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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城 / 2025/11/18 00:00 / 265 / 48 /
【小说】讨厌又怎么样,还不是要乖乖挨操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1/18 04:21:16

26.日子很不好过,并且将可能永远不好过
  “从第一次见面起,我就很喜欢她,她的一切,从内到外都对我有很强的吸引力。”
  “这么说来,您对陆情真小姐是一见钟情?”
  “当然。我想任何人要对她一见钟情,都并不会是什么难事。”
  “哈哈......没错。那么陆情真小姐您呢?您对您的未婚妻,也是一见钟情吗?”
  ......
  微微嘈杂的采访现场时不时亮起闪光灯,迭加的快门声近在耳旁。陆情真出神地看着安怡华脸上公式化的笑容,心里只觉得荒唐。
  “说话。”
  安怡华的声音很小,握着她右腕的手猛然用力,很快把陆情真拉回了现实。
  “抱歉。”陆情真随即将视线从安怡华脸上挪开,露出了一个含着歉意的礼貌笑容来,“她太漂亮了,我有些走神。您的问题是?”
  “哈哈,看样子陆情真小姐也很喜欢您的未婚妻,今天都第几次出神了?”杂志社的记者愉快地说道,“我相信大家都很好奇——您对您的未婚妻也是一见钟情吗?”
  “是......是的。”陆情真余光注意到了近乎贴在她脸颊边的杂志社镜头,便提起了精神笑着答道,“喜欢上她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她执行力很强,做事很有个人风格,对我一直都很好......也很漂亮,是完美的恋人。”
  陆情真节奏缓慢地呼吸着,脸上是和安怡华不相上下的公式化表情,唯独眼神有些难以集中。
  她头脑几乎一片空白地回忆着那篇她背了很多遍的采访稿,克制着心里的排斥感,笑着任由安怡华握住她的手。采访记者的声音在她耳中很难成型,她只是机械地扮演着安怡华完美的未婚妻角色,配合着节奏给出适当的反应。
  好在采访方只是平面杂志社,内容并不会以视频的形式展现,否则陆情真怀疑她那些克制不住的僵硬表情会让剪辑师感到非常棘手。
  就这样,将近一小时的座谈过去,提问终于渐渐走向尾声。全部工作结束后,杂志社的工作人员很快开始回收设备,和安怡华握着手道别,又来向陆情真道谢。
  “感谢您的配合,陆情真小姐。”采访记者只是这样说了一句,随后就再次看向了安怡华,“安会长,稍后我会把定稿发到您和安理事长的邮箱,确认没问题之后,我们会按照约定时间在全平台上进行公开发布。”
  采访的地点就在安怡华的会长办公室,几句简单的交代过后,杂志社团队很快跟着财团公关人员离开了楼层。
  直到室内重新变得一片寂静,陆情真仍旧站在沙发边的原地,一动也没动地看着合上的门出神。
  安怡华看她一眼,自顾自脱下了为采访拍摄而穿上的西装外套,又抽出了盘起长发的发饰丢在桌上。那当啷一声响动并不算轻,却仍旧没能让陆情真回神。
  “你。”安怡华解开了手腕上的表链,坐在转椅上叩了叩桌面,终于忍不住朝陆情真说道,“过来。”
  直到这时陆情真才如梦初醒似的回神,走到安怡华身旁顺着她看向地面的眼神,很快会意地提起裙摆跪在了她腿边。
  看着陆情真跪在她身侧完全顺从的样子,安怡华忍不住笑着伸手摸了摸她下颌,唯独眼神却并无善意:“告诉我,你刚刚都在想什么?”
  陆情真被她掐着下巴不得不抬起头对视,一时眼神飘了飘,双手撑在腿边握紧,轻声答道:“没有,什么都没想。只是在发呆而已......非常抱歉,最近太累了。”
  “你累?”安怡华摸着她的脸笑出了声,“累什么了?在怪我没让你休息吗?”
  陆情真被她掐得咬着牙忍疼,心知再辩解下去反而不会有好处,便只能反复道着歉:“不......不是这个意思。非常抱歉。”
  眼下安怡华显然在为她在采访时的游离状态而不悦,这个时候陆情真什么也不敢做,只能跪在原地支撑住身体一动不动。
  制冷风下的地砖完全冰凉,陆情真感受到膝盖上的寒冷温度,不适应地跪着微微调整了一番重心,眼神完全不集中地越过安怡华的肩膀,看向了落地窗外的远处。
  安怡华似乎又说了一句什么,可陆情真跪坐着,只觉得私处隐约蹭在腿上的感觉分外难受——昨天后半夜从凌晨起她近乎彻夜没有休息,以至于她到现在四肢上都留着深深的捆绑痕迹,不得不靠遮瑕和衣物才能掩盖住。
  疼痛和疲惫早就让她习惯了知觉上的麻木,于是此刻她就这样没有反应地跪在原地,被安怡华捏着下颌,神思飘忽间完全不在状态,连安怡华几次出声提醒她都全然没能注意到。
  “.......你又在想什么。”安怡华就这样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再开口时声音已经相当阴沉了,“没有听见我的话吗?”
  安怡华的声音阴得发寒,直到这时陆情真才回过了神,一时惊慌地集中了视线看向她:“抱歉......非常抱——呜呃!”
  她还没有说完,就感到脸颊传来一记生疼,声音随即彻底被打断。眼下她被安怡华掐着下颌扶住了脸,连顺势倒下去卸力都做不到,只能硬生生受着这一巴掌。
  半晌的晕眩过后,陆情真眯着眼难受地哽咽了一声,随后含着眼泪看向安怡华,感受到口腔被牙齿撞破的血腥味。
  安怡华正没什么表情地捻着指尖,纤长的睫毛垂着,遮盖住眼里冰冷的情绪。陆情真仰起头,感受到对方微微卷曲的长发发梢就落在自己脸上。
  “我说,你有什么要收拾的东西自己整理一下。”安怡华沉默了好一会儿,确认陆情真没再分神,就再次开了口,“晚上去我那儿,我分一半衣柜出来给你。”
  毫无疑问,这是同居的邀请。陆情真听到这里张了张嘴,却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很轻地“嗯”了一声,声音颤抖着答道:“好,我知道了。”
  她的声音很弱,安怡华闻言立刻眯起眼看了过来:“这么不情愿吗?”
  陆情真正准备回答,就感到撑在腿边的手被踩住,高跟鞋的细跟碾在手背上,让她一瞬间险些喊出声。
  “......”陆情真缩了缩身体,皱着眉忍住那些声音,任由安怡华碾着她的手背,只是颤抖着整理好了言语,“感谢......嗯......感谢您的邀请,我很荣幸......啊、唔!”
  陆情真说到最后,不得不吃痛地掐断了话尾。眼下安怡华已经松开了她的手,转而踩住了她跪坐在地上的腿,尖细鞋跟带来的压力让她克制不住地挣扎了一下。
  可安怡华仍旧是紧紧钳着她的下颌,并不给她逃离的机会。
  “自从订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婚之后,你对我的态度还真是非常值得品味。”与动作不符的是,安怡华此刻的声音甚至算得上轻柔,“每天心不在焉,连我说话都装作听不见......陆情真,这样做事,你觉得你算什么呢?”
  陆情真被她踩得很快忍不住开始发抖,可她到底又不敢擅自挣脱,一时就只是跪在原地抬起脸求饶似的看向安怡华,压抑着哭腔小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冒犯您的意思,我什么也不算......我是您的、只是您的,我再也不会——”
  她说到这里,很快就哭着痛喊一声结束了求饶。安怡华仍旧是掐着下巴扶住她的脸,再一次迎面给了她一巴掌。
  “你很擅长说这种话,但做出来的事让我根本看不出你的心意。”安怡华拨开了她脸上的长发,端详着她脸上妆容都遮不住的交迭指印,“不要哭了,停下。马上。”
  陆情真显然没有办法立刻停止眼泪,她只是咬着嘴唇拼命屏住呼吸,哽咽着忍受着耳边的嗡鸣声和腿上尖锐的痛感,泪眼模糊地仰起脸看向安怡华,不再说话。
  或许是她怎么都止不住泪,安怡华很快不耐烦地端起了桌上的水杯,直接泼在了陆情真的脸上。透明的液体一瞬间沾湿她的脸,将长发和睫毛悉数打湿,惹得她难受地紧紧闭上了眼,皱着眉咳嗽起来。
  安怡华就只是这样看了几秒,随后面色阴沉地甩开了她的脸,起身离开了桌后。陆情真一时被她推得向侧边猛地摔了下去,磕碰在桌边,捂着肩膀并不敢出声。
  她只是咳嗽着跪在原地,用袖子沾了沾下巴上的水,又费力地抽出了纸巾擦着地面上的水渍,整理着这一塌糊涂的环境。
  日子很不好过,并且将可能永远不好过。和安怡华结婚毫无疑问是个错的选择,可陆情真又相当明白——她面临的只有错的选择、更错的选择,和错到极致的选择。她无论怎么走都是下落,会到如今这一步早就可以预见。
  她不可能和安怡华抗衡,她的人生注定面临着逃无可逃的一湾漩涡,而她唯一的愿望,就是不要溺亡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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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1/18 04:27:39

27.所以,这几天你就留下来吧
  门外传来叩声时,陆情真正无力地靠在安怡华身上,紧紧掐着自己的大腿隐忍着呜咽声。
  “进。”安怡华瞟了一眼时间,拿起一旁的外套随意盖在了陆情真腿上,摸了摸她湿漉漉的脸颊说道,“不要出声,做得到吗?”
  陆情真徒劳地摇了摇头准备求饶,却很快被安怡华直接捂住了下半张脸,只能发出几声闷闷的哼声。
  “小姨。”门很快被推开,安昭影进来后就皱了皱眉,视线在陆情真身上脸上转了一圈,又缓缓看向安怡华,“奶奶让我叫你们两个回本家。”
  “知道了。”安怡华不在意地说着,眼神只是定在陆情真身上并不挪动,“走吗?好像现在还不行。等她一会儿吧。”安怡华说到这里就捂着陆情真的嘴迭起了双腿,俨然一副要等到底的样子。
  “......”陆情真此刻什么都听不进去。持续不断的嗡鸣声中,她只能靠在安怡华的怀里环抱住缩起的双腿,指尖深深嵌入大腿皮肤。即使她闭着眼极力按捺住一切声音,却还是渐渐忍不住乱了呼吸,时不时受了巨大刺激般地轻哼一声,又随即咬着唇在安怡华手心里吞下尾音。
  “您什么时候出发?”安昭影定定地看了陆情真几秒后又看向安怡华,虽然说着敬语,脸上却是隐约的不悦,“您最好尽快和我一起过去。”
  “马上就好。”安怡华闻言就捏了捏陆情真的脸,逼着她睁开双眼,“宝贝,快一点,我们该出发了。”
  一片溃乱之余,陆情真被迫抬起了脸,她视线无法集中地看着眼前的安昭影和安怡华,无声地张了张嘴,却到底什么都说不出口。
  眼前安昭影的表情很冷漠,却始终定定地盯着她看,那视线带着强烈的审视意味,让陆情真一时觉得难堪到了极点,只好再次闭上眼,任由安怡华伸手到她腿间揉来捏去。
  “小姨,别玩了,走吧。”看着陆情真流着眼泪极力忍住喘息声的样子,安昭影很快就变得越发不悦起来,神色阴沉间,她选择伸手抓住了陆情真的手腕,企图直接把陆情真拉起来,“差不多就够了,现在就走。”
  安昭影的力气不小,陆情真被她猛地一拽,登时就从安怡华怀里被扯了出去,一时趔趔趄趄地晃了晃,跪摔在了两人腿边。
  “咳......呃......”陆情真一手被安昭影扯着,只能用另一只手撑在自己的腿上,扶住了那从腿心间滑出来的东西,不安地看向了身后的安怡华。
  先前安怡华一再命令她夹紧不要掉出来,可眼下这东西已经完全滑脱了。陆情真有些恐惧地看着安怡华的表情,跪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好了,这么紧张干什么。”安怡华看着她唇色发白的样子,放下了迭着的双腿,凑向陆情真准备擦掉她脸上的眼泪。
  陆情真见她朝自己伸手,下意识连呼吸都屏住,闭上了眼咬着牙关准备迎接疼痛。
  陆情真现在这样子实在可怜,安怡华其实很难想象曾经在她面前那么冷淡疏离的人,如今也会有这样脆弱又易碎的一面,看着她这颤抖着示弱的姿态,安怡华只觉得心情很快好了起来。
  玩也玩够了,那些掌控欲和操纵欲也已经得到了满足。安怡华就这样默默看了陆情真一会儿,最终态度一转,出声安抚道:“怎么了?这么害怕。这不怪你,没事的。嗯?看着我。”
  安怡华说着就捧住了陆情真的脸,抽出纸替她擦干净了脸上的湿痕,抱着她站了起来:“不怪你,你已经很乖了,我很满意。好了,我们不玩了。”
  陆情真被搂着身体不得不站直,双腿不自然地紧紧夹着,腿间湿漉漉一片。她仰起脸任由安怡华擦干了泪痕,随后被腾空抱了起来,不得不搂住了安怡华的肩膀靠入对方怀里。
  整个过程里安昭影就只是皱眉看着。陆情真细弱的哽咽声诚然十分弱势可怜——似乎最近每一次她和陆情真见面,都是在这种难堪的场面。
  这位曾经在财团里身居要职手段精狠的公关部长,显然已经在强权操控下彻底沦落到难以脱身的地步了。安昭影惋惜地想着,心里是隐隐约约的不悦。
  眼看安怡华已经抱着陆情真走出了会长室,安昭影便弯腰捡起了从陆情真身上滑落下来的外套,跟在两人身后走进了电梯。
  平稳行驶的车上,安昭影始终一言不发地坐在副驾,透过车内后视镜审视着陆情真的一举一动。
  狭小的镜面里,陆情真始终垂着眼谁也不看,她坐在安怡华身旁默默平复了一会儿后,就伸手一颗颗重新扣好了被扯乱的几个衣扣,抚平了裙面上的褶皱,又抽出湿巾擦干净了身上的痕迹,最后整理好了散乱的长发,对着手镜开始安静地补妆。
  脸上的痕迹太重,遮瑕的力度又不够,陆情真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把脸颊上的指痕遮住,最后只能情绪低迷地扣住了镜子,很轻地叹息一声后朝安怡华说道:“......没办法了,遮不住。”
  安怡华正搂着她出神,听到她这样说也只是毫不在意地摸了摸她身体,含着笑称赞道:“没关系,我们宝贝怎么样都漂亮。遮不住就算了,没事。”
  安怡华说到这里就盯着陆情真的脸仔仔细细看了几秒,随后面色愉悦地丢开了手机,捧着陆情真的脸很亲密地吻住她唇角,又一点点舔吻着她唇齿,直到尝到她口腔里隐约存在的血腥气息。
  安怡华的情绪变得太快,仿佛一个小时前那些阴沉晦暗都不曾存在过。陆情真被亲得喘不上气,只能无措地微微抬起手扶住了安怡华的肩,眼神飘忽间,猝不及防地在后视镜里扫到了安昭影冷漠的眼神。
  “小姨,我还在。”和陆情真对视了不过一秒,安昭影就冷着脸开了口,甚至还曲起指节用力敲了敲她身旁的车窗,“不要再亲下去了,小姨,拜托您。”
  安怡华被她敲车窗的声音吵得眯起了眼,不得不推开了陆情真,“啧”了一声向后靠在椅背上迭起双腿,欲言又止了一会儿后,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
  安昭影和安怡华的关系似乎并没有那么亲密,至少不像是卓明雪那样和安怡华完全同声同气。陆情真被安怡华放开后,一边擦着嘴唇上的水渍,一边这样默默想着。
  车就这样一路朝郊区开去,傍晚前终于到了安家本家。经历了几个小时时间,陆情真自己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当她被安怡华拍醒时,一瞬间还有些忘了自己人在哪里。
  “醒一醒。”安怡华看起来心情很好,她扶着陆情真的身体下了车,随后拿过一只纸袋塞进陆情真手里,“这是我帮你准备的见面礼,待会儿记得主动送出去。”
  陆情真拎着那沉甸甸的纸袋点了点头,机械而空洞地跟在了安怡华身后,一步步迈上了石质台阶。
  安家本家是成片的旧式建筑,从小园的大门到内里的几间连绵屋宇,都是清一色的旧式设计。这是陆情真第一次亲身走进安家本宅,在上世纪,这间院子曾经是谁都想造访的地方——安怡华的祖辈曾以惊人的手段开创了原始会社,并在短时间内积累了丰厚的资产,据说那些资产直到安家延续了四代后的现在也没能消耗完,反而是在安怡华母亲的手中越滚越多。而在安怡华的母亲移权于女、退居旧宅后,那些秘密的账本就都交到了如今的安雅怜手中。
  陆情真知道,在这个崇尚钱与权的家族里,她的出现注定突兀——据她所知,在十几年前,安怡华的订婚对象曾经换过很多次,都是些商政大家的千金小姐,其中也不乏高门大户的独女。
  “先去换身衣服。”一旁安怡华也顾不上陆情真又在出神,只是带着她绕过一段长长的木制走廊,随后拉开了一扇纸门,推着她进了屋内,“你的尺码......穿这件应该差不多了。”
  她说着就打开了屏风后的老式衣柜,取下一套罩着防尘袋的崭新套装比在了陆情真身上。
  “换吧。换完之后,就带你去见我母亲。”安怡华看着陆情真接过衣架,就伸手拢了拢她肩头的长发,对着镜子抽出了口袋里的丝巾,绕到她身后替她将长发一点点盘了起来。
  傍晚的昏光黯淡而又迷离,陆情真看着桌面上泛着浅黄色的台灯罩,解开了身上微皱的衬衫,接过了安怡华拿来的套装。
  “我母亲很喜欢你。”沉默片刻后,安怡华说着,忽然渐渐拉紧了手中的丝巾,最终扯得陆情真不得不往后仰着,靠在了安怡华身上,“虽然她还没有见过你,但她已经替你安排好了我们的婚期。”
  安怡华看着陆情真的脸,好几秒后才松下了手中的力道,替她固定好了盘发。
  “所以,这几天你就留下来吧。”她握着陆情真的肩从背后抱住她身体,动作缱绻之余,声音却毫无温度,“我们漂亮的宝贝。你要知道,我其实......很欢迎你和我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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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1/18 04:33:36

28.脆弱到太好控制,又坚强到不会轻易坏掉
  “走近一点,孩子,让我看看你。”
  明亮的卧房里,陆情真站在家庭医疗设备边上前几步,倾身凑向了朝她伸出手的年迈女人。
  “真是抱歉。年纪上来了,眼神不好。”老会长年事已高,看起来十分朴素温和,她说着就戴上了一副眼镜,语气温和道,“坐吧,坐下。”
  陆情真闻言微微鞠了一躬道谢,又递上安怡华让她送的见面礼,随后才轻轻拉开床边的软椅坐了下来,身姿端正纤挺。
  “好孩子,很有礼貌。仪态和气质也很不错......好。”老会长笑着接过她递来的礼袋放在床边柜上,随后扶住老花镜仔细看着她,伸手摸了摸她泛着红印的脸颊,“不过这脸上是怎么回事,受委屈了吗?”
