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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小叔你是不是性欲低下啊?(微h)
“现在想起这个来了?那次也没见你关心这事啊!”
陆秉钊怔忡片刻。
当时太过突然,只想着怎么解决和补偿,着实忘了。
事后再回想起来,若是他专门送去紧急避孕的药物,倒显得之前说娶她的事是在诓骗她,索性便作罢。
想了想,他问:“你事后吃药了吗?”
当时应该嘱咐一句的,到底是个刚成年的孩子,发生这种事,身边又没有人陪伴,她万一不知道该如何处理,酿成大错,他会后悔一辈子。
“没有。”
霁月佯装神伤,捂着肚皮哭诉:“其实……那之后没多久我就怀孕了,当时不知道,一次体育课体测,直接大出血就……”
陆秉钊默默盯着她,不苟言笑。
这种事一定会传到他耳朵里,包括公关和压新闻,A大本就是知名院校,怎么可能会允许这种丑闻蔓延。
所以他知道她在说谎,可这种玩笑很没营养,也让他觉得她又在用笑话来掩饰自己内心的脆弱和自卑。
怜爱的心占了上风,忍不住就想多看她两眼。
“霁月。”
他很慎重的喊出她的名字。
“你不是水性杨花。”
“你只是天生比旁人多了一点爱人的能力。”
嗯?
她的大脑有些不转了,身体被饱胀撑着,黄色思想远比分析语句来得迅速。
在他说话的时间里,媚肉谨遵大脑发出的指令,不停张开小嘴,嘬吸肉棒上盘虬的树根。
这一系列操作让他的气息变得不稳,但话却还是丝滑的流入了她的耳朵。
“你不坏,不黄,不色。”
“更不虚伪,也从不好吃懒做。”
“我所了解到的你,是专业佼佼者,从未出错的好学生,懂知足懂感恩。”
“想要的便争取,失败了也不会失了从头再来的勇气。”
他说的这些,好像都是前段时间她自我贬低时说的话。
那时他没有回应,合着全记在心里了?
她还真不知道在他眼里自己有这么优秀,只是说她不黄不色时,眼睛能不能不要偷瞄交合的部位,让她很出戏,总感觉他是为了安慰自己撒的小谎。
“至于你说的自甘堕落、伤风败俗那些更是无稽之谈。”
“你是不是那样的人,我有眼睛会看,我有耳朵会听,我有心,会感受……”
“那小叔感受到我的心跳了吗?”
她用力夹了一下,恶趣味十足。
但陆秉钊没有开玩笑,他伸手复上她心脏位置,像聆听一般安静了下来。
配上媾合的姿势,他的动作显得很是暧昧,可偏偏他又一脸认真地看着自己,仿佛他对待她说的玩笑,哪怕是一句恶劣低俗的话,他也会一字不落的听进心里。
“你心跳的很快。”
能不快吗?
他顶着一张禁欲脸这么认真的看她,她的呼吸都乱了,何况他们还是负距离,不是零距离。
“我、我是因为你插在里面呢!”她红着脸狡辩,又觉得很丢人,“难道你待在里面,心跳不会快吗?”
总不至于精虫控制大脑,只是唧唧硬了,心跳平静无波吧。
他没有说话,捉着她的手抵在胸口,像刚刚那样固执地让她感受他的心跳。
两人像小孩子一样较真,霁月早就忘了挑起比拼心跳的意义。
她只觉得此刻的陆秉钊好帅啊,耳根红红的想咬,嘴巴嘟嘟的想亲,还有那时不时滚动的喉结,怎么这么性感。
老天,她真的患了陆秉钊不脱衣就能勾她魂的疑难杂症了吗?
“感受到了吗?”
他会因为她的话哑然、反思,甚至是心跳漏拍,此刻剧烈跳动的频率,也皆因她而起。
不是因为彼此勾缠的身体,而是他意识到,他是真的喜欢上她了。
这种兴奋和喜悦像是甜蜜甘醇的酒,初尝只觉得虚假,再尝又有点酸涩,最后回味起来才是甘甜。
“它在为你而跳。”
“噗嗤——”
霁月真没忍住,虽然这嗤笑很破坏氛围,可她还是调侃了句。
“我的陆厅,你不是唯物主义吗?信马恩(马克思和恩格斯),信辩证,就是不信宿命吗?怎么也开始不讲科学了?”
“心脏不跳人就死了。”
陆秉钊头一次说情话,被她这般无情嘲笑,多少有些下不来台。
被她怼习惯了,神色僵了一瞬便没再说什么。
霁月正了正掌心,抿着压不下的唇角逗弄他:“感觉不太清楚啊,要不我进去感受一下?”
不等他反应,被风吹得微凉的手从衣服底下钻了进去。
第一次隔了一层里衣,她睁着大眼睛如他那般仔细,过了几秒她拧眉摇头,满脸写着“还不够清晰”。
再一次深入,指腹沿着腹外斜肌,像贪吃蛇一样弯弯绕绕爬行在沟壑之间,偶尔还因肌肉收缩走起了回头路。
等她再盖住某处,凸起的小石子又遭到了前所未有的“虐待”。
而整个过程中,陆秉钊除了身子抖了两下,眉头皱得紧了一点,呼吸沉重了几分,其他岿然不动。
不愧是老、干、部。
老硬,干熬,到了地方却实行部分深入研究。
“好像听到了一点。”
霁月皱眉,啧啧了两声:“不是太剧烈啊,小叔你是不是性欲低下啊?”
“这我得好好说说你,不能总绷着,你得学会释放。”
她调整姿势,将腿架上肩膀。
“你现在试着往外退一些,再往里深入,就慢慢的,感受一下里面的湿润和温暖。”
霁月眨眨眼,也不催促,就静静对上他的眼睛。
那眼里的算盘珠子都快崩他脸上了,但若是为了这种事算计他,好像也有点不一般的情趣。
陆秉钊依言外拔,像世间大部分结了婚的男人一样,听从指挥,只动一下。
也就这一下,二人的喘声变得绵延起伏。
细密的抽送水声在寂静中回荡,推拉间,蓄积已久的淫液被插捣出穴口,落在被压塌的草地。
只一下,二人之间的距离却好像更近了。
也就这一下,陆秉钊脑里的画面拼拼凑凑,连成了完整的幻灯片。
包括她是如何吃进自己,包括他是如何把她撞到水里,再举到树上。
隐约中,自己似乎还……
喝了尿?
他失了神,却也给了霁月机会。
她勾着他的脑袋强迫他继续深入,肉柱撑平穴口,大半根深陷沼泽。
泥泞中无法自拔,听到她略带暗哑的嗓音。
“小叔,我们的心跳现在纠缠在一块了。”
“是真正的,为彼此而跳。”
第219章 姿势很多,频率很快,喘得也好听(h)
陆秉钊低头看着她,陷进她身体里的感觉,很奇妙。
听她说荤段子习惯了,冷不丁听到她的情话,身子还有些热热的,就像听到国歌一般,浑身止不住绷紧、发直。
在某些方面,她可能真能达到让他热血沸腾的状态。
一时间,下身随着心意深顶,整根彻底没入。
霁月双眼发颤,明显被戳到了花园隐秘处。
强烈的饱胀感直冲脑门,穴口被肉柱尾部最粗壮的地方豁开,蠕动的速度不断减缓,呈波浪式自上而下。
里头被顶开的花芯艰难地裹吸着坚硬的龟头,那股神秘的力量越靠近口子便越孱弱,到最后几乎消失。
一波三折的快感,从撑开到绞吸,再到饱胀得无法动弹。
霁月有一瞬间甚至在感慨,陆秉钊真的好适合做爱啊,不是说他的外貌和身材,而是这根巧状物,不仅兼具大、粗、硬,他还能在没怎么前戏的前提下,利用头部的特点,来帮助肉穴扩张。
即使他只是在里面插着,再像刚刚那样静止不动,肉穴也会自发蠕吸,直到将他整根吞入。
真的太适合睡奸了!
她越来越后悔那日没有上他,这样她就能获得双倍的快乐。
“尾针真的好大。”
霁月受不了了,小屁股直扭,在仅有的空间里不断吞吐裹弄。
“插得好深耶!”
她每说一句,撑开的小口都会在巨物根部前后摩擦,臀肉因为挤压,还会与悬挂靠近的囊袋亲密接触。
“唔唔,戳到了~”
她的尾音上扬,眼角也跟着痉挛般的身体上提了一瞬。
陆秉钊只觉得努力套弄的肉壁突然乱了节奏,舒麻的爽意像冲泄而来的泥石流,带着他无法抗拒的力量,让他呼吸紧促。
她很诡异地抖了一下,又因为自娱自乐麻了脊椎,不上不下的快意积蓄在小腹,浑身都开始发痒。
隔着皮肤无法缓解,用力裹吸也无法抑制。
“小叔……”
她难受得快要疯了,双手不停在他脸上乱摸,又是揪耳朵,又是扣嘴巴。
迷乱的眼神也不知道具体聚焦在何处。
“动一动好不好,月月……好难受~想要大尾针用力……肏我……”
娇媚的语调配上求欢时的妖娆表情,他承认,他不是圣人,他无法不对这样的霁月产生悸动。
她太诱人了,即使她说的话,有些烫耳,可他好像……
更喜欢了。
尾针在强烈要求下,拉出一小截,很缓慢的推拒着缠裹而来的软肉,层层递进的褶皱常进常新,每一次深入,都给他大脑带来新鲜的刺激。
可这样的速度并未让霁月得到满足。
太慢了,实在太慢了。
肉柱抵进来虽然能消磨一些并生的痒意,可堆迭的快感却在不断累积,像一个望不到底的黑洞,把他摩擦出来的那点感觉一一吞噬,留下的只有无穷无尽的空虚。
想看他吃奶子。
可是这个姿势不方便啊,而且……
清醒状态下的老干部,应该不会做出这种淫荡的动作吧。
感觉光是让他动一动,他都已经放下了全部的里子、面子,再让他趴她胸口吃奶,估计会给她来上一次深夜课堂,主题就是如何友好交流性知识与技能,以及如何在性关系中尊重对方。
想想就已经萎了。
“不舒服?”
