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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城 / 2025/11/18 00:00 / 265 / 48 /
【小说】讨厌又怎么样,还不是要乖乖挨操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1/18 02:07:39

14.做主人的乖小猫不是说说而已!高潮控制不住
  周末这两天陆情真过得浑浑噩噩,不是整个白天任人摆布,就是整个晚上意识不清。
  穿刺过后的伤口需要悉心护理,陆情真临时准备了消炎药和护理液,好在那伤口看起来也并没有什么异常,可即便如此,也足够让她被隐痛困扰好几天。
  就这样直到周一,眼看着刚过中午,陆情真就再次接到了安怡华的电话,不得不离开了公关部办公区。
  ”这是昭影,你知道的吧?”刚推开门,陆情真就看见安怡华的办公室里多了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孩,而安怡华本人就坐在那女孩旁边,介绍道,“安昭影,我姐姐的小女儿。”
  陆情真对这个名字倒是有很深刻的印象,或者不如说这名字在财团内部无人不知——安昭影是安家的第四代幺女,也是卓明雪同母异父的半亲妹妹,她虽然年纪不大,却是所有人公认的安家内定继承人。
  “您好,陆部长,初次见面。”安昭影起身看着陆情真,说话间虽然十分礼貌,眼神中却满是直白的审视意味,“今天正好经过这里。有空的话,请您和我一起去一趟协会好吗?”
  “跟她去吧。”安怡华也看着陆情真说道,“我姐姐要见你,都派这个宝贝女儿来了,就满足她吧?”
  安昭影闻言就径直推开了门准备走,又站在门边回头等着陆情真跟上,完全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或言语。
  事情发生得很突然。陆情真看着安怡华朝她摆手示意她去,便微微鞠了个躬告别,很快跟着安昭影走了出去。
  空旷的顶层长廊里,陆情真看着年轻女孩面无表情的样子,便也不打算多说什么,一时只是心事颇多地跟着她进了电梯。
  “听说我姐姐和你关系很好?”安静的电梯里,安昭影忽然开了口,却不再使用敬语,“最近我很常听她提起你。她好像很喜欢你。”
  陆情真闻言愣了愣,她近期并没有见过卓明雪,要说起最近一次见面,还是她刚分手后的那一天。
  一旁安昭影见她不说话,就抬眼看了过来,幽黑的瞳仁里满是审视意味:“如果这是真的,我只有一句话要和你说——请你离她远一点。”
  陆情真闻言蹙了蹙眉,而安昭影说到这里就率先走出了电梯,一路上都再没有和她说过什么。
  ......
  再从协会离开时,时间已经到了将近三点。出发前往安怡华家的路上,陆情真头脑一片混乱。
  不止是安昭影莫名其妙的话让她感到不妙,今天更加不祥的,其实还是安雅怜和她说的话。
  “有没有想过和怡华结婚?”说出这句话时,安雅怜无论表情还是语气都不像是在开玩笑,“这几周看下来,她应该确实挺喜欢你。你们目前没有打算吗?不管怎么看,我都觉得你很合适。”
  安雅怜的表情带着让人看不透的虚伪笑意,而陆情真很清楚她所谓的“合适”是什么意思——无非是出身、学历、履历、能力这些明面上的东西。安雅怜认为她合适,只是单纯地认为她以一个漂亮花瓶的身份加入安家,在形象展示层面对财团最为有利。
  “现在不考虑也没关系,但我认为这是迟早的事。”听到陆情真的婉拒答复后,安雅怜倒也并没有多余的反应,只是继续说着,“这个月底我们家有重要聚会,有想法的话,可以让怡华带你来参加。考虑一下吧,这对你来说会是好事。”
  怎么可能是好事?眼下离开了安雅怜所在的协会,陆情真满心都是不祥感。不管是结婚,还是家族内部聚会,都是陆情真绝对不想沾染的事。
  无论如何,首先这些提议一定不能让安怡华知道。
  这样想着,陆情真就将车驶入了安怡华家的地库,随后看了眼时间,略有些仓促地赶着点敲开了安怡华房门。
  “来了?”推开门后,坐在床边看手机的安怡华头也没抬,但开口时就是陆情真最不好回答的问题,“你们聊什么了?”
  “理事长问了我一些普通问题。没什么特别的。”陆情真不假思索地说着,脱下外套挂在了安怡华房间里的枝形衣架上,随后就走到安怡华身边,握住了安怡华伸来的手,提了提裙摆很轻地跪在她腿边。
  “还有呢?”安怡华扣住了她右手五指,垂眼在她脸上来回细看,问道,“就这些吗?”
  陆情真被她看得有些心里没底,却还是答道:“是,就这些......”
  她话还没说完,就感到撑在地上的左手忽然被狠狠踩住,坚硬的鞋底触感碾压着手背,让她下意识皱紧了眉,挣扎着想要抽离出来。
  可安怡华只是扣紧了她另一只手,一动不动地笑着说道:“宝贝,你今天还是乖小猫吗?”
  此刻安怡华的声音称得上柔缓,陆情真闻言却动作很轻微地僵了僵,随后立刻整理好了表情。
  即便左手背上碾痛不断,短暂的沉默中她也还是很快抬起脸,朝着安怡华笑了笑,忍着疼答道:“当然是。”
  她说着就主动靠向了安怡华,抬眼对视间用脸颊蹭了蹭安怡华的小腿,右手回握住她五指,像是并没有被踩疼一样笑着说道:“不止今天,我一直都是主人的乖小猫,这不是说说而已。”
  她的声音很轻,又暗示似的将身体贴在了安怡华小腿上,一时安怡华能很清晰地察觉到她正在用柔软的乳缝上下轻蹭。
  抬眼对视间,安怡华松开了她的手,摸着她的头鼓励似的说道:“嗯,继续。”
  为了不让安怡华多追究协会里发生的事,陆情真觉得自己已经什么都能做了。甚至现在想想,这几周以来,她自己都能察觉到自己的底线正在急速下滑。
  想到这里,陆情真就干脆伸出了柔软的舌尖,很轻地舔了舔眼前安怡华裙摆下光裸的小腿。
  陆情真舔舐的幅度很小,一时安怡华只觉得膝间有什么濡湿柔软的触感,细微而又可爱。她垂眸去看时,就能看见陆情真脸上无辜而又讨好的表情。
  而陆情真见她笑,便大着胆跪直了身体,双手撑在安怡华腿边两侧,仰起脸很轻地吻住了安怡华的嘴唇。
  今天安怡华身上似乎换了种陌生的香水味,陆情真感受到近距离间两人交缠的鼻息,缓缓地伸出舌尖探入安怡华齿间,手也扶在了安怡华膝头,仰着脸吞咽下两人分泌的唾液,声音很小地随着动作时不时发出轻喘。
  她吻得很小心也很认真,连呼吸都很注重节奏,唯恐哪里不对。而安怡华也意外地并没有多余反应,只是任由她小心深入。
  昏沉的长吻间,陆情真感到脖颈忽然被勒紧,她忍住了瑟缩的欲望微微睁开眼,猜到是安怡华替她扣上了项圈。
  “好了。”安怡华扯着牵引链把她扯开,伸手鼓励似的揉了揉她头顶,随即看见她弯起眼很乖地露出一个笑来。安怡华看着她这摸一摸就会开心的样子,倒当真像是讨好主人的宠物。
  对陆情真来说,这种游戏的适应法似乎已经开始变得很好掌握。
  眼下她看见安怡华伸手,便不假思索地将自己双手放在了对方手上,伸直了任由安怡华绑紧。
  “我做得好吗?”她看见安怡华心情明显还算不错,便大着胆问道,“是不是很乖?”
  她问这话时笑眼弯弯的,安怡华和她对视了一会儿,拍了拍她脸颊,答道:“很乖。一直这样,好吗?”
  陆情真闻言便连连点头,直起身将脸蹭进了安怡华怀里,舔得安怡华痒到忍不住笑。
  就这样任由陆情真主动玩了一会儿,安怡华很快伸手抱起她按在了自己腿上,压低她身体看她趴了下来。
  陆情真腰腹贴在她腿上趴着,双乳一时被压在床面上刮擦到乳钉,登时痛得她差点流出生理性的眼泪。可她也不敢挣扎得太剧烈,一时便只好默不作声地将双肘撑在床上,抬起了身体。
  安怡华见她乱动,便拍了拍她臀腿,说道:“腿并紧。”
  陆情真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大腿被并住绑了起来。安怡华的动作并不柔和,陆情真攥着床单哼了几声,感到安怡华不断拉紧束带,直到她双腿间再无空隙。
  先是大腿,其次是小腿,陆情真很快被安怡华绑得下半身根本没有办法动。她努力适应着这过紧的束缚感,感到一时裙摆被掀起,什么东西塞进了她并起的双腿间。
  那东西被她不自主地夹紧在腿间顶着私处,安怡华伸手调整了一番位置将其贴紧,随后就揉了揉陆情真曲线漂亮的大腿。
  “你的腿真是很漂亮。”安怡华拉起了陆情真颈间细链,听着她因为微微窒息而发出的闷咳声,笑着说道,“现在越来越觉得......宝贝你的全身上下我都喜欢。”
  陆情真被勒得喘不过气,只能撑着身体勉强“嗯”了几声作为应答。可她还没来得及调整好呼吸,就听见了陌生材料的清脆碰撞声,似乎是安怡华正在挑选什么东西。
  随着一道细细的挥动声响起,陆情真只感到大腿处传来略显尖锐的痛感,让她忍不住颤抖一下,绷紧了身体。
  安怡华抖了抖手里的细鞭,摸了摸她腿上即刻浮现出的几道平行鞭痕,满意道:“不错,很漂亮。”
  那细细的深红印记浮现在粉白色的柔嫩皮肤上,好不好看陆情真不知道,她只知道痛是货真价实的。可安怡华喜欢,她也就并不敢表示抗拒,只是呜咽几声,默默咬住了牙承受。
  “啊,忘了。”安怡华见她只是咬着牙没反应,便好像才想起什么似的,把手挤进了她并紧的腿间,摁下了开关。
  陆情真还没反应过来,就忽然被腿心处紧贴阴核的震动感刺激得浑身一抖,立刻攥着床单微微弓起腰来,发出了细弱的压抑哼声。
  “怎么没声音了,很舒服吗?”安怡华见她低着头趴在自己腿上连话都说不出,就拉了拉她项圈,“出点声音听听好不好?”
  陆情真被她勒着晃了晃,登时发出了几声断断续续的呜咽,努力压下呻吟声说着:“太......太快了,嗯......小......调小一点......哈啊......”
  这东西一上来就是这样猛烈的模式,陆情真显然被这过了火的快感刺激到有些混乱了。
  “宝贝,你这就要高潮了?为什么这么容易高潮?”安怡华也觉得奇怪,没忍住笑了一声,手里的细鞭也跟着落在她臀腿上,“不要高潮。在我同意之前,忍住。”
  陆情真被那细鞭打得连连瑟缩,细而尖锐的痛感让她止不住地倒吸凉气,忍不住攥紧了双手回答道:“好......好。”
  可她虽然应好,身体上的反应却很难被控制住。一时她被捆缚在一起的小腿都微微抬起,身体止不住地痉挛着。可她到底记着安怡华的话,一时便只是紧紧握着双手,忍耐到快要哭出来。
  神思混乱间,冰凉黏腻的液体忽然落在她腿后,随即就是尺寸不小的硬物裹着润滑液,略显艰难地顶进了她被紧紧缚住的双腿间。
  有了润滑液作为辅助,那东西很快就强硬地撑开了穴口,直顶得陆情真忍不住轻喊了几声,浑身颤抖着求起饶来。
  “不......不行、会高潮的......不要、不要插进来......”陆情真撑着身体紧紧夹住双腿,却控制不住那沾满润滑液的硬物一分分顶进穴口,碾着阴唇撑开她狭窄的腔道,“哈啊......主人、求您......不要再顶了,呜......”
  无法克制的快感和即将打破规则的不安感相互交织,陆情真很快受不了地哭了起来,她蜷着身体趴在安怡华腿上,混乱地求着饶,拼命抵抗着高潮的降临。
  “夹好。”安怡华把那硬物抵到了底后,就拿起细鞭点了点陆情真的腿,“咬紧,再坚持一下。”
  “呜嗯......”陆情真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正紧紧闭着眼,穴腔不断收缩着咬住身体里的东西。
  此时此刻就算安怡华再怎么在她臀腿处留下鞭痕,她也来不及把注意力分给痛感了。陆情真一时只是条件反射地跟着细鞭落下的节奏被打得轻颤,穴内反而更加凶猛地流出了黏腻热液。
  随着穴内分泌的热液越发多,她身体里的东西也跟着一分分被收缩着的穴腔吐了出来。安怡华见状就很干脆地按住继续朝里顶,直顶得陆情真哭出了声。
  “不......不要顶了......呜嗯......主人、主人、我不行了......哈啊......要高潮了......”陆情真胡言乱语着,被铐住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手背上已经被她自己掐出了数道月牙似的指甲印。忍耐到极限的同时,她无法克制地张嘴喘息着,一时都没注意到有涎水沿着下颌流下。
  “我们小猫咪,真是狼狈。”安怡华扯起她的项圈,看着她双手支撑起身体,“受不了了吗?”
  “不行了、不行了......放过我吧......”陆情真摇着头,闭眼时有眼泪被挤落,潮红脸颊上满是水痕,可即便狼狈至此,也还是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安怡华见状便用细鞭抽了抽她的背,说道:“好了,受不了了就不要忍了。”
  她说着就松开了陆情真的项圈,按着陆情真翻身躺在她腿上。
  “呜......谢谢主人......谢谢您......”陆情真如蒙大赦,登时自己都没意识到地弯起双眼笑了起来,铐住的双手被按在头顶,几乎是立刻就迎来了高潮,一时闭上眼呜咽着呻吟起来。
  安怡华垂眼去看,能看到她腿间一塌糊涂的状态。混合着润滑液的大量蜜液已然沾湿了床单,陆情真合紧的大腿上也沾满了大片滑腻热液,正随着陆情真颤抖的动作而泛着水光。
  高潮中,陆情真克制不住地不断收缩着穴腔,很快再次将顶在穴心深处的硬物再次挤了出来。
  “塞......塞回去......”此起彼伏的快感中,陆情真难耐地仰起脸,屈起了被紧缚着的双腿哀求道,“主人、帮帮我......”
  安怡华看着她明显已经在不间断的高潮中失去理智的样子,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顺着她的意思顶了顶那东西,力道微重的碾摇间,陆情真没忍住被操得高潮连连,一时泪眼朦胧地哭喘起来。
  高潮中,陆情真只感到裸露的腰腹处传来了鞭痛感,这让她忍不住睁开眼,眼神失焦地看向了安怡华,口齿不清地祈求她轻一些。
  “轻一些?可我看你好像越痛就越爽。”安怡华笑着按了按她纤细腰腹上的道道红痕,惹得她再次颤抖着微微挺起腰身,迎向不知第多少次高潮,“好像应该重一些才对。”
  眼看着高潮得过多过密,陆情真此刻已经快失去自主反应。她只是喘息着,双眼失神地看向天花板,微微蜷着腿时不时随着安怡华的动作而条件反射似的给出反应。
  到了这个地步,安怡华才终于解开了她四肢,又按停了那惹得她无法平静的按摩棒,最终推开了她的身体。
  推开她后,安怡华起身走远了几步抽出几张纸,仔细擦拭着自己被沾湿的大腿,再回身时便看见陆情真正浑身无力地侧卧在床边,双手仍旧紧紧攥着手边床单,腿间的东西已经彻底被收缩的穴腔挤出了身体,湿淋淋地落在了布满红色鞭痕的腿边。
  眼下她显然还没能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安怡华按着她的身体逼她翻身仰躺,沉默中看着她意识涣散满脸水光泪痕的样子,拿起了一旁放着的相机。
  随着晃眼的闪光灯亮起,陆情真被按在床上也渐渐回过了神,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对着那镜头弯起了眼,露出了高潮后充满情色意味的柔弱笑意。
  “很好。”安怡华抽出相纸等了一会儿,看着那逐渐清晰的画像,满意地将其丢在了陆情真胸口。
  陆情真只是低眸看了一眼,就克制不住地挪开了视线,咬住了嘴唇。
  “喜欢吗?”安怡华拉开了她企图挡在眼睛上的手,按着她继续摁下快门,“照片送你了。”
  她说着,又丢了一张相纸在陆情真胸前。陆情真闻言也只能回答喜欢,随后无力地整理好相纸,轻声道谢。
  “宝贝,既然送给你,就要收好了。”安怡华拍完后放下了相机,拉住了陆情真的项圈扯着她坐起来,又拨开她颊畔粘连着的长发,和她对视,“你要记住你现在的样子,记清楚你是什么。”
  陆情真闻言,撑在身侧的手渐渐收紧,攥住了身下床单。
  “好。”可她面上仍旧只有着十分乖顺的笑意,声音也柔顺无比,“我会记得。”
  她说着就靠入了安怡华怀里,相当亲密地用前额蹭着她肩膀,很轻地重复保证:“您放心......我会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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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1/18 02:16:00

15.可是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呢?这难道不是你的错吗?
  这几天,陆情真常常会莫名其妙想起安昭影的话。
  安昭影让她离卓明雪远一点,虽然并没有说明具体理由,可陆情真只需要结合她最近的经历稍作联想,也就能隐约猜出一二。
  认识十几年以来,卓明雪对她的态度向来奇怪,可在这之前她只以为那是财阀小姐的轻佻本性,也就并未见怪。可眼下陆情真只要想到安昭影的警告,就难免会渐渐回忆起许多奇怪之处,心里也就越发没有了底。
  而最不妙的,是她正这样想着,卓明雪就来了。
  “小姨~这是给你的礼物。”卓明雪进门时满手提着购物袋,脸上是她惯有的娇俏笑意,声音总是撒娇似的,“这段时间都没怎么见,好想你啊小姨。”
  安怡华眼下正准备出门,闻言便看了她一眼,皱眉道:“是啊,这么久没见,怎么今天就忽然想起来找我?”
