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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2025/10/18 13:33 / 3376 / 231 /
【小说】炮灰也能给男主戴绿帽吗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12 10:46:58

第206章 小叔,我好像对你动心了
  怀里的女生抬起脑袋,揉弄的手当即落了下去。
  陆秉钊面上闪过一丝慌乱,强大的心理素质让他即使在胃部火烧火燎的情况下,仍保持着处事不惊的模样。
  可霁月倚在他怀里,隔着薄薄的衣衫,她能听到一阵明显的心跳。
  如危机四伏的麦田那日,同样缓慢有力,让人充满安全感,只是此时的跳动,略略带着一丝……雀跃?
  所以老房子即使年久失修,但各方面的硬件都还能正常运转,并且因为她的靠近,还会小鹿乱撞?
  虽然头很晕,但仅存的那点意识在脑海里不断激励着自己。
  再进一步,也许挑开那层窗户纸,就能看到老家伙清醒着为爱失控。
  暧昧的视线落在他微张的薄唇上,老爱说教的唇这会儿倒是张得挺开,什么时候腿也能这么张开就好了。
  色心一起,混沌的脑子完全没有审查语言的能力:“你会扎马步吗?”
  站在床边,双腿微弯,扛着她大腿前后晃动的那种马步。
  陆秉钊没有理解她的意思,胃里翻江倒海,空腹喝了大量的老酒,此刻小口喘着都无法缓解。
  他并非千杯不醉,往日同僚喝酒应酬,他也去过,被灌过,也清醒着看尽了官场上的明争暗斗。
  一杯盏中酒,公权便在笑声中侵损了百姓的利益。
  明面上的称兄道弟,背地里却是风声鹤唳。
  祖辈要保护的国家,哥哥舍身换取的人命,他心中的民族大义,早在那一杯杯酒中烂透了。
  见她始终盯着自己,似乎他不回答便不罢休。
  无奈下只能应了,“会点太极”,里面有扎马步。
  霁月假笑,那很养生了,果然人过30都逃不脱太极八段锦。
  她甚至怀疑他平日喝的水里,都会放上一半的枸杞。
  “那你扎一个我看看。”
  陆秉钊怔住:“现在?”
  “嗯!”
  小孩子的脾性果然古怪,就像那日他抱着陆今安被她戏耍着跳入泳池,她也是这般用清澈的大眼睛对着他。
  见过女人黏腻攀附的眼神,见过女孩胆怯爱慕的羞涩,也见过温柔端庄的典型。
  但明媚肆意,不为目的的古灵精怪,很少见。
  许是新鲜,所以他总会对她的无理取闹,生出些“孩子罢了,允了便允了”的心态。
  以至于心里并没有多少纠结,退后两步便扎了个标准的马步。
  霁月微微蹲身,攀住他的脖子一个利落起跳,双腿稳稳攀住劲壮的腰身。
  她像一个双肩背包,牢牢挂在了他身前。
  马步很稳,即使她是俯冲着跳上来,陆秉钊的身形也没有晃动的迹象。
  真的好稳啊,难怪能连做三四个小时,把陆氏子孙跟塞塞乐一样一波又一波顶进深处。
  “下来。”
  这样暧昧的姿势不妥,她已经成年,还和自己发生过亲密接触,此时的臀坐在大腿中间,很难不让他联想到那处幽径的水润。
  而且……她不安分。
  上来便故意用屁股去磨蹭他,活脱脱一个小流氓。
  “不要!”霁月双手双脚如盘扣牢牢锁住,“松开小叔就不要我了。”
  陆秉钊静了静:“不会不要你。”
  “骗子。”
  霁月小小声:“你们都是骗子。”
  “妈妈说要我,可我一醒来就待在了童梦园。”
  “院长说要我,可一有新妈妈来,她还是把我送走了。”
  “新妈妈说要我,却把我送到……”
  她顿了顿,再度压低声音:“厉烬说要我,扭头就消失了三个多月。”
  “小叔也是骗子……”
  他何时骗过她?陆秉钊不解:“我骗你什么了?”
  霁月抽抽嗒嗒的:“你说要娶我,根本没娶。”
  沉默是今晚的泥路。
  陆秉钊着实跟不上她的脑回路:“你拒绝了。”
  “那你不会强取豪夺,把我从厉烬身边抢过来吗?”霁月蛮不讲理,“追妻不会吗?狗血电视剧不看吗?打起来啊,用你的威严逼迫我和你在一起啊!”
  ……有一瞬间他严重怀疑她小说看多了,连带着脑子都不清楚了。
  “下来,回去了。”
  “我不下!”霁月埋进他颈窝又舔又咬,“小叔抱我。”
  不等他拒绝,她又退步:“背我也行,我想坐你脖子上。”
  “不行,太危险了。”容易受伤。
  “可是我从小就没有爸爸,小时候同龄人总爱说坐在爸爸肩上飞的感觉很美妙。”
  “小叔~”她抬头,双眼聚星,脆嫩的舌尖伸出,舔着干涩的唇,“你能不能当次我的爸爸。”
  “就一次,好不好?”
  当她的……爸爸?
  陆秉钊眼里有明显的抗拒,他可以做爸爸,但不应该是一个二十岁女生的爸爸。
  “小叔~”霁月疯狂撒娇,又是摇晃,又是蹭脑袋。
  如兰的香气太过亲昵,他的思绪乱糟糟的。
  等反应过来,人已经蹲了下去。
  霁月跨坐在他肩头,紧张地扶住他脑袋,又害怕地叫着:“小叔你慢一点,不行你把我腿抓着吧!”
  她倒是想让他托着后臀,但以他一板一眼的个性,绝对不会答应。
  两条胳膊如藤蔓缠绕的姿势缠住小腿,利用头颈前倾做支撑,稳稳地将她从地面托举起来。
  刚刚一番话里,她想坐爸爸肩头这事还真没撒过谎。
  不过相较于将陆秉钊当爸,她更想顺从内心。
  因为陆秉钊此刻的模样,仿佛为她俯首称臣,心理上的愉悦感,已经大过了想要父爱的渴望。
  而且,与他头颈接触的那里,因为走动摩擦,带起了轻微的反应。
  小腹热热胀胀的,还有点想尿尿。
  “小叔~”她抓着他乱糟糟的头发轻声喊着,听到男人因为神经被压迫,艰难地从嗓子溢出声音。
  “嗯。”即使血液循环受限,他也没提出让她下来。
  霁月微微弯腰,这次比起刚刚,声音明显细了许多:“爸爸。”
  陆秉钊步子微顿,也很轻地回了声:“嗯。”
  她笑了声:“放我下来吧,小叔。”
  短暂的接触并不会引发任何不适,但长久的挤压和血液不循环,容易导致下肢麻木。
  她不能因为一时兴起,毁了他的下半辈子。
  刚一落地,他就被小女生从后搂住了脖子,粗重的喘息夹杂着她的哽咽,一时间他都有些分不清这样的自己,是不是真的自己。
  “小叔。”
  “我好像对你动心了。”
  “我怎么……能对小叔动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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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12 10:47:36

第207章 坐在小叔尾针上蹭逼(微h)
  “霁月……”
  陆秉钊没有动作,喊了她一声以后,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醉酒说出来的话能不能当真,他该不该当真。
  还是明日醒来后,她会把他的反应当成是笑柄,用来取笑他。
  若是其他女人和他这般表白,他会尽快地撇清关系,并无限期与对方划清界限,永不再接触。
  但霁月……他生不出与她回归陌生人的心思。
  甚至因为她的告白,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触动了一瞬。
  “小叔……”
  霁月松开他,捂着胸口跑向一侧,酸水上涌,刚吃进的那点花生粒全给吐了出来。
  空腹喝酒这是真难受,她还吃了点东西,陆秉钊一点东西没吃,是不是比她难受百倍千倍。
  正想着,背上被浑厚的手掌轻轻抚着。
  脊椎微微僵住,陆秉钊和她一直保持着不即不离的关系,从不这般主动靠近。
  除了那次二人发生了关系,他生动失控。
  清醒状态下的他,甚至不可能主动和她发生肢体接触。
  能想起的,只有在三不管接她时,在厉烬面前,主动握住她的手,给予她安全感和勇气。
  他主动了,是不是代表她的攻略进度将会有显着的提升?
  霁月心下微沉,发觉醉酒撒泼这一招百试不爽,决定继续延续老套的手段。
  再度转身时整个人又埋了进去,嘟嘟囔囔的嚷着:“小叔抱抱。”
  “回去吧。”他顺着她的声音牵上她的手,做出了最大的让步,“喝点水会舒服一些。”
  行吧行吧,牵手也行。
  霁月点头,看过去的眼里闪着星星,嘴角勾着,像偷吃到了糖果的小孩。
  陆秉钊紧了紧五指,心却出乎意料的乱。
  方大娘的院墙离他们屋子不远,二人走了一段黄泥路,很快便回了住处。
  屋门推开,刚踏进门槛的陆秉钊,就嗅出一丝不大对劲的香气。
  同样察觉到不对的霁月看向门边橱柜面上,那一个飘着寥寥青烟的香炉。
  味道似乎有些熟悉,总感觉在哪里闻过。
  陆秉钊伸手捂住她的口鼻,挑了个小铲将炉内的香粉打散。
  也不知这香点了多久,此刻屋内全是混合的香气,还有些令人头昏目眩。
  门窗大开,陆秉钊推动木门,试图通过外力带动室内空气流通,进而快速疏散香味。
  霁月僵在一边,一时不知该先捂嘴,还是继续按刚刚的套路缠上去。
  她惜命啊,谁知道这香气里会不会有毒。
  正当她犹犹豫豫想要捂脸时,陆秉钊突然迅速关上了房门,连烛火也一并熄了。
  不等霁月反应,人已经跟着他合衣躺在床上。
  木床吱呀一声,耳边清浅气流穿行,隐约听到一声抱歉。
  “啪”、“啪”、“啪”。
  诡异的鼓掌声在室内响起,适应黑暗的视线里,陆秉钊双手交错,利用空气与挤压掌心,发出一些略带暧昧的节奏。
  他这样多半是外头有人正在偷听,可这种速度的啪啪声也太假了吧。
  而且……做起来床难道不会晃吗?
