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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5/11/10 06:34 / 2130 / 129 /
【小说】沦陷调教会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0 22:15:22

(一百一十)用下面喝个酒(上)
  熙想贴在门板上,金三就站在她跟前,双手把着她的胳膊,像一条狗一样,将带着口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挺身用硬物摩擦着她的下体。
  从腿根到阴阜,再到双腿中间。
  旗袍不厚,还很丝滑,不知道金三什么感受,熙想只觉得自己的轮廓被他摩了个遍。
  私处蜜液大量涌出,顺着腿根流了下来,旗袍蹭出了褶皱,凉飕飕的。
  她假装自己是平面的,侧过头去闭上眼睛,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不是害怕,而是厌恶。
  即便和林澈夜夜春宵,她也不想让别人睡。就算有别人要睡她,她那也只能在林澈的命令下。
  她才不要凭白被别人欺负!
  她推搡着金三的胸口,颤声道:“我是金爷的客人,你不要碰我!我没有喝他给的酒,他都没有生气。要是你对我做了什么,金爷可保不了你!”
  频繁提起金爷居然是有用的,金三瞪圆了眼睛,凶神恶煞地扬起手,就要打下去。
  熙想半眯着眼睛看见了,抬起手护住脑袋。
  他却骂骂咧咧地折返回床上。
  就在熙想和金三说了这么几句话的功夫,那女子躺在床上,居然累得沉沉睡去。旁边的男人大概都玩厌了,没有人管她。
  金三拉住她脖子上的铁链,对着她的脸狠狠甩了一巴掌。
  女人瞬间惊醒,双手无措地挣扎着。
  她的两个脚踝被金三拉住,往床沿边拖去,几乎毫无反抗之力地成了来到金三的身下。
  好像是早就有人用过这个体位,金三握住她脚踝的时候,她就大声喊着痛,等看见脸色难看的金三,鼓涌着身子想逃走。
  金三明显想上熙想,但又碰不到,别闷着欲火无处发泄,这女人又这么不识抬举,一把掰开她的腿,伸了三根往女人私处狠狠抠挖了两下。
  女人痛呼哀嚎起来,整个人蜷成了虾米,在肚子上挨了金三重重的几巴掌,呕着酸水在床上躺顺服着,抽泣道:“金三爷,今天够了,求求你别干我了!”
  金三爷完全不理会,跪上了床,捏着她一条腿,提起粗壮的硬物,对着蜜穴狠狠插了进去,一插到底。
  “啊啊啊!”女人随即发出沙哑哀嚎声,泪流满面,侧身匍匐在床上,“痛~好痛~哎哟……不要再干我了,金三爷,求求你……我要被你们玩死了!”
  随着金三爷的抽插,她在床上就像鱼一样地扑腾,将床单抓乱。红肿穴口在粗大阴茎抽插下,嫩肉摩擦着带进带出,蜜液都带着红色,不知道是新的撕裂,还是刚才造成的伤。
  噗嗤噗嗤—— “五爷、六爷,救救我……我给你们当牛做马,服侍你们……啊唔……让我缓缓,我真的快要……快要痛死了!……啊啊……”她对着男人挨个求饶。
  那些人笑话着她,语气刻薄,还有人对着熙想弹舌头逗她,盯着她的胸口和下体。
  “妹妹,看看下面。”
  “你过来,来我这边坐下,我保证不动你。”
  女子道:“救命,好心的姑娘,你过来帮帮我,救命~”
  熙想无视那些男人的话,也不去理睬女人,靠在门上,背对着大床,努力屏蔽这残忍的春色,她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
  她提起金爷的名号都不能从这个房间离开,只能勉强自保。要她怎么帮她,难道要换她被金三爷肏吗?
  金三爷听见他们都在逗熙想,也回头看着她,瞧见她弱不禁风,含羞带臊的模样,眼神都变了,似乎想到了新玩法。
  他哼哼着,耸动着几下,从红肿紧窄的穴口里抽出他的阴茎。阴茎上粘着白浊和血性粘液,他随便在床单上抹了几下,指着身下女人命令道:“你们把她搬过来,就像刚才那样。”
  旁边坐着的小弟立刻行动起来,将床上的女人抬到了沙发上。
  女人绝望地发现这场蹂躏还没有结束,发出了杀猪一样的尖叫。四个男人捉住她的四肢,无论怎么挣扎,都抵不过这些人的力气。
  她的脖颈躺在沙发座上,双脚被男人们按着,踩在脖子两侧。臀部冲天,完全暴露在人们的视野里。
  红肿阴道里,白浊因为体位改变流了出来。后门也被人开过,这会儿塞了个狗尾巴肛塞。
  金三爷命令道:“去开瓶酒。”
  “不要酒!妹妹,帮帮我,我是好人,我是被骗进来的,我什么坏事都没有干过!呜呜呜呜老天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啊啊啊!你走开你要干什么?啊啊啊……”
  金三爷站到了女人的身边,将中指和食指插入她的穴口里,用力搅动着,发出淫糜的拨拢声,爱抚着阴唇,引得女人在他兄弟的手下扭着身子,发出淫叫声。
  金三爷看向熙想:“熙想,你得睁开眼睛看着,你可是我义父请来的客人,大家一起来玩,你站那儿算怎么回事?”
  熙想假装没有听见,闭眼站在门边,一动不动。
  金三爷怒道:“你要是不看,我就叫兄弟们继续轮她!”
  “…………”
  “救命!妹妹……啊唔……呃呃呃……嗯啊……你快、快看我,求求你……”
  女人喘息着,伴随着手指在阴道里搅动的声音,躺在沙发上用艰难的体位,发出痛苦浪叫。
  熙想深深吸了口气。
  她看了也没用的,他们只会得寸进尺,肆意玩弄她。
  但是……
  她要是听从他们的吩咐,就能让这可怜的女人缓一些时间再经受蹂躏。
  她抬起头,迫使自己将目光落在女人的双腿之间,尽量让自己变得面无表情,就像伺候她的女仆们一样。
  “三爷,酒来了。”小弟将开好的葡萄酒递了过来,另一个将杯子和醒酒器都拿来了。
  “蠢货,拿那些干啥?”金三往小弟脑袋上一人呼了一巴掌。
  “哦哦哦!”那俩小弟像是智商不够的样子,才明白过来他要做什么,嘿嘿嘿淫笑起来。
  金三爷接过葡萄酒,喝了一口,低头看向瑟瑟发抖的女人,问:“想不想喝点?”
  女人忙不迭摇头:“不……不要喝……呜呜呜,求求你们放过我……”
  “你以为你是熙想吗,居然有胆子求放过?熙想有义父罩着,还有林少哄着,就是个千金大小姐,你呢?你这个可怜虫,还想跟她一样?”金三捏着她的奶子。
  女人哭嚎着,叫着熙想的名字:“熙想妹妹,好妹妹,帮帮我!你别看着了,帮帮忙去求金爷放过我……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金三爷突然将狭长的葡萄酒瓶口往女人的阴道里一塞,红酒吨吨吨朝下流,女人痛到一下子脸色苍白,蜷缩着身体,猛烈挣扎着。
  行了太多房事,女人的阴道深了很多,金三用力插入,将瓶口完全吞了进去,直到瓶子圆桶的地方,才卡在骨头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女人挣扎着,被其他三个男人按住。
  金三一脚踩在沙发上,捏住她的一条大腿,捂住她的阴阜。葡萄酒从穴口和长瓶口之间溢了出来,就像深色的血一样,流过女人的阴蒂和阴毛,落在她的小腹和胸口。
  熙想脸色有些白,捂着小腹,能感同身受。
  金三是故意让她看的。
  他的语气像个街头无赖,啪啪地拍着女人塞着肛塞的屁股,扶住酒瓶,“请你喝酒,你怎么还吐出来了呢?你要再罚三杯!”
  他抽出一段葡萄酒瓶,带出了更多的紫红色液体,就又恶狠狠往阴道里一捅,无视女人的哭嚎声,刁难道,“里面还剩呢,你都不喝干净,该不该罚?嗯?”
  他握着酒瓶子,在灌满红酒的小穴里快速抽插起来。
  冰冷坚硬的瓶口摩擦在柔嫩阴道里,一直被肏,里面会很疼的。
  酒精很刺激,再遇上擦伤。
  好痛……
  呜……
  抽插的频率好快,好硬,好深……
  光滑瓶口顺着金三的角度,化开阴道里藏着的褶皱,捅到内部的每一个角度。
  唔……
  熙想在旁目睹,双脚不自觉地朝内拧着,胸廓剧烈地起伏着。
  女人刺激得都叫不出声音了,蜷着腹部几乎要被插晕过去。
  一瓶葡萄酒很快就流光了,全淋在了女人的身上和沙发上。她整个人差点从沙发上滑下去,被几个男人七手八脚地拽回去,重新摆好背靠沙发,屁股朝天的姿势。
  “来了老大,这白酒可更辣!”
  女人喘着粗气,用沙哑的嗓音呜咽:“不……”
  金三爷拔出葡萄酒瓶,将沾有女人蜜液的瓶子往熙想的方向递:“你是客人,请你喝个酒,你不会要拒绝吧?”
  小弟很有眼力见,将瓶子递给熙想。
  不……
  熙想靠在门上,没接,一脸木然地望着沙发,目光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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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0 22:20:47

(一百一十一)用下面喝个酒(下)
  金三爷愤怒地哼了声,从小弟手上接过白酒,只捅得更狠了。
  “啊啊啊啊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啊啊啊——嗯啊……啊……轻一点~嗯嗯~~”
  女人高声叫了一会儿,像是适应了这疼痛,声音中带上了妩媚,“嗯啊——嗯嗯……”
  ——噗嗤噗嗤。
  无色的白酒将阴道里积攒着葡萄酒全冲刷了出来,淋在她身上。
  只有第一瓶是葡萄酒,后面开的都是更辣的白酒,度数也更高,一连倒了好几瓶,有些还流进了女人的嘴里。沙发上湿了一大片。
  “嗯啊……呜呜呜……老公,不要这样~~”
  ——噗、噗。
  酒瓶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好顶哦~……呜呜呜……啊嗯……好难受……”
  金三坏笑:“爽吗?”
  “给我……老公你好棒~”
  她的声音就软了下去,发出醉酒似的呓语,整团赤裸的身子都在发红。好像醉了。
  “你看看你,小淫娃,用下面的嘴喝醉了。好喝吗?”
  “嗯嗯……好喝~~~呜呜呜……啊啊……老公~~~给我~~”
  女子将一个按着她手的人当做了老公,舔着他的手,祈求他轻点,身体朝上迎合着金三抽插的瓶口。插进去的时候噗嗤噗嗤得往外流着水,分不清是白酒还是蜜液,全都混在了一块儿。
  “那就再多喝一点。”金三爷将上面的酒瓶让给小弟,坏笑着接过一杯酒,掰开女人的嘴,往里灌。
  “呜噜呜噜呜噜……咳咳咳……呜噜呜噜呜噜……”
  女人被呛到了,有些清醒了,本能地摇晃着脑袋,挣脱了金三的手。
  又来了个男的抱住她的脑袋,说着污言秽语,掰开她的嘴。
  金三爷将白酒从高处淋下来,噼里啪啦浇灌在她的口鼻上,被她吸进去,呛得她肺里都呜噜呜噜的。
  淹死,溺水……
  不要……
  熙想攥紧拳头,终究没有忍住,跑过去推开金三爷的手,尖叫道:“够了,不要了!你想将她杀死吗?!她已经喝醉了,这样会把她弄死的!”
  金三爷推开她,将最后一部分白酒全部倒进女人的嘴里,把瓶子往女人阴道里一插,回头扫了熙想一眼,嗤笑道,“她是我义父的人,义父将她送给我玩了,那就是我的人。我就算将她玩死了,那也是我的事。你不是请来做客的吗,管的这么宽?”他带着坏笑,盯着熙想的旗袍下摆,“不愧是林少调教出来的尤物!”
  一定湿了。
  这旗袍很薄。
  房间里的男人们都将目光集中在她旗袍的湿痕上,淫笑一片。
  “小骚货,这么浪,居然这么多水。”
  “真想把她肏死。”
  赤裸裸的话,十分刺耳。
  熙想后退回门口,侧过头去不看他们。
  金三爷对小弟伸出手,一个人将一瓶开过的白酒给他递了过去,作势又要给那女人灌酒,语气轻描淡写地说:“熙想过来喝点酒,替她分摊几口。不然她喝死了,就是你害的!!”
  灌酒的同时,那些人又在玩她的身体,还拔出肛塞,把她当酒架子一样插在里面。
  “呜噜呜噜呜噜——”
  女人躺在沙发上摇着头,挣扎抵抗着禁锢住她的男人们,拼命蜷缩身体,翻着白眼。脖颈上青筋暴起,脸都发青了,呛咳得打着饱嗝,几乎要将胃酸都呕出来。
  熙想咬着唇吻,摇了摇头,眼眶泛红噙着泪花,脚步缓慢地靠近金三。
  “……好,我来喝。”
  她觉得自己是个傻的。
  这根本不关她的事!
