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第14章 地宫)
“妈,人都走了,你该出来了吧……”
谢小白忍不住掀开被子,两腿之间的小弟弟雄风再起,支棱老高,而妈妈趴伏在他胯下,仰头如痴如梦地凝视着,仿佛那根棒子是最神圣的信仰。
“唔……别动……好困……”
神情慵懒的谢晚棠被儿子扶起来,浑身似乎都没了骨头,站立都不能。谢小白只好将她缓缓放下,拿过自己的枕头给她枕好,两人又睡回同一个被窝里。
谢晚棠眉目含春,笑盈盈的看着儿子的每一个动作,这个状态无法形容。谢小白压了压妈妈腰间的被子,盖住缝隙,见她依旧魂不守舍的模样,忍不住问道:
“您身体还舒服吗?”
“当然……嗯……你看这里。”
说着,谢晚棠撑开被子,撩起自己的睡衣,谢小白循声看去,顿时目瞪口呆,无法言语。
她的整只腹部都在发光,一波一波如流萤般的物质在体表之下来回穿梭,游荡在雪白的肉体之中。
“这这这……”
“小白,不用担心,虽然妈妈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总感觉它是好事。”
“真的?”谢小白有些不敢相信,不过这些天他见过的怪事太多了,承受能力提高了不少,“那妈妈有没有觉得身体哪里不一样?”
“这个么……”谢晚棠转动媚眼,“我的五感好像都灵敏了许多……比如,我听到你的心跳,蹦的好快……还有……”
她语气一顿,眼眸忽然眯起来,“林妙妙在说我坏话……咦?白羽喝醉了么,她身上好像还趴着个人?”
“啊!”
谢小白脑中警铃大作,他匆忙溜下床,鞋也来不及穿光着脚丫子就往白羽卧室冲去。
“住手!”就在夏禾邪恶的吻距离白羽粉嫩的脸颊只有零点零一公分时,谢小白及时赶到,大声制止。只见白羽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夏禾整个身体压在她上面,双手固定住白羽的脸蛋,嘴巴撅得跟香肠一样,满眼都是即将得逞时的愉悦。
谢小白一声喊将夏禾从美梦中惊醒,她歪头一看,见正牌男友赶来捉奸,慌忙从白羽身上撤下来,逃跑通道被谢小白堵住,她只好讪讪笑着往窗边退。
“小白,我……我在照顾她……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跟你拼了!”
短暂的静止后,谢小白大吼一声,朝着夏禾扑了过去,在她一只脚蹬到窗台时,成功抱住她的后腰,然后猛然一拽,夏禾飞了起来,啪的一声摔在床上。
“小白!你冷静点啊!不是你想的那样!”
夏禾喘着气,两腿乱蹬,手臂不知朝哪边划拉,但始终挣脱不开谢小白的束缚。慌乱中,睡衣纽扣忽然绷开,谢小白本来手就拽着在她腰间的衣角,猝不及防下,上身衣服骤然滑脱落,夏禾就像蜕皮的白蛇,从衣服里钻了出来,香肩暴露无遗,胸口大片大片雪白毕现。
夏禾还不知道自己走光了,仍在拼命扭动,散乱的长发莫名增添了一份凄惨,配合她煞白的小脸,正如被歹徒强暴的无助少女。
“呀!流氓——唔……”
冷风吹来,夏禾一激灵,低头目睹了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粉红蓓蕾,瞬间捏着嗓子叫出声,可半道就被谢小白堵住。他两手忙于控制身体,能堵夏禾嘴的,自然只有自己的嘴。
四目相对,这下谢小白无论如何也洗不清罪名了。
“呜呜呜……”夏禾紧贴谢小白的嘴唇开始颤抖,呜咽声如期而至,大颗大颗的泪珠滚滚而下。
谢小白慌了,刚要抬起头解释,下嘴唇忽然传来剧痛,他急忙起身,唇肉被扯的老长,疼得他又俯了下去。夏禾的门牙如同一只蟹钳,死死夹住了他的一块肉。
“放手……放手啊……”
五官扭曲的谢小白也要哭了,在夏禾持续用力下,痛不欲生的感觉冲击他的大脑。可渐渐地,随着淋漓鲜血滴进夏禾口中,牙齿咬合力度逐渐减小,她眼里的愤恨也逐渐消散,从迷茫转到渴求。
足足两厘米的伤口,出血量巨大,全淌进了夏禾微张的唇齿,她开始一次又一次吞咽,饮鸩好像真的能止渴。不一会的功夫,谢小白就因失血过多而脸色苍白,今天他先后被谢晚棠和林妙妙采补,又遭受夏禾的无情铁齿,失血量足有半升。
他的视线开始模糊,近在咫尺的夏禾都产生重影。
啪!
谢小白重重栽倒,鼻子撞到正吃得畅快的夏禾。
“哇!小白!你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清醒过来的夏禾大呼小叫起来,不顾自己满嘴的血腥味,迅速抬起手按到谢小白的脖子。
神奇的事发生了,谢小白泂泂流血的嘴唇瞬间止血,紧接着,伤口两侧肉壁像活过来一样,不断靠近,粘连到一起,不一会儿的时间竟完好如初。
治疗完毕后,夏禾正要将他推开,奇异的香味凝固了她的动作,谢小白的嘴角还残留着不少血液,她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舐一口,伴随而来的愉悦瞬间遍布全身,为了获得更多,她迫不及待地主动贴上去,像吸奶一样裹住谢小白嘴角狂嘬,很快残血被收拾的干干净净。
一股恶念袭上夏禾心头,注视着谢小白脖间鼓起的血管,她差点没忍住再从谢小白身上咬个伤口出来,以满足自己对血的渴望。灵魂深处的欲望不断冲击着她的理智。
只要轻轻一咬,快乐都会有的……
这时,谢小白幽幽转醒,下意识就要捂伤口,却惊奇地发现自己嘴唇毫无异常。
难道是在做梦?
很快,谢小白打消了这个念头,只因他发现了身下还半裸着的夏禾。
不过她的状态很奇怪。
谢小白清楚她眼神中的意味,与另外两人别无二致。
欲望最终战胜了理智,夏禾露出一个相当诡谲的邪笑,猛然仰头叼向谢小白的脖子,她的目标是颈间大动脉。
“你疯啦?”
还好谢小白及时后撤,仅被夏禾咬到一小块皮。
用吸血鬼来形容此时的夏禾毫不夸张,她的双眼遍布血丝,瞳孔缩成了一根针,如同野狼盯着自己的猎物。
“嗷!”
一击不成,夏禾半裸着身体扑向谢小白,一脚踩空,两人纠缠着滚落在地毯上。
手忙脚乱中,谢小白两手不知何时把上夏禾丰满的嫩乳,拼命将她往外推,手掌深深嵌进了乳肉。他的力气本应比夏禾大很多,但此时因失血过多造成身体虚弱,才堪堪将她挡住。
夏禾仿佛不知疲倦,两只胳膊死命往前伸,若不是她胳膊比较短够不到,这副架势,能将谢小白活活掐死。
“夏姨!你清醒点啊,我是小白!救命啊妈妈——救命啊!”
他的呼喊是徒劳的。声音传到卧室外头,林妙妙正在卫生间洗澡,花洒流水完全盖住了他的呼救声。而谢晚棠虽听得清楚,她正在消化谢小白的精华,身体软绵绵地提不起一点儿力气。唯一的希望落在了床上鼾睡的白羽。
显然,白羽醒不过来。
谢小白眼前发黑,颤抖的手臂说明他即将在力竭的边缘,没有人可以帮他了,唯有自救。电光火石间,他想到了仅有的方法。
不再反抗,谢小白张开双臂,两团拓着红色掌印的巨乳越来越近,他不再犹豫,猛地低头,整张脸埋到夏禾伟岸的胸脯中去。
一丝清明闪过夏禾的眼眸,很快又被混水淹没,她恼怒地揪住谢小白的头发,试图将他提起来。不顾头皮传来的痛楚,谢小白大呼一声,壮硕的身躯向前一压,夏禾重心不稳,陡然往后倒去,两人又回到了最初的状态。
谢小白丝毫没有停下动作,他十分清楚,自己体力不支被按倒是迟早的事,为了不被夏禾吸成干尸,他的双手毅然决然地向下摸索,抓到她腰间的裤带用力一拉,挺翘的臀和雪白的腹丘登时映入眼帘,小腹下方倒三角区域,毛发掩盖下,白嫩的穴口若隐若现。
美景并未让谢小白流连,他火急火燎地扯下自己裤子,狰狞的阴茎弹出来,在刚刚搏斗的过程中,它已经可耻地硬了。
夏禾手里力度再次加大,谢小白感觉自己头皮都要被掀起来,他不再犹豫,握着滚烫的肉棒掀开薄薄的草丛,杵向夏禾鼓囊囊的阴阜。
紧密贴合的一线天穴口尚未湿润,肉棒怼上去后,堪堪挤出一道小缝隙,只露出粉粉嫩嫩的小豆豆。
性命攸关的时刻,谢小白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肉棒强行往穴口内塞去,阴唇被迫分开,里面稍微有些粘腻了。他的实际经验并不多,以往的性爱基本上都是被强迫的,第一次主动插入,竟找不到入口。
哪呢?哪呢?
谢小白急得满头大汗,又杵了两下,终于看到了椭圆形泛着蜜汁的穴道。夏禾不再揪头发,转而两手掐住自己脖子,窒息感紧随其后,为了小命,他必须要狠心了。
“噗嗤!”
谢小白挺腰奋力一插,整个龟头都陷了进去。
“啊——”
一道万分凄厉的惨叫声响起,夏禾精致的五官瞬间扭曲,下巴扬起,手里的力道因痛楚而加剧,谢小白被勒得面目通红,他不顾一切地再度插入。仿佛大货车进了小车隧道,肉棒要被夹断了,干涩的肉体摩擦带来的只有痛感。
分不清谢小白和夏禾到底谁更痛,但他们都不约而同的停下了动作。
谢小白大口大口地喘气,喉部的压迫终于消失,而夏禾难耐下身剧痛,扭着身体想要将插入小半的肉棒吐出来。
谢小白怎能让她如愿,马上提臀再战,忍着被夹断的风险没命地往里怼。他感觉好像顶到了什么东西,不待多想,继续往前,直到龟头将屏障撕碎。
夏禾身体开始做出应对,阴道已经逐渐分泌液体,越来越滑的甬道令他的插入降低了少许难度。
“住手啊……”
夏禾摇晃着脑袋,长发飘散,状若鬼魅,痛苦的泪水溅落,她血红的双眼逐渐恢复清明。
谢小白微微抬胯,双手托住夏禾臀瓣,调整角度,一寸一寸地进入。
“夏姨……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啪!
最后一次用力,两人耻骨撞到一起,肉棒终于齐根没入。
“你……你……”
谢小白茫然抬头,对上夏禾婆娑的泪眼,眼里闪烁着复杂的感情,有痛苦,有愤恨,还有无助。
“这不怪我……这不怪我……都是你害的……”
谢小白被夏禾的眼神刺痛了,万分愧疚地低下头,像个鸵鸟似的埋进她的乳沟里。肉棒抽出半截,带出来星星点点的血迹,处女的印记就这样被谢小白夺取。
“你滚啊……我要回家……”
夏禾一把推开谢小白,下体的痛楚让她无法站立,光着身子,像虫子似的在地上漫无目的地蠕动,只为远离侵犯自己的男人。
刚爬出去不到一米的距离,谢小白立马追了上来,徘徊在死亡边缘的他已然崩溃,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为了活命!不择手段地进入!给她精液!
“啊……你放手……”
屁股遭袭,趴地上的夏禾像被马蜂蛰了,浑身战栗,无助地哭喊着,两只胳膊往后拍打,作出无力的挣扎。可谢小白并未有任何怜香惜玉,他挺着肉棒很快锁定到了美腿夹紧的缝隙,半跪躯体不断前挺。
龟头再次触及穴口,毫不停留,擦着穴缝直捣黄龙。这次插入顺利不少,腔道内已涌出不少蜜液,很快就进入了一半。
“好疼啊……小白……放过我好吗……”
夏禾梨花带雨的求饶更加激起谢小白的欲火,感受着无比紧致,环环相扣的密道,他激动的又往里狠狠一送,被挤变形的龟头撞到深处花心,一股热浆从扣紧的蜜泉喷出,浇灌得整个阴道湿湿热热。
这也带给肉棒更多抽送的机会。谢小白的阴茎化身巨大的注射器活塞,没入夏禾穴口进进出出,每次抽出连带穴肉翻出一串透明的爱液,在胯下越聚越多,逐渐润湿地毯,显露出一摊椭圆的深色区域。
抽送间隔不断缩短,最终连成一串有规律的啪啪声,夏禾仍不忘逃跑,两手扣在地上,妄图拉动身体前进,可下半身已经被谢小白定死了,她的挣扎终究是徒劳无功。
“不要……不要再插了……快拔出去……”
猛烈的抽插让她张大嘴巴,涎液拉成丝线,如同被玩坏了的布娃娃。
“夏姨……都是你的错……是你逼我的……别挣扎了……好好享受吧……”
“不……不……我不行了……”
谢小白压着夏禾又是一阵激烈耸动,身下娇躯变得异常滚烫,仿佛浑身肌肉都在拉紧,尤其是蜜穴里的肉壁,仿佛有无数道钢丝在扭卷,谢小白从未经历过这般感觉,疼痛之余,无与伦比的舒爽占据大脑,他的腰眼不由自主的发酸。谢小白要扛不住了。
“我也来了……夏姨……你要的东西……我都给你……”
“噗!”
夏禾阴道深处率先爆发,巨量的蜜水,透过阴茎与肉壁喷薄而出,像高压枪似的冲刷着两人的交合处。夏禾上半身简直要离地而起,充血的乳头在空中甩过一个完美的弧度,眼珠子翻到不知去哪里了,在无尽的快感轰炸下,她丧失了语言能力
“啊……嗷……唔……”
谢小白再也无法忍受,他嘶吼着抓住夏禾乱晃的手,用力一拉,将她的身体像弓箭一般弯曲,上半身几乎保持直立,随即毫不犹豫地攀上丰满的乳房,泄愤似的狠狠揉搓,原来的掌印还未散去,顷刻间又多了几道痕迹。
最后一次重重撞下,如定海神针般的效果,不断喷吐的潮水竟硬生生被止住了,不断积攒的爱液无法逃离,令夏禾腹部隆起。精关大开,浓浊的白浆从马眼中飞射而出,仿佛一挺机炮,对着泡在蜜水里的花心发射炮弹。
“不要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最后几句悲鸣,夏禾彻底丧失了意识,脑袋无力地垂在半空,幸好有谢小白托着,不至于撞到地上。
而谢小白也好不到哪里去,首次由他主导的做爱显然超出预期中的快感,他的灵魂仿佛都要跟着射出的精液一同而去,溺死在夏禾的温柔乡里。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夏禾的花心正发生变化,粘稠的精液被缓缓张开的缝隙不断吸纳,正如痴迷于吸血的夏禾小嘴。
“呼……”
放下战栗不已的夏禾,谢小白长出了口气,淋淋汗水浸透了他的睡衣。他缓缓向后挪,半软的阴茎逐渐抽离出蜜穴,穴口泛起泡沫,等龟头撤离后,两片唇瓣立马合上了,似乎不欢迎他的到来。
谢小白偷偷瞥了眼白羽,她的鼻翼煽动,不时发出轻微的呼吸声,显然还在沉睡中。两人的欢爱毫无顾忌,谢晚棠一定听到了,他现在只需要考虑如何瞒过林阿姨。
蹲地上思索片刻,谢小白起身,拦腰将夏禾抱在怀里,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低头倾听外面的动静,客厅里安静异常。谢小白大气都不敢出,屏住呼吸快速跑向浴室,直到安然无恙地将夏禾放到浴缸里。
幸好此时的夏禾还在昏迷中,要是她醒来到处嚷嚷,自己可就死定了。放好水,谢小白带着手纸和拖把又回到白羽卧室,打扫了好一番才堪堪抹去证据。
重新走进浴室,浴缸里的景象瞬间令谢小白瞪大眼睛。
夏禾去哪了?里面躺着的女孩是谁?
谢小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幻觉了,他甩了甩头,又狠狠掐了把大腿,再度抬眼看去,依旧是女孩,仔细端详,谢小白发现了诡异之处。
那个女孩眉眼特别熟悉,年龄看着比自己稍小一些,简直就是少女版的夏禾。
难道说……
谢小白颤抖着手,闭着眼睛给女孩清洗完身体,用大浴巾裹着她,将她抱进卧室。
做完这一切,已经凌晨了。他多么希望这只是一个梦,等明天睡醒一切都会回到正轨。
走进自己房间,谢小白的幻想破灭了。
妈妈还没离开,她侧躺在床上,一手支着脑袋,饶有兴致地观望着他。
“妈妈……”谢小白哭丧着脸,挤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你怎么还没睡啊……”
“我在看一出好戏,怎么舍得睡着呢?”
谢晚棠似笑非笑,揭开半边被角,“小白,累坏了吧?快来妈妈怀里……我哄你睡觉……”
谢小白刚爬到床上便被妈妈一把搂过,头埋进她伟岸的胸脯中。
“小白,知不知道你闯大祸了……白羽妈妈,她看到了你干的事……而且,她只看到后半段……”
……
“停止前进!”
弯月照耀下的平原裹上一层银妆,齐腰高的荒草掩护下,几百人匍匐前进的身影被完美隐藏。
“距离目标还有五百米!”指挥员冷静地报告,“第一层防御墙发现两个哨塔,人数未知。”
“一号侦查员,准备行动,探清墙外状况!”
队伍中央,一名中年男子迅速下令。
接到任务后,一号开始行动,他缓缓向队伍右侧移动,隔开一段距离后开始蜿蜒向前,如鬼魅穿行于荒草中。
越来越近了,只有两百米。一号紧绷的神经逐渐放缓,路上没有发现任何异常,高墙的瞭望塔灯光熄灭,似乎里面根本就没有人。他不敢掉以轻心,放缓速度,脚踩在枯草杆上,发出轻微的咔嚓声。
咔!
忽然,一声不同寻常的异响从脚底传来,绝不是草木折断该有的动静,这道声音,他在平时排雷训练中听得太多了。撞针一响,代表自己训练不合格,而在实战场上,则意味着死神降临。
“轰!”
静谧的夜被巨大的爆炸撕破一道口子,同时拔地而起的火球托举着烟团直上半空,侦查员当即被炸得四分五裂,残躯散得到处都是,给这边土地提供了肥美的养料。
“有埋伏!快撤!”
昨夜谢晚棠和林妙妙撤离时不小心暴露行踪,幸好她们已经接近外围,凭着两人过硬的身手,最后全身而退。在她们俩人打草惊蛇后,这批后来者就倒了霉,正中营地守军的圈套。
十几个巨大口径的探照灯在墙上现身,亮如白昼的灯光照射下,草原上的任何隐蔽都无所遁形。
数架重型机枪对准荒野,喷吐的火舌在夜里格外耀眼,哒哒哒一阵横扫,不仅收割野蛮生长的荒草,更在收割一条条人命。
先头一百多人连看不清敌人的样子就瞬间倒下。五百人数的营队交战片刻便失去两成战力。
“她娘的,美国佬怎么会知道我们的进攻时间,快去报告首长,情报泄露,斩首行动失败!”
在进攻方焦头烂额之际,防守方也没有冷静多少。
枪声吵醒了浅睡中的江越,他慌忙穿好衣服,来到营帐内,大胡子上尉盯着沙盘不知道在嘀咕什么,听到一旁传令兵的描述,今晚来袭的敌人不是他们想象中的北山门帮派,而是成建制的军队。
“怎么可能……谢晚棠那个疯女人,难道真和政府合作了,她就那么想要我的命吗?”
江越眼睛冷冷扫过帐内忙成一团的美军指挥,趁没人注意悄悄溜出去,找到矿井旁的江言。
“事不宜迟,我们必须现在下矿井!”
“大哥,这……”江言哭丧着脸,“美国佬未必不能赢啊,即使他们打输了,我们钻井里还怎么逃的出去。”
“哼……谁说我想躲着了,召集手下,我亲自监督,还有一天的工程,今晚一定要完成!”
……
“你说什么?死了一百多人!”后方指挥室里,旅长郑重赞猛地捶了下铁桌。
随后,他难掩愤怒地目光直视向一旁站立着的戎装女子,
“李小姐,你该作何解释?”
李雅穿着军装,完全不复作为老师的温柔气质,一双犀利的眼睛潜藏着若有若无的杀气。
“郑旅长,我的情报是东郊矿场有美军坐镇,哪里有问题?你的废物手下指挥不当,也要怪到我的头上?”
“你——”郑重赞语气一滞,被她噎得说不出话。
“既然偷袭不成,那就正面进攻,海港已经被俄罗斯控制,美军孤立无援,只要速战速决,你想要的东西……终将是你的。”
……
“都给我打起精神!给你们的好处,一个子都少不了!”
江言将一半倒班的矿工都喊起来,排着队带他们进入矿洞,江越不动声色跟在最后头,最后一轮时,他跟着背了满满两大包东西的手下一起消失在井口。
上尉担心的事很快发生了,无线电信号被屏蔽,他们失去了与美军总部求援的能力。去往港口的侦察兵传这来消息,军舰在不久前遭鱼雷击沉,所有士兵皆已丧生。
敌人早就做好了万全准备,分明是奔着全歼他们而来。无力感涌上上尉大脑,为今之际,只有依靠据点拼死防守,撑到明天。
“轰隆!”
突如其来的爆炸声震得营房颤动,连续十几秒的爆炸吓得屋内军士纷纷躲进了桌底。
“发生什么事了?难道他们打进来了?”
上尉慌张大喊道。不一会儿,一个巡逻士兵匆匆冲进屋。
“报告上尉,江越等人逃进了矿井,并在井内安置了定时炸弹,目前矿井被完全堵死。”
“你说他们逃到井里然后把入口炸了?”
“Yes,sir!”
上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瘫坐到椅子上,摘下自己的军帽,“想不到……想不到他真是个疯子……”
矿洞炸毁的那一刻,江言跳起来,差点想要自己敬爱的哥哥一枪打死。洞内矿工们也围拢到一起,狰狞着面容想要跟他们兄弟俩算账。
“干什么?你们要造反吗……”江言颤抖着往后退,但退无可退,身后是冰冷的碎石。
“先冷静一下,”江越倒是镇定自若,他环视四周,将众人的神色都看在眼里,“我江越是什么样的人你们最清楚,难道你们真觉得我要自杀?哼,你们看看,这是什么?”
他举起一张图纸,在矿灯照射下熠熠生辉。图上画的似乎是一个宫殿结构图,但建筑风格与世界上任何地区的风格都不同,十字型的群落架构,四个角都是锥堆叠的塔,与埃及金字塔有所类似,中央拱卫的半球形建筑尤其突出。
“二哥……这是?”
“就在我们身边!有一座伟大的宫殿!找到它,我们不仅能活着,甚至——成为神灵!”
江越脸上洋溢着疯狂的笑,高举双手,形似一个精神病人。
矿工们都不是傻子,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自然不会相信,矿长一马当先,站出来质问道,
“江老大,我听明白你的意思了,合着你带我们来不是为了挖矿,是为了盗墓。但是你要搞清楚,我们现在离地面足足一公里,不出半天时间,光缺氧就能要了我们的命。就算能找到这个地方,我们要怎么出去?”
“愚昧的凡人,”江越不耐烦地摇头,“神明的力量岂是你们可以质疑的?
移山填海,长生不死,区区岩体阻挡又能奈我何?”
“我说江总,你哥不会玄幻小说看多了,把脑子看坏了吧,你觉得大家能信吗?”
江越这番话,江言真信了。他见过来无影去无踪的夜行,也知晓北山门隐者,也就是谢晚棠,她们的能力已经超出了正常人的范畴,比这更夸张一些也不是没有可能。他的眼中也燃起熊熊烈火,谁不想拥有超能力,成为凌驾于凡人之上?
“大家听我说!”江言高声说道,他带领这帮劳工的时间较长,颇有威信,众人纷纷静下来,竖起耳朵,
“我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们死了,你们也找不到活着的机会,何不试一试,如果真的能找到遗迹,或许会有离开的入口,这是你们唯一的机会!”
一时间,矿工们有些犹豫,他们虽已经不把江氏兄弟放在眼里,但只要有一丝一毫活着的希望,谁也不愿意放弃,窃窃私语片刻,洞内温度又升高了一两度,为首的矿长终于拍板了,再信他们一次。
于是,一伙人在一千米下的岩层里,挥动铁镐和碎石机,在横向通道尽头继续开掘。柴油机的轰鸣不绝于耳,钻头切割岩石发出刺耳的尖叫,通道内水、氧气瓶和食物有所富裕,但随着生理活动以及机械发热堆积的热量却无法散去,甬道的温度迅速上升。
“就是那个位置,不会错的!”
江越脸颊通红,隧道温度已经四十多度,挖了不知多长时间,矿工的耐心被一点一滴耗尽。其中一人忍受不了高温,崩溃了,吼叫着扑向江越,被眼疾手快的江言一枪撂倒。
“不怕死就上来,”江言声嘶力竭地吼退几个工人,“就差一点!就差一点!
大家都能活命啊!”
矿工看向他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死人,也许是真相信宫殿的传说,也许是为了给绝望的自己找到个坚持的理由,他们断断续续拿起手镐,朝着死灰色的岩板木然挥动。
叮叮当当!镐尖划过带起一串火星,矿灯的光芒逐渐弱了,所有人都知道,最后一盏灯光熄灭时,就是他们的死期。
“咦?”矿长凿下一块岩石,再往里敲,触感却大有不同,他要过仅有的一盏灯靠过去,睁大眼睛,只见剥离的岩臂内,闪烁出金灿灿的光辉。
“是金子!纯金!”
欣喜地喊叫唤醒了众人,继续朝着这个方向挖,越来越多的黄金暴露出来,这并不是矿石,而是一面毫无缝隙的金墙,刻着他们看不懂的文字,中央绘制出一个巨大的圆环,中央出现拳头大的一个洞,若有若无的亮光从洞内发出。
“哈哈哈,就是它,就是它!”
江越可能真的疯了,手舞足蹈地站起来,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扒过众人跑到墙边,然后毫不犹豫地将整条胳膊塞进洞里。
“轰隆隆!”
突如其来的动静惊到了一众人,以为矿洞要塌了,各个都陷入绝望。就在这时,江越动了,准确来说,是江越扒着的金墙开始抖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内缩去。
“快走!我们有救啦!”
他们跟着移动的金墙不断前进,四壁到处都是黄金。大约十多米远的距离后,金墙突然停下,然后猛地向左移动。
“啊——”
金墙迅速钻进墙体,躲闪不及的江越整条胳膊被齐根斩断,他疼得翻到地上哀嚎,然而眼中却闪出极端疯狂的欲望。江言及时上前将他的伤口止血包好。
随着金墙移走,前方的视野豁然开朗,这是一条笔直的长廊,宽高各有五六米,触目所见,全是金灿灿的黄金。
有矿工拿出金属探测器勘探,确认了都是纯度极高的金元素。
长廊的尽头,是一片耀眼的白色,通道温度直达零下,为防止空气中有毒,众人纷纷套上氧气瓶,唯独江越不肯,他已经变成了彻头彻尾的独臂疯子,首先朝着未知的方向踉跄奔去。
谁也不敢相信重伤之躯竟然能跑得比普通人还快,以江越的意志力,比之于神明……恐怕都差不了多少。
刚戴上氧气面罩,目睹着远去的身影,矿长如是想。
……
“上尉!我们撑不住了,快撤吧!找个方向突围出去,只要能联系到海军总部,我们不会输的!”
短短两个小时,敌人不逊色于他们的强大火力和远远高于他们的人数,让这些美国大兵吃尽了苦头,更可悲的是,他们甚至不知道守在这座岛上到底是为了什么。
战损过半,沦陷只是时间问题,上尉颤抖着掏出雪茄点燃,吐出一个烟圈后说道:“通知所有人马上向北撤离,进了森林,分散部队,然后……听天由命吧……
”
李雅踩着焦黑的尸体越过战壕,她丝毫不理会周身全副武装的队友以及远处狼狈逃窜的敌人,每经过一道尸体,她总是会在对方的脸上扫一眼。
“你似乎在找人?”
她旁边跟着的是先锋营的杨营长,出战不捷的他被打发过来清扫战场,军功自然没他的份了。
李雅冷冷瞥了他一眼,继续前进,马上就到矿井核心区了,她想看到的那具尸体始终没有出现。
“李小姐,如果里面有你认识的人,跟我说说他的模样,我们这么多人一起找效率肯定高……”
“你很闲么?”
看出搭讪意图的李雅毫不客气地拒绝,她快走几步,进入营地帐内,里面人去楼空,到处都是散落的文件,李雅随便扫了几眼,都是些无用的资料。
“黄金?一点也没有黄金矿该有的样子,江越……你到底要做什么?老天保佑……你最好已经死了……”
(第15章 威逼)
浑浑噩噩的谢小白被铃声叫醒,这一晚可真难熬,本就因强迫夏禾发生关系搞得他辗转难眠,好不容易睡着了,半夜三更又被妈妈翻身压的喘不过气,好不容易挣脱她的怀抱重新睡去,没几个小时电话响了。
谢晚棠睡意朦胧,摸索了一会从床头翻出手机,接了电话不到几秒钟猛地睁开眼。
「不要轻举妄动,我马上到!」
说罢,她穿上衣服,火急火燎地推门而去,临走时连招呼都没打。
失去了妈妈的掩护,谢小白更加不知所措。早早洗漱完毕,他在卧室里待了好一会,直到听见白羽的呼唤,只好悲壮地走到客厅,迎接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
他倚着拐角的墙壁,探头看了一会儿,夏禾似乎还在睡觉,只有白羽母女二人坐在餐桌前,两人的神态一如往常,丝毫没有异样。
「小白,鬼鬼祟祟看什么呢?快来吃早餐!」
「哦……」
被眼尖的白羽逮到,谢小白无可奈何只得现身,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空着的座椅,经过背对着他的林妙妙时,谢小白的心脏几乎停滞了,生怕下一刻就被她提起来胖揍。
万幸的是,无事发生。
「你怎么心不在焉的……小白,看看我发现了什么?」
白羽喜滋滋地从胸口掏出项链,捏着银白色的编织丝线,下方嵌了玉石的吊坠晃来晃去,「讨厌死了,送礼物还要偷偷的,不过……我很喜欢!」
「吃饭就吃饭,别说那些没用的。」
林妙妙瞪了女儿一眼,语气平淡地教训道。听在谢小白耳朵里,他寒毛都竖了起来,在普通不过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怎么都感觉像是针对自己。
白羽吐了吐舌头,宝贝似的捧着项链塞回自己领口,埋头狂吃,昨晚光喝酒了,现在着实饿得慌。
谢小白咽了口唾沫,刚要动筷子,又听见林阿姨开口,「你妈去哪里了?」
她的嘴角微微扬起,充满和煦,一副温柔母亲的形象,关切的眼神落到谢小白身上,他却感觉像被无数根针扎。
「呃……应该有事……出门了吧」
「夏禾也真是,这么大人了还赖床,我去叫她吃饭……」
「等等!」谢小白忙出声制止,现在的夏禾千万不能让她们看到,否则一定会深究事情的缘由,这样一来自己肯定没法逃脱不了。
「怎么了?」
面对两女狐疑的目光,谢小白干笑两声,胡诌道:「今早她跟我说了,身体不舒服,晚点再起床……」
「是嘛……」
林妙妙露出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看一无所知,腮帮子鼓鼓的女儿,一股怒火浮上心头,她不动声色地垂下拿着叉子的右手,猛然向谢小白大腿一戳。
谢小白所有注意力全在林妙妙身上,怎么可能看不到她的举动,当下两腿一蹬,座椅吱呀叫着向后挪了十公分,堪堪让她的袭击落空,
「镪!」
铁叉与桌底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哎呀,叉子掉地上了。」
林妙妙一副不小心的样子,挪开凳子半蹲下去,装作捡叉子,实则反手又来一戳,谢小白避无可避,为了不让白羽察觉异样,只好咬紧牙关,两手握拳,准备承受这狠辣的袭击。
「啊——」
铁叉入肉的痛感光靠意志还不够,谢小白忍不住叫出声,颤抖着肩膀,两拳紧握,像是得了帕金森。
「呀!小白,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踢到桌角了,我的房间有医药包,我看看受伤了没……」
「我……其实不要紧……」
泪水蓄满眼眶,谢小白的视线逐渐模糊。
「这怎么行,听话,跟着阿姨过来……」
「是啊,小白,你看你抖得那么吓人,还是让我妈好好看看。」
不知情的白羽仍出言附和妈妈。
在林妙妙不动声色地硬拽之下,谢小白绝望回头,可怜兮兮地凝视小女友最后一眼,随即悲壮起身,一瘸一拐地离去。
刚进屋,林妙妙立刻反锁了房门,这时她已经脱去了所有伪装,面目狰狞,如同一匹饿狼。
「谢小白,我真是瞎了眼,错把你当成一个好孩子,你昨晚干了什么?」
「阿姨……你听我解释……」
「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让我觉得恶心,居然对夏禾做出那种事……说!你是不是早就预谋好了?」
「不是的……这都是意外……」谢小白无助地摇头,眼见为实,他又该怎么辩驳呢,没人会相信他是在防卫,谢小白努力稳住情绪,试探问道:「阿姨……
您不会说出去吧……」
「怎么?您想让我替你隐瞒?」
林妙妙竖起眉毛,怒意更炽,
「你简直坏到了骨子里!」
谢小白被训得无地自容,颓然坐到床边,彻底绝望了。
「不过——」
听到林阿姨画风突转,谢小白眼睛一亮,期冀地仰视着她,「阿姨您说,我还有补救的机会吗?」
「首先,你犯下的罪行无可辩驳!但是念在你年龄尚小,也不是没有挽回的机会……为了让我看到你改过自新的诚意,你要答应我三件事!」
林妙妙居高临下,伸出三根手指。
「第一,鉴于你无法保持对恋人的忠诚,我命令你——和我的女儿分手!」
「这……」谢小白满眼苦涩,第一个条件就这么难以接受吗?
「不答应?我现在就去告诉你妈妈!」
「我妈……早就知道了……」
谢小白小声说。
「你……」林妙妙气愤地指着他,「谢晚棠真把你惯坏了,居然能容忍这么严重的事情发生,你们娘俩真是……狼狈为奸!」
听到这话,谢小白不高兴了,他不能允许别人随意侮辱妈妈。
「林阿姨!凡事要讲道理,我妈不责备我,恰恰说明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再说,夏姨还没表态呢?您为什么非要一厢情愿地认为我是坏人?」
「你想要证据是吧?」
林妙妙瞪着谢小白,伸手从兜里拿出手机,面朝他打开始播放视频,扬声器顿时传来一阵男女欢爱声,喘着粗气的男生正是谢小白,而女人的声音就不那么和谐,完全是在惨叫和呼救。画面中夏禾面朝镜头艰难爬行,悲戚的小脸挂上两道泪痕,泪珠还在源源不断地流下,谢小白像个野兽半趴在她后头,双手钳住她的腰,小腹不断顶撞着她的翘臀。
「你你你……居然录了视频?」
谢小白一脸难以置信,画面中的他双眼通红,行为粗暴,几乎丧失了所有理智,任谁看了都会认为自己是在施暴。
「谢小白,你敢让白羽看到这个视频吗?」
「我……但是林阿姨,分手太仓促了,我实在不忍小羽伤心……您也不愿意看到对吧?」
「这个嘛……」掌控全局的林妙妙捏着下巴思考了一小会,「有点道理,那就改改,你不许和她有亲密接触,等过段时间再做打算。那就说说第二个条件。」
林妙妙志得意满,缓缓走到他旁边坐下,「你有那么大精力去害人,有一部分原因是你的血脉在捣鬼,所以……为了抑制你的魔力,今天开始,每天都要给我提供一定的血液!」
「啊?您的意思是——干什么?」
林妙妙的偷袭猝不及防,谢小白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扒下裤子,除了被灰色的四角内裤掩盖着的私处,整个下半身光溜溜的暴露在空气中,大腿上的四个血点格外显眼,伤口较浅,此时已经凝聚成了血痂。
「谢小白,你还有跟我谈条件的余地吗?这是今天的那一份,我不客气了!」
说着,林妙妙迫不及待地低下头,张开小虎牙咬在伤口周围,灵巧的舌头很快将凝血处拨开,她用嘴一吸,小股鲜血如牛奶被挤出,全落在了她唇齿之间。
感受着下身断断续续的疼痛,谢小白无助地坐在原地眼睁睁看着林妙妙化身吸血鬼,孜孜不倦地吸取自己的血液。
「阿姨……好了没有,我该去上学了……」谢小白焦急地催促着,白羽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进来,这要是被她撞见了更加难以解释。
「唔……等等……唔……马上就好了……」林妙妙被甘甜的美味刺激地失去大半意识,相较于昨天,这种快感愈发强烈,她爽得几乎要翻白眼,幸好此时头是低着的,不至于被谢小白看到丑态。
「啵~」
吸得谢小白大腿泛白,一滴血都挤不出来后,林妙妙满足的松开嘴,晃晃悠悠仰倒在床上。
「还有……还有第三个条件……」
「我……我走了……」
谢小白提上裤子,慌忙走出卧室,林阿姨的状态和电影里演的毒虫毫无区别,他是真害怕了,听说瘾君子在吸毒后六亲不认,鬼知道她还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丧尽天良的事。
「咦?我妈呢?」
白羽在门口踮着脚瞅了一眼,谢小白连忙关上门,推着她走到大门口,
「阿姨困了……快走,我们要迟到了!」
接近中午,林妙妙迷糊地醒过来,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不由得有些懊悔。其实她的初衷非常正义,无非只是想通过威逼观察下谢小白的真实性格,然后决定要不要去报警。慌乱中的谢小白在她眼下缺点暴露无遗,瞧着他表现出来的胆小模样,与昨晚凶恶的抢劫犯截然不同,她开始怀疑自己看到的是否是真相。
但是谢小白腿部传来的血腥味逐渐改变了一切,她心中萌生了以此为要挟,让他成为长期饭票的想法。罪恶的种子一旦种下,便不可抑制地在心里生长。渐渐的,一个声音告诉她,世界上最好的东西——莫过于独享。
林妙妙扭了扭身体想要坐起来,下腹传来的湿意不禁让她愣在原地,她小心弯腰,拨开上衣下摆,宽松的居家长裤两腿处竟湿了一团。
什么时候把水撒了?
林妙妙疑惑的摸了摸,指尖有些许粘腻,她脱下裤子,白色的三角裤水痕更甚,竟然将整条内裤都浸透了。
尽管多年没有性生活,林妙妙马上意识到那些水的源头。
怎么会这样?