  只有啪啪的动静,很难糊弄别人啊。
  霁月轻轻叹了一声,幽幽凑到他耳边,吐气如扇:“小叔,你在做什么呀?”
  陆秉钊的掌速顿了顿,似乎不太习惯她靠这么近。
  “鼓掌。”
  她困惑地撑起身,一个抬腿跨坐在他腰腹下用力砸了下去,即使软软的尾针,抵在脆弱的肉缝上也是刺挠的存在。
  霁月没忍住哼了一声,又疑惑着:“是这样吗?为爱鼓掌?”
  手掌彻底滞住,仗着夜色,陆秉钊的脸滚烫泛红。
  他开始相信刚刚她自嘲的那些话了,她确实真的,很喜欢动手动脚。
  “小叔~”
  霁月扭动身子,感受到尾针在她身下一点点壮大,没有很严重,但只是这般充血成型,就足够她玩上一阵。
  “这样弄我,我好舒服。”
  外头扒着墙偷听的男人轻嗤:“怪不得遮遮掩掩的,原来玩的是乱伦,比咱俩还花。”
  “别贫!”方大娘捶了他一拳,刚温存过的红晕还飘在脸颊两侧,惹得男人又是一阵讨吻。
  “再听听。”她怀疑那什么霁月,根本没有说实话。
  本来就没喝几口酒,就算他点的那什么篆香有致人意识不清的作用,也架不住人意志力强呢?
  “放一百个心吧,里面我加了云霄的粉末,这玩意儿就算神仙来了也逃不过。”
  “方海给你的?”
  “我偷的,本来想给……咳……”
  他差点说漏嘴,可架不住她老是畏手畏脚的不敢和他大干。
  和方海做的时候,又浪又骚的,他也想让她在他身下那样叫。
  “嗯~”
  屋内传出一声娇媚的呻吟,那吟声完全没有轻浮之意,反而勾得人心轻飘飘的。
  饶是刚和方大娘做过的陈力也忍不住竖耳倾听。
  艹了,一声就把他给弄硬了。
  那女人长什么样来着,啧,真后悔刚刚没好好看看。
  “小叔~”霁月故意哼得大声了些,喊得话也让人脸红不止。
  “你好大。”
  “月月湿了。”
  湿了?
  陆秉钊怔住,目光汇聚在隔着衣裤勾缠的部位,她一直压着他胡乱磨蹭,孱细的腰肢扭得像是水蛇。
  空气中的温度分子明显聚集,把二人勾得火热。
  她口中的好大,是真的好大。
  尾针被磨得完全硬了,此刻抵在细缝里,被粗糙的麻布来回蹭动。
  霁月也没有骗他,这样亲密的接触,肉核完全贴紧他的形状,抛开几层布料,他们几乎是严丝合缝。
  温吞的细磨让她不再满足前后蹭动,她想要更多,哪怕……只是一根手指。
  她趴下来,小心翼翼地去亲他的脖子,“我想要你。”
  “月月好难受……”
  只是柔弱的求助,尚且还在他能自控的范围内。
  下一秒,淫荡的言语如失误踩中的地雷,瞬间将他炸得神识四分五裂。
  “想要大尾针肏月月的小骚逼。”
  “逼水都流出来了,把大尾针都濡湿了吧。”
  她边说边动,扭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似乎打了不吃进去就不罢休的主意。
  明明隔着四层布料,他的下身除了自己分泌出来的那点清液,在内裤里头湿了一些,外头还是干爽的。
  可她一说,自己的裤子就好像真的湿了,黏糊糊的布料紧贴柱身,磨蹭时跟有砂纸在刮一般火辣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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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12 10:52:27

第208章 干脆也别叫陆秉钊了,叫陆忍者
  不能再这样了。
  陆秉钊摸住她的腰身,用力向上一提,小布袋一样的小不点,被他轻而易举举了起来。
  没有吃到香喷喷的大尾针,小不点怎么会认输,两条小腿就悬空着,不停去碰撞那处大帐篷。
  “给我~小叔,肏我嘛~”
  “都硬了,你也想对不对?”
  枕头被子腌入了篆香的香味,再躺一会儿,二人怕是又要重蹈当初麦田的覆辙。
  此刻的霁月分明已经被淫虫控制了大脑,满心满眼都是要和他结合。
  陆秉钊沉沉吸气,起身时刻意避开与她身下接触。
  霁月身子一轻,人已经顺着窗口落出了半截,刚站稳,他一个撑跳便从屋内跃出,落在她身后。
  她还没演够呢,怎么就直接终止表演了。
  屋内没有点灯,反倒是屋外的月光照得室外比里头还要亮。
  一转身,明显顶出一个尖顶帐篷的裤裆正对着,霁月轻声吞咽,目光灼灼盯着那处,眼里的渴望毫不掩饰。
  陆秉钊捂住她的视线,不大自在地咳了一声:“别看。”
  “好看。”霁月真心的。
  虽然做的时候的感觉记不大清了,但大尾针的形状绝对是佼佼者,宝塔的形状也好独特,就和他人一样,连棒子都透着成熟的男人味。
  对面似乎是叹了一声,里头五味杂陈。
  霁月愣了一瞬,就瞧见陆秉钊在她面前背对着蹲下,粗衣贴着身体,将他背部几块精硕的肌肉展现在眼前。
  这是……在邀请她上去吗?
  开窍了?
  她正欲岔开腿往上扑,理智先一步唤住自己。
  不对不对,每次她想到开窍这一步,他总是会出乎自己的意料。
  默默等了几秒,陆秉钊果然从地上站了起来,刚刚还顶天立地的大尾针,此刻瘪了下去。
  撑出形状的粗布被他用力抹平,那般粗鲁的力道,她都怕他把软趴趴的尾针给弄痛了。
  “嗯哼,讨厌~”
  娇滴滴的喘声突兀地闯入二人耳里,陆秉钊率先扭头看向她。
  霁月急忙否认:“不是我。”
  他当然知道不是她,她的……没有这么做作。
  “别咬,唔~死鬼。”
  咬?咬什么?
  霁月偷偷往发出声音的那处走去,院墙太高,她爬不上去,只能听到那头一阵拨弄的水声,还带着点吞咽?
  这是,在吃逼吗?
  “舔这么用力,是不是在想刚刚那个小骚逼?”
  方大娘大口喘着,用力将男人的头压紧。
  “听人家叫几句都能硬,还说什么最喜欢老娘。”
  男人含糊不清地狡辩:“哪能,我当然喜欢你这个骚货了,腿张开点,想不想被肏了?”
  “啊……”
  随着尖叫响起的还有巨大的一声“噗嗤”,像是什么粗壮物体捣进一处水汪汪、湿哒哒的坑洞。
  “才肏一次就松了?”男人有些不满,才插入就用力蛮干了几下,“骚逼夹紧。”
  “啊哈~”方大娘被肏爽了,双腿高高架在男人肩上,言语也浪荡得不行,“还不是你太大了。”
  这话是个男人都受用,偷情的男人更是爽得浑身激灵。
  攀比欲在这一刻达到顶峰:“比你男人还大?”
  “方海?他就是一根针,细得跟什么似的,有什么好比的?”方大娘勾着他脑袋享受,一声声打桩在寂静深夜蔓延。
  这交合的声音不怎么刺耳,倒是那句一根针,刺得陆秉钊耳道生疮。
  针……很细。
  所以,她把他那处比喻成尾针,实际是在说他细?
  联想到那日从她体内拔出的透明性具,相较之下,他可能真的无法达到她所谓粗壮的要求吧。
  就这几句,霁月听出来了,这个方大娘的男人叫方海,而和他媾合的陈力却是她的姘头。
  二人瞒着方海干柴烈火有一阵了,也不知道这算不算什么把柄。
  “别听了。”
  陆秉钊转身回了屋子,将屋门大开散味。
  霁月也不好再仗着什么异样的香味去偷袭他,就坐在门槛上望着外头的月亮,一旁偷情的声音丝毫没有掩饰,仿佛在说陆秉钊不行。
  不行就不行吧,反正他确实能忍。
  干脆也别叫陆秉钊了,叫陆忍者。
  腿心黏得很,他只是轻微硬了,但她却蹭的差点上了高潮,此刻不上不下的,裤裆都湿了一片。
  “回屋吧,外头冷。”
  “不要!”她没好气地反驳,还偏过头躲避他的视线。
  再耍什么小孩子脾气,陆秉钊有些没辙,坐在她身边。
  “酒醒了?”
  这句话问的,她是该点头还是摇头。
  “我没醉!”霁月大声反驳。
  嗯,表情动作加声效,浅浅打个八分。
  满意地看着陆秉钊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他伸手摸了过来,“睡觉。”
  霁月撅起嘴:“小叔抱我睡吗?”
  抚摸的手顿在空中:“不合礼……”
  数字还没出口,嘴上冷不丁一软。
  这次结结实实被吻了个正着,温软的唇瓣贴上他的,还有些抖。
  她在害怕?害怕什么?
  “别推开我。”
  陆秉钊没动,吻很浅很短,鼻尖的香气转瞬即逝。
  她低头时好像落了泪,温润的水珠砸在手背上,惊得指间微微蜷了一瞬。
  “我好愱殬温婉宁。”
  愱殬她有家?
  陆秉钊视线看了过去,女孩嘴角微微勾着,眼睛湿漉漉的,月光照着还有些朦胧。
  “我也羡慕陆今安。”
  那还是羡慕有家人了。
  想了想,他出声安慰:“你有我了。”不再是一个人了。
  霁月破涕为笑,笑得有几分苦涩:“嗯,我有小叔了。”
  陆秉钊轻声哄了一会儿,才把她劝上床,等她躺下睡着后,他打开躺椅正欲休息,冷不丁听到一道细细的哭声。
  霁月哭着坐起来,双手不停在床面摸着:“小叔?”
