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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水上乐园
清晨的阳光透过餐厅的落地窗,将温暖的光斑洒在洁白的餐桌布上。空气中弥漫着烤面包的香气和现磨咖啡的醇厚味道。李晓峰用餐刀切下一小块煎蛋,放入口中,目光扫过在座的几位女孩,她们的脸上都带着度假的惬意与放松。
“今天天气这么好,我们去海滩玩怎么样?”他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角,轻松地提议道。
“好啊好啊!我长这么大,还没真正去过海滩呢!”李凌雪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两颗浸在水里的黑曜石,她兴奋地晃着小腿,手中的牛奶杯都差点被晃洒。
然而,这份雀跃很快就被一通电话浇熄了。李晓峰联系了本地的朋友,得到的答复是附近的海滩因为近期的天气原因,正在进行安全维护,未来两天都将处于关闭状态。看着李凌雪瞬间垮下去的小脸,李晓峰笑了笑,立刻提出了备选方案。
“海滩去不了,我们就换个地方玩水。玛雅水上乐园,怎么样?刺激程度可一点不比海里差。”
这个提议立刻重新点燃了气氛。一行人迅速动身,第一站便是附近的购物商场。明亮的灯光下,各式商品琳琅满目。李晓峰熟练地挑选了一个亮黄色的小鸭子游泳圈和一个小巧的便携打气桶,这是给小雪准备的。接着,他走向女装区。
柳沐雨跟在他身后,神情有些拘谨。她昨晚匆忙离家,身上只有这一套衣服,确实需要添置换洗衣物。李晓峰没有多问,只是凭借着记忆中她身形的轮廓,迅速为她挑选了一套舒适的棉质连衣裙和内衣。随后,他又走到了泳装专柜。他几乎没有怎么犹豫,就为柳沐雨和许心柔挑选了一套泳衣,尺寸拿捏得精准无比,仿佛她们的身体数据早已刻在他的脑海里。
许心柔站在一旁,看着他为柳沐雨细心挑选衣物,又轻车熟路地买下她们两个的泳衣,那双漂亮的眸子里,一丝难以察觉的恨意再次翻涌上来。她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入掌心。身材尺码记得这么清楚……还说只是妹妹?骗子!她心底冷笑,那股被背叛和玩弄的感觉,像毒藤一样缠绕着她的心脏。
玛雅水上乐园内,热浪夹杂着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远处传来阵阵兴奋的尖叫声和水花四溅的喧闹声。巨大的彩色滑水道像交缠的巨蟒,盘踞在乐园中央,阳光在其湿润的表面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一行人先到储物区存放了个人物品,接着便走向男女分开的更衣室。李晓峰和阿宾拿着各自的泳裤走进了男更衣室,他的心思却早已飞到了隔壁。他特意为柳沐雨和许心柔准备的是一套分体式泳衣,但内裤,却是那种遇水即溶的纸质恶作剧产品。一想到那副场景,他的嘴角就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期待的弧度。
几分钟后,当众人在高耸的水上滑梯起点处汇合时,李晓峰的目光立刻锁定了柳沐雨。果然,只有这个单纯的女孩毫无防备地穿上了他准备的“惊喜”。那是一套天蓝色的分段式泳衣,上身是可爱的荷叶边抹胸,下身则是一条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三角泳裤,完美地包裹着她浑圆紧致的臀部。而李清月、许心柔和李凌雪,则都换上了自己带来的比基尼,布料虽少,却都是真材实料。
李晓峰心中暗喜,不动声色地拍了拍身旁阿宾的肩膀,用一种关切的语气说道:
“姐夫,柳沐雨她好像不太会游泳,你等会儿在下面可得盯紧一点,别出什么意外。”
滑梯顶端的工作人员示意可以开始。李清月胆子最大,率先坐上滑道边缘,双手抱胸, “咻”的一声就消失在弯曲的管道中,只留下一串清脆的笑声。
轮到李凌雪时,她看着那深不见底的滑道入口,小脸吓得煞白,抓着扶手不敢松开。阿宾笑了笑,走过去,很自然地将她小小的身子抱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别怕,我抱着你。”他温厚的声音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两人紧紧贴合在一起,一同滑了下去。
许心柔瞥了一眼李晓峰,眼神复杂,随即也干脆利落地滑了下去。
终于,轮到了柳沐雨。她有些紧张地坐在滑梯口,冰凉的水雾喷洒在她的腿上,让她打了个哆嗦。当她坐稳,身体接触到滑道上流动的水流时,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她。她感觉身下那条泳裤的质感正在发生诡异的变化,从原本的棉柔变得湿软、粘腻,甚至开始有种……溶解的趋势。恐惧攫住了她,但身后的水流已经推动着她,无法回头。
“啊——!”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身体便不受控制地冲入了黑暗的管道。高速的水流冲击着她的身体,带来失重的刺激感,但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下半身。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条纸内裤正在分崩离析,先是变成一缕缕湿透的纸絮,然后彻底化开,被湍急的水流冲刷得一干二净。当她眼前一亮,从滑道末端冲入下方的水池时,她的双腿之间已经是一丝不挂。
冰凉的池水瞬间包裹住她赤裸的下体,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和恐慌让她几乎窒息。她尖叫出声,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私处,身体在水中瑟瑟发抖。她不敢站起来,只能蜷缩在水里,希望水能遮住自己的窘态。
然而,这一切早已落入不远处的两双眼睛里。许心柔站在齐腰深的水中,看着柳沐雨狼狈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快意和庆幸。还好我自己带了泳衣……这个变态,又想玩这种当众羞辱的把戏!这么多人看着,这要是换成我,不如直接羞愧死算了!
几乎在同一时间,阿宾已经反应过来。他没有丝毫犹豫,迅速游到柳沐雨身边,利落地解开自己沙滩裤的系带,在水中将沙滩裤裤脱了下来,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将身体挡在了柳沐雨和众人视线之间。
“穿上。”他的声音低沉而镇定。
柳沐雨已经吓傻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看着阿宾递过来的、还带着他体温的沙滩裤,又羞又窘,但此刻她别无选择。她颤抖着手,在阿宾身体的掩护下,将那条宽大的男士沙滩裤套在了自己腿上。尽管尺寸完全不合,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但那残留的温暖,却像一根救命稻草,让她在冰冷的池水和刺骨的羞耻中感到了一丝慰藉。
“给……给你……”李凌雪也游了过来,她的小脸红扑扑的,将自己的小黄鸭游泳圈递给了只穿着一条打湿的内裤、几乎是裸着下身的阿宾。她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往他腿间瞥了一眼,只见那根雄伟的肉棒在冷水的刺激下半勃着,轮廓惊人。爸爸的……肉棒……好大啊……一个羞人的念头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让她脸颊更烫了。
就在这时, “哗啦”一声巨响,李晓峰终于从滑梯上冲了下来。他原本带着看好戏的笑容,但在看到眼前这一幕时,笑容僵在了脸上。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响彻水池。
李清月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他面前,她的脸上结着冰霜,一双美目里燃烧着熊熊怒火。她刚刚出手极重,李晓峰的左脸上瞬间浮现出五道清晰的指印。
“你买这么变态的东西干什么?!”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大庭广众之下,你要柳沐雨以后怎么做人?”
她死死地盯着李晓峰,作为一名心理医生,她瞬间就将这一切串联了起来。一个可怕的猜测在她心中形成:
“弟弟,李晓峰不会有绿帽淫妻癖吧?!”
水上乐园的喧嚣声浪似乎被隔绝在了身后,一行人踩着湿漉漉的地面,走向更衣室。明晃晃的灯光将室内照得一片通亮,空气中混杂着消毒水的味道和淡淡的湿气。阿宾提着刚从商店买来的袋子,里面装着两条崭新的泳裤,一条自己换上,一条递给了身旁的柳沐雨,这体贴的举动让女孩的脸颊泛起一抹动人的红晕。
不多时,柳沐雨从隔间里出来,身上已经换好了那条深蓝色的新泳裤,紧致的布料完美地包裹住她小巧而挺翘的臀部。她几乎是小跑着来到阿宾身边,像一只黏人的小猫,不由分说地就伸出纤细的手臂,紧紧地环住了阿宾的胳膊,将自己柔软的身子整个贴了上去。温热的肌肤隔着湿润的泳衣布料紧密相触,少女身上独有的馨香伴随着水汽,丝丝缕缕地钻入阿宾的鼻腔。
这一幕精准地刺入了另一侧李凌雪的眼中。她那双漂亮的眸子里瞬间燃起一丝不服输的火焰,唇瓣微微嘟起。她轻哼一声,快步上前,从另一边也挽住了阿宾的手臂。
李清月与许心柔跟在后面,将这一切尽收眼底。许心柔的目光在阿宾与两个女孩纠缠的手臂上停留了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情绪,随即又恢复了平日里的矜持。而李清月则饶有兴致地观察着被彻底孤立在人群之外的李晓峰。他站在几步开外,脸上挂着惯常的温和笑容,但那笑容却丝毫未达眼底,眼神深处是一片无人察觉的阴郁。所有女人,此刻都有意无意地将他当成了空气。
午后的阳光愈发炽烈,将水上乐园的一切都烤得滚烫。玩过了刺激的大漩涡和水上过山车,尖叫与欢笑耗尽了众人不少体力,大家决定将亲子漂流作为今天的收官项目。
到了漂流项目的起点,分配船只时,气氛再次变得微妙起来。四个座位一艘的圆形橡皮筏静静地漂在水池里,女孩子们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愿意和李晓峰共处一船。那种无声的排斥,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牢牢地隔离在外。
“算了,”李清月最终开口,声音清淡,打破了僵局。
“大家就别为难他了。”
她的话语虽然平淡,却像是一道赦免令。李晓峰投来一个感激的眼神,李清月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便和李凌雪登上了后面的一艘船。最终,李晓峰、阿宾、许心柔和柳沐雨被分在了同一艘船上。
李晓峰主动坐到了船尾负责划桨的位置。阿宾则被柳沐雨和许心柔一左一右地夹在了船头。柳沐雨像是没长骨头似的,从上船开始就整个人腻在阿宾身上,湿漉漉的黑色长发垂在他的肩头,纤细的手臂环着他的脖子,胸前那对小巧却坚挺的奶子紧紧压在他的臂膀上,隔着一层薄薄的泳衣布料,几乎能感受到那两点乳尖微微凸起的轮廓。
许心柔坐在另一边,心中早已醋海翻腾。她穿着一套酒红色的比基尼,饱满的胸脯在布料的包裹下呼之欲出,深邃的沟壑在阳光下泛着水润的光泽。她毕竟是李晓峰名义上的未婚妻,拉不下脸像柳沐雨那样主动投怀送抱,只能用一双带着幽怨的眸子,死死地盯着亲密无间的阿宾和柳沐雨,紧握着船边扶手。
船尾的李晓峰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计划得逞的阴险笑意。他看着许心柔那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又看了看被柳沐雨缠得满脸通红、不知所措的阿宾,心中的恶意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他握着船桨的手腕一转,看似不经意地将桨叶深深插入水中,然后猛地用力一撬!
橡皮筏瞬间失去平衡,在原地打了一个剧烈的旋。
“哎呀!”
许心柔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体在剧烈的晃动下失去了重心,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着中间的阿宾扑了过去。她那对尺寸惊人、丰满如水蜜桃般的胸脯,结结实实地压在了阿宾的左臂上。噗啾一声,柔软的乳肉瞬间将他的手臂吞没了大半。那薄得可怜的比基尼布料早已被水浸透,紧紧地贴在肌肤上,乳晕的颜色都隐约可见,而顶端那两粒因为刺激而早已硬挺起来的乳尖,更是毫不客气地隔着布料反复碾磨着阿宾的皮肤,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让他整条胳膊都仿佛过了电。
柳沐雨见状,哪里肯甘心示弱。她娇哼一声,抱住阿宾脖子的手臂收得更紧,湿漉漉的长发发梢扫过他的耳廓,带来一阵冰凉又暧昧的触感。
“心柔姐姐你别挤呀!”她的声音甜得发腻,仿佛能掐出水来。说话间,她穿着蓝色泳裤的修长小腿已经不安分地缠上了阿宾的小腿,光滑细腻的肌肤有意无意地摩擦着,像一条灵巧的美人鱼。
船尾的李晓峰看着眼前这幅修罗场般的景象,心中乐开了花。很好,这傻丫头也终于开窍了,知道怎么用自己的身体去勾引男人了。有斗争,才有趣。
阿宾被两个温香软玉的身体夹在中间,左边是成熟饱满的压迫感,右边是青春活力的缠绕,两股截然不同却同样致命的香气混合着水汽将他包裹,让他一张脸涨得通红,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你们、你们别……”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许心柔接下来的动作彻底堵了回去。被嫉妒与不甘冲昏头脑的许心柔,此刻彻底抛弃了那份矜持。她非但没有起身,反而屁股一挪,丰腴圆润的臀瓣直接坐上了阿宾的大腿。她扭动着腰肢,让自己的身体与他贴得更紧。柳沐雨有样学样,也尖叫着将自己的屁股贴上了阿宾的另一条腿。一时间,三个人的身体在小小的船头纠缠在一起,两个女孩都像是要抢占领地一般,争相要坐到阿宾的身上。
混乱中,许心柔已经抓住了阿宾的左手,动作大胆而直接地,引导着他的手掌按向自己的腿根深处。那里的三角地带早已被水打湿,薄薄的泳裤布料紧紧勾勒出鼓胀丰满的阴阜轮廓。隔着那层湿滑的布料,阿宾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下面那道温热紧闭的肉缝。一股灼热的温度透过掌心传来,让他的心脏猛地一跳。
“阿宾,你摸摸,心柔这里好痒……”许心柔咬着自己饱满的下唇,媚眼如丝,声音软得能滴出水来。她一边说着,一边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让自己的私处在他的掌心反复研磨,那动作充满了赤裸裸的挑逗与邀请。
柳沐雨气得哼了一声,胸脯剧烈起伏。她不甘示弱地抓住阿宾的右手,几乎是粗暴地,将他的手掌也按在了自己的下体上。少女的身体虽然不如许心柔那般丰腴,但同样紧致火热。
“阿宾哥哥……你……你也摸我这里!”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和委屈,仿佛是在控诉阿宾的“偏心”。两只大手,就这样被两个女孩分别控制着,覆盖在了她们身体最隐秘、最湿热的禁区之上。
这荒唐而香艳的一幕,如同最精准的毒药,悉数灌入了船尾李晓峰的眼中。他看着自己的未婚妻和另一个娇媚的女孩,为了争夺另一个男人的双手而使出浑身解数,那种强烈的背德感与被侵犯的快感,让他全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这正是他梦寐以求的画面——他名义上的所有物,正在被别的男人染指,而她们自己,甚至比那个男人更加主动,更加渴求。一股巨大的满足感与兴奋感从他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被泳裤束缚着的肉棒正在不受控制地、凶猛地膨胀、跳动,将那片布料顶出一个高耸而坚硬的帐篷。
这一切,同样分毫不差地落入了后面那艘船上,李清月的眼中。当她看到阿宾——她的丈夫——那两只手分别被按在两个女人最私密的部位时,一股怒火瞬间从心底燃起。但更让她感到遍体生寒的,是她弟弟李晓峰的表情。他没有愤怒,没有嫉妒,那张俊朗的脸上,是一种近乎痴迷的、扭曲的兴奋。他的双眼闪烁着灼热的光,嘴角微微咧开,喉结甚至在无意识地上下滚动。这个表情,彻底击碎了李清月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一个可怕的猜测被无情地证实了——她的弟弟,李晓峰,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享受着妻子被他人侵犯的绿帽癖!
旁边的李凌雪也吃醋 ,爸爸居然在摸别的女人。她拉了拉李清月的衣角,故意用一种天真又带着困惑的稚嫩声音问道:
“麻麻,爸爸怎么摸两个姐姐的尿尿的地方?老师说身体的隐私部位不能给别人摸的。”
童言无忌,却像一把最锋利的刀,刺破了这层虚伪的平静。李清月的心猛地一颤,她几乎是慌乱地捂住了女儿的嘴,强作镇定地解释:
“你看错了,爸爸是怕她们掉下去,扶着她们呢。”她的声音干涩,目光却死死地锁在阿宾的脸上。尽管他看起来是被动的,满脸通红,但那紧绷的下颚和微微颤抖的身体,以及眼神深处那一丝压抑不住的迷乱与享受,都告诉李清月,他并非完全无辜。这场闹剧,必须结束了。
就在此时,阿宾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他的右手指尖正被柳沐雨的大腿内侧紧紧夹着,那轻轻一动,便精准地触碰到了泳裤布料下那两团柔软肉瓣中间的凹陷。几乎在接触的瞬间,一股温热滑腻的液体便从布料的纤维中渗透出来,顺着他的指缝缓缓往外淌。那带着少女独特腥甜气息的淫水,黏腻地沾满了他的指尖。柳沐雨似乎也感受到了他这无意间的探索,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双腿下意识地夹得更紧了。她小腹用力,小穴的入口隔着布料,竟像一张贪吃的小嘴,一缩一缩地,反复吸啜着他的指尖,仿佛在央求着更进一步的入侵。
而另一边的许心柔,则将大胆发挥到了极致。她看到柳沐雨那副浪荡的模样,心中妒火中烧,行动也变得更加出格。她竟然直接拉着阿宾的左手,用自己的指尖,强行将那泳裤的边缘扯开一道缝隙,然后不容分说地,将阿宾湿漉漉的中指,直接按进了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肉缝里!
“咕啾!”一声轻微又无比色情的水声响起。那根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手指,就这么毫无阻碍地捅了进去。温热、湿滑、紧致的嫩肉瞬间从四面八方包裹上来,贪婪地绞住了入侵者。那是一种足以让任何男人瞬间失控的触感,炙热得仿佛要将他的手指融化在里面。
船尾的李晓峰看得血脉贲张,胯下的巨物几乎要撑破泳裤。哇,这个柳沐雨,平时看起来傻傻的,清纯无辜,没想到骨子里这么骚,简直是纯欲天花板!相比之下,心柔虽然技巧高,但在胆量上似乎被单方面碾压了。不行,这可不行,我得帮帮我的心柔!
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握着船桨的手悄然改变了方向,将船头精准地对准了一股湍急的暗流。橡皮筏的船身猛地向一侧剧烈倾斜、颠簸!
“啊!”许心柔再次尖叫,但这次的尖叫里却充满了得逞的意味。她借着这股巨大的惯性,腰肢一拧,整个人顺势就从阿宾的身侧,直接跨坐到了他的大腿上。这个姿势让她完美地背对着船头,而将自己那被酒红色泳裤包裹得浑圆挺翘的屁股,完全朝向了船尾的李晓峰。紧身的布料被她这个动作绷得更紧,深深地勒进了臀缝之中,勾勒出一条诱人犯罪的弧线,大片雪白丰腴的臀肉从布料边缘挤压出来,随着船身的晃动而微微颤抖。
“老公~船晃得人家站不稳~”她扭过头,风情万种地冲着李晓峰抛了一个媚眼,声音甜腻得发嗲。但她身下的动作却截然相反,那饱满而富有弹性的屁股,正一下一下地,毫不客气地在阿宾的胯间反复研磨。隔着两层湿透的泳裤布料,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原本还算老实的肉棒,在她坐上来的瞬间就猛地弹跳了一下,然后以惊人的速度变得又粗又硬。
阿宾的脑子已经彻底成了一片空白。左手指尖还插在许心柔那湿热紧致的小穴里,能感受到内壁嫩肉的每一次收缩和蠕动;右手指尖被柳沐雨的穴口夹着,感受着那阵阵的吸吮和不断渗出的淫水;而大腿上,则承受着一个成熟女人整个身体的重量和她臀部赤裸的摩擦。
就在这时,橡皮筏顺着水流,缓缓漂进了一处阴凉的隧道口。四周的光线骤然暗淡下来,仿佛从白昼瞬间进入了黄昏。喧嚣的人声被隔绝在外,只剩下 “哗啦啦” 的水声和几人粗重压抑的喘息声在幽暗的隧道里回荡。
第十五章 漂流H
这突如其来的黑暗,仿佛成了情欲最好的催化剂。
“这里……没人看见了……”许心柔伏在阿宾耳边,吐气如兰,声音因为情动而颤抖不已。她一边说,一边更大胆地扭动屁股,向后用力顶了顶。同时,她一只手伸到身后,勾住自己泳裤的边缘,猛地向旁边一扯。那片本就可怜的布料被她自己拉开,完全暴露出了那道早已被淫水浸透、粉嫩晶亮的肉缝。紧接着,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就这么隔着一层薄薄的泳裤布料,用自己最柔软、最湿滑、最敏感的私处,直接蹭上了阿宾那早已肿胀到极限的滚烫龟头。
柳沐雨见到许心柔如此放浪,脸上的甜腻瞬间被嫉妒撕裂。她猛地一使劲,将许心柔从阿宾腿上推开,动作带着几分粗暴。
“坏女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柳沐雨咒骂一声,跪立的姿势未变,却毫不犹豫地扯开了自己的泳裤。布料被水浸透,轻易地滑落到大腿根。她原本就紧紧贴着阿宾,此刻更是直起身子,肥美、粉嫩的私处毫无遮挡地对准了阿宾湿热膨胀的胯下。
“阿宾哥哥,你看清楚了,谁的才更诱人!”柳沐雨挺着下身,将那水淋淋的嫩屄直接压向阿宾的泳裤,肉缝大张,湿滑的穴口微微颤动,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阿宾被柳沐雨这突如其来的大胆举动吓得肝胆俱裂,可下身的雄物却像是得了指令一般,顶得泳裤鼓胀如小山。他想把手抽回,却发现许心柔的左手依然死死扣着他,而柳沐雨的右腿则巧妙地夹住了他的右手,让他动弹不得。
许心柔一个踉跄,还没站稳,见柳沐雨直接“亮出武器”,眼底也闪过一丝疯狂。她迅速拉扯自己的比基尼底裤,同样扒拉到大腿。她那白嫩饱满的肉缝比柳沐雨的稍显成熟,微微泛红的褶皱在幽暗的隧道里显得更加诱人。
“哼!谁怕谁?既然李晓峰不介意,那我们索性玩大一点!”许心柔挺着胸脯,将左手从阿宾手里抽出,一把抓住阿宾的裤头,“阿宾,你把这玩意儿掏出来,让它自己选!”
李晓峰坐在船尾,隧道里昏暗的光线让他看不清具体细节,只能看到前面三团人影交叠在一起,依稀是许心柔和柳沐雨在争抢阿宾。他听到柳沐雨骂许心柔“坏女人”,又听到许心柔说“玩大一点”,以及布料摩擦的声音和女人的喘息,心头一阵狂跳,胯下的肿胀感越发强烈。他心里暗道:“该不会真要……她们玩得这么野,不会真让阿宾破了心柔的身子吧?那可就太刺激了……”
“不如这样!”许心柔突然提议,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兴奋,“我们一人轮流用小穴摩擦阿宾的肉棒十下,等摩擦完了,阿宾喜欢插进谁的身体,就算谁赢!”
“好啊!谁怕谁!”柳沐雨毫不犹豫地应下,她率先动起来。
柳沐雨的嫩穴猛地往前一挺,直接压在阿宾的泳裤上,那湿热的肉缝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紧紧裹住了阿宾蠢蠢欲动的肉棒。
“一!”柳沐雨喊了一声,腰肢开始用力,肥厚的阴唇挤压着阿宾肉棒的顶端,湿热的爱液把泳裤也浸透。
“好烫!真的直接贴上来了!”阿宾只觉得那股湿热几乎要烫穿泳裤,龟头被包裹得酥麻难耐。
“阿宾哥哥,舒服吗?我的小穴是不是很软很嫩?”柳沐雨贴着阿宾的胸口,娇声问道,她感受到阿宾的肉棒被她一磨,又粗了一圈。
许心柔见状,也不甘示弱,抓住机会在柳沐雨磨蹭完第一下时,便用自己饱满的肉缝接替,紧接着压上阿宾的胯下。她的淫水更多,一贴上去,阿宾的泳裤几乎湿透。
“二!”许心柔的声音充满挑衅,她同样扭动着腰,让自己的花穴隔着布料,来回研磨阿宾的粗硬。
“好紧!她们的穴都这么敏感吗?”阿宾的下身已经彻底充血,前端溢出透明的津液,将泳裤染湿一片。他身体因为快感而僵硬,连呼吸都变得粗重。
柳沐雨不甘示弱,再次上前,第三下摩擦更猛,几乎是将整个私处都压在了阿宾的硬挺上,来回碾磨。湿滑的软肉隔着薄薄的布料,带来难以言喻的刺激。
“你个坏女人!阿宾哥哥,你更喜欢谁?”柳沐雨故意压低声音,在阿宾耳边用气声问道。
“阿宾,不准说她!我才是最舒服的!”许心柔大声反驳,她的第四下紧随其后,磨蹭的力量也更大,仿佛要将阿宾的肉棒生生磨硬一般。
李晓峰在后面听着这些露骨的对话,又看着前面模糊的身影交替起伏,他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下身,巨大的亢奋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他双手握紧船桨。“她们真的……真的在用小穴磨阿宾的鸡巴?心柔……”
阿宾被两个女人湿热的私处轮番研磨,早已控制不住。他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喘,喉咙里溢出含糊不清的呻吟。他的右手,原本被柳沐雨的腿夹着,此刻却偷偷挣脱,带着湿腻的液体,颤抖着抚上了柳沐雨浑圆的屁股。指尖触及到富有弹性的臀肉,那冰凉又湿滑的感觉,让他身体一阵酥麻。
感受到阿宾的回应,柳沐雨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她扭动着腰肢,肥厚的阴唇更用力地挤压着阿宾的泳裤,肉缝大张,湿滑的穴口微微颤动,将阿宾的肉棒紧紧包裹。
“五!”柳沐雨娇声喊道,那声音如同钩子一般,勾得人心里发痒。她继续卖力地摩擦,腰肢的动作越来越大,将整个小穴都贴了上去。
“六!”
湿漉漉的肉体摩擦声在黑暗中格外清晰。柳沐雨一边磨蹭,一边用手指隔着布料,揉搓着阿宾的阴囊。那饱满的囊袋被她隔着泳裤揉搓,敏感的睾丸在指尖下滚动,阿宾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只觉得一股电流直冲脑门。
“七!”柳沐雨喊完,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阿宾,仿佛在说:看,他喜欢我!
许心柔看到阿宾那彻底失控的样子,以及他落在柳沐雨屁股上的手,心头顿时一阵紧迫。她不愿就此认输,眼底泛起狠色。她猛地站起身,身体前倾,双手直接探向阿宾的胯下。
“阿宾的肉棒,谁的屁股都磨过了,现在该让它彻底出来了!”许心柔声音有些尖锐,带着一丝破罐子破摔的决绝。
哗啦一声,阿宾的黑色泳裤被她猛地扯下,一同落水的还有那条被爱液和精液浸湿的内裤。
一瞬间,一根粗壮、挺直的紫黑肉棒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它的龟头圆润、饱满,顶部微微泛着红,冠状沟处青筋暴起,隐约可见黏腻的包皮垢。在隧道昏暗的光线下,那肉棒显得更加硕大而狰狞。它挺立着,脉动着,仿佛在渴望着什么。阿宾的阴囊紧实而垂落,在肉棒下方微微晃动,耻毛区隆起,浓密的黑毛沾着水汽。
“你……你疯了!”柳沐雨惊呼一声,她没想到许心柔会如此大胆,当着李晓峰的面,直接扒掉了阿宾的裤子,还露出了那玩意儿。她只觉得脸颊发烫,羞耻感瞬间袭来,让她一时僵在原地,动弹不得,从未想过玩到这种程度。
许心柔根本不理会柳沐雨的惊呼。她双膝跪在阿宾身前,毫不犹豫地低下了头。她红润、饱满的嘴唇微微张开,湿滑的舌尖舔舐着那顶端湿润、跳动、敏感的龟头。
一声轻微的水声响起,许心柔的口腔彻底将阿宾的龟头吞了进去。她用那柔软的嘴巴,包容着粗硬的肉棒。湿滑的舌头灵活地在龟头上来回舔舐、吮吸,刺激着阿宾最敏感的部位。阿宾的身体猛地一颤,只觉得一股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从下身直冲脑门。他无力地扶住许心柔的头,全身肌肉紧绷。
就在这时,漂流船驶出了隧道的深处,前方隐约透出亮光。
光线越来越亮,最终,船舱的出口豁然开朗。
李晓峰看着眼前的一切,瞳孔猛地收缩,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
他清晰地看见了!