  这种痕迹被发现是迟早的事,陆情真闻言并不说话,只是无奈地微微笑了笑,默默摇头。
  她眼神里的情绪非常复杂,即便什么也不说,也还是任谁都能看出事情原委。老会长见状就皱眉望向一边站着的安怡华,低声斥责道:“你到底在做什么?都已经订婚了,注意一下你的行为。现在马上,向她道歉。”
  “对不起。”面对老会长时安怡华竟然意外地顺从,一瞬间就说出了陆情真从来没期待会在她口中听见的话,“是我冲动了,以后不会这样。”
  可她虽然这样说,语气却很随意,甚至说完就伸手摸了摸了陆情真后颈,似乎完全没把这些事放在心上。
  “......”陆情真抬眼看着安怡华,能从她的表情里读出她的态度,一时便什么也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很快错开眼神。
  “我替她向你道歉。”老会长白了安怡华一眼,随后牵起了陆情真的手,温声安抚道,“她以后要是再这样,就来告诉我。好孩子,不要一个人受委屈,知道吗?”
  话音落下后,明亮温暖的室内只有家用医疗仪器在发出轻微的嗡鸣。陆情真抬眼看着笑眯眯的老会长,一时眼前气氛看来似乎还算和谐,可直觉却隐约告诉她,老会长并不是在说真心话。
  ——安怡华是老会长中年得来的珍贵幺女,从出生前就备受期待,整个成长过程中受到了极端的溺爱,这件事众所周知。而陆情真自知她不过是个地位边缘的外人,因此面对这似真若假的偏袒性承诺,她也就并没有给出过多反应,只是摇了摇头,面色平静地答道:“谢谢您,这只是个意外,我没有关系......”
  陆情真说到这里顿了顿,隐约觉得这里或许并无人在意她的想法,与其自讨无趣不如换个话题,便又改口说道:“......以后不会这样了,我知道这是形象问题,您不用担心。”
  这话锋转得实在明显,老会长听完笑着拍了拍陆情真手背,过了半晌后才继续说道:“好孩子,来,我也有礼物给你。”
  她说着就拿起了一摞纸质文件,从存折到不动产,再到保险,全都递到了陆情真手里。陆情真默默接下,直到全部整理完后才垂着眼再次道了谢。
  “我知道,年轻人手头总要有点东西才安心。这些不够的话,有什么想法可以再和我或者雅怜提。”老会长说到这里,就看着陆情真的反应满意地取下了眼镜,又朝始终在一旁站着的安怡华伸了伸手,“你,你过来。”
  陆情真见状就起身让出了位置,后退了几步站在一边。
  安怡华上前后就推开了床边的软椅,径直坐在了病床边缘,压低了身体凑向她母亲,脸上是明亮的笑意,一瞬间几乎让陆情真看到了卓明雪的影子。
  母女俩低低的交谈声中,陆情真直觉老会长对她的看法并不是真的像话语那样偏袒和热情,这种感觉从很多细节里都能得到印证——就像到现在为止,老会长对她带来的见面礼都毫不关心,就连亲手接过时也没有多看一眼。又比如方才老会长其实什么都没有和她聊,所谓初次见面其实半点也不正式,不过是简单打了个照面而已。
  而此刻安怡华正靠在病床边低声说着什么,陆情真看着老会长替她整理发尾的样子,那表情里透露着方才完全未曾展现过的慈爱和珍重,两人间的骨血连结显然胜过其他一切关系。
  能把安怡华宠成这种目中无人的放纵性格,陆情真也不难猜到在这背后老会长给出了何等程度的溺爱——无论口头上说了什么,想必她都不可能真的苛责她最心爱的小女儿,她方才说的那些话,恐怕都和安怡华道的歉一样,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
  想到这里,陆情真心里那些不安的忐忑感就彻底消失了——这些境遇她早就设想过,也早就知道了虚伪和自利才是这个家族一脉相承的底色,如果老会长当真表里如一地热情,反而会让她感到难以理解。
  出神间,不远处的母女私话似乎已经结束。护工已经端着药膳推开了卧房门,安怡华见状只能从床边站了起来,握着她母亲的手很轻地晃了晃,开心地道了几句晚安,就拉着陆情真走出了卧房。
  “我母亲很喜欢你。”
  昏暗的木长廊上,安怡华合上了身后的推拉门,神情轻松地看了陆情真一眼,伸手搂住她身体:“毕竟单从品格和能力上来说,你确实出类拔萃。宝贝,你是百里挑一的。”
  安怡华心情愉悦,言语间也就毫不吝啬于称赞。陆情真闻言很轻地“嗯”了一声作为回应,呼吸间嗅到了安怡华身上隐约强势的香水味,垂下眼什么也没有说。
  “这几天没什么大事,待在这里就好。下周开始你会被调去S市联合基金会,职位大概在理事级别。”安怡华不紧不慢地说着,戏谑地看向陆情真,“我想比起订婚之类的事,你应该会更期待这个。”
  安怡华说到这里,就毫不意外地看到陆情真脸上自然出现了典型的思索表情。这是陆情真第一次知道自己被调职,而脱离财团总部加入独立的基金会对她来说这无疑算是好事。沉默之中,陆情真开始思索下周可能会发生的事件,在记忆力搜索着S市联合基金会的具体运作机制和大致的成员班子。
  就这样各怀心思,晚餐时间在沉默中不知不觉过去。
  晚餐后,陆情真在长桌边向安雅怜和安昭影道过别,就跟着安怡华绕过了庭院,走向了安怡华在本宅的房间。
  随着晚间聚餐的环节结束,陆情真知道自己从现在开始到明早都只能和安怡华独处,不由得谨慎地管好了自己的表情,连呼吸声都放轻,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默默跟在安怡华身边。
  可安怡华却完全不打算放过陆情真,她见陆情真沉默不语,反而刻意地回过身问道:“怎么了?不说话,心情不好?”
  陆情真被她拉着手腕贴了过去,摇摇头放柔了声音回答道:“没有,这里很大,我只是在记路。”
  安怡华似信非信地“嗯”了一声,搂着陆情真穿过大厅又绕过长长的走廊,最终推开了厚重的卧房门:“好了,不是说你累了?今天早点休息吧。”她说着就脱下了自己的外套,随后又按着陆情真坐在镜前,伸手开始替她一点点解着盘好的长发。
  光滑镜面映照出昏黄的壁灯光,陆情真抬眼看着安怡华外套上小小的宝石胸针,只觉得一切都显得不太真实。
  安怡华向来阴晴不定,而她今晚的心情看起来又确实很好。陆情真心下忌惮地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酒精气息,在镜中和她视线交汇时,下意识抿起唇笑了笑。
  “真漂亮。”安怡华果然也跟着弯起眼睛笑了,她摸了摸陆情真的头顶,替她梳理着柔软的发尾,“答应我要乖乖的,好吗?”
  陆情真闻言点了点头,又顺着她的意思出声答道:“我会的,您不用担心。”
  安怡华听着她带着鼻音的声音,在镜子里看了她好几秒才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肩,放下了手里的梳子:“你知道吗?其实我从来也没想过要结婚。”
  安怡华搂着陆情真的肩背,在略显昏暗的壁灯光里看着她侧脸,声音相当平静:“我有过挺喜欢的人,也有过很欣赏的人,但我从来也没想过要真的和谁结婚,更没想过我的未婚妻居然非得是你。”
  此刻安怡华的表情太过平淡,那素来备受赞誉的漂亮面容让人看不出任何感情,就连说话时的语气都难以捉摸,陆情真见状不敢说话或动作,只能默默听着。
  “但直到今天下午,我想我终于有些明白了。”安怡华看着陆情真的脸,忽然弯起唇角,笑着说道,“我发现无论怎么样,和你结婚吃亏的都不可能是我。你和我从前那些订婚对象都不一样,你就是你,除此之外......你什么都没有。”
  “你有恰到好处的聪明,你漂亮,漂亮到讨所有人的喜欢。最重要的是你脆弱又坚强,脆弱到太好控制,又坚强到不会轻易坏掉。而这样的你已经成为了属于我的东西,你的身份从来都不会因为我们订婚或结婚就改变半分。”安怡华的声音轻轻的,她摸着陆情真细腻柔软的颈侧皮肤,感受她温热的脉络搏动,“宝贝,光是这样想一想......我就好喜欢你。你知道吗?如果我们能结婚,那么你就将真正属于我。直到我死,你都会永远是我的,你永远都......没有办法离开我。”
  昏光浮动间,安怡华的语气已经染上了极端的满足和愉悦,陆情真被她轻轻地握着脖颈,闻言半闭着眼,并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安怡华的话毫无疑问是事实,婚姻关系对她来说就是沉入海底时捆在她腿上的巨石,会把她拖入几无转圜之地的困境。这是她亲手所做的抉择,而对于安怡华来说,能够站在岸上看着她渐渐沉入水底,或许就已经能带来最大的愉悦。
  “所以,你就好好陪着我吧。”安怡华的眼神在陆情真脸上流连一圈,从背后搂住了她单薄的身体,笑着把手伸进她衣摆,抚摸着她细腻温热的身体,“只要你乖乖的,让我开心,以后不管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好吗?”
  她抱着陆情真的身体晃了晃,像是抱着近来偏爱的玩物,就连看着陆情真的眼神都并无深刻的感情。
  陆情真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酒精气息,任由那手在自己胸腹前揉弄,只是抬起眼看着镜子里安怡华泛着薄红的漂亮面容,好半晌过去才笑着应道:“......好。我会的。”
  她说着就回身抱住了安怡华,把自己整个身体都贴入对方怀里听凭抚弄,直到对方主动握着她肩推开她,才睁开眼停下了声音,再次看了过去。
  “好了,很乖。去洗吧,早点休息。”安怡华似乎是被她的主动和乖顺取悦,又或许是终于开始有些不胜酒力,此刻竟也没有对她多作为难,只是捧着她的脸很轻地咬了咬她下唇,就彻底放了手。
  随着浴室门轻声上锁,眼前的空间变得独立,陆情真在一片寂静之中终于没忍住撑着墙弯下了腰,隐忍地咳嗽了两声,随后打开了水,用力地擦洗起了下唇上残留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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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1/18 04:37:24

29.为什么偏偏在今天?