  “找小姨玩嘛。”卓明雪笑着上前抱住安怡华胳膊,眼神却往后飘了飘,落在了陆情真身上,“好巧哦,情真也在?”
  陆情真正缩在沙发上,闻言僵了僵,垂着眼回过脸点了点头。
  眼下陆情真几乎没办法动,她正被安怡华铐在沙发扶手上,以至于连抬手打招呼都做不到。她不愿意让卓明雪也注意到这一点,心里便只期待她快走。
  可卓明雪似乎是不打算走了,反而抱着安怡华的胳膊,贴着她相当亲密地说着:“小姨,后天外祖母生日,你什么时候回本家?今天?还是明天、后天?”
  “明天。”安怡华推了推卓明雪的脑袋,“明天上午就回去。”
  陆情真倒是第一次知道安怡华明天下午会回安家本家——直到这时她才想起,或许这就是安雅怜所说的安家内部重要聚会,那场她曾被邀请又拒绝参与的聚会。
  “我应该后天才去,妈妈说我不需要待太久,因为我不姓安,后天一天在场就可以了。”卓明雪被安怡华推开后仍旧是笑眯眯的,跟着安怡华继续说道,“妈妈说她要在本家待至少一周,小姨你也是吗?”
  “嗯,差不多。”安怡华看了她一眼,“明雪,你想说什么?”
  “如果小姨忙的话,可以让情真陪我玩几天吗?”卓明雪非常自然地顺势提出要求,“还是说,难道你打算带情真回本家?”
  安怡华听到这个问题后笑了一声,凉凉地上下扫了陆情真一眼:“她?算了吧,她可是很有自己的想法。”
  安怡华语气里有明显的嘲弄,显然是对什么事并不满意。
  “所以嘛,那就让情真陪我玩。你答应过我的,好吗?好吗?”卓明雪撒娇似的抱着安怡华晃,“小姨,你没有忘吧,嗯?嗯?”
  听着这两人一问一答,陆情真只觉得疲惫。她不知道安怡华到底答应了卓明雪什么,她只明白接下来无论要发生什么,她都很可能没有任何办法阻止。想到这里她就叹了一口气,干脆仰头靠在沙发背上闭上了眼。
  一旁安怡华被卓明雪缠得受不了,最终也只能妥协:“好,行吧,随便怎么样,别缠着我。”
  “小姨,怎么这么不耐烦?你笑一笑,开心点。”卓明雪得到了安怡华的承诺后心情极好,抓着她不依不饶,“不看看我给你带的礼物吗?你肯定喜欢。”
  她说着又问道:“不过小姨,那个硬盘我也可以动的吧?”
  卓明雪显然是从小就被宠坏了,向来擅长死缠烂打撒娇,就好像没有什么东西是她求不来的。眼下安怡华被她缠得受不了,便拍了拍她说道:“随便,都随便,别缠着我就行。我去有事了,放手。”
  安怡华语气冷淡,卓明雪也不伤心,反而相当愉悦地亲了安怡华两口,才松开她看向了陆情真。
  话说到这份上,陆情真眼下已经可以确认卓明雪的意思了。她虽然没有指望过安怡华会帮她推脱,却也未曾想到安怡华的会态度这么随意,就好像她完全可以被随手借让。
  这时候卓明雪已经绕过沙发坐在了她身边,正拍了拍她肩膀问候道:“嗨,情真,好久不见。听说你的债务问题已经解决了?恭喜你。”
  她语气热情,可陆情真闻言却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情绪不高地“嗯”了一声,随后回头看了安怡华一眼,却只看到对方拿起车钥匙下往车库的背影。
  “别看了,小姨要去拿后天送给外祖母的礼物,这件事对她来说才最重要。”卓明雪贴在陆情真身边,满足地眯起眼笑,“听说我妈也邀请了你去,但你拒绝了。正好......这几天我可以陪你。”
  卓明雪说着就抱住陆情真开心地晃了晃,却随即听到了锁扣碰撞声。她垂眼去看,就看见陆情真两手都被铐在身后,细链在沙发的木质扶手柄上缠了几个圈。
  事情变成这样,被发现是迟早的事。陆情真无言地别过脸躲了躲,企图躲开卓明雪的怀抱。
  “怎么,也不给我留个钥匙......”卓明雪拉了拉陆情真的手腕,晃得那细链直响,随后又想到什么似的笑着说道,“算了,这样也行。”
  她松开细链后,就抬起眼直直看向陆情真,眼里的笑意浓烈炽热:“真是......情真,你知道我们认识多久了吗?”
  陆情真被卓明雪压在沙发背上,能感到那手正按着自己腰腹部,一分分往上摸。她垂下眼睫企图躲避卓明雪炽热的视线,只是低声答道:“十四五年吧。明雪,看在认识这么久的份上,有些事可不可以先停一下。”
  她嘴上虽然这样说,心里却其实并不抱希望。眼下卓明雪已经几乎坐在了她身上,鼻尖都快贴上她的脸。
  “嗯,十五年,我们认识十五年了。”卓明雪果然忽略了她的后半句话,“我认识你这么久,好像之前的每一天里你都是围着裴林曜转的。我以前真的很喜欢你,但你好像从来都没注意我。我也努力想过,但怎么都想不明白——她裴林曜到底哪里好?这段时间她找过你吗?哪怕一次?你连欠债都不敢告诉她......”
  说到这里卓明雪就叹了一口气,更紧地抱住了陆情真,把脸埋在她肩窝里闷闷地说道:“情真,虽然现在我已经没那么喜欢你了,但我还是觉得你和她分手......真是好事。”
  陆情真没有表情地听着她说到这里,忍不住闭了闭眼,心情复杂到几乎苦笑出来。
  “明雪,我不是不敢告诉她。”气氛微妙的沉默中,陆情真率先开了口,她闭着眼,声音很轻很轻,“我只是不想欠她那么多。我知道,如果那时候告诉她这些事,她一定会停掉她的事业来帮我,但我以前很有自尊心,不愿意让她为了我那样做。你知道吗?我现在非常后悔,答应和她分手是我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事。如果可以回到过去,我会脸皮厚一点,自私一点,心安理得地让她砍掉事业来帮我,也不要和她分手。”
  陆情真语气低迷地说到这里,就垂眼看向了靠在她胸口的卓明雪:“所以明雪,不管你想怎么样,停下好吗?算我求你,如果连你也这样,我受不了。”
  这段时间从没有人在她面前提起过前女友,而卓明雪这时候再提起那个名字,只让陆情真觉得这一切更显空洞虚无。
  她是为了什么变成这样的,那理由她不敢多想。
  可卓明雪却像是根本没有听见她的话一样,只是抬起眼和她对视,随后忽然笑了笑,伸手掐住了她。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哦。”卓明雪的声音很甜腻,眼神却冰冷得和安怡华如出一辙,“你和我说这是什么意思?不会看眼色吗?要不要猜猜我喜欢了你多少年?——五年。从我的十五岁到我的二十岁,我都在喜欢你。可你为什么不喜欢我?这难道不是你的错吗?嗯?”
  这番话实在莫名其妙。直到这时候,陆情真才发现卓明雪和安怡华有多像。她用陌生的眼神看着卓明雪,被锁在身后的双手用力扯了扯,却无济于事。
  “好了,别生气嘛。”卓明雪看她表情低沉,就率先笑了起来,松开了她的脖子,“情真,我今天真的很开心。”
  陆情真看着卓明雪,这还是她第一次发现卓明雪的情绪也会这么变幻莫测,似乎比安怡华更难以预料。
  刚想到这里,她就看见卓明雪站了起来,脸上的笑意一如既往阳光明媚。
  “好了,让我们找点事做,消磨一下时间吧?”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1/18 02:32:12

16.完完全全沦为性玩具
  “好了,让我们找点事做,消磨一下时间吧?”
  卓明雪这样说着,就扫了一眼休息厅的布局,随后相当愉悦地哼着歌转身离开。
  再回来时,她手里就多了一只黑色硬盘。陆情真麻木地看着卓明雪将硬盘接入休息厅屏幕,直到那屏幕亮起,展示出一排仅有日期的视频文件,她才皱着眉意识到有哪里不对。
  “好多呀。”卓明雪也有些吃惊地看着那几十个文件,拿起遥控器上下左右游移不定,“先选哪一个呢?”
  陆情真看着那些日期标注,一时用力扯了扯手腕却无济于事。她心里也明白,此刻无论焦急或是抗拒其实都毫无意义——连她这个人都可以是公有的,更何况区区录像?卓明雪想怎样安怡华已经不会管了,那就代表卓明雪完全有权对她做任何事。
  想到这里,她干脆叹一口气闭上了眼,无力地靠在沙发背上,心情麻木不已。
  “怎么不开心?”卓明雪见她叹气,就转了转手里的遥控,随后贴着她坐了下来,伸手搂住她的腰,“一起看呀,我还准备了酒呢。”
  她说着就提起沙发边放着的红酒袋,又随意点开了文件夹里的某个视频文件,按着遥控调大音量。
  陆情真听着那不断放大的混乱声音,头晕目眩地皱起了眉。此刻她耳边就是熟悉的水声、呜咽声和碰撞声,她只能掐住自己手腕不断转移注意力,才能勉强忽略那窒息的耻辱感。
  她忍着情绪浑身紧绷,可一旁卓明雪却看得起兴。
  眼下卓明雪已经伸手拔了酒瓶木塞,她一边盯着屏幕看,一边愉悦地轻声哼着歌,伸手勾住陆情真衣服上的系带拉拉扯扯着玩。
  或许是察觉到了陆情真始终低迷的情绪,卓明雪渐渐也放下了酒瓶,伸手扳正了陆情真的身体,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屏幕一眼:“怎么,明明是同一个人,怎么态度区别这么大?”
  影像里的陆情真确实可以说是和现在大相庭径,单说表情就全然不同。卓明雪看着此刻陆情真冷淡的面色,半撒娇似的不满道:“也对我好一点嘛,要知道,我很喜欢你的——绝对比小姨更真心。”
  卓明雪这样说着,就靠在她身上胡乱摸起来,手也攀上她腰背,沿着她的脊线细细地碾揉。
  陆情真被她按着身体到处乱捏,渐渐警戒地并起了双腿,时不时被捏得轻哼一声,但到底也只是咬着唇继续忍耐。
  “嗯......情真......你哪里都好,全身上下都好。”一旁卓明雪摸够了之后就笑着靠倒在她身上,用脸蹭了蹭她脖子,贪嗅她身上淡淡的清新香气,语气充满近乎幼稚的依恋,“忽然觉得,我又有点喜欢你了。”
  她说着就解开了陆情真衣服上的全部系带,将布料从她身上一分分拉下,随后按住了陆情真的大腿,可她拉了拉却没能拉动,一时有些疑惑地撑在沙发上抬起身,看向陆情真。
  “把腿打开啊。”卓明雪疑惑地说道,“看着我干什么。”
  见陆情真不说话,卓明雪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掐住了她下颌,抬起了手里的酒瓶。
  “差点忘了......还是来喝点吧,嗯?”卓明雪说着就直接把那瓶口塞进了陆情真嘴里,“不够的话还有,张嘴。”
  沉重的玻璃瓶口压在唇间,稍有不慎就重重磕碰到牙齿,陆情真被卓明雪掐着脸,只能皱着眉被迫打开齿关,任由卓明雪把瓶口挤进她口腔里。
  随着卓明雪高高抬起瓶身,酒液很快几乎直接灌进她喉咙里。陆情真闭着眼想要后退,却只是被灌得猛烈呛咳起来。
  “别咳嗽,直接吞下去就好了呀。”卓明雪笑眯眯地捏住她脸,看着她表情痛苦地努力吞咽,“嗯,嗯,快一点,全吞下去。”
  陆情真被她灌得只想吐,一时身后的细链都拉直了,双手掐在自己手腕上拼命忍耐。
  或许是猜到陆情真要吐,卓明雪把那几乎已经空了的酒瓶丢开后,就立刻伸手捂住了陆情真的嘴,垂眼看着她狼狈地皱着眉咳嗽,被呛到深红色的酒液都从鼻孔里流了出来。
  卓明雪就这样按着她等了一会儿,直到她慢慢平静下来,才松开手,看着她即便狼狈也依旧漂亮的脸。只是这样几秒的凝视,卓明雪就忍不住俯下身去近乎虔诚地细舔起她脸上的液体,直舔得她边咳嗽边不断偏过脸躲避。
  经历了一段时间的轻微缺氧,眼下陆情真在酒精作用下只觉得更加昏沉。她脱力地靠在沙发背上,被卓明雪半吻半舔着,呼吸明显变得越来越乱。
  “......你真的好漂亮,我好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细密的舔吻间,卓明雪甜腻的呢喃声显得模糊不清,“好想把你玩坏,好想看看你被我操坏的样子......好想......”
  卓明雪一边这样含糊地说着,就伸手握住了陆情真的双乳,拨着她乳尖上细小的乳钉揉弄起来。几乎是立刻,陆情真就敏感地浑身颤了颤,发出一声很细微的喘息。
  卓明雪见她姿态已经有了些许松懈,就撑起了身体看着她的脸,笑着脱下了自己的外套。
  “情真?”丢开外套后她用力拍了拍陆情真的脸,小声叫她名字,“情真,看着我。”
  陆情真闻言眨了眨眼,视线很缓慢地落在了卓明雪脸上。
  “你开始醉了。”卓明雪兴奋地弯起眼笑着,下了定论,“情真......你怎么永远都那么不会喝酒?”
  陆情真正值意识飘忽之际,闻言眯了眯眼,难受地吞咽了一下后轻声答道:“明雪......我不能再喝了。”
  “嗯,嗯。不喝了,不需要了,现在这样就最好。”卓明雪捧着她的脸亲了几口,开心地伸手按住她膝盖,这次很轻松地就分开了她双腿。
  看着躺靠在沙发上衣衫不整的陆情真,卓明雪呼吸加速间心痒难耐,忍不住捧住她的脸和她对视,问道:“情真,现在你会听我的话了吗?”
  恍惚间,陆情真听到这个问题就已经下意识有了答案。她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弯起了眼睛,带着她练习过千百次、已经变成固定记忆的笑容回答道:“会,我会听话。您做什么,我都会乖乖的。”
  卓明雪并不知道陆情真已经把她当成了安怡华,只以为陆情真的笑代表了潜意识里对她的喜欢。光是这样想,卓明雪就忍不住兴奋地乱了呼吸,伸手掐住陆情真就胡乱地亲了起来。
  她就这样按着陆情真亲了好半晌之后,才意犹未尽地抬起脸来,随后就看见陆情真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卓明雪回头,就发现她正在看着屏幕里的她自己。
  卓明雪打开的视频是一周前录下的,可以看到画面中陆情真正跪在床边,表情相当讨好地舔着安怡华的手指。
  卓明雪见她盯着屏幕不说话,便也靠着她一起看了起来。
  “小姨到底是怎么让你这么听话的?”看了一会儿后,卓明雪有些不解地捏了捏陆情真的腿,“你没醉也可以做到那么主动吗?怎么回事?”
  眼下陆情真只觉得昏昏沉沉,反应已经开始变得迟钝。卓明雪得不到她的回答,不禁撅了噘嘴直接按下停止键。
  “算了,这个我之后再细看也行。今天......我们还是好好玩一玩吧?”卓明雪说着,又看向陆情真的脸弯了弯眼睫,扶着她的腿在她身前蹲伏了下去,“情真,看着我。”
  陆情真闻言就很听话地微微坐直了些,垂眸看向蹲在她两腿间的卓明雪,发出了一声很轻的疑问音:“......嗯?”
  短暂的炽热对视过后,卓明雪就弯起唇角朝她娇娇地笑了笑,随后毫无预警地按着她两腿分开,露出了她腿根已有些许湿润的私处。
  或许是卓明雪的视线过于直白,陆情真不由得皱了皱眉,小声说道:“......明雪?”
  “嗯,嗯。我是明雪。”卓明雪近乎痴迷地看了一会儿后,才缓缓抬起头笑着答道,“怎么了?想说什么?”
  “......我想回去。”陆情真无力地仰着脸看向天花板,尝试着合了合腿,“放开我好不好?”
  陆情真这会儿已经完全被酒精的镇定作用冲散了意识,说出来的话并不加思考,也并不是卓明雪想听的。
  “你要回哪儿去?”卓明雪闻言果然皱了皱眉,更用力地分开了她双腿,“情真,就算是醉了......也稍微看一下眼色好不好?”
