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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5/10/26 00:54 / 1595 / 15 /
【小说】我的妈妈是抓妖道姑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0/26 02:56:06

第十四章至第十五章
  我攥着衣角没说话,心里又急又怕。急的是知道家里没人能顶,怕的是一脚踏进这些事儿里,又要撞见那些吓人的东西。
  可我想起妈妈虚弱的样子,想起那些普通人被鬼神缠身的可怜样子,也明白这没掺半句虚的-一宋家世代就是做这些的,我们必须维持人间鬼界,阴阳之间的平衡和谐,这沉重的担子,这回是真的要落到我肩上了,想躲也躲不开。
  第二天大清早,天刚蒙蒙亮,我还在梦里跟周公拉扯着呢,就被奶奶一把薅着胳膊从床上拽了起来。窗帘一拉开,外面的天被厚厚的乌云盖得阴沉沉的,风刮得窗户“呜呜呜”响,跟有人在外面哭似的,听得人心里发毛。
  “赶紧穿衣服!跟我去王老板家,你今天在一边好好看着,学着怎么去处理这种撞邪的破事,其中的原理道法我都会慢慢教授给你。”奶奶的声音比昨天亮堂多了,一看就是昨晚吃了补法力的灵药,缓过来了。
  我揉着眼睛爬起来,瞅见奶奶早就收拾妥当了--还是穿的那件月白色的旗袍,领口袖口绣的兰草针脚细得跟头发丝似的,料子贴在身上,把她那细腰翘臀的曲线勒得明明白白,好看的不行。
  头发用白玉簪挽着,鬓角垂下来两缕碎发,眼角那点细纹不但不显老,反倒添了几分熟女的媚劲儿,之前法力消耗过多让奶奶看起来好像老了些,现在法力恢复过来后看起来就是四十来岁的成熟女人,谁能想到她已经是七十来岁的老太太了?我手忙脚乱套上衣服,跟在她身后就出了门,路上心里一直在打鼓,一想到要见那些脏东西,后背就冒凉气。
  到了老城区的“老王家常菜”,刚推开玻璃门,一股油腻腻的菜味混着油烟味就扑了过来,差点没把我呛吐。一个穿着花衬衫、肚子圆滚滚的男人立马迎上来,脸上堆着笑,应该就是王老板。
  他看见奶奶的第一眼,眼睛“唰”地跟灯泡似的就亮了,那眼神跟钩子似的,从奶奶的旗袍领口一直扫到开叉的大腿,嘴角还不自觉地咧了咧,我都能看见他咽口水的动作,那点欲望藏都藏不住,跟饿狼见了肉似的。
  “您是……?”王老板搓着手,语气有点虚,目光还在奶奶胸口晃来晃去手都有点不知道往哪放。
  奶奶没搭理他那点小心思,宋家的女人一向风姿绰约,她早都习惯了这些男人的注视,语气平静得很,甚至带点冷:“我是黄珊的妈,她这两天身体不舒服,之前跟你约好的事,我替她来办。”
  王老板这才回过神,赶紧收起那点惊艳的眼神,知道是来帮自己儿子的,脸上的表情马上带上了点谄媚的意思,笑得更假了:“原来是姐啊!快请进快请进!黄师傅没事吧?前阵子打电话说她不舒服,我还一直惦记着呢!”
  奶奶看起来也就四十来岁,看起来可比他年轻多了,但是叫妹妹又好像太轻浮了,只好油嘴滑舌冒出来一句姐,嘴上客气着,可我瞅着他眼角的余光,还是忍不住往奶奶身上瞟,那点心思昭然若揭,连傻子都能看出来。
  奶奶没接他的话,只催着让带着去看孩子,语气里透着不耐烦:“别啰嗦了,先带我去看你儿子,别耽误了时间。”
  王老板不敢耽误,赶紧领着我们往饭店后院走。穿过后厨的时候,油腻的灶台、堆着的烂菜叶子,还有地上滑溜溜的水,看着就乱糟糟的,一股馊味混着油烟味,闻着让人反胃。
  后院是个小院子,种着棵歪脖子树,叶子都黄了一半,风一吹“哗啦哗啦”响,跟哭丧似的。屋里光线特别暗,刚进门就听见小孩哼哼唧唧的声音,透着股子说不出的难受,听得人心里发紧。
  “就在这儿了。”王老板推开一间卧室的门,我们凑过去一看,床上躺着个小男孩,也就六七岁的样子,浑身瘦得跟猴似的,嘴唇干得起皮,可脸色却红得吓人,跟煮熟的虾子似的,盖着厚被子还在微微发抖,额头上贴的退烧贴都快掉下来了,看着可怜得很。
  “刚喂了退烧药,才睡着没一会儿。”王老板叹了口气,声音透着心疼,又带着点慌,“这几天可把我们愁坏了,药吃了不少,针也打了,烧就是退不下去,一停药就窜到四十度,生怕把孩子脑子给烧坏了!医院查了好几回,啥毛病都查不出来,就说是普通感冒,可哪有感冒这么折腾人的?我妈说这是撞邪了,我一开始还不信,现在看来……”
  奶奶没说话,走到床边,伸出手摸了摸小孩的额头,又掀开被子看了看他的千一-一小孩的手冰凉冰凉的,跟身上的滚烫那可是一点都不搭,反差大得吓人,看着就邪门。
  “去接一碗自来水,再拿根筷子来,动作快点,别误。”奶奶转头对王老板说,语气不容置疑,透着股子抓魂师的威严。
  王老板赶紧跑出去,没一会儿就端着一碗水回来,手里还着一根筷子,筷子尖儿白白的,连一点油污都没有。奶奶接过碗,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对着碗里的水,手指飞快地划拉着,像是在画什么符,嘴里念念有词,声音又低又快,跟蚊子哼哼似的,我竖着耳朵仔细听了一阵也没听清说的啥,只觉得这屋里的空气越来越冷,连窗户缝里钻进来的风都带着股寒气,吹得我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层。
  划拉了大概半分钟,奶奶端起碗,走到东边墙角,把碗往地上一放,然后拿起筷子,“啪”地一下插在了水里。我跟王老板还有他老婆都凑过去看,心里都犯嘀咕--这就是普通的自来水,又没放米又没放啥黏糊东西,筷子咋能立住?
  可下一秒,我们全愣住了:那根筷子,居然真的直直地立在了碗里,既没倒,也没歪,跟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粘住了似的,稳稳地戳在水里,连晃都不晃一下,而且那筷子插进去的时候,水的表面十分平静,一丝波澜都没有,看着就诡异
  王老板的坚老婆“妈呀”’一声,往后退了一步,差点撞到门框上,脸色瞬间白得跟纸似的,嘴唇哆嗦着,声音都变调了:“这……这咋回事啊?邪门!太邪门了!这筷子咋能立住啊?
  王老板也瞪大了眼睛,额头上的汗一下子就冒出来了,手里攥着的衣角都快被捏烂了,腿都有点软:“姐……这……这是咋了啊?我家孩子是不是真撞着啥脏东西了?”
  屋里的气氛一下子就僵住了,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明明窗户开着,可我总觉得后脖颈子凉飕飕的,像是有人对着我脖子吹气,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奶奶看了眼我们,语气还是平静,可说出来的话简直是吓死人:“没啥邪门的,你家孩子定是偷吃了'朋友’的祭品,人家找上门来要说法呢。他这反复发烧,就是那'朋友’在惩罚他,让他记着教训,以后别乱拿路边不知名的不该拿的东西。”
  “'朋友’?”王老板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奶奶说的是啥,脸一下子更白了,说话都有点结巴:“您是说……是巷子口那些给死人摆的祭品?那孩子不懂事,那天放学早,溜到巷子玩,看见盘子里的油糕就吃了……我当时还骂了他两句,没当回事啊!早知道会这样,我打死他也不让他碰啊!”
  “就是那回事。”奶奶点了点头,眼神扫了眼床上的孩子,“还好那'朋友’没下狠手,就是想出口气,不然你家孩子就不是发烧这么简单了。现在去市场买只活的大公鸡,要一年以上的,越壮实越好,鸡冠子越红越好,赶紧去,别耽误时间间,晚了说不定就麻烦了。
  王老板哪敢耽误,拔腿就往外跑,出门的时候还差点撞到门框上,慌得跟丢了魂似的。没一会儿,他就拎着个竹笼子回来,里面装着一只大红公鸡,鸡冠子红得发亮,跟涂了血似的,爪子也有劲,在笼子里扑腾着,“咯咯咯”直叫,声音特别响,可听着一点都不热闹,反倒让屋里的气氛更紧张了,连空气都好像凝固了。
  奶奶接过笼子,打开门把公鸡抱出来。那公鸡好像也感觉到不对劲,在奶奶手里挣扎着,脖子伸得老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床上的孩子,“咯咯”叫得更欢了,羽毛都竖起来了,跟炸毛了似的。
  奶奶走到床边,拿着公鸡在小孩胸口来回转了转,动作很慢,每转一下,公鸡的叫声就大一点,嘴里又开始念叨,这次的声音比刚才清楚点,像是在跟什么看不见的人说话:“东西吃了就吃了,孩子小不懂事,不懂规矩,别再折腾孩子了,大家各让一步,没啥过不去的。”
  念叨到一半,床上的小孩突然哼一声,声音特别怪,不是小孩该有的动静。紧接着,他的眼睛“唰”地一下就睁开了!
  我们都以为孩子醒了,王老板夫妻俩赶紧凑过去,王老板刚想喊“儿子”,结果看到那小孩睁开的眼睛被吓得直接摔到了地上,那小孩眼珠子居然是全黑的,一点瞳孔都没有,正直勾勾地盯着奶奶。
  我看见这场面也吓了一跳,心脏呼呼地直跳,然后小孩张开嘴说话,发出的却是个老男人的声音--粗哑得跟砂纸磨过似的,还带着股子怨气,听得我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这小子吃了我的东西就想跑?没门!看老子不好好教训他!让他记着,我的东西也敢抢,真是活腻了!”
  那声音一点都不像个六七岁的孩子,透着股子阴狠,小孩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奶奶,脸上没一点表情,跟个木偶似的,眼珠子都不转一下,可嘴里还在发着老男人的声音,一字一句,听得人心里发毛。
  王老板夫妻俩吓得腿都软了,王老板的老婆直接躲在王老板身后,双手死死抓着他的胳膊,浑身发抖,眼泪都快下来了:“鬼……有鬼啊!孩子被鬼附身了!这可咋办啊!”
  就在这时候,那“老男人”的目光突然转了过来,落在了奶奶身上。当他看见奶奶那穿着旗袍的模样时,全黑的眼珠子好像凉了一下,那眼神跟王老板刚才的眼神差不多,满是贪婪和欲望,直勾勾地盯着奶奶的大胸和屁股,嘴角还开一个诡异的弧度,嘴里发出“嗬嗬”的怪笑,听得人头皮发麻:“哟,这还有个这么带劲的娘们!长得真勾人,比那油糕还解馋!这身段,这模样,比我活着的时候见的那些女人强多了!”
  奶奶听到这话,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跟锅底似的,手里还拿着公鸡,对着小孩的胸口又转了两圈,动作更慢了,语气很严肃,带着点威慑:“别在这装疯卖傻!我跟你好好说,你既已经用发烧折腾了这孩子好几天,他吃你祭品的因果也差不多抵消了,这件事就该到此为止,别得寸进尺。你要是还有什么心愿,比如想要点纸钱、祭品,或者有啥没办完的事,都可以说出来,我们帮你办,只要你别再缠着孩子不放,啥都好说。”
  奶奶顿了顿,眼神更冷了,跟冰碴子似的:“但你要想清楚,你要是再胡来,真把这孩子折腾出个三长两短,你可是要背上因果的!阴曹地府那边有规矩,你擅自惩罚阳间的小孩,本就不合规矩,再伤人,到时候阎王爷那边追责,有你好受的,魂飞魄散都是轻的!”
  “因果?规矩?”那老男人的声音嗤笑了一声,透着股子不屑,还带着点疯狂,“老子都死了这么多年了,早就不是阳间的人了,还怕什么因果规矩?阎王爷都管不着我!这小子吃了我的东西,就得受罚,我还没折腾够呢,凭啥让我走?
  奶奶没生气,反而举起手里的大公鸡,把公鸡的鸡冠子凑到小孩眼前,公鸡的头还在动,鸡冠子蹭到了小孩的脸,小孩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
  奶奶的语气带着威胁,一字一句说得很清楚:“你不过就是个普通的小鬼,连厉鬼都算不上,以为我不敢对你动手?这公鸡是一年以上的,阳气足得很,它的血对你们这种阴秽之物的杀伤力有多大,你比我清楚吧?真要是把我惹急了,我现在就宰了它,用还热乎的鸡血泼你,到时候你就算不魂飞魄散,也得脱层皮买家连转世的机会都没有!我劝你见好就收,别给脸不要脸!”
  那老男人的声音一下子顿住了,小孩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忌惮,可没一会儿又变得狠起来,眼神里满是疯狂:“你敢!你要是用鸡血泼我,这小子也一样没命!我附在他身上,他的命跟我现在绑在一起,你伤我一分,他就伤一分,你要是真敢动我,咱们就同归于尽!我死了这么多年,早就活够了,能拉个小崽子垫背值了!”
  屋里的气氛一下子更紧张了,连空气都好像要炸开似的。王老板夫妻俩听见这话吓得脸都白了,王老板赶紧拉着奶奶的胳膊,声音都带着哭腔:“姐!别!别冲动啊!救救我家孩子!有话好好说!咱们跟他商量,啥条件都应他!只要别伤着孩子就行!”
  王老板的老婆也在旁边哭,嘴里念叨着“求求你了,别伤害我儿子”,屋里乱糟糟的,只有奶奶还保持着冷静,眼神死死地盯着床上的小孩,手里的公鸡还在微微挣扎,鸡冠子红得刺眼。
  那附在小孩身上的老鬼眼珠子一转,面对着奶奶的威胁一点没,反而怪笑着抬起小孩的手,就往奶奶旗袍开叉露出来的大腿上摸。那手冰凉凉的,刚碰到奶奶的皮肤,就跟碰到冰块了似的,透着股子阴气。
  “美人儿,别这么大火气啊。”老鬼用那粗哑的嗓子贱兮兮地说,“我在底下待了几十年,一直没开荤。你长得这么勾人,身段又这么好,不如给我开开荤?保准不让你吃亏!”
  奶奶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看那手跟看脏东西似的,“啪”一下就把它打掉,声音冷得像冰:“少在这耍流氓!我没功夫跟你瞎耗,说吧,到底要什么条件才肯离开这孩子?别给我在这装疯卖傻!”
  眼看气氛有些僵持不下,奶奶也不管那老鬼,让他自己去思考,她转身看了眼王老板跟他老婆,两个人看起来十分地惊恐,尤其是王老板老婆。  “你俩有没有谁是35岁的”,他们愣了一下,他老婆说,“我今年35,怎么了大师”,奶奶说“那你出去找个人多的地方待着,先回避一下。”
  王老板老婆虽然不是宋家女人,但是女人本就是阴体,普通女人的阴气也是很重的,在这种情况下待久了容易被缠上,又或者是鬼气缠身惹上各种麻烦。
  王老板老婆见奶奶都这么说了,于是最后心疼地看了眼自己的儿子之后便离开这里了。
  我跟王老板就杵在客厅靠墙的地方,大气都不敢出,直勾勾盯着他儿子。那小子平时看着挺老实,现在跟中了邪似的,眼神直愣愣的,死死盯着我奶奶,一点不挪窝。
  那眼神太怪了,哪像个十二三岁的半大孩子,倒像是个憋了几十年的老色胚,那眼睛本来是孩童天真可爱的大眼睛,此时的眼神却是色眯眯又猥琐得不行的,把人从头扫到脚,看得人心里直发毛。
  盯了能有小半分钟,他突然就咧嘴笑了,那笑容油腻得很,还带着股子说不出的贪婪,开口说话时粗哑的老腔,跟村口那抽烟抽了一辈子的老头似的:“吃食我不缺,唯独缺女人,你要是给我干爽了,我立马就走,不跟你们在这儿磨叽,省得大家都不痛快。
  奶奶听完这话,没生气也没慌,反而嗤笑了一声,声音不高但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你倒是会打如意算盘,可你也不看看自己附的是谁的身?这孩子是实打实的童子身,你知道童子身有多厉害不?童子就是还没破过身的男孩,尤其是他这年纪,身子里的阳气足得很,跟刚烧旺的炭火似的,邪祟最怕这个。你要是敢在他身上破了身,阳气一散,你身上的阴气就得被冲得七零八落,到时候别说投胎了,最少也得在底下再熬一百年,连个投胎转世托生的门儿都摸不着。
  奶奶顿了顿,又补了句:“而且不光是你,我作为宋家的女人,身子里阴气本来就重,童子身的阳气对我也有杀伤力,真要出点啥岔子,我也讨不了好。你以为就你会算账?”
