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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八)逃跑之路:电梯
熙想的心狂乱地跳着,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她能逃得走吗?
一路沿着商场过道往前走,看见了电梯间后,她眼神一亮。
温雅曾告诉过她,会所技术很厉害,是靠自己的卫星传输的加密数据,破解起来要很长时间,身上的贞操带不可能解开。
但和一切信号源一样,只要找到蛮不讲理的物理设施,就能切断信号。
比如密闭的电梯……
再比如地下室……
曾经会所里就有人用这个方式玩过失踪,但这件事被全方面压下来,而以前知情的人都失踪了,不知道是被送给了金主老板,还是用其他方式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只有温雅这个一直在后期默默提供医疗护理服务的护士才知道。
可能是她回到了正常世界后,这些和会所不一样的场景设施在刺激着她大脑内的海马体。
就像有一根绳把过去这些细节碎片全都串了起来,让她刹那间设计好了逃离路线。
她甚至怀疑这真的是巧合吗?
真的不是温雅故意将这些点点滴滴的事全告诉她的吗?
熙想抱着脏衣服跑到了电梯门口,拼命按按钮。
快一点,快一点!
稍等片刻,电梯来了,里面却有五六个坐电梯的商场游客。
他们看见熙想,多看了她一样。
她神色更加慌张,抱着衣服回看了一眼这群陌生人,按了地下室的按钮,然后快速躲到了最角落里。
“嗡嗡嗡——”
下降的电梯里传来了奇怪的声音。
“什么声音?”
游客还以为电梯要坏了,左右环顾着,不安寻找声音的来源。
角落里的熙想的脸涨得通红,几乎是同时闷哼一声,脚软得蹲了蹲,靠在电梯墙上。
她用手挡住脸,那双眸子里却藏不住惊恐窘迫。
这个电梯不够密闭,无法屏蔽信号。
深插在她小穴的玩具打开了。
单纯震动很快变成残酷的折磨,不断发出“啪嗒——啪嗒——啪嗒——”的声音。
玩具一下子膨胀开来,甚至都没有缓冲的时间,仿佛是林澈找不到她后发泄的怒火。
她的私处都快炸了,两腿简直无法再夹紧,满足得就像有孩子即将从她阴道里出生。
贞操带为了给她自慰,扯松了一些,这就让插在她柔嫩小穴里的玩具有了足够多的移动空间。
玩具本来就有震动的功能,膨大后被挤出来半根,又一下子缩小了,皮带上下窜动,抽在臀肉上,发出了有节奏的啪啪声响。
游客明显听见了,回头看向声音方向。但这些都是普通人,不敢往这方面想,只以为是电梯外面传来的碰擦声。
下一层楼很快就到了,电梯门一开,他们全都出去了。
熙想不管他们,冲到控制板上,在他们的诧异目光和劝解中将电梯的门关上。
“呜……”
好胀,好难受,好想把它拿出来……
她伸手摸下下体,拉扯着皮带想将玩具拽出来一点,摸索了一会儿,电梯到了下一层。
门开了,一拨新的游客涌进来。
熙想仓促之下只好低着头,用衣服挡住下身。
玩具不断逗弄折磨着她,就像有人当着这一电梯游客的面,在她身后用力地肏她,按摩着她的私处。
她仿佛能听见林澈在耳边呼唤她,叫她别躲猫猫了,立刻出现在他面前。
“噗嗤噗嗤——”
水声过于清晰。
有个陌生大叔明显发现了,用揶揄目光朝她看来,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的下身。
熙想低头咬唇,假装不知道,面色通红地用衣服盖住小腹和腿根。
每次电梯开门再关门,都在将她内心中的暴躁焦虑往峰值上推。
她简直要到爆炸边缘了。
这个电梯还不够屏蔽信号,还能让林澈找到她,她一定要到地下室去!
“叮——”
一楼。
还没到地下室!
但是快了!
也就这么短短的时间,熙想简直快站不住了,不久前刚高潮过的柔软阴道变得紧窄,淫水分泌出来,沿着腿根留下来,股缝都湿漉漉的。
应该看不出来吧。
就在电梯门快要关上的时候。
“进来进来进来,快快快!位置早订好,五楼!”一群游客突然进来了,谈笑风生的,招呼更多亲友进电梯。
一下子进来好多人,电梯超载了,僵在了一楼。
有好几个人退了出去。
电梯还是超载。
也就这么一会儿功夫,熙想喘着粗气,靠在电梯角落里,身子软得都快趴到地上去了。
下面被玩具捅得好猛……
怪不得平时贞操带绑的这么紧,这么大的震动力道,简直比林澈生气时干她还要更大力。
她急需找个没人的地方,解决了自己的情欲,实在忍不了这些磨磨唧唧的人,见电梯还不下去,手肘撑在墙上,暴躁地抱怨了一声:“烦死了!”
游客一脸茫然地回头,目光在她脸上和身下打量,然后就看见她的新裙子下摆也湿了。
就在熙想推开他们,决定不坐电梯的时候,刚才那个一直在看她的陌生大叔竟抓住她的胳膊,像是想占她便宜,将她强行拽出电梯。
“嘿嘿嘿小美人,给叔叔我乐乐。”
(九十九)逃跑之路:大哥
绝对不可以被他带走!玩具还没有断开信号,林澈随时可能出现在她的身边,将她带回那个地狱里,她必须立刻逃走!
“放手!”熙想娇嗔一声,甩开他的手,忍着下身异样的感觉,朝远处扶梯狂奔而去。
她必须立刻下停车场!
如果一层不够,可以下两层,一定能把信号屏蔽了。
高跟鞋蹬蹬蹬地踩着,身体里的玩具反复刺激着,私处涌出来的水,好像已经将整条裙子都湿透了。熙想顾不上回头看地上有没有可耻的痕迹,也顾不得别人异样目光,只仓惶地在游客中穿过。
底楼卖的都是小吃,小吃店,蚵仔煎、串串香、奶茶、蜜酱蹄髈、巧克力、冰激凌……一路上都香喷喷的,游客边吃边走,走得很慢,简直像拦路虎一样,挡在熙想冲往地下停车场的路上。
“对不起!麻烦让让!”
她的声音尖到让周围人都侧目看过来。
这眼神就跟植物园保安一样,目光像冰锥似的,扎得熙想心口疼。
就算找他们求助,他们无法帮助她,还会笑话她,对她指指点点。
她只能靠自己跑去地下。
“小妞跑什么呀?”
那大叔居然追了过来,从后面拽住她胳膊,色眯眯地将她拉到了楼道拐角处。
熙想哭了起来,长时间被娇养在别墅里,吃得都是一丁点的食物,整个人瘦瘦的。刚才怒而爆发才有挣脱他的力量,这会儿跑了一段路,气喘吁吁,一点都挣脱不开。
“小贱人,你家男人在哪儿?玩得挺花啊,让爷乐乐,乐乐就放你走。”
“你干什么呀?我又不认识你!”熙想委屈地扭动着身子,试图挣脱这大叔的桎梏,呜咽着。
“认识认识,不就认识了吗?”大叔伸手摸向她的裙底,拉扯贞操带。
“啊!”
猛烈的拉动让熙想娇喊出声,贞操带摩擦着她的阴蒂,带动着身体里的玩具。她整个人像筛谷子似的发起抖来,双脚一软,整个人伏在陌生大汉的怀里。
那大汉哪里知道怀中的美人受什么酷刑,那大手在她贞操带上乱扯,还想将手指伸进去抠挖。
熙想淫叫声愈发猛烈,扭动着身子,双腿朝里搅着,连连求饶,喘着气说:“好……我能让你爽……你带我走……呜呜呜……我主人会将我抓回去,你将我带走……只要你能送我离开,我会在床上好好伺候你的……”
大不了就当会所客人一样。
她虽然没进过客房,很少接触除了林澈之外的人,但她是见过的。
他就算将她关起来凌辱,也不会像会所里的那些人那样严防死守,她一定能找到机会逃出去的。
这大汉面露喜色,像是捡了一个天大的便宜,拽着她的胳膊,掐着她后腰的软肉上下摩挲着,将她带往地下室。
熙想觉得他很恶心,但他是自己唯一逃走的希望,只好整个人贴在他身上,主动迎上去任他摸。
她脚软走不动路,下了几步楼梯后,踉跄了一步,拉着大汉差点一起摔下去。大汉骂了她一句,随手往她脸上甩了一巴掌,熙想跌在地上起不来了,挺着后腰,惊叫一声摸向小腹。
她脸上通红,身上香汗淋漓,私处的玩具随着下楼梯的动作抽抽插插,这么一摔,动作改变,一下子插到深处,她发着抖,差点翻起了白眼。
那大汉大骂她淫荡,脸颊上却浮出两块绯红,目光色气地扫描着她,恨不得立刻扒光她的衣服,把她按在地上肏死。见熙想身上没几两肉,将她打横抱起,抱到他车里往后座上一丢。
还真没瞧出来,这样的猥琐中年男人竟是有车的。
进了地下室,信号果然收不到了,小穴里插着的玩具停了。
熙想躺在后座上,喘着粗气。
车比起林澈的小了很多,破旧车座皮套散发着霉味,像是很久没洗了,余下的烟味封在车里,闻着令熙想皱起了眉。
但这样破旧的车子,绝对不是会所那些人会开的。
这个人不是会所的,熙想不由得露出一抹欣慰淡笑来。
她终于能逃出林澈的魔爪了。
车门关上,大汉说着污言秽语就伏了上来,去撕扯她的衣服。
熙想很想尖叫,又怕惹恼了这个唯一能带走她的人,软声无力地抗拒了几下,就顺从了他:“哎哟……你轻点……你压着我头发了……别拉那个,你打不开的……”
大汉打开车内灯光,想扯她贞操带,对她破口大骂,但怎么都打不开,只能发泄似的将她的上衣扒了个干净,揉着她的乳房,拔出阴茎来在双乳之间摩擦。
“有没有螺丝刀,你把它拆掉……”熙想呻吟了几声,觉得胸被他揉的好痛,启发他找工具拆掉贞操带。
大汉拿着他的小弟弟在她怀里蹭了几下,没几下就射出了一股带有腥味的东西,滴滴答答地从熙想的脖颈和锁骨上滑落下来。
倒没逼她吃掉,大汉爽过后,喘着气放开他的小弟弟,掏出座椅下的工具箱。
“小骚货,你长得这么漂亮,脸整过吗?你这胸这么软,肯定胸没整过。你为什么要做这一行,是家里人欠了高利贷吗?你这么漂亮的美人,都能去拍电影了!哈哈哈,以后你就是我的啦,跟着爷,爷一定对你好。这嘛玩意儿怎么拆不开。”大汉一开始心情愉快,看见熙想贞操带下束缚着的细腰肥臀,又一次欲火泵张。
可他拿着螺丝刀试图拆卸,摸索了半天也没能找到切入口,最后对着她的嘴发泄了一通,回到驾驶室猴急地说:“我先将你带回家,我去找虎台钳。”
熙想已经疲惫不堪,擦掉嘴角的污浊,轻声说:“好,以后我就是你的了。”
大汉兴奋道:“你以后叫我三哥。”
熙想温顺地说:“好的,三哥,我会乖乖听你的话的。”
引擎发动,车子进入车流,在城市街道上走走停停。街景从两边窗户高速滑过,人们骑着车,后座上带着孩子,过着平凡又忙碌的生活。
熙想一开始还有些忐忑,担心回到地面后,贞操带又会连接上信号,可过了好久,这装着高科技的半机械皮带子像是已经断电似的,没有任何灯亮着。
城市嘈杂喧嚣让熙想分外安心。
她并没有问三哥的家在哪儿。
追踪她的信号断了,林澈一定会发疯似的找她,但他一定想不到她这样的会有胆子坐上陌生人的车。
随便去哪儿,只要不是回会所就好了。
想着想着,熙想躺在后座上睡着了。
都说一场梦很长,实际上大脑只需要几分钟的时间就能结束一场梦境。熙想觉得这一路上都在梦见林澈。
