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视频
公告
移除广告,15元/月
天空之城 / 2025/11/18 00:00 / 265 / 48 /
【小说】讨厌又怎么样,还不是要乖乖挨操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1/18 05:42:47

38.番外if线:满盘皆输(3)
  “给我啊,我来帮你。”
  眼前陌生的年轻女人语气自然地催促着,她等了一会儿见陆情真不动,就直接把陆情真手里的刀抢了过来,随后熟练地一挑,切断了胶带。
  “谁把你绑来的?真是过分。”年轻女人拉了拉自己身上湿透的白色裙子,卷起袖口展示给陆情真看,“你看,他们也绑架了我。我一点也不想待在这里......但我和你一样,出不去。”
  陆情真垂眼,能看见她手臂上横七竖八都是陈旧的淤痕和一些......依稀是刀伤的割痕,这些痕迹让她白皙的皮肤变得近乎惨不忍睹。默默看了一会儿后,陆情真抬起眼凝视她的脸。
  对方看起来年纪并不大,陆情真推测也许她还不过二十六七,一张白净的脸上没有任何瑕疵,连眼神都是深而清澈的。
  “......你是谁?”于是陆情真捂着被勒红的手腕,抬手遮住了胸口,朝眼前的陌生人问道,“你为什么......在这里?”按照江序然的说法,这里本该是没有人的。
  “我是这家的私生女。”年轻女人却这样回答,她的表情看起来相当可怜,一时眼尾下垂,眉心微蹙,“我从出生起就被带来这里了,很少有机会出去。前几天我在外面好好的,忽然就被绑回来了,你看。”
  她说着就掀起了自己的裙子,一时裙下纤细又湿漉漉大腿露了出来,皮肤上满是淤青。
  “我好可怜。”她语气悲苦地说着,看表情几乎都要哭出来了,“我一点也不想待在这里。这里又可怕,又无聊,我一个人在这里被关了好几天了......”
  “你是江家的人?”可陆情真却忽略了其他全部,只是抓住了这一个重点,登时重新变得戒备,捂紧了衣襟朝后躲了躲,“你为什么被抓回来?”
  江家内部不可能存在清白的人,即便是私生女,能出现在本家旧宅里,必定也说明了她身份的重要。
  然而面对这个问题,那年轻女人却并不回答。她只是看着陆情真摇了摇头:“你......不相信我吗?”她说到这里,就陷入了沉默。
  眼看着气氛在沉默中变得诡异,陆情真才忽然意识到了自己手中曾经握着的刀已经被夺走,这让她更加觉得不妙。
  “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会被抓到这里来?”于是她眼神飘向了不远处还插着几把刀的刀架,再一次重复了问题。
  “因为她做了不该做的事,给家里带来负担,不适合再在外露面。”
  沉默中,江序然的声音却忽然在门外走道中响起:“江露那,这是第几次了?现在是你的禁闭期吧,禁闭地点怎么会选在这里?没人告诉过我你在这。”
  江露那闻言挑眉看向江序然,脸上那些可怜的、脆弱的神色都还没来得及散尽:“我也不想的,这能怪我吗?我忽然被绑来丢在这里,谁都联系不上。”
  “这是你该得的。”江序然却满不在意地打断了她,“早和你说过,管不好自己的情绪就不要找家里要事做,再这样下去,你被永久免职就是迟早的事。”
  江序然嘴上这样说着,语气却并没有什么攻击性,只是把手上的浴巾丢在了江露那湿漉漉的身体上:“现在你在这里真是碍眼,白白破坏了我的游戏。”
  “怎么了?又在吃独食。”江露那在陆情真面前被拆穿后也并不辩解什么,反而连语气都开始变得乖张,她裹住了浴巾靠在陆情真身边,把脸凑过去不断嗅着陆情真身上淡淡的香气,“我都被撤职打发到这个地方来了......连手机都被没收了,每天能吃什么都不知道。我可没有在装可怜,姐姐,我是真的很可怜。”
  她说着就再次掀起了自己的裙子,展示出腿上大片的淤青和膝盖上的血痂:“你都不知道......姑母派人来打了我,我休息了好几天才能好好走路呢。”
  “别装了,我知道你做了什么好事。我要是她就会把你绑起来丢进海里,而不是只打一顿这么简单。”江序然看都不看她,只是伸手抓住了陆情真的胳膊,“走吧。”
  “不要走。”江露那却眼疾手快地抓住了陆情真另一只胳膊,语气重新变得可怜,“姐姐,我在这里待了好几天了,真的好无聊,我感觉我要无聊死了。姐姐,我死了你也不在意吗?”
  江序然听到这里倒是顿了顿,回头看了她一眼。
  “不要说这种话,母亲会伤心。”提起母亲,江序然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笑了笑,视线转向夹在两人之间始终沉默的陆情真,“不过很有意思的是,你不觉得她和母亲长得很像吗?”
  江序然说着就抓住了陆情真的肩膀,拨开了她脸颊边的鬓发露出她整张脸:“尤其是眼睛,连痣的位置都一样。”
  江露那闻言就垂眼细细看了看陆情真的脸,随后摇了摇头:“一点都不像。完全不一样。”
  “你再仔细看看?”江序然掐住了陆情真的下巴,逼着她抬起头,“我觉得真的很像。”
  “不像。那是我妈,不是你妈,我能不知道我妈长什么样?”江露那厌恶地皱起了眉,“江序然,你不要用那么恶心的语气提起我的妈妈,小心我把你那些龌龊心思都告诉她。”
  “无所谓。”江序然却并不在意,反而幽幽地勾了勾唇角,嘲讽道,“不过我倒是很好奇,她从你嘴里听见这些东西会是什么反应?你说她是会更相信你......还是更相信我?”
  话说到这里,江露那倒是当真哑口无言了。她心里很清楚——她的母亲更加依赖和信任江序然,即便江序然只是她的继女而已。
  至此,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周遭只剩下暴雨击打窗面的声音永不停息。然而在这堪称宁静的沉默之中,始终被按在墙上的陆情真却忽然有了动作——她几乎是用尽了力气地甩开了江序然,随后猛地抽出了被江露那随意夹在指间的厨刀,反手握住了刀柄,刃尖朝江序然刺了过去。
  她的动作很突然,却不够利落,因此随着“当啷”一声响,陆情真几乎还没有看清怎么回事,就已经被江序然掐住了手腕。剧痛之下,她别无选择地松开了手里的刀,眼睁睁看着那刀被甩开到远处的地上。
  即便败局已成必然,陆情真也还是并不说什么。她只是极力推着江序然,企图让她松开对自己的禁锢,挣扎间咬紧了嘴唇,面色冷若冰霜。
  无声的对峙中,眼看着江序然的脸色也并不好,一边旁观着的江露那就干脆拍了拍江序然的胳膊示意她让一让,随后直接掐着陆情真的脖子,几乎是把她提起来按在了墙上。
  江露那的力气大到让人无法抗衡,陆情真只能被她提拽得踮起了脚靠在墙上。这姿势让人连挣扎的着力点都很难找到,混乱中陆情真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到钝痛随之在腹部袭来,让她一瞬间头脑倏地空白。
  “咳、唔......”胃部传来的猛击感几乎让陆情真失去反应,她忍耐着干呕的欲望哽咽了几声,泪眼朦胧地看向掐着她的江露那,却随即感到对方按住了她的肩膀,再一次顶膝重击。
  这种程度的击打对于陆情真来说几乎堪比致命一击,随着江露那松开了手,她立刻就靠着墙滑坐在了地上,眼前发黑地捂住了身体缩在墙边。
  “你看,这下不就老实了?”江露那笑着再次抓住了陆情真的手腕,不顾她站都站不稳的样子,径直把她从地上扯了起来,“连我手里的刀都要抢,真是太不像话。”
  江序然看着陆情真双眼失神的样子,良久的凝视后,只是“嗤”地笑了一声:“还真是老实多了。”
  现在看来,似乎确实是江露那拿陆情真有办法一些。于是江序然扶着陆情真脱力的身体,朝江露那问道:“那你说,然后你想怎么办?”
  “不听话的人就要吊起来,这不是常识吗?”江露那把陆情真的身体推到了江序然身上,渐渐面带愁容地倾诉道,“就连我这么听话的,前几天都被吊了好久。真是可怕......到底为什么这样对我?”
  她说着就把布满伤痕的胳膊露出来给江序然看,却并没有得到对方哪怕一个眼神。
  “不要再提这件事了。你杀了姑父,你只是被撤职禁闭已经是姑母对你最大的仁慈。”江序然说着就扛起了陆情真的身体,朝门外走去。
  “那种东西活在世界上有什么用?”江露那挑起眉跟在她身后,仍旧在推脱辩解,“我相信姑母本来也是要他死的,难道姑母只是在怪我先她一步下了手?你说......”
  耳边,姐妹俩你来我往的交谈声持续不断。
  嘈杂的暴雨和人声中,陆情真眼神空洞地被江序然扛在身上,抬起手背用力抹了抹脸上生理性的泪,无助地发现自己已经虚弱到几乎没有了挣扎的力气。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1/18 05:51:32

39.番外if线:满盘皆输(4)
  无论是江家的新本部还是旧本部,一层大厅里都会有一个牢固的吊钩,数十年以来,这些吊钩一直都用于惩罚家族里不听话的小辈。
  在江序然这一辈里,江露那显然就是被挂上吊钩次数最多的人,甚至不过是前几天,她都才刚刚从这吊钩上下来过一次。
  可现在,江露那正若无其事地把登山绳挂在挂钩上,一点点吊起陆情真被牢牢固定住的身体,仿佛她本人从来都和这吊钩没什么关系。
  “裸吊更有情趣。”扣好稳定扣后,江露那扶着绳子朝陆情真笑了笑,随后伸手扯开了她堪堪扣好的衬衫纽扣,袒露出其下的身体。
  看到她完整的身体曲线和乳尖上小小的钉扣时,江露那的眼神亮了亮。她绕着陆情真走了两圈,伸手在她柔和的腿部线条上来来回回地抚摸着,赞叹道:“你很漂亮非常漂亮。我很喜欢。”
  眼下陆情真被反绑着双臂吊在空中,即便踮着脚也够不到地面,只能身体微微前倾地颤抖着,忍耐着被两人轮番审视的屈辱。她没有办法避开江露那露骨的抚摸,只能努力稳住声线,几乎是咬着牙说道:“我真的受够了,你们这些精神病”
  她短短的一句话还没说完,江露那就挠了挠耳朵,伸手捂住了陆情真的脸,掐着她下颌逼着她张开嘴。
  “唔呃!呜——”陆情真眼看着对方的手就在自己唇边,正准备狠狠咬下去,就被颈间传来的压迫感逼得失去了主动权,只能挣扎着努力呼吸。
  陆情真的处境狼狈至极,无论是身体上的伤痕还是脸上含愤却脆弱的表情,都漂亮又易碎到足够让人着迷。一旁的江序然就这样兴味十足地看了好半晌,最终才上前凑近她,动作强硬地把口枷卡进了她嘴里。
  看着陆情真抗拒的神态,江序然屈起指节弹了弹她脸颊,即便并没有使几分力,也还是在陆情真脸上留下了淡红的痕迹:“你太要强了。看样子安怡华没有把你教得很好,小猫显然还不知道什么是规矩。”
  “你叫她小猫?我喜欢小猫。”江露那闻言咯咯笑着抓住绳子晃了晃,逼得陆情真被吊在绳上的身体跟着不受控制地前后晃了起来。她看着陆情真眯起眼忍耐的样子,笑着把手挤进了她大腿间。
  “怎么这么干。”江露那拨了拨她柔软的阴唇,诧异地把指尖强塞进她穴口,“唔好窄。”
  她说着就转了转指节,在陆情真穴内四处揉了揉,可无论怎么换着角度揉弄,陆情真脸上的表情都抗拒到堪称痛苦,几乎寻不到一丝可能动情的迹象。
  “她就是这样,没必要取悦她,简直白费功夫。”江序然在一旁看了一会儿,就伸手扎起了肩头披着的长长直发,随后又替陆情真拢了拢散开的鬓发,帮她一点点重新盘起,“不过这样也好。要么就一直痛到底,要么就放下你的自尊心高潮给我看,小猫,你可以自己选。”
  江序然说着就捏住陆情真的脸笑了笑,随后不顾她皱眉呜咽的反应,拉开了她紧紧夹着的腿。
  “唔呜嗯!”陆情真感到什么东西抵在了她腿间,根据触感判断,凭她现在的状态那尺寸几乎不可能吃进去。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其实是预料之中。陆情真完全没有办法做出实质性的抵抗行为,只能崩溃地呜咽起来,做着最后的挣扎。
  “你还在忍吗?不用忍的,哭得再大声一点也可以。”江露那却被她这隐忍的呜咽声激起了兴致,一时半搂住了她的身体,指尖抚过腰线,慢慢掐上她柔软的双乳,“怎么可以连声音都这么好听”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指尖的力度却越来越大,很快掐得陆情真痛到不得不呜咽着喊出声来,只不过那声音在口枷的限制下显得暧昧不清,让人听不出任何明确的字眼。
  “呜!呜呃!”陆情真浑身发抖,眼看着胸前被江露那泛着粉色的纤细指尖掐出一道道印记,却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趁着她流着泪哭喊的间隙,江序然便一点点拉开了她的穴口,在毫无润滑的干涩情况下,用力地把把胶质道具挤进去了一分。那过于不贴合的柱状物碾过陆情真脆弱的穴口,完全撑开了紧窄的穴腔。
  超出预想的痛感伴随着摩擦感被一分分顶入体内,陆情真被掐着大腿不能动弹,穴口撕裂般的疼痛很快让她呼吸急促地喊了出来。
  “这么痛吗?”江序然替她拨开颊畔的一缕碎发,托着她的下巴细细看她发着抖流泪失神的样子,“你实在是太娇气了。安怡华都不会和你这样玩吗?作为一个玩具,你平时的日子会不会过得太好了?”
  “唔”陆情真在听见安怡华三个字后明显抖了抖,随后眼神渐渐恢复了焦距,最终定定地看向了江序然,即便说不出话,眼神里也渐渐攀染上怒意。
  安怡华是她一切噩梦的源头,是她坠落至此的根因,可如果要和眼前这个处刑人一般的江序然相比,安怡华竟然也算得上曾经对她很温和。
  在持续的疼痛支配下,陆情真反而更清晰地体会到了久积的不平之意。此时她克制不住生理性的流泪反应,只能泪眼朦胧地看向眼前的江序然,双手紧紧攥住了捆着她的长绳,即便无用,也还是泄愤般地用力挣了挣。
  “小猫,你脾气太大了,怎么一天到晚有那——么多不满呢?”江露那并不知道陆情真和江序然之间具体有什么恩怨,只能看着她的表情直摇头,语调里却满是兴致浓浓的笑意,“既然没有办法让我们都开心,那就只好牺牲你来让我一个人开心开心了。嗯该怎么玩呢?还是说”
  “哦,我知道了。”江露那说到这里,忽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放开了陆情真的身体,笑着绕到她身后,握住了她的大腿分得更开。
  温热的呼吸拂洒在后背,陆情真感到江露那的指尖按在了尾椎骨上,随后继续往下肆意揉捏,直到分开了她的臀瓣。
  江露那半掐半揉地抚摸着她身体,直到留下足够多的红色指印,才把手放在了陆情真面前。
  随着她松开指尖,长长一串透明的拉珠就垂了下来,一下下打在了陆情真的脸上。而直到这时候,陆情真才明确意识到了江露那要做什么。
  “唔!唔!”她眼看着江露那在短暂的展示过后就收回了手,把珠串顶在了她后穴口,一时不由得剧烈地挣扎起来,却因为没有着力点而很难做出实质性抵抗,只能尽全力合住双腿。
  一旁江序然见她哭喊得越发厉害,便也就没再等待,而是径直按着她的腿,不顾那干而滞涩的摩擦阻力,一意孤行地把先前堪堪顶进软穴不到一半的柱状物整个推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异物奸入几乎让陆情真头脑一阵空白。被撑开的扩张感强烈到可怖,疼痛带来的冲击直捣身体深处,让她只能“呃”了一声就完全呆住,随后极缓地垂下了眼,喘息之余只剩下眼泪流得凶猛。
  这尺寸不合适的异物顶得太突然,又进入得太深。陆情真剧烈地喘息着流泪,能感到自己已经受伤——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正伴随着撕裂痛感从她腿间蜿蜒流下。
  血就这样一点点沿着陆情真的大腿内侧往下落,滴落在了深色的木地板上。
  白皙的皮肤和殷红血色相交映,看着眼前一幕,一旁的江露那几乎已经出了神。
  可这还并不是结束,甚至还只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一瞬的走神过后,江露那就痴迷地掐住了陆情真因疼痛而微微痉挛着的大腿,拉开那更为脆弱的后穴口。
  事先清理过的后穴内泛着红粉颜色,江露那用指尖按住透明的珠粒,丝毫不顾陆情真痛苦的哭哽,只是一个又一个快速地接连顶进了陆情真身体里。
  胀痛感和撕裂感齐至,剧烈的疼痛让陆情真几乎崩溃,可此刻她只能流泪,除了接受和忍耐外别无他法。江露那手中塞入的珠串似乎永远没有尽头,但无论陆情真怎样哭着呜咽,她那希望对方停手的想法都显然没被任何人接收到。
  “哭得我的心都要碎了。这么娇气,真是可怜。”江序然伸手攥着陆情真脑后的盘发,逼着她抬起脸,语气阴柔地说道,“受不了了吗?终于没有精力反抗了吗?”
