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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6章 宣诗妈妈生病了!
夜风清爽,从阳台的缝隙里悄悄滑进来,先贴上李萱诗裸露的脚踝,再顺着小腿一路往上爬,凉得她微微蜷了一下脚趾。
端起手边还在冒着热气的白瓷杯,杯中玫红色的汤水还冒着热气,轻啜一口。淡淡的暖意入胃漫开,像一层轻软的绒毯复上微凉的夜。
郝小天抱着玩具在沙发上玩得起劲,不过声音压得很轻,怕打扰到正在办公的李萱诗。
略带湿意的头发贴在额前,今天他玩的有些脏,所以刚回到家没多久,就被李萱诗带去洗澡了。
李萱诗轻轻合上摊在茶几上的教案,抬手揉了揉眉心,疲惫像潮水一样漫上来,连呼吸都带着沉甸甸的重量。
身体上的疲惫或许‘滋阴养身汤’可以缓解,但精神上的就没办法了,还有两天就要学校就收假了,到时候又得面对那些还没从假期走出的学生。
她仿佛已经看见教室里那些惺忪的睡眼、蔫耷耷的哈欠,而她得站在讲台上,只能用一根根粉笔把四十颗还没醒透的灵魂,一颗颗拎回课本里。
左京也劝过她要不就辞职了,去做一些有意思的事,再不济去北京陪他顺便养老。
可不当老师之后能干什么,她也不知道,至于去北京她则想都没想过。
“小天,来帮干妈揉揉肩,好吗?”
李萱诗懒懒地盘坐在地毯上,腰身后依,头枕靠在沙发边缘,身躯半弯的姿势让胸口饱满的伟物更为凸起,灯光顺着半敞的领口滑进去,却怎么也填不满那道幽深的阴影,只把本就饱满的弧度照得愈发撩人。
只可惜室内只有一个五岁的小屁孩,无法欣赏这熟透了的风情。
“好!”
郝小天脆生生地应了一句,啪嗒放下玩具,踩着沙发垫一颠一颠地蹦过来。
将温热的小手掌贴上李萱诗僵硬的肩上,猫儿似的力度,一抓一揉,把潜伏了一天的酸涩慢慢揉开,让李萱诗低低哼了出来。
小手又捏又捶地忙了一小会儿,李萱诗才抬手,把郝小天那颗圆乎乎的脑袋搂到面前,在他软软的脸蛋上印了一个带着淡香的吻。
“还是小天最懂事。”
她嗓音低得几乎贴着他耳廓,尾音软软一勾,像无形的丝带缠住空气。
说罢,她扶着沙发沿缓缓起身,腰窝在布料下若隐若现,一步一晃,都晃出隐匿的波澜。
“你自己玩一下,干妈先去洗澡,洗完再给你讲故事!”
……
水声淅沥,像一场小雨落在空荡的浴室。磨砂玻璃上晕开一层雾,把李萱诗的身影揉得只剩柔和的曲线。
浴室门“咔哒”一声,李萱诗披着白色浴袍出来,发尾湿湿地贴在颈侧。
客厅里只留一盏落地灯,光圈像一团暖橘色的云,郝小天抱着绘本歪在沙发角,炯炯有神的看着上面的图案。
“小天,时间不早了,我们回房间吧!”
……
绘本上的故事才讲到一半,郝小天的眼皮已像被灌了铅,一下一下往下坠。
他努力撑开一条缝,可字句刚钻进耳朵就碎成柔软的云,飘不走也抓不住。
李萱诗把绘本合起,悄悄搁到床头,替他掖紧被角,声音压得又轻又软,像夜里最暖的那盏小夜灯:“剩下留给明天再将,先乖乖睡觉。”
刚要起身,一只软绵绵的小手却从被窝里探出来,握住她手腕。
郝小天半睁着惺忪的眼睛,声音黏着倦意,像梦话一样飘出来:“宣诗妈妈,今晚陪我一起睡,好不好?”
李萱诗的身体在昏黄小夜灯下悄悄绷直,像被一根看不见的弦勒住。
她怎么敢留下?
夜里那些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无法压抑的、带着淫欲的念头,会像藤蔓一样缠住她。
万一被小天知道,他该怎么看自己,白天端庄温柔美丽的干妈,一到晚上就变成一个欲求不满的,屄里不塞着一根比他两只手腕还要粗的假鸡巴就睡不着的淫贱女人。
“干妈,好不好嘛……你都好久没陪我睡了。”
那声拖得软软的尾音,像一根细线,轻轻拽着她的心脏。李萱诗唇瓣微颤,“不行”两个字几乎要冲出口,却在他湿漉漉的期盼里碎成齑粉。
张了张嘴,李萱诗实在没办法狠下心拒绝,最终只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像被夜风吹灭的烛火,只剩一缕青烟在暗处摇曳。
大不了等他睡熟吧。
等他睡熟,她就悄悄起身,把每天晚上压抑不住的欲望都锁进自己的卧室里。
孩子不会知道,黑暗也不会说话,这样自己也能……小天也不会发现她的秘密。
“好吧!就今晚!”
“宣诗妈妈,我最爱你了!”
郝小天软软糯糯的声音刚落,一个带着奶香味的吻便落在她滚烫的脸颊,随后抓着她的手沉进了她怀里的香软深渊。
那副软绵绵的小身体刚贴上来,温热的呼吸隔着薄薄衣料落在胸口,却像是打开了李萱诗身上的某种开关,轰地提前点燃了每个晚上都会燃起的暗火。
那股熟悉的潮热像一条隐形的火舌,顺着尾椎一路舔舐上后颈,李萱诗整个人瞬间绷成一张拉满的弓,连呼吸都僵在半空,她睁大双眼,眸子里映出小夜灯昏黄的光,却掩不住那一丝几乎要溢出来的惊慌与羞赧。
今晚怎么会这么快!
“小天……”
李萱诗嗓音压得极低,却止不住尾音的颤,像被风拨动的风铃:“干妈……有点不舒服……改天……再陪你睡,好不好?”
话一出口,她便屏住呼吸,指尖死死掐住床单,骨节泛白,指痕在棉布上碾出细小的皱褶。
两膝不受控制地互相摩挲,丝质睡裙簌簌作响,每一次轻蹭都像给欲火添了柴,烧得她耳尖滴血。
她不敢低头,怕自己的手不受控制地想要钻入腿间;更不敢抬眼,怕对上孩子澄澈的目光,那会把她此刻的狼狈照得原形毕露。
“干妈?”
郝小天撑起半个身子,奶音里带着迷糊的惊慌。
昏黄的夜灯下,他只看见李萱诗原本白皙的颈项此刻像染了霞色,细密汗珠从鬓角滑到锁骨,没入微敞的领口;那双总是温柔含笑的眼睛此刻蒙着一层水光,睫毛簌簌抖动,仿佛下一秒就要碎掉。
“干妈你怎么了?”
郝小天伸出小手,贴上她滚烫的脸颊。
冰凉与炽热的触碰让李萱诗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极轻、极短的一声呜咽,像被踩住尾巴的猫,吓得郝小天立刻缩回手。
“没事……”
李萱诗勉强扯出笑,却连嘴角都在发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干妈……只是有点……你先睡,乖,闭上眼睛……”
话尾还来不及收住,她已仓皇翻向床沿,被角被掀得扬起一阵风。
脚尖刚触地,膝盖便像被抽了骨,软得直往下坠。
冰凉的触感透过掌心炸开,却压不住体内那股仍往上窜的燥热。
“嗯呐~”
欲火彻底爆开,再也压制不住,李萱诗残存的意志坚持着,想要爬回自己的房间。
欲火在体内轰然炸开,每一寸神经都被灼得发痛。
她咬得唇瓣发白,指甲陷进掌心,借那一点锐痛强忍着不去抚慰那火热的乳尖酸痒的花谷,拖着发软的身体往前爬。
卧室的门口在视线里晃成一扇扇门,地板冰凉,却浇不灭皮肤下翻滚的热浪。
她死死攥住胸前的衣料,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小天看见自己这副淫贱的模样。
“干妈!”
郝小天猛地掀开被子,光脚跳下床,地板发出“咚”的一声轻响。
他扑到李萱诗身边,小手慌乱地去扶她的肩膀,掌心贴上她滚烫的肌肤,像摸到一块刚出锅的瓷。
李萱诗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惊得浑身一颤,残存的理智几乎崩成碎片。
艰难地侧过身,把满脸媚态的脑袋埋进臂弯,声音嘶哑得几乎不像自己的:“你别……别碰干妈……别过来……快走……干妈……没事……”
可五岁的郝小天孩子哪里管得了这些,只看见她脊背剧烈起伏,急得眼圈发红,小手固执地攥住她的袖口,奶音里带着哭腔:“干妈你的脸好红……你是不是生病了!我去给你拿水好不好?我打电话给左京哥哥……给爸爸!”
“对,打电话给爸爸!电话!”
郝小天急得声音都劈了叉,光着脚啪嗒啪嗒冲向客厅,踮脚抓起茶几上那只蓝色电话手表,小手颤抖着去按侧边按键。
屏幕亮起冷白光,映出他憋得通红的眼眶。
电话“滴”地一声接通,郝江化带着沙哑的粗嗓音瞬间传了出来:“臭小子,怎么这么晚了还打电话给你老爸,不睡觉了?”
“爸爸……干妈、干妈她……干妈生病了!身体好热好烫!你快过来啊……”郝小天急得直跺脚,话到一半却哽住,只能发出小动物一样的呜咽。
卧室内,李萱诗根本听不见孩子的喊声。
她整个人蜷成虾米,额头抵着地板,汗湿的长发黏在脸侧。
贝齿深深陷进手臂内侧的肉里,试图用剧痛换回一点清明。
她已经能感受到自己胯下已经流出了大量的汁液,两瓣肥美娇嫩的蛤肉不断张合,无比期待着异物的插入。
那欲火像被浇了油,比前几晚更凶、更猛,仿佛有无数滚烫的指尖同时掐住她的腰窝、耳后、颈侧,逼着她张开唇齿发出诱人的呻吟,逼她揉搓自己丰盈肥硕的巨乳,逼着她扣弄自己饥渴的肥腴肉屄。
‘好热……啊……好想要……不行……啊……我要回去……不能让……小天看见……呜呜……快回去啊……’
回去,回到自己房间里,不能让小天看到,这串念头在她脑中尖声嘶喊,可发情了的肉体根本不受大脑的控制,四肢仿佛被无形的链条锁住,怎么也拽不动身体。
不受控制地在冰冷的地板上轻颤、摩挲,汗湿的丝质睡衣贴在肌肤上,每一次细微的摩擦都掀起更炽烈的热浪。
想咬唇让自己清醒,却只尝到一点血腥味,混着汗水,在舌尖绽开。
她睁大眼,却只看见一片模糊的灯火,和身旁那团小小的、焦急晃动的影子。
“小天……快走开……别看干妈……呜啊……让干妈一个人……快走啊……”
她声音破碎得几乎不成句,每个字都像从滚烫的喉咙里挤出来,郝小天就蹲在李萱诗身旁,不断的用手轻抚李萱诗的后背,小手还举着电话手表,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或许是由于郝小天在身边的原因,李萱诗始终紧绷着最后的一丝神志,并未彻底沉沦,可在那滚滚的欲望面前,终究是螳臂当车。
就在她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臂,殷红的血珠顺着齿痕渗出,另一只手不受控制地滑向胯下,指尖即将触到那片滚烫湿润的花谷时。
一双宽大粗糙的手突然从背后插入她腋下,一把将她整个人腾空抱起。
那浓郁的烟草味混着咸湿的汗味在这一刻涌入她的鼻腔,强行将那即将断裂的神志的丝线缝合了起来。
“我带你回房间!”
李萱诗整个人猛地一颤,只这一句,她体内肆虐的火浪像被粗粝的掌心瞬间按住,却仍不甘地翻涌、寻找出口。
郝江化也没想到,自己只是在今天的‘滋阴养身汤’里加了一点自己抽到的春药,就让李萱诗变成了这般模样,若是自己在晚来一点,估计她早已忍不住,当着郝小天的面撕扯起自己的衣服,用力的揉搓着大到让人羡慕的丰盈巨乳,疯狂扣弄自己湿润肥腴的肉屄了。
尽管李萱诗被郝江化通过各种道具,诱使她的身体全天处于发情状态,郝江化也没敢强行上了她来完成任务,以便保住自己的鸡巴,
毕竟在那一晚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冷到了冰点,可以说只要郝江化敢强来,李萱诗第二天绝不会为了面子选择再饶他一次。
想要攻略征服外柔内刚的李萱诗,就不能和唐小蝶一样用强硬的手段来逼服。所以郝江化只能循循渐进,在假期内修复缓和两人的关系。
最后再送上加了春药的‘养身汤’,让她在哄小天睡觉的时候发情,这也能让小天察觉不对,然后打电话给自己,自己便可顺理成章的去‘解救’她。
可尽管郝江化对李萱诗的生活规律了如指掌,却也没料到她今晚会先洗澡再哄小天睡觉,两种催情的道具结合在一起,滔天的欲望直接将李萱诗击溃,差点让她失去理智。
“快走!快带我……离开这里……回去……”
李萱诗的声音碎得几乎连不成句,滚烫的呼吸喷在郝江化颈侧,像火星溅进皮肤里。
那只带着血痕的玉手胡乱抓住郝江化的领口,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却又在下一瞬不受控制地滑向他胸口,隔着衣料胡乱揉蹭,仿佛要借此扑灭体内越烧越旺的火。
美玉在怀,还如此主动,郝江化喉结一滚,臂弯收紧,任由她在怀里失控地扭动,激动颤抖的朝着惊慌不已的郝小天说道:“儿子,爸爸带宣诗妈妈回房间去,有爸爸照顾,她明天就好了,你快些睡,别让你宣诗妈妈担心!”
说罢,便抱着李萱诗凌乱扭动的身子,大步跨进走廊,顺手带上郝小天卧室的门,把他的视线和夜灯一起关在门内。
……
房门“咔哒”一声合上,熟悉的幽暗裹住两人。李萱诗像被骤然按进冰水,体内狂潮竟短暂一滞,神智挣扎着浮出水面。
李萱诗猛地吸了口气,涣散的瞳孔重新聚起焦点。
她这才看清郝江化正一手环着她腿弯,一手紧扣她背脊,像抱公主般把她整个托在怀里;那张沧桑的老脸此刻绷得刀刻般紧,下颌线硬得像石头,颈侧青筋突突直跳。
而自己裙摆已卷至腿根,玉手正无措地夹在双腿之间,纤细的手指按耐不住的往肉屄里钻,她慌忙把手抽出,也顾不得指间淋漓,急急扯下衣角遮住春色,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老郝……我没事了……你快出去吧……快走……我一个人待着就好……”
话虽出口,尾音却颤得不像话,连她自己都不信这份“没事”。郝江化眸中淫光亮如明珠,自然不会听信她的一面之词,
温柔的将李萱诗放在她的大床上,带着烟味的嘴巴贴近她滚烫的耳朵,轻声道:“宣诗,你生‘病’了!‘病’的很严重!”
“我不知道你这个‘病’多久了,但今晚我就是你的良药,把我当成没有生命的人偶,给你治病的医疗器械,尽情享用吧!”
话音落下,郝江化便褪去了全身的衣物,当着李萱诗满脸媚意的面,给自己戴上了厚厚的眼罩,真如没有生命的医疗器械般,挺着狰狞恐怖的粗长鸡巴,赤裸地躺在大床中央。
第一卷 第27章 今夜,我是你的良药
那如旗杆般笔直挺立的鸡巴近在眼前,其上散发着独特的浓郁的雄性气息,源源不断地涌入她的鼻腔,喉咙本能地滚了滚,发出极轻的“咕咚”声。
熟透了的肉体也传来阵阵渴望,肥腴的肉屄更是不要脸的泌出了一大股滑腻的淫液。
李萱诗渐渐朦胧的双眼里闪过一丝挣扎一丝渴望,残存的理智告诉她快点离开,不能再待在这里,可发情的肉体却催促她赶紧坐上去,好好享受人间极乐。
“老郝!不要……你快走……我忍不住……你快走啊……嗯~”
床上精壮的肉体不为所动,仿佛真的化为了一具没有感情的治病器械。
“好难受……啊……好想要!”
眼底的挣扎渐渐褪去,被欲望侵染了的大脑驱使着玉手握住了那根能令她在今后都逃不掉的鸡巴。
因发情而火热的玉手抚上鸡巴的一瞬间,烫得郝江化差点呻吟了出来,只能咬着牙继续装作一个没有生命特征的器械人偶。
不止郝江化,就连李萱诗也被鸡巴突然强有力的跳动吓了一跳。
‘好烫!好有力!那个假的完全没法比!’
想到那根陪伴了她十几个夜晚的假阳具,李萱诗拉丝的媚眼里忽的闪过一丝清明,脑海中升起似乎也没必要用郝江化这根的念头。
可这念头刚升起又被滔天的欲望给压了下去,对这饥渴到了极点的肉体而言,有眼前这根货真价实的鸡巴,它哪还想要那根没温度的假货。
‘坐下去!坐下去!把它吞掉!’
李萱诗紧紧抓着一手无法合拢的鸡巴,另一只玉手在胸口宏伟的巨乳上揉捏,小腹深处传来了又酸又涨的信号,刺激着失了神智的大脑赶紧把鸡巴吞进体内。
“咕嘟!”
伴随着轻微的吞咽声,双眼迷离的李萱诗已分开了双腿,跨坐在郝江化身上。
粗长的鸡巴穿过肥腴的阴唇,紧紧的贴在她的小腹上,离肋骨下方仅一指的距离。
轻薄的白色真丝睡裙已被香汗打湿,变得无比透彻,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盈盈一握的柳腰上方,挂着两团傲人的巨乳,轻薄的布料几乎难承其重。
若隐若现的粉嫩乳尖将布料顶出两粒凸起,裙摆因姿势悬在胯上,露出了大半白里透红的丰盈臀肉,两团深陷其中的梨涡无比诱人。
身下的男人带着厚重宽大的眼罩,一动不动,一副任由自己摆弄的样子。
‘别想那么多,把他当成一个人偶,一个可以满足自己欲望的玩具,就要那根假鸡巴一样,只不过多了一个身体而已!’
‘放纵一次吧,李萱诗,你寂寞了这么久,也该好好享受一下了!’
‘就这一次!好好享受!’
‘吞下去!’
‘吞下去!’
“额~”
饥渴的肉体再也无法忍受欲火的炙烤,李萱诗双膝撑起肥美的肉臀,玉手扶着粗长的鸡巴,将硕大的黢黑龟头对着自己湿润的粉隙,缓缓下沉。
龟头将肉屄撑开不留任何缝隙,将里面层层堆叠在一起的褶肉完全熨平,经过假阳具十几个夜晚的开发磨合,李萱诗肥腴娇嫩的肉屄几乎毫不费力的将郝江化大半条鸡巴吞进体内,一直吞到子宫口上才停下。
“好舒服……啊……好深……哈啊啊……进来了……不一样的……好烫……啊……”
螓首高昂,娇媚的呻吟不停的从她喉间传出,跨跪在郝江化两侧的玉腿不停颤抖着,紧皱的柳眉让人看不出她此刻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
空着的双手一只扶在郝江化的胸膛,一只按在饱满柔软的巨乳上,将那圆润的奶子压出深深的凹陷之痕,但弹性十足的巨乳又会在手掌离去时恢复原样。
玉手不停揉搓着肥盈的奶子,不时捏弄掐揉顶部小巧挺立的乳尖,口中的呜咽声更加动听,修长的双腿紧紧的夹着郝江化的胯部,整个身子都颤抖了起来。
“要来了……啊……要来了……呜呜啊……好深啊……好爽……来了啊……”
吞下了大半根鸡巴的肥美肉屄猛得收缩起来,一股温热滑腻的淫液从交合出溢出,只是没有钥匙的李萱诗,终究无法推开这扇被锁住的欲望之门。
“呜呜……快来啊啊……怎么这样……我受不了了……快点……啊……好深……又要来了……”
娇躯痛苦的颤抖起来,便连抓着巨乳的手都把指甲刺入白嫩的乳肉之中,可即便这样,那白肥盈的臀部还是不断的上下起伏,一次次的将粗长的鸡巴吞进再吐出。
眼罩之下,郝江化早已爽得眉头都皱在了一起,处在高潮临界点上的肉屄全程紧勒着自己的肉棒,比‘无尽狂潮’状态下还要恐怖。
无数次的想要抬起手,扶着李萱诗的柳腰,托着她狠狠的操干,可最后还是握成拳头,化作没得感情的器械,享受着腔肉紧紧勒着鸡巴的快感。
这般滋味在这十来个夜晚里他都有尝过,每每李萱诗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将假阳具插进自己肥腴的肉屄里时,快感便源源不断地传入他的大脑,可那是通过‘同感假阳具’传来的虚无缥缈的快感,哪里比得上如今肉与肉贴合摩擦紧勒来得舒服,来得刺激。
与往夜不同的是,今天的李萱诗为了宣泄欲望格外狂野,不再是手累了就含着假阳具休息一下,快感断断续续的,身体在两种催情道具的刺激下无比滚烫,那紧窄的腔道内几乎快要把鸡巴烫熟。
腰臀耸动间,粗长的鸡巴不断的被肥腴的肉屄吞吐,滑腻的淫液从被撑大到极限的粉隙边缘溢出,顺着笔直的棒身流下。
李萱诗双眼迷离,像个英姿飒爽的女骑士,在身下这匹年过半百的老马身上肆意的起伏,玉手不断的划过他坚硬的胸膛,指缝被肌肉棱线精准填满,每一块都充满了力量,仿佛积蓄着无穷的潜力。
真是让人难以置信,苍老的外表下竟又着这么一副精壮的身体,在她的印象里,郝江化好像并没有这么强壮,可如今这结实的肌肉,完全可以媲美那些沉浸在健身房多年的年轻人。
渐渐的,郝江化开始有些不满,虽然这么一个端庄美丽的美妇在自己身上耸动,那如处女般紧窄的肉屄紧紧勒些自己的鸡巴,让他爽到没边。
可那未被完全吞入的小半根鸡巴此刻却无比空虚,它也想尝尝滑腻紧窄肉屄的包裹。
趁着李萱诗肉臀下沉的时候,郝江化忍不住的向上撑起,撞到花心的瞬间,李萱诗绯红的娇躯猛的颤抖起来,宫口半开吸吮着硕大的龟头,滑腻的淫液不要命的想要钻入马眼之中,虽未曾高潮,却也让她感受到极强的快感。
“嘶!”
在郝江化的小动作下,粗长的鸡巴被李萱诗吞得更深入,差点就完全将龟头吃进去的宫口传来一丝痛意,让李萱诗忍不住在身下男人的胸膛上锤了一拳。
“混蛋!别动……啊……好深啊……玩具是……不会动的……啊……要来了……”
痛意来得快去得也快,不一会便被滔滔不绝的快感冲散褪去,硕大的龟头一次次地往更深处钻去,龟棱反复剐蹭着她娇嫩的褶肉,传来丝丝触电般的快感,顺着她的脊椎和神经,涌入了她的大脑,刺激着她想要更多。
骑乘的经验越发熟练,李萱诗已不再需要用手撑在郝江化身上,反倒是抚上了那随着身体起伏而不断晃动的沉甸甸的巨乳,柔荑大张也不过覆盖一小片区域,勃起的乳头在指缝间被反复摩擦,红得如新鲜的樱桃般,让人忍不住想要把它吃进嘴里,细细的品尝它的滋味。
不大不小的卧室内,没有令人血脉喷张的“啪啪啪”的皮肉撞击声,却回荡着努力克制的勾人心魄的低吟。
昏暗的灯光里,李萱诗雪白中带着绯红的肉体暴露在外,湿透了的真丝睡裙早已不见踪影,套弄了半个小时的她早已力竭,上身无力地趴伏在郝江化身上,螓首埋在郝江化的颈间,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气味,红唇微启,吐出火热香甜的气息。
沉甸甸的吊钟巨乳压在他的胸膛,柔软的乳肉摩擦着他乌黑的乳头,修长的美腿蹲坐在他的胯间,丰盈肥硕的肉臀不知疲倦的起伏,用自己紧窄湿滑的肉屄套动着郝江化的鸡巴。
不知道是第六次还是第七次登上高潮临界点,无法得到满足的肉体饥渴到了极点,媚眼睁开,看着那因忍耐而紧绷的颈间肌肉,想到那天自己被他弄得遍体鳞伤的样子,报复性的张开嘴一口咬下。
“嘶!”
