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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破碎的镜子
「用你的嘴。」
这三个字,像三根烧红的钢针,瞬间刺穿了苏媚刚刚建立起来的、用麻木构筑的硬壳。
如果说,被陈默侵犯,是将她作为「人」的尊严剥夺,让她沦为一件「物」;那么,这个命令,则是要将她作为「妹妹」的、最后一点伦理认知,彻底碾碎成齑粉。
她的脑子「嗡」的一声,变成了一片空白。她甚至无法理解这句话的含义,只能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外甥,那个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世界上最恶毒话语的恶魔。
而跪在她面前的苏晴,则像是被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身体一软,瘫坐在地。她疯狂地摇头,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绝望的呜咽,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将她额前的发丝浸湿,狼狈地贴在惨白的脸上。
「不……不……求你……小默……」她哀求着,不是为自己,而是为妹妹,「别这样对她……她会疯的……」
「疯?」陈默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不带一丝温度,「不,她不会疯。她只是在完成一件作品的最后工序——打磨。」
他走到苏媚身后,双手轻轻按在她的肩膀上。那触感,不像是在施压,更像是一个老师在扶正学生的姿势。
「一件作品,是另一件作品的镜子。」他俯身,在苏媚耳边低语,声音充满了蛊惑的魔力,「你们看到的是彼此,但照见的,却是你们自己最真实的欲望。去吧,小姨,去看清楚镜子里的你,究竟有多么渴望被『治愈』。」
他的手,顺着苏媚的肩膀缓缓滑下,最终,轻轻地按在了她的后颈上。那是一个充满了暗示性和控制力的动作。
「你姐姐现在很痛苦,」他继续用那循循善诱的语气说道,「『淤积』不散,会灼伤她的身体。你刚才不是已经体验过『疏导』后的舒适了吗?现在,去帮她。」
苏媚的身体,在他的掌控下,像一具被提线的木偶,僵硬地、缓缓地向前倾倒。
她的大脑已经停止了思考。愤怒、羞耻、悲伤……所有激烈的情绪都仿佛被冻结了。她只剩下一种本能的、属于动物的恐惧。
她的视线里,是姐姐因为情欲和痛苦而微微敞开的双腿,是那片她此生都未曾想过会以这种方式去面对的、最私密的风景。那里湿润而凌乱,散发着一股混合了麝香、汗水和泪水咸味的、既熟悉又陌生的气息。那是属于姐姐的气味,却又被一种陌生的、淫靡的东西所污染。
苏晴在哭泣,在无声地抗拒,但她的身体却早已被药性掏空,软得像一滩烂泥,连推开妹妹的力气都没有。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妹妹的脸,在那个恶魔的按压下,一寸寸地向自己最羞耻的地方靠近。
当苏媚那冰冷的、同样带着泪痕的嘴唇,第一次触碰到姐姐那滚烫、敏感的肌肤时,两个人的身体,都如同被闪电狠狠劈中。
苏晴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压抑不住的呻吟。那声音里,充满了极致的痛苦、极致的羞耻,以及……一丝被身体背叛后,无法掩盖的、罪恶的战栗。
而苏媚,在那一刻,味蕾被一种无法形容的、带着腥膻和咸涩的味道所充斥。她的胃在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咙。她想呕吐,想挣扎,想死去。
可是,按在她后颈上的那只手,稳定而有力,不容许她有丝毫的退缩。
更让她感到绝望的是,她自己的身体。
就在她用最笨拙、最抗拒的方式,执行着那个肮脏命令的时候,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那刚刚被姐姐的手指抚慰过的欲望,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因为这更加强烈的、感官上的刺激,而再次被点燃了。
那股熟悉的、让她憎恨的暖流,又一次从小腹深处升起。她的双腿在不受控制地发软,腿心深处,那可耻的湿润感,正在无声地回应着眼前的景象。
她们是共鸣的。
他是对的。
她们是两件用同一种材料制成的作品,是两面可以互相照见欲望的……破碎的镜子。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是对伦理和亲情的凌迟。
终于,在一声凄厉而压抑的尖叫中,苏晴的身体剧烈地弓起,达到了痉挛的顶峰。滚烫的洪流,带着她彻底崩溃的意志,喷薄而出,将苏媚的脸颊和嘴唇弄得一片狼藉。
一切都结束了。
又或者说,一切才刚刚开始。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两个女人粗重而破碎的喘息声。
苏媚趴在姐姐的腿间,一动不动,仿佛灵魂已经被抽走。苏晴则瘫软在地板上,眼神涣散地望着天花板,像一条被抛上岸、濒死的鱼。
陈默松开了手。他后退一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两具美丽的身体,以一种最不堪的姿态交缠在一起,像一幅充满了堕落与悲剧美感的油画。
他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相机,没有开闪光灯,只是借着窗外渗入的微弱月光,「咔嚓」一声,将这幅画面,定格成了永恒。
然后,他走到已经失去所有反应的苏媚身边,蹲下,用指尖轻轻抹去她唇角的一丝污迹,然后放进自己嘴里,品尝了一下。
「你看,」他看着苏媚那双已经不会聚焦的眼睛,用一种宣布真理的、神明般的语气说道,「良药,从来都是苦的。」
「从今天起,你们要学会按时互相『服药』。这,才是你们唯一的……救赎。」
第八十七章:地狱深处
门被轻轻地带上了。
「咔哒」一声,那轻微的落锁声,却像一把巨锤,砸碎了房间里最后一丝凝固的空气。
陈默走了。
他带走了相机,带走了那副欣赏艺术品的满足神情,却将最深的地狱,留给了房间里的两个女人。
苏媚依旧趴在姐姐的腿间,像一具被玩坏后随意丢弃的人偶,一动不动。她的双眼睁着,却没有焦距,仿佛灵魂已经随着刚才那场极致的凌辱,彻底逸散了。温热而黏腻的液体还沾在她的脸颊和唇角,正一点点变凉,那触感,像一张正在收缩的、用羞耻织成的网。
瘫软在地的苏晴,是第一个恢复些许意识的。高潮的余韵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彻骨的悔恨与自我厌恶。她看着伏在自己腿间、毫无生气的妹妹,心脏像是被泡在了强酸里,每一寸都在被腐蚀、溶解。
是她,是她没有保护好妹妹。
是她,是她的身体可耻地在妹妹的被迫服务下,达到了高潮。
是她,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本该成为妹妹依靠的亲人,彻底玷污了这份亲情。
「小媚……」苏晴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她伸出手,想要像小时候那样,去抚摸妹妹的头发,去安慰她。
然而,她的指尖刚刚碰到苏媚的发丝,苏媚的身体就像被马蜂蜇了一样,猛地剧烈一颤,然后以一种近乎于抽搐的姿态,挣扎着向后退开。
她躲开了。
像躲避瘟疫一样,躲开了姐姐的触碰。
这个动作,比任何一句咒骂都更让苏晴心碎。她伸在半空中的手,僵住了,然后无力地垂下。
她们之间,完了。
那道由血缘和亲情构筑的桥梁,在刚才那场被迫的、肮脏的性事中,已经彻底断裂。
苏媚蜷缩在墙角,背对着苏晴,双臂死死地抱住自己的膝盖,身体抑制不住地剧烈颤抖。她没有哭,只是喉咙里发出一种「嗬嗬」的、如同受伤小兽般的悲鸣。她疯狂地用手背去擦自己的嘴唇、脸颊,那动作粗暴而用力,仿佛要擦掉一层皮。
苏晴看着妹妹那自我伤害般的动作,心如刀绞。她挣扎着爬起来,冲进房间自带的卫生间,用热水浸湿了一条毛巾,然后踉踉跄跄地走回来。
她再次跪在苏媚的身边,声音里带着泣血的哀求:「小媚……别这样……我帮你擦干净……我帮你……」
这一次,苏媚没有再躲。她像是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任由苏晴那颤抖的手,用温热的毛巾,一点点擦拭着她脸上那些属于姐姐的、耻辱的痕迹。
温热的毛巾拂过冰冷的皮肤。
一下,又一下。
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苏媚的身体,终于在姐姐这迟来的、充满了悔恨的温柔中,彻底崩溃了。她不再颤抖,也不再发出悲鸣。她只是转过头,用那双空洞得吓人的眼睛,静静地看着苏晴。
然后,两行清澈的、滚烫的泪水,从她那毫无神采的眼眶中,无声地滑落。
苏晴看着妹妹的眼泪,再也无法抑制,她丢下毛巾,一把将妹妹紧紧抱在怀里,放声痛哭。
「对不起……小媚……对不起……是我的错……对不起……」
她语无伦次地重复着,泪水浸湿了妹妹的肩头。
这一次,苏媚没有推开她。她任由姐姐抱着,像两只在暴风雨中侥幸存活下来、浑身湿透的雏鸟,在绝望的黑暗中,依靠着彼此身上那点可怜的、同样冰冷的体温。
她们都以为,这已经是地狱的最深处。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震动声,打破了这片刻的、悲哀的相拥。
是苏晴放在床上的手机。
屏幕亮起,是一条新消息的通知。
她下意识地松开妹妹,拿起手机。发信人是「小默」。
信息很简单,只有一个附件,没有配任何文字。
苏晴的手指,因为一种不祥的预感而微微颤抖。她点开了那个附件。
一张照片,清晰地呈现在屏幕上。
照片的构图,带着一种古典油画般的美感和残酷。昏暗的光线下,一个女人瘫软在地,双腿敞开,另一个女人则屈辱地跪伏在她腿间,侧脸上的泪痕在微光下清晰可见……
那正是几分钟前,她们姐妹俩的模样。
是她们最不堪、最绝望的一刻。
被那个恶魔,用镜头,变成了永恒的、可以随时拿出来欣赏的「作品」。
苏晴的呼吸,瞬间被攫住了。她手一软,手机「啪」地一声掉在了地毯上。
苏媚被声音惊动,下意识地朝手机屏幕看去。
当她看清那张照片的内容时,她刚刚流过泪的眼睛,瞬间凝固了。那里面最后一点残存的光,也彻底熄灭。
如果说,之前的行为是对她们精神和肉体的摧残。
那么这张照片,就是一道永远也无法洗刷掉的、刻在她们灵魂上的烙印。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再次亮起。
还是陈默发来的第二条信息,这一次,有了文字。
文字很简单,只有一句话:
「从今以后,这就是你们唯一的镜子。每天都要看,然后,按时『服药』。」
第八十八章:地狱的日常
手机屏幕,像地狱的入口,幽幽地亮着光。
那张照片,就是入口的门牌。
苏媚的眼泪停了。她只是看着那张照片,看着照片里那个跪伏在姐姐腿间、面目模糊却写满屈辱的自己,眼神中的最后一点光,像是被黑洞吸走了一样,彻底消失了。
她明白了。
那不是一次性的惩罚。
那是一份永久的、公开的判决书。
她和姐姐,被钉在了同一根耻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
苏晴颤抖着捡起手机,像是拿着一块烧红的炭,指尖被烫得蜷缩。她用尽全身力气,按下了锁屏键。
黑暗,终于吞噬了那幅淫靡的画面。
但那画面,早已被灼刻在了她们两个人的视网膜上。
那一夜,再没有任何交流。
