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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离别
晨光熹微,隐霄门小院笼罩在一片宁静之中,昨夜的旖旎与疯狂仿佛被露水洗去,只留下空气中若有似无的暧昧余温。
饭桌上,气氛却有些凝滞。
萧然放下碗筷,目光扫过对面坐着的沐清音和岳灵儿。
沐清音低垂着眼睑,小口喝着粥,温婉的侧脸看不出太多情绪,只是握着勺子的指尖微微泛白。
岳灵儿则像只快乐的小鸟,叽叽喳喳说着昨晚做的梦,琥珀色的眼眸亮晶晶的,时不时偷瞄萧然,带着毫不掩饰的甜蜜。
“师娘,灵儿,”萧然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平静,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我打算下山,去江湖上闯荡一番。”
“啪嗒!”
岳灵儿手中的勺子掉在碗里,溅起几滴米汤。
她猛地抬起头,小嘴微张,脸上血色瞬间褪去,只剩下难以置信的惊愕:“师…师兄?你说什么?下山?闯荡江湖?”
沐清音也倏地抬起了头,那双总是温柔似水的杏眼此刻充满了震惊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她看着萧然,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小然?你…你要走?”
“对。”萧然点头,语气平静却坚定,“这里太小了,我想出去看看。”
“不行!我也要去!”岳灵儿“噌”地站起来,眼圈瞬间就红了,带着哭腔喊道,“师兄你去哪我就去哪!我不要和你分开!”
萧然看着她激动的小脸,眼神柔和了些,但语气却不容商量:“灵儿,别闹。江湖险恶,你现在的修为太低,跟着我只会是拖累。”
“我…我可以学!我可以很快变强的!”岳灵儿急得直跺脚,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变强不是靠嘴说的。”萧然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大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带着安抚的力道,随即从怀中取出两个小巧的玉瓶。
玉瓶温润,一看便非凡品。
他分别递给沐清音和岳灵儿。
“这是通脉丹和凝气丹,”萧然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对你们现在的境界大有裨益,能助你们打通经脉,凝练真气,提升修为。”
这些丹药,皆是往日“签到”所得,对他如今凝气后期的修为已无大用,但对沐清音和岳灵儿而言,却是难得的珍宝。
沐清音接过玉瓶,指尖冰凉,感受着瓶身温润的触感,心中五味杂陈。
她看着萧然,这个少年身上仿佛笼罩着一层迷雾,强大得让她心悸,也让她沉沦。
“拿着,好好修炼。”萧然的目光落在岳灵儿泪眼婆娑的小脸上,带着一丝郑重,“等我下次回来,若你们的修为让我满意了……”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让岳灵儿心跳加速的弧度,“我就带你们一起走。”
“真的?”岳灵儿眼中瞬间燃起希望,紧紧攥着玉瓶,仿佛攥住了唯一的稻草。
“师兄什么时候骗过你?”萧然捧起她的小脸,拇指轻轻擦去她脸颊滑落的泪珠,声音低沉而温柔,“在家好好修炼,灵儿,等着师兄。”
“嗯!嗯!”岳灵儿用力地点头,泪水却流得更凶了,她扑进萧然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仿佛要将自己嵌进去,“师兄…你一定要早点回来…灵儿会努力修炼的…一定!”
萧然轻轻拍着她的背,目光却越过她的头顶,与沐清音复杂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沐清音看着相拥的两人,心中酸涩与担忧交织,最终化为一声无声的叹息。
她轻声问道:“小然…你这一去,要多久?”
萧然的目光投向院外云雾缭绕的远山,声音带着一丝飘渺:“短则三五个月,长则…一年。”
一年!
岳灵儿在他怀里哭得更凶了,肩膀一抽一抽的。
安抚好哭成泪人的岳灵儿,萧然让她先回房休息。
待那抹娇小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后,院子里只剩下他和沐清音。
空气仿佛凝固了,带着离别的沉重和昨夜未散的暧昧。
萧然几步走到沐清音面前,没有任何言语,直接伸出有力的臂膀,将她丰腴温软的娇躯紧紧拥入怀中。
沐清音身体微微一僵,随即软化下来,顺从地依偎进他宽阔坚实的胸膛,双手也环住了他的腰。
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爽又带着侵略性的气息,让她心尖发颤。
“小然…”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将脸埋在他颈窝,贪婪地呼吸着这即将远离的气息,“一个人在外,万事小心…江湖不比山上,刀光剑影,人心叵测…”
她其实早就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沉默寡言的徒弟萧然了。
他强大、神秘、霸道,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吸引力,让她明知是深渊,却已无法自拔地沉沦下去,深深爱上了这个占据了她身心的男人。
“我知道。”萧然的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低沉。
沐清音抬起头,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了萧然的唇。
这个吻带着离别的苦涩,带着不舍的缠绵,也带着一种飞蛾扑火般的决绝。
她的唇瓣柔软而冰凉,带着淡淡的药草清香,笨拙却又无比虔诚地吮吸、厮磨。
萧然回应着她,唇舌交缠,带着霸道的占有和同样浓烈的不舍。
这个吻比昨夜在女儿门外的偷情更添了几分沉重的情愫。
良久,唇分,两人气息都有些紊乱。
萧然捧着她的脸,指腹摩挲着她微肿的唇瓣,眼神深邃得如同寒潭,一字一句,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师娘,等着我。”
沐清音眼中水光潋滟,轻轻点头:“嗯。”
“还有,”萧然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如果…师傅出关了,”他盯着沐清音的眼睛,仿佛要看到她的灵魂深处,“不准和他同房。”
沐清音心头猛地一跳,白了他一眼说:“你…小然!他是我丈夫!我不和他同房,和谁……”
她的话没能说完。
萧然猛地低头,再次狠狠攫住了她的唇瓣,用更加强势、更加霸道的吻,将她所有未尽的辩解和挣扎都堵了回去!
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也带着一种宣告主权的蛮横,吮吸得她舌尖发麻,几乎窒息。
“唔…嗯…”沐清音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但那力道微弱得近乎于无。
内心深处,她竟奇异地对这种霸道的占有和命令生不出丝毫反感,反而涌起一股隐秘的、甘之若饴的顺从感。
仿佛他越是这样霸道,越能证明她在他心中的分量。
萧然终于松开了她,看着师娘被他吻得红肿的唇瓣和迷离失焦、带着水汽的杏眼,眼神复杂地在她唇上又重重啄了一下。
“记住我的话。”他最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仿佛要将她的模样刻进心底。
然后,他决然地转身,没有再看岳灵儿房间的方向,大步流星地朝着院外走去。
清晨的阳光落在他挺拔的背影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带着一往无前的孤绝。
沐清音站在原地,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道身影越走越远,最终消失在蜿蜒山路的尽头,与那苍茫的云雾融为一体。
山风吹过,带着凉意,吹动她素色的裙摆,也吹干了眼角悄然滑落的一滴冰凉。
小院,彻底安静下来。
只剩下她,和房间里那个尚不知师兄已悄然离去、仍在为离别哭泣的少女。
(第一卷完)
第2卷 名起江湖第1章 马贼
夜色如墨,浓稠得化不开。
一轮残月被厚重的云层吞没,只吝啬地透下几缕惨淡的微光,勉强勾勒出官道两旁影影绰绰的山林轮廓。
风穿过枯枝,发出呜咽般的低鸣,更添几分荒凉死寂。
“哒哒哒……哒哒哒哒……”
急促而杂乱的马蹄声,由远及近,骤然撕裂了这片死寂。声音沉闷而密集,带着一股不加掩饰的蛮横,在空旷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官道尽头,十几条黑影如同鬼魅般冲出黑暗的帷幕,胯下健马喷着粗重的白气,蹄铁踏在冻硬的土路上,溅起细碎的冰碴。
他们裹着厚重的皮袄,腰间挎着长短不一的兵刃,脸上蒙着粗布,只露出一双双在黑暗中闪烁着贪婪与暴戾的眼睛。
马蹄声如同死神的鼓点,惊醒了官道旁不远处一个依山而建的小村庄。
村庄原本沉浸在深沉的睡梦中,几盏守夜的油灯如同萤火,在无边的黑暗里微弱地摇曳。
然而,这催命的蹄声如同冰水浇头,瞬间将死寂点燃!
“哐当!”不知是谁家的陶盆失手摔碎。
“孩儿他爹!快…快听!”妇人惊恐的尖叫声划破夜空。
“马…马贼!是马贼来了——!”一个苍老而绝望的嘶吼如同炸雷,在村子上空回荡。
霎时间,星星点点的烛光如同受惊的萤火虫,在低矮的茅屋土房中慌乱地亮起,映照出窗纸上扭曲晃动的人影。
狗吠声、孩童的啼哭声、女人压抑的啜泣、男人粗重的喘息和绝望的咒骂……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织成一张巨大的恐惧之网,笼罩了整个村庄。
宁静被彻底碾碎,取而代之的是末日降临般的混乱。
“轰!”村口最外围的一间茅屋木门被粗暴地踹开,碎裂的木屑四溅。
“哈哈哈!都给老子滚出来!”狂笑声伴随着火把的亮光涌入,映照出马贼狰狞的面孔。
“粮食!银子!女人!统统交出来!敢藏私的,老子送他见阎王!”为首一个满脸横肉、独眼罩着黑布的壮汉挥舞着雪亮的马刀,声音如同破锣。
烧杀抢掠,瞬间上演。
火把被随意丢上茅草屋顶,干燥的草料遇火即燃,橘红色的火焰贪婪地舔舐着夜空,浓烟滚滚而起,将残月最后一点微光也彻底吞噬。
惨叫声、哀求声、兵刃入肉的闷响、器物破碎的脆响……交织成地狱的乐章。
村子深处,一间不起眼的土坯房角落里,一个瘦小的身影蜷缩着,身上覆盖着厚厚的草木灰和几捆干柴。
柳小叶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剧烈的颤抖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透过柴禾的缝隙,她那双标准的、本该顾盼生辉的桃花眼,此刻却盈满了巨大的恐惧和绝望的泪水,死死盯着外面。
她看到了!她看到了那个满脸横肉的独眼龙马贼,狞笑着将雪亮的马刀捅进了扑上来保护她的阿爹的胸膛!
温热的鲜血喷溅在土墙上,也溅到了她藏身的柴堆上。
她看到了阿娘哭喊着扑向阿爹,却被另一个马贼粗暴地揪住头发拖走,衣衫在撕扯中破碎,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阿娘凄厉的哭喊如同刀子剜着她的心。
泪水汹涌而出,混合着脸上的灰烬,糊住了视线。
巨大的悲痛如同海啸般冲击着她,她几乎要尖叫出声,但残存的理智让她用尽全身力气死死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口中弥漫。
不能出声!不能出声!阿爹阿娘用命换来的机会……
然而,那细微的、无法抑制的抽噎声,如同风中残烛的摇曳,终究没能逃过野兽的耳朵。
“嗯?”一个正准备在屋内翻找财物的马贼猛地停下动作,狐疑地侧耳倾听,随即,他那双浑浊的眼睛如同发现猎物的鬣狗,精准地锁定了灶膛的方向。
他狞笑着,一步步逼近,手中的短刀在火光映照下闪烁着寒光。
“嘿嘿,小老鼠,藏得挺好啊?让大爷看看是公是母……”他伸出沾满泥污和血迹的大手,粗暴地拨开覆盖的柴禾。
柳小叶惊恐地睁大了眼睛,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倒映着越来越近的刀光和那张令人作呕的狞笑面孔。
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冰冷刺骨。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那撕裂的剧痛。
就在那马贼的手即将抓住她头发,短刀即将捅下的千钧一发之际—— 一道身影如同鬼魅般,毫无征兆地从破败的窗口掠入!
快!
快得只留下一道模糊的蓝色残影!
那身影落地无声,甚至没有带起一丝风。
他看也没看那惊愕转身的马贼,只是随意地、如同拂去一粒尘埃般,屈指一弹。
“嗤!”
一道凝练如实质的指风破空而出,带着尖锐的厉啸,精准无比地洞穿了那马贼的眉心!
马贼脸上的狞笑瞬间凝固,眼神中的贪婪和暴戾被无边的惊骇取代。
他连哼都没哼一声,高大的身躯如同被抽掉了骨头,软软地瘫倒在地,眉心一个细小的血洞,汩汩地冒着红白之物。
变故发生得太快!
柳小叶甚至没看清来人如何出手,只觉一股劲风掠过,那索命的恶魔就倒下了。
她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挺拔如松的背影。
那人穿着一身洗得有些发白的蓝色旧衫,身形修长,背对着她,站在摇曳的火光与浓烟的背景中。
他微微侧头,似乎瞥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姿态随意得仿佛只是踩死了一只蚂蚁。
柳小叶呆住了。
巨大的恐惧尚未完全褪去,劫后余生的茫然和难以置信的震撼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呆呆地看着那个蓝色的背影,忘记了哭泣,忘记了呼吸。
火光在他身上跳跃,勾勒出利落的轮廓,也照亮了他随意束在脑后的黑发。
是他……杀了那个马贼?就这么……弹了一下手指?
萧然微微皱眉,扫了一眼屋内惨烈的景象——倒在血泊中的男人,被拖走时留下挣扎痕迹的女人,还有角落里那个缩在灰烬里、满脸污垢泪痕、正用一双惊恐又茫然的大眼睛死死盯着自己的瘦弱少女。
他本是趁着夜色赶路,想寻个村落借宿。
远远看到这边火光冲天,人声鼎沸中还夹杂着惨叫,心知不妙便加速赶来。
刚掠进村子,就感知到这间屋子里浓烈的血腥气和微弱的啜泣,恰好撞见这马贼行凶的一幕。
出手,不过是顺手为之。
然而,就在他目光触及柳小叶那双即使在巨大恐惧和污秽中也难掩清丽、此刻更盛满了惊惶无助的桃花眼时,一个只有他能“听”到的、冰冷的机械提示音,突兀地在脑海中响起:
【叮!检测到符合签到要求的新目标!】
【目标:柳小叶。综合评分:93分。系统评价:璞玉未琢,潜力无穷。】
萧然看了下详细评分。
【姓名:柳小叶】
【综合评分:93分】
【系统评价:璞玉未琢,潜力无穷】
【评分明细:】
【颜值:95分】
【身材:90分】
【资质:99分】
【特殊体质:90分(纯净之体)】
【气运:90分】
萧然眼中瞬间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精芒!
99分的资质?纯净之体?93分的璞玉?
这荒村野地,竟藏着如此一块蒙尘的瑰宝?这可比他预想的“住所”要有价值太多了!
不过,眼下显然不是细究的时候。
屋外的哭喊、狞笑、火焰燃烧的噼啪声依旧刺耳。
“待着别动。”萧然的声音不高,带着一种奇异的、能让人下意识遵从的平静,是对柳小叶说的。
他甚至没有回头看她,话音未落,身影已如一道离弦的蓝色箭矢,再次从窗口激射而出,没入外面混乱的火光与夜色之中。
柳小叶下意识地蜷缩得更紧,只听到外面骤然响起几声短促而凄厉的惨叫,以及重物倒地的闷响。
那惨叫声充满了临死前的惊骇,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恐怖景象。
村中的混乱在极短的时间内被强行镇压。
萧然的身影在燃烧的房屋间穿梭,如同收割生命的幽灵。
他的动作快得超出了马贼们的反应极限。没有华丽的招式,只有最简洁、最高效的杀戮。
或是屈指一弹,指风洞穿咽喉;
或是并指如剑,剑气轻易撕裂皮甲,透体而过;
或是身形一晃,避开劈砍的瞬间,手掌轻飘飘印在对方心口,狂暴的真气瞬间震碎心脉。
凝气境后期的修为,配合《云渺真诀》的精纯真气和《流云步》的鬼魅身法,对付这些最多只有粗浅外功、连内力门槛都未摸到的马贼,完全是碾压!
十几个凶神恶煞的马贼,如同被镰刀扫过的麦秆,在几个呼吸间便倒下了大半。
剩下的两三人早已吓破了胆,丢下武器,如同无头苍蝇般想要逃窜。
“噗通!”
那个满脸横肉的独眼龙首领,此刻脸上再无半分凶悍,只剩下无边的恐惧。
他猛地跪倒在地,对着如同魔神般从火光中缓步走出的萧然,磕头如捣蒜,额头重重砸在冰冷的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饶命!大侠饶命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老人家!求您高抬贵手,饶小的一条狗命!小的愿意做牛做马,献上所有钱财……”他涕泪横流,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拼命求饶。
萧然停下脚步,站在他面前几步远的地方,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淡漠地看着他表演。
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只挣扎的蝼蚁。
独眼龙首领见萧然没有立刻动手,眼中闪过一丝极其隐蔽的狠毒和侥幸。
他一边继续磕头,一边用膝盖不着痕迹地向前挪动了一小步,右手悄悄摸向掉落在身旁不远处的厚背砍山刀。
“大侠!小的知错了!真的知错了!您……”他猛地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泪水和鼻涕,眼神却瞬间变得无比狰狞,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去死吧!”
他全身的力量爆发,如同扑食的恶狼,抓起地上的砍山刀,用尽全身力气,朝着萧然毫无防备的腰腹,凶狠无比地横斩过去!刀锋撕裂空气,发出刺耳的尖啸!