一股剧痛从颈间传来,让带着眼罩的郝江化倒吸一口凉气,稳固的精关在这一刺激下彻底破防,不用眼睛导航,粗糙的大手准确无误的复上了丰盈肥硕的肉臀,用力便自己胯下压去。
伴随着“噗嗤”一声闷响,郝江化狰狞的龟头势如破竹般的顶开了李萱诗那早已门户大开,却不欢迎任何人闯入的子宫,整条粗长的鸡巴彻底没入湿滑紧窄的肉屄之内。
如同两片娇嫩蚌肉般的肥腴唇瓣彻底含住了最后一截棒身,两人耻骨贴合,上下两处茂盛的阴毛相互纠缠在一起。
被眼罩遮住的脸庞上,郝江化两眼圆瞪,胯间的鸡巴不断跳动,腿间挂着的两个沉甸甸的阴囊不断伸缩抽搐着,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浆从不断张合的马眼内喷射出来,强有力的冲刷在娇嫩的子宫腔壁上。
【限时任务:再接再厉,已完成!】
【任务奖励已发放!】
“唔!!!”
在滚烫精浆的刺激下,李萱诗只觉得体内什么东西断开了,接着一股阔别已久的极致快感瞬间轰进大脑。
‘高潮了!高潮了!我终于高潮了!啊啊啊!’
李萱诗两眼一翻,娇躯瞬间僵在了那里,口中依然紧咬着郝江化的颈肉,甚至更为用力。
绯红的肌肤红的快要滴出血来,浑身上下散发出浓重的淫媚气息,紧紧坐在郝江化耻部上的肥美肉臀更是在不断的痉挛抖动。
“嗬~嗬~嗬!”
郝江化大口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虽这场淫戏不是由他来主导,但在子宫内足足射了两分钟,就连那拳头大小的鼓胀阴囊都有些瘪了下来,这让他射得逗有些脱力了。
身上的李萱诗娇躯依旧紧绷着,香甜的气息不住的拍打在自己脖子上,那包裹着自己鸡巴的肉屄越绞越紧,屄肉蠕动的频率越发加快,宫口甚至紧紧勒着自己的龟冠。
郝江化就这样一动不动,被精液射进子宫内解除高潮限制后,李萱诗便一直处在极致的高潮状态下,像是要把这两周缺失的高潮一次性的补回来。
娇嫩的屄肉从四面八方攀附而来,爆发出极强的吸力,想要将那根粗长狰狞的大鸡巴内,残存的精浆彻底吸取干净。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躺在床上,不知过了二十分钟、三十分钟还是一个小时,李萱诗紧绷的身体才软了下来,玉口也吐出了咬出血的颈肉。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面对面躺在床上,时间仿佛凝固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二十分钟,或许是三十分钟,又或许是一个小时。
李萱诗那紧绷的身体终于缓缓放松下来,玉口轻启,松开了紧咬着的颈肉,鲜艳的血液已将贝齿染红。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淫靡气息,两人都没说话,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似乎怕惊扰了这份来之不易的平静。
血腥味在舌尖打了个转,吓得她骤然睁眼,郝江化颈侧那枚半月形伤口正微微渗血,边缘整齐,齿痕深深嵌进黝黑的肌肤。
看到自己的杰作的瞬间,李萱诗心底升起一丝快意,似是完成了对郝江化的报复,可随后痛苦便涌上心头,自己又一次失身给了这个人,与上一次被强奸不同,这次完全是自己主动坐上他的身体,甚至淫荡下贱的一边揉着奶子一边提臀套弄那可恶的鸡巴。
想到这儿,李萱诗的眼泪忽然决了堤。
起初只是细碎的呜咽,像春夜漏进窗棂的雨,转瞬便化作滂沱,冲得她双肩颤抖,褪尽绯色的身子在暖黄的灯光下一抽一抽。
郝江化没有开口说话,只把手臂悄悄环过去,想给她一丝体贴的抚慰。
可掌心尚未落下,李萱诗已猛地抬手“啪”的一声脆响,拍开他虚假的温柔。
哭声戛然而止,李萱诗用力的撑着起上身,散乱的发丝黏在泪湿的颊边,像夜色里裂开的墨。
下一瞬,她抡圆了胳膊,带着满腔的怒火狠狠甩在他脸上。
这一记耳光,脆亮得仿佛把空气都抽出一道裂缝,直接将郝江化脸上带着的眼罩抽歪,露出那惊讶的双眼。
这一记耳光,也让胯下肉屄内的腔肉在粗长的鸡巴上狠狠磨了一下,直接让神色冰冷的李萱诗破了功,冷峻的脸上再度泛起红晕。
朝思暮想的肉体明晃晃的摆在自己眼前,郝江化呼吸一滞,心头猛跳,就连鸡巴也忍不住在肉屄里翻江倒海,让李萱诗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力气化为乌有,玉手再无力支撑身体,重新软倒在郝江化的身上。
“郝江化……啊……你个混蛋……嗯……你居然……敢下药!玷污我!那天我就……不应该……放过你!”
尽管快感丝丝缕缕的从两人交合之处传来,可却没让李萱诗眼底的冷意褪去半分,滔天的欲火因郝江化的内射暂时消退,理智重新归位,李萱诗便弄明白自己今晚为何会这么淫乱下贱的原因。
她不是那些没经历过现实毒打的花季少女,几乎每个月她都要在学校里给女生开人身安全会议,阅历不可谓不丰富。
若今晚郝江化没有出现,她也许还会把这浑身燥热无比饥渴的情景归结于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可郝江化偏偏在自己最不堪的时候出现,让聪慧的她瞬间明白了这都是郝江化的阴谋。
“为了得到我,啊……处心积虑……又是嘘寒问暖……又是送汤的……哈啊……你可真是……一个畜牲啊……啊啊啊……”
几乎是李萱诗愤怒地吐出一个字,胯下肉屄里的褶肉都会紧紧咬合坚硬的鸡巴一次,到最后甚至用不着鸡巴的抽送,便再度高潮了一次,暂时褪去的欲火在这一刻又重新燃了起来。
第一卷 第28章 切了它,我也没下药
郝江化一点也不惊讶自己的阴谋会被李萱诗洞穿,这点小把戏是个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过的女性都能判断出来,更何况聪慧的她。
心有稿腹的郝江化连忙辩解道:“宣诗,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给你下药,相处了这么久,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嘛!”
“呸!就是因为我看错……啊……你了……才让你……得逞的……好痒嗷……你给我等着……这次我不会……放过你的……啊……”
从郝江化口里吐出来的任何一个字,李萱诗都不会相信,欲火再燃的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肉体,丰盈肥硕的肉臀再次违背主人的意愿,开始缓慢饥渴的吞吐起体内那粗长的鸡巴。
仅仅数个来回,那能让灵魂为之颤抖的快感再次轰进她的脑海,肥嫩紧窄到极限的宫口紧紧咬着龟冠,湿滑的腔肉不住的攀附在粗硬的棒身上,吸吮着上面条条爆起的青筋。
看着再度沦陷的李萱诗,郝江化淫笑着不再说话,而是静静地享受着她的套弄,直到她的娇躯开始颤抖起来,肉屄将鸡巴咬得更紧,就要高潮的时候,大手残酷地按在了肥硕的双臀上,牢牢地将她的身体禁锢起来。
“混蛋!你干嘛……啊……别碰我……你……别碰我啊……我要到了……呜呜……快放手啊……”
临近高潮却被郝江化死死按住,十几个夜晚无法高潮的折磨又浮上李萱诗脑海,声音带着哭腔,急得发颤,滚烫的娇躯不住挣扎,玉手无力推揉着按压在臀上粗糙的大手。
郝江化对她的挣扎无动于衷,一边咬着牙享受着临近高潮的屄肉,紧紧勒住鸡巴的快感,一边诚恳的对李萱诗说道:“我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不管我说什么……嘶!你都不会相信!”
“既然知道……啊哈……你还不放手……别碰我啊……你个王八蛋……”
真不愧是高知识分子,骂人的话来来回回就是那么几个词。
待到肉屄夹着鸡巴的力度不再强烈,李萱诗高潮的欲望跌回山谷,郝江化这才松开手。
只是抬手瞬间,那丰盈肥硕的肉臀又止不住的耸动起来,结实的腿肉一下一下的拍打着郝江化的胯骨,发出“啪啪啪”的碰撞声。
硕大的龟头在子宫内横冲直撞,一次次地顶着娇嫩宫壁,似要把这用来孕育的器官捅进内脏之中,爆满的精浆淫液在狭小的宫中翻滚,不仅刺激得郝江化嘶声连连,也让李萱诗再一次攀上高潮的顶点。
强烈的快感让李萱诗几近崩溃,娇媚的呻吟里夹揉着哭颤:“啊……王八蛋……不得好死……好舒服……又顶到里面了……嗬啊……好酸啊……要到了……又要来了……啊……王八蛋……你别动啊……把你的手……不行了……啊……拿开啊啊啊……”
饥渴的肉屄已经吐出了一大股滑腻的淫液,为即将到来的绝美高潮做好了准备,红嫩腔肉也满怀期待的攀附在粗大的棒身上,只待高潮来临的瞬间就死死地勒住它,从而榨出滚烫黏稠的白色精浆。
只是所有器官的努力,都随着一双大手的落下而化为乌有,肉臀不甘得想要打破它的禁锢,却力有不逮被大手无情镇压。
“我可以发誓,如果我给你下药……就让我断子绝孙……让我不得好死……下辈子投胎做个畜牲……我绝对没有给你下药!我是清白的!”
第二次被高潮寸止,李萱诗肌肤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娇躯痉挛不止,螓首猛抬,淫媚的双眸怒视着郝江化:“你若没下药……混蛋……给我放手……那我如今……啊哈……怎么解释……”
“我也不懂!估计是你吃了什么东西,和养身汤起了反应!”
“呸!你当我是……没见过……嗯……好深……世面的人嘛……”
趁着李萱诗怒视自己的功夫,郝江化悄然松开了手掌,失去禁锢的肉臀立刻活跃起来,贪婪饥渴的吞吐着深入宫房的粗大鸡巴。
肉屄每每将鸡巴吃入,都会发出淫靡的声音,蜜桃般丰盈的肉臀不时扭动,将泌出的淫液打湿郝江化胯下的每个角落。
每一处褶肉都被粗大的棒身撑平,爆起的青筋每蹭过敏感点时,都会让李萱诗全身忍不住痉挛颤抖,让她爽得攥紧了拳头,玉口大张,发出一阵阵诱人的呻吟。
“混蛋,王八蛋!你再敢压着我……试试看……啊……好舒服……给我下药……还要折磨……哦……我……你不得好死……啊……好涨……来了……要来了……嗯啊……”
李萱诗再次即将登上顶点,媚眼却发现郝江化的手又要盖上自己的臀部,不让自己享受梦寐以求的刺激,忍不住地威胁起来。
高潮寸止的状态与被【高潮阈值提升剂】控制的不同,后者是无限制的拔高李萱诗的高潮临界点,使其在自慰甚至做爱的过程中,无论受到怎样的刺激都达不到高潮的程度。
就像挖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大洞,无论怎么往里面灌水,却始终填不满。
而前者却是在她准备高潮的瞬间,停止一切刺激,令其无法迈过最后一步,让她受到肉欲煎熬的折磨。
如果威胁有用的话,郝江化早就拔屌走人了,大手无视李萱诗的挣扎,还是在她绝望的哭喊声中按住了那颤抖不已的肉臀,把即将爆起的高潮之火无情的掐灭。
第三次高潮寸止,让李萱诗饥渴的娇躯颤抖到了极点,湿滑软腴的腔道内像是长出了一只只柔嫩的小手,紧紧地抓着鸡巴不放,把郝江化咬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如果你还是不相信我!明天……嘶……明天我们就去……去医院……检查……嗬啊……看看究竟是……是我给你下药……还是你……冤枉我了……”
言罢,没等李萱诗从高潮跌落便松开了手,在肉臀不受控制翘起,准备把鸡巴吃进去的瞬间,郝江化抬起李萱诗妩媚的俏脸,一脸认真诚恳地说道:“宣诗!我喜欢你,我爱你,如果想要得到你,我郝江化一定会用自己的真心去打动你!而不是靠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去占有你……来伤害你……”
这不合时宜的告白令准备下落的肉臀一僵,李萱诗眉头紧闭,痛苦麻木的内心出现了一丝裂痕,郝江化诚恳的辩解,敢去医院检查,断子绝孙的誓言,让她忍不住的怀疑起自己是不是误会他了,可自己的身体不会说谎,种种现象表明自己确实是被下药了。
“若真是我下了药,我能得到什么?和你一夕之欢后便进监狱坐牢嘛?”
“我还要靠你来卖养身汤给小天赚学费,还要拜托你在我走之后照顾他,甚至在他结婚的时候做男方母亲!”
“呸!就算你狗嘴……吐出象牙!啊……我也不……嗯啊……来了!……你不要碰我!……求你了……让我去……我要到了……啊……”
没有了郝江化那双可恶大手的禁锢,肥美的肉臀被李萱诗舞得飞起,饥渴的肉屄一面吐着湿腻助滑的淫液,一边贪婪地吞吃着黢黑粗长的鸡巴。
不消片刻,在两人看不到的交合之处,上方粉嫩的菊蕾紧紧的缩成一团,颤抖起来的娇躯令肥盈的肉臀掀起波澜。
“啊啊……!”
肉肉相撞的淫靡之音响了上百次后,李萱诗猛地支起上身,美目圆瞪,汹涌的快感涌上了心头,娇声长吟。
撞击声戛然而止,丰腴翘臀与郝江化的胯部紧紧贴合,不留一丝缝隙。
粗长的鸡巴完全被贪吃的肉屄吞了进去,那数不清的娇嫩褶肉,仿佛一张张无齿的小嘴,对着火热坚硬的棒身蠕咬吮夹。
郝江化只觉这肥腴肉屄越夹越紧,娇嫩宫壁蜷缩起来,对着龟头不住的吸吮,嫩穴的褶肉仿若一层层肉箍,对着鸡巴夹吸挤掐,宫口在进出时撕扯龟冠。
强烈的快感让郝江化再也兜不住,挺臀将鸡巴插得更深。
下一秒,马眼张合,白浆骤出,郝江化梗着脖子在这狭小的宫腔内,射出了今晚的第二泡足以令人致孕的精浆。
受此刺激,仍处在高潮状态下的极品肉屄激射出一抹晶莹的水箭,精准射中郝江化巨大的阴囊,几秒后,才化为了淅淅沥沥的流水,顺着阴囊淋在早已被淫液侵染湿透的床单上。
“嗬~嗬~嗬~”
两人胸口剧烈起伏,肉体紧紧贴合,喘气声交缠在一起,在满是淫靡气息的卧室内回荡。
没有休息,在李萱诗这极品人母的肉屄内,连着射了两泡又浓又稠的精浆,纵使身体被‘回龙养身汤’调理了两周,郝江化还是觉得整条鸡巴有些隐隐发麻。
赵芷然迷离的双眸,对背上的给予爱抚的手没有抗拒,反倒是将身下精壮的肉体缠得更紧,像是要把自己整个人与他融合在一起。
“我是清白的……”
“不管你信与不信,我都没有给你下药。我知道你心里没有我,但我的心里都是你,我喜欢你,爱你,怎么舍得……”
半晌,郝江化有些沙哑地声音才从喉咙深处挣出来,像被粗砾磨过,低低地滚到李萱诗耳畔,烫得她耳廓一颤。
“天亮之后,我们去医院!看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说到这,郝江化忽然搂着她翻了个身,将深埋在她体内的鸡巴全部拔出,随后站在床上,指着胯下那即便射了两次却依旧坚硬无比的鸡巴。
“如果真是我故意给你下药,那我就当着你的面,用刀把这根祸害你的鸡巴切了!砸个稀烂!拿去喂狗!”
郝江化的每句话都像一枚钝钉子,带着血珠,一颗一颗敲进李萱诗的耳鼓,她分不清那带着诚恳卑微充满爱意的话语的真假,只觉脑内嗡嗡作响,张了张嘴,不知如何作答,只能痛苦地闭上眼,默默地流下两行清泪。
李萱诗不知道的是,就在她眼帘闭合的瞬间,郝江化目光中的诚恳真挚不翼而飞,被替换成了淫邪贪婪与得意,并不断地在她绝美的泛红的胴体上扫过,特别是那鼓胀起来的小腹,腹下子宫内装满了自己的精浆,看到这郝江化心里升起了浓浓的自豪感。
这么一个美到冒泡的美妇身边自然不缺追求者,哪怕老公死了,还有一个二十四五的儿子,但只要她一开口,求婚的人估计能排满一整条街,就这么一个美妇居然被自己射大了肚子,郝江化心里不得意不自豪是不可能的。
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从九点半带她进入卧室起,到现在已经两个小时了,给她下的【一念春风起】还有半个小时的时效,但还有【催情沐浴露】持续6个小时的发情时间打底,今晚他还有的爽。
【一念春风起:使用后会使女性进入强烈发情的状态,效果持续三个小时!】
【品质:白色】
【售价:100欲望点数】
【剩余使用次数:6次!】
在左宇轩墓前抽到这个道具的时候,郝江化便询问过系统现有技术能不能检查出来,得到否定回答后,郝江化才开始准备对李萱诗的第二次占有的任务。
他不可能在李萱诗还气在头上的时候给她下药,那不是在享受而是在找死,国庆期间李萱诗的邀请无疑给了他下手的机会。
这段时间里郝江化努力地缓和两人之间的关系,甚至在她与自己儿子的作息时间上操作,才能在今晚成功将她拿下。
至于躺在床上不动,任由李萱诗在自己身上发泄,还有各种狡辩自证清白的话语,则是为了防止李萱诗第二天的反扑。
如今计划完成了一小半,只待明天去医院检查后将发情的问题推到李萱诗身上,他就可以借着治疗的名头,一次次地享受这诱人的美肉,只要往后操久了,操熟了,李萱诗便再也离不开他的鸡巴,永远成为他的人。
郝江化不是不聪明,只是把聪明劲用错了地方,那些下三滥的阴招,他玩得比谁都溜。
醉人的红晕不知何时再次爬上李萱诗的俏脸,眼角的清泪早已断流,纤细的玉手不自觉的抚上了她那令大部分女人嫉妒的巨乳上,喉间哼吟不断,玉指探入失去鸡巴后变得无比空虚的湿滑肉屄内,来回地扣弄着娇嫩的腔肉。
看到这,郝江化知晓她的理智再一次被欲望击溃,沧桑的脸上淫意褪去,重新恢复成那副虚假关怀的模样,俯下身,贴着她的耳朵,温声道:“又想要了吗?”
炙热的气息令李萱诗耳尖一烫,手上的动作稍稍一顿,羞愧地侧过头,没有说话,想到自己刚刚淫乱地样子都被他看在眼里,便不再遮掩,双手的动作更加激烈。
李萱诗那咬着牙皱着眉的样子,像是在像自己表明,她宁愿用手满足自己,也不愿用自己的鸡巴,郝江化心里轻笑,已经尝过了山珍海味的嘴巴怎么还看得上粗糠细粮。
李萱诗掌心不断抚压着屄上的粉嫩肉粒,食指与无名指向两侧微敞,分开她那湿滑肥厚的阴唇,玉葱般修长的中指飞快地在肉屄之中抽插,带出股股汩汩滑腻的淫液。
虽说手指不如郝江化的鸡巴直来直往的抽插刺激,但胜在灵活多变,哪里痒哪里酸都能精准照顾到,饥渴的屄肉也会本能的蠕动挤压,从手指上汲取微量的快感。
由于宫腔内盛满了浓稠的精浆,李萱诗并未受到【高潮阈值提升剂】的抑制,没几分钟便被手指扣弄出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只是高潮后肉屄没有满足,反而更为空虚更为酸痒,嫩肉孜孜不倦的吸吮着纤细的手指。
‘不够!还不够!还想要!’
睫毛轻颤,眼帘微微睁开一条缝,入目便是一具黝黑精壮的肉体,以及那根如旗杆般昂扬挺立的粗长巨物。
郝江化不知何时躺回床中央,厚重的眼罩也重新被戴回脸上,遮住他那半张沧桑的老脸,那厚重的眼罩像是给李萱诗留的遮羞布,只要戴上眼罩,他便是一具没有感情没有生命的医疗器械,可以任她肆意摆弄。
“咕嘟~”
一声极轻、极黏的吞咽声从李萱诗喉间发出,像深夜湖面忽然破开的暗涌,在死寂的卧室里被无限放大。
炙热渴望的目光在粗长笔直的鸡巴上游离,不时带着挣扎落到卧室角落梳妆台的一个上锁的抽屉上。
那里面锁着一根和眼前之物一模一样的粗大鸡巴,虽然没有温度,却白白肉肉的,极为可爱,根本不是这根黢黑的丑物可以相比的,她不一定非得用这根火热滚烫的丑物。
可打颤的玉手却擅自替主人做了决断,不知觉的抚上了近在咫尺的狰狞丑物,就着棒身上未凝固的淫液轻轻撸动起来……
第29章 我说过,我是清白的!