语言已经失去了意义。道歉是苍白的,安慰是虚伪的,反抗是徒劳的。她们只是像两具失了魂的躯壳,一个蜷缩在墙角,一个僵坐在床边,在无边的黑暗中,分享着同一份粘稠的、令人窒息的绝望。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变成了固态。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吸入无数细小的玻璃碎片,割裂着她们的肺叶。
苏媚再也没有看过苏晴一眼。
苏晴也再也不敢去看苏媚。
她们之间,隔着的不再是几步的距离,而是一道由背叛、羞耻和罪孽构筑的、深不见底的鸿沟。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了进来,却带不来一丝暖意。
姐妹俩一夜未眠,脸色都憔悴得可怕。
当房门外传来轻微的、熟悉的碗碟放在托盘上的声音时,她们的身体,同时僵住了。
他来了。
或者说,他的「药」来了。
没有人敲门。几分钟后,脚步声远去。
门外,死一般的寂静。
苏晴知道,这是命令。一个无声的、却比任何语言都更具压迫感的命令。
她看了一眼蜷缩在墙角、仿佛已经变成了一尊石像的妹妹,心中充满了刀割般的疼痛。
但她更清楚,如果不去开门,如果不喝下那碗药,接下来等待她们的,将是比死更难受的、生理上的酷刑。她自己已经无法承受,她更不敢想象,精神已经彻底崩溃的妹妹,要如何去抵御那种身体被掏空、被啃噬的折磨。
最终,她还是站了起来。
双腿麻木得几乎没有知觉。她扶着墙,像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一步步挪到门边,打开了门。
门外的地毯上,静静地放着一个托盘。
托盘上,是两只一模一样的白瓷碗。
碗里,是她们熟悉的、深褐色的药汤。
还冒着热气。
苏晴端起托盘,关上门,转身。
她看见苏媚已经抬起了头,那双空洞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她手里的两碗「药」。
那眼神里,没有了昨天的挣扎,没有了愤怒,甚至没有了悲哀。
只剩下一种……等待行刑般的、绝对的麻木。
苏晴将其中一碗递给了苏媚。
苏媚沉默地接过,动作稳定得可怕。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是像执行一个再熟悉不过的仪式一样,将碗凑到唇边,一饮而尽。
苦涩的、带着苦涩的液体滑入腹中。
熟悉的暖流,开始像毒蛇一样,在四肢百骸中游走,唤醒身体深处那被强行植入的、可耻的渴望。
喝完药,苏晴将空碗放在床头柜上。
然后,她转过身,面对着依旧坐在地上的苏媚,缓缓地,跪了下来。
她没有说话,只是解开了自己睡袍的系带。
白皙的、因为药性而开始泛起红晕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苏媚的面前。
这是赎罪。
也是屈服。
她选择让自己成为第一个祭品,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减轻一点点妹妹将要承受的痛苦和屈辱。
苏媚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姐姐。
看着她因为羞耻和情欲而微微颤抖的身体。
看着她紧闭着双眼、任君采撷的、绝望的模样。
这就是陈默所说的「镜子」。
她从姐姐的身上,看到了自己。
看到了那个同样被药物控制、同样无力反抗、同样只能用身体去换取片刻安宁的可悲的「作品」。
她没有再迟疑。
也没有任何情绪。
她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缓缓爬了过去,然后,低下了头。
动作生涩,机械,没有任何情欲可言。
那不是亲吻,也不是爱抚。
那只是在执行一个指令。
一次精准的、冷冰冰的「给药」。
苏晴的身体,在这机械的「治疗」下,不可避免地开始战栗、弓起。压抑的、破碎的呻吟从她咬紧的牙关中泄露出来。那声音里,听不到一丝一毫的欢愉,只有无尽的痛苦和沉沦。
而苏媚,在姐姐身体那诚实的反应中,在味蕾再次被那熟悉味道充斥的瞬间,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药性,也正在被彻底催化。
那股暖流,已经变成了汹涌的、需要被宣泄的岩浆。
当苏晴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结束了这场酷刑般的「治疗」后,她瘫软在地,甚至没有力气睁开眼睛。
而苏媚,只是面无表情地抬起头。
然后,她默默地躺倒在地,分开自己的双腿,用一种空洞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语调,对瘫软在一旁的姐姐说出了她们今天的第一句话:
「该我了。」
第八十九章:共食的「祭品」
「该我了。」
这三个字,从苏媚的唇间吐出,不带一丝温度,像三片锋利的冰刃,精准地扎进了苏晴刚刚被蹂躏得千疮百孔的神经里。
苏晴的身体,还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和极致的自我厌恶中,每一寸肌肉都在酸软地抗议。她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几乎没有。但妹妹这句平静的、不容置疑的陈述,却像一道无形的电击,强迫她瘫软的身体重新绷紧。
她睁开被泪水和汗水模糊的眼睛,看向躺在地上的苏媚。
苏媚的姿态,是一种完全的、献祭般的坦然。她的双腿微微分开,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那具美丽的、正在因为药性而微微泛红的身体,根本不属于她自己。
她不是在请求。
她是在陈述一个流程。
一个地狱流程里的,下一个步骤。
苏晴的内心在无声地尖叫。
她刚刚才承受了那样的屈辱,现在,她却要立刻转换角色,将同样的屈辱,施加在自己唯一的妹妹身上。
受害者与施暴者,在这间小小的卧室里,只隔着一次呼吸的距离。
她想拒绝。
她想说「不」。
但她看着妹妹那双毫无生气的眼睛,看着她因为药性开始在体内灼烧而微微蹙起的眉头,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这是命令。
是陈默的命令。
也是她们身体里,那魔鬼般的药物的命令。
更是她们之间,刚刚用最肮脏的方式建立起来的、一种恐怖的「公平」。
你「治疗」我,我「治疗」你。
谁也别想逃。
苏晴用手臂支撑着自己,一点一点地,像一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垂死的猫,爬到了苏媚的腿边。
她的动作,充满了迟滞和抗拒。
她的双手,抖得不成样子。
她甚至不敢去看妹妹的脸,只能将目光聚焦在那片因为药物作用而变得异常湿润、散发着奇异香气的私密之处。
她闭上眼睛,像一个即将奔赴刑场的囚犯。
然后,她俯下了身。
当她的唇舌,触碰到妹妹那同样滚烫、同样敏感的肌肤时,苏媚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逸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吸气声。
那不是欢愉。
那是被玷污的本能反应。
苏晴的动作,比刚才苏媚的更加笨拙,更加充满了绝望。她不是在取悦,也不是在发泄,她只是在完成一项任务,一项她必须完成,否则姐妹俩都会坠入更深痛苦的任务。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用刀子,一刀一刀地凌迟着自己的灵魂。
而妹妹身体的每一次战栗,每一次不受控制的痉挛,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她的心上。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妹妹的身体,在她的「治疗」下,正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敏感。那股被药物催生出的、无法遏制的欲望,正在那具年轻的身体里疯狂地奔涌。
她们是如此的相似。
被同一种毒药控制,有着同样可悲的反应。
在这一刻,苏晴比世界上任何人都更「懂」苏媚的身体。
这种「懂」,是她们最大的悲哀。
时间,在粘稠的沉默中流逝。
终于,苏媚的身体猛地弓成了一张绷紧的弓,然后在一阵无声的、剧烈的痉挛中,彻底释放。
那不是高潮。
那只是一次生理性的、被强迫达到的溃堤。
没有呻吟,没有尖叫,只有身体最原始的、绝望的颤抖。
「治疗」结束了。
苏晴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一样,瘫倒在一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泪混合着屈辱的津液,从唇角滑落。
苏媚则在痉挛平息后,缓缓地蜷缩起身体,侧过身,背对着自己的姐姐。
时间,仿佛在画室里凝固了。
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体液和绝望混合而成的、粘稠的气味。
苏媚和苏晴,依旧保持着那副屈辱的的姿态,瘫软在绒毯上,像两只被暴风雨彻底摧毁了的蝴蝶,连扇动翅膀的力气,都已经失去。
她们的大脑,一片空白。
灵魂,仿佛已经被刚才那场毁天灭地的「治疗」,彻底抽空了。
只剩下两具,还在本能地、微微颤抖的肮脏的躯壳。
她们已经分不清,彼此的界限在哪里了。
刚才那场,被迫的、交融的高潮,像一把无形的锉刀,将她们两人之间那道……名为「姐妹」和「血缘」的界碑,彻底……磨平了。
她们的身体,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她们的污秽,早已混合在了一起。
她们的罪。
也从此密不可分。
这就是「共生」。
陈默用最残忍、最直接的方式,向她们诠释了这个词的意义。
她们不再是独立的个体。
她们是彼此的镜子,彼此的刑具,彼此的毒品。
她们将被迫,从对方的身上,看到自己最肮脏、最不堪的样子。
她们将被迫,通过伤害对方,来满足自己那,被药物和调教,彻底扭曲了的身体。
她们……再也,回不去了。
这个认知,像一把冰冷的匕首,插在她们的心口,让她们连呼吸,都觉得疼痛。
苏晴的眼中,已经没有了泪。
那两行滚烫的、绝望的血泪,仿佛已经流干了她身体里,最后的一丝属于「人」的水分。
她像一条被扔上岸的、濒死的鱼,只能徒劳地、微微地张合着嘴,感受着自己生命,和尊严的,快速流逝。
她的目光落在了躺在她身旁,那具同样赤裸的、同样肮脏的、被称为「妹妹」的身体上。
苏媚的眼睛,是闭着的。
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
她的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晶莹的、属于她们姐妹俩的混合的津液。
她的胸膛,在微弱地、一起一伏。
像一个刚刚经历了一场噩梦的婴儿。
在这一刻,苏晴的大脑里,产生了一种极其荒谬的、扭曲的错觉。
她和妹妹的身份,在这一刻,发生了诡异的重叠。
她能感受到,妹妹刚才所感受到的那种,从胃里,直冲上喉咙的、剧烈的恶心。
她能感受到,妹妹刚才所感受到的那种,灵魂被一寸寸碾碎的、极致的痛苦。
她能感受到,妹妹刚才所感受到的那种,选择认命的、无边的绝望。
她们真的是「共生」的。
陈默没有说错。
她们共享着同一具,被玷污的身体。
她们共享着同一颗,被撕碎的灵魂。
她们共享着同一份,永无止境的地狱。
那么反抗,还有什么意义呢?