  如果可以,陆情真倒是愿意在浴室里过夜。光是想到今夜要和安怡华分同一张床休息,她心里就会涌现出诸多不好的记忆。
  可无论怎么想,几十分钟后陆情真也还是换好了睡裙,按时推开了浴室门。
  房间里的壁灯又被按灭了一盏,眼前的空间只有一个角落是亮着的,空气中微弱的沐浴露香气混杂着淡薄水汽,一切都显得格外氤氲模糊。陆情真眯了眯眼努力适应骤暗的光线,在看清室内景象后心下一紧。
  ——安怡华正靠在床对面的长椅上,若有所思地垂眸看着陆情真的手机。那手机已经静了音,正不断无声地闪着通话提示,似乎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沉默之中,陆情真屏着呼吸面色平静地走了过去,伸出手迅速掐断来电:“抱歉,是骚扰电话。”
  她说着就反扣上手机盖住了屏幕,动作随意地拢住半干的长发拨到背后,坐在桌前若无其事地眯起眼,细看起面前那一排陌生护肤品。
  一旁安怡华始终什么也没说,只是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就起身也进了浴室。
  随着安怡华离开,陆情真对着镜子几乎是松了一口气。她等待片刻后确认了安怡华暂时不会再出来,才翻开了扣在桌面上的手机,皱眉打开了通话记录,很干脆地拉黑了那个陌生的号码。
  这号码虽然陌生,是谁她却心知肚明——光是想到那个名字,陆情真都会克制不住地感到一阵混乱和焦虑。
  或许是心知日后朝夕相处、这个谎必定瞒不了安怡华多久,又或许是想到安怡华可能已经有了猜疑,眼下陆情真只觉得心乱如麻,悔憾掺杂着惊惧情绪一股脑占据了全部感知。
  就像是心底里最后一个秘密也被赤裸呈出,陆情真不得不努力深呼吸了几次才能冷静下来。她在寂静中思索片刻,最终又按亮手机把那号码拖出了名单,再一次下定决心似的,在对话框输入了一段短短的文字。
  “不要再换号码联系我了。”短短一句话打了很长时间,陆情真忍不住咬住了嘴唇。她神色低迷地沉默须臾,继续输入:“我们已经分手了,我的事从很久以前开始就已经不再是你的事了,我做什么都是我自己的决定,你不要干涉,没有好处。”
  她默默地深呼吸了几秒,随后看着这段短短的文本,发送出去后就再次拉黑了号码。
  这已经是陆情真第无数次拉黑裴林曜换过的手机号。在她看来,事到如今再去联络已经毫无意义——一切发展到这个地步,无论是谁都很难再把她顺利地拽出安家这团旋涡,因此与其拉上干净的人一同沉浮挣扎,不如至少成全一方清净。
  陆情真垂眼想着,就默默收拾好了一切,又把手机设置成飞行模式才离开了桌边,坐在空旷房间里不熟悉的床上。
  门窗紧闭的空间里,秋夜静谧无声。陆情真看着眼前昏暗而陌生的一切,忽然有些颓丧地抓住了床边半迭着的薄被,罩在了身上。
  她缩紧了身体抱住自己的膝盖,即便几乎什么都看不见,也还是没有闭上眼,只是蜷在被下出神地看着眼前的黑暗。
  ......
  安怡华从浴室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裹着被子蜷在床边缘的陆情真。她把身体蜷得很小,全部藏在薄被里,又尽量不占空间地蜷在了床边缘,只有一只手搭在床沿边伸了出来,连呼吸的起伏都很微弱。
  安怡华就这样看了她片刻,最终忍不住笑一声走了过去,伸手拉下了她盖在头上的薄被。
  “不觉得憋吗?”安怡华这样说着,就伸手挠了挠陆情真的脸颊。
  可就在被触碰到的一瞬间,陆情真就像是忽然受了惊吓似的浑身抖了抖,僵住了身体。她抬起脸惊惧地看了过去,而这个眼神在安怡华看来极其令人不悦。
  “怎么了?”安怡华停下了轻抚的动作,眼神偏冷地皱眉看着陆情真,“宝贝,你又在想什么?”
  陆情真反应过来后就摇了摇头,掀开了身上裹着的薄被,随口辩解道:“......做噩梦了。”
  她的声音带着鼻音,眼梢和鼻尖看起来都红红的,很明显是忍过泪的样子。安怡华视若无睹地贴着她坐了下来,扶着她的肩膀说道:“梦到什么了?来,让我抱一抱。”
  安怡华说着就动作强势地直接把陆情真拽了起来,搂着她坐在自己腿上:“让我猜猜,梦到的是谁?”
  陆情真扶着床勉强坐稳,随后就感到安怡华的手伸进了她裙摆,不由分说就握住了她的大腿。
  “首先,我猜一定不是我。”安怡华语气很平静,她边说边来回抚弄,温热的触感很快让陆情真咬着嘴唇缩了缩身体,把脸埋进了安怡华的肩窝里。
  安怡华浴后穿着的也是同样的吊带睡裙,身上的香气陌生而又勾人。陆情真垂眼靠在她肩上,感受到她柔软温暖的胸乳就隔着两层衣料贴在自己身上。此刻看不到安怡华的脸,陆情真靠在她颈边出神,竟觉得气氛无端旖旎得让人心猿意马。
  安怡华抚摸着她光洁纤细的腿,指尖在她棱角分明的膝盖骨上来回摩挲,静默片刻后,继续语气轻松地说道:“能让我们宝贝这么害怕,难道是梦到明雪了?”
  这个名字让陆情真克制不住地皱了皱眉。她下意识想摇头,可顿了顿后,还是索性选择了顺势应下:“......是。”
  像是极端没有安全感似的,陆情真答完就伸出手抱住了安怡华的腰,紧紧地贴在了她怀里,寻求安慰一般用脸颊蹭了蹭她侧颈。
  陆情真在有心事的时候,小动作和小花招总是很多。安怡华面色平静由着她动来动去地蹭,好半晌过去才拍了拍她大腿,开口时声音竟当真像是在安慰她一样柔和平缓:“宝贝,怕她干什么?只是个卓明雪而已,以后她就是你的晚辈了,不要怕她。嗯?”
  安怡华这样说着,还没等陆情真反应过来就拿起了床边的手机:“这些天还没有让她向你道歉呢,来,你给她打个电话。”
  陆情真抬起头看向安怡华,一时见到对方神色认真,也就不好多说什么,只能伸出手解锁屏幕,关闭了飞行模式拨出卓明雪的号码。
  随着通话提示音响起,陆情真轻轻叹了口气,再次靠在安怡华身上把脸埋进了她肩窝——陆情真一点也不想听到卓明雪的声音,更不想和她多作交流,那几日屈辱而不堪的经历涉及了太多本不该被牵扯进去的东西,甚至直到现在陆情真都总会在混沌间感受到清晰的记忆闪回。
  好在就这样好半晌过去,对面始终并没有人接起。陆情真最终松了一口气,看着安怡华把她的手机丢在一边。
  “没人接......就下次再说吧。”安怡华看着昏光下陆情真柔软的发梢,笑着把她按在床上从背后扣住她腰身,“你早点休息?”
  话虽然这样说,可下一秒陆情真却眼睁睁看着安怡华把她的睡裙全部掀到了锁骨下。温热的皮肤袒露在空气中,陆情真微微瑟缩着,却被安怡华扣着腰难以动弹,只能软下姿态看着安怡华的手在她胸前作乱,把那对柔软的乳肉揉玩挤压成种种形状,又勾住她新换的乳环把玩捏弄。
  只是看了几秒,陆情真的耳尖就泛上了绯红。她无助地错开了眼神,侧卧着努力不去想那来自背后柔软的触感,随后松开了齿关,配合着安怡华的动作时不时轻喘起来。
  然而随着动作的深入,陆情真渐渐也开始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佯装喘息,还是当真被玩弄到了兴起的地步。她垂眼看着安怡华一条腿挤进自己双腿间,温热的触感紧密地贴着大腿内侧传来,本能地侧着身抬起了一条腿,任由安怡华的腿顶住了她柔软的私处。
  整个身体被勒住,上上下下都被揉玩着,陆情真在安怡华的手下渐渐感到一阵不合时宜的快慰,这让她不得不闭上了眼,索性破罐破摔地下意识迎合起来。
  “唔、不......”然而还没来得及真正让意识沉下去,陆情真就感到安怡华翻身骑在了她身上,又分开她双腿用膝盖压制。一时腿部传来令人不适的疼痛感,让她不得不清醒过来,看向安怡华放软了声音讨饶:“好痛,您轻一点......唔!”
  可话还没说完,陆情真就感到有东西顶着她的穴口被推了进来。那陌生异物顶入的速度很慢,干涩的摩擦感强烈到让陆情真仰起脸痛苦地哽咽了几声。
  “本来真是想让你早点休息的。”安怡华的声音从身上传来,语气里带着些看戏似的戏谑,“但是没想到,你身上总有那么多让人在意到有点不爽的地方。”
  陆情真泪眼朦胧地忍受着异物在穴腔里一分分顶到底的痛感,还没能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就惊惧地看见安怡华拿起了她正闪着提示光的手机。
  怎么偏偏是今天?为什么偏偏在今天?
  陆情真慌不择路地伸手要抢,却随即被安怡华压住双腿痛得乱了动作。这一瞬间,陆情真无比确认安怡华一定已经知道了一切。
  “到底是谁呢?让你这么着急,又让你做噩梦。”安怡华看着陆情真的脸,伸手用力捂住了她口鼻,不再犹豫地径直滑下了接听键,“......最后让我来猜一猜吧,应该是你自以为藏得很好的秘密吧?”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1/18 04:37:50

30.越往下会越痛,好好感受吧?
  陆情真被紧紧捂住了下半张脸,既不能呼吸也不能言语,只能发出一些意味不明的呜咽声。她徒劳地企图掰开安怡华的手,却完全无济于事。
  而随着通话被接起,陆情真也就跟着瞬间噤了声。
  “喂?情真?”
  女人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安怡华无声地勾了勾唇角,松开了按在陆情真口鼻上的手,示意她回答。
  “咳呃、咳咳”重新得以呼吸后,陆情真克制不住地小声咳嗽了一会儿,随后努力恢复了声音,尽量冷静地答道,“嗯,是我。什么事?”
  她的声音虽然带着鼻音,语调却极其冷漠,像是刻意要惹人不快、将人推远,有着十足的距离感。
  “什么事?”裴林曜被她冷淡的态度气笑了——在裴林曜看来,陆情真似乎还是她正在分手期闹别扭吵架的女友,“情真,我们是分手不是永别,你没有必要玩失踪。消息不回电话不接,换号码打给你你就一个接一个拉黑,你一定要这样躲我吗?”
  “是。”陆情真唯恐她继续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来,干脆直接截断了她的话,握紧了指节忍着颤抖答道,“你以为我们只是暂时分手吗?不是。以后都不要再找我了,这句话我已经说了很多次,你、咳”
  陆情真说到这里,忽然感到安怡华动了动,不知是刻意还是不经意地顶到了她腿间,让她猛地瑟缩了一下险些喊出来。
  但她到底还是忍住了,调整一番呼吸后,陆情真继续发着抖说道:“今天之后我会换掉号码,请你不要再联系我。”
  陆情真的言语极其无情,即便内心深处不这样想,此刻她也知道她必须和裴林曜彻底划清界限——可裴林曜显然不这样觉得。
  “陆情真,你是真的被下降头了吗?”裴林曜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你觉得我为什么要联系你?你是疯了吗,在那种财团违背你的良心干脏活儿也就算了,又是为什么非要和安怡华那种人订婚?你到底是不是被胁迫了?还有,从刚才开始为什么总是咳嗽?”
  裴林曜的语气很焦急,语速也很快,陆情真根本没有办法插上话。她抬眼看着安怡华眼色,发现对方举着手机听到这里时明显沉了沉脸,不由得心下更加畏惧无助,只能默默咬紧了嘴唇。
  “你如果是被胁迫,我已经说过我有办法帮你。我不管你是欠了钱,惹了事,还是犯了法或者随便什么,我都说了,我无论怎么样都会帮你。”见陆情真始终不回话,裴林曜说到这里也有些情绪失控,“你非要走到这一步,到底是不是中了降头?中了也没关系,我带你去解就好了,哭有什么用,说分手有什么用,我会怕被你连累吗?你到底在哪里?你不要挂电话,不要拉黑我,我现在去找你。”
  眼下气氛微妙,安怡华发现陆情真已经开始哭了,即便她咬着嘴唇极力忍耐,也还是有温热的眼泪不间断滑下。
  “我不用你找。”陆情真眼梢泛红地看了安怡华一眼,随后咬牙说道,“你这样让我很困扰。既然知道我已经订婚,就请你不要再管我的事。”
  电话另一头的女人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安怡华垂眼看着陆情真脸上的泪痕,又向下看着她含紧了的软穴和不断颤抖的身体,没什么表情地伸手用力拍了拍她私处。
  陆情真被打得浑身直抖,却还是忍住了一声没出,只是泪眼朦胧地握住了安怡华的手,无声地摇着头祈求。
  “你不要再说了。”陆情真短暂地调整好呼吸后,就打断了裴林曜的声音,情绪濒临崩溃地微微提高了声音,“我最后一次告诉你,我无论怎样都已经和你没有关系。分手不是玩笑话,既然是你提出来的,你就该说到做到。我们分手了,而且我已经订婚了,这是事实,我们会永别的。”
  陆情真说到这里,对上了安怡华始终落在她脸上的视线,几乎只是一瞬间,她就率先错开了眼神,伸手推了推安怡华凑在她脸边的手机。
  “挂了吧,我会换号码。你过好你自己的日子,不要来管我了,永远都别管我。”陆情真说着,就擦干净了自己脸上的泪痕,什么都不再说。
  安怡华见她这幅样子,忍不住冷笑一声,在三方无言中直接掐断了通话。
  沉默渐渐在房间中蔓延开,有了这几天的经历,陆情真知道越是在这种时候她就越是不能走神,于是她干脆不再去想裴林曜,而是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安怡华身上。
  她抬眼看着安怡华的脸,吸了吸鼻子格外言不由衷地说道:“非常抱歉请您原谅我。”
  安怡华仍旧压着她被打开的双腿,闻言抬起眼在床周围看了一圈,随后像是找到了想要的,又把视线挪回陆情真身上:“对什么事很抱歉呢?宝贝,你说说。”
  “我应该早些换号码的。今天这个意外打扰到您了,非常抱歉。”陆情真说着,就顺着安怡华方才看的方向投去视线,却发现那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不过是个床头柜,旁边是插座和一些闲置的充电器。
  她想了想,又觉得安怡华可能不会对她这种简短的回答感到满意,就继续说道:“以后不会再这样了,您不用担心。”
  陆情真的语气相当公式化,像在应对面试提问,又像是在发布会上照本读稿。安怡华知道她不在状态,一时不悦地用膝盖压紧了她双腿,逼她分得更开,直到听到她吃痛的轻喊声才停下动作。
  安怡华毫无怜悯的冰冷眼神落在陆情真脸上,像是在欣赏品味着她的破碎和苦痛,最终慢慢露出了一个很浅的笑:“宝贝,在你只是一个玩具的时候,我可以亲手把你送给任何人。但只有我主动把你送出去,你才可以经别人的手。可现在我才发现,你似乎做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
  陆情真大致猜到了她接下来会说什么,当即就选择了服软,摇了摇头小声说道:“我没有做,什么都没有。您知道的我一直都跟在您和您知道的那些人身边,哪里都没有去过。”
  陆情真示弱的声音几乎已经显得有些可怜了,可安怡华却不为所动,只是伸手摸了摸她光滑纤弱的腰腹线条,叹息一般说道:“宝贝,你要知道,你现在可不是我一个人的玩具了。你是整个财团的工具,很快就会是我们中间的代表性人物,如果总像这样管理不好自己的情史我们都会很难办,明白吗?”
  陆情真被她轻抚得有些毛骨悚然,一时控制不住地含紧了私处,又不适地被身体里塞着的东西顶得乱了呼吸,最终也只能咬着嘴唇摇头:“对不起我不会再这样了。”
  “想好了回答我。”安怡华骑在她身上,一手按住她脖颈,另一只手在她胸前游走揉捏,“到底时什么时候开始有联系的?最近?还是一直没有断过?”
  陆情真几乎不假思索地就答道:“最近,只是最近。订婚新闻发出去之后才这样,以后一定不会有了。”
  安怡华在她胸前揉挤的手力度并不小,很快把她掐得挣扎呜咽起来,只要她垂眼去看,就能看见自己柔软敏感的双乳被掐揉得变形,到处泛着淡红色的指印。
  “你今天一天里已经道歉太多次了,我该怎么信你?”安怡华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抓着她的手示意她握紧自己被掀起的裙摆,“举好,不要动。”
  陆情真攥着那被掀起到锁骨下的衣摆,努力忍着畏惧和颤抖答道:“您能相信我就好,我真的真的没有想过做别的。这是个意外,非常、非常抱歉。”
  “不要说了。”安怡华看着她袒露在空气中的胸腹和腰身,满足地用指尖在那温热细腻的皮肤上划了几下,“我们宝贝要有担当,既然觉得抱歉,就该付出一点代价吧?”
