇厚重的、深色木质的办公室门前。
  空气仿佛在这里都凝滞了,走廊尽头的光线昏暗,只有门缝底下透出一线微光。
  就在黑美人教官抬起手,准备敲响房门的那一刻,巴拉莱卡突然伸出手,轻轻按住了她的手臂。
  “稍等。”巴拉莱卡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她转过身,面对着自己的侄女绘里,蹲下身,让自己的视线与绘里齐平。
  她深邃的眼眸紧紧锁住绘里冰蓝色的瞳孔,那里面曾经充满了天真与活力,如今却被恐惧、迷茫和深沉的悲伤与怒火所覆盖。
  “绘里,”巴拉莱卡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柔和,却也带着沉重的力量,“一路走来,你所看到的一切,就是这条道路最真实、最肮脏、最血腥的底色。我带你来到这里,并非希望你选择它。恰恰相反……我希望能让你知难而退。”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绘里苍白的小脸,继续道:“这里的教母,安杰丽卡,曾经是我最亲密的战友。这里的一切训练项目,几乎都是复刻了当年我们在‘红房子’时所经历的地狱。唯一的不同,或许只是取消了最后那道最为残酷冷血、需要手染亲密战友之血和付出‘女孩自己最重要东西’的‘毕业’甄选仪式而已。”
  巴拉莱卡的手轻轻抚上绘里的脸颊,指尖带着常年握枪留下的薄茧:“所以,绘里,现在……就在这扇门打开之前,如果你改变主意,还来得及。我们可以把这次拜访,仅仅当作一次老友之间的叙旧。我会带你离开,给你和亚里莎一个相对平静的生活,远离这一切。我向你保证。”
  绘里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她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再次浮现出那个血腥的夜晚——温暖的家被暴力撕裂,父母倒在血泊中,那个散发着汗臭和欲望的凶手压在她稚嫩的身体上,撕裂般的剧痛,以及那滚烫的、令人作呕的液体喷射在她体内的触感……紧接着,是凶手那一瞬间的松懈,是她凭借着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狠劲和绝望,夺下那支冰冷沉重的手枪,扣动扳机时的巨大后坐力,凶手惊愕而逐渐涣散的眼神,空气中弥漫的血腥与硝烟味……还有躲在衣柜深处,瑟瑟发抖、泪流满面的妹妹亚里莎……
  那些画面,那些声音,那些气味,如同梦魇,日夜缠绕着她。
  仇恨的种子早已在那一刻深种,而保护仅存亲人的决心,则是催生它疯狂生长的养料。
  她抬起头,冰蓝色的眼眸中,恐惧和迷茫如同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燃烧的、令人心悸的坚定。
  她看着姨妈充满担忧和期盼的眼睛,缓缓地、却无比清晰地摇了摇头。
  看到绘里眼中那与她母亲如出一辙的倔强和决绝,巴拉莱卡深深地、无奈地叹息了一声。那叹息声中充满了无力回天的沉重。
  “唉……你这孩子,和你母亲,我的妹妹,真是一模一样。都是这么倔强,认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巴拉莱卡站起身,恢复了平日里那副冷硬的表情,只是眼底深处,藏着一抹化不开的忧虑,“既然如此……好吧。我会尽力帮你向安杰丽卡说明,请她……尽量照顾你。至于亚里莎,她在我这里,你可以完全放心,我会保护好她。”
  绘里点了点头,小小的脸上是一种与年龄极不相符的成熟与坚毅。
  巴拉莱卡最后深深地看了侄女一眼,然后转过身,抬起手,用指节敲响了那扇沉重的、仿佛通往另一个世界的木门。
  “咚、咚、咚。” 敲门声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清晰而坚定。
  时间回到如今,东京。
  夜色中的东京,是一座由霓虹灯、钢铁丛林和永不熄灭的欲望构筑的迷宫。
  一支由纯黑色雪佛兰萨博班组成的车队,如同沉默的幽灵,划破城市的流光溢彩,向着目的地疾驰。
  车队排列严密,气势肃杀,引得路人侧目。
  被护卫在车队中央的指挥官座车内,气氛却与外部的冷硬截然不同。
  车厢内部经过专业改装,空间宽敞,环境隔音极佳,将外界的喧嚣完全隔绝。
  柔和的暖色氛围灯勾勒出真皮座椅和抛光木饰的轮廓,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混合了高级皮革、枪油、消毒剂以及男女激烈交合后产生的、浓烈而淫靡的荷尔蒙气息。
  安德森背靠着宽大舒适的真皮座椅,身上依旧穿着那套量身定制的黑色特种作战服,面料坚韧,剪裁利落,衬托出他精悍的身材。
  只是此刻,他战术长裤的皮带和裤链被解开,粗壮、坚挺、布满虬结青筋的男性生殖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散发着炙热的温度。
  骑在他身上的,是浑身赤裸的绚濑绘里。
  三年时光中经历的那些训练,让当初那个苍白倔强的少女,已然蜕变成一具兼具芭蕾舞者优雅线条与致命战士柔韧力量感的成熟女体。
  她的肌肤白皙如初雪,在昏暗的车灯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淡金色的长发有些凌乱,几缕被汗水沾湿,黏在光洁的额头和修长的脖颈上。
  冰蓝色的眼眸此刻水汽氤氲,迷离而狂野,充满了情欲的火焰。
  她正跨坐在安德森的腿上,娇躯上下起伏,主动而娴熟地吞吐着那根深深嵌入她体内的灼热巨物。
  每一次坐下,都又深又重,让那粗长的阴茎彻底贯穿她紧致湿滑的阴道,顶端坚硬如鹅卵石的龟头猛烈地撞击、撬开她那柔软宫口的最后防线,深深嵌入到最深处的子宫内壁之中。
  “啊~~~啊~~~~啊~~~用力!……再深一点……龟头……龟头在烫着我的子宫内壁,好舒服!顶到了……顶到了!”绘里放浪地高声呻吟着,嗓音因快感而颤抖,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仿佛经过训练的精准控制。
  她纤细有力的腰肢如同装了马达,疯狂地扭动、起伏,配合着安德森自下而上的凶猛顶撞。
  不仅如此,她更是在主动操控着自己阴道内壁和子宫口周围的肌肉群,进行着精妙而有力的收缩、蠕动、箍紧。
  那紧致湿热的包裹感层层叠叠,如同有生命的活物在吮吸、按摩,尤其是子宫口,如同一个富有弹性的、温暖湿滑的肉环,死死地箍住安德森龟头后方的冠状沟,使得即使在最激烈的抽插中,龟头也极少滑出子宫,反而常常是将她那柔软的子宫都一起向外微微拽动,带来一种近乎被侵犯到身体最深处的、令人战栗的极致快感。
  这内外交攻的强烈刺激,如同汹涌的浪潮,不断冲击着安德森的感官极限。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绘里阴道内每一寸褶皱的挤压,子宫口那致命的吸吮,以及那最深处娇嫩宫壁被反复撞击摩擦时,绘里身体随之产生的、无法抑制的剧烈颤抖和高亢浪叫。
  “你这……磨人的小妖精……”安德森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呼吸粗重如火。
  他的大手紧紧掐着绘里饱满挺翘的臀肉,在那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清晰的指印,帮助她稳定节奏,同时更凶猛地向上迎合。
  快感的累积迅速达到临界点。
  绘里发出一声近乎哭泣的、尖锐的长吟,身体猛地绷紧,向后弓起,如同一条离水的鱼,阴道和子宫内部传来一阵极其剧烈、高频的痉挛式收缩,死死绞住那根深埋在她生命源泉之中的男性象征。
  这最后的刺激成为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安德森低吼一声,腰部猛地向上一顶,将阴茎以最大的深度死死钉在绘里的最深处,紧接着,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高压激射,毫无保留地灌注进少女那温暖柔软的子宫深处。
  “哈啊……!”绘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颤音的叹息,身体软软地伏在安德森胸前,感受着那持续不断的、仿佛要将她填满的喷射感,脸上泛起浓艳的、满足的潮红。
  短暂的温存后,绘里支撑起身体。
  她毫不避讳地,当着安德森以及前排两名全副武装、通过后视镜默默欣赏了全程的战友的面,开始了后续动作。
  她伸手捞过旁边座位上被她脱下的、带有吸湿排汗功能的黑色运动胸衣,熟练地将它卷成一个紧密的圆柱体,然后分开双腿,用手指引导着,将那团尚且带着她体温和淡淡体香的布料,深深地塞入自己依旧微微张开、流淌着混合爱液与精液的穴口,有效地堵住了内部那些刚刚被注入的、属于安德森的生命的流出。
  做完这一切,她才开始慢条斯理地、一件件穿回她的作战服——先是紧身的黑色战术长裤,包裹住她修长笔直的双腿和挺翘的臀部,然后是同样黑色的作战背心,最后是那件运动胸衣已经被她另作他用的替代品——一件普通的黑色工字背心,勾勒出她胸前美好的弧度。
  看着她这副在刚刚经历激烈性爱后,就能如此迅速、冷静且带着一丝刻意展示的淫荡姿态恢复装备的样子,安德森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伸出手,带着一丝惩罚和宠溺的意味,轻轻掐了一下绘里胸前那枚依旧挺立、颜色诱人的粉嫩乳头。
  “嗯……”绘里发出一声轻哼,丢给他一个混合着嗔怪和挑逗的白眼,手上扣背心搭扣的动作却丝毫未停。
  安德森无奈地笑了笑,俯身捞过绘里的一条纤长玉腿。
  那腿型完美,兼具舞者的柔韧与战士的力量感,足踝玲珑,脚趾圆润,因为刚才的激烈运动而微微泛红,带着一层细密的薄汗。
  他拿起旁边准备好的干净黑色棉袜,动作细致地帮她穿上,抚平每一处褶皱,然后套上那双厚重结实、鞋带繁复的军用战术靴,开始一丝不苟地系紧鞋带。
  “一会儿抵达目的地,”安德森一边低头系着鞋带,一边开口,声音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冷静与部署任务的沉稳,“你跟我一起去敲门。你现在的形象,一个标准的JK(女高中生)少女,比较容易降低目标的警惕心。宫野明美目前的身份是普通银行职员,她对突然上门的全副武装战术小队会有本能抗拒,但对你这样的年轻女孩,防备会少很多。”
  他系好一只靴子的鞋带,换过绘里的另一条腿,继续同样的动作。
  “这次行动的首要目的是策反和获取关键情报。我们需要从宫野明美口中,套出她妹妹,‘雪莉’——也就是宫野志保——目前所在的具体研究所地点。只要拿到这个信息,后续无论是渗透、抓捕还是谈判,我们都将掌握主动权。”
  “所以……”绘里已经穿好了上半身的装备,正对着车内昏暗的玻璃窗整理自己有些凌乱的金色长发,试图恢复那种清纯女学生的模样。
  她听到安德森的话,嘴角勾起一抹狡黠而带着深意的弧度,语气玩味地接话道:“所以需要‘睡’服宫野明美喽?”她刻意在某个字眼上加了重音,冰蓝色的眼眸斜睨着安德森,里面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
  安德森动作顿了一下,抬起头,对上绘里那充满暗示的目光,他岂会不明白这丫头脑子里又在转着什么大胆而香艳的念头。
  他面无表情,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否定:“是的,‘说’服。言语的‘说’,不是那个‘睡’!”
  他加重了语气,强调道:“虽然我对我的‘本钱’,”他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自己刚刚被妥善收好的胯下,“以及你亲手‘调教’出来的、取悦女人的技术有信心。但是,相比起‘将宫野明美彻底调教成言听计从的性奴隶,再从她口中榨取情报’这种虽然可能更‘牢固’但极其耗费时间的方案,我们目前最缺的就是时间。”
  安德森系好最后一只靴子的鞋带,将绘里的腿轻轻放下,目光变得锐利起来,看向车窗外飞速倒退的东京夜景。
  “高桌理事会的特使正在前来东京的路上。我们必须赶在他抵达,并可能带来变数之前,把‘雪莉’这张关键牌,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因此,效率优先。我们需要的是快速、有效地获取情报,而不是一场漫长的‘性奴调教游戏’。明白吗,绘里?”
  他的声音冷静而果决,为这次行动定下了明确的基调。
  绘里撇了撇嘴,似乎对不能使用她“擅长”的方式有些遗憾,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表示接受命令。
  她最后调整了一下额前的一缕发丝,脸上那属于杀手和情妇的妖娆媚态迅速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符合她年龄的、略带青涩和紧张的神情,仿佛一个即将参与重要行动、既兴奋又不安的普通少女。
  车队依旧在夜色中沉默前行,如同利箭,射向未知的猎物。
  车厢内,只剩下引擎低沉的轰鸣,以及若有若无的、精液与女性体液混合的暧昧气息,缓缓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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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1/25 03:42:47

第5章
  清晨的薄雾如同轻纱般笼罩着东京都的街道,初升的阳光在雾气中折射出朦胧的光晕。
  宫野明美公寓楼对面的马路边,一辆经过特殊改装的黑色厢型车静静停靠在树影下,车身覆盖着一层不易察觉的防侦察涂层,车窗是单向透光的特种玻璃,从外面看去只能映出街景的倒影。
  车厢内,各种精密的电子设备发出细微的运转声,数个显示屏上跳动着数据流和监控画面。
  绘里坐在可调节的人体工学椅上,纤细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她那双锐利的眼睛不时扫过屏幕上的各项参数。
  经过一整晚不间断的侦察和定点清除行动,黑衣组织布置在宫野明美公寓周围的三个盯梢小组已被安德森带来的作战小队悄无声息地拔除。
  “啧,真是令人大开眼界啊。”绘里轻啜一口已经冷掉的咖啡,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没想到我们的目标居然是用这种方式套取银行押车时间表的…整整一夜的性爱表演,该说这位银行经理体力惊人,还是该说宫野明美确实深谙此道呢?”
  她的目光落在主显示屏上,那里正回放着宫野明美与银行经理最后一段性爱场景的录像。
  画面中,宫野明美赤裸的胴体在晨光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她骑在银行经理身上,纤细的腰肢有力地起伏着,饱满的双乳随着动作轻轻晃动,那张清纯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情欲的迷醉。
  安德森站在绘里身后,肌肉结实的手臂交叉在胸前。
  他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战术服,勾勒出健硕的胸肌和腹肌线条。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方式,”他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在组织里,她不过是一枚棋子。”
  就在这时,监控画面中的宫野明美刚刚送走银行经理。
  她全身赤裸地站在玄关,光滑的背脊和圆润的臀瓣在晨光中形成优美的曲线,大腿内侧还残留着昨夜激情的痕迹。
  她似乎有些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可就在这时,她的手机突然响起。
  绘里立即戴上高灵敏度耳机,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
  “目标接听了琴酒的电话,”她压低声音,眼睛紧盯着声波分析界面,“正在录音并分析声纹。”
  安德森也戴上了耳机,浓密的眉毛微微蹙起。车厢内的气氛瞬间紧绷,几名全副武装的作战队员不约而同地握紧了手中的武器。
  “十亿日元…这是你最后的机会…”耳机里传来琴酒那特有的冰冷嗓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中捞出来的一样,“否则…你应该很清楚后果。”
  通话结束后,安德森利落地摘下耳机,开始检查随身装备。“就是现在。”他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等等!”绘里突然转身抓住安德森的手臂,“你就这么直接去敲门?不制定个详细的行动计划吗?而且之前你不是说要让我和你一起去见宫野明美吗?”她的眼睛里写满了担忧,手指不自觉地收紧。
  安德森转过身,给了绘里一个令人安心的微笑。
  他伸手轻抚她的脸颊,指腹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
  “不需要那么复杂,”他的声音很轻,但充满自信,“我从一位老朋友那里获得了足够的资源——一个足以取信宫野明美的身份,以及能够为我们行动提供政治庇护的后台支持。”
  绘里凝视着安德森深邃的眼眸,最终松开了手。“好吧…希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无奈的妥协。
  “嗯哼!乖乖在这里等我,随时准备提供支援。”安德森说着,俯身给了绘里一个深吻。
  他的舌头霸道地撬开她的唇齿,这个吻充满了占有欲和不容拒绝的强势。
  绘里不由自主地回应着,直到安德森满意地离开她的唇瓣。
  他拿起一个密封的文件袋,转身拉开厚重的车门。晨光瞬间涌入昏暗的车厢,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一道金色的光边。
  ……
  公寓内,宫野明美赤裸着身体瘫坐在客厅的绒面沙发上,手中的手机滑落在地毯上也没有察觉。
  琴酒冰冷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每一个字都像冰锥一样刺入她的心脏。
  “十亿日元,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否则…你知道后果。”
  她纤细的手指微微发抖,不由自主地环抱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她身上,却丝毫无法驱散她内心的寒意。
  昨夜与银行经理缠绵时留下的情欲痕迹还未消退,大腿内侧干涸的精斑和私处轻微的肿痛都在提醒她所付出的代价,可现在这一切似乎都变得毫无意义。
  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起。
  明美猛地抬起头,警惕地望向门口。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前,透过猫眼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
  他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神情平静得令人不安。
  “宫野小姐,”男人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是来帮你的。”
  明美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打开了门。
  男人——安德森——的目光毫不避讳地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巡视,从她微微颤抖的肩头,到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的双乳,最后停留在她双腿之间。
  那里还残留着昨夜性爱的痕迹,一丝白浊的液体正顺着她光滑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琴酒不会遵守诺言的,”安德森直截了当地说,同时递给她一份文件,“即使你拿到十亿日元,他们也不会放过志保。”
  明美的手指在接触到文件的瞬间开始发抖。“你…你怎么知道…”她的声音干涩,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因为我们是专业的,”安德森露出一个安抚性的微笑,“我是安德森。我们可以帮你和志保离开组织,开始新的生活。”
  明美感觉自己的心跳骤然加速。
  这个提议太过诱人,就像黑暗中突然出现的一缕曙光,但她多年在组织中的生存经验让她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
  “我凭什么相信你?”她强自镇定地问道,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文件袋。
  安德森从西装内袋中掏出一个证件,动作流畅而自然。
  黑色的皮夹展开,一枚醒目的徽章在晨光中闪烁着金属光泽——那是美国海军罪案调查处(NCIS)的特制徽章。
  明美凝视着那枚徽章,突然感到一阵眩晕。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太出乎意料。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窗台,那里放着她和妹妹志保的合影。
  照片上,两个女孩笑得灿烂无忧,那是她们再也回不去的从前。
  “志保…她会有危险吗?”明美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眼中闪烁着脆弱的光芒。
  “我们会确保她的安全,”安德森的声音沉稳有力,“但需要你的配合。”
  明美深吸一口气,感受着冰凉的空气充满肺腑。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身体,突然意识到这样的姿态有多么不堪。
  但当她再次抬起头时,眼中已经多了几分决然。
  “好,我答应你。”她侧身让开通道,“进屋来谈吧。”
  ……
  与此同时,米花町的毛利侦探事务所刚刚迎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
  小兰在熟悉的触感中缓缓醒来——父亲毛利小五郎晨勃的阴茎正紧紧顶在她的子宫口,火热坚硬的触感让她瞬间清醒。
  她轻轻拿开父亲依旧搂着她、抓着她一只玉乳的手,感受着阴道里那根熟悉的器官的硬度,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知道,如果不现在让父亲在她体内射精,那么很可能会重蹈前几日的覆辙——在快要迟到的情况下,还被这个不靠谱的父亲拉着解决性欲。
  这样的早晨已经成了他们父女之间心照不宣的日常。
  小兰轻轻调整姿势,翻身骑在父亲身上。
  她纤细的腰肢开始有节奏地摆动,阴道内壁的每一道褶皱都熟练地收缩、缠绕着父亲勃起的阴茎。
  “爸爸!该…起床了…啊…已经…是早上…了…啊!”她的呻吟断断续续,带着少女特有的娇媚。
  毛利小五郎在快感中醒来,他宽厚的手掌自然地扶住女儿纤细的腰肢,配合着她的节奏向上挺动。
  “嗯…兰…不愧是我的好女儿,一大早就这么淫荡的用这种方式叫我起床啊!”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手指不轻不重地捏着女儿柔软的臀肉。
  几次深顶之后,龟头顺利突破了小兰的子宫口,轻车熟路地进入了她最私密的深处。
  当龟头颤抖着摩擦子宫内壁时,小兰忍不住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一股温热的阴精浇灌在敏感的龟头上。
  这刺激让毛利小五郎低吼一声,将阴茎插到最深,大股浓稠的精液瞬间充满了小兰的子宫。
  “呼…呼…”小兰面色潮红地喘着粗气,艰难地从父亲身上站起身。
  她看着那根逐渐软化的阴茎从自己湿漉漉的阴道中滑出,无力地摊在父亲结实的腹肌上。
  她轻轻扒开自己红肿的阴唇,确认没有多余的精液流出——所有的白浊都被牢牢锁在了子宫深处。
  随后,她弯下腰,将父亲沾满她自己淫水和精液白浆混合液体的阴茎含入口中。
  她的舌头灵活地舔舐过每一寸皮肤,从饱满的龟头到敏感的冠状沟,甚至仔细清洁着微张的马眼。
  在确认尿道中最后一滴精液都被吸吮干净后,她轻轻嘬了一下马眼,这才满意地起身,留下沉浸在贤者时间中的父亲,独自前往浴室洗漱。
  浴室里,小兰站在淋浴喷头下,任由温水冲刷她年轻的身体。
  她的乳房饱满挺拔,乳头因刚才的性爱仍微微硬起。
  水流沿着她平坦的小腹滑下,分开在她修长的双腿间。
  她轻轻清洗着仍然微微张开的阴唇,感受着父亲精液从体内流出的奇异感觉。
  早餐后,小兰像往常一样取出有线跳蛋和肛塞。
  她先将一个跳蛋小心地放置在阴道最深处,让它牢牢卡在子宫口上;另一个则随意放置在阴道中段。
  随后,她将肛塞缓缓推入紧致的后庭,感受着异物填满的微妙触感。
  放下校服短裙的瞬间,裙摆轻拂过她赤裸的臀部——今天她依然没有穿内裤,真空上阵。
  拿起书包,她下楼来到二楼的事务所。
  毛利小五郎已经穿戴整齐,正在整理桌上的文件。
  小兰走上前,自然地搂住父亲的脖子,送上一个缠绵的早安吻。
  良久唇分,她注意到父亲故意用手揉捏她挺立的乳头,导致两个明显的凸点透过她没穿胸罩,单薄的白色衬衣清晰可见。
  “爸爸!”小兰娇嗔地跺了跺脚,脸颊泛起红晕。在毛利小五郎促狭的坏笑中,她转身离开,开始了又一个日常而淫乱的一天。
  ……
  夜幕降临,组织东京总部的顶层办公室内,琴酒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视着东京璀璨的夜景。
  他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支燃烧的香烟,银色的长发在窗外透入的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
  伏特加匆匆推门而入,脸上带着罕见的慌乱:“大哥,宫野明美不见了。”
  “哦?”琴酒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终于按捺不住了吗?”
  “要派人去找吗?”伏特加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用,”琴酒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灰白色的烟雾,“让老鼠自己露出尾巴。我倒是很期待…是不是那个叛徒出手了。”他的目光投向窗外遥远的某个方向,眼中闪过嗜血的光芒。
  ……
  与此同时,美国FBI总部办公室内,赤井秀一正盯着电脑屏幕,眉头紧锁。
  宫野明美失踪的消息让他坐立不安,而更让他困惑的是,情报显示NCIS介入了此事。
  “灰原爱…”他喃喃自语,“这名字倒是适合她。”
  “可NCIS?”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为什么是海军罪案调查处?”他调出组织的所有资料,试图找出与海军有关的线索,却一无所获。
  组织的主要活动范围在金融、医药和军火领域,与海军毫无关联。
  “除非…”赤井秀一突然想到什么,“除非…有更高层的势力介入?事情变得有趣了。”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随即开始在键盘上快速输入指令。
  ……
  东京大陆酒店的总统套房内,暖黄色的灯光为整个房间蒙上一层暧昧的光晕。
  宫野明美——现在应该称她为灰原爱了——正赤裸地躺在豪华大床的中央,双腿大大张开,任由安德森在她体内冲刺。
  她的手指主动扒开自己湿漉漉的阴唇,让安德森能够清晰地看见他粗大的阴茎在她粉嫩的穴口进出的每一个细节。
  “啊…再深一点…”她媚眼如丝,另一只手的手指不停揉搓着自己勃起的阴蒂,偶尔还会试探性地触碰小小的尿道口。
  “如你所愿,”安德森低沉地回应,腰腹发力,每一次顶撞都精准地摩擦过她最敏感的G点。
  他的汗水顺着结实的胸肌滑落,滴在她白皙的肌肤上。
  “啊~~~~”随着一声高亢的浪叫,宫野明美猛地扬起脖颈,天鹅般的曲线在灯光下显得格外优美。
  她的脚趾用力蜷曲,全身剧烈地颤抖着——安德森在她子宫内射出的滚烫精液让她达到了强烈的高潮。
  她无力地瘫软在床单上,双腿依然保持着张开的姿势,混合着精液和爱液的液体正从她红肿的穴口缓缓流出。
  这时,同样浑身赤裸的绘里走进房间。
  她手中拿着一份文件,目光在宫野明美狼藉的下体停留片刻,才将文件递了过去。
  “这是你的新身份资料,”她的声音平静无波,“记住,从现在开始,你就是灰原爱了。”
  明美勉强撑起身体,接过文件。
  当她看到自己“新人生”的详细信息时,手指微微颤抖。
  按照安排,她将成为一名药剂师,在一家安德森注册的小型制药公司工作。
  “志保…”她抬起头,眼中带着恳求,“我什么时候能见到她?”
