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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穴口被磨得粉嫩通红,两瓣阴唇被舔得东倒西歪
眼前白光一片一片,付薛玥不知道自己的尖叫声有多大,小逼抖动得有多厉害,她飘飘然的浮在空中,听不到自己周遭的声音,还以为自己差点爽到失声。
“怎么喷这么多水?”
付薛玥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不能自己,骤然看到秦舍脸上的逼水还惊了一惊,指着自己:“都是我喷的?”
秦舍拉过她,将她的双腿大敞,固定到自己腰间:“不然呢?”
“骚水真多。”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秦舍指着自己的脸上,脖颈和头发的透明液体,“全都是你喷的。”
付薛玥把手从胸上移开,看向别处。
“怎么也不忍着点?”秦舍还在继续说着,“要不是今天我让助理把我工作都推干净了,你喷我一身,还要我怎么见人?”
付薛玥瞪他:“这怎么能忍住?你不是也射我一脸?”
付薛玥明显像是中了秦舍的圈套。
因为她一这么说,秦舍嘴角就立即上扬起来,一脸的刻意:“哦,那这么说我们就扯平了。”
“所以我把你舔得喷了,算不算很有诚意?”
“滚。”多半是嗔怪,付薛玥假模假式推他。
秦舍继续在她耳边说着荤话:“你比以前还要更敏感,浑身像水做的一样,掐一掐就要淌满床的水。”
付薛玥刚喷过一回,懒散得像只餍足的折耳猫,分不清秦舍说的是坏话还是好话,她皱着鼻子回敬他:“承让承让,倒是你和以前很不一样了。”
“以前假清高不让碰,恨不得把自己捂起来,手不让牵,嘴不让亲,鸡巴也不怎么让含,现在还不是挺着鸡巴来这里蹭?”
“嗯?以前是以前,那个时候太傻了。要是早知道这种事情那么舒服的话,我恨不得每日都黏在你身上,鸡巴日日插在你穴里。”
喷水后的身子变得更加敏感。
小穴颤颤巍巍的抖动着,一裹一裹的,穴口被磨得粉嫩通红,两瓣阴唇被舔得东倒西歪,像是在期待男人进入,然后闯进来,放肆又大力的抽插。
“说我挺着鸡巴来蹭?那我要是表现不好不就让你失望了?”
狠狠揪了一把奶子,把她整个人都往自己这处拉了一下。
“乖,腿打开点。”
男人这样说着,伸手抠弄付薛玥花穴上挺立的骚豆,他刺激着她的敏感点,快速的揉弄给她带来别样的刺激,骚水流了一片。
秦舍握着自己的分身在付薛玥的花穴上流连。
鸡巴硬挺。
像一根棍子一样火热。
随意捣弄着,剥开两瓣花唇,又装作不经意般刺向她的骚阴蒂,换来付薛玥的一声声娇媚呻吟。
棍子只会更硬。
龟头前端溢出的液体淌在付薛玥腿心,一下一下,男人握着鸡巴往花穴戳去,装作不小心戳进去,龟头就着泛滥的骚逼将花穴戳出一个凹陷。
付薛玥难耐地腰间扭臀,想把男人的鸡巴吞进去。
“痒。”她主动掰着小逼,双腿攀上秦舍精壮的眼神,双眼迷糊,口中涎水流出。
“肏肏我好不好,秦舍?”
“大鸡巴插进来,肏死我,呜呜呜……”
“满足你。”
鸡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
秦舍按住身下发着骚的小女人的腰,掰着臀肉,就着流淌着花蜜的湿润穴口,直直地把火热的阴茎送了进去。
(二十七)肉棒每抽插一次,骚逼便黏着鸡巴不放,淫水被打成了白沫
进入的时候,两个人都同样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
肏过一次,喷过一次。
此刻的骚逼敏感的要命,刚插进去鸡巴就被裹住,像有无数小口舔弄着它,吸附着鸡巴上的青筋,按压摩擦着,拖拽着它往更深层次的里面肏去。
“好紧,箍得我好舒服。怎么每次肏进去都那么紧?是不是天生就要挨我的肏?”
秦舍扣着她的腰,在她体内一下一下抽插。
再次重逢后的每一次性事,秦舍都显得比往常积极很多,像是恨不得把空缺的那几年都弥补回来,肏得女人哭喊着,干得她不知天昏地暗。
穴口拉扯着。
内壁以一个极为开放的姿势迎接着男人的冲撞,肉棒每抽插一次,骚逼便黏着鸡巴不放,恨不得追随着,跟着一起咬过去。
男人肏得很认真。
九浅一深。
大力进出,换着花样用鸡巴勾着肉壁。
退了退。
先是用龟头浅浅的在肉穴边上顶弄着,而后又深深浅浅的往里面规律性的插着,待她适应了这么温和的节奏,扭着腰难耐地缠着他要时,再猛得往里一撞,不留一点缝隙的全都肏进骚逼里。
付薛玥没能忍住。
被他肏干得尖叫一声。
伴随着哭腔和啪啪的拍打声,付薛玥撞得顶到了床头,脚趾都跟随着汹涌的快感而蜷缩起来,溃不成军。
付薛玥突然有点后悔这么着了他的道,跟他一起开了房间到这里做爱。
“你轻点……”付薛玥像是一叶扁舟,孤零零地被放逐到海上,有点受不住这狂风暴雨。
她这么一说。
他便缓慢了下来。
放得极缓。
倒像是故意在折磨她一样。
适应了那种大开大合的肏干,这种简单的磨蹭着自然也不能让付薛玥满足。
她又只好挺起半边身体,够着秦舍跟他接吻,舌头胡乱搅着,刚探进他的口便迫不及待跟他纠缠在一起:“太浅了,太慢了,你快一点。”
亲吻声被放大无数倍。
两人唇齿交缠,男人勾着她的舌头,抢夺她口中的一切津液,吮吸的“啧啧”声不绝于耳。
他掐着她的奶子,开始用力的冲撞:“快了让轻点,慢了又让快?怎么这么难伺候?”