日头爬上窗棂,金亮的光线像一把薄刃,切入室内。
几只灰雀掠过,翅声短促。
窗扇大敞,晨风带着草木的潮腥灌进来,要将沉淀了一夜的淫靡之息通通挤出。
凌乱的大床上,吸满水分的白色床单已彻底变了颜色,皱巴巴的拢在一起,沉甸甸的重量将柔软的弹簧床垫压得微微下沉。
昨夜在床上纵情的人不见踪影,只有卫浴内传来的潺潺流水声。
李萱诗直直立在花洒下,红润的俏脸上格外平静,她不动,也不闭眼,任水珠在睫毛上悬成细小的透镜,把整间浴室拆成无数碎裂的倒影,每一道里都晃着一个淫乱的自己。
温热的清水劈头盖脸砸下来,顺着锁骨冲刷过丰盈肥嫩的巨乳,被鸡巴顶着宫腔内壁爆射六次而高高隆起的小腹已恢复如初,其内是否还藏留有能让人致孕的精浆不得而知。
胯间茂盛的阴毛顺着水流贴在肌肤上,下方红肿的肉瓣彰显着昨夜的放纵,缕缕白浊正源源不绝的从那粉隙中泌出,与清水混合在一起,沿着结实修长的美腿曲线滑落。
虽然水流褪去了身体上的污渍和疲惫,但心里的痛苦却压得沉甸甸的。
脑海里乱糟糟的,昨夜一幕幕淫乱的记忆不时闪过,自己不知廉耻的一遍遍爬上郝江化身上,主动的将那粗长的鸡巴吞进体内,累了就爬在他身上休息,休息够了就坐在他胯上起伏,整整一夜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仿佛把前两周夜里缺席的高潮给一次性的补了回来。
至于郝江化昨天晚上说的那些话,虽打消了部分疑虑,但李萱诗并未完全相信,她只相信白纸黑字的检查报告。
到时她倒要看看,郝江化是会真的把那根鸡巴切了,剁个稀碎,拿去喂狗,还是像一条狗一样跪在自己面前祈求她的原谅。
李萱诗仰起颈,长叹像最后一瓣枯花落在水面,轻却沉。猛地晃了晃头,将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统统甩进下水道。
轻轻按压,一抹薄荷香的洗发液落在掌心。抬手插入发间,那黑缎似的长发立刻缠住指缝,泡沫层层涌起,覆在乌黑之上。
洗好头发后,李萱诗伸手在沐浴露的瓶子上按压,细小的嘴口只吐出了一小点的乳白色的沐浴露,李萱诗没有一皱,拎起瓶子才发现里头空空如也。
话说,这瓶沐浴露用得格外的久,但她也没想太多,旋开瓶盖,往里头灌了点清水后摇晃了一下,将带着泡沫的沐浴液打在身上。
玉手抚过自己胸前的那对饱满硕大的巨乳,轻轻的摩挲了起来,只是那丝丝缕缕的快感不断从双乳传递到大脑内,令她忍不住轻哼起来。
她不是没发现自己变得越来越敏感,有时候内衣摩擦过乳头都会让她浑身轻颤,步行间内裤与阴唇摩擦也会让她泌出缕缕爱液,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当内分泌紊乱或者寂寞太久,好多时候,她在家里洗完澡后都没穿那两条烦人的贴身衣物,套件睡衣便真空上阵。
双指轻轻分开肥腴的阴唇,将那闭拢起来的粉隙撑开一个小口,取下花洒对着小口内部冲去,温热的流水带出了缕缕黏稠的白浊,也带来了不一样的快感,娇嫩敏感的阴肉被强力的水柱刺激得渐渐收缩,其上隐藏起来的阴蒂也探出头来,被水流冲击迅速肿大起来。
“嗯……”
强烈的刺激让李萱诗没敢清洗太久,只是抿着下唇,探出中指钻入那条留着白浊的粉隙内,轻轻扣弄。
待到屄里暂时吐不出黏稠的精浆,李萱诗才转过花洒,将纤细的手指从粉隙内抽出,只是抽出来的时候,尖锐的指甲不小心蹭到一处略微凸起的肉丘。
一股电流从下体涌出,顺着脊椎和神经,涌入了她的大脑之中,刺激得她娇躯一颤,一大股淫液从粉隙口喷溅而出。
“?”
刚刚按压小腹排精时便被迫喷精高潮了七八次,李萱诗的身体本就软绵无力,受此刺激整个人直接瘫倒在地上,任由那温热的水流在自己的玉体上流淌。
只是那能令灵魂升天的高潮并未如期到来,让快感过后的她心生渴望,刚退出粉隙没多久的玉指又一次钻入其中,对着那出凸起的肉丘拼命按压摩擦。
足足抽插了十来分钟,玉指才在痛苦的沉闷声中从得不到满足的肉屄里拔出。
此刻李萱诗已是双颊红润如血,白皙丰腴的身体表面,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粉色光泽,迷离的双眼里满是困惑与渴望,她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明明刚才还能享受到的高潮极乐如今却连摸也摸不到,只有快感,没有高潮,身体又回到了之前没有和郝江化做过的状态。
她不知道的是,在某个她自慰到精疲力尽陷入熟睡的夜晚,郝江化借用配好的钥匙,潜入了她安全的港湾,甚至来到她的卧室,站在她身边,用那淫邪的目光视奸自己赤裸的肉体。
那双粗糙的大手不仅肆意把玩着她柔软的巨乳,还翘开她的嘴巴给她灌下了一瓶【高潮阈值提升剂——定制版】,让她从此变成没有郝江化的精浆便再也无法高潮的女人,还贴心的给她设置了体内精浆不足50毫升就自动生效的限制。
如今平坦的小腹内满腔的精浆早已被她排出,无法高潮代表着她体内精浆残留不住五十毫升,这也意味着她的身体再一次被锁死!
温热的清水随着李萱诗把开关拨到另一头而变得无比冰凉,淅淅沥沥的水珠带走了身体上的燥意,饥渴也随着身体一颤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空虚还躲藏在心里,挥之不去。
恢复平静的李萱诗走出卫浴,看着一片狼藉的卧室,鼻尖还能闻到空中未褪去的淫靡气味,心里一叹,默默地把湿哒哒沉甸甸的床单被子统统塞进黑色的垃圾袋里,又将弹簧床垫薄膜上残留的液体擦干净,才给大床重新套上一层粉色的床单。
推开房门,热油与葱花的香猛地扑来,像只殷勤的狗,摇尾摆蹭她的胃,却连她一根睫毛都没打动。
餐厅内,郝江化的身影出现在厨房,不知在忙碌着什么。
郝小天整个脑袋几乎埋进那只碗里,那碗不知是郝江化给他准备的,还是他自己翻出来的,碗沿比他脸还大。
听到身后鞋跟敲击在地板上的声音,郝小天猛地抬起小脑袋,回过头,看清来人那一刻,黑眼睛倏地炸开两朵烟花,他顾不得抹去嘴边的米粒,声音从喉咙里直蹦出来:“宣诗妈妈!”
整个人几乎从椅子上弹起,膝盖撞得桌腿“咣当”一声,却顾不上疼,径直扑向李萱诗,牢牢地抱着她修长的双腿。
“你的身体……没事啦?”
李萱诗脸上挂着一抹微笑,只是无比牵强,玉手抬起停留在郝小天的脑袋上,犹豫了一会后还是温柔的落下,顺着他的发旋轻轻地揉了一圈:“干妈……没事!”
声音嘶哑低软,尾音微微发颤,仿佛昨夜狂欢过后,在喉间留下了难以言说的后遗症。
“昨晚!宣诗妈妈你……你……我好担心!”
话还没拼成句,郝小天的嗓子就先被回忆掐住。
想到昨夜李萱诗浑身发热,整个人蜷伏在地上不住的痉挛的样子,所有的担忧全挤到眼眶,化作两泡滚烫的湖水,越蓄越高。
“我好担心……”
看着热泪盈眶的小家伙,李萱诗心里说没有感动是不可能的,可又想到他那无耻卑鄙的父亲,不由得一叹,这是她和他爸直间的事,罪不在他。
蹲下身,裙角铺陈在地板上,像一朵盛放的昙花,抹去郝小天脸上的泪珠,柔声道:“干妈没事了,你看干妈这不是好好的嘛!”
“宣诗你来啦,快吃早餐吧!”
听到外头的动静,郝江化连忙将火调小,放下锅铲后快走出厨房,却见李萱诗半蹲在地,双臂环着郝小天,孩子的小脸埋在她肩头,一副母慈子孝的温馨画面。
“没胃口!你吃吧,吃完我们去医院!”
李萱诗长发垂落,像两道黑瀑遮住了侧脸,也遮住了她复杂的眼神。
对郝江化说完,便松开郝小天,站了起来,手中还拎着空空如也的沐浴露瓶子,朝郝江化走去。
看到李萱诗手上的沐浴露瓶子的瞬间,郝江化瞳孔一缩,还以为自己将里面的液体替换成‘催情沐浴露’的事被李萱诗发现了,额角冷汗直流,急忙开口:“宣诗!……那个……”
还没来得及想好借口,李萱诗已经走到自己面前,不过却是一把推开堵住厨房门口的他,径直走进厨房内的小阳台,把空了的沐浴露瓶子放进一个大的编织袋里,里边装满了各种可以卖废品的东西。
“呼!”
郝江化狂跳的心脏瞬间松了下来,看来李萱诗只是勤俭持家,并没有发现里边的猫腻。
小阳台的玻璃门“咔哒”一声被李萱诗带上,回过身,双臂环胸,背光而立,眉眼被阴影削得锋利,声音压得极低,不带一丝情感:“你……想说什么?”
逃过一劫的郝江化讪讪一笑,沧桑的老脸无比滑稽:“那个……要不还是吃点东西吧!不吃早餐对身体不好!”
“呵!”
李萱诗从喉间挤出一声短促的冷笑,像冰锥钉进木板。
抬起眼,目光倏地削过郝江化,那冰冷的眼神不是瞪,是剐,一刀一刀把他的假笑割得七零八落。
“昨晚给我下药的时候!”
李萱诗的声音压得极低,每个字却咬得清晰,像碎玻璃在唇齿间被反复碾磨:“你怎么不说‘对身体不好’?”
郝江化猛地挺直背,面不改色地抬眼迎向那两道冰锥似的目光,嗓音低哑却铿锵有力:“我昨晚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郝江化对你,不可能也不会下药!”
向前半步,指节因攥得太紧而泛白,声音沉得发颤,却固执地不肯松:“如果是我下的药……我不得好死……断子绝孙……我当着你的面把那玩意切了,剁个稀烂,拿去喂狗!不,我亲口把它吞下去!”
“哼!是不是你,去检查就知道了,少在哪给我装模作样!”
这一刻的郝江化在李萱诗眼里,就像个死到临头还嘴硬的犯人,嘴里根本没一句真话。
“我在外面等你,吃完立马去医院!”
一把撞开挡住路的郝江化,李萱诗头也不回的往客厅走去,只留下冷冷的一句话:“记得把刀磨好!”
郝江化揉了揉被撞得有些生疼的肩膀,一脸玩味地盯着李萱诗离去的背影,想到那被她拿过来放的空沐浴露瓶,嘴角挂起淫邪的笑容。
【催情沐浴露】的起效时间是一个小时,从她洗完澡到现在不到四十分钟,只要自己拖上一下,这晨炮不就可以打了嘛。
尽管只是简单到不能在简单的早餐,不仅郝小天吃的津津有味,就连郝江化也是,一改往日的狼吞虎咽,一口菜都要嚼上半天,仿佛吃得是什么美味佳肴。
不过郝江化也没拖太久,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就穿好鞋子站在门口等李萱诗过来。
李萱诗叮嘱了小天几句不能给陌生人开门后,才拎着挎包,戴着遮阳帽快步来到门前,今天天气有些热,所以她没打算穿运动鞋,而是从鞋柜里取了一双半镂空的低跟鞋。
“宣诗妈妈,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郝小天还坐在餐桌前对付最后一点饭,见李萱诗坐在换鞋凳上,好奇地问了一下,似是怕自己一个人在家有些孤单。
他也跟爸爸和干妈想一起去,哪怕是让他恐惧的医院,只可惜李萱诗不同意。
“很快就回来了,你吃完饭把碗放进水池里就行,干妈回来再……嗯啊……”
“洗”字还没出口,一股无比熟悉且令她恐惧的燥热之意在胯下燃起,迅速蔓延至全身,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眨眼间便抹上里一层红脂。
‘怎么回事!我……’
从起床开始,她就尽量避免与郝江化的接触,没吃他做的早餐,没喝他递过来的水,除了在厨房内推撞他一下外,没有任何接触。
‘难道真是自己的原因!’
这个念头刚升起,便再也忍受不住体内的燥意,难受的弯下腰,艰难的咬着自己的手臂,不想让郝小天听见一丝忍不住的诱人的呻吟。
虽然【催情沐浴露】的催情效果不如【一念春风起】那么霸道,却也让李萱诗难以忍受,不然她又怎么会在一个个寂寞的夜晚里,忍不住用那尺寸令人的‘假阳具’自慰一次又一次。
“宣诗妈妈!你怎么……是不是你的身体又不舒服了?”
郝小天立马放下碗筷,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冲到李萱诗身边,看着她和昨晚一般的样子,内心无比担忧。
站在门外刷手机的郝江化听到儿子的声音,嘴角一翘,得意地把手机塞回口袋,重新返回家里,关上门,快步来到李萱诗身边,屈身蹲下,装模作样的伸出手按在李萱诗额头上。
“儿子,不用担心,你宣诗妈妈老毛病又犯了,爸爸先抱她回房间!用不了多久她就好了!”
说完,便结实了臂膀便穿过李萱诗的腿弯,如昨晚一般将她像公主一样抱起,没理会急得掉眼泪的儿子,将李萱诗抱回她的卧室内。
刚进门,郝江化脚跟一勾,红木门便“砰”地一声合上,还顺手扭下反锁防止他的宝贝儿子因担心而进来捣乱。
温柔地将李萱诗放在床上,把她勾在自己脖子的玉手拿下,又把钻进衣服抚摸自己胸口的玉手抽出。
看着面色潮红的佳人在床上挣扎扭动起来,郝江化直接把全身的衣服褪去,赤裸裸的躺回新换了床单的大床上,眼罩找不到了就抓起一旁的枕头巾盖在眼睛上,一个没有感情的医疗器械又一次出现在李萱诗的房间里。
浓郁的雄性气息萦绕在李萱诗鼻尖,令发情的她不由自主的去追寻它的来源,迷迷糊糊中,玉手抓住了一根火热滚烫坚硬无比的棒子,如溺水者得救般恢复了些许意识。
当看到自己身处熟悉的卧室,感受到体内强烈的酸痒,郝江化如昨晚般蒙着眼躺在床上,自己的手正握着他的鸡巴,一抹清泪忍不住的从眼角淌下。
这一刻,她痛苦的意识到罪不在他而在她,她病了!病得很严重!
很快,这片刻的清醒便被滔天的欲火覆灭,碍事的衣物不知何时掉落在地上,与郝江化的衣服堆叠在一起,雪白的娇躯压坐在黢黑的‘器械’身上,胯间未褪去肿意的肉丘波光粼粼,用作润滑的莹透淫液掺杂着缕缕白浊,源源不绝的滴落在身下。
就在李萱诗双膝跪起,直腰提臀,准备用那不足一针宽的粉隙吞入硕大龟头时,她隐约听到了一道声音:“我说过,我是清白的!”
第30章 出去吧,让我静静!
粉色小猪在电视里吱呀乱笑,郝小天却一句也没听进去。他抱着膝盖蜷在沙发角,圆碌碌的眼睛每隔几秒就瞟向那条通往卧室的走廊。
爸爸抱着干妈进去已经很久了,两人都没有出来,他也担心的凑到门边,想要敲门询问干妈怎么样了,入耳却是一声声极细、极低的呜咽钻进耳缝,像被棉花捂住一般。
那是李萱诗的声音,有痛苦、有舒服、有尖叫,让他小小的脑袋一时无法分辨他的干妈怎么样了,只能重新退回客厅,双眼无神的看着自己喜欢的动画片。
当时钟上的指针从10转到3的时候,忽然,“吱呀”一声传入睡眼朦胧的郝小天耳中,郝小天一个激灵跳下沙发,小腿噔噔噔冲到走廊。
郝江化正侧身合门,动作轻得像怕惊动空气里的尘埃。
“老爸……”
声音刚冒头,郝江化立刻竖起一只手指抵在嘴巴上,朝他摇了摇头,随后轻手轻脚的走了过来。
随着郝江化走近,郝小天发现自己老爸满脸春风,额发凌乱,T恤领口歪到一边,脖子上隐约有着一排细小的红印,像是被指甲刮出来,又像被人咬后留下的痕迹,身上还有一股他也说不出来的奇怪的味道。
一把将郝小天抱起,郝江化边往客厅走边对郝小天说道:“你宣诗妈妈累了,要休息,我们小点声别吵她,好不好?”
郝小天只听到自己老爸压得很低的声音,却没看到他眼里闪过的得意。
点了点头,目光越过郝江化的臂弯,望向那扇紧闭的门,门内没有一丝声音,只有飘散出来的陌生的气味。
“干妈没事了吗?”
回到客厅,郝小天脚尖刚触到沙发,又仰起脑袋,声音压得低低的,十分听话。
郝江化懒洋洋的陷进沙发里,双脚折叠打在茶几上,听到儿子这么问,斜睨了他一眼,轻笑一声:“放心,老爸刚给她做了套‘穴位按摩’,劲足按得准,她舒服得不想动弹,等她休息够了自然就出来了”
“按摩?老爸你能教我嘛……这样你不在的时候……”
郝小天话还没说完,就被郝江化拍了一下屁股,低声骂起来:“学什么学,小胳膊小腿的能做什么,少皮一点你干妈就高兴了!”
“哦!”
“去给老爸倒杯水,等会我们去菜市场买菜,晚上给你干妈做点好吃的!”
……
大门“咔嗒”一声,轻得仿佛怕惊动尘埃,可那细若游丝的响动还是穿过走廊,钻入卧室。
床上,早上刚换的淡粉色床单皱皱巴巴的,大块大块深色的水痕几乎将它原本的颜色润褪,李萱诗侧躺在床单稍微干燥的一侧,身上盖着轻薄的被子。
随着关门声传来,李萱诗那紧闭的双眸缓缓掀开,像两扇久闭的窗,突然被风推开,露出里面布满血丝的湖水。
双眼无神紧盯窗外,胸口起伏不定,没有节奏,指节无声地攥紧被单,仿佛那是唯一能阻止她心碎的锚点。
在郝江化身上肆意纵情几个小时,疲惫的她在郝江化第三次往自己的子宫射入精浆后便陷入沉睡。
再次睁开眼便发现自己枕在郝江化结实的胸口,整个人亲密地趴伏拢抱在他身上,那根鸡巴依旧坚硬深深地埋在自己体内。
重新闭上眼,脑袋里乱糟糟的,一遍遍的回想着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记忆一点点倒退,最后定格在医院自己不小心看见他那根恐怖的鸡巴那天,那天晚上无欲无求的她破天荒的自慰了一次又一次。
至那天起,体内的欲望如洪水溃堤,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每一个夜晚身体都会变得十分饥渴燥热,那种感觉令她难以忍受,也让她越发频繁的自慰起来。
高潮的次数也从一两次到三四次,最后更是自慰到筋疲力尽地睡过去为止。
肆意的放纵最后还是令她的身体出现了问题,她开始摸不到高潮的大门,一次次挥动双桨望洋兴叹,却又一次次不放弃地拼命追逐,只为抓住高潮的尾巴。
直到那天夜里,自己在郝江化的身上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快感,那刺激爽到令她灵魂出窍,甚至差点沉沦。
郝江化被自己赶走后,身体又回到了触摸不到高潮的状态,每个夜间的饥渴却又让她忍不住想要自慰,想要男人的鸡巴,那根粗长的假阳具也在那之后常驻在她体内。
享受不了高潮,便享受快感,可身体也越发空虚,越发饥渴。
昨天夜里,情欲骤起的她认为自己被郝江化下药,导致自己在郝小天面前差点颜面尽失,虽在他身上再次享受到那升天般的快感,可内心却对他恨之入骨,他说的各种话语自己一个字也不相信。
可早上自己无缘无故的发情,不用去医院检查也证明了他的清白,如今来看,却是自己的问题,他不过是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成为了自己怀疑的对象,想到这,心中对这个人升起了些许愧疚。
为了照顾自己的颜面,贴心的用东西遮住眼睛,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任由她在他身上宣泄自己的欲望,哪怕自己在他身上撕咬抓挠也不吭一声。
螓首微抬,那条白色枕巾还盖在郝江化的脸上,枕巾下露出半张因长期日晒劳作而沧桑的黝黑脸庞,即不英俊也不儒雅,丢进人群中妥妥地一张路人脸,可她却偏偏在他身上失了三次身。
早上在厕所内手指死活都扣不出来的高潮,在他面前却轻而易举触手可得,那坚硬如铁的鸡巴仿佛成为了她的救星,一次次带着她脱离苦海,奔向极乐。
“还想要吗?”
郝江化粗犷的声音穿过散乱的乌发,钻入李萱诗的耳内,平静如水却又带着一丝关怀。
她还想要,想要更多!只是说不出口!
尽管昨天夜里到现在高潮的次数,比她有过性生活后高潮的次数还要多,可身体还是无比空虚无比饥渴,还想要更多。
目光落在郝江化脖子上那刚刚结痂的伤口上时,心头一颤,所有的欲念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张了张口,把“还想要”三个字咽下,吐出了别的话语:“出去吧!让我静静!”
话音落下,李萱诗便感受到一双粗糙的大手按在自己盈盈一握的腰上,毫不费力的将她托了起来,只是过分粗长的鸡巴想要告别不舍的肉屄十分困难,比她手腕还要粗一圈的棒身把紧窄的肉屄撑得满满当当,几乎没有任何缝隙,每退出一分便刺激得肉屄不住痉挛。
更别提硕大的龟头完全退出子宫时,给李萱诗带来的感觉不亚于又生了一个孩子似的,龟棱剐蹭着敏感的腔肉,碾过肉屄里的凸起肉丘,一丝丝如同触电般的快感从李萱诗的下体,顺着她的脊椎和神经,涌入了她的大脑。
鸡巴越退越远,直至传来“啵!”的如同拔出红酒瓶塞的声音,粗长的鸡巴才伴随着李萱诗的呻吟,彻底从她的肉屄里拔出来,一同出来的还有一股清澈的水箭,精准势大的打在紫红色的龟头上,给它来了个别开生面的告别礼。
再次高潮的李萱诗已经提不起一丝力气,双眼闭合,红唇内吐出一道道香气,只觉自己被轻轻地放回床上,接着一轻薄的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身上,体贴入微的举动让她心头一暖,可愧疚也随之而来。
窸窸窣窣的穿衣声消失,传来房门闭合的声音,李萱诗都没敢睁开眼,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喜欢自己、爱自己、心里全是自己,却又被自己怀疑、冤枉、咒骂,甚至放下狠话让他提前把刀磨好的人。
……
屋外的光线从窗帘缝隙里慢慢爬进来,又慢慢爬出去,李萱诗就这样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失去焦距的双眸落在雪白的天花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一刻她失去了时间观念,她不知道自己盯着天花板看了多久,一小时?两个小时?也可能是一个世纪。
直到房门传来轻轻地敲门声,像一根细针,倏地刺破凝固的时间。
李萱诗蓦地一颤,眼皮急急阖上,只留下一条发丝般的缝,瞳孔在幽暗里微转,透过那线缝隙窥向门口。
只见郝江化紧闭双眼,一手扶墙,脚尖像探雷器般点点前探,瞎子过街似的挪进房来。
那副蹑手蹑脚的滑稽相,活脱脱一场无声的默剧,猛地撞进李萱诗复杂的眸底。
她唇角几不可察地一松,压在心口的苦雾竟被这荒唐画面拨开一道细缝,漏进了一丝轻快。
同时李萱诗也注意到郝江化另一只手上还提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绷得紧紧的,看样子里面装的东西十分沉重。
还没等李萱诗的好奇心升起来,郝江化便张开口:“醒了吗!醒了就去洗个澡吧,给你买了新的沐浴露,和你早上丢的是同一个牌子同一个气味的!还有洗发水什么的,不知道缺没缺,就一起买回来了!”
“洗完澡出去吃饭,从早上到现在你一口饭也没吃过,肚子饿着对身体不好!”
“还有……还有……”
说到这郝江化有些口吃起来,像是有些不好意思,但犹豫了一会,还是开口道:“我从药店给你买了那个左什么婷的药,记得吃!”
说完郝江化把塑料袋轻轻搁在床沿,仍没睁眼,像怕目光会烫伤李萱诗似的,转身又沿原路“瞎子”般往回摸。
指尖刚触到冰凉的门把,身后忽地飘来一声沙哑:“对不起!”
背对着李萱诗的郝江化嘴角一勾,心知多半稳了,没有回身,只是摇了摇头,“你不用说这个,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终究是我坏了你的身子,坏了你的清白!”
“早点出来吃饭吧!”