林妙妙满眼惶恐。自新婚不久的丈夫离家而去后,伤心欲绝的她逐渐封闭心神,再也没有对异性有过想法,生理需求完全消失,甚至得了想到那个场景就会呕吐的病。这种病对她而言倒是好事,从此将所有精力都倾注到女儿身上,扮演单亲妈妈的角色,辛辛苦苦将她养育长大。
然而就在今天,林妙妙突然就有了反应。很难讲清楚是为什么,她并没有做春梦,甚至都不知道何时分泌的爱液,唯一的一种可能,就是在她吸谢小白血时无意间流出来的。
林妙妙不敢再去想,慌慌张张跑到浴室里,拉开帘子刚要清洗身子,就见到浴缸里躺着一个被泡沫覆盖的女孩。
「你……你是谁?」
林妙妙捂着嘴巴,向后退了几步,
「这里……是我的家吗……」
女孩缓缓抬头,面容竟与夏禾有八分相似,稚嫩的脸颊吹弹可破,眉眼弯弯,精致得跟个瓷娃娃一般。
夏禾什么时候有孩子了?
林妙妙张大了嘴巴。
……
通道的尽头拱门,耀眼的光芒刺得众人睁不开眼睛,从暗处走来,许久后才适应了光线。江言急忙闯进门里,江越已经跑得没影了,他实在担心失了心的哥哥在这神秘的宫殿里发生意外。
从未见过的绮丽景象震撼住了所有人。
里面是一个巨大的半球形建筑,空间和大型体育馆不相上下。整片天穹都被密密麻麻如丰巢般紧密整齐的六边形格子分开,每个格中嵌了一枚发光的半透明圆球,最外层包裹着淡淡的白膜。越靠近中央,圆球的发出的光芒越纯净,层级分明。圆盘地面被十字型廊道分成四块,内里同样铺满了奇异的球状物。所有光球加一起,起码有百万之数!
而廊道交汇的正中央,凸起的圆台上方,架着一个巨大的天平,约两米长的支杆两端,分别是半球状的托盘。奇怪的是,此时只有一侧的托盘盛放着纯黑的圆球,它吸收了所有光芒,黑漆漆如深渊,天平被它压得倒向一边。
廊道里出现一道血迹,江越在接近中央的地方体力不支倒下,左肩绷带被血染红,他不甘心地挣扎着仰头,瞳孔骤然紧缩,
「白王缺位?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啊!」
……
「小白,我怎么觉得……你有心事呢。」
白羽踢着路上的小石子,时不时瞥一眼低头默不作声的谢小白,终于忍不住开口问。
「没事……就是昨晚没睡好,精神不济。」
谢小白敷衍地回道。
「别把我当小孩子,你脸上都写着四个大字:我很烦恼!」
说着说着,白羽神秘兮兮地凑上来,「你是不是担心周平那个家伙报复?放心,有我在,他不敢把你怎么样的……」
在白羽叽叽喳喳声中,谢小白愁眉苦脸地走进教室,两道危险的目光瞬间射来,其中一道来自讲台前的顶着熊猫眼的班主任李雅,临近考试,她比往常都要忙碌;另一道,谢小白没想到,居然来自前排的陈静怡。
「你们两个!非要踩着点才进教室吗?还不快坐到位置上去!」
等谢小白和白羽落座,李雅面向全班,郑重宣布,再过两天将要进行诊断考试。随后,她单独将谢小白和陈静怡点名,「你们两个就不用了,最近全市各个学校即将举办学科竞赛,优胜者将获得丰厚的奖励,同时拥有免考直入江城大学的名额,我希望你们全力以赴!」
「哇!」
全班爆发出一阵惊叹,不用考试就能进入世界一流大学,简直是天大的好事。
明黄岛一共四所大学,除了享誉全球的江城大学,剩下的皆是一些不入流的学校,除了出国留学,也只有这一所学校能成为好去处。
江城大学每年的招收人数为两千多人,留给江城本地的名额约为一千人数,由全市二十几所高中五万多学生竞争,升学率不足百分之二,足见竞争之激烈。
课后,李雅将两人叫到办公室,耐心讲解这次竞赛的规则,
「你们有五个科目可以选择,只需报考其中一个,每一科有十五个获奖名额,如果你们有信心,报多个也可,但这样会分散精力,所以我的看法是,不如专攻一处……总之,先考虑清楚。」
谢小白想了想,选了数学和物理两门,他现在心乱如麻,哪还顾得上学习,只想尽快应付完老师,找个安静的角落待着。陈静怡余光一直盯着谢小白,见他选择完毕,立马也跟着选了。
「陈静怡同学,你确定吗?从往日成绩来看,你最擅长的应该是物理吧。数学……」
李雅不解地说道。
「老师,我确定!而且我向您保证,一定会拿奖,我并不比任何人差!」
看着斗志满满的陈静怡,李雅欣慰地笑笑,「好!你们快去准备吧,这次考试没什么培训时间,我们后天就要去考试了!」
「后天?」
谢小白眼皮一跳,这可是绝好的机会啊,他正抓耳挠腮想对策,却没想起还有逃避这条明路。眨眼睛,一条妙计浮上心头。
「老师,我还有件事想和您聊聊。」
目送充满疑惑的陈静怡离开后,谢小白肩膀一塌,做出垂丧的样子,悲伤地说道,「最近家里出了点事,我的妈妈和……和她朋友闹别扭了,弄的家里很不安宁,我在家整宿都睡不好觉,您看看我的黑眼圈……」
谢小白装模作样的㩐这自己的眼皮,果然一圈青紫色,说是被人揍了都不过分。
「所以,为了不影响到这次考试,我有个不情之请……」
李雅关心地问。
「什么事快说吧,老师会尽可能帮你!」
「我想……在您家住两晚,您放心!只要考试结束,我马上回家!」
「这……」
李雅露出迟疑的神色,内心却冷笑不已,她昨晚在矿场忙了一整晚,还不知道谢小白昨晚干的事,但早就知道谢晚棠的真实身份,怎么可能相信他的鬼话。
难道……谢晚棠那个女人发现了监控器,发现源头在她这里,于是让自己儿子前来试探?
李雅不由得有些慌张,轻呼了口气后马上稳住心神,「这……恐怕不太好吧,我家里没有多余的房间……」
「沙发也行啊……老师,您愿意眼睁睁看着自己学生因睡眠不足考不了好成绩吗?」
「……那好吧,就两晚!」惊魂不定的李雅决定行一招引狼入室的险棋,看看他到底意欲何为,于是假装思虑片刻,一口答应了。
谢小白心情大好,回到座位,看见白羽闷闷不乐地趴桌子上,一副衰样。对比谢小白,仿佛他的忧郁症转移到了白羽身上。
「小羽,你咋了?身体不舒服嘛?」
「呜呜……」白羽透过胳膊缝看到他,嘴巴一瘪,嘤嘤哭了起来,「你这个没良心的,跟着陈静怡一起考试,一起进江城大学,你们迟早会走到一起吧……
我可怎么办呜呜呜……」
白羽危机感陡然升起,哀自己不幸,怒自己不争气,想要堂堂正正地跟谢小白走到一起,却被高考这只拦路虎吓住了,以她的成绩,想进入江城大学,除非祖坟冒青烟,否则绝无希望。
「小羽……」谢小白宠溺地拉着她的小手,「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
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不是成绩单,你去了哪个大学有什么要紧,只要在江城,我们还不是天天见面……大不了你考哪,我跟着去不就得了。」
「这怎么可以!」白羽挣脱谢小白的手,「我怎能为了一己之私,耽误你的前程?小白,你要听我的!一定要拿个一等奖回来,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听了白羽的话,谢小白心里暖洋洋的,不禁摸了摸她的小脑瓜,顺着乌黑的发丝抚到她带着婴儿肥的脸颊,忍不住捏出个鬼脸。
「讨厌啦!」白羽佯装愠怒打下她的手,后颈瞬间泛起红霞,「快转过去,老师来了……」
两人在教室最后一角,除了早就习惯的同桌,无人注意到他们之间的打情骂俏,除了陈静怡。
要不说千万不要得罪女人,谢小白浑然不知他已经被盯上了。看着卿卿我我的二人,陈静怡嘴巴都要气歪了,对她不冷不热的男生,却在别的女生面前大献殷勤,尤其在尴尬的舞会之后,这她怎么受得了?
她哪里比不上那个臭丫头了?
程静怡愤愤不平地想着。
漫长难熬的语文课终于结束了,到中午饭点,陈静怡走到楼梯口,却被一群男同学堵住去路,
「陈静怡!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见了我,连个招呼都不打?」
「周传,你有病吧!我想再看到你,给我要多远滚多远!」
一向气质端庄的陈静怡绷不住了,指着他大骂,「就凭你干的那些恶心事,还有什么脸见我?」
「我恶心?」周传指了指自己,
「你才有病,别人能和女朋友搂搂抱抱。你呢!手都不让我碰,说什么等我们上大学。我呸,老子玩过的女人多了,轮得到你教育我?」
「你……你……」
陈静怡愤愤地指着周传,终于看清了他伪装下的丑恶嘴脸,想到当初他看似真诚地山盟海誓,不过是哄骗自己的谎言,一时间委屈和厌恶涌上心头,鼻子一酸不禁落下泪,
「就当是我瞎了眼,快把路让开!」
「学校又不是你们家的,我爱站哪站哪!」
谢小白和白羽羽并肩走过来,正好撞上这一幕。他们的路也被周传堵了,谢小白下意识转身,打算绕到楼道另一头,从小他就悟出一个道理,远离热闹,不当看客。
「你往哪走呢!」
白羽揪住他的衣襟,硬生生将他扭了回来,「没看到人家有麻烦吗?你作为一个男子汉,怎么不知道帮个忙?」
「她不是你的情敌吗?」谢小白摸摸鼻子,「小羽,没想到你人这么好……」
「这是两码事好不好,」白羽鄙夷地蹬了眼谢小白,「我妈从小教育我,做人就要堂堂正正,乐于助人。以前没本领,现在我都有超能力了,自然要路见不平,惩奸除恶!」
一番正义之言羞得谢小白无地自容,白羽教训完男友,大步向前,对着周传喝道:「贼子安敢,欺我二班无人乎?」
周传循声看去,见来人是白羽,扶着刘海嗤笑道,「哪里来的疯丫头,会不会说人话,欸……你不是那谁……谢小白的女朋友吗?」
周传往后再找,果然看到几米外的谢小白,「呦呦呦……这个没胆子的软饭男,逞英雄都让自己女人顶着,真窝囊!」
他身后几人跟着起哄大笑。陈静怡涨红了脸,刚要出言,怒不可遏的白羽嗖的一声从她身边穿过带起一阵风。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叫停了喽啰们的笑叫,围观的吃瓜学生纷纷瞪大眼睛,走廊里顿时鸦雀无声。
白羽这巴掌抡圆了胳膊,力道十足,清晰的红掌印很快在周传左脸浮起。
「你……我要杀了你……」
周传捂着肿胀的脸颊,狠话放到一半,突然噗通一声跪下了,在场众人纷纷吃惊地倒退,然而,这还没结束。
「汪……汪汪汪!」
很快,目光呆滞的周传提起膝盖半蹲着,舌头伸得老长,歪着脑袋开始学狗叫。
逗得白羽捧着肚子大笑,笑了会,她抬手虚扬,装作扔出去个东西,「乖狗狗去找骨头吧!」
周传果然扭头扭着屁股,似在摇晃他并不存在的尾巴,手脚并用,一溜烟跑下楼。
传闻昨晚谢小白将周传打傻了,现在一看果然并非空穴来风。围观同学忍不住哄笑开来,周传的名头很快就要响遍整个校园。
「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谢小白和白羽刚走出教学楼,呆滞半响的陈静怡追了上来。她不觉得周传会犯疯病,即使他疯了也会朝更加癫狂的方向发展,不可能没理由地变成小狗,联想到昨晚舞会相似的状况,直觉告诉她,一定是这两人使了某种手段。
「大家都看到了,我不就打了他一巴掌,还能怎么样。」
白羽不耐烦地解释道,她对陈静怡的反感程度一点也没减少,相反,看着她像狗皮膏药一般跟上来,白羽倒是有些后悔帮她解围了,自己这不是给情敌创造搭讪环境么?
想到这里,白羽肠子都悔青了,拉着谢小白快步向前,想要将他拖离视线。
陈静怡也是个执拗性子,忙不迭跟了上去。
跑到食堂,两女孩都气喘吁吁,像是刚刚参加完长跑。
「呼呼……陈静怡,你怎么没完没了?」
最后,陈静怡还是如愿以偿,三人凑到一起,谢小白与白羽并肩而坐,她坐到白羽正对面。
「你到底要干什么?」
白羽咽下一口饭,眼睛睁得像铜铃。
「我只是想知道,你们是怎么做到的,难道……你会催眠术?」
话一出口,骇地白羽张大嘴巴,一粒米掉进气管,噗的一声喷出饭菜,撕心裂肺地咳起来。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难道她也有超能力?
上气不接下气的白羽捂着胸口,半天才缓过来,抬头一看,好多米粒都飞到了陈静怡胸口。
「不好意思啊——」
「我说中了!」浑然不顾身上的狼藉,陈静怡直勾勾盯着白羽,
「呵呵……你说啥来着,我没听清。」
「我说中了,你果然会催眠术!」
「不!我没有!」白羽绝望地摇头。老妈跟她讲过,一旦被人抓到会特异功能,就要将她逮到实验室里,像小白鼠似的刨开肚子做实验,她这会已经想到自己被五花大绑,开膛破肚的场面了。
「你否认也没关系……总之,我知道就是了,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那就好……」白羽后怕地拍拍胸。
「哈哈……你承认了,刚才我还不太确信!没想到竟然是真的,你的催眠术……
真有那么厉害么?」
「你……你……」白羽被气得直翻白眼,她颤抖着指向陈静怡,仿佛垂死病中的老人,论心眼儿,一百个白羽恐怕都抵不过一个陈静怡。
「哇……」白羽委屈地抱住谢小白胳膊,「小白,这个女的欺负我……她还要把我抓到小黑屋里摘器官……」
与白羽在一起这么久了,谢小白还是跟不上她的脑回路,一脸苦笑地安抚着她的后背,随后对陈静怡正色说道,「陈静怡同学,希望你不要说出去。毕竟,白羽是为了救你才……」
「当然!」陈静怡扬了扬下巴,「我已经说过了,不会告诉任何人,但是,我有个请求……」
「呃……我不敢保证能做到。」谢小白现在听到别人说条件就牙酸,林阿姨那边还欠着一个呢。
「你们能教我吗?」
「不能。」谢小白坦率地说道,除非她也被魔种寄生。
「我能理解……那么……我想问,你们能帮我做一件事……你放心,绝对不违背道德法律!」
陈静怡见谢小白脸色微变,忙解释道,「我有个亲人,最近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我希望你们能帮帮他……无论成与不成,我都会给你们回报!」
……
午后操场,谢小白和白羽坐在操场看台中央,亲密地抱在一起,这样的日子已经好多天不曾有了。
「小白……我们要不要帮她呢?」
白羽躺在谢小白怀里,惆怅地仰望蓝天。
「这个嘛……全凭你定。我又不会催眠术。」
「切……没有主见,你就不能替我做决定嘛?」
「那……帮她?反正也是做好事,更何况还有钱拿。」
「好啊,我就知道你向着她,哼!」
白羽撇撇嘴巴,脸上晴转多云,酸水莫名其妙就冒出来,刚想调侃他几句,眼前一黑,白羽温热的嘴巴盖了上来。
「呀——你……耍流氓……唔唔……」
一番激烈的唇枪舌剑后,白羽面颊粉红,喘着粗气,连胳膊都无力抬起,脑袋羞愤难当地钻进谢小白校服领口,张开小嘴朝着他锁骨轻咬下去。
「我去……你属老虎的啊……怎么还吃人肉!」
白羽这一口,与其说咬,不如说是在亲吻,舔得谢小白胸口痒痒的,一只手顺势摸到白羽胳肢窝,伸手一挠,白羽登时手舞足蹈。
「对了,有个事说下,这两天晚上不回家睡了,我去李老师家,她要给我做培训。」
打闹一番,谢小白想起来正事,赶忙说道,他撒谎的本领已经练得炉火纯青,说话时语气平缓,漫不经心。
「啊……那她……也要去么?」
白羽丝毫没有怀疑,但很快想到了陈静怡,她马上不乐意了。
「就我一个,陈静怡家里请了私教。」
「真的么?那就好!」
……
「谢小白同学,实在是太感谢了,帮我般冰箱……」
某座小区居民楼七楼电梯口,谢小白推着冰箱走出电梯,缓缓向门口移动,重量谢小白可轻松应对,但体积太大,着实难以下手,挪动速度放缓了不少。
「老师,老师同学同学的多别扭,您叫我小白吧。」
不一会儿,老旧冰箱被卸下,换上了最新的,当然,这个过程主要是谢小白在出力,他在老师家里白吃白喝两天,实在不好意思,所以主动请缨帮她装卸家具。
「厨房这个下水口似乎有些不通,我帮您看看吧!」
谢小白热情地钻进厨壁下,双手拧开管道螺丝,李雅在一旁,嘴上说是帮他忙,实则目不转睛地监视着谢小白的一举一动,生怕他趁机往里面装窃听器。
假如谢小白能听到李雅的真实想法,一定会悲愤万分: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呐。
他实在是太热情了,献殷勤献得李雅都有些不好意思,对他的怀疑也更甚。
谢晚棠,凭你这稚嫩的儿子也想和我较量?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你就不担心我这条狼把你儿子吃了?
李雅暗自腹诽着,在厨房做饭的时候还不忘叫谢小白过来打下手,不给他一刻单独行动的机会。
「老师,您的厨艺真好,光闻味道我的肚子就馋得咕咕叫。」
这可不是恭维,而是谢小白的心里话,简简单单的竹笋炒肉都能被玩出花,看着上下翻飞的肉片,挡不住的香味勾得他馋虫冒出来。
哼!别以为说些漂亮话就可以让我放松警惕,我可不吃这一套!
李雅听得笑靥如花,做了三菜一汤才肯罢手,小小的庭室里,两人在榻榻米上并肩坐下,矮桌上佳肴芳香四溢。
老师的家很小,但总是给谢小白不一样的温馨。说说笑笑间,大半美食都下了谢小白的肚。
「嗝……」
谢小白吃饱喝足,抱着肚子躺在沙发上,满足地眯上眼睛,开始胡言乱语「老师,您家里就一个人,不孤单么……」
「不孤单。」
李雅背对着他,嘴里温柔地答道,眼角闪过历色,手里攥紧的水果刀,转动苹果,一片一片将红彤彤的外皮剥地干干净净,露出雪白的果肉。
「小白,来吃个苹果,老师刚削的。」
第16章 山雨欲来
东郊矿场,政府军入驻后将里外围得水泄不通。远在七八百米外的北坡林中,谢晚棠烦躁地望着平原上来往的军车。
「政府的行动竟来得如此之快……到底是谁泄露了消息。」
「夫人,事到如今,我们理当尽快撇清关系。」一旁的林奇说道。
「我只是有一件事想不明白,为什么江越会做出不符合青帮利益的事,甚至连自己的命都搭上了……林奇,你觉得他真的是个蠢人吗?」
林奇摇摇头,他以前在秘密渗透南城帮派时,已和江越有过数次交手,这人不但狠辣暴戾,而且善使计谋,诡诈多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要他身先士卒,慷慨赴死,除非脑子突然坏了。
「属下认为,江越可能还没有死,或许……这也是他计划的一部分。」
「如今江越人财两空,还被埋到千米深的矿井里,难不成他还能从土里蹦出来?」
「报告!矿场有情况!」
骑在大树上的观察手突然大喊,谢晚棠闻言迅速举起望远镜,镜头后的冷冽瞳孔骤然收缩,眼中映出一道黑影。
矿井周围一群士兵正在清理井口的掩土,忽然脚底传来强烈的震颤。
难道地震了?
这是他们脑中首先冒出的想法,然而还不待有所动作,轰的一声巨响,被埋成土堆的井口猛然炸开,沙土碎石四散而飞,几名士兵被突如其来的冲击力拍飞数米。
余下人灰头土脸地从地上爬起来,茫然望去,土堆竟被整个掀开,露出漆黑的洞口。
「看上面!那是什么!」
有人惊骇地指向半空,其余人纷纷抬头,只见洞口上方百米,凭空出现了两个人。
士兵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揉了揉眼睛再看,他们仍立在那里,没有任何倚靠牵引,两人仿佛不受地心引力控制,在空气中悬浮。
「有敌袭!」
一位士兵率先反应过来,大吼一声,立刻躲到掩体后面举起步枪,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一梭子子弹飞射而出,精准地打到挡在前面的黑衣男身上,弹头像凭空消失了,衣摆都未曾撼动。
「找死。」江言护住断臂的哥哥,轻蔑一笑,心念微动,百米外开枪的士兵瞬间如遭雷击,直挺挺的躺下。旁边战友急忙上前查看,看清他的面部后,瞬间骇的往后退去,刚刚还活生生的人,眨眼间变成了被军装裹着的干尸。
「别浪费时间,正事要紧……」
江越虚弱的声音从耳后传过来,刚刚得到超能力的江言正要继续施展全力,杀光脚下这群蝼蚁,听到哥哥的话才控制住蠢蠢欲动的心。
接着,江言低头俯视脚下,凝视着直径四米的矿洞,两手举起,然后作势合拢,地面紧接着开始剧烈振动,洞口周围的土地缓缓向中央挤压,洞壁支撑的混凝土圈层变形破碎,洞口很快变成了不规则的椭圆。很快,椭圆继续被压窄,直到成了细长的缝隙。
轰隆一声,裂缝合拢,矿井在短短一分钟的时间彻底消失,只留下一条与周围草皮格格不入的褐色线条。
做完这一切,江言面色惨白,体力不支,两人忽然坠下,在接近地面时才堪堪止住,险些被摔死。
周围士兵都看出了他们的虚弱,鼓起胆子将他们围起来,举枪逼近。
江言扶着哥哥站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土。他的一条胳膊竟呈现出纯黑色,像是刚从沥青桶里抽出来,血肉模糊,手腕皮肉剥落,露出黑色的骨头。
嘀嗒。
一滴黑色的液体落到杂草尖,草叶瞬间被抽走生命力,干枯萎缩。
「蹲下!双手抱头!」
为首的士兵大喝道。
江言冷冷扫视蜂拥而至的军士,瞳孔一凝,方圆百米之内的士兵都好像被施了定身术,呆立不动。他的脚下很快出现一团黑雾,雾气以极快的速度膨胀,很快蔓延到整个营地内圈,将所有人笼罩。
望远镜中的视野被遮挡,谢晚棠睁大眼睛,不敢错过任何一处细节,可现在她什么也看不到。
黑雾中,江言受伤的手臂开始迅速愈合,凭空生长出穴肉,不一会儿就组装成为完好的手臂,但整个臂膀的颜色依旧是黑的。
紧接着,江言抬起手臂,两人周围的空间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湖面,泛起一圈圈涟漪,紧接着,他们的身体逐渐透明,短短几秒钟后,只剩下了淡淡的虚影,恍若海市蜃楼。
下一秒,两人凭空消失,仿佛从未来过。
黑雾很快散去,营地里的士兵接二连三地倒下,数百人横七竖八躺在地上,军装武器都完好无缺,但他们露在外面的头部和手,都已变成灰白腐朽的枯骨。
「夫人……我们有麻烦了……」林奇像鬼灵一般冒出来,幽幽地说道。亲眼目睹这一幕,没人能够保持淡定,隐藏不住的恐惧在他的眼中弥漫。
谢晚棠缓缓放下望远镜,嘴角挤出一个万般勉强的笑,「谁说不是呢……马上通知所有人,在总部集合,商讨应对策略!」
隔空杀人,移山填海,空间传送……科幻电影里的剧情就在谢晚棠眼皮底下发生,她引以为傲的突袭暗杀能力此刻就像小孩子的把戏,纵横江城多年,她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做弱者的无奈。
心乱如麻的谢晚棠回到北山门,召集北山门所有骨干,在播放现场画面后,会议室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我们不知道青帮接下来的动作,所以任何方向都应该纳入商讨范围。但是,江越的第一个目标极有可能是我们北山门,希望你们做好心理准备……」
江言表现出的力量已经超乎想象,谢晚棠不得不提前准备后路,事到如今,在明黄岛,或许只有地堡才能保证安全。
谢晚棠安排撤退事宜后,太阳正好落下西山,唯一一丝余晖也如她的信心一同消逝。深夜,谢晚棠疲惫地赶回家。
「什么……我儿子去老师家了?」听完白羽的话,谢晚棠一阵愕然,呆愣在门口,竟不知作何回应。
……
「小白,床单给你铺好了,不要睡得太晚了。」李雅像一个尽职尽责的母亲,给谢小白收拾好沙发后,还不忘温柔地提醒他早早睡觉。
谢小白听话地钻进被子,闭上眼睛安心睡去。
凌晨,头脑昏沉的谢小白被尿憋醒。为了不打扰到老师,他光着脚踩在地毯上,小心翼翼的往浴室走去,路过卧室时,透过门窗的微光吸引了他的注意。
这么晚了老师还没睡?
看着黑漆漆的门,谢小白正犹豫要不要去关心关心老师。老师为了他已经足够辛苦了,大晚上还要加班,实在是良心不安。他定了定神,走到门口轻轻叩了几下,然而什么回应也没有。
难不成老师趴桌上睡着了?
不行,最近天气转凉,感冒了怎么办?
在爱心驱使下,谢小白踮起脚,目光堪堪与门框玻璃平齐。他睁大眼睛朝里看去,一道黑影背对着门,坐在书桌前,屋子里黑漆漆的,只有笔记本电脑屏幕发出的光勉强勾勒出她的身影。
原来李雅戴着耳机,怪不得听不到声音。谢小白放下心,正欲离开,不经意扫到的屏幕内容,瞬间让他止住脚步。
他看到了自己。
还有夏禾。
谢小白脑子轰地炸开,林阿姨把视频发给老师了?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谢小白脑中下意识冒出这个想法,但很快觉得不对劲,虽然拍摄的是同一内容,两者的角度大有不同,李雅电脑里播放的画面,像是从天花板俯视拍摄的。
李雅还未察觉到谢小白的存在,双手抱胸,静静地盯着屏幕,观赏这出大戏。
随着视频进度不断向高潮推进,李雅的喘息逐渐变得粗重。谢小白清楚地看到,老师松开胳膊,扭捏了一小会,身体后仰,右手缓缓伸向自己下半身。
桌面以下光线太暗了,谢小白没看懂她在做什么,只觉得脑中窜出一股怒火。
他家被班主任李雅监控了!
气急败坏地谢小白猛然拍打着门框,砰砰砰的巨大声响惊动了李雅,她像个兔子一样蹦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盖上电脑,摘掉耳机,惊魂未定地扭过头,门窗玻璃赫然冒出半个脑袋。
「小白!你不是睡着了么……」
「老师,快把门打开!」
「你……你别进来,老师要睡觉!」
「骗子!」谢小白怒吼道,「我都看到了,不要再装傻!」
「我……」眼见躲不过,李雅匆匆擦了擦自己的手,打开灯光,咬咬牙,披着吊带睡裙往门口走去,扭动门把手。
门刚露出一道缝隙,谢小白像头狮子迫不及待闯进来,怒目圆睁,愤愤不平地瞪了眼李雅,然后将目光转到书桌上摆放的电脑。
「为什么?老师,你为什么要监视我?」
面对谢小白的质问,李雅哑口无言。作为一名教师,她的行为不仅违背职业道德,更是直接触犯了法律,谢小白想不到为她开脱的理由,在他眼中,真相就是:敬爱的老师是一个变态偷窥狂。
谢小白大步走到桌前,拿起电脑,转身吼道,「这就是你的犯罪证据,走!
我们去警察局!」
「我不去!」
李雅凝视着谢小白,眼中的恐慌逐渐退散,冷漠镇静取而代之。
「没人能破解得了密码,我劝告你不要做无用功。」
「好好好……这么快就暴露本性了,准备的如此周密,原来你还是个惯犯!」
看到老师一脸淡然不屑,谢小白气极反笑,原来他不过是老师取乐的工具而已,而老师伪装出来的温柔,如一片片刀刃划在他的心口。「李雅!我讨厌你,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谢小白!你要去哪?」
「无所谓,只要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
「你站住!」
李雅抓住谢小白的胳膊,无奈他的力气太大了,自己反而被拽着跑,情急之下,李雅翘曲中指,腕下弹出一根尖刺,不偏不倚地扎进谢小白手肘。
谢小白痛叫着甩开老师的手,跑出卧室,抱着电脑向大门冲去,走到一半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像个醉汉扑倒在地毯上,电脑被扔到几米外。
「我……我这是怎么了……」
谢小白抬起沉重的眼皮,晃着脑袋茫然看向前方,眼中出现了两个重影,李雅已经绕到他正面。
「你中了我的迷药,这种药可以在半分钟内麻倒一头大象,用到你身上足够了……」
李雅后半段话谢小白已然听不清。无边的困意袭来,他拼尽全力抬手,想要抓住什么,却被李雅无情地踩在脚下。
……
「你的体质果然不一般,这么快就醒了,怪不得放到苹果里的药没生效,是我小看你了……」
两小时后,谢小白逐渐清醒,脑中针扎的痛感刺激神经,他疼想捂住脑袋,抬了抬手却纹丝不动,扭头看向周围,原来他被束缚住四肢,呈大字型绑在床上。
而李雅则气定神闲地坐在床边,低头打量谢小白身体上上下下。
「你要干什么,我……我警告你,我妈不是好惹的……」
捕捉到李雅眼角的寒光,谢小白顿时身体紧绷,电锯杀人狂的经典画面不断在眼前闪现,他可不想明天早上被一块块送出去。
「哼!不是很有能耐吗?怎么这会就胆小如鼠了?」
李雅手指轻轻架着一把小刀,正是不久前削水果的那一把,她将刀尖在谢小白眉毛上晃了晃,一寸寸向下挪移,经过鼻尖、下巴、然后是喉咙,胸口,最终停留在他的两腿中间。
「士可杀不可辱!李雅,你敢——」
「我敢做什么?呵呵……」
李雅眉毛一跳,「你的胆子比我大多了,连自己姨妈都敢睡,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你这个偷窥犯!大变态!」刀尖的冰凉隔着裤子传到沉睡的小弟弟,谢小白悲愤不已,绝望地大吼道。
「彼此彼此,谢小白,你这个恋妈狂!」
「你……你胡说!」谢小白像被戳到痛处,涨红了脸。
「这么大人了,和妈妈一起睡觉,还让谢晚棠用嘴给你……真不害臊!」
李雅继续讽刺道,「我看得清清楚楚,你们一家都不正常!」
「你……你……我不想那样的……」谢小白一时不知如何反驳,李雅说的都是真实,家里发生的事要是被外人知道,他都不敢想会被多少人指着鼻子骂。心虚的他说话也没了底气。
「小白乖,老师其实不想伤害你……谁让你大晚上不睡觉偷窥我的房间呢?」
李雅轻笑着,手里动作加重,布料被隔开的清脆声无比清晰,谢小白甚至都能感觉到下身的幻痛。
「为什么,你要这样羞辱我……」
谢小白仰天长叹,再过几秒钟,他就要变成太监了,两行清泪夺眶而出,顺着眼角落在粉色的床单上。
无比漫长的十秒钟后,预料中的痛感并未到来,谢小白只是感觉到下身凉飕飕的。他勾着头看去,自己的裤子连带内裤都变成了开裆裤,小弟弟暴露在空气中,被冷风一激,缩成了蚕蛹。
「你到底要干嘛?能不能给我一个痛快!」谢小白到了崩溃的边缘,乞求似的望向李雅。
李雅满意地起身,神色不善地注视着他胯下。
「很简单,我想通过你了解一些东西,如果不配合……我让你从今往后都做不了男人。」
「听清楚了!」李雅揪着谢小白领子,「北山门地堡在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
「真的?」李雅不怀好意地笑笑,猛地举起刀,「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真的!」谢小白决然地闭上眼睛,他总算清楚了老师的目的,原来她是冲着妈妈去的,一旦被她知道地堡入口,北山门怕是难逃覆灭,为了妈妈的安全,谢小白打算忍痛牺牲自己的小弟弟。
听说夏禾医术精湛,希望她能给自己接上吧。纵然希望渺茫,谢小白仍没放弃幻想。
「看来你是真不知道……」李雅摇了摇头,真信了谢小白的话。「可惜,你没有利用价值了。」
「你要放了我?」谢小白眼中射出希望的光芒,「我答应不跟任何人说这件事!真的……」
「想的倒是挺美……我为什么不能直接杀了你呢?」
「有人知道我在这,你逃不了干系的!」
「听你这么说,确实很麻烦……」李雅捏着下巴想了一会。
「是呀是呀……」谢小白猛猛点头。
「但是……让你就这么走了,你反悔怎么办……我很没有安全感。」
「我对天发誓……你干什么!」
谢小白手捏四指,正要发毒誓呢,李雅却爬上上床,两腿分开,跨坐到他腰上。小刀从中间一划拉,谢小白的短袖应声裂开,裸露出胸膛和腹肌。
「誓言不可信,我想要抓到你的把柄……」
谢小白忽然觉得腹部的触感异常奇怪,他疑惑地低头,只见李雅光溜溜大腿叉开,腿间夹着半透明的睡裙,肌肤互相传递的热量告诉他,这个女人里面什么也没穿。
「小混蛋,刚才扰了我的兴致,你要怎么赔?」
如此巨大的转变令谢小白脑子停止思考,万万没想到,前一秒还喊打喊杀的老师突然化作饥渴的欲女,屋内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顿时一扫而空。
谢小白接受不了这种变化,痴痴说道,「您刚才做了什么……我真没看清。」
「还在装傻……那我再给你演示一遍……」说罢,李雅轻眯媚眼,一只手从侧边伸进裙内,另一只手捂住裙边防止春光外泄。
蜷曲的手背扫过谢小白腹下,小手有些冰凉,激得他腹肌微微收缩。李雅轻车熟路的找到贴着谢小白的腿间缝隙,以他的肚脐为支点,中指食指向内弯曲,搭到已经泛着湿气的阴唇。
紧接着,她的手指撑开两边唇瓣,持续向内伸入。
「哦……好舒服……小白,今晚有你在,我都不敢大声,现在无所谓了……
我终于能放心喊出来……」
「开什么玩笑,老师,您能不能不要这样……」谢小白不安地扭动身体,妄图将她从身上干下去,谁知阴差阳错下,反倒带动她的手指在穴内四处搅动。
「混蛋!不要乱晃啊……老师受不了了……」李雅迷离地望着谢小白,左手整个按住他的胸口,右手开始加速拨弄,些许蜜水沿指缝流下,滴到谢小白的身上。
「老师!我是你的学生啊,你不能这样!」
感受到腰间粘腻的液体,谢小白挣扎地更起劲了,挺动腰臀的样子,却像是在配合女上位的李雅。
「哼哼……那又如何,谢晚棠能做,我为什么做不得……别乱动啊……」
李雅轻蔑地笑着,再度加速,嗓音转为婉转的呻吟,越来越多爱液在两人下身聚集。老师越发颤栗的腰臀令谢小白大感不妙,
「停停!我的腰要断了!」
话音刚落,李雅像糠筛一般颤抖开来,臀部来回摩擦,两条腿扣紧谢小白的腰,将他下身撑起。裙摆充分吸收了泛滥的蜜水沾到皮肤上,变得半透明,私处若隐若现。
「啊啊……小白……老师从来没这么舒服过……快抱抱老师……」
李雅如同一个缺爱的孩子,迫不及待地俯身紧紧搂住谢小白的胸脯,秀发倾泻而下,遮掩了他羞愤的面部,而他像一个植物人,毫无表示。
很快,李雅眼眸中雾气消散,恢复清明,但她不愿起身,仍紧抱着谢小白的躯体。
「小白,你知道吗?在北山,我就喜欢上你了,可是不知道为何,那种感觉消失了一段时间……或许是因为我发现你的母亲是谢晚棠……不过无所谓了,今后,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老师……」谢小白说话声有些干涩,「我不理解,你和我妈之间……有过节么?」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我的父亲是警长。」
「嗯……」谢小白回忆起北山岛的夜晚,「您说他因公殉职……难道和我妈有关系……」
李雅抬起头,定定注视着谢小白,波澜不惊地说道:
「很久以前……当年明黄岛政府决定扫除江城黑道势力,推举一向极力主张扫黑的父亲担任署长,在他的指挥下,江城开始了特别行动,刚开始民心所向,他们很快扫除了一些小帮派。然而时任市长急于求成,命令警署尽快扫清整个城市……于是,一直对立的北山门和青帮联起手来,一边鼓动弟子胡生事端,制造混乱,引得市民怨声载道;一边炮制谣言攻击父亲的私德,你知道……街头传的是什么吗?」
谢小白摇头,表示不解。
「他们说,我的父亲贪污受贿,以及……他和市长夫人有私情。」
「市长不会信了吧?」谢小白惊讶地问。
「我不知道……」李雅神情忽然有些许低落,「但是后来,他被撤去职位,并被廉政公署调查……」
「再后来呢?」
「他死了。」李雅痛苦地闭上眼睛,悲伤的回忆席卷而来,似乎又回到了听闻父亲死讯的七岁那年,「那时候,他已经失去了所有,仕途、声誉……但黑帮没有放过他,在最后一次听证会结束后,他坐上一辆安了炸弹的车……」
李雅已经泣不成声,靠在谢小白怀里低声哽咽。谢小白低头看着悲痛不已的老师,正欲安抚她的情绪,却想起自己四肢还被绑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站在常人的视角,李雅的父亲是大英雄,英雄不该落得如此下场,但凡正义之士,必然会去惩处罪犯。悲哀的是,这个十恶不赦的犯人极有可能是自己的祖父。
「老师……我很抱歉。」
听到他的话,李雅擦了擦眼泪,抬起坚定地看向他,「这句话不应该由你说。」
「可是,我的妈妈,那时也才十几岁,不可能……」
「不,你搞错了……」李雅眼中闪烁出坚毅的光彩,「道歉没有用,我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完成父亲的遗愿,彻底消灭江城的黑帮势力!」
「您……您一个老师怎么办得到呢?」
谢小白对李雅的敬佩油然而生,但现实是残酷的,如今的江城,北山门与青帮早已和整个城市深切绑定,两棵参天大树下,庞大复杂的根系纵横交织,即便是政府,也不愿意将这两棵树挖出来。
「老师只不过是我的一个身份罢了,」李雅骄傲地扬起下巴,说,「就在昨夜,青帮被荡平,你觉得……是谁的手笔?」
「是您……我真的无法想象,您是怎么做的的,」谢小白张大嘴巴,但心念一转,突然变得紧张起来,「那您的下一个目标,是北山门?」
「不错!」李雅挑衅地撅嘴。
「老师,为什么要和我坦白这些,您不怕我泄露秘密?」谢小白警惕地问道。
「嘿嘿……之所以告诉你,是因为,我希望你能帮我……」
「绝对不可能!」谢小白斩钉截铁地拒绝。
「小白,我向你保证,绝不会伤害到你的家人。」
「让我背叛妈妈,这就是对她最大的伤害!」
「那你有没有意识到,你的妈妈……一直再做伤天害理的坏事!小白,在我心里,你一直都很善良,我想你一定不希望自己将来和谢晚棠一样冷酷无情,为祸江城。这是最好的机会,既拯救她,也拯救你自己……」
「够了!我不想听!」谢小白不自然地别过头,不敢再直视老师的目光,他心里其实明白,她说得都是真话。
如果不出意外,谢小白迟早会继承妈妈的事业。他不禁对未来产生恐惧,自己真的要选择那样的人生吗?
