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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炼丹
晨光熹微,透过听竹轩精致的雕花窗棂,在室内洒下斑驳的光影。
萧然缓缓睁开眼,意识从深沉的睡眠中浮起。
怀中温香软玉,沈万蓉依旧沉沉睡着,呼吸均匀悠长。她侧身蜷缩着,脸颊贴着他的臂膀,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褪去了商界女王的凌厉锋芒,睡颜竟透出几分难得的恬静与脆弱。
昨夜花园假山那场惊心动魄的“激战”显然耗尽了她的体力。
萧然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眼神扫过她裸露在锦被外的圆润肩头,上面还残留着他昨夜留下的、深浅不一的吻痕和指印,如同雪地上绽放的红梅,无声诉说着昨夜的疯狂。
他没有惊动她,小心翼翼地挪开身体,动作轻巧得如同狸猫下树。
他无声地起身,赤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迅速而利落地穿好长衫。
穿戴整齐后,他回头看了一眼床上依旧沉睡的尤物,目光在她布满痕迹的肩颈处停留了一瞬,随即转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
暖融融的阳光终于将沈万蓉从深沉的疲惫中唤醒。
她嘤咛一声,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才缓缓睁开那双风情万种的桃花眼。
初醒的迷茫只持续了一瞬,昨夜那惊心动魄、羞耻又极致欢愉的记忆便如同潮水般汹涌回笼,瞬间让她脸颊滚烫,连耳根都染上了绯红。
她撑着酸软无力的身体坐起身,锦被滑落,露出不着寸缕的上身。
目光所及,胸前的饱满上,那深褐色的乳晕周围布满了被用力吮吸啃咬出的红痕,甚至有些地方微微发紫;腰侧、小腹、大腿内侧,都清晰地印着男人大掌用力揉捏留下的指痕淤青……每一处痕迹都像带着电流,让她身体深处泛起一阵隐秘的酥麻和羞耻。
“这个小混蛋……”沈万蓉低声啐了一口,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娇嗔。
她下意识地拢了拢散乱的长发,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并非预想中的黏腻污秽,而是被仔细擦拭过,换上了一件干净柔软的丝质睡袍。
是谁做的,不言而喻。
一丝难以言喻的暖流悄然滑过心尖,冲淡了些许羞恼。
这个看似玩世不恭、在床上霸道得如同野兽的少年,竟也有如此细致的一面?
她抚摸着身上干净柔软的布料,指尖划过那些暧昧的痕迹,心头竟泛起一丝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甜蜜。
就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萧然端着一个红木托盘走了进来,上面放着几碟精致的小菜和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粥。
他脸上挂着那副惯有的、带着点痞气的笑容,眼神明亮,精神奕奕,与床上这位浑身酸软、眼含春水的商界女王形成了鲜明对比。
“蓉姐,醒了?”他声音清朗,带着笑意,“感觉还好吗?”
沈万蓉被他这明知故问的调笑语气弄得脸上更热,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那眼神三分嗔怒七分风情,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好?我浑身骨头都快散架了!你个小混蛋,属狼的吗?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她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睡袍,仿佛这样就能遮掩住那些羞人的痕迹和身体深处残留的悸动。
萧然哈哈一笑,将托盘放在床边的矮几上,也不辩解,径直走到床边坐下。
他伸出手,作势要掀开她的被子:“这么难受?那我给你按一按,活活血,松快松快。”
“别!不用了不用了!”沈万蓉像受惊的兔子般猛地往后一缩,双手紧紧抓住被角,眼神里瞬间充满了警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她以为这小混蛋食髓知味,大清早又要趁机再来一次。
昨夜那狂风暴雨般的“惩罚”和花园假山那惊魂一幕,让她心有余悸,身体也实在经不起新一轮的折腾了。
看着她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萧然眼底的笑意更深,带着一丝促狭:“想什么呢?真就只是按按。”
他不由分说地隔着薄薄的丝质睡袍,双手搭上了她圆润的肩头。
沈万蓉身体微微一僵,但预想中的侵犯并未到来。
萧然的手指修长有力,指腹带着薄茧,落在她酸胀僵硬的肩颈肌肉上,力道适中地揉捏按压起来。
他的手法竟出奇地好,并非胡乱摸索,而是精准地按压着穴位和紧绷的筋络。
一股温热舒适的感觉从他指尖传来,迅速驱散着肌肉的酸楚。
沈万蓉紧绷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口中逸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嗯……”
她微微侧头,目光落在近在咫尺的萧然脸上。
晨光勾勒着他俊朗的侧脸轮廓,鼻梁挺直,唇角微扬,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朝气,却又有着一种超越年龄的沉稳和……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
他的气息干净清爽,混合着阳光和一种独特的、让她心跳莫名加速的味道。
沈万蓉的心跳漏了一拍。奇怪,明明昨夜才被他那样“欺负”过,此刻看着他专注为自己按摩的侧脸,看着他认真的眼神。
……
廊下,萧然捻了捻指尖。
正是昨晚的奖励。
【魅魔体质:肢体接触可诱发目标情欲与依赖感】。
他回头望了眼紧闭的房门,轻笑没入晨风。
……
午后的阳光透过听竹轩精致的窗棂,在光洁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茶香,沈万蓉端坐在紫檀木圈椅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温润的扶手,目光却落在对面那个懒洋洋倚着窗棂的蓝衫少年身上。
“萧然弟弟,”沈万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桃花眼流转着商人的精明,“玻璃的生意是打开了局面,可丹药这块的窟窿,还是悬在头顶的剑。百草堂和金玉阁步步紧逼,宫里那位…更是虎视眈眈。没有新的、足够分量的丹药稳住阵脚,商会根基怕是要动摇。”
萧然正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竹影摇曳,闻言转过头,脸上依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痞笑,眼神却清亮:“急什么?不是说了么,找什么神秘大师。”
他踱步到沈万蓉面前,微微俯身,带着阳光和青草的气息,笑容里多了几分戏谑:“蓉姐,给我准备点东西,我让你开开眼。”
沈万蓉心头猛地一跳。
昨夜花园假山那场惊心动魄的“激战”后,萧然那句“炼丹宗师”的狂言,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在她心底激起的涟漪尚未平息。
此刻看着他笃定的眼神,一股近乎荒谬却又无比强烈的希望,如同藤蔓般瞬间缠绕住她的心脏。
万一…万一是真的呢?
这个少年身上,已经创造了太多不可能!
她压下翻腾的心绪,努力维持着商界女王的镇定,但声音里还是泄露了一丝急切:“需要什么?只要商会库房有的,立刻取来!”
萧然直起身,随口报出一串药材名:“百年份的紫丹参三株,五十年份的玉髓芝两钱,上品冰晶草五株,赤炎果一枚,无根水三盏,还有…嗯,再来点凝露花的花蕊粉末,半钱足矣。”
他报得随意,却都是炼制中高阶丹药才会用到的珍贵材料,年份和品质要求苛刻。
沈万蓉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唤来心腹管家福伯,将萧然的要求一字不落地复述,末了沉声叮嘱:“用最快的速度,取库房里品质最好的来!不得有误!”
福伯领命而去,步履匆匆。沈万蓉的目光重新落回萧然身上,带着探究和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紧张期待。
不多时,福伯捧着一个精致的玉盒和一个密封的玉瓶返回,里面正是萧然所需的药材,灵气氤氲,品质上乘。
萧然接过,掂量了一下,满意地点点头:“行了,给我找个绝对安静、无人打扰的密室。”
沈万蓉亲自将他引至商会深处一间由厚重玄铁门守护的密室。
石门在身后沉重地合拢,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响。
密室内光线幽暗,只有墙壁上镶嵌的几颗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萧然心念一动,一个通体漆黑、非金非玉、表面铭刻着繁复玄奥云纹的丹炉凭空出现在密室中央。
炉身古朴厚重,隐隐散发着一种苍茫悠远的气息——这正是之前与师娘“签到”所得的奖励之一。
他盘膝坐下,神色瞬间变得专注而肃穆,再无半分平日的懒散。
指尖轻弹,一缕凝练如实质的淡白色真火自指尖跃出,精准地投入丹炉底部。
真火遇炉即燃,却无丝毫烟气,只有炽热而纯粹的能量波动在密室内弥漫开来。
萧然动作行云流水,如同演练过千百遍。他依次将处理好的药材投入炉中,手法精准而玄妙。
紫丹参在真火中化为紫色药液,玉髓芝融入其中,冰晶草带来一股清凉中和炽热,赤炎果的狂暴能量被凝露花蕊巧妙地引导、驯服……他的精神力高度集中,如同最精密的仪器,感知着炉内每一丝药力的变化、融合、升华。真火时而如涓涓细流,温养药性;时而如怒海狂涛,淬炼杂质。
丹炉表面的云纹仿佛活了过来,随着真火的吞吐明灭不定,隐隐有风雷之声在炉内回荡。
时间在绝对的专注中悄然流逝。不知过了多久,炉内狂暴的能量波动骤然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沁人心脾、令人精神为之一振的浓郁丹香。
丹香凝而不散,充满了勃勃生机。
萧然眼中精光一闪,双手结印,低喝一声:“凝!”
炉盖应声而开!
三道翠绿色的流光如同有生命般,自炉内激射而出,带着清越的嗡鸣,在密室内盘旋一圈,最终被萧然早有准备地用玉瓶稳稳收摄其中。
玉瓶入手温润,透过半透明的瓶壁,可以看到三颗龙眼大小、通体翠绿欲滴、表面隐有云纹流转的丹药静静躺在其中,散发着令人心醉的灵光。
密室厚重的玄铁门缓缓开启。
萧然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
他随手将那个盛放着三颗翠绿丹药的玉瓶抛给等在门外、早已心焦如焚的沈万蓉。
“喏,拿去验验。”他的语气轻松得像是在递一包糖豆。
沈万蓉小心翼翼地接住玉瓶,入手温润,那浓郁的丹香让她精神一振。
她强压下心头的震撼,立刻吩咐:“福伯,去请陈老!立刻!马上!”
陈老,是商会硕果仅存的、经验最老道的丹药鉴定师,虽然年事已高,但一双眼睛毒辣无比。
须发皆白、精神矍铄的陈老很快被请来。
当他看到沈万蓉手中玉瓶里的丹药时,浑浊的老眼瞬间爆发出骇人的精光!
他几乎是颤抖着双手接过玉瓶,拔开瓶塞,凑到鼻端深深一嗅,随即又取出一枚特制的玉针,极其小心地刮下一点粉末,放在舌尖细细品味,甚至动用了某种秘法,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
第13章 准备前往京城
时间仿佛凝固了。
沈万蓉屏住呼吸,紧紧盯着陈老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终于,陈老猛地抬起头,老脸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声音都在发颤:“主…主子!这…这丹药…这丹药是哪来的?!这…这是‘碧云凝华丹’啊!而且…而且这成色…这药力融合度…完美!简直是完美!非…非丹道宗师绝无可能炼制!这…这绝对是宗师之作!老朽…老朽有生之年竟能得见如此神丹!死而无憾!死而无憾啊!”
他激动得语无伦次,看向玉瓶的眼神充满了狂热和敬畏。
沈万蓉的心脏如同被重锤狠狠击中!虽然早有预感,但亲耳听到“宗师之作”四个字从陈老口中说出,那份冲击力依旧让她头晕目眩,巨大的狂喜如同海啸般瞬间淹没了她!
她深吸一口气,强行稳住心神,脸上恢复了惯有的从容,只是眼底的激动光芒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
“陈老辛苦了,”她声音平静,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威严,“此丹来历暂且保密。你先下去吧,今日之事,不得对任何人提起。”
陈老虽然满心疑惑和激动,但深知规矩,恭敬地应了一声,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地退了下去,目光始终没离开沈万蓉手中的玉瓶。
厚重的书房门刚刚合拢,沈万蓉脸上那层强装的镇定瞬间瓦解!
她猛地转身,如同乳燕投林般,带着一阵香风,整个人扑进了萧然的怀里!
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脖颈,那对傲人的丰盈隔着薄薄的衣衫重重挤压在萧然坚实的胸膛上,因激动而剧烈起伏。
“弟弟!”她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激动和狂喜,桃花眼里水光潋滟,全是毫不掩饰的崇拜和兴奋,“你真是…真是给了我一个天大的惊喜!碧云凝华丹!宗师之作!天啊!你…你这个小混蛋,到底还有多少本事瞒着我?!”
萧然被她撞得微微后退一步,感受着怀中温香软玉的冲击和那份发自肺腑的喜悦,嘴角勾起那抹标志性的痞笑。
他一只大手顺势滑下,不轻不重地在她那挺翘饱满、充满弹性的丰臀上拍了一记,发出清脆的“啪”声。
“惊喜?”他挑眉,语气带着戏谑,“蓉姐昨晚在花园里,不是还一脸不信的表情吗?”
臀上传来的酥麻感和这直白的调侃,让沈万蓉瞬间想起了昨夜月光下的疯狂与羞耻,脸颊飞起两朵红云。
但她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将红唇凑到萧然耳边,温热的呼吸带着撩人的香气喷在他的耳廓和颈侧,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带着极致诱惑和臣服的语调,轻轻呵气道:
“谁说的?人家…人家一直都相信的呀…”她故意拉长了尾音,舌尖仿佛不经意地扫过萧然的耳垂,吐出了那两个字:
“主~人~”
那声音又软又媚,带着钩子,瞬间点燃了萧然体内的火焰。
他清晰地感觉到怀中这具成熟躯体的温度在升高,紧贴着他的柔软处传来一阵细微的、撩人的摩擦。
萧然身体一僵,喉结滚动了一下,看着怀中这双近在咫尺、媚眼如丝、充满了挑逗和邀约的桃花眼,感受着她身体传递出的、毫不掩饰的骚浪信号,一股邪火直冲小腹。
他暗骂一声:
“妖精!”
……
之后的日子里。
听竹轩成了萧然临时的巢穴,也成了沈万蓉卸下商界女王面具的温柔乡。
白日里,她是运筹帷幄的沈大家主,入夜后,却心甘情愿地匍匐在萧然的掌控之下,成为他口中那个千娇百媚、予取予求的“蓉奴”。
夜间的听竹轩,主旋律便是那压抑不住的喘息与低吟。
书房的紫檀大案、临窗的软榻、甚至庭院深处月光照不到的假山石后,都成了他们颠鸾倒凤的战场。
沈万蓉在萧然花样百出的“开发”下,身体愈发敏感,情动时那一声声带着哭腔的“主人”叫得愈发酥媚入骨,臣服的姿态已刻进了骨子里。
萧然则享受着将这位平日里高高在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女人彻底征服的快感,看她为自己绽放、为自己沉沦。
而在这些旖旎风光的边缘,总有一双清澈又带着怯意的桃花眼,在黑暗中无声地窥探。
柳小叶几乎夜夜如此。她像只受惊又好奇的小猫,屏着呼吸,蜷缩在隔壁房间的门缝后,或是窗外芭蕉叶的阴影里。
萧然哥哥房里传出的、沈姐姐那变了调的、时而高亢时而呜咽的呻吟,还有那肉体撞击的闷响、床榻不堪重负的吱呀声,都像带着钩子,挠得她心尖发颤,面红耳赤。
身体深处会涌起一股陌生的、滚烫的潮意,双腿不自觉地夹紧,纤细的手指常常鬼使神差地探入薄薄的亵裤,生涩地抚慰着那难以言喻的空虚和悸动。
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觉得不这样,心就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萧然强大的感知力,早已将小叶这点隐秘的小动作尽收“耳”底。
他非但不点破,反而时常带着一丝恶趣味。有时会故意将战场转移到靠近窗边的软榻,让那压抑的喘息更清晰地飘出去;有时会在沈万蓉濒临崩溃、浪叫连连时,刻意加重力道,让那撞击声更响、更沉。
他能“听”到隔壁骤然加重的呼吸,甚至能想象出那小丫头捂着嘴、身体绷紧、手指在腿间慌乱动作的模样。
这成了他征服沈万蓉之余,一份隐秘而愉悦的调剂。
白日的听竹轩,则换了一副光景。
晨光熹微,庭院里便响起了拳脚破风的呼喝声。
柳小叶是萧然最勤勉的学生,也是他甩不掉的小尾巴。
萧然悉心指导她修炼《云隐决》的呼吸吐纳,纠正她基础拳脚招式的每一个细微偏差。
少女的天赋确实惊人,短短时日,体内已能清晰感应到微弱却真实流转的内息,身法也灵动了许多。
充足的营养和规律的修炼,让她像吸饱了雨露的花苞,迅速褪去了昔日的枯槁。
身段抽条,腰肢纤细,臀线也显出了少女的圆润,唯独胸前那对蓓蕾,依旧只是微微隆起,成了她偶尔低头时,眼中一闪而过的小小遗憾。
她抓住一切机会靠近萧然,递上温热的茶水,用那双盛满孺慕和不易察觉情愫的桃花眼望着他,请教问题时,声音总是细细软软的。
这份宁静的授业时光里,很快多了一个执着的身影——姜明。
自从被萧然从鬼门关拽回来,这个半大少年就对这位强大如神祇的“萧大哥”产生了近乎狂热的崇拜。
他每天雷打不动,天蒙蒙亮就跑到听竹轩外,眼巴巴地看着萧然教导柳小叶,眼神里全是渴望和向往。
几天后,他终于鼓足了勇气,在萧然指点完柳小叶一个收势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重重磕在青石板上,声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亮和激动:“萧大哥!我…我也想跟您学武功!求您教我!我一定刻苦,绝不给您丢脸!”
萧然看着他眼中那份近乎虔诚的真诚,又瞥见他额头上沾的灰土,再想到他是沈万蓉的命根子,资质虽远不如柳小叶那等妖孽,但也算中上之姿,便点了点头:“起来吧。想学可以,但吃不了苦,趁早滚蛋。”
姜明欣喜若狂,猛地抬起头,眼睛亮得惊人:“谢萧大哥!我能吃苦!再苦也能吃!”