“咔哒”一声,房门又重新合了起来。
郝江化走后,李萱诗玉手撑着床缓缓坐起来,轻薄的被子滑下,露出一对雪白诱人的巨乳,以及那盈盈一握的细腰,但她似不在意自己外露的春光,伸手翻开床沿上的黑色塑料袋。
入目的便是一个大瓶的沐浴露,同一个牌子,同一种香味,自己只是那空瓶去放,却没想到他记在了心里。
体贴入微的关怀,宛如一缕和煦的春风,轻轻拂过李萱诗寂寞而痛苦的心田,带来久违的慰藉与温暖。
袋子里装了洗发水,护发素,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药品,最后是一个大的药盒,盒子上标着深黑色的字体——紧急避孕用。
那一瞬,李萱诗的脸“腾”地烧了起来,血色一路从耳尖蔓延到颈窝,像一块被灯火透照的血玉,艳得几乎滴出光。
连着一夜一日的灌精,子宫内说不定早有精卵结合在一起,看到这个的第一眼起,李萱诗连忙闭上眼心里默算下自己的时间,片刻后才松了一口气。
如今她和郝江化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关系,若是因此怀上了郝江化的孩子,那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李萱诗重新洗了一次澡,热水把疲倦及各种复杂的情绪一并冲下。
换上干净睡衣,把床单、被罩、地板上的纸巾和拆开的药盒统统装进垃圾袋,做完这一切,推开卧室门,才发现夕阳已经斜倚天边,把客厅照得金红。
厨房里,郝江化正准备晚餐,食物的香味萦绕在室内,一天没吃东西的李萱诗
厨房里,抽油烟机低低轰鸣着,郝江化背对门口,袖口挽到小臂,锅铲在铸铁锅里划出利落而安静的弧度。
热油爆香的姜蒜味先一步扑出来,像一条柔软的绳索,轻轻套住李萱诗空转了一整天的胃。
她从早上到现在滴水未进,饥饿感被香气猛地拽醒,在腹部里发出低沉而羞耻的轰鸣。
脚边忽地卷起一阵小风,郝小天不知什么时候扑了过来,两只小胳膊死死箍住她的腿。
圆碌碌的眼睛仰望着,乌黑瞳仁里晃着一层水光,全是小心翼翼的担心。
李萱诗笑着将他抱了起来,一同坐在沙发上,只是复杂的目光不时望向厨房,看着那个让她不知该怎么面对的男人。
……
餐桌上的菜肴已所剩无几,郝小天吃饱后便跑去看电视,郝江化的筷子斜搁在空碗旁,端坐在原位上,目不转睛地看着李萱诗把碗里最后一口饭缓缓送进嘴里。
“明天……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吧!”
李萱诗刚把碗筷贴上桌面,郝江化的声音便像被碗底擦出的火星,轻却烫地落在她耳旁。
李萱诗收回去的手一顿,聪慧的她立刻听出了郝江化这个“陪”的意思,不是拉着她去医院检查他有没有下药,而是和她一起去医院检查她到底生了什么病。
玉指在桌下纠缠起来,她想拒绝,毕竟这种病太难以启齿了,说得好听点叫病,难听点叫性欲旺盛,叫欲求不满。
“还是得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能不能治,你也不想病情恶化以后……那样在北京上班的左京肯定会天天担心你!”
郝江化直接把左京给搬了出来,彻底断绝了李萱诗拒绝的退路,无奈之下,她只能轻轻哼出一个“嗯”字。 【叮!李萱诗对你的心意提升了1,请再接再厉!争取早日达到100!】
【当前进度:11】
本来昨天在李萱诗体内射出第一发浓精的时候,郝江化便收到了任务完成的提示音,当时看到没有后续任务生成中的提示时还松了一口气,毕竟赶着时间让他千方百计的去操李萱诗,实在是难度太高了,稍有不慎就会落得个阳痿加入狱的套餐。
至于这个任务,则是在李萱诗说出那句“对不起”之后突然生成的。
【检测到宿主通过各种卑鄙的手段,阴差阳错之下让李萱诗对你的恨意化为愧疚,后续对李萱诗进行的攻略任务将进行修正!】
【挑战任务:心的沦陷!】
【肉身沉沦只是开始,心灵攻陷也不能落下!只有征服身心,她才会臣服于你!】
【任务要求:在不使用任何心理类道具的情况下,通过各种方式,使李萱诗对你的心意值达到100!】
【当前心意值:10!】
【任务完成奖励:奖励为阶段式发放,每达成20%的心意值奖励400欲望点数,20张幸运抽奖券。任务总奖励为2000欲望点数,100张幸运抽奖券!】 【分支任务将在心意值达到20、40、60、80后发布,完成可获得大量奖励!】
【任务失败惩罚:挑战任务无惩罚】
【任务期限:挑战任务不限时间!】
看到这个任务的第一眼起,郝江化就发现是和唐小蝶的任务是一样的,都是没有时间限制没有惩罚的挑战任务。
但与唐小蝶的任务不同,李萱诗这个挑战任务的奖励可谓是十分丰厚,足足2000欲望点数和100张幸运抽奖券,更别提后续不知道什么内容的分支任务的奖励。
若是能一一完成,再兑换成各种道具,无论遇上什么样的女人他都能有一亲芳泽的机会。
第一卷 第31章 爱慕者,心生危机!
翌日清晨,阳光悄悄爬上五楼,斜斜地切过窗棂,把卧室里的微尘点燃成细碎的金粉。
窗外,飞鸟的啼声已远,却依旧惊醒了卧室内熟睡的佳人。
李萱诗侧躺在床上,薄被只盖到腰际,晨光像一条温暖的丝线,从她裸露的肩头一路缠绕到锁骨。
长长的睫毛轻轻一颤,仿佛蝶翼初振,眼帘缓缓掀起,瞳仁里还残留着刚醒的水汽,朦胧而柔软,像春湖初融,天色微光倒映其中,尚未完全澄澈。
慵懒地伸了个腰,像猫儿舒展筋骨般慵懒而优雅,缓缓坐起时,被子顺着肩头滑落,白皙的肌肤便缓缓映入眼帘,肥嫩丰盈的巨乳在晨光中泛着柔润的光,被薄毯遮盖了一夜的淡粉乳头挺立起来,呼吸着清新的空气。
撩起垂在胸前的调皮的乌黑发丝,李萱诗觉得这一觉睡的格外香甜,她都忘了自己有多久没睡过这么好的一觉了。
昨夜她靠在床头,手里握着早已清洗干净的白玉色的假阳具,静静地等待着那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准时准点升起的燥热,却未曾想那让她痛爱两难的燥热直到她困到睡着也不见踪影,仿佛今夜里请了假一般。
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兴许是自己在郝江化身上一夜半日的交欢让蓬勃的情欲得到了宣泄,故而在昨天夜里一声不吭的缺席了。
李萱诗不敢也不希望是这样,但始终没有合理的理由可以说服自己,情欲不是因与人上过床而缺席的。
事实上,李萱诗难得睡了一个好觉的原因是郝江化囊中羞涩,暂时购买不了新的【催情沐浴露】来替换给她。
一夜半日的交欢让郝江化在李萱诗身上完成了一次限时任务和十次循环任务,总共得到了400欲望点数,可【催情沐浴露】的售价要600点,这相差的200点数让郝江化望而止步。
他有想过去找唐小蝶赚剩下的点数,但被李萱诗榨得拳头大小的阴囊都缩了一大圈。
纵使他天赋异禀,又有【回龙养身汤】调理了身体三周,这两天下来也感到身体被掏空了一般,实属是有淫心屌无力。
得亏现在的任务没有时间限制,且李萱诗也已经上钩了,所以郝江化也不急,等哪天精力恢复了,再将唐小蝶喊来把点数赚够了在买,不过是晚几天再操李萱诗而已,他等得起。
就算系统又脑抽,突然发个紧急任务要他操李萱诗一次,他也有【一念春风起】可以应对。
【一念春风起:使用后会使女性进入强烈发情状态,效果持续三个小时!】
【品质:白色】
【售价:100欲望点数】
【剩余使用次数:6次!】
……
“哒哒哒!”
清脆的鞋跟声像一串银铃,叩在长廊的每一寸光影上。
淡青色的裙摆随之漾开,像一湾春水被风轻轻吹皱,带着若有若无的冷香,拂过众人的鼻尖。
李萱诗头上草编的遮阳帽微微翘起,露出她那一弯似被春水轻吻过的双眸,清亮柔和。其下带着一副蓝色的口罩,将俏脸严实地藏起。
虽然看不到她长什么样子,但那火辣的葫芦般的身材还是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胸前丰盈肥硕的奶子随着步伐不断跃动,柳腰扭转让人忍不住想要测量它究竟有多细,下方一摆一摆的臀部无比挺翘,看得人垂涎三尺。
高挑的身材、肥盈的奶子、纤细的柳腰,丰满的屁股无一不让男人为之痴迷狂热。
李萱诗并未因夸张的巨乳和臀部感到难堪,相反,她并不吝于将自己完美的身材展现出来,这是她值得向所有人炫耀的资本,仿佛她天生就该是万众瞩目一般。
刚踏出医院的大门,李萱诗便下意识地环顾四周,目光穿过人群,落在远处花坛边那道熟悉的身影上。
郝江化站在那儿,指尖夹着半支烟,烟雾缭绕,身旁围着几个年纪相仿的男人,彼此之间吞云吐雾,笑声低沉而随意,像是相识多年的老友,熟稔得无需多言。
郝江化眼尖,几乎是在李萱诗身影出现的第一时间便捕捉到了她。连忙掐灭了烟头,与身边人打了声招呼,便快步朝她走来。
还未靠近,浓重的烟味便扑面而来,李萱诗下意识皱了皱眉,语气里带着几分嗔怪:“你这是抽了多少?都快被你熏死了。”
浓浓的烟味扑鼻而来,让李萱诗不由得皱起眉头,没好气的说道:“你这是抽了多少,都快被你熏死了!”
她其实并不讨厌烟味,或者说早已习惯了。毕竟左宇轩在世的那些年,为了应酬,也渐渐染上了烟瘾,最后也慢慢成了一个资深烟民。
郝江化闻言,忙不迭地抡起胳膊,在周身胡乱扇了几下,仿佛真能驱散那层顽固的烟霾。
袖口带起的风扑了个空,最后意识到了什么,手僵在半空,随即讪讪垂下,冲她咧嘴一笑:“这不是……刚结识几位朋友,一时兴起,就多陪了两支。”
“以后少抽点!”
郝江化像被训诫的老男孩,老老实实点头,随后关心的问道:“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今天一大早,李萱诗刚打扫完卫生,正准备叫郝小天起床,郝江化便来了。
后来简单做了点早餐应付了一下,便开车载着他一同来到了医院,几乎把能挂的科都挂上了,从早上一直检查到下午。
李萱诗眸子里那一点光,像被谁轻轻吹熄,倏地暗了下去,摇了摇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什么也没查出来……”
郝江化脸上的关切一瞬间被怒火烧得扭曲,狠狠啐了一口:“妈的!几百块扔进去,连什么病都没查出来!真是群良心被狗叼了的吸血鬼,就惦记我们口袋里的钱,我要投诉他们!”
言罢,郝江化抡起袖子,气冲冲的就要闯进医院里去。
李萱诗分不清他这股怒火是心疼钱,还是心疼她,可那股“谁让你委屈就跟谁拼命”的劲儿,像冬日里突然贴过来的一只滚烫手掌,把她心口捂得发软。
连忙伸手抓住郝江化的手臂,指尖因用力微微发白,声音压得低颤:“你干什么!查不出来就查不出来,别去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
见郝江化拳头攥得紧紧的,李萱诗轻喝一声,把他往自己身边又拽了拽,声音渐渐严厉起来,像是回到了学校训斥不听话的学生一样:“这家医院查不出来,换一家就是了!你一闹,所有人都知道我生了怪病,到时后我李萱诗的脸往哪放?”
“走了!回去再说!”
说完便拽着顽固的郝江化往医院的停车场走去,她在前,他在后,她看不到身后的他眼里洋溢的得意之色。 【叮!李萱诗对你的心意提升了1,请再接再厉!争取早日达到100!】
【当前进度:12】
郝江化‘怒气冲冲’地一屁股坐在副驾上,无辜的车门似乎成了他的出气桶,被关得震天响。
李萱诗按了按太阳穴,余光里那道僵直的侧影像块又冷又硬的生铁。
她叹口气,声音放得很轻,却带着软绵的无奈:“不就花了几百块吗,没必要这么在意,气坏了可不好!”
郝江化指节一松,拳头“沙”地滑下膝头,整个人像被拔掉气门芯的轮胎,瞬间瘪进靠背,侧过脸看着窗外,嘟囔一声:“我在意的……又不是那几百块钱。”
那声嘟囔轻得几乎融进发动机的嗡鸣声里,却还是被李萱诗捉住了,握着方向盘的指节微不可察地一紧。
她没有接话,视线落在后视镜上,缓,只是镜子里的瞳孔中揉进了太多东西
她没应声,只把下颌轻轻一敛,目光滑向后视镜,把车慢慢地倒出车位。
镜子里,那双瞳仁被缩成两枚幽深的墨点,纠结、动容、一丝柔和的暖,全被揉碎在漆黑的虹膜里。 【叮!李萱诗对你的心意提升了1,请再接再厉!争取早日达到100!】
【当前进度:13】
“滴滴——”
两声短促的喇叭劈头落下,像把静水猛地搅开,李萱诗脚尖一压把刹车踩住。
对面一辆黑得发亮的轿车缓缓贴上来,滑到近前才收住声息。
车门被轻轻推开,先落地的是一只深棕皮鞋,鞋面锃亮,映出地上一道细白的车位线。
随后起身而出的男人肩背挺拔,白色的衬衫熨得没有一丝褶皱,额发梳得纹丝不乱,金边眼镜后的眼尾却已弯成下弦月。
“哈哈哈,宣诗,我老远就看见你的‘小红’在那探头探脑,心想过来看看是不是你,没想到还真是!”
车窗刚滑下一半,那道温醇带笑的声音便钻进车厢。
副驾上,郝江化原本歪在副驾的身子猛地绷直,像被一根无形的弦拽起。
一句“宣诗”喊得又轻又快,熟稔得仿佛这个称呼在舌尖滚过千百遍。
酸意毫无预兆地漫上来,郝江化只觉齿根发涩,像吃了一颗未熟的青梅。
李萱诗侧过脸,眼尾弯出一点旧友相见的明亮,声音不高,却透着软熟的调侃:“哟!这不是咱们的大忙人何坤教授嘛!怎么今天不用参加学术会议了?还是说来医院见某个漂亮的护士小妹妹啊!”
李萱诗的语气像温水里化开的蜜,证实了郝江化心里的猜想,她和这个叫何坤的男人不仅认识很久了,而且关系还十分不错。
“哈哈,哪有什么漂亮的小妹妹,我这一把年纪的谁能看得上!”
何坤笑得肩膀轻抖,镜片后的目光像柔软的羽毛,轻轻落在李萱诗脸上,眼中的爱慕几乎要滴出水来。
李萱诗似是没看到何坤眼中的爱慕之意,轻声问道:“对了,还没问你来医院做什么?生病了?不要紧吧?”
“没有没有!我一个老朋友住院了,我过来看看他,果篮还在车上放着呢!你呢?”
“我……”
李萱诗下意识的挪开视线,自己的病难以启齿,怎么可能让别人知道,余光看到郝江化正襟危坐的样子,便撒了个谎:“我陪小天爸爸过来检查身体!”
“你也知道前段时间的事,他为了救我和小天被撞骨折了,调养了三个月,如今好的差不多了,就过来检查看看!”
听了李萱诗的话,何坤才将目光落在副驾这个不起眼的男人身上,见他相貌平平,一脸黢黑,一副老实巴交的底层人的样子,眼里的笑意像一层浮光,轻轻漾开,却带着不易察觉的优越。
“哈哈,久仰久仰!要不是老哥你那天挺身而出,宣诗说不定都……谢谢你哈!”
“喀!”
这个何坤话里话外似乎把李萱诗当成他的女人一般,让郝江化搭在膝头的手掌瞬间握了起来,指甲陷入掌心,指节攥得发白,牙齿咬的咔咔作响。
可随后自卑像黑水漫过胸口,与这个何坤相比,他郝江化简直是一无是处。
要钱没钱,要地位没地位,长得还没人家好看,除了有根无与伦比的大鸡巴,他哪里都比不上人家。
之后李萱诗跟何坤聊了什么,郝江化根本没心思听,只知道李萱诗笑得很开心,至少他从未见过李萱诗在自己面前这般笑过。
“滴滴滴!”
前后方同时来了几辆车,见李萱诗跟何坤的车挡在路上,不耐烦地按了几下喇叭。
何坤忙不迭朝前后那几辆狂按喇叭的车抬手致意,掌心向外,像安抚一群焦躁的狼。
趁喇叭间隙,他一个箭步又贴回李萱诗窗边,胳膊肘撑在窗框:“咱俩难得见上一面,今晚我请你吃饭!咱们好好聚一聚,地址等会我发给你,不得拒绝啊!”
说罢,何坤不等李萱诗回答,便转身钻进自己的车里,尾灯一闪,滑进车位让出道路。
……
车子刚滑出医院,天空便像被谁悄悄拧开了水龙头,细密的雨丝一根根落下,银针似的扎在挡风玻璃上,扎得人心口发紧。
路口的红灯亮起,李萱诗轻轻踩停,余光掠过副驾,郝江化像被抽了魂,目光空荡地钉在前方雨幕里,整个人沉在一团看不见的灰里。
“那个何坤……是我学长,长沙大学的教授。”
话一出口,她自己先怔住,不明白自己为何急着向郝江化解释,可话已离弦,收不回,只能任由它往下坠,声音越坠越轻,轻得像雨里飘散的烟。
“去年给小天找幼儿园……也是托他的关系。那所私立园名额紧得吓人,没有他出面,小天连面试的资格都排不上。”
“何教授人挺好,晚上你替我谢谢他,给小天找了个很好的学校!”
郝江化的嗓音像被雨水漂过,淡得发冷,听不出一丝波纹,仿佛连“谢谢”两个字也只是出于礼貌,而非出自心里。
雨刷在挡风玻璃上来回摆动,像两个不知疲惫的节拍器,把夜色搅得更加浓稠。
车外的世界吵得厉害,雨点砸在车顶,喇叭此起彼伏,车轮溅起的水花引得路人大骂,可这些声音却被车窗全数挡在了外面。
车内一片寂静,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一下一下撞在冷冷的空气上,两人都把目光落在别处,心里想着各自的事情。
车停在小区大门,雨滴仍像细碎的银钉,一根根钉在挡风玻璃上,李萱诗握着方向盘,没回头,轻声道:“这雨……好像没个完。上去吃口饭再走吧,我顺便给你拿把伞。”
副驾上的郝江化沉默了一秒,摇了摇头。
“不用了!”
声音低平,像雨里一块被磨光的石头,“我跟一个老板约了下午看他转让的店铺,吃过饭再去就迟到了。”
话音落地,安全带扣“咔嗒”一声弹开,脆得刺耳,推开车门,冷风裹着雨星扑进来,吹得李萱诗睫毛一抖。
郝江化半个身子探进雨幕,几步就融进灰蒙蒙的巷口,消失在李萱诗的视线中。
看着郝江化离去,李萱诗长叹一声,她发现,自从与他说了那句“对不起”后,郝江化仿佛住进了她的心里,她开始会在意他的情绪。
郝江化重新回到酒店,钻进卫浴内,打开花洒,水柱刷地扑下来,冰凉得让他倒抽一口气,却浇不灭胸口那熊熊的妒火。
自卑在这一刻化为不甘,又转为得意,现在没钱不代表以后没有,现在没地位也不代表以后没有,系统便是他最大的底气。
有钱又怎样,教授又怎样!
一想到何坤爱慕许久的李萱诗早就被自己操过了几次,甚至用自己那浓稠且能让人致孕的精浆,一次又一次地射大了她的肚子,郝江化心里无比快意。
本来还想着李萱诗已经上钩了,就可以松懈下来,慢慢攻略。可如今看来还是得继续甚至要加强攻略的程度。
今天的何坤只是李萱诗众多追求者之一,鬼知道有多少牛鬼蛇神盯着她,而郝江化不过是仗着郝小天才能近水楼台,但这点先发优势根本不够看。
所以他要把李萱诗变得更加淫乱,要让她为自己的状态感到羞耻,让她耻于接受除了自己外的任何人的爱意。
第32章 男朋友?来得正好!
“呼——收工!”
衣柜“咔哒”一声贴墙落定,宋志成顺势用肩膀擦了擦额头的汗,留下一道浅灰色的印子。
他咧嘴冲几位师傅笑道:“辛苦各位师傅了,等会下楼我请大家吃碗凉面,填填肚子!”
唐小蝶早已提着冰袋候在门边,见活儿完,小跑着过来,裙摆带起一阵轻风。
从袋里拎出还冒冷气的矿泉水,一瓶瓶递过去,声音脆生生的:“师傅,先喝口水解解渴!”
每递一瓶,她都微微弯腰,乌发从肩头滑下,像一帘黑缎。
几个老师傅接过水,笑得见牙不见眼,浑身的酸乏仿佛被这小姑娘的甜声冲散了一半。
“小兄弟,你的我们心意领了,但下一单还排着队呢!”
带头的师傅抹了把脸,塑料瓶在手里捏得嘎吱响,冲宋志成扬了扬下巴,“再耽搁,客户电话要打爆了。”
几人几口把水喝干,顺手把瓶子踩扁塞进垃圾袋,风风火火出了门,楼道里传来沉闷的脚步和几句笑骂,像一阵说走就走的雷阵雨,转眼只剩空荡荡的回声。
宋志成不顾满身的汗水,一把搂过唐小蝶纤细的腰肢,在她唇上亲了一口,道:“今晚留下来陪我,好吗?”
宋志成的声音低哑,带着一点运动后未褪的喘息,汗珠顺着眉骨滚落,却舍不得眨眼,只死死盯着她,似一错神,她就会从怀里飞走。
唐小蝶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怔住,抬眼撞进宋志成炽热的眸。
那目光火热含满了爱意,却让她无比羞愧,她已经被郝江化玷污两次,不再是他心里那个纯洁的女孩。
她想拒绝,却又怕伤害到宋志成,毕竟这是自己的男友,被郝江化强奸后不但不嫌弃她,反而更爱她,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
若因郝江化的原因拒绝他,对他来说也太不公平了。
见怀里的女孩仍垂着睫毛,像两片被雨打湿的蝶翼,宋志成似是能猜到她在想什么,掌心贴上她冰凉的脸,把那张低垂的小脸轻轻托起来,逼她迎向自己灼灼的目光:“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那不应该成为我们之间的阻碍。我爱你,不只是爱你的人,更爱你的心!”
言罢,宋志成俯下脑袋,在她被泪浸得发烫的眼帘上落下一吻:“今晚留下来陪我,好吗?”
这句话宋志成问了第二遍,几乎是贴着唐小蝶的耳廓试问,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祈求。
“好!”
唐小蝶哽咽地应了一声,泪意猛地涌上来,她赶紧把脸埋进他汗湿的怀中,让汹涌的哭腔藏进他灼热的胸膛里。
宋志成没再说话,只是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宽大的手掌覆在她单薄的脊背上,掌心传来的温度透过衣料烙进皮肤,动作轻得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猫。
唐小蝶把脸埋在宋志成怀中,哭了好久,像要把最后一丝痛苦也让男友捂化。
良久,才轻轻挣出来,鼻尖红得像被春风吹坏的樱桃。她抬手抹了把泪,却故意板起脸,用湿漉漉的眸子横他一眼。
“臭死了。”
指尖戳着他胸口,声音还带着未褪的沙哑,却拐了个娇滴滴的弯:“一身汗味儿,快去洗澡!我买东西回来吃!”
说完踮脚,把温热的红唇在他脸上一吻,像盖章似的留下一点潮湿的凉意,转身往门口溜。
门被拉开一条缝时,她又回头,眼尾飞着未散的红,却亮得像星子:“洗干净点哟!”