在他的未婚妻许心柔正双膝跪地,头发披散,整个脸都埋在姐夫阿宾的胯下。她红肿的樱唇,正努力地吞吐着那根紫黑色的肉棒,而阿宾则一手扶着她的后脑,一手撑着船沿,脸上的表情既是痛苦又是极致的享受。那根丑陋的肉棒在他未婚妻的嘴里,时进时出,发出噗嗤的水声。
柳沐雨看着许心柔那得意而挑衅的眼神,再也无法压抑住内心的羞愤和不甘。她娇小的身躯猛地一颤,红着脸咬了咬下唇,一跺脚,也豁了出去。她跪倒在阿宾的另一侧,紧挨着许心柔,身体微微前倾,那张樱桃小口,颤抖着向阿宾胯下探去。
柳沐雨的嘴唇先是触碰到阿宾那粗壮肉棒的根部,冰凉湿润的口腔瞬间包裹住阿宾的阴茎身。她学着许心柔的动作,粉嫩的舌头在肉棒上轻轻舔舐、打转。随后,她又往下含住阿宾那沉甸甸的阴囊,将两颗硕大的睾丸含入口中。温热湿润的舌头灵活地舔过每一寸皮肤,敏感的睾丸在她口中被轻柔地吸吮着。
阿宾的肉棒被两个女人的嘴巴同时含住,一时间快感翻倍,刺激得他全身肌肉绷紧,口中发出连连的低吼。许心柔和柳沐雨争先恐后地吸吮着,舌尖与肉棒、阴囊不断缠绕,口水与精液混合,发出啧啧的水声。
李晓峰看着眼前这香艳又荒诞的一幕,感觉自己的大脑仿佛被巨锤狠狠敲了一下。他的未婚妻和女友,两个他最亲密的女人,此刻正跪在姐夫的身前,争相用嘴巴含弄着他的肉棒和阴囊。他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自己的胯下,感受着那已然硬挺的欲望。滚烫的肉棒隔着湿透的泳裤,仿佛在嘲笑着他的无能和屈辱。
阿宾被这双倍的快感彻底冲昏了头脑,只觉得全身酥麻,意识模糊。两个女人的口技越来越娴熟,柔软的舌头、湿热的口腔,将他的肉棒和阴囊伺候得欲仙欲死。他粗壮的肉棒在两张嘴中剧烈颤抖着,紫黑的龟头胀大充血,根部的青筋暴突。
随着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吼,阿宾的身体猛地绷直,胯下一阵剧烈的抽搐。温热浓稠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喷涌而出,尽数射入了许心柔的嘴里。
许心柔的口腔被滚烫的精液猛地灌满,她几乎要被呛到。然而,她却倔强地昂起头,用舌头将口腔中的精液仔细地搅动,一滴不剩地全部吞了下去。她吞咽的动作充满了胜利者的骄傲。
一声清晰的吞咽声在寂静的漂流船上响起,许心柔吞下精液后,嘴角还沾着一丝晶莹。她抬起头,眼神得意而挑衅地看向一旁的柳沐雨,仿佛在宣誓着自己的胜利。
柳沐雨看到许心柔那副耀武扬威的样子,心里更加不服气。她看着阿宾胯下那根刚刚射精完毕,却依旧挺立的肉棒,又看了看自己嘴边沾着阿宾浊液的许心柔,气得胸脯剧烈起伏。
阿宾射精后,仍旧沉浸在极致的余韵中。他大口喘着粗气,眼神迷离地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两个女人。他伸出双手,指尖沾着精液和口水,分别探向许心柔和柳沐雨那湿润的嫩穴。
他的手指粗鲁地拨开两片被淫水浸透的大阴唇,直接探入湿滑的嫩穴深处。温热的穴壁紧致而湿滑,柔软的穴肉热情地包裹住他的手指。阿宾的手指在两个嫩穴中同时搅动着,时不时地刮擦着敏感的穴壁,偶尔还会故意按压一下那肿胀的阴蒂。
许心柔和柳沐雨的身体猛地颤抖起来,下体传来的刺激让她们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她们的脸颊潮红,呼吸急促,口中发出阵阵压抑不住的呻吟。她们的臀部不受控制地扭动着,渴望着阿宾的手指能给她们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阿宾不再被动,被压抑的本能彻底爆发。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这混合着少女体香与淫靡水汽的空气全部吸入肺中。他的左手中指猛地向上一勾,精准地顶在了许心柔穴道深处那一块销魂的软肉上!
“啊嗯……!”许心柔整个人如遭电击,一声压抑不住的媚叫从喉咙深处泄出。她身下的屁股开始疯狂地、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仿佛要将自己整个身体都串在阿宾的手指上。她背对着李晓峰,那张原本俏脸此刻已经涨得通红,双眼迷离,嘴角溢出晶亮的唾液,完全是一副被欲望彻底征服的淫荡模样。
与此同时,阿宾的右手拇指也开始行动,在那颗早已硬挺的阴蒂上快速而用力地打着圈。
“嗯……不……要……”柳沐雨发出的声音已经不成调子,更像是小猫临死前的呜咽。她的双腿剧烈地打着颤,腰肢疯狂地扭动,小腹下的那片禁区随着他手指的动作,一次又一次地痉挛,更多的淫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快……快到了……老公……我……”许心柔语无伦次地喘息着,屁股猛地向后一坐,同时她的小穴也疯狂收缩,绞得阿宾的手指一阵发麻。下一秒,一股滚烫的热流从她的穴道深处喷涌而出,浇了阿宾满手。她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后背猛地弓起,丰满的奶子剧烈地起伏,脚趾在水中绷得笔直,身体在一阵阵剧烈的抽搐中达到了高潮。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柳沐雨也到达了极限。她双腿猛地一蹬,大腿内侧的嫩肉死死地夹住了阿宾的手掌,身体像一条离水的鱼一样挺直、弹跳。 “啊啊啊——!” 一声尖锐而满足的叫声冲破了黑暗,一股同样汹涌的潮水喷薄而出,将阿宾的右手手掌彻底浸透。
目睹了这一切的李晓峰,再也无法忍受。胯下那硬挺的欲望,在泳裤中剧烈地跳动着。他感到一股无法抑制的冲动涌遍全身。最终,在极致的嫉妒、屈辱和被压抑的性欲交织下,他猛地一挺腰,滚烫的精液,隔着泳裤,喷射而出,瞬间湿透了他下身的布料。
然后此时 ,喧嚣瞬间涌来,随之而来的是一段落差极大的急流区!白浪滔天,水流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小心!”阿宾只来得及喊出两个字,一股巨大的浪头便狠狠地拍在了船舷上。整个橡-皮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猛地掀起,然后狠狠地倒扣进汹涌的河水里!
冰冷刺骨的河水瞬间吞噬了所有人。高潮后的脱力感让许心柔和柳沐雨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卷入了浑浊的浪涛之中。
“阿宾!!”后船上的李清月目睹了这惊魂一幕,吓得魂飞魄散。她不假思索地抓起船桨,拼命地向前伸去,试图够到在水中挣扎的丈夫。但急流的速度太快了,她们的船被水流带着,瞬间就冲出了十几米远,那根船桨与阿宾在水中扑腾的手臂之间,隔着遥不可及的距离。
混乱中,李晓峰反应极快,他仗着自己水性好,在落水的瞬间就辨明了方向,一个猛子扎出去,手脚并用地扒住了自己那艘尚且平稳的船,被人七手八脚地拉了上去,只是呛了几口水,狼狈不堪。
而阿宾的情况则危险得多。他刚一浮出水面,就看到许心柔和柳沐雨在不远处挣扎呼救,她们显然不怎么会游泳,在湍急的水流中,身体正被越冲越远。他没有丝毫犹豫,咬紧牙关,逆着水流奋力向两人游去。河水冰冷而浑浊,巨大的冲击力不断拍打着他的身体,但他眼中只有那两个在死亡边缘徘徊的女孩。
他用尽全力,终于抓住了柳沐雨的手臂,然后又一把揽住了几乎要昏厥过去的许心柔的腰。三个人的体重加在一起,暂时减缓了被激流冲走的速度。阿宾咬着牙,一手抱着一个,拼命地朝着最近的岸边划去。湍急的水流中夹杂着看不见的暗石,他只觉得后背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一大块皮肤仿佛被什么锋利的东西给活生生刮了下来,鲜血瞬间染红了背后的水域。
剧痛让他险些松手,但他看了一眼怀中两个吓得面无人色的女孩,硬是把那声惨叫咽了回去。他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在被冲向下游更危险的区域之前,将许心柔和柳沐雨两人奋力推上了布满碎石的河岸。
做完这一切,阿宾再也支撑不住了。他眼前一黑,体力彻底透支,只能无力地抓住岸边的一块岩石,半个身子都泡在冰冷的河水里,任由急流冲刷着他流血的伤口。
很快,景区的救援人员闻讯赶来,用救生圈和绳索,才将失去意识的阿宾从水中拖了上来。
岸边,刚刚缓过神来的许心柔和柳沐雨看到被救上来的阿宾,他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发紫,背后那道被岩石划开的伤口皮肉外翻,鲜血淋漓,触目惊心。巨大的后怕、感激与愧疚瞬间淹没了她们。
在救援人员将阿宾抬上担架的瞬间,两个女孩不约而同地扑了过去。
“阿宾!”许心柔哭得梨花带雨,她俯下身,不顾周围所有人的目光,用自己颤抖的嘴唇,印上了阿宾冰冷的唇。这是一个混杂着河水、泪水与感激的吻,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柳沐雨则跪在担架的另一侧,握着他冰冷的手,将脸埋在他的脸颊上,滚烫的泪水不断滴落,她一遍又一遍地亲吻着他的侧脸,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姗姗来迟的李清月终于赶到,当她看到丈夫浑身是伤、却还活着躺在那里的瞬间,提到嗓子眼的心脏终于落回了原处,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然而,下一秒,当她看到那两个女人,一个吻着她丈夫的嘴,一个亲着她丈夫的脸时,那刚刚放下的心,又被一股强烈的、混杂着愤怒与苦涩的嫉妒狠狠攥住。
第十六章 恶毒父母
医院特有的消毒水气味,清冷而尖锐,充斥在鼻腔的每一寸角落。惨白色的灯光从天花板上倾泻而下,将VIP病房内的一切都照得毫无血色。阿宾倚靠在松软的病床上,身上换了宽大的蓝白条纹病号服,裸露在外的胳膊和额角贴着几块白色的纱布,虽然伤势不重,但那副模样依旧让人心疼。
李晓峰站在床边,他那身价值不菲的定制西装在此刻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他眉头微蹙,脸上挂着一副关切却又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表情。
“既然医生说都是皮外伤,就没必要在医院待着了。回家休息更好,家里有私人医生,也更方便照顾。”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听起来像是在提议,但语气却更像是一种决定。
许心柔站在稍远的位置,闻言,原本就冰冷的脸色更是沉了几分。她双手环抱在胸前,指尖无意识地抠着自己的手臂。她抬起眼帘,目光冷冷地扫过李晓峰,那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与失望。这家伙,在漂流时第一个弃船而逃,自私自利的本性暴露无遗。现在又急着让大家回家,天知道他那颗肮脏的脑袋里又在盘算着什么新的、令人作呕的淫妻绿帽游戏。她的嘴唇抿成一条僵硬的直线,没有说话,但全身都散发着抗拒的气息。
柳沐雨则完全是另一番景象。她的大眼睛里写满了单纯的担忧,紧紧地盯着阿宾身上的纱布,小嘴微微撅着。
“不行!生病了就是要待在医院才能治好呀!”她傻乎乎地反驳道,在她简单的认知里,医院就是最安全、最专业的地方。
李清月正细心地为阿宾掖好被角。她身上是一套剪裁得体的米色职业套装,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她抬起头,那双清澈而坚定的眸子直视着李晓峰。
“不行。医生建议观察两天,我们就听医生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她的话语温和却不容反驳,直接否定了李晓峰的提议。接着,她又补充道,
“晚上我来陪床吧,我是阿宾的妻子,理应由我来照顾他。”她的手轻轻搭在阿宾的手背上,动作自然而亲昵。
许心柔立刻接话,她往前走了一步,眼神扫过李清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竞争意味。
“姐姐你还要照顾小雪呢,我年轻,熬夜没关系,我来陪。”
柳沐雨也急切地摆着手,
“我……我也不用回家,我正好可以睡在医院陪阿宾哥!”
看着三个女人争先恐后地要留下,阿宾只觉得一阵头大,哭笑不得。他动了动身体,牵扯到伤口,让他轻轻“嘶”了一声。
“好了好了,我又不是瘫了不能动。你们都回去吧,这里有护士,真有事我会按铃的。不用陪我。”
最终,在阿宾的坚持下,众女只能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病房。
当她们回到那栋熟悉的别墅时,夜色已经深沉。别墅花园里的感应灯随着车辆的靠近而亮起,柔和的光线却照亮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一个中年女人正局促不安地站在别墅门口,她穿着朴素的旧衣,双手紧张地绞在一起,脸上写满了风霜和犹豫。
柳沐雨一眼就认出了那是自己的妈妈,起初的惊讶过后,一阵欣喜涌上心头。她以为妈妈是想通了,主动来找自己了。
“妈妈!”她快步跑了过去,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
然而,柳沐雨的妈妈却没有女儿那样的喜悦。她眼神躲闪,嘴唇蠕动了几下,才艰难地开口:
“沐雨……妈妈……妈妈有话想单独和你说。”她的声音很低,像是在害怕被别人听到。
李清月何等敏锐,她立刻察觉到了这其中的不对劲。她走上前,不动声色地将柳沐雨拉到自己身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飞快地嘱咐道:
“把手机的语音通话打开,我听着。”说着,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的手机。
柳沐雨虽然不解,但出于对清月姐的信任,还是乖乖照做了。她悄悄地操作着手机,然后跟着母亲走向了别墅旁一条昏暗的小巷。巷子里没有灯,只有远处路灯投来的一点微弱光晕,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柳沐雨的妈妈领着她走到巷子深处,这才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声音里带着颤抖。
“沐雨……你爸爸……你爸爸柳航言,他今天联系我了。他……他想见你一面。”
“爸爸?”柳沐雨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这个词对她而言,代表的不是亲情和温暖,而是无尽的争吵、家暴,是她整个童年痛苦的根源。这么多年杳无音信,现在突然要见她?连她这样单纯的女孩都嗅到了一丝不对劲的气息。
“他找我什么事?”她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警惕。
柳沐雨的妈妈不敢直视女儿的眼睛,目光垂落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声音细若蚊蝇:
“他……他得了肾衰竭……需要换肾。他希望……希望你去医院做个配型,试一下……”
这句话像一道晴天霹雳,劈得柳沐雨当场愣住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张着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个男人,那个毁了她童年,让她和妈妈受尽苦楚的男人,现在要她捐一个肾?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而愤怒的声音从巷口传来,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绝对不答应!世上怎么有你这么恶毒的母亲?”
李清月快步走了过来,她俏丽的脸庞此刻覆着一层寒霜,眼神凌厉如刀,直直射向柳沐雨的妈妈。强大的气场让那个懦弱的女人浑身一颤,连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慌乱地摇着头,然后灰溜溜地转身跑走了。
李清月走到柳沐雨身边,轻轻握住她冰凉的手,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满是疼惜。她放缓了语气,柔声却坚定地说道:
“沐雨,听我说。这几天哪里都不要去,更不要答应她任何事。这件事有蹊跷,等我查清楚情况,我们再想办法。”
回家后,柳沐雨靠在窗边,额头抵着冰凉的玻璃,一言不发。她就像一尊精美的瓷偶,脆弱又安静,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遮住了所有的情绪。她身上那件淡蓝色的连衣裙已经起了些微的褶皱,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捻着裙摆的一角,似乎想从那柔软的布料中寻求一丝慰藉。
坐在她身旁的李清月没有去打扰她,只是用余光瞥了一眼她苍白得近乎透明的侧脸。李清月那张美艳的脸上此刻覆盖着一层寒霜,她修长白皙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地敲击着,向李晓峰发出了一条简短而明确的指令,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意味。她要查清柳航言的一切,那个如同阴魂般再次出现的男人,究竟想干什么。
效率是李家的金字招牌。不过一个小时,当李清月刚刚沐浴完毕,裹着一身丝质的浴袍坐在梳妆台前时,李晓峰的信息就传了过来。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在她精致的脸上,也映出了那份详细得令人发指的调查报告。
柳航言,在与柳沐雨母亲离婚后,迅速与一个名叫张春桂的女人再婚,并生下了一个儿子,取名柳文杰。李清月看到这里,不屑地轻哼了一声。报告往下,是那个叫柳文杰的“儿子”的斑斑劣迹——不学无术,游手好闲,唯一的爱好就是拿着父母的血汗钱去挥霍,追求那些同样拜金的年轻女孩。照片上的张文杰染着一头黄毛,脸上是纵欲过度的虚浮,眼神里满是轻佻与不屑。
而柳航言和张春桂的近况,则只能用凄惨来形容。常年的劳累和大概率是胡乱吃药的后果,柳航言患上了严重的肾衰竭,每周都需要透析来维持生命,那张曾经或许还算英俊的脸如今已经浮肿不堪。他的妻子张春桂,也因为严重的糖尿病并发症,双目几近失明。他们的败家子儿子,在榨干了他们最后一丝价值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连电话都打不通。
报告的最后,是他们此次前来的目的——那个女人,柳沐雨的亲生母亲,竟然已经同意了他们的请求。他们希望,能检测一下柳沐雨的肾源是否与柳航言匹配,如果匹配,就进行移植手术。同时,他们还“希望”柳沐雨能尽孝,重新接纳他们,照顾这对病入膏肓的夫妻。
“啪!”李清月手中的水晶玻璃杯被重重地放在大理石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她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一股怒火从心底直冲天灵盖。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那个女人……柳沐雨的母亲,是疯了吗?!这么多年过去了,竟然还是个彻头彻尾的恋爱脑!被一个抛弃过自己的男人回头卖惨求助,她居然就心软了?甚至不惜牺牲自己女儿的健康和未来?
“没救了……真是没救了……”她低声咒骂着,美艳的脸庞因为愤怒而微微扭曲。她觉得那个女人简直愚蠢到无可救药。这件事,绝对不能让沐雨知道,以沐雨那柔软心善的性格,若是被她那个无可救药的母亲一哭二闹三上吊地逼迫,天知道会做出什么傻事。
李清月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愤怒解决不了问题,她需要一个完美的计划。她划开通讯录,找到了阿宾的电话拨了过去。
电话几乎是秒接,阿宾那带着一丝沙哑却依旧充满活力的声音传来。李清月用尽可能平稳的语调,将柳航言一家的调查结果和柳沐雨母亲那愚蠢的决定言简意赅地复述了一遍。
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有十秒钟,随后爆发出阿宾压抑着怒火的低吼: “那个贱人!她怎么敢?!我现在就回去,老子要亲手拧断柳航言的脖子,再把那个疯婆娘的腿打断!”
“冷静点,阿宾。”李清月的声音像一股冰泉,浇熄了他部分怒火, “你现在回来,除了把事情闹大,让沐雨知道一切然后陷入痛苦之外,没有任何好处。”
“那你说怎么办?就看着那个疯婆子把沐雨推向火坑吗?她已经不是正常人了,她就该被关进精神病院!” 阿宾的声音里满是暴躁。
听到“精神病院”这四个字,李清月的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冰冷的笑意。
“对,阿宾,你说的对。”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奇特的赞许, “这是个好办法。”
“啊?” 电话那头的阿宾显然没跟上她的思路,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李清月没有再解释,只是安抚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她站起身,踱步到客厅,李晓峰正坐在沙发上,看似在看财经新闻,实则一直在等她的消息。
李清月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优雅地交叠起双腿,浴袍的下摆滑开,露出一截线条优美、白得晃眼的小腿。
“晓峰,阿宾的伤也该接回家里来养了,总在医院也不是办法。” 她的话语听起来像是普通的姐弟商议家事。
接着,她话锋一转,语气显得格外“大度”和“体贴”: “正好沐雨最近心情不好,就让她来照顾阿宾吧,也算给她找点事做。至于穿什么……护士装也好,女仆装也好,看她和阿宾的喜好,我都无所谓。”
说完,她抬起眼,深深地看了李晓峰一眼。那眼神不再是平日里的姐弟亲情,而是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戏谑的、甚至可以说是鼓励的复杂光芒,仿佛在说:我知道你想要什么,现在,我把机会给你。
李晓峰的心脏在那一瞬间几乎停止了跳动,紧接着,一股狂喜的电流从尾椎骨直窜大脑!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上扬的嘴角,但强大的自制力让他硬生生将这股狂喜压了下去。他装作一副正直而不解的模样,眉头微蹙。
“姐姐,这不合适吧?姐夫毕竟伤着,还是请专业的护工来照顾比较好吧?心柔和沐雨她……没有经验。” 他的声音听起来无比真诚,充满了对“姐夫”的关心和对“未婚妻”的体谅。
李清月看着他拙劣的表演,嘴角的弧度更大了,那是一种猫捉老鼠般的玩味。她缓缓向前倾身,压低了声音,那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充满了致命的诱惑,一字一句地敲进李晓峰的耳朵里:
“让你未来的妻子和女友,一起用她们的身体去照顾你的‘姐夫’,难道……你不是会更快乐吗?”
“轰——!” 李晓峰的脑子里仿佛有惊雷炸开,整个人如遭五雷轰顶,僵在了原地。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瞳孔猛地收缩,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笑意盈盈、却说出如此惊世骇俗之语的亲姐姐。她……她怎么会知道?!她怎么会知道他内心最深处、最黑暗、最不敢示人的那个癖好?!难道……难道自己一直以来的伪装,在她眼里都如同跳梁小丑一般可笑吗?一股夹杂着恐惧、羞耻和极致兴奋的战栗,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
李清月欣赏着他这副如同被雷劈中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愈发深邃。她就像一个优雅的猎人,终于看到了猎物踏入自己精心布置的陷阱,那份从容与掌控感让她感到无比愉悦。她缓缓地坐直了身体,向后靠在沙发背上,丝质的浴袍随着她的动作发出一阵细微的摩擦声,那双交叠的修长玉腿在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致命的魅惑。
客厅里的水晶吊灯散发着冰冷而璀璨的光芒,将李晓峰脸上瞬间褪去的血色照得一清二楚。他僵直地坐在沙发上,身体像是被无形的钉子钉在了柔软的皮质里,动弹不得。那双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算计与精明的眼睛,此刻只剩下被戳穿秘密后的惊恐与呆滞,瞳孔收缩成一个小小的黑点,直勾勾地望着眼前那个美艳如妖,却又危险如蛇的亲姐姐。冷汗,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浸湿了他衬衫的后背,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发自骨髓的寒意。
“别担心。” 李清月的声音轻柔下来,像是一片羽毛轻轻拂过他紧绷的神经,但带来的却不是安抚,而是更深层次的战栗。 “你那点小秘密,我谁也没说。”
她看着李晓峰因为她的话而猛然抬起的头,眼神里依旧是难以置信的惶惑。她伸出手,指尖轻轻点了一下自己光洁的下巴,语气变得像是在谈论一个无关紧要的学术问题。
“以后我会帮你安排一次心理评估,我们可以……好好聊聊这件事。” “好好聊聊”四个字被她刻意放慢,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意味深长的暗示,仿佛在说:你的灵魂深处,我早已看得一清二楚。
客厅里陷入了短暂的死寂,只有古董座钟秒针走动的“咔哒”声,一下下地敲击着李晓峰脆弱的神经。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狂乱地跳动,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李清月给了他几秒钟消化这惊人的信息,然后身体再次微微前倾,谈话的氛围瞬间从私密的心理剖析切换到了冷酷的商业谈判。 “不过现在,你需要帮我一个忙。”
她的眼神变得锐利如刀,脸上所有的笑意都收敛了起来,只剩下冰冷的算计。
“去找人,假扮成一个同样是肾衰竭急需床位的病人家属,联系那个叫张文杰的败家子。告诉他,我们急需复旦附属医院肾内科的病床,只要他能让他父母立刻办理出院,把床位腾出来,我们就愿意给他两万块的报酬。” 她的语速不快,但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像是在下一盘精密的棋。 “同时,联系优抚医院,以柳沐雨的名义,预定一个精神科的床位。”
李晓峰的大脑终于从刚才的震惊中挣脱出来,开始高速运转。他立刻明白了李清月这环环相扣的计划意味着什么。一个正在做透析的肾衰竭病人,一旦被强制办理出院,离开专业的医疗环境,无异于被宣判了死刑。而那个优抚医院,更是圈子里人尽皆知的,精神病院。
他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艰难地开口,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干涩: “姐姐……你的意思是……让那个张文杰,为了区区两万块钱,亲手害死自己的父母?” 他瞪大了眼睛, “再……再没有良心的人,也不会做到这种地步吧?那可是他的亲生父母!”
