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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把他给本宫关起来!
只是这个待会有点长,元醉月吃罢午饭他也没回来,她左思右想,觉得下次和他做这种亲密事时,还是不能只顾自己。
正好她对他的那处,也很感兴趣。
下午元醉月从绣阁里出来,才见着他。
她两步迎上去,撒娇道:“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久!”
若野沉默不语。
元醉月亲昵地拉着他的手往回走,道:“这才几日的时间,就热起来了,皇城夏日炎热,皇弟着了宫人来说,过些时日要去雍都的避暑山庄玩。”
见若野垂眼,她又道:“你上回就是在那儿看的本宫洗澡?”
“……”
“本宫已经吩咐下去,让其他暗卫都不许再那么近的守卫了,只留你一个。”她娇笑道,“这番你确实要累些,但是本宫会补偿你!”
“补偿?”他低声道。
元醉月笑道,“给你加了倍月酬,又让人把你妹妹安顿到了我临近的宅子,吃穿用度你自是不用再担心。”
若野眉头一皱,“你把她接来干嘛。”
元醉月微微偏头,似是怕他气恼,连忙解释道:“本宫知道他们都拘着你们的亲属,用作……可是……本宫不想这样,再说……”
若野道:“把她送回去。”
“你们兄妹可以常常相见,不好吗?”她好奇道。
若野忽地一笑,凑近元醉月,视线居高临下,“公主也实在天真。”
元醉月一愣,道:“什么?”
若野却低了头,做出谦恭的模样,不再多说。
元醉月好奇心一起,自是不依不饶,缠了半天,最后发了气下了命令,才从他嘴里撬开一句,“那是买来的未婚妻。”
“什么时候的事?”
“很早了,七八岁吧。”
元醉月惊呆在原地,“你这么小就……况且!你这奴隶身份也能买到未婚妻?你哪儿来的钱!”
“偷的。”
“你!”元醉月一噎,顿了顿,才道:“你那么穷,好不容易偷些钱,竟然就想着买女人!”
若野轻笑一声,也不多解释。
见他笑得痞气敷衍,元醉月有些不快,“那你是怎么骗过上面的?说成你妹妹。”
“属下没有骗,只是上面说既然还没成亲,就先当妹妹登记。毕竟家属会多些补贴。”若野一本正经道。
“你……”元醉月心头一下就不舒服了,“那你们年纪也差不多了,怎么还不成亲?”
“快了。”
元醉月无语凝噎,她愣了好半晌,才道:“那你为何不上报本宫!”
若野低着头,她看不清他的脸,“上面的人都知道,也没有违规之举,按理,应是不需上报公主的。”
元醉月气得咬牙,不许!她不许!“本宫不……”
若野突然抢话道:“再者若是说出来公主心情一个不好说句不许,那属下真不知该怎么处理了。”
“……”元醉月怔怔盯着他,混账!她就是不许!可他这话说得已经堵死了她的路。
从前也没见过他一下子说那么多话!
他果然是不喜欢她……
果然她做的那些事,全都因为是“公主的命令”罢了。
元醉月心头隐隐作痛,嘴角却扯出个寡淡的笑容,她眉头一挑:“你猜对了,本宫确实不许。”
这虽是她自己的心事,却也她的权力。
“来人!”元醉月厉声喊道:“把若野给本宫关起来!”
她胸口剧烈起伏,唇抿的紧紧的,她调头拾级而上,坐在她的高位上,隔得远了,她的声音缥缈轻薄,“用笼子关好了。”
其他暗卫逼近,若野没有反抗,最后被关在狭小的笼子里,坐不直身子,只能把身子屈着。
这么被元醉月关了一天,没吃饭,也没喂水,他也不闹,就那么安安静静呆着。
第十五章 差点弄死他了?
元醉月刚从太子那回寝殿,便叫人把若野连人带笼子拖进来,着人拿了鞭子,看架势是要好好教训他。
宫人战战兢兢,平日里长公主说不上温和,但也不是个爱挑刺找事儿的人,前脚才赏了,后脚马上又要罚了,这天家之人喜怒无常,当真难伴。
轮值暗卫被安排在寝宫周围值守,不得入内,知道若野要受罚,到底共事一场,不禁有些兔死狐悲之感。
元醉月隔着笼子看他,见他沉默着,无喜无悲的样子,一鞭子挥过去,那鞭子从笼子的间隙穿进来,抽在他手臂上,留下一条血痕。
他却连眼也没眨一下,她知道若野是个性子清冷的人,也没想过他会求饶,就是单纯地想泄气,但那鞭子抽在他身上,似乎并没有让她心里好受点。
她心烦意乱,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个什么答案,她知道自己没收拾好心情,但她静不下来。
心烦着这样轻易被激怒的自己,她恨恨地撂了鞭子走人。
眼不见心不烦!
如此,把他搁在她一眼瞅不到角落里,又过了两日。
大晋长公主的寝宫宽敞明亮,内部装饰美轮美奂,暮春初夏的天气,有些热了,纱帘被束起,有流风穿堂而过,带起她鬓边一缕青丝。
今日长公主没有赴那些豪门贵女的花宴,也没有去帝王的书房请安,她哪儿也不想去,懒懒地披了拽地的长袍倚在软榻上,她修长白皙的腿交迭,赤脚,脚踝上带着一金一银两个小铃铛,随着她晃荡着的腿儿发出清越的声响。
她饿了他三天了。
连水也没给。
昨天晚上她突然醒了,执了火烛去瞧他,发现他似乎一直没睡,垂着头,她不说话,他也不说话。
既然你要硬骨头,那你可得一直硬下去!
两人谁也不服软,就这么僵持到现在,元醉月独自一人想他时会心疼他,可每次看到他那副不将她放在眼里的模样她就气!
她昨日寻了由头见过他那所谓的妹妹,真是气死她了,本以为乡下村姑不堪入目,结果那女子长得还挺水灵,十四岁如花的年龄,比她足足小了五岁!那巧笑嫣然的模样,瞧着性子也好极,他居然喜欢这种类型!
和自己完全不同……
这狗东西!
虽说自己不需要在乎他怎么样,可是一想自己在他心里居然连个村姑都比不过,心里真不是滋味。
饿死这个狗东西!