自那痛苦的一夜后,唐小蝶便像丢了魂一样,阴影像一块湿布死死罩在她心口,透不过风,也照不进光。
她照常上课、下课、吃饭、走路,但睫毛却永远半垂着,像给世界拉上一层灰色的帘,没人看得见,那双眸子深处其实空得能听见回声。
如今在宋志成日日夜夜持之永恒的呵护下,那阳光的笑容又一次浮现在脸上。
宋志成扯起领口,闻了一下,却是一股汗臭味,刚搬完衣柜还没来得及换,便激动的搂过唐小蝶啃起来。
转过身,凝望着自己与女友共同打造的房间,宋志成心里颇为自豪,柔粉像晨雾浸过每一寸空气,窗帘轻垂,单人床低语,毛绒玩偶从地板攀到书架,不大的房间温馨无比。
只可惜唐小蝶没有同意从宿舍搬出来与他同居,但她没拒绝宋志成在出租房里,布置一间属于她的房间的请求。
所以整个国庆假期,他一直陪着唐小蝶在各个家具城,商城,体验店挑选家具,钱包也从鼓鼓囊囊的数字调转到几位数,得亏家里长辈对唐小蝶十分满意,给的钱够多。
或许是唐小蝶临走前说得那句“洗干净点哟”的刺激,宋志成这次洗得格外的久,沐浴露打了一遍又一遍,皮肤都要擦反光了一样。
躲在阴毛里的鸡巴拉出来搓了又搓,最后还把包皮翻开,认认真真的清理了下方的污垢。
收拾干净走出卫生间后,唐小蝶已经买完菜装好盘了,尽管都是饭店里的菜,但宋志成还是十分享受这美好的时光。
“小蝶,来——”
宋志成把那只白瓷盘往她面前轻轻一推,里头摞着一小座“虾肉金山”,虾壳剥得干干净净,连虾线也被他一根根的挑了出来,弯月似的躺在油汤里,亮晶晶地挂着红汤。
唐小蝶眼睛“叮”地亮了起来,筷子还来不及拿,先冲他“mua”了一个飞吻,脆生生地划过餐桌,落到他的嘴上。
那一瞬,宋志成像被无形的礼花砰地炸中,嘴角直接咧到耳根,拿筷子的手都忘了方向,只顾嘿嘿直乐,活像捡到糖的小孩。
唐小蝶抓起一块虾肉,蘸饱汤汁,故意在宋志成眼前晃半圈才送进自己嘴里,舌尖卷走辣油,眯着眼冲他笑。
宋志成被那一笑晃了神,一时间都忘了自己身在何方。
“傻乐什么呀?来奖励你一个大!大!大!大!大鸡腿!”
唐小蝶变戏法般从外卖袋里拎出一只比拳头还粗的酱鸡腿,汤汁顺着铝箔纸滴落,油珠在灯下闪成琥珀色。
一把塞到宋志成的手上,调皮的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男友:“这可是我选了好久才选出来的,那家炸鸡店的老板都要哭了!”
宋志成捧着那根“巨无霸”,鸡皮被炸得金黄起泡,油汁正顺着指缝往下滴,烫得他“嘶”地抽气,却舍不得松手。
“老板哭没哭我不知道!”
宋志成咧了咧嘴,一口咬下,齿尖刺破酥皮,清脆的裂响在口腔内炸开,油花和肉汁一起涌入,一边鼓着腮帮子嚼,一边含混地说道:“反正我眼泪都快感动出来了”
唐小蝶托着下巴,看他嘴角亮晶晶的油光,忽然凑过去,用拇指帮他抹掉,然后自然地把指尖含在自己嘴里吮了吮,眼尾弯成月牙。
就在两人享受着美好时光的时候,唐小蝶放在桌子上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不是电话铃声,而是微信消息的提示音,像一根冰针扎进唐小蝶的耳膜。
唐小蝶整个人条件反射地一抖,抬眼就去看宋志成,只见他正低头啃鸡腿,眉梢眼角还挂着被幸福糊住的憨笑,唐小蝶在心里拼命祈祷:别是他,千万别是他……
可偏偏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微信首页上,那个昵称备注为“郝”的联系人的头像上,赫然出现一个标着数字5的红点,无比刺眼。
唐小蝶不想点,但不能不点,指尖在空气里哆嗦了半秒,才勉强落下去。
“郝:今晚8点!”
“郝:1507!”
“郝:穿上爸爸第一次操你时的那种内衣!”
“郝:迟到的后果你懂的!”
“郝:图片.jpg!”
每一段文字都透着一股冷意,似只要唐小蝶不按他的做,那将面临可怕的后果。
而最后发来的图片上,赫然是她那天被喷了满脸精浆的样子,整个人像是沐浴在精浆一般,无比淫荡。
手机被唐小蝶猛地反扣在桌面上,发出清脆一声“啪”。
手机反面扣在桌面的声音,把宋志成从“幸福鸡腿”里惊醒。
油亮的鸡腿还举在半空,他看见自己女友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成纸白,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怎么了,小蝶!脸这么白,身体不舒服?”
他放下鸡腿,抽了张纸巾想给她擦油渍,手刚伸过去,就触到她冰凉的手指,却像碰一块刚从冰柜里拿出的钢,寒意刺骨。
“没……没什么!”
唐小蝶像被电了一下,猛地把手抽回,嘴角往上扯,却扯不出弧度,只剩一张苍白的笑脸挂在脸上,抖得随时会碎。
“志成……”
她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篇论文没写……收假就要交……今晚……没办法陪你了。”
唐小蝶低着头,不敢抬眼,怕一抬眼,眼泪就会被男友看见。
宋志成不是傻子。
他看得见她瞳孔里那一瞬熄灭的火,看得见她嘴角强行升起的笑意,从手机亮起的刹那,自己的女友又变回了那具被抽走灵魂的走肉。
是他!那个禽兽!肯定是他!他一定在用照片来威胁小蝶!
怒火“轰”地窜上头顶,额角青筋突突直跳,指节捏得咯吱响。
他几乎能听见自己血管炸裂的声音,也几乎要当场吼出来:你别骗我了,我都猜到了!
可话到嘴边,却硬生生咽回去,他怕,怕话一出口,自己心爱的女友就像玻璃杯一样,“叮”地一声碎成渣。
齿关咬得咯吱作响,下颌线像被刀背绷出冷白的刃。
他不能什么也不做,这是他捧在心尖上的人,他怎能眼睁睁看着那个畜生的阴影一次次把她……
宋志成深吸一口气,把爆裂的怒意一寸寸压进喉咙,挤出的声音却轻得像怕惊飞夜鹭:“没关系……学业要紧,你别太辛苦。”
每个字都像嚼碎了玻璃渣,血沫混着疼,咽进肚里。桌下的拳头,背筋暴起,指节泛青。
美好的晚餐就这样在强装出来的幸福中度过,鲜美的龙虾在这一刻变得难以下咽,翠绿的青菜渐渐萎靡,两人无言把米饭咬成美味佳肴。
不到六点,唐小蝶便告别宋志成,匆匆离去。
看着女友消失在人海中,宋志成一直攥着的拳头始终没有松开过,返回出租屋,从厨房里拿出一把锋利的水果刀,用袋子装好后,默默地出了门。
他不知道郝江化约女友在哪见面,但他能猜到,那个畜牲一定会在那让他和唐小蝶无比痛苦的地方等着她。
……
想郝江化给唐小蝶发了消息后就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为今晚的大战恢复精力。
为了加快李萱诗堕落的进度,他已经豁出去了,纵使被李萱诗榨得精尽,也要强撑着把最后200欲望点数给赚到手。
只是刚躺下没多久,房间的门铃就响了起来。
“来得这么快?”
郝江化觉得是之前的惩罚,已经让唐小蝶产生了阴影,所以不敢拖延。翻身下床,鞋也没穿就这样踩着冰冷的地板来到门前。
打开门,映入眼帘的不是怯生生的甜美女孩,而是头发半湿,双眼通红,胸口剧烈起伏的宋志成。
“你……”
郝江化瞬间认出了这个人是谁,眼角一挑,寒光就锁死了他手上那只被塑料袋裹得死紧的长条,形状太直、棱角太利,再对上宋志成那副烧红的瞳孔,不用想也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郝江化嗤笑一声:“怎么,想找我拼命?就不怕小蝶的……”
话音未落,塑料袋“嘶啦”一声被扯成两半,雪亮的水果刀破空而出,像一道劈开走廊白炽灯的闪电。
宋志成连人带刀直扑而来,风声里卷着嘶哑的怒吼:“老狗,你去死吧!”
郝江化眼疾手快,猛地踏前半步,虎口铁钳般扣住宋志成握刀的手腕,借冲力一个旋身,直接将宋志成背摔进了卧室。
“砰!”
宋志成胸口重重拍在地板上,水果刀“当啷”滑出,灯影在刃口上碎成惨白的光。
几乎是宋志成喊出“老狗你去死吧!”的瞬间,走廊另一头的房间内,一个正在床上努力耕耘良田的男人浑身一颤,稀疏地精水直接喷出,顾不得说些什么,慌忙提着裤子来到门前,透过猫眼查看外面的动静。
女人没看到男人的东西,玉手拂去臀上的精水,难耐的说道:“今天怎么这么快?”
“嘿嘿,刚刚听到有人在喊,我还以为你老公来了,吓得我……”
“哪有人喊,我看是你不行了吧!”
“他奶奶的,谁说老子不行的!”
…… 1507,房门已经自动合了起来,外界再也无法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倒在地上的宋志成红着眼,正要伸手去够那不远处的水果刀,指尖离寒光只剩半臂时。
“咔!”
郝江化一脚跺下,狠狠地碾在他脊骨上,空气瞬间被踩出闷爆。
宋志成胸口“砰”地贴回地砖,喉头涌上一股铁锈味,像被钢筋钉在地面的蝴蝶,再也挣不动半寸。
“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连刀也拿不稳,就敢来跟老子拼命!” 郝江化脚掌左右碾了半圈,脚跟像要把脊椎一节一节碾碎。
俯下身,声音贴着耳廓灌进去,冷得令人胆寒:“老子在你这个年纪跟人玩命的时候,你还没被你爸射出来呢!”
郝江化的羞辱像一桶汽油浇在炭火上,宋志成眼底瞬间炸成血红。
嘶吼一声,双臂猛撑地面,肩胛骨在皮下“咔”地错响,想把背上的脚连带着老狗一起掀翻。
可郝江化的脚跟像生了根,纹丝不动,反而借他起势又往下沉了半寸,脊椎被碾得发出细微的“格格”哀鸣。
宋志成的脸被地砖挤得变形,嘴角涎着血丝,仍死命伸长手臂,指尖在地板上抓出几道惨白的指痕,却离那柄远去的刀越来越远。
“本来只想和你的小女友,聊聊天,做做爱,然后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
郝江化的声音低黏,像蛇信舔过宋志成的耳膜:“没想到你居然送上门来,不过也来得正好,今晚有的老子爽了!”
说完,郝江化抓起宋志成的两条胳膊,向身后一拽,似要脱臼的痛感令宋志成痛哼出来,麻绳凭空出现在郝江化手上,麻绳“嗖”地缠上腕骨,一圈紧过一圈,绳子咬进皮肉里,发出细微的“咯吱”,不过几秒,宋志成的双手便死死锁在背后。
绳子刚勒紧,郝江化就顺势单膝顶在宋志成肩胛之间,左手一把薅住他后颈,虎口像铁钳般死死钳住喉咙。
五指一收,喉节被捏得“咔”地闷响,气管瞬间被压成扁片。
宋志成整张脸“刷”地涨成紫红,额角青筋暴起,却连一声呜咽都被卡死在嗓眼,只剩胸腔里拉风箱似的嘶哑喘息。
郝江化飞快地扯下自己脚上那两只还带着体温与汗味的袜子,揉成一团,不顾宋志成的挣扎,将其塞进他大口呼吸的嘴里。
就在宋志成快要窒息的时候,郝江化才松开掐着他脖子的手,随后麻利的拔去了他身上的所有衣服,拔不开的上衣直接扯烂。
宋志成就这样和那一天一样,赤条条的出现在郝江化面前,不过与那天不同,如今的宋志成被郝江化捆地像一个蜷伏起来的人肉粽子。
将宋志成拖进可以闭合起来的衣柜后,郝江化贴心的打开了他的手机,跟自己加了个好友,随后打开视频聊天,把手机挂在衣架上,正好悬在宋志成的面前。
郝江化淫笑着关上了衣柜的门,就在黑暗即将笼罩这小小的空间时,还传来了一句似笑非笑的声音:“好好欣赏吧!”
……
唐小蝶没敢像上次那样踩着点才来到酒店,七点半不到便麻木的站在了1507的房门前,手指悬在门铃上久久不落。
一秒两秒,一分钟两分钟,那犹豫不决的手指还是缓缓按了下去,似代表了主人的决断。
酒店房间的隔音很好,但唐小蝶还是能听到一步步踏进她心里,令她痛苦的脚步声,随着声音越发接近,玉手也紧紧攥在一起。
“咔嚓——”
房门打开之后,唐小蝶瞳孔猛的一缩!
只见郝江化一点也不害臊似的,浑身赤裸的站在她的面前,黢黑的身体无比精壮,胯下那恐怖的鸡巴如长矛般笔直的指着她……
第33章 爱与恨,柜中窥辱
看到那无比狰狞的粗长鸡巴的瞬间,唐小蝶双眸里闪过一丝惧意,可下一秒脑海里闪过它给自己带来无上刺激的画面,甜美的俏脸立马红润了起来。
见郝江化如此明目张胆的裸露身体,纵使已经做好再次被他淫辱准备的唐小蝶还是被吓得不轻,四下观望见无人之后,才幽幽开口:“你就这样……不怕被别人看到嘛!”
“怕什么,这层楼又没几个人住!再说这么久没见,爸爸都等不及了,快进来跟爸爸打个招呼,让爸爸看看宝贝女儿胖了还是瘦了!”
郝江化后退半步,将门后空旷的位置留给唐小蝶,同时张开双臂,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粗长的鸡巴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了一下,给这个几日不见的宝贝打招呼。
看着满脸淫笑的郝江化,那一口一个爸爸叫得唐小蝶屈辱万分,可又不得不顺着他的意愿,心下一叹,顺着他也能少吃点苦,说不定今晚郝江化心里痛快后能放过自己。
被牛仔裤包裹起来的修长的双腿缓缓分开,沉重的踏进了这个令她充满痛苦与极乐回忆的房间。
回过身将房门关上,反锁锁也被她扭向一旁,“咔哒”一声传来,这代表着今晚没人能从外面进来,而她,在得到郝江化的允许前也无法从里面出去。
将手里湿漉漉的雨伞挨着墙壁放好,挎包放到置物柜上,唐小蝶低着头,深吸了一口气,心里反复默念着:忍住,唐小蝶!
不管他要做什么,你都要忍住!
听话,少受点折磨!
唐小蝶抬眼的瞬间,眸底的痛苦像被谁一把抹掉,踩过冰凉的地板,一步、两步来到郝江化身前,最后整个人贴进郝江化的怀里,玉手蛇似的绕到郝江化的颈后,交缠起来。
浓重的烟草味扑面而来,她却像嗅不到,只把自己颤抖的红唇缓缓压上他那片干裂的嘴唇。
唇瓣相触,却没等来郝江化粗糙的舌头闯入,目光疑惑的上移,对上郝江化那挪谑的目光,羞意顿时涌上心头,虽然郝江化不语,但唐小蝶明白他想让自己主动伸出舌头。
‘忍住,小蝶!’
灵巧的香舌轻轻探出,刮过干裂的唇瓣,闯入郝江化的口腔,与他的舌头交缠起来,时而掠过他的舌苔,时而轻舔他的舌尖,口腔内的津液渐渐润湿了干裂的嘴唇,顺着舌头流入郝江化嘴里。
就在她觉得差不多之后,香舌缓缓从郝江化口中退出,却在这时,郝江化像是不舍似的,舌头追了出来,沿着她撤退的路线长驱直入,肆无忌惮地在她口腔内翻江倒海。
“唔……”
那双搂着唐小蝶柳腰的手滑了下去,盖住了她圆翘的臀部,大手隔着牛仔裤一抓一捏,给唐小蝶捏得生疼,让她忍不住摇头,朦胧的目光可怜巴巴的望着郝江化。
良久唇瓣分离,郝江化舌头沿着嘴唇舔了一圈,似要把嘴唇上唐小蝶的香津刮进嘴里吃进一般。
大手在唐小蝶的臀上一拍,郝江化对着双眼迷离的唐小蝶吩咐道:“以后来见爸爸,不许穿这种裤子,摸起来一点手感也没有!”
吻了这么久,唐小蝶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但脑子还没恢复思考的能力,听到郝江化这么说,没有任何犹豫,就这样点头答应了。
“真乖!”
郝江化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软软的吻,像盖章,又像在哄小孩。
“好了,就这样从爸爸的嘴巴上一直吻下去,最后在给大鸡巴一个见面吻!”
说完,郝江化大手覆在唐小蝶脑后,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将她压上自己的嘴唇,唐小蝶则像是认命似的,将自己的红唇吻在郝江化的嘴唇、喉咙、锁骨、肚脐,一路向下,留下了湿漉漉的痕迹。
最后整个人屈身跪在地上,将半个龟头含入嘴里,舌尖对着马眼轻轻钻研,小半会才把龟头吐出。
螓首在郝江化胯下起伏摇晃,滑嫩的舌头将整条鸡巴舔上了一层莹透的香津。
郝江化则半眯着眼,满脸享受之意,一手叉着腰,一手则在她乌黑的秀发上抚摸,每每唐小蝶舔到爽处,郝江化总会开口表扬一番,也激
得唐小蝶舔得更为认真。
只是唐小蝶不知道,在置物台上,在她的挎包不远处立着一部手机,将她的一举一动完完整整的传递到了衣柜里宋志成的手机上。
黑暗的衣柜内,只有手机这一个光源,可屏幕上的画面却深深地刺进了宋志成的心,痛如刀割,他心爱的女友,未来的妻子,竟如此乖巧的为这个强奸犯献上唇舌服务,完全看不出她有任何抗拒的样子。
从这熟练的样子来看,这样的服务显然不是第一次,也就是说在他不知道的时间里,他的女友被这条老狗威胁了自己也不知道的次数。
宋志成很想闭上眼,可透明胶带却吊着他上下两张眼皮,强迫他把眼睛瞪到最大,逼迫他看着自己女友不为他知的淫贱一面。
他想尖叫想呐喊想发出愤怒的嘶吼,却只能从干涩的喉间发出“唔唔唔”的声音,甚至都无法传出衣柜。
甚至郝江化为了防止他乱动,用他的双膝把脑袋夹住,绕上了一圈圈的麻绳,像个女人摆出了足肩式一般,腰身弯曲,屁股朝天翘起,整个人倒着塞在衣柜里。
画面里,女友的舌头从鸡巴下方的根部一路往上舔,最后停留在龟头最顶端,螓首前靠,双唇半阖,在那乌黑的龟头上轻轻一吻。
“大鸡巴……满意了吗?”
手机外放的声音很小,却足够宋志成听见,当听见女友问出这一句的时候,宋志成发现自己的鸡巴像是在回应唐小蝶似的,居然不要脸的从茂盛的阴毛里钻了出来。
郝江化闻言挺了挺腰,让那条坚硬的鸡巴上下挥舞起来,随后淫笑道:“乖宝贝,你看!大鸡巴对你点头了,看起来它很满意你的服务!”
唐小蝶俏脸通红,迷离的目光随着距鼻尖一指不到的龟头上下移动,尽管不是第一次近距离看到这根巨物,但每每看到它的时候,都会对这恐怖的尺寸感到震撼。
便是这根尺寸惊人的鸡巴,一次次地给自己带来无尽的痛苦,可在痛苦过后又给自己带来一次次地极致的快感,爱恨在心头交织。
唐小蝶忽然想起自己被强奸的第二天,给男友解绑时看到的鸡巴,那根又短又小,在自己的屁股上蹭一蹭就射了出来,与眼前这根完全没有可比之处。
想到这唐小蝶一愣,迷离的双眸恢复了一丝清明,随后羞愧地攥起了拳头。
‘唐小蝶!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志成是你的男朋友,你应该爱他、维护他,而不是拿他的短处跟别人的长处比,志成温柔体贴、阳光帅气,哪里是这个又老又丑的淫魔能比的!’
“怎么哭了,不喜欢爸爸?”
一股淡淡的痛意唤醒了自责的唐小蝶,睁开眼,只见郝江化捏着自己的下巴,迫使自己抬起头来,看到那冷冷的目光时,唐小蝶微微一颤,强笑着说出言不由衷的话来:“喜欢!小蝶最喜欢爸爸了!”
“哦~”
郝江化松开手,粗糙的指腹拂过唐小蝶带泪的眼角,继续追问道:“那宝贝你怎么哭了?”
“……进……进沙子了!”
“啧!”
郝江化摇了摇头,眼中的淫光更甚:“这个理由不错,但爸爸不满意!”
指腹从眼角滑落,老茧将娇嫩的脸蛋刮得生疼,最后重重地压在唐小蝶的嘴唇上:“宝贝你应该亲大鸡巴一口,然后把小脸贴到棒身上摩擦,一边摩擦一边看着爸爸的眼睛,说:小蝶想到自己的小骚屄和小骚菊,要被好久不见的大鸡巴操,就高兴得哭了出来!”
说完郝江化拿起旁边的手机,将唐小蝶整个人都录进了屏幕里,接着说道:“乖女儿,来!照着爸爸刚刚说的做!”
看到那乌黑的镜头对着自己,唐小蝶连忙伸出手将镜头挡住,摇了摇头:“不要!”
“把手拿开!”
郝江化的声音严厉起来,话语中的冷意刺得唐小蝶毛骨悚然。
注视着那双流露着不容拒绝神色的双眸,唐小蝶凄惨一笑,意识到面对郝江化,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捂着摄像头的玉手像是被抽掉骨头般,无力地垂到地上。
“爸爸只是拍下来自己欣赏,不会给别人看的!再说了,宝贝你这么漂亮,爸爸怎么舍得把你的照片放出去呢!”
郝江化勾起唐小蝶的下巴,语气渐渐温柔起来,半安抚半威胁道:“别把爸爸想得那么可怕,只要你乖乖听话,爸爸还是会疼你的!”
“来,继续照爸爸刚刚说的做!”
‘小蝶,少做无意义的反抗,乖乖听他的话,让自己少受些折磨!’
这一刻,唐小蝶彻底认命了,既然无法反抗,那就好好享受,将一切情绪与眼泪收起,乖巧的抬起头,暗淡的双眸注视着郝江化,对着乌黑的龟头亲了一口,俏脸滑过一根根爆起的青筋血管:“小蝶……一想到自己的……小……小骚屄……小骚菊……要被好久不见的……大鸡巴……操,就高兴得哭了出来!” 【叮!唐小蝶的奴化值提升了20,请再接再厉!争取早日达到100!】
【当前进度:50】 虽不知道唐小蝶的奴化值为什么一口气提升了20,但郝江化还是十分高兴,因为距离100越来越近了。
“真乖!”
郝江化挺着腰臀,让自己的鸡巴在唐小蝶的俏脸上摩擦,目光落在手机上,嘴角勾出残酷的笑容:“小蝶这么听话,所以爸爸早早就给你精心准备了一个惊喜!期待吗?”
“……期待!”
“爸爸挑的礼物你一定喜欢,不过要小蝶要好好伺候爸爸,爸爸满意了才能给你哟!”