察觉到她神色凝重,陆秉钊停下律动。
这一停,空虚跟坐火箭一样冲上大脑,迫切地渴望从难忍的哼叫中溢了出来。
“不要停,小叔……”
“很舒服,还想要。”
说话间下面使上了全身所剩无几的力气,瞬间收缩挤压,把陆秉钊的眉成功拧成倒八字。
“小叔,秉钊……大尾针顶进去……特别舒服,月月好喜欢……”
“你动一动嘛,我感觉到你在抖,你也想干月月,对不对?”
她在说什么?
霁月彻底昏头了,满脑子都是僵持不下的黄色画面,他把她顶在树枝上,月色和枝丫一同在眼前晃动,抽插喷出来的汁液像极了下雨。
这么淫荡的画面偏偏是两人都失去控制的时刻产生的,现在想复刻,怕是老干部也不会同意。
“小叔你顶顶嘛~”
“我都感受到你的青筋在跳了,你也忍不住了吧?”
满脸“快干我吧”、“求求你了”、“骚逼好痒”、“我饥渴难耐了”,这种欲求不满的表情,充满了色情。
“或者……或者我们去那边的树上,像上次那样……”
陆秉钊微怔:“你记起来了?”
唔……霁月支吾,她哪是记起来了,那时候她早就清醒了,她看着他把她从地上捞起来压上了树,跟个禽兽一样穿行在她身体里。
“记起来,一点。”
她伸手比划了一下,在他审视的眼神中,推翻了言论。
“好吧,后面我是清醒了。”
“但是……你力气那么大,我又被你弄了那么久,根本推不开你。”
陆秉钊沉默,眸色沉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须臾,他问出一个霁月都没想到的问题:“你……体验感如何?”
她眨眨眼,消化了几秒问题,嘴角微微上提,又被他专注的眼神给镇压了下去。
“挺、挺不错的。”
见他一直盯着,像是非要她说出个一二三来。
霁月只能掰着指头数:“姿势很多,频率很快,喘得也好听,还很……返璞归真。”
陆秉钊训斥:“乱用成语。”
“真的!”霁月一脸无辜,“像一头从动物园放回草原的野兽,非常凶猛,我很喜欢。”
为了表示真实,她还特地强调:“比这次的体验还要喜欢。”
陆秉钊脑子转的比她快,一眼揪住了字眼:“这次体验感不好?”
“……”说错话了。
“很好,也很棒。”她掐着指腹比出一截,“就是速度上能快一丢丢就好了,现在着实有些慢了。”
末了她还激了一句:“您不是年纪大了吧?如果是这样,那我能理解。”
理解什么?理解他为了她身体着想,强忍着不大力弄她,却被误认为是身体不行?
抱歉,他理解不了。
尾针在伏动的情绪中逐渐膨胀,非常迅速地后撤,贯入,整个动作流畅利落,带着雷霆万钧般的气势。
虽然还带有克制,没有深插到底,但粗粝的柱身刮磨在肉壁时,激麻的爽感犹如攀升的电流,一下贯穿了她的全身,脚尖也因这下忍不住绷紧。
还得是调教过后的陆秉钊。
爽!
第220章 边逃命边抽插(h)
霁月咿咿呀呀的放开嗓子叫出声,倒不是她故意浪叫,而是陆秉钊这人非常执着于反馈。
她叫得越颤越哑,他的动静就会变小,而她故意叫大声,他反而变得凶狠劲爆。
看着是她拿捏了他,实则却是他把她拿捏了。
还有力气叫,说明没弄爽。
叫不出声跟哭了一样,应该是到了,不能那么粗暴,容易受伤。
霁月哪知道他那些弯弯绕绕,她只觉得这样的操弄好舒服好刺激,指点江山的老干部在给她磨穴诶,说出去都没人会信吧。
毕竟他在电视上时衣冠楚楚,看起来就像不会动情的禁欲男,连DIY他都会受到心灵上的谴责,玷污他一眼都感觉会被人民群众一人一口唾沫给淹没。
可现在他穿行在她身体里,额上因为激烈运动渗出些汗珠,划过鬓角流向脖子。
老干部的喉结都那么勾人,好想咬。
要是咬出个牙印,或者吸出个小草莓,上了电视会非常颠覆观众眼中他的形象吧。
啊,那感觉更爽了怎么办?
一下又一下插送,汩汩淫液被拍打成白浆。
老干部被老字气得正上头,只是一个动作就把她磨成了喷水的小泉。
“唔唔去、去了~”
她抖着腿猛颤,几乎快把体内那根绞成碎末。
陆秉钊重重顶了一下,又极速后撤,以防她乱夹,自己会忍不住。
这边霁月还在蓬勃的快意中挣脱不出,那边围攻着小屋的人各个面色铁青。
“靠!他果然是上次云大人让我们刺杀的男人,又给他跑了!”
陈力啐了两声,扭头看向为首的方海:“海哥,现在怎么办?”
“追吗?”
“追!”方海扬扬手中的刀,“小妮说了,他们二人来的时候身上根本没有武器,上次被他端了老巢还折损了几个兄弟,这口气我早就咽不下去了!”
“兄弟们,云大人上次给的奖赏还记得吗?谁取了姓陆的首级,奖励现金百万,还有全家移民莱国的机会。”
“大家都知道,我们在国内的处境日益艰难,以前大家都能日日出货,现在却跟过街老鼠一样被打压,这一切的根源都是陆家在搞鬼,杀了他,不仅能拓宽我们的销路,还能为弟兄们报仇。”
他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瞬间激起大伙儿的共鸣:“杀了他!杀了他!”
方海扬手示意众人安静:“他晚上喝了不少酒,还带着个女人,绝对跑不远,兄弟们分成几队,绕着村子四周找,先找到的记得释放信号,若是敌不过,便将他们引进暗道。”
“是!”
“好!”
“杀了他为弟兄报仇!”
一群人兵分几路,朝着不同方向离去。
夜色沉寂,丝缕暧昧的交媾声在风中散开,粗重的喘息交杂融合,连月亮都被这一幕羞得遮住了脸。
远处突然亮起灯光,粗俗的声音穿透山林,断断续续飘进二人耳里。
“妈的,都跑这么远了还没找到,是不是根本没往这边来?”
“别着急,其他弟兄也没发出信号,说明他们还在附近,再往上走走。”
“好吧,听海哥的,兄弟们加把劲,今晚一定要把他们抓到!”
此起彼伏的应和声吓得霁月浑身一抖。
什么情况,方海他们追上来了?
身下一阵抽拽,裹弄正欢的媚肉被拖出洞口,因为肉棒的特殊性,口子被撑得极大,方便了肉物的退出。
来不及挽留,只听到啵叽一声,身下彻底空了。
霁月瞬间哭了:“别走,别拔出来。”
天,没有精液,体内的3S预案会把她骨头都痒化的!
不能出去,起码,起码要射一次啊!
陆秉钊微微拧眉,他的难受也不少,沾了淫水的肉棒又硬又胀,强烈的想要占有她的欲望更是抽丝剥茧般侵入大脑。
“他们追上来了,得赶紧离开。”
霁月当然知道他们追来了,可逃难和做爱就不能并存吗?
她知道她贪心,但贪心本就是人的天性,她又不是什么完美的人。
“可我好难受。”
委屈巴巴的灵动表情,让老男人的心瞬间化了。
趁着他怔愣,也趁洞口尚未闭合完全,她迅速扯下一条裤腿,啊呜一口吞进尾针。
巨大的饱胀感让她喉咙发紧,强忍着快意架住他腰身,语气绵绵的。
“我腿软了走不动,你这样抱着我走,逃起来还快一点。”
他看着她裸露在外的大半个肥臀,以及细长且显眼的白腿,眉心再度紧紧皱起。
窸窣的脚步声越靠越近,他来不及和她争执,迅速脱下外套缠上她腰部,松松打结做了个简易版屁帘。
这是同意了?
霁月眼睛微亮,双手果断搂上他肩膀。
陆秉钊跪地支撑,公狗腰果然给力,一个起势便将她颠上高处。
这和夹着性器做云霄飞车有什么区别?
如果真要说上什么不同,就是陆秉钊走动时,戳得更深了。
霁月微微偏头,近在咫尺的侧脸优越精致,凌厉的下颚透着他特有的冷静与从容,稳健的步伐更是未有一丝慌乱。
若是走在平路,他颠簸的幅度一定很小很轻,她甚至不会感受到阴茎在体内有移动。
可这是山路,他们逃往的还是小路,保不齐这会儿要跨过灌木丛,那会儿要绕过大石块,有时还需要调整角度下个山坡。
在这种被肉棱以各种角度刮蹭的情况下,甬道蠕动加剧,内壁仿佛延伸出了无数触角,温柔又坚韧地抚摸过尾针的每一寸。
陆秉钊步子虽稳,呼吸却彻底乱了。
掌心摸着的软臀上全是走动间挤压出来的液体,滑腻腻的,他好几次需要张开五指掐住臀肉,来增大摩擦力。
他也不知道到底着了什么魔,怎么就跟着她的思绪,在这荒郊野外做了,还以这种狼狈的抱插姿势逃生。
黏腻的白浆撒了一路,像是在给人留下标记。
霁月羞涩地捂着脸。
好硬啊,他都一点感觉没有嘛?