  “呜、呜”陆情真流着泪不断摇头,迎着江序然的眼神哭着呜咽,企图让对方就此停手。
  可随着江露那手中长长的珠串在她体内都入尽,她却连用眼神求饶的机会都不再有了。
  视线被覆在双眼上的衣物遮住,陆情真浑身微微痉挛,在异物折磨之下连哭声都渐渐变得微弱断续。柔软而紧窄的两穴完全无法适应那些被塞入的东西,痉挛与收缩之余正不断地往外排挤。
  江序然见她总是含不住穴里的柱状物,便干脆按着她的腿帮她夹紧,惹得她再一次浑身剧烈颤抖着尖叫起来。
  “真是好可怜。”江露那语气悲苦地扁了扁嘴,似乎被她悲凄的哭痛声所感染,可再往后说出来的话却与同情毫不相关,“你哭起来的样子,你的声音简直想让我把你活活玩死”
  江露那语气幽幽然,脸上佯装出的同情还不到两秒,就再次变成了愉悦的笑意。
  “夹紧了,可不要掉出来。”江露那掐了掐陆情真的腿根,随后离开了厅中央,半晌过去才带着一只塑料盒走了回来。
  江序然看着江露那递来的那盒扎带,会意地把陆情真两条腿紧紧合在一起,用尼龙扎带一根根绕在她双腿上拉紧,直到陆情真被勒得再不能动,双腿完全没有了分开哪怕一点的余地为止。绝对的拘束之下,陆情真只能紧紧夹住双腿含着身体里的东西。
  “按我们家的规矩呢,吊在这里没有一整天是不准下来的。但你现在被塞得这么满如果是这种情况,那就稍微体谅你一点吧?”
  江露那说着,就扯下了几截胶带,指尖摸索着揉了揉陆情真紧紧夹着的私处,把几只小巧的性玩具贴在了陆情真腿心:“你这么娇气那就先吊三个小时,这三个小时里我都会陪着你,保证你不会晕过去。嗯怎么样?我对你好不好?”
  江露那咯咯笑着,张开唇很突然地在她肩上咬了一口,随后强烈的震感紧贴着阴蒂传来,陆情真登时难以适应地轻喊了几声,脸颊很快染上了红色。
  随着挣扎,有带着少许黏腻热液的血继续顺着陆情真腿缝滑下,让陆情真再一次喘息着哭喊了起来。在占据绝对主导的痛意面前,快感几乎不值一提,陆情真闭着眼咬紧了嘴里的口枷,只觉得在感官的折磨之下几乎快要全然崩溃。
  “很痛吗?”江序然见她哭得几乎喘不过气,便稳住了她被吊在空中不断发抖的身体,安抚似的揉了揉她胸前的淤伤,一时语气阴柔和缓,唯独说出来的话并不友善,“很痛也要高潮给我看。小猫,如果你不高潮到十次,我不会放你下来。我不管你是演给我看也好,还是真的高潮也好,我会计数的,好吗?”
  十次,这对眼下的陆情真来说几乎是不可能达到的次数。她闻言只能更加崩溃地呜咽出声,咬住了齿间的口枷企图争辩。
  可没有人会在意她的呜咽究竟是什么意思。江序然在说完想说的话后很快就松开了手,面色轻松地坐在了厅堂一侧的长椅上,拿出了手机滑阅。
  江露那见状便左右看了看,最终找了一张椅子拖近,拿着一只老式游戏机坐在了陆情真的身边。
  “三个小时,现在开始吧。”她说着,就好奇地伸手摸了摸地板上陆情真滴落的体液和血,观察几秒后,又把被沾湿的指尖在陆情真小腹上擦干净,“千万不要装晕哦,我让你醒的办法可能你不想试。”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1/18 05:53:14

40.番外if线:满盘皆输(5)
  疼痛持续到最后,留给身体的感受就渐渐演化成了麻木。
  从吊钩上被抱下来时,陆情真状态差到几乎陷入了半昏迷,她连假装高潮都已经很难做到,自然也就没能达成江序然设下的目标。
  “真昏了?装的吧。”江露那对此却并不信服,只是伸手用力拍了拍陆情真的脸,直到力道大得留下了几道指印,陆情真也只是靠在江序然怀里并没有什么反应。
  “就算了吧。”江序然拍开了江露那想继续掐她的手,“不想过完今天就没得玩了,就让她休息一下。”
  江露那闻言扁了扁嘴,伸手把陆情真的身体接了过来,鼻尖深深埋在她颈侧,几乎是勒着她用力嗅了嗅。
  随着身体被再次勒紧,陆情真下意识地轻轻哼了一声,可即便是皱着眉浑身发起了抖,她却还是没有睁开眼。在这个紧密的搂抱姿势之下,很快就有体液顺着陆情真的腿缝滑落在了江露那腿上。
  “好像有一点玩坏了。”江露那把她抱进浴室后剪开了她腿上的尼龙绳扣,入目是深深的勒伤和大腿上蜿蜒的血路,“这里可没有药吧。有吗?我这几天反正没在这里找到药,都是自己扛下来的。”
  江序然正坐在浴缸边调试水温,闻言就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随后看向了仍旧处于无意识状态的陆情真:“好了,我会叫人带药来。”
  “姐姐,你好贴心哦。”江露那笑着看她把陆情真抱进浴缸里,凑上前用胳膊肘顶了顶她,“什么时候也对我好一点?”
  江序然凉凉地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话。
  ......
  再醒来时,陆情真缓缓睁开眼的一瞬间似乎还没能察觉到自己的情况,直到身体上的疼痛跟着意识一起渐渐回流,她才渐渐皱起眉来,几乎在各处刺痛的折磨下轻轻喘息出声。
  时间现在似乎已经到了第二天。陆情真看着窗外暴雨后仍旧昏沉灰暗的白昼光景,渐渐感到自己正被谁紧紧勒在怀里侧躺在床上,对方柔软温热的双乳就蹭在她脊骨两侧。这怀抱严丝合缝,却没能给她带来任何安全感。
  “你醒了?”静默之中,江露那愉快的轻音贴着她后颈传来,随后微凉的鼻尖在她身上蹭了蹭,有些急躁地伸手绕到她胸前揉弄起来,“怎么样,我们可以继续一起玩了吗?”
  陆情真背对着她被紧紧勒抱着,一时浑身僵了僵。
  她感到自己身上几乎没有什么力气,但疼痛的感觉至少已经不像昨天那样剧烈了。沉默中,她只能隐忍地承受江露那在她身上乱揉乱摸,用力咬着唇按捺住喘息声,回过了头。
  眼前不大的卧房里,江露那正贴着她后背侧卧在床上,而江序然则捏着一根刚点燃的烟在江露那身边半靠着。她长长的黑色直发盘起在脑后,露出整张苍白而气质阴柔的脸来,鼻梁上则正架着一副眼镜,视线汇聚在手里的笔记本电脑上。
  “我想喝水。”只是看了一眼,陆情真就错开了眼神这样说道。即便她其实并不渴,甚至也并不饿。
  “喝什么水呀,刚刚才喂你喝过。”可江露那却不理会她,反而按着她的身体骑了上来,伸手揪住她衣领,“难道真的渴了?也不是没有办法,这样吧......”
  她说着就按住了陆情真的脖子,俯身吻了下来。
  “唔......唔嗯!”陆情真被她掐住身体按着侵占口腔,很快就被这强制性的吻压得直挣扎。她也尝试了咬回去,却立刻被掐着脸打开了牙关,疼痛之余很难再有所动作。
  被动的承受之中,陆情真能尝到江露那口腔里淡淡的不知名香味。她就这样被迫吞咽着江露那渡来的津液,只能一面呜咽一面抗拒地伸手用力推着她。
  混乱的吞咽和哽咽声中,好半晌过去,这单方面的侵占才终于结束。江露那意犹未尽地擦了擦嘴唇直起身,笑着用指腹揉蹭陆情真的脸:“你的味道好棒啊,亲起来也很舒服。不知道......你来给我口交又会是什么感觉?”
  她说着就微微松开了陆情真的身体,似乎是准备让开身体脱衣服。
  眼看她暂时从自己身上翻了下去,陆情真完全顾不上此刻昏沉眼花的状态,几乎立刻就咬牙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她伸手拽住了床头那只她已经注意许久的厚瓷台灯,看也不看,就挥手猛地朝江露那头上砸了过去。
  随着“咚”的一声闷响,陆情真颤抖着松开了手里的重物,几乎是滚着摔下了床,趔趄着扶住了墙壁,朝卧室门的方向逃去。
  “啊......啊!”江露那被打得跌在床边,她好半晌都没有爬起来,只顾捂住了脑袋小声尖叫。
  或许是没想到陆情真还会有这种意料之外的行为,一旁始终只是看着的江序然到这里居然忍不住笑了一声。然而直到殷红的血从江露那额角渐渐滑落,江序然脸上的笑意便也随之慢慢淡了下来。
  在江露那发脾气般接连不断的喊痛声中,江序然最终皱起了眉,把还没燃过半的烟随手丢进了玻璃缸里,起身朝陆情真的方向快步追了上去。
  以现在这种残损的状态,陆情真显然还没能逃远,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去找到一件能防身的武器,就被追上来的江序然掐住脖颈,很快失去了重心。
  被提着身体拖回到卧室里时,陆情真一眼就看见了江露那正顶着额角上的一道血痕,站在床边表情愤懑地看着她。
  “你居然敢......你居然敢......”江露那的声音似乎都是咬牙切齿的。她并不去擦那快要流到眼角上的血,而只顾着恶狠狠地盯着陆情真,最终眼睛一眨不眨地捡起了江序然丢在烟灰缸里的烟头。
  那烟头还没来得及熄灭。江露那眼神阴毒地看着陆情真,咬住烟嘴默默吸了一口,眼看着那烟头重新随着吸气的动作亮起猩红的火光,她才将烟雾都吐在了陆情真的脸上,随后用力攥住了陆情真的手,半点也不顾陆情真竭力挣扎的动作,径直把仍在燃烧的烟头按在了她手心里。
  “呃、呃啊!”陆情真惊愕地瞪大了眼,被灼烧的疼痛感刺激得浑身僵住,随后剧烈地颤抖了起来,一时哭喊着疯狂地往后抽着手,企图摆脱江露那的桎梏。
  然而无法摆脱的江序然就站在她身后,正用手臂勒着她的脖颈几乎把她勒得悬空,让她只能勉强踮着脚,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江露那按在她手心里的烟。
  “你居然敢用那么重的东西打我......差一点就要打到我的脸了......”江露那语气阴毒,按在陆情真手心里的烟蒂不断地碾压旋转,直到空气里渐渐有皮肉被烧穿的气味散开,直到那烟几乎完全在陆情真手上被碾灭,才停下了碾压的动作。
  这灼烫的刺痛几乎连接心脉。陆情真无法克制地痛哭着,空余的那只手紧紧掐在江序然勒住她的胳膊上,眼泪接连滚落,模糊了全部视线。
  “张嘴。”江露那攥住她头顶柔软的长发,用力地抽了她一巴掌,重复道,“张嘴。”
  随着牙关被撬开,陆情真在耳鸣声中只感到江露那塞了什么东西进来,随后就被江序然紧紧捂住了口鼻。
  “吞下去。”江露那盯着陆情真的双眼,把那仍旧带着炙热温度的、苦中夹杂着辛辣气息的烟头塞进了她嘴里,按住她的下半张脸,指尖使力地逼迫她吞咽。
  在这几乎是被勒着提起来捂住口鼻的状态下,陆情真全然无法呼吸。她只能透过朦胧的泪眼看着眼前的江露那不断呜咽,最终被强迫着把嘴里的东西吞了下去。
  炽热的温度灼伤了口腔,似乎也伤及食道,让陆情真痛苦地蹙起了眉,生理性的泪流得更加猛烈。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陆情真很清楚无论是江露那还是江序然,应该都不会再放过她了。
  或许她会死,或许她很快就会死在这里。这想法只是出现一瞬,陆情真就几乎有些应激地再次发起了抖。而随着江序然松开了捂在她脸上的手,她几乎立刻是想也没想地,就张开嘴狠狠咬在了江序然手上。
  “**这**东西是完全疯了吗?”江序然被她咬得皱起了眉,血很快从陆情真齿下的指节上渗出,一时皮肤都依稀被咬得翻开。
  “**......****......”江序然没忍住连续地骂了几句,随后见陆情真流着泪怎么都不肯松口,就干脆直接按着她的脸,把她后脑狠狠掼在了墙上。
  这种程度的重击只需要一下,陆情真立刻就失去了坚持的力气。然而随着她眼前发黑地松开了齿关,江序然却显然还没能解气,一时反手按住了陆情真的后脑,把她整张脸朝墙上再次用力撞了一下。
  “唔......咳咳、咳......”有鼻血滑过上唇,陆情真撑着墙拼命地抵抗着江序然再一次的撞击动作,感到耳边尖锐的嗡鸣声越发高涨。
  “你死定了。”江露那阴毒的声音在这之中隐约可闻。混乱之中,江露那就只是伸手捂着额角被砸破的伤口,看着被江序然提在手里的陆情真,再一次重复道:“**东西......你真的死定了。”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1/18 05:59:48

41.番外if线:满盘皆输(6)
  陈旧的卧室里门户紧闭,晚夏窗外,午后似乎又开始聚集暴雨。
  渐强的雨声中,陆情真视线模糊地跪靠在床边捂着鼻子,只能眼看着血从指缝里一滴滴落在地上。
  “不要再继续了你就让我走吧,好吗?”她疲惫地靠在床边,抬起脸看向拿出了手机的江序然,嗓音还有些沙哑,“这样继续下去谁都没有好处到底有什么意义?”
  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却意外地仍旧显得相当坚韧。对此江序然只是很冷淡地看了她一眼,反倒是江露那捂着前额凑近,蹲在了她面前。
  “你怎么还在说话啊?”江露那拉开了陆情真捂在鼻梁上的手,一时眯起眼看着她脸上的血和指痕,伸手一下又一下侮辱性极强地拍着她脸颊,直拍得她几乎连坐都坐不稳,“你、死、定、了,听不懂吗?让你走?你以为你还能走到哪里去?我可以让你去海里或者去土里,你想去吗?”
  江露那说到这里就笑了出来:“你想走,就等死了再走吧,我会亲自开车送你。”
  陆情真被她打得攥紧了放在身边的手,然而她正准备继续说些什么,就忽然听见门外走廊依稀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不妙的预感一瞬闪过,陆情真有些应激地抱住了双腿缩在床边,戒备地看向门口。
  “小姐们又在玩什么呢。”门被打开后,陌生的声音就半调侃半不满地说道,“我很忙的,晚上还要去港口监督接货”
  陆情真暂时不清楚眼下到底是什么情况,然而强烈的不详感却压得她攥紧了双手——眼前门外是几个穿着冲锋服的陌生女人,似乎是刚结束什么工作临时赶来的小队,身上都还带着阵雨的水汽。
  为首的那人摘着手套,她只是简单地扫了一眼室内情况,就挑眉看向了江序然:“所以你点名让我来就是因为这个?你现在玩人也要叫我来了?”
  “本来只是让小金带点药。”江序然头也不抬,她一边定定地看着陆情真每一个反应,一边继续道,“没什么别的,只是她有点难驯,既然你正好在G市,那就叫你们小队一起来玩玩。怎么样,长得对不对你胃口?”