这一下偷袭,又快又狠,凝聚了他毕生的凶性和求生的疯狂!
“恩人小心——!!!”
一声带着哭腔、充满了极致惊恐的尖叫,从柳小叶藏身的破屋窗口传来!她不知何时爬到了窗边,正好目睹了这凶险的一幕,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用尽全身力气喊了出来!
就在刀锋即将及体的刹那—— 萧然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他只是随意地、仿佛驱赶苍蝇般,反手一挥。
一道凝练如匹练的淡白色剑气,自他并拢的指尖骤然迸发!
“嗤啦——!”
剑气后发先至,如同切过豆腐般,轻而易举地将那柄厚背砍山刀连同独眼龙首领持刀的右臂,齐刷刷斩断!断臂和断刀带着一蓬滚烫的鲜血飞上半空。
独眼龙首领脸上的狰狞瞬间化为极致的痛苦和难以置信的茫然,他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萧然手腕一转,那道斩断手臂的剑气去势不减,在空中划过一个微妙的弧线,如同灵蛇般绕了回来,精准无比地掠过了独眼龙首领的脖颈。
“呃……”
独眼龙首领的身体僵在原地,脖颈处出现一道极细的血线。下一刻,硕大的头颅带着喷泉般的血柱,冲天而起!无头的尸身晃了晃,重重栽倒在地,溅起一片泥尘。
萧然这才缓缓收回手,指尖萦绕的淡淡白气悄然散去。
他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目光平静地扫过地上身首分离的尸体,然后,转向了那扇破败的窗口。
窗口处,柳小叶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瞪得溜圆,里面盛满了劫后余生的巨大惊恐、对眼前这血腥一幕的强烈不适,以及……一种近乎呆滞的、对萧然那非人力量的震撼。
火光在她沾满泪痕和灰烬的小脸上跳跃,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如同受惊的小鹿,一瞬不瞬地、牢牢地锁在萧然身上。
第2章 柳小叶
萧然没有立刻去管依旧蜷缩在角落的柳小叶,而是踱步到那独眼龙首领的无头尸体旁。
他蹲下身,手指在其衣襟内摸索。
这些马贼装备粗劣,行事暴虐,看似与寻常流寇无异,但刚才交手时,尤其是那首领临死反扑的一刀,隐约带着点军中搏杀术的影子,虽然粗浅,却非普通乌合之众能练出来的。
“嗯?”指尖触到一块硬物。
萧然将其掏出,是一块巴掌大小的黑色令牌,入手冰凉,非铁非木,质地奇特。
令牌正面雕刻着一个狰狞的鬼首图案,背面则是一个扭曲的、他不认识的符文。
令牌边缘沾染着些许凝固的血迹,更添几分诡异。
“鬼煞令……”萧然低声念出令牌侧面一行不易察觉的小字,眉头微蹙。
这令牌做工精良,绝非寻常马贼能拥有。
看来,这伙人背后,恐怕还牵扯到某个不为人知的势力。
只是这“鬼煞”是何方神圣,他目前毫无头绪。
将这令牌收入怀中,萧然站起身,走向那间破败的土坯房。
柳小叶依旧维持着之前的姿势,双手抱膝,缩在窗下的阴影里,小小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抖。
听到脚步声,她猛地抬头,见是萧然,眼中惊恐稍褪,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不见底的悲恸和茫然。
萧然走到她面前,放缓了声音,问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柳小叶仰着脏兮兮的小脸,那双桃花眼肿得像桃子,怯生生地、用几乎听不见的气音回答:“柳……柳小叶。”
“柳小叶……”萧然重复了一遍,名字倒是普通。他沉吟片刻,决定不隐瞒,“小叶,这些马贼,可能不是普通的流寇。
”他拿出那块黑色令牌,“这是从他们头目身上找到的,背后或许另有主使。”
听到“马贼”和“主使”这两个词,柳小叶的身体剧烈一颤,被泪水洗净的眸子里瞬间爆发出刻骨的仇恨,但更多的还是无助。
她看着那块散发着不祥气息的令牌,想到惨死的爹娘,泪水再次决堤。
突然,她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力气,猛地向前扑倒,不顾地上污秽,死死抱住了萧然的腿,抬起泪眼婆娑的脸,声音带着撕心裂肺的哭腔和前所未有的坚定:“恩人!
求求您!求您教我武功!我要报仇!我要为阿爹阿娘报仇!求求您了!”
这正在萧然意料之中。他看着脚下这具因为极度激动而颤抖不止的瘦小身躯,能感受到那绝望中迸发出的、如同野草般顽强的求生和复仇的意志。
这块璞玉,需要打磨,而仇恨,有时是最快的催化剂。
“好。”萧然回答得干脆利落,他弯腰,伸手将柳小叶扶了起来。少女轻得惊人,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
“我教你。不过,习武之苦,远超你想象,你要有准备。”
柳小叶用力点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却努力挺直了单薄的脊背:“我能吃苦!什么苦我都能吃!”
萧然看着她倔强的样子,语气放缓了些,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温和:“我叫萧然。以后,你就喊我哥哥吧。”
“哥……哥哥。”柳小叶怯生生地、带着试探和无比的依赖,喊出了这个称呼。
这两个字出口,仿佛在无边黑暗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让她冰凉的心底生出了一丝微弱的暖意。
萧然轻轻“嗯”了一声,算是认可。
……
第二天,萧然帮着柳小叶和幸存的多亲,将她的父母以及其他遇害村民草草安葬。
小小的坟包立在村后山坡上,柳小叶跪在坟前,重重磕了三个头,泪水浸湿了新土,却再没有哭出声,只是紧紧咬住了嘴唇。
萧然在一旁静静看着,没有催促。
处理完身后事,萧然便带着柳小叶离开了这个承载着无尽悲伤的村庄。
他原本的计划是独自一人前往京城看看,盘缠勉强够用。
但现在多了个柳小叶,还是个体弱的小姑娘,长途跋涉,风餐露宿肯定不行,需要一辆马车代步,路上的花销也得重新计算。
他身上的银钱,显然不够了。
最近的镇子叫枯叶镇,规模不大,萧然本想在这里卖掉从马贼身上搜刮来的一些零碎武器和还算完好的皮袄,换辆马车。
奈何镇子实在太小,根本没有车行,连个像样的买家都找不到,最后只勉强凑够了一匹马的价钱。
看着手里有限的银钱,萧然叹了口气,转身走进镇上唯一一家成衣铺。
再穷不能穷了跟着自己的人,小姑娘还穿着那身沾满血污和灰烬的破烂衣服,实在不像话。
他粗粗选了套料子最结实、尺寸大致合适的粗布衣裙,扔给一直像个小尾巴一样紧跟在他身后、低着头的柳小叶。“去换上。”
柳小叶抱着那身崭新的、还带着皂角清味的衣服,愣住了。
她抬头看看萧然,又看看衣服,眼圈瞬间又红了。
从小到大,她穿的都是阿娘用旧布改的衣裳,何曾有过全新的?
恩人……不,哥哥不仅救了她的命,答应教她武功,现在还给她买新衣服……
巨大的感激和酸楚涌上心头,她哽咽着,小声说了句:“谢谢哥哥……”便飞快地跑到店铺后院伙计指点的地方换衣服去了。
等她换好衣服扭捏地走出来时,萧然眼前微亮。
人靠衣装,虽是粗布衣裙,却掩不住少女初绽的清丽。
小脸虽然依旧苍白憔悴,但那份我见犹怜的气质已然显露。
只是衣服略显宽大,更显得她身形单薄。
“还行,走吧。”萧然语气平淡,牵着那匹刚买的、看起来同样不怎么精神的棕色驽马,当先走出镇子。
萧然翻身上马,然后朝柳小叶伸出手。
柳小叶看着面前骨节分明的手掌,犹豫了一下,还是红着脸,小心翼翼地将自己冰凉的小手放了上去。
萧然微一用力,将她拉上马背,坐在自己身前。
“坐稳了,我们要去青烟城,路还远着。”
“嗯。”柳小叶低低应了一声,感受着身后传来的温暖气息和马蹄嘚嘚的节奏,她僵硬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轻轻靠在了萧然怀里。
这是她现在唯一能抓住的温暖和依靠。
萧然一抖缰绳,驽马打了个响鼻,迈开步子,载着两人,踏上了通往青烟城的官道。
第3章 路遇
离开枯叶镇已有两日。
萧然骑着那匹瘦马,柳小叶安静地坐在他身前。
小姑娘依旧沉默寡言,但比起初离村庄时的彻底崩溃,如今紧靠着萧然后背时,身体已不再那般僵硬颤抖。
萧然白天赶路,夜里尽量寻个村落借宿,若实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便找个背风处生起篝火,让柳小叶能睡得安稳些。
这日午后,官道变得略微宽敞平坦了些。
身后传来一阵急促而整齐的马蹄声和车轮辘辘之声。萧然轻扯缰绳,让马匹乖巧地靠向路边,驻足等待。
只见几辆马车疾驰而过,马车装饰不算极度奢华,但用料扎实,车辕上插着一面小小的三角旗,旗上绣着一个独特的徽记,似是铜钱与祥云的组合。
拉车的马匹神骏,赶车的车夫和随行护卫虽风尘仆仆,但眼神精悍,动作矫健,显然训练有素。
“是商队。”萧然心中闪过在枯叶镇酒肆里隐约听到的闲谈,似乎有人提起过“万宝商会”近期有重要车队经过。
他并未在意,待车队远去后,才重新催动马匹,不紧不慢地跟上。
然而,前行不过数里,异变陡生!
前方道路转弯处,传来了兵刃交击的铿锵声、愤怒的呵斥与凄厉的惨叫!
“吁——!”萧然勒住马,眉头微皱。
柳小叶也听到了声音,小脸瞬间煞白,下意识地紧紧抓住了萧然的衣角,眼中满是惊恐,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血腥的夜晚。
“别怕,小叶。”萧然拍了拍她冰凉的手背,声音平静,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
他驱动马匹,悄然靠近,隐在一丛灌木后观望。
只见方才那支商队已被二三十名黑衣骑士团团围住!
护卫们结阵抵抗,但黑衣人显然更有组织,出手狠辣,配合默契,商队护卫已然落入下风,不断有人倒下。
就在这时,一名似乎是头目的黑衣人目光锐利地扫过战场外围,恰好瞥见了灌木丛后探出马头的萧然和柳小叶。 那头目眼中寒光一闪,沙哑地喝道:“那边有窥伺者!老六、老七,去处理掉,不留活口!”
两名黑衣人得令,立刻调转马头,手中钢刀映着日光,带着森然杀机,径直朝萧然藏身之处冲来!
他们的目标明确,连带着看向柳小叶的眼神都充满了漠视生命的残忍。
“找死!”萧然眼神一冷。
若对方只是无视他,他或许懒得插手闲事,但既然对方主动杀来,且意图他不利,那便是自寻死路!
他不等那两人近身,身形如一片轻云从马背上飘然而起,指尖淡白色剑气吞吐。
“嗤!嗤!”
两道凝练的指风破空而出,快得超出肉眼捕捉的极限!
那两名冲来的黑衣人只觉得眉心一凉,随即意识便陷入无边黑暗,身形晃了晃,直接栽落马下,气息全无。
这电光火石间的变化,震惊了交战双方!
商队护卫中,一名浑身浴血、手持阔剑的壮汉首领见状,眼中爆发出狂喜的光芒,用尽力气高喊道:“前方的朋友!我等乃万宝商会之人,车内是我家重要人物!恳请朋友仗义出手,我万宝商会必有厚报!”
其实,无需他呼喊,萧然既已出手击杀两人,便与这群黑衣人结下梁子。
以他的性格,绝不会留下后患。
“哼。”萧然冷哼一声,身形再动,流云步施展开来,如鬼魅般切入战团。
他并指如剑,身形飘忽不定,每一次出手,都有一道凌厉剑气射出。
“噗嗤!”
一名举刀欲劈的黑衣人咽喉被洞穿。
“咔嚓!”
另一名黑衣人的钢刀连同持刀手臂被齐整斩断。
萧然如同虎入羊群,所向披靡。
凝气境后期的修为,对付这些最高不过通脉境中期的黑衣人,完全是碾压之势。
剑气纵横间,惨叫声不绝于耳,黑衣人一个接一个地倒下,竟无一人是他一合之敌!
不过短短十来个呼吸的功夫,场中还能站立的黑衣人,只剩下那名发号施令的头目。
他惊恐地看着如同魔神降世的萧然,斗志全无,拨马就想逃。
萧然岂会让他如愿?
身形一晃,后发先至,拦在其去路前方,屈指一弹。
“噗!”
头目后心出现一个血洞,他难以置信地低头,随即栽倒马下。
战斗瞬间结束。
残存的几名商队护卫面面相觑,看着满地黑衣人的尸体,又看看负手而立、气定神闲的萧然,眼中充满了敬畏与感激。
那护卫首领连忙上前,抱拳躬身,声音无比恭敬:“多谢少侠救命之恩!在下万宝商会护卫统领,赵雄!若非少侠出手,我等今日必死无疑!”
就在这时,中间那辆最为坚固的马车上,厚重的车帘被一只素白纤手掀开。
一名女子弯腰从车内走出。
【叮!检测到符合签到要求的新目标!】
【目标:沈万蓉。综合评分:95分。系统评价:富可敌国,玲珑心窍。】
系统提示让萧然心头一动。
意念控制展开了面板。
【姓名:沈万蓉】
【综合评分:95分】
【系统评价:富可敌国,玲珑心窍】
【评分明细:】
【颜值:93分】
【身材:94分】
【资质:93分】
【气运:94分】
她身着一条水蓝色锦缎长裙,裙摆上用银线绣着繁复的缠枝莲纹,虽经颠簸,却不见多少凌乱。
云鬓高绾,插着一支简单的碧玉簪子,衬得她脖颈修长。容貌自是极美的,柳叶眉,桃花眼,眼波流转间,既有成熟女子的妩媚风韵,又带着一股久居人上、历经风浪磨砺出的沉稳与锐利。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气质,在刚刚经历生死劫难后,她脸上不见丝毫惊慌,反而带着一种洞察世情的从容。
她目光扫过现场,在黑衣人尸体上稍作停留,便精准地落在了萧然身上,红唇微启,声音悦耳却自带一股不容置疑的力度:
“赵统领,退下。不得对恩人无礼。”
她缓步上前,对着萧然,盈盈一福,动作优雅标准:“小女子沈万蓉,多谢少侠仗义相救。手下人不懂规矩,还望少侠海涵。”
她的目光清澈而直接地落在萧然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好奇与欣赏,却并无寻常女子见到陌生高手的畏惧或羞涩。
她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救命之恩,重于泰山。万蓉感激不尽。此处非谈话之所,前方不远便是青烟城,若少侠不弃,可否让万蓉略尽地主之谊,聊表谢意?”
沈万蓉的邀请合情合理,语气也足够诚恳。萧然略一沉吟,目光扫过身前因为连日骑马而难掩疲惫、小脸上带着几分憔悴的柳小叶。
这丫头身子骨本就弱,这两天风餐露宿,骑在马上颠簸,怕是没少受罪。
“也好。”萧然点头,算是应下了这份好意,“那就叨扰沈姑娘了。”
他利落地翻身下马,然后很自然地朝马背上的柳小叶伸出手。
柳小叶先是怯生生地看了眼神色温和的沈万蓉,这才小心翼翼地将手放入萧然掌心,借力下了马。
脚沾地时,她腿脚明显有些发软,下意识地又往萧然身边靠了靠。
沈万蓉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脸上笑容不变,侧身优雅地做了个“请”的手势:“少侠,小姑娘,请上车。”
马车内部比外面看起来更加宽敞舒适,铺着厚厚的软垫,中间固定着一张小巧的茶几,上面甚至还摆放着一套精致的茶具和一个小小的香炉,炉内熏着淡淡的宁神香,驱散了方才厮杀带来的血腥气。
萧然带着柳小叶在沈万蓉对面坐下。马车重新启动,平稳地向前走去。
“还不知少侠高姓大名?”沈万蓉亲手执壶,斟了两杯温茶,一杯推到萧然面前,一杯则温和地递给依旧有些紧张的柳小叶。
“萧然。”萧然接过茶杯,道了声谢,言简意赅。
“原来是萧公子。”沈万蓉微笑,目光似不经意地掠过紧挨着萧然坐着的、低着头的柳小叶,“这位小姑娘是公子的……?”