唔,又戳到了。
穴口一定在走动间磨红了,比起刚刚规律的抽插,这会儿毫无章法的顶撞更让她快感迸发。
一边是穷追不舍的亡命之徒,一边是极度渴求的肉棍。
这不就是现实版的速度与激情?
第221章 小叔,你也太馋了吧,逃跑还要带奶油蛋糕(h)
“快!这边好像有动静!”
碎乱的脚步四面八方包裹住二人。
霁月听到陆秉钊的心跳不断在加快,脚步也不如一开始稳健。
他像是在担心。
不是担心方海他们会追上来,而是担心激烈的跑动会伤害到她柔软的某处。
想起那处的触感,软的就像水灵灵的蒸蛋羹,一晃羹肉便抖出漂亮的波纹。
“在那边!”
一声高喊,陆秉钊脚下一滑,霁月甚至都没反应过来,世界在眼前天旋地转,每一次旋转都带着肉棒摧毁一切的威力。
有几次发白的肉膜被拖拽着拉长,勾弄的肉棍脱逃,又因为他伸手搂住腰肢而硬挤了回去。
滚动的这一段距离,花穴像是被反复辗轧,春水更是泛滥不堪,在交合部位疯狂淋撒。
随着一声闷哼,昏头转向的翻滚终于停止。
霁月猛烈喘出声,似在这一刻才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呼吸。
紧贴的下体在起伏中互相摩擦,股股快感兜头而下,快要将她全部意识吞没。
想用力骑他,管他什么方海圆海,都不能阻挡她今日把老干部干上高潮!
“跑哪去了?”
顶上突然传出人声,霁月刚要坐直的身子被猛地压低。
陆秉钊严肃的脸近在咫尺,看他专注听取动静的眼神坚定刚毅,侧脸线条流畅完美,刻意压低的呼吸更是充满诱人的魅力。
“一定就在这附近,你们看这地上白白的,才染上不……”
方海的话戛然而止,面前的陈力先是把草叶上的白沫用手指沾起,随后放至鼻尖轻嗅,再在众人目瞪口呆中塞入口中。
“你!”方海一把拉开他的手,“你也不怕有毒,什么东西都往嘴里塞。”
“还挺甜的。”陈力砸吧了下嘴,“我就想尝尝啥奶油蛋糕这么好吃,值得逃命的时候也要带着。”
霁月唇角弯了弯,低头凑近陆秉钊耳朵:“小叔,原来我是奶油蛋糕啊?”
在她调侃的目光下,他只是轻轻拧起了眉,抬手将她耳鬓落下的发丝掖了回去,并未说话。
“就你馋!”方海骂了一声,扬手让兄弟们四散,“附近找找,绝对没跑远。”
他与陈力对视一眼,心有灵犀般带着人分散。
窸窸窣窣的脚步逐渐远离,霁月抵进他怀里轻笑:“小叔,你也太馋了吧,逃跑还要带奶油蛋糕,是不是真的很甜呀?要不你也尝尝吧?”
她说着说着,手还伸到交合的下体挖了一坨,指尖刮过肉根尾部,听到他极不自然的一声轻嘶。
少女的指腹很粉,衬得那点绵密的泡沫犹如白雪,静止状态下新鲜的淫液还是透明的黏稠液体,此刻正沿着她的指关节往下掉落。
水珠拉着细细的银丝,莫名透着淫靡。
就当霁月以为他会说“别闹”,或是“先离开此处”这种冷静理智的开场白,却没想到—— 陆秉钊伸手接住了那滴即将扯断的银丝,在她震惊的目光中,抵进唇齿。
清晰的吞咽声,不是他的,而是她的。
她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形容此刻的老干部,正义凛然的面上动着情,慎重地含吮着指尖的淫液,不是什么色情的伸舌舔弄,而是整个指腹都含进口腔。
鼓动的两腮像是舌尖在勾弄指头,像尝一尝味道是否真如那陈力所说,甜如奶油。
哪怕只有一滴,也让霁月眉眼震颤,迟迟做不出反应。
“奶油蛋糕很腻。”
他如实评价:“可能他没有吃过真正的奶油。”
嗯,他是没有吃到真正的奶油,但现在你吃到真正的逼水了。
指尖蜷了一瞬,她没忍住低头贴上他的唇,舌尖挑开细缝钻入,在他浑厚的舌面上来回摆弄,又迅速撤离。
闪亮如星的眼睛炯炯有神,盯着他时还有几分笑意:“那这个腻吗?”
被口水濡湿的唇像涂了唇油,陆秉钊不自觉抿了一下,回味着刚刚品尝到的滋味。
下意识的,头摇了摇:“不腻,微甜。”
又是实打实的评价,不掺虚假,问什么就答什么,跟喝了真话药水一样。
“那——”她凑近,习惯性地想要深入,“再亲一口?”
“先离开这。”
她就知道。
陆秉钊你这个煞风景的老男人!
接下来的路程霁月一直板着脸,奈何老干部执着于赶路,并未发现她脸色异常。
而且二人依旧是抱着插入的姿势,她又搭在他肩上,他确实很难发现她沉着脸色。
才走出五六百米距离,周遭又响起几道人声,陆秉钊没有多想,迅速转换方向继续逃离。
连着几次转变方位,不知不觉中他们便走入了一处黑暗的洞穴。
紧追而来的脚步声就在洞外,连一直生着闷气的霁月都紧张到屏住呼吸。
“找到人了吗?”
“没有啊,你们找到了吗?”
“莫不是已经逃下山了?”
“大哥!这里有个洞,会不会躲里面去了?”
洞外一阵沉寂,下一秒,方海突然出声:“派两人进去找找!”
霁月瞬间抓紧了双肘,双腿也用力往中间勒紧,就连咬着尾针的穴道,也因为危险即将来临的刺激,绞得里头异物动弹不得。
陆秉钊被勒得透不上气,又因为穷追不舍的几人,不得不继续往里头深入。
外头看着只是一处简单的洞穴,可进去以后才发现,这是人为开发的暗道。
高度大约有两至三米,以他的身高加上环抱霁月后凸起的那寸小脑袋,大约在两米一左右。
她的头顶离洞穴顶部还有半臂距离,活动空间很大。
走了不过百来步,便遇到了树杈一样的数个分叉口。
逐渐逼近的脚步声就在身后,陆秉钊沉沉吸气:“相信我吗?”
霁月愣了一瞬,肯定地点着头:“嗯!”
她“嗯”的非常用力,不知道是不是这声愉悦到了他,下面的那物体居然动了一下。
虽然很轻微,但是二人是紧紧贴在一起的,他轻轻颤一下她都要抖三抖,更别提往里顶了一分。
快感就和千万伏安的电流一般四处蹿跳。
不行了,她实在忍受不了这种被追着吃鸡巴的感觉了,能不能让他们做一通再追啊,免费给他们看活春宫还不行吗?
陆秉钊发起狂来肏逼可是很厉害的!
第222章 他到过这儿吗?(h)
暗道里空气稀薄,昏暗的视角下依稀能分辨出前路。
沉寂的通道里,陆秉钊的粗喘很清晰,脚下的步子也从凌乱到逐渐稳定。
身后没了穷追的脚步,二人都虚虚松了口气。
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再往里深入了一段距离,确认安全后才打算寻一处干净的地方将她放下。
但霁月早就在走动间被小秉钊插得化了,此刻的身体热气腾腾,又酸又软又兴奋,怎么可能会舍得将在嘴里的肉吐出去。
“小叔,继续好不好?”
“你看月月的那里一直在喷水,都是被你肏的,你忍心看我一直流水却得不到释放吗?”
已经抽出大半的肉棍僵住,喘声极重的对面似乎压抑着什么,在平静无风的暗道里,逐渐化为一声叹息。
“好。”
几乎暗哑。
在这声几不可闻的回答后,陆秉钊终于动了,比起在山顶那时的撵磨,速度似乎更快更迅猛。
她能感觉到肉物从深处拔出,摩擦着穴壁各处软肉,一刻不停地脱逃到洞口,然后利箭般插入大半。
如此反复,七分插捣。
霁月“啊啊”叫着,爽得不知天地为何物,更不想管自己尽情的浪叫会不会招引来那群穷凶极恶之徒。
她只知道小秉钊在她体内穿行,速度越来越快,就像是要将那处磨出火星。
着了着了,屁股着火了。
再不喷点水熄灭,怕是要被这火烧得两人体无完肤。
一阵从头到脚,从呼吸到紧致的甬道全全抖动的颤意,伴随着淅淅沥沥的水声,作用在二人缠绵处。
霁月短促的喘着,失去焦点的视线逐渐落在陆秉钊身上。
明明他也受着情欲折磨,为什么还能保持着如此斯文败类的温静。
这显得又喷了的她活脱脱一欲求不满的色胚。
“全插进来吧小叔,像刚刚在山上一样,用小秉钊最粗的地方,用力把月月的小穴深深顶开。”
她摸到他的手,引着他去感受交合部位的湿热与黏腻。
“摸到了吗?月月被你撑得好大,水都流个不停,真的好舒服。”
口水都快说干了,动作也仍和老驴拉磨一般墨迹,仿佛只是一个为她提供快感的工具人。
她甚至怀疑他是在模仿假阳具的震动速度。
忍了忍,霁月神叨叨般小声嘀咕了一句:“厉烬每次都插得特别深……”
“哪像小叔,藏着掖着,各种舍不得。”
插耸停了,呼吸停了,只有她的淫水还在不停往下滴。
水滴砸在岩石碎块上,声音在空旷的暗道里还有回响,显得陆秉钊突如其来的沉默令人惊恐万分。
霁月听到自己紧张的吞咽声夹杂在问声里:“小叔?你……你怎么停了?”
轻微的呼吸带着嘲意:“有多深?”
她张张嘴,一时还不敢回答。
腹部一凉,循规蹈矩从不越界的老干部,居然主动伸手摸进她衣服里面,沿着平坦的小腹用力按压,直到摸到他存在感偏低的头部。
“这儿?”