  会所里没有死人,那些令她胆寒的捆绑,鞭打,窒息,不过是性爱游戏的一部分。
  可这里不是会所。
  在外面,有真的坏人,会将她们玩死!
  有两人将女人从沙发上拽到地上,任由她全身赤裸地躺在酒渍里呕着胃里的酒。
  熙想被金三一把按在湿漉漉的沙发上,由着他脱掉了鞋子,露出白皙又好看的脚。
  她看见金三吞了吞唾沫,眼睛里露出的光芒,就像猛兽看见了小兔子那样。
  她的嗓子因为惊恐干涸到了极点。
  几个男人顺手就摸了上来,掰着她的身子,将她换成和那女人同样的体位。
  “啊!”熙想尖叫着倒在沙发上,拍打着他们,“啊啊啊不要碰我!不要过来!”
  “你们不要对客人无礼,她可是我义父的客人,今天她在这里做的一切都是自愿的。对不对?”金三爷用无赖的口吻,调侃着熙想的行为,那双色眯眯的眼睛盯着她的双腿,炙热到能将她的前摆焚烧,“你自己来,把你的衣服脱了!快脱了!”
  “…………”
  熙想长发凌乱,紧紧靠在沙发上,颤抖着解着旗袍的衣扣。
  一颗,又一颗。
  “快点,你快点!”
  “快点脱!老子想肏死你!”
  “美人你的奶子真白,腰真细!”
  他们将她围在里面,对着她撸着裤裆里的玩意儿。
  “——熙想。”
  门外传来林澈的声音,门锁被打开。
  就像天籁一样。
  “呜呜呜……”幸好她还没把衣服脱完。她腾得从沙发上站起,飞扑向进门的人,靠在他怀中全身都在发抖。
  幸好他来了。
  呜呜呜……
  她身上散发着满身酒味,衣服都湿了,颤手系着扣子。
  林澈在她身上打量了几眼,用大手将她揽在怀里,冷声问:“哪一个欺负了你?还是他们一起?”
  “天地良心,我们可没碰她!”金三站在沙发边,举起双手,“大家都可以作证。”
  小弟附和着:“对,林少,你的女人我们怎么敢碰呢?是她心地善良,自己想来给这婆娘解围!”“是啊!”
  熙想看不见林澈的表情,但她能听得见他胸膛里的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心跳比平时快一点。
  他好像在生气。
  熙想闭着眼睛,小鸟依人地靠在他的怀里,环抱着他的腰。她已经忘了之前在车里和他闹得有多不开心了,现在她甚至想就这么挂在他身上。
  这些宵小只是馋她的身子,她现在不想追究了,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走吧。”林澈的声音仍然很冷,却仿佛猜到了熙想的心思。
  熙想脚软着,走了一步差点跌在地上,被他揽着靠在他怀里。
  两人缓步走向出口。
  金三爷故意说得很大声:“哎,熙想走了,没有人给分摊这酒了,你得一个人全部喝掉。”
  “呜噜呜噜呜噜——”
  “阿澈。”熙想推了推林澈,停下脚步。
  林澈睥睨她:“怎么?”
  “我们能不能把她赎出来,她被她老公送给了金爷。金爷将她转给了金三爷,她快被人玩坏了……”熙想没能忍住抽泣着,控诉道,“他们给她灌了好几瓶白酒,快死了!”
  “………………”
  “阿澈,她会死的。我们救救她,把她放到会所去,让她像青果那样,在大堂也好。”
  在会所里就算受尽蹂躏,至少不会死。
  林澈抿唇,嘴角微微上扬,摸了摸熙想的长发,像是在欣慰她的善良美好。
  熙想缩着脖子,任由他抚摸,愈发觉得自己像是个软绵绵的小白兔。
  他牵着她的手,回到了金爷的身边。
  金爷还坐在影院沙发上,敞开双腿,垂下个软趴趴的玩意儿。刚才那个将熙想推入房间的女子握着这玩意儿,一脸幸福地吞吞吐吐,好像这有多好吃的样子。
  但这丝毫没有引起金爷的性欲。
  金爷见林澈回来,拔高声音问:“那些细节都说清楚了,还要来跟我争?我看你对她是喜欢得紧!”
  熙想悄悄观察着金爷。
  听这语气,刚才他们的谈话不太愉快。
  林澈:“和那事无关,我来讨个人,按市价给吧。”
  “嚯,”金爷好奇,“这地方还能有你看中的人?”
  林澈:“你给三爷的那个女人,卖给我。”
  金爷看向熙想。
  熙想小心地点了点头,紧紧握着林澈的手,靠在他身边。
  随后,金爷的目光就顺着她的脸蛋,扫过高挺的胸,再落到还没有干的旗袍上。
  蓝色荧光下,旗袍湿得明显。
  “那小子又在浪费我的酒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让他去吧。”
  他居然知道这是酒。
  他好像很清楚金三玩女人的方法。
  熙想被他看得心里有在发毛,硬着头皮柔声道:“希望金爷放人!”
  金爷笑了起来,指着熙想对林澈说:“既然她要,我就不问你要钱了,我送给她了。”
  然后看向熙想,话锋一转:“我送了你东西,你就是我的朋友了。下个月的派对,你也来参加吧。”
  熙想愣了愣。
  她的手被林澈用力握紧,捏得她有些疼。
  她诧异抬头看向林澈,下意识地摇头。
  林澈果然顺着她的话,拒绝道:“金爷,我们之间只谈钱比较好。多少钱,我双倍给你。”
  金爷肥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柔和胖子的气质顿时不见,抬腿地将女子踹倒在地,合上浴袍站起来,咬牙道:“林少啊林少,你可真扫兴!我邀请美人鱼小姐来我派对,关你什么事?熙想,你别听他的,你现在是我们的座上宾,你想做什么,由你来决定!你问你一句话,那个女人,你要不要带走?你要是来,我立马就把那女的打包送上车。”
  “我……”决定权突然交到熙想的手中,她已经很久没有自己决定过什么了,迟疑着看向林澈。
  可能是因为金爷真生气了,也可能是别的原因,林澈看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难以说清楚的揶揄情绪,语气像冰刀似的:“你应该知道,我们话里的一切,都有不同的意思。”
  金爷立刻补了句:“熙想,下回来这里,你还是我的客人,没有人敢强迫你!”
  林澈笑了一声,多少有些阴阳怪气。
  金爷无视他,瞥着熙想脸上的表情,又换上一脸和善,再次许诺道:“你让林少陪你一起来,大不了就是在茶桌边坐俩小时。”
  林澈还想说话,被金爷打断。
  “你答应,我就放人!”
  熙想迟疑着,在林澈的逼视下,最终点了点头。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0 22:36:34

(一百一十二)自顾不暇
  豪车里,女人面色通红,被五花大绑地扔在后座,像蛆一样趴着鼓涌。
  塞了口球和振动棒后,灌入的白酒从她的嘴里流出来,呛咳得脸色通红。
  熙想坐进了豪车前排,见到了后面这情形,转头问驾驶位上的林澈,畏缩地问:“能不能把她解开?她会呛死的。”
  他脸上表情淡漠得好像她根本不存在,发动引擎,猛踩油门。
  熙想还没系好安全带,被这么一加速,险些跌进后座。她反手一把抱住了椅子靠背,观察着他的脸色,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小声问了一声。
  他还是不说话。
  可如果他真的不让这女人上车,刚才就会把她拖下去,或者凶她一顿。
  人都救下了,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闷死。
  熙想解开安全带,靠着自己窈窕身姿,跨向后座,解开女人身上的绳子。
  女人一解开就发起了酒疯,摇摇晃晃地坐起来,在车里乱摸还差点摸到了车门按钮:“唔唔唔……呜呜呜,老公,老公不要我了……呜,老公,老公给我~快给我……好痛……呜……”
  她试图站起来,分开腿,拔出私处里沾着淫水的振动棒。
  “哎你别乱动,这是在车里,别站起来。”熙想一把抱住了她。
  女子体态稍有肥胖,抱上去软乎乎的,很有肉感,衣服沾了白酒,紧紧贴着浑圆饱满的胸部,透着半透明的肉色。她的脸长得甜美,醉态让她少了警觉和痛苦,素颜的状态竟有几分像发胖的自己。
  她每一次大喊大叫,熙想都觉得头皮发麻,根本就不敢看前面的林澈。
  已经后悔解开她了。
  熙想控制不住女人,只好将口球塞回她的嘴里,骑在她身上。
  女人呸了一口,将口球吐掉,伸手要掐熙想的脖子:“狐狸精,是不是你勾引了我老公!掐死你这个狐狸精!”
  “哎哟,放开我!咳咳……”
  熙想在后排和女人械斗起来。
  林澈始终一言不发,甚至没有从后视镜里看她们。
  终于到了别墅。
  他径直下了车,头也不回地进了别墅。
  “来人啊!”熙想头发凌乱,旗袍都被扯破了,趴在车窗上呼救,“别扯我头发!啊!你快放开我!”
  女仆木着脸,将她从发酒疯的女人手中救了下来。
  当天晚上,熙想被女仆带到了房间单独休息。难得独自入睡,闻不到他的气味,思绪不安翻涌着。
  那可怜的女人是被他们灌醉了,不能跟神志不清的人计较。
  林澈不让她进房间,是不是因为她救下女人而生气了?
  * 翌日一早,熙想被叫醒。
  女仆七手八脚地帮她换上泳衣,带来泳池边。
  昨天林澈将她摁在水里,今天也是他的意思吗?难道他在生气,气得想让女仆把她溺死在这儿?
  杂念一闪而过。
  熙想一个恍惚,突然被女仆推入泳池。
  扑通—— 呜噜呜噜—— “——老板让你游到天黑才准出来。”
  熙想根本踩不到池底,疯狂划水,身子却没有移动一分。
  不过昨天被林澈按在水里后,她回忆过怎么游泳。以前会所有教练教过她,麒麟也在浴室里教过她,只是她从来没在真正的深水区里游泳。
  她控制住恐慌,潜入水下并拢双腿,摆动着腰肢,只靠着手往前拨拢。
  身体似乎能控制住了。
  她划拉几下,居然到了浅水区,从水面下钻了出来。
  “咳咳咳……啊!”
  身子立刻被杆子打了好几下,熙想抱头护住,蹲回水里,错愕大喊, “你们干嘛?!”
  女仆围在泳池边,人手一根晾衣杆戳她:“快游!快下水!”
  熙想:“打坏了你们赔吗?!别碰我!”
  女仆催促她:“不许休息,游到天黑!”
  熙想不想挨打,潜入水中,像个地鼠似的躲来躲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头晕眼花,全身肌肉都开始疼痛起来,太阳才刚到天空正中。
  如果真的游到天黑,她一定会累死的!
  她躲到了泳池中央。
  这里只有手长的人才能够得着她,就算被打到也不是很疼。
  “快游,不准休息!快点游!”
  “不要,我好饿,我要吃东西!”
  “下水,快下水!”
  “不,我要上去了,你们有本事把我淹死!我告诉你们,如果我死了,阿澈肯定会让你们给我陪葬!”
  林澈一定生气了,不然不会放纵女仆这样对待她。
  但如果他真的想惩罚她,一定会亲手来。无论是把她按在床上肏死,还是来到泳池边让她反复溺水,不会是这么不明不白地泡在水里。
  熙想握住爬梯的手都在抖,靠着最后的力气上了泳池。那女仆抬脚想将她踹回去,被她一把抱住大腿,两个一起翻滚在地。
  雪白肌肤上沾了泥土,比基尼泳衣的一侧胸带蹭脱了,厮打得有些狼狈。
  还不等她和这人打出个胜负,边上的女仆居然将她们两个一起抛回泳池里。
  熙想吞了好几口水,在水下扑腾。
  那一起被抛下来的女仆不会游泳,像章鱼抓住猎物似的缠住了她。
  熙想根本踹不开她,肺里的空气却即将用尽,却无法回到水面。
  眼前有根竹竿。
  她不假思索地抓住竹竿,回到水面,咳出肺里的水。而缠在她背上的女仆被其他几个跳入池里的人拉走了。
  林澈握着竹竿,站在泳池边,抿着薄唇,垂眼望着她。
  他的眼神很冷,明显是还在生气的。
  熙想惊魂未定地站在泳池里,凝望着林澈,一直等到气息喘匀了,才移开目光去看别人。
  她眼眶顿时泛红。
  昨天被她从金爷狗腿子手中救回来的女子居然换上了她的居家服,画了她最惯用的妆,就站在他身边。
  女子手里端着方盘,上面放着熙想的午饭,等看见她后,心虚地躲开她的目光,将方盘交给一旁的女仆,还躲到了林澈身后。
  从妆容神态到言行举止,她简直是自己的翻版!