只是看他恹恹的歪头倚着笼子,她到底还是心疼。
这么坐在软榻里和他对峙,他却不吭一声,连个眼神也不给她!
元醉月拿了手里的鞭子,心道,随便地教训他一顿,有台下了,再放他滚出来。
她握紧鞭子,缓步走到他面前,拨开插销,她没锁笼门,他也没一点要打开笼子的意思。
“出来。”她冲他道。
若野没动。
“给本宫滚出来!”元醉月拔高声音。
他依然一动不动。
元醉月拍了拍笼子,狠道,“狗东西,本宫的话听不到吗!”她把插销又插上,往回走,要挟道:“那你就继续呆在里面吧!”
没动。
元醉月气鼓鼓地坐回榻上,片刻后见他还是没动静,狐疑地偏头看他,他耷拉着头,只看得到干裂得起皮的唇。
元醉月心头一跳,突然想起人可以饿上很多天,但若是不喝水不睡觉,怕是活不了几日。
她把他弄死了?
此念一起,便如野火蔓延开,她慌忙起身,奔到笼子前,小手发颤,连拨开插销这个简单的动作都做了两次才好,打开笼子,见他一动不动,元醉月心都要跳到嗓子眼。
她害死他了?
“若野……”她小心翼翼地唤他,“本宫……”
“本宫不想害死你……”她钻进笼子,想伸手去摸他,却又不敢,慌着神,喃喃自语,“本宫只是想……教训你一下……”
“本宫不知道会这样!”
她像是终于攒足了勇气,抬起指尖去碰他的脸。
“若野,你不要死……本宫不折磨你了……”
若野抿了抿干涸的唇,哑声道,“公主言重,是属下该罚,公主教训得没错。”
元醉月愣愣地看他。
他没死哎,太好了……
若野淡色的眸子平静如一泉寒潭。
她倾身吻住他,轻柔地润着他的唇,小心翼翼,缠绵悱恻。
“本宫知道你没死,你这么暖和!”吻完了,元醉月嘟着嘴给自己找台阶。
“嗯。”若野也不拆穿她。
元醉月抚着他的头发,“吃饭吧?”
“不。”
“嗯?”元醉月小声道,“你还在跟本宫置气?”
“现在不想吃。”若野动了动脚,搂着她的腰将她轻巧举起,把她与自己调转了个方向,他往后退出笼子。
元醉月也起身准备出去,突然“砰!”的一声,他把笼子的门关上,顺手将插销插上,元醉月不明所以,却本能地感到恐慌,慌忙去拔插销,他轻轻格开她的手,将插销扳弯,成一个锁死的状态。
下一刻他迅速出手,在她叫喊出来之前,将她哑穴点了。
第十六章 他竟逼她勾引他?
元醉月惊恐地瞪大眼睛看他!
他要对她做什么?
他要报复她吗?!
若野出去以后就近捡地坐下,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元醉月想呵斥他目无尊卑,可在他刚刚展现的强大力量面前,她本能地选择了噤声。
况且她还哑着穴,就是有这个胆子也没用。
听得衣料摩挲之声,她偷眼看去,他起身,正沉着淡淡的眸子看她。
元醉月心中一泠,下意识颦眉,美眸低垂,轻轻咬了唇瓣,赤裸的小脚抓紧,竟在他面前做出了柔弱可怜的模样。
他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容,轻嗤一声。
她忍不住又抬眸看他,水浸般蒙蒙的眸子夹杂着淡淡的色诱无助地蜿蜒过去,却在触到他深沉晦暗的眼时猛地缩回。
他要做什么?
他想干什么?
该不会是他把她与他的那些情事都视为屈辱,现在终于忍受不住要反抗了?!
元醉月心头说不出什么滋味,只默默抱紧双膝,把自己蜷起。
“公主。”他起身,走到她近前,修长的四肢半跪着。
元醉月半垂着脸没看他。
“大晋长公主别的什么不行,勾人倒是与生俱来的本事。”他说着调戏她的话,声音却闷闷的,像是在感叹。
他伸手从笼子的木栏杆间抓握住她的小脚,粗粝的拇指揉着她白嫩的脚心,带给她阵阵悸动的瘙痒,“公主如此费心勾引属下,让属下实在费解。”话音未落,他放开她的小脚。
她木愣愣的,他又道,“公主千金之躯,属下自是不敢逾越,但既然公主实在喜欢勾引男人这种游戏,那属下就陪公主好好玩玩。”
元醉月不明所以,见他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半垂的眼里带着狼似的危险意味。
他寒声道:“游戏没个彩头可不行……这样吧,公主若是勾引到属下,属下以后便日日陪公主玩公主想玩的游戏。若是做得不好……”他半垂的眼睫投下阴影,淡色的薄唇微弯,声音擦了点兴奋,“属下就把公主的逼肏烂,以作惩罚。”
他这话说得下流,其中暗含的威胁却让她不禁一颤。
她是要与虎视眈眈的邻国之王和亲的大晋长公主,若她在她丈夫碰她之前失贞,那将不止是她巨大的耻辱,或许更是成为楚国出兵滋扰生事的借口!
而她弟弟根基不稳,需要她这个和亲的姐姐。
什么游戏不游戏,他就是想报复她吧!还找这些做理由,想给自己开罪?
如今被他点了哑穴,周围又没有别的仆从,为了和他单独相处还特意吩咐其他暗卫不许入殿,真真儿是自己断了自己的后路!
此刻他强于她,当真是能威胁她的了!但他有没有想过,若是她不死,这事儿过后她势必要治他得罪!让他生不如死的!
还是他有什么依仗让他有恃无恐?
元醉月垂眼算计着,突然被他捏住下颌,迫使她抬起头,两人四目相对,他低沉喑哑的声音带着蛊惑的味道:“公主别胡思乱想了,这不都是公主想要的吗?”
“再说了……公主对属下的勾引,还少了吗?”