“舍妹,小叶。”萧然抿了口茶,面不改色地答道,语气自然得仿佛真是那么回事。
柳小叶听到萧然的话,身体几不可查地微微一颤,脑袋垂得更低,两只小手紧张地揪着自己粗布衣的衣角。
沈万蓉是何等人物,久经世故,眼光毒辣,岂会看不出这两人绝非亲生兄妹?那小姑娘对萧然的依赖带着明显的怯懦与感恩,而萧然对小姑娘的维护虽有其细心之处,却少了几分血缘亲情间特有的熟稔与随意。
更何况,两人衣着气质相差甚远。
但她并未点破,只是笑意更深了些,顺着话头夸赞道:“萧公子兄妹感情真好。
令妹模样生得真是标致,我见犹怜。”
她话锋一转,开始看似随意地攀谈起来,问些诸如“公子这是要往何处去?”“师承何处?”之类的问题,言语间既有感激,也带着不易察觉的打探。
萧然两世为人,心思剔透,岂会听不出这绵里藏针的套话?他脸上挂着那副惯有的、略带散漫的笑意,回答得滴水不漏。
去青烟城自是实话,但关于师承来历,则用“家传些许粗浅功夫,不值一提”轻轻带过,至于更多信息,则缄口不言。
沈万蓉见问不出什么,也不着恼,反而对萧然更高看了几分。
年纪轻轻,修为高深,处事冷静,面对她的试探又能从容应对,不卑不亢,这份心性绝非寻常江湖子弟能有。
她心中招揽之意更浓,言语间愈发客气,只谈风土人情,不再触及敏感话题。
车厢内,主要是沈万蓉在引导话题,萧然偶尔应答几句,柳小叶则始终安静得像只小鹌鹑。
就这般一路前行,气氛倒也还算融洽。
傍晚时分,马车终于驶入了繁华的青烟城。
城内的喧嚣与枯叶镇的冷清形成了鲜明对比。车水马龙,人声鼎沸,各式各样的店铺招牌看得人眼花缭乱。
柳小叶忍不住偷偷掀开车帘一角,好奇地打量着外面这个与她过去十六年生活截然不同的世界,眼中既有陌生,也有一丝被繁华冲淡的惊惧。
马车最终在一座气势恢宏、门庭若市的巨大建筑前停下。
朱漆大门上方,悬挂着鎏金匾额,上书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万宝商会”。
沈万蓉率先下车,对迎上来的管事吩咐了几句,然后转身对萧然笑道:“萧公子,小叶姑娘,一路劳顿,我已让人备好了房间。二位若不嫌弃,不妨就在敝会暂住几日,也好让万蓉略尽地主之谊。至于答谢之事,我们明日再叙,如何?”
萧然看了看身边明显对陌生环境感到不安的柳小叶,又瞥了眼这深似海的豪门大院,脸上那玩世不恭的笑容不变,爽快点头:“沈姑娘盛情,那萧某就却之不恭了。”他现在身无长物,带着小叶确实需要个安稳落脚点,这送上门的方便,没有不接的道理。
“好,萧公子快人快语。”沈万蓉对旁边一位衣着体面、管事模样的中年人道:“福伯,带萧公子和叶姑娘去‘听竹轩’,好生伺候,不可怠慢。”
“是,主人。”福伯恭敬应下,然后对萧然二人躬身道:“萧公子,叶姑娘,请随老奴来。”
听竹轩是位于商会建筑群后方的一处独立小院,清幽雅致,院内果然种着一小片翠竹。
房间内的布置更是极尽奢华,地上铺着柔软的绒毯,紫檀木的家具光可鉴人,博古架上摆放着精美瓷器,里外两间卧房,床铺柔软舒适,熏香袅袅。
这对于连日在荒野赶路的萧然和从未见过世面的柳小叶来说,简直是天壤之别。
柳小叶站在门口,看着脚下干净得让她不敢下脚的地毯,有些手足无措。
“二位先稍作休息,热水和换洗衣物马上送来。若有任何需要,只需吩咐院外的丫鬟即可。”福伯安排妥当后,便躬身退下了。
待到房中只剩萧然和柳小叶,萧然随意地往那张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太师椅上一靠,伸了个懒腰,对依旧僵立在原地的柳小叶道:“别愣着了,这一路也累了,自己找地方坐。到了这儿,暂时安全了。”
柳小叶这才轻轻“嗯”了一声,小心翼翼地走到一张绣墩边,只敢挨着半边屁股坐下,一双小手依旧紧张地绞在一起。
……
另一边,沈万蓉回到了自己那间布置得既雅致又不失华贵的书房。
她刚在书案后坐下,一直跟在她身后的老管家福伯便忍不住低声问道:“主人,您对那位萧公子……是否太过礼遇了?那听竹轩可是招待贵客的……”
沈万蓉抬起手,轻轻打断了他的话。
她端起丫鬟刚奉上的热茶,用杯盖轻轻拨弄着浮沫,目光透过氤氲的水汽,望向听竹轩的方向,眼神深邃。
“福伯,你觉得,一个能在片刻间轻松斩杀数十名精锐死士的年轻高手,值不值得一座听竹轩?”她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福伯闻言,身子微微一震,立刻低下头:“老奴明白了。”
沈万蓉没有再解释,只是淡淡道:“先去把今天遇袭的后续事情处理干净,查清楚那些人的来历。至于这位萧公子……”
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我自有分寸。”
她挥了挥手,福伯会意,恭敬地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房门。
书房内只剩下沈万蓉一人。她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渐沉的夜色和商会内陆续点起的灯火,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敲着窗棂,眼中闪烁着精明算计的光芒。
“萧然……有点意思。”
第4章 合作赚钱
隔天清晨,萧然在听竹轩院中指点柳小叶修炼云隐诀的入门呼吸法。
少女虽心性怯懦,但资质确如系统所言,堪称绝世。不过半日,已能隐约感知到一丝气感在体内流转,苍白的脸颊也透出几分红润。
“意守丹田,感受气息如云絮聚散,不急不躁。”萧然声音平稳,手指偶尔轻点柳小叶的背心穴位,引导内息。
柳小叶紧闭双眼,全力感知,额角渗出细密汗珠,却咬牙坚持,不敢有丝毫懈怠。
临近正午,萧然估摸着沈万蓉应该处理完晨间事务,便打算去寻她,将身上一些用不到的东西换成现钱,手头宽裕些,也好给小叶添置些真正合身的衣物和修炼所需药材。
刚走近沈万蓉处理事务的院落,便听到里面传来隐约的谈话声,语气带着几分凝重。
萧然耳力极佳,虽非有意偷听,但“打压”、“货源”、“价格战”等字眼还是飘进了耳中。他脚步顿了顿,心下明了,看来这位沈大家主的日子也并不如表面那般风光无限。
他正欲转身离开,稍后再来,院门却“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
管家福伯一脸愁容地走了出来,见到萧然,连忙挤出一丝笑容:“萧公子,您找家主?”
“嗯,有点小事。”萧然颔首。
“家主正在书房,您请进。”福伯侧身让开,低声叹了口气,摇头离去。
萧然略一沉吟,抬手敲了敲门。
“进来。”沈万蓉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萧然推门而入,只见沈万蓉正坐在书案后,手指揉着太阳穴,面前堆着几本账册,眉宇间笼着一抹愁云。
见到是萧然,她勉强展露笑颜:“萧公子,这么早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是小叶姑娘住不惯吗?”
“那倒不是,听竹轩很好,小叶也很习惯。”萧然走到书案前,很随意地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姿态放松,“方才在门外,不小心听到沈会长似乎有些烦心事?”
沈万蓉笑容微滞,随即恢复自然,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掩饰道:“劳公子挂心,不过是些生意上的寻常麻烦,总会解决的。”
萧然看着她强作镇定的样子,忽然笑了笑,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带着点漫不经心,却又透着一丝认真:“沈会长,明人不说暗话。我这儿呢,刚好有个或许能解你燃眉之急,甚至……能让万宝商会更上一层楼的点子。不知会长可有兴趣一听?”
沈万蓉端着茶杯的手顿住了,她抬起眼,仔细打量着萧然。
对方脸上依旧是那副略带散漫的笑容,但那双看似慵懒的眸子里,此刻却闪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自信光芒。
她心中一动,放下茶杯,正色道:“公子请讲,万蓉洗耳恭听。”
“法子其实不难,关键在‘点石成金’。”萧然微微一笑,“请沈会长帮我弄些最普通、最常见的河沙过来,再准备一个能耐高温的密闭炉窑。”
“河沙?”沈万蓉愣住了,美眸中满是疑惑。点石成金?这萧公子莫非在开玩笑?但看他的神情,又不似作伪。
“对,就是河沙。”萧然肯定地点点头,语气笃定,“会长信我一次,便知真假。”
沈万蓉凝视萧然片刻,见他目光坦然,想到他那神鬼莫测的身手,心中莫名生出一丝期待。
她深吸一口气,果断唤来心腹下人,按照萧然的要求去准备。她倒要看看,这年轻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东西备齐后,萧然便一头扎进了商会后院一个闲置的工坊里,不许旁人打扰。
沈万蓉在外间等候,心中犹如猫抓,又是好奇,又是怀疑。
几个时辰后,工坊的门终于打开了。
萧然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些许烟灰,但眼神明亮。他摊开手掌,掌心托着几件物事。
当沈万蓉看清他手中的东西时,呼吸猛地一窒,美眸瞬间瞪大,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
那竟然是几只晶莹剔透、毫无杂质的杯子!
阳光透过,折射出绚丽的光彩!还有一块平整光滑、能清晰照出人影的“水玉”!
这……这晶莹剔透、宛如水晶美玉般的神奇之物,竟然真的是用那随处可见、一文不值的河沙烧制出来的?!
“这……萧公子,这……”一向沉稳的沈万蓉,此刻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
她小心翼翼地接过一只玻璃杯,触手温润光滑,对着光仔细观看,眼中爆发出无比灼热的光芒!
以她商人的敏锐,立刻意识到了这其中蕴含的、足以颠覆整个奢侈品行业的巨大商机!
“萧公子,你……你真是给了我一个天大的惊喜!”沈万蓉激动得脸颊微红,看向萧然的目光彻底变了,之前更多是欣赏其武力与拉拢其本人,此刻却像是在看一座会行走的金山!
“不过是些小玩意儿。”萧然语气平淡,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此法关键在于温度和配料比例,所需原料不过是沙石,成本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成本忽略不计……”沈万蓉重复着这句话,心脏砰砰直跳。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吸几口气,重新坐回椅子上,目光灼灼地看向萧然:“萧公子,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此物价值连城,足以让我万宝商会横扫诸多对手。公子欲以何种方式合作?但讲无妨!”
萧然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屈指弹了弹衣角并不存在的灰尘,随意道:“我出技术,负责指导生产,确保东西能做出来。你们万宝商会出人、出钱、出渠道,负责售卖。最终利润,五五分成,如何?”
五五分成!
这已是极有诚意的条件,毕竟萧然掌握着核心秘方。
然而,沈万蓉却摇了摇头。
萧然挑眉看她。
只见沈万蓉神色郑重,斩钉截铁地道:“公子,此物乃你独门秘技,价值无可估量。我万宝商会虽出渠道人手,但若无公子技术,一切皆是空谈。五五分成,万宝商会占了大便宜,于心不安。依我看,三七分!公子占七成,万宝商会占三成,已是承了公子天大的情分!”
萧然有些意外地看了沈万蓉一眼,这女人……倒是精明又大气。
她这是看中了长远的利益和他这个人,宁愿让出眼前厚利,也要将双方捆绑得更紧。
萧然笑了笑,也没矫情推辞,爽快点头:“既然沈会长如此爽快,那萧某就却之不恭了。”
“好!一言为定!”沈万蓉伸出纤纤玉手。
萧然伸手与她轻轻一握,触手温软细腻,一触即分。
合作既定,沈万蓉立刻雷厉风行地行动起来。
她亲自挑选最信得过的工匠,由萧然暗中指导,在城郊秘密设立工坊,开始尝试批量烧制玻璃。
与此同时,万宝商会名下的珠宝行、珍玩店开始悄然放出风声,说有海外奇珍“琉璃宝”即将问世,吊足了青烟城乃至周边富商巨贾、达官贵人的胃口。
在这段忙碌的日子里,萧然的生活倒也规律。
白天多数时间,他会在听竹轩前的空地上教导柳小叶练武。
柳小叶资质果然奇佳,《云渺真诀》的入门心法一学便会,进展神速。
虽然性格依旧怯懦,扎马步、练习基础招式时常常累得小脸煞白,浑身颤抖,但她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地坚持着,那双桃花眼中除了对萧然的依赖,更多了一份名为“坚韧”的神采。
只有在萧然指出她动作不到位,亲手帮她调整姿势时,她才会微微脸红,小声应着“是,哥哥”。
萧然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对这快璞玉也颇为满意。
半个月后,一切准备就绪。
万宝商会举办了一场盛大的“琉璃珍品赏鉴会”。
当一件件晶莹剔透、流光溢彩的玻璃器皿,酒杯、花瓶、摆件以及那面光可鉴人的玻璃镜呈现在众人面前时,整个会场彻底沸腾了!
尤其是那面玻璃镜,照人清晰无比,纤毫毕现,将以往所有的铜镜都比得黯然失色!
在场的贵妇小姐们几乎疯狂,争相竞价,价格一路飙升到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天文数字!
万宝商会凭借这独一份的“琉璃宝”,不仅彻底摆脱了被竞争对手打压的困境,声望和财富更是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峰!
连带之前有些蠢蠢欲动的敌对势力,也暂时偃旗息鼓,重新评估起万宝商会的实力。
庆功宴设在商会内院一处临水的小楼上,只有萧然、柳小叶和沈万蓉三人。
账房早已将第一笔巨额利润清算出来。沈万蓉亲自将厚厚一叠银票和一个装满金锭的匣子推到萧然面前,她那双惯见风浪的桃花眼里,此刻也难掩兴奋与激动,脸颊泛着红晕,声音都比平日高了几分:“萧然!你看看!这才只是开始!第一批货的利润就在这儿了!照这个势头下去,用不了一年,不,半年!我们就能把生意做到京城去!”
她兴奋地来回踱步,全然没了平日稳坐钓鱼台的商会之主风范,倒像个发现了宝藏的小女孩:“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们打开了一条通往金山的路!以前那些卡我们脖子的渠道,现在都得看我们的脸色!”
萧然看着桌上那足以让普通人十辈子衣食无忧的财富,表情却没什么太大变化,只是笑了笑,将银票和金锭推回去:“这些先放你那儿,后续投入生产、打通关系,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他的淡定,让沈万蓉微微一怔,随即对他更高看了一眼。
宴席间,沈万蓉心情极佳,亲自执壶劝酒,笑语盈盈。
柳小叶不胜酒力,没喝几杯果酒,便脸颊绯红,眼皮打架,最后伏在桌上沉沉睡着了,嘴角还带着一丝甜甜的笑意。
萧然吩咐丫鬟小心将柳小叶送回房安顿。
凉亭中,便只剩下了萧然与沈万蓉二人。
月色如水,倾泻在沈万蓉精致的侧脸和玲珑有致的身段上。
或许是酒意上涌,或许是连日紧绷的神经在巨大的成功和信任的人面前终于松懈,她望着杯中摇曳的琥珀色酒液,沉默了片刻,再开口时,声音里少了几分平日作为会长的精明强势,多了几分罕见的疲惫与柔和。
“萧然,你知道吗?”她微微叹息,目光有些迷离,“有时候,我真羡慕小叶这丫头。虽然吃了苦,但如今有你这样一个哥哥护着,教她本事,前程可期。而我……”
她自嘲地笑了笑,仰头饮尽杯中酒,眼角似有晶莹闪烁:“外人只看到我沈万蓉执掌万宝商会,风光无限,呼风唤雨。却不知,我一个女子,在这虎狼环伺的世道里挣扎,有多难。”
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丈夫去得早,留下这偌大家业和年幼的孩子……我不强势,不狠下心肠,早就被那些人吃得骨头都不剩了。有多少个夜晚,我独自对着这满屋的烛火,多想有个人能靠一靠,不用什么事都自己扛,不用时时刻刻都绷着一根弦……”
或许是酒意,或许是萧然近日来的帮助让她感受到了久违的、可以依赖的安全感,沈万蓉的话语中透露出深藏的脆弱。
她说着,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过光洁的脸颊。
萧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又为她斟了一杯酒。他的沉默,在此刻反而成为一种强大的安慰和理解。
沈万蓉接过酒杯,却没有喝,而是抬起泪眼,迷离地看向近在咫尺的萧然。
月光下,他俊朗的侧脸轮廓分明,那双平日看似慵懒的眸子,此刻深邃得令人心醉。
他身上传来的淡淡气息,混合着酒香,形成一种独特的、让人安心的味道。
“萧然……”她忽然轻声唤道,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倾向他。
下一瞬,一个带着酒意和泪水的、温软湿润的吻,轻轻地印在了萧然的唇上。
这个吻,带着试探,带着孤注一掷的冲动,更带着一种压抑已久的情感宣泄。
萧然微微一怔,但并未推开。他看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梨花带雨的绝美脸庞,感受到她身体的微颤和唇瓣的柔软,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光芒。
这女人的坚强与脆弱,精明与寂寞,在此刻袒露无遗。
他化被动为主动,伸手揽住她纤细而丰腴的腰肢,加深了这个吻。
第5章 救人
夜色渐深,凉亭中的酒意和未尽的话语,都融在了那片月光里。
沈万蓉那个突如其来的吻,带着酒气、泪水和一种孤注一掷的冲动。
萧然在短暂的错愕后,回应了她。
他的手臂环住她丰腴却微微僵硬的腰肢,将这个带着宣泄意味的亲吻,变得绵长而深入。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怀中身躯从最初的紧绷,到逐渐柔软,甚至最后带着一丝无力的轻颤。
良久,唇分。
沈万蓉微微喘息着,脸颊上的红晕不知是酒意还是情动。
她那双惯会算计的桃花眼里,此刻水光潋滟,带着几分迷离和事后的羞窘,下意识地避开了萧然的目光。
她毕竟是沈万蓉,万宝商会的掌舵人,短暂的失态后,强自镇定地抬手理了理并无一丝散乱的鬓角,声音却比平日低哑了几分:“我……我大概是真醉了。”
萧然看着她强撑的模样,嘴角那抹惯有的散漫笑意里,多了些别的东西。
他没有顺势调侃,也没有更进一步,只是松开了手,替她将滑落肩头的薄纱披衫拢了拢,语气平静得出奇:“夜露重,回去歇着吧。明天,商会里还有一大堆事等着沈大家主定夺呢。”
他这话,像是给彼此都找了个台阶下。
沈然蓉飞快地瞥了他一眼,见他眼神清明,并无半分得意或轻狎,心底那点尴尬奇异地消散了不少。
她点了点头,没再多言,转身离开了凉亭,脚步略显匆忙,却依旧保持着风度。
萧然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廊柱后,指尖无意识地捻了捻,仿佛还残留着那锦缎的滑腻和体温。
他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轻笑一声,也自回了听竹轩。
接下来几日,商会内外一切如常。
玻璃的生意如火如荼,沈万蓉忙得脚不沾地,与萧然碰面时,也多是商议正事,言谈举止与往常无异,依旧精明干练,仿佛那晚凉亭中的旖旎与脆弱,只是一场幻梦。
但有些东西,终究是不同了。
偶尔目光交汇时,会比平时多停留一瞬;萧然交代工匠某些关键工艺时,沈万蓉会听得格外仔细,那种信任,超出了纯粹的合作关系;她甚至会不经意地关心起柳小叶的起居,吩咐下人准备更合身的衣物和有益筋骨打熬的药膳。
这些细微处的变化,像投入静湖的石子,涟漪虽小,却层层荡开。
这日午后,萧然正在院中看柳小叶演练一套新学的掌法,福伯却脚步匆匆地赶来,脸上是罕见的焦急。
“萧公子!不好了!家主请您立刻去前厅一趟,出大事了!”