李清月闻言,发出一声极轻的冷笑,她抬起眼,目光如同一把淬了冰的利刃,直直地刺向李晓峰。
“他但凡还有一丁点良心,” 她的声音冷得掉渣, “就不会在榨干了父母之后,对他们的死活不闻不问。对于那种人渣,你永远不要高估他的人性,也永远不要低估金钱的诱惑力。”
在那冰冷的注视下,李晓峰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他知道,姐姐决定的事,没有人能改变。他默默地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不再多言,开始迅速地吩咐手下的人去办这件事。他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跳动,一条条指令被精准地发送出去,一个针对柳航言一家的天罗地网,就此张开。
安排完这一切,李晓峰收起手机,客厅里的气氛再次变得诡异起来。毒计已经布下,剩下的只是等待。而他的思绪,却早已不受控制地飘向了另一件更让他心跳加速、血脉贲张的事情上。
明天……姐夫阿宾就要从医院回来了。
一想到这里,李晓峰就感到口干舌燥。他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开始浮现出各种画面:他美丽动人、清纯温柔的未婚妻许心柔,穿着一身洁白的、短到大腿根的护士服,裙摆下是笔直修长的玉腿和白色的蕾丝吊带袜。还有他那位名义上的“女友”,身材火辣、风情万种的柳沐雨,或许会换上一身经典的黑白女仆装,紧身的束腰勾勒出惊人的腰臀比,短裙下是同样诱人的黑丝长腿。
而她们两个人,将要一起……照顾那个躺在床上的“姐夫”。
他甚至能想象到,她们在为阿宾擦拭身体时,那柔软的小手划过结实肌肉的触感;在为他处理生理需求时,脸上那羞涩又不得不从的表情;甚至……甚至在某个午后,当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她们俯下身时,从领口不经意间泄露出的,那片雪白的、柔软的风景……
而他,李晓峰,将作为这一切的旁观者,甚至……是导演者。姐姐的那句“难道你不是会更快乐吗”,像是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他内心深处那个潘多拉的魔盒。一股混杂着羞耻、背德、兴奋与期待的奇异快感,如同温热的岩浆,在他的血管里缓缓流淌,让他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因为这禁忌的想象而微微张开,战栗不已。
第十七章 检查H
清晨的阳光透过医院病房的窗户,洒下一片温和的金色。查房的医生和护士带着公式化的微笑,在本子上记录下最后的数据后,李晓峰便迫不及待地为阿宾办好了出院手续。车子驶离那片充斥着消毒水气味的白色建筑群。
与此同时,复旦附属医院那里,柳文杰正带着他那显得苍老憔悴的父母上了一辆出租车,一路上骂骂咧咧,他们的行李简单得可怜。他们之前卖掉房子治病,现在也不知道住哪里。
当家门被钥匙转开,熟悉的玄关气味扑面而来时,眼前的景象却让阿宾瞬间忘记了身上的伤痛,呼吸都为之一滞。客厅里,李清月、许心柔和柳沐雨三人并排站着,仿佛是等待检阅的仪仗队,只是她们身上的装束,却让这场迎接充满了旖旎暧昧的幻想色彩。
为首的李清月,一身纯白的护士服剪裁得体,紧紧包裹着她成熟丰腴的曲线,腰间的束带勾勒出惊人的纤细腰肢,与饱满的胸脯形成鲜明对比。白裙之下,是一双被黑色连裤袜袜包裹的修长美腿,那黑色如同最浓郁的夜,紧贴着她的大腿肌肤,边缘的蕾丝花边若隐若现,与纯白的制服形成了极致的视觉冲击。她手上戴着一双同样雪白的冰丝手套,薄如蝉翼,紧贴着每一寸肌肤,在灯光下泛着丝绸般的光泽,既有无菌的圣洁感,又透着一股禁欲的诱惑。
她身旁的许心柔则选择了一套温柔的浅蓝色护士服,颜色让她整个人显得柔和而恬静。裙摆下,一双肉色哑光大腿袜完美地覆盖了她的双腿,那颜色与肤色几乎融为一体,却又带着尼龙材质独有的细腻质感,仿佛给她的美腿上了一层柔光滤镜,看不见一丝瑕疵,只有流畅而圆润的线条。
而最边上的柳沐雨,身上是甜美的粉色护士服,让她本就清纯的脸蛋更添几分娇羞。她的腿上,穿着一双细腻的白色蕾丝长筒袜,精致的蕾丝花纹从脚踝一直蔓延到大腿,充满了少女的梦幻与纯情,却又在不经意间撩拨着旁观者的心弦。
阿宾的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瞪出来,目光贪婪地在三具被不同制服和丝袜包裹的动人胴体上来回扫视。李清月和许心柔一左一右地走上前来,架住他的胳膊,将他往卧室里扶。身体接触的瞬间,属于她们的馨香混合着织物的味道钻入鼻腔,阿宾的心跳不由得漏了半拍。
从客厅到卧室的短短几步路,成了他肆意妄为的温床。他假装因为伤势而站立不稳,手掌“不经意”地向下滑去,指尖轻轻擦过李清月大腿外侧的黑色丝袜。那顺滑、紧绷而又带着弹性的触感,让他心中一阵悸动。见李清月只是眉尖微不可查地挑了一下,并未出声呵斥,他的胆子立刻大了起来。
另一只手也悄悄探向许心柔那边,抚上了她穿着肉色丝袜的大腿。与李清月的黑色连裤袜不同,许心柔的哑光肉丝触感更加细腻,仿佛在触摸一层薄薄的、温热的磨砂玉石。
见两人都没有出声反对,只是搀扶的动作微微一顿,阿宾的胆子立刻肥了起来。他的手掌不再是试探性的触碰,而是直接贴了上去,从她们的大腿根部,顺着那诱人的曲线一路向下,再缓缓向上,来回地、肆无忌惮地揉捏抚摸。他能感受到李清月的腿部肌肉瞬间绷紧,而许心柔则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身体微微发软。
卧室里,原本的睡床已经被一张带着滑轮和白色围帘的医用床所取代,这让整个房间的气氛变得更加暧昧不明。他刚刚在床上躺好,身子还没完全安稳,许心柔便轻盈地跟着爬上了床。她没有躺下,而是横着身子坐在床沿,然后将自己那双穿着肉色丝袜的丰润大腿并拢,轻轻抬起阿宾的头,让他枕在上面。
柔软、温热而富有弹性的触感瞬间包裹了阿宾的后脑和脖颈,鼻尖萦绕着许心柔身上淡淡的体香和尼龙丝袜特有的气息。当着自己名义上的妻子李清月的面,享受着另一个女人的大腿枕,这场景的刺激感让阿宾的血液都开始升温。
“阿宾,早上换药了吗?”李清月的声音响起,她的语气平静得就像一个真正的护士在进行例行问询。
“早上在医院已经换过了。”阿宾懒洋洋地回答。
“那我帮你检查一下。”说着,李清月俯下身,那双戴着白色冰丝手套的小手便落在了阿宾的脖子上,冰凉滑腻的触感让他激起一阵轻微的战栗。她的手指带着一种专业的力道,从他的脖颈开始,一路向下,轻轻地按压、揉捏着他的肌肉。
阿宾立刻会意,侧过脸去,装作配合检查的样子,实则将整张脸都埋进了许心柔的大腿之间。他的鼻尖用力地顶着那层薄薄的肉色丝袜,大口地、贪婪地吸气。那股销魂蚀骨的骚香气味,带着一丝刚刚从外面回来沾染的湿热汗意,仿佛最烈的春药,让他下身的肉棒“噌”地一下就顶起了高高的帐篷。他甚至能品尝到一丝微咸的汗味,混杂着尼龙的化学气息,在舌尖上化开。
“想蹭就蹭,”李清月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眉毛却故作严肃地皱了起来, “看你受伤,我今天就纵容你一次。”
得到了赦免令,阿宾便再不客气。他将整张脸都贴在许心柔温软的大腿上,时而用脸颊厮磨,时而将鼻子凑近,深深地吸一口气,将那混合着女人体香、沐浴露清香和丝袜材质的独特气味尽数吸入肺中。他的鼻子像一只警犬,从她的大腿根一直嗅到膝盖窝,时不时还伸出舌头,隔着丝袜,在腿肉最丰满的地方重重地舔上一口,留下一片深色的湿痕。同时,他的左手也毫不老实地在许心柔的另一条腿上大肆揉捏,感受着肉丝下那惊人的弹性和肉感。
李清月看着他这副猪哥相,又好气又好笑,心底也升起一股争宠的醋意。佯装生气地哼了一声,戴着白手套的手指在他胸口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那冰丝手套滑腻的质感让这一下惩罚也带上了调情的意味。
“嘿嘿……”阿宾发出一阵得意的笑声,右手顺势伸出,一把抓住了旁边李清月那穿着黑色连裤袜的大腿。掌心下,黑色的尼龙面料光滑而紧绷,将她大腿的浑圆轮廓清晰地勾勒出来,与许心柔的肉丝质感截然不同,带来另一种强烈的感官刺激。
一时间,阿宾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天堂。脸上枕着、蹭着、嗅着许心柔温软的肉丝大腿;身上被李清月冰凉丝滑的白手套轻轻抚弄着;左手揉捏着许心柔肉丝下的丰腴,右手则探索着李清月黑丝下的娇嫩……四重极致的享受如潮水般将他淹没,让他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来,只觉得这伤受得实在是太值了。
站在一旁的柳沐雨,一双穿着白色蕾丝长筒袜的小腿不自觉地并拢摩擦着。她看着床上那淫靡火热的一幕,看着阿宾那副沉醉在温柔乡里的无赖样子,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粉色的护士裙下,她感觉自己的大腿根部已经开始微微发热,一股湿意正顺着皮肤缓缓向下蔓延,几乎要浸透那精致的蕾丝袜口。她很想加入这场荒唐的“检查”,但没有李清月的命令,她只能咬着下唇,用既羡慕又嫉妒的目光死死盯着床上的三人。
而客厅角落里的李晓峰,脸上则挂着一种近乎扭曲的、极度满足的笑容。他看着自己那娇美的未婚妻许心柔,正用她那穿着肉丝大腿的玉腿给姐夫当枕头,任由姐夫的脸在自己的腿间肆意磨蹭,甚至被他用手掌亵玩。这种亲眼目睹未婚妻被别的男人占有、玩弄的场景,非但没有让他感到愤怒,反而激起了他内心最深处的绿帽癖好,一股变态的快感直冲脑门,让他胯下的肉棒也隔着裤子,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
李清月戴着白色冰丝手套的手指,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凉意,已经顺着阿宾的胸膛滑到了他结实的小腹。她隔着薄薄的病号服,用指腹轻轻按压,感受着他腹部肌肉的轮廓。阿宾却忽然抓住了她作乱的手腕,用力一拉,将她那只戴着圣洁白手套的小手,死死地按在了自己早已高高耸起、将裤子顶出一个夸张帐篷的裤裆上。
“清月,帮我检查检查……这里好像肿得厉害,是不是也受伤了?”阿宾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喘息,话语里的暗示赤裸得不加任何掩饰。
几乎是同时,枕着他脑袋的许心柔,那双肉丝大腿猛然发力,肌肉绷紧,用力将阿宾的头颅更深地压向自己的裙底。阿宾的鼻尖猝不及防地撞上了一片柔软而微湿的布料——那是她内裤最核心的位置。一股更加浓烈、更加私密的,混合着肉丝的尼龙气息、女体汗香以及一丝淡淡骚腥的幽香,瞬间冲破了最后一道防线,霸道地灌满了他的鼻腔。
“姐夫……你这检查方式……也太直接了吧?”许心柔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脸颊瞬间涨得通红,但她夹紧阿宾头颅的大腿却没有丝毫放松,反而因为羞耻和兴奋,收得更紧了。
李清月没有说话,只是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弧度。她的手指隔着阿宾的裤子,开始仔细地、缓缓地描摹着那根巨大肉棒的轮廓。白色的冰丝手套表面光滑冰凉,而手套下的肉棒却滚烫坚硬,这种冰火两重天的触感,让阿宾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如牛,喉咙里发出了压抑的“嗬嗬”声。
感官的刺激如同决堤的洪水,阿宾不再满足于现状。他枕在许心柔腿上的脑袋微微调整角度,空着的左手手指,灵巧地顺着她大腿上肉色丝袜的袜口边缘探了进去。指尖触碰到一片温热滑腻的肌肤,与丝袜那细腻的磨砂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的手指就在这丝袜与皮肤的交界处来回摩挲,感受着那紧绷的袜口勒在丰腴腿肉上的肉感,仿佛在探索着天堂的边界。
他的右手则更加大胆,直接从李清月护士服的下摆钻了进去,绕过她纤细的腰肢,准确无误地覆盖在了她胸前那只被内衣包裹的丰满乳房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蕾丝,他用力地揉搓着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
李清月被他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身体一颤,但手上的动作却并未停下。只听“刺啦”一声,她已经拉开了阿宾裤子的拉链。那只戴着白色手套的小手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探入其中,握住了那根早已迫不及待、滚烫得几乎要灼伤人的巨大肉棒。手套的冰凉滑腻与肉棒的灼热坚硬形成了极致的冲突感,她开始熟练地上下套弄起来。
阿宾的脸距离许心柔的私处只有一层薄薄的内裤布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片神秘花园里散发出的湿热气息,那是一种能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的终极诱惑。但他能感觉到李清月的目光正注视着他,在自己的老婆面前,他终究不敢越过这最后一道雷池。
在李清月白丝手套的快速撸动下,阿宾的龟头马眼处开始慢慢地渗出一股股清亮粘稠的先走汁,很快就将那洁白的手套前端打湿了一片,变得半透明起来,隐约能看到下方肉棒狰狞的青筋。那股强烈的、属于雄性的腥膻气息混杂着淫水,透过手套刺激着李清月的嗅觉神经,让她的身体也开始阵阵酥麻。
“我累了,”李清月忽然停下了动作, “沐雨,你过来,继续帮他检查。”她说着,站起身,拉上了床边的白色围帘,巧妙地将床分成了两个世界——帘子这边,是阿宾的上半身和许心柔的肉丝大腿;帘子那边,则是阿宾赤裸的下半身。做完这一切,她便走到沙发旁坐下,慵懒地闭上了眼睛,仿佛真的疲惫了一般。
柳沐雨见状,兴奋得两眼放光,几乎是小跑着冲到了围帘后面。她看着那根被淫水弄得晶亮、依旧挺立的巨大肉棒,毫不犹豫地伸出双手握了上去。但她毕竟经验不足,动作粗暴而生涩,毫无章法地乱撸一气,那剧烈的摩擦反而让阿宾的肉棒迅速地软了下去。
一旁的李晓峰看得直皱眉,他对着一脸无措的柳沐雨,指了指自己的胸部。柳沐雨先是一愣,随即立刻领悟过来。她羞红着脸,却毫不迟疑地拉开了自己粉色护士服的拉链,露出了里面那对雪白硕大的乳房。她将两团饱满的软肉用力向中间挤压,形成一道深邃的乳沟,然后将阿宾那有些疲软的肉棒整个包裹了进去,开始用自己最柔嫩的软肉,模仿着套弄的动作,上下摩擦起来。
那极致柔嫩、温暖湿滑的触感,远非任何手掌可以比拟。阿宾舒服得浑身一颤,忍不住“啊”地呻吟了一声。他偷偷睁开眼,看到帘子那边的李清月依旧闭着眼睛,似乎已经睡着了。
最后的理智之弦,终于崩断了。
他埋在许心柔腿间的脑袋猛地一动,用牙齿轻轻咬住她内裤的边缘,向旁边一拉。那片最后的屏障被轻易地扯开,一股更加浓郁、更加湿热、带着致命诱惑的骚腥味瞬间爆炸开来,彻底摧毁了他的神经。他不再犹豫,将鼻子深深地埋了进去,疯狂地嗅闻着她小穴散发出的淫靡气息,随即,舌头也长驱直入,准确地探进了那片泥泞湿滑的蜜穴之中。
“啊!”许心柔的身体如同被闪电击中一般,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叫。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从下身直冲大脑,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仿佛要出窍了。本能的反应下,她那双穿着肉色哑光丝袜的小脚猛地抬起,开始在阿宾裸露的、结实的上半身来回地、疯狂地游走、踩踏,用她那双淫荡的肉丝小脚,宣泄着自己无边的快感与羞耻。
李晓峰站在阴影里,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快要沸腾了。眼前的画面比他想象中最淫秽的春梦还要刺激一万倍。他的未婚妻,平日里高冷美艳的许心柔,此刻正被姐夫阿宾的舌头粗暴地侵犯着最私密的小穴,那双穿着肉丝的美腿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微微颤抖;而他的另一个女人,清纯可人的柳沐雨,则敞开着护士服,用自己那对硕大雪白的奶子,卖力地夹着姐夫那根粗大的肉棒,进行着一场活色生香的奶炮。
这双倍的、极致的绿帽,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狠狠地刺激着李晓峰的每一根神经。他兴奋得浑身战栗,胯下的肉棒早已硬得发烫,几乎要撑破裤子。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许心柔那双在阿宾身上游走的肉丝骚脚,脚趾正因为快感而蜷缩起来,那紧绷的丝袜勾勒出完美的脚型,让他这个旁观者都看得口干舌燥。
但他觉得还不够,远远不够。这种程度的背叛,还不足以满足他那深不见底的变态欲望。他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带着不容抗拒的、兴奋到嘶哑的语调,开始指导起来。
“沐雨,对,就是这样……再低下头,用你的舌头去舔姐夫的龟头。对!就像舔冰棍一样,把它舔干净,舔得亮晶晶的!”
“心柔,你也别闲着!弯下腰,把你的大奶子也给姐夫玩!还有你那双骚脚,用力!用你的脚心,多搓姐夫的乳头!让他爽上天!”
沙发上,假装熟睡的李清月,将这几句淫秽不堪的指令听得一清二楚。每一个字都像一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她的心脏。怒火“腾”地一下烧遍了她的全身,她恨不得立刻冲过去给自己的亲弟弟一记响亮的耳光。但她不敢,她死死地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因为愤怒和屈辱而剧烈颤抖。她不敢去看那道围帘之后到底发生了怎样不堪入目的景象,光是想象着那淫靡的画面,她的心就疼得像是被撕裂了一样。
可诡异的是,伴随着这股心痛,一股奇异的暖流却从她的小腹深处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在丈夫被如此背叛和分享的时刻,她的身体……竟然可耻地兴奋了。
完蛋了……她绝望地想,我不会……不会也和李晓峰一样,也有绿帽癖?是个喜欢看自己老公被别人上的变态吧?
围帘的那边,两位女性已经完全遵从了的李晓峰指令。
柳沐雨听话地低下头,深邃的乳沟夹紧着阿宾的肉棒根部,同时伸出丁香小舌,在那颗硕大狰狞、已经渗出清液的紫色龟头上细细地舔舐起来。
许心柔也顺从地弯下腰,将自己胸前那对同样丰满的乳房送到了阿宾的手边,任由他一手一个,隔着薄薄的胸衣肆意揉捏。而她那双穿着肉丝的美足,则更加卖力地在阿宾的胸膛上踩踏、摩擦,用那紧绷着丝袜的脚心,反复碾过他胸前那两点早已挺立的乳头。
阿宾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许心柔小穴里那甜腻的淫水味、柳沐雨乳肉的温软滑腻、以及胸口传来的、被肉丝美足蹂躏的酥麻快感,三种极致的刺激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彻底冲垮。他的舌头在许心柔湿滑的穴肉间疯狂搅动,贪婪地吮吸着她不断涌出的爱液,发出“咂咂”的水声。下半身则配合着柳沐雨的乳交节奏,一下下地向前挺送,粗大的龟头时不时地撞开她的红唇,深深地捅进她温热的口腔之中,带出更多的津液,让乳交变得更加泥泞不堪。
而且他胸口也在经历着盛宴。许心柔的肉丝脚心是如此的柔嫩而富有弹性,隔着一层薄薄的尼龙,他能感受到她脚底的每一寸纹路。她的脚趾灵巧地夹住他的乳头,时而轻捻,时而猛地一搓,带起的电流让他浑身过电般地颤抖。他痴迷地看着那双在他胸膛上肆虐的骚蹄子,那肉色的丝袜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每一根脚趾的蜷曲和伸展,都像是在他心尖上跳舞。
李晓峰看着眼前这幅画面,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够劲!这才是他想要的背叛!他的未婚妻和女友,正毫无保留地用她们最美好的身体,去服侍另一个男人。虽然他知道,这两个女人的心或许早已不在他身上,但他一点也不在意。女人没了可以再找,但这种亲眼看着属于自己的东西被玷污、被分享的极致快感,却是千金难买。
“啊——!”
一声尖锐到极致的呻吟,许心柔的身体猛地绷直,达到了高潮。一股滚烫的淫水从她的小穴中喷薄而出,尽数浇灌在了阿宾的脸上。她的双腿本能地死死夹紧阿宾的头,整个人剧烈地抽搐着,而她踩在阿宾胸口的肉丝小脚也痉挛般地用力,脚趾深深地陷进他的皮肉里。
这最后的疯狂刺激,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呃啊啊啊——!”
阿宾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滚烫的精液也终于控制不住地爆发而出。浓稠的白浆如同火山喷发,狠狠地射向柳沐雨。她的小嘴根本装不下如此汹涌的洪流,大量的精液顺着她的嘴角溢出,流过她的下巴,淌过她那对被肉棒摩擦得通红的奶子,在雪白的肌肤上拉出淫荡的痕迹。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柳沐雨已经低下头,伸出舌头,开始认真地舔舐自己乳房上那些黏糊糊的精液。而已经浑身瘫软的许心柔,则喘息着从阿宾的头上爬了下来,跪在他身边,伸出舌头,开始仔细地帮他清洁那根刚刚施暴过的、还在微微抽动的肉棒。
看着自己的未婚妻和女友如此堕落、如此淫贱地伺候着别的男人,李晓峰再也忍不住了。他甚至没有拉开拉链,只是隔着裤子,疯狂地揉搓着自己那根硬得发紫的肉棒。几下之后,他便闷哼一声,一股热流隔着布料喷射而出,在裤裆上洇开了一大片深色的湿痕。
沙发上,李清月终于没忍住,偷偷地睁开了一条眼缝。
眼前那地狱般淫靡的画面瞬间冲击了她的眼球:赤裸交缠的肉体,满是精液和淫水的狼藉,还有她那两个原本应该叫她嫂子的女人,正像两条母狗一样伺候着她的丈夫。
一股热流猛地从她下体涌出,瞬间浸湿了内裤。她感到一阵眩晕,但一个无比荒谬的念头却突然跳了出来:
他……老公他……怎么能坚持这么长时间?他那个……早泄的毛病,难道好了?
第十八章 访谈
当一切偃旗息鼓,李清月离开卧室来到书房,手里端着一杯温水,却没有喝,只是看着窗外景色,陷入了沉思。此刻,她的脑海里浮现出几年前经手的一个特殊病例。
那是一对结婚五年的夫妻,男人英俊,女人温柔,却一直无法进行正常的性生活。只要丈夫的阴茎试图进入,妻子的阴道就会产生剧烈的、不受控制的痉挛,肌肉死死锁住,任何插入都变得不可能,且伴随着剧痛。他们尝试了各种方法都无济于事。后来,在一次单独问诊中,妻子含泪坦白,她曾因为无法忍受欲望的折磨,偷偷和多个男人发生过关系,而那时,她的身体没有任何异常,很轻易地就接纳了对方。为什么别人就可以, 就她的丈夫不能和自己完成性爱?出轨的后悔也让她备受煎熬。而她的丈夫,也因为无法从妻子身上得到满足,长期在外面嫖娼。经过李清月长时间的心理疏导和行为治疗,帮助他们解开了彼此的心结,最终,那对夫妻在诊室里相拥而泣,告诉她,他们终于完成了一次完美的、酣畅淋漓的性交,重新找回了婚姻的幸福。
“心理性……障碍吗?”李清月喃喃自语。她一直以为自己的丈夫阿宾早泄是纯粹的生理原因,是身体的缺陷。但刚才那一幕……阿宾在和沐雨、心柔的非插入式性行为中,明明展现出了持久的耐力,甚至可以说,他是在享受那个过程,并没有立刻溃不成军。这说明,他的问题,或许并非出在肉体上。难道……也是这种心理病?一种针对“与妻子插入式性交”的特殊心理障碍?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如藤蔓般疯长。李清月觉得,自己抓住了一个关键。她不是一个会沉浸在背叛感中的普通女人。她决定好好治疗丈夫阿宾。
她走到客厅,对着刚刚从卧室里出来的弟弟李晓峰招了招手。李晓峰还带着一身的汗气,看到姐姐平静的表情,心里有些发虚。
“到书房来一下。”李清月的语气不带任何情绪。
书房里,李清月开门见山。
“刚刚那种非插入式的性行为,或许对治疗你姐夫的早泄有帮助。”
李晓峰愣住了,他没想到姐姐会说这个。
“以后,我可以帮忙设计一些‘绿帽游戏’来刺激和治疗你姐夫。”李清月看着弟弟震惊的表情,眼神锐利如刀,
“但是我有两个要求。第一,阿宾不能和除了我之外的任何女人,进行完整的、插入式的性交。第二,你们每一次进行这种‘游戏’时,都必须叫上我,我需要在场观察。”
李晓峰的表情变得非常古怪。他看着自己的姐姐,感觉她仿佛变成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疯子。不过,这对他来说是天大的好事!有姐姐这个内鬼在,姐夫的贞洁还不是迟早要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至于姐姐那个可笑的要求……他心里冷笑,男女之间情动,干柴烈火,那层禁忌的薄膜一旦被越轨的念头捅破,剩下的就是一插到底的事情了,到那时候,姐姐就算在场,又能阻止什么呢?他立刻点头答应了。
打发走弟弟,李清月拿着一个精致的皮面笔记本和一支钢笔,走进了卧室。阿宾已经手忙脚乱地穿好了衣服,正局促不安地坐在床边。刚才当着自己老婆的面,和她两个弟媳出轨,那份禁忌的快感过后,是无边的愧疚和恐惧。他看到李清月进来,立刻站了起来。
“老婆……对不起……”他的声音干涩而颤抖。
“没事。”李清月笑眯眯地回答,那笑容在他看来比任何愤怒都可怕。她坐到他对面,翻开了笔记本,笔尖在纸上划出轻微的声响。
“我们来聊聊吧,就当是病例访谈。”她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着他,
“我想知道所有细节。比如,刚才沐雨的乳房夹住你的时候,你感觉到的温度、柔软度,和被挤压时的具体感受是怎样的?还有心柔,你为她口交时,她分泌物的味道和流量有什么变化?你是在哪个瞬间感到了最强烈的快感?详细描述一下。”
阿宾感觉自己的头瞬间大如斗。他看着妻子那张求知若渴、仿佛在进行学术研究的脸,汗水从额角滑落。她问得事无巨细,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他刚才所有羞耻而淫靡的感官体验。这真的……不是在找自己秋后算账吗?这种平静的、理性的折磨,比歇斯底里的哭闹要恐怖一万倍。
阿宾涨红了脸,额角的汗珠混杂着愧疚与欲望,沿着紧绷的下颚线滑落。他支支吾吾,像个被老师当场抓住作弊的学生,眼神躲闪,一个字也挤不出来。李清月看着他这副窘迫的模样,那双冷静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诮。她合上笔记本,发出轻微的“啪”的一声,打破了房间里令人窒息的沉默。
“算了,看来光靠问是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数据了。”她站起身,白色的护士服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裙摆下那双被超薄黑色包芯丝连裤袜包裹的修长双腿,在昏黄的床头灯光下泛着一层诱人的、朦胧的光晕。她走到阿宾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弧度,
“既然如此,我亲自来试试你的‘反应阈值’。怎么?”她的声音压低,带着一丝气声,
“你不会现在对着我,又不行了吧?”
“不行”这两个字像一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刺进了阿宾的男性尊严里。刚才的愧疚和恐惧瞬间被一股原始的怒火与情欲所取代。他低吼一声,猛地从床边弹起,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一把将李清月扑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老婆……你好香啊……”阿宾的呼吸灼热而粗重,他埋首在李清月的颈窝,湿热的舌头贪婪地舔舐着她精致的锁骨,一路向下,在她胸前那片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李清月发出一声轻哼,那双穿着黑色丝袜的大长腿顺势缠上了他的腰,丝袜那光滑冰凉的触感与他裤子粗糙的布料摩擦,激起一阵酥麻的电流。
“笨蛋……还没关门呢。”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嗔怪,但缠在他腰上的腿却收得更紧了。
“唔……等一会儿再关……”阿宾含糊地应着,他的手已经急不可耐地探到了李清月的身前。他粗暴地拉开了她白色护士服的拉链,扯开里面纯白色的蕾丝胸罩,一对被压抑已久、丰腴饱满的奶子瞬间弹跳出来,白得晃眼,顶端那两颗娇嫩的乳头因为刺激而迅速挺立,变成了诱人的粉红色。
阿宾的舌头像发现了新大陆,立刻凑了上去。他故意坏心地用舌尖在乳晕周围画着圈,感受着身下女人身体的微微颤抖,温热的鼻息喷在敏感的肌肤上。他一只手的手背若有若无地刮擦着另一边的乳头,另一只手则覆上整个乳房,肆意地揉捏着,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以前我真是个傻子,”阿宾心里想,“放着这么一个绝世宝物不去享用。”
“老婆,我想吃奶。”他的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沙哑。
李清月只觉得下腹一热,一股湿润的暖流从腿心深处缓缓涌出,心理上最后一丝属于医生的冷静防线,正在被这原始的挑逗一点点瓦解。
“……那你吃吧。”
得到许可,阿宾立刻张开嘴,将整个乳头含了进去,舌头、牙齿、口腔内壁并用,或轻或重地吮吸、舔弄。与此同时,他那只作恶的魔手已经顺着护士服的下摆,钻进了连裤袜里,一路向下,摸到了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隔着一层薄薄的棉质内裤,他已经能感觉到惊人的湿热。
“哇,老婆……你这么湿了。”他将内裤的边缘拨到一旁,两根手指毫无阻碍地探了进去。
“啊!”李清月浑身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那从未有过异物侵入的娇嫩肉穴,此刻被丈夫粗壮的手指强行撑开,一种又胀又麻的奇异感觉瞬间传遍四肢百骸。那湿滑紧致的甬道内壁,贪婪地吮吸着他的手指,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阿宾也兴奋到了极点,他飞快地脱下自己的裤子,那根早已硬得发紫、青筋毕露的巨大肉棒弹了出来。他并没有急着插入,而是将火热的龟头抵在李清月穿着黑丝的大腿内侧,开始疯狂地摩擦起来。那光滑的包芯丝材质,在滚烫的肉棒下产生了一种奇妙的阻力与滑腻感,“嘶啦嘶啦”的声音仿佛在给他的欲望火上浇油。他时不时地将龟头向上,隔着黑丝和内裤,重重地顶在李清月那已经泥泞不堪的肉穴上。
李清月被他这种隔靴搔痒般的折磨蹭得浑身发麻,理智全无。
“啊……啊……快……快关门……”她声音破碎地呻吟着。
阿宾坏笑一声,猛地将李清月整个人翻了过来,让她背对自己,然后将她从床上扶起。他从后面紧紧贴着她,让自己的肉棒深陷在她丰腴的臀缝和并拢的大腿之间,双手则重新覆上她胸前那对雪白的奶子,一边揉捏,一边推着她向门口走去。
“老婆,把大腿夹紧点。”他命令道。
李清月羞耻得快要死掉了。每走一步,阿宾就故意用力向前一顶,粗大的鸡巴隔着两层布料,狠狠地研磨着她的大腿根和肉穴,肉体碰撞发出沉闷的“啪嗒”声。她只能咬着唇,发出一连串小猫般的“呜呜”声。这家伙太坏了,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
就在她的手刚刚碰到门把手,门还差一点就要关上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李凌雪清脆又带着一丝兴奋的声音。
“妈妈!你不是叫我最近看着点柳沐雨舅妈吗?我刚刚发现她接了个电话,好像准备要出门了!”
李清月吓得魂飞魄散,她赶紧用身体挡住门缝,只从门后探出一个头,强作镇定地说:
“嗯,做得好。”
她话音刚落,身后的阿宾居然趁此机会,一把将她的黑色连裤袜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起,猛地褪到了膝盖处!
紧接着,那根滚烫、坚硬、湿滑的肉棒,再也没有任何阻隔,直接贴上了她同样光滑、湿润的大腿内侧,龟头更是精准地挤进了她肥嫩的阴唇之间,在那片已经泛滥成灾的肉穴外侧疯狂地摩擦、滑动!