梦见他哭着来追她,梦见他像平时一样和她做爱,梦境他难得会爱抚她,将手插在她的头发里,亲吻着她,呢喃说着情话……
这一去,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熙想居然哭了,才分开这么一会儿,她就思念起他来。
她的眼眶酸胀起来,眼泪滴滴答答地落在了这男人破旧的车座皮套上。
要是她逃走了,林澈一定会很伤心。但他会伤心多久呢,他会不会很快去找其他的女人,将她们也像她一样,捉进别墅关起来,娇养成一个与世隔绝的金丝雀……
小睡片刻后,身体上的疲惫缓解了,她苏醒了,伸了个懒腰,正要转换心情,放下林澈,打算接受新生活的时候,只觉得两腿之间插着的那东西动了一下。
熙想脸色刷得就白了,用颤抖的手掀开碎裙子。
贞操带上的提示灯居然处于常亮状态。
这并不是待机模式。
这就意味着林澈已经发现了她,并且连上了它。
林澈近在咫尺……
她全身发颤,手脚冰凉得几乎感受不到知觉。
“真是奇怪,后面这辆车为啥一直跟着咱?”大汉心情愉悦,一点都不知道即将发生的灭顶之灾。
熙想僵硬着回过头,视线透过车后窗。
后面跟着的那辆豪华轿车里,驾驶座上是植物园门口领着林澈的那个黑衣人,而副驾驶座上,林澈打开平板电脑,耳朵上别着蓝牙耳机,似乎正在和熟人打电话,笑容灿烂,谈笑风生的样子。
可能是心有灵犀,他抬头正好对视上熙想的眼,仿佛是一点都没有在意她的叛逃,扬起嘴角,冲她优雅一笑。
熙想:“…………”
如坠冰窖。
(一百)逃跑之路:追悔
后面跟了三辆车,三两都坐着林澈身边的保镖。
车被逼停后,下来几个黑衣人二话不说将三哥从驾驶室中拽出来,塞进后一辆车里。到底还是要避开监控的,四辆车一直开到僻静街头,才再次在监控盲区下了车。
一队在外面放哨,一队留守,另一队将三哥围起来拳打脚踢。
三哥被一把推得跌倒在地,想大喊救命,肚子上遭受一脚暴击,这声哀嚎愣是没喊出来。整个人像沙包似的,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痛得缩成了虾米。他掏出口袋想用手机紧急求救,立刻就被黑衣人发现了,将手机夺走送到了坐在第二辆车里的林澈手中。
熙想从黑衣人进驾驶座后,全程呆若木鸡,脸色苍白地坐在后座上,觉得眼前的世界都抽离了。她觉得后面那辆车里的林澈一直在看她,看得她后脖颈像是被针扎了一样。
这一路上她都在思考怎么应对,可是越努力想,大脑越是一片空白。
她紧张得全身都岣嵝起来,好像胃酸都在翻腾。
看见三哥被打得这么惨,熙想坐在车里想,她宁愿被他们打死,也不想回会所里那么多人轮奸玩弄。
车门突然打开了。
熙想僵硬地转头去看,发现是林澈等在车门外。
像是在等她出来。
熙想只犹豫了一下,将碎衣服穿在身上,爬下车站在林澈跟前,像个小鸡仔似的发着抖。
三哥大概被打断了骨头,凄厉惨叫一声,吓了她熙想一大跳,她赶紧拉住林澈的衣角,一派楚楚可怜的模样,还没说话,眼眶就红了。
林澈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垂眸睥睨她,眉头蹙着,明显因她身上撕破的新衣服感到不悦。
但那种生气程度,就好像养了个小宠物,却将新买的沙发咬坏了似的。
熙想发着抖,低头轻声道:“是他……是他想将我带走……我没有……”
林澈淡淡问:“他用哪里碰了你?手,还是……那里?”
熙想骇然,惊恐得眼球都在发颤,低头,攥住林澈的衣角:“他不是故意的……”
“他不是故意的,难道你是故意的?嗯?”
熙想抬起头。
阳光落在林澈的眼睛里,她能看到他眼底的愠色。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眼神,就好像化开的那些寒冰,在这一刻又凝聚成尖锐冰刀,在她心上一道道地刮着。
她错了,她不该逃走的。
“没有……”
熙想哭泣起来,哭得非常伤心。
她后悔了。
从一开始她就不应该产生那样的念头,她怎么可以背叛林澈呢?如果她在会所,现在大概是被轮奸的命运,可跟着林澈,就算被他玩弄,最终只用服侍他一个人啊。以前她只是一个小村姑,可现在她这么美,这么有钱,能享受这么好的物质生活,这都是林澈给她的啊!
她怎么可以背叛她呢……
“你的身上有他的指痕……”林澈扯开她的衣服碎片,暴露出她被凌辱后的胴体来。
林澈给她挑的衣服都是昂贵奢侈品,有钱人不会洗衣服,穿一次就会扔掉。这衣服惊艳,清新,好看,但不结实,轻轻一扯就破成了布条,很适合他们的情趣游戏。
刚才在三哥激情地玩弄着她的胸,将衣服被撕成好几片,熙想下车前,拼命地将碎布全捡起来,努力地往身上贴。
下车的时候,她还将手按在胸口。
可当林澈的手伸过来的时候,她昂头迎上去,任由他掀开这块残破的遮羞布。
酥胸露了出来。
男人揉捏玩弄红痕斑驳,还留有可疑的污浊痕迹,结在上面。
林澈淡然看着这狼藉的春色,眼里闪过浓浓的厌恶,就好像自己精心做好的一盘美味佳肴,被一个陌生人先吃上了一口。
色香味再好,也没有这个好心情了。
熙想伸手挡住羞耻痕迹,哭得凄怆,摇头:“我不是自愿的,我害怕……”她看向那边蜷缩在地上的人,心里带着浓浓的歉意,嘴上却说谎道,“是他将我带走的,我打不过他,我只能暂时从了他。我穿着贞操带呢,他没有得逞……阿澈,我不想走的……”她说着,拼命摇头,简直想把心挖出来给他看。
三哥听见她的话,求饶声变成了破口大骂,骂她不要脸,是小贱人,骂她祖宗十八代,然后指责她的不好,说她勾引的他,求这些黑衣人高抬贵手别再打他。
熙想生怕林澈真的信了,努力给自己脱罪。
林澈只淡然看着他们相互推诿。
说到最后,熙想眼里都是眼泪,都看不清他了,也不想再展露出这一面来,委屈。
林澈,你一定不要放开我啊,我不要回会所……
她在心里默默祈祷着。
最终,林澈可能是听见她的祈祷,被她的诚意打动,率先走向第二辆车:“回家吧。”
熙想喜极而泣,跟了上去。
他们要回的是那个别墅,不是会所里,她不需要陪客人,也不用去撞钟。
谢天谢地。
……
浴室里点着香薰,熙想躺在豪华浴缸里,细嫩的胳膊撑在浴缸壁上。几个女仆伺候着将身子全部洗干净了,给她按摩。
她躺在床上,由她们做了脸部护理,好让一天在外面晒太阳的皮肤恢复水嫩洁净。
身上的脏污很容易洗掉,那些红痕也可以涂上防水遮瑕膏来遮盖。至于下体,贞操带一直护着她,没有让其他人得逞。
林澈带她回家的时候都没有牵她的手,等到别墅下车时,她也是自己下来的。
熙想意识到了这一点,更觉得要好好表现,不能让林澈就此嫌弃她。
自从她住进别墅里,有阵子没有用柠檬草精油了,而现在她将全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涂了一些,让全身都染上了这淡雅清新的香气。
等到行房后香汗淋漓的时候,她一定能牢牢抓住他的。
晚上,林澈果然没有进她的房间,而且在他自己的卧室里歇下了。
熙想穿上了性感内衣,外面披了一层希腊舞女风格的轻纱衣,将鞭子、手铐之类的刑具放在托盘里,不请自来地出现在了他的房间里。
灯光下,林澈专注捧着一本书。
那是一本高深的德语书,字母和英文很像,但意思完全不同。
熙想从来都是佩服林澈的,即使他会出没在会所这样污浊的地方,身上都像是带着一层光芒。
她太喜欢这样有才华的男人。
熙想蜷曲着雪白的大长腿,在床边跪坐下来,嘴里叼了一朵玫瑰,媚态极妍,将托盘往他身边递。
林澈视线从书本上移开,看了一眼托盘里的刑具,轻笑一声,并没有去拿,然后又继续看书。
显然,他对一般主动投怀送抱的妖艳贱货并提不起兴致。
他一定见过很多这样的。
可熙想也不是白白住在这里的。
她跟他做过很多次,在客厅里花园里,钢琴上,餐桌上……各种地方都做过。
虽然很难把握,但她知道他的癖好,也知道自己肉体的美好。
她咬着唇,换上一抹有些无辜,有些委屈的清纯笑容来,将托盘放到床角,拿过手中的玫瑰,将花瓣撕下来揉碎,仍在湛蓝床单上,就像一点点淋落下来的鲜血。
她扯开衣带,轻纱衣裙从肩膀上滑落,性感又放浪。
她爬上床,蜷坐在床角,侧过头来,用长发掩着她前凸后翘的妖娆肉体,轻声道:“阿澈,不要不理我嘛……”
林澈长长地吸了口气,将书放下了,眯眼扫过她的身体。
熙想便知道自己得逞了,主动钻进了被子,面对着他跨坐在他怀中。
她揽住他的脖子,用私处的温热隔着布料,摩擦他的下体。
林澈喉结动了动,双手搭在她的腰上,嗅着她的发香。
不过一会儿,还没等熙想在他身上扭个尽兴,他翻身将她压在床上,暴力扯开亵裤,将弹出的巨物插入她湿濡温暖的甬道里。
熙想惊叫一声,双手挽住他的肩膀,咬牙。
好疼……
被蹂躏了一天,还这样做爱,好疼。
“本来想叫你休息一夜的,你就这样欲求不满吗?”
他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猛烈耸动起来,那双眼睛注视着她的所有细微表情。
两人交合的部位发出了淫糜的水声。
“啊嗯……阿澈……我今天……啊……我没有想逃走……呜……”熙想浪叫着,挺腰迎合着他的耸动,在他怀里醉仙欲死,媚眼迷离。
“这不重要了。”
林澈眼神里飘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冷淡,等她浪叫连连,昂着头倒在床上后,抽身而出,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
(一百零一)她被狗爪按住后
不知道是不是在体恤熙想白天遭受的那些,林澈和她欢爱一场后,就侧身睡了。
睡觉后不像平时那样搂着她,熙想就主动贴上去,粘着他。
白天受了这么多惊吓,她差点就成功逃走,却被抓回来了,就算身体再疲惫,她的精神实在安稳不下来。
睡眠很轻很浅,身边林澈一翻身,她就担惊受怕地醒了,然后睡意朦胧地像条大虫子似的,裸身在铺就丝绸的床上爬过去,钻到他怀里,好像这会儿离开了他,她就像鱼离开了水不能呼吸了似的。
第二天清晨。
熙想睡得迷迷糊糊的,实在起不来,感觉身边一轻,林澈好像起了。
“今天有个朋友来,你过会儿留在房间里就好了。”
“嗯……”熙想还没明白,睡意朦胧地揉着眼睛。
“过会儿她们会替你换衣服。”他语气轻快,好像有什么好事即将发生。
“嗯……”
熙想很温顺地应了声,补了个回笼觉。
有人给她清洗身体,洗掉了身上所有香味,替她换好干净的衣服,动作幅度并不小。
她浑浑噩噩,任由摆布,等彻底被折腾精神后,眼前却黑了。
有人给她戴上了眼罩。
她下意识伸手去扯,被粗鲁拽住胳膊。
“主人命令你不能摘下眼罩。”
“……”
他又要和她玩奇怪的性游戏了吗?