穴口的液体被打成了白沫,娇滴滴的挂在大腿根部。
男人可不止再听从小女人的意见,万事按照自己的意思来,疯狂的冲撞着,如同打桩机一般地不知疲倦。
濒临崩溃的边缘。
女人叫着,哭喊着,声音里满是浓重的哭腔,眼角泪水滑落,那是被肏干得极爽而涌出的生理泪水。
甬道一下一下收缩着,付薛玥的双腿被交迭着折在一起。
秦舍让她自己抱住腿,拥在自己胸前,两条光洁的大腿随着被肏干得动作晃晃荡荡,远远看上去像是被肏翻了一样。
骚逼越夹越紧。
男人被夹得倒吸一口凉气,他拎着那双白皙滑嫩的大腿发了狠的捣弄,大手用力拍向她的小屁股,震得里面的骚心都一颤一颤的:
“夹那么紧?想夹死我?”
“肏也肏了那么多回了,怎么像肏不开一样每次都这么紧?”
付薛玥被干得直发抖,快要爽死过去,哪里还能听得进去男人的话?
大掌抓着她的臀肉,她被肏得整个人都往前晃动,往上昂着身体,泪水口水流了一片。
“叫出来。”
男人掐着她的细腰更卖力的肏干,身子下面结实的床都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响声。
“啊哈啊哈……呃……要被秦舍肏死了,呃啊……”被撞得支离破碎,不加遮掩的叫床声一片盖过一片。
叫声酥麻,带着即将被肏上高潮的嘤咛。
是个男人都忍不住。
秦舍肏得红了眼睛,拉着她的手发了狠的死命冲撞,两个卵蛋拍得她屁股一片红嫩。
“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骚穴中的鸡巴完美的契合着。
付薛玥一耸,卸了力一般,像一片树叶一样零落下来。
男人低吼着,拽着她的奶尖。
滚滚浓精射出,就算隔着套子,付薛玥也感觉自己要被烫化了似的。
(二十八)“深点不好吗?不深怎么能满足你?”
高潮之后男人依旧埋在她穴里,鸡巴一跳一跳的。
付薛玥筋疲力尽后躺在床上喘息。
他便按着她的小腹又缓缓地挪动性器,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她穴里进进出出。
过会又埋进去。
捏捏她的奶子,手又轻轻放到小腹上,看鸡巴在里面一抖一抖的。
这么把玩着,男人的阳具又硬挺起来,本着“肏都肏了一定要干个爽”的原则,他把盛满精液的避孕套系上丢进垃圾桶,换了个套子,挺身又插了进去。
“靠!秦舍你还有多少套子?”付薛玥眼睁睁看着秦舍又掏出个避孕套拆开套上去,硕大的性器钻进她的小逼。
在公司用了一个。
刚才又用了好几个,这已经不知道是第三个还是第四个了。
还没缓过来劲的女人骂道:“你疯了?带这么多套子来我们公司,你到底是谈项目还是来做什么的?!”
“嗯?”喉咙里溢出好听的喘息声,男人毫不掩饰,坦诚得有些过分,“你要是觉得我是来谈项目那我就是来谈项目的,要是觉得我是来干你的,那就是来干你的。”
答案昭然若知。
他的最后三个字拉的无限长,尾音里蜿蜒辗转,无疑就是正确答案。
“变态!”付薛玥“呸”了秦舍一口,狠狠瞪了他一眼。
秦舍却恶趣味的将肉棒抽了出来,继而更用力地顶了进去。
“太深了……”付薛玥被撞的闷哼一声,刚平息下去的情欲又再度被挑起来。
“深点不好吗?不深怎么能满足你?”
腰被掐着。
本来躺得舒舒服服的付薛玥被男人扶着插到体内,边插还边让她动着换了个姿势。
鸡巴紧贴着臀部。
付薛玥跪趴着,身下略有些硬的床单磨着她的膝盖,后入的姿势肏得更深,卵蛋撞到她屁股上,又酥又麻,甚至还有点疼。
但又很爽。
整根进去,整根出来。
她的水太多了,每次出来鸡巴上都沾满了水,越进入越加畅通无阻,肏弄得顺畅极了。
“不是说太深了?下面的水可是多得货真价实。”秦舍快速地顶弄着,触到两人的结合处摸了一把,满手的水尽数摸到她涨起的奶子上,又泄欲般的掐了一把。
越肏越快。
整个房间除了呻吟声,就只剩下“啪啪啪”连续不断的肉体拍打声。
付薛玥被肏得直向前耸动。
奶子被握着,鸡巴又肏得极深,双重夹击下欲望一层大过一层。
手被秦舍拉扯着,跟他十指相扣。小逼收缩着,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要尿了要尿了,你插得我要尿出来了,别插了好嘛?啊哈啊哈……”
“要尿还是要喷?”喷过几次之后,秦舍早已知悉付薛玥高潮的前兆。
哪里是要尿?
分明是要喷出一股股骚水出来。
察觉到这个,秦舍故意放慢速度,一下一下碾磨着,故意松一下重一下。
她爬着想要逃离。
却被男人狠得一下拉回来,又插回去。
让她不上不下。
水直流,却没法喷出来。
这个动作勾得付薛玥快要发狂,边哭边晃动着腰肢往他阴茎上套弄。
“还是‘没有几两肉,看起来就不行的小白脸’吗?”大掌落到臀肉上,屁股被捏成各种形状,震得骚心都发抖。
“不是了不是,秦舍最行了。”
她唇角都是口水,像是爽得快要晕过去,也没有时间想到这句话的出处原本就是自己。
“不嫌深了?”