  农夫与蛇真的会发生。
  如果不是她,这个女人说不定已经死了好几次。
  但现在她却想取而代之。
  熙想看了她好一会儿,然后发现林澈也这么看着自己。
  他似乎对自己的表情很满意,嘴角不令人察觉地轻微上扬。
  他是故意带她过来的,这本该是原谅她的信号。
  “阿澈,对不起……我不该把她带回来!”熙想抓紧了竹竿,游向泳池边。
  但他松开了竹竿。
  “离天黑还早。”
  熙想紧紧握着竹竿,睁大无辜的眼睛,在错愕和失落中沉入水底。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0 22:45:19

(一百一十三)醋意
  分不清是真的天黑了,还是身体能量耗尽,视线一片昏暗。
  好在泳池水下并没有阻碍物,游泳又靠肌肉记忆,熙想闭着眼睛游来游去,不过一会儿就不再需要视觉。
  自从林澈来过后,女仆对她的要求明显放宽了许多。她在水里浮浮沉沉,偶尔还会潜到池底休息。
  不想吃饭。
  如果不是有人像赶鸭子一样戳她,她只想浮在水面上躺平。
  他喜欢她吗?
  他不喜欢她吗?
  如果有个一样的人,她会被取代吗?
  那么,哪怕只是和她疯狂做爱这件事本身,他喜欢的只是她吗?
  * 熙想不知道休息了多久,睡得迷迷糊糊。再一醒来,她全身赤裸着卷在毯子里,躺在林澈的大床上。
  床上飘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水味,闻起来很陌生。
  是那女人身上的气味!
  熙想彻底清醒了。
  熟悉的脚步声接近屋子,她悄悄在毛毯卷里往下蠕动,像鸵鸟将头埋进沙子一样,让脑袋彻底缩进毯子里。
  门开了。
  他来到床边。
  头顶毯子的一角被掀开,继续往下扯,试图暴露她的脸。
  熙想悄悄在里面压住毯子下方的开口,如同梦呓地说:“阿澈,我累得动不了……”
  “昨天敢忤逆我带了人回来,今天有胆子拒绝我,你可真行。”
  他的话阴阳怪气,摆明生气了。
  熙想心里发怵,知道是逃不过,缓慢爬出了毯子,在床上躺平。
  雪白胴体上,没有被比基尼包住的部位都晒红了。无论是多么强效的防水防晒霜都经不住这么长时间的游泳。
  但即便是晒伤了,她的肤质细腻得像牛奶布丁,让人很想掐着揉红,看她敏感地发出痛呼。
  熙想闭上眼睛睫毛轻颤,打开双腿,对林澈暴露出私处:“来。”
  似乎是知道她要失宠了,女仆对她的私处额外精心修理过。毛全部剃了,连一点根部都看不见,摸上去爽滑白嫩。
  粉嫩的穴口做过按摩美容,还用过淡化的护肤品。
  如果不是她的举动太狂野,简直就像没有破身的处女一样。
  连她们都知道要讨好林澈了。
  熙想维持姿势好一会儿都没有等到林澈的行动,睁开眼,怯怯望着他。
  他居然没有在欣赏她的私处,而是在看她的脸。
  他注视着她的眼睛,深邃的眼眸里映着她雪白的肌肤,目光灼灼。
  熙想不自觉地并拢双腿,咬着唇,跪坐在床头,下意识道歉:“对不起。”
  林澈看着她,没有接话。
  “我……”熙想不知道该说什么,抓起毛毯裹住自己,怯怯望着他。
  林澈坐在床边没动,冷声问:“还有呢?”
  “还有……我不该将她带出来,我知道错了……”熙想猜测了几句,见他没有异议,继续往下说,却哽咽委屈了起来,拉住了林澈的衣角,就像中午在溺水时抓住的那根竹竿,“阿澈,你不要让我游泳了,让我陪在你身边吧……”
  他喜欢谁重要吗?
  只要还能回到这张床上,她就应该知足。
  至少她不会成为别人的奴仆,不会被丢到那些肮脏男人的身边被他们翻来覆去地玩弄。
  他没有拒绝她的拉扯。
  熙想大着胆子爬到了他身上,环住他的脖子,双腿缠上他的腰。
  她热情地和他深吻,呼吸着他嘴边的空气。
  她将他推倒在蓬松大床上,用温热柔软的身躯隔着丝质睡衣摩擦着他。而他的大掌按在她的后背,几乎要将她揉碎在他身上。
  熙想低头,用牙咬开他睡衣的扣子,用香软小舌舔着他的胸口,在他的乳头上打着转。
  游泳时间过长,全身肌肉都在痛。
  正是因为如此,缠绵带来的爽感更销魂。
  这具身体本身就有着足够的吸引力,只爱抚了一会儿,他的裤头就膨胀了一块。
  拉下平角裤,粗大龙筋弹跳而出,青筋泵然怒张。
  熙想握着他的阳具上下搓揉,送入喉咙中吞吞吐吐的,眼睛望着林澈。
  他惬意地眯起了眼,按住她的脑袋,催着她加快节奏。
  熙想不想多给他。
  她跨坐在他身上,将阳具送到的穴口,坐了下去。
  穴里早就湿透了。
  阳具顶入她的体内。
  “唔……啊……阿澈你把我的胃都顶上去了……呜……”
  前戏不够,他的阳具太厉害了,一下子顶得好难受……
  但是……
  熙想撑在床上,不断上下运动,长发随着她的动作摇晃着,喉咙里的痛苦呻吟渐渐变得婉转而高亢。
  每一次坐下,酥软传遍她的全身,她的动作越发缓慢。
  只主动了没一会儿,她就彻底没了力气。
  林澈的大掌扣住她的腰,往上顶胯,几次之后,他从床上坐起,将她按在了床里。
  游了一天的泳,还失去了主动权。
  熙想在床上被他拗成各种姿势,半点反抗能力都没有,只剩呻吟和哀嚎。
  几番抵死缠绵,又或者说是单方面被他干死。
  床单上一大半是她的淫水和汗水。
  熙想累得几乎要昏过去,躺在床上胸廓起伏,声音又轻又软:“阿澈……这里是你送给我的别墅,让她走好不好?”
  林澈侧卧在旁,垂眸望着她,将她长发从锁骨上撩开,大掌摩挲着满是红痕的酥胸。
  他的手指在蓓蕾上摩擦,轻拢。
  熙想只觉得那酥麻感觉又从腿根处蔓延,拧起了腿,呻吟出声:“呜……不要了……”
  林澈突然嘲弄地扬起嘴角,分开她的双腿,手指伸进了她被白浊浸湿的小穴里,搅拌的时候发出了水声:“你这么主动是为了认错,可你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儿。”
  熙想在床上团了起来,抱住他的手呜咽求饶:“对不起……以后你说什么话我都会听……”
  林澈漫不经心地说:“你该道歉的是擅自答应参加派对。”
  “…………”
  * 被熙想捡回来的女人叫如意,听说结婚都三年了,因为生不出孩子被婆家怪罪。偏偏那丈夫是个妈宝,成天对她吹胡子瞪眼。
  一不小心卷入赌债后,这家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将她卖掉。
  这经历居然和熙想有些相似。
  可即便对她同情怜悯,这个别墅是林澈送给她的,容不下第二个女人。
  而且这如意不知好歹,看熙想泡在池子里累死累活学游泳,一点都没来帮她。反而成天粘着林澈,给他捶肩捏腿,但凡有个跑腿的活,比女仆都要勤快。
  熙想总觉得林澈那天晚上答应过要把如意送走,但她白天总在泳池里,偶尔会看见林澈过来探班。
  这种时候总不方便直接开口,让他把身边的女人赶走。
  等到了晚上,她又开始害怕林澈真的喜欢这个女人,提了之后破坏气氛。
  万一林澈一生气,真的把她送给金爷,她会不会被金三玩死?
  还要学十几天的游泳,等到学游泳的计划告一段落,她就有时间和这女人正式角逐了。
  她要一刻不离粘着林澈,让这女人没有机会呆在林澈身边!
  她一天天数着日子,游泳还没学完,却到了去派对的日子。
  派对从傍晚开始,将会持续五天。
  镜子前,林澈挑了件黑色长袖便服,下身是黑色长裤,还额外找了帽子手套口罩。
  这一身穿下来,几乎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阿澈,我……那个来了……”熙想乖巧坐在沙发里,抱着热水袋,轻声说。
  “我知道。”
  他当然知道她的一切情况。
  自从她来到别墅,就算被肏得天昏地暗,生理期方面一直是准的。听说给她做饭的厨子精通调理,还会根据她的身体数据调整饮食。
  但就这个月,突然就提前了几天。
  熙想捂着坠坠胀痛的小腹,小心翼翼地问:“我、我能借口不去吗?”
  林澈从镜子里移开目光,转过身,垂眼睥睨她:“现在知道害怕了?”
  “没有……”熙想倔强地说了句,皱眉,“原来是故意的。”
  “我建议你不要吃那里的任何东西,不要碰任何人。”林澈从衣柜里拿了一套同样将全身捂得严严实实的衣服,往她身上丢,“我不希望你回来后五毒俱全还把那些传给我。”
  “……”
  这么说来,他们会提前离开派对,不然这么多天岂不是会饿死?
  熙想换好了衣服,回到别墅门口。
  还是林澈开车,但副驾驶上已经坐了另外一个人。
  如意已经把安全带都系上了。
  熙想站到了副驾驶外,等如意自己离开。
  如意心虚地低头,假装看不见她,一句话都不说。
  林澈戴着黑色口罩,挡住了他的表情。他语气平淡:“你来晚了,就坐后面。”
  熙想攥着拳头。
  只是个座位的顺序,在他眼里这完全不重要,是吧?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0 22:46:51

(一百一十四)趁虚而入
  还以为这女人差点被金爷的狗腿干死,这辈子都不想接近他,没想到她居然也会去派对。这副驾驶一坐,一眼看上去喧宾夺主,认不清到底谁才是林澈的真正女伴。
  可林澈发话了,便是承认了她的地位。
  熙想假装不在意,坐进了后排。
  她觉得气闷,从手拿包里拿出黑色小折扇摇着,转头看向窗外,正好看见后视镜里的自己。
  蕾丝长裙从脖子到脚脖子全部遮住,颇有禁欲系的欲盖弥彰。黑色为底的裙摆边缝着红线,让人想到了黑寡妇,带着致命的性感。
  法式礼帽挂着斑点面纱,能挡住熙想小巧的脸。
  除非有人动粗,不然没机会碰到她,算是趁了林澈的心意。
  这次是金爷邀请的,邀请对象总不会被当众强暴吧?
  副驾驶的如意穿着她的衣服,也全副武装,必然是林澈授意的。
  熙想摇着扇子,有些小脾气,一路上没有开启话题。
  如意只在和林澈独处的时候才会巧舌如簧,有熙想在,她始终像个受气小媳妇似的保持沉默。
  林澈更是不喜欢说话的人,安静开车。
  * 派对场馆似乎是另外一栋会所。
  一路上没有任何岗哨拦截,只从小路走,地点隐秘得熙想完全认不出路线。
  唯一的小路上有好几辆豪车。
  场馆门口,下车的有男有女。也有两人搂在一起,一边亲一边往里走。
  门口站的是金三和十来名魁梧保镖。
  保镖们戴着墨镜,站成了稍息的姿势,双手放在身前,一看就是维持派对秩序的打手,驱赶一切不请自来的人。
  三人下了车,男仆从林澈手里接过钥匙,将车开向停车场。
  林澈踩上台阶,走进场馆。
  金三穿着紫红色西装站在门口,点头哈腰地像个迎宾小二。他认得所有人,他的眼睛就是邀请函识别器。
  “嚯,这是……嗐,恕我眼拙,实在是没认出竟是林少爷。您快请!”他见到了林澈,假意谄媚鞠躬,做了个请的手势,嘴里实际在嘲讽他这全副武装。
  金爷邀请了他很多次,林少始终高冷回绝,好像金爷的活动有多么不堪。可看看他那会所吧,不就是仗着一些高科技筛选会员吗?
  都是做这种生意的,谁比谁高贵?
  这次让金爷拿捏住了这条美人鱼,林少既然受邀,总不能言而无信地离开。要知道这次派对一张入场券就几十万。
  看见他这一脸抗拒的憋闷表情,金三心里暗爽不已。
  林澈自然听出了这嘲讽,一点搭理他的意思都没有,微抬起左手的手肘,让女伴挽着他。
  但副驾驶上坐的是如意。
  她抢先一步挽上了林澈的胳膊,连眼睛里都是笑吟吟的。
  林澈眉头微皱,但没有甩开她。
  熙想自然在面纱下垮了脸。
  连金三都没看懂这一出戏码,歪着头,摸了摸下巴,用揶揄眼神打量着三人,吊儿郎当地试探道:“嘿,这不是老熟人吗,你怎么摇身一变,跟着林少爷回来了?今天你准备节目了吗,是要爬上大转盘大劈叉,还是去跳那钢管舞啊?”
  “你说话注意点分寸,今天我是林少的女伴,你侮辱我就是在抹林少的面子!”如意抱紧了林澈的胳膊,昂着脑袋,想以此证明自己以及今非昔比。
  金三可不怕事,笑了:“真没想到林少放着美人鱼这等绝色不要,居然改了口味,喜欢你这被人玩坏的破鞋。”
  林澈还没说话,如意太想证明自己,气急败坏地拉林澈:“林少……他骂您没眼光!”