身上的性感内衣和平时不一样,只在腰间包括一层,酥胸暴露在外。有软垫从下往上将胸部托住,要是有人从正面看,大概能看见两个像雪馒头似的爆乳。肩膀和后背上裹着像皮革一样坚硬的东西,压得有些沉。
她在两眼摸黑的情况下,被她们拗成了后入的姿势。
双手捆在前方,上身失去平衡,朝前跪倒,防止她直接表演一个磕头,女仆将她带到一块鞍马软垫上。软垫尺寸正好,前低后高,迫使她撅起屁股。
这个姿势让她整个人像一个少女飞机杯,要是有人从后猛干她,她连逃躲都不能。
不过熙想已经习惯了,对这样露骨羞耻的姿势毫无异议。
甚至有些庆幸女仆没有给她涂上润滑。
她蹙着眉头,开始细细反省昨天和今天做的一切,判断林澈是真有朋友来别墅做客,还是要被他惩罚。
大不了再像那天那样,被那几个男人玩玩,只用忍一时。
这总好过在会所里撞钟的命运。
她可不想用私处插着钟杵,撞一整天的钟,然后再被阉割,最后还要变成奴隶,任人使唤。
“主人什么时候会来?”
趁着女仆还没走,熙想问了一声。
“等主人下令。”仆人冷漠地说了句,关门而出。
“…………”
门开了,有风吹在裸露皮肤上,凉飕飕的。
脚踩在柔软地毯上,发出很轻的声音,朝她靠近。
是林澈吗?
熙想清了清嗓子,妩媚地问:“客人走了吗?我睡了多久呀,现在是下午了吗?”
没有人回答。
背上蓦得一沉,就好像有人在给她精油开背之前,先按住她的背部,让她放松肌肉似的。
可他绝对不是出于这个目的。
好重。
过于重了。
“阿澈,你做什么……”
心跳加速。
因为看不见对方,不知道林澈又会对她做什么,熙想心中隐隐有着期待,觉得过一会儿会很刺激。
她的甬道里分泌出了爱液,小穴一定湿了,只是不知有没有淌下来。
酸酸涨涨的感觉涌遍全身,激得她毛孔都张开了,好像全身都在渴求能被人抚摸。
“呜……阿澈,你是不是在看我的下面?我已经湿了……”
熙想讨好地微微撅起臀部,让私处更加暴露,轻哼了几声。
还是没有人说话。
空气中却传来了呼哧呼哧的声音,好像背后的人在很用力地呼吸。
这感觉有些异样。
“阿澈,你喝酒了吗?阿澈,是你吗?”
熙想有些害怕了,下意识地缩起身子。
喝酒是不可能的,身后的人完全没有酒气。
这个人没有回答她,是林澈在跟她玩新的游戏吗?
还是说,这是他的朋友?
难道这就是惩罚,是因为昨天的事,林澈想叫他的朋友来玩她?
这里应该还在别墅里,房间里的味道她记得,这地毯上还残留着一些柠檬草的香味呢,只要没去会所就好。
熙想咬唇,陷入猜测之中。
身后有个热乎乎的小东西在她穴口周围摩擦,像是对不准似的,漫无目的地顶着。
好小的一个东西,毛茸茸软乎乎的。
比起她平时玩的玩具而言,几乎微不足道,甚至都没有手指粗。
“呜……”
熙想妩媚地呻吟了一下,实则并没有感受到什么。
不知不觉,她成了时时刻刻都能求欢的妖艳贱货,随口呻吟出来的语调都很销魂。
平时她和林澈欢爱的时候,也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然后她生生忍住了。
这个人极有可能是林澈的朋友,林澈将她绑在这儿,但让别人来玩她?
那她要抗拒挣扎,还是对林澈表忠心,什么都不做好呢?
“你到底是谁呀?是阿澈叫你来的吗?你跟我说说话……呜……你太快了,轻一点嘛……我被你撞得好疼呀……”
抽插加快了。
这客人这么小的阳具并没有插得太深,只是撞在她雪白美臀上。
熙想这才发现身下的软垫是固定住的,她整个人被撞得朝前一耸一耸的。
这个人还是无视她的一切问话,像聋子似的,在她身后发出呼哧呼哧的呼吸声。
渐渐的,熙想觉得不对劲。
听麒麟姐说,有的男人猴急猴急的,攒了好多存货想要发泄,可一碰到真女人后,很快就不行了。总不能有人能一直快速地顶她吧?
可这个客人……
“啊……哎哟……你轻点……你慢一点……”
不断在她穴口、臀肉、股间进进出出的小丁丁就像盲人在摸索,膨胀变大后才找到了穴口,在里面不断抽插,推进速度越来越快。
身后不断传来啪啪啪的声音,那人按在熙想的背上,压得她喘不来气。
好快,插得好猛,好用力!
“唔……嗯啊……快点肏死我~~呜……我要去了……啊啊啊啊……呜你好勇猛……啊啊啊嗯……嗯嗯……”
没多久功夫,熙想面色潮红,全身酥软地伏在软垫上。
交媾之间,穴口的蜜液被拍打成了白色,淋在拍红的双腿之间。
这个人的阴茎变烫了。
“够了,我不要了……能不能歇一会儿……呜……”
熙想没有得到任何回音,身后这人完全不跟她沟通,继续插她。
她受不住这拍打敲击,只好强打起精神来,跟着这节奏发出闷哼声,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又一次高潮了。
迷蒙之间差点呼唤起林澈的名字,转念想到这人肯定不是林澈,赶紧收敛起下意识的求欢。
“啊啊啊……我们……呜……”
“啪啪啪——”
“我们能不能……嗯啊……换一种姿势……”
对方耸动中:“………………”
“啪啪啪——”
“还有很多有趣的姿势……呜……你可以先松开……唔啊……我的眼罩……啊轻一点……”
还以为是很刺激的,结果只是蒙眼被干?
熙想有些困惑,但很快闷哼就变成了痛呼。
娇嫩私处里的东西越来越大,她被快感冲昏头脑,几乎要到高潮的状态,完全没发现什么时候变得硕大无比,粗壮得她倒吸一口冷气。
巨根摩擦挤压着她的肉穴,抽插没有停止。
好猛……
简直快把她干死了。
“啊啊啊……好大了……好粗……你慢点啊啊啊……”
“啪啪啪啪——”
屁股要裂成几片了。
熙想无法承受这力道,像风雨中飘逸的小草一样,跟着前后摇晃,如果不是下面抵着她的软垫,她大概就被啪到地上去了。
“太大了呜呜……好痛……为什么你的下面……呜……能变得这么大……啊啊……啊不要了……好大……好深……”
“啪啪啪——”
“我快被你捅到胃了……呜……要坏掉了……你到底是谁啊……呜呜……轻一点,慢一点,求求你了……啊啊啊……”
房间里充斥着她高亢的媚叫。
太大了,她的叫声很痛苦,却极具妩媚。
她试图躲开,扭着臀部却只给对方更多插入的角度。
坚硬巨根毫不留情地插进她的柔软潮湿的小穴里,每次抽插都会猛捅到最深处,就像一台无情的性爱机器。
正常男人不会有这么快的速度,也不可能这么坚挺大力。
“呜太大……啊嗯……都卡住了……啊啊……别再插我了……呜呜呜拜托你停一下好不好……”
熙想嘴里胡言乱语地哀求,对方不给回应,她只能自己小幅度变换体位。
有东西膨胀起来,卡在了她的阴道里。
但这人还没有放弃拔出,仍在不断耸动。
熙想觉得阴道要被他扯出去了,下体是唯一的连接点,她整个人险些要被撑着这里,从软垫上拖起来。
她连声求饶,哭得稀里哗啦的:“好痛……呜……什么东西进来了?”
下身一下子湿漉漉,好像有很多精液灌了进来,将她的甬道填得满满的。
射出精华后,巨根在她的甬道里缩小了一些,可穴口还被撑着,像一个球一样,横撑在她的身体里,霸道地不让锁在她身体里的水流出来。
好紧……
好撑……
拉扯耸动始终在持续,只是对方好像终于累了,渐渐偃旗息鼓。
她整个人香汗淋漓,喘着粗气,维持着跪趴的姿势,难受地撅着屁股,等待对方从自己身体里拔出来。
“呜……你动一动啊……”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嗓音嘶哑。
“哈呼哈呼……汪!”
“………………”
熙想错愕。
为什么房间里有狗,还近在咫尺?
热气喷洒在她的脖颈上,带着怪异的呼吸声。
毛茸茸的东西扫到了她的臀部。
“看来你的新床伴对你很满意。”
林澈不知何时出现在房间里。
他朝她走来,蹲了下来,扯掉她的眼罩。
前后摆着两面超大镜子和几部拍摄手机,无死角地记录着发生的那一切,在林澈的操作下,她眼前的那一部已经在回放刚才她的浪叫。
地毯上有被抽打后磨白的淫水,洇湿一块,却没有那么湿。
所有狗精都牢牢地被封在她的小腹里。
镜子里,被迫撅起的雪白嫩臀上通红一片,双腿之间,狗茎还插在她的小穴里。里头横起的硕大阴茎骨,像在阴道里塞了一个球似的,撑得两片红色阴唇像鼓胀的包膜。
熙想抬起头,桃花眼中带着泪,难以置信地看趴在她背上的狗。
真的是一只狗。
体型和她差不多大,好像是某种牧羊犬,全身毛茸茸的。它的下体和她还连着,很愉悦地摇着尾巴,抬起狗头对林澈吐舌头,像是在向他邀功似的。
林澈亲昵地摸着艾莫斯的头。
艾莫斯想跳进他怀里,这么一动,拉扯到了熙想,引得她痛呼一声。
“拔出来。”
林澈对狗下令道。
熙想脸色苍白,拼命摇头:“不要……”
“汪!”艾莫斯猛得抽身。
“啊——”
惨叫。
并没有分开。
再次拉扯。
熙想被固定在了鞍马软垫上,扭着腰肢摇头:“啊啊啊——阿澈我错了……我认错,不要这样!!求求你了……”
“你错哪儿了?”
“我错了,我昨天不该……啊啊啊啊啊——”
又是一扯。
人和狗交媾的部位松了些,翻出被摩擦得红肿的肉壁。
混合着狗精的水往下流淌,淋在了地毯上。
镜子里的淫糜风光,放上任何一张AV海报都能热卖,更何况熙想这样的美人,越受到摧残,越是娇美。
林澈蹲下来,托起她的下颚,淡笑:“熙想,你一定误会了什么。昨天的事是意外,但也在控制之中,你该不会以为逃去地下室就能收不到定位吧?”
熙想惊骇到瞳孔涣散,身体僵硬得一动不敢动:“…………”
“你记得吗,从一开始我让你进我的房间,你的床就在狗窝里呢。”
“…………”
“从始至终……”
林澈一字一顿,凑得离熙想很近,在她耳边轻轻说。
她几乎要贴近他的胸膛,整个人发起抖,牙冠都在哆嗦。
“……我都在给我的动物朋友调教伴侣……”
“………………”
他声音轻轻的。
“可爱的熙想,你该睡回自己的床了……”
“……”
(一百零二)新的主人(上)
他一定是在说气话。
不久之前他还那么亲昵地搂着她,叫她宝贝,和她疯狂地做这世上最亲密的事,又怎么会给狗寻找性伴侣呢?