  他只能起身去握住她的手,“我在。”
  怀中一满,胸口处压着颗小巧的脑袋,闷声自他胸口处传开:“小叔,我梦到你结婚了,你不要我了。”
  “婶婶很讨厌我,说我是勾引你的狐狸精。”
  她不停摇头:“我没有勾引。”
  陆秉钊身形僵住,慢慢揉上她后脑,百般无奈的安慰:“梦都是假的。”
  “是真的。”
  她哽咽着抬头:“你真的不要我了。”
  沉重的呼吸夹在哭闹声中,一时间陆秉钊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哭哭啼啼的小孩,只要给颗糖就好了。
  可面对她,他竟觉得那颗糖,在他唇上。
  如果他吻下去,她一定不会哭了。
  “小叔……我该怎么办?”
  霁月声音越来越低:“做爱人我配不上你,做家人我就要失去你。”
  “做陌生人……”她停了一下,双臂缠紧,像把自己整团塞进他骨血里,“我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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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12 10:55:37

第209章 小叔有打算娶妻吗?
  陆秉钊一动,霁月第一时间醒了。
  攥在手里的衣袖皱巴巴的一团,不止袖子,还有他的衣襟、衣领、裤子。
  全身上下都是她一晚上又哭又闹抓拽出来的痕迹。
  可即便她借着醉酒吐露心意,又是主动亲吻,亦或是各种小动作搞暧昧,剩余的25分依旧纹丝不动。
  难道这老家伙还就得做一通才能涨分?
  “你要去哪?”
  见他翻身,霁月顶着两个哭肿的核桃眼瞪向他。
  大晚上哭真的很容易水肿,尤其她哭到半夜,此刻连完全睁开都有些困难。
  “我去弄些吃的。”陆秉钊顿了顿,“顺便给你弄个水煮蛋,敷一敷眼睛。”
  霁月松手,紧张得捂住上脸:“很丑吗?”
  以为会和先前自我贬低时一样,得不到回应,没想到陆秉钊还应了:“很可爱。”
  可爱……
  他居然说她可爱???
  上次他怎么说的,说她很鲜活,现在居然会用可爱来形容。
  霁月不认为他会懂网络上的那些“可怜没人爱”的梗,因为他连“小霁吧”这么黄的词都听不出来。
  所以,他真的觉得她现在的样子可爱?
  等陆秉钊走远,她跑到梳妆台前,满怀期冀对上镜子。
  卧槽……霁月吓到一弹。
  好一个悲伤蛙,怎么挂她脸上了。
  陆秉钊喜欢青蛙?
  陆秉钊回来时,小小一团埋在被子里,只有一个后脑露在外面。
  昨晚她就是这样拱在他怀里,一离开就各种哼唧,弄得他一夜都没怎么阖眼。
  “吃饭。”
  “我不吃!丑死了!”霁月一个劲摇头,已经对自己的颜值失去了信心。
  哭了一晚除了吃到两口豆腐,再就是获得一对悲伤蛙眼,其他啥也没捞着,她老难受了。
  “我不要见人了。”
  “我嫁不出去了,呜呜呜。”
  没人应声,但有细微的脚步声由远至近。
  霁月偷偷抬起头,从缝中窥探到床边站立的人影,吓得又埋了回去。
  靠这么近,不会是想像昨晚那样把她举起来吧?
  喉结似乎滚了一瞬,平淡的语气说出了一丝暗昧的语调:“有我。”
  这下霁月真不得不抬头去看他的表情了。
  有他是什么意思?娶她?改变主意要强取豪夺了?
  而且特地走到床边来说这一句,这也太暧昧了吧。
  “有陆家。”
  “你不会嫁不出去。”
  她就知道。
  霁月重新埋回被子,彻底对陆秉钊失望了。
  “揉一揉。”
  水蒸蛋不冰不烫,温温的正好敷眼睛。
  她转身平躺,将鸡蛋怼在眼眶上,一边转一边看他:“小叔有打算娶妻吗?”
  察觉这问题有些不妥,她又补充:“和温婉宁退婚以后,你不打算结婚了吗?”
  自然是要结的。
  陆秉钊还从未想过不结婚,不延续香火。
  只是因着和她这么一闹,再和谁谈论婚嫁,好像都已经违背了他的原则。
  也许真的得等到她结婚以后,他才能放下这段扭曲的感情,去寻一个适合陆家的妻子吧。
  “日后再说。”
  陆秉钊含糊了句,转身回了木桌,将碗里煮好的粥盛出一碗放凉。
  “那小叔打算娶什么样的女人啊?温婉宁那样端庄大气的吗?”
  霁月很好奇,跟着他坐上椅子,也顾不得两只眼睛还肿着,托腮望着他,一副不达目不罢休的模样。
  “先吃饭。”陆秉钊慢条斯理地吞着粥,好似那冒热气的粥一点也不烫嘴。
  她挖了一勺,刚放进嘴里就被烫到起飞。
  “这么烫!”
  手中的鸡蛋滑了出去,顺着桌面咕噜噜滚着,陆秉钊伸手拦住,再度递过来。
  霁月摇头,“不揉了,现在需要揉的是舌头。”
  她伸出舌,舌面嫣红了一块,看着确实有些惨。
  这么诱惑的动作,这么旖旎的氛围,这么主动的勾引,要是陆今安不得立马吻上来。
  可偏偏陆家唯一两大男丁性格南辕北辙,一个毛躁得要死,一个矜持得哪怕催情药下在身上,也能控制下半身与意识分离。
  陆秉钊缩回手,将滚脏的鸡蛋放进嘴里咬动,直视前方的双眼写满了“色即是空”。
  霁月悻悻收回舌头,舀着碗里的粥边吹边喝,还没吃两口,手便被抬了起来。
  腕间一凉,一个做工精细的银镯子落在半臂上。
  “做好了?”
  封口镯,重量不轻,上面似乎是手工雕刻的草书文字。
  本以为工具和时间有限,他会做个一个古法的亮面镯,没想到还刻了东西。
  “这写的什么?”飘逸的草书带着他独特的风格,她一个字也看不懂。
  “《心经》,稳定心神,护佑平安。”
  陆秉钊说得云淡风轻,听在霁月耳里却是:少发点情。
  点她呢这是……
  霁月压下情绪,起身走到柜前捣鼓,再回来时双手反在背后,含羞带怯地走到他身边。
  不等陆秉钊疑惑,一个丑丑的,大致能看出轮廓是个男人的泥人,摆在了桌上。
  “这是?”
  “你啊!”霁月有些激动,“这么明显看不出来吗?”
  陆秉钊眯起眼睛仔细打量了一阵,还是遗憾的告知她:“除了同样有眼睛鼻子和嘴巴,其他好像没什么相似的地方。”
  她真要生气了。
  确实,她做的是有些眼歪嘴斜,连身子都捏得像几条长粑粑拼接,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好歹也是第一个成品,不夸两句尽在那嘲讽。
  她能让这坨泥立起来都用了极大的力气和手段了好吧!
  “不喜欢算了。”霁月作势要收,却被陆秉钊先一步夺走。
  “喜欢,你送的都喜欢。”
  脱口而出的话多少有些类似调情,他清了清嗓子解释道:“如果是陆今安送的,我也会喜欢的。”
  知道了知道了,不用反复强调好吗?
  霁月坐下来,咬着勺子灵机一动:“要不要给泥人取个名字?”
  陆秉钊困惑:“名字?”
  “嗯,就比如你名字大写不是LBZ吗?就叫……”霁月看向碗里的粥,“腊八粥。”
  难以言喻的表情,似乎对她幼稚的行径很不理解。
  “不喜……”欢的话就换呗。
  陆秉钊打断:“你呢?我是说,你的泥人叫什么?”
  “我啊?”霁月绞尽脑汁,“JY……酱油?精油?脚丫?”
  “不好听。”
  霁月满是星星眼:“那你帮我想一个吧。”
  一阵安静。
  良久,陆秉钊轻声开口:“觊觎。”
  我觊觎你,霁月。
  “鲫鱼?”她咂咂嘴,也挺好,都是吃的,“红烧鲫鱼,清蒸鲫鱼,嗯……那很好吃了。”
  陆秉钊没有纠正。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12 11:11:10

第210章 我们只是比起其他相爱的人多了一层血缘关系
  一进院门,霁月便瞧见搁在屋外的木盆,里头满满一摞衣服,女士外袍下,明显有一件灰黑色的男士底裤。
  方大娘与她正面撞上,见她紧盯木盆,慌忙扯动衣袍盖住。
  霁月笑笑:“大娘,你男人昨晚回来了吗?”
  “没、没啊。”方大娘有些局促,“这衣服昨天整理的时候掉出来弄脏了,就准备顺便洗了。”
  她了然点头,“昨晚我好像听到有猫在叫,哭得可惨了。”
  “是吗?”方大娘瞪了她一眼,“我只听到你在那叫,昨晚怎么样?试出来了吗?”
  霁月故作羞涩:“哎呀我都说了不用试嘛,你看我眼睛哭的,弄了我一晚上。”
  方大娘不停咂舌:“年轻体力是真好。”
  那是比他的姘头强一些,昨晚就听她哼了十来分钟,那叫声戛然而止,明显意犹未尽。
  “大娘,你男人一年都回不来两次吗?”
  霁月这次特意把洗衣服的活儿抢了过来,就为了和方大娘一同去河边,顺便套套近乎。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她能看出这村里的嬢嬢和小孩,都很听她的话,她怀疑方大娘的男人在村中应该是有一席之地,或是种植罂粟的活计就是方大娘拉来的。
  没有贬低女性的意思,但村民貌似把她当成了主心骨,这不得不让她合理怀疑,方大娘在利益中心。
  想要获取更多信息占据主动权,她就得和方大娘搞好关系。
  “是啊,忙得很呢。”
  霁月和她一齐往河边并排走着:“听其他大娘说,他们都在外面打工啊?做的什么工作啊?”
  方大娘呵呵笑了两声:“就做点小活计,一年到头也挣不到两个钱,还不够我们两个花的。”
  “您看您,跟我还藏着掖着。”
  霁月把陆秉钊放在屋内的最后一点现金全塞了过去。
  “我和钊钊哥哥初来乍到,又占着你们村里的房子,本就过意不去了,一点小心意。”
  “你这是做什么?”