  那小孩听完,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那模样怪得让人心里发怵--明明是张稚气未脱的脸,眉眼间却透着老谋深算的劲儿,跟街边哪些精于算计的老油条似的,跟他的长相完全不搭边。
  他盯着奶奶看了一会儿,像是在心里掂量着利弊,没等我们缓过神来,又突然笑了,笑得一脸不在乎:“这算啥?不就是多熬一百年吗?能跟你这种大美人共度春宵,就算在底下再待一百年,我也乐意!这点代价算个屁!”
  话音刚落,他就伸手又往奶奶的胳膊上摸,那动作又快又油腻,手指刚碰到奶奶的袖子,奶奶就往旁边躲了一下。
  我站在旁边看得清楚,奶奶眼里瞬间闪过一丝厌恶,嘴唇动了动,看样子是想当场怒斥他,骂他不知廉耻。但她余光扫到我跟王老板还站在旁边,又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火气。
  她定了定神,语气冷硬得很,没半点商量的余地:“我倒是能想办法帮你把欲望发泄出来,不让你憋着难受,也算是间接完成你的要求,但有一点,你绝对不能给我破身。破身对我的修为影响太大,这是我的底线,没得谈。你要是不愿意,咱就一拍两散--你不依,我给这小子灌两副符咒药水下去,他最多就是变成痴呆,往后傻一辈子,好歹还能活着:但你呢?你要是强行留在童子身里作恶,又不肯退走,最后只会被童子身的阳气反,到时候元神俱灭,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直接永不超生,连个魂儿都剩不下。
  那小孩没立刻说话,眼珠子在奶奶身上转来转去,那贪婪的眼神跟要把人吞下去似的,上下打量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地点了点头:“行,就按你说的来。只要能把欲望发泄出来,我就放过这小子,不跟你们在这儿纠缠,省得最后落个魂飞魄散。”
  我站在旁边听得心都揪紧了,手得死死的,指节都泛白了,急得直想冲上去喊两句--这哪行啊?奶奶这不是在拿自己冒险吗?万一那老鬼说话不算话,到时候出点啥事儿可咋整?
  我刚要往前挪一步,奶奶就转头给了我一个眼神,那眼神很稳,带着点“别慌,听我的”的意思,还轻轻摇了摇头。
  我心里虽然急得跟火烧似的,但也知道现在不能添乱,只好硬生生把火气压了下去,站在原地没敢再动。
  接着奶奶转过身,走到王老板跟前,把刚才跟老鬼谈的条件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连“不能破身”和“一拍两散的后果”都没落下。
  王老嵛Г星涨听橪荬祮谰董庞愉噻名个眼睛先是亮了一下,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贪婪--我看得清清楚楚,他早就被奶奶的美貌迷住,他心里也很渴望着能够得到奶奶这样的大美人。
  但也就一瞬间,他就把那点贪婪压下去了,脸上恢复了平时那副样子,对着奶奶拱了拱手,语气带着点急切又客气:“那就劳烦您了,只要能救我儿子,您说咋弄就咋弄,我都听您的,绝不拖后腿。”
  奶奶点点头,没多废话,抬手指了指门口,示意我跟王老板先出房间:“你们俩鳔垟→杌弗出去等着,在外面别乱走动,也别让外人进来,免得一会儿出岔子,
  我跟王老板赶紧应了声,刚走到门口,奶奶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黄符,符纸上画着些我看不懂的红色纹路,她把符递给我:“拿着,贴在大门外头,记住,一定要贴严实了,别让符纸掉下来。这符能挡着点外面的杂气,不让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进来捣乱,省得影响一会儿的事儿。
  我赶紧双手接过符,指尖碰到符纸的时候,这符咒是用朱砂画的,并不是寻常的黄符纸,其中的威力比一般的黄符纸强一些,拿在手里的凉意也更重,不像普通的纸那么单薄。
  我心里虽然还是七上八下的,但看着奶奶镇定的样子,又稍微踏实了点,着符就跟在王老板身后走出了房间,轻轻把房门带上,生怕动静大了打扰到里面。
  我刚转身退远了一些,看见奶奶走过来准备将门关上,我很清楚地从缝隙里面看见那小男孩冲上来搂住奶奶的腰四处乱摸,然后房门就被关上了。
  房门被关上之后就什么声音都没有了,我心里还想着刚刚那一幕,走到大门那儿,我小心翼翼地把符纸贴在门正中间,用手按了又按,确保它贴得牢牢的。
  我杵在门外,耳朵都快贴门上了,可屋里静得跟没人似的,一点动静都听不到。心里跟装了团乱麻,越想越慌--奶奶刚跟那老鬼谈的条件,万一出点岔子可咋整?
  脑子里面又忍不住想起上次在鬼界瞧见的那场面,脸一下子就热了,正可惜这次啥都看不见,正可惜着,身后突然传来电视声。扭头一瞅,王老板正蹲在旁边调电视,屏幕里居然是屋里的画面!
  我赶紧凑过去,眼睛都看直了--原来那屋里藏了监控!王老板还挺贼,估计是怕出啥事儿才装的。屏幕里能清楚看见奶奶站在床边,那附身在小孩身上的老鬼正伸手往奶奶旗袍上摸,我心里一下子揪紧了,又有点莫名的紧张,眼睛死死盯着屏幕,大气都不敢喘。
  奶奶依然是面无表情的模样,她对着那小孩说可以用手帮他弄出来,那小孩一听,嘴角一咧就露出个猥琐的笑容,然后就迫不及待地把裤子脱了下来。
  接下来看见的一幕让我惊掉了下巴,王老板儿子年纪并不大,也就是十二三岁的样子,一般孩童在这个年纪生殖器才刚刚开始发育,出现在屏幕里面的应该是小巧玲珑的龟头,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被老鬼附身的缘故,出现在我们眼前的赫然是一根粗黑狰狞的大肉棒,正高高停立着,那长度和尺寸都是足以称之为恐怖的尺寸。
  当然不是这老鬼天赋异禀,肯定是他想着要好好满足一下眼前这难得一见的大美人而特意使用法术将小孩的阴茎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奶奶盯着看了几分钟,皱了皱眉,但也没说什么,她想了想就伸手摸了上去。那老鬼只是看着奶奶的模样就感觉身体一阵火热,虽然他们鬼浑身是阴气,没有办法火热起来,但是他现在附在小孩身上,那小孩早就已经是面色潮红,喘着粗气,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了。
  奶奶的手指细长白皙,指腹很柔软,那温凉的指尖碰到那火热的肉棒,小孩便情不自禁的打了个颤,浑身都如筛糠般颤抖了几分。
  喉咙间低沉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重,胯间的肉棒也瞬间涨大了几分,只觉得自己仿佛变成鲽妃了一座活火山,想要用自己的炙热迫不及待的淹没眼前的女人。
  小男孩难耐地仰起头呻吟了一声:“太爽了,你这女人真是极品啊!!!”
  奶奶听见他的话只是抿了抿嘴,随后手上稍稍用力便开始上下撸动起来。光滑细腻的温热掌心轻轻的划过棒身,再缓缓的上下摩擦,我看见大龟头已经兴奋的分泌出了情动的爱液,彰显着老鬼此刻的快活,大肉棒更是直直的挺立着享受着奶奶温柔的轻抚。
  奶奶此刻心中思绪则是复杂万分,自从爷爷去世之后她已经很多年没有为男人做过这样的事情了,如今却要给一个老鬼发泄欲望,奶奶心中多少有些不忿
  但是她转念一想,自己作为宋家人,抓魂驱鬼救人乃是天职,忍忍也就过去了,奶奶这么想着手上动作更加用力了,使出了自己的十八般武艺,只想着能快点结束,并不知道这一切都被外面的我跟王老板看在眼里。
  她先是用左手握着棒身不停的上下摩挲,让手对肉棒的刺激一刻也不停下又伸出另一只手细细的玩弄伞状的龟头,纤纤玉指包拢住整个龟头不住的揉弄更是用指甲却戳弄那马眼,好让小鬼能早点将精液释放出来。又怕龟头刺激不够更是将手慢慢滑下棒身,改去蹂躏那两个盛满精液的大卵蛋,像是盘核桃般,着两个大卵蛋不停的打转。
  “啊~~~小美人轻点...好舒服啊...噢~”小孩在床上半躺着仰着脖颈忘我的呻吟着,舒服的轻吟不断的从他的喉口溢出,但是奶奶一连弄了十几分钟,那老鬼都没有要射的意思。
  那老鬼一开始还不敢太放肆,只是伸手摸奶奶的大腿和细腰,他的手从奶奶侧边开叉的旗袍伸进去,将奶奶的大腿掰开,然后揉捏着奶奶大腿处的软肉。
  另一只手则是搂着奶奶的细腰隔着衣服挑逗奶奶的酥胸,虽然奶奶的手摸得他很爽,但是还是没有到他能够射出来的程度,于是他大嘴一,提出要求:“美人啊,这还不够爽啊,让我玩玩你的大奶子吧!!!”
  那老鬼说完也不等奶奶同意,竟然直接伸手去扯奶奶的旗袍,直接把胸前的衣服给扯开了,被胸罩遮住的一对大乳就这样暴露在了视线之中。胸罩是半杯型的,一大片白花花的乳肉露在外面,细腻白嫩,似珍珠一般,让人爱不释手。
  老鬼先是用手在露出的乳肉上来回的流连,后又拽着那胸罩边缘稍稍一翻,一对玉兔似的白嫩娇乳便活脱脱的跳了出来。
  奶奶的酥胸很大,又白又软,粉色的红缨挺立在其中看起来可人极了,娇艳欲滴。奶奶皱了皱眉没有反抗,她敞开着衣襟,一副任人采拮的模样。
  那王老板看见这一幕直接就憋不住了,我听见他那边有衣服摩擦窸窸窣窣的动静,下意识转头看过去,那王老板一张胖脸整得通红,他正脱着裤子准备把自己的玩意掏出来打飞机,看见我盯着他,眼神略有些心虚,憋出来一句:“抱歉啊小伙子,这女师傅实在是太劲爆了,我憋不住了!!”
  我听着他的话没出声,但其实心里也一直在叫苦,奶奶如此火辣漂亮,我又何尝不是为她的魅力所倾倒,但是我却必须要整住,不然这说出去岂不是丢死人了!!
  于是我只好憋得满脸通红地盯着电视屏幕,浑身的血都往下面涌,实在是让我难受得厉害,只能微微张开双腿让我的肉棒不直直地顶着裤子那么难受。
  那王老板则是毫无顾忌,肆无忌惮地在我面前打飞机,甚至嘴里也同屋子里面那老鬼一样喊着奶奶说些污言秽语,我顿时觉得很生气,他简直是太放肆了,太不尊重奶奶了,奶奶要不是为了救他儿子,至于这么委曲求全吗!
  我握着拳头将怒气忍了下来,这是妈妈接下来的单子,我不能惹出什么麻烦事不然不和和妈妈奶奶交代。
  我紧紧地盯着电视屏幕,奶奶面色如常,但是那风韵犹存的脸蛋上面也有了淡淡的红晕。
  小孩一双手已经开始用力的握住奶奶的一对乳房肆意的揉捏了,孩童的手实在是有点小,只能勉强握住一半,但是那老鬼很显然经验十足,一双娇乳如同面团似的在他的手中被揉捏成了各种形状,动作和力度都十分有分寸,就像是有魔力一般,奶奶开始忍不住微微张开红唇喘气。
  那样子看起来别提多么魅惑诱人了,也许是身体的刺激转移了奶奶的注意力,她手上套弄的动作越来越慢,老鬼见奶奶神色逐渐迷离起来,红唇微张而不自知,他抓住机会竟然直接强吻住了奶奶。
  “唔.....不要........”奶奶低呼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嘴唇便被小孩堵上了,小孩连呼吸也不呼吸,只憋着一口气就狠狠的亲吻奶奶。
  小孩的舌头细软,似蛇一般灵活无比,伸进奶奶的口腔中肆意的搅动翻滚,扫荡着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他用力地吮吸着奶奶的舌头,不过多久,奶奶的舌根已是被她吸吮的又痒又麻,却还不被他放过,两人的舌头紧紧的纠缠在一起绕成了麻花,他死死地纠缠着奶奶的软舌与之共舞。
  奶奶一下子反应不过来,感觉自己好像不会呼吸了,脑子里面一片混沌,但是胸前的刺激酥麻感觉却越来越清晰,一张小嘴被老鬼吮得又红又艳,看起来诱人极了。
  奶奶原本就没反应过来,现在再开始抵抗很明显已经来不及了。她拼命的想象合拢双唇,甚至用舌头推阻,想要把入侵自己口腔的舌头给顶出去。
  虽然奶奶很想抵抗他的动作,但是早已经说好的条件并不能改变,所以奶奶的动作力气并不大,与其说是抵抗,倒不如说是借此发泄内心郁结的怨气,那落在老鬼胸口的拳头一点力气也无,在老鬼看来不像是推阻,反而倒像是女人的撒娇打混了。那老贵倒是半分也不闪躲,任由奶奶的拳头软绵绵的落在他的胸口,吻的反而更加用力了,两个人亲密地纠缠在一起。
  我站在电视机面前,整个人直接就看傻了,我从来没有见过奶奶这么淫靡放荡的样子,之前在鬼界,哪怕奶奶的肉身被三个小鬼围攻都没有露出这么淫靡的表情,但是现在奶奶双目迷离,脸颊绯红,一对漂亮的细眉微微皱起来,很明显就是一副被吻得情动难耐的样子。
  胸前一对奶子被小鬼揉得四处晃动弹跳,软得像一滩水似的,我本来就阳气旺盛无处发泄,冷不丁看见这放荡的一幕,那真的是招架不住,脑子里面还在骂着这老鬼臭不要脸,但是身体却已经很诚实地硬起来了。
  此时此刻有个老鬼就在屋子里面,距离我不过就几米远,按理来说我应该像之前一样感觉背后像有风在一直吹着一样发凉,起鸡皮疙瘩的,但是此时此刻我看着电视屏幕里面的画面只感觉浑身火热,像是身体里面积存的阳气都在此刻爆发出来了一样。
  这时候我才好像真切地意识到我的确是阳气旺盛的人,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沸腾狂啸着往我的下半身涌去,虽然我表面上看起来波澜不惊,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其实我的鸡巴都涨得快要炸掉了,高高挺起来顶在我的裤子上面,难受得要命。
  而老板就坐在我一边的凳子上面,裤子拉链拉开,那玩意儿直接就露在外面,他嘴巴里面不知道在嘟嘟嚷嚷什么东西,一双猥琐的小眼睛死死盯着电视剧屏幕,手套在自己的鸡巴上面飞快地上下套弄,速度快得很,手掌都出现残影了。一张胖脸都出汗了,油腻腻的黏在脸上,嘴巴张着喘粗气,弄的正起劲呢。
  我只能咽了咽口水继续忍住,里面的老鬼似乎嫌隔着衣服玩弄奶奶的大奶子不够过瘾,竟然伸手一把就直接把奶奶的旗袍给扯下来了,那对雪白软嫩的奶子像小白兔一般弹跳了出来,我直接就看傻了,旁边的王老板更是直接爆操出声。
  他表情激动,脸上的汗更多了,顺着他油腻的肥脸往下面流,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眼神飞快地瞥了我一眼,把到嘴的话又咽下去了。
  老鬼此时就像是一头野兽一般,食不履足的撕咬着奶奶的红缪,将那娇娇嫩嫩的小红缪咬的红肿湿亮,在白嫩的肌肤上吮吸舔咬,留下了大片大片的红痕。
  吮吸一边奶子的同时,他也没有冷落另一边,他的手一刻不停地揉玩着,乳肉摇晃,泛起一层又一层的涟漪,被老鬼紧紧的握在手中,大力的揉搓掐弄,那可怜又柔软的奶子在他的手中瞬息万变,有了千万种模样,大片白花花的乳肉更是从指缝中漏出,随着老鬼的动作晃的人眼疼。
  宋家的女人身体都是至阴圣体,敏感得不行,奶奶自然也不例外,在老鬼如此猛烈的攻势下,乳房原本被他玩弄得敏感得不行,奶尖都忍不住颤栗,仿佛真的能从里面吸出奶来一般。
  奶奶虽然极力的不情愿,但在老鬼这样强烈却又不失技巧的攻势下,奶奶敏感的身体自然是撑不住了。整个人被他舔的七荤八素,身体也软绵绵的似一团棉花一般,下身的蜜穴更是忍不住的开始分泌出潺潺的淫水了。
  奶奶几乎已经感受到下身不断流出来的淫水了,内裤仿佛都已被浸湿,泥不堪,那处的淫水正源源不断的从肉穴流出,将那神秘的黑森林打湿,那种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流逝的感觉让奶奶又羞又躁。
  奶奶紧紧的皱着眉头,青葱般修长的手指紧紧地在一起,奶奶在内心不断咒骂着眼前这不知廉耻的老鬼,可管她内心有多么的愤怒,此时此刻也必须忍耐下来,根本无法发泄出来。
  “要忍住,这也算是为了这小孩。”奶奶心里感到羞辱但是也努力平复自己。
  而且从我跟王老板以及老鬼的旁观者视角看来,奶奶细眉紧皱,脸颊绯红,身子紧绷却又软绵绵,一对奶子被老鬼吸得不成样子,怎么看都毫无威慑力,反而更加激发了男人心中的肆虐欲,让人更加难以抵抗。
  奶奶又不是铁做的人,况且自从爷爷去世之后早已干旱了这么多年了,如今身体年龄恢复到四十来岁,正是欲求不满,干柴烈火的年纪,而那老鬼又手法熟练老道,两人碰一起简直是久旱逢甘霖啊!即使内心极其的不愿意,可身体的本能是无法控制的。奶奶感觉自己的喉咙慢慢的干涩起来,老鬼双手所到之处,仿佛都燃起了一把熊熊巨火,想要将奶奶给烧的体无完肤。“唔..…"奶奶实在是忍不住昂着脖颈闷哼了一声,这时候她的身子真的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能像一滩水一样软在床上。
  “哈....啊.....哈......唔...轻点....啊....”奶奶长发散乱,眉目含春,衣衫不,胸口祖露的模样展现在老鬼的面前,我内心便仿佛被小钩子轻轻的勾弄着一般感到愤怒却又有隐隐的躁动。
  老鬼舔弄的动作更加厉害了,手上动作更是一刻不停,不断揉弄着奶奶柔软的奶子和纤细的软腰,胸前的快感和身体上面的火热都让奶奶欲罢不能,她感觉自己下体的洞穴中正在源源不断的分泌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流,似潮水喷涌而出。
  奶奶此时已经完全发不出别的声响了,身体上的欲望来的火热,她的身子软得像一滩水,只能躺在床上任凭老鬼玩弄,她只能一个劲地喘息。
  老鬼见状,知道奶奶坚持不了多久了,一边用牙齿狠狠咬住一边奶尖碾磨,一边二指迅速的捏住另外一边挺立的小奶尖,来来回回几番重重的揉搓。
  只听奶奶“嗯~~~!!!!轻点....!!唔....嗯.....不行了~~!”的一声闷哼,下体迅速的颤抖了几分,身子也不停的痉挛颤抖,肉穴中条地喷射出了几股清泉,淫水哗啦啦的从幽深的花心中潺潺流出,像是尿了一般全部流到了床上,整个下身泄的一塌糊涂。
  老鬼看见这一幕笑得更是猥琐,那笑容在一个孩子脸上显得格外诡异又滑稽,他坏笑着说:“大美人,你的身体可真是敏感啊!!”