「好了好了,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们就不聊了……」
李雅见他心意已决,便不再劝说,说起另一个话题,神态转而有些娇羞,「刚才我说……我喜欢你,你的表示呢?」
谢小白总算找到个思维比白羽还要跳跃的人了,李雅简直就是人格分裂,变来变去的性格让他摸不准哪个才是真的。
「我……老师……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和女同学早恋,还好意思当着班主任的面说!我不允许你们在一起!」
「那……和您恋爱就合理么?」
「没错,我已经是成年人了。」
「您不是耍无赖么……」谢小白翻了个白眼。
「我是在引导你走向正确的道路,避免你浪费大好前程。」
「那您能不能先给我松绑,我的腿快抽筋了……」
「不行,除非你答应我。」
「这不可能。」
两人僵持了一会,谢小白的注意力逐渐转移到自己的两腿中间,他已经穿了好长时间的开裆裤,蛋蛋都缩成一团。
「老师……那您能不能帮我找个被子,有点冷。」
「早说啊……」
李雅微微一笑,坐在谢小白腰间的臀部猛地向下一挪,正好骑到他胯上。
饱经风霜的下体忽然被一股温暖覆盖,另有一些潮湿,紧缩的蚕蛹正好贴到她滴着水的美蚌,突如其来的舒爽令谢小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蚕蛹迅速生长成挺直的大棒,杵着老师小腹的软肉。等他抬头,李雅已经拿起并打开相机镜头,按下录制键。
「老师,您举着相机做什么?」
「当然是拍视频了。还能干嘛?」
「叮铃铃……」
电话铃声恰时从谢小白耳边响起,是他的手机。谁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呢?
李雅暂时放下自己的相机,拾起谢小白手机,看清来电备注后,邪魅一笑,居然果断接听,然后重新放回谢小白耳边。
「小白,你在哪?妈妈去接你!」
电话那头,谢晚棠焦急地问道。
「我……」
眼下是最好的机会,他只要说出来,立马就能逃脱老师的魔爪,但是愤怒的妈妈会怎样对付她呢?谢小白忽然犹豫了,不禁看向下身的老师,随即整个人都开始哆嗦。
李雅竟然捡起水果刀,刀尖正沿着他乌青的龟头画圈,冰冷的不锈钢在灯下反射出寒光,他果断打消了逃跑的念头,装作被吵醒的样子,用慵懒的声线回答道,
「我……我在睡觉……要不……明早再说吧。」
听到谢小白迷糊的声音,谢晚棠突然觉得自己太大惊小怪了,青帮这会还没动作呢,即便有,他们占据那么大的优势,怎么也不可能首先冲自己儿子来吧。
关心则乱,精神高度紧张的谢晚棠已然失去了判断力。她深吸了口气,平复自身混乱的思绪,努力挤出温柔地声音,
「是妈妈冲动了,李老师在吗,我想和她说说话。」
「老师她……」他看着摇头的李雅,「她早就睡了……啊——」
谢小白猛地叫了一声。这么紧张的时刻,李雅居然重新举起相机,镜头对准两人交合处,一只手拨开自己湿漉漉的阴唇,扶着肉棒紧贴软肉来回摩擦。
「怎么了?突然叫那么大声?」
「我,我没事……妈,这么晚了,您快睡吧……」
「真的?」谢晚棠疑惑地说,「那好吧……如果有状况及时通知我。」
谢晚棠挂了电话,看向对面神色诡异的林妙妙和她旁边缩小版的夏禾。
「夏禾的情况……你清楚是怎么回事吗?」
林妙妙问道。
谢晚棠点点头,又摇摇头。
「你应该察觉到了,夏禾平常的表现,她的心理年龄一直都没有变,这是她身体里的魔种带来的副作用。」
「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她能返老还童,而且,她的记忆似乎都没了。」
「或许……和昨晚的事有关。」
「你知道了?是小白告诉你的!」
林妙妙吃惊地捂上嘴。
「我能听到。」
「那你为什么不阻止他们……你是故意的!」林妙妙皱起眉头,面带怒气。
「我只是想验证一下小白对其他魔种的影响……」
「为什么……非要用那种方式呢……」
「因为,相比于血液……精液蕴藏的能量更高纯粹,效果你也看到了,有了小白,夏禾将永生不死!」
「荒唐!」林妙妙无法接受,她不敢相信一个母亲会把自己儿子当成试验品,
「你要搞清楚,小白不是玩具,他是有着自己思想的人……难不成,你也想和他……」
想到这里,林妙妙浑身战栗。她只是心中有所预感,殊不知母子两人已经把该做的都做了,而且还不止一次。
「告诉我!你不会这样做!他可是你的儿子啊……」
「你的思想太龌龊了,会带坏小朋友的。如果只为了提升实力,不至于让我突破伦理道德,」谢晚棠不满地瞪了她一眼。她说得确实是实话,最开始沉湎于儿子肉体的时候,她其实并不清楚儿子的能力。
「那就好……是我想多了,」
林妙妙见她如此笃定,拍拍胸脯,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但是夏禾呢,你要怎么解决,她现在谁也不认识,好像只记得你。这孩子,怎么突然内向了,问什么她也不说。」
夏禾现在的状态和获救后不久,见证母亲被父亲杀害陷入的自闭一模一样,当年谢晚棠经过很久努力,才让她从阴影中走出来。如今,这条路似乎要再走一遍。
「妈妈……」夏禾忽然开口,踯躅着走向谢晚棠,爬到她怀里,环上她的脖子,
「我昨晚做噩梦,梦到你流了好多血,还好……都是假的。」
谢晚棠和林妙妙面面相觑,事情的发展好像超出了她们的预料。她的记忆不止与身体一样简单回溯,而且发生了融合。
……
「二哥,白王的气息太微弱了,我只能感知到他位于岛内。这么大的江城,找它和大海捞针没什么区别……」
南城大厦,兄弟二人重聚天台。
「我搜索黑王的记忆,发现它在几百年从黑王那里学会了空间位移,然后突破封印,逃出神宫……也许白王被传送到了地下,仍在沉睡中呢?」
「不……既然你能感知到白王的存在,说明它已经拥有宿体,这对我们来说是好消息,只要抓到它,我们就能控制百万魔种!」
江越握着拳,遥望夜色笼罩下的江城,
「凡成大事,必然要历经磨难,我们吃的苦还不够多……我们的麻烦很快就要找上门了……」
「您是说北山门?」
「不……」
江越语气凝重地说道,
「是美国、中国、俄罗斯、还有北约……百年前日本岛一场大地震,北神宫数万魔种现世,直接引发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夜王死后,余下魔种被战胜国瓜分,成了各国绝密武装力量。不久之后,他们都会来到这里,像当初毁灭夜王一般,毁灭你!」
「我们的敌人……是全世界。」
(第17章 孽种)
朦胧月色下,万籁俱寂,狭小公寓里的争斗还在持续。说得更准确一点,是李雅对谢小白单方面的压迫。
挂了电话后,再也没有什么能够阻止她。
「小白,你的身体好热,是不是发烧了……老师给你降降温。」
李雅纤细的手像揉面团一般在谢小白胸口摸来摸去,初次触手有些许冰凉,但每掠过一块皮肤,表面立马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老师,你给我涂的是什么东西……」
强烈的灼烧感一浪接一浪传遍谢小白的体表,那种感觉就像每一个毛孔都泡进了辣椒水里。
「这是治病的药,很快就好了……」
「我没病……这感觉一点也不好……」
在谢小白徒劳的挣扎下,李雅细心地将膏药涂抹均匀,使他的整个胸膛和蒸熟了的螃蟹一样红。
「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到一股雄壮的力量被压抑在体内,」
李雅凑到谢小白脸上,大眼睛扑闪扑闪,长长的睫毛扫过他的鼻尖,
「看着我的眼睛,大声告诉我,你喜不喜欢老师?」
「我不……」
谢小白正要反驳,无名欲火猛然涌上脑门,视线变得模糊,眼前的老师分成两道虚影。
「哈哈……这催情药果然有效,我把一整瓶都用了,不信你没反应。」
李雅摸了把谢小白硬的发青的肉棒,得意地笑道,「叫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嘴里调笑的同时,李雅在床头架好摄影机,然后再次爬到床上,缓缓脱下自己的睡裙。她的胸部并不是很大,但胜在形体浑圆,像两只倒扣玉碗,肤色洁白如雪,乳头周围淡淡的粉色乳晕,简直和刚发育的女孩没什么区别。尤其在她一手可握的盈盈细腰衬托下,双乳也显得不那么小了。
「唔……」
谢小白只看到玲珑曲线,便抑制不住低吼起来,两臂猛拽手腕的铐子,引得床板咯吱作响。
「这就受不了了么?」李雅摸了摸谢小白因用力而鼓起的腹肌,慢悠悠地解开他四肢的束缚,先是脚镣,然后是手铐。
「呀!」
谢小白刚获得自由,猛地起身抱住老师,反手将她压在床上,两人身体一冷一热交汇,李雅都感觉自己的嫩肉都要被烫伤了。
「咔嚓!」
预期中的缠绵并没有来,李雅茫然地睁开眼,柳眉顿时气愤地竖起来。谢小白竟将自己也铐床上了。而因为谢小白身躯高大,延伸的绳子比较短,作用到李雅身上,不得不将她四肢尽可能拉长。
等谢小白迅速卡住老师小脚,她整个身体绷地紧紧的,双腿大张,本来闭合的饱满阴唇受牵连微微张开一道狭窄的缝隙,如含苞欲放的花朵,方才自慰时残存在穴口内的花蜜兜不住流下,淌过粉嫩紧缩的雏菊,在臀下的床单上开出一朵花。
「谢小白!放开我……我饶不了你!」
李雅懊恼万分,万万没想到谢小白的意志力如此之强,在巨大药量下依然能够保留一些理智。
谢小白急忙扭过头,他其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床上的老师此刻如同上了砧板的鱼,让他忍不住产生想要肆意凌虐的欲望,理智的大厦摇摇欲坠,再多看一眼恐怕就要整个坍塌。
「老师……我……我去外面睡,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谢小白慌张地跳下床,光着脚丫踉踉跄跄向门口跑去,被剪开洞的裤头露出的虬龙依旧仰首挺胸,随着跑动上下摇晃,似乎在表示着它的不满。
「混蛋……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在李雅恼怒的咒骂声中,谢小白跑进了浴室。这催情药效果着实强烈,他感觉浑身都在燃烧,迫不及待钻进浴缸里,拧开花洒将冷水撒到身体后,不适感才稍有缓解。直到整个身体泡在水里,谢小白终于恢复了心神。
李雅的骂声仍不绝于耳,他却泰然自如的泡着澡,浑然不理会,不禁开始思索接下来该怎么做。
原模原样地告诉妈妈?
不行,这样李雅的下场会很惨,说不定过两天就听到她被抛尸野岭的消息。
但是任由她一直和北山门作对,谢小白也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苦思冥想大半个小时,谢小白还是没有想出万全之策。随着身体温度降低,他忽然觉得一阵发冷,于是他放掉冷水,擦干身体准备躺回客厅的沙发里去。
刚出浴室,他就听到李雅在低声啜泣。哭泣声音虽然不大,在寂寥的夜晚如海上明灯般刺耳。
「呜呜呜……好冷……」
谢小白偷偷把头探进卧室,朦胧的月光下,只见床上完美摆出的大字轮廓,绷紧的四肢因失温而微微颤抖,带动锁链发出一阵飒飒之音。
「小白……是你吗?」
李雅泪流满面,满含期冀地扭头向门口望去。只这一眼,谢小白刚才的努力功亏一篑。半软的肉棒如充气的气球膨胀壮大。他怒其不争地低头看了看仰首挺胸的小弟弟,一时陷入天人交战。
「小白……帮帮老师好不好……给我盖上被子……」
李雅的幽怨请求如海妖的诱惑,每一个字都敲在谢小白心口。
是啊……晚上这么冷,自己都受不了,何况是瘦弱的老师,就帮她一个忙吧……
谢小白刚刚升起念头,另一个声音立马打断它:
绝对是那个女人的阴谋,你吃的苦头还不够多吗?她不过是在纡于委蛇,就等你心软上钩!
谢小白定定注视着被困住的老师,良久,忽然,李雅咬着嘴唇,哀怨的大眼睛里泪珠如断线的珍珠涌出,两道泪痕滑落脸颊,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小白,你就忍心,看着老师被冻成冰雕么……」
谢小白脑子轰的炸开,被冷水压制的火气再度高涨,差点没忍住冲过去将她狠狠占有。
他还是行动了,不过找到了非常合理的借口,只是盖被子而已,很简单的事,急需要几秒钟,弄完马上就走。
谢小白缓步靠近,每一步都好像走在刀山火海,滚动的喉结,猩红的双眼,一副抓狂的野人模样,没人相信他在做好事。
近了一些,眼神不由自主飘到老师胯间,谢小白急忙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声音颤颤:「老师,被子在什么地方……我帮你……」
李雅看着他因内心挣扎扭曲的面部,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却依然饱含苦楚地说道,「就在床角……小白,你对老师真好……」
这下谢小白可犯了难,李雅指的是她手边靠墙的位置,意味着谢小白必须跨过她的身体才能够得着。
他的思绪已经陷入混乱,居然没想到从其他地方拿,只想着怎样才能在不接触的情况下取到床被。
很快,他想到个主意,于是摸索走到床头,然后伸长胳膊,身体像拱桥一样逐渐弯曲,一点点向前,上半身越过她的头部。
「再往前一点……马上就能碰到了……」
谢小白没敢睁眼,只能听从李雅的指挥,两腿紧贴床边,身体尽可能地弯曲,胸膛一点点下压。
殊不知,李雅也在努力中。只见她奋力仰头,张开嘴舌头直直向上伸,像一只干涸垂死鱼儿在汲取最后一滴水,目标正是谢小白通红的胸口。
「加油……马上就好了……」
李雅与其说在指挥谢小白不如说在给自己打气,她的舌尖距离谢小白乳头只有两三厘米的距离,而在谢小白配合地不断下压,这段距离进一步被拉近。
「哈哈,我抓到了!」
谢小白指尖夹住被角,兴奋地吼道。话音刚落,喜悦还未从脸上散去,忽然觉得胸口传来一股温暖湿润,突如其来的变化令他泄了几分力气,身躯再度下跌。
李雅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牙关一紧,咬住了他的乳头。
谢小白忙不迭睁开眼,只见李雅像一只乌龟,伸长脖子死命咬着自己要害处不松口,骇得急忙起身,但胸口被牵扯的痛苦随之而来,令他不得不放弃挣脱。
「老师,你干什么!快把嘴松开!」
谢小白慌张的叫起来,他不敢再用力,生怕李雅将它整个咬下来。
李雅才不会听他的话,在嘴上一击得胜后,左手同时迅速出击,一把抓住贴着床边的肉棒。
「啊……老师,你太卑鄙了!」
谢小白不甘心地喊道。他仅有的理智也在此刻荡然无存。
李雅的嫩手握住棒身,开始缓缓揉捏搓动,但她被手铐固定,动作幅度十分微小。谢小白难以满足,竟主动挺腰提臀,将她的小手当作小穴来回抽插。
「谢小白同学,你的身体还是很诚实嘛……」
李雅得意地笑着,灵巧的舌尖在他胸口周围打转,握棒的手也逐渐用力,手指将马眼里流出的前列腺液不断抹到掌心,滑腻紧致的感觉让谢小白差点以为自己真的在插穴。
「老师……你……你好棒啊……我不行了……」
「喜欢就好……我给你好好上一堂生理课……你可要认真听讲……」
李雅话刚说完,憋太久的谢小白已经忍不住启动释放,浓白的精液一股股射到床上,李雅的俏脸首当其冲,她情不自禁地张大嘴巴,部分浓精像水箭一般射满了她的口腔,其余部分挂在她的嘴角,鼻尖,脸蛋,显得分外淫靡。
「咕噜~」
仰着头的李雅竟将精液都咽了下去,还不满足地舔了舔嘴角。谢小白被这一幕震惊了,目不转睛地盯着老师被颜色的小脸,眼眶红得简直能喷出火来。
「老师……你真的好淫荡!」
「怎么,你不喜欢吗?」
李雅冲着他邪魅一笑,又撸了几把半软的肉棒,棒身像被打了激素又一次重振雄风。
这次谢小白不再听之任之,很快撤走整个身体,离开老师掌控的他并没有逃走,而是目光灼灼地凝视着李雅两腿中央半张的粉嫩美鲍,喉咙粗重地喘息。
看懂了他的眼神,李雅愈发得意,歪着脑袋调笑道,
「看来谢小白同学的求知欲很旺盛,那么……想感受一下真正的性交吗?」
谢小白木然点点头,遍布血丝的双眼仍盯着她的胯下。
「为了提升乐趣,我们来做一个游戏吧。从现在开始,你就是道德败坏,心理扭曲,一心觊觎老师肉体的强奸犯学生;而我,是被你设计绑架,即将凌辱的无辜教师……你听明白了吗?」
谢小白又点点头。
「那么,」李雅十分风骚地扭了下屁股,「你还在等什么呢?」
老师的这番话就像长跑的发令枪,一声令下,谢小白如脱缰野马猛扑向床,骑在她身上。
「我怎么被绑住了……谢小白!怎么是你,快放开老师!」
李雅一秒钟即刻入戏,满脸慌乱地挣扎起来,床板被摇得咯吱咯吱,谢小白的身体也跟着晃动。
「老师!我要得到你!」
谢小白低下头,颤抖着扶着自己粗壮的肉棒杵到早就流水的穴口,不管不顾地往里一插。
「小白!你这是强奸!是犯罪……要坐牢的……啊!」
这声惨叫不是李雅装出来的,她是真的疼,下体似乎被撕裂成了两半,肉棒毫不留情地冲入她未经人事的花苞,插入了一半的长度。点点血红从穴口溢出,滴到床单上。
见了血,谢小白瞬间恢复些许清明。他呆愣愣窥视着那一抹鲜红,身体动作也停住了。
「疼……」李雅五官因痛苦而扭曲,肩膀仰起,牙齿太过用力竟将嘴唇咬破,嘴角流出血丝。
谢小白愧疚不已,正要拔出来,却见到老师这副不堪受辱的凄美模样,犯罪的欲望再度膨胀。他不管不顾地往前推动,作为第一个探险者,肉棒在层层叠叠的腔道内艰难前行,本就被药物刺激得青肿棒身又遭受穴肉无情的绞杀,带给谢小白的痛楚不比老师少多少。
「停下……我不要了……呜呜……」
承受不了的李雅甩着脑袋痛哭起来,不断挣扎下,手腕被铁圈勒出红印,夺眶而出的眼泪覆盖了之前的泪痕,无助与绝望言溢于表。
「很快就不疼了……」
谢小白试图说服老师,同时也说服自己,可当下的场景和强奸真的没啥区别,他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汗滴。
没有退路了。
他鼓足勇气,朝着穴道深处发起最后冲锋。
「啊——」
伴随着李雅撕心裂肺地吼叫,谢小白的阴茎终于齐根进入,小腹狠狠撞到她的阴埠,发出啪的一声响。
「呼呼……终于进来了,」谢小白抹了一把脸,「老师,你感觉怎么样,还疼不疼……」
谢小白嘴里客套着,下身可没停下。龟头似乎被卡在最里面了,他试着往外拔,内里居然传来一股强大的吸力,仿佛要将花心的嫩肉也拽出来。
「别……别动啊……混蛋!」
谢小白暂时压住抽插的欲望,摆动臀部对着花心一圈圈研磨,阴茎变成陷入水泥地的铁棒,艰难搅动。他的动作无疑产生了奇效,一股股淫水从深井里泵出,随着搅拌缓缓涌出,充当穴壁与棒身之间的润滑剂。
很快,谢小白下身都沾满了粘腻的液体,阴道内也泛滥成灾。
「唔……」李雅终于从痛苦难耐中晃过神,迷离着双眼愣了几秒忽然想起,这场戏才刚刚开始呢。她立马戏精上身,瘪嘴怒斥道:
「畜牲!你干了什么?我是你的班主任……放开我……我要报……嗷!」
谢小白奋力一夯,顶得李雅嘴边话咽了回去,张大嘴巴直翻白眼。对老师娇嫩的处女穴,谢小白一点儿也没留情,也不管什么节奏,加足马力大开大合地做起活塞运动,两人交合处顿时啪啪的响作一片,穴口淫水直流。
「慢……慢点……混球……你要弄死我吗……」
李雅被插得胡言乱语,她仿佛置身汪洋大海,独坐一艘小船,正在经受谢小白发起的狂风骤雨,快感一浪接一浪拍打而来,而小船摇摇晃晃,一不小心就要坠入这无尽波涛中。
「停下!停下!不行……不要……我要坏了……」
她感觉身体突然变得奇怪,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对于从未接触未知的事物,她本能的表现出强烈的排斥。但是紧随而至的快感又令她充满期待,现在已经很舒服了,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谢小白知道答案,于是他将速度拔至最高,肉棒像安装了高速马达,抽插时竟出现残影,两瓣被磨得肿胀充血的阴唇跟着颤动,如风暴中的可怜小草叶。
「不要……快停下啊……不要射进去……会怀孕的……」
李雅无助地嘶吼着,两只小脚蜷缩成一团。感受着阴道里又胀大一圈的肉棒,她知晓谢小白即将要做什么。
「不——」
「我射了……」
谢小白最后一顶,李雅整个人都差点窜起来,二人小腹紧紧贴合,谢小白的阴毛刮擦着她白玉般的美肉,肉棒根部撑得穴口大张,恨不得连肉袋都塞进去。
「噗噗——」
没入穴道的肉棒在抖动中不断发射精液,悉数浇灌到肉腔内。经这一刺激,穴肉跟着开始抽动,如同蟒蛇吞吃猎物一层层蠕动,似乎要将整个肉棒吃进去。
「要死了……」
李雅发出一声悲鸣,身体猛地剧烈颤抖,小腹高高隆起,被压迫的臀瓣也离地而去,一大股浆液突然从花心喷发,肉棒竟被硬生生逼了出来。
李雅的高潮来的格外猛烈,大水漫灌,直接给谢小白下半身洗了个澡,大片床单濡湿,潺潺溪水仍未止息,李雅时不时抽搐一下,半张的穴口又会涌出一些。
精液混着潮水一同淌出,在她腿间留下椭圆的痕迹,共同点缀这幅淫靡的画作。
连续两发,催情药总算挥发的差不多了,谢小白再也支撑不住,无力地趴在老师身上,脸正好埋到她的胸里。
「老师……你还好么……」
谢小白喘着粗气问道,但李雅并没有回应。他艰难抬起头,却见老师一副被玩坏了的表情,眼睛里几乎全是眼白,脸上残留的精液干涸成精斑,大张嘴巴,伸出一点舌头。
探了探老师鼻息,还好,她应该只是昏过去了。谢小白急忙振作精神,起身解开李雅四肢的镣铐,长时间的捆绑使她手腕脚腕都呈现出不同程度的磨伤。
看了眼一片狼藉的卧床,这儿今晚应该没法睡人,谢小白先跳下床,然后将李雅打横抱起,小心翼翼地走到浴室,调好水温后,将她放进浴缸里。
李雅仍没有醒过来,谢小白犹豫了一会,取下毛巾也钻进浴缸……从上到下仔细擦拭她的身体。
看着老师俏丽平静的容颜,谢小白无法想象她刚才是何等癫狂。擦到下身,谢小白将她双腿架到自己肩膀,将自己的身体撑到下面,使她半浮出水面,然后从容地游过她光洁的小腹,来到三角区域。
原本细窄的穴口被撑出一指宽的缝隙,像一只樱桃小嘴。谢小白沿着穴口擦了一会儿,一股白精缓缓流出,他伸手用大拇指轻柔的掰开小穴,露出仍挺立的阴蒂,粉嫩的腔壁如同在呼吸一般,一张一合间,洞口排出股股混着白精的浆液。
光在外面擦是不行的,精液还在源源不断流出。谢小白不得不伸出中指往里探,深入蜜穴里将一股股残精挖出来。
「嗯……小白……你……你在干嘛?」
谢小白认真工作的时候,李雅不合时宜地醒了,睁开眼睛就看见谢小白的头埋在她膝盖处,一只手在她的小妹妹里挖呀挖。
「我……老师……我想替你清理一下……」
谢小白如同触电,迅速抽回手,却见老师一脸戏谑地看着他。
「你做的不错嘛……怎么停下了,继续……」
两人洗干净后,光溜溜地钻进客厅沙发里,谢小白本来想穿个衣服,但事已至此,继续矫情也改不不了已经发生的事实,于是就由它去了。
「小白……没看出,你的那方面能力还挺强……老师今天吃大亏了。」
李雅双臂环着谢小白的脖子,一条腿搭在他的腰上,亲昵地撒娇道。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谢小白的阴茎恰好被她夹在腿弯。随着滑嫩肉体的摩挲,沉睡的肉棒登时又抬起头。
「老师……别动……我想睡觉……」
谢小白说到做到,马上就睡着了,药效带来的副作用就是嗜睡。
……
「老师家里怎么样?你在那是不是很拘谨呐?瞅你的熊猫眼,肯定没睡好……」
面对着女朋友好奇的大眼睛,谢小白惭愧万分,虚心地别过脸,生怕被她看出异常。
「谢小白!上课时间禁止交头接耳。」
讲台上的李雅还是严厉的班主任形象,扫过他的眼神一如往常,令谢小白大受震撼。
中午时间,白羽罕见地没跟谢小白一起去食堂,而是和陈静怡一同去请了下午的假,然后并肩走出校门,叫了一辆出租车不知去向。
谢小白知道她们的去处,陈静怡说了,她要带白羽见养老院里患上了阿尔兹海默症的爷爷,希望从他那里得到一些信息。
至于信息内容,那是别人的隐私,他也不好过问。
一个人吃完饭,谢小白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班主任拽到了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
「这么快就想躲着我,你这个渣男!」
谢小白不安地坐在李雅工位旁边,紧张地看着门口,生怕突然有个老师闯进来。
「老师,您有什么事情不能在外面说,非要来这里……」
「这件事比较重要,我希望你可以帮我完成……」李雅严肃地说,「这是一个远程监听器,你需要——」
「停!」谢小白手掌搭在另一只手的食指上,「您要我去害人?我是不可能去做的。」
「想什么呢?」李雅不满地拍了下他的脑袋,「你只需要把它随时带身上,任何时候都不能摘下来,而且不能被人发现。」
「我没有隐私的吗?」
谢小白翻了个白眼,
「您还讲不讲人权,带上它,我干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这个东西有开关的,你随时可以把它关了。」
「这不是脱裤子放屁!我怎么可能会把它打开,再说,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唬我。」
「这么说……你不想干是么?」李雅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是的。」谢小白诚实点头。
「看看这是什么。」李雅掏出手机举向他,屏幕里正是昨晚谢小白上垒的一幕,视频播放,李雅凄厉的叫声从扬声器里清晰发出,光看画面,他简直和禽兽没有区别。
「您这是干什么?小心被人听到!」谢小白慌忙夺过手机,迅速删除了这个视频。
「没用的,我保留了很多份,你敢不听我的话,这个视频立马就会出现在警察局。」
「我……」谢小白张张嘴,一脸苦涩,随后屈辱地低下头,「我答应你……」
「别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我还不是为了保护你。记得,如果发生危险,第一时间向我呼救。」
李雅早上从组织部接到矿场军士伤亡,江家兄弟现身的消息,同时她也了解到江城即将因这两人引发腥风血雨。身为北山门未来接班人,谢小白不幸处在风暴边缘。她一心盼望着北山门和青帮在接下来各方势力的围剿中全部覆灭,但又舍不得小情郎,于是只好出此下策。
「老师,我能有什么危险呢……」谢小白不以为意,接过小球状的东西,听老师的指导塞到自己耳朵缝里,「您还不如偷偷摸摸装我身上,别让我发现不是更好。」
「哼!你当我是什么人?」李雅撅着嘴唇,忽然抱住谢小白的胳膊,神情款款地望着他,「除了妈妈,你就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想让你讨厌我……」
那眼神实在肉麻,谢小白忙不迭甩开她的手,这个女人的面孔太多,谢小白压根分不清她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前一秒还拿小视频威胁他,后一秒就大胆表白,正常人的脑回路怎么跟得上。
「还有一件事,」
李雅继续黏着谢小白,
「明天早上考完试,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
下午的时光很快过去,放学后,谢小白待在办公室等老师处理完积压的教学任务,一起回老师的公寓。两害相较取其轻,谢小白还是不敢回家,他更害怕沉迷于吸血的林妙妙。
八点,夜幕降临,李雅终于忙完了工作,伸了伸懒腰,不客气地将自己包挂到谢小白脖子上,带着他一起向校外不远处的停车场走去。
刚到门口,前方拐角处出现一个女人。若在平时这没什么稀奇,只是现在都天黑了,她穿着大衣躲在树下阴影里,眼睛直勾勾盯着校门口,行为十分古怪。
幸好她在高中学校门口,要是去小学或者幼儿园,说不定会被人报警抓起来。
谢小白看不清她的脸,但身影总觉得很熟悉,随着距离越来越近,谢小白的双眼从疑惑转为震惊。
「林阿姨……你怎么在这……」
走到跟前,看清对方的面容,自知躲不过去,谢小白支支吾吾地打起招呼。
「呀!这不是林姐么,您这是……要接小白回家?」
李雅惊讶地问道。
「不错,」林妙妙的声音嘶哑,像是哭过一般,「我想带他回去,李老师,可以吗?」
她询问着李雅,眼睛却死死锁定谢小白的脸。她的状态异常不对,久经沙场的李雅感受到一股浓烈的杀气弥漫在她周围。
见势不妙,李雅往后缩一步,很没义气地将谢小白出卖了,
「当然,您是他的家长,不需要我同意……小白,跟着阿姨回家吧,记得明天早点来哦。」
客套话说完,李雅脚底抹油,一溜烟躲进拐角,眨眼功夫跑没影了,只留下欲哭无泪的谢小白。
「林姨……这么晚了您何必亲自来,打个电话不就好了。」
谢小白期期艾艾地说道,同时偷偷瞄了眼林阿姨的表情,她面色有些发白,但无喜无悲,什么也没察觉出来。
林妙妙仿佛化作雕塑,就这样注视着他,半响,一滴清泪从眼眶滚落,啪嗒砸中了落在地上的一片枯叶。
「林阿姨,你怎么哭了……」谢小白慌忙迎上前,他想不通,不过一天时间,家中难道出现变故了。
然而没等他问清楚,忽然一阵晕天旋地,等回过神才发现,林阿姨把他当麻袋扛起来起来,在天上飞。
林妙妙的能力也有了大幅增长,仅仅一跃就轻松跳到了十层楼的高度,谢小白脸朝下,眼看着自己离地面越来越远,本能的恐惧令他的呼喊停在嗓子里怎么也发不出。
林妙妙傍着一旁二十多层高层住宅楼飞起,在中央位置速度降为零时,一脚蹬在阳台边缘,又一次高高跃起,眨眼的功夫落到了顶层阳台。
「哎呦!」
谢小白如同一只破抹布被扔在杂物堆里,狼狈不堪的起身,林妙妙还是用不明所以的眼神盯着他。
一股怒火涌上谢小白心头,这两天他受到压迫、威胁够多了,越想越觉得窝囊,凭什么是个女人都能拿捏他,凭什么他只能唯唯诺诺,不是躲着她们,就是无底线的讨好?
「林阿姨!你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为什么要带我来天台?你想在这威胁我?」
怒火中烧的谢小白抛出一连串质问,
「我已经讲明白了,我也是受害者,怎么你就听不明白呢?为了躲你,我连家都不敢回,你知道我在外面混得有多惨?要怎么样随你便!从今天起,你别想从我这拿走一毫升的血!」
「我怀孕了。」
短短四个字,波澜不惊地从林妙妙嘴里说出来,谢小白瞬间哑火,他面部肌肉颤动,颇有中风的预兆。
「你说什么?」
「我怀孕了。」
林妙妙沙哑的声音重复了一遍,一颗颗泪珠如断线珍珠落下。她平静地叙述着,仿佛说的是别人的故事。
「这几天月经没有来,我以为生病了,去医院做了检查,发现……我已经怀了十几天。推算日子,正好是在北海那段……」
听着她的每一个字,谢小白如坠冰窟,双腿止不住发抖,方才的意气一扫而空。
「我说我的事,你在害怕什么?」
林妙妙看着他不堪的样子,凄然笑道,
「除非……它和你有关系。说清楚!在海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是如何侵犯我的?」
林妙妙脸色骤变,几乎瞬移到谢小白眼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巨大的力道使得他脸色涨红,喘不上气。
「我……松手……我说……咳咳咳……」
谢小白挣脱她的手,俯身不住咳嗽,一会后才艰难抬头,
「在木筏漂流的那几天,你和妈妈喝我的血恢复力气,然而最后那天晚上,不知为什么,你不再满足,转而脱了自己衣服,向我求欢……」
「你骗人!」
林妙妙怒不可遏地打断他,「为什么我一点都不记得?一定是你趁我昏迷……
然后奸污了我!」
「真的是这样!」谢小白急忙说,「当时情况很特殊,您看起来好像没有意识,当然不会有印象。有可能……有可能是魔种的缘故,我的血还能让你上瘾,这有什么不可能的!」
「……真的?」
林妙妙怔忪双眼,显然对这个答案极度怀疑,「不对!我没意识,你却有,为什么不拦着我?还有谢晚棠,她为什么没事?」
「你们俩那么大劲,我怎么拗得过……」
谢小白小声吐槽道。
没想到这句话被林妙妙听到,她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摇头,「你……你竟然对自己亲妈也……我打死你个畜牲!」
「啪!」
林妙妙像一只野兽扑上来,谢小白躲闪不及,狠狠挨了一巴掌,打得他头晕目眩,等他回过神,惊恐地发现自己被林妙妙提着悬在半空,下方是川流不息的街道。
「林阿姨!你千万别松手啊,我会摔死的……」
谢小白被吓得声调都高了一级,惊惶万分地向林妙妙求饶。
「你做出这种违背人伦的脏事,怎么好意思活在这个世上?」
「我不知道……」回想昔日,谢小白不由得有些迷惘。是啊,为什么他和自己亲生妈妈媾和,竟然还能和她坦然相处,有那么一瞬间,他竟不知自己哪里错了。
林妙妙看出了他眼中的异色,冷哼一声将他扔回阳台,
「让你死是便宜了你,我会告诉白羽,让她看清楚你的真面目!」
说罢,她转身便走,可刚要走到天台边,后背一股大力猛然冲来,她低下头,只见谢小白抱住自己的腰不肯松手。
「你敢做,怎么不敢让我说?谢小白,我劝你别碰我,否则你的下场会很惨,我说三声,把手放开!」
「不放!」
「三……」
「二……」
「一!」
倒计时结束,林妙妙却并没动手。只见她整个人都呆愣住,不可思议地俯视腰间,其中一只手拿着不知从哪里捡到的锈迹斑斑的铁片,尖端隐隐闪出红色的光泽,而另一只手的腕部,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划破表皮,鲜血泂泂而下。
「谢小白!我从未见过你这般无耻的人!」
林妙妙声嘶力竭地怒吼着,可她的目光却像被钉住了一般,纹丝不动,牢牢锁在那道伤口——那仿佛是她宁愿毁灭也不愿移开视线的稀世珍宝。
(第18章 各怀鬼胎)
秋风扫荡的天台上,林妙妙像一只哈巴狗儿半蹲下来,两手托举谢小白鲜血淋漓的手腕,脑袋凑近,伸出舌头一下又一下舔舐着伤口。她的眼眸早已迷离,鼻翼煽动,似乎要把逸散而出的血腥味都吸到肺里。
「呜呜……」
谢小白一抽手,李雅立时不满地呜咽两声,亦步亦趋向前爬行,再次叼住他的胳膊。就像遛狗一般,谢小白一步步牵着林妙妙来到天台中央的杂物棚里。
林妙妙的意识早就被抽空了,她现在只有饮血的本能,谢小白于她而言就是提供快乐源泉的上帝。
上帝坐到一张老旧积灰的躺椅里,胳膊搭在扶手边,一旁的林妙妙孜孜不倦地吮吸。
看着一脸舒爽的林阿姨,谢小白暂时松了口气,可她总有吃饱的时候,自己不过是延迟了悲剧的到来。
他不想失去白羽,更不想让白羽承受生命难以承受之痛,而要想瞒住这一切,林妙妙是躲过不的难关。
该怎么做,她才听自己的话呢……
武力威胁吗?谢小白无奈摇头,十个自己加起来恐怕都打不过。
他又想到利诱,低头瞥了眼温顺地闭着眼睛,使劲撅嘴,像吃糖果的小孩模样的林阿姨,他眼前一亮,福灵心至。这不就是现成的诱惑吗?
谢小白挺起身,另一只空闲的手支着下巴仔细观察林妙妙,这种程度……似乎还不够。
他清楚的明白,现在的林阿姨还处于提起裤子不认人的状态,凭借血液的诱惑,恐怕不能让她百分百屈服。除非……
谢小白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连忙甩了甩头。那种事一旦做了,自己可真就成为她口中的无耻流氓。
但是,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谢小白思虑再三,那股徘徊不定的魔鬼声音始终在脑中萦绕不绝。林妙妙似乎听到了他内心的想法,迷惘地抬头瞟了他一眼,又被血味吸引,把头垂下。
谢小白明白这是一个信号,代表她即将喝足血,要清醒过来了,再犹豫不决,最后的机会也把握不住。
于是,他毅然决然地俯身,单手伸向自己下半身,抓到裤腰松紧带,连着内裤下拉,健康的肤色缓缓暴露在清冷的月色中,紧接着浓密的阴毛相继露面,坚挺的肉棒Duang的一声弹出来,早在他思考的时候不知不觉就勃起了。
谢小白的动作成功吸引到了林妙妙的注意,她挺着鼻子嗅了几下,嘴巴从滴血的手腕离开,脚下也缓步挪动,直到手肘趴在谢小白岔开的腿上。
此时,谢小白的小弟弟距离林妙妙鼻尖只有零点零一公分,她迷茫地睁开眼,粗壮的棒身将她的视野划分左右。
「哧溜!」
本以为她恢复清明而心惊肉跳的谢小白突然一个激灵,巨大的刺激从下半身沿脊椎传递到后脑,林妙妙居然把他的肉棒当冰淇淋舔了一口!