  “很快,”安德森安抚道,“但在此之前,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明美坚定地点点头。为了妹妹,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绘里跪在安德森身前的地毯上,开始仔细地用舌头清理他沾满混合液体的阴茎。
  那是宫野明美和她自己之前淫水,以及精液白浆、前列腺液混合而成的,她的动作极其认真,舌尖划过每一寸皮肤,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
  安德森忍不住伸手把玩她挺立的玉乳,指尖轻轻捻动她硬起的乳头。
  “高桌特使很快就会抵达东京,”安德森一边享受绘里的服务,一边在心中盘算,“但只要宫野明美配合,再加上美国海军的全力支持,就算是高桌议会也不敢轻易与五常之一的军队正面冲突。”
  他低头看着绘里专注的侧脸,手指插入她柔顺的发丝间。
  掌控全局的感觉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场危险的游戏才刚刚开始,而他手中已经握有了最重要的筹码。
  窗外的东京夜景璀璨如星海,而在这一片灯火之下,无数暗流正在悄然涌动。
  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是棋手,殊不知在这场错综复杂的棋局中,每个人也都可能是他人手中的棋子。
  安德森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今夜,注定无人安眠。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1/25 03:42:57

第6章
  东京白鸠制药公司,黑衣组织地下药物实验室阴冷潮湿的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精液与血腥混合的诡异气味。
  墙壁上单调的白色涂料在昏暗的荧光灯下泛着惨淡的光泽,部分区域已经剥落,露出底下灰暗的水泥。
  这里是黑衣组织深处最为隐秘的牢房区,关押着那些失去利用价值或需要“特别处理”的囚犯。
  在宫野明美接受了安德森的提议,从组织严密的监视网络中消失后,她的妹妹,前任研究主任,代号“雪莉”的宫野志保,便承受了琴酒全部的怒火。
  她被剥夺了所有的职务与尊严,从高高在上的天才科学家,沦为了这间地下牢房里用于满足基地人员兽欲的性奴隶。
  此刻,宫野志保瘫坐在牢房角落。
  冰冷的金属管道穿过墙壁,一只纤细、苍白的手腕被一副金属的手铐牢牢锁在管道上,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
  她身上唯一蔽体的,是一件原本属于研究人员的白色长袍,但此刻这件袍子已被各种体液彻底浸透,变得半透明,黏腻地贴在她年轻的躯体上,非但不能遮羞,反而更添一种被彻底凌辱的凄惨。
  袍子的前襟大大地敞开着,毫无保留地暴露出她那一对原本应青春饱满、此刻却布满了干涸白浊精斑的乳房。
  乳尖因为寒冷和持续的刺激而僵硬挺立,在污浊的衬托下显得异常可怜。
  她的茶色短发——曾经打理得一丝不苟,彰显其冷静理性的个性——如今被汗水与精液黏结成绺,杂乱地贴在额头和脸颊上。
  那张混合著东西方优点的精致面孔上,此刻只剩下失神的空洞,原本睿智锐利的蓝灰色眼眸失去了所有光彩,仿佛蒙上了一层灰翳。
  只有脸颊上不正常的潮红,以及微微张开、时而溢出无声呻吟的嘴唇,证明着她仍残存着生理上的感知。
  她的下半身情况更为不堪。
  双腿被强行大大地分开,瘫坐在地面上形成的一小滩混合著精液与爱液的黏稠水洼中。
  少女最私密的花园被残酷地暴露在外,阴唇呈现出不自然的红肿,因为过度蹂躏而无法完全闭合,此刻仍在间歇性地、一股股地向外涌出浓稠的白浊精液,沿着大腿内侧滑落,汇入身下的污浊。
  她原本穿在脚上,或许曾代表着她一丝不苟生活态度的肉色丝袜,此刻也遭到了亵渎。
  丝袜被粗暴地撕扯下来,团成皱巴巴的球状,强行塞进了她后庭的菊穴之中,粗暴地堵塞着那里同样被内射灌满的精液,阻止其流出,带来持续不断的胀痛与屈辱。
  “哗啦——!”一声刺耳的金属摩擦声打破了牢房里死寂的压抑。厚重的铁门被从外面推开,光线涌入,映出两个高大的身影。
  琴酒,依旧是一身漆黑的呢子大衣,银色的长发垂在肩头,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冰冷与残酷。
  他迈步走进,锃亮的皮鞋尖毫不介意地踩在门口的精液水渍上。
  跟在他身后的是伏特加,壮硕的身躯几乎堵住了半个门框,他手里提着一台专业的高清摄影机,镜头盖已经打开,闪烁着准备录制的红光。
  琴酒锐利的目光扫过瘫倒在地的宫野志保,如同在审视一件破损的玩具。
  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冷笑着说道:“看来在担任”性奴“这个新职位方面,你可比之前当”研究主管“时要”敬业“得多啊,雪莉~~~” 他刻意拖长了尾音,充满了嘲弄。
  “既然你在这方面如此天赋异禀,那就继续履行你的职责吧。别忘了,你得负责处理这个基地里所有雄性成员——甚至不止是人类——的发情问题呢……”
  随着他的话音,门外传来了犬只躁动的低吠和爪子在水泥地上刮擦的声音。
  几名穿着基地安保制服、脸上带着淫邪笑容的士兵,牵着几只体型硕大、肌肉贲张的德国黑背军犬走了进来。
  这些军犬显然处于强烈的发情期,猩红的眼中充满了原始的欲望,粗重的喘息声在安静的牢房里格外清晰,它们的目标直指地上那具散发着特殊气味的女性肉体。
  伏特加熟练地架设好摄影机,调整焦距,冰冷的镜头牢牢锁定在宫野志保因为被两名上前来的安保士兵粗暴握住脚踝、从而更加无法合拢的双腿之间。
  那片狼藉、红肿、仍在流淌精液的私处,被高清镜头无情地放大、捕捉。
  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宫野志保原本失神的眼中瞬间被极致的恐惧所填满。
  她开始挣扎,用尽体内残存的一丝气力,试图扭动酸软无力的娇躯,摆脱那即将到来的、更为可怕的凌辱。
  “不……不要!放开我……求求你们……”她的声音嘶哑而微弱,带着绝望的哭腔。
  然而她的抵抗在强壮的士兵面前如同蚍蜉撼树,脚踝被死死固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其中一只军犬在驯犬员的引导下,凑上前来,伸出布满黏腻唾液的舌头,开始急切地舔舐她的小穴阴唇和暴露在外的阴蒂——那里早已被提前涂抹上了专门针对犬类的母狗发情信息素。
  “呵呵,放心吧!雪莉!”琴酒看着这令人作呕的一幕,语气却带着一种近乎愉悦的冰冷,“我会把你和这些”好朋友“们亲密交流、并被它们内射的全程影像,制作成精美的”纪录片“,亲自送到FBI那些家伙手里。相信你那亲爱的姐姐,还有她那位”黑麦“(Rye)姐夫……哦,或者说,FBI的精英探员赤井秀一先生?他们看到你这副迷人的姿态后,一定会心急如焚,迫不及待地前来”自投罗网“的。我真的很期待那时的重逢呢。”
  “不!不不不!……姐姐……不要看……啊……住手……啊~~~~狗……狗鸡巴……不行……滚开……啊~~~~” 宫野志保的哭喊、哀求与绝望的呻吟,混合著军犬兴奋的喘息、士兵们下流的哄笑、伏特加操作摄影机时冰冷的指令声,以及接下来那令人牙酸的、犬类生殖器强行挤入紧窄人体通道时带来的、淫水与暴力混合的“啪啪”撞击声,共同构成了这间地下牢狱中最绝望的交响曲。
  琴酒最后冷漠地瞥了一眼在兽欲中痛苦扭动的少女,仿佛只是在看一场无趣的表演,随即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将身后的地狱景象完全留给了伏特加和那些沉浸在暴行中的士兵。
  铁门在他身后缓缓关闭,隔绝了部分声音,却隔绝不了那弥漫在空气中的、深入骨髓的绝望与残忍。
  ……
  另一边,帝丹中学食堂,午休时间。
  与地下实验室的阴森恐怖截然不同,帝丹中学的食堂充满了喧闹、活力以及……一种在如今这个“后奸染时代”下被视为常态的、无所不在的性氛围。
  阳光透过巨大的窗户洒进宽敞的食堂,照亮了空气中漂浮的细微尘埃。
  学生们三五成群地坐在长桌旁,大部分人都衣着“开放”——许多女生像男生一样敞开着上衣,露出或多或少带着精斑痕迹的胸脯,彼此交谈、进食,甚至进行着身体交流,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而然。
  在食堂靠窗的一个位置上,景象尤为引人注目。
  天使般容颜的少女毛利兰,正跨坐在一位有着醒目明显混血儿特征的高大男生——安德森身上。
  她上身的学生制服外套和衬衫都完全敞开,向两侧滑落,露出一对形状姣好、白皙饱满的乳房。
  那对玉乳随着她身体的轻微起伏而微微晃动,乳尖呈现出兴奋的粉红色。
  她的下半身隐藏在餐桌之下,但仔细看去,能发现她校裙被撩到了腰间,而安德森的裤子拉链也敞开着,两人下体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小兰一边承受着安德森在她体内缓慢而坚定的挺动,一边努力维持着正常的表情,与坐在旁边的闺蜜铃木园子聊天。
  她的脸颊绯红,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时而会因为体内敏感的撞击而微微蹙眉,发出一两声压抑的、甜腻的呻吟,但她仍在试图将注意力集中在对话上。
  园子同样衣衫不整,上身制服敞开,露出胸脯,上面沾染着不少已经干涸发白的精斑。
  她一手拿着筷子,心不在焉地戳着餐盘里的食物,一脸烦恼地向小兰抱怨:“所以兰你说为什么啊?明明来操我的人那么多,为什么就没有一个像安德森这样级别的帅哥,愿意和我正式交往呢?我的真命天子究竟在何方啊!!!” 她夸张地挥舞着另一只手,语气中充满了少女怀春式的郁闷。
  “啊……嗯……园子……这个……” 小兰试图组织语言回答,但安德森一次故意的、深入的顶撞,正好碾过她花心最敏感的那一点,让她瞬间失语,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串无法抑制的婉转娇啼。
  “呀啊~~~等等……安德森……你……太深了……”
  安德森一手自然地环抱着小兰的腰肢,稳定着她的身体,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把玩着她胸前那对柔软挺翘的奶子,指尖时而刮搔过顶端的蓓蕾,引来怀中少女更剧烈的颤抖。
  他听着园子的抱怨,脸上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接口道:“如果园子你能不这么整天”花痴“的,见到一个帅哥就忍不住扑上去求人家操你的话,估计早就有人被你的”内在“吸引,来向你表白了也说不定哦……” 他的语气半开玩笑,目光却扫过园子裸露的胸脯,带着一丝评估的意味。
  “唉~~~可是人家忍不住嘛……” 令小兰有些无语的是,园子居然真的单手托腮,认真地思考起安德森这番明显带着调戏意味的话来,完全没意识到对方只是在拿她打趣。
  “看到帅哥,身体自己就热起来了,子宫也发痒,然后就想要……这怎么能怪我嘛……”
  就在这时,食堂墙壁上悬挂的电视机里,传来了日卖电视台午间新闻节目那熟悉而专业的女声。
  镜头对准了播音台后那位美丽端庄的女主播——水无怜奈。
  她穿着一身标准的职业套装,白色的衬衫,剪裁合体的西装外套,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
  然而,即便是最专业的新闻播报,也难免被打上时代的烙印。
  水无怜奈上身那件白色的衬衫,显然已被某种液体浸透,变得近乎透明,紧紧贴在肌肤上,清晰地勾勒出她胸前丰满的轮廓,以及因为没有穿戴内衣而明显凸起、挺立的两颗乳头。
  尽管如此,她美丽的面容上依旧保持着新闻主播应有的冷静与沉稳,声音平稳、清晰地播报着新闻内容:“今天是‘奸染’病毒在全球范围爆发的三周年纪念日,为此世界各国政府及民间组织都举行了一些纪念仪式……值得注意的是,最新当选的东京都议员吞口重彦先生今日发表了一道颇具争议性的言论,引发社会各界的广泛讨论。他认为:‘是奸染病毒拯救了霓虹的社会问题,有效地解决了长期困扰我国的少子化危机、老龄化社会负担过重,以及社会压力缺乏释放途径等诸多难题’……”
  小兰的目光被新闻吸引了一瞬,但很快,体内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浪潮又将她的注意力拉回。
  安德森的动作开始加剧、加快,显然即将到达顶点。
  她下意识地紧紧搂住安德森的脖子,将滚烫的脸颊埋在他的颈窝里,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啊……安德森……要……要去了……给我……都给我……” 她含糊地呻吟着。
  安德森低吼一声,腰肢猛地向前一送,深深抵住小兰花心最深处,紧接着,一股火烫浓稠的精液有力地喷射而出,直接灌入她孕育生命的宫殿。
  强烈的刺激让小兰瞬间达到了高潮,阴道内壁剧烈地收缩绞紧,发出一连串高亢而满足的浪叫,身体如同触电般颤抖不已,几乎完全瘫软在安德森怀里。
  高潮的余韵中,小兰浑身酥软,任由安德森依旧搂着她,一边把玩着她高潮后异常敏感的乳房,一边体贴地用筷子夹起食物,喂到她的嘴边。
  她机械地咀嚼着,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翻涌起纷乱的思绪。
  她想起来,在三年前,“奸染病毒”尚未爆发的时候,她还是个懵懂清纯的国中女生。
  那时候,牵手都会脸红,对于“性”的概念模糊而羞涩,充满了少女最美好的幻想。
  她曾经以为,自己的第一次,会在一个浪漫的夜晚,交给那个她一直默默喜欢着的青梅竹马——工藤新一。
  然而,病毒的爆发如同潘多拉的魔盒被打开,全球社会关于性交的伦理秩序在极短时间内彻底崩塌。
  少女们的贞洁,在那段混乱的日子里,变得毫无价值,往往在猝不及防间,就被陌生人、甚至是家中的至亲、兄弟、长辈所夺去。
  父女相奸、母子相奸、兄妹姐弟乱伦、与陌生人在光天化日下的公共场合群交乱交……这些在过去无法想象的行为,在短短几个月内,就变成了随处可见、甚至被视为“常态”的景象。
  而她,毛利兰,她的处女之身,也并非交给了心心念念的工藤新一。
  就在病毒爆发的那天晚上,她放学逃回家,内心充满了对世界剧变的恐惧和迷茫,而她的父亲,毛利小五郎,在酒精和病毒带来的原始冲动影响下,在客厅的沙发上,占有了她。
  她记得那时的疼痛、惊慌,以及父亲事后懊悔又复杂的眼神。
  至于工藤新一……那个总是把“推理”、“案子”挂在嘴边的推理狂。
  即使在“奸染”爆发的那天,他也没有像其他男生一样,第一时间去寻找心仪的女孩,而是依旧不知所踪地忙碌着他的“推理大事”。
  而之后这三年来,他们见面独处的次数也依旧屈指可数。
  即使偶尔见面,他也总是行色匆匆,似乎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小兰惊讶地发现,仔细算来,这三年来,工藤新一进入她身体的次数,用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反倒是升入高中后认识的新朋友安德森,以及几乎每天都会和她发生关系的父亲毛利小五郎,成为了她身体最熟悉的“访客”。
  她的子宫和阴道,似乎早已习惯了他们两人精液的温度和冲击,甚至……快要忘记了工藤新一那为数不多的、带着生涩和匆忙的进入。
  她猛地摇了摇头,仿佛要将这些杂乱无章、带着一丝苦涩的念头从脑海中甩出去。
  现在想这些还有什么用呢?
  时代已经变了,生活还要继续。
  她感受着子宫里被安德森刚刚灌满的精液所带来的、那种奇异的、暖洋洋的饱胀感,深吸一口气,从安德森身上站了起来,有些腿软地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裙摆,任由精液从腿间缓缓流下。
  她拉起裤子拉链的安德森,又挽起还在对着电视里的帅哥议员发花痴的园子,一左一右地挽着两位好友的手臂,说道:“走吧,午饭时间快结束了,该回教室准备下午的课了。”
  安德森无所谓地耸耸肩,顺手在园子的臀上拍了一记,引来后者一声夸张的娇呼。
  三人便如同校园里最常见的亲密好友一般,并肩离开了喧闹的食堂,走向教学楼。
  ……
  同一时间,东京某上空,一架处于编队飞行中的UH-60黑鹰直升机内。
  与校园的“日常”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紧绷如弓弦的作战氛围。
  巨大的螺旋桨轰鸣声充斥着机舱,剧烈的气流透过未完全关闭的舱门缝隙灌入。
  机舱内,光线昏暗,只有仪表盘和各色指示灯散发着幽绿和暗红的光芒。
  一群全副武装、脸上涂着丛林油彩、眼神锐利如鹰的作战人员,正沉默地进行着最后的装备检查。
  为首的,正是身兼帝丹中学高三学生身份作为掩护的绚濑绘里。
  此刻,今日请假的她身上没有任何学生的青涩气息,取而代之的是一名精锐战士的冷峻与果决。
  她穿着标准的特种作战服,外面套着战术背心,插满了弹匣、手雷、闪光震爆弹等装备。
  一把定制版的M4A1突击步枪靠在腿边,头盔下的金发被一丝不苟地束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和那双此刻充满了专注与杀意的蓝色眼眸。
  她动作娴熟地最后一次检查着手中的步枪,拉动枪栓,确认保险,检查瞄准镜。
  接着是腿侧枪套中的手枪、备用弹匣、匕首、通讯耳麦的线路……每一个细节都确保万无一失。
  完成检查后,她抬起头,锐利的目光扫过机舱内每一名队员的脸。透过降噪耳机,她的声音清晰而冷静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任务简报已经反复强调,但我再重复最后一遍核心要点。”她的声音不带丝毫感情,只有纯粹的军事化指令,“首要目标:解救代号”雪莉“,本名宫野志保的人质。必须尽最大努力保证她的人身安全与健康。除此之外——” 她的语气骤然转寒,带着铁血般的决绝,“目标”白鸠制药“地下研究基地内,所有隶属于黑衣组织的武装人员及研究人员,一律视为敌对目标。原则是:格杀勿论,不留任何活口!清楚了吗?”
  “Sir! Yes, Sir!” 机舱内响起低沉而整齐的回应,充满了力量与决心。
  “很好。”绘里满意地点点头,抬手看了看腕表,“伴随支援的两架MH-6 ”小鸟“直升机,将率先用90mm”九头蛇“火箭弹和舱门架设的M134型转管机枪,为我们清理出安全的索降区域。记住,第一、第二、第三、第四小队,会在索降后,立即按照预定计划,攻击并控制索降地点周边的实验室大楼,夺取制高点,建立火力支撑点,压制任何可能的敌方增援。而我们——” 她指了指自己和机舱内的核心成员,“将组成突击队,直接冲向地下关押区域,执行核心解救任务!任何阻挡在我们和目标之间的人,都是你们枪下的亡魂!明白?”
  “明白!” 队员们低吼回应,眼中燃烧着战斗的火焰。
  就在这时,飞行员的声音透过通讯频道传来:“女武神”(Valkyrie,绘里的行动代号),我们已抵达目标区域上空。
  “小鸟”即将开始火力准备。
  “收到。全体准备!”绘里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手中的步枪。
  几乎在同时,机舱外下方传来了连续而剧烈的爆炸声!
  “轰隆!轰隆!……” 伴随着火箭弹命中目标的巨响,白鸠制药基地边缘的四座安保哨塔在冲天而起的火光和浓烟中,如同被巨锤砸碎的积木般轰然倒塌、解体。
  紧接着,一种如同电锯撕裂布帛般刺耳的“呜……哒哒哒哒哒!!!”的蜂鸣声响起——那是“小鸟”直升机上M134转管机枪以每分钟数千发的射速倾泻弹雨时发出的死亡嘶吼。
  密集的弹雨如同死神的镰刀,精准地扫过预定索降区域周围的每一个窗口、每一个掩体后,将任何试图露头、或者仅仅是倒霉停留在该区域的黑衣组织人员瞬间撕成碎片。
  “Go! Go! Go!” 当黑鹰直升机在爆炸与枪声的伴奏下,稳稳地悬停在距离地面约十米的空时,绘里猛地拉开舱门,大吼着下达了指令。
  粗壮的速降绳被抛下。
  绘里第一个抓住绳索,双腿夹紧,戴着战术手套的双手交替放松,身影敏捷而迅速地向下滑降。
  她的金发在剧烈的气流和下方升腾的硝烟中狂舞,眼神却如同最坚硬的冰川,牢牢锁定着下方那片已然化作战场的目标建筑。
  紧接着,一名又一名全副武装的突击队员紧随其后,如同神兵天降,沿着数条绳索迅速滑下,精准地落在满是瓦砾和敌人尸体的索降区域内。
  刚一落地,队员们便迅速呈战术队形散开,枪口指向各个可能出现威胁的方向,警惕地搜索着。
  绘里最后一个松开绳索,轻盈地落地,一个标准的战术翻滚卸去冲击力,随即半蹲起身,手中的M4A1步枪已然指向通往地下区域的入口方向。
  她透过耳机,冷静地发出指令:
  “所有小队,按计划行动!突击队,跟我来!目标——地下牢房!”
  战斗,正式打响。营救“雪莉”的行动,在枪林弹雨与冲天火光中,拉开了血腥的序幕。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1/25 03:43:08

第7章
  东京,白鸠制药公司地下监禁区。
  “轰——!!!”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撕裂了地下空间的死寂,坚固的牢房铁门在定向放置的C4炸药冲击下,如同纸糊般扭曲、变形,最终带着刺耳的金属撕裂声向内轰然倒塌,激起漫天烟尘。
  几乎在爆炸烟尘尚未散尽的瞬间,数道黑色的身影如同鬼魅般,以标准的低姿突入战术,迅捷地闪入牢房内部。
  “哒哒哒!哒哒!”短促而精准的两发点射,如同死神的呢喃,瞬间响彻空间。
  子弹带着灼热的气流,精准地钻入了牢房内几名还没来得及做出有效反应的黑衣组织安保士兵的眉心或胸口。
  他们脸上淫邪的笑容甚至还未褪去,便已凝固,身体在惯性作用下颓然倒地,溅起地上污浊的液体。
  “左侧清除!”(Clear left!)
  “右侧清除!”(Clear right!)
  “区域安全!”(Area secure!)
  简洁有力的汇报声在通讯频道中接连响起。
  绘里第一个完全直起身,锐利的目光如同鹰隼般迅速扫过整个牢房。
  当她看到角落那具瘫软在精液水洼中、几乎与周围污秽融为一体的苍白躯体时,即使早已在情报中有所了解,她的瞳孔依旧不受控制地微微收缩,一股冰冷的怒火在心底升腾,但立刻被强大的专业素养压下。
  “医疗兵!”绘里低喝一声,同时快步冲到宫野志保身边,单膝跪地,无视了那些黏腻肮脏的液体浸染了自己的作战裤。
  她伸出戴着战术手套的手,小心翼翼地探向宫野志保颈侧的动脉。
  指尖传来微弱但确实存在的搏动,让她心下稍安。
  紧随其后的医疗兵迅速上前,打开随身急救包,进行快速检查。
  “生命体征微弱,严重脱水,营养不良,体温偏低,体表……有多处软组织挫伤和撕裂伤,精液残留……大量。意识完全丧失,暂无发现致命性创伤,但需要立即补充体液和营养,并防止感染。”
  “明白。”绘里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动手。
  她拔出匕首,利落地割断了那件早已失去原本意义、仅仅成为屈辱象征的、被精液彻底浸透而变得沉重黏腻的白大褂,将它如同丢弃垃圾般从宫野志保身上剥离,露出了少女那布满青紫掐痕、精斑狼藉、令人触目惊心的赤裸身躯。
  那对曾经青春饱满的乳房满是青紫的指痕,乳头红肿,下体更是被一层层精液反复干涸糊的惨不忍睹。
  绘里迅速从自己的战术背包里抽出一件准备好的、相对轻便的凯夫拉防弹背心,动作尽量轻柔地套在宫野志保赤裸的上身,勉强起到些许遮蔽和基础防护作用。
  随后,在医疗兵的指导下,两名小队成员迅速展开折叠担架,小心翼翼地将这具饱受摧残的躯体抬起,固定。
  “突击队,掩护队形!撤离路线Alpha,行动!”绘里端起她的M4A1步枪,率先冲出牢房,枪口警惕地指向每一个可能的威胁方向。
  其他队员默契地组成环形防御阵型,将担架护在中央,沿着来时清理出的通道,快速而有序地向地面撤离。
  沿途零星遭遇的抵抗,都在绘里小队精准而致命的火力下迅速瓦解。
  枪声、脚步声、短促的指令声在昏暗的地下通道中回响。
  他们的行动如同精密的手术刀,高效、致命。
  当小队护卫着担架冲出地下入口,重新回到被夕阳和火光染红的基地空场时,那架UH-60黑鹰直升机的旋翼仍在高速旋转,卷起漫天尘土。
  飞行员看到他们出现,立刻做好了起飞准备。
  “Go! Go! Go! 目标人物已确保!登机!返航!”绘里一边指挥队员将担架迅速抬入机舱,一边对着飞行员大声喊道,同时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直到最后一名队员登机。
  飞行员收到指令,毫不犹豫地开始操作。
  黑鹰直升机的引擎发出更大的轰鸣,机体轻微一震,开始平稳升空。
  与此同时,通讯频道中传来其他小队陆续完成掩护和阻击任务、开始按计划撤离的报告。
  十几分钟后,通往白鸠制药基地的盘山公路上。
  一支由黑色轿车组成的车队正在疾驰。
  最中间的车内,琴酒面色阴沉地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景物,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放在腿上的伯莱塔92F手枪枪身。
  伏特加专注地开着车,车内气氛压抑。
  突然,远处天际边,一个高速移动的黑点带着尖锐的呼啸声俯冲而下。
  下一秒,一道刺目的白光在他们视野尽头亮起,紧接着才是沉闷如滚雷般的巨大爆炸声传来!
  “轰隆隆——!!!”
  即使隔着相当的距离,他们也能感受到脚下大地传来的轻微震动。
  只见原本白鸠制药基地所在的山坳处,一朵混杂着火焰与浓烟的小型蘑菇云正翻滚着升腾而起,将半边天空都染成了不祥的暗红色。
  整个基地,已然化为一片燃烧的废墟。
  “大哥?!这……”伏特加猛地踩下刹车,目瞪口呆地看着远处的景象,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琴酒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握着枪柄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
  他死死地盯着那片火海,牙关紧咬,从齿缝里挤出冰冷的声音:“我们撤退!!!” 他几乎是立刻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特种部队!战斗机!精确制导炸弹!这绝不是宫野明美或者赤井秀一那个FBI叛徒能够动用的力量!有更高层、更强大的势力盯上组织了!立刻撤离这里!!!”