  卓明雪说着就握住了陆情真的腿弯,将她一条腿架了起来,逼得微微她抬起腰,朝前方送出身体。
  在这之后,带着濡湿的柔软触感开始在大腿内侧来回徘徊,惹得陆情真呜咽了一声,下意识垂眸去看。
  卓明雪埋在她腿间,也正边舔吻着她腿心边抬眼看她,两人的视线一瞬交汇,陆情真旋即像是有些醒了,蹙着眉发出一声要哭似的叹息,随后紧紧闭上了眼。
  卓明雪见状也懒得管她,只是用鼻尖蹭了蹭她,含住了她柔软的花蒂,像是要吞咽下去一般贪婪地吮了吮。
  陆情真很显然受不住这个,一时浑身颤抖地挣扎了起来,呼吸急促地仰起脸喘息。
  若隐若现的酒精作用下,陆情真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分外失真,卓明雪唇舌间带来的过激快感几乎攫去她所有注意力,让她不由自主地配合着卓明雪的动作发出无法控制的声音。当卓明雪温软的舌面反复舔舐她穴口又碾过阴蒂时,她甚至感到自己几乎要在这不合时宜的场景下再次被玩弄到失禁。
  她就这样浑身哆嗦着握紧了自己的双手,拼命地克制着过激高潮的到来。到了这个地步,那大半瓶的红酒也快没有用了,陆情真简直是有些清醒地看着卓明雪埋在她腿间肆意吮吻,一时羞耻心和欢愉感互相争锋,难分上下。
  随着她意识上的摇摆徘徊,卓明雪也有所察觉地抬起了眼,渐渐停下了吮吻的动作。
  而随着她再一次俯首张开双唇,陆情真就忽然睁开了眼,伴随着颤抖发出了近乎是哭的痛叫声。
  卓明雪这次的动作不再温和,她收起了舌尖,用牙齿咬住了陆情真大腿内侧的柔软皮肤,又咬了几口她柔软的私处,最后用齿尖碾了碾陆情真眼下最为敏感的阴蒂。几个动作下来,陆情真痛得连呼吸声都扭曲起来,几乎是克制不住地用力挣扎着,企图逃脱卓明雪这堪称残酷的咬弄。
  听着陆情真明显是受不住的喘泣声,卓明雪什么也没说,只是自顾自又咬了一会儿,才缓缓抬起脸,离开了她腿间。
  卓明雪直起身子,没什么表情地俯视着陆情真带着泪痕的脸。只是几秒的审视过后,她就忽然笑了起来,随后神情愉悦地掐着陆情真的脖子,不由分说吻了下去。
  陆情真被迫尝到她嘴里湿热中夹杂着一丝腥甜味道,即便知道那些味道都来源于自己,也还是不得不被逼着仰起脸,喉间轻滚地尽数吞咽了下去。
  卓明雪的吻很有目的性,她只是不断地强迫着陆情真吞咽,勾着她的舌头,在她口腔里四处碾弄,直到她喘不过气地哽咽起来。
  在陆情真即将陷入更深层的窒息感之前,卓明雪终于按着陆情真的身体结束了这个吻。
  两人分开后,卓明雪仍旧意犹未尽地舔着自己的口腔内壁,回味陆情真嘴里的触感和味道,痴迷地说道:“好棒......好棒。你连味道都那么好......真想把你整个地吃掉......情真,我、我真的......”
  她说着说着就站起身来,神情迷离地褪落了裙下的内裤,随后再次架起了陆情真的腿压住,语气兴奋而隐忍地轻轻呢喃着:“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我还是好喜欢你......没有办法忘记......”
  意乱情迷的呢喃间,她腰部渐渐下沉,两人的私处一时紧紧贴合在一起。陌生的湿热触感传来,陆情真忍不住难耐地缩了缩肩,头晕目眩间仰起脸,渐渐呜咽出声。
  可她的声音过于低弱,很快被卓明雪兴奋而愉悦的呻吟遮盖住。
  卓明雪骑在她身上,丝毫不顾她的感受,只是自顾自地握住她的腿,扭着腰紧密厮磨。黏腻的水声摩擦中,卓明雪一只手撑在陆情真脸旁的沙发上紧紧攥着,神情已然完全迷乱:“好舒服......好舒服......陆情真、你......我好喜欢.......”
  她断断续续地说着喜欢,却完全没听到陆情真并不算愉快的呜咽声。
  “好痛......明雪......你停、停一下。”陆情真眼下被卓明雪骑着不停左顶右撞,身体被折迭着压住,每一次激烈动作都会让她在颤抖之余感到疼痛不适,“明雪、明雪......停一下......”
  卓明雪此刻显然无暇注意陆情真的状态,她只是眼神迷离地将私处压在陆情真腿间碾蹭,毫无顾忌地自我娱乐。
  疼痛与快感交织冲袭之余,陆情真只觉得自己已经完完全全沦为卓明雪的性玩具,正被毫无顾忌地肆意侵压着亵玩,让她的不适完全大于快感。
  可眼下这种情况,她别无办法。陆情真难耐地喘息着,只能勉力支撑着身体尽量配合卓明雪,期待着卓明雪尽快尽兴,早一些放开她。
  迷乱交织的呻吟声中,陆情真无助地仰起了脸,视线模糊地看向天花板,只觉得头脑混沌间,一切都像一场潮湿而阴沉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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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1/18 02:40:53

17.这个问题对你来说很重要,好好回答
  安怡华取完礼物回来时,卓明雪已经离开了。
  “怎么弄成这样。”安怡华一进门就感知到了很明显的酒味,她皱着眉绕到陆情真身边后,没忍住“啧”了一声,“明雪这孩子真是......”
  可她说到这里就没了下文,只是拨了拨陆情真脸颊边湿漉漉粘连着的长发,解开她双手。
  此刻陆情真身上到处都是卓明雪留下的痕迹,看起来格外脆弱狼狈,可她被放开后也顾不上检查自己腕上的伤,只是很快拉住了安怡华。
  她神态可怜,安怡华垂眸看她一会儿后忍不住揉了揉她身体,笑着问道,“嗯,怎么了?”
  陆情真被她揉得浑身直颤,见她心情似乎不错,便抬眼仰视着她,走投无路地说道:“可不可以不要留我一个人在这里,明天......您能不能带我一起走?”
  与先前的想法截然不同的是,现在她显然觉得安怡华比卓明雪要更好相处。虽然这种想法毫无理由,可除此之外陆情真也没有其他办法摆脱卓明雪了。
  可她这样说,却没能得到她想要的反应,眼前安怡华听了这句话后,只是嘲讽地嗤笑了一声。
  “抱歉。”于是不妙的气氛下,陆情真很识相地立刻改了口,“我不该说的,您不要在意。”
  沉默中,她能察觉到安怡华正在审视自己。
  安怡华就这样紧紧地盯着她,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她的后颈,语气不善道:“......请你去的时候你不去,现在觉得日子不太好过了,又来突然换个说法。宝贝,你觉得我是谁?无条件容忍你任性的监护人吗?”
  话说到这里,安怡华显然是对陆情真拒绝参与安家私宴的事完全知情,因此陆情真也只能哑口无言地和她对视。
  此时昏昏沉沉间,陆情真只感到疲惫已经完全侵蚀了思维,以至于她似乎已经失去了往常擅长的临时辩解能力。就这样迟钝地呆了好几秒,她最终也还是什么都没能说出口,只是茫然无措地任由安怡华推开她身体。
  “这几天你自己想办法过,别来烦我。”安怡华说着就捡起了地上的外套,兜头丢在了陆情真脸上,“不过是个卓明雪而已,难道还能把你玩死了吗?别太娇气了,滚吧。”
  陆情真闻言,只能默默拉下了她丢来的衣服,披在肩头。
  看样子安怡华这边她是完全不用期待了。或不如说她竟然在期待安怡华的庇护——这想法本来从头到尾就很可笑。
  心情灰败间,陆情真很快朝安怡华鞠躬道了别。夜色黯沉之中,那天安昭影的话开始不断在她脑海中回响,让她只想躲开和卓明雪有关的一切。
  可无论陆情真怎么想,事实都证明了要躲开早有预谋的卓明雪,对陆情真来说是几乎不可能的事。
  ......
  第二天早上刚过十点,陆情真在公司还没坐稳几分钟,就看见卓明雪拿着门禁卡刷开了公关部办公区的大门。
  “陆部长,我有话跟你说。”卓明雪一大早看起来就精神奕奕,正笑眯眯靠在陆情真办公室门口,旁若无人地朝陆情真招手,“你来,快点。”
  在场所有人都知道卓明雪是什么身份,眼下陆情真如果推脱不去,反而显得古怪。于是沉默几秒后,陆情真也勉强回了卓明雪一个职业微笑,起身走了过去。
  在靠近卓明雪的那一瞬间,陆情真就被猛地抓住了手腕。
  “情真,几个小时没见,我真的好想你。”办公区门口的转角处,卓明雪靠在她肩头轻声说着,握着她手腕上下抚摸,“我昨天整晚没睡,已经把你的录像全看完了。我现在......好想、好想上你。”
  卓明雪的声音甜腻勾人,可陆情真被她按在墙上只觉得头脑发空。她下意识推了卓明雪两下,却完全没有作用。
  卓明雪靠在她身上蹭了两下,最后手直接明目张胆地伸进了陆情真的衣摆下,勾了勾陆情真的腰。
  “你......”陆情真感到她已经把手挤进了自己内衣里,不由得绷紧了全身压低声音,“卓明雪,你疯了吗?放手。”
  她说着就回头看向了办公区,皱眉关注着有没有任何人注意到这边。或许是陆情真忍耐的表情太过于严肃,卓明雪反而禁不住笑出了声来。
  “这么不好意思的话,就跟我走吧。”她笑着再次抓住了陆情真手腕,直接拽着她走向了电梯,“在家等我不好吗?非要跑到公司来,害我浪费时间找。”
  “你就放过我吧,有昨天还不够吗?”陆情真被她掐着手腕反钳住,忍着痛说道,“明雪,我从来都没有什么事对不起你,你已经和我做过一次,就该够了吧。”
  眼下陆情真自知无路可逃,心下疲惫之余,说话也就破罐子破摔似的,并不算客气。
  “你在说什么呀。”卓明雪听她说时脸上仍旧笑着,手上的力道却越发重了,“情真,你这样说话......我有点不开心哦。只做一次怎么够?我可是想一直做,一直做......做到你被玩坏为止。怎么,你不想吗?”
  她咬着食指尖自顾自说着,笑时眼中的感情仍旧浓烈炽热。陆情真无奈地看着她,微微挣扎起来:“疯了吗?我不想。放手吧明雪,算我求求你了。”
  “哦,这......”卓明雪闻言露出遗憾的表情,食指离开了唇边,“这就没办法了,你求我也没用呀。”
  拉扯间,电梯门缓缓打开。卓明雪拖着陆情真一路走到停车场角落后忽然停了下来,语气遗憾地说了一声:“抱歉啦,情真。”
  陆情真还没反应过来,就忽然感到迎面一记抽痛,一时被打得重重摔在了近旁的车身上。
  “来,把她塞进去。”
  陆情真不知道卓明雪在跟谁说话,她眼前发黑地捂着脸,还没来得及撑起身子,就感到嘴里忽然被塞进什么东西扣紧,身体也被提了起来。
  陆情真被拽着紧缚起双手,身体不由自主地被人前后摆布着,她此刻只想求救,偏偏嘴里又卡入了口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暧昧的呜咽。
  “真坏......一点也不听话......”
  卓明雪甜腻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我的手好疼啊,我不要直接用手了......把那个找出来,嗯,给我......”
  陆情真被绑得手臂生疼,头晕眼花地眯起眼去看,能看见不远处卓明雪正在揉着手指。
  混乱中她还没来得及挣扎,就忽然整个人被提起来硬塞进了一旁的车后备箱里。
  “嗯......”陆情真被撞得生疼,眯起眼发出几声痛呼,随即看见卓明雪挥退了她的安保员,走过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后备箱内。
  “忽然觉得......我其实早就该这么做。”卓明雪转了转手上的戒指,撑在车尾边缘笑着凑近陆情真,“如果我十五岁的时候就这样拿定主意,你是不是就不会和别人来往了?”
  她说着就咬住食指吃吃地笑了几声,随后挥了挥手示意她的安保员关上后备箱:“不过算啦,反正都已经过去了,现在.......这样就好。我们走吧。”
  陆情真眼睁睁看着后备箱被重重合上,周身空间顿时昏暗逼仄起来。她呜咽了几声试图挣扎,却在狭窄限制之中被绑得根本无法动弹。
  随着车辆发动,路途逐渐变得颠簸起来,尤其是路过减速带时,陆情真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好几次被撞得浑身生疼。眼下正值夏季,后备箱的温度不算太低,陆情真只能尽量放慢呼吸努力去适应,可无论如何,她还是渐渐感到温度炙热,隐约窒息。
  ......
  从财团总部到卓明雪私人公寓的路程其实很短,可当后备箱再次被打开时,在高温和幽闭的作用下,陆情真已经几乎陷入了昏迷。
  “喂,”卓明雪挑眉看着陆情真脸颊上被汗粘连住的长发,勾勾手要来一瓶冰水,兜头浇在了陆情真脸上,“情真,你身体是不是太虚了?醒醒,别睡。”
  她持续不断地往陆情真脸上倒着水,很快陆情真就被她泼得清醒了过来,咳嗽着眯起了眼。
  “醒了就好。”卓明雪丢开空了的塑料瓶,后退了两步朝一旁说道,“来,把她弄出来,然后你可以下班了。”
  直到这时,陆情真才看清卓明雪的安保员长什么样——那是个手上有着一小条蛇类文身的魁梧女人,看着那熟悉的文身花纹,陆情真几乎是一瞬间就想到了另一个人。
  可她还没来得及往更深处想,就被摔在地上,拖进了卓明雪的公寓门。
  这是陆情真第一次来卓明雪的私人公寓。她麻木地看了一眼昏暗的四周环境,很快被卓明雪扯开了嘴里的口枷,忍不住咳嗽着喘息起来。
  “现在,我问你第一个问题。”卓明雪等她平静下来后,便笑眯眯地在她身旁蹲了下来,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她眼前,“这个问题对你来说最重要了,你一定要好好回答。”
  她指尖泛着微粉的光泽,指甲上有一些浅浅的咬痕。陆情真看着她,头脑一片空白之余,渐渐听到她的问题。
  “你现在觉得你更喜欢谁?你喜欢我?还是小姨?还是......裴林曜?”
  卓明雪笑着微微挑起眉,眼神炽热地紧紧盯着陆情真不放,倒当真像是对答案万分好奇。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1/18 02:53:18

18.这次感觉是真的要被玩死了
  “你现在觉得你更喜欢谁?你喜欢我?还是小姨?还是......裴林曜?”
  听到这个问题时,陆情真正在忍受着这一路颠簸带来的头晕反胃感,丝毫没有办法仔细思考,她只是压抑地咳嗽了一阵,头脑一片空白地和卓明雪对视着,企图猜出对方的用意。
  或许是过了好几秒也没能等到答案,眼前卓明雪渐渐不满地皱起了眉,咬着指尖沉默之余,面色阴沉地盯着陆情真看。
  陆情真无奈地和她对视,实在不知道她想怎么样,便只能循着本能给出了回答。
  “安总。我......喜欢安总。”
  她回答得像是别无选择,却没想到话音还没落下,卓明雪就忽然抬起手毫不犹豫地给了她一巴掌。
  陆情真对她的动作毫无防备,一时偏过脸痛苦地咳嗽了几声后,好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叮~回答错误。”卓明雪惋惜地笑着站起身,俯视着她揉了揉手指,摇头道,“这个答案......我不喜欢。”
  卓明雪说着就抓住了陆情真腿腕上捆着的胶带,直接把人从外厅地板上一路拖进了房间。她的动作毫不客气,以至于陆情真好几次磕碰在家具上,也只能忍痛憋住哼声,尽量保持沉默。
  眼前的宽敞房间里一处不落地铺着柔软地毯,看起来相当舒适,可陆情真被胶带绑得一动也不能动,只觉得脱力且绝望。
  “我觉得,你好像还是没弄清情况。”卓明雪蹲下身来看着她,伸出指尖沿着她脸上浮现的指印来回描摹,说话间微卷的发梢垂落下来,带着甜香诱惑的气息,“......这可怎么办呢?”
  陆情真被她勾住唇角拉开了嘴,感受到她指尖在自己嘴里四处碾弄,一时难受地忍住了干呕的欲望,直到她抽出手指,才小声地说了一句:“明雪......”
  陆情真的声音里明显带着颤抖,她只是喊出了卓明雪的名字,却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这种情况,显然无论说什么都不会有用,于是她最终也只能再次陷入沉默。
  可一旁的卓明雪听了她着带着颤抖的微弱声音,却没忍住兴奋地吸了一口气,分开双腿跨坐在陆情真腰上说道:“嗯......情真,你不要这样叫我的名字,我会.....很兴奋的。”
  卓明雪说着就伸手摸了摸陆情真湿润的睫毛,随后满足地叹了一口气,俯首咬住她唇角。
  “嘶......”陆情真皱着眉吃痛地呜咽一声,随后很快闭紧双眼张开了嘴,任由卓明雪咬住她下唇,又把舌头伸进她嘴里。
  眼下她显然已经不敢再拿出那明显的抗拒态度——此刻脸上的痛感和耳边的嗡鸣声,无一不在提醒她卓明雪的危险程度。因此她头昏脑涨之余衡量片刻,很快选择了配合地放松了姿态,听凭卓明雪摆布。
  此刻卓明雪的吻恰如其人,甜腻炽热之余,几乎完全不可控制。陆情真仰着头被迫不断吞咽着,可探入她口腔中的软舌仍是紧紧纠缠着她不放,逼迫着她节节败退,渐渐连喘气都困难。这时候她被举按着双手压在卓明雪身下,胸口就压着卓明雪挺送上来的双乳,那对柔软沉重的东西不断挤占着两人之间的空隙,渐渐压得她更加呼吸不畅,终于忍不住难受地轻轻蹬了蹬腿,发出含糊不清的求饶声。
  可卓明雪仍旧像是听不到似的,只自顾自兴奋地舔吻着,又用手卷起了陆情真的衣摆,勾住她胸前细小的乳环,随心所欲地拉扯揉玩起来。
  “呜、呜......”陆情真被她扯得乳尖生疼,却又一动不能动,就连呼痛的声音都被含在了两人纠缠的唇齿之间,只能呜咽着被迫吞下一切。卓明雪的节奏太过自我,陆情真怎么也无法做到完美配合,很快就被压迫得乱了阵脚,渐渐失去了该有的反应。
  “怎么,就不行了吗?”直到这时卓明雪才松开了她,抬起身心神不定地看着她唇角边的润泽水光,又勾了勾她被拉扯得泛红的挺立乳尖,面色潮红地说道,“可我好像......还没开始呢。”
  昏沉迟钝之间,陆情真迷茫地看着卓明雪,一时连舌尖都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只是仍旧张着嘴喘息。她就这样默默平复了几秒,随即感到脚腕间的胶带被扯下,而后是双腿被握着分开,用力压在了身侧。
  “不......等一下、让我休息......”陆情真被压得呜咽了几声,登时无力地喊道,“明雪,明雪......”