“啊——!”李清月再也忍不住,一声尖锐而高亢的叫声脱口而出。肌肤相亲的极致快感,混合着被发现的巨大恐惧,像一道闪电瞬间贯穿了她的全身。
“妈妈你怎么了?”李凌雪在门外关切地问。
“没……没事!你快去拦住柳沐雨,我们……我们马上就过来!”李清月用尽全身力气喊道。
阿宾发现,直接用光滑的大腿进行腿交,那温热柔腻的触感,远比隔着丝袜要舒服百倍。他低吼一声,腰部用力一送,那硕大的龟头便挤开了湿滑的穴口,插进去了寸许。
“呜……呜呜……”李清月双腿一软,整个人瘫倒在阿宾怀里,一股热流从子宫深处喷涌而出,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她高潮了。她用最后的力气,在他耳边喘息道:
“给……给你……两分钟……速……速战……速决……”
“两分钟?瞧不起谁呢?”阿宾轻笑一声,却体贴地抽出了龟头。他一边帮着浑身瘫软的李清月整理好被扯得一塌糊涂的衣服,把连裤袜重新拉好,一边乘机在她仍然泛着潮红的身体上到处揩油。最后,他拦腰将她抱起,向门外走去,一只手还不老实地在她穿着黑丝的小腿上爱不释手地抚摸着。
第十九章 配型 H
正午的阳光透过客厅的落地窗,在地板上切割出明亮温暖的矩形光斑,空气中浮动着细小的尘埃,一切显得宁静而慵懒。这份宁静被玄关处传来的开门声打断。身穿宽松条纹病号服的阿宾和一袭紧身护士服、腿上包裹着细腻黑丝连裤袜的李清月,几乎是同时拦住了想要出门的柳沐雨。
柳沐雨的神情憔悴,眼圈微微泛红,显然是哭过。她换上一件显得有些凌乱的白色T恤,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失魂落魄的气息。
李清月率先打破了沉默,她交叠着双臂,倚靠在沙发边上,包裹在黑色丝袜下的修长双腿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
“沐雨,你不是已经把你妈妈拉黑了吗?怎么又跟她联系上了?”
柳沐雨的身体轻轻一颤,她抬起头,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在回忆着什么痛苦的画面。她的声音沙哑,带着压抑的哽咽:
“妈妈在电话里……她一直在哭,她说……‘我没能保护好你……可是,他毕竟是你爸爸啊……’”
说到最后,柳沐雨的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滑落,沿着她苍白的脸颊滴落在地。她陷入了亲情与憎恨交织的道德困境中,痛苦不堪。
看到她这副模样,李清月眼中的锐利瞬间化为柔和。她凑到身旁的阿宾耳边,温热的气息吹拂着他的耳廓,声音轻柔得如同羽毛:
“快去,去安慰一下沐雨。”
阿宾愣住了。他看了一眼脆弱的柳沐雨,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李清月。当着自己老婆的面去拥抱另一个女人,这……这怎么都感觉不太对劲。他的脸上写满了犹豫和为难。
李清月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她对他投去一个充满鼓励和肯定的眼神,那眼神清澈而坚定,不带一丝杂质,仿佛在说:“去吧,相信我。”
得到了妻子的首肯,阿宾不再迟疑。他大步上前,一把将还在颤抖的柳沐雨揽入怀中。病号服宽大的袖子拂过她的手臂,带来一丝属于他人的温度。阿宾的手掌很大,带着粗糙的暖意,轻轻地放在柳沐雨的后脑勺上,安抚性地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
“我知道,这事对你来说太难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股让人安心的力量。
“如果你真的讨厌你爸爸,那就拒绝,没有人可以强迫你。”
柳沐雨在他怀里,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和皂角混合的气味,混乱的心绪奇迹般地平静了些许。她抬起泪眼婆娑的脸,声音依旧带着鼻音:
“我……我想去见一下妈妈……但是配型的事情,我还是得再考虑一下。”
一直静观其变的李清月走了过来,她的话语干脆利落,不带一丝犹豫:
“那就去配型吧。”
阿宾惊讶地抬起头,望向自己的妻子,眼神里充满了不解。
“一切有我呢。”
李清月给了他一个安抚的微笑,然后再次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快速地说了一句:
“柳航言已经被那个不孝子柳文杰接出院了。”
这个消息让阿宾瞬间明白了李清月的用意。而柳沐雨,此刻心中充满了对阿宾和李清月的感激。这份理解和支持,是她此刻最需要的东西。情感上涌,她从阿宾怀里退开半步,仰起脸,踮起脚尖,本能地想亲吻阿宾的脸颊以表达自己的谢意。
然而,就在两人的嘴唇即将触碰的瞬间,柳沐雨的动作猛地僵住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随即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李清月才是阿宾的妻子!她像是受惊的小鹿,猛地收回了身体,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双手无措地垂在身侧,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李清月看着她窘迫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她没有说话,而是迈开被黑丝包裹的长腿,上前一步,伸出纤细的手臂,一把将惊慌失措的柳沐雨拉入自己怀中。
下一秒,在柳沐雨和阿宾都始料未及的情况下,李清月低下头,精准地吻住了柳沐雨那微张的、柔软的唇瓣。
这根本不是一个安慰的吻。李清月的吻带着强烈的侵略性,她的舌头灵巧地撬开柳沐雨的齿关,像一条湿滑而火热的蛇,猛地钻进她的口腔。
“唔……!”
柳沐雨的大脑彻底宕机。她只能感觉到一条陌生的、带着清甜香气的软舌在自己的嘴里横冲直撞,挑逗着她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香舌,勾着它,卷着它,肆意地搅动着。津液交换间,“咕叽……咕叽……”的湿滑水声在两人紧贴的唇间暧昧地响起。
与此同时,李清月另一只空着的手也没有闲着。她那戴着白色蕾丝手套的手,带着一丝冰凉的触感,悄无声息地滑进了柳沐雨宽大的T恤下摆,精准地覆上了她胸前那对饱满柔软的奶子。隔着一层薄薄的胸衣,她手指灵活地揉捏着,指腹甚至能感受到那顶端因刺激而倏然挺立的乳头轮廓。
站在一旁的阿宾看得目瞪口呆。眼前的一幕对他造成了巨大的视觉和心理冲击。自己的妻子,穿着性感诱惑的护士服,正抱着另一个美女深吻,手还在对方衣服里揉搓着她的胸部……两个同样美丽的女人,一个强势主动,一个被动承受,唇舌交缠,画面香艳到了极点。一股难以言喻的羡慕和燥热从他小腹升起,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身穿病号服的身体,某个部位正在不受控制地苏醒。我也想加入啊……这个念头在他脑海里疯狂叫嚣。
这个漫长的吻终于结束。李清月松开已经腿软的柳沐雨。柳沐雨靠在李清月怀里大口喘息着,她的双颊布满了诱人的潮红,眼神迷离,水光潋滟,舌头因为过度的刺激而阵阵发麻。她望着李清月的眼神里,充满了迷恋和一丝茫然。
阿宾看着这一幕,感觉自己的头顶仿佛冒出了青翠的绿光。
李清月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转过身,脸上带着恶作剧成功的俏皮笑容,她伸出手指,勾起阿宾的下巴,然后踮起脚,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让你尝尝,沐雨妹妹的味道……甜不甜?”
她的声音充满了挑逗,将刚刚从柳沐雨口中掠夺来的津液,尽数渡给了自己的丈夫。
那混合着两个女人香气的唾液瞬间点燃了阿宾心中积压的欲望和一丝作为男人的不甘。他要重振夫纲!
阿宾猛地化被动为主动,一把搂住李清月的腰,舌头凶狠地反击,试图卷住妻子的舌头,夺回主导权。
然而,李清月却咯咯一笑,毫不慌乱。她的舌尖如同滑不留手的灵蛇,轻巧地从阿宾的纠缠中脱出。同时,她反手扣住了阿宾的后脑勺,不让他有任何退缩的机会。下一刻,她的舌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长驱直入,直接顶进了阿宾的喉咙深处,肆无忌惮地搅动起来。
“唔嗯……!”
阿宾瞬间被这股强烈的刺激吸得头皮发麻,喉结不受控制地疯狂滚动。“咕叽……咕叽……”的水声比刚才更加响亮,他甚至来不及吞咽,只能将混杂着自己和妻子,甚至还有柳沐雨味道的唾液,大口大口地咽下肚,强烈的窒息感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李清月一边用深吻彻底压制着他,一边伸出手,隔着他那层薄薄的病号服裤子,准确地握住了他早已硬挺起来的肉棒,不轻不重地捏了捏。
这双重刺激让阿宾彻底溃败。他所有的反抗都化为了徒劳,身体软了下来,舌头只能无力地任由妻子在自己的口腔里攻城略地,玩弄于股掌之间。他的脑子里、喉咙里,全都是李清月霸道而香甜的气息。
不知过了多久,李清月才心满意足地松开了他。她舔了舔自己水润的红唇,看着丈夫被自己吻得七荤八素、眼神迷离的样子,满意地笑了。
“我和沐雨先走了,老公你好好休息。”
说完,她拉起还处在迷糊状态的柳沐雨,姿态优雅地转身离开了客厅,只留下一个穿着黑丝连裤袜的完美背影。
阿宾站在原地,喘着粗气,手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仍在发烫的嘴唇。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病号服下高高支起的帐篷,那根硬得发烫的肉棒正精神抖擞地宣告着它的存在。客厅里还残留着两个女人的香气,可她们人已经走了。最终,他只能带着满身的欲望和一丝哭笑不得的无奈,一个人默默地走回了卧室。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切过医院后花园的铁艺围栏,将斑驳的树影投在鹅卵石小径上,像撒了一地碎金。夏天的风裹挟着槐花微甜的香气,在空气中轻轻荡漾,远处孩童的嬉笑声、鸟雀的啁啾与手机游戏激烈的音效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介于宁静与喧嚣之间的韵律。花园一角,两张折叠椅并排而放,阿宾穿着洗得蓝白条纹病号服,袖口卷至肘部,露出手臂上尚未褪尽的淤青。他倚着椅背,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女儿李凌雪身上——她扎着双马尾,穿着鹅黄色连衣裙,正和隔壁那个扎丸子头的小女孩并肩坐着,两人捧着同一部平板,指尖在屏幕上飞快敲击,嘴里还激动地喊着“大招!大招!快放!”屏幕光影在她们脸上跳跃,时明时暗,映出青少年特有的专注与亢奋。
阳光落在阿宾的眉骨上,勾勒出他眼下淡淡的青影。他微微眯眼,嘴角浮起一丝极淡的笑意,可那笑意未达眼底,便被某种沉郁压了下去。就在这时,一阵轻盈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淡淡的茉莉香皂气息——是许心柔来了。她已换下护士服,穿了件米白色的棉质家居裙,发丝微湿,松松挽起,耳后还沾着一滴未擦干的水珠。
“阿宾哥哥,饿了吧?”她声音软糯,带着几分刻意的娇嗔,“快去吃饭啦。不用管小雪,她刚才偷偷摸摸吃了鸡腿和羊排,现在肚子圆滚滚的,连游戏都坐不稳了。”她一边笑说着,一边伸手去扶他的手臂,指尖刚触到他袖口的布料,却被他轻轻一避,躲开了。
阿宾撑着膝盖慢慢站起,动作虽缓却坚定:“不用了,我能走。”
许心柔的手僵在半空,像被风冻住的花瓣。她缓缓收回手,指尖微微发颤,笑意凝固在唇角,眼底却骤然掠过一丝火光。她盯着他的背影——那件病号服后背还留着一道血迹,像一道沉默的伤疤。她咬了咬下唇,声音陡然冷了几分:“上午还射在我嘴里,现在倒装起好男人来了?躲什么?怕人看见?”
阿宾脚步一顿,没有回头。风从花园深处吹来,掀起他衣角,也吹乱了许心柔额前的碎发。她盯着他挺直的脊背,忽然笑了,笑声轻得像羽毛落地,却藏着尖锐的刺:“行啊,你不让碰,我偏要碰。饭桌上,我要你尝尝什么叫‘假正经’的代价。”
餐厅里,水晶吊灯洒下温暖而明亮的橘色光晕,将长长的红木餐桌映照得油光发亮。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香气,混杂着一丝许心柔身上高级香水的淡雅芬芳。阿宾穿着一身宽松的蓝白条纹病号服,坐在餐桌主位旁,而他的小舅子李晓峰则坐在对面,正专注地翻阅着一叠厚厚的商业文件,对周遭的一切都显得心不在焉。
这种诡异的安静让阿宾感到一阵莫名的尴尬。他偷偷瞥了一眼身旁的许心柔,她坐下来的时候,那丝质家居长裙领口恰到好处,隐约能窥见胸前那道柔润的沟壑。裙子的质地柔软贴身,将她凹凸有致的成熟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她似乎察觉到了阿宾的目光,一双妩媚的桃花眼转了过来,与他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她的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笑意里带着几分戏谑,几分埋怨,阿宾立刻想起了上午在卧室里,她跪在他床边,吞下自己滚烫精液时那满是挑衅与顺从的复杂眼神。
“饭菜不合胃口吗?阿宾哥哥。”她的声音娇媚入骨,像羽毛一样轻轻搔刮着阿宾的耳膜。
“不是,我伤口疼,动作不能太大了,慢慢吃呢。”阿宾找了个蹩脚的借口,低头用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不敢再看她那双仿佛能勾魂摄魄的眼睛。
“真的吗?那让心柔来喂阿宾哥哥吧。”她故作关切地说着,声音里透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强势。
“不用了,不用了……”阿宾连声拒绝,只觉得脸颊有些发烫。
然而,对面的李晓峰却在这时抬起了头,大大咧咧地开口了:
“姐夫,心柔喂阿宾吃饭呢,没事,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气!”
有了未婚夫的“圣旨”,许心柔的胆子更大了。
“阿宾哥哥,先尝尝这个排骨。”话音未落,她竟然真的站起身,端着碗,袅袅婷婷地绕过桌角,在阿宾身旁的空椅子上施施然坐下。一股浓郁的女人幽香瞬间将他包围,让他心神一荡。她夹起一块烧得油亮软糯的排骨,不由分说地塞进了他的嘴里。
“阿宾哥哥,好吃吗?”她凑近阿宾的耳边,吐气如兰地问道。
也就在这一瞬间,阿宾感觉到桌子底下,有什么东西正隔着他宽大的病号服裤腿,轻轻地摩挲着他的小腿。那触感顺滑、冰凉,带着一种奇特的弹性,是……丝袜!
阿宾心中猛地一惊,一股燥热的电流从脚踝瞬间窜遍全身。是许心柔的脚!她那只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脚,不知何时已经脱掉了拖鞋,像一条灵活的蛇,钻进了他的裤管里。
那只淫荡的小脚被一层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紧紧包裹着,脚型秀美而丰腴。隔着布料,阿宾都能想象出丝袜下面那柔嫩的肌肤、圆润的脚趾和精致的脚弓。她的脚趾在他小腿的肌肉上不轻不重地画着圈,那细密的包芯纤维摩擦着阿宾的皮肤,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一股被禁锢了一整天的、混合着皮革、汗水和女人体香的闷骚气息,从阿宾的裤管里丝丝缕缕地溢散出来,钻进他的鼻腔,疯狂地刺激着他那对丝袜美足极度痴迷的神经。
“嗯……很好吃。”阿宾的声音变得干涩而僵硬,心里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只能机械地咀嚼着口中的排骨,用以掩饰自己快要失控的呼吸。
阿宾的顺从似乎取悦了她。许心柔的胆子愈发大了起来,桌子下的动作也变得更加露骨。她竟然将另一只同样穿着肉丝小脚也抬了起来,直接就那么明目张胆地放到了他的大腿上,正对着他那已经开始骚动不安的下体。
这一下,阿宾感觉自己仿佛被点燃了。那只肉感十足的丝袜脚掌,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紧紧地压在他的肉棒上。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脚弓的弧度,感受到她脚心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她用脚掌缓缓地、带着十足挑逗意味地碾磨着阿宾的分身,那动作分明就是在模拟最原始的抽插。
阿宾的大脑一声轰鸣,下身的肉棒再也无法抑制,猛地挺立起来,将宽松的病号服和内裤顶起一个高高的、无比显眼的帐篷。
许心柔的脚掌清晰地感受到了阿宾那滚烫坚硬的变化,她抬起眼帘,看着他那窘迫又带着情欲的脸,和下方那夸张的凸起,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狡黠的坏笑,喉咙里发出一声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猫儿般的 “吃吃” 轻笑。
她的一只手依然优雅地夹着饭菜,仿佛一个贤惠温柔的妻子,而另一只手却悄无声息地滑落到桌下,像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悄悄地探入了阿宾那毫无防备的病号服裤腰里。
冰凉的指尖瞬间触碰到了阿宾那被布料包裹着的、滚烫坚硬的肉棒。他浑身猛地一颤,整个人都僵硬了,连呼吸都仿佛要停止了。那巨大的反差感让他几乎快要窒息。
许心柔的指尖隔着最后一层棉质内裤,轻柔地在阿宾那饱胀的龟头上画着圈,动作轻缓却充满了极致的撩拨。马眼处早已被刺激得分泌出晶莹的清液,将内裤前端濡湿了一小片,也让她的指尖变得更加滑腻。
“阿宾哥哥,张嘴。”她的声音依旧甜腻,又将一块沾着酱汁的肉块喂到阿宾的嘴边。她的眼神却毫不避讳地在他的脸和他的下体之间来回逡巡,那眼底闪烁着的,是捕食者看到猎物时兴奋而狡黠的光芒。
阿宾像个木偶一样机械地张开嘴,将食物吞下,味同嚼蜡。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向下腹部冲去,理智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
而许心柔却得寸进尺,她的手指灵巧地勾开阿宾内裤的边缘,没有丝毫犹豫地将阿宾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狰狞的肉棒从束缚中彻底解放了出来。
“啵!”一声轻响,那因过度充血而显得异常粗壮的硕大龟头猛地弹了出来,暴露在餐桌下微凉的空气中。紫黑色的头部涨得发亮,上面盘踞的青筋如虬龙般暴起,顶端的马眼正一张一合地淌着淫靡的汁水,在昏暗的桌底闪烁着湿漉漉的光。
许心柔那只带着凉意却又因阿宾的肉棒滚烫而迅速升温的柔软手掌,紧紧地包裹住他那根跳动不休的欲根,指腹清晰地感受到肉棒表面湿滑的黏液。她的指尖轻轻地摩挲着龟头顶端的马眼,那里不断分泌出晶莹的液体,将她的指腹浸润得更加滑腻。
在她那件米白色丝质家居长裙的掩映下,她那双白皙修长的肉丝大腿,此刻正悄无声息地,带着一种蓄谋已久的淫荡,缓缓分开。那双腿,被一层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紧密地包裹着,包芯纤维在小腿肚上绷出紧实而诱人的肌肉线条,膝盖骨的轮廓在丝袜下若隐若现。阿宾清楚地看到,那丝袜在她的膝窝处,因肌肤的褶皱和腿部的弯曲而微微堆叠,形成了一个天然的、柔软的陷阱。
她微微抬起臀部,调整了一个坐姿,那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在进行一场精心准备的仪式。下一秒,一股极致的柔软和温热,伴随着丝袜特有的摩擦触感,瞬间将阿宾的肉棒死死困住——阿宾的欲根,已经直抵她的肉丝膝窝。
“嘶……”阿宾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声带因剧烈的刺激而发出破碎的呻吟。膝窝的皮肤,本就细嫩而柔软,此刻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色丝袜,却像是被放大了千百倍的触感。那极致的柔软,那因血液循环而微微发热的体温,以及丝袜包芯纤维特有的绷紧与弹性,瞬间包裹住阿宾的肉棒。一种湿润而又干涩的、摩擦力恰到好处的触感,让阿宾全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一股电流从下体直冲脑门,酥麻得他骨头都要散架了。
那哪里是一个普通的膝窝?分明就是一个湿软的、淫荡的陷阱,正张开双腿,将阿宾的欲望死死吸住,不允许阿宾有一丝一毫的逃脱。那丝袜的包芯纤维,在他肉棒的表面来回摩擦,每一次刮擦,都像是在阿宾敏感的神经末梢上,点燃一簇又一簇的小火苗,然后任由它们燎原。
许心柔的膝盖开始有了动作。她慢慢地、带着一种近乎邪恶的玩弄,用她那被丝袜包裹的膝盖窝,开始夹弄阿宾的肉棒。她并非只是单纯地夹紧,那动作充满了变化和节奏。她那弧度优美的膝盖骨,先是轻轻地、带着一层薄薄的丝袜摩擦感,小心翼翼地刮擦着他那紫黑色的龟头。龟头表面的神经最是敏感,那轻微的刮弄,便让他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
紧接着,她的膝窝软肉又会紧紧地包裹上来,将阿宾的龟头和部分肉棒吞噬其中,然后有节奏地收紧、放松,如同一个淫荡的嘴巴,带着一层湿滑的薄膜,贪婪而有耐心地吮吸着阿宾的肉棒。
他喉咙里溢出细碎的、被极力压抑的呻吟,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快要融化了,那种被她丝袜大腿玩弄的快感,远超他想象中任何一种性爱体验。
这简直就是为阿宾这种丝袜恋足狂量身定制的顶级折磨与享受。丝袜的独特气味,被体温和摩擦加剧,闷在桌子下方的狭小空间里,变得愈发浓郁、愈发销魂。那是混合了她女性体香、汗液的咸湿、以及包芯纤维所特有的那种略带化学味的闷骚气息,却在阿宾的鼻腔里,演绎成最极致的催情剂。
阿宾挣扎着,想要低下头,看清那令人沉沦的画面,却又不敢做得太过明显。他只是努力向下瞟去,视线模糊中,许心柔的米白色丝质长裙,被她刚才调整坐姿和腿部动作的拉扯,微微上掀,露出更多白皙如玉的大腿。那膝盖处,隐约泛着一丝情欲的潮红,细密的汗珠在丝袜光滑的包芯表面上,折射着吊灯昏黄的光芒,显得异常诱人。那双腿,在丝袜的束缚下,曲线被勾勒得更加完美,每一寸肌肤都似乎在散发着成熟女人特有的诱惑。
阿宾的余光瞥向对面。李晓峰此刻正背对着他们,他的身体有些僵硬,仿佛正在努力维持着一个看手机的姿势。然而,许心柔的目光却比阿宾锐利得多,她那双带着媚意的桃花眼,在夹弄着阿宾的肉棒的同时,却也若有似无地瞟了一眼李晓峰。她注意到,李晓峰的另一只手,在阿宾看不见的桌下,正悄悄地伸进了裤裆,手指在里面不安分地动着。那动作虽然隐蔽,却带着一种难以抑制的急促与紧张,显然,阿宾的小舅子也正在偷偷地撸动他的肉棒,被这弥漫在空气中,以及桌下那肉体与丝袜摩擦的淫靡气息所引诱,被他们之间这种隐秘而露骨的互动,撩拨得欲火焚身。
许心柔似乎得到了某种默许或者说鼓舞,她的肉丝腿交动作开始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她那双被丝袜紧紧包裹的肉腿,仿佛化作了两扇强劲的闸门,将阿宾的肉棒夹得死死的,每一次收紧,都让他的肉棒在柔软与坚硬的反复挤压中颤抖不已。那不再是温柔的玩弄,而是带着一丝凶狠的、要把他的精液榨干的意味。
她的小腿肚肌肉因发力而绷紧,隔着那层薄薄的肉色丝袜,清晰的肌肉线条在昏暗中显得格外充满力量。她的丝袜小腿,带着一种毫不留情的强势,轻轻地、却又精准地蹭过阿宾龟头最敏感的部位,然后又滑向他被汗水浸湿的囊袋,那种酥麻感,伴随着丝袜的细微摩擦,直冲阿宾的脑门,让他几乎要眼前发黑。
“阿宾哥哥,好吃吗?还要不要我喂阿宾啊?”许心柔的声音,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媚意和挑衅,却又维持着一副贤惠的姿态。她一边用膝窝将阿宾的肉棒夹弄得欲仙欲死,一边又将一块蘸着浓稠酱汁的排骨,送到阿宾的嘴边。那肉块的香气,混合着她腿部和丝袜的闷骚气息,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混乱与刺激。
阿宾的眼睛有些迷离,瞳孔因快感而微微放大,视线早已模糊。阿宾艰难地、顺从地张开嘴,那块带着许心柔体温的肉块,连同她手指上沾染的一丝饭菜香气,一并被阿宾吞入腹中。他的肉棒在她的肉丝膝窝里,被夹得生疼,却又舒服得让阿宾几乎想不管不顾地呻吟出来。
阿宾感觉一股热流,一股无法遏制的欲望,正从他的睾丸深处向上涌动,精液已经涌到了龟头的马眼处,在马眼与丝袜的摩擦中,仿佛随时可能“噗嗤”一声,喷射而出,将那层包裹着她淫荡美腿的肉色丝袜,浸湿一片。
餐桌下的昏暗空间,此刻已被阿宾肉棒与许心柔丝袜膝窝摩擦产生的热气,以及阿宾急促的喘息声所充斥。许心柔的肉丝膝窝,早已不再是单纯的夹弄,它此刻更像是一个淫荡的磨盘,带着一层薄薄的、湿滑的包芯丝袜,不知疲倦地、有节奏地研磨着阿宾的肉棒。每一次研磨,都伴随着膝盖骨对阿宾冠状沟的精准压迫。
阿宾感觉到,她那圆润的膝盖骨,隔着那层带着体温的肉色丝袜,先是带着一丝轻微的硬度,精准地撞击、压迫着他敏感至极的冠状沟。那一下下,犹如钝器敲击,却又带着丝袜的柔韧与滑动,让阿宾全身的神经都为之一紧。
随后,膝窝那堆叠着柔软脂肪的内侧软肉,便会如同拥有生命般,瞬间紧紧地包裹住阿宾被撞击得有些胀痛的龟头和冠状沟。每一次包裹,都伴随着肌肉的收缩与丝袜的绷紧,像是一张贪婪而又淫荡的嘴巴,想要将阿宾肉棒中的精液彻底榨取出来。
她的两瓣大腿内侧,那被肉色丝袜紧紧束缚着的、温热而湿滑的肉壁,此刻更是将阿宾的肉棒死死夹住。那紧致的包裹感,完美模拟着最淫荡、最饥渴的肉穴,每一次挤压,都让他感到自己仿佛正被一具活生生的、湿热的肉体所吞噬。
阿宾甚至能感受到那层丝袜在肉壁与他肉棒之间,因极致的摩擦而产生的微小震动,以及包芯纤维被汗液浸润后,变得愈发紧绷和滑腻的触感。
阿宾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喉咙深处的撕裂感,每一次呼气都如同破风箱般粗重。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快被这双淫荡的肉丝腿榨干了,汗珠从额角滚落,沿着他的脸颊滑下,滴落在餐桌下的地板上,发出极其轻微的“啪嗒”声,却在此刻显得格外清晰。
阿宾的双手死死地抓住桌子边缘,桌角坚硬的触感,勉强支撑着阿宾摇摇欲坠的理智。他的内心深处,有着微弱的挣扎,那是道德的谴责与理智的呼喊,但阿宾的身体,却诚实地、甚至有些贪婪地,享受着这极致的、禁忌的快感。
许心柔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得逞而又充满魅惑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女人独有的狡黠与自信,以及对眼前男人欲望的掌控。她的目光,在阿宾被丝袜膝窝紧紧包裹的肉棒和那因快感而扭曲的脸上来回流转。她清晰地感受到,肉丝膝窝里阿宾的肉棒正在剧烈地跳动着,血管仿佛随时都会爆裂开来。她知道,阿宾已经快到极限了,那精液,正积蓄在龟头顶端,等待着一个爆发的契机。
于是,她那双被丝袜包裹的膝窝,收得更紧了,几乎要将阿宾的肉棒彻底碾碎。她的小腿肌肉也绷得更直,优美的肌肉线条在丝袜下绷出诱人的弧度,每一次紧绷,都伴随着那层肉色丝袜与阿宾肉棒表面一下下地摩擦。那摩擦,带着一种湿滑的黏腻感,仿佛要将阿宾的皮肤也一并剥离。
“阿宾哥,你怎么不说话啊?是不是我喂得不好啊?”她故意娇嗔着问,声音里带着三分无辜,七分挑逗。那嗓音,在阿宾耳中听来,简直像是裹着蜜糖的毒药,甜腻而又致命。她那双带着媚意的桃花眼,在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却又带着一丝挑衅地,若有似无地瞟了一眼李晓峰的背影。那一眼,饱含深意,仿佛在宣告着某种无声的胜利。
坐在对面的李晓峰,身体在她发出娇嗔的那一刻,微微颤抖了一下。那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被许心柔那充满暗示的声线,以及餐桌下肉体与丝袜摩擦的淫靡声响所激。他显然听到了许心柔的话语,也感受到了这股弥漫在空气中,近乎凝滞的暧昧氛围。他放在裤裆里的手,加快了撸动肉棒的动作,一声声急促的“啪啪啪啪啪啪”的拍打声,虽然被他努力压抑在裤子里,却依然清晰地传入阿宾和许心柔的耳中。那声音,带着一种隐秘的、卑微的、却又无法抑制的欲望。
许心柔的目光,在阿宾的脸上停留了一瞬,带着轻蔑,却又充满了胜利者的满足与得意。她那紧致的肉丝膝窝,在阿宾肉棒最极致的快感时刻,达到了巅峰。她的双腿肌肉紧绷,丝袜下的肌肤因充血而泛着潮红,每一次收缩,都像是要将阿宾的精液彻底吸干。
就在这时,阿宾裤子口袋里的手机,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震动。阿宾强忍着下体被极致摩擦的剧痛与快感,勉强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屏幕——那是李清月的微信消息:“老公,小雪吃饭了吗?你也要好好吃饭,早点好起来。”
短短几句话,却如同当头棒喝,瞬间将阿宾从欲望的深渊中拉扯回来。妻子的温柔与关怀,如同一盆冰水,彻底浇灭了他脑海中所有淫靡的火焰。一股铺天盖地的愧疚,如潮水般涌上阿宾的心头。自己的妻子,她还在外面奔波劳碌,而他,却和她的弟媳在这里,光天化日之下,进行着如此苟且的勾当。阿宾感到自己的脸颊火辣辣地烧着,仿佛被无形的手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阿宾几乎是咬着牙,下定了决心。他猛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那种肉棒被肉丝膝窝极致挤压的痛楚与快感,在愧疚感的冲击下,变得微不足道。他顾不得那黏腻的快感,猛地从餐椅上起身,他的肉棒,带着一丝被挤压后的肿胀与湿滑,从许心柔那紧致的丝袜膝窝中,带着一丝不舍地、却又无比迅速地抽离出来。
阿宾甚至能感受到,在肉棒抽离的那一刹那,许心柔的腿部肌肉,以及那层薄薄的肉色丝袜,因自己的突然抽离而产生了一阵轻微的、仿佛还在回味着他的余温般的抽搐。
那抽搐,在阿宾的感知中,更像是一种无声的挽留与控诉。他不敢再看许心柔一眼,更不敢去看李晓峰那依然僵硬的背影。他只能像一个被抓包的窃贼一般,狼狈不堪地,几乎是逃命般地,头也不回地跑向卧室。
第二十章 擦身1 H
天色正一点点沉入浓稠的墨色之中,夕阳最后的余晖被高楼的剪影切割得支离破碎,只剩下几抹暗淡的紫红色顽固地挂在天边。卧室内的灯光早已亮起,柔和的暖黄色光线倾泻而下,将房间内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暧昧不明的色调。
房门被轻轻推开,李清月独自一人走了进来。她身上那件洁白的护士服被裁剪得极为合身,紧紧包裹着她成熟丰腴的身体,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腰肢纤细,与饱满的胸部和圆润的臀部形成了夸张的对比。护士服的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部,其下便是被一层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双腿,黑色的丝线紧紧绷在细腻的肌肤上,从脚踝一路向上延伸,最终消失在裙摆的阴影深处,引人无限遐想。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轻微而规律的“哒、哒”声,每一步都像踩在人的心跳上。
她走到阿宾卧室床头,脸上带着一丝微妙的、混合着疲惫与快意的笑容。
“医院的配型结果出来了,完全符合,柳沐雨的妈妈当时可开心了。”她一边说,一边当着阿宾的面脱下护士服,换上睡袍,阿宾眼睛都看直了。
“但是呢,我们陪她去肾内科的时候,她才发现柳航言已经办了出院手续。电话也打不通,联系不上人了。啧,”李清月停顿了一下,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自己涂着淡彩唇釉的嘴唇,眼中闪过一抹恶作剧般的光芒, “她当时那个绝望的表情,真应该拍下来给你看看。”
“结果啊,她当场就晕倒了,现在柳沐雨在家里照顾她呢。”李清月说得云淡风轻,仿佛在讲述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故事。
阿宾闻言,脸上立刻露出了担忧的神色,他从床上撑起半个身子。
“那……要是再联系上柳航言,沐雨她……她不就要被逼着去捐肾了?”