  林澈不打算下场,这就和如意撇清关系:“今天被邀请的是熙想,你是跟着她来的。”
  如意怯怯回头看了看熙想,闭上了嘴。
  金三见这番羞辱还是没能惹林澈不悦,只觉得拳头打在了棉花上,因他这装逼神气的样子更厌恶了。
  他没有说其他的话,只在他们朝前走之后,盯住了后面的熙想。
  那直勾勾的眼神极具冒犯,仿佛能将衣服割开,剜出她的身体曲线。
  熙想低着头,心烦意乱地站在旁边走神,甚至没听懂林澈的暗示。
  等回过神来,金三已经和林澈如意吵上了一架,似乎还吵输了。
  她迎上金三的目光,给了他一个大白眼,不耐烦地问:“还有什么事吗?”
  金三气得嘴皮都抖了一抖,大笑一声,最终隐忍住,给她做了个请的手势:“请!”
  林澈站在门口似乎在等什么。
  熙想看见了,但她没有上去挽着他。
  直到引路服务生催促,他才将左手插进了上衣口袋,走进大厅。
  熙想低头跟在他们身后,走入场馆大厅。
  这里就像一个低配版会所,大厅同样有舞池音响,旁边围着很多软沙发。
  音响舞曲音乐震耳欲聋,衣着暴露的男女跟着音乐节拍扭动,恨不得立刻就黏在一起。他们的手伸进对方衣服里,在敏感部位上抚摸,恣意浪叫嬉笑。
  旁边卡座上,男女面对面抱在一起,下面已经脱得精光,交合在一起。他们小幅度地耸动着,脸泛红光,脖颈上青筋暴起,呢喃呻吟被音乐盖住。
  引路的服务生带他们穿过舞池,来到走廊三叉口。
  光洁崭新的瓷砖墙上有三道箭头指示牌。正前方通往餐厅酒会,左手边是单间休息区,右手边画了一个叼着红玫瑰的骷髅。
  如果不是见过金三虐如意的样子,简直会当做中二青年的聚会。
  但现在根本不用服务生解释,骷髅脑袋所指向的必然是重口味区域。
  熙想用眼神询问林澈。
  他毫不迟疑地走向单间休息区。
  熙想跟了上去,摇着扇子和他并肩而行,问:“我们什么时候能走?”
  林澈声音冷沉:“至少要等到我们见过金爷。”
  熙想:“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见到金爷?”
  林澈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熙想追问道:“如果他最后一天才出现,我们是不是要饿上五天?我们什么都不能吃吗?”
  他未免有些大惊小怪了。
  林澈驻足:“熙想。”
  “嗯?”
  林澈抬手往她脑门上重重一敲,略微咬牙,厌恶地问:“你是不是游泳太多,脑子进水了?!”
  凶相毕露。
  “……”
  熙想捂住脑门,咬着嘴唇。
  怎么这么大火气……明明是他惹了她,为什么他在生气?
  单间休息区和宾馆套间一样,柜台在入口处。服务生守着所有房卡,调配点单服务。
  他们三人只能得到开一个套间。
  外间有卫浴和家庭影院,里面居然放着和会所里兰兰和人做爱的小电影。
  里间有大床、沙发、钢管和秋千,台面上收着假阳具,皮鞭,按摩棒和很多花里胡哨叫不出来名字的玩意儿。
  如意走近沙发刚想坐下。
  “你如果坐了,就不用上车了。”林澈语气厌恶至极,在床沿坐下双手环胸。
  他心情显然差到了极点。
  如意绞着手指,小心翼翼地坐在了他的边上。
  熙想还捂着脑门。
  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脑子真的进水了才会救下如意,还答应金爷来参加派对。
  她朝外间大门走去:“我不想呆在这里,我要出去透口气。”
  这话就像是干柴上的一把火。
  急促脚步声朝她接近。
  在她即将出大门前,林澈一把拽住她,拉得她一个踉跄。
  他双手握住她的上臂,将她板正,瞪着她低吼:“求我牵着你会死?你什么时候有这么高的心气?!”
  熙想的眼眶一下子红了,更委屈了。
  余光却看见了跟过来的如意。
  她将目光聚焦在如意身上,深深吸了口气:“我一个人出去透口气。我保证不会碰任何东西,满意了吗,林医生?!”
  她的心跳得像打鼓。
  在林澈发怒之前,她拧开门把手,像兔子似的窜出房间,重重关上了门,逃离林澈身边。
  他会生气,说不定就不要她了。
  或许他会把她留在这里。
  或许他不想让别人看笑话,会将她送回去,但转手就将她卖掉。
  或许他会将她囚禁在别墅里,折磨她,疏远她。
  熙想能预料到一切最坏的后果,但她控制不住自己。
  生理期本来就控制不住脾气,他还成天让那个女人跟着他,故意让她不快。
  他明明知道她在介意什么,偏偏用这种方式惩罚她。熙想已经明白了,以后就算有人死在她面前,她也不会多事地把人带回别墅了。
  她已经知道错了,为什么他还这样不放过她,非要让这个女人一直占着属于她的位置?为什么每次都要她先来开口认错,为什么他不能多做一点,让她少一点痛苦?!
  熙想在走廊里快速往前走,眼泪夺眶而出。服务生上前询问,她摆手拒绝沟通,一个劲往前走。
  前方柜台附近,金爷搂着一个身形高大的女人向服务生索要房卡。
  她刚才一直想找金爷,但现在显然不是时候。她想要时间一个人安静一下,更不希望他看见自己的泪痕。
  熙想猛得转身,用手背擦掉眼泪,往回快步走去。
  金爷好像叫了她的名字。
  熙想加快脚步往回逃。
  突然冲过来几个魁梧保镖,捂住了她的嘴。
  “林……唔……救命……唔……”熙想挣扎着,手里的扇子掉了。
  他们将她横抱着,送入金爷所在的套间。
  套间规格大同小异,外间多摆了一个小圆桌和两把椅子。金爷已在其中一把椅子上坐下,往醒酒器里倒红酒,手里捏着一根雪茄。
  房间里有台点唱机,古老的民国歌谣咿咿吖吖地唱着。
  昏黄灯光照下来,竟有几分恬淡高雅的气氛。
  熙想被几个保镖抱了进来,捂着嘴,不停挣扎着。
  金爷好整以暇地抽了口雪茄,抬了抬眼皮,大肥脸上的笑容很无邪,像个邻居家的老大哥:“美人鱼,你跑什么?这里是我的地盘,你来都来了,还能躲着我不成?”
  熙想有些绝望,停止了挣扎。
  保镖将她放了下来,推到金爷面前的椅子上。
  熙想纠结了一下,只好坐了下来。
  “你想知道美人鱼是什么吗?”金爷眯起了眼,不知道在笑什么,乐呵呵地说,“从我嘴里告诉你,你多半不会相信。我给你找了个老熟人……麒麟,你过来。”
  熙想错愕回头。
  麒麟穿着浴袍,领口敞开,袒露着美黑过的两坨胸。她手里甩着小皮鞭,穿着皮靴踱步而来。
  她走到金爷身边,像个豹子似的依偎在他怀里,转过头,睨着熙想。
  这眼神凌厉得像灭绝师太在看不肖徒儿。
  “又见面了,小熙想。”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0 22:47:17

(一百一十五)美人鱼的真相
  熙想有些恍惚。
  她离开会所的时候,听说麒麟被金主买走了。
  没想到这个金主就是金爷。
  麒麟和熙想打完招呼后,将她冷在一边,主动凑到金爷嘴边和他亲热接吻。
  她的吻技娴熟,亲得啵啵响,大胆地跨坐在金爷的腿上,用私处摩擦着他的胯。
  金爷明显起了欲火,大肥手伸进麒麟的浴袍里。
  麒麟一把拍掉了他的手,将他推下椅子,命令道:“去,把马桶舔干净。”
  “是的主人。”
  “爬过去。”
  “是的主人。”
  金爷肥大身躯蜷在地毯上,像一只大蛤蟆似的,缓慢爬动。
  熙想瞠目结舌,望着他一路爬进了浴室。
  那可是金爷!
  他一声令下能让如意被人玩死,现在却能完全听麒麟的命令,卑微地去喝马桶水。
  啪—— 麒麟往桌上甩了一记皮鞭。
  熙想吓了一跳,回过神来,骇然。
  她:“你还跟着林少呢?”
  熙想小心翼翼地点头。
  “你是不是到现在还没明白他为什么对你这么好?”麒麟笑了,走进家庭影院,坐进沙发里。
  她翘着麦色的大长腿,打开胳膊招呼熙想坐在她怀里。
  熙想忐忑地坐了过去,被她一把揽在怀中。
  麒麟像主人一样熟练地按着遥控器,脱了她的帽子,一把托住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屏幕:“波塞冬很顽皮,知道躲镜头,你别错过了。”
  屏幕里蓝莹莹的,是室内游泳池的一角。
  背景里有咔咔的声音。
  一条两米多长的海豚出现在了镜头里,嘴角天生带着笑容,像没有恶意的天使。
  它轻松捉到游鱼,叼着丢出水面,一跃而起吃进嘴里,又没入水中,离开了镜头范围。
  熙想心中有了个荒诞的答案,假装不懂,望着麒麟:“你给我看这个做什么?”
  “你不是已经和那条狗做过了么?你现在还不知道美人鱼是什么意思吗?”
  “……”
  麒麟:“和海豚做爱一直是会所的保留节目。他们先从身高体态来挑选美人,找到波塞冬喜欢的那种类型。只有它喜欢的类型,入水后才有成功交配的概率,不然,一下水就会被它咬死……对,他们选中了你。”
  熙想脸色煞白。
  “你不用担心它用锋利的牙齿咬断你的脖子,不过……”麒麟突然上了沙发,掰过她的腿,扒下她的裤子,从旁边拿出一个手臂粗的异形阳具,抵在她双腿之间。
  冰凉凉的东西在她的穴口附近游弋。
  熙想下身一紧,仓惶缩成了一团,忙呼:“不要……我那个来了……”
  麒麟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并没有想放过她的意思,将假阳具的头部塞进穴口:“他把你保护得真好,生理期就可以不用接客吗?别人有这个待遇吗?”
  只在入口处很浅的地方,像挑逗一样,进进出出。
  熙想的心情像坐过山车一样,被她牵着走,哀求道:“麒麟,别这样……”
  麒麟哼了声,把这个异形阳具倚在她的小腹上:“这是波塞冬的阴茎模型。你看,都超过你的肚脐了,里面还有阴茎骨。和这东西做过的人,很可能在水里就大出血休克。等到波塞冬玩够了,把人放开,整个池子都会染成血色。你说,那人还能不能活?”
  熙想的小腹一阵紧缩,好像完全代入了那种可怕的状态,躺在沙发上无力地挣扎着:“放开我……”
  麒麟俯下身,用体重压在熙想的胸口:“也可能被波塞冬当做玩具,叼入池底,活生生淹死。你会恨不得把池子里的水喝光,喘不上气。或者,它把你按在玻璃壁上,像这样,一下一下地撞你,把你活生生压死。”
  熙想呜咽起来。
  她没麒麟高,也没她健壮。
  这么压下来,没一会儿她就眼冒金星,呼吸不畅。
  好像真的被海豚压在玻璃上动弹不得。
  麒麟耳语着:“熙想,你可以吗?你真的要当这美人鱼,给林澈赚钱吗?”
  熙想问得费力:“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麒麟:“这个赌约涉及几百亿美金。你知道这笔钱意味着什么吗?他如果得到了这笔钱,会买下一个海中孤岛,在那里建造像会所一样的女儿国,变成全世界权贵的天堂。他把能抓来的女人往那里送,按照她们的姿色评等级。沦落在那里的女人比妓女还不如,他们会给女人打能全天兴奋的药,让她们就算痛苦万分还不停地做爱,一直到活活累死。他们会随意搞大她们的肚子,选择年纪大,漂亮的女人生下孩子,从小孩子开始玩起。反抗唯一的下场就是丢在海滩上,被海鸥啄成肉块。”
  熙想瞪大了眼睛,摇头。
  林澈不可能是这样的人。
  “为什么你是这样的表情?难道在你心里,会所的这些把戏还没看够吗?你就像个猪,他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再把你卖了,你却只会夸他给的馊饭很好吃。”
  麒麟说着,在她脸上很用力地拍了几下。
  熙想被她打得脸疼,后仰逃躲。
  “醒醒吧,熙想!他设套骗了你的老公,把你卖到会所,你真以为他每天那么忙,会在会所里救你吗?那里都是这套戏码,骗良家妇女走上这贼船。他深谙精神控制,拿捏着你们的命,能轻而易举地用套路骗走你的心,让你死心塌地地爱上他。你得了斯德哥尔摩症,现在的你已经不敢离开他了,你会觉得你已经被他彻底改变,再也不能正常生活了,我说得对不对?他这么做,就是因为知道你当了美人鱼之后,会被波塞冬玩得非死即残,所以才会留你在身边,先自己享用。他还要保证你不会被他玩坏,才会保护你的身体。这会所里那么多女人,你真以为你一个村里来的小土妞,能入得了他的眼?”