后知后觉的谢小白急忙掏出手机,咔嚓咔嚓对着下面拍了几张照片,后摄闪光灯一明一暗,照耀出林妙妙期待好奇的可爱表情。
「哦……林阿姨……」
谢小白情不自禁叫唤了一声,只见林妙妙张开樱桃小嘴,嘴唇撑起一个O型,一点将巨大的肉棒一点送进嘴里。
温暖湿润的口腔带给谢小白无与伦比的舒爽,尤其胯下女人还是他女朋友的亲妈,这种背德感令欢愉更上一层楼。谢小白爽得直抽抽,手机都举不住了,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不过他已经没功夫去捡。
他不由自主地抬起胳膊,缓缓抚过林阿姨柔顺的头发,将几缕发丝掠至她的耳后,露出完整的,和白羽有八分相似的少女脸蛋,恍惚间谢小白竟分不清她是谁。
硕大的龟头整个塞进小嘴后,林妙妙的腮帮子变得鼓鼓的,像一只青蛙,然而她还不满足,继续向里吞,同时舌头灵活地游弋在棒身周围,感受着青筋盘旋的纹路。
「阿姨……好舒服……」
谢小白忘情地捧上她的脸颊,摩挲着她婴儿般的肌肤。林妙妙没有回应,依旧往喉咙里吞吃肉棒,很快龟头抵到她的咽喉处。
这样的经历在谢小白海上也曾有过,但那时的他们正处于饥寒交迫,所有努力都是为了生存,极端情况难以避免,可现在完全是他亲自主导的诱奸,两种体会不可同日而语。
林妙妙的动作只是基于本能,她的技巧仍然很笨拙,龟头很快被窄小的咽喉卡住,进退维谷。她被噎得一阵干呕,眼里翻出泪花,口水连成晶莹的丝线从嘴角滑落,肉棒登时被吐出一小半。
见到林阿姨泪眼汪汪,谢小白有些不忍心了,想要把小弟弟抽出来,却没想到头头竟被她死死咬住,不肯松口。
谢小白吃痛,不敢再拔。缓过来的林妙妙不甘示弱,又把脑袋前凑,吃进去一半。
两人展开一场你来我往的拉锯战,林妙妙的目的只有谢小白体内的精华,见他迟迟不肯发射,竟把手也伸到胯下,不由分说抓住他的两颗缩成一团的睾丸肆意揉搓。
谢小白险些跳起来,林妙妙下手没轻没重,捏得他下面生疼,任由她胡作非为,自己一不小心就要变成爆丸小子了。
「阿姨……轻点啊……」
谢小白不敢轻举妄动,只好痛呼求饶,林妙妙这一招显然有起效,尽管小嘴只裹住一半肉棒,谢小白仍被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冲击得飘飘欲仙,肉棒硬的发痛发涨,腰眼也一阵发酸。他知道,自己坚持不住了。
林妙妙也意识到这一点,小嘴吞吐速度加快,手指揉着卵袋像是在盘核桃。
「啊……要出来了……」
谢小白大吼一声,林妙妙紧随其后,不顾一切地将肉棒一吞到底,龟头突破重重障碍,来到食道口,噎得她直翻白眼,涕泗横流。
「噗噗——」
艰苦劳动之后,果实如期而至,美味的精液一股股冲刷在食道壁上,被她迫不及待地咽到肚子里。
一分钟的进食时间竟显得异常漫长,谢小白飘然欲仙睡在躺椅里,双眼半阖,还在回味中,林妙妙却幽幽转醒。
第一时间,喉部的窒息感传到脑中,她难耐的低下眼,双瞳瞬间睁大,触目所及,除了黑色森林,就是茁壮的阴茎根。
「呕……」
林妙妙像受了天大的屈辱,手脚并用,狼狈后退,将雄风依旧的肉棒吐出来,趴地上开始干呕。精液都进到胃里,她吐了半天,只流出些口水。
「王八蛋!我宰了你——」
谢小白如同一只拔了毛的鸡,被林妙妙掐着脖子,再次送到天台边,他的裤子还没来得及系上,在重力作用下滑到脚踝,整个下半身光溜溜地飘荡在空中。
如果这时下方有人抬头望去,就会看到一个仿佛正在跳楼自杀的变态裸男。
「别……别……阿姨……你听我说……」
感受到掐住脖子的手不断放松,谢小白惶恐不已,绝望叫道,「你不能杀我!」
「给我一个理由。」
这时,林妙妙反倒安定了,烟波不喜不悲,淡淡地盯着他。最平静恰恰最危险,她真的对谢小白动了杀心。
「感受一下您的身体……是不是正在发生变化……」
谢小白说着,林妙妙忽然觉得一阵无力,她身体晃了晃,险些把他甩下去。
谢小白心都飞到了嗓子眼,差点就真摔成肉酱了,他猛然抓住边缘水泥围栏,奋力向前跃起,连带脱力的林妙妙也被他撞在地上。
「您感觉怎么样……」
劫后余生的谢小白将林妙妙搂在怀里,大腿托着她的腰肢,而林妙妙像个乖巧安睡的孩子,一动不动。
海上时,她们的身体都处于油尽灯枯的状态,吸收的精华全被用来修复身体。
而现在则大有不同,谢晚棠在那晚吞下精液,完全消化后身体便有了质的飞跃,今晚的林妙妙亦是如此。
「你把我怎么了……为什么……我动不了……」
胃部传来阵阵暖意不由得让她慌张失措,难以忍受被别人掌控的感觉。
「放轻松……」谢小白像个有耐心的神父,「您会和妈妈一样,变得更加强……
」
「谢小白……我该说声谢谢么,」
林妙妙仰视他的脸,嘴角充满讥笑,
「不要妄想我会放过你。」
谢小白平静地说道,「我只不过在阐述事实。」
听着他大言不惭的论断,林妙妙正欲反唇相讥,突然一股暖流勃发传遍自己四肢百骸,她连忙咬住嘴唇,阻止因极端舒适引起的呻吟。
「何必忍这么辛苦呢?林阿姨,放松说出来吧……说,您感觉很好……」谢小白像魔鬼一般循循善诱。
「我……我感觉很好……」她口中发出绵软亲昵的低吟。
话音刚落,林妙妙羞红了脸,连忙抬手想要遮住面部,胳膊却怎么也抬不起来,只好将头深深埋在谢小白校服胸口。
我这是怎么了?
林妙妙不敢相信这是她自己,谢小白到底施了什么迷魂药,竟能够控制她的思维。
「那……您能不能保守秘密?」谢小白试探道。
「什么?」
「就是……您……怀孕的事……」谢小白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光是言语,他几乎都无法承受。
「哼……我要是不答应呢?」
明明是在讽刺,林妙妙的声调倒像撒娇,一点儿威慑力都没有。
「那我只好……」谢小白伸手摸过手机,翻开相册,找到刚才拍的照片。看到屏幕中吃着肉棒的林妙妙,谢小白忽然有些心软。
曾几何时,他也曾被班主任李雅用同样的方式威胁,然而他真是个好学生,短短一天时间后就把这招原模原样用到了自己女友妈妈身上。
为了自己的爱情,谢小白一狠心,将手机塞到林妙妙脸上,
「您要是不答应,我就跟您爆了,到时候,我会和白羽坦白,是您主动勾引我的……这就是证据。」
林妙妙茫然仰头,正好看见画面中自己不堪的一幕,又像乌龟一般缩回去了。
「混蛋,你竟然敢拍照……」
看到相片的一瞬间,林妙妙一阵心惊肉跳,原来在谢小白的视角,当时的她是那样淫荡,她的心跳不由得加速,脑中不断闪现出露在外面的半截棒身,喉咙忽然干涩难耐。
腹部的暖意不断扩大,一股暖流忽然向下蔓延,无情击中自己两腿间的稚嫩。
「嗯……」
她悲愤地低声轻哼。下身不知怎的越来越痒,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
「您说什么?我没听清!」
谢小白仿佛故意装作没听见,俯下身子,耳朵贴着她的后颈,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颈部每一个细胞都被激活,泛起红晕。
「别……别离我那么近……」
林妙妙的声音略显焦急,两腿间变得更痒了,甚至有些熟悉的粘腻,仿佛谢小白此刻正对着她的下面吹气呢。
「我答应你还不行么……」
她此刻只想尽快回到家里,再也不想看到谢小白一秒。说出的话倒显得暧昧异常,像极了两情侣间的打情骂俏。
「林阿姨,对不起,我这就带你回家。」
谢小白如释重负,长长松了口气,僵硬的四肢这才放松下来。随即他搂着林妙妙缓慢起身,将她打横抱在怀里。
「你……你干什么……」
林妙妙难忍羞涩地仰头,含羞带怯地盯着他的眼睛娇嗔道,眼眸中蒙上了一层雾气。
四目相对,谢小白看得痴了,没想到成熟稳重的林阿姨还有这副小女人的模样,一时间愣在原地,腿都挪不动了。不加掩饰的目光灼得林妙妙不自然地扭过头。
「咳咳……我,我当然要带您回家,您都这样了,总不能自己走回去吧。」
林妙妙默不作声,谢小白只当她同意了,立马动身向楼梯间走去。
所幸栅门没锁,谢小白顺着楼梯向下走了一层,顺利来到电梯口。
「你……把我放下吧……」
林妙妙羞怯难当,生怕被人看见。
「阿姨,又没人认识我们,你何必担心呢,要是放下,您躺在电梯里不是更奇怪……」
「那你快点走……」
林妙妙无奈的催促着谢小白,事到如今,她万分后悔上到天台这个决定,但事实无法避免,她只好祈祷这时候人少一点。
林妙妙的希望很快破灭了,随着楼层下降,电梯陆续进来了好几个人,每个人刚入门时,眼睛第一时间就落到他俩身上,帅气小伙和美丽妇人的组合实在是太扎眼了,谢小白还穿着中学校服,显然都没成年,更令路人们想入非非。
「呸!无耻……」
谢小白清晰地听到好几个女人压低声音的骂声和几个男人意味深长的眼神,也不知道是在骂谢小白还是林妙妙。几番下来,他的脸皮已经厚如城墙,面色漠然,像抱着一块雕塑。
林妙妙的心理素质就差很多,自始至终脑袋就像鸵鸟没有拔出来过,身体也不由自主微微颤抖。渐渐地,她清晰的觉察到下腹越来越热,股间越发泥泞,甚至隐隐感觉水汽透过绵内裤浸到牛仔裤表面了。
快一点啊……
林妙妙在心中呐喊,她无比担心身体不堪的变化被谢小白看到,那她还有什么脸以长辈身份自居。
叮咚!
显示牌定格到了一楼,谢小白跟在几个路人后面走出电梯,顿感轻松不少。
一层大厅比较宽阔,在走十多米就要到大门口了。
「谢小白!」
突如其来的一声呼喊让他停下脚步,只见门口进来一个同样穿着校服的女孩,居然是陈静怡。
「嗨……」
谢小白苦笑着打了声招呼,陈静怡的目光也迅速锁定他怀里的林妙妙,眼神瞬间无比复杂,饱含着震惊、厌恶、还有一丝同情……
「这是我的家里亲戚,她喝醉了……」
谢小白率先解释道。
陈静怡定定看着他,也没细问这漏洞百出的谎言,只是淡淡的说道,「真巧,你也住这里么……」
「不,是阿姨住这里……」
谢小白点点头,很快又摇摇头,只好继续说一个谎,不然他解释不了俩人出现在此的原因。当他看到陈静怡似笑非笑的嘴角,便知道她不可能相信,只好转移话题道,
「对了,下午你和白羽去了敬老院吧……情况怎么样?」
「不太好,」陈静怡微微摇头,「爷爷说了些我听不懂话,还拿出一些资料,但是我也看不懂……不过,小羽她似乎有些不对劲,我看她脸色不好……」
骤然听到女儿的消息,林妙妙心脏一惊,但她现在是醉酒状态,实在好意思伸出脑袋问。直到谢小白寒暄完毕,走到大街上,林妙妙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小羽怎么了?她和那女孩去敬老院做什么?」
「阿姨您放心……就是帮同学一个小忙,」
谢小白耐心给林妙妙讲完前因后果,心中却暗自嘀咕,一个素未谋面的老人,能有什么资料让白羽不开心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于是对林妙妙说道,「回去问问她不就知道了?」
……
拥有神力的江家兄弟这会却像过街老鼠,藏身于肮脏的下水道里。沿着南城某处下水通道前行,在一个隐蔽的分支内向上凿出了一块空间,很久以前作为青帮的一块栖身之所。
这处秘密场所已经废弃好几十年了,随着青帮的壮大,他们从下水道里钻出来,占领一座座高楼,曾经的庇护所被逐渐淡忘。
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小屋,空气里满是潮湿的腐败气息,时不时还能听到老鼠在管道中攀爬行走。
不多时,一个身影出现在管道口。
「帮主,今天码头走私帮传过来一些消息,早上回岛的船只突然多了很多偷渡客,但都躲仓里不露面,登了岸不知怎的都没影了,船老大还以为船员手脚不干净……」
派去监视明黄岛沿岸的小弟前来报信,将这两天发生的异常悉数上报给江越。
「二哥,我不明白,他们既然是为了抓捕我们,何必鬼鬼祟祟的,光明正大上岛不行么?」
「呵呵……你不明白,这些国家组织首脑都不是傻子……秘密潜入只有两点原因。其一,他们组织都是由共生魔种组成的人员,每个人的身份都是绝密,怎么可能公然入境,受明黄岛政府监察;其二,除了抓捕我们,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任务……那就是阻止其他国家组织抓到我们。」
「他们想要黑吃黑?」
「嘿嘿……」江越的笑容在昏暗的灯光下越显阴森,「这些国家说到底,和我们黑道都是一路货色,我们抢的不过是一条街,一所赌场青楼,他们的胃口可大的去了,迟早……整个明黄岛都会成为餐桌上的一盘菜。人人都把江城当成逐鹿游戏,而他们自诩为这场游戏的玩家……但是他们小瞧我江越了,我不是只会东躲西藏的温驯小鹿。」
「可是二哥……现在我们就躲在下水道里。」
「咳咳……这叫示敌以弱,明白了么?当务之急是找到白王,只要拥有它,我们就能重掌全局……弟弟,你在听我说话吗?」
江越不满地瞪了江言一眼,却见他双眼无神,空洞地注视前方,仿佛失了魂,半分钟后,他的瞳孔才微微聚焦,突然打了个哆嗦。
「二哥……我感应到白王的位置了!」
……
站在自家门口,谢小白按了按门铃,几秒后大门开了一条缝,里面探出一个女孩。
「不好意思……我走错了……」
谢小白急忙道歉,瞅了眼上方门牌号,眼睛猛地一直,他没走错啊,那这个女孩是哪里来的。等等!为什么她看起来那么熟悉呢?
「夏姨?」
要不是抱着林妙妙,谢小白能原地跳起来。
「事情就是这样……」
客厅里,林妙妙简单将事情经过讲清,又愤愤瞪着他,毫无疑问,这个祸也是谢小白自己惹出来的。
「你是……哥哥吗?」
夏禾好奇地打量着谢小白,突然开口问道。在她凌乱的记忆中,隐约能窥见谢小白自小到大的各种各样的回忆,他似乎是自己很亲近的人。但是……一段痛苦的场景突然插入脑海,她看到无助挣扎的自己,还有光着身子一次次发起冲撞的男孩……
「你……你……」
夏禾面色惊恐地后退几步,扭头就跑,很快「啪」一声,她的房间门被关上。
谢小白一头雾水,傻愣愣看向对面沙发里的林妙妙,「我没惹她吧,至于这么害怕我吗……对了阿姨,小羽怎么样了,刚刚她都不让我进卧室……是不是您跟她说了什么……」
面对谢小白如有如无的怀疑目光,林妙妙没好气地抄起玩具熊扔到他脑袋上,
「你个小混蛋!我……我怎么好意思说……我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这丫头连亲妈都瞒着,我有什么办法。」
「那就好,那就好……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谢小白低眉顺眼,讨好般讪笑道。
「呸!你连小人都不如……」
林妙妙骂完,客厅里气氛忽然变得压抑起来,林妙妙低下头,手指拨弄着自己衣摆,谢小白抱着熊猫,透过缝隙偷偷观察她的反应。
一阵寂静后,谢小白终于忍不住打破沉默,
「阿姨……内个……孩子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谢小白不敢看她,说完便用熊猫头遮住脸。
林妙妙一听,两只手忽然攥紧,衣服被扯的不成样子,
「你还想怎么样……肯定是越早处理越好,明后天我就去医院……把它打了。」
说完,她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瘫倒在沙发靠背上。
谢小白心乱如麻,明明知道林妙妙说的是最完美的解决方案,神不知鬼不觉,能够给所有人体面,但他心头莫名还是堵得慌。一个属于他的小生命仓促来到这个世上,因不负责任的父母短短两句话便要无声的离开,不留一丝痕迹。
「阿姨……您说得很对,那要不要我陪您一起去,有个照应……」
「呵……还嫌我不够丢人吗?」
林妙妙撇撇嘴角,直视膝盖的眼眶不知不觉蓄满泪水,
「考试要紧,你不用管我,我也不需要你操心……」
一颗滚烫的泪水无声滴落,渗到洁白的衣摆一角,濡湿成团。
谢小白呼吸困难,压抑了许久,那句生下来吧始终在喉咙中徘徊,最终,他选择咽下去,缓缓起身,
「……我先睡了。」
今夜如此漫长,谢小白辗转反侧,始终难以入眠,他脑子莫名其妙涌出好多幻象,他想到与白羽初识,然后到确立关系,再到后来北山之游,林妙妙从天而降,将他掳掠到广袤大海中的一艘船,三人历经周折,同时也共同经历那香艳的一夜。
当时知晓林妙妙的身份后,谢小白差点生出自杀的想法,幸好老天眷顾,他得以侥幸瞒住,然而就在今晚,一切都变了,猝不及防,来不及给他做好一丝心理准备。
该死的名誉权,为什么就那么巧啊?
他和妈妈做了好几次,但就和林阿姨这一下便中奖了,如若不然,这个秘密恐怕一辈子都不会被发现。
极端烦闷下,谢小白猛然做起,望着灰蒙蒙的屋子,谢小白郁气难消,索性穿上拖鞋推门而出,清冷的月光在走廊留下一道长长的光辉道路,谢小白走在上面,拉长的影子不知不觉间印在林妙妙卧室门口。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走到这里,走廊里静谧祥和,谢小白只能听到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跳。
他的手鬼使神差般抬起,缓缓触向木漆门板,就在手指肚摸到冰凉的木头时,突然传来的开门声惊得谢小白缩回手,慌不择路朝着离得最近的浴室奔过去,然而他走得匆忙,脚下一瘸,一阵剧痛自腿下升起,他顾不得扔在地上的拖鞋,在房门被打开之前,光着脚丫一瘸一拐逃进了浴室里。
林妙妙站在门口,背后的灯光将她的影子投射在地毯上,阴影里,两只翻倒的拖鞋是那么引人注目。她望着地上的鞋子,久久伫立。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动了,俯下身轻轻将它们捡起。
门被重新关上,谢小白懊恼地离开浴室,方才一幕他看得清清楚楚,林阿姨一定知道了是他。这般狼狈,不但丢了里子,更丢了面子。
谢小白垂头丧气地准备回屋,韧带带来的疼痛不断刺向他的大脑,他只是抬起受伤的一条腿,一蹦一蹦地向前。
刚到林妙妙卧室门前,门毫无预兆地猛然打开,灯光刺得他一时睁不开眼,只听到林妙妙古井无波的声线,
「进来吧,我的床头柜里有药……」
林妙妙翻出碘酒,示意谢小白坐在床边,手拿棉签轻轻在他脚踝涂抹,「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走路还不小心……」
不知不觉,林妙妙化身成为唠叨的母亲,一边数落又一边关心着自己的儿子。
晴朗的夜空忽然阴云密布,下起骤雨,淅淅沥沥的雨滴拍打在窗台,雨声平时能带来安详,此刻却将谢小白迷乱的心搅和得更加烦躁。
林妙妙看了眼窗外,
「这么晚了,该睡觉了,明天还要考试呢。」
「林阿姨……我哪都不去!」
谢小白抬头凝望着她,忽然伸手将她紧紧抱住,
「我……我能抱着您睡吗……」
林妙妙身体僵住了,她没有说好,也没说不好,但柔媚的身体却缓缓倒在床上。她像一具木偶似的,谢小白为她盖好被子,然后环着她纤细的腰,沉沉睡去。
……
「弟弟,你确定是这里?」
阴森恐怖的敬老院门口,江越狐疑地问道。为了隐藏行踪,两人直到凌晨才开始行动,寻着江言脑中坐标一路向北,来到目的地后却被门口的牌子震惊到了。
北山门的地盘上,江越二人完全调动不了手下,思虑再三,两人决定夜闯老人屋,一间间屋子搜过去。
有了黑王的能力,两人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楼里,每一层每一间挨个排查过去,直到将整个养老院里外都检查完毕,连门房大爷都没放过,却始终没捕捉到白王的气息。
「二哥,难道是我搞错了……」
江言开始怀疑起自己。
「不一定,我们的思路有问题,只检查了一直住在这里的人,但是……如果它只是今天来过呢?」
江越冷静分析着,眼中闪烁着精光,
「只要我们查到今天的访问记录,就能锁定更小的范围。弟弟,这次……白王绝对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
「二哥小心!」
一股大力将江越猛然拽起,向上飞了几十米的距离,他的前脚刚离开,原来站立的地方猛然生出一根灰色的椎子,尖端如铁钉般尖锐,江越反应过来,瞬间冷汗直流,这要是躲闪不及,自己恐怕要像烤鸡翅一样被洞穿。
一道红色倩影从电线杆子下面走出来,她通体红衣,灰褐色的长发烫了个波浪卷儿,慵懒地披散在肩后,身材修长高挑,妥妥霸道总裁的气质,可惜一双口罩将她面部遮得严严实实,看不清真面目。
「居然只是普通人,我看走眼了。」
生着一双紫色瞳孔,抬眼仰视天上二人,挑衅似地喊道,
「你既然有本事,何必替他鞍前马后,不如跟着本小姐,我会提一个让你满意的条件。」
「二哥,我们该怎么办?」
江言低声问道。
江越眉头紧锁,不安地盯着灯光下的倩影,脑中疑惑重重,那群人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就发现自己踪迹的?
看她模样应该是中国人,大概率是来自中国大陆的魔种。
「来人绝对不止她一人,我们已经被包围了,必须马上离开!向北走!先脱离跟踪……」
哥哥命令,江言急忙转动心念,一团黑雾霎时从体内涌出,迅速包裹两人。
红衣女人发现了他们的企图,大喝道「动手!别让他们逃了!」
隐藏在街对面高楼中迅速扑出两道长绳,快如离弦之箭,直直射向黑雾中央,眨眼间,绳索自雾的另一边穿出,勾在敬老院楼顶,搭出一条索桥。
「目标丢失,任务失败了。」
一个男人从楼上顺着铁索快速滑下,到黑雾边缘停住身体,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透明瓶子,伸入黑雾中,瓶内很快涌入一团淡黑的气体,他盖上瓶塞,忽然松开索桥,下坠的同时身体后背同时生出一条绳子勾在上方索桥中,就像吊威亚一般稳稳落在地上。神奇的是,在他落地后,所有绳索像飞灰一般消融,很快没了一点痕迹。
「不明魔种拥有瞬移的能力,情报里并没有提及。」
男人酷酷的叉兜,对着红衣女人说道,
「所以并不是我出手太慢,是他们太快了……楚队长,这个魔种似乎并非评估的一级种那么简单,我们可要小心了。」
说话间,另有一男一女从阴影中走出来。
一个声音略显稚嫩的男孩喜滋滋地说道:
「我的第六感没错吧,真幸运,刚到江城就碰上目标,可惜没能把他抓到,不然这会我们应该回家了。」
一旁的女孩笑而不语,静静望着天上逐渐散去的黑雾。
楚晴衣一行人赶到不久,刚把行李放到酒店,队伍中的宋浩立马探查到附近的魔力波动。他的探测范围是两百米,而他们旅居的酒店恰好在养老院对面,江越两兄弟就这样被倒霉的发现了。
「空间传送……」楚晴衣眉头一皱,陷入沉思。
在几人探讨商量时,三百米外的高楼上,谢晚棠躺在摇椅里,端着夜视望远镜,悠哉悠哉地看向他们所在的方位,而几人的交谈,一字不落的传到谢晚棠耳朵里。她的听觉在强化后,通过全力调动精神力,最远可以听清四百米范围内的动静,有此加持,谢晚棠简直变成了行走的监听器。
「白王?白羽那女孩竟然成了王么,江越在地下究竟找到了什么……有意思。
林奇,把这些外来人的信息都整理好准备给我。还有江家兄弟,继续保持监控,等待时机成熟再做行动……至于那些人,必要时散播些假消息,干扰他们的视线,魔种绝对不能落在外人手里。」
林奇点头应是,随即不忍心地俯身说道。「夫人……您何必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世呢,小少爷会伤心的。」
「他们终将会知道,越早一天,痛苦越轻,反正不是我亲口告诉小白的,他不会怪到我头上。」
谢晚棠怅然若失地回道,
「陈老头知道的东西太多,躲在养老院里,竟真的变成了老年痴呆……过去的事就过去了,我不想再追究谁的责任,由他去吧……」
(第19章 往事)
谢小白今晚睡得出奇安详,安详到他甚至永远都想待在梦里不再醒来。一位不速之客打破了他的妄想。
谢小白面带痛苦地睁开眼,胸肺中传来的窒息感让他一度以为自己被活埋了。
「你终于醒了。」
夏禾揉了揉手,堵住他的鼻子和嘴巴费了不少力。
「呼呼……你……你……你要杀了我……」
谢小白急忙撑起上半身,大口喘着气,惊恐地盯着面无表情的少女
「当然是叫醒哥哥咯,」
夏禾笑脸忽然绽放笑颜,亲昵地拉起他的手,嗔怪道,
「你看看都几点了,林姨怕你考试迟到,特意让我来照顾你,真是不识好人心!」
「真的是这样?」
谢小白半信半疑,扭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时钟果然停在八点整。环顾屋内,谢小白居然在自己房间。
「谢谢……林阿姨呢?她去哪里了?」
「不清楚,大人的事我怎么知道,妈妈更过分,还夜不归宿呢……」
「哦……」
她终究还是去了。
谢小白没听进去她的絮叨,浑浑噩噩地起床穿衣,像一只孤魂野鬼般飘向客厅。
夏禾目送着他走出房间,眼中精光一闪。
如此完美的计划还是功亏一篑了么,幸好她还准备了后招。
夏禾没有气馁,微笑着跟上他的脚步,十分贴心地说道:
「对了,哥哥,早餐我已经做好了,你吃完再走吧。」
「白羽怎么没起床?」
谢小白站桌前,茫然望向白羽紧闭的卧室。
「她感冒了,阿姨已经向老师请了假……快吃吧,不然都凉了。」
谢小白被她的热情整得怪不好意思,没想到缩小版的夏阿姨居然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孩,令他大感意外。不过相比于以前的捣蛋鬼,现在的模样顺眼多了。
所谓早餐,不过是热好的面包牛奶,任谁来也做不出第二种味道,但是今天的牛奶喝起来却有一股苦味。谢小白没想太多,以为夏禾初次下厨,没控制好火候。
夏禾站立于一旁,跟侍女似的,紧揣小手,十分紧张地盯着他整杯喝下去。
「感觉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你真的很奇怪。」
谢小白放下杯子,起身拿起沙发上的书包,
「照顾好白羽啊,我去上学了……」
门哐当一声关上,留下满眼都是遗憾不解的夏禾。
下了十几颗安眠药,这个变态强奸犯犯哥哥居然什么事也没有,不科学啊。
不说立马口吐白沫抽搐到底,起码有点犯困的迹象也可以吧。
……
夏禾自以为天衣无缝的杀人计划被谢小白轻而易举正面趟过,但是他并非毫发无损。刚到市一中竞赛考场,他的肚子就开始叫唤。
「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就要开考了,这可怎么办……」
教学楼无人的楼梯角落,班主任李雅面带愁容,轻轻抚摸着谢小白的肚皮。
而谢小白像只受惊的小鹿,伸长脖子东张西望。
「老师您别摸了……要是被人看到,我就死定了……哎呦,又有感觉了……」
谢小白脸色一变,匆忙冲进拐角处的厕所,十几分钟后浑身虚脱地走出来,颤抖的两腿险些站立不住。
纵然李雅满怀同情怜悯,看到他这副倒霉悲催的样子还是忍不住想笑,急忙转过头不让他看见。
「我就不该吃她做的饭!」
谢小白欲哭无泪,回想早晨大献殷勤的夏禾,内心悲愤不已。这个魔女果然没安好心,从他睡梦里就开始整人了,可惜自己满脑子都是林阿姨,不慎着了她的道。
可是他怎么也想不通,刚刚失去记忆的夏禾会跟他有什么仇呢?
「谁?谁想害你?」
李雅愤怒地将他拉进角落,
「快告诉老师,哪个混蛋活腻了敢惹我的人……」
「呃……没有的事……老师,我进考场了。」
看着目含杀气的李雅,谢小白打了个激灵,夏禾阿姨也许只是恶作剧,还罪不至死,只好随口敷衍,然后匆匆走向楼上考场。
还在替他人着想的谢小白殊不知,夏禾是真心要置他于死地。
「行吧……考完试别忘了,老师在这等你!」
李雅挥挥手送别谢小白,转眼就打开了随身电脑,切换到他的家里。正要回溯到早晨的监控记录,下一秒,谢晚棠忽然出现在门口。换了衣服后,她再也监控不了出门在外的谢晚棠,眼下正是一个好机会。
只见夏禾打开门,看清楚来人后,紧紧搂住了她的腰,好像许久没见到母亲的留守儿童。
「老妈,您去哪了?昨晚都没回家,害我担心了整整一个晚上。」
谢晚棠把她从身上捋下来,直直走进屋,然后朝着白羽的卧室走去,仿佛早就知道她感冒在家的事。
「哼!」
看着对自己不冷不热的谢晚棠径直奔向生病的白羽,她重重地跺脚,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谢晚棠敲了好几下门,始终没人应,不再犹豫,直接推门而入。
「我进来了。」
「啊!别……」
白羽穿着连体睡衣,一条腿已经跨到窗台外面,小小的脑袋惊恐地望向门口正对上谢晚棠变幻莫测的双眼。
谢晚棠眉头一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过去,在扬起的狂风之前赶到,将她拽回到床中央。
「这里是六楼,小羽,你就这么害怕我吗?宁愿被摔死也不想见我?」
谢晚棠身披大衣,压着娇小玲珑的白羽,挟着的寒气透过薄衣侵蚀她的肌肤,使她不由自主地颤栗。
「我……我……阿姨,我只是身体不舒服……」
白羽惶恐地闭上眼,小手攥成拳头,耷拉在两边。
「来之前,我在想你对我是什么反应。痛苦,愤怒,厌恶……可唯独没想到会是现在这样。」
谢晚棠苦笑着起身,眼中罕见的露出哀伤,握住白羽手臂拿过枕头垫在背后让她半躺着,然后给她盖上被子,整个过程如同母亲照顾生病的女儿。
「你已经从陈伯那知道了大致经过,想不想听我详细讲一讲当年发生的事?」
「嗯……」
白羽怯生生应了一声,藏在楼道里的李雅也对着屏幕迫不及待地猛点头,眼中射出狂热的求知欲望。
十七年前,谢晚棠还是江城北山门的大小姐,自幼在父亲谢正雄,也就是北山门门主的溺爱下长大。他老来得女,所以对这个小女儿呵护得不得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因而养成了谢晚棠刁蛮任性的性格。
那时距离李警司遇刺已经有两三年,昔日北山门和青帮为了生存短暂联合,在外敌被打倒后,两个帮派的矛盾逐渐浮出水面,甚至愈演愈烈。南城青帮原有江林两大家族正处于内部斗争中,在谢正雄有意无意的干预算计下,林家逐渐落于下风。
在这样的背景下,还在上大学的谢晚棠被谢正雄叫回来接手帮内事务,在第一次面见小弟的时候,她遇到了一个年轻人,名叫杨邵。
不同于一般混社会的小混混,他穿得十分普通,并没有让人扎眼的外表,但男人时刻辐射的无比忧郁的眼神深深吸引到了谢晚棠的注意。那双眼睛里一定藏了很多故事,她对此充满好奇。
如果按照常理发展下去,将会变成俗套的穷小子与黑道公主缠绵的爱情故事,但是事实并非如此。
杨邵对待谢晚棠就像对待上一任老大,不因她是女人而轻慢,永远毕恭毕敬,两肋插刀。
很多次身陷囹圄,幸有他舍生忘死的保护才得以安然度过,这让谢晚棠对他愈加爱慕,但是她的每一次追求都被无情拒绝了,最后一次,杨邵明确地表示,他已经有了心爱的女人。
谢晚棠当然无法接受,她派人暗自调查,但在这个过程中发现了诸多疑点,杨邵这个人好像凭空出现在北城,查不到过往的任何痕迹。
杨邵对此的解释是:他是南城人,因为受不了青帮欺压才逃到城北。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她居然没有丝毫怀疑,还替他掩盖部分事实。也就在这时,杨邵忽然态度大变,虽然仍不喜欢她,但也不像之前那样保持距离,而他表露出的目的只有一个,借谢晚棠的身份进入北山门高层。
面对心爱之人的请求,谢晚棠非常痛快地答应了,以情侣的名义带他回了家见父亲,但是遭到了谢正雄的无情拒绝,那时他已经在政府高层为谢晚棠安排好了相亲,希望以此为台阶插足江城政界。
很快她想到了一举两得的方法,怀孕。杨邵当然不肯,他的底线就是不能背叛妻子,于是谢晚棠想到了个折中的方法,人工授精。
她对这个男人讨好到了极致,甚至不惜违抗父亲,自毁前途,然而得到的只有杨邵越来越厌弃的眼神。
得知女儿怀孕的消息,谢正雄大发雷霆,然而事已至此,他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迅速准备婚礼,想在谢晚棠肚子还没大前,尽快把这桩丑事遮过去。
那段时间,谢晚棠整日都活在美好的梦里,她期待着结婚后,有了亲生骨肉,杨邵会逐渐淡忘他的前任,两人从此幸福一生。幻想如水中泡影,能看着它在光辉之下尽显五彩波澜,也不得不接受一戳就破的结尾。
婚礼前夜,在北城大本营里,谢正雄遭受刺杀。彼时他身为北山门隐者,身具强大的力量,在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还是没能挡住暗处敌人一颗普通的子弹。
在家中接到消息的谢晚棠忽然感觉天都塌了,她不敢相信无所不能的父亲会倒下,也不敢想象未来会是什么样子。
仓促调遣谢家亲信现场调查的同时,谢晚棠匆忙赶往医院。在病床上,谢正雄浑身插满软管,弹头不偏不倚命中了他的心脏,即便有着强大的生命力,也无法挽救。
医生告诉谢晚棠,取出弹头,谢正雄当时就会死,而留在他体内,以当前最先进的技术,最多也只能坚持几十个小时。
谢晚棠悲痛欲绝地哭泣,哭得嗓子都哑了,守在病床前,直到半夜。谢正雄回光返照般,居然清醒了过来。
谢正雄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几岁,如垂暮老人,混浊的眼眸里只剩死亡来临时的落寞,他慈祥地凝望着泣不成声的女儿,生命将逝,唯一的遗憾是不曾亲眼见证她的幸福。
「敌人……在……家中……」
这是谢正雄的遗言,在努力说出这几个字后,他又昏迷不醒。
谢晚棠听到父亲的呓语,神情一振。
复仇!复仇!