“小蝶会……”
唐小蝶讨好的一边用娇嫩的脸蛋摩蹭鸡巴,一边说出让手机那头宋志成痛苦的话:“努力伺候好……爸爸的~”
“行了!去洗澡吧,给屁眼清洗的工具也在卫生间里,要是宝贝你不会用,或者洗得不干净,可以叫爸爸来帮你!”
得到指令的唐小蝶迫不及待的想站起来,只是跪在地上的时间有些久,双腿发麻无力,只能扶着郝江化健硕的双腿缓缓站起来。
卫生间的门“哐”的一声合上,片刻后,水流夹带着委屈的哭声传了出来,郝江化也没故意在这个时候去调戏她。
从唐小蝶的挎包里翻出她的手机,点亮屏幕,看到桌面壁纸是她被自己射了满脸精浆的照片,郝江化得意的笑了笑。
他不在意唐小蝶是一直用这张照片做背景,还是来见自己之前换上的,他要的是唐小蝶的态度,是否贯彻自己命令的态度。
哼着不知名的小曲,郝江化来到衣柜前,没打开衣柜,就这样隔着衣柜的门对里边的宋志成说道:“怎么样,没想到你的小女朋友居然这么乖吧?一口一个爸爸的,为了这,我可是调教了她好久好久!”
柜子里没有回应,如死寂一般。
郝江化轻笑一声,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调整好角度,使手机可以完整的将整张床拍下来,随后贴着手机,轻声说道:“今晚还很长,好好欣赏吧!”
由于手机开着视频通话,郝江化干脆拿起唐小蝶的手机刷起了抖音,只是上面推送的几乎都是美妆和服饰搭配之类的视频,无趣得很。
不像他的抖音,推送的都是各种穿着性感身材火辣的美女,还有为了流量摆出各种千奇百怪姿势的瑜伽博主。
过了足足有半个小时。
“咔嚓……”
唐小蝶打开卫生间的门,身上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双手捂着屁股走了出来,眼睛很红,看样子哭了很久,红润的俏脸上挂着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就像要上战场似的。
郝江化放下手机,看到唐小蝶的表情突然感觉有点好笑,不过他也没出言调戏,只是伸手拍了拍自己双腿间的位置,示意她到这来。
唐小蝶迟疑了一会,缓步坐在床沿,双腿折起,半跪着来到郝江化双腿间。
“把浴巾拿下,让爸爸看看宝贝你有没有乖乖听爸爸的话,穿上那些骚骚色色的内衣!”
唐小蝶颤颤巍巍的抬起手,将折进浴巾内里的一角勾起,“刷”的一声,整条浴巾落在床上,那前凸后翘充满青春活力的胴体,瞬间暴露在郝江化面前。
白皙的肌肤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仿佛初雪映月,细腻得让人心生嫉妒。
只是郝江化眉头却皱了起来。
唐小蝶身上穿着一套粉色的内衣裤,半杯式的胸罩裹住了小半个奶子,圆翘的奶子被钢圈聚拢起来,挤压出一条幽深的沟壑,杯缘的蕾丝下隐隐可见一圈淡淡的诱人嫩粉。
轻薄的三角式内裤虽说布料有些多,但大面积的镂空还是能让人看到下方的肌肤,重点部位则被团团花纹笼罩,从那微微陷入的缝隙可以看出唐小蝶阴唇之饱满。
粉纱与蕾丝交错,简直把“甜欲”二字写进了每一道针脚里,轻轻覆在肌肤上,像三月樱花被晨露轻轻吻过的瓣尖,稍一呼吸就簌簌颤动。
再配上唐小蝶怯生生又十分朦胧的双眸,纯真与欲念同时栖在她身上,既让人忍不住将她压在身下,死死操弄个几天几夜;又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悯,想要把她搂在怀中轻轻呵护。
只是与初见面时穿的那套三点式的蕾丝露点内衣,不足两指宽的丁字裤相比,这套内衣只能说是极为保守,让郝江化提不起半点性致。
看到郝江化眉头皱起的瞬间,唐小蝶便知这套内衣让他十分不满,心下一叹,这已经是她跑了好几个内衣专卖店,买到的最性感的内衣了,至于郝江化说的骚骚色色的那种内衣,线下根本买不到,她那天穿的还是从网上买的。
经过郝江化几次的调教,唐小蝶已经将令郝江化不快与受到惩罚划上等号了,如今自己的内衣没能让他满意,指不定他会想出什么离谱的惩罚手段来折磨自己。
想到这唐小蝶眼里闪过一丝决断,主动俯跪在郝江化双腿之间,青葱般修长纤细的玉指环住了郝江化的鸡巴,轻轻地撸动起来,红唇在硕大的龟头上亲了一口,湿滑的香舌绕着马眼不住的转圈,可怜巴巴的看着郝江化,发出甜腻却又无比淫荡的声音向他撒起娇来。
“爸爸!小蝶没有不听话……只是那些骚骚色色的……内衣,只有网上有卖,你给的时间那么紧……人家根本买不到……你就原谅人家一次,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说到最后,唐小蝶已经羞地脸都要滴出血来,可她没办法,只有这样,她才能少受点折磨,即便再羞耻再屈辱她也要这么做。
唐小蝶那怯生生的表情、甜腻的嗓音再配上熟练度手口动作,视听触觉同时传来的极致快感,差点让郝江化颅内高潮。
舒服的将脑袋枕在床头,唐小蝶难得的撒娇让郝江化顿时熄了要严厉惩罚的想法,伸手从一旁的枕头下掏出一根粗大白玉色的假阳具,将它竖着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本来爸爸都打算用这根假鸡巴,同时操你的小骚逼和屁眼了!”
伸手在看到这根假阳具后,变得无比惨白的俏脸上捏了捏:“既然小蝶都主动向爸爸、向大鸡巴求饶了,那这两根鸡巴同插的惩罚就留着下次吧,这一次就罚……”
手指侧移,钻入唐小蝶的嘴里,最后落在舌头上:“就罚小骚逼夹着这根假阳具,用这香香软软的小舌头,舔遍爸爸全身,怎么样?”
与被恐怖的鸡巴和假阳具一起插相比,塞着假鸡巴然后用舌头舔遍全身却是算是比较轻的惩罚了,唐小蝶能拒绝吗?
不能!
不仅不能,还要更淫荡的服侍郝江化,以防他反悔。
惨白的脸蛋恢复了血色,红唇闭合,将塞入口中的手指含住,湿滑的舌头对着手指舔绕起来,喉间轻轻吐出了一个“嗯”字……
第34章 奴化值破六十
得到郝江化的宽恕,唐小蝶眼里闪过她不法察觉到的感激,虽然还是得受罚,但与被双插的痛苦相比,夹着假阳具用舌头舔遍他的全身不过是羞耻了一些,并不是不能接受。
深入口中的拇指似乎被唐小蝶当成了一根小小的鸡巴,把郝江化交给她的技巧全部用在了拇指上,频频抬眼妩媚地看着郝江化,同时对着拇指吸吮舔咬,弄得郝江化舒服极了。
舔了几分钟,唐小蝶才不舍似的将拇指吐出,转过身,将高高撅起的屁股对着郝江化,深吸了一口气,妩媚的双眼闪过一丝屈辱,很快又消失不见。
雪白的屁股在郝江化面前左右摇晃:“爸爸……求爸爸帮我把……大鸡巴……塞进去小骚屄里……”
清泪在郝江化看不见的角度落下,却又很快被玉手抹去。
尽管早已下定决心,为了少受折磨而选择迎合郝江化,讨好他,可每每说出这种被郝江化灌输进脑海里的淫贱的话语,总让唐小蝶内心感到无比屈辱。
痛!痛到极致!
宋志成听着女友发出甜腻的撒娇声,只为得到那个畜牲的求饶,让他心如刀绞。
再看到女友主动趴跪在床上,撅起自己的屁股,用那熟悉的声音,祈求那个畜牲把假鸡巴插进体内,宋志成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不明白自己的小蝶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
黑暗的空间里,没人能给他答案,呆滞的目光死死盯着唯一的光源,可屏幕里淫乱的场面却又如利刃剁心般,让他痛不欲生。
屏幕里由于郝江化把手机拿了起来的缘故,画面旋转随后又被东西遮挡,几秒后才恢复正常,可下一瞬,便让宋志成呆滞的目光瞬间凝固,就连呼吸声也开始沉重起来。
映入眼帘的是唐小蝶那挺翘圆润的臀部,在画面内左右轻摆,像是在对着那老畜生,也对着他自己发出无言的邀请。
大半雪白的臀肉被粉色的镂空内裤包裹,收缩向下化为三指宽的布料,将诱人的私处遮挡起来,布料中心已染上一抹暗淡的水痕。
‘这是……’
宋志成难以置信的看着那抹刺眼的水痕,阅片无数的他自然知道那代表了什么,自己的女友不过是被迫接吻舔鸡巴而已,那个畜牲除了言语的羞辱外什么都没做,可他的小蝶却流出了动情的淫液。
‘不会的!肯定不是!一定是刚洗澡没擦干净水的原因!一定是这样的!’
但实时直播并不会因为他陷入自我否决而停下,一只满是裂痕的粗糙的大手出现在屏幕上,对着女友雪白的臀肉狠狠地拍了一下,一个巴掌印瞬间出现在去雪般的臀肉上,便是被绑在柜子里的他都能听见“啪”的一声。
那红肿的掌印看得宋志成心痛万分,自己心爱的女友被如此对待,让他恨不得立马挣开束缚,出去找他拼命。
屏幕里女友转过头来,那双让他沉沦的双眸此刻蒙上了一层水雾:“你干嘛打人家!还这么用力,很疼的!”
“嘿嘿,忍不住!忍不住!对不起宝贝,爸爸不是故意的!爸爸给你亲亲!”
手机里那个老畜生的声音刚停下,屏幕便陷入黑暗,随后传开了连续的“啵啵”声,屏幕再次亮起时,红肿的掌印上已经被一层晶莹的口水覆盖。
随后五指大张复住了女友半边雪白的臀肉,轻轻抓揉起来。
“还疼吗?”
“……不疼了”
大手揉着揉着,便揉到了股间的私处,拇指对着内裤的水痕处按揉,不时往下压,将肉嘟嘟的阴唇的形状都给压了出来。
“宝贝,这里都湿了!是不是小骚屄太想大鸡巴了,所以忍不住流水了?”
‘不是!不是那样!是刚洗澡没擦干水!’
宋志成红着眼在心里呐喊着,为自己心爱的女友辩解,可唐小蝶在此刻未与男友心有灵犀,撅着的圆翘屁股对着停留在私处的手指上下摩擦起来:“小骚屄……好想大鸡巴!”
骚浪淫贱的话语如刀般,刺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让这个二十四岁刚出社会的大男孩流下了痛苦的泪水。
可他却又不得不死死地注视着手机屏幕,因为那只拇指已然划到内裤边缘,轻轻一勾,将内裤裆部扯向一旁。
当唐小蝶那寸草不生的白虎肉屄出现在屏幕上时,宋志成像是忘了怎么呼吸,带泪的眼睛快要挣出眼眶,倒垂的头都忍不住抬起来,想要贴到悬挂在上方的手机屏幕上。
与上次远远看到仅几秒的时间不同,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的看到了自己女友的肉屄,哪怕是在手机里,哪怕是他人给他的视频通话,却也让他无比激动,甚至忘了此刻的屈辱。
如馒头般饱满肥厚的阴唇白嫩光滑,紧紧闭合,唇缝窄得似连根针都穿不过去,只能隐隐看到深埋其中的淡淡的粉隙。
上方菊蕾颜色之嫩丝毫不亚于下方的肉屄,一张一阖,羞涩地发出无言的邀请。
‘这便是小蝶的屄嘛,真美!’
就在宋志成沉浸于眼前的美景时,一根粗大的手指挤开紧紧闭合的肉唇,对着那粉隙轻轻一掏,淫液便沾满了指尖,抽出后,湿腻的指尖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看着上下两朵粉嫩可口的肉洞,郝江化真想将两根鸡巴同时插进去,这个想法并非心血来潮,而是在第一次抽到【同感假阳具】时就升起的,一根鸡巴同时享受两个洞的紧致,想想就让人感到无比的刺激。
似是察觉到郝江化的视线在自己股间那两处地方停留,唐小蝶忍不住晃了一下,提心吊胆的回过头,娇嗔一声:“爸爸……不要……说好不能一起操的!”
“哈哈哈,只要小蝶一直乖乖听爸爸的话,爸爸就不用两根鸡巴同时操你,要是不听话,就怪不得爸爸了!”
“人家才不会……”
郝江化抓起那白玉色的【同感假阳具】,抵在早已动情的肉屄上,轻轻滑动,胯下的真鸡巴瞬间传来了舒服湿滑的触感,奇异的体验让郝江化赞不绝口,啧啧称奇。
手微微用力一推,【同感假阳具】的龟头便慢慢的顶进唐小蝶那贴成一线的肉唇中。
尽管被郝江化操过两个日夜,但紧窄的肉屄始终未能完全适应郝江化的尺寸,唐小蝶疼的眉头紧蹙,眼角也挂上了一滴清泪。
郝江化舒畅的眯着眼,一边享受着鸡巴被紧紧包裹起来的快感,一边将手中的【同感假阳具】推的更深,直到胯下鸡巴传来顶到一团软肉的感觉后方才停下。
而唐小蝶如绸缎般的雪肤上早已泌出了一层香汗,娇小的身躯因疼痛不住地扭动,就像条被甩上岸挣扎的美人鱼。
郝江化轻轻地将深埋在肉屄内的【同感假阳具】抽出,不到一半,又重新顶了回去,反复几次后,紧窄的肉屄变得无比滑腻,抽送起来也顺畅许多。
“操了这么多次,小骚屄还是这么紧!行了,爸爸帮你塞好了,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郝江化松开抓着假阳具的手,在唐小蝶圆翘的屁股上轻轻一拍,将手机重新立回床头柜上,把唐小蝶等下来的服侍,完完全全的展现给衣柜里的宋志成看。
又拿起唐小蝶的手机,似乎要掩盖什么似的,打开了音乐软件,随便点了一个歌单播放音乐。
由于屄里夹着一根粗大的鸡巴,唐小蝶行动起来颇为不便,稍微挪动一下,鸡巴便在内里横冲直撞翻江倒海,把嫩肉剐地酸麻的要死。
唐小蝶捂着肚子跪坐在郝江化身旁,看着躺在床上的这么大个人,一时不知该从何处下口,加上郝江化灼灼的淫光,看得她有点不自在,最后还是让他翻个身从背后开始。
湿热的舌尖一寸寸的舐过郝江化的肌肤,从颈部到臂膀,从肩胛到腰身,从脚跟到大腿尽头,每一寸黝黑的肌肤上都留下的晶莹的香津与屈辱的泪水。
最后只剩下臀部时,唐小蝶犹豫了起来,因为这个部位不只有臀肉,还有屁眼。
看到郝江化迟迟没有发话,整个人像是睡着了一般,唐小蝶心中的屈辱更甚。
以她对郝江化的了解,他肯定会逼自己去舔他那令人作呕的地方,哪怕她再不乐意也没办法,犹豫了半天,最后唐小蝶眼睛一闭,强忍着不适,掰开了郝江化的屁股,对着那夹杂着毛发的屁眼俯下脑袋。
“砰砰砰!”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唐小蝶一跳,距离屁眼不过两指距离的脑袋骤然抬起,慌乱的在房间内四下张望,因为她听到这声音距离他们十分近,根本不是从外面传来的。
郝江化从枕头里抬起脑袋,看着唐小蝶神色慌张的样子,嘴角一勾:“怎么了?”
“有……有声音!”
“爸爸不是说给你准备了个惊喜嘛,是一只小动物哟,猜猜看是小猫还是小狗呢?”
听到郝江化的是宠物之后,唐小蝶紧张的神色也松了下来,拍了拍胸口,迎着郝江化那充满玩味的目光,故作娇声起来:“人家才不知道,声音这么大,应该是小狗吧!”
这“小狗”二字深深地刺痛了宋志成的心,为了阻止女友去给那个畜牲舔屁眼,他拼了命的从喉间发出声音,只是由于柜门的阻隔及外面的音乐干扰,声音根本无法传入女友的耳朵里。
随着女友的脑袋越埋越低,焦急的他只能努力地抬起头,重重地撞在脑袋下的柜板上,一下两下三下,最后才终于阻止了女友的行为。
“嘿嘿,真聪明!继续吧!”
继续!怎么继续?
唐小蝶刚刚好不容易提起的勇气,被那突如其来撞击声冲的粉碎,眼下再次面对郝江化的屁眼,唐小蝶只觉得胃里翻滚。
“屁眼就算了,想来宝贝你现在还不能接受!抓紧把剩下的部位舔完,爸爸都等不及了!”
突如其来的温柔让唐小蝶心头一跳,目光痴痴地看着躺在床上的郝江化,随后重新俯下身,伴随着“砰砰砰”的声音,舌头在他的肌肤上舔舐起来,只是这一次更为认真更为细致。 【叮!唐小蝶的奴化值提升了10,请再接再厉!争取早日达到100!】
【当前进度:60】
直到舌尖将龟头最后一寸复上香津,这场持续了半个小时的香艳惩罚才告一段落。
舔到后半程到时候舌头早已发麻发酸,可唐小蝶却像感受不到似的舔得认真细致。
郝江化坐起身,将唐小蝶搂了过来,对着那喘着气的红唇一口吻下,良久才分。
“宝贝你看!”
郝江化指着自己周围那一滩滩深色的痕迹,对着羞得低下头的唐小蝶调戏道:“小骚逼等不及了是吧?”
唐小蝶螓首埋在郝江化肩窝,根本不敢去看,只能从喉间哼出一声嘤咛。
被这么大一根假阳具插来半个小时,初时的痛感早已褪去,随着身体的移动,腔肉与假阳具的摩擦产生了源源不绝的快感。
“转过去,把屁股翘起来!”
唐小蝶乖巧的转过身,上肢伏趴,双膝跪撑在床上,圆挺的屁股高高翘起,饱满的阴唇一张一合的吸吮的那根【同感假阳具】,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郝江化将那根粗长的鸡巴抽了出来,滑腻的淫液顿时溢了出来,把湿漉漉的假鸡巴放在唐小蝶的面前,随后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对准了她迷人的股间。
只见屏幕上,硕大的龟头挤开肥嫩饱满的阴阜,一寸寸地没入,瞬息间便整个消失在外,将那粉隙撑开到了极点。
“砰砰砰!”
柜子里又传来了不合时宜的撞击声,似在阻止又似在助乐,床上的两人却罔若未闻,享受着彼此性器结合带来的快感。
就在持续不断的撞击声下,郝江化的鸡巴缓缓顶入肉屄尽头,密致的腔肉如同有生命一般蠕动着,宫口也像小嘴一样吮吸着郝江化的龟头马眼,似已忍不住要将期待已久的精浆全都吸出来一样。
紧窄的肉屄又一次被填满,这次变成了更为火热的真货,灼得唐小蝶被放置了半个小时的情欲燃到极点:“爸爸!好舒服!操……操小蝶……小蝶受不了了……”
憋了许久的郝江化也不再出言调戏,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温柔。
“噗嗤——”
伴随着淫荡的黏腻水声,火热粗长的鸡巴,一次次狠狠地贯穿她那蜜浆充沛的湿热肉穴。
“嗯啊……太快了……啊……爸爸……!”
即便已经被迫承受郝江化两个日夜的开发,但这狂野的、毫无缓冲的撞击,依旧让唐小蝶无法忍耐,爆发出了一阵凄厉的浪叫。
绯红的俏脸深深地埋进了洁白的床单里,只有那高高撅起的丰臀,在随着郝江化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而疯狂地晃动。
郝江化像头发了情的野兽,大手抓着她圆翘的屁股,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疯狂地操干着这具青春的美肉。
鸡巴每一次抽出,都几乎整根完全拔离,只留一个龟头在屄口,然后又在下一秒,带着万钧之势再次没入。
硕大的龟头一次次猛烈地撞击着她那敏感的宫口,每一次撞击,都让唐小蝶的娇躯剧烈地颤抖,嘴里吐出支离破碎的淫媚娇吟。
"嗯……啊……爸爸……慢点……操……小蝶要被操死了……太深了哈啊……爸爸……不要……啊……"
抱着唐小蝶的屁股操弄了一会,郝江化不甚过瘾,直接将手中正在直播的手机扔至一旁,俯下身在她那香汗淋漓尽致美背上啃咬起来,大手钻入身下,肆意玩弄着那对倒垂着的圆挺的美乳。
手指熟练地挑逗着唐小蝶敏感粉嫩的乳尖,时而轻捻慢绕,时而大力捏掐,粗糙的手指弄得唐小蝶疼也不是舒服也不是,娇喘连连,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身体,迎合著郝江化的玩弄。
“不要……爸爸,咬的好痛……哦哦哦……你轻一点呀……啊啊……轻点……太深了……不能……进去了……太大了……哦哦哦……又顶到了……啊啊……要来了啊……”
唐小蝶的肉屄被粗长的鸡巴操得向外绽放,粉色的嫩肉在淫液的浸润下格外淫靡,大股的淫水如同泉涌般从内里中狂喷而出,将郝江化的鼓胀的阴囊打湿,甚至顺着她的腿蜿蜒而下,滴落在床单上。
“宝贝,爸爸的鸡巴大不大?操得小骚屄爽不爽?舒服不舒服?”
郝江化不在啃咬背上的肌肤,而是贴到唐小蝶耳边,将小巧的耳垂含进嘴里细细研磨。
唐小蝶的身体猛地一颤,无意识地发出呻吟,双腿折起,粉嫩的脚掌随着郝江化的抽插,一下下助威似的拍打着他黢黑的屁股。
“好爽……哦啊……爸爸……爸爸的大鸡巴……操得好爽……小骚逼……好舒服……咿呀……太深了……轻点啊……爸爸……”
唐小蝶感觉自己的蜜穴像是着了火一样,每一次被郝江化的鸡巴抽插,都能带来一阵阵如同电流般的酥麻快感,让她浑身战栗。
“那你的小鸡巴男友呢!他操过你吗?操得你舒服吗?”
这是郝江化在那晚强奸唐小蝶过后,在两人的交欢中第一次提到宋志成,不知道是故意提他取乐,还是在巡视自己的领土有无外人闯入。
唐小蝶身体猛的一僵,妩媚的眼里回过一丝清明,想到今晚本答应与男友花前月下,可却被郝江化威逼不得不离开,痛苦羞愧如一张交织密布的细网将她的心勒得死死的……
她不想说,她想闭嘴,可面前那白玉色的假阳具就像一条鞭子,一旦她不听话,就会对她狠狠地抽下……
第35章 三度宫花开!
明明男友一次都没碰过自己,可她却已经被郝江化断断续续操了三个日夜,那本该在结婚后为男友生儿育女的宫房,也早已不知他灌了多少次精。
这一刻心中的悲哀达到了极点,羞愧地想要把嘴巴缝起来,可当郝江化的大手落在她面前,距离那粗大的假阳具仅一指距离的时候,她知道自己不能违抗身上这个握着鞭子的男人。
“不知道!啊……他没有……操过我……啊哈……没有啊……”
唐小蝶羞愧中被撞得两眼垂泪,低声娇喘连连,白皙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绯色,肉屄将鸡巴夹得更紧,娇躯颤个不行,显然这番禁忌般的话语让她羞愧的同时,又感到了深深地刺激。
硕大的龟头如同攻城的战车般撞击着唐小蝶的宫口,发出听不见的声响,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宫口上的缝隙越来越大,只待一个机会,郝江化便可长驱直入,将整根鸡巴完全占有她完整的腔道。
“哈哈哈!真是爸爸的乖小蝶,是不是知道自己是爸爸的好宝贝,所以才为爸爸守身如玉!”