未得到回答,指腹上移的过程中,大尾针也在往里深入。
霁月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喘,颤抖的臀肉在他手下变了形,靠在岩壁上的背更是被他摸起了大片冷汗。
她能明显感觉到紧窄的穴道被全方位无死角的撑大、撑开,褶皱几乎没有了收缩空间。
而他口中的这儿,正是狭小紧致的宫口。
顶进塞入的瞬间,二人口中都溢出了一声哼声。
霁月的略带痛苦,陆秉钊的低哑暗燃。
这就是男人之间的胜负欲吗?
他明明知道她和厉烬做过,还不止一次,甚至连那根透明的假阳具,都是按照厉烬的尺寸做的。
有了明显的印象,便能在此刻与她口中的深,做出对比。
从来都不会和人攀比争抢的陆秉钊,居然也生出想要与人一较高下的念头。
“呜呜……到底了小叔……”
“这就到了?”反问带着暗嘲。
他竟摸着她的手返回交合部位,被撑平的穴口绷在肉柱尾部,顺着他的东西往上,她摸到最粗最硬青筋最错杂的那一寸。
“还有一截,月月不要了吗?”
啊啊啊,她要!她全都要!
“给我!全插进来!”
她“嗯啊”着吸耸小腹,咕叽的缩逼声令人脸红。
阴茎彻底到底,幽径别有洞天,比起在外面的厮磨,这处明显多了许多刺激。
紧窄的肉洞套住龟头,还有尖细的小肉刺时不时飘到肉眼处,在抽耸间扎入刺激。
陆秉钊克制着想要加速的冲动,哑着嗓:“他到过这儿吗?”
这是句废话,自讨苦吃的问话。
霁月一时没反应过来,先是下意识点头,又飞速摇头,来不及说些什么,身体已经被他撞飞。
什么礼义廉耻、戒律清规,通通被他抛之脑后。
又快又勇的肉物势如破竹,次次豁开紧窄的小口,无尽的酸意从交合处迸发,酥酥麻麻的快感在四肢百骸中疯狂流窜。
唇上一疼,她努力睁着眼睛去看他。
沉沉的面部染着些许恼意,暗哑的音调里,竟是不符合他人设的恳求。
“以后,不准再让他进到这里。”
这……这对吗?
这是一个清正廉明的老干部能说出来的话?
而且,一句漏洞百出的请求,怎么能从他这么严谨的人嘴里说出来呢!
霁月抿唇,暗戳戳地揭他的错处:“哦,知道了,那别人可以?”
话音刚落,一道力激暗潮般的撞击将她钉上岩壁。
这一下太过迅疾,她连叫都来不及叫出,双脚勾着足足绷了十来秒,才从这么激烈的捣弄中回神。
陆秉钊沉声:“所有的他。”
……不愧是领导,说出去的话怎么都能圆回来。
不过,霁月梅开二度:“哦,那就是他们可以进到下面一点嘛~”
身旁呼吸再度暂停。
有那么一瞬,暗道里吹来一阵阴凉的风,火热的交合处被吹得干涩紧绷,似乎已经预料到了接下来的极致欢愉。
肉冠没入花芯,似乎还左右拧了两圈,给后续冲刺做着余量扩张。
霁月伸长了脖子,一口唾液像希腊酸奶哽在喉间,用了几分力气才得以咽下。
漫长的等待中,她终于听到他命令式的口吻。
冰凉凉的,带着些许潮湿。
“日后,月月只可以被大尾针进入。”
“不管是这里。”
尾针后退。
“这里。”
再退。
“还是这里。”
退至穴口,欲出不出。
“明白了吗?”
第223章 在山洞野战射精(h)
明、明不明白呢?
她是该说话还是不该说话,总感觉此时的陆秉钊变得陌生,又让她隐隐有些兴奋。
往日盛景如昙花一现,被欲望操控的四肢和大脑都不如此刻的灵活和清醒。
虽然他喝了酒,但霁月知道他根本没有醉意,走路稳稳当当,思路清晰流畅,哪有醉酒的模样。
肉柱像个可怕的皮塞子,在顶进最后一截后彻底堵住穴口,绷紧的软肉像是死了一般,无论她如何驱动,那块都无法蠕吸,就连淫液也被堵在了里头。
轻轻一动,似乎都有液体撞击肉棒的声响。
粗大的肉棍完全插进了身体,她的感知瞬间溃散,意识里聚集起来的浅浅一层,也是肉物上粗大的青筋摩擦肉壁传递过来的满足。
太胀了,她连嘴巴都好像被堵住了,呻吟溢了几声就被顶得没了声音。
霁月用力抓住陆秉钊的肩,架在腰间的双腿受不住这般深捣,好几次脱力滑落,被他夹住扛起。
她像个折叠起来的矿泉水瓶,而他则不停在用一根粗大的铁棍子抽打着流水的小洞。
本意应该是想修补水瓶上的漏洞,可惜事与愿违,小洞被捅越大,水也越流越多。
最后一下深耕,她明显感觉老干部的肉物颤到了极致,肉筋不停地跳动,就连底部输精管的鼓动都通过紧绷的肉壁传递了过来。
可下一秒,陆秉钊的意志大过身体叫嚣的欲望,他居然能强忍着迅速抽离。
单臂和膝盖托举着她,另手扶住黏糊的阴茎,粗鲁的撸动带着压抑的闷哼。
他疯了,他想体外射精。
霁月一口气不上不下,火热的身子竟因为他的突然撤离变得寒冷,她抖了一下,滔天的欲念迫使她靠近。
“小叔,射进来……月月受不了了……好想要……”
陆秉钊呼吸滞了滞,被她一打断,涌上脊椎的酥麻像是失了热度的温度计。
手掌本就不如她那处舒服,这会儿停下,巨大的空虚如同冰凉的潮水包裹全身。
粗壮的肉头抵住翕动的花眼,又被他硬生生截断:“不可以,等我们领了证,合法以后……”
“我有证!”霁月厉声打断他,“红色的,对吧?我有,你先进来。”
掐在腿根的手紧了紧,陆秉钊自己都没意识到眉头拧得几乎能夹死苍蝇,语气里更是前所未有的低沉。
“和谁?”
厉烬?
所以才连戒指都有了是吗?
胸口堵着,一口郁气憋在其中。
说不清是示爱以后被告知自己是小三,还是和别人老婆发生性关系更让他心生堵塞。
霁月喃喃重复,混沌的思绪慢慢聚拢,“献血证要和谁吗?我一个人去领的啊。”
耳边一声轻细的磨牙,陆秉钊的眉心更深了,紧抿的唇泛出了白色,唯独那只掐着她的手松了。
“逗我?”
“啊?”她装傻,湿泞的花穴狠狠吸了一口肉冠,“有吗?小叔不是一直在和我说献血证吗?”
“嗯,我懂,小叔是为国为民的国家栋梁,献血这种事我自然要和小叔一样冲锋陷阵。拯救世界嘛!我作为华国公民理应一马当先,谁也别和我抢。”
陆秉钊深深吸气,吐气时似乎还自嘲了一声,胸腔闷闷震了一下,有些无奈地抵住她额头。
“莫要逗我,我会当真。”
她的玩笑,她的谎言,她的虚情假意,他都会当真。
所以,不要逗他。
霁月怔怔看着他的脸,太过认真的神情看得她心头恍惚,止不住下落的脑袋被他托住。
口舌轻薄的吻,彼此交缠的呼吸。
耳边又听到她带着坏笑的声音:“那射进来嘛,我刚刚都感觉到你的精液在涌诶!”
“射出来的话,会把月月肚子都弄鼓吧?像上次那样。”
陆秉钊薄唇微张,刚要出口的拒绝被她指腹压住。
“厉烬每次都会射进来。”
挑衅、恶意、明晃晃的激将。
他该抽出并拂袖远离,与她各自冷静。
可身下却在寸寸深入,来不及冷静,等不及思考,他感觉有一团火在身后刺灼,烧光了他的理智,烧光了他最后一丝克制的执着。
肚子确实鼓了,但并不是什么精液灌溉,而是被抽插到了极致。
每次深入都是一次干柴烈火般灼热的震荡,她被撑得完全动弹不得,只剩每次到底时控制不住的生理性流泪。
肉眼捕捉不到的抽插速度,他看似在身前未动,实则肉棍在穴道里穿插出了虚影,肚皮收缩间,能看到明显的肉冠顶起一处,一会儿在左边,一会儿在右边。
短短十来分钟,她攥得老干部的衣领皱皱巴巴得如同压箱底的陈年旧衣,双脚更因没有支撑,反复在空中乱蹬。
呼吸跟着身子在打颤,血管都在摩擦中化开了。
密密麻麻的电流在昏暗环境下丝丝缕缕炸开,她猛地挺直,后脑抵在岩洞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咚”。
身下停住,转动间“啪啪”声不断,噗嗤溅撒的淫穴像溢满的水缸,狂抽的尾针势气跌宕。
霁月根本不知道他插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但凡有了意识时,下一秒就会被顶弄上高潮。
狂凛的抽干让阈值一度降低,几下摩擦都会有余波往外喷涌。
四肢软绵绵的在他双臂上挂着,交合部位成串水珠落成雨丝。
不用看都知道那处被干得红肉外翻,内壁软糜。
要知道陆秉钊抱着她走了两三公里,又拖着她干了这么久,他可是天天坐办公室的诶,怎么能有这么好的体力?