  奶奶躺在床上,身体还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之中,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眯着,红艳的嘴唇微微张着,隐隐可以看见里面的小软舌吐着,一副媚眼如丝的模样。稍微回过神来的奶奶皱着柳眉,喘着气,努力睁着媚眼,“别说这么多...废话,你这样已经越界了,嗯......唔.....快点释放.....就结束了...哈....快点放开...………….嗯嗯.….….…….….唔.…………….不要舔...………….啊..……这样不行.….…………….”奶奶还想尝试清醒自己的理智并且试着警告老鬼,可惜说出来的语气不够凶厉,听起来反而更像是一种女人的撒娇和求饶,老鬼听见奶奶这娇媚而不自知的声音反倒是更加激动了。
  女人动情时的声音是世间最美妙不过的音乐了,而老鬼这样经验丰富的人更是喜欢听女人在情事上若有若无隐隐约约的吟和求饶,若是叫的太大声,反而失了情趣,像奶奶这般隐忍的轻哼和推拒,他最是喜欢了。
  想到这里,老鬼那一肚子的坏水全都涌上心头。他见多识广,最知道奶奶这种自尊心高又要强的女人是什么样子的,她绝对是不会主动吟喊出声的,但是身体却又偏偏抵抗不了男人的爱抚,这种极致的反差实在是让人爱的不行,于是老鬼故意的用手爱抚奶奶敏感的腰窝,两指点穴般在那处戳弄,女人最是受不了这样的挑逗。
  老鬼一边玩弄着奶奶敏感的腰窝,一边又堵了奶奶的小嘴,大力的吸吮着妈妈香甜的红唇。他大口大口的吮吸着,像是在吃什么美味佳肴一般,狼吞虎咽,恨不得将奶奶整个人都吞进腹中。
  “唔.......嗯.....!不行.....又要......!!”奶奶在他这样强烈的攻势下,即使再不情愿与抗拒,现在整个人被亲的七荤八素,没坚持多久就再次泄了身。
  "嗯........啊....!!哈.......!!"奶奶控制不住地闷哼,两只素白的玉足不受控制的纠缠在一起,随着快感的袭来不停的痉挛抽搐着,脚背更是绷的笔直,连脚指头也缩着,接着奶奶便浑身抽搐,脚趾一阵一阵的缩,她再次被老鬼送上了高潮的云端。
  晶亮的淫水一股接一股的从奶奶的私处缓缓的流出,将奶奶的内裤打湿了不说,还把床单和奶奶的旗袍也给全部弄湿了,看起来淫得不行。
  那小鬼还不肯放过奶奶,见奶奶泄了身,但是他却还没体验到那极致的快乐,他猛的站了起来,把自己那粗大的鸡巴塞进了奶奶的红唇之中。
  那红艳的樱唇便骤然和黑糊糊的肉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肉棒被含进嘴中,湿濡温暖的口腔紧紧的包裹着粗大的肉棒,伴随着老鬼一声舒爽的闷哼,那肉棒登时变得更加粗硬了起来。
  老鬼施了法的的鸡巴腥臭无比,带着一股子咸味,实在算不上什么美味,鸡巴被塞进口中的瞬间,奶奶的第一反应就是想呕吐出来。然而却被看出来她想法的老鬼用手紧紧的按住了后脑勺,无法将肉棒吐出。
  奶奶的口腔湿濡温暖,老鬼爽得直接在奶奶的口腔中抽插起来,奶奶察觉到口中的鸡巴还在不停的变大,呜咽呜咽的想要将肉棒吐出,老鬼见状,仗着小孩身材娇小,竟然直接抱着奶奶的肉就抽插起来,奶奶根本没办法挣脱。
  随着奶奶的挣扎呜咽,她的软舌胡乱的四处舔搅弄着,根本不知往哪放,奶奶的整个头部都伏在了小孩的胯间,鼻尖仿佛都能触到小孩的皮肤,可见插的足够深。
  涨大的鸡巴尺寸不小,一下子便戳到了奶奶的喉咙处,一阵剧烈的想要作呕的感觉涌来,
  “我没说可以这样做,好恶心!气味太浓了!”奶奶被这肉棒的尺寸填满口腔并且气味熏得皱眉,这浓烈的气味也是让奶奶的心里泛起了涟漪。
  但她嘴里被塞满根本呕不出来,被老鬼紧紧的抱着头,肉棒直直的戳到了嗓子眼一点反抗的能力也没有。
  “嗯....!!!太....嗯....唔.....粗暴......惹.......嗯....!”看着奶奶憋的通红的小脸,那老鬼半分怜惜都没有,有的只是快感和满足感。奶奶的小嘴又小又紧,温暖湿润,虽然比不上女人紧致湿热的小穴,但是也足够了,让他爽的整只鬼仿佛都要飞起来了。
  湿淋淋的口水在肉棒上流淌,口腔紧致的包裹着,牙关时有时无的磕碰到棒身,触碰到凸起的青筋,还有那娇嫩软舌,犹如一头失足的小鹿一般到处乱撞,无意之间带来的刺激足够让一个男人为之疯狂。
  老鬼控制着小孩的身体挺臀快速在奶奶的口腔中律动起来。大鸡巴如同一根铁杆一般,在奶奶的小嘴的摩擦下愈发的火热粗壮“噗吡噗吡"地操着奶奶的小嘴。老鬼为了爽毫不留情,抽出来时动作轻缓,顶进去时却是重重的插进奶奶的喉咙深处。奶奶细长白皙的脖颈处被操得仿佛都能看到肉棒的形状,小嘴更是被插得合不拢了,晶亮粘稠的津液在奶奶的嘴角缓缓的流出,在空气中拉出一条细线。
  更有视觉冲击的是由于老鬼的动作粗暴,动作幅度也很剧烈,奶奶的身子被他抽插的动作撞得前后摇晃,带动着胸前那对大奶子在空气中不停地四处摇晃着,那画面看起来要多放荡就有多放荡,我看得浑身火热感觉都要呼吸不过来了。
  旁边的王老板也没坚持多久,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坚持不住交了货了,此时正处在贤者时刻当中,鸡巴半软不硬,但是他一双眼睛却还贪婪地紧紧盯着屏幕,一眨不眨,此时说的话我能听清了。
  “玛德,真骚啊!!!要是能干一炮.………………"王老板说到一半似乎反应过来自己旁边还有别人,他回头看了一眼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讪笑了两声,把剩下没说完的话给憋了回去。
  我此时也憋得难受,也就懒得跟他计较,王老板看了眼我高高顶起的帐篷,没再说什么。
  这时候老鬼也受不住了,最后狠狠抽插了几十下终于在奶奶的小嘴里面交了货,奶奶被突然射进嘴里的阴精给呛得忍不住咳嗽,但是声音又被老鬼的鸡巴堵在喉咙里面整个人是气喘吁吁,脑中晕晕乎乎,像是缺氧了一般,面色潮红,朦胧深邃的眼中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看起来可人极了。
  老鬼这下释放出来算是了了心愿了,看见奶奶这样极品的大美人露出这幅被自己弄得神志不清的娇媚模样更是满意的不行,低下头又吻住了奶奶,亲了好-会,直到奶奶被亲得娇喘连连,差点呼吸不上来了才舍得放开她。
  老鬼还真没耍赖,在奶奶嘴里射完以后,附在男孩身上的那股鬼气儿马上就散了。男孩原本直勾勾的眼神一下子就软下来,眼皮套拉着,像终于撑不住要睡过去,整个人往床上一歪,没了之前那股子阴沉沉的狠劲。
  我听见“哗啦”一声,下意识看过去,就看见奶奶放在床头柜上那碗水,刚还直挺挺立着的筷子,这下倒在碗里,水花溅出来一点,在桌上晕开小印子,奶奶说过出现这种情况一般就算完事儿了。
  奶奶这才松了口气,伸手把敞开的旗袍领口拢好,又抬手将耳边垂着的碎发摇到耳后,抽了几张纸把嘴里的阴精吐出来擦了擦,指尖蹭过嘴角--刚被那老鬼折腾得够呛,嘴角还沾着点湿痕。她动作麻利地擦干净,转身拉开房门。
  门外的王老板跟做贼似的,手忙脚乱地按了电视开关,屏幕“咔”一下黑了,连带着屋里的气氛都松了点。他脸上还带着点没褪下去的红,眼神飘了飘,没敢直视奶奶。
  “解决了。“奶奶恢复过来后声音很稳,扫了眼屋里,“这孩子晚上就能醒,醒了多给他熬点粥,补补营养就行,没啥大事了。
  王老板一听这话,立马眉开眼笑,搓着手连连道谢:"太谢谢您了!您可真是救了我们家小子!以后您有啥吩咐,尽管开口!"说着就往口袋里掏红包,手指捏着红包边儿递过去时,眼神却没忍住,往奶奶旗袍开叉的地方--那截露出来的小腿又白又直,在屋里光线下看着特晃眼。我啾见他喉结动了动,偷偷咽了口口水。
  奶奶没在意他那点小心思,接过红包随手塞进布包里,弯腰收拾地上的黄纸、香烛。
  东西都归置好,她拎着布包冲我点头:"走了,道儿。
  我赶紧跟上,出门的时候风还刮着,奶奶旗袍下摆被吹得轻轻晃,那截白色晃啊晃的我跟在她身后,看着她挺直的背影,心里莫名地生出了点别的不可言说的滋味。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1/03 00:55:57

第十六章-第十七章
  从王老板家回来后,刚打开家门就闻到一股中药味——妈妈正靠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个保温杯,脸色比前几天好看多了,就是说话还是没什么力气。
  奶奶把布包往茶几上一放,先凑过去摸了摸妈妈的额头,又探了探她的手腕,才开口:「你这身子还得养,我在这儿多留阵子,一是盯着你恢复,二也顺便看看城里的光景,这么多年没出来,也该见识见识。」
  妈妈听了之后笑着点了点头,我在旁边听到心里也觉得踏实——有奶奶在,不光妈妈修养身体可以放心,往后再遇到啥邪门事,也有人可以帮妈妈搭把手。
  这事儿过了没五天,周六上午我正窝在房间里面打游戏,就听见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妈妈身体还虚着,奶奶就去开门。
  没一会儿就领进来个女人,看着三十来岁的样子,长得挺端正,穿得挺整齐,就是脸色发白,眼下挂着俩大黑眼圈,一看就没休息好。
  「是黄师傅吗?」女人一看见妈妈就迫不及待问出口,声音都有点发颤,手里紧紧攥着个帆布包,指节都用力到发白了,「我是张姐介绍来的,她去年家里闹事,说是您给看好的。」
  妈妈让她坐下,倒了杯热水递过去,女人喝了口,像是把心神稳了下来,深吸一口气才慢慢说起来,说自己跟老公为了孩子读书方便,前段时间买了套二手房,是个学区房。
  本来是件好事,可自打搬进去,她就没再睡过一个安稳觉——天天晚上都在做同一个梦。
  「梦里我还在那间卧室,跟真的一样。」女人说着,身子不自觉地往沙发里缩了缩,眼神飘向门口,像是怕有什么东西跟进来,「梦里面我躺在床上,老是听见衣柜里面『咚咚』响,跟有人在里面敲门似的。我醒着的时候没听过这声,可在梦里就特清楚,一下下敲得人我心慌得不行。」
  她说到这里咽了口口水,看起来仍然心有余悸,说话的声音更低了:「我就想下床去看看,路过梳妆台的时候,正好对着镜子——你知道我看见了什么吗?那镜子里压根没我!我明明就站在镜子面前,可镜子里只有梳妆台和后面的墙,连个我的影子都没有!」
  我站在一边听得后背直发凉,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涌上来了。女人还在说,说梦里的自己看到这一幕吓得腿都软了,可衣柜里的敲门声还在响,跟催命似的。她硬着头皮往衣柜走,手刚碰到柜门,还没等打开,人就醒了,一睁眼天还黑着,浑身都是汗。
  「这梦连着做了快一个月了。」女人说着,眼睛红了,「一开始我以为是压力大,可后来越来越严重,有时候半夜醒了不敢睡,坐着等到天亮。白天上班也没精神,孩子都问我是不是病了,我实在没办法,才找张姐要了您的联系方式。」
  妈妈听到之后皱着眉思索了一番,问她:「你说那房子是二手房?之前的房主你认识吗?」
  女人摇摇头:「前房东不认识,是中介介绍的,说是前房主出国了,急着卖。我们当时就想着孩子上学方便,也没多问。」
  妈妈想了想,刚要起身,奶奶就按住了她:「你别去,身子还没好利索,来回折腾再出岔子就麻烦了。让道儿跟我去就行,他也该多见识见识这些事。」
  妈妈看着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头。我心里又紧张又有点慌,想起小时候见的纸人和之前经历的事情,手心又冒了汗,可看着奶奶镇定的样子,我还是硬着头皮应了下来。
  女人家离我们小区不算远,打车二十多分钟就到了。那个小区看着挺新的,毕竟是学区房,但是看着总是有种诡异的感觉,声控灯很昏暗,忽明忽暗的,我们跟着女人往上走,脚步声在楼道里来回撞,听得人心里发毛。
  刚到她家门前,我突然觉得耳朵里「嗡」的一声,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里面飞,疼得我赶紧捂住耳朵,眼前都有点发黑。女人吓了一跳,刚要问怎么了,奶奶就伸手在我脖子后面拍了一下——那一下不重,可拍完之后,耳朵里的嗡鸣声一下子就没了,跟从没出现过似的。
  「没事,是这屋里的邪气冲了他一下。」奶奶语气平静,伸手推开了房门。
  一进门就是条窄窄的走廊,左边是厕所,右边是厨房,厕所的门没关严,留着道缝,里面黑黢黢的,没开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有股凉气从缝里钻出来。厨房的窗户开着,风刮得窗帘「哗啦」响,跟有人在旁边抖布似的。
  走过走廊才到客厅,客厅里没开灯,只有阳台透进来点光,整个客厅看起来灰蒙蒙的。沙发上堆着几件孩子的衣服,茶几上放着没洗的碗,看着乱糟糟的,空气里飘着股说不出的味儿,有点像发霉的木头,又有点腥。
  「卧室在这边。」女人进了这房子说话的声音就更小了,像是怕惊扰到什么东西一样,她领着我们往客厅旁边走。那卧室门是关着的,女人伸手去拧门把手的时候,我看见她的手在抖。
  推开门,一股更浓的凉气扑面而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卧室不大,一张床占了大半空间,床旁边就是梳妆台,镜子对着衣柜,正好形成一条直线。梳妆台上面摆着些护肤品,瓶子上都落了层薄灰,一看就是好久没怎么用了。
  奶奶没说话,径直走到衣柜前,伸手拉开了柜门,柜门「吱呀」一声响,特别刺耳,柜门刚打开,一股很香的木材味就飘了出来——那香味不像是普通的木头香,闻着有点冲,还带着点甜,闻久了让人头晕。
  「这衣柜是你自己买的吗?」奶奶回头问女人。
  女人赶紧摇头,眼神里带着点疑惑:「不是,是我老公弟弟送的入伙礼物,说是他朋友厂里做的,结实得很。我们搬进来的时候直接就用上了,也没多想。」
  奶奶没再说话,只是盯着衣柜里面看。衣柜里挂着几件男人的衣服,叠着的被子放在最下面,看着没什么异常。可我站在旁边,总觉得衣柜里有双眼睛在盯着我们,那股木材香味越来越浓,熏得我脑子发沉,忍不住往奶奶身后躲了躲。
  奶奶伸手在衣柜里摸了摸,指尖划过木板的时候,我看见她的眉头皱了一下。奶奶盯着衣柜看了好一会儿,突然从布包里掏出一根香——那香比平时见的细点,颜色是深褐色的,看着就不是普通的香。她捏着香根,手轻轻往旁边一扇,没见有火,可那香头「唰」一下就红了,火苗小得跟绿豆似的,却烧得特别稳。
  我跟女人都看呆了,尤其是女人,嘴巴张得能塞进个鸡蛋,眼睛直勾勾盯着那根香。更邪门的还在后面——屋里明明没风,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按道理来说,没风的情况下烟会自然向上飘去,可香烧出来的烟压根不往上飘,反而跟长了眼睛似的,慢悠悠往梳妆台那边飘,一缕缕的,像条小蛇在地上爬似的。
  「跟着烟走。」奶奶头也没回,脚步跟着那烟往梳妆台挪。
  我跟女人赶紧跟上,那烟飘到梳妆台旁边就停了,在镜子前面打了个转,然后往梳妆台抽屉缝里钻。
  奶奶蹲下来,伸手拉开了梳妆台最下面的抽屉。抽屉里没什么东西,就放着几双袜子,她用手指在抽屉里摸了摸,又关上抽屉,伸手按了按镜子——那镜子看着跟普通的穿衣镜没两样,冰凉凉的,可奶奶按下去的时候,我听见「空」的一声,像是镜子后面是空的。
  她又用指关节敲了敲镜子边缘,「咚咚」声比敲木头还闷,奶奶抬头看女人:「家里有锤子没?