“不嫌,深一点再深一点,肏死我,全都射给我!”
最后一刻,秦舍把她掰过去面对自己,胯间快速抖动着极致喷发,压下去吻向她的唇和她交织在一起,鼓足力气做最后的冲刺。
付薛玥爽快极了。
骚水喷发而出,淅淅沥沥凝成一个水柱,泄在了秦舍腰腹上,渐渐没入了深处……
(二十九)“你都忍不住喷水我怎么能忍住起反应?那你在上面?”
房间一片狼藉。
秦舍抱着付薛玥去浴室清洗。
两人浸在水里,付薛玥迭在身上,臀部挨着男人的阴茎。
屁股上有个东西怼着,她也不是很自在:“不是刚结束?你怎么又硬着?能不能别随时随地发情?”
男人手伸向她的腿根,装模作样地给她清洗着,拉过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腰腹上:“你刚才喷得好多,水都喷到我这里了。”
“所以呢?”付薛玥肩耸了耸,一脸的莫名其妙。
“所以?”餍足后的男人脸上一片容光,眼里露出赤裸的光,“你都忍不住我怎么能忍住?”
付薛玥:“……”
胸口一片红肿,腰上腹背上都是红痕,臀部有些掌印,偶尔还能看见一些情动时留下的掐痕,身上一片凌乱。
秦舍也好不到哪里去。
肩头满是齿痕,后背上的抓痕一片一片的,更是触目惊心。
秦舍的大手在付薛玥身上游走着,不轻不重,偶尔刮蹭到付薛玥的敏感点,惹得她一阵轻喘。
付薛玥瞪他,可男人还装作一脸无辜:“我在给你洗身体,你喘成这样是想干什么?”
“还没做够的话我们再来。”
“不要了。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付薛玥吓得就要从浴缸里跑出去,窜到个安全的地方躲着,“我实在受不了,太累了你让我休息一下好不好?”
秦舍锐利的眼睛眯起。
眼里透露出的精光像一头狼在看自己的猎物,显得色情极了。
难得看到付薛玥一副被做狠了的这个样子,更起了逗弄之心,跟她再度翻起事后旧账:“不是你先勾的我?还给了我贴身物品让我自己弄,还用这里揉弄我的肉棒?”
“贴身物品?你话说清楚好不好?”被干的脱力,付薛玥浑身没有一丝力气,怏怏地趴在秦舍身上,有气无力反驳,“那又不是内裤,是丝袜,丝袜!”
他磨了磨她的腿心,掀起她的玉足放入手中细细把玩,不管她的话兀自说着:“还玩起了足交?在你公司没能尽兴,不是很喜欢吗?要不然你再弄弄?”
“不弄了不弄了,我的错。我当时是鬼迷心窍了,只是想享受一下居于上位的感觉。”付薛玥实在没有力气跟他再来一次,只好求饶。
“居于上位是吧?那不就是女上?”男人却不愿意那么轻松地放过她,掰着她的身体从原来后背靠着他转变成跨坐在他身体上。
粗大的鸡巴直对着她的穴口。
秦舍居于付薛玥身下,扶好她的腰肢,抬眼看她,漫不经心:“那你在上面?”
浅浅逗弄了几下,龟头和阴唇相接触,付薛玥终是没忍住卸了力,整个人栽倒在秦舍身上。
她抱过去,趴在秦舍肩头,耐不住地埋在男人颈窝,声音放软,像撒娇一样:“可我真的好累啊秦舍,不要了好不好嘛~”
这是付薛玥一向惯用的手法。
自己主动挑起欲火,被干得受不了时就这样装傻卖乖糊弄过去,这对以前的秦舍一用一个准。
而现在……
也不知道秦舍还吃不吃她这套了。
(三十)百依百顺的下场
那个时候,秦舍满心纵着付薛玥,虽然是些略为拙劣的小手段,但他也愿意对她百依百顺。
真的是爱的狠了。
所以不论她提出多少要求,他都竭尽全力去满足。
可现在呢?
他对她百依百顺的下场是什么?
无非是乖乖听她的话,然后被丢掉。
他用了点力气捏住她的下巴,手上的青筋凸起,眼里一片深邃:“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这些呢?”
他以前什么都听她的,那是因为两个人是男女朋友,是要一起度过余生的人。她承诺过他,愿意一直爱他、陪他、不离开他,所以他也抱着同样的态度,像她所谓的爱着他一样去爱她。
“不要了?我听你的话,能得到什么好处?”