  江序然说到这里就笑了笑:“这人是我从安怡华那儿弄来的,她的眼光想也不用我多说了。”
  安怡华眼光高品位好,这众所周知。眼下陆情真因为晕眩而不得不微微眯着眼,她鼻下的小半张脸满是血痕,唇角也破了一些,苍白的脸上指印鲜明。可即便她状态不佳,在场的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认——就算是沦落到这个地步,陆情真那张脸也仍旧是漂亮而吸引人的。
  “这么漂亮的小姐,不怕到我们手里玩得没命了?”那女人远远看了陆情真一会儿,随后收起手套上前捏住了她的脸来来回回地看,“不过呢确实很对我胃口。”
  “喂,梁世理。”一旁待着的江露那忽然敲了敲床沿,有些不满地说道,“我都受伤了,你不关心我吗?”
  她说着就松开了捂在额前的手,给对方看自己手心里的血迹:“本来我的旧伤都没好,你看这个——感觉我的骨头都裂了。”
  “原来让小金带药是这个意思?”梁世理一边笑着调侃,一边伸手接过了下属手里的药,挤出一点替江露那沾在额角,又拿出创可贴贴在她头上,“这样好些了吗,露那小姐?”
  “还不错。”江露那摸了摸头上的创可贴,瞪了陆情真一眼,“就是还有点晕。”
  梁世理安抚了她几句,随后就拉了拉袖口露出半截小臂,蹲下身来平视着陆情真。
  “所以是你?打了我们的小小姐,还把我们社长咬成那样。”梁世理语气轻佻,脸上的表情也笑眯眯的,唯独手臂上的蛇文身盘旋弯绕,在流畅的肌肉线条映衬下显得尤为不善,“呀真是厉害。可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了之后,你会怎么样呢?”
  梁世理看着面前满脸戒备的陆情真,等了一会儿也没能等到答案,就伸手抓着她小腿猛地把她整个人拖倒,拽向了房间中央。
  “忽然觉得,好像我也没那么忙了。”梁世理说着,就控制住了陆情真的身体看向江序然,“叫我们来是想怎么做呢?”
  “听她的。”江序然满不在意地抬起下巴点了点江露那,“她想怎么样,那就怎么样。”
  陆情真被踩着肩膀按在小小房间的中央,闻言便伸手用力推了推梁世景的腿,咬着嘴唇努力稳住颤抖的声线说道:“江露那,你只是破了点皮而已,你们把我弄成这样还不够吗?”
  “嗯看样子确实挺难驯的。”梁世理听着陆情真声线里颤抖的怒意,甩甩手取下了帽子,又慢慢束起了带着些雨水湿气的深色长发,“这位小姐,你都被弄成这样了,现在不应该求饶吗?”
  “”陆情真闻言,忍着痛皱眉看向了她。
  求饶有什么用呢?陆情真很确定她在这时候求饶只会变成江露那的笑料,除此之外,恐怕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作用。于是好半晌过去,她也只是咬着唇不说话。
  “真讨厌。”闷雨杂音中,江露那的声音带着浓烈的不满打破了沉默,“我就讨厌她这个样子。”
  江露那说着就站了起来,看向梁世景和梁世景身后的几个会社成员,拍拍手说道:“这样吧。我想到一个我们都能开心的好办法——现在谁能做到让她开口求饶,我就求姐姐把我之前港口的业务分给谁。”
  江露那说完就看了一眼江序然,在确认对方默许她的行为后,就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每个人只有一次机会,谁做得到,我港口的业务就会是谁的。”
  “小姐,这个条件未免也太诱人了。”梁世景笑着摇了摇头,“你这样,她们很容易因为太努力做得过火。”
  “那就试试。”江露靠在墙边,她摸着那只被丢在床上的厚瓷台灯,语气阴恻恻的,“反正我只想看她求饶的样子。”
  “这不难。”于是梁世景笑了一声,回身看向后面的几位下属,“你们谁先来?这可是很好的机会。”
  “我我先。”
  陆情真皱起眉看着率先站出来的那个女人,听见那个隐约暗藏着兴奋的声音:“谢谢露那小姐,我会努力的”
  看着那个女人逐渐靠近,陆情真只觉得恶心和恐惧都一瞬间袭上心头。她下意识看向了江序然的方向,视线模糊中却只能看见一个依稀身影。而从那个松散的坐姿来看,对方显然对她的境遇毫不关心,或者甚至正乐在其中。
  “不不。”陌生的气息逼近,陆情真感到脑袋里的弦即将崩断,一时撑着身体想要躲开,却很快被按住了双手压在地面上难以动弹,只能屈起双腿把身体缩紧。
  “我并不喜欢女人我真的没有那么喜欢女人”压在她身上的人声音兴奋而发着抖,眼神更是贪婪,“可是露那小姐给的条件我没有办法拒绝而且如果是小姐你的话,也还不错。”
  她说的话,陆情真一个字也不想懂。混乱之中陆情真只是咬着牙用膝盖顶住对方企图拉开距离,却很快被压住了双腿,随后是温热的手按在了她腰间。
  “你们都疯了吗我根本不认识你清醒一点!”陆情真憋着呼吸用力抵抗,断断续续地说着,却被对方的力道碾压下来,只能被按在地上肆意摆弄。
  随着那几乎贪婪的抚摸一分分深入,陆情真感到那陌生女人已经把手顶进了她单薄的睡裙里,而随着对方刻意的揉弄,陆情真的脸上很快覆上一大片绯红色,眼里也随之变得湿漉漉的。
  “啊、唔不要碰!”陆情真反胃地感到对方的手已经勾住了她的乳钉,一时忍不住敏感又抗拒地喘了几下,哽着声音发起了抖。
  “喂你在干什么啊???”就这样看了一会儿后,江露那终于忍不下去地抬腿踢开了陆情真身上的人,直把对方踢得在地上滚出一段距离,“我叫你让她求饶,没叫你让她高潮吧?这有什么好看的要浪费我的时间让我看?滚开!”
  “你,换你来。”江露那不悦地指着梁世景身后另一个染着茶色长发的年轻女人,催促道,“快点。”
  “真是抱歉。”于是那个茶色长发的女人绕过了第一个同伴,凑上前跪在了陆情真面前,“但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
  陆情真这会儿脸上的潮红仍未退却,半张脸上的血迹在挣扎中被擦去了大半,漂亮的脸看起来脆弱又格外勾人。跪在她身前的女人默默地看了一会儿后,就重复道:“真是抱歉。”
  陆情真皱着眉抓紧了对方的手腕,试图制止对方无论是什么的下一步动作。可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忽然被甩开了手,随后是近乎能把她脖子掐断的力气钳在了颈间,一瞬间让陆情真眼前一黑。
  “呃咳呃!”血液受阻,陆情真视线全然模糊一片,她只能拼命地抓住了身上那茶色长发女人的手臂,指尖深深嵌入对方的皮肤里,留下一道又一道血痕的同时也几乎让她自己的指甲断裂。
  她说不出任何话,也几乎发不出像样的声音,不过是几秒而已,陆情真就感到自己或许当真是要死了——和这女人所下的力道相比,陆情真第一次觉得其实江序然从前勒她的时候,似乎都还不过只是性事里的一点情趣。
  意识在转瞬之间一点点消散,陆情真就这样眼前发黑地拼命抓着对方掐她的双手,掌心尚鲜血淋漓的烫伤在对方的衣袖和手臂上留下了斑驳的血渍。
  然而就这样几秒过去,江序然终于有些看不下去地开了口:“你是想直接把她掐死吗?松开。”
  “再这样下去,我都要觉得无聊了。”江露那不悦地看着仍旧在微弱挣扎的陆情真,“我说你们就没人拿她有办法吗?”
  一旁抱臂靠在墙边的梁世景看着江家这两姐妹的眼色,到这里就上前拍了拍那茶色长发女人的肩,示意她立刻松手。
  当颈间可怖的力道终于消失时,陆情真几乎已经失去了继续挣扎的力气,一时只顾着仰躺在坚实的木地板上,失神地喘息。
  “她可不能死在你手里。”江露那看着陆情真满面泪水的样子,皱眉抓着身边的枕头狠狠丢在那茶色长发的女人身上,摔出重重的“嘭”一声闷响,“弄成这样都没听见她说一个字,你真没用。就这样也算是安保队的吗?下一个!”
  眼看着又一个面无表情的陌生人绕过梁世景凑了上来,陆情真几乎崩溃地忍着刺痛强撑起了身子。她抬手紧紧抓住了对方的腿,却因为颈部受损,一时连话都很难说出来。
  她只是泪眼朦胧地盯着面前那个长相清隽的陌生女人,摇着头想要阻止她的行动。陆情真此时几乎已经是在求饶了,可江露那仍旧只是坐在床边看,并没有任何表示。
  “小姐,你还真是坚强。”面容清隽的女人连声音都很镇定,并没有先前两人那样的贪婪失态,她弯腰近乎怜惜地擦了擦陆情真脸上的血和泪,随后就直起身踩着她的肩膀,把她再次按躺在地上。
  “你忍得很辛苦吧?”她踩住了陆情真的手背后,居然慢慢从工装裤宽大的口袋里抽出了一把长刀来,“不过没关系,我会让你很快放弃的。就这样砍掉你一只手,怎么样?”
  她语气镇定地说着,随后就甩了甩手里的刀,踩紧了陆情真的肩膀,二话不说就准备往下刺。
  陆情真被她眼里毫无感情的冷漠惊得剧烈挣扎起来,一时几乎以为自己难逃一劫,忍不住咳嗽着撑起身体用力推她。
  “我说你有病吧!”混乱之中倒是江露那再次上前几步,迅速抢过了那人手里的长刀,“你现在把她砍了,我还玩什么?都让你玩完了,我干什么?”
  “露那小姐,还是让我来吧。”梁世景看着江露那气得跳脚的样子,就接过她手里的刀收好,又摇摇头拦退了一旁直勾勾盯着陆情真的下属。
  而在这之中,陆情真始终只是虚弱地躺在地板上。在梁世景靠近后,她的眼神缓缓从天花板挪到了梁世景身上,随后艰难地咳了两声,皱起了眉。
  “好了。”梁世景见她慢慢也恢复了正常呼吸,就弯腰握住了她的膝弯,抬起了她的小腿。
  “这么漂亮的腿,真是难得。”梁世景笑眯眯的,手在陆情真的小腿上来回轻抚,话里带着些近乎追捧的语气,“又匀称又光滑,就算有伤也还是好看。这位小姐,你一定也很以此为豪吧?”
  陆情真被她摸得绷紧了身体,双手攥着撑在两侧,似乎是随时都想挣开,却又无论何时都无力动弹。面对梁世景莫名其妙的问题,她只是沉默。
  “好了,不用担心。”梁世景看着她的眼神里渐渐染上疑惑和忧惧,就笑着拍了拍她的膝盖,随后放开她的小腿站了起来,“很快就会结束。”
  “我想知道,你的腿对这样的你来说会有多重要?”梁世景说着就在她脚腕下垫了几本书,随后忽然抬起腿,踩住了她被架起悬空的膝盖。
  最开始她只是很随意地踩着,然而随着重心的渐渐转移,陆情真的脸上很快显现出忍耐与痛苦的表情。
  “你能想象吗?我们现在并不在市区,而是在非常非常偏僻的乡下。”梁世景一边轻声说着,一边慢慢地随着时间加大力道,“这就意味着,你能找到的医生很少。”
  陆情真的脸越发苍白起来,她大概能猜到梁世景的意图,可随着一秒又一秒过去,她已经渐渐开始有些无法思考——压在膝关节上的力道正在变得越来越可怖,以至于她几乎能听到一些细微的咔嚓声。
  恐惧之余,陆情真绷紧了身体想要与那力道抗衡,却很快被走上前的陌生女人紧紧按住了身体,连再动一下都很难。
  “如果我现在弄断了你的腿当然,不会只是这一边。如果你等到我弄断你两条腿,你要知道没有人会为了你去找医生。”梁世景看着陆情真忍得浑身发抖的样子,摸了摸鼻尖笑着继续说道,“之后你的腿会一直这样断着。大部分情况下,它不会自愈——它会随着时间一点点坏掉,让你痛得每一个晚上、每一个白天每时每刻都无法忽视。”
  膝盖被压到几乎无法再往下的地步,此刻陆情真的头脑已经完全成为一片空白。她脸上几乎没有了血色,只能视线模糊地看着站在她身前的梁世景,颤抖着翕了翕唇。
  “如果你的运气更加不好,”梁世景见她已经马上要开口了,就摇摇头示意她继续听,“再过一段稍微长一点的时间,你就会需要截肢。但是谁会帮你截肢呢?像你这样不听话的人是不能见到医生的。到那个时候,你究竟该怎么办呢?嗯真是替你担心。”
  尖锐的痛感在膝上持续不断,陆情真感到自己的腿已经到了被弄断的边缘。耳鸣声中,她只觉得脑袋里的弦已经崩断,这让她一时忍不住喘息了一声,最终很小声地说道:“不请不要”
  “嗯?你说什么?”梁世景弯腰凑向她,与此同时突然再次加大了力度,直逼得陆情真再也忍不住,一时哭喊出了声。
  “不要求求你不要再踩了,要断了要断了!”陆情真被按在头顶压住的手用力挣扎起来,却仍旧只是徒劳。
  “你要求饶的话,只是这样怎么够?”听着她破碎的哭喊声,梁世景却并没有松开她,只是摇摇头直起了身继续说道,“在我们这里,你要求饶就该跪好,要把你的额头贴在地上。至少要行这种程度的大礼,才算是在求人吧?”
  “我会的我会的!求求你我会的”陆情真断断续续地哭着,她几乎已经听见膝盖骨处传来了可怖的声响,一时竭力挣扎着哭喊了出来。
  直到这时,梁世景才稍稍减了一些力度,回身看向了满脸新奇表情的江露那。
  “怎么样?露那小姐。”梁世景把垂落的鬓发压到了耳后,邀功似的笑着,“这样够不够?”
  “哈哈”江露那凑上前看着陆情真脸上惊惶的表情,伸手勾下一点她脸上的泪在指尖捻来捻去,“还是你有耐心。很好我很满意,那就继续吧?”
  于是梁世景彻底松开了陆情真。
  “这位小姐,我刚刚说的话你都听见了,现在你该怎么做呢?”扶着陆情真坐起来后,梁世景很快又按着她跪了下来,“你说你做得到,不会让我失望吧?”
  陆情真发着抖跪在地上,只觉得即便腿骨没有彻底断裂,她的左膝也已经受到了难以逆转的伤害。这难言的疼痛让她几乎连跪都跪不稳,只能用双手撑在身前勉力维持住身形。
  梁世景对她的威胁,和其他人几乎把她当场掐死时所带来的压力完全不同,因此在梁世景开口后陆情真几乎只是衡量了一秒,那漫长的疼痛与对未来的恐惧就很快压垮了她。
  于是此刻她压低了身体跪在地上,吞忍着痛喘和紊乱的呼吸声完全跪伏在了江露那腿边。在梁世景的钳制下,她的前额几乎已经贴到了地面,深色的地板就近在眼前。
  这几天里陆情真已经经历了太多折辱,而此刻的侮辱几乎就成了最后一根稻草,让她在沉默中渐渐忍不住咬紧了牙,眼泪无声地打湿了地面木纹。
  随着她克制不住的抽泣声伴着颤抖传出,房间里出现了短暂的寂静。然而又过去两秒,始终满脸兴致在一边看着的江露那才终于忍不住率先笑了起来。
  “啊啊。”几秒的工夫里,江露那就已经笑得直抹眼泪,她伸手抓住陆情真的头发,逼她跪在地上抬起了脸,“原来你也不是真的那么硬气啊。”
  “叫你跪,你真的也能像狗一样跪给我看啊?”江露那咯咯笑着拍了拍陆情真的脸,片刻后又甩开了手,看着她被推摔在地上。
  “好了真是可惜。但现在我们的热身游戏必须结束了。”江露那拍拍手上的泪渍和灰尘,后退两步靠在了江序然身边,“你刚刚的哭声我真是非常满意。”
  “为了让我和姐姐更满意一些,我们现在换个玩法吧?”江露那挽着江序然的胳膊,伸出一根手指朝那几个穿着冲锋服的小队新人说道,“可怜你们都没那个本事拿到港口的业务不过算你们走运,接下来的游戏对你们来说会非常简单。做得到的话我就给你们申请新的奖金。下个月,你们会收到和我的分成一样比例的奖金。怎么样,够不够?”