  陆情真不解地看着她,心里只觉得不祥。可她到底不敢在安怡华的地盘公然违抗她,最终也就只是乖顺地点了点头,答道:“只要您能原谅我。怎么样都可以。”
  她几乎是视死如归,心里做好了被绑住玩弄到承受不了的准备,就像前几夜那样。想到这里,陆情真甚至觉得自己对此已经很有经验,或许也不会太难熬。
  可安怡华看着她依稀平静的神色,却忍不住“嗤”地笑了一声。
  “怎么样都可以?”她说着就微微探手,凑向了床头柜边的充电器,“很痛也可以?你不会拒绝的吧?”
  陆情真下意识“嗯”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多想,就看见安怡华抽下了充电器上的数据线,对折起来拉直,在空气中绷出了“啪”的一声,极其突兀。
  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陆情真惊愕地僵住身体,翕了翕唇,却到底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安怡华弯着眼睛看她,指尖划过陆情真的胸口、腰腹和大腿间泛着红的私处,“越往下会越痛,不过你说了 ,怎么样都可以,所以你就好好感受吧,做得到吧?”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1/18 04:41:13

31.不是很喜欢道歉吗?现在开始每一下都说一次
  “没有什么想说的?”面对陆情真苍白的沉默,安怡华反而起兴地问道,“很害怕吗?”
  安怡华眼底带着不善的侵略意味,陆情真攥紧了胸前的裙摆,努力显得平静地说道:“请您......手下留情。”
  陆情真的声音里还有未褪的鼻音,可她只是这样简短地求了一句,随后就再次陷入了沉默。
  说到底,陆情真其实并不觉得自己理应承受这些,也不觉得自己真的有哪里错到值得被这样对待。
  此刻通话才刚刚结束,她克制不住地要去想那个被她亲手推开的人,与此同时又理智尚存地努力压抑着那些不讨好的冲动,就这样头脑一片混乱之余,整个人完全难以思考。
  或许是因为理智溃散,此刻陆情真的表情带着明显的脆弱感,那张在人前总是沉静冷淡的脸上,满是本不该有的迷茫。
  关于她其实很怕疼的这件事,安怡华已经非常了解——哪种程度的痛她可以接受、哪种程度的痛会让她哭,又是哪种程度会让她无法承受,安怡华早就掌握了个大概。
  “这么漂亮这么讨人喜欢。宝贝,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安怡华看着陆情真精致的五官,一边轻声称赞着,一边随手在陆情真身下垫了个软枕,逼着她更加大幅地袒露呈现出身体曲线,“......真想把你揉碎。”
  随着动作,那对玲珑饱满的双乳很轻地颤了颤,泛着红粉颜色的乳尖扣着小巧乳环,艺术品一样诱人。安怡华满足地注视着,再一次用膝盖压制住她双腿。
  视线里,那紧致的腰腹部曲线完美到不可思议,被分开的大腿纤细笔挺,没有任何遮挡物的光洁阴部泛着诱人的红,那里并没能如愿分泌出温热的体液,只是生硬地含着顶在身体里的胶质柱身。
  按理说这种程度的插入行为应该是很痛的,可陆情真似乎已经习惯了。即便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能带来生涩的摩擦感,她也仍旧只是咬着唇忍耐,不再像初次体验时那样挣扎落泪。
  沉默中,她顺着安怡华的意思垂眼看着自己的身体,很快被白皙皮肤上交错的淡红指印刺激得咬住了唇。
  “不是很喜欢道歉吗?”安怡华绷紧了手中对折的数据线,声音柔和地笑着要求道,“那么现在开始每一下都说一次,做得到吗?”
  陆情真看着她指间的胶线,思绪混乱间快速地预测着可能到来的疼痛等级。她无奈地点了点头,屏住呼吸攥紧了被拉高到锁骨的单薄裙摆。
  安怡华显然对她这幅不在状态的样子并不满意,捏着胶线重重甩过她胸前:“回答。”
  沉重而尖锐的痛感稍有些超出预计,陆情真被抽得抖了抖身体,立刻声音发着抖地答道:“做得到,做得到。我会的......对不起。”
  她瑟缩着肩膀,像是害怕被抽到脸似的眯起了眼,眼梢和鼻尖都泛着浅淡的红。
  ——其实如果只在这种程度,似乎也不是不能承受。短暂的静默中,陆情真仔细体会了一下方才的刺痛感,眼神在胸前那道崭新红印上徘徊一圈,随后错开了视线。
  “是不是觉得还不错?”安怡华看着陆情真变化的脸色,俯身揪住她胸前的衣物,把她微微扯了起来,随后视线在她带着狼狈泪痕的脸上流转一圈,“不要高兴得太早,什么都还没有开始......”
  安怡华说到这里就忽然没了声音。她半咬似的吻住了陆情真,逼迫她很快松开齿关,舌尖探入口腔直逼深处,反复舔弄进出之余堵得陆情真呼吸不畅,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来试图阻挠。
  安怡华的唇齿间有明显的酒精气息和很淡的带香烟草味,是温和好闻的,可陆情真此刻只要空闲下来就难免觉得心底难过。她在寂静中承受着这个近乎是吞咬的吻,失神地眯眼看着一旁昏暗的家具影廓,被动地吞咽接纳,默默体会着逐渐窒息的感觉。
  很快,安怡华就在陆情真条件反射般的微弱挣扎下松开了她,随后陆情真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再次感到被垫着挺高的胸前传来了锐痛感。
  深红浅红的鞭印在白皙细腻的皮肤上一一浮现,痛感接踵而至。陆情真惊愕地体会着这比第一次更过分的疼痛,很快被逼得就失了体面。
  “不......您慢一点,啊、呜!”陆情真没想到节奏会这么快,一时连安怡华定下的规矩也忘了,疼得头脑一片空白之余竟然伸出手企图握住安怡华手腕,“好痛......好痛!对不起......对不起......求您慢一些、对不起!”
  陆情真带着哭腔胡乱地道着歉,混乱之余垂眼去看,就看见自己原本还算完好的胸腹部皮肤已经布上了十余道深红色的鞭痕。脆弱敏感的乳尖被偶尔波及时,陆情真几乎克制不住地伸手握紧了安怡华拿着数据线的右手,哭着看了过去:“不要,请不要再继续了,好痛......真的很抱歉......是我错了,我做得不好,对不起......”
  陆情真断断续续染着哭腔的求饶声听起来格外可怜,但安怡华只是没什么表情地听了一会儿,就甩开了陆情真握在她腕上的手。
  “管好你的手,不要乱动。”安怡华语气不善地说着,伸手把陆情真腿间因为穴腔不断收缩而被挤推出来的胶质道具再次毫不留情地整个顶了回去,直撞得陆情真吃痛地哭出了声。
  “真的受不了了?不是吧,开始不是挺镇定的吗?连求饶都不肯多求几句。”安怡华听着陆情真不断地哭诉“受不了”,只是哼笑了一声,随后就再次拿起一旁的胶线,伸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陆情真脸颊,“宝贝,你逃不掉的。想哭就哭,我想怎么玩,还是会怎么玩。记住自己该怎么做,嗯?”
  安怡华的尾音微微上扬,有着显而易见的十足兴致。陆情真看着她明显是要玩到底的神色,张了张嘴刚想要再说些什么,就忽然被掐着腰提拽住身子,随后疼就痛毫无预警地再次落下,每一鞭都落在了单薄而毫无防备的腰腹上。
  和胸乳处不同,肚脐周围的皮肤薄弱而相当敏感,而安怡华似乎也拿准了陆情真的忍耐底线,不过三两下就让陆情真再一次哭喊着挣扎了起来。她瑟缩着身体疼得弯了腰,只觉得腹部传来的尖锐刺痛像是要划破皮肤。
  随着每一次的疼痛刺激,腿间的穴腔也控制不住地收缩着,很快再一次把那只塞在身体里的柱状物推挤了出来。然而无论陆情真多少次因为疼痛而吐出那东西,安怡华都总是会在它彻底滑脱之前重重顶回陆情真身体里。
  “不......对不起、我不行了、求您......对不起!”陆情真被三番五次顶得穴内生疼,不得不泌出少许热液来适应,于是很快一切就渐渐变了味——在难以承受的鞭痛和顶弄之下,陆情真竟然开始感到一丝快慰。
  “那个、怎么会......为什么......不要......对不起.....”她胡言乱语地挣扎着求饶,攥紧了衣摆的指节渐渐松开,最终难堪地用手背遮住了眼睛,开始无意义地发出一些破碎的音节,“啊......唔呃——”
  安怡华见她哭得狠了,就停了动作伸手扯下她遮在脸上的手背:“别碰你的眼睛,会肿。我没心思帮你敷。”
  陆情真根本听不进去她说什么,一时被按住双手也仍旧只是浑身发抖地小声说着:“是我做错了......我再也不会......我做错了......”
  陆情真过于频繁的认错行为显然有些反常,她已经很久没有正眼看过安怡华的脸,而她所道的歉究竟是指向谁也只有她自己知道而已。安怡华并不能从她的小动作里察觉出这些深层含义,意识只是隐约觉得她状态不在。
  就这样等她哭了一会儿后,安怡华再次顶住她腿间滑落的东西,碾磨着慢慢重新推入,直顶得陆情真控制不住向下伸出手,企图控制住这不清不白的快感刺激,阻止它让自己变得更加难堪。
  “很舒服吗?这么痛也能觉得舒服?”推顶到底后,安怡华伸手用力捏了捏陆情真大腿内侧,在那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好几道泛红指印,“难道已经哭成这样,也能高潮吗?”
  “不......”陆情真看着安怡华对准她脸的手机镜头,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必定不堪至极,登时慌乱地再次抬手企图遮挡,“我真的错了,您......您......”
  她还没说完,安怡华就“嗯”了一声:“宝贝,你该叫我什么呢?”
  陆情真再一次被按住双手,只能看着镜头努力控制住了发抖的身体,难堪地说道:“主人......主人。”
  她说到这里就视线虚浮地垂眼去看,随即看见自己腰腹上已经浮现出好几道交错的深红鞭痕。疼痛并不会随着痕迹印下而消失,反而在每一道鞭痕上带起了隐约灼烧的痛感,陆情真克制不住地想要伸手抚摸那些崭新伤痕,却在安怡华的命令下不得不再次掀起自己的衣摆重新握好。
  “可是我们就要结婚了,你也不再是我的私人玩具了,怎么还能继续这样叫主人呢?”安怡华见她微微平静下来了几分,就替她拨开了被泪粘连在颊畔的几缕长发,唇角微弯地柔声说道,“结婚以后......这样的称呼如果不小心在外面说出来,应该会出大事吧?”
  陆情真感到她微凉的指尖轻抚过胸腹上发热的鞭痕,忍不住轻轻喘息了几声,下意识想要继续贴近。昏沉间,她并不知道安怡华又想说些什么,也丝毫没有心思去猜去预测。
  “我想,既然人人都知道我们感情很好,既然你这么喜欢我,你可以像普通伴侣间那样叫我......亲爱的?或者按年龄来分,叫我姐姐也不错。又或者你想的话,也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嗯?宝贝,你想叫我什么呢?”
  安怡华语气似乎当真十分柔和,陆情真完全不知道她忽然来这一出又是想怎么样,更何况此刻无论哪种称呼她都不愿意说出口,甚至光是连叫她的名字都让陆情真觉得心下抗拒。
  于是两人就这样僵持了片刻,最终陆情真在安怡华越发锐利的视线里开了口,圆滑道:“......决定权都在您。您想让我怎么说,我就会怎么说的。不管我们是什么关系......我都只会听您的话。”
  陆情真在安怡华的抚摸间呼吸不稳地小声说到这里,就看见安怡华勾起唇角笑了笑。
  “看样子你是都不愿意呢。”安怡华显然已经看透了她冷淡表情下的抗拒,笑意也就跟着淡了下去,“好吧,你会这样也可以理解。那么......我们还是继续吧。”
  安怡华说着就抓住了陆情真的胳膊,把始终开着录像的手机塞进了她手里,逼着她举起了镜头对准自己。
  “不要松手,不要录偏,我要看到每一秒画面里都有你的脸。”话到这里,安怡华的语气不再柔和,“做得到吗?”
  陆情真咬着嘴唇不得不举高了手机,闻言点头应道:“明白了。我做得.......唔呃、啊!”
  话还没有说完,陆情真就忽然猛地一抖松开了手机,像是受到了巨大刺激一般倏地挣脱了安怡华的控制,合紧双腿翻身蜷了起来。
  “啊......怎么......”她侧缩在床上几乎觉得眼前发白,双手捂着腿心仍旧惊愕地沉浸在痛感里,“咳......好痛......”
  安怡华这一下显然毫无保留,陆情真痛得只觉得私处那道鞭痕仍在发麻,割裂般的痛始终难以消失,这让她惊惧地捂住了身体,说什么都不愿意再松手。
  安怡华就这样看着她完全震惊的样子,慢慢地忽然忍不住笑了一声,随后就捡起床边剩余的充电线,提起了陆情真的腿强硬地分开。
  “怎么了?规矩全忘了吗?”安怡华看着陆情真的脸,再一次把她腿间半抵着的东西整个推了回去,随后迭起她的腿用胶线一圈圈捆住,“宝贝,表现好一点,我们就按时结束。不要让我失望。”
  她说着,就再次把始终没停下录像的手机塞回了陆情真手里。
  “不要......不要,求求您轻一点......”陆情真脸色发白地被捆住双腿再次按住,她心知难逃一劫,却还是哭着试图求饶,“会坏的,太痛了!真的、是真的好痛......”
  她一边哭诉,一边被安怡华抓住双手举了起来,随后再次被掀起裙摆推高,不得不袒露出全部身体。
  “会坏的话,就坏掉给我看。”可安怡华完全不吃她求饶的那一套,闻言只是揉了揉她湿润发烫的私处,坏心眼地转了转她穴内顶着的东西,顶弄出依稀的水声,顶得陆情真疼痛之余又涌出莫名的快感,“可是宝贝,我看你好像爽得很。继续吧?你说不定会喜欢的。”
  安怡华说到这里就不再给陆情真哭辩的余地,只是重新压住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
  “啊、啊!呜呃——”陆情真含紧了穴腔里的柱体,几乎是哭喊着发出了一串无意义的泣音,她举着手机的手不断发着抖,头脑一片空白地承受着接二连三落在腿心的剧烈痛感,“对不起......呜啊、求您......求求您——好痛、好痛!”
  脆弱的穴口和阴蒂被反复刺激,在持续不断的灼热鞭痛下,陆情真疼得几乎要绷断理智,可即便如此,她也还是不敢再丢开安怡华的手机,只是被压在身下完全不能再控制住哭喊的声音。她凭着本能在每一次疼痛落下后胡乱道着歉,哽咽得好几度被眼泪呛到咳嗽。
  安怡华就这样近乎毫无怜悯心地任由她痛哭了一会儿,十余鞭下去后,就看见陆情真连大腿内侧都被印上了鞭梢的痕迹,整个私处红得厉害。
  “不行了......对不起.......我不行了、太痛了,求求您饶了我,我再也不会了......呃咳......”陆情真见安怡华终于停手,自己却仍旧没能从疼痛里回过神,她一手不敢忘地举着手机,另一只手则向下伸去,捂住了自己已经十分脆弱的阴部,断断续续地哽咽着哭求道,“对不起......我什么都会做的,不要再打了,不要......我受不了了、真是很抱歉,都是我的错,您不要再......”