可后来他才发现,她对他的话,更多的是谎言。
她总会把他丢掉。
那还不如不听话,反正都是一个下场。
秦舍这一下打得她一下有些措手不及,骤然换了一个态度,付薛玥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看吧。”秦舍嗤笑一声,明显在嘲弄自己的那些痴心妄想,“连你自己都想不清楚。”
“你从来都是这样。”
“死乞白赖的追,追到手后又毫不在意地丢掉。只有傻子才会一次一次无条件的相信你,为你找取各种理由来替你着补。”
他就是那个傻子。
而如今还在存着一丝希望,渴望她再爱他一点。
付薛玥有些呆滞,看着他这些情绪,莫名的好像回到了他们分手的那个时候。
记忆和眼前的人相重合。
当时分手时的秦舍几乎就是眼前这个模样,察觉到他情绪的转变,付薛玥似乎也有点不忍心。
不像分手时候说的那些气话。
其实她跟他交往的时候过得很开心,是有一些矛盾点没错,但那绝对不是像她所说的仅仅是腻了而已。
她的前男友不少。
许许多多个男朋友中,最放不下的就是这个别别扭扭、闷葫芦一样、看谁都像欠他八百万一样的前男友秦舍。
也是唯一一个真真正正爱着,把一切都给了他的前男友秦舍。
从他身上,付薛玥学会了很多,像她从前那样仅仅因为长得合她心意就选择和人在一起的那种并不叫做喜欢,只是因为吸引力在作祟。
喜欢和爱也不一样。
你可以喜欢,并且一直喜欢。
喜欢很满,你有很多的时间、很多的经历去用语言表达出自己的感情,并且去逐步充实、具现这种摸不着的幻想。
而爱不一样。
爱是遏抑,爱是克制,像转瞬即逝的昙花,在它静谧安然的时候也仍旧要人安抚着一样。它面临的是一个人的全部,你要有能力、有资本包容所有的任性。
付薛玥想,曾经秦舍就是这样爱她的,而如今久别重逢,秦舍好像并不像以前对她那样了。
所以……是不爱了吗?
付薛玥有点怕。
她一直觉得自己可能是有点放下了的。
似乎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仅仅是“秦舍不再爱她了”的这个念头闪过,她就开始变得如此的怯弱。
—— 付薛玥的那些除了秦舍之外的前男友们,都是年少无知的时候随便追着玩的,在一起的时间长的一两个月,短的几天,多半是追到手就没兴趣了的那种。
(三十一)精液是不是都化在小逼里了?
是的,付薛玥的内心在动摇。
她努力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可惜自己却坐不住了,身体先脑子一步做出来反应。
扭动着腰肢,轻轻浅浅吻着秦舍的耳畔,那种黏糊糊的感觉依然在,不知为何她就同意了秦舍的想法:“那……最后一次了!”
“真的很累?那就不做了。”男人似乎在回应着付薛玥的让步,动了动,耳朵堪堪擦过她的唇。”
秦舍的心情在这一刻得到满足。
付薛玥主动亲了他。
付薛玥都主动亲了他他还有什么不满足?!
想了想,似乎确实要的有些狠了,态度也有点不好。
再怎么样,毕竟分手都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那已经过去了不是吗?他就该享受当下,维护好和付薛玥现在的关系。
自己推翻自己想法的速度就这么快。关乎付薛玥的事,他就总是那么心软。
秦舍仔细反省了自己。
真的是出于体谅的心里而选择不再继续。
可他的“那就不做了”这句话在付薛玥听来却有别的意味,震得付薛玥心里一坠。
整个心里变得空落落的。
好像……还有点失落。
秦舍怕自己忍不住,又将付薛玥换回原来那个姿势,把毛巾沾了水给她擦洗着身体,身上的红痕很多,黏黏糊糊一片。
全身都洗净之后,只有小穴还没被清洗。
秦舍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将她抱起放到地面上:“好了,你再去淋浴下自己冲一下。”
以前秦舍都是给她洗得清清爽爽的,现在竟然让她自己去冲了!
付薛玥很失落。
她瘪了瘪嘴,道出事实:“小穴还没洗。”
随即又扶着酸痛的腰肢跨坐上去,拉着他的手往下,自己主动,用一些温言软语勾他:“这里你不给我洗了吗?”
男人的眼神晦暗,如深夜的海域,漆黑一片:“这可是你说的。”
手指修长,抚上带着湿气的甬道。
修剪的干净的手指主动挑弄进去,轻柔慢捻,勾得女人呻吟声不断泄出。
怨不得她原来说累。
肏弄得太狠了,隐秘的花穴有些擦破了皮,穴口肿着,像一只粉嫩的小桃子,只是唇缝里还在不断冒着水花,止也止不住。
秦舍里的语气不平不淡,可心里满是不平淡,还带着点心疼:“有点肿了。”
但付薛玥扭着胯。
冒出的骚水缓解了一点点轻微的不适:“能让我爽了不就行?”
男人的愧疚之心顿登全无,手指从穴口改成刺激她的阴蒂,拍了拍她的臀部,浴室里传来清晰的拍打声:“吐的水太多了……”
穴里传来的空虚感让付薛玥更加无力,小逼里痒痒的,不止揉弄玩捏着阴蒂,她希望男人更加深入一点。
捧着屁股蹭向男人的手指,让他刮蹭小豆豆的时候顺带照顾着小逼。
“要不要往里弄弄?”抠弄一下小穴?
秦舍顺着她的指示一戳。
猛然地,误打误撞刺激到了她的敏感点,付薛玥爽得一缩,挺直了脊背,脚趾都蜷缩起来。
又被干的神志不清了。
付薛玥泄出满口的呻吟声,意乱情迷的同时不忘乱说些胡话:“亲爱的~你再弄深一点,把射进去的精液都抠弄出来。”
明明全程带着避孕套。
明明也没有射进去什么东西。
可听到付薛玥这么说,他也红了眼尾,沉溺于其中,像真是射了满穴的精液一样帮着弄着:“好,都弄出来。”
竟真做着向深处索取的动作,在小穴里一下一下穿梭不停。
水越来越多。
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
他扣着她的腰,两个人紧紧贴合,粗重的呼吸喷射在付薛玥耳侧,“还没抠出来,会不会这会已经进到肚里,怀上小宝宝了?”
男人继续抠弄着。
唇瓣迎着付薛玥就吻了上去。
拿过套子。
身下的性器蓄势待发:“没有精液,倒是流了满手水,是不是全化在你穴里了?”
(三十二)“阿舍,我能不能像你吃我的奶子那样,吃吃你的奶子?”