  把这镜子敲碎。「
  女人被奶奶的话吓得一哆嗦,脸色更白了:「敲、敲碎?这镜子好好的……」
  「别废话,想解决事就去拿。」奶奶语气冷了点,女人见状不敢再犹豫,转身跌跌撞撞跑出去,没一会儿就拎着个羊角锤回来,手还在抖。
  奶奶接过锤子,又递给我:「你去敲,对着镜子中间敲,别太用力,也别太轻。」
  我接过锤子,手心全是汗。那镜子对着衣柜,我站在镜子前面,总害怕镜子里会突然冒出点什么。深吸一口气之后终于鼓足了勇气,我举起锤子,对着镜子正中间「咚」的一下砸下去——镜子「哗啦」一声,裂开了好几道缝,像蜘蛛网似的。我又补了一下,镜子彻底碎了,碎片哗啦啦掉在地上,反射着屋里的光,晃得人眼睛疼。
  等碎片差不多清理干净,我才看见——镜子后面跟隔板之间,居然夹着两个黄色的纸人!那纸人比巴掌大点,剪得歪歪扭扭的,上面用红墨水写着两行字,一看就是生辰八字。
  女人凑过来一看,「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这、这是我跟我老公的生辰八字!怎么会在这儿?!是谁贴上去的?」
  奶奶捡起一个纸人,指尖捏着纸人边缘,冷笑一声:「你以为这衣柜是普通木头做的?这是槐木。老辈人都知道,槐木招鬼,尤其是老槐木,上面容易缠邪气。再加上这镜子对着衣柜的空隙,等于给那些脏东西搭了条路,直接就通到你卧室里了。」
  她说着,眼神扫过女人胸前——女人脖子上挂着个黑色的木牌,上面刻着些奇怪的花纹。奶奶伸手碰了碰那木牌:「要不是你有这道五雷令,你跟你老公早就被勾走魂了。这五雷令能镇邪,那些东西不敢靠太近,才只能在梦里折腾你。」
  女人这才反应过来,手捂着木牌,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这梳妆台……也是我老公弟弟送的!还有那张床,连窗台挂的风铃都是!他说都是自己人,送点东西表心意,我还以为是好心……没想到……」
  她说着就往窗台走,想去拿那风铃给奶奶仔细查看一下。可她刚走到窗边,手刚碰到风铃的绳子,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从后面推了一把似的——她「啊」的一声,整个人往前扑,眼看就要摔出窗外!这可是 10 楼,掉下去肯定没救!
  我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还没等反应过来,奶奶已经冲了过去,一把扯过床上的被子,像甩鞭子似的,一下子甩到女人身上讲她裹住,把女人卷了回来。女人摔在地上,吓得哇哇大哭,浑身都在抖,话都说不完整了。
  奶奶没管她哭,走过去捡起掉在地上的风铃。那风铃是塑料做的,看着普普通通,上面挂着几个小铃铛。可奶奶翻过来一看,风铃底座上刻着一行小字,特别小,不眯着眼睛根本看不见——又是一行生辰八字,跟纸人上的一模一样。
  「人心歹毒啊。」奶奶把风铃扔在桌上,声音里满是冷意,「你老公弟弟这是想致你们于死地。
  先给你们送槐木衣柜招邪,再送带镜子的梳妆台藏纸人,连床和风铃都动手脚,一步一步的,就是想把你们的魂给锁在这儿。「
  她走到床边,拍了拍床垫:「掀开床垫看看。」
  我赶紧走过去,跟女人一起把床垫掀起来——床板是木板做的,上面光溜溜的,啥都没有。
  奶奶又说:「把床板也掀开。」
  我一用力就把床板掀起来了——床板下面还是空的,只有几根支撑的木条,看着没任何问题。
  奶奶从布包里掏出个小布包,打开来里面都是香灰。她抓了一把香灰,对着床板轻轻一吹——香灰飘在床板上,居然慢慢聚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奇怪的符咒!那符咒歪歪扭扭的,我一个字都不认识,可看着就觉得很邪门。
  「这是锁魂咒。」奶奶指着那符咒,「只要你们在这床上躺满七七四十九天,你们的魂就会被锁在床、梳妆台和衣柜之间的三角区,想走都走不了。那风铃也不是普通风铃,是招魂铃,到时候只要摇响它,你们的魂就会被吸进镜子里的纸人里,到时候就算有五雷令也没用。」
  女人这时候才缓过点劲,哭着说:「难怪……难怪我老公弟媳好几次跟我要这五雷令,说想看看上面的花纹,我觉得这是我妈留给我的念想,没给她……他们怎么这么狠啊!我们平时也没得罪他们啊!」
  奶奶没说话,捡起地上的纸人,又看了看那碎镜子和空衣柜。屋里的槐木香味还在飘,只是比刚才淡了点,可闻着还是让人头晕。我站在旁边,总觉得那衣柜里还有动静,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喘气,又像是有人在轻轻敲门——跟女人说的梦里的声音一模一样。
  女主人坐在地上哭了好一会儿,眼泪把衣服都打湿了,才慢慢从刚刚的恐惧中缓过劲来。她撑着地板爬起来,抓着奶奶的胳膊,手指因为用力都泛白了:「师傅,那现在咋办啊?还有啥办法能破解不?我跟我老公的魂,总不能真被锁在这儿吧?」
  奶奶没立马说话,手指在掌心快速掐了几下,眼睛眯着,像是在算什么。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语气比刚才沉了点:「难。你们在这屋里住太久了,那术法的邪气早就渗进你们身子里了。要不是对方学艺不精,符咒画得不全,再加上你有祖师爷的五雷令镇着,你们的魂魄早就被悄悄锁住了,根本不会让你察觉出来——现在能发现,已经是万幸了。」
  她顿了顿,又说:「而且这术法再有一周就大成了,到时候就算有五雷令也没用,你们的魂肯定跑不了。现在想彻底破解,难得很。」
  女主人一听「还有一周」,脸「唰」地就白了,跟纸似的,嘴唇哆嗦着:「那、那我们现在马上搬家行不行?连夜就走,再也不回这儿来了!」
  奶奶摇了摇头,语气很肯定:「没用。你们身上已经沾了这屋里的邪气,就算搬走,那邪气也会跟着你们。而且这术法是对着你们俩的生辰八字下的,不管你们搬到哪儿,只要术法一大成,魂照样会被吸回来锁在这儿。」
  女主人的眼泪又下来了,刚想再问有没有别的办法时,奶奶突然盯着她:「你们最近是不是总觉得累?不是那种上班累,是那种不管睡多久都觉得不够,眼皮子沉得抬不起来,而且……
  没心思同房,是吧?「
  这话一出,女主人立马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对对对!我就是个文员,平时上班也不费啥劲,可一回到家就累得不想动,往沙发上一坐就能睡着。我老公是快递员,累点倒也正常,可他最近也总说累,晚上沾床就睡,以前从来不会这样。还有同房那事儿……我们俩快俩月没碰过了,不是不想,是真没那心思,连点欲望都没有,还以为是工作太累了,没想到是这术法搞的鬼!」
  「这术法是祛阳补阴的路数。」奶奶指了指窗户,「你这房间正好对着东南方向,南风天天吹进来,却被屋里的邪气困在里面散不出去。你们俩的阳气被这邪气一点点吸走,自然会越来越困乏,连欲望都会被压下去——阳气越弱,邪气越盛,等你们阳气快被吸光了,魂就该被锁死了。」
  她又指了指桌上的招魂铃:「再加上这东西天天在窗边挂着,风一吹就响,那铃声看着普通,其实是在慢慢勾你们的魂,让你们不知不觉就往这屋里的邪气上靠。」
  女主人听了奶奶的话整个人急得直跺脚:「那到底咋弄啊?总不能眼睁睁等着吧?」
  奶奶想了想,突然说:「也不是一点办法没有。现在唯一的辙,就是找个童男,让他在这屋里待一晚。童男的阳气最足,跟刚烧旺的炭火似的,能冲散屋里的邪气,先把那锁魂咒给破了——等锁魂咒破了,我再施术法把你们身上的邪气清了,就能保住你们的魂了。」
  女主人愣了一下,听到有办法解决眼睛马上就亮了:「童男……我儿子算不?他现在上高中,还没处对象,肯定是童男!」
  奶奶点头:「算。就让他今晚在这屋里待着,童男的阳气能镇住邪气,只要他在这儿待够一晚,锁魂咒就能被冲开。」
  一听到自己的儿子要单独在这房间睡上一晚,女主人立马慌了:「那我儿子会不会有危险啊?
  那邪气会不会缠上他?「
  「放心。」奶奶拍了拍她的手,「童男阳气旺,那邪气不敢靠近他。我等会儿给你几张黄符,你让他贴身带着,再把五雷令也给他挂一晚——有这两样东西护着,一点事都没有。」
  女主人这才松了口气,连忙掏出手机给老公打电话,又给儿子发消息,把这事儿一五一十地说了。电话里她老公的声音也急坏了,说马上就回来,儿子也说放学就过来,绝不耽误。
  男主人是喘着粗气冲进门的,快递员制服上还沾着灰,一进门就抓着女主人的胳膊急吼吼问:「到底咋回事?儿子说家里面闹鬼了?」
  女主人刚要开口,奶奶突然抬手打断:「别嚷嚷,先按我说的做,晚了谁都救不了你们。」男主人这才瞥见卧室地上的碎镜子,还有散在旁边的黄纸人,脸「唰」地就白了,嘴张了张,最后还是没敢多问,乖乖跟着往卧室挪。
  没几分钟,女主人的儿子也到了。那小子高高瘦瘦的,背着个双肩包,进门就缩着脖子,眼神往衣柜那边飘了一眼,又赶紧低下头——那衣柜门还敞着,房间里面都是槐木的怪香味混着股说不出的腥气,跟烂鱼鳃似的,闻着就让人胃里翻腾。
  奶奶先把男主人拽到卧室西北角,地上早就铺了个旧蒲团,她指着蒲团:「坐这儿,背靠着墙,拇指伸直,别乱动。」男主人哆嗦着坐下,后背刚贴上墙,就跟触电似的抖了一下,嘴里嘀咕:「咋这么凉……」奶奶没理他,从布包里掏出一卷红绳,那红绳红得邪乎,跟刚染过血似的,捏在手里硬邦邦的,不像普通绳子那么软。
  接着奶奶冲我喊:「你过来,把食指伸出来,别弯。」我刚走过去,就觉得红绳缠上来的地方有点烫,跟贴了块烧红的铁片似的。她把我食指和男主人的拇指绑得死死的,打结的时候还特意拽了拽,疼得我差点叫出声。
  「这绳是引阳用的,断了就麻烦了,俩人手都别动。」奶奶说完,又转头对那男孩说:「把你爸那件黑外套穿上,就是沙发上那件,赶紧的。」
  男孩赶紧跑过去抓外套,那外套是男主人平时送快递穿的,又宽又大,套在他身上跟罩了个麻袋似的,袖子都快盖过手掌。他刚把拉链拉到一半,奶奶又催:「别磨蹭,躺床上去,盖好被子,不管听见啥、看见啥,都别吭声,更别起来。」
  男孩点点头,害怕得咬着嘴唇爬上床,刚躺下,床板就「吱呀」响了一声,跟有人在床底下踩了一脚似的,吓得他赶紧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只露个脑袋在外面。
  然后奶奶拿起女主人搭在椅背上的碎花睡衣,当着我们的面就换。奶奶直接将身上的旗袍脱了下来,完全不避讳我跟男主人在场,身上雪白的皮肤随着她的动作晃得我面红耳热。
  一条真丝透明的碎花睡裙,长度只能堪堪遮住大腿。洁白如玉的美腿裸露在外,似一截光滑的莲藕,淡白色的内裤随着奶奶抬腿的动作而若隐若现,白皙的如同被牛奶浸泡过的肌肤也在这薄薄的睡衣下昭然若揭,散发出盈白的光泽。
  那睡衣是真贴身轻薄,奶奶穿上后,腰和屁股的曲线看得清清楚楚,我看见奶奶有脱衣服的动作的时候我就有些不好意思地撇过头去了,正好看见男主人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眼睛那真是一眨不眨,他盯着奶奶雪白的后背,喉结动了动,看见我的眼神之后又赶紧移开视线,耳朵都红透了。
  奶奶换完衣服,也爬上床,躺在男孩旁边,还特意往他那边凑了凑,俩人的身体几乎快贴在一起,被子盖在身上,看着就像俩要睡觉的普通人。
  「记住了,谁都不能出声,哪怕天塌下来也得憋着。」奶奶最后叮嘱了一句,话音刚落,卧室的灯突然「啪」地闪了一下,灭了。阳台没拉窗帘,外面的月光透进来,正好照在梳妆台上,碎镜子的渣子反射着光,跟撒了一地的碎玻璃似的,晃得人眼睛疼。
  男主人憋不住了,凑到我旁边,声音压得跟蚊子哼哼似的:「兄弟,你知道师傅这是要干啥不?穿成这样躺床上……」我也懵,只能摇摇头,怕男主人说话坏事,还伸出另一只手示意他不要再说话了,手里的红绳越来越烫,跟烧起来似的,连带着男主人的拇指都在发烫,他忍不住「嘶」了一声,又赶紧捂住嘴,生怕出声惹麻烦。
  没等我们再多琢磨,窗台的风铃突然「叮铃叮铃」响了——屋里根本没风,窗帘都没动一下,那风铃却跟被人拽着似的,晃得越来越厉害,铃声清脆得刺耳,听着却让人心里发毛,跟有无数只小虫子往耳朵里爬似的。我往窗台那边看,风铃的影子在月光下晃来晃去,跟个跳舞的小鬼似的。
  紧接着,床上的男孩开始不对劲了。一开始只是手指轻轻抽搐,后来整个人都翻来覆去,嘴里还哼哼唧唧的,跟梦魇了似的。
  男主人刚想站起来,奶奶突然从床上传来一声极低的「别动」,那声音有点哑,还带着点颤,听得我后背一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更吓人的还在后面——男孩猛地坐起来,眼睛直勾勾的,一点神采都没有,跟个木偶似的。
  他慢慢爬起来,动作僵硬得很,胳膊抬一下都要顿两顿,然后直接压在了奶奶身上。我和男主人都看傻了,男主人的手攥得死死的,红绳烫得我手指都麻了,我能感觉到他的手在抖,连带着我的食指也跟着颤。
  那男孩的手开始摸奶奶的脸,指尖凉得跟冰似的,奶奶居然没躲,反而微微仰起头,像是在配合他。男孩的脸凑过去,对着奶奶的嘴就吻,那动作根本不像个高中生,又狠又急,跟饿了很久的野兽似的。奶奶的手也慢慢环住他的腰,手指在他后背轻轻摩挲,指甲偶尔划过布料,发出「沙沙」的轻响,听着竟有点暧昧。