熙想有些佩服自己,居然在这样身心俱疲的情况下,还能从刁钻角度看清林澈的想法。
林澈是冷沉的霸道总裁,说一不二,无论是在会所还是在生活中,一定不会有人忤逆他的话。
他小时候也一定是骄纵的少爷,被所有人宠着,所以在她试图逃离他之后,他才会这样伤害她。
没将她送去会所,而是找了一条狗来干她,令她难堪,羞愤。
一定是这样没错的。
熙想泡在浴池里,等了半天也没见女仆来给她按摩,皱眉喊了几声。
女仆推门而入。
“给我按按肩,过后给我做个SPA。”
“主人不允许我们为你服务,你自己按。”
女仆冷声说完,推门离开。
熙想:“……”
这一定也是他生气的一部分,所以才不让这些女仆伺候她。
没事的……她一定能想办法平息林澈的怒火。
她自己沐浴更衣,把下身洗得很干净。住到别墅后,这些事都是女仆做的,虽然不用她亲自动手,但不至于连这种生存本能都不会。
她洗得有些慢了,等再出来的时候,林澈已经出了门,房间里只剩艾莫斯这条狗子。
这个牧羊犬一定混杂着其他狗子的血统,长大很大。不光说它下面大,而是它的整个躯体都比普通狗子更庞大些。蹲在那儿仿佛一直团在一起的大狗熊,怕动物的人看着就想立刻逃离。
熙想没把头发吹得很干,坐到沙发上用手捶着后腰,想找个舒服的姿势趴着,好缓解刚才长时间被束缚的姿势。
那狗子突然窜上沙发,跟她挤在一起。庞大的身躯压在她怀里,挤着她的酥胸,冲她摇尾巴。
“……你,别过来,下去……快下去……”
熙想毫无将这狗当主人的自觉,也不想当它的主人。
她对狗其实是有心理阴影的。
小时候家里穷,住在农村,乡间小路经常能看见放养的狗子。要是运气不好,可能会被狗子追,甚至听说过村里人没有看好自己的小孩,被野狗叼走分食了。
不过她爹娘重男轻女,根本不管她的意见,还是在家里养狗子。就连她弟弟都会经常叫狗子来咬她,弄得她小时候苦不堪言。这才一直攒着怒气,决心要好好学习考试,以后去大城市,跟他们分开过。
她想到这里,打了个哆嗦,又不敢贸然将大狗推开,只好小声驱赶。
“你下去,你好重啊~”熙想试图跟狗子沟通。
“汪!”狗子叫了一声,摇着尾巴没有动。
这要是真被艾莫斯啃上一口,身上血淋淋的,一定会留疤。林澈还在对她生气了,说不定不会给她治疗,这陋疤痕就去不掉了。
熙想曾经问过麒麟,如果不小心受了伤,是不是就要折价了。麒麟却指着她背上的刺青说,这些刺青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盖住她以前被鞭打蹂躏留下来的疤。
可是刺青听起来就好疼的……
“我好痛也好累,你让我睡一会儿行不行啊……”熙想打了个哈欠,实在推不动狗子,只好在沙发上躺平,任由它趴在自己身上。
随便的一个动作,下身肌肉牵拉着,私处酸胀不已。
尤其是阴道里面,被阴茎骨卡住的位置,更是痛得都不能摸。
好猛……
猛过头了。
她现在只能安慰自己,以后要是生孩子,撑开的幅度只会比现在更大,她就当是提前练习生娃。
熙想龇牙咧嘴,抽着气,抗拒着这大狗黏着她。
这狗子似乎对体位有挑剔,用它的下身在熙想身上蹭来蹭去,可没见她摆好姿势,就没再磨她,跳下沙发跑回一旁啃骨头去了。
熙想这才松了口气,按摩着自己的小腹,在沙发上躺好,拉过毛毯盖在身上。
不知道接下来林澈还会怎么对她。
暂时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她突然有些后悔,早知道代价这么大,她当时就不应该冒险逃走。
身心俱疲,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
“你需要跟主人一起散步。”
不知过了多久,女仆推醒了她。
熙想睡眼惺忪地在沙发上坐起来,睁眼一看,却发现房间的陈设被她们偷偷换了。
地上铺好了塑胶软垫,弄得像婴儿房一样柔软,明显是给艾莫斯准备的。床被搬走了,取而代之的一个巨大的狗窝。
难道她晚上也要蜷在里头睡?
她才不要,她宁愿躺在沙发上,也不想挤在狗窝里。大不了就问女仆多要几条毯子睡沙发上。
桌上原本放着的香薰香水化妆品,插画用的花瓶,她的咖啡机全部被整理起来,不知道收哪儿去了,只因为狗鼻子更灵敏,闻着会不舒服。这会儿放在桌上的是狗骨头、玩具、飞盘,还有蠢狗吃剩的几颗狗粮。
“……”
熙想揉了揉凌乱头发,皱眉打量,对此非常不满。
女仆一直伸着手,想将项圈和绳子递给她,见她不接,不耐烦地催促了一声。
这态度和以前伺候她的时候简直天壤之别。
这一定是林澈的命令,是对她惩罚的一部分。
不过,熙想心里底气还在,从善如流地接过项圈,决定先遵照她们的要求做。
说什么陪主人散步,不就是遛狗吗?她现在不会逃了,一定会按照林澈的要求,好好地遛狗的。
说起来,别墅这么大,她还从来没好好地看过太阳,从没好好地在那大草坪上散过步。
如今趁着这机会,正好能在外面走走。
女仆将项圈给了熙想就离开了房间,并没有对这项任务有详细说明。
“艾莫斯,过来~”她想当然地按照自己的想法,对着它招手。
大狗摇着尾巴,迈着四个腿,朝她跑了过来。它的生活一定有着固定时间,就连熙想这个很多年没有养狗的人,都能感受到狗子的高兴。
她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狗头,安抚它,蹲下来将项圈往它脖子上套。
这项圈似乎小了点。
她原本以为是狗毛太膨胀,但往它脖子上伸后,才发现项圈太小了。
“汪!”狗子突然怒吠了一声,震得熙想耳膜都差点破了。
“干嘛?别乱叫!你是有礼貌的狗子,不能这么凶!啊……”
下一秒,狗子张开血盆大口,朝熙想扑了过来,甩掉脖子上的项圈,像狮子一样,一爪摁在她的胸口,露出沾着口水的尖锐狗牙,低声呼呼威胁着。
熙想尖叫着,连呼救命,躺在地上挣扎。她下意识地就挥手想将狗推开,推搡之间,手背划到了狗的尖牙。吃了疼,她又一巴掌捶在狗头上,抬脚踢向狗肚子。
狗子立刻破防,委屈地嚎叫了一声,声音像狼似的,松开狗爪,撞开门出了房间。
(一百零三)新的主人(下)
“呼……”熙想心脏狂跳不止,吓得脸色都请了。看着它逃走了,才心有余悸地从地上坐回沙发上。
这狗子不给它点颜色看看,以后还会一直扑向她,用那里摩擦着她。
要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这狗也会像白天这样发情,趁她不注意把她上了,熙想哪里能受得了?
她打得对!
就该给这蠢狗颜色看看。
手背上疼辣辣的,皮刮破了,渗出血珠。
熙想将血挤出来,进了浴室,放到水龙头下冲了冲,皱着眉头理了理狼狈凌乱的头发。
这都见血了。
就算是家养的狗子,不用打疫苗,总该找点药水涂吧。
“把药箱给我。”
她回房间找了一圈,发现电话都被拆了,按了门口呼叫女仆的铃铛,然后坐回了沙发上,对着伤口吹着冷气,蛋疼地构思着疤痕刺青的样子。
不过一会儿,门口传来了脚步声和艾莫斯的哀嚎声。
“嗷呜~~~嗷呜~~”
听这狗叫,似乎还叫得很委屈。
拜托,明明该委屈的是她好么?
林澈推门而入,双手插在口袋里,进屋后扫了她一眼,然后抿唇看向那落在地上的项圈。
熙想委屈地吹着手背上的口子,嘟嘴说:“阿澈,狗狗抓我……”
林澈笑而不语,侧身让路。
门外的几个黑衣人走入房间里,就像会所里一样,几步就走到熙想身边,从粗大的臂膀去抓她,带着一脸淫笑。
熙想错愕之余,连声惊呼,挣扎不想让他们抓到。
这别墅里什么时候进了黑衣人?
她的细胳膊根本抵不过这些人,不由分说将她吊了起来。
她扭着身子,像鱼儿一样不断挣扎,只觉得这次实在是很冤:“你们干什么?阿澈,你要干什么呀?”
林澈在沙发上坐下,看着她:“这要问你对艾莫斯做了什么。”
她的双手被扣住在高处,双脚都离地了。全身重量都压在手腕上,拉得她手腕很痛。
她费力地解释:“我要遛狗,给它戴项圈,它不让我戴,还抓我……我手都抓破了。你看我左手背上……”
“谁告诉你这个是给它的?”林澈声音冷沉。
“………………”
熙想的瞳孔因为过于震惊,缩了起来。
别墅里为什么会有会所里的黑衣人?另一场游戏已经开始,她却还停留在上一场规则之中。
这是真的吗?
这到底是逃走的惩罚游戏,还是一场新的调教?
有人捏着一捆东西,咬牙带着坏笑,走到她时,抖开。
是一根好粗的鞭子。
黑衣人挥舞麒麟臂,朝空处甩了一鞭,发出破空的声响。
熙想吓得脸色苍白:“不要……”
黑衣人摸向她柔软的身躯,将她不久前刚换上的丝绸内衣几下撕成碎片。衣服发出破裂声,暴露出白皙如奶油布丁一样的胴体。没有女仆给她打理身体,前几天和林澈欢爱后,留下的青青紫紫的蹂躏痕迹又出现了。
皮肤被空调冷风一吹,起了鸡皮,胸口蓓蕾因全身暴露在这些男人的视野之中,敏感地挺立起来。
裤子也被扒走了。
呜……
熙想下意识地夹住双腿,做出了防御的动作。
黑衣人高高扬起鞭子,抽向她。
熙想闭上眼睛,缩着脖子,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觉得林澈会让这黑衣人停手。
可没有意外。
“啊——”
熙想发出一声惨叫。
巨大的力道抽在她的身上,身子大概要裂了。全部的力量集中在鞭子上,在她的身上炸开。
好疼。
“啪——”“啊!”
鞭刑没有停。
饶是熙想经常和林澈欢爱,被这样扒光衣服鞭打还是头一回。又很久没有面对这些陌生大汉了。
委屈之中,更添了屈辱的意味。
熙想竟有些期盼林澈能亲自上手,再将她温柔地抱出房间,用亲密的方式替她疗愈。
“呜呜……”
这些都只是她的幻想。
几鞭子后,熙想有了新的恐惧。
这样被打落,留下了鞭痕,以后摸起来就会有伤疤。
“停手,求求你快停手,我愿意换一种方式……你可以找人来干我,不要打我……呜……”
好累。
好痛……
她快痛晕过去了。
这鞭子就像修仙的人在渡天劫,一道道地在她身上降临,每次一抽打,她都好像会魂飞魄散一样,痛入骨髓里。
熙想不断求饶,声嘶力竭。
林澈抱起了狗子,舒服地躺靠在沙发里,欣赏着鞭刑,中途还用宠溺的口吻安慰着艾莫斯,摸着它的狗头:“帮你打回来了,不要再嚎叫了。”
“嗷呜~”艾莫斯翻着肚皮,对林澈撒娇。
鞭子一开始没有规则地落在她身上,抽的她的前胸后背,手臂臀部,没有一处是好的。从橱柜落地大镜上能看见白皙的身上纵横交错着一道道红痕。
后来大概是察觉到了熙想的异样,竟往她胸口,私处抽打。
熙想的尖叫之中渐渐带上了欲望,妩媚痛呼成了浪叫。
她扭着身子做着无用功的逃躲,媚眼如丝,望着林澈。
林澈抿唇,没有去看她,低头给狗梳毛。那淡漠的表情,让熙想抓不住他的心思。
不知道过了多久,黑衣人手里的鞭子终于停了。
熙想气喘吁吁,很佩服自己居然没有痛晕过去,疲倦地坐在地上,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居然没有流血,只是抽出了一条条红印子,看着居然很活血化瘀。
她眸中带着泪,赤裸身子爬向沙发,跪在他身边,虚弱轻唤:“阿澈……呜……阿澈我知道错了……我好痛哦~”
不就是撒娇吗?