萧然眉头微皱,安抚地拍了拍因为被打断而有些不安的柳小叶,示意她继续练习,自己则跟着福伯快步离开。
前厅气氛凝重。沈万蓉背对着门口,站在窗前,身影依旧挺拔,但萧然一眼就看出她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怎么回事?”萧然开口。
沈万蓉猛地转身,脸上已不见平日从容,虽然极力压制,但眼底的惊惶与愤怒却无法完全掩盖:“是明哥儿……我儿子!方才出去玩,连人带车夫,被……被劫走了!”
她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儿子姜明,是她的命根子,也是她已故丈夫留下的唯一血脉。
“对方什么来路?可有留下话?”萧然冷静地问。
“是城西一带新蹿起来的一伙悍匪,领头的外号‘黑面狼’,心狠手辣。
他们派人塞了这张字条到商会门房。”沈万蓉将一张揉得发皱的纸递给萧然。
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一行字:“想要你儿子活命,准备五千两黄金,明日午时,独身一人送到城外乱葬岗。敢报官或带旁人,立刻撕票!”
“五千两黄金?倒是好大的胃口。”萧然扫了一眼,语气平淡,“看来是商会近来风头太盛,被人盯上了。”
“钱不是问题!”沈万蓉急道,此刻她完全是一个忧心忡忡的母亲,“可我若独身前去,只怕钱和人都会……”她不敢再说下去。
对方是悍匪,毫无信用可言。
萧然看着方寸大乱的沈万蓉,与平日那个运筹帷幄的商会之主判若两人。
他走到她面前,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让人心安的力量:“别慌,有我在。明哥儿会没事的。”
沈万蓉抬起头,对上萧然那双此刻显得格外深邃沉静的眼睛。
仿佛找到了主心骨,她紧绷的心弦微微一松,下意识地抓住了萧然的手臂:“萧然,你……你有办法?”
“嗯。”萧然点点头,“你把明哥儿的贴身信物给我一件,再告诉我私塾到商会常走的是哪条路。
剩下的,交给我。”
他的语气太笃定,仿佛不是要去虎狼窝里救人,而是去郊外散个步。
沈万蓉此刻也顾不得多想,如同抓住救命稻草,立刻吩咐人去取儿子平日带在身边的平安扣,并详细说明了路线。
萧然接过那枚还带着些许体温的玉扣,指尖在上面轻轻一抹,感受着残留的气息。
“等我消息。”他只说了这四个字,身形一晃,便如一道青烟般消失在厅外,速度快得福伯只觉眼前一花。
……
午后炽白的日光,透过窗棂,在听竹轩的地板上投下明亮到刺眼的光斑。
萧然接过那枚带着小儿体温的平安扣,只留下一句“等我消息”,身影便如一道青烟,融入了府门外长街喧嚣的人流与光晕之中。
沈万蓉站在前厅的门槛内,望着他消失的方向,身影被阳光拉得细长,钉在青石板上。
最初的半个时辰,庭院里的蝉鸣声嘶力竭,搅得人心更乱。
她能清晰地听见自己心跳一下下砸在空洞的胸腔里,指尖冰凉,无意识地捻着衣角。
柳小叶挨着门框站着,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空无一人的街口,仿佛下一秒就能盼到那熟悉的身影。
一个时辰悄然滑过。
日头开始偏西,光线变得柔和,带上了些许金黄的暖意,但那份暖意却透不过沈万蓉心底的寒意。
府里开始有丫鬟悄无声息地点亮廊下的灯笼。
她依旧维持着那个眺望的姿势,只是脸色愈发苍白,那份强装的镇定,正被时间无情地侵蚀。
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家丁气喘吁吁地跑回来,禀报说乱葬岗方向确有异动,曾惊起大片飞鸟,隐约似有短促的呼喝与兵刃交击声,但林深树密,具体情况不明。
这模糊的消息,非但不能安心,反而更像是在煎熬的烈火上又添了一勺热油。
柳小叶已经从站着变为蹲在门边,双手抱着膝盖,小脸埋在臂弯里,只露出一双写满恐惧和期盼的眼睛,死死望着大门。
院子里那棵老槐树的影子,从东边慢慢拉长,蔓延到了西边墙根,颜色也越来越浓,如同墨迹滴入水中。
当夕阳的最后一道余晖被青灰色的暮霭彻底吞没,天际泛起第一颗寒星时,万宝商会内已是灯火通明。
真正的黑夜,如同浓稠的墨汁,缓缓笼罩下来,风声穿过庭园,带起一阵阵呜咽般的低鸣。
……
就在沈万蓉在家中焦灼等待时,萧然已凭借超凡的身法追踪至城西乱葬岗。
他潜行至那片废弃义庄边缘时,日头已然西斜,林间的光线变得晦暗不明,正是动手的好时机。
葬岗边缘,那座废弃的义庄在惨淡的月光下如同蛰伏的巨兽,几点摇曳的火光从破窗透出,映出几条晃动的人影,夹杂着粗野的笑骂和偶尔孩子压抑的啜泣。
萧然的身影如鬼魅般融入阴影,气息收敛到极致。
云渺真诀的内力在体内悄然流转,让他五感变得异常敏锐。
他伏在一处半人高的荒草丛后,目光如鹰隼般扫过义庄内外。
约莫七八个黑衣人散落四周,看似松懈,实则站位隐隐形成合围之势,门口两个抱刀倚墙的汉子眼神锐利,不时扫视黑暗,显然是老手。
义庄正堂内,隐约可见一个被捆缚的瘦小身影——正是姜明。
“防守不算严密,但足够谨慎。”萧然心念电转,策略已定——速度与精准,必须在对方发出警报前控制住核心区域。
他深吸一口气,身形陡然模糊,流云步施展到极致,如同真正融入了夜风,悄无声息地贴近。
“咻!”
一道淡不可见的指风破空,细微的厉啸几乎被风声掩盖。
门口一名守卫喉头微微一凸,眼中惊骇之色刚起,便软软倒地,未发出半点声响。
几乎在同一瞬,萧然已如轻烟般掠过数丈距离,出现在另一名闻声转头欲察看的匪徒身后。
手刀如电,精准迅疾地斩在其颈侧,那人身体一僵,便悄无声息地晕厥过去,被萧然轻轻放倒在阴影里。
堂内,匪首“黑面狼”正就着篝火擦拭手中雪亮的钢刀,刀面反射出他狰狞的笑容。忽然,他警觉抬头,只见一道蓝色身影已如狂风般卷入堂内!
“什么人?!”
惊呼声戛然而止。萧然根本不给对方反应时间,流云步在狭窄的空间内留下数道难以捕捉的残影。
他并指如剑,指尖淡白色剑气吞吐,或点、或刺、或划,每一次出手都简洁狠辣,直击要害。
匪徒们只觉眼前一花,便接连被巨力击中,闷响与骨骼碎裂声接连响起,顷刻间倒下大半,连兵刃都来不及完全拔出。
那“黑面狼”倒也凶悍,怒吼着挥刀扑来,刀风凌厉,直劈萧然面门,显然有几分外功根底。
萧然直到刀锋及体前三寸,才倏然侧身,险之又险地避开,刀锋擦着他的衣襟掠过,带起一道微小的裂痕。
他右手如电探出,精准扣住其握刀的手腕,发力一拗!
“咔嚓!”
腕骨碎裂声在寂静的义庄内格外刺耳。钢刀“当啷”坠地。
“黑面狼”痛吼未出,萧然左手并指如剑,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中其胸口膻中穴。
他双眼暴凸,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神色平静得可怕的年轻人,庞大的身躯晃了晃,轰然倒地。
从发动到结束,不过十几次呼吸的时间。
萧然看也未看满地狼藉,快步走向角落。男孩姜明被粗糙的绳索捆绑着,嘴塞破布,小脸煞白如纸,浑身抖得如同风中之烛,一双大眼睛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
萧然蹲下身,目光与之平齐,声音刻意放得平稳缓和:“别怕,你娘让我来接你回家。”
他先是取出平安扣表明自己的身份。
接着动作利落地割断绳索,取出孩子口中的布团。
男孩呆呆地看着他,劫后余生的巨大情绪冲击下,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猛地扑进萧然怀里,小手死死抓住他的衣襟,仿佛抓住了唯一的浮木,身体仍因后怕而剧烈颤抖。
萧然能清晰地感受到怀中小身体的冰凉和恐惧,他轻轻拍了拍孩子的背,低声道:“没事了,我们回去。”
……
约莫一个多时辰后,商会大门外传来一阵骚动。
沈万蓉正心焦如焚地在厅内踱步,闻声立刻冲了出去。
只见萧然牵着有些受惊但完好无损的姜明,正慢悠悠地走回来。
萧然的衣衫下摆沾染了些许尘土,袖口处有一道不甚明显的撕裂痕迹,像是被什么利刃划过。
他脸色如常,甚至嘴角还挂着一丝懒散的笑意,但细心看去,能发现他呼吸比平时略沉一丝。
而在沈万蓉眼里,这已是历经恶战、舍生忘死的证明!
“明儿!”沈万蓉再也忍不住,冲上前一把将儿子紧紧搂在怀里,眼泪夺眶而出。
仔细检查发现儿子除了受些惊吓,确实毫发无伤后,她猛地抬头看向萧然,眼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感激与一种更深沉的情感。
“萧然……谢谢你!我……”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她却不知该如何表达。
这份恩情,太重了!
“顺手的事。”萧然摆了摆手,语气轻松,仿佛只是帮她捡起了掉在地上的手帕,“孩子受了惊吓,带回去好好安抚吧。我也回去换身衣服。”
他说的轻描淡写,但在沈万蓉听来,这分明是不愿居功、体贴入微。
当晚,妥善安顿好儿子后,沈万蓉独自一人来到了听竹轩。
院中,萧然正坐在石凳上,就着一盏孤灯,慢悠悠地擦拭着一把短剑,剑身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
沈万蓉换了一身较为轻便的常服,发髻也松松挽起,少了几分白日里的强势,多了几分属于女子的柔美。她手里提着一个食盒。
“这么晚了,还没休息?”萧然放下短剑。
“给你送点宵夜,今天……辛苦你了。”沈万蓉将食盒放在石桌上,里面是几样精致小菜和一壶温好的酒。
她在他对面坐下,目光落在他袖口的裂痕上,眼神复杂。
“小事。”萧然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两人一时无话。月光洒在院中,安静得能听到风吹竹叶的沙沙声。
过了好一会儿,沈万蓉才轻轻开口,声音在夜色里显得格外柔软:“萧然,我知道,对你来说,救明哥儿可能不算什么难事。但对我来说,这是天大的恩情。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若出了事,我也……”
她顿住了,没有说下去,但意思不言而喻。
萧然看着她,没说话,只是又斟了一杯酒,递到她面前。
沈万蓉接过酒杯,却没有喝,只是用指尖摩挲着温热的杯壁。
她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看向萧然,那双桃花眼里没有了商人的精明算计,只剩下清晰的、毫不掩饰的情感。
“萧然,我沈万蓉这辈子,很少欠人情。但你的情,我欠大了,恐怕……是还不清了。”
萧然迎着她的目光,嘴角微扬:“那就别还了。”
沈万蓉闻言,先是一怔,随即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她放下酒杯,站起身,走到萧然面前。没有犹豫,没有羞涩,只有一种水到渠成的坦然。
她俯身,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这个吻,不同于那晚带着酒意的冲动,而是清醒的、温柔的,带着无比的坚定和交付。
萧然伸手揽住她,回应了这个吻。
第6章 夜的开端
一吻方歇,两人气息都有些紊乱。
沈万蓉微微喘息着,那双惯于洞察商机的桃花眼此刻水光潋滟,蒙着一层迷离的雾气。
她仰头看着萧然近在咫尺的俊朗面容,红唇微启,吐出的气息带着灼人的热度,声音是平日绝无可能有的妩媚与诱惑,像带着钩子:"抱我回去,萧然~弟弟~" 萧然嘴角勾起那抹标志性的、玩世不恭的笑意,眼底却掠过一丝了然的光芒。
他没有丝毫犹豫,手臂穿过沈万蓉的腿弯,稍一用力,便将这具丰腴曼妙、足以让无数男人疯狂的成熟躯体打横抱了起来。
沈万蓉低呼一声,双臂自然地环上他的脖颈,将滚烫的脸颊埋进他颈窝,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皮肤上。
萧然抱着她,大步流星地穿过月色笼罩的回廊,径直走向自己居住的听竹轩。
他的步伐稳健有力,怀中的沈万蓉轻得像一片羽毛,又沉甸甸地压在他心头。夜风拂过,吹动两人的发丝,也吹不散这骤然升腾的燥热。
"砰!" 听竹轩的房门被萧然一脚踹开,又在他身后重重关上,隔绝了外面的清辉与凉意。
他几步便跨到那张铺着柔软锦被的雕花大床边,手臂一松,带着点不容抗拒的力道,将怀中的尤物直接抛在了床榻之上。
"呀!"沈万蓉惊呼出声,弹性十足的床垫让她丰腴的身体微微弹起又落下。
她撑起上半身,一头精心梳理的云鬓已然散乱,几缕发丝黏在汗湿的额角,那双桃花眼嗔怪地瞪着萧然,红唇微嘟,声音带着喘息和一丝被粗暴对待的异样刺激:"你好粗鲁啊,弟弟~" 萧然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烛光跳跃,将他挺拔的身影投在墙壁上,也照亮了沈万蓉此刻半倚在锦被间的撩人姿态。
他脸上的笑容更深,带着点邪气,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外衫的系带,声音低沉而充满侵略性:"还有更粗鲁的呢。" 话音未落,他猛地俯身,双手精准地抓住了沈万蓉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水蓝色锦缎长裙的前襟。布料撕裂的刺耳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嗤啦——!" 昂贵的锦缎在他手下如同脆弱的薄纸,从领口一直撕裂到腰际!大片雪白滑腻的肌肤瞬间暴露在摇曳的烛光下,如同上好的羊脂美玉,晃得人眼花。
"啊——!"沈万蓉短促地惊叫一声,几乎是本能地,双手猛地交叉护在了胸前,试图遮掩那骤然袒露的惊人春色。
她下意识地将头撇向一边,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即便有酒意壮胆,骨子里那份属于女子的矜持与羞赧,在这一刻还是占了上风。
萧然的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她护在胸前的双臂。他并未急于拉开,反而带着欣赏猎物的从容,借着明亮的烛光,仔细打量着眼前这具被撕开华服包裹的、属于商界女王的完美胴体。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对即使被手臂挤压也难掩其惊人规模的丰盈。它们饱满得如同熟透的蜜桃,沉甸甸地坠着,随着主人急促的呼吸而微微颤动。
当沈万蓉因紧张而手臂用力时,那两团雪腻的软肉便被迫向左右两侧分开,形成一道深邃诱人的沟壑。
更令人血脉贲张的是,那两片巨大的、深褐色的乳晕,几乎覆盖了大半个乳球,其大小竟真如成年男子握紧的拳头一般!