  “小姐真是慷慨过了头。”梁世景靠在墙边惊讶地挑了挑眉,“按您的比例的话?呀你们几个真是赚大了。”
  “嗯哼,很简单的内容只要你们让她高潮就行。十次,要尽快。好吗?”江露那看起来心情大好,她看向跪在一旁发着抖说不出话的陆情真,笑着用指尖敲了敲身边的椅扶手。
  “当然,这个游戏也不能少了我和你之间的约定。”江露那说着就上前蹲下身,牵住了陆情真脱力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为了让我开心,你就算委屈也会好好忍住的吧?”
  “不请不要再”陆情真看着她热烈的眼神,一时只感到分外恐惧,不由得下意识再一次求起了饶,“求求你,我已经受不了了”
  “欸。”江露那闻言有些扫兴地捏着她的手,翻来覆去地看她掌心被烟头烫伤的血痕,“到现在再求饶,你以为除了逗我开心之外还有什么用吗?先听我说完吧——我们的约定也非常简单。”
  她说着就朝那几个在一边看着的新人招了招手,指示她们按住陆情真的身体。
  “待会儿她们上你,你最好也像之前那样忍住了。”江露那摸了摸陆情真的手背,又捏起她一根手指放在脸颊边,“不然的话你每高潮一次 “我就会折断你一根手指。”江露那语气幽幽,她说完还不等陆情真反应,就咬了她指尖一口,随后笑着起身回到了江序然身边,“那就开始吧?”
  陆情真听她说到这里只觉得浑身发凉,可她没有机会再说什么,就忽地被陌生气息笼罩住。
  “不要碰我不要碰”此刻陆情真已经无力去挣扎,因此即便抗拒,也还是很轻松地就被制服,一时双手被压在了头顶,连双腿也只能被眼前的女人按成对方想要的任意姿势。
  “失礼了。”那茶色长发的女人再一次道起了歉,随后就猛地撕开了陆情真身上单薄的睡裙,看着她遍布着指印和勒痕的身体袒露在众人眼前。
  “唔咳呃。”陆情真眯着眼任由几人摆弄,只是失神地忍着痛承受。或许是为了尽快逼她进入状态,陆情真只觉得有什么濡湿的触感抵在了她腿间。
  “啊嗯!”那吮吻般的口交带来微弱的慰藉和舒适感,让陆情真大腿都抖了抖,下意识眯起眼发出了失守的轻喘。
  见到她这幅脱力失神的样子,其他几人很快也跟着控制住了她的身体,几乎把她抱了起来揉玩舔弄,而她那细弱的喘息声也很快随着唇齿被占用而渐渐消弭。
  此刻不仅是腿间温热濡湿的快感让陆情真失神,晕眩失重之下,她只觉得唇舌间陌生的接触正在将她的氧气连同思想一道抽离,许多双手的揉抚之下,她甚至感到自己的手心都正在被人舔舐。
  在经历了如此多的凌辱后,这温软微弱的快感即便陌生而恶心,却仍旧几乎让她难以拒绝。陆情真知道自己正在无可挽回地走向一条灭亡之路,却还是不可抗拒地被这之中唯一的身体慰藉所吸引。
  她只有一双手,也只有十次机会。陆情真想着,视线被过分多的眼泪所模糊,只能朦胧落在了远处的江序然身上。
  一切都显得如此没有希望。陆情真沉溺在那最微弱的快感之下,明白或许她很快就会失去意识——又或许她将永久失去意识。
  这是她下不完的一盘棋,也是她走错一步后所面临的满盘皆输,而除了沦陷之外,她别无选择。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1/18 06:13:56

42.后日谈:那个广受欢迎的财阀妻子
  早夏晨间气温凉爽,洒过水的草坪闪着细碎的粼粼光点,天与云在人造水景的波面上流动,眼前开阔的一切都显得格外自由清新。
  陆情真看着远处飞鸟出了一会儿神,默默将手中的高尔夫球杆递给了助理。
  “差不多了,”她接过矿泉水瓶啜了一口,压低声音轻轻说道,“这个季度的资金已经筹满,财团的关系也打点完了......我们早点回去吧。”
  她这么说也是因为实在累了。跟在她身旁的助理闻言就点了点头,小心说道:“理事,安会长打来电话说中餐要和您一起,让您12点必须到。另外,昭影小姐刚刚发消息说......她会在大厅里等您。”
  “好,我知道了。”陆情真闻言就点了点头,调整好表情走向了不远处正聚在一起收尾的几人。
  “情真啊,快来。”咬着咖啡吸管的金家小姐正朝她直招手,等到她走近后,就亲昵地挽住了她的胳膊,“我们下周五要开一个新的公益沙龙,我妈知道你在这块有经验,昨天她还特意叮嘱我,说一定要借今天的机会请到你。就算是帮帮我吧......你会来的吧,对吗?”
  “周五的那个沙龙吗?”一旁挥出漂亮一杆的女人闻言也看了过来,神态轻松地朝陆情真笑了笑,“我也会去哦。到时候会有很多记者,陆理事要是来的话,一定能拉高活动的档次。”
  陆情真想也知道,这个所谓公益沙龙,她就算去也不过只是作秀而已。然而身旁的金家小姐还在抱着她胳膊摇晃,似乎她要是不去就会纠缠她到底。
  因此听到这里,陆情真最终还是平和地笑了笑,握住了金家小姐挽在她臂弯上的手,语调轻松地安抚道:“当然了。你想让我去的话,我是一定会去的。把时间地点发给我,我会让秘书安排的。”
  “哎呀......你真好。”金家小姐笑了两声,靠在陆情真身上看着她的脸,“还有......我妹妹刚刚回国,她早就想认识你了,正好这次沙龙结束还有个小小的晚宴,不是很正式,到时候我把你介绍给她,好吗?她最近正好有些闲钱,你如果需要筹资,可以和她也聊一聊。”
  “真是感谢。”陆情真笑着回望向她,再次拍了拍她手背,“不过非常抱歉,现在我该走了。我家那位让我一起去吃午饭呢,你知道的,我得去找她。”
  “哎哟。”听到“我家那位”这四个字时金家的小姐的脸都红了红,她至今都还记得两个月前透过晚宴休息厅门缝看到的画面——那个气场强势的安会长当时正把她的妻子按在梳妆台上抚弄,留在回忆里的音画仍旧真实,真让她忍不住浮想联翩。
  到这里,她就摇了摇头企图让自己暂时忘记。她抬眼再次看向陆情真,红着脸问道:“你们感情就这么好吗?都结婚一年了,也该稍微不要那么黏了吧?真是让人羡慕。”
  “别拿我打趣了。”陆情真闻言忍不住稍稍苦笑了一下,随后很快又恢复了得体的表情,“这也没什么好羡慕的。你想的话......我可以帮你介绍相亲对象。”
  “哎呀,真的可以吗?”金家小姐扭捏了一会儿,靠在陆情真身边小声地开口,“那......你说你们家的昭影需不需要相亲?如果什么时候需要的话......介绍给我?”
  “......”
  又是一阵短暂的闲谈。最终在金家小姐不舍的告别中,陆情真微笑着道了几句歉,率先离开了球场。
  交际对于陆情真来说并不是最喜欢的事,但也多亏了这些关系往来,能让她在这一年中能够最大限度地脱离安怡华的紧密控制。
  在实际掌权人的有意塑造下,如今财团的形象已经在最大程度上和安怡华脱钩。现在提起安家,人们反而更多会想起常在人前露面的陆情真,又或是想到形象偏正派的四代继承人安昭影。
  为了维持住这好容易开始慢慢走向完美正道的财团形象,安雅怜派来的秘书也没少给陆情真安排行程,以至于这婚后的一年里,她和安怡华之间的关系就如她所愿地成为了最普通的、连面都不常见的利益联姻关系。
  想到这里,陆情真就心情稍显轻松地推开了贵宾更衣室的门。简单地换上裙装后,她就躺靠在门边的沙发上,默默合起了眼。
  现在还不过是十点,要赴安怡华的约也不必那么早到,一如既往稍稍提前二十分钟就好,那么从此刻到不得不动身的节点之间,就都会是她的私人时间。
  陆情真眼下的心情还算平和,然而还没来得及休息多久,单人更衣室的门就忽然被轻轻敲响。
  在陆情真出声应答过后,意料之中地,是安昭影推门走了进来。
  “在外面等您呢。张秘书说您在这一直没出来。”安昭影虽然说着敬语,推开门后却也并不打招呼,只是非常自然地这样说了一句。
  她似乎是刚从家里出来,发尾还带了些晨间沐浴过后的湿气。陆情真看了她一眼,很快就错开了视线。
  “嗯。待会儿要去见你小姨。”陆情真见她贴着自己坐了下来,就稍稍朝一旁挪了挪腾出位置,“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有什么事,只是想见您。”安昭影难得地也笑了笑,忽然摸出了一只小小的项链盒,打开来给陆情真看,“送给您。”
  “......”陆情真狐疑地看着那明显品相不菲的项链,迟迟也没有回答。
  “因为太喜欢您了。希望您能收下。”安昭影却仍旧是笑着,执意把项链取了出来,环住了陆情真的肩就要替她戴上。
  陆情真被她缠得没有办法,却还是重新拉开了一些距离,无奈地说道:“我说过,我待会儿就要去见你小姨。”
  “没有关系。”安昭影却并不在意,她只是捏着那细细的项链,恳切地看着陆情真,“又不是第一次了,您不用担心什么,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是您该有的权利。”
  “就算她发现了,那又怎么样呢?”安昭影面不改色,继续说着不合伦理的话,“无论从辈分年纪、性格人品,还是经历能力来看,有资格觉得理所应当的人都不该是她。更何况财团实际掌权人也从来不是她,反而很快就会是我。”
  安昭影的语气满不在乎,她边说边替陆情真系好了那细细的项链,小声说道:“您明明......和我结婚才更合适。”
  “......”陆情真无奈地看着她,任由她牵起自己的手转着那只小小的婚戒玩弄。
  这的确不是第一次,甚至也并不是第二次。按理说她并没有喜欢安昭影喜欢到能和她发生关系,可虽说她完全有拒绝的能力,却到底也还是没有拒绝安昭影多次的逾越行为。
  或许是因为她太无聊了——因为她也已经没有什么原则可言了。
  陆情真想着,很快再一次被安昭影眼中无所畏惧的余裕感撼动,渐渐松开了抵在她肩上的手,靠在沙发背上任由安昭影凑了过来。
  “唔。”陆情真眯起眼轻轻喘了一声,感到安昭影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身体,似乎是为了表达言语上难以说明的热情,这拥抱的力道大得几乎把她勒得难以呼吸。
  随后隐约的失重间,陆情真感到自己被抱到了安昭影的腿上,一时只能伸手撑住沙发背稳住身体,伸手撩开垂落在颊畔的长发压在耳后,稍显主动地俯首回应起安昭影的吻。
  “我好喜欢您。”短暂的吻结束后,安昭影仰着脸看向坐在她身上的陆情真,却发现这句话出口后,陆情真很快就错开了眼神。
  陆情真对她并谈不上有多喜欢,甚至很有可能只是把她当成灰色生活中的一个调剂......这些可能性,安昭影心里其实都很清楚。
  理性告诉安昭影,陆情真不喜欢她其实也没有什么关系。可此刻看着陆情真垂眼时的表情,眼前的人漂亮到让她忍不住捏在手心里捏碎,让她终于还是失了神。
  陆情真优秀、完美,能力极强,无论是她的责任心还是灵魂里的坚强,都只是她许许多多好品质中的冰山一角。安昭影心里很清楚,如果不是她的小姨把陆情真扣押在了这个肮脏的地方,陆情真这样的人注定能登上更好的地方,拥有更多她值得的东西。
  “您不喜欢我吗?”在这种无法克制的仰慕情感之下,安昭影近乎自取其辱似的轻轻问了出来。
  而预料之中的,陆情真撑着身体看向她时,只是回了她一个抿着嘴唇相当抱歉的笑。
  没有那么喜欢,至少还没有喜欢到可以亲口说出“喜欢”二字的地步。陆情真看着安昭影脸上有些失落的表情,本以为这次见面可能到这里就结束了,却随后就感到安昭影抱在她腰间的手再次紧了紧。
  “可是就算这样,我想和您做的话......您也还是会答应吗?”安昭影紧紧环抱着她的腰,按着她严丝合缝地坐在自己腿上,“如果您对我是这样的不喜欢......那我觉得也不错。”
  安昭影说着就笑了笑,赌气似的忽然拉开了陆情真身后的窄裙拉链。
  “嘶。”陆情真被她拽得身形一歪,却随即又被拉着胳膊重新坐直,只能无奈地轻声说道,“......轻一点,我只有这一件衣服可以穿出去。”
  话都说到这地步,安昭影想也知道陆情真根本不排斥和她做。这个想法带给了她少许慰藉,让她很听话地放轻了动作,慢慢拉开了陆情真身上的长裙。
  陆情真被裙摆遮挡的大腿上还有一些未能消退的勒痕,很明显是安怡华留下来的痕迹。安昭影只是看了一眼,就伸手按住了陆情真的肩,起身把她压在了沙发靠背上。
  “稍微快一点。”陆情真双颊泛红地咬着嘴唇,好半晌才说了这样一句话,语气好像是在抽时间陪安昭影玩似的,始终都带着些纵容和无奈,“我待会儿就要出发了。”
  对此安昭影也并不说什么,只是按着她的膝盖退了下来,很轻地咬了咬她大腿内侧泄愤,随后很熟练地舔了舔她腿心。
  “唔......”在安昭影强势却又体贴的舔弄下,陆情真很快几乎失去了言语的能力,只能仰起脸紧紧攥着身下的沙发面,任由安昭影摆弄着她的身体。
  温热柔软的触感在敏感的穴口上方时轻时重地碾过,偶尔的吮弄总是会让陆情真的喘息里染上微弱的哭腔。
  “昭影,你......”陆情真伸手掐住了安昭影的肩,想要催促她更多地满足自己,然而到底没能说出口,只能用力地合紧了双腿企图夹住,却又被安昭影按着大腿重新分开。
  安昭影似乎是在报复她的敷衍,和她那一句“快点”,眼下在极其短暂的试探过后,就开始近乎热烈地吞弄她早已敏感至极的阴蒂,甚至用指尖微微拉开了她柔软的穴口,每一次舔过抖让陆情真习惯性地颤抖着求饶。
  “对不起......对不起......”陆情真一手捂住了嘴努力忍耐着呻吟,她只是习惯性地在性快感的冲击下道歉,即便眼下并没有任何需要她道歉的事。
  安昭影显然并不喜欢她在这个时候道歉,却也知道这是安怡华带来的根深蒂固的影响,一时就只能安抚似的揉了揉她腿心,在口舌取悦之中抬起眼看向陆情真,提醒陆情真她并不是安怡华。
  或许是眼前近乎淫靡的画面刺激了陆情真,很快,她的耳尖就完全染上了绯红颜色,让她在濒临高潮的快感中不受控制地微微抬起腰,稍显主动地用私处蹭了蹭安昭影。
  安怡华是不可能会给她口交的,除了在安昭影这里,这些日子里陆情真几乎就从没有体验过如此纯粹不带痛苦的性快感。这种强劲的攻势很快就逼着陆情真进入高潮,让她咬着自己的食指呜咽出了声。
  “昭影,你......唔......”陆情真被这席卷感官的高潮逼得几乎泪眼朦胧,好半天也没能从高潮带来的失神里走出来,只能无助地喊了一声安昭影的名字,随后就颤抖着陷入了被快感支配的空白。
  从按住她的身体到让她高潮得双眼失神,这都还不过是五六分钟内的事而已。
  安昭影舔干净了她腿间温热的液体,慢慢直起身来再次抱住了她,逐渐收紧了双臂,直到几乎是把陆情真整个人勒在怀里。
  “您现在还要说不喜欢我吗?”安昭影很小声地说着,似乎是有意不让陆情真听见,“高潮得这么厉害......只是舔一舔而已就会高潮成这样,您真的对我没有哪怕一点......喜欢吗?”