他捏着她下颌的手往下,滑过她柔嫩纤细的脖子,像是嘶嘶吐信的毒蛇,流连在她项间。
再往下,隔着轻薄的衣衫揉她的乳儿,她的乳儿他玩过,哪儿是她的敏感点他再清楚不过,他轻巧地揉弄着,元醉月想扯开他的狼爪,却怎么也扳不动他,那乳儿又舒服得厉害,到最后竟也舍不得去推。
到底是她瞧上眼的男人,被他玩弄一番,身子就软了。
没骨气!元醉月暗自嘲笑自己。
若野收回手,把笼子整个拎起,大步流星地走到寝殿里,把笼子往床榻的尾端一搁,颠得元醉月趴倒在笼子里。
他撩了帘子放下,嘴角扬起一丝意容义不明的笑,道;“公主,开始吧。”
第十七章 玩个游戏吧
往日若野虽然冷淡,但到底还是顺从她,以她为尊的,而此刻的他让她觉得他难以掌控。
元醉月心底越发没底,她对这种事态不在自己控制之内的情况,有着莫名的恐惧。
可他那俊俏的眉目,低垂的眼神让她有种错觉,似乎其实这一切都是他变相地满足她意愿的一种方式。
他似乎窥探到了她的内心深处……渴望被一个强势男人压制的欲望。
装死、把她困在笼子里、还有这所谓的游戏……都没有真正想伤害她的意思,只是想要让她站在一个比他低的位置,让她讨好他、勾引他,以此满足她的臆想。
可他是怎么发现自己内心的想法的?!
她明明那么强势,在他面前也不怎么服软,莫非是他作为暗卫多年察言观色发现的?可她几乎从没和谁说过、或者表露过这种心思,如此细想,他那洞悉人心的力量简直可怕……
似乎察觉到了她揣测他想法的事,若野拍了拍笼子打断她的思路不让她继续细想,他舔了舔干裂的唇,催促道:“快点。”
似乎她就是他渴了三天三夜迫不及待想要的水。
元醉月抿了抿唇,不理会他,向来只有她使唤命令别人的,哪儿被人这样对待过!
若野忽然伸手捏住她脚踝,用力一拉,将她整个腿儿都扯到笼子外,她仰倒在笼子里,下体被迫抵在笼子的木栏上。
那粗糙的栏杆顶得她下体疼,她往后挣扎,却被他扯着脚动弹不得,他表情淡淡地从胯间掏出巨物,元醉月还是头一次见到若野的阳具,也是第一次近距离地接触男人的那玩意儿,却被他过大的尺寸惊得张大了嘴。
饶是她没机会见过其他男人的阳具,也知道他这尺寸不一般。
俊朗的青年将那滚烫坚硬的阳具抵在她大腿根儿,痞气地冲她道:“公主,属下若是入进去了,公主的穴免不了会被弄坏的,属下当真没有开玩笑。”
他又威胁她!
可她居然羞耻的感到身体一阵酥麻,下体涌出温热的液体,就像准备迎接那巨物……
元醉月脸刷地红了,居然被他这样一句下流话说得涌出水液了!她果然就是渴望被男人这么用强哎……
若野像是不知她脸红的缘由,将用那饱满巨大的龟头蹭着她腿根儿,龟头的边缘突出,轻刮着她细白敏感的腿肉,那灼热让她颤栗出鸡皮疙瘩,她忍不住扭动身子,那处被栏杆抵得更疼,又说不了话求饶,只得泪眼汪汪地看他。
他会意,扯了她的亵裤瞧,“真可怜,就这么蹭了下,就红了。”他那硕大的蘑菇头向上挪,到了那润泽的穴口上,轻轻往里推了推,小穴口吃不下那巨大的龟头,被强行撑得都变了形,蘑菇头的顶端却只探进去一点,元醉月觉得穴口似乎要被撑爆,慌忙求饶,“唔!呜呜呜!”
“不想破身就按属下说的做。”他气息有些乱,低声道:“这要是入进去,让公主的逼穴大出血……可不好治……”
元醉月连忙点头答应,那危险的巨大蘑菇头卡在她的穴口,他往外退了一下,带着她跟着疼。
那两片小巧媚肉的中间部分,已经渗出了丝丝血迹,她的阴道口被他撑裂了。
怎么会这样……这样大……
他是很高大不错,但是,这也太粗长了些……
元醉月心有余悸地把腿夹得紧紧的,他收起了那硕大,饶有兴味地盯着她,像是等待妓女伺候的客人。
狗东西,难得还有这种癖好?!
他怕是觉得把她这高高在上的公主驯服,很畅快吧……
她或许猜错了,他应是没看出她想被男人压制的欲望……不过是他这个低贱的蛆虫样的人想凌驾在她之上罢了……
元醉月勾唇轻笑,哪有什么都让你掌控的?不就是个游戏,这游戏……可正合她心意。
第十八章 色诱
她今日,便大发慈悲地陪他玩玩,满足他这个愿望。
用身子讨男人欢心的事儿,她还真没做过,不过,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嘛?她看过不少歌妓舞妓的手法,不就是勾引个暗卫,元醉月心底暗自哼笑,这有何难。
她轻轻撩了撩耳边散开的发,白玉似的小脚朝他伸去,金银铃叮当叮当响起,带着天真烂漫的诱惑。
若野大掌接住那只玉足,兴意盎然地盯着她,似乎很期待她接下来的表现。
元醉月有种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不适感,但却是种新奇的体验,这感觉异常,让她下体湿意更甚。
她若是想勾人,自然不能同那些妓一样。
那小脚往回缩,同她那惑人的眼神儿一样勾着他往她那儿去,他跟着贴近笼子,她轻捏住他的手腕,他愣了下,便顺着她的牵引将手穿过笼子递到她面前。
她那饱满红润的唇微微张开,衔住他的食指指节,齿间慢慢施力,直到留下深深的牙印。
他没动,也不觉得有多痛,只懒懒地用眸光锁住着她,像是在瞧他囊中的猎物怎么挣扎。