  “哈啊......都说了......”卓明雪痴迷地喘息着,用膝盖紧紧压制住陆情真双腿,直压得她吃痛地挣扎,“你不要再用这种声音叫我的名字,会让我想要......马上把你玩坏。”
  卓明雪说着,就用食指和中指分开了陆情真温软湿热的阴唇,在她的阴核上来回碾压,语气黏腻道:“喂,看着我。”
  陆情真无力地躺在地毯上,被卓明雪揉玩得浑身发抖,却还是很努力地集中了视线,喘息着看向卓明雪的方向。
  有了昨夜做过的那第一次,卓明雪眼下显然对陆情真的身体有了初步了解。她只是紧紧按着手下那娇小柔软的阴蒂一侧,稍微用力地揉着,就能看见陆情真眼角带泪地跟着起了反应。
  “呜、啊、慢一点......”陆情真躺在她身下,眼神迷离地呜咽着,企图从卓明雪的动作中挣脱出来,“太......太快了......”
  卓明雪的动作相当强势,陆情真不由自主地绷紧了小腹,感到正有什么液体从穴腔中泌出,湿漉漉地沿着阴部滑下,沾湿了身下的地毯。然而无论她怎样挣扎,卓明雪的指腹都始终紧紧按在她阴蒂上揉弄着,让她禁不住放弃了坚持,被那渐渐攀升的欢愉感一步步剥夺理智,只能张开双腿任由侵占。
  昏沉迷茫间,她浑身脱力地躺在柔软的地毯上,感到自己或许马上就要这样被卓明雪玩到高潮——然而事实却是就这样做到一半,卓明雪就很突然地停下了动作,收手撑起了身子。
  随着她起身,陆情真的双腿也就失去了压力,一时情不自禁地合拢了起来。濒临高潮却忽然失去快意来源的空虚感让她下意识并紧了腿,难耐地蹭了蹭双膝,眼神迷蒙地落在了卓明雪脸上。
  “哈啊......我就说呢。”卓明雪见她主动夹紧了腿轻蹭,就伸手按住她腰腹上上下下地抚摸着,“你被小姨玩了这么久,怎么可能是真的不想被操......嗯,你说呢?”
  陆情真被她按着小腹时轻时重地碾按,一时难受之余竟还有些莫名其妙的满足,因此面对卓明雪的问题,她只能咬着唇含糊地“嗯”了一声,随后眼神飘忽地落在了卓明雪手上。
  “那么,现在我给你第二次机会。”看着她状态明显比最初放开了许多,卓明雪便慢慢收回了手,笑着问道,“来,再回答一次——我,小姨,还有裴林曜,你更喜欢哪一个?”
  卓明雪这样问着,双手就已经握住了陆情真的小腿架在了臂弯上,逼着她抬高腰部。
  眼看着私处进一步暴露在了卓明雪眼前,陆情真忍不住有些羞耻地错开了眼神,咬了咬牙喘息着回答道:“你......我喜欢你。明雪、我喜欢你。”
  她语无伦次地边喘息边说着,头顶双手也跟着揪紧了身下地毯。卓明雪正抬起了她私处,有一搭没一搭地舔弄她整个阴部,这让她很快忍不住发着抖呻吟出来。
  可是仍旧像先前一样,卓明雪在她濒临高潮时再次停下了动作。
  “所以,”卓明雪抬起脸后,迭着陆情真的大腿和小腿压在她胸前,俯视着她再次问道,“你说......你喜欢我?”
  陆情真被她压得浑身生疼,看着她脸上阴沉的笑意,只是喘息着,口齿含糊地答道:“是、是......”
  “可我觉得......你在骗我。”卓明雪说着,就再次把口枷卡进了陆情真嘴里扣紧,完全剥夺了她开口解释的机会,“我知道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你喜欢裴林曜的时候,每天就像条狗一样围着她转,光是提起那个名字,你都不会是现在这种表情。”
  卓明雪的语气相当不善,她猛地完全扯开了陆情真身上的衣服,提起她的腿将她整个人几乎对折起来:“所以......我知道你在骗我。”
  卓明雪这阴沉的语气在陆情真听来,已经和她记忆里的安怡华别无二致。眼下的气氛极其不妙,这让她慌乱地咬紧了嘴里的口枷,被压得痛到流着眼泪呜咽起来。
  “这个时候......再哭也没有用了。”卓明雪的声音甜蜜而阴郁,她按住了陆情真湿润的私处,扯开胶带将几个小小的东西在阴蒂两侧固定住,随后又将什么东西一分分推挤进了她温软湿热的穴口,“给了你两次机会,你都没有一次能做到让我开心。情真,你连演戏来骗我都不肯吗?你明明能让小姨那么满意,对我为什么就只是这样呢?......我真的好失望啊。”
  陆情真被她抬着腰不断往穴里顶,一时穴腔被撑开的胀痛和阴蒂被碾磨时带来的欢愉感相互交织,让她忍不住皱着眉浑身发抖,呜咽喘息间,原本就濒临高潮的身体终于被顶着轻松推上了顶峰。
  卓明雪握着她纤细的小腿,看着她泪眼朦胧地轻易被操到高潮,不由得一时停下了动作,只是痴迷地看着。
  这初次的高潮连余韵都还没来得及消散,陆情真就感到那几个紧贴着阴蒂的东西忽然开始轻跳着震动,几乎是立刻就将她从平静的水面下拽出,重新按着推上了狂乱的快感高峰。
  “呜......唔嗯......”她被捆缚着的双手下意识揪紧了身下地毯,流着泪努力看向卓明雪的方向,眼神中满是哀求和示弱。她咬着口枷说不出任何话,只能抬起膝盖轻轻蹭着卓明雪的身体,企图能够通过这种祈求而得到片刻的休息。
  此刻她只觉得浑身疲软,然而私处传来的快感又让她克制不住地浑身紧绷,不断敏感地颤抖——或许是这几天的日子实在不好过,休息的时间又并不充分,眼下仅仅是两三次小小的高潮而已,就已经让陆情真累得只能眯起眼,克制不住地流着泪,连喘息声都变得断断续续。
  她只想要休息,可卓明雪显然没有这个打算,反而用胶带加固了她腿间紧缠着阴蒂震动的东西,分开了她两条腿,将大腿和小腿迭起来紧紧绑缠住,完全暴露出她塞贴着各式玩具的私处。
  此时此刻的陆情真完全狼狈,脆弱易碎、任人鱼肉,浑身被束缚得除了颤抖便再没有办法动弹。卓明雪看着她流着泪一次又一次被强制玩弄到高潮的样子,第一次感到她完全处于自己控制之下。
  像是完全听不到陆情真带着崩溃哭腔的呜咽求救,卓明雪只是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随后就起身褪去了腿间的内裤,再次跨坐在了陆情真身上。
  无边泥淖般的快感编织出了一张湿热而沉重的网,陆情真被牢牢地裹挟于其中。她只顾着拼命适应,又忍耐着濒临失禁的冲动,一时甚至并没有注意到卓明雪已经扯开了她嘴里的口枷。
  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卓明雪已经骑着她的脸压了下来,那黏腻的热液很快随着磨蹭的动作落了她一脸,让她无处可躲。
  卓明雪按住了她的脸,逼迫着她张开嘴不断舔吮吞咽,丝毫不顾她濒临窒息时的挣扎和呜咽,只是自顾自地骑在她脸上逼迫她口交。
  此刻在间断性的窒息威胁与持续不断的激烈快感中,陆情真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只是一遍又一遍地顺着卓明雪的要求,呜咽着张开唇伸出舌头替她口交,而随着高潮的不间断冲击,她又克制不住地时不时攥紧身下软毯,夹紧了双腿轻微挣扎。
  这场混沌荒淫的剥削不知还要持续多久。陆情真数不清第多少次被迫努力吞咽着,她听着耳畔卓明雪甜蜜黏腻的呻吟声,已经几乎没有办法睁开眼,连哭求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只是绝望地尽力配合着卓明雪,却又怎么都看不到暗示一切结束的征兆,仿佛她就会一直被这样剥削玩弄下去,直到她真正被用坏为止。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1/18 03:06:17

19.你好,漂亮小猫,我们又见面了
  公寓的密码锁响起声音时,陆情真正摇摇欲坠地跪在餐桌边,被卓明雪紧紧掐着下巴抬起脸。
  安昭影推门进来的第一瞬间,就看见陆情真被反绑着双手跪在卓明雪身前,胸口满是酒液流过时留下的印记,漂亮五官上胡乱沾着眼泪和成团的乳白奶油,狼狈又漂亮到近乎情色不堪。
  “卓明雪。”安昭影皱眉站在远处直呼卓明雪大名,垂眼看着陆情真腿间贴满的胶带时,面色明显不悦,“你还在干什么?我们该出发了。”
  “我们?”卓明雪看也没看安昭影,只是仍旧掐着陆情真的脸逼她张嘴伸出舌头,把刀上的奶油一点点抹进她嘴里,“哪儿来的我们。该出发的是你,我不用去这么早,也不用待那么久,着急你就自己先去。”
  “你确认吗?”安昭影隔着一段距离定定地盯着卓明雪,“今晚奶奶一定会问起你,到时候我不会撒谎。我劝你最好马上收拾一下自己,然后跟我走。现在车在外面。”
  “啧。”卓明雪闻言极其不悦地皱起了眉,她随手甩开了陆情真的脸,压抑着怒腔说道,“那你就学着撒谎啊?活了这么久,你到底会干些什么?”
  陆情真被她迁怒,一时不可避免地被她推撞在餐桌腿上,难受地皱起眉闷哼了一声。
  听到那挠人的细弱声音,安昭影缓缓地垂眸扫了陆情真一眼,随后再次看向卓明雪,语气平直地简单道:“我不管那些。现在你自己决定,我只等你二十分钟。”
  她的态度相当不敬,丝毫不像是在和半亲的长姐说话。卓明雪气得抄起手边酒瓶,砸碎在她脚下。
  巨大的破碎声中,陆情真头疼地眯了眯眼,却随即被拎起了身体拖回卧室。在这短暂的一瞬里,陆情真依稀看见了安昭影的表情。
  那是平静到近乎沉郁的神态,安昭影的那双眼睛生得极像卓明雪,可幽深的眼神却又和安怡华如出一辙。仅仅是一瞬的对视,陆情真心里就忽然涌现出了熟悉的悸乱感,即便她和安昭影都还算不上熟识。
  “我要走了。”卓明雪见陆情真眼神涣散,便伸手拍了拍她的脸示意她集中注意,“记住,我们还没有结束。好好等我回来,嗯?”
  卓明雪说着就再一次缠紧了她双腿以确保她无法行动,随后打开了陆情真身后的窄柜门,不由分说地拉着她胳膊把她硬塞了进去。
  在柜门被锁紧前的那一瞬间,陆情真的慌乱感倏地攀升到顶峰。
  “明雪、明雪,等一下......”她绝望地看着狭小空间里被紧紧锁住的柜门,即便疲惫到无法提高音量,也还是恐慌地小声喊道,“让我出去......我会乖乖等你回来,我绝对不会逃走,明雪,放我出去......”
  眼下她身处的空间只堪堪能容下她的身体,几乎完全没有活动的余地。陆情真不知道卓明雪具体要离开多久,但想必至少在24个小时以上。
  “我会死的,明雪......”看着眼前一片逼仄的黑暗,陆情真崩溃到止不住地挣扎着,而腿间的震感更让她无比疲惫,“至少让我休息一下......卓明雪、我真的会死的.....”
  此刻陆情真虚弱而又绝望,断断续续的破碎声音完全揭示了她的崩溃状态,可卓明雪只是自顾自拿起了包推门走向衣帽间,丝毫也不在意她说了什么。
  “你们真的都疯了......”陆情真疲惫地靠在狭窄的空间里努力呼吸着,偏过脸用肩膀擦了擦脸上的泪,努力眯起眼,企图借着细缝中的光线看清周身环境。
  然而那道细细的缝隙光线很快被遮挡住,随后传来锁扣被拉起的声音,柜门打开后,安昭影出现在她眼前。
  看着被塞在柜子里几乎没办法动弹的陆情真,安昭影没有任何要说的话,她只是一言不发地用指尖叩了叩柜门边缘,若有所思。
  就这样目的不明地看了陆情真好半晌,安昭影才缓缓蹲下身来,抽出几张湿巾,擦干净了她脸上乱七八糟的种种痕迹。
  “嗯......”陆情真被她的力度擦得直往后倒,一时夹紧了双腿企图掩盖住腿间的狼狈画面,尽量稳住声线说道,“咳......谢谢。”
  “嗯。”安昭影没什么反应,只是发出一声应答,随后拿起了水杯递在陆情真嘴边,说道,“喝。”
  陆情真叼着杯沿抬眸看了她一眼,心下生出感激——她确实已经很久没喝到水了。
  安昭影就这样注视着她,直到她一点一点喝完了整杯水,才收回手重新站了起来。
  安昭影起身后扶住了手中的长柜门,俯视着陆情真时眼中毫无怜悯:“好了,现在你应该不会死了。那么,再见。”
  “.......嗯?”陆情真看着眼前再次被紧紧合上的柜门,还没能反应过来,就听见了锁扣被重新拉上的声音。
  直到这时,陆情真才意识到安昭影并不是要放她出来,而是单纯地只打算给她喝一口水,让她不至于死在这里而已。
  随着安昭影走远,姐妹俩的争吵又在房间外爆发几次,带来不小的响动。陆情真动作微弱地挣扎着,企图再次引起两人注意,可一切到底只是徒劳。随着巨大的摔门声响起,陆情真知道,想必卓明雪已经跟着安昭影走了。
  眼下人去楼空后,四下就开始变得异常寂静,只有来自她腿间的闷闷震动声填满了整个空间。陆情真绝望地靠在身旁的窄柜壁上,这会儿没有了其他外因干扰,她的注意力就不可抑制地再次回到了性感受上,一时忍不住咬着牙缩了缩身体,微微分开了双腿企图减轻刺激。
  疲惫感如浓雾降临,很快让人的意识变成白茫茫一片。今天这不过短短几个小时里,陆情真很难说清楚自己究竟高潮了几次,她只知道眼下自己腿间的好些胶带都已经被体液沾湿到几乎贴不住,而软穴里塞着的东西也渐有滑脱出来的迹象。
  现在还想要达到高潮是很难的。对于陆情真来说,眼下的一切感受都不再愉悦,强烈的受折磨感显然已经压过了那点微弱的快感。
  漫长而未知的时间中,她就只是这样浑浑噩噩地靠在窄柜里,毫无规律的呼吸声时快时慢,整个人在偶有的紧绷颤抖之中渐渐陷入绝望的无意识。
  ......
  从那窄柜里被再次抱出来时,陆情真就已经处在了近乎轻度昏迷的状态。
  眼下距离卓明雪离开公寓已经过去了五个小时有余,留在她身上的所有玩具都已经渐渐耗尽了电力,只留下她腿间一片冰凉黏腻。
  难以彻底清醒的半昏迷之中,陆情真只感到有人抱着她摸来摸去,解开了她身上所有胶带,又把她的身体提起来抱在了怀里,那温暖的热度让浑身冰凉的她下意识靠近,受到慰藉。
  意识沉浮之中,陆情真只依稀听到陌生的声音不真切地响起,似乎在叫她的名字。
  “嗯......”或许是那温热的手始终捏着她的敏感的乳尖揉来拉去,终于让陆情真难以忍受地睁了睁眼,似乎是暂时醒了过来。
  “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什么?”
  这声音有些熟悉。陆情真眯起眼,努力尝试去辨认眼前逆光的人影,但最终也只是徒劳。她视线一片模糊,头晕眼花地“嗯”了一声,随后蹭了蹭那人的温暖的手,用近乎呢喃的音量说道:“我想......休息。”
  她只觉得这个人或许就是安怡华,而这个时候安怡华出现,大概率意味着她可以摆脱卓明雪。这样想着,陆情真就更加依赖地主动地靠了过去,握住了那放在她胸前的手,近乎无意识地小声说道:“您来了......欢迎您。请陪着我......不要走。”
  她说到这里,身边就传来了很轻的笑声,而那温暖的指尖也点在了她的脸上,沿着她的眼角和鼻尖轻轻描摹着,让她呢喃般的声音也跟着越来越小,整个人渐渐再次陷入了昏迷般的睡意之中。
  这一昏睡,就是十几个小时——陆情真再醒过来时,天色已经偏亮,很显然到了第二天的早晨。
  这一觉睡得如隔生死,陆情真醒来后默默地回了好一会儿神,才猛地喘了一口气,撑着身子爬了起来。
  眼前还是卓明雪的卧室,甚至连用来关她的那扇窄柜都还敞着。陆情真忍着浑身的疼痛感坐直了身体,拉开了不知什么时候换上的睡裙领口,能看到自己的身体干燥而洁净,不再是昨日那种始终湿漉漉乱糟糟的状态。
  安怡华会这样照顾她吗?陆情真有些疑惑地看着自己干净到不可思议的身体,正打算跪坐着起身,就忽然敏感地捂住了腿根,皱着眉微微分开双腿,视线朝私处看了下去。
  那个仍旧泛着红肿的地方完全干净而光滑,或者不如说已经完全被刮剃得一览无余了。这一定不是安怡华会亲手去做的事,陆情真可以想象,如果安怡华有这种要求,必定会让她自己提前整理好。
  那么昨天到底是谁?陆情真想着,心里再一次开始渐渐察觉到不祥——如果救出她的人不是安怡华,就代表这一切可能还没有结束。
  这样想着,陆情真就不得不深呼吸压制住心里的恐惧,缓缓爬了起来,环视一圈四周。
  床头柜的时钟指示出眼下不过八点,周遭一片寂静之中,陆情真拿起了床头放着的玻璃杯,缺忽然看见了不远处散乱落了一地的胶带和性玩具。只是这样一瞬间,陆情真忽然条件反射地感到一阵恐惧,同时反胃地捂住了腹部,面色苍白地推开了浴室门。
  什么也吐不出来。好半晌过去,陆情真也只能虚弱地扶着墙站直身体,打开了水龙头。
  或许是下意识逃避面对房间外都未知情况,陆情真就这样在洗手间里地磨蹭了好半晌,直到不知不觉间连手都快要洗到脱一层皮,她才下定决心似的垂下视线,拉开了沉重的浴室门。
  “你好,漂亮小猫。”
  然而拉开门后,她就忽然被抓住了手腕,随后是一股陌生的香气直直迎着她撞来,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们又见面了。”带着不明笑意的声音近在耳边,黑色的发尾扫过陆情真身体,带来微痒触感。
  陆情真头脑一片空白地看着握在自己手腕上的那只手,视线失焦地落在那腕间阴森而栩栩如生的蛇文身上。
  她怎么也没想到,昨天那温暖的、曾一度让她安心的人,竟然会是让她午夜梦回都感到莫名恐惧的江序然。
  “不用这么紧张,只是安怡华让我来看看你,保证你还活着。”江序然似乎毫不在意陆情真瞬间僵硬的姿态和她脸上的细密冷汗,只是带着她走出了卧室,“现在你醒了,还活得好好的,该给你的主人报信了。”
  江序然说着,就扎起了肩头长长的黑色直发,拿出手机向安怡华发起视频通话。
  “坐好,漂亮小猫。”江序然说着就按住了陆情真的身体,言笑间隐约露出唇下白森森的犬齿,“早课开始了。”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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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1/18 03:22:17

20.不要太娇气,这只是刚开始而已
  视频通话被接起后,安怡华带着笑意的问好声传来,语气颇为惬然。而陆情真在听到她声音的一瞬间就下意识抿了抿唇,绷直了身体。
  她始终垂着头,一旁江序然见状便伸手按住了她头顶,攥着她头发逼迫她仰起脸,朝安怡华说道:“看吧,不用担心,你的小女友还没有被玩坏。”
  江序然说着就按住陆情真往后推了推,示意她说话:“嗯?你自己说,是吗?”