  她那一点现金虽然不多,但也有大好几千,抵得上陆秉钊近一个月工资,方大娘推推拉拉,勉强收下了。
  “哎呀,我们想要在这村子谋生,光靠他这边帮帮忙,那边打打下手换点吃食怎么够呀。”
  霁月说得条条是道:“何况我们马上要拜堂成婚了,到时候肯定要生孩子吧,生了孩子还得养啊。”
  “都说娃娃是吞金兽,可不得让他做点活计攒些银钱嘛。”
  方大娘怔愣住:“你是想让我男人帮你男人找份活?”
  “嗯嗯,会不会太麻烦了?”
  霁月故作为难:“不瞒您说,其实……我和他,是叔侄。”
  即使昨晚就知道了这事,听到她亲口讲出来,还是让人震惊加无法接受。
  “你们?乱伦?”
  “没有,我们是真心相爱的。”霁月抽噎,一副为爱对抗一切的模样,“我们只是比起其他相爱的人多了一层血缘关系。”
  “可……”方大娘结巴了一瞬,“近亲结合,生出来的孩子容易畸形吧?”
  霁月哭声一滞,把这茬给忘了。
  怔怔的面上挂着泪痕,小嘴微微瘪着,委屈极了:“真的吗?小叔从未和我说过这事。”
  “大娘,我是不是这辈子都做不了母亲了?”
  许是这句刺激到了方大娘。
  结婚快十来年了,一直无所出,虽然方海不介意,但村子里的流言蜚语还是会隔三岔五地飞到她耳朵里。
  若不是因为怀不上,她也不至于和陈力那个单身汉拉扯不清。
  方大娘捂了捂肚子,出言安慰了声:“别想太多,只是有可能会畸形,何况他那么爱你,有没有孩子也无所谓。”
  顿了顿,她又道:“活计的事,等方海回来我问问吧,不一定能成,你别太上心。”
  “太谢谢您了。”霁月一把鼻涕一把泪,就差没喊她姐了。
  “方海大伯什么时候回来?”
  方大娘略微沉思:“这样吧,我晚点抽空去镇上给他打个电话,刚好你们不是要成婚吗?让他回来沾沾喜气。”
  “指不定他喝了两杯小酒,一高兴就带你男人一起去了。”
  霁月笑眯眯的应着:“那可太谢谢大娘了,到时我一定让小叔敬您几杯。”
  方大娘摆手拒绝:“别了,他那酒量,我可拼不过。”
  当晚,陆秉钊整理衣柜发现钞票不翼而飞,做贼心虚的霁月脚底生风,在他看过来的瞬间夺门而出。
  奈何手脚到底没有男人的长,几步就被追上。
  霁月举手道歉,态度诚恳:“对不起小叔。”
  “买什么了?”一点钱而已,只是怕她受骗。
  这村里的人一个比一个精明,她这么单纯,怕是会被骗得连骨头都不剩。
  “买了……”霁月难以启齿,“一份活计。”
  “?”
  “方大娘的男人方海,应该就是撺掇村民种植罂粟的主使,她说等我们拜堂的时候,会把方海叫来,介绍你一起去打工。”
  这么解释,应该能听懂吧?
  她是买消息去了啊,要是能抓到方海,不就一切真相大白了吗?
  无论这是不是什么毒贩村,还是一群无辜不知情的百姓,总要有一个能够看清一切的突破口吧。
  不然还像这样天天跟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晃,他们得到何年何月才能回去。
  陆秉钊深深吸气:“你想回去了?”
  “嗯。”霁月点头,“不想小叔再睡躺椅了,天气越来越冷,我怕你身体扛不住。”
  “我身体很好。”
  他叹了一声:“罢了。”
  原本想着,虽然是假拜堂,但该有的程序和聘礼,应当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她最好的,让她的第一次多少不要留下遗憾。
  既然她这么急着离开,提前便提前吧。
  “明日我会和他们说,仪式提前,你……”
  “准备好了吗?”
  霁月犯起了迷糊:“衣服吗?早就弄好了。”
  唇线紧紧抿起,板正的面上露出几分难以捉摸的神情,须臾,陆秉钊只是再度叹了一声,“那就好。”
  他转身出了门,这一夜她都没有等到他回来。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12 11:23:37

第211章 小叔,我好期待这场婚礼
  连着几日早出晚归,霁月都快记不清上次见到陆秉钊是什么时候了。
  这天一起床,就瞧见平日吃饭的木桌上摆放了一个竹筒做的花瓶,几只简单的野花插在里头,外头日光照着挂着露水的花瓣,莫名就添上几分格格不入的雅致。
  “吱呀——”
  门应声而开,首先入目的是门板上喜庆的囍字剪纸,一左一右两张对称着。
  小南和小希换了干净的衣裳,手拎竹篮,笑嘻嘻的走到床边。
  “新娘子还在睡觉,羞羞。”
  今天拜堂?
  “这么早拜堂吗?”霁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难怪昨晚一直没听到陆秉钊回来的动静。
  结婚前一夜新郎新娘貌似是不能碰面来着。
  “你不梳妆打扮吗?”小希指指自己扎起的两个高马尾,上头用红色绳子绑了几道,添了几分喜气。
  就连衣服袖口和扣子,都用了些红绳绑着。
  “你妈妈帮你扎的吗?”霁月好奇。
  “不是。”小希摇头,“是陆大哥帮我们弄的。”
  难怪两边马尾分得不齐。
  小南:“村里的小孩都在排队等陆大哥打扮呢!”
  “啊?”
  霁月讶异,她只知道他这人凡事习惯在能力之内做到最好,却不想连孩子都要扎红戴喜。
  “装的什么?”
  她看向二人手里的篮子,里头是一些拆下来的花瓣,新鲜到能看到表面蒙着的那层雾气。
  光看面上那一层,就没有碎裂和不完整的,可见处理花朵的人有多么细致用心。
  “陆大哥一晚上都在弄这些。”
  “不止呢!”小南打断小希,抢在前头为陆秉钊说好话,“外面都是花,我都不知道咱这附近会有这么多漂亮的小花。”
  “陆大哥怕是把附近几个山头都爬遍了吧!”
  小希羡慕地看着霁月:“月姐姐,难道这就是……永、不、分、手的恋爱嘛?”
  “张小希!”小南作势要打她,被她嬉笑着躲开。
  本还觉得一切不过是走走过场,可此刻也被两个奶娃感染了,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仪式定在黄昏时分,译为昏礼。
  上午接亲,晨迎昏行,也就是需要她在村子里绕一圈,再回到房间等待晚上的拜堂仪式。
  霁月被催得没办法,起床换了红裙,再又被方大娘强按着抹了些奇怪的红纸。
  面颊和嘴唇都染得红红的,倒也不算不自然,只是看久了素净的脸,突然这么红润,还有些不习惯。
  小希十分捧场:“月姐姐真好看。”
  “新娘子当然好看了。”小南也跟着把她哄成了胚胎,“月姐姐是我见过最漂亮的新娘。”
  霁月没忍住捏了捏他鼻尖,逗他:“比你前女友还要漂亮吗?”
  “……哇~”小南席地大哭,“新娘子欺负小孩了,呜呜呜。”
  “行了别干嚎了。”霁月无奈摇头,“不知道还以为你是闰土。”
  小希好奇:“闰土是什么?”
  “一个专门找猹(茬)的人。”
  虽然心里知道这是假的,但当小希和小南一左一右的在她身边用尽全力挥洒花瓣,她还是恍惚了片刻。
  漫天花瓣雨中,陆秉钊身着来时那一身刻板的夹克,拉链从下到顶,领口遮住大半的脖子。
  他好像不知道怎么打扮自己,头发用水抹顺,露出光洁的额头。
  视线向下,落在胸口处崭新的假花胸针上,金色新郎二字吸睛夺目。
  刚要跨出门槛,他先一步迎了上来,将手里捏得有些皱的新娘胸针递上前。
  方大娘笑着调侃:“新郎不亲手给新娘戴上?”
  霁月没有反驳,反而大胆地扶着他的手抵上胸口。
  感受到指根碰上的柔软,他略略缩了一寸,从衣领处掀出一道小口,再用两指捏着一角,将针头戳了进去。
  “行了,快背着吧!”一旁大娘们催促。
  霁月不懂这些习俗,略带困惑地看向陆秉钊。
  他难得笑了一瞬,看她的眼神也充满了温柔:“驱秽辟邪。”
  “古时候人们认为地面隐藏着邪神。”陆秉钊蹲下,在她俯身上来时轻声和她解释,“接触地面可能会招致不祥。”
  霁月若有所思,双臂缠上他脖子,指尖故意在他喉结上轻轻挠了一下。
  亲密的接触,少女柔软的躯体,彼此紧贴的心跳。
  总该起点反应吧?
  喉结滚动了一瞬,却并不是因为她的触碰让他起了反应,而是她的手指有些凉。
  红裙虽然亮丽,可却是夏日的飞机袖,两条细长的胳膊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他甚至能看到上头浮起了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
  “大娘,麻烦你给她拿件衣服。”
  走出的步子不能回头,陆秉钊只能停下求助一旁的方大娘。
  大娘也不含糊,直接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想要罩住霁月肩膀,被一旁年长的嬢嬢拦住。
  “可不得,人家新人能穿你这穿过的衣服吗?”
  有小孩跑回屋里,给霁月拿了件外衫出来。
  披一件外套确实暖和多了,她紧了紧手臂,在一片花瓣中凑向陆秉钊耳边:“小叔,我好期待这场婚礼。”
  “好期待……你成为我的新郎。”
  不知道为什么,说完这句调情的话,她脑海里莫名响起一阵熟悉的BGM:谁是我的新郎~~~  救命,有点想笑。
  她捂着嘴闷笑,胸腔抖动间在他背上轻震,不明所以的陆秉钊还以为她哭了。
  她很期待吗?
  是因为他许诺过娶她,所以她对婚礼也有过幻想是吗?