  她近乎是慌不择路地胡言乱语着,安怡华看她哭诉看得起兴,就干脆伸手顶着她腿间的东西听了好半晌,直到陆情真哭得说不出话来,才再次有了动作。
  陆情真感到自己捂在腿间的手被拍开,随后是安怡华的手心覆了上来,包裹着她私处不轻不重地揉弄起来,此刻疼痛仍未能消散,这动作无疑是雪上加霜,陆情真被她揉搓得再次哭了起来,然而还没过多久,那带着浓重哭腔的音调就有些变了味。
  “你还真的能高潮呢?”听着陆情真逐渐变得暧昧的喘泣声,安怡华嗤笑了一下,随后紧紧按住了她充血的阴蒂揉捏起来,“不是说会坏吗?坏了吗?”
  “对不起......”陆情真泪眼朦胧地仰起脸,几乎失去了意识地仍旧在不断道歉。她举着手机的手已经几乎完全垂下落在了胸前,身体也随着呼吸的起伏而颤抖着。她不明白为什么痛到这个程度也还是能有快感,而混沌疲惫之余,她也并不愿意多加思考。
  莫名到几乎让她感到恐惧和恶心的情潮之下,她只是感受着疼痛的余韵和快感的冲袭,流着泪攥紧了手中能抓到的一切东西。
  长时间的哭喊已经让她感到缺氧,而在不被期待的高潮冲击之下,陆情真既感到肉体的极端愉悦,又承受着心情上的另一种极端体验。
  “对不起......对不起。”她无法去细思那灰败情绪的源头究竟是什么,只是不断这样道着歉,透过朦胧的视线看向安怡华的脸,又瞬间错开目光。
  “我不该那样的。”她在道歉之余不断地重复着,带着颤抖的声音细弱到近乎听不见,“......我不该的。”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1/18 04:55:47

32.我们还没有那么无话不说
  “你的办公室已经收拾出来了。明天我会带你去基金会走一趟,熟悉一下人和事。”
  午餐桌上,安雅怜替陆情真倒了一杯深色液体,推到她面前后继续说道:“红参。喝点吧,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陆情真的脸色不可能好得起来。此刻她在餐椅上只觉得完全坐不住——下体处传来的隐痛感到让她隔几秒就忍不住微微动一动,然而不幸的是每动一下又会更痛。在这样的恶性循环之下,陆情真整张脸几乎都是惨白的。
  被掩饰下来的隐约不安之中,安雅怜看着她拿起杯子小口啜饮进去一半,才再次开了口:“我会安排昭影做你的直接下属,你在外面不用有顾虑。”
  安雅怜的语气里带着一种势在必得,似乎陆情真已经注定要成为被整个安家最大化利用的工具。陆情真敏感地放下了杯子,虚弱地笑了笑,语气全然无所谓似的应道:“好,我明白了。”
  “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和我提。”安雅怜见她状态飘忽,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把视线转向了一旁默默喝茶的安昭影,“这次资金招募的事很重要,你多看多学,跟在陆小姐身边对你不是坏事。”
  “知道了妈妈,我会的。”安昭影说着就拿出了手机看向陆情真,要和她交换号码。
  十二点刚过,直到几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差不多聊完,安怡华才从老会长的卧房里下到餐厅来。她看着已经收空的餐桌,拍了拍陆情真的肩说道:“好了吗?我们出门。”
  “去哪里?”这边陆情真还没开口,反而是安昭影先问了出来。
  “去总部,然后去选订婚戒指和她的衣服。还需要详细汇报吗?”安怡华看起来心情好,她一边挑眉看着安昭影,一边伸手牵起了陆情真,“还是你想和我们一起去?”
  “不用了,只是问一问。”安昭影的视线始终落在陆情真脸上,说到这里就放下了空茶杯,起身推开了餐椅和她母亲道别,“妈妈,我先去工作了,晚上见。”
  安怡华见她要走也并没有理会她,只是握住了陆情真的手略微发力。
  “嘶。”陆情真被扯着站了起来,微微趔趄了一会儿后就蹙着眉轻喊了一声,“......等等。”
  安怡华扶着她的身体,看她垂眼整理好了遮住身体的长长裙摆,只是不在意地说道:“不用急,你这样子出不了门。我找了化妆师来,你先去坐着。”
  陆情真知道她指的是自己脸上的印子,便也没有多说什么,靠在她身上离开了餐厅。
  “好好走路。”安怡华见她一路上总是走走停停,忍了半晌终于有些不悦地说道,“至于路都走不好了吗?你别装,好好走。”
  “......”陆情真实在没有装,可事到如今她已经不想再辩解什么。沉默一瞬后,陆情真无言地吸了一口气屏住,随后尽量加快了步伐跟上,却没走几步就再一次控制不住地伸手扶在了墙上。
  “.......”安怡华听着她撞在墙上那砰的一声响,皱眉沉默了几秒后干脆上前提起了陆情真的腰,半拖半抱地夹着她开始继续往前走。
  “咳呃、您......”陆情真被她夹得差点窒息,不得不趔趔趄趄地跟着往前走,想停也停不下来。
  就这样坐立难安地画好了妆离开安家本宅,陆情真一路都几乎是被安怡华搂着腰拖着在往前走。或许外人看来这样的接触十分亲密,但只有陆情真知道安怡华在外套下扣着她腰的手有多用力。
  直到两人下了车即将进入财团总部,陆情真眼看着安怡华再一次要伸过来的手,终于忍不住后退了几步躲开,脚步不稳地靠在了背后的车身上:“我可以自己走的,真的。您不用这样。”
  安怡华捞了个空,却置若罔闻地跟上去再次把她抓了回来:“过来,别动。”
  “需要我教你该怎么做吗?”距离再次拉近,安怡华揽住陆情真的身体说道,“从现在开始,笑。别总是一副死人脸,不会笑我就教你。”
  陆情真被她掐得直想躲,一时又不得不重新整理好了表情,跟在她身边进了电梯。
  今天来财团并没有什么要事,不过是在调职前露个面,象征性地完成交接而已。陆情真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来过财团总部,此刻她看着公关部入口处的玻璃大门,只感到恍如隔世。
  新来的公关部长是安雅怜从对手公司挖来的老牌专家,此前陆情真很常和她打交道,眼下两人在会议室里面对面坐着,显然和对方都没有太多好说的,尤其是需要交接的事务其实也并不复杂——大部分事宜陆情真在前几周就已经远程交接给了副部长。
  等到新任部长推门离开会议室后,倒是洪率雅紧接着走了进来。
  “安总在外面发订婚式请柬。”洪率雅拿着一张香槟色的请柬坐在了陆情真身边,“这东西不是只发给高管吗,听说整个总部只有我们公关这边受邀的人数最多?”
  洪率雅有的没的道了半天谢,随后也并没有点到即止的意思,反而伸手握住了陆情真手背,支着下巴看她:“姐,这么久不见,你今天看起来真漂亮。这段时间想必过得很好吧?”
  洪率雅表情真挚语气恳切,显然只是老同事间普通问候聊天,可陆情真被触碰到手后,却立刻条件反射似的垂下了眼,浑身僵了僵。
  沉默一瞬后,她弯起唇笑了笑,抽出了手:“挺好的,有你关心就最好。这段时间......没有什么特别的,我想,还是上班的日子更适合我。”陆情真这句话倒是有感而发。
  “我也觉得。”洪率雅见她要抽手,干脆就握紧了她的右手,祈祷似的举了起来,语气急切,“你不要离职好不好?订婚......就算是结婚,你也不一定就非要离职吧?说真的,我实在觉得你是全世界最好的部长了。你都不知道,自从那个新的黄部长来了......部里简直是灾难。她好奇怪,超级奇怪。”
  陆情真知道洪率雅可能是受了空降新上司的刺激,便也不再尝试把手抽走了,反而安慰似的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自从她来了,我们部就再也没有聚餐过,别说聚餐了,办公室里不能吃东西,连咖啡都不准喝,要喝饮料就只能去休息区。为什么这样?真的,为什么?”洪率雅抓着陆情真的手,咬牙道,“而且她规定,每天都要开当日汇报会议,每周要开周工作总结会议,半月召开半月进度归纳会,月底召开月度总结,月初又开一次月度计划会......你说,她这个程度已经是有病了吧?”
  “联名投诉她试试?”陆情真被洪率雅连珠炮似的吐词逗得笑了一声,一时竟然有些忘了自己的处境,反而开始小声给洪率雅支招,“部里也有这么多个员工,一起去人事部匿名投诉她......应该会好一些。”
  “我哪敢!”洪率雅皱眉,“你都不知道,那个疯子第一天来时就说过,她在前公司是被投诉最多的管理层职员,她好像很引以为豪,还告诉我们最好管好自己,敢投诉她就要做好被揪出来的准备。我真的一秒都不想和她在一起做事了,太痛苦了。而且你有没有注意她看人的眼神?那股狠劲.....我觉得如果现在让她像你一样专职负责安总,她可能会狠病发作和安总对骂,搞不好还会打起来。”
  “......”陆情真不敢想象那种画面,但她还是没忍住被洪率雅的大胆想象逗笑了,一时忍不住越笑越厉害,渐渐低下了头微微耸着肩。
  “啊......我忘了,现在你和安总订婚了。刚刚我说的那些......你不会告诉安总吧?”洪率雅有些尴尬,从前在经历那些让人头疼不已的公关危机时,她总是习惯了和陆情真一起在背后暗骂安怡华,这习惯一时也很难改过来,“对不起啊,我就开个玩笑,没有真的说安总哪不好的意思。”
  “没事的。”陆情真笑了一会儿就很快控制住了表情,轻咳几声摇了摇头,“我不会说。我和......安总,我们还没有那么无话不说。我们是朋友,这是我们的私人对话。”
  “......”听到这里,洪率雅若有所思地盯着陆情真看了一会儿,随后眼睛亮了亮,似乎是还有话要说。
  然而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安怡华就于然推开未闭合的门走了进来。
  看着洪率雅大大方方覆在陆情真手背上的手,安怡华先是挑起眉看了一眼陆情真的表情,随后才说道:“在干什么?”
  “安总。”洪率雅很有眼力劲地默默撤回了手,摆正了姿态干巴巴地答道,“没什么事,就是聊聊天。谢谢您的请柬,祝您和情真姐长长久久。”
  安怡华看出了她的局促,闻言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随后错开视线朝陆情真伸出了手。
  “交接完了?”安怡华说着就握住了陆情真的胳膊,“你办公室有没有什么东西是要带走的,去看一看,我们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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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1/18 05:02:24

33.我就是喜欢你这一点
  “都聊了些什么?”
  安怡华微笑着朝新任部长打了个招呼,随后就搂住了陆情真的肩,看着电梯门在眼前缓缓闭合:“怎么,看你好像还挺开心的。”
  “聊了些工作上的事。”陆情真决定在安怡华面前三缄其口,便简练道,“主要是关于那位黄部长。”
  除非逼不得已,陆情真向来话并不多。对此安怡华早就习惯了,也就没有多作评价,只是搂着她的肩上下摸了摸,话锋一转:“怎么就这么点,你是不是瘦了?”
  陆情真被她捏着手揉得指节生疼,一时心下警觉。按理说安怡华几乎不会关心她,而一旦关心就往往是别有目的。于是她沉默了几秒,谨慎地答道:“对不起,我不知道。”
  电梯门在这时打开,安怡华见陆情真沉默寡言,就干脆毫无顾忌地搂住了陆情真的腰,隔着衣服在她身上胡乱揉捏起来。
  “嗯......好像是瘦了。”一路绕到停车位后,安怡华拦住了准备开驾驶座门的陆情真,转而打开后座看着她坐了进去,“是不是吃太少了?晚上去餐厅你得多吃点。”
  安怡华心不在焉地说着,就跟着陆情真坐进了后座。她伸手拉开陆情真的衣领,视线在那斑驳交错的鞭痕上往返流连,像是欣赏似的停顿了好半天,许久后才缓缓问道:“......怎么样,还是很疼吗?”
  确实很疼。陆情真并不想再逞强,便点了点头承认,靠在椅背上垂下了双手,任由安怡华翻看她的身体。
  随着身边传来咔哒一声轻响,陆情真知道是安怡华锁上了车门。她看着车窗外昏暗的停车场,一时心里生出些不好的预感。
  “您放过我吧。”她像是走投无路后陷入了极端的平静,声音居然和谈判一样没有什么波澜,只是用示弱的眼神看了过去,“今天就先放过我好不好?”
  她往后靠在椅背上,视线向上,尽量显得可怜地看着安怡华。
  “什么时候还学会用这种眼神看人了。”安怡华被她弱态的表情逗笑,缓缓从外套口袋里摸出来一只盒子,不轻不重地丢在了她身上,“很疼的话就上个药吧,我让人特意给你买的。”
  陆情真捡起掉在身上的小纸盒,发现确实只是普通的软药膏,就道了一声谢慢慢拆开包装。
  听安怡华的意思,应该是想让她现在就上药。陆情真取出那支小小的软膏后抬眼看了一下安怡华,在对方审视的眼神中,只能无奈地解开了上衣衣扣。
  陆情真只解开了领口几颗纽扣就打算停手,安怡华见状很快用指尖敲了敲车门扶手,语气懒散地命令道:“全解开。”
  陆情真下意识抬眼看了看车窗外,似乎是看见停车位周边并没有人,加之安怡华的命令她总是很难违抗,沉默两秒后,陆情真咬咬牙干脆解开了所有纽扣,又解开了细带内衣的前扣,袒露出整个胸腹部来。
  “真漂亮。”安怡华笑着感叹了一声,伸手揉了揉陆情真仍旧泛着红紫色的腰线,指尖一路向上,有意无意地刮过她乳尖,惹得她缩了缩肩膀朝后躲。
  陆情真不敢停顿,唯恐安怡华趁她不动时又想出什么新花样,于是解开衣扣后她就动作利落地掀开了药管盖,用指尖勾了些粘稠的淡色软膏,垂眼抹在了胸前。
  或许是按揉时的力气连她自己都没把握好,途经鞭伤时,陆情真没忍住吃疼地发出了一声气音,可眼下这场面实在难堪又微妙,她知道自己动作只有越快越好,便也顾不上疼了,只是咬着牙重复动作。
  整个过程中安怡华什么也没说,她就这样靠在车窗边若有所思地看着,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扶手。
  或许是她眼神太过专注,陆情真和她短暂对视一秒后,耳尖很快泛上了红色。然而此刻气氛过于安静,陆情真到底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咬着唇稍稍拢了拢朝两边散开的衣襟。
  “好了。”她动作越发快地上好了药,抬起眼看向安怡华轻声询问道,“可以扣上了吗?”
  她语气堪称可怜,然而安怡华却不为所动,只是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回道:“就只有这里痛吗?如果只是这里,至于连路都走不好了?”
  她语气轻巧到像是在开玩笑,可话里的指向性却很明显,陆情真能意识到她是认真的。沉默着对视两秒后,陆情真就动了动指尖,攥紧了手里的药管。
  “一定是现在吗?在这里?”她不安地扫了一眼车窗外昏暗的环境,多说了两句企图做最后的抗争,“可不可以回去再......?”