  “…………”
  熙想的瞳孔颤了颤,黑色眼线被泪水打湿,从眼眶滑落下来,流成两道黑色污痕。
  她悲泣起来,全身发着抖。
  是的……
  在他的调教下,她再也离不开他了。
  她能从他的细微表情里察言观色,只会被他的心情牵着走。他生气了她会害怕,把他哄高兴了,自己也会很高兴。
  她已经被他调教成了玩物,无法独立生活了。
  麒麟从沙发上下来,松开了熙想。
  熙想像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一样,无力地瘫倒在沙发上,流着眼泪。
  麒麟垂眼看着她:“如果你当了美人鱼,只有很小的概率能活下来。看在我还挺喜欢你的份上,我可以把活下来的办法告诉你。”
  熙想颤抖着将衣服穿好,在沙发里蜷坐起来,殷切看着她,哽咽着问:“我怎样才能活下来?”
  麒麟将镜头快进,调出波塞冬的全身图:“普通海豚交配的时间连一分钟都不到,波塞冬是被他们训练出来的淫虫,能在水下做上好几轮,每次能持续好几分钟。你只用按摩它的这个部位,就能让它更爽,提前射精。几次后,它没了兴趣,你就能安全逃回水面了。”
  她指着画面里海豚阴茎附近的一个部位,“在交配的时候,你很容易踹到这个部位。没有人会怀疑你是故意的。到时候林澈不会为难你,说不定还会留下你当下一条美人鱼的授业恩师,呵。”
  游泳课还要学水下的舞蹈,等经期过后,她要在水里拗成各种体位。
  现在看来全部是为了这一场表演。
  林澈就像她的舞伴,在万丈悬崖的钢丝上跳着舞,但他从来没有跌下去过。
  每一次他都会告诉她底线在哪儿,让她平安回到地面。
  他是魔鬼,但从来没有失过手。
  他这么精心呵护她,居然只是为了在美人鱼表演中,任由一个海豚夺走她的性命吗?
  难过,警惕,怀疑,恐惧。
  多重情绪一起出现,熙想发着抖,蜷缩着身体,嚎啕大陆。
  胃部纠结起来,酸意涌了上来。
  她抓起一旁的垃圾桶,俯身呕吐。
  “哎,快去拿杯热水。”麒麟像个知心大姐似的,抚摸着她的背,轻轻地拍了拍,循循善诱,“别让他发现我点醒了你,如果他提前发现,说不定会直接将你毁掉。到时候,我可救不了你了。”
  金爷驻着拐杖,在玻璃杯里装着热水,趔趄着走来了。
  残存的理智让她拒绝喝这杯水。
  熙想从沙发上爬下来,颤声说:“我不可以喝水,他会发现的。我现在要回去了,我不能让他发现我到过这里……”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0 22:55:17

(一百一十六)骷髅与玫瑰
  如意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人生之中难得能遇到这样多金又年轻的男人,就算被人指着鼻子骂祖宗,她都不会轻易放手。
  忘恩负义又怎么样?这个世界就是那么残酷的。
  别墅里的饭很可口,她咬牙只喝水,让自己在几天内瘦下来。她看了熙想过去的照片,研究她的穿衣套路,从那些衣服里找到能凸显自己身材的衣服。她一直穿着性感内衣,只要林少主动一次,她一定叫他毕生难忘。
  她替女仆干活,从女仆嘴里打听到了林澈和熙想的时间表,在每一次他们独处的时候,都会努力去掺一脚。
  这个叫熙想的像个绣花枕头,没有耍心眼,只会凭借美貌发脾气。时间长了,男人当然会厌倦。男人不会养着一个女人只叫她学游泳,她已经彻底失宠了。
  计划很成功。
  她的野心和信心前所未有地膨胀。
  她恳求林澈带她去参加金爷的派对。她要让金三那条狗看看,自己已经翻身了,她要把金三对她做的一切报复回去,要看这条狗跪在地上磕头求她原谅。
  啪—— 如意看着熙想夺门而出,再看着林澈沉着脸回到床上躺下。
  她款款坐在床边,学着熙想抚摸头发的动作,善解人意地说:“林少不要生气,熙想妹妹可能是身子不舒服。”
  林澈眯起了眼,琥珀色眼底透着一丝不明意义的光。
  如意将这眼神当做欲望,伸手摸向他的腹肌,俯下身去,用胸部摩擦他的裤头,红唇微张:“熙想妹妹不在,让我来伺候林少吧。”
  “滚。”林澈一脚将她踹下床。
  如意跌了下去,站在一边啜泣,暗自懊恼自己太心急,露出了马脚。
  林澈下了床,没有留下任何吩咐,离开房间。
  如意站在原地愣了半晌,收了眼泪,有些忐忑。
  过了很长时间,没有人回来。
  如意又觉得林少只是一时心情不好,出去找其他女人泻火。他如果讨厌熙想,自己这身衣服一定会让他想起她。
  自己是被熙想牵连的。
  对,一定是这样。
  如意调整了心态,哼着小曲儿,坐进了家庭影院。
  片子有九成是香艳小电影,居然有动画片。
  如意坐在沙发里看着动画片打发时间,然后就看见七个小矮人脱下裤子,变出巨大的阳具,把白雪公主扎得淫叫连连。
  她觉得索然无味,关了电影,躺回床上闭目养神。
  叮铃铃—— 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肯定不是找自己的,如意没有去接。
  但电话铃声锲而不舍。
  五分钟后,她从床上爬起来,拿起了电话。
  “喂?是美人鱼吗?”电话那头是低沉的男人嗓音。那低音炮酥魅得能让如意耳朵怀孕。
  “呃……是的。”
  这电话似乎是找熙想的,但如意鬼使神差地应下了。
  “我仰慕美人鱼很久了,你可以来玫瑰田里,和我共饮一杯吗?”
  如意:“那是哪里?”
  男人:“就是除了休息室和酒会的另一个区域,我让服务生去接你。”
  如意:“可是林少不让我去,他不让我见任何人。我要是跟你去了,会被他责罚的。”
  电话那头的男人明显能感受到她的暗示,开解道:“你可以戴上面具,他或许不会发现,如果碰巧被他认出来,我会替你求情。但我相信,没有人会为难美人鱼小姐的。”
  如意拉开抽屉,果然看见了不少像化装舞会一样的面具,能盖住大半张脸。
  她激动起来,内心狂跳。
  真是要感谢上天!会来金爷派对上的人都是很有钱的人,她或许能抓住这次机会,找到比林少更有钱的人。
  “好,我马上就准备好。”
  如意挂了电话,特意去补了个妆,往下身喷了香水,戴上一个银色半面罩,提着裙子离开房间。
  房间外,引路服务生已经在等候了。
  她离开休息区,路过墙上那骷髅与玫瑰的图案,兴奋得瞳孔都放大了。
  * 熙想心神不宁地逃回自己的套间,敲了一会儿门。
  套间里没人应门。
  “熙想小姐。”
  服务生居然记得她的名字。
  熙想庆幸法式礼帽的面帘能挡住脸,低头遮挡泪痕:“我没拿房卡,你知道他们去哪儿了吗?”
  服务生站在她身后,提醒:“林少和如意小姐都去了玫瑰园,可能将房卡带走了。我可以替你开门。”
  “玫瑰园是外面的花园吗?”
  服务生有些害羞:“就是右手边那块……玩乐的地方。”
  熙想看了他一眼。
  这个服务生颜值很高,年纪约十七八岁,有种阳光校草的少年感。见到熙想打量的目光,他非常腼腆地低下了头,脖子都红了一片。
  他的白衬衫口袋插了一朵红玫瑰花,领头上还有歪斜的口红印子,像是富婆醉酒后强吻蹭到的。
  是了,这个派对的服务对象不止是男人,她刚才看见走廊上一个富婆被两个男人簇拥着,和他们有说有笑的。
  熙想收回目光,往旁边退了一步:“麻烦给我开门。”
  “好的。”
  他们都不在。
  床上干干净净的没有痕迹,倒是浴室里有股香水的味道。
  她来到浴室镜子前,把灯全部打开,重新补妆。
  镜子里的自己眼眶泛红,细细的平眉紧锁着,眼妆衬得眼角下垂,整张没有血色的脸有一股忧郁孤寡相。
  林澈曾经说过她流泪的样子非常好看。
  那他每次看见她泪痕的时候,会为她心疼吗?
  她拿着粉扑,在眼眶下拍了两下,突然改了主意,恨恨地把妆全擦了,重新上底妆。
  她用了最浓烈的眉妆和眼线,用上了正红色口红,眼影是妖艳的粉红色。
  这是她最高调的妆容,任何男人看一眼就移不开眼。
  就连林澈都会把持不住,命令她不许勾引他。
  如果他根本就不在乎自己,为什么她要为他保护自己呢?
  她要去玫瑰园,要当着林澈的面和别人欢爱。
  她想看林澈青着脸生气的样子!
  熙想脱下帽子和手套。
  连日来的游泳将她的肤色晒黑了不少,但有黑衣衬托,皮肤白皙得剔透。
  可惜少了一抹亮色。
  熙想离开套间,却发现那个年轻的服务生还没有走远。
  “喂,你过来。”
  服务生诧异回头,礼貌地微微躬身:“熙想小姐有什么吩咐?”
  熙想脚步轻快地走上前,抱住了服务生:“我看上了你的玫瑰。”
  服务生吃了一惊,都忘记要抗拒:“啊?”
  熙想低头,用唇叼走了他胸口的玫瑰花,将玫瑰花插到了耳朵后面:“好看吗?”
  “嗯……”服务生的脸从脖子红到了耳朵根,结巴着点头,想看又不敢看她。
  “你带我去找他们。”熙想朝玫瑰园走,“对了,你叫什么。”
  “牛超。”
  “噗,这名字太真实了吧,来这里不应该用艺名吗?”
  他低头,轻咳一声:“我只是个服务生,不用艺名的。这里没人会注意我的。”
  熙想优雅摇着手中法式宫廷折扇,笑而不语。
  服务生小心翼翼看了她一眼:“你呢?熙想是你的艺名吗,这个名字很好听。”
  “……不是,是真名。”
  “……”
  服务生不知道该说什么,抓耳挠腮,笨拙地脸都急红了。
  熙想看着他,突然说:“我觉得你可以叫晨曦。你让我想到,小时候,我坐在村口的大树下,等爸爸从城里打工回来。当时天蒙蒙亮,晨曦就那么一抹,我站在树下抬头,晨曦穿过茂盛的树叶,撒在我的脸上……然后,爸爸就到了……”
  她做着和回忆里一样的动作,闭上眼睛,好像真的有阳光撒下来。
  服务生木讷跟着她,注视着她的侧脸。
  “到了。”
  “……”
  服务生停下脚步,头一次觉得这场馆不够大。
  熙想看着玫瑰园的大拱门。
  大拱门由很多新鲜的玫瑰花编成,想来这服务生衣服上的这朵就是别人从这里拿的。玫瑰花飘落在地毯上,仿若婚嫁时走的花路。
  她自己推开门,走了进去。

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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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0 22:58:41

(一百一十七)美人鱼害我
  玫瑰园像个大酒吧,热气冲天,中间用高大的玫瑰花瓶分割成不同场地。假花上喷了玫瑰香水,香气足够掩盖人们运动后散发的汗味。
  只多闻了一会儿,这气味里似乎有催情的成分。
  熙想摇着手拿扇子,觉得燥热难耐。
  第一个舞池边坐了几个西洋乐师,他们用手中乐器弹奏着华尔兹舞曲,欢快节奏随着音响放大。
  舞池中的人扭动着身躯,用最直接狂野的方式摸着舞伴的下体,到了兴致就将对方按在地上就地交合。有男有女,分不清谁是主人,谁是他们的玩伴。
  舞曲盖不住女人高亢的尖叫声,男人们骑在她们身上,按着舞曲节奏耸动阳具。女人们发出的浪叫像是在给舞曲伴唱。
  舞池旁边的卡座里,不少人在围观这一幕,叫嚷起哄着。
  一首曲子进入了变奏,好几个人从卡座那儿过去,加入混战。他们把衣服剥得到处都是,肢体交缠得分不出彼此。每个人的身上都有好几双手,每一处敏感点都有人爱抚,穴口里总有东西在进进出出,随着变奏更加猛烈地交合。
  熙想不懂这种狂野的群交有什么美感,粗鲁之余又有些惊心动魄。
  她红着脸背过身去,往边上走。
  有个背影再熟悉不过。
  熙想的目光被一旁卡座吸引过去。
  林澈双手环胸坐在卡座里,面沉如水,桌上放着一杯鸡尾酒,但一口都没有喝,冰块化了几乎要漫出杯口。
  他身边的女人比他大几岁,坐在一个健壮男人的怀中,抚摸着男人壮硕的胸肌。
  女人应该是林澈的旧识,端着酒杯和他聊着什么,但林澈的回答并不热诚。
  他身边没有其他女人,也没有如意。
  熙想驻足在原地,纠结着是不是应该最后给林澈一次机会,让他把事情说清楚。
  但突然自嘲一笑。
  她想起林澈第一次睡她的那晚,他往她身下塞了克苏鲁之吻。
  那个玩具形状古怪,尺寸巨大,特意做成了触手的样子,质地却很硬。
  她几乎要被林澈撕碎,以为自己会痛死在床上。
  这玩具和麒麟给她看的海豚性器模型差不多,触手缠起来会是一样的尺寸大小,长度也可以控制并往里伸。
  所以,从一开始,她就是美人鱼的人选。
  那看似戏弄挑逗的体检,溺水窒息,学游泳,成了他的专属却要她录视频给别人看……
  日常点点滴滴的调教似乎都被这条线串联起来。
  越回忆,越无情。
  她不过是林澈的工具,有什么资格质问他?