摇着臀,手指换成硕大的性器,再度塞了进去。
粗大的鸡巴磨蹭着破了皮的地方,痒痒的,涨涨的,但又极爽。
快感大过于其他的一切感觉,随便动一动都使别的酸胀感觉变得索然无味。
女上的姿势入得更深。
进去的那一刻两个人都爽得头皮发麻,身下的舒爽尽数体现在表情上。
主动权掌握在付薛玥手中,她俯在秦舍上方,撑着他的胸膛。
秦舍的奶头都已经挺立起来了。
都说女人爽到极致时奶子会立起来,但男人又何尝不是?
身下吞吐着男人的鸡巴。
手上又玩弄着男人的奶子。
秦舍整个人都被付薛玥掌控在手里。
往两人结合处摸了一把,湿漉漉的,淫水顺着池水散落。
付薛玥眼里也湿漉漉的。
浴缸里的水把她的发丝打湿,秦舍帮她把碎发撇到耳后,咬着唇,晃着屁股,媚眼如丝。
她看着秦舍没入水中的身体,手指按上了男人硬挺的乳头,心中想法自然而然宣泄了出去:“阿舍,我能不能像你吃我的奶子那样,吃吃你的奶子?”
付薛玥这句话一出来。
秦舍的脑中就像被轰炸了一样“轰隆”一声,脑子里燃出一片烟火。
她怎么会这么骚。
人那么骚,夹的他又爽,他真恨不得在这里肏死她,就算是他死在她身上也可以。
只要是她,又有什么不可以?!
女人在他胸前那两点茱萸上又舔又咬。
果真如同小孩子吃奶那样,用双唇刮蹭着奶头,将他胸上两点吃得咂咂作响。
嘴上吃着,穴里也吃着。
跟只贪吃的小狗一样,趴坐在他身上扭着屁股、晃着腰,像骑马那样在他身上驰骋着,穴里插着他的鸡巴,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歪门邪道,夹着鸡巴用小逼带着圈圈绕绕。
吞吃着鸡巴。
也舔弄着奶子。
一上一下的在他身上来来回回,浴缸里的水波也随着他们的动作深深浅浅的溢出,洒落到地上。
但女人的体力太差了,不一会儿就失了力气,精疲力尽一般的躺在了男人身上。
柔软的胸脯贴上去,下身也脱力,尽数含着火热的性器。
付薛玥没了力气。
可秦舍不一样。
阴茎还有继续涨大的趋势。
他在付薛玥穴里野蛮生长,势如破竹,快要捅到深处,肏弄进宫口。
“好深……鸡巴好粗好大,会不会把肚子给捅破啊?”
“怎么会?”秦舍也抑制不住的喘息着,环抱着自己上方的付薛玥,“肏那么多回不也好好的?不会捅破的,你看,它只会让你更爽。”
说罢,身下猛得一挺,胯间一使力,付薛玥一个没抓住,就被肏得晃晃悠悠的。
被肏得迷糊了。
听到秦舍的保证她才放下心来。
可男人猛一撞,又把她顶得耸起,叫声支离破碎的,竟是撞得满眼春潮,含不住身下男人的乳尖了。
贝齿松开。
奶头上的湿软离开。
秦舍看向俯在自己身体上,却不再舔弄他乳头的付薛玥,像哄孩子一样说道:“玥玥为什么不继续帮我舔了?”
总不能说自己被撞得含不住了吧,那多没面子啊?!即使付薛玥被操弄得甚至不清,也在一些事情上倔强的维护着自己的尊严。
她只说:“太硬了,硌得牙齿疼。”
可男人却笑,嗓音温温柔柔令人如沐春风,但身下的性器依旧耸动得迅速:“是么?乖孩子可不能撒谎。”
他揉了揉付薛玥的头发,说出来的话却如同地狱里的魔鬼:“能硬得过鸡巴?你吃鸡巴的时候不也没硌得牙齿疼?”
快感如潮水。
一重高过一重。
“太深了……太深了……”付薛玥被撞得绷直身体,只余两团硕大的奶子随着身体的晃动颤得直晃。
秦舍把那两团抓到手里,捏着扣着,按着奶头把两团奶子摆成各种形状。
揪着奶头。
用力的往里扣压。
又是一种奇怪的感觉袭来,付薛玥被干得口水直流。
扭动着身体想要往上,想要把鸡巴挤出甬道。
努力了大半天,龟头都离开花穴了,却被男人无意间注意到。
大手一按。
龟头尽数插回。
又给重新按了回去,直顶到宫口。
付薛玥自己也有点纳闷,她明明是上面的那个,为什么却被撞得这么狼狈。
太深了。
太爽了。
感觉灵魂都剥离出来形成一个单独的个体,爽得几乎忘记了他们之间所有的不愉快。
(三十三)少放屁,多干活,你行你也上
最后一次结束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几点了,中间付薛玥迷迷糊糊被秦舍喂了饭,又在酒店睡了一下午,直到晚上才被送回家。
本来想调侃秦舍花钱开了房的,晚上不在这睡?
结果看男人幽深又危险的目光,话到嘴边就停了下来,硬生生憋了回去。
做了好几回,折腾得筋疲力尽,这直接导致付薛玥第二天去上班的时候没能起得来。
临近中午终于到了公司之后,又一堆人进来轰炸她。
一半对她表示尊敬:牛啊付姐,脱离九九六,迟到又早退,真是吾辈楷模。
付薛玥表示:下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另一半对她冷嘲热讽:关系户就是好,都不怕迟到早退的,不像我们,只知道工作。
付薛玥对此表示:少放屁,多干活,你行你也上。
付薛玥来者不拒的见人就怼,一群人投诉,直接把她投进了上司的办公室。
好处是:上司是她发小。
坏处是:她发小脾气不太好。
一进门顾梁宇就指着她鼻子骂:“姑奶奶算我求你了,知不知道公司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你,你能不能别天天迟到又早退的?”