  风铃还在响,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尖,跟催命似的。屋里的槐木香味突然变浓了,还混着股铁锈味,闻着让人头晕。我往衣柜那边看,黑暗里好像有个黑影在晃,模模糊糊的,看不清形状,可我总觉得它在盯着床上的人,那股腥气就是从衣柜里飘出来的,越来越浓。
  男主人的呼吸越来越粗,我能感觉到他的阳气在往我这边传,红绳都在微微发烫。男孩的手开始往下摸,顺着奶奶的腰摸到睡衣下摆,还想往里面伸。奶奶突然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胸口按,男孩的手顿了顿,然后开始用力揉捏,奶奶的身体轻轻颤了一下,嘴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哼唧,那声音又软又媚,跟平时的泼辣劲儿完全不一样,听得我心里乱糟糟的。
  突然,衣柜那边传来「咚咚」的声音,跟有人在里面敲门似的,一下下敲得人心慌。我往碎镜子那边看,那些碎片居然反射出两个人影——不是我和男主人,也不是床上的奶奶和男孩,是两个黑乎乎的影子,就飘在衣柜门口,跟雾似的,看不清胳膊腿,只能看出是人的形状。
  男主人吓得差点叫出声,赶紧用手捂住嘴,眼睛瞪得溜圆,直勾勾地盯着那两个黑影。床上的两人跟没看见似的,男孩还在吻奶奶的脖子,奶奶的手也在解男孩外套的扣子,动作很慢,手指都在抖,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别的。扣子解开后,男孩的手直接伸进奶奶的睡衣里,奶奶的身体突然绷紧,然后又慢慢放松,头往枕头上靠,眼睛闭着,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跟发烧了似的,但是看起来却是十分魅惑漂亮。
  男孩伸手一把扯开了奶奶的衣裳,奶奶两个个圆滚滚的大奶子就出现在男孩和我跟男主人的眼前,我明显听见男主人的呼吸急促了一瞬,随后变得低沉沙哑。
  奶奶的两个大奶子的形状此时一览无遗,幽深的沟壑更是让人恨不得埋进去再也不出来。男孩毫不犹豫便张嘴,将奶奶左边乳房上的红缨含进了嘴里,用力「啧啧」的吸吮起来。小小的乳头被他含在嘴里,用舌头来回反复的辗转研磨,将乳尖舔弄的湿淋淋的,含在嘴里如同吃棒棒糖一般,反复的舔舐,甚至用牙关咬着那乳尖来回的磋磨,细微酥麻的刺痛从胸口传来。
  奶奶只觉得自己的两个奶子此时酸胀无比,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乳尖是如何被男孩含进嘴里吸吮,又是如何被他用牙齿叼着,轻轻的拖拽拉扯的。
  奶奶的身子被玩弄的愈发娇软,两个圆润的酥胸也在他的唇齿间被蹂躏,玩弄,很快都沾染上了晶亮的口水,像是披上了一层晶亮的糖衣,看起来可口极了。
  此时风铃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叮铃叮铃」响个不停,那两个黑影突然动了,随着风铃的晃动转了起来,跟跳圆圈舞似的,转得越来越快,影子都快糊成一团了。
  我能感觉到手里的红绳烫得更厉害了,男主人的拇指都在冒汗,他凑到我耳边,声音抖得厉害:「那、那是啥东西……」我被他突然的说话吓得面色煞白,赶紧摇摇头,让他别说话了——奶奶说了,谁都不能出声。
  床上的男孩突然开始脱奶奶的睡衣,动作又急又乱,睡衣被往下扯,露出大片白花花的皮肤。
  奶奶的手也没闲着,在男孩的后背轻轻划着,嘴里的哼唧声越来越大,配上这阴冷的氛围实在是诡异,听得人心里又怕又乱。我偷偷看那两个黑影,它们转得越来越慢,好像在盯着床上的人,跟在观察什么似的。
  衣柜里的「咚咚」声越来越响,那两个黑影突然往床边飘了过来,离床越来越近,我能看清它们的形状了——跟人似的,可没有脸,浑身黑糊糊的,像两团黑雾,手里还各拿着个东西,看着像纸人,又像小旗子。
  奶奶突然睁开眼,眼神变得又冷又狠,手猛地抓住男孩的头发,往自己这边拽,男孩的脸凑过来,奶奶对着他的嘴就吻,那动作又狠又急,男孩的身体突然僵住,然后开始抽搐,嘴里发出「嗬嗬」的怪响,跟卡住了似的。
  红绳烫得我手指都快没知觉了,男主人的呼吸越来越粗,身体抖得厉害,后背紧紧贴着墙,好像想把自己嵌进去。那两个黑影突然停在床边,犹豫了一下,又开始往后退,随着风铃的声音慢慢往衣柜那边飘。风铃的声音渐渐慢了下来,「叮铃」一声,然后就没声了,好像被什么东西捂住了似的。
  那两个黑影飘到衣柜门口,停顿了几秒,然后「嗖」地一下钻回衣柜里,衣柜门「吱呀」一声,自己关上了。屋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床上两人的呼吸声,还有男主人粗重的喘气声。
  此时男孩面色通红,喉咙里不断发出粗重的喘息声,突然他「啊」的一声,接着他浑身猛地一颤。龟头抖动,马眼收缩,一股股粘稠的白色液体被「噗呲噗呲」的射了出来,奶奶像是早就做好了准备,伸手在那里接着,射了奶奶满手。
  奶奶从床上坐起来时,睡衣还皱巴巴地紧贴在身上,刚被男孩折腾出的红印子在月光下泛着淡粉色,半边身子都被弄湿了,混杂这男孩溅射出来的精液,看起来淫靡极了。
  她没顾上整理衣服,先是站了起来,手掌心的精液粘稠浊白,带着股腥糟的甜腥味,混着屋里的槐木味,闻着让人胃里翻江倒海。
  奶奶脚步轻得跟猫似的,先走到梳妆台边。碎镜子还散在地上,她蹲下来,用另一只手的手指蘸了点精液,往梳妆台的木板上一弹——「滋啦」一声,跟热油泼在冰上似的,木板上瞬间冒起股青烟,那烟是灰黑色的,还带着股焦糊味,飘到半空就散了,木板上被弹到的地方,居然留下个浅褐色的印子,跟被烫过似的。
  我和男主人站在一边都看呆了,男主人下意识往前凑了凑,又被那股焦味呛得往后退,咳嗽着捂鼻子。奶奶没停手,又蘸了点精液,往衣柜门上抹。
  刚碰到木头,又是「滋啦」一声,青烟冒得更浓,衣柜门都跟着颤了颤,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挣扎,还传出「呜呜」的怪响,跟小孩哭似的,听得人后颈子发凉。
  「这精液能破邪,童子身的阳气全在里头,邪祟沾着就跟被烧似的。」奶奶一边说,一边把手里剩下的精液往床板缝里倒。精液慢慢地渗进木头里,床板底下突然传来「噼啪」声,跟小鞭炮炸了似的,青烟从床缝里冒出来,屋里的槐木味一下子淡了不少,可那股焦糊味更重了,还夹杂着点说不出的腥气,让人忍不住想躲。
  男孩坐在床上,看着这场景,脸白得跟纸似的,双手紧紧抓着被子,指节都泛白了。奶奶把空碗往地上一放,拍了拍手上的灰,语气沉了点:「今天先这样,你们先回这屋睡,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不能再折腾了。对方布这局肯定盯着呢,要是让他们发现我们破了锁魂咒,保不齐狗急跳墙使出别的什么损人招数,到时候更麻烦。」
  男主人夫妻俩早就吓得没了主意,听见这话,女主人赶紧摇头,声音都在抖:「不、不回这儿睡了!这屋里太邪门了,我们宁愿睡客厅,哪怕在沙发上蜷一夜也不进来!」男主人也跟着点头,眼睛直勾勾盯着衣柜,好像生怕里面再钻出什么东西。
  奶奶看他们这害怕得不行的模样,也没勉强,只是从布包里掏出两张黄符,递给男主人:「把符贴在客厅门上,晚上不管听见啥动静都别开门。明天我再带东西来。」
  男主人接过符,跟抓救命稻草似的攥在手里,连连道谢。奶奶没再多说什么,拎起布包冲我使了个眼色,我赶紧跟上。
  出门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那间卧室里还飘着淡淡的青烟,碎镜子反射着月光,跟撒了一地的碎玻璃似的,虽然感觉没有之前那么阴冷了,但是看着还是又恐怖又诡异。
  第二天再到女主人家时,屋里的气氛比昨天还闷,客厅窗帘拉得严严实实,连点光都透不进来,只有厨房飘来点油烟味,还没到卧室就散没了。
  女主人紧紧地攥着五雷令,手一直在抖,看见我和奶奶进来,赶紧迎上来,声音压得很低还发着抖:「师傅,昨晚……昨晚没出啥事儿吧?我儿子说半夜听见衣柜响,又不敢看。」
  女主人儿子对昨晚发生的事情并没有留下太多印象,奶奶也没时间去解释,直接往卧室走:「今天换个法子,你跟道儿绑一起。」
  她说着就从布包里掏红绳,还是昨天那根,红得扎眼,硬邦邦的。我看到那根绳子心里就咯噔一下,昨天跟男主人绑着就够烫了,今天换女主人……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奶奶已经拽过我的手,又抓着女主人的手,把我俩的食指缠在一起,结打得死紧,勒得我指节发疼。
  「蹲角落里,背靠着墙,不管听见啥都别吭声。」奶奶说完,又转头对她儿子说:「还穿你爸那件黑外套,赶紧上床躺着。」
  男孩虽然不记得昨天发生什了,但是那种后背直发凉的阴森感觉,他却记得很清楚,一张脸都白了,磨磨蹭蹭套上外套,刚爬到床上,床板就「吱呀」响了一声,跟有人在底下踩了一脚似的,吓得他赶紧把被子拉到下巴上。
  然后奶奶就开始换衣服,还是穿女主人那件碎花睡衣,薄薄的一层,套在身上连腰上的曲线都看得清清楚楚,还是那么魅惑性感,女主人就蹲在我旁边,不知道为什么,她明明也是女人,但是眼睛直勾勾盯着,那眼神看着却不像女人的眼神,反而像男人,连呼吸都变粗了。
  我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浑身打了个冷颤,她明明是个女人,我为什么会觉得她像男人,难道她被男鬼附身……我想到这里浑身鸡皮疙瘩跳了起来,连带着跟她缠在一起的红绳在我眼里都变得诡异。
  我不敢再想,赶紧把注意力放在其他东西上面,红绳绑的很紧,我能感觉到女主人的手指在抖,红绳缠着的地方开始发烫,跟贴了块热铁片似的,还带着点酥麻,像有小电流在窜。
  奶奶爬上床,挨着男孩躺下,刚盖好被子,卧室的灯「啪」地就自动灭了。比昨天还黑,连阳台的月光都被挡住了,只能看见模糊的轮廓——床在中间,衣柜在左边,梳妆台的碎镜子还是堆在地上,跟一团黑影似的,奶奶没让他们动那团碎镜子,他们也怕的不行,一直不敢动。
  屋里静得吓人,连外面的车声都听不见,只有我们几个人的呼吸声,还有……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是床上发出来的。我看不见,但能听见布料摩擦的声音,「沙沙」的,很轻,却格外清楚。
  女主人攥着我的手突然收紧,指甲都快嵌进我肉里了,我能感觉到她在发抖,不是冷的,是怕的,这时候我觉得她像是正常的女人,那红绳越来越烫,酥麻感也越来越强,从指尖一直窜到胳膊,跟过电似的。
  接着就听见喘息声。先是男孩的,很粗,带着点慌,然后是奶奶的,又软又媚,跟昨天不一样,今天的声音更低,像贴在耳边说话似的,听得人面红耳热却又心里发慌,也许是这里氛围太恐怖了,明明是可以让人流鼻血的事情,掺点鬼神就变得很恐怖了。
  随着两人的喘息声不断,女主人的呼吸也乱了,往我这边靠了靠,身上的凉气蹭到我胳膊,我才发现她浑身都在冒冷汗,五雷令贴在我胳膊上,冰凉冰凉的。
  「唔……」突然传来一声闷哼,是奶奶的,紧接着就是接吻的声音,「啧啧」的,唾液交换的声音特别清楚,黏糊糊的,在这安静的屋里显得格外刺耳。女主人的手却抖得更厉害了,我能感觉到她想往后缩,可后背已经贴紧了墙,退无可退。红绳烫得我手指都快没知觉了,酥麻感混着灼热,让人分不清是疼还是别的感觉。
  床上的动静越来越大。能听见奶奶的哼唧声断断续续的,还有男孩的喘息,越来越重,夹杂着布料被扯动的声音。我看不见,但能想象出床上的画面——奶奶的睡裙肯定被扯乱了,男孩的手说不定在她身上乱摸乱揉,不然奶奶的声音不会那么软,软得像要化了的水似的。
  突然,衣柜那边传来「咚」的一声,很轻,却吓得女主人浑身一哆嗦,差点叫出声,赶紧用另一只手捂住嘴。我也慌了,往衣柜那边瞟,但是只能看见一团黑漆漆的影子,不知道里面是不是又有东西要出来。
  床上的动静停了一下,然后又开始了,奶奶的声音里多了点颤,好像也怕了,可那妩媚劲儿没减,声音忽轻忽重,眼前两人在床上不停纠缠的场景也若隐若现的,反而更勾人了。
  红绳在指节产生的酥麻感越来越强,跟有小虫子在爬似的,从指尖往心里窜。女主人的身体贴得我更紧了,冰凉的手死死攥着我,我能闻到她身上的汗味,混着点香水味,闻起来感觉很怪。
  床上的接吻声还在继续,偶尔传来奶奶的轻叫,还有男孩的闷哼,动静越来越暧昧,可这屋里的阴冷感一点没减,反而更重了,跟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们似的。
  「叮铃……」突然传来一声风铃响,特别轻,好像是从窗台那边来的。女主人「啊」的一声,没忍住,赶紧又捂住嘴,被吓得眼泪都快下来了。我也吓得心脏狂跳,红绳烫得我快握不住了,酥麻感让我手指发僵。床上的动静也停了,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很重,很急。