  熙想睫毛微颤,险些将嘴唇咬出血来。她紧握住拳头,转身走向下一个区域。
  “小姐,你需要面具吗?”有个服务生给她递来了一块面具。
  “不用。”
  她想让林澈看见,并不想戴面具遮掩。
  她现在希望能立刻扒光衣服,随便找些男人把她上了,让林澈亲眼看她怎么被毁掉!
  这里有个下沉式棋盘游戏,看客坐在二楼栏杆边的卡座上,能将下层所有玩家看得一清二楚。棋盘终点放着一个大铁皮箱,箱子打开,放满一迭迭欧元现钞。
  在金钱诱惑下,几个女人戴着面具,光着身子投掷抱枕大小的骰子,根据点数朝前移动。
  格子里画着姿势、人数和不同形状的玩具,玩具都是会所见过的。还有欢乐椅和那能将下半身全部关在里面的大方块。
  她们每移动到有人的格子,都要完成格子指定的任务才能继续前进。
  有个女人投到了画着酒杯的格子。
  熙想还以为是罚酒,却见两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拽着那女人的脚踝往上一提,把漏斗插在她小穴里,再将一瓶白酒灌了进去。
  那女人的穴口在前面几个格子的蹂躏下明显红肿,这会儿疼得大叫出声。
  但为了最后拿到奖金,她不敢挣扎让酒漏出来,疼得嘴唇都白了。
  这招金三对如意用过,要是多玩几次能把人醉死。
  真野蛮!
  怪不得林澈不喜欢这里。
  熙想不喜欢喝酒,醉酒后再和人性交,很有可能真的会死,她转身离开,前往下一个区域。
  “呜呜呜呜……熙……唔唔唔……咳咳……熙……唔唔救……救命……”
  啪啪啪—— “干死你这个臭婊子,啊……你他妈怎么那么松,给老子夹紧啊臭婊子!”
  “唔唔唔……唔唔……熙想……救我……”
  刚走了没几步,突然听见有人在叫她。
  她回到栏杆边,辨别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戴着银色面具的女人是如意。
  她的两条胳膊绑在铁架上,下身垂着,脚尖都够不着地面。两个男人握着她的腿和腰,前后地耸动。镶着钢珠的巨大阳具摩擦着她的小穴和肛门,每次一起往里插,两瓣股肉往外分,下体几乎要被撑裂开。
  但如意根本顾不得下身带来的巨大刺激,她的脑袋被颈托一样的东西朝上固定着,嘴唇上箍着开口器,让她咬不下去。
  铁架一侧有个站台,一个男人站在那儿往她喉咙深处插。
  这些人不懂怜香惜玉,甚至不惜弄出性命来,完全没有给如意喘气的时间。
  她憋得脸发紫了,说不好什么时候会被大鸡巴闷死了。
  “唔唔唔……我不要钱了……唔唔……熙想……好心人……救我……唔……”如意呜咽祈求着,声音含糊不清,“熙……唔……”
  噗嗤、噗嗤—— 她全身的穴口都被占满。
  虽然比不上舞池里的凌乱狂野,但这三个一看就是训练过的牛郎,能把人干晕好几回都不带累的。
  熙想摇着手拿扇,托腮看了一会儿香艳的活春宫,面带薄凉畅快的笑容:“这游戏不都是自愿加入的吗,一旦开始就不能退出了。忍着吧,只要拿到奖金,就不用过这种苦日子了。”
  如意表情一变,眼里瞬间充斥着哀怨:“你……美……唔……你害我……”
  噗嗤噗嗤—— 红肿的穴里蜜液摩擦得发白。
  更像是有意针对。
  其他几个玩家都完成了任务,朝下一个格子移动,如意这边的三个男人反而越干越猛,一点都没有放过她的迹象。
  如意不想被憋死,见熙想不肯帮忙,抓紧机会对着嘴里的玩意儿拼命吞咽,用舌头玩着花活,根本顾不上下半身被人怎么玩弄。
  她终于在快憋死前喘了几口气,对着熙想咬牙切齿地大喊:“小贱人!你害死我了!!金三爷,她才是美人鱼,我不是……啊啊……你应该把她……啊唔……抓进来……啊啊……放开我……”
  她扭着身子,踢起了腿。
  男人一巴掌甩她脸上,捏住她的乳头狠狠一拽:“臭婊子,扭个什么?老子鸡巴都要被你折弯了!”
  另一个男人托住她的两瓣臀肉,往两边狠狠一掰,将巨大阴茎狠狠顶进去。
  “啊啊——”如意惨叫一声,响得都带上了回音。
  “老实点,老大不发话,你就得挂在这儿被干到死!”
  没捅几下,两个男人的节奏又同步了。
  如意哀怨朝某个卡座喊道,“呜呜呜……金三爷,她才是美人鱼啊……嗯啊……您折腾我嗯啊……您折腾我没用的……你放过我吧~~~啊啊……好痛……啊呜呜呜~~~啊啊啊~我的屁股被肏麻了……我要被你们……捅穿……轻一点……啊啊……”
  苦苦哀求变成了浪叫。
  如意被干得爽翻了天,翻着白眼,腿抽得像个无助的蛤蟆,整个人吊着发颤。
  这两个人好像永远不会软似的,加速大力顶撞着她下身,不一会儿就尿液肠液流得到处都是。
  为什么她要提到美人鱼?
  如意自己贪心玩这种游戏,也要怪在她头上?
  熙想蹙眉看向卡座,正好迎上了金三的目光。
  金三舔着嘴唇,目光如剜刀,恨意似乎比门口时更甚。
  他所在的卡座桌子上躺着个全裸女人,四肢打开呈大字,身上摆着各种餐具,乳头上插着两根点燃的蜡烛,蜡油落在白嫩乳房上烫出一道道红痕。
  他就这么盯着熙想,毫无预兆地将整只手插进了人体盛的阴道里,捅得女人小腹都凸出了一些。
  他的手指在里面大力旋转搅动,搅拌发出淫糜水声,恨不得把肉都掏出几块。
  女人痛得大气都不敢喘,紧紧绷住身体,眼泪刷刷往下落,嘴里发出呜呜的哭声。
  但她知道,一旦让身上的碗掉下去,只会遭到更残酷的对待。
  金三继续抠挖着人体盛阴道深处,恶狠狠地瞪了熙想一眼,再将不屑鄙夷的目光投向棋盘游戏里的如意,命令道:“够了,让她继续走下去。我们开这游戏,总不能欺负了人家,呵。”
  如意终于得到解脱,被人从架子上松开后,整个人扑在了地上,站起来想去捡骰子,脚一软,整个人栽倒在地。她一边痛哭,一边爬着去掷骰子。
  她掷到了道具格,图案像是一辆自行车。
  两个男人将一台自行车推了过来,将她摁在了上面。
  如意踩在踏板上,卖力地骑着,只觉得坐垫下面有个什么东西在快速升高。
  坚硬如铁的东西顶到了她的穴口。
  如意朝下一看,下面居然是一根生锈的铁棒。
  她吓得大惊失色,挣扎着想从自行车上下来,转而意识到这骰子一定能做手脚,骂金三言而无信。
  两个男人像抓小鸡似的将她紧紧摁在坐垫上,打开齿轮的电动开关。
  铁棍继续缓慢上升,从她的小穴里插了进去,顶向阴道深处。
  如意意识到这样的后果,吸了口冷气,叫骂换成了哀求:“金三爷!我错了金三爷,呜呜呜我再也不敢逃跑了!求求你把这个拿掉,我不想死,求求你,你每天让兄弟们轮着肏我都没关系,我给你舔马桶,给你当肉便器……你把我卖了每天干我都好,求求你……啊啊啊好痛……放开我,我真的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
  她叫破了喉咙,奋力挣扎,全身抵抗到脱力。
  金三似乎很享受观赏这个过程,连手里的女人都放过了,倾身眯眼朝下面看。
  其他看客议论纷纷,有的不忍心看,离开了卡座。
  铁棍显然顶到了最深处。
  如意把身体摆正,直挺挺地朝后仰,试图减小这铁棒的威力,声嘶力竭地喊着:“真的好痛……救命!熙想,好心的熙想,救救我!你快救救我,这次我答应你再也不敢跟你抢林少了!求求你救救我!我是因为你才这样的,你要救我……别……啊啊啊啊啊啊啊……快停下来!我会死的……不要再往里了!贱人干看着干什么?快来救我,这里只有你能救我……啊啊啊啊啊啊……”
  她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双脚瞪两边的男人,被顶得离开了坐垫。
  两个男人扣住她的肩膀,将她狠狠往下一按。
  殷殷血液从她私处流了出来,流成了一滩血泊。
  如意惨叫不断,越来越虚弱。
  过了一会儿,血泊变大。
  她渐渐不会动弹了,垂下了四肢,只有腰板还直挺挺地固定在坐垫上,像个泡过药水的动物标本。
  她在最后死亡的那一刻,竟怒目圆睁地瞪着熙想,好像在诧异她居然没将她救下来。
  熙想在栏杆边站得板正,唇色更是白得吓人。
  直到两个男人将尸体从生锈铁管上拔下来,扔在地上拖走,其他女人继续游戏后,她仍呆滞失神地望着下方。
  “吓到了?”林澈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他环住她的腰。
  熙想顺势靠入她怀中,紧紧拽着他的衣袖。
  如果她没有在走廊上撞见金爷,如果被气走的是林澈,如果如意没有作为美人鱼接受邀约……
  不,哪怕……哪怕她刚才一念之差接过那面具……
  现在这个被金三下令捅死的人……
  会是她……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0 23:15:14

(一百一十八)恶意满满
  有一种失真感。
  整个时空都成了黑白色,在渐渐疏离她。唯有地上那滩猩红的血迹,迫在咫尺,红得印刻进她的眼瞳,腥得窒息。
  熙想好像感同身受地死掉了,麻木僵硬地站在原地。
  听见林澈说要离开,她紧紧拉住他的手,一路上不知道绊了几跤。
  两人疾步往前走。
  接近大堂出口时,金三和黑衣保镖挡住了前方的去路。
  金三嘴角上扬,像恶魔一样狞笑:“林少这就要走了?”
  林澈哼了声,没有答话。
  就在此时,后方传来拐杖敲击瓷砖的声音。
  金爷由麒麟搀扶着,另一手驻着拐杖出现后方,扬声说:“才刚来就要走,林少是不给金某人面子。”
  前方和后方的路都被堵死了,进退两难。
  熙想眼神散落着,瞳孔放大,手紧紧握住林澈的衣服,用力捏得指节发白。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林澈和他们说了些什么,但熙想觉得耳鸣,声音朦胧不清,心跳声响到什么都听不见了。
  一名黑衣人走近她,对她伸出了手,意图不明。
  “啊——!!”
  仓惶惊恐的女高音刺破耳膜,回荡在狭长走道中。
  熙想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打颤,双手歇斯底里地拍打抓挠这黑衣保镖。
  突然停止尖叫,她大口喘着气,低头怔怔看着指尖。
  指甲断了,撕破指尖的一角。鲜血从伤口流出来,流满指甲缝后一滴滴地落下。
  绽在地上成了一朵朵血花……
  颜色是那么猩红。
  她的尖叫声刺破耳膜,抗拒地将手伸向远处,发起了疯。
  失真的声音中,她听见林澈在呼唤她。
  “熙想,他只是带我们离开这里!”他牢牢握着她的双臂,在她做出更疯狂举动之前按住了她。
  他的大掌捏住她冰冷的胳膊,掌心温暖着她。
  熙想的精神镇定些许,泪眼婆娑地望向林澈,“阿澈,带我走,我不要呆在这里……呜……”
  林澈清隽的脸庞上神色肃然,那紧蹙的眉头暗示着愠怒,却引而不发。
  他是在生气,但没有对她生气。
  因为他看向自己的时候,如鹰隼的深琥珀色瞳眸中是一抹心疼。
  是的,她不会看错,他是在心疼她。
  原来他也会同情她,理解她。
  熙想的眼泪从眼眶里滑落下来,扑进林澈的怀里。
  心中莫大惊恐和震撼瞬间降级,她才有余力抬手指着金三,在诸多围观宾客和保镖中抽泣着大声控诉。
  ——“他杀了她!!他用那种方法杀了她!!他是杀人犯……带我走!我不想留在这里,快带我走!!”