难道她还比不过一条狗?
林澈松开艾莫斯,睥睨她,没说话。
熙想知道这时候应该保持距离,让林澈先说话表态。
可她没忍住。
她伸手去拥抱他,用自己的柔软身躯隔着他单薄的衬衫,楚楚可怜地靠着他的温度疗愈着自己,抽泣起来。
好痛哦……
为什么他不来抱抱她……
真的好痛哦……
头发突然被他薅起。
“唔……”熙想吃疼,被迫把头扭向一侧,瞪大泪眼错愕看他。
林澈淡笑,轻声说:“你不可以这样叫我了。”
熙想凉意从心底涌起,强笑着轻唤:“主人……”
林裳笑着说:“你现在的主人是艾莫斯。你可以向她们一样,叫我老板。”
“阿澈……主人……”熙想的眼泪像珍珠一样,吧嗒吧嗒顺着苍白脸颊滑落,滴到了锁骨上。
泪水浸到了伤口。
更疼了……
熙想蹙着眉毛,忍不住哭得更伤心。
他用指腹轻轻摸着她的红色伤痕,星眸里闪着欲望,却扬起嘴角,淡笑着说:“熙想,看在过去你陪着我睡了那么多天,我没让他们打伤你。好好学着怎么伺候艾莫斯,没有下次机会了。”
“…………”
(一百零四)溺(上)
熙想白皙的脖颈上套着金属项圈,这项圈是金属材质,相当沉。好在外面套了一层貂皮,只要习惯这重量,脖子上柔顺的貂皮毛倒是很舒适。
正值夏末秋初,房间大厅都开着空调,相当奢侈。
熙想却爱上了花园里的凉风。
这里没有监控。
她能比在屋内自在不少。
项圈侮辱的意味不言而喻,她从金贵的主子一夜之间就沦为狗奴,自然悔不当初。
悔恨之中,也说不定是对林澈的恨意更浓,还是反省更多。
林澈对他这么好,她为什么要逃跑呢?
就算跑出去了,不还有人会惦记她的美色,就像这些女仆一样,明里暗里跟她争锋相对吗?
还不如在这里乖乖当个笼养鸟,成为属于他的专属金丝雀。
她穿着泳衣,修长的大长腿交迭着,躺在别墅花园泳池边的沙滩垫上,用手背挡住了太阳。
每次大狗想拖走她,她就拽着项圈躺着不动装尸体。狗子就算能将她拖到角落里,也无法逼着她改变体位让它日。几次失败后,艾莫斯放弃拖她,躺在她身边露着肚皮晒太阳,用脚爪挠痒。
偶尔艾莫斯会生气吠叫,但只要林澈不在家就不会有事。
女仆一开始也想打小报告,但林澈已经说过没有下次机会,那就肯定不会有。
熙想就用以前林澈给她买的名牌包包贿赂了女仆,还分出去好几顿饭食,叫她们保密。
但她不是每时每刻都能放着的,回到房间就会在监控之下,那狗子会半夜里偷偷爬上沙发,好几次把她肏得快裂开了。
被狗子夜夜折磨,又饿了好几顿,人一下子瘦了好几斤。
不过就算饿肚子,也好过被狗日。
熙想尽可能地往没有监控的地方走。
这些女仆渐渐拿走了她三分之二的财产,后来甚至用这事威胁她,要她把剩下的都给她们。
熙想便吃一堑长一智,只说如果她们将这事说出去,自己会被毁掉,那她们以后就再没人能勒索了。
而且,如果她将女仆背叛林澈的事告诉他,她最多就是再被林澈折磨,这些女仆说不定就需要人间蒸发。
于是,她和她们达成了微妙的平衡关系,暂时没有人想打破。
她是属于林澈的,为什么要去当狗的性奴呢?
“蠢狗,难道我要一辈子当你的奴隶?”
熙想撸着狗头,捏住狗脸。
狗子显然听得懂她的话,被她捏得吃疼,龇牙吠叫几声,挣脱她的手,又扑到她身上磨来磨去。
她咬牙推开狗头,用膝盖顶住狗的腹部,不让它贴在自己身上:“你有本事就咬死我,要是敢在我身上留下伤口,我就让她们给我炖狗肉火锅!”
“咳。”负责监视她的女仆突然咳嗽一声。
熙想精神一凛,将大狗一把揽在怀中,抚摸它:“别动,乖,好好躺着!快来跟我一起晒太阳!”
“嗷呜!”狗子依旧不安分。
熙想紧紧用胳膊钳制住它,不让它乱动。
这蠢狗要是再多磨蹭一会儿,就要发情了……
没过一会儿,林澈的脚步声果然来到了她身后。
熙想全身都冒出了冷汗,颤抖的声音中带着妩媚,抱紧艾莫斯:“主人,陪熙想一起晒太阳嘛~~”
怀里的狗完全不听话,挣脱了她的怀抱,猛得冲向林澈。
狗爪子勾住项圈铁链的另一端,将熙想连拖带拽从沙滩垫上拉到林澈脚边。
她被勒得连惊呼声都发不出,狼狈地跌在林澈的脚边,双手拽着项圈,不让它勒住脖子。
“嗷呜~”艾莫斯委屈地蹭着林澈的腿。
林澈双手伸着,旁边有女仆替他脱下西装和领带。他用修长手指松开衬衫纽扣,眼神中饶有趣味地打量着熙想。
熙想拍掉了身上的泥沙,跪坐在地,双手拉着项圈,眼眶都红了,抬头看林澈的眼神谨慎中带着楚楚可怜。
“几天没见,你们怎么都瘦了?莫非是被谁传了感冒?”林澈看向瑟瑟发抖的女仆。
刚才用咳嗽提醒她的女仆比熙想还紧张,全身哆嗦着,膝盖都差点软下来,跪在地上。
连熙想都那么害怕林澈,更别说这些女仆了。
她将狗子从后抱住,低头说:“我们是想你想的……”
林澈打量着熙想,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思考如何回应她的话,才轻呵了一声,对女仆道:“不要再让我听见你的声音。”
那女仆躬身答是,快速退离现场。
熙想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还以为要被他发现了。
看来这关过了……
“过来。”
“……?”
林澈躺靠在太阳伞的沙滩椅上,艾莫斯摇着尾巴过去,将熙想也拽到他身边。
他打开双手,艾莫斯扑了上去。
林澈将狗推开,看向熙想,再道:“过来。”
“…………”
熙想心里有些小激动,只当这拥抱意味着他们的关系终于回暖,小心依偎在他怀中,将脑袋贴在他的胸口,嘴里轻声呼唤:“阿澈……”
“我以为你不会喜欢我回来的。”
他的声音透过他的胸膛传到熙想的耳中,隆隆的,磁性带着共振。
“怎么会呢……我想你都来不及。”
熙想闭上眼,觉得自己好久没有被他这样拥抱过了。
她好想回到以前跟他耳鬓厮磨,而不是和一条狗拴在一起,还要日夜提防着被狗日。
林澈的双手握住她的细腰,从后扯下泳裤。
熙想还以为是情趣,惊呼一声,扭着身子贴在他身上,环住他的脖子,狂吻他的脸颊。
他一定能感受到她的热情。
让她好好表现一次……
腰部被他扣住。
熙想感受到他手掌久违的温度,不由得呻吟起来,曼妙身姿像蛇一样,隔着衬衫,贴在他健硕的胸膛上。
他却又说:“上来。”
熙想全身僵住了,难以置信:“阿澈?你难道想……”
“你不是说想我吗?既然想我,就给你个机会,在我面前好好地表现。”
“…………”
从他身上逃走为时已晚,更何况林澈根本没想让她离开,扣住她细腰,不让她逃脱。
艾莫斯从后扑了上来,迭在她的身上,熟练地抱住她的臀部,在她身后摩擦。
狗的阴茎准确无误地撞入她的双腿之间。
“嗯啊……”熙想全身酥软,脸色立刻羞红一片,长发在狗顶撞下前后摇摆,扫在林澈的衬衫上,声音喘息不止,“阿澈……不要让它上我,求求你……”
(一百零五)溺(下)
他松开她的腰,将她的下半身从沙滩椅上抱下去,只像牵着狗一样,拉住了她的项圈,迫使她注视他:“过去这么多天,你还没有成为母狗的自觉?”
熙想被迫仰着脖子,红着眼眶,声音越来越细碎:“呜……我反省好久了……让我回到你身边嘛……嗯啊……我下面……下面都被它捅坏了……啊好大……呜……”
狗茎在她阴道里进进出出,没几下就膨胀开来,变成又长又粗的硬物。
“阿澈……让我回来吧……呜……好大……”
她呻吟中带着喘息,又不敢在林澈面前回避艾莫斯的入侵,只好硬着头皮忍受着。
身子都软了,趴在他胸膛上,解开比基尼泳衣后,酥胸挤在他的胸膛上,被推着前后晃动。
项圈链子敲在椅子边缘,叮当作响。
林澈嫌声音刺耳,将项圈拆开,把她的长发揽到一边,看了眼她的脖颈:“你每天都躲在花园里?都晒成两种肤色了。”
饶是有貂皮护着,她白皙脖颈上还是勒红了一圈。
他摩挲着她的脖颈。
熙想顺势侧过头来,趴在他身上,声音中带着颤音:“没有……嗯啊……没有躲……啊啊……慢一点,艾莫斯……慢一点……呜呜……我要被肏坏了……”
她红着眼眶,低头看向下体。
蠢狗吐着舌头,挺狗腰的速度奇快,就像个不眠不休的打桩机。
这几天熙想都提防着没让它得逞,艾莫斯就像个禁欲多年的老绅士,插得如狼似虎。
狗阴茎在她身下进进出出,阴茎骨已经庞大到卡住的边缘,抽插时带出了阴道口的一层薄皮。
丰腴臀肉之间,淫水和狗精从阴道里满溢出来,顺着腿根往下流淌,更多被阴茎骨,顶得她简直要吐了:“呜……好痛……阿澈……啊……救救我……我要被捅坏了……”
她抱住林澈的腰,苦苦哀求。
“那就可惜了,我养了你这么久,才玩点不一样的就坏了。”他摸向熙想的脸,享受地观察着她被蹂躏时的表情,故意捉弄她,“那我只好把你扔掉了。”
“没有……呜我没有坏……呜……它好大……艾莫斯慢一点……啊啊……”
感受到下面越来越大,熙想的声音越来越高亢,张嘴不住尖声叫喊着,扭着腰往前逃。
林澈按住了她背,将手指深入她的口腔里。
“唔……”熙想含住了手指,用柔软的舌头卖力地舔着,讨好他。
林澈:“你每天被它插,还这么紧吗?你是不是找到了哄它的方法,没让它上你?”
熙想红着眼眶,摇头否认:“呜……”
“说谎是要被惩罚的。”林澈抽出手,用沾着她唾液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细细看她的脸。
熙想张嘴不住呻吟喘息,在他怀里被狗子插到了高潮,整个人扭曲成一团。
她双手紧紧拽着林澈的衬衫,在他怀里醉仙欲死。
狗子没放开她,也放不开她,狗腰前后耸动着,插得她都快失去意识了。
锁配终于完全卡住了她的私处,狗子再也无法抽动。
熙想这才终于从高潮状态中解脱出来,大汗淋漓地伏在林澈身上。
抬头望去。
他竟一直冷静地端详着自己。
他爱看她交欢的样子,可如果是以前的他,早就解开裤子,插到她湿濡的嘴里,把她呛出泪花来了。
他真的再也不碰她了吗?