“放心吧,联系不上的。”李清月走到他面前,俯下身,一股混杂着消毒水和她身上独有体香的气息扑面而来。 “柳航言那个大孝子柳文杰,在外面欠了一屁股的债,担保人写的可都是他父母。他们两夫妻现在手机都不敢开机,而且今天出院的时候,手机就被柳文杰抢走直接卖钱了。”
阿宾的脸上写满了震惊,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妻子。
“老婆,这些……你怎么都知道?你派人跟踪他们一家了?”
“是啊,找人调查了一下。”李清月承认得干脆利落,她伸出一根涂着粉色指甲油的食指,轻轻勾起阿宾的下巴,指尖冰凉的触感让他不由得一颤。 “柳文杰已经把他爸妈丢到一家公立养老院了,那地方可没有透析设备。那个老登,活不了多久了。”她的声音轻柔,但话语里的内容却冰冷得像手术刀。
说完,她直起身,指尖从阿宾的下巴滑过,带起一阵酥麻的痒意。
“我先去洗个澡,等会儿过来帮你洗。”她的眼神变得迷离,声音也带上了一丝沙哑的魅惑。
“好呀好呀!”阿宾的脸上立刻被兴奋点燃,他迫不及待地开始脱下自己身上宽大的病号服。
李清月看着他猴急的样子,轻笑了一声,伸出手指在他微微隆起的小肚子上弹了一下,软肉微微颤动。
“想什么呢?你身上的伤口还不能碰水,只能帮你擦一下。”她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印着可爱熊猫图案的蒸汽眼罩, “戴上这个,乖乖躺好。我一会儿就来。”
然而,李清月并没有走向浴室,而是转身在不远处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她并没有开灯,任由自己被房间的阴影包裹。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竟然要亲手安排别的女人,和自己的丈夫做这种事情。但她又不断地在心里安慰自己,这是为了治疗丈夫,是为了他们未来的“性福”。一想到丈夫将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另一个陌生的女人抚摸、进入,一种奇异的、混杂着背叛与刺激的兴奋感就从她的小腹深处猛地升起,像一股电流般窜遍四肢百骸。一股燥热的暖流在下体汇聚,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内裤的布料正被缓缓渗出的淫水濡湿。她颤抖着手指,拿出手机,点开与李晓峰的对话框,艰难地打出几个字:“计划开始。”
几乎就在信息发出的同时,卧室的门被无声地推开一条缝。许心柔端着一盆温热的水走了进来,她身上只穿着一件丝质的睡袍,松松垮垮地系着腰带,随着她的走动,袍子的下摆时开时合,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春光。而门外,李晓峰的身影如同一尊雕像,僵硬地贴在墙壁上,眼睛死死地盯着门缝里那片被灯光照亮的区域。
阿宾戴着温热的蒸汽眼罩,视觉被完全剥夺,听觉和触觉却变得异常敏锐。他感到有人走近,空气中传来一股与妻子不同的、清甜的馨香。
“老婆,你来啦?”他半梦半醒地喃喃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的满足。
许心柔没有回答。她俯下身,温热的呼吸轻轻喷洒在阿宾的耳畔。她的动作轻柔得像羽毛滑过,小心翼翼地解开他病号服的带子,将上衣褪去,露出他算不上健壮但线条匀称的上半身。她的指尖带着一丝微凉,轻轻地在他的皮肤上游走,从锁骨,到胸膛上那两颗小小的凸起,然后是平坦的腹部,最后停留在他的腰间。那纤细柔嫩的手指仿佛带着电流,所过之处,都让阿宾的皮肤泛起一阵战栗。
终于,那只带着试探与渴望的手,缓缓向下,隔着薄薄的裤子,轻轻地覆盖在了阿宾那已经半勃的下体上。她没有立刻进行更深入的动作,只是用掌心贴着那里的轮廓,轻轻地、画着圈地揉搓着。
阿宾此刻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毫无察探,那片温热的蒸汽眼罩彻底隔绝了他的视线,让他沉浸在一片温暖的黑暗中。他只是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满足的呻吟,身体无意识地微微扭动了一下,似乎将这陌生的、带着侵略性的触摸,当成了妻子睡前温柔的擦拭。
门外,李晓峰的身体已经僵硬得像一块石头。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狂乱跳动的声音,“咚!咚!咚!”,一下下撞击着他的胸腔。耳边是他自己粗重得快要无法压抑的呼吸声,以及从门缝里隐约传来的,许心柔那带着痴迷与兴奋的、细微的喘息。他感觉到一股滚烫的热流直冲脑门,让他头晕目眩,而他裤裆里的那根硬屌,早已不自觉地挺立起来,坚硬如铁,顶着布料,叫嚣着想要破笼而出。他死死地抠着墙壁,指甲几乎要陷进墙皮里,才能勉强克制住自己冲进去的欲望。
沙发上,李清月透过昏暗的光线,死死盯着病床上的那一幕。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沙发的扶手里,黑丝包裹下的大腿肌肉紧绷。那个只属于她一个人抚摸、亲吻、吞咽的私密部位,此刻正被另一个女人隔着布料肆意玩弄。而她的丈夫,那个傻瓜,在熊猫眼罩的遮蔽下,非但没有察觉,身体反而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那被许心柔握在手中的轮廓,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地、坚定地隆起,将病号服的裤子顶出一个淫靡的帐篷。一股混杂着嫉妒与病态兴奋的酸涩洪流在她心底翻涌,让她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冲上前去。
许心柔能清晰地感受到掌心下那根肉棒的变化,从温软到滚烫,从沉睡到苏醒。那隔着棉布传递来的灼热与脉动,让她自己的身体也开始发起烫来。她拿起旁边盆里浸湿的毛巾,拧干后,细细地为阿宾擦拭着因为燥热而渗出薄汗的胸膛。她的动作轻柔而专注,仿佛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宝。
就在这时,阿宾的手,带着睡梦中的慵懒与对“妻子”全然不设防的信任,缓缓地抬了起来。他的动作有些迟缓,却目标明确,隔着那件宽松的丝质睡袍,准确无误地摸向了许心柔双腿之间最隐秘的所在。
“!”
许心柔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一道无声的闪电劈中。她几乎要惊呼出声,却在最后一刻死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将那声惊叫硬生生吞回了喉咙里。她的身体瞬间绷紧,呼吸都停滞了。阿宾那只带着薄茧、温热干燥的大手,正不偏不倚地覆盖在她那片被丝绸包裹的嫩穴上。隔着一层滑腻的布料,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掌心的纹路,和他无意识的、轻微的按压。一股前所未有的、羞耻又刺激的电流从那被触碰的中心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让她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一股报复般的冲动涌上心头。许心柔深吸一口气,那只原本只是轻柔揉搓的玉手,此刻却猛地收紧,隔着病号服的布料,一把捏住了那根已经完全硬挺起来的肉棒。她能感觉到那东西在她掌中愤怒地跳动了一下,仿佛在抗议这突如其来的禁锢。
阿宾在半梦半醒间,只觉得自己的命根子被“妻子”温柔地握住,一股熟悉的、带着挑逗意味的快感让他舒服地叹息了一声。他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声音里满是浓浓的睡意与撒娇的意味。
“老婆……我想要……想你用脚……帮我擦……”
这句话如同打开某个开关的咒语。许心柔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狂喜的光芒。她毫不犹豫地爬上床,跪坐在阿宾的身侧。她抬起一条腿,那只被洁白棉袜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脚,带着一股闷热的、混合着皮革与汗液的独特气息,轻轻地放在了阿宾的脸上,正好盖住了他的鼻子和嘴巴。同时,她另一只白袜小脚则灵巧地探入阿宾宽大的病号服裤子里,像一条寻找巢穴的蛇,精准地找到了那根早已不安分、硬得发烫的肉棒。她用脚心贴着龟头,足弓包裹住柱身,脚趾则蜷曲起来,夹住根部,开始模仿着手淫的动作,熟练地上下撸动起来。
一股浓郁、湿热、带着一丝腥臊甜意的气味瞬间灌满了阿宾的鼻腔。这气味并不难闻,反而像一种强力的催情剂,直冲他的脑门,让他下身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分。他贪婪地深吸着,双手不受控制地抬起,握住了那只在他脸上肆虐的白袜小脚,像得到了最心爱的玩具,放在手里翻来覆去地把玩、揉捏,感受着棉袜粗糙的纹理和其下紧实柔韧的脚部轮廓。
“老婆……你穿的什么袜子……好香……真好闻……”他痴迷地呓语着,最后竟张开嘴,伸出舌头,在那只带着体温的白袜上舔舐起来。舌尖的湿热透过棉袜,直接传递到许心柔的脚底皮肤。他像品尝无上美味一般,先是用舌面大面积地涂抹,然后伸出舌尖,仔细地描摹着每个脚趾的轮廓,最后张开嘴,将那被袜子包裹的脚趾含入口中,小口小口地吮吸着,发出“咂咂”的黏腻水声。
看着这个男人如此痴迷地舔弄着自己的脚,一股前所未有的自豪感与满足感在许心柔的心中升腾。她能感觉到自己下身的脚,在撸动那根肉棒时,龟头顶端已经开始分泌出黏滑的前列腺液。那晶莹的液体很快就打湿了她脚心的白袜,将原本粗糙的棉质变得湿滑无比。“滋啦……滋啦……”每一次摩擦,都因为这淫水的润滑而变得更加顺畅,也带来了更加强烈的快感。她甚至能感觉到,那根肉棒在湿滑袜子的包裹下,兴奋地突突直跳。她控制着脚趾,在龟头那敏感的马眼处打着转,每一次刮搔,都引来阿宾身体的一阵战栗。
“这个坏蛋!恋物癖!恋足癖!没救了!” 沙发上的李清月气得浑身发抖,银牙暗咬。这根本不是爱她,这只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癖好!只要是女人的脚,只要穿着袜子,都能让他兴奋成这样!一股强烈的屈辱和愤怒涌上心头。
床上的许心柔仿佛感受到了她的怒火,攻势变得更加猛烈。她抽回被阿宾含在嘴里的那只脚,将两只同样被淫水浸得湿滑的白袜小脚一起,对那根早已翘首以待的肉棒发起了总攻。她用一只脚的脚背从下方托住阴茎,足弓形成一个完美的支架,而另一只脚的脚底则从上方压下,将那根滚烫的肉棒紧紧地夹在两只脚之间。“啪叽、啪叽”,她双脚交错,像搓麻绳一样,疯狂地蹉蹂着那可怜的鸡巴。白色的棉袜早已被透明的液体浸透,紧紧贴在脚上,勾勒出每一根脚趾淫荡的形状,黏腻的液体在双脚的挤压下,发出了不堪入耳的声响。
门外,李晓峰透过门缝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只觉得一股邪火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姐夫……原来真的这么喜欢玩脚!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移向了门口的鞋柜。那里,静静地放着一双许心柔早上出门时穿过的黑色浅口高跟鞋。一个疯狂的念头在他脑中形成。他蹑手蹑脚地溜进卧室,从衣柜里翻出一条许心柔换下的肉色丝袜,那上面还残留着她身体的余温和淡淡的香气。他颤抖着手,将那薄如蝉翼的丝袜套在自己早已硬得发紫的肉棒上,丝滑冰凉的触感让他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然后,他拿起那只散发着皮革与香水混合味道的高跟鞋,对准自己那被肉丝包裹的龟头,缓缓地、一寸寸地,将自己的鸡巴插进了那狭窄而紧致的鞋膛里。
“喔……”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禁忌、羞耻与极致快感的巨浪瞬间将他吞没。那冰凉坚硬的皮革内里,紧紧地包裹、压迫着他那被丝袜勒紧的肉棒,鞋尖的弧度完美地贴合着他的龟头。他扶着墙,开始笨拙地模仿着活塞运动。这玩意儿……真的……太他妈爽了!
第二十一章 擦身2 H
阿宾那只原本只是覆盖在许心柔丝质睡袍外的手,此刻却有了新的动作。他的手指带着梦中的熟稔与情欲的本能,灵巧地拨开那层滑腻的布料,精准地找到了她内裤的边缘。那薄薄的蕾丝花边被他的指尖轻易地勾住、拉开,他的手指毫无阻碍地探了进去,直接触摸到了那片温热湿润的神秘花园。指尖传来的触感,是一片泥泞的湿滑,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春雨的洗礼。
“老婆……你怎么……又这么湿了……”他梦呓般地低语,声音含混不清,却充满了雄性的得意与占有欲。话音未落,他的中指便毫不犹豫地,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道,顺着那片湿滑的源头,径直插进了许心柔那紧致温热的小穴之中。
“嗯呜……”一声压抑不住的、介于痛苦与欢愉之间的呜咽从许心柔的喉咙深处溢出,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小猫,带着一丝委屈和无法抗拒的颤抖。这突如其来的、来自内部的侵犯,让她的理智瞬间崩塌。她身体猛地弓起,夹在阿宾胯下的双脚像是被按下了快进键,速度骤然加快。那被淫水浸透的白袜,在粗大的肉棒上疯狂地来回蹉蹂,发出愈发急促而黏腻的“啪叽、啪叽”声。
与此同时,阿宾也因为自己手指的深入和双脚的极速摩擦,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沉的呻吟。这双重的刺激,让他彻底陷入了情欲的梦境,再也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下一秒,许心柔再也无法忍受这种隔靴搔痒般的挑逗。她猛地抽回自己的双脚,整个人如同乳燕投林一般,带着一股决绝的、孤注一掷的疯狂,猛地扑倒在阿宾的身上。柔软的床垫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重量而深深下陷,发出沉闷的声响。两具滚烫的肉体,隔着薄薄的衣料,严丝合缝地紧密贴合在一起。她的那对饱满挺翘的奶子,正好压在阿宾结实的胸膛上,瞬间被挤压得变了形,紧绷的睡袍下,乳肉的轮廓清晰可见。
她的樱唇,带着一股李清月从未在自己丈夫身上闻到过的、混合着许心柔自身体香与欲望的甜腻气息,精准地覆上了阿宾微微张开的嘴唇。这不是一个温柔的吻,而是一场充满掠夺意味的占有。她的舌头霸道地顶开他的牙关,闯入他的口腔,疯狂地搅动、吸吮,将他梦中的呻吟尽数吞入腹中。肉体与肉体摩擦发出的暧昧声响,唾液交换时产生的黏腻水声,在寂静的病房里交织成一首淫靡的乐章。
许心柔的臀部,那两瓣浑圆而丰满的蜜桃,隔着睡袍和病号服,在阿宾坚硬如铁的胯间不住地画着圈,疯狂地摩挲、挤压。布料的摩擦根本无法满足她内心叫嚣的空虚。她不再满足于这种隔靴搔痒的接触,一只手伸到身后,摸索着解开了睡袍的系带,然后利落地褪下了自己那条早已被淫水浸透的黑色蕾斯内裤。
她将那条还带着她体温和浓郁腥甜体香的蕾丝内裤,像一块圣洁的祭品,小心翼翼地覆盖在了阿宾那根顶着病号裤、狰狞昂扬的粗壮肉棒上。那薄薄的、湿漉漉的蕾丝,成了他们赤裸肉体之间唯一的、也是最致命的阻隔。
她的身体依然紧密地贴合着阿宾,腰肢开始以一种惊人的柔软度扭动起来,丰满的臀部带动着那片潮湿的蕾丝,持续地、研磨般地在阿宾的胯间摩擦。沙发上的李清月能清晰地看到,许心柔微微昂起了头,修长优美的脖颈拉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勾魂夺魄的呻吟。她的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在昏暗的光线下微微颤抖,脸颊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细密的薄汗从她的额角、鼻尖渗出,打湿了额前凌乱的碎发,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既迷离又堕落。
阿宾在睡梦中似乎感受到了这极致的挑逗,他发出了一声沉重的闷哼,腰部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本能地配合着许心柔的动作。
得到了回应,许心柔变得更加大胆。她摆动腰肢的幅度越来越大,那被蕾丝内裤包裹、早已泥泞不堪的嫩穴,开始缓慢地、带着试探性地,朝着阿宾那根被裤子和蕾丝双重包裹的紫黑龟头缓缓坐下。
“嘶……”她倒吸一口凉气,没有完全坐下去,只是让那坚硬的龟头和肉棒的前端,隔着那层湿滑的蕾丝,若有似无地挤压、摩擦着她敏感的穴口。那是一种隔着屏障的、焦灼而磨人的快感。她小心翼翼地控制着下沉的深度,既要贪婪地感受那前端龟头带来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顶弄刺激,又极力避免真正破开那层象征着她贞洁的肉膜。
她的身体,如同风中摇曳的柳枝,在阿宾的身上不断地扭动、起伏、颤抖,口中的呻吟也变得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无法压抑,充满了情欲的沙哑与渴求。
门外角落的阴影里,李晓峰的呼吸早已变得粗重滚烫。眼前的画面,这活色生香的、只属于他未婚妻和她姐夫之间的禁忌交媾,像是一剂最猛烈的春药,让他整个人都兴奋到了极点。那本该只属于他的、圣洁娇嫩的身体,此刻却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辗转承欢,那片神秘的、他连触碰都小心翼翼的领域,正被另一个男人的手指肆意探索。这种强烈的背叛感和被侵占感,非但没有让他感到愤怒,反而激起了一种病态的、几乎要将他理智烧毁的兴奋。他的手不受控制地伸向自己的下体,隔着西裤,握住了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肉棒。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在那只被他塞进裤裆的黑色高跟鞋里,正随着他急促的心跳而剧烈地跳动着,龟头摩擦着鞋内冰凉滑腻的皮革,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仅仅是看着床上那纠缠的两具肉体,他就觉得自己的精关,随时都会崩溃决堤。
与他的兴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另一侧阴影中,李清月无声的崩溃。晶莹的泪珠不受控制地从她的眼角滑落,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滴落在她紧握的拳头上。她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自己的掌心,尖锐的刺痛让她微微颤抖,但这肉体上的疼痛,却远不及她心脏被撕裂的万分之一。那是她的丈夫,是曾对她许下山盟海誓的男人,此刻,他却在梦中呼唤着自己的名字,他的肉棒却插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里。那份心痛,如同最锋利的凌迟之刃,一刀刀剜着她的心。然而,当她看到许心柔在最后一刻依然保持着理智,没有让阿宾的肉棒完全进入自己的身体时,一股荒谬的、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安心感,竟从心底悄然升起。可紧随而来的,是更加强烈的背德感,看着自己的丈夫即将侵犯他弟妹的身体,这种禁忌的刺激感,竟让她的身体也产生了可耻的反应,一股湿热的暖流,从她的小穴深处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瞬间浸湿了内裤的布料。
就在这两种极端情绪交织的时刻,床上的阿宾突然发出一声压抑而低沉的闷哼。他似乎对许心柔那种若即若离、隔靴搔痒般的摩擦感感到极度不满,沉睡的身体猛地一个剧烈的颤抖,像是一头被挑衅惊醒的雄狮,带着一股原始而强大的本能力量,彻底苏醒了过来。他那只原本只是在许心柔穴口浅尝辄止的手,猛地向下一扯,粗暴地、不带一丝怜惜地,将那片覆盖在他肉棒上的、湿漉漉的黑色蕾丝内裤狠狠地拽了下来!
“嘶——!”李晓峰倒吸一口凉气,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死死地盯着那惊人的一幕。
失去了那层薄薄布料的最后束缚,阿宾那根因为长时间被摩擦刺激而愈发粗壮挺直的肉棒,如同挣脱了所有缰绳的狂野巨兽,“砰”地一声,从病号裤的开口处完全弹了出来!它狰狞地昂扬在空气中,紫黑色的柱体上青筋盘虬,因为极度的充血而微微搏动着。那硕大饱满的龟头,呈现出一种深沉的绛紫色,顶端的马眼正不断溢出清亮粘稠的液体,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它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摧枯拉朽的气势,随着阿宾本能的挺腰动作,直直地、凶狠地顶向了正上方许心柔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嫩穴!
那紫黑色的巨大龟头,裹挟着滚烫的热度和腥膻的气息,几乎是没有任何缓冲地,狠狠撞上了许心柔那片柔软湿滑的穴口!李晓峰清晰地看到,在那一瞬间,许心柔的身体猛地一僵,仿佛被电流击中。她脸上所有的血色在刹那间褪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惊恐和死一样的苍白。那饱满圆润的龟头,带着摧毁一切的肿胀和力量,甚至已经将她柔软的阴唇顶得向两侧外翻,露出了里面粉嫩的内里。粘稠的淫水和龟头分泌的清液混合在一起,在接触的瞬间发出了暧昧的“啵”的一声轻响。它仿佛下一秒就要破开那道脆弱的屏障,将她的贞洁彻底撕碎!
“呃啊——!”许心柔的喉咙里终于发出一声被扼住脖颈般的、细微而惊恐的呼声,她的身体瞬间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下意识地就想向后退去,逃离这即将到来的侵犯。但她的身体被阿宾沉重的身躯压着,身后是柔软的床垫,她根本退无可退,避无可避!
千钧一发之际,许心柔的反应快得惊人。求生的本能战胜了情欲的迷离,她那双原本还在阿宾胸膛上抚摸的纤细玉手,带着一股濒临绝境的、孤注一掷的力量,闪电般地向下伸出,一把抓住了阿宾那根即将彻底贯穿她的粗壮肉棒!
她的手掌,不大,却在此刻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紧紧地、甚至有些痉挛地包裹住了那滚烫坚硬的柱体。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掌心下那贲张的血管在搏动,感受到那惊人的尺寸和温度。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它死死地固定住,才终于在那顶端湿润跳动的龟头,即将真正刺破她那层脆弱的处女膜的前一刻,堪堪阻止了这场即将发生的侵犯。
那根滚烫的、几乎要将她贯穿的肉棒,此刻就静静地躺在她的掌心里。许心柔的身体因为这惊魂甫定的一幕而剧烈地颤抖着,冷汗浸湿了她背后的睡袍,紧紧贴在细腻的肌肤上。但隐藏在阴影中的李晓峰却看得分明,她的眼神,在经历了最初极致的惊恐之后,竟然没有丝毫退缩,反而像淬火的钢,渐渐转化成了一种带着决绝与破罐破摔的媚态。那是一种认命后的疯狂,一种堕落前的妖冶。
她没有推开他,也没有逃离。相反,她迅速地调整了自己的姿态。那只紧握着阿宾肉棒的纤手,动作不再是僵硬的抵抗,而是开始带着一种奇异的、仿佛安抚猛兽般的意味,轻柔而缓慢地上下套弄起来。她的掌心细腻而温润,每一次划过那青筋盘虬的粗壮柱体,都像是在用最柔软的羽毛,撩拨着最敏感的神经。她的指尖,修长而带着凉意,轻巧地滑落,找到了那在浓密耻毛下紧实垂落的阴囊,隔着薄薄的皮肉,轻轻地揉捏着那两颗温热、沉甸甸的睾丸。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两颗圆球在她指间微微晃动,随着阿宾身体的每一次颤抖而收缩、绷紧。
与此同时,她的另一只手也加入了这场色情的安抚。如果说第一只手是带着使命感的力量,那这只手便是纯粹的、不含杂质的挑逗。五根青葱般的玉指,轻柔地在粗壮的肉棒上来回摩挲,时而用指腹感受那皮肤下血管的搏动,时而用指甲盖,若有若无地刮过那根粗大的、狰狞的青筋。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交织成一张情欲的巨网,将阿宾无意识的身体彻底笼罩。
许心柔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灼热的气息从她微张的红唇间溢出,在昏暗的空气里化作看不见的白雾。她已经完全沉浸在这场背德的游戏中,晶莹亮泽的唾液,顺着她小巧的嘴角,拉出一条银丝,挂在下颌,闪烁着淫靡的光。她缓缓地、带着一种献祭般的虔诚,抬起了自己浑圆饱满的臀部。那早已被淫水浸泡得泥泞不堪的嫩穴,再一次主动地、毫无保留地迎向了阿宾那狰狞的紫黑龟头。
这一次,她不再是之前那种若即若离的试探性摩擦。她的动作变得缓慢、清晰,带着一种极致的诱惑。她挺起自己柔软的腰肢,控制着臀部的肌肉,将自己那两片被淫水濡湿而显得格外饱满、粉嫩的阴唇,精准地对准了阿宾那硕大无朋的龟头顶端。然后,她一点一点地、一寸一寸地向后坐去。
“噗叽……噗叽……”
这是何等色情的声音!伴随着她腰肢蛇一般轻柔而魅惑的摆动,那湿滑粘腻、不断跳动着的巨大龟头,被她柔软的穴口慢慢地、贪婪地含了进去,然后又在即将完全吞没时,恋恋不舍地缓缓吐出。粘稠的淫水与龟头溢出的清液混合在一起,发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淫秽不堪的声响。她的小腹紧紧地贴着阿宾那片浓密粗糙的耻毛区,每一次起伏,那些坚硬的毛发都会摩擦着她娇嫩的肚皮,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她的脸颊已经完全被情欲的潮红所覆盖,双眼迷离地半阖着,长长的睫毛上甚至挂上了一层细密的水汽,不知是汗水,还是动情的泪。
角落里,心碎欲绝的李清月,透过朦胧的泪眼,清晰地看到了自己丈夫的反应。阿宾的身体,进入这温柔而又充满极致挑逗的肉穴,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那幅度甚至带动着身下的床垫都发出了轻微的“嘎吱”声。他那张戴着黑色眼罩的脸颊,也因为无法宣泄的快感而浮现出一种压抑的、不正常的潮红。他的喉咙深处,不断发出低沉而急促的呻吟,像是一头被困在笼中的野兽,在忍耐着极致的快感所带来的折磨。
“嗯……啊……嗯啊……!”