  “又不是没在外面露过,趁现在我还想在车里,赶紧。”安怡华撑着下颌笑眯眯看她,言语上却步步紧逼,“还是说你想去外面?”
  眼看着安怡华要解锁车门,陆情真知道她确实什么都做得出来,不由得立刻睁大了眼制止道:“不!不用了。就在这里,我会做到的。”
  看陆情真慌得声音都拔高了,安怡华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红热的耳廓,柔声道:“所以我让你听话。听话就好,你不需要想那么多,明白吗?”
  陆情真忍着偏头躲开的冲动,按捺住情绪点点头应了一声,随后就一点点掀起了裙摆,褪下内裤。
  眼下陆情真神志清醒,这场景、时机和面对的人无一不让她觉得难堪,可再怎么想也没有用,她终归只能顺着安怡华的意思抬起腿,露出尚且泛着红的私处。
  “来。”安怡华看似很贴心地接过了药管让她空出双手,抽出湿巾替她一根根仔细擦干净十指,随后笑眼弯弯地盯着她腿心看去,“怎么好像没那么严重?拨开仔细看一看。”
  这个要求非常突兀奇怪,陆情真知道安怡华是有意折辱她,便只能深呼吸着垂下眼,指尖向两边移动,很轻地拉开了泛着红的阴唇,露出内里柔软又干涩的穴腔入口。
  安怡华见她表情明明是相当不愿意,却还是不得不服从,一时只觉得支配的欲望得到了淋漓尽致的满足。短暂沉默后,她终于笑着托起了陆情真的手,在她指尖上挤满了软膏:“好了,知道了,不看了。你自己来。”
  这药涂在外阴就好,陆情真头脑一片空白地捻了捻黏腻的指尖,伸手抹向腿心处。
  “嘶......”碰到过分敏感的地方时,陆情真克制不住地轻喘了一声,随后又咬着下唇憋住。然而此时四周过分寂静,她那略微滞重的呼吸声就更是分外明显。
  安怡华饶有兴致地看她皱着眉用手指到处乱摸,半晌后干脆从椅背后摸出来了一只手镜,递在她身下:“是不是看不见?来。”
  “......”过分羞耻的视觉冲击下,陆情真这会儿是真不愿意干了,她咬着嘴唇干脆闭上了眼,压抑地说道,“不用了......这样就好。”
  可安怡华却不依不饶:“我就说一次,听话。”
  感受到安怡华声音里的压迫感,陆情真干脆自暴自弃地停止了思考。她按照安怡华的意思睁开了眼,看向那小小镜面中她自己的身体——大腿内侧细白的皮肤上布着深浅鞭痕,殷红的私处仍旧有些微肿,柔软的阴唇被指尖稍稍分开,穴口干涩而脆弱。
  这一切看起来的确还好,然而或许是因为此刻窘迫到头脑越发空白,陆情真反而更加抖得厉害。她几乎没有办法主动上好所有的药,指尖仍旧只是胡乱地摸索着涂抹,身体直往后瑟缩。
  安怡华看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了似的丢开了举着的镜子。
  “看样子你还是想让我来。”她利落地压住了陆情真的手腕,随后掐着她的膝弯把她的身体拖了过来,直拖得她整个人仰摔在后座,下半身不得不被抬起靠在安怡华大腿上。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眼看着安怡华把她的裙摆掀到腰际,陆情真一边伸手拢着自己的衣襟,一边慌乱地合紧了双腿,靴底用力顶在车门上企图把自己推离安怡华的控制。
  “别动,打开腿。”安怡华见她抗拒,就用力掐了掐她大腿内侧以示警告。这一带的皮肤相当脆弱,陆情真很快疼得挣扎着喊了几声,不得不选择了服从。
  她软下姿态分开了双腿,仍旧紧紧捂着自己的衣领,却很快被安怡华按着手腕,重新掀开了衬衫两襟,裸露出白皙柔软的小巧双乳。
  “来,先留个纪念。”安怡华见她躺在自己腿边神色可怜,忍不住拿出了手机对准她,“笑一笑,宝贝。”
  她此刻语气还算柔和,陆情真却只能感到她衣服上金属纽扣的尖锐冰冷。沉默两秒后,陆情真尝试着咬住了嘴唇,勾起嘴角笑了笑。
  闪光灯的刺眼白光落在脸上,转瞬即逝。随后是安怡华满意的笑声:“嗯,很漂亮。你果然还是笑起来更好看......继续。”
  她说着,手中的闪光灯就持续亮了几次,镜头一路从上下移到陆情真的腿心。
  陆情真仰躺在后座上麻木地看着车顶,沉默中等待着快门声结束。然而快门和闪光都停息后,安怡华很快就咚一声丢开了手机,粗略地擦了擦手后,就用带着药的指尖按向了陆情真脆弱的外阴部。
  “轻......!一点!”即便只是相对不那么敏感的外阴,陆情真也还是被她按得一个激灵,撑起了上半身朝下看去,“呃......痛!”
  “你真的太娇气了。”安怡华却懒得理她,仍旧动作不停地替她敷着药,语气很淡,“这样也痛,那样也痛,不过一点点惩罚而已,你就表现得好像连正常日子都过不下去了一样。”
  她说到这里,就忽然意味不明地抬起了眼,笑着和陆情真对视:“不过没关系,我想我就是喜欢你这一点。”
  可看着安怡华脸上认真的表情,陆情真只觉得一阵泛冷。她知道这个时候按理来说应该给出一点回应,可漫长的时间过去,她就只是任由安怡华在她身上捏来捏去,连呼痛的声音都消失。
  订婚的日子很近了,一切都早已是定局。陆情真满脑子都只剩下安怡华那句含义可耻的“喜欢”,慢慢闭上了眼。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1/18 05:14:10

34.订婚宴
  在此之前,陆情真也曾偶尔设想过自己的订婚宴是什么样子——大概率会选定一个相对安静的日期,在一个小小的餐厅邀请少数亲朋好友。午餐,祝酒,聊天,一两个小时内就结束,不算什么大事,也不会有什么负担。
  然而此时此刻,眼前这场订婚宴上的一切却已经全然超出了她的预想——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过分铺张的繁重排场,乐声,语声,笑声,嘈乱的一切就像混浊的山洪,几乎能让处在最中心的陆情真溺毙。
  今天晚上来的都是陆情真往日很少接触的人物。站在露台上往下看时,她能看到场下有政党代表、地方市长、财团掌权人,就连泳池对面正在献唱的演艺人员,都是常出没于电视舞台的人气歌星,而早先发过邀请函的那些公关部员工,却不知为何并没有出现。
  这里的大多数人都各怀心思,流动中三三两两地聚在一处攀谈,陆情真光凭那些眼神就能知道她们到场并不是为了送来祝福,而是别有目的。
  虚伪也好,真诚也罢,陆情真对眼前这些人或事一概提不起兴趣。无论是身上昂贵的礼服,还是手上有市无价的戒指,在她看来都只显得刺眼又陌生。短暂的仪式和祝酒结束后,她很快就抓住了暂时溜开的机会,躲在了几乎没有人会来的二层露台边。
  这里是相对孤立的——几乎没有人会想到要在这个充斥着黄金人脉的晚宴上离群独处。于是借着夜色掩映,陆情真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躲在璀璨灯饰之后,在露台门边独自出神。
  周遭的一切都是流动的,从人群到乐声无一不显得飘忽不定。陆情真独自靠在昏暗的露台后,远远看着泳池对面正在摇晃酒杯的安怡华,眼神渐渐变得越发深暗,近乎无意识地捏着自己的裙面反复揉搓,直到裙面都被捏出明显的皱痕。
  “哦......你在这里。”
  然而还没有过去多久,身侧的垂帘就忽然被掀开,随后是依稀熟悉的声音传来。
  眼前,元海琳正一手端着一只香槟杯,靠在拱门边盯着陆情真看:“怎么仪式结束就一个人躲起来了?小猫一样,还挺不好找。”她说这话时双颊酡红,看样子是已经喝醉了。
  陆情真握着露台边缘的栏杆看向她。昏暗的灯光下,元海琳浓丽的五官显得柔和甜蜜,像是全然无害。短暂的对视过后,陆情真礼貌地点了点头,简短问候道:“您好。”
  她的声音里带着消极和抵触,语罢就松开了栏杆,后退几步准备离开。
  “别走啊......别走。”元海琳却很快挡在她身前,甜蜜的香水味一时拉近,“这么久没见,聊聊天嘛。”
  陆情真被她堵在露台围栏边缘,一时略微不安地看了一眼场下,却不经意和泳池边的江序然对上了眼神。
  楼下的江序然显然已经注意她很久了,却又因为某些原因并不能上来找她。隔着这段距离视线相交时,江序然就很自然地勾起了一个笑,随后拨了拨肩头的长发,张开唇似乎朝陆情真说了句什么。
  “今天也很漂亮,真可惜。”
  陆情真看着她的口形,能猜到她似乎是说了这个。“漂亮”之类的恭维话陆情真今晚已经不知道听了多少次,唯独“可惜”二字的潜藏含义立刻让她冷下了脸。
  于是她很快错开了眼神,回身推开了挡在她身后的元海琳,掀起垂帘准备离开露台。
  “哎......啊。”元海琳被她推得洒了一身的酒也没生气,反而还是笑眯眯地跟了上来,建议道,“你讨厌她?我知道,她有时候是挺不讨人喜欢的。要不要帮你叫保安把她请走?既然是她骚扰你......你知道的,你现在有这个权力。”
  元海琳的声音柔软而又无害,可陆情真一个字也不想听她多说。对于今晚的一切,对于这些人和这些事,陆情真只是觉得厌烦。
  于是她垂着眼进了楼栋另一侧的露台,无奈地看向元海琳:“请您不要再跟着我了,我和您之间并没有什么好说的。我想您已经被告知过我们不适合私下独处,请离开吧,我想一个人待着。”
  她的语气冷淡到似乎结了冰,可元海琳缺半点受伤的反应都没有,仍旧只是抱着臂笑眯眯地看她。
  “你啊......怎么连你也变了。”元海琳面上带笑,语气却掺杂着惋惜感情,“不过......好吧,现在你的身份很敏感,我可以尊重你的想法。你不想理谁,不想见谁......这种决定权当然还是有的。既然你不想见我,那我也只能走了。”
  元海琳说着就作势要走。可还没走出两步,她又回过了头,笑着说道:“其实找你,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话要说。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比你更清楚婚姻的无趣,如果你也会觉得无聊,那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来找我。”
  她嗅着空酒杯里残存的香槟气息,语气里满是期待。
  “D市是偏了一点,但偏的地方最适合躲开你不喜欢的人,不是吗?”元海琳伸手拨弄着露台垂帘,语气半醺,“结婚......是一件很无趣又很痛苦的事,你很快就会明白的。所以欢迎你以后随时找我玩儿,只要你想。好吗?”
  她说到这里,就笑意露骨地勾了勾自己的衣领,挥手和陆情真告别。
  也没等陆情真回应,元海琳很快就知趣地合上了露台的隔扇门。而随着元海琳含笑的告别声和脚步声渐渐行远,陆情真才终于捂着前额松懈了下来,靠坐在了露台边的软椅上。
  这一侧的露台比泳池那侧更显清净,寂静之中,穿过整个楼层传来的乐声显得模糊不清,一切都像是水下的浑浊声响,在晚风里显得怪异而不真切。
  陆情真仰面靠在椅背上,她没带手机,身边也没有任何可供消遣的东西,一时只能在略微寒凉的秋日空气里兀自出起了神。
  其实元海琳的话没有错——比起正式订婚前,她现如今已经有了许多过往几个月里不可能有的权柄。凭借安怡华未婚妻的身份,除却特定的人之外陆情真已经可以做到说不想见谁就能够不再见谁,只要她心无此意,就决计不会有不体面的事发生。
  而与此同时,过去几周里她在基金会有了正式的职位,也有了更多可以做和需要做的事。借着站在安家所给的高耸台阶上,她终于可以真正脱离安怡华的独一控制。
  然而这段婚姻惨淡的事实真相,却并不是这些微小的权柄能够掩盖过去的。陆情真深知自己还有很长一段路需要熬,最乐观的情况是安怡华在一两年内会失去不断折辱她的兴趣,届时她将有可能在安怡华的眼里变成空气,这段婚姻也或许会演变为纯粹的形式关系,而这也能勉强算是陆情真想要的结局。
  一切并不是全然没有希望的,或不如说,但凡她把心态放得更加世俗、更加功利一些,她眼前地这些财力和资源其实足以让一个贪婪的人迷乱双眼。
  这可能是陆情真唯一能拿来安慰自己的方面。想到这里,陆情真就忍不住苦笑了一声,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
  微凉的秋夜里,陆情真就这样一遍遍在心里安慰自己,企图消解稍后又要和安怡华独处的恐惧。
  然而仍旧没能过去多久,楼层里又一次传来了不熟悉的脚步声。陆情真只能认出这不是安怡华,此外就再猜不到更多。正当她准备起身扣上露台门的锁扣时,面前的推拉门就忽地被完全拉开。
  “您在这里做什么?”安昭影站在门外,手里甚至还拿着一只手电筒,那强烈的光照在陆情真脸上险些让她睁不开眼,安昭影见状就换了个角度垂下手,“小姨让我来找您,您现在要下去吗?”
  “不......再过会儿。”陆情真看清楚是安昭影后,就叹一口气后退几步,坐回到了软椅上,“她应该只是想确认我有没有逃走吧?我没有逃。只是想一个人待着。”
  她说着就打开了椅背上搭着的薄毯,披在了肩头,不再去看安昭影。
  自从加入基金会,时间到现在也已经过去了几周,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陆情真发现了安昭影对她似乎并没有什么威胁,私下也几乎从不和她有任何主动交流,只有在工作时才会和她多说上一些。
  看得出来,安昭影是很看重事业和发展的人,对其他事情都一概不在意。或许是因为受母亲安排成为了她的直接下属,陆情真能发现安昭影这些日子里也不再总是用那种充满审视意味的眼神盯着她看了。
  可此刻不知为何,安昭影却并没有像陆情真预想中的那样径直离开。
  “您还好吗?”手电筒摇晃的白光中,安昭影竟然上前了几步,站在陆情真面前语气认真地问道,“需不需要我端些热饮上来?”
  陆情真有些诧异地看了她一眼,能够感受到她不是在调侃或玩笑,沉默半晌后就摇了摇头:“不......不用。”
  或许是温度有些低,情绪有些沉,又或许是安昭影语气里似有若无的关心让陆情真感到动摇。再次沉默片刻后,陆情真就抬起头看向了安昭影,客气地说道:“坐下吗?”
  她说着就理了理脑后盘好的发髻,又摘下了耳垂上沉重的饰品,向旁边挪了挪腾出位置,随后再次向后仰靠在了椅背上。
  可安昭影并没有坐下,她只是按灭了手电刺眼的白光,随后慢慢适应了这片无边的昏暗,看向陆情真的脸。
  这么久以来,在疑惑和轻视都随着时间消失后,安昭影对陆情真的境遇更多的只是惋惜。这个让她的姐姐和长辈沉迷其中的女人毫无疑问是可怜的,安昭影也想过,如果她自己处在这样的遭遇中,未必就能活得比陆情真更体面。
  想到这里,安昭影就迟迟地终于坐在了她身边。随着沙发平面的下陷,安昭影状似不经意地问道:“那么,您以后打算怎么办?”