  陆情真完全不想配合她,可一想到屏幕背后是安怡华在看,就不得不抿着唇很勉强地笑笑,答道:“......是。我还好,谢谢您的关心。”
  眼下手机屏幕背对着陆情真,她看不到安怡华的反应,一时只能听到有笑声传来。
  “哈。”安怡华看着屏幕里陆情真脸上的指印,忍不住直摇头,“真是厉害。这孩子都被弄成这样了,还要逞强呢。”
  陆情真闻言还没来得及多想,就忽然被江序然握住了下巴,不得不抬眼看向镜头。
  江序然展示货物一般掐着她的脸,拉近了距离朝安怡华说道:“你的这个漂亮小猫怎么比上次看起来更讨人喜欢了,难道是因为可怜吗?”
  她说着就用指尖摸了摸陆情真的唇珠,按着她的唇角揉来揉去。
  “有什么可不可怜,她自己选的。”安怡华看着眼前画面毫无怜悯地说着,倚在床靠上点燃了指间细烟,说道,“继续吧。”
  陆情真还没想明白安怡华这时候说继续是什么意思、又究竟会继续到哪一步,就忽然被江序然按住身体,扯起了裙摆。
  裙下光裸的身体一瞬间被暴露在镜头下,也暴露在了江序然的眼里,陆情真不自在地缩了缩身体,却被勾住乳环往前拉,不得不挺起胸来,被动地送出身体。
  “嘶......”此刻她乳尖仍旧泛着红肿,乳肉上也有着零星指印,被江序然捏着揉了揉后,陆情真很快忍不住吃疼地伸手按住了江序然,抗拒地小声喊起疼来。
  陆情真声音里带着疲惫的恳求意味,江序然听后忍不住更重地收紧了指节,直捏得陆情真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臂,挣扎着想把她推远。
  很快,柔嫩的乳肉就被施加上了红色的指印和抓痕,精巧的乳环勾着泛红乳尖,看起来更显可怜。江序然伸出指尖拨了拨,就能看到陆情真缩起了肩膀想要侧身躲开。
  可她注定躲不开。微弱的挣扎间,江序然握住她腿弯拉着她整个身体往下滑,随后只稍微提起腿往下压一压,就完全露出了她光裸干净、尚且泛着红肿的私处。
  江序然就这样压着她的腿,伸手拉开她一侧阴唇,拨弄着露出红粉色的温软穴肉,朝安怡华说道:“怎么样?早和你说了弄干净会好一些。不过她怎么真的完全不湿.....就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对你能有什么反应?难不成还会喜欢你?”安怡华不屑地“嗤”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又靠在床边语调倦懒地继续说道,“不过.....确实很漂亮,挺花时间的吧?谢了。”
  听着两人围绕她一来一往交谈,陆情真被压在沙发上只体会到了强烈的受辱感,心绪越发郁卒。
  一切都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陆情真被江序然按在沙发上,感受到陌生的指节在她干涩穴腔内时不时搅弄,带来明显的摩擦感之余,只让人觉得不适难耐。
  陆情真咬着唇不说话——她昨天整日受着卓明雪的欺辱也就算了,为什么今天还要继续,又到底还要继续到哪一步?
  想到这里,陆情心态上真实在有些支撑不住了。眼下她能听到手机里安怡华那边传来的依稀笑声,而这笑声显然刺激到了她,让她登时咬着牙推了推江序然,声音发着抖地说道:“......不要再继续了。我不想再继续了。”
  她脸色发白地盯着江序然手里的镜头,几乎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安怡华,能不能放过我?我只是答应做你的女友,我没有想过要出来做妓女。”
  江序然听她突然真这样说,都忍不住赞叹她的勇气,嗤笑一声干脆松开了手。
  “这孩子。”安怡华闻言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抖了抖指尖的烟,看着屏幕平静道,“看到我不在你身边,就敢这么和我说话了?”
  陆情真此刻显然已经有些不理智了。她几乎不再思考,下意识只有想要顺势说出更多——可她还没来得及再开口,就听见安怡华语气不悦地朝江序然说道:“好了,算了,现在知道她还没死就够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你也不用带她来了。”
  安怡华说着就伸手按住笔记本键盘,毫无预警地切断了通话,一时整个空间只余下寂静。
  到了这个时候,陆情真才知道她难得的一次冲动让她错过了什么。她看着江序然放下手机,如梦初醒似的抬起了眼,只觉得荒唐而难以置信。
  江序然看着她脸上神情变幻不定,倒是没说什么,只是放下了手机,冷眼站在她身前盯着她看。
  沉默与寂静仿佛被无限拉长,头脑一片混乱之间,陆情真好半晌过去才终于渐渐回过了神。她抬起眼看向江序然,语气小心翼翼:“对不起,刚才是我说错话了。能不能......给安总再拨回去?”
  “你觉得呢?”江序然没什么表情地摸了摸她眼角细小的痣,问道,“你觉得她会接吗?”
  不会,当然不会。陆情真彻底明白过来自己干了什么,不由得极端懊悔地垂下了眼,努力控制住情绪,尽量不去触怒江序然:“......都是我不对。”
  “你有什么不对的?”江序然倒是毫不在意,只是捏着她颊畔柔软的鬓发在指尖绕了绕,“长得讨人喜欢也不是你的错。”
  她的眼神不太妙。陆情真放慢了呼吸,直觉告诉她江序然现在的语气很暧昧,甚至还隐约带着压抑的兴奋。
  很长一段沉默过去,就在陆情真想好了借口准备去卫生间独处躲一躲时,却不过刚刚准备起身,就被江序然倏地握住了胳膊。
  “要去哪?”距离很近,江序然再一次摸了摸她内眼角的那颗小痣,说道,“我们之间还有上次没做完的事,现在你时间多了,可以再试试。你说呢?”
  上一次?陆情真几乎一瞬间就想起了被她的齿尖刺破皮肤的感觉——她手腕上现在都还有被江序然咬出来的浅痕。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很用力地抽了抽胳膊,却完全无法脱身。
  在此之前,她分明只和江序然见过一次面,因此她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会落进江序然的手里任由摆布。比起眼下,她甚至更能理解自己为什么会被卓明雪硬上——毕竟过往认识的十几年里,她都没有真正在意过卓明雪的心意,而昨天很明显就完完全全是卓明雪的报复。
  可江序然是怎么回事?她们甚至从来都不认识。
  “不知道什么地方惹到你了,如果有的话,我道歉。”陆情真看着她漂亮却阴森的五官,一时只感到畏惧且抗拒,“请不要这样,请正常一点......拜托。”
  “正常?”江序然闻言只是握着她的胳膊拉起她的身体,半抱着她朝房间走,“不知道你说的正常是什么意思。是说......你不是妓女的意思?”
  陆情真被她按着仰摔在床上,心情如灰间朝后退了退,努力按捺着情绪答道:“我不是,当然不是......请不要这样,我甚至并不认识你。我有什么值得你浪费时间的?长得好看的人到处都是,比我好看的人还有很多很多。拜托......请停下。”
  她视线在房间里游移一圈,最终只能绝望地发现她好像真的没有可以逃的方法。
  “不,当然不是只因为好看。”江序然注意到她的视线,一时伸手掐住了她的下颌,幽黑瞳仁中倒映出她的脸,“只是我昨天......忽然发现一件事。”
  “你这里有一颗痣。”她说着,就伸出指尖按在了陆情真右眼的内眼角上,“很小,很漂亮。和我的母亲......一模一样。”
  江序然说完又按着陆情真的身体,逼着她翻过身趴在床上,拉下她衣物露出其下纤巧漂亮的蝴蝶骨:“还有这里......也是一模一样。你的一切都漂亮、脆弱、可怜得恰到好处,就像她一样。唯一不同的是,现在我只要想,就可以上你,不管是几次都可以。”
  陆情真被她压着趴在床上,被压制得根本没办法挣脱,只能尽量冷静地说道:“......停手吧,就算是看在你母亲的份上,好吗?”
  她说到这里,江序然居然真的没了动作。可正当她打算再说些什么时,身后按着她的江序然就忽然笑了起来。
  这是陆情真清醒时第一次听见她笑,那几乎是气音的轻轻笑声一时和昨夜的声音完全重合。陆情真恍然想起,在她昨夜昏昏沉沉时,江序然也是这样摸着她眼角的痣,发出这样的笑声。
  “你要想清楚,你现在到底是什么地位。”江序然笑了几秒后,就伸手拉着她身上的裙子,猛地撕开一道裂隙。
  陆情真回头去看,只能看到江序然发力时手臂上相当明显的肌肉线条,不由得心下更加绝望。
  “你不是安怡华的什么人,你甚至不是她专属的什么东西。”江序然说着,就按住她的手绑了起来,系在床头确保她无法挣脱,“从你被带到海琳生日会的那天起,我们所有人都知道,漂亮小猫......你就是妓女。”
  陆情真被她压着身体,难受得直发出痛哼声,一时双手紧紧握着绑住她的细绳,挣扎着并住双腿不肯被江序然打开。
  “所以,看在我母亲的份上。”江序然见她执着地不肯分开腿,也就松开了手,只是按着陆情真的腰,伸手揉着她布满指印的大腿,“你最好叫得好听一点,要哭的话,记得哭出声。”
  陆情真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江序然拉扯着她腿根,贴着她的穴口把什么东西顶了上来。
  “不行......”陆情真知道眼下自己的私处丝毫不算湿润,便恐惧地攥紧了手指,“不行......呜嗯......”
  随着那东西撑开穴口,疼痛感很快像是要撕裂她身体一样,占据了她的绝大部分感官。江序然丝毫不顾及她的状态,只是自顾自地按着她的腰逼她抬起臀部,把东西一分分挤了进去,偶尔微微脱出时,甚至能看到那胶质柱身上细细的血丝。
  “这就哭了?”只是顶到一半,江序然就停下了动作,拍了拍陆情真的大腿,听她颤抖着小声压抑地哭,“不要太娇气,这只是刚开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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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1/18 03:37:17

21.漂亮小猫,你可能天生就是做这块的料
  “好痛......好痛!”陆情真趴在江序然身下疼得不住挣扎,却又被紧紧按在床上几乎难以动弹,一时终于忍不住崩溃地哭着喊了出来。
  她已经完全被顶到了底,正浑身发抖地被迫咬紧了软穴,呜咽着适应被异物侵入的疼痛,然而还没过多久,江序然很快就再次按住了她的腰,开始重新把东西往外抽离。
  “呜......哈啊......不要动、不要动......慢一点!”强烈的干涩摩擦感之下,陆情真甚至能感觉到私处脆弱柔软的的穴肉正在随着江序然抽离的动作而一分分外翻,她努力支撑起上半身回过头去看,却再次被江序然按着身体趴了下去。
  这是完完全全的折磨行为。陆情真没有办法阻止江序然的动作,一时只能不断地带着哭腔呼痛。
  再次抽离出来后,江序然看着那夹杂在微少体液里的血丝,摸着她的后腰,这次很顺利地就微微分开了她双腿。
  “你的声音很好听,不要藏着。”江序然见她把脸埋在床上隐忍着哭声,就弯下腰抱住她身体,指尖拉了拉她胸前的乳环,逼得她克制不住地颤抖着呜咽出来。
  “......不要再进来了、很痛......”陆情真绷紧了身体忍受着江序然的揉弄,一时双乳被反复拉扯捏玩,疼痛与快感交汇之下,她禁不住再次挣扎起来,“你不要揉了,不要、唔嗯——”
  可话还没说完,她就忽然感到颈间被什么东西勒住,随后越来越紧,一时血管被压迫,渐渐难以呼吸。
  “咳咳、咳......”陆情真费劲地呼吸着,能感觉到颈间被江序然用衣物绕了个圈勒住,正不断地拉扯着收紧。
  江序然下手的力度和安怡华比起来完全不是一个层级,陆情真此刻不仅感到眩晕窒息,甚至觉得或许下一秒,她的脖子就会被江序然勒断,一时整个颈部都疼得让她很难忍受。
  直到陆情真渐渐都快失去反应,江序然才迟迟松开了手,抽走了在她颈间缠绕了两圈的衣物,抚摸着她被勒出红痕的脆弱颈部,呢喃道:“......就是这样......很漂亮。”
  劫后余生,陆情真光顾着调整呼吸,根本没注意到她说了什么,只是痛苦地咳嗽着,趴在床上没有了别的反应。
  江序然默默地等着她平复,直到她终于不再咳嗽,才握着她的肩逼着她翻过身来。
  “好痛......”此刻陆情真整张脸上都是泪痕,仰面看着江序然时的眼神几乎没有焦距,她只是握紧了被绑在头顶的双手,浑身颤抖地小声说道,“我不要待在这里,安怡华呢?我要找她......安怡华呢......”
  在江序然幽深的视线下,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就只是咬着唇流泪,不再说话了。
  “总是安怡华、安怡华。”江序然伸手摸了摸她身体,一路从颈间摸到腰腹处,随后提起她双腿往下压了下去,“你还真是专一。”
  陆情真闻言,还没来得及细思她话里意思,就感到自己的穴口再次被拉开,那尺寸不适的东西再一次顶了上来,重重碾磨着阴唇,擦过阴蒂时,瞬间让她没忍住颤抖着夹了夹双腿。
  “呜、嗯......”陆情真被她伸手按住阴蒂上下揉弄,一时克制不住地喘出了声,被压在身侧的双腿也渐渐脱力地分开。
  然而这舒适感还没有持续多久,陆情真就感到穴口再次被彻底操开,江序然紧紧压着她双腿,一分分把东西喂了进去,直顶得她仰起脸来胡乱地呜咽。
  “呜啊......痛、不要再顶了......”陆情真扭着腰挣扎,却始终被江序然紧紧扣着下身,只能抬起腰来任由对方一点点直操到底,“好痛、会受伤的......不能再进了、不......”
  江序然丝毫也不理会她的哭诉,只是掐握着她的腰,看着她被一下下顶操得身体直颤,不住地发出破碎的喘泣声。
  这种程度的插入行为几乎没有快感,陆情真感到自己被反反复复地出入,只是痛苦地配合着节奏发出江序然想听的声音,默默祈祷着一切尽快结束。
  可当江序然揉压着她阴蒂按住她小腹底端时,陆情真还是被刺激得没忍住主动抬了抬腰,连呜咽的声音都变了个调。
  “所以你......也还是会觉得舒服。”江序然看着她失神地流泪,一时停下了动作,伸手很轻地摸了摸她内眼角,“痛了也要哭,舒服了也要哭......漂亮小猫,你是不是太娇气了?”
  江序然此刻的语气堪称温和,陆情真却更加恐惧地哽咽了几声,感受到对方握在她胸前的手力道越发大了起来。
  “痛、痛!”她小声地叫着,惊惧地看着江序然拉着她乳环,扯出一个让人担忧的弧度,一时不得不跟着她的动作挺起胸,夹着双腿挣扎起来。
  “痛有什么关系?不会弄坏你的。”江序然见她惊慌失措,便松开了手,抚摸着她腰部极其趁手的弧度,说道,“接下来好好配合我,叫好听一点,我让你舒舒服服到高潮,好吗?”