  “明白了,大哥!撤!!!” 伏特加虽然脑子转得慢,但对琴酒的判断有着绝对的信任。
  他毫不犹豫地挂上倒挡,猛打方向盘,车队如同受惊的蛇群,仓皇而迅速地调头,沿着来路飞驰而去,消失在渐浓的暮色中。
  ……
  帝丹高中,空手道社准备室及浴室。
  夕阳的余晖透过体育馆高处的窗户,将橙红色的光芒斜斜地洒在木质走廊上,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尘埃,显得宁静而温暖。
  喧闹的放学潮已经过去,走廊里只剩下零星的声音。
  安德森和小兰刚刚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对练,并肩从道场走向二楼的社团准备室。
  两人的武道服都被汗水浸透,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年健硕和少女柔美而充满力量的线条。
  木质地板在他们脚下发出轻微的吱呀声,空气中混合着汗水的咸味、旧木的沉香以及地板蜡的气息。
  走进准备室,旁边就是相连的淋浴间。
  小兰似乎已经完全习惯了这种“奸染时代”下的亲密无间,她毫不在意地当着安德森的面,解开了腰间的带子,将湿透的白色武道服上衣和长裤脱下,随手扔进属于自己的那个储物柜里。
  少女青春饱满、因汗水而显得油光水滑的完美胴体,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
  坚挺饱满的玉乳,纤细有力的腰肢,圆润挺翘的臀瓣,以及那双修长笔直、因长期锻炼而线条优美的玉腿,无一不散发着惊人的诱惑力。
  她赤着脚,走向淋浴隔间,正准备伸手打开水龙头。
  一具同样火热、并且同样一丝不挂的男性躯体从后面贴了上来。
  安德森强有力的手臂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肢,一只手自然而然地向上覆握住了她一侧的玉乳,掌心粗糙的茧子摩擦过娇嫩的乳尖,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他的脸埋在她颈窝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嗅闻着她身上特有的、混合着汗水与少女体香的温热气息。
  “mo~~~真是的,天天都这样!”小兰微微扭动了一下身体,但与其说是抗拒,不如说是娇嗔,“每次训练完,人家满身是汗、脏兮兮的,你就抱上来,这有什么好看好摸的嘛?!” 她的脸颊泛起红晕,不知是因为刚运动完,还是因为身后的亲密接触。
  “不,”安德森的声音低沉而真诚,带着不容置疑的热度,“小兰,你这完美的身体,我永远也看不够,摸不够!” 他说话间,下身那早已昂然挺立、青筋盘绕的粗壮肉棒,已经熟练地挤进了小兰双腿之间的缝隙,火烫浑圆的龟头精准地抵在了那片虽然被汗水濡湿、但已然开始微微翕动分泌出爱液的柔软凹陷处,轻轻地磨蹭着。
  “我才不信呢!”小兰感受着身后硬物的灼热和威胁,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发软,声音也带上了几分娇媚,“等安德森你以后有了自己正式的女朋友,就会逐渐不那么稀罕我和园子这些‘好友’的身体了。” 话虽如此,但她内心深处,对于自己身体能如此吸引这位出色的“好友”,还是不免升起一丝隐秘的骄傲和满足。
  “那…”安德森轻轻含住她精致的耳垂,用舌尖舔舐了一下,在她耳边呵着热气,声音充满了诱惑,“小兰,你就来做我的女朋友!让我看一辈子,摸一辈子,操一辈子!好不好?!”
  “唉?!安德森你……” 小兰的身体猛地一僵,被这突如其来的、直白的表白弄得措手不及。
  她一直以为他们之间只是超越了普通朋友的、在“奸染时代”下常见的亲密肉体关系,从未想过安德森会如此正式地提出交往。
  “我是认真的,小兰!”安德森收紧手臂,让两人的身体贴合得更加紧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急切和真诚,“你知道刚开学时,我有多羡慕、甚至嫉妒那个工藤新一吗?他拥有你的全部关注和青梅竹马的感情……可是现在呢?他迟迟没有对你表白,甚至整个人都消失不见!小兰,你有没有想过,工藤他真的喜欢你吗?如果他真的喜欢你,为什么不像我这样,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和你黏在一起,分开一刻都觉得煎熬?你又有多久没有见过他、感受过他的体温了?” 他的话语如同重锤,一下下敲击在小兰的心上,“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们正式交往,试试看,好吗?小兰?!”
  安德森情真意切的话语,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小兰心中激起了剧烈的波澜。
  是啊……新一……她已经多久没有见到他了?
  每次在她感到迷茫、需要依靠的时候,为什么陪在她身边的,除了父亲,就只有眼前这个看似玩世不恭、却总能给她带来踏实感的安德森?
  中午在食堂时那些纷乱的思绪再次涌上心头——这三年来,与新一亲密接触的次数屈指可数,而和安德森……她的身体,她的子宫,似乎早已熟悉并依赖上了他的形状和温度。
  可是……和新一一起长大的十几年点点滴滴,那些共同拥有的回忆、那份深植于心底的羁绊,又岂是能够轻易割舍和放下的?
  小兰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与沉默之中,她能感觉到身后安德森紧张而期待的呼吸,也能感觉到自己内心天平那微妙的、逐渐倾斜的趋势。
  感受到她的犹豫,安德森并没有逼迫,而是将语气放得更加温柔,他轻轻吻了吻她的肩膀,说道:“不用急着现在做出决定,小兰。如果你还没有准备好,我们可以……先维持现在这样的‘好友’关系,我会等你。” 他以退为进,试图展现自己的体贴。
  然而,出乎安德森意料的是,小兰在长久的沉默之后,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有迷茫,有决绝,也有一丝破釜沉舟般的释然。
  她突然伸出一只手,用手指灵巧地扒开自己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阴唇,让那粉嫩湿润的穴口更加清晰地暴露出来。
  另一只手则向后探去,准确地握住了安德森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坚硬肉棒,引导着那火烫的龟头,抵住自己不断收缩的阴道入口。
  “嗯啊~~~” 伴随着一声娇媚入骨的呻吟,她腰肢微微向后一沉,主动将那根粗长的性器纳入了自己紧致湿热的身体深处。
  “我不知道……我也分不清,如今我对安德森你,或者是对新一,心中抱着的究竟是怎样的情感?” 她的声音带着情动的颤抖,却又异常清晰,“但是……时代已经变了啊……在如今这个社会环境下,变得如此……如此淫荡的我,已经无法再去奢侈地追求什么忠贞不渝的爱情了。”
  她喘息着,感受着体内被填满的充实感和微微的胀痛,继续说道:“所以,安德森君……我给你们,也给我自己一个机会。我会跟新一说明的……在我高中毕业之前,你和他,谁能先在我的子宫里……成功播种,让我怀上他的孩子……那么,我就会成为谁的女友!!!”
  话音落下,小兰的脸上泛起一种混合着羞耻、决然和隐隐兴奋的潮红。
  这个决定,与其说是选择,不如说是对这个扭曲时代的一种无奈而放纵的妥协与投降。
  安德森在短暂的惊愕之后,巨大的狂喜和征服欲瞬间淹没了他!
  “哈哈!好!!”他兴奋地低吼一声,双手猛地掐住小兰柔韧有力的腰肢,开始疯狂地挺动腰部,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恨不得将自己的睾丸都塞进那迷人的蜜穴深处。
  “我绝对不会输的!兰!!”他喘息着,在她耳边宣告,“我一定会比工藤那个‘只知道案子的推理狂人’更早占领你的子宫!让你这里……满满地都是我的种!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啊啊啊~~~太……太深了!安德森……慢一点……啊啊啊~~~要……要坏了~~~” 小兰被他凶猛的动作顶得娇躯乱颤,双手不得不撑住面前的墙壁才能稳住身体。
  所有的思绪和纠结都在这一波强过一波的猛烈冲击下变得支离破碎,只剩下最原始的快感浪潮席卷全身,让她只能发出一连串高亢而忘情的呻吟与浪叫。
  浴室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淫靡的水声、以及少女婉转承欢的啼鸣,交织成一曲堕落的乐章。
  ……
  傍晚,毛利侦探事务所。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都市的霓虹灯透过窗户,在室内投下斑驳的光影。
  小兰拖着有些疲惫却又异样满足的身体回到了家。
  子宫里似乎还残留着被安德森内射灌满后的饱胀感和火烫余温。
  她看到父亲毛利小五郎依旧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穿着皱巴巴的衬衫,手里拿着啤酒罐,对着电视里冲野洋子的演唱会节目大呼小叫。
  小兰无奈地笑了笑,一种混合着亲情与某种微妙依赖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她习惯性地准备先去厨房准备晚餐。
  在去厨房之前,她先走向了自己原来的卧室——现在暂时让借住的柯南使用(毕竟每晚她几乎都是在父亲的房间里,被毛利小五郎内射后,带着满身的精液和疲惫相拥入睡)。
  房门虚掩着,她推门进去,看到柯南正坐在书桌前,台灯下,他小小的身影似乎正专注地写着作业。
  “柯南君,还在用功啊?”小兰温柔地走过去,脸上带着惯常的、属于“小兰姐姐”的亲切笑容。
  柯南抬起头,推了推眼镜,用稚嫩的嗓音应道:“嗯,小兰姐姐,马上就写完了。”
  小兰走到他身边,很自然地蹲下身,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然后……她的手滑了下去,熟练地解开了柯南的裤子拉链。
  柯南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但并没有反抗——在如今的“后奸染时代”霓虹社会,这似乎也成了某种“常态”,尤其是对于照顾年幼男孩的女性而言。
  小兰俯下身,张开樱唇,将柯南那已经有些勃起、尺寸似乎比同龄人要稍大一些的‘小鸡鸡’含了进去。
  她的口交技巧娴熟而温柔,舌尖灵活地舔舐着龟头、系带,时而深入吞吐。
  柯南紧闭着眼睛,小手紧紧抓住椅子边缘,身体微微颤抖,既有着生理上的刺激,更有着心理上巨大的屈辱和无力感。
  没过多久,柯南就在她口中释放了。
  小兰仔细地将所有精液咽下,然后又用舌头将他的生殖器清理干净,确保没有留下任何精液,前列腺液或者龟头垢的痕迹,这才帮他拉好拉链,仿佛刚才只是完成了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好了,柯南君要专心写作业哦。”小兰站起身,脸上依旧带着温柔的笑容,仿佛刚才那淫靡的一幕从未发生。
  她转身离开了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在她离开后,柯南(工藤新一)如同虚脱般瘫坐在椅子上。
  他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掏出了那部属于“工藤新一”的手机。
  屏幕亮起,上面清晰地显示着小兰刚刚发来的那条信息。
  信息的内容,如同最锋利的刀刃,刺穿了他所有的伪装和侥幸。
  他低头,看着自己裤裆里那刚刚被小兰“清理”过、虽然比一般小学生发育得好些,但终究只是“大一点点”的生殖器,再想到小兰信息中那个“谁先让她怀孕,她就做谁女友”的决定……巨大的绝望和无力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知道,在自己无法变回工藤新一、无法以完整的男人身份去竞争的情况下,他……已经注定出局了。
  泪水,无声地从他眼角滑落。
  而另一边,小兰在前往厨房的路上,已经将那条编辑好的信息发送了出去。
  她不知道的是,那条信息此刻正如同审判书般,躺在那个她心心念念的“青梅竹马”的手机里。
  ……
  东京,大陆酒店,顶层经理套房。
  房间内灯光柔和,气氛却有些微妙。
  绘里已经换下了那身沾满硝烟和尘土的作战服,穿上了一身简洁的便装,但眼神中的锐利尚未完全褪去。
  她正向坐在沙发上的安德森汇报着此次营救行动的详细经过和后续处理。
  在套房内侧宽敞的双人床上,宫野志保依旧在沉睡,但脸色比起之前在地下牢房里已经好了不少,呼吸也平稳了许多。
  宫野明美一直守在床边,紧紧握着妹妹的手,眼中充满了担忧、怜惜,以及劫后余生的庆幸。
  当绘里汇报完毕,安德森点了点头,表示满意时,宫野明美立刻激动地站了起来。
  她快步走到绘里面前,眼中含着泪水,声音哽咽着:“谢谢你!真的太感谢你了!绘里小姐!谢谢你冒着这么大的危险,把志保从那个地狱里救出来!” 说着,她不由分说地给了绘里一个紧紧的、充满感激的拥抱。
  绘里显然不太习惯这种过于情感外露,过于热情的接触,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双手有些无措地悬在半空,眼神略带茫然和求助地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安德森。
  良久,明美才松开绘里,抹了抹眼角的泪水。绘里立刻如蒙大赦般,微微红着脸,后退了几步,站到了房间的角落,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明美的目光随即转向了安德森,那眼神中充满了更为复杂的情感——感激、依赖,或许还有一丝在绝境中抓住救命稻草般的倾慕。
  她走到安德森面前,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望着他,然后主动伸出双臂,再次献上了一个拥抱,并且毫不犹豫地仰起头,将自己柔软的双唇印上了安德森的嘴唇。
  这是一个热烈而充满感激的吻。
  安德森先是微微一怔,随即自然地回应起来。
  他的手,也仿佛出于本能般,顺着明美纤细的腰肢滑下,探入了她的裙底,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抚摸着她挺翘的臀瓣,然后直接侵入那早已微微湿润的幽谷,指尖灵活地挑逗着那颗已然硬挺的阴蒂,探索着那开始潺潺流水的蜜穴入口。
  “嗯……”明美发出一声诱人的鼻音,非但没有抗拒,反而更加热情地回应着吻,并且开始主动解开安德森的衬衫纽扣,同时也褪去了自己的衣裙,很快,一具成熟丰腴、白皙诱人的女体便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安德森面前。
  两人就这样在地毯上热火朝天地开始了最原始的“交流”。
  明美骑跨在安德森身上,扭动着腰肢,发出一声声满足而放纵的呻吟,用身体表达着她最直接的“感谢”。
  一旁观战的绘里,看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呼吸也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起来。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开始发热,双腿不自觉地摩擦着,一股热流从下体涌出,浸湿了底裤。
  她忍不住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用手指扣挖起那早已泛滥成灾的敏感花心。
  在几声压抑的喘息之后,她似乎也放弃了矜持,三下两下脱掉了自己的衣物,加入了这场淫乱的盛宴……
  床上,宫野志保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药物的效果和充足的睡眠让她恢复了一些精神。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奢华的天花板。
  随即,耳边传来的男女交媾的喘息、呻吟和肉体碰撞声,让她瞬间清醒。
  她微微侧过头,透过昏暗的光线,看到地毯上那纠缠在一起的三具肉体——她的姐姐宫野明美,正以一个极其放荡的姿势骑在一个金发陌生男人身上奋力起伏;而另一个看起来年纪稍轻、面容冷峻的少女,也正从后面抱着那个男人,亲吻着他的后背,一只手绕到前面抚摸着姐姐的乳房……
  这幅景象冲击着她的大脑。
  她立刻闭上了眼睛,假装仍在沉睡,但耳朵却敏锐地捕捉着周围的动静和断断续续的对话。
  从那些零碎的信息中,她逐渐拼凑出了事实——自己是被这个男人和那个少女从组织的地牢里救出来的。
  是他们的行动,让她脱离了那个比死亡更可怕的地狱。
  明白了这一点后,一种复杂难言的情绪在她心中蔓延。
  有获救的庆幸,有对姐姐安然无恙的欣慰,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沉的、几乎刻入骨髓的麻木和……自暴自弃。
  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却感觉到被子下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竟然因为眼前的淫靡景象和体内之前残存的药物作用,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热、发烫。
  双腿之间那片隐秘之地,更是传来一阵空虚的瘙痒和湿润感。
  “我这样的身体……连狗都……还有什么资格矜持呢?” 一个自嘲而绝望的念头在她脑中闪过,“既然是‘感谢’,那就……让这位‘恩人’尽兴一点吧。只希望……他不要嫌弃我这被彻底玩坏了的、肮脏的身体才好……”
  就在这时,她听到姐姐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高潮啼鸣,然后便软软地瘫倒在地毯上,似乎失去了意识,只剩下满足的喘息。
  那个金发男人——安德森,似乎意犹未尽地将目光投向了床边。
  就是现在。
  宫野志保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
  她猛地掀开被子,就那样赤裸着伤痕累累却依旧能看出原本姣好轮廓的身体,如同一条顺从的母狗般,手脚并用地从床上爬了下来,爬向安德森。
  她的动作让安德森和绘里都微微一愣。
  安德森看着这个茶色短发、蓝灰色眼眸中带着一丝绝望的凄美与认命般的媚意的少女,向她爬来,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宫野志保爬到安德森身前,抬起脸,对他露出了一个带着凄楚却又刻意展现风情的笑容。
  然后,她低下头,张开那张小巧的、曾经只会用于发表专业见解和冷淡拒绝的嘴唇,精准地含住了安德森那根依旧昂然挺立、沾满混合爱液的粗壮肉棒。
  她的口交技巧出乎意料地娴熟,舌尖灵活地缠绕舔舐,吞吐深入,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价值”和“感激”,都通过这种最直接、最卑微的方式奉献出去。
  安德森虽然不知道她此刻心中翻涌的绝望与自弃,但即使知道,他也未必会在意。
  在这个时代地下世界,他早已见惯了各种形态的沉沦与放纵。
  有如此一位容貌精致、气质独特的美少女主动献身,他自然不会拒绝。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宫野志保的茶色短发,仿佛在鼓励。
  他确实不觉得她脏,至少,不觉得这是她自身的错。
  在这个社会伦理秩序已然崩坏的世界里,又有谁是真的“干净”的呢?
  只要能带来愉悦和温情就足够了。
  他享受着这位天才科学家少女那生涩中带着决绝的侍奉,喉咙里发出了满足的低哼。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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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1/25 03:43:18

第8章
  铃木财团家族庄园,主卧室。
  黄昏的余晖透过厚重的丝绒窗帘缝隙,为奢华宽敞的主卧室镀上了一层暖昧的金边。
  空气中弥漫着昂贵香薰、情欲与体液混合的独特气味。
  巨大的四柱床上,铺着意大利定制的真丝床单,此刻却已是一片狼藉。
  铃木园子,铃木财团的二小姐,此刻正一丝不挂地仰躺在床铺中央。
  她那头标志性的茶色短发凌乱地铺散在枕头上,平日里活泼灵动的脸庞此刻布满了情动的红潮,眼神迷离。
  她修长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屈起,脚踝被她的父亲——铃木史郎——紧紧握在手中。
  铃木史郎,这位在商界叱咤风云、平日里总是显得和蔼稳重的财阀家主,此刻也同样是赤身裸体。
  他略显发福但依旧强壮的身体压在女儿年轻娇嫩的胴体上,腰部有力地前后挺动,粗壮、布满青筋的阴茎正在女儿湿润紧窄的蜜穴中激烈地抽送着,发出“噗叽、噗叽”的黏腻水声。
  “啊~~~啊~~~~父亲……父亲的大鸡巴……好舒服……顶……顶到女儿的花心了……啊~~~用力……再用力点操女儿……” 园子放浪形骸的呻吟声又高又媚,即使是在隔音效果极佳的主卧室里,也隐隐能从门外的过道上听见。
  她的身体随着父亲的撞击而前后晃动,一对形状姣好、饱满挺翘的少女玉乳在空中划出诱人的弧线,乳尖早已硬挺如两颗熟透的樱桃。
  “啪!”一声清脆的肉响,铃木史郎在女儿随着他操干而上下摇晃的雪白乳肉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留下一个淡淡的红印。
  他感受着女儿阴道深处那如同小嘴般吮吸着他龟头的柔软子宫口,带着几分戏谑和占有欲笑骂道:“叫得这么骚这么浪,我的好女儿还真是个天生的淫荡小婊子!看看这滑溜溜的子宫口,吸得这么紧……今天没少被别的男人射在里面吧?嗯?说说看,被射了几次?是那个大陆酒店的混血小子——安德森吗?”
  “啊……不……不光是安德森……” 园子沉浸在汹涌的快感中,神智有些涣散,断断续续地浪叫着回答,阴道壁因为父亲的话语和动作而更加剧烈地收缩起来。
  “啪!”又是一巴掌,落在了另一边乳房上,带来一阵微妙的刺痛与快感。
  “哦?还不止一个?那我的小淫娃今天到底被多少男人中出内射过了?让爸爸听听,我的女儿有多受欢迎?” 铃木史郎继续追问,腰部的动作却丝毫未停,反而更加迅猛,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撞碎女儿的灵魂。
  “啊……啊……是……是全……全班男生……今天体育课课后……他们都……都内射过我了……” 园子喘息着,带着一丝炫耀又羞耻的语气承认道。
  她感受到乳房上被父亲扇打带来的轻微刺痛,混合着下体被填满撞击的极致快感,让她陷入了一种痛并快乐着的迷乱状态。
  “全班?!我的小女儿还真是个不知廉耻的肮脏小婊子啊!看来爸爸得用新鲜滚烫的老父亲精液,把你这个被那么多人污染过的骚子宫,里里外外好好地清洗一遍才行!” 铃木史郎低吼着,腰部如同打桩机般猛地加速,粗重的喘息声如同风箱。
  他连续十几下沉重无比的深顶,每一次龟头都重重地撞击在园子娇嫩的子宫颈口上,最终,在一声满足的长叹中,他猛地将阴茎的前端强行挤开了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子宫口,深深地“楔”了进去!
  “呃啊!!!” 园子发出一声近乎失声的尖叫,身体剧烈地弓起,脚趾紧紧蜷缩。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父亲那根火烫的肉棒在她的生命之源深处剧烈地搏动、膨胀,紧接着,一股股无比炙热、浓稠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般,强劲地喷射进她最神圣的少女宫殿之中。
  滚烫的冲击感让她瞬间达到了高潮,阴道内壁疯狂地痉挛、收缩,淫水混合着先前残留的精液大量涌出,将两人交合处弄得一片泥泞。
  铃木史郎尽情地喷射着,直到最后一滴精液被榨干,才满足地长吁一口气,缓缓地将依旧半硬、沾满了混合液体的阴茎从女儿体内拔了出来。
  随着“啵”的一声轻响,园子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般,彻底瘫软在湿漉漉的床单上,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大口喘息着。
  她双腿依旧大张着,毫无力气合拢。
  红肿不堪、微微外翻的阴唇根本无法闭合,可以看到阴道口像一个被使用过度的小嘴,一时无法闭合,正一股股地向外反涌、流淌出大量白浊浓稠的精液,其中大部分来自她的父亲,也混合着之前其他男生留下的痕迹,在床单上迅速洇开一大片湿痕。
  铃木史郎心满意足地看着小女儿这副被自己彻底浇灌、占有的淫靡模样,脸上露出了掌控一切的微笑。他随手按下了床头的呼叫铃。
  很快,一名穿着标准女仆装、容貌清秀的年轻女仆低着头,恭敬地走了进来。
  她对卧室里弥漫的浓烈性爱气息和眼前大小姐瘫软失神、下身狼藉的景象仿佛视若无睹,显然是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面。
  她训练有素地跪在铃木史郎身前,没有任何犹豫,便俯下身,张开小嘴,将家主那根依旧沾满女儿爱液、精液和白浊浆糊的阴茎含了进去,开始用灵巧的舌头和口腔仔细地清理、吮吸起来。
  铃木史郎舒适地靠在床头,任由女仆服务。
  他伸出一只大手,粗暴地撕开了女仆上衣的领口,纽扣崩落,露出一对不算硕大但形状姣好、未着内衣的乳房。
  他毫不客气地握住那对柔软,用力揉捏、把玩起来,指尖粗鲁地拨弄着顶端的蓓蕾。
  过了良久,铃木史郎突然感到一阵尿意上涌。他几乎没有停顿,直接用手按住了女仆的后脑,微微调整角度,将阴茎更深地插入她的喉咙深处。
  “唔……!” 女仆的喉咙被猛然侵入,发出一声闷哼,但她没有表现出任何抗拒,反而顺从地放松了喉部肌肉,努力适应着。
  紧接着,一股温热、带着些许腥臊气味的液体直接灌入了她的食道。
  铃木史郎畅快地释放着膀胱的压力,听着女仆喉咙里传来艰难但持续的“咕咚、咕咚”的吞咽声。
  直到最后一滴尿液被排出,女仆甚至还用力吸吮了几下,确保将尿道里残留的液体也嘬得干干净净,这才缓缓将已经变得软塌的阴茎吐了出来,唇边甚至没有漏出一滴。
  “嗯,做得不错。” 铃木史郎赞赏地拍了拍女仆那被他捏得有些发红的乳房,示意她可以了。“去,帮二小姐也清理干净。”
  女仆顺从地点点头,站起身,走向床边,准备俯下身用嘴去清理园子那一片狼藉的下体。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再次被推开。
  铃木家的主母,铃木朋子夫人走了进来。
  她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高级定制套装,妆容精致,发型一丝不苟,整个人散发着端庄大气、雍容华贵的气场。
  然而,与她这身正式打扮形成强烈反差的是——她套装的上衣前襟是完全敞开的,露出了里面未穿内衣、同样饱满挺拔的双乳,乳晕上似乎还沾染着一些干涸的白色斑点;而下身,那条价值不菲的套裙侧面被撕裂了一道大口子,暴露出穿在里面的黑色丝袜,而丝袜的裤裆部位同样被撕开,使得她芳草萋萋的私处和那同样有些红肿、还在微微渗出精液的小穴都若隐若现,甚至有一丝白浊正沿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
  朋子夫人对眼前丈夫刚与女儿交媾完毕、女仆正在服务的场景似乎早已司空见惯。她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示意那名女仆可以先退下。
  女仆立刻躬身,安静迅速地离开了卧室,并轻轻带上了门。
  待到房间里只剩下自家人,朋子夫人才走到床边,看了一眼瘫软失神、下身还在流淌精液的小女儿,然后对丈夫说道:“园子的那个朋友,那个大陆酒店的混血小子安德森,这次还真是搞出了惊天动地的大场面。看来之前高桌议会内部流传的消息确实是真的。世界上竟然真的存在‘返老还童药’这种听起来只存在于科幻小说里的东西,而且已经被研发出了半成品。不过,等高桌派出的特使抵达东京,一切都已经晚了。那小子借着美国海军的力量,以雷霆手段把一切都做干净了,资料、样品、研究人员,能抢的都抢了,不能抢的也彻底毁掉了。”
  铃木史郎拿起床边的一件睡袍披上,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一丝感慨和赞赏:“那个混血小子,确实不是池中之物,能力和手腕都远超同龄人。谁能想到,他居然能借着美帝那位弗朗西斯·安德伍德(Francis Underwood)参议员的关系,直接得到了美国海军的背书和全力支持。现在,那些关于‘返老还童’药物的核心资料,已经成了‘公开的秘密’。除了最先得手的美国海军和安德伍德家族,联合国安理会其他四个常任理事国,据说都被这小子人手免费送了一份拷贝。而他以此为基础新注册成立的‘安布雷拉’(Umbrella)生物制药公司,简直就是联合国五常默许甚至暗中支持帮他开起来的,这背景和开局,堪称梦幻。”
  朋子夫人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遗憾:“唉,可惜我们家园子不争气,没能牢牢抓住这小子。根据我们掌握的情报,这小子真正看上眼的,似乎是毛利家的那个女儿——毛利兰。”
  “那倒也无所谓。”铃木史郎显得很豁达,他看了一眼床上渐渐恢复意识、开始轻轻呻吟着挪动身体的园子,反正园子和毛利家的女儿关系亲如姐妹。
  以后的日子还长,大不了让园子以后多找机会让那小子操几次,最好能怀上一个他的种。
  这样生下来的孩子,既然那小子没和园子结婚,自然跟着园子姓我们铃木家的姓。
  凭借那小子优秀的基因和潜力,这孩子将来必定不凡,我们铃木家也算有了一个卓越的继承人。
  说到后半句,他的语气带上了一丝遗憾,“唉,说到底,还是我岁数大了,精力不济。努力了这么久,也没能让园子或者她姐姐绫子怀上我的孩子……”
  ……
  转天,周末清晨,东京大陆酒店,顶层套房卧室。
  晨曦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亮了充满现代奢华感的卧室。
  柔软的大床上,宫野志保从深沉而安稳的睡眠中缓缓醒来。
  这是她自从被囚禁以来,睡得最踏实、最没有恐惧的一夜。
  她首先感受到的,是身后传来的温暖而坚实的男性胸膛,以及……那根依旧停留在她身体深处、正因为晨勃而逐渐膨胀、变硬、充满热力的阴茎。
  她微微一动,下体就传来一阵被填满的异样感和隐隐的酸痛,提醒着她昨夜自己是何等的疯狂与主动。
  她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安德森那双带着笑意和些许戏谑的蓝色眼眸。
  回想起昨夜的种种——自己主动的骑乘、生涩却努力的吞吐口交、用精液淫水润滑下的后庭花开、甚至用那双纤足为他服务……这个年轻的男人几乎把她身体每一个能想到的“洞”和部位都开发、享用了一遍。
  强烈的羞耻感瞬间涌上心头,让她白皙的脸颊飞起了两抹红晕,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来,却被安德森的手臂更紧地搂住。
  “虽然我本人是非常不介意来一次充满活力的‘晨练’,但……” 安德森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吹拂着她的耳廓,“我亲爱的‘雪莉’小姐,你的身体恐怕已经到达极限了,需要好好休息。” 他说着,开始缓缓地、极其轻柔地将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从宫野志保那依旧有些红肿的蜜穴中退出。
  “嘶……” 尽管他的动作已经尽可能的轻缓,但退出时摩擦到敏感且受伤的黏膜,还是让宫野志保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秀气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脸上闪过一丝痛楚。
  安德森见状,立刻停止了动作,改为完全抱住了她,大手在她光滑的背脊上轻轻抚摸着,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
  “放松,没事了,都过去了。” 他的声音变得异常温柔,与昨夜那个在她身上肆意征伐的强势男人判若两人。
  等到宫野志保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安德森才小心翼翼地完全退出,然后一把将她横抱起来,走向卧室外宽敞豪华的浴室。
  “我姐姐呢?” 宫野志保将头靠在安德森坚实的肩膀上,忍着下身传来的阵阵不适和隐隐的刺痛,用她那双恢复了冷静与智慧的冰蓝色眼眸,紧紧地盯着安德森问道。
  “明美小姐一早就出去为你采购衣物和一些生活用品了。” 安德森抱着她走进雾气氤氲的浴室,小心地将她放入已经放好了温水的巨大按摩浴缸中,“你总不能一直这样赤身裸体地待着,或者一直穿我的衣服吧?虽然……在现在的社会风气下,裸体上街或许也不会引起太大轰动,”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调侃,但眼神却很认真,“但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和魅力,如果真那样走出去,我敢打赌,你绝对撑不过一个街区,就会被街上那些饿狼一样的男人拖走,轮奸至操死的。”
  温热的水流包裹住身体,带来极大的舒适和放松。
  宫野志保靠在浴缸边缘,任由安德森拿起一块柔软的浴绵,挤上温和的沐浴露,开始为她清洗身体。
  当他的手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她下身最私密、也是最伤痕累累的部位时——那两片依旧红肿的阴唇,那个还在微微渗出混合着精液和血丝的液体的阴道,以及那个此刻同样火辣辣疼痛的菊花——她还是忍不住发出了细弱蚊蚋的、带着些许羞耻的轻吟。
  在温水和泡沫的掩护下,宫野志保逐渐冷静下来。
  她一边感受着安德森细致甚至堪称温柔的清洗服务,一边轻声开口,语气恢复了平日的冷静与理性:“感谢您的全力营救,安德森君。那么,接下来……你是希望我为你继续研发APTX4869吗?我知道,很多人对它的潜力感兴趣。”
  然而,安德森的回答却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不,暂时不需要。” 他摇了摇头,继续着手上的动作,语气平淡却坚定,“我利用这次事件获取的资料和影响力,新注册了一家名为‘安布雷拉’的生物制药公司。等你身体彻底养好之后,我希望你能去这家公司任职。职位是:特聘首席研究专家,研发部门主管,兼公司CEO。”
  宫野志保愣住了,几乎以为自己因为身体不适出现了幻听。
  安德森继续说着,仿佛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你的年薪初步定为二十五万美元,这还不包括奖金。公司会为你配备专车、提供安全舒适的住房,以及一支专业的安保团队,确保你和明美小姐的绝对安全。并且,对于你未来在公司主导或参与研发的任何技术成果,你可以获得该专利净收益的15%作为分红。”
  这一连串的条件,彻底让宫野志保的大脑陷入了短暂的空白。
  她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耗费巨大代价将她从组织的魔窟中救出,竟然不是像组织那样将她视为可以随意掌控、压榨的奴隶和财产,而是……正儿八经地、以极其优厚的条件聘请她?