元醉月狠狠地咬了一口,又伸出粉嫩的小舌去舔,舌尖灵活地卷着他的手指,在那齿痕上来回轻扫。
像是讨好,像是求饶。
那舌慢慢地从指节的齿痕处流转开去,往上攀爬,舔舐他的指尖,他粗糙指腹上的薄茧剐蹭过她滑嫩的舌,带起她一阵轻颤。
她星眸微眯,小舌乖顺地回来在他指尖打圈,他忍不住用二指捏住了那小巧滑腻的舌,她委屈地张着小嘴,迷茫地望向他。
那小嘴闭不上,舌尖又被他捏着,刺激得她不停地分泌口涎,黏滑的晶莹水渍顺着他的手指滑到掌心,最后滴在她胸襟上。
她“呜呜”地哀鸣,他清冷的脸染上笑意,“傻公主。”
下一刻她便不再哀求,闷闷地垂了眉,舌上流出越来越多的口涎,滴落在她衣衫上,她索性拉开束着纤腰的丝带,衣襟敞开,露出雪白乳沟,那口涎便悉数滴在她乳上,汇入沟里。
当真儿是一副淫靡的模样。
若野眼神暗了暗,放过她的舌,手上尽是她的口液,指尖摩挲着滑腻的口液,抬眼看她,她也在看他,她唇上还沾着那莹润的口液,乳间更是淌了不少。
两人互望着,气息有些浑浊,空气开始变得燥热。
元醉月耸了耸一边肩膀,敞开的衣衫落下,露出大片香肩和一只挺翘的乳儿。
那白嫩的乳峰上一圈猩红诱人,小小圆圆的奶头随她呼吸颤巍巍地抖着,她身子往前凑近木栏,将那挺翘的乳儿隔着木栏送出去。
这无声的邀请让若野隐在布料下的巨物更用力的顶起,她瞧见了,故作娇羞地垂了头,青丝随她动作落了一绺垂在乳上。
那黑白分明,那欲说还休。
若野眼中透出暗黑欲求,喉结上下蠕动,倾身叼住那可怜的乳尖儿,大手覆在另一只上,一边吮吸一边揉捏。
她的乳嫩滑细腻,用力揉捏时绵软又带着弹性,乳尖已经硬了,被他在舌齿间碾压着来回拨动,一个没控制住,用牙咬了口,让她忍不住浑身轻颤。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她下体涌出的淫水……
把笼子都沾湿了。
她想要。
元醉月从出生至今,鲜少有得不到的东西,这让她很不擅长控制自己的欲求,因而此刻,她被这情欲,折磨得异常煎熬。
想起刚刚若野胯下那巨物,突然变得诱人起来,若是被那等尺寸填满,该是何等满足……
她身子紧紧贴着笼子,手从笼子里伸出,虚扶着他强韧有力的臂膀,那小脚也高高地抬起,去够他半跪着的下身,那巨物撑得他裤裆支得老高,她的小脚轻而易举地寻到它,顺着它的长度上下地蹭。
她的亵裤刚刚被脱了便再没被穿上,此刻她两条腿大张着,那穴在两个木栏之间,粉嫩嫩地张着小嘴儿,不停地吐着盈润黏腻的花蜜,想诱着那巨物来采撷。
像个发情的雌兽,被困在笼子里,散出欲望的味道,引诱着雄性前来赴约。
第十九章 模拟交媾
一时间剑拔弩张,那淫水散发的独属于交媾邀请的味道不断升腾,两人呼吸迷乱,空气都凝滞起来。
想肏她。
想被他肏。
想塞进她的穴。
想被他的巨物填满。
淫水淌在笼子上,带着刚刚被他撑裂的穴口渗出的血,从笼子上蜿蜒而下,拉开细细的丝滴在床褥上,洇开一滩隐秘的水渍。
淫靡得心惊肉跳。
他握住她一只脚将那玉腿塞进笼子,另一只手伸进笼子里接过那小脚,空出的手再扶着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轻巧地翻转,变成趴着的姿态。
脚踝上的铃铛被他一番动作晃得叮当作响,细腰被他双手掐住,她还来不及细想,炽热坚硬的龟头便充满入侵意味地抵在了她的穴口。
她的穴已经被充分润滑,若是他要强行插进来,怕也不是难事。
此刻被欲火烧身的元醉月倒是没了刚刚那样的抵触和恐惧,在空虚的下体饥渴地流着淫水想被他用那粗长的淫具刺穿的渴望下,她几乎失去了理智。
她真的,很不会控制自己的欲望,大晋长公主荣宠一生,从来都是想要什么就要得到,想做什么鲜少有人会拦她,就是有些事明面上真不能做,她也会拐着弯儿地私下去做,她就是这么个人儿,有时候装得通情达理天家恩慈,其实阴私纵欲得很。
如今箭在弦上,她知道不能让他破了她的身,但私心里无比渴望他就这么肏进来,让她尝尝真正的鱼水之欢是个什么滋味儿。
若野抵在穴口的龟头被她溢出的水沾湿,他深深地吐出口浊气,将她两条腿并拢,就着她淫水润湿的穴口,来回磨蹭起来。
元醉月一惊,没成想她都认命了,他却不敢真正干她。
粗长的肉茎在她腿间回来抽插,倒真像是在交媾。
阴蒂受到他滚烫坚硬如烙铁的肉茎疯狂摩擦刺激,颤栗着到达了某个巅峰,颤着腿儿泄了身,那涌出的淫水淋在他的肉茎上,让他几乎控制不住力道,狠狠掐住她的纤腰剧烈抽插。
她的媚肉被淫具来回摩擦得红肿,阴蒂却不知疲倦地在这种剧烈摩擦中将极致的快感源源不断传递给她,让初尝情事的她丢盔卸甲,早早软了身子。
只因为被他强有力的臂膀钳制着,才虚虚地还翘着臀儿让他弄,她大腿根儿细嫩的皮肉被他蹭得发烫,若是没有她泄下的大股大股的淫水浸润,还不知会疼成什么样儿。
这还没入进去,若真是让他肏了,指不定惨成什么样了。这时她才咂摸出他那句“大出血”是什么意思。
怎么瞧着冷面的青年,热起来这么要命。
那阴蒂被他来回折腾,带来酥酥麻麻的快感,她已是泄身好多次了,明明都已经快受不住,可快感依旧源源不断,他也不知还要这么折腾她多久,他还想让她泄几次才够!