  林澈牵起她的手,往外跨了步。
  没能拉动熙想。
  熙想这个惊弓之鸟已经吓呆了,紧紧抱着他一步都走不动。
  林澈将她打横抱在怀中,没有对金爷和金三过多言语,朝离开的方向健步如飞。
  黑衣保镖们退让到两侧,夹道欢送。
  熙想在林澈的怀中悄悄松了口气,不敢直视却在用余光打量着金爷的表情。
  金爷在林澈抱她的那一刻,脸上的笑变成了怒容。
  金三将美人鱼骗到游戏局里是想摧毁她,好让他们赢了打赌。
  哪里料到眼下林澈想反而更亲密了。
  这分明是他办事不利!
  他恶狠狠瞪向金三,仿佛能真的把人吃掉,吓得金三身边的几个狗腿子全都后退一步。
  金三自然也见到了,低头忏悔着说了几句。
  他似乎是发现了熙想的目光,抬眼和她对视,扬起一侧嘴角,故意展露出满腹心思的诡异坏笑。
  熙想打了个哆嗦,哭泣起来,将头埋进林澈的怀中。
  林澈将她抱得更紧了,加快了脚步。
  金三大笑几声,疾步追了过来,大声说:“林少慢走,您很少来这里,还是由我来送你们出去吧!那骚货本来还有点价值,如果不是美人鱼,不会今天就死了!我看熙想小姐不是美人鱼,而是食人鱼,能用这种手段摆脱缠着你金主的女人,你可真厉害!”
  熙想缩在林澈的怀中瑟瑟发抖,随着金三的话,脑海中又浮现出如意临死时的模样来。
  “没有……我没有,不是我……我没有要她死……”她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口,低声啜泣着。
  熙想如果有心害如意,在别墅里就能下手。
  更何况这事明显是金三主导的。
  他就是当着林澈的面污蔑她,想离间他们!
  林澈本来不打算理会,听见熙想无力辩白,突然停下了脚步。他转过身去,用嘲弄的眼神望着金三,语气悠哉:“我是该感谢你。”
  金三还当他感谢他将烦人精甩掉,耸肩笑了笑,语调油腻:“林少不用客气,那种货色确实入不了林少的眼。不过毕竟是个女人,怎么说也能让兄弟爽一下,今天就算替林少解决麻烦了!”
  林澈:“金小爷看来夜场忙碌,忘性挺大。那女人上次就送给我们了不是?”
  金三笑容一滞。
  林澈换上讥讽笑容:“我一直在犹豫如何开口,感谢你们介绍了美人鱼表演。”
  他目光扫过金三,最终落在走过来的金爷和麒麟身上,“今天晚上我正好有时间,会详细地说给熙想听。她从来都很优秀,不会拒绝我的任何要求。相信你们可以看见一场惊心动魄的表演,不会有人死去。”
  他说话的时候仿佛自带威压,周围的人全都安静下来,连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得清。
  麒麟麦色的脸上不见一丝笑容,低下头去,不敢与林澈对视,显然是心虚得不行。
  林澈冷笑一声,抱着怀中熙想,转身大步离开。
  身后。
  “金三!”金爷用拐杖用力地杵了地毯,发出沉闷的声音。
  “干爹别生气!干爹,这事确实是我做的不好,您别伤了肝火……那个带错人的已经弄死了……”
  两人说话声音渐渐听不见了。
  林澈抱着她一直来到外面花园。
  天空居然黑了个彻底,夜花盛开,传来淡淡幽香。明明只有一墙之隔,闻不到里面乌烟瘴气的味道和玫瑰花香薰的气味,也听不见任何嘈杂呻吟和尖叫。
  漫天都是繁星在闪烁。
  熙想凝望天空,轻轻地舒了口气,精神一松,疲惫地在林澈的怀中睡了过去。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0 23:19:18

(一百一十九)他的回答
  熙想梦见了炼狱。
  她被吊了起来,无数个穿着黑背心的陌生男人围着她,手中握着粗大的阳具,摩擦她赤裸的美好的胴体,肆无忌惮地亵渎她。
  每次触碰到她,阳具就像淬火尖刀一样,在她皮肤上切割出一道道淋漓血痕,疼痛感中带着灼热。
  梦里,整个空间狰狞血腥,飘着她飞溅出来的鲜血。
  她就像一条上钩的鱼,无助挣扎,却怎么都无法从梦中醒来。
  [阿澈,快带我走……救救我……] 可怕的噩梦不断循环。
  他似乎无处不在,一直在监视他,却始终不愿现身。
  一整夜。
  熙想足足梦了一整夜。
  啪—— “呜……”
  鞭痕落在身上火辣辣的,汗水盐分加剧了疼痛,来自于现实的痛感迫使她清醒过来。
  她全身赤裸地吊在钢架上,双手被绳子捆着,双脚腾空。
  数道妖娆红痕在胸腹之间交错,红色衬得肌肤愈发白皙,长发沾了汗水黏着锁骨,美得惨烈又放浪。
  女仆一脸麻木地站在她面前,收回刚刚抽下来的鞭子,准备过一会儿再抽下一鞭。
  这是会所里惩罚不听话学徒的常见套路。
  除了鞭打之外,他们还会用各种羞辱人的花样,摧残掉新人本应有的防御和自尊,好让她们完全顺从。
  但她已经这样惨了,为什么林澈还要惩罚她?
  熙想尚未从昨天的惊吓中回过神来,缓缓转头望着一旁的林澈。
  天居然已经亮了,晨曦透过窗户洒落在他的侧脸和肩膀。他穿着银色丝绒睡衣,优雅地翘腿坐在沙发一侧,手里端着女仆刚煮好的咖啡,袅袅冒着热气。
  他小呷一口,侧头望着她,欣赏她身上的鞭痕,薄唇轻抿。
  她以为这会儿应该在他枕边醒来,他会用担忧的带着红血丝的眼睛看着她,说他担心了一整夜。
  他应该告诉她美人鱼表演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要用它打赌。
  他至少可以重申在他手里不会死人。
  无论怎样都不应该是现在这样。
  熙想望着他半晌,昂头闭上眼,突然无声地笑了起来。
  林澈:“笑什么?”
  熙想不想说话。
  林澈眯起了眼。
  咚咚咚。
  他突然疾速靠近,携来一股愤怒的气压。
  手腕上的绳子突然松开,熙想重重跌落在地,又被他猛得拽起,下巴被他捏得生疼。
  “你看着我!”
  熙想被迫抬头注视他的眼睛。
  林澈的眼睛一如既往地好看,深琥珀色眼眸,很长的睫毛。每次她依偎在他怀中的时候,都会悄悄看他好久。
  这会儿,他的眼瞳里反映着自己苍白的脸。
  那是一幅心如止水,看透一切的冷淡表情。
  娇养囚禁和所谓调教,不过是想将她完全掌控。从身体到心,再到灵魂。但凡她有一点脱离他的掌控,他或许会惩罚她,或许会加强笼络,让她爱上他。
  一切不过是为了这场美人鱼表演罢了。
  在他看来,她应该完全顺从他,现在她应该反思自己在金爷宴会上犯下的过错。
  她要求得太多,而他要求得太过。
  “不准你用这种眼神看我!不许这样笑!”
  近在咫尺的距离。
  熙想能清楚看到他的瞳孔因为生气而缩小凝聚起来,显得更明亮了。他牙关紧咬,呼吸也变得急促。
  这里面不止是愤怒。
  他的愤怒源于征服欲,而他表达征服欲的方式并不仅仅只有惩罚她。
  还会想上她。
  她实在太了解他了。
  熙想用无辜而茫然的眼神回望着他,问得轻巧:“主人希望我用什么眼神呢?”
  嗓音因尖叫过度而沙哑低沉,字音却轻松跳跃,两相结合之下竟有些撩人。
  她的眼眸里一派纯美无辜,是男人最经不住的懵懂少女感。
  她也很了解自己的身体。
  下一秒,熙想如愿被他解开,推倒在一旁的沙发中。
  眼前一暗,他伏了过来,像个狮子按住猎物似的,按着她的脖子,在她耳边咬牙切齿:“你在生理期,不要勾引我!”
  熙想昂头轻笑:“麒麟说,在会所里,如果她们来了生理期,还是会接客。”她摸向下体,将带血的卫生棉抽了出来,随手丢在一旁。
  “你确定?”他盯着她,眼中迸发的欲火几乎能将她燃成灰烬。
  熙想声音轻轻的:“你不否认吗?”
  他咬牙,磁性声音中夹杂着些许喘息:“否认什么?否认这么长时间来……你被我照顾得太好了,没有吃过这种苦?”
  乳房被他握住,他的指腹摩挲着蓓蕾。
  熙想侧躺在沙发里,扭捏呻吟了几句,像个寻求主人抚摸的小宠物,媚眼如丝:“你不会把我玩坏的,我是你的摇钱树,是你掌控会所的筹码……你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美人鱼表演。如果我成功了,你能完全掌控会所,还能实现其他你想要的……你给我金钱,是因为我能给你更多金钱,你宠我,不过是为了哄我去和一条海豚做爱。你让女仆拍下蹂躏我的画面,是为了让我早点习惯在陌生人面前表演……一切都是为了这个目的,是吗?”
  她说了很长一段话,很轻地说着,说到最后声音却哑了。
  林澈的手渐渐停了。
  熙想安静地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试图从他冷沉的面容中找到什么。
  林澈并没有什么表情。
  他甚至一点都没有因为她知道一切而感到意外。
  或许从他带着她出现到金爷面前,就已经猜到她会知道。
  他只将她拦腰抱起,扔到了床上,欺身压了上去。
  大掌重重抚摸她的全身,没有顾忌那里是不是刚被鞭打过。
  熙想扭着身子痛呼连连,叫声沙哑妩媚,好像全身都长了敏感点似的,点滴淫水混着经血流在了床单上,就像是处女的贞洁。
  他胯下的巨物早就出现了,隔着裤子丝绒布料蹭在她的大腿上。
  熙想伸手去摸,但被林澈拽着胳膊翻过身去,趴在了床上。
  这个体位让她无法看见他,只能像个母狗一样,被动接受他的施舍。
  这也是惩罚吗?
  背后的人撩开她的头发,亲她的肩胛和背脊,口鼻里呼出来的热气是最好的春药。
  熙想很快欲火满身。
  她嘴里呜咽着,几次转身想拥抱他,都被他按了回去。
  捆绑只是为了惩罚她,他完全有力量控制住她。
  他再次将她按在床上,托起她的臀,挺身而入。
  “啊——”
  熙想双手撑着床面上,手指抓紧了床单,昂起头,张嘴叫唤起来。
  身子被他的耸动带着前后晃动,长发摇荡。
  “主人……你……嗯……你对我……是、是为了让我上台……演那条美人鱼吗……”
  他没有回答,只挺进得更猛,更用力了。
  “你不回答……啊……呜……是因为、因为……我说对了……是吗……啊……你轻点……呜呜……”
  熙想被他顶得支撑不住身体,趴在了床上。
  低头时余光扫到了床面,正好看见床单上的血污。
  猩红颜色让她想起了昨天那个女人面目狰狞的死相。
  熙想全身一僵,下意识地想从林澈身下逃开,被他第一时间按住腰肢。
  他耸动着,说话时有些喘:“呵,这不是你自己愿意的,怕了?”
  熙想发着抖,突然怀疑自己那梦是不是某种预知。
  他的臂膀突然从后伸来,搂住了她的腰。
  熙想的后背紧紧贴住了他滚烫的胸腹,姿势一变,下体的那巨物顶得她胃疼。或许是感到了她的抗拒,林澈也放缓了速度,搂着她缓慢地律动。
  耳边却听见他喃喃了句:“可惜,你的初夜不属于我。”
  熙想垂下头,目光怔怔落在床单上。
  血迹中混杂着他们彼此的爱液,湿漉漉地染在床单上。
  初夜啊。
  死去的记忆突然涌现,杀得熙想泪流满面。
  他说她的初夜不属于她。
  他说很可惜。
  那么……
  他爱她吗?
  熙想迫切地想知道这个答案,趁着他放松戒备,从他怀中逃了出来,有些歇斯底里:“你在可惜我的过去没有完全被你霸占,还是可惜我遇人不淑?”
  “不是。”林澈的欲望因为她的突然离开,骤然增加,迷离的眼神却瞬间变清醒,皱着眉头对她伸出手,命令道,“过来,帮我口。”
  熙想漂亮的双眼里含着热泪:“都不是?是因为你喜欢我,遗憾没能拥有我的过去吗?你回答我!”
  他如果不回答她,她就不会为他做任何事。
  他明明可以回答,哪怕是哄着她。
  男人不是最会说谎的吗?