郝江化收回那只即将握着鞭子的手,重新抓起她那前后晃荡的奶子,干裂的嘴唇吻上了她那修长的脖颈。
“是啊……是爸爸的乖宝贝……其他人都不能碰……啊……要来了……来了……小蝶高潮了……啊啊啊!!!”
脖颈处的深沉触感,与胯间那强烈的刺激,上下夹击之间,如压倒唐小蝶的最后一根稻草,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一股阔别已久的汹涌浪潮,从她小腹深处猛然爆发,顷刻间席卷全身。
唐小蝶娇躯猛地绷紧,双眼被如潮的快感给冲击的翻白,一丝清亮的涎水从嘴角淌下,被撑到极致的肉屄更是不堪,尽管有着粗大的鸡巴堵塞起来,却依旧从边缘溢出一股股滑腻湿热的淫液。
纵然唐小蝶高潮的肉屄夹把鸡巴得寸步难行,郝江化还是倒钩着她的肩膀,腰臀发力,硕大的龟头顶着洞开的宫口,一寸寸陷了进去。
“嘶——”
“啊——”
“砰砰砰——”
随着龟头彻底没入宫腔,郝江化、唐小蝶和宋志成同时发出了不同的声音。
时隔一周,宫腔再一次被硕大的龟头填满,那极致的充实涨裂的快感,令唐小蝶发出了一声高亢至极的尖叫,那声音里充满了痛苦、震惊、和被极致快感瞬间淹没的颤栗。
上身猛地弓起,如同被拉满的弓弦,那双拍打着郝江化臀部的小脚,此刻僵硬地贴着屁股,十只脚趾都因为剧烈的高潮而死死夹着郝江化屁股上的肉。
那张清纯甜美的脸蛋在这一刻染上酒红,双目彻底上翻,只露出大片眼白,樱唇张到了极致,口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流下。
娇躯剧烈颤抖,每一寸肌肤都因为那极致的快感而泛着酥麻,那对饱满圆润的奶子,也随着娇躯剧烈颤抖而上下晃动。
许是在“砰砰砰”的伴奏下,郝江化兴奋到了极点,只不过操了唐小蝶半个小时,鸡巴便酥麻不堪,在被宫口紧紧的勒住龟冠后,再也忍不住,对着不住痉挛的宫腔喷出了一股股黏稠滚烫的精浆。
【叮!唐小蝶专属循环任务:一次宫交内射!已完成】
【任务完成奖励:20欲望点数、1张幸运抽奖券,已发放!】
【叮!藏品数据已更新,请查阅!】
【002号藏品:唐小蝶】 【自收藏起宫交内射次数+1,总计12次!】
【自收藏起肛交内射次数:2次】
【自收藏起乳交颜射次数:2次】
【自收藏起口交吞精次数:2次】
房间内春意盎然,“呼呼”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床上一黑一白两个身影压叠在一起,不分彼此,柜内许是累了再无一丝动静。
休息了一会,郝江化并未将鸡巴从唐小蝶子宫里抽出,而是直立起上身,大手穿过唐小蝶鼓胀的小腹,将她拉进怀中,抱着她腾挪着靠上床头。
郝江化伸手抓过床头柜上酒店准备的矿泉水,虎口对着瓶盖一拧,“咔”地一声脆响。
瓶口抵唇,喉结滚动间已经喝了半瓶,算是缓解了喉间的干涩。
至于剩下半瓶,他则是先含在自己嘴里,随后吻上怀中无力的唐小蝶,舌尖轻推,将口中的水一点点的渡了过去。
冰冽的水线顺着两人贴合的缝隙,一丝丝渗进她干涸的口腔,让唐小蝶情不自禁的吞咽起来,零星水迹从她唇角溢出,沿着下颌淌到颈窝,亮得像一道逃不掉的泪痕。
“乖宝贝,这里洗干净了吗?”
郝江化的大手不知何时钻入唐小蝶臀下,对着那粉嫩的菊蕾轻轻旋磨按压起来。
“……洗干净了!”
躺在郝江化怀中的唐小蝶凄苦一笑,该来的还是会来,如果可以的话,她宁愿身上没了这个洞,这样也能少受些罪受。
毕竟她和其他女人不同,菊蕾的敏感程度不输前穴,刚给菊蕾开苞的时候,就被郝江化轻易地操到喷水。
“那就行!爸爸可是期待了好久!”
大手托着唐小蝶的屁股,将她从自己的鸡巴上拔了起来,在宫口吐出龟头的时候,郝江化刻意停了一会,待感觉到宫口彻底闭合后才抽出整条鸡巴。
将唐小蝶轻轻放倒在床下,抓起一个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上,使菊蕾正好对着自己的鸡巴,随后抓着她的脚腕将两条修长的美腿扛在肩上。
那被大鸡巴开垦过的一线天美鲍,如今露出了一指大小的肉洞,晶莹的淫液缓缓流下,将下方的菊蕾打湿,倒也用不着郝江化再给它润滑一次。
突然间郝江化想到了什么,重新抓起被自己丢在一旁的手机,令他遗憾的是,由于视频通话的时间太久,手机早已没电黑屏。
“算了!”
刚拿起的手机又被扔到一旁,郝江化握着粗长的鸡巴对着那微微红肿的白虎美鲍拍了拍,引得尚在恢复体力的唐小蝶淫液飞溅,喉间哼出阵阵嘤咛。
“宝贝,准备好了吗?爸爸要来了!”
郝江化握着鸡巴将龟头抵在那羞涩地菊蕾上,微微一压,硕大的龟头碾平菊蕾周边的肉褶,向内顶进了一小部分。
骤然传来的痛感令唐小蝶媚脸惨白,小手毫无预兆的抓死了身下的床单,不管多久她都没有准备好,可打颤的嘴里却只能发出略带哭腔地话语:“准备……好了!爸爸你……进来吧!”
‘什么准备好了?怎么回事?要进哪里?’
衣柜内萎靡的宋志成听到两人的对话,愣了一会,随后呼吸一窒,一个难以置信的念头猛地升起——肛交!
‘不!那是我的!不要!畜牲!你已经夺走了小蝶本该给我的第一次!你居然还不满意!居然还……苍天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不行!不能让那个畜牲得逞!那是属于我的最后的第一次,我要守护好它!’
天真的宋志成还以为女友后庭尚未承欢,殊不知,早在国庆节前,他最爱的女友不仅被破了菊蕾,还被灌了两次量大且浓稠的精浆。
刚刚连着撞了半个小时的后脑已经肿了起来,可宋志成却像感受不到疼痛似的,红着眼,不断的仰起头,往身下的柜板撞去。
“砰砰砰!”
“砰砰砰!”
唐小蝶浑身紧绷着,等待着鸡巴闯入,听到那撞击声又一次响了起来,目光越过郝江化落在他身后右边闭合的衣柜上。
她听得很清楚,声音就是从衣柜里面传来的,只是很奇怪,为什么郝江化准备送自己的小狗不叫。
可很快,她心中的疑惑被股间传来的剧痛瞬间击溃。
“啊——”
几乎是瞬间,唐小蝶俏脸扭曲起来,腰身弓起,樱唇大张,水雾蒙上双眼,玉手紧紧攥着床单,指节发白,那被架在郝江化肩上的双腿不住的打颤。
“好痛!啊……爸爸……停一……下……要裂开了啊……屁股……要裂开了……”
女友断断续续的痛呼声令宋志成头下撞击得越发频繁,那给他实时直播的手机已经黑屏,让他根本无法看到外界的情况,只能通过外头传来的声音进行脑补。
一想到老畜生那根恐怖的鸡巴插进自己女友的屁眼,又一次夺走属于他的第一次,宋志成心如刀割,可他无力回天,只能在心里祈求哀求老畜生能温柔点,不要让女友太过痛苦。
许是宋志成祈求的心声传到了郝江化的耳朵里,硕大的龟头彻底没入小小的屁眼后,郝江化没有进一步将鸡巴往深处捅,而是俯下身吻住了那微微颤抖的嘴唇,一手曲撑在她头侧,一手温柔地在圆润的奶子上抓揉。
这一吻长到像要把肺里的空气全数抽干,长到唐小蝶眼前一阵发黑,小手松开攥成团的床单,在他背上连拍两下,郝江化才松开。
唇分之际,一丝晶亮的银线被灯光映得晃眼,颤了颤,断在两人之间。
郝江化的鼻尖轻抵着唐小蝶的鼻尖,相互蹭了蹭,声音低哑却带着餍足后的温柔:“宝贝,好些了吗?”
唐小蝶泪眼朦胧,望进那双离自己不到一寸的深眸,眸里暴戾暂褪,只剩幽暗的水波,一晃,竟晃出罕见的温存。
那片刻的柔情像流星劈开夜空,砸在她心口,震得她鼻尖发酸:如果他能一直这么温柔,该多好。
唐小蝶白玉般双手不知何时滑过郝江化汗湿的肩背,最终绕到他颈后,十指交叉,想把他整个人往自己怀里收上一寸。
声音还带着未褪的哽咽,却轻得几乎贴在唇边:“好些了……”
话音刚落,郝江化便往里处顶进了一丝,随后又抽了出来。
这一次郝江化没给唐小蝶准备润滑剂,纵使她后庭十分敏感,但在没有充足的润滑下,抽插起来还是会很痛。
在穴口附近反反复复进出,直到唐小蝶苍白的脸蛋恢复血色,才大开大合的操弄起这为开垦过几次的处女地。
“慢些……爸爸……慢一点……好涨……”
唐小蝶红嫩的小嘴似乎成了深度播报器,每当鸡巴深深顶入菊蕾的时候,就会吐出胀痛难耐的高吟,而浅浅摩擦之时,又会露出丝丝缕缕的轻叹。
那股强烈的胀痛与被填充的满足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紧紧抓住了身上男人的脖子,明亮的眸子注视着郝江化充满柔情火热的眼泪,将一阵阵香气呵在他黝黑沧桑的脸上。
随着鸡巴寸寸深入,那干涩的肠道渐渐泌出黏腻湿滑的油液,紧窄的肠壁牢牢地裹夹着粗大滚烫的鸡巴,每一次的深入都带来了胀满和难以言喻的快感。
被枕头撑起的臀部翘的更高,跨在郝江化肩上的双腿悄然落下,绕至他的腰后,不受控制地交叉在一起,随着郝江化的抽插而摆动摇晃,娇小的玉趾因触电似的刺激而蜷缩起来。
郝江化的眼中的柔情渐渐褪去,闪烁着狂热的兴奋,让唐小蝶心悸不已,心知暴雨将至,却又舍不得移开自己的目光。
郝江化盯着身下那娇媚的俏脸,那柔柔弱弱的目光,心里充满了强烈的征服欲,让他内心深处的原始兽性被彻底点燃。
是时候了!
郝江化深吸一口气,臀部抬起到了极致,粗长的鸡巴抽出到只余留龟头在菊蕾内,在唐小蝶闭上眼睛,等待最后一刻到来的瞬间,腰部猛地一挺,那粗长滚烫的鸡巴,带着无可阻挡的冲势,直接破开紧致的肠肉,大半没入那已然湿滑的菊蕾深处。
“啊——”
与刚塞进龟头时痛苦的尖叫不同,这次多了一丝满足、爽快与娇媚的韵味,仿若灵魂都被这势大力沉的顶撞而颤抖起来。
一股混合着轻微痛意与极致快感的电流从她的屁眼深处瞬间涌遍全身,让她那娇小的胴体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似是感受到屁眼里传来的痛感并不如想象中强烈,那双因害怕而闭起来的双眸又一次睁开,迎上郝江化那火热的视线,紧咬的红唇不住地吐出意味难辨的呻吟。
淋漓汗珠沿着她的光滑的肌肤滑落,又一次浸湿了身下被淫液染深的白色床单。
“砰砰砰!”
“砰砰砰!”
两人四目相望,下意识地忽略那从柜子里传来的声响,享受着肉肉相撞带来的无尽快感。
粗大的鸡巴将唐小蝶的菊腔塞得满满当当,每每深入都带着令人窒息的饱胀感,每每抽出又带来排泄般异样的舒畅感,那微微隆起的腹部也随着鸡巴的抽送而鼓起下沉。
“爸爸……好舒服……小蝶好舒服……”
唐小蝶螓首高抬,主动吻上了郝江化干裂的嘴唇,娇嫩的香舌滑入他的口腔,与那宽厚的大舌交缠起来。
唐小蝶浑身主动让郝江化心头更为火热,他能感到自己的鸡巴被极致紧窄的肛肉层层包裹,贪婪地绞吸着他的鸡巴,那温热滑腻的触感更是让他几乎呻吟起来。
宽厚的舌头反客为主,顶着唐小蝶的小舌头闯入她的口腔,肆意的翻江倒海。
熊腰黑臀耸动得飞快,次次都是势大力沉地深入,鸡巴与肛肉的剧烈摩擦,都会传来淫荡的“噗噗”声。
甚感过瘾的郝江化不再留恋唐小蝶的香舌,一边耸动着腰臀,一边支立起上身。
左手大力抓捏着她圆润软弹的美乳,右手则在她那闭合成线的白虎肉屄上轻轻勾弄,最后中指和无名指并拢,划开饱满的阴阜,钻入那水润的肉屄之内。
“不要!哈……太刺激了……爸爸……啊……拔出去……两边一起……要到了……啊……受不了的……啊……”
“哈哈哈,去吧!让爸爸看看,宝贝女儿的小骚屄还会不会喷水!”
言罢,郝江化不顾唐小蝶娇躯的扭动,加快了手指扣弄肉屄的力度,粗糙的指腹剐蹭着娇嫩的屄肉,惹得屄肉连连颤栗,温热黏滑的淫液不要命的溢出,顷刻间干燥的手掌便被飞溅出来的温热淫液打湿。
“啊啊啊!去了!去了……要死了……”
唐小蝶双眼泛白,娇躯颤栗,随着鸡巴又一次顶到菊蕾尽头,双穴在这极致的刺激下,同时咬住了深入其内的两个异物,一股清冽的水箭从屄内射出,径直冲打在郝江化的胸膛上。
“哈哈哈!再喷!再喷多些!再来!让爸爸看看你能喷多少次!”
唐小蝶已然高潮,可郝江化仍不打算放过她,坚硬的鸡巴依旧在紧窄痉挛的屁眼里抽插,手指更是配合鸡巴的抽送,大力的扣弄着屄里的微微凸起的G点肉丘。
“不要了……不要操了……受不了……啊……爸爸……小蝶不要了……啊啊啊……嗯啊……受不了啊……要死了……”
在郝江化的刺激下,唐小蝶始终漂浮在高潮的云端上,源源不绝的快感让她陷入了极乐的官能地狱,肉屄内射出的水箭几乎是鸡巴抽送一次就射出来一股,大有不射空射尽就要一直射下去的势头。
操到最后,唐小蝶甜美的俏脸因长时间处在高潮状态已扭曲起来,粉白的欧臂直接缠上了郝江化的脖颈,上身完全脱离大床,胸前的两只圆润柔弹的奶子贴在郝江化的结实胸膛上,那两条修长美腿更是死死的缠住了郝江化的腰肢不放。
肉屄喷射出的水箭不知何时变了颜色,清冽的潮水中夹杂着丝丝淡黄,细细一看,竟是被郝江化给操到潮吹加上失禁,两股水流混合在一起,源源不绝的冲刷在郝江化身上……
第36章 喜欢爸爸的礼物吗?
“哈哈哈!再喷多些!不准停!继续喷!”
郝江化像个发现了稀世珍宝的孩童,眼睛瞪得滚圆,瞳孔里跳动着病态的狂热。
腰臀像上了发条的机器耸个不停,粗长的鸡巴一次次贯穿唐小蝶那早已红肿不堪的菊穴,带出油滑的肠液与白沫。
“噗嗤!”
“噗嗤!”
中食指更是毫不留情地在白虎肉屄里反复弯曲成钩,狠狠扣弄内里最敏感的软肉。
每扣弄一次,都会让唐小蝶尖叫一声,脊背猛地弓起,一股温热的水箭从她屄内激射而出。
“呜……爸爸……小蝶……真的不行了……”
唐小蝶喊得嗓子都哑了,泪水混着汗水淌过脸颊,滴在床单上晕开深色痕迹,“求爸爸……饶了小蝶……喷……喷不出来了……”
“喷不出来?”
郝江化猛地俯身,滚烫的胸膛贴上她汗湿的背,湿黏的唇贴着她耳廓,一字一顿,“宝贝,你也太小看你自己了!”
手指骤然加速,鸡巴同时狠狠一顶,直抵直肠最深处,唐小蝶的哭声戛然而止,腿间又是一股水箭喷射而出,力道之大,甚至打湿了郝江化的小腹。
“继续喷!”
郝江化嘶吼着,声音因极致的快感而扭曲,“喷到爸爸射给你为止!”
可人力有时穷,身体也不例外,唐小蝶的躯体像被抽干了最后一滴血的祭品,软绵绵地瘫在床上,连指尖都泛着病态的苍白。
晶莹的水箭从最初的激射,变成断续的细流,再到最后只剩几滴可怜的残液,沿着她大腿内侧无力地滑落,滴在早已湿透的床单上,发出细微的“嗒嗒”声。
“爸爸要射了……射满你的骚屁眼……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爸爸的味道!”
话音未落,郝江化猛地一顶,鸡巴狠狠撞在肠道最深处,滚烫的精浆如熔岩般喷射而出,灌入那早已红肿不堪的菊穴。
【叮!唐小蝶专属循环任务:一次肛交内射!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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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嗬~嗬~”
郝江化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野兽,胸膛剧烈起伏,抱着唐小蝶翻了个身,带着她挪到床上唯一还干爽的那一侧。
整个人半靠着床头柔软的靠背,长腿随意摊开,怀里的人儿像只被玩坏的布偶,软绵绵地压在他胸前,软弹的乳肉紧紧贴着他汗湿的胸膛,乳尖硬得像两粒小石子,随着呼吸起伏,蹭得他心口一阵酥麻。
郝江化觉得自己对唐小蝶的开发还是太低,他也没想到这么小个人居然能喷这么多水。
“改天……等爸爸有点数了……一定要给你换一个潮吹针……让你变成爸爸独一无二的喷水蝶,操一次喷一次!想想就刺激……”
郝江化也不管唐小蝶听不听得到,撩开她额前被汗水打湿的刘海,看着那被自己操到迷乱的俏脸,忍不住亲了一口。
唐小蝶虽未被刺激得昏迷过去,也早已陷入失神状态,涣散的瞳孔聚不了一点焦,涎水溃堤似的止不住溢出,口中一遍遍地嘟囔着“要死了”,“不要了”之类的话语。
整个人像被抽走了灵魂,瘫在郝江化怀里,股间一片狼藉,红肿的菊蕾还夹吸着他粗长的鸡巴,光洁无毛的白虎肉屄微微张合,像在无声地喘息。
可如今时间没过十二点,郝江化的欲望点数也没赚够,还有给她准备的大礼没拆,哪容得了唐小蝶说不要。
休息了十来分钟,郝江化感觉体力恢复了不少,便将托着唐小蝶的屁股,将自己的鸡巴从她的菊蕾里抽了出来,随后一个翻身做到唐小蝶臀下。
菊蕾被鸡巴撑得暂时无法合拢,露出了两指宽的肉洞,晶莹的菊油点点的溢了出来,却未见郝江化刚刚射进去的精浆,可想郝江化刚刚射精的时候顶的有多深。
大手抓着唐小蝶圆翘的臀瓣,向左右两侧分开,本就无法合拢的菊蕾又被迫张的更大了一些,硕大的龟头又一次顶在洞口上,微微一压,紧窄的菊口像是失去了弹性般,轻而易举的便将龟头吃入。
纵使下方那粉嫩的肉屄同样吸引郝江化,但今晚的主要任务是赚取欲望点数,其次是唐小蝶这朵未曾开发过几次的菊蕾,哪怕肠道的空间有限,无法完全容纳他粗长的鸡巴,但农民出身的郝江化,最见不得的就是良田荒废,开荒种地是刻在他骨子里的基因!
“噗呲——”
一道清晰无比挤压声响起,粗长狰狞的鸡巴强势地挤入油润紧致的菊肠!
尚未恢复神智的唐小蝶像一滩温热的软泥,喉咙里溢出细碎的、无意识的呻吟。
郝江化低笑一声,一手环该住她鼓胀的小腹,另一只大手托着那对沉甸甸的乳肉,稍一用力,便把她整个人从床上捞起,如抱着一团被揉皱的云般带着她下了床。
“咚!”
清脆的闷响像一记重锤,砸在宋志成紧绷的神经上。
黑暗中没有一丝光亮,他不知道女友被那个该死的老畜生弄成什么模样,但这突如其来的近在咫尺的声响还是令他激动起来。
‘难道那个畜牲走了?’
‘小蝶来救我了?’
‘小蝶……’
柜门外,唐小蝶整个人像被钉死的蝴蝶,上身赤裸地贴在冰冷的柜门上,胸前那对饱满的乳肉被挤压得变形,娇嫩的乳尖蹭在粗糙的木纹上,火辣辣地疼。
细白双手被郝江化抓着反剪在身后,塞着鸡巴的臀部翘起,脚尖仅够得着一丝冰凉的地面,像个人偶娃娃般悬在郝江化的鸡巴上。
姿势摆好后,郝江化像一头彻底挣脱锁链的兽,腰胯像打桩机般一下下狠撞,粗长的棒身每次抽出都带出大片鲜红充血的肛肉,像一朵被撕开的血色花瓣,湿黏而淫靡;再狠狠顶入时,又将翻出的肛肉连同菊蕾附近的肌肤一并塞回,发出黏腻的“咕啾”声。
精液混着肛油被粗大的鸡巴挤出,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滴在地板上,晕开一滩白浊。
“呜——!”
“嗯……啊……不……不……让我休……爸爸……不要了……爸爸……小蝶……好累……”
菊蕾再次传来的刺激让唐小蝶渐渐恢复过来,朦胧迷离的双眸还没看清自己在哪,只觉下身被撑得满满当当,那根粗得吓人的东西正在自己体内疯狂地抽送,每一寸肛肉都被强行碾平,敏感的神经被拉扯得生疼,又带着一种令人发抖的饱胀。
‘是小蝶!小蝶来了,小蝶来救我了!’
“唔唔唔!”
“唔唔唔!”
女友的声音刚在耳边响起,宋志成便激动的哼叫起来,可下一秒宋志成像被雷劈中的木偶,僵在柜子里,耳膜里全是女友那声嘶哑的“太深了……爸爸……小蝶……受不了……”,
每一个字都像锈钉,一下下钉进他的心口。
断断续续的求饶声混着“咚咚”的撞击声,像潮水般涌来。
“呜……别……别这么快……爸爸……小蝶……要裂开了……”
宋志成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青筋在额角暴起,眼睛充血得通红,那个畜牲的淫戏尚未结束,又一次在自己的面前淫辱自己的女友!
柜门外,女友的哭声越来越碎,带着哭腔的“爸爸……饶了小蝶……”像一把钝刀,反复割着他的神经。
“唔唔唔!”
“唔唔唔!”
如此近的距离,唐小蝶终于听到郝江化送的小狗的叫声,尽管还不知道送的是什么狗,但那叫声是多么激动,多么迫不及待,多么熟悉,熟悉到自己好像在哪听到过一样。
可念头刚刚升起,便被菊蕾内爆炸般的快感击溃,郝江化如同一只发狂的野兽,抓着她的圆翘的臀肉,不知疲倦的挺着坚硬的鸡巴往肠道深处捅去。
粗长滚烫的鸡巴在唐小蝶紧致油润的肠道内横冲直撞,将内里柔韧的肛肉磨蹭得火热。
每一次深入都能让唐小蝶哼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每一次抽出都会让她空虚得主动挺着圆翘的臀部向后追逐。
“爸爸……嗯……慢点……啊……小蝶……不啊……不行了……太快……嗯啊……不要……轻点啊……爸爸……轻点……求求……饶了我啊……”
唐小蝶的俏脸早已被情欲染成醉人的嫣红,赤裸的娇躯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螓首不时回转,迷离地望着身后抓着她双手冲刺的男人,喉间吐出破碎的呻吟,只为求得他片刻的温柔。
郝江化狂热的眼里闪过一丝残意,松开抓着唐小蝶的手,胯间耸动不停,俯下身贴在她汗湿的耳边低喘:“宝贝,大声点!爸爸年纪大了……有些听不清!”