付薛玥又累又困,昨天折腾那么长时间,到现在还没补回来,因此也懒得跟顾梁宇好好说话:“顾总,你做人别这么死板行吗?”
“你倒不死板?”
付薛玥对此噬之以鼻:“要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拿下秦舍这个项目的?”
付薛玥和秦舍既不是高中同学,也不是大学同学。
在他们相识的这件事上,顾梁宇本人大概难辞其咎。
顾梁宇是付薛玥的发小,同时也是秦舍的大学室友,多重身份下,自然也对他们俩这些年的“爱恨情仇”清楚一点。
“你对秦舍下跪磕头了?”
付薛玥心中一郁闷,秦舍是那种只要她磕头就能原谅她的人?
她忍不住的白了顾梁宇一眼:“当然没有!”
“那……真是稀奇!”
付薛玥在心里骂道:稀奇个鬼。
骂完没忍住“呸”了顾梁宇一口。
昨天做着做着两人都有些情动,意乱情迷之中谁都没能忍住,她挠了男人满背红痕,秦舍也没忍住的在她脖颈留下了很多吻痕。
上面密密麻麻的颇有些触目惊心。
今天早上她虽然用遮瑕膏遮了,但不免还是有些遗落。
那些没有遮住的吻痕落入顾梁宇眼里,惊得他在老板椅上差点没坐稳:“你……你……你们!”
“你什么你!”付薛玥直接呛他,“结巴什么?!就是你想的那样。”
顾梁宇:“……”
两人之间寂静无声。
顾梁宇半晌才反应过来:“这不好吧?!”
“不好什么?要不然你以为凭我的智商能劝他把项目给咱们公司?”
“他是那么好骗的吗?”
那确实……也不是那么好骗的。
“那你们现在和好了没有?目前是什么关系?”
一语惊醒梦中人。
秦舍出现的太突然,给付薛玥平淡的生活带来了太多的改变,以至于她到现在都没能平静下来想想她跟秦舍的关系。
前男友?
可哪对前男女朋友还变着花样的各种相遇再各种做爱?
炮友关系?
也许有点。
但哪对炮友像他们这样知根知底又曾经真实的那样好好在一起过?
更何况他们现在的关系还不上不下,非常尴尬。
事已至此,她只能拿出怎么回答都不出错的万能金句回复顾梁宇:“关你屁事!”
然后她就被顾梁宇赶了出去……
(三十四)水滴没入隐秘的深处……
不过顾梁宇赶付薛玥出去当然不是为了让她回工位睡懒觉,更不是让她回家躺在床上去做春秋大梦。
而是让她拿了合同,有关手续没有办好,去找秦舍补签一份。
付薛玥本来不想去的。
但是转念一想,这可算是出外勤,还是自己一个人,只要她不说,就算是她签完合同偷偷跑回家去休息又有谁能知道?!
于是她安然领命。
只不过,等打车到郊区,一看计价器快要飙到一百块的时候她才感到莫大的后悔。
更别提“祸不单行”,路程行驶到一半的时候外面就下起了大雨。
无语。
她还不如老老实实不跟顾梁宇顶撞,留在办公室摸鱼。
计程车停在别墅区。
雨下的很大,付薛玥没带雨伞,司机师傅又接了订单,赶着去接别的顾客,就把付薛玥放到了警卫室门口。
雨一直下个不停。
还不是那种毛毛细雨。
要是直接冲进雨里走不了几步就全身湿透。
无奈之下她只能给秦舍打电话:“喂,我在你们警卫室这边的门口,外面雨下得很大,你能来接我一下吗?”
可能是在休息也可能是刚刚才醒。
听筒那边传来的声音里有一点点沙哑,还带着甘泉般的清咧。
男人也没问她来找他有什么事,让她发了定位就应下。
雨由点点到现在的瓢泼大雨。
比依萍找她爸要钱的那天雨还要大。
付薛玥手里拿着文件袋站在台阶上百无聊赖,雨滴溅到她的鞋子上,刚想把脚往里收一下,却感觉身后贴上一个坚实的胸膛。
先看到的是他白皙修长的手指。
头上笼罩了一片阴影,雨伞稍微倾斜了点,秦舍将伞遮蔽在她身侧。
“走吧。”秦舍穿了件白衬衫,袖口挽起,露出手臂,他的一只手揽过付薛玥的肩,让他们两个身体的距离缩得近了点。
难得两人之间没有剑拔弩张。
在落雨中一片祥和。
“这么快?雨下的这么大,我还以为你得等一会才会过来呢。”
“现在就走吗?不躲会儿雨?”付薛玥问。
“先回去吧。”秦舍揽着她,离她离得很近,近得两个人的气息都要融在一起。
付薛玥也回靠过去。
避免雨滴溅过来将她裤角打湿。
秦舍身上带着凉凉的湿意,凉飕飕的,但很舒服。
付薛玥不反感。
雨伞很大。
但雨淅淅沥沥的一直下,两人走着,不免淋到一点,沾上一点泥土和水污。
付薛玥倒是还好,人和合同都没怎么湿。
可秦舍就没这么幸运了,大半个肩膀都湿了,衬衫的袖子湿得都能拧出水来。
家里没有女式拖鞋,他随便拿了一双自己的让她先穿着,转身就进了浴室。
付薛玥来的时候看了眼那些路边停着的豪车,一辆比一辆贵,就知道他这里大概是个什么地段了。
精装复式小别墅。
厨房、书房、休息室、卧房、浴室、游泳池,该有的应有尽有。
看起来秦舍这几年混得真的很不错。
可他不是刚回国没多久吗,怎么就有这样一栋小复式?