  陆情真半点也不想被她操到高潮,更不想去主动配合任何事,她此刻只想立即结束这一切。可沉默之中,她迎着江序然森然带笑的视线,最终也只能呜咽着点了点头,答道:“......好。”
  江序然看着她泛红的眼梢和鼻尖,勾起唇角没什么温度地笑了笑,随后俯首在她颈间,张开了唇。
  皮肤被齿尖咬住的一瞬间,陆情真立刻就回想起了熟悉的疼痛,可此刻江序然的手正勾着乳环握住她乳肉时轻时重地揉玩,让她丝毫不敢有违抗动作,只能妥协地闭了闭眼,软下姿态任由她肆意摆弄。
  好在江序然这次咬得并不算重,陆情真被她捏着腰腹部再次顶操进身体,尽量忍住了抗拒的欲望,皱着眉极力适应。
  “呜、嗯......”陆情真被控制住身体,渐渐配合着江序然的节奏胡乱地发出轻哼声,而那些声音都随着江序然顶操的动作一下下被撞碎。
  乳尖处传来痛感,又随即被柔软的唇舌裹挟住碾弄,陆情真被按着腰不得不挺起身体,垂眸看着江序然埋在她胸前舔咬。
  她就这样默默忍耐了很久,直到敏感的双乳都被吮咬得尽是红痕、隐约难以忍受,也还是没敢停下始终没断过的喘吟声——只要她停下声音超过两秒,江序然就会刻意地伸手掐握住她的腰,更加用力地将齿间嵌入她皮肤,让她不得不被动地张开嘴发出声音。
  即便已经过去了好一段时间,眼下陆情真颈间的疼痛感也仍未消失,私处不断被侵入又抽出的摩擦痛感更是让她难以忽视。各处不适之中,陆情真有些绝望地看着天花板,身体随着江序然的摆弄而不断轻轻摇晃,微弱的呻吟声里渐渐染上了泣音。
  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她失神地想起了过去每一个错决定、每一次坏运气和每一道分岔路口,渐渐彻底放弃了挣扎。
  其实安怡华说得对——没有什么可不可怜,走到这一步全都是她自己选的。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战栗着忏悔起来,越发感到眼前模糊的一切都像是对她往昔持有傲慢自尊的惩罚。
  或许是察觉到了她状态渐渐消沉,江序然也终于从她胸腹间抬起了脸,指尖抚上她胸口那些濡湿的咬痕:“受不了了吗?”
  陆情真眼神空洞地落在一边并不看她,也没有给出回答,只是咬着唇,被碾磨着软穴发出压抑的轻哼。
  江序然见她不说话,就扣住了她腰身,小腹贴着她光滑柔嫩的腿心,逼着她整个私处在自己小腹上挤压磨蹭着。
  陆情真就这样被江序然控制着身体,敏感的阴蒂在对方小腹上不断压磨,软穴含着那胶质道具控制不住地绞紧,一时有些难以忍耐地发出了一声轻喘,声音带着微弱的情潮颤抖。
  “原来这才是你真正舒服的时候会叫出来的声音。”江序然笑了一声,“很好听......再大声一些?”
  江序然说着就顶着陆情真的软穴用力蹭了蹭,微微抬起她腰身,指尖勾了勾她穴口微薄的热液,又揉按住她阴蒂。
  “嗯......”里应外合的刺激让陆情真没忍住视线上浮,抿着唇发出了几声微弱鼻音。
  “张嘴。”江序然拍了拍她私处,直惹得她颤抖着不得不松开了嘴唇。
  “呜、哈啊......”她连着发出一串毫无意义的声音,被江序然揉得软穴边渐渐沾满热液,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或许是先前一直遭受着近乎是虐待的插入行为,这会儿江序然的动作只要稍微轻柔一些,就足够让陆情真浑身颤抖着感到愉悦。
  “你好像很容易高潮。”江序然渐渐抽离出被含在她穴里的东西,又缓缓顶操到底,揉捏她阴蒂的同时不断碾蹭着她穴心,“很舒服吗?还会说话吗?”
  江序然的动作渐渐快起来,陆情真只觉得整个人被操到头脑一片空白。她难耐地眨了眨眼,眨落了几滴眼泪:“不......太、太快了......”
  “那我慢一点?”江序然听着她脆弱而破碎的胡言乱语声,握着她的腿压低,直到她膝盖都贴在胸前才缓缓停下了动作。
  “嗯......呜嗯......”陆情真握紧了双手被她压在身下,见她始终不动,一时也没有求情或多说什么,只是咬着嘴唇视线朦胧地盯着她看。
  “哎。”江序然就这样默默看了陆情真一会儿,忽然叹了口气,伸手拨开她脸上被泪沾湿的长发,揉了揉她细小的眼角痣,“总是用这个表情看着我,我该拿你怎么办?想必安怡华就是喜欢你这副样子吧?......她可真有眼光,每次看上的都是这种高级货色。不过你......确实是玩起来最让人满意的一个。漂亮小猫,如果哪天你的主人玩腻了,记得找我做下家。”
  江序然慢悠悠地说到这里,陆情真却几乎什么也没听进去。她只是失神地咬紧了腿间软穴,难耐地等候着江序然的下一个动作。长久的等待过后,她终于没忍住凭着本能抬了抬腰,在江序然身上用力蹭了蹭,随后眯起眼小声喘了一下,夹住了双腿。
  江序然见她忍得辛苦也始终不开口求人,不由得更加来了兴趣,一时握住了她脚腕打开她双腿,重j而急促地按着她阴蒂揉压,顶在她穴里的东西也小幅度地碾蹭起来,很快就让陆情真被操得仰起脸,舒服得哭出了声。
  听着耳畔堪称十足情色的哽咽喘息声,江序然一边继续顶操着陆情真的软穴,一边伸手揉了揉她挺立的深粉色乳尖,引诱道:“很舒服吗?说话。”
  “唔、唔呃......”陆情真被她揉着阴蒂狠操,一时身体前后直晃,连哽咽的声音都被撞得破碎,根本没有任何开口回答的意思,只是持续地被操出一些含义不明的呜咽声音。
  身上很疼,穴腔内的感受也并不算太舒适,可这些都并不妨碍陆情真在江序然手里一步步被顶着操上了高潮。
  或许是先前被玩弄的时间持续得太长,眼下浑身颤抖之余,陆情真只觉得这次的高潮也意外长久。期待已久的绝顶满足感让她克制不住地胡乱呜咽着,被操到克制不住地视线上浮,一时只好仰起脸紧紧闭上了眼,小腹痉挛一般舒适地发着抖,腿间近乎失禁地滑流出黏腻热液。
  “看样子,你也很喜欢这样做。”看着她高潮失控的情色模样,江序然忍不住伸手抚摸着她光滑平坦的小腹,又渐渐向上握住了她缀着指印和咬痕的双乳,直揉得她再一次胡乱哼出了声。
  “既然这样,我们就多来几次。”还不等她完全平复下来,江序然就再一次握着她胳膊按着她侧过了身,换了个姿势继续抬起她一条腿,伸手拍了拍她湿润红肿的私处,“让我猜猜,你要被操几次才会失去意识?”
  陆情真被她拍着私处,一时既舒适又微疼,忍不住难耐地呜咽起来,终于从失去理智的高潮快感里微微回过了神。
  “不行......我已经不行了。”她曲起被扛起来的那条腿,极力顶了顶江序然的身体想把她推开,哭着直摇头,“好累,好难受——唔嗯!”
  可她还没来得及说完,就再次感到那一直蹭在穴口的胶质硬物又顶着软穴操进了身体里。这一次有了足够多的热液润滑,那东西很顺利就顶到了深处,胀满了陆情真的整个穴腔。
  陆情真不能否认,她已经在这种并不算好的性交方式中感受到了愉悦——她的身体似乎已经彻底被江序然用不算温和的方式操开,这会儿就算只是轻微的揉弄,也足够让她呜咽着体会到快意。
  “又要高潮了吗?”迷乱的情潮之中,江序然的声音带着陌生的笑意,“我很满意......漂亮小猫,你可能......天生就是做这块的料。记住,如果要换主人,一定要联系我。或者说......我一定会先联系你。不要想跑掉。”
  陆情真被她卡着腰揉玩操弄,头脑一片茫然之余,好半晌过去才终于反应了过来,摇着头不断地拒绝着她的提议。
  她是做哪一块的料?在此之前,陆情真从来没听过这么荒唐的说法,可现如今躺在陌生的江序然身下一次又一次被操到连声音都控制不住,江序然的话又显然不像是弄谈。
  “我不是......我不是出来卖的。还有几个月我和安怡华就会结束——呜、哈啊......你停下、你停下!”陆情真这下几乎清醒了过来,即便情欲和快感仍旧让她止不住地喘咽颤抖,可精神上的打击和受辱感却终于迟迟浮出了水面,让她流着泪再一次挣扎起来。
  “还有几个月会结束?”江序然闻言却像是听到了笑话,一时更加用力地碾揉着她的私处,逼着她失神地迎来连绵高潮。
  “漂亮小猫,你几乎都已经被我们所有人操过一次了。你以为......这是你想结束,就能按时结束的事吗?”江序然控制住她的身体,看她流着泪却又舒服得控制不住表情,忍不住笑着俯下身,很轻地咬了咬她漂亮的鼻梁。
  “这种事情,永远都不是你想停就会停的。就像现在,只有我满意了放过你,一切才会结束。”
  “不......不可能......”陆情真咬着牙,很快压下了喉间暧昧的呻吟,她近乎绝望地意识到江序然的说法或许才是真相,而这真相毫无疑问足以让她崩溃。
  “我不要......我不要......让我见安怡华、让我问她......”陆情真被握着腰操得声音都断断续续,即便舒服得浑身直颤,却也还是坚持着不松口。
  “可以。再过几天,你当然就会见到她。”江序然毫不在乎地任由她流着泪哭诉,只是伸手拨开了陆情真脸颊上的长发,饶有兴味地看着她交织着痛苦和愉悦的表情。
  “但是现在......我要让你在这里被操到失去意识为止。”江序然说着,就按住了陆情真的下腹,逼得她几乎失禁,“......准备好了,就继续吧。”
  她说完,便不再回应陆情真的任何声音。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1/18 03:45:51

22.你会知道怎么做的
  安家本家聚会的第一天结束后,卓明雪提前回到了市区。当公寓大门被打开时,眼前陆情真正没什么表情地坐在江序然怀里,握着手机和安怡华通话。
  “您......什么时候回来?”这已经是陆情真在整段通话中第三次问出这个问题,考虑到前两次都被安怡华直接忽略,眼下她问过后就继续说道,“我很想您。您要回来的话......我可以提前去接您。”
  陆情真的声音很轻,语气却相对坚定——她不好太强硬地让安怡华尽快来接她,一切情绪都只能拐着弯地表达。说话间,她垂在膝头的手不断碾捏着裙面,微微焦虑地用力揉皱了那布料。
  两人间的通话并没有外放,沉默中,陆情真安静地听着安怡华的回答,好半天过去,最终就只是“嗯”了一声,神色郁郁。
  “明雪回来了?”通话还在继续,一旁江序然却像是并不在意似的,只自顾自用指尖绕着她和陆情真交缠在一起的长发尾,朝卓明雪说道,“你要是再晚点回来,我就要带她走了。”
  “讨厌。”卓明雪站在两人身前,闻言神态半嗔地说道,“不可以带走她,情真这些天要陪我的。”
  说到这里,陆情真就被卓明雪伸手捧住了脸,一时不得不抬眼看向她,握着手机再开口时语气就染上了些许焦急:“不是的......只是真的很想您了。之前的事,非常抱歉。您可以原谅我吗?我不会再那样了。”
  卓明雪不知道她和安怡华具体在聊些什么,但看着她说话时无神的目光,一时也能猜到是她讨不到好的话题。
  好半天的沉默过后,陆情真终于再次开了口:“嗯,我会的。您能早一些回来的话,我一定会的。”
  “欸,骗人吧。”卓明雪闻言却有些诧异,挑起眉说道,“外祖母最喜欢的就是小姨,这种日子......她怎么可能提前离开本家?”
  江序然心不在焉地看着陆情真后颈,指尖勾了勾她肩头长发,答道:“没看见她都这样求情了吗?我要是安怡华,也要忍不住提前回来。”
  “怎么这样,还以为可以一起玩得久一点呢。”卓明雪闻言扁了扁嘴,随后很快又想通了,“不过算了,这样也行。太久的话......我也会腻的。”
  卓明雪说到这里就牵住了陆情真空闲的那只手,一点点卷起她衣袖,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小臂上交错迭加的捆绑勒痕,指腹在内侧青色的柔软脉络上轻轻摩挲。
  就这样等待了一段时间,直到安怡华率先挂断电话,陆情真才终于不得不把手机还给了江序然。疲倦感持续过久,现在陆情真对眼前一切只觉得麻木,抬起双眼看向卓明雪时,目光空洞得像是穿过了她在看着空气。
  ——安怡华答应她会提前两天回市区,可就算再怎么提前,都不可能是今天。
  想到这里,陆情真就心情灰败地错开了眼神,任由江序然拉着她站了起来,随后又推着她靠在卓明雪身上。
  “一两天没见,我好想、好想你了。”卓明雪热情地伸手搂过她的身体,在她脸颊上亲昵地蹭了几下,仔细嗅闻着她身上淡淡的药味,“嗯......好香。情真,你有没有想我?”
  陆情真被她按在怀里,下意识握住她手臂想要扯开距离,后退间却很快撞在了江序然身上,一时只能被夹在中间进退不得。
  权衡一番后,她最终很识趣地闭上眼,靠在卓明雪肩上放软了姿态,压抑着情绪答道:“嗯......明雪,我也很想你。”
  “那我就当真啦。”卓明雪闻言,立刻笑意盈盈地凑上前亲了一口陆情真的脸,捏着她的手揉来揉去,“既然你想我......那是有多想?”
  她看着陆情真眨了眨眼,似乎在等着什么。陆情真完全明白她的暗示,一时有些无奈地抽了抽手,却发现自己完全没办法动弹。
  前后这两个人的力气都不小,陆情真被控制住身体,只能没办法地吻住了卓明雪的唇角。温热的触感之下,她干脆慢慢闭上了眼,轻呼一口气后伸出舌尖,动作柔和地舔了舔卓明雪的下唇。
  “嗯......”卓明雪得偿所愿,伸出手捧住了她的脸,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鼻音,“还要、还要。”
  陆情真顺着她的意思,动作相当机械地浅吻了一段时间,随后很快就像是坚持不下去了似的,皱起眉微微拉开了一些距离:“明雪,我想休息。”
  可她还没来得及调整好呼吸,甚至连下一句话都还没说出口,就被卓明雪用力捏着后颈再一次按了过去。
  “......唔!”陆情真紧皱着眉,被卓明雪强势的动作逼得直往后靠,忍耐间发出了几声抗拒的鼻音。
  湿软的舌侵入齿关,在口腔中肆意舔弄,陆情真被卓明雪紧紧扣住右手,只能靠在她身上不断地吞咽着承受。
  “呜......”在不间断的侵占动作之下,陆情真很快感到江序然在身后提起了她的裙摆,紧紧搂着她腰身刻意地揉捏着,逼着她发出难以忍耐的声音。
  尽力承受之余,陆情真皱着眉感到不知什么时候卓明雪也伸手握住了她大腿,紧贴着她上上下下抚摸,没几下过后更是直接把手塞进了她两腿中间。
  “嗯......好软。”卓明雪的手覆在她光滑的私处揉了揉,很快叹息着将舌尖退出陆情真的口腔,微微拉开了两人间距离。
  唇舌间细细的银丝断开后,水光留在了陆情真的下巴上。卓明雪满足地眯起眼,在她腿心处不断地摸来摸去,喟叹一般轻声说着:“好可爱,好喜欢......”
  在卓明雪看来,眼下的陆情真已经没有了任何光环,过往十几年里她无法突破的一切都化为齑粉,陆情真的疏离、清高,陆情真对她的若即若离、淡漠无心都像是一场幻觉。此刻听着陆情真痛苦而忍耐的呜咽声,卓明雪只感到有一种近乎渎神的快感。
  在这样的心态下,卓明雪的动作并不算柔和。陆情真被她揉摸得浑身颤抖,却仍旧咬着牙关没怎么出声,可她再怎么忍耐也已经很难靠自己站稳,一时只能向后仰靠在江序然身上,任由江序然勒着她的身体。
  “呜啊——”被勾着乳环揉弄起双乳时,陆情真很快忍不住发出了急促的喘息声,惊慌地垂眼看向了胸前江序然修长的十指,“你......不要动我这里、放手......”
  陆情真能看见自己胸前已经布满了颜色深深浅浅的指印,而江序然拉着那小小的乳环上下揉弄时,她只觉得既酥麻又刺痛,忍不住用力抽出了被握住的手,紧紧抓住了江序然的手腕。
  江序然见她神色隐忍地挣扎,就干脆松开了手,随后覆着陆情真的手背扣住她左手五指:“好,我不动......你自己来。”
  江序然说着就按住她的手,逼着她指节收缩,按在胸前揉弄起来。不算柔和的动作之下,陆情真柔软的双乳很快被挤压得变形,让她克制不住地乱了呼吸,咬着牙不断喘息。
  眼下她被夹在两人中间动弹不得,右手也被卓明雪扣住按在了腿间,指间被夹带着分开了柔软的阴唇,挤进微微湿润的下体。
  卓明雪按着她的手,逼着她的手指一道深入穴口,动作相当肆意地搅弄着她狭窄干涩的穴腔,直到她难受得忍不住哭求起来。
  “不要......不要乱动、明雪......好痛!”陆情真很明白自己的极限——昨天一整天里她在江序然手里几度濒临无意识,私处已经相当脆弱,而眼下卓明雪又拉着她的手胡乱插入,这刺痛的摩擦感几乎是立刻就让她难以承受地挣扎了起来,“你不......唔......不要那么多、好痛......”
  陆情真声音里已经染上了哭腔,可此刻她双手都被控制住,无论哪一边都挣扎不出来,只能被动地仰靠在江序然身上哽咽出声。
  “你们为什么......为什么?”陆情真重心不稳地靠在江序然身上,在两人手中被任意拿捏,然而此刻最令她感到疲惫与痛苦的是,眼下她被卓明雪按住阴蒂来回揉弄之余,竟然真的不可控地感受到了一丝微弱快感。
  这种夹杂在屈辱之中的快感无比真实,让她感到荒唐又陌生。陆情真既没有办法让自己沉溺进去,也没有办法让自己完全抽离,一时便只能游走在这半清醒的状态里,不可控制地打翻了情绪。
  “放过我......你们放过我吧......明雪,我已经受不了了......”她靠在卓明雪肩上断断续续地哭求着,身体却又不可控制地随着每一次揉弄而颤抖,“你们还要我怎么样?我已经没有路可以走了,已经不能更顺从了,你们到底......还想让我怎么样?”