要命了。
电光火石间,头发丝似乎都被拉直,心脏已经跳到了嗓眼,席卷而来的窒息感让眼前黑下一片。
那股浓热滚烫的精液终于如她所愿,落腹安家。
缓了半天眼前景象才重新开始清晰,霁月很想让后退的大尾针重新插回来,但这次陆秉钊说什么也不再退让。
她喷了很多次了,已经超出了身体极限,何况性爱这事过犹不及,即使再想,也该适可而止。
霁月只能耸拉着脑袋撒娇:“小叔射进来的时候,我都烫得发抖了。”
“精液的温度比体温还要低几度,不会烫。”
陆秉钊看了眼嫣红的腿缝,思虑再三,将柔软的里衣褪下,贴着湿泞的穴口轻拭。
刚要抱怨他只会说教的霁月,整个人僵在原处。
刚刚才高潮过的花穴,此刻软黏黏的,到处都是潮湿的花液,翕动的穴口甚至还在注视中吐出一口浓白的精液。
是烫的,真的很烫。
他的眼神好像X光线啊,私密花园都快被他的目光看上高潮了。
第224章 洞内僵持
刚收拾好她的身体,又听到来时暗道口有人声飘进来。
“我说姓陆的,你的好运到头了,选了一条死路居然还能在那和人苟且。”
是方海。
陈力出声提醒:“他们二人今日刚办的婚礼。”
“这我倒是给忘了,嗨!死前享受一下,也算我方海积德了!”
“海哥大智慧!”陈力奉承着。
霁月倚着的身体站直,与身旁人对视。
陆秉钊伸手揉向她脑袋,抚摸的姿势像极了逗弄小狗,只是柔和间透着令人安心的力量。
“云起呢?”
话语中没有丝毫胆怯,临危不乱的老干部依旧迷人。
经历过性爱的熏陶,她总觉得他比平日的冷肃多了几分温软。
“你敢直呼云大人的名讳?”
方海略微困惑,转尔又笑出了声:“难怪云大人执意要杀了你。”
陆秉钊眉心微沉,循循善诱着:“你不想知道我与他之间有何恩怨?”
“我为何要知道?”
方海嗤笑:“云大人给我们一份高收益的工作,供我们养活妻儿老小,他与你的恩怨与我们何干?”
话锋一转,还带了些咬牙切齿:“倒是你!干了我几个兄弟,又把我们家给端了。”
“你也真是大胆,居然还敢来边境,也好,省得我们还要费些心思去找你。”
话落间似有什么奇怪的动静。
陈力轻声指挥:“摆在口子就行了,等会儿弄个小剂量的炸药把这一炸,哇~精彩。”
什么摆在口子?又是云霄?
霁月抖了一瞬,才吃过的花穴也害怕到翁张。
失控的陆秉钊很野的,她怕她会被肏哭。
“我的人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就算把我困在这儿,你们也逃不掉了。”
陆秉钊依旧镇定,只是握着霁月的手紧了几分,激烈性爱残留的汗凝聚在发梢,落在夹克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他在紧张。
是因为她也在才紧张吗?
想了想,霁月用力回握了回去,声音很轻,却像给他喂了一颗定心丸。
“能和小叔死在一起,我很开心。”
他抿紧了唇,以同样低沉的音量回复:“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霁月点头:“我也不会让你出事,我保护你。”
陆秉钊无奈笑了声,食指蜷起刮蹭着她鼻尖,唇瓣翕动,想要低头吻她。
尽头人声打断了他:“逃不掉就逃不掉,拉你一个垫背的,也算大家死得其所了。”
他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获得的利益都是不当收入,更知道云起在背后经营着怎样的灰色产业。
从进入这行的第一天起,他们便已经把脑袋悬在了裤腰上,生死早已置之度外。
“等我们走了再点。”
方海低头对小弟嘱咐着,又朝洞内朗声笑道:“陆大厅长,好好享受你剩下的这段时光,美女相伴,黄泉路下也有人陪,真是艳福不浅啊!”
“兄弟们,走吧!”
火机吧嗒一声叩响,霁月大声制止:“等等!”
“你叫方海?方大娘的男人?”
尽头步子顿住,似对她的声音起了几分兴趣。
男人到底是对未知女性充满了求知欲,尤其是刚刚听过她叫床,通过呻吟和语气,他们会在脑海里勾勒出自己喜欢的人物形象。
“小妮跟你提起过我?”
方海和方妮青梅竹马,二人的感情在村里也算是一段佳话,他对她好得出奇,所以方妮会在外人面前夸他,不足为奇。
“不是。”
霁月果断加快语速,生怕慢了一分他小弟会失手点燃炸弹。
“方大娘前几日和人发生关系,我还以为是她男人呢,第二日她躲躲藏藏的洗了一条男人的裤子,我还问了她,她也不说话,就给了我几千块封口费,我没要,又塞回她房间了。”
末了霁月还担忧地反问:“方大娘是出轨了吗?她为什么要给我钱啊?”
“你放屁!小妮跟我情投意合怎么可能出轨?”方海起步就要进入暗道,被一旁陈力拦住。
此时的陈力背上全是冷汗,那日确实玩得嗨了点,倚在墙下就干了,还因为那女人叫得好听,故意把方妮肏到大声尖叫。
这事怪他,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海哥,他们这是挑拨离间,想要拖延时间,别理他们!”
陈力挥手,让拿着打火机的那人快快点燃引线。
“就是这个声音!”
霁月突然指认,“那日在墙下,我听的清清楚楚,方大娘喊他阿力,还说什么方海那人下面跟银针一样,做起来一点滋味也没有,不如阿力的粗大有力。”
她一惊一乍的,极为调动方海和陈力的两颗小心脏。
一个沉入海底,一个提至嗓眼。
“对,方大娘还说要是早些和他在一起就好了,她也不至于嫁给方海,毁了一辈子的幸福。”
“你给我闭嘴!”
陈力彻底崩溃:“妮姐根本没说过这些!”
凉飕飕的视线移到他抓狂的脸上,陈力突然就安静了:“海、海哥,她是在故意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不知道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我说的是真是假,你们去方大娘的屋子里找找,有没有六千七百二十三块钱,我记得非常清楚,怕丢失,特地用块红布包起来,就放在屋里头。”
她就是挑拨离间又如何,一群只知道蛮干没有脑子的呆瓜。
头上都绿得流油了,还在那演什么恩爱夫妻。
光看他们那色兮兮的模样,在外少不了找几个女人陪着,不是深情人设就不要演深情了,看得她作呕。
方海沉不住气,拂了衣袖转身离去。
陈力夺过只知道听八卦的小弟手中的打火机,扣下火苗便往地上砸去。
混乱的脚步伴随着几声惊叫,一道细细的碎爆声响起后,更大的爆炸声带着空气波冲向二人。
陆秉钊翻身抱住霁月,被巨大的淘浪撞向腰背,强大的推力将他们送向深处。
轰隆隆的几下,沙尘石块落了一地,山体似乎也被这一小波冲击给震到了心腹,细细的晃动足足持续了十来秒。
霁月被保护得很好,落地时后脑有他的手掌枕靠,身上又有他阻挡碎石,浑身上下可能只有手背被划出两道细小的伤口。
属于不快一点贴创口贴都会马上愈合的程度。
第225章 生不同时,死却同穴
“有受伤吗?”
洞穴里彻底黑了,他们看不见彼此,只能靠摸索。
掌心下的触感柔软轻盈,细细听着,似乎还有少女难掩的娇哼。
“小叔,你摸我胸干嘛呀?”
陆秉钊慌忙松手,耳根不禁泛红,重复问了遍:“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霁月摇头,想起他看不见,故意捉住他的手往刚刚摸过的地方放。
“另一只没被小叔摸,它说它很不舒服。”
“……”
推测他沉默的背后是无奈的“别闹”。
下一秒,“别闹。”
果然,她就是陆秉钊肚里的蛔虫。
出口被炸得密不透风,尝试着搬了两块,但仅靠他们二人的力量,到下辈子也出不去。
“既然出不去,那不如往里走走?”
霁月秉着“来都来了”的心态,“刚刚方海他们说的,说不定在洞口下什么毒药了,万一是上次那个云霄……”
话还没说完,陆秉钊便应了:“好。”
看来之前那次对他的伤害还挺大,都应激了。
二人摸索着岩壁继续往里深入,本就氧气稀薄的暗道被封住出口,这下更是容易透不上气。
走了百来米,他们摸到未挖完又或是受到阻碍无法继续开挖的底部。
陆秉钊绕着四周走了一圈,确认前方再无可行进路线,与霁月席地而坐。
越发稀少的氧气里,不动不说话,才是保存生命体征的关键。
“小叔。”
“嗯。”
霁月往他身上蹭,“你不要故意不呼吸,还想多留两口气给我吗?”
陆秉钊没说话,此时多说几句,就会多用掉一些氧气,但他也没制止她说话。
“你说我们会不会死在这儿啊?”
她捞到他的手掌,将五指抵了进去,指腹压在凸起的指关节上磨蹭。
“我想过死的时候会是什么样,但从未想过会和你死在一起。”
“生不同时,死却同穴,说起来还蛮浪漫的诶。”
“不会死。”
陆秉钊解释:“刘秘书。”马上到。
怕她害怕,又不想浪费太多氧气,这男人怎么时时刻刻都在为别人着想。
霁月轻轻吸了一口气,眼前的黑幕已经亮出了数片闪烁的星斑。
“星星,真漂亮。”
“小叔,你和我说说你哥哥的事吧?”
他没动,也没说话。
霁月只能聚集力气用指甲抠住他指根,“你说说吧,我想听听你的声音。”
陆秉钊回握,缓了缓,平复着浅短的呼吸:“他,是缉毒警。”
“这我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呢?”
霁月好奇:“我听说缉毒英雄只有在亲人断绝以后才会被公开照片和信息,是真的吗?”
“那……”
话刚出口,就被他抢了先,“他被公开了。”
“不是以英雄的身份。”
霁月迟钝的脑瓜子不转了,消化了半天也没弄懂这句话的意思。
难道陆今安的父亲,和毒贩有所勾结?