那声音一声比一声高亢,一声比一声沙哑,充满了原始的欲望。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弓起,腹部的肌肉块块分明,紧绷得如同岩石。
躲在门后李晓峰,早已到了崩溃的边缘。他全身的血液都像是被煮沸了一般,疯狂地涌向下体。那根被他塞在高跟鞋里的滚烫肉棒,已经胀痛到了极致,他甚至能感觉到龟头上的血管在突突直跳,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裂开来。许心柔那大胆而淫荡的动作,阿宾那充满痛苦与欢愉的呻吟,这一切,都化作最强烈的催化剂,将他推向了高潮的悬崖。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阿宾的身体猛地向上一弓,形成一个夸张的弧度,一声压抑到了极限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从他喉咙最深处爆发而出!
“嗬啊——!”
他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到了极致,那根被许心柔的嫩穴含着的紫黑龟头,猛地在她柔软的穴口处剧烈地抽动了几下,然后,一股灼热滚烫的液体,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猛地喷洒而出!
“噗嗤……噗嗤……噗嗤!!”
那是精液破闸而出的声音!浓稠、滚烫、带着浓烈腥膻气味的白色液体,像是决堤的洪流,一股接着一股,毫不留情地喷射出来。大部分的精液,直接浇灌在了许心柔那片泥泞的嫩穴之上,那股巨大的冲击力甚至让她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温热的液体瞬间灌满她的肉穴,溢出的精液将那片黑色森林染成了肮脏的乳白色,甚至还有一些顺着她大腿的缝隙流淌下来,与之前她自己流出的淫水混合在一起,流到蕾丝内裤上。更有几股精液,因为力道太猛,溅射在了她光洁的小腹和洁白的床单上,留下了一片片粘稠而淫秽的痕迹。
阿宾射了!在自己未来弟媳许心柔那淫荡的肉穴挑逗下,他高潮了!
站在冰冷的门外,透过那条狭窄的门缝,李晓峰的瞳孔中倒映着房间内那副活色生香、却又荒诞至极的画面。阿宾那压抑的低吼,许心柔那放荡的呻吟,以及那股股喷射而出的浓白精液……这一切,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他的视网膜上,也彻底摧毁了他脑中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
大脑在瞬间变得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维、愤怒、羞耻都被一种更为原始、更为强大的力量所吞噬。那股力量从他的脊椎一路窜上天灵盖,最终汇聚于他那早已胀痛到极限的下体。他甚至没有主动去套弄,只是眼睁睁地看着那副画面,身体便先于意志做出了反应。
一股无法抑制的滚烫热流,猛地从他紧绷的马眼里喷涌而出。“噗!噗!噗!”浓稠、炽热的精液,带着强劲的力道,狠狠地射进了那只被他当做临时飞机杯的黑色高跟鞋内部。鞋内那光滑冰冷的皮质内衬瞬间被温热的液体覆盖,白色的精液在狭小的鞋尖空间里冲刷、回荡,甚至有一些因为冲击力过大而从鞋口飞溅出来,星星点点地落在他抓着鞋子的手背上,粘腻而滚烫。在极致的愤怒、无尽的羞耻和难以言喻的欲望混合成的复杂风暴中,李晓峰,这个一直以来的窥视者,就在这扇隔绝了两个世界的门外,对着自己未婚妻留下的高跟鞋,对着那副荒诞淫靡的场景,彻底地、狼狈地射了出来!
与此同时,房间内,蜷缩在沙发阴影里的李清月,将丈夫射精的全过程尽收眼底。她看到那粘稠的白色液体是如何浸透了的床单,如何浇灌在那片本该属于自己的私密花园之上。一种难以名状的酥麻感,伴随着心碎的刺痛,从她的尾椎骨猛然窜起。她感觉自己的小腹深处一阵剧烈的痉挛,一股温热的暖流不受控制地从紧闭的穴口中涌出,瞬间打湿了她护士服下的蕾丝内裤。
“完蛋了……”一个绝望而又带着一丝兴奋的念头在她脑中浮现,“我也……喜欢上绿帽,这种感觉了。”
床上的许心柔,丝毫没有因为阿宾的射精而停止。高潮后的余韵让阿宾的肉棒开始有些疲软,但依旧尺寸可观。许心柔趴在他的身上,像是品尝珍馐美味一般,主动伸出丁香小舌,勾住了阿宾因为喘息而微张的嘴唇,将自己的舌头探了进去,与他纠缠、吮吸。她的下体也没有闲着,腰肢扭动得更加卖力,用自己那被精液和淫水彻底润滑过的肉穴,继续套弄着那根半软的肉棒。没有了被破处的担心和后顾之忧,她放得更开了,动作也愈发大胆和淫荡。她甚至主动拉开了自己身上那件宽松病号服的衣襟,解开了哺乳式胸罩的搭扣,将自己那对丰满雪白、因为情动而挺立着粉嫩乳头的奶子彻底释放出来,紧紧地贴在阿宾汗湿的胸膛上,肆意地揉搓、摩擦。
精液喷射的巨大快感让阿宾从混沌中清醒了过来。他感觉到一个柔软温热的身体趴在自己身上,热情的吻和胸前的摩擦让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抱住了对方光滑的后背,笨拙地回应着那个吻。但很快,他感觉到了不对劲。怀中女人的身形、触感……似乎都和自己的妻子李清月有些微的差别。这具身体好像更娇小、更紧致一些。他下意识地收回手,准备去拉下脸上那碍事的熊猫眼罩。
趴在他身上的许心柔心脏猛地一跳,看到他的动作,顿时吓得不知如何是好,身体都僵硬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直关注着局势的李清月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她用一种刻意压低却又带着一丝急切的声线喊道: “老公你等一下再脱眼罩!我先去关灯,长时间在黑暗里,突然见到亮光会伤眼睛的。”
门外的李晓峰听到姐姐的声音,也瞬间回过神来。他不敢有丝毫停留,立刻抓起地上那只沾满自己精液的高跟鞋,以及那双被扯破的肉色丝袜,像一个做贼心虚的窃贼,逃也似的冲向楼梯间,准备去毁尸灭迹。
房间里,李清月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走到墙边,假装去按灯的开关。在房间陷入短暂黑暗的瞬间,她以最快的速度,脱下了自己身上的白色护士服和那条包裹着修长双腿的黑丝连裤袜,随手扔在地上。然后,她一个箭步冲到床边,从手足无措的许心柔手中,一把抢过那条已经被精液和淫水浸透的黑色蕾丝内裤。
她没有丝毫犹豫,将那片粘腻、温热的布料,直接按在了自己干爽的下体上,用力地涂抹着。属于丈夫的、还带着另一个女人体温的精液,混合着弟媳的淫水,就这样被她粗暴地抹在了自己的阴唇和穴口。心头猛地一颤,一阵难以言喻的屈辱与兴奋交织的电流窜遍全身。她的身体,第一次接触到丈夫的精液,竟然是以这种方式,从别的女人身体上“借”来的。
许心柔在黑暗中,恋恋不舍地从阿宾身上爬了下来,赤着脚,像只受惊的小猫一样溜回了沙发角落。李清月则立刻取代了她的位置,重新趴在了阿宾的身上。她俯下身,对着阿宾的嘴唇,狠狠地咬了一口,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
“嘶……”阿宾吃痛,终于忍不住,一把拉下了脸上的熊猫眼罩。
房间的灯光被重新打开,刺眼的光亮让他眯了眯眼。当他看清眼前的人时,不由得愣住了。
“老婆?你干嘛咬我?”他疑惑地问,随即发现李清月的身上竟然不着片缕,连脚上的袜子都没有穿。
李清月闻着阿宾身上那混杂着自己弟媳许心柔香水味和汗水的气息,心中一阵恶心和嫉妒,完全不想和他多做纠缠。她从他身上下来,冷冷地说道:“身上都是你的脏东西,我又要重新洗一次澡了。”
说完,她捡起地上的护士服胡乱套上,又拿起了那条黑色的连裤袜,准备离开。看到阿宾还躺在床上,用一种色眯眯的眼神打量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走过去,抬起自己光洁的裸足,没好气地在他脸上踩了一脚。
没想到,阿宾像是没感觉到她的怒气,反而像是受到了某种邀请,竟然伸出舌头,在她敏感的脚心上舔了一下!那湿热的触感吓得李清月如同触电般猛地收回了脚。
她不再理他,转身快步走出了病房。阿宾直勾勾。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尤其拖鞋里那双细嫩精致的裸足,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仿佛还在回味李清月的脚香。心里突然生出一丝困惑:“奇怪,老婆刚刚帮我足交时穿的那双白袜子去哪里了?”
第二十二章密室逃脱1 H
清晨的薄雾尚未完全散去,透过窗棂,只剩下几缕灰蒙蒙的光线,勉强照亮了房间的一角。空气中还残留着昨夜的微凉,带着一丝散不去的湿润。就在这尚未完全苏醒的寂静中,一阵断断续续的“钉钉框框”声,如同钝器敲击木板,又像是金属摩擦墙壁,从地板下遥遥传来,在这份清晨的安宁中显得格外刺耳。
李清月被这突如其来的噪音搅得心烦意乱,她从床上支起身子,一头乌黑的长发因为睡梦的缘故,有些凌乱地散落在她裸露的肩头。她穿着一件款式简约的白色丝质吊带睡裙,细细的肩带勉强挂在圆润的香肩上,随着她坐起的动作,裙摆微微上滑,露出修长白皙的大腿。她抬手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一张清丽的脸庞此刻覆满了倦怠,眉心更是拧成了一个小小的“川”字。昨夜的画面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那种屈辱与愤怒像一团火,在她心头灼烧,令她彻夜难眠。她走到房门边,拉开一条缝,探出头,正好看到李晓峰从走廊另一头晃晃悠悠地走过来,身上套着一件宽大的休闲T恤,下身是条宽松的短裤,脚下踢踏着拖鞋,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刚睡醒的懒散,却又透着一股无法掩饰的兴高采烈。
“大清早的,你又在搞什么鬼?”李清月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沙哑和不悦,她皱着眉,眼神锐利地盯向自己的弟弟。
李晓峰见到她,嘴角立刻咧开一个大大的弧度,露出一口白牙,“嘿嘿”地笑了两声,那笑声里透着几分顽皮,又夹杂着难以言明的得意。他双手插在裤兜里,姿态轻松地走到李清月房门前,那双眼睛在晨光下闪烁着狡黠的光芒,直勾勾地看着她,仿佛能洞悉她心底最深处的不甘与愤怒。
“姐夫伤还没完全好,不能外出!我准备在地下室做点活动房,给姐夫解解闷。”他语气轻快,每个字都像是在跳舞,但李清月太了解这个弟弟了,他眼底深处那抹若有若无的阴影,以及嘴边那抹弧度里隐藏的算计,都让她清楚地知道,他嘴上说得好听,心里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昨夜的屈辱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她只觉得一阵恶心。那清晰的画面——许心柔那张带着潮红的脸,阿宾那根在许心柔腿间蠢蠢欲动的肉棒。虽然她曾亲口要求弟弟,两人不能真实做爱,那只是为了阿宾发泄,为了能够继续“治疗”他。可她亲眼看见阿宾那根充血的肉棒前端,一点一点地,毫不留情地探入了许心柔那片娇嫩的秘境。许心柔的身体随着那侵入而微微颤抖,一声极轻的“嗯哼”从她喉间溢出,娇小的身躯几乎完全被阿宾压制。那片原本纯洁的处女膜,在阿宾粗暴的插入差点破裂。阿宾肉棒差一步就如入无人之境,直接冲破了那层薄薄的障碍,没入那片湿热而柔软的阴道深处。李清月当时整个人都僵住了,她发誓,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绝对不会相信,人类的肉体能如此顺从地被另一个陌生人侵入。那一刻,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像被尖刀狠狠地剜了一下,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恨得她牙痒痒,那种撕心裂肺的愤怒几乎要将她吞噬。
“昨晚你未婚妻太过分了!”李清月的声音骤然拔高,语气中充满了压抑不住的怒火,她用力地握紧了拳头。
“说好不进入身体,只是让她帮阿宾泄火的!她居然让阿宾在她身体里射了!要是怀孕了你养吗?”她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喊道,每一个字都带着尖锐的指责,仿佛要将心底的痛楚和愤怒通过声音宣泄出来。
李晓峰脸上的笑容未变,甚至在那一瞬间,眼底深处掠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兴奋,那是一种近乎病态的、禁忌的快感。他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他的娇妻,许心柔那柔弱的身躯,挺着一个逐渐隆起的腹部,里面孕育着另一个男人的骨肉,那是一种怎样的景象?一种难以言喻的、令人背脊发麻的兴奋感如同电流般瞬间传遍了他的全身,使得他感到身体深处隐秘的欲望被猛然唤醒。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某个部位,在那一瞬间,传来了一丝不自然的悸动。他极力压制住自己内心的狂喜,脸上依旧保持着那副漫不经心的笑容,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养啊,当然养。”他轻描淡写地回答,语气中充满了不以为然,甚至还带着一丝挑衅的味道。
“当自己亲儿子养,家产都给他继承,反正我也不指望他能给我带来什么。姐啊,你这可就见外了,心柔的处女膜还在呢,他们只是简单的身体交流,深入浅出而已。”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刻意加重了“深入浅出”这四个字,仿佛是在嘲弄李清月的无知与天真。那双眼睛,让李清月感到一阵恶寒。
早餐时分,阳光透过餐厅的落地窗,将餐桌上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银质的餐具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牛奶的香气和烤面包的焦香味弥漫在空气中。餐桌旁坐着其他家人,他们大多穿着舒适的居家服,脸上带着刚醒的慵懒。然而,所有人的目光,却都时不时地投向坐在主位上的李晓峰,以及餐桌下的地板。那从地下室持续传来的、时有时无的“叮叮咚咚”声,虽然比清晨时分略微减弱,却依然像根鱼刺一样卡在每个人的喉咙里,让人好奇不已。
“地下室做了个密室逃脱小迷宫。”李晓峰放下手中的餐刀,用纸巾斯文地擦了擦嘴角,然后微笑着,带着一种揭晓谜底的自豪感,缓缓开口。他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所有人都听清。
话音刚落,餐桌旁一个梳着双马尾,穿着粉色卡通睡衣的小女孩——李凌雪,立刻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兴奋与期待。她手中的勺子甚至差点因为激动而掉落。
“哇!我要去玩!”她清脆的声音带着孩童特有的天真烂漫,小小的身躯甚至都有些坐不住了,恨不得立刻冲向地下室。
李晓峰脸上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即又恢复了自然,只是那笑容显得有些尴尬。他干咳了一声,语气带着几分哄骗的意味。
“额,小雪啊,这可是情侣版的不适合小孩子。”他顿了顿,眼珠一转,又想到了什么,继续说道。
“你隔壁的糖糖今天去魔法学院的研学哦。”他故意将“魔法学院”四个字说得神秘兮兮,果然吸引了李凌雪的注意。
“魔法学院?这世界上真有魔法?”李凌雪的小脸上写满了好奇与惊讶,她的眼睛睁得圆圆的,仿佛下一秒就能看到飞天扫帚和魔杖。
李晓峰见计策成功,心中暗自发笑,脸上却依然一副谆谆教诲的模样。
“咳,其实是魔术馆啦!你要不要学几手魔术给我们看看。以后上学在同学面前也有面子。”他循循善诱,语气里充满了诱惑。
“好啊好啊!”李凌雪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兴奋地拍着小手,眼底闪烁着对魔术的好奇。
到了中午,阳光变得炽烈而耀眼,透过玻璃窗洒落在地板上,形成一片明亮的光斑。地下室的“钉钉框框”声终于彻底停歇,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轻微的嗡鸣声,仿佛是通风系统开始运转。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木材和涂料的混合气味,以及一丝潮湿的泥土气息。
许心柔穿着一件纯白色的棉质连衣裙,裙摆堪堪到达膝盖上方,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她的长发柔顺地披散在肩头,一张清秀的脸庞上带着一丝不自然的红晕,眼睑微垂,显得有些不安。阿宾则穿着一件宽大的运动服,掩盖了他身上尚未痊愈的伤痕,但他的脸色依旧苍白,眉宇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疲惫和隐隐的警惕。李清月换上了一身利落的黑色休闲套装,上身是件合身的短袖T恤,下身是条九分裤,脚上则是一双平底鞋,显得干练而警觉,但她紧抿的唇角和微蹙的眉梢,都透露出她此刻内心深处的不安与抗拒。李晓峰则换上了一身黑色的连帽衫和工装裤,戴着一顶鸭舌帽,整个人显得神秘而充满掌控欲,他那双眼眸在帽檐的阴影下,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要观看一场精心编排的好戏。四人来到地下室的入口,那是一扇厚重的金属门,门框周围泛着冷硬的光泽。
“我当GM啊!任务一切听我命令。”李晓峰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终停留在李清月的脸上,眼神里充满了挑衅。
李清月的心猛地一沉,她心道,按照李晓峰那变态的性格,他设计的关卡,第一关恐怕就得要许心柔和阿宾做爱。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慌乱,眼神坚定地看向李晓峰。
“不行,我当GM。”她声音清冷,不带一丝感情,仿佛在宣布一个既定的事实。她的肩膀微微收紧,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带来一丝微弱的刺痛,却让她更加清醒。
李晓峰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即那玩味的笑容变得更加浓郁,他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姿态。
“那姐姐你当GM吧,我们三人玩。”他故作大方地让出了主导权,但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却清晰地映照出他即将施展的诡计。
当他们来到第一个房间时,那扇厚重的金属门在李晓峰的操控下,伴随着一声低沉的“咔哒”声缓缓开启。房间内部的光线非常昏暗,只有正前方的一处区域被一道柔和而集中的灯光照亮。那灯光呈圆形,像舞台上的追光,精准地打在一个透明的玻璃箱上。箱体四周是磨砂质感,唯有正对着入口的一面是通透的,使得箱内的一切都清晰可见。
李晓峰没有进入房间,他站在门口,双手抱胸,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房间是我设计的,我只当观众。姐夫你和心柔一起玩吧。”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仿佛是在宣布一场即将上演的演出。
李清月此刻坐在房间外的监控室里,冰冷的屏幕散发着幽幽的蓝光,映照在她紧绷的侧脸上。她看着屏幕上,阿宾和许心柔并肩站立在昏暗的房间中央,他们的身影被那道柔和的光束衬托得格外清晰。她猛然意识到,自己被李晓峰套路了。如果她在现场,她还能阻止阿宾的任何过激举动,甚至可以介入,将许心柔从阿宾身边拉开。然而现在,她只能透过冰冷的摄像头,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无力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的双唇紧抿成一条直线,眼神中充满了悔恨与愤怒,而屏幕里阿宾那带着疑惑的眼神以及许心柔那局促不安的姿态,让她心头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屏幕上,那道柔和的灯光精准地打在前方那个约莫一米高的透明玻璃箱上,箱体光滑而晶莹,折射着周围微弱的光线。箱子里面,赫然摆放着一双漆黑如墨的丝袜,那丝袜的材质看起来极薄,仿佛第二层皮肤,细腻的纹理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随意地堆叠在一起,形成一团深沉的黑色。丝袜旁边,散落着几个矿泉水瓶,它们是透明的塑料材质,瓶身带着些许摩擦的痕迹,有的立着,有的歪斜着。瓶子里有的装满了清澈的矿泉水,有的则只有半瓶,水面随着瓶身的晃动而微微荡漾。而那把关键的钥匙,小巧而精致,正沉甸甸地躺在一个装满了水的矿泉水瓶底部,在水的折射下,钥匙的轮廓显得有些模糊,却又清晰可见。
李晓峰的声音再次通过房间内的喇叭响起,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戏谑,清晰地传入了阿宾和许心柔的耳中,也回荡在李清月的监控室里。
“第一关,不准用手伸进玻璃箱,只能用脚打开矿泉水瓶,还得穿着丝袜哦。”他刻意拉长了“穿着丝袜”这几个字,语气里充满了期待与玩味。
李清月看着屏幕上许心柔那瞬间涨红的脸颊,以及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的动作,心头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她知道,这只是开始,而这个开始,已经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羞辱与挑逗。
许心柔的脸颊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异常红润,她下意识地抬手轻抚了一下发烫的面颊,那柔软的指尖与肌肤的接触,让她感到一丝异样的燥热。她的眼睫轻颤,微微垂下,不敢直视阿宾的目光。
她深吸一口气,从玻璃箱中拿起那双漆黑的丝袜,那薄薄的布料触及指尖,带来一种凉滑而又带着些许弹性的独特触感。她的指尖轻柔地摩挲着丝袜的表面,感受着那细腻的纹理。她抬起头,眼神有些飘忽,却又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期盼,看向站在她身侧的阿宾。
“姐夫,你帮我穿吧。”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赧与请求。
阿宾的身体在听到这句话后,像是触电般微微一颤。他那双原本因为药物残留而显得有些涣散的眼眸,此刻却猛地聚焦,死死地盯住了许心柔手中的丝袜,以及她那张因为羞涩而泛着淡淡粉红的脸颊。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感,瞬间从他的腹部升腾而起,直冲脑门。他喉结滚动,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尽管内心深处那股躁动的欲望几乎要将他吞噬,但他的动作却显得有些僵硬。他伸出手,指尖不经意地触碰到许心柔的手背,那瞬间的温热与柔软,让他的心跳猛地漏跳了一拍。他接过丝袜,那薄薄的布料在他的指尖摩擦,带来一种奇特的酥麻感。
许心柔深知阿宾的足控癖好,心中生出一丝捉弄的快感,却又带着无法言喻的羞耻。她小心翼翼地,仿佛对待珍宝一般,褪下了自己脚上的平底鞋,那双白皙小巧的脚丫,便毫无遮掩地展现在阿宾的眼前。她的脚趾圆润饱满,指甲修剪得整齐而泛着健康的粉色,足弓的线条向上优美地隆起,每根脚趾都显得玲珑可爱,仿佛是精雕细琢的艺术品。脚背白皙而柔嫩,甚至能隐约看到其下青色的血管。阿宾的目光仿佛被磁铁吸引,死死地盯着她的脚,一动不动。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嘶”声,那是极力压抑欲望的体现。许心柔的脚,每一个细节都让阿宾心神荡漾,他感到一股滚烫的血流直冲下身,原本就已经有些蠢蠢欲动的肉棒,此刻更是像被烈火灼烧般,猛地昂扬起来,坚硬地顶在内裤上,勒得他生疼。
这双丝袜,并非普通的连体袜,而是一双精致的五指袜,每一根脚趾都需要单独套入。阿宾的指尖带着一丝颤抖,轻柔地将丝袜从许心柔的脚尖套入。黑色的丝袜像第二层皮肤般,紧密地贴合着她的脚踝,沿着她的小腿曲线,一寸一寸地向上延伸。丝袜与她肌肤摩擦时发出的轻微“沙沙”声,在安静的密室里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次细微的声响都像羽毛般撩拨着他的神经,让他的心弦紧绷,身体深处那股躁动的火焰越烧越旺。
“姐夫,你得帮我穿好啊。”许心柔的声音带着一丝催促,她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那轻微的动作,却让阿宾感到一阵电流般的酥麻。他的手掌,此刻正停留在许心柔白皙的小腿内侧,拇指轻轻地摩挲着那片被丝袜紧绷的嫩肉,隔着薄薄的丝袜,他都能感受到那肌肤下蕴含的柔软与弹性,那感觉让他感到一阵眩晕。
阿宾低下头,他的鼻尖几乎要触碰到许心柔的脚背。他小心翼翼地将许心柔的每一根脚趾都套进丝袜的指套里,他的手指甚至还深入到脚趾缝里,轻轻地拉了拉,仿佛在确认丝袜是否已经完全到位,是否完全贴合了她娇嫩的脚趾。那指尖的每一次触碰,都让许心柔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异样的酥麻感从脚底直窜脑门。她的脸颊几乎要滴出血来,那股强烈的羞耻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感受。她小声地喘息着,身体因为羞耻和紧张,微微地弓了起来,那柔软的腰肢,在昏暗的光线下,勾勒出诱人的弧度。
许心柔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伴随着胸口剧烈的起伏。她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电流从脚底蔓延至全身,让她浑身发软。
“姐夫我试试脚趾能不能夹东西。”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又夹杂着难以抑制的兴奋。她将穿着黑丝袜的脚,顺着阿宾的手臂,缓缓向上移动。那柔软的足底,带着丝袜特有的光滑与细腻,轻轻地摩擦着阿宾的手臂肌肤,带来一阵阵酥麻。她的双脚,如同两条灵活的小蛇,缠绕上阿宾的颈部和脸部。那柔软的丝袜,此刻紧贴着阿宾的肌肤,他甚至能感受到她脚底的温度和那丝袜布料的弹性。许心柔的脚趾灵活地动了起来,她脚上的大拇指和食指轻轻地夹住阿宾脸上一小块脸皮,那轻柔而又带着一丝挑逗的力道,让阿宾感到一阵颤栗。随即,她又迅速地松开脚趾,如同蜻蜓点水般,留下一阵微痒的触感。
阿宾呆呆地任由许心柔穿着黑丝的脚揉搓自己的脸颊,他的眼神有些涣散,呼吸越发粗重。他感到自己的肉棒在内裤里猛烈地跳动着,一股股热流不断地冲刷着他的下体,让他几乎要失去理智。
门外的李晓峰,通过监控屏幕,将房间内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他看到许心柔那双穿着黑丝的脚,是如何在阿宾的脸上肆意揉搓,看到阿宾那副呆滞而又充满欲望的表情。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那笑容里充满了满足与兴奋。他感到自己的下身,那根早已高高昂起的肉棒,此刻更是坚硬得发疼,他甚至能感受到它在内裤里跳动着,顶得内裤紧绷。
“自己这未婚妻,居然要通过这种方式让我看到她的淫荡。”他心想,那是一种极度的兴奋,一种近乎病态的满足。
“这感觉太他妈刺激了,下面顶住内裤了。”他低声咒骂了一句,那声音里充满了原始的欲望。
监控室里的李清月,看着屏幕上这香艳的一幕,感到一阵阵反胃。她看到阿宾那副沉迷的表情,看到许心柔那双在阿宾脸上肆意玩弄的黑丝脚,只觉得怒火中烧。
“可恶的足控老公!”她狠狠地咒骂了一句,那声音里充满了不甘与怨恨。
“面对女人骚脚就发情!”她的手指死死地抠着控制台的边缘,指甲几乎要断裂,掌心传来一阵阵刺痛。
许心柔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慌乱。她穿着黑丝袜的脚,带着一丝颤抖,伸向了那个装着钥匙的矿泉水瓶。她的脚趾笨拙地弯曲着,试图夹住瓶身。黑色的丝袜因为她的动作而绷紧,清晰地勾勒出她脚趾的形状,以及脚背上微微隆起的骨骼。另一只脚则努力去够瓶盖,试图用脚趾的力量将其拧开。然而,丝袜的光滑与瓶盖的紧涩,让她屡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瓶盖依然纹丝不动,如同生根一般。她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沿着她白皙的脸颊滑落,在灯光的映衬下,泛着晶莹的光泽,最终坠入下巴,消失不见。
她转过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无助与恳求,看向阿宾。
“姐夫,不行啊。丝袜太滑了。你来帮我一下。”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喘息,那疲惫与求助,让阿宾的心头猛地一紧。
阿宾听到她的请求,那双原本因为欲望而显得有些浑浊的眼眸,此刻却闪过一丝精光。他那早已因为许心柔的骚弄而膨胀到极致的肉棒,在内裤里猛烈地跳动着,一股股热流冲刷着他的下体,几乎要将他烧灼。
“好啊,你要怎么帮?”他的声音因为欲望而变得有些沙哑,喉结再次滚动,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许心柔看着阿宾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睛,心头猛地一跳,她知道,自己正在玩火。但此刻,她已经被那股羞耻与兴奋交织的火焰彻底点燃,她无法回头。
“帮我打湿一下丝袜。”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又充满了挑逗。
阿宾的呼吸猛地一滞,他感到一股更为强烈的燥热感,从他的腹部直冲头顶,他甚至能听到自己血管里血液奔腾的声音。
“打湿?用什么打湿啊!”他的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带着一丝急切与不可置信。
许心柔看着他那副快要崩溃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
“用口水啊,你还想用什么?”她说着,身子微微前倾,那件白色的棉质连衣裙因为她的动作而微微上滑,露出更多白皙的大腿肌肤。她缓缓地坐在房间中央的一张椅子上,那椅子是木质的,有些冰冷。她将穿着黑丝袜的脚,高高地抬起,直直地伸向阿宾,那姿态充满了诱惑与挑逗。
阿宾的眼神几乎要喷出火来,他感到自己的理智正在一点点地崩塌。他伸出手,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许心柔的脚弓,那薄薄的丝袜,此刻如同第二层皮肤般,紧密地贴合着她的肌肤。他能感受到她脚底的柔软与弹性,那感觉让他感到一阵眩晕。他一点一点地,缓慢而又充满侵略性地揉压着她的脚弓,每一次揉压,都让许心柔的身体猛地一弓,那柔软的腰肢,在灯光下划出诱人的弧度。一声压抑的“嗯哼”从她喉间溢出,带着一丝羞涩,却又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快感。她试图将脚抽回,但阿宾的大手却像铁钳一样,死死地固定住她的脚踝,让她无法动弹。阿宾的头几乎要埋到许心柔的脚上,他的鼻子,此刻正贪婪地嗅闻着那双被黑丝袜包裹的脚,那丝袜与肌肤混合的独特气味,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汗腥,以及丝袜本身特有的尼龙气息,如同最烈性的春药,瞬间冲入他的鼻腔,让他感到一阵眩晕。他感到那味道是如此的销魂,如此的诱人,仿佛世间最美味的珍馐,让他恨不得将那双脚吞噬入腹。
此刻,门外李晓峰看着屏幕上许心柔那被阿宾揉捏的脚,以及阿宾那近乎痴迷的表情,感到自己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他的肉棒在内裤里猛烈地跳动着,一股股滚烫的液体,顺着他的尿道口,缓缓地渗出,浸湿了内裤。他感到那是一种极度的快感,一种无法言喻的满足,仿佛他自己也正在享受着这份禁忌的刺激。
监控室里李清月则死死地盯着屏幕,她的脸色铁青,双唇紧抿,浑身都在颤抖。她感到一股强烈的愤怒与屈辱,几乎要将她吞噬。