从此,听竹轩的晨练队伍里,便多了一个咬着牙、憋着劲、一丝不苟扎着马步,或是挥汗如雨练习基础拳脚的少年。
他练得极为刻苦,常常累得双腿打颤、手臂酸麻也绝不喊停,对萧然的每一个指令都奉若圭臬,眼神里充满了敬畏。
沈万蓉偶尔路过,看到儿子那专注而充满生气的侧脸,看到他望向萧然时那毫不掩饰的崇拜,心中便涌起难以言喻的欣慰和一丝隐秘的甜蜜。
萧然也曾问过沈万蓉怎么没让姜明习武的,沈万蓉叹息一口气,解释说是不想让他牵扯进江湖中,但是没想到儿子还是因为自己收到了牵连,所以在姜明拜师萧然时,沈万蓉才没有阻止。
至于炼丹,对萧然而言更像是信手拈来的消遣。
沈万蓉会适时地提出商会的需求——或是市面上被对手垄断的某种疗伤药需要替代品,或是某种能辅助通脉境修炼的丹药效果不佳。
萧然便根据情况,偶尔开炉。用的依旧是那尊神秘的黑玉云纹炉,手法依旧行云流水,炼出的丹药品质却总能稳压市面一筹。
他明确表示,丹药带来的利润,他只拿六成,沈万蓉拿四成。沈万蓉对此毫无异议,甚至私下觉得萧然拿少了。
这些丹药带来的不仅是滚滚财源,更重要的是稳固了商会岌岌可危的丹药供应线,极大地提升了在高端客户和潜在盟友心中的地位。
萧然“炼丹宗师”的身份,成了万宝商会最核心、也最不可触碰的机密与底牌。
第14章 设计情趣内衣
这日午后,萧然难得地坐在书案前,铺开信纸,提笔蘸墨。
他给隐霄门的师娘和师妹写了一封长信。
信中略去了马贼的凶险和救沈万蓉的波折,只轻描淡写地提了路遇不平救下孤女柳小叶,收为妹妹;又提及与万宝商会合作顺利,赚了些银钱,目前一切安好。
字里行间流露出对师门、对师娘师妹的思念,末尾还特意嘱咐随信附上几匣青烟城特有的云雾茶,外加一张数额颇为可观的银票,让她们不必节省。
信是通过商会最隐秘的渠道寄出的。
沈万蓉自然知晓此事,也清楚信是寄给“师娘和师妹”的。
女人的直觉和商人的敏锐在她心中交织。
她看着萧然封好信笺时那专注而温和的侧脸,心中便笃定:他与那师娘、师妹的关系,绝非简单的师徒或兄妹情谊那么简单。
理解归理解,但一丝酸涩还是如同细小的藤蔓,悄悄缠绕上心头。
是夜,又是一番抵死缠绵。
云收雨歇,沈万蓉香汗淋漓,慵懒地伏在萧然汗湿的胸膛上,指尖无意识地在他结实的胸肌上画着圈,眼神却有些飘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萧然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细微的情绪变化,结实的手臂将她往怀里紧了紧,下巴轻轻蹭了蹭她汗湿的发顶,低笑一声,气息拂过她的耳廓:“怎么了,蓉姐?这模样,莫不是…吃味了?”
沈万蓉抬起头,对上他那双在昏暗光线下依旧清亮含笑的眸子。
她没有矫情地否认,反而大大方方地承认,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一丝坦荡的酸意:“肯定的啊。一想到你心里还装着别人,我这心里头,就跟泡了青梅子水似的,又酸又涩。”
她顿了顿,眼神变得温柔而通透,手指抚上萧然的脸颊,“但是我也知道,你这样的男人,就像那深潭里的蛟龙,迟早是要腾云驾雾,翱翔九天的。身边又怎会只有我沈万蓉一个女人驻足?”
她自嘲地笑了笑,带着看透世情的豁达,“况且…我嫁过人,年纪也比你大上不少。能得你真心相待,能在你心里占个角落,能像现在这样,被你抱着,听着你的心跳…我就已经很知足,很欢喜了。”
她这份不矫饰的坦诚和通透的豁达,让萧然心头微动。
他收紧了环抱着她的手臂,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种少有的郑重,在她耳边清晰地说道:“蓉姐,我萧然在此立言,定不负你今日真心。”
沈万蓉眼中瞬间泛起一层朦胧的水光,心头那点酸涩被巨大的暖流冲散。
她不再言语,只是仰起头,主动送上自己柔软而炽热的红唇,用一个饱含深情的吻,回应了他的承诺。
这一刻,身体的亲密交融退居其次,两颗心在无声的誓言中靠得更近。
在青烟城盘桓了约莫七八日光景,沈万蓉已将此地紧要事务处理妥当。
京城的万宝商会总部才是真正的风暴中心,百草堂和金玉阁的联手打压,以及深宫里那位若有似无的推波助澜,都让她必须尽快回去坐镇。
“该回京了。”沈万蓉在书房中放下最后一本账册,对坐在一旁悠闲品茶的萧然说道,语气带着一丝即将投入战场的凝重,但看向他时,眼中又含着柔光。
萧然自然点头:“嗯,是该走了。小叶跟我一起,我也想见识见识京城。”
他放下茶盏,语气理所当然。
一旁的柳小叶闻言,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京城!
那个只在说书人口中听过,繁华得如同天上仙宫的地方!
她看向沈万蓉,带着小心翼翼的期待。
沈万蓉看着少女眼中闪烁的光芒,脸上露出温和的笑意,拉着她的手坐下:“小叶是不是很想去京城看看?那地方啊,可比咱们青烟城大了十倍百倍不止!街上跑的是镶金嵌玉的马车,铺子里摆的是天南海北的奇珍异宝,夜里灯火通明,亮如白昼,戏班子唱的曲儿能绕梁三日……”
她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听得柳小叶心驰神往,小嘴微张,仿佛已经置身于那梦幻般的繁华之中。
“瞧瞧我们小叶,”
沈万蓉话锋一转,带着打趣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柳小叶,“跟着你萧然哥哥好吃好喝,又勤练功夫,再也不是当初那个风吹就倒的小可怜了。瞧瞧这小脸,水灵灵的,身段也长开了,该有肉的地方……”
她的目光在柳小叶胸前微微停顿了一下,笑意更深。
柳小叶被她看得脸颊飞红,下意识地含胸低头,小手揪着衣角,声如蚊蚋地嘟囔了一句:“哪…哪有…”
这可爱的模样,引得沈万蓉掩唇轻笑,连一旁端着茶杯的萧然,嘴角也忍不住勾起一抹莞尔的弧度。
次日清晨,万宝商会大门前车马喧嚣。
十余辆装载着货物和行李的马车排列整齐,数十名精悍护卫肃立两旁,气氛肃然。
沈万蓉一身利落的锦缎骑装,外罩一件挡风的狐裘披风,正与管家福伯低声交代着最后的细节。
她眉宇间带着商界女王特有的干练与威仪,与昨夜在萧然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判若两人。
萧然带着柳小叶走了出来。
柳小叶背着一个简单的青布包袱,里面是她不多的几件换洗衣物和萧然给她的一些基础功法册子,小脸上满是兴奋与期待。
沈万蓉见他们出来,迎上前,指着其中一辆装饰最为华贵、车厢宽大、由两匹神骏异常的高头大马拉着的马车道:“都备好了,萧然,小叶,你们坐这辆,宽敞舒适些。随时可以出发。”
萧然点点头,目光扫过车队,语气随意:“嗯,出发吧,我也没什么东西。”
他转向身边雀跃的柳小叶,语气自然地说道:“小叶,你先上车。我和你蓉姐姐还有些事要商谈一下。”
他特意在“事”字上微微拖长了音调,嘴角噙着一丝笑意。
柳小叶不疑有他,乖巧地“嗯”了一声,在仆役的搀扶下,轻快地登上了那辆豪华马车,好奇地打量着里面柔软的天鹅绒坐垫和精致的紫檀木小几,心思早已飞向了遥远的京城。
沈万蓉以为萧然真有什么紧要事务需避开旁人商议,或许是关于京城某些势力的应对,又或是丹药的后续安排。
她神色一正,对福伯使了个眼色。
福伯何等精明,立刻心领神会,躬身道:“老奴去前面看看车队准备得如何了。”
说罢,非常识趣地快步离开,将空间完全留给二人。
沈万蓉这才对萧然道:“走吧,车上说。”
她率先登上了自己的专属马车。
萧然紧随其后,厚重的车门在他身后合拢,将外界的喧嚣隔绝开来。
车厢内布置得极尽奢华。
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绒毯,踩上去悄无声息。
两侧是包裹着柔软皮革的宽大座椅,中间固定着一张紫檀木小几,上面摆放着时令鲜果和一套温玉茶具。
车窗挂着厚重的丝绒帘幕,隔音效果极佳,只有车轮碾过官道石板的辘辘声和轻微的摇晃感传入。
沈万蓉在靠里的主位坐定,理了理披风,看向坐在对面的萧然,桃花眼中带着一丝认真和询问:“好了,现在可以说了,有什么事要和我商谈?是担心京城那边百草堂的动作?还是丹药的供应需要调整?”
萧然没有回答。
他嘴角那抹坏笑扩大,长臂倏然探出,快如闪电。
沈万蓉只觉一股不容抗拒的大力传来,惊呼声尚未出口,整个人已被他从座位上拉起,天旋地转间,跌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变成了侧坐的姿势,丰腴的臀瓣紧密地贴合着他腿部的肌肉线条。
“你……”
沈万蓉又羞又恼,刚想嗔怪他胡闹,萧然的一只大手已牢牢环住了她纤细却充满弹性的腰肢,将她固定在自己怀里。
另一只手则霸道地抓住了她的柔荑,不由分说地、重重按在了自己双腿之间!
掌心传来的触感滚烫、坚硬、充满侵略性,隔着几层衣料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人的轮廓和勃发的生命力。
“是他有事找你!”
沈万蓉的脸颊瞬间飞起红霞,一直蔓延到耳根颈后,她羞恼地啐了一口,声音带着颤音:“坏死了!大清早的,在车上就…就想着这事!也不分个场合!”
然而,斥责的话语刚出口,身体却先一步背叛了意志,在熟悉的怀抱和那灼热的压迫感下,瞬间软了下来,温顺地靠进他怀里。
更让她自己都脸红的是,她的手指竟像有了自己的意识,在那鼓胀惊人的隆起上,轻轻地、试探性地摩挲了一下。
萧然满意地搂着怀中这具瞬间化作春水的娇躯,感受着丰腴腰肢在掌下滑腻的触感。
大手顺着那诱人的曲线向下,在她挺翘饱满、充满弹性的臀瓣上流连忘返,享受着马车行进时带来的、额外的颠簸摩擦带来的隐秘快感。
温存片刻,萧然脑中忽然灵光一闪,一个念头如同火星般迸发。
他停下在她臀上作恶的手,拍了拍她的腰侧:“蓉姐,给我拿几张纸和一支笔来。”
沈万蓉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要求弄得一愣,从情欲的迷蒙中稍稍清醒,疑惑地抬眼看他:“纸笔?你要写什么?”
虽然不解,她还是顺从地侧过身,从马车壁上一个隐蔽的暗格里,取出了厚厚一叠质地极佳、带着暗纹的宣纸,以及一支笔锋锐利的炭笔),递到萧然面前。
萧然接过纸笔,将沈万蓉稍稍挪开一些,让她靠坐在自己身侧。
他将宣纸铺在紫檀木小几上,伏下身,神情瞬间变得专注起来。
炭笔在他修长的手指间灵活转动,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沙沙的轻响。他下笔流畅,线条简洁却精准,仿佛胸有成竹。
沈万蓉依偎在他身边,好奇地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耳际,目光落在那逐渐成型的线条上。
起初是困惑——这画的似乎是女子的人形轮廓?但身上穿的东西……好生古怪!既非她熟悉的各色精美肚兜,也非寻常的亵衣样式。
那线条勾勒出的布料少得惊人,还带着些奇怪的带子和镂空?
片刻之后,萧然停笔,将几张画满草图的宣纸推到沈万蓉面前。
沈万蓉带着满心疑惑接过来,凝神细看。
只一眼,她脸上的血色“轰”地一下全涌了上来,连白皙的脖颈都染成了粉色!
纸上画的,赫然是各种前所未见、大胆到近乎惊世骇俗的女子贴身衣物!
细如发丝的肩带连接着巴掌大、缀满繁复蕾丝的三角布料,堪堪遮住胸前两点;开裆的设计让最隐秘的幽谷若隐若现;还有搭配着细密网格丝袜和吊带的连体款式……每一张图都充满了赤裸裸的挑逗意味,将女性的身体以一种近乎亵玩的方式呈现出来。
“你…你!”
沈万蓉羞得无地自容,扬起粉拳就捶打萧然的肩膀,声音又急又气,带着浓重的鼻音,“萧然!你满脑子就只剩下这些…这些色色的事情了吗?!坏胚子!下流!”
她简直不敢想象自己穿上这些东西的样子。
然而,最初的羞恼和斥责过后,沈万蓉作为商界女王那深入骨髓的本能,瞬间压倒了所有情绪。
她死死盯着这些设计图,眼神从羞愤迅速转变为惊愕,再转为一种发现巨大宝藏的狂喜!
她的呼吸微微急促起来,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图纸上那些大胆的线条。
这绝对是空白!
巨大的空白市场!京城里那些表面端庄、内里空虚的贵妇,那些渴望抓住丈夫心思的深闺怨妇,那些追求极致刺激和独特魅力的名媛……为了取悦男人,或者仅仅是为了满足自己隐秘的欲望,她们会为这些前所未见、充满禁忌诱惑力的东西付出怎样的代价?
这将是继玻璃器皿和宗师级丹药之后,又一个足以引爆市场、带来泼天富贵的利润增长点!
沈万蓉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激动狂潮,眼中闪烁着精明锐利的光芒,如同最精明的猎手发现了稀世珍宝。
她看向萧然,脸上红晕未退,但语气已恢复了商人的冷静和果断,甚至还带上了一丝兴奋:“坏蛋!不过…这东西,说不定真能赚大钱!而且是独一份的大钱!”
萧然无所谓地耸耸肩,大手重新揽上她的腰,将她往怀里带了带,另一只手则拿起一颗葡萄丢进嘴里,含糊道:“你喜欢就拿去弄,找最好的料子,最好的绣娘。利润嘛,老规矩。”
他咽下葡萄,随即露出一个邪气四溢的笑容,凑近沈万蓉红透的耳垂,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意有所指地低语:“不过嘛…这第一件成品,必须由我亲自来‘试穿验收’效果。蓉姐,你明白的。”
他的目光,赤裸裸地在她起伏的胸线和纤细的腰肢上扫过。
沈万蓉被他看得浑身发软,红着脸狠狠瞪了他一眼,那眼神与其说是嗔怒,不如说是默认和一丝隐秘的期待。
她心中已经开始飞速盘算:用最顶级的苏杭软烟罗做底?还是用西域来的透光鲛绡?蕾丝要用最繁复的威尼斯款式……
第15章 车厢内
车轮碾过一段坑洼不平的官道,车身猛地一沉,随即剧烈地左右摇晃起来!
“唔!”
沈万蓉猝不及防,娇躯被惯性带着向前一倾。
就在这电光火石间,萧然眼中精光一闪,手臂骤然发力,如同铁箍般将她更紧地搂入怀中,让她侧身紧贴着自己坚实的胸膛。
他背脊顺势向后一靠,稳稳抵住冰凉的车厢壁,身体与厢壁瞬间形成一个稳固的支撑点。
左手如电,不容分说地扣住沈万蓉的后脑勺,在她惊愕微张的红唇尚未发出声音时,萧然已低头狠狠吻了下去!
“嗯…!”
这吻来得霸道而炽热,带着不容置疑的侵略性。
舌尖强势地撬开她微启的贝齿,长驱直入,贪婪地纠缠吸吮着她柔软的香舌,仿佛要将她口中的甘甜尽数攫取。
唇舌交缠间,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
昏黄晃动的马灯光影在萧然脸上跳跃,勾勒出他深邃的轮廓。
他眼神炽热,燃烧着毫不掩饰的情欲火焰,嘴角噙着一丝戏谑的欣赏,仿佛在享受这突如其来的“天赐良机”和怀中温香软玉的触感。
沈万蓉初时惊愕,但熟悉的男性气息和那霸道至极的吻瞬间点燃了她体内的火种。
她嘤咛一声,长睫如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动,随即顺从地闭上眼,沉溺在这掠夺般的深吻中。
脸颊迅速飞起醉人的红晕,鼻息随着深吻和车身的持续摇晃变得急促而紊乱。
身体在萧然有力的臂膀和颠簸的双重作用下微微发软,本能地更紧地抓住他胸前的衣襟,仿佛他是这动荡世界里唯一的依靠,顺从地依偎着他。
“唔…蓉姐的嘴…”萧然在唇齿厮磨的间隙,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浓重的鼻息和毫不掩饰的占有欲,略提高了音量压过辘辘的车轮声,“…总是这么甜…比蜜还诱人…”
“嗯…弟弟…喜欢就…就多尝尝…”沈万蓉喘息着回应,声音被吻得化开,带着化不开的媚意和一丝因颠簸不稳而产生的轻颤。
“啊~!”
最后一声短促的惊呼,是因车身又猛地一颠,萧然的舌尖趁机更深地侵入,几乎顶到她的喉咙深处,带来一阵窒息般的强烈刺激。
就在这持续的摇晃中,萧然的右手却灵活得如同水中的游鱼。
他放弃了盘扣,隔着那层薄如蝉翼的丝绸肚兜,在又一次明显的颠簸中,精准而用力地一把攫住了沈万蓉左侧那沉甸甸的丰满乳峰!
