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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2025/10/18 13:33 / 3376 / 231 /
【小说】炮灰也能给男主戴绿帽吗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12 09:08:31

第194章 摆渡车上的修罗场,被刺激到的老房子?
  摆渡车只有一辆,非常拥挤。
  霁月和陆秉钊几人上的晚,站立的区域本就少,恰恰好厉烬就在门口。
  她一上去,便和他正面对上。
  陆秉钊随之踏上来,宽大的身躯将她笼罩住,一前一后两种截然不同的气息,霁月忍不住在两种极端里面红心跳。
  身后个子比她高上一截,自然而然对上了厉烬看过来的视线。
  相交时平稳无波,却在触及他拉住扶手的手背上,那枚同样个性化十足的戒指时,产生了波澜。
  刘秘书踏上车,司机喊了一声:“往里进进,门关不上了。”
  霁月被往前怼了一瞬,连带着陆秉钊的身体一同怼上来。
  她能明显感觉到身后被她摸热的腹肌,以及那块三角区域鼓鼓囊囊软糯的一团。
  老家伙确实能忍,这么紧的贴上来,还能保持心无杂念。
  反倒是身前这位,在她贴上的一瞬间,就有了复燃的趋势。
  陆秉钊尽量撑着身体不与她碰触,看她站不稳扶了一把厉烬的胳膊,便将她的手放在一侧扶杆上。
  与厉烬错位的站姿,倒把她没有东西支撑的手,非常精准地对上了厉烬的大茄子。
  “这么巧。”陆秉钊拽着扶杆,姿势像是将她圈在怀里。
  这是个宣誓主权的姿势,但霁月心里明白,他只是想保护她。
  毕竟她先前抗拒厉烬的意愿非常强烈。
  “巧吗?”厉烬垂眸去看脸色爆红的女人,下身有意无意跟着晃动去碰触她娇娇软软的柔荑。
  霁月仰头看车顶,那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让厉烬牙根痒了一瞬。
  被勾搭的小手止不住向后躲,但后面便是陆秉钊的裆,她背后没长眼睛看不清,厉烬倒是看得清清楚楚。
  还没借着躲避的势头抓一把软糯的尾针,手就被擒住。
  强势且固执地把茄王从尾指下抵进来,隔着裤裆,她都感觉到龟头挤出了虎口。
  硕大的肉棒在她手心里粗糙地磨着,后背忍不住发软,先前的那点瘾又被勾了出来。
  其他人不知道,但厉烬和她非常清楚,她此刻的身下是真空的。
  看着牛仔裤前面和寻常裤子无异,可后面却露出了饱满的屁股蛋子,尤其那两片才被肏红此刻闭得紧紧的鲍鱼,风倒灌进来都会刺激得疯狂蠕动。
  “这几日,谢了。”陆秉钊就事论事,不把其他恩怨夹在情绪之上,倒让厉烬刮目相看。
  “想多了,我只是保护我、的、女人而已。”
  加重的“我的”,在吵嚷车厢里让霁月的耳朵发痒。
  手心止不住攥紧茄头,听到他闷闷的呼吸,唇角轻轻勾了一瞬,又减轻力道,自发给他揉弄了两下。
  虽然听这两句听不出二人之间的纠葛,但结合先前的交谈。
  陆秉钊在外应该是有仇家,厉烬为了保护他们,所以这几日一直在周围替他们清理不长眼的家伙。
  直到他们打算离开,厉烬才忍不住跟了上来。
  怕她不想见他,又选了厕所这么狭窄无处可逃的地方。
  得知她对他身体没有抵抗力后,好像即使是被玩弄,在这么多人拥挤的车上被她玩了,也会让他有种胜了一筹的满足感。
  也不知道是不是显摆,他故意把她脖子上悬挂的戒指抬起来看了看,扶着扶手的手突然松开,大拇指卡在中指上转动戒指,把刻有JY两个字母的那一侧摆在外面。
  这一幕多少有些刺眼,更让陆秉钊联想到她未扣正的衬衫纽扣。
  厉烬继续扯动衬衫领口,超绝不经意地解开扣子散热。
  脖子上几道显眼又新鲜的抓痕,以及锁骨窝中红彤彤的印子,在他绷紧的下巴下张扬着。
  连霁月都被他这一幕给吓得全身紧绷。
  她刚刚有吸出草莓吗?没有吧。
  这人是不是自己掐了一个伪造啊!
  在显摆什么,仰起的脑袋只能看到两个鼻孔在那出气,是牛吗,只会用鼻孔看人。
  她真想给他来上两脚,最好直接踢下摆渡车,让他一个人在广大民众的眼皮底下显摆去。
  霁月连大茄子都不玩了,甚至转了身,把脸朝向另一侧,也不敢对着陆秉钊,因为脸实在烫得可怕。
  这种抓马的戏份她还是没能拥有强大的心理素质来面对。
  下车后的陆秉钊,脚步明显匆忙了许多。
  霁月需要小跑着才能追上,同样追赶的还有刘秘书。
  不知为何,刘秘书看来的眼神里充满了责怪。
  好不容易领了行李,两大行李箱堆在陆秉钊身侧,他正在接电话,应答的声音有些沉。
  再看那脸,正容亢色中带着抹难以辨认的阴霾。
  被厉烬刺激到了?
  霁月琢磨着怎么哄哄,冷不丁听到陆秉钊的吩咐:“给她买张回A市的车票。”
  只给她买?他不回去吗?
  还真生气了。
  “小叔。”霁月紧紧跟了上去,“你去哪?我不要一个人走,万一又遇到厉烬怎么办?”
  推着行李的手紧了紧,他停住步伐回眸看她,语气没什么变化,很平淡。
  “我有公事,不方便带着你,或者让刘秘书把你送回去。”
  “不要。”霁月可怜兮兮地拽住他的衣袖,“小叔,我不要和你分开,我害怕。”
  对不起了厉烬。
  “刚刚你走后没多久,我正准备出门,厉烬就挤了进来,还把这东西挂我脖子上,命令我不许摘掉,否则就……”
  “他身上的伤也是我挣扎的时候抓的……”
  她说的绘声绘色,连陆秉钊的眼前都忍不住浮起她张扬五爪,让厉烬挂彩的画面。
  在看到的那一瞬确实心里有些堵住的感觉,但仔细想想,她婚恋自由,是否和厉烬再续前缘,也不是他一个“小叔”该插手去管的事。
  若她想要嫁人,他会准备娘家人该有的妥帖和体面,让她风风光光嫁出陆宅,给足她底气和面子。
  只是她这样害怕自己误解,着急忙慌地辩驳,反而让他有些许无措。
  起码在小叔的这个位置上,他应该给些安慰的。
  “你若实在害怕,我找两个保镖护着你回去。”
  这人怎么油盐不进。
  霁月沉沉吸气,憋出个大招:“那陆今安呢?你不在,他万一又对我发动攻势,我怕我会再伤他一次。”
  陆秉钊顿足捩耳,联想到多日来已经被金币治愈了些许的侄子,一时还有些头疼。
  陆今安又进了她所在的学校,难免不会在校内碰见,若是旧疾发作,在校内惹出事端,他不在确实不妥。
  “刘秘书。”
  被喊到的刘秘书上前,二人低语了片刻,霁月的行李转到了刘秘书手里。
  三人分开,霁月被刘秘书带上了一辆大巴。
  “你坐最后一排,如果有人问起来,你就说是我的亲戚,刚好碰见过来旅游。”
  他眼里的斥责明显,多半是觉得她给陆秉钊带来了麻烦。
  霁月也乖乖地往大巴最深处坐了进去,为了降低存在感,她坐在靠窗的位置,尽量把身子往下躺。
  过了没多久,大巴上来了些许人,大多是穿着西装和制服,还有扛着摄影机和话筒的。
  这是电视台的吧?
  看来陆秉钊快要上来了。
  霁月掀开窗帘往外看,陆秉钊就在不远处和人交谈,他换了一身简朴的藏蓝色干部夹克,有点休闲,又有点沉稳。
  很符合他大方亲民,还低调随意的形象。
  平日他的穿着打扮也多是庄重兼并朴素,有些衣服甚至能拉低他的审美,增长他的年龄。
  可如今看到他神采奕奕的和人作答,浑身上下透着稳重干练,她的心口不自觉就有些发痒。
  真想把他这张招人喜爱的脸抓花,让他那双掀不起波澜的眼睛里,只能印出自己的剪影。
  失控的陆秉钊,她有些想念了。
  不过这样的陆秉钊,她也挺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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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12 09:22:11

第195章 梦
  庭院绿意正浓,三两孩童脚绷皮筋,欢声笑语穿透院墙。
  喧嚣汽笛与此处隔绝,就连阳光落进来,都是温柔的金色。
  一道稚气的歌声卷进嬉笑中,细细听着,竟像八音盒拨动了旋钮,在回忆里放出动人的音乐。
  “手牵手,跳皮筋,蝉声穿过绿树荫。纸飞机,落墙根,阶梯眺望等敲门。秋风凉,雪花沉,四季转了几回轮。等风来,轻轻问,带我走出这扇门。”
  在这声音落下后,大铁门上的侧门竟真的被人推动,一个打扮得体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挎着亮皮面的手提包,脚踩尖嘴红底高跟鞋,穿的更是富丽的高档料裙。
  女人摘下面上的偏光镜,视线在跳皮筋的孩童面上扫了一圈,渐渐转向坐在阶梯上痴痴望着她的小女孩。
  她信步走到她面前蹲下,瞧见女孩面上的惊艳转为惊喜,满意地掐着她的下巴打量那张脆生的小脸。
  视线不断在她裸露出来的四肢上检查。
  被捏得面颊嘟起的小女孩兴奋问出声音:“你是来带我走的吗?”