“七年前,他被诬陷与官商勾结,死于飞机失事。”
七年前,飞机失事。
霁月的心冷不丁停了一拍,寒气像从脚底钻入皮肤,冷得她反复打颤。
她想起来了,那时新闻播报,有一个缉毒警察在卧底期间叛变,与缉毒警队队长勾结贩毒,在职期间获利几十亿。
数额庞大令人震惊,但很快又因为H9834航空失事的热搜压了下去。
原来那时的新闻,说得便是陆秉钊的哥哥,陆今安的父亲。
“我相信你。”
霁月蹭了蹭他,“陆家都是好儿郎。”
她像是小猫软软的靠在怀里,背上的疼痛因她的蹭弄减轻了不少。
二人的呼吸都在逐渐放缓,洞道里没了声音,所有细微的声响都会随之放大。
霁月闭上眼睛,手中虽然抓着,却有些使不上力。
胸腔像是有刀片划开了肺部,气管肿胀撑在喉间,耳蜗轰鸣听不清周遭的声音。
这就是窒息的感觉吗?
她强撑着意识唤他:“陆秉钊。”
须臾,她听到轻微的一声“嗯”。
她其实没什么要说的,只是想喊喊他。
得到他还尚存意识的回应,眼前莫名黑了一刻,她又慌乱地喊:“陆秉钊?”
“嗯。”这次后面跟了个,“我在。”
嗡嗡的震动声在脑部疯响,脑门似绑了个停不下来的震动器。
她察觉不到肺部的存在,又像溺水时本能挣了一瞬。
“陆……陆秉钊。”
“……嗯。”
眼前彻底黑了下去,她不知道他有没有回应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死了。
意识飘浮在空中,像长了脚却不能自如行走的鱼。
她看到自己歪在陆秉钊怀里,他似乎察觉出了异常,伸手拍着她的肩膀和手背。
怎么拍着拍着还吃起了豆腐呢?
醒着的时候各种不敢亲,她昏厥了倒是亲得挺爽的。
嗯?
不是接吻啊,人工呼吸……
一束浅显的光斑打在岩壁上,陆秉钊缓慢地起身,挪着细碎的猫步往来时的路口走。
霁月想跟上去,意识却被身体限制,飘出几米便弹了回去。
等陆秉钊再回来时,手上多了一只防毒面具,她清楚地看到他将面具戴在了她的脸上。
防毒?
云霄不是毒品吗,需要用到防毒面具?
而且为何只有一个,他不戴吗?
尽头轰隆隆的震动,似乎堆积的石块被破出了大口,一片晃动的光斑涌进洞底。
霁月看清了地面上成花瓣状的水滴印迹,那水痕……是从陆秉钊身上滴下来的。
他受伤了?
不等霁月想要飘到他身边观察,意识一闪,整个世界陷入黑境。
再醒来时,霁月正躺在帐篷里,身下是移动病床,帘布隔出一块狭窄的空间。
四周皆是白色,显得她插着留置针的手倒没那么苍白了。
她挣扎着起身,刚出帐篷便看见刘秘书正和人说着什么,神情严肃。
他面向的是另一个稍大一些的帐篷,有护士打扮的人正从里头出来,身上手上全是血迹。
霁月站在远处,怔怔地看了一会儿,刚要上前,就听到帐篷里有人大喊:“心脏骤停,立即启动CRP!”
下意识冲上去的身子,被刘秘书抬手拦住。
“霁小姐你能不能不要闹了?陆厅现在生死未卜,你消停一会儿,让他顺利做完手术,行不行?”
她怔住,呢喃着:“陆秉钊在里面?”
第226章 他心怀国家,不该停搁在情情爱爱的小事上
他真的受伤了。
是那时炸弹的冲击余波吗?
“很严重?”
跟了陆秉钊许久的刘秘书惯会收敛,此时却因前不久发生的一切而控制不住情绪。
“能不严重吗?那是六氧化硫,他只要戴上面具,根本不会吸入毒气,就因为你……”
他顿了顿,被伤势惨重的陆厅给刺激到失了理智。
“本来陆厅的计划是将村里的老弱病残转移,以此从方海嘴里获得云起的下落,就因为你的存在,一切都乱了。”
“方海莫名先一步回来,我们不止没能把人转移走,还和他们正面交锋,几名巡警为此身受重伤。”
他越说越激动,看霁月的眼神如遇毒瘤:“霁小姐就没有想过,你的存在极可能会让周边人身负重伤,甚至失去生命?”
“肾上腺素2mg,静推。”
医生沉着冷静的声音极具穿透力,刘秘书不再执着于指责,目光转向了染着血手印的帘布。
霁月松开深陷掌心的指尖,意识微动。 此时积分只剩134,她兑换了一张回血符,搜索后却发现陆秉钊的名字灰着。
心猛地颤了一下,覆在帐篷上的身影也跟着晃了一瞬。
她掐着虎口强迫自己镇静,意识中不断点击刷新的小圆圈,精神高度集中在界面上。
与死神赛跑的不止争分夺秒的白大褂,她也算是体会上了这种紧张到手脚发抖的时刻。
“心跳恢复了!”
同一时间,刷新暂停,陆秉钊的名字亮了,黄符化作一道金光闪进帐篷内。
她顾不得隐蔽,只想尽快从黑白无常的手中将他拉回。
想起在洞里痴傻的自己,还以为他呼吸暂停是为了给她足够的氧气,却怎么也没想到他是受伤了。
那么一大滩的血迹流淌在她身后,她怎么还能把空气里的腥味当成是之前射出来的精液呢?
“神迹!”
“这……太神奇了!”
帐篷里一阵惊叹,医生欣喜若狂,掀开帘布的双手上还有手术沾染上的血迹,整个手套包括无菌服袖口,全是通红的血色。
“病人伤势全好了,眨眼间,跟变魔术一样!”
刘秘书瞠目结舌,原地愣了片刻才弯腰跟着医生走进帐篷。
霁月没上前,维持着原先的动作站在原地,掌心的指甲印渗出了淤紫的红痕,她却好像没感觉到疼。
“真的好了?”
“完全好了!瞳孔聚焦,心跳正常,连刚刚的伤口……”
医生的话戛然而止,一阵低促的咳嗽随之浮起。
陆秉钊应该是醒了,后面的交谈变得小声,霁月也没了再听的心思。
至于神迹一般的不治便愈,相信他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不是她该管的事。
回到帐篷,霁月只等了一会儿,便听到刘秘书在外头喊她,大家准备启程离开。
依旧是大巴车,虽然和来时不是同一辆,但也很大很长。
霁月识趣地坐到了最后一排,将身子隐在座椅后,呆呆望着玻璃外。
“小姐,我帮你把针取了。”
唤声很轻,她的眼珠动了动,却没有太大的反应。
手背复上一片温热,留置针取出的那刻,微微的刺痛让她下意识看过去。
护士对她微笑:“你的手很凉,需要给你拿个毯子吗?”
霁月摇头,张唇:“谢谢。”
嗓音很干涩,她清了清嗓,重复着加大音量。
护士离开后,车子终于启动,虽然人在发呆,但她能明显感觉到有道若有似无的视线从车前排扫过来。
她没有回应,整个车程一次也没有。
陆秉钊从意识回归的那一刻,听到医生与刘秘书的交谈,便知晓了此事应当与霁月有关。
他嘱咐着不要走漏风声,在想去看看她时被工作绊住了手脚。
失联时间过于漫长,堆积的工作比山还高,他耐着性子处理,忍着思念指挥现场。
好不容易坐上大巴,却连她的一个身影都没瞧见。
是不是因为他没有第一时间去寻她,又耍孩子脾气了?
尤记得初入露雨村时,她还笑着给他比着指尖,虽然他不懂那样是什么意思,可每次见到她那样摆弄,下意识就想跟着她的动作摆动。
罢了,等到了安置点,再与她好好解释一番。
行驶速度不快,经过几段山路,大巴终于抵达安置点。
铁皮制作的临时样板房很是简陋,但比起风餐露宿,已经好了很多。
七年前经历过洪涝的露雨村村民,对于二次洪涝,竟出乎意料的适应。
开门时骤大的泄气声让霁月呆滞的眼神聚焦,车门处陆陆续续下着人,她等了等,等到连司机也下了车时,才从捂得温热的座椅上起身。
一抬头,竟与人视线对上。
不是陆秉钊,而是刘秘书。
他像是特意等在那里,见她望过来没有丝毫愧疚,虽然嘴里说得是:“霁小姐,我为我早上说的话向你道歉。”
“不用。”霁月点了点头,算是回应,穿过行道走向他时,他似乎欲言又止。
“您有话可以直说。”
刘秘书思索再三,视线飘向车外,回头时声线压低。
“霁小姐,陆厅在您心里是什么样的人我不清楚,但他在我心里一直是廉洁奉公、高风亮节、大公无私的代表。”
“与他共事这么久,我从未见他在哪个人面前失控成这般模样。”
“如果您抱着玩一玩的态度,觉得卓越领袖臣心如水很是新鲜有趣,那我想,便到此为止吧。”
刘秘书知道他不该越俎代庖,不该背着陆厅与她说这些话,但他实在见不得他的精神领袖成为别人石榴裙下其中的一个玩物。
这不公平。
“他心怀国家,不该停搁在情情爱爱的小事上,您说是吗?”
霁月没说话,沉默间刘秘书下车离开,独留她一人站在车道。
寒风顺着大开的车门蹿了进来,她裹紧身上的衣服,突然很想回到上车时,护士问她要不要毛毯的那刻。
她现在很想要张毛毯。
她好冷。
“领导你没事可太好了!”