五指深深陷入那绵软滑腻又充满惊人弹性的乳肉之中,感受着那沉甸甸的分量在掌中变形。
“嗯?你叫我什么?”
他肆意地揉捏、抓握,用掌心带着旋转的力道狠狠碾压那敏感的乳尖,感受着它在自己掌下迅速充血变硬、凸起,隔着薄绸顶着他的掌心。
“啊!主人~”
同时,他原本环抱着她的左手闪电般绕到她背后,指尖灵巧地摸索到肚兜那细细的系带,轻轻一勾一拉—— 束缚瞬间解除!
那对雪白浑圆、乳晕深褐、顶端挺立着两颗硬挺蓓蕾的巨乳,在摇晃的车厢中猛地弹跳出来,完全暴露在昏黄暧昧的光线下!
随着车身的每一次晃动,那对丰盈划出惊心动魄的诱人弧线,乳波荡漾。
萧然毫不犹豫地低头,张口便含住了其中一颗硬挺的乳头,用力地吸吮起来!
舌尖绕着深褐色的乳晕快速打转,时而用舌尖重重顶弄那敏感的乳尖,发出啧啧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同时,他腾出的右手顺着她光滑紧致的腰腹曲线,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向下滑去,探入层层叠叠的华美裙裾之下。
指尖轻易地找到了亵裤的边缘,隔着那层早已被爱液浸透、变得半透明黏腻的薄薄丝绸,精准地覆盖在她饱满隆起、湿漉漉的私密花园上!
惊人的热度和湿意瞬间透过布料灼烧着他的指尖。
“啊…主人…轻…轻点揉…”沈万蓉仰着头,红唇微张,发出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呻吟,胸前传来的强烈刺激和身体的持续摇晃让她眼神更加迷离涣散,仿佛蒙上了一层情欲的水雾。
“奶子…奶子要被主人揉化了…车…车晃得厉害…嗯~!”
她的身体在萧然的掌控和颠簸中本能地微微起伏、扭动,甚至无意识地将被吮吸的乳房更用力地送向萧然口中,渴求更深的刺激。
当萧然那带着热力的手覆盖上她腿心最敏感处时,她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惊喘,双腿下意识地就想夹紧以抵御这直击核心的刺激和汹涌的羞耻感,却被萧然用插入她双腿间的一条腿和身体巧妙地压制住,无法并拢。
萧然暂时松开被吮吸得晶亮红肿、沾满口水的乳头,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缕淫靡的银丝。
他眼神灼热地盯着她迷离的双眼,带着命令的口吻和一丝因情欲与颠簸而加重的喘息:“呵…蓉奴的骚穴…隔着裤子都湿透了吧?”
他恶劣地说:“自己掰开…让主人摸摸里面…流了多少骚水…”
在萧然的命令和那隔着湿滑布料、精准按压揉搓阴蒂带来的强烈刺激下,沈万蓉身体剧烈颤抖,巨大的羞耻感与灭顶的快感交织。
她颤抖着,顺从地用手摸索到自己亵裤湿透的边缘,手指带着巨大的羞意,却无比坚定地向两边拨开,将湿漉漉、微微开合翕张的粉嫩缝隙,彻底暴露在萧然灼热的视线和那即将长驱直入的手指之下。
萧然眼神炽热地盯着那微微开合翕张、汁液淋漓的粉嫩入口,感受着指尖传来的剧烈痉挛和惊人的湿意。
他低笑一声,带着掌控一切的残忍和情欲的沙哑:“呵…果然…蓉奴的骚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这么贪吃?”
话音未落,他覆盖在阴蒂上的手指猛地向下一滑,借着车身又一次剧烈的颠簸,两根修长有力的手指,如同蓄势待发的毒蛇,瞬间突破了那层湿滑黏腻的薄薄丝绸的阻碍,毫无预兆地、强硬无比地刺入了那早已泥泞不堪、滚烫紧致的蜜穴深处!
“啊——!!!”沈万蓉的尖叫被瞬间顶入的异物感和强烈的饱胀感堵在喉咙里,化作一声拉长的、带着哭腔的呜咽。身体被这突如其来的入侵和车身的摇晃双重夹击,双腿一软,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跪倒下去!
“噗通!”
膝盖重重砸在铺着厚地毯的车厢地板上。
她上半身因惯性前倾,脸颊几乎要贴上萧然结实的大腿。
而萧然那两根在她体内快速抽插、搅动、刮蹭着敏感肉壁的手指,非但没有抽出,反而借着她的跪姿,更深、更狠地顶了进去,指根几乎完全没入那湿滑的幽谷!
“呃嗯…主…主人…手指…太深了…啊~!”沈万蓉跪伏在地,双手下意识地撑住萧然的膝盖,身体随着他手指的抽插和车身的摇晃而剧烈起伏、颤抖。
那两根在她体内肆虐的手指,每一次深入都精准地刮过某个让她魂飞魄散的敏感点,带出更多黏腻的汁液,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萧然居高临下地看着跪伏在自己腿间的尤物,她雪白的背脊在昏黄灯光下划出诱人的曲线,浑圆的臀部因跪姿而高高翘起,随着他的抽插和颠簸无助地晃动。
他感受着指尖被火热紧致的嫩肉疯狂吮吸包裹的快感,眼神更加幽暗。
萧然猛地将湿漉漉、沾满她爱液的手指从她体内抽出,带出一缕黏连的银丝。
那骤然空虚的强烈感觉让沈万蓉发出一声失落的呜咽。
紧接着,萧然粗糙的大手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的脸用力按向自己早已怒涨到极致、青筋虬结、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粗壮肉棒!
“唔!”沈万蓉的脸颊瞬间被那滚烫坚硬的巨物挤压得变形,浓烈的气息直冲鼻腔。
她被迫仰起头,迷离的双眼对上萧然燃烧着情欲火焰的眸子。
“手指满足不了你这张贪吃的小嘴了?”萧然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戏谑和命令,拇指恶劣地摩挲着她被挤压得微张的红唇,“用你的嘴…好好伺候它…像你下面那张小嘴一样…把它吃进去…舔干净!”
滚烫的龟头带着咸腥的预液,粗暴地碾过她柔软的唇瓣,甚至顶开了她的贝齿,抵在她敏感的舌尖上。
那强烈的雄性气息和不容置疑的命令,瞬间击溃了沈万蓉最后一丝羞怯。
她嘤咛一声,顺从地张开红唇,伸出湿滑的香舌,带着献祭般的虔诚和无法抑制的渴望,主动迎向那近在咫尺的狰狞巨物,小心翼翼地、试探性地,用舌尖舔舐了一下那油光发亮、不断渗出液体的紫红色龟头马眼。
沈万蓉舌尖那一下试探性的、带着怯意与渴望的舔舐,如同点燃了引信。
萧然喉间溢出一声低沉性感的闷哼,扣在她后脑的手掌骤然发力,将她整张脸更深、更狠地按向自己怒张的凶器!
“唔!”沈万蓉猝不及防,鼻尖瞬间被浓密的耻毛淹没,浓烈到令人眩晕的雄性气息充斥着她的感官。
那滚烫硕大的龟头,带着咸腥的预液,粗暴地顶开了她柔软的唇瓣,强硬地塞满了她整个口腔!
“嘶…含住!用舌头舔!”萧然的声音沙哑而充满命令,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欲。
他腰胯微微前顶,感受着那湿热紧致的口腔瞬间包裹住自己最敏感的前端,强烈的舒爽感让他头皮发麻。
沈万蓉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入塞得几乎窒息,喉咙深处本能地发出“呃呃”的呜咽,生理性的泪水瞬间涌上眼眶。
但萧然的命令如同烙印,她强忍着不适,顺从地闭上嘴,用柔软的唇瓣紧紧包裹住那粗壮的柱身,湿滑的香舌开始笨拙而卖力地舔舐、缠绕着那滚烫的龟头沟壑和马眼,舌尖每一次扫过敏感的系带,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萧然身体瞬间的绷紧和喉间压抑的喘息。
“对…就这样…舌头再用力点…绕着舔…”萧然享受着那生涩却无比刺激的侍奉,手指插入她浓密的发丝间,掌控着她的节奏。
他低头,昏黄的光线下,只能看到她光洁的额头、紧闭的双眼和微微颤抖的长睫,以及那被自己粗壮肉棒撑得鼓胀变形的脸颊轮廓,红唇被迫张开到极限,紧紧箍着紫红色的柱身,嘴角无法控制地溢出晶莹的唾液,沿着下巴滴落在她雪白的胸脯上,淫靡至极。
“咕…啾…啧…”车厢内回荡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吮吸和舔舐声,混合着车轮的辘辘和车身的摇晃。
就在这时!
第16章 深喉与插入
“哐当——!”
马车毫无预兆地碾过一个深坑,车身猛地向一侧剧烈倾斜!
“呜——!!!”
沈万蓉跪伏的身体被这巨大的惯性带着向前狠狠一冲!萧然扣着她后脑的手也因这剧烈的晃动而本能地用力一按!
双重作用力下,那根深深塞在她口腔里的粗壮肉棒,瞬间失控地、毫无缓冲地、如同攻城槌般凶狠地顶入了她毫无防备的喉咙最深处!
“呕——!!!”
强烈的窒息感和恐怖的异物入侵感瞬间淹没了沈万蓉!她的眼睛猛地瞪大,瞳孔因极致的痛苦和刺激而剧烈收缩!
喉咙被撑开到极限,胃部剧烈痉挛,强烈的干呕反射让她身体疯狂地抽搐、挣扎,双手死死抓住萧然的大腿,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生理性的泪水如同决堤般汹涌而出,混合着无法吞咽的唾液,狼狈地糊满了脸颊和萧然的耻毛。
这突如其来的、深入喉管的贯穿,带来的不仅是窒息的痛苦,更有一种被彻底征服、被强行打开身体最深处禁地的、灭顶般的刺激感!
那滚烫坚硬的巨物死死堵住她的呼吸,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从喉咙里顶出来!
萧然也被这剧烈的颠簸和身下瞬间传来的、前所未有的极致紧致包裹感刺激得倒抽一口冷气!
那狭窄滚烫的喉管如同最上等的肉套,疯狂地痉挛、收缩、吮吸着他深入其中的龟头,带来一种近乎撕裂般的、直冲天灵盖的极致快感!
“呃啊——!操!”他忍不住爆出一声粗口,腰眼一阵酸麻,差点当场缴械!
他死死咬住牙关,强忍着射精的冲动,扣着沈万蓉后脑的手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更加用力地将她死死按在自己胯下,让那根凶器更深地楔入她痉挛的喉咙!
“呜…呕…咳咳…”沈万蓉痛苦地翻着白眼,身体剧烈地颤抖,每一次徒劳的吞咽和干呕都让喉管肌肉更加疯狂地挤压着那根入侵的巨物,带来更强烈的刺激。
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窒息感和被彻底填满、撑开的奇异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意识模糊,只剩下身体本能的抽搐和那根深深钉入她喉咙的、主宰她生死的滚烫凶器。
萧然感受着身下美人濒死般的挣扎和那要命的喉管吮吸,快感如同海啸般一波波冲击着他的理智。
他粗重地喘息着,低头看着沈万蓉因窒息和痛苦而扭曲却依旧美艳的脸庞,看着她泪流满面、口水横流的狼狈模样,一种残忍的征服欲和施虐的快感油然而生。
“咳…咳…主…主人…饶…饶了…”沈万蓉在窒息的间隙,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的求饶,声音嘶哑变形。
“饶?”萧然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和一丝残忍的戏谑,他非但没有退出,反而借着车身又一次的颠簸,腰胯猛地向前一顶,龟头再次狠狠碾过她脆弱的喉管深处,“骚货的嘴…生来就是给主人通尿道的…忍着!用你的喉咙…好好记住…主人鸡巴的味道和尺寸!”
他开始了缓慢而残忍的抽插,每一次后撤,都让沈万蓉获得一丝宝贵的喘息,每一次深入,都再次将她拖入窒息的深渊。
粗壮的肉棒在她湿热的口腔和紧窄的喉管间反复进出,带出大量黏腻的唾液和泪水的混合物,发出更加响亮、更加淫靡的“咕啾…噗嗤…”声。
沈万蓉的意识在窒息、痛苦和那灭顶的、被强行赋予的“侍奉”快感中沉浮。
最初的挣扎渐渐变成了无力的承受,再到一种近乎自虐般的沉溺。
她开始尝试在萧然后撤时本能地吸气,在他深入时努力放松喉咙,甚至在他龟头碾过喉管深处某个点时,身体会不受控制地产生一阵剧烈的、带着奇异快感的痉挛。
她的眼神变得涣散而迷离,泪水依旧在流,但其中似乎掺杂了别的东西。
她不再试图推开,反而用被泪水模糊的双眼,痴迷地仰望着萧然那充满侵略性和掌控欲的脸庞,仿佛在膜拜她的神明,她的主宰。
她的双手,也从死死抓挠,变成了无意识地、带着依赖地攀附在他的大腿上。
萧然享受着沈万蓉在颠簸中更加卖力、却因姿势和摇晃而平添几分脆弱与刺激感的口舌侍奉,那温热紧致的口腔包裹。
每一次车身意外的剧烈晃动都让龟头失控地深深顶入她的喉间,引发她瞬间的窒息、强烈的干呕反射和深入骨髓的刺激,这都让他的欲火燃烧到了极致。但他渴望更彻底的占有,更深入的征服。
他猛地将湿漉漉、沾满晶莹唾液、在昏光下闪着淫靡光泽的粗壮肉棒,从沈万蓉温热紧致的口腔中用力抽出,带出一缕长长的、粘连的银丝。
“呃…”沈万蓉眼神带着一丝被突然抽离的茫然、失落,随即被更强烈的渴望淹没,她仰望着那近在咫尺、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巨物,红唇微张,舌尖无意识地舔过嘴角的银丝。
萧然低头,昏黄的光线下,清晰地看到她脸颊上未干的泪痕,还有那微微红肿的唇瓣和被撑得有些发红的嘴角。
她仰着脸,眼神迷蒙,带着一种献祭般的顺从,却又透着一丝被过度索取后的脆弱。
这模样,像一根细针,猝不及防地刺了一下萧然心底某个角落。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方才那近乎施虐的快感里,似乎混进了一点别的东西。
他粗糙的指腹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力道,轻轻擦过她湿漉漉的脸颊,抹去那混合着唾液和泪水的狼狈痕迹。
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带着点惯有的强硬,但比起之前的粗暴,已是天壤之别。
“刚才…弄疼你了?”萧然的声音低沉沙哑,依旧带着情欲的余韵,却没了之前的戏谑和命令,反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他盯着她的眼睛,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像是在确认什么。
沈万蓉微微一怔,似乎没料到他会问这个。
她眨了眨迷蒙的泪眼,看清了他眼底那抹一闪而过的、近乎懊恼的情绪。
这丝懊恼,竟比刚才的粗暴更让她心尖发颤。
她轻轻摇头,脸颊蹭了蹭他停留在自己脸上的手指,那动作带着一种全然的依赖。
“没…没有…”她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像被砂纸磨过,却努力扬起一个带着水光的、近乎讨好的笑容,“是蓉奴…蓉奴自己没含好…让主人不尽兴了…”
她顿了顿,喘息着,眼神却异常坚定地迎上他的目光,“蓉奴…是自愿的…只要是主人给的…疼也好…什么都好…蓉奴都受着…都…都喜欢…”
她的话语破碎,却字字清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卑微和献身感。
这毫不掩饰的、带着痛楚的顺从,像一捧滚烫的油,瞬间浇在萧然心头那点微弱的愧疚上,反而“轰”地一声,点燃了更汹涌、更复杂的占有欲和征服感。
萧然抓住她胳膊的手骤然发力!
“起来!”他低喝一声,腰腿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在剧烈的摇晃中,一把将跪伏在地毯上的沈万蓉用力拉起!
沈万蓉惊呼一声,双腿因久跪和刺激而发软,在颠簸中几乎完全失去平衡。
萧然毫不迟疑,利用身体的冲力和旋转的力道,强硬地将她转过身,面朝那坚固的、包裹着柔软皮革的车厢壁!
他整个身体如同山岳般紧贴上去,胸膛死死压住她光滑汗湿的背脊,将她牢牢钉在冰冷坚硬的车厢壁上,形成最稳固的支撑点。
一手用力按住她肩胛骨,迫使她不得不塌下纤细却充满韧性的腰肢,高高撅起那浑圆饱满、因紧张和持续颠簸而微微颤抖的雪臀!
这个屈辱又充满诱惑的姿势,将她双腿之间那片泥泞不堪、爱液横流、微微开合翕张的蜜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萧然眼前和身下,湿热的芬芳气息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
萧然另一只手扶住自己怒涨到极致、青筋虬结的肉棒根部,滚烫硕大、油光发亮的紫红色龟头抵住那湿滑黏腻、微微收缩的穴口,在摇晃的车厢中,借着身体的晃动,来回摩擦着充血肿胀的阴唇和那颗早已硬如红豆、敏感至极的阴蒂,带出更多滑腻黏稠的汁液,发出“咕叽”的淫靡声响。
“啊!主人…别…别这么用力顶…”沈万蓉脸颊和上半身紧贴着冰凉坚硬的车厢壁,侧脸被挤压得微微变形,声音带着惊慌、被摩擦带来的强烈刺激以及因姿势、冰凉感和剧烈摇晃而产生的喘息与呜咽,“好凉…好晃…要站不住了…”
萧然紧贴在她身后,胸膛感受着她背脊的起伏和紧绷,鼻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后。
他眼神锐利如鹰隼,充满了即将彻底占有的侵略性、兴奋和征服的快感。
他紧盯着那近在咫尺、等待被贯穿的幽谷入口,双腿如同生根般用力扎在地毯上,膝盖微曲,腰胯如同蓄满力的强弓,以强悍的腰腿力量对抗着摇晃,确保接下来的冲击精准而致命。
“凉?晃?”萧然腰胯微微后撤蓄力,滚烫的龟头依旧碾磨着穴口和那颗硬挺的阴蒂,声音沙哑而充满压迫感,几乎贴着她的耳廓低吼,盖过一切噪音,“待会儿就让你里面热得发疯!这破路…正好助兴!撅高!骚货!抱紧前面!主人的大鸡巴…这就来填满你这张贪吃的小嘴!”