元醉月哼哼唧唧地承受他的力道,她垂着头,看着他那粗长的东西从她腿缝间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伸进伸出,那狰狞的肉茎上血管清晰,似乎是进入了兴奋状态,整个肉茎猩红无比,带着淡淡的腥味,他撞在她臀上的力道几乎要把她撞出去,却又被他强力的双手钳住,她觉得自己的腰快被他捏碎了。
“呜呜呜……”元醉月可怜兮兮地呜咽,她好疼。
他知道她这娇嫩的身子快受不住了,可他还没满足。
大掌罩上她浑圆挺翘的臀,用力捏揉,白嫩嫩的臀肉从他指缝间挤出,又被他揉成各种难堪的形状。
感受到她的绵软厚实,他下身突然一紧,更卖力地撞击她的臀肉,直拍得啪啪作响,笼子都快被他揺散了。
第二十章 射得一床都是
大汗淋漓的他索性一掌按在笼子上,暗中发力,将碍事的笼子震裂,他把她从裂开的笼子里拎出来,将她上身按压在床上,两手把住她的大腿,并得紧紧的。
元醉月只觉得那肉茎越发膨大坚硬,烫得她惊心,而他抽插动作越来越急越来越快,像暴雨来临之际,风满楼。
忽然他把她搂抱起来,肉茎仍在她下体剧烈擦蹭着,一手臂箍着她快被他折断的纤腰,另一只手抓着她的手引着她抓握住那巨大的肉茎。
入手滚烫硕大,元醉月还是第一次摸男人的淫具,真是好狰狞的玩意儿,这捅进去,她会死吧……
“握紧它,我的公主……”若野沙哑着嗓子在她耳边吐气,带着男性气息的味道灼热得让她有些晕眩,她试着握紧那巨根,感觉那坚硬有力,还有血管一跳一跳的,她下身竟又泌出淫水,浇在他的肉茎上。
她的背抵在他胸口上,他胸口剧烈起伏,他突然吮住她的耳垂,将她箍得几乎窒息,手中肉茎一抽一抽地射出白浊,那一股一股,射在她的大腿上,射在她静心挑选的床幔上,浓稠且多,带着剧烈的腥臊味。
射了好久才完事,他舔着她的耳廓,饕足的身体发出沙哑慵懒的嗓音,“我的公主……”
她手上也沾了好多,黏黏糊糊的,腥臭的。
他将她搂在怀里,他的肉茎还挺着没软,一跳一跳的,拍着她湿哒哒的穴口。
“公主……”他揉着她的酥胸,轻柔地唤她,见她望着手里的白浊发愣,他诱惑的嗓音压低,“吃一口试试,公主殿下……不然……待会属下就直接灌到你嘴里。”
元醉月晕乎乎的,竟鬼使神差地将手递到唇边,粉嫩小舌卷了那白浊来尝,咦……好腥臭……
若野贴着她花穴的肉茎却感觉她涌出了股热流。
“公主很喜欢啊……下次属下就把它们都灌到你嘴里,让公主殿下吃个够,好不好?”他将她压在床上,细细密密地吻她的脖子耳后,带起她一阵鸡皮疙瘩。
他解开她的哑穴,元醉月却早已没了训斥他的力气,她软在他怀里,任他揉搓。
“公主泄身多次,怕是没有力气了,属下来吧。”若野见她摸索着想穿衣,他轻轻捏住她的手腕制住她。
把她的衣裳全脱光了,搂在怀里,一脚踢开残破的笼子,射满他精液的被褥被他一手扯下,铺上新的,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在软被里,他扳开她的腿儿,腿根红肿不堪,那两片媚肉更是惨不忍睹。
他从药箱里翻了清凉的药膏给她抹上。
元醉月已经彻底没有力气,不说推拒,就是骂他的话都懒得说,见他又不屈不挠地痴缠上来,只闭了眼休息不理会,没成想他亲着亲着又去吸她的奶,最后还咬着奶头又拉又扯,让她又疼又爽。
“别……”猫撒娇一般细小的声音,元醉月都不敢相信是自己发出来的。
他没理会,一根火热坚硬的肉茎又贴上她的腿,把她吓得一颤,忙道:“你……你怎么还……”
若野嘴里还含着她的奶头,说话含糊不清:“是公主殿下……先勾引我的……公主殿下要负责到底。”
他放了被他蹂躏得青紫的奶,去寻她的唇,与她纠缠不清,元醉月呜呜地抗拒,他才放开她,低声道:“公主做得很好,公主以后想玩什么游戏,属下都听你的……”
元醉月现在才不在乎那些,她委屈求饶道:“腿根儿已经肿了,别再那样了……”
“不用那儿,”若野掀起一个带着邪气的轻笑,“公主用嘴来……”
第二十一章 被迫口交
“不……”元醉月惊恐挣扎,却被他轻易地捏住下颌,他双膝叉开跪在她胸口两边,那粗长的肉茎悬在她脸上,往下一压,插到她嘴里。
太大了,真的太大了,元醉月感觉自己的嘴已经被撑大到极限了,下颌骨发出咔的一声,她的腮帮子好疼,她甚至不能坏心眼地咬他一口,好难受,好疼……
感觉她已经极限了,若野才入进去一个龟头而已,他轻喘着安抚她:“就只再入一点,公主别怕。”言罢往里使劲送了一段,感觉她唇舌发颤,有干呕的迹象,眼角泛出泪花儿,好不可怜。
“才吃这么点儿……”若野无不可惜道。
他就着入进去的一小截轻轻抽插,将她的小手引到肉茎上,教她上下推撸,她不配合,他痞气道:“早些射了,公主也少受着罪。”
元醉月这才不情不愿地一边艰难吃着他的肉茎一边用小手撸着。
红润的嘴儿被撑成肉茎的形状,口水止不住地往下淌,小手柔软娇嫩,眼角带着湿意,又不能不从,委委屈屈地给他口交。
真是一个魅天惑地的公主……
酥麻快慰顺着脊椎上窜,真真儿是让他爽到骨子里了。
他感觉自己要到了,连忙用手扣住她的后脑。
元醉月感觉嘴里的肉茎突然涨大,而嘴里已经被肉茎填满得再没有其他多余空间,那精液便直接顺着她的喉头往下灌进去!
好多……好呛人!
这个狗男人!
她被迫吃下他的精种,还被灌撑了!
若野把龟头从她嘴里抽出时,元醉月的嘴已经失去知觉了。
她木木地张着嘴,过了好一会儿才能勉强闭上,疼得厉害,当下甩若野一巴掌,如果眼刀能杀人,他已经被她杀了十万八千遍了!
也亏得她说不了话,不然她得下令把他凌迟了!