  她脸上写满了茫然与难以置信,几乎是脱口而出:“为什么?你明明可以像组织那样,用我和姐姐的性命相互威胁,将我们控制在掌心,一边强迫我为你研发药物,一边……一边将我当作满足你欲望的性奴供你取乐?为什么你要给我自由,还给我如此……优厚的待遇?”
  安德森闻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看着宫野志保那双充满了困惑与警惕的冰蓝色眼眸,忽然笑了起来,那笑容带着一丝无奈,也带着一种洞悉世事的通透。
  “额……拜托,志保小姐。” 他摊了摊手,“我是中间人,雇佣兵,杀手,甚至在未来可能还会被称为‘万恶的资本家’。但是,我并不是奴隶主!我不会像你之前待的那个只知道用代号装神弄鬼的‘酒厂’破组织一样,玩那些控制人身自由、依靠恐惧和暴力驱使人才的、落后于时代几百年的愚蠢把戏。”
  他的语气变得认真起来:“现代社会,尤其是在高科技研发领域,讲究的是‘合作共赢’。一个内心充满恐惧、怨恨、毫无自主性和积极性的研发人员,或许能在枪口下完成一些基础工作,但绝对不可能做出真正突破性的、高效的成果。我给你尊重和自由,给你远超行业标准的高薪,甚至可以给你决定未来命运的分红乃至公司股份。这样一来,你和我的利益就被深度捆绑在了一起。公司发展得好,你获得的回报就越高。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在这种前提下,我根本不需要用锁链和手枪指着你,我相信你自身的才华、求知欲以及对美好生活的追求,就会驱动你去卖力工作,去创造价值。这,才是现代的商业逻辑和管理智慧。”
  他一边解释,一边将清洗的部位缓缓向上,来到她胸前那对虽然不算硕大,但形状完美、挺拔莹润的少女玉乳。
  他的动作依旧轻柔,带着欣赏的意味,小心翼翼地用浴绵擦过乳尖。
  可惜,那原本白皙无瑕的乳房皮肤上,还残留着一些她在被监禁期间,被那些粗暴男人捏掐留下的青紫色指痕和淤伤,破坏了部分美感,也无声地诉说着她曾经历的苦难。
  “可是……” 宫野志保敏锐地感受到了眼前男人对自己身体的欣赏和欲望,这让她在提出疑虑的同时,心中竟不自觉地泛起一丝隐秘的窃喜和安心感。
  她甚至下意识地微微挺起了胸膛,让那对玉乳在泡沫中更加凸显,配合着他的清洗动作。
  “如果我就这样光明正大地去你的公司任职,组织那边……他们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们的势力盘根错节,无孔不入……”
  “呵呵,组织?” 安德森嗤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强大的自信,“他们?不过是一群只敢在阴影里搞些暗杀、勒索勾当,上不了台面的阴沟老鼠罢了。或许在过去,他们还能躲在幕后呼风唤雨。但是现在……” 他凑近了一些,直视着宫野志保的眼睛,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我成立的这家‘安布雷拉’公司,除了我自己麾下大陆酒店体系的武装力量作为班底,其旗下——PMC(私人军事公司)安保人员的主要组成部分,超过七成是来自联合国五常的精锐特种部队退役成员,甚至不排除其中就有五常现役军人以‘顾问’身份驻扎。因为我之前把从解救你时,顺手从白鸠制药夺取的关于APTX系列药物的所有核心研究资料,复制了好几份,免费‘赠送’给了五常的相关情报部门。”
  他顿了顿,看着宫野志保眼中逐渐亮起的光芒,继续说道:所以,组织?
  他们如果想来找麻烦,最好先掂量掂量,是否做好了同时被中情局(CIA)、军情六处(MI6)、对外情报局(SVR)、国家安全部(MSS)和法国对外安全总局(DGSE)全力追杀、在全球范围内无处容身的准备!
  更别提,在‘返老还童’药物这个消息不胫而走之后,对他们感兴趣的,可远不止是官方势力。
  雪莉小姐,你……听说过‘大陆酒店’(The Continental)吗?
  以及它背后所代表的,那个遍布全球的‘高桌’(The High Table)秩序?
  安德森的这一番话,在宫野志保听来,简直如同雷霆万钧,霸气十足,将她心中最大的恐惧和阴霾一扫而空,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至于这些话的可信度?
  他已经用之前那场精准、迅猛、强大的武装营救行动,以及此刻她安然无恙地泡在舒适浴缸里的事实,证明了他拥有与之匹配的实力和资源。
  所以……
  宫野志保看着安德森那双充满自信和魅力的蓝色眼眸,又低头瞥了一眼他那因为一直处于勃起状态而显得格外狰狞雄伟的男性象征,此刻正半掩在泡沫之下,散发着惊人的热力。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个决心。一只纤纤玉手从水中抬起,带着温热的水珠,轻轻地、带着一丝试探性地,握住了那根火烫坚硬的棒身。
  安德森身体微微一僵,有些惊讶地看向她。
  宫野志保抬起眼,冰蓝色的眼眸中不再有困惑和恐惧,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澈的坚定和一丝刚刚萌芽的、复杂的情感。
  她嘴角微微勾起一个极淡的、却足以倾城的笑容,轻声说道:
  “我明白了,安德森君。那么,从今往后,我的才华、我的知识、我的人生……就全都托付给你了。还请……多多指教。”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自己依旧隐隐作痛的下身,语气带上了一丝羞涩和歉意,但动作却更加坚定,“另外,虽然下面的两个‘小洞’……暂时恐怕无法再承受您的宠幸了,但是……”
  说着,她扶着浴缸边缘,有些吃力地从水中坐起身,湿润的茶色短发黏在脸颊边,水珠顺着她优美的颈项和锁骨的曲线滑落。
  她弯下腰,那张平日里总是紧抿着、吐露冷静分析语句的樱唇,此刻缓缓张开,带着一种献祭般的虔诚和一丝生涩的诱惑,向着那根昂然挺立的男性骄傲,凑了过去。
  “……请允许我用这里,来表达我的感谢,以及……让我亲爱的安德森君,能够舒服地释放出来。”
  下一刻,她温软湿润的口腔,包裹住了那火热的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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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1/25 03:43:36

第9章
  随着宫野姐妹——宫野明美与宫野志保——的问题暂时告一段落,安德森的生活似乎也回归到了某种看似平静的轨道。
  然而,这种平静之下,依旧潜藏着诸多微妙的关系与未解的谜题。
  他曾抽空询问过同样居住在东京大陆酒店、身份特殊的玛丽姐——即MI6的前特工,如今因某些原因身体缩小的世良玛丽——是否愿意与她的妹妹们,也就是宫野姐妹相认。
  彼时,玛丽正慵懒地靠在酒店套房的沙发上,她那副看似稚嫩却蕴藏着成熟灵魂的萝莉躯体,与房间内冷峻的装饰风格形成奇特对比。
  听到安德森的提议,她沉默了片刻,冰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那里面混杂着亲情、顾虑、以及特工本能般的谨慎。
  最终,她摇了摇头,声音带着与她外貌不符的沉稳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暂时……还不是时候。”
  似乎是为了转移话题,或者是为了宣泄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她随即主动攀上了安德森的身体。
  用她那具娇小却异常灵活的萝莉身躯,将安德森推倒在柔软的床榻上。
  她骑乘在安德森腰间,动作熟练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强势,灵活地解开了他的裤链,将那早已勃起的昂扬纳入自己虽然狭小却已然湿润的蜜穴之中。
  “嗯……哈啊……” 玛丽发出压抑而甜腻的呻吟,纤细的腰肢如同上了发条般有力地起伏扭动,努力吞吐着那根粗壮的异物。
  她那平坦的小腹甚至能隐约看到被顶起的轮廓。
  她俯下身,在安德森耳边低语,气息灼热:“既然你……这么有空操心别人的家事……不如先……先喂饱我……!”
  激烈的交合持续了相当一段时间,直到玛丽发出一声高亢的、近乎哭泣般的尖叫,娇小的萝莉身体剧烈痉挛,子宫深处如同渴极的雏鸟般贪婪地吮吸、接纳了安德森喷射出的、滚烫而浓稠的生命精华。
  她瘫软在安德森胸口,微微喘息,感受着体内那股充盈的、几乎要满溢出来的暖流,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
  高潮余韵过后,玛丽迅速恢复了平日里的冷淡与疏离。
  她毫不留恋地从安德森身上下来,随意扯过床单擦拭了一下腿间混合着爱液与精汁的狼藉,仿佛刚才的激情只是一场必要的生理释放。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安德森有些意外的决定——她将自己那个一直在一旁“观摩”了整个过程的女儿,塞给了安德森。
  “真纯,” 玛丽用下巴指了指站在房间角落,睁着一双充满好奇与探究欲的大眼睛,看得津津有味的少女,“她刚从不列颠过来,对这边还不熟。你帮忙,给她办理一下转入帝丹高中的手续。” 语气平淡,不容拒绝,完全是一副交代任务的口吻。
  那是一位有着蓬松短发,发梢微微翘起,如同好奇小猫般的少女。
  她咧嘴笑起来时,会露出两颗尖尖的、格外可爱的小虎牙,为她增添了几分野性与俏皮。
  她的身材如同尚未完全绽放的花蕾,纤细而矫健,胸前只有一对勉强算是A杯的微乳,紧实而平坦,搭配着她那活泼好动的气质,确实像个假小子。
  她就是世良真纯,玛丽的“亲生女儿”。
  安德森看着这位“好奇宝宝”,又看了看已经重新拿起文件、仿佛事不关己的玛丽,只好无奈地耸耸肩,接下了这个“临时监护人”兼“跑腿”的任务。
  于是,在万能且效率极高的东京大陆酒店前台经理——那位永远保持着职业微笑、似乎无所不能的椎名小姐——的一番联络与安排下,为世良真纯办理转学手续的事情被提上了日程。
  椎名小姐动用了某些不为人知的渠道和关系网,很快便将威斯敏斯特公学的转学材料对接完毕,帝丹高中那边也迅速给予了积极的回应。
  毕竟,来自威斯敏斯特公学的优等生,本身就算是一块金字招牌,这点“牌面”还是有的。
  整个过程顺利得超乎想象,几乎没有遇到任何波折。
  今天正值周末,东京的天空仿佛被精心擦拭过的蓝宝石,万里无云,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泻下来,将城市的每一个角落都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
  气温适中,微风拂面,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
  刻有龙飞凤舞“帝丹”二字大石碑的高中校门口前,马路旁的樱花树(虽然花期已过,但绿意盎然)投下片片阴凉。
  世良真纯就坐在校门口旁花坛的边缘上,她那头标志性的、如同小猫翘起绒毛般的短发在阳光下泛着深棕色的光泽。
  她正低着头,认真地翻看着手里那个被塞得鼓鼓囊囊的单肩背包,进行着最后的清点。
  “一套课本……两身校服,嗯,尺码应该合适……学生证,照片拍得还行吧……文具,哦,还挺齐全的……” 她一边小声嘀咕着,一边将物品逐一确认。
  正如她所料,凭借着她“威斯敏斯特公学转学生”的身份,学校方面准备得相当周到,甚至连全套的文具都作为赠品一并提供了。
  “哗啦”一声,她将背包的拉链重新拉上,动作带着少女特有的利落。
  然后,她抬起头,望向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站在她身旁,注意力似乎完全被手机屏幕吸引的安德森。
  阳光有些刺眼,她微微眯起那双充满活力的绿色眼眸,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怅然。
  “唔,这样一来,从明天开始就又要上学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点对假期(或者说自由时光)即将结束的淡淡惋惜。
  安德森闻言,终于将目光从显示着某些复杂信息或也许只是无聊社交软件的手机屏幕上移开,瞥了她一眼,手指依旧在屏幕上快速点动着:“上学不好吗?” 他的语气听起来很随意,甚至有点漫不经心。
  “也不是不好啦……” 世良真纯微微呲了呲牙,露出她那两颗可爱的小虎牙,在阳光下反射出点点晶亮的光泽。
  “就是感觉好像周末都还没怎么享受呢,就要结束了,总有些……悲从中来?你能理解这种感受吗?” 她试图找到一个准确的词语来形容那种微妙的、假期余额不足的郁闷感。
  “问得好,” 安德森终于收起了手机,双手插进口袋,耸了耸肩,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理所当然的表情,“可是你把这种问题去问一个每天都期待着去学校,和自己喜欢的女孩们腻在一起的人,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他的直言不讳带着点戏谑,却也道出了某种“奸染时代”下的“常态”。
  “呃……也是喔……” 世良真纯微微一愣,似乎瞬间联想到了安德森在帝丹高中里的“受欢迎”程度,以及他和毛利兰、铃木园子等人之间那种公开且淫乱亲昵的关系。
  她识趣地闭上了嘴,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但没过两秒钟,她就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角甚至挤出了些许生理性的泪水,显然时差还没完全倒过来,困意依旧顽强地纠缠着她。
  安德森微微挑眉,看着她这副强打精神的样子,提议道:“说起来,我刚刚查了一下,这边附近就有一家评价不错的咖啡厅,要去喝一杯提提神吗?当然,如果实在困得不行,现在立刻回大陆酒店继续倒时差睡觉也行,我不会拦着你做梦环游世界。”
  “不不不,还是算了。” 世良真纯努力睁开有些迷蒙的双眼,甩了甩头,试图驱散睡意,脸上挤出一个笑容,“既然都决定到霓虹久住了,总得先把这该死的时差倒过来。喝杯咖啡提神正好,大不了晚上早点睡就是了。” 她展现出了不错的适应能力和决心。
  “那走吧。” 安德森迈开步子,“咖啡厅离这边不远,往前经过两个拐角就到了。” 他一边走一边随口介绍着周边的环境。
  就像英国常常喜欢用“XX街XX号”来定位具体地理位置一样,霓虹也有其独特的地址表示方法。
  只不过日本不太会细分到每一条街巷的名称,而是用“町”来进行更大范围的概括。
  如果要具体到某一条街道或是更小的区域,则会用“数字+町目+门牌号”的方式来精确确定。
  像安德森他们现在即将前往的咖啡厅,就位于米花町三町目的最东侧,靠近一个十字路口,位置还算显眼。
  咖啡厅的名字起得相当接地气,也很容易让人记住——因为就位于米花町,所以干脆就叫“米花咖啡厅”。
  朴素的木质招牌上,用深褐色的颜料书写着店名,字体圆润而亲切。
  或许得益于这个名字的亲和力与位置的便利,咖啡厅的生意姑且还算不错。
  透过擦拭得明亮的玻璃窗,可以看到内部温暖而略带复古的装潢。
  等到安德森和世良真纯推开挂着铃铛的店门,走进咖啡厅时,一股混合着咖啡豆醇香、甜点香气以及某种若有若无的、属于情欲的暧昧气息扑面而来。
  咖啡厅里摆放着四乘六,一共二十四张铺着格子桌布的小桌,此时其中一小半都有客人在。
  这里的景象,同样是“奸染时代”的一个缩影。
  有看似学生模样的年轻人,约了朋友周末出来玩,却在咖啡座的沙发上情难自禁,衣衫半解甚至完全褪去,赤裸着身体旁若无人地交合,压抑的呻吟与肉体碰撞的细微声响在舒缓的爵士乐背景下并不显得突兀;有眉头紧锁,想找处相对僻静地点赶论文的大学生(“大学牲”一词颇为形象),对着笔记本电脑屏幕苦大仇深,偶尔才会从身旁女伴的胸脯或腿间寻求片刻“灵感”与放松;还有穿着皱巴巴衬衫、一脸疲惫打着领带的社畜,带着笔记本出来加班办公,或许是为了逃离家中同样混乱的性关系,寻求片刻的“清净”(尽管这里的“清净”也相当有限);
  以及……一位在安德森和世良真纯他们之后不久,也推开店门走进来的,气质卓然的女性。
  她立刻吸引了安德森的目光。
  那是一位看起来约莫三十多岁,实际年龄可能更大,但保养得极好的成熟女性。
  她拥有一头漂亮的栗色长发,在脑后一丝不苟地盘成一个优雅的发髻,唯有额前垂下的几束微卷的长刘海,为她增添了几分柔和与风情。
  虽然岁月或许在她身上留下过痕迹,但却看不出半点衰老的迹象,反而为她那份美丽更增添了几分沉淀下来的、知性与成熟的风韵。
  她戴着一副无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眸锐利而冷静,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严谨、干练的知性气息。
  她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浅灰色商务套裙,上衣的纽扣系得一丝不苟,包裹着她窈窕而丰腴的身段。
  套裙之下,是一双被透明肉色丝袜(仔细看能发现是高级的亮光丝袜)紧紧包裹住的修长美腿,脚上踩着一双黑色的中跟高跟鞋。
  她手中提着一个看起来价格不菲的皮质手包,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禁欲系女王的强大气场,与咖啡厅内部分旖旎氛围形成了奇特的对比与张力。
  安德森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与了然,他认出了这位女性——妃英里,律政界赫赫有名的“不败女王”,同时也是他同学兼亲密好友毛利兰的母亲。
  他心中暗赞,果然名不虚传,这份历经岁月淬炼的气质与容貌,确实出众。
  他主动上前一步,带着恰到好处的礼貌笑容打招呼:“妃阿姨,中午好!”
  妃英里闻声转身,看到安德森时,她那冷静的目光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随即似乎迅速从记忆库中检索出了这个金发少年的信息。
  她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唇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优雅而疏离的微笑,迈着从容的步伐走了过来:“我记得你是小兰的朋友,叫安德森是吧?怎么,是小兰叫你来的吗?” 她的声音清脆而富有磁性,带着职业性的温和。
  “啊……不不不,您误会了。” 安德森连忙摆手解释,同时将身旁正好奇打量着妃英里的世良真纯轻轻拉上前一步,“我只是带着我刚转学过来的妹妹,今天刚办完帝丹高中的入学手续,路过这里想喝杯咖啡休息一下。看到您也在,就过来打个招呼。妃阿姨您这是……?”
  “我是在这等小兰的。” 妃英里了然地点点头,目光在世良真纯身上短暂停留,算是打过招呼,然后解释道,“所以刚刚才会问安德森你是不是被小兰叫来的。不过眼下看起来只是巧合。” 她说着,微微蹙起了那描绘精致的眉毛,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与习以为常,“小兰那孩子,估计又是在来的路上,和不知名的男人们一时性起,被操得忘了时间了吧……真是的……” 她轻轻叹了口气,仿佛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自从那该死的‘奸染病毒’爆发后,这孩子变得……嗯,淫荡程度真是让我这个当母亲的,都有些‘头疼’呢。” 她用了一个相对委婉的词语,但其中的含义不言自明。
  说着,妃英里很自然地与安德森、世良真纯坐在了同一张咖啡桌旁。
  她将手包放在身边的空位上,然后,做出了一个让初来乍到的世良真纯微微睁大眼睛的举动——她大方地、仿佛只是补个妆一般,从手包里掏出了一支造型精致、显然功能不俗的粉色电动按摩棒。
  接着,她极其自然地微微撩起套裙的裙摆,露出了没穿内裤、直接被肉色丝袜包裹着的三角地带。
  丝袜的裆部是特殊的开放设计,使得她那片经过精心修剪、形状姣好的阴毛和粉嫩的阴唇能完全暴露出来。
  “嗯呜……” 在按摩棒头部接触到敏感阴蒂的那一刻,妃英里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而甜腻的呻吟。
  她脸颊微红,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熟练地将按摩棒几乎齐根捅进了自己那已然有些湿润的阴道深处,然后开启了震动功能。
  一股强烈的酥麻感瞬间从下体窜遍全身,让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做完这一切,她才拿起桌上的餐巾纸,姿态优雅地擦拭了一下因为淫水泛滥而闪烁着诱人水光的阴唇和按摩棒露在外面的部分。
  然后,她注意到安德森正毫不避讳地、直勾勾地盯着她刚才的一系列动作,眼神中充满了欣赏与欲望。
  妃英里的脸上飞起两抹更浓的红晕,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用空着的手掩住嘴角,轻声解释道:“让你这孩子见笑了……今天上午律所比较忙,案子一个接一个,完全没工夫解决性欲问题,所以才……才搞成这个样子,有点失态了。” 她的解释带着成熟女性特有的坦率与风情,反而更添诱惑。
  “不不不,妃阿姨您太谦虚了。” 安德森连忙摇头,目光依旧灼热地停留在妃英里的腿间,语气充满了真诚的赞美,“您的小穴……真是太美了。您的丝袜吊带(他注意到了她丝袜上端与吊带连接的细节),配上您梳理修剪得如此整齐的阴毛,再加上那粉嫩得如同初绽花瓣、还闪烁着淫液水光的阴唇……看得我都忍不住勃起了呢!” 他毫不掩饰自己身体的变化,裤子裆部已然撑起了一个明显的帐篷。
  “感觉……感觉比小兰的小穴还要好看,更有成熟女人的风韵。” 他补充道,带着少年人的直白与大胆。
  一旁的世良真纯,在最初的惊讶过后,也凑近了些,带着纯粹的好奇与研究心态,仔细看了看妃英里的私处,然后点了点头,附和道:“嗯嗯,确实很漂亮呢,像精致的艺术品。” 她的评价更偏向于客观的观察,但无疑也增强了安德森赞美的可信度。
  被两个年轻的小辈如此直白地夸赞最私密的部位,妃英里虽然年长,也不禁感到一阵羞赧与莫名的兴奋。
  尤其是安德森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和毫不掩饰的欲望,以及世良真纯那纯真又带着学术探究般的肯定,都让她久经沙场的芳心有些悸动。
  这比律所里那些同事和客户的恭维要直接、刺激得多。
  愉悦的心情冲淡了等待女儿的些许焦躁,也让她体内被按摩棒撩拨起的欲望更加炽烈。
  眼见小兰迟迟没有出现,而体内的空虚感在按摩棒的震动下愈发难耐,妃英里做出了一个更大胆的决定。
  她轻轻脱掉了两只脚上的黑色中跟高跟鞋,露出被透明肉色丝袜紧紧包裹住的、脚型纤美秀气的玉足。
  她的脚趾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在丝袜的包裹下若隐若现,更添性感。
  然后,在安德森和世良真纯有些惊讶的目光中,她将两只丝足分别伸到了桌子对面,放在了他们两人的腿间。
  一只丝袜玉足,精准地踩踏上了安德森早已勃起、将裤子顶起老高的坚硬肉棒。
  隔着薄薄的裤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东西的火热、脉动与尺寸。
  她灵活地用脚掌包裹、摩擦着龟头的形状,脚趾时而用力按压,时而轻柔刮搔,足技娴熟而挑逗。
  另一只丝袜玉足,则探向了世良真纯。
  她的脚尖灵巧地挑开了少女穿着的那条棉质内裤的边缘,直接接触到了那片柔软娇嫩的秘处。
  她用脚趾轻轻地拨弄着世良真纯那两片尚且稚嫩、但已然有些湿润的阴唇,感受着少女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发出的细微颤抖和压抑的惊呼。
  时不时地,她还会用大脚趾尝试性地、浅浅地探入那紧窄的阴道口,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带来一阵阵异样而强烈的快感。
  “啊……妃、妃阿姨……您的脚……” 安德森忍不住吸了口气,妃英里丝足那细腻的触感、恰到好处的力度,以及那种被年长女性用这种方式挑逗的背德感,都让他兴奋不已。
  “嗯哈……别……好奇怪……但是……有点舒服……” 世良真纯也发出了迷糊的呻吟,她虽然性格像假小子,但身体毕竟是敏感的少女,在妃英里高超的足技下,很快就变得面红耳赤,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又因为那只作怪的脚而无法完全合拢。
  妃英里自己,则一边用双脚服务(或者说挑逗)着两个年轻人,一边将空出来的手再次伸到了自己的腿间,隔着裙子和按摩棒,揉搓着自己那颗早已硬挺勃起的阴蒂。
  三重刺激之下,她也不由自主地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压抑的甜美喘息,眼镜后的双眸弥漫起情动的水雾,端庄的形象与此刻淫靡的行为形成了极其强烈的反差,更加刺激人的感官。
  “啊……安德森……你的鸡巴……好硬……年轻真好啊……”
  “还有真纯……你的里面……好紧致呢……嗯……”
  “我……我也快要……哈啊……”
  咖啡桌下,是一场无声而香艳的足交盛宴;咖啡桌上,三人却还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只有偶尔泄露出的呻吟和逐渐粗重的呼吸,暴露了桌下的激烈战况。
  就在三人都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情欲漩涡中,逐渐逼近高潮的临界点时
  “啊——!!!”