话音未落,他屏住呼吸,核心力量瞬间爆发!
趁着一次车身相对平稳的瞬间,腰胯如同绷紧到极限的强弓猛然释放,用尽全力向前凶狠一顶!
“噗嗤——!”
一声极其淫靡、饱含汁液挤压的闷响!
粗壮狰狞的肉棒借着身体的狂暴冲力、马车的剧烈摇晃和爱液的极度润滑,强硬无比地撑开湿滑紧致、层层叠叠的穴口嫩肉,势如破竹般整根贯入那早已泛滥成灾、饥渴蠕动的蜜穴最深处!
硕大的龟头带着千钧之力,重重撞上娇嫩敏感的花心!
“呜哇——!!!进…进来了!顶穿了!好深!好满!主人!!!”
沈万蓉被这结合了人力与车力的、凶狠无比的贯穿,撞得身体猛地向前一冲,上半身重重撞在车厢壁上,发出一声混合着尖锐痛楚、被瞬间填满撑胀到极致的极致满足和完全失控感的、拉长的、几乎破音的尖锐吟叫!
她的手指在巨大的冲击下,本能地死死抠住了身前冰冷的车厢壁的边缘,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仿佛这是惊涛骇浪中唯一的救命稻草。
那浑圆的雪臀在撞击下剧烈地荡漾开诱人的肉浪,紧紧包裹着那根将她彻底钉穿的凶器。
第17章 子目前犯
萧然没有丝毫停顿!甫一进入,他便开始了狂暴的后入抽插!
每一次腰胯的后撤都带出翻卷的嫩肉和大量黏腻的汁液,每一次凶狠的深入都伴随着臀肉撞击的沉闷“啪啪”声和穴内汁液被挤压搅动的“噗嗤”水声,在摇晃的车厢内交织成最原始的乐章。
他每一次的深入都势大力沉,如同打桩!
粗壮的肉棒在湿滑紧致的甬道内高速进出,龟头如同重锤,精准而凶狠地一次次撞击在沈万蓉娇嫩的宫颈口上!
那力道之大,让沈万蓉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花心被撞得凹陷、颤抖,每一次撞击都带来一阵深入骨髓的酸麻和仿佛要被顶穿的恐惧。
“啊!主人!太…太深了!顶…顶到花心了!啊哈…子宫…子宫要被撞碎了…呃啊!裂…裂开了!”
沈万蓉被顶撞得语无伦次,声音带着哭腔和一种被彻底碾碎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扭曲快感的哀鸣。
她的身体在萧然的狂暴征伐和车身的剧烈颠簸中完全失控,如同暴风雨中随时会倾覆的小舟,只能被动承受这毁灭性的蹂躏。
丰腴的腰肢被迫塌得更低,雪臀撅得更高,迎合着那一次次凶狠的撞击,臀肉在每一次冲击下都荡漾出惊心动魄的肉浪。
马车每一次意外的颠簸,都让萧然的撞击更加深入、更加不可预测,也让她体内的快感和痛楚更加汹涌澎湃。
几十下凶悍到极致的深桩冲刺后,萧然猛地将肉棒死死钉入花心最深处,感受着甬道内壁疯狂的痉挛吮吸。
在沈万蓉被顶得魂飞天外的呜咽声中,萧然空闲的左手单手快速结印,指尖划过玄奥的轨迹,一股无形的、带着淡淡云纹波动的能量瞬间以他为中心扩散开来,如同水波般笼罩了整个车厢——云幻术!
刹那间,车厢仿佛被一层无形的薄膜包裹。
外界对车厢内的一切感知——那压抑不住的呻吟浪叫、肉体撞击的淫靡声响、浓烈的情欲气息——都被巧妙地扭曲、屏蔽。
无论是近在咫尺的护卫,还是路边偶尔经过的路人,甚至策马跟在车旁的姜明,都会下意识地忽略掉车厢内的任何异常动静,只觉得里面一片安静,沈夫人或许在闭目养神。
这是一种更高明的障眼法,扭曲的是感知而非现实。
幻术生效,萧然嘴角勾起一丝掌控全局的笑。
他暂时停止了抽插,但肉棒依旧深埋在沈万蓉湿热紧致的体内。
他双手抓住她汗湿的腰肢,稍一用力,便将她瘫软的身体从车厢壁上“拔”了下来,强硬地转过身,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结实的大腿上。
他背靠车厢壁,双手托住她肥硕滑腻、布满指痕的臀瓣,将她整个人抱离了冰冷坚硬的车壁。
“主…主人?”沈万蓉眼神迷离,带着高潮余韵的茫然,身体软得如同没有骨头,只能本能地攀附着他。
“自己动,蓉奴。”萧然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双手托着她的臀瓣,微微向上抬了抬,示意她开始,“用你的骚穴…好好伺候主人的鸡巴…让它更舒服点…”
沈万蓉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
巨大的羞耻感再次涌上心头,但在萧然灼热目光的逼视和体内那根凶器的存在感下,她顺从地、带着一丝怯懦的主动,开始尝试扭动腰肢。
她双手撑在萧然宽阔的胸膛上,借力抬起身体,让那粗壮的肉棒缓缓滑出一截,再重重地沉下腰臀,将它重新吞没到最深处!
“嗯啊…”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这主动的掌控感带来一种异样的刺激。
她开始有节奏地上下起伏套弄,丰腴的腰肢如同水蛇般扭动,让那根滚烫的凶器在她湿热紧致的甬道内旋转、研磨,刻意寻找着那能让她魂飞魄散的敏感点。
每一次沉坐到底,硕大的龟头都重重碾过宫颈口,带来一阵让她头皮发麻的酸爽。
“啊…主人…好深…顶到…顶到奴家的心了…”她喘息着,眼神迷醉地看着萧然,身体逐渐适应了节奏,动作也越发大胆流畅。
她甚至主动收紧盆底肌,让阴道如同无数张小嘴般蠕动、吮吸着体内的巨物,发出更加淫靡的“咕叽”声。
“嘶…妖精!夹得这么紧…想榨干主人?”
萧然闷哼着,享受着她难得的主动服务,双手在她弹性十足的臀肉上用力揉捏、拍打,留下清晰的红色指印。
他感受着龟头每一次深入时,那柔软宫颈口带来的独特触感,如同一个温软而有弹性的小环。
他刻意在抽插间隙,用龟头死死抵住那微微凹陷的宫颈口,用力地旋转研磨,感受着它的柔软度和惊人的弹性,同时观察着沈万蓉的反应——她眉头紧蹙,喉咙里溢出一种不同于寻常浪叫的、带着痛苦和极致刺激的呜咽。
“蓉奴的花心…”萧然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探究和欲望,“真软…真想钻进去看看里面是什么样子…”
他一边说着,一边再次用力研磨了一下那敏感的入口。
沈万蓉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但更多的却是被这禁忌话语点燃的、更深沉的渴望。
萧然似乎觉得女上位还不够深入。
他托着沈万蓉臀瓣的手微微用力,将她从自己身上稍稍抱起,随即身体前倾,将她放倒在铺着厚厚波斯绒毯的车厢地板上。
他覆盖上去,双腿嵌入她大张的双腿间,恢复了传统的传教士位。
“主…主人?”沈万蓉有些不解,但身体依旧顺从。
萧然没有回答,只是俯下身,再次吻住了她微张的红唇,舌头霸道地侵入。
同时,腰胯开始新一轮的、相对“温和”但更加深入的抽插。
节奏比之前的狂暴稍缓,但每一次插入依旧深重无比,龟头如同精准的攻城锤,持续地、执着地研磨、撞击着那娇嫩的宫颈口。
他的大手也没有闲着,一手用力揉捏着她胸前那对饱受蹂躏却依旧傲然挺立的巨乳,拉扯、捻动那深褐色乳晕上硬挺的乳头;另一只手则在她光滑的背脊和腰肢上游走。
“嗯…唔…”沈万蓉的呻吟被萧然的吻堵在喉咙里,化作含糊的呜咽。
她双腿本能地环住萧然精壮的腰身,迎合着他每一次有力的顶撞。
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唇舌交缠,汗水交融。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次深入时,那坚硬滚烫的龟头对自己“花心”的持续关注和施加的压力,那感觉酸胀酥麻,直透骨髓。
“啊…主人…轻…轻点顶花心…酸…酸到骨子里了…里面…里面都酥了…”她在换气的间隙,断断续续地哀求着,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却诚实地将他绞得更紧。
萧然坐起身,背靠车厢壁,双手抓住沈万蓉的腰肢,将她从地板上拉起,让她背对着自己,分开双腿,准备采用背入式女上位。
“主…主人…这样…”沈万蓉有些慌乱,背对着被进入的感觉让她更加羞耻,但身体深处却涌起一股隐秘的期待。
就在沈万蓉扶着萧然结实的大腿,翘臀后移,湿漉漉、微微开合的穴口即将对准并吞入那根依旧怒张、沾满她爱液的粗壮肉棒时—— “哒哒哒…哒哒哒…”
一阵清晰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迅速靠近马车,几乎与车厢平行!
紧接着,一个清亮又带着毫不掩饰崇拜的少年声音在车窗外响起:
“娘亲!娘亲!孩儿有事想请教!”
是姜明!
萧然眼神骤然一凛!电光火石间,他瞬间将沈万蓉拉向自己,滚烫的龟头前端勉强抵住她那湿滑泥泞、微微翕张的穴口!
同时,他用眼神凌厉地示意她回应,另一只手则无声地加强了云幻术的维持。
沈万蓉的心脏如同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瞬间停止了跳动!
巨大的羞耻和灭顶的恐惧如同冰水浇头,让她浑身血液都几乎凝固!
她脸色瞬间煞白,但多年商海沉浮练就的强韧神经在此时发挥了作用。
她强自压下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尖叫,上半身努力前倾,用颤抖得如同风中落叶的手,将车窗那厚重的丝绒帘子拉开一条仅容头部露出的缝隙。
“明…明儿?”沈万蓉的声音努力维持着镇定,但尾音带着无法完全抑制的颤抖,脸颊因极度的紧张和体内汹涌的情欲而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娘在。什么事?”
她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她的心快要跳出嗓子眼。
同时,隐藏在厚重帘子下的身体,正经历着地狱般的煎熬!
她的臀部,在极度的紧张和身体深处那无法熄灭的、对那根近在咫尺的滚烫凶器的渴望驱使下,完全不受控制地、极其轻微地前后磨蹭着!
每一次臀肉向后蹭动,都让那湿漉漉的穴口更深地摩擦过龟头粗糙的边缘和敏感的冠状沟,带来一阵阵钻心的酥痒和灭顶的羞耻!
穴口分泌的爱液瞬间变得更加汹涌,几乎要滴落下来。
姜明策马并行在车窗旁,一脸兴奋和崇拜,完全没注意到母亲声音的异样和那仅露出的半张脸上不自然的红晕:“娘亲!萧大哥教我的那套拳法,我今天练了足足两个时辰!感觉浑身是劲!萧大哥真是太厉害了!他什么时候有空再指点我一下?我…我想变得像萧大哥一样强!”
少年提到“萧大哥”时,语气中的狂热崇拜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沈万蓉的心尖上!
沈万蓉的身体瞬间绷紧如弓弦!
儿子对萧然那毫不掩饰的崇拜,让她感到一种荒谬绝伦的羞耻和强烈的背德感!
然而,这禁忌的刺激,混合着臀下那根肉棒传来的灼热触感和穴口被摩擦带来的强烈快感,竟在她身体深处点燃了一股扭曲的、更加汹涌的欲火!
她臀部的磨蹭动作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因这复杂刺激而骤然加剧!
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花心深处涌出,将抵在穴口的龟头浸得更加湿滑。
萧然清晰地感受到沈万蓉臀部的饥渴磨蹭、穴口瞬间涌出的热流以及她身体因儿子话语而产生的剧烈紧绷。
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邪魅的笑意。
他看准了沈万蓉因那禁忌刺激而身体紧绷、子宫口可能本能地微微松弛的瞬间,以及马车恰好碾过一块碎石带来的剧烈颠簸—— 就是现在!
萧然腰胯猛地向上一顶!
粗壮无比的肉棒借着颠簸的力道、爱液的极度润滑和沈万蓉臀部下意识的迎合,强硬地撑开那早已湿滑泥泞、微微开合的穴口,如同烧红的铁钎捅入黄油,整根没入那紧致湿热的甬道!
龟头带着千钧之力,再一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凶狠地撞在沈万蓉那微微松弛的宫颈口上!
这一次的撞击带着决绝的、不容抗拒的力道!
“呃——!!!”沈万蓉双眼猛地翻白,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被硬生生堵住的、拉长的、无声的窒息般抽气!
巨大的贯穿感和在亲生儿子关切注视下被强行插入的极致刺激,如同两道惊雷在她灵魂深处炸开!
瞬间的魂飞天外!身体剧烈地痉挛、绷紧,死死抓住窗框边缘的手指关节因用力而泛出青白色。
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煞白变得潮红滚烫,如同熟透的虾子,额头瞬间渗出细密的汗珠。
姜明只看到母亲脸色突然变得异常红润,额头冒汗,气息似乎有些不稳,他只以为是车内闷热导致。
强大的云幻术完美地扭曲了他的感知,让他完全忽略了母亲身体的剧烈颤抖、那声被压抑的抽气,以及帘子下正在发生的、足以颠覆他认知的淫靡景象。
他关切地、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直率问道:“娘亲?您怎么了?脸色好红,是不是赶路太累,身体不舒服?”
他清澈的眼神里只有纯粹的担忧,没有丝毫怀疑。
第18章 子前开宫
萧然的肉棒深深楔入沈万蓉体内,没有立刻抽动。
他如同老练的猎人,用龟头死死抵住她因巨大刺激而剧烈痉挛的宫颈口,感受着阴道内壁疯狂的吮吸和挤压。
在儿子关切目光下被完全填满、动弹不得的处境,将沈万蓉的羞耻感和扭曲的快感同时推向了顶点!
“没…没事…”沈万蓉用尽力气,才从窒息的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嘶哑的字,声音细弱,“明儿…娘…娘只是…有点乏了…歇…歇会儿就好…”
她的灵魂仿佛被撕裂,一半在儿子纯真的目光下羞耻欲死,另一半却在体内那根凶器的霸道存在和龟头对宫颈的持续压迫下,沉沦在灭顶般的快感漩涡中。
“呜…顶…顶死奴了…”她齿缝里漏出蚊吟般的呜咽,脚趾在绣鞋里蜷成弓形,“里头…里头吸得发慌…”
在姜明担忧目光的注视下,在萧然肉棒那致命的存在感和龟头对宫颈口酷刑般的持续压迫下,沈万蓉紧绷到极致的神经和身体防线终于彻底崩溃!
一股无法形容的高潮洪流,毫无预兆地从她子宫最深处猛烈炸开,瞬间席卷全身!
“嗬——!!!”她身体猛地弓起夸张的弧度,如同离水的鱼般剧烈地、不受控制地抽搐颤抖!
翻着白眼,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濒死般的、压抑的抽气声!
蜜穴疯狂地吮吸绞紧体内的巨物,爱液混合着之前的润滑大量涌出,浸湿了身下的绒毯。
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血腥味,才没让那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冲破喉咙!
但身体那失控的高潮反应,在姜明眼中就是“极度不适”的铁证——母亲的脸红得吓人,汗如雨下,身体颤抖,气息紊乱。
就在沈万蓉被这禁忌高潮推向顶峰,子宫剧烈收缩、宫颈口因高潮本能而短暂松弛、微微开启一道细小缝隙的瞬间!
萧然敏锐的目光瞬间锁定了这稍纵即逝的时机!
他低吼一声,腰腹力量爆发到极致!
双手如同铁钳般死死固定住沈万蓉疯狂扭动痉挛的腰臀,借着马车又一次剧烈的颠簸,将全身的力量灌注于腰胯!
“给老子开!”
那粗壮无比的紫红色龟头,如同攻城巨锤的撞角,对准那微微开启、柔软湿润的宫颈口,用尽全力,凶狠无比地向前一顶!
龟头前端强行挤入柔软宫颈环口的瞬间,遇到了惊人的阻力!
那感觉如同突破一层极其柔韧、充满弹性的温热薄膜,带着强烈的阻滞感和紧箍!
沈万蓉的身体如同被电击般猛地向上弹起,喉咙深处爆发出撕心裂肺、却因高潮余韵而嘶哑变调的哀鸣:“呀啊——!裂…裂开了!进…进去了!!”
但是很快沈万蓉就用手捂住了嘴巴啊,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龟头硕大的冠状沟强行撑开柔嫩的宫颈环口,整个紫红色的头部终于突破了那层从未被外物入侵过的屏障,强硬地挤入了那温暖紧致到难以想象的宫腔内部!
一股难以言喻的极致包裹感瞬间从龟头传来!
那感觉比阴道深处更加紧致、光滑、滚烫,仿佛被无数柔嫩无比的小肉芽同时吮吸包裹!
宫腔内壁的温热和那独特的紧致感,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直击灵魂的征服快感!
一种混合着剧痛、难以想象的饱胀感和灭顶刺激的奇异感觉瞬间淹没了沈万蓉!
仿佛身体最核心、最隐秘的圣地被强行闯入、撑开、填满!
她清晰地感觉到一个滚烫坚硬的异物,蛮横地挤进了她孕育生命的宫殿!