  “你是我妈妈吗?”
  女人笑着点头。
  小女孩高兴得从地上蹦起来:“我有妈妈了,我有妈妈咯!”
  她冲到那群跳着皮筋的小孩面前,不停炫耀着:“看,那就是我的新妈妈,你们以后不准再说我克死了妈妈!”
  “可你妈妈确实是你克死的啊!”
  有小孩不满她被选走,愱殬的语气明显模仿着电视上的恶毒女配。
  “我妈妈不是我克死的!”
  “就是你,你个扫把星。”
  “自从你来了我们园子,大家都找不到新妈妈了,你赶紧走吧,省得三天两头的,院长妈妈还要送你去医院。”
  小女孩被怼得脸红脖子粗,憋声憋气地高喊着:“我不是扫把星。”
  “小月!”
  院长远远喊了一声,气头上的小女孩顿时得意地扬起下巴,“我不是扫把星,我要去新家了,再见!”
  有个年纪稍长的小男孩羡慕了声:“霁月命真硬,也是真好。”
  来这呆四五年的也不少有,像他这样,待了太久年纪大了,很难有家庭愿意收养。
  而且大多家庭都愿意收养乖巧可爱的女孩子,像他这样长相一般,身型瘦小的男孩,更没有人愿意养了。
  霁月才不到两年,就有人收养,他是真羡慕。
  一句羡慕出声,本还在愱殬她的那几个小孩,也开始艳羡和惆怅了。
  彼时收养程序并不复杂,小女孩没多久就跟着女人走了。
  她牵着华丽女人的手上了一辆从未坐过的豪华汽车,手上紧紧攥着一个小小布包,里面是她为数不多的全部行李。
  素雅的小脸洋溢着笑容,怯生的眼睛不停盯着窗外飞跃的高楼大厦,直到车子停在某一处豪华宅院门前。
  她被女人带了下来。
  与此同时,她见到许多和她年纪差不多大的小女孩,在院门前排起长队。
  “妈妈,他们在干什么?”
  女人牵紧了她的手,和煦地解释着:“检查身体。”
  “像之前妈妈捏着我脸那样吗?”
  天真的眼瞳闪出细碎的光点,女人略微迟疑,点了点头。
  随着长龙不断缩减,终于轮到了她。
  记录信息的男子在纸张上写着什么,随后有女仆打扮的人带领她进入院门边的小房子。
  简单的陈设没什么太大特色,她看一眼就忘了,唯独移动衣架上摆放着许许多多漂亮的公主裙。
  她一直穿大姐姐们剩下来的旧衣服,有些还会有院长打的补丁,就比如她身上这件无袖背心,也不知道传了几个,才到她手上。
  冷不丁瞧见这么多漂亮衣服,她难免不会双眼放光。
  带领她的女仆随手挑了一件从衣架上卸下,扯着她的衣服检查四肢和皮肤,确认没有问题将公主裙套进她脖子。
  随后又进行了漫长的排队。
  一个比一个亮眼的小女孩在她面前的屋子进进出出,她像候在舞台即将登场表演的小演员,掐着短发学那些女孩的动作和表情。
  “霁月。”
  “到!”
  小女孩碎步上前,古色古香的大门在她面前打开。
  先前喊她的男人见她愣着,冷脸在她身后推了一把,无情地将大门关上。
  屋里点着蜡烛,片片红布在梁顶悬挂漂浮。
  最顶端的上堂,端坐着一个脸色苍白的男子。
  男人闭着眼,面无表情又悄无声息,宛若一个失了气息的死人。
  小女孩有些害怕,顿挫在原地,迟迟不敢上前。
  须臾,男子睁开眼,浅色的瞳仁被天窗漏进来的日光照得像琉璃宝石,他轻轻咳嗽了一声,抬手扬了一下:“过来。”
  小女孩犹豫,片刻后迎着他的视线往前。
  红布每隔一段距离便支上一块,每块之间都架着一只点燃的红烛。
  随着走动带起的细微风声,那烛火把红布之间的影子晃动剧烈。
  这一段路很长,她藏在公主裙下的脚丫不断瑟缩,硬着头皮靠近了男子。
  近了她才发现,男子旁边还有一个座位,上面同样端坐着一个穿着红衣的女人。
  不等她看清那女人长相,男人再度出声:“坐。”
  小女孩视线凝滞,跟着他所指的方向坐在二人中间的高脚凳上。
  恍惚间男人似乎是靠近了一些,僵硬的肩颈转动,目光移到他发白的面上。
  小女孩从未见过这样阴沉的眉眼,瞬间吓到浑身发抖。
  “看镜头。”
  男人出声提醒,她这才发现跟前架着一台老式相机,看过去的瞬间,那机器自发闪了一瞬,将她呆滞的神情捕捉了进去。
  “走吧。”
  男人倚回木椅,恢复先前闭目的神态,那架势仿佛一切都是她意淫出来的画面。
  还有旁边这个穿着红衣的女人,怎么自始至终都没有动作和声音。
  她转头看去,被那白面红衣吓得僵在原地。
  画着彩妆的白纸被木架撑出头骨形状,假发遮住半边面目,空洞的眼睛和上扬的嘴角,倒映着衣裙上的血色红光。
  噼里啪啦地撞击声越发响烈。
  霁月从梦中挣醒,窗外的雨滴透过缝隙砸上风衣,晕出片片发散的湿迹。
  秋风徐徐,吹得脸部干紧发凉。
  大巴似乎驶了很长的路程,道路崎岖,秋雨连绵,这似乎是一条望不见尽头的小路。

凡人修仙传
忘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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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12 09:33:40

第196章 这什么先天洪涝圣体
  陆秉钊对着镜头说了一些场面上的官话,维持的假面淡笑让他身心产生了疲惫。
  他是一个干实事上来的公职人员,走到正厅级的位置,全凭自己一步一个脚印。
  即使在这政界闯了十几年,他还是对这些官场上的表面工作很是反感。
  记者收起话筒,对他礼貌地笑了声:“陆厅,您可以休息一会儿,等到了村里,我们再补拍一些镜头。”
  陆秉钊轻轻点了下头,看着镜头盖上,视线在后座打量了一番,落回刘秘书身上时,明显带着询问。
  “在最后一排。”
  刘秘书话音刚落,陆秉钊就看见最后一排冒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尖,女孩子柔软的面上洋溢着笑容,俏皮地眨眼莫名冲散了一身疲惫。
  也就是这么巧,她冒出脑袋恰好撞上陆秉钊回头。
  霁月伸出左手,朝他比了个小小的心,见他神情自若的转走了视线,身子也落回了座椅,静静看着窗外的雨景。
  露雨村就如同它的名字,每年到秋季,雨水都多到泛滥。
  几年前的洪涝灾害让数千村民流离失所,当时陆秉钊还是基层干部,处理灾情不仅冷静镇定,应对方案还精准迅速。
  虽在洪灾中负了伤,但醒来后得到了国家的表彰。
  霁月看过那段新闻,当时只觉这个男人敢入水救人,不像那些国家蛀虫,发生了灾情第一时间找上头拨款。
  出了事推到下面的人头上,拨了款第一时间塞进自己口袋。
  这好像已经成了常态。
  所以陆秉钊能走到这个位置上,非常不容易。
  因为不合群,所以向上的阻碍就会更大。
  不过以他的家世背景,好像并不需要怕这些。
  不知颠簸了多久,车子终于停靠在村口,村里头道路变窄,需要徒步步行。
  镜头对准陆秉钊那张稳重的俊脸,霁月看到一行人像下饺子一样一个个走进泥泞的小道里。
  各色的伞拼接出一个彩色的桥,其中那把黑伞下,躲藏着陆秉钊的脸。
  霁月没动,刘秘书临下车给她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她待在车上不要乱跑。
  误入镜头引起众人误会,会让陆秉钊的名讳受到影响。
  虽然她很想刷分,但给他泼上墨水的事,她也并不想干。
  雨滴声连续不断,密集的清脆声宛如珍珠落入玉盘,有时急促些,又像敲击着木鱼。
  长久的安静,让这点雨声变得愈发放大。
  霁月竟被雨滴哄得有些犯困,迷迷糊糊之间再度闭上了眼。
  补拍完镜头已经傍晚七点,村民热情地招呼众人吃晚饭,记者和摄影师还打算拍些空镜,与众人分散。
  陆秉钊在人群中瞥了一眼,意外没看见霁月的身影。
  洞察人心的刘秘书附耳轻语:“霁小姐还在车上。”
  到了饭点,在飞机上就没吃什么东西,这会儿应当是饿了。
  陆秉钊伸手接过他手中的伞,嘱咐道:“准备些吃食,我去接她过来。”
  刘秘书怔了怔:“那房间?”