  “哈啊......嗯......”陆情真显然并没听到她的提问,一时只是埋在安昭影的怀抱里被高潮的余韵支配,双腿失去控制后紧紧地夹住了安昭影的身体,下意识地在安昭影的腿上轻蹭。
  “不是急着出发?”安昭影却坏心眼地揉了揉她仍旧带着热液的濡湿腿心,随后放下了她的裙摆,重新拉好了她的拉链,起身看着陆情真脱力躺靠在沙发上的样子,“来,我送您走吧。”
  她说着就握住了陆情真的胳膊,弯下腰几乎把她整个人抱起来。
  陆情真这会儿还在调整呼吸,只能无力地靠在安昭影怀里,伸手很轻地环抱住了她。
  “再等一会儿......再等一会儿。”陆情真小声地说着,语气低落地用前额抵在安昭影肩上。
  她不算有多喜欢安昭影,却不得不喜欢安昭影对她的这种近乎温和的爱慕。能被这样温和地对待,是只有她和安昭影相处时才会体验到的,因此即便被安怡华发现就是死路一条,她也还是偶尔想要冒险尝试。
  果不其然,在陆情真说出“等一会儿”后,安昭影就重新抱着她坐了下来,甚至抽出了湿巾开始替她清理大腿内侧。
  “我真的很喜欢您。”呼吸交缠之中,安昭影再次坚定地重复。
  ......
  有惊无险的是,在经历了延迟出发和半道堵车后,陆情真仍旧提前了18分钟赴了和安怡华的约,因为她比安怡华先到,对方甚至没能察觉到陆情真的微微失时。
  可在见到安怡华的第一瞬间,陆情真仍旧感到对方的眼神充满了审视和怀疑,渐渐地几乎把她整个人看穿。
  陆情真并不知道安怡华又对她有了什么意见,一时只能咬着牙上前,主动搂了搂安怡华的身体,亲密地和她打招呼。
  “上午去见了金诚机械的代表和远科电子的会长。”陆情真主动地提起了行程,“金家的小姐托我向您问好,说是下周五有个沙龙,您带我一起去吗?”
  “你自己去。”安怡华没怎么搭理她,只是若有所思地盯着她颈间项链看。
  “项链......是昭影送给我的。”陆情真见安怡华眼神不善,就硬着头皮如实说道,“昭影是您的小辈,小辈的心意我也不好拒绝。您要是不喜欢的话,我可以取下来。”
  “昭影。”安怡华却不置可否,只是玩味地重复了一遍陆情真对安昭影的称呼,随后拍了拍陆情真的肩,转身率先走开。
  以后的日子恐怕会比最开始还有意思。
  安怡华脸色阴沉地甩开了陆情真,看着酒店回廊里繁复的壁画,讽刺地笑了笑。
  她不可能看错——那条项链是她私下亲手送给安昭影的28岁生日礼物,而送出的日子甚至就在几个月前。现在看到这条项链重新出现在陆情真颈上,安怡华的心情实在是无法平静。
  虽然她暂时还不知道陆情真在这之中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但至此为止,至少安昭影的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有意思。”安怡华轻声呢喃了一句,随后回身看了陆情真一眼。
  “走吧。”她若有所思地看着陆情真跟在她身后站住,半晌对视后一改先前爱答不理的态度,忽然伸手牵住了陆情真的手腕,笑着问道,“你刚刚说......下周有什么沙龙?我看我还是和你一起去吧。”
  “省得你做出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安怡华说着,就扣住了陆情真的手,揽住她身体,“你是我的,你知道的吧?”
  “我知道的。”这是陆情真第无数次说出这种话,无论真假,她都已经十分熟练,“......我是您的,只是您的。”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1/18 06:30:33

43.配角人设公开
  最后公开一下本文没有展开过的一些配角人物设定(因为在我心里只有陆情真是主角,所以除了她都是配角),内含许多你可能并不想知道的东西在看之前可以先考虑一下到底想不想要了解这么多。
  值得一提的是,这个故事我一直没有挑明过它的具体背景,嗯这是一个南半岛小故事,最常出现的S市代表首尔,元海琳所在的D市代表大邱,出差去过一次的I市代表仁川,江序然家本宅所在的G省G市是江原道江陵市应该看的时候也能看出端倪吧!
  然后人设如下:  ?安怡华(???),年龄36,身高174,首尔知名财团千金,在财团总部担任会长,学历和工作履历都非常漂亮,但步入三十代后没再做过什么好事。有很强的支配欲,非常自我中心。曾为财团带来过多次知名公关危机,一即“直播事件”,即在个人IG直播时公开支持落选的某党党派代表,以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过激言词触怒首尔工薪阶层,导致财团受到大规模抵制。二即“醉驾事件”,即晚宴后驾车三次猛撞某财团男性代表至其住院抢救,事后警方酒精检测结果未公开,疑似为醉驾,接受调查期间导致财团风评大幅下跌。三即最近一次的“卖场事件”,即在市中心商场当众掌掴当红艺人夏知匀至其次日未能出国参与已定海外行程,导致安怡华个人行为饱受非议,波及财团。菿琏载渞蕟䒽站阅读丆迷潞:ρ𝔬гñρ𝓪8.C𝔬м
  ?元海琳(???),年龄36,身高172,首尔特别市市长幼女,担任大邱地方艺术馆馆长,背景雄厚家风严格。已婚,配偶为大势党派新晋代表,有一个5岁的养女。不顾家,常年偏居大邱,在外从不提家庭,性格似乎天真烂漫,内里极度自我中心,作风依旧像是爱玩的未婚大小姐。
  ?江序然(???),年龄31,身高184,黑色家族企业五代长女,以利落阴狠的手段着称,擅长洗钱,会替徐永心和元海琳的家族处理棘手事务,会派出指定员工作为安家成员的临时安保员,是熟人圈子里的实干派。脾气不好,有仇必报,是比家中历代长辈都更加难碰的硬角色,身上有大片代表家族的蛇类文身,外貌阴柔秀美,但常年健身,肌肉线条很清晰。
  ?江露那(???),年龄28,身高179,江家次女,母亲在其17岁时正式和江家家主结婚,替她摆脱了原私生女的身份。是江序然异母半亲的妹妹,参与一定程度的家族事务,因为状态不稳定而不受重用,常年被停职无所事事。
  ?徐永心(???),年龄30,身高173,地方邪教头目次女,和江序然一起从事洗钱活动,给元海琳家提供由邪教信徒构成的稳定政治支持,会通过江序然获取低量毒品用来控制邪教核心成员。信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不参与与己无关的一切事务。
  ?卓明雪(???),年龄29,身高171,卓家的五代幼女,安家的四代长女。安雅怜的头生女儿,过着毫无负担的生活,受到两个家族的宠爱。隐约有着变成和小姨同样的闯祸精的潜力。
  ?安昭影(???),年龄27,身高174,安家四代继承人,安雅怜的小女儿,承担即将接手财团的责任。事业心强,欣赏有能力的人,无论对方出身如何,对认可的人会给与全部的尊重,对不认可的人永远持抵触态度。不喜欢没有用的人。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1/18 06:42:21

44.约稿if线:满盘皆输(7)
  夏季空气滞重湿热,陈朽的木质屋宅散发着隐约的泥土与草腥气息。骤然降临的暴雨侵吞声中,陆情真在猛烈的心悸与恐慌支配下醒来。
  晕眩与疼痛感一瞬间席卷意识,尖锐的耳鸣声分分渐强,一切荒唐不堪的回忆也跟着回溯心间,让冷汗很快沾湿了陆情真身上单薄的睡裙。
  “又醒了?”
  陌生的人声在一旁响起,陆情真在无力感的完全支配之下,就只能眯起眼朝那方向看过去。
  “醒了就起来。”江序然的语气很平淡,她说着就抱住了陆情真的身体托着她坐直,又拆开一袋液体凑在陆情真唇边,“来,张嘴。”
  “......”陆情真咬着那直接塞进她嘴里的吸管,尝到药液苦涩的味道后皱了皱眉,却并没有多做反抗。
  她能感到自己的体温并不太正常,也能记起她在失去意识前的那浑噩一刻——在漫长折辱带来的极微快感中,高潮无论如何都不能像江露那所要求的那样降临,而游戏规则无法兑现则让江露那最终恼怒地扼住了她脖颈,逼着她陷入了极端漫长而痛苦的窒息。
  她似乎就是在这时候晕过去的。
  “咳......咳咳。”酸苦的药液饮尽后,陆情真只能无力地靠在江序然肩头咳嗽了起来,江序然的身上有着陌生的香气,那气味让陆情真下意识感到毛骨悚然,却又没有办法脱离。
  她就这样被迫倒在江序然身上休息了一会儿,直到晕眩的感觉渐渐平复,陆情真才抬眼看了一眼四周,声音微哑地艰难问道:“......你妹妹呢?”
  “怎么了,想她?”江序然拉开了陆情真后背衣领,审视着她背上的掐痕和大片淤青,“她出去散步了,不用管她。”
  “......”此刻窗外正值暴雨天气,陆情真无言地看着窗扇上冲刷而过的水痕,想到了她第一眼看见江露那时,对方似乎就是刚刚从暴雨里回来。
  “她想找阁楼的钥匙。”江序然似乎看出了陆情真的疑惑,就伸手拢了拢她微乱的长发,在她脑后一点点编成束,“阁楼里有她的手机,只要拿到那个,她就可以联系上她的人离开这里。”
  “但是她不知道,钥匙在我这。”江序然说到这里就把水杯凑在了陆情真唇边,按着她的肩看她把水一点点喝下去。
  江序然说起这些必定不是出于好意,因此陆情真也完全没有回应,只是皱着眉努力直起了腰,试图夺回身体的掌控权。  “38.4度。”读出额温枪上的数字后,江序然就起身在陆情真肩头披上了一件薄外套,替她一颗颗扣好了纽扣,“现在学会听话一点了吗?”
  陆情真闻言只觉得抵触,然而此刻她几乎连多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身体各处的抓伤和淤青都疼痛难忍,更不要提下体处无法忽视的隐痛。这些感受都时刻提醒着她——要是还学不会服从,就必定会迎来比死亡更加难以面对的百倍折辱。
  于是陆情真看着她幽深如潭的黑色瞳仁,不过三秒就错开了视线,疲惫地回答道,“......嗯。”
  “这是一个回答吗?”江序然的表情没有变,语气却开始显得冷厉,“说话。”
  “......我会听话的。”这句话陆情真已经说过千万遍,因此当着江序然的面说出来也并非难事,只是她说话时的语调很明显并非出自真心,“我只是有些累了。”
  “那先吃点东西,然后休息一会儿吧。”江序然得到了想要的回答,就伸出手摸了摸陆情真带着鲜明指印的脸,在她吃痛的吸气声里继续说道,“我特意让人买来脊骨,做了汤给你。看,颜色很好吧?”
  食盒打开后,成色漂亮的脊骨汤被端在陆情真眼前,可陆情真晕眩之余只觉得毫无食欲,身体便下意识朝后退了退。
  “谢谢,但我......想先休息。”陆情真刚说到这里,连尾音都还没落下就忽然被提着身体按在了床头,碰撞带来的剧痛让她克制不住地弯下了腰,皱着眉咳嗽起来。
  “先吃点东西。”江序然重复了一次后,就把勺子放在了陆情真眼前,声音平静地说道,“特意给你做的,别让我白忙。来,张嘴。”
  柔白的汤带着被切成贴心小碎块的肉,盛在勺里贴在唇边。陆情真靠在床边看了江序然一眼,就看见了她手上被自己咬出来的深深伤口。
  不好的回忆涌上心间,额间和后脑的撞伤似乎又开始隐痛不断,连带着耳鸣声都开始依稀响起。陆情真很清楚自己眼下无力反抗江序然,最终就只能深吸了一口气,在畏惧与抵触交织之中选择张开了嘴,含住江序然递来的金属勺。
  温热的汤柔滑顺口,不得不承认,江序然的手艺应该其实非常好。可惜眼下陆情真实在毫无食欲,完全只是咬着牙在机械咀嚼、努力吞咽,可即便努力到这个地步,一切都还是让她想要呕吐。
  “呃......”在努力按捺住呕吐的冲动后,陆情真忍不住轻哼了一声,有些难受地推开了江序然的手,“我吃不下了......咳、不用了。”
  “吃完。”江序然却完全没有和她商量的意思,反而直接捏住了她的下巴,逼着她再一次张开嘴,“怎么了,要让我的心意浪费吗?你不会想这样做的吧。”
  江序然的力气很大,陆情真显然没有办法与之抗衡。在下颌被捏得生疼的情况下,她只能无奈地喘息了几声,随后眯起眼任由江序然把勺子递入她嘴里。
  呕吐欲无法消退。在几次被迫吞咽后,陆情真终于克制不住地咳嗽了起来,弯下腰发出了微弱的干呕声,可江序然似乎是算准了她的反应,很迅速地伸出手捂住了她的嘴。
  “吞。”江序然的指令很简短,却也很难做到。陆情真浑身冷汗地咬紧了牙,可过热的体温让她意志薄弱,只能闭紧了眼尽力吞咽。
  一碗少量的汤让人受尽折磨,好容易咽下全部后,陆情真浑身几乎已经被汗湿透。
  “做得很好。”江序然放下碗和水杯后简短地说着,就仔细脱下了陆情真的衣服,替她换了条新的睡裙,“现在,就休息吧。”
  江序然说着就理了理陆情真的额发,即便动作堪称细致柔和,她的语气和字词也还是简明到了近乎生硬的地步,让陆情真感到两人间横亘着不可逾越的鸿沟,再无沟通的可能性。
  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没有用了。陆情真任由江序然整理好了她的头发,渐渐在疼痛与眩晕之中疲倦地闭上了眼。
  “露那很生气。”
  在昏昏欲睡之际,陆情真听见了江序然的声音:“没有弄断你的手,这让她非常不高兴。”
  “不过我认为呢——这样就好了。你学到教训,又没有被弄坏到再也玩不了。”江序然的手抚上了她的前额,微凉的温度让陆情真在昏沉间蹙起了眉,“但是漂亮小猫,希望你不要再让我失望下去了。”
  “相信我,这是最后的忠告。”
  ......
  从不知什么时候起,陆情真的睡眠就开始变得极其不安稳。她总是很难入睡,而即便在浑浑噩噩中入眠,也总是时时刻刻梦魇缠身。眼下在体温异常的情况里,这种不安稳就变得更加明显——陆情真再次在冷汗中醒来时,时间似乎正是半夜。
  意识逐渐汇拢,有不规律的敲打声从身旁传来。陆情真思绪模糊地眯眼去看,就看见江序然正挽起了头发,戴着眼镜在敲打着膝上小小的电脑键盘。与此同时,房间里似乎还有着更加激烈的敲打声,陆情真头疼地侧过脸,就看见穿着睡裙的江露那正满脸不快地用力按着手里的老式游戏机,制造出一系列急促的响声。
  ——江露那和江序然都在,这显然是一个不妙的处境。
  于是陆情真静静地呼吸了两秒,很快就选择了再次闭上眼,装作自己没有醒过。
  然而在她调整好呼吸准备继续休息的下一秒,一只手就忽然抓住了她的脖子。那指节迭在淤青之上,把她掐得登时疼到睁开了眼。
  “醒了也不打声招呼,是不是太不尊重人了?”江露那说着就直接把陆情真拖了起来,凑近她说道,怎么,小猫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唔。”陆情真被她掐得几乎无法呼吸,一时只能艰难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发出了艰难的呜咽声。
  “我来提醒你一下,”江露那见她似乎是要挣扎,就伸出手用力拍了拍她脸颊,直到陆情真被打得眯起眼发出了压抑的哽咽声才停下手,“你之前让我的心情非常不好,我到现在都还是想把你玩死——如果你还是用之前那种态度对我,我也不知道我能做出什么。”
  江露那的神色和语气都带着与长相不符的极端阴狠,陆情真在她手里沉默须臾,最终还是在疼痛与晕眩的支配下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欲望。
  “......咳、对......不起。”她垂下眼在喘息中道了句歉,随后就卸下了防备,任由江露那抓住她身体,“......对不起。我明白了。”
  她示弱的样子足够令人满足,无论这软弱一面是真实的还是佯装出来的,都让江露那被取悦到忍不住笑了一声,手上减轻力道松开了陆情真。
  “听说你发烧了。”江露那意有所指地说着,就揉了揉陆情真的后颈,微凉的手一路沿着她身体抚摸到大腿,直到拽着她向后重新摔躺在床上,“......那么想必,你的嘴里会很温暖吧?”
  江露那说着就掐住了陆情真的脸,逼着她打开口腔:“现在,给我口交试试看。”

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1/18 06:52:35

45.约稿if线:满盘皆输(8)
  江露那的力气不小,陆情真丝毫没有挣扎的余地,只能任她摆布。
  “呃、唔!”在被按着身体掐住脸后,陆情真只觉得一阵强烈的晕眩感冲袭而来,这让她忍不住求救似的朝一旁伸出手,紧紧抓住了江序然。
  可无论她怎么挣扎,江序然始终都像是全然不在意似的,甚至连电脑都并没有放下,仍旧只是盯着屏幕处理自己的事。
  “你干什么?”江露那见状就拉回了陆情真的手,随后顺畅地拉开了自己的内裤系带,指尖勾着那一片小小的布料晃了晃,愉悦道,“现在不是你分心的时候吧?”