“进…进到子宫里了…好胀…好烫…要…要死了…”
她失神地呢喃着,身体如同被扔进沸水里的活鱼般疯狂地弹跳、痉挛,子宫本能地剧烈收缩,试图排斥这可怕的入侵者,却反而带来了更强烈的刺激和绞紧感。
最初的撕裂剧痛汹涌而至。然而,就在这极致的痛楚之中,一种奇异的、从未体验过的饱胀感开始滋生。
那滚烫的硬物不仅撑开了她最隐秘的宫门,更像粗暴地捅开了她身体深处某个被遗忘的、渴望被填满的锁孔。
每一次宫腔本能的排斥性收缩,都变成了对那入侵巨物更紧密的包裹和吮吸,每一次收缩带来的不再是纯粹的痛,反而夹杂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深入骨髓的酸胀快意。
这快意如同毒藤,缠绕着痛楚,迅速向上蔓延,让她在痛苦与欢愉的夹缝中窒息、沉沦。
“娘亲!您…您到底怎么了?脸色好吓人!要不要叫大夫?”姜明被母亲那剧烈的、如同发病般的反应彻底吓到,声音充满焦急。
沈万蓉在高潮余韵和被强行破宫的极致刺激下,意识已经模糊,只剩下身体本能的痉挛和那深入生命核心的异物感。
她勉强凝聚起最后一丝清明,用破碎嘶哑、气若游丝的声音对窗外喊道:“没…没事…明儿…娘…娘歇会儿就好…你…你先去前面…别…别担心…”
“哈啊…顶…顶到最里头了…”她突然绷直脚背,从指缝里漏出半声甜腻的哼叫,又慌忙咬住手背。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肺里挤出来的,虚弱到了极点。
姜明看着母亲痛苦虚弱的模样,虽然满心担忧,但母亲有吩咐,加上那无形法术的影响,让他下意识觉得母亲只是需要安静休息。
他咬了咬牙,应道:“…是,娘亲!有事就喊孩儿,您好好休息,孩儿就在前面!”
说完,担忧地看了一眼紧闭的车窗,一夹马腹,加速向前方的车队赶去。
清脆的马蹄声迅速远去。
确认姜明离开感知范围,萧然眼中压抑的欲火轰然爆发!
他非但没有将肉棒从那温暖紧致的宫腔内退出,反而开始尝试在里面进行小幅度的、试探性的抽动。
龟头在光滑滚烫的宫腔内壁刮蹭、顶弄,带来一种与阴道截然不同的、更加深入骨髓的奇异触感。
“呃…”沈万蓉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呜咽,身体随着他宫腔内的动作而剧烈颤抖。
那缓慢的、试探性的刮蹭,如同羽毛搔刮着灵魂最敏感的褶皱。
最初的剧痛在持续的摩擦和宫腔壁的包裹下,竟奇异地开始转化。
每一次龟头的刮蹭,都带起一阵强烈的、令人战栗的酸麻,从子宫深处直冲头顶,让她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那饱胀感不再仅仅是痛苦,反而变成了一种沉甸甸的、被彻底占有的满足,一种亵渎神圣带来的、扭曲却强烈的刺激。
痛楚消融,被更汹涌的快感洪流取代,冲刷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萧然调整姿势,将几乎瘫软的沈万蓉放倒在柔软的绒毯上,自己则跪在她大张的双腿间。
这个姿势能让他更深入地进入和掌控。
他双手抓住她丰腴的大腿根部,腰胯开始了在宫腔内的正式征伐!
动作缓慢而深重,带着探索和征服的意味。
每一次将肉棒从宫腔内缓缓抽出,都能清晰地感觉到龟头被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宫颈环口紧紧箍住,带来强烈的阻滞感和独特的快感。
每一次重新插入,都需要腰腹发力,用力突破宫颈的阻隔,将整根粗壮的肉棒再次强硬地送入宫腔最深处!
肉棒在光滑异常的宫腔内壁刮蹭、顶弄,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深入生命核心的奇异触感。
“咕啾…咕啾…”黏腻的水声随着抽插节奏响起,沈万蓉的浪叫陡然拔高:“吃…吃进去了!花心子把龟头…哈啊…吞到底了!顶穿…顶穿奴家的胞宫了呀——!”
随着萧然节奏的加快和力度的加重,沈万蓉感觉自己彻底被拖入了快感的深渊。
那深入宫腔的每一次撞击,都精准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最隐秘的神经末梢。
宫颈口被反复撑开摩擦带来的火辣辣灼痛,此刻竟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彻底贯穿占有的极致快慰。
她清晰地感觉到那粗壮的凶器在她最神圣的孕育之地里肆虐、搅动,每一次进出都带出黏滑的汁液,每一次顶撞都让她灵魂出窍般向上飘起。残余的痛楚早已被淹没在灭顶的、令人窒息的快感浪潮之下。
她甚至开始渴望那每一次凶狠的顶入,渴望宫颈被撑开的瞬间那混合着微痛的无上满足。
“捅…再捅深些…”她突然主动拱起腰,让肉棒凿进更深处的软肉,“就是那儿…呜哇!捣着奴家…要尿…要尿出来了啊——!”
随着沈万蓉的身体在剧痛和灭顶刺激中逐渐适应,或者说,痛感开始向一种扭曲的、极致的快感转化,萧然逐渐加快了速度和力度!
粗壮的肉棒在狭窄的宫腔内开始快速进出,每一次都带出细微的、黏滑的液体。
龟头反复凶狠地撞击着宫腔的穹窿,每一次撞击都让沈万蓉的身体如同触电般弹跳一下。
萧然着重感受着宫颈口被肉棒反复撑开、摩擦所带来的强烈刺激——那柔韧的环口被强行扩张到极限,每一次摩擦都带来火辣辣的灼痛感和一种被彻底贯穿占有的满足感。
对沈万蓉而言,这更是双重刺激。
她被这前所未有的、深入生命孕育之地的侵犯刺激得彻底神志不清。
浪叫声变得高亢而扭曲,充满了极致的痛苦与无上欢愉的矛盾嘶喊:“啊——!子宫…子宫要被捅穿了!主人…饶了…饶了奴家吧…啊哈…不行了…里面…里面在吸…在吃主人的鸡巴…呜哇——!”
她的身体持续地、剧烈地痉挛,子宫本能地剧烈收缩、吮吸着体内的入侵者。
大量爱液和宫颈分泌的黏液被肉棒带出,将身下的绒毯浸湿了一大片。
萧然觉得还不够!
在进行子宫内狂暴抽插的同时,他腾出一只手,绕到沈万蓉身前,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在持续高潮和刺激下硬如石子、充血肿胀的阴蒂!
他毫不怜惜地用拇指和食指指腹,如同钳子般捏住了那颗敏感至极的小肉粒!
他时而用指腹快速而用力地揉搓碾压,时而用指甲边缘恶意地地刮蹭,时而又用两根手指将其夹住,狠狠地捻动!
动作粗暴而直接,与子宫内那深入骨髓的抽插形成了上下夹击!
这直接而粗暴的外部刺激,如同在熊熊燃烧的欲火上泼下滚油!
“咿呀——!!!”沈万蓉的浪叫声陡然拔高、变调!
“捏爆了…呜嗯!豆豆…豆豆要捏爆了呀!”她猛地弓身,臀肉疯狂拍打萧然小腹,“骚水……啊……要……要流出来了…啊啊啊——!”
阴蒂传来的尖锐快感如同电流,瞬间引爆了早已被子宫内抽插折磨得濒临极限的身体。
那粗暴的捻动和刮蹭,成了压垮她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将子宫深处积累的、几乎要爆炸的快感彻底点燃!
身体瞬间绷紧如拉到极限的弓弦!
子宫和阴道的收缩达到了疯狂的程度,死死绞紧体内的肉棒,带来一种几乎要将它生生绞断的恐怖吸力和压迫感!
她感觉自己被抛上了从未到达过的快感巅峰,灵魂仿佛要脱离躯壳,眼前一片白光,彻底濒临崩溃的边缘!
在沈万蓉濒临极限的疯狂绞吸和上下双重刺激的致命夹击下,萧然也终于到达了爆发的临界点!
他低吼一声,将肉棒用尽全力死死钉入宫腔的最深处,龟头凶狠地顶在宫腔穹窿上!
滚烫浓稠的精液猛烈地、持续不断地、一股股地喷射进沈万蓉那痉挛收缩、疯狂吞咽的子宫最深处!
“射…射进来了!烫…呜哇!烫到心尖了…”她翻着白眼,涎水从嘴角淌到颈窝,“胀…胀成球了…主人的种…种进花房里了呀——!”
精液冲刷宫腔内壁带来的灼热感和被彻底灌满的饱胀感,成为了压垮沈万蓉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在精液猛烈灌入子宫的极致刺激和阴蒂被持续粗暴玩弄的双重作用下,她迎来了今晚最剧烈、最彻底、最失控的高潮!她彻底失禁了!
一股强劲的、近乎透明的尿液,混合着更多的爱液和分泌液,完全不受控制地、猛烈地从她的尿道口喷涌而出!
“嗤——!”
尿液和爱液激射在车厢厚厚的地毯上,发出清晰的溅射声,迅速浸湿了一大片深色的水渍,散发出浓烈而淫靡的气息。
沈万蓉发出一声悠长而扭曲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无上满足的尖利哀鸣,身体如同被瞬间抽掉了所有骨头和筋脉,彻底瘫软在湿漉漉的绒毯上,只剩下无意识的、剧烈的抽搐和颤抖。
翻着白眼,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
萧然剧烈地喘息着。
他并未立刻拔出那根依旧深埋在沈万蓉宫腔内的肉棒。他依旧深深埋在她体内,感受着高潮后子宫和阴道持续不断的、贪婪的吮吸和痉挛,以及自己滚烫的精液在那宫腔内流淌的温热触感。
他放松了紧绷的身体,就着这依旧紧密相连的姿势,俯下身,将瘫软如泥、意识模糊的沈万蓉小心翼翼地搂进自己汗湿的怀里,让她布满泪痕和汗水的脸颊靠在自己剧烈起伏的胸膛上。
车厢内一片狼藉,浓烈的气息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
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息声,以及马车在官道上规律行驶的辘辘声。
云幻术依旧维持着,将这片空间与外界隔绝。
萧然的手无意识地、带着一丝事后的慵懒,轻轻抚摸着沈万蓉汗湿的、凌乱地贴在额角和颈侧的发丝,另一只手则在她光滑的背脊上缓缓摩挲。
他低头看着怀中女人那彻底失神的容颜,嘴角勾起一抹满足而邪气的弧度。
沈万蓉则如同漂浮在虚空中,意识模糊,身体深处依旧残留着被彻底贯穿、填满、灌入的强烈感觉——从喉咙到阴道,再到那从未被侵犯过的子宫深处。
那感觉混合着剧痛、饱胀、灼热和一种被彻底征服、彻底占有的奇异满足感,烙印在她的灵魂深处。
那最初的撕裂之痛早已模糊不清,被一种深入骨髓的、饱胀的、被彻底填满的奇异舒适感所取代,如同最上瘾的毒药,让她在虚脱的余韵中,竟生出一丝贪恋。
第19章 燕京城
夕阳的余晖透过车窗缝隙,在车厢内狼藉的波斯绒毯上投下几道昏黄的光带。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情欲气息、汗水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腥甜味道。
沈万蓉软软地靠在萧然汗湿的胸膛上,意识如同漂浮在云端。
身体深处,那被强行闯入、反复蹂躏的宫腔依旧残留着火辣辣的胀痛,每一次细微的呼吸都牵扯着那隐秘的创口,带来一阵阵混合着痛楚与奇异满足的痉挛。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被灌满的、沉甸甸的饱胀感——属于萧然的滚烫精液,正满满当当地淤积在她那从未被外物占据过的子宫深处,仿佛一个隐秘的、只属于他们两人的烙印。
“夫人,萧然少爷,前面是清河镇,天色已晚,是否在此处歇息一晚,明早再赶路?”
车外传来福伯恭敬而略显苍老的声音,打破了车厢内粘稠的寂静。
萧然低头,看着怀中女人慵懒迷离、眼角还带着未干泪痕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他轻轻拍了拍她汗湿的背脊,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蓉姐,该起身了。”
沈万蓉猛地一个激灵,从那种虚脱的沉溺中惊醒。
商界女王的本能瞬间压倒了身体的疲惫和不适。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小腹深处那沉甸甸的、几乎要让她呻吟出声的饱胀感,以及宫腔被撑开摩擦后残留的、如同被砂纸打磨过的火辣痛楚。
她挣扎着想要坐直,双腿却酸软得如同面条,下体更是传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麻木和粘腻感——她能感觉到,那些混合着精液和自身爱液的粘稠液体,正不受控制地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带来一阵冰凉的湿意。
“嗯。”她低低应了一声,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努力维持着平稳。
萧然率先起身,动作利落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同样凌乱的衣袍,那身陈旧的蓝衫被他随意一拢,又恢复了那份洒脱不羁。
他掀开车厢厚重的帘子,夕阳的金光瞬间涌入,照亮了他俊朗的侧脸和那双带着慵懒笑意的眼睛。
“福伯,辛苦了。”萧然跳下马车,动作矫健。
紧接着,他转过身,朝车厢内伸出了手。
沈万蓉深吸一口气,将手搭在他坚实的小臂上。
借着萧然的力道,她小心翼翼地、尽量维持着仪态地探身下车。
就在她双脚落地的瞬间,小腹深处那沉甸甸的饱胀感猛地一坠,一股热流似乎又涌了出来,浸湿了腿根。
她身体微不可察地晃了一下,脸色瞬间白了白,但立刻被她强行稳住。
她下意识地、带着一丝隐秘的紧张扫视四周。
福伯垂手恭立,目光低垂,毫无异样。护卫们各司其职,眼神专注。
不远处,柳小叶正从另一辆马车上下来,好奇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小镇。
姜明也翻身下马,几步就跑到萧然身边,脸上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兴奋:“萧大哥!今晚住这里吗?”
沈万蓉心中一块巨石轰然落地,长长地、无声地吁出一口气。
她以为是自己强装的镇定和这身长裙的功劳,完美地掩盖了车厢内那场惊心动魄的“战役”和此刻身体内部的狼藉。
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随之而来的是身体深处被强行压抑的、更强烈的疲惫和那火辣辣的、带着奇异快感的痛楚。
她甚至能感觉到,随着她站立的姿势,那淤积在子宫深处的精液,似乎又往下沉了沉。
她挺直了腰背,尽管小腹微鼓的感觉让她有些不适,但那股久居上位的威严气势瞬间回到了她的身上。
她目光平静地扫过福伯,声音恢复了惯有的、不容置疑的清冷与沉稳,带着一丝长途跋涉后的倦意,却依旧掷地有声:“嗯,福伯,安排下去,今晚就在这清河镇歇息。
让大家好好休整,明早卯时初刻,准时启程。”
“是,夫人!”福伯躬身领命,立刻转身去安排。
这一刻,她又变回了那个执掌沈家庞大商业帝国、一言九鼎的“财神奶奶”,仿佛刚才在车厢内被顶穿子宫、灌满精液、失禁瘫软、浪叫求饶的淫娃荡妇,只是另一个平行时空的幻影。
只有她自己知道,长裙之下,双腿间是何等的泥泞狼藉,那隐秘的宫腔又是如何被撑开、填满,此刻正火辣辣地提醒着她方才的极致沉沦。
柳小叶站在不远处,清澈的桃花眼默默地看着沈万蓉。
她看到沈姐姐下车时那瞬间的踉跄和苍白的脸色,看到她被萧然哥哥扶住时指尖的微微颤抖,看到她虽然挺直了背脊,但行走间步伐似乎比平时慢了些,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被过度索取后的虚软。
少女的心尖像是被什么轻轻刺了一下,泛起一丝酸涩的羡慕和隐秘的渴望。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尚显青涩、微微隆起的胸脯,无声地叹了口气:萧然哥哥…什么时候…小叶才能长大呢?