挣扎,又能改变什么呢?
当她们已经被捆绑在一起,注定要一同沉沦的时候。
早一点,和晚一点又有什么区别?
这个念头,像一剂最强效的麻醉剂,瞬间,麻痹了她,最后的一丝反抗神经。
她的身体,停止了颤抖。
她,认命了。
第三卷第九十章:献祭的序曲
下午的阳光,带着一丝秋日的慵懒,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画室厚重的羊毛地毯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琴键。
空气中,松节油的气味与另一种特调的、带有安息香和檀木气息的「药用精油」味道,诡异地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专属于这个家的、近乎神圣的、腐烂的香氛。
苏媚跪坐在地毯上,双手正机械地、精准地,为躺在她身前的姐姐苏晴按摩着大腿。她的动作标准得像教科书,每一次按压、揉捏的力度和节奏,都严格遵循着陈默制定的「活血化瘀疗程」标准。
这不是亲昵,更不是关爱。
这只是……每天下午必须完成的「作业」。
苏晴闭着眼,面无表情,像一尊任人摆布的玉石雕像,她的身体已经学会了在这种例行公事的「治疗」中关闭大部分感知,只保留最基本的生理反应。
不远处的单人沙发上,陈默正低头专注于手中的平板电脑。屏幕上,一株藤蔓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精细地勾勒出来。他时而放大,描绘藤蔓上细微的吸盘如何刺破宿主的表皮;时而缩小,审视整株植物如何以一种优雅而残忍的姿态,将寄生的树木缠绕、包裹,最终融为一体。
他眼中的专注,让这场发生在画室里的诡异「疗愈」,多了一层不容亵渎的、近乎于学术研究般的肃穆与恐怖。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而特殊的手机铃声,毫无征兆地撕裂了画室里凝固的空气。
那是苏媚为女儿陈思思设置的专属紧急来电铃声。
「叮铃铃——叮铃铃——」
清脆的童音旋律,在这个充满着成年人肮脏秘密的空间里,显得如此格格不入,又如此惊心动魄。
按摩的动作,瞬间僵住。
苏媚和苏晴的身体,如同两只被猎枪瞄准的惊弓之鸟,同时绷紧了。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一股冰冷的恐惧从苏媚的脊椎直冲头顶。
她的第一反应,是扑过去,挂断它!
不能让那个干净世界里的声音,污染这里,更不能让这里的污秽,泄露到那个干净的世界里去!
然而,她的身体还没来得及动作,一个平静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就从沙发处传来。
「接。」
陈默甚至没有抬头,目光依旧停留在那幅「绞杀藤」的画作上,仿佛只是在对一个不听话的学徒,下达一个最简单的指令。
这一个字,像一道无形的枷锁,瞬间锁死了苏媚所有的企图。
她知道反抗的后果。
那后果,她和姐姐,都承受不起。
颤抖着,苏媚拿起手机,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她按下了接听键,屏幕上立刻弹出了女儿陈思思那张熟悉的、带着些许婴儿肥的、写满了焦急的脸。
「妈!你怎么一直不回我消息?!我给你发了那么多条你都看不见吗?!」
视频那头的陈思思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背景是学校的宿舍,声音因为担心而拔高了八度。
「那个男人……他有没有再去找你麻烦?你是不是又躲起来了?你到底在阿姨家过得好不好?」
一连串的质问,像子弹一样,密集地射向苏媚。每一个字,都砸在她的心上,激起一阵阵痉挛般的疼痛。
苏媚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该怎么回答?说自己很好?可她连自己都骗不过去。
就在这时,她感觉身后的光线,暗了一下。
陈默不知何时已经放下了平板,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她的身后。
他没有出现在镜头里,只是弯下腰,像一个体贴的好外甥那样,将他那张刚刚画好的「藤蔓」的平板屏幕,不动声色地,举到了苏媚的眼前,正对着她的视线。
画面上,那株美丽的藤蔓,已经彻底勒死了宿主,无数细小的根须,从宿主干枯的尸体里破皮而出,开出了一朵朵……妖异而绚烂的花。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苏媚的尾椎骨,瞬间炸开,蔓延至四肢百骸。
与此同时,视频那头的陈思思,似乎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她不容置疑地宣布:
「妈,我不管了!我必须亲眼看到你没事!国庆节学校放七天假,我已经买好了第一天最早的高铁票,过去陪你!你别想找借口,这次我一定要去!」
「轰——」
苏媚的脑子里,像是被引爆了一颗炸弹。
不!
不行!
绝对不行!
她几乎要脱口而出地拒绝,但就在这一瞬间,陈默的声音,带着温和而标准的「好外甥」的口吻,在她的耳边,轻柔地响起:
「小姨,你看,『病情』是会反复的。你需要家人的陪伴和『治疗』。」
「让思思来吧。」
「让她看看你『恢复』得……有多好。」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钥匙,瞬间打开了苏媚心中最深的地狱。
她明白了。
这,是一个测试。
一个,关于她是否「顺从」的,最终测试。
拒绝女儿,就等于向陈默宣示了她的「不合作」。那后果,将是比现在恐怖百倍、千倍的「强化治疗」。
而答应……
答应,就等于亲手,将自己唯一的、最珍爱的女儿,推向这个恶魔的巢穴。
她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看着屏幕里女儿那张充满期待和担忧的脸,又感受着身后那如同实质般的、冰冷的目光。
两股力量,在她的身体里疯狂地撕扯,几乎要将她撕成碎片。
最终,保护女儿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她必须先稳住这个恶魔。
绝对不能,让他对思思,产生任何「兴趣」。
苏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对着镜头,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
「好……好啊,思思。」
她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
「妈妈……妈妈也想你了。你……你来吧。」
挂断视频的那一刻,苏媚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手机从她无力的手中滑落,掉在地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陈默直起身,满意地收回了平板。
他走到苏媚的面前,蹲下身,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端详着她那张惨白如纸、布满冷汗的脸。
「很好。」他轻声赞许道。
然后,他的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像手术刀一样冰冷而精准。
「从今天,到国庆节,还有七天。」
「在这七天里,你,和妈妈,要进行一次『集训』。你们要学会如何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如何在我不在场的时候,也能完美地,控制住自己的『病情』。」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苏媚,又落在了旁边同样面如死灰的苏晴身上。
「思思的到来,就是你们的『期末考试』。」
「如果,她能开开心心地来,再安安全全地走,什么都没有发现。那么,我会考虑,减轻你们的『疗程』。」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了一个,足以让天使都为之颤抖的、纯真的微笑。
「可如果……」
「如果她发现了任何不该发现的东西。」
「那么,我就只能认为,她的身上,也带有你们苏家女人的遗传『病灶』。」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情人间的耳语,却带着地狱最深处的寒意。
「到那时候,我就不得不……」
「亲自为她,做一个全面的『检查』。」
「和『诊断』了。」
说完,他站起身,像一个布置完作业的老师,转身准备离开画室。
而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刻。
一直瘫软在地上的苏媚,突然,动了。
她像是用尽了生命中最后的一丝力气,猛地从地上爬起,不顾一切地,扑了过去!
但她不是要去攻击陈默。
她扑倒在陈默的脚下,死死地,抱住了他的小腿!