  过了几秒,奶奶的声音又响了:「别怕……」说起来很奇怪,奶奶发出的喘息声听起来很软,但是此时说话的声音听起来却还是很清明,完全不像是受到了什么影响的样子。
  然后接着又是布料摩擦的声音,比刚才更急。不知不觉间,我跟女主人的身体靠得更近了,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靠在了我肩上,身体抖得像筛糠,我能感觉到她的眼泪滴在我胳膊上,冰凉的。红绳还在发烫,酥麻感混着恐惧,还有床上传来的暧昧动静,让人心里又乱又慌,连呼吸都觉得费劲。
  床那边的动静就没停过,奶奶那软乎乎的哼唧声混着男孩的粗喘气,跟小钩子似的往耳朵里钻。可我没心思细听,注意力全被身边的女主人勾走了——这屋里是真冷,冷得我胳膊上起鸡皮疙瘩,但是手指上的红绳又很烫,身体一块冷一块热的实在不是滋味。
  可她靠在我身上,带着股子热乎气,跟个小暖炉似的,让我感觉舒服了很多。她长得确实一般,跟奶奶和妈妈那股子漂亮勾人的劲儿没法比,可架不住是成熟女人,身材丰腴得很。这会儿她吓得软趴趴的,整个身子都往我这边倒,胳膊肘蹭到我胳膊时,能感觉到她袖子底下的肉软软的,不是那种松垮的软,是带着点弹性的,蹭得我心尖儿有点发颤。
  我能感觉到她的胸贴着我胳膊,虽然隔着两层衣服,可那沉甸甸的分量特别明显,随着她发抖的动作,还轻轻蹭了两下,软弹的感觉让我心里直发热,我赶紧往旁边挪了挪,可她跟没力气似的,又往我这边靠过来,脑袋都快搭在我肩膀上了,头发丝扫过我脖子,痒痒的。
  说实话,我之前满脑子都是奶奶妈妈那样的大美人,从没正眼看过这种长相普通的女人。可现在不一样,周遭黑得看不见啥,她的脸我自然也是看不清的,只有她身上的热气和软乎乎的触感是实的。她的手还攥着我的手,手心全是汗,湿淋淋的,红绳又烫又酥麻,可我更在意她胳膊蹭过来的软肉,还有那柔软又巨大的酥胸贴在我胳膊上的感觉。
  我甚至有点盼着她再往我怀里倒点,能更清楚地摸到她身上的肉——毕竟是身为人妇,身上的肉比小姑娘软和,肯定比自己瞎琢磨要实在。
  床那边的暧昧声还在响,弄得我脑子里乱的不行,全是身边这具软乎乎的身子,甚至忍不住想,要是她胆子再小点儿,直接瘫在我怀里,我能不能趁机摸一把她的腰?那腰看着也肉乎乎的,肯定好摸。
  越想心里越乱,胳膊都有点发僵,生怕动一下惊着她,又怕她不再往我这边靠。红绳的烫意、她身上的热气、床那边的动静混在一块儿,弄得我浑身都有点发热,连呼吸都变粗了,眼睛盯着黑漆漆的前方,脑子里却全是她靠在我身上的软乎劲儿。
  又过了一会儿,床上传来男孩的一声闷哼,特别响,然后就没动静了,只剩下奶奶的呼吸声,很轻,带着点喘。衣柜那边没再出声,风铃也没响,屋里又恢复了安静,只有我们几个人的呼吸,还有红绳传来的又热又酥麻的感觉,一直没停。
  女主人还在抖,攥着我的手没松,五雷令的冰凉和红绳的灼热混在一起,让人浑身不自在。
  我看不见床上的情况,只能听见奶奶轻轻的喘息,还有男孩偶尔的吸气声,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干嘛,可那股暧昧又恐怖的氛围,压得人快喘不过气了。
  而我不知道的是奶奶此时正被男孩压在身下,他的肉棒涨得粗大狰狞,正在奶奶的大腿根处来回抽插,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布料。
  男孩火热的肉棒正插在奶奶的大腿根部,被两条长腿紧紧的夹着,飞速的来回抽插着。奶奶的皮肤光滑细腻,温凉如玉。被这样的双腿紧紧的夹着,虽然不及奶奶的肉穴那样紧致销魂,但也足够了。
  男孩抱着奶奶的双腿,并不算高大的身躯压在奶奶的身上,但是却有着不容忽视的重量,整个人如同老牛耕地一般。
  那粗长的肉棒快速的在奶奶的两腿之间进进出出,肉棒又热又烫,像是铁杵一般,直直的插进奶奶柔软的双腿之间,棒身更是擦过肥厚的阴唇,虽然隔着一层内裤,但是内裤布料薄透,男孩动作粗重,带来的刺激和快感也足够猛烈,内裤渐渐的沾染上了些许淫水,变得更加透明。
  那甜美肉穴虽然没有被肉棒插入,但被这样摩擦也足够产生快感了。肉棒快速进出,摩擦着娇嫩的阴唇,也不知是摩擦生热还是其他的原因,奶奶只觉得下体像是被火烧一般,被男孩的手抚摸过的地方更是着火一般的烧了起来。
  不知不觉间下体的洞穴中源源不断的分泌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流,似潮水喷涌而出,伴着肉棒的拍打和抽插四处飞溅。没一会儿,两人的性器官便泥泞不堪了,晶晶亮亮的全都沾染上了奶奶下面分泌出来的淫水,看上去真是淫靡极了。
  男孩趴在奶奶的白嫩柔软的身子上,下身不停的耸动着,奶奶整个身子几乎被他折叠了起来,肉棒贴着奶奶的阴唇,带着飞溅的淫液,直直的戳在奶奶的小腹上,虽然没有真的插入,但这滋味也够爽了。
  奶奶紧紧的咬着下唇,可还是控制不住的溢出了两声轻吟,这两声呻吟犹如惊雷一般在男孩跟我的耳边炸开,那声音实在是妩媚动人,像是在人耳边轻轻吹气一般,男孩仿佛一下子打了鸡血似的,下身「噗通噗通」抽插个没完。
  当然男孩的嘴也没有闲着,他的嘴含住了奶奶的半个乳房,像小孩子喝奶一般,啧啧吸吮着。
  男孩的身体又热又烫,奶奶的身子也热得不行,两具火热的身体触碰在一起,反倒是解了几分渴欲,男孩吮吸的动作很重,就像是真的要从奶奶的奶子里面吸出奶一般,奶奶只觉得胸口一阵酥麻,如同电流穿过一般,密密麻麻的快感从四肢遍布全身。奶奶忍不住低低的呻吟了两句,很快又压了下去,全身都泛起了一层薄红,犹如可怜无辜的幼兔一般,惹人怜爱,又令人生出想要摧毁一切的念头。
  屋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床那边的动静跟带了钩子似的,奶奶偶尔传出来的软乎乎的哼唧混着男孩的粗喘气,一下下往耳朵里钻。我胳膊上还搭着女主人的一只手,她抖得跟筛糠似的,另一只手手心全是汗,攥着我的手都快把我指节捏碎了。
  突然,她往我身上贴得更紧了,胸脯蹭着我胳膊,软乎乎的分量压得我心里发颤。没等我反应过来,她脑袋「咚」一下撞在我肩膀上,接着就传来一声压抑的喘息,不是害怕的那种抖,是带着点热乎气的妩媚的软乎乎的发着颤的尾音,跟刚跑完步似的轻飘飘。
  我正懵着,她突然转过头,脸一下子凑到我跟前。我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混着汗味,还有点说不清的甜,下一秒,她的嘴就堵了上来。
  那一下给我惊得浑身僵住,脑子「嗡」的一声就空了。她的嘴唇软软的,还带着点凉,却特别用力,跟要把我吞进去似的。我下意识就想推她,手刚碰到她腰,就听见奶奶的声音从床那边飘过来,特别低,却字字清楚:「配合她,别乱动。」
  我手一下子顿住了。女主人好像也听见了,吻得更疯了,舌头直接往我嘴里钻,又软又烫,搅得我心尖儿发颤。她的身体全贴在我身上,热得跟小火炉似的,软乎乎的肉蹭着我的胳膊、我的腰,连呼吸都喷在我脸上,带着股热气。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1/16 16:01:36

第十八章-第十九章
  意识模糊之间我抬起头往旁边的床上看去,看见床上男孩的肉棒正在奶奶双腿之间来回挺动,说起来那男孩看起来不过才高中十五六岁的样子,但是那尺寸却不容小觑,粗壮的肉棒青筋狰狞,坚挺如柱,我下意识地想奶奶真的吃得下这根大鸡巴吗?
  我再看过去的时候,奶奶的内裤已经被清澈的淫液浸了个透,近乎透明的内裤,让我能够完整的看见奶奶肉穴的美妙风光,那条粉嫩的窄细的穴缝在肉棒的不断鞭挞下颤颤巍巍地张开了小嘴,内里的细嫩粉色晃得人心慌。
  肉穴像关不紧的水龙头,不断往外吐露着淫液,将男孩的肉棒淋得湿漉漉,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淫靡的光亮,又顺着奶奶光滑的大屁股滑落滴在床单上留下或大或小的氤氲湿痕。
  奶奶脑子一片混沌,耳边响着分不清是自己还是男孩的粗喘声,鼻腔里满是男孩身上的男性荷尔蒙气味混着自己淫液的甜腻气味,熏得她头昏脑涨,身子发软。
  男孩粗长的肉棒直直的戳在奶奶雪白的小腹上,这极具冲击力的画面让我也把持不住,只感觉身体燥热难耐,浑身的阳气仿佛都冒出来了一般,这下子不再是被红绳绑着的指尖感到发烫,我感觉全身都在发烫,烫的我神志不清,仿佛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但是此时手里的红绳还在发热,像是想要引导着我跟女主人发生什么似的,此时我也不再忍耐,放开了自己的动作。
  我先是隔着衣服布料试探性地摸了一把女主人的奶子,我多少还是有点怂的,毕竟在之前的二十来年生活里面从来没有跟女人有过这么近的接触。
  摸上去的第一下那软嫩的手感就刺激的我差点喷出鼻血来,女主人的身材虽然比不上奶奶那样极品,但作为已经生儿育女的成熟女人来说,她的胸脯又大又软,滚烫的温度把胸肉烤的更软,让我感觉自己仿佛在捏一个面团。
  我的身体也燥热起来,迫不及待的撩开女主人的衣服,把手探了进去,抓上去的手感软乎乎的,手指上一用力就陷入胸肉中,像陷进蓬松的云朵里,绵柔又有弹性,舒服得让人舍不得松手,我下意识的开始揉捏起来,将那团软肉揉捏成各种形状。
  我的揉捏让女主人的身体更加兴奋了起来,她毕竟是个成熟女人了,不是什么不懂情事的青涩小姑娘,身体上的火热没办法消解,他急不可耐的伸出胳膊拦过我的脖子,将我的头摁在他软乎乎的胸脯上。
  突然的一股女人的甜香气味塞满了我的鼻腔,将我整个人都熏的晕乎乎的,女主人趁此机会解开了我的裤子,一把握住了我早已硬挺起来的肉棒,柔软的手掌握着我的龟头,轻缓的打着转。
  强烈的快感,刺激的我猛的挺腰撞了撞女主人的掌心,我张开嘴叼起女主人的奶头吮吸起来,那奶尖小小的,泛着红,吃进嘴里软软的,吸两下就在嘴里变得挺立起来。
  女主人马上随着我吮吸的动作大声地哼唧起来,我的动作有些青涩,但是男人在这种事情上总是无师自通,很快女主人就被我吸得浑身打颤。
  她抖着手去拉我的另一只手去摸她的大屁股,自己的手则是在我的身上来回摸索着想把我的裤子解开。
  我下意识的听从她的引导,张开双手抓住女主人的屁股,她的屁股不算挺翘,但是却很有肉感,臀肉在手里一抓一大把,我用力的揉搓着两瓣臀肉,胯间的肉棒在她的挑逗下硬挺的难受。
  我浑身燥热难耐,下意识就想要跟从她的引导,我正迷迷糊糊跟着女主人的动作走呢,床那边突然传来奶奶的声音:「道儿!醒着点!别跟她瞎折腾!你不能进去,保持清醒!!」
  这声儿一出来,我跟被人兜头泼了盆冰水似的,脑子「嗡」一下就清明了——之前那股子浑浑噩噩的劲儿全没了,身上的燥热还在,可心里的迷糊劲儿立马散了。
  床那边明明还能听见男孩粗重的喘气,还有奶奶自己偶尔漏出来的轻哼,可她这会儿说话的声儿特清楚,跟平时在屋里喊我吃饭似的,透着股子清明劲儿。
  我赶紧往旁边躲,女主人还想往我身上贴,手都摸到我腰上了,我一激灵,直接把她的手扒开,往墙角缩了缩。她愣了一下,估计没反应过来,又往我这边凑,嘴里还哼哼唧唧的,声音软得能把我骨头都酥掉:「别躲啊……」
  我哪敢再碰,奶奶都发话了,再说刚才那股子糊涂劲儿一过,我也清醒了——这屋里邪门事儿还没解决呢,跟女主人在这儿瞎搞,指不定出啥岔子。我咬着牙,攥紧了拳头,身上的燥火跟烧起来似的,可还是硬憋着。
  床上二人身体正缠得火热,女主人还在往我身上扑,我实在是无处可躲,只能任由她的手在我的身上作乱,但是我不会插进去,反正奶奶只说了不插进去就行。
  我往床那边看,只看见奶奶丰满修长的一对大长腿正死死地缠在男孩腰上,男孩还在跟打桩机似的快速挺动着腰身,不过从我这个角度看不到他有没有插进去,只能听见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呻吟声不断。
  我不停的把身子往后缩着,试图逃离女主人的纠缠,直到我的后背靠在冰冷的墙上,实在是无处可躲,女主人终于得愿以偿的扑进了我的怀里。
  她的身子又软又烫,瘫软在我的怀里,他毫不顾忌的胸脯大开着倒在我的怀里,一对软绵绵,热乎乎的大奶子直接压在我的胸膛上,挺立起来的奶尖一下划过我的胸膛,小小的凸起勾起我心痒难耐的躁动。
  这时候我才猛然发现女主人柔软滚烫的身体像一条灵活的毒蛇一样缠绕在我的身体上,她趁我面红耳赤,意识混乱的时候解开了我的裤子。
  我被她身上和自己身上的热度烫的脑子昏昏沉沉还没反应过来她要干什么的时候,女主人已经一边低喘一边伸手握住了我的肉棒。
  女主人的掌心温度同样滚烫,他的手掌不像奶奶那样保养得娇嫩柔软,她的掌心留有常年干活磨出来的细茧,不算粗糙,但是存在感很强。
  细茧轻轻摩擦着阴茎的薄皮,刺激感顿时直冲我的大脑,热度从我的耳尖染上脸颊,再将我的整个脖子都给染红,马上低头难耐的发出一声粗喘。
  女主人的动作十分熟练,指腹擦过马眼的瞬间,肉棒就开始难耐的颤抖了,这不禁让我有点怀疑自己不会早泄吧?