她多想也能像沈姐姐那样,被萧然哥哥那样…那样地占有和疼爱,哪怕…哪怕也会很痛。
姜明则完全沉浸在即将投宿的兴奋和对萧然的崇拜中,围着萧然叽叽喳喳:“萧大哥,这镇子看着挺热闹!晚上能去逛逛吗?你教我那招‘崩山劲’,我好像有点感觉了……”
萧然笑着拍了拍姜明的肩膀,目光却似有若无地扫过沈万蓉略显僵硬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是夜,客栈上房。
热水洗去了旅途的风尘,也暂时缓解了身体的疲惫和粘腻。
沈万蓉穿着柔软的寝衣,躺在宽大的床榻上。
身体深处那被反复蹂躏的宫腔依旧残留着清晰的胀痛和火辣感,每一次翻身都牵扯着那隐秘的创口。
下体更是酸软麻木,仿佛被彻底使用过度,失去了知觉。
她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眉头微蹙,似乎在忍耐着不适。
房门轻响,萧然带着一身清爽的水汽走了进来。
他吹熄了烛火,只留床边一盏小小的油灯,散发着昏黄柔和的光晕。
他没有像往常那样带着戏谑和侵略性,而是掀开被子,动作自然地躺下,然后伸出结实的手臂,将沈万蓉温软丰腴的身体轻轻揽入怀中。
他的胸膛温暖而坚实,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
一只大手自然地覆上她微鼓的小腹,掌心温热,带着一丝内力,缓缓地、轻柔地揉按着。
那动作并非挑逗,更像是一种安抚,一股温和的热流透过皮肤渗入,奇异地缓解了宫腔深处的火辣胀痛。
沈万蓉紧绷的身体在他怀里渐渐放松下来。
那被填满、被撑开、被反复撞击的极致体验带来的余韵,混合着此刻这难得的、近乎温柔的抚慰,让她心中涌起一股复杂难言的情绪。
她将脸埋在他颈窝,嗅着他身上清爽又带着独特男性气息的味道,鼻尖微微发酸。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闷闷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娇嗔和疲惫,嘟囔了一句:
“哼…算你…今晚还有些良心…小坏蛋…”
声音含混不清,带着浓浓的睡意,更像是在撒娇。
那“小坏蛋”三个字,咬得又轻又软,带着被彻底征服后的驯服和一丝隐秘的亲昵。
萧然低低地笑了一声,胸腔震动。
他没有说话,只是收紧了环抱着她的手臂,下巴轻轻蹭了蹭她散发着馨香的发顶。
黑暗中,他的眼神深邃,带着一丝满足和不易察觉的怜惜。
……
之后赶路的日子,变得规律又…充满隐秘的激情。
车队依旧在官道上辘辘前行。
每当车厢内只剩下萧然和沈万蓉时,那无形的“云幻术”便会悄然笼罩。
萧然的身影,总会“恰巧”在沈万蓉处理完账目、略显疲惫时,或者在她独自品茶、望着窗外发呆时,出现在她的车厢门口。
有时,他只是懒洋洋地靠坐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聊着天,目光却像带着钩子,在她丰腴的曲线上流连。
沈万蓉起初还能维持着主母的端庄,但很快,在那灼热目光的注视下,身体深处被唤醒的记忆便开始蠢蠢欲动,脸颊泛起红晕,呼吸也微微急促。
而更多的时候,他根本无需言语。
一个眼神,一个带着暗示的触碰,甚至只是车厢门关上的那一声轻响,便足以点燃压抑的火焰。
车厢,这个移动的、被幻术隔绝的私密空间,便成了他们新的战场。柔软的波斯绒毯,坚固的车厢壁,颠簸摇晃的车身,都成了助兴的工具。
沈万蓉那端庄华美的衣裙,总会被萧然用各种方式解开、褪下。
她丰腴雪白的胴体在昏黄的灯光下展露无遗,那对沉甸甸的E罩杯巨乳,纤细的腰肢,浑圆挺翘的雪臀,都成了萧然肆意把玩、揉捏、吮吸的领地。
她人前端庄精明的面具在萧然身下被彻底撕碎,只剩下最原始、最淫荡的渴求。
“啊…主人…轻点揉…奶子…奶子要被你捏爆了…”
“嗯~!车晃…晃得好厉害…顶…顶到花心了…啊哈!”
“骚穴…骚穴好痒…求主人…用大鸡巴…插进来…填满奴…”
她浪叫着,扭动着,主动迎合着,将所有的羞耻和矜持都抛诸脑后。
萧然则如同最骁勇的征服者,在她身上尽情驰骋,探索着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尤其是那紧窄柔韧的宫颈口,成了他反复冲击、试图彻底攻陷的目标。
每一次凶狠的贯穿,都伴随着沈万蓉魂飞魄散的尖叫和子宫被强行撑开的极致快感。
精液一次次灌满她最神圣的宫腔,在她体内留下属于他的、滚烫的印记。
而车厢外,姜明依旧策马跟随,对近在咫尺的淫靡风暴毫无所觉。
柳小叶依旧安静地坐在另一辆车里,她在想自己什么时候能够得到萧然哥哥的怜惜。
就这样,在隐秘的激情与漫长的旅途交织中,车轮滚滚,碾过山川河流,穿过城镇乡村。
小半个月的光阴,在日升月落间悄然流逝。
终于,在一个晴朗的午后,车队驶过最后一道缓坡,眼前豁然开朗。
“哇——!”
一声带着难以置信的惊呼从柳小叶乘坐的车厢里响起。
她迫不及待地掀开帘子,探出半个身子,一双标准的桃花眼瞪得溜圆,里面充满了纯粹的震撼。
一座巨大得超乎想象的城池,如同匍匐在大地上的洪荒巨兽,赫然出现在地平线上!
燕京城!
高耸入云的城墙由巨大的青灰色条石垒砌而成,绵延不知多少里,一眼望不到尽头。
墙头旌旗招展,身着玄甲的士兵如同细小的黑点,在垛口间巡逻,闪烁着金属的寒光。
巨大的城门如同巨兽张开的巨口,数条宽阔得能并行十数辆马车的官道如同血管般汇聚于此,车水马龙,人声鼎沸,喧嚣声浪即使隔着老远也隐隐传来。
城门口,车马行人排成了长龙,缓慢而有序地移动着。
有衣着华贵的商贾,有风尘仆仆的行旅,有押运货物的车队,也有鲜衣怒马的公子哥儿。
形形色色的人流,汇集成一股庞大而充满活力的洪流,涌向那座象征着权力与财富巅峰的巨城。
城墙之内,是鳞次栉比的屋宇,飞檐斗拱,层层叠叠,一直延伸到视线的尽头。
更远处,隐约可见金碧辉煌的宫殿群在阳光下闪耀着夺目的光芒,如同镶嵌在巨城心脏的璀璨宝石。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混合着尘土、人烟、食物香气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属于大都市的独特气息。
“好…好大…比…比几十个柳树村加起来还要大…”
柳小叶喃喃自语,声音带着颤抖,小手紧紧抓着窗框,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眼前的景象彻底颠覆了她这个来自偏远乡村的孤女对“城池”的所有想象。
这不仅仅是巨大,更是一种扑面而来的、令人窒息的磅礴气势,一种沉淀了无数岁月和权力的厚重感。
她感觉自己渺小得像一粒尘埃,被这宏伟的巨城彻底吞噬了心神。
车队的速度也慢了下来,汇入了通往城门的车流之中。
而车厢内,刚刚结束一场激烈“战斗”、正慵懒整理着凌乱衣襟的沈万蓉,透过微微掀开的帘缝,望着那越来越近的巍峨城门,妩媚的桃花眼中,也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
车帘掀开,沈万蓉率先探出身。
尽管眉宇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倦色,腰肢深处还残留着些许难以言说的酸软,但她深吸一口沁着凉意的夜气,眸光瞬间变得锐利而清明。
她几乎是立刻就挺直了背脊,将那些属于私密的缱绻痕迹牢牢锁在华贵的裙衫之下,步伐沉稳地踏下车辕,只在无人察觉的瞬间,指尖微微用力按了按小腹,将那点不适悄然压下。
“会长!”早已候在门前的管事伙计们齐声问候,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惶急。
沈万蓉目光扫过众人,只是淡淡颔首,声音不高,却自有一股安定人心的力量:“进去说话。”
她甚至没忘了回头,对刚下车的萧然和有些怯生生的柳小叶递去一个“安心”的眼神,随即对老管家福伯低语道:“福伯,先带萧公子和叶姑娘去西厢别院安顿,用最好的规格,不得怠慢。”
“老奴明白。”福伯躬身应下。
沈万蓉不再多言,在一众管事簇拥下,径直穿过庭院,走向那间象征着权力核心的书房。
她的背影依旧婀娜,却透着一股百折不挠的刚劲。
西厢别院清幽雅致,显然是精心打理过的。
福伯亲自将萧然和柳小叶引至此处,吩咐丫鬟小心伺候,这才告辞离去,他还要赶去书房伺候。
柳小叶好奇地打量着雕梁画栋的院落,大眼睛里既有新奇,也有一丝对陌生环境的不安,下意识地往萧然身边靠了靠。
萧然倒是坦然,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别紧张,既来之,则安之。这京城,看着是比青烟城热闹多了。”
第20章 拍卖会
书房内,灯火通明。
几位核心管事你一言我一语,语气急切,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会长,您可算回来了!百草堂和那金玉阁,欺人太甚!他们开出三倍的价钱,把我们商会好几个老师傅都挖走了!”
“不止啊,市面上现在流言四起,说咱们万宝商会以次充好,上次那批送往江南的药材出了问题!”
“几个老主顾也被他们拉拢过去,再这样下去,咱们的生意怕是要……”
沈万蓉端坐在主位之上,纤纤玉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叩着紫檀木的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脸上看不出丝毫波澜。
直到众人说得差不多了,书房内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略显粗重的呼吸声,她才缓缓抬起眼帘。
“说完了?”她的声音平静无波,“天,塌不下来。”
她目光转向侍立一旁的福伯:“福伯,把东西请进来吧。”
福伯应声而出,片刻后,领着两名健壮的家丁,抬着一个沉甸甸的木箱走了进来。
放下木箱后,家丁躬身退下,福伯亲自上前,揭开了箱盖。
刹那间,书房内仿佛亮堂了几分。只见红绸衬底之上,安放着一件一尺来高的物事——竟是一座完全由晶莹剔透的“琉璃”打造的山峦盆景!
日光残辉或灯影透过,折射出七彩光芒,细节雕琢得栩栩如生,山涧流水、苍松怪石,宛若微缩的真山真水!
“这……这是……”管事们顿时瞪大了眼睛,倒吸凉气之声此起彼伏。
他们都是见多识广之辈,何曾见过如此纯净无暇、巧夺天工的琉璃珍品?
不,这比他们见过的任何琉璃都要透亮!
“此物,名为‘玻璃’。”沈万蓉红唇微启,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傲然,“乃海外秘技所制,世间独此一份。”
一位年纪最长的张管事最先从震撼中回过神来,斟酌着开口道:“会长,此物确是稀世奇珍,足以作为此次拍卖会的重头戏。只是……若仅凭此一件作为压轴,想要彻底扭转局面,压过百草堂他们精心准备的几件传世古玩,恐怕……分量稍显单薄了些。”
沈万蓉闻言,嘴角轻轻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仿佛早就料到会有此一问。
她不慌不忙地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羊脂玉瓶,玉质温润,样式古朴。
“张管事所虑甚是。”她将玉瓶轻轻置于桌上,发出“嗒”的一声轻响,“那若是……再加上这个呢?”
众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这看似不起眼的玉瓶上。
沈万蓉语气平淡,却字字千钧:“瓶内乃‘凝真丹’一枚。别的功效不提,单说一条:可助通脉境巅峰之人,增加三成把握,凝气化罡,踏入凝气境。”
“什么?!”
“凝气境?!三成把握?!”
“嘶——!”
这一次,惊呼声再也压抑不住,几位管事骇然失色,看向那玉瓶的眼神,如同看着绝世瑰宝!
在这武道为尊的世界,能助人突破境界瓶颈的丹药,无一不是有价无市的至宝,更何况是涉及到通脉到凝气这道重要关卡的丹药!
其价值,根本无法用金银衡量!
沈万蓉很满意众人的反应,悠然道:“现在,你们觉得,以此丹作为压轴,够不够分量,让百草堂和金玉阁,还有这满京城的勋贵世家,都来求着我们?”
“够!太够了!”张管事激动得胡子都在颤抖,“有此神丹,何愁拍卖会不轰动京师!会长深谋远虑,老夫佩服!”
“立刻去办!”沈万蓉起身,凤目中精光闪动,“将拍卖会的消息放出去,规模按最高规格来。
压轴之物,只言是‘宗师遗珍,足以改变格局’,具体是何物,一字也不许泄露!”
“是!”众管事此刻如同打了鸡血,再无半分之前的颓丧,个个精神抖擞,领命而去。
书房内重新安静下来。沈万蓉走到窗边,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轻轻吁了口气。拍卖会只是第一步,真正的风浪,恐怕才刚刚开始。
不过,想到西厢别院里那个看似慵懒随性的年轻人,她的心,莫名地安定了下来。
……
夜色渐深,万宝商会这座庞大的机器,因为主人的回归和明确的指令,开始高效地运转起来。
万宝商会拍卖会的消息,如同投入滚油的水滴,瞬间在燕京城炸开了锅。
“宗师丹药,足以改变格局”这十个字,被刻意渲染得神秘莫测,勾得满城勋贵、世家、巨贾乃至江湖豪强心痒难耐。
百草堂和金玉阁的管事们起初还嗤之以鼻,只当是沈万蓉走投无路的噱头,但随着风声越传越烈,连几位深居简出的老王爷都派人来打听,他们才真正变了脸色。
拍卖日,万宝商会那座气派的拍卖行前,车马如龙,冠盖云集。
天还没黑透,门前巨大的石狮旁已停满了各式华贵的马车,拉车的骏马打着响鼻,皮毛油亮。
身着各色锦袍、佩戴着家族徽记或名贵玉饰的男男女女,在仆从的簇拥下,踩着猩红的地毯步入灯火通明的大厅。
空气里弥漫着名贵熏香、脂粉和一种名为“财富”与“权势”的独特气息,嗡嗡的交谈声汇聚成一片低沉的潮汐。
萧然和柳小叶被安排在二楼一间位置极佳的雅间。
小叶扒着雕花的栏杆,小嘴微张,看着楼下人头攒动、珠光宝气的景象,眼睛瞪得溜圆,连呼吸都放轻了,仿佛怕惊扰了这场盛大的幻梦。
萧然则懒散地靠在铺着软垫的圈椅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温润的扶手,目光扫过那些或矜持、或热切、或带着审视的面孔,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蓉姐的手段,果然从不让人失望。
拍卖会由那位经验老道的张管事亲自主持。
他声音洪亮,不疾不徐,一件件或珍奇古玩、或罕见药材、或名家字画被呈上,在精心设计的灯光下熠熠生辉,引得台下竞价声此起彼伏,气氛逐渐升温。
每一次落槌,都伴随着或得意、或惋惜的轻叹。
万宝商会的底蕴和沈万蓉的回归,让这场拍卖从一开始就充满了硝烟味,百草堂和金玉阁的人几次出手,都带着明显的打压意图,但都被其他更热切的买家顶了回去。
终于,当那座流光溢彩的“玻璃”山峦盆景被小心翼翼地抬上展台时,全场瞬间安静了一瞬,随即爆发出更大的惊叹和议论声。
七彩光芒在剔透的“山体”间流转,细节纤毫毕现,美得惊心动魄,完全超出了这个时代对“琉璃”的认知。
竞价从一开始就进入了白热化,价格节节攀升,最终被一位来自江南的豪商以令人咋舌的天价拍走。
张管事落槌时,声音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
然而,所有人都知道,真正的重头戏还在后面。
当张管事再次登台,神色变得无比庄重,甚至带着一丝朝圣般的虔诚时,整个拍卖大厅落针可闻。他小心翼翼地捧出那个羊脂玉瓶,声音清晰地传遍每一个角落:
“诸位贵宾,接下来,是本场拍卖会,亦是本商会近十年来,所呈献之最珍贵、最不可思议的压轴之物!”
他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如同重锤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此瓶中所盛,乃三枚‘凝真丹’!”
无数道目光瞬间变得灼热无比,死死盯住那个小小的玉瓶,仿佛要将其穿透。
张管事的声音压过喧哗,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此丹功效,老夫不敢妄言,只道一点:经宗师亲鉴,此丹可助通脉境巅峰之武者,平添三成把握,凝气化罡,踏足凝气之境!”
“三成!凝气境!”
这三个字如同惊雷,在所有人脑海中炸响!
通脉到凝气,是武道修行中一道巨大的分水岭,多少惊才绝艳之辈卡死在此关前,蹉跎一生!
三成把握,这简直是逆天改命的神物!
“起拍价——”张管事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报出了一个足以让普通富户倾家荡产的数字,“白银,十万两!每次加价不得低于一万两!”
“十五万!”几乎是话音刚落,一个沙哑而急切的声音就从二楼包厢响起。
“二十万!”
“二十五万!”
“三十万!”
竞价声如同点燃的爆竹,瞬间炸开,此起彼伏,完全失去了之前的矜持和节奏。
价格以令人窒息的速度疯狂飙升,每一次加价都引来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参与竞价的,几乎全是二楼包厢里那些真正底蕴深厚的世家、宗门代表,或是财力通天的巨贾。
他们的声音或沉稳,或急切,或带着志在必得的狠厉。
“五十万!”一个苍老而威严的声音响起,来自最中央的包厢。
“五十五万!”立刻有人跟上。
“六十万!”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显然已近极限。
“七十万!”中央包厢的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
短暂的沉默。七十万两白银!
这已是一个庞大世家一年的全部收益!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
“七十万两,第一次!”
“七十万两,第二次!”
张管事的木槌高高举起,目光扫视全场。
“七十五万!”角落里,一个一直沉默的包厢,传出一个略显阴柔的声音,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
中央包厢沉默了片刻,最终,那个苍老的声音带着一丝遗憾,缓缓道:“罢了,此物与老夫无缘。恭喜这位朋友。”
“七十五万两!成交!”张管事的木槌重重落下,发出清脆而震撼的声响,仿佛敲在了所有人的心坎上。
全场死寂片刻,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难以抑制的惊叹、议论。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个拍下凝真丹的包厢,充满了羡慕、嫉妒和探究。
在另一个雅间内,百草堂的赵管事和金玉阁的钱管事脸色铁青,之前的倨傲荡然无存,只剩下浓浓的挫败和难以置信。
“七十五万!”赵管事的声音干涩,手指无意识地捏紧了茶杯,“这沈万蓉…走了什么泼天的大运!”
钱管事眼神阴鸷,死死盯着台上那个被小心翼翼捧下去的玉瓶,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宗师丹药…哼!我看是走了狗屎运,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巴得到了一瓶宗师丹药!”