  她说着就朝后伸出手,掐了掐陆情真合着的腿命令道:“把腿分开。”
  江露那的要求和动作都并不算太过强势,可陆情真知道——即便如此她也没有办法拒绝。于是在短暂的沉默里,她只能顺从地稍稍分开了些腿,任由江露那的指尖分开她阴唇,按住她柔软的阴蒂。
  “真的还挺热的。”江露那的指腹在她穴口揉了揉,随后很随意地挤了进去,那毫不客气的搅弄动作让陆情真不适地屈起了双腿,压抑着呜咽了几声。
  “张嘴。”江露那见她始终只是咬着嘴唇喘息,就跨坐在她脸上拍了拍她,“不是说了吗?现在给我口交,为什么闭着嘴?”
  陆情真听到这里还没来得及照做,就忽然感到阴蒂被狠狠地掐住,江露那甚至毫不留情地用力揪了揪,带来的疼痛几乎让陆情真头脑空白了一瞬,立刻就松开了咬着的唇。
  而随后还来不及反应,江露那湿软的私处就紧紧压在了陆情真的下半张脸上,很快把她的哭声和喘息都堵了回去。
  “嘶。”感受到陆情真舌面烫热的温度后,江露那舒服得眯起了眼,随后抬起腰身更加肆意地动了动,企图找到更加完美的角度,“呼......好舒服。小猫,舌头再伸出来一点?”
  或许是忘了陆情真戴病,也可能是完全不在意这件事,此刻江露那的动作极其粗鲁,陆情真很快被她碾蹭得连呼吸都不再自由,只能发出极其破碎微弱的呜声。
  几乎是立刻,黏腻的热液就沾满了大半张脸。陆情真艰难地按照要求伸出舌尖,在缺氧感中痛苦地抓住了江露那的大腿,连咳嗽声都被闷在了口腔里,只能极其被动地任由江露那骑在脸上碾弄。
  “咳呃......唔、唔!”而下一秒,陆情真呜咽的声音忽然明显变乱,屈起的双腿也猛然抖了抖——江露那的指尖带着些许热液,正按住了她的阴蒂直接顶进了穴腔里,手指随着每一次的挺腰蹭弄而小幅度地进出碾揉。
  这不合时宜的快感让人抗拒却又无从逃脱,即便陆情真被江露那操弄到连腿根都在颤抖,她也还是抵触到紧紧抓住了江露那的腿,连指甲都深嵌进了对方的皮肤。
  “嘶。”江露那被挠得大腿上显现出好几条红印,却又来不及太在意,一时只是倒吸了口气,扯住了陆情真的手腕把她按紧,“用力一点好好舔。你不想被憋死的话,就让我早点结束。”
  此刻视线受阻,呼吸不畅,陆情真闻言尽全力挣扎了一下,却只换来了越发明显的窒息与眩晕感。于是呜咽片刻后,她最终还是妥协地放软了姿态,蹙着眉忍住咳嗽的冲动吞咽起来。
  “呼......好热。”江露那夹紧了腿根,在陆情真的唇舌上放肆地挤了挤后,就心满意足地把内裤随手丢在了陆情真的小腹上,指节越发随意地在她穴腔里搅弄抽动起来,直到陆情真失去了抵抗的能力,无法忍耐地分开了双腿任由她拿捏。
  就这样随着时间逐渐拉长,陆情真几乎整张脸都染上了过多的黏腻液体,混沌的窒息感和快感混杂交织,让她很难再分辨清楚现实,只能全然无神而被动地接纳一切。
  “别把人玩死了。”
  直到混沌中江序然的声音依稀响起,陆情真才感到江露那的动作稍微收敛了些:“她还在发烧。她可不是你,她这身体不怎么样。今天就把她玩死了,你从哪里找来一样的赔给我,想清楚了吗?”
  “哎呀。”江露那闻言先是顿了顿,随后报复似的最后用力蹭了两下陆情真的脸,直压得陆情真闷闷地哭喊了两下,才慢慢抬起身来,“我都只差一点点就爽完了,非得这时候提醒我?你可真是......算了。我不玩了。”
  江露那说着就抽出了勾在陆情真小穴里的指节,甩了甩湿痕跪直身体。她的私处在离开陆情真的唇舌时,很自然地拉起了数道淫靡的水丝,那水丝先后断开落在陆情真的脸上,把她整张脸都弄得狼狈而湿漉漉的。
  “咳呃、呃......”在重获空气后,陆情真皱紧了眉抿着唇吞咽了几次,随后脱力地喘息着,慢慢合上了双腿。
  浑身都很疼,视线也很模糊,感知的尽头似乎是滚热而不灭的火。陆情真正默默平复着乱到毫无节奏可言的呼吸,下一秒却忽然感到江露那再一次抓住了她的腰,猛然把她翻过来按在了床上。
  “你、呃嗯!”腰臀被掐着抬高后,陆情真立刻明白了江露那是想要继续,登时忍不住崩溃地朝身后伸出右手,却随即被反按住右臂,上身被压得更低。
  在她全力的挣扎之中,江露那全然不为所动。数秒过去后,陆情真只好咬着牙忍耐起来,整个人在疲惫的控制下止不住地腰身下塌,上半身趴在床上,几乎毫无支撑的力气——可即便如此,她也还是并没有多说什么。
  眼泪混着未干的液体弄乱了整张脸,陆情真的额发和颊边长发都胡乱粘连着,样子狼狈至极。她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忍耐了一会儿,直到江露那在她身体里操弄的动作越来越快、快到让她再也克制不住声音,才慢慢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断断续续地哀求起来。
  “不......不行了,嗯呃、好难受......”陆情真声音微弱地呜咽着,连告饶的字句都变得破碎不堪,“呜、啊、请不要再......”
  混沌的感受纠缠难清又连绵不断,然而江露那完全不理会她的痛苦反应,仍旧刻意地碾揉着她的敏感点,直到逼着她连腰腹部都开始微微痉挛,才慢慢开口说道:“怎么了?很不舒服吗?不舒服的话,为什么这么湿?”
  江露那说着就抽出了指节,带出软穴里晶润的热液,那黏腻的液体很快自穴口涌出,又顺着大腿滑下,留下一片淫靡痕迹。
  “唔嗯......”陆情真难受地皱紧了眉,随后就感到江露那掐捏住了她的臀部,拉扯着越发分开她的阴唇,把软穴暴露在空气中。
  “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状态不好。我等你醒过来都等了你这么久......至少也要让我再玩一会儿吧?”江露那说着就带了些力道地揉抚着陆情真的腿根,随后又想起什么似的用力拍了拍陆情真的私处,直到陆情真被打得浑身颤抖地求饶出声才停下了手,转而再一次把手指顶入了她湿软而泛红的穴里。
  “真的不、唔、不行了......”在明显疼痛与微弱快感的支配下,陆情真泪眼朦胧地撑起了身子,视线徘徊一圈后求助似的看向了终于合上了电脑的江序然,“江、江小姐......我真的受不了了,呃、嗯、请让她停、下来、哈啊......”
  陆情真此刻连鼻尖都是红的,声音里满是脆弱的鼻音。江序然摘下眼镜无言地看了她一会儿,就伸手扶住了她的肩膀,推着她在床上跪直了起来。
  体位的改变让穴腔里的异物感更加明显,陆情真呜咽着挣扎了几下,却随即在江露那不满的抽打中吃痛地靠在了江序然身上,失去了挣扎的能力。
  此刻江序然的手已经顺势掐住了她的脖子,而在彻底掀起她的睡裙后,另一只手就毫不留情地捏住了她的胸乳,掐玩她扣着细钉的乳尖。
  前前后后同时被压制着肏玩,这时候陆情真感到自己或许是真的快要晕过去了。她连个像样的音节都发不出来,只能在两人不断的揉弄中失神地咬紧了唇,任由脖颈被掐住后的窒息感一分分挤走意识。
  “不是让我不要把她玩死,怎么你自己就可以了?”
  眼下陆情真被掐得明显失了神,身体也越发脱力地靠在了江露那的胸口。江露那见她似乎已经濒临失去意识,就越发刻意地拨弄着她的阴蒂,满意地看着她下意识轻轻颤抖的生理反应。
  直到好几秒过去,江序然才慢慢松开了指间的力道,转而扶住了陆情真全然无力的身体。
  “感觉怎么样?”她拍了拍陆情真的脸,逼着她睁开眼和自己对视,“以后会不会听我的话?”
  “......”陆情真茫然地看了她两秒,在混沌之中依稀意识到了她往后的命运其实都完全把握在江序然手上——而她此刻的痛苦和难捱,其实都是江序然能够轻易终止的。
  “会......咳呃、一定会。对不起......我一定会的。”于是陆情真失神地眨了眨眼,混杂着不甘与无望的泪再一次沾湿了脸颊,颤抖着重复道,“......我会听话。我会听话的。”
  或许是能感受到陆情真的决心,江序然听到这里就满意地笑了笑,随后拍了拍江露那的手背推开了她:“好了露那,够了。有什么事,都等她好了再说。”
  “唔......啊、唔嗯!”江序然说到这里,陆情真能感到江露那顶弄的动作反而越发深入了些,指腹也在穴腔内壁里用力的向上揉按着,另一只手甚至压住她下腹刻意地抵了抵,直刺激得陆情真崩溃地弯下了腰,呼吸急促地胡乱哭喊了出来,“对不起......对不起、呃嗯、不要再继续了......好累......!”
  直到她发着抖断断续续地哭诉至此,江露那才终于完全抽开了手,看着陆情真在失去支撑后摔倒在床面上。
  在经历了这场短暂的玩弄后,陆情真腿间的痕迹狼狈不堪,原本窄而隐秘的穴口已经被操弄到微张,泛着脆弱又明显的绯红颜色。此刻晶润的体液已经沾染了她的整个大腿内侧,而陆情真却全然脱力到不再有能力去遮挡。
  江露那上上下下地看了她几圈,最终把指掌间黏腻的残留液体都抹在了陆情真的脖颈和锁骨上,随后看着她喘息着忍耐的样子,拍拍手翻身下了床。
  “怕你死了,这次就这样吧。”她说着,就不怎么满意地最后揉了揉陆情真的腿侧,在掐弄中留下深红色的鲜明指印,“其他的事......就等你好了再说。”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1/18 06:57:15

46.约稿if线:满盘皆输(9)
  江露那离开后,寂静的空间只剩下少许的窸窣响动。或许是看不下去陆情真过于狼狈的状态,一旁的江序然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抽出了湿巾替她清理起了身体。
  “唔......”腿间私处被频繁触碰,陆情真好半晌才迟缓地喘息了一声,难受地缩了缩身体靠在江序然身上。
  江序然见她这幅濒临失去意识的脆弱模样,打量片刻后终于忍不住掐住她后颈,把她从怀里拽了出来。
  “看着我,”江序然擦干净了她脸上糟乱的水渍和泪痕,揉了揉她不知什么时候磕破了一些的唇角,“睁眼。”
  江序然的指令非常简短,简短到极其容易被忽视,可即便如此,陆情真也还是下意识睁开了眼,一时视线模糊地看向了她。
  眼前这个人是完全陌生的。陆情真对江序然的情感只有畏惧,对她的了解也只停留在其性格的可怖上——然而阴差阳错,这样一个完全陌生的人,竟然就全盘掌握了她的命运。
  浑浑噩噩之中,陆情真不知何时起已经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
  “知道吗?你现在是我的。完完全全、是属于我的。”寂静空间之中,江序然微微弯起了眼睛,露出了平日少有的纯粹笑意,“我很喜欢你。而且现在更喜欢你了。所以如果你一直乖乖的,我就可以答应你——这辈子都不会把你丢掉。”
  她说到这里就更紧地搂住了陆情真,轻轻拍了拍她腰侧:“真不知道安怡华是怎么想的?居然这么快说不要你就不要你了。但是看看现在,你这不是很听话的吗?况且就算再不听话,又怎么会真的找不到办法呢?”
  江序然的语气很平常,却又带着些毛骨悚然的深意:“漂亮小猫,你现在是完完整整的一个人,你聪明,而且惜命。所以要让你听话,我还有很多、很多种办法。”
  “......”陆情真茫然地听到这里,晕眩之余始终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眼前一切都诡异且不合常理,就好像她原先所熟悉的那个理性有序的世界,早就已经全盘崩塌沉没、开始变得遥不可及。如今法律、道德、公序良俗......一切原则常理的支配地位都已经失去了重心,在这里,它们似乎都已经轻飘飘地成为了无足轻重的小事。
  然而让这一切更显暗无天日的是——陆情真甚至想不到自己有任何办法逃离。
  她已经被丢掉过一次,也充分明白了“被丢掉”从来都不代表着自由。想到这里,陆情真眼前倏地浮现出了江露那的脸,莫名的慌乱与心悸让她下意识抓紧了江序然的衣袖,抬起了脸。
  “不要......请不要把我丢掉。”呕吐的欲望盘旋不散,可陆情真知道自己除了攀附此人之外再无选择,“......我哪里都不要去。”
  “好。”江序然听着她低迷的声音,伸手摸了摸她脊背,“不会的。我当然不会。”
  陆情真的体温似乎比开始时要更灼热了。江序然抱了她一会儿后,就扶着她重新躺下,又顺手抖开了一块更轻薄柔软的小毯,把边缘拉到她肩头掖好。
  “但你猜一猜,安怡华会不会后悔呢?”江序然说着,指尖就在陆情真内眼角的小痣上点了点,像是在触碰着一件得之不易的艺术珍品,“她说你相当不听话,与其放在身边沾晦气,还不如丢了眼不见为净。话能说到这个程度,我还以为是什么样的不听话呢?现在看来其实不过是骨气稍微硬了一点、又太未经管教而已——安怡华总是这么没耐心。”
  “不过你知道吗?其实我最喜欢的事,就是一点一点敲碎你这种人的硬骨头。”江序然微凉的指腹在陆情真睫毛末梢轻抚,像是注意不到陆情真的恐慌情绪似的,仍旧自顾自说着,“放心,不管怎样,我是永远都不会把你丢掉的。但请相信,取而代之的是我会亲手把你揉碎弄坏——漂亮小猫,你对我而言也算来之不易,希望我们以后不要变成那样。好吗?”
  “......”陆情真任由她抚弄,一时毫无睁开眼和她对视的勇气,只能轻轻地“嗯”了一声,鼻尖蹭了蹭江序然的手心——这明显象征着示弱的动作,很快给双方都带来了微弱的痒意。
  “那就最好了。”可江序然没有笑,她的声音很快回归了往日听不出情绪的语调。
  话说到了这里,就出现了一段长长的沉默。而在这沉默之后,江序然最终无言地捏了捏陆情真的耳垂,拿起一旁暂放着的眼镜起身离开了房间。
  而后,陆情真周身就只剩死一般的寂静。那漫长到似乎永无尽头的寂静伴随着苍白情绪,就这样沉闷地笼盖在了整个空间之上。
  ......
  江序然所谓的“规矩”,陆情真其实能够想见一二。但当真切身去体会时,她才知道江序然要求的严苛。
  “身体,挺直。”
  恢复期的第二天,陆情真从午后起就一直跪在江家本宅的二层大厅里,耳边几乎就只有数秒器单调的秒声,伴随着江序然偶尔的提醒。
  眼下双手反缚的直跪姿势一丝都不容出错,在任何移动都完全不被允许的情况下,陆情真的重心几乎全都放在膝盖上,而在经历久跪之后,她的身体好像已经快要失去知觉。
  “这一个十五分钟就快到了。”眼看着陆情真浑身都在发抖,江序然终于伸手理了理她额发,语气愉快,“这次做得不错。还有十秒,保持。”
  “什么不错。”一旁的江露那似乎并不认同这称赞,闻言反而绕到陆情真身后,抬腿用力踩住了她腿弯,“抖得这么厉害,不知道的以为你爽了。叫你跪好,很难吗?”
  “呃、唔......”突如其来的踩踏压力让陆情真很轻地呜咽了一声,随即全力克制住了更大的反应,只是皱起了眉承受。
  “好了,结束了。”
  计时器关停,江序然拍了拍陆情真的头顶,随后指尖下移又挠了挠她下颌,问道:“漂亮小猫,现在你该对我说什么?”