  “一人一间。”他停顿,“安排在我旁边。”
  就知道,还想一人一间避嫌呢。
  怕是当着众人面各自进屋,深夜相拥滚成一团吧。
  刘秘书暗自鄙夷,表面还是应承着:“好的,陆厅。”
  陆秉钊的身影才闪离视线没多久,刘秘书就听到村民在那用蹩脚的普通话闲聊。
  “今年跟七年前也太像了,都连续下了十来日大雨了,衣服到现在都没法干,再这样下去,大家都要裸奔出门咯。”
  半是玩笑的语气让周遭气氛其乐融融,可就在众人欢笑着没多久,远处山头突然塌陷。
  大量泥石和流沙被洪水冲泄而下,即使经历过七年的洪涝灾害的村民,也被眼前这一幕给震在原处。
  刘秘书毕竟跟过陆秉钊很长一段时间,有些方面学得像模像样,他迅速组织村民往高地上跑。
  个别舍不得家中贵重物品和庄稼的,硬是被此行来的几人架着胳膊抬了上高地。
  等处理完一切,刚刚站着的位置早就被洪流冲刷至只剩几个屋顶。
  有人在人群中担忧:“陆厅呢?他去哪了?”
  刘秘书心中一惊。
  村口地势低,洪水去往的方向,正是村口。
  霁月也在那里,二人会不会被洪流冲走?
  刘秘书不敢深想,只能不断刷新手机信号,试图和外界建立联系。
  车子猛地晃了一下,霁月感觉自己像坐在漂流艇里,整个身子在座椅上颠起,再睁眼时,人已经坐在了后排正中央。
  外面雨水还在落,但比起那大雨,更恐怖地是不断上涨、奔腾而来的黄褐色泥水。
  不会吧,这么倒霉。
  陆秉钊几年前来这发生了洪涝,这次来又有?
  这什么先天洪涝圣体。
  霁月来不及多想,在室内寻了一圈,把能用的拖车绳、扳手、锤子全部塞进口袋,趁着洪水还没涨上车窗,她先一步打开窗子,猫着身子爬出窗口。
  彼时洪流不断冲刷着车身,大巴二十来座,体积和重量尚可,还没推到很远的地方,加上后面抵上了一棵大树,此时还算结实。
  湿滑的车身外壳让她毫无下手的地方,试了几次才艰难地翻上了车顶。
  雨水在脸前冲刷,她抹了把面上的水珠,试图看清周围景象。
  天色渐黑,村子大抵也受到了重创,此刻连一星半点的灯火都瞧不见。
  下雨的夜晚没有月光,头上又全是密布的乌云,旁边什么样实在看不清。
  她调整站姿靠近粗壮的树枝,摇晃的车身不断灌进洪水,她不确定再过些时候,车子会不会被冲走。
  当前情况下能靠得住就是扎根在泥土里的大树,但泡的时间久了,土质松软,若还有更大的洪流往下泄,保不齐她会被卷走,到时候阎王爷不收也得收。
  霁月打开手机手电筒,借着微弱的光线辨认周围地形,稍高一些的土坡似乎还未遭受洪流的侵袭。
  往那去的话,再往高处跑,也许能获得一线生机。
  霁月立即取出拖车绳,将锤子拴在一头,借助重力用力往外甩动。
  锤子一端有尖钩,若是能卡住最近的树干,她逃生的几率就增大了百分之五十。
  剩下百分之五十在洪水里,能避开冲泄而下的树桩、巨石、农具,自然是好的,若是避不开,那就是命。
  掉落洪水的绳子被她卷在腕部一点点拉拽着,目光忽地一顿,锤子勾住的那把黑伞极其眼熟。
  来露雨村的一行人里,只有陆秉钊的伞是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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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12 09:38:37

第197章 死里逃生
  是只有伞进了洪流,还是人也进了?
  霁月没有贸然进入水,花了五十积分兑换回血符,用搜索功能确定周围存在的人。
  回血符能显示附近几百里的区域内,存活着的人,伞比人轻,应该会在人体前面。
  车头那里也许能扩大一些范围。
  她反复点击搜索,一点一点往车头方向挪去。
  大片空白的列表里,在她的名字下方,闪出陆秉钊三个字,但又很快消失。
  霁月开始忽左忽右的试探方位,终于确定了他的位置在高地下方一段距离的断树间。
  应该是被洪流冲撞失去了知觉。
  毕竟那列表上的字还是黑的。
  怕耽搁久了,陆秉钊的生命会受到威胁,霁月决定冒险下水,起码把他的头推出水面。
  救援也不知何时才能到达,若是晚了,怕是这世界就要痛失一个为国为民的男主。
  虽然此举冒险,但霁月还是把自己的安危摆在了首位。
  锤子卡进车窗横向摆放,怕不牢,她把扳手也捆了上去,在两个窗户横梁中绕行,再卡在另一侧窗口做二道保险。
  绳子另头拴在腰上,拖车绳还算长,光摞在地上的圈轴就有厚厚几十层。
  但能不能支撑她到陆秉钊那里,她心里也没谱。
  洪流湍急,比起之前山体坍塌时落下大量泥石要好上些许,起码拽着车子尚且能走。
  水面挺深,一进入便没到了腰。
  别的都还好,只是她的屁股蛋子感受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凉意。
  脚下的路因为泥沙太多看不清,离了车身,她只能尽量压低身子躲避水中穿行的巨物,偶尔的碎石断枝倒还能接受。
  夜灯很凉,她本就淋了雨,此刻一吹,浸在水里的腿脚和放在冬日湖水里一般,凉得彻底。
  几经周折摸到断树桩尾部,她再次用意识里的共感符去寻找陆秉钊的身影,锁定位置后,霁月踩着断树往他所在的方向爬。
  陆秉钊被卡在树枝之间,头部埋在树杈中,随着冲涌而来的洪水,时不时漂浮出水面。
  倒还算幸运,没有淹没在水里闭全呼吸。
  脸上全是细碎的划痕,因为泡了水,不少划上的口子发白透明,看起来整张脸也有些浮肿的迹象。
  霁月来不及多想,加快速度爬到他身边。
  陆秉钊的身体卡得很紧,她徒手掰断七八根缠绕的树枝,才侥幸将他从洪水里捞起来。
  断树拦着的这一横截水位变深,她拖不动陆秉钊,只能将他的上身拽出来,给他贴上回血符。
  如果她刚刚摸得没错的话,腰部那一块破损的地方,就是他受到撞击的位置。
  刘秘书不在身边,也没有其他人出现在搜索栏里,他是一个人出来寻她的吗?
  霁月又惊又喜,又觉得这个男人平日冷静惯了,这点危险来时不知道跑吗?
  陆秉钊的第一想法确实是跑,但不是逃生,而是迅速赶往她的方向。
  村民那有刘秘书在,一车人都是七年前曾经历过洪涝的工作人员,处理方式和应急方案都非常明确具体。
  但霁月没经历过这种磨难,况且一开始他要是没想着避嫌,她此刻也不会被困在车里。
  洪水哪讲情义呢,它只会往地势低的地方一直冲,一直闯,直到精疲力竭,大势渐去。
  霁月看了眼高处的土坡,绳子已经崩到了极限,腰部被深深陷下了一道勒痕,想要求生,就得放弃保命的绳索。
  她没有过多犹豫,迅速解开腰间的麻绳。
  陆秉钊还昏着,多半是水呛进了肺部,即使回血符消除了伤痛和负面影响,大脑却还默认他处于危险状态。
  霁月只能将风衣脱下,翻身将他放在背上,再将风衣从他的背后往前与自己的腰缠住。
  她系得很紧,生怕体力不支会让他从背上滑下去。
  夜色朦胧,雨滴和奔腾的洪流像一道道接踵而来的催命符,她每走一步都要用力喘上几下,才能继续走下一步。
  断树卡在一块巨石和山坡之间,本该是最佳的逃生路线,却因为堆积过多危险物,让霁月胳膊处的衣服成了布条。
  臂膀上划出数道细小的伤口,鲜血才经流出,就被洪水卷走。
  又走了一段,远处突然传来撕心裂肺的嚎叫,引得霁月头皮阵阵发麻。
  如果她没听错的话,是牛的叫声。
  听这嘶嚎,多半是被洪流卷进了水里,而且离她们似乎不远。
  极有可能会冲上断树。
  一头牛少说也有几百斤重,万一不止一头,她和陆秉钊都被游泳的牛给撞飞,轻则断手断脚,重则一命呜呼。
  危险在即,她的潜能被迫激发,原本发软的双腿,此刻像灌了鸡血般强劲有力。
  就连陆秉钊的重量都在一瞬减轻,肾上腺素刺激着大脑,爆发出强烈的求生欲望。
  短短十几秒,她就趟完了本该花费几分钟来走的路程。
  人算终究是敌不过天算,在她即将越过最后一小截距离,踏上安全位置时,失了生息的壮牛撞上断树。
  霁月只觉双臂被强大的力量震至发麻,整个人被卷起的水流和断树掀飞,连带着背上的陆秉钊一并被拍打上山坡下游。
  鼻腔口腔似乎都被这重创给拍出了血腥味,眼看湍急水流要卷上二人,她卯足力气抓上断坡露出来的树根。
  积聚的水位有了缺口,正汹涌的席卷着他们。
  霁月感觉陆秉钊的身体随着冲击不断下滑。
  万幸他身子骨宽大,两臂卡在拧成绳一般的风衣两侧,依靠她胯骨和身体的连接,勉强飘在水里。
  坡顶不过半米距离,她倒要感谢那头牛,给她做了一波助力。
  脚尖点着坡下的一块凸起,依靠双臂带动下半身。
  霁月太瘦了,虽然贫穷使她毫无囊肉,但肌肉含量也不高。
  她不是一个热爱运动的人,撑到现在全凭求生本能,当然还有上分的心。
  脚下几次滑脱,帆布鞋鞋底太滑,雨水充沛的坡地泥泞,她借着另一只脚在洪流里摸索,用脚尖压下鞋跟,把脚丫放了出来。
  袜子湿哒哒的,附着在鞋里被水流一同冲走。
  她没心情去管鞋,脚底攀着凸起,用力往上一蹬。
  手臂、上身、甚至是脸,全身上下所有的肌肉都在同一时刻爆发到极致,指甲抠进地面,血水与淤泥卡进指缝,她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眷顾,她终于爬上了山坡。
  陆秉钊还在坡上挂着,她顾不得酸痛的肢体,再度弯下腰去拖拽他。
  等到将他拖到高一些的树下躲雨,她才终于能够平躺在地上,脱力般大口喘气。
  雨水像是老天落下的泪,砸在她发白的面上。
  霁月这才发觉太过用力,牙齿把下唇咬裂,口腔里满是血水,一笑跟电视上那些中毒引发七窍流血的场景般瘆人。
  但是……
  死里逃生啊,她还是想笑一笑,哪怕不好看呢。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12 09:49:18

第198章 我们什么都没发生,小叔
  陆秉钊醒来的时候,外面雨声并未减小,天色很暗,透过乌云折射出来的日光,浅浅照进岩洞里。
  睁开的眼睛又再度眯起,反复睁闭了几次,干涩的眼眶才微微湿润了些。
  熄灭已久的火堆离得不远,但身上并不凉。
  不凉?