“要是不止这一瓶呢?”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沉重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忌惮。
他们知道,从今夜起,燕京城的格局,恐怕真的要变了。
而这一切,都源于那个刚刚回归、就祭出如此惊天手段的女人——沈万蓉。
拍卖会在一片喧嚣和震撼中落下帷幕。
万宝商会不仅一扫颓势,更是一举奠定了在燕京城无可撼动的顶级地位。
那枚凝真丹带来的影响,远不止七十五万两黄金那么简单。
深夜,万宝商会深处,属于沈万蓉的奢华卧房内。
熏香袅袅,红烛高燃,将室内映照得一片暖融暧昧。
空气中还残留着拍卖会带来的亢奋气息,混合着情欲特有的甜腻。
萧然斜倚在巨大的拔步床上,看着刚刚沐浴完毕,只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丝质睡袍走来的沈万蓉。
沈万蓉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红晕,那是胜利的兴奋和此刻情动的混合,一双桃花眼水光潋滟,媚得惊人。
那睡袍根本遮不住她丰腴傲人的曲线,随着走动,雪白的乳肉和腿根若隐若现。
沈万蓉像一只慵懒又兴奋的母豹,径直跨坐到萧然身上,柔软的臀瓣压着他的小腹,带来沉甸甸的触感。
她俯下身,带着沐浴后馨香的气息喷在萧然脸上,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兴奋和撒娇般的得意:
“小坏蛋…看到了吗?看到了吗!”她用力扭动了一下腰肢,饱满的胸脯几乎蹭到萧然的鼻尖。
“七十五万!黄金!那些人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百草堂,金玉阁…哼!那两个老东西的脸,绿得跟腌黄瓜似的!”
她越说越兴奋,身体在萧然身上不安分地磨蹭着,睡袍的带子早已松散,露出大片雪腻的肌肤和深深的沟壑。
“尤其是那凝真丹…哈!”她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那是属于商界女王看到巨大成功时的光芒,此刻却混合着情欲,显得格外妖冶。
“他们都在猜…猜我巴结上了哪个隐世的炼丹宗师…咯咯咯…”
她笑得花枝乱颤,胸前的波涛汹涌,“他们做梦也想不到…想不到我的小男人…我的主人…就是那个‘宗师’!”
她说着,纤纤玉手已经不安分地探入萧然的衣襟,抚上他坚实的胸膛,指尖带着电流般的酥麻。
同时,她丰腴的臀瓣开始更加用力地、带着挑逗意味地在萧然早已苏醒的坚硬上磨蹭、挤压。
“主人…你今晚…可要好好奖励奴家…”她凑到萧然耳边,吐气如兰,声音甜腻得能滴出蜜来,“奴家…可是把你的‘宗师丹药’…卖了个天价呢…嗯…”
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地、急切地伸手去解萧然的腰带,动作带着一种被巨大成功刺激后的狂野和贪婪。
萧然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腿心处传来的湿意和惊人的热度,隔着薄薄的布料,烫得吓人。
“小骚货…卖了我的丹药…就这么兴奋?”萧然低笑一声,大手毫不客气地覆上她沉甸甸的乳峰,用力揉捏,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饱满。
另一只手则顺着她光滑的脊背滑下,探入睡袍,直接覆上那两瓣浑圆挺翘的雪臀,五指深陷进丰腴的软肉里,用力抓揉。
“啊…!”沈万蓉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身体瞬间软了下来,趴伏在萧然身上,眼神迷离,“兴奋…奴家快兴奋死了…主人…快…快用你的‘大买卖’…填满奴家的‘金库’…把奴家…也拍出个天价来…嗯啊…”
她扭动着腰肢,主动地、急切地寻找着契合的位置。
那睡袍早已滑落肩头,堆在腰间,将她完美的胴体彻底展露在萧然眼前。
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因兴奋和情动而染上淡淡的粉色。
萧然低吼一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分开她修长丰腴的双腿。
那神秘的幽谷早已泥泞不堪,散发着诱人的甜香和炽热的邀请。
没有任何前戏的冗长,他挺腰,将那早已怒涨到极致的凶器,对准那湿滑紧致的入口,用尽全力,狠狠地、一捅到底!
“呃啊——!进…进来了!主人的…大买卖…全…全投进来了!”
沈万蓉发出一声高亢的、混合着极致满足和痛快的尖叫,身体猛地向上弓起,脚趾紧紧蜷缩。
粗壮的肉棒瞬间被温暖湿滑的嫩肉层层包裹、吮吸,那熟悉的、令人疯狂的紧致感从下体直冲萧然头顶。
他开始了狂暴的征伐,每一次撞击都凶狠地顶到花心深处,带出黏腻的水声和沈万蓉越发高亢放浪的呻吟。
“啊哈!顶…顶穿花心了!主人…好会…好会做生意…这买卖…做得奴家…魂儿都飞了!”
“再…再投深些!把…把七十五万…都…都投进奴家的…小骚窟里…啊呀——!”
“胀…胀死了…奴家的金库…要被主人的…大鸡巴…塞爆了…呜哇…好爽…好涨…”
她语无伦次地浪叫着,将拍卖会的成功、将对手的挫败、将那七十五万两黄金带来的巨大刺激,全部化作了此刻最原始、最淫荡的索求。
她扭动着腰肢,疯狂地迎合着萧然的冲撞,仿佛要将自己彻底献祭给这场由胜利点燃的欲望风暴。
萧然感受着她体内那惊人的吸吮力和火热的包裹,听着她混合着商业术语的淫词浪语,征服的快感和对她此刻极致兴奋状态的掌控欲达到了顶峰。
动作越发凶狠,每一次都如同攻城拔寨,直捣黄龙,撞击着她最敏感的宫腔入口,仿佛要将那象征着胜利和财富的“凝真丹”所带来的所有荣光。
都通过这最原始的方式,彻底烙印在她的身体和灵魂深处。
红烛摇曳,映照着床上两具疯狂纠缠的躯体,粗重的喘息、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女人高亢扭曲的浪叫,交织成一曲最原始也最奢靡的凯歌。
第21章 密信
拍卖会那震耳欲聋的喧嚣与七十五万两黄金带来的灼热荣光,仿佛还在万宝商会雕梁画栋的厅堂间回荡。
沈万蓉的名字,一夜之间成了燕京城权势圈子里最炙手可热的符号,将金玉阁和百草堂的阴霾彻底扫进了角落。
商会上下,人人脸上都洋溢着扬眉吐气的红光。
沈万蓉更是如同被胜利浇灌的牡丹,艳光四射,举手投足间那股掌控一切的自信几乎要溢出来。
她甚至破天荒地让厨房备了席面,在雅致的花厅里,与萧然、柳小叶、姜明一同用了顿气氛轻松的晚膳。
席间,姜明依旧兴奋地喋喋不休,讲述着拍卖场上的见闻,对萧然大哥的“宗师丹药”崇拜得五体投地。
柳小叶安静地小口吃着东西,清澈的桃花眼偶尔偷偷瞟向萧然,又飞快地垂下,耳根微红,不知在想些什么。
萧然则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嘴角噙着惯有的笑意,偶尔逗弄一下柳小叶,目光却总是不经意地滑过沈万蓉那因兴奋而更显妩媚的侧脸。
晚膳过后,沈万蓉回到自己那间奢华又带着书卷气的书房。
红木书案上,堆积如山的账册和信函已被福伯整理得井井有条。
她舒了口气,慵懒地靠进宽大的紫檀木椅中,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光滑的扶手,回味着这场酣畅淋漓的胜利,以及昨夜萧然那场同样“酣畅淋漓”的“庆功”。
身体深处,似乎还残留着被彻底填满、撞击的酥麻余韵。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轻轻叩响。
“进来。”沈万蓉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余裕。
福伯推门而入,脸色却带着一丝不同寻常的凝重,他手中捧着一个毫不起眼的、没有任何标识的乌木小匣。
“夫人,”福伯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刚刚…有人从角门塞进来的,指名必须您亲启。老奴验过,无毒,但…送信的人,身法极快,没留下任何痕迹。”
沈万蓉脸上的慵懒笑意瞬间凝固。
她坐直了身体,凤目微眯,锐利的目光落在那个乌木小匣上。
这种隐秘的传递方式,这种连福伯都追不上的身手…只可能来自一个地方。
她挥了挥手,福伯会意,将小匣轻轻放在书案上,躬身退了出去,并仔细地关好了房门。
书房内只剩下沈万蓉一人,空气仿佛都凝滞了几分。
她深吸一口气,指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打开了那个乌木小匣。
里面只有一张薄薄的、带着特殊暗纹的素笺。
展开素笺,上面是几行娟秀却透着虚弱气息的小字,字迹她再熟悉不过——正是当朝太后姜倾梧的亲笔!
然而,随着目光扫过那几行字,沈万蓉脸上的血色如同潮水般褪去,捏着信笺的指尖因为用力而骨节发白,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
那封密信,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她所有的胜利喜悦和身体里残留的暖意,只剩下刺骨的寒冷和巨大的恐慌。
她猛地将信笺攥紧,仿佛要将其捏碎,胸口剧烈起伏,那双平日里精明锐利的桃花眼,此刻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甚至隐隐泛起了水光。
“不…不可能…”她失神地喃喃自语,声音干涩沙哑,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软软地瘫在椅子里,方才的意气风发荡然无存,只剩下一个被巨大噩耗击垮的、茫然无助的女人。
不知过了多久,书房的门再次被推开。
萧然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脸上还带着一丝惯常的懒散笑意,似乎想调侃一下这位“财神奶奶”独处时的模样。
然而,当他看清沈万蓉此刻的状态时,那点笑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脸色惨白如纸,眼神空洞失焦,紧攥着的手微微发抖,整个人笼罩在一股巨大的悲伤和绝望之中,脆弱得仿佛一碰即碎。
这绝不是那个在拍卖场上睥睨四方、在床笫间热情似火的沈万蓉。
萧然眉头微蹙,快步走到书案前,声音低沉下来,带着少有的认真:“蓉姐?怎么了?”
沈万蓉像是被他的声音惊醒,猛地抬起头,看到是萧然,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难言的情绪,有依赖,有恐惧,还有深深的犹豫。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猛地咬住了下唇,将头偏向一边,避开了萧然探究的目光。
那封被攥得皱巴巴的密信,被她下意识地往袖子里藏了藏。
萧然看在眼里,心中了然。
他绕过书案,走到她身边,没有像往常那样带着狎昵的触碰,只是伸出手,轻轻覆在她紧握成拳、冰凉的手上。他的掌心温热而有力。
“看着我,蓉姐。”萧然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出什么事了?告诉我。”
沈万蓉的身体又是一颤,感受到手背上传来的温度,她紧绷的神经似乎被撬开了一丝缝隙。
她缓缓转过头,对上萧然那双此刻异常深邃、褪去了所有玩味的眼睛。那里面没有戏谑,只有沉静的询问和一种让她心安的可靠。
“我…”沈万蓉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艰涩地开口,“我…不想把你卷进来…这水太深了…”
“卷进来?”萧然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带着点自嘲的弧度,“蓉姐,你觉得,从我拿出‘凝真丹’那一刻起,我还能置身事外吗?万宝商会的新靠山,一个能拿出宗师丹药的‘神秘人’…你觉得燕京城里那些老狐狸,会查不到我头上?不过是时间早晚罢了。”
他顿了顿,眼神锐利如刀:“再说了,你什么时候见我萧然怕过事?对我有点信心。”
这番话,像是一颗定心丸,又像是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沈万蓉心中那扇紧闭的门。
她看着萧然眼中那份强大的自信和毫无保留的担当,一直强撑着的坚强瞬间崩塌,泪水终于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
她反手紧紧抓住萧然的手,仿佛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声音带着哭腔和绝望:“是…是倾梧姐…当朝太后姜倾梧…她是我…是我早逝夫君的亲姐姐…也是我在这世上…最亲的人之一…”
“她…她中毒了!信上说…是‘千机引’…宫中御医束手无策…现在…现在生死未卜!萧然…我求你…求你救救她!我知道这很难…很危险…可我…我实在没有办法了!”
沈万蓉几乎是泣不成声,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眼前这个年轻的男人身上。
萧然心中念头飞转。
太后姜倾梧!
沈万蓉在朝中最大的靠山!
难怪她能稳坐帝国财神之位。
这靠山倒了,不仅沈万蓉的商业帝国会遭受灭顶之灾,恐怕连她本人都会有性命之忧。
救,必须救!
这不仅是为了沈万蓉,也是为了他自己。
一个活着的、欠下他救命之恩的太后,而且沈万蓉的上回对他帮助也很大,他不能让上回倒了!
这潭浑水,趟定了,说不定还能捞出意想不到的宝贝。
看着沈万蓉梨花带雨、充满哀求的绝望眼神,萧然没有犹豫,反手将她冰凉的手完全包裹在自己温热的掌中,声音沉稳而坚定:
“好,我答应你。救她。”
短短五个字,如同天籁。
沈万蓉猛地抬起头,泪眼婆娑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狂喜和如释重负。
她紧绷的身体骤然放松,长长地、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整个人都虚脱般地靠进了萧然的怀里。
“谢…谢谢你…萧然…”她将脸埋在他坚实的胸膛,声音闷闷的,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和全然的依赖。
萧然轻轻拍着她的背,感受着她身体的轻颤和那份毫无保留的信任,眼神却望向了窗外沉沉的夜色。
……
夜色如墨,一辆不起眼的青篷马车,在福伯的引领下,悄无声息地驶入皇宫侧门。
高耸的宫墙在月光下投下巨大的阴影,肃穆而压抑,唯有车轮碾过青石板的轱辘声,打破这死寂。
车内,沈万蓉正了正神色,低声道:“萧然,稍后见到太后,宫闱禁地,不比外头,一言一行都需谨慎些。”
她语气中带着难得的郑重。
萧然慵懒地靠坐着,闻言嘴角微扬,勾起一抹惯有的懒散笑意:“蓉姐放心,治病救人,我向来专业。至于规矩…”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不就是用来打破的么?”
沈万蓉无奈地睨了他一眼,那眼神里半是嗔怪,半是拿他没办法的纵容,但更多的,是历经风波后沉淀下的全然信任。
“你呀…总是这般没个正形。罢了,总之见机行事。”
马车在一处僻静的宫苑前停下。
福伯上前与守门的太监低语几句,那太监显然早已打点妥当,恭敬地躬身引他们入内。
太后寝宫,灯火通明,却驱不散那股浓重的药味和沉疴带来的暮气。
姜倾梧半倚在凤榻上,一身素色常服,未施粉黛,面色苍白得近乎透明,连呼吸都带着几分费力。
可即便病骨支离,她眉宇间那抹执掌乾坤的威仪,却如同烙印,丝毫未减。
见沈万蓉引着一陌生少年进来,她凤目微抬,目光如探照般落在萧然身上,声音虚弱却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小蓉,你来了。这位…便是你信中所言的萧先生?果真…年轻得紧。”
萧然坦然上前一步,不卑不亢地行了一礼:“草民萧然,见过太后。学无先后,达者为师。年纪与能否解毒,并无干系。”
姜倾梧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讶异。
她已经很久没遇到敢在她面前如此直白,眼神还如此清澈坦荡的年轻人了。
这非但没让她不悦,反而勾起了几分探究的兴趣。“哦?但愿萧先生,真有妙手回春之能。”
早有宫女取来悬丝诊脉的金线。萧然装模作样地闭目感应片刻,眉头越蹙越紧,随即放下丝线,拱手道:“太后,请恕草民直言。‘千机引’之毒阴诡,已侵入心脉细枝末节,悬丝诊脉,气感隔阂,难以精准。为保万全,需徒手号脉,以自身真气细细探查毒性脉络,方能对症下药。”
沈万蓉适时开口,声音温婉却带着力量:“姐姐,萧先生乃隐世高人,行事不拘一格,但医术通玄,妹妹亲身所验,还请您…”
姜倾梧的目光在萧然平静无波的脸上停留良久,又瞥见沈万蓉眼中毫无保留的信任,一丝挣扎闪过眼底。
最终,她似是下定了决心,缓缓将一只玉腕伸出,搁在凤榻旁的脉枕之上,腕骨纤细,肌肤苍白得能看见淡青的血管,语气听不出喜怒:“…既如此,准了。”
萧然上前,三指轻轻搭上那截冰凉滑腻的腕间肌肤。
触碰的瞬间,两人皆是不易察觉地微微一滞。
姜倾梧睫羽轻颤,强自维持着太后的威仪,但一抹极淡的红晕,却不受控制地悄然爬上了耳根。
萧然则眼观鼻,鼻观心,神色专注,仿佛全部心神都沉浸在那微弱的脉搏跳动中。唯有他指尖悄然运转的一丝《云渺真诀》真气,化作一股温和的暖流,透过接触点,悄然抚慰着太后经脉中肆虐的阴寒毒气。
这感觉…姜倾梧心中一震。
那缠绕她多日、如同附骨之疽的阴冷痛楚,竟在这少年指尖触碰下,如春阳化雪般消融了几分,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与…贪恋。
她本能地,不想让这只手离开。
半晌,萧然收手,神色凝重:“确是‘千机引’。毒性酷烈,幸赖太后修为精深,强行将其压制。然此法如冰封火山,隐患极大,一旦反噬,后果不堪设想。需以独门真气,循序渐进,疏导化解,辅以特制丹药,分七次治疗,每次间隔三日,期间需绝对静养,不能受丝毫打扰,方可根除。”
“需要多久?”姜倾梧深吸一口气,感受着体内久违的轻松感,语气缓和了些。
“若一切顺利,三周可愈。”萧然答道。
姜倾梧看向沈万蓉,见其目光坚定地颔首,终于彻底放下心来:“好。哀家这身子,就劳烦萧先生费心了。”
第22章 治疗
三日后的治疗,安排在寝宫旁一间特意收拾出来的静室。
熏香袅袅,只剩二人。
萧然示意姜倾梧背对自己坐好。
他凝神静气,指尖泛起朦胧云气,正是《云渺真诀》运转到极致的表现。
他出手如电,却又轻柔无比,指尖蕴藉着温润醇和的真气,精准地点在她背后几处关键大穴。
初时,姜倾梧身体下意识地紧绷。
但那股真气如涓涓暖流,润物无声地渗入她枯竭滞涩的经脉,所过之处,阴寒毒气如雪遇朝阳,纷纷溃散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与生机。
她忍不住从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喟叹,随即意识到失态,立刻抿紧了唇,但原本紧蹙的眉头,却不由自主地舒展开来。
一轮行功完毕,萧然额头渗出细密汗珠,脸色微白,显然消耗不小。他稍作调息。
姜倾梧主动开口,语气比上次温和了许多:“萧先生真气精纯温和,蕴养生机,似与寻常武林中人的刚猛内力大不相同。”
萧然淡然一笑:“家传功法,走的是平和路子,善于化戾气为祥和,恰是此类阴毒功法的克星。”
“原来如此,家学渊源。”
姜倾梧若有所思,凤目流转,似不经意间问道:“先生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修为见识,不知对如今朝堂江湖这盘棋,有何高见?”