  “......”陆情真眼神涣散地垂眼看着地面,闻言很快张了张唇,却又因为长时间的折辱而几乎发不出声音。
  “三。”于是沉默中,江序然抚摸她的动作停下了。
  “二。”
  “谢谢......”在江序然倒数到一之前,陆情真忽然短促地吸了一口气,随后声线不稳地说道,“谢谢主人......宽恕。”
  “嗯,还有呢?”江序然边说边用点了点她颈侧,指尖按在她明显的淤青伤痕上逐渐施力,惹得陆情真不得不绷紧了身体压下颤抖。
  不知道要说什么,也什么都不想说——在这侮辱性极强的疼痛压迫下,陆情真被捆缚在身后的双手渐渐握紧,可脸上的神情却越发空洞。
  “......对不起,是我做错了。”在江序然的注视下,她最终还是说出了口,只不过声音极其微弱,“以后......我一定不会再乱动。对不起、我非常抱歉......”
  “一点也不听话。”江露那听她反反复复地道了几句歉后就“咔嚓”一声咬断了齿间的糖片,半点也不顾陆情真压抑的喘息声,反而仍旧在加重踩踏的力道,“——让你说几句话、做一点事而已。我手下哪个人不是一秒都不到让做就做了?喂,你到底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打不得又骂不得的,摆这幅样子给谁看呢?”
  “露那,你手下的都是什么人,怎么能和她比。”江序然闻言就扫了江露那一眼,可即便如此,她也还是没有阻止江露那的行为,反而只是欣赏着陆情真极力隐忍的表情,“这个可是从小众星捧月长大的孩子。明雪也说过了,她自尊心强着呢。”
  “自尊心?”江露那惊诧地笑了,舌尖推着口腔里尚未融化的糖片,把面颊都顶起了一点来,“不知道吗?都这个样子了,你的自尊心只会让人生气。”
  江露那语气乖张,但无论如何陆情真只能听着——而随后还没来得及反应,陆情真就忽然被拎住了衣领。当整个身体被提起来时,她的双膝也就微微离开了地面,整个人失去了最大的支撑,只能极其勉强地维持住平衡。
  陆情真已经在这里跪了很多个十五分钟,时间早已经从午后变成傍晚,因此当保持了许久的姿势突然被改变时,她终于疼得没忍住轻喊了一声。
  而下一瞬,带着甜味的柔软触感就侵入了唇齿之间。陆情真被提勒得相当难受,却又不得不极力保持着姿势,仰起脸来任由江露那亲吻。
  短暂的忍耐不难做到。可当十秒过去、三十秒过去,直到陆情真苦撑不住地开始发抖,江露那也还是没有停下这个侵略性极强的吻——那带着甜腻果味的舌尖顶在舌面上,在口腔里刻意舔弄,把压抑的呜咽全都抵回了喉咙里,以至于陆情真终于忍不住皱紧了眉,向后退缩着,企图合上双唇把江露那推挤开。
  “呃、唔......!”然而推拒的动作还未结束,尖锐的疼痛感就倏然在唇间绽开。
  血的味道侵袭味觉,登时让陆情真不受控制地用力挣扎了一下,却立刻又被江露那更用力地咬住了左唇角。
  “呜、呜、嗯......”此刻没有办法说出完整的话,陆情真只能哭着跪在江露那身前含糊地求饶,发出的声音都因为疼痛而变了调,显得破碎又可怜。
  “你说你,好好忍着不行吗?”
  直到陆情真的眼泪再一次打湿了面颊,江露那才舔了舔她唇角混杂着泪水味道的血,拉开了一些距离。
  “怎么会还是这样......完全不懂规矩。”她皱起眉这样说着,就抬腿踩住了陆情真的大腿,迫使她完全跪坐在地上,“我讨厌反反复复地提要求......我真讨厌这样。你能不能多少学会看一点眼色?......学不会的话,我来帮你。”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1/18 07:08:03

47.约稿if线:满盘皆输(10)
  “学不会的话,我来帮你。”
  江露那站在陆情真面前俯视着她,说到这里就改变了重心,用力地踩住了她迭跪在地上的腿。
  地面生冷,江露那坚硬的鞋底又带着些花园里的尖锐细砂,几乎都嵌进了陆情真的大腿皮肤里,让人无法忍受。
  然而眼下陆情真没有办法擦拭唇角的血,也没有办法尝试改变姿势,只能忍着疼痛和不适咬紧牙关——可无论她忍得有多艰难痛苦,只要她不去求饶,江露那就始终都像是听不见她的喘咽声一样,全然不为所动。
  短暂的僵持中,江露那伸手捏住了陆情真的下颌,迫使她仰起脸,垂眼端详着她唇角被咬破的伤口。
  “不会留疤吧?”江序然也伸手抬起了陆情真的脸,弯腰打量着她唇角边小小的齿痕,说道,“江露那,别做得太过火。”
  “这算什么?”江露那不以为然地看了眼指尖上沾染的血,一边在陆情真的脸上仔细抹蹭干净,一边耸耸肩说道,“但是......好吧,既然你喜欢她的脸,那我不动就是了。”
  她说着就露出虎牙笑了笑,继续用力碾了碾陆情真的腿,直到鞋跟在她大腿皮肤上留下深红色的印记:“不过小猫......你怎么突然这么能忍了?是看见我就会让你变得更坚强吗?”
  江露那的语气带着些讥笑意味,可陆情真听到这里几乎什么反应都没有,也并不开口去辩解什么。
  “该不会?”江露那见她沉默许久,就忽然想明白了什么似的,慢悠悠反问道,“......该不会你其实没把我当回事吧?为什么她的话你句句都回,轮到我就这样爱答不理?怎么了,我就不重要吗?”
  “......”
  诚如江露那所想,此刻陆情真面对她确实是一句话也不想多回应。经过了这两天的相处,对陆情真来说其实不难察觉——江露那没有决定她来去的权力,她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在江序然所允许的范围里。
  更何况如果说江序然是她如今的底线,那么江露那就毫无疑问在那底线的更下方,让人丝毫不愿触碰。
  想到这里,陆情真就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闭上了双眼。在经历了漫长的下午之后,此刻她的头脑近乎一片空白,实在没有了多余的心思去应付江露那。
  ——她实在是累了。
  于是沉默中,陆情真呼吸紊乱地平复着身体上的种种状况,好半晌过去也只是胡乱地应了一声:“......嗯、不是。不是的。”
  她的语气太过心不在焉,以至于江序然听后都没忍住笑了一下,更不要提江露那。
  “啊*......你真是......”江露那打量了她一会儿,没忍住叹一口气笑出了声,“行。看你这么没精神,也确实是怪可怜的,不如......我来帮你提提神吧?”
  江露那说着就抓住了陆情真的身体,拖着她站了起来。
  “但是小猫,也先叫我一声主人听听好不好?”江露那半推半抱着她朝房外的露台边走,言语间自后向前掐住了她胸乳,逼得她不得不开始小声告饶,“只是求我放手的话,你也知道是不可能有用的吧?”
  陆情真眼下已经相当疲倦了。当她被解开双手按在露台栏杆上时,室外细弱的雨和风都让她没忍住有些崩溃地闭了闭眼。此刻她连站都没办法站稳,只能趴靠在栏杆上顺着她的意思说道:“对不起......我实在太累了。不要再继续了......主人、主人,放过我吧,主人。”
  她的语气极端消极,充斥着被逼无奈的困倦,而江露那对此显然并不满意。
  “算了,我已经不想再听见你说话了。”江露那说着就不悦地扯住了陆情真的身体,指尖拉开她带血的唇角,把金属口枷扣了进去,“咬好这个——记住,这是你自找的。”
  “嗯、唔......”陆情真知道自己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一时就只是疲乏地胡乱应了几声,眼看着江露那在扣好口枷后暂时离开了露台。
  眼下不管江露那是要去做什么,接下来她都必然不会好过。但陆情真很清楚,其实无论她今天怎么做,江露那都并不会轻易饶过她——这一切都是她在江家注定会经历的磋磨,无论她乖顺也好,抗拒也罢,她作为崭新玩物的待遇都并不会改变。
  想到这里,疲倦与抵触都开始汇合交织,让人的情绪逐渐归于混沌麻木。无可奈何的沉默之余,陆情真无措地回头看向了身后,视线捕捉着江序然的身影。
  碍于嘴里的东西,陆情真这会儿没有办法正常说话。因此在和江序然眼神交汇后,她只能尽力让自己显得可怜地呜咽了一声,求饶似的朝江序然摇了摇头。
  “你想让我帮你?”可江序然只是神态平常地看着她,问道,“你觉得我应该帮你吗?”
  “我知道你现在感觉很辛苦,但那是你的问题。”江序然说到这里就轻蔑地笑了笑,继续说道,“我看得正开心呢,现在不是你说不行了我们就会停下的时候。更何况你是真的不行了吗?好像并不是——再忍耐一会儿吧,我们继续。”
  她态度冷硬专断,此刻似乎再怎么求情似乎都无济于事。陆情真蹙眉看着江序然,正想着自己还能做些什么,就看见江露那已经拎着几条马鞭走了过来。
  “来试试这个吧?”江露那朝江序然晃了晃手里的东西,语气里带着些压抑的兴奋感,“你不是说喜欢听她哭吗?我来帮你。这个我最拿手了,怎么样姐姐,我对你够好吧?”
  江序然闻言就瞟了江露那一眼,不置可否:“怎么开始对我撒娇了?昨天不是说不给你钥匙的话,你迟早杀了我吗?”
  “不好意思,真是不好意思。”江露那像是丝毫没察觉到江序然言语间的压迫气势,仍旧是笑眯眯地用肩膀碰了碰她,“我怎么会对姐姐说那种话呢?我只是想看姐姐开心而已。钥匙什么的不重要,反正再过几个月我的禁足就会结束。我不着急......都不重要。”
  “那最好。”江序然似乎并不相信这一套,说到这里就伸手推开了一直在往她身上靠的江露那,“做你自己的事,别想着耍花招,也别打搅我的兴致。”
  “不会,不会。你还不知道我吗?我会让你很开心的。”
  “......”
  听着两姐妹旁若无人的来往对话,到这里陆情真终于忍不住很轻地叹了一口气。她被临时绑在栏杆上的双手暗中暗中挣了挣,只不过这出气似的动作并没有任何用处。
  “怎么了?”江序然感官敏锐,她几乎是立刻就被陆情真发出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打量了一会儿后就说道,“不用着急。还是你也觉得无聊了?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她说着就轻轻拍了拍江露那,靠坐在软椅上支住了下颌,兴致盎然道:“别玩死了就行。真要出事了,拿你来赔。”
  “知道知道。放心,我拿手。”江露那点着头,说着就随意挽起了长发盘在脑后,顺手挑了一条马鞭在指间转了转,“......不会出事的。”
  “唔、呃嗯......”陆情真眼看着江露那挽起衣袖,露出了布料之下的白皙皮肤——那盘绕着的蛇类文身醒目刺眼,让她立刻抗拒地呜咽了几声,眼神充满了祈求意味地看向江序然。
  “怎么了,你以为我带你回来是为了什么?”在感受到她眼神里的哀求和抗拒后,江序然反而毫不在意地笑了笑,“不就是为了这样玩吗?不要撒娇了,漂亮小猫。记得哭得好听一点。”
  话说到这里,陆情真就感到那坚硬细长的马鞭已经点在了她大腿后方,很轻地上下画了画。
  “来,把腰塌下去,这里抬起来。”江露那叼着刚从口袋里抽出来的糖,单手撕开了包装纸,“站不住的话可以跪下去,但是......我劝你不要哦。”
  她的语气带着些戏谑意味,陆情真毫无办法,只能被她按住了腰,一时重心不稳地趴靠在栏杆上,默默垂下了视线。
  露台之外风和雨的味道都温热而清新,有别于S市混杂纷乱的都市气息,可陆情真只是咬紧了嘴里的金属扣,没有任何心思去体会。
  “唔、”当第一下不轻不重的试探落在腿后时,带来的尖锐疼痛让陆情真下意识抖了抖,随后很轻地喘息了一声。
  疼痛驱散了麻木,让陆情真蹙起眉来稍稍清醒了一些。但说到底,这种程度的鞭打尚且在意料之中,在遇到安怡华之后,她并不是没有体会过更强烈的痛感。
  所以,今天一定也不算什么的。
  陆情真这样想着,就加深了呼吸,默默攥紧了被束缚住的双手。
  “嗯,感觉不错。”然而第一下的试探过去后,江露那就停了手。她状似不经意地摸了摸陆情真的大腿内侧,稍稍用力分开了她双腿:“但好像还是少点什么。”
  “嘶、呃......”在感受到对方指尖毫无预警地碾进穴口后,异物侵入带来的些微疼痛和不适都让陆情真克制不住地夹紧了双腿,企图把对方挤推出去。
  但很快,更加令人难以忍耐的疼痛就侵入了穴腔,不经润滑的柱状物撑开内壁,缓慢地填满了深处,带来的满胀感让陆情真发着抖地微微跪下去了一些。
  “呜......呜、”江露那的动作很慢,陆情真被顶肏得轻轻哭了几声,却又到底只能咬着牙含糊地发出呜咽,就这样直到她再也没办法吃进去哪怕任何一点,江露那才动了动手腕在她身体里反复碾了碾,停下了动作。
  “喜欢夹着腿的话,现在就夹紧一点。”江露那说着,就上下摸了摸陆情真的腿,满足道,“小猫......你的腿确实很漂亮,夹起来的时候也很漂亮。那么就保持住吧?千万不要掉出来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1/18 07:10:37

48.约稿if线:满盘皆输(11)
  “保持住吧?千万不要掉出来了哦。”江露那语气闲闲地说着,随后又坏心眼地伸手揉向陆情真腿间,捏弄着逼得她在微弱喘息中浑身发抖。
  这个时候掉出来会面临什么样的惩罚,陆情真不用想都能猜到。但要想夹住这尺寸明显过分的东西,她就只能并起双腿收紧穴腔——这样的动作很快就开始让撑胀感变得更加明显。
  就这样好半晌过去,等到陆情真艰难地支撑着身体重新站好后,江露那就伸手再一次按住了她的腰。
  “唔嗯!”下一秒,锐利而剧烈的痛感袭向腿根处,陆情真只感到头脑空白了一瞬,而后意识才随着灼热的疼痛逐渐回笼。
  这一下的力道实在狠了些,但江露那似乎完全不会给她喘息与平复的时间,而随着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都落在同一处,陆情真很快在疼痛下喘息着发出了微弱哭声。
  她没有忍住不哭的理由,或不如说只有她尽可能地去哭到让江序然满意,这场面才会更早地结束,更何况在这种情况下,她就算是想忍也不可能忍住最基本的反应——江露那的力道相当蛮横,抽打的位置又基本精准控制在了同一处附近,带来的密集疼痛令人无法忽视。
  第五下、第六下、第七下......坚硬马鞭划破空气的声音似乎越来越刺耳,逐渐膨胀着占据了整个空间、满充在听觉之中。而与之相伴的,就只有压抑的闷喘和呜咽。
  冷汗开始逐渐渗出皮肤,沾湿了陆情真的额角鬓发。此时一切感官都在疼痛下变得模糊,甚至连时间似乎都开始变得断断续续。出于本能驱使,陆情真克制不住地想要躲闪,却又被江露那按住了身体,只能趴在栏杆上尽可能地发出呜咽声来表示求饶。
  眼下她的姿势很难改变——不只是因为江露那在控制着她,也因为她必须紧紧夹住双腿来保证不受到更多惩罚。在这种情况下,她自然就完全没有办法躲,也没有办法调整姿势,只能硬生生承受那光是听起来都显得过于疼痛的鞭打。
  “刚开始呢,就受不了了?”在听到陆情真明显开始变得崩溃的哭声后,数十下过去江露那才迟迟停下了手,第一次给了她一些喘息的时间,“你还好好的呢,别装。”
  “哈、唔......”休息的机会突如其来,陆情真还没能从剧烈的喘息中平复过来,一时只能忍着紊乱的呼吸泪眼朦胧向后看去,却完全没有办法开口辩解什么。
  “怎么了,这不是还挺爽的吗?”江露那的指尖在她大腿内侧摸了摸,随后很突然地按向她腿间,把那在少许体液润滑作用下被挤出了一些的柱状物重新顶了回去。
  “......唔!”陆情真被这猛然间的动作顶肏得抖了一下,双腿只能无力地合在一起,整个人再一次微微向下滑坠了一些,呜咽着发出了求饶似的微弱抽噎声。
  “还没见血呢。”江露那伸手抚上了她布着交错鞭痕的大腿根,恶意地用力揉捏着,“就哭成这样,以后可该怎么办?”