乳晕的中心,是两颗同样硕大、深褐色的乳头,此刻正因为情动和暴露在空气中的凉意而傲然挺立,硬硬地凸起着,比萧然记忆中师娘和师妹的都要大上不少,散发着成熟妇人特有的、熟透了的淫靡气息。
萧然的目光继续向下游移。越过平坦紧致、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落在那片被双腿紧紧夹住的、神秘幽谷之上。
浓密卷曲的黢黑阴毛,如同最上等的丝绒,从平坦的小腹下方一直蔓延覆盖了整个耻丘,甚至蔓延到了大腿根部内侧,形成一片茂密的黑色森林,充满了野性的诱惑。
即使双腿夹紧,那浓密的毛发也遮掩不住其下饱满隆起的轮廓。
"蓉姐,把手拿开。"萧然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低沉而沙哑。
沈万蓉的身体微微一僵,护在胸前的双臂下意识地收得更紧,却又在萧然灼热目光的注视下,一点点、极其缓慢地松开了力道。
当她的手臂终于无力地垂落在身体两侧时,那对傲人的巨乳彻底失去了束缚,如同脱兔般弹跳了一下,完全暴露在空气和萧然的视线中。
巨大的深褐色乳晕和挺立的硕大乳头,在烛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萧然喉结滚动了一下,不再犹豫。他伸出双手,带着薄茧的掌心带着灼热的温度,直接覆盖上了那两团惊人的绵软。
触手是难以言喻的滑腻与饱满,弹性十足,仿佛蕴含着无穷的汁液。
他毫不怜惜地用力揉搓起来,五指深陷进那丰腴的软肉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时而用掌心碾压,时而用指腹刮蹭那敏感的乳尖。
"嗯啊...弟弟的手...好烫..."沈万蓉的呻吟从齿缝里漏出,像裹了蜜糖的丝线缠绕上来。
当萧然用指腹重重碾过乳尖时,她猛地昂起脖颈,"哈啊——!别...别磨那里...要化了..." 萧然变本加厉地揪住两颗硬挺的乳首向外拉扯,沈万蓉的腰肢瞬间弓成惊心动魄的弧度:"呀!轻...轻点扯...要扯坏了...啊嗯...好麻..." 沈万蓉再也抑制不住,红唇间溢出破碎的呻吟。
那声音不再是平日里的从容优雅,而是充满了情欲的沙哑与放浪。
她仰着头,天鹅般的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身体在萧然的揉弄下难耐地扭动着。
当萧然恶劣地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她那颗硕大的、硬挺的乳头,带着点力道捻动、拉扯时—— "呀啊——!"沈万蓉猛地弓起了腰肢,发出一声高亢的浪叫,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巨大的快感如同电流般从乳尖窜遍全身,让她几乎失神。
她再也顾不上矜持,双手胡乱地抓住身下的锦被,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口中发出断断续续、毫无意义的呻吟:"啊…好…好舒服…用力…再用力点揉姐姐的奶子…" 萧然揉搓把玩了许久,感受着掌中软肉惊人的弹性和那两颗硬挺乳头带来的绝妙触感。
直到沈万蓉的浪叫声越来越高亢,身体扭动得如同离水的鱼,他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那对被他蹂躏得微微发红、布满指痕的丰乳。
接着,他没有任何停顿,双手猛地向下,抓住了沈万蓉那两条修长圆润、此刻却紧紧并拢的大腿。
他的力量极大,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硬生生地将那两条试图守护最后隐秘的长腿向两边掰开!
"不…不要看…"沈万蓉下意识地惊呼,双手徒劳地想去遮挡,却被萧然轻易拨开。
随着双腿被彻底分开,那被浓密黢黑阴毛覆盖的幽谷,再无一丝保留地完全呈现在萧然眼前。
烛光清晰地照亮了每一处细节,浓密的阴毛如同旺盛的黑色水草,不仅覆盖了整个饱满隆起的耻丘,甚至沿着大阴唇的两侧边缘也顽强地生长着,形成两道诱人的黑色边界。
被毛发半遮半掩的大阴唇呈现出深沉的褐色,此刻因为主人的极度情动,已经充血肿胀,如同成熟绽放的花瓣般微微向外翻开,露出了里面更加娇嫩、颜色略浅、同样湿漉漉的小阴唇。
而在那两片小阴唇顶端交汇之处,一颗小巧玲珑、却因极度充血而变得殷红硬挺的阴蒂,如同熟透的莓果,颤巍巍地挺立着,顶端甚至渗出点点晶莹的露珠。
整个私处湿得一塌糊涂,爱液早已将浓密的毛发打湿成一绺一绺,在烛光下反射着淫靡的水光,散发出成熟妇人特有的、浓郁而诱人的雌性气息。
这幅活色生香的画面冲击力太强,萧然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
他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俯下身,将头凑近了那片散发着致命诱惑的湿热幽谷伸出舌头轻轻点了一下。
"不要!弟弟!脏!"沈万蓉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喷在最私密敏感的地方,身体猛地一颤,双手慌乱地推拒着萧然的肩膀,声音带着羞耻的哭腔。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一个男人如此对待那个地方。
萧然却轻易地格开她的手,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布满红晕和汗水的脸,声音低沉而肯定:"蓉姐身上不脏,香香的。" 说完,他不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重新低下头,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将整张脸埋进了那片湿热泥泞的幽谷之中!
"唔——!"沈万蓉的身体瞬间绷紧如弓弦,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萧然的舌头,带着滚烫的温度和惊人的灵活,如同最灵巧的蛇,直接贴上了那两片湿滑肿胀的褐色大阴唇。
他先是沿着唇瓣的轮廓,用舌尖细细地描摹、舔舐,感受着那独特的柔软质地和微微的颗粒感。
接着,舌尖开始用力地剐蹭、碾压那敏感的唇肉,时而用舌面整个覆盖上去重重地摩擦,时而用舌尖精准地挑逗那两片唇瓣之间最娇嫩的缝隙。
"啊…啊…天呐…弟弟…你…你在舔姐姐那里…啊…"沈万蓉的浪叫声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刺激和巨大的快感。
她从未体验过如此直接而强烈的刺激,更让她心神剧震的是萧然的态度——他竟然真的不嫌弃!
这个认知让她心底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和更加汹涌的情潮,身体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彻底决堤了。
萧然的舌头没有停歇。在充分"照顾"了外唇之后,他的舌尖开始向更深处探索。
"呜...痒...弟弟的舌头...在钻..."沈万蓉的呻吟陡然拔高,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萧然的头,"啊哈!别...别舔缝儿...酸死了...要尿了..." 他灵巧地拨开那两片湿滑的小阴唇,找到了那个不断翕张、吐露着更多蜜液的粉嫩穴口。没有丝毫犹豫,他的舌头如同最勇猛的骑士,坚定而有力地钻了进去!
"呃嗯——!进...进来了!"沈万蓉的脚背猛地绷直,指甲深深抠进锦被,"弟弟的舌头..." 沈万蓉发出一声近乎尖叫的呻吟,腰肢猛地向上挺起,主动将自己的蜜穴更深地送向那带来极致快感的源头。
萧然的舌头在小穴内壁火热紧致的包裹中,开始了强有力的抽插和搅动。
他模仿着交合的动作,舌头进进出出,每一次深入都刮蹭着内壁敏感的褶皱,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更多黏腻的爱液。
同时,他的鼻尖和嘴唇也没有闲着,不断地摩擦、吮吸着那颗暴露在外、硬挺如豆的阴蒂。
"吸...吸到了!小豆豆要被吸掉了...啊哈...哈啊..."沈万蓉的浪叫带着哭腔,手指疯狂抓挠着自己的乳肉,"死了...要死在弟弟舌头下了...再...再吸重些..." 她双手不再推拒,反而用力地按在了自己那对傲人的巨乳上,十指深陷进绵软的乳肉里,开始疯狂地揉捏、抓握。她的拇指和食指更是精准地找到了自己那两颗硕大硬挺的乳头,用力地夹住、捻动、拉扯!
"嗯…好深…舌头…好厉害…弟弟…舔死姐姐了…啊…要…要疯了…"沈万蓉彻底沉沦在无边的快感海洋中。
上下两处最敏感的地方同时遭受着最猛烈的刺激,快感如同海啸般一波波冲击着她的理智。
在萧然舌头不知疲倦的舔弄、抽插和沈万蓉自己双手对乳头的疯狂刺激下,高潮来得迅猛而激烈。
"呜哇——!不行了不行了!子宫要吐了!弟弟...舌头...插烂姐姐的骚屄...啊——!" "啊——!不行了!要…要来了!弟弟!姐姐…姐姐要…啊——!!!" 沈万蓉的身体猛地弓起一个夸张的弧度,如同离水的鱼般剧烈地痉挛、颤抖!
一股滚烫的、量多到惊人的爱液如同开闸的洪水,猛地从她剧烈收缩的蜜穴深处喷涌而出!
"噗嗤——!" 大量的淫水直接浇淋在萧然埋首其间的脸上、鼻子上、嘴唇上,甚至溅到了他的头发上。
浓郁的女性气息瞬间将他笼罩。
然而,这还不是全部!
就在沈万蓉高潮喷水的瞬间,她那两颗被自己揉捏得发红发胀的硕大乳头,竟然也同时猛地一缩,随即—— "滋…滋…" 两道细细的、乳白色的液体,如同小小的喷泉,从她那两颗深褐色的巨大乳头顶端激射而出!
在空中划出两道淫靡的弧线,有几滴甚至溅落到了她自己的小腹和萧然的头发上!
这突如其来的景象让萧然猛地抬起了头。他的脸上、下巴上还挂着沈万蓉喷出的晶莹爱液,眼神却充满了惊喜和探究的光芒,紧紧盯着那对还在微微泌出乳白色液体的巨乳。
"蓉姐,"萧然的声音带着一丝惊奇和毫不掩饰的兴奋,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边混合着爱液和乳汁的液体,"你居然还有母乳?" 沈万蓉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身体微微抽搐,眼神迷离。
听到萧然的问话,她脸上瞬间爆发出更深的红晕,羞得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声音细若蚊呐,带着极度的不好意思:"嗯…是…是…以前…生过孩子…后来…后来不知怎么…只要…只要高潮的时候…就会…就会这样喷奶…" 这隐秘的身体反应,是她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的羞耻秘密。
萧然眼中光芒大盛,这意外的发现让他兴致更高。
他毫不犹豫地再次俯下身,这一次,目标不再是那泥泞的幽谷,而是那对喷溅着乳汁的傲人丰乳。
他张开嘴,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渴望,精准地含住了沈万蓉右边那颗还在微微泌出乳白色液体的、硕大的深褐色乳头!
"唔…!"沈万蓉的身体又是一颤。
萧然用力地吮吸起来,如同饥饿的婴儿。滚烫的口腔包裹住那颗硬挺的乳首,舌头灵活地卷动、舔舐着乳晕和乳头的每一寸敏感肌肤,同时用力地嘬吸着。
一股温热、带着淡淡奶腥味却又奇异地混合着成熟女子体香的乳汁,立刻涌入了他的口中。
"啊呀...吸通了...奶头要被吸穿了..."沈万蓉的呻吟陡然拔尖,手指痉挛地揪住萧然的头发,"轻...轻点嘬...哈啊...又...又喷了..." 萧然变本加厉地用力一嘬,乳白色的汁液激射在他喉间,沈万蓉的浪叫带着哭腔:"呜...吸太狠了...奶子要抽空了...弟弟...饶了姐姐的奶头..." 她双手无意识地插入萧然的发间,不知是想推开他,还是想将他按得更紧。
第7章 主人
萧然贪婪地吮吸着沈万蓉右乳喷涌而出的温热乳汁,喉结滚动,发出“啧啧”的响亮声响。
那带着淡淡奶腥与成熟女子体香混合的液体,如同最醇厚的美酒,刺激着他的感官。
沈万蓉的身体在他唇舌的肆虐下剧烈扭动,如同离水的白蛇,丰腴的腰肢在锦被上摩擦出沙沙声。
“啊…弟弟…轻点…吸…吸得太狠了…奶头…奶头要破了…”她口中发出破碎的呻吟,双手无措地推拒着萧然的头,却又在下一波汹涌的快感袭来时,不受控制地将他的脑袋死死按向自己饱胀的乳峰,十指深深插入他浓密的黑发中,矛盾而沉沦。
萧然的舌尖卷住乳晕上凸起的颗粒,用齿尖反复碾磨那深褐色的乳晕边缘,像在品尝熟透的浆果。
每一次吮吸都引发她乳房的痉挛,乳汁混合着汗珠从乳沟滑落,在烛光下蜿蜒出淫靡的银线。
他毫不怜惜,直到感觉右乳的喷涌稍缓,才意犹未尽地松开那被蹂躏得红肿发亮、布满齿痕和口水的深褐色乳头。
他立刻转向左边,同样凶猛地含住另一颗硕大的乳首,用力吸吮、舔舐,甚至用牙齿轻轻啃咬着那深色乳晕的边缘。
“呀啊——!别咬…痒…酸死了…又…又来了!”沈万蓉尖叫着,左乳的乳汁如同被挤压的泉眼,再次激射而出,浇灌在萧然的口腔和下巴上。
与此同时,萧然的右手并未闲着。他的手指早已探入沈万蓉依旧泥泞不堪、高潮后仍在微微抽搐的蜜穴。
两根修长有力的手指熟练地在湿热紧致的甬道内抠挖、搅动,指节弯曲成钩状刮过阴道上壁的软肉,刻意碾过那处微微凸起的敏感点,感受着内壁媚肉贪婪的吮吸和持续不断的痉挛收缩,带出更多黏腻滑溜的爱液,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他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丝乳白的奶渍,看着身下眼神迷离、浑身泛着情欲粉红的女人,发出一声带着嘲弄的低笑:“啧啧,蓉姐这骚穴,流的水比你们万宝商会库房里的银子还多,吸都吸不完。”
沈万蓉羞得无地自容,却又被这粗鄙的言语刺激得穴肉猛地一缩,一股热流再次涌出,她带着哭腔的呻吟里夹杂着更直白的渴求:“呜…坏弟弟…就知道羞姐姐…可…可姐姐的骚穴…就是为你流水的…吸…吸干它…让它再流…流到你满意为止…啊~!”
她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呜…别…别说了…”
萧然终于暂时放过了那对被蹂躏得如同熟透浆果般的巨乳,抬起了身体。
沈万蓉顿感一阵空虚,身体难耐地扭动着,双腿下意识地大张,那湿漉漉、微微外翻的褐色阴唇饥渴地翕张,露出里面粉嫩濡湿的穴肉,无声地祈求着更粗壮、更火热的填满。
萧然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副淫靡的姿态,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裤带,早已坚硬如铁、青筋盘绕的粗长阳具瞬间弹跳而出。
硕大的龟头紫红发亮,散发着灼热的气息和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在烛光下显得狰狞而充满侵略性。
他重新跪在沈万蓉大张的双腿间,用那滚烫的龟头抵住她湿滑泥泞的穴口,在那片敏感的入口处缓缓地研磨、画圈。
龟头粗糙的边缘不时蹭过那颗充血硬挺、如同小红豆般的阴蒂。
“嗯啊…别…别逗我了…萧然弟弟…给我…快给我…”沈万蓉的声音带着哭腔和难耐的祈求,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试图将那诱人的巨物吞入体内深处。
然而,每当她主动挺腰迎合时,萧然就坏笑着微微后撤,让龟头仅仅在最边缘的唇瓣和阴蒂上摩擦,带来一阵阵钻心的痒和空虚,就是不真正插入。
“呃啊…求你了…萧然弟弟…别折磨姐姐…”沈万蓉的泪水混着汗水流下,双手胡乱地抓挠着身下的锦被,双腿试图夹紧萧然的腰将他拉近,却被他轻易地用膝盖格开。
萧然俯下身,滚烫的胸膛几乎贴上她汗湿的肌肤,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和颈侧,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想要?那就求我。叫我什么?”
他再次用龟头重重顶了一下穴口,模拟插入的假动作,带来一阵强烈的期待感,却又在沈万蓉期待地挺腰时迅速抽离。
巨大的空虚感、被玩弄的羞耻感和几乎要将她焚毁的欲望交织在一起。然而,这位商界女王骨子里的精明与掌控欲并未完全熄灭。
在萧然强势的气场下,她迷离的桃花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红唇突然勾起一抹颠倒众生的妩媚笑意。
她没有立刻屈服,反而抬起汗湿的玉臂,染着蔻丹的指尖轻轻划过萧然紧绷的下颌线,吐气如兰,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和刻意的诱惑:
“那我应该叫你什么呢,弟弟?”
她感受到体内那根滚烫的凶器因她的话语而兴奋地跳动了一下,嘴角的笑意更深,指尖滑到他滚烫的耳垂,用气声继续撩拨:“爹爹?还是——”
她故意拖长了尾音,丰腴的腰肢难耐地扭动,让湿漉漉的穴口更深地蹭过那蓄势待发的龟头,才用气若游丝、却足以点燃炸药桶的语调吐出最后两个字:“——主人?”
这充满禁忌意味的挑逗和主动递上的“选项”,如同最烈的春药浇在烈火上!
萧然眼底瞬间燃起更凶猛的欲火,低吼一声:“妖精!你自找的!”