车下嚷着的村民簇拥成一团,陆秉钊被围得水泄不通,只能挨个回答他们的问题。
原来在他离开没多久,洪水冲泄而来时,刘秘书与众工作人员第一时间转移了他们。
整个过程只有离开单独拍摄的记者和摄影师受了点轻微的伤,好在他们去的地方地势很高,不如他所遭遇的那般凶险。
陆秉钊虽然还在与他们对话,心思却飘到了人群以外,余光不停在众人面上一一扫过,却始终没有看到想见的人。
第227章 你只要回答我,是,或不是
霁月静静站了一会儿,等外头交谈声淡了一些,才扶着门沿想下车。
刚碰触到泥地的脚尖,在看到人群中的陆秉钊和周遭村民时,速度极快地缩了回去。
掐着门沿的指尖迅速泛青,沉眉间她唤了一声:“陆厅!你能过来一下吗?”
众人这才发现车上还有一人。
刘秘书连忙打起掩护:“是我远房亲戚,刚好遇上。”
他从不说谎,众人便也不觉得有假,只是刘秘书的亲戚为何呼唤陆厅?
顶着狐疑的目光,陆秉钊未有任何窘态,神态自如地与众人低声抱歉:“我去去便回。”
那语调是上扬的,哪有半点抱歉的意思。
刘秘书无奈地摇头,心里明白,陆厅已经被这小年轻给吃得死死的了。
“月月。”
陆秉钊迎向车门,见她站在阶梯最上层一动未动,想了想,扬起手想要接她。
这是个很危险的举动,彼时他们虽然在天地日月的见证下许了终生,但终究名不正言不顺。
牵手是他的试探,也是他的示好与低头。
霁月清楚,他是在行为中宣誓,给足了她所需要的安全感。
说不感动是假的,但……她还要刷分。
嘴角微微扬了一瞬,却干硬得像是冻僵了一般:“陆厅,方便吗?”
“我有点事想问问你。”
含笑的眸子僵滞,他放下手,姿态也在瞬间板正,“你问。”
“第一件事,你出现在三不管,是为了故意暴露在云起眼皮下,对吗?”
陆秉钊张唇,似要解释,被霁月迅速打断:“你只要回答我,是,或不是。”
悬在两侧的双手蜷起,无力从脚尖往上攀涌,如同凿爆的水管,气势汹汹。
他不能骗她,在来三不管之前,他确实做了此番计划,甚至在和她发生第一次以前,计划就已经有了雏形。
良久,陆秉钊点头:“是。”
霁月轻笑,果然与她猜想的大差不差。
他并不是专程为了寻她而去的三不管,只不过是万般计划中的顺带。
“第二件事,若不是我在车上,是别人,比如温婉宁,你还会迎着洪流去救她吗?”
这句话里头有歧义,他没有立即回答,反而陈述着事实:“我寻你时洪灾并未发生。”
霁月面无表情:“回答我是或不是。”
“……是。”
无论车里的是谁,若是沦陷洪流,他自然是要救的,和是谁无关。
如她所想,霁月点头:“第三件事,如果是温婉宁与你一同被困,你还会为了你的计划与她假结婚吗?”
“不用告知我引起假结婚这一结果的主要原因在我。”
“你知道我想要问什么。”
所有的因素都不重要,她只想知道,她与他的计划,孰轻孰重。
陆秉钊的呼吸愈发沉重,视线从她身上落下,安静地如同她捏得丑丑的泥塑。
“是。”
话音如风,刺骨萧肃。
不用说什么山顶宣誓发自内心,也不用过多辩驳“是”字背后泣血字句。
是便是了。
她要的坚定的选择,他给不了,甚至连唯一都给不了。
与立场无关,与身份地位无关,他们是彻彻底底的世界两个彼端。
其实还有几个选择题,比如温婉宁与他一同困在岩洞,他会不会如救她一般奋不顾身,连唯一一个防毒面罩都会给她。
但此刻,答案早就不重要了。
霁月故作轻松,扬起眉细细笑了声:“看来我和小叔连做亲人的缘分都没有,你说说这人,怎么就能这么贪心呢?”
“这几日我很开心。”
“你的技术很好不用担心日后的妻子会不满意。”
“献血证我也有了,就不和你一同再领一张了。”
“……最后再叫你一声小叔吧。”
“小叔。”
目中含泪,车内无风,飘落的瞬间,温凉的泪珠还是随着大开的车门扬了出去。
“我想回去了。” 【攻略值+3。】
【攻略目标:陆秉钊,当前攻略进度:98。】
昂?还有两分啊。
那……
目光坠落在腕部的银镯上,几乎同时,他洞悉了她的想法,抢在她前头开口:“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去的道理。”
他极其平静,仿佛又回到了初见时那般。
除了显眼的倦色染在眼下,目光仍旧沉凝似深渊,眉梢未动,儒雅与沉稳相辅相成。
“若是不喜,便丢了吧。”
他微微偏头,提高了几分音量:“小刘!”
“诶!”正与人交谈的刘秘书立即应声,碎步上前,“陆厅,怎么了?”
“寻辆车……”
“不用,我可以自己回去。”
霁月抚过腕间的冰凉,扯动袖口遮掩,“谢谢陆厅和刘秘书,再见。”
下车的步子有些不稳,他的手抬起了三分,又在她决意擦肩离开时落回。
刘秘书站立不安,听到旁人深深吸气的声响,脸都不敢抬起。
这般模样瞬间被陆秉钊看透:“你与她说了什么?”
“陆厅。”刘秘书说话的声音竟然有些发抖,“我只是让她好好对待感情,不要……”
“不要影响你。”
“刘正一。”
清晰的吐字像密不透风的大山,压上刘秘书的脊梁,他一时竟开始喘不上气。
“你越界了。”
他越界……他不越界眼睁睁看着他犯错,日后绿帽一箩筐吗?
怎么人还可以越活越回去,看不出来谁是真的为他好?
这话刘秘书只敢心里嘀咕,面向他时还是试图替他挽回:“我去和霁小姐道歉,让她回来?”
反问,代表心有不满,不甘心,不情愿。
陆秉钊怎会不懂他的心思,霁月从不是他的最佳选择,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那人是不是和月娃很像啊?”
人群窃窃私语,声音飘到了二人耳里。
“不能够吧?月娃不是死在七年前那场洪灾里了吗?”
“当时陆厅长也在啊,尸体都捞上来了,那泡得,都成巨人观了!”
刘秘书接收到陆秉钊眼里一闪而过的困惑,敏锐度极佳的他立即扭身挤入人群,与村民八卦。
“你刚说什么月娃?”
“哦!一个漂亮的女娃娃。”说话的是一个年纪稍大的妇人,“说来也真邪门,洪灾前不久,月娃的爹刚发病去世。”
“诶?是不是就是飞机失事死了两百多个人的那天?”
“对对对!哦哟,真是邪门了,你说老天怎么一下子就收了这么多人,地府缺人手了?”
“哈哈,可不能瞎说。”
“不过那天之后,月娃的娘再也没有回来过。”
“一家子死得死,失踪的失踪,真是可怜。”
第228章 这纯纯一海王啊
走出一公里的时候,霁月还因为即将接近百分而兴奋得脚底生风。
等到两公里时,她突然发觉自己身无分文,并且……通讯用的手机早就在洪水中丧失了生命。
所以,她该怎么回A市?
沉默了几秒后,还是没有回头。
刚和他说了自己能行,这才走出多远就服软,整得她跟个扶不上墙的烂泥一样。
越往前走,心里越发没底。
这道路已经和记忆中的大相径庭,走哪边能到城镇呢?
“嘀嘀!”
急促的喇叭声自身后响起,霁月转身,瞧见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
以为是让她让路,她往后退了几步,却见车子停在她面前,降下副驾驶的车窗。
穿着一身休闲服的男人朝她看来:“霁月?”
她迟疑,没有第一时间点头:“你是?”
“陆……”他顿了顿,似乎不太习惯撒谎,“上车,有人让我捎你去车站。”
陆秉钊:干脆直接报我身份证号?
刘秘书原话难道说的不是:装作顺路,带她去镇上的高铁站。
霁月挑眉,没有拒绝,毕竟她的双腿确实有些酸。
拉扯车门时,视线意外落在中控收纳区里晃眼的警官证上。
男人仓促收叠,将东西放进扶手里藏起。
换了衣服,换了车,却忘了将最重要的东西藏起来。
霁月没再多问,乖巧地扣上安全带。
乡镇道路多泥泞,加上前不久经历过洪涝灾害,多处地方还在道路修复。
车子开得还算稳,霁月迷迷糊糊地有些犯困,又听到身旁忍了又忍,实在没忍住的问声:“你和陆厅什么关系啊?”
见她看来,他立马噤声。
差点忘了不能暴露身份,怎么忍了大半路了在最后关头破防。
好在这女生并没有预料中的吵闹,反而安安静静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他侄子的……”声线微滞,“朋友。”
模棱两可的回答,让开车的人浮想联翩。
怕是不是普通朋友,否则怎么会得到那样的大人物特殊关照,还让他一个大队长亲自来接送,千叮咛万嘱咐,要他送到客站大厅里。
蜿蜒曲折的山路终于结束,镇上人流多了,车子行驶得便也慢了。
霁月盯着车窗外的后视镜,后头的车子离了将近大半个车身的距离,不远不近,跟了许久。
虽然开车的人被前玻璃上的光斑晃得看不清,后座的人隐在暗处,更是无从下眼。
可她莫名就觉得,那车里坐的人是陆秉钊,没由来的,像是心灵感应。
敢一意孤行,身无分文的,全凭一口气逃离,不过是仗着他给的安全感罢了。
霁月心里清楚,陆秉钊的为人,他强加给自己的责任,其实已经很明显的摊在她面前了。
无论是神商陆,还是陆秉钊,甚至是厉烬,她都知晓他们的真心,也明白她的行为是多么荒诞可耻。
可没有办法啊,她接近他们时,目的并不单纯。
动机不纯,得到的东西就有一种不属于自己的不真实感。
她不敢接,甚至不敢伸手。
下车时男人喊住她:“霁月!”