  我很想伸出手揉一揉女主人的奶子或者抓捏一把女主人的肉屁股,但是我想起奶奶的叮嘱,还是咬着牙忍住了,没有动作,我无法保证当我摸上去之后还能保持自己的理智,不跟女主人发生关系。
  女主人加快手掌上下撸动的速度与频率,掌心发力收紧,五指指腹的细茧挤压着肉棒,带来一丝细微的疼痛,但是更多的还是刺激的快感。
  肉棒前端浑圆的龟头忍不住溢出一点兴奋的清液,顺着柱身流到女主人的手指上,黏糊糊的泛着亮光。女主人的另一只手握住肉棒下方的囊带,手法轻柔又不失力度的来回搓弄,将所有能给我带来快感的地方都照顾到了。
  强烈的快感在我的四肢百骸中流窜,我的喘息更大声了,连带着女主人也情不自禁地喘起来,她手上的动作更加激烈,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满头大汗,整张脸都涨得通红。
  我有些受不住这样刺激的快感,想把女主人不断作乱的手给拉开,但是强烈的快感让我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只能坐在那里任由女主人动作。
  「呃……」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溃不成军的喘息,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一瞬间被快感裹挟着窜上之前从未有过的顶峰,这比我之前自己用手舒缓情欲的时候更加刺激舒爽。
  我下意识挺了挺腰,一股暖流瞬间从龟头前端射出,带着灼热的气息。
  女主人跟我贴得很近,她来不及躲闪,浓白粘稠的精液竟直接喷在了女主人的大腿上面。
  「啊……」女主人突然高亢地尖叫了一声,然后便晕了过去,而我慢慢地从射精的快感中回过了神。
  但是床上两个人居然还没完,我喘着气往床上看,看见男孩抖着手去扯奶奶的内裤,但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抓了半天就是抓不到奶奶的内裤,就算抓到了也怎么都扯不下来,弄了半天,也只是把奶奶的内裤扯歪了一点点。
  突然就听见旁边传来「吱呀」一声怪响,那本来关得死死的衣柜门居然自己弹开了!一道黑影「嗖」地从里面窜出来,快得跟鬼影子似的,直扑床上的男孩。
  我还没看清黑影长啥样,它就「噗」地钻进男孩身体里,男孩浑身猛地一抽,眼睛瞬间瞪得溜圆,里面全是黑气,跟蒙了层墨似的,看着渗人得很,此时男孩十分轻易地将奶奶的内裤给扯了下来。
  「啊……」随着一声很奇怪的,完全不符合男孩年龄的,听起来像是五六十岁男人发出的一声满足的叹息声,以及奶奶身子突然地一抖,我明白男孩应该是插进去了。
  浑圆狰狞的龟头连带着整根青筋虬结的粗长肉棒被男孩压进湿软肉穴里,「啊……」奶奶原本仅仅只是有些急促的呼吸顿时变得剧烈起来。
  男孩的尺寸很恐怖,在进入之前又没有做足够的前戏开拓,奶奶只感觉一股剧烈的疼痛伴随着爽感同时如闪电一样劈砍进她的脑神经,奶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漂亮的双眼顿时涌上一股迷蒙的水雾。
  龟头前段狠狠的顶住肉穴内里最软嫩的粉肉,一股强烈的快感瞬间漫过疼痛感,四面八方的包裹住了奶奶的身体。
  原本还能勉强保持镇定的呼吸很快变了调,喘气换气的尾调不住泄出两声难耐的呻吟,快感从身下直冲尾椎,奶奶顿时感觉浑身的骨头都酥麻了下来。
  男孩看着奶奶这副墙装镇定的清高模样,一下子有了坏心思,他对着奶奶软弹圆润的大屁股猛的扇了一巴掌,皮肉相接的清澈声响,让奶奶瞬间红了脸,她的双颊腾地晕起桃花一般的艳色,轻巧的鼻尖沁出细密的薄汗,连眼尾都染得绯红,纤长的睫毛被男孩猛烈的顶胯撞得一颤一颤的。
  男孩随手从床上拿过一个枕头垫在奶奶的软腰下,他嫌这样还不够过瘾,双手握着奶奶的膝盖将奶奶的双腿掰得更开,于是奶奶修长的双腿被迫摆成「w」形,同时门户大开。
  一双纤长的小腿裸露在半空中,肌肤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透着淡淡莹润的光泽,线条从脚踝到膝盖十分地流畅优美,下面一双玉足更是漂亮,脚背弧度柔和,肌理温润如玉。
  男孩顶弄的架势摆的十足,一对玉足在半空中无助的跟着他摆动腰胯的动作左右晃动,白皙胜雪的肌肤很快染上薄红。
  男孩用力的捣弄奶奶的肉穴,一张小嘴不停得吐水,吸得又深又紧,奶奶面上看着清高,那又热又湿的肉穴就像是章鱼触手上的吸盘,贪婪地紧紧地吸着他的肉棒,男孩被吸得脸上冒汗,很显然爽的不行。
  奶奶则是不由自主的发出舒服的呼吸声,入学很快被操的泥泞不堪,淫液流了一床,奶奶细软的腰肢被顶得微微向上,肥美的大屁股落在床上,形成的曲线十分的诱人。
  男孩一低头就能看到满面潮红,眼神迷离的奶奶,连呼吸都被顶得支离破碎,他的每一次强有力的深凿,都会引起奶奶浑身的颤抖抽搐。
  本来则是已经很久没有过如此激烈的情事了,止不住的呻吟全被奶奶咬碎吞进肚子里,全身的感官只剩下小穴被操得又酸又爽,狂风骤雨般的快感席卷全身,在这巨大的快感折磨下,奶奶终于坚持不住,小腹连带着肉穴一阵一阵收缩,热流争先恐后地从穴口涌出。
  奶奶一直压抑着的娇吟声也顿时消失,只是身体还处在高潮之中止不住地颤抖战栗。
  此时我手里的红绳突然「唰」地爆发出刺眼的光,跟小太阳似的,晃得我赶紧眯起眼。那光裹着我和女主人的手,连带着我胳膊都发烫,之前的酥麻感一下子没了,只剩这股子热乎劲儿往浑身窜。
  没等我反应过来,床上的男孩突然「咚」地一下软了,直挺挺倒在奶奶身上,眼睛也闭上了,之前瞪得溜圆的黑眼珠总算恢复了正常。紧接着,一道黑影「嗖」地从男孩身上抽离出来,看着跟团黑雾似的,飘在半空中扭来扭去,还发出「啊——」的怪叫,声音又沙哑又痛苦,跟被火烧着了似的,听得我后颈子发麻。
  这黑影刚飘起来两秒,突然跟被什么东西拽着似的,直往衣柜那边飞,「唰」地一下就被吸了进去。衣柜门「吱呀」一声自己关上,之后连一点声音都没再传出来。
  整个房间一下子就静了,只剩下我女主人还有奶奶三个人的喘气声,我还愣在原地不知道做什么,手里的红绳光慢慢暗下去,最后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只是摸着手心还有点烫。
  最神奇的是,之前不管外面月光多亮,这卧室里总跟蒙了层灰似的,暗沉沉的,看啥都模模糊糊。
  可现在不一样了,皎洁的月光顺着阳台窗户洒进来,在地上铺了一层白花花的光,连梳妆台的碎镜子都反射着光,屋里一下子亮堂了不少。之前那股子往骨头缝里钻的阴冷劲儿也散了不少,虽然还有点凉,可再也没有那种让人发毛的寒意,看着也没那么吓人了。
  我攥着红绳没敢动,心里还突突直跳。刚那黑影到底是啥?被衣柜吸进去还能出来不?一堆问号在脑子里转,可我不敢问,实在是被刚才经历的那诡异的一幕给吓得不轻。
  我等了一会,看着屋里面暂时没再有什么动静了之后,我往床上看过去,想看看奶奶那边的情况,这时候月光很明亮了,几乎将床上和房间里面的景象都照的一览无余。
  我看见床上的奶奶双腿呈 w 形状大张开来,从我这个角度可以十分清楚地看见奶奶双腿之间的曼妙风光,说起来也是让我觉得十分惊奇。
  奶奶那肉穴竟然生得十分肥厚饱满,两瓣肉唇的形状好看极了,黑森林浓密而幽黑,内里隐隐约约透着鲜嫩的软肉,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奶奶这个年纪会拥有的蜜穴。
  她躺在床上,胸前一对玉峰高高挺起,上面布满杂乱的手印红痕,纤细的软腰和肥厚的巨臀,纤细的长腿,奶奶仅仅只是躺在那里就能将她极致完美的妖娆身姿展示得一清二楚。
  不过想来应该也很正常,奶奶常年修行宋家法术,秘法不仅可以让宋家女人外形维持年轻貌美,同样也能让宋家女人的身体技能维持在年轻时候的模样。
  因此不管是人是鬼,都愿意跟宋家打交道,懂行的都知道,跟宋家处好关系,不光能瞅着养眼,有时候还能靠她们的体质帮衬着修行,所以以前不少修行的人都乐意找宋家搭茬。
  可现在不一样了,时代变了。街上哪还有人明目张胆地穿道袍、拿桃木剑?怕被人当疯子看不说,还容易惹麻烦。修行的人都藏得严实,有的装成开杂货铺的,有的混在上班族里,行道都跟做贼似的。宋家也不例外,以前在村里好歹还有人知道是抓魂师,现在搬到城里,除了熟客,没几个人知道宋家的底细,名声也就慢慢淡下去了。
  男孩还昏迷着,失去支撑的身体直挺挺的倒在了奶奶的怀里,一张青涩稚嫩的脸压着奶奶绯红软嫩的奶子上,形成了一副极具冲击力的画面。
  而奶奶则躺在床上,身体软趴趴的,细白如藕的手臂垂落在身侧,显然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奶奶红唇微张,口水从嘴角滑落,拉出长长的银丝,将唇瓣浸得湿亮可口,胸部上下剧烈的起伏着,绯红的奶肉颤颤巍巍地跟着抖,像大白兔软糖被染了粉色,乳肉轻轻打在男孩的脸上,压出一阵又一阵荡漾的肉浪。
  男孩肉棒还插在奶奶软烂的肉穴之中,因为那负债男孩身上的鬼已经被衣柜吸了进去,原本粗长狰狞的肉棒肉眼可见地变得软塌下来,而那被插得合不拢的肉穴终于得到了一点喘息的空间,浊白黏腻的液体从被操得红肿的阴唇缓缓淌出来,将两人的交合处浸得一片泥泞。
  奶奶躺在床上,玲珑有致的身材被全然展示了出来,一对修长细
  嫩的长腿在没了男孩手掌的桎梏之后软弱无力地挂在男孩的腰
  上,腿根的软肉还在止不住地颤抖,大股的淫液流出来,奶奶身子被微微的折叠起来,她那挺翘的大屁股正对着我,上面浸满了晶亮的淫液,在月光下发出莹莹的光晕,她的眼尾殷红,眼波流转,透出难以抗拒的诱惑,整个人漂亮得如同一副艺术画作。
  我看着这香艳淫荡的场景,只觉得喘不上气,浑身热的厉害,我
  眼睛像是被黏住了一样没办法从奶奶没被压住的那半边胸上移
  开,我突然有点羡慕这个男孩,我也想知道把脸压在奶奶的酥胸上面会是个什么滋味。
  屋里还没完全静下来,奶奶的喘息声还在继续,娇媚动情,听得我浑身冒火,但是很快这声音就没了,然后我就听见床上传来奶奶说话的声音——不是刚才那种软乎乎的哼唧,是带着点喘,却异常清明的调调。
  我往床上瞅,月光正好照在她脸上,能看见她双目微闭着,长长的睫毛还在轻轻颤着,胸口一起一伏的,呼吸还没完全平。她嘴角好像还带着点红,不知道是刚才接吻被咬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但是那声音听着很镇定平稳:「道儿,把你手上的红绳解了。」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是在跟我说话,赶紧听她的低头去解手上的红绳,那绳之前绑得死紧,勒得我指节都发白,这会儿沾了汗,更难拆。我费了半天劲,指甲都抠疼了,才把结打开,红绳一松开,指尖的烫意立马就散了,只剩下点酥麻的余劲,跟过了电似的。
  「把拆下来的红绳拿到卧室东北角烧了,烧完的灰别扔,拿张黄纸把灰包起来塞到衣柜门底下。」奶奶的声音又传来,还是那副冷静的样子,听着跟吩咐我递个东西似的,跟之前床上那种暧昧淫荡的声音完全是天差之别。
  我捏着红绳,心里跟装了团乱麻,脑子里面还在想着前面发生的事情,看见的奶奶性感的身体和自己抱着女主人时那柔软的感觉,都让我心乱如麻。可奶奶都发话了,我也不敢耽搁,赶紧爬起来往东北角挪。那地方靠着墙,地上还堆着个旧纸箱,我找了个空地,从兜里摸出打火机——还是之前奶奶给我的,说关键时刻能用。
  打火机「咔哒」一声打着,火苗窜起来,我赶紧把红绳凑上去。
  红绳刚碰到火,就「滋啦」一声烧起来,跟浇了油似的,烧得特别快,还冒着股奇怪的烟,不是普通塑料烧着的味,有点像檀香混着焦糊,闻着不算难闻,就是烟有点呛眼睛。
  没几秒红绳就烧完了,只剩下一小撮黑灰,跟细沙子似的。我从怀里拿了张黄纸,小心翼翼把灰包起来,又挪到衣柜跟前。
  衣柜门还敞着条缝,里面黑洞洞的啥也看不清看不见,我一想到那老鬼被这衣柜吸进去,此时说不定正在里面盯着外面的我,我就怕得浑身哆嗦,只能硬着头皮蹲下来,低着头不往那缝隙里面看,抖着手把纸巾里的灰一点点往门缝里塞,塞完还特意用手指往里摁了摁,确保不会掉出来。
  等我做完这一切,转头往床上看时,差点没愣住——奶奶居然已经穿戴整齐了!刚才还皱巴巴的碎花睡衣被她换下来扔在床边,身上穿回了自己那件月白色旗袍,领口的盘扣系得整整齐齐,连鬓角的碎发都用发簪别好了,看着跟刚进门时一模一样,哪里还有半点刚才在床上被折腾得不行的淫靡样?
  她坐在床边,手里正拿着块布擦旗袍下摆,动作慢悠悠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成熟的眉眼间全是平日里的冷静,好像刚才那两个小时的暧昧纠缠全是我的幻觉。
  我看着她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心里更复杂了——明明刚才她还哼唧得那么软,现在怎么跟个没事人似的?可我又不敢问,只能站在原地,手还攥着那团空纸巾,指尖的酥麻感还没完全散。
  「愣着干啥?」奶奶抬头看了我一眼,语气跟平时喊我吃饭没两样,「把那小子的衣服穿好,别让他光着。」
  我这才注意到,男孩还直挺挺地躺在旁边,黑外套被扔在一边,里面的 T 恤皱得不成样,裤子拉链还开着。我赶紧走过去,先把外套捡起来,又伸手去拉男孩的胳膊——他身上还有点热,估计是刚才那黑影折腾的。我费了半天劲,才把他的 T 恤拽平整,又给他拉上裤子拉链,外套实在穿不上,只能搭在他身上。
  刚弄完,奶奶又开口了:「去把你旁边那女的喊醒,别让她在那儿躺着了。」
  我转头一看,女主人还靠在墙角,眼睛闭着,脸色比刚才好了点,就是嘴唇还发白。我走过去,轻轻推了推她的胳膊:「阿姨,醒醒,没事了。」
  她动了动,慢慢睁开眼,眼神还有点懵,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床上的奶奶和男孩,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因为早就昏过去了,还不知道后面那黑影的事情,奶奶怕她又吓得魂不守舍,干脆就没提。
  「没事了。」奶奶的声音传来,她已经站起来了,手里拎着自己的布包,旗袍下摆垂得笔直,一点褶皱都没有,「今天就到这儿,你们今晚先在客厅睡,别进这卧室。」
  女主人赶紧爬起来,连连点头,还想再说点啥,奶奶已经从布包里掏出另一根红绳——跟刚才烧的那根一样,红得扎眼,硬邦邦的。她把红绳递给女主人:「今晚你跟你老公睡的时候,把你们俩的食指绑在一起,跟道儿刚才绑的那样,结打紧点,别松开。」
  女主人接过红绳,跟抓救命稻草似的攥着,嘴里不停道谢:「谢谢师傅!太谢谢您了!明天您还来不?」
  「来,明天还在这个点,我们会再来的。」奶奶说完,又看了眼床上的男孩,「这小子明天醒了让他多喝点水,别问他今晚的事,他记不住的,问了也白问。」
  离开之前奶奶又伸手从布包里掏东西,我凑过去瞅,看见她摸出个巴掌大的油灯——不是现在用的电灯,是老款的那种,黄铜灯座,玻璃灯罩,看着有点年头了,灯芯还是棉线做的,里面装着半盏油,不知道是啥油,看着黄黄的。
  「把这个点上,放梳妆台的镜子跟前。」奶奶把油灯递给男主人,语气一副没商量的强硬,「记住了,灯别灭,一直烧到明天我来,灭了再点上,千万别让它断了火。」
  男主人赶紧接过来,手都有点抖,又不敢多问,掏出打火机就想点。奶奶又补了句:「别凑太近,点着灯芯就行,玻璃罩别碰,烧久了烫。」男主人连连点头,小心翼翼打着火,凑到灯芯跟前,「噌」一下就点着了,火苗不大,跟小黄豆似的,昏黄的光映在玻璃罩上,看着倒是还挺暖。
  他赶紧捧着油灯,往梳妆台那边挪,把灯放在碎镜子旁边,又往后退了两步,生怕碰着。
  奶奶没管他,转头看向女主人——女主人站在原地没动,看着楞楞的,脸色还是有点白,手紧紧攥着五雷令。奶奶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皱起眉:「你这三魂有点弱,今晚要是不补补,明天指定得头疼。」
  女主人一听就慌了,赶紧问:「那咋办啊师傅?我这身子……」
  「别急,给你弄点东西。」奶奶说着,又从布包里摸出支毛笔,还有个小瓷瓶,打开瓶塞,里面是朱砂,红得发亮。她捏着毛笔,蘸了点朱砂,走到女主人跟前,让她抬头。女主人赶紧仰起脸,眼睛闭得紧紧的。
  奶奶手很稳,毛笔尖轻轻在她额头点了一下,没用力,就沾了点朱砂,留下个小红点,跟小时候过年贴的红点似的。「别擦啊,让它自己掉。」奶奶把毛笔和瓷瓶收起来,「这朱砂能稳魂,今晚戴着它睡,明天起来魂就稳了,头疼就能好点。」
  女主人赶紧点头,手下意识想往额头上摸,又想起奶奶说别擦,赶紧收了回去,嘴里不停道谢:「谢谢师傅!太谢谢您了!」
  我站在旁边,看着奶奶有条不紊地吩咐这一切,心里那点复杂的情绪更重了。明明我亲眼看见她跟男孩在床上纠缠,听见她那娇媚的哼唧,可现在她却一副全然不知情的样子,连提都不提。我攥着衣角,好几次想开口问,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奶奶这脾气,我要是问了,指不定还得挨骂。
  奶奶拎着布包往门口走,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我一眼:「道儿,走了。」
  我赶紧跟上,路过女主人身边时,她还在不停道谢,我敷衍地点了点头,满脑子都是刚才床上的画面和奶奶现在的样子,乱糟糟的。
  出门的时候,我又回头看了一眼卧室——月光还照在床铺上,男孩睡得很沉,奶奶刚才扔在床边的碎花睡衣还在那儿,那上面还留了点痕迹,提醒着我刚刚发生的事情不是幻觉,屋里的阴冷感已经散了不少,连空气都好像清新了点。
  只是我一想到奶奶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心里就跟堵了块石头似的,说不上来是啥滋味,有疑惑,有好奇,还有点说不出的别扭难受。
  刚推开家门,就看见妈妈坐在沙发上,手里攥着个保温杯,眼神直勾勾盯着门口——显然是一直在等我们,连觉都没睡。
  她本来是等着我们回来想问问女主人家的情况的,可目光刚扫过奶奶和我,眉头「唰」地就皱起来,语气带着点急:「娘,你……
  你是不是破身了?「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妈妈说的是啥——宋家女人轻易不破身,这是奶奶以前跟我提过一嘴的宋家规矩,说是破身会耗损法力,还容易招邪祟。妈妈应该是察觉到奶奶身上的气息不对,才一下子问出口。
  奶奶换鞋的动作没停,语气还是波澜不惊的,跟说今天吃了啥似的:「没真破,那老鬼附在童子身上,道行不够,没法驱使阳精出体,顶多算蹭了点阳气,不算破身。」
  她说着,抬眼扫了我一下,妈妈的目光也跟着落在我身上,我赶紧低下头——想起之前在女主人家跟她折腾那档子事,还有最后射出来的阳元,脸一下子就烧得通红滚烫。
  「倒是道儿,今天泄了阳元,得补补才行。」奶奶把布包往茶几上一放,伸手摸了摸我的头,指腹带着点凉,「我法力耗得厉害,得去洗个澡歇着,你帮他弄点东西补补。」说完,她就拎着换洗衣物往浴室走,留下我跟妈妈俩在客厅,空气一下子有点僵。
  妈妈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眼神里又急又有点无奈,最后叹了口气,起身往厨房走:「等着,给你弄碗蛋酒,补补阳元。」
  我赶紧跟上,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妈妈从冰箱里拿出个生鸡蛋,又翻出瓶黄酒——那酒是奶奶去年泡的,说是用老酒坛酿的,补气血特管用。
  妈妈把鸡蛋磕在碗里,筷子「哗啦哗啦」搅着,蛋黄蛋清混在一起,黄澄澄的看着就有食欲。她倒了小半碗黄酒进去,又搅了两下,突然停下来,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跟奶奶平时施法时的调子差不多,又快又低,我竖着耳朵也没听清几个字。
  念完之后,她伸出手指,在碗上面轻轻扒拉了两下,跟划符似的。
  神奇的是,刚扒拉完,那碗蛋酒「腾」地一下就冒起了白烟!不是那种烧东西的浓烟,是淡淡的、带着点酒香的热气,飘在碗上面,看着特神奇,跟变魔术似的。
  我看得眼睛都直了,妈妈却跟没事人似的,把碗端起来吹了吹:「快喝,趁着热乎,凉了就不管用了。」我赶紧接过来,碗边有点烫,我捧着碗小口抿了一下——酒香味特别浓,还带着点甜味,一点都不冲,鸡蛋滑溜溜的,入口就化,喝下去就感觉肚子里暖暖的,特别舒服。
  我没几下就喝光了,连碗底的蛋液都舔干净了。刚放下碗,就觉得浑身暖洋洋的,之前在女主人家折腾出来的疲惫感一下子就散了,连之前被红绳勒得发疼的手指都不麻了,只剩下股子酥酥的热乎劲,从肚子往四肢窜,舒服得我忍不住伸了个懒腰。
  可没一会儿,我就觉得脑袋有点晕,跟喝了半瓶白酒似的,眼睛看东西都有点晃。妈妈见我晃了晃,赶紧扶了我一把:「别晃,坐着歇会儿,这酒劲慢,喝下去得等会儿才上来。」
  我点点头,坐在厨房的小凳子上,脑袋昏昏沉沉的,却又觉得浑身舒畅,跟泡了热水澡似的,连呼吸都变顺畅了。
  这时候浴室的水声停了,奶奶披着浴袍走出来,头发还滴着水,用毛巾擦着。她看了我一眼,嘴角勾了勾:「看来这蛋酒管用,你这阳元泄得不算多,补回来应该挺快。」我想点头,却觉得脑袋沉得很,只能含糊地「嗯」了一声。
  结果没过多久我就感觉脑袋就跟灌了铅似的沉,眼皮子重得根本抬不起来,耳边嗡嗡作响,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里面飞。
  我感觉有点不妙,想喊一声「奶奶」,可嘴刚张开,眼前「黑」
  的一下,整个人直挺挺栽在椅子上,啥也不知道了。
  等我再有点知觉的时候,最先感觉到的是脚下硌得慌——不是家里软乎乎的平坦的地板,是硬邦邦、还带着粗糙颗粒的路,每走一步,石子都能硌得脚心发疼。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看清楚眼前的景象时吓得一激灵,差点喊出声来:这哪儿啊?