粗长的阳具不再戏弄,猛地向前一顶,龟头强硬地撑开穴口最外层的嫩肉,挤入一个滚烫的头部,冠状沟卡在阴道入口的嫩肉褶皱间,像楔子般钉入她身体深处,却又恶劣地停住,只在入口处快速而小幅度的抽插摩擦,带出更多滑腻的汁水,引发她一阵失控的痉挛和尖叫。
“呃啊——!别…别停…进…进去啊!”沈万蓉被这不上不下的折磨逼得几乎发狂。
“说!”萧然喘息粗重,腰胯发力,用龟头狠狠碾过她敏感至极的G点,粗粝的茎身刮擦着阴道壁的敏感皱褶,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沙哑命令:“你该叫我什么?!”
“主…主人!”沈万蓉所有的算计和矜持在这一刻被汹涌的快感和他的强势彻底碾碎。
她带着崩溃的哭腔和彻底的臣服喊了出来:“主人!求主人…求主人用大鸡巴…插…插烂奴家的骚穴!求求主人…赏奴家…赏奴家鸡巴!奴家的小穴…痒死了…空死了…求主人的大鸡巴…狠狠捅进来…捅穿奴家吧!啊——!”
萧然满意地笑了,那笑容带着掌控一切的邪魅。
他奖励性地用滚烫硕大的龟头重重碾过她敏感至极的阴蒂,引发她一阵剧烈的痉挛和尖叫:“乖,这才是我的好蓉奴。”
得到想要的称呼,萧然不再忍耐。
他腰胯猛地一沉,粗长坚硬的阳具如同烧红的攻城槌,破开层层叠叠湿滑紧致的嫩肉,带着一股势如破竹的力量,整根没入沈万蓉早已泛滥成灾、饥渴无比的蜜穴最深处!
“呜哇——!!!”沈万蓉发出一声满足到极致、近乎失声的尖锐长吟,身体被这凶狠的一顶撞得向上窜了一截,丰乳剧烈地晃动,甩出点点乳汁。
巨大的充实感和被彻底占有、贯穿的满足感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意识。
“啊!主人!好…好满!顶…顶到奴家的心尖尖了!主人的大鸡巴…把奴家的小骚穴…塞得满满当当…一点缝儿都没了…啊哈…好胀…好爽…主人…再…再深点…顶穿奴家吧!”
萧然开始抽插。
初始是缓慢而深重的顶撞,每一次退出都带出翻卷的嫩肉和大量淫水,每一次深入都直抵花心,龟头重重地研磨、撞击着那娇嫩敏感的宫颈口。
他刻意放慢节奏,让沈万蓉清晰感受到肉棒上每一道凸起青筋刮过阴道壁的触感,龟头棱角碾过G点时引发她触电般的痉挛。
他欣赏着身下这具尤物在他征伐下承欢的淫靡姿态,那对巨乳随着撞击疯狂地上下抛动、左右摇晃,乳汁点点飞溅,在烛光下划出淫靡的弧线;那张平日威严精明、妆容精致的脸庞此刻完全被情欲主宰,布满红潮,红唇微张,发出毫无顾忌的、高亢放浪的呻吟。
“啊!主人…好大…顶…顶到奴家的子宫了…啊哈…好深…要被主人捅穿了…用力…主人用力操你的骚奴!操烂奴家的骚屄!主人的大鸡巴…刮得奴家里面…又酸又麻…魂儿都要飞了…啊!就是那里…顶…顶到奴家的花心了…主人…再重些…把奴家的花心…顶开花吧!”
沈万蓉已经完全沉浸在“蓉奴”的角色里,双手紧紧搂住萧然的脖子,指甲在他结实的背肌上抓出红痕,修长的双腿死死地盘在他的腰后,丰臀主动地向上挺送,迎合着每一次凶狠有力的撞击,让结合处发出更加响亮的“啪啪”肉体碰撞声。
萧然突然掐住她的腰肢固定角度,改为短促迅猛的浅顶,龟头专攻阴道口最敏感的环形肌肉。每一次撞击都精准碾过阴蒂根部,带起她失控的尖叫。
湿滑的肉壁像无数张小嘴般裹紧入侵的凶器,在抽离时发出“啵”的淫靡声响。
“骚穴口的小嘴儿,吸得这么紧,是舍不得主人的鸡巴离开?”萧然喘息着,故意用龟头在穴口快速研磨。
“啊!是…是舍不得!奴家的小嘴儿…就爱吸主人的大龟头…吸主人的精水儿!啊哈…别磨…痒…痒到骨头缝里了…主人…深…深点…求求主人…再插深点…奴家里面…里面更痒…更想吃主人的大鸡巴啊!”
沈万蓉被这浅顶快磨逼得语无伦次,腰肢疯狂扭动,试图将那作恶的龟头吞得更深。
抽插了数百下,萧然将几乎化成一滩春水的沈万蓉翻过身,让她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高高撅起那浑圆饱满、雪白诱人的丰臀。
这个姿势让她浓密黢黑的阴毛、湿淋淋不断开合的穴口、以及那微微收缩的褐色菊蕾都暴露无遗,充满了最原始的征服欲和视觉冲击。
他跪在她身后,双手用力揉捏、拍打着那两团弹性十足的臀肉,留下清晰的红色指印。
第8章 剧烈高潮
“啪!”一声脆响,臀肉荡漾。
“母狗的骚屁股,撅得这么高,就是欠操欠打!”
“啊!是!奴家欠操!欠打!求主人…狠狠打烂奴家的骚屁股…再用大鸡巴…操烂奴家的后穴!啊!主人打得好…打得奴家…骚水儿流得更欢了…屁股越打越痒…越痒越想被主人的大鸡巴…狠狠贯穿啊!”
沈万蓉扭动着雪臀,主动迎合着拍打,浪叫声更加高亢放荡。
然后,他挺起腰身,从后方再次狠狠贯入!
这个角度进入得异常深入,几乎要将她顶穿,撞击的力道也更为凶猛直接。
粗壮的肉棒以刁钻角度撬开宫颈软肉,龟头陷入子宫口的瞬间,沈万蓉的脚趾猛然蜷缩,指甲在锦被上抓出裂痕。
萧然俯身咬住她后颈,胯骨撞击臀肉的闷响混着囊袋拍打阴蒂的清脆声响,在室内交织成淫靡乐章。
“呃啊——!顶…顶穿了!主人的大龟头…顶到奴家的宫口了…啊哈…想…想要主人…捅进子宫里…好胀…好酸爽…主人…就这样…操死奴家的骚屄吧!把奴家的子宫…操成主人的形状!”
萧然开始加快速度,阳具在湿滑紧致的肉穴中高速抽送,发出连续不断的“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
他时而用整个手掌重重拍打沈万蓉白嫩的臀瓣,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声,引发她臀肉的剧烈颤抖和更高亢的浪叫。
“奴家的骚屁股,挨主人的巴掌爽不爽?”萧然一边凶狠地冲刺,一边拍打质问。
“爽!啊!主人打得好!奴家的骚屁股…就是给主人打的…天生欠揍!打得越红…越肿…奴家的小穴…就夹得越紧…吸得越狠…啊!用力操!操烂奴家的后穴!主人操死母狗吧!”
沈万蓉将潮红的脸埋在枕头里,闷声浪叫着,臀部却如同发情的母兽般,更加风骚地扭动、迎合着身后的拍打和凶猛的撞击。
萧然突然抽出湿淋淋的肉棒,在肛门口恶意顶弄。
沈万蓉惊惶扭动时又猛地插回蜜穴,龟头刮过层层叠叠的敏感肉褶,带出她濒死的哀鸣。粗指趁机挤入紧窄后庭,两穴同时被开拓的饱胀感让她彻底崩溃。
“呜哇——!不行…后面…后面也要被主人…玩坏了…啊!好酸…好胀…主人的手指…和鸡巴…一起…一起弄奴家…奴家要疯了…要裂开了…啊!主人…饶了奴家…奴家的小骚屄…小屁眼儿…都是主人的…都让主人玩…求主人…只操一个…奴家…奴家受不住了…啊——!”
又一轮激烈的后入之后,萧然将几乎瘫软的沈万蓉抱了起来,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腿上。
这个姿势让两人的结合处紧密贴合,沈万蓉身体的重量使得那根粗长的凶器进入得极深,龟头死死抵住花心。
萧然双手托住她肥硕滑腻的臀瓣,有力地帮助她上下起伏套弄。
沈万蓉则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主动地扭动腰肢,让粗大的阳具在自己湿热紧致的甬道内旋转、研磨,寻求着更强烈的刺激。
“啊…主人…奴家自己动…自己用骚穴…套主人的大鸡巴…爽不爽?啊哈…奴家的小穴…是不是…天生就是给主人…当肉套子的?嗯…顶到了…顶到花心了…主人的大龟头…磨得奴家…魂儿都酥了…”
她故意收紧盆底肌,让阴道如活物般蠕动吮吸。
萧然闷哼着掐紧她的臀肉,指痕深陷雪肤。
“嘶…妖精!夹得这么紧…想榨干主人?”
两人交合处不断溢出白沫,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青砖地面溅开黏腻水花。
萧然抱着她,走到房间角落一面光亮的落地铜镜前。
他强迫沈万蓉看向镜中,镜子里映出她满脸潮红、眼神迷离放荡的模样,云鬓散乱,巨乳随着起伏的动作疯狂地甩动,乳头上还挂着未干的乳汁,闪烁着淫靡的光泽;更让她羞耻欲死的是,镜中清晰地映照出两人下体紧密交合的画面——粗大狰狞的阳具如何在被撑开成O型的、湿漉漉的褐色肉穴中凶狠地进进出出,带出白沫和爱液。
沈万蓉眼睁睁看着自己粉嫩的穴肉如何被粗壮肉棒撑成透明,每次退出时内壁嫩肉被带出又吞没。
萧然故意放慢抽插速度,让她看清龟头如何刮开层层叠叠的敏感皱褶,粘稠爱液如何拉出银丝。
“看看你自己,蓉奴,”萧然咬着她的耳垂,声音沙哑而充满恶意,“看看万宝商会高高在上、说一不二的沈大家主,现在是什么骚样子?嗯?像不像一条正在被主人狠狠操干、只会发情浪叫的母狗?”
视觉的强烈冲击和言语的极致羞辱,如同最后一根稻草,瞬间将沈万蓉推上了剧烈的高潮巅峰。
她尖叫着,蜜穴疯狂地痉挛收缩,死死夹紧体内的巨物,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颤抖,大量的爱液失控地涌出,浇淋在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
“是…奴家是主人的母狗!啊!主人…奴家要…要高潮了…看着主人操母狗…好爽…好羞耻…亲眼看着…主人的大鸡巴…把奴家的骚屄…撑得这么开…里面的嫩肉…都被主人…操得翻出来了…啊!羞死人了…可…可奴家好喜欢…好喜欢被主人…这样看着操…操得奴家…骚水儿…喷了主人一身…啊——!泄了!母狗被主人操泄了——!”
……
竹轩外,月色朦胧。
隔壁房间持续传来的激烈声响,终于惊醒了浅眠的柳小叶。
起初是模糊的撞击声和床榻不堪重负的“吱呀”摇晃声,接着是沈万蓉那压抑不住、一声高过一声的、她从未听过的、带着哭腔却又无比放浪的呻吟和尖叫,其间还夹杂着萧然哥哥低沉而强势的命令和调笑话语。
“嗯啊…主人…用力…操烂奴家的骚穴!”
“啪!奴家的骚屁股,挨打爽不爽?”
“爽!主人打得好!用力操母狗!”
“啊!主人的大鸡巴…顶到奴家的宫口了…啊哈…要死了…要被主人操死了!”
“骚屄吸得这么紧…想榨干主人?”
“是…奴家要榨干主人的精水儿…都射给奴家…射进奴家的骚子宫里…啊——!”
当清晰地听到沈万蓉带着极致臣服和哭腔喊出“主人…用力操奴家的骚穴!”、“奴家是主人的母狗!”以及那些更加露骨的浪叫时,柳小叶瞬间明白了隔壁正在发生怎样激烈而羞人的事情。
她的小脸“腾”地一下爆红,如同煮熟的虾子,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几乎要跳出来。
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异而陌生的热流猛地在她平坦的小腹处升起,双腿间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和空虚感,让她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
黑暗中,她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萧然哥哥救她时如同天神下凡的英姿,教导她练功时专注而俊朗的侧脸,偶尔触碰她调整姿势时指尖传来的温热触感……鬼使神差地,她颤抖的手,带着巨大的羞耻和一种无法抑制的好奇与渴望,悄悄探入了自己单薄的亵裤内。
指尖触碰到一片微微湿润、柔软而陌生的稚嫩花瓣。
她生涩地、笨拙地模仿着隔壁传来的节奏和沈万蓉浪叫中的描述,轻轻揉弄着自己那颗小小的、微微凸起的阴蒂。
听着屋内沈万蓉忘情的高亢浪叫和萧然哥哥粗重的喘息,想象着里面激烈交缠的画面,柳小叶的身体越来越热,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灼热,手指的动作不自觉地加快、加重……
“嗯…”一声细若蚊呐的呻吟从她紧咬的唇缝中溢出。
一阵陌生而强烈的、如同电流般的酥麻感猛地从小腹深处窜遍全身!
她死死咬住下唇才没叫出声,身体靠着冰冷的墙壁剧烈地颤抖起来,双腿间一片湿滑黏腻。
短暂而猛烈的高潮过后,巨大的空虚感和几乎将她淹没的羞耻感瞬间袭来。
她像一只受惊过度的小鹿,慌忙收回湿漉漉的手指,心脏狂跳着,跌跌撞撞、悄无声息地逃回了自己黑暗的房间,扑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心乱如麻,脸颊滚烫。
……
经过多轮激烈交合和体位的变换,两人都逼近了极限。
萧然将浑身瘫软、眼神涣散的沈万蓉重新压回床上,恢复传教士位,双手抓住她的大腿分得更开,开始了最后的、狂风暴雨般的冲刺。
抽插的速度和力度达到了顶峰,每一次撞击都势大力沉,臀胯撞击雪臀的“啪啪”声连绵不绝,床榻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肉棒像打桩般凿进花心,宫颈口被撞得微微凹陷。
沈万蓉的子宫在连续重击下抽搐,阴道壁高频痉挛,像无数张小嘴轮番吮吸冠沟。两人交合处溅出的爱液将身下锦被浸透出深色水痕。
沈万蓉被顶得魂飞魄散,语无伦次,只剩下本能的、带着哭腔的浪叫和求饶:“啊!主人…不行了…奴家要被操死了…子宫…子宫要被主人顶穿了…啊哈…又要…又要喷了!求主人…射给奴家…射在奴家的骚穴里!!主人的大鸡巴…把奴家的花心…都顶酥了…顶化了…啊!子宫…子宫在吸…在吸主人的龟头…求主人…快…快射进来…用滚烫的精水…灌满奴家的骚子宫…烫死奴家吧!啊——!”
萧然低吼一声,如同野兽,粗壮的阳具深深楔入花心最深处,龟头死死抵住那痉挛不休的宫颈口,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猛烈地、一股股地喷射进沈万蓉身体的最深处!
沈万蓉清晰感觉到宫颈被滚烫精液冲刷的灼痛,子宫像渴水的鱼般疯狂吞咽。
“呃啊——!烫!好烫!主人的精水…射进来了…射进奴家的子宫里了…啊哈…烫得奴家…魂儿都飞了…子宫…子宫在喝…在喝主人的精水儿…好饱…好满足…啊——!”
萧然掐着她的胯骨往深处顶送,囊袋剧烈收缩,将更多浓精灌进颤抖的宫腔。
“呃啊啊啊——!!”几乎在同一瞬间,沈万蓉迎来了今晚最剧烈的一次高潮,蜜穴如同无数张小嘴般疯狂地吮吸、绞紧体内的巨物,爱液混合着滚烫的精液从两人紧密结合的缝隙中汩汩溢出。
她的双乳也再次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两道乳白色的乳汁激射而出,溅落在两人汗湿的胸膛和小腹上,增添了一抹淫靡。
【签到成功!】
【奖励:境界提升一级】
第9章 突破!凝气境巅峰
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在萧然识海中响起的那一刻,他正喘息着压在沈万蓉汗湿而滚烫的娇躯上,两人交合处还残留着高潮后的余温与黏腻。
沈万蓉软绵绵地瘫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那对丰盈的雪峰随着呼吸微微颤动,上面还挂着点点乳白色的汁液,散发着淫靡的甜香。
她眼神迷离,红唇微张,带着满足的呢喃:“主人……奴家……奴家被灌得满满的……好热……好满足……”
萧然却顾不上回应。
一股磅礴而精纯的能量如决堤的洪水般从丹田处涌出,瞬间冲刷向四肢百骸。
那是系统奖励的境界提升之力!
原本停留在凝气境后期的修为,在这一刻如脱缰野马般开始狂飙。
“轰!”
仿佛有一道无形的雷霆在体内炸响,萧然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
沈万蓉察觉到异样,她勉强睁开朦胧的杏眼,看着萧然俊朗的脸庞上突然涌现的痛苦与惊喜交织的表情,体内那股熟悉的热流竟开始不受控制地翻腾。
她低呼一声:“主……萧然……你怎么了?这是……”
萧然咬紧牙关,低吼道:“没事!我在突破!”
话音刚落,他感到全身的筋骨血肉都在被这股狂暴的能量反复锤炼、重塑!