  突然,从咖啡厅深处的卫生间方向,传来了一声凄厉至极、充满了惊恐的惨叫!
  这声惨叫如同冷水泼头,瞬间打破了咖啡厅内原本混杂着慵懒与情欲的氛围,也惊醒了沉醉在欲望中的三人!
  “呀啊!” 世良真纯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吓刺激得浑身一颤,原本就在高潮边缘的身体瞬间失控,一股温热的爱液猛地从花心深处喷涌而出,尽数浇在了妃英里那只正在她腿间动作的丝袜玉足上,将丝袜浸湿了一大片。
  而安德森也是猛地一个激灵,强忍着的射精欲望在这惊吓与快感的双重冲击下再也无法抑制。
  “糟了!” 他低呼一声,情急之下,下意识地伸手抓起了妃英里脱在旁边座位上的那只黑色高跟鞋,迅速将鞋口对准自己拉开裤链完全露出来的勃起的肉棒。
  “噗呲!噗呲!噗呲——!” 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白浊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激射而出,尽数喷射进了那只精致的高跟鞋内部。
  持续了数秒钟的猛烈喷射,直到将鞋子里几乎灌满了热乎乎的精华,他才喘息着停了下来,龟头前端还残留着些许精液。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将那些残留的精液抹在了妃英里那只依旧踩在他腿上、沾了些许湿意的丝袜脚背上。
  妃英里也被惨叫惊得身体一僵,按摩棒从湿滑的阴道中滑出了一半。
  她迅速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这有些狼藉又充满情色意味的一幕——世良真纯高潮后失神的脸庞和湿漉漉的下体,安德森手中那只盛满了年轻精液、几乎要满溢出来的高跟鞋,以及自己脚上传来的、被少女爱液和少年精液共同浸染的黏腻触感。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依旧急促的心跳和体内未退的情潮。
  她首先从有些窘迫的安德森手中,接过了那只沉甸甸的高跟鞋。
  她低头看了看,鞋腔内充满了乳白色的、散发着浓郁雄性气息的液体,甚至还在微微晃荡。
  妃英里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为一种复杂的、带着些许赞赏和欲望的神色。
  她心中暗自感叹:‘年轻人……果然是‘量大体热’呢。’ 这充沛的生命力,让她这个成熟的女性也不禁有些心动。
  接着,她做出了一个更加大胆的举动。
  她伸出纤细的食指,探入高跟鞋内,轻轻挑起一小撮温热黏稠的精液,然后,在安德森和世良真纯惊讶的注视下,坦然地将那根沾满白浊的手指放入了自己红润的口中。
  她闭上眼睛,仿佛在品尝什么珍馐美馔一般,用舌尖细细感受着那咸腥中带着一丝微甜的特殊味道在口腔中弥漫、绽放,污染着她原本清新口气的滋味。
  片刻后,她才睁开眼,眼中媚意更浓。
  然后,她将高跟鞋里几乎满溢的精液,小心翼翼地倒了一半进另一只干净的高跟鞋里,使得两只鞋子内部的精液量大致平均。
  做完这些,她才重新将那双被少年精液和少女淫水浸染的丝袜玉足,缓缓地、带着一种奇异的仪式感,穿回了这两只盛满“礼物”的高跟鞋中。
  当她的双脚完全没入那温热、粘稠的精液之中时,丝袜瞬间被浸透,紧紧地贴合在皮肤上,那种滑腻、包裹、甚至带着些许微胀的奇特触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满足的、极其性感的叹息。
  她清晰地感受到,年轻人的精华正亲密地包裹着她的双足,仿佛一种无声的占有标记。
  她舔了舔依旧残留着精液味道的唇角,抬起眼,目光灼灼地看向安德森,那张知性美丽的脸上此刻布满了成熟女性动情时的红晕与媚态:“以后……有时间的话,可以来找阿姨我。”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诱惑,“让我也尝试一下……平时小兰那孩子最喜欢跟你做的……内射后,‘子宫里暖暖的’那种感觉……到底有多舒服。”
  安德森看着眼前这位气质高贵、此刻却无比诱人的律政女王,感受着她话语中赤裸裸的邀请,心中一阵悸动。
  他一边拿起餐巾纸,帮身边还在微微喘息、小穴阴唇依旧湿润红肿的世良真纯进行简单的擦拭,一边毫不犹豫地、满怀期待地答应下来:“好的!一定!妃阿姨!”
  就在这时,咖啡厅的骚动似乎更大了,有人惊慌地跑出来喊着“死人了!厕所死人了!”。
  但此刻,对于刚刚经历了一场另类“亲密接触”的三人来说,外界的混乱似乎暂时被隔绝了。
  他们的注意力,还停留在彼此之间那刚刚建立起来的、微妙而刺激的情欲联系之上。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1/25 03:43:49

第10章
  午后的阳光透过咖啡馆的玻璃窗,在木质桌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柔和的灯光如同舞台上的聚光灯,为这场刚刚落幕的悲剧蒙上一层温柔的面纱,试图掩盖空气中尚未散尽的死亡气息。
  在柯南——那个由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意外变小而来的“小学生侦探”——巧妙而不着痕迹的引导下,警方迅速破解了这起发生在厕所隔间的谋杀案。
  他那双隐藏在圆框眼镜后的眼睛闪烁着与年龄不符的睿智光芒,指尖轻轻推了推镜架,镜片后的视线锐利如鹰。
  身材壮硕的殿山十三,这位在激情中扼杀情人的凶手,此刻正瘫坐在地,粗重的喘息声中混杂着绝望的哽咽。
  他那双曾经扼杀过生命的大手此刻无力地垂在身侧,指关节上还残留着挣扎时留下的抓痕。
  在绝望的驱使下,他做出了最后一个错误的决定:突然暴起,试图挟持近在咫尺的妃英里作为人质逃离现场。
  然而,他低估了在场人士的反应能力。
  还没等安德森有所动作,站在妃英里身旁那位自称是安德森“妹妹”的世良真纯已经先发制人。
  她矫健的身影如猎豹般跃起,深灰色短裙在空中划出一道利落的弧线,修长有力的双腿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一记精准的窝心脚狠狠踹在殿山十三的胸口,将他近两米高的壮硕身躯直接踢飞出去。
  殿山十三重重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随后软软地滑落在地,彻底晕厥过去。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令人叹为观止,她额前那缕不听话的翘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为她平添几分俏皮。
  “真是令人印象深刻的身手。”妃英里微微挑眉,对世良真纯投去赞赏的目光,同时不经意地整理着自己略微凌乱的职业套装。
  她那头优雅的紫色短发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精致的面容上带着律师特有的冷静与睿智,但微微泛红的脸颊却泄露了她内心的波动。
  世良真纯爽朗一笑,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小麦色的健康肌肤在光线下显得格外生动:“没什么啦,只是从小跟着哥哥们学过几招防身术而已。”她随意地拍了拍裙摆,动作间流露出男孩子气的洒脱,但那双翠绿色的眼眸中却闪烁着敏锐的光芒。
  安德森站在一旁,目光在两位女性之间流转,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修长的身躯倚在桌边,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规律的轻响。
  他的视线最终落在妃英里身上,注意到她脸上那一抹尚未完全褪去的红晕——不知是因为刚才的惊险一刻,还是因为早些时候在座位上那场未完成的暧昧互动。
  他记得很清楚,就在命案发生前,这位成熟优雅的女律师是如何在桌下用她包裹在丝袜中的玉足撩拨他的欲望,那双专业冷静的眼睛如何在情欲的侵蚀下逐渐蒙上水雾。
  随着警方押送着昏迷的凶手撤离,咖啡馆的隔离封锁被解除。
  客人们陆续离开,服务生开始清理现场,试图尽快恢复正常营业。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熟悉的呼唤声,打破了咖啡馆内尚未完全平复的气氛。
  “妈妈!柯南!”毛利兰气喘吁吁地冲进咖啡馆,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剧烈起伏。
  她原本整齐的校服领口不知为何敞开着,仅靠领带勉强维系着前襟的闭合,隐约可见其下光滑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乳沟。
  当她看到母亲妃英里、安德森、一个陌生少女以及柯南站在一起时,脸上写满了惊讶与困惑。
  她那头柔顺的及腰长发有些凌乱,几缕发丝黏在汗湿的额角,校服裙摆也微微皱起,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不同寻常的凌乱美。
  “兰,你怎么这么匆忙?”妃英里微微蹙眉,敏锐的目光扫过女儿略显凌乱的衣着,律师的本能让她立刻注意到女儿身上不寻常的细节——那过于敞开的领口,微微泛红的脸颊,还有空气中若有似无的、熟悉的男性体液气息。
  安德森适时上前,温和地向小兰解释了事情的经过,并介绍了世良真纯作为他“妹妹”的身份。
  他的声音平稳而富有磁性,叙述条理清晰,巧妙地略过了某些不宜详述的细节。
  在小兰与世良真纯互相寒暄之际,谁也没有注意到柯南已经悄悄溜走,他那矮小的身影在桌椅间灵活穿梭。
  机灵的小侦探目光在咖啡馆内扫视,两秒后锁定了目标——那位长发花花公子正准备悄悄离开。
  柯南小腿一缩,灵活地从小兰的手掌中滑出,小跑着冲向那个身影。
  他那双儿童鞋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哒哒声,圆脸上带着天真的表情,眼底却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大哥哥大哥哥!”柯南用他特有的童声高声喊道,确保周围人都能听见,“之前你说的‘女人这种感性动物只要稍微对她花言巧语几句,再把她操舒服了,就能轻轻松松手到擒来’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长发花花公子猛地僵在原地,脸上血色尽失。
  他慌乱地环顾四周,注意到周围顾客投来的鄙夷目光,结结巴巴地试图辩解:“诶?啊……这个,小弟弟你……不是,我那个是……”他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眼神闪烁不定,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真是的,柯南你怎么又乱跑啊。”小兰这时才追上来,刚想责备两句,却被柯南再次打断。她伸手想拉住柯南,却被他灵活地躲开。
  “是真的喔小兰姐姐,这个大哥哥在咖啡厅里的时候真的说过!”柯南坚持道,同时困惑地打量着眼前的花花公子——这与他预想中小兰的约会对象形象相去甚远。
  他那双大眼睛眨了眨,故意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
  “噢噢,是嘛?”小兰下意识地与花花公子对视一眼,满脸困惑。
  她确实从未见过这个人,但对方看她的眼神却带着某种熟悉的热度,让她不自觉地感到不适。
  就在三人陷入尴尬的沉默时,一个怒气冲冲的女声自身后响起:“柯南,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园子大步走来,脸上满是愤怒与失望交织的表情。
  她标志性的发箍似乎都在微微颤抖,彰显着她内心的激动。
  她那头茶色短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平日里活泼开朗的面容此刻笼罩着一层阴霾。
  “那个,园子你听我说……”长发花花公子慌忙挥手想要解释,但世良真纯适时补上的致命一击彻底断送了他的退路。
  “是啊,当时说的可大声了呢,”世良真纯故意提高音量,模仿着花花公子的语气,“还有什么‘就是上次到电视台见习的那几个女孩子啊,里面有个长得还算不错,现在那么傻的天真的女孩子可不多了’之类的,没错吧?”她的模仿惟妙惟肖,甚至连对方那种轻浮的表情都学得入木三分。
  “呃……”花花公子的声音戛然而止,面色惨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甩在他的脸上,力道之大让他的脑袋猛地歪向一侧。
  园子怒气冲冲地收回手,冷哼一声转身走向小兰。
  她那记耳光的余音在咖啡馆内回荡,引得其他顾客纷纷侧目。
  “真是的,我居然会答应和这种男人约会,真是瞎了我的狗眼了!”园子气鼓鼓地抱怨道,胸口因愤怒而起伏不定。
  她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此刻燃烧着怒火,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裙摆。
  “园子,你这话好像把自己骂进去了诶……”小兰抽了抽嘴角,无奈地提醒道。她轻轻拍了拍好友的肩膀,试图安抚她的情绪。
  “唔……”发箍少女面色一囧,像被噎着似地用力瞪了下眼,随后脸上的怒意渐渐消散,化为一声长叹:“算了算了,不说这些了,比起这个兰和小鬼头你们两个为什么会在这里啊,还有安德森和……”
  又是一番解释与相互认识。
  期间,妃英里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女儿的身体。
  她敏锐地注意到小兰上身的衬衣完全没系上扣子,仅靠领带和某些黏稠的液体将前襟固定在皮肤上,隐约可见其下未穿内衣的真空状态。
  更令她担忧的是,小兰的裙摆处似乎有些不对劲的湿润痕迹,深蓝色的校服裙在臀部位置颜色明显深了一小块。
  妃英里不动声色地走近女儿,轻轻抱住她的身体,另一只手迅速撩开裙摆查看。
  果不其然,她看到白浊的精液正从小兰的阴道口不断涌出,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灯光下反射出淫靡的光泽。
  那些粘稠的液体在少女光洁的肌肤上划出一道道蜿蜒的痕迹,散发出熟悉的腥甜气息。
  “兰你真是越来越淫乱了…”妃英里面色复杂地低语道,既有责备有关切,同时自己的下身也不自觉地传来一阵燥热——她想起不久前在咖啡馆座位上,自己用丝袜玉足为安德森足交的刺激经历。
  那种隐秘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过她的脊椎,让她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
  众人决定一起共进午餐。
  在一家格调高雅的餐厅里,柔和的灯光洒在铺着白色桌布的餐桌上,银质餐具在光线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小兰终于向母亲坦白了她与安德森之间的事情:安德森的表白,以及她做出的那个堪称淫乱的决定——安德森和工藤新一谁在高中期间先让她怀孕,她就当谁的女友。
  妃英里和园子听后都露出震惊的表情。
  妃英里手中的红酒微微晃动,在杯壁上留下深红色的痕迹;园子则张大了嘴,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片刻沉默后,妃英里优雅地抿了一口红酒,缓缓道:“我原本就不看好工藤新一,现在更是如此。但安德森…”她转向安静坐在一旁的青年,“虽然你在刚刚和现在的接触让我感觉还不错,不过就你的女人缘来看,”她的目光意味深长地扫过世良真纯,“我只想问我的女儿,兰你真的能够接受安德森身边总有很多女人围着他吗?”
  小兰深吸一口气,坚定地回应:“妈妈,我知道这个决定看起来很荒唐。但我真的很难在安德森目前给我的温柔、陪伴以及那令人沉沦的欢愉,和与工藤新一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十几年情谊之间做出取舍。”
  她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所以我定下这个看似公平,实际上如果工藤新一一直不回来就绝对输定了的条件。这也是我的一点小小私心,我想知道在工藤新一心中,我和推理破案哪一个更加重要一点!”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虽然就目前来看,我很清楚工藤新一眼中最重要的永远是‘案子’。”
  关于安德森身边的其他女人问题,小兰转向安德森,当着她母亲的面坦诚道:“也许是因为奸染病毒对我们这一代的影响更大,以我现在的…淫乱程度,”她微微脸红,手指无意识地缠绕着一缕长发,“我只希望安德森能够包容我就很好了。毕竟现在我周边日常生活中,没有上过我、没在我子宫里射进过精液的男人已经屈指可数了。”
  她直视着安德森的眼睛,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只要安德森一直对我好,我这样淫荡的女孩又有什么立场去干涉他操了多少女人呢?”
  这番坦诚的告白让在场的人都陷入沉默。
  妃英里最终轻叹一声,握住女儿的手,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只要你幸福就好。”她的声音很轻,却包含着母亲全部的关爱与无奈。
  安德森则郑重地向妃英里保证,他的目光坚定而真诚:“我绝对不会输给工藤新一,也一定会永远对兰好的。”他的手指在桌下轻轻握紧了小兰的手,传递着无声的承诺。
  午餐过后,几人各自分开。
  柯南是最无精打采的一个,耷拉着脑袋,脚步沉重。
  因为他心知肚明,无法变回工藤新一的自己,在小兰设定的条件中已经输定了。
  即使午餐期间,小兰为了安慰他这个‘不知为何’情绪低落的孩子,不仅为他的小鸡巴口交,还让他尽情把玩她的奶子、舔舐她的小穴。
  那些亲密接触的回忆此刻却如同针一般刺痛着他的心。
  但一想到小兰未来将成为安德森的女友乃至妻子,他的心就如刀割般疼痛。
  最终,他找了个去阿笠博士家和同学玩的借口,独自离去。
  他那小小的背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孤单,圆框眼镜后的眼睛里盛满了与他年龄不符的悲伤与无奈。
  之后小兰在园子的提议下,拉着世良真纯这个新朋友去逛街。
  三个少女有说有笑地离开,身影渐渐消失在街角。
  她们的笑声如同银铃般在空气中回荡,青春的气息扑面而来。
  而安德森和妃英里在目送她们离去后,一同前往了妃英里的律师事务所。
  一方面,安德森准备聘请这位未来岳母担任他新成立的安布雷拉集团的法律顾问;另一方面,二人都心照不宣地期待着继续在咖啡馆里被中断的亲密接触。
  妃英里的律师事务所位于一栋高级写字楼的顶层,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可以俯瞰大半个东京的景色。
  一进入办公室,安德森顺手将门反锁,转身就将妃英里拥入怀中。
  妃英里发出一声娇笑,脸上满是媚意,任由安德森将她抱起放在宽大的办公桌上。
  她修长的双腿自然而然地环住安德森的腰,在背后交叉锁住,两人随即陷入热烈的唇舌交缠。
  “你这个小坏蛋…就这么迫不及待吗?”妃英里在亲吻间隙喘息着说,手指已经灵活地解开了安德森的裤链。
  她的职业套装外套不知何时已经滑落在地,白色的丝质衬衫前襟敞开,露出黑色的蕾丝胸罩,那对饱满的乳房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
  安德森没有回答,而是用行动表达他的渴望。
  他顺着妃英里的唇一路向下舔舐亲吻,经过她纤细的脖颈、性感的锁骨、深邃的乳沟,最后停留在一对饱满的乳房上。
  他贪婪地吮吸着那对坚挺的乳头,引得妃英里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呻吟。
  她的手指插入安德森的头发,既想推开他又不自觉地将他按向自己。
  “啊…轻点…你这个小色狼…”妃英里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她的身体在安德森的挑逗下微微颤抖,下身早已湿滑一片。
  安德森的唇舌继续向下,划过平坦的小腹,最终来到那片茂密的黑森林。
  妃英里害羞地自己扒开阴唇,向安德森展示出小穴里粉嫩的软肉、尿道口和阴道口。
  安德森毫不犹豫地低头舔舐吸允起来,舌尖灵活地在每一个敏感点上游走。
  他那灵巧的舌头时而轻扫过阴蒂,时而深入阴道,引得妃英里一阵阵战栗。
  “不…太激烈了…你这孩子…慢…慢点…我忍不住…叫出声的话…会被小绿…听到…”妃英里断断续续地哀求着,指的是隔壁办公室的助理。
  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明显的哭腔,身体却不自觉地迎合着安德森的唇舌。
  对此,安德森的办法就是坏笑着举起妃英里弯曲的丝袜腿,将她沾满精液的玉足凑到她嘴边——那些精液正是之前在咖啡馆里,他射入她高跟鞋中的战利品。
  那双被精液浸透的丝袜散发着淫靡的气息,粘稠的液体在光线下闪烁着微妙的光芒。
  “舔干净,亲爱的未来岳母大人。”安德森戏谑地说,同时下身一挺,炙热坚挺的鸡巴瞬间贯穿了妃英里的阴道,直抵子宫口的软肉。
  妃英里给了这个坏小子一个白眼,但还是顺从地张开嘴,含住自己的丝袜脚,舔舐着上面混合了精液咸腥、微微汗酸和脚臭的复杂味道。
  这种屈辱与快感交织的体验让她异常兴奋,她贪婪地舔舐着,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阴道也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紧紧包裹着安德森的鸡巴。
  安德森开始在她体内进行有力的活塞运动,鸡巴的每一次抽插都精准地撞击着她的G点。
  办公桌随着他们的动作发出有节奏的摇晃声,与妃英里压抑的呻吟、肉体碰撞的声音交织成一曲淫靡的交响乐。
  妃英里的身体在桌面上微微滑动,她的衬衫已经完全敞开,胸罩被推至锁骨处,那对丰满的乳房随着撞击不断晃动,形成诱人的波浪。
  “啊…要去了…我要去了…”妃英里的浪叫声越来越高亢,她已经完全沉浸在性爱的快感中,忘记了自己身为律师的尊严,忘记了身为母亲的矜持,甚至忘记了隔壁可能听到动静的助理。
  她的指甲深深陷入安德森的后背,在他的皮肤上划出红痕。
  安德森感受到她体内的痉挛,知道她也即将达到高潮。
  他加快抽插的速度与力度,同时俯身吻住她的唇,将她即将爆发的尖叫吞入腹中。
  他们的身体紧密贴合,汗水混合在一起,在皮肤上形成一层亮晶晶的薄膜。
  在最后一阵剧烈的痉挛中,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安德森浓稠的精液一波波射入妃英里的子宫深处,而妃英里的爱液也如泉水般涌出,混合着精液从交合处不断滴落,在办公桌面上形成一小滩水渍。
  但这仅仅是开始。
  在这个周末的下午,安德森这位未来女婿尽情地开发着妃英里成熟性感的身体。
  他将精液射入她的小嘴、子宫和菊花,三穴都被填得满满当当。
  甚至连她的头发、脸上和胸前的一对奶子上都糊了一层精液与汗水的混合物。
  在办公室的长沙发上,妃英里跪在安德森面前,仔细地为他口交。
  她那灵巧的舌头绕着龟头打转,时而深入马眼,时而舔舐系带。
  安德森的手指插入她的短发,轻轻控制着节奏,看着她那专业的唇舌服务,不由得发出满足的叹息。
  “英里阿姨的口技真是太好了…”安德森喘息着说,腰部微微向上挺动,将阴茎更深地送入她的喉咙。
  妃英里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那双总是冷静睿智的眼睛此刻蒙上了一层情欲的水雾。
  她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喉咙肌肉放松到极致,让他的整根阴茎都能顺利进入。
  她的鼻尖不时碰到他的小腹,呼吸变得急促而灼热。
  随后,安德森将妃英里按在落地窗前,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
  妃英里的手掌抵在冰凉的玻璃上,留下模糊的手印。
  她的脸颊紧贴着窗面,可以清晰地看到楼下街道上熙熙攘攘的行人,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感让她异常兴奋。
  “啊…轻点…会被看到的…”妃英里无力地抗议着,但她的臀部却不自觉地向后迎合,阴道一阵阵收缩,仿佛在邀请更深入的侵犯。
  “让他们看好了,让所有人都看到妃大律师是多么淫荡的女人。”安德森在她耳边低语,同时加重了撞击的力度。
  他的手掌紧紧握住她的纤腰,在那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红色的指印。
  妃英里在高潮中尖叫,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爱液喷涌而出,沿着大腿内侧流下。
  安德森在她体内射精时,她几乎瘫软在窗前,全靠他有力的手臂支撑才没有滑倒在地。
  最后,安德森将妃英里带到办公室附带的休息室里,将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他细细品尝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从修长的脖颈到敏感的腰侧,再到那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
  他的唇舌如同带着电流,所到之处无不引起妃英里阵阵战栗。
  当安德森进入她疲惫却依然渴望的身体时,妃英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这一次的性爱变得缓慢而深情,两人在渐暗的暮色中融为一体,汗水与体液交织,喘息与呻吟共鸣。
  妃英里从未体验过如此激烈而持久的性爱,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叶小舟,在情欲的海洋中被一次次推上浪尖。
  当安德森终于满足地从她身上离开时,她已经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布满了欢爱过的痕迹,从脖子到脚踝无处不是吻痕和指印。
  ……
  与此同时,逛街的三个少女也经历着她们自己的性交大冒险。
  在熙熙攘攘的商业街上,小兰、园子和世良真纯几乎成了移动的性吸引源。
  无论是路过的行人、商店的工作人员还是偶然遇到的熟人,都难以抵抗她们散发的性魅力。