「不……不要……」
她的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像濒死的困兽,在做着最后的哀鸣。
「求求你……不要动她……她什么都不知道……她还是个孩子……」
陈默停下脚步,低头,面无表情地看着脚下这个,像条卑微的母狗一样,匍匐着、哀求着自己的女人。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
苏媚彻底崩溃了。
理智、尊严、羞耻……所有的一切,在保护女儿的绝对本能面前,都化为了齑粉。
她猛地抬起头,脸上挂满了泪水和鼻涕,狼狈不堪。
但她的眼神,却从未有过的,清醒。
那是一种……决定了要拿自己的灵魂,去和魔鬼做交易的……决绝的清醒。
「我……」
她颤抖着,说出了,那个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说出口的字。
「我……可以的……」
「我可以……更『听话』……我可以……更『配合』……」
「你想要什么……你想要我怎么样……我都给你……我都做……」
她语无伦次,像是在推销自己最后的价值。
「我……我学得很快的……你教我的那些……我都会……」
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证明自己还有被「利用」的资格。
苏媚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做出了,那些被烙印在她潜意识深处的动作。
她抬起头,仰望着陈默,那双曾经清高孤傲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了最卑微的、最赤裸的祈求和献媚。
然后,她缓缓地,低下头。
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亲吻神祇脚下的尘土。
又像一个,最饥渴的奴隶,舔舐主人赐予的食粮。
她张开了嘴。
在没有任何命令的情况下。
第一次,主动地,用她在无数次屈辱的「治疗」中,被强行学会的技巧。
将她的唇,她的舌,她的尊严,她的灵魂,连同着她作为一个「人」的最后资格。
一起,献祭给了眼前的这个魔鬼。
只为了换取,那个她视若生命的孩子一片,干净的天空。
第九十一章:主动献祭的契约
时间,在这一刻失去了意义。
画室里,只剩下三种声音。
窗外秋风刮过树叶的、干燥的沙沙声。
一个女人喉咙深处,因为生理本能而发出的、被死死压抑住的、细微的干呕声。
以及,一个年轻男人,因为绝对的权力在握,而从胸腔里发出的、满足而平稳的、如同节拍器般的呼吸声。
苏媚什么也看不见。
她的视野里,只有一片被欲望与权力具象化了的、令人作呕的黑暗。
她的世界,被压缩成了口腔内那方寸之地。
那是一种,任何语言都无法准确描述的、复杂而屈辱的感受。
首先是质感。
它坚硬、温热,带着勃发的、不容置疑的生命力。皮肤下的血管,正随着主人的心跳,一下一下,有力地搏动着,那脉动,仿佛直接敲击在她的舌根,震动着她的牙齿,将一种名为「征服」的信号,霸道地、持续不断地,传递进她的神经中枢。
然后是气味和味道。
那是一种混杂着麝香、汗液、以及最原始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浓烈得,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腌入味。它不同于她之前被迫「治疗」时,闻到的那些带着药草味的汤液,也不同于她丈夫身上那股混合着烟草和背叛的、让她恶心的味道。
这是一种纯粹的、不带任何掩饰的属于「神」的味道。
是审判者,是主宰者,是她此刻唯一的「救赎」。
她的舌头,已经麻木了。
不是生理上的麻木,而是心理上的。
它像一个脱离了大脑控制的、独立的器官,正遵循着烙印在潜意识最深处的「教学成果」,机械地、笨拙地,却又拼尽全力地,去取悦,去讨好。
泪水和唾液,不受控制地混合在一起,从她的嘴角溢出,顺着她苍白的下颌,滑落,滴落在昂贵的地毯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屈辱的印记。
她感觉一只手,轻轻地,落在了她的头顶。
不是粗暴的按压,而是像在抚摸一只宠物那样,温柔地,顺着她的发丝,缓缓梳理。
可就是这该死的「温柔」,却比任何暴力,都更能击溃她最后的防线。
「很好。」
陈默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上方传来,带着一丝满意的、如同老师检查学生作业般的、赞许的轻笑。
「你看……你学得,不是很快么?」
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头皮,像是在给予奖励。
「再……深一点。」
他用一种,近乎于指导音乐家调整音准的、精准的语气,下达了新的指令。
「用你的喉咙去感受它。」
苏媚的身体,剧烈地一颤。
反胃的恶心感,如同海啸般,瞬间席卷了她的食道。
但她不敢停。
她不能停。
她的脑海里,只剩下女儿陈思思那张,在视频里,写满了担忧和期待的脸。
那是她的软肋。
是她的逆鳞。
是她愿意用一切去交换的净土。
为了那片净土不被污染,她可以堕入最深的地狱。
她闭上眼睛,泪水决堤而出。
她顺从地,甚至可以说是虔诚地,执行了那道,足以将她作为一个「人」的尊严,彻底碾碎的指令。
窒息感,瞬间包裹了她。
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更为强烈的、被彻底「占有」的、屈辱的安全感。
仿佛只有这样,将自己完全地、毫无保留地「献祭」出去,她才能换来片刻的安宁,才能为女儿,构筑起一道,由她的血肉和灵魂,所铸成的防火墙。
时间,在这一刻,被无限地拉长。
每一秒,都是一场凌迟。
终于,在一阵急促的、压抑的呼吸声后,那股灼热的、带着生命初始气息的洪流,毫无保留地,尽数倾泻在了她最脆弱、最柔软的、喉咙的深处。
那味道,比刚才更加腥膻,更加霸道,仿佛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烙上属于他的印记。
她呛咳着,生理性的泪水,混杂着屈辱的液体,从她的眼角和嘴角,狼狈地,一同涌出。
陈默缓缓地,抽身而出。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匍匐在自己脚下,像一条离了水的鱼一样,剧烈喘息、呛咳、干呕的苏媚。
她的头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上,妆容早已花掉,整个人,就像一件被使用过后,随意丢弃的、破败的玩具。
他没有丝毫的怜悯。
脸上,甚至还带着那种,艺术家完成了一件得意之作后,心满意足的微笑。
他抽出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
然后,将那团带着他气息的纸巾,轻轻地,丢在了苏媚的面前。
苏媚跪趴在地上,身体因为过度的屈辱和生理的极限反应,而不住地颤抖。
她还没有从那场风暴中缓过神来。
但,她的「神」,并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
「现在……」
陈默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一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的,冰冷。
也更加的,不容置疑。
「……转向她。」
苏媚的身体,僵住了。
她缓缓地,抬起头,顺着陈默的目光,看向了一旁。
只见,她的姐姐,苏晴,依旧保持着之前那个僵硬的姿势,跪坐在不远处。
她像一尊被遗忘了的冰冷的雕塑。
只是那双空洞的眼睛里,不知何时,已经蓄满了,无声的、绝望的泪水。
她目睹了,刚刚发生的一切。
目睹了她的妹妹,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如何将自己,彻底地献祭给了这个,她们共同的恶魔。
「看着她。」陈默的命令,在继续。
苏媚的身体,像一个提线木偶,机械地,将目光,锁定在了苏晴那张,同样惨白的脸上。
姐妹俩的目光,在空中相遇。
没有言语。
只有无尽的、相同的绝望。
和一丝,因为即将到来的、更恐怖的屈辱,而产生的预兆性的恐惧。
陈默缓步走到苏晴的身边,蹲下身。
他伸出手,用一种近乎于怜爱的动作,轻轻地,抬起了苏晴的下巴,让她,正视着,自己那狼狈不堪的妹妹。
然后,他的目光,重新落回苏媚的身上。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两姐妹的心脏上。
「你刚刚……」
「品尝到了,我的『恩赐』。」
「现在……」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足以让地狱都为之颤抖的、纯净的微笑。
「去。」
「用你的嘴……」
「把这份『恩赐』」
「……分享给,你的姐姐。」
第九十二章:恩赐的传递
苏媚缓缓地,抬起了头。
她的目光,越过陈默的肩膀,直直地,落在了苏晴的脸上。
她看到了姐姐眼中,那极致的恐惧和哀求。
那哀求,像一把刀,狠狠地,扎进了她的心脏。
疼得她,几乎要窒息。
但,就在这极致的疼痛中,一种,诡异的、扭曲的情绪,却悄然地,从她灵魂的废墟里,滋生了出来。
那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疯狂。
既然……地狱,已经注定。
既然……沉沦,已是唯一的归宿。
既然……她已经,为了女儿,舍弃了,作为「人」的一切。
那么……
再多一道罪孽……
再多一份肮脏……
又,算得了什么呢?
甚至……
如果,连她最敬爱的姐姐,也和她一样,变得肮脏,变得不堪……
那么,她此刻所承受的这份,独一无二的、锥心刺骨的屈辱,是不是也就可以,被分担掉,一点点?
这个念头,就像一颗,最毒的种子。
在萌芽的瞬间,便,疯狂地,生长了起来。
它缠绕着她的理智,吮吸着她的罪恶感,开出了一朵,名为「放纵」的、妖艳的恶之花。
苏媚的眼神,变了。
那眼底的,最后一丝挣扎和痛苦,正在,迅速地,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于麻木的平静。
和,平静之下,那一抹,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疯狂的兴奋。
她不再去看陈默。
也不再去看苏晴眼中的哀求。
她只是,像一个,终于接到了,神谕的,最虔信的信徒。
缓缓地,调整了一下,自己跪姿。
然后,她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舔,自己那,依旧残留着屈辱味道的、红肿的嘴唇。
仿佛在回味着,那份「恩赐」的滋味。
这个动作,让陈默的眼睛,微微一亮。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更加玩味的,弧度。
他知道,他的这件「作品」,正在,朝着一个,连他都未曾预料到的、更加有趣的,方向,进化着。
而苏晴,则像是,看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景象。
她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不……不……媚媚……不要……」
她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了,几个,破碎的、带着哭腔的音节。
但,已经晚了。
苏媚,充耳不闻。
她像一条,被驯化了的蛇。
拖着,那具,依旧酸软无力的身体。
缓缓地,朝着,她的姐姐,她的下一个「祭品」爬了过去。
地毯,很柔软。
但,每前进一寸,那柔软的触感,都像是,在摩擦着她裸露的神经。
带来一种,混杂着屈辱和期待的、奇异的快感。
她离苏晴,越来越近。
近到,可以清晰地,看到姐姐脸上,滑落的泪痕。
近到,可以闻到姐姐身上,那股,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分泌出的、带着一丝酸味的汗味。
苏晴,想要后退。
但,她那被「治疗」过无数次的身体,却早已背叛了她。
在陈默那带着强烈暗示的、审视的目光下,她的双腿,就像被灌了铅一样,根本动弹不得。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妹妹,那个,她曾经发誓要用生命去保护的妹妹,带着一身的,属于她儿子的、肮脏的气息,向她靠近。
终于,苏媚,停在了她的面前。
她们的膝盖,几乎要碰在一起。
四目相对。
一个,是极致的恐惧和哀求。
一个,是麻木的平静和疯狂。
苏媚,笑了。
那是一个,极其诡异的、扭曲的笑容。
混杂着,泪水,和,嘴角的白浊。
她缓缓地,抬起手,用一种,近乎于怜爱的姿态,轻轻地,抚摸了一下,苏晴的脸颊。
像是在安抚。
然后,在苏晴那因为恐惧而骤然收缩的瞳孔中。
她,缓缓地,俯下了身。
将她那沾染了「神之恩赐」的嘴唇。
轻轻地印了上去。
「轰——」
苏晴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只能感觉到,一股,带着腥膻的、温热的、属于陈默的味道,混杂着妹妹口中那熟悉的、带着一丝清甜的津液强行地渡入了她的口中。
那味道,像一把钥匙。
瞬间,打开了她身体里,那道最隐秘的,通往欲望深渊的闸门。
被压抑的、被药物催发的、对儿子鸡巴的渴望,在这一刻,与亲姐妹之间,这最禁忌的「分享」,混合在了一起。
形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足以将她彻底烧毁的业火。
她的身体,软了下去。
抗拒,在瞬间,土崩瓦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她自己都感到恐惧的渴望。
她甚至,开始,不自觉地,迎合着,回应着。
而苏媚在感受到姐姐那从抗拒到顺从的、细微变化时。
她内心的那朵恶之花,彻底绽放了。
原来……
原来,分享堕落,是这样一种令人兴奋的感觉。
原来,看着别人,和自己一样肮脏,是这样一种让人上瘾的滋味。
她不再满足于,这简单的「分享」。
一种,更加大胆的、疯狂的念头,占据了她的脑海。
她要的,不是这种,间接的「恩赐」。
她要……
她要和她的姐姐一起。
同时……
去领受,那最直接的、最滚烫的、来自「神」的赏赐!