一回头,沉甸甸一包东西从他的后备箱里抛来。
他买的急,连箱子都忘了准备,此刻零散的手机、补办的手机卡、临时身份证明,以及一堆孩子爱吃的零食和糖果,就裹在接地气的红色袋子里。
霁月下意识接住,扫了一眼才发觉那手机是全新的。
“多少钱?你留一个二维码我转给你。”
“不用不用,你直接转给陆厅侄子呗!”男人拍拍手关上后备箱,与她沉默的眉眼对上,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他磨蹭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我说什么来着?”刘秘书急得捶了一把方向盘,刺耳的喇叭声打断拆解塑封试图拍下收款码的霁月。
抬眸间与黑漆漆的车窗对上,她不确定里头是否坐着人。
但前头坐着的刘秘书突然止住声音,像是后头有谁发号施令。
“走吧。”
陆秉钊收回视线,慢慢闭上眼睛。
他很困,很累,连着几天在山间奔波,早就筋疲力竭,本还绷着的那根弦,似在此刻啪的一下断了。
刘秘书实在忍不住:“陆厅,这霁月真不是什么好姑娘,你看看,才坐了人家一次车,就要加他联系方式。”
“你还记得那个威廉不?也是一面就把人勾得神魂颠倒,现在还时不时发信息骚扰我,问我霁月的情况。”
“我看那周先生与她的八卦八成也是真的,这纯纯一海王啊!”
陆秉钊沉声吐气,低气压自后座蔓延,刘秘书后知后觉闭上嘴。
算了,陆厅自己有眼睛,一时接受不了也正常,多给他些时间平复吧。
唉,第一次谈恋爱就被伤成这样,一定难受死了。
就在刘秘书以为陆秉钊会休息几日再开展工作,没想到他只睡了车上那一载,后面便开始没日没夜的疯狂部署。
上到灾后村庄重建,下到政级文件,哪怕是一个活动的开展,他都从头到尾把红头文件细细读了几遍。
查缺补漏这活儿,他记得都是实习生干的啊,怎么陆厅连这也要亲力亲为了。
陆秉钊收到转账是在三天后。
边境离A市是有些远,但也不至于三天了才到。
金额有零有整,像是怕给多了他不收,给少了欠个人情。
陆秉钊才发现,霁月这孩子什么都懂,人心她看得很透,越是这样,他愈发心疼,总觉得这二十年里,她过得很小心翼翼。
霁月没有说话,只转了账。
24小时后未接收的话,转账会自动退回。
她等了一天,在第二天最后一分钟里,他时刻跳动【对方正在输入中】的抬头,终于变回了备注,只是界面上显示的内容与她发去的大差不差,沉默地收款。
金额她是问了刘秘书算得清清楚楚的,包含零食、手机、还有莱国买的那堆未能穿上的衣服。
但她猜他没有核算,毕竟她给的数字实在太具体了,具体到他提不起核算的心思。
分数依旧停留在98分上,霁月明白,陆秉钊的分数暂时刷不上了。
第229章 和陆今安上香山
回学校销了假,她恶补了两个月的学习,在图书馆泡了将近半个月,终于想起还有陆今安这号人物。
他的信息还停留在邀请那条,这几日她是宿舍、教室、图书馆三点一线,连食堂都很少去,加上陆今安是走读,见面的几率大幅度降低。
是该去把他剩下的那点分数刷上去了。
霁月选了一天周末,提前和陆今安约了时间,一早便有车停在校外等着。
她以为陆今安会像那次生日宴会一样前来接她,却不想车上只有司机一人。
再次走上盘山公路,一切恍如昨日,细细想着竟还有些不真实。
也许用不了多久,陆家她再也不会来了。
“霁小姐,到了。”
司机停靠在院门外,紧闭的大门透着丝异样。
刚下车,车子便迅速从身后驶离,与此同时,院门自动向两侧缓慢拉开。
院内巨大的空地处,一片五颜六色的气球载着各种样式的白色孔雀飞往天空,在这片五彩纷呈的景色里,陆今安推着轮椅从中央驶来。
“霁月。”
多日不见,他的精神头明显好了许多,可能因为大学的熏陶,眉眼少了往日的戾气,身上多了许多柔和的……书生气?
“喜欢吗?”
喜欢什么,是气球还是孔雀?
霁月不想打击他,“挺好看的。”就是有些污染环境。
被拽着的金币突然挣脱绳索,几步蹿跳冲到霁月腿边往上一扑。
笑意扬了一瞬,又迅速转为震惊:“几个月不见,怎么变成了猴?”
说到这个陆今安也纳闷呢:“我也感觉它掉色,这几次去洗澡回来,那脸越来越白。”
如今只有身上是棕红色,脸上的毛都快成白色了。
霁月安慰:“长长应该会变漂亮的。”
“嗯。”
气氛再度沉寂。
许久,陆今安推动轮椅走到她身边,手指试探般勾住她尾指。
彼时霁月还在揉弄狗头,见他探过来,便停了动作。
没有拒绝,陆今安的心一瞬紧起:“你的病……”
霁月笑笑:“没好。”
“那……”他大胆了几分,将整个手覆了过来,“我的提议?”
紧张,他的脸都涨成了猪肝色,掌心下的心跳起伏得厉害,注视着她的目光透着希冀,还有不安。
这么久了,他不知道老师对他是否还会有那方面的感觉。
他知道这么长时间她才回复他,内容虽然避重就轻,但明显是为了让他好好思量。
但其实他早就想清楚了,他要她,哪怕是做一个见不得光的小N。
排不上三他就排四,总有一天能排上的。
惴惴不安中,手背复上一片柔软。
秋日渐寒,她的手不是很热,指尖触上带着丝缕凉意。
“我们去香山吧,神医答应了给你治腿。”
“真的?”陆今安喜出望外,嘴角勾起又落下,“他要什么?”
“这我不知道,你去了自己问问?”霁月起身,用力回握,“等你的腿治好以后,我们再回头去讨论你的提议,如何?”
那自然是好啊!
陆今安眼里放光,健全的身体和她做,他就不用局限于床上,不用自怨自艾,也不用唾弃自己比不过其他人。
他是完全公正公平的,和其他男人在床上竞争。
当然,床下他也想要争一争。
“现在出发?”
“好。”
霁月眉眼弯弯,笑意浅显浮于表面。
和神商陆离开时约定了治疗时间,算算他应该回到了香山。
他的病应该已经好了吧?
离冬至不远了,这个寒冷的冬天,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在屋内生他的火炉。
香山她也是第一次来,到了才知道,最后一段山路是进不去的。
无法通行轮子类的东西,司机远远停着,霁月推着轮椅走了一段路才发现山路上有许多阶梯。
应该是人为开凿的阶梯,黄土阶扎实宽厚,走在上面很稳。
阶梯上没有落叶和碎石,像是每日都有人定期打扫。
霁月看了眼几乎看不见的车子,想了想,在陆今安身前蹲下:“我背你。”
“不用,喊司机来……”
“上来吧。”霁月转头,“算为我之前欺负你的事道歉。”
说起那个,陆今安的眼眶又不自觉泛红。
在他脸前做诶,他都不知道吃进去的水是她的还是那上官狗的。
但是这路看着还挺长的,他不想累着她。
“你不上来是还在怪我吗?”
他轻轻摇头,扭捏了一下:“我最近又重了点。”
以为她喜欢上官瑾那款肌肉男,所以一直有在苦练上肢力量,大腿也有练,蛋白粉都不知道吃了多少罐,现在真的比以前重了好多。
他不说霁月都没仔细看,胳膊好像是粗了不少。
“上来,刚好让我感受一下型男的肌肉。”
她蹲下,把头发拨弄在肩膀上,二度邀请实难拒绝,何况……能和她亲密接触,他更难拒绝了。
起步晃了一瞬,倒是很稳地站住了身体。
霁月并非爱逞能,只是这是绝佳的上分机会,一来拉近与陆今安的距离,让他产生愧疚感,二来可以刺激神商陆,把最后那一分给彻底刷完。
经历了三不管和边境,她发觉她的心性变坚韧了许多,不会再因一点小情小爱影响到她坚定上分的心。
就比如陆今安今日弄的惊喜,她可以说是完全心无波澜。
只是踏上阶梯,一步步攀顶时,她还是忍不住在心里翻阅与神商陆相处的点点滴滴。
她还欠他十套衣服,二十双鞋子,三十个腰包。
“你们是何人?”
快到山顶,阶梯上方出现一个半大的娃娃,一身灰色和尚服,寸头发型,脸上一道褐色块状胎记,比起她曾幻出来的红褐斑小上些许。
他手里拿着比他高出许多的竹扫帚,皱紧的眉心似是不悦。
霁月有些喘,撑着那口气爬上最后几截,将陆今安放在一侧,缓了几下才想起回话。
“神医今日在吗?我们来求医。”
小家伙恍然:“你是霁月?”
看来神商陆和他提及过自己,霁月点头:“是。”
药童视线在席地而坐的二人身上打量,静默几息放下扫帚:“随我来吧,神医外出采药了,估摸要下午才回来。”
霁月正想将陆今安从地上背起来,却瞧见药童搬出一个全新的轮椅。
“这是?”
“轮椅。”
她知道是轮椅,只是神商陆这儿为何会有轮椅?
药童解释:“神医说有些患有腿疾的病人上来行动不便,有这个会方便很多。”
霁月瞬息明白了,神商陆在听了她的话以后,便知道会有这么一遭。
他没有说什么上门医治,只是在山上耐心等着她前来。
日复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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