  哪怕是欺骗谎言,她也想从他嘴里听见,而不是现在这样一切都要靠她来猜想。
  林澈抿唇,纵身跨过来,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不费吹灰之力地扣住了她的双手,用膝盖顶着她的大腿,将她擒在身下。
  熙想挣扎不已,叫喊哭嚎,骂着刚学来的脏话。
  他完全没有怜惜,换了个手牢牢地禁锢住她,另一只手握住沾血的阳具,对着她的下体压了下来。
  “啊!”
  熙想惊呼。
  但预料中的痛感并没有出现,他握着阳具在她并拢的双腿中来回抽插。
  居然没有进去……是在顾惜她的感觉吗?!
  “别发愣,并拢。”
  他说完就吻住了她的唇。
  “…………”
  熙想无法消化现在发生的这一幕,双手环住林澈的腰,闭目感受着他的舌尖在口腔里的侵略,任由他在自己双腿上耸动。
  生理期做爱可能会留下炎症,他从来会避开这段时间。
  那他到底是为了美人鱼表演而保护她,还是……
  喜欢她?
  ……
  两周后。
  熙想终于见到了波塞冬。
  这条海豚全身胖墩墩,结实中又有一点软乎,摸上去手感极好。
  在林澈面前,它很温顺乖巧,完全看不出是个曾经害人溺死的凶兽。
  这种生物明明有高智商,日常也温顺,但似乎藏匿着野性,聪明到会选择时机来营造意外。
  林澈给的资料里清晰阐述了所有危险事件的发生原因和概率,还教了她不少安抚波塞冬的方法。但熙想每次接近它,心里还是会发怵。
  如果只是水族馆里的动物那该多好。
  人类真是奇怪,为什么会对美人鱼有性幻想,更奇怪的是明明有性幻想,为什么要美人鱼和海豚做爱呢?穿着美人鱼的衣服和人做爱不就好了吗?
  客厅旁一直空置着一间室内泳池,直到这个动物运来的前两日,刚刚蓄满了水。
  林澈从未让熙想在这里学游泳,只因波塞冬所处的水环境不太一样。水据说是从国外养殖海域运回来的,只站在旁边就能闻到一股水产的腥味,但相当清澈。
  熙想和海豚一起游了几个来回之后,体力即将耗尽。
  她对波塞冬做了个挥手动作,示意它自由行动后,自己率先游向爬梯,艰难地拉着扶手爬上岸。
  波塞冬尚不熟悉她,为了防止被咬,她不得不穿上包裹全身的潜水泳衣,衣服里还垫着一件金属软甲。这套衣服加上氧气罐沉重无比,每次水下游泳都像是千米长跑,离开水面时重量一下子变重。
  第一天直接趴在地上起不来,现在虽然能游几个来回,但也没有达到表演要求的时间长。
  她脱下装备,大汗淋漓地坐在池边,接过女仆递来的高能饮料。
  “哗——”
  波塞冬带着水花冲出水面,张开微笑般的喙,朝她冲来。
  “?!!”
  熙想躲闪不及,只觉得胳膊一痛。
  等她被女仆推到安全范围时,回头只看见塑胶防滑垫上,一路是被化开的血水。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0 23:29:22

(一百二十)没想到你是彻底傻了
  波塞冬的喙是硬的,张嘴时那牙就像锉刀。
  熙想回到房间里坐下,才觉得伤口火辣辣地疼了起来,再照着灯光仔细观察胳膊上的伤口,这才急了。
  虎口那么长的伤口,深深浅浅地冒着血,完全不规则。会所的去疤液固然好用,伤成这样,不能保证她的皮肤看起来和没受伤一样。
  林澈就算鞭打她,用的也都是特质的鞭子,不会留下什么伤口。
  万一要求她身上不能有疤,没让别人满意,算她表演失败怎么办?
  偏偏他最近几天都不在别墅里。
  女仆用纱布替她吸掉周围血迹后,不敢再动手,说要去找懂疗伤的人。本来就不是内行,万一留疤,说不定她们第二天就出现在会所大厅里当烛台。
  熙想懒得和女仆多废话,只捧着胳膊让她们把林澈平时留给她的伤药都端到茶几上,拿起药瓶挨个看说明。
  她没正儿八经学过,但得到温雅的庇护,曾经在她那边看了很长时间,看会了包扎手法和消毒液用法。
  不知道女仆找来的人什么时候到,还不如自己来。
  片刻后,门口传来脚步声。
  与此同时传来温雅的声音:“你可真行,居然能被刮了这么大一块肉。哦我懂了,这是你的苦肉计?嚯,还挺聪明。”
  温雅双手环胸靠在门上,穿着一身简约的黑色T恤和牛仔中裤,短发一如既往干净利落。
  “温雅?!”熙想捧着胳膊惊喜极了,“温雅太好了,好久没有看见你!”
  温雅扬起一侧嘴角嘲讽她,这表情不怎么良善。
  “没有苦肉计……”熙想转念一想,突然明白了她话中的机锋,笑容隐去。
  林澈和金爷之间的博弈简直是放在明面上的事,如果熙想成功表演,林澈就有能掌控整个会所的资本,而金爷会失去话语权。
  如果是林澈的话,说不定很快就会把金爷安排在会所的人全部扫清。
  温雅曾经出面提醒过她,让她别想逃跑,想来她应该是林澈的人。
  熙想蹙眉摇头,目光老实巴交的,答得温婉:“波塞冬主动攻击我,这是意外。我是站在主人这边的,我会好好完成美人鱼表演的。”
  “哼,主人?”温雅的讥讽笑容有些微妙,轻轻反问了句,夺走她手中的药瓶,几乎都没怎么看,就从药堆里找到一瓶褐色消毒水。
  女仆从她之后就愈发恭谨忐忑,见状急忙给温雅端来一把椅子,动作殷勤。
  温雅飞了个眼刀,厌烦训斥:“都给我滚出去,别来碍事!”
  女仆们怯怯低头出了门,临走还把门带上。
  温雅将女仆端来的椅子拖到熙想面前,拧开瓶盖,拉过熙想的手,直接将消毒液倒在了上面。
  剧痛!
  明明伤口看起来已经干了,居然还这么辣。
  熙想一声尖叫,痛得人缩了起来。
  “这种疼算什么?等你见识过那畜生的牙齿,换药的时候天天是这么疼。那种东西要是凶猛起来不输给鲨鱼。它们还能把鲨鱼咬死!”
  温雅抓过她的胳膊,握住一把棉签沾了消毒液,熟练地清创,用了好几种药。
  熙想的思绪还停留在最初的剧痛上。
  但一转眼,胳膊上缠好了绷带,疼痛骤减。
  明明那么毒舌的女子,动作居然能那么轻那么快。
  “好了。”
  熙想低头摸了摸纱布:“谢谢……那个,你不用担心,我会好好完成美人鱼……”
  “主人……呵。”温雅再次发出了和刚才一样的讥笑,突然倾身向前,伸手撑在沙发靠背上,来了个沙发咚。
  两人的距离很近。
  看上去是暧昧,其实是在说悄悄话。
  她的眼睛很仔细地盯着她,压低声音:“你不可以当他是主人。”
  “嗯?”熙想不太明白她的立场。
  温雅托起熙想的下巴,用指尖点了点她的唇,耳语道:“你突然问我要香薰,我以为你懂了。没想到……”她压抑着情绪,以至于声音略微发颤,声音更轻,“没想到你是彻底傻了!”
  “…………?”
  什么意思?
  熙想陷入茫然,尽可能地往沙发背靠,张口正想询问,温雅用手指点在她的唇上。
  温雅微微歪头,转身朝门口走去,边走边说,“这口子不规则,还可能感染化脓,你得来会所每天换药。这几天林少不在,你去我那里住养伤,再给你纹身盖住就不会妨碍表演了。”
  她的表情和语气恢复如常,仿佛刚才的耳语只是恍惚中的错觉。
  熙想摸了摸嘴唇,唇上指尖轻触的感觉犹在,她拖着胳膊上包扎完好的纱布,转眼之间已经是如常面色,扬起嘴角,微笑着目送她出门:“好,我过会儿就跟主人说。”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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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0 23:42:13

(一百二十一)一场坦白局
  “可以回去,把艾莫斯带上。”
  “……”
  在视频通话里将自己的目的说了一下,然后就得到了这个结果。
  难道他现在还不放弃惩罚她,非要她和那条狗做爱吗?
  熙想披着毛茸茸的白裘皮,大长腿交迭着,缩在沙发一角,嘟着嘴,整个人像个委屈的炸毛小白兔。
  林澈左手握着手机,右手托着下颚,白衬衫很挺拔,耳朵上还戴着蓝牙耳机,像是在办公的时候开小差。但以他的身份,不会有人来找他的麻烦。
  他目光落在视频中熙想的脸上,将她的一切表情尽收眼底。
  捉弄之色愈发明亮。
  等小女人的哀怨都快溢出来了,他才扬起嘴角,补了句:“给你防身用。”
  熙想茫然了一下,随即担忧地蹙起眉头。
  说起防身……
  她在金爷派对里是贵宾,尚会被金三骗进游戏局里险遭暗算。
  金爷在会所里养了不少女人,为了帮他在赌局中获胜,一定会来找她麻烦。
  林澈如今出差在外,不能及时赶回来替她解围。如果她们在凶狠一点,弄出点事故让她受伤无法表演,轻则半身不遂,重则精尽人亡。到时候就算林澈赶回来她都废了。
  她低头掰起了手指。
  她能指望谁呢?
  不说能指望的,就连她知道名字的人都一个手指头就能数完。
  与她最熟的是温雅,但她似乎不完全是林澈的人,刚才换药时她的举止有些怪异,无法全心托付。
  其次是麒麟。麒麟教了很多东西,熙想一度在心里将她当做师父,可她居然是金爷的人。
  至于兰兰、依依之类的也不过有过几面之缘,从未深交。
  再说到那些无权无势,看起来就不行的是不是还在会所里都难说。
  那她在会所里还能得到谁的帮助?
  总不能仰仗恩客吧……
  “如果有不长眼的招惹你,你放狗干死她们。”
  林澈突然说了一句。
  熙想啼笑皆非。
  好奇地打趣道:“如果她们同时来很多人呢?艾莫斯要先干谁?”
  林澈:“抱紧艾莫斯,把它挡在你面前。”
  熙想笑得花枝乱颤,趴在了沙发上捶拳拳:“主人居然会说笑话~~~”
  林澈的脸色非常平静,根本不像是在说笑话。
  可能是对买卖胜券在握,心情很好,他居然多解释了几句:“会所中各种类型的美人都有,但艾莫斯不一样。它从诞生之前进行选育,驯化多年,身价不是你们可以比的。她们都知道这个,不会伤害它。”
  哪里都知道,她不就不知道么?
  熙想不服气,嗲声嗲气地问:“我可是你选中的美人鱼~也算是万里挑一,难道我比不上它?”
  林澈陈述事实:“成功表演才是美人鱼。现在你不过是数千个漂亮女人中的一个。”
  熙想趴在沙发上耍起了小性子,将手机放平了,头枕在胳膊上:“你明明说过我是你的专属,还是你挑中的美人鱼……总之,我不想和艾莫斯待在一起,它说不定会等我睡觉的时候……”
  林澈命令的口吻从手机里传来,打断了她的话:“让我看见你。”
  熙想嘟嘴,没有执行。
  还没等撒娇结束,两个女仆冲进了屋里。
  一个拿起手机拍她,另一个扯掉了披在她身上的白裘皮。
  熙想内里穿了一条白色丝质抹胸吊带群,狼狈地趴在沙发上,头发凌乱散落在沙发上。她护着胳膊上的纱布,半个圆润乳房露在外面,压在沙发上变了形。
  又来了。
  又要强迫她做不愿意的事情。
  熙想掩饰不下去,眼睫轻颤,轻笑从朱红的唇中溢出:“阿澈,如果我真的完成表演,能赎身吗?”
  赎身?
  对面的男人显然没意识到她会问出这个问题,眼睛微微眯起,锋利眉宇之间凝出一抹转瞬即逝的凶光。
  沉默许久。
  他上半身后仰,端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目光落在袅袅上升的热气上,似乎说得漫不经心:“到时候所有人都会宠着你,就像他们珍视艾莫斯一样。你想去哪儿,想做什么,都由你自己决定。”
  他的语气明显变冷了。
  熙想打了个哆嗦,深深吸了口气,问得小心翼翼:“我是不是也能选择留在你的身边?”
  林澈放下了杯子,抬头看她,那一贯冷峻如冰山的脸看不出喜怒。
  再次沉默了好一会儿。
  他:“你得到了一切,就不会想留在我身边。所有人都会选择离开,你不会有不同。”
  熙想咬唇。
  裸露在外的躯体在他的注视下火辣辣的,勾得她心中痒痒的,很想钻到他怀里,让他用温热的手掌抚摸自己。
  他嗓音低低的,她好想把耳朵贴在他胸口,听他胸腔发出来的声音。
  这只是长时间来养成的习惯。
  或许是时候改掉这种习惯了。
  熙想从沙发上站起来,从女仆手中夺过披风,披回身上系好带子,哼了声:“我会带上艾莫斯的。如果你不想损失我这条美人鱼,最好派人来保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