这个念头,让她浑身燥热。
她猛地,松开了苏晴。
然后,在陈默和苏晴,那同样错愕的目光中。
她,转过了身。
以一种,前所未有的、主动的、甚至是放浪的姿态。
再次,爬回到了陈默的脚边。
这一次,她没有丝毫的犹豫。
她仰起头,用一种,近乎于,崇拜的、饥渴的目光,看着,她那,年轻的、俊美的、如同神明般的外甥。
然后,她伸出,那依旧沾染着姐妹二人津液的、鲜红的舌头。
缓缓地,舔过自己的嘴唇。
她的声音,嘶哑。
却充满了一种,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魅惑。
「……不够。」
她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们……都想要。」
「现在……就……」
她没有说完。
但那眼神,那姿态,那语气。
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不再是被动的祭品。
她,正在,主动地,邀请恶魔。
邀请他,与她们姐妹,三个人……
共赴那场,最盛大的、最肮脏的、永不结束的狂欢。
第九十三章:三重奏
苏媚的邀请,像一颗石子投进死寂的池塘,却激起了滔天巨浪。
苏晴的瞳孔瞬间收缩到极致,她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妹妹,仿佛在看一个疯子。她张了张嘴,想尖叫,想阻止,却发现喉咙里像是被灌满了滚烫的铅,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陈默,这个地狱的指挥家,脸上的玩味终于转为一丝真正的、如同艺术家看到完美素材时才会有的欣赏。他没有说话,只是用行动回应了苏媚的邀请。
然后,他缓缓地,一步一步地,走向那具主动为他敞开的地狱之门——苏媚。
他没有立刻进入。
而是像一个鉴赏家,俯下身,用手指,轻轻划过苏媚因为战栗而绷紧的大腿内侧。那触感冰凉、专横,带着不容置喙的审视。苏媚的身体猛地一颤,那不是恐惧,而是一种被期待已久的「审判」终于降临的、病态的解脱。
「小姨你的身体,在欢迎我。」陈默的声音很轻,却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剖开她最后的伪装,「比妈妈的要热情得多。」
这句话,像一根针,狠狠扎进了一旁苏晴的耳朵里。嫉妒,这个最原始、最卑劣的情感,在此刻竟然压倒了母性的惊恐和伦理的崩塌。她看着自己的儿子,即将占有自己妹妹的身体,一股被抛弃、被比下去的怨毒,混合着身体深处那被药物和调教唤醒的渴望,让她不受控制地开始扭动。
陈默注意到了。
他的嘴角,勾起一个残忍的、完美的弧度。
「看,小姨,你的『诚意』,已经起作用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调整着苏媚的姿势,让她以一个更加屈辱、更加方便他从不同角度「欣赏」的姿态躺着。他的膝盖,挤入了她的腿间,那坚硬的、带着灼热温度的器官,只是用顶端,不轻不重地,研磨着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最敏感的禁地。
「啊……」苏媚控制不住地弓起了背,那细微的、却无比强烈的刺激,让她瞬间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她的脑海里只剩下一片炫目的白光,和身体深处那叫嚣着「不够」的、无底的深渊。
她像疯了一样,主动用双腿缠住了陈默的腰,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自己送了上去。
「求你……给我……」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哭腔,却不再是为了尊严,而是为了那份能让她暂时忘记一切痛苦的毒药。
「如你所愿。」
陈默的声音,是她坠入深渊前听到的、最后的天启。
没有丝毫的温柔,没有半点的迟疑。那根滚烫的、象征着绝对权力的权杖,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狠狠地、一次性地、贯穿了她的一切。
「唔——!」
苏媚的眼睛猛然瞪大,一种被撕裂、被填满、被彻底占有的极致痛楚与极致快感,像海啸一样瞬间淹没了她的所有感官。太深了……太满了……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每一寸肌肉都在痉挛,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东西在她最柔软的腹地里,是如何以一种蛮横的姿态,宣示着它的存在感。每一次轻微的挪动,都能碾过那些最敏感的软肉,带来一波又一波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的电击般的浪潮。
她的十指深深地抠进了冰冷的地板,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那缓慢而沉重的撞击,前后摇摆。她的视线,已经模糊,只能看到天花板上那盏华丽却冰冷的水晶灯,在疯狂地摇晃、碎裂、重组。
而另一边,苏晴,被迫完整地观看着这一切。
看着自己的亲妹妹,在自己的亲生儿子身下,发出那种她自己也曾无数次发出过的、羞耻的呻吟。
看着他们结合之处,那因为剧烈摩擦而泛起的、淫靡的水光。
看着苏媚那张因为极致的感官冲击而扭曲的、既痛苦又欢愉的脸。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也跟着了火。
那股熟悉的、被压抑的燥热,从小腹深处,疯狂地涌了上来。她知道,这是「药效」发作了。陈默,他算准了时间,他要她看,要她听,要用妹妹的「表演」,来当做点燃她身体欲念的导火索。
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张开了。
她的手,不受控制地,伸向了自己的腿间。
她也需要。
她现在,就需要!
陈默似乎背后长了眼睛。
就在苏晴即将自我解决的那一刻,他停下了对苏媚的冲击,缓缓地,从那具已经几乎失去意识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他带着苏媚身体里最浓稠的液体,转身,一步一步,走向了那具正在因为渴望而痛苦蜷缩的、他的母亲。
「妈妈。」
他跪在了她的面前,声音里,带着一种恶魔般的、虚假的温柔。
「该你了。」
苏晴抬起头,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布满了她那张保养得宜却写满绝望的脸。她看着眼前这张与自己有七分相似,却充满了邪恶与掌控力的年轻面孔,看着他身上那些属于自己妹妹的痕迹。
她崩溃了。
却又无比地期待。
她没有说话,只是像一只最温顺的母兽,匍匐在地,抬起了自己的臀部。
用这个最原始、最卑微的姿态,迎接她生命中,最沉重、也最无法摆脱的……宿命。
陈默从后面,毫不留情地,进入了她。
比起对苏媚的占有,这份进入,带着一种惩罚般的、更加凶狠的意味。
「呃啊!」苏晴发出了一声短促而痛苦的叫喊。这个角度,他进得更深,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能直接顶到她的心脏。让她一边因为身体的背叛而感到愉悦,一边又因为这极致的羞耻和痛苦而想要死去。
他一只手,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回头。
「看。」
他命令道。
「看着你的妹妹。看着她……是怎么为了你,在地上,像狗一样地……爬过来。」
苏晴的视线,被迫转向了苏媚。
只见苏媚,那个刚刚还在他身下承欢的女人,此刻,正像一个幽灵一样,拖着那具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身体,匍匐着,艰难地,向他们爬来。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只有一种……已经彻底麻木了的、认命的……空洞。
她爬到了苏晴的面前,然后,在陈默的注视下,缓缓地,抬起头。
她张开嘴。
不是说话。
而是用她的舌头,轻轻地,舔去了……苏晴因为痛苦和快感而从眼角滑落的……那滴泪水。
那一刻。
三个人。
形成了一个完美的、永恒的、被诅咒的闭环。
一个在身后,疯狂地播撒着罪恶。
一个在身下,绝望地承受着宿命。
一个在身前,虔诚地舔舐着那份,由她亲手换来的屈辱。
她们的献祭,完成了。
而她们的地狱,才刚刚拉开,真正的序幕。
第九十四章:晨祷
天,亮了。
不是那种充满希望的、金色的黎明,而是一种污浊的、灰白色的微光。光线像疲惫的幽灵,从窗帘的缝隙里挤进来,懒洋洋地爬上凌乱的床单,照亮了这场彻夜狂欢后,一片狼藉的战场。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复杂到难以言喻的气味。汗液的咸、体液的腥、酒精的酸,以及一种属于屈辱和堕落的、浓稠的、几乎凝固成实体的味道。
苏媚醒着。
她其实根本没睡着。
她的身体像被巨轮碾过,每一寸骨骼都在发出散架般的呻吟,每一寸肌肤都残留着被蹂躏的、火辣辣的痛楚和那可耻的、余韵未消的酥麻。
她没有动,甚至连眼珠都只是缓慢地、僵硬地转动着。
左边,是她的姐姐,苏晴。她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破败玩偶,赤裸的身体蜷缩着,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嘴角还残留着一点白色的污迹。她的呼吸很轻,轻到几乎不存在,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停止,结束这无边的噩梦。
右边,是她的「神」,陈默。这个一手缔造了这场地狱的少年,此刻却睡得像个无辜的天使。他的呼吸平稳而有力,年轻的胸膛随着心跳微微起伏。汗水将他额前的黑发粘在一起,那张平日里总是挂着冰冷和嘲讽的俊秀脸庞,在睡梦中显得异常平静,甚至圣洁。
而在她自己的身体里,两种截然不同的液体正在缓缓流淌,一种来自她的外甥,一种来自她的姐姐。它们在她体内混合,发酵,变成一种滚烫的、无法忽视的存在,一遍又一遍地提醒着她,昨夜,她究竟经历了何种惊世骇俗的堕落。
就是这样了。
一切都结束了。
那个曾经还抱着一丝幻想,渴望逃离的苏媚,在昨晚那场三人共演的、将伦理彻底碾碎成粉末的交媾中,已经彻底死了。
现在活着的,是一具全新的躯壳。一具,为了女儿陈思思,必须活下去,而且必须「好好」活下去的祭品。
「要让思思安全,就要让这个魔鬼满意。」
「要让他满意,就不能只做一个被动承受的玩具。」
「要做他最听话、最懂事、最离不开的性奴。」
这个念头,像一道冰冷的电光,穿透了她所有的痛苦和麻木。它变成了一个全新的、唯一的、支撑她活下去的信念。
她缓缓地,从那片黏腻的狼藉中,撑起了自己的身体。动作很轻,生怕惊扰了身边的魔鬼和那个可怜的同伴。
她的目光,落在了陈默的身上。
那个睡梦中的「神」。
她的「祈祷」,应该从哪里开始?