这话里带着三分试探,七分考量。
萧然目光清澈,不见丝毫躲闪:“江湖风波,庙堂之高,说到底,不过‘利益’与‘人心’四字。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萧某以为,真正的格局,不在江湖恩怨,亦不在朝堂党争,而在于天下民心所向,百姓能否安居乐业。”
这番话,不涉具体,格局却极大。
姜倾梧眼中瞬间闪过一抹激赏。
这少年,竟有如此见识,远超他这年纪应有的深沉。
她不再多问,心底那点疑虑散去,多了几分真正的看重。
治疗结束,萧然取出一枚龙眼大小、清香扑鼻的丹药递上:“太后,此次疏导已毕。此丹可固本培元,助您更好地吸收药力,温养经脉。”
姜倾梧接过丹药,感受着体内久违的轻松与暖意,由衷道:“有劳先生。哀家觉得,身子爽利了许多。”
“分内之事。”萧然躬身一礼,“三日后,草民再来。”
望着那抹蓝色身影消失在门外,姜倾梧独自坐在静室中,指尖无意识地在刚刚被触碰过的腕间轻轻摩挲着,那里仿佛还残留着一丝温热的触感。
她眼神复杂,心底竟隐隐生出一丝…期待。
这感觉,对她而言,陌生而又危险。
第三次治疗,萧然耗费的真气显然更多。
结束时,他脸色苍白,汗湿鬓角,连呼吸都略显急促。
姜倾梧几乎是下意识地拿起手边一方素白锦帕,手抬到一半,才猛然惊觉这举动何等逾矩。
她动作僵住,迅速将帕子递过去,语气刻意恢复了平日的威严淡漠,掩饰着那一瞬间的慌乱:“先生擦擦汗吧。”
萧然微微一怔,随即坦然接过,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掌心,带来一丝微痒:“谢太后。”
他举止自然,仿佛再寻常不过。
姜倾梧却迅速移开视线,心底暗恼自己方才的失态,脸颊微微发烫。
她贵为太后,何曾对一男子有过这般近乎…体贴的举动?
是夜,姜倾梧屏退左右,独自凭栏望月。
体内毒素渐清,精力恢复,但这深宫重重帷幕下的孤寂,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清晰地啃噬着她。
凉风拂过,她眼前竟又浮现出那双慵懒却偶尔锐利的眼睛,以及他指尖传来的温度。
为何会对他…生出这等不该有的心思?
不过是个有些奇特本事的少年郎…姜倾梧用力甩头,仿佛要将这荒谬的念头驱逐出去,凤眸中闪过一丝懊恼与挣扎。
几日后,沈万蓉入宫请安,见姜倾梧气色红润,眉眼间的郁气也散了大半,顿时喜形于色:“姐姐!看你气色大好,真是谢天谢地!萧然他果然…”
姜倾梧端起茶盏,轻轻拨弄着浮叶,语气听起来随意,目光却状若无意地扫过沈万蓉的脸:“嗯,萧先生确是妙手。万蓉,你从何处寻来这等人物?他…平日可还安分?”
话一出口,她自己也觉出几分不妥,这试探,未免太过明显。
沈万蓉不疑有他,笑容明媚如春光:“也是机缘巧合,他帮了商会大忙。他呀,看着懒懒散散没个正形,实则心里最有成算,分寸拿捏得极好,姐姐只管放心。”
看着沈万蓉谈及萧然时那发自内心的笑容和发亮的眼眸,姜倾梧心底某处,像是被细针轻轻刺了一下,泛起一丝微不可察的、连她自己都不愿深究的酸意。
一次治疗,因需行功至关键处,结束得比平日晚了些。
萧然和沈万蓉一起出宫。
行至御花园一处假山环绕的僻静角落,四周无人,唯有月光如水银泻地。
沈万蓉连日来紧绷的神经在拍卖会大获全胜和太后病情好转的双重喜悦下,彻底放松,加之对萧然的思念与依赖,此刻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突然停下脚步,转身,在萧然还未反应过来时,猛地将他推向身后冰凉的假山石,自己则踮起脚尖,带着一股决绝的热情,吻上了他的唇。
萧然微微一怔,但很快便反应过来,唇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弧度,自然地伸手揽住她丰腴的腰肢,将她柔软的身体更紧地压向自己,加深了这个吻。
夜色掩映下,两人身影纠缠,气息交融。
“小坏蛋…”沈万蓉气息不稳地稍稍退开,眼波流转,媚意横生,“这些日子…想死我了…”
萧然低笑,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的磁性:“蓉姐这般热情,也不怕被哪个巡夜的瞧了去?”
“哼…瞧去便瞧去…”沈万蓉浑不在意,又凑上去啃咬他的下唇。
然而,就在假山另一侧的阴影里,姜倾梧如同被一道惊雷劈中,浑身僵硬地立在原地。
她本是心中烦闷,出来透透气,却不想撞见如此…如此惊世骇俗的一幕!
她看着自己的弟媳,那个在她面前总是精明干练的沈万蓉,此刻却像初尝情事的少女般,热情大胆地拥吻着一个少年!
而那个少年,正是方才在她寝宫内一脸专注、正气凛然为她疗伤的萧然!
震惊、愤怒、还有一种更强烈的、如同毒蛇般窜起的嫉妒,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她死死攥紧拳头,精心保养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带来尖锐的痛感,却远不及心头的万分之一。
他们…他们竟敢!
沈万蓉!你…!
而萧然…他竟对她…姜倾梧的目光,却像被钉住一般,无法从那双缠绵的身影上移开。
那种毫无顾忌的热情,那种鲜活的生命力,那种几乎要燃烧起来的爱欲…是她在这冰冷窒息的金色牢笼里,几十年都未曾体验过,甚至不敢想象的!
她踉跄着后退一步,最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如同一个失去了所有力气的幽魂,悄无声息地转身,融入了更深的黑暗中。
她没发现的是萧然向着她的方向瞥了一眼,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你在笑什么?”沈万蓉轻点萧然的脸。
萧然回过头看着沈万蓉说:“想到了开心的事!”
“什么事?”
声音飘散在空气中。
回到空旷冰冷的寝宫,她挥退所有宫人,独自坐在黑暗中,泪水毫无预兆地滑落。
那不是悲伤,是极度的不甘、是深入骨髓的寂寞,是一种被全世界抛弃的荒凉感。
萧然的面容,那个炽热的吻,反复在她脑海中盘旋,挥之不去。
再次治疗时,静室内的气氛明显不同了。
姜倾梧虽依旧端坐,但目光却时常落在萧然脸上,带着一种复杂的审视,深处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幽怨。
行功过程中,她忽然开口,声音听不出波澜:“萧先生与小蓉,看来甚是投缘。她性子烈,生意场上杀伐果断,没给先生添什么麻烦吧?”
萧然指尖真气运行平稳如初,语气淡然:“沈会长于我有恩,性情爽利,是难得的合作伙伴。合作至今,一直很是愉快。”
合作伙伴?
好一个合作伙伴!
怕是和做到床上去了吧,姜倾梧心里翻涌起一阵嫉妒!
姜倾梧心底冷笑,对他的避重就轻暗恼不已,却无法再深问下去。
治疗结束,萧然照例收拾药囊,准备告退。
姜倾梧却缓缓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一株开得正盛的海棠,背对着萧然,声音里刻意染上一丝慵懒的、近乎诱惑的意味:“萧先生每次来去匆匆,可是觉得哀家这慈宁宫,是龙潭虎穴,不及宫外…自在快活?”
这话里的暗示,几乎已摆到了明面上。
萧然停下动作,转身,面向她的背影,极其恭谨地行了一礼,声音平稳无波:“太后言重了。慈宁宫乃凤驾所在,庄严肃穆,自有威仪。只是草民身份卑微,不敢久留叨扰,以免玷污清静,更恐…惹来不必要的流言蜚语,有损太后清誉。”
这番话,滴水不漏,冠冕堂皇,将他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字字句句都在为太后的“清誉”着想。
姜倾梧猛地转过身,凤目中已蕴了一丝薄怒,却见萧然低眉顺眼,姿态恭敬得挑不出一丝错处。
那一腔莫名的火气,竟被他这“谨守本分”的样子堵得严严实实,发作不得。她死死盯着他,想从他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虚伪或欲拒还迎,却只看到一片令人恼火的“坦荡”与“恭顺”。
“你…”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愠怒与挫败,最终只是挥了挥手,语气冰冷,“…退下吧。”
“草民告退。”
听着那脚步声远去,姜倾梧猛地一挥袖,将身旁小几上的一个白玉茶杯扫落在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合作伙伴?
不敢久留?
生怕损了哀家清誉?
好!
好一个萧然!
在小蓉面前便可肆无忌惮,在哀家面前就这般守礼如铁?!
一股前所未有的好胜心与征服欲,如同野火般在她心底轰然燃起。
萧然越是这般“抗拒”,越是这般划清界限,她就越要撕破他这层伪装!
她倒要看看,这座看似坚不可摧的堡垒,究竟能在她面前,坚守到几时!
寝殿内,红烛摇曳,映照着太后那张倾国倾城却布满寒霜的俏脸,以及眼底那抹势在必得的锐光。
第23章 姜倾梧偷窥自慰
慈宁宫寝殿内,同样一片死寂。
姜倾梧同样躺在宽大的凤榻上,锦被华贵,却驱不散那深入骨髓的孤寂和心头的烦乱。
撞见的那一幕——沈万蓉忘情地吻着萧然,两人唇舌交缠,气息交融——如同魔咒般在她脑海中反复上演,挥之不去。
这画面与萧然为她治疗时,指尖传来的那令人心悸的温热触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强烈的、令人窒息的对比。
白日里,他面对自己时,是何等的“谨守本分”,何等的“恭顺疏离”!
言语滴水不漏,眼神坦荡得让人恼火!
可对沈万蓉呢?
他任由她那般放肆,甚至…甚至此刻,他们是否又厮混在一起了?
就在这深宫禁苑之内!
“他们…定是又厮混在一处了…就在这宫里!萧然…你对她那般热情,对哀家却…哼!”
一股强烈的、混杂着愤怒、嫉妒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窥探欲,如同毒藤般缠绕着她的心脏,越收越紧。
她猛地掀开锦被,赤足踩在冰凉的金砖上,那刺骨的凉意也无法浇灭心头的燥热。
她走到窗边,目光穿透夜色,精准地投向萧然暂住的那处僻静客院的方向,眼神幽暗复杂,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
最终,那汹涌的情绪彻底压倒了理智。姜倾梧披上一件深色的、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外袍,如同一个真正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推开了沉重的殿门,身影一闪,便融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她对这座宫殿的每一处角落都了如指掌,轻易地避开了稀疏的巡逻侍卫,朝着那个让她心绪难平的方向潜行而去。
……
萧然暂住的客院,位置偏僻,此刻更是寂静无声。
姜倾梧如同暗夜中的狸猫,悄无声息地潜行至窗下。
她选择了一处被茂密花木阴影完全遮蔽的窗棂缝隙,屏住呼吸,将眼睛凑了上去。
室内,只点着一盏昏黄的烛火,光线摇曳,将一切都蒙上了一层暧昧的暖色。
只一眼,姜倾梧的身体便瞬间僵硬如石雕,瞳孔因极度的震惊和愤怒骤然放大!
小蓉留宿宫中居然是为了……
透过缝隙,她清晰地看到:
沈万蓉衣衫半解,华贵的罗裙褪至腿弯,堆在脚踝处。
她正跨坐在萧然腰间,雪白丰腴的胴体在昏黄烛光下泛着诱人的蜜色光泽,那对傲人的巨乳随着她上下起伏的动作剧烈地晃动着,划出惊心动魄的乳浪。
她长发散乱,眼神迷离狂野,红唇微张,正发出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萧然则半倚在床头,姿态慵懒,嘴角噙着一抹掌控一切的、带着享受的笑意。
他的双手恣意地抓揉着沈万蓉那两瓣浑圆挺翘、此刻正疯狂扭动的丰臀,每一次抓捏都留下清晰的指痕,偶尔还用力拍打一下,发出清脆的“啪”声。
“啊…小坏蛋…想死我了…”沈万蓉喘息着,声音带着哭腔般的快感,腰臀摆动如蛇,主动地、贪婪地吞吐着身下的凶器,“宫里憋死人了…嗯~ 只有…只有你的大鸡巴…能填满我…啊哈!”
萧然低笑一声,手掌在她臀瓣上又拍了一下,声音带着戏谑的沙哑:“嘘…我的财神奶奶,小声些…这可是宫里…不怕被人听了去?”
“听…听去便听去…”沈万蓉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扭动得更加狂野,每一次沉坐都让那粗壮深深楔入,她仰起头,发出一声高亢的呜咽。
“啊哈!顶…顶到了!好深…主人…再重点…把你的…都射进来…灌满奴的骚窟…嗯啊~!里面…里面吸得发慌…要…要被你捣穿了呀——!”
窗外的姜倾梧,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指甲因为用力而深深抠进了窗棂的木缝里,指节泛白。她浑身冰冷,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巨大的羞耻和愤怒几乎要将她撕裂。
小蓉,居然,居然喊那个小混蛋主人!
她应该立刻离开,或者冲进去厉声呵斥!
然而,她的视线却如同被最强大的磁石吸住,死死地黏在室内那活色生香的春宫图上,无法移开分毫。
沈万蓉放浪形骸的呻吟、那对晃动着勾魂夺魄的巨乳、两人身体交合处隐约可见的水光、萧然那慵懒中带着绝对掌控的眼神…所有的一切,都化作最强烈的冲击,蛮横地撞入她的感官。
最初的愤怒和羞耻,竟在这视觉与听觉的极致刺激下,渐渐被一种陌生的、汹涌的燥热和空虚感取代。
她感觉自己的双腿发软,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悸动和酸麻,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电流在乱窜。
呼吸变得无比急促,胸口剧烈起伏,那对同样傲人的丰硕在深色外袍下不安地起伏。
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试图压制那陌生的悸动,然而腿心处摩擦带来的微弱刺激,却如同火上浇油,瞬间点燃了更强烈的渴望。
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薄薄的亵裤。
一只原本捂住嘴的手,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颤抖着、不受控制地滑下,隔着丝滑的寝衣和亵裤,按在了自己平坦却异常敏感的小腹上,然后…鬼使神差地、带着一种自暴自弃般的急切,向下探去,精准地按在了那早已泥泞不堪、微微凸起的敏感花核上。
“不…不能…我是太后…啊…”姜倾梧在心底绝望地呐喊,贝齿死死咬住下唇,甚至尝到了一丝腥甜的铁锈味。
可脑海中全是室内两人激烈交媾的画面,尤其是萧然那双深邃的、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为什么…为什么她可以…萧然…啊…”
她的手指隔着布料,笨拙而急切地按压、揉弄着那肿胀的花核。
快感如同细小的溪流,在强烈的羞耻和禁忌感中艰难地汇聚,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身体紧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脚尖无意识地蜷缩抵着冰冷的地面,另一只手仍死死抠着窗棂,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支撑点。
就在这时,室内传来沈万蓉一声高亢到几乎破音的尖叫,充满了极致的满足和崩溃:“啊——!来了!主人…射…射给我!灌满我!啊呀——!子宫…子宫在吸…吃掉了…呜哇——!”紧接着,是萧然一声低沉而满足的闷哼。
这声尖叫如同点燃火药桶的最后一点火星,瞬间引爆了姜倾梧体内积压到顶点的欲望洪流!
她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剧烈地、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山崩海啸般的痉挛快感从小腹深处轰然炸开,瞬间席卷四肢百骸!
“呃…!”一声压抑到极致、破碎不堪的呜咽终于冲破了她的齿关。
她再也支撑不住,身体软软地顺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到地上,双腿大张,浑身被汗水浸透,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剧烈地喘息着,眼神空洞失焦,充满了高潮后巨大的虚脱、茫然和几乎要将她淹没的羞耻感。
腿心处一片湿凉粘腻,清晰地提醒着她刚才那失控的、不堪的行为。
而室内,就在释放的瞬间,萧然的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姜倾梧藏身的那片被花木阴影笼罩的窗棂缝隙。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极其细微、转瞬即逝的弧度,那弧度里,充满了洞悉一切的玩味和了然。
西暖阁内,沈万蓉心满意足地蜷缩在锦被中,浑身酥软得如同没了骨头。
她身上还残留着情欲的气息和萧然的味道,嘴角挂着一丝慵懒而餍足的笑意,在极致的满足中沉沉睡去。方才的疯狂,仿佛一场美梦,驱散了深宫所有的冰冷。
慈宁宫寝殿深处,巨大的浴桶里盛满了冰冷的清水。
姜倾梧将自己整个浸泡进去,刺骨的寒意让她微微颤抖,却丝毫无法冷却脸上滚烫的羞红和心头的惊涛骇浪。
她用力搓洗着身体,尤其是那羞耻的腿心,试图洗去那粘腻的痕迹和深入骨髓的罪恶感。
然而,脑海中那活色生香的画面,沈万蓉放浪的呻吟,萧然慵懒的眼神,以及…自己那失控的、隐秘的快感巅峰,却如同烙印般挥之不去。
她看着水中自己苍白却依旧绝美的倒影,眼神充满了挣扎、羞愤、巨大的空虚,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惊恐万分、不愿承认的、对那种极致欢愉的隐秘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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