若野搂着人捏她的软腰,没说话哄她,见元醉月眼神凶狠,才收了懒散的神色,状似恭谨地解释道:“属下太兴奋了……没控制住。”
元醉月缓了好久,终于能慢慢开口了,冷声讽刺道:“是驯服公主让你很有成就感吧?!狗东西,下去领鞭子!”
因还被他搂在身下,这话说出来,倒没了平日里的气势。
他知道她身子还软着,没力气推开他,当下又寻了她的唇吸住,迫使她又吞下他的津液,才道:“属下再抱会儿公主,等把公主哄睡了,属下自去领罚。”
“谁要你哄了?狗东西!”元醉月气道。
“嗯?”若野抬头与她对视,淡淡的眸子沉寂着,“不是……陆郎?”
元醉月一噎,挑眉道:“你敢忤逆本宫!”
“属下不敢。”他道,声音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若不是他手下还玩捏着她的腰,她都快以为他是不是提了裤子就又变回那个冷漠的若野了。
一想到他刚刚强迫她用嘴给他泄欲,还把自己全身弄得这般酸软,她就来气!
“还不去领罚!要本宫亲自动手吗?”她声音拔高。
“属下遵命。”若野应声道。
他起身穿好衣物,见她软绵绵窝在床上,不禁下意识想起她的美好滋味,又凑到她身上叼住她的奶头,反应极快地把她抗拒的两手撑在她头顶。
他空着的手抓住那乳肉狠狠地揉捏,嘴里的这只奶被他吮吸舔舐,用牙齿轻轻地剐蹭亵玩,搞了好一会儿尽了兴,才放过又软了几分的元醉月,领罚去了。
元醉月气的牙痒,却没甚办法,疲累得很,一沾枕头便沉沉睡去。
这一睡倒是睡到深夜,元醉月醒了,舒展了酸胀的手脚,叫下人进来收拾了,又舒舒服服地泡了澡,穿戴好了去看若野吃鞭子。
第二十二章 她还以为他们之间不一样了
到了审讯室,里面的人呼啦啦跪了一地,她提起裙摆从台阶上款款走来。
他抬头看着她慢慢挪动的小脚,轻笑一声,她现在下面还肿着,走不快。
元醉月瞧他被半吊着,身上尽是鞭伤血肉模糊的,竟还敢笑她!
她当然知道他在笑什么!元醉月想起他强制她给他口的事儿,怒气翻腾而起。
“把鞭子给本宫!”元醉月冷声道。
审讯官恭敬地呈上鞭子,元醉月狠狠地甩过去,一条新的红痕落在他胸口,她力道小,打上去破不了皮肉,倒还轻松几分。
他垂眸任她打了几鞭,不言不语,也没什么表情。
只在她气喘吁吁地停手休息时,抬眼看向她,那目光下移,落在她红润娇嫩的嘴上。
那小嘴为了含住他的肉茎,可是被撑得好大。
他还灌给她吃了好多精液,现在还在她胃里。
就在眼前这个高傲美丽、不可一世的长公主的胃里。
他轻轻地勾唇笑起,俊逸的脸带着野性的魅力。
元醉月被他那暧昧的眼神看着,突然脸红了,这个狗东西!!!
她恼怒地挥出鞭子,没有准头,甩在他眼睛上,他反应极快地偏头闭眼,眼皮瞬间绽裂,往下流出汩汩鲜血。
血顺着脸颊滑到他唇角,他伸舌去舔,眼睛微眯,从缝隙里看到她惊恐万分的脸。
“把他放下来!”元醉月慌道,也顾不得下体肿痛,两步走上前,细细地查看他的伤口。
“眼睛……还能看清吗?疼不疼?”她急道,又连忙下令,“传御医!快点!”
若野手腕上的粗绳被解开,他擦了擦眼皮上的血,见她担忧的凑近他,默默地垂头,不多说话。
直到御医上了药,他都一声不吭。
元醉月屏退了左右打算给他好生说道说道,她只是想教训他胆大妄为,并不是真要伤他眼睛,干嘛又那么冷冰冰的不理人。
门刚被退下去的侍女掩上,元醉月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就被他压在身下了。
他平静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淡色的眸子深深地锁住她,一种被捕食者锁住的冰冷危机感袭来,他身上透着阴冷肃杀的气息。
元醉月以为他又要威胁自己,却被他抬了下巴吻住,他细细地吻着她,眼睫微垂,注视着烛火下她沉醉在他吻中的如玉容颜。
“公主殿下……可还满意?”他在她耳边压着声音询问。
元醉月垂眸,难道……他真是想满足她那难以启齿的欲望?
倒是朵解语花般的存在,只是她心思坏,明明想要他这么对她,他真这么对她了,她又碍不下脸面,唯有欺负他好像才能让自己不那么害臊。
“现在还疼吗?”她轻声问道。
“又想属下的肉茎了?”他痞气道。
元醉月怔了怔,“你这个坏东西!还想吃鞭子吗!”
“若是公主想吃属下这个坏东西的肉茎了,属下就是吃着鞭子,也得满足公主。”
元醉月真想把他送去吃鞭子,可他满身的身,到底还是不舍得,只得恨恨瞪他。
若野却放开了她,懒懒地翻身躺在床上,眼眸有着稀疏的凉薄。
元醉月起身见他闭了眼,想想他也是累坏了,便不再折腾他。
在床上将养了两日,若野又开始了暗卫的日常轮岗。
她那天被他折腾得久,身子软了几日,明日便要出发去雍州的避暑山庄,下人们收拾着出行的东西,她则慵懒地听着侍女禀报明日出行的行程。
听着听着便走神儿地想起若野,想着他也不知是洞悉了她内心的想法还是他自个儿想弄她,那天怎的就那么敢?
还是他其实已经把她吃透了,知道她不会弄死他?