目光顺着他年轻而充满力量的身体一路向下,越过结实的胸膛,平坦的小腹最终,落在了他的脚趾上。
一个疯狂而卑微的念头,瞬间攫住了她。
「神」的纯洁,不容玷污。
而她,这个最卑贱的信徒,她的「晨祷」,就应该从净化神的躯体开始。
她像一只猫一样,悄无声息地滑下床。冰冷的地板让她的膝盖一阵刺痛,但她毫不在意。她跪在床边,俯下身,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亲吻教皇的脚尖一样,将自己温热的嘴唇,印在了陈默的脚趾上。
冰凉的,带着一丝汗味的皮肤。
她没有犹豫,伸出丁香小舌,从他的小脚趾开始,用一种近乎于考古学家探索文物般的细致和耐心,一寸一寸地,舔舐起来。
她尝到了自己昨夜留下的味道,咸涩中带着一丝腥气。她没有感到恶心,反而有种诡异的宿命感。仿佛在品尝自己酿下的罪果。她将每一个脚趾都含入口中,用舌头仔细地清理着趾缝间的每一丝污垢,用唾液将它们冲刷、溶解,然后,咽下去。
她的动作是如此的专注,如此的虔诚。仿佛她正在做的,不是一件惊世骇俗的、足以让任何正常人唾弃的下贱之事,而是在进行一场,神圣的、关乎灵魂救赎的仪式。
她的舌头,像一把最柔软的刷子,沿着他脚背的青筋,一路向上。脚踝,她仔细地舔舐着凸起的骨节。小腿,她感受着那结实肌肉的纹理和弹性。膝盖,她在那坚硬的骨骼上,停留了很久,仿佛在亲吻一座圣殿的基石。
他醒了。
苏媚能感觉到。
他的肌肉,有了一丝极其细微的绷紧。
但她没有停。
她知道,这是考验。是神对她的第一次晨考。
她的舌头,继续向上。
大腿内侧,那片最敏感、最柔软的肌肤。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皮肤下的血液,正在加速流动,他身体的温度,正在节节攀升。她甚至能听到,他那平稳的呼吸,有了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紊乱。
她知道,她的「祈祷」取悦了他。
于是,她更加卖力。舌尖的动作,从一开始的轻柔舔舐,变得更加大胆,更加深入。她像一只饥渴的幼兽,贪婪地品尝着主人的每一寸肌肤,将自己的顺从和卑微,用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烙印在他的身体上。
终于,她抵达了旅途的终点。
那片,象征着他权柄和力量的、罪恶的源头。
那根,曾同时征服了她们姐妹的权杖。
经过一夜的放纵,它此刻正疲软地耷拉着,上面还残留着她们姐妹俩的体液和他的味道,一片狼藉。
这就是她的祭坛。
苏媚抬起头,用她那双因为彻夜未眠而布满血丝的眼睛,望向了陈默。
他正睁着眼,静静地看着她。
那双漆黑的眸子里,没有情欲,没有温度,只有一种欣赏艺术品般的、冰冷的、审视的目光。
他没有说话。
他在等。
等她,主动完成,这最后一步的献祭。
苏媚读懂了他眼中的意思。
她低下头,张开自己早已麻木的嘴,像迎接圣餐一样,将那污秽的、疲软的「权杖」,含了进去。
她的口腔,瞬间被一种复杂到极致的味道所填满。
咸、腥、涩……还有她姐姐苏晴的味道,和她自己的味道。
这是她们三人,罪恶交缠的证明。
她没有吐出来。
她开始用自己的舌头,用自己口腔中最后一丝温暖和湿润,像清洗一件最珍贵的艺术品一样,仔细地、虔诚地清理着。
从根部,到顶端。
每一个褶皱,每一丝纹理。
她将那些已经半干的、属于她们姐妹的体液,重新用自己的唾液浸润、融化,然后,混合着那属于他本身的、充满侵略性的男性气息,一起吞咽下去。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在她口中沉睡的巨物,正在苏醒。
它在她虔诚的侍奉下,一点一点地,开始膨胀、变硬、发烫。
像一座被唤醒的火山。
而她,就是那个,用自己的卑微和屈辱,唤醒了神罚的女祭司。
当那根巨物,完全充斥了她的口腔,甚至抵到了她的喉咙深处,让她几乎无法呼吸时,陈默终于,缓缓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没有抽出去。
他只是低下头,俯视着这个跪在他身前,泪水和口水混在一起,嘴角牵着银丝,却依旧在努力吞咽、努力取悦他的女人。
他的手,轻轻地,放在了她的头顶上。
像是在安抚一只,他最宠爱的宠物。
然后,他用一种近乎于咏叹的、带着一丝心满意足的沙哑嗓音,缓缓地,说出了她献上「晨祷」后,得到的第一句恩赐。
「很好。」
「小姨你,终于学会了如何主动地爱我。」
第九十五章:活祭
陈默的声音,像一把淬了冰的刻刀,精准地,在苏媚的灵魂深处,刻下了「爱」这个字,全新的、扭曲的定义。
「……爱我。」
这两个字,不是疑问,不是请求,而是一道不容置疑的神谕。
苏媚仰起头,泪水、口水和精液混合的液体从她嘴角滑落,在下巴上留下一道晶亮的、屈辱的痕迹。她看着眼前的少年,这个她的外甥,她的主人,她的神。他的眼中,没有丝毫的动情,只有一种欣赏着自己最完美作品的、冷静到残忍的满意。
她懂了。
晨祷,还没有结束。
刚刚的「净化」,仅仅是前戏。
是她作为活祭,走上祭坛前,沐浴更衣的仪式。
而现在,是她将自己的血肉、灵魂,完完整整地,摆上祭坛的时刻。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
这个念头一旦形成,就如同一颗毒藤的种子,在她早已腐烂的心脏里,疯狂地生根、发芽,瞬间长成了参天巨木,占据了她所有的思维。
「爱他。」
「用……全部的我……去爱他。」
「只有这样……思思才能……安全。」
她松开了那已经因为过度吞咽而酸痛不已的下颚,将那根已经膨胀到极致、散发着滚烫热度和浓烈腥气的巨物,从自己的口腔中,缓缓地退了出来。
然后,她做了一个,让床上的陈默,都微微挑了一下眉毛的动作。
她没有躺下,没有像一个被动的、等待被侵犯的玩物那样,分开自己的双腿。
不。
那太被动了。
那是「玩具」的姿态,不是「信徒」的姿态。
她撑着床沿,用一种近乎于笨拙,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虔诚的坚定,缓缓地,爬上了这张属于她们三人的地狱之床。
床单黏腻而冰冷,贴在她赤裸的膝盖和手掌上,感觉像爬过一片沼泽。她小心翼翼地,绕过了左侧依旧在沉睡的、姐姐苏晴那具残破的身体。她的目光,甚至没有在姐姐那布满青紫痕迹的背脊上,停留超过一秒。
姐姐是失败的祭品。
而她,要做一个成功的。
她爬到了陈默的上方,然后,以一种近乎于倒转的姿态,跪跨在了他的腰腹之上。
她的双膝,跪在他的身侧。
她的身体,悬空在他的上方。
这是一个绝对主动的、充满了掌控意味的姿态。
她低下头,看着身下那个,年轻而充满力量的躯体。他的腹肌,因为她身体的靠近,而下意识地绷紧。而那根刚刚从她口中获得「新生」的巨物,此刻正昂然挺立,顶端饱满的头部,闪烁着湿润的光泽,像一只等待着吞噬祭品的、独眼的巨兽。
苏媚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这不是情欲的喘息。
这是一种即将走上断头台的囚犯,在最后一刻,因为恐惧和宿命般的解脱,而发出的悲鸣。
她的手,颤抖着,向下探去。
指尖,触碰到了自己身体的入口。
那里,早已一片泥泞。
分不清,是昨夜三人狂欢后残留的痕迹,还是因为此刻极度的恐惧和屈辱,而分泌出的可耻的液体。
她用手指,将那片泥泞,涂抹得更加均匀。
然后,她握住了那根,代表着她余生所有意义的灼热的「权杖」。
她的手,被烫得微微一缩。
太大了。
太硬了。
太充满了侵略性。
仅仅是握着,就让她回忆起昨夜,身体被一次又一次贯穿、撕裂的那种,混杂着剧痛和可耻快感的恐怖记忆。
但,她没有退缩。
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这房间里所有污浊的空气,都吸入肺中,来给自己注入最后一点……堕落的勇气。
她挺直了腰,将自己的身体,微微抬高。
然后,对准了那个她即将要用自己的身体,去「吞噬」的目标。
没有前戏。
没有亲吻。
没有爱抚。
只有一场最原始、最野蛮的结合仪式。
她闭上了眼睛,然后,猛地,向下一坐!
「呃啊——!」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凄厉的闷哼,从她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痛!
撕裂般的剧痛!
比昨晚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更加猛烈,更加清晰!
仿佛,她的整个身体,都被那根无情的、坚硬的巨物,从中间,狠狠地劈开成了两半!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冷汗,瞬间就浸湿了她的后背。眼前,一阵阵地发黑,耳边,是血液冲上头顶的、剧烈的轰鸣声。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巨大的头部,是如何撑开她狭窄的入口,然后,像一艘破冰船一样,蛮横地、毫不留情地,挤开她内部紧致的软肉,碾过那些敏感的褶皱,一路……向着她身体最深处的、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宫口……狠狠地,撞了上去!