  “呜、呜、”伤痕被反复捏扯,陆情真一时间痛得视线越发模糊,只能越发恳切地哭着求起饶来,整个人就这样趴在栏杆上塌着腰任由江露那捏弄。
  “让她说话。”江序然在一旁听陆情真哀哭了一会儿后,就起身绕到陆情真身侧,饶有兴致地握住了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漂亮小猫,你就快要让我有些开心了。”
  江露那闻言撇了撇嘴,想说什么却到底还是没说。在伸手解开口枷后,她就顺势向下环住了陆情真的腰,抬着她臀部更加向上,直到陆情真完全塌下腰身,展露出完完整整含吞着道具的泛红小穴。
  “很漂亮呢。”江露那端详了一会儿后,就伸手用力揉了揉陆情真的穴口,半点也不顾陆情真吃力的求饶声和夹紧了腿的颤抖反应,“不愧是安大会长,总是从里到外都眼光标准这么高。这个小猫如果脾气再好一些......实在会没有人不喜欢吧?”
  “但我就喜欢她这个脾气。”江序然说着就掐住了陆情真的脖子,另一只手勾住了她胸前小小的钉扣拨弄碾揉,直到陆情真脸色泛红地看向她,声音细弱地不住求着饶,“看一个本来怎么都不愿意屈服的人在我面前这样求饶,不是很愉快的事吗?”
  “哦哦......”江露那发出了敬佩的感叹声,随后就甩了甩手腕,再一次抬起了手里的马鞭,“那继续吧。”
  “呃嗯、唔!”短暂的休息结束,坚硬马鞭在交错的深红伤痕上打下时,痛感也就开始变得越发明显。令人晕眩的鞭打声中,陆情真吃力地小声喊叫着,哭着握紧了江序然的手。
  “对不起......对不起、主人,是我错了......我全都做错了。我什么都做得不好、是我的错、不要再继续了......”在持续不断的剧烈疼痛支配下,陆情真此刻连眼神都有些散了,她就这样扣着江序然的手浑身发抖,断断续续地求着饶,“不要了、好痛......不要了、”
  “还在提要求呢?”江序然闻言却冷笑了一声,随后更加用力地反握住了陆情真的手,“和你说过了吧?继续或者不继, 这并不是宠物能决定的事。”
  “唔、啊、不不不......不是的......”穴腔里的东西时不时仍在被江露那或抽或顶,这会儿陆情真已经快说不出完整的话了,只能垂下脸流着泪不断道歉,声音里满是脆弱的哭腔,“对不起......是我不好,请、请......”
  “请?”江序然显然在等她说完这句话,她握着陆情真手的力道相当大,已经把陆情真的手背捏出了明显的红痕,“请怎么样?”
  “......唔!”在近乎是尖叫的小声哭喊中,陆情真的声音陡然顿了一下——断裂的声音和她的痛叫声一道响起,江露那并不意外地看着手里折断的硬马鞭,蹙眉着丢开后就很快选了根新的换上。
  深浅交错的带血鞭痕触目惊心,陆情真虽然看不到自己的状况,却也能根据这足以夷平其他一切感官的疼痛来察觉出情况的不妙。此刻除了腿后皮肤上滚热刺痛的触感,她几乎什么都不再能感觉到,就连耳畔也只剩下尖锐的嗡鸣声。
  “痛......好痛......”全然混乱的状态下,陆情真整个人全靠江露那的抓提才能勉强支撑住身子,在这短暂的第二次休息时间里,她就这样崩溃地趴在栏杆上哭着,泪眼模糊地回头看向江序然,哀求道,“是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请......”
  她说到这里,就知道后面的话不能再出口了。于是紊乱的喘息和抽泣声中,陆情真突然就不再说话,只是握着江序然的手,抿着唇小声哀哭。
  “嗯,请......?你到底是要请我怎么做?”江序然却并不理会她的哭痛,反而攥住了陆情真后脑的长发,逼着她再一次抬起脸,“把你要说的话说完,现在。”
  “......”陆情真喘泣着合紧了双腿,意识随着江露那的顶肏动作不断被扰乱,这个人距离失去意识似乎就只有几步之遥。可即便如此,她也还是在混沌中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绝不能再说“请停”。
  如果请“停”,那么可以想见,江序然或许在她彻底失去意识之前都绝对不会停。但若反之......或许才会是她今天唯一的出路。
  只是服软而已,仅此而已。
  ......其实这一切都没有那么难,不是吗?
  思绪混乱地想到这里,在漫长的余痛与挥之不去的晕眩之中,陆情真就慢慢抬起了含泪的眼看向江序然,随后像是下定决心要完全送出一切似的,松懈下了紧绷的防备。
  “是、我做得不好......都是我不好。”尚未平复下来的哽咽与喘息声中,她松开了紧紧抓着江序然的手,只是任由对方抓捏着,而后断断续续地说出了这整句话,“非常抱歉。所以请......请您......惩罚我。”
  她终于说出了完完整整的敬语,甚至此刻在泪的模糊下,她连眼神都近乎是易碎而又软弱的,充满了乞怜意味,不再含有丝毫的固执或不屈。
  在接收到她全盘示弱的态度后,江序然沉默了许久,其后终于很轻地吸了一口气,露出了少有的满足笑容。
  “你真是聪明呢。”她心情愉悦地摸了摸陆情真头顶,随后指尖下滑,直到捏住了她的脖子,迫使她和自己拉近距离,“你很聪明,但是狡猾。可怎么办呢?我还挺喜欢看你这样的。漂亮小猫,你确实讨我喜欢。”
  即便字面甜蜜,她的呓语也并不温和,甚至算得上字字冰冷。
  一语结束后,陆情真只能仰着脸任由她吻住,随后毫不反抗地松开了齿关,压抑着喘息声尽力去承受,间或又蹙起眉来,吞咽着那带有血腥味的液体。
  疼痛狂乱而肆虐,眼前的一切都早已离她所熟悉的世界太远太远。
  身后,江露那仍旧在她腿间极其刻意地搅弄着,而意识松懈下来之后,掺杂在持续性疼痛里的性快感就开始蔓延缠绕、逐步攀升,很快让陆情真再次呜咽一声,彻底软下了身体。
  “劝你,也别太放松了。”江露那的声音带着些凉凉的讽刺,“虽然你好像成功抱上了我姐的大腿,但那又怎么样呢?......我们还没有结束呢。”
  江露那说着,就转了转手中新选好的那支长鞭,另一只手用力掐捏住了陆情真大腿后侧,在她曲线纤细却布满了刺目伤痕的双腿上来回抚弄,直到她再一次压抑地发着抖轻轻哭起来:
  “小猫,今天,明天,永远。我们之间......还远远没有结束呢。”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1/18 07:20:31

49.约稿if线:满盘皆输(12)
  陆情真的身体并不算好,但也显然还不算太差——从高烧和伤重的状态里恢复过来,并没有让她花费比其他人更长的时间。
  而在这浑浑噩噩的几日光景里,她历经折辱所学会的最重要的事,就是对江序然绝对服从。这种绝对服从不仅仅是行为上的任由摆布,甚至还包括了心理上的主动顺服。
  和安怡华明显不同的是,江序然似乎并不会尝试去了解陆情真的内心想法,就好像陆情真本质上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暗中又在思量什么样的事,她全都毫不关心。可与此同时,她又对陆情真的一切外在表现要求极其严苛——哪怕陆情真表面上展现出仅仅是一星半点的不顺从,那么就无论如何都绝不会被姑息容忍。
  人内心所思所想尚且可以瞒天过海,但所表现出来的外在行为却总会多少折射出真实心境,这也就意味着陆情真常常很难掩盖住每一处欺骗所留下的破绽——有些时候她甚至可以说是破绽百出。江序然对此追究得严,她也就为之吃过了不少苦。
  这样一段时间的相处下来,陆情真其实也不难发现——江序然在她身上所想看到的屈服程度,其实远远高于曾经安怡华对她所要求的,因此若要想安然度日,她在江序然面前就连最细微的小动作和表情都不能够出错,只能时时如履薄冰。
  这境况对于习惯了阳奉阴违的陆情真来说,总是难免显得格外难熬,但无论如何只要理智尚存,她就还是相信——她总会在漫长的时间中,摸出她唯一的平衡之道。
  这样一个细究起来必然会显得苍白又可笑的想法,如今却几乎已经是陆情真赖以生存的最后希望:她只能尽全力去相信自己面前其实还有那么一条路,一条能够让她逃离一切、回归正轨的出路 雨停日出的夏季午间,陆情真靠在江序然的怀里,安静地看着二层窗外的晃眼树冠。
  深绿色的矮树蒸腾着水汽,窸窣晃动的宽阔叶面在缓风中明亮闪烁,屋外的一切草木都油亮而刺目,灼热光射与室内幽凉的气氛截然不同。想看小说就到:yu zhaiw uvip. co m 眼前的一切完全有别于都市风光,诚然是卸下繁忙暂做休假的好去处。可随着十分钟、四十分钟、又四十分钟过去这一切也终于都开始显得毫无新意。
  陆情真就这样默不作声地把视线固定在窗景上,只是始终呼吸极慢地出着神,其中间或应江序然的要求稍稍动一动身体,除此之外再无别的动静。
  与她的极端相对应的是,眼下江序然正处于一场嘈杂的线上会议。
  这将近两个小时的长会议过去,陆情真其实早就听腻了屏幕里那几个人轮番的汇报与建议,那些陈词滥调、那些毫无新意的提议那些对她来说,毫无意义又毫无帮助的空洞东西。
  ——可她的心不在焉其实并不算什么,毕竟江序然才是这场线上会议的中心角色。
  此刻,江序然正边抱着陆情真,边慢慢地摸着威士忌杯的杯口,若有所思地听着屏幕里第三次被重复提起的事。
  “周六带济云去t市。”漫长而无头绪讨论过后,江序然心不在焉地松开了酒杯,扣着陆情真的手摸了摸她手指,语气平和地重复道,“她要出境就只能是周六。这个问题我不想再讨论了:济云是老幺,她要上学。我不管是她自己心急还是谁在心急,她都只能在周六日去分区跟活儿。我们家的学生都必须好好毕业,这是规矩。”
  江序然说到这里,就很轻地推了推陆情真的腰,示意她换个边靠。于是陆情真很快顺从而又无声无息地站了起来,在镜头前从左侧走到右侧,理了理裙摆后就重新靠进了江序然怀里,动作顺畅得不像话。
  “姐,你疯了吧?你自己是好好毕业的吗?”屏幕里,看起来似乎还只是个高中生的江济云凑近了镜头,她扫了一眼莫名其妙起来换了个边的陆情真后,就神色愤懑地继续说道,“你手上那个疯子得罪了我妈,现在你也要惹我吗?我们不是一家人吗,为什么要这样针对我?!姐,实话实说,我要接管我的分区,你怎么总要拦着我?该不会是有什么私心吧?”
  江济云语气很冲,那锋芒毕露的态度明显是想挑事,让江序然很轻微地皱了皱眉。
  “我会相信你。但得等到你成年之后。这个分区是不是你的,也要那时候见分晓。”面对这个未成年的堂妹,江序然表现得已经算是相当克制,“不要总是忤逆我,江济云,我现在好说话,但还没有好说话到这个程度。得罪姑母的事,江露那会付出代价。同样的你的事,你有一天也会付出代价。济云,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吃了瘪的江济云沉默了几秒,忽然狠狠拍一下桌子站起身,“姐,你就躲在这里玩物丧志,你是开心了,但你真的以为我没有办法对付你吗?”
  “哦?”说到这里,江序然像是忽然来了点兴致,她指尖勾着陆情真的发尾绕了绕,盯着屏幕里的江济云问道,“怎么了济云啊,你该不会以为这种事情能对付到我吧?还是说,你觉得姑母就没有几个小玩具吗?这样的话,你觉得经常进出你们家的那个浅头发北佬到底是什么人呢?不觉得她和你妈妈待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吗?”
  江序然话语里的暗示性和指向性都非常明显,这让年纪本就不大的江济云一下子沉不住气地变了脸色。
  “不许你这样说我妈妈。”江济云阴着脸盯着镜头,“我不许。”
  “好,不说姑母的事。那么我来说说她,”江序然捏住了陆情真的脸,推着她凑近镜头,皮笑肉不笑地介绍道,“各位,这是我的新玩具,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你们都会在我身边看到她。有异议的话,可以在大会议上提出来,但在那之前,最好先确保你们自己纯白无瑕。”
  “纯白无瑕”这四个字出现后,屏幕里许多人的脸色都变了变。
  “这算什么事儿呢。济云啊,别闹了。”于是和事人很快出现,“你姐姐都这么说了,我只能周六再带你去。周末不是有两天吗?足够你弄清楚你想知道的事了。就这样吧。”
  “”江济云吃了亏,又因为不够聪明被拿捏得太紧,此刻的表情就相当不好看,她视线在屏幕里几个人像框上扫了一圈后,最终死死盯住了江序然身边的陆情真,“好。好,好好好。我知道了。现在我没什么问题了。那么时间到了,我去上学了。”
  她说到这里,就很突然地退出了线上会议,就像她骤然出现一样,毫无礼貌可言。
  “事情谈得都差不多了,也该结束了。”对于她的冒犯行为,江序然倒是也没什么表示,她只是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陆情真,随后轻轻摸了摸她唇角正在愈合的伤痕,朝屏幕里的众人说道,“我下周会结束休假回首尔,在大会之前,你们说的问题我都会安排人解决,不用担心。”
  “那么各位,首尔见。”交代完其他事项后,江序然就逐一扫视参会各人,随后掐断了线上通讯。
  这场人多嘴杂的会议结束后,整个空间立刻就陷入了相对的沉默。寂静重占主导,只有微弱的空调风声蔓延在耳边,让一切都显得空洞无比。
  “来。”数秒的静默后,江序然就伸手示意陆情真坐到她腿上来,随后顺势抱住了她身体。
  “吓到你了吧?”江序然用着和玩偶说话一样的温和语气,搂着陆情真的双臂不断收紧,直到把她整个人紧紧按在怀里,“我们家的孩子都比较难控制,露那最明显,但她到底和我是同一边的。至于济云么,可能会有点危险。不过没关系。”
  “等回首尔,我会给你安排安保员。你在我身边,会很安全。”江序然说着就定定地看向陆情真,问道,“怎么样,这个时候你该对我说什么?”
  “”陆情真看着她幽黑的瞳仁,不到一秒就垂下了视线,把脸埋在江序然颈边小声说道,“谢谢主人,您对我最好了。我很感谢,真的。”
  她的声音很刻意地带着柔软甜蜜的调子,再不同于曾经的淡漠疏离,江序然显然对此十分满意。
  “嗯。”于是陆情真说完后,江序然就点点头应了一声,随后很轻地摸了摸她淤伤犹存的大腿,语气随意地问道,“还有呢?”
  江序然动作里的暗示性很明显。在被她触碰到大腿后,陆情真很快就微微直起了身,掀起裙摆露出了其下身体,随后又稍稍分开了双腿,重新坐在了江序然腿上。
  “唔”在坐下的瞬间,陆情真微不可闻地轻喘了一声,随后咬住嘴唇垂下了眼睛,把脸埋进了江序然肩窝。
  这样的靠近自然而然让陆情真的前胸都挤蹭在了江序然身上,那温热柔软的触感随着呼吸微微压紧、又微微撤离。在这温暖的拥抱之中,江序然很快伸出手扶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抓住了她大腿,在几句轻声的夸赞后给出了极其简短地指令:“动。”
  陆情真大腿上的旧鞭伤深浅不一,此刻江序然抓握的动作太过用力,让她忍不住浑身有些脱力地发起了抖。可她到底不敢把不适表现得太明显,一时只能直起身体很勉强地应答了一声,随后就双手半撑在江序然肩上,私处紧紧贴着她的腿节奏缓慢地轻蹭了起来。
  “唔、嗯”或许是江序然腿上的布料稍有些粗糙,陆情真蹭了两下后就难受地蹙起了眉,却又不敢停下,只能小声喘息着夹紧了双腿,强迫着自己维持住动作。
  很累,这一切完全算不上舒服,微弱的快感在这种时候甚至算得上是折磨。陆情真靠着江序然的肩膀支撑身体,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像是被设定好了一样,不带任何情绪内容。
  她会尽量做好一个玩具——如果这就是江序然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