熙想红着眼眶,娇喘着伏在他怀中,最后恳求道:“主人我知错了,我没有要背叛你……呜,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翻来覆去就是这些说辞。
除此之外,她并没觉得自己有做错的地方。
“我一直在给你机会。”林澈撩了撩她的头发,拈起一缕,放到鼻尖嗅了嗅,眼神中仍是一片清明。
他将她从身上推开。
熙想跌在了地上,姿势一改变,卡在身体里的狗茎更深了,顶得她倒吸一口冷气。
艾莫斯大概也难受,警告似的吠叫两声。
好在林澈没有因此而生气。
他只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熙想赤身裸体地在泳池边蹲了好一会儿,艾莫斯才从她的身体里抽出去。
狗精和淫水顺着双腿淋落在地上,交媾部位胀痛难忍。
熙想低头看去,突然觉得自己脏得不像话。
她跟一个母狗有什么区别?
高潮过后,林澈的体温好像还留在她身上,那种温热的触感却再没了激情。
什么叫一直在给她机会?
哪里有给过什么机会……
熙想坚持了这么久,一直在讨他欢心,可她和狗交配表现得越浪荡,他却反而越不会碰她。
不是她的错,是他不爱她了。
他对自己的身体再也无法痴迷,就像以前麒麟跟她说的那样。
玩久了,就腻了,然后会把她们扔掉的……
艾莫斯溜达回了大厅,很快又回来了,对着熙想叫了两声,然后狗头冲着大厅,像是想叫她一起回去。
这狗子比普通狗子更聪明一些,通人性,每次让它上过后,都会对她很友好。
熙想只觉得厌烦,厌烦到有些绝望。
“艾莫斯。”
林澈声音从大厅里传来。
他没有叫她进去。
风起,泳池边波光粼粼的。林澈有时候会在里面游泳,深水区有一米五。
熙想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百无聊赖只是一瞬间的念头。
她赤裸着身子,跃入泳池里。
……
“咳咳……”
不断呛着水。
呼吸的时候,水会从肺里出来,鼻腔会呛得生疼。
熙想本来不想睁开眼睛,但林澈将她抱起放进沙滩椅里后,在旁边看了她好一会儿都没说话。
她身上沾着水,能感受到林澈的呼吸吹在胸口冷飕飕的。
实在没忍住好奇,睁开了眼。
眼睫上沾着水,湿漉漉的长发就像海藻一样,一睁眼看见林澈,她就红了眼眶。
他同样湿漉漉的,衬衫还没脱掉,贴在身躯上透出了裸色来,短发搭在额头上,不断地往下淌水。
他单膝跪在沙滩椅扶手边上,简直像一个对公主求婚的王子。
熙想蹙着眉,想撒娇,又忍住了。
她什么时候竟也晚上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这明明是她小时候最深恶痛绝的村姑套路。
她不想这样。
刚才那不是以死相逼,而是真的觉得了无生趣。
她本来就是个极淡的人,做什么都没存在感,穿衣打扮土里土气的,只想着兢兢业业做好分内事。
如果没有遇到林澈,就不会有现在的她。
她很喜欢现在的身体,也喜欢这奢华的生活。如果不被他喜欢,她实在找不到别的依仗。
那为什么还要活着呢……
“为什么要救我……你不是已经不喜欢我了吗?你让我淹死算了,你再找一个女人来,让我早些解脱……”
熙想的声音很死板,毫无情绪,心脏就好像不跳了一样,这句看似哀怨的话,说得心平气和。
林澈托腮,不置可否。
他仍在从头到脚细细观察着她,那目光落在她身上,好像想将她全身每一寸肌肤都记在脑海中。
以前他也有这样的眼神。
熙想侧过头去,闭上了眼,心中隐隐有种即将会发生某种转机的感觉。
不过一会儿,林澈突然将她打横抱起,又扔入泳池中。
“……?!”“噗通——”
熙想错愕瞪大眼睛。
隔着水面,她望着他,本能地想浮出水面,打起水花。
她的头却被他的大掌按住。
“…………”
原来他救了自己,是想将自己亲手淹死……
这才发现自己刚才会错了意。
她自嘲一笑,心中最后一份生机都被剥夺,敞开双手后仰着沉入水底。
水下,她的长发飘荡着,掠过身躯。
倒也还好。
他能亲手将她了结,熙想是喜欢的。
死之前,也能这样将他的模样记在心里。
如果有来世,她是不是能再找到他……
“哗啦——”
林澈下了水,又将她揽在怀中,带出水面。
“你到底……在干什么……”
熙想疲倦地伏在他怀里咳着水,悲从中来,只觉得自己反复被愚弄,实在荒唐可笑,“为什么不让我痛快地死……”
“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林澈垂眼,贴着她沾水的柔嫩身躯。
“我太累了……现在不可以……”熙想声音很冷,全身力气都依靠着他,无力地拥抱着他。
“我偏要。”
“………………”
(一百零六)因为你像美人鱼
“你曾经让我睡过狗窝,后来又把我抱出来了……你曾想将我摁在浴缸里,就像刚才你将我按在游泳池里……原来从一开始就是计划好的……是吗?”
她的眼影和腮红都被涂了薄薄一层蓝绿色,嘴唇带了点葡萄柚的紫红色。
反复溺水后,脸色苍白,这冷色调的妆感显得有些诡异。
衣服居然是高开叉的旗袍,白色为底,衣摆用金丝绣着鱼和珊瑚。这不是正儿八经的民国图案,像是某种改良款式。
从脸色到衣服,都有一种苍白病态的柔美之感。
由女仆将她重新打扮后,她居然被林澈一路抱着,送到了他的车里。
别墅大门前的凉风一吹,发香和她身上的香水味就散开了。这香水是她从来没闻过的复合香型,冷沉之中带着清凉感,让她很容易想到了海洋,也想到了刚才沉在水底时,看见的盈盈蓝的天空。
或许又带让她玩刺激的游戏,像猫捉老鼠那样逗弄她,叫她秀芬欲死。
也可能是想将她带回会所里,接受残酷惩罚。
熙想对此漠不关心。
此刻,她能量全无,安静地瘫坐在座位上,仿佛一个暂时没停止呼吸的白瓷娃娃。
跑车的天窗开着,秋风吹拂过她刚刚被女仆吹干的长发。
剪刀门合上后,林澈来到驾驶位上,发动引擎。
他居然亲自开车。
一定要去见很重要人物。
他换了件能凸显他身材的黑色紧身衣,耳朵上戴着耳钉,年轻叛逆得像个刚从校园里走出来的纨绔阔少。侧脸真好看,腰身细窄,肌肉感也很美好。
他一如既往地散发着魅力。
车行驶后,天窗自动关上,将他们两个锁在这狭小密闭的空间内。
却无人说话。
熙想抿唇,只淡淡扫了他一眼就移开了目光,顺势躺靠在座椅边缘和窗户之间,将额头抵着车窗玻璃。
夜幕来临。
天空中的红色夕阳和深蓝夜空寸步不让,交织成某种绚烂的紫色。唯美而压抑,神秘又深沉。
很长时间的沉默后,他突然说:“你恢复了一些以前的感觉。”
“死气沉沉?”
是反问的句式。
但熙想的脸仍对着窗外,语气平淡,没有丝毫火气,就像一坛死水。
不然林澈或许会因为她的叛逆而发怒,将她掐死在车里……
不,并不会。
他从没真的伤过她,还总是会在关键时刻保护她。
这只是她胡乱想的。
就算他再生气,也会及时出现将她带回来,放到他的身边,就像上次她不小心上了陌生人的车一样……
熙想突然觉得,自己的大脑一定被他改造过了。
只要一想到他,总是在帮他说话,将他往好的那一面想……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好像每次被别人欺负,或者出了意外,他都会及时出现在她面前,化解危难。
不然她也不会刚才才如梦初醒。
——你曾经让我睡过狗窝,后来又把我抱出来了……你也曾想将我摁在浴缸里,就像刚才你将我按在游泳池里……原来从一开始就是计划好的……是吗?
她问的时候没有哭泣,就像和亲密恋人在拉家常。
但他没有回答, 熙想从那时候起,才真正手脚发凉。
从心底开始凉透了。
就像中了诅咒,被人变成了冰雕。
从一开始就是她误会了。
这个肮脏的地方,哪里会有爱情呢……
路口红灯,豪车停了。
林澈将视线从前车尾部移到她脸上,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以前的你像人鱼。”
熙想无力地靠在车窗上,突然大笑起来。
她狂笑不止,笑得旁边并行的车辆里都有人透过车窗看她。
好一会儿,她敛下神色,恢复淡漠:“人鱼没有你们想插的骚穴,也不能用双腿紧紧勾住你们的腰,跟你们醉仙欲死。人鱼长了尖锐的牙齿,会用歌声让船夫陷入幻觉,将他们一个个地拖入水中溺死……”
她不是人鱼,她根本就没有溺死别人的勇气。
事到如今,她甚至都没有想过自己能做什么来反抗他。
林澈深深看了她一眼,并没有为她所露的锋芒而有丝毫介怀:“我所知的是另一个版本。”
熙想轻嘲:“美人鱼爱上王子的幼稚童话?”
林澈不置可否。
熙想反复念着自己的问题,回忆着那童话故事,越来越觉得自己可悲。她哭泣起来,终究不甘心,问他:“曾经你是否喜欢过我……哪怕只是一点?”
车里沉默了良久。
直到车辆再次向前行驶。
林澈双手握着方向盘,没有直接回答,平和地说:“这里从来不缺女人,现在的你应该能明白。”
会所里这么多人,被锦衣玉食娇养着,一定有比她更漂亮,更有女人味的。
也有些很豁得出去,有精湛的床技,能叫人醉仙欲死。
无论是哪一点,她都不沾边。
这个世界上,就算没有她,也不会影响任何事。就算没有她,林澈一样能找到其他女人的。
那为什么是她呢?
她更不明白了,哭泣着问: “你们为什么非要找上我?”
林澈依旧答:“因为你像美人鱼。”
他们陷入了某种循环。
熙想不懂。
她望着窗外,很想这就打开车门,跳下去,歇斯底里地在马路上乱闯。
然后被车撞死,碾过去。
但她没有任何行动。
她还不想死。
一番思想挣扎后,她只觉得更加疲倦,无力地靠在车座上,平静地看着外面流水线一样的车子。
……
一路沉默。
豪车驶入另一块富人区,夜空彻底成了黑色。
房子稀疏零落在草坪上,灯火辉煌,仿佛黑暗中用星辰修葺的宫宇。
他将车停在了某一栋别墅门口前的大路上。
熄了火后,并没有下车。
他看见了她胸前的衣服被泪水浸湿,取来纸巾替她小心擦拭,两人靠的很近。
他问:“你曾想过把自己淹死,为什么呢?”
熙想脸色木然,沙哑着声音,答:“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不想他们为自己收尸的时候,看见伤痕。
真是荒谬的想法。
林澈:“你们可以撞墙,可以吞筷子螺丝钉,刀具也是有的。毒药在温雅手里,绳子在舞蹈教室是现成的。只要你们想,都可以用自己的方式逃离那里。”
熙想喃喃道:“这不叫逃离。”
林澈:“难道你们能从会所堂而皇之地离开吗?”