那一下,仿佛灵魂都被撞出了窍。
她的身体,猛地向上一弓,形成了一个惊心动魄的、充满了痛苦和绝望的……弧度。
她停在了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在抗议。
而那根巨物,就那么……完整地、严丝合缝地、一贯到底地,埋在她的身体里。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它的每一次搏动,都像一下重锤,敲打在她最脆弱的、最柔软的地方。
陈默,始终没有动。
他就像一个最冷静的猎人,静静地欣赏着,落入陷阱的猎物,在做着……最后的、徒劳的……垂死挣扎。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世纪,也许只是几秒钟。
苏媚那剧烈的颤抖,终于,渐渐平息了下来。
那撕裂般的剧痛,开始被一种……更加诡异的、酸胀的、麻木的……感觉所取代。
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看到的,是陈默那张,近在咫尺的、带着一丝玩味笑意的脸。
「痛吗?」
他轻声问道,语气里,没有半分的怜悯。
苏媚的嘴唇,动了动。
她想说「痛」。
但,她不能。
「信徒」,是不能向神明,抱怨「恩赐」的。
她摇了摇头,然后,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沙哑的字眼:
「不……」
「……很……舒服……」
「是吗?」
陈默的嘴角,向上扬起的弧度,更大了。
「那就……」
「……继续。」
「继续……用你的身体……」
「……来『爱』我。」
命令,下达了。
苏媚,像一架接收到指令的、精密的机器,开始了她的动作。
她开始,缓缓地,上下起伏。
一开始,动作是那么的僵硬,那么的滞涩。
每一次向上抬起,都像是在拔出一根,深深钉入血肉的木桩。
每一次向下跌落,都像是在主动地,迎接一次凌迟。
痛。
依旧是痛。
那根巨物,在她的身体里,每一次进出,都像是在用砂纸,反复地、狠狠地,打磨着她内部最娇嫩的软肉。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里的皮肤,已经破了。有温热的、黏稠的液体,混合着他的体液,从两人结合的地方,缓缓地流淌了出来。
但,她没有停。
她只是,咬紧了牙关,将所有的呻吟和悲鸣,都死死地,咽回了肚子里。
她的眼中,没有情欲,只有一种完成任务般的、疯狂的、执拗的坚定。
她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自己的动作上。
幅度,要更大一点。
速度,要更快一点。
节奏,要更让他满意一点。
她渐渐地,找到了某种规律。
她的腰肢,开始变得柔软。
她的臀部,开始学着画出,诱人的、圆润的弧线。
她不再是僵硬的机器。
她变成了一个舞者。
一个,在刀尖上,跳着死亡之舞的舞者。
而渐渐地……
一种,让她感到恐惧和恶心的变化,发生了。
那钻心的疼痛,开始变质了。
在剧痛的间隙里,一丝丝极其微弱的、酥麻的电流,开始,从两人结合的最深处,那个被反复撞击的点,悄然滋生。
那是什么?
苏媚的内心,一片惶恐。
不!
不可以!
她是在献祭!她是在赎罪!
她怎么可以在这种神圣的仪式里,感觉到那种,肮脏的、可耻的东西?!
她想要停下来。
她想要逃离这种,比疼痛,更让她感到恐惧的感觉。
但是,陈默的手,却在此时,抚上了她因为剧烈的运动,而上下晃动着的丰满的胸乳。
他的手指,冰冷而有力。
准确地,捏住了她顶端那两颗,早已因为刺激,而变得坚硬如石的红樱。
然后,不轻不重地捻动起来。
「轰——!」
仿佛有一道闪电,从她的头顶,一直劈到了她的脚心!
那刚刚才滋生出来的、微弱的电流,在这一刻,瞬间,被放大了一千倍!一万倍!
「啊……!」
她再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混合着痛苦和极致快感的尖叫!
完了。
一切都完了。
她身体里,最后一道属于人类的、道德的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地崩塌了。
那酥麻的快感,像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
疼痛,并没有消失。
但是,它却变成了助燃剂!
每一次,那巨物狠狠地撞击,所带来的痛楚,都让那灭顶的快感,变得更加的鲜明!更加的刺激!
她的动作,彻底失去了控制。
不再是为了「完成任务」。
不再是为了「献祭」。
而是,纯粹地,为了追逐那,不断将她推向顶峰的浪潮!
她的腰,疯狂地摆动。
她的臀,激烈地起伏。
她的口中,发出了,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淫靡的、不知羞耻的呻吟和哀求。
「啊……啊……小默……不要……不要……」
她想说什么?
求他停下来?
还是求他,更重一点?更快一点?
她不知道。
她的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白。
只剩下那,不断累积、不断攀升的、即将要将她彻底吞噬的狂潮!
就在她感觉自己即将要在那巅峰之上,彻底爆裂开来,化为齑粉的瞬间……
陈默,那一直冰冷地、旁观着这一切的「神」,终于有了动作。
他猛地,一个翻身。
将她,这个已经彻底失控的「活祭」,狠狠地,压在了身下!
体位的瞬间转换,让那根巨物,以一个,更加刁钻、更加深入的角度,狠狠地,凿进了她的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
苏媚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绝望的长鸣。
她的身体,像一条被摔在甲板上的鱼,剧烈地、疯狂地,抽搐、痉挛起来!
一股,滚烫的、汹涌的热流,从她的身体深处,毫无征兆地,喷薄而出,将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浇灌得一片滚烫、一片泥泞。
而几乎在同一时间。
陈默,也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压抑的闷吼。
一股,更加灼热、更加汹涌、更加充满了生命原始力量的岩浆,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狠狠地,喷射进了,她那刚刚经历过极致痉挛的身体最深处。
一切都结束了。
苏媚,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床上。
她的眼睛,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身体,还在一下一下地,无意识地,抽搐着。
意识,则漂浮在,一片,白茫茫的、无边无际的虚空之中。
她,刚刚,经历了什么?
是……地狱?
还是……天堂?
她,分不清了。
她只知道……
从这一刻起……
那个,还残存着一丝人类尊严的苏媚,已经,彻彻底底地死了。
而陈默,缓缓地,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他看着身下,这个,被他彻底摧毁、又被他彻底重塑的女人。
看着她那失神的双眼,和布满了泪水、汗水和他所赐予的「恩泽」的脸。
第九十六章:最后的净化
「思思马上就要回来了,」他轻描淡写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剖开苏媚刚刚缝合好的意志,「她像一张白纸,纯洁、干净。而这个家,尤其是你们俩太脏了。」
他走到床尾,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这两具同样年轻,却已然写满屈辱的身体。
「所以,在她回来之前,我们必须进行一次彻底的『净化』。」
他的目光,最终停留在了苏媚和苏晴那同样丰润饱满的胸脯上。那是女性最原始、最富母性光辉的象征,此刻,却成了他眼中最新奇的画布。
「一个女人,最神圣的地方,就是她哺育后代的地方。」他的声音充满了亵渎的诗意,「那是慈爱、是奉献、是无私的象征。今天,我就要用你们最高尚的地方,来洗刷你们最卑劣的罪。」
他伸出手指,先是指向苏媚,然后又指向了苏晴。
「你们俩,都躺好。」
命令不容抗拒。苏媚沉默着,顺从地调整姿势,平躺在床上。她能感觉到,身旁的苏晴也如同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僵硬地翻过身,与她并排躺着,两人之间只隔着一掌的距离。
绝望,像一张冰冷的、湿透的床单,紧紧地包裹住她们。
「小姨,」陈默点到了她的名字,「你原来可以这么骚啊,我很满意。所以,我给你一个奖励。」
他的话音刚落,苏媚的反应却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她没有抗拒,没有哀求,甚至没有丝毫的犹豫。
她,反而露出了一丝近乎于谄媚的、病态的微笑。
彻底的堕落,不是麻木,而是主动地,去拥抱深渊。因为她知道,只有让魔鬼满意,才能换取女儿的安全。取悦他,成了她唯一的、赖以生存的本能。
「是,主人。」
她轻声应道,声音甜得发腻,带着一丝刻意的、引诱的沙哑。
然后,在陈默那饶有兴致的注视下,她缓缓地抬起了自己的手。她的动作不再僵硬,反而带着一种精心编排过的、充满色情意味的优雅。
她没有直接探向自己的深处,而是先将手指放在了唇边,用舌尖,轻轻地、仔仔细细地,舔舐着自己的指尖。那双曾经弹奏着肖邦夜曲的手,此刻,却沾染上了自己的津液,闪烁着暧昧而淫靡的光。
这是一个无声的邀请。
一个将自己最私密的快乐,公开展览的仪式。
她的手,缓缓下移。
划过平坦的小腹,在那片柔软的、微微起伏的草地上,轻轻地打着圈。她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而是主动地、大胆地,覆上了自己的一侧乳房,轻轻地揉捏着。
她能感觉到陈默的目光,像两道滚烫的射线,烙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她也知道,身旁的姐姐,一定在黑暗中,死死地咬着牙,感受着这份加倍的、难堪的凌迟。
但这都无所谓了。
她现在,只想取悦,眼前的这个神。
她的手指,终于,拨开了那片神秘的、湿润的幽谷。没有丝毫的犹豫,她精准地,找到了那颗,被上帝藏起来的、最敏感的快乐的珍珠。
那是一颗,小小的、硬硬的、如同豆粒般的存在。
是她所有快感的源头。
她的指腹,轻轻地,搭在了那颗小豆豆上。