这是如今她唯一想要充满动力去做的事。
在千家万户沉睡的平静夜晚,谢晚棠调动忠于父亲的亲信开始彻底搜查,期间抓了很多人,整了很多人,多数最终都死在了地牢里,最终,他们的目标全部定到了明日的主角,新郎官杨邵身上。
白天的行动,杨邵确实太仓促了,难免露出马脚。但是他不得不动手,因为他收到了远方传来的讯息,妻子今天临盆,生了个女骇,他迫切地想要结束这一切,回到爱人身边,去呵护陪伴她。
七年卧底生涯,杨邵先被安排潜入青帮,又在阴差阳错下被青帮调到北城潜伏,无意间受到北山门千金的青睐后,警方上级和青帮同时给他下达命令,全力攀到北山门高层,然后制造机会,里应外合暗杀谢正雄。
谢正雄掌权多年,制造了多起袭击青帮的事件,青帮上下早就容不了他;至于警局,则是因为他这两年来和政府高层走得越来越近,他们绝对无法允许有一天黑道帮派凌驾于白道之上。
而两方梦寐以求的理想,却被杨邵一人轻松做到了。
「不可能……你们在骗我……」
谢晚棠疯狂咆哮着,将桌前的文件撕的粉碎。然后她径直蹲到地上,像小时候伤心难过的做法,躲在桌下面,双手捂着脸痛哭不已。
门外的手下噤若寒蝉,一个个难免心中悲戚,北山门谢家,似乎真的要倒了……
良久之后,天色大亮,办公室古朴沉重的大门被推开,谢晚棠缓缓走出来,眼角挂泪,眼眶通红,神色却不见悲伤。
「请陈伯过来,我有事想和他一起商量。」
她的语气从容坚定,不容置喙。守卫们惊呆了,仅仅一个晚上,他们却从新老大的身上看到了她父亲的影子……
谢家将家主遇袭的消息完全封锁,婚礼正常举行。在宴客厅里,来宾们正纷纷疑惑为什么谢正雄不曾露面,谢晚棠及时赶到。
当她手捧花束,在鲜花簇拥下缓缓走来,步步生莲,构成一幅如诗如画的景象。她飘逸的裙摆与曼妙的身姿,如同凌波而来的仙子,让这一刻的美好在时空中定格,成为永恒记忆中最为耀眼动人的一帧。
谢晚棠简单告知父亲身体有恙,不能亲自露面的消息,可现场所有人全被她艳丽的身姿吸引,都没怎么听进去。他们都为即将迎娶这位天仙般女人的新郎官感到无比羡慕与嫉妒。
「洞房花烛夜,他喝下了一杯毒酒。」
谢晚棠将那段过往幽幽道来,如同捧读童话故事的幼儿园老师,白羽定定地注视着她的眼睛,瞳孔缩成了两根针。
「他……他是被毒死的?」
「不……」
谢晚棠抬起双手,在虚空中向下挥动,
「在我的父亲死后,同一间房子里,我用钢丝亲手勒死了他。你知道吗?临死前,他始终没有向我解释,向我求饶……」
「如果他做了,您会放过他么?」
眼泪无声从白羽脸颊滑落。谢晚棠看着她,只是微笑,笑容已经告诉了她答案。
「婚礼前我调查了很久,却始终也查不到他妻子的信息,他死之后,就更没必要了。但是……就在不久前,我听说小白谈了对象,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巧的事……
」
「为什么?」
白羽迷惘地问她,「您早就知道了我们的身份,为什么还允许我和小白在一起?」
「我阻止过,但是现在不同,因为你有了魔种,你们的结合将是命中注定!」
「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姐弟!」
「那又如何?」
谢晚棠站起来看向窗外,背影如山岳,压得白羽喘不过气。
「小羽,我希望你不要告诉你的妈妈。她恐怕接受不了……结局会很麻烦。」
……
「老师!老师!您发什么呆呢?」
谢小白伸手在李雅脸上晃了半天,她仍空洞地平视前方,宛如一个盲人。
「呀!小白!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李雅回过神瞅到谢小白,像是兔子见了狼,猛地窜起来,后知后觉地抚着自己胸口,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抬眼见一头黑线的谢小白,心里还是有些发虚。
「我都来好几分钟了,您怎么跟曹操一样,睁着眼睛睡觉啊。」
李雅自动略过他的调侃,眼神无比复杂地上下打量他。
「唉……你……怪可怜的孩子,看得老师都不忍心想。」
李雅怜悯的目光让谢小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抓起她一条胳膊就往楼下走。
「咭哩咕哝说什么呢,在考场拉了好几回肚子,我快要饿死了……」
餐厅里,谢小白埋头狂吃,偶尔抬头就能看到老师同情的眼神,扰得他相当不自在。
「老师,您不要这样看我好不好,虽然今天身体出问题,没发挥好,不还有明天么,您怎么比我还没信心……」
谢小白的回应是徒劳,换来的只有老师更多的怜惜。李雅拿筷子戳着碗,半天都没吃一口,忽然说:
「没忘记我们的约定吧,等会我带你去个地方。」
「唔……哪儿?」
「去了就知道了。」
……
江城北部的绵延山林中,谢小白眼睛瞪得像铜铃,在人迹罕至的盘山公路旁,沿着幽静小路前行,穿过茂盛的松林,眼前是一处平平无奇的崖壁。令他震惊的是,拨开枯黄藤蔓,崖壁下方赫然出现一道铁门,仿佛天生就长在石壁表面,门框周围与石层严丝合缝地贴合一处。
「这是我的秘密基地,知道它存在的人都死了,今天你将成为第二个活着的人。」
李雅在铁门上随意敲了敲,不知触动了哪里的机关,门突然向另一侧挪动,显露出内里幽深的洞穴。
谢小白跟着老师往里走,数十米的尽头,又是一道门,再往里走进去,眼前豁然开朗。除了没有窗户外,内里装修与办公楼别无二致,不过这儿的显示器格外多,一排又一排占据工位和墙壁。谢小白差点以为他们来到了火箭发射控制中心。他随便往大屏中瞧了一眼,惊讶地发现那竟然是城市某处的街头画面。
「老师平时都在这儿?这也是您的工作之一吗?」
李雅没有回答,拉着他继续往里走,来到一个较小的房间,内里灯光变得昏黄,如同高档餐厅的包间,餐桌上摆了几道精美的食品,另有燃着的蜡烛、未开封的红酒,以及两只高脚杯。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坐下。」
「哦……」
谢小白略显僵硬地端坐在红木椅上,另一头的老师正含情脉脉地盯着他。
「您带我来这,不会是……」
这暧昧的气氛让谢小白想当然地生出少儿不宜的念头,李雅读懂了他心中的想法,忍不住噗嗤一笑,本来她只是想谈谈,现在忽然也萌生出一些悸动。
「咳咳,先聊正事。」
李雅清了清嗓子,
「小白,你应该看出来了,这所房子里,包含了江城所有公共区域的监控范围。我带你来,就是想证明,我已经对你敞开心扉。」
「您……是政府的人?秘密特工?」
「算半个吧,」
李雅笑了笑,
「我在一年前被招安的,但并不直接隶属政府管辖,必要时候,他们会请我搜集情报,或者干一些脏活。至于过程,完全不受他们控制。」
「我明白了,您是高级雇佣兵。」
谢小白若有所思。
「不管老师是什么身份,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我要告诉你一个坏消息。」
李雅神秘地凑近他,
「东郊这两天很不太平,死了很多人,你知道是什么人做的吗。据我所知,是最新现身的一级魔种,拥有它的人是青帮的江越和江言兄弟俩。」
谢小白当然知道江越,当初就是他绑架了自己。
「而在不久前,他们在此秘密组织勘探挖矿,据说是金矿,北山门也有参与,但你的妈妈知道的并不是很多。你说巧不巧,刚挖通没多久,就有魔种从里面冒出来,而且在出来后,他们又把整个矿洞封死了,现在除了他们兄弟俩,没人知道原来的洞穴通往什么地方,而他们又在里面发现了什么。」
「您的意思是,他们并不是为了黄金……而是埋在地下的魔种!」
谢小白张大了嘴巴。
「不错,而且埋藏的魔种数量一定不少,否则为什么他们还要多此一举,阻止别人进入。魔种……你知道世界上有多少人觊觎它们吗?现在江城藏着好多外来者,这俩兄弟一定遇到了麻烦,谁逮到他们,谁就能拥有宝藏。」
「老师……莫非您也想要参与进去?」
「哼哼,正有此意,这么有趣的事,让我作璧上观,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不太好吧,会不会有危险……」
「不但有,而且很大,动不动掉脑袋那种!」
「啊!」
谢小白急忙劝阻道,
「老师,您这是何必呢?做任何冒险总得评估一下失败的代价,您要想想,没了生命,再多钱财又有……」
「你是在关心我吗?」
谢小白的忠言逆耳,李雅浑然没听进去,反而饶有兴致地反问他。
「如果能让老师迷途知返……就算是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就算是?你真讨厌!」
一个嗔笑的媚眼儿正中谢小白眉心,他的身体瞬间如过电般浑身激灵。李雅不经意间流露的风情足以让不谙世事的他遍体酥麻。
「正事说完了,我们来做点不正经的事吧。」
「还没呢……老师,您这是做什么?」
在谢小白目瞪口呆地注视下,李雅忽的矮下身子,钻到桌子下面,下一秒,她的臻首从谢小白两腿间探了出来。
「小白,你不是诚实的孩子,看看它,都挺那么高了。」
李雅坏笑着拍了他裆部一巴掌,肉棒被这么一刺激,帐篷反而挺得更高了,谢小白疼得倒吸凉气,直挺挺往后翻仰,却被李雅反手拽回来。
「别……不行啊……」
谢小白揪着裤带和李雅较劲呢,突然胯下一凉,惊然低头看去,李雅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把剪刀,用一模一样的手法,再度将他的裤子变成了开裆裤。
狰狞的肉棒显然比主人诚实多了,像个即将上战场的士兵,昂首向前,啪的一下打到李雅的脸蛋。
「小混球,原来你喜欢这样……」
李雅不停地坏笑着,脸蛋缓缓靠近,直到粉嫩的肌肤完全依偎上散发灼热气息的棒身。
「不是这样的,老师……你听我解释……」
李雅没那功夫听他掰扯,毫不客气地开始享用饭后甜点,伸出灵巧的舌头挂了挂肉棒根部。
「唔……老师的技术怎么样……唔……我专门看小电影学的……嗯……」
在断断续续的呢喃中,谢小白的粗壮阴茎很快沾满了李雅的口水,还有透明的前列腺液从马眼涌出。谢小白爽得不能自已,两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按到老师后脑勺,用力将她按向自己下半身。
「唔……混蛋……松手啊……」
本来只是半含着龟头的樱桃小嘴不断张大,肉棒像火车缓缓驶进隧道,片刻功夫已经被老师吞进大半,谢小白只感觉前方遇到了障碍,幸好他懂得知难而退的道理,又指挥交通,一寸寸退了出来。等龟头擦到李雅嘴唇时,又将它送了进。
「放手……唔……我喘口气啊……」
李雅被自己分泌的口水呛得不住咳嗽,谢小白仍不自知,一厢情愿地往里顶着,弄的她直翻白眼,张牙舞爪地反抗起来。
「啊——」
谢小白痛叫一声,飞快松手,像炮仗般向后弹了一个身位。他咬牙切齿地低下头,只见老师手抓着两颗核桃,神情充满怨气。
「小畜生,你要弄死老师么?我差点被憋死!」
「老师……我错了。」
明白事情经过,谢小白羞愧难当,低声道歉,下半身肉棒也开始听从大脑指挥,软了半截,但随着李雅右手狠狠一撸,它很快又叛变了。
「知道错了就好,老师教你怎么做……要这样,女孩子才不会难受,知道了没有?」
李雅抓住谢小白的手揽在自己脑后,一来一回柔和地摆动同时,将充血的肉棒重新塞进嘴里,每次都只进入半截,往复十多次后,谢小白逐渐明白了诀窍,伴随老师吞吐的节奏微微用力,屁股也跟着节奏一下下往前凑。很快,肉棒进得越来越深,卡到了她的喉部入口。
「不行……你的坏东西太长了……」
李雅将阴茎吐了出来,连带拉丝的唾液垂到地上,配合她微张的湿糯红唇,以及粉扑扑的脸蛋,更显淫靡。
谢小白坚持不住了,想要提要求却不好意思,只好眼巴巴地望着老师,期待她的下一步动作。
「都大男孩了,还不知道对女孩主动,以后谁能看上你啊……」
李雅又开始说教,仔细一想,这孩子或许没他表现出来的那般老实,他的艳福也不浅呐。她脑子里不由浮现出谢小白强行后入夏禾的一幕,顿时心中一阵泛酸,瞧着他期盼的目光,忍不住撅起嘴。
「看什么看?我脖子疼,你给我揉揉。」
说着,李雅竟然站了起来,不顾还裸露在空气中的肉棒,抽过椅子径直坐在谢小白旁边。
停下动作后,谢小白只觉得一股气血翻涌,眼睛变得越来越红。他伸出胳膊,却指向老师胸口,从后方一左一右抓到她充满弹性的胸脯。
「呀!小白!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偷袭!」
李雅被钳制住身子,却没半分挣扎地意思,只是故作惊恐地大叫着。
「嗤啦啦——」
猴急的谢小白连衣服拉链都没想找,直接从中间撕开来,玲珑有致的锁骨下方,紫色蕾丝内衣包着的小白兔受力晃了一下,看得谢小白差点流鼻血。
「老师……你穿的内衣好薄啊……」
谢小白情不自禁地喘着气,死死盯着淡紫色镂空花纹,雪白的乳肉在缝隙中若隐若现,可惜中间的粉色乳头被正好盖住,留给他躁动不安的幻想。
「混蛋……老师特意给你买的……不便宜呢,可别撕坏了……」
李雅被学生不加掩饰的邪恶目光盯得遍体酥麻,连坐立的劲都没了,像一团软泥瘫在他怀里,任由他随意揉捏。
「好……好……我轻点……」
谢小白屏息凝神,托着玉乳,掂了掂份量,随即缓慢将胸罩向上捋,直到两颗樱桃弹跳而出,胸罩并未完全离开,半挂在北半球。他的手掌握住肥乳,一只手堪堪掌握,乳头夹在指缝里。
「小混蛋……动一动啊……老师好难受……」
李雅身体痒得不行,两腿间滑腻腻的,她夹紧双腿,极力阻止什么东西流出来。
谢小白开始跟揉面团一般大力揉搓,很快乳头尖又红又硬,他的大手覆盖到哪里,哪里的肌肤便红痒难耐。
「嗯……用力啊……你没吃饭嘛……哦……轻点……别碰那里……」
谢小白也不知道老师的哪个指令是真的,索性加足马力,一只手来回揉捏的同时,另一只手早已蓄势待发,直轻车熟路地游向下腹,顺着裤子边伸了进去,来到神秘三角区域。
触手便是一片软腻,老师私处的肉体比豆腐还要嫩,摸着摸着,总感觉下一秒就要出水。果不其然,沿着光洁无毛的阴户向下,立马探查到潺潺流水。
「老师……您下面好像湿了……」
谢小白在李雅耳边低语着,中指拨开肉缝,指肚停留在一粒肿胀凸起,他好奇地揉了一下,老师两腿猛地哆嗦了下,大腿根交织,竟将她的手指牢牢夹住。
「混蛋……谁要你摸那……我不行了……」
李雅忽然扬起天鹅般的玉颈,嘴里含冤带怯的低吟着,仿佛在不甘地哭泣,身下却猛然剧烈抖动。
一股水箭从穴内射出,精准命中谢小白的手指,力道竟和水枪差不多,
「呀!老师,您下面喷水了,好神奇……」
也不知谢小白是不是故意逗弄,正在潮头的李雅听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在谢小白被下药时她如久经沙场的将军,这会清醒的谢小白却倒让她放不开。
蜜水一部分透过布料沾湿了整片屁股和椅子,剩下一部分顺着裤管流到地上,在水泥地面显得十分扎眼。
「放开我呀……你……唔……」
李雅恼羞成怒,扭头想要挣脱谢小白的怀抱,却不成想被他逮个正着,小嘴被连同唇瓣狠狠裹住,满是侵略性的大舌头,带着酒香撬开贝齿,在她小嘴里横冲直撞,搅得天翻地覆。
忽然,陷入热吻中的李雅被整个提了起来,在空中来了个一百八十度旋转,骑到谢小白腿上,淫水也被甩得四下飞溅。
又是一道布料撕裂声,李雅挣脱谢小白的嘴巴,急忙低头看去,自己粉中带红的湿漉漉小穴就这样与谢小白的肉棒坦诚相对。
「老师……这种滋味不好受吧。」
谢小白坏笑着说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感觉真不错。然而这还没结束,他托着老师富有弹性的肉臀,一步步逼近自己硬得发胀的肉棒。
「把你的丑东西拿开!」
李雅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洞里回响,谢小白除非不是男人,否则怎么会听她的话,不由分说用硕大的龟头将还在流水的洞口堵的严严实实。
「这样就不会发大水了。」
谢小白满意地点点头,似乎解决了某个历史难题,
「但是堵不如疏,老师……我替你疏通一下。」
「不要……」
阴茎一往无前,分开肥厚的阴唇,向着蜜道深处进发,早就洪水泛滥的蜜穴简直畅通无阻,谢小白一鼓作气,很快整根没入,但越往里似乎越狭窄,接近花心的地方,龟头还是被挤得变了形状。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李雅猝不及防,她感觉下半身要被撑破了,酸胀地异常难受,不耐地扭了扭腰,却因谢小白箍紧的手掌,撤退不了半分。
「老师好难受……快……快……」
「快什么啊?」
李雅迷乱着脸庞挣扎半响,终于无法忍受,绝望大喊道:
「用力插我啊!」
(第20章 作茧自缚)
谢小白和老师在山洞里激烈斗争的同时,距离他们七八公里的东北边丛林里,也在进行着你死我活的战斗。
史密斯上尉领着二百残兵在山沟里已经打了两天的游击战,对抗的不止是数倍于他们的政府军,还有复杂凶险的环境。队伍里时不时有人被毒虫猛兽咬伤,更要忍受潮湿闷热的空气,与上世纪的越南战争何其相似。但更加悲惨的是,他们的支援迟迟没有来。
上尉靠在战壕里,仰天长叹。求援信号在逃进雨林时就发出去了,他不求精良装备,也不求大部队空降,只盼着能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泪眼朦胧间,他的眼角捕捉到了一个小黑点。揉了揉眼睛,上尉赶忙举起望远镜,怀着激动和喜悦看过去。
「是我们的飞机!哈哈哈……终于得救了!」
上尉嘴角咧到一半,表情突然凝固。天上只有一架小型运输机,不可能带得走这么多士兵。难道是支援部队?但总共派十几人,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飞机腹下舱门落下,清晰地看到有几个伞兵俯冲而下。上尉也顾不得骂娘了,咬牙站起来命令手下警戒,他要赶过去接应。
他们现在被围困在一座小山包上,临时阵地战壕在半山腰,而预定地点就在山顶。
等史密斯马不停蹄地赶到,林中人为开辟的一小块空地里,凭空出现了八位男女,碧蓝的瞳孔,代表着他们都是白人。为首的军官年约四旬,肩膀上挂着中将肩章,他锋利如刀的目光短暂停留在上尉身上,仅凭眼神便让史密斯倍感压抑。
遇到上级,上尉挺直腰杆向他敬军礼,迅速汇报了战场形势。
「长官!从现在开始,本营所有士兵听从您的调遣……」
「史密斯上尉,我是特勤组的组长,代号黑鹰,」
中将靠近他,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受总部差遣,并不是来这里指挥这场没有意义的战争,你的职责也并不在此,让我们尽快结束它,然后去做正事吧。」
「可是长官,围困我们的敌人数量上千,他们还有精良的装备……」
「哼!小小一座明黄岛也敢对我们赶尽杀绝?还是说有了俄罗斯撑腰,他们已经毫无顾忌了?告诉你吧,海上的战斗已经结束了,俄海军大败而逃,他们再也没本事阻止我们控制周边海域。」
中将陈述的是部分事实,美俄海军确实在东部海域爆发了小规模战斗,但在美军占据较大优势后,为了避免事态失控,双方很快停止交火,俄军审时度势暂时撤离。
神奇的是,平时国际上大肆引导舆论的两方这时居然出奇的安静,没有一家媒体新闻报道,除了两国军方,全世界甚至都不知道这个消息。
这一切诡变的缘由都来自于矿场突现的魔种,相比之下黄金显得不那么重要了。两方都很默契地选择压制消息传播,转而向明黄岛派出魔种小队。
战争并没有结束,而是以附魔者为战斗主力重新登场。
「史密斯上尉,请你诚实地告诉我,金矿的秘密是如何泄露出去的?」
黑鹰的语气并非诘责,只是单纯的询问,饶是如此上尉也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急忙凑上前解释,在他的视角里,那晚神秘人的潜入正是暴露的原因。
听完他的陈述,黑鹰眉头微微皱起,如勾的尖鼻梁与眉心连成一条线。
「依照你的说法,潜伏者并非普通人类,没想到小小的一座岛居然有这么多魔种……那你可知道矿井所在的位置?」
上尉挠了挠头,一头雾水。
「报告长官,井下并没有探查过,我知道深度和大致方位。」
「可惜,不过这样已经足够了,带上你的人立刻出发前往东北湾,接下来的绝密任务需要你的协助。你将是致胜关键!」
「长官……」
上尉扯着他浓密的胡须,苦笑着摇头,
「凭我们的火力,不可能突破敌人的包围圈啊……」
黑鹰闻言,转头看向小队成员,他们脸上纷纷露出让史密斯看不懂的笑,甚是轻松欢快。
「集结队伍,我们替你开路!」
这群人都是疯子!
上尉骇然望着大摇大摆往山下走去的小队身影,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一点声音。
军令难违,他迅速撤回所有阵地士兵,整备物资,列队向他们离开的方向进发。
虽然命令执行得坚决,上尉也是怕死的人,更怕被从天而降的上官稀里糊涂地害死,于是派出几波侦察兵在前方探路。
很快,前方陆续有消息传来,他们没有发现严阵以待的政府军,只有散落各处的尸体。
上尉急不可耐地赶到前线,翻遍数十名敌人的尸首,里面没有一具属于小队成员。
太可怕了,上尉不清楚他们是怎么做的,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全歼了这一小股敌人,而且看他们的枪口,临死之前甚至一枪都没来得及开。
「加速前进!」
全营在山林中一路急行军,沿途遇见越来越多的尸体,粗略估计总共七八百人,大多都整整齐齐趴在战壕里,保持着警戒的状态,像一只死人军团,但是灵魂不知去向。
他们从来没有打过如此轻松的突围仗,简直和负重越野没什么区别。
沿着河谷继续前进,谷口外是冲积平原。这里曾经是一处码头,后来逐渐废弃了。远远看去,一艘绿色的货船在海平面上若隐若现,船头插着黑色旗帜。
至此,上尉终于将悬着的心彻底放下,可直到登上船头,他再也没见过那位中将和他带领的小队。
……
「老师,我不行了,你让我缓缓……」
谢小白平躺在大床上,大手揽着李雅嫩如豆腐的细腰,另一只手却挡在她充满探索欲望的小嘴前面。
李雅邪魅一笑,放过谢小白被咬的通红的胸口,满足的依偎在他肩头,腿弯却不老实地夹住他半软的阴茎微微摩挲着。
「小坏蛋,就知道逞能,刚才不还雄赳赳地叫嚣,要让我好看,怎么这会当起缩头乌龟了……」
说着,李雅的小腿收紧,用力一夹,肉棒被死死嵌在腿弯,宛如被蟒蛇绞杀的小老鼠。
其实这样怪不得谢小白。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真乃至理名言。高潮中的李雅明明还弱不禁风,很快又生龙活虎。谢小白一时接受不了她的变化。
「我认真的!老师,我们以后……能不能不要这样了……」
贤者模式下的谢小白又开始懊悔,他感觉自己的底线越来越低了,老师的身体就像毒苹果诱惑他一次又一次犯错。他想起了林阿姨和妈妈,她们的欲望来自他的变异魔种,而自己呢?难不成老师身体里也有这种东西?
谢小白潜意识里想要替自己开脱,他更接受不了背叛小女友白羽的事实。
「发什么呆呢?还没提裤子就开始不认账了?」
李雅捏住谢小白的下巴,强迫他扭过头。
「小白,其实……我明白你的苦衷,也清楚你很喜欢白羽那个女孩,但是我希望……你不要辜负老师的爱。」
「老师……您能教教我,怎样做才是正确的?」
「我教不了你,因为我也在犯错……」
罕见地愁容泛上李雅眉间,她苦笑着说,
「我的办法是,既然错了,那就让它一直错下去!」
「直到陷入深渊里,永远无法挽回?」
「你想的太远了。」
「不是我杞人忧天,是老师您!您只会逃避。」
「只要学会隐瞒,瞒一辈子,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又有什么关系?」
温存许久,到了分别的时候,李雅亲手为谢小白整理好领口,开车送他回到小区楼下。
「老师,我不忍心欺骗她……您知道吗,白羽会永远对我真诚,但是我却做不到真诚待她……」
「也不一定啊……」
李雅诡异地注视着他的眼睛,悄声呢喃道。
……
「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谢晚棠离开很久,白羽的心脏依旧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她来到客厅徘徊半天,确认谢晚棠真的离开了,才返回屋里,反锁房门,小心翼翼地走到窗边,小手伸出窗外摸索片刻,从外面窗台拿进来一个铁质方盒子。
盒子表面被灰土裹了一层,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她蹲在墙角,缓缓打开盖子,盯着躺在盒里枯黄泛旧的线装记事本,呼吸不由得粗重。
谢晚棠不会料到,陈静怡的爷爷隐藏最深的秘密,并不是她们家族的往事。
翻开记事本扉页,上面记录着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字符都张扬扭曲,完全不像人类的语言,而白羽却看懂了每一个字。只因她是白王,而本子上写的,正是魔种的语言。
「小羽!小羽!开门呐!你怎么把门锁了……」
冷不丁被母亲急切的叫门声唤回灵魂,白羽看了眼表,居然已经下午五点了。
「妈……我没事,刚睡着了……」
藏好记事本,白羽打开门,林妙妙又惊又怕地冲进来,手掌按在女儿眉头,确认她并没有发烧,这才放下心。
「臭丫头,睡觉还锁门,你要吓死妈妈。」
林妙妙没好气地点了下白羽的额头,却见她心不在焉,仿佛丢了魂一般。
白羽心里踌躇纠结着,要不要把她父亲的身世跟妈妈说明。
出生时她就没有爸爸,因而小时候时常被同学嘲笑孤立,每当此时,她都会跑回家哭着问妈妈,爸爸去哪儿了,带来的只有妈妈更加悲伤的恸哭。
反复多次,为了不让妈妈伤心,她也不问,逐渐的淡忘了。她知道妈妈一直深陷爱人失踪的阴影。午夜梦回,她也曾听到妈妈对那个男人万般咒怨。
抛妻弃女的渣男,自然应该被万人唾弃,但是今天白羽清楚了真相:她素未谋面的爸爸,是被人害死的。而凶手,就在同一屋檐下。
最终白羽选择了隐瞒。以她对母亲的了解,明白真相后她一定会和谢晚棠不死不休。可她们母女俩对抗整个北山门,无异于蚍蜉撼树,没有任何胜算,甚至会搭上性命。她不想母亲陷入危险,也不想让她一辈子都为了仇恨活着。
白羽摸着妈妈略显憔悴的脸蛋,眼中隐隐有泪水闪动。怀揣宝藏的她无比坚信,总有一天,她会替妈妈完成夙愿。
「我听到你肚子在叫,一定是饿了吧,妈妈去给你做饭……」
林妙妙走进厨房,关上门,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靠着门板垂坐而下,泪水夺眶而出。
清早她就被惊醒,醒来时谢小白在她怀里,两人的姿势不知什么时候变了,谢小白的头深深埋在她胸口,口水浸湿了一大片睡衣,两只大手竟无意识地放在自己臀部。更可怕的是,谢小白下半身光溜溜的,自己的腿部也不着寸缕,晨勃的肉棒挤到两腿中间,尽管离大腿根部还有些距离,她的私处还是湿漉漉一片,床单不用想也被弄得一片狼藉。
悲愤与羞愧交织下,林妙妙只好将他偷摸抱到另一间卧室,赶紧收拾好床,怀着坚定不移的信念驱车前往医院。
今天,她要将一切都扳回正轨。
妇产科室门口,等待叫号的林妙妙不自然地缩在角落里,观望着来往的一对对或老或少的夫妻,只有她形单影只。
随着一个个号码被叫到,林妙妙越发紧张,嘴唇都不见血色,终于轮到她就诊的时刻,她忽然像被警察发现的小贼,慌慌张张地逃走了,一直跑到地下室回到车里,她才稍稍安心。
然而她再也没有进到门诊楼里,对着方向盘发了一小时呆后,她浑浑噩噩地离开医院,不知不觉来到南城的城中村里。
那所小小的出租屋,是林妙妙十几年来的家,自从生下白羽,她再也没有离开过。或许她的心中还留有幻想,幻想某一天那个男人回来时,不至于找不到她。
屋里的装饰一如往常,拥挤的空间所有物品都摆放地整整齐齐。林妙妙感觉累极了,躺到床上盖好被子,闭上眼睛却迟迟没有睡着。她摸着平坦的小腹,曾是孕育女儿的地方,此时此刻,也在孕育着一个新的生命。而他的父亲,是自己女儿的对象。
痛苦懊悔都在脑子里走遍了,现在只剩麻木。迷迷糊糊对着天花板看了一整天,林妙妙忽然想起生病的女儿,她重新振作精神赶回新家。
锋利的菜刀落在青椒表面,发出嚓嚓的清脆响动,林妙妙忽觉手指发痛,木然低头,嫣红的血迹已然染到案板上,左手食指被切出一道斜口子,不断有血液渗出。她的反应无比迟钝,只是呆呆地注视着,好像受伤的不是她的手。
「阿姨……您受伤了!」
身后忽然传来谢小白惊讶的呼声,林妙妙这才恍然醒来,唰地转过头,将手指藏在衣服里。
「没……你看错了,回屋里等会吧,饭很快就熟了。」
谢小白并没有听话,他走上前,不由分说拽住林妙妙的手,伤口血滴还在流淌不止,甩到地面瓷砖缝隙里。
在林妙妙呆滞的目光中,手指被放到谢小白嘴里,他含着半截玉指,舌头温柔地舔舐伤口,淡淡的血腥味顿时弥漫在口腔。
「这是干什么……小白!快把嘴松开……」
林妙妙前所未有的慌乱,用力想要抽回手,却被谢小白双手死死钳制。以她的力气,打飞他都轻而易举,可不知为何,看着他怜惜的动作,始终下不了手。
也许是她太善良了。
杀人无数的林妙妙这样评价自己。
「够了么……我的血都被你吸光了。」
听到林阿姨带着撒娇意味的调侃,谢小白讪讪松开口,沾满口水的指尖缓缓拔出,伤口竟奇迹般的不再流血,但还是有一道清晰的刀痕。
「阿姨,让夏禾给你疗伤吧,她很厉害的……」
谢小白给了她一个温柔的拥抱,并凑近她的耳朵,不无暧昧地说道,
「今晚,连本带利让你吸回来。」
他的初衷是纯洁的,林妙妙刚做了流产手术,身体需要补养,他想借此弥补自己犯的错误。然而在林妙妙耳中,似乎变成了隐晦的邀请,她想起昨晚手机拍的照片,瞬间脸色大变,一把将谢小白推开。
「你……你……还是不肯放过我么?给我滚出去!」
……
今天的晚餐时间格外的安静,每个人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每一道眼神,每一个动作,似乎都包含着别样的意味。
白羽的心情异常复杂,她还没有做好男朋友变亲弟弟的准备,平常的眉目传情也被省略了,只敢时不时瞄他一眼。
林妙妙的纠结不安比起女儿只多不少,她现在脑子里全是谢小白刚才说话时的语气,大脑不受控制地揣摩着每一个字,试图从中挖掘出他的真面目。
唯独夏禾是个例外,她只想单纯地弄死谢小白,此时胸中正盘算着五花八门的杀人计划。恶补了一整天的名侦探柯南,她的信心越来越足。
在这没有硝烟的战场,谢小白第一个丢盔卸甲,狼狈而逃,只因李雅给他打来了视频电话。
「老师,我在吃饭呢,您以后能不能挑个时间……」
谢小白蹲在房间一角,捂着嘴巴低声说着。
屏幕中的李雅一脸严肃,背景在她的公寓里。
「小白,出大事了!今天下午政府军传来消息,死伤惨重……魔种很快就要动手了,我担心是冲着你们来的,我希望……你能告诉谢晚棠,让她早做准备……」
李雅真慌了,那是她从未听闻的恐怖力量,为了谢小白的安危,她甚至不顾暴露身份的危险向他报信。
说完李雅就挂了,小白脑子里一团乱麻,在本能驱使下,他输入了妈妈的电话号码,但迟迟没有按下拨号键。
他本不该知道这些的,妈妈一定会调查消息源头,那时老师将无所遁形。该怎么办呢……忽然,他的脑子灵机一动,想到了林妙妙。
「阿姨……阿姨……您开门呐,这么早就睡了?我找您有急事……」
晚上,谢小白像偷情的奸夫鬼鬼祟祟窝在门口,对着门缝不停喊。
足足十多分钟,就在他即将放弃的时候,门咔嚓一声开了条缝,一条胳膊伸出来,揪住他的领子将他拽了进去。
「小混蛋!你找死是吧,要是被小羽发现,我还活不活了?」
林妙妙横眉竖目,将谢小白一通骂。他都恍若没听见,焦急地将消息一股脑说出来。
听罢,林妙妙也察觉到事关重大,立刻联系谢晚棠。好不容易打通电话,她说了几句忽然停下来,然后挂了手机,扭头看向一旁的谢小白。
「我们好像在白费功夫,你妈已经知道了……等等!你怎么得知了北边的消息?谁告诉你的?怪不得要让我联系谢晚棠,原来是怕她追究……老实告诉我!
你还有什么秘密。」
「林阿姨……我能不说么……」
谢小白眨着眼睛乞求道。
「不行!」
「呀!我的手……好像流血了!」
谢小白忽然夸张地喊了一声,伸出胳膊,手腕出现了一道崭新的血痕。
他想故技重施诱惑林妙妙,转移她的注意力。可是当他满怀信心地望向对方的眼睛,却没能看到熟悉的渴望。
怎么回事?他的血居然失效了!
失去最后倚仗的谢小白像一个小丑,惊惶失措地跑向门口,在即将够到门把手的前一秒,他的身体违反了物理规律似的倒飞出去,像个玩具被林妙妙轻松拎在手里,按死在大床中央。
「你最好老实点,能免受些皮肉之苦。」
林妙妙眼中隐隐闪出危险的光芒,她抬起谢小白受伤的胳膊,仔细在腕部嗅了嗅,血的味道鲜甜浓郁,但是仅此而已,已经完全激不起她的兴趣。她也惊讶于这个发现,内心一阵窃喜,这个坏家伙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
「你很喜欢自残吗?要不要阿姨帮帮你?」
林妙妙随手抽出自己大衣的腰带,邪笑着向谢小白逼近,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说还是不说?」
「不……啊!」
谢小白胸口挨了一鞭,腰带虽然是厚布材料,打人身上还是挺疼的。
听着悦耳的惨叫声,林妙妙心情逐渐畅快,索性剥了谢小白的上衣。壮硕的肌肉看得她一阵心惊肉跳,为了掩饰内心的悸动,她抬手又甩了一鞭,谢小白胸口赫然出现一道红红的印记。
「放开我……唔唔……」
谢小白想要喊叫,张嘴的瞬间,一块布顺势塞进了口里,舌尖捕捉到淡淡的肥皂味。他低眼一瞧,露出来的部分是一圈圆筒。
堵住谢小白嘴的,居然是林妙妙的袜子。
这一发现让谢小白目眦欲裂,简直是奇耻大辱。
谢小白愤怒了!双眼喷涌出火焰,身体因剧烈挣扎而抖动。
他的反抗在林妙妙眼中是那么弱小无力,甚至有些可爱。
「臭小子,别妄想了,你逃不出我的掌心!老实交代,我就会放了你,等你想清楚了,就点三下头,不然就一直抽!」
话音刚落,又是清脆的一声响。谢小白倔脾气上来了,眼神坚定地告诉林妙妙,自己宁死不屈。
于是,他迎来接二连三地抽打,很快整个胸腹都被抽得通红,场面可以用我见犹怜来形容。
「呜呜……」
「这么快就想通了?我还没尽兴呢。」
谢小白忽然呜咽起来,林妙妙轻笑着取出他嘴里的袜子。只见吐了吐口水,声嘶力竭地喊道:「士可杀不可辱!你有种杀了我……呜呜……」
不出意外,他的嘴又一次失去了说话的自由。林妙妙见他不肯屈服,索性将他翻了个身,后背朝天,然后手一抓,白白的屁股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叫你不听话!我替你妈好好教育教育你这个坏孩子!」
谢小白咬紧牙关,满怀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悉数滴落到粉色的枕头上面。
「你们在搞什……呃……我什么都没看见……」
夏禾被隔壁的动静吵得睡不着觉,穿上拖鞋过来看情况,刚刚推开门就被震得动弹不得,床上两人默契地同时扭头,林妙妙的兴奋和谢小白的悲愤还各自留在他们眼睛里。
「夏禾!你过来!听阿姨解释……」
林妙妙大方地朝她挥了挥手,夏禾小心地瞥了谢小白一眼,瞳孔中忽然散发出强烈的渴望,屁颠屁颠地溜进屋里,顺手还把房门反锁了。
这不就是老天给她的机会吗?
夏禾的反应谢小白看在眼里,他的心也逐渐沉到谷底。
「他干了对不起我们的事,我正逼供呢?你明白吗?」
「明白明白!」
夏禾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一般,跃跃欲试地跳上床,
「阿姨,您都出汗了,这么辛苦的事……让我替您效劳如何?」
林妙妙被夏禾激动的目光吓了一跳,心想小白什么时候惹到她了,表面却识趣地让开位置,退到谢小白脚部的位置。
「你来吧……不过……别打太重,他明天还有考试呢。」
「包在我身上!」
夏禾高兴地搓搓手,高高扬起腰带就要落下,感应到即将来临的风暴,谢小白屁股都凹下去了,预想中的疼痛却并没有到来。
恍惚间,他忽然觉得手腕痒痒的。
侧过身看去,夏禾竟和一只小猫一样,趴在床上屁股撅的老高,头埋在他身下,伸出粉粉嫩嫩的香舌将伤口舔开,血液不停卷到她嘴里。
「夏禾……你干什么……」
林妙妙愣了两秒,立马反应过来,架起夏禾的胳膊将她抬起,拖到地上。夏禾仿佛毒瘾犯了,双眼猩红,面部狰狞,两条腿在半空乱蹬,但始终抵不过林妙妙的力量,被强行挪向门口。
「我要……我要……」
将夏禾丢出去后,林妙妙眼疾手快关上锁,外面顿时传来哐哐哐的砸门声,伴随不甘的低吼。
林妙妙仿佛从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抵着门板不敢松懈,就怕她破门而入,却完全忘记了被她严刑拷打的犯人已经没了束缚。
床上突然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动,谢小白缓缓站了起来,他的裤子本被脱了一半,这下彻底滑到了脚踝,浑身赤裸。他先把嘴里的袜子吐了出来,然后眯着眼睛,像追捕小鹿的猎豹,死死锁定门口林妙妙的背影。
「呀!小白,你怎么光着身子……」
林妙妙像是被马蜂蛰了,惊得跳起来,赶忙捂住脸,可亮晶晶的大眼睛始终透过指缝注视着他的下半身。
「林阿姨,你在怕什么?」
看到林妙妙的反应,谢小白释怀地笑了,他并不是一点吸引力都没有。他晃了晃挺直的肉棒,动作毫无美感,倒有几分猥琐。可对于林妙妙而言,他比纣王眼里的苏妲己还要倾国倾城,魅惑众生。
「不要这样……不要……」
林妙妙拼命摇头拒绝,身体却不受控制地一步步前进,地板都被踩出裂纹,理智与欲望不断碰撞,最终天平还是毫无悬念地倒向一边。
走到床边,林妙妙毫无预兆地飞身而起,整个人像八爪鱼似的扑到谢小白身上,张开嘴巴,小虎牙毫不留情咬在他的肩头。
「小畜生……你又害我……」
「嘶——」
谢小白疼得皱眉,嘴角却不受控制地扬起,
「林阿姨,做坏事要付出代价的,你做好准备了吗?」
林妙妙嘴角渗出一抹嫣红,跟个吸血鬼似的。她并没有继续啃咬,而是将舌尖不断游走在谢小白脖颈,一直舔到下巴,最后是嘴唇。
「唔……林阿姨……是你主动的……不要怪我……」
谢小白阴险地笑着,咬住伸进他嘴里的粉舌。他就是要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林妙妙,回应她对自己的万般侮辱。
「不是我……坏蛋……呜呜……不是这样的……」
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吃,林妙妙再怎么懊悔都无济于事,她本来只是借题发挥,好好治治这个坏孩子,没成想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把自己赔进去了。
轻吻不过是饮鸩止渴,远远达不到浇灭她欲火的程度,林妙妙在半空中做出了一个高难度动作,与谢小白热吻的同时,一件件衣物从身上剥落,很快雪白的酮体暴露在灯光下。
她的两条修长大腿盘在谢小白腰上,耸动着臀部,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含苞待放的美穴已经分泌出淫水,不断在谢小白腹部摩擦,很快她找到了那根美味肉棒,调整好角度就要坐下去,谢小白突然出手,稳稳托住她的两瓣翘臀,阻止了肉棒插入。
「为什么……」
林妙妙茫然仰头,眼波流转,尽是无限风情。
「阿姨,既然是惩罚,怎么能让您好受呢?您这样做,对得起您的女儿吗?」
谢小白丝毫没有怜香惜玉,这时倒装起正人君子,冠冕堂皇地指责道。
「女儿……小羽……」
林妙妙眼中的雾气消散了一些,脑中浮现出白羽绝望愤恨的脸庞。
「林妙妙!你干了什么?竟然和自己女儿抢男人!我恨你!」
她沉浸在无比清晰的幻象里,面对女儿手足无措。
小白……到底属于谁?是女儿的么……可是自己明明都怀上他的孩子了……
只有自己才能是小白的妻子……
「你是我的。」
「您说什么,没听清。」谢小白俯身,耳朵凑近。
「你是我的!」
「阿姨,您的占有欲要不要那么强……事先声明,我不属于任何人,我就是我——哎呦!」
谢小白下唇遭到袭击,林妙妙咬住一块肉就再不肯松口,疼痛使得他面部扭曲,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痛苦,也算伤心的一部分。
「啊……四四四……都四泥地……」
他疼得不能自已,嘴唇漏风,不断讨饶。林妙妙竟然神奇地听懂了,眼角线条逐渐柔和,轻轻张嘴,再一次与他缠舌激吻。
「小白……我要给你生孩子……我们永远在一起……」
孩子?