第二十三章密室逃脱2 H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剩下许心柔急促的喘息声和阿宾粗重的呼吸声,以及一丝丝若有若无的丝袜与体液混合的,带着闷骚感的湿热气息。灯光依旧柔和,却将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暧昧的色彩。许心柔的脸颊在羞耻与快感的双重刺激下,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那白皙的颈项也泛着淡淡的粉色,与她身上那件白色棉质连衣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连衣裙的裙摆因为她的扭动而微微上翻,露出更多紧绷而白皙的大腿肌肤,在那黑色丝袜的映衬下,显得愈发诱人。
阿宾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执着,轻轻地在许心柔的脚心处刮蹭着。那里的敏感度似乎超出了许心柔的想象,每一次轻柔的触碰,都像是一股电流,瞬间传遍她的全身。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那是一种无法自控的生理反应。双腿不自觉地夹紧,那穿着黑丝袜的大腿紧紧地并拢,仿佛在努力压抑着体内那股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喉咙里发出一声声细微的“嗯哼”,听起来就像是幼猫的低吟。
阿宾的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弧度,那弧度里充满了得意与玩味。他看着许心柔那副被欲望折磨的模样,感到内心深处涌起一股变态的满足。他低下头,将舌尖伸出,那湿润而又带着一丝粗糙的舌面,隔着薄薄的黑丝袜,轻轻地舔舐着许心柔的脚心。那湿热的触感,与丝袜特有的摩擦感交织在一起,瞬间让许心柔的身体猛地一弓,一声更加清晰的“啊”从她喉咙里溢出,带着一丝无法压抑的甜腻。她的脚趾在丝袜里剧烈地蜷缩、绷紧,仿佛在极力承受着这极致的快感。
阿宾舔舐了一会儿,那舌尖在丝袜包裹的脚心处搅动,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他慢慢地抬起头,他的嘴角带着一丝晶莹的唾液,那唾液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他的眼神炽热地盯着许心柔,那眼神里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许心柔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从脸颊到耳根,再到白皙的颈项,都泛着诱人的粉色。她的身体因为羞耻和快感,不停地颤抖着,那柔软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着,如同水中的蛇一般。
“姐夫,你舔错了,要舔脚趾啊。”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娇嗔,那甜腻的语调里,却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挑逗。
门外看着监控的李晓峰,此刻的呼吸已经变得粗重如牛,他的胸口剧烈起伏,仿佛要将肺里的空气全部排出。他死死地盯着屏幕上阿宾的舌头,看着它在许心柔的脚心处搅动,隔着黑丝,他仿佛能感受到那份湿滑和温热,那感觉让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骚”、“淫荡”、“舒服”这些词语在不断地盘旋。他感到自己的鸡巴已经要爆炸了,那高高昂起的肉棒,此刻正在内裤里剧烈地跳动着,勒得他生疼。他再也忍不住了,他必须把自己的鸡巴掏出来!他粗暴地拉开裤链,将那根早已胀大到极致的肉棒,从内裤里解放出来。那滚烫的,带着青筋的肉棒,在空气中暴露出来,顶端分泌出的透明液体,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湿了一大片。
监控室里的李清月,看着屏幕上许心柔那被舔舐的脚,以及她那副享受的表情,心头猛地一震。她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画面:如果被舔的是自己,那会是什么感觉?那双被黑丝包裹的脚,在舌尖的舔舐下,会带来怎样的刺激?一股异样的酥麻感,瞬间从她的脚底蔓延至全身,让她感到一阵眩晕。她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神变得有些迷离。
阿宾被许心柔的话语彻底点燃了。他不再犹豫,直接捧起许心柔的两只脚,那柔软的黑丝脚在手中,带着一丝湿润的滑腻。他低下头,那湿润的舌尖,开始一根根地舔舐着她的黑丝脚趾。他就像一个饥渴的小朋友在吮吸棒棒糖,将每一根脚趾的黑丝都舔得和被水洗过一样,湿漉漉的,晶莹发亮。黑丝脚趾被打湿后,变得更加湿润,更加紧贴着她的脚趾,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她圆润饱满的指甲盖,以及其下粉嫩的指肉。每一次舔舐,都伴随着一声“啧啧”的水声,那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如同催情的魔咒。
许心柔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那柔软的腰肢,在椅子上扭动着,如同水中的蛇一般。细密的呻吟声,如同潮水般,从她喉咙里溢出,一声比一声娇媚,一声比一声缠绵。她的双腿紧紧地并拢,大腿内侧的肌肤因为摩擦而变得更加红润,那黑丝袜下包裹的嫩肉,此刻因为快感而微微颤抖着。她的眼神变得迷离,眼角甚至渗出了一丝晶莹的泪花,那是极致快感带来的生理反应。
李晓峰的身体也跟着许心柔的呻吟颤抖起来,他那根早已勃起到极致的肉棒,此刻更是猛烈地跳动着,龟头前端分泌出的透明液体,热辣辣地,湿了一大片,顺着龟头圆润的边缘,缓缓地滴落,在空气中留下了一道湿痕。他死死地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下面那根东西已经硬得像铁棍一样,稍微一动就感觉要炸裂开来,仿佛下一秒就要喷射而出。他感到一种极度的痛苦与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青筋暴起。
许心柔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体内翻腾的欲望。她再次尝试,这一次,她似乎下了决心,脚趾更加用力地夹住矿泉水瓶的瓶身,足弓也随之绷紧,那黑丝袜下的脚背,肌肉线条清晰可见。黑色的丝袜被绷到了极致,清晰地勾勒出她脚趾和脚掌的每一个细节,仿佛下一秒就要破裂。她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沿着脸颊滑落,那被口水打湿的黑丝脚趾,此刻正紧紧地夹住瓶盖,发出微弱的摩擦声。
只听见一声轻微的“咔哒”声,瓶盖终于被她拧开了。许心柔的身体瞬间放松了下来,那股紧绷的肌肉也随之松弛,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仿佛刚刚完成了一项体力活。她的脸上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笑容,那笑容里充满了成就感与一丝难以察觉的得意。阿宾看着她,脸上也露出了开心的笑容,那笑容里充满了满足与期待。
许心柔将瓶子小心翼翼地收回地上,然后拿起那串钥匙,将其轻轻地握在手中。她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爱意与欲望,看向阿宾。她伸出双臂,环住了阿宾的颈项,主动地将自己的唇瓣贴向阿宾的唇。两人紧密地拥吻在一起,那湿润的舌尖在彼此的口腔里搅动,发出“啧啧”的水声。阿宾的肉棒在宽大的裤子上很是显眼,那根高高昂起的肉柱,此刻正坚硬地顶在裤子上,将布料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许心柔感受着那份炙热,她将自己穿着黑丝袜的大腿夹住阿宾的肉棒,那柔软而又带着丝袜滑腻感的大腿,紧紧地夹着那根坚硬的肉棒,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两人一边舌吻,一边隔着裤子进行着激烈的腿交,那黑丝袜与裤子布料的摩擦声,以及两人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回荡着,愈发显得暧昧。
门外的李晓峰看着监控屏幕上两人激烈的拥吻与腿交,感到自己的下身猛地一颤,那股早已蓄势待发的精液,瞬间喷射而出,如同火山爆发般,喷洒在显示器上,溅起一片白色。他感到全身的肌肉瞬间松弛下来,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感与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全身无力。
监控室里李清月则死死地盯着屏幕,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那愤怒与屈辱,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嫉妒,几乎要将她撕裂。
昏暗的灯光下,阿宾和许心柔牵着手,从第一间弥漫着暧昧气息的房间里走了出来。他们的脸上都带着一丝尚未褪去的潮红,眼神里流转着一种刚刚经历过情欲洗礼的迷离。许心柔的黑丝袜上,隐约可见几处被阿宾唾液浸湿的痕迹,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仿佛无声地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李晓峰就站在门边,脸上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笑容,那笑容里既有窥探的刺激,又有一丝施虐的快感。
他带着他们来到第二间房间。这间房间比第一间更加简洁,也更加空旷。地板上铺着两张柔软的席梦思,床垫雪白,与周围昏暗的环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淡淡的消毒水味,与第一间房间的暧昧气息截然不同,反而透着一股冰冷的禁欲感。李晓峰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
“第二间房的规则很简单,绳子会绑住你们双方,互相替对方解开束缚,就能离开这里。”他的目光在阿宾和许心柔身上来回巡视,那眼神里充满了玩味。
阿宾和许心柔对视一眼,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顺从地躺在了席梦思上。李晓峰从旁边拿起几根颜色鲜艳的丝带,他先是走向阿宾,用柔软的丝带将他的手腕、脚踝以及腰部都牢牢地捆绑起来。丝带的颜色鲜艳,与阿宾古铜色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捆绑的力度恰到好处,既能限制他的行动,又不会让他感到太过痛苦。阿宾的肌肉微微绷紧,但他的眼神里却带着一丝期待,显然对这种束缚并没有任何抗拒。
接着,李晓峰走向许心柔。他只用一条柔软的丝绸带子,轻轻地系住了她的双手手腕,将她的双手松松地捆在一起,仿佛只是一个象征性的束缚。许心柔的身体柔软,她一个轻松的翻滚,就滚到了阿宾的身边。那裙摆因为她的动作而微微掀起,露出了她穿着黑丝袜的修长双腿。她抬起手,用被丝绸带子束缚的双手,轻轻地抚上了阿宾的脸颊。那手掌温热而柔软,带着一丝丝汗珠的湿润,让阿宾感到一阵酥麻。
阿宾的脸上露出一丝享受的表情,他张开嘴,用牙齿轻轻地咬住了许心柔手腕上的丝绸带子。丝带柔软而富有韧性,在阿宾的牙齿撕咬下,很快就“嘶啦”一声断裂开来。许心柔的双手瞬间获得了自由,她甩了甩手腕,然后用那双柔若无骨的双手,开始解开阿宾手腕和脚踝上的丝带束缚。她的动作轻柔而又带着一丝挑逗,每一次解开丝带的动作,都伴随着她身体的轻微触碰,让阿宾感到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
很快,阿宾的手脚都获得了自由,但他腰部的丝带却没有被解开。许心柔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她拉开阿宾的裤子拉链,然后将手伸进他的内裤,熟练地将那根早已按捺不住的肉棒从内裤中解放出来。阿宾那根粗壮的鸡巴高高地昂着头,紫黑色的龟头肿胀发亮,几根青筋清晰可见,上面还沾染着几根湿漉漉的阴毛,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腥臊气息,那气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带着一种原始的诱惑。
许心柔拿起之前捆绑阿宾的丝带,那柔软的布料在她的指尖缠绕。她眼神带着一丝玩味,开始将丝带一层层地缠绕在阿宾那根勃起的肉棒上。丝带的颜色鲜艳,与肉棒的紫黑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缠绕的动作轻柔而又带着一丝紧绷,让肉棒的形状更加清晰可见。缠绕完毕,许心柔抬起她那双穿着黑丝袜的湿润小脚,那脚掌因为刚才的舔舐而显得更加饱满,脚趾也带着一丝湿润的光泽。她将脚轻轻地放在阿宾那根被丝带缠绕的肉棒上,那柔软的脚底,带着一丝丝凉意,与肉棒的滚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的脚底靠着阿宾肉棒上,开始缓缓地摩擦着,丝带在摩擦中慢慢松动,最终“沙沙”一声,完全脱落下来。阿宾的肉棒瞬间失去了束缚,高高地昂起头,带着一种解脱后的兴奋。许心柔的脚趾在那根滚烫的肉棒上慢慢游走,那柔软的脚趾,带着黑丝袜的滑腻感,在肉棒的每一寸肌肤上留下触感。最终,她的脚趾慢慢地分开,然后夹住了阿宾的龟头。那黑色的丝袜,包裹着许心柔柔软的脚趾,此刻正紧密地夹住阿宾那根粗壮的肉棒,那龟头在脚趾的挤压下,显得更加肿胀。
门外监控的李晓峰,此刻又兴奋起来,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那眼神里充满了炙热的欲望。他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一股股热流直冲下体,那根刚刚才射精的肉棒,此刻竟然又开始慢慢地昂起了头。
“心柔,快,用你的骚脚去夹住阿宾的鸡巴,让他感受一下你脚趾的淫荡!我操,我现在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我的鸡巴又要抬头了。”他低声咒骂着,那声音里充满了情欲与兴奋。他将耳朵贴着门板,试图捕捉房间里的一切声响,仿佛能听到丝袜摩擦肉棒的细微声响,那声音如同魔咒一般,刺激着他的神经。
阿宾的脸上露出了享受的表情,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粗重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回荡。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在感受着许心柔脚趾带来的极致快感。那被黑丝包裹的脚趾,带着一丝丝的湿润,在龟头上轻柔地揉搓,每一次揉搓,都让阿宾感到全身的神经都在颤栗。
监控室的李清月,看到屏幕上许心柔用脚夹住阿宾肉棒的画面,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与羞耻。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双拳紧紧地握在一起,指甲深深地掐进肉里,却也感受不到一丝疼痛。
“这弟媳这么淫荡!这种羞耻的事都做得出来,用脚夹自己丈夫的肉棒……”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愤怒与厌恶。
黑色的丝袜包裹着许心柔柔软的脚趾,此刻正紧密地夹住阿宾那根粗壮的肉棒。那脚趾在龟头上轻轻揉搓着,黑丝袜的滑腻感与龟头的敏感交织在一起,带来一种极致的刺激。她的脚趾开始一个揉搓龟头,另一个脚趾则缓慢地上下撸动着他的肉棒。黑色的丝袜紧密地包裹着肉棒,每一次摩擦都带着一股湿滑的触感,那感觉如同被温润的玉石包裹,又带着一丝丝的紧绷。
许心柔的身体弓得像一张拉满的弓,那柔软的腰肢,因为极度的快感与羞耻而绷紧。她的脸已经红得发紫,那是一种近乎窒息的潮红,眼神中充满了羞耻、屈辱和一丝丝的迷离。她的双腿不停地颤抖着,脚趾因为紧张和快感而紧紧地夹住阿宾的肉棒,甚至能看到丝袜下她脚趾关节用力弯曲着,那黑丝袜下的脚背,青筋微微暴起,显示出她此刻正在承受着何等强烈的刺激。她的呻吟声变得更加压抑,她紧紧咬着下唇,试图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颤抖、扭动,每一个颤抖都带着一丝情欲的诱惑。
“啊……心柔……你的脚……好舒服……”阿宾终于忍不住低吼出声,他的身体猛地一弓,然后,李晓峰和李清月看到他那根粗壮的肉棒在许心柔的脚趾间猛地喷射出大量的白色液体。那精液带着一股腥臊的热气,淋漓尽致地洒在了许心柔的黑丝袜上,白色与黑色的对比,显得格外触目惊心。精液的质地粘稠,在黑丝袜上缓缓流淌,湿了一大片,将黑丝袜浸湿得更加透亮,甚至能隐约看到许心柔脚趾的皮肤。那股腥臊的气味瞬间在房间里弥漫开来,与之前丝袜脚的气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更加浓郁的,令人窒息的淫靡气息。
门外,李晓峰的身体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剧烈颤抖着,他死死地抵着冰冷的金属门板,仿佛要将自己的体温全部烙印上去。那块小小的屏幕上,白色的粘稠液体喷薄而出,覆盖在许心柔那双诱人的黑丝袜上,这个画面像是一剂烈性春药,瞬间引爆了他体内所有积压的欲望。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而灼热,一口口白气喷在门板上,又迅速消散。
“射了!姐夫射了!他射在了心柔的脚上!”他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狂热地低吼着,每一个字都带着颤音。
“我的心柔!我的未婚妻!她的脚……她的骚脚被别的男人的精液沾满了!我操,这他妈简直太刺激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片耀眼的白色和深邃的黑色交织出的淫靡画面。一股滚烫的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向下腹,他那刚刚才平息下去的肉棒,此刻再次硬得发烫,顶着裤裆,仿佛要冲破束缚。强烈的嫉妒与变态的满足感在他心中疯狂交织,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扭曲快感。
与此同时,在另一间独立的监控室里,李清月那张清冷的面容早已布满了红晕。她死死地盯着屏幕,看着那浓白的精液喷洒在许心柔的黑丝袜上,那液体是如此的熟悉,本该是属于她的,本该是射在她身体最深处的,现在却沾染在了另一个女人的脚上。一股强烈的屈辱感和被背叛的愤怒涌上心头,但与此同时,一种更加隐秘、更加羞耻的欲望也在她的身体里悄然滋生。她不受控制地将手伸向自己的腿间,隔着那层薄薄的裙子,感受着自己小穴深处传来的阵阵空虚和湿热。
“坏老公……又被那个野女人用脚玩射了……那本该是……射在我身体里的东西……”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渴望。指尖在湿润的布料上轻轻按压,仿佛在寻找着某种慰藉。
第二十四章 密室逃脱3 H
就在此时,“啪”的一声轻响,密室里的灯光突然全部亮了起来,刺眼的白光瞬间驱散了所有的昏暗与暧昧,将室内的一切都暴露无遗。这突如其来的光明,宣告着这一关游戏的结束。许心柔猛地一惊,像是受惊的小鹿,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双脚。
在明亮的灯光下,那片污浊的痕迹显得格外刺眼。浓白的精液已经开始半凝固,黏腻地挂在黑色的丝袜上,有些地方甚至已经浸透了丝袜,紧紧地贴着她的皮肤。那股浓郁的腥臊气味在空气中弥漫,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刚才发生了多么羞耻的事情。她的脸在一瞬间变得惨白,血色尽褪,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绝望。她猛地抽回自己的脚,像是触电一般,连滚带爬地躲到了房间的角落里,蜷缩成一团,试图将自己和那双肮脏的脚一起藏起来。
厚重的门缓缓开启,李晓峰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脸上挂着一抹恰到好处的担忧,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来。
“心柔,你没事吧?这一关……太刺激了。”他故作关切地问道,声音温和,仿佛一个体贴的未婚夫。但他的眼神却像是不受控制的猎犬,贪婪地瞟向她那双沾满了精液的黑丝袜。那片白色的污渍在他眼中,仿佛是世界上最诱人的艺术品。他内心的狂喜几乎要冲破伪装的面具。
(哈哈哈,心柔,别害羞啊!你的骚脚被阿宾的精液弄脏了,不止一次,现在是不是感觉更骚了?别担心,我很快就会去帮你把你的骚脚舔干净的!我迫不及待地想尝尝你脚上的精液混合着你脚汗的骚味了!)
许心柔只是抱着膝盖,拼命地摇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羞耻和恐惧像两只巨大的手,紧紧地扼住了她的喉咙。
李晓峰环顾四周,很快找到了被许心柔踢到一旁的平底鞋。他拿着鞋子,走到角落,在她面前缓缓蹲下身子。这个角度,让他可以更清晰地看到她黑丝袜上那片黏腻的白色。他伸出手,轻轻地握住她冰凉的脚踝,那丝袜下的肌肤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就在他准备为她穿鞋的瞬间,他低下头,以一个极其隐蔽的角度,迅速伸出舌头,在那沾染着精液的黑丝脚尖上飞快地舔了一下。
一股混合着精液的腥味、脚汗的咸湿和丝袜布料味道的复杂气味瞬间充斥了他的口腔。他满足地眯起了眼睛,将这股变态的味道混合着津液一起吞咽下去,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满足而又陶醉的表情。
许心柔的身体猛地一僵,一股恶寒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湿热的舌头划过自己脚尖的触感,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恶心和屈辱。她猛地想要抽回脚,却被他牢牢地握住。她抬起头,看着李晓峰那张挂着虚伪笑容的脸,脸上的厌恶和屈辱几乎要溢出来。这个男人,她的未婚夫,越来越变态了。
一旁的阿宾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裤子,他走过来,将瑟瑟发抖的许心柔从地上扶起,轻轻地抱在怀里。
“没事的,我们去下一关。”他温热的胸膛和沉稳的声音,给了许心柔一丝微不足道的安慰。
下一关的大门在他们面前缓缓打开。一股潮湿、温热的空气扑面而来,夹杂着塑料特有的气味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类似于香精的甜腻味道。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海洋球池,五颜六色的塑料球堆积如山,几乎要没过一个成年人的胸口。池子里只亮着几盏昏暗的、从球体下方透出的灯光,光线在彩色的球体间折射、漫射,将整个空间染上了一层迷幻而暧昧的色彩,影影绰绰间,更增添了几分神秘。
“好了,下一关的任务是,在海洋球池里找到藏着钥匙的海洋球。”李晓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轻松和戏谑。
在如此庞大的海洋球池里找一个特定的球,无疑是大海捞针。阿宾没有犹豫,率先弯下腰,双手伸进冰凉滑腻的球堆里,开始翻找。塑料球相互碰撞,发出“哗啦啦”的声响。他连续翻找了几个,一无所获,眉头不禁微微皱起。刚才在束缚和极度刺激下,他背上的旧伤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痛,每一次弯腰和发力,都牵扯着伤口,传来一阵阵钝痛。
许心柔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不适,她看着阿宾略显苍白的脸色和额头渗出的细密汗珠,主动开口提议道:
“姐夫,你背上的伤还没好,就别往深处钻了。我身体轻,我来找深处的球,你就在表面找找吧。”她的声音轻柔,带着真诚的关切。
阿宾抬起头,对她露出了一个感激的表情。
“心柔,谢谢你了。”他没有推辞,然后便率先迈开步子,走进了海洋球池。无数的塑料球瞬间淹没到他的大腿,行走变得异常艰难。
许心柔紧随其后,她的身体比阿宾轻盈许多,在五颜六色的海洋球中穿梭,仿佛一条游弋的美人鱼。每一步都踏在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球体上,身体随之起伏,发出细微的“沙沙”摩擦声。那双穿着沾染了污迹的黑丝袜的脚,在彩色的球海中若隐若现,更添几分靡艳。
许心柔的身体在五颜六色的海洋球深处穿梭,柔软的塑料球体在她身体周围滑动、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偶尔有几颗球会调皮地卡在她的裙摆下,又随着她的扭动而滑落。她的身形几乎完全被球体淹没,只有那被汗水浸湿,发丝凌乱地贴在颈部的后脑勺偶尔会从球面上冒出。更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在球海中微微起伏、圆润饱满的臀部,随着每一次细微的挪动,都会带动周围的海洋球轻轻晃动,如同潮汐。空气中弥漫着塑料的甜腻味和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汗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奇特的、令人迷醉的气息。
阿宾则在球池的边缘区域,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海洋球,看似在寻找钥匙,实则他的目光却像被磁铁吸引一般,死死地黏在许心柔那在球海中若隐若现、扭动生姿的臀部上。他那原本因为射精而暂时萎靡的下体,此刻在强烈的视觉刺激下,又如同火山般重新喷发,一股炙热的坚硬迅速在他两腿之间隆起,紧紧地抵着裤子,勒得他有些发疼。他那双因为欲望而变得有些猩红的眼睛里,燃烧着原始的火焰。
他慢慢地,几乎是潜行般地挪动着身体,朝着许心柔所在的方向靠近。每一步都显得有些笨拙和怪异,裤裆里那根硬挺的肉棒顶着柔软的海洋球,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既胀痛又酥麻的不适感,但更多的却是压抑不住的,想要将它抵入那诱人臀缝的冲动。
许心柔偶尔回头看他一眼,很快就注意到了他那不同寻常的走路姿态。她嘴角勾起一抹带着嘲讽的微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姐夫,你又硬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却又充满了诱惑。
“你想我怎么帮你?用大腿夹出来还是嘴巴帮你口出来?”她故意将“夹”和“口”两个字咬得极重,眼神挑逗,仿佛已经预见了他将要失控的反应。
阿宾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热气直冲耳根,但他那双眼睛却更加炽热地盯着她。他那粗壮的大手,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轻轻却坚定地按在了许心柔那纤细而富有弹性的腰肢上。
“我想试试别的花样!”他的声音因为欲望而变得低沉沙哑,带着一种野兽般的粗砺。
许心柔没有反抗,反而顺从地靠近阿宾,她的身体随着球体的滑动而轻轻扭动,像一条滑腻的蛇。她伸出手,熟练地拉开他裤子的拉链,再次解放出那早已迫不及待的肉棒。那根粗壮的肉棒带着一股滚烫的温度,在空气中跳动,前端的龟头已经渗出了晶莹的液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许心柔的翘臀此刻紧紧地贴合在阿宾那火热的肉棒上,薄薄的裙子和他的裤子在两人身体的挤压下,发出“嘶啦嘶啦”的摩擦声。空旷的海洋球池里,塑料球体之间被挤压、变形的声音此起彼伏,如同情欲的低语,与阿宾粗重的喘息声,以及许心柔压抑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
阿宾的龟头即使隔着两层布料,依然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许心柔那深邃、柔软的臀沟形状,以及其中传来的惊人热度。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触感,仿佛他的肉棒已经被那柔软的肉缝彻底吞噬。他兴奋得几乎要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身体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微微颤抖。
许心柔只觉得身后传来一阵炙热的坚硬,那粗壮的肉棒,隔着薄薄的衣料,正紧紧地抵在她的臀沟最深处。一股酥麻的电流瞬间流遍她的全身,她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嗯……”,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试图寻找一个更加贴合、更舒服的姿势,却反而让阿宾的肉棒更加紧密地贴合在她的臀沟处,仿佛要生生挤进她的肉体。
阿宾感到许心柔那柔软、湿润的臀沟嫩肉,如同两片柔软的嘴唇,死死地夹住了自己的肉棒,那种被紧紧包裹的触感让他兴奋得几乎要发狂。他低下头,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许心柔那温热的耳垂,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他那宽厚的大手,从许心柔的腰肢向下,直接按在了她浑圆、富有弹性的屁股上。
他粗暴地掀开她那条柔软的连衣裙,露出了裙下那被丝袜包裹的丰腴臀部。他的指尖隔着丝袜,揉捏着她丰满的臀肉,那柔软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然后,他的肉棒开始在她的臀沟处,缓慢而富有规律地摩擦起来。
每一次的摩擦,都带着一股灼热的温度和黏腻的触感,龟头在臀沟深处来回刮蹭,仿佛要将那两瓣肉彻底磨开。海洋球被挤压的“咔嚓咔嚓”声,混合着阿宾粗重的喘息声,以及许心柔那压抑不住的呻吟声,在密闭的海洋球池里显得格外清晰,回荡在两人耳边,更加刺激着他们的感官。
阿宾的摩擦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他将许心柔的臀部掰开,露出那道因为摩擦而变得红肿、湿润的深邃臀沟。他的肉棒则完全陷入了那柔软的肉缝中,隔着薄薄的内裤,在许心柔的臀沟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插都带着一股将她整个人提起来的力量,再重重落下。
“嗯……啊……阿宾哥哥……你慢点……好舒服啊……”许心柔的声音破碎而娇媚,身体因为羞耻和快感而剧烈地颤抖,双腿不受控制地开始打颤,几乎要站立不稳。她能感受到阿宾的肉棒在她臀沟里的湿滑和粗壮,每一次进出都带着一股让她面红耳赤的酥麻感,那种被肉棒在屁股里来回摩擦的羞耻感,更是让她浑身发软。
阿宾那粗壮的肉棒在臀沟里进出的力道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龟头每一次深入,都将她的臀肉挤压变形,摩擦出一阵阵让她浑身颤栗的快感。她知道,光是臀交已经远远无法满足阿宾哥哥那野兽般的欲望了。