只是轻轻地一碰,一股酥麻的电流,便瞬间窜遍了全身。她的身体,像被电击了一般,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甜腻的呻吟。
「嗯啊……」
这声音,像一个开关,彻底打开了她身体里那扇,通往欲望地狱的大门。
她不再控制自己。
她的手指,开始在那颗小小的、敏感的珍珠上,轻轻地、快速地,打着圈。
或轻或重。
或快或慢。
每一次摩擦,都带起一阵,让她头皮发麻的、战栗的快感。那快感,像潮水一般,一波接着一波,不断地,冲刷着她的理智。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弓起。双腿,也不自觉地,蜷缩起来,仿佛想要夹紧什么。
「啊……嗯……」
她开始大声地,呻吟。
那声音里,不再有痛苦,不再有挣扎。
只有最原始的、最纯粹的、被欲望彻底吞噬的快乐。
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只有那颗在她指下,不断变硬、不断充血、不断跳动的小小的珍珠。
它像一个,无底的漩涡。
疯狂地,吸食着她的灵魂。
「主人……啊……小默……」
她开始,无意识地,呼唤着那个,赐予她这一切的恶魔的名字。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这份,罪恶的快感变得,更加名正言顺。
就在她即将攀上那欲望顶峰的瞬间,陈默的声音,再次,冰冷地响起。
「停。」
一个字,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
苏媚的身体,猛地一僵。所有的快感,在瞬间,戛然而止。那种,即将登顶,却又被硬生生拽回深渊的空虚感,让她几乎要发疯。
「我……我……」她喘息着,不解地看向陈默。
陈默的脸上,依旧是那种,掌控一切的、神明般的微笑。他没有理会苏媚,而是将目光,缓缓地,移到了一旁,那具,如同雕塑般,一动不动的,苏晴的身体上。
「现在……」
他的声音,充满了,不容置喙的,残忍。
「去。」
「用你的嘴,用你的舌头……」
「去『净化』……我的妈妈。」
「去,把她那份,沉睡的『罪』,给我舔出来。」
这个命令,比刚才的「自慰」更加直白、更加堕落。
这意味着,她不仅要献上自己的快乐,还要去挖掘,去品尝姐姐的快乐。
而苏媚,没有丝毫犹豫。
甚至,她的眼中,还闪过了一丝兴奋。
一种将同伴,也拉入自己这片,快乐地狱的残忍的兴奋。
她翻过身,像一只,温顺的,母兽。
匍匐着,爬向了,那具,僵硬的,身体。
她拨开姐姐,那,紧紧并拢的双腿。
就像,拨开神殿的,大门。
然后,她低下头,用她那,刚刚还在吟唱着肖邦的嘴唇。
虔诚地,吻上了那片,属于血亲的、最后的禁地。
她能感觉到,身下,姐姐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
但她没有停下。
她的舌头,像一条,灵活的,小蛇。
精准地,找到了那颗,与自己身上,一模一样的快乐的珍珠。
然后……
她用尽了,她所有的技巧。
所有的温柔。
所有的残忍。
去……舔舐它,吸吮它,挑逗它……
「不……不要……」
苏晴的喉咙里,终于,挤出了,破碎的,呻吟。
那声音里,充满了,痛苦、羞耻,和一丝,她自己,都无法,察觉的渴望。
苏媚没有停下。
她甚至更加卖力了。
因为她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让,她们的神满意。
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们的「净化」是有效的。
就在苏晴的身体,即将,在她的舌下,彻底崩溃的瞬间。
陈默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了。
这一次,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满意的、欣赏的笑意。
「好了。」
他说。
「现在,轮到你了,妈妈。」
他的目光,落在了苏媚那只依旧停留在自己身体里的,颤抖的手上。
「用你的手,用你那最高尚的、最充满『母爱』的地方。」
「去『净化』……你的妹妹。」
「去,用你的乳房……」
「……夹住她,正在亵渎自己的手。」
第九十七章:交缠的孽藤
苏晴的整个世界,都坍缩成了陈默那句冰冷的命令。
「去,用你的乳房夹住她那只,正在亵渎自己的手。」
时间,仿佛被拉长成了粘稠的糖浆。她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每一次都像沉重的鼓点,敲击着她空洞的胸腔。身下,那片被妹妹的舌头肆虐过的禁地,依旧残留着滚烫的、羞耻的余韵。那颗敏感的、小小的珍珠,仿佛还留存着被舔舐的记忆,正不受控制地、轻轻地跳动着,散发出一阵阵让她头晕目眩的酥麻。
她的身体是背叛者。在她的大脑还在尖叫着抗拒时,身体已经因为那挥之不去的快感而变得绵软、敏感,充满了可耻的、被动的顺从。
在陈默那审视的、不带一丝温度的目光下,苏晴像一个断了线的木偶,开始了她迟缓的、屈辱的动作。
她缓缓地,从床上坐起身。
床单因为她的动作而滑落,露出了她那具,在晨光下泛着象牙色光泽的、年轻的身体。她的胸脯,因为刚才被妹妹挑起的欲望,显得比平时更加饱满、挺翘,顶端那两颗小小的、粉色的蓓蕾,正无可奈何地、羞耻地,挺立在空气中。
她挪动着身体,一点一点地,靠近那具,因为欲望被强行中止,而正在微微颤抖的、妹妹的身体。
一寸。
又一寸。
她能闻到,苏媚身上那混杂着汗水和情欲的、糜烂的气味。
她能看到,苏媚那只,依旧停留在那片黑色丛林里的手。那只手,因为主人的意志和身体的本能正在剧烈地交战,而痉挛般地、微微抽动着。手指,依旧死死地,压在那颗她刚刚用舌头,品尝过的小小的、硬硬的珍珠上。
苏晴她俯下身。
伸出手,轻轻地,托起了自己的一侧乳房。
那团柔软的、温热的、充满弹性的雪白,在她的掌心,微微变形。
然后,她咬着牙,闭上眼,像是奔赴刑场一般,将自己丰润的胸脯,缓缓地,压了下去。
她对准的,正是苏媚那只,罪恶的手。
当她温热的、柔软的乳肉,触碰到苏媚那冰冷的、骨节分明的手指的瞬间,姐妹俩,同时,发出了一声,压抑的、痛苦的抽气声。
对苏晴而言,那感觉,就像是用一块温热的丝绸,去包裹一块,冰冷的、带着棱角的、肮脏的石头。苏媚手指的形状,指节的凸起,甚至是指甲的边缘,都隔着她敏感的乳肉,清晰地,传递过来。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恶心与异样刺激的触感。
而对苏媚而言,这感觉,更加诡异。
她能感觉到,姐姐胸脯的柔软与温热。那份,本该是,带着奶香的、温暖的、属于亲情的触感,此刻,却像两片,温热的、柔软的刑具。
那份柔软,紧紧地,包裹住她的手。
那份温热,透过她的皮肤,传递到她的指尖。
更要命的是,那份压力,将她的手指,更加,紧密地,压向了她身下那颗,已经,极度敏感的欲望的核心。
她的手,被禁锢了。
她的快感,也被……禁锢了。
她的手指,与她自己的阴蒂之间,隔着一层,姐姐的乳房的压力。
「很好。」
陈默的声音,像一个,满意的,艺术家。
「现在,你们是一个整体了。」
他走到床边,蹲下身,近距离地,欣赏着这幅,由他亲手创作的绝美的、淫秽的画面。
「小姨,」他轻声呼唤道,「继续。」
「用你那只,被妈妈『净化』着的手。」
「继续,取悦你自己。」
苏媚的瞳孔,猛地一缩。
什么?
在……在这种状态下?
手,被姐姐的乳房,死死地夹住。
然后,用这只,被夹住的手,去自慰?
这……这怎么可能做到?
然而,陈默的命令,就是神谕。
她别无选择。
她深吸一口气,开始,尝试着,驱动她那只,被禁锢的手。
她的手指,无法,再像刚才那样,灵活地,打圈、挑逗。
她只能,在姐姐乳房的,巨大压力下,用手掌的根部,或者,僵硬的指节……
一下,一下地……
艰难地,碾磨着那颗,早已,饥渴难耐的小小的珍珠。
「啊……」
一种,前所未有的、诡异的、却又,无比强烈的快感,瞬间,爆炸开来。
这种快感,与之前,完全不同。
如果说,之前的自慰,是,精准的、锐利的、直捣黄龙的快乐。
那么现在,这种,隔着姐姐的乳房,进行的,碾磨……
则是一种,迟钝的、沉重的、却又,范围更广的、更加,霸道的折磨般的极乐。
每一次碾磨,她都能感觉到,自己那颗,肿胀的、硬挺的、敏感到了极致的阴蒂,在自己的指节,和姐姐的乳房之间被,反复,挤压、摩擦。
那是一种双重的,刺激。
一边,是自己手指的,坚硬。
一边,是姐姐乳肉的,柔软。
两股,截然不同的触感,却在同一时间,作用在了她身上,最敏感的,那一个点上。
「嗯……啊……啊啊啊……」
她彻底,疯了。
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了的弓。
腰肢,不受控制地,高高地,挺起。
双腿,疯狂地,交缠、摩擦。
口中,发出,不似人声的、高亢的、破碎的尖叫。
而苏晴,则承受着……双倍的……地狱。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胸脯下,苏媚的手指,在疯狂地,动作。
她能感觉到,那只手,带来的,每一次,碾磨、每一次,撞击。
更可怕的是……
她能感觉到,从苏媚的身体里,传来的那因为极致的快感,而产生的剧烈的战栗和痉挛。
那份战栗,通过苏媚的手,通过她自己的乳房……
清晰无比地传递到了她的身体里。
这是一种共振。
她被迫,用自己最敏感的部位,去感受,妹妹,那最羞耻的高潮。
仿佛,她也,参与其中。
仿佛,那份,罪恶的快感,她也,分享了一杯羹。
「啊——!」
终于,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长长的,尖叫。
苏媚的身体,猛地,绷直了。
一股,滚烫的、湿热的、粘稠的爱液,从她的身下,汹涌而出。
将她的手,将姐姐的乳房,将身下的床单,彻底,浸湿。
画室里,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只剩下,姐妹俩,那,粗重的、交织在一起的喘息声。
苏媚,像一条,脱水的鱼,瘫软在床上,眼神空洞。
苏晴,则像一尊,被玷污了的,圣母像,僵在那里,一动不动。她的胸前,一片,狼藉。
陈默,站起身。
脸上,是那种,欣赏完一场,完美演出的、心满意足的微笑。
他解开了,自己浴袍的带子。
露出了,那具,同样,充满力量的、年轻的、蓄势待发的身体。
「净化仪式,很成功。」
他缓缓地,走向,那张,刚刚,沦为,祭坛的大床。
「现在……」
「轮到,我来,亲自……」
「……验收,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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