谢小白愣住了。林阿姨没有打掉孩子,还在她的肚子里。
「您不会骗我吧。今天您不是去医院……」
谢小白试探地问道。
「没有……」
林妙妙含着泪水轻微摇头,呢喃道,
「我没去……就想吓吓你……好难受……我想要你……」
她的翘臀不安分地再次扭着,压得谢小白胳膊酸痛不已。
知道她还有孕在身,谢小白顿时没了报复的心思,温柔地将她放到床上,两人面对面躺着,肢体仍交缠在一起。
「我们不该这样……再说您还怀着宝宝呢,这样不好。」
「宝宝……对……不好……可是小白……我还是好难受……」
林妙妙蹭着谢小白的躯体,挺翘的乳头难耐地在他胸口刮痧,仅有的理智正在一点点消融。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谢小白清楚,必须找到让她缓解欲望的方法。
于是他只好先艰难摆脱林妙妙的纠缠,两人身体错开,最终直起上半身,坐到她的肩侧。
谢小白张开腿,引导着林妙妙的臻首靠近自己胯部,这个动作已经了熟于心,很快林妙妙便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像一个初生的婴儿,含奶嘴含住硕大的龟头。
林妹妹开始前后摆头,在本能驱使下不断吞吐着肉棒。随着口水分泌,渐渐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响声。
还是只能吞入一半的长度,不过谢小白已经很舒服了,他没有刻意忍耐,只想尽快射出来,让林阿姨少受些欲火折磨。可惜今天被老师连着榨了三次,阈值提高了不少,十分钟过去了,他仍射意全无。
久违的甘霖不落,林妙妙越来越没耐心,两手抓着他的蛋蛋像盘核桃似的揉捏也无济于事。不得已,她尝试突破自我,喉咙伸展到极致,每一次吞入都比之前深入一公分。
谢小白感受到林阿姨的癫狂,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略显痛苦的苍白小脸,一次次引导自己阴茎向她体内探索。
「唔……呕……」
终于,她吞下了一整根肉棒,尽管干呕不已,她并没有第一时间拔出,而是摆弄着舌头在根部舔舐,谢小白被深深感动了,射意也在这一时刻到达巅峰。
「噗嗤噗嗤——」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谢小白仿佛能听到精液在冲刷着她的喉咙深处。射精时间很短,对林妙妙而言却又很漫长,在二人共同的极乐中,她阖上双眼,长长的睫毛末端还挂着一颗泪珠。
谢小白大口喘着气,他的快感前所未有,除了正常的交欢高潮,还有极强的凌虐快感。最关键的是,一切都是林阿姨主动并且自愿进行的。一时间,他怅然若失,脑子里变得空荡荡的。
等回过神,半软的棒身还留在林妙妙口中,谢小白怜爱地凝视着沉浸在梦里的林阿姨,小心翼翼抽出肉棒,替她擦拭好身体。
完毕之后,谢小白打开门,一个人突然跌到他脚下。定睛一看,竟然是夏禾。
她扒着谢小白的脚,迷惘地支撑起身体,看样子,刚才她趴在走廊里睡着了。
(第21章 夜隐)
夏禾房间,床上出现一条粉色长虫。
为了不让夏禾发癫,谢小白只好用被子将她一圈圈裹起来,只留个脑袋在外面。嘴巴被谢小白两根手指夹住,以防被隔壁的白羽听到。
「按我说的做,我就让你说话,要是你敢大叫,呵呵……」
谢小白的坏笑听得夏禾惊恐不已,急忙点点头表示自己乖乖听话。
「夏阿姨,为什么今天早上给我下药,我有惹过你么?」
「唔……唔……」
夏禾使劲摆动尾巴,像一条搁浅的美人鱼。谢小白明白了意思,松开手。
「你……你还有脸问……你对我做了什么自己清楚!」
看着她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谢小白一时摸不着头脑。
「呃……能不能给点提示。」
「你强暴了我!」
「胡说!怎么可能……」
谢小白话说一半便没了底气,想起失控的那天晚上,她的话好像还真没多大问题。但是夏禾不是返老还童了么?这事居然还留在记忆里。
问题变得更加棘手,谢小白原本是来兴师问罪的,结果三言两语就成了加害者。
「夏姨,我的事……你不懂……当时是你主动挑衅的……怪不了我。」
谢小白这话说的一点气势都没有。
「哈!你心虚了,快把我放开,不然明天我就去报警,让你下半辈子在监狱里蹲着。」
「……」
谢小白不是傻子,放了她自己将丢掉仅有的主动权。他不再纠缠于此,反而问她:
「刚刚在林阿姨房间外面,你听到什么声音了么?」
「没……没有。」
夏禾瞳孔一缩,谢小白就知道她在说谎。和林阿姨的秘密,终究还是被这小鬼头偷听到了。
「那个孩子……」
「什么孩子?」
还好还好,她没听清全部内容。
见她不似装蒜,谢小白稍稍放心,装模作样地摇了摇头,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脸蛋,像极了即将暴露本性的色魔。
「你这孩子……让我如何是好……真的心累啊。」
「谢小白,我……我保证,忘掉听到的一切,以后离你远远的,绝对不和你作对……只要你肯饶了我……呜呜……」
说着说着,夏禾忍不住低声抽泣。现在的谢小白在她眼里比魔鬼撒旦还要恐怖。
「饶了你?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吗?」
谢小白瞧着夏禾楚楚可怜,忍不住想再逗逗她,嘴巴贴到她的耳朵边,嗓音低沉地说道。
「除了……那个,还能是什么……」
夏禾小脸苍白,脖子使劲往一边扭,拼命想要远离他的魔音。
「大错特错!」
谢小白直起腰,将手腕搭到夏禾嘴边,
「我会给你无法拒绝的条件。」
……
江越两兄弟这两天可算倒了血霉,好不容易下定决心钻出下水道去寻找白王的踪迹,现身不久就被楚晴衣小队逮个正着,仓皇逃到北部山区后,在荒郊野岭睡了一晚,第二天又碰上美国特勤组的黑鹰等人。
江言与黑王融合不久,掌握的能力有限,空间传送需要消耗大量魔力,荒野中哪有人类供他补充能量,只好扛着哥哥逃窜,在两个一级种的围攻下节节败退。
黑雾在山林中快速穿行,雾气逐渐淡薄,江越清楚,他俩恐怕在劫难逃了。
「我们各走一边!弟弟,你往北去,无论只要有一人成功脱逃,我们就还有希望!」
两人很快分别,没了江越的限制,江言提快速度,掠地而飞,仅仅不到半小时就越过最后一座山岭,跨海大桥屹立在海面上,夜深人静,桥上罕有车辆通行,一排排灯光串联两岸。
江言刚跃上桥,忽然脊背一凉,紧接着胸口外衣被由内而外撕裂,一只利箭从他右胸穿出,梭型箭头挂着一小块嫣红的血肉。
竟然来的这么快!
小队一人往移动黑雾里射出的箭矢精准命中,雾气顿时消散,江言狼狈的身影在大桥灯光下一览无遗。
顾不上撕心裂肺的痛楚,他向一侧迅速跳下,如同一块落石直直坠入海中。
「箭上有麻醉剂,他跑不了多远,我们继续追!」
黑鹰望着海面激起的水花,语气平缓地迅速下令追击,灯光倒映在他眼中,暴露出炽热的欲望。
江越的运气好多了,他趴在沼泽地里藏了足足一个小时,确信没人注意到他,这才从泥浆里爬上来。脚步踉跄直奔向山下公路,盼望着着搭个顺风车回到南城。
李雅闷闷不乐地驾车行驶在盘山公路上。送完谢小白后,她前往军部探查情况,却被拦在门口,江城政府如今已成了惊弓之鸟,收拢了所有在外部队,除了这些天折损的,一共四五万军队,全部用来保护北城政府。
在他们看来,美国即将对明黄岛发动战争,东北部突袭和海上俄军撤退就是最后的信号。
李雅不屑于领导层贪生怕死,干脆连情报也不共享了,径直奔回基地。她现在只想做一件事:赶在所有人之前找到并控制江家兄弟
「停一下!停一下!」
拐角处刺眼的车灯晃得江越睁不开眼睛,他跳到路面,艰难挥舞手臂,半干涸的褐色泥浆随着身体摆动不断掉渣,脸上全是挂泥的手指印子。
李雅被吓了一大跳,猛地一打方向盘,即使训练有素,差点没把车开进悬崖。
「我操,你是人是鬼?吓死老娘了!」
惊吓过度的李雅摇下车窗,探头对着江越破口大骂。很快她就看清楚了,这是个人,但是毫无人样,简直是行走的泥菩萨。
「这位女士,不好意思,麻烦您能不能捎我一程,到城区就行,我可以给你很多钱……」
江越很有礼貌地请求李雅,同时挪着步子往车边走,好不容易找到救命稻草,他不由得热泪盈眶。
「呃……我很忙的……嗯?」
正常女人肯定拒绝这个奇怪的陌生人,李雅胆子很大,倒是不怕他,可自己实在是没什么心情助人为乐,她的事重要多了。但是当江越蹒跚走到离她两米的距离,面容清晰可见,被她一眼认了出来。
夏禾眼珠子差点瞪出来。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她苦苦寻找的猎物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你……你认识我?」
看清车上女人的表情,江越心神巨震,哪还敢搭她的车,扭头便跑,慌乱中一不留神踩到裹着泥浆的裤脚,怪叫一声,呈大字型趴着重重摔在地上。
「江老大,我都答应你了,还跑什么呀?这大晚上的,您可差点把我吓出心脏病。」
李雅走到他身边蹲下,一脸和煦地对着他说道,仿佛遇到多年未见的老友。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啊!我们无冤无仇——」
「别急,很快你就知道了。」
「哐!」
江越脑后挨了一击,应声昏了过去。
李雅扔下随手捡的石头,不紧不慢戴上手套,抓着他的两只鞋,像拖尸体一般将他拖到车后,随即轻松地将他塞进后备箱,发动汽车扬长而去。
……
夏禾努力撅着小嘴,温暖的口腔肉壁紧缩着,欲求不满地上下套弄,随着鲜甜甘露落入舌尖味蕾,满足地眯上眼睛。
「吸血就吸血,干嘛这副奇怪的表情,让别人看到,还以为我俩在干啥羞耻的事呢……」
谢小白撇起嘴角,暗自腹诽。他手腕的伤口不知怎么不见了,只好让夏禾咬了他手指一口。她一点儿也没留情,怀着报复心,险些把谢小白的食指关节给咬下来。
神奇的是,在夏禾吸血的同时,他的伤口也快速愈合,每次只吸不到半分钟,又得重新咬一个口子。
谢小白可谓是受尽折磨,为了喂饱这个小魔女,他数不清自己被咬了多少次,直到最后手指神经都麻木了。
「够了吧……别贪心不足。」
谢小白忍不住煎熬,往后抽动手指,将夏禾的嘴巴也跟着拽成椎型,强大的吸力又将指头含了回去。恍惚间他感觉手指进入的并非口腔,而是……
他猛猛甩了甩头,将脑中龌龊的想法都驱赶殆尽。夏姨现在年龄比自己还小呢,意淫她实在是太罪恶了。
「唔……唧溜……」
指尖被吸得越来越深,一直深陷到舌根处,谢小白忍不住邪恶的想法,向下一抠,夏禾忽然干呕起来,口水溢出,沾湿了整个手背。
又过了一会,夏禾总算吃饱喝醉,呸地一下吐出手指,然后瞪大眼睛怒视谢小白。
「混蛋!你故意的!我要杀了你!」
夏禾忘了她还被裹在被里,想要起身,却像一条青虫似的扭来扭去。
那模样让谢小白忍俊不禁,捂着肚子大笑不已。
「你们在干嘛……大晚上的……」
笑容僵到脸上,谢小白脖子像齿轮似的艰难扭头,门外传来白羽倦怠的声音。
糟了!白羽被他们吵醒了!
白羽晚上回屋研究笔记,内容晦涩难懂,很快便困意上涌,关灯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但隔壁的动静太大,她还是被吵醒了。
这么晚了,小白和夏禾阿姨还在玩游戏?听他们笑得那么开心,白羽顿时醋意大发,穿着睡衣就去敲门。
谢小白将门开了条缝,对着门外女友讪讪道:
「没啥,我们在玩游戏呢……马上结束了。」
「什么游戏?都不叫我……」
白羽嘴巴撅得老高,伸长脖子往里望去,却见床上直躺着一条圆柱状物体,不由得张大嘴巴。
缩小版的夏禾平时十分高冷,除了谢晚棠,几乎不和其他人交流,同一屋檐下的白羽和她形同陌路,除了吃饭再无交集。她一直以为夏禾现在处于叛逆的青春期,没想到竟直接降成了孩童。
「哦……夏姨真成小孩了!这也太……幼稚了吧。」
「谁说不是呢……非要缠着我给她卷成卷,不然就不肯睡……比我小时候还烦人。」
谢小白顺着话头一边应和着,一边用眼神冷冷警告夏禾,不让她说出话来。
「噗嗤——你个大男人,还知道怎么哄小孩,难不成还要给她换尿布啊……」
两人的嗤笑一字一句深深扎在夏禾脆弱的心里,屈辱的泪水沿着眼角无声滑落。
我已经十六岁了!十六啊……
「让我来吧,女孩子家家的,你多不方便,快去睡吧,明早还要早起考试呢……
」
「呃……好吧。」
谢小白不舍地看了眼床,忐忑不安地走出房门。内心祈祷夏禾可千万要管住嘴,不然他的好日子彻底到头了。
等他离开,白羽占据了他的位置,双手捧起夏禾的脸蛋,在她额头亲了一口。
这时再看夏禾,越看越是喜欢,白羽的母爱早早爆发了。
「小宝贝乖,这样是不对的哦,阿姨给你解开……」
当白羽嘴唇印上去那一刻,夏禾忽然安静了,满眼的委屈悄然不见。
这个吻,她似乎品尝过。
她像一只布娃娃,十分乖巧地任由白羽摆弄。只是一个劲地注视着白羽的身影,在繁杂的记忆中搜寻与之匹配的场景。
忽然,她难以置信地捂住嘴巴,一抹红霞飞上脸颊。她看到了白羽浑身赤裸,娇喘着在她身下婉转承欢……
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们之间又是什么关系?
夏禾脑中冒出十万个为什么。白羽将被子轻轻盖盖好,她却悄悄扯下,连同吊带滑到肩头,玲珑香肩不声不响地落入白羽眼中。
白羽只当她在闹脾气,没想到她居然存了勾引的心思,眼看雪白的胸脯就要走光,耐心地又给夏禾盖住。
「好好睡觉,不能踢被子,感冒了很难受的。」
夏禾冲着她眨眨眼,顺驴下坡开始装嫩:
「姐姐……你能和我一起睡吗……我害怕……」
「好呀……」
小甜嘴惹得白羽心都要化了,千肯万肯地关上灯钻进被窝。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夏禾嘴巴差点咧到天上去,狗皮膏药似的缠上去,搂住她的脖子,手肘有意无意地搭在白羽小小的胸脯。
夏禾在试探,她想弄清楚和白羽不清不楚的过去。
单纯的白羽丝毫没有察觉到她的意图,安心地闭上眼睛。
「呀……臭丫头……好凉……你别乱动……」
夏禾不老实的脚丫顺着白羽小腿一路往上滑,来到温热的腿弯,想再进一步,却被她富有弹性的大腿紧紧夹住。
白羽并没有表现得很奇怪。
难道猜错了?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夏禾腾挪着小手,按到白羽细腰下,像一只泥鳅似的钻进睡衣下摆,摩挲着她柔嫩的小腹。
白羽舒服地哼了哼,并没有阻止夏禾冒昧的行为,她只是个孩子,又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可渐渐地,白羽感觉有些不对,她的手伸得越来越深,马上要逼近到三角区域。
应该是无心的吧……
白羽正安慰自己,没想到夏禾得寸进尺。她的身体忽的冒出一股热气,呼吸也不由得粗重,什么迂回试探早就扔到了九霄云外,电光火石间,手指突破禁区,一路长驱直入,中指好巧不巧地撑开玉蚌,指肚抵上了穴口。
「啊——」
白羽几乎是触电般从床榻上弹起,伴随一声短促的惊叫,重心不稳地栽倒在地。她甚至顾不上疼痛,只是死死捂住下身,整个人蜷缩成虾米状,充满了惊魂未定的恐惧与难以置信的目光,死死钉在夏禾那张写满无辜的脸上。
「你你你……」
她嘴唇哆嗦着,一连串的质问堵在喉咙口,却最终只化作破碎的气音。任何语言在此刻都苍白无力,巨大的羞耻感和被戏弄的委屈瞬间淹没了愤怒。下一秒,她猛地收回手,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房间,将门摔得震天响。
好好一出戏,就这样被夏禾演砸了。
她懊恼的拍拍自己不老实的右手作为惩罚,汹涌而出的欲望却还没消退。望了半响门口,确认白羽不会再来,她忽然整个人钻到被子里,还沾着白羽液体的罪恶之手缓慢地,不安地摸向自己的私密之处……
「你说什么?夏姨她……刚才骚扰了你?」
谢小白像哄孩子似的抱着哭泣不止的白羽,听她抽抽搭搭地将刚才发生的事讲了一遍。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夏禾又对白羽下手了,而且这次竟发生在谢小白刚离开后不久。
「岂有此理!」
谢小白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了毛」。他演技全开,痛心疾首地说:
「她哪只手碰的你,我马上就剁了它!」
一番话说得大义凛然,仿佛他下一刻就要化身正义使者。然而,他心底的小算盘却打得噼啪作响:狠话必须放足,架子必须端稳,但千万不能真把夏禾这尊「瘟神」逼急了。毕竟,她手里还握着自己的把柄。
「小白……你别激动,我看……还是算了……」
白羽果然上当了,忙着安抚暴怒的男友,还拉着他的胳膊,不让他走出屋子。
拉扯了好一会儿,两人身份对调,反倒变成白羽劝阻谢小白。
最后,谢小白故作不甘地压下怒火,可算是把白羽送回房间。
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他一时间长吁短叹,感慨万千。
世界上恐怕没有比他更窝囊的男人了,女友被黄毛染指,最后竟还要帮别人擦屁股,他好似被架在刑具上,每一分每一秒都备受折磨。
……
「不得不说,你的嘴真的很硬。」
地下密室的阴冷空气仿佛能渗进骨缝,每一次呼吸都带出一小团白雾。李雅活动了一下酸痛不堪的肩颈,骨骼发出轻微的脆响。
她的目光落在正前方——江越被半吊在铁架上,头颅低垂,失去所有力气。
他上身衣衫尽碎,鞭痕如同无数条暗红色的毒蛇,纵横交错,皮肉外翻,有些深可见骨。
浓重的血腥味与地下室的霉味混合成一种令人作呕的甜腥气息,弥漫在每一寸空气中。
面对这惨烈的景象,李雅脸上看不出丝毫怜悯。干这一行,心软就是最大的催命符。
她只是在评估——评估江越还能撑多久,评估这些皮肉之苦究竟能不能撬开他那张比铁还硬的嘴。或许,得更彻底一点。这个念头让她本就因疲惫而烦躁的心情,更添了一丝阴郁。她不喜欢毫无意义的折磨,但眼下别无他法。
「我不会告诉你任何事情!」
江越不愧是南城青帮老大,咬牙坚持到了现在,还有力气叫喊。他没有说一句服软的话,只是死死盯着李雅,眼神仿佛能将她生吞活剥。
「无数人都想从你嘴里获得秘密,我相信,他们的手段只会比我更狠,希望你不要不识抬举。」
休息完毕,李雅缓缓走到工具桌边,她并没有选择已经血淋淋的带刺长鞭,而是举起一块烙铁,不慌不忙地扔进一旁燃着熊熊烈焰的煤炉中。
李雅的动作从容不迫,透着一种程序化的冷酷。她没有看江越,而是专注地盯着那块烙铁。它先是黑色,然后渐渐泛起暗红,最终,在烈焰的舔舐下,前端亮起了令人心悸的、近乎刺眼的橙黄色。
地下室里本就浑浊的空气,开始弥漫开一股金属被灼烧的独特气味。这缓慢加热的过程,本身就是一种酷刑。
每一个跳动的火苗,每一次烙铁颜色的变化,都在无声地敲打着江越的神经,预告着一种远比鞭打更烈性、更持久的痛苦即将降临。
「你的时间不多了,天亮之前,如果我还没拿到我想要的东西,你将成为这座大山里的肥料……」
江越艰难地抬起眼皮,尽管气若游丝,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刀子。
「让我死?那你这辈子……都休想得到你真正想要的东西。」
他喘了口气,一字一顿地补充道,
「那个……让全世界都为之疯狂的东西。」
「呵呵……江老大,你是否有些太天真了?别忘了,你的弟弟还活着呢!」
北山岛内,一处不起眼的小山坳里。
江言趴在茂盛的荒草堆,鼻尖发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他连忙捂住嘴巴,草木皆兵地观望四周,良久心跳才放缓。
他都这么倒霉了,还有哪个孙子在诅咒自己呐?
也不知道哥哥情况怎么样了,他看得清楚,追兵全奔着他一个人来了,如果不出意外,江越应该已经顺利到了南城大本营。
他随身带着卫星电话,但不敢贸然打过去,只能等着哥哥的消息,但是对方一直鸟无音讯。渐渐地,他的心里浮出一些不好的预感。
正心神不安时,后方忽然过来一声轻微的响动,像是野兔踩到枯树枝发出的声音,这在大山里并没有什么奇怪的。
然而江言依旧不敢松懈,屏气凝神,调动魔力不动声色地向后探查。
「唰!」
一只兔子从灌木丛中窜出,很快又消失在另一块密林中。
只是一只兔子。江言却像见了鬼一样,拔地而起,也不管暴露位置,死命往前拔足狂奔。
只因,他清楚地看到那双不属于正常动物的幽绿色眼睛。
特勤组一位成员拥有的二级魔种,能力是控制动物并共享感官。
他被发现了!
漫无目的地逃亡,带来的只有越来越深的绝望,就在他即将放弃时,前方突然出现的亮光让他重拾信心。
北山山顶,繁荣的温泉度假胜地。临近冬天,人流量越来越多。在这晴朗的夜晚,每一家旅店灯火通明,上千游客汇聚于此,享受着轻松快意的旅途。
江言如同沙漠里即将渴死的迷途之子闯入绿洲,放肆嚎叫着,调动剩余不多魔力飞到楼顶,随着大手一挥黑雾无端浮现,很快淹没整栋酒店大楼。
雾气以难以想象的速度膨胀,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盘踞覆盖了整个北山顶部。
「桀桀桀……」
蔓延无边的迷雾中,传来一阵阴森恐怖的怪叫。奇怪的是,没有任何人走出屋子,原本在大街上闲逛的少数人也不见踪迹,若不是昏黄的夜灯还照耀着四周,这里简直如同被废弃的荒镇。
等黑鹰小队集结赶到时,黑云压在了他们每个人的心上,压抑地令人窒息。
「队长,前几日他就是用这种手段杀死了士兵,我们不能贸然闯入,小心中了他的圈套。」
黑鹰沉吟片刻,下令先封锁山顶,然后命成员野狼操控动物前往小镇中心查探。等待的时间,他罕见地眉头紧锁,被某个疑问困住了。
「老大,您在想什么?」
副队长好奇地问。
「这是绝非一级种该有的力量……为什么他不早施展,而非要在走投无路的时候。只有一种可能,他的魔力支持不了这样做,而黑雾笼罩下的普通人……都是他的养料。」
「既然如此,他们为何要逃到无人的野外,占据江城中心,岂不是永远无敌?」
「这正是我想不通的地方。」
……
迷雾中央,如同地狱下的场景,生灵都化为一座座孤岛,在晦暗地海上莽撞前行,只有撞到彼此,才能感受到自己以外的存在。
几双幽绿的小眼睛穿行在街巷,越靠近内部,视线越模糊,直到眼睛失去作用,倚靠嗅觉前进。兔子老鼠们迷了路,逐渐脱离了魔种掌控,仓皇乱窜,从始至终,什么也没发现。
天台上的江言并不好过,虽然阻隔了敌人的追击,他的身体也因黑雾产生剧烈变化。矿场之行,他的一条手臂染上了黑色,如今再看,半裸的躯干上,黑色沿着肩膀弥漫到了胸口,如同一块巨大的胎记。
他并不清楚当黑色覆满全身会发生什么,黑王的记忆往前追溯几万年,永远都是在金碧辉煌的地宫内部,围绕着不安分的白王,百年如一瞬。
千余人的生命力全部吸收到体内,他直觉鼓胀难耐,迫不及待地想要释放出来。
忽然,他眉头一挑,感受到街上携带着微弱魔力的动物,整个黑雾范围都是他的视野。那群不知死活的人来了。
江言扬起嘴角,身体腾空而起,朝着南方飞掠而去,他要主动出击。
「全体戒备!」
边缘处,黑鹰脑中警铃大作,一股从未见过的强大魔力团正快速向他们靠近。
成员们结队的瞬间,黑雾仿佛活过来一般,在空中卷起滔天巨浪,在狂风呼啸下遮天盖地席卷而来。
眨眼睛,他们便被黑色洪流淹没。
「啊——」
队伍里发出凄厉的惨叫,雾气突然有了腐蚀性,他们的身体好像变成沙堆成的,被轻而易举地吹散。
「集中到一起,建立屏障!」
一个半球型的透明光罩很快在几人头顶生成,黑风嘶吼着,在表面撕出一道道缺口涟漪,很快又被他们合力修复。随着屏障一层层加厚,黑风渐渐失去了作用,风力渐弱。
就在此时,一道黑影从不远处缓缓现身。
「你们追得我好苦啊!快把我哥哥交出来,不然你们都活不了!」
小队成员面面相觑,然后推出一名会说中文的女性成员,她的普通话略显生硬,传达队长黑鹰的意思:
「你的问题我们无法解答,但是我们希望你能够合作,交出不属于你的力量……
」
「合作?一群蚂蚁,有什么资格?一个指头就能摁死你们!」
黑鹰的眼睛始终停留在他身上,闻听队友的翻译,他眼皮一沉。骄傲的黑鹰从来不会容忍敌人的威胁。
「杀了他!」
黑鹰大喊道,仿佛给江言判下死刑。
几乎是在瞬间,他们同步开始往前冲,屏障也跟着移动。几个呼吸的功夫,几人成功近身,将他也困到屏障之内。
挟着魔力的各样武器精准地朝江言飞去,如果他闪躲失败,恐怕下一秒就会变成筛子。
江言并没有闪,自始至终伫立在那里,身体分毫未动。飞镖、箭矢、子弹不要钱似的钻进他的身体,然而什么事也没发生,他还是稳稳站在那里。
「这不可能!」
黑鹰惊骇地向后腿了一步,
「你是夜王!」
江言听不懂那个高高的头领在说什么,不耐烦地挥挥手,消失的武器又出现了,只不过完全调转了方向,以相同的速度回射向小队几人。
「噗!」
这是子弹入体的声音,来不及收回魔力的子弹钻进脆弱的肉体,紧接着一声爆响,能控制动物的野狼整个人爆开,漫天血雨四散飞溅,碎肉骨渣糊满了最近的队友一身,原地只留下了两只孤零零的脚。
如此血腥的一幕让众人陷入呆滞,亲眼目睹成员惨死,无法抑制的恐慌瞬间填满每个人的大脑,面对这位神一般的男人,他们甚至提不起一点反抗的决心。
「是特级种!快撤!」
黑鹰绝望的嘶吼响彻山顶,队员们在短暂愣神后,一个个惊惶地逃向山下,为了增多一点逃生的希望,他们各自散开,朝着不同的方向狂奔而去。
特级种是什么概念。它只存在于各国魔种基地教官的传说故事里,从百年前魔种现世至今,只出现了一次,就是现身日本的夜王。
称它为王,绝对没有一丝夸大,它是魔种之王。不但可以号令众魔,更是拥有无法匹敌的强大力量。王之下,一切魔种只能匍匐于它。
黑鹰在半空中飞行,如掠地而过的小型飞机,他丝毫没有回头看一眼,也不顾及手下的安危,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信念——回到基地,传回魔王现世的讯息。
江言并没有追出去多远,除了那个逃得飞快的队长,其他人都被轻松抓回来。
「你,说说你们的来历!」
江言大大咧咧地坐在澡堂大厅里,指着跪在身下的女队员,又看看了泡在池中的几名成员,
「他们的小命就靠你了……」
黑鹰一直飞到明黄岛东北方向的海域,这里驻扎着一队美国海军。
距离夹板几千米的距离,他的魔力耗尽,坠入海中,幸好巡逻的士兵及时发现,将他救回舰上。
「夜王。」
他只说了两个字,便不堪重负,再次昏了过去。
……
天边第一缕阳光,如同熔化的铁水般艳红,又似一柄金色的利剑,倏然刺破沉沉的夜幕,精准地落在林中最高的那株云杉的树冠之巅。
沉睡的森林被唤醒了,每一片叶子都仿佛被镀上了一圈极细的金边,在微凉的晨风中轻轻颤动,闪烁着生机勃勃的光泽。
山崖下方,一扇铁门缓缓打开,李雅从洞中走出来,抬头望着湛蓝的天空,心情大好,舒展身体伸了个懒腰。
「喂!磨磨蹭蹭干什么呢?」
江越每挪动一步,脚踝上那副黝黑的沉重锁链便随之「哗啦」作响,那声音干涩而刺耳,在寂静中反复撕扯着他的神经。
斑驳的血迹早已浸透了他破烂的衣衫,凝固成深褐色的硬块,而新的血珠仍不断从衣服纤维下缓慢渗出,在他身后拖出一道断断续续、触目惊心的暗红痕迹。
他的面容枯槁,眼窝深陷,如同一夜之间被抽干了精气,皱纹如同刀刻般骤然浮现,看上去何止老了十岁。
李雅将藏在洞里的车开到路边,江越竟听话地主动打开后背箱钻了进去,里面还散落着灰褐色土块,那是昨晚从他身上掉下来的。
一路上,李雅哼着欢快的歌谣,穿过山岭,来到市区,停在了谢小白家楼下。
「昨晚又干什么坏事了,瞧你眼圈黑得,哪个动物园的大熊猫跑出来了……
快上车!」
窥视着悠哉悠哉的老师,谢小白心虚不已,家里的监控录像,老师恐怕已经欣赏完了吧。此时她表露出的欢快,难不成是在麻痹自己,故意让他放松警惕,然后打个措手不及。
谢小白显然想多了,直到被送进考场,老师还是笑脸盈盈,甚至临走时还亲了好几口他的脸蛋,怎么都不像吃醋的样子。
除了老师,他注意到更奇怪的事,明明在同一教室考试,今天却不见陈静怡的踪影,一向自律的她居然在这么重要的时候迟到了?
趁着还有时间,谢小白来到走廊拨打她的手机,好一会儿都没人接听。再打了一次,在他即将挂断时电话那头终于有了声音。
不是陈静怡,而是她家里的保姆。
「什么?她的爷爷去世了……」
回到教室,不安的预感一直萦绕他的大脑,陈静怡刚和白羽见了爷爷,转眼他就过世了,这未免也太巧了吧,巧合到连谢小白都潜意识认为,这是非自然死亡。
难道是白羽的催眠让他回忆起不堪的往事,因此羞愧自杀。或者说……有人杀了他。
凶手呢?
谁会对一个迟暮之年的老人动手?
野蛮生长的跳跃想法隐隐告诉谢小白,他的考试恐怕又要被搞砸了。
(第22章 谎言)
在文明社会里,死一个人微不足道,死几个人会闹得沸沸扬扬,数字再多些,知道的人反而少了。
更多的关注只会带来更多的恐慌,为了避免无知的市民犯下蠢事,隐瞒是必要的,即便是一千多名无辜游客遇难的事实。但是纸终究包不住火,明政府能做的除了尽可能拖延时间,只有向外界寻求帮助,消灭盘踞在山顶的幽灵。
太阳出来后,北山的雾逐渐散了,不论白的还是黑的。
接到上级通知的楚晴衣带队马不停蹄地赶到北山山顶,在穿过外围警戒的士兵哨所后,一座寂静的小镇映入眼帘。
望不到头的斑驳石板路面,旁边的红漆长椅里,一位身材高挑,金发碧眼的女人翘着二郎腿。听到来人的动静,她回眸一笑,仿佛早就预知他们的到来。
「雪莉……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位英伦风穿着的女人楚晴衣认识,而且不是一般的交情。
楚晴衣愣愣地注视着她,略微蜷起的手指暴露出不平静的内心。
「和你一样的理由。」
雪梨优雅起身,轻步靠近。楚晴衣身后的队友纷纷后退两步,进入戒备状态,而他们的老大却像个木偶般纹丝不动,任由女人清新淡雅的古龙香水味肆意侵略她的鼻翼。
傻子都看得出来,她们曾经有过一段故事。
两人鼻尖几乎触碰到了一起,但并没多少暧昧的意味。雪莉收起微笑,用流利的中文说道:
「楚小姐,我们来迟了,在屠杀所有人后,魔种已经逃走。我找到了黑鹰小组成员的尸体,他并未在其中,很有可能还活着。看来……他们领先一步,但很遗憾,错判了对方的真正实力。」
「屠戮千人,团灭中情局暗杀组……这不是一级种能做到的。」
楚晴衣的呼吸有些许急促。她想起前夜的遭遇,江言若真的使用全力,恐怕自己会落得同样的下场。
可是……为什么他没有呢?
「我等你来,只是想请求你,」
雪莉继续说,
「你我的首要任务应当改变,竭尽全力,杀死这只魔鬼!我希望能够与你合作,与所有国家合作,否则……我们毫无胜算!」
……
谢小白垂着头顺从熙攘的人流,一直走到学校门口轰然散开,窒息感才稍稍消除一些。
公交站台也挤满了人,他刚要迈步,街对面停着的一辆小轿车车窗摇下来。
林妙妙戴着墨镜,朝谢小白招手,颇有种美女保镖接送黑道大少爷的既视感。
可惜她开的还是老旧的二手车,而不是加长版林肯什么的。
「小白,想什么呢?魂不守舍的,是不是发挥失常了?」
谢小白刚坐上车,林妙妙如母亲一般的唠叨紧随而至。一夜之间,她似乎又回到了从前,那个温柔体贴,尽职尽责的阿姨。
「李老师刚才打电话,让我接你回家。奇怪……你和班主任很熟么?还住人家里……」
狐疑的问句令谢小白有些不自在,他转过头,避开林阿姨探询的目光。就是为了躲她才去的老师家,没想到引来了更大的灾难。
「是有点熟悉,谁叫我学习成绩好呢……」
谢小白故作轻松地顾左右而言他,正急于岔开话题,却见车在路口右转。如果他没记错,回家的路应该直行的,
「咦?阿姨,这好像不是回家的方向吧。」
「不错……我想带你去个地方。」
谢小白万万没想到,林阿姨会带他去母婴商场,自进门的那一刻起他就浑身发毛,每一步都走得战战兢兢。
他无法揣摩林妙妙的行为,明明刚刚还在扮演知心阿姨的角色,转眼又将两人的秘密摆到明面上。
商店内部是典型的温馨装修风格,为了让来到这里的准妈妈爸爸更加沉浸到育儿的氛围中,还贴心准备了一整间模板婴儿房。
看着小木床上琳琅满目的挂坠玩具,恍惚间谢小白好像回到了幼儿时期,同样的天花板,同样的暖色吊灯,还有和自己一般大的棕熊。
原来他的幼年记忆,是从这家店照搬过去的。
「怎么样?还不错吧……还是晚棠推荐给我的呢。」
那声「晚棠」听得谢小白牙酸,她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变这么好了。
等等!她们怎么会聊到育儿的话题,难道……
「我妈知道您怀孕的事了?」
谢小白像一只厨壁里烤熟的鸭子,脸腾得涨红,鼓着嘴巴,也不顾场合了,绝望地抓住林阿姨的手。
「瞧瞧你这没出息的样,既然做了为什么不敢承认,」
林妙妙很是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幽幽说道,
「我……我有一个朋友怀孕了,和你妈妈随口聊到罢了。」
谢小白肯定不相信她们只是不经意谈起的,极有可能是林阿姨旁敲侧击引导的结果。
她已经有了坦白的心思,只不过现在还处于试探阶段。如果放任下去,接下来事态肯定会朝着谢小白最不愿看到的方向发展。
谢小白张了张嘴,或许是室内空调温度调太高了,他感觉口干舌燥。
「阿姨……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谈一谈。」
……
公园中心,是一片枫叶林。叶片凋零得差不多了,光秃秃的枝桠上零星站了几只麻雀。小路蜿蜒盘旋,连接一处树桩形状的石桌石凳,上面铺了厚厚一层金黄的枫叶。
这样隐秘的场所一般是小男女幽会的不二之选,今天却来了两位不像情侣的组合。
「所以你一直在骗我,压根就没有让我把孩子生下来的打算!」
谢小白刚擦好凳子,怕她着凉,还加了个软垫,林妙妙一屁股坐了上去,愤愤不平地扭过身子。
「不是的……您听我解释……」
「有什么好说的!男人都是这样……谢小白,我看透你了!」
林妙妙怒哼一声,便赌气不再说话。站在后面的谢小白看不清她的表情,没法察言观色,只好在她旁边坐下。他的手伸向她的腰,本意只想安抚一下,却没想林妙妙会错了意,逮住他的手按到自己小腹。
谢小白惊了,这里是公共场合,树干上绑的监控器正对着他们呢。他急切地缩手,手掌却纹丝不动。
「你在天台上不是很能耐吗?现在倒开始害怕了,还是说……你很讨厌我?」
「没有的事……」
谢小白听出了林阿姨言语中的落寞,他明白这种时候绝对不能表现得像个渣男。于是他的手不再挣扎,身体反而靠近林妙妙的后背,沁人心脾的女人味恰时萦绕而来。谢小白的眼睛不知不觉蒙上一层雾气。他彻底沉醉了,双手猛地抱紧林阿姨的纤腰,下巴贴着她的肩头。
「你你……你干什么?放手啊!不要碰我……小流氓……」
林妙妙嘴里叫得凶,身体却很诚实,只是象征性地挪了挪肩膀表示抗议,然后便一动不动地靠在他的怀里。
谢小白能够明显感觉到她躯体在抖动,也许是因为天气太冷了?