熙想突然发笑。
原来“只要不逃离,就不会死”是这个意思……
他从旗袍开叉的下摆探入手,熙想还当他想玩她,温顺地张开双臂,黏到了他身上。
一切都是习惯动作,等她下意识地亲吻他的脖子和胸膛,才醒悟过来,停止了动作,静静地躺靠在椅子里,尽量和他保持距离。
“但是如果你成为了美人鱼,就不一样了。”他摸着她的脸,像在摸一件艺术品。
“……”
又骗她。
她还有什么好骗的……
空调开得有点冷。
熙想侧过头去,脸冰凉凉的,在幽暗灯光下毫无血色。
他贴的很近,托住她的脑袋,说:“我和金永烁打赌,若我能找到‘美人鱼’,我就能完全控制那个地方,不需要再遵守他们制定的规则。”
她从来不觉得林澈在那儿遵守过什么规则。
可是……
“我没答应。因为……我舍不得你。我很喜欢你的身体。如果我没记错,这是第一次表达我对你的喜欢。”他俯身印上唇,探入舌头,和她的香舌搅在一起。手从旗袍下摆分叉探入,隔着内裤摸向她的紧实饱满的臀部,摩挲着她的后腰。
“…………”
熙想睁大眼睛,眼神怔怔的。
很正常的抚摸,但她无法控制自己,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日积月累的调教,让她紧紧靠着抚摸都能发情。
她闭着眼睛,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好想要他……
好想和他颠鸾倒凤……
又悲又喜,又爱又恨。
复杂的情绪盘桓在她脑中,让她茫然无措。
她下意识地想推开他,不想再答应他的任何要求。
手贴在他的胸上,却没有用力推。
她问:“为什么是现在?是因为你终于玩厌了我吗?所以才会这么说吗……”
林澈挽起她的长发,在她锁骨上制造了一个吻痕:“因为你已经被我调教好了,从少不经事,变得秀色可餐。”
熙想有些意乱情迷。
她猛得摇起了头,分不清是想否认,还是不想再听见这个词,却不敢推开他,任由他在她身上制造痕迹。
林澈下了车,将她抱下车来,用下巴点了点金碧辉煌得像宫宇一样的别墅:“金永硕现在一定在玩牌,我带你去见他。”
“可不可以不去……阿澈,我发誓以后都会好好服侍你的,别让我去别的地方……”熙想全身发起了抖,依靠在林澈怀中。
简单的撩拨,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眼里含着春情,哀求声音中带着妩媚。
确实是个天然的尤物,从以前就是,而现在更是被精雕细琢,千锤百炼。
就连那些最挑剔的客人也会拜倒在她的裙下。
林澈一点都不觉得金屋藏娇是浪费,温柔地抚摸她,笑容温和:“你是我带来的人,怎么来的,就怎么走出去。你可以拒绝他们的一切要求。熙想,不用怕,跟在我身后。”
(一百零七)金老板(一)
林澈没有继续蹂躏她的身体,只是在她脖子胳膊等裸露的地方制造明显的红痕。
他曾经就这样宣誓过主权,然后放任她出现在其他人面前。
以前的熙想恐怕会觉得,他是在向别人展示有多喜欢她。
而此刻,她已经弄不清这是想故意捧杀,好让别人调教她,还是在羞辱她……
别墅花园修成了小桥流水式的复古风格,廊腰缦回,两侧挂着轻纱帘。领路女人那身女仆装和这古风建筑格格不入。
她毕恭毕敬地带他们朝灯火辉煌的主屋走,熙想却神色紧张。
总觉得下一秒就会有人从这些轻纱帘后钻出来,将她从林澈身边抢走。
心绪杂乱,再加上刚刚被撩拨起的情欲,高跟鞋踩在青砖上脚步凌乱。
踉跄了几步,差点撞到林澈后,他明显察觉到了她的异样。
“怎么了?”
熙想抿唇不语,脸色比刚才都要苍白几分。
林澈改牵为揽,拍了拍她的肩,像个甜蜜的男友一样安抚她:“别怕。”
熙想的心更乱了。
但好歹靠在男人高大的臂弯里,像是平日都习惯他的拥抱似的,身体上的紧张颤抖竟然奇迹般地平缓许多。
堂屋墙上挂着灯笼,柔和暖光照得木制走廊相当优雅。
他们来到移门前,女仆还没打开门,就听得里头传来女人凄厉的叫声。
“啊啊啊——求求你们,放开我!”
“吵死了,堵上她的嘴!”
男人厉声吩咐了一句,杀猪似的女声变成了呜呜呜的声音,一下子轻了许多。
熙想下意识地抓住了林澈的胳膊。
林澈再次安抚道:“想来是金三爷在玩乐,别紧张。”
熙想疑惑。那是谁?
他是金永烁吗?
还不等林澈给她解释,女仆刚打开移门,那个男人就走了过来。
“哟,原来是林爷来了!义父等您多时了!”
年轻男人披着浴袍,敞露着胸口,身上有不少刀疤。他原本就长得凶,说话时又咬着牙,看人斜着眼神,从头到脚都给人一股是道上混的感觉。
龙哥也像社会人,而这人看上去是个混混打手。
金三爷招呼了林澈一声,就眯眼盯上了熙想,眼神在她胸、腰、臀之间来回游走,一脸垂涎之色。
熙想瑟缩了一下,躲到了林澈身后,跟着进了屋。
一侧摆了一张超大赌桌,旁边站着两个穿着兔女郎服装的荷官,牌局进行了一半,两边坐着的人都暂时离开了,她们便双手交迭着,一丝不苟地站在旁边安静等候。
另一侧沙发上,一场活春宫正在进行。
短发女人的嘴被塞了口球,橡胶带子从耳朵上固定到后脑,一个男人将她按在身下,大力挺入粗大阴茎。
女人身上的衣服被撕破,胸罩挂在腰上,随着男人的顶撞,双乳晃来晃去。丝袜只剩双脚那边残留着一些,下体已经是一片通红。
她身上挂着精液和汗水,还有很多指印,显然这一场春事已经持续很久。
女人几乎要精疲力尽,只是她没放弃抵抗,一边呜咽着,一边逃脱着后面人的撞击,在每次插入的时候,都努力往沙发边缘逃躲。
这种行为在这些玩弄惯女人的恶棍眼中,只是小儿科的把戏。
金三爷不是个好脾气的,冲上前对着她的脸就是一记响亮的大耳刮子,打得系在她嘴上的口球都掉落下来。
“啊……”女人被打懵了,趴在沙发上,身子发软。
“别给脸不要脸,是你自己说能肉偿的!欠了钱还不好好伺候我兄弟,还想躲?躲什么躲,躲什么躲?”金三爷说着拿起一个假阳具,用力地往女人的深处阴道恶狠狠地捅了几下。
女人痛得翻白眼,嗓子里发出咔咔的声音,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金三爷:“是要老子断了你双手双脚,做成人彘吗?”
“不要……呜呜呜……”女人卑微地跪在沙发上,忙不迭抬高臀部,将被捅得敞开的穴口对着身后的男人。
活春宫继续。
没有口球,女人嘴里不停溢着痛苦呻吟,而她身后的男人却发出愉悦的闷哼声。
熙想咽了咽口水,捏住林澈的手不自觉更用力了些,对这女人感同身受。
但她很快被林澈带到了棋牌桌上。 桌上有好几副扑克牌,两边各有四、五张牌,有的牌露着数字。
是二十一点。
几轮摸牌后,手上的牌要尽量接近二十一,但不能超过。
要是超过就算输了。
熙想曾经在会所陪林澈玩过几次,总是输给他,然后被他好一顿肏。偶尔也是会赢的,好像结果并没有什么不同。
金三爷溜达了过来,双手撑着棋牌桌,歪嘴笑道:“林爷今天怎么有空来玩牌?还是……来献美人的?”他用下巴指了指堂屋另外一个角落的刑具,“小美人,要不要跟哥哥过去玩?”
熙想简直能从这灼热目光中看出他肮脏的心思,心里害怕,可身子又不争气地沁出淫水来。
她咬唇低下头,旗袍下双腿绞着,再次躲到林澈身后。
“这小美人是什么来历?是雏儿?”
她过于清纯,都让金三爷误会了。
林澈对荷官指了指牌局,比了个手势,让荷官重新拿出一套牌,说:“不用惦记她,她是我选中的美人鱼。”
金三爷一听到“美人鱼”这个词,从上到下打量了熙想几眼,嘴里骂骂咧咧的说了一番熙想听不懂的方言,然后就回到沙发边。
正好他的兄弟偃旗息鼓了,他不计较女人阴道里灌满精液,拽着她脚踝拖到沙发边缘,掀开自己浴袍,抖出昂扬的阴茎。
熙想突然后知后觉。
金三爷一定是看见她,生生看硬了。
她有这么大的魅力吗?
金三爷从旁拿出一个特制避孕套套上。
避孕套撑开后,表面布满尖刺和球状凸起,只一看就令人欲血泵张。
这对受尽蹂躏的短发女人来说,简直是地狱一般的酷刑折磨。
金三爷刚刚扶着她的臀部,猛得挺进去,她就疼得全身抽搐,从沙发上扑腾起来,歇斯底里地发抖呐喊,拼命扭着屁股,蹬腿想逃走。
金三爷骂着脏话往她臀部上甩了几巴掌,打到她乖乖伏在自己身前,然后也不避讳林澈和熙想,纵情享受着这女人的娇躯。
他眼睛还瞟着熙想,好像在说这样的美人他却不能染指,只好肏个其他的来发泄兽欲。
熙想心里扑通乱跳。
女人刺耳尖叫声让她很有负罪感,总觉得,原本受到这样对待的应该是她。
“记得怎么发牌吗?”
熙想的思绪被林澈唤回。
荷官推来另一张牌桌,林澈来到桌前坐入扶手椅中,将她揽到自己怀中坐下,示意荷官将牌给熙想。
“好像记得,过去很久了。”
“那就再学一遍,过一会儿替我摸牌。”他撩起她的长发,嗅着她的发香,“别让我输太多。”
“…………”
这只是摸牌而已,她可不能保证会摸到什么。
以前赌牌她总是输啊……
而且就概率来说,输赢其实都是一样的。
荷官在她面前发牌,熙想跟着练了一遍,忽然有了个困惑:“我们跟谁赌?”
林澈:“金永烁,金爷。”
熙想:“你们总一起赌钱吗?”
林澈:“也一起开了会所。”
熙想:“……”
等了好久,金永烁才穿着浴袍回来,身旁跟着一个步履风骚的女伴。
(一百零八)金老板(二)
金爷看起来上了年纪,沐浴完刚做好SPA,胖脸水嫩光滑。只是着遮不住眼角的褶子。
他颧骨两侧的腮帮子略微下垂,腹部因常年应酬酗酒而大腹便便,浴袍的腰带都快勒不住。
这个年纪大的才是金爷。
刚才的那个金三爷不过是他身边养的一条狗。
待金爷入座赌桌后,熙想及时收敛目光,生怕多看这人一眼,就会被他带走。
但她多心了。
金爷一点都没看她,在女伴伺候下点了根雪茄,将她打发走后,用微胖的手,摸向牌桌上的扑克牌。
一张张地数过。
从A到怪,四种花色,没有缺牌也没重复。
这明明是他的赌桌,却连自己的荷官和赌友都不放心,要自己重新数一遍。
等将牌整理齐了,他才抬眼看向林澈,浑浊沙哑的声音隆隆的:“今天玩什么?”
林澈:“二十一点。”
金爷嗤之以鼻:“小儿科。”
林澈眸色温良:“她只会发这个。熙想,你来发牌。”
熙想突然被他推到了荷官的站位上,紧张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看向金爷。
金爷果然朝她打量了过来:“熙想?她就是你的新宠?”
熙想觉得心在打鼓,手指绞成麻花,颤声道:“金、金爷好……”
林澈并未回答金爷的问题,用带着磁性的嗓音轻轻安抚:“不用紧张,你来只是来发牌的。”
说是这样说……
可她在他们的凝视之下……
熙想伸出手去,笨拙地将牌扒拉过来,将牌背面朝上,搅乱后握在手中洗牌。
拿起来的时候,还有几张牌掉了出来。
才几个呼吸,她的背上沁出了冷汗,手忙脚乱地将牌插回牌堆里,紧张地瞄了金爷一眼。
金爷不知何时已移开目光,仿若根本不在意她的慌张,握着雪茄吸了一口,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雪茄特有的甜味。他目光落在林澈的脸上,声音低沉:“你有阵子不来了。”
林澈:“是的。”
金爷盘问道:“做了什么生意?”