  眼前是个奇奇怪怪的小镇,路是青石板铺的,缝里长着些黄不拉几的杂草,风一吹就晃悠,看着渗人得很。两旁的房子都是黑瓦白墙,老得掉渣,墙皮都剥落了,露出里面灰扑扑的砖,可门窗却被擦得锃亮,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
  最邪门的还是那些来往的人,一个个面无表情,走路跟机器人似的,脚尖先着地,悄没声儿的,连个脚步声都没有。他们不说话就算了,连眼神都不带动的,不管我站在路中间还是路边,没人看我一眼,就跟我是团空气似的,擦肩而过的时候,还能感觉到一股凉气直直往骨头缝里钻,路两旁种满了花,花瓣细得跟针似的,红得晃眼,跟染了血一样。
  我不知道该往哪儿走,只能下意识跟着前面的人往前挪,脚像不是自己的似的,机械地往前迈,动作表情在不知不觉中竟然变得跟这里看到的人一样,仿佛已经成为这群人里面的一份子,但是我还没有意识到,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地方太怪了,我得赶紧出去。
  就在这时,后脖领突然被人拽住了,力道还不小,疼得我「嘶」
  了一声,猛地从刚刚那种恍惚的状态中脱离出来,回头一看——是个男人,穿着一身中山装,布料看着挺旧,可熨得平平整整的,连个褶子都没有。
  他的脸看着特面熟,我盯着他瞅了半天,但是脑子跟生锈了一样,就是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宋道,你怎么来这里了?」他开口就叫我名字,声音有点哑,跟老收音机没调好台似的,听着有点飘。
  我懵了,他居然认识我,我挠着头回答:「你是?」
  「你别管我是谁,先回答我的问题!!」男人神情看起来很严肃,浑身那个气势一下子就将我唬住了。
  我犹豫了一下,只好老实回答:「我不知道我怎么突然就到这来了。」
  他听见我的话,脸色一下子就沉了,拉着我往路边的墙角躲了躲,压低声音说:「你赶紧回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虽然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但是这地方阴森诡异,一看就不是好地方,再结合这男人说的话,我吓得脸都白了:「我想回去啊!
  可我不知道咋来的,更不知道咋回去啊!「
  他还想说啥,突然远处传来「哒哒哒」的马蹄声,特别急,声音也很大,明明那马离我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但是那声音听着却很近,感觉就在我耳边,好像马上就要踩到我了一样,越来越近。
  我抬头往那边看,就见一个特别高的人骑在马上,穿着黑斗篷,帽子压得低低的,连个脸都看不清,只能看见斗篷下面露出来的黑靴子,马脖子上还挂着个铃铛,随着马蹄声「叮叮」响,那铃声听着渗人得很,跟催命铃似的。
  男人看见他一下子就慌了,使劲把我往墙角按,还捂住我的嘴,急声道:「别说话!赶紧低下头,别看他!!!」
  我被他按得死死的,根本动不了一下,只能把头埋在膝盖上,连大气都不敢喘。马蹄声越来越近,空气突然就冷了,跟一下子掉进冰窖似的,我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牙齿忍不住打颤,上下牙碰得「咯咯」响。那铃铛声就在耳边响,「叮叮、叮叮」,每响一下,我脑子就晕一下,眼前直冒黑星子,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晕过去了,胸口还发闷,跟有块石头压在上面一样。
  好不容易等马蹄声远了,男人松开了我,我大口大口喘着气,腿都软了,差点瘫在地上。
  他赶紧拉过我,上下打量了一遍,又问:「你到底咋来的?跟我说实话!」
  「我真不知道!」我被刚刚那一幕吓得要死,急得快哭了,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我真不知道,我刚刚明明还在家里,我就喝完我妈妈弄的蛋酒,感觉头一沉就晕了,再醒过来就到这儿了!」
  他皱着眉往远处的人群瞅了瞅,脸色更难看了,拉着我就往一条岔路上走。这条路人更少了,青石板路更宽,就是没路灯,看着黑黢黢的,跟个无底洞似的。
  他一边走一边埋怨:「肯定是你妈搞错了!可能是哪里出岔子了就让你跑到这里来了!」
  「那我咋回去啊?」我跟在后面,心里慌得不行。
  「你从这儿一直往前走,」他停下脚步,从怀里掏出个玉佩塞给我,玉佩是青绿色的,上面刻着奇特的花纹,握在手里暖暖的,跟揣了个小暖炉似的,「无论听见啥声音都别回头!走到头有个桥,过了河就安全了,记住了,千万别回头!!!」
  我攥着玉佩,心里还是慌:「那你呢?你不跟我一起走吗?」我还有点怀疑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如果他不跟我一起的话,我真的要贸然听他的话一个人去冒险吗?
  他往远处看了一眼,那边不知道为啥亮得很,跟有太阳似的,可我要走的路却黑得不见底,一点光都没有,连个影子都照不出来。
  他急了,推了我一把:「来不及了!你快走吧!!」
  我被他推得一个趔趄,咬了咬牙——不管咋说,他看着也不太像是坏人,我没有别的选择了,而且这地方我真的是一秒都不想再待了。
  我攥紧玉佩,往黑路里跑,跑的时候还能听见身后他喊:「别回头!记住了!千万别回头!!!」
  这条路是真黑啊,黑咕隆咚的,跟以前偏远农村里面那种没路灯的夜路似的,伸手不见五指,我只能凭着感觉往前冲。脚下的青石板磕得我脚心疼,偶尔还会踢到石头,摔在地上浑身疼,就算这样我也完全不敢停下来喘气,马上爬起来忍着身上的疼继续跑。
  跑了不知道多久,我听见前面有「哗哗」的水流声,走近了一看,是条河,河水湍急得很,浪头不断地拍着岸边,发出「轰隆轰隆」
  的响声,声音大得跟打雷一样,河上有座石桥,看着很老旧了,桥很脏,原来的颜色都看不出来了,栏杆上还长着青苔,有的地方裂了缝,感觉好像随时就要塌了一样,桥板上还沾着些黑糊糊的东西,不知道是泥还是啥,看着恶心极了。
  我刚想往桥上跑,身后突然传来叫喊声:「道儿!你别走!妈在这儿呢!」
  是妈妈的声音!跟平时喊我回家的调子一模一样,软乎乎的,带着点急。我心里一紧,脚步下意识停了下来,差点就回头了。可手里的玉佩突然热了起来,一股暖流顺着手心往浑身窜,我一下子清醒了——刚才男人说过,无论啥声音都别回头!
  我刚接着往前走了几步,身后的声音又变了,变成了秦倩的声音,软乎乎的,跟之前在会所里跟我撒娇那时候一样的语气:「学长!
  你等等我!我害怕!「
  我攥着玉佩,咬着牙没回头。可没一会儿,又传来奶奶的声音,带着点急:「道儿!快回来!奶奶有事儿跟你说!」
  这声音太像了,跟奶奶平时叫我去盛饭没啥两样,我眼泪都快下来了,真想回头看看奶奶的样子。
  可玉佩的暖流更明显了,在我的掌心里面热乎乎的,好像在提醒我别犯傻。我只好闭着眼,大踏步往桥上走,石阶硌得我脚疼,可我不敢停。
  大踏步走上桥的台阶,过了湍急的河,刚踏上对岸的土地,突然脚下一空,整个人瞬间往下坠,失重感让我胡乱抓,却啥也没抓到,只觉得耳边的风「呼呼」响,跟要把我吹碎似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啊!」我惊叫一声,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是我家的天花板,妈和奶奶正焦急地看着我,妈手里还拿着个湿毛巾,见我醒了,赶紧把毛巾敷在我额头:「道儿!你可算醒了!」
  我懵了,坐起来一看,天已经大亮了,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晃得我眼睛疼。我下意识摸了摸手,手里空空的,并没有那个玉佩,但是手心居然有个浅浅的玉佩花纹,跟我在那小镇上攥的玉佩一模一样,连花纹的纹路都一点没差,印记虽然浅,但是却很清晰,细节都一清二楚,像是烙在上面似的。
  奶奶凑过来,看见我手心的花纹,眼睛一下子就大了,声音都变调了:「这是你爷爷的玉佩花纹!你咋会有这个?」
  我这才反应过来,那个穿中山装的男人就是爷爷!我赶紧把在小镇上的经历一五一十说了,连马蹄声、红针花、还有爷爷推我走的事儿都没落下,连他说话的调子都学了一遍,生怕漏了啥细节。
  奶奶听完,摸了摸我的头,叹了口气,眼圈有点红:「还好你遇到你爷爷了,不然你这趟过阴怕是回不来了。过阴的地界邪门得很,很多没有道行的人误闯,好多人进去就没回来了。」
  「过阴?」我拽了拽奶奶的衣角,很疑惑地问:「奶奶,过阴是啥啊?听着怪吓人的。」
  「过阴啊,简单来说,就是你的魂跑到地府了,但是一般人没有仪式是去不了的,肯定中间出了什么问题」「
  「过阴地界邪门得很,很多人阴差阳错进去之后就出不来了。」
  「还有你听见的那骑马的人,那是阴差,专门在过阴地界巡逻,抓那些跑错地方的魂儿,被他盯上,就算你有十个爷爷也救不了你。」
  我听得眼睛都瞪圆了,后背还在冒冷汗,这时候我才真的意识到原来我差点就回不来了,但是我又忍不住问:「那我咋会跑到那儿去啊?我就是在家喝了碗蛋酒啊?」
  奶奶听我问,脸色顿时冷了下来,一句话不说就开始掐手指——不是随便掐着玩,是手指头快速动着,连关节都在响,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跟平时算卦一样,眼神越来越严肃。我和妈都没说话,眼睛紧紧地盯着她的手,连大气都不敢喘,屋里静得能听见墙上挂钟的滴答声。
  没一会儿,奶奶的手指停了,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跟锅底似的,眼神里还带着点狠劲儿:「怪不得!那女人有问题!!」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奶奶说的是之前找妈帮忙的那个女人——就是家里闹邪祟,让我们去看的那户人家的女主人。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想起之前去她家时屋子里面那股子阴冷劲儿,还有衣柜里飘出来的黑影,后背一下子就冒冷汗了,连衣服都湿透了。
  妈也急了,抓着奶奶的胳膊:「娘,那现在咋办啊?道儿都这样了,那女人要是真有问题,会不会还来找麻烦?」
  奶奶没立马回答,又掐了两下手指,像是在确认什么,过了几秒才开口,语气不容置疑:「还能咋办?去她家,必须要弄明白道儿为什么会过阴!!」
  她说着,就往门口走,还不忘回头拉我:「道儿,你得跟我一起去!!」
  我还没完全缓过劲,身子被吓得还有点软,可看着奶奶严肃的样子,也不敢说不,只能被她拉着往外走。
  到小区楼下时,老远就看见那女主人、男主人还有他们儿子站在单元门口等着。女主人穿得整整齐齐,却攥着衣角不停搓,看起来很害怕;男主人叉着腰,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一看就知道昨晚肯定没睡好;男孩躲在男主人身后,眼神怯生生的,一直盯着地板看。
  「师傅,可把您盼来了!」男主人先迎上来,声音有点急,还带着点慌,「快上楼,外面冷。」女主人也跟着点头,嘴张了张想说啥,又没敢开口,只是一个劲往我和奶奶身后瞟,好像怕后面有东西跟着似的。
  进了屋,暖气开得很足,烘得人身体发暖,不像前两天总是背后发冷,可空气里总透着股子闷劲儿,让人觉得呼吸不上来。
  客厅沙发上扔着几件衣服,茶几上摆着没洗的杯子,看着乱糟糟的。奶奶没坐,径直走到客厅中间,冲女主人抬了抬下巴:「把手伸出来给我看看。」
  女主人愣了一下,她不知道奶奶要做什么,但是奶奶已经在她家连着做了两天的法事了,她对奶奶的本事也是有所见识,心理上很相信奶奶,自然对奶奶说出的话提出的要求都不会有什么异议。
  女主人慢慢把右手伸过去,手指有点抖,指甲缝里还沾着点灰,一看就是紧张得没心思收拾。奶奶攥住她的手,指尖在她掌纹上划来划去,没一会儿就停下了,眉头皱得紧紧的,跟拧成了疙瘩似的。
  「你是不是之前堕过胎?」奶奶的声音不高,但这话一出屋里一下子就静了,女主人的脸「唰」地就白了,跟张白纸似的,眼睛瞪得老大,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来,手下意识想往回缩,可被奶奶攥得死死的,动都动不了。
  男主人在旁边也被这话给打懵了,凑过来一脸不解:「师傅,您……您说啥呢?这不可能啊!她要真堕过胎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有这事儿?」他说着,还往女主人那边看,眼神里全是疑惑,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指节都发白了,显然是对这件事情真的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