  时间一点点过去,陆情真并没有回答。无光昏暗之中,安昭影没忍住看了她一眼,却发现她脸上几乎没有任何表情。
  “你的问题,答案不在我这里。”陆情真察觉到她的视线后,才略显惨淡地笑了笑,答道,“我没有选择,这里没有我的打算。我只能做到哪一步就是哪一步。”
  安昭影能听出来她语气里的消极态度,也猜到即便两人能够平和地坐在同一张椅子上,陆情真多半也还是并不愿意真正向她——向一个安家的血脉袒露心声。
  “您不用担心。”于是安昭影很知趣地重新站了起来,退到了露台的推拉门边,“您的品行很好,也有很强的能力。无论如何,我想我会支持您。”
  她说着就拉开了门不在多做停留,只是把原先独处的空间重新还给了陆情真。
  一切都和平时一模一样,两人没有过多的交流,也没有什么不合理的互动。
  陆情真听着推拉门合上的声音,良久之后回过神来,若有所思地看向了安昭影留下来的那只手电筒。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1/18 05:16:22

35.最后的冀望
  “一个人跑去哪里了?”
  漫长的宴会进行到一半,安怡华看着重新出现在身边的陆情真,语气平淡地问道:“没有做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吧?”
  “在楼上待了一会儿。您让人来找我,我就下来了。”陆情真尽量简短地回答着,弯腰替她捡起了落在地上的披肩。
  今天的场合足够正式,陆情真迭着那块柔软的披肩时,能看见安怡华即便垂着眼看不清表情,整个人的气场也仍旧耀眼到近乎熠熠生辉。
  然而只是这样看了一眼,陆情真就很快无表情地错开了眼神。
  安怡华的外貌条件从来都优越,对于外人而言,她每一次出现都堪称艳势压人——如果陆情真是在场宾客,对此也必定会像所有其他人一样真心实意给出称赞。
  可要说现在,陆情真只觉得自己已经很难客观地评价安怡华了。无论怎么看,安怡华在她眼中都已经成为了压在她身上象征着强权的符号,因此不管外貌也好、作风也罢,安怡华的一切对于她来说都已经失去了原有的意义。而一旦那些曾经在平等关系里显得尤为重要的个人特征都剥落,陆情真唯独还能在安怡华身上体会到的,就只剩下那难以违逆的强权的重量。
  无论安怡华的外貌有多么出众、无论她的行为表现得多正常甚至温和有礼,陆情真都已经对她完全没有了半分亲近的欲望,或者不如说陆情真从来都不喜欢她。
  而事到如今,这份不喜欢已经演变成只有靠装才能压下去的厌倦——她厌倦安怡华这个人,从头到尾,她始终都抵触着安怡华的一切。
  可无论陆情真心底里到底怎么想,此刻在或熟悉或陌生的宾客面前,她也仍旧只能保持住平静的表情,尽量显得亲密地留在安怡华身边,带着微笑尽职尽责地演绎好她被安排好的角色。
  宴会行进到一半,周遭热闹非凡,可在陆情真看来气氛却难免显得压抑。她就这样靠在安怡华身边如坐针毡地待了一会儿,直到时间一点点向晚,又一轮酒水开始在场上重新供应,她才终于忍不住看向了安怡华,低声问道:“......我们现在可以回去了吗?”
  眼下是晚十点刚刚出头,按安怡华的习惯,这才不过是夜晚伊始。可她看着陆情真脸上的表情和身上明显被揉皱了的裙面,不由得也被转移了注意力:“.......你想回去?现在是没什么事了,你想走,那我们就走吧。”
  安怡华才刚说完这句话而已,几乎是立刻陆情真就已经从她身边站了起来。今天陆情真来参加宴会什么也没带,此刻手里只是替安怡华拿着她的披肩,她起身后见安怡华仍是不动,就试探性地伸出了另一只手,任由安怡华扣着她五指牵住。
  跟着安怡华坐进后座时,陆情真一时很难说清楚究竟是那场规模庞大的宴会带给她更多压力,还是此刻和安怡华独处更具压力。
  好在安怡华并没有多余的动作,两人间只是沉默。陆情真看着流转的霓虹灯光在车窗外闪过,终于还是忍不住松了一口气,伸出手下意识想要摘耳垂上的耳饰,可直到摸了个空,她才恍然想起那沉重的耳饰已经被她在露台上解下,顺手放在了扶手椅边的圆桌上。
  或许是愣怔的时间过长,安怡华很快也看了过来,注意到了她空空如也的耳垂。
  没有人先开口说话,车上的气氛沉默至极。陆情真有足够的理由兴致低迷,却也知道她无论如何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于是在逐渐攀升的压力之下,她还是一如既往地率先选择了妥协。
  “对不起,耳环忘在会场了。”她声音很轻地说着,放在腿边的手微微收紧,再次无意识地攥住了单薄礼服的裙面,“需要我现在去找回来吗?”
  今天陆情真身上所有的首饰都是安怡华亲自给她挑的,光是挑用料就花了安怡华很长时间,而她却毫不在意地把它忘在了酒店露台上。陆情真很清楚,但凡安怡华有任何一点不开心的地方,这种事情都会变成她遭难的导火索。
  念及这种可能性,陆情真就选择了趁早把话说开,只等安怡华说找或不找——如果需要,她就算现在走回去找也不算什么。
  然而话说出去许久,一旁的安怡华就像是没听见一样,仍旧只是靠在后座上垂眼滑着手机,半点要开口的征兆都没有。
  即便尴尬,陆情真也还是没有办法追问她,见状便也就不再多说,只是在这莫名压抑的气氛里选择了尽量减少存在感。
  返程时间就这样在意义不明的沉默中度过,甚至一直到洗漱整理过后陆情真坐在床上,安怡华都总共没和她说过几句话。
  “您累了吗?”此刻夜确实已经深了,陆情真看着安怡华按灭了那侧的壁灯,就跟着撑起了身体,也按灭了自己这一侧的壁灯,随后谨慎地询问道,“......我可以休息了吗?”
  “来。”安怡华并不回答,只是在仅剩的夜灯光里朝陆情真招手。
  看着昏暗中朝自己伸来的手,陆情真很快就会意地撑起了身体,抓着薄被挪了挪位置靠进安怡华怀里。
  此刻空间足够昏暗,陆情真看不清安怡华的样子,可正因如此她反而会觉得稍微好受一些。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她就尽量让自己显得乖顺,甚至主动伸出手搂住了安怡华,在平缓的呼吸声中营造出亲密顺从的假象。
  “晚上为什么一个人躲起来?”昏暗中安怡华也伸手抱住她,语气既轻又柔,倒完全不像是在威胁,“我再问你一遍,有没有做我不知道的事?”
  陆情真闻着她身上柔和的香味,犹豫再三,最终答道:“没有。”
  这完全是实话,陆情真自认为并没有做过任何不符合预期的事,而犹豫只是因为她唯恐这问题里有什么没注意到的陷阱。
  而安怡华听见她这样回答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很快就握住了她的腰,半扶半推着她坐了起来。
  陆情真被控制住身体,不得不跨坐在了安怡华腰上。这是她头一次用这种姿势坐在安怡华身上,即便周遭昏暗,陆情真也还是能看见身下安怡华躺着时微散的长发,和她脸上带了少许笑意的表情。
  这表情虽然漂亮却绝不友善,陆情真视线下移,看着安怡华白皙的锁骨皮肤,一时忍不住瑟缩着想要避开。她很轻地握住了安怡华的手腕笑声请求道:“您......请让我下来。”
  她说着就企图动一动,却立刻被安怡华握着大腿按住。
  “不要动。”安怡华躺在她身下,眼神审视般地盯着她看,随后指尖拨了拨她衣摆。
  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而已,陆情真却立刻会意地握住了睡裙衣摆,随后默默呼了一口气,把衣服一点点掀了起来。
  “宝贝,你哪里都好。”安怡华看着她仍旧带了些浅淡痕迹的腰腹部,伸手勾了勾她胸前温热的乳钉,拨弄间听见那细微的喘息,“唯一美中不足的一点是就算到现在,你的态度都还是让我觉得很不高兴。”
  这种表演一般的顺从、隐约可查的消极抵触,最开始安怡华以为这些都只是可以被驯服的表象,可时间越久她就越能够发现,这种阳奉阴违似乎就是陆情真的内核。
  “你这样的性格......我相信我们还能耗很久。”安怡华笑眯眯地躺在她身下,伸手在她大腿内侧来回揉弄,偶尔施力去掐弄时,陆情真就会克制不住地抬起身体小幅度躲闪,“我想你也觉得挺好玩的,不是吗?”
  这个时候最好的回答是沉默,于是陆情真任由她抚弄了一会儿,只是捏着掀起的衣服下摆,皱眉忍着痛,很轻地摇了摇头。
  “你的耳环在安昭影那里。”安怡华却没有理会她的示弱,只是细细地看着她的每一个表情,“你知道的吧?我不喜欢你和她走得太近。”
  “昭影只是听......了您的话……上来找我......”陆情真感到安怡华的手已经探入了她腿间,生涩的被入侵感很快让她皱着眉哽咽了起来,“我和她没有、走得很近。您不用担心。”
  她跨坐在安怡华身上,有些无奈地微微弯下了腰,努力适应着穴腔被指节撑开的不适感。随着动作越发深入,她的发尾也垂落在了安怡华胸前,整个人微微发起了抖。
  身下的手指在恶意地搅弄,不断拉扯着干涩的穴口,惹得陆情真很快握不住衣摆,一只手用力撑在了床面上。
  “你喜欢她吗?”安怡华的声音很轻,躺在她身下的表情也相当平和,唯独动作步步紧逼,揉弄间有意地按住了陆情真柔软的阴蒂,说道,“喜欢她的话你可以告诉我,也不是什么外人。”
  “不会。我不喜欢她。”陆情真却摇了摇头,渐渐被她揉捏得软下了腰,身子也越发伏低,几乎是趴在了安怡华胸前。
  她示弱地乖乖分开了双腿任由对方揉弄,只是断断续续地说着:“除了您......谁都一样,我都不喜欢。”
  陆情真刻意地放软了声音曲意逢迎,柔软的乳尖和温热乳环有意无意地在安怡华胸前轻蹭,整个人在安怡华指尖的支配下发出忍耐的轻喘声,唯独昏暗中撑在床面上的手攥紧了床单,把那柔软的布料攥得紧皱。
  “也是。”就这样听着陆情真继续说了好半天的讨好话之后,安怡华终于笑了一声,“我猜你也不敢。宝贝,你是我的东西,除非我把你送出去......你永远都只能是我的。”
  安怡华说着就按住了陆情真的肩,逼着她再一次坐直了身体。
  “明白我的意思吗?”她的指尖在紧窄穴腔里勾了勾,随之感到陆情真克制不住地惊抖了一下,柔软的穴内渐渐也开始变得微润。
  昏暗中陆情真微阖着眼,几乎是逼着自己快速进入了状态。她点了点头,双手撑在床上迎合道:“我明白......明白的。”
  微弱而混乱的感官刺激之下,她只是服从着安怡华的每一个指令,一如既往地一面假意迎合,一面隐忍地沉沦于那真实的快感。
  她当然明白,在未来超出预料的一长段时间里,她都将毫无人权地独属于安怡华。她知道安怡华对她的支配和操控早已开始渐渐成为习惯,就像她知道那些有关时间、金钱或是其他一切的约定都只是终于被撕破的谎言。
  事到如今,她也终于渐渐察觉其实对她而言从来就没有所谓的债务危机,也更没有所谓的六个月约定包养期。那设在路途正中的陷阱早已布好,或许早到让她无法想象。
  或许在许久之前,她就已经站在了漩涡的边缘,而在那场决定性的分手后,她断开了救生索的人生就开始被推着沉入了水底。
  这是她人生的分叉路,其实只不过是一瞬闪神而已,如今正途就已经遥不可及。然而在拥有充分觉悟的同时,陆情真也愿意相信——无论是操控也好,婚姻也罢,尽管这种从属关系能给安怡华带来偌大的满足感,可这满足感却必定不会是永恒的。
  终有一日,那份强权的重量会随着兴趣的转移而在她身上渐渐消失,又或是在那重量消失之前,终有一日她会找到挣脱的方法,体面地回归正途。
  漩涡下的光和影都被暗流阻断,而不断下沉的昏暗之中,这信念将是陆情真最后的冀望。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1/18 05:27:07

36.番外if线:满盘皆输(1)
  本番外为if线剧情,时间连接在在正文24章后,是“如果陆情真拒绝和安怡华订婚”的后续发展。
  请小心地滑!
  ============= 夏季暴雨笼天遮地,像是无形幕墙坍塌后快速坠落的温热碎片。通天雨声中,一切无关的嘈杂声音都被吞噬湮没。
  雨太大了。陆情真从车上下来时,即便头顶上有伞,也还是被风中湿热网罩一般的雨水打湿了身体。
  “快走。”江序然在旁边替她撑着伞,见她站在原地不动,就伸手按住了她的腰,推着她继续往前。
  眼前是江序然本家位于G省G市的私宅,G市沿海而偏僻,距离陆情真熟悉的S市已经很远。
  在这里,似乎连雨的味道都是咸腥而陌生的。深绿色的庭院植物茂密到近乎超出想象,或宽或窄的叶片承接着雨声敲打,激起四处迸溅的水珠。
  送她来的车已经沿着砖石路开走,眼前的私宅在暴雨之下无声而庞然,几乎散发着沉沉死气。陆情真被江序然提着身体往前走,仓促之中雨水很快就打湿了她的脸。
  随着沉重的大门被推开,潮湿腐朽的老宅气息就跟着扑面而来。陆情真被按坐在了门边玄关的矮凳上,看着江序然收起了手中湿漉漉的长伞。
  “这里是不是还挺漂亮的?我也很久没有回来过了。不过你不用担心,最近本宅不会有别人。”江序然自顾自说着,就蹲下身握住了陆情真的脚腕,替她轻轻脱下了沾满雨水的鞋。
  “我也是花了好些功夫才拿了休假。你知道的,家族事业——每个人都要出力,我总是很难抽出时间。”江序然语气阴柔平缓,说到这里就抽出纸巾,一点点替陆情真擦干净了小腿上的水渍,“不过为了你,我怎么都要抽出时间来度假。虽然我们的时间不多......但我相信,我能在你身上找到足够多的乐趣。”
  江序然说到这里,就捧着陆情真的脸笑了笑,唇下微微露出的犬齿在昏暗中显得白而森然。
  话说到这里,一阵失重感传来。陆情真被江序然整个抱起,轻微的晃动下,她终于忍不住抗拒地蹬了蹬腿,挣扎着发出了抵触的呜咽声。
  可这就已经是极限——陆情真没有办法说话,也没有办法动手,从S市到G市的整段路程里,她始终都被胶带反缠住双手并封住了嘴。
  “你说什么?这样我听不懂。”面对这微弱的挣扎动作,江序然显然毫不在意,她就这样抱着陆情真踏上了宽而长的木质阶梯,朝二层走去,“不要乱动了,摔下来多疼?”
  陆情真没有办法和她沟通,也知道被江序然带到了这里她就再难全身而退。可即便如此,她也还是难以按捺心里的不安和焦躁,一时忍不住泄愤似的用力扯了扯手腕上的胶带。
  江序然没有理会她。眼看着被抱进了浴室,陆情真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扔着摔进了空浴缸里。
  摔倒时带起“咚”的一声响,猛然的撞击让陆情真几乎眼前发黑。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被淋浴器里冲出的水兜头淋了个正着。
  “唔、唔!”