  在试衣间里,一位勃起的店员小哥趁机摸进小兰所在的隔间,小兰刚脱下衣服,就被跟进来的男店员从后面抱住。
  她还没来得及惊呼,另一名男子也挤了进来。
  狭小的空间里,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进入她的身体,粗重的喘息与肉体的碰撞声在试衣间里回荡。
  “不要……同时进来……啊啊……”小兰的抗议很快变成了享受的呻吟。
  她的乳房被用力揉捏,小穴和后庭同时被填满,这种双重填充带来的快感让她迅速高潮。
  她的身体被夹在两个男人之间,随着他们的撞击而前后晃动,额头抵在冰冷的镜面上,呼出的热气在镜面上形成白雾。
  另一边,园子和世良真纯在服装店的沙发上也被多名男子包围。
  世良真纯虽然身手不凡,但在这种场合下她却半推半就地接受了“侵犯”。
  她的短发被男子抓在手中,被迫为多人轮流口交。
  而园子则被按在沙发上,双腿被大大分开,接受着不同肉棒的轮番进入。
  “啊啊……好满……都要溢出来了……”园子浪叫着,感受着体内不断增加的精液。
  她的上衣被推至胸部以上,裙子被卷到腰间,整个人如同一个被打开的礼物,任人品尝。
  一个男人在她口中抽插,另一个在她小穴中进出,还有一个正在她双腿间磨蹭,准备下一轮进入。
  世良真纯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她那健美的身体被多个男人同时侵犯。
  一个男人从后面抱着她的腰,在她紧致的小穴中抽插;另一个站在她面前,将阴茎塞入她口中;还有一双手在她那不算丰满但也微有隆起的小乳房上揉捏。
  她的嘴角挂着唾液与精液的混合物,眼神迷离,早已失去了平日里的飒爽。
  这样的场景在整条街上不断重演。
  在甜品店的卫生间里,独自去上厕所的小兰被按在洗手台上,双腿被大大分开,一个接一个的男人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
  精液混合着爱液顺着她的大腿流下,在瓷砖地面上形成一滩滩水渍。
  她的呻吟声在狭小的空间内回荡,与肉体碰撞声、男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在电影院的后排座位上,三个少女中园子跪在椅子上,同时为两个男人口交。
  她的脸颊被阴茎撑得鼓起,唾液顺着嘴角流下。
  黑暗中,她能看到前排观众回头投来的目光,那种被注视的羞耻感让她更加兴奋。
  甚至在商城的电梯里,世良真纯也被困在角落,裙子被掀至腰间,一个男人站在她面前,将她的双腿架在腰间,在电梯运行的过程中不断撞击她的身体。
  电梯每停一次,门开合的瞬间都让她紧张又兴奋,生怕被人发现。
  当晚上她们终于回到各自住所时,三人都像是刚从精液池子里捞出来一样。
  头发、脸上、皮肤上、衣服上全都沾满了干涸的精斑;嘴里、小穴里、屁眼里都塞满了不同男人的精液;就连鞋子里也满是白浊的液体。
  最令人羞耻的是,她们的大腿上都被人用马克笔写满了正字,记录着进入过她们身体的男人数量。
  小兰腿上的正字最多,当父亲毛利小五郎看到女儿腿上那十几个正字时,竟然也恶趣味地加入其中,并且不许她洗掉这些耻辱的标记。
  “这是对你淫乱的惩罚,也是对你的奖励,我的好女儿。”毛利小五郎在浴室里挺起鸡巴进入女儿身体时,贴在她耳边如是说。
  他的大手紧紧握住女儿的纤腰,在那满是正字的大腿记录上又添上一笔。
  “真是的……爸爸也这样……”小兰无奈地抱怨,可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她的身体诚实地回应着父亲的侵犯,阴道紧紧包裹着父亲火热坚挺的鸡巴,随着他的节奏而摆动。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1/25 03:44:01

第11章
  晨光熹微,东方的天际刚刚泛起鱼肚白,淡蓝色的天幕上还挂着几颗残星。
  东京都米花町的街道笼罩在一片朦胧的晨雾中,路灯尚未熄灭,在潮湿的空气中晕开一团团昏黄的光晕。
  毛利侦探事务所二楼的卧室内,窗帘缝隙间透进的微光为房间内的陈设勾勒出模糊的轮廓。
  赤裸的少女在父亲怀中缓缓苏醒。
  小兰的长发披散在枕头上,几缕发丝黏在她汗湿的额角。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首先感受到的是下身传来的饱胀感——父亲毛利小五郎晨勃的阴茎正深深埋在她的阴道内,随着他的呼吸轻微脉动。
  这已经成为她每个清晨醒来的常态。
  “又来了…”小兰在心中轻叹,却早已习惯了这套晨间运动。
  她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避免惊醒仍在睡梦中的父亲。
  然而当她试图抽出身子时,体内的阴茎因摩擦而变得更加坚硬,她听见父亲在梦中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
  小兰决定采取主动。
  她翻身采用骑乘位,双手撑在父亲毛茸茸的胸膛上,纤细的腰肢轻轻摆动,将那道硬挺的欲望更深地纳入自己体内。
  她闭合双眼,感受着那根器官在她紧致的甬道中摩擦、胀大,阴道内壁的每一道褶皱都被充分撑开。
  她开始有节奏地收缩子宫口周围的软肉,这是她经过多次实践掌握的技巧,能够精准地控制男人的高潮。
  “嗯…”毛利小五郎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呻吟,双手本能地扶住女儿的腰臀。
  小兰加快臀部的起伏,阴道像有生命般紧紧包裹、吮吸着父亲的阴茎。
  她感觉到那根器官在她体内剧烈搏动,随后一股温热的精液喷射进她身体最深处。
  她在高潮的余韵中轻轻喘息,看着乳白色的精液从她两片湿漉漉的阴唇间缓缓溢出,沿着大腿内侧流下。
  那些用黑色马克笔写在大腿内侧的十几个“正”字在晨光中格外醒目。
  每一个笔画都记录着前一天她不同的性交对象,有些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但大部分依然清晰可辨。
  这些印记是她周末淫乱生活的见证,也是父亲昨晚坏心眼刻意不允许她洗去的羞耻标记。
  小兰赤裸着身子下床,浑不在意精液正从她微微张开的小穴中滴落,在地板上留下断续的痕迹。
  她年轻的身体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柔美,肌肤白皙细腻,腰肢纤细,臀部圆润饱满。
  就在她走向浴室时,卫生间的门突然打开,睡眼惺忪的柯南揉着眼睛走了出来。
  男孩一眼就看见了全身赤裸、小穴还在流淌精液的小兰。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到她那湿漉漉泛着淫水光泽的小穴阴唇和腿上那些醒目的“正”字上。
  柯南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几乎是立刻,他那比同龄人要大上一些的阴茎在睡裤下挺立起来,形成明显的小帐篷。
  小兰见状无奈地摇摇头,知道又得耽误时间了。
  她只好暂时放弃洗漱的打算,跟着柯南进了卫生间。
  等柯南对着马桶小便完毕后,小兰蹲下身,轻轻握住男孩那已经半硬的阴茎。
  那根尚未完全发育成熟的器官在她手中微微跳动,前端的龟头已经渗出些许透明的液体。
  “让小兰姐姐帮你清理干净。”她柔声说道,伸出粉嫩的舌头,仔细舔舐阴茎上残留的尿滴。
  她的动作熟练而细致,舌尖绕着龟头的冠状沟打转,最后还用力嘬了一下马眼,确保尿道里也干净了。
  “小兰姐姐…”柯南轻声唤着,声音里带着孩童特有的软糯与压抑的欲望。他的小手不自觉地抓住小兰散落的长发,腰部微微前挺。
  小兰没有回应,只是张口将柯南的阴茎整个含入嘴中,开始有节奏地吸吮。
  她的脸颊因口腔内的动作而凹陷,发出轻微的啧啧声。
  然而,不知是因为她腿上那些正字的刺激,还是刚刚接触过尿液的新奇感,柯南今天的持久力出乎意料地强。
  小兰口交了好一阵,男孩仍没有要射精的迹象。
  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小兰果断做出了决定。她吐出柯南湿漉漉的阴茎,牵起他的手走向厨房。
  “来,柯南,帮小兰姐姐做早餐吧。”她说着,在厨房中央叉开双腿,扎了个稳健的马步,这个高度正好与柯南的小学生身高相匹配。
  小兰用手指掰开自己湿漉漉的阴唇,露出粉红色的阴道口,那里还残留着父亲精液流出的痕迹。
  她引导着柯南硬挺的小阴茎插入其中。
  当男孩的龟头突破那道狭窄的入口时,两人都不约而同地轻喘一声。
  “可以动了哦,柯南。”小兰柔声指导,同时伸手取过围裙,裸体系上,开始准备早餐。
  于是,清晨的厨房里响起了一场奇特的交响曲——锅铲与平底锅的碰撞声,煎蛋在热油中发出的滋滋声,柯南的阴囊不断拍打小兰阴唇淫水四溅的啪啪声,还有小兰压抑不住的呻吟声。
  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淫靡又日常的家庭画面。
  小兰一边被柯南从后插入,一边熟练地翻动着煎锅里的鸡蛋和培根。
  她的臀部随着柯南的抽插微微晃动,阴道紧紧包裹着男孩的阴茎,每一次深入都让她轻轻颤抖。
  随着快感的积累,她的动作也变得有些凌乱,有几次差点打翻调料瓶。
  “啊…柯南…慢一点…”小兰喘息着说,手中的锅铲却握得更紧,“早餐…快好了…”
  柯南没有回应,只是更加用力地撞击着她的臀部,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腰肢。小男孩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显示他即将达到高潮。
  终于,在早餐完成的同一时刻,柯南猛地将阴茎深深插入小兰的阴道深处,一股热流喷射在她的子宫颈上。
  小兰也同时达到了高潮,阴道剧烈收缩着,榨取着男孩最后的精液。
  “嗯啊…”她仰头呻吟,双腿微微颤抖,全靠扎马步的姿势才没有倒下。
  抬头看了眼时钟,时间还算在计划之内。
  小兰急忙留下一句:“柯南你去叫爸爸吃早饭,不用管我!”随即解下围裙扔到一边,赤裸着身子快步跑向浴室,毫不在意小穴中流出的精液滴了一路。
  这一切的匆忙都是因为她腿上那些父亲不允许擦洗掉的“正”字。
  十几个写在大腿内侧的标记,即使是校服短裙也无法完全遮掩。
  如果像往常一样在早高峰时段走路上学,路上那些男人看到她腿上这些证明着几十个男人在她体内射精的印记,恐怕她今天上午就别想到校上课了,非得在路上被人轮奸一整天不可。
  所以她必须争分夺秒,尽早出门,趁着路上还没什么人赶快到校!
  当然,在不擦洗这些淫乱正字方面,小兰内心也藏着一丝私心。
  她知道自己这副模样对男人是多么大的诱惑,特别想让她现在的朋友、或者说未来的男友——安德森看一看。
  这既是一点小考验,也是给他的福利。
  当然,在喜欢她淫荡样子这方面,小兰对安德森其实还挺有信心的。
  小兰快速冲洗身体,但刻意避开了大腿上的字迹。
  她穿上校服,特意选择了较短的裙摆,使得那些正字若隐若现。
  镜中的少女脸上带着混合羞涩与期待的红晕,眼睛因刚才的高潮而水汪汪的。
  事实果然没有出乎小兰的意料。
  当安德森踏进教室时,惊讶地发现小兰少有的没和园子一样踩点到校,而是提前坐在了早上还空无一人的教室里等着他。
  晨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为她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
  “早上好,安德森。”小兰微笑着打招呼,脸上带着一丝羞涩与期待。
  她的双腿并拢,但裙摆的高度刚好能让坐在对面的安德森瞥见她大腿上的字迹。
  “小兰?今天怎么这么早?”安德森放下书包,好奇地走近。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小兰的腿上,呼吸明显变得急促。
  小兰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缓缓站起身,撩起了校服短裙。
  校服下一如既往地真空,展现出她年轻娇美的身躯。
  湿漉漉的小穴在晨光中闪烁着淫水反光,两片粉嫩的阴唇微微张开,隐约可见内部的嫩肉。
  而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她大腿内侧那十几个用马克笔写下的“正”字,每一个都代表着不同的男人在她体内射精的记录。
  安德森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目光死死盯在小兰裸露的下体上。几乎是立刻,他的裤裆就撑起了一个明显的帐篷。
  “喜欢吗?”小兰轻声问道,手指轻轻划过自己的阴唇,“这些都是昨天周末我们分开后,和园子,真纯她们逛街时…不同的男人们留下的。”
  安德森没有回答,而是一把拉过小兰。
  他自己坐在座位上,让小兰跨坐在他腰间。
  他急不可耐地解开裤链,释放出早已硬挺火热的阴茎,对准小兰湿漉漉的阴道口。
  在小兰坐下的瞬间,他的龟头轻易地突破了那道狭窄的入口,直抵花心。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啊…安德森…好大…”小兰双手撑在安德森的肩上,开始上下晃动臀部。
  她的阴道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内壁的褶皱像无数小舌般吮吸着那根硬物。
  安德森一手搂住小兰的腰,另一手探入她敞开的校服上衣,握住一只饱满的玉乳揉捏。
  同时他抬起头,与小兰激烈地舌吻,交换着彼此的口水与喘息。
  教室里回荡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和湿漉漉的抽插声。
  小兰的阴道分泌出更多爱液,使得每一次插入都顺畅无阻。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完全沉浸在性交的快感中。
  “啊…再深一点…安德森…”小兰忘情地喊着,臀部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她的乳房在校服下剧烈晃动,乳头硬挺地顶着单薄的布料。
  安德森配合着她的节奏,向上顶胯,让每一次插入都更深更重。他的拇指在小兰的乳头上轻轻摩擦,感受着那粒小肉粒在他手中逐渐变硬。
  “小兰…你好紧…”安德森喘息着说,“那些男人…昨天有多少人操过你这里?”
  “十…十六个字…”小兰断断续续地回答,脸上浮现出羞耻与兴奋交织的红晕,“每个正字…都是五个人…所以是十六组…加上晚上回家后…爸爸…添上的最后…一笔…八十个人…”
  这个数字让安德森更加兴奋,他猛地将小兰按在课桌上,从后方进入她的身体。
  这个姿势让他插得更深,也让他能清楚地看到小兰大腿上那些正字。
  “八十个人…”他重复着,撞击的力度越来越大,“那你今天还要诱惑我操你,小兰你真是个淫荡的女孩…”
  小兰的脸颊贴在冰凉的课桌面上,臀部高高翘起,迎合着安德森的每一次进入。她的阴道分泌出更多爱液,使得抽插更加顺畅。
  “是的…我是淫荡的女孩…”小兰喃喃承认,意识逐渐被快感淹没,“只想着…被男人操…”
  安德森俯身,在她耳边低语:“那我要在你体内留下我的印记,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今天早上又被我操过了。”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小兰的阴道剧烈收缩起来,达到了高潮。与此同时,安德森也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射入她的深处。
  ……
  另一边,帝丹小学。
  柯南在来到教室后,发现即使今天因为小兰更早做了早餐,让他更早到校,他的少年侦探团的三个小伙伴却已经在教室里开启了她们淫乱的一天。
  教室里的景象足以让任何成年人震惊——小萝莉步美正光着身子一丝不挂地骑在身材壮硕的小胖子元太身上。
  她幼嫩的小穴里正插着元太的阴茎,随着她臀部的起伏不停吞吐着。
  步美脸上带着与她年龄不符的媚态,小巧的乳房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而在步美身后,身材瘦削的光彦正用一双手握着步美胸前还未发育成熟的一对乳鸽玩弄着。
  他身下那根相对细小的阴茎插在步美的肛门里,配合着元太的动作,二人一进一出,隔着步美阴道与直肠间的那层肉壁,操干着他们心目中的“女神”和好友。
  “早上好!”柯南放下书包,平静地向三人打招呼,对这种场景早已习以为常。
  “早上好…啊…啊…好舒服!”步美在呻吟中回应柯南的问候,她的声音带着孩童特有的清脆,却又掺杂着情欲的沙哑。
  元太和光彦则是更直接地招着手,示意柯南加入他们。
  柯南走过去后,光彦主动让出了步美胸前的一只小乳房,让柯南抚摸玩耍。
  元太则彻底躺在地上,让骑在他身上的步美有更多的活动空间。
  步美将柯南拉过来,一边仍由柯南和光彦一人一只玩着她胸前的小乳房,一边让柯南双腿叉开站在元太头上。
  这个姿势使得柯南的阴茎正好悬在步美的脸前。
  小女孩会意地张开小嘴,将柯南的阴茎含入口中,开始熟练地为他口交。
  她的舌头灵活地绕着龟头打转,小手同时抚摸着柯南的阴囊。
  这淫乱的一幕即使后来更多的同班同学来到教室也没有终止。
  同学们对此习以为常,有的甚至加入了这场早间性爱派对,有的则在一旁自慰观看。
  直到早上第一节课的上课铃响起,柯南、元太和光彦三个小男生的精液已经灌满了步美这个小萝莉的嘴巴、子宫和肛门。
  高潮过后,步美也没有穿上衣服,就这么赤裸着萝莉娇躯,坐在座位上。
  她感受着肛门和阴道里流出的精液慢慢打湿座位椅子,课桌边上挂着的是她刚刚做爱时脱下的小内裤和裙子。
  然而,步美体内带着精液赤裸上课的淫荡模样,无疑刺激了班上的男生们。
  每节下课后,她都会被班里男生们围着操。
  小小的身躯被推倒在课桌上,一群小男孩轮流将阴茎插入她尚未成熟的小穴和肛门。
  “不要…太多了…”步美微弱地抗议着,但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每一个进入她的男孩。
  她的双腿被分开固定,小穴和肛门同时被不同的阴茎填满,第三根阴茎则在她的小嘴里进出。
  看着这一幕,班主任小林澄子老师担心这样持续的轮奸会对小萝莉的身体造成伤害。
  她果断主动叫出了班上的男生们,让这些精力旺盛的小男孩,在她这个成年女性身体里排队发泄他们多余的性欲。
  “来老师这里吧,不要欺负步美同学。”小林老师温柔地说着,撩起了自己的裙子,露出没有穿内裤的下体。
  她的阴毛修剪得整整齐齐,阴道口已经因为情欲而微微湿润。
  小男孩们欢呼一声,排着队等待与老师性交。
  小林澄子跪在地上,为排在前面的几个男孩口交,同时允许一个男孩从后方插入她的阴道,另一个男孩则摩擦她的臀部。
  “啊…老师的嘴巴好舒服…”第一个在老师口中射精的男孩喘息着说。
  小林老师微笑着咽下精液,然后转向下一个男孩。
  她熟练地运用自己的嘴巴、阴道、丝足和肛门,满足着这些小学生旺盛的性欲。
  她时而趴在地上,让男孩从后方插入;时而仰面躺下,双腿大张,迎接男孩的进入;时而坐在课桌上,让男孩站在她双腿间抽插。
  “老师…我要射了…”一个男孩喘着粗气说。
  “射在老师里面吧…”小林澄子温柔地回应,阴道紧紧包裹着男孩的阴茎,感受着那小小的器官在她体内跳动,释放出微量的精液。
  就这样,小林老师用小嘴、阴道、丝足和菊花榨出了十几个小男生的精液,看着他们小鸡巴软塌塌的样子,才让他们回到班里继续上课。
  ……
  午休时分,小兰和安德森并肩走在学校的天台上。
  刚刚下课时又经历了一场激烈性交的两人,衣服都还有些凌乱。
  小兰的校服裙子上沾着少许精液,而安德森的裤链甚至没有完全拉上。
  微风拂过,带来一丝凉意,却无法平息两人体内的燥热。
  “今天早上…”小兰犹豫着开口,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你觉得我…太淫荡了吗?”
  安德森转头看她,眼中没有评判,只有欲望和理解:“怎么会?我觉得你很美,特别是当你展示自己最真实的一面时。”
  小兰脸上浮现出欣慰的笑容。
  她轻轻靠在安德森肩上,感受着难得的宁静。
  她的目光掠过天台边缘,看向远处熙熙攘攘的街道,忽然感到一丝恍惚。
  三年前的“奸染病毒”改变了太多,包括她自己的身体和欲望。
  但这份宁静很快就被打破。天台的门被推开,几个高年级的男生走了进来。他们的目光立刻锁定在小兰裙子下裸露的大腿上那些正字上。
  “看啊,是那个空手道部每天都被操的主将学妹。”其中一个男生吹了声口哨,不怀好意地走近。
  小兰本能地躲到安德森身后,但那些男生已经围了上来。他们一共有五人,个个身材高大,眼中闪烁着赤裸的欲望。
  “腿上写着这么多正字,是不是随时都想要啊?”另一个男生伸手想摸小兰的大腿,被她轻轻拍开。
  安德森挡在小兰面前:“请你们放尊重一点。”
  “尊重?”领头的男生笑了,露出一口白牙,“她都这样了,还装什么清高?看看这些字,八十个人上过她吧?多加我们几个有什么关系?”
  小兰紧张地抓住安德森的衣角,但与此同时,她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又开始湿润了。
  这种被猥亵、被渴望的感觉,莫名地刺激着她的情欲。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脸颊泛起红晕。
  “不如这样,”领头的男生提议,“你陪我们每个人一次,我们就不再打扰学妹你怎么样?毕竟其实我们也不是什么坏人,只是学妹你今天这个淫荡的样子实在太诱人了。”
  安德森正要拒绝,小兰却轻轻拉住了他。她深吸一口气,从安德森身后走出来:“好…我答应你们。”
  在安德森惊讶的目光中,小兰主动撩起裙子,展示出她湿漉漉的阴户:“但是…要快一点,午休时间不多了。”
  男生们欢呼一声,迫不及待地解开裤链。
  小兰被推倒在天台的水泥地上,双腿被大大分开。
  第一个男生跪在她双腿间,粗大的阴茎轻易地滑入她早已湿润的阴道。
  “啊…”小兰仰头呻吟,感受着陌生的阴茎在她体内冲撞。她的目光与安德森相遇,眼中既有歉意,也有掩饰不住的兴奋。
  第二个男生将阴茎凑到她嘴边,小兰顺从地张口含住,开始有节奏地吸吮。与此同时,第三个男生绕到她头顶方向,将阴茎放在她脸上摩擦。
  安德森站在一旁,看着小兰被三个男生同时使用,心情复杂。
  但很快,他的阴茎也在裤子里硬了起来。
  这种看着心仪的女孩被其他人侵犯的场景,意外地激发了他的欲望。
  “安德森…”小兰在间隙中呼唤他的名字,声音因口中的阴茎而模糊不清,“你也来…我想感受你…”
  这个邀请让安德森再也无法忍耐。他解开裤子,加入到这场性爱中。他选择小兰的肛门,那个今天他还没射入过精液的紧致入口。
  当安德森的阴茎突破小兰的肛门时,她发出一声混合轻微被扩张痛苦与快感的尖叫(安德森的鸡巴由于是混血儿尺寸对小兰即使被很多人使用过的菊花屁眼来说也有点大)。
  但阴道、口腔、足部和肛门同时被填满,这种全方位的侵占让她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啊…要去了…”小兰尖叫着,全身剧烈颤抖。
  她的紧缩促使五个男生几乎同时射精,温热的液体充满她身体的每一个孔洞和两只鞋子。
  事后,小兰瘫软在天台上,全身沾满了不同男人的精液。
  她的校服被糟蹋得不成样子,大腿上的正字被汗水和新精液弄得有些模糊。
  她勉强支起身子,感觉精液正从她身体的每一个开口处缓缓流出。
  “你还好吗?”安德森关切地问,语气中带着一丝心疼。他伸手想扶起小兰,却被她轻轻推开。
  小兰虚弱地点点头,伸手抚摸安德森的脸:“我很喜欢…特别是你最后选择的地方…”
  她挣扎着坐起身,看着腿上那些正字,突然有了个主意。她从书包里找出常备的用来话知识重点马克笔,递给安德森:“帮我加几笔吧。”
  安德森接过笔,在小兰大腿上一个尚未完成的正字上,小心翼翼地添上了一笔。这个举动不知为何,比刚才的性交更让两人感到亲密。
  “谢谢你。”小兰轻声说,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她知道自己的行为在旁人看来不可理喻,但在被病毒改变的淫乱世界里,这已成为她表达情感的方式。
  ……
  放学后,小兰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毛利侦探事务所。
  一整天的性交让她浑身酸痛,但内心深处却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楼梯上,为她疲惫的身影镀上一层温暖的光晕。
  让她意外的是,毛利小五郎罕见地在家,而且清醒着没有喝醉。
  他坐在沙发上,看着女儿狼狈的样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茶几上的烟灰缸里积满了烟蒂,显示他已经等待多时。
  “爸爸…”小兰怯生生地打招呼,下意识地拉了拉裙子,想遮住腿上变多的正字。她的声音因一整天的呻吟而有些沙哑。
  “今天又和多少人上了?”毛利小五郎直接地问,目光锐利如刀。
  小兰低下头,不敢直视父亲的眼睛:“…不记得了。”这是实话,午休那五人之后,下午又有几波男生找过她。
  毛利小五郎站起身,走近女儿。
  他伸手抬起小兰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告诉我,你是不是很喜欢这样?很喜欢被男人当作公共厕所一样使用?”
  小兰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但她诚实地点了点头。她的身体在父亲的注视下微微颤抖,既是因为恐惧,也是因为某种莫名的兴奋。
  令她意外的是,毛利小五郎并没有继续装出严肃的表情,而是叹了口气:“我知道,这是我的错。我忍不住想要看到女儿你这副淫荡的样子。”
  他拉起小兰的手,带她来到卧室的全身镜前:“看看你自己,小兰。”
  镜中的少女校服凌乱,浑身干涸的精斑,大腿上布满了正字,小穴和肛门都因为过度使用而微微红肿。
  任谁看到这一幕,都会认为这是一个放荡不堪的妓女。
  “我很抱歉,小兰。”担心了女儿一天的毛利小五郎从背后抱住女儿,声音中带着罕见的温柔,“我昨天不应该这样对待你,不应该让你变成这样。”
  小兰在镜中与父亲对视,眼泪终于滑落:“但是爸爸…我喜欢这样…我控制不了自己…”
  “我知道。”毛利小五郎轻声说,“这是因为奸染病毒,在潜移默化的影响你们这一代孩子的性欲和人格,无论是男生还是女生。”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我原本以为,安德森那小子不仅开着大陆酒店那样的地下世界据点,本人也身手不错就能够在学校护住那个淫荡样子的你。但我没想到…你本事淫荡饥渴的身体会促使你去和更多男人交配。”
  小兰转过身,面对父亲:“不用在意的,父亲。其实我还是很喜欢男人进入我,内射我…的感觉…也许我的本性就是这么淫荡吧?”