“付薛玥。”没来得及细想,就被秦舍喊了进去。
“什么事?”
浴室里的淋浴还开着,淅淅沥沥和窗外的雨声混在一起。
虽然有磨砂门,但也遮挡不住什么。
男人的身影映入她的眼帘,光影下腰腹、臂膀投出了一片阴影,似乎比直接看上去更有诱惑力。
付薛玥几乎都能想象到水滴一路从他身上划落,直接没入深处的画面。
淋浴声小了点。
因此男人的声音更加清晰,声音低沉,比起以往又多了几分致命的吸引── “我有东西忘拿了,你能帮忙递给我吗?”
(三十五)小腹那处交错的青筋十分明显,鼓涨着,盘根错乱
付薛玥欣然应下。
秦舍刚冒着雨把她从门口接了过来,还淋了半身,她倒不介意帮他这点小忙。
“卧室从右手边数第二个柜子里,帮我拿件东西出来。”声音透过层层玻璃传入付薛玥耳里。
她嘴里哼着歌,念念有词:“卧室右手边第二个柜子”、“第二个”、“柜子里”……
卧室好找。
秦舍的别墅挺大,但一圈看过去,就一个能住人的房间。
窗帘拉着,只余床头柜上一盏开着,卧室里稍微有点昏暗。
按照秦舍的指示她拉开柜子── 在看到里面的东西的一瞬间大吃一惊,就看了一眼,又“砰”的一声,迅速关上。
嗯?
什么玩意?
不清楚,再看看。
抽屉里左侧几条内裤摆得整整齐齐,右边胡乱放着几盒避孕套、女式情趣小玩具外加几管药膏。
这下终于确定。
确定秦舍是个变态!
他要什么东西?
避孕套、小玩具、还是药膏?
晾她一个人在家,他去玩小玩具?不太好吧。
她还在努力思索着。
突然感觉后背靠上一个人。
是秦舍出来了。
他怎么走路没有声音的?
男人身上湿漉漉的,带着刚洗完澡的清新味道,可能是出来的急,身上还没擦干,有水珠不断从肩头滑落,顺着腰腹一路往下,没入深不见底的沟壑里。
“怎么这么慢?”秦舍把原因归咎到付薛玥身上,“我等了好久你都没能过来。”
意思是他等不及了才过来的。
男人赤裸着上身,露出精壮的腰身。
他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腰身的线条十分清晰,腹上又有明显的六块腹肌,看得出来经常健身。
浴巾松松垮垮的系在腰间,小腹那处交错的青筋十分明显,鼓涨着,盘根错乱,汇入浴巾掩着的地方。
想到男人浴巾底下藏着的东西,付薛玥的心跳声又快了几分,小穴也忍不住的分泌出点点花蜜。
“要,要……要我拿什么东西?你怎么说话也不说清楚?”美色当前,付薛玥咽了咽口水,说起话来也磕磕绊绊的。
“还能是什么?”秦舍一脸的理所当然,“当然是内裤。我是在洗澡又不是在做爱,难不成我还要让你送避孕套进去?”
也是。
“那你在柜子里放这些东西干什么?!”避孕套、自慰棒……给自己用的?
“管那么多?”
“我问一下又怎么了?!”
“给你用了的行了吧?”
付薛玥不说话了。
男人倒也不客气,当着她的面就把浴巾拉了下去,乍一接触到空气,秦舍的那位“小兄弟”颤了颤,硬挺的肉棒肉眼可见的粗大了几分。
“噫!”付薛玥连忙用手去遮。
秦舍一点也不客气的把她的遮着的手从面前拿来,“别假模假式的遮了,我身上你哪里没看过?”
“……”确实也是没有办法反驳。
付薛玥只好去转移话题,问他:“你不是刚回国吗?怎么就有这样一栋小复式?我看这边环境还不错,挺难买的吧。”
“嗯。”秦舍点着头,应着付薛玥的话,一边从衣柜里拿出衣服穿着,“买了很久了,出国之前买的。”
说到这里,他突然抬起头。付薛玥感觉整个人都被他盯住了。
回看他,只见他目光深沉。
接着便听到他说:“原本打算是做婚房的。”
(三十六)穴里插着跳蛋,内裤都快被打湿
婚房?没出国之前买的?
算算那个时候他们大概还没分手,不会是买了做他们两个人的婚房吧?
多说无益。
付薛玥没敢乱想,也没接着问下去。
“吃没吃午饭?”秦舍穿戴整齐后主动问道。
昨天去了付薛玥公司,又一天没工作,积攒下来的公务让他处理到凌晨,早上又开了一个远程会议,之后他睡了会,刚不久才醒。
一天也没顾上吃饭。
要不是付薛玥在这,他可能还是想不起来要吃点东西。
“还没吃。”这边付薛玥同样睡到将近大中午,去了公司以后就被叫到办公室去送合同了,哪里有时间吃饭?
“那你先随便坐坐,我去做点东西。刚回来没多久,这边也没多少吃的,馄饨吃不吃?”
“好。”有人愿意给她做饭,付薛玥倒是也不挑。
不过她也好久没有吃过馄饨了。
还记得以前秦舍做的小馄饨的可谓一绝,自己调馅料,自己包馄饨,她顶多在跟前打打下手,再到出锅时等着吃就好。
雨还是很大。
淅淅沥沥的,丝毫没有要停的征兆。
馄饨是超市买的半成品,但不妨碍它的香气弥漫。
面皮晶莹,馅料紧实,上面飘着葱花、紫菜、虾皮,汤料香醇,带着些油花,十分诱人。
谁都没说话。
餐桌上十分安静,只有吞咽食物和餐具相互碰撞的声音。
雨天吃点这种热气腾腾的食物也不错,让人想起冬日里的太阳,春日含苞的嫩芽,颇有些“温暖”的味道。
饭后秦舍有个线上会要开。
付薛玥想等他这个会开完再来找他签合同,可没想到,等着等着一不小心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身上盖了件毯子,已经下午五点多了。
醒来迷迷糊糊的。
抬眼看去,正好对上沙发另一侧端着电脑正在办公的秦舍。
她一怔。
穴口清清凉凉的,似乎和之前刚睡着的时候有点不一样。
在察觉到有什么东西被塞在她穴内的时候,她一双杏眼睁得大大的,不可思议的看向秦舍:“你干了什么?!”