这样想着,他报得更用力了。
「阿姨……你听我说……好么?」
林妙妙脑中冒出来一个声音,告诉她这不过是最不值钱的廉价关心,接下来肯定又是一番甜言蜜语,直到把自己哄得团团转……她绝对不能再上一次当。
但是最终,她仍然轻轻点头,或许真的天生好骗,她甚至开始期冀谢小白会说些什么。
「您放心,孩子既然是我的,该有的责任我绝对不会逃避!但是……您能不能给我一些时间,想个妥善的主意。」
「我没看出来你有多大决心,我只看到你在拖延时间。谢晚棠迟早会知道的,早点告诉她有何不可?」
「您说得这些都建立在一个前提条件下,那就是我没有女朋友……您想想,如果我妈将这事公诸于众,您和白羽……我又该如何相处……」
「小羽……」
林妙妙抿着嘴唇,一股深深的愧疚自心中涌现,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
是啊……女儿怎么办?她要是知晓自己妈妈和男朋友的关系,让她如何面对呢……
悲从中来,不知何时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她已经记不清这段时间哭过多少次了,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却让她同时扮演加害者的身份,命运是如此不公。
「您……您怎么哭了……」
热泪滴到谢小白手背,他将林妙妙扳过身,只见她已然泪眼婆娑,与谢小白对视一眼便慌然低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无助和脆弱。
「你别看……哼……是我对不起小羽……我不是好妈妈……都是你害的……」
林妙妙钻进谢小白怀里,低声呜咽着,泪水如断线珍珠落下,一边哭,一边捶他的肩膀。
这场面真的很狗血,但是时光不能倒转,他必须得有所行动了。
「我想到办法了!」
谢小白郑重地说,神情坚定。
「真的吗?」
哭得梨花带雨的林妙妙茫然扬起头,模糊的视线只能看到他的面部轮廓。
「您怀着宝宝,肯定是没法隐瞒的,所以不如今天就向她们坦白。」
「但是——」
「但是只说一半,孩子的父亲……她们不会知道。」
「小羽不可能不问啊……我该怎么回答?」
林妙妙停止了抽噎,皱着眉头陷入沉思。
「您可以随便编一个,比如孩子爸出国了、失踪了,或者得癌症死了……」
编着编着谢小白停住嘴,怎么感觉像在诅咒自己似的。
「但是那也说不通……为什么以前从不和别人提呢?」
「您就说怕她不适应后爸的存在,所以暂时瞒着。至于我妈,您还没熟到跟她谈论隐私的地步吧……」
「好像……有点道理。」
林妙妙颔首,似乎认可了谢小白的谎言。
「林阿姨,只要我们不说,没人会清楚真相,这个秘密会永远藏在地下……」
谢小白见她有些许动摇,使劲在耳边煽风点火,如同诱惑亚当夏娃吃下苹果的毒蛇。
「好吧……那就这样!」
终于,林妙妙咬牙拍板了,
「谢小白,你也要记住,你和孩子一点关系也没有,不论是家里还是外面,我们仍还保持以前的关系,你明白了吗?」
「好……」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手松开!」
「哦……」
谢小白抽回胳膊,慢慢站起身,林妙妙也跟着站起来,掸落衣服上的灰尘。
两人心头的一块巨石同时落地。
可不知为何,离开谢小白的怀抱后,林妙妙忽然觉得一阵空落落,她急忙抬腿往树林外走,离了十多米远,谢小白才慢悠悠跟上。
「你怎么走这么慢?赶快回家,我还要做午饭呢……」
公园就在学校附近,谢小白怕被同学撞见,故意隔了段距离。可在林妙妙眼里,谢小白就是在刻意疏远自己。方才不过三言两语,他便成功金蝉脱壳,如今对待自己必然会更加冷漠,乃至彻底撇清关系。
一阵凉风吹过,掀动林妙妙的大衣下摆,她觉得更冷了。
「既然大家都在,我宣布一件事!」
回到家里,谢晚棠居然也在,六人齐聚一堂。在饭桌上,谢小白不停地向林妙妙使眼色,可眼睛都翻出白内障了,她还是当作没看到,正在这时,谢晚棠忽然开口了。
「我已经安排好了,下周开始,夏禾跟你俩一起上学。」
「啊?」
这一声不可置信,带着惊讶、恐惧的呼喊竟然不是出自夏禾,而是离她老远的白羽。
「她还没到上高中的年龄吧。」
林妙妙疑惑地问道。
「这不重要,」
谢晚棠说道,
「况且,这是夏禾的主意,我没有理由阻止她去接触真正的社会生活。」
居然是她自己的想法,谢小白挑挑眉,别看她长着一张人畜无害的娃娃脸,自己可最清楚她的手段,与其担心她被别人欺负,不如担心那些可怜的青春期男孩。
而白羽的表现就很异常,自听到消息那一刻起,她的小脸便蒙上一层挥之不去的忧虑。昨晚的色魔之手历历在目,今后更是要和她形影不离,这让心思单纯的白羽怎么受得了。
「我也要宣布一件事,我怀孕了。」
「啊!」
白羽的尖叫声贯穿屋顶。
林妙妙一语惊起千层浪,除了同谋谢小白,所有人都不淡定了,整个屋子里顿时鸡飞狗跳。
直到白羽回到屋里,她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在林妙妙的授意下,谢小白也跟进去想要安慰下她。
「白羽……你不要伤心,林阿姨这么做,肯定有她的道理……她……也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说罢谢小白真想给自己来两拳,不敢相信他是怎么想的出这么扭曲的话。
「我……我只是一时接受不了……小白……我真的要有弟弟妹妹了么……」
白羽抓着谢小白的手,试图从他温热的掌心汲取一丝温暖,
「可是……那个男人为什么不肯露面……他不想负责吗?」
「这个……或许他有苦衷呢……」
谢小白为自己辩解道。
「苦衷……」
白羽想起从未谋面的父亲,甚至不知道他长什么样,是高是矮,是胖是瘦……
难道妈妈的新对象也在哪里做卧底不成?
「妈妈……真的好可怜……小白你愿意支持我吗?」
「什么……」
「找到让她伤心的那个男人!」
「……」
谢小白沉默了,半晌没有说话。
「你要是怎么找呢?白羽,我觉得……这是属于你妈妈的秘密,我们没有寻找真相的立场。」
「但是……这个孩子以后会和我一样,没有爸爸。」
「会有的。」
谢小白心里说道。
明天是周六,刚考完试的白羽也提前放假了,两人在屋里腻歪了一会,就被一位不速之客打扰。
「喂!你们俩能不能把手放开,当我是透明人么!」
夏禾双臂抱胸,酷酷地立在门口。
「你来做什么?」
谢小白瞪着她,十分不满她的出现。
「拜托……我们是好姐妹,闺蜜的房间怎么进不得了,倒是你谢小白,凭什么拉人家手。」
不知为何,谢小白竟从她的语气中听出浓重的醋味。他哭笑不得地摇摇头,正欲离开,手心忽然一紧,是白羽在拽着自己。
她的眼里仿佛在说,不要走好吗,救救我。
……
「这里?还是这里?你有个准信好不好!」
李雅扛着铁锹,一脚踹到前面拖着脚镣艰难前进的江越。他腿脚一软,径直跪倒在地。清冷的海风自东而来,裹挟着淡淡的海腥味,吹打在他单薄的身上。
寒冷,饥渴接踵而至。江越趴在杂草丛里,仰头望着远方,没听进去李雅的怒斥,连铁锹敲在后背的痛楚也浑然未觉。
称霸世界的理想在此刻由重获自由取代。江越恨透了这个女人,但是她太狡猾,太狠毒了。他清楚,一旦透露地宫的位置,迎接他的只有死路一条,所以他不得不忍着毒打,在东郊海边来回兜圈子,只为争取时间,好让弟弟能够找到他,帮他逃离魔窟。
「这个地方已经走了三遍……你在耍我!」
「啪!」
铁锹的实木把重重砸到江越后肩,破洞里露出的肉体立马泛出红肿,隐隐有血迹从之前的伤口涌出,身体修复的速度远远赶不上破坏的速度。他可能坚持不了多久就要被活活打死了。
「是这里……就是这里……向下一千米……就是你要找的地方。」
李雅分不清他有几分真假,大老远跑这么一趟,她也累了,于是命令他重新钻回后备箱,带着他回到了市区。
一家不起眼的小饭店里,李雅打包了一份盒饭,正要往外走,突然听到门口传来吵闹声。不祥的预感涌入脑中,箭步赶到街上,只见自己停在路边的汽车后备箱被打开,旁边还围了好多人,满身是血的江越刚爬出来,被铁链绊倒在地,扭动着身体想要站立起来。
围观群众只是看着,没一个人敢上前帮忙,江越嗜血的目光着实吓到他们了。
「欸——女士,别过去——」
一位好心大哥张开胳膊想要拦住冲过来的李雅,但被她矮身轻易躲过。
「这是我的车!」
在大哥惊骇的注视下,李雅快步上前又是一脚踩住江越的头,然后对着他的肋下猛踹,直到他直挺挺躺地上一动不动才肯罢休。
李雅叉腰顺了会气,冷冷扫过一众路人,仿佛当他们不存在似的,堂而皇之拖着铁链,把江越重新塞回车里。
直到引擎轰鸣,扬起沉灰,才有人反应过来,急忙掏出手机报警。转眼间,李雅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小时后,西城区垃圾场内,报废车辆擂筑而成的山堆之间,随着一声巨响,精致的新车没扛得住钢铁猛兽的撕咬,眨眼间化作压缩饼干,为山顶添砖加瓦。
「你不该那样做的……」
李雅不知从哪寻了一把砍刀,步步逼近拷在废钢材下的江越。
「呵呵……你不会杀了我,因为你和我是一类人,贪得无厌,你不会容忍宝藏从手中溜走……」
「江越,不得不说你很懂人心,」
李雅扬起大刀,刀面反射的阳光刺入他的眼中,
「但是有件事你搞错了,我并非为了宝藏,而是……你的弟弟!」
「啊——」
刀锋席卷她的怒喝倾下,他的胳膊好像豆腐般不堪一击,齐骨而断,残肢无力吊悬在半空,鲜血滴滴答答溅落在黄土地,汇聚成一条小溪。
「不想死就把伤口收拾好,在你的兄弟赶来之前,我们该离开了。」
李雅随手扔过一卷纱布和皮筋,用于止血足够了。江越忍受着极端的痛,用自己仅存的一只手快速缠住血流不止的断腕,手口并用,很快扎紧了胳膊,不让血再往外流。
……
江言来到了之前躲藏的地下室,这里仍然没有哥哥的踪影。他派出青帮弟子在城中秘密搜寻,就在中午,一则不算好的消息成功传到他的耳中。
「有个女人绑架了二哥!你确信……是女人?」
江越盯着照片中李雅的侧颜,久久不肯移开眼睛。再看桌上托盘里,盛放着一只血淋淋的手。
李雅开车刚走不久,青帮黑衣团伙跟踪她离开的路线,驾驶面包车赶来,他们包围了整块场地进行地毯式搜寻。可除了还在架子上晃荡的手掌,一无所获。
「找到她!救回帮主……然后将她碎尸万段!」
「可是老大……我们……跟丢了……」
「查!查清楚她的来历,把她身边人通通绑过来!我要让她自己送上门。」
没了江越,江言就是毫无疑问的青帮第一人,没人敢忤逆他的命令,庞大的黑社会机器开始高速运转,只为了一个目标。
……
「对了白羽,你听没听说,陈静怡……她的爷爷去世了。」
「嗯嗯……」
白羽点点头,腮帮子鼓鼓的,正在努力咀嚼夏禾喂给她的零食,
「昨天……我还见了静怡,她跟我讲了,据她说是心脏病发,但很奇怪……
我在养老院里见她爷爷的时候,没感觉他身体有什么问题。」
「你们就不能聊些有意思的东西吗?」
一直充当电灯泡的夏禾突然插嘴道,
「好无聊啊,不如我们来玩游戏吧。」
她的眼中露出贼兮兮的笑容,仿佛在告诉每个人,这其中有巨大的阴谋。
不多时,三人在床上围成一圈,夏禾掏出一扎啤酒,还有一块转盘。
「为了庆祝即将到来的小生命,指针指到谁,谁就喝酒,有问题请举手。」
「有!」
谢小白立刻高举双手,
「你从哪弄来的酒,能喝吗?再说白羽酒量本来就不好,你——」
「我喝!」
怏怏不乐的白羽发话了,谢小白也就没了拒绝的理由,她今天经受的打击不小,想要借酒消愁。
夏禾将转盘平放于枕头上,随手一拨,转了一会后,指针稳稳停到了谢小白面前。
谢小白酒量还可以,一大杯酒下肚,除了有些难喝以外,一点感觉都没有。
三人来来回回,各有胜负,酒过三巡,谢小白竟有些坐不住了,昏昏沉沉地起身,去往卫生间撒尿,一只脚刚迈出门,他整个人忽的一软,直挺挺卧在走廊里。夏禾见状没有管他,反手竟关上了房门。
「你……你在干嘛?还喝酒!一点也不学好!」
谢小白摔地上的动静引起客厅里林妙妙的注意,她已经辞去工作,成了全职家庭主妇。
她奚落了横躺在地上谢小白一顿,然后扶着他回了屋,还在感慨他酒量差的同时,谢小白忽然一转脑袋,嘴巴好巧不巧贴在她半边侧脸。
「你……你要死啊……」
林妙妙羞愤难当,按住他的头掰到一边,可不一会儿他又凑了过来。
「酒……酒有问题——」
话音刚落,谢小白脑袋一耷拉,彻底昏死过去。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林妙妙白了谢小白一眼,将他扔回卧室床上,正要离开,又想想他这样睡不舒服,于是准备脱了他的外套。
她的手刚碰到谢小白衣领,便被他灼热的鼻息烫到了。
「你……你耍流氓!快松开!」
谢小白的手像钳子一般死死夹住林妙妙的手腕不放。
他已经没了意识,一如沉醉于自己血液的林阿姨,迷离的眼中只剩下渴望,不是对鲜血,而是对美好的肉体。
他一用力,林妙妙在惊呼声中,风韵的娇躯趴到他身上。
「不对……小白……你吃什么药了!」
林妙妙也察觉到异常,眼看着面目狰狞如野兽的谢小白,他分明是中了烈性催情药。
「别乱动啊……」
谢小白的大手隔着衣物游走在林妙妙娇嫩的身体各处,点燃了她每一处敏感位置的烈火。她的挣扎在此时显得那么欲拒还迎。
只不过被摸了两下,林妙妙就沦陷了,她不再被动防守,反而成为了进攻方,三下五除二就将谢小白剥得干干净净。
娇艳红唇毫不客气地噙住谢小白的脖颈,种下一颗颗草莓。
「唔……唔……阿姨……是你么……」
谢小白恢复了些许神志,他的身体抗毒性比较强悍,清醒过来时惊讶地发现林阿姨正抱着他光溜溜的身子又亲又啃。
一定是他的动作勾起了林阿姨的情欲,这可如何是好……他不愿意再趁人之危,伤了阿姨的心,但谁又能忍受如此惹火的玉体勾引。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挣脱林妙妙跳下床。酒水里一定被夏禾下了药,他中招了,喝了不少的白羽怎么能够幸免,原来一切都是夏禾的阴谋!
「该死,夏禾!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啊——」
谢小白差点抓到门把手,可惜被后方扑来的林妙妙压在地上,他赤裸着身子,与冰冷的地面接触,坚挺的肉棒差点直捅下去,险些被折断了。
「小白……阿姨难受……想要……」
林妙妙的呢喃求欢是那么美妙悦耳,如果是以前的谢小白差不多就要从了,可现在是特殊时期,她还怀着孩子。谢小白不愿只为一时欢愉悔恨一生,拼命阻拦林妙妙对他的一波波攻势。
见谢小白紧扣着门框,死死不肯翻转过来,愈发强烈的欲望烧得林妙妙几近疯狂,不自觉撕扯起自己的衣物,很快她凹凸有致的胴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紧接着林妙妙整个人压了上去,试图以此来降降温。
谢小白只觉得两团炽热柔软的物体按到自己后背,每一圈圈摩擦都能带给他无与伦比的美妙触感。还有紧绷的屁股蛋子,也被一股湿热覆盖,他清楚那是什么地方,赶忙屏住呼吸,抵抗着一波波肉体轰炸。
不得不说谢小白的意志力真的强,愣是顶住了林妙妙宛如魅魔的诱惑,在他咬牙坚挺下,背上娇躯的动作渐渐少了。
正当他以为胜利曙光即将降临时,猛然间身体不受控制地悬起,他死命扣住门缝,却逐渐抵不住那股巨大的力量,一根根指头被抽离。
「砰——」
谢小白被卷到天花板上,后背重重砸到吊顶,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紧接着他瞳孔一缩,只见林妙妙也飘了起来,与他面对着面相互靠近。
「不要啊!」
谢小白凄厉地叫起来。
她张开双臂,仿佛宽宏伟大,包容一切的美丽女神。谢小白被搂住,在离地两米高的地方两人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到一起。
谢小白拼劲全力扭动下体,终于调整了肉棒的角度,没有成功插入,而是顺着她的腿缝从股间冒出来。
这样的空中做爱闻所未闻,没有人类可以做到,但林妙妙让它成为了现实。
「我要你爱我……」
林妙妙的手往下寻索,伸进两人小腹交接处,毫不客气地将他的肉棒抽了出来,重新引导方向,乌青充血的龟头抵上被分泌的爱液沾湿的肥美阴唇。
「不……不……孩子——」
「孩子……」
林妙妙似乎听到了谢小白的嘶吼,双眼半睁,歪着头迷惘的注视着他。
「对……你还怀着宝宝……我们不能这样……」
见她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谢小白不由得狂喜,趁热打铁劝阻道。
「可是……我好难受……」
林妙妙眉头皱起,显得十分纠结,冥冥之中她也察觉到不对,但仍说服不了野蛮生长的欲望。
「小白……帮帮我……」
终于,她松开握着阴茎的手,两人逐渐降落到床上。期间,谢小白整个人一百八十度转了个方向,两人又变成了69的姿势。
谢小白明白了林阿姨的意思,欲火不能消除,她始终没法恢复正常,看来只能换个方式了。
看着离自己头部越来越近的,流淌着蜜汁的紧窄美穴,谢小白心脏砰砰跳,他还是如此清晰地近距离观察女人的私处。
稀疏的绒毛上方,嫩得出水的穴口被两腿绞紧,被勒出馒头的形状。
眼见即将零距离接触,谢小白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巴,将整条肉缝含进嘴里。
「唔……唔……」
另一头的林妙妙也没闲着,几乎在同时将粗壮的肉棒一口吞没,刚进去龟头就来到了舌根,有了几次口交经历她的熟练度上升不少。
不输于穴道的紧致温热,还有一条游走在棒身的巧舌,谢小白爽得差点叫出来,为了投桃报李,他也卖命地舔舐着逐渐泛红的穴缝,粗糙的舌头,顶开充满弹性的小嘴,露出只有一指宽的粉嫩穴道,他的舌头成了洞穴探险家,试探舔了舔肉壁,然后一点点伸长舌头,靠近幽深的洞口。
「啊~」
正在吞吐肉棒的林妙妙受了刺激,猛然将它吐出来,嘴里止不住婉转地呻吟。
穴口已经被谢小白的舌头堵死了,他乘胜追击,一寸一寸伸进去,将穴道一点点拓宽。
很难想象在海上他是如何一口气插入这仅容一指通行的窄穴,即便是柔软的舌头也感受到腔壁收缩的压力。
谢小白脸埋进双腿间,舌头伸到了极限,蜜液瞬间如潮水涌出来,悉数灌进了他的口里,他不想功亏一篑拔出舌头,只好不断咽下积攒在口中的液体,继续他未尽的事业。
「不……别……不要了……」
粗糙的舌头不断刮拭下,林妙妙欲仙欲死地摇着头,由着肉棒在她脸上扇来扇去,一句连续的话也说不出,她已经到达极限了。
「噗——」
透明的水箭冲击谢小白的舌尖,在强大水压的逼迫下,他的舌头被顶了出来,紧随而至的是一股股喷泉,浇满他整个头,他抹了把脸,心中莫名竟涌上一股自豪。
看样子林阿姨一定很快乐。
正胡思乱想着,肉棒又被林妙妙小嘴包裹,她似乎起了攀比的心思,不断加速吞吐速度,势必也要让他达到巅峰。
几分钟后,谢小白也忍不了了,在闷哼声中成功发射出自己的子孙。
林妙妙一点儿也没浪费,全部吞进肚子里后,还意犹未尽的吮着龟头,试图榨出最后一点儿残留的美味。
两人都在高潮的余韵中,困顿不断袭来,谢小白慵懒地往旁边一倒,在沉睡的前一秒钟,他猛然想起了一件事。
白羽!她和夏禾还在同一间房子里!
「别动……困……」
谢小白慌忙起身寻找自己的衣服,没成想全被压在林妙妙身下,只好将她翻过来转过去,急匆匆穿上内裤后,又套上被撕成条的外套,也不顾湿漉漉的头发,火急火燎地冲向白羽的房间。
这么久了,该发生的事估计都发生了……在走廊中,听着门内毫无响动,他的心如坠冰窟。
(第23章 暴露)
「啊……呜呜……我错了……放过我吧……」
被反锁的门外,心灰意冷的谢小白转身正欲离开,突然穿墙而过的尖锐惨叫止住了他的步伐。
怎么是夏禾的声音?
「开门!开门呐!」
他来不及多想,使劲拍打着门板,但是没人应。里面时不时传来夏禾凄惨的求饶声。
情急之下,谢小白急忙满房间搜寻,终于找到了备用钥匙。
他颤抖着将钥匙伸进锁孔,然后一点点拧动门把手,最不想看到的一幕已经提前在脑中上演了。
然而事实并非他所想,床上没有如他和林阿姨一般淫乱的肢体交缠,两人的衣衫仍然完整。白羽像骑马似的压在夏禾身上,双腿夹得她动弹不得,手里拽着不知从哪弄来的的绳子,一圈圈缠在她肩膀胸口,薄衣下丰满的轮廓若隐若现。
「到底怎么回事?」
谢小白傻傻地站立在门口,直到出声,白羽这才察觉到他的存在,得意洋洋的扬起头,
「哼哼!夏禾又想对我图谋不轨,还好我早有准备。」
「可是……为什么你喝了药没反应……」
「什么药?难道酒里被下药了……怪不得她忽然变得这么……奇怪。」
白羽脸上露出了然的神色,手里的劲道更猛,绳子勒得夏禾不停痛叫。
夏禾的计划本是天衣无缝,虽然中间出了谢小白这个变数,她还是轻松化解,将他赶了出去。但是她万万没想到,喝了好几瓶加料的啤酒,白羽仍然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正当她怀疑这药是不是过期了的时候,忽然一阵血气上涌,药效成功发作,眨眼的功夫夏禾便变身成为大灰狼,色眯眯地盯着白羽娇嫩的小嘴,双手猛地搭上她的肩膀,然后嘟起嘴巴吻了上去。
白羽的反应不可谓不快,在被侵犯前零点零一秒成功用手挡住。然而夏禾还不肯罢休,一边舔着白羽手背,一边作势要脱她的衣服。
于是她被毫不留情地踹倒在床上,白羽迅速退下床,仿佛早就做好了防范训练,从床底摸出来一条绳子,不由分说套住发狂的夏禾,轻而易举将她制服。
夏禾依旧双眼迷离,药效持续发挥作用,蚀骨的痒痒得不到缓解,她像一条毛毛虫似的扭来扭去,不停蹭着白羽骑在她腰上的大腿。
「还不老实!」
白羽狠狠给了夏禾屁股几巴掌,清脆的「啪啪」声响彻四周,而夏禾非但没有喊痛,反而露出十分享受的表情,晶莹剔透的大眼睛泪汪汪盯着白羽,似乎在说:
请更加用力打我!
我靠,这是被整出隐藏的M属性了吗?
谢小白一阵恶寒,连连后退。
「白羽……你……你先忙……我走了。」
说罢,谢小白逃也似的跑出房间,还不忘关上门。
怔忪半响,他又扭捏地回到自己房间,林妙妙这会已经完全恢复神志,半躺在他的床上,裹在大棉被里,露出雪白的香肩和纤细的手臂。一番酣畅淋漓的大战之后,她仍美角含春,饱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熟妇魅态。
自谢小白进门,林妙妙的目光就没有从他身上离开过。
「小白,给阿姨找几件衣服……」
沉默片刻,林妙妙慵懒的嗓音打破宁静。二人刚才都太狂野,她柔软的衣料经不起这般折腾,地上全是被撕碎的布条,没一件能穿。
怪不得林阿姨没有偷偷逃出房间,她是在担心自己走光。
谢小白钻到林妙妙满是芳香的衣柜里,挑了几件常服,包括内衣内裤,将它们拿在手里时,谢小白整个人都在战栗。
他贼眉鼠眼地张望一会儿,确保走廊没人,才抱着衣服火急火燎地冲刺到自己房间。
「你怎么拿了这种……小流氓……」
林妙妙食指挑着蕾丝内裤,脸蛋肉眼可见的变红,
「那么喜欢么?要不……我穿给你看。」
「啊……阿姨……这不好吧……」
谢小白失措地连连摆手,双眼却像被勾走了魂魄,一直偷瞄着林妙妙的手,准确来说,是她手里的内裤。
「哼!你还知道不好!愣在这里干嘛,还不快出去!」
带着一丝丝失望,谢小白灰溜溜撤退,百无聊赖地躺在客厅沙发里,随手抱起妈妈给夏禾买的玩偶熊,将脸都埋在布绒之中。
他感到无地自容,和林阿姨的关系已经没可能回到从前,但现在的进展更加一发不可收拾,和白羽仅仅隔两道墙就堂而皇之地发生关系,而且事后都跟没事人一样,再这样下去还得了。
一旦事发,谢小白不敢想象他的下场会有多惨。
「喂!谢小白,谁让你猥亵我的小熊熊!快放手!」
不知何时,夏禾叉腰站到谢小白面前,不由分说扯下他的临时遮羞物。
看着叉腰撅嘴的夏禾,谢小白仿佛看到了以前的刁蛮任性夏阿姨,可惜这种感觉一闪而逝,她马上恢复了酷酷少女的人设。
「白羽没把你怎么样吧……」
谢小白左瞧瞧右看看,她上半身套了件白色T恤衫,手肘几道道红色绳印还没褪去。此外,她的站姿有点奇怪,两腿一长一短,可以说十分嚣张。
鉴于她时不时把手放到背后揉两下,谢小白敢断言,她的屁股一定被打肿了。
「哈哈……自作孽不可活,」
谢小白笑了一会,忽然想起来一件事,笑容瞬间收敛,十分严肃地问道:
「夏禾,你从哪买的春药?别告诉我你是网购来的,这事很严重你知不知道!」
凶神恶煞的眼神在夏禾这里完全起不了作用,她冷哼一声,忍着股间胀痛,小心翼翼在谢小白旁边坐下。
「呵……你绝对想不到,就不告诉你!」
「不说?」
谢小白猛地掐住她的腰,一把将她推倒,圆鼓鼓的屁股顿时翘起来。
「啪!」
「啊——」
这声惨叫无比嘹亮,谢小白没有一丁点保留,把这段时间受的气一下全还给了夏禾。
「别打了!别打了!我……我说还不行么……」
夏禾像只螃蟹似的胡乱挣扎,等谢小白重新将她拉起来,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她似乎真的伤心了,低头抽泣,小手不停抹着眼泪。
「是妈妈……我从她房间找到的……」
谢小白当然知道,夏禾口中的妈妈正是谢晚棠,一时间,他的大脑瞬间宕机。
家里只有他一个男性,这些药的用途用脚想都知道。妈妈难道要对自己下手?
谢小白难以置信地摇头,但仔细一想,似乎只有这一种可能。
「呜呜……你发什么呆啊……」
夏禾假模假样哭了半天也没等来谢小白的安慰,疑惑抬头,只见谢小白眼睛瞪得跟牛一样,整个人都好像变成了雕塑。
……
宽阔的密室里,李雅目不转睛地盯着显示屏,画面在她键盘点击下切得飞快,不过她旁边椅子上的江越对此全无兴趣,歪着脑袋昏昏欲睡。他的头上还戴着一个奇怪的头盔,顶部连着几条电线,还有一个巨大的指示灯。
很快,他的美梦被打扰了,一股电流自手腕传递到双脚,他瞬间绷紧,脖颈青筋毕现,整个人开始剧烈颤抖。
他的牙关咬紧,一个字都发不出来,两只手仿佛能把指骨捏碎。十多秒后,他突然身体一软,再次耷拉下脑袋。
「这种感觉不好受吧……如果我也有这一天,恐怕早就找机会自尽了。」
李雅仍注视着屏幕,不快不慢地说道,
「江老大,你可把我害惨了。瞧瞧,现在江城有多少人在找我,不过我并不怪你,人都有求生的欲望……所以,我想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说出地宫的真实位置,我以人格担保,一定会活着放你离开。」
说罢,她掏出明黄岛的地图,摆到江越面前。江越的脑袋微微扬起,每抬一丝似乎都耗费他全部的力气。他的眼睛逐渐聚焦到东郊那一块,似乎下了什么决心,他抬起右胳膊,食指指到图中一个点位。
「呃——」
头上红灯亮起,电流同时也冲刷着江越垂死的身躯,他的五官因痛苦而扭曲,嘴角不断溢出鲜血,极端痛苦下,他竟将自己舌头咬破了。
「讲实话就那么难吗?」
李雅怜悯地看着他,
「我会加大电流,最多还有五次,你会被活活电死。」
抽搐了好长一段时间,江越再次抬起胳膊,食指指向图中另个位置。
看到地图标点,李雅十分意外的挑了挑眉毛,这回灯终于变绿了。江越颓然松手,如蒙大赦,汗水浸透他的前胸后背。
「不愧是你,能将所有人骗得团团转,东郊金矿,居然不在东郊,在城区!」
「我……我能走了吗……」
江越木然仰头,虚弱地说道。
「当然,我是个诚实守信的人。」
李雅冲着他微微一笑,笑容一如面对学生的老师,欣慰而又和蔼。
「你骗我!」
在副驾驶位的江越愤怒地嘶吼着,嗓音低沉破败,他的手脚被绑的严严实实,头上蒙了块黑布。一旁的李雅悠闲地吹着口哨,汽车沿曲折的盘山公路向南穿行。
「我只是承诺放你,但没承诺放给谁,交给你的仇人谢晚棠,也是个不错的选项,你说是吧。」
即将行出森林时,李雅停了车,打开车门,把江越从车上拖下来,捆到路边的大树下。随即她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串号码。
「喂,是谢小白的家长么?」
「你是谁?」
听筒传来谢晚棠冷冰冰的声音。
「我是小白的班主任,李雅……也是你今天一直在找的人。谢晚棠,看在小白的面子上,我想送你一份大礼,不知道你有没有诚意。」
李雅脚尖点地,温柔地语气仿佛在和亲密的朋友交流。但在此之前,她和谢晚棠从未见过面。
「礼物……是江越么……」
谢晚棠眉头一拧,随即又舒展开来,
「我懂了……说出你的条件,这个人,我势在必得!」
「别那么俗气好不好,说得好像我是那种唯利是图的坏女人……江老大,你替我说句好话呗。」
李雅踢了脚一边的江越,换来的只有他吃人般的眼神。
「我对天发誓!总有一天,会让你生不如死!」
「哈哈……谢晚棠,听到青帮老大的问候了没,我非常荣幸。」
「说!你的条件!」
谢晚棠不想和这个疯女人交流,自江越在城中现身,她已经调查了同时出现的李雅,这一查让她心神巨震,砍了青帮头脑一只手的女人,竟然就是自己儿子的老师!
更加可怕的是,除了她教师的身份,再也没有其他有用的信息。调取失踪车牌这两日的行程记录,发现昨天儿子竟上了这辆车离开市区,直到傍晚才回来。
纵横江城数年,她头一次感觉到深入骨髓的不安。李雅一定是有目的接近小白,在消失的那几个小时,他都经历了什么?
谢晚棠一时间五味杂陈,沉思很快被李雅打断。
「我的要求很简单……那就是,谢小白!」
「你说什么?」
谢晚棠猛地起身咆哮,会议室中的众人被她的凶煞的气势压得寂静无声。
「你没听错,就是你的儿子,谢小白。」
「我不可能答应你这个条件。」
冷静下来的谢晚棠声音愈发低沉冰冷,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这是她即将爆发的预兆。
「我想你误会了,我不是想要他的人,我只想从今以后……你不要阻拦我们在一起。」
李雅气质忽然大变,害羞地捂住嘴,手指绞着衣角,像个面对婆婆的羞涩大姑娘。
「你……」
谢晚棠语气一滞,差点被气笑了,
「你是在开玩笑吗?费劲心思绑了江越,就为了讨好我?李雅,你最好明白,现在你面对的,是整个北山门!」
「到底答不答应?婆婆妈妈的,给我个准信……不然我就联系青帮了。」
李雅不耐烦地下达最后通牒,她的耐心一向不好,更何况对面是自己的敌人。
「你……我答应你。」
说完这句话,谢晚棠整个人都被抽空,难以置信,她竟然用儿子做交易筹码,轻而易举将他卖给了别人。
「嘿嘿……谢老大威武!人就在北郊公路旁边,定位发你了,建议你走快点。」
说完,李雅挂了电话,又紧了紧绳结的扣子,用胶带封严江越的嘴巴,这才满意拍拍手,驾车扬长而去。
等谢晚棠率领小弟们风风火火赶到,江越已经不省人事,遍布全身的伤痕和淤青,无一不在诉说他遭遇到的残忍酷刑,连诸多以狠人自居的手下也大开眼界,不停咂摸着嘴。简直令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夫人……这位李老师,还需要……」
指挥众人把江越抬上车运走之后,林奇来到谢晚棠旁边,比了个割喉的手势。
「呵呵……我们还不清楚她的身份,你们先不要动她,也不要了试图调查,命令山门弟子低调行事。今晚……我要回家一趟。」
……
「阿秋!」
谢小白重重地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不禁思索着是谁在想他。
「谢小白,你可千万别跟妈妈说,是我告诉你的。」
两人鬼鬼祟祟猫在谢晚棠的卧室里,夏禾手伸进床下捣鼓半天,取出一个药瓶,里面还有三分之二的白色粉末。
「呐,就是这个。」
「你怎么找到这玩意的,」
谢小白端详着瓶内晶莹的颗粒物,好奇的问道。
「咳咳……纯属意外,那天我在门外,不小心看到老妈往床底下塞了个东西,后来我趁她不注意偷拿了一点儿。」
「那你怎么知道这玩意的用途呢?」
「呃……我偷偷尝了点。」
「……」
谢小白翻了个白眼,一脸无语地盯着她,
「幸好这不是耗子药,不然我得参加你的葬礼了。」
「谢小白,你难道不觉得奇怪么,妈妈为什么要藏这种药?」
「呵……大人的事,你就别多想了。」
谢小白心虚地移开眼睛,随便找了个借口将她支开,拿着瓶子溜进厨房,对比了橱窗里的调料,最终选择了白糖,将药粉同通倒进水池里后,又往瓶子里装了同等份量的糖。
然后谢小白再度惴惴不安地返回妈妈房间,原模原样地将瓶子放了回去。
做完这一切,他心头的大石块终于落了地。不论妈妈有什么阴谋,这下她应该都使不出来了。
闲暇的下午一晃而过,当谢小白听闻妈妈晚上回家的消息,他心头一紧,头顶始终悬着挥之不去的阴云。
吃完晚饭,他匆忙回到屋里,锁好门窗,钻进被窝里,祈祷自己早点进入梦乡。
「当当当!」
不一会儿,敲门声果然响起,他假装睡着不做回应,结果声音越来越急促,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得不情愿地开门。
「林阿姨!这么晚了,您有事么……」
见来人是林妙妙,谢小白心情大好,连忙将她迎进来。
「小白,这么晚了,你妈怎么还没回来……我有点担心她……」
林妙妙坐到床边,声音略显忧愁地说着,肩膀却不自觉地缩起来,小手不安分地抓着大腿。
「估计她临时有事吧,我打个电话问问。」
谢小白拨通电话,很快谢晚棠接了,随口说了两句,谢小白眼中喜悦之光愈盛。
「我妈说了,她回来的晚,让我先睡。」
这意味着至少在今晚,谢小白还是安全的。
他喜滋滋地说完,却见林阿姨没有起身离开的动作,再看她微红的小脸,简直把任君采颉四个大字写脸上了。
不对劲,十分的不对劲。林阿姨今晚也太反常了吧。谢小白不觉得自己有多大魅力能让她彻底沦陷,以至于主动帮他暖床的地步。可眼下林阿姨一副赖在这里的样子,他也不好意思驱赶,只得傻愣愣地贴着她而坐。
「今晚……我……睡这里好么……」
林妙妙的嗓音轻柔,细若蚊虫,若不是谢小白全神贯注,还真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
「这不太好吧……」
她的举动太反常了,谢小白不知所措,只好委婉拒绝。
「哦……那我走了……」
林妙妙微微叹了口气,迈着小碎步,朝门口走去,临了转身,一道无比哀怨妩媚的眼神正中谢小白心脏。
就在林妙妙即将关门时,谢小白一心软,主动开口。
「您还是留下来吧,我的床还蛮大的……」
说完谢小白赶紧转过头,鸵鸟似的钻进被窝,脑袋埋在枕头下面。
看着他滑稽的动作,林妙妙噗嗤一笑,脸上仿佛绽开一朵花,她也不推辞,堂而皇之地上了床,在谢小白旁边躺下。也许是怀孕的缘故,林妙妙的心理产生了很大的转变,俨然不再有任何回避。
「小白,你这样不闷么……乖,好好睡觉。」
林妙妙充满母性光辉的嗓音洗涤着谢小白的灵魂,他鬼使神差地翻转身子,终于把脑袋露出来,略微转头,便和她四目相对。
「林阿姨,我不明白……」
谢小白还想说什么,却被林妙妙轻轻捂住嘴。
「我明白,我们不能太招摇……只是这几天我总是睡不好觉,在你旁边,我会很安心……」
「真的吗?那您以后就跟我睡吧,对宝宝好。」
谢小白仿佛被灌了迷魂汤,不假思索地说道。
「便宜你了……」
林妙妙抛了个媚眼,脸蛋愈发粉红,忽的抱住谢小白胳膊,亲昵地依偎着他的肩膀,嘴角含笑,缓缓闭上眼睛。
香风袭来,吹散了谢小白的睡意,身体似乎在和自己较劲,肌肉一直放松不了,连带着下半身也渐渐有了感觉,他的小弟弟顶住了内裤,正在抬起头。
万幸林阿姨并没有察觉,她的小巧的鼻翼一张一合,发出轻微的喘息,不一会的功夫,她已经睡着了。
这可苦了谢小白,温香软玉在怀,心头的欲火不增反减,可他又动不了身体,只好深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冷静。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意识逐渐模糊,如果不出意外,他应该能安然睡去。
然而,再度响起的敲门声打破了他的幻想。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谢小白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这才想起旁边还有个林阿姨。
「阿姨!快醒醒!有人来了……」
林妙妙很快醒了,她比谢小白还要惊惶,匆忙起身,不顾光着脚丫,俯下身就往床底钻。这黑灯瞎火的环境,脑袋碰到床脚也不敢吱声,不顾一切地钻了进去。
谢小白目睹林阿姨消失在床底的全过程,不知为何忽然有些想笑,但很快他猜测到来人,扬起的嘴角又弯了下去。
这么晚了,除了刚刚回家的老妈,还能有谁?