林澈:“在西非找到了个金矿,不能走明面上。”
“又是暗处的勾当啊……”金爷不知道在感慨什么,叼着雪茄吸了一口,烟圈飘在赌桌上。
林澈:“金爷最近在哪儿发财?”
金爷:“老样子,没什么起色。”
熙想听着他们闲聊,见金爷似乎对她不感兴趣,忐忑才稍微减轻。
将牌洗好,按照二十一点的玩法将牌放在桌上,再将筹码仔细数过,往各自桌上推了一迭。
二十一点确实不难,指令很少,更看重运气。
几局下来后,她的手势愈发熟练,发牌速度也越来越稳,但林澈却输得越来越多。
一眨眼,他手里只剩几枚筹码,而金爷那边堆了好几摞。
金爷笑了:“还以为你带来的人,能给你好手气。”
林澈整理着桌边为数不多的筹码,抿唇淡笑,抬眼望着熙想。
熙想咬唇,一脸愧疚。
林澈丢出一张黑卡,将筹码一起推入赌局:“不到最后一局,还不知道呢。金爷不豪赌一把?”
如果金爷拒绝,那还有转机,可他显然赌爽了,将筹码全部堆出来,丁零当啷散落在桌上,用低沉嗓音豪情地喊了一声:“好。”
熙想担忧地望着赌桌上的黑卡。
输多赢少的情况下,林澈怎么翻身?
她并不知道怎样出千,没办法让他稳赢。
应该没有关系,林澈有很多钱,就算输了一张黑卡,不至于输掉全部家当。
她深吸了口气,用细嫩的手指将所有牌拢在手中,多洗了几次。
整理好牌,像刚才一样发牌。
每个人最初能拿到两张牌,一张明牌,一张暗牌。
林澈的明牌是黑桃七,金爷的明牌是草花三。
林澈看着手中暗牌,陷入沉思;金爷呵呵一笑,将暗牌在手中把玩,仿佛胜券在握。
熙想的站位看不见两人的牌面,但从两个人的表情,和这张明牌来看,林澈可能又要输了。
她不希望他输。
他是这个地方她唯一认识的人。
而且她并不知道赌输之后,他会用什么来赎回这笔钱。
金爷:“HIT。”
林澈眯起了眼,居然也道:“来。”
熙想眼帘微垂,没有想到任何打断赌局的办法,只能根据他们的指令,摸出了第三张牌。
她将牌反扣着,贴着桌面桌上推给林澈,眼睛也不眨地盯着他的眼瞳,看着他看见牌那一霎所展现出来的微表情。
他在笑。
熙想的心猛得跳了一下,跟着他的微表情,不自觉扬起嘴角。
“呵。”他轻笑出声,将三张牌全部翻了过来,轻轻地说,“二十一。”
愿望成真了!
熙想惊喜地瞪大了眼睛。
黑桃七,方块三,黑桃杰克,按照花色还能将赌注翻倍。
这就是刺激的赌博,上一局还在输的人,突然就翻了身!
金爷沉下了脸,将牌甩在桌上,三张牌加起来离二十一点还有距离,显然是输了。
他道:“再来。”
林澈拒绝道:“不了,你知道我不喜欢赌。”
金爷盯着他,眼神如鹰隼,从齿间传出低吼:“再来!”
压迫感从他肥胖的,穿着浴袍的身躯上散发开来。赌桌上方的吊灯透过雪茄的烟,照下来,显得他的眼角愈发狰狞可怖。
熙想从未见过一个胖子会凶猛得像个狮子,身子不住地打着颤,双脚发软,下意识地朝林澈那边走了一步,根本不敢去数筹码。
“来日方长,下次再让金爷赢回来。”林澈语气温和,用眼神示意熙想清点筹码。
这筹码有一部分在金爷的身边,她够不着。
可她必须数。
熙想硬着头皮,垂眸走向金爷,避开他的目光,伸手将筹码放入盒子中。
空气中的雪茄味更浓了。
“原来你就是熙想,将会变成美人鱼的熙想。”他抬眼打量着她。
“……”
又是美人鱼,那是什么意思。
她眼睫轻颤,摸向桌上的最后一个筹码。
手背突然被按在桌上。
金爷肥胖的大掌摸过手背,握住她的手腕,用指腹从小臂往上摩挲。
有一定力量的抚摸,好像她已经被按在他身下,贪婪地索取着她肌肤的柔软。
他吩咐道:“把这身衣服脱下来看看。”
熙想惶恐至极,红着眼眶抬头去看林澈,却不敢抽回手去。
他是玩够了她,要拱手送给金爷吗?!
(一百零九)金老板(三)
金老板的胖手顺着她的小臂,往胳膊上摸,马上就要袭向她的胸部。
熙想觉得林澈已经放弃了她,绝望得闭上了眼,昂着天鹅颈,僵着身子让金爷抚摸。
林澈突然几步跨到她背后,拉住她的胳膊往后一拽。
熙想踩着高跟鞋,失去平衡,踉跄跌入他的怀中。
她的胸廓剧烈起伏,视野被泪水浸满,看不出金爷是否因为她的反应而有所触怒。
好在林澈的声音近在咫尺,如同天籁。
“她今天是来做客的,金爷不要为难她。”
“哦,来做客?”金老板呵呵笑了几声,意欲不明,推开椅子,扯了扯浴袍,缓慢走向偏厅。
此前陪侍的女子很有眼力见地过去扶着他,手里还提着一瓶子形状古怪的洋葡萄酒,想来是稀罕货。
林澈将熙想手中的筹码盒交给荷官清点,给她整了整起褶皱的旗袍,顺了顺她有些凌乱的长发,轻轻安抚:“没事了。”
熙想收了眼泪。
就是这样的举动,总让她产生误会。
但幸好他没有将她送给金爷。
她声音怯怯,问得很轻:“我们什么时候走?”
他的回答就在耳边,声音也很轻,“我和他谈完事就走,不会太久。”
她拽住林澈的衣袖,抬眼望去:“我们会一起走吗?”
他目光温和:“当然会。”
她被他挽着,一起走向金爷所在的偏厅。
* 偏厅的家庭影院花了大价钱,半面墙的内嵌大屏幕投放高清海水的纪录片,照得整片沙发观影区一片蓝色。镜头对着泛着波光的水面,拍摄着珊瑚礁美景。
背景里传来细碎怪异的咔咔声。
熙想觉得这声音很耳熟,但忘记从哪儿听的了,隐隐觉得这声音在安静的纪录片里有些突兀。
金老板揽着女伴坐在正中的大沙发上。
女伴蜷缩着腿,侧身倚在金老板身上,握着他的手往她奶白的胸上揉捏,嘴里说着粘人的情话。
见到他们走来了,她大胆地瞟着他们,嬉笑着问金爷他们是谁。
熙想对林澈知之甚少,竖起耳朵。
金爷只说他是林少,这女人立刻知道了林澈的身份和成就,大声褒扬他年少有为之类的,没细说优秀在何处。
林澈在沙发卡座的一侧坐下,翘起二郎腿,留了右侧的半个空位。
不用他开口,熙想朝他走去,在他旁边坐下,紧紧地挨着他。
金爷接过女伴递来的葡萄酒杯,晃了晃。
蓝色屏幕下,葡萄酒深得像血一样,在玻璃杯壁挂上了颜色,又均匀地落下。
显然醇厚无比。
他一口喝掉了杯底的一半,再将杯子递给了熙想,示意她也喝。
这……
熙想看着酒杯,紧张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人家都喝了,意思是这酒很安全,里面没有下药。
可她酒量不好,一喝就会醉。
她不想在陌生的地方喝醉!
她望着那杯酒,伸出了手却犹豫着没有拿。
林澈说过,如果她不愿意,可以出言拒绝,他刚才也为自己解围了!
熙想将手缩了回来,堆起笑容,柔声怯怯道:“金爷,我下次再喝……”
“下次?”金老板讶异反问,哈哈大笑。
林澈将熙想拥入怀中,摸了摸她的长发,弥补着她的话,语气平静说:“她不会再来。不如金爷来我那儿,我一定准备最好的酒。”
熙想心中悄悄松了口气。
林澈不会将她送给金爷。而且他会一口回绝,这一定不是好地方。
金爷收回了手,目光在熙想脸上缓慢游弋,带着玩味笑了几声,吩咐女伴:“你带她去别处玩,别来打扰我们谈话。”
那女子闻言从金爷身畔下了沙发,亲昵地拉住熙想的手,将她带离小影院。
熙想踩着高跟鞋,脚步缓慢,竖起耳朵。
有什么是她不能听的?
影院中传来碰杯的声音。
林澈:“金爷怎么看?”
金爷:“这姿色确实是他们最喜欢的,不过君子不夺人所好……”
两人声音随她们的离开逐渐变轻,然后听不到了。
熙想揣摩着金爷话中的意思,心却猛烈跳动起来。
君子不夺人所好?
原来他们认为她是林澈所喜欢的……
“到了,你进去吧。”
“嗯?”
熙想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被带到一个房间的门口。
大厅沙发上的春宫图转移了阵地,细碎呻吟隔门传出,还有金三爷高声的咒骂。
“——谁允许你寻死?我告诉你,你已经被你男人送给了金爷,就算他将欠我义父的钱全部还了,你也走不了——”
熙想听见屋子里有金三爷,想到了他那色眯眯的眼神,她就汗毛直立。
只说带到别处去玩,她可以去赌桌那边坐着,没必要来这里啊!
“别……”
她刚想阻止,女人已将门打开。
女人笑意盎然,似乎是察觉到了熙想的退意,竟拽着她的胳膊不让她走:“你快进去呀。”
“……我上别处去玩。”
女子推了她一把:“别处可没有‘玩’的地方。”
“……”
熙想被踉跄着推进屋子。
这女人自己没进来,将门啪得一关。
熙想顺手就去摸门把手。
门从外面上的锁,想从里面打开,得用钥匙。
屋子里的几个男人闻声,目光齐刷刷地落在她身上。
熙想顿时觉得头皮发麻。
女人伏在大床边沿,臀部翘起。身上的浊液都被洗干净了,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金三爷站在她身后,捧着她的布满指痕的丰腴臀部,裤子退到小腿,挺着腰,露着两半屁股蛋,用裤裆里的玩意儿插着女人下体。
女人吃痛发出沙哑痛呼:“啊啊啊……轻点,三爷轻点……”
其余几个男人裸着上身或下身,坐在一旁的沙发和塑料椅子上,抽烟,拿着手机。这会儿因为熙想的闯入,他们的眼神里带着炙热。有的人下面立刻就硬了,拿出玩具把玩着,喘着粗气。
“熙想来啦,快来坐下。”金三爷回过头来,话音里带着放松的懒意,随着耸动发出闷哼声。
熙想无法直视,转过身去,再次拧了一下门把手,问金三爷:“我不小心进来的,我现在想出去,你帮我开个门。”
她转过身来,就看见金三爷赤着脚,两腿间竖着那玩意儿朝她走来了。
“阿澈,我被锁起来了,阿澈!”
这里的叫声外面的听不见的。
屋子里动静不小,隔门听见的声音却不多。
再有就是家庭影院那边离这里挺远,林澈顾不上她。
熙想认清了现状,转过身来后退一步,背咚得一声撞在了门上:“你别过来!今天我是金爷的客人,你们不许碰我,不然……”
“不然?”金三爷带着坏笑,几步跨到她跟前,一手按住她的肩膀,一手握着阳具朝她贴了过来。
隔着薄薄的一层旗袍,熙想能感受到有硬邦邦的东西在磨她的小腹。
“呜……不要过来……
她简直是羊入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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