  其实他能给的不该是这样简朴的婚礼,虽然公众人物无法制造一场轰动全国的盛大婚礼,但也不该是这样草率和局促。
  昨晚他想了很久,很多地方都没办法做到极致,只能靠一些外物,比如房间内最新鲜的野花,比如孩子手中抛洒的花瓣。
  再比如他执意要“晨迎昏行”,一个步骤都不能少。
  这般坚持和力求完美,多少会让村里人生疑。
  但他想给她最好的,他此刻能拿得出手的所有。
  “别哭。”
  眼泪会变成珍珠~  嗯?她没哭啊。
  霁月止住笑,歪过头去看他。
  长睫下的黑瞳专注坚定,紧盯前方幽径,一步一个脚印。
  他像是背着上天送给他的礼物,朝着名为幸福的黄泥路,慢慢靠近。
  “我也……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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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12 11:37:38

第212章 我说我怀了你信吗
  陆秉钊不是什么会说情话的人。
  五光十色的花瓣被扬撒在漫长的小道,众人的欢声笑语仿佛被喜悦渗透,连吹来的风似乎都带着柔和之意。
  霁月感觉自己好像被十里八乡的亲戚簇拥着,满心欢喜地奔赴一个名为爱的小家,身下是她的挚爱,身后是祝福着她的家人。
  从未想过的场景,居然会在一个虚假的婚礼上实现,而且与她成婚的男人,还是落居高位、家世显赫、与她完全不是一个阶层的人。
  村庄里的道路长度大概有个三四公里,陆秉钊已经走得很慢了。
  可远远看到熟悉的场景,霁月竟觉得这段路太短太短,短到她还没记住这种感觉,就已经到了尽头。
  假的终究是假的,她不可能把他的较真当做是真情,霁月也不傻。
  “坐一会儿,等下让人给你送些吃的。”
  陆秉钊当着众人的面,伸手缕过她额前掉落的碎发。
  也不知是哪个小兔崽子突然喊:“亲一个!”
  “亲一个!”
  此起彼伏的撺掇让二人骑虎难下。
  霁月微微抿唇,想着大不了她主动吧,就依老干部那保守的性子,他们就算喊到晚上,他也不会作乱一步。
  正想着,额上犹如蜻蜓点水般掠过了什么。
  眨眼间听到有大娘用蹩脚的普通话嚷嚷:“切!亲额头算什么亲啊?”
  “小陆这是舍不得给我们看啊!”
  刚还紧抿的唇此刻讶异到微微张开,霁月紧盯面前远离的俊脸。
  他神色如常,只是那耳根泛出的红润,不像是走了一路热出来的,反而更像……娇羞?
  她一定是饿得头晕眼花了,老干部不过为了戏份的完整,所以才主动亲了她额头。
  何况那点接触,跟拿羽毛贴了一下有什么区别,连他体温都没感觉到。
  “也对。”话虽谅解,却有几分打趣的腔调,“人家小两口打算留着洞房的时候好好亲呢!”
  “是哈,还有孩子在,确实不合适。”
  “还是小陆考虑得周全。”
  一阵哄闹过后,村民陆陆续续离开了他们的屋子,陆秉钊要去准备后续拜堂的流程。
  屋内一时只剩下她一个人,没过多久,小希给她送了些热乎乎的吃食过来。
  霁月也懒得擦嘴上的红彩,对着包子馒头以及香喷喷的青菜粥大快朵颐。
  外头锣鼓喧天,倒是她的屋子安静得不像是有什么喜事。
  小希和小南时不时来她屋里给她递些吃食,一会儿是油炸的豆腐肉丸,一会儿又是才出锅的盐焗鸭腿。
  也不用去吃什么席了,在房间里她就把席面有的全给吃了一遍。
  除了那些蔬菜或是汤水他们不好携带,其余能拿的全给她拿了一份。
  正当霁月摸着圆鼓鼓的肚皮想要躺床上休息一会儿时,陆秉钊回来了。
  跟着他一同前来的,还有他手里满满当当的饭菜。
  这是和小希小南共脑了吗?
  静静对视了两秒后,她忍着饱胀的嗝意笑了一下:“小叔,你吃了吗?”
  “你先吃。”陆秉钊把碗筷放上桌,本以为他放下就走,没想到还坐下来倒了杯水小口品着。
  怎么这开水也能喝出山涧雪水泡御前十八棵西湖龙井的感觉吗?
  “咳,我还不饿。”
  霁月紧了紧衣角,试图把撑圆的肚皮往后藏一藏。
  “晚上结束还不知道要几点,还是吃点吧。”
  他看起来有些累,喝了两口水便闭上了眼睛。
  是昨夜一夜都在山里摘花,没有睡觉吗?
  霁月走到他身后,抬手给他做按摩。
  指腹刚贴上太阳穴,陆秉钊的眼睛便睁开了,这会儿手指没有早上那般凉,温温的,转动轻柔,还有些舒服。
  “靠一会儿吧。”
  她往前挪了一步,示意他靠在自己胸口眯一会儿。
  陆秉钊没动,往前倾斜躲过和她身体的接触。
  “一会儿还要忙,你先吃饭。”
  “你吃了吗?”
  他没说话,但瞧他那困倦的样子,多半连饭都吃不下。
  “等会儿……”话才说一半,便被高声打断,打断的方式还非常粗鲁。
  “陆秉钊!”
  霁月横眉冷竖,饭碗啪叽一下砸在他面前,声音更是高昂:“吃饭!”
  很久没听到命令式的口吻了。
  说起陆秉钊三个字,领导是满怀希冀面带笑意,下属是毕恭毕敬洞察心意,身边人更是一口一个陆厅、陆先生叫得紧。
  明面上他被吼了,可她的本意只是让自己吃口饭,心里莫名就软了一片。
  “你呢?”他若吃了,她岂不是要饿肚子。
  “我……”话还没出口,一个巨大的饱嗝贯穿在二人之间。
  霁月捂着嘴,尴尬地摸了下肚子:“我说我怀了你信吗?”
  “厉烬的?”陆秉钊眉峰微扬,还真被她满嘴胡话给骗到了。
  “呃……”刚揉过他眉角的指尖翘了起来,直指碗中那个硕大的鸭腿,“可能是它的,也可能是那个肉丸的?”
  霁月圆不下去了:“小希和小南偷摸给我塞了好多吃的,他们怕我饿。”
  他倒不知道还有这一茬,属实太忙,把这两个孩子给忘了。
  “吃不下了?”
  “真吃不下了。”霁月摸摸肚皮,把圆鼓鼓的肚子露给他看。
  陆秉钊也不愿浪费食物,拿起筷子慢条斯理地吃着。
  他吃饭的样子很温柔,不对,也不能说是温柔,就好像放进他嘴里的饭菜,是多年不见的爱人一般。
  几口饭菜给他吃出了缱绻的味道,霁月坐在一旁看着他,美男果真是秀色可餐,吃撑了的肚子竟感觉还可以下去两碗饭。
  闹腾了一上午,好像并未看见方大娘的男人方海,也不知道晚上的拜堂仪式上会不会见到他。
  霁月仔细回想来到这里后的一切,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就连小南她都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
  若论毒品她何处接触过,应该就只有那次和陆秉钊一同下山。
  盘山公路突转,后拐进的荒野麦田。
  敲打车窗的孩童手掌,以及那些听不懂的方言。
  一切的一切,好像有一条看不见的线在缓慢连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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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12 11:50:47

第213章 拜堂
  仪式定在村中最大的一处住宅,院内经过布置,紧凑地摆了十来桌。
  等霁月到时,大家早就聚集在灯火通明的院内,陆秉钊站在门外,唇角微微勾着,在她靠近时与她十指紧扣。
  院门处燃着一个火盆,有普通话说得稍好些的大爷正高声喊着:“新人进门,驱邪迎神。”
  大娘一把盐撒进盆里,火光顿时冲天。
  几息后,张扬的火苗落了下去,陆秉钊拽动霁月的手,提醒道:“跨过去。”
  电视上拜堂确有跨火盆这一幕,她也不懂什么含义,不过大多都是为了震慑新妇?
  假结婚而已,她也没有过多计较,抬脚就要跨,却看到一旁比她大出许多的脚跟着一同跨了过去。
  这……新郎也跨吗?
  大爷又高喊:“新郎新娘,共苦同甘!”
  霁月着实怔了,她仅有的传统婚姻习俗,全是打工时看电视学来的,对什么昏礼、跨火盆、三拜九叩一窍不通。
  但她从未见过新郎与新娘一同跨火盆,也许个别地方有这种传统的习俗?
  霁月这般猜想,被他牵引着进入内堂。
  正堂摆放了一张崭新的八仙桌,桌面铺了红布,上面放置了两个木制牌位。
  一个是天,一个是地。
  贡品、香炉一应俱全。
  虽然不懂,但看着和电视剧上的大差不差。
  霁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看陆秉钊抬手,频频看向腕表。
  彼时屋外日落余晖,新起的月亮像被橡皮擦去了一块。
  陆秉钊眼神示意,大爷立即高声大喊,压制了院外所有的吵嚷。
  “吉时已至,烛火高燃。”
  一旁大娘摸出提前准备好的火柴,将火柴头的那簇小火苗,传递给牌位前的两盏红烛。
  陆秉钊松手,与霁月对视一眼,示意她鞠躬。
  大爷继续承担司仪一职,这次没再摸瞎乱喊,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白纸。
  “一拜天地。”
  “一鞠躬,敬苍天,佳偶天成。”
  陆秉钊对着天字牌位鞠了一躬,霁月赶忙跟上。
  “二鞠躬,敬黄土,喜结连理。”
  地字牌位。
  “三鞠躬,敬天地,地久天长。”
  两个排位中间。
  大爷:“二拜高堂。”
  “一鞠躬,敬父母,骨肉情,情如东海。
  二鞠躬,谢父母,养育恩,恩重如山。
  三鞠躬,祝父母,享天伦,长寿百年。”
  这次一口气喊的,霁月跟着陆秉钊对着高堂上的两个空椅弯了三次腰。
  看电视上人还要东转西转,合着他俩原地不动把前两拜都拜完了?
  无父无母,甚好甚好。
  “夫妻对拜。”
  陆秉钊挪动步子,霁月紧忙转动,两人贴得很近,她又急躁,一鞠躬直接将头砸进了他怀里。
  堂下哄堂大笑,有大娘在那打趣:“新娘子迫不及待了!”