  他猛地怔了一下,贴在掌心下的柔软,让原本松懈的神经瞬间绷紧。
  视线从岩石上掉落,看清怀里蜷缩的身体。
  秀丽的长发像块藻化的毯子,遮在他胸口处,也遮住她的脸。
  可他手心触摸到的地方,是光洁无痕,且柔软细腻的肌肤,而且……
  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卡在某一处紧窄的区域,有些干涩,但夹着他,小腹就莫名发热,像有一团火抵在那处,让他没法控制自己的性欲。
  性欲……
  发生了什么。
  他记得昨日回头找她时,山体突然坍塌,他往山下赶去却被一根干枯的树桩给撞到了腰部。
  可细细感受着,腰部除了有些酸胀,好像并无不适。
  身上也没有任何伤口,就好像一切都是他做的一场噩梦。
  “霁……”一张口,干涩的嗓音嘶哑得都有些不像自己。
  不等他再度喊出声,女人已经在他身上扭了一下,绕在他腋下的胳膊也紧了紧。
  “还冷吗?”
  她这一动,与他胸膛紧贴的两团,像是与他摩擦了一瞬,他能明显感受到有两个韧韧的小点在肌肤上拖动。
  火热的体温灼烧着他,他像是一脚踩进了火堆里,全身上下都冒着不该有的热气。
  “……霁月。”
  这一声有些扭曲,但事情确实超出了他的掌控。
  上一次麦田发生的一切,他知道是毒品带来的影响,若推脱,还是有个冠冕堂皇的由头。
  可这次,二人赤裸相对,他又对她起了反应,还是在二人已经决定退至家人身份后,他对她的身体,产生了渴望。
  这不对,这是错的。
  他松开缠在她背上的胳膊,尽量平复着情绪:“霁月,起来。”
  “嗯……”少女的哼声松松软软的,听在耳里和那日吃到的生日蛋糕一样。
  甜腻,不习惯,但又想尝试。
  情绪上的慌乱和身体上的失控,绕了这么久,还是在和她亲密接触以后,意外的重合。
  霁月在软弹的胸肌上蹭动着脑袋,紧夹肉物的腘窝轻轻扯动,把身下刚刚平稳的呼吸,牵扯至起伏。
  一晚上她怎么摸,这大尾针都软绵绵的睡着。
  她算是明白网上说的,什么男人喝醉以后根本不可能起立,因为睡着了完全没有一丁点儿性欲。
  陆秉钊这种人就是连睡梦中都会把自己各处感官控制的死死的,但再怎么严防死守,也架不住醒来发现自己刚认的“侄女”与自己赤裸相贴吧。
  丝滑柔嫩,不同于男性躯体的软腰,轻轻一掐都能让他的五指下陷。
  命根又夹在女人的大腿与小腿中间,偶尔干涩的摩擦和紧夹,都会让身体做出诚实的点头反应。
  还有那少女柔软的胸脯,贴在腰腹上,挺立的乳尖摩擦过腹直肌,光是想象,都让他大脑皮层展平了吧。
  “小叔?”
  她慢慢撑起身体,饱满的胸脯像两个亮眼的白兔,蹦跳着晃入他眼里。
  陆秉钊的呼吸确确实实滞住了,但理智更甚一筹,在她晃动起身的第一时间,视线转移,落在一侧灰烬。
  可晃过去的躯体,好像……
  “怎么这么多伤?”
  陆秉钊顾不得二人还裸着,坐直上身去观察她的胳膊。
  一整条手臂全是划痕,血点淤在皮肤底下,像是曾经力竭到极点。
  尤其和她完好的胸脯对比,胳膊像是遭受到了非人的虐待一般。
  “唔……”她瑟缩了一瞬,顾左右而言他,“醒了就起来吧,衣服应该干了。”
  衣服……
  他转头看向一旁撑着的树枝,挂在上面的衣服分散着,他的衣裤和她的。
  最明显的要数那件短小的内衣,和他内裤靠得很近。
  心底泛出莫名的不安,涩涩的,让他心脏紧紧抽了一下。
  霁月松腿,把粗硬的大尾针放了出来,视线聚焦在那处细细打量。
  还真有点像尾针,上细下粗,到根部粗大的可怕。
  之前做的时候迷迷糊糊的,还不知道他的长成这么可怖的样子。
  不过,软的时候手感真的好舒服,像捏捏一样。
  还有松懈的肌肉,也好好摸啊。
  陆秉钊伸手遮挡住,视线始终不敢与之相交。
  霁月这才后知后觉般交叉着双臂遮挡住双乳,飘着红晕的小脸微垂:“昨晚衣服都湿了,我就想着烘干舒服些。”
  “我们什么都没发生,你放心。”
  “小叔。”
  她又强调了一遍小叔这个称呼,陆秉钊耳根彻底红透,起身去树枝上拿取自己和她的衣物。
  欣赏着他背部肌肉线条的霁月眼咕噜一转,一个不成型的想法蹿进脑海。
  “小叔……”
  她柔弱地出声:“你能,把你的内裤借我吗?”
  陆秉钊身形一僵,正要问个缘由,手却在女人的内裤和牛仔裤前顿住。
  夸张的裁剪风格,后臀处巨大的镂空,让这条牛仔裤成了某些小片上才能看到的情趣服饰。
  霁月的声音颤着:“是厉烬干的,不然我不会抓伤他,小叔,我……”
  “……好。”
  陆秉钊只哼了一个音节,将所有衣服放下以后,单独走到另一头去穿戴。
  一般女人的梳妆打扮时间都会有些久,他特地多面壁了一会儿,才问出声:“好了吗?”
  无人应答。
  “霁月?”
  侧去的余光里,女人倒在原地,双手死死抓着刚穿上的宽大内裤,柔白的肌肤被光线镀上一层潋滟的亮泽,美得让人心惊。
  但真正让陆秉钊心惊的,是她肌肤上异常的红润。
  刚刚抱着她的时候,她的体温确实高得异常,当时以为是二人接触所产生的升温效应。
  难不成是给他暖身子,吹了一夜的冷风?
  秋雨夜里的风冰冷刺骨,她一身外伤,还给他当被子盖,着凉的可能性非常大。
  陆秉钊顾不得亲疏有别,上前去探她的额温。
  滚烫。
  呼吸短促着,转瞬又变得悠长,像是叹声。
  怎么会有这么傻的小女生。  【攻略值+5。】
  【攻略目标:陆秉钊,当前攻略进度:75。】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12 09:56:57

第199章 我们之间的处境,不该变成这样
  霁月还真晕了,她还以为是陆秉钊的内裤带有什么特殊雷电,一击把她劈晕了。
  再醒来时,入目的砖瓦墙看起来很是陌生。
  耳旁有清浅的水流声,像是有人拧着抹布,大量水液冲进搪瓷盆里,脆脆的响声很是悦耳。
  陆秉钊就弯着他老干部的腰,站在床尾拧干毛巾,一点点擦拭她摆在棉被外的双腿。
  应该是降温,但他这动作却好像在给她做足浴。
  毛巾几次三番插进脚趾间,难忍的痒意让她忍不住抬脚踹了他一下。
  他才发觉她醒了,神态自若地放下毛巾,上前给她试探体温。
  乖巧的模样和刚刚踹人的判若两人。
  体温还是很高,还得持续物理降温。
  陆秉钊走到门外掺了些热水,回来时就见棉被大开。
  只穿了薄内衣和他宽大内裤的躯体大咧咧展开着,这般没脸没皮,倒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可是那起伏的曲线,哪处都写着“我长开了”、“你知道的”。
  他确实知道,他还摸过、舔过、咬过。
  陆秉钊有些无奈,上前将被子拉拢回去。
  “天冷。”
  “我好热,小叔。”可能是因为发烧,她说出来的话都带着绵绵的酥软,听到陆秉钊耳里又是一阵滚烫。
  有一瞬他都要误以为发烧的并不是她,而是他自己。
  “嗯,擦一下会舒服些。”
  陆秉钊放下盆,刚拧完毛巾,一转头,她又把被子拉开了。
  这次更过分,一手拉开内裤,一手握拳抵在穿久印出他那处形状的兜兜上。
  “小叔,这处为什么这么鼓啊?”
