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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2025/11/21 04:53 / 307 / 9 /
【小说】梨落

第一章 暗涌的注视与灼夏的约定
  九月的风还带着夏末的燥热,卷起理科楼前银杏树初生的嫩叶,沙沙作响。
  周玉梨,此刻正抱着刚领到的艺术类教材,匆匆穿过连接理科楼与艺术楼的那条狭长走廊。她刚结束第一节舞蹈基训课,额角沁着细密的汗珠,练功服后背洇开一小片深色,汗水润湿了她如鹅蛋般完美的脸颊。
  她的肌肤是极致的羊脂玉色,在走廊水磨石地面的微弱反光中,更显得清透无瑕。她的鼻梁弧度清傲而秀挺,微微上扬的下颌,带着一种古典油画中难以接近的骄傲。她穿着黑色的舞蹈练功衣,那紧致的布料勾勒出她S形曲线的完美轮廓,纤细的腰肢和饱满的胸部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张力。
  她没有换下硬鞋。那双舞者的玉足,被包裹在淡粉色的足尖鞋中,绷直的脚背线条优美而坚韧。鞋跟敲击水磨石地面的声音清脆、急促,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节奏,在这空旷的走廊里显得孤单又引人注目。这双脚,是她艺术梦想的基石,也是她清高与努力的最好证明。
  周玉梨紧紧抿住唇纹,加快了脚步。转过拐角,迎面撞上一股带着油墨和纸张气息的力道。
  “哗啦——!”
  怀里的书散落一地,同时响起的还有对面男生低低的惊呼。周玉梨踉跄了一下,下意识抬头。
  撞进一双眼睛里。
  那双眼睛很黑,此刻盛满了猝不及防的慌乱。男生个子很高,穿着洗得发白的蓝白校服,他的怀里原本抱着的一摞厚书也尽数倾泻。那股带着旧纸张和书卷气的力道,与玉梨身上带着汗水和练功房消毒水的清冷气息,在走廊里短暂地混合、交锋。
  他迅速蹲下身,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手忙脚乱地收拾散落的纸张——全是些印着复杂公式的物理竞赛习题册。
  周玉梨也蹲下去帮忙。她的长发如泼墨般垂落,遮住了她半边脸颊。指尖无意间碰到一张夹在《电磁学精讲》里的纸。不是习题,是一张素描。纸上是一个少女的侧影。她正对着一面巨大的落地镜,身体绷成一道优美而紧绷的弧线,单腿独立,另一条腿高高抬起,足尖绷直,指向虚空。那是芭蕾里经典的阿拉贝斯克姿态。
  画中的少女脖颈修长,下颌微收,神情专注得近乎虔诚,桃花眼微眯,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镜中的自己和那个完美的线条。窗外的光线斜斜打进来,勾勒出她纤细的轮廓和飞扬的发丝。这幅画,与其说是素描,不如说是偷窥者对美的禁锢与迷恋。
  周玉梨的心猛地一跳。这分明是……她自己!
  她愕然抬头,再次看向那个男生。他显然也意识到了什么,脸色瞬间涨红,红晕从衣领蔓延到耳根。他几乎是抢一般从她指间抽走那张画,胡乱塞进最厚的一本习题册深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急切。他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只匆匆说了句:“对…对不起!”声音低沉,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微哑。
  就在他合上书页的刹那,周玉梨眼尖地瞥见画纸一角,用铅笔写着一行极小的字,墨色已有些晕开:玉梨,9月1日。
  原来他知道她的名字。
  男生抱起收拾好的书,几乎是落荒而逃,身影很快消失在理科楼幽深的楼梯口。走廊里只剩下周玉梨一个人,和满地狼藉的书本。
  她慢慢捡起自己的书,指尖似乎还残留着那张素描纸粗糙的触感,以及画中那个被凝视的自己带来的奇异悸动。这悸动,像一根细小的丝线,悄无声息地缠绕住了她骄傲的玉足。
  窗外,校园深处那棵巨大的老樱树,在九月的风里,枝头光秃秃的,只余下遒劲的枝桠伸向天空。可周玉梨却觉得,有什么东西,像一颗深埋的种子,在刚才那一撞之下,悄然裂开了缝隙。
  春天,似乎提前来了。
  那张素描像一枚投入冰冷湖水的琉璃石,在周玉梨清高而自持的内心深处漾开一圈圈涟漪,久久不散。她开始留意那个总在理科楼出没、眼神躲闪的男生。
  偶尔在食堂队伍里瞥见他端着餐盘匆匆走过,白皙的颈项微微前倾,像一只匆忙取食的清瘦白鹿。或是在操场边看到他独自坐在长椅上看书,风吹动他洗得发白的校服衣角,他垂落的睫毛在书页上投下专注的阴影。每当这时,周玉梨都会下意识地放慢脚步,心跳莫名地加快。
  那份画中的凝视太过私密,带着一种偷窥的禁忌之美。贸然打破,仿佛会惊扰一场易碎的、纯净的梦境。
  舞蹈艺术家的清高和少女的好奇心在她心头反复拉扯。她恪守着自己的高傲,却又渴望被那双黑色的眼睛发现和描摹。  直到三天后。下午最后一节是自习课。
  周玉梨溜去舞蹈房加练。她走到她专属的储物柜前,深吸一口气,推开柜门取练功服时,一张折叠得方方正正、棱角分明的纸片无声地滑落在地。
  她的心跳骤然失序。
  展开。又是一张素描。画的是她伏在舞蹈房窗台上小憩的样子。她的肌肤质感被描绘得如丝绒般细腻,微阖的眼睑有着解剖图般精准的弧度。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在她柔软的发梢和清冷的鼻梁弧线上镀了一层毛茸茸的金边,光影的动态被静止地钉在了纸上。
  窗外,那棵老樱树光秃的枝桠伸展着,像一幅沉默的、古老的剪影。那树,象征着冬日肃杀的理智;而玉梨,却是树下柔软、沉睡的生命。
  画角,依旧是那行熟悉的、带着点犹豫笔触的小字:“玉梨,9月4日。”
  没有署名,没有只言片语。只有画,和日期。
  这成了某种心照不宣的、带着禁忌感的仪式。隔三差五,总有一张新的素描出现在她意想不到的私密之所。画中的她千姿百态:压腿时咬紧的唇;旋转后扶着把杆微微喘息的侧脸;对着镜子整理足尖鞋系带时低垂的睫毛。每一笔都精准地捕捉到她未曾留意的瞬间,带着一种近乎对神祇的虔诚专注。有一次,画的是她脱下舞鞋后,脚踝处因常年磨损而微微泛红的皮肤。那双舞者的玉足,伤痕累累却又坚韧无比,被他用铅笔温柔地、仔细地描绘。周玉梨不再只是被动接收。她开始寻找“投递者”的踪迹。那份刻意的回避,反而让她确信无疑——这份爱,是理科生严谨的方程式,也是艺术生极致的羞涩。
  高一上学期期中考试后,校园艺术节筹备启动。排练强度陡增,常常练到华灯初上。
  一个深秋的夜晚,舞蹈房暖气不足,寒气从脚底往上钻。空气里是浓郁的汗味和陈旧木地板的气味。周玉梨刚结束一组高强度的跳跃组合,累得靠在冰冷的镜子上喘息。汗水浸透了练功服,黏腻地贴在身上。她修长的玉腿微微颤抖,脱下足尖鞋的玉足上,脚趾带着练功后的红肿,热气蒸腾。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一个身影闪了进来,快得像一道影子。是成心。他手里拿着一杯东西,放在离她最近的把杆上,转身就要走。
  “等等!”周玉梨脱口而出,声音带着运动后的沙哑,像被折断翅膀的天鹅。
  成心的脚步顿住,背对着她,肩膀微微绷紧。他极轻微地点了下头,然后快步走了出去,关门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周玉梨捧着温热的牛奶,指尖感受着那股温暖,像握住了寒夜里唯一的光源。她忽然觉得,这偌大的、有时显得冰冷的校园,因为某个沉默的注视,而有了温度。
  林薇——她形影不离的闺蜜兼舞伴,在舞蹈房换衣服时,神秘兮兮地凑过来。
  林薇: “路过能路过出那么多画?把你那股清冷劲儿全画出来了。不过嘛……”她拖长了调子,促狭地眨眨眼,“人家可是竞赛班的宝,前途无量,你俩……门不当户不对哦?”
  林薇的调侃像一根针,刺破了她心头甜蜜的泡沫。周玉梨低头看着自己因常年练功而略显粗糙的脚趾,那是艺术牺牲的痕迹。又想起成心那双握笔的手,骨节分明,干净修长,写满了解不开的物理公式。一种微妙的、混合着甜蜜与不安的情绪悄然滋生。
  艺术节前一周,她独自在空荡的舞蹈房反复练习一个关键的旋转衔接动作,总是差那么一点流畅。她烦躁地踢开脚边的舞鞋。
  门开了。又是成心。他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他的素描本,有些局促。
  成心: “那个……”他的声音很轻,“你的重心……是不是太靠后了?转的时候,支撑腿的膝盖要再绷紧一点,像……像一根钉子钉在地上。”他一边说,一边无意识地用脚尖在地板上比划了一下那个力学支点的位置。
  周玉梨愣住了。她依言调整,旋转果然变得稳定而流畅了许多。她惊喜地看向成心,第一次在他眼中看到了除了躲闪之外的东西——一种分享了秘密知识的、腼腆的光亮。  周玉梨翻开本子,最新一页画满了她刚才练习时的各种分解动作草图,旁边用极小的字标注着:“重心偏移-0.5°”,“支撑力不足”,“建议:核心收紧,想象头顶有根线向上提”。
  严谨得像个物理实验报告,却又笨拙得可爱。
  艺术节当晚,《初雪》大获成功。周玉梨谢幕时,她汗湿的黑发贴在雪白的颈项上,清丽动人。目光习惯性地投向观众席后排那个熟悉的角落。成心果然在那里,眼神明亮如星。
  周玉梨朝他微微颔首,嘴角弯起一个只有他能懂的弧度。
  她回到后台卸妆,包里多了一个用素净牛皮纸仔细包好的小方盒。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枚小小的樱花标本。花瓣粉白,脉络清晰,被透明的薄膜小心封存。樱花,象征着易逝的、纯洁的、最美丽的瞬间。
  下面压着一张字条,依旧是那熟悉的字迹,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用力,仿佛刻进纸里:
  玉梨,恭喜。
  —— 成心
  这一次,他终于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周玉梨捏着那枚小小的樱花标本,指尖传来微凉的触感。她知道,有什么东西,在这个寒冷的冬夜,悄然绽放了。不再是单方面的注视,而是两颗年轻的心,在彼此确认的坐标里,找到了共振的频率。
  春天,真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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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11/21 05:01:41

第二章:灼夏的约定与骤雨离歌
  高二下学期,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欲言又止的张力。成心和周玉梨之间,依旧维持着那份心照不宣的默契。
  储物柜里偶尔还会出现新的素描,画角的小字,从“玉梨,X月X日”,渐渐变成了更简短的“晴”、“雨”,仿佛在记录他们共享的天气。天气成了他们纯洁感情的唯一符号。
  素描上,周玉梨专注时的侧脸被刻画得如古希腊雕塑般精确,鼻梁弧度清冷,皮肤质感细腻得仿佛能捕捉到汗毛。这种精确的凝视,带着理科生对完美结构的痴迷。
  四月,市青少年舞蹈邀请赛来临。比赛前夜,周玉梨给成心发了条信息:“明天下午三点,市青少年宫。”没有问句,只是一份无声的邀请。
  信息发出后,她盯着屏幕,心跳如鼓。直到深夜,才收到回复:“好。”
  一个字,却让她悬着的心落回原处。那感觉,像舞者在空中找到了完美的支点。
  比赛当天,聚光灯灼热。周玉梨站在台上,音乐流淌。她编排的《风息》讲述自由与束缚的对抗。她像一片真正的叶子,在无形的风中旋转、伸展、坠落又奋起。每一个动作都倾注了灵魂的力量。她修长的颈项和S形躯体在光影中划出决绝的弧线。台下座无虚席,她的目光急切地扫过前排——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一丝失落掠过心头,但很快被舞台的专注感压下。她跳得更加忘我,仿佛要将所有的期待与不安都化作肢体的语言。
  最后一个高难度的连续旋转接大跳动作,是整支舞的华彩。她腾空而起,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决绝的弧线。落地瞬间,右脚踝猛地一崴,一股尖锐的疼痛直冲脑门!足尖鞋包裹下的玉足传来骨骼和韧带撕裂的剧痛。她踉跄了一下,几乎摔倒,凭着本能和强大的意志力,硬是稳住了身形,完成了最后的定格谢幕。
  走出青少年宫大门,暮色四合。细雨不知何时飘了下来,带着初春的寒意。周玉梨独自站在屋檐下,看着雨水打湿地面,心里一片冰凉。
  就在这时,一把黑色的雨伞撑到了她头顶。
  她愕然抬头。是成心。他浑身有些湿,校服肩头洔开深色的水痕,显然是一路跑来的。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蹲下身,仔细看了看她肿得老高、缠着冰袋的脚踝,眉头紧紧锁着,像在面对一个无法立即解开的物理难题。
  然后,他轻轻背过身,示意她上来。
  成心: “我送你回学校医务室。”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周玉梨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伏上了他的背。他的脊背很宽,隔着湿透的校服传来温热的体温。雨点打在伞面上,发出细密的声响。成心走得很稳,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仿佛背着的是易碎的、昂贵的珍宝。周玉梨把脸轻轻贴在他微湿的颈侧,闻到淡淡的汗味和雨水的气息,以及一种莫名的安心。
  眼泪终于无声地滑落,混在雨水里。
  接下来的日子,脚踝的疼痛日夜折磨着她。她变得沉默寡言,省统考的焦虑如毒藤般缠绕着她的心。第三天傍晚,成心站在宿舍门口。他手里拎着一个保温桶和几本崭新的书。
  成心: “听说你没什么胃口,”他有些局促地把保温桶递过来,“我妈熬的骨头汤,加了当归黄芪,说对骨头好。”他又把那几本书放在桌上,是公共课英语的复习资料。封面上用荧光笔清晰地标出了重点章节和必背词汇,字迹是他一贯的清峻严谨。他用知识的馈赠和生活化的温暖,来弥补语言的笨拙。
  周玉梨看着那还冒着热气的保温桶和一丝不苟的笔记,一股暖流猛地冲上眼眶。
  成心(自责): 他目光落在她缠着厚厚绷带的脚踝上,眼神复杂,有心疼,有自责。“对不起,玉梨,那天我迟到了。我……真的很想看你跳舞。”
  没有解释,没有借口,只有一句沉甸甸的“对不起”和一句真诚的“很想看”。周玉梨心中的委屈和怨气,在这一刻奇异地消融了。这份沉默而持续的关怀,像细密的春雨,无声地滋润着她焦灼的心田。
  三周后,周玉梨终于拆掉了绷带,可以拄着拐杖慢慢走路了。她迫不及待地回到久违的校园。刚转过艺术楼的拐角,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成心靠在墙边,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看到她眼睛一亮。
  成心: “能走了?”他问,目光关切地落在她能支撑身体的玉足上。
  成心: 他把文件袋递给她,“最后一份英语资料,还有……一张票。”他顿了顿,声音放得更轻,“今晚七点,江滨公园。新开了个灯光音乐喷泉。”
  傍晚,江滨公园。华灯初上,音乐喷泉随着悠扬的旋律变幻着水柱的高度和色彩,光影流转,如梦似幻。周玉梨和成心并肩坐在江边的长椅上。
  成心: 沉默了很久,成心忽然开口,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玉梨,我喜欢你。”
  周玉梨猛地转头看向他。他的侧脸在变幻的光影下显得有些紧张,耳根微微泛红,但眼神却异常坚定,直直地看着前方波光粼粼的江面。
  成心: “从高一开学,在走廊撞见你那天起,就喜欢了。”他补充道,声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微哑和执拗,“那些画……都是因为喜欢。”
  周玉梨的心跳声大得盖过了喷泉的音乐。她抬起头,迎上成心紧张又期待的目光,轻轻点了点头,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又无比清晰:
  玉梨: “我也是。”
  话音落下的瞬间,成心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光彩。他犹豫了一下,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郑重,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周玉梨放在膝盖上的手。
  他的掌心温热,带着薄薄的茧(那是常年握笔留下的痕迹),微微有些颤抖。周玉梨没有挣脱,反而轻轻回握了一下。十指并未紧扣,只是这样松松地、温暖地交叠在一起,传递着彼此的心跳和温度。
  成心: “今晚的月色真美。”他由衷地说,声音里还带着激动后的微颤。
  玉梨: 她认真地看着他,“成心,我们……以后一定要在一起。去同一个城市,上大学,好不好?”
  成心: “好!一定!我保送A大物理系,你也考S市的舞蹈学院,好不好?”
  “拉钩,一百年不许变。” 两人重复着孩童般的誓言。成心郑重地,将她的手完全包裹在自己的掌心里。
  江风温柔,吹动两人的衣角。他们依偎着,望着远方璀璨的灯火,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个共同的、充满希望的未来。那时的他们还不知道,命运早已在暗处埋下了另一颗,带着腐烂气息的种子,只待时机成熟,便要连根拔起这刚刚筑起的小小堡垒。
  高三开学,空气骤然变得粘稠而沉重,像浸透了水的棉絮,压得人喘不过气。然而对于成心和周玉梨而言,这份沉重里却裹着一层蜜糖般的甜意。
  成心依旧沉默寡言,但行动却格外体贴。他知道周玉梨脚踝旧伤未愈,每逢阴雨天总会隐隐作痛。
  一个深秋的傍晚,天空阴沉,细雨如织。舞蹈房里暖气不足,寒气从脚底往上钻。周玉梨刚结束一组高强度的跳跃组合,累得靠在冰冷的镜子上喘息,汗水浸透了练功服。右脚踝处熟悉的钝痛又开始隐隐发作。
  门被轻轻推开。成心走了进来,手里除了惯常的物理竞赛资料,还多了一个熟悉的棕色小药瓶。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走到她面前,蹲下身。
  “又疼了?”他的声音很轻。
  周玉梨点点头,没说话,只是将右脚从柔软的粉色舞鞋里缓缓抽了出来。
  就在那一刻,成心的目光凝住了。
  她的脚,在舞蹈房昏黄的顶灯下,像一件刚刚从窑火中取出的白瓷。足弓高高隆起,绷紧时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充满张力的弧线,从纤细如伶仃玉柱的脚踝,一路流畅地延伸至微翘的趾尖,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只有纯粹的力量与线条之美。脚背的皮肤薄得惊人,近乎半透明,淡青色的血管如最精细的工笔,在皮下静静流淌,勾勒出生命的脉络。脚趾修长匀称,趾甲修剪得圆润干净,泛着健康的淡粉色光泽。
  然而,这极致的美感之下,却镌刻着舞者独有的、无声的勋章。大脚趾根部和小趾外侧,覆盖着一层薄而坚韧的茧,那是日复一日与地板、与舞鞋摩擦留下的印记;脚后跟靠近脚踝处,有几道浅淡的旧伤疤,像月光下静默的溪流;脚趾关节因常年承受巨大压力而微微变形,却更添一种历经淬炼的倔强。这双脚,是矛盾的集合体——脆弱如初春枝头的嫩芽,仿佛一折即断;却又坚韧似深埋地底的虬根,蕴藏着支撑整个身体腾空旋转的惊人力量。它们无声地诉说着把杆前千百次枯燥的重复,地板上无数次疼痛的跌倒与爬起,以及一种近乎偏执的、对完美的献祭。
  她将这双承载了太多荣光与疼痛的脚,轻轻搁在他摊开的掌心里。他的手掌宽大、温热,带着薄茧,稳稳地托住了她,仿佛捧起一件易碎的稀世珍宝,生怕稍重一分便会留下裂痕。
  成心拧开药瓶盖子,一股浓烈而温暖的药草气息瞬间弥漫开来。他倒出几滴深褐色的药油在掌心,双手快速搓热。然后,极其小心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将温热的掌心覆上她冰凉的脚踝。
  他的拇指指腹首先触碰到那高耸的足弓内侧,那里皮肤细腻得不可思议,带着微凉的触感。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足弓肌肉在放松状态下依然保持着的弹性与张力。接着,他的指腹沿着脚踝外侧那道最明显的韧带缓缓打圈按压,力道由轻到重。指尖不可避免地擦过脚背上那些淡青的血管,掠过大脚趾根部那层薄茧,每一次触碰都带来一阵细微的、电流般的酥麻。他甚至能感觉到她脚趾因舒适而微微蜷缩的柔软反应。
  药油的温热感迅速渗透皮肤,驱散着阴冷的湿气。成心的动作专注而细致,仿佛他手中揉按的不是一只受伤的脚踝,而是正在修复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他避开那些敏感的旧伤疤,用最轻柔的力道抚过那些因训练而变得异常坚韧的部位。他的目光始终低垂,落在她白皙的脚背上,看着药油被皮肤吸收,看着那原本因疼痛而微微泛白的脚踝渐渐恢复血色,看着那高耸的足弓在他掌心下一点点放松、舒展。
  舞蹈房里很安静,只有药油在皮肤上揉开的细微声响,和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仿佛隔绝了整个世界。成心的心跳,在这一刻,只为了掌中这双美丽而伤痕累累的脚而存在。那带着药草和汗水的气息,成了他们亲密关系的独有记号。
  她则成了成心高压竞赛生活里唯一的柔软出口。她会在他因一道难题焦头烂额时,轻轻哼一段舒缓的旋律;会在他熬夜后眼下发青时,默默递上一杯温热的蜂蜜水。
  他们的甜蜜,藏在琐碎的缝隙里。
  省统考专业成绩公布,周玉梨进步很大!
  那天傍晚,她迫不及待地跑到理科楼找成心。他正靠在走廊尽头的窗边吹风,夕阳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
  周玉梨: “嗯!过了艺术类一本线了!”她扑到他面前,桃花眼亮晶晶的,像盛满了星星。
  动态捕捉: 成心看着她因兴奋而泛红的脸颊,看着她眼中纯粹的光芒,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涌上心头。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捧起她的脸。周玉梨的心跳骤然停止。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紧张和虔诚,然后,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小心翼翼的珍重,低头吻了下去。
  那是一个青涩得几乎称不上技巧的吻。嘴唇相触的瞬间,两人都微微颤抖。没有深入,只是轻轻贴合,带着少年人初尝禁果般的懵懂与悸动。几秒钟后,成心迅速退开,耳根红得滴血,不敢看她的眼睛。
  周玉梨低着头,脸颊滚烫,心口像揣了只小鹿乱撞。她悄悄抬眼看他通红的耳朵,忍不住弯起了嘴角。原来,喜欢一个人,连呼吸都是甜的。
  一个难得没有晚自习的周五晚上,周玉梨红着脸去找成心。电影院里灯光昏暗,空调开得很足。周玉梨有些紧张地坐在成心身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洗衣粉味道。
  电影开始,是关于青春与告别的故事。银幕的光影在他专注的侧脸上明明灭灭。不知何时,成心那双修长、骨节分明的理科生的手,悄悄覆上了她的手背,指尖微凉,带着试探的犹豫。周玉梨没有躲开,反而轻轻翻转手掌,与他十指相扣。
  那份温暖与亲密,似乎点燃了成心理智深处压抑的渴望。在银幕光线的间歇性遮蔽下,成心的动作变得大胆且笨拙。
  他的手从两人交握处缓缓抽离,顺着周玉梨修长、紧绷的大腿外侧,带着粗糙的薄茧,缓慢而坚定地向上移动。周玉梨的身体瞬间僵硬,清冷的侧脸在黑暗中紧绷。她没有挣扎,只是心跳骤然加速,微微侧过身体,像一只被抓住翅膀却不敢挣扎的蝴蝶。
  成心的指尖隔着薄薄的裙布,最终停在了她大腿内侧最柔软、最私密的边缘。他笨拙地、充满探索欲地摩挲着那片禁地,带着少年人对女性身体的渴望与敬畏。他甚至微微倾身,将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周玉梨紧紧抿住唇纹,放在膝盖上的另一只手微微蜷缩。她忍受着这份带有侵略性的甜蜜,银幕上的光影在她泛着红晕的脸颊上无情地捕捉着这份羞耻与顺从。她被迫接受了这份在公共场所的私密征服。
  散场时,外面下起了小雨。成心脱下校服外套罩在两人头顶,护着她跑向公交站。他的手紧紧搂着她的腰肢,刚才在黑暗中大胆侵犯的指尖,此刻却又恢复了单纯的温度。周玉梨靠着他湿漉漉的臂膀,心里却像揣了个小太阳,暖烘烘的。
  老樱树在初春再次绽放,粉白的花瓣如雪纷飞。他们常常在树下的长椅上,分享一副耳机。阳光透过花枝的缝隙洒下来,在他们身上投下斑驳跳跃的光点。
  然而,现实的阴影,总在不经意间悄然蔓延。
  玉梨家中的气氛,越来越不对劲。深夜压抑的低语,渐渐升级为白天毫不避讳的激烈争执。那些尖锐的指责、冰冷的沉默、摔门而去的巨响,像一根根细小的针,日夜不停地刺穿着周玉梨的心。她开始习惯性地晚归,宁愿在舞蹈房多待一小时。
  她眼下的乌青更深了,笑容少了,有时会突然走神。
  一个周末的傍晚,她僵在门口,听见父亲暴怒的吼声:“……她那个舞蹈,能当饭吃吗?艺术生,文化分又上不去,以后怎么办?指望她跳舞养家?”
  巨大的委屈和羞辱感涌上来,她猛地转身,冲下楼去。
  成心凭着直觉,在离玉梨家不远的一个公交站台,找到了蜷缩在长椅上的她。
  他什么也没问,只是走过去,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肩上,然后在她身边坐下。
  玉梨: 过了很久,玉梨才抬起头,脸上泪痕未干,声音沙哑:“成心……我是不是很没用?除了跳舞,什么都做不好?”
  成心(理智与温柔): 他的心像被狠狠揪了一下。他转过身,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玉梨,你跳舞的样子,是我见过最美的光。它不是没用,它让你成为你。这就够了。” 他伸出手,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痕,“其他的,有我在。别怕。”
  他紧紧抱住她,任由她的泪水浸湿他的校服前襟。那一刻,他多么希望自己有足够的力量,能替她挡住所有的风雨。
  五月下旬,一个闷热得令人窒息的午后。
  周玉梨回到家门口,是敞开的门和满地的玻璃渣子。
  她的心莫名一沉。父母的颤抖与潦草,通知她一个晴天霹雳:公司资金链彻底断裂,全家必须立刻、马上迁往H省。她的学籍,也将以“高考移民”的身份转入H省。
  S市?A大?海边的日出?……所有关于未来的蓝图,在这一刻轰然倒塌,碎成齑粉。
  反差张力(自卑与光芒): 巨大的恐慌和绝望瞬间将她淹没。她想起父亲那句“指望她跳舞养家?”,想起自己岌岌可危的文化课成绩。她不能拖累他。他值得更好的未来,一个没有她这个“负担”的、光明坦荡的未来。
  那份自卑和无力感,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住她的心脏,越收越紧。她甚至不敢想象,当他在S市的校园里意气风发时,自己却在千里之外的陌生城市苦苦挣扎的样子。
  泪水无声地汹涌而出,模糊了视线。
  周玉梨站在家门口满地的玻璃渣子前,做出了她一生中最决绝的决定。
  她不能将家庭的巨债和前途的无光,变成成心光明未来上的绊脚石。她必须割裂,而割裂的方式,必须彻底,无法挽回。
  她深吸一口气,拨通了他的电话。
  玉梨: “成心,”她的声音异常平静,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温柔,清冷如玉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今晚……能来老地方吗?江边。我有话跟你说。”她没说是什么话,也没给他追问的机会,便挂断了。
  那一夜,月光如水,静静流淌在宽阔的江面上。晚风带着初夏的暖意,吹散白日的燥热。江堤的阴影,成了禁忌之爱的天然屏障。
  成心如约而至,白皙的校服衬衫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干净。他带着一丝困惑和隐隐的不安。
  周玉梨梨站在江堤的阴影里,清冷的眼眸里带着不顾一切的决绝。看到他走近,她没有说话,只是上前一步,紧紧抱住了他。她的拥抱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力度,仿佛要将自己嵌入他的身体。成心愣住了,随即感受到她微微的颤抖和压抑的哽咽。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怎么了?玉梨?”
  周玉梨没有回答,只是仰起脸,用尽全身力气吻住了他。这个吻带着咸涩的泪水,带着所有无法言说的爱与痛。成心被这汹涌的情感淹没,回应变得炽热而笨拙。
  周玉梨主动地、绝望地引导着。她修长的手指探入他的衬衫,指尖微凉,带着舞者的纤细和力量。她颤抖着将他引向江堤下,那片被树影和月光切割得破碎的草地。她急切地撕扯着他身上洁净的校服,仿佛要在分离前将他彻底占有。成心完全被她爆发出的热情所征服,理智彻底崩溃。他笨拙地解开她的短裙,露出了她修长、线条完美的双腿。他将她轻轻放倒在草地上,夜露的湿气透过衣物,沁入她的肌肤。月光下,周玉梨那双玉足脱掉了鞋袜,脚背绷直,脚趾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她纯洁、清冷的面容上,此刻被情欲和绝望涂抹出复杂的美感。
  他褪去她最后的衣物。她私密的核心,在清冷的月光下,微微潮湿,带着少女的羞涩与温热。成心看着她完美无瑕的身体,眼中充满敬畏与渴望。他的进入带着少年人第一次的疼痛与激动。周玉梨紧紧咬住下唇,没有发出呻吟,只有眼角的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冰凉的草地。她承受着,奉献着,仿佛这样,就能把灵魂的一部分永远留在他身边。
  她颤抖着手,引导着成心的动作,将所有的爱意、不舍、绝望,都化作身体的紧密无间。她要的不是快感,而是一个无法磨灭的秘密。
  许久,一切归于平静。周玉梨疲惫而满足地靠在他怀里,闭上眼睛。那份肉体上的疼痛与灵魂上的绝望,此刻暂时被成心的体温所熨平。
  她将一直戴在无名指上的、那枚素圈戒指轻轻褪下,塞进成心的手心。这枚戒指,是她清白与未来承诺的象征。
  玉梨: “拿着它,”她声音轻得像叹息,“就当……我陪你去了S市。”
  成心握紧那枚尚带她体温的戒指,心中充满巨大的疑惑和不安:“玉梨,到底怎么了?你要去哪?”
  周玉梨没有回答,只是最后深深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复杂得让他心慌,有爱恋,有诀别,有不舍,更有破釜沉舟的残忍。然后,她轻轻挣脱他的怀抱,转身跑开,身影很快消失在江边公园幽深的小径里,快得像一场幻觉。
  她没有回头。那最后的温存和残忍的告别,将在成心清高的灵魂里,刻下一道永不愈合的伤口。
  成心站在原地,手里攥着那枚滚烫的戒指,心中警铃大作。他立刻拨打她的电话,却只听到冰冷的关机提示音。
  第二天,第三天……周玉梨如同人间蒸发。她的宿舍空了,舞蹈房再也见不到她的身影。成心发疯般地寻找,问遍所有人,得到的只有摇头和同情的眼神。巨大的恐惧和不安攫住了他。
  他的眼中布满了红色的血丝,洗得发白的校服此刻看起来空荡而破碎,理智的堡垒开始出现细密的裂纹。
  直到第四天清晨,他在自己的储物箱,摸到了那个素净的信封。展开信纸,看到那熟悉的、清峻的字迹和内容,成心的世界瞬间崩塌。原来昨夜那场炽烈到近乎燃烧的亲密,竟是她无声的诀别!她用最温柔的方式,给了他最残忍的告别!她把最珍贵的身体留给了他,却带走了承载着她灵魂的自我。那封信里,还夹着那枚干枯的樱花标本——纯洁、短暂的爱恋被现实彻底碾碎的证明。
  他冲到江边,冲到他们昨夜相拥、奉献的地方,疯狂地呼喊她的名字。
  他跪在冰冷的江堤上,手里紧紧攥着那封薄薄的信,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疼痛此刻已被更巨大的、灵魂被撕裂的痛苦所取代。远处,火车悠长而苍凉的汽笛声,一声,又一声,撕裂了沉沉的暮色,也彻底撕碎了成心最后一丝理智的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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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11/21 05:02:56

第三章 泥潭
  周玉梨抵达H省C市的那天,闷热而潮湿。这座内陆城市的空气里,弥漫着陌生的水汽和泥土的腥味,与原来的清爽海风截然不同。
  她带着一身的疲惫和心口无法愈合的伤口,被父母安置在一间老旧而拥挤的职工宿舍里。父亲在母亲老家的一个关系户企业里,谋到了一个勉强维持生计的职位。宿舍楼下,是永远晒不干衣服的阴暗潮湿;房间里,是老旧家具散发出的霉味。这里的环境,像一个黏稠的泥潭,与她曾经清冷高傲的艺术生活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她清冷秀丽的脸庞此刻带着挥之不去的憔悴,桃花眼下的乌青,是彻夜失眠和灵魂重创的痕迹。
  她在三天内完成学籍转入和新学校报到。为了“高考移民”的身份能顺利通过,她被安排进入C市一所艺术氛围几乎为零、但文化课成绩突出的普通高中。在新学校的第一次班会上,周玉梨成了所有目光的焦点。她的清冷容貌、傲人身段,与这所以应试为主的学校显得格格不入。她穿了一件最素净的白衬衫和一条普通的牛仔裤,刻意收敛了所有锋芒,但那与生俱来的清高和舞者独有的挺拔颈项,依然让她像一株鹤立鸡群的白玉兰。这里的同学用好奇、探究、甚至带着一丝嫉妒的眼神审视着她,仿佛她是从另一个世界掉落的异类。
  S市的秋天,潮湿而喧嚣。梧桐叶泛着金黄,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打着旋儿。距离那个樱花纷飞又骤然凋零的高三春天,已经过去了整整两年。
  成心站在A大计算机学院新落成的实验楼顶楼露台,手里端着一杯早已凉透的咖啡。两年时间,他褪去了少年的青涩,眉宇间沉淀下属于青年的沉稳与疏离。代码的世界逻辑清晰,边界分明,没有那么多无法预测的变量和撕心裂肺的告别。他有了新的生活轨迹。女友张柠枝是医学院的高材生,冷静、理性,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他们的关系稳定、平和,像两条并行的轨道,安全而高效。他以为自己终于学会了如何“正确”地生活。
  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心底某个角落,始终空着一块。那枚素圈戒指,被他锁在书桌最底层的抽屉里,连同那张干枯的樱花标本和那封薄薄的诀别信。它们安静地躺在那里,像一座无人祭扫的坟茔,埋葬着他整个青春最炽热也最疼痛的秘密。
  周玉梨租住在艺术学院后街一栋老旧的居民楼里。房间狭小,墙壁斑驳,唯一的窗户对着隔壁楼的防火梯。H省的日子像一场仓促的噩梦。巨大的压力让她第一年落榜,但她咬着牙挺了过来,在复读中用全省艺术类文化分第一的成绩,硬生生为自己劈开了一条回到S市的路。
  她回来了。带着一身伤痕,身形比两年前更显清瘦,但那清冷如玉的容貌和舞者独有的挺拔却更具韧性之美。那份清高的自尊,在泥潭中经过淬炼,变得锋利而隐忍。
  她没有交男朋友,心里那块地方,似乎也随着那个江边的夜晚,永远地空置了下来。生活简单到近乎清苦,除了练功就是兼职代课——和在“雾岛”酒吧驻唱。
  这天傍晚,玉梨结束了一天的专业课,匆匆赶回学校排练厅加练。夕阳透过高窗斜射进来,在光洁的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她换上练功服,赤脚在木地板上热身。那双玉足,脚趾带着旧伤的微红,脚背绷直的线条依旧优美,但此刻每一步都承载着生活的重量。练到一半,她停了下来。排练厅角落的清洁工具间门虚掩着,传来压抑的抽泣声。是负责打扫的刘阿姨。两个小时后,玉梨结束了最后一组组合,累得几乎虚脱。汗水浸透了她清瘦的后背。她推开门,发现刘阿姨还在哭泣。
  刘阿姨: 她哆嗦着手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缴费单,脸上满是泪痕:“闺女……我老头子……他住院了,查出来是……是肝上的毛病,要动大手术……”
  玉梨看着那张单子上触目惊心的数字,想起了自己家中山穷水尽的窒息感。她没有多想,从随身的旧帆布包里拿出钱包——里面只有她这个月在“雾岛”驻唱赚来的全部生活费。
  玉梨: 她把钱包里所有的现金——一千八百块——都抽了出来,又抽出两张留给自己,其余全部塞进刘阿姨手里,“这些您先拿着应急,不着急还。”
  她没给刘阿姨推辞的机会,转身快步离开了排练厅。她摸了摸空瘪的钱包,深吸一口气,朝着地铁站的方向走去。今晚,“雾岛”的场子,她得唱满三小时。
  “雾岛”酒吧藏在S市老城区一条不起眼的巷子里。晚上九点,玉梨准时出现在后台。
  她换上简单的黑色吊带裙,长发松松挽起,露出修长的、如白天鹅般优雅的脖颈。没有浓妆艳抹,只涂了淡淡的口红,清冷的气质与酒吧昏暗迷离的灯光竟意外地相融,像夜色中唯一不被污染的冰泉。
  十点整,她抱着吉他走上小小的舞台。她的声音不高,却极具穿透力,带着一种历经沧桑后的平静和淡淡的忧伤,精准地抓住了歌曲的灵魂。她仿佛在用歌声诉说那些无法言说的故事——关于失去、关于漂泊,关于在巨大城市里努力发光的微小存在。
  中场休息时,酒吧老板老陈递给她一杯温水。
  老陈: “有个客人,点了好几轮你的歌,还问你唱不唱原创。”玉梨顺着老陈示意的方向看去。角落的卡座里,坐着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正举着酒杯朝她这边示意,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和……别的什么。玉梨礼貌地点点头,迅速移开了视线。
  她喝完水,重新抱起吉他。为了生活,她可以唱歌,但仅此而已。
  午夜时分,演出结束。她走出“雾岛”,S市的夜依然灯火通明,车流不息。她裹紧外套,走进地铁站。末班车上空荡荡的,她靠在冰冷的玻璃窗上,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光影,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知道,家里的举债,像座无形的大山,压在了她清瘦的肩膀上。
  周玉梨清苦的生活像一条不断收紧的绳索。虽然她以文化课第一的成绩考回S市,但艺术学院的开销却远超她的预算。房租、伙食、学费,加上一笔巨大的“装备费”,让她每个月都捉襟见肘。她将大部分精力投入到舞蹈和学业中,驻唱酒吧的收入,已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那晚在“雾岛”对她投来欣赏目光的花衬衫客人,此后几乎每晚都会准时出现。他总是坐在最角落的卡座,点着最贵的威士忌,安静地听她唱歌。
  这位客人三十岁左右,穿着考究的丝质花衬衫,戴着设计感十足的金边眼镜,气场沉稳却带着商人的精明。他没有像其他酒客那样轻佻地搭讪,只是在每首歌结束后,礼貌而克制地鼓掌。
  中场休息时,他不再通过老陈传话。他端着一杯酒,径直走向后台门口,保持着恰到好处的社交距离。
  花衬衫(试探):“周小姐,你的声音里有大海的忧伤,很特别。我叫沈泽,在艺术行业工作。”他递上一张烫金的名片,眼神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欣赏,“你这样的人才,不该只在这样的小酒吧里消耗才华。”
  周玉梨清冷地点点头,收下了名片,但没有多言。她敏锐地察觉到,他欣赏的不是她的艺术,而是她清高的、难以接近的姿态。
  周玉梨的经济困境很快被沈泽洞察。
  一天,沈泽在玉梨唱完一首后,直接走上台。
  沈泽(精准打击): “这首歌的情感很饱满,但技巧上却显得粗糙。”他直言不讳,目光精准地落在她带着旧伤的脚踝上,“艺术需要天赋,更需要金钱。”
  周玉梨的脸色瞬间苍白。
  沈泽(诱惑): “我认识一家文化投资基金,专门扶持有潜力但缺乏资金的艺术生。他们正在寻找一个形象、气质、天赋都符合条件的舞蹈界新星。”他压低声音,语气充满诱惑,“只要你通过他们的面试,他们可以预付一笔不小的资金,足够你安心完成学业,买最好的装备,甚至……帮你解决掉一些家庭遗留的经济问题。”
  周玉梨的心猛地一跳。家庭遗留的经济问题——这句话像一把锋利的刀,精准地刺中了她的要害。她想起了父亲的债务,和那句“指望她跳舞养家?”的羞辱。
  沈泽(抛出陷阱): “这笔钱,暂定为‘助学贷款’,利息极低,在你毕业,成名后,再慢慢偿还。当然,作为担保,你需要签订一份小小的合同。”
  房租到期,新一季的学费催缴单,以及母亲从H省打来哭诉电话——一切现实的重压,最终击溃了周玉梨清高而脆弱的自尊心。她急需一个可以证明自己价值的机会,也急需一笔钱来堵上家庭的无底洞。
  她最终约了沈泽。
  在一家安静的咖啡馆里,沈泽递给她一份厚厚的合同。合同条款复杂而晦涩,充斥着专业术语和法律陷阱。
  周玉梨强迫自己冷静,但她那双习惯了看乐谱和舞谱的眼睛,根本无法理解这些金融条款。她只看到了那个诱人的数字:五十万。
  沈泽(催促): “基金的流程很急,周小姐。今天签完,资金明天就能到位。”他递给她一支昂贵的钢笔,眼神带着压制性的审视。
  周玉梨的手微微颤抖。她低头看了看自己为了节省而打着补丁的练功服,又想起了成心那双干净、修长的手。她知道,一旦签字,她将背负起所有的责任。
  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当她再次睁开眼时,眼中所有的清冷与光芒,都被一层灰色的雾气所取代。
  她拿起钢笔,在合同上写下了“周玉梨”三个字。笔迹坚定,却带着一种宿命的悲壮。
  她没有意识到,那合同里隐藏着极高的“违约金”和“迟延利息”——这根本不是什么“助学贷款”,而是沈泽为她量身定做的、以她的身体和前途作为抵押的、高利贷陷阱。
  沈泽满意地收起合同,嘴角露出一抹难以察觉的冷笑。
  沈泽: “合作愉快,周小姐。你不会后悔这个决定的。艺术,就是金钱的游戏。”
  周玉梨没有回答。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清高的灵魂已经被明码标价。她没有输给舞蹈,却输给了生活。
  签订完那份充满陷阱的合同后,沈泽的效率极高。第二天,五十万的巨款便打入了周玉梨的账户。这个数字,在她清苦的二十年人生中,是从未触及的财富。
  周玉梨没有给自己留下任何一分钱。她立刻将这笔钱转账给H省的母亲,用来堵上父亲债务中最为紧急、具有法律威胁的窟窿。
  母亲在电话里带着哭腔问起钱的来源。
  玉梨: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妈,你别担心。我在S市这边,通过专业考试,和一家演艺公司签约了。这是预付的签约金,够我们暂时周转。您和爸安心在H省生活,我这边,一切都好。”
  “演艺公司”,一个光鲜亮丽的谎言,是她清高自尊的最后一块遮羞布。她用这五十万,暂时买断了家庭的危机,却典当了自己的未来。
  挂断电话,周玉梨将手机放在冰冷的木桌上,她修长的手指紧紧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那份肉体的疼痛,才能让她确认自己的存在和决绝。
  她以为,只要她努力学习,努力排练,几年后成名兑现价值,就能悄无声息地还清这笔钱,将沈泽和那份合同永远尘封在记忆的泥潭中。
  得到这笔钱后,周玉梨短暂地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她交齐了拖欠的房租,买了一套新的、质量上乘的足尖鞋。那双舞者的玉足终于得到了最好的保护。
  她将全部身心投入到舞蹈和文化课中,她拼命地练习,拼命地学习,仿佛要用透支生命的方式,去追赶那笔巨额债务的阴影。
  然而,金融世界的残酷远超她这个艺术生的想象。
  一个月后。
  周玉梨收到了沈泽发来的第一条“温馨提示”:
  “周小姐,根据合同约定,首月利息已到期。请您尽快结清,共计:5万元整。”
  周玉梨浑身冰冷。她以为那份合同写的是“低息贷款”,却没想到这利息竟是月息10%!五十万的本金,一个月的利息就是五万块!
  她立刻打电话给沈泽,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和愤怒。
  玉梨: “沈先生,合同上明明写的是年化利率……”
  沈泽(冷酷而精明): “周小姐,请仔细看合同第六条第四款的补充说明。‘本款所指利率为周转率,实际利息将根据行业标准和资金风险评估,以月度进行浮动调整。’你签过字的,法律效力。”
  他冰冷的声音,像一把锋利的刀,瞬间撕碎了她所有的幻想。
  周玉梨根本拿不出五万块。她驻唱的收入和代课兼职,一个月加起来不过八千块。
  她央求沈泽给予宽限,得到的却是更冰冷的回应和变本加厉的威胁。
  第三天,周玉梨从学校排练厅回来,推开老旧居民楼的房门时,一股寒气瞬间袭来。
  房间里一片狼藉。她精心整理的书籍散落满地,她贴在墙上的舞者海报被撕成碎片。更让她心惊的是,她锁在柜子里的练功服,此刻被剪刀剪得稀烂。
  她的足尖鞋,此刻被扔在角落的泥水中,彻底报废。
  暴力催收已经开始。
  当晚,她收到了沈泽发来的一张照片——照片背景是她家楼下的阴暗小巷,前景是两个穿着黑色皮夹克、面目狰狞的男人。
  沈泽(最后通牒):
  “周小姐,如果你再不处理,他们会帮你处理的。你应该知道,艺术生的名声比钱重要得多。我们有无数种方式,让你在艺术圈永远消失。”
  周玉梨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修长的身体因为恐惧和绝望而微微颤抖。她清丽的面容此刻苍白如纸,眼泪不再是绝望的宣泄,而是恐惧的凝结。
  她知道,她已经陷入了最肮脏的泥潭。那五十万,不是救赎,而是套在她脖子上的铁链。
  她不敢报警——一旦报警,高利贷、高考移民、家庭债务这些丑闻,将瞬间摧毁她用两年时间苦心建立的“清白”。
  她无路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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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11/21 05:06:14

第四章 乐园:被霓虹灯腌透的羊脂玉
  暴力催收的阴影像一张无形的网,彻底锁死了周玉梨所有后路。为了还清那致命的月息五万,她只能接受沈泽的安排,去一个收入更高,却更为肮脏的场子驻唱。
  夜,从来不是黑的,而是被霓虹灯和欲望腌透的深紫。
  “乐园” 藏在老港区最潮湿的地下三层,空气里永远混着大麻、汗液、劣质香水和精液干涸后的腥甜。推开那扇生锈铁门的人,没有一个是干净的。
  周玉梨却像错投进屠宰场的羔羊。
  她站在舞台中央,唯一一盏追光灯从头顶砸下来,把她镀成一尊会呼吸的羊脂玉雕。
  黑色真丝吊带裙紧贴着身体,像第二层皮肤,勾勒出她舞者完美的线条。胸口的布料因为她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两粒乳尖在布料下隐约挺立,像两颗被冰封却又倔强燃烧的红炭。裙摆短得危险,只到大腿根部再往下两公分,就会暴露那片从未被男人染指的幽秘。
  她抱着吉他,低声唱《La Vie en Rose》。嗓音沙哑,带着一点哭腔,像刚被操过又强忍着不哭的女人。她假装看不见台下,只把睫毛垂得更低,水汪汪的桃花眼蒙着一层雾,像随时会滴下来。
  她没穿鞋。一串极细的银链松松垮垮地挂在左脚踝,链坠是一枚小小的银铃,随着她每一次踩踏,天鹅绒地毯发出闷闷的“噗”声,铃铛就轻轻颤一下。那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却像一根钩子,直接勾进男人的下腹。
  她的足弓高得惊人,线条如弯月般优美,十根脚趾涂着暗红色的蔻丹,圆润得像一颗颗熟透待采的樱桃。灯光打在脚背上,能看见淡青色的血管在薄薄的皮肤下蜿蜒,像一条条隐秘的河流,通向她最羞耻的终点。
  台下,有人在吹口哨,有人直接解开了裤链。
  最前排的黑暗里,一个活生生的大山坐着。光头,满脸横肉,一米九的身体,肌肉把背心撑满,脖子上纹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青龙,龙尾没入领口。他端着一杯深红色的酒,手指捏着雪茄,烟雾把他的脸熏得更狰狞。
  他的眼睛死死钉在周玉梨的脚上。
  那双脚每一次在舞台上轻点、屈伸,足弓绷出的弧度就像一张拉满的弓,箭尖直冲他的胯下。
  生理反应: 他下身已经硬得发疼,裤裆鼓起一个可笑又恐怖的帐篷。
  熊爷: “操……”他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骂了一句,舌头舔过厚嘴唇,像在提前品尝猎物的味道,“这双脚,馋死老子了。”
  一曲终了。掌声稀稀拉拉,更多的是口哨和下流的叫喊。
  周玉梨微微鞠躬,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锁骨滑进乳沟,在灯光下像一条发光的线。
  她转身要走,银铃叮当作响。
  那一刻,熊爷的呼吸停了一拍。
  他知道,今晚必须把她按在身下,听这串铃铛在她哭着高潮时乱颤。
  后台的走廊昏暗潮湿,周玉梨抱紧琴盒。她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衣服。
  周玉梨刚刚把吉他放进琴盒,细密的汗珠依然黏在她光洁的额头和脖颈。她抱紧琴盒,像抱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那清冷的美感与周遭的肮脏环境格格不入。身上是一件宽松的灰色连帽卫衣,下身是紧身牛仔裤,脚上是白色棉袜和一双洗得发白的帆布鞋。这身刻意遮掩的装束,反而让她清冷秀丽的脸庞在昏暗中更显惹人怜爱。
  一个穿黑西装、带着杀气的男人堵住了门。
  黑西装: “周小姐,熊爷请你喝一杯。”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拒绝的阴冷。
  玉梨的心脏猛地一沉。她当然知道熊爷是谁。那个光头、纹着青龙的男人,是这片港区地下世界最恶毒的毒枭。玩女人从来不给第二条路:要么自愿张腿,要么被绑着张腿。
  玉梨(最后的挣扎): 她努力保持着清冷:“谢谢,我赶着回学校。”
  黑西装: 男人笑了,露出一颗金牙,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胸口微微起伏的真丝吊带:“小妹妹,在‘乐园’,没有‘回学校’这回事。”
  就在这时,沈泽(花衬衫)急匆匆地赶来,他脸上的精明被焦虑取代。他知道,熊爷盯上的东西,没人敢动。
  沈泽(焦急): “别慌,我来处理!”他立刻转身,点头哈腰地对黑西装男人陪着笑脸:“这位大哥,她是‘凌霄教育’的人,我们老板有合约在身。给个面子,今晚……”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道更巨大的阴影便笼罩了走廊。
  熊爷迈着沉重而缓慢的步伐走了过来,肌肉将背心撑得快要爆开。他浑身散发着危险而压抑的气息。
  熊爷狞笑着,像抓小鸡一样,一把抓住沈泽丝质花衬衫的领子,将他一米七几的身体直接提了起来,拖到一旁,粗暴地砸在墙上。
  熊爷(低吼): “你算什么东西?凌霄?让你们那娘炮老大来找我!老子玩他女人,他敢放一个屁吗?”
  沈泽(恐惧): 沈泽满脸青紫,却不敢反抗,挣扎着喊道:“熊爷!她……她身上背着我们老大的债!五十万!你不能……”
  熊爷不耐烦地将沈泽扔在地上,沈泽像一摊烂泥般瘫软在地,昂贵的衬衫沾满了灰尘。
  熊爷(狞笑与占有): 他转向周玉梨,那狰狞的目光像一条毒蛇,舔舐着她露出的每一寸肌肤。
  熊爷: “五十万?小意思。”他粗糙的大手伸出,带着浓重的烟味,一把抓住了周玉梨抱着琴盒的肩膀,指力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熊爷: “这债归我,人,也归我。”
  玉梨(绝境): 周玉梨脸色惨白,清冷的眼眸里写满了绝望。她被熊爷的蛮力拉扯得踉跄了一下,身体被一股粗暴的、充满侵略性的热气所笼罩。
  周玉梨被两个穿着黑西装的壮汉架住手臂。她的吉他琴盒被粗暴地扔给沈泽,琴盒落地发出一声令人心颤的闷响。
  在离开“乐园”前,她被一块带着污泥和汗臭的黑布蒙住了眼睛。黑暗瞬间将她吞噬,剥夺了她最后的尊严。她只能靠着舞者的本能,颤抖着被推着前行。
  她被塞进一辆散发着陈旧烟味的黑色轿车后座。她的手腕被冰冷的绳子迅速反绑在身后,紧身牛仔裤下的双腿被迫挤在两个带着浓重烟酒味的小弟中间。
  轿车发动,加速驶入S市的深夜。周玉梨浑身紧绷,卫衣下的身体像一块冰冷的玉石。
  小弟A: “操,这小妞长得真他妈带劲,那双眼睛,一看就是清高货。”
  小弟B: “熊爷眼光就是毒。哥儿几个,过过手瘾,回头别把熊爷的猎物弄坏了。”
  污言秽语像污秽的江水,不断泼洒在周玉梨清高的自尊心上。
  两个小弟色心大动,但碍于熊爷的命令,他们不敢直接撕裂她的衣服。他们的粗糙的、带着烟灰的手从两边伸了过来。
  小弟A的手隔着卫衣粗糙的面料,一把抓住了她的左侧乳房。他粗暴地、充满占有欲地揉捏着,仿佛在确认这件昂贵艺术品的柔软度。周玉梨的呼吸瞬间停滞,身体因为屈辱而弓起,紧紧咬住下唇,尝到了血腥味。小弟B的手则沿着紧身牛仔裤的边缘,来回摩挲着她大腿的内侧。那柔软、紧致的触感让他兴奋地低吼。他的指尖甚至故意向下,碾压着她脚踝上方紧绷的棉袜,仿佛在玩弄一只即将被折断翅膀的白天鹅。
  周玉梨蒙着黑布的脸上,嘴也被牢牢封住,泪水无声地滚落。她只能将所有的屈辱与愤怒,化作一种近乎冰冷的清醒,等待着这漫长的黑暗结束。她清冷的灵魂,此刻被污秽的指尖反复碾压。她想起了成心那双温暖、带着薄茧的手,想起了江堤上那个青涩而虔诚的吻。那些纯洁的记忆,此刻成了最尖锐的刀,狠狠地刺着她被玷污的自尊。
  轿车在轰鸣声中,加速驶向S市的郊区。
  未知的恐惧和被玷污的羞耻,像毒药般渗透进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轿车急剧刹车,将周玉梨的身体重重甩向车门。她被粗暴地拖下车,冰冷而坚硬的地面磕着她被牛仔裤包裹的大腿。
  她的头套被一把扯下,世界像被冰水整个浇灭。空气里混着铁锈、霉腐,和一股挥之不去的鱼腥味。微弱的顶灯晃啊晃,像一根烧红的针,扎进她水润的桃花眼。
  她被粗暴地推倒,背部重重砸在冰冷的地面上。
  她瘫坐在地上,粗糙的麻绳像毒蛇一样,手腕反剪在背后,勒得骨头生疼。嘴巴被宽胶带封得死死的,呼吸都带着塑料味。她的瞳孔里倒映的只有恐惧、愤怒,和彻底的无力。
  十根裹在白色棉袜里的脚趾,在帆布鞋里无助地蜷缩。脚趾因为寒冷和剧痛蜷得像十颗快要碎掉的珍珠。白棉袜已经被冷库地面的污水浸湿,紧紧贴着她足部的皮肤,冰冷刺骨。
  她是谁?S市艺术学院舞蹈系大一,周玉梨,十八岁半。她的梦想是站在国家大剧院的舞台上,足尖鞋踩出最骄傲的弧线。可现在,她成了一个被打包好的、等待拆封的肉玩具。
  “呜……呜呜……”
  她拼命扭动,卫衣被麻绳挤得变形,反而把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勒得更加挺翘,形状诱人。
  紧身牛仔裤包裹的臀部在冰冷地面上摩擦,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像在哭泣。她那清冷如玉的脸庞,此刻被绝望和泪水打湿,双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她想尖叫,想告诉所有人:她不是自愿的,她是S大艺术系的校花,她还有明天的课程要上,她还有母亲在老家等着她寄钱……
  可胶带下的呜咽,只像一只被踩住喉咙的小猫。她的清高、她的艺术、她的未来,此刻都被这股冰冷的鱼腥味所彻底玷污。她知道,熊爷的到来,将是她最后的清白,被彻底撕碎的时刻。
  铁门“哐当”一声被踹开。寒气涌进来,像一巴掌扇在她赤裸的皮肤上。
  冰冷的仓库,被突如其来的暴力与腥热所入侵。
  熊爷走进来。他光头,横肉,纹身从脖子爬到手背,像一条随时会扑上来撕碎她的恶龙。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咧开,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
  熊爷: “哈哈哈哈——”笑声在空旷的库房里回荡,像无数根钝钉砸进她耳膜。
  玉梨的瞳孔瞬间瞪大,泪水涌上来,却被胶带挡住,只能从鼻子里哼出更绝望的呜咽。她拼命摇头,身体像虫子一样扭动,麻绳勒得更深。她光滑、紧致的皮肤与粗糙的麻绳形成令人心碎的对比。
  胸口起伏剧烈,卫衣下摆卷起,露出被麻绳勒得发红的腰肢和雪白细腻的皮肤。
  熊爷蹲下来,脸离她只有一拳。
  他的呼吸带着雪茄和酒精的臭味,喷在她脸上,像一团湿黏的蛛网。
  熊爷(低语): “小玉梨,别装了。那50万的债可是我帮你背的。”
  他伸出粗糙的手指,刮过她卫衣袖口下露出的雪白手腕,留下五道红痕。那触感像砂纸摩擦玉石,冰冷而残忍。
  他猛地站起,黑皮鞋“咚”地踩在她腰臀交界处。
  鞋底的硬钉直接碾过紧身牛仔裤,压得她臀肉变形,疼得她整个人弓起,却被死死踩在冰冷的地面。
  玉梨: “呜——!”胶带下的惨叫闷在喉咙里,变成一串带着鼻音的呜咽。
  熊爷弯腰,肥手隔着牛仔裤狠狠抓住她丰满的臀瓣,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熊爷(占有欲): “你现在是我买来的。”
  他另一只手揪住她乌黑柔顺的头发,用力向后拉扯,逼她抬头直视他胯下那团早已鼓起的恐怖隆起。紧身牛仔裤在压力下紧绷到极致,清晰地勾勒出他膨胀的性器官。
  隐喻系统: 那团隆起,像一柄即将出鞘的、沾满污秽的武器,对准了她清冷脆弱的灵魂。
  熊爷(命名): “看好了,小妞。从现在开始,你叫周玉梨的名字没用了。在老子这里,你只配叫——小母狗。”
  玉梨的泪水终于冲破胶带边缘,滑过鼻梁精致的弧度,滴在冰冷的地面上。那带着泪痕的皮肤质感,在顶灯下像最易碎的琉璃。
  她知道,这一次。她会清醒地、完完整整地,被这头野兽拆吃入腹。
  在这极致的羞辱中,她裹在白棉袜里的十根脚趾在帆布鞋里蜷缩得更紧,那份无声的哀鸣通过绷紧的足弓传达到她的心口。那双曾经在舞台上丈量荣耀的玉足,此刻被污浊的寒意浸透,彻底沦为屈辱的载体。
  熊爷那粗壮的手臂像铁钳般,拎着被五花大绑的周玉梨,大步流星地走出了阴冷的库房。
  他将她带进了另一间位于地下深处的私人包间。这里的空气充满了汗臭、烟味和陈旧的腥气,比库房的霉腐鱼腥更加令人作呕和窒息。
  一进包间,熊爷粗暴地松开了反绑玉梨双手的麻绳。那纤细的躯体瞬间恢复了自由,但手腕肌肤上留下的猩红的绳痕仍在颤抖,像两道被烙下的耻辱印记,仿佛下一秒就会崩裂。
  重获自由的玉梨顾不得身体的疼痛,苍白的手指猛地撕下堵住嘴巴的胶布,连同她唇边那层脆弱的皮肤一同剥落。她吐出一团沾满唾液和绝望的布团。
  那绝美的脸庞上,带着惊恐和怒火,混合成一种破碎的艳丽。她的鼻梁弧度优美而清冷,此刻被冰冷的泪水和汗水浸湿,皮肤质感像一张揉皱又迅速展开的宣纸。
  玉梨(最后的卑微): “求你放了我!钱我会想办法还给你的!”她的声音沙哑而急切,带着最后一丝的卑微,像一截即将被折断的竹子。
  熊爷不语,只是一脸淫笑地向玉梨靠近。他那肥大的肉身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玉梨惊恐之余只觉得荒谬,为什么自己此刻要处在这样一种地狱般的境地之中?她的目光本能地向下,紧紧盯着那巨大、令人恐惧的根源。
  那壮硕的胯下,粗黑的肉棒已顶开松垮的裤子,向外翘起。那长达19厘米、粗约5厘米的阴茎,带着紫红色的龟头,已完全从包皮的包裹中挣脱了出来,像一个大鸭蛋一样,青筋在勃起的性器上狰狞地跳动。就像死亡审判的号角声一般,宣告着她肉体的最终命运。
  玉梨不自觉地向后挪动,紧身牛仔裤下的双腿因为恐惧而微微打颤。她帆布鞋内裹着白棉袜的脚趾,此刻蜷缩到极致,试图用帆布鞋的厚度来抵御这股来自地下的污秽。
  她的双眼死死盯着那团恐怖的隆起,清冷的瞳孔里印满了那紫红色肉棒的形状。她知道,她的清白,她的艺术梦想,都将在这团肉棒的进入中,彻底沦为灰烬。
  熊爷跨步向前,那散发着恶臭的性器,几乎要蹭到玉梨洁净的牛仔裤……
  熊爷抓住她的脚踝,脱下她的帆布鞋凑到面前,深深过肺。那动作粗俗而虔诚,像在品尝最稀有的贡品。
  玉梨看到松开自己的熊爷,求生本能像火药一样炸开。她常年练舞,柔韧度、爆发力、身体控制力,全是拿奖练出来的。几乎没有犹豫,她猛地转身冲向包间尽头那扇半掩的门——她知道那是唯一可能逃生的通道。紧身牛仔裤勒得大腿发疼,却也绷出了最完美的肌肉线条。一步、两步……她几乎要碰到门框了!
  下一秒,一只粗壮的手掌凭空出现在她面前。熊爷的速度完全不符合他那两百斤的体型,像一堵会移动的肉墙。
  玉梨急弯腰,长发却来不及收,被那只手一把攥住发根。
  玉梨: “啊——!”头皮撕裂般的剧痛让她整个人向后仰。可就在即将被扯倒的瞬间,舞蹈演员的本能救了她。她左手撑地,腰肢像折断的芭蕾舞者般反弓,右腿借着惯性高高扬起。
  牛仔裤绷得“咯吱”一声,布料勒进臀缝。那条修长、紧实、练了十几年足尖的腿,像一条银色的鞭子,狠狠抽在熊爷的下巴上!
  “嘭!”闷响在包间里炸开。
  玉梨自己都愣住了,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本以为能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
  熊爷(兴奋): 可熊爷只是晃了晃他那颗肥腻的光头,嘴角裂开,笑得更疯。
  “好脚法,小母狗!”
  他反手一抓,正好扣住她踢出的脚踝。牛仔裤裤脚因为剧烈动作卷到膝盖上方,露出被白棉袜包裹的小腿和脚踝。失重感袭来。 玉梨背部重重砸在地板上,疼得眼前发黑。卫衣下摆整个翻到胸口下,短款T恤卷起,露出平坦紧致的腰腹,和一小片雪白下腹。肚脐因为剧烈喘息而微微凹陷,像一颗等待被舌尖舔舐的珍珠。
  熊爷没管她其他地方。他像抓住一件珍宝,死死攥着那只脚,慢慢举到自己面前。
  白棉袜已经被地面和汗水弄得半脏,脚底有一块明显的灰渍。他却像闻到最烈的春药,巨大的脸埋上去,深深吸了一口。熊爷(呻吟): “哈……就是这个味儿……”鼻息粗重得像野兽,喷在袜底,热得玉梨脚趾猛地一蜷。
  熊爷: “刚才就是这只骚脚踢老子的是吧?”
  他伸出舌头,从脚跟一路舔到脚心,粗糙的舌苔刮过棉袜,留下一道湿痕。
  熊爷: “香……真他妈香……练舞的小脚,就是不一样……”他一边舔,一边低吼,胯下那根紫红色的肉刃硬得发紫,马眼滴下的黏液在地上拉出银丝。
  玉梨的脸瞬间涨成血色。愤怒、羞耻、恶心、恐惧,全搅在一起。
  她拼命想抽回脚,却被抓得死死的,只能用另一只脚乱蹬,袜子在挣扎中蹭掉半只,露出五根涂着淡粉蔻丹的脚趾,在冷空气里无助地张合。
  玉梨: 她想尖叫,可喉咙里只挤出一串破碎的抽泣。泪水冲花了瞳孔,世界变成模糊的血色。
  她终于明白:反抗,只会让这头野兽更兴奋。
  她的柔韧、她的骄傲、她那双曾站在舞台上的脚。从这一刻起,都只是熊爷新的玩具。
  玉梨的脸涨得通红,像一朵被火烧过的梨花。清澈的眼眸里燃烧着最后的、绝望的怒火。
  她眼睁睁看着熊爷把脸埋进她右脚的袜底,粗鄙的嘴唇贴着白棉袜,发出“啧啧”的吸吮声,像在品尝最上等的毒品。那股变态的迷恋,像一把钝刀,直接剜在她残存的自尊上。
  她不能再忍。
  舞蹈系十几年练出的肌肉记忆,在生死一线全部炸开。她猛地扭腰,左腿化作一道银色的残影,膝盖绷直,足尖绷直,带着牛仔裤摩擦的尖锐嘶鸣,狠狠踹向熊爷的太阳穴。
  这一腿如果踢实,能把普通男人直接送进医院。可熊爷的右手像铁钩,早就在那里等着。“啪!” 脚踝被扣住。下一秒玉梨整个人被抓住两只脚踝倒提起来,只剩后颈和肩胛贴在冰冷地板上。卫衣和短T恤因为重力彻底滑到锁骨下方,雪白紧致的腰腹、圆润的肚脐、甚至胸罩下缘的蕾丝花边,全暴露在昏黄灯下。两团饱满的乳房在衣服里剧烈晃动,像要挣脱牢笼。她拼命扭动,却像一条离水的美人鱼,越挣扎越显得淫靡。
  熊爷的眼睛亮得吓人。他把那两只玉足举到耳边,粗重的鼻息喷在袜底,热得棉袜瞬间湿了一片。
  熊爷: “小母狗,还想跟我玩决斗?”他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铁皮,却带着病态的亢奋。“好,老子奉陪。”
  话音未落,他突然松手。玉梨的臀部重重砸回地板,还没等她爬起,熊爷已经抬起那只堪比蒲扇的手掌。手掌高高扬起,像古代武士拔刀。
  “嘭——!!”
  一掌劈下,正中她胯间。没有内裤的遮挡,只有紧绷的牛仔布。
  巨力透过粗糙的布料,直接砸在娇嫩的花唇和子宫口上。那一瞬间,玉梨的世界全黑了。剧痛像一柄烧红的铁锤,从下体直捣天灵盖。
  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又重重摔回,像被折断的芭蕾人偶。喉咙里挤出一声带着血腥味的呜咽,连完整的惨叫都发不出。阴唇瞬间肿成两片熟透的桃肉,子宫口被震得痉挛,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尿液、淫水、甚至带着血丝的分泌物,瞬间浸透了牛仔裤裆部,在昏黄灯下亮起一片深色的、淫靡的水渍。
  她蜷成一团,在地板上剧烈抽搐。曾经能连续做32圈挥鞭转的腰,现在软得像一滩烂泥。曾经能足尖站立半小时不抖的腿,现在抖得像筛子。
  熊爷蹲下来,肥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那张泪痕斑驳的脸。她的眼瞳已经失焦,瞳孔扩散成两汪死水。
  熊爷(最后通牒): “决斗结束,你输了。”他舔了舔嘴唇,声音低得像从地狱传来,“从现在起,你的逼、你的脚、你的每一次呼吸,都归老子管。”
  玉梨的嘴唇颤抖,却发不出一个字。她知道,反抗到此为止。那道从玉门直入灵魂的重击,把她最后一点骄傲,彻底砸成了齑粉。
  熊爷下手有分寸。那一掌劈得狠,却精准地避开了真正会伤筋动骨的地方。他要的是让她记住疼,记住疼到以后只要一想反抗,下体就会先软;他要的不是一具破败的尸体,而是一朵会哭、会抖、会自己张腿的活花。
  他随手把玉梨扔回那张宽大得像祭坛的真皮沙发。她蜷成一团,额头抵着沙发边缘,浑身抽搐,像被抽了骨头的虾。
  牛仔裤裆部那块深色水渍还在慢慢扩大,尿液、淫水、疼痛带来的分泌物混在一起,带着一股腥甜的热气。熊爷坐进单人沙发,点起一根雪茄,吐出的烟圈一圈圈罩住她颤抖的背脊。他不急。好戏才刚开始。
  不知过了多久。疼痛像潮水,一波波退下去,只剩钝钝的、火燎般的余痛。
  玉梨才敢动一下。指尖碰到脸颊,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哭花了妆,眼瞳边缘全是湿痕。她慌乱地擦掉,却越擦越脏,像给一张白纸抹上更多屈辱的印子。
  熊爷掐灭雪茄,伸手抓住她胳膊,把她拖坐起来。粗糙的掌心一碰到皮肤,她就条件反射地抖了一下,下意识并拢双腿,双手死死护住胯间。那里还疼着,像被烙铁烫过,可更可怕的是那种空虚的、隐隐的痒——疼痛里混着上次残留的药效和记忆,让她害怕自己一松手就会湿。
  熊爷: “还护着?”他手指灵巧得跟他的体型完全不符,“咔嚓”一声解开她的裤扣,拉链“滋啦”一声滑到底。牛仔裤本就紧绷,这一拉,裤腰立刻松了一圈,露出里面雪白的小腹和一点点淡粉色的蕾丝边内裤。
  玉梨慌了。 她死死夹紧腿,大腿内侧的肌肉绷得像两根铁棍。舞蹈练出来的力量全用在这里:膝盖并拢,脚踝交叉,臀部死死压住沙发。她咬着牙,眼里全是恨,却不敢再踢。
  熊爷肥手抓住裤腰往下拽,她夹得死紧;他松手,她刚松一口气,他又猛地一扯。拉锯战来回十几次,牛仔裤被拽到大腿中段又弹回去,布料透过轻薄的蕾丝内裤,摩擦过肿胀的阴唇,疼得她眼泪直打转,却硬是没松开过一次。
  玩够了,熊爷眯起眼。耐心耗尽。
  熊爷(恶魔耳语): “老子有的是办法让你自己脱。”
  熊爷单手就把玉梨拎了起来。一只手臂箍住她纤细的腰,像拎一只湿漉漉的猫。体型差大到残忍。
  “哐当”一声,她被摔进浴室。冰冷的瓷砖贴上后背,像一万根针同时扎进皮肤。水龙头被拧到最大,轰隆隆的冷水砸进洗手池,溅起大片水花,瞬间打湿了她半褪的牛仔裤。裤腰卡在臀沟下方,雪白的半边屁股和蕾丝内裤边缘全露出来,被冷水一激,臀肉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颜色却更白得晃眼。
  玉梨蜷缩成一团,下体还残留着那一掌的钝痛。她偷偷瞥向门口,刚撑起上身想爬,头发就被一把攥住。
  下一秒,她整张脸被按进了正在蓄水的浴缸。冰水瞬间灌满口鼻。寒冷像刀子割开鼻腔、喉咙,直插肺里。
  她疯狂拍打池沿,双腿乱蹬,半褪的牛仔裤滑到臀部,露出蕾丝内裤。白袜玉足无助翘起,脚趾蜷得几乎抽筋,像只溺水的白天鹅。
  熊爷单手按住她后脑,另一只手悠闲地掏出一根烟点上。烟灰“啪嗒”掉到她纤梅白皙的腰间,烫了她一下,她却连叫都叫不出。
  就在意识即将断片那一刻,他猛地拽起她头发。还没喘过三口,他又按了回去。
  第二次更久,她开始抽搐,小腿在身后无意识地蹬踏,那只松松垮垮的袜子在挣扎中蹭掉,露出五根涂着淡粉蔻丹的脚趾,在冷空气里无助地张合。她不再拍打缸沿,手臂软软垂下,只剩身体本能的痉挛。
  如此反复,玉梨感受到自己的意志在一次次生死交替中被碾得粉碎。她的小腿徒劳地翘起后又落下。一次又一次的死亡威胁,令她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她开始不再挣扎,那娇小的身体在水中停止了反抗,只剩下一个念头在脑海中回荡——活下去。
  熊爷终于停手。他把她从浴缸里捞出来,像捞一团湿面条。
  玉梨瘫在他手臂上,全身湿透,卫衣紧贴胸口,两粒乳尖硬得像要戳破布料。牛仔裤彻底滑到脚踝,缠住脚踝,像一副耻辱的脚镣。她清澈的眼瞳里的光彻底熄了,瞳孔扩散,只剩一片死寂。嘴唇发紫,牙齿打着颤,却发不出半个反抗的音节。
  熊爷用拇指抹过她下唇的水珠,声音低得像判决:
  熊爷: “现在,知道谁是主人了?”
  玉梨的喉咙动了动。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眼泪无声地往下滑,混进脖子上的水珠里。那一刻,她只是熊爷手里,一条刚被泡烂、随时可以捏碎的纸人偶。
  玉梨(屈服): “求……求你……”声音轻得像蚊子,却带着哭到撕裂的沙哑。
  熊爷: 他松开她的头发。“把裤子脱了。”
  这一次,没有迟疑。玉梨的手自己伸下去,抖得几乎抓不住布料,却飞快地把牛仔裤连同蕾丝内裤一起褪到脚踝。她甚至主动跪直身体,双手撑缸沿,把腰塌到极限,臀高高翘起,像献祭的羔羊。
  雪白臀瓣在冷空气里颤抖,臀沟深处,花穴因为恐惧和残留的疼痛微微收缩,却又张开,里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晶亮的淫丝拉得老长。她把脸埋进臂弯,不敢看他,却把最私密的部位送到他面前。这已经是她能做到的、最彻底的投降。
  熊爷: 他掐住她腰窝,把那根滚烫的凶器抵在穴口,来回碾了几下,龟头沾满她的水,亮得发黑。
  熊爷: “自己说。”他声音低哑,“要什么?”
  玉梨的喉咙滚动了一下。羞耻像火烧,可恐惧更烫。她闭上眼,声音碎得不成调,却一字一句往外挤:
  玉梨: “要你……操我……”
  话音刚落,熊爷猛地一挺。整根肉刃毫无阻碍地捅穿到底,紫红色的龟头狠狠撞开子宫口。
  玉梨(尖叫): “啊——!”玉梨尖叫着弓起腰,十根脚趾在湿漉漉的地面蜷到极致。
  没有前戏,没有缓冲,只有最野蛮的占有。可她的身体却在濒死恐惧后被彻底打开,阴道湿滑得可怕,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死死绞住入侵者。
  熊爷开始冲刺。每一下都又深又狠,囊袋拍打在她肿胀的阴唇上,发出湿黏的“啪啪啪”。他掐着她腰,把她整个人往后拽,像操一个飞机杯。玉梨的乳房在湿透的卫衣里乱晃,乳尖硬得发疼。
  熊爷(羞辱): “身子给了谁了?贱不贱? 老子50万就买了个二手货吗?”熊爷咬着她耳垂,声音混着粗喘。
  玉梨(崩溃): 玉梨哭着点头,又摇头,最后彻底崩溃:
  “不是,,,不是这样的!”
  快感像海啸,一波比一波高。在死亡边缘被操的极致恐惧,把所有神经都烧成了最敏感的导火索。子宫口被顶得发麻,阴道壁一阵阵痉挛,潮吹的水一股股喷出来,溅在熊爷小腹,又被他撞成飞沫。
  她哭着,哭得撕心裂肺,可腰却开始迎合。每一次顶到最深,她就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每一次拔出,她的身体就本能地收缩,像舍不得他离开。
  熊爷满意于她的迎合和湿滑,他掐住她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胯下狰狞抽插的肉刃。
  熊爷(引导): “说,你是谁的小母狗?爱不爱被老子肏?把刚才在舞台上的清高叫出来!”
  玉梨已经彻底失去思考能力,她只能靠本能重复着他粗暴的指令。
  玉梨(屈辱): “我是……我是你的小母狗!呜……轻点!我不要了!……”声音被潮湿的欲望和绝望的哭腔彻底淹没。
  熊爷体型庞大,192厘米的身高,95公斤的体重,宽厚的背脊和粗壮的四肢,像一道移动的肉墙,将仅有46公斤的周玉梨完全笼罩。这种巨大的体型差距,本身就是一种压迫到极致的暴力。
  他不再满足于基础的抽插。他粗暴地将玉梨从浴缸边拖到真皮沙发上,让她平躺。
  熊爷像拎小动物一样,猛地抓住她湿漉漉的脚踝,将她被紧身牛仔裤缠绕的、纤细的双腿完全扛到了自己的肩膀上。玉梨的身形本就娇小,双腿被这样强行折叠,身体瞬间被折成了近乎90度的屈辱弧度。她臀部高高翘起,雪白的花穴完全暴露,深陷在胯间的肉刃因体位改变而深得发黑,子宫口被顶到变形。她的双脚被迫抬高,脚踝几乎贴到熊爷的耳朵。一只脚裹着湿透白棉袜,另一只脚赤条条的露在外面,足底此刻正对着熊爷的脸。他可以清晰地看见那双在舞台上跳跃的足底,每一道足弓纹路,以及寒冷和屈辱带来的皮肤的细微颤抖。
  熊爷: 他发出野兽般的低吼,粗重的鼻息喷在她娇嫩的足底,热得棉袜瞬间湿热。
  这种极限的体位带来了极致的插入角度。熊爷的紫红色大龟头每一次深入,都毫无保留地撞击在玉梨的子宫口。19厘米长的肉刃,在极度湿滑的阴道中带着水声猛烈抽插。囊袋随着每一次挺入狠狠拍打在玉梨柔软的臀部,发出湿黏、淫靡的巨响。剧烈的快感与深层的疼痛在玉梨体内交织爆炸。她的身体完全被打开,像一片被狂风侵袭的娇花。她哭着、叫着,全身的肌肉绷紧,腰部本能地向上迎合,试图减轻那份直击灵魂的撞击。随着每一次深入,玉梨不由自主地发出破碎的呻吟,她的双腿在熊爷的肩膀上无助地颤抖,脚趾在湿透的棉袜里蜷得像十颗快要碎裂的樱桃。
  熊爷: 他低头,带着病态的迷恋,将嘴唇贴近她被屈辱折叠的足底,像亲吻圣物一样,然后猛地伸出粗糙的舌头,舔舐着她的脚心。
  熊爷(羞辱): “爱不爱被我肏? 脚趾头在抖什么?想让老子舔你,是不是?说啊,你这双骚脚!”
  玉梨(彻底沦陷): 生理上的极致刺激和精神上的屈辱将她彻底碾碎。她哭得撕心裂肺,可下体却一波波痉挛、收缩,紧紧绞住肉刃。
  玉梨: “啊……别……别舔……求你肏我……我是小母狗……呜……”她的声音完全被淫靡的哭腔所淹没。
  熊爷在腿扛肩的体位中完成了野蛮的占有,但他对玉梨娇小的身体和舞者柔韧的肢体有着变态的探索欲。他粗暴地将射精后的肉刃抽出,淫水混着玉梨的潮液和粗暴之后的血丝,顺着她雪白的臀缝流下,在地板上拉出一道湿黏的痕迹。
  他将她湿漉漉的身体从沙发上拎起,像拎一件刚用过的湿透的玩具。熊爷将她转身,推向包间内一面黑色的墙壁。
  熊爷: “站着,小母狗。”他将缠在她脚踝的帆布鞋和牛仔裤彻底踢开,白棉袜也被扯掉,露出她被冷水泡得发红、涂着淡粉蔻丹的玉足。
  熊爷从旁边一个衣柜里粗暴地扯出一双黑色细高跟鞋,鞋跟足有10厘米。他强行将她娇小的玉足塞进鞋内。玉梨从未穿过如此粗俗的鞋子,但舞者强大的足部控制力让她立刻找到了平衡。
  玉梨被迫踮起脚尖,臀部自然翘起,紧致的花穴完美地对准了熊爷胯部中上的位置。她微微弯腰,双手撑墙,身体前倾成45度,雪白的臀部像献祭的果实般向后方高高隆起。
  熊爷(低吼): “看好了,这是你的新舞步。”熊爷从后面贴上她湿滑的身体,他炙热的胸膛紧贴着玉梨冰冷的背脊。他一只手扶住她纤细的腰,一只手从下面引导自己。
  性器官描写: 紫红色的大龟头在潮湿、肿胀的入口处毫无阻力地滑入。由于角度微微向下,肉刃比平地后入深了近三分之一。
  “噗——!”
  第一下,龟头狠狠地顶在了玉梨的子宫颈上。
  剧烈的撞击让她尖叫一声,双腿瞬间发软,高跟鞋下的足尖因为痉挛而猛地绷紧!她娇小的身体几乎要脱离墙壁,全身的重量都靠熊爷粗壮的肉刃挂着。
  熊爷双手掐住她腰窝,开始节奏性的冲撞。每一次撞击,玉梨湿透的乳房都会随着身体的震动向前晃动,视觉效果极强。
  包间一侧镶嵌着一面巨大的全身镜。熊爷故意将她推向镜子。玉梨透过镜子,清晰地看到自己被顶得翻白眼、泪水和口水流下来的骚样,以及自己那双小短腿在高跟鞋里无助地乱蹬的反差画面。
  羞耻感像电流般击穿她的大脑。她看到自己的腰肢在熊爷的控制下被无情地操弄,那曾经骄傲的身体,此刻成为了最下贱的玩具。
  熊爷(加速): “看着!看你多贱!你这小骚逼,贱不贱?”他双手将她整个人往后拉,囊袋直接拍打在她的臀缝,撞击声“啪啪啪”响亮得像鼓点。
  当玉梨阴道开始剧烈收缩,哭腔转化为高亢的呻吟时,熊爷突然双手从她大腿根下面穿过。
  他猛地将她整个人抱离地面!玉梨双脚悬空,完全靠熊爷插在里面的肉刃“挂”着!全身的重量瞬间压在结合处!极致的深度和重力让她瞬间尖叫高潮,阴道剧烈收缩,潮水猛地喷涌而出。她双手软软地从墙壁上垂下,脚趾在空中蜷得死紧,像两只无力的、等待被采摘的花苞。
  熊爷(最后的羞辱): 他单手托着她,另一只手从后面掐住她纤细的脖子,稍稍用力。
  熊爷: “叫我什么?谁是你的主人?”
  玉梨(濒死呻吟): 她的脸涨成紫红,口水沿着下巴滑落,声音带着缺氧的嘶哑:“主……主人……放过我……”
  【未完待续】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11/22 02:19:49

(5)
  玉梨侧蜷在沙发上,像一朵被暴雨反复摧折后仍不肯凋谢的白梨花。
  灯光斜斜地切过她的身体,湿润的皮肤泛起近乎病态的珍珠母光泽:肩胛骨在皮下轻轻浮凸,腰窝深陷成一道脆弱的月弧,大腿内侧残留着指痕与撞击的淡紫淤痕。
  蕾丝内裤只剩一条细带缠在左踝,随着她细微的颤抖,像一面投降的白旗,无力地晃。
  每一次小腹的抽搐,都有一缕乳浊的精液从那处被撑得合不拢的浅褐花瓣间溢出,顺着股沟蜿蜒,在真皮沙发上晕开深色的、黏稠的岛屿。那画面淫靡得近乎残酷,像一幅被亵渎的宗教画。
  熊爷半跪在她腿间,呼吸粗重得像风箱。他低下头,鼻尖几乎贴上那片狼藉,贪婪地嗅着空气里混杂的腥甜与少女体香,喉结滚动,眸色暗得吓人。
  「救救我……救我……」
  玉梨的声音轻得像风吹过碎玻璃,带着血丝的沙哑。她眼里的光已经碎了,只剩一片空洞的、濒死的恳求。
  熊爷却笑了。他起身,从西装内袋摸出一支一次性注射器和一小瓶透明液体,指尖轻敲瓶身,发出清脆的「叮叮」声,像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兽。
  「别怕,宝贝儿。」他声音忽然柔软得诡异,像钝刀裹着蜜,「马上就不疼了,一点儿都不疼……」
  他把粉末倒进注射器,抽取温水摇晃,液体迅速变得澄澈。玉梨看见那根针管,瞳孔骤然收缩,本能地往后缩,可四肢软得像被抽了筋,只能让沙发吞没更深的自己。
  「不要……我不要……」她哭得连声音都开始走调,像个被吓坏的孩子。
  熊爷掰过她纤细的腰肢,让她侧跪,膝盖陷进沙发,臀部被迫抬高。那姿势羞耻得让她想死,可她连合拢双腿的力气都没有。冰凉的针管抵上她后腰凹陷处,继而缓缓推进。
  液体被推入肠道时,先是一阵刺骨的凉,随后像有一团火在体内炸开,顺着血管逆流而上。
  「不……好奇怪……不要……」她呜咽着,指尖死死抠进沙发缝里,指节泛出惨白。
  三十秒后,世界开始融化。
  她的瞳孔扩散成两汪潋滟的湖,睫毛上还挂着泪,却忽然弯起嘴角,像看见了什么极美的东西。
  「成心……」她轻唤,声音甜得发腻。
  幻觉里,阳光穿过宿舍的窗帘,斑驳地落在旧木地板上。成心穿着白衬衫,笑得温柔又干净,伸手揉她的发顶。
  「梨梨,今天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她扑过去抱住他,脸埋在他胸口,闻到洗衣粉与阳光混合的味道。成心低头吻她额头,手掌轻抚她的背,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鸟。
  他们接吻,温柔得像融化的糖,舌尖相触时带着薄荷的凉意。他的手掌托着她的腰,慢慢把她放在床上,被子是干净的浅蓝,阳光在他们交叠的影子边缘跳舞。
  「成心……我好爱你……」她呢喃,声音软得像棉花糖。
  可现实里,她赤裸着趴在真皮沙发上,臀部高翘,肠道里残留的液体让她小腹一阵阵痉挛。熊爷粗糙的指腹正擦过她臀峰,沾着残留精液的手指在她红肿的花瓣间来回摩挲,像在欣赏一件刚被玩坏的瓷器。
  幻觉里的成心吻着她的眼角,轻声说:「别怕,我在呢。」
  现实里,熊爷俯身在她耳边低笑:「叫啊,继续叫你那小男朋友的名字,老子听着兴奋。」
  玉梨的眼泪滑进鬓角,嘴角却带着甜蜜到近乎痴傻的笑。梦里,他们在操场边散步,风扬起她的裙摆,成心牵着她的手十指相扣;现实里,她被冰冷的空气和男人灼热的呼吸夹击,下体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渗出混浊的液体。
  「成心……再抱抱我……」
  她伸出手,像要拥抱空气,指尖却只抓到一片虚空。下一秒,那只手被熊爷握住,强行拉到身后。
  幻觉里的成心在吻她,说永远不会让她疼。
  现实里,熊爷掐着她后颈,把她按进沙发深处,声音低沉而残忍:
  「乖,再叫一声,我就让你再飞高一点。」
  玉梨的呜咽终于碎成一声甜腻的、带着哭腔的叹息:
  「成心……」
  梦与现实的裂缝里,她彻底沉沦。
  许久,玉梨的意识从一团绵软的雾里浮上来,像被水淹过的烛芯,噼啪一声,又勉强亮起微弱的火苗。
  冰冷的瓷砖贴着她的脊背、腰窝、臀骨,像一整块千年寒玉,把体温一寸寸抽走。她睫毛抖了抖,睁开眼,世界却仍是碎裂的水银:灯管化作两道刺目的白刃,晃得视网膜生疼。
  下体传来一种混杂着灼热与酸麻的饱胀,像有一只粗糙的手仍攥着她的五脏六腑,稍一呼吸便牵动撕裂般的痛。
  她双腿被迫大敞,像一具被钉在祭坛上的蝴蝶标本。她试着并拢腿,肌肉却像被抽了筋,只抖出一声细细的抽气。
  休息室空得可怕。熊爷不见了,门被反锁,只剩门缝里透进走廊一缕幽暗的红光。空气里还残留着他留下的香烟味道,混着精液与药物的甜腥,像一张无形的网,把她死死罩住。
  她赤裸着。衣服、牛仔裤、内裤、甚至那双被汗水浸透的白棉袜,全都不知去向。地上只有一条被随手丢弃的浴巾,雪白,却沾了数点暗红与乳浊的痕迹,像被亵渎的圣布。
  玉梨用尽全身力气翻身,膝盖重重磕在瓷砖上,疼得倒抽一口冷气。她爬过去,指尖颤抖着抓住浴巾,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把它胡乱裹在身上。
  布料粗糙,摩擦过乳尖与腿根时带来一阵细密的刺痛,可至少遮住了那片狼藉的私处,至少让她还能假装自己不是彻底的牲畜。
  小腹又是一阵痉挛。药物残留的热潮仍在血管里翻滚,像无数只蚂蚁啃噬神经。她低下头,看见浴巾下摆迅速晕开一小片深色(残余的精液混着她自己分泌的液体,缓缓渗出,顺着大腿内侧蜿蜒,像一条不肯凝固的泪。
  「成心……」她无声地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喉咙里仿佛塞满了沙砾,干涩、火辣,连哭都哭不出完整的声音。
  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闪回:方才幻觉里成心吻她的额头,说「梨梨别怕,我在呢」;可现实里,那张脸却一点点扭曲、重叠,变成熊爷带着兽欲的笑。温柔与残暴交替撕扯,把她最后一点理智碾成齑粉。
  她蜷缩成最小的那一团,浴巾只够盖住胸口到大腿根,脚趾露在外面,冻得泛出青白。瓷砖太冷了,冷得她骨缝里都泛起细碎的疼,可她不敢动(一动,下体被反复撑开的撕裂感就清晰得像刀子在搅。
  「救我……」她终于挤出一丝气音,像垂死的天鹅最后一声哀鸣,「谁来……救救我……」
  回应她的只有死寂,和门锁冰冷的金属碰撞声。
  她知道,没人会来。
  浴巾下的身体还在细细发抖,不是因为冷,而是药物与羞耻在血液里沸腾。
  她咬住自己的手腕,咬到尝到铁锈味,才勉强压住那股从骨髓深处涌上来的、近乎甜蜜的战栗。
  玉梨闭上眼,眼泪从紧闭的睫缝里溢出,在瓷砖上砸出一朵朵极小的、很快蒸发的水花。
  她想,我大概,已经彻底坏掉了。
  玉梨裹着那条浴巾,勉强把胸口到大腿根遮住。可浴巾太短,又吸饱了水,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像第二层透明的皮肤,勾勒出每一道令人窒息的弧度。领口低垂,锁骨下的乳沟深得像一道月影,两团雪乳被压得半露,乳晕边缘隐约透出淡樱色的晕染;腰窝深陷,浴巾下摆在大腿处断得干脆,稍一动作便向上卷起,露出臀缝最柔软的那弯雪腻。灯光从头顶泻下,水珠顺着小腿滑到足踝,在瓷砖上碎成细小的钻石。她赤足而立,像一株被暴雨打湿的白梨树,枝条折了,花却还在倔强地开。
  衣柜空空如也,连一件最薄的衬衫都没给她留下。她咬住下唇,把浴巾又往下拽了拽,指尖发白,却终究遮不住腿根那片暧昧的阴影。
  门是防盗的,指纹加密码,纹丝不动。天花板的通风栅栏窄得只能伸进一只手,她踮脚试了,铁网纹丝不动,连灰尘都没掉一粒。她几乎要崩溃,喉咙里滚出一声极轻的呜咽,像被掐住脖子的雏鸟。
  直到目光落到浴室那扇老旧的栅栏门上。
  那是一扇上个世纪的铁艺门,管径粗得像男人手腕,漆成暗绿,却早被锈蚀得斑驳。底部离地三十公分,焊着一排菱形方格,每一格不过二十厘米见方。玉梨呆呆看着,瞳孔里残留的药物雾气忽然被一线清明撕开。
  有一根竖条,锈得最彻底,表面浮着一层橘红的碎屑,像枯死的血痂。她蹲下去,指尖颤抖地碰了碰,铁条竟微微晃动。
  「……能行。」
  她听见自己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却带着一种近乎决绝的亮度。练了十几年舞的骨架、常年拉胯开肩练出来的柔韧、那副看似纤薄却藏着韧性的身体,此刻成了她唯一的筹码。
  她先去保安室翻出一根甩棍,冰凉的铝合金握在掌心,像握住一根救命的脊骨。乳尖因为寒冷与紧张挺立成两粒樱粉,腰窝深得像月影,大腿内侧还留着指痕与干涸的浊白。她跪下去,膝盖重重磕在瓷砖,疼得倒抽气,却固执地把甩棍卡进那根锈条与旁边的缝隙。
  双手用力。青筋在雪白的腕背浮起,像两条倔强的藤蔓。可铁条只发出低低的「吱呀」,纹丝不动。
  她忽然笑了,眼泪却砸下来,「原来我这么没用……连一根破铁都掰不断。」
  可她不能停。
  她把保安室的椅子拖来,翻倒在地,椅背斜搭在甩棍上,形成一个简易杠杆。
  她扶住门框,一只赤足踏上椅背,整个人弹起又落下——
  「咚!」
  「咚!」
  每一次落下,体重与冲击力都沿着杠杆狠狠砸向那根锈条。她的乳房随着节奏剧烈起伏,像两团被风吹动的雪团,臀肉绷紧又放松,漾起一层细密的肉浪,发丝被汗水黏在脸颊,泪珠顺着下巴滴落,在瓷砖上碎成细小的星。
  「吱咯——」
  铁条终于哀鸣。
  「啪!」
  脆响炸开,锈条断成两截,掉在地上,滚出清亮的金属声。
  玉梨怔了半秒,随即笑出声,笑得像个孩子,眼泪却流得更凶。
  玉梨裹着那条浴巾,像裹着一层薄得随时会碎的冰壳。
  她跪下去的时候,浴巾彻底背叛了她,从肩头滑到腰窝,又从腰窝滑到膝盖,最后堆在脚边,像一滩被揉皱的雪。她赤裸着,像一株被剥光了叶子的梨树,枝条还在风里颤,却再无遮掩。
  格子矮得残忍。她只能匍匐,腰肢下沉,脊背拉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弓,臀丘高高翘起,像两瓣被迫献给黑暗的玉兰。锈铁的横管直接抵在胸下,她深吸一口气,往前拱。
  先是乳房。
  那对饱满到近乎罪孽的雪乳毫无遮挡地压向铁管。柔软的乳肉被冰凉而粗糙的锈铁挤压,瞬间变形,像两团被强行碾碎的羊脂,乳尖擦过锈蚀的棱角,火辣辣地疼,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酥麻。
  「嘶……」她咬住手背,把哭声咽回去,只剩鼻腔里细细的颤。
  锈铁上残留的橘红铁屑,像细小的倒刺,一点点刮过她娇嫩的皮肤。先是乳晕边缘浮起一道浅浅的红痕,像雪地里突然渗出的血丝;再往下,乳下最柔软的那片肌肤被划开极细的口子,血珠立刻渗出来,混着冷汗,滑到肋骨,又滴在瓷砖上,砸出极轻的「嗒」。
  她忍着疼,继续往前。
  肩膀擦过竖管时,锈屑刮破了表皮,火烧一样的疼;腰窝最薄的那层皮肤被横管压得发紫,像一弯被掐断的月;大腿内侧更是惨不忍睹,那里本就残留着指痕与撞击的淤青,此刻又添新伤,锈铁的棱角划过时,皮肤像纸一样翻开,血珠连成细线,顺着腿根滑到膝盖,再滑到足踝,最后滴在瓷砖上,汇成一小滩刺目的红。
  每动一下,都像在自己身上撕开一道新口子。
  可她不敢停。
  「成心……」她在心里一遍遍喊他,声音轻得像怕惊动黑暗,「如果是你……你会不会心疼我……会不会告诉我,别怕,我来接你了……」
  没人回答。
  她想起舞台上的自己,聚光灯下,足尖绷直,腰肢如柳,那时她觉得自己是风,是云,是谁也碰不到的月。可现在,她跪趴在锈铁与血迹里,连呼吸都带着铁锈味。
  「我不该来的……」她想,眼泪砸在瓷砖上,混着血,晕开成淡粉色的花,「如果我不来……就不会脏成这样……就不会疼成这样……就不会连逃出去都要把自己撕成碎片……」
  胯骨卡住了。
  她拧动腰肢,雪臀左右摇摆,臀峰擦过铁管,很快浮起一道道鲜红的擦伤,像雪地里突然绽开的红梅。血珠滚到股沟,又滑到那处被反复蹂躏的花穴边缘,混着先前残留的浊白,滑出一道暧昧而刺目的粉红。
  她疼得浑身发抖,却固执地往前拱,指甲在瓷砖上抠出细碎的白色痕迹。
  「动不了……为什么……」
  她喘得急促,额头抵着铁门,声音带着哭腔,「就差一点点……求你……让我出去……」
  可铁管冰冷,无声。
  她忽然停下所有动作,赤裸的身体蜷在那个狭小的格子中央,像一枚被卡住的珍珠。泪水大颗大颗砸在地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成心……」她轻声唤他,声音碎得几乎听不见,「如果是你……是不是就不会让我这么疼……」
  无人应答。
  夜风从门缝里钻进来,吹动她湿漉漉的发梢,也吹干了她腿间那一点不肯熄灭的、羞耻的潮热。
  「就差一点点……」她对自己说,声音碎得几乎听不见,「再疼一点点…
  …就能出去了……就能干净了……就能……假装这一切没发生过……」
  可她知道,假装不了。
  那些擦伤会结痂,会留下疤,像一辈子洗不掉的印记,提醒她:你曾经跪在这里,用自己的血肉,换了一线几乎不可能的自由。
  她仍卡在那儿,一半身体在冰冷的自由里,一半身体还在牢笼中,像一朵被生生掰成两半的梨花,血与泪一起,滴在黑暗里。
  而黑暗沉默,像从未存在过光。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11/22 06:32:15

第六章
  天光从高处的气窗渗进来,像一柄钝刀,缓慢却无情地剖开夜的残骸。休浴室的灯管不知何时熄了,只剩那点灰青的晨光,把一切都镀上一层冷而倦怠的霜。
  门锁「咔哒」一声轻响。
  熊爷叼着烟,踱着方步进来,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领口敞着,露出胸口一片黑亮的汗毛。他打了个哈欠,眼皮半抬,扫过沙发、扫过凌乱的地面,眉峰忽然一挑。
  人呢?
  空气里还残留着少女的泪味与药物的甜腥,却空无一人。他眯起眼,烟灰抖落,视线终于钉死在浴室角落那扇老旧铁门上。
  一个雪白、浑圆、近乎瓷器般莹润的臀丘,卡在断裂的方格里,微微颤动,像一枚被生生掰进钥匙孔的玉佩。腰窝以上已经钻出去,腰窝以下却死死卡住,那道纤细到令人发指的腰线在晨光里绷出一弯濒临断裂的弓,血珠顺着胯骨边缘滑下,在铁管上拉出细长的红痕。
  熊爷的烟从唇间掉落,砸在地上,溅起一点火星。他低低地笑出了声,先是喉咙里的闷响,而后越来越大,带着一种发现新玩具的恶劣快意。
  「哟,我当谁呢……」他慢条斯理地走过去,高大的影子笼罩住那具半悬在门洞里的娇躯,「五十万买的小母狗,学狗钻狗洞?嗯?」
  玉梨浑身一抖,像被雷击中。羞耻、恐惧、绝望瞬间冲垮最后一丝理智,她拼命往前拱,胯骨与铁管摩擦得更厉害,血珠滚得更快,滴在门外的水泥地上,「嗒嗒嗒」,像一串碎裂的珠子。
  「别动。」熊爷的声音忽然冷下来,一只大手按住她卡住的臀峰,指腹陷入软肉,像按住一只垂死挣扎的兔子,「再动,骨头就断了。」
  玉梨僵住,泪水砸在门外冰冷的地面,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放我走……
  求你……我什么都不说……」
  「放你走?」熊爷嗤笑,掌心抬起,又狠狠落下。
  「啪——!!」
  清脆得震耳的巴掌声炸开,那只雪白的臀丘瞬间浮起五道猩红的指印,肉浪翻滚,像被撕开的奶油。他没留情,第二下、第三下……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气,掌心与臀肉相撞的闷响在空旷的浴室里回荡,像鞭子抽在湿布上。
  「五十万,老子花了五十万!」他咬牙切齿,每骂一句就抽一记,「买条狗还知道摇尾巴,你他妈倒好,钻狗洞跑?!」
  玉梨被打得往前冲,又被卡得死死的,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臀峰很快肿成两团熟透的蜜桃,皮肤绷得发亮,血丝从毛孔里渗出来,混着汗水,滑到腿根。
  熊爷打到兴起时,忽然停手,眯眼看见她腰窝被铁管磨得血肉模糊,皮开肉绽,像一圈被勒断的玉带。他「啧」了一声,似是有些心疼,捡起地上的浴巾,很温柔地、很缓慢地围到她卡住的腰窝处,系了个松松的结。
  「看,把自己弄成这样。」他声音低下来,带着虚假的怜惜,指尖沾了点她腿间的血,在她耳边轻声道,「多娇嫩的皮肉,舍不得。」
  玉梨抖得更厉害,泪水把门外的地面砸出一小片深色。
  可下一秒,那只「温柔」的手滑到她腿根,粗糙的指腹轻轻擦过那片被反复蹂躏后仍湿润的花瓣,像安抚,又像挑逗。
  「呜……」她本能地夹紧,却被卡得死死的,根本合不拢。
  「啪——!!!」
  又是一记狠抽,这次落在另一侧臀峰,声音比先前更响,疼得她眼前发黑。
  指腹再擦过花瓣,带着残忍的耐心,像在给一只垂死的小兽顺毛。
  再狠狠抽下。
  擦过,抽打;擦过,再抽打。
  节奏缓慢而精准,像一场精心设计的刑罚。浴巾很快被血与蜜液浸透,黏黏地贴在她腰上,像一圈耻辱的绷带。
  「记住,」熊爷俯身,热气喷在她耳后,声音低得像情人的呢喃,「你就是老子五十万买的母狗。狗洞?对,就是给你这种贱货准备的。」
  玉梨的哭声终于碎成一团,再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只剩身体在门洞里细细地抽搐,像一尾被钉在砧板上的鱼,鳞片被一片片剥落,血肉模糊,却仍旧徒劳地张合著口。
  天已大白。
  而她的世界,彻底黑了。
  浴巾已经被血与汗浸透,湿重得像一块染红的抹布,勉强垫在她腰窝与铁管之间,却根本挡不住那层粗粝的锈棱。每一次轻微的颤动,都让布料与伤口重新摩擦,血珠从纤维缝隙里被挤出来,像一串串细小的红珍珠,滚过臀缝,滴在铁管上,「嗒嗒」作响。
  熊爷站在她身后,居高临下地欣赏这幅画面:少女上半身已经探出狗洞,双手无力地撑在门外冰冷的水泥地上;下半身却被铁门死死卡住,腰窝以下完全暴露,雪白的臀丘高高翘起,浴巾只剩一条湿透的布条挂在腰际,像一面被撕碎的降旗。
  他蹲下身,粗糙的指腹拨开那条浴巾,露出底下血肉模糊的腰窝。伤口被铁管反复碾压,已经翻卷成一圈猩红的肉褶,血不断往外渗,还好并不深——像被一把钝刀精准地剜去一层皮肉,疼得钻心,却死不了。
  「啧,真娇气。」他低笑,声音里带着餍足的残忍,「垫条破布就想挡老子?」
  龟头抵上来时,先是轻轻碾过那片肿得发紫的花瓣。玉梨浑身一抖得更厉害,喉咙里挤出一声近乎哀求的呜咽:「别……真的会裂开的……已经肿得合不上了……」
  熊爷不管。他扣住她胯骨,拇指掐进那圈血肉模糊的伤口,血立刻涌得更欢。他腰胯缓慢向前,龟头硕大得像一枚烧红的铁拳,硬生生顶住那道几乎被撑到极限的缝隙。
  第一下,没进去。
  龟头把肿胀的外唇挤得向两边翻开,血丝顺着冠状沟往下淌,染得整根巨刃更黑更亮。玉梨疼得倒抽冷气,十根脚趾在门外的水泥地上蜷得死紧,指甲刮擦地面,发出细碎的「吱吱」声。
  「放松。」他声音低哑,带着恶劣的耐心,「老子昨晚才给你开过苞,今天又装处女?」
  第二下,他稍稍后撤,再狠狠顶进去。
  「嘶——!!」
  龟头终于挤开最紧的那圈嫩肉,「啵」地一声,硬生生塞进去三分之一。玉梨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变成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抽气,身体像被一柄钝刀活生生劈开,火辣辣的撕裂感从下体直冲脑门。肿胀的内壁被强行被撑开,血珠顺着棒身往下淌,把浴巾染成更深的红。
  「太大了……真的会裂开的……」她哭得声音都碎了,泪水砸在门外的水泥地上,晕开一小片深色。
  熊爷却越送越深。每推进一寸,玉梨就发出一声带着血沫的呜咽,腰肢不受控制地轻颤。浴巾被挤得卷到一旁,铁管直接碾过伤口,血肉被反复撕扯,血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把铁门下半截染成一片狼藉。
  终于,在她几乎要晕厥的瞬间,熊爷猛地一沉腰。
  「噗滋——!」
  整根十九厘米的巨刃彻底没入,龟头狠狠撞开子宫口,直抵最深处。玉梨的尖叫终于破喉而出,声音凄厉得像被撕碎。她整个人软成一滩水,瘫在门洞里,浑身剧烈颤抖,阴道壁因为剧痛和极度扩张而疯狂痉挛,一阵阵绞紧入侵者,像要把那根巨物夹断。
  熊爷低吼一声,开始缓慢抽动。
  每拔出一寸,都带出大量血水与浊白的混合物,溅在铁管上,像一蓬蓬细小的红雨;每送进去一寸,玉梨就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腰肢被铁管勒得血肉模糊,浴巾彻底被血浸透,黏黏地贴在伤口上,像一圈耻辱的绷带。
  「看你这贱样,」他俯身,声音贴着她耳廓,像毒蛇的信子,「卡在狗洞里被操,血流了一地,还他妈夹这么紧?五十万值了,老子操的就是这股不服输的劲儿。」
  熊爷的动作忽然停在最深处,那根滚烫的巨刃像一柄卡在骨缝里的钉子,纹丝不动,只用龟头棱冠缓慢地、残忍地研磨她子宫口最敏感的那圈软肉。
  玉梨被卡在狗洞里的腰肢猛地一抖,血珠顺着浴巾边缘滚落,像一串断了线的红玛瑙。她已经分不清是疼还是麻,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那一下一下的研磨搅成沸腾的浆糊。
  「听听这声音……」熊爷低笑,腰胯开始小幅度、却极重地碾撞,每一次只拔出两三厘米,再狠狠砸回去,龟头刮过肉壁时发出湿黏的「咕叽」声,血水混着蜜液被挤得四处飞溅,溅在铁管上,又顺着她的小腹流到乳尖再滴到门外的水泥地,积成一滩刺目的猩红。
  他腾出一只手,粗糙的拇指按上她后庭那朵因恐惧而紧闭的粉菊,毫不留情地一压,指节「噗」地嵌进一个指肚深。玉梨的哭声瞬间拔高,变成带着血丝的颤音:「不……那里不要……呜……」
  「都要。」他声音低哑,像在宣布判决,另一只手的拇指也挤进来,两指成钳,强行掰开那处从未被触碰的羞耻褶皱。紧窄的后庭被强行撑开,火辣辣的撕裂感与前庭被巨刃填满的饱胀感交叠,玉梨浑身通电般剧烈抽搐,雪白的足尖在门外的水泥地上胡乱蹭着,却找不到一丝支撑,只能徒劳地蜷缩、伸直、再蜷缩。
  熊爷开始真正意义上的狂风暴雨。
  胯下如攻城桩般凶戾鞭挞,每一次都整根没入,龟头撞击子宫口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像要把它撞碎;双手拇指则在后庭里交替撑开、旋转、再深入,肠壁嫩得像初生绸缎,被粗糙指节碾得泛起一层细密的血珠。
  血水、蜜液、肠液混成一片,沿着铁管往下淌,把那条本就湿透的浴巾彻底染成暗红,顺着铁门滴落的声音清脆得像倒计时。
  「叫大声点,」他俯身,热气喷在她汗湿的耳后,声音混着粗喘,一字一顿,「让外面的人都听听,五十万的小母狗,被卡在狗洞里前后开弓,是什么味道。」
  玉梨再也压不住。
  那声音从她嘶哑的喉咙里爆出来,高亢、破碎、带着哭腔,却又甜腻得近乎淫荡——那是她自己都从未听过的腔调,被药物、暴力、羞耻强行撕开后最原始的浪叫。
  「啊……不要了……要死了……呜……太深……太满了……」
  她的雪臀抖得像筛糠,臀肉被撞得通红,腰窝的伤口在铁管与浴巾的反复碾压下血肉模糊,却始终没伤到骨;后庭被两根拇指撑得发白,前庭被巨刃捅得媚肉外翻,血丝顺着棒身往下淌,像一层层缠绕的红丝带。
  快感像海啸,一波比一波凶猛。
  玉梨的意识彻底碎裂,美眸翻白,眼角晕开潮红的媚意,雪白的脖颈高高昂起,青筋在皮下浮凸,像一株被狂风蹂躏却开到极致的梨花。
  她哭着,浪叫着,血与泪一起往下掉。
  而熊爷只是低低地笑,胯下动作愈发凶戾,像要把她整个人钉死在这扇铁门上,钉死在这场永无止境的、血腥的晨光里。
  玉梨已经叫不出来,只剩断续的、带着血沫的呜咽。她的身体在门洞里剧烈抽搐,像一尾被生生钉穿的鱼,血水顺着铁门往下淌,在晨光里亮得刺目。
  天已全白。
  而她的世界,只剩无边无际的、血红的黑暗。
  玉梨被拖进浴室,热水冲过她满身的血污与浊白,像一场迟到的赦罪。水声哗哗,却冲不掉皮肤底下那层烙进骨髓的耻辱。一个小弟沉默地替她上药,碘伏涂过腰窝撕裂的伤口时,她疼得指尖发白,却连呜咽都发不出。
  熊爷靠在门框,烟雾一缕缕升起,像看戏似的看完了整个过程。
  等她被裹上干净的白色浴袍,头发还滴着水,他才慢悠悠走进来,手里晃着一支已经抽好的注射器,针管里残留的液体在灯下泛着无害的透明。
  「别怕。」他蹲下身,声音低得像情人的哄骗,「破伤风,得打一针。」
  玉梨瞳孔骤缩,本能往后缩,却被椅背挡得死死的。针尖刺进她三角肌时,她抖得像风里的枯叶,却不敢躲。冰凉的液体推进血管,她闭上眼,眼泪顺着下巴滴进领口。
  「猜猜这是什么?」熊爷拔出针头,用拇指按住针眼,笑得恶劣,「冰毒?
  海洛因?还是昨天那包顶级的喵喵?」
  玉梨的呼吸瞬间乱了,脸色白得近乎透明,嘴唇哆嗦着:「你……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放心,」他俯身,烟味混着男性荷尔蒙扑在她脸上,「只是破伤风。可你这副吓成这样的样子,真他妈可爱。」
  她哭了,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却发不出声音,像被掐住脖子的天鹅。
  熊爷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摊在她面前。那上面是她的身份证复印件、学生证照片、家里的楼号、父母的单位地址、甚至父亲的手机号,全都清清楚楚。
  「你敢报警,」他声音轻得像在商量明天天气,「我就把昨晚到今早的视频发给你爸妈,发到你们学校论坛,发到你跳舞那支队伍的微信群。标题我都想好了——」a大舞蹈系系花,五十万一夜,卡狗洞里浪叫「。」
  玉梨的指尖冰凉,像被抽干了血。
  他又从西装内袋摸出一小袋晶莹剔透的粉末,塞进她颤抖的手心,袋口扎得松松垮垮,像随时会洒出来。
  「拿着。」他拍拍她的脸,「回家慢慢吃。想逃避的时候,就舔一口。舔一次,你就知道昨晚为什么那么爽了。」
  玉梨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塑料袋发出细碎的「沙沙」声。
  熊爷站起身,冲门外抬抬下巴:「送她回去。」
  黑色商务车停在后巷。玉梨被半抱半拖地塞进后座,浴袍下摆卷到腿根,露出腰窝那圈触目惊心的绷带。她蜷缩在角落,像一团被雨水打湿的纸。
  车开出地下车库时,熊爷站在台阶上,又点了一支烟。
  旁边的小弟忍不住问:「熊爷,就这么放她走?不怕她报警?」
  熊爷吐出一口烟雾,眯眼看着车尾灯消失在拐角,笑得意味深长。
  「怕?老子昨天给她上了第一课,今天又留了颗种子。」
  他弹了弹烟灰,声音懒散,却带着猎人特有的笃定。
  「钓鱼你得先放线,越是挣扎,钩子扎得越深。她现在满脑子都是疼、都是耻辱,可过两天,那点喵喵的后劲儿一上来,她就会想起被操到失神的滋味——那种把灵魂都飞出身体的逃避感。」
  「到时候,她自己会回来求我。」
  他把烟头碾灭在鞋底,声音低得像自言自语,又像宣判。
  「放长线,钓大鱼。线放得越长,收线的时候才越爽。」
  晨风卷起巷口的落叶,像一场无声的嘲笑。
  而玉梨坐在疾驰的车里,手里死死攥着那袋晶莹的毒药,指节泛白,眼泪一滴滴砸在塑料袋上,晕开细小的水雾。
  她知道,自己已经回不去了。
  玉梨没敢洗澡。
  热水会渗进腰窝那圈纱布,会把结痂的血肉重新泡软,再撕开一次。她只能站在洗手台前,用拧干的湿毛巾一点点擦拭身体。毛巾每碰到纱布边缘,她就倒抽一口冷气,像被细针扎进骨缝。镜子蒙着雾,她用手背抹开一小块,镜中人眼下青黑,唇色灰败,脖颈与锁骨上全是暧昧到恶心的吻痕,像一串串烙印。
  她穿上最宽松的卫衣和运动裤,帽檐压得极低,口罩遮到鼻尖,才敢打开外卖软件。搜索栏里,她的手指悬在键盘上方抖了半天,才打出那四个字:毓婷。
  备注栏空了又删,删了又空,最后只写了一句:麻烦放在门口,谢谢。
  四十分钟后,门铃响了。
  玉梨贴着猫眼往外看,外卖小哥二十出头,黄色头盔下的眼睛先是礼貌地低着,递袋子时却在门缝里瞥见她露出的半张脸——口罩上方那双红肿却漂亮得过分的眼睛,苍白得几乎透明的皮肤,还有领口滑落时一闪而过的锁骨淤青。小哥的喉结明显滚了一下,手指在递袋子时碰到她的指尖,像被烫到似的缩回去,声音发红的耳尖藏不住。
  「姐……姐姐,你没事吧?」他声音低低的,带着年轻人藏不住的关心和一点点惊艳。
  玉梨没说话,只把门缝又关小了一点,接过袋子,哑着嗓子说了句「谢谢」
  ,就把门死死关上。门板隔绝了那道视线,她却像被剥光了一样抱住自己,滑坐在地上干呕。
  药片是粉色的,小小一片,躺在透明塑料板里无辜得像糖果。她就着凉水吞下去,苦味在舌根炸开,她却觉得那是自己应得的惩罚。
  药效上来时,她整个人像被抽了骨头,瘫在床上,昏沉睡去。
  梦境来得毫无预兆。
  她站在学校礼堂的舞台中央,灯光炽白,全校师生、父母、老师、甚至成心,全都坐在台下。聚光灯打在她身上,她却赤裸着,腰窝的纱布被血浸透,一滴滴往下淌。台下忽然爆发出笑声,像潮水,像刀子。
  成心站起来,指着她,声音温柔得像从前:「梨梨,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她想跑,却发现脚踝被铁链锁在舞台中央。熊爷从黑暗里走出来,笑着把她按倒在所有人面前。尖叫声、快门声、闪光灯铺天盖地。她看见父亲捂着脸,母亲昏倒在座位里,成心转身就走,背影冷得像一块冰。
  」不要看我……求你们……不要看……「
  她哭着醒来,浑身冷汗,腰窝的伤口因为剧烈动作又渗出血,把床单染成淡红。
  床头灯亮着,昏黄的光像一滩融化的蜜。那袋喵喵静静躺在枕边,像在等她。
  玉梨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小勺。她告诉自己,只一点点,就一点点,让梦走远一点,让疼停一会儿。
  粉末落在舌尖,甜味瞬间漫开,像有人把整个春天都揉碎了喂给她。
  世界安静了。
  这一次,她看见成心站在宿舍阳台上,夕阳把他的白衬衫镀成暖金色。他回头冲她笑,眼角弯弯,像所有他们还没来得及一起度过的夏天。
  」梨梨,来。「
  他向她伸出手。
  玉梨扑过去,抱住他,脸埋在他胸口,闻到洗衣粉和阳光混合的味道。成心低头吻她的发顶,手掌轻抚她的背脊,一下一下,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
  」别怕,我在呢。「
  他们一起躺在宿舍单人床上,被子是浅蓝色的,阳光在窗帘上跳舞。成心用指尖描摹她的眉毛、鼻梁、嘴唇,声音低得像怕惊碎什么:
  」梨梨,我攒够钱了,我们去云南好不好?我想看你穿着白裙子,在苍山洱海边跳舞,只给我一个人看。「
  她哭着点头,眼泪砸在他手背上,烫得惊人。
  成心吻掉她的眼泪,吻她的鼻尖,吻她的唇角,最后落在她耳边,用气音说:
  」我爱你,永远只爱你一个。「
  那一刻,腰窝不疼了,昨夜的血腥、耻辱、浪叫,全都不见了。只剩成心的怀抱暖得像整个世界。
  玉梨在幻觉里蜷缩着,嘴角带着极轻的、近乎幸福的笑,眼泪却一颗颗滚进鬓角。
  她终于,第一次,在醒着的时候,也睡着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11/22 06:46:58

第七章
  玉梨醒来的时候,窗帘缝隙里漏进来的光已经变成傍晚的橘红,像一汪融化的蜜糖,缓慢地淌过地板,淌到她脚边。
  她没动,只是睁着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天花板上那道旧裂纹。幻觉退去了,甜腻的化学香还残留在鼻腔深处,可梦里的成心却留了下来——他的声音、他指尖的温度、他吻她眼角时那句轻得几乎听不见的」我爱你「,像一根极细极韧的银线,从梦里一路牵到现实,勒得她心口生疼,却又给了她一种近乎残忍的、活下去的理由。
  」成心……「
  她无声地动了动嘴唇,声音轻得只有自己听得见。
  那一刻,她忽然明白了:她不能死,不能疯,不能彻底沉进那袋粉末里。因为成心还在这个城市某个角落呼吸着同样的空气。只要他还活着,她就得找到他,跪在他面前,把所有肮脏、所有背叛、所有不辞而别的罪,一件一件说给他听。
  哪怕他转身就走,哪怕他扇她耳光,哪怕他看她一眼都嫌脏。
  只要能得到他的原谅,她什么都愿意付出,哪怕最后只换来一句」我早就不爱你了「。
  这个念头像一枚烧红热的烙铁,瞬间烙穿了她所有麻木与空洞,把碎成齑粉的灵魂重新焊在一起,虽然焊得歪歪扭扭,血淋淋的,却终于有了形状。
  玉梨撑着床沿坐起来。腰窝的伤口撕扯得她眼前发黑,冷汗顺着脊背往下淌。可她咬着牙,一点点把腿挪到地上,像第一次学站立的婴儿,摇摇晃晃,却固执地不肯倒。
  她请了两天假,对导员说自己被电瓶车撞了。第三天清晨,她身体好了一些。化了淡到几乎看不出的妆,遮住眼下的青黑和唇角的破口,穿上最宽松的卫衣,把帽檐压得很低,一瘸一拐地回了学校。
  十月的风卷着银杏叶,像一场金色的雪。她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可她挺直了背,像从前在舞台上那样,把所有疼痛藏进最深的肌肉记忆里。
  舞蹈楼前,几个同学看见她,眼睛刷地亮了,又很快染上心疼。
  」玉梨!你怎么了?听说你出车祸了?严重吗?「
  她笑了一下,嘴角牵动时伤口又裂开一点,她却像感觉不到。
  」没事,小擦伤,养两天就好。「
  」可下周就是《天鹅湖》选拔了啊!「室友拉着她的手,声音发急,」你黑天鹅的独舞不是内定了吗?现在还能跳吗?「
  玉梨垂下眼,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一小片颤抖的影。
  」能。「她声音很轻,却像从骨头缝里挤出来的,」我不能缺席。「
  她没说的是:那支舞是去年和成心一起看过的录像,她穿着白纱旋转时,他坐在小板凳上,眼睛亮得像盛满了星辰,说」梨梨,你以后一定要跳黑天鹅给我看「。
  她欠他一支黑天鹅。
  欠他一个干干净净的、没有被玷污过的周玉梨。
  所以她必须好起来,必须站上舞台,必须在聚光灯下,把昨夜所有下贱的呻吟、所有血污的痕迹,用最锋利的足尖,一点点碾成灰。
  下午的排练室,镜墙冰冷。玉梨扶着把杆,慢慢压腿。伤口撕裂的疼像潮水,一波波涌上来,她却只是咬紧后槽牙,把腿压得更低,低到韧带发出细微的」
  吱呀「声,像一根绷到极致的弦,随时会断,却偏偏不许愿般地撑住。
  镜子里的人瘦得可怕,腰窝的纱布在卫衣下隐约鼓出一块,可她的背脊笔直,像一株被折断过却仍往阳光生长的白梨树。
  」成心,「她在心里一遍遍念他的名字,像念一道护身咒,」等我……等我把欠你的舞跳完……我就来找你。「
  」哪怕你已经不爱我了,哪怕你有了别人……我也要亲口说一次对不起。「
  」然后,把我这条命,还给你。「
  夕阳的余晖透过高窗落进来,把她的瞳孔碎成两汪琥珀色的湖,湖面平静,湖底却翻涌着血与火。
  她深吸一口气,踮起脚尖。
  音乐响起。
  黑天鹅的旋律,像一把迟到的春雨,落在她千疮百孔的灵魂上。
  排练那天,排练厅的空气像被拉满的弓弦,绷得人骨头发脆。
  玉梨站在把杆前,换好黑色练功衣,腰窝的纱布在紧身衣下鼓出一圈僵硬的弧。她深吸一口气,足尖绷直,音乐起的那一刻,整个人像被无形的线提起,轻盈地滑进中心。
  第一组piqué turn干净利落,第二组grand jeté却在落地时偏了半寸。腰窝的伤口像被生生撕开一道口子,火辣辣地疼,会阴那处尚未愈合的肿胀在摩擦中骤然炸开,她咬牙把腿抬到180°,却在收回时膝盖轻微一抖。那一抖极轻,却逃不过导演的眼睛。
  」停——「
  音乐戛然而止。
  导演抱着臂站在镜前,眉心拧成一道深刻的川字:」玉梨,你今天是怎么了?黑天鹅不是小白鸽,腿抖什么?魂儿呢?「
  玉梨的呼吸乱了,额头渗出细密的汗。她想解释,却只挤出一句干涩的」对不起「。
  」对不起没用。「导演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疲惫与惋惜,」你,「给你三天。三天后还这样,我就只能换人了。黑天鹅不能瘸。」
  一句话,像一柄钝刀,慢慢插进她胸口最软的地方。
  她鞠躬退到角落,指尖冰凉。同学们投来担忧又微妙的眼神,有人小声安慰,有人已开始在心里盘算替补的位置。玉梨忽然觉得整个排练厅都成了巨大的冰窖,冷得她牙齿打颤。
  她逃进厕所最里面的隔间,反锁,蹲下来,把脸埋进膝盖。
  眼泪来得毫无预兆,像决堤的洪水,把口罩都浸得湿透。她咬着手背不敢哭出声,只能让呜咽在喉咙里翻滚成血腥味。
  疼。腰在疼,会阴在疼,心脏在疼,所有疼纠缠在一起,像无数根带刺的藤蔓,把她往深渊里拖。
  就在那一刻,那袋粉末的影子忽然从记忆深处浮上来。
  她想起舌尖触到晶体时,世界瞬间安静的错觉;想起疼痛像被谁温柔地摘走,只剩灵魂轻飘飘飞到九霄云外的解脱;想起在幻觉里,成心抱着她,说「梨梨别怕,我在呢」。
  那种感觉太美好了,美好到让她害怕,也让她……渴望。
  玉梨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她从书包最里层掏出那只小小的塑料袋,只剩薄薄一层,像一捧着一捧罪恶的雪。
  「只……只用一点点……」她在心里对自己说,声音卑微得像乞怜,「就一点点,让我跳完这一支舞……让我别丢掉黑天鹅……让我还能有一点点资格去见他……」
  她用指甲挑了一小小一撮,放在舌下。粉末化开的瞬间,甜味像潮水,迅速淹没所有神经末梢。
  世界开始轻微地摇晃,像坐在一艘缓慢荡漾的秋千上。
  她闭上眼,眼前却浮现出成心的笑。那笑太清晰了,清晰到她能看见他睫毛在夕阳里投下的细碎阴影。
  「梨梨,你是最棒的。」幻觉里的成心轻声说,手掌覆在她腰窝,掌心温暖得像一团火,却奇迹般地不疼了,「去跳吧,我在舞台上,你永远是我的黑天鹅。」
  玉梨睁开眼,镜子里的人眼眶还红着,可瞳孔深处却亮起一点近乎偏执的光。
  她走出隔间,洗了把脸,水珠挂在睫毛上,像碎钻。
  下午的最终排练,音乐再次响起。
  这一次,她像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托住。足尖点地,轻得没有声音;大跳腾空,腰窝的疼被一股奇异的暖流压下去;32圈fouetté转得又快又稳,黑色练功裙绽成一朵又一朵凌厉的花。落地的一刻,全场安静了半秒,随即爆发出掌声。
  导演愣在原地,半晌才找回声音:「……这才是我的黑天鹅。」
  玉梨站在聚光灯正中央,汗水顺着下颌滚落,嘴角却扬起一个极轻的、几乎幸福的弧度。
  没人知道,她舌下那粒尚未完全化开的晶体,正一点点把她的灵魂偷走。
  也没人知道,她眼底那点近乎圣洁的光,其实是魔鬼借给她的火。
  而她,心甘情愿被点燃。
  排练结束人群散去,玉梨站在排练厅的死角,掌心贴着冰凉的镜墙,指尖却烫得像要烧起来。舌下那粒晶体已经化尽了,可余韵还在血管里乱窜,像无数只细小的金色蝴蝶,扑棱棱扇着翅膀,把疼痛、羞耻、血腥味,全都扇到极远极远的地方。
  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睛亮得吓人地亮,亮得像两口刚被凿开的井,井底却盛满了黑色的、黏稠的罪。
  「我在做什么……」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另一股更汹涌的浪潮淹没。
  「可我跳得那么好……那么好……成心如果在台下,一定会鼓掌到手红,一定会冲上来抱住我,说」梨梨,你是我的骄傲「……」
  她闭上眼,幻觉像潮水倒灌:成心的掌心覆在她腰上,温热,坚定,隔着纱布也能把疼痛吸走。他低头吻她汗湿的鬓角,声音带着笑:「我的黑天鹅,终于飞起来了。」
  那一瞬间,玉梨几乎要哭出声。
  可睁开眼,镜子里的人只有她自己。腰窝的纱布被汗浸得半透明,会阴还隐隐作胀,腿间残留的肿痛像一根根细针,提醒她:你不是天鹅,你是卡在狗洞里被操到失禁的母狗。
  两种声音在脑子里撕扯。
  一个是原来的周玉梨,干净、骄傲、把舞蹈当信仰的那个女孩,在哭喊:
  「停下来!你会毁了一切的!你会连最后一点自己都保不住!你会变成他掌心里的玩物,一辈子爬不起来!」
  另一个声音却甜得发腻,像熊爷的声音,又像药物本身在哄她:
  「怕什么呢?疼吗?不可怕的。一点点粉末,就能让你重新变成天鹅。成心不就想看你飞吗?你飞给他看啊,飞得越高,他越爱你。等你站上舞台,灯光一打,谁还记得你昨夜跪在地上哭?谁还敢说你脏?」
  玉梨的指甲掐进掌心,血丝渗出来,她却感觉不到疼。
  她在心里,一字一句地、像立誓一样,对自己说:
  「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只要能跳完黑天鹅,只要能干干净净地站在成心面前,只要能让他原谅我…
  …
  我什么都愿意。
  哪怕把灵魂卖给魔鬼,也要换他一句」梨梨,没事了「。」
  泪水滚下来,却带着笑意。
  她想起很小的时候,母亲说过:舞蹈家是用命在跳舞的。
  她以前以为那是夸张。
  现在才懂,那是真的。
  只是她没想到,自己付出的代价,会是把灵魂,一点点,剜出来,喂给那袋晶莹的雪。
  「成心,」她在心里轻声唤他,声音甜得发颤,像个堕落的修女在对神明忏悔,又像在对他许诺,「你等着我。
  等我跳完这支舞,我就来找你。
  到时候,我会跪下来,把一切都告诉你。
  如果那是地狱,我也认了。
  只要你还在,我就还有救。」
  她深吸一口气,把泪水吸回去,把颤抖的手指藏进袖口,把那袋粉末重新塞进书包最里层,像藏一颗随时会爆炸的心脏。
  镜子里的女孩站直了背脊,腰窝的血迹在黑色练功衣下隐成一朵暗红的花。
  她踮起脚尖,轻得没有声音。
  黑天鹅的音乐,在她心里自己响起来了。
  这一次,她飞得不为掌声,不为导演,不为任何人。
  只为那个还在城市某个角落呼吸的男孩。
  只为一句,可能永远也听不到的「没关系」。
  哪怕用整个灵魂去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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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11/22 08:52:21

第八章
  校演那晚,剧场灯暗得像一口深井,只剩一束追光,从穹顶坠下,精准地钉在舞台中央。
  灯光落下来的那一刻,玉梨像被一柄看不见的剑从天灵盖刺穿,又从足尖拔出,整个人在剑锋上悬浮,颤栗,却绝不坠落。
  黑色天鹅绒胸衣勒得极紧,乳根被挤出一道雪白的沟壑,随着每一次急促的呼吸轻轻起伏,像两团被夜色禁锢的月光;腰窝的纱布在羽饰下若隐若现,那处伤疤不再是耻辱的印记,而是被药物镀上一层诡异的玫瑰色光晕,让她每一次后弯都像把伤口献给观众——看啊,这就是我用血肉换来的弧度。腿根的肿胀被丝袜与紧身裤双重包裹,却在灯光下泛出近乎透明的苍白,大腿内侧肌肉因为常年拉胯而绷出两条锋利的线条,像两柄藏在丝绒鞘里的匕首,一开一合间,带着致命的性感。
  她起跳了。
  grand jeté在空中停滞的那一瞬,黑色羽裙绽开,露出腿根最敏感的那一寸雪肤——那里还残留着淡粉色的指痕,却被药物麻痹成一种奇异的酥痒,像有人用舌尖轻轻扫过。她落地时足尖几乎没有声音,可台下却集体屏住了呼吸:那具身体太美了,美得近乎残忍;美得像一朵被毒汁灌大的黑曼陀罗,香气里掺着死亡的甜。
  32圈fouetté开始了。
  她转得越来越快,羽冠的流苏甩成一道道黑色的鞭影,抽打在空气里,发出细微的破空声。离心力把胸衣的边缘拉得更低,乳尖在布料下隐约挺立,像两粒被夜露浸透的乌梅;汗水顺着脊背滑进腰窝的纱布,血丝再次渗出,却被她当成最艳丽的胭脂——每一次鞭腿,都带出一丝潮湿的亮,像在无声宣告:这具身体已经学会用疼痛高潮。
  观众席上有人倒抽气,有人下意识并紧了腿。他们看见的是黑天鹅的堕落,看见的是欲望的化身,却没人知道,那堕落不是演的,是真的。
  最后一组manège,她几乎是在飞。
  足尖点地,身体前倾,黑色羽裙像一团燃烧的夜,乳峰在剧烈运动中上下颤动,划出肉眼可见的弧线;大腿内侧的肌肉绷到极致,丝袜在灯光下泛出珍珠母的光泽,像一层薄薄的蜜,被汗水浸得半透——那里曾经被撕裂、被填满、被玷污,此刻却在药物与意志的双重催眠下,开出最妖冶的花。
  终章的死之变奏。
  她跪地,后仰,脊背弯成一道濒临折断的桥。黑色羽裙堆在腰际,露出整段雪白的后腰与臀线——那曲线太完美了,完美到带着淫靡的侵略性,像在邀请所有目光去亵渎。颈项高高扬起,喉结滚动,汗水顺着锁骨滑进胸衣深处,消失在两团雪乳之间。
  灯光熄灭的前一秒,她睁开了眼。
  瞳孔扩散成两汪潋滟的墨湖,湖底却烧着魔鬼的火。
  掌声如海啸。
  她却在黑暗里,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咚、咚、咚——
  像有人在敲一扇门:「再来一点。」
  「再来一点,你就能永远这样飞。」
  「永远被爱,永远被原谅,永远干净。」
  玉梨在谢幕时笑了。
  笑得像个终于抓住神的裙角的信徒,眼角却悄悄滚下一滴泪,混着汗水,无声地滑进嘴角,咸得发苦。
  那泪,不是感动。
  是戒断的前兆。
  是身体在对她说:你已经回不去了。
  黑天鹅的羽毛是黑的,可她的血,已经开始渴求那点雪了。
  表演很成功,组织方决定开展三场路演,对挣扎的玉梨来说却像三场漫长的凌迟。
  第一场,在省会的歌剧院。
  她站在侧幕布后,指尖把那粒极细的粉末捻起,放在舌下。甜味化开的瞬间,血液像被点燃的酒精,轰地冲上头顶。疼痛被温柔地摘走,只剩一种近乎淫靡的轻。她踏上舞台时,黑色羽裙的开衩比以往更高,灯光一打,大腿内侧那道尚未褪尽的淡红指痕若隐若现,像一条暗暗的邀请。
  她转起来时,羽裙飞扬,臀线在紧身裤下绷出饱满而危险的弧;每一次鞭腿,腿根的肌肉都在丝袜下轻颤,像一朵被夜露压弯的蔷薇,随时会滴下蜜来。台下有人低低地抽气,有人把节目单攥得发皱。她知道他们在看什么:那具身体太美了,美得带着罪,带着血,带着那晚在浴室里哭到高潮的潮红。
  第二场,在邻市的音乐厅。
  剂量稍稍多了一点点,她自己都说不清是「一点点」。
  她跳到死之变奏时,忽然觉得舞台变成了那间地下室的铁门。追光像冷白的审讯灯,观众的脸模糊成一片黑影。她后仰,脊背弯成一道月弓,胸衣被汗水浸得半透,乳尖在黑色蕾丝下挺得近乎挑衅;腰窝的纱布边缘渗出极淡的血,沿着脊柱滑进臀缝,像一条蜿蜒的红线,把纯洁与淫乱缝在一起。
  那一刻,她几乎要笑出声:原来黑天鹅的堕落不是演的,是真的。
  她用足尖碾碎自己的过去,用大腿内侧最敏感的那寸皮肤,去摩擦空气里不存在的、滚烫的巨刃。
  谢幕时,全场起立。她弯腰,羽冠垂落,汗水从锁骨滚进乳沟,像一滴滚烫的精液。台下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声音沙哑得不像在喊舞者。
  第三场,也是最后一场。
  粉末彻底见底了,只剩指尖一点灰白的残渣。
  她把那点残渣也舔了,像舔掉最后一点罪证。
  上台前,她在后台的镜子前站了很久。镜子里的人美得陌生:眼睛亮得瘆人,唇色却苍白,黑色天鹅装勒得乳峰高耸,腰肢细得一把就能折断,臀线却圆润得近乎挑逗。
  她忽然伸手,隔着紧身裤按住腿根那处尚未痊愈的肿胀,指腹轻轻一压,一股熟悉的、带着血腥味的快感瞬间窜上脊背。
  「成心……」她在镜子里无声地说,「我快跳完了……再等我一下……」
  她踏上舞台时,全身都在发烫。
  音乐一响,她像被无形的线猛地扯起,整个人燃烧起来。
  每一次抬腿,都像在把身体献给黑暗;每一次旋转,都像在把灵魂甩给魔鬼。
  黑色羽裙下,腿根的丝袜已经被汗水与隐秘的湿意浸出深色,像一朵盛放到极致的黑玫瑰,香气里掺着毒。
  最后一记死之变奏,她跪地、后仰、脊背弯到极限,乳尖几乎要从胸衣边缘挣脱,腰窝的血珠顺着腹沟滑进最隐秘的缝隙,像一滴滚烫的、迟到的精液。
  灯光熄灭。
  掌声如海啸。
  她在黑暗里笑了,眼泪却顺着鬓角滚进耳廓,咸得发苦。
  成功了。
  所有人都说,她是这十年里最完美的黑天鹅。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具在聚光灯下性感得近乎淫乱的身体,已经在雪的怀抱里,悄悄烂掉了。
  而真正的黑暗,才刚刚开始。
  路演的聚光灯一盏盏熄灭后,玉梨回到出租屋,门一关,整个世界就只剩她和黑暗。
  玉梨在凌晨三点十七分被自己的心跳惊醒。
  那心跳不是「咚咚」,而是沉重、潮湿、带着黏稠回声的「咕咚——咕咚——」,像有人把一只刚从血泊里捞出的心脏按在她耳膜上反复挤压。血液在耳道里轰鸣,带着铁锈与化学甜香混合的腥甜味,顺着鼻腔倒灌进喉咙,呛得她舌根发麻,唾液瞬间涌出,苦得像胆汁。
  她猛地坐起,睡裙的前襟已被冷汗浸透,贴在乳峰上,布料与皮肤剥离时发出极细的「啵啵」声,像有人用湿热的唇吻过她的乳尖。空气冰冷,却在她皮肤表面凝出一层滚烫的汗雾,蒸腾着喵喵残留的苦杏仁味,混着她腿间早已泛滥的腥甜蜜液(那味道浓得像熟透的桃子被刀划开,汁水混着血丝滴落)。宿舍里弥漫着一股甜腻到发腐的香,甜得让人想吐,又甜得让人想把手指伸进去搅得更烂。
  瘾上来了,像潮水,又像火。
  先是舌根一阵剧烈的抽搐,像有无数只微型钩子从味蕾里探出,疯狂寻找那一点雪的残渣;接着是子宫深处一阵空洞的绞痛,像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攥住,慢慢拧紧,再猛地松开,空虚感顺着尾椎一路爬到后脑,炸成一片白热的火花,火花里带着幻觉的味道(成心的薄荷牙膏,和熊爷烟草里掺着的精液腥膻)。
  她蜷起膝盖,脚趾在床单上蜷得发白,足弓绷成一道尖锐的弓弦,足底的汗液把床单黏住,撕扯时发出湿腻的「嘶啦」声。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每一次痉挛都牵动会阴那圈尚未愈合的肿胀,像有人拿一根滚烫的铁丝,从里面往外慢慢穿刺,疼得她倒抽冷气,却又在疼里生出一种诡异的、近乎淫荡的酥麻,那酥麻带着黏腻的触感,像无数条湿热的舌头同时舔过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
  幻觉像潮水,一波比一波汹涌。
  先是成心。
  他从床尾的黑暗里凝结出来,赤裸,皮肤在冷光下泛着温润的象牙白,带着洗衣粉与薄荷牙膏的干净味道。他俯身,气息喷在她耳后,热气里混着淡淡的薄荷凉意,像夏夜里的一片绿叶贴在她滚烫的皮肤上。他的指尖像羽毛,掠过她汗湿的锁骨,掠过乳尖时故意停顿半秒,指腹的温度烫得她浑身一颤,乳尖瞬间硬得发疼,像两粒被冰火交替折磨的樱桃;再往下,擦过小腹时,能感觉到他掌心的茧轻轻刮过皮肤,激起一层细密的战栗,像无数只小虫在皮下爬行。最后,他的手停在她腿根最敏感的那寸皮肤,轻轻一按。
  「梨梨……」他的声音低得像叹息,却带着潮湿的热气喷在她耳廓,震得耳膜发痒,「你湿成这样……是在等我吗?」
  玉梨的呜咽瞬间碎了。她想说「不是」,却只发出带着哭腔的喘息。成心的手指滑进去时,她能清晰感觉到每一道指节的轮廓擦过肿胀的内壁,像温热的玉石在溃烂的伤口上缓慢碾磨,发出湿腻的「咕叽」声,快感带着血腥味,一路炸到脊椎。她弓起腰,足尖绷直,脚趾蜷得发白,腿根的肌肉剧烈抽搐,蜜液顺着股沟往下淌,滴在床单上,发出极轻的「嗒嗒」声,像一串羞耻的眼泪,带着温热的腥甜味,蒸腾在空气里。
  可成心的脸忽然扭曲,象牙白的皮肤裂开,露出底下狰狞的笑。
  熊爷顶了进来。
  他掐住她后颈,把她按进枕头,滚烫的巨刃抵在她腿根最敏感的那寸皮肤,来回碾磨,像一柄烧红的铁杵要烙进她骨头里。烟味、麝香、精液的腥膻瞬间充斥整个鼻腔,呛得她眼泪直流,喉咙里泛起铁锈般的苦。
  「小母狗,」他声音贴着耳廓,像滚烫的铁,「又发骚了?闻闻你自己,骚水都流成河了。」
  粗糙的指腹擦过她腰间淡粉色的伤疤,擦过那处被反复撑开的入口,毫不留情地挤进去三指,指节粗暴地撑开褶皱,发出湿腻的「咕叽咕叽」声,像有人在搅动一碗熟透的蜜桃酱。玉梨哭着摇头,却在梦里不由自主地挺起腰,像一条被驯服的狗。快感比成心的更暴力、更血腥,像有人拿刀子一刀刀剜她的肉,又在伤口上撒盐,盐粒滚烫,血腥味混着精液的腥膻,熏得她头晕目眩。她在高潮里失声尖叫,身体剧烈抽搐,腿根的肌肉绷到极限,丝袜在黑暗里泛出珍珠母的光泽,像一层薄薄的蜜,被汗水与蜜液浸得半透,空气里全是她自己发情的味道,甜得发腐,腥得发腻。
  两种幻觉交替折磨她。
  成心给的,是温柔的刀,一刀刀割她的心,刀刃上沾着薄荷的凉;
  熊爷给的,是滚烫的烙铁,一下下烙她的骨,铁锈味混着烟草与精液的腥膻。
  她哭到嗓子出血,却不敢开灯——怕看见床单上那滩耻辱的、黏腻的痕迹,怕听见自己手指抽插时发出的水声,怕闻到空气里那股甜得发烂的香。
  「成心……」她在黑暗里无声地喊,声音碎得像玻璃渣,「救救我……我快要……回不去了……」
  可回应她的,只有空调冷风吹过湿透的床单,发出「啪嗒」一声轻响,像一滴迟到的精液,落在她已经千疮百孔的灵魂上。

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11/22 08:58:21

第九章
  断药的第3 天,周玉梨终于把「尊严」两个字从骨头里剜了出来,扔进了垃圾桶。
  那天下午,她在排练室对着镜子做了最后一次、可笑的抵抗。她抬腿、转圈、后仰,每一个动作都像在用钝刀割自己的肉。腰窝那道银白的旧疤忽然苏醒,幻痛像无数根烧红的针,从疤痕里炸开,顺着脊椎一路钉进脑髓。她跪在地上,双手死死掐住腰窝,指甲抠进皮肤,抠出四个月牙形的血印,却抠不出那股从骨髓里爬出来的空虚。
  她知道,自己输了。
  输得彻底,输得心甘情愿。
  她爬回宿舍,把门反锁,窗帘拉得严丝合缝,像要把整个世界关在外面。她蹲在床边,打开抽屉,拿出那张皱巴巴的名片,指尖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
  她没有拨号。
  她只是打开短信,新建聊天,输入那个号码。
  手指悬在键盘上,抖了整整五分钟。
  她想打很多字,想说「我错了」「我受不了了」「救救我」。
  可最后,她只发了四个字:
  【我要拿货】
  发送键按下的那一刻,她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手机从手里滑落,砸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她蹲在地上,抱住膝盖,哭得像个孩子。
  哭到最后,眼泪干了,剩下的只有一种近乎圣洁的、决绝的平静。
  手机震了一下。
  她扑过去,屏幕亮起,只有一条消息:
  【明天晚上九点,北郊废弃冷链仓库3 号门。一个人来。】
  没有多余的字,没有嘲笑,没有「乖」或「小母狗」。
  干净、冷酷、像一把手术刀,直接剖开她最后的伪装。
  玉梨盯着那行字,笑了。
  笑得眼泪又滚下来。
  她知道,这是熊爷给她的答案。
  不是怜悯,不是施舍。
  是猎人扔给猎物的一根绳子。
  她会自己套上脖子的。
  周玉梨站在北郊冷链仓库的3 号铁门外,夜风像一把钝刀,一下一下刮过她裸露的脖颈。
  她穿了一袭深酒红的真丝旗袍,绸面在路灯下泛着冷冽的血光,像一匹被月色浸透的绸缎,紧紧裹住她那被毒品与欲望反复雕琢的清瘦胴体。腰肢细得惊心,一握便似要折断;胸乳却因长期的亢奋而高耸饱满,旗袍盘扣间绷出两道危险的弧线;高开衩的裙摆随着风微微掀起,露出大腿内侧那截雪白,雪白里隐着淡青的血管,像雪地里冻住的溪流。外面罩一件长及膝盖的卡其色风衣,剪裁利落,却掩不住她骨架里那股近乎病态的挺拔,高跟鞋把她本来就修长的腿拉得更加逼仄,仿佛随时会因为太轻而折断。
  墨镜遮住了眼底的青黑,口罩遮住了唇角的颤抖,却遮不住那股从骨缝里渗出来的、熟透的淫靡魅态,像一朵被反复采撷却越开越艳的黑曼陀罗。
  她站在那里,雪白的玉足在细高跟里焦躁地碾动,每一次挪步,都像有一万只蚂蚁顺着足弓爬进小腿,啃噬她的骨髓。她恨这里,恨这扇锈迹斑斑的铁门,恨门后那头把她拆吃入腹的兽。可更恨的是,她的身体已经先于意志背叛了她。
  腰窝的旧疤忽然又疼起来,不是真疼,是幻痛,像有人隔着时间拿一根烧红的铁丝,沿着那道早已愈合的银痕,一寸寸重新描摹。疼到极致,她几乎要跪下去,可她咬住下唇,咬出血来,用血腥味压住那股从子宫深处涌上来的空虚。
  「成心……」她在风里无声地喊,声音碎得像玻璃碴,「我受不了了……」
  她想起幻觉里的他:温柔地吻她旧疤,说「梨梨,别怕,我抱着你」。想起那一点雪化在舌尖,疼痛瞬间被抽走,只剩灵魂轻飘飘地飞到九霄云外,像回到了所有他们还没来得及一起拥有的夏天。
  为了那一点虚假的温柔,为了再飞一次,为了让黑天鹅的翅膀重新长出来,
  她愿意跪下来。
  她愿意把灵魂重新递回去。
  她愿意做最下贱的母狗。
  玉梨终于抬手,指尖冰凉,却固执地推开那扇铁门。
  门轴发出长长的、像垂死天鹅哀鸣的「吱呀」声。
  黑暗像潮水涌来,吞没了她。
  她一步步走进去,高跟鞋在水泥地上敲出清脆的回响,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己心上。
  风衣在身后扬起,像一对新长出来的、漆黑的翅膀。
  黑天鹅,飞回来了。
  心甘情愿,飞进魔鬼的掌心。
  为了那一点雪。
  为了那一点,永远飞不高的,虚假的爱。
  而这一次,她连眼泪都流干了。
  铁门在身后合拢的闷响,像给棺材钉上了最后一颗钉子。
  仓库深处,唯一的光源是一盏吊在台球桌上方的冷白工业灯,把绿呢台面照得发青。熊爷弯着腰,母球在指间轻轻一送,「啪」的一声脆响,彩球四散,像一串被打碎的星子。他今天穿了件黑丝绸衬衫,领口松开三颗扣子,胸毛在灯下泛着油亮的黑光,烟叼在嘴角,灰白的烟灰随时要掉不掉。
  他没抬头,只用余光扫见门口那抹深红的倩影,就勾了勾嘴角。
  「哟,」他懒洋洋地直起身,球杆在掌心转了个圈,像转一根随时会抽下去的鞭子,「我当谁呢。咱们的黑天鹅,翅膀断了,自己飞回来了?」
  玉梨站在光影交界的地方,风衣下摆被风掀起又落下,旗袍的高开衩在冷光里像一道猩红的伤口。她没动,墨镜后的眼睛死死盯着他,像盯着一头吃人的兽,又像盯着救命的药。
  熊爷抬手,朝她勾了勾指节粗糙的手指:「过来。」
  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拒绝的钝重。
  玉梨的足尖在高跟鞋里蜷了一下,最终还是走了过去。每一步,高跟鞋敲在水泥地上的声音都像一记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响。走到他跟前时,她几乎能闻到他身上熟悉的烟草、雪茄、以及那股属于雄性兽类的腥甜麝香。
  熊爷没急着碰她,先用球杆的杆头挑起她的下巴,逼她抬头。杆头冰凉,带着木蜡与烟灰的味道,抵在她下颌最脆弱的那块皮肤上,像随时会刺穿。
  「啧,」他眯起眼,烟灰终于掉下来,落在她风衣领口,烫出一个细小的黑洞,「几天不见,瘦成这样?腰细得老子一只手就能掐断。」
  他终于伸手,粗糙的掌心贴上她的脸,指腹擦过她精心化过的妆,擦过那层试图掩盖潮红与憔悴的粉底,像擦掉一层伪装的皮。
  「墨镜摘了。」他声音低哑,却带着笑,「让老子看看,我的小母狗,这几天哭成什么样了。」
  玉梨的手在袖口里抖了一下,最终还是抬起来,取下墨镜。灯光下,那双眼睛红得像浸了血,却又亮得吓人,亮得像两簇烧到尽头的火,随时会熄灭,又随时会把人烧成灰。
  熊爷盯着看了三秒,忽然大笑出声,笑得肩膀都在抖,球杆「哐当」扔到台上。
  「看看这眼睛,」他用拇指擦过她下眼睑的青黑,擦得毫不温柔,像在擦一件脏了的瓷器,「哭肿的?想老子想到哭?」
  他另一只手已经滑到她腰后,隔着风衣与旗袍,精准地按在那道银白的旧疤上,轻轻一压。
  玉梨浑身一颤,膝盖差点软下去。
  「腰还疼吗?」他贴近她耳廓,声音低得像情人的呢喃,却带着最残忍的恶意,「没老子的雪,是不是夜里疼得睡不着?疼得满脑子都是老子操你那晚?嗯?」
  玉梨的呼吸乱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掉。
  「说啊,」熊爷的手指加重力道,旗袍的真丝在他掌下皱成一团,「清清白白的大学生,舞蹈系的白天鹅,怎么就下贱到自己跑来求老子给药了?」
  他忽然掐住她下巴,逼她抬头,鼻尖几乎贴着鼻尖,烟味混着热气喷在她脸上:
  「周玉梨,你不是最恨老子吗?不是说宁死不做母狗吗?现在呢?自己穿成这样,半夜跑来仓库给老子送?」
  他笑得牙齿发白,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像刀子往她心口捅:
  「说,你是不是贱到骨头里了?
  是不是没老子的雪,就连做梦都只能干巴巴地疼?
  是不是老子不给你,你就一辈子当不成天鹅,只能当一条夹着尾巴哭的狗?」
  玉梨终于哭了。
  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砸在他手背上,烫得惊人。
  她哑着嗓子,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一种近乎献祭的虔诚:
  「是……我贱……」
  「我受不了了……」
  「给我……求你……」
  熊爷盯着她看了三秒,像在欣赏一朵终于认清自己根烂在泥里的花。
  然后他笑了,笑得胸腔都在震,烟灰抖落,砸在台球桌的绿呢上,像一小撮提前撒下的骨灰。
  「好。」
  他松开她的下巴,转身,把那只丝绒袋随手往台球桌中央一抛。袋子落在母球旁,「啪」一声轻响,袋口松了,晶莹的粉末像一小撮被月光碾碎的雪,从缝隙里漏出几粒,在冷白灯下闪出冰冷的、致命的光。
  「想要?」他用球杆轻轻一拨,袋子滚到台球桌最远的那一角,停在8 号黑球旁边,「自己爬上来拿。」
  玉梨的膝盖在风衣下微微发抖,墨镜后的眼睛死死盯着那袋雪,像盯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又像盯着毒蛇的信子。
  「脱。」熊爷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钝重,「风衣。旗袍下摆掀到腰上。光着屁股,爬上去。」
  仓库里的小弟们都识趣地低头装死,空气却像被瞬间抽干,只剩她急促的呼吸和心跳。
  玉梨的手抬起来,抖得像风里的枯叶。
  风衣扣子一颗颗解开,卡其色的布料滑落到脚边,像一滩被剥掉的皮。她里面只剩那件深酒红的旗袍,真丝贴着皮肤,勾勒出她被毒品与欲望反复雕琢的清瘦胴体:肩胛骨薄得像两片刀片,腰肢细得惊心,臀线却圆润得近乎挑衅。
  她抓住旗袍下摆,慢慢往上卷。
  丝绸擦过大腿时发出极轻的「沙沙」声,像毒蛇在草叶间游走。裙摆卷到腰际,露出那两瓣雪白却布满淡粉指痕的臀丘,臀缝最深处,还残留着那夜被反复撑开的浅红褶皱,像一朵被暴雨蹂躏后仍不肯合拢的花。
  「爬。」熊爷用球杆轻轻敲了敲台球桌边缘,声音懒散,却带着最残忍的耐心,「母狗拿东西,不都用这个姿势吗?」
  玉梨的眼泪终于掉下来,砸在水泥地上,无声。
  她跪下去,高跟鞋的细跟磕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咔」一声,像一根骨头断了。
  然后她俯身,四肢着地,旗袍下摆堆在腰上,臀丘高高翘起,像献祭的果实。
  她爬上台球桌,膝盖压在绿呢上,留下两团湿痕;臀肉在冷光下泛着珍珠母的光泽,微微颤抖,像两团被月光冻住的雪。
  每爬一步,乳峰在旗袍里晃动,旗袍盘扣绷得几乎要崩开;大腿内侧的丝袜被汗水浸得半透,隐约露出那圈淡粉的指痕,像一串耻辱的印章。
  她爬到桌中央,伸手去够那袋雪,指尖刚碰到丝绒,熊爷的球杆忽然「啪」
  地抽在她臀峰上。
  清脆、沉闷、火辣。
  「慢点爬。」他声音贴着她耳后,带着烟草与麝香的热气,「让兄弟们看清楚,五十万的小母狗,是怎么摇着屁股求老子给药的。」
  玉梨的呜咽终于碎了。
  她趴在台球桌上,臀丘高翘,雪白的臀肉上迅速浮起一道猩红的杆痕,像雪地里突然绽开的血梅。
  玉梨趴在台球桌中央,旗袍卷到腰上,臀丘在冷灯下泛着近乎透明的苍白,像两块被月光冻住的羊脂玉。她颤抖着伸手去够那袋雪,指尖刚碰到丝绒,熊爷的球杆就「啪」地抽在她臀峰最饱满的那一点。
  一声脆响,雪肉上立刻浮起一道猩红的杆痕,像雪地里突然绽开的血梅。
  「急什么?」他声音低哑,带着餍足后的残忍,「先把内裤脱了。」
  玉梨的呜咽卡在喉咙里,像被掐住脖子的天鹅。她跪直身体,双手伸到裙底,丝绸摩擦过大腿时发出极轻的「沙沙」声,像毒蛇在草叶间游走。细小的蕾丝内裤被褪到膝弯,湿痕在冷光下亮得刺目,像一滩耻辱的露水。
  「转过来。」熊爷用球杆挑起她的下巴,逼她面对他,「自己掰开,让老子看看,这么多天没喂,是不是饿得合不上了?」
  玉梨的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却顺从地转身,背对他跪趴在绿呢上。她双手颤抖着伸到身后,指尖触到那处早已肿胀的花瓣时,指腹立刻沾上一层晶亮的蜜液。她咬住下唇,咬出血来,才把那两片软肉掰开。
  冷光下,那朵被反复蹂躏的花穴完全绽开,入口红肿得像一枚熟透的樱桃,内壁嫩得近乎透明,微微翕动,像一张哭过又不敢闭紧的小嘴。蜜液顺着指缝往下淌,在台球桌上积成一小滩刺目的水洼。
  熊爷低低地笑出声,笑声像一把钝刀,慢慢锯她的骨头。
  「真乖。」他从丝绒袋里倒出一点粉末在指尖,晶莹的雪沾在他粗糙的指腹上,像一小撮被月光碾碎的冰,「张开腿,老子给你上药。」
  玉梨的膝盖在绿呢上滑开,高跟鞋的细跟磕在桌沿,发出清脆的「咔」声。
  熊爷的手指带着雪,轻轻擦过她最敏感的那圈褶皱,像在给一朵濒死的花浇毒汁。
  冰凉的粉末触到滚烫的嫩肉时,她浑身一颤,足尖绷直,脚趾蜷得发白,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终于破喉而出。
  「啊……不要……」
  「不要?」熊爷的手指加重力道,把雪抹得更深,更匀,像在给一件瓷器上最后一层釉,「你下面这张小嘴可没说不要,吸得老子手指都快断了。」
  玉梨哭得更凶,身体却诚实地弓起腰,臀丘高高翘起,像在无声地乞求更多。
  熊爷抽出手指,指腹上沾着她的蜜液与残余的雪,在灯下亮得刺目。他把手指送到她唇边,声音低得像情人的呢喃:
  「舔干净。」
  玉梨的眼泪砸在绿呢上,却张开嘴,舌尖颤抖着卷住他的指腹,尝到自己发情的腥甜与雪的苦杏仁味。
  「还要吗?」他问。
  她哭着点头,声音碎得像玻璃碴:「要……求你……给我……」
  「还要?」他声音低得像从喉咙深处滚出来的砂砾,带着餍足后的残忍,「自己说,要多少?」
  玉梨的呜咽碎在喉咙里,眼泪砸在绿呢上,洇开深色的水痕。她知道自己不该开口,可身体比意志诚实得多,腿根的空虚像有无数只钩子往外拉扯,疼得她几乎要疯。
  「更多……」她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一种近乎献祭的虔诚,「求你…
  …给我更多……」
  熊爷笑了,笑得仓库的铁皮屋顶都在抖。
  「好。」
  他把丝绒袋倒空,一小撮晶莹的粉末堆在台球桌最中央,像一小撮被月光冻住的霜。
  「躺上去。」他用球杆轻轻敲了敲桌沿,「腿分开,屁股抬高。用你那粒小豆子,当老子的击球支点。」
  玉梨的眼泪终于掉下来,砸在绿呢上,无声。
  她哭着翻身,仰躺在冰冷的台球桌上,旗袍彻底卷到胸上,露出那对被紧身衣勒得高耸的乳峰,乳尖在冷光下挺得近乎挑衅。她双手撑在身后,腰肢慢慢抬起,做成一个完美的臀桥姿势——舞蹈家常年的训练让这个动作精准得像一把弓,臀丘高高翘起,腿根的肌肉绷到极限,丝袜在灯光下泛出珍珠母的光泽,像一层薄薄的蜜,被汗水浸得半透。
  那朵被反复蹂躏的花穴完全暴露在冷光下,入口红肿得像一枚熟透的樱桃,阴蒂挺立着,亮得像一粒被露水浸透的红宝石,微微颤抖,像在乞求,又像在哭泣。
  熊爷把球杆放在那粒小豆子上,杆体冰凉,压得她浑身一颤。
  「别动。」他声音懒散,却带着最残忍的耐心,「动了,球掉下去,今晚你就别想拿药了。」
  玉梨哭着点头,身体抖得像筛糠。
  熊爷举起球杆,对准母球,轻轻一送。
  球杆的皮头擦过那粒阴蒂时,玉梨的尖叫终于破喉而出,声音高亢、破碎、带着哭腔,像一把被撕碎的琴弦。
  「啊——!!」
  快感像高压电流,瞬间劈开她所有防线。她弓起腰,足尖绷直,脚趾蜷得发白,腿根的肌肉剧烈抽搐,蜜液顺着股沟往下淌,在台球桌上积成一小滩刺目的水洼。
  熊爷不急着击球,只用杆体在那粒小豆子上来回摩擦,摩擦得又慢又重,像在给一朵濒死的花浇毒汁。
  「叫啊,」他俯身,声音贴着她耳后,带着烟草与麝香的热气,「叫给老子听,告诉老子,用你这张骚穴当支点,被老子摩擦,是不是比你那小男朋友舔你一辈子都爽?」
  玉梨哭得更凶,身体却诚实地弓起腰,臀丘高高翘起,像在无声地乞求更多。
  「是不是?」熊爷的杆头加重力道,摩擦得又狠又准,阴蒂被压得发白,又被松开,充血,肿胀,像一粒被反复碾磨的红宝石。
  「是……是……」她哭着喊,声音碎得像玻璃碴,「求你……给我……我受不了了……」
  熊爷终于笑了。
  他把杆头从那粒小豆子上挪开,母球滚到一边,发出清脆的「咕噜」声。
  「给。」
  他把那撮雪倒在她阴蒂上,指腹轻轻一抹,像在给一朵花浇最后一次毒汁。
  玉梨失声尖叫,身体剧烈抽搐,蜜液混着雪,顺着腿根往下淌,在台球桌上积成一小滩刺目的水洼。
  玉梨的世界便像被谁从中间对折,仓库的冷灯、铁锈味、台球桌的绿呢、熊爷带着烟草的粗喘,全都叠进另一层柔软的、夕阳色的光里。
  她看见成心了。
  他站在她面前,赤裸,皮肤被夕阳镀成暖金色,锁骨的阴影里藏着她无数次幻想过的温度。他的掌心覆在她腰窝,轻轻一按,旧疤便化成一朵被吻开的花,不疼,只剩一种近乎神圣的温柔。
  「梨梨,」他声音低哑,像融化的蜜,「你瘦了。」
  她哭着扑过去,双手环住他的腰,脸埋在他胸口,贪婪地吸着他身上那股干净的、带着薄荷与阳光混合的味道。她踮起脚尖,舌尖主动撬开他的唇齿,卷住他的舌头,像一朵饥渴太久的花终于喝到雨水,疯狂地吮吸、纠缠、吞咽他的气息。
  现实里,她跪在台球桌上,旗袍卷到胸下,乳峰在冷光下晃动,臀丘高翘,腿根的湿意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滴在绿呢上,发出极轻的「嗒嗒」声。熊爷的手扣在她腰窝,粗糙的指腹擦过那道旧疤,擦得她浑身一颤。
  可她感觉到的,是成心的掌心,温热,坚定,像在对她说「没事了,我抱着你」。
  她跪下去,膝盖落在柔软的地毯上,双手捧住他那根早已昂扬的欲望,眼睛亮得像盛满了星子。
  「让我尝尝你……」
  她张开唇,一点点吞进去,吞得极深,喉咙被顶得发疼,却不肯退,泪水顺着下巴滴落,滴在他脚背上,像一串滚烫的珍珠。
  现实里,她跪在台球桌前,熊爷的手按着她后脑,粗暴地把巨刃顶进她喉咙深处,顶得她干呕不止,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滴在绿呢上,洇开深色的水痕。
  可她尝到的,是成心的味道,干净,带着薄荷的凉,像所有她偷偷幻想过的初恋。
  她抬头看他,嘴角牵着晶亮的银丝,声音甜得发腻:
  「成心……你好硬……都是因为我吗?」
  她爬起来,推倒他,自己跨坐上去,腿根的湿意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像一条不肯停歇的小溪。她扶住他那根粗硬得吓人的欲望,对准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入口,慢慢坐下去。
  太大了。
  入口被撑得发白,嫩肉外翻,像一朵被强行掰开的花。她咬住下唇,疼得眼泪直流,却不肯停。
  「进不去……」她哭着,声音里带着自责与焦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对不起……我太紧了……是我不好……是我没用……」
  她抬起臀,又重重坐下去,一次、两次、三次……每一次都只吞进一点点,疼得她浑身发抖,却又在疼里生出一种诡异的快感。
  现实里,熊爷掐住她腰窝,猛地往下一压。
  「噗滋——」
  整根没入。
  玉梨的尖叫瞬间拔高,变成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她骑在他身上,疯狂地扭腰、起伏、研磨,像一头发了情的兽,又像一个终于得到糖果的孩子。
  可她感觉到的,是成心的怀抱,温柔得像整个世界。
  「成心……成心……」她一遍遍喊他的名字,声音甜得发腻,「我爱你…
  …我只爱你……」
  高潮来得又快又狠,像一场永不落幕的日落。
  她在成心的怀里一次次碎掉,又一次次被他拼回去,灵魂像被泡在蜜里,甜得发烂,甜得她愿意永远沉下去,永远不要醒。
  现实里,熊爷的笑声像一把钝刀,慢慢锯她的骨头。
  「小母狗,」他声音贴着她耳后,带着烟草与麝香的热气,「飞够了?」
  玉梨的眼泪滚下来,却笑了。
  笑得像个终于找到归宿的疯子。
  因为此刻,她是成心的。
  完完全全,心甘情愿。
  哪怕醒来后,等待她的,是更深的深渊。
  她也认了。
  因为此刻,她是他的。
  完完全全,心甘情愿。
  玉梨跪趴在台球桌中央,旗袍卷到胸下,像一匹被撕成碎片的血绸。她的腰肢弯成一道脆弱的弓,臀丘高翘,雪白的臀肉在冷灯下泛着珍珠母的光泽,臀缝最深处,那朵被反复蹂躏的花穴微微开合,像一张哭过又不敢闭紧的小嘴。
  熊爷站在她身后,西装裤褪到膝弯,那根青筋暴绽的巨刃昂扬得像一柄蓄势待发的刑具。他双手握住球杆,杆身横在她唇边,皮头带着木蜡与烟灰的味道,抵在她下唇最柔软的那块皮肤上。
  「咬着。」
  他声音低哑,却带着不容拒绝的钝重。
  玉梨的眼泪滚下来,却顺从地张开嘴,咬住球杆。木杆冰凉,带着烟灰的苦涩,塞得她嘴角发酸,口水顺着杆身往下淌,滴在绿呢上,洇开深色的水痕。
  熊爷笑了,笑得胸腔都在震。
  他双手握紧球杆,像骑士握住缰绳,猛地往后一拽。
  玉梨的头被迫后仰,喉咙里发出呜咽,球杆在嘴里进出,发出湿腻的「咕叽」
  声,像另一根粗暴的欲望在操她的喉咙。
  与此同时,他腰胯猛沉。
  「噗滋——!」
  巨刃整根没入,龟头狠狠撞开子宫口,顶得宫颈瞬间变形。玉梨的尖叫被球杆堵在喉咙里,变成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呜咽,身体像被一柄长矛从尾椎直贯天灵盖。
  熊爷开始冲刺。
  每一次拔出,都带出一大蓬血水与蜜液,溅在绿呢上,像一蓬蓬细小的红雨;
  每一次砸进,都发出沉闷的「啪」!囊袋拍在她臀肉上,拍得雪肉乱颤,杆痕与掌印交叠,像一幅被反复涂抹的淫靡画卷。
  他双手握紧球杆,像握住缰绳,拽得她上身后仰,乳峰在旗袍里晃动,旗袍盘扣崩开,露出大片雪白的乳肉;腰窝的旧疤在剧烈运动中泛出淡粉,像一朵被吻开的花。
  「叫啊,」他俯身,声音贴着她耳后,带着烟草与麝香的热气,「叫给老子听,告诉老子,被当母狗操,是不是比你那小男朋友舔你一辈子都爽?」
  玉梨的呜咽终于碎了。
  她咬着球杆,哭着,浪叫着,身体在冲撞里一次次弓起、颤抖、碎掉。
  玉梨的高潮像一场被骤然掐灭的烟火,余烬还在体内炸裂,却已开始冰冷地往下坠。她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旗袍彻底崩成一匹凌乱的绸,腿间狼藉得像被风暴洗劫过的海岸。熊爷把球杆随手一扔,「哐当」一声,像给这场献祭敲了终钟。
  他弯腰,把她打横抱起。
  动作粗鲁,却带着一种事后的、近乎温柔的占有欲。玉梨的头无力地抵在他肩窝,鼻尖撞进他敞开的衬衫领口,烟草、汗味、精液的腥膻一股脑灌进来,熏得她眼泪又涌。可她连躲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像一只被玩坏的猫,蜷缩在他臂弯里微微发抖。
  包厢的门被他一脚踹上,暖黄的壁灯亮起,像一滩融化的琥珀,把两人的影子钉在墙上,一高大,一纤细,一兽,一囚。
  熊爷把她放在沙发里,自己坐到对面,点了一支烟。烟雾在两人之间缓缓盘旋,像一条懒洋洋的锁链。
  「听好了,小母狗。」
  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餍足后的钝重,像一把钝刀慢慢割肉。
  「五十万,」他弹了弹烟灰,灰白的烟灰落在他指节,又被他随手抹在沙发扶手上,「买了你一夜,也买了你以后所有想飞的权利。」
  玉梨蜷在沙发角落,旗袍下摆还卷在腰上,腿根的湿意在冷光下亮得刺目。
  她想拉下裙摆,却抖得连指尖都使不上力,只能任由那处狼藉暴露在空气里,像一朵被反复蹂躏后仍不肯合拢的花。
  熊爷俯身,粗糙的指腹挑起她下巴,逼她抬头。烟味混着热气喷在她脸上,像一堵烧红的墙。
  「以后想拿货,随时来找老子。」
  他声音低得像情人的呢喃,却字字带着冰碴,「但别他妈吸死。」
  「老子花了五十万,不是买一具会跳舞的尸体。」
  他顿了顿,指腹擦过她唇角的血丝,擦得毫不温柔,像在擦一件脏了的瓷器。
  「少吸点,好好活着。」
  「活着,才能继续给老子跳。」
  「活着,才有资格跪下来求我。」
  最后一句,他凑到她耳边,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像一把刀,直接捅进她心窝最软的地方:
  「记住,你这辈子,都欠老子五十万。」
  「欠老子的,迟早要用这张小穴,一寸一寸还回来。」
  玉梨的眼泪终于掉下来,砸在他手背上,烫得惊人。
  她哭着点头,哭得像个终于找到归宿的疯子。
  哭得像个亲手把自己推下悬崖的罪人。
  熊爷看着她哭,笑了。
  笑得像一个等待许久终于上货的钓鱼佬。
  他起身,把那袋喵喵扔到她怀里,像扔一块骨头给狗。
  「滚吧。」
  「有需要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玉梨抱着那袋雪,哭着爬起来,风衣披在身上都扣不上扣子。
  她走出包厢时,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可她知道,自己会回来的。
  会一次又一次,跪着爬回来。
  因为那袋雪里,装着她的翅膀。
  装着她的成心。
  装着她这辈子,再也戒不掉的、虚假的爱。
  黑天鹅,终于把自己亲手卖给了魔鬼。
  心甘情愿。
  一辈子,都还不清。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11/22 09:03:09

第十章
  玉梨走出包厢的那一刻,天光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割开她的影子。
  风衣的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旗袍的下摆还残留着昨夜被卷起的褶皱,像一朵被揉烂的玫瑰,贴在腿根。她打车回宿舍,一路把脸埋进风衣领子,闻到上面残留的烟草与精液的腥甜,甜得发苦,苦得发咸。她想吐,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宿舍的镜子蒙着一层灰。
  她站在镜前,慢慢解开风衣。
  镜子里的人瘦得像一截被风吹断的芦苇,锁骨深得能盛住一整汪月光,腰窝那道银白的旧疤在冷灯下像一条沉睡的蛇,随时会醒来咬她一口。她抬手,指尖颤抖着抚过那道疤,触感冰凉,却烫得她眼泪一下子掉下来。
  「成心……」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声音轻得像叹息,「我回来了。」
  可镜子里的人没有回答,只有一双亮得吓人的眼睛,像两口烧红的井,井底烧着魔鬼的火。
  舞团的实习通知是在第三天来的。
  一封烫金的邮件,像一封迟到的赦令。她站在阳台上,风把她的头发吹得乱七八糟,像一团被揉烂的黑绸。她点开邮件,看见「恭喜周玉梨同学成为a市芭蕾舞团实习独舞演员」那行字时,忽然笑出了声。
  笑得眼泪往下掉。
  她知道,这是雪给她的礼物。
  也是雪向她索取的代价。
  入团的第一天,她穿了最干净的白练功服,腰窝的旧疤在紧身衣下隐成一道银白的月弧。她站在把杆前,音乐响起的那一刻,舌尖的雪化开了。
  疼痛像被谁温柔地摘走,只剩一种近乎神圣的轻。
  她起跳了。
  grand jet é在空中停滞的那一瞬,白色练功裙绽开,像一朵被月光吻过的百合;32圈fouetté,她转得又快又狠,羽裙炸成一团旋转的乌云,羽冠的流苏甩出凌厉的弧线。教练站在镜前,眼睛亮得像两簇火。
  「玉梨,」下课后,教练把她叫到办公室,声音低得像叹息,「你今天…
  …像被神吻过。」
  玉梨低头,睫毛在脸颊投下两片颤抖的影。
  「谢谢老师。」
  教练看着她,眼神复杂,像在看一朵注定要凋零得最艳的花。
  「但我得问你一句,」教练的声音忽然冷下来,像一把钝刀慢慢割肉,「你是不是……在用什么东西?」
  玉梨的呼吸瞬间乱了。
  她想解释,想说没有,想说那是幻觉,可喉咙里滚出的却只是一声细细的呜咽。
  教练没让她说话,只叹了口气,点了一支烟,烟雾在两人之间缓缓盘旋,像一条懒洋洋的锁链。
  「你知道玛戈·芳婷吗?」教练的声音低得像叹息,「她跳《天鹅湖》跳到骨头都碎了,还在吸可卡因,说那是她的翅膀。」
  「你知道努里耶夫吗?杜冷丁、安非他命、海洛因……他跳《海盗》跳到心脏停了三次,还在笑,说『我终于飞了』。」
  教练看着她。
  「玉梨,」教练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你还年轻,你有天赋,你有未来。」
  「别让那些东西,把你毁了。」
  玉梨哭了。
  哭得像个终于被看穿的孩子。
  她点头,哭着点头,哭得眼泪把练功服的前襟浸出深色的水痕。
  可她心里知道,
  她踩不下刹车了。
  因为雪已经和她的血混在一起了。
  因为成心的怀抱,只在雪里才有温度。
  因为黑天鹅的翅膀,是魔鬼借给她的。
  而她,已经爱上了那对翅膀。
  爱到愿意,把自己整个钉在上面。
  永不坠落。
  也永不飞回人间。
  她走出办公室时,天空下起了雪。
  细细的,碎碎的,像一捧被月光碾碎的骨灰,落在她睫毛上,融化成淡蓝色的泪。
  她抬头,雪落在她唇上,甜得发苦。
  她笑了。
  笑得像个终于找到归宿的疯子。
  黑天鹅,终于把自己亲手卖给了魔鬼。
  心甘情愿。
  一辈子,都还不清。
  玉梨站在练功房最尽头的落地镜前,六月的晨光像一泓被稀释的蜂蜜,从百叶窗缝隙里淌进来,沿着她肩胛骨的轮廓缓缓滑下,在锁骨凹陷处积成一小洼琥珀色的汗珠。那汗珠亮得近乎淫靡,像一滴不肯坠落的露,悬在欲坠未坠的边缘。
  现在的她看不出之前的清瘦。
  她像被刀刃反复雕琢过的雕塑。
  体脂被教练严格控制在19% ,低到能看见腹直肌浅浅的四块沟壑,却又刚好包裹住肌肉最锋利的棱角;大腿外侧的股四头肌隆起得像两道被月光灌注的银弓,内侧却仍保留着少女特有的柔软弧线;小腿腓肠肌在踮脚时绷出两道凌厉的青筋,像两条被拉到极限的银丝,随时会断,却又在断裂前发出最妖冶的颤音。
  她做pench é时,腰窝的旧疤在紧身衣下隐成一枚淡粉色的吻痕,腹背肌群像一柄缓缓开合的折扇,扇面下马甲线深得能陷进去一整个指节;足尖点地,足弓绷成一道冷冽的弧,小腿肌肉瞬间凝固成青铜雕像,却又在下一秒化作液态的汞,顺着跟腱滑向足弓,在触地瞬间重新铸造成武器。
  镜中的她,二十岁的骨架被苦修与克制反复锻打,瘦,却瘦得锋利;强,却强得带着欲。也许在规律的有希望的生活中,她真的能忘却那一切,维持住这脆弱的美好的平衡。
  肩胛骨在薄汗里浮凸,像两片随时会撕开皮肉飞出去的蝶翼;乳峰在练功衣下高耸得近乎挑衅,乳尖被汗水浸得半透,像两粒被夜露惊醒的樱桃;臀丘圆润得近乎淫靡,却在绷紧时显出肌理分明的线条,像两块被月光冻住的羊脂玉,触手生温,握之欲碎。
  她知道,这具身体美得危险。
  美得像一柄淬了毒的匕首,握在手里会割伤自己,看在眼里会割伤别人。
  可她不在乎。
  因为这具身体,是她用血泪和自虐换来的。
  是为了有一天,干干净净地站在成心面前,让他看见:看,我没有烂掉。
  看,我还是你的梨梨。
  她对着镜子笑了一下,笑得眼角弯弯,却又红得像要滴血。
  「成心,」她在心里说,声音轻得像叹息,「再等等我。」
  「我快要……配得上你了。」
  镜子里的人,腰肢细得惊心,乳峰却高耸得近乎挑衅,腿根的肌肉在灯光下泛着珍珠母的光泽,像一层薄薄的蜜,被汗水浸得半透。
  她知道,这具身体已经不再纯洁。
  可她也知道,只要还能疼,只要还能在自慰时喊他的名字,只要还能在舞台上把黑天鹅跳到让所有人窒息——
  她就还有救。
  至少,她这样骗自己。
  黑天鹅的翅膀,还在。
  黑色的,沾着血与泪的,却仍在。
  她在晨光里站了很久。
  站到汗水顺着脊背滑进臀缝。
  站到心,像那面镜子一样,碎了又合,合了又碎。
  却始终,亮得刺目。
  实在忍不住的夜晚,她会锁上门,拉上窗帘,把灯调到最暗,只剩床头一盏昏黄的小灯,像一小块被囚禁的月光。
  她躺在床上,睡裙卷到胸上,双手颤抖着滑到腿根最敏感的那寸皮肤。她闭上眼,想象那是成心的指尖,温热,干净,带着薄荷牙膏的凉意。
  「成心……」她轻声喊他的名字,声音甜得发腻,像在哄一个不存在的情人,「轻一点……我怕疼……」
  她的手指学着他的节奏,轻轻擦过那粒早已肿胀的小豆子,像羽毛扫过,又像雪落在火上。快感来得又慢又深,像一场迟到的日落。她弓起腰,足尖绷直,脚趾蜷得发白,腿根的肌肉剧烈抽搐,蜜液顺着股沟往下淌,把床单浸出深色的水洼。
  「成心……我爱你……」
  她在高潮里哭着喊他的名字,喊得像个终于得到糖果的孩子。
  高潮过后,她会蜷成一团,把脸埋进枕头,哭得像个终于找到家的流浪者。
  一个月过去了。
  那悬在头上的达摩克里斯之剑(熊爷的沉默,始终没有联系她),像一柄永远不会落下的刀,悬在她头顶,悬得她每晚都睡不着,却又悬得她奇异地安心。
  她去找过成心。
  她只知道他保送到S 大,却不知道专业,不知道宿舍,不知道电话。她像个幽灵,每周去两次S 大,穿着最宽松的卫衣,帽檐压得很低,口罩遮到鼻尖,在图书馆、在操场、在食堂,像一朵被风吹得四处飘的蒲公英,寻找那张早已模糊的脸。
  她看见过很多像他的背影。
  每次都心脏骤停,腿软得几乎跪下去。
  可每次走近,都不是。
  她站在S 大的银杏大道上,金黄的叶子像一场迟到的雪,砸在她肩头,砸在她睫毛上,砸在她已经千疮百孔的心上。
  「成心……」她在风里无声地说,声音轻得像叹息,「你在哪儿?」
  风卷着叶子,卷走她的眼泪。
  她知道,自己像在捞月。
  可她也知道,只要还能疼,只要还能哭,只要还能在自慰时喊他的名字,她就还没彻底烂掉。
  她还有救。
  至少,她这样骗自己。
  黑天鹅的翅膀,还在。
  黑色的,沾着血与泪的,却仍在。
  她在风里站了很久。
  站到天黑。
  站到叶子落尽。
  站到心,像那棵银杏树一样,空了。
  又是一个周末,玉梨结束练习后又来到了十一月的S 大校园,银杏大道像被一场迟到的雪覆盖,金黄的叶子在风里打着旋儿,砸在玉梨肩头,砸在她睫毛上,像无数只不肯安分的蝶。
  她今天穿了一件极薄的米白色高领羊绒衫,羊绒细腻得像一层被体温焐热的雾,贴着她的皮肤,贴出她肩颈那道最安静的弧线(那里曾被吻痕覆盖,如今只剩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粉,像一枚被时间吻褪的秘密)。领口高高裹住脖颈,却遮不住鼻尖处那一点被光吻出的细汗,汗珠亮得像一滴不肯坠落的露,悬在欲坠未坠的边缘,映着午后的阳光,泛出近乎羞耻的暖。
  风衣是卡其色的,长及膝盖,腰带松松地系着,风一吹就微微敞开,露出里面牛仔裤包裹的腰肢——那腰细得惊心,却不再是病态的纤弱,而是被苦修与克制反复打磨后的柔韧,像一株被风反复吹弯却永远不会折断的芦苇。她的腿在牛仔裤里修长而安静,小腿腓肠肌在走动时轻轻隆起,不张扬,却带着一种沉静的力量。
  她抬手把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擦过耳廓时,耳垂泛起一点近乎透明的粉,像被谁偷偷吻过。那动作极轻,却带着一种无意识的撩人,像一朵花在风里轻轻颤了一下,花瓣上的露水便顺着茎脉滑进更隐秘的深处。
  她站在图书馆前的台阶下,抬眼问一个戴黑框眼镜的男生:
  「请问……你知道成心吗?」
  男生愣了半秒,目光从她眼睛滑到粉唇,再滑到那双被牛仔裤裹得紧而有力的腿,耳尖瞬间烧得通红。
  「在、在的……成心师弟最近跟我们导师做横向项目,整天泡在笃行楼的办公室……」
  他声音越来越小,眼睛却像被磁铁吸住,怎么也挪不开。
  玉梨微微低头,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颤动的阴影,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擦过空气:
  「谢谢。」
  她转身要走,男生忽然鼓起勇气,脸红得像被火燎过:
  「同…同学…能、能不能加个微信?我……我也懂计算机……」
  玉梨停住脚步,风把她的羊绒衫下摆吹得贴在腰上,贴出那道被锻炼得紧而薄的腰线,像一把被月光磨亮的刀。她回过头,笑了一下。
  那笑意极浅,却亮得惊心,像一朵在雪地里突然绽开的梨花,带着一点潮湿的、近乎破碎的温柔。
  「对不起。」她声音轻得像叹息,「我男朋友……会吃醋的。」
  她说完,转身走向笃行楼,高跟靴的细跟敲在地面上,声音清脆得像一串碎冰。
  男生站在原地,脸红到脖子根,手里攥着的手机,像攥着一团烧红的炭。
  而玉梨的心跳,却在那一刻,快得像要炸开。
  成心。
  就在她面前这栋楼里。
  离她,只有几层楼梯的距离。
  她抬手,按住胸口,那里跳得又凶又疼。
  像一朵终于找到归宿的花。
  却又怕自己,已经脏到不敢盛开了。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