抱着最后一丝侥幸,谢小白开了门,一股冷风灌进屋子,突如其来的寒冷让他忍不住抖了下身体。
只见门口站着一位身披暗红色大衣,雍容华贵的冰山美人,正是谢晚棠。
谢小白最后一丝妄想也破灭了,他实在没想到,妈妈大半夜还会来自己房间。
「怎么,不欢迎我?」
谢晚棠平静地注视着谢小白,微微调侃道。
「不是不是……我只是没想到,这么晚了……」
「是有点,」
谢晚棠低头看了眼手表,指针停在十二点钟,
「小白,妈妈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哪有,我还没睡着呢。」
谢小白心口不一地回道。
「你失眠了么,我那有安眠药,我给你拿一些吧……」
「别——」
不待他阻拦,谢晚棠转身朝外走去,不一会儿,她端了一杯水又回来了。
「喝了药,你很快就能睡着了。」
谢晚棠微笑着将杯子递给他,一颦一笑间都是对儿子无微不至的关心。可谢小白清清楚楚,这杯水里被加了什么东西。
他不动声色地接过水,向妈妈道了谢之后便一饮而尽,水温刚刚好,带着白糖的甜味。
「妈,您辛苦了,都工作这么晚,您快去睡吧。」
虽然内心焦急无比,他明面上还是孝顺的儿子,用同样关怀的语气劝离妈妈。
但谢晚棠丝毫没听进去,而是反客为主,径直坐到床边,竟旁若无人地解着大衣扣子。
她随手将外套丢在床头,又开始脱白色衬衫,随着一颗颗纽扣脱离,雪白的肌肤也随之显露。被撑得满满的粉色胸罩下,乳肉呼之欲出,忍了好久的谢小白瞬间大脑充血,下身支起帐篷。
看到儿子鼓起的裆部,谢晚棠还以为他药效发作了,邪魅地笑了笑,一把将他拉进怀里。
「小白,你能帮妈妈解开内衣么?」
「不……妈妈,您困了……」
谢小白怪叫着从她身上弹起来,一时不慎摔在地上,他斜着眼睛,正好看到床下,林妙妙正神色复杂地望着他,眼中有怨恨,有哀伤。
林妙妙知道母子俩在海上已经发生了关系,但那时是被局势所迫,而如今谢晚棠公然勾引,显示出她对儿子赤裸裸的不伦之心。
她早就该想到的,自己都没法摆脱诱惑,控制欲极强的谢晚棠又如何幸免。
但是他们终究是母子啊,是天理不容的乱伦!
林妙妙想要冲出来,站在道德制高点大声指责谢晚棠,可终究她什么也没做,如无能的丈夫,只是静静地看着听着,他们即将上演的激情大戏。
「你讨厌妈妈?」
看着狼狈后退的谢小白,谢晚棠眼中闪过哀伤。
「不是这样的,」
谢小白辩解道,
「妈妈,我好困,明天再说好吗?」
儿子乞求的眼神并未让谢晚棠心软,她猛地站起身,奋力一拽,内衣带子竟被扯断,丰满的双乳顿时弹跳而出。
「我不答应!」
她扑到谢小白身上,搂住他的脖子,将他的脑袋狠狠埋进自己肥硕的胸脯中去,恨不得把他闷死。
「不……嗯……」
谢小白艰难的喘息着,说出一个字,软腻的乳肉便侵入他的嘴巴,他不得不用舌头往外抵,不知不觉,舌尖碰到一粒凸起的小樱桃,在他不断挑动下,樱桃变硬了,沁人心脾的乳香逐渐让他欲罢不能,从抵抗转为本能地索取,就像小奶狗一般拱吸着妈妈的乳房。
「小坏蛋,还说不要,你的身体倒是很诚实。」
儿子笨拙的舔舐让她心中升起强烈的满足,躯体也逐渐情动,松开谢小白的脑袋,嘴巴离开乳头,他的神志也瞬间恢复。
「不能啊……你是我的妈妈……」
谢小白拼命向后挪动身体,而谢晚棠却死死抓着他的裤子,一来一回,裤子
被成功脱了下来,冒着热气的肉棒弹跳而出,面目狰狞地指着谢晚棠。
「小白,明明都做过那么多次了,还在掩饰什么?」
谢晚棠眼神灼灼地凝视着肉棒,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你能给别人,为什么不能给我!」
谢小白被这句话震住,愣在那没了动作,他不知道妈妈口中的别人指的是谁,难道她已经知道了林阿姨怀孕的消息?
「妈妈,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不明白?那你跟我说清楚,你和那个李雅是什么关系?你敢发誓,你们俩之间是正常的师生关系么?」
原来是李老师,她居然跟妈妈坦白了。
谢小白双手无力垂下,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动力,谢晚棠趁火打劫,俯身毫不犹豫地将发胀的肉棒吃进嘴。
「呜……好棒……儿子好棒……」
这几天谢晚棠被憋狠了,刚吞进去便迫不及待地上下运动,披散的头发盖住他的下身,随着动作不断起伏。她手里不断加重捏住肉棒根部,痛楚也不断席卷谢小白的大脑。
「不……疼……妈妈松手啊……」
听着儿子的惨叫,谢晚棠反而更加用力了,指关节都陷入坚硬的棒身。
与剧痛相随的还有另类的舒爽,谢小白发誓他绝对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但被妈妈如此凌虐,他发射的欲望反而更加强烈了。
这次射精被谢晚棠强行榨出来的,就在阴茎即将被捏爆的前一刻,浓白的液体一股脑射满了她的嘴巴。还在高速吞吐的口腔被突如其来的液体灌满,谢晚棠不想浪费每一滴精华,居然含着肉棒开始吞咽,犹如一条吞噬白鼠的蛇。谢小白只感觉妈妈要把他吃下去,还没软下来的阴茎在不断蠕动的口腔肉壁带领下一寸寸滑向咽喉。
最终,谢晚棠竟将长长的肉棒一直吞到根部,完成了史无前例地深喉壮举。
「呕……」
过了几秒,谢晚棠猛然吐出湿答答的肉棒,趴地上干呕不停。
趁着这个间隙,谢小白歪头向床下望去,与林妙妙阴森的双眼正面碰撞。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谢小白奋力挺起被妈妈压麻了的腿,一瘸一拐的往门外逃去,可没走几步就被大力拽了回来,他像只小鸡仔似的被提起,随后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重重砸到床上。
春药没起作用,谢晚棠起了强上的心思,谢小白诸多小心思终究没能抵挡住绝对的实力碾压。
「妈妈,您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为什么不能放过我呢?」
谢小白捂住脸,活脱脱被恶汉强暴的良家妇女。
「你不愿意吗?」
谢晚棠停下来,贴到谢小白耳朵边,轻柔地问道。
谢小白没有说话,只是点头。
「你能爱老师,爱白羽,可为什么不能爱妈妈?」
「我一直深深爱您,但不是这种……」
「有什么分别?别人能得到的,我也要得到!」
谢晚棠分开自己双腿,张开早就泥泞不堪的穴口,对准阴茎就要坐下去。突然,她停住了身子,对着身下厉声喝道:
「谁?给我出来!」
她站起身,不顾全裸的身体,一步步退到地面,然后缓缓俯下,犀利如鹰般的眼神死死盯着床底。
「林妙妙!是你!」
……
小小的床边坐着两女一男,谢小白坐在中间,分别拉住左右怒目相向的林阿姨和妈妈。若不是他拼死阻拦,两人恐怕已经扭打在一起。
「林妙妙,你个无耻之徒,是我引狼入室,竟然让你勾搭上我的儿子!」
「呸!怎么说话呢?就你把他当个宝……要不是,要不是海上……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和你们家有任何关系。」
林妙妙又急又气,委屈涌入心头,忍不住大哭起来。
「别吵了!你是想让女儿过来,让她亲眼目睹你的丑态么?」
谢晚棠一番话果然有效,林妙妙止住啼哭,鼻子还在一抽一抽的,泪流不止。
「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谢晚棠平复了下心情,率先质问他们,
「海上的事我记不清了……难道你们当时也……但是后来呢?后来要怎么解释?」
「你知道的……小白他体质特殊……我没法控制自己。」
「这不是你和我儿子上床的理由,如果不是你放任欲望,只通过吸血也能控制!你就是单纯的饥渴,恬不知耻地勾引他!」
谢晚棠越说越气,忍不住破口大骂。
「你……你……」
林妙妙被骂地直哆嗦,愤愤地指着她,
「你才是荡妇!刚才发生了什么……我看得清清楚楚……勾引?总比你强上自己儿子好!」
「我掐死你!」
谢晚棠一脚将谢小白踹飞,然后揪住林妙妙的头发,两人在床上纠缠翻滚,谢晚棠这会还光着身子,被林妙妙掐住胸脯的弱点,不知不觉,两人变成了亲密拥抱的姿势,仿佛一对热恋期的情侣。
「你松手!」
「你怎么不先松!」
「啊——」
谢晚棠被捏住乳头,痛得不行,反手咬住林妙妙的肩膀,吃痛的林妙妙更加用力,竟把谢晚棠肥硕的乳房扯成长条。
「你们不要再打啦!」
谢小白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他好心想要拉开两人,但每次努力总会让她们更加用力地撕扯,他清楚地看到,妈妈的胸脯已经变成了木瓜,还有林阿姨肩上的淤痕,再这样下去恐怕两人会受伤。
「你们够了!」
谢小白压低声音吼道,但他的话一点儿威慑力也没有,两女还是互相仇视对方,一副不死不休的样子。不得已,他只能祭出大招了。
「妈妈,您放手吧……林阿姨,她怀孕了……」
「你说什么?」
谢晚棠像遭受了万吨暴击,傻傻地扭头,揪扯林妙妙头发的手逐渐放开,她的瞳孔不断放大,整个眼眶仿佛成了黑洞。
「你骗我……你在骗我……怎么可能……林妙妙,你说句话啊……小白在骗我吧……」
她如幽魂飘起来,回望着身下怔忪的林妙妙,忽然抓起被子,将自己整个裹在里面。
「妈妈……您别这样,我害怕。」
「你滚!我不想听!」
谢小白揪着被角,但拗不过妈妈的大力,他无奈的看了看呈大字型平躺在一边的林阿姨。
「您也想想办法啊……」
「小白……你不该说的。」
林妙妙直勾勾仰视天花板,声音虚无缥缈,无声无息撞击着谢小白脆弱的心灵。
(24)
虽然谢小白犯了许多大逆不道的错误,但今晚他问心无愧,试问这样一个无辜的人被扫地出门,他该不该委屈呢?
谢小白在客厅沙发里躺了一会,决定奋起反抗,于是他垫着脚溜进了隔壁林妙妙的屋子,扑在她沁满芳香的柔软大床呼呼大睡。
不知过了多久,朦胧间谢小白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不停晃动,他努力睁开眼睛,眼皮却有如千斤之重,模糊的视野里隐约出现两道倩影。
她们微笑着俯身靠近,面部轮廓逐渐清晰,是林阿姨和妈妈。
妈妈伸出手,缓缓在他脸上抚过,从下巴游弋到脸颊,然后是额头,指尖的轻柔丝丝缕缕萦绕在他灵魂深处,他似乎回到了婴儿床里,享受母亲细致入微的呵护。
突然,他的耳朵一紧,火辣辣的痛楚从根部传来,温馨的幻象被瞬间刺破。
一时间天旋地转。
「林妙妙说,她是在你的强烈要求下放弃堕胎的?真是我的好儿子!胆大包天!还有什么事是你干不出来的?」
谢小白疼得呲牙咧嘴,艰难地睁开聚焦到前方,谢晚棠扭动着胳膊,他的脑袋也跟着歪斜,而林妙妙像个委屈的小媳妇跟在后面,两手抓着谢晚棠衣襟,嘴巴欲言又止,似乎想替他无声求饶。
看清状况后,谢小白马上顿悟。
林阿姨临阵反水,已经把所有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了。很可能昨晚她也经受了某种非人的折磨,最后不得不选择性坦白,免受这皮肉之苦。
意识到这一点后,他悲从中来,顾不得指责没有骨气的林阿姨,大声讨饶道:
「妈,我错了!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我耳朵要掉了!」
「你最好能给我一个解释!否则她——」
谢晚棠松开手,将谢小白扔回床里,一只脚踩着他的屁股,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同时抬起胳膊指向身后,
「我会让你眼睁睁看着她的下场。」
这不是在开玩笑!
感受着高跟嵌进肉里的疼痛,谢小白强压心头恐惧,开始绞尽脑汁思索对策。
「你!趴过来。」
不等谢小白有所反应,林妙妙已经畏惧地挪到床边,然后顺从地俯身,真丝内衣贴合的圆臀翘起来,充满哀怨的大眼睛就近在咫尺,直勾勾盯着他,眼里无声诉说着无助和惧怕。
「啪!」
一条皮鞭横空出世,在空中甩了个漂亮的鞭花,末梢精准地抽到臀尖。
「哎呀!」
林妙妙仿佛受了很大伤害,痛苦地叫出声,泪水如泉眼涌出,却迫于谢晚棠的淫威,连大声哭泣都不能,只好委屈地擦拭即将落下的泪珠。
谢小白不敢想象,昨晚林阿姨遭受了多少严刑拷打,以至于一向好强的她变成了忍气吞声的小女人,连反抗的念头都全然消失。
「妈!你有什么冲我来,千万不要伤了她!」
「呦……你是不是舍不得她了?我真生了个白眼狼,看我不打死她!」
谢晚棠怒不可遏,又抽了林妙妙一鞭子。
谢小白浑身哆嗦,嗓音都被吓得高了几调。
「您别打了!我说……我说!」
谢晚棠扬起的胳膊停在半空,没有再落下去,眼神冷冽地瞪着他,
「为什么要留着这个孩子?」
「因为……我喜欢林阿姨!」
短短几个字,仿佛耗尽了谢小白所有力气,他说完之后便颓然翻倒在床上。
「喜欢?」
谢晚棠显然没料到会是这样的回答,呆愣在原地,
「那白羽呢?你不喜欢她了?」
「我……我都喜欢。」
「你无耻!」
何止是无耻,用不要脸形容谢小白都轻了,他居然亲口说喜欢一对母女,还当着妈妈的面。
谢晚棠喉咙里发出尖锐的怒吼,瞪大的眼睛几欲喷火,双肩因强忍着怒气而颤抖。
「还有李雅!你也喜欢吗?」
「这个……」
谢小白噎住了,说实在的,每次和老师做爱都不是他的本意,可是就这样草率的撇清关系,未免有穿上裤子不认人的渣男嫌疑。但是妈妈已经变成了即将爆表的高压锅,得寸进尺,自己只会死得更难看。
「没有的事!我们只是单纯的师生关系!」
谢小白的眼神是那么真诚,表情是那么坚定,在谢晚棠死亡凝视下依然岿然不动。
「你没有撒谎?」
见找不出破绽,谢晚棠仍不肯罢休,见他心防甚厚,俨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状态,于是调转枪头,冷不丁地又抽了林妙妙一鞭。
「哎呦!」
这回她卯足了劲,林妙妙像是挨了电击枪一般抽搐不止,扭曲得跟条蛇一样。
揉了揉肿胀的屁股,她猛然扭头,犹如被挑衅了的雄狮,用吃人的目光望向谢晚棠,哪里还有之前的小女人姿态。
「姓谢的!你来真的!」
话音刚落,林妙妙飞掠而起,扑到谢晚棠身上,两人滚落在地,很快扭打成一团。
「你们……怎么又打起来了……」
谢小白痴痴地观看着滚来滚去的两女,惊愕地掐了把自己的大腿,验证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
这本来是个完美的计划,专门为谢小白定制的苦肉计,目的只有一个:套出他的班主任李雅的信息,以及弄清楚他们有没有越界的关系。
然而如今可谓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不知是不是听到儿子对林妙妙激情告白,谢晚棠的嫉妒之心野蛮生长,借着由头假戏真做,真对她下了狠手。而林妙妙怎会真的逆来顺受?于是脆弱的联盟顷刻间瓦解。
论拳脚功夫,谢晚棠本就强于林妙妙,更何况在一晚上后她再度进化,这次是手臂力量,她看似柔弱的身体里蕴含了恐怖的破坏力。就比如眼下,仅仅十多秒的功夫,林妙妙就被死死按在地上,任凭她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
「混蛋……你吃错药了吧……放手……我喘不过气了……」
林妙妙涨红了脸,使劲拍打着压在她胸口的手掌,隔着衣服,掌心正好按在右乳,隔着衣服都能看出来被蹂扁,肥硕的乳肉从指缝溢出。
「谁让你搞偷袭,呸……下作。」
谢晚棠挪走身体,起身拍了拍手,对已经毫无还手之力的敌人,她提不起任何战斗的兴趣。
林妙妙躺在地上不停喘息,喘着喘着,竟泪流不止。如果说刚才是皮肉之痛,现在就成了心理层面的羞辱。
这一苦可把谢小白吓了一大跳,他急冲冲跳下床跑过去,搂着林妙妙的腰将她慢慢搀扶到床边。
「林阿姨……您伤到哪了……妈,您真是的,手里没轻没重,人家还怀着宝宝呢……」
「你们……」
谢晚棠咬住嘴唇,冷眼旁观儿子嘘寒问暖还有对自己的责备,最可气的是,她捕捉到林妙妙眼角一闪而逝的狡黠神色。
这个绿茶!她是故意的!
通过假哭博取同情,多么老套的下三滥招式,用在谢小白身上却刚刚好。
再待下去,谢晚棠不敢保证能忍住不宰了这对奸夫淫妇,只好摔门而去。
……
「咳咳……老大,您别这样看着我,我瘆得慌……」
光头不自然地摸了摸脑袋,双脚微不可察地向后挪动。连绰号「没头脑」的他都看得出来,今天的谢晚棠一肚子火,怎敢自找眉头惹她爆发,正找个借口准备溜走,却被叫住问话。
「江越呢?带我去见他!」
在狭长的通道内穿行片刻,谢晚棠来到尽头的绿色大铁门前,上面镶了好几把锁,左右站了好几名持枪侍卫。
门里传来阵阵微弱的声音,似乎是一个人的喊叫,透过厚厚的隔音墙,已经无法分辨内容。
「林奇来的挺早啊,他可真勤奋。」
光头摆摆手,侍卫迅速打开一道道门锁,随着沉重的「咣当」声响起,足有十几厘米宽的门板缓缓打开。
谢晚棠走进去,只见内里宽阔,非常像小型监狱,顶部一排排白炽灯,无死角地照亮每一处,
她眯着眼睛适应了一会光,走到不远处牢房门口,之前的惨叫声便是从这里传出来。
「怎么样?他招了多少?」
谢晚棠隔着铁栏,看着里面被半吊在墙上,仿佛一扇风干猪肉的江越,还有一旁戴着手套努力工作的林奇。
「夫人,您来了……」
林奇脱去手套,恭敬地凑到门口,血腥味扑鼻而来,
「进展非常顺利,他坦白了很多,不管是我们想到的,还是没想到的。」
「哦?还没上手段他就招了?」
「是的,不过为了验证是否准确……我还是用刑了……」
林奇手指铁架上血淋淋的刑具,又拿出一份地图说道,
「金矿的位置就在这里,应该不会有错……此外,我还得知了李雅的藏身所在,据江越所说,他在被追杀途中遭李雅劫持到北部山脉里的某个秘密地下室,位置记得不是很清楚,但能圈定大概范围。」
「林奇,你觉得那个女人真的蠢么?莫名其妙送江越给我们,甚至不惜暴露自己?恐怕……她已经不在那里了。」
「我不明白……夫人,那她的目的是……」
「祸水东引!」
谢晚棠屈指弹在钢筋条上,发出清脆的金属鸣叫,
「在昨天之前,想找到江越,必先找到她,现在可就不一样了……我想江城马上就会流传出江越被我们控制的消息。」
「夫人,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及时脱手,也将他送出去呢?」
「不可!」
谢晚棠凝重地摇头,
「会有更多人知道秘密,对我们更没有好处,况且——」
「可是青帮……江言一旦发难,我们绝对挡不住!」
林奇似乎有些激动,竟不顾尊卑打断了谢晚棠。谢晚棠冷冷瞥了他一眼,他瞬间清醒,连忙弓身,
「对不起,夫人……是我莽撞了,您说……」
「你似乎很怕他?」
「是的。」
一夜之间杀掉千余人,而且神不知鬼不觉地逃脱政府追捕,这近乎神灵的手段,任谁知晓都无法保持冷静,林奇干脆地承认了。
「你对他只有畏惧,竟连他最大的弱点都没看出。」
「您是说……」
「江言的哥哥,就是江言的弱点!只要我们始终掌控在手里,他绝对不敢轻举妄动。记住,千万不要让他死了,从现在开始,给他最好的饮食和医疗资源,先让他舒服一段时间。」
「可是江言神出鬼没,属下担心……他找到地堡的位置。」
「你放心,」
谢晚棠转身向外走去,
「地堡足够隐蔽,他想找到这里,无异于大海捞针,除非……家里出了内鬼。
到那时,身在何处已经完全不重要了……我们都得死!」
「李雅动作太慢了,通知你的手下散布消息,告诉明黄岛所有人:江越在北山门做客!」
光头接过命令,如蒙大赦,飞也似的离开了。
在谢晚棠走后,林奇也动身离开地堡,而接下来他前往的地方,是不久前刚被烧毁的谢家酒楼。
这里正在紧锣密鼓的施工,地基已经打好,工人们在忙着搭脚手架。林奇从车里出来时戴着口罩,仰着头看了一会儿,轻手轻脚地走进隔壁一所麻将馆里。
「我要见你们掌柜的,请麻烦告知她,就说老朋友来访。」
前台拨了一通电话,便将他请入了最内侧包厢。
林奇坐在舒适的按摩椅里,手指不自觉敲打着扶手。很快,一位长发及腰的美丽女人推门而入,她的身材极为高挑,披着亚麻色大衣,更显修长体态,本该是位雷厉风行的总裁气质,但是却和她显得柔弱娇媚的面庞十分不搭,反倒让人莫名升起一股保护欲。
「今天很突然……出什么事了?」
绿柳端坐到麻将桌对面,平静地问道。
「谢晚棠,她似乎开始怀疑我了……」
「所以你在这个时候跑来见我?林奇,我没想到你会这么蠢!」
没有人想到,向来温柔的绿柳竟从嘴里冒出这些话,她的瞳孔缩成一线,眼中似乎潜伏着一只凶猛的雌兽。
「我不敢赌她了解了多少……恐怕今天不来,我就再也没机会了。」
「那你想说什么?」
「我……我喜欢你。」
绿柳睁大眼睛,双手情不自禁捂住嘴,紧接着,她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噗嗤一声笑出来。
「你认真的……大老远赶过来,耽误我们彼此的时间,甚至赌上性命,就为了说这些?这一点也不严肃。」
「我是认真的!」
林奇的睿智果决都消失了,唯有面对心上人时的手足无措,他慌于真心表白后女人的反应,不是拒绝,却比拒绝还要残忍,绿柳竟然把它当成了一场玩笑。
「唉……林奇,何必说出来呢,让我如何是好……」
「是或否,你只需要告诉我答案。」
林奇扒着桌子边角,目光灼灼地盯着女人的眼睛。
「如果我回答是,你会跟我上床么?」
「这……」
林奇的耳根忽然红了,匆忙低下头。
「如果我回答否,你会不会中断为我提供情报?」
「这个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以此为要挟,逼你做出选择,无论结果是什么,不会影响其他。」
「真的么?可是你已经在威胁我了……忽然发现,你好像以前的我……那时候,我也同你一样,沉湎在一些无聊的幻想中。总是对自己说:真心爱一个人,就应当不求回报,只要她能够幸福……但是最终我发现,这些都是屁话!」
绿柳直起身,重重地拍打桌面,巨响似乎惊到了隔壁客人,他们报之以不满地咒骂,两人却恍然未觉。
「从那时起,我就发誓,只为自己活着?不论是谁,只要拦我的路,都该死!
包括谢晚棠!」
林奇惊地而起,不可置信地问:
「你曾经爱过谢晚棠!怪不得……怪不得你从来没有结婚,原来是这样……」
他嘴里呢喃着,又颓丧地坐下,惨然一笑,
「看来我永远都没有机会了……对不起,我很后悔跟你说这些……」
绿柳忽地凑近他说道:
「你会不会很难受,心里生出想要杀了我的冲动?」
林奇摇头不语。
「我很欣慰……那么,说回正事!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矿井。」
林奇平复了下心情,低声开口,
「昨晚捉到了江越,他亲口告诉我金矿的位置,以及……里面藏的并非金矿,而是……魔种巢穴。」
听完最后几个字,绿柳瞳孔放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谢晚棠有什么动作?她打算什么时候挖?」
「她只是把江越的消息散播出去,暂时没有对此有所指示,我觉得……她的首要目标是江言。」
「谢晚棠果然疯了,她居然想去挑战那只魔鬼!不过……这是我们的好机会。
其他北山门其他家族都在我的掌控之下,我们可以直接绕过她,暗中调集别处矿井的设备——」
「不可!」
绿柳显然还处于惊闻宝藏的震惊状态,急切地反驳,
「为什么不能?其他家族都对谢家恨之入骨,有此良机,何不加以利用?」
「我对谢家出生入死多年,谢晚棠还对我抱有戒心,如此大规模的调度,怎能瞒过她的眼睛,说不定她的眼线已经安插遍布各个家族,只要你一有动作,那就是死路一条!」
「你不信任我?」
绿柳愤怒地瞪着他,
「你的意思,我花费这么长时间接手的人,都被她渗透了?林奇,你是不是跟谢晚棠太久,真把她当神仙了?她有这本事,应该早就察觉到我,你说说,为什么她不对立刻对我动手?」
「因为……不符合北山门的利益。」
林奇苦笑着说道,
「这也是我反对谢晚棠的原因,她的杀伐之心过重,迟早会将整个族群拖入深渊……如今只是谢家和绿家在斗,我希望绿伯重回长老首席,执掌北山门。她虽与我理念不同,但也不想为了绿家再次清洗所有家族……你应该明白。」
「我只明白,忠诚不绝对,就是绝对不忠诚,你既然跟了绿家,就该竭心尽力为绿家做事!今天开始,你的任务就是搜集眼线名单,迟早有一天我会让谢晚棠成为孤家寡人!我要让她跪在我脚下,向我磕头求饶!」
「……我答应你,但是如果事不可为,我还是会阻止你的。」
绿柳对此不置可否,转移话题,说起另一件事,
「陈老头已经走了,静怡做的很好,为了家族的未来,她甘愿献身,我不如她……」
绿柳垂下眼眸,故作哀伤,但她的眼中没有丝毫惋惜之色,在只有林奇一人的隐蔽空间,她仍条件反射似的故作姿态,伪装自己。
「白羽……这步棋终究有些险了,我担心会有变故。」
「你放心,我本就没报多大期望,就算出事了,只要陈静怡闭嘴,谢晚棠还能查到哪去。这么小的代价,却能给她身边安装个随时都能引爆的定时炸弹,哈哈哈……」
说着说着,绿柳不顾形象地大笑起来,浑然忘了十几秒前,她还在同情那个被卷入旋涡的女孩。
……
「小白,阿姨身体不舒服……」
林妙妙不过是被抽了几鞭子,最多也就屁股疼一段时间,但她却装上了瘾,一只手搭在自己平坦的腹部,一副大腹便便的样子,恨不得找个枕头塞进去,彰显她的孕妇身份。
这会儿她娇弱无骨地半躺在床上,谢小白给她盖好被子,又热好牛奶面包端过来,一口一口喂她吃完早餐。
「阿姨……要不我带您去医院瞧瞧……这事可马虎不得……」
谢小白一番温柔体贴下来,林妙妙感觉仿佛被泡在了蜜水里,片刻也不想离开,她猛然挽过谢小白一只胳膊,将它引导到自己小腹,含羞带怯地撒娇道,
「不打紧,可能是孩子在闹……不想离开你呢……」
谢小白寒毛都竖起来了,这绝对不是正常的林阿姨,她难不成她被妈妈一顿揍给打傻了?或者被某个山里的狐狸精夺舍?世界上既然有魔种,那么出现个妖魔鬼怪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吧。
谢小白越想越觉得有道理,随便找了个理由溜出房间,立马去客厅找卧在沙发里的俩塑料姐妹。昨天白羽狠狠收拾了夏禾一顿,她现在老实不少,俨然以白羽小弟自居,在她身边乖巧得不得了。
「我妈还好么?小白,谢谢你替我照顾她。」
谢小白有些汗颜,若不是林阿姨找借口赶走了自己女儿,他怎么会上赶着伺候别人。
白羽抬头看了一眼,礼貌地道谢后,又把脑袋低下,鼓弄着她的粉色手机,一言不发,倒是另一头的夏禾突然来劲了,冷眼嘲讽道,
「你个无耻小人,就知道溜须拍马,哄着未来丈母娘……让别人看了,还以为林阿姨才是你相好呢?」
「胡说什么?信不信我揍你!」
夏禾吐吐舌头,勾勾手指,一脸欠揍的模样,显然是不相信。
谢小白无奈了,大咧咧坐到她俩中间,神秘兮兮地问道,
「你们相信……世界上有妖精吗?」
白羽敷衍地摇了摇脑袋,夏禾则蹦起来,凑到谢小白耳朵边,
「我信!我们家里就有一只狐狸精!」
「啊!这么准?」
谢小白崇拜地盯着她,眼睛里冒出小星星,
「那么请问高人,有什么抓妖的对策?」
「那还不简单,让她吃饱不就成了。」
夏禾说罢,舔了舔舌头,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对面蜷缩成团的白羽。
「这……狐狸精有啥爱吃的。」
「嘿嘿……你猜?」
夏禾挑挑眉毛,一只手攀到谢小白肩膀,做出一个自以为诱惑实则猥琐的表情。谢小白实在看不下去,打下她的手掌,唰地拉开距离。
「小小年纪不学好,满脑子龌龊思想,长大还怎么嫁人!」
谢小白横眉竖眼地教育着夏禾,脑中却不由自主地幻想起林阿姨衣衫半解,香肩半露,侧卧于榻,两条修长丰韵的大腿交织摩挲,眉眼含春地诱惑他的画面。
想着想着,他的小弟弟开始渐渐苏醒,开始昂首挺胸。
他急忙调整了下坐姿,翘起二郎腿,避免丑态暴露,默念了好一会大悲咒,心火却迟迟不肯退散。
该死!难道他也被淫魔附身了?
谢小白坐立难安,扭捏了片刻,见两人注意力都没在自己身上,灰溜溜地逃走了。
越想越感觉不对,这明显是春药发作的迹象,可自己昨晚喝的只是白糖水啊,怎么会变成这样。
突然,脑中一道灵光闪过,谢小白匆匆跑回林妙妙房间,一进门就钻到床底下,搜摸了几下,掏出一个药瓶。他拧开盖子尝了口瓶中粉末,确实是白糖的味道。
「小白……你干嘛……这是什么……」
林妙妙眼中不可察得露出一丝慌乱,身体不自然地绷紧,故作镇静地问他。
「林阿姨,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谢小白抬起头,诡异地笑着。
「不……不知道……」
「这是催情药,不过已经被我掉了包,换成了白糖,昨天晚上……我妈来到我的房间,给我喝了一杯加了药的水。」
「呃呃……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呢神不神奇,现在我感觉下面涨得慌,明显就是药效发作。但是从早上醒来一直到现在,只有和你在一块吃过早餐,喝了一杯奶,无比巧的是,在这期间,您让我去厨房拿了一次番茄酱。」
「你不要血口喷人啊……我怎么会……再说,你不都换成糖了么,怎么可能还有作用。」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是如果……这药并非只有一瓶呢?我手里拿着的药,和我刚刚喝的,虽然都是催情药,但效果明显不同,前者效力大了很多,但最多只是催生欲望,后者可就厉害了,它竟然能让我潜意识里产生幻觉。如果刚才我没有离开,一直跟您待在一块,说不定这会……」
「你在怀疑我?」
林妹妹喉头颤动,两手抓紧了床单。
「不是怀疑,是确定!您们两个都私底下买了药想对我下手,可惜老妈失败了,所以干脆霸王硬上弓,您又是为什么……想让我主动向您求欢么?」
「一派胡言,你要讲证据!」
「证据?我这就找!」
谢小白邪恶地笑了笑,回身锁好了门,然后在林妙妙的震惊中,唰地扒下自己裤子,藏在裤裆里涨得发痛的肉棒弹出来,摇头晃脑地指向床。
「呸!流氓!」
林妙妙害羞地别过脸,忽感身边一沉,谢小白已经脱的光溜溜爬上床,钻到一侧被子里。她的心跳开始加速,脸蛋腾得红起来。
「呀~别乱摸……」
谢小白的手伸进她的后背,却并未停在烫得不像话的肉体,而是一路摸到她枕头下面,
「哈哈!我找到啦!」
他激动地扬起胳膊,手里攥着一小瓶药,
「林阿姨,你还有什么话说?我真怀疑你俩是不是串通好了,居然用的同一个手段,不过……都被我识破了!」
「讨厌!」
谢小白得意地看着林妙妙,她的脸越来越红,最后娇嗔一声,整个人钻到被子里。
那一声鸣,如同一只重捶狠狠击中谢小白的心脏,脑中又开始幻想,林阿姨在他身下婉转呻吟,是不是就是这样的语调?
谢小白躺不住了,再不发泄出来,他的肉棒就要爆炸了。
「阿姨,不是您选的么……这会又开始害羞了……」
谢小白猴急地摸向床下林妙妙的身体,却被她一直㩐开手,几次三番没能得手,他的动作开始狂野,强硬地锁住林妙妙不停反抗的双手,然后两脚一蹬,足以覆盖两人的被子被踢落在地。
林妙妙被压在身下衣衫不整,嘴里呼哧呼哧地喘息,饱满的胸脯上下起伏,唯一自由的小脚认命似的垂在床头,预知了即将到来的命运。
「不要……孩子……」
「我懂的……阿姨……能不能换个地方……」
这一切都是林妙妙的策划,虽然过程有所偏离,但结局都一样。她这么做并不是因为情欲,而是为了提升实力,谢晚棠在他的浇灌之下,已经稳稳压了自己一头,想要再度超越她,唯有牺牲一点东西,在她眼里,这是稳赚不赔的生意。
倒是谢小白有些不忍心了,他的肉棒太粗了,每次伸进林妙妙的樱桃小嘴,总会让他感到莫名的罪恶,于是,他想到了林阿姨胸前的两颗累累硕果,他还是从小电影里得到的知识点。
当谢小白扒开上衣,林妙妙隐约知道他要做什么,一时羞愤欲死,慌忙遮住脸,丢失了视觉,她的身体似乎更加敏感,明明谢小白的指尖还有一段距离,她总感觉已经触碰到了。
白色衬衫下,是浑圆的紫色乳罩,林阿姨的胸似乎比妈妈还要大一些,是他见过最大的。腹股沟往上,一直到乳房下沿,两座高峰毅然耸立,而紧贴着腹部的肉棒却不打算攀登山峰,而是从中间走捷径。
「能不能别……羞死人了……」
感受到灼热的肉棒在一点点前进,林妙妙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她被丰乳挡住视线,只能看见谢小白健硕的腹肌。
龟头一马当先,钻进幽深的乳沟里,胸罩还没解开,两边乳肉紧密相贴,组成一条逼仄狭窄的通道。作为首次开拓者,这种感觉并不怎么好,虽然林妙妙的乳房柔嫩如豆腐,但肉棒还是太粗,没有润滑硬往里顶,干涩的摩擦弄得他肉棒生痛。
「等……等会……」
林妙妙似乎看出了谢小白的囧境,微微扬起脑袋,将枕头垫在后面,让自己锁骨下方形成一定坡度。
然后,在谢小白目瞪口呆地注视下,她湿糯的红唇不断吐出唾液,沿着乳沟流淌进去。实在是太淫荡了,谢小白忽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冲动,想要拍照将这一幕完整记录下来,不过担心挨揍的他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一会儿,龟头便感觉到一股湿滑,液体继续沿着缝隙流淌,这已经足够了,谢小白重揍战歌,一路过关斩将,无比顺利地走出大山,终于重见天日。
完整捅进去后,小半截肉棒从另一端顶出,龟头恰巧顶到林妙妙的下巴。
「你……讨厌……」
林妙妙尽力扬起头,却没成想还是没有躲过,嗔怒地朝他抛了个媚眼。
谢小白心领神会,微微后退之后,开始在顺滑的乳穴中来回抽插,这种滋味与直接进入小穴有很大的不同,虽然少了些包裹感,但滑腻的乳房别有一番滋味,而且这个视角可以清晰地看到肉棒钻进钻出,并顶到林阿姨绝美的脸蛋下方,精神上的享受更是无与伦比。
「你……你个小坏蛋……是不是……早就想……这样作弄……阿姨……啊……」
随着肉棒有序地抽插,林妙妙婉转地情话断断续续讲出,看着不断张合的粉嘟嘟小嘴,谢小白升起恶作剧的,心思,猛然往里一送,连带卵袋都塞进沟里,龟头直冲云霄,猝不及防来到林妙妙脸上,将她软糯的嘴唇一下顶起来。
「真讨厌~这坏家伙……」
热腾腾的阴茎送到嘴边,林妙妙俏皮地伸出舌头,朝马眼一舔,将分泌出的透明液体勾进嘴巴。
哪有什么狐狸精附身,林阿姨就是真正的狐狸精,终于在今天暴露出本性。
谢小白脑袋轰地炸开,开始没命地抽送,大床被来回磨得嘎吱响。
「你……小白……慢点……啊……别被……听到……」
「知道你还勾引我?林妙妙,你的女儿就在外面!离我们十几米远,看看这副样子!」
在催情药的作用下,谢小白胡言乱语起来。听到女儿,林妙妙眼中闪过短暂的黯然,但是很快对于精液的渴望让她忘乎所以,甚至低头张大嘴巴。
每一次插入,她总是能精准地接住肉棒,将椭圆的龟头裹进嘴里。在离去之时,舌头也总是依依不舍地往外伸去,似乎要留住这位不速之客,然而当她舌尖刚伸出,便被下一次的冲击重新堵回小嘴,如此循环往复。
末端的嘴吸给谢小白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他将林妙妙的樱桃嘴当成了花心,一次次地冲击着,终于,在不知抽送了多少次后,他发出一声低沉的怒吼,整个肉棒拼命往前,竟将胸罩也顶得脱离了胸部,直接盖到林妙妙脸上,半截肉棒滋溜一下进入温暖湿热的口腔,抵着舌根开始尽情发射。
「咕噜……咕噜……」
大股大股精液如决堤之水,很快灌满了林妙妙的小嘴,她含着肉棒的同时还在艰难下咽,难耐地翻着白眼。其实只要她吐出肉棒就不会这么难受了,但是这样做无疑会浪费几滴,秉承着光盘行动的理念,她强忍着不适,在吞完射进去的白精后,又吸着半软的棒子向上捋了一遍,到没有一滴残留。
「呼……阿姨……真的好舒服……」
谢小白进入短暂的贤者时间,缓缓趴到她旁边,谁知刚喘了没一会,便被林妙妙按着翻了过来。
「一次怎么够……这会我亲自来!」
本论坛为大家提供情色小说,色情小说,成人小说,网络文学,美女写真,色情图片,成人视频,色情视频,三级片,毛片交流讨论平台
联系方式:[email protected] DMCA polic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