  她没有!
  只是没站稳而已。
  霁月小声说了句“对不起”,后退两步等着愣神的大爷。
  陆秉钊侧目,大爷像是从闹剧中惊醒,继续念出后面的台词。
  “一鞠躬,一心一意,一往情深,白头偕老。
  二鞠躬,两厢情愿,两全其美,永浴爱河。
  三鞠躬,三生有幸,三星高照,永结同心。”
  真是博学多才,怎么能和司仪一样弄出这么长这么卷的一大段。
  莫不是陆秉钊以前做过证婚人之类的?
  霁月胡乱和他拜了几下,就听到大爷又喊:“龙凤呈祥,送入洞房。”
  这就好了?
  感觉她从进院落到拜堂,不过才十来分钟。
  方大娘上前迎着她:“我来吧,小陆你去陪酒,大伙儿都期盼着你给他们讲讲你以前的趣事呢!”
  是期盼还是试探,他自有判断。
  霁月悄悄给他比了个拳头,示意他加油,今晚又是一个不醉不归的不眠夜。
  所谓的拜堂仪式,她完全就是一个工具人,累死累活的是陆秉钊,应酬喝酒的也是他。
  她就在这间破屋子里呆了整整一天。
  “唉……”
  嚼嚼嚼,这花生还蛮香。
  吃吃吃,这大红枣真甜。
  剥剥剥,这桂圆真难剥。
  小手一摸,莲子,算了,生的吃不了。
  霁月仰头躺上床铺,床上换了一床新弹的棉花被,大红被面喜庆得很。
  但实在架不住无聊啊,她的婚礼,她也想去凑凑热闹啊。
  怎么小南小希也不来找她了呢,是不是被一桌子美食诱惑得下不来桌了。
  “唉!”
  第四声叹息刚落,门外突然传出动静。
  “小陆你行不行,今个儿酒量不怎么好啊?”
  “你懂啥,人家想新娘子想得紧,可不得早点回来入洞房,春宵一刻可值千金,浪费在你一个糟老头子身上哪能行。”
  陆秉钊回来了?
  霁月坐起身,门被从外推开,陆秉钊被一个大爷和大娘架着送了进来。
  不等霁月上前去扶,他醉醺醺地撑着桌角佯装要吐,吓得大爷和大娘迈进门槛的脚退了回去。
  “我们给新郎送到了啊,你们加油。”
  跑的还挺快,就算吐了也不用他们打扫啊。
  “喝了很多吗?”
  倒了杯水递过去,陆秉钊接了,再抬头时哪有刚刚那副醉醺醺的模样。
  霁月哑然:“你装的啊?”
  真是唏嘘:“看不出来陆厅的演技这么好。”
  捏着茶杯的手紧了紧,他猛地张口灌入,像是在与什么做着对抗。
  脸色,好红。
  不、不会吧。
  被下药了?不儿,大婚夜谁给他下药啊?
  霁月默默退了两步,发觉自己心虚得紧,明明馋了许久,可一想到他被下药已经很惨了,还要被她一个干侄女恶意占了身子,好像更惨了。
  她拎起水壶继续给他倒水,多喝点凉水总能降温。
  一杯,喝了。
  两杯,又喝了。
  到最后水壶见底,他还是脸色泛红。
  “我去烧点水。”
  刚转身,腕上便一紧。
  他的手温并不高,只有面颊泛着两抹酡红,看起来极不自然。
  “我没事,今日的酒有些上脸,不用避着我。”
  被他看出来了。
  霁月尴尬一笑,把水壶放回桌上,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干巴巴地扯话题:“那……睡觉?”
  察觉到对面的眼神火热了几分,她急忙解释:“我是说普通的睡觉,不荤不素不同床的那种。”
  陆秉钊低哂:“嗯。”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12 12:04:19

第214章 从此刻起,我的骨血荣光,皆与她共享
  “小叔。”
  霁月翻了个身,有些不忍他新婚夜还躺在椅子上。
  “嗯。”
  回应的声音有几分嘶哑,似乎连熬了几个大夜,精神差到了极点,却还要强撑着回答她的呼唤。
  “要不你上来睡吧,今晚挺凉的。”
  话说了好一会儿,也没听到那边回应,霁月只能探出身子,加大音量又喊了一声:“小叔?”
  睡着了吗?
  她躺回去,双眼呆呆地看着天花板,胡思乱想间听到他略微沉重的呼吸。
  “霁月,今日的婚礼,你可满意?”
  这么长时间不回复,是在思考这个问题?
  霁月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说出心底的感受:“挺无聊的,一天都在房间里坐着,以后真要办婚礼,我也得出门去跟人碰两杯。”
  “不过,花很好看。”
  屋外的路上全是他移栽过来的野花,为了保证新鲜,是连根带土一同移的,他确实为了让这场婚礼不一样,费了很多心思。
  虽然没有华丽的大礼堂,没有贵到吓人的三金五金八金,也没有什么豪华婚车,但霁月还蛮喜欢的。
  很特别,很有趣味。
  “只是这样?”
  陆秉钊的语气很淡,听不出兴奋还是失望。
  “嗯……”她沉吟,“还有那个拜堂,太草率了,我看电视上都不是那样的,不是要跪下去的吗?”
  “但是大爷喊的那几句词写得挺不错的,你编的?”
  她这又贬又夸,像极了在哄小孩。
  陆秉钊差点以为二人身份对调,此刻他倒成了那个想要讨赏的孩子。
  “不是,以前参加婚礼听到的,恰好中式婚礼,便用了。”
  “一遍就记住了?脑瓜子真好使。”
  听听,又在没话找话胡乱夸奖了。
  “霁月。”
  他喊了一声,又没了声音,霁月只能追问:“怎么了?是想上来睡吗?”
  “快来吧,床挺宽敞的。”
  躺椅在寂静中震了震,连接处的五金卯榫发出几声难听的摩擦声。
  夜色里,她瞧见他坐直的身影,黑乎乎的一团,却莫名透着认真。
  “白日你所说的期待,是真的吗?”
  “你真的有想过和我成婚吗?”
  好端端的怎么纠结起了这个?
  霁月抿唇,扪心自问了一二,在他灼灼视线中点了下头。
  意识到他看不见,又出声应着:“我想过。”
  如果没有限制文限制她,没有攻略没有男女主,那陆秉钊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丈夫。
  他学识渊博、家世显赫,无论是成长或是职场,他都能教会她很多东西。
  和他在一起,她不用担心丈夫出轨,儿子不忠不孝,女儿不识大体。
  就算他父母在世,她想,那也一定是世界上罕见的好公婆。
  若说要在六个男主里选一个结婚,她不会犹豫,非陆秉钊不可。
  可问题的根本在于,永远轮不到她选择。
  她又要发出感慨了,如果陆秉钊不是男主就好了,这话莫名耳熟,但她真是这么想的。
  这次声音近在咫尺,似乎贴着她的耳边。
  霁月看着面前覆下的黑影,眸色颤了颤:“小叔。”
  “你愿意嫁给我吗?”
  她愣住,他的语气太过诚恳,真挚到仿佛是在求婚。
  要知道假结婚的夜晚,是要入洞房的,二人这般近距离,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这也太暧昧了。
  遇到不会回答的问题,就把问题抛给对方。
  “小叔想娶我吗?非常坚定的,哪怕我曾经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也仍然愿意娶我吗?”
  她问的太过真实,也让陆秉钊的心乱了三分。
  问出那话他完全是随心而动,酒精冲昏的大脑让他的处理器比平日慢上几分,但也不至于完全制止不了。
  他是真的想问她是否愿意,他也是真的想今夜变成现实。
  可横跨在他们之间的,到底是什么?
  是两人之间黏黏糊糊拉扯不清的叔侄关系,还是源于两性之间对于身体的吸引,亦或是他们自己也摸不透的、所谓的感情。
  对不起他的事,他都清楚,不过是她一时玩心大起,与厉烬拉扯暧昧。
  如今既已分手,他所说的等,自然要予以兑现。
  只是总怕委屈了她,无论是拜堂也好,结婚也罢。
  他给不了她想要的轰轰烈烈的爱情,但他可以给她一个平淡温馨,永远不会散的家。
  “想。”
  他的话掷地有声,霁月便也悟了。
  “那就入洞房吧。”
  她缠紧他的腰,声音柔和:“我馋你了,秉钊。”
  不是疏离的陆厅,不是背德的小叔,也不是玩闹时乱喊的钊钊哥哥。
  阿钊被他前未婚妻喊过,这时候喊多少会让二人之间产生疙瘩,索性她便喊了他的名。
  没想到陆秉钊的呼吸瞬间变紧,小腹一震一震的,像是被她那两个字给缠得浑身发麻。
  “穿衣服。”
  ?
  不是应该脱衣服吗?
  不等她反问,陆秉钊已经拿着她的外套披了过来。
  往日沉稳内敛的老干部,此刻跟愣头青一样拉着她狂奔。
  寒风刺骨,二人紧攥的掌心却火热一片。
  星空正甚,月夜银辉,高山能瞧见远处村庄错落的几盏灯火。
  在这片宽广的空地上,陆秉钊率先一步跪倒下地。
  跑动的喘声还没平息,只看到他极为恭敬地交叉双手合于胸前,额头低到手背,上身匍匐在地。
  他冲着天叩了三个响头,又向着地叩响三声,最后对着A市的方向,落下最后三个。
  三拜九叩,仪式在此刻终于大成。
  泯灭星光中,她看到他专注而坚定的眼神,听到他认真且清晰的语调。
  一字一句,一声一誓。
  “我陆某半生,未信过天命,未拜过神佛。”
  “但今夜,我恳请陆氏先人见证。”
  “身旁女子,名唤霁月,即日起成为我妻。”
  霁月僵住,忍不住跟着他跪倒在地,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笨拙地学着他刚刚的样子磕在地上。
  陆秉钊扶了她一把,细心地摘去她发丝上缠绕的枯草,继续望着远处朗声道:
  “父母在上,恕儿不告而娶。”
  “情之所钟,虽不合礼,却顺天理。”
  “从此刻起,我的骨血荣光,皆与她共享。”
  “此身此心,皆为聘礼。”
  “此生此世,只忠一人。”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12 12:04:32

第215章 你看吧,小秉钊很喜欢我
  【攻略值+20。】
  【攻略目标:陆秉钊,当前攻略进度:95。】
  陆秉钊。
  霁月哑了。
  她记得这是为了埋伏在村里所办的假婚礼,在这之前她还喊着他小叔,怎么突然就……
  许了终生。
  她张张嘴,肚里墨水不如他那般精妙绝伦,加上来得太过突然,绞尽脑汁也只吐出几个没营养的词句。
  “陆家先人,你、你们好,我是那什么,新进门的媳妇。”
  “我会好好照顾陆秉钊的,你们安息吧。”
  没照顾好也不要来找她,她有些怕鬼。
  整个过程陆秉钊就跪在她身边静静听着,没有纠正,没有老派的指责,安静得如同木桩。
  可霁月却莫名觉得,他是在等她主动,等这个仪式的完成。
  还差点什么呢?对了,洞房!