她是渴望被掌控,可真被人看透了,却让她觉得处于下风,有些不爽。
不得不说,她可真是个难伺候的主儿。
最近她没主动唤他,他便如从前一般冷冷淡淡的,尽职做个好暗卫,隐在暗处从不露面。偏她还以为,他们之间不一样了,这让她有些恼他,这拿乔也太过了。
他不过是个可供她亵玩的暗卫,要男人,她可以有很多,不差他这个。
元醉月吹了吹指甲上新染的蔻丹,唤道:“出来。”
黑影落在她脚旁一丈开外。
“给本宫瞧瞧,好看吗?”她将手递给他,对他道。
黑衣暗卫膝行两步,看了看,恭谨道:“好看。”
她的指甲被染成淡淡的粉色,与她白皙柔美的手相得益彰,瞧着极美。
“呵呵……”她轻笑起来,“蠢货,本宫是让你过来,给本宫瞧瞧,你好看吗……”她踢了下他,像逗弄一只狗。
第二十三章 她可不是只有他只要他
暗卫愣了下,取下黑色的面巾。
倒是个美男子,与若野完全不同的风格,若野俊美清冷,他则是阳光帅气的类型,还……有点可爱?
元醉月倒是没想到母后挑选的暗卫竟都这么好颜色,据说其中最俊俏的是清风,她现在倒是有些好奇他是什么模样了。
“叫什么名字。”元醉月朝他招招手,示意他到她手边。
“玄跃。”他轻声道,嗓音柔和,和他整个人透出的气质一样,他乖顺地往她手边靠了靠。
“母后取的吧?倒是个好名儿……”一指挑起他的下巴,她美艳的脸凑近了,细细地品他。
瞧着是个听话的。
她放开他,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五指插进他细软的发里,她记得母后说过,温顺的人,头发也是特别柔软的。
玄跃微眯着眼,嘴角自然上翘,像是享受主人爱抚的猫,元醉月忍不住挠了挠他的下巴。
他顺从地微微抬头,没有任何抗拒和不适,与若野完全不同。
“今晚轮值后,留下伺候本宫?”
元醉月轻慢地一抬下巴,“本宫给你选择的权利,你也可以说不。”
玄跃愣了愣,随后眼中迸出狂喜,那欢喜溢于言表,他谦卑俯首,急切道:“属下当然愿意。”
元醉月满意地翘起嘴角,那勾起的弧度似乎带着轻贱,却给予了他嘉奖的眼神,“先下去吧。”
午夜轮值,玄跃与若野交接后并没离开,而是径直入了元醉月正在沐浴的浴房,若野眉头微不可查地一蹙。
天气越发的炎热,浴室朝向院角处的一面帘子被卷起,元醉月沐浴起身,一边坐在木板搭架的台上纳凉,一边懒懒地擦着头发,她随意地披了件蚕丝织就的月白袍子,腿上的水渍还未擦干。
玄跃不敢入内,只默默地垂首在浴室外等着。
“到了就进来了。”元醉月的声音遥遥传来,她声音不大,但对他们这等身手的暗卫来说,足矣。
玄跃恭谨地推门进去,就听她吩咐:“洗个澡吧,今儿热,你也累了一天了。”
玄跃一惊,低垂的脸上是难以自制的激动。
他顺从地脱了衣服入浴池,元醉月慵懒地侧过身,斜眼瞧他。
体格较之若野相对纤细,虽不如若野修长,但却有种脆弱的少年之美。
肤色偏白,肌肉骨骼形态优美,配上那张阳光帅气的脸,倒是有种别具一格的魅力。
他乖乖地站在水里,垂着头,也不乱动,真是惹人怜爱的模样。
“过来。”元醉月唤他,她将脚伸进池子,撩了水溅到他脸上,他本能地闭了眼,倒是不避开。
那水挂在他脸上也不擦,嘴角微微带着笑,温柔地望着眼前骄纵地戏弄他的公主。
似乎是很仰慕她的样子。
“玄跃,把自己洗干净上来。”元醉月对他来了兴趣。
“遵命,公主。”他认真地擦洗自己,直到元醉月喊停了,他才上来。
他赤裸着的身体,倒是好看得很。
元醉月把擦头发的布巾扔在他身上,他诚惶诚恐地接过,嘴唇动了动,才轻声嚅嗫道:“公主用过的,属下……”他喉头动了动。
元醉月抿嘴坏笑,眼睛弯的像只狐狸,“给你,你就用。”
玄跃擦好自己,元醉月递给他一个白瓷瓶,“刚刚沐浴了还没抹花露,你替本宫擦吧。”她嫣然地拢了拢头发,转过身褪下衣衫,将肩背露出来。
玄跃拿刀的时候手很稳,如今拿着个轻巧的小瓷瓶儿却有些发颤,将花露倒在手心,抚上那白皙光洁的皮肤,沿着她优美的背脊弧度滑下,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这就是他挚爱得日夜难寐的公主殿下啊……
他居然碰到她了!
天知道他得知她与若野有那种事之后有多妒恨!如今……他终于也有机会碰到这圣洁美丽的公主殿下了!!!
元醉月察觉到他的窘迫,轻笑起来,“慌什么?”好戏还在后头呢,她心想,今夜是若野值岗,她知道她做什么他都知道。
今晚,她就要像他证明,她可不是只有他只要他!
看他这个狗东西还敢仗着自己宠爱恃宠而骄!
第二十四章 被别人伺候着身子,心里却想他了
玄跃小心翼翼地将背都涂抹好了,元醉月转脸看他,“继续啊。”说着将他放在她背上的手引着往前,抚过她的腰肢,往上,搁在乳上,压着嗓子在他耳边呵气,“这儿……要多抹些。”
玄跃手一颤,他轻轻呼气,将手在她乳上揉了揉,那绵软入手,当即就勃起得厉害,他没穿衣服,隔她又近,那一充血,不小心顶在她腰上。
元醉月毫不在意地拨开那赤裸裸伸向她的欲望,懒懒道,“继续擦,老实点。”
玄跃咬着嘴角,将思绪竭力从她身上扯开,把花露倒在手心,想心无旁骛地替她涂抹,生怕自己这欲望烧身的丑陋模样引得公主厌弃。
可那将花露涂在那柔嫩细腻的乳上,还是这样一位尊贵美艳公主的乳,对他来说倒是比杀刺客还难上几分。
饶是隔了几寸,他鼻尖喷洒的炽热气息也让她有些热了,元醉月侧过头瞧着他艰难的替她涂花露,倒是有趣。
她染着淡红蔻丹的指甲轻轻划过他勃起到极致的肉茎,好奇道:“这是什么感觉?”