  天真的语气加上恶意调戏的动作,即使知道她是故意的,陆秉钊也无法当面戳穿。
  “盖上,天冷。”
  “哦~”她乖乖盖上,任凭他将毛巾覆在胳膊上擦拭,而后充满趣味地笑:“我知道了,是放小叔大尾针的地方,是不是?”
  擦拭的手微顿,细看还抖了一瞬。
  反复提及的尾针二字,让他忍不住想到那张书签,她画的那个奇怪的马蜂,正对一只小巧的蜜蜂虎视眈眈。
  那日的事情,她多半记得一些,所以才会屡次用马蜂、尾针,这些奇怪的词语来刺激他。
  即使他记不清细节,但具有代指意味的尾针是什么,他很清楚。
  该聊一聊的。
  这样下去,对二人都不太好。
  尤其她一个女孩子,若还想日后安稳嫁人,这事还是应该咽进肚里,从此都不再提及。
  “霁月。”
  他刚喊出声,霁月就掀开了被子,“小叔,帮我身上也擦一下吧,真的好热。”
  薄唇在火热的视线下轻轻抿起,到嘴边的说教咽了回去。
  冰凉的毛巾没进温热的水中,哗啦啦掉落的水流,让二人喉结都滚了一瞬。
  水温尚有些高,他撑在手掌上散了散温,再折叠起擦拭在她腹部。
  平坦的小腹因为触碰不断缩紧,松垮的深色内裤被绷紧的下腹弄得往下滑了两寸。
  不可避免的,瞧见那一团饱满的软馒头,浅浅的细缝点缀在一端,勾得人口舌干燥。
  “还有这里,也要散热。”
  紧攥毛巾的手被她牵引着,覆在了柔软之上,底下还有内衣,这一压很容易把湿气渗进去。
  说不清是被那处浅浅沟壑烫着了眼还是手,他弹开的动静有些大。
  沉稳的面具也在一点点产生裂纹。
  若是面对他人这般挑逗,他的第一反应便是离开,可面对她,自己怎么就反感不起来。
  “霁月。”陆秉钊放下毛巾,将被子盖了回去。
  这次不仅仅是上身,还有胳膊和腿。
  若不是脑袋需要露在外面呼吸,他怕是打算连头也遮起来。
  陆秉钊这一举动和掩耳盗铃无异,仿佛不看到她那诱惑的躯体,自己就不会心旌摇曳一般。
  “那晚的事,你是不是记起了什么?”
  霁月伸出手,扒着被子掩住嘴巴,声音闷在被子底下,像罩了一个杯子,让音量在他耳廓加大。
  “小叔一点也记不得了吗?”
  陆秉钊迟疑。
  他仅存的一点意识便是只身走进了麦田,身后她的絮叨断断续续传过来,为了离她远一些,他强迫自己往深处走。
  再醒来,自己和她躺在车内,她的衣衫虽然完整,但那处却和自己嵌连。
  刘秘书带来的巡警有执行任务摄像的要求,他看到摇晃的镜头里,自己匍匐在她身上,像个不知餍足的禽兽。
  他知道这是个意外,也是个错误。
  如果给些钱,多少有些买女孩第一次的感觉。
  他也清楚,霁月的家世地位,是不够入陆家族谱的,可她一个孤儿,被自己这般非人对待,再经受他一番打击,人生便也毁了。
  思来想去,给她名分,是他能想到的,最为妥帖的办法。
  可到底是青春年少的小女生,她不喜欢自己,他理解。
  这个年纪爱玩,他也理解。
  这段时间他也想了很多,霁月的意思很明确,她不想嫁给自己,那他便做她的后盾。
  日后她的万难都由他来排,所有险阻,都由他来清除。
  他想的很明白了。
  可她这一弄,反而又把自己梳理好的思绪给弄糊涂了。
  “记不太清了。”他模棱两可地回着,算是给了她回应。
  “哦。”
  只余外头的半张脸轻轻晃着,霁月点着头,颇有些惋惜:“小叔真的很厉害。”
  她没说哪里厉害,但配上她惋惜的语气,就把人的思绪带到了偏沟里。
  陆秉钊稳下心神:“这事让你的心里产生疙瘩了吗?”
  “你觉得我如何做,才能让你消除这些疙瘩?”
  “我们之间的处境,不该变成这样。”
  这样尴尬。
  她不是第一次救他,从麦田替他挡子弹,到昨夜涉险步入洪流。
  若说之前娶她是为了责任,现在他更多的是感激。
  也许那些摸不透的酸涩情绪,是凌驾在他已知的好感之上,那么他承认,自己是有些喜欢这个小女生的。
  他的情感可能比起常人会有些迟钝,但也不至于到自己认不出心意。
  责任、感激,这对任何一个人都可以产生,但好感和浅显的喜欢,已经是他接触的所有人里,最深的羁绊了。
  一如先前,他尊重她的所有决定。
  “消除不了的小叔。”
  霁月把头整个埋进被窝,闷闷地声音听起来像是哭了。
  “我和他做的时候,总会想起你。”
  【待续】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12 10:14:54

第200章 你一定觉得我很水性杨花吧
  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
  但……想起他?
  这个消息让他有些难以消化。
  他不觉得卡在她和厉烬之间,是什么越人一头的好事。
  “你一定觉得我很水性杨花吧。”
  “一边拒绝你的求婚,一边又和厉烬勾扯不清。”
  她翻了个身,藏在被面下的身体蜷缩成一团,显得鼓囊的那一块特别小。
  “在与你发生性关系以前,我刚和厉烬接触。”
  “你没记错,那时我有男友,刚谈没多久。”
  “我喜欢上了厉烬,在与他即将交往的空档里,我却和小叔你意外发生了关系。”
  原来是这样。
  陆秉钊的手蜷在身侧,不出意外地攥紧了。
  是他夺了她的第一次,也给她的生活带去一团乱麻。
  “我搅和在三个男人之间,最后追随本心,和厉烬走在了一起。”
  霁月舔了舔手指,给眼下抹上点水痕。
  亮晶晶的视线对上他,温和的脸隐在晦暗的角落,多少让情绪变得有些难以捉摸。
  “可每每与他交合之时,我都会想到小叔。”
  “我把小叔的那处当成了马蜂的尾针,把自己当成了蜜蜂。”
  “我清楚记得是我自己坐进了那根尾针,是我浪叫着让你填满我。”
  “霁月……”陆秉钊试图打断她。
  这些污言秽语,过于私密的话题,从她嘴里说出来,会让二人之间的处境陷入一种僵局。
  就好比上次他无奈帮她取假阳具,他为了避嫌,特地用工作隔开二人接触的机会,可她还是能钻入他密不透风的生活里,小到一张书签,大到一句玩笑。
  但这不该是小叔和侄女该有的相处方式。
  他理想中的伴侣,也不该是这个样子。
  “小叔是不是觉得我很浪荡。”
  陆秉钊紧抿了下唇,思索片刻纠正她:“浪荡太过贬义,用在此处不太合适。”
  “哦。”
  这时候也能逮着错误教训一下,真是圣人。
  “那我就是放浪,这词用在这没错了吧?”  犹豫一二:“也……不太贴切。”
  霁月深深吸气,刚酝酿好的情绪彻底崩盘:“那我自甘堕落?卑鄙下贱?伤风败俗?既渣又婊?不自尊、不自爱,毫无尊严,不懂礼义廉耻,愚昧无知。”
  一口气秃噜完,差点没给她干岔气。
  不过陆秉钊好像对她的一番自我诋毁没有太往心里去。
  估计刚刚那一番连做爱都想着他的言论太炸裂了,他正心烦着呢。
  一直坐着没有动作,冷不丁站起身往屋外走,倒把霁月大脑给干烧了。
  “小叔,你要走?”
  步至门槛的脚尖微顿,声色浅淡:“我去找村里的大娘要些吃食。”
  不是把她丢掉就好。
  霁月“哦”了一声,乖乖躺回被窝。
  昨天就没怎么吃东西,精疲力竭地在洪水里泡了半晌,确实有些饿了。
  不过比起口腹之欲,她现在对他的身体更加眼馋啊。
  昨晚她可是哪哪都摸到了,和玩人偶一样,手感太好了,难怪上官瑾要定制情趣娃娃。
  想到那个为了方便携带被四分五裂的“自己”,霁月猛打寒颤。
  还是别想了,晦气。
  远在A市喝着小酒的上官瑾连打了两三个喷嚏,一旁齐樾打趣:“怎么,女神想你了?”