  霁月眼睛亮了亮,目光聚焦在薄薄的两片唇瓣上,舌尖不自觉伸出舔了舔自己的。
  真馋了。
  上次虽然借着醉酒吻了一下,但是连味道都没尝出来,话说老干部的嘴巴是不是和性子一样又干又硬。
  陆秉钊等了又等,没听到她类似自己那般的许诺终生。
  也罢,太过仓促,她一时反应不及也正常。
  等回去,他便向上级申请,请出假期,与她办一场完完整整的婚礼。
  三书六礼,明媒正娶,十里红妆,一样也不会少。
  “我们……”离开吧。
  唇角一暖,如那日飞机上的蜻蜓点水,柔软的触感渐渐转移,唇中微热,带着诧异的唇瓣微微张开,被某人趁势钻入。
  两人连跪姿都未变,这般纠缠在一起,上是天下是地,对着的还是A市家的方向,多少有些过于急促,有种在先人牌位前大不敬的感觉。
  他不适应,想推开,却被她用力咬了一口。
  “你不喜欢吗?”
  不是不喜欢,只是荒郊野岭,位处高势,天色太暗,温度太低。
  就算要行这事,也该回了A市,领了证以后再……
  想到这,陆秉钊抵着她的肩拉开二人的距离:“等定下日子,成为合法夫妻……”
  霁月不给他多说的机会,缠着咬着,又冲了过去。
  这次力道大了,把人直接给撞翻在地。
  一头没吃饱饭的小饿狼在他身上胡作非为,又抓又咬,不讲道理也不听道理。
  “小叔你好啰嗦。”
  霁月扯松了他的领口,刚在他嘴里胡搅蛮缠的舌尖,此刻贴在他不受控制滚动的喉结处。
  柔柔的触感带着些湿意,这次不需要她疯癫般往他下腹砸,那处自然而然就被她引诱得有几分挺立。
  “你看吧。”她胡乱哼着,小腿在下三角区域顶撞着拱起的山丘。
  “小秉钊很喜欢我。”
  她魔怔了吗?
  怎么听到陆秉钊说话了?
  一抬头,黑影覆下,唇瓣沾着她的味道,吃起来很甜。
  明明她是上位,却好像被他压在了身下,缺氧的大脑让身子不自觉就软了下去。
  还以为老干部只会亲额头,原来也会接吻啊。
  霁月软乎乎的,完全顺着他的攻势匍匐在他身上,双手交叠在他头顶,压着他被弄乱的头发。
  热气让二人之间的温度不断上升,气喘吁吁分开时,她明显看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欲火,压抑过后,黑瞳明亮闪烁。
  他虽然用意志力在忍,但其实只要霁月再多造作几下,是能把他就地拿下的。
  毕竟开过荒的老男人怎么可能会不怀念曾经有过的,在紧致幽深小穴里深插的滋味,被她反复挑逗和吸引,那点对禁果的渴望,早就到极致了吧。
  “秉钊。”
  话音刚落,接吻时太过激烈导致蕴着体温的丑戒指悬挂在领口处,随着她的动作晃了出来,好巧不巧的,落在陆秉钊侧腮。
  大脑宕机了一秒,爪子飞快抓过吊坠塞进领口。
  插曲只闹了几秒,但却和一个世纪一般长。
  对上陆秉钊的视线,霁月莫名有些心虚:“我、我会还给他的。”
  似乎这句不太有说服力,她又忙不择地补充:“我会和他断干净的。”
  见他不说话,她那点馋虫顿时被吓得无影无踪。
  撒个娇吧。
  “别不要我,小叔~”
  丝滑的长发因为她埋进胸口,不少发尾扎在脸侧,戳戳的,但又有些香。
  陆秉钊紧了紧手臂,将她圈进怀里:“我只是在想,该选什么样款式的戒指。”
  定做的话,可能要费些时间了,一般好一些的设计师,排单都比较晚。
  可买现成的,又觉得配不上她,直觉里就想给她力所能及里的最好的。
  “不用。”
  霁月翻身躺进草地,倚着他的肩膀扬起左手,刻着奇怪文字的镯子悬挂在纤细的手腕,因为太瘦,显得还有些空荡。
  “小叔已经给了我最好的,你亲手做的,无论什么都比不了。”
  她虽然这样说,陆秉钊心里却已经盘算了后续定做的事宜。
  冷不丁听到耳边话锋一转:“如果小叔真想给我什么,不如给我这个吧?”
  裆部一紧,她的手不知何时压在了那处,原本有些偃旗息鼓的位置,因为这点抓握,又隐隐开始抬头。
  “别……”
  闹字还没出口,就被她的吻堵住。
  “我没闹。”
  “我想要你,陆秉钊。”
  “上次在岩洞时我就想了,要不是你昏迷着不硬,我绝对会霸王硬上弓。”
  陆秉钊皱起眉,想训诫什么,又被她一个干脆利落的吻打断。
  “刚刚是你说的,你的身子给我当聘礼,我享用一下都不行吗?”
  他说的又不是这个意思,怎么什么都能给她扭曲成色欲冲天。
  “就做一下。”
  霁月打定主意要上他,不给他多说的机会,单腿抬起压住他,小手拉开裤腰,直冲滚热的尾针。
  陆秉钊被握得猝不及防,喉间猛地哼出一声,低沉嘶哑,带着倦意。
  一睁眼,怀里的暖意飘离,此刻睁着圆亮戏谑的眼睛直直看过来。
  “小叔,你哼的好性感啊,我好喜欢。”
  他吞咽着,喉结微动,被她一句话吊起了情绪。
  “别叫小叔。”
  “为什么?”霁月坏心四起,指甲刮着头部小小的孔眼,手势老练熟道,就好像已经在别的男人身上试过了很多次。
  饶是陆秉钊知道她以前与厉烬发生过不止一次,现在察觉这一事实,心口还是止不住紧了紧。
  【待续】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15 13:29:56

第216章 我觉得当时的我,发挥得不够好
  “叫小叔多好,不仅是亲人,还是亲密无间的爱人。”
  她又在鬼扯了,明知道他不愿意接受乱伦。
  即使二人只是形式上的假叔侄,但此时此刻喊这种煞风景的称呼,确实让他很是难以接受。
  “你喊小叔,会让我有种你和阿今在一起的错觉。”
  这让他很不舒服。
  “啊?”霁月阴阳怪气地转了几道弯,“我不是拒绝他了吗?”
  他知道,但是还是不太舒服。
  无论是厉烬还是仅见一面的威廉,再到对她表过白的阿今,以及刘秘书含沙射影提醒的周砚礼。
  一个个,都让他产生了危机感。
  虽然他知道,霁月值得很多人喜欢,可私心里,只想她喜欢自己。
  “你胸口的宝石项链,是厉烬送的吗?”
  上次在岩洞瞧见她脖子上挂的几道链子,纤细的脖子挂了那么多物件。
  当时他还笑自己年纪大了,居然看不懂年轻人混搭的时尚。
  现在一想,多半和那枚戒指吊坠一样,是定情信物,或是礼物。
  霁月胡闹的手指顿住,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不是,不值钱的。”
  “快点,我好难受。”
  打着跳过话题的主意,她跨坐上他,跪着褪下半截裤子,扯着尾针就要往里挤。
  陆秉钊眼疾,双手捧着她肥软的臀肉制止。
  “!!!”
  霁月双眼发直,都被她撸红了,怎么还能忍着不进来。
  莫不是那次做了太久,把根本伤到了?
  还真不是没可能,精液那么多,怕是囊袋都憋下去了吧。
  怀疑间视线溜到身下,对上隐藏在松紧裤腰下的大蛋蛋,试探加好奇,目光毫不掩饰。
  陆秉钊轻轻叹了一声:“今晚,方海回来了。”
  方海?谁?
  霁月脑子里只有那一根宝塔状的大尾针,根本分不出精力去思考方海到底是何方神圣。
  “你还记得我们那次被人围堵吗?”
  “记得。”
  霁月舔唇,“小叔还肏我了。”
  他眉心微沉,恢复往日惯有的严肃:“不要总是把这些挂在嘴边。”
  “那次围堵我们的就是这群人。”
  “你发烧时我碰见了小南,一眼便认出了他,那时拍打窗户的几个小孩虽然在开门时一哄而散,但我记得他们大致长相。”
  “你就没想过为什么小南他们说普通话,方大娘他们却说着晦涩难懂的方言?”
  是啊。
  霁月似乎被他点醒了,明明方大娘他们是会说普通话的,比划什么的,一点也不像初学。
  只是为了混淆他们的视听?
  那从他们进入村庄开始,身份就已经被怀疑了吗?
  “方海是那群开枪的人?”
  那陆秉钊当时不是杀了好几个,莫非是那些大娘的男人,孩子的父亲?
  天呐,他们得恨死他了。
  “不能回去了,方海一定认出你了。”
  霁月着急忙慌想要爬起来,“快快快,我们现在就走。”
  “不用急。”
  陆秉钊拦住她,“我已经通知了刘秘书,他会带巡警过来。”
  可刘秘书不是在在处理露雨村灾后重建吗?没了陆秉钊这个主心骨,他能同时处理两边吗?