  毛利小五郎沉默良久,最后说:“也许小兰你只是天性太善良了,不愿意看到有人因为你的拒绝而伤心。”
  他伸手轻轻抚摸小兰腿上的正字:“这些…如果你不喜欢,可以洗掉。”
  小兰摇摇头:“不,我想留着。就让它们顺其自然的消退吧,其实这也是我淫乱天性的一部分。”
  父女俩相视无言,一种奇特的理解在两人之间建立。毛利小五郎低头吻了吻女儿的额头,嘴唇。这个吻不带情欲,而是充满了歉意与怜爱。
  “今晚好好休息。我先去洗漱,我今晚就只抱着你睡。”他说。
  小兰点点头,目送父亲离开房间。
  她独自站在镜前,再次打量自己满布情欲痕迹的身体,脸上微微一笑。
  虽然刚刚父亲毛利小五郎那么说,但她还是准备让父亲在她这个女儿的子宫里射一发再睡。
  毕竟,这几年过来,小兰已经习惯了每天被父亲精液射的子宫里暖暖的,阴道也带着被父亲刚软下去的鸡巴插着的充实感入睡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1/25 03:44:13

第12章
  东京湾畔,一座崭新的建筑在夕阳下闪耀着冷冽的金属光泽。
  安布雷拉生物制药公司东京研究所——这座由联合国五常秘密支持建造的尖端科研设施,如同一只蛰伏的钢铁巨兽,静静守护着其中的秘密。
  其光滑的钛合金外墙反射着逐渐西沉的落日,将周围的海面染上一片金红。
  研究所内部,宫野志保——这位前组织科学家“雪莉”,正站在中央控制室内,透过观察窗凝视着下方忙碌的实验室。
  她穿着一身洁白的科研服,却难以完全遮掩微微隆起的小腹。
  自从被安德森从组织手中救出,她已经在这座设施里工作了近两个月。
  “五大国送来的设备比预期的还要先进。”她轻声自语,修长的手指在控制面板上快速滑动,调出各项数据。
  实验室里,数十名研究员正在各类精密仪器前忙碌。
  来自美方的第三代基因测序仪、中方的量子计算机、俄方的高频细胞共振分析器、英方的全息分子建模平台和法方的纳米级药物合成系统——这些代表人类医学研究巅峰的设备,如今齐聚一堂。
  宫野志保清楚,这些设备的到来,代价是安德森交出了从组织手中夺取的部分APTX4869研究数据。
  长生不老,返老还童——那是组织BOSS和那些政客们的执念,与她无关。
  她只是纯粹地热爱科学研究,渴望解开生命之谜。
  但眼下,她面临着一个更为紧迫的个人问题。
  她的手不自觉地抚上腹部,感受着那里正在发生的异常变化。
  思绪飘回几周前,琴酒在组织基地地下监禁区对她做的一切前——给她注射的那种被称为“J病毒”的可怕物质。
  J病毒,基于全球爆发的“奸染病毒”改良而来。
  原奸染病毒本已足够诡异:它能治愈一切性传播疾病,包括艾滋病等绝症,同时强化感染者身体素质,副作用仅仅是产生难以抑制的性欲。
  而组织的改良版,进一步放大了对性交的渴求,以换取更高的病毒活性。
  更可怕的是,从奸染病毒改良而来的J病毒能促使女性感染者在受孕后,胚胎以惊人的速度发育——孕期从十个月缩短到仅仅三个月。
  分娩后的子体生长速度更是快得令人不安,一年内就能达到6-7岁儿童的身体水平。
  最致命的是,孕期内,感染者母体会出现疯狂摄取营养的行为。
  一旦营养不足,母体将失去神志,吞食周围一切可提供营养的“物质”。
  如果至此仍不能满足需求,子体将吸干母体的生命力,导致一尸两命或剖腹产子后母体死亡的结局——这后者恰恰是组织原本所期望的。
  这几天,宫野志保已经注意到自己食欲的异常增长。
  经过检查,她确认了自己已经怀孕——这是在组织监禁期间,被注射J病毒后又被迫作为性奴供全基地男性泄欲轮奸的结果。
  组织的原本计划很明确:让她用自己的生命孕育一个新的“雪莉”,一个从出生就在组织控制下培养出来的科学家。
  “不能再等了。”她轻声告诉自己,走向实验室深处的隔离区。
  与此同时,研究所主入口处,安德森的黑色越野车缓缓驶入戒备森严的大门。宫野明美坐在副驾驶座上,焦虑地绞着手指。
  “志保她…真的没事吗?”明美轻声问道,眼中满是担忧。
  安德森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她是你妹妹,也是我重要的合作伙伴。我不会让她有事的。”
  他的声音坚定而沉稳,让明美稍微安心。自从安德森救出她们姐妹,明美对这位前雇佣兵产生了复杂的信任与依赖。
  车辆通过三道安检关卡,每道关卡都有全副武装的安保人员严格检查。
  这些隶属于新成立的UBCS(安布雷拉生化危机应对部队)的安保人员,装备着最新的单兵作战系统,从头盔上的夜视装置到手中的定制突击步枪,无一不显示出这是一支精锐力量。
  停好车后,安德森和明美快步走向研究所主楼。通过虹膜和DNA扫描,厚重的防爆门缓缓滑开。他们径直前往宫野志保的私人实验室。
  实验室门滑开的瞬间,两人都不由得停下脚步,被眼前的景象震撼。
  房间中央,一个巨大的圆柱形玻璃培养舱矗立在那里,高度接近三米,直径约一米五。
  舱内充满了淡绿色的半透明液体,那是宫野志保自行研发的“营养补充液”。
  而在液体中漂浮的,正是全身赤裸的宫野志保。
  她柔顺的茶色短发在液体中轻轻飘动,如同海草般舒展。
  白皙的肌肤在淡绿色液体的映衬下显得更加苍白,已经明显隆起的小腹表明了她身怀六甲的状态。
  她的乳房因怀孕而变得更加丰满,乳晕颜色变深,乳头微微挺立。
  修长的双腿在液体中自然弯曲,阴部稀疏的羽毛随着液体的流动轻轻摇曳。
  安德森不自觉地走近培养舱,好奇地用手指敲了敲厚重的玻璃。
  培养舱内的宫野志保立刻给了他一个白眼,她的声音通过房间内的扩音器传出,带着明显的恼怒:
  “别敲了!我不是鱼,也不是泡着福尔马林的标本!”
  安德森尴尬地收回手,摸了摸鼻子:“额,没别的意思。我只是好奇,你这样…是怎么呼吸的?”
  他和明美确实都一脸困惑,看着完全浸没在液体中的宫野志保。
  宫野志保叹了口气,气泡从她嘴角逸出:“啧,用你这个‘类人猿’脑袋也能理解的方式说,就是类似你之前看的霓虹动漫中,那个什么LCL溶液那样。”
  她调整了一下在液体中的姿势,继续解释道:“这种营养液更接近于母亲体内的羊水,也能人为地为我的肺部提供所需的氧气。只不过那最初的溺水感有点难受。”
  然后,她突然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不过我倒是觉得某人那量大的出奇的精液,在我喉咙里喷出来的时候跟这个溺水感一对比,后者简直是小儿科。”
  安德森顿时咳嗽起来,尴尬地瞥了一眼旁边突然脸红的明美。宫野志保却一脸平静,仿佛刚才只是陈述了一个普通的科学事实。
  “行吧…说回正事!”安德森试图转移话题,正色道,“你现在的状况怎么样?为什么要采用这种方式?”
  宫野志保的表情也变得严肃:“正事就是,我现在的状态倒是不用你们担心。被加速的怀孕过程和分娩我都会在这个培养舱内完成。J病毒改变的生理需求太过特殊,只有通过这种直接的静脉注射和全身皮肤代谢交换的营养灌注,才能确保我和胎儿的安全。”
  她轻轻抚摸自己隆起的腹部,继续道:“但我眼下这个被J病毒感染后的状态,肯定已经泄露出去了。所以万一组织方面要是铤而走险的话…”
  安德森神情严肃地打断她:“我明白了!从今天起我就搬到研究所这来住,并且让绘里的USS小队也跟过来。研究所外围我也会命令全新成立的UBCS安保部队增加防御力量!”
  他向前一步,几乎贴在培养舱的玻璃上,目光坚定地看着宫野志保:“放心,在我倒下之前,没人可以动你们母女一丝一毫!”
  宫野志保微微怔住,看着安德森认真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感动。
  片刻后,她轻轻点头:“谢谢。”她和安德森都知道,宫野志保肚子里的孩子,是她被解救那天和安德森的感恩性交的结晶的几率很低。
  所以安德森的话,也就更让宫野志保感动。
  明美也走近培养舱,将手贴在玻璃上,与妹妹的手隔着玻璃相对:“志保,你一定要平安。”
  “姐姐,别担心。”宫野志保的声音柔和下来,“我自有安排。”
  ……
  同一时间,东京羽田机场的国际到达厅内,人群骚动。记者和粉丝们挤在隔离带外,翘首以盼。
  当克丽丝·温亚德——那位享誉全球的好莱坞巨星——出现在出口时,闪光灯顿时亮成一片。
  她金发披肩,身着剪裁合体的白色西装套裙,完美勾勒出丰腴窈窕的身材曲线。
  墨镜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只露出涂着鲜红唇膏的饱满双唇和线条优美的下巴。
  面对粉丝的尖叫和媒体的追问,她只是优雅地挥手致意,并不停留,在保镖的护送下通过专属VIP通道消失在众人目光中。
  隐蔽的快步走向机场出口。
  一辆黑色的保时捷356A停在路边,与周围现代化的车辆格格不入。
  贝尔摩德——克丽丝·温亚德的真实身份——熟练地打开后车门,滑入车内。
  “好久不见,琴酒。”她摘下墨镜,露出一双深邃的蓝眼睛。
  前座的琴酒没有回头,只是从后视镜中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他银色的长发披散在黑色风衣的领子上,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驾驶座上的伏特加则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任务资料在座位上。”琴酒简短地说,声音低沉而冰冷。
  贝尔摩德轻笑一声,非但没有去看文件,反而向前探身,双手搭在琴酒的座椅靠背上,红唇几乎贴到他的耳边:“这么久不见,不想先来点…欢迎仪式吗?”
  琴酒没有回应,但贝尔摩德已经敏锐地注意到他裤裆处微微隆起的轮廓。
  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也太了解自己体内因病毒和药物人体实验变异而产生的难以抑制的欲望。
  她的手指灵活地解开琴酒的裤链,释放出那根早已勃起的阴茎。
  那是一条粗长、青筋暴起的性器,龟头饱满而紫红,前端已经渗出少许透明的液体。
  “还是这么迫不及待啊,琴酒。”贝尔摩德轻笑,随即俯下身,张口将整根阴茎吞入口中。
  “唔…”即使是琴酒这样的男人,也不由得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贝尔摩德的头部前后运动,熟练地用舌头缠绕、舔舐着琴酒的阴茎。
  她的口腔湿热紧致,每一次吸吮都恰到好处。
  一只手轻轻抚弄着琴酒的睾丸,另一只手则已经伸进自己的裙底,隔着内裤揉搓着早已湿润的阴部。
  车内很快回荡着唇舌交缠的水声和贝尔摩德越来越重的喘息。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欲望在燃烧,阴道一阵阵收缩,渴望着被填满。
  “要来了…”琴酒低吼一声,抓住贝尔摩德的头发。
  下一刻,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进贝尔摩德的口腔。
  她没有立即吐出,而是仔细地用舌头将精液涂抹到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感受着那精液的腥臭气息。
  奇怪的是,这种味道竟然暂时压抑住了她体内难耐的性欲——这是她偶然发现的缓解病毒变异副作用的方法。
  吞咽下部分精液后,贝尔摩德才坐回座位,拿过琴酒递给她的文件,优雅地擦去嘴角残留的白浊液体。
  “所以这就是琴酒你找我过来的原因?雪莉和她姐姐叛逃,现在在一个五常背景成立的新制药公司里。”她翻阅着文件,眉头微挑,“我看看…安布雷拉吗?”
  她继续阅读,脸色逐渐凝重:“如果说你叫我来就是想要从这个研究所里把雪莉抢回来,那就恕我不奉陪了。我可做不到!看看这些叫UBCS的安保部队吧…这明显就是各国精锐特种部队换了身‘皮’而已!”
  贝尔摩德的语气慵懒魅惑,但眼神锐利。
  “不,BOSS已经下令我们不许再试图尝试武力消灭或是夺回雪莉那个叛徒和她姐姐了。那会引起五大国的关注,还有一些地下势力的目光,比如那个贪婪的高桌议会!”琴酒否决了她的猜测,整理好自己的裤子。
  “那么你叫我回来干什么?”贝尔摩德有些不解,从随身行李中翻出一只粗大的电动按摩棒。
  琴酒从后视镜中看着她打开按摩棒的开关,发出低沉的嗡嗡声:“因为雪莉身上还有件东西是BOSS命令我们必须拿到手的,那就是J病毒感染母体在孕育子体时的生物体征数据。”
  贝尔摩德对通过后视镜偷看她腿间的伏特加妩媚一笑,随即一声娇吟,将震动的按摩棒插进自己早已湿透的小穴。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享受着假阳具带来的填充感。
  “嗯啊…明白了,因为无法强行夺取,所以需要采用渗透的方式获取情报吗?”她一边自慰一边问道,声音因快感而断断续续。
  “没错!具体怎么做随你…我还要忙着去处理那些被高桌收买的老鼠!BOSS只要结果,如果失败后果你明白的!”琴酒冷冰冰地说,示意伏特加开车。
  保时捷驶离机场,融入东京夜晚的车流。后座上,贝尔摩德沉浸在自慰的快感中,脑海中已经开始规划如何渗透进安布雷拉。
  ……
  傍晚时分,安德森站在研究所顶楼的指挥中心,通过监控屏幕观察着整个设施的安保部署。
  绚濑绘里——他的情人也是最信任的USS(安布雷拉特别行动队)作战小队指挥官——站在他身旁。
  “所有外围哨位已增加一倍人手, motion传感器和热成像系统全部开启。”绘里报告道,她穿着一身黑色的特战服,勾勒出健美的身材曲线,“研究所主体建筑的防爆门已经全部测试完毕,可以抵御重型武器的直接攻击。”
  安德森点点头:“绘里,你的小队从现在起负责内层防御,特别是宫野志保的实验室。”
  “明白。”绘里简洁回应,犹豫片刻后问道,“长官,宫野博士的情况…真的那么糟糕吗?”
  安德森叹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J病毒改变了她的生理结构,普通饮食已经无法满足营养需求。那个培养舱是目前唯一能保证她和胎儿都存活的方法。”
  绘里沉默地点点头。
  此时,在宫野志保的实验室里,明美正坐在培养舱前,与妹妹通过内部通讯系统交谈。
  “志保,感觉怎么样?”明美关切地问。
  培养舱中的宫野志保轻轻摆动身体,在营养液中调整到一个更舒适的姿势:“比之前好多了,姐姐。这种营养液直接通过皮肤和肺部进入血液循环,效率比口服高十倍。”
  她低头看着自己隆起的腹部,眼神复杂:“按照这个速度,再过一个多月就会分娩了。然后…”她没有说下去,但明美明白她的担忧——那个孩子,将是以她的生命为代价诞生的。
  “安德森先生承诺会保护你们。”明美试图安慰妹妹。
  宫野志保微微一笑:“那个类人猿虽然脑子不太灵光,但确实值得信赖。”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
  突然,培养舱内的监控仪器发出几声提示音。
  宫野志保查看了一下数据,脸色微变:“姐姐,我需要调整营养液成分了。能帮我把控制台上的蓝色开关推到第三档吗?”
  明美立刻照做,看着培养舱内的液体颜色微微变深。宫野志保闭上眼睛,身体微微颤抖,似乎在承受某种不适。
  “志保!”明美担忧地喊道。
  “没事…只是胎儿在快速吸收营养。”宫野志保喘息着说,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尽管身在液体中,仍能看出她的痛苦,“这种时候…总是有点难受。”
  明美心疼地看着妹妹,却无能为力。J病毒带来的孕期加速是以牺牲母体为代价的,这一点谁都改变不了。
  ……
  与此同时,在东京市区的一处高级公寓内,贝尔摩德刚刚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自慰。
  她一丝不挂地从浴缸中站起,水珠从她依然窈窕的身躯上滑落。
  尽管年龄已经成谜,但由于组织开发的特殊药物,她的身体永远保持在了三十岁左右的巅峰状态。
  她走到客厅的吧台前,给自己倒了一杯同名的苦艾酒。
  液体呈现出诡异的绿色,如同宫野志保培养舱中的营养液。
  她端着酒杯,慵懒地坐在沙发上,打开笔记本电脑。
  屏幕亮起,显示出六张照片:宫野志保、宫野明美、安德森、绚濑绘里,以及最后两张——毛利兰和江户川柯南。
  当看到小兰天使般的面容时,贝尔摩德的眼中闪过一丝罕见的温柔。
  她的指尖轻轻划过屏幕,仿佛能触摸到那张纯洁的脸庞。
  然后她的目光转向柯南——那个被APTX4869缩小的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
  “Cool Guy…”她喃喃自语,双腿不自觉地夹紧,面色潮红。
  只有贝尔摩德自己内心知道,她来日本的最大目的并非组织的任务,而是想见一见她的“天使”和“酷小子”。
  那种复杂的情感连她自己都无法完全理解——是对纯洁的向往?
  是对过去的留恋?
  还是仅仅因为他们在她漫长的黑暗生涯中,像两道刺眼的光,让她既想远离又忍不住靠近?
  她抿了一口苦艾酒,开始详细研究安布雷拉研究所的安保布局和人员构成。
  作为组织最顶尖的间谍之一,贝尔摩德擅长利用一切可利用的资源——包括她的美貌和身体。
  “UBCS…前特种部队成员组成…外围巡逻每十五分钟一轮…”她轻声念着,大脑飞速运转,“内部由USS小队负责,都是安德森从雇佣兵时期带出来的亲信…”
  贝尔摩德明白,强行突破是不可能的。但每一个堡垒都有其弱点,而安布雷拉的弱点,很可能就在于它的人类元素。
  她的目光再次落到安德森的照片上:“前雇佣兵,现在的大陆酒店经理,擅长实战但缺乏反间谍经验…”然后又看向绚濑绘里:“USS指挥官,忠诚但过于死板教条的遵循战场经验…”
  最后,她的视线停留在宫野明美的照片上:“非战斗人员,情感丰富,易受操控…”
  一个初步的计划开始在她脑中成形。
  她拿起加密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我需要安布雷拉内部人员的详细资料,特别是他们的生活习惯和心理评估…对,所有能弄到的。”
  挂断电话后,贝尔摩德再次看向小兰和柯南的照片,眼神复杂。
  组织交给她的任务必须完成,但她也决心保护那两个特别的人不卷入这场危险的游戏。
  “很可惜,雪莉…这次可能要‘打扰’你的新生活了。”她轻声自语,将杯中的苦艾酒一饮而尽。
  ……
  安布雷拉研究所内,安德森正在与宫野志保讨论安保升级方案。
  “我建议在实验室外加装一道钛合金防护门,只有你、我和明美有权限进入。”安德森指着建筑图纸说。
  培养舱中的宫野志保摇摇头:“那样会引起其他研究员的怀疑。我们现在对外宣称我只是在进行一项封闭实验,如果安保过于严密,反而会让人猜测真相。”
  她通过培养舱内的控制面板调出一份设计图:“我设计了一种声波防御系统,可以安装在通风管道中。任何人未经授权进入,都会受到特定频率的声波攻击,导致暂时性迷失方向。”
  安德森惊讶地看着设计图:“你什么时候设计的这个?”
  “在培养舱里总得找点事情做。”宫野志保轻描淡写地说,但安德森能看出她眼中的疲惫。持续的孕期加速正在消耗她的生命力。
  “志保…”安德森欲言又止。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安德森。”宫野志保打断他,“我清楚自己的状况。重要的是确保数据和胎儿的安全。”
  她操作控制面板,调出一系列数据:“根据我的计算,分娩时间将在37天后。届时,胎儿的快速生长将达到峰值,我的身体将无法承受那种营养需求…”
  她停顿了一下,声音低沉:“如果到那时还没有找到抑制J病毒活性的方法,就必须实施剖腹产,而我很可能无法在手术中幸存。”
  安德森握紧拳头:“我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的。我已经联系了世界各地的顶尖病毒学家,总有人能破解J病毒的秘密。”
  宫野志保微微一笑:“乐观主义是好事,但也要做好最坏的准备。我已经将所有关于APTX4869和J病毒的研究数据备份,并设置了自动发送程序。如果我死亡,这些数据将发送给联合国生物伦理委员会。”
  安德森惊讶地看着她:“你什么时候…”
  “我说了,在培养舱里总得找点事情做。”她重复道,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这时,明美端着食物走进实验室:“安德森先生,您该用餐了。我做了三明治。”
  安德森这才意识到已经晚上九点了。他接过餐盘,感谢地看着明美:“谢谢,明美。你也该休息了,今天忙了一天吧?”