  女神?
  怕不是那个女神经吧。
  上官瑾扯了张纸巾塞住鼻子,将杯子往他那处一碰:“别提她了。”
  “怎么?你最近喝酒频率越来越高,而且也不提你女神了,什么情况?”
  齐樾话语微顿:“莫不是喜欢上之前的卡姐了吧?”
  “什么卡姐?”喝了点小酒有些上头,平日脑子活络的男人,此刻竟对他的冷嘲一知半解。
  “啧,和你下半身卡一块的那位卡姐啊,你俩在一起了?”
  齐樾的话让他心里更苦了。
  本来说温婉宁,他只觉得自己心思多变,不专一,三心二意。
  可一提霁月,他就联想到那个脸上有胎记的女人。
  他真的有这么滥情吗?见一个爱一个。
  而且,说要帮他的人,现在连电话信息都没有,也不知道又勾搭上哪个男人了。
  “阿嚏!”
  霁月揉揉鼻尖,裹紧身上的粗衣。
  陆秉钊起身去关门,又倒了杯温水,关切道:“感冒了?”
  “没有吧。”她小口喝着,烧了太久身子干得很,加上昨晚摸他太馋了,一个人默默流了好多水。
  若不是时机不对,她真的很想把水抹到大尾针上,睡奸了他。
  可是一想,这样除了泄欲,涨不了一丁点儿分数,那点性欲又落了回去。
  霁月嚼了两口没啥油水的菜饼,可能是陆秉钊太过秀色可餐,这大饼嚼起来嘎嘎香。
  “小叔,你和刘秘书他们联系上了吗?”
  古板的夹克衬得他的发型散乱桀骜,沉稳内敛的气质都没法拯救他乱糟糟遮挡额角的碎发。
  “手机泡了水,暂时联系不上,别担心,我会想到办法的。”
  “啊?”
  他的手机貌似是公家发的,普通的千元机型,虽然是智能机,但功能只是够用,确实没法防水。
  霁月起身去翻风衣口袋,指尖冷不丁被碎片割开道口子。
  “怎么了?”
  陆秉钊听到轻嘶,跟着起了身。
  她搓手后摆,道了句“没事”。
  手机应该是在断树拍过来时砸碎了,此刻的口袋里全是碎玻璃渣,不敢想尸体有多惨不忍睹。
  跟着她也是怪可怜的,先是吃不饱电,现在又留不得全尸。
  “破了?”
  “啊,没事。”霁月摸了下指腹,“划了一下,不严重。”
  面对她的逃避,陆秉钊显得很强势,手掌被他攥在指间,力道虽然不大,但也让她生不出逃脱的心思。
  架不住这老男人魅力大,光是两个深邃的眼睛扫在指腹上,她的心口都忍不住发痒,疯狂的痒。
  “处理一下吧。”
  处理?怎么处理?
  电视剧上男主给女主嘬住受伤的指尖那样处理?
  那也太暧昧了吧。
  “不、不用了吧。”霁月蜷缩着,“一会儿就好了。”
  快嘬啊,再不嘬伤口就愈合啦~  充满期待的眼睛亮晶晶的,连陆秉钊都开始怀疑自己所说的话是不是有哪处不妥。
  直到碘伏棉球落在指尖反复涂抹,她眼里的光像坏掉的灯泡,啪地一下熄灭了。
  “不用了。”
  霁月推开他,不满地将手指塞进嘴里。
  不嘬就不嘬,她可以自力更生。

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12 10:22:10

第201章 小叔原来爱玩泥巴
  因为发烧在床上躺了两天,陆秉钊早出晚归,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基本深夜才回房间,等次日一大早,又避着她出了门。
  身子好了大半,躺在床上面对瓦顶的日子太无聊了。
  这里应该不是之前的露雨村,因为从洪流里出来以后,她为了寻一个遮蔽的地方,硬是拖着陆秉钊走了很远的山路。
  洪流往地势低洼处走,她就只能闷起头往高处爬。
  等找到那处岩洞,她也不记得走了多久。
  能撑着把他衣服扒光,借着雨水冲洗和生火,完全是靠意念在支撑。
  岩洞非常凑巧地存在着没有用完的干柴和火柴,也许是之前路过此地歇息的过路人留下的。
  “小姑娘醒啦?”
  霁月晃神,刚要应答,抬头却没看到问声的人。
  门外一条狭窄的黄泥路,对面便是茂密的竹林,左右两侧很空旷,并未看到任何活物。
  她烧糊涂了吗?
  霁月退回屋内,正想回床上再躺躺,余光瞄见道路尽头闪出的人影,一个农妇打扮的妇人正捧着木盆从远处走来。
  她迎上前,听到妇人笑着问她:“*&%*¥#?”
  说的什么东西?
  土话?
  霁月没听懂,只是一味点头。
  妇人停在她跟前,又说了句什么。
  四向张望着想找陆秉钊来救自己,她真的听不懂对方的方言,只听到一串奴奴奴。
  似乎察觉到她不明白,妇人努力转换着语言系统:“你……饿吗?”
  她试图动用手势让自己明白,霁月大致了解了,立即摇手笑道:“谢谢大娘,我不饿。”
  顿了顿,她又问:“你知道和我一起的男人去哪了吗?个子高高的那个。”
  大娘露出一丝恍然的笑:“你男人……那……”
  她指了指来时的黄泥路,将手中的木盆扬起,示意自己要去洗衣服。
  霁月连忙点头:“您忙。”
  目送大娘离开,她汲着陆秉钊讨来的布拖鞋往大娘指的方向走去。
  这片竹林非常非常茂盛,不少地方还有砍伐不久的痕迹,就连房屋也像新盖没多久。
  新搬迁的吗?
  目光忽地一滞,竹林缝隙中透出来的叶片,怎么看着这么像……
  “叔叔!我捏出来了!”
  一声惊呼打断霁月的思绪,顺着声音传出方向望去。
  一身朴素粗衣的男人坐在竹椅上,眉眼深邃分明,五官像经历过岁月磨砺的岩石,透着刚毅般的沉稳。
  手中虽然捏着泥巴,却没有丝毫失了风度,举手投足间都彰显出一股恬静和儒雅。
  这就是熟男的魅力吗?
  “小南真棒。”
  陆秉钊接过小男孩递来的一坨,手指微动,不成型的黄泥突然在他手中像成了精,几下便塑出了雏形。
  是一个……鞠躬的小泥人?
  刚那名名叫小南的男孩递过去时,霁月真以为那是一坨粑粑。
  神乎其技啊,没想到陆秉钊还会这个。
  “叔叔,你帮我安一下脑袋好不好?”小女孩脆生生的稚嫩嗓音软软的,听得霁月心都要化了。
  但陆秉钊依旧那副沉稳巍峨的模样,微笑着接过她递来的两坨。
  不好意思,她看着还像粑粑。
  “好,小希等一会儿。”
  嘶,这七八个被泥点糊了满脸的脏娃娃,短短几天,他每个人的名字都记住了?
  几个孩子围着他,静静等着他帮每一个人手中的泥粑粑塑出形状。
  陆秉钊手很巧,孩子甚至不需要说出要求,他就能通过他们捏的轮廓,去分辨他们想要塑造什么样的泥人。
  洞察人心是一件很难也很累的事,但他好像运作得炉火纯青。
  也许这是他与生俱来的能力吧,这点倒是让霁月又进一步了解了他。
  虽然他还是如深海一样,在她这里充满了神秘,但每靠近一步,她就见到了一个不一样的陆秉钊。
  一个虽然沉稳睿智,却充满了人情味的陆秉钊。
  得了泥塑的小孩自顾自地吵闹着跑开。
  霁月也在一旁挖了一坨黄泥,手中暗暗使劲,却怎么也捏不出人形。
  “叔叔,能也帮帮我吗?”
  处理剩余泥料的铲子顿住,陆秉钊敛着眸子,慢慢抬头看向她的方位。
  她随手在泥地上抓的土,里头还掺着腐叶和虫蚁尸体,并不适合用来做泥塑,软趴趴的,根本无法成型。
  倒是黄褐色的泥衬得那手臂雪白,还有些大病后的孱弱。
  陆秉钊将最后那点处理过的泥料捧进手里,低声问着:“想做什么?”
  “做什么都可以吗?”