唐小蝶心知郝江化所说听不清是故意调戏自己,可她又无可奈何,娇小的身体终是无力承欢,她迫切的想要休息一下,哪怕只是短短的休息上一分钟也好。
“爸爸……啊……饶了小蝶……小蝶好累……休息……嗯啊……让小蝶休息……一下……啊”
提了一个声调的哀求没有换来郝江化的怜悯,粗长的鸡巴依旧飞速捅进自己体内,那倒钩似的的龟冠剐蹭着自己敏感的肛肉,每一次大力的挺进都带来极其强烈的酸涨感。
唐小蝶被操得心头一叹,经过前两个日夜的交合,她知道郝江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羞辱调戏自己的机会,眼下对自己的哀求无动于衷,无非是为了逼她说出更加淫贱的话来。
一边咬着牙承受着身后越发激烈的撞击,一边在大脑内收刮郝江化给她灌输的各种淫词艳语,断断续续地大声吐了出来:“爸爸啊……让小蝶休息……一下……啊……太深了……让小蝶的……小骚菊……休息一下……啊!都……小蝶骚菊……都……夹不住……爸爸……大鸡巴……啊……松了……操……不舒服啊……爸爸……”
面对郝江化的羞辱,唐小蝶本以为自己早就习以为常,哪怕被逼着说出那些淫贱的话,也应面不改色。
可话到嘴边还是忍不住落下清泪,一如她的肉体被郝江化玷污了一般,她的精神也不再纯洁。
“哦~原来是这样!”
郝江化故意拖长了尾音,声音里带着一种黏腻的戏谑,淫笑着放慢了节奏,那根粗硬的肉棒仍旧深深嵌在唐小蝶的菊穴里,却不再狂风暴雨般撞击,而是转为一种折磨人的缓慢研磨。
忽然,他抬手对着那圆翘的臀瓣重重一拍。
“啪”的一声脆响,雪白的肌肤瞬间浮起一道红印,火辣辣的痛感混着羞耻直窜唐小蝶心底。
“怪不得爸爸操了半天都射不出来,原来是小蝶的骚菊松了!哈哈哈……”
郝江化大笑起来,笑声低沉而残忍,回荡在房间里,像一把钝刀反复刮着唐小蝶的羞耻心:“爸爸慢点操,让小蝶的骚菊休息一下,休息好了,骚菊才有力气夹紧爸爸的大鸡巴,把精液榨出来,对不对?”
唐小蝶咬着下唇,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明明是羞辱,却偏要说得体贴入微,强忍着喉头的哽咽,声音颤抖着迎合起郝江化:“谢……谢谢……小骚菊谢谢……爸爸!”
郝江化的速度虽然慢了下来,但操干的力度还是很重,每每都是几乎将鸡巴完全抽离,再缓缓送入直至顶到直肠尽头为止。
“来宝贝!趁休息的功夫,看看爸爸给你准备的礼物!把衣柜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郝江化喘着粗气,汗湿的胸膛紧贴着唐小蝶汗湿的背脊,滚烫的唇贴在她耳廓,残酷的声音像一条毒蛇钻进她与宋志成的耳蜗。
‘不要!不要!’
宋志成的脑子里只剩这两个字,像被钉死的虫子疯狂扑腾。
他倒蜷在柜子最深处,膝盖夹着的脑袋不住摇摆,背缚的双手攥成拳头,指甲抠进肉,血丝顺着指缝渗出。
‘小蝶……别开……别开……’
他无声地哀求,喉咙里滚出一声呜咽,却被死死咬在牙关里。柜子里闷得像蒸笼,汗水顺着小腹滑到脖颈,冰凉又滚烫。
可那紧闭的柜门,还是在他绝望的目光下,被唐小蝶缓缓打开。
“咔——”
柜门被拉开一线,昏黄的灯光像一把刀,劈开黑暗,刺进他充血的眼睛。宋志成猛地缩紧身体,屁股撞在柜壁上,发出细微的“咚”声。
柜子里没有唐小蝶想象中的宠物狗,只有一个被束缚倒置起来的浑身赤裸的——人!
迷离淫媚的瞳孔骤然收缩,像是被冰冷的针尖刺穿,那张熟悉到刻在骨子里的脸庞,就这么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的男友,赤裸裸地被倒摆在衣柜里,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双腿大开成耻辱的“W”字形,全身皮肤被闷热的柜内空气蒸得通红,汗水顺着小腹滑到胸口,再滴落到脸上,混着泪水和鼻涕,狼狈得像只被遗弃的流浪狗。
他的嘴巴被塞得鼓鼓囊囊,又被透明胶带缠上一层又一层,上面还沾着干涸的口水痕迹,眼睛充血肿胀,布满血丝,却苦涩绝望地盯着唐小蝶。
“志……成!不!不!啊!”
唐小蝶的声音颤抖着,从喉咙里挤出,像碎裂的玻璃,尖锐而无力。她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刚才的迷乱和快感瞬间被冰冷的现实浇灭。
柜子里的不是什么“小狗礼物”,而是她的男友!
那个答应过要娶她、要保护她一辈子的男人,现在却像个活生生的性玩具,被郝江化绑在这里!
而她正被另一个男人从身后抱着,赤裸的身体暴露在他的眼里,一如被强奸那晚一样。
翘臀高高撅起,那根粗长狰狞的鸡巴还深深嵌在她的菊穴里,一进一出,带出白浊的精液和肠液,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
震惊、羞耻、恐惧如潮水般涌来,唐小蝶的本能是尖叫,是挣扎,是想扑过去解开宋志成的绳子。
可她的身体早已被郝江化玩弄得软绵绵的,使不出一丝力气。
双手甚至要扶着衣柜才撑起身体,娇小的躯体像个肉套子般挂在他的鸡巴上,菊蕾被撑得火辣辣地疼,每一次轻微的抽动都让她腿软。
“喜欢吗?喜欢爸爸送你的礼物嘛?”
郝江化一边用力的操弄唐小蝶,小腹撞在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拍打声,一边抓起她的头发,反复逼问着唐小蝶。
看到男友头上悬挂的手机,唐小蝶彻底崩溃了,怪不得郝江化一直拿着手机,怪不得……
“呜呜……不……这是……阿成……你……你怎么……你个畜牲……你为什么……要……我都这样了……你还要对他……”
郝江化听见了唐小蝶那句带着哭腔的“畜牲”,非但没怒,反而笑得更狂。
“啪!”
又一是巴掌扇在唐小蝶的臀肉上,雪白的皮肤瞬间浮起五道红痕。
“爸爸给你准备了这么大个礼物,宝贝你不知道感恩就算了,居然还敢骂爸爸!”
郝江化猛地把唐小蝶样柜子里一压,两个人几乎是一同挤进柜子,将交合之处彻底暴露在身下宋志成的眼睛里。
粗长的鸡巴“噗嗤”一声又一次没入,龟头狠狠撞在肠壁深处,顶得唐小蝶失声尖叫。
“还敢骂嘛!”
腰胯像失控的马达,撞击声“啪啪啪”连成一片,肉屄里的淫液、菊蕾里的肠液混着精液被挤出,顺着大腿内侧淌到地板上,溅在宋志成倒吊的脸前。
唐小蝶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嗓子已经哭哑了,却还是痛不欲生地断断续续地骂:“畜……畜牲……呜……你放开阿成……你这个老王八……啊——!”
每骂一句,郝江化就猛顶一下,龟头碾过敏感的肠肉,逼得她尖叫连连。
宋志成在柜子里看得血脉贲张,绳子勒得手腕发紫,喉咙里滚出野兽般的呜咽。
第37章 爸爸!求你放过他吧!
“还骂!你就这么讨厌爸爸送你的礼物!你就这么不喜欢他?是不是不喜欢他的小鸡巴!啊!说啊!”
唐小蝶早已从迷乱中彻底清醒过来,她死死咬紧牙关,贝齿嵌入下唇,渗出丝丝血迹,却不肯掉入郝江化的言语陷阱半步。
喉间强忍着不发出一丝声音,只剩痛苦的闷哼被身后一次次凶狠的撞击逼出,娇躯如风中残烛般颤抖,承受着那根粗长鸡巴在菊肠深处无情地碾压抽送。
“爸爸再问你最后一遍!可要想好不回答的后果哦!喜欢爸爸送的礼物吗?”
郝江化猛地停住所有动作,俯下身,汗湿的胸膛紧贴她颤抖的脊背,滚烫的舌头像一条湿滑的蛇,从她汗湿的颈窝一路舔到肩头,留下晶亮的唾液痕迹。
粗长的鸡巴仍深深嵌在唐小蝶红肿不堪的菊穴深处,像一柄滚烫的铁杵钉在她体内。空气里只剩黏腻的喘息与柜子里宋志成压抑的呜咽。
唐小蝶的睫毛剧烈颤动,泪水顺着脸颊滑进嘴角,咸涩得发苦。她死死咬住下唇,血丝渗出,却仍旧一声不吭。
“看来不喜欢,真是让爸爸伤心!那这个呢?这个礼物宝贝你肯定喜欢!”
郝江化老脸升起阴鸷的狞笑,伸手掏出一根白玉色的巨型假阳具,棒身足有二十五厘米长、五厘米粗,表面残留着尚未干涸的淫液,在昏黄灯光下泛着幽冷而黏腻的光泽。
郝江化故意举到唐小蝶眼前,晃了晃,像炫耀战利品般低笑:“瞧瞧,多漂亮的宝贝,刚从小骚逼里出来没多久,有没有想它?”
唐小蝶瞳孔骤缩,所有挣扎、屈辱、倔强、愧疚,刹那间被纯粹的恐惧吞噬。
这不是送她的礼物,而是即将到来的残酷的惩罚!是她不听话的后果!
一根真的就已经把她撑得肠壁发麻、菊蕾外翻,再来一根……唐小蝶不敢想。撕裂、失禁、昏死过去……这些词像冰锥般扎进脑海。
“不要!不要这个!不要!爸爸我错了!我错了……”
唐小蝶彻底崩溃,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带着哭腔的哀求再也压不住。
她顾不上身下宋志成那双血红的眼睛,拼命摇头,汗湿的长发黏在脸颊,菊蕾因恐惧而剧烈收缩,夹得郝江化的鸡巴一阵跳动。
“唔唔唔!”
“现在知道错了?”
郝江化嗤笑,舌尖像湿冷的蛇,沿着她滚烫的耳廓一寸寸舔过,留下一道晶亮的唾痕,“晚了。爸爸最讨厌不听话的女儿。”
白玉假阳具的龟头抵在唐小蝶的咽喉,缓缓下滑,划过乳沟间细密的香汗,掠过那被精浆射到胀起的小腹,一路向下,最后宋志成的注视下,停在光洁无毛的白虎肉屄前。
冰凉的触感让唐小蝶猛地一颤,屄口本能地缩紧,却反而把内里的淫液挤上龟头,助纣为虐似的给刑具抹上了润滑。
“爸爸……不要,真的不要……小蝶真的知道错了,小蝶以后一定听你的……啊……裂了……啊……”
唐小蝶还在做着最后的哀求,可下一秒冰冷的白玉鸡巴毫无预兆地贯入,二十五厘米的长度如一柄淬毒的冰刃,瞬间撕裂她湿滑的肉隙。
硕大的龟头强行撑开层层叠叠的屄肉,碾过G点,带着毫不留情的蛮力,直接撞开宫口。
硬生生挤进那灌满了精浆的腔室,顶得唐小蝶小腹猛地鼓起一个骇人的圆形轮廓,像被一根冰柱贯穿了身体。
唐小蝶瞳孔骤然放大,喉咙里滚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却在半途戛然而止,化作一声窒息般的呜咽,身体猛地弓成一张拉满的弓,十指死死抠进柜壁,指节泛白,鲜血渗出。
“嘶~这感觉,真他妈……哦哦哦……射了……操!射了……”
冰冷的白玉假阳具的龟头硬生生挤进子宫腔的瞬间,唐小蝶整个下体像被电流贯穿,菊蕾内的肛肉猛地痉挛,层层叠叠的肠壁像铁箍般死死箍住郝江化滚烫的真鸡巴。
那力道之大、之紧,前所未有。
【同感假阳具】的玄妙之处,在于它能传递真实的触感给与其绑定的鸡巴,当假阳具的龟头挤开唐小蝶湿滑的屄口,碾过层层褶皱,撞进宫腔的刹那,郝江化猛地一颤。
他真切地“感觉”到了,深埋在唐小蝶菊蕾肠道内的真鸡巴,被湿腻滚烫的屄肉整个吞没。
【同感】将前后两穴的鸡巴触感链接在一起,让他同时享受到了菊蕾内的紧勒、油滑、痉挛,与肉屄内的湿热、包裹、吸吮的快感。
种种异样又美妙的刺激,一齐涌上他的大脑,刺激得他当场缴械,不争气地喷出的浓稠的精浆,自己给自己扣上了一顶,写着“早泄”二字的帽子。
【叮!唐小蝶专属循环任务:一次肛交内射!已完成】
【任务完成奖励:20欲望点数、1张幸运抽奖券,已发放!】
【当前资产总额:欲望点数:460点,幸运抽奖券:33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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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收藏起乳交颜射次数总计2次!】
【自收藏起口交吞精次数总计2次!】
……
“嗬!嗬!嗬!……射得真他妈爽!”
郝江化满足地低吼了几声,腰部又猛顶了几下,直到将最后一滴精浆挤进唐小蝶的体内,才恋恋不舍地抽出那根沾满肛油的鸡巴。
唐小蝶的菊蕾被撑成一个圆圆的肉洞,外翻的粉红肛肉像一张小嘴般翕张,吐出一股股白浊,滴滴答答落在宋志成的脸颊上。
那腥臭的味道直冲鼻腔,宋志成双眼血红,喉间发出低沉的呜咽,却被束缚着他的麻绳紧紧禁锢,只能任由那些浊白液体顺着他的下巴滑落,慢慢浸湿他的脸颊。
看着女友被两根粗大的鸡巴一同折磨,宋志成心如刀割,可他无力抗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友被他奸辱,看着女友被内射而又大了一分的肚子。
唐小蝶的身体还在剧烈抽搐,前穴被白玉假阳具死死塞满,二十五厘米的巨物直顶子宫底,又被郝江化三度灌浆,她的小腹已被撑得鼓成一个骇人的弧度,像怀了五个月的身孕。
郝江化大手抚摸着唐小蝶圆涨起来的腹部,狞笑着问道:“爸爸的这个礼物是不是很“深刻”,是不是让宝贝你很喜欢?”
“瞧瞧,这小肚子鼓得……里面全是爸爸的种和这根大宝贝。宝贝,舒服吗?”
唐小蝶早已说不出话来,只剩断断续续的呜咽从喉咙挤出,泪水混着汗水模糊了视线。
双腿无力地分开,屄口被撑到极限,粉嫩的肛肉外翻,露出内里被碾压得红肿的腔道。
“又不听话了,看来还是得……”
郝江化大手用力一压,假阳具在子宫内搅动,让唐小蝶忍不住痛哼出来,先前射入菊蕾的精浆,混着她的淫水喷溅而出,又溅了胯下的宋志成一脸。
迷糊间,感受到那火热硬物再度抵上屁眼,唐小蝶猛地回头,嘶哑痛苦地求饶:“爸爸……不要……小蝶听话!小蝶听话!”
“真听话还是假听话?”
“真的……真的听话……不要了!”
“那喜欢爸爸送的礼物吗?”
泪眼朦胧的唐小蝶下意识低头,寻找那张熟悉的脸,却只看到宋志成扭曲的臀部,和那根在极度羞辱下竟不受控制硬挺、却短小得可怜的不足十厘米的鸡巴。
唐小蝶的错愕像一记无声的惊雷,僵在半空的眼神瞬间引起了郝江化的注意。他顺着那道视线低头,目光精准地落在宋志成胯间。
“哈哈哈哈——!”
震耳欲聋的狂笑炸开,郝江化笑得前仰后合,粗粝的手掌“啪”地拍在唐小蝶鼓胀的小腹上,震得里面的精液与假阳具齐齐晃荡。
“宝贝!你看看你那小鸡巴男友!看着你被爸爸操得尿都快出来了,他居然硬了!哈哈哈!就这根小牙签,也敢硬?!”
宋志成整张脸瞬间涨成紫黑,喉咙里挤出野兽般的呜咽,却发不出半个字。
那根不足十厘米的肉棒在极度羞辱中不受控制地弹跳,像被当众剥光的小丑,青筋暴绽,龟头渗出的透明液体在灯光下闪着可笑的光。
郝江化粗糙的大手毫不留情地捏住那根“小牙签”,当着唐小蝶的面上下撸动两下,逼出一声短促的哼气。
“瞧瞧!这小鸡巴,连十厘米都不到,怪不得宝贝你不喜欢!”
他猛地一弹,那根肉棒像被抽打的蚯蚓,啪地弹在宋志成的肚皮上,溅起一滴耻液,正好落在唐小蝶的脚背。
“不要!”
见郝江化手圈起来,又要狠狠地去弹宋志成的鸡巴,唐小蝶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双手死死抓住郝江化扬起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他的皮肉。
“求你……别碰他……别再弹了……”
她的声音破碎得不成调,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滴在宋志成的屁股上。
“爸爸……求你……别再羞辱他了……小蝶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听你的……”
宋志成被捆得像只待宰的牲口,喉咙里发出呜咽,却连摇头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友为了护住他那根可笑的“小牙签”,把自己最后的尊严也踩碎。
“哦,心疼你的小鸡巴男友了?”
郝江化嗤笑一声,另一只手猛地掐住唐小蝶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那你就不心疼爸爸吗?下午你的小鸡巴男友可是拿了把刀子,要和爸爸拼命呢?”
“要不是爸爸的身手了得,宝贝你以后就再也见不到最爱的爸爸,再也吃不到爸爸的大鸡巴和爸爸的精液了!”
这话像一记闷雷砸进唐小蝶脑子里。
她浑身一震,瞳孔骤然收缩,下午宋志成果然察觉了晚饭时她的不对劲,是她害了他,才让他沦落到这样的地步。
愧疚像滚烫的烙铁烙在她心口,嘴唇被咬得血丝渗出,腥甜味在口腔炸开。
视线下移,穿过泪幕,落在宋志成胯间,那根被羞辱得发紫的小肉棒正可悲地颤动,龟头渗出的透明液体在冷光下像一滴耻辱的泪,摇摇欲坠。
宋志成的脸涨成猪肝色,眼眶血红,喉咙里挤出野兽般的呜咽,却发不出半个字。绳索勒进皮肉,渗出细密的血珠。
唐小蝶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疼得几乎窒息,可为了男友,她舍弃了自己坚持的一切:“……心疼……小蝶也心疼……爸爸!”
“爸爸……放过他好嘛……小蝶什么都听爸爸的……再也不敢不听话了……爸爸……求你了……放了志成吧……”
放过他?
怎么可能!
郝江化觉得自己一解开宋志成的束缚,他多半还是会朝自己扑过来,虽没把宋志成放在眼里,但若是闹出点什么动静,也不好处理。
郝江化眼里的拒绝唐小蝶看在眼里。
她不知宋志成是什么时候被抓来的,又被绑了多久,只看到他那张逐渐充血、青紫发黑的脸,心就像被刀剜。
她强撑着瘫软的身子,猛地转身跪到郝江化胯下,颤抖的手一把抓住那根刚从她菊蕾里抽出,还带着精液与肛油的坚硬的鸡巴。
红唇颤抖着复上去,舌尖卷住龟头,尝到自己体内的腥甜与精液残味,喉咙里涌起一阵恶心,却死死压下。
她上下撸动,舌尖钻进马眼打转,含糊而断续的哀求从唇缝挤出:“爸爸……求求你了……放过他吧……小蝶一定不会……让志成伤害你的……放过他吧……”
“爸爸……小蝶以后……一定好好听话……爸爸让小蝶做什么都行……出去裸奔……给别人看……让别人操……都行……”
“只求爸爸……放过他吧!”
唐小蝶越说越急,口水混着精液顺着嘴角滑落,滴在自己的大腿上。舌头舔得卖力,喉咙深处发出呜咽般的吞咽声。 【叮!唐小蝶的奴化值提升了20,请再接再厉!争取早日达到100!】
【当前进度:80】
宋志成看得睚眦欲裂,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兽吼,绳索深深勒进皮肉,血珠顺着腕骨滚落,滴在地板上,像一串串猩红的泪。
“唔唔唔!”
他拼了命地摇头,额头青筋暴绽,脸涨成紫黑,像要炸开。眼白布满血丝,瞳孔死死钉在唐小蝶低伏的背影上。
“唔唔唔!”
每一次摇头,都像要把颈骨甩断。
他想喊“不要”,想喊“小蝶别管我”,可嘴里塞着郝江化的袜子,又被透明胶层层缠绕,只能发出声声闷哼,鼻腔喷出粗重的热气。
唐小蝶的背影一颤,肩膀抽搐,却不敢回头,她知道宋志成在求她停下,可她不能,只能装作没听见,嘴巴越舔越快,越含越深,红唇被撑成一个完美的圆,嘴角溢出晶亮的唾液,顺着下巴滴落。
到最后,唐小蝶甚至将嘴张大到了极限,把郝江化那硕大的龟头整颗吞了进去,脸颊鼓胀得几乎变形,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闷响。
“哦~宝贝,你这小嘴真他妈会吸!”
由于鸡巴的尺寸或许粗大,这还是郝江化生平第一次享受到口交的刺激,整个人爽得头皮发麻,粗糙的大手猛地按住唐小蝶的后脑,腰部本能前顶,想把整根巨物捅进她喉咙深处。
可那尺寸实在太过骇人,龟头卡在口腔与食道的交界,撑得唐小蝶眼角泛泪,喉结剧烈起伏,发出窒息般的呜咽。
虽然痛苦,但唐小蝶没有退缩,反而用舌尖抵住马眼,轻轻打转,像在讨好,又像在哀求。
郝江化低头,看着胯下这张为了救男友,主动吞下巨物导致被撑得变形的俏脸,他心头竟泛起一丝异样的柔软。
郝江化松开按在她后脑的大手,指尖温柔地穿过她汗湿的发丝,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
随后,他主动从唐小蝶口中抽出自己粗长的鸡巴,随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
“宝贝你是心疼你的小鸡巴男友多一些,还是心疼你的大鸡巴爸爸多一些!”
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像一缕光,刺破唐小蝶心底的黑暗。她猛地抬头,眼中燃起希望,嘶哑的声音带着咳嗽急切响起:
“都心疼……咳咳!爸爸和……咳咳!志成谁受伤难过,小蝶都会心疼!咳咳!”
她一边说,一边剧烈咳嗽,喉咙被撑得火辣辣地疼,嘴角还挂着未干的唾液。
宋志成在后方听得心如刀绞,血泪混着汗水滚落,喉咙里挤出绝望的呜咽。
“那……”
郝江化刚吐出半个字,便被唐小蝶带着哭腔的抢答打断:“都爱!小蝶爱爸爸,也爱志成……你们是小蝶心中最重要的人……”
她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死死攥紧郝江化的鸡巴,泪眼可怜地仰头注视着郝江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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