  水温过烫,难以忍耐的炽热感让陆情真几乎没有办法睁开眼,只能发出模糊的喊声不断后退。江序然始终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坐在浴缸边握着淋浴器,神态轻松地看着陆情真挣扎的样子。
  直到陆情真适应了这过热的水温微微睁开眼,透过升腾的水雾热气 ,她才终于看清楚江序然脸上的表情。
  ——江序然在笑。
  她就这样看笑话或是看好戏一样盯着陆情真,脸上的笑像是出于真心愉悦,却又近乎毫无温度。认清了这个事实后,陆情真不由得感到浑身发凉,却又渐渐卷上愤怒。
  眼下她不过是刚刚离开医院而已,落在卓明雪和江序然手里的日子还就在不久前,那些不堪又屈辱的回忆还清晰到难以忘却。
  “为什么这样瞪着我?”迎着陆情真的视线,江序然丢开了手里的淋浴器,随着浴缸渐满而关上了阀门,“你只是一只漂亮小猫,你不该用这样的眼神看人吧?”
  陆情真置若罔闻,她此刻说不出话也很难起身,只能一瞬不错地瞪着江序然,企图表达自己的不甘和怨愤。
  “不用这么要强。你的前主人已经不要你了,现在你是我的所有物。”江序然仍旧是很浅地笑着,只不过她容貌阴柔,那笑就显得过于森然,“我知道你很聪明。那么如果我说你不该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你该怎么做呢?”
  江序然的声音陌生而阴沉,刺客浴缸里的水温度偏高,陆情真只觉得浸在其中浑身都有些滚热,甚至隐约有些昏沉。
  可无论状态如何不佳,从入院以来到如今始终没能消下去的负气感还是让陆情真忍不下那口气。她至今不能忘记致幻剂带给她的混乱感,以及在那混乱渐渐弥散时袭来的滔天挫败。
  她讨厌这些人,全然不理解这些事,对于江序然则甚至可以说是厌恨。
  于是朦胧水汽中,陆情真咬着牙仍是瞪着江序然。两人就这样静默地对峙片刻,最终江序然摇了摇头,伸手猛地扯下了陆情真脸上的胶带,直疼得她浑身抖了抖,发出一声痛呼。
  “你到底有什么想说的?来,说说看吧。”江序然见状就拨了拨陆情真脸颊上被水粘连的长发,看着她发着抖咳嗽。
  好半晌的适应过后,陆情真攥紧了被捆在身后的手,终于再次抬起了头。即便声音虚弱,此刻她的口吻也仍旧堪称坚毅:“我不知道安怡华到底是怎么和你说的,我也不想知道,但无论如何,我和她的约定就仅限于我和她之间。江序然,我不可能会是你的东西,也永远不属于你。现在你对我的人身限制是明显的违法行为,请适可而止,放开我。不然我会——唔!”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忽然感到身体一滑,整个人随之沉入了浴缸水下。
  温度炽热的水包裹全身,陆情真眯着眼下意识竭力挣扎,却只能听见耳边热水被不断搅动时带起的沉重声音,渐渐窒息。
  水模糊了视线,一切轮廓都在水流下变了形,鼻腔进了水,眼睛也很酸涩,这让她忍不住痛苦又徒劳地在水下咳嗽起来,却只换得肺部一阵尖锐的疼。
  濒死的恐惧支配了陆情真,让她竭力挣扎了起来,双手在胶带下被勒出深深的痕迹。
  “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再说一遍吧。”江序然语气阴沉地说着,看着陆情真垂死挣扎的样子仍旧只是笑。
  再被从水里拽出来时,陆情真就几乎已经无法判断江序然的声音。她只是狼狈至极地靠在浴缸边缘咳嗽着,被溺水带来的刺痛感操控全部知觉。剧烈咳嗽间,温热的水从鼻腔里流出,混合着眼泪重新落入水面。
  “嗯?你刚刚到底说什么了?”江序然见她咳嗽的幅度稍微小了一些,就伸手攥住了她头发,逼迫她仰起脸来。
  看着陆情真从双眼到鼻尖都泛着红的狼狈样子,江序然缓缓用指尖摸了摸她眼角,替她擦掉了湿漉漉的泪。
  “咳、咳呃......”陆情真眯着眼,只觉得视觉已经在过分灼热的水下受了损,此刻眼前模糊一片,她连面前江序然的脸都有些无法分辨。
  好半晌过去,陆情真仍旧只能克制不住地颤抖着咳嗽,可即便如此,她也还是艰难地再次看向了江序然。
  “我会报..... 我会报警。咳、江序然......我不是......不可能是你的,你不要做ㄇ——”
  预料之中的,仍旧是话音未落,陆情真就再次被按着脸掼进了水里。而随着身体被压入浴缸底,就只有长发能在水中漂浮着触及水面。熟悉的窒息与刺痛感还没有完全消散就再次袭来,陆情真徒劳地挣扎着企图摆脱控制,却只能在江序然铁钳一般的控制下慢慢失去力气。
  在即将失去意识时,陆情真再次被拖出水面,这次她连咳嗽的力气都快没有。
  “还要说你不是我的吗?”江序然提起她的身体,几乎是拖着她出了浴缸,把她整个人丢在了浴室长椅上。
  “可是你现在连这条命都是我的......都这样了,还要说你不是我的吗?”
  江序然笑着看她,看她趴在长椅边缘呕吐一般地咳出水来,看她浑身发抖地喘息。
  “漂亮小猫,要强也要有个限度。你也不想让我生气吧?”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1/18 05:36:26

37.番外if线:满盘皆输(2)
  陆情真侧卧在长椅边缘咳嗽了好半晌,直到生理性眼泪终于停住,才随着时间渐渐平复了呼吸。
  刚从烫热的浴缸里被拽出来,此刻陆情真全身皮肤都还泛着微红的颜色。从颤抖的肩到单薄的腰,被水沾得透明的白色衣料下,那身体如预想一般地纤柔烫手。
  当江序然微凉的指尖触碰到她身体时,即便已经在忍耐,陆情真也还是忍不住敏感地抖了一下,发出轻微的哽声。
  江序然显然很喜欢她的反应,一时伸手揉了揉她烫热的后颈,随后就毫无预警地扯开了陆情真的衣服,直到那单薄的衬衫和长裙全部被丢开在一边。
  “放手。”陆情真被她握住膝弯分开双腿时登时就冷下了脸,挣扎着用力扯了扯手腕上的胶带,重复道,“你放手。”
  在眼下这种境遇中,陆情真最不想经历的事情就是被迫发生性关系。
  陆情真很清楚,一旦她进入这种单方面的性压迫,就算只是强奸一样直白痛苦的性行为,江序然最终也一定会把她逼迫到产生快感的地步,直到她毫无尊严与底线地被逼入高潮为止。
  那种时候她展现出的样子,不需要看也知道有多狼狈——那场面只是假想而已,就足够让陆情真感到崩塌和不甘。
  于是尽管希望不大,陆情真也还是屈膝顶了顶江序然,企图把她推开。
  “你最好听话一点。”江序然看着陆情真脸上隐忍不悦的神色,也跟着沉下了表情,“还是说你也觉得我现在对你太好了?”
  她说完也不等陆情真回答,就掐着她肩膀把她从长椅上拽了下来,逼着她跪在了椅边。
  “该怎么做,你最好想清楚。”江序然踩着她的膝弯制止她起身,说话间看着她蝴蝶骨上泛着微粉颜色的皮肤,带了些力道的指尖沿着她清晰的脊骨一路往下,“你要知道,我不是安怡华。你惹她不开心,她只是会直接丢掉你去国外度假,但你如果惹我不开心呢?”
  陆情真被踩着腿弯跪在长椅边的地上,膝盖紧压在冰冷的瓷砖上,传来尖锐的痛感。
  在面对这个问题时,陆情真才终于不得不想起江序然的身份,而这也是她不过最近才偶然间知道的事。
  江序然出身自一个擅长游走于不法地带的家族,早在上世纪的战争时期,这个来自海滨的大家族就已经寻到了最适合自己的生存之道。而经历几代沉淀积累到如今,江家早已经从海滨小城走到了经济中心,渐渐在黑色产业中占据了一席之地。
  这个家族固若金汤,连结彼此纽带无论是亲情也好,利益也罢,总归是牢不可破。而江序然身为江家这一代的长女,素来有着手段阴狠、睚眦必报的名声,是徘徊在势力范围内的鬼神般的处刑人。在她这个年纪要想获得这种评价,手上除了金钱与势力,必然还沾染了许多其他的东西。
  寂静的浴室中只有偶尔滴落的水声,时间似乎过去很久,其实又不过一瞬。在沉默中想到这里,陆情真心中的想法就开始渐渐清晰,直到完整地汇聚成一个答案 。
  ——她的命在江序然眼里,想必完全不值一提。
  “......随便你怎么样。”漫长的沉默过后,陆情真只是虚弱地闭上了眼,跪在原地攥紧了身后的双手。
  她语气低迷,显然是已经权衡了利弊进而放弃了争辩的欲望。看着她即便被迫跪趴着也还是脊背挺直的样子,一旁江序然终于忍不住嗤笑了一声,松开了按在她背上的手:“......我都忘了,你有些时候真是很有勇气。”
  江序然说到这里就握住了陆情真的大腿,逼着她更高地抬起下半身,转而用指尖探向了她光洁柔软的私处,无预告地拉开穴口,将指节一分分顶入。
  “嘶......唔呃!”陆情真夹紧了双腿,无力地跪趴在长椅边缘,咬牙忍住了更多的喘息声。
  柔软的穴腔里干涩到近乎无法再进入,只有少量的浴缸水痕留在腿间,让推挤的动作显得滞涩到可怜,而陆情真的反应更像是像是遭到了严重虐待,一时咬着牙忍耐到连大腿都在微微发抖。
  江序然听着她压抑的呼吸声,指尖在那紧窄干涩的穴内用力顶了顶,直顶得陆情真缩紧了身体,才终于皱着眉抽出了手。
  “托你的福,现在我是真的开始觉得有点扫兴了。”短暂的沉默过后,江序然掐着陆情真后脑的长发逼着她抬起脸,细细地打量起她的表情,“不过......看在我有些喜欢你的份上,我再给你一个机会——我们再换个玩法吧。”
  “你想走吗?还是说你想报警?”江序然说着就替她拨了拨湿漉漉的长发,把她湿透的衣服再次拉起来披回她肩头,“不管你想怎么样,我现在都随你去。不过事先告诉你——这里没有别人,你如果想离开,就最好做得到靠你的腿走回市区。如果想报警,也可以尽力试一试。”
  江序然说到这里,就起身打开了浴室门,随后靠在门框边,抱臂看着陆情真。
  “要走吗?”江序然就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朝门外点了点头,“放心,你出去,我不会追你。”
  陆情真跪在原地尚还有些茫然,可听到这里她便不再犹豫立刻起了身。经过江序然身旁时,她顿了顿,犹豫而怀疑地看了江序然一眼,随后侧着身谨慎地避开了她,贴着门边退了出去。
  “走啊。”江序然见她动作拘谨,就笑一声朝她挥了挥手,“我只数三秒,你最好马上出去。”
  陆情真闻言马上就皱着眉别过了脸,转身沿着浴室外的长廊离开了江序然。
  她并不是猜不到江序然这样做的目的——诚如所说,这幢私宅里看起来确实完全没有外人,眼前是昏暗的老宅二层,木质的走道长而深沉,在这封闭的环境里,陆情真只需要稍微沉下心来继续想一想,就知道她绝对没有办法凭借自己在这偏远的宅院里找到出路,更没有办法接触到任何与外界联系的方式。
  或者说,就算她离开了这私宅、联系到了当地警方,很可能也只是徒劳。
  而在这种无处可去的境遇中,人自然很容易丧失抵抗挣扎的欲望。或许江序然都不需要花什么功夫,只需要稍事等待,就能在某个角落找到心灰意冷的她。
  想到这里,陆情真就靠着墙着站了起来。虽说未来几乎可以预见,但她至少也想要试一试,尽力一试总好过坐以待毙。
  眼下她的状态并不好。江序然并没有替她解开双手,行动受限之余,她身上更是只披了一件湿透的衬衫,下半身甚至未着寸缕,整个人不用看也知道有多狼狈而脆弱。
  这种状态是不可能在暴雨天出门的。陆情真站在楼梯底,听着老宅外势若擂鼓的雨声,后退两步离开了前厅,右转进入了寂静昏暗的一层内部。
  这木质屋宅似乎当真已经许久无人光顾,虽说陈设整齐窗明几净,却四处都透露着腐朽而潮湿的气息。陆情真沿着右侧走道继续往前,找了好半晌才找到了一间宽敞的后厨。
  当看到那泛着冷光的厨刀架时,陆情真的心跳几乎停了片刻。荒唐的想法转瞬而过,她站在原地愣怔了两秒,最终垂下了眼,侧过身用被捆缚在背后的双手开始努力去够那把刀。
  厚而洁净的窗外,急速落下的雨在玻璃面上冲撞出蜿蜒的水路。陆情真很难够到那摆在橱柜深处的刀架,一时便有些晃神地看着窗外出起了神。
  下一步呢?下下步呢?该怎么做?陆情真好容易摸到了刀柄,却发现自己连这里具体到底是哪里都不知道,来的路上她根本没有办法看到窗外,仅仅是猜到这里是G市而已。
  她就这样出神地握住了刀,动作生涩地顶住了腕上早已在挣扎中被拧成条状的胶带,却好几次擦伤了手腕,也没能完全割开层层迭迭的束缚。
  “嘶......”连续擦伤带来的疼痛很快让陆情真难以忍受地痛呼出声,她环顾一圈四周,却发现这里并没有镜子可以供她参考。
  正当她握住刀准备离开厨房时,墙边的始终紧闭的小门却忽然敞开,被门户隔绝在外的暴雨一瞬裹挟在风里,扑打进室内。
  很显然,这是一扇连着花园的厨房门。陆情真惊愕地看着面前那个浑身湿透的年轻女人,下意识握紧了刀后退到了厨房入口边。
  ——不是说这里再没有别人了吗?陆情真定定地看着这个年轻的陌生女人,咬住了嘴唇观望,始终一言不发。
  一旁的年轻女人似乎也不怎么在意陆情真。她只是捏着湿透的长发拧了拧,动作间挤出一地湿痕,随后顺便瞟了陆情真一眼。
  一瞥之后,她错开眼神踢掉了脚上并未系紧的系带凉鞋,动作迅速地关上了连接花园暴雨的门,其后再一次瞟了陆情真一眼。
  第一眼,第二眼,之后是更加直白的第三眼、第四眼。陆情真戒备地看着她,正当打算不出声地离开时,对方就抬起头迎上了她的视线,神态自然地开了口。
  “需要帮忙吗?”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清澈,沾了雨的白皙脸孔也透着温和好意,“我都不知道这里有人。你被绑架了?需要我帮你报警吗?”
  她说着就朝陆情真走了过来,湿透的身体在地上留下一路水痕:“不过我没有手机。我也是被关在这里的......我知道哪里有手机。我带你去找吧?”
  话说到这里,她就已经站在了陆情真面前,湿透的长长直发几乎贴在陆情真胸口,挂着水珠的睫毛眨了眨,幽深的眼神里满是好奇与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