  霁月眼睛微亮,甩开手里的黄泥踱到他身旁蹲下,和刚刚那群围着他的孩子一样乖乖的。
  可陆秉钊一看她那副表情,就知道她没憋着什么好事。
  “我想做……马蜂的……”
  被他这般温和的盯着,霁月后头的话顿时说不出来了。
  明明没有责怪,却让她生出一种不该对着此等正气之人说什么淫秽的话题。
  “做、做一个我吧。”
  霁月尴尬地缕了一下头发,忘了手上还有泥,花了的小脸却没有刚刚那群幼童的孩子气。
  陆秉钊的手臂微微抬起,即将触到她额前时骤然顿住。
  他轻声咳嗽:“脸脏了。”
  “脏了吗?”霁月用掌根去擦脸,却蹭了一块更大的泥巴。
  这次她感觉到了黏糊糊的触感,泥块吧嗒一下掉在脚前,有些突兀,却好像又在预料之中。
  趁陆秉钊垂眸的瞬间,她飞快伸手在他鼻尖抹了一道。
  湿黏的泥点粘在鼻头,泥土的气味很复杂,离鼻道过近,他免不得闻到雨后野草的清香,还有泥土特有的、醇厚的味道。
  霁月见他没什么反应,干脆在他侧脸上也抹了一把,古灵精怪的语调让他哭笑不得。
  “小叔,这下你也脏了。”
  到底他年长,没有什么童心,也不会和她计较这些小孩子手段。
  手中的泥块经过捏揉,已经生出了很大的韧性,此刻塑型,是最佳的时机。
  陆秉钊看着她的头脸,对照着在泥块上捏造,偶尔使上一些树枝或叶片雕刻精细的位置。
  比起囫囵捏造的那些小泥人,这个明显精致了许多。
  就当他沉迷在自己的世界时,耳边冷不丁听到女生自怨自艾般的自言自语。
  “我们终于一样了。”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12 10:28:02

第202章 给小叔看手相,玩一场禁忌恋情
  什么一样呢?
  外形?这一点脏污的泥巴?
  陆秉钊突然意识到,霁月的话,和她的心思一样,总是覆盖着几层意思。
  有些浅显的,他能很明确看透,有些复杂的,经过一番剖析,他也能摸个七分。
  只是他很确定,他不适合和她玩一些小孩子的游戏。
  捏泥人尚可,泥巴糊脸他接受,但玩玩,属实超过了他的接受范围。
  她怕的是地位和身份的不同,他也说了,他不在意。
  可这好像并不能清除她心中的芥蒂。
  陆秉钊的动作慢了些许,心中隐隐有些不大舒服。
  他总觉得,和她所谓的叔侄关系,也在慢慢变得不再纯粹。
  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自己。
  见泥塑久久未动,霁月从他手里夺了过去。
  胖乎乎的泥娃娃脸颊明显肉了许多,她很瘦,可能在陆秉钊的眼里,她是这样肉嘟嘟可爱挂的?
  “小叔……”
  陆秉钊回神,轻轻“嗯”了一声。
  视线落在女孩子的侧脸上,松散扎在脑后的低马尾落了几簇碎发,有几缕黏在侧脸的泥巴处,因为风吹,弯出一道浅显的弧度。
  他就是看到这,才有了将她脸捏圆一些的想法。
  “爱能让人生出血肉,对吧?”
  这是一句网络梗,陆秉钊不爱刷网络,但也听过刘秘书提及。
  话很有意思,也挺温馨。
  “嗯。”他点头。
  霁月嘟起嘴,将泥人摆在脸边对比:“可是溺爱,会让人生出板油。”
  满脸都是“我有这么胖吗”、“那我嘟嘟嘴充点气伪装一下吧”、“小叔喜欢肉肉的呀”、“那我以后多吃一点好了”。
  唇角微勾,又硬生生坠了下去。
  陆秉钊摊开手,掌心的泥已经有些风干,顺着掌纹掉下一片片碎屑。
  霁月眨眼,对着他张开的手掌发愣。
  这是要和她牵手?
  小叔开窍了?
  被她卖萌的样子打动了?
  她立即将手搭了上去,嘴角弯起的弧度压都压不住。
  陆秉钊先是一愣,笑得有几分无奈:“还没做完。”
  啊……是要泥塑啊。
  霁月“呃啊”了几声,大脑飞速运转,“我是想帮你看看手相来着。”
  她盯着泥巴糊了一手的掌心,指甲在上面轻轻刮蹭。
  “事业线深长明朗,说明你凭借自身努力,将会事业有成,一生荣华。”
  指甲继续沿着分叉处往掌根处走。
  “生命线深刻鲜明,会健康,会长寿。”
  她话锋一转,似乎话里有话:“但精力过于旺盛,经常自我克制而无法纾解的话,容易独断专行,控制欲强。”
  陆秉钊想缩手,她预判了他的行径,抢先一步抓牢。
  “还有爱情线没看呢!”
  薄唇微抿,话里是满满的无可奈何:“我不信这个。”
  “啊~”霁月眨眼,“马克思?”
  他愣了愣,微垂下头。
  “小叔。”掌心压上他的,试图对其那两根走势不一的感情线,“你没有谈过恋爱吧?”
  “我是说,和温婉宁以前。”
  和温婉宁订婚也有十几年的时间了,他对感情这事向来不愿浪费过多时间,所以……确实没谈过。
  更何况他有了未婚妻以后,自然不会和其他女人展开除工作以外的交集。
  霁月,是个意外。
  说起来这个意外,还是温婉宁带来的。
  他没回答,但僵持未动的掌心和那失神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你该谈谈的。”霁月缩回手,将泥塑放了上去,“这样你才能学会如何爱人。”
  马克思教会他坚定理想与信仰,让他以人民为中心,终身奋斗在公平与正义之间。
  但没人教过,广义的爱与爱人的爱,是同一个爱。
  “奴&%奴¥#奴*&%奴#@%&奴……”
  又来了,这神奇的口音,还莫名有些上头。
  “去那边玩了。”
  面对大娘的闪现和一串令人头皮发麻的方言,陆秉钊对答如流。
  不愧是男主,这是怎么在脑子里翻译成普通话的。
  不过……刚刚的小孩子是不是说的普通话来着?
  怎么小孩子说普通话,大人说方言,好奇怪啊。
  大娘捧着洗好的衣服走到他们身边,对他们还有些好奇:“奴……”
  说的啥?
  看大娘的眼神落在她身上,霁月只好扭头求助。
  陆秉钊的神色略略有些怔,在她看过去的瞬间还躲避了一瞬,耳根更是飘起一抹异样的红。
  问的啥,耳朵都红透了。
  “不是。”他替她答了,可霁月却更好奇了。
  大娘又问:“奴……”
  霁月转头。
  陆秉钊轻咳:“不是,我们……”
  大娘打断他,明显一副了然的情况:“奴奴奴!!!”
  霁月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求知的欲望在这一刻达到顶峰。
  “她说的啥?什么不是?”
  “小叔你快翻译一下啊!”
  大娘吃力地打着手语:“什么……时候……拜、堂?”
  几个字一出,刚刚的问题似乎豁然开朗。
  第一个问题:你们是夫妻?
  第二个问题:私奔啊?谈多久了?
  第三个问题:啊,还没拜堂是吧!
  难怪陆秉钊的耳朵红成那样,原来他面对长辈的咄咄逼问,也会哑口无言啊。
  还得是大娘。
  陆秉钊:“我们是叔……”
  霁月打断:“还没想好呢,不被父母看好的爱情,是不会幸福的。”
  “呜呜呜,钊钊哥哥,就算不拜堂,你也会爱我一辈子的吧!”
  眼里明显的错愕,在对上她眼睛时变成询问。
  霁月附耳轻语:“这几天你是不是和我住同一个房间?有叔侄会住一个房间吗?你是不是想玩禁忌恋?……也不是不可以。”
  几个问句让他彻底哑然。
  说不清是私心想和她复上一层朦胧的关系,还是只是想借用一个新的身份,方便他更好的探索这个神秘的村庄。
  “奴奴奴……奴!”
  大娘叽里呱啦地奴了一通,霁月也不管听不听的懂,快速比了个大拇指,高兴地喊着:“奴!”
  大娘被哄得手舞足蹈,像个孩子一样蹦跳着去了村里。
  一路高呼着:“奴!奴奴!奴奴奴!”
  霁月似乎也被她这快乐的声音感染了,跟着她喊了两声。
  一回头,陆秉钊满头黑线,无语溢于言表。
  眨眼间感觉事情貌似超出了掌控,只听到他颇为难以启齿地问出声:
  “你真打算……和我拜堂?”
  什么???
  大娘是让他们在村里……拜堂???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12 10:38:53

第203章 月丫头,你男人那活儿怎么样?
  大娘的动作很迅速,连压箱底的红布都送来给她挑选。
  虽然是在异乡举办婚礼,但该有的三书六礼,陆秉钊却执着的很。
  那天他问她是否愿意,她怎么回答的来着?
  嗯……好像就回了个“嗯”?
  倒是陆秉钊眸光闪烁,许久才回了个“好”。
  没想到他的好,是这般繁文缛节的好。
  即使是假的,他也做的跟真的一样。
  霁月对着几匹布有些摇摆不定,大娘又把她年轻时买的不合身的红裙拿了出来。
  只是腰身大了一寸,改改倒也能穿。
  她确实不想亲自设计什么所谓的嫁衣,本就不是真的婚礼,也不是真的嫁人,何必弄得那么精细。
  陆秉钊回来时,她刚把红裙背部走线裁开,见他四处打量了几眼,将房门闭上。
  霁月心中微凛:“是罂粟吗?”