  明美摇摇头:“我想多陪陪志保。”她转向培养舱,“志保,我今天去了你最喜欢的那家书店,买了你一直想看的科学期刊。”
  培养舱中的宫野志保眼中闪过温暖的光芒:“谢谢姐姐。”
  看着姐妹俩的互动,安德森更加坚定了保护她们的决心。
  他知道组织不会善罢甘休,而高桌议会等其他势力也可能对安布雷拉产生兴趣。
  这场风暴,才刚刚开始。
  当晚,安德森搬进了研究所的临时住所,而绘里的USS小队也在研究所内部建立了二十四小时值班制度。
  UBCS安保部队则增加了外围巡逻的频次,还部署了无人机进行空中监视。
  安布雷拉研究所如同一只绷紧的刺猬,准备迎接来自暗处的攻击。
  而在东京的夜色中,贝尔摩德已经开始行动。
  她伪装成一名政府卫生部门的检查员,接近了安布雷拉的一名中层管理员。
  利用对方的贪婪和对美色的迷恋,她轻易地获取了研究所部分区域的通行密码。
  “第一步完成。”她站在自己公寓的落地窗前,望着远处东京湾畔的安布雷拉研究所,轻声自语。
  然后,她的目光转向桌上另一张照片——那是工藤新一缩小前与毛利兰的合影。
  照片上的少年侦探自信地笑着,而身旁国中时期衣衫不整的小兰则一脸幸福地亲吻着他的鸡巴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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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1/25 03:44:25

第13章
  时光如白驹过隙,距离宫野志保预定的分娩日期已不足一周。
  安布雷拉研究所内部弥漫着一种紧张与期待交织的氛围。
  然而,与数周前的忧心忡忡不同,此刻的安德森心中却落下一块大石。
  这一切,都归功于宫野志保——这位美丽与智慧并存的天才科学家,成功攻克了抑制J病毒活性的难题。
  在中央实验室隔壁的观察室内,安德森透过厚重的防弹玻璃,看着宫野志保正熟练地操作着全息控制界面,调整着培养舱内营养液的成分。
  她的腹部高高隆起,如同熟透的果实,但她的眼神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锐利和充满生机。
  “所以,你真的做到了?”安德森通过内部通讯系统,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的喜悦。
  宫野志保没有回头,目光依旧专注在数据流上,但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嗯。说起来,或许是我那早已逝去的母亲,宫野艾莲娜,在天之灵保佑吧。”
  她的声音透过扬声器传来,平静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感伤:“她生前对APTX系列药物的前置研发项目中,有一个关于程序性细胞死亡的精准诱导机制。我一直以为那项目并不重要,但在整理旧资料时,发现了一些被忽略的关键数据。正是这些数据,指明了制作J病毒靶向药物的方向。”
  她终于转过头,看向观察窗外的安德森,眼神复杂:“可以说是母亲的研究,挽救了她这个不肖女儿的生命。”
  安德森看着培养舱中那张混合着成熟女性风韵与少女般精致面容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敬意。
  她不仅凭借自己的力量从绝境中找到了生路,还以一种近乎奇迹的方式,连接起了跨越生死的母女羁绊。
  “艾莲娜阿姨如果知道,一定会为你骄傲的。”安德森由衷地说道。
  宫野志保轻轻“哼”了一声,重新将注意力放回控制界面,但耳根处微微泛起的红晕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J病毒的活性被抑制,并不意味着所有副作用消失,她身体对性爱的渴求依然强烈,只是不再有生命危险。
  这让她在面对安德森时,总有些难以言喻的羞赧。
  ……
  终于,到了宫野志保分娩的日子。
  研究所最高级别的生物实验室被临时改造成了产房兼观察室。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混合着各种精密仪器运行时低沉的嗡鸣。
  巨大的圆柱形培养舱依然矗立在房间中央,但内部的淡绿色营养液已经被部分排出,水位降至宫野志保胸部以下,使她的大部分身躯,尤其是隆起的腹部,暴露在空气中,以便于分娩操作。
  宫野志保全身赤裸地躺在培养舱内特意调整出的倾斜靠背上,茶色的短发被汗水濡湿,贴在额角和脸颊。
  她的呼吸略显急促,原本清冷的眼眸此刻因阵痛而蒙上一层水雾,却依然保持着惊人的冷静。
  几条纤细而灵活的医疗机械触手,闪烁着金属冷光,正小心翼翼地工作着。
  两条触手分别固定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温柔而坚定地向两侧分开,呈现出M形,充分暴露出生殖区域。
  另一条更为精巧的触手,末端配备着高清摄像头和照明灯,正轻柔地扩张着她的阴道口,使得内部湿润、粉嫩的黏膜和正在缓缓打开的子宫颈口清晰可见。
  这一切,都通过高分辨率的全息投影,实时展现在观察室内的众人面前。
  那画面带着一种奇异的重口味美感——生命诞生的神圣与科技介入的冰冷,女性身体的柔美与机械的精准,痛苦的表情与孕育的希望,所有这些元素交织在一起,形成强烈的视觉与情感冲击。
  观察室内,气氛凝重而微妙。
  宫野明美双手紧握在胸前,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她看着妹妹痛苦而又坚强的样子,眼眶泛红,泪水无声滑落。
  作为姐姐,她恨不能以身代之,但此刻只能默默祈祷。
  世良真纯和她的母亲,赤井玛丽,同样神情紧张。
  因为宫野志保前段时间危在旦夕的生命状态,玛丽最终还是带着女儿与这对命运多舛的侄女相认。
  血脉的纽带将她们紧密连接,此刻共同的担忧写在脸上。
  真纯下意识地抓住母亲的手臂,玛丽则反手握住女儿,给予无声的安慰。
  而毛利兰,这位被安德森坦诚相告,深入了解了他所处的黑暗世界,并与他身边重要女性们(宫野姐妹、绚濑绘里、赤井母女)见面后,以其天使般的善良和包容心迅速赢得了所有人的认可和喜爱的女孩,也出现在了这里。
  她的善良让她无法在朋友(尽管相识不久,但她已将志保视为需要关心的朋友)经历如此重要且危险的时刻时缺席。
  甚至,玛丽和绚濑绘里在与小兰的亲密接触中,早已被她纯净的气质和内在的坚韧所吸引,不仅默许了她“正宫”的地位,私下里还与她有过更为亲密的女同百合游戏体验。
  她们甚至半开玩笑地催促安德森,早日让小兰怀孕,让她彻底成为这个特殊“家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此刻,小兰紧咬着下唇,清澈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全息投影,为宫野志保揪心不已。
  然而,这极具冲击性的分娩画面,在引发担忧的同时,也像一种无形的催情剂,悄然拨动着在场女性们敏感的身体神经。
  奸染病毒的残余影响,加上画面本身直白地展示着女性最私密部位的变化和生命孕育的过程,一种混合着同情、紧张、崇拜生命奇妙感的复杂情绪,转化为生理上的兴奋。
  宫野明美感觉双腿发软,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腿间涌出,浸湿了内裤。
  世良真纯脸颊绯红,不自觉地并拢双腿,轻轻摩擦,试图缓解那股突如其来的空虚和瘙痒。
  赤井玛丽,这位经验丰富的前MI6特工,她那如今的萝莉身体也感到一阵口干舌燥,下腹微微发热,对性爱的本能被轻易唤醒。
  就连最为纯洁的小兰,也感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发胀,乳头悄然挺立,顶住了单薄的衣衫。
  腿心深处,一种熟悉的、湿漉漉的感觉开始蔓延,让她既羞耻又有些迷茫。
  唯一没有在现场观摩的,是绚濑绘里。
  作为USS小队的指挥官,在这至关重要的时刻,她肩负着实验室内部核心区域的防御重任。
  她身着黑色特战服,手持装配了各种战术配件的定制步枪,神情冷峻地巡视着每一个关键节点,确保万无一失。
  通讯耳机中偶尔传来外围UBCS部队的例行汇报,整个安布雷拉研究所如同一个绷紧的拳头,随时准备应对任何可能的威胁。
  ……
  时间在紧张的等待中缓慢流逝。
  培养舱内,宫野志保的呻吟声逐渐变得高亢而痛苦,通过扩音器传出,敲打着观察室内每一个人的心弦。
  她的身体因用力而绷紧,白皙的肌肤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在无影灯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泽。
  机械触手稳定地维持着姿势,并适时提供辅助。
  “呃啊——!”一声近乎嘶哑的尖叫,伴随着宫野志保全身剧烈的颤抖,生命的奇迹终于降临。
  一个湿漉漉、带着血丝的女婴,被机械触手轻柔而迅速地托出体外。
  婴儿小小的身躯蜷缩着,皮肤还有些皱褶,但呼吸有力,发出嘹亮的啼哭声,宣告着她的到来。
  早已待命的专业儿科医疗专家团队立刻上前,接过新生儿,进行初步的清洁、检查和护理,随后将她放入旁边准备好的恒温监护箱中。
  小家伙挥舞着小拳头,眼睛尚未睁开,但生命体征平稳。
  观察室内,凝重的气氛瞬间被喜悦和放松取代。
  明美喜极而泣,真纯和玛丽也长长舒了口气,相视而笑。
  小兰拍着胸口,脸上露出了安心的笑容,仿佛阳光驱散了阴霾。
  宫野志保精疲力竭地瘫在靠背上,胸口剧烈起伏,脸上却露出了一个虚弱而满足的微笑。
  J病毒的活性已被她的药物压制,分娩过程有惊无险。
  接下来,她只需要等待妇科医学专家操作那些医疗机械触手,对她依旧张开着、阴道扩张到极限、子宫清晰可见的产道进行后续的清理、缝合等治疗。
  完成后,她就可以转移到研究所准备的普通专用病房进行恢复了。
  至此,一切尘埃落定,母女平安。
  巨大的压力骤然解除,之前被担忧强行压抑下去的生理欲望,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来。
  在场的众女——明美、真纯、玛丽、小兰——无不感到面色潮红,身体发热,腿间早已泥泞不堪。
  一种庆祝生命、宣泄情绪的本能冲动,在彼此眼神交汇中达成共识。
  她们几乎是不约而同地,将炽热的目光投向了安德森。
  “安德森…”明美第一个上前,声音带着诱人的沙哑,手指已经抚上了他的胸膛。
  “需要…庆祝一下,不是吗?”萝莉体型的赤井玛丽保持着优雅,但解开头发之前为了方便绑起短马尾的动作和眼中的媚意,暴露了她的渴望。
  世良真纯更是直接,一把抱住安德森的手臂,用发育不算良好的微乳胸部蹭着他:“安德森哥哥,人家也想要…”
  小兰,这个平日里天使般的女孩,此刻在气氛的感染和自身情欲的驱动下,也展现出了截然不同的一面。
  她脸色绯红,眼神迷离,主动吻上安德森的唇,含糊道:“安德森…给我…庆祝志保小姐…”
  一场即兴的、酣畅淋漓的“庆祝性淫乱派对”,就在这间刚刚见证新生命诞生的观察室里,拉开了帷幕。
  安德森自然来者不拒。
  他首先将小兰拦腰抱起,放在一张铺着无菌垫的处置台上。
  小兰顺从地分开双腿,露出早已春水泛滥的粉嫩蜜穴。
  安德森俯身,用舌尖轻轻挑逗着她敏感阴蒂,引得小兰一阵颤栗和娇吟。
  随后,他挺起早已坚硬如铁的粗长肉棒,对准那湿润的入口,腰部一沉,尽根没入。
  “啊……进去了……好满……”小兰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吟,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垫子,纤细的腰肢不由自主地迎合着安德森的撞击。
  安德森的每一次深入,都精准地刮擦着小兰阴道内壁敏感的G点,龟头更是重重撞击在花心深处,带来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快感。
  他俯下身,含住小兰胸前一只挺翘的C罩杯竹笋型玉乳,用力吮吸舔舐,手指则捻弄着另一颗早已硬立的乳头。
  “唔…安德森…好舒服…再深一点…”小兰忘情地呻吟着,双腿紧紧缠住安德森的腰,迎合着他的冲击。
  很快,在一声高亢的尖叫中,安德森将第一发浓稠滚烫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射入了小兰孕育生命的子宫深处。
  感受到体内被热流填充的满足感,小兰瘫软在处置台上,眼神迷离。
  但她并未满足,轻轻推开安德森,娇喘着说:“去…去明美姐和玛丽她们那里…我…我想试试别人…”
  安德森会意地抽出依然半硬的肉棒,带出几缕混合着爱液与精白的黏丝。他转身迎上早已迫不及待的明美和玛丽、真纯母女。
  明美主动跪倒在地,张口将安德森沾满小兰爱液的肉棒吞入口中,熟练地用舌头清洁舔舐,直到它重新焕发活力。
  真纯则从背后抱住安德森,用她微微隆起的胸部小乳鸽摩擦着他的脊背,双手在他结实的胸腹间游走。
  玛丽则像只灵活的小猫,钻到前面,踮起脚尖亲吻着安德森的脖颈和下巴,一只手向下握住了他那沉甸甸的阴囊,轻轻揉捏。
  安德森享受着三女的服侍,很快便再次雄风大振。
  他先将明美按在墙上,从后面进入了她早已湿滑不堪的蜜穴,猛烈抽送起来。
  明美压抑许久的欲望得到释放,放声浪叫,迎合着身后的撞击。
  同时,安德森的手也没闲着,一手揉捏着真纯的微乳,一手探入玛丽的裙底,手指在她紧致的小穴中快速进出。
  而在另一边,得到“解放”的小兰,已然成为了这场淫乱派对的另一个焦点。
  她赤裸着娇躯,肌肤因情欲而泛着粉红色泽,大大方方地对着那些刚刚结束工作、但尚未离开的男性妇科医疗专家团队成员,张开了双腿。
  她的眼神迷离而诱惑,用手指分开自己湿漉漉的阴唇,露出粉嫩的穴口和微微张开、尚带着安德森精液的屁眼,示意这两个洞穴都可以任由他们使用。
  这些平日里严谨专业的男医生们,在如此香艳的邀请和眼下这放纵的氛围下,也纷纷放下了矜持。
  他们围拢上来,其中一人挺着粗大的肉棒,对准小兰的小穴,缓缓插入;另一人则用手指蘸了些润滑液,扩张了一下她紧致的后庭,随后也将自己的性器缓缓送入;第三个人则将早已勃起的阴茎,递到了小兰的嘴边。
  小兰来者不拒,小嘴贪婪地吞吐着口中的肉棒,发出“啧啧”的吸吮声,香舌灵活地缠绕着龟头。
  她的双手也没闲着,分别握住另外两根抵在她脸颊和乳房旁的肉棒,熟练地套弄撸动。
  不愧是妇科专家,这些男医生们深谙女性身体的敏感点。
  插入小兰阴道和肛门的两人,并没有一味蛮干,而是采用了富有技巧性的九浅一深、旋转研磨等方式抽插。
  每一次进出,都精准地刺激着小兰体内的敏感点,尤其是阴道内的G点和肛门内的腺体等效区域。
  同时,其他围观的医生也伸出手,或轻揉慢捻小兰暴露在外的阴蒂和阴唇,或用指尖划过她尿道口附近的敏感带,或在她平坦小腹子宫的位置施加恰到好处的压力,或揉捏把玩她弹性惊人的玉乳和早已硬如豆粒的乳头,甚至有人捧起她的玉足,按摩着足底的穴位。
  多重刺激如同潮水般涌向小兰的大脑,快感强烈得让她几乎无法思考。
  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身体像失去了控制般机械地配合着三根肉棒的操干,口中发出连绵不绝、毫无意义的呻吟和浪叫,眼神彻底失去了焦点。
  “啊……不行了……要死了……好舒服……继续……用力……”她语无伦次地尖叫着,高潮一波接着一波,爱液混合着肛交润滑液不断从交合处渗出,将身下的无菌垫浸湿了一大片。
  最终,在几声低吼中,插入小兰阴道和肛门的两位医生几乎同时将滚烫的精液射入她的体内深处。
  而在她口中的那位,也猛地向前一顶,将浓稠的精浆灌满了她的喉咙。
  小兰下意识地吞咽着,部分精液还是从嘴角溢出,沿着下巴滴落在她起伏的胸脯上。
  她的子宫、直肠和口腔,都被陌生男子的精液所填满,身体因极致的快感而微微痉挛,暂时失去了意识。
  与此同时,安德森也在明美、真纯和玛丽的子宫里,各自倾注了一发浓厚的精液,满足了三女的渴望。
  他看着那边被医生们“照顾”得失神的小兰,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
  他与那些男医生们交换了一个默契的眼神。
  于是,刚刚在安德森身下达到高潮的明美、真纯和玛丽,又被那些意犹未尽的男医生们围住。
  她们同样渴望体验更多新鲜的刺激,半推半就地接受了这些专业人士的“服务”,很快,实验室里又响起了她们愉悦的呻吟和喘息。
  而安德森则走到处置台边,温柔地抱起眼神涣散、浑身瘫软的小兰。
  他让她背对自己坐在腿上,然后扶着自己依然坚挺的肉棒,对准她那被精液灌满、微微张合的小穴,缓缓地再次插入。
  “嗯…”感受到熟悉的充实感,小兰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嘤咛。
  安德森的插入,有效地堵住了小兰子宫里满溢而出的、混合着他与别人精液的浊白液体。
  他并不急于猛烈动作,而是就这样紧密地结合着,双手从后面绕过,覆盖住小兰胸前那一对堪称完美的C罩杯竹笋型奶子,充满怜爱地轻轻揉捏、捻动她硬挺的乳头。
  他在她耳边低语,唤醒她逐渐回归的意识,让她感受着这份占有与温存。
  ……
  一周后,安布雷拉研究所内,宫野志保的专用病房。
  这里与其说是病房,不如说是一间设施齐全的豪华套房。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满房间,温暖而明亮。
  宫野志保身穿一件丝质睡袍,腰带松松地系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深邃的乳沟。
  经过一周的恢复,她的气色好了很多,身材在生育后更显丰腴诱人,浑身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魅惑。
  此刻,她正跨坐在安德森的身上,睡袍大敞,饱满的双乳随着身体的起伏轻轻晃动。
  她湿滑紧致的蜜穴,正吞吐着安德森粗壮坚硬的肉棒。
  由于生育不久,她的身体内部依然十分敏感柔软,很容易就让安德森的龟头和一截棒身突破宫颈,进入到了她那刚刚孕育过生命的子宫内部。
  “啊……慢一点……子宫里面……还有点敏感……”宫野志保仰着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发出压抑的呻吟。
  但她的腰肢却主动地、缓慢地画着圈,让安德森的性器在她体内最深处搅动,带来一阵阵混合着轻微酸胀和极致快感的复杂体验。
  安德森双手扶着她弹性十足的臀瓣,配合着她的节奏,享受着被她温暖紧致的内部包裹的感觉。
  在性爱的间隙,两人还在讨论着女儿的名字问题。
  “我觉得‘莎拉’不错,听起来很优雅。”宫野志保喘息着说,身体微微前倾,乳尖擦过安德森的胸膛。
  安德森摇了摇头,腰部向上顶了一下,引得身下的女人一声娇呼:“我觉得‘格蕾丝’更好一点。”
  “我还是更喜欢‘艾薇’……”宫野志保试图坚持,但安德森坏笑一下,开始加快了下身顶撞的速度和力度,粗长的肉棒在她湿润的子宫内壁猛烈刮擦。
  “啊!你……你这个无赖……嗯啊……”宫野志保被这突如其来的猛攻打得措手不及,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她的理智淹没。
  “同意叫‘格蕾丝’,我就慢下来。”安德森威胁道,动作却更加狂野,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顶到她的灵魂深处。
  宫野志保咬紧下唇,试图抵抗,但身体却诚实地给出了反应,爱液汩汩涌出,子宫阵阵收缩,吸吮着入侵的巨物。
  最终,在安德森持续不断的“猛操”下,她终于溃不成军,带着哭腔求饶:“好……好了……停……嗯……叫格蕾丝……就叫格蕾丝·斯宾塞……随你这个类人猿的姓……快……我要到了……”
  听到她认输,安德森满意地低吼一声,更加猛烈地冲刺了十几下,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尽情射入宫野志保的子宫深处,与她共同达到了高潮。
  高潮余韵中,宫野志保瘫软在安德森怀里,轻声补充道:“不过,为了之后安排她入学帝丹小学,能有个相对正常的童年,不起眼一点……她的霓虹名,就叫‘灰原哀’吧。”
  安德森抚摸着她的后背,同意了这个名字。他知道,“哀”这个字,承载着她对过往的复杂情绪。
  ……
  十年时光飞逝,转眼已是夏末秋初。
  八月的酷热逐渐被九月的微凉取代,空气中开始带上了一丝清爽的凉意,路边的银杏叶边缘悄悄染上些许淡黄,预示着中秋佳节即将来临。
  九月一日,帝丹中学,国三升入新高一的开学日。
  学校附近的露天停车场,一辆线条流畅、车窗经过特殊处理的黑色豪华轿车内,气氛暧昧而私密。
  宫野志保一如既往地穿着她那身标志性的装扮——外面是象征研究员身份的洁白及膝白大褂,里面则是一件酒红色的羊绒紧身针织连衣裙。
  这件连衣裙的材质极富弹性,紧紧包裹着她因生育和J病毒影响而愈发成熟丰满的胴体,胸部和臀部的曲线被勾勒得惊心动魄。
  然而,这件连衣裙的裙摆却短得惊人,仅仅是勉强遮住臀部,属于标准的“齐逼短裙”。
  当她坐在车内真皮座椅上时,裙摆根本无法遮掩其下的风光,白皙柔嫩的大腿根部几乎完全暴露在外。
  更引人注目的是,她里面显然是真空上阵。
  连衣裙柔软的布料清晰地勾勒出她胸前那对饱满浑圆乳房的轮廓,顶端两颗凸起的乳头无所遁形。
  而下身……她竟然毫不在意地大大分开双腿,而他们因J病毒影响,年龄虽然还不够,但身材已长得如同国中三年级一般的萝莉女儿——格蕾丝,或者说灰原哀,正调皮地用一双白皙纤细的玉手玩弄着母亲那毫无遮掩、泛着淫靡水光的阴唇。
  那粉褐色的阴唇因兴奋而微微肿胀张开,露出内部湿润鲜红的嫩肉,透明的爱液正从中缓缓渗出。
  “妈妈,我什么时候这里才能和您一样漂亮啊?”小哀睁着与母亲同色的、如同深邃海洋般的湛蓝眼眸,天真无邪地问,手指还试探性地、轻轻戳刺着那微微张合的穴口,甚至试图将一根纤细的手指探入那温暖的甬道。
  宫野志保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呼吸略微急促,J病毒带来的持续性欲让她身体异常敏感。
  她却用一种冷静的、近乎学术探讨的口吻回答:“受J病毒的影响,很快就会了,哀。它的加速发育特性不仅作用于身体整体,也包括性征。它会让你在度过高中青春期时,就会像妈妈的身体一样……既美丽,”她停顿了一下,一丝难以察觉的喘息泄露了她的真实感受,“又淫荡,很容易让男人对你产生欲望,而你……也会难以抗拒这种本能。”她丝毫没有阻止女儿这近乎亵渎的探索行为,反而调整了一下坐姿,将双腿分得更开,让女儿的“探索”更方便些。
  曾经的冷美人科学家,在J病毒的深层改造下,身体已然变得异常敏感和渴求性刺激。
  驾驶座上的安德森透过后视镜沉默地看着这一幕,眼神深邃复杂,混合着欲望、责任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惜。
  他名义上的女儿灰原哀,这个拥有着与年龄不符的成熟眼神和精致如同人偶般面容的国中毕业萝莉,在高一开学第一天去上学前,提出了一个特殊的要求——一定要让爸爸射满她的子宫,说是“这样去新学校才有安全感”。
  此刻,小哀已经轻盈地跨坐到了放倒的副驾驶座上,面对着安德森。
  她学着母亲平时那种带着疏离感的媚态,明明小脸上泛着情动的潮红,眼神迷离,却努力维持着一副冷艳的表情。
  她用自己的小手——那手指纤细柔嫩,还带着孩童的圆润——引导着安德森那根与她少女身体对比极其悬殊的、青筋盘绕如虬龙、粗壮硕大的肉棒,对准自己那粉嫩得不可思议、如同初绽花瓣般尚未完全发育的少女阴户,然后,咬紧下唇,缓缓地、坚定地坐了下去。
  “嗯……呜……”尽管不是第一次承受父亲的巨物,但那惊人的尺寸强行撑开紧窄阴道带来的饱胀感,甚至是一丝撕裂般的痛楚,还是让小哀发出了细微的、压抑的呻吟。
  她纤细的、不盈一握的腰肢开始生涩地、缓慢地摆动,用自己那紧窄湿润、火热异常的阴道,艰难地吞吐着这根庞然大物,每一次深入都让她浑身轻颤。
  安德森怜爱地看着身下的女儿,没有刻意忍耐。
  他配合着她的青涩动作,双手稳稳地扶住她纤细的腰肢,指尖感受着那滑腻肌肤下的微微颤抖,帮助她更好地起伏,控制着深度和节奏,避免真的伤到她。
  车内回荡着肉体轻微碰撞的啪啪声、黏腻的水声和女孩越来越难以抑制的娇喘。
  很快,在女儿体内那惊人的紧致包裹和吸吮般的蠕动中,他低吼一声,腰腹猛地向上顶送,将一股股浓稠、炙热、饱含生命力的精液,猛烈地射进了小哀那尚未成熟的萝莉子宫深处,将那小小的、温暖的腔室瞬间填满、撑胀。
  “啊……爸爸……好热……满了……要被烫化了……”小哀发出一声满足而绵长的喟叹,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一股微弱的阴精从两人交合处渗出,感受着体内被父亲滚烫精液灌满的极致充实感和归属感。
  高潮过后,安德森温柔地、缓慢地抽出依然半硬的肉棒,带出大量混合着少女爱液与他浓白精液的黏丝,滴落在真皮座椅上。
  他细心地用温湿的纸巾为女儿擦拭干净腿间泥泞不堪的狼藉,动作轻柔,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然后,他帮她穿上准备好的帝丹校服——藏蓝色的西装外套、同色格纹短裙和白衬衫。
  和她母亲一样,里面真空,没有穿内衣,衬衫的扣子解开两颗,隐约可见初具规模的乳沟,短裙之下则是毫无遮蔽的、微微红肿的私处。
  小哀背起印有帝丹校徽的书包,下车前,回头看了安德森和母亲一眼,那小大人般的冷静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与眷恋。
  然后,她转身,迈着略显别扭、双腿微微发软的步伐(因为子宫里满是精液,每一步都能感受到内部的晃动和温热),朝着帝丹中学高中部那宏伟的校门走去,融入了身着同样制服、熙熙攘攘的上学人流中。
  安德森目送着女儿窈窕却带着一丝淫靡气息的背影消失在校门内,然后回到车上。
  早已情动不已的宫野志保立刻如同渴求水源的水蛇般缠了上来,双臂环住他的脖颈,湿润的红唇贴上他的耳朵,吐气如兰:“该我了……安德森……我也需要……”她渴求着新一轮的满足,白大褂滑落,酒红色连衣裙的领口被她自己扯低,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深深的乳沟。
  安德森没有拒绝,也无法拒绝这病毒带来的原始诱惑。
  在车厢这狭小私密的空间内,他再次进入了她那依旧湿润泥泞、恢复力惊人的身体,将她压在宽敞的后座上,进行了一场激烈而酣畅淋漓的性爱。
  最终,在她那孕育过生命、却依旧紧致如处的子宫里,又灌注了一发浓厚滚烫的精液后,他才喘息着抽身。
  随后,安德森整理好衣物,下车,步行前往不远处那栋标志性的、充满肃杀之气的大陆酒店。
  而宫野志保,则面色潮红、眼波流转、心满意足地蜷缩在后座,由沉默的司机开车送回守卫森严的安布雷拉研究所。
  ……
  此时,帝丹中学新高一B班的教室里,开学第一天的氛围活跃而躁动,充满了少年少女们的欢声笑语,但也弥漫着一种青春期特有的、躁动不安的荷尔蒙气息。
  在教室后排角落,吉田步美,这个出落得越发活泼可爱、身材也开始显山露水的女孩,正如从前的时间一样,在上课前的间隙,与少年侦探团的其他三位成员——身材愈发高大壮实的小岛元太、戴着眼镜显得斯文却眼神炽热的圆谷光彦,以及虽然内心是高中生侦探但身体依旧是少年的江户川柯南——进行着他们习以为常的、公开的性爱游戏。
  步美趴在课桌上,裙子被撩到腰间,露出白皙圆润的小屁股。
  元太和光彦一前一后,分别将自己早已勃起的、尺寸可观的肉棒插入步美早已湿润不堪、翕张不已的小穴和紧致火热的肛门中,进行着有力而规律的抽插。
  而柯南,则站在步美面前,裤子褪到膝弯,让她用小嘴服务着自己那根硬挺的肉棒。
  步美在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呜咽声中,试图分享她听到的八卦:“嗯……啊……听说……今天……哀酱……可能会……也会……分到我们班……哦……轻点……元太……”
  这个话题引起了柯南的兴趣,他从早上起来,就发现自己好像来到了十年后的世界,对周遭的一切既熟悉又陌生。
  缺少目前身边事情报的他,一边感受着步美口腔那温热湿滑的包裹和舌头的灵活舔舐,一边分神套话。
  “灰原……哀?她是个怎样的女孩?”他含糊地问道,肉棒在步美嘴里轻轻抽动。
  但步美在前后夹击的快感冲击下,意识涣散,最终也没能说出更多连贯的信息,只是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嗯……很漂亮……聪明……和柯南你……很熟……啊!去了……要去了!”所以柯南也只知道了他未来有这么个叫“灰原这个少见姓氏”的女孩子做朋友,而且关系似乎不一般。
  而元太和光彦一边奋力动作,一边畅想着如果哀酱也分到了这个班级,那么他们是不是又可以享受到她那虽然娇小却异常诱人、反应激烈的淫乱娇躯了?
  于是动作不由得加快加重了几分,引得步美一阵高亢的呜咽,身体剧烈抽搐,达到了高潮。
  当上课铃清脆地响起,班主任友山老师——一位看起来温和的中年男性——带着一个茶色短发、表情冷淡、容貌精致得如同法国人偶般的萝莉少女走进教室时,柯南不由得在心里想:这就是那个叫做‘灰原’的女孩子了吧?
  确实很特别。
  看来元太和光彦这两个家伙,这下要如愿了……他注意到那个女孩在目光扫过步美时,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极淡的笑意,还对步美眨了眨眼。
  友山老师在黑板上写下“灰原哀”三个清秀而有力的字。
  女孩用清冷的、带着些许慵懒磁性的声线简单地做了自我介绍:“我是灰原哀,请多指教。”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与她娇小身躯不符的气场。
  当元太热情地、带着期待邀请她坐到自己旁边的空位时,灰原哀只是淡淡地、近乎漠然地瞥了一眼,便如同当年小学时一般,径直走向了柯南身旁的那个空座位,仿佛那是早已预定好的位置。
  柯南看着她一步步走近,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
  她走路时,姿态从容,那短短的牛仔裙下摆随着步伐轻轻晃动,裙底风光若隐若现。
  没有穿内裤的粉嫩小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甚至能看到些许白浊的、混合着爱液的液体,正从微微张合、略显红肿的阴唇中缓缓溢出,沿着她白皙细腻的大腿内侧滑下一道道淫靡的痕迹。
  那景象,带着一种与她年龄和冷漠表情极不相符的、惊心动魄的淫荡感。
  柯南起身让开位置,嘴上例行公事般地说道,试图掩饰自己加速的心跳和微微发热的脸颊:“你好,我叫江户川柯南,请多指教!”
  灰原哀只是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那双湛蓝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疑惑,不知道他这个熟悉的朋友怎么想起重新自我介绍了,所以只是淡淡地、带着些许疏离地回应:“灰原哀,请多指教。”然后便优雅地坐了下来,将书包放在膝上。
  接下来的一幕,让即便是见识过不少“大场面”、自诩冷静的柯南,也不由得心跳骤然加速,脸颊如同火烧般滚烫。
  只见灰原哀毫不在意他的目光,甚至可以说是旁若无人地、极其自然地将双腿在课桌下微微分开。
  然后,她用那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拨开自己腿间那尚且稚嫩、却已显露出妖娆形态的小穴阴唇,检查着里面的情况。
  接着,她从书包里拿出一团揉在一起的、看起来是白色蕾丝丝质的内裤,动作自然流畅地、一点点地将其塞进了自己那还在缓缓流出父亲浓稠精液的小穴阴道深处,似乎是想用这种方式,堵住那些宝贵的、不愿浪费一点的体液,让它们能在子宫里停留更久。
  她那精致得如同瓷娃娃般的小脸上,依旧是一片淡漠和平静,长长的睫毛低垂着,仿佛在做一件再平常不过、如同整理笔记般的日常事情。
  柯南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坐回座位,内心却波涛汹涌,难以平静。
  他这个未来是朋友的女孩——灰原哀,她身上那种早熟、冷静、近乎毫无羞耻心的淫荡行为,以及这个看似熟悉却又处处透着陌生的诡异世界,都让此刻记忆混乱的柯南觉得有些无所适从,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笼罩了他。
  ……
  而此时,现实世界。
  毛利兰正在毛利侦探事务所三楼那间略显陈旧的家中,细心地照顾着因感冒发烧而昏睡的柯南。
  她用湿毛巾敷在柯南的额头上,眼中满是担忧。
  期间她在接了个安德森的来电,从手机中听到安德森给宫野志保生下的女儿用他的姓氏起名叫做‘格蕾丝·斯宾塞’,霓虹名‘灰原哀’时。
  她重复了一遍,声音温柔:“格蕾丝·斯宾塞……灰原哀……是个很好听的名字呢。”还笑着跟安德森开玩笑,让他不要在意自己这方面,她不会在意孩子跟安德森姓的。
  “别说这又不是安德森先生你亲生的,就算安德森先生你和宫野博士真的生了一个,我也不会太嫉妒的哦,”她的笑声如同银铃,“只是会催促安德森先生也和我自己生一个而已,到时候可要公平对待哦。”
  不过挂断电话后,小兰看着床上昏睡的柯南,听到他在梦中无意识地重复着‘灰原哀’这个名字的梦话,眉头还微微蹙起,似乎在为什么事情烦恼。
  有些好笑的、带着宠溺地轻轻弹了一下他因发烧而同样有些发烫的、却依然挺立的小鸡鸡,柔声说道:“真是个小色狼,都发烧了还在梦里惦记着都没见过的女孩子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