  她的声音极其绝望,可卓明雪只想是没听见似的,仍旧按着她的手在阴蒂上揉玩,逼着她在自己身体里搅弄出入。
  “我已经受不了了......不能再这样了,明雪......我不想这样......”陆情真哭着靠在卓明雪的肩膀上,被私处传来的隐约快感刺激得声音断断续续,“我不能......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她几乎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就这样哭诉了好半晌。卓明雪始终置若罔闻,而一旁的江序然却终于忍不住很轻地“啧”了一声,伸出手紧紧捂住了她的嘴。
  “这个时候,不该说这种话的。”江序然捂着她的脸,语气里带着不悦。无限靠近间,江序然纤长的睫毛似乎就蹭在陆情真颊畔,可这暧昧的姿势只让陆情真感到绝望,此刻无论快感还是疼痛仿佛都织成了一张沉甸甸的网,将她完全裹挟其中,一分分沉入湖底。
  江序然捂着她脸的手始终没有要松开的意思,这时候陆情真已经无法再完整说出什么,只能配合着两人的动作含糊地呜咽。而在这情绪完全不正常的情况下,高潮感也就变得非常微弱。
  混乱间,陆情真不断下滑的身体被江序然提着反复拉起来,最后几乎是踮着脚尖被江序然禁锢住。短暂而微弱的高潮之中,有温热的眼泪不间断地落在江序然手上,又打湿了卓明雪肩头,把那浅色衣料晕出一片不和谐的深沉。
  “呜......嗯......”陆情真眯着眼,呼吸困难间很快从高潮的快感里抽离出来。趁着卓明雪力道松懈,她很快挣脱了被扣住的手,按在了卓明雪身上推着她身体。
  她挣扎着摇头,呜咽间眼神极端抗拒地看向了卓明雪,直推得卓明雪向后退开了一步。
  “哈啊......”卓明雪被推开后也没有多余的反应,只是站在离她一步之遥的地方,面色潮红地抽出纸巾擦拭着湿漉漉的指尖,“情真......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她语气阴然,眼神却近乎痴迷:“......你问我想让你怎么样?我想你能猜到,我要的从来都很简单,是你一直......一直都做不到。”
  卓明雪说到这里,就盯着陆情真看了一会儿。眼下江序然已经搂着陆情真坐了下来,正勒着她身体在她肩头轻吻,动作间指尖滑到她腿心,按揉着再一次拉开了她柔软而泛着红肿的穴口。
  陆情真被江序然勒得发不出什么声音,只能眯着眼双手握住江序然的胳膊,企图制止她的动作,鼻尖不断溢出破碎的呻吟。
  眼前的画面有多淫乱,陆情真此刻的神情就有多抗拒,即便绝望到眼泪都沾湿了整张脸,她也还是不放弃地挣扎着。卓明雪就这样神色郁郁地盯着她看了片刻,终于慢慢错开了眼神。
  “没关系,我还有办法。”她说到这里,就抓住陆情真的手掀起了衣袖,“你会知道怎么做的。”
  此刻陆情真被江序然玩弄到几乎无暇分心,一时视线模糊地朝下看去,就见到卓明雪已经绑住了她的胳膊,正拆开了一支酒精棉在她手臂上擦拭。
  “你不要动。”混乱间,卓明雪笑着抬起头和她对视,“我不专业的,如果你乱动......我可能会失误很多次。”
  “什......什么?你要干什么?”陆情真直觉这里有什么不对劲,一时猛地抽回了手,却随即被江序然按住身体,不得不重新伸出了胳膊,“不......这是什么?明雪,不要做这种事,你......”
  陆情真看着卓明雪手里细窄的注射器,那针头上溢出的液体让她惊恐地绷紧了身体:“停下,我不会再陪你玩下去了。卓明雪,你在听我说话吗?你不要做这种事......”
  在陆情真明显慌乱至极的质问中,卓明雪只是看着她惋惜地笑了笑,摇着头说道:“不用担心,你不会有什么事的。我们都会很开心,你会知道该怎么做的......不要哭了。”
  她说到这里,就按住了陆情真的胳膊,将针尖刺入她白皙皮肤上浅青色的脉络之中。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1/18 03:48:23

23.你想做几次,我们就做几次
  随着药液尽数推入静脉,胀痛感开始一分分穿透知觉。陆情真在恐慌中眼睁睁看着注射器被一点点推空,随后针尖抽离出皮肤,被卓明雪随意丢进垃圾桶。
  “这东西你从哪里弄来的。”江序然见陆情真浑身发抖,就安抚般地抱着她换了个姿势,边替她擦拭着手臂上的少许血迹,边朝卓明雪问道,“确认没有安全问题吗?”
  “没问题。永心姐说这已经是她用过最温和的一种了,没有风险。”卓明雪解释到这里,就靠在陆情真膝边仰起脸去看她,“不用这么担心,没事的。”
  陆情真闻言只是摇头,眼神里写满了抗拒。卓明雪看着她被泪沾湿的睫毛,很快伸手捧住了她的脸,用指腹一点点抹干净了她脸颊上的泪痕,随后忽然按着她亲了下来,直吻得陆情真仰起脸控制不住地呜咽出声。
  直到在陆情真的口腔里整个舔过了一遍,卓明雪才满足地拉开了距离。她看着陆情真脸上唇上的口红印痕,柔声安慰道:“好了,不要哭了。看着我看着我。”
  卓明雪说着就很轻地在她颊侧亲了亲,随后语调甜蜜地问道:“现在想一想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天?”
  陆情真微张着唇,吞下了卓明雪留在她口腔里的唾液,呼吸紊乱间只是失神地摇头。
  “好吧,那让我来告诉你。”卓明雪有意地引导着陆情真,“你会回想起来的。”
  “周一的早上八点,高一新生开学典礼前的二十分钟,我在高中部的喷泉水池前第一次看到你。”卓明雪的声音很轻,她眯起眼看着陆情真的脸,眼神里满是浓烈的侵略性,“我永远记得你在那里背你那篇新生代表发言稿的样子。那么漂亮,易碎。那么名贵那么难得。”
  “”陆情真迎着她炽热的视线,昏昏沉沉间,似乎也跟着她甜腻的声音看见了九月晨光下的喷泉水池,回想起熠熠生辉的大理石光面,还有空气中耀眼的散漫水珠。
  “我为了看清你校牌上的名字,围着喷泉绕了整整两圈。”卓明雪笑着捏住陆情真的衣领,拉近和她之间的距离,“后来,我很简单地打听了一下,马上就知道了原来你有喜欢的人。”
  “裴林曜。那个光彩夺目的高年级学姐,那个所有人都追捧的人气女。直到亲眼看见你们两个在礼堂后台接吻,我才知道原来你的品位也不过如此——你也傻到会喜欢那种所有人都喜欢的东西。”卓明雪惋惜地摸着陆情真的脸颊,语气中糅杂着甜蜜与阴郁,“不过裴林曜是很漂亮,对你也很好。你就是喜欢她这些吗?明明我也可以做到的啊。”
  她说到这里,就紧紧地钳住了陆情真的下巴:“你看着我,看着我。明明我比裴林曜更喜欢你啊。”
  “”药液在脉络中流淌,随着时间逝去渐渐开始作祟。陆情真沉默着看向卓明雪的脸,反反复复接受暗示般地听见裴林曜这个名字,只觉得除此之外的一切都显得不再真实。
  “不不是这样的。”她心绪混乱地喃喃着,不由自主握紧了卓明雪的手。
  陆情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觉得自己的感官已经完全不再受控制。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变得忽远忽近,声音飘入耳中显得不再真切,不去刻意凝视时,陆情真只觉得视野边缘的一切都在旋转浮动,而一旦刻意停下视线,眼前又会出现奇异的错觉。
  一旁江序然看着陆情真明显放大的瞳孔,能感觉到她连呼吸都慢了下来,然而就这样还没过多久,陆情真就忽然捂着嘴弯下了腰,发出了数次隐忍的干呕声。
  “你确认这没事吗?”江序然皱起眉伸手顺着陆情真的脊背,看着她痛苦地咳嗽着,却什么也没能吐出来,“给她的剂量是多少?”
  陆情真听到这里,就看见卓明雪抽出了几张纸巾,神色如常地朝江序然说着什么。
  她给出的回答陆情真已经很难听清了。絮絮语声之中,陆情真只是痛苦地咳嗽着忍耐住干呕的欲望,一时指尖都深深陷入了手心,在这天旋地转般的晕眩感中丧失了正常的感知力。
  好半晌的昏暗沉浮过后,令人不适的反胃感才终于完全消退,陆情真缓缓撑着身体坐直,视线漫无目的地游移一圈后,最终默默盯住了不远处的嵌入式鱼缸。
  致幻剂带来的第一阶段作用正在不断困扰着她,而她甚至不知道该怎样去摆脱或适应。眼前跳跃浮动的空间错觉之中,那偌大的玻璃缸体泛着流动的蓝,随着越发漫长的注视,那蓝色竟像是有生命一样渐渐变得越发强烈鲜艳,瞬息之间在视野中无限疯长,直到铺满整个世界。
  错觉在凝视中不断被加固,在迷幻与混沌感的支配下,陆情真只依稀记得裴林曜家似乎也有一座墙是这样的颜色,她还记得那面墙上有她的照片,有她的书,有她的项链。
  “在哪?”陆情真几乎是下意识地呢喃着,朝那片蓝色伸出了手,“都在哪里?”
  “嗯?你说什么?”耳边传来不真切的回应,仿佛来自水面之上那声音被翻涌的暗流搅散又聚拢,听起来忽近忽远、飘然不定。
  现实画面在错觉中一分分被溶解,陆情真恍惚地回过神去看,就见到眼前浮现出许许多多飘忽不定的影子,人声伴随着隐约的耳鸣声嘈错交织,一瞬间让她不再清楚自己身临何处。陆情真眯起眼细看向周遭不断流动着的一张张面孔,却发现她根本捉摸不住任何重点。
  “情真情真?看着我,知道我是谁吗?”
  熟悉的声音始终环绕在耳边,陆情真迷茫地睁大了眼去看,终于在一片模糊的雾气水烟之中,看见了正热切注视着她的卓明雪。
  陆情真就这样迷迷糊糊看了她一会儿,随后很快错开了眼神,像是在寻找什么似的微微撑起了身子,呢喃了一句什么。
  “你说什么?”卓明雪看着陆情真近乎懵懂的神色,又问了她几个问题,却始终也没得到回答。
  陆情真就这样胡乱动着寻找起什么东西来,却又因为乏力而很难准确做出什么。江序然见状就抱着陆情真换了个姿势,面对面地看向了陆情真的脸。
  此刻陆情真眼里染上了一层水雾,连带着瞳孔都微微扩大了一圈,表情似乎相当迷茫无助。
  漫漫沉默之中,她就这样盯着江序然的方向看了起来。好半晌的注视过后,她忽然抿着嘴笑了起来,伸手主动搂住了江序然的脖子。
  “原来在这里。”陆情真语速缓慢地含糊说着,随后按住了江序然的脖子,仰起脸来不由分说亲住了她唇角。
  隐约不安的亢奋感之中,她轻车熟路地伸出舌尖探入对方唇间,又伸出手去抱住了江序然的腰,满足地轻轻嗅着她身上的香气。
  窸窣动作间,陆情真下意识地呢喃了一声:“林曜”
  她说着就搂紧了江序然的身体,极其主动地将自己全盘托付出去。短暂而纠缠的吻过后,陆情真颇有些恋恋不舍地收回了舌尖,轻轻舔了舔眼前人的唇角,很小声地提议道:“我们做一次吧嗯?”
  陆情真说着就自顾自地拉开了一些距离,眯起眼看着面前模糊的人影,随即伸手掀起了自己的裙摆,袒露出其下漂亮的身体。
  “一次?”江序然看着她毫无保留的乖顺表情,指腹在她弧度趁手的腰线上来回抚弄,随后缓缓束起了肩头散落的长发,朝她笑了笑,“怎么办,可能不会只有一次。”
  “那就随便多少次你喜欢的话我都可以。”陆情真见她笑,也就跟着弯起眼睛笑了起来,一时分开双腿展示出了全部身体,向前靠在江序然身上,任由对方把手放在她大腿内侧来回抚摸,“之前是我不对,我真的很想你。所以做很多次也很好,没有问题。”
  “真的都可以?”
  被问到这个问题时,陆情真已经被江序然抱着按在了床面上,她相当顺从地听凭对方摆弄,只是眯起眼胡乱地“嗯”了几声,伸出手揪住了江序然衣领,拉着她更加靠近,语调柔软而满足:“怎么样都好,和你在一起我都喜欢。”
  江序然迎着她沉浸在错觉幻象中满是眷恋的眼神,没忍住笑了一声,随后伸手按住了她双腿,指尖在她小腹上来回挠弄着:“好。那我们先做一次。”
  她说着就看向坐在陆情真身旁一言不发的卓明雪:“不一起玩?”
  “你先吧。”卓明雪咬着指尖,眼神意味不明地盯着陆情真的脸看,“我现在没有心情。”
  江序然闻言就伸手按住了陆情真的腿,逼着她抬起腰充分露出光洁的私处,随后用指尖弹了弹她泛红的阴蒂。
  “呜!”陆情真眯起眼抖了抖,却并没有躲,反而伸手握着江序然的手腕拉住了她,语气哀怨地小声抱怨道,“痛”
  “痛就不做了吗?”江序然揉着她的私处,指尖在她濡湿的穴口勾了勾,惹得她缩着身体克制不住地抖了抖,“不是说怎么样都好吗?就算是痛,应该也可以喜欢吧。”
  “嗯”陆情真被揉弄得下意识夹起了双腿,她心不在焉地思索了片刻,随后眯着眼咬了咬嘴唇,妥协地柔声说道,“嗯,好吧。只要你喜欢我就喜欢,前段时间是我不好现在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我都可以。”
  “嗤。”一旁的卓明雪听到这里,忍不住面色阴郁地笑了一声。她知道陆情真说出这句话是完全真心的——似乎只有在这种认错了人的情况下,陆情真才能做到真正意义上的怎么样都可以。
  而一旁的江序然听到陆情真说“怎么样都可以”后,就了然地点了点头,随后直接分开了她的阴唇,将指节顶进了她湿润紧窄的穴腔里。
  这感觉其实并不会舒服,可陆情真只是眷恋地紧紧盯着眼前人看——光是想到自己正在被最喜欢的人把控玩弄、可以用身体一分分吃进她漂亮的手指,陆情真就已经开始面色泛红地喘息了起来。
  “唔好喜欢。”陆情真咬着嘴唇笑了笑,双膝夹着江序然的身体迎合着她的入侵,心理上的快感持续不断,“最喜欢你,最喜欢、呜嗯!”
  她带着痴迷爱意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吃疼地轻喊了一声,随后迷茫地看着江序然在她胸前的乳环上扣上了细细的链条。
  乳尖被肆意地拉扯,微凉的细链落在她胸腹上发出细碎声响,陆情真这次并不再像先前那样哭着喊痛了,她只是隐忍地咬着嘴唇,盯着江序然的手看,随着对方的动作时不时发出难耐的喘息声。
  一段时间的适应过后,陆情真很快习惯了这种程度的疼痛。她渐渐不够满足地伸手抓住了江序然的身体,想要得到更多的肢体接触。
  她反复拉着江序然的衣领,却并没有拉动对方的身体。混乱的呜咽喘息声中,反而是一旁的卓明雪终于忍不住地倾身靠了下来,握住了陆情真扯着江序然衣领的手,吻上她的双唇。
  “唔”一瞬间的唇舌触碰过后,陆情真满足地弯起了眼。近距离的缠吻中她并没有闭上眼,反而始终看着眼前的人,任由对方的齿尖在她下唇上轻碾,同时毫无防备地打开了齿关小声喘息,分开双腿任由身体不断被出入揉玩,只是含含糊糊地不断重复着那个名字:“林曜、林曜”
  可听到这个名字后,卓明雪却像是终于忍不了了。她动作蛮横地伸手掐住了陆情真的脖颈,逼迫着她仰起脸艰难地呼吸,指节渐渐收紧。
  然而预想之中的痛苦表情并没有出现,卓明雪看着眼前陆情真满是朦胧爱意的眼神,一时只觉得心情更加郁卒。
  眼下无论怎样用力去掐弄去欺辱,陆情真的抗拒动作都完全没有出现,她只是松开了握在江序然衣领上的手,转而握住了卓明雪的手腕,语调痴迷地断断续续说道:“没关系没关系,我都可以的”
  陆情真说着就咬住了唇,仰起脸任由卓明雪掐住她纤细的脖颈。
  此刻愉悦感如绝顶潮汐,阴蒂处传来的快意持续不断。陆情真混乱间不断伸手去够,很快就摸到了江序然在她腿间揉弄的手。
  “要高潮了吗?”江序然笑着用空闲的那只手扣住了陆情真五指,压着她的双腿更加分开,“我还没怎么动呢,这样就够舒服了吗?”
  “舒服好舒服、好喜欢。”陆情真的穴腔无规律地收缩着吸附住江序然的指节,即便穴内并没有什么快感,也还是不愿意让她抽离出去,一时声音隐忍地配合着两人的动作,断断续续喘息,“哈啊不行了、好舒服,要高潮了”
  此刻她的声音完全没有往日熟悉的哭腔,反而尽是让卓明雪感到陌生的浓烈依恋。错觉中和女友做爱带来的心理快感甚至大过了眼下的生理快感,陆情真敏感得不像样子,即便窒息感已经开始让她意识模糊,也还是无法阻挡她在江序然的手里被揉弄着操上高潮。
  “唔啊哈啊、嗯”陆情真眯起眼浑身颤抖着,穴腔夹紧了江序然的指节,攀上了一轮绵长的高潮。她混乱地喘息着,视线朦胧地看向眼前离她最近的卓明雪,即便还没从这一次高潮中恢复过来,也还是马上发着抖地要求道:“好喜欢、好棒再做一次好吗?好舒服”
  她的声线都在颤抖,像是真的舒服得狠了。江序然抽出在她身体里湿淋淋的手指,将那体液一点点抹在她的乳尖上,惹得她缩着肩止不住地呜咽。
  平均而言,这款迷幻剂的药效会持续十多个小时。卓明雪和江序然交换位置,随后按住了陆情真的身体,眯起眼问道:“情真,真的要继续吗?你还想做几次?”