  他点头,证实了她前几日看到的。
  当时她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没想到真的是罂粟。
  几日走动,她发现村里没有任何年轻男人,唯一有的也是年迈的,腿脚不好或是眼耳残缺的。
  这村子房屋新盖,孩童甚多,懂普通话,各方各处都透露着诡异。
  而且……她总觉得那大娘的方言,似曾相识,像在何处听过,可左思右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这是……”陆秉钊看着她手中的红裙,视线微顿。
  “拜堂穿的,大娘说要红色喜庆。”
  霁月挠挠头,“你就穿来时那套夹克好了,也不用弄那么细节,本来也是假的。”
  她知道他当初停留在这的原因,多半是发现了村子的异常。
  他心思那么细腻,连她几眼都能看出来的不当之处,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本以为他是因为她发烧才逗留此处,没承想她总是自作多情。
  陆秉钊没说话,牵过她的手量她手掌宽度和腕部周长。
  不等她问,他先一步解释:“古有四洋红,金戒、金镯、金耳环。”
  “小礼三十六,中礼六十四,大礼一百廿。”
  “这里物资匮乏,我身上带的现金也不多,所以……”
  他抬头,接触到她的指尖缩了回去:“给你打个银镯,可好?”
  目光下意识落在房间角落那尊泥塑上,阴干了几天,泥塑已经成型,此刻正对着他们的互动睁着圆圆的大眼睛。
  “用泥做吗?”霁月也不知道怎的了,嘴比脑快,问话脱口而出。
  陆秉钊转头,视线在泥塑上打量,收回时嘴角扬起了一抹无奈的笑:“和村里人换了两块银料。”
  顿了顿,他又接上了她的脑回路:“那就再做个泥镯子,给它戴上。”
  “啊,那是不是还要做个钊钊哥哥给她?”
  霁月戳手手卖萌,“你说呢,钊钊哥哥?”
  “……别这样喊。”
  陆秉钊起身躲避:“于礼不合。”
  切,都谋划着和她拜堂成亲了,怎么还羞答答的。
  霁月托腮,望着他夺门而出的背影,勾起的唇角在瞬息间僵住。
  她怎么还开始期待和他拜堂了。
  假的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陆秉钊这人和神商陆有个通病,就是凡事都喜欢放在心里。
  一个是十足的闷葫芦,另一个是没有十足的把握,那嘴不会张动一下,名为“对你的保护”。
  霁月坐不住,借着讨教裁剪技艺的由头,去和村里的大娘们套近乎。
  大娘大多都在上午太阳刚出,或是傍晚太阳西斜时去往河边洗衣服。
  白天她起不来,傍晚倒是刚好,说得上头了,指不定还能去谁家蹭饭。
  陆秉钊为了些吃食,帮村里人砍柴劈柴做农活,活脱脱一个人夫。
  而霁月就是吃吃喝喝混吃等死。
  一去到河边,几个大娘都在用蹩脚的普通话夸她有一个好男人。
  确实,连衣服都没让她洗过,虽然借口是她身上的伤未好全,但其实霁月心里明白。
  陆秉钊在用他的方式保护她,顺便为她的救命之恩找一个回报的途径。
  大娘多是粗人,聊着聊着,就扯到自家男人身上去了。
  只是那话题,一会儿在活儿上,一会儿在姿势上。
  饶是霁月这个大黄丫头,也被她们说得面红耳赤。
  “月丫头,你男人那活儿怎么样?”
  离得他们屋子最近的方大娘,也就是那日提出他们在村里拜堂的大娘,对他们的床笫之事好奇得不行。
  “挺、挺好。”
  “啧,好你怎么床上都不叫?”也不知这方大娘是不是口齿不清,说起普通话来满嘴喷水。
  霁月为难地抹了把脸,“我害羞。”
  “这有啥的?”大家哄笑,“谁还不是年轻时走过来的,何况你俩马上成婚了,可不得多试试,万一床上不合,还能反悔不是?”
  她们嘴上这样说,可霁月总觉得有几分试探的意思。
  从他们步入这个村子起,身份就是未知,嘴上说着是私奔来的,可来时身上破烂不堪,更像是逃难。
  她们村里的秘密,可不是外人能随便打探的。
  更何况,她们才刚搬来没多久,村里就出现两个长相上乘的年轻人,论谁谁不疑惑?
  这两人多半是他们男人的敌人,或是先前毁掉他们住巢的坏人。
  总不至于是男人们上头派来检阅她们劳作成果的贵人吧?
  “好。”霁月羞涩一笑,“我是怕打扰到你们,才不敢勾着他做那事。”
  “今晚……我和他再试试。”
  方大娘立马拍手:“这才对嘛,男欢女爱,多正常不过的事。”
  “今晚都来我家,我摆一桌,大家喝点小酒庆祝一下,怎么样?”
  旁边大娘应和:“那感情好啊,你家那纯酿我想许久了。”
  “月丫头会喝酒不?男人喝了酒,那方面可更活跃了。”
  真的假的?
  光这一点,她就已经迫不及待了啊!
  “那就谢谢方大娘了。”
  霁月跟着笑,陪着她们又闲聊了几句。
  彼时尚未打成一片,各自都怀揣着心思,霁月没能打探出什么,但也多少了解了一些。
  她们才搬来这里没多久,以前的住处因为受到外界破坏,没法再住,就找到这里搭建了房屋。
  仔细想想也是,陆秉钊七年前就来过露雨村,周边的环境肯定清楚,这里的村庄若是记录在册,多少会了解一些。
  可看他的迷茫,不比她少多少。
  还有那罂粟,她怀疑是否和那什么云大人也有些关联。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12 10:39:18

第204章 我想要谈一场永不分手的恋爱~
  霁月到方大娘的院子时,陆秉钊已经被众孩童架上了桌。
  也不知道那些大娘使了什么手段,还没开饭,就已经轮番灌了他几杯纯酿。
  霁月想到曾在神宇那喝到的果酒,不禁暗暗替他捏了把汗。
  陆秉钊面颊染着绯色,看过来的眼神也不似往日的疏离躲闪,一旁的小男孩拽着他的胳膊说着什么。
  他默默收回视线,低头和他轻语,模样很是温柔。
  “月丫头,快来,就等你了。”
  方大娘把陆秉钊身旁的位置清了出来,给她也倒上满满的一碗酒。
  “她还有伤,不方便喝酒。”
  霁月拂开挡酒的手,眨巴着眼睛和他撒娇:“钊钊哥哥,我得喝。”
  正在众人疑惑她为何得喝时,一旁的小南道破真相。
  “月姐姐不能喝的话,那拜堂时的交杯酒是不是就喝不了啦?”
  她跟着点头,脸上满是希冀:“对啊对啊,我还要喝合卺酒呢,钊钊哥哥~”
  一口一个哥哥,他自小都是叫别人哥的份儿,冷不丁被这么软绵绵的喊着,手脚都有些发软。
  偏偏她还越喊越起劲,看他局促躲避,哥哥就和口头禅一般频繁。
  耳根的红漫到了脖子,陆秉钊仰头呷了几口酒水,勉强压下心口的颤动。
  “月姐姐干杯!”
  小南举着小碗甜水和她碰杯,霁月也没拘束,把这儿当自己家一样当即和他干了起来。
  一个小南走后,又来个小希。
  霁月不厌其烦,从一开始的“干杯”到后面干脆只喊一个娇俏的“杯~”音。
  几个孩子有样学样,互相碰碗笑着学她:“杯~”
  她也不恼,笑眯眯去桌上抓花生米吃着。
  对比一旁使用筷子夹菜,斯斯文文的陆秉钊,她不止吃没吃相,坐也没坐相,像是二流痞子,和小朋友打成了一团。
  喝了几口酒,霁月的眼前已经开始出现重影。
  这酒水喝着挺甘甜,后劲一点也不比果酒少。
  好在有了上次的经验,她没有贪口腹之欲一口气闷完。
  见几个孩子吵闹得紧,她抓了把花生米凑到几人身边,笑眯眯地打探。
  “你们都多大了,有没有上学呀?”
  说到这事小南一脸沮丧:“以前上的,搬家了以后,阿妈给我们找了个老师在家教我们。”
  “那不还有学上吗?怎么看你样子这么伤心?”
  霁月心不在焉的,耳朵时刻注意着饭桌上的聊天。
  隐约听到方大娘不大熟练的普通话掺着些方言:“你说你叫陆钊?做什么工作的啊?看你干活很麻溜啊!”
  “普通的销售,父母都是农村人,小时候做惯了,都懂一些。”
  陆秉钊撒起谎来已经做到和霁月一样炉火纯青。
  这话若是摆在他被回血符治疗以前,一手下乡时磨砺出来的茧子,很有说服力。
  可现在他两手素净,有的那点痕迹还是这几日干活弄出来的,一看就是平日不干活的贵公子。
  霁月还想再听,身旁的小希突然捂着嘴笑出声音。
  “小南在学校有一个小女朋友,这一搬家,被迫和人家分手了,现在是失恋期。”
  小南脸色难看极了,在她嘲讽完以后扭头喝光了碗里剩下的甜水,仰头望着天上的月亮,像是在装忧郁。
  霁月忍不住劝道:“小小年纪懂什么爱不爱的,人家说不定早就把你忘了。”
  “不可能!”小南激动地回复,“她说只喜欢我,要和我谈一场不分手的恋爱!”
  “噗——”霁月实在没忍住,噗嗤一声,将饭桌那群人的目光全集聚了过来。
  “月姐姐你笑什么?那你和陆大哥难道不是在谈一场不分手的恋爱吗?”
  求求了,别再提什么不分手的恋爱了。
  她牙都要笑掉了。
  小南看她裂开的嘴根气急败坏道:“你们都要拜堂结婚了,这