每一寸肌肉纤维都仿佛在撕裂又重生,变得更加坚韧、致密,蕴含着爆炸性的力量。
皮肤之下,一层凝练无比、近乎实质的护体罡气开始自发地涌动、凝聚,比之前强横了数倍不止!
系统奖励的能量如催化剂般,将他体内的灵气与肉身潜能彻底激发,层层叠加,冲击着凝气境的最后一道关隘。
“咔嚓!”
识海中仿佛有什么枷锁碎裂。
萧然周身的气势陡然暴涨,一股无形的罡气威压从他体内散发而出,将床榻上的锦被震得微微鼓起,空气都仿佛变得粘稠沉重。
沈万蓉被这股刚猛霸道的罡气威压笼罩,只觉得呼吸一滞,身体深处竟传来一阵异样的酥麻感。
灵气光流在萧然体表剧烈涌动,他整个人仿佛化作了一个小型的风暴中心,护体罡气的光芒在皮肤下明灭不定,将涌入的天地元气疯狂吸纳、炼化,融入筋骨血肉之中。
听竹轩外,夜风骤起,竹林沙沙作响,隐隐有劲风呼啸。
远处的柳小叶在房间里惊醒,感受到这股刚猛霸道、令人心悸的罡气波动,她的小脸煞白,喃喃自语:“萧然哥哥……”
萧然体内,那股狂暴的能量终于彻底融入四肢百骸。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肉身力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如同脱胎换骨!
骨骼如精钢,筋肉似虬龙,五感变得更加敏锐,周身毛孔仿佛能自主呼吸天地灵气,举手投足间都蕴含着沛然莫御的巨力!
凝气境巅峰的标志——肉身与罡气圆满交融,力量臻至凝气境极限,终于在这一刻达成!
“成了!”萧然长啸一声,体内能量彻底平复,护体罡气也缓缓内敛,只在皮肤下留下坚韧无比的防御。
他睁开双眼,眸中精光爆射,如同两道利剑,刺得沈万蓉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
突破后的他,气质更加出尘,带着一种睥睨天下的霸气,却又混杂着那熟悉的痞笑,体魄的强健与力量感更是呼之欲出。
沈万蓉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与崇拜。
萧然意念一动,查看系统面板:
【姓名:萧然】
【年龄:18岁】
【所属势力:隐霄门】
【当前境界:凝气境巅峰】
【天赋:黄金肾】
【功法:云渺真诀】
【技能:云踪幻影步、流云无痕剑、翻云覆雨手、云海无量壁、云幻术】
突破的气息在萧然体内缓缓平息,周身鼓荡的罡气如潮水般退去,只留下筋骨血肉中充盈澎湃的力量感。
凝气境巅峰!
距离先天之境,仅一步之遥。
他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气息悠长,带着一丝灼热喷在身下沈万蓉汗湿的颈窝。
沈万蓉早已被那突破时散逸的刚猛威压惊得心旌摇曳,此刻感受到他气息的变化,那双迷离的桃花眼瞬间清明了几分,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惊,仰望着近在咫尺的俊朗面容。
“萧然弟弟…你……”她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现在什么修为……?”
萧然低头,对上她探究又震撼的目光,嘴角习惯性地勾起那抹玩世不恭的笑意,手指却极其自然地滑到她胸前,重新握住那团被他揉捏得微微发红、顶端深褐色乳晕依旧挺立的丰盈软肉,不轻不重地揉搓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滑腻。
“嗯,刚突破,凝气境巅峰。”他语气随意,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指腹却恶劣地刮蹭着那颗硕大的乳头,引得沈万蓉身体一阵轻颤,喉间溢出压抑的呻吟。
沈万蓉心中却掀起了滔天巨浪!
十八岁的凝气境巅峰!这天赋简直骇人听闻!
她执掌万宝商会,见多识广,深知这意味着什么。
这已不仅仅是值得拉拢的高手,而是未来足以搅动风云的巨擘!
必须,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将他牢牢绑在万宝商会的战车上!
她看着萧然那带着痞笑的脸,感受着胸前作恶的手指带来的酥麻,一个念头无比清晰地浮现:这个人,她沈万蓉要定了!
无论是作为盟友,还是…更亲密的关系。
“主人…你真是…深藏不露…”她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声音刻意放得更加柔媚,带着崇拜和一丝讨好,身体也如水蛇般贴紧了他,用自己饱满的胸脯磨蹭着他坚实的胸膛,试图用身体语言加深这份“绑定”。
萧然享受着掌中的温软和她的主动逢迎,另一只手则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游走,随口问道:“说说吧,你这万宝商会的掌舵人,不在京城坐镇,怎么跑到青烟城这地方来了?还差点着了道。”
他指的是之前商队遇袭之事。
沈万蓉被他揉弄得气息又有些不稳,喘息着道:“还不是…嗯…商会里出了点麻烦。我们供养的那位首席炼丹师,被对头…啊…用更高的价码和…和难以拒绝的条件…挖走了。”
说到此处,她眼中闪过一丝冷厉的精光,但很快又被情欲覆盖,“那老东西…掌握着商会几种核心丹药的独家配方…他一走,货源就断了…竞争对手趁机打压…价格战打得我们很被动…”
“哦?对头是谁?这么有能耐?”萧然的手指顺着她脊柱的凹陷滑下,停在她挺翘的臀峰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啪!”
“嗯~”沈万蓉浪哼一声,臀肉下意识地收紧,随即又放松下来,任由他揉捏,声音带着恨意和无奈:“明面上是‘百草堂’和‘金玉阁’联手,但背后…有宫里那位的手笔。”
她没明说,但“宫里那位”指向谁,不言而喻。
萧然挑眉,皇帝?这倒有点意思。看来沈万蓉这“财神奶奶”的位置,也并非稳如泰山。
沈万蓉感受到他动作的停顿,以为他有所顾虑,连忙又贴紧了些,用自己赤裸的娇躯蹭着他,试图驱散那丝寒意:“不过…现在不怕了。之前收到消息,说青烟城这边…嗯…可能隐居着一位炼丹造诣极高的神秘大师…我这次来,就是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啊…请动这位大师出山,解燃眉之急…”
她说着,仰起头,红唇凑近萧然的耳垂,呵气如兰,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一丝得意,“现在看来,我的运气…真是好得不得了…不仅躲过一劫,还…还碰到了主人你…”
她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萧然的耳廓,媚眼如丝:“主人…就是奴家最大的…嗯…福星和依仗…”
萧然被她撩拨得心头火起,大手在她臀瓣上重重揉了一把,嗤笑一声:“找什么神秘大师?费那劲干嘛。”
沈万蓉一愣,不解地看着他。
萧然低头,对上她疑惑的桃花眼,脸上那抹痞笑带着几分狂傲:“区区丹药而已。何必舍近求远?你眼前这位,可是货真价实的——炼丹宗师。”
“炼丹…宗师?!”沈万蓉瞬间瞪大了眼睛,红唇微张,满脸的难以置信。
十八岁的凝气境巅峰已是惊世骇俗,现在又说自己是炼丹宗师?
这…这怎么可能?
炼丹一道,博大精深,需要海量的知识积累和无数次失败的经验,绝非天赋高就能一蹴而就。
她万宝商会供养的那位被挖走的首席,钻研丹道数十年,也不过堪堪摸到大师的门槛而已!
宗师?
那是传说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存在!
她眼中的怀疑几乎要溢出来,虽然极力掩饰,但那份“你在开玩笑吧”的神色还是被萧然捕捉得清清楚楚。
萧然看着她那副“你莫不是在逗我”的表情,非但不恼,反而觉得有趣。
他嘴角的弧度扩大,带着一丝危险的邪气,猛地一个翻身,重新将沈万蓉结结实实地压在了身下!
“唔!”沈万蓉惊呼一声,饱满的胸脯被挤压得变形,深褐色的乳晕和硕大的乳头在挤压下更加凸显。
萧然一手撑在她头侧,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带着戏谑和侵略性的目光,身体紧密地贴合着她,胯下那根刚刚偃旗息鼓不久的巨物,在摩擦间又有了抬头复苏的迹象,灼热地抵在她依旧湿润泥泞的腿心。
“怎么?蓉奴不信主人?”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下身恶意地向前顶了顶,滚烫的硬物隔着湿滑的毛发研磨着那敏感的入口。
沈万蓉被他顶得浑身一酥,花径深处传来熟悉的空虚和渴望,理智在情欲的冲击下摇摇欲坠 。
她太清楚身上这个男人有多“凶残”了,也深知他那些神鬼莫测的手段。
虽然炼丹宗师的身份听起来如同天方夜谭,但万一…万一是真的呢?
她瞬间收敛了所有怀疑,那双桃花眼立刻盈满了水光,媚态横生,红唇勾起一个颠倒众生的弧度,主动抬起修长的玉腿环住了萧然的腰,丰臀迎合着那灼热的研磨轻轻摆动,吐气如兰,声音甜腻得能滴出蜜来:
“信~奴家怎么会不信主人呢?”她扭动着腰肢,让那硬物更深地陷入自己的柔软,“主人说什么…奴家都信…主人是凝气境巅峰的大高手…是救了奴家和明哥儿的大英雄…现在主人说自己是炼丹宗师…那主人就一定是…是这天下最最厉害的炼丹宗师…”
她一边说着奉承话,一边用自己湿漉漉的穴口去蹭那根越来越硬的凶器,试图重新点燃战火,用身体来“验证”主人的“无所不能”。
萧然看着她这副口是心非、却又骚浪入骨地讨好自己的模样,心中了然。
这精明的女人,嘴上说着信,心里怕是一点不相信。
“呵,”他低笑一声,手指惩罚性地在她敏感的乳尖上重重一捻,“小妖精,口不对心。不过没关系…”
他俯身,含住她另一颗被冷落的、早已硬挺的乳头,用力吸吮了一下,引得沈万蓉又是一阵高亢的浪叫。
“啊~主人~轻点吸~奶头要破了~”
萧然松开嘴,看着那深褐色乳晕上亮晶晶的口水和被吸吮出的红痕,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明天…主人就让你亲眼看看,什么叫…宗师手段。”
话音未落,他腰身猛地一沉!
“噗嗤——!”
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粗长阳具,借着湿滑的爱液,毫无阻碍地再次贯穿了那紧致湿热的甬道,直抵花心最深处!
“呜哇——!!!”沈万蓉的尖叫瞬间拔高,充满了被彻底填满的极致满足和猝不及防的刺激,所有的怀疑和算计在这一刻都被汹涌的情欲彻底冲垮,只剩下本能地迎合和索取。
“啊!主人!大鸡巴…好深!顶…顶穿奴家了!信!奴家信了!主人就是最厉害的宗师…啊哈…用你的宗师…大鸡巴…狠狠操烂奴家的骚屄吧!操得奴家…心服口服…啊——!”
新一轮的战斗开始了!
第10章 月下出门去
“啊!主人…好深…顶死奴家了…宗师…宗师的大鸡巴…操得奴家魂儿都没了…啊哈!子宫…子宫要化了!”
就在沈万蓉被顶得浑身绷紧如弓弦,即将被那灭顶的快感彻底吞噬的瞬间,萧然却猛地放缓了动作。
粗壮的肉棒如同定海神针般死死钉在她身体最深处,恶意地、缓慢地旋转研磨着那早已不堪刺激的宫颈软肉。
“嗯?”沈万蓉从情欲的云端骤然跌落,巨大的空虚感和被吊在半空的焦灼让她难耐地扭动腰肢,发出不满的呜咽。
萧然俯下身,滚烫的呼吸裹挟着浓烈的雄性气息喷在她汗湿的耳廓,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一丝恶劣的邪气:“嗯?蓉奴,光在屋里对着四面墙发浪有什么意思?”
他嘴角勾起,那抹玩世不恭的笑意此刻充满了危险的侵略性,“主人要带你去外面,让月亮也看看你这骚货发浪的样子。”
“不…不行!”沈万蓉迷离的桃花眼猛地瞪大,瞳孔因极致的惊恐而骤然收缩,身体瞬间僵硬如铁板,“主人…外面…外面有巡逻的护卫…会被看到的!”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无法掩饰的慌乱,蜜穴因紧张而剧烈地绞吸着体内的巨物,试图将它锁住,“求求主人…就在屋里…奴家…奴家什么都依您…用…用后面也行…”
她慌乱地摇头,双手无措地推拒着萧然汗湿的胸膛,脸上血色褪尽,只剩下惊惶的苍白。
“哼!”萧然感受到蜜穴骤然传来的、几乎要将他夹断的紧箍,闷哼一声,非但没有退出,反而被这剧烈的反抗激起了更强的征服欲。
他眼神瞬间转暗,如同盯住猎物的猛兽。
“怕什么?嗯?”他腰胯猛地发力,开始了比之前更凶狠、更快速的冲刺!
每一次都势大力沉,直捣黄龙,龟头带着千钧之力狠狠撞在宫颈口上,撞得沈万蓉娇躯乱颤,那对沉甸甸的丰乳如同熟透的蜜桃般疯狂地上下抛甩,在空气中划出淫靡的弧线。
同时,他一手用力揉捏着她胸前的巨乳,五指深陷进绵软的乳肉,粗暴地拉扯、捻动那颗深褐色、硬挺如石的乳头;另一只手则精准地找到她早已充血肿胀的阴蒂,用指腹带着惩罚意味地、用力地揉搓碾压!
“啊!主人…轻…轻点…顶…顶穿了!子宫…子宫要破了!呜…”
沈万蓉被顶撞得语无伦次,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巨大的快感混合着尖锐的痛楚和灭顶的恐惧,几乎要将她撕裂。
萧然一边凶狠操干,一边在她耳边低吼,声音充满情欲的沙哑和强势到令人窒息的压迫:“有主人在,谁敢看?谁敢说一个字?”
他锐利如刀的目光紧紧锁住她惊恐的双眼,带着审视和赤裸裸的嘲弄,“还是说…你这骚货只敢在屋里关起门来浪,到了外面,就怂了?嗯?只配在暗处挨操的贱货?”
这粗鄙至极的羞辱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沈万蓉高傲的心尖上。
在萧然三重夹击下——凶狠的肉体冲击、阴蒂的猛烈刺激、言语的极致羞辱——她理智的堤坝终于彻底崩溃!
巨大的、被征服的兴奋感和背德的刺激感如同野火燎原,瞬间压倒了恐惧,点燃了她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渴望。
身体深处传来一阵毁灭性的痉挛,她感觉自己被抛上了更高的浪尖。
萧然敏锐地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和蜜穴深处那剧烈的、如同无数张小嘴疯狂吮吸的痉挛收缩,知道她已到极限。
他故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但每一次顶入都更深更重,仿佛要将她钉穿,手指依旧在阴蒂上施加着令人崩溃的压力。
“啊哈…主人…别…别揉了…要…要死了…奴家…奴家受不了了…”
沈万蓉身体剧烈颤抖,眼神涣散又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疯狂,红唇被自己咬出血痕。
在萧然又一次凶狠无比的顶撞直抵宫颈最深处,配合着阴蒂传来的、几乎要让她失禁的猛烈刺激下,她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尖锐到变调的哭喊,彻底屈服于这禁忌的诱惑:
“啊——!去…去外面!主人…带奴家去…奴家…奴家什么都听主人的…求主人…快…快给奴家…奴家要…要高潮了!要主人的大鸡巴…现在就给奴家!”
萧然眼中精光一闪,没有丝毫犹豫,猛地抽身而出!