  何况他们消失这么多日,刘秘书不着急吗?
  除非……
  霁月盯着他眼下的乌青,陡然醒悟。
  “这几日你频频消失,是和刘秘书联系去了?”
  所以从一开始陆秉钊就与他保持着联系,对那边的灾后重建和处理方案都十分了解。
  难怪他在这里的每一日,从未提出过要回露雨村,也从未透露出一丝对那边灾民的担心。
  他一切都知道。
  看到他肯定的点头,霁月心里顿时有些心疼。
  为了百姓,为了更多人的安危,他就这么不把自己的命当命。
  同时又有一丝酸涩漫上胸口,他不是为了她能丢下百姓的人,偏偏这点让霁月觉得自己简直糟透了。
  这种时候还想着上老干部,他满心满眼全是芸芸众生,她算个屁。
  “那……”
  霁月欲言又止。
  陆秉钊紧抓的双手松了松,眉眼染笑:“一起看会儿星星?”
  往日这时候都在书房或是办公室,回到住所也要深夜了,偶然抬头看到星月,也是不带欣赏的快速掠过。
  难得空闲,他想在最后这点清闲时间里好好陪陪她。
  只看星星啊。
  裤子都脱了说这。
  霁月佯装要下来,趁他松手时猛地朝大尾针坐入。
  没有对准,但干涩的龟头磨蹭在湿滑的软芯上,碰撞如同刀光剑影。
  二人皆是浑身一颤。
  “给我小叔。”
  被他失神瞪着,霁月软了几分,红唇不断往他脸上凑。
  “好秉钊,把大尾针给我吧。”
  “寡看星星有什么意思,把月亮抱怀里不好吗?”
  她眨巴着大眼睛,一副极度渴求且欲求不满的模样。
  因着刚那一撞,蹭到了柔软的花芯,此刻下面红红的,但又因为压在肿大的肉棍上,忍不住想要磨蹭的心理压过了痛感。
  想要,想吃,疯狂想。
  “山上不安全。”
  强词夺理!
  霁月猛地砸了他一拳,看似用力实则和挠痒痒一样。
  “那次在麦田里,你也没说不安全。”
  “你要是对我没性趣,我也不在这碍你眼,什么厉烬威廉的,我还是多试试吧,比起说把身子给我却小气吧啦的小叔,他们倒还算大方。”
  陆秉钊眉心微皱。
  这不是第一次听到她说他小气,合着大方是在这方面吗?
  他有些摸不透她的脑回路,但忮忌和占有欲,他有,还很强,很多,很浓烈。
  在霁月哼哼唧唧闹着要下去时,他哑了嗓子:“有兴趣。”
  若不是有兴趣,怎么会由着她胡闹这么久。
  若不是感兴趣,又怎么会提出要等她。
  左摇右摆装作逃离的臀压着拉丝的水花坐了回去,耳边闷闷哼了一声,压抑得紧。
  陆秉钊柔下眉:“只是觉得时机不对,我怕再做,你会回忆起那段,我觉得当时的我,发挥得不够好。”
  不然她也不会扭头就和厉烬走到了一起。
  而且相较于他的,他确实在外观上看起来,略逊那么一筹。
  有了比较,更怕她会因为这个,而去怀念那个男人。
  “不试你怎么知道好不好?”
  霁月捧住他的脸,很用力地吸了一口他的唇,把他唇瓣吸得充血红肿,才意犹未尽地松开。
  “我很喜欢它,它很棒。”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15 13:42:27

第217章 是不玩了,还是只是不和我玩了?(微h)
  “试一试吧。”
  就算他真的对这事不热衷,也该试了以后再说二话。
  霁月没有再硬上,像小猫一样用鼻头蹭他的鼻尖,小鸡啄米般点在他唇上。
  诱哄的话翻来覆去就那几句,倒是喊他的名字时,音色绵绵的。
  陆秉钊没再拒绝:“好。”
  一得到同意,她就像得到奖赏的孩子,眼睛亮得出奇,只是身下那汪流着水液的小眼,让他没法将她和孩子划上等号。
  嗯……水有点多,把他裤子都坐湿了。
  不过看他的表情,貌似还有点隐约的期待,并没有生气。
  霁月壮着胆子坐直身体,把濡湿的尾针从臀下放出来,就着这点湿度,也不顾未曾扩张,直往小眼里钻。
  “嘶……”
  她真是高估自己了。
  “怎么了?”听到她痛呼,陆秉钊撑起上身,视线落在那处。
  粉色的细缝微微张开,染着水光的肌肤像特调的奶油,绸缎面般柔嫩丝滑。
  “唔,我有点紧张。”
  可能想到他那张严肃的脸,下面不自觉就紧了,导致用针头戳的两下还有些疼。
  “那……不做了?”
  平淡的语气听不出遗憾惋惜,倒是面前的小猫瞬间炸毛。
  “做!”
  到嘴的肉还能吐掉吗?
  霁月一骨碌往旁边躺下,双腿并拢高高抬起,两手拔住臀瓣,指腹压着紧闭的肉唇,用力将花穴口打开。
  “你扶着它进来。”
  即使知道要做这事,可当她这么坦荡荡的做出些淫秽的动作,他脑子还是有点接收迟钝。
  “小叔?”
  霁月催促,花穴在他注视中翕动收缩,一泡粘稠的蜜液被挤出来,落在身下矮小的草叶上。
  这一幕很淫靡,他的瞳孔狠狠震了一下。
  那日撤离时,车内的灯光不算太亮,他不好过多注视,只在抽离中扫了一眼。
  她侧躺在他身前,两片唇型的肉瓣嵌出他的轮廓,因他离开而紧紧闭合。
  所以具体什么样子,他不清楚,只知道很粉很白,还有些被粗暴对待后的红肿。
  听医师说,那里还破皮了。
  他迟迟未动,霁月扒得手也有些酸,索性转了下身体,将小腿架在他肩上,玩闹一般,臀部高抬去碰触挺立的肉柱。
  “小叔的肩膀不止好坐,架起来也特别舒服耶。”
  沉默的陆秉钊面露无奈:“别喊小叔。”
  “就喊!”
  霁月吃定他现在对她百般服从,说的话也越来越淫荡。
  “小叔真坏,居然把侄女的裤子都扒了。”
  她边说边用臀去撞大尾针,紧闭的腿心早就湿漉漉的,被蹭来蹭去的肉棍也湿滑无比。
  几番摩擦,竟意外挤进了腿缝。
  坚硬的冠棱从小口滑过,柔韧的阴蒂也被捎带蹭了一下。
  唔,好爽。
  霁月双腿发抖,骚浪的话更是张嘴就来。
  “小叔你别这样,你用什么东西抵着我屁股呢?好奇怪,我好害怕。”
  腿缝虽没有肉穴软,但也很紧致,尤其她夹得用力,三角区域对男人有着天生的吸引力,他不可避免地蹙起了眉心。
  “小叔~”
  她还想说些什么,但陆秉钊却不想再听了。
  肉根从腿缝中往后撤离,她夹得很紧,可纵使再万般不舍,也架不住他硬要离开。
  玩大了,他生气了吗?
  霁月松开腿,从一侧去看他的脸。
  他正低垂着下巴,碎乱的刘海在面颊上坠着一片阴影,阴森森的,像是风雨欲来前的宁静。
  “我错了小叔。”
  不管是不是生气,先认错总是对的。
  “错哪了?”
  这反问句还真有点家长训不良少年的味道,霁月心里琢磨了一番,挑了个最不像答案的答案。
  “不该在你要进来的时候和你玩cosplay。”
  “我只是想增加点情趣嘛。”
  见他沉着脸不说话,霁月笑嘻嘻的嘴角也跟着落了下去。
  “以后不玩了。”
  硬板着的脸没忍住裂开道细缝,陆秉钊语气里带着笑意:“是不玩了,还是只是不和我玩了?”
  “啊?”霁月没反应过来。
  他俯身,在她唇间落吻,轻轻柔柔的移到额头。
  “清醒状态下的第一次,先不玩了,好吗?”
  “我不想你以后回忆起来,我永远都是你家人身份的小叔。”
  他想要占据爱人的位置,彼此唯一的爱。
  霁月似懂非懂地点头:“好。”
  顿了顿,她又黏糊喊了一声:“秉钊。”
  吻也因为这一声变得急促,她被迫仰头,在浅薄的氧气中想要获取生机,纠缠的气息里,那种令她安心的味道,让身体逐渐放松。
  以至于他环着她的腿根挤进来时,她只皱了一下眉头。
  宝塔形的肉柱本就上窄下粗,刚刚之所以进入困难,不过是她太过急切还有些紧张,此刻被他吻得晕晕乎乎的,腿心又湿又滑,尾针进入无比顺畅。
  他不追求没根全入,上次假阳具嵌入的深距太过吓人,他不想她因为这事再度受伤。
  所以尾针进了一段距离后,察觉进入受阻,便在原地停了。
  “嗯~”霁月忍不住自己蠕动,小腹在他眼皮底下一吸一个凹,几下便将他的呼吸搅乱。
  “动一动,好难受。”
  停着不动真是要了命了,这陆秉钊一定戒过毒,怎么这么能忍,上次致幻他可勇猛得很。
  她话音刚落,他便下意识挺腰,死去的记忆霎时化作割喉的刀片,一刀刀剜得人生疼。
  越往里进,那碎片式画面便愈发清晰。
  不断回响的淫言秽语,居然会从他的嘴里说出来。
  他把她比作什么?小马桶?
  还扯什么要将她灌满,硬拽着她做了几个小时。
  同样是野外,同样是插入的姿势,那时他是个失了理智的禽兽,现在呢?
  好像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看着吞吐他,想要将他裹吸进体内的那处,除了难忍的快意,更多的是深深的自责。
  他不该趁人之危的,起码要在给了她保障以后。
  “先不做了。”
  他没有退出去,而是想着和她商量一番:“不安全。”
  “怎么不安全了?”霁月不满,小腿勾着他的腰强迫性器深入。
  “很安全,你动作小点,不会滚下去的。”
  “不是,我是说……”他顿住,声音轻了一些,“没有保护措施。”
  霁月微怔,他说的是安全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