  “都可以哈啊”陆情真被她按着私处一点点插入道具,即便痛得眉头紧紧皱起,却也还是丝毫不反抗,反而只是咬着唇痴迷地说道,“你想做几次、我们就做几次。好吗?我好喜欢你好喜欢。”
  她似乎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我,个人意识早已在药物作用下溶解殆尽。江序然看着她潮红的脸失笑地摇了摇头,摸了摸她内眼角上那颗细碎的小痣:“不要做这么大的保证小猫咪,你会后悔的。”
  江序然的声音里满是玩味和嘲弄,可陆情真沉溺在幻象带来的无尽亢奋之中,只是夹紧了双腿迎合着卓明雪沉腰顶弄的动作,喘息呜咽间各个感官都无比混乱,没有了任何思考的余裕。
  她只是沉沦在被眼前人支配感官的欢愉感之中,一遍又一遍地被催上无需思考的简单高潮。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1/18 04:06:21

24.在没有结果的游戏里找出赢家
  要从致幻剂的作用中清醒过来,会经历一个非常痛苦而漫长的过程,然而对于陆情真来说,她还不需要达到这种完全清醒的状态,就已经步入了极限。
  好几个小时里,陆情真不得不被动地任人索取,而卓明雪欲壑难填之余似乎半点也没有要停手的征兆。在这漫长的折辱之下,陆情真很快就开始与那莫名的愉悦与亢奋状态脱钩。然而此时情绪上的焦虑和沮丧尚且不算什么,最让人难以适应的反而是肉体上强烈的负面感受。
  这些天以来的过度纵欲总会带来恶果。直到止不住的血从鼻孔中涌出、流经唇间留下浓腻的腥甜气味,又很快染红陆情真的下半张脸,这一天的全部荒唐似乎才在最高峰上画下句点。
  模糊到似乎无法恢复的视觉里,一切都脱离了常理和秩序,血的味道陌生又诡异,无尽的矛盾和焦虑支配了身心——陆情真对这一天最后的记忆,就停留在这里 从无意识中勉强醒过来时,陆情真只觉得自己的视觉似乎仍旧没能完全恢复,睁眼后仍有飘忽的错觉掺杂在现实之中。
  “陆小姐,你醒了。感觉还好吗?”
  不够熟悉的声音从身边传来,陆情真转眼去看,就依稀见到安雅怜正坐在她病床边的陪护椅上,指尖微动地削着一只苹果。
  陆情真目光无神到近乎冷漠地看了她一眼,随后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很平静地移开了视线。
  “我真心实意地代明雪向你道歉。”安雅怜削好了苹果后将盘子推开到一边,交叉住十指放在膝头,“那孩子从小不经管教,也不懂尊重人,和怡华一样。”
  安雅怜说到这里,就毫无缘由地忽然笑了一声。
  “我的明雪让你受了委屈,这点我知道,也一定会对你做出补偿。”安雅怜的声音很淡,仿佛并没有没有真心安慰的感觉,果不其然,她很快就话锋一转,“所以你如果有什么想法可以直接找我,不用闹到外面去。你是做公关出来的,别的话我不多说了,想必你都明白。”
  “”她的语气理所当然,而陆情真听到这里只觉得现实惨淡,一时就别过了脸,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两人就这样沉默了一段时间,直到陆情真听见床头传来一声手机提示音,才勉强回过了神。
  “我不想继续这样下去了。”她声音干涩地缓缓开了口,“理事长,如果这是我的愿望,您有什么办法?”
  “你指的是什么呢?”安雅怜似乎对她的说法并不意外,神色不变地问道,“不想继续见明雪?还是江家那个孩子,又或者是怡华吗?”
  “可以的话,我都不想见了。”陆情真虚弱地闭上了眼,她感到自己的未来毫无出路,一时心下情绪便空洞而又灰败,只能走投无路地求助道,“理事长,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活着,也不知道还要这样活多久。”
  她说到这里,声音渐渐里带上了很明显的颤抖,似乎正极力忍耐着情绪崩溃的欲望:“如果您能答应的话,至少我不想再和明雪见面了。”
  陆情真能感觉到她口腔里仍旧残留着令人不适的血腥气味。此刻疲惫和疼痛都如影随形,这些感觉似乎从很久以前开始,就变得让她无从摆脱。
  陆情真知道,永远不见安怡华可能是痴心妄想,但不再见卓明雪却很容易实现。
  “没问题。”安雅怜果然回答得很快,“我不会让你再见到明雪,至少她不会再私下来找你。我可以保证。”
  “”陆情真困倦地轻轻呼出一口气,视线落在安雅怜身上,“谢谢您。”
  安雅怜看着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适当地沉默了一会儿后,随即又牵起了另一个话题。
  “至于你说的‘不想再继续’,我这里确实有一个办法。”安雅怜着就凑近了一些,微微俯身看向了陆情真双眼,“如果你愿意,不止是明雪,你可以不用再私下见除了怡华以外任何你不想见的人。”
  “”陆情真闻言皱了皱眉,定定地盯着安雅怜看了一会儿,很快意识到对方仍旧是认真的。
  “就像我之前说过的,只要你和怡华订婚,那么如果你不愿意,就没有任何外人可以逼你做任何事。”安雅怜的声音很轻,低语着展示出诱惑之实,“这会对你的地位、你的处境带来什么变化,我相信你也能想到。”
  陆情真毫无反应地听到这里,只是定定地看着安雅怜看了将近半分钟,空洞的眼神里渐渐染上了情绪。再开口时,她的声音不再颤抖:“理事长您对我的期待,到底是什么?”
  听到这个问题,安雅怜也并不掩藏目的,只是如实答道:“你很聪明。我对你的要求很简单——希望你继续像现在这样,让我那个总爱惹是生非的妹妹把她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你身上。这一点,我相信你有很多种办法可以做到。”
  “我很看好你。你聪明,形象好,出身极佳,能力也优秀,比起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你毫无疑问是怡华身边出现过最可靠的人选。”安雅怜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旧事,一时轻轻摇了摇头暗讽道,“我以前甚至不明白,像你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凭空出现在她的身边。”
  “”陆情真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一时只是错开了眼神,努力不去回忆她在遇见安怡华以前的生活。
  “谢谢您的提议。”又是半晌沉默过后,她的表情已经褪去了初醒时的迷茫,带上了近乎嘲讽的无力笑意,“我想,这确实是我最好的选择。”
  安雅怜闻言就隔着一层被单握住了陆情真的手背,安抚似的拍了拍。
  陆情真并没有看她,只是错开了眼神,将视线落向了病房窗外灰白色的天。
  命运是从一个固定的节点开始变得无法掌控的——而陆情真知道,如果选择永远被动地承受下去,就只会让她成为这场没有结果的游戏里唯一的输家。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1/18 04:10:50

25.假意
  时间刚过中午,陆情真正靠在床边端着护工递来的杯子喝水——今天一整天里她无论怎样尝试、无论过去多久,都始终会觉得口腔里仍旧留有隐隐约约的血腥味,这种萦绕不散的感觉总是让她无法忽视。
  寂静中刚准备放下杯子,陆情真就听见病房外传来了高跟鞋撞击地面的熟悉脚步声——走廊上安怡华似乎正在和谁打电话争论着什么,隐约难辨的吐字中带着压抑怒气。
  安怡华进来的动作很快,陆情真甚至还没看清她今天穿了什么,就身体一晃被她拉进了怀里。
  “安总,您......”陆情真看着她掐断通话,下意识往后仰了仰,却随即被重新扯了回来。
  护工还没离开房间,陆情真就感到安怡华已经按住了她的身体,手沿着她腰腹一分分囫囵上抚,直到摸到她颈下——她并不知道安怡华这是什么意思,一时感受到对方指节上戒指微凉的温度,只能垂着眼朝靠了过去,垂下双手放软了身体。
  “几天没见,你真让人刮目相看。”好半晌过去,安怡华抱着她声音很轻地说着,指尖来回挠了挠她颈侧,“我都快忘记了,你本来有这么厉害。”
  安怡华这话本该充满不悦,可她语气又意外的平静,陆情真一时难以辨明她的实意,只能仰起脸任由她收紧指节越掐越狠,忍着轻微的窒息感率先服了软:“非常抱歉......请您原谅我。”
  此刻她的表情是恰到好处的脆弱,鼻尖乃至眼梢都泛着浅浅的红,贴在安怡华身上的身体半点也没有抗拒的意思。安怡华搂着她看了几秒,直到陆情真眯起眼发出了呼吸困难的声音,才终于松开手,把亮着的手机丢在了陆情真腿边。
  屏幕上是一则M社官方通讯,公布了S市财阀三代的最新婚讯。
  “听说这篇稿子是你亲手起的草?”安怡华看着陆情真捂着脖子拿起手机翻阅文字,眼神晦暗不明地审视着她每一个动作,“事前一个字都不敢问我,是害怕我会拒绝你的提议吗?”
  陆情真轻轻摇了摇头,垂眼翻着那些字句并不作应答。她就这样靠在安怡华怀里,连脸上的表情都没什么变化——直到她看见那长长通稿中夹杂着的一小段陌生文字。
  “......据悉,安家三代幺女订婚对象为原显章会社社长陆世恩之女。......显章会社曾于1993至2020年间不间断资助S市联合基金会,致力于民生改善、人权发展,于公益慈善界颇有建树......2020年显章会社社长陆世恩意外离世后,安氏财团主动出面替其独女偿清千万外债,二人因此结缘。”
  “......受其影响,安氏财团未来或将涉足公益基金领域,继承已逝显章会社社长遗志,聚焦民生与人权领域,持续为公民发声......”
  “......”
  陆情真继续下拉,看着那惊人的总点击量和一片讨论声的评论区,很快心绪纷乱地按灭了屏幕。
  为了让通稿的基调落在提升财团形象这一层面上,这篇稿子的确经了她的手起草润色,可涉及她私人的那一部分却显然是M社和安雅怜越过了她自行加上的。
  或许这才是安雅怜眼里她身上最好用的筹码——她并非出身上层圈,但到底也还算是有一定背景,配合舆论操纵稍加利用,她就确实是最适合用来给财团转型铺路的人选。
  陆情真闭上眼默默消化了一会儿,渐渐也明白了其实无论安雅怜怎么做怎么想,眼前的一切其实对她而言都没有什么变化——她从来都毫无选择。
  眼下新闻的热度已经足够高,想必订婚式或其他公开活动都已经安排上了日程,陆情真没有任何可以插手的部分,她能做的,就只有尽量为自己谋求出路。
  想到这里,陆情真就轻轻呼出一口气整个人靠进了安怡华怀里,丢开了手机仰脸看着她轻声说道:“现在问您还来得及吗?您会拒绝我吗?”
  她的表情相当无辜,握着安怡华的手也跟着撒娇似的摇了摇,声音柔软:“我没有别的意思。是理事长说我可以和您订婚......理事长说这件事您也知道。我一时冲动才没问过您就答应了,那时候听说能和您订婚......我很开心。太兴奋了,才会这样。”
  无论她语气多么真挚,谁都知道她在说谎。安怡华沉默了片刻,随后捧着她的脸微微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盯着她双眼审视了片刻。
  “你最好知道你在做什么。”安怡华只是这样说着,随后就用指尖按了按她的唇角,吻了上去。
  陆情真当然知道她在做什么。她很清楚,财阀之间的联姻关系尚且很难中断,而像她这样毫无权势的人一旦和安怡华走进婚姻关系,就代表着她将失去自主权任由安家摆布,除非走到失去利用价值的地步,她就将永远作为锦上之花留在安怡华身边。
  这当然不是陆情真想要的,可她更不想要的是再次被安怡华随意推让出去。一旦落入更加疯狂的卓明雪或江序然手里,陆情真很清楚自己可能连人格都会渐渐丧失。
  此时此刻她能做的,就只有尽量去讨好安怡华,全盘地接受对方带给她的一切。正这样想到一半,陆情真很快被安怡华压在了床上,感到对方的手在她腰腹部揉弄摩挲。
  “唔......嗯。”她被捏得下意识想挣扎,却还是忍着并不乱动,口齿含糊地配合着发出了几声很轻的鼻音。
  陆情真并不知道安怡华会不会真的在这里和她做,尽管她光是想象就满心抗拒,却到底也还是丝毫都没有表现出来。此刻安怡华的手只是在她大腿边摸了摸,她就十分配合地分开了双腿,窸窣着躺在安怡华身下伸手解开了单薄病服的第一颗纽扣。
  随着衣扣被彻底解开,单薄的衣襟左右散开,柔软乳肉在安怡华的衣领上轻蹭。被金属扣子蹭到乳尖时,陆情真不可抑制地眯起眼呜咽出声。
  “您......”短暂的缠吻结束后,陆情真舔着唇角的水渍,呼吸微乱地问道,“要继续吗?”
  安怡华却只是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眼,看着她衣襟大敞毫不设防的样子,伸手随意地揉了揉她光滑平坦的腹部,答道:“先起来,回去再说。”
  安怡华说到这里就捏着她身上的病服扯了下来,随后拿出纸袋里的套裙,拉着陆情真的胳膊套在她身上。
  陆情真没想到她会给自己换衣服,局促之余被安怡华并不温和的动作拽得直喊疼,一边伸手解着缠在衣扣上的长发发尾,一边谨慎地婉拒道:“谢谢您......让我自己来吧,不用劳烦您。”
  可安怡华只当是没听到,她动作很快地握着陆情真小腿替她套上半身裙,拉好拉链后就抓起了包,一手几乎是提着陆情真把她拉下了床。
  陆情真趔趔趄趄地被她夹着走出病房,一时几乎很难站稳,只能被动地靠在安怡华怀里。
  这一幕在外人看起来或许相当亲密,陆情真深吸一口气露出笑容来,仓促间朝护工挥了挥手,随后就被安怡华握住手跟着她走进了电梯。
  她几乎是被推着塞进了车后座,撑着身体坐起来后,又随即看见安怡华“嘭”一下关上了车门。
  陆情真下意识扫了一眼前座的司机,而后还没来得及坐直身体,就被抱着按坐在了安怡华的腿上。
  “唔......”感受到对方的手已经伸进衣摆里捏住她乳尖,陆情真浑身抖了抖,软着身体把脸埋在在安怡华肩头,小声说道,“有人......”
  陆情真脸皮薄,安怡华却不以为然。她只是解着陆情真刚被扣好的套装衣扣,说道:“不用在意。”
  “不是说想我了吗?”安怡华抱着她,扯着她后领逼迫她抬起头,“难道是骗我的,其实没有那么想我?”
  安怡华有意地分开她双腿,让她私处更紧密地按在自己大腿上,给足了暗示。陆情真见状不得不眼神飘忽地摇了摇头:“没有......没有骗您。是很......呜嗯......很想您了。”
  随着车身颠簸,她感到私处不可控地在安怡华光裸细腻的大腿上蹭了蹭,这让她没忍住很轻地呜咽了一声,软下腰来靠在了安怡华身上,夹紧了双腿。
  陆情真的私处及时护理过,触感格外柔软光洁,安怡华感受到那温热濡湿的触感在大腿上不断轻轻碾蹭,又看着陆情真泛着潮红的脸色,忍不住笑着摸了摸对方后颈。
  “晚点带你去挑戒指和衣服。后天有安排好的杂志采访,我让何秘书把提问表给你看看,你自己先拟一份回答。”安怡华的声音懒散随意,她伸手抱住陆情真的腰,又渐渐下滑掐住她大腿根部,抬起膝盖顶住她穴边蹭了蹭,惹得陆情真浑身发抖地喘息出声。
  “哈啊、好......好的。我明白、唔......”陆情真被她控制住腰身,难耐地感受到身下被不断顶蹭,一时只能断断续续地说出几个字,双手紧紧攥着安怡华的衣摆一动不能动。
  她就这样跨坐在安怡华腿上,看着安怡华取下了可拆卸的甲片丢在一旁,忍不住局促地回头看了一眼。
  “呜!”穴口被侵入,又被两指拉着微微扩张开,陆情真很快回身看向了安怡华,吃痛地动了动腰企图挣扎,“您慢一点......好痛。”
  她的声音小到几乎是气音,脸上也绯红一片,连耳尖都红透了。安怡华哪里不知道她是在害羞,却仍旧毫不在意地握住她乳肉来回揉玩:“不用这么害羞,学会习惯就好了,这么久了,总要有点进步吧?”
  安怡华说着就按住她阴蒂捏了捏,惹得她舒服又羞耻地咬着嘴唇直喘,濡湿的穴口溢出些许热液来。
  陆情真眼神飘忽地抱住了安怡华肩膀,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抗拒,便干脆自暴自弃地在安怡华耳边随意喘咽起来。
  身下的手在湿软温热的穴内肆意搅弄着,又轻车熟路地按住了阴蒂以最敏感的角度来回揉弄。多重快感的侵袭下,陆情真很快软下了腰,在安怡华手上被操弄得理智溃散,一时呜咽不断。
  “好......好舒服......”临近高潮时,陆情真整张脸都埋在安怡华肩头,口齿不清地轻声说着,“这里、是这里、哈啊......”
  她浑身颤抖着坐在安怡华身上分开双腿,任由身下的手肆意摆布操控她的感官,混乱间热液不断滴落,很快沾湿了两人的腿。
  迷乱而绵长的高潮中,陆情真只是失神地凭着本能抱住安怡华,将身体紧紧贴在对方身上,声音里染上浓浓的情欲和讨好。
  “好喜欢您......喜欢您。”她主动而又含糊地说着,鼻尖在安怡华颈侧不断轻蹭,似乎极为贪恋地嗅着对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我永远都是您的......永远。”
  高潮支配之下,她只是这样不断地说着。可无论她的反应和言语有多么热烈,她都从未睁开眼睛看过安怡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