沈万蓉瞬间被巨大的空虚感淹没,高潮的余韵让她瘫软如泥,眼神失焦。
萧然动作利落地抓起旁边自己那件宽大的外袍,将她汗湿滚烫、布满指痕吻痕的赤裸娇躯胡乱一裹,打横抱起。
他眼神灼热,充满了即将进行一场更刺激“狩猎”的期待。
沈万蓉像一滩烂泥般依偎在他怀里,外袍下赤裸的身体还在微微痉挛,脸上是高潮后的空白和尚未褪去的、巨大的羞耻红晕,混合着一种认命般的恍惚。
萧然身法如电,悄无声息。他抱着沈万蓉,如同暗夜中的幽灵,迅捷地掠出听竹轩,穿过寂静的回廊,几个起落便来到了商会花园深处。
这里假山嶙峋,花木扶疏,一处高大的太湖石假山在清冷的月光下投下浓重的阴影,恰好形成一处隐秘的角落。
月光毫无遮挡地洒落,将假山石染上一层银辉,也将这片小小的“舞台”照得纤毫毕现。
萧然将沈万蓉放下。她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全靠扶着冰冷的假山石壁才勉强支撑。
清冷的夜风拂过她裸露在外的肌肤,激起一阵战栗,也让她混沌的头脑清醒了几分,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潮水般重新将她淹没。
她死死裹紧身上唯一的外袍,头深深低下,不敢看萧然,更不敢看四周寂静的花园,仿佛每一片树叶后面都藏着窥探的眼睛。
萧然站定在她面前,月光勾勒出他挺拔如松的身形和脸上那不容置疑的、带着邪魅笑意的神情。
他目光灼灼,如同实质般扫过她裹着外袍、瑟瑟发抖的身体,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脱了。让主人好好看看,月光下的骚奴,是什么模样。”
“主…主人…”沈万蓉身体猛地一颤,裹紧外袍的手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声音带着哭腔和极致的羞耻,细若蚊呐。
在萧然那极具压迫感的目光逼视下,沈万蓉颤抖的手,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一点点、极其缓慢地解开了外袍的系带。
那件宽大的蓝色外袍,如同褪去的最后一丝尊严,无声地滑落在地。
一具成熟丰腴、在清冷月光下泛着象牙般诱人光泽的完美胴体,彻底暴露在天地之间,暴露在萧然灼热的视线下,也暴露在……这寂静花园无形的窥伺感中。
巨乳饱满如熟透的蜜桃,沉甸甸地坠着,随着她身体的颤抖而微微晃动。
深褐色的硕大乳晕在皎洁的月光下颜色显得更深沉,如同两枚等待采撷的成熟浆果,顶端硬挺的乳头傲然凸起,在夜风中微微颤栗。
平坦紧致的小腹下,是视觉冲击的核心——浓密卷曲的黢黑阴毛如同神秘茂盛的原始森林,不仅完全覆盖了整个饱满隆起的耻丘,甚至顽强地沿着大阴唇的两侧边缘蔓延生长,形成两道充满野性诱惑的黑色边界,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的内侧。
双腿之间,是月光下最淫靡的焦点——刚刚经历激烈性爱蹂躏的蜜穴红肿不堪,两片深褐色的阴唇像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花瓣,无力地微微向外翻开,露出里面更加娇嫩、颜色略浅、同样湿漉漉的小阴唇。
穴口一片狼藉泥泞,混合着萧然之前射入的浓白精液和她自己分泌的、在清冷月光下反射着晶莹剔透光泽的爱液。
这些混合的、黏稠的液体,正沿着她因恐惧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的、光滑白皙的大腿内侧,缓缓地、粘腻地向下蜿蜒流淌。
一滴,两滴…在寂静的夜里,这滴落的液体仿佛带着声响,闪烁着淫靡而冰冷的光泽,最终落在她脚边柔嫩的青草叶上,留下点点深色的、耻辱的湿痕。
这幅景象,充满了禁忌的、赤裸裸的性暗示和一种被彻底使用过、暴露在天地间的颓靡美感。
第11章 假山
初时,沈万蓉双手死死环抱在胸前,徒劳地试图遮挡那对傲人的巨乳,双腿更是紧紧夹着,身体因寒冷和巨大的羞耻感而剧烈颤抖。
她感觉自己像个被剥光了示众的娼妓,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月光下,暴露在可能存在的目光中,恐惧被发现的念头让她心跳如雷,几乎要冲破胸膛。
萧然欣赏着她这副惊惶羞耻、如同受惊小鹿般的模样,如同在欣赏一件被自己亲手剥去所有伪装、暴露其最原始欲望的完美艺术品。
他走上前,粗糙的大手毫不客气地覆上她护在胸前的双臂,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用力掰开!
然后直接抓住一只剧烈起伏的巨乳,用力揉捏起来,手指捻动、拉扯着那颗在月光下硬挺的深褐色乳头,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更深的羞耻。
“嗯…”沈万蓉痛哼一声,身体下意识地想蜷缩。
萧然的另一只手则探向她湿漉漉、泥泞不堪的私处,指尖轻易地拨开那肿胀外翻的阴唇,插入依旧火热敏感的蜜穴中,开始熟练地抠挖搅动,带出更多黏腻滑溜的汁液,发出“咕叽”的淫靡声响。
“怕什么?嗯?”萧然一边玩弄着她的身体,一边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蛊惑和不容置疑的命令,“这夜色,这月光,都是你的帷幕。叫出来,蓉奴…让月亮听听,我的骚货叫得有多好听。”
他的手指在穴内恶意地刮过那片微微凸起的敏感软肉。
沈万蓉在他的抚弄和言语刺激下,紧绷的身体竟奇异地开始一点点放松。
一种破罐破摔的放纵感,一种在月光下偷情、暴露的极致刺激感,如同毒药般开始在她心底滋生、蔓延。
她看着月光下萧然俊朗又充满侵略性的脸庞,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占有和掌控,心底那份彻底的臣服和渴望被彻底占有的欲望,终于压倒了一切。
她慢慢放下了环抱的手臂,甚至微微挺起汗湿的胸脯,将那对饱受蹂躏的巨乳更送到他手中,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带着颤音和一丝认命的呻吟:
“嗯…主人…月光…月光好亮…照得奴家…好羞…身子…身子都被主人看光了…啊…别…别抠那里…酸…酸死了…”
萧然欲火高涨,不再满足于此。
他猛地将沈万蓉转过身,背对自己。
沈万蓉顺从地被摆弄着,双手撑在冰凉粗糙的假山石壁上,顺从地高高撅起那雪白浑圆、沾着几片草屑的丰臀。
月光如同聚光灯,清晰地照亮了她臀缝间的一切,泥泞微张、如同受伤花朵般的蜜穴,混合的液体正缓缓渗出,沿着臀缝下滑;以及那紧致小巧、微微收缩的褐色菊蕾。
萧然挺起早已怒涨如铁的阳具,龟头抵住那流淌着混合液体的、湿滑泥泞的穴口,腰身猛地一沉!
“噗嗤——!”
粗壮的肉棒势如破竹,整根没入湿热紧致的甬道深处!
没有丝毫停顿,萧然立刻开始了迅猛有力的后入抽插!
粗壮的肉棒在湿滑紧致的甬道里快速进出,发出响亮的“啪啪”撞击臀肉声和“噗嗤噗嗤”的激烈水声,在这寂静的花园里显得异常清晰刺耳!
“啊!主人…好猛…操烂奴家的骚屁股…呃啊!顶…顶到花心了…好深!”
沈万蓉逐渐沉浸在快感中,忘情地扭动腰臀迎合着身后凶猛的撞击,压抑不住的浪叫声在夜风中飘荡,带着一种放纵的、背德的快意。
突然!
远处隐约传来了清晰的脚步声!
还有护卫刻意压低、却依旧能分辨的交谈声!
“刚才假山那边…是不是有动静?”
“好像是水声?过去看看…”
声音由远及近,正沿着花园小径,朝着假山方向快步走来!
沈万蓉瞬间吓得魂飞魄散!身体猛地僵直如铁板,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蜜穴因极度的紧张和恐惧而剧烈痉挛收缩,死死箍住体内那根滚烫的巨物,几乎要将它夹断!
“呜…!”
她死死咬住下唇,牙齿深深陷入柔软的唇肉,双手闪电般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将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硬生生憋回喉咙深处,只剩下极度恐惧压抑的、如同幼兽哀鸣般的呜咽。
全身每一块肌肉都绷紧到了极限,一动不敢动,巨大的羞耻感和被发现的恐惧让她窒息,心脏狂跳欲裂,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她能清晰无比地感觉到萧然那根凶器还深深埋在自己体内,甚至能感觉到它在自己紧张收缩的穴肉包裹下,那灼热的温度和微微搏动的脉动!
萧然非但没有退出,反而将身体更紧地贴住沈万蓉冰凉汗湿的背脊,肉棒因此更深地嵌入她体内,一手从后面绕过,用力揉搓着沈万蓉的巨乳。
他在她耳边用几乎听不见的气声低语,带着一种奇异的镇定:“嘘…别出声…他们发现不了…”
同时!
他的另一只手邪恶地滑到了两人紧密结合处的上方,精准地找到了她阴蒂下方、那微微凹陷的尿道口的位置!
护卫的脚步声更近了!
似乎就在假山另一侧几丈外停下,火把的光晕甚至隐隐透了过来,伴随着警惕的拨弄草丛的声音!
就在这极致的紧张、恐惧、体内巨大异物感的压迫下,萧然沾满爱液和精液的手指,开始用指腹在沈万蓉那极度敏感的尿道口上快速地、用力地画圈按压!
这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极其敏感又带着强烈尿意和奇异刺激的触碰!
仿佛有一根烧红的针,直接刺入了她最隐秘的神经!
“唔唔唔——!!!”沈万蓉双眼猛地瞪大到极限,瞳孔涣散,被捂住的嘴里发出绝望至极的闷哼!
尿道口传来的强烈、陌生又无法抗拒的刺激,混合着体内肉棒的存在感、随时被发现的极致恐惧,瞬间形成一股毁灭性的洪流,彻底冲垮了她所有的生理防线!
她感觉小腹深处一阵难以形容的、爆炸性的酸胀和失控感汹涌袭来!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体内瞬间涨破!
“嗤——!”
一道强劲的、近乎透明的液体水柱,在清冷的月光下划出一道清晰可见的、闪烁着微光的弧线,猛烈地激射而出!
水柱带着不小的力道,重重打在面前冰冷的假山石壁上,发出响亮清脆的“啪嗒”溅水声!
紧接着,大量透明液体持续不断地、完全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尿道口喷涌而出,如同开闸的小瀑布般,顺着她因跪趴姿势而大大分开的大腿内侧汩汩流下,也淋湿了萧然依旧深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根部、囊袋,以及他自己的大腿。
最终,这些液体在她脚边迅速汇成一滩反射着冰冷月光的、面积不小的水渍。
沈万蓉的身体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如同被高压电流贯穿。
她翻着白眼,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濒死般的抽气声,陷入了短暂失神的、由多重极致刺激引爆的剧烈高潮中。
捂着嘴的手也无意识地松开了,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软软地向前瘫伏下去,只剩下无声的、剧烈的喘息和身体的余颤。
护卫似乎被这突兀的水声惊动,脚步声迟疑了一下,朝假山这边又靠近了几步,火把的光晕更清晰了。
但或许是假山阴影足够深,或许是沈万蓉瘫倒后完全隐没在黑暗中,护卫嘀咕了一句:“妈的,动静不小,可能是野猫打架或者夜枭扑水…”
脚步声最终转向,渐渐远去。
危险解除。
然而,萧然却被沈万蓉高潮时那剧烈的痉挛夹吸和眼前这淫靡到极致的潮吹景象刺激得欲火更盛,眼神如同燃烧的炭火。
他看着瘫软如泥、失神喘息、下身一片狼藉的沈万蓉,一股暴戾的征服欲和惩罚欲涌上心头。
萧然迅速将沈万蓉瘫软的身体重新摆正成跪趴姿势,让那湿漉漉、微微红肿、还在微微开合滴落着混合液体的蜜穴再次正对自己。
他在她身后稳稳扎下一个标准的四平大马步,腰胯下沉,重心稳固如山岳。
双手如同铁钳般,十指深深掐入沈万蓉柔韧腰肢两侧的软肉,几乎要陷进骨头里,将她跪趴的身体牢牢固定住,不容她有丝毫退缩。
“呃…”沈万蓉被腰间的剧痛刺激得微微回神,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呻吟。
萧然低吼一声,腰胯如同绷紧到极致的强弓,腿部、腰腹核心那恐怖力量瞬间爆发!
粗长的肉棒如同沉重的攻城巨锤,以惊人的力量和速度,凶狠无比地贯入那依旧敏感抽搐的蜜穴最深处!龟头带着千钧之力,狠狠砸在脆弱的宫颈口上!
“啊!!”沈万蓉被这突如其来的、狂暴到极致的贯穿撞得整个上半身向前猛扑,额头几乎要撞到冰冷的假山石壁!
又被萧然铁钳般的手死死掐住腰,硬生生拖拽回来,强迫她撅高那饱受蹂躏的雪臀,迎接下一次更猛烈、更深重、更无情的撞击!
“主人…饶命…太…太深了…啊哈!子宫…子宫要被撞碎了…呃啊!裂…裂开了!”
沈万蓉在狂暴的冲击下完全无力反抗,如同暴风雨中随时会倾覆的小舟,只能被动承受这毁灭性的蹂躏。
每一次深入都让她感觉内脏移位,五脏六腑都被那根凶器搅动,声音破碎不堪,带着哭腔和一种被彻底碾碎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扭曲快感的哀鸣。
萧然马步稳如磐石,下盘纹丝不动,全靠强健无匹的腰腹和腿部力量驱动,进行着最原始、最暴力、最深重的冲刺。
抽插的速度快如疾风骤雨,力度大得惊人,囊袋随着每一次凶狠的深入,重重拍打在沈万蓉潮吹后格外敏感的阴蒂和整个阴部,发出沉闷而响亮的“啪啪”声,与肉体的撞击声、泥泞的水声交织成一首暴虐的交响。
几十下凶悍到极致的深桩冲刺后,萧然发出一声低沉如野兽般的咆哮,将肉棒死死钉入花心最深处,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般猛烈地、持续地喷射进沈万蓉痉挛收缩的子宫深处!
“呃啊——!灌…灌满了!烫…烫死奴家了…主人的种…射进子宫里了…啊!!!”
沈万蓉发出一声悠长而扭曲的、混合着濒死般的痛苦与极致满足的尖利哀鸣,身体如同被抽掉所有骨头和筋脉,彻底瘫软在萧然铁钳般的手中,只有那饱经蹂躏的蜜穴还在无意识地、剧烈地抽搐吮吸,贪婪地榨取着最后的精华。
花园重归死寂,只剩下两人粗重如牛的喘息声在清冷的夜风中飘散。
精液浓烈的腥膻、爱液的甜腻、潮吹液的特殊气息与草木泥土的清新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淫靡而独特的味道。
萧然缓缓拔出湿漉漉、沾满了混合液体的肉棒,带出大股黏稠的白浊。
他看着地上这具被自己彻底征服、狼狈不堪、浑身沾满草屑泥土汗水泥泞、却散发着一种被彻底满足后颓靡餍足气息的尤物,眼中闪过一丝深沉的、如同野兽标记领地般的满足和占有欲。
沈万蓉像一具被彻底玩坏的精致人偶,软软地趴伏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长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颊边和颈侧,狼狈到了极点。
但那张布满泪痕和潮红的脸上,却带着一种近乎虚脱的、极致欢愉后的慵懒和空白,仿佛灵魂都已飘远。
萧然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根刚刚肆虐过的凶器依旧昂然挺立,上面沾满了浑浊的混合液体,在月光下闪着湿漉漉的光。他抬脚,用脚尖不轻不重地拨弄了一下沈万蓉汗涔涔的肩头。
“蓉奴…”他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不容置疑的命令,“舔干净。”
沈万蓉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被过度使用的肌肉,带来阵阵酸软和刺痛。
听到主人的命令,那深入骨髓的服从本能压倒了身体的极度疲惫。
她艰难地撑起仿佛灌了铅的手臂,身体如同散了架般,一点点挪动着,将脸凑向那根散发着浓烈腥膻气息的源头。
她仰起头,月光照亮她迷离的双眼和微张的、带着水光的唇瓣。
她伸出小巧的舌尖,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驯顺,小心翼翼地、试探性地舔上那湿滑黏腻的柱身。
混合着精液、爱液和潮吹液的复杂味道瞬间充斥口腔,带着咸腥、微甜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主人烙印的气息。
她没有丝毫犹豫,反而像是品尝珍馐般,用柔软的舌头仔细地、缓慢地卷过每一寸沾满污浊的皮肤,从根部到顶端,将那黏稠的液体一点点卷入口中,喉咙间发出细微的吞咽声。
她的动作笨拙而缓慢,带着高潮后脱力的虚软,每一次低头和仰头都显得格外吃力。
但她的眼神却异常专注,仿佛这是此刻唯一重要的事情。
舌尖扫过敏感的冠状沟,又包裹住硕大的龟头,将上面残留的、属于她身体内部的液体和主人的精华一并吮吸干净。
偶尔因为疲惫,她的动作会停顿一下,发出细微的喘息,但很快又会继续,直到将那根凶器舔舐得重新显出暗红的肉色,只剩下她唾液带来的湿润光泽。
做完这一切,她像是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额头轻轻抵在萧然结实的大腿外侧,温顺地喘息着,等待着主人的下一个指令或恩典。
萧然看着脚下这具温顺舔舐、彻底臣服的尤物,感受着那柔软舌尖带来的、带着疲惫却依旧卖力的服侍,一股掌控一切的餍足感油然而生。
他伸手,粗糙的手指插入她汗湿的发间,带着一丝难得的、近乎嘉许的意味,轻轻揉了揉。
萧然弯腰,用那件皱巴巴、沾了尘土和草屑的外袍,如同包裹一件易碎的珍宝般,小心地避开她身上最污秽的部分,将她裹住。
然后轻松地将她打横抱起。沈万蓉温顺地、毫无力气地依偎在他同样汗湿的胸膛,脸颊贴着他剧烈起伏的胸口,累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证明着生命的迹象。
萧然抱着她,如同抱着最珍贵的战利品,身法展开,悄无声息地回到听竹轩。
打来温水,萧然用布巾简单地、动作不算温柔但足够仔细地替她擦拭了脸上、颈间、手臂上最明显的污秽痕迹,重点清理了下身那一片狼藉的混合液体。
动作间,沈万蓉只是发出几声无意识的嘤咛,任由他摆布。
将她放到床上,自己也躺下,将她光滑丰腴、带着疲惫和情欲余温的身体紧紧拥入怀中。
沈万蓉在极度的体力透支、精神冲击和身体被彻底填满的满足感中,几乎在沾到枕头的瞬间,就沉入了深不见底的、无梦的睡眠,呼吸变得平稳而悠长。
萧然搂着她,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和毫无保留的依赖,鼻尖萦绕着她发间混合着汗味、体香和情欲的气息,也缓缓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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