许心柔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脸颊潮红,她能感觉到下身传来阵阵酥麻和空虚。她知道,自己需要更多,也想要更多。她没有犹豫,伸手将自己裙摆下那层薄薄的内裤拉开,露出了那早已饥渴难耐、湿润不堪的肉穴。她要用自己的肉穴,紧紧地包裹住阿宾的肉棒,榨取出他所有的精液。
昏暗的监控室里,李晓峰的眼睛紧盯着屏幕上模糊不清的画面。虽然摄像头角度和海洋球的遮挡让他无法看清许心柔和阿宾的每一处细节,但他依然能清楚地辨认出两人紧密相贴的身影,以及阿宾下体那规律而充满力量的前后耸动。
“姐夫又玩素股啊!他太爱玩脚和腿了。”李晓峰在心中暗自揣摩,嘴角勾起一抹带着淫邪的笑容。他太了解阿宾的癖好了。屏幕里,许心柔那被紧身连衣裙包裹的丰满臀部,在海洋球中随着阿宾的动作一拱一拱,那种充满诱惑的姿态,简直骚气冲天,令他身体下腹的肉棒再度硬挺发胀,将裤子撑出一个明显的隆起。
“我都硬了,姐夫的肯定硬得更厉害!”他自言自语,兴奋得呼吸都变得有些粗重。他的目光贪婪地扫过屏幕,想象着那两具交缠的肉体在海洋球深处上演的活色生香。
一旁的李清月则完全是另一种心情。她同样盯着屏幕,画面中丈夫和弟媳身体紧贴、前后耸动的动作,让她心头一紧,不安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的眉头紧锁,脸色苍白,指甲几乎又要掐进掌心。
“他们不会已经插入了吧?”这个念头如同毒蛇般缠绕着她的心。她强忍着心中的慌乱,努力辨认着屏幕上的每一个细节。最终,当她看到阿宾的肉棒似乎只是在许心柔的大腿和臀缝处摩擦时,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恋足癖恋腿癖晚期的老公又在玩腿呢。”她在心中自我安慰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和自嘲。然而,她那紧绷的身体和微微颤抖的指尖,却暴露了她内心深处的恐惧与不安。
海洋球池深处,许心柔的身体被阿宾强壮的腰肢牢牢掌控。她的身高不足,导致她无法完全将自己的肉穴套入阿宾那粗壮的肉棒。更让她感到无奈的是,阿宾那根肉棒在臀交时,前端的龟头总是习惯性地往上翘起,使得肉穴入口难以对准。阿宾的腹部紧紧地覆盖在她的臀峰上,粗壮的阴茎中部则深陷在她的臀沟之中,龟头在一次又一次的剧烈耸动中,一下一下地往上挑,每一次都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和刺激。
许心柔感到那根火热的肉棒在她的臀沟里进出,每一次摩擦都带来极致的快感,却又因为无法完全结合而感到一丝空虚。她不再犹豫,猛地回头,伸出纤细的手指,一把握住了阿宾那火热跳动的肉棒,将其向下压去。她的身体也跟着向下压低,尝试在保持臀交的同时,将肉棒的龟头引导向自己的肉穴。
阿宾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愣,但他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图,身体也跟着向下弯腰配合。
“嗯……”许心柔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吟。终于,她的肉穴入口接触到了阿宾那火热的肉棒龟头。
此刻,阿宾的龟头在她的肉穴入口处轻轻摩擦,带着晶莹的爱液,湿滑而敏感。而他的肉棒中段,则依然被她那柔软、湿润的臀沟紧紧包裹着,每一次抽插都在臀肉中摩擦出令人发狂的快感。双重的刺激,如同电流般瞬间席卷阿宾的全身,让他爽得几乎要
“啊”地叫出声来。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快感中,许心柔却瞥见了阿宾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的表情,他的眉头微微皱起,身体的动作也变得有些僵硬。她立刻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动作,可能不小心扯动了他身上尚未愈合的伤口。
一股内疚和心疼涌上心头,她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她向前压低身体,将臀沟里那根湿滑的肉棒缓缓抽了出来。带着一丝不明的液体,肉棒的湿滑顶端在空气中跳动。许心柔的身体微微颤抖,她将自己那紧致的处子菊穴口,对着阿宾那滚烫的肉棒。
阿宾的眼睛瞬间瞪大,瞳孔中充满了震惊与狂喜。他的肉棒激动得在许心柔的臀沟里一跳一跳,从未有过的渴望在体内熊熊燃烧。这是第一次,他要完全进入一个女人的身体,而且是那从未被触碰过的圣地——菊穴。
许心柔回头,眼神复杂地望着阿宾,轻声说道:
“阿宾哥哥,你进来之前我想说几句话。”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又异常坚定。
阿宾被她的话语吸引,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目光紧紧地锁定在许心柔的脸上,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但更多的是一种无条件的信任和宠溺。他轻轻点头,示意她继续。
许心柔深吸一口气,她的眼睛望向远方,仿佛穿透了海洋球池,穿透了监控室的墙壁,看到了遥远的过去。
“我们许家本来也是大户人家,我爷爷曾是海关局长,外公也做过公安局长,家里还有海陆外贸公司和建筑公司。”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追忆和无奈,眼神中闪过一丝黯然。
“可惜我爸爸和叔叔们不争气,公司都被他们弄倒闭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苦涩,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家族衰败的时刻。
“三年前,李晓峰回国发展,他以为我们许家还是大户,我爸把我推出来,他一眼相中我,当了我男朋友。”她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
“后来他发现我们家破败了,就准备和我分手。”她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带着一丝屈辱。
“为了家族,我什么都满足他,包括他那些变态的绿帽癖。我做一个千依百顺的女友,他才没离开我。我们许家全家也依靠他开了新公司,才重新振作起来。”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牺牲,眼神里带着一种超出她年龄的沧桑。
“我并不是拜金女,我为了家族,才和李晓峰这个变态在一起。”她强调着,仿佛在为自己辩解,眼神中充满了疲惫。
阿宾的心被她的话语深深触动,他伸手轻抚着许心柔的脸颊,眼神温柔而坚定。
“我没当你是拜金女啊。”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带着一丝安慰。
许心柔的眼眶有些湿润,她吸了吸鼻子,继续说道:
“阿宾哥哥,李晓峰刚开始让我诱惑你时,我是很讨厌你的。我觉得你这个老男人非常恶心。”她毫不掩饰地表达着自己最初的感受,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渐渐爱上你了。水上乐园那次你救我,我的心就全都是你的了。”她的声音变得温柔而深情,眼神中充满了爱慕和依恋。
“现在李晓峰看我一下,我都觉得恶心。我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你还有清月姐姐。”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和苦涩,眼眶中的泪水开始打转。
“我只希望以后在绿帽游戏里,你能分给我一点点爱。”她的声音带着哀求,眼泪终于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她的话语如同重锤般敲击在阿宾的心头,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他望着许心柔那梨花带雨的脸庞,心中充满了怜惜和动容。他知道,这不是简单的情欲,而是一种复杂而深刻的情感。
海洋球池深处,空气中弥漫着塑料的甜腻和汗液的腥热,以及许心柔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幽香。她的身体在哭泣中微微颤抖,紧致的菊穴口在泪水和爱液的滋润下,显得更加湿润诱人。那根火热跳动的肉棒,依然在她的身下,等待着她的回应。
监控室里,李晓峰和李清月,他们的表情各异,却都因为屏幕上的静止画面而陷入了沉默。
第二十五章 密室逃脱4 H
海洋球池内,彩色塑料球的海洋深处,光线被头顶半开的顶棚过滤成暧昧的昏黄,微弱地勾勒出两具湿漉漉的年轻躯体。空气中弥漫着泳池消毒水的淡淡味道,混合着许心柔身上因热度蒸腾而散发出的,带着青春与情欲的甜腻体香。阿宾的眼中,此刻只映照着许心柔那张被泪水和深情浸润的脸庞。他没有回答,所有的回应都融汇在一个深沉而狂热的吻中。
他那宽厚的手臂,不再是之前玩闹时的轻揽,而是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将许心柔柔弱的身体猛地拉向自己。湿透的泳衣面料紧紧贴合着她的肌肤,勾勒出玲珑的曲线,此刻却在阿宾的紧拥下,与他同样湿漉的胸膛紧密相贴。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下那颗心脏的狂野跳动,如同擂鼓般,一声又一声地敲击着她的耳膜,也震颤着她刚刚吐露心声后,尚未平复下来的脆弱。
阿宾的唇舌带着一股男性特有的炽热与粗糙,如同掠食者般,毫不犹豫地攫住了许心柔那因哭泣而微肿、却依然柔软的樱唇。他狂野地深入,舌尖带着侵略性的热情,毫不留情地探入她的口腔,搅动着她的丁香小舌,像是要将她口中所有的甘甜都吸吮殆尽。两人的唾液在口腔中混合、交缠,发出细微的“啧啧”声,带着原始的湿润与粘腻。
许心柔的身体被这突如其来的,不带一丝勉强的吻冲击得有些发软。她感到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都被这股炙热的情潮吞噬。这不是那种带着目的性的亲吻,也不是那种被迫忍受的屈辱,这仅仅是为了爱,为了纯粹的渴望而发生的接触。她能从阿宾的唇齿间感受到那种汹涌的深情,那股被她唤醒的、只属于他们的激情。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阿宾的肩头,紧贴着他的身体,任由他予取予求,将自己彻底沉溺在这份突如其来的幸福之中。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每一次吐息都带着被情欲灼烧的燥热,喷洒在阿宾的脸上。
吻,持续了漫长而又短暂的一瞬,直到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阿宾才稍稍离开她的唇瓣,却依然紧贴着她的额头。他的眼神深邃而炽热,如同两团燃烧的火焰,要将她彻底融化。许心柔的脸颊此刻已经红透,如同熟透的水蜜桃,在昏黄的光线下散发出诱人的光泽。她的胸口剧烈起伏,乳房随着呼吸上下颤动,湿透的泳衣面料紧绷,勾勒出两团圆润的弧度,甚至能隐约看见那两点红樱的轮廓。
她娇羞地垂下眼帘,声音细若蚊蚋,却又带着一丝决绝的媚意:
“阿宾哥哥,处女之身留着婚礼当天给你。今天……今天就享受我的菊穴第一次吧。”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话语的尾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那是羞耻与献祭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情感。
阿宾的呼吸猛地一滞,瞳孔瞬间放大,里面充满了惊喜与狂热。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许心柔彻底地将自己交付给他,将自己最隐秘、最神圣的禁地向他敞开。他那原本就因之前的摩擦而充血肿胀的肉棒,此刻更是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在泳裤下猛地跳动,几乎要撕裂束缚。
他不再迟疑,带着一种近乎野蛮的温柔,用双手环住许心柔纤细的腰肢,将她稍稍提起,然后,让她转过身去,背对着自己。许心柔配合地微微弯腰,将那在紧身泳裤下显得圆润饱满的臀瓣,更清晰地呈现在他面前。
阿宾的目光贪婪地落在她那两瓣丰腴、圆翘的屁股上。在臀沟深处,因汗湿和之前的摩擦,微微隆起的肉瓣如同两片娇嫩的花瓣,泛着鲜明的粉红色泽,表面被水气和汗液浸润,呈现出一种粘腻的湿滑感。光线从上方投下,在她臀缝深处投下一道暧昧的阴影,使得那两片肉瓣显得更加诱人。他能嗅到一股带着海洋球塑料味、体汗的咸腥和许心柔独特体香交织的,令人眩晕的淫靡气息,直冲鼻腔,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在两片肉瓣上方,如同菊花般褶皱紧密的褐色肛门,此刻正因为许心柔羞涩和紧张,而微微收缩,只露出一个细小的口子,却仿佛无声地邀请着阿宾去探索它的深邃。阿宾的肉棒此刻已是坚硬如铁,龟头泛着深红色的光泽,顶端甚至有一滴晶莹的蜜液溢出,在龟头冠下汇聚,带着一丝湿润的粘稠。
他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狂热,将那灼热的龟头,小心翼翼地抵在那紧闭的菊穴口。龟头与菊花细密的褶皱肌肤接触的瞬间,一股从未有过的紧致感瞬间传递到阿宾的神经末梢。他小心翼翼地,用龟头在菊穴口打着转,感受到那细密的肉瓣在龟头前端轻柔的摩挲。
在许心柔的羞耻和身体本能的抗拒中,那紧闭的菊穴口,被阿宾粗壮的龟头一点一点地撑开。龟头前端的敏感触感,是那么的鲜明,他能感觉到每一道褶皱被撑开的细微撕裂感。
“嘶……”阿宾倒吸一口凉气,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那极致的紧致感。他的眼神因巨大的快感而变得迷离,胸膛剧烈起伏,粗重的喘息声在池中回荡。
他再次向前顶弄,那硕大的龟头,带着湿滑的液体,硬生生地挤进了菊穴深处。一股前所未有的、无法想象的紧致收缩感瞬间包裹住了龟头。这仅仅是龟头部分,就让他感受到了极致的舒适!那菊穴的内壁是如此的紧致,如同拥有生命般,死死地绞缠着他的龟头,每一次收缩,都像是要将他的龟头完全吸入吞噬。
“噢……这……”他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呻吟,全身的肌肉都在这一瞬间绷紧,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这种前所未有的超强吮吸感,让他身体酥麻到极致,几乎要窒息。原来,用肉棒插进女孩子的身体里面,真的是超级舒服的事情!这甚至还没有开始抽插,仅仅是龟头顶入,就已经让他感觉魂魄都要离体了。肉棒最粗大的部分,此刻已经紧贴着许心柔的臀瓣,快要完全进入那令人惊叹的狭窄甬道。
他忍不住,低哑着嗓子,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与满足:
“心柔,你的菊穴……好紧,好舒服。”他的声音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变得有些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一般。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从许心柔的喉咙里猛地迸发出来。那是一种无法承受的剧烈疼痛,如同身体被撕裂一般,让她全身猛地绷紧,腰肢因痛苦而向上弓起,上半身也随之向上仰起。她那湿漉漉的乳房,随着这剧烈的动作,在泳衣的束缚下,激烈地上下摆动,仿佛两团柔软的果冻,在空中摇晃出淫荡的弧度。她紧紧闭上眼睛,牙齿咬住了下唇,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每一寸肌肤都因为疼痛而痉挛。
粗大的肉棒,此刻正在野蛮地撕扯、撑开她那从未被触碰过的处女菊穴。肛门的洞口被强行扩大,括约肌在剧痛中本能地收缩,死死地抗拒着肉棒的入侵,如同要将那入侵的异物绞断。那是一种极致的、从未体验过的痛苦,让她瞬间湿了眼眶,晶莹的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顺着她的眼角滑落,滴落在湿漉漉的海洋球上。她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发出警报,强烈的撕裂感,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阿宾感受到那股强烈的抗拒和许心柔身体的剧烈反应,他立刻停下了动作。他看着身下因痛苦而剧烈颤抖的许心柔,眼神中闪过一丝心疼和不忍。他知道自己太过于粗暴了,完全忘记了她从未被开发过。
“噢……呜……不要停……”然而,就在阿宾准备抽出肉棒,让她稍作休息时,许心柔的嘴里却冒出了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呻吟。她的声音因为疼痛而变得破碎,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却又带着一种决绝的、自我献祭的意味。
“我……我能坚持住……”她紧紧咬着下唇,脸上布满了痛苦的汗珠,但那双模糊的眼睛里,却依然燃烧着一团坚韧的火焰。
听到她的话,阿宾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加狂热。他知道,这不是简单的屈服,而是她对他的爱,对这份禁忌之爱的献祭。他不再犹豫,深吸一口气,腰部猛地向前挺送。
“嗯……”他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强壮的腰身如同攻城锤般,带着一股无法阻挡的冲劲,将那粗壮的肉棒,再次向着许心柔的菊穴深处挺进。
“啊……啊啊……”许心柔的身体再次剧烈地向上弓起,喉咙里发出连续的尖叫,那声音带着濒临崩溃的痛苦,却又混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被撕裂的快感。肛门的抵抗依然激烈,括约肌死死地夹紧,但终究无法抵挡阿宾那野蛮而坚定的攻势。
“噗哧!”一声低沉而湿滑的声响,伴随着菊穴内壁被撑开的细微撕裂声,阿宾的龟头,带着大量的体液和许心柔的血丝,一点一点地、艰难而缓慢地,插入了菊穴的更深处。那粉红色的黏膜被推挤、摩擦,发出让人心颤的 “滋啦”声,每前进一寸,都带来双倍的痛苦与刺激。
最终,在许心柔一声几乎要昏厥过去的尖叫中,阿宾那灼热的肉棒,终于进入到了根部。那粗壮的肉棒,此刻如同被吸入泥沼一般,深深地陷在那紧致而湿热的菊穴深处。
“呃啊……”阿宾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而又狂野的低吼,浑身的肌肉都因为这极致的兴奋感而剧烈绷紧。他的肉棒此刻被那紧致的甬道死死地绞缠着,每一寸肉壁都紧密地贴合着肉棒的纹理,那种被温热、湿滑、紧窄的穴口完全包裹的感觉,让他感到从未有过的舒适与征服的快感。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处女菊穴的紧致,那是一种原始的、未经开发的处女的芬芳与湿热,如同最珍贵的宝藏,此刻正毫无保留地向他敞开。一股巨大的征服感,如同电流般瞬间涌遍他的全身,让他感到自己是世间最强大的雄性。他的肉棒在许心柔的菊穴深处,感受到那不断收缩的括约肌,以及内壁柔嫩的褶皱,如同温柔的口腔般吸吮着他的欲望。他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肾上腺素飙升,让他恨不得将身下这个娇弱的身体,彻底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许心柔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泪水与汗水混合在一起,模糊了她的视线。疼痛依然剧烈,但那疼痛深处,却诡异地滋生出一种异样的充实感,一种被彻底占有、被彻底贯穿的酥麻。她的菊穴深处,似乎被一根火热的铁棒生生撑开,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本能的反应。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紧绷,双腿微微夹紧,却又因为阿宾的顶入,而无法完全合拢。
阿宾的目光落在她那因痛苦和情欲而涨红的臀瓣上,上面甚至能看到一些被强行撑开的细微血丝,那是初次开发留下的痕迹。他感受到肉棒周围那紧致的包裹,以及深处传来的阵阵快感,让他几乎无法自持。他粗重的喘息声,在昏暗的海洋球池中回荡,混合着许心柔被压抑的低泣和断断续续的呻吟。他看着她因痛苦而扭曲、却又带着一丝奇异情欲的脸庞,眼神深邃而狂热。
他没有立刻抽动,而是用腰部稍稍调整了一下角度,让肉棒更深地贴合着她的肠道壁,感受到那细密的褶皱被撑开的极致饱胀感。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原本死死抗拒的括约肌,此刻在肉棒的强大压迫下,正一点点地放松,又在下一秒,带着原始的本能,紧紧地绞缠上来,企图将这入侵的异物排挤出去。这种排异的本能,却在阿宾的感官中,化作了一种极致的“欲拒还迎”,每一下收缩,都像是嫩肉在温柔地爱抚着他的肉棒,让他爽到浑身酥麻。
他终于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
“呼……嗯……”阿宾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腰部带着缓慢而坚定的力量,将肉棒向外抽出了一小部分,又随即猛地送入。
“啊……!”许心柔的身体猛地向前扑去,又被阿宾紧紧扣在她腰间的大手死死拽回。那肉棒每一次抽离,都会带着一丝细微的撕扯感,然后又在每一次深入时,带来更强烈的贯穿与撕裂。她的身体因疼痛而剧烈痉挛,屁股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如同在主动迎合阿宾的撞击一般。
那被肉棒反复摩擦开掘的菊穴,开始从最初的拼命反抗、几乎要将肉棒夹断的抗拒,慢慢变得顺从。在肉棒每一次抽动时,它会随着肉棒的抽离而微微松弛,然后又在肉棒每一次顶入时,带着一种奇妙的节奏感,缓缓地吮吸、吞噬着那灼热的巨大入侵物。每一次吮吸,都伴随着一股火辣辣的快感,从她的肠道深处直冲脑门。
“噗嗤……噗嗤……”在寂静的池底,两具湿漉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只有肉体撞击的闷响,以及肉棒在湿滑的肠道内进出时,那黏腻的水声,清晰而又淫靡地回荡着。每一次声响,都仿佛在宣告着这片禁地的沦陷。阿宾那精壮的腰身,此刻如同不知疲倦的活塞,每一次猛烈的顶送,都带着摧枯拉朽的力量,将许心柔的身体推向极致。她的双腿被他用力分开,脚踝在海洋球中摆动,那原本紧绷的脚趾,此刻正不受控制地蜷缩又伸直,脚底板也因为紧张和快感,渗出细密的汗珠,与潮湿的池水混合在一起。
每一次抽出,那粗壮的肉棒都会带出她菊穴深处,被摩擦出的粘液和少许的血丝。这些透明的、带着腥甜的液体,在空气中泛着晶莹的光泽,又在阿宾下一次猛地顶入时,被粗暴地带回更深的肠道。她的肠道被他如此野蛮地开掘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撕裂感,从最深处传来,让她止不住地痉挛,浑身发抖。
“嗯齁哦哦哦哦哦哦,嗯咕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太……太粗了……太深了……!”许心柔的声音,带着哭腔,破碎而又急促,如同风中的柳絮,随时可能被吹散。
“好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猛地大叫,但随即,声音却又在极致的快感与疼痛的交织中,化作了低哑的呻吟:
“好……好舒服……嗯哼……别停……别停啊……阿宾……哥哥……”她的屁股被他顶得不断上翘,圆润的臀瓣因为剧烈地撞击而颤抖、摇晃,泛着诱人的水光。她只觉得屁股里火辣辣地肿胀着,但那一次次的抽插,却又将自己粉嫩的肠肉,从体内带出又送入,带来数不尽的、极致的排泄快感,如同潮水般汹涌,冲入她的大脑,将她所有的理智彻底淹没。
阿宾看着她那张因情欲而潮红、因痛苦而扭曲的小脸,听着她口中那些破碎而又充满诱惑的呻吟,心头被一股狂野的冲动彻底占据。他那原本缓慢的动作,此刻猛地加快,腰部的力量仿佛无穷无尽,每一次顶送都带着毁灭性的力量,将肉棒狠狠地撞击着她肠道深处的柔嫩。
“噗哧!噗哧!噗哧!”撞击声愈发急促而响亮,每一次都深得仿佛要将许心柔的子宫都捅穿一般,虽然那是她的后穴,但这种感觉却让她的大脑产生了混乱的错觉。她的身体被他肏得浑身发抖,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栗,汗水与菊穴深处涌出的黏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她的股沟流淌而下,在海洋球中溅起细小的水花。
阿宾的呼吸愈发粗重,他感到肉棒的顶端一阵阵的麻痒,那是快感达到极致的前兆。他猛地闷哼一声,最后的几次猛烈抽插,带着一股近乎疯狂的力度,狠狠地贯穿了她的深处。
“嗯……啊……!”许心柔只觉得体内传来一股无法抗拒的灼热,一股带着雄性腥臊味的浓稠液体,猛地从阿宾的肉棒前端喷涌而出,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将她脆弱而敏感的肠道彻底填满。那股滚烫的液体,带着一股原始的侵略性,在她的直肠深处横冲直撞,让她感到一种极致的饱胀和深深的屈辱。
“啊——!”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那声音带着痛苦、带着解脱、带着极致的快感与崩溃,在海洋球池中久久回荡。她的身体猛地僵直,像一条被电击的鱼,全身肌肉痉挛,喉咙里发出痛苦又破碎的呻吟,眼泪像断线的珍珠般滚落下来,顺着她潮红的脸颊,滑入海洋球之中。
阿宾射精之后,并没有立刻抽出肉棒。他粗重地喘息着,滚烫的肉棒依然深深地嵌在她的菊穴深处,感受着那痉挛的肠道,以及那股属于他的精液在其中流淌的灼热。他用身体紧紧地压着她,仿佛要将她彻底地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以此宣示着他的主权,以及他对她从身体到灵魂的彻底占有。许心柔的身体还在剧烈地颤抖着,那股温热的,带着腥味的液体,在她体内肆意流淌,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彻底玷污的羞耻感,却又在羞耻的深处,滋生出一种奇异的,被填满的满足感。
海洋球池的门,被一只颤抖着的手,轻轻地推开了一道缝隙。门外,李晓峰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中若隐若现。他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年,但在眼前这般赤裸裸、原始而又充满冲击力的场景面前,他的呼吸依然变得急促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如同风箱一般鼓动。
他的目光,贪婪而又带着一丝病态的炽热,死死地黏在阿宾那根紫黑色的肉棒上。那根肉棒,此刻如同拥有生命一般,在许心柔稚嫩的菊穴里,一次又一次地扩张、捣弄。每一次抽插,都带着肉体撞击的闷响,都让许心柔的屁股高高翘起,露出那被肏得红肿不堪的菊穴口,以及其间被来回拉扯的嫩肉。
李晓峰的胯下,早已硬得发疼。他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塌,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在咆哮。他颤抖着手,将裤子拉链猛地拉开,“嘶啦”一声,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显得异常刺耳。那根还未完全勃起的阴茎,带着一丝可怜的湿润,弹跳而出,颤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
他握住自己的肉棒,指尖因过度兴奋而有些冰凉,却又被肉棒传来的滚烫温度瞬间融化。他开始机械式地上下撸动起来,眼睛死死地盯着海洋球池中那活色生香的一幕。阿宾那硕大的睾丸,每一次都精准地撞击在许心柔白皙的屁股上,发出沉闷的“啪嗒”声。而许心柔的肠道,则像一张贪婪的嘴,在每次抽插中,都将阿宾的龟头紧紧地吮吸进去,那画面刺激得李晓峰的呼吸更加急促,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心柔被姐夫肏得好爽……这才是我想要的绿帽啊……”李晓峰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未婚妻的淫叫、姐夫粗重的喘息声,以及那肉体撞击的“噗嗤”声,都化作最刺激的春药,催动着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他的阴茎很快就变得滚烫,龟头顶端,在剧烈的摩擦下,渗出了一点点晶莹的精液,带着一股浓重的腥味,滑落在他的指尖。
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愈发疯狂,那股积蓄已久的欲望终于冲破了堤坝。
“啊……!”他低吼一声,炙热的精液猛地从龟头喷涌而出,溅射在他的指尖和下腹,带着一股浓郁的腥臊味。他射完精后,身体猛地一软,靠在门框上,却依然没有移开视线。他颤抖着手,掏出手机,镜头对准了海洋球池中的二人,将这淫秽的一幕完整地录了下来。然后,他将视频发送给了李清月。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的监控室里,李清月死死地咬着嘴唇,双眼布满了血丝,如同困兽一般。她的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指腹的皮肤已经被生生掐破,渗出殷红的血珠,那疼痛却远不及她心头的万分之一。
屏幕上,她的丈夫阿宾,那个她深爱并信任的男人,此刻正像一头野兽,在另一个女人——还是自己的弟媳身上,肆意发泄着原始的兽欲。她的心像被刀割一般,每一帧画面都像是凌迟她的刑具,将她一点点地剖开,将她的血肉撕扯得支离破碎。
“阿宾……你这个混蛋……你竟然……”她的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嘶吼,每一个字都带着刻骨的恨意与无尽的绝望。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上,阿宾那粗壮的肉棒,在许心柔稚嫩的菊花里进出,每一次抽插,都像是狠狠地捅进了她的心脏,搅得她肝肠寸断。
然而,在极致的痛苦与愤怒之中,一种奇异的兴奋却悄然滋生。她的下身,感到一阵湿润,那里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湿漉漉的淫水,沿着她的股沟缓缓流淌。身体的背叛,让她感到更加的屈辱,却又无法抑制这股汹涌而来的欲望。
她将颤抖的手伸向自己的内裤,那里早已湿透,裤裆处被淫水浸湿了一大片,散发着一股腥甜的气味。她伸出两根手指,插入自己的蜜穴,指尖搅动着里面温热的穴肉,那里空虚得厉害,仿佛一个无底洞,急切地渴望着被填满。她看着屏幕上阿宾那野蛮而粗暴的动作,想象着那根巨屌进入的是自己的身体,每一次抽插都带来极致的快感。又想起那被肏得惨叫连连的许心柔,一种强烈的屈辱感和背叛感,让她近乎疯狂。
她用力地抽插着自己的阴道,手指搅动得又快又狠,指尖摩擦着敏感的穴壁,试图用这种自虐的方式来缓解内心的痛苦和压抑的欲望。她的蜜穴被自己的手指肏得“咕叽咕叽”作响,水声黏腻而淫荡,像是在回应屏幕上那淫靡的肉体交合,又像是她内心深处,那渴望被操的欲望在呐喊。她的身体被手指的刺激,渐渐变得滚烫,蜜穴深处传来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瞬间传遍全身。
她的身体猛地触电一般,背部弓起,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呻吟,紧接着,一股灼热的暖流猛地从蜜穴深处喷涌而出,淫水混合着高潮的汁液,如同泉涌般从她的穴口溢出,打湿了她的手指,以及身下的座椅。她高潮了,在极度的愤怒、屈辱和背叛之中,她达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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