蜜液涌动。
穴里的水一汪汪涌出,快要打湿身下的沙发。努力想要把那个东西从穴里挤出,却没想到猛一吞吐,绞得更深了。
秦舍放下电脑,从身侧拿出一个遥控状的按钮按了一下,顿时有“嗡嗡”声从付薛玥穴里传来,刺激得她猛地一抖,难以抑制的发出一声呻吟。
男人办公时习惯戴着眼镜,金丝眼镜更显得他精明,有种斯文败类的感觉。
人很儒雅。
只不过说的话稍微有点强词夺理了:“你在别人家也睡的那么毫无防备吗?”
“你偷偷往我里面塞东西还怪我了?”模式才开到最低档,付薛玥就有点受不了了。
穴里的水儿流得更欢快了。
掀开身上的毯子一看—— 裙子被撩到腰间,内裤皱皱巴巴的被人从中间拨开,露出两片阴唇,阴唇里夹着跳蛋,只从穴里露出一根线。
跳蛋完全没入甬道深处,只余淫水点点。带着些力道在里面翻涌,横冲直撞的刺激着内壁。
内裤都快被打湿。
(三十七)“你费尽心机,不就是想肏我?”
“想要了?”人面兽心的斯文败类秦舍又按着按钮加了一档。
“嗡嗡”的声音更甚。
水儿顺着玩具外面的那根线往下淌,带出些声响,听得人脸红心跳。
“昨天做了那么长时间今天又要?”男人把手头上的一切东西都放了下来,专心应对着穴里塞着跳蛋、在他眼前双腿大开的这位小姐。
付薛玥拽着边上的那根线想要把小玩具拿出来,可跳蛋剧烈抖动着,插得她全身酥软,止不住的像猫儿一样乱叫。
费了很大的力气,弄了半天,却越弄越深。
“呃……好深,顶到里面了。”跳蛋还在她穴里高速跳动着,两个腿岔开,她掰着腿心想把跳蛋从中弄出,却双腿大敞,流着水的花穴显露无疑。
“秦舍!你塞进去的吧?你给我弄出来!”
秦舍眼神幽深,袖口周遭有点水渍,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弄上去的。
从沙发那侧走到另一侧,他倒也按照付薛玥所说的,来到她腿心,拽了拽露在外面的那根线。
“都是水,足够润滑,你自己弄不就好了?”秦舍手探过去。
她本来以为他是来帮她把跳蛋取出来的。
可没想到拽到一半,跳蛋卡在穴口的时候,他又重重一推,加了一档,那东西再度塞到了更深的地方去,震得更凶,更猛。
甚至把手贴到小腹上都能感觉到那一耸一耸止不住的震动感。
快感比之前还要强烈,付薛玥下身痉挛,穴口直缩,跳蛋隐入深处,两片阴唇将其包围的更严实。
秦舍往那里看去,花唇严丝缝合,只露出一条小小的细缝,逼缝上却满满的都是淫水,泛滥成灾,似乎要把所有都给淹没。
这么多水,会不会把涂的药膏都给冲出来?
付薛玥眼前一片迷蒙,整个人飘飘浮浮,像是沉入无边无际的广阔之中,全身上下的五感渐失,所有敏感的酥软全部集中在穴口,又酥又麻,脚趾头都在用力。
她自己都在震惊能忍住叫声,得有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忍住不叫出声来。
实在太爽。
檀口紧紧闭着。
贝齿咬住下唇,在唇瓣上留下小小的齿痕。
不知何时,她都已经跨坐在秦舍身上,整个人埋在他怀里和他拥到一起了。
她的手指插在男人发丝中。
扭着腰谄媚,无意识的勾引着男人。
男人却以手指抵入付薛玥口中,或深或浅的反复搅弄,以防她把唇瓣咬破:“你忍什么?你声音很好听,这里只有我们,又没有别人,想叫叫出来就是了。”
“呃……好爽,好爽,流了好多,骚水全都要出来了。”迷蒙之中得到秦舍的认同,付薛玥叫得就更起劲了。
“好快,你停一下,让它慢一点好不好。”
酸了也喊。
涨了也喊。
咿咿呀呀的直叫唤。
太骚了。
秦舍只是想简单的给她涂个药膏,却也被她这么一叫唤,硬生生地给叫硬了。
小玩具总归是机械的。
比不上货真价实的肉棒,总归有些照顾不到的地方。
渐渐的,付薛玥有些不满足于此,把手抚向秦舍下身,去捉弄男人的阳具,用大棒子顶上。
手上动作着。
臀部也扭动着。
付薛玥使了劲的想让秦舍缴械投降。
可秦舍却捉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控制着不让她得手。
女人更卖力的扭动着腰肢,连带着穴中粉色的跳蛋都“嗡嗡”作响:“干什么?你躲什么秦舍?”
像故意不遂他意一样女人伸出小舌,去舔弄男人还没抽走的手指。
被肏弄得爽了,付薛玥口中的话粗口又直白:“不是你往我逼塞的跳蛋?你那么费尽心机,不就是想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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