仿佛被女神轻吻,那悸动从她指尖直达他心肺,玄跃眼中如浓墨流转的欲望越加厚重,他喉头颤动,“很舒服,很渴望。”
元醉月想了想,用当时若野教她的手法,握住那欲孽上下撸动,玄跃情动地呻吟,他艰难地乞求:“公主,恕罪。”
元醉月饶有兴趣地偏头,“你何罪之有?”
“属下……”玄跃浑身肌肉紧绷,阳光帅气的脸纠结着,那手臂上青筋虬结,“属下怕忍不住……”
她美眸眨了眨,红润的唇嘟起,追问道:“忍不住什么?”若忽略那还在使坏的小手,还真以为她是个天真烂漫的少女。
“忍不住……亵渎公主。”玄跃沙哑道,宛如干涸的鱼渴望地看着她。
元醉月感觉手中的肉茎更加勃发炽热,下一刻玄跃将这个如妖般魅惑的公主搂住,眼神渴求地望着她。
那被欲望支配的湿润的眼,配着他帅气的脸,还挺诱人。
元醉月没有呵斥他自作主张的行为,她撩开自己的丝袍,椒乳落在他眼中,玄跃听见她高傲的声音,“赏你。”
玄跃连忙含住她的乳,搂着她的腰揉捏,那舌齿急切渴望,表明了主人此刻迫切激动的心情。
元醉月乳头敏感,被他轻柔地含弄着,开始有些意动。
享受着男人的伺候,她眼睫微眯,感觉那舌轻柔地、小心翼翼地舔舐着,她慵懒开口:“用力,咬它。”
玄跃舍不得弄疼她,只轻轻地含了口,元醉月不满地蹙了眉,她身子开始有些发软,那肉茎在她大腿处,她忍不住用腿夹住,感受着男性的炽热和坚硬,让她更深地渴望被欺负……
她想那个欺负她的男人了,也想被他“欺负”了……
她的身子想被他粗暴地对待,她想要他咬她的奶,想他用力地折腾她。
她想若野……
“若野……”元醉月半醉的身子念着他。
玄跃心头一震,他气息颤动,嫉妒忿恨蜂拥而至,公主在想若野!
下身欲望忍不住抵在公主穴口,他想占用她,他渴望她太久了,如今被她这么一撩拨,欲望如泄洪般涌出,他想,就是为此付出生命,也愿意……
元醉月想着若野,那个清冷俊朗的男人,瞧着桀骜不驯不理世事,实则心思深沉,他知道她一切的小心思,知道怎么驯服她。
她竟然用了“驯服”这个词儿……
哎,想他那个狗东西了……
她要他,现在就要!
第二十五章 不吃别人吃过的奶
元醉月回过神,发现玄跃的肉茎顶在她穴口伺机而动,她一惊,厉声道:“滚下去!”
玄跃却沉着眼,眼神迷恋地凝视她,“公主殿下,让属下进来吧,属下会伺候得公主殿下很舒服……”
“啪!”元醉月赏了他一巴掌,推他,“给本宫滚下去!”
玄跃却仍像石山一样压在她身上,那肉茎慢慢地往她穴里入。
忽然他动作一滞,眼神凌厉地往侧后方射去。
隐于暗处的杀意铺天盖地压来,玄跃慌忙偏头,堪堪躲过一个飞驰而过的利器,那利器最后陷在木梁上,细看,不过是一片二指宽的随处可见的树叶。
玄跃忿恨蹙眉,挣扎着、恋恋不舍地从他最爱的公主身上离开,他知道,再不离开,下一次,就不是一片叶片那么简单了。
若野向来行事阴狠,对敌残忍,对他们这些同伴也毫不留情,曾经他们在训练室出任务的时候,若野为了快速制敌,硬是将利器穿透了同伴的身体射杀敌方,丝毫不顾同门之情!能和他结交说上话的,也就那两三个,他是从来没和他搭过一句话。
“滚去领罚!不残废,别出现在本宫面前!”元醉月凌厉道。
“是……”玄跃艰涩地应道。
玄跃退下后,元醉月下池清洗自己下体。
芬芳的花瓣在她身上流连,她拨开那粘人的花瓣,心道,看来太易受她蛊惑,也不是件好事。
抬眸望着那陷进木梁的威震四舍的叶片,她抿嘴轻笑,虽同是暗卫,但实力却还是有悬殊。
哎,又想缠他了……
她又想起下身被玄跃入了些,心里有些不快,唤了声:“若野。”
没听见他的脚步声。
“若野?”
元醉月蹙眉,回头去寻。
他已立在浴池边,一身黑影劲装,箭袖短靴,黑纱遮面,修长身形飒飒风姿。
一双淡色的眸子斜眼看来,那眼中明明平静无波,却让她无端感到一股寒意。
元醉月倏地心跳加速,垂眸咬了唇,再抬眸,那眼里满是委屈,她破开水面铺满的花瓣走向池边,伸出小手拉住他的裤脚朝他撒娇,“若野……”
若野没动,只垂着眸子看她。
看这只狡黠惑人的妖精又要怎么作天作地。
元醉月拽着他的裤脚从池里起来,带起一身水,滴滴答答地溅落在木板上,她裸着身子贴向他的长腿,软绵绵地勾引他,“若野……本宫……要你抱……”
他垂着睇她的眼神收回,顿了顿,才低声应道:“属下遵命。”言罢俯身捞起她,抱在怀里。
他淡淡地注视着前方,慢慢地往她寝宫走。
入夏,寝殿四周换了轻纱,被夏风吹得飘摇而起,他把她放在临窗的凉席上,她最近爱在这里纳凉。
若野放下人,元醉月还来不及命令他,他已经自顾自的摘了面罩脱衣服了,元醉月有些羞怯地抿唇,终于开窍了?
她的湿发顺着背脊黏在她身上,他伸指将它们拨开,粗糙的手掌抚上去,来回揉捏。
元醉月嘤咛一声,趴在席上享受他的爱抚,眯着眼,爱娇地将头枕在他腿上。
她撑起上身,挺翘的乳尖邀请他来品尝。
“又想让属下吃奶?”若野在她耳边低声道。
“要若野吃才好。”她指尖拂过他的唇,“要你才行。”
“可是,属下不吃别人吃过的奶。”他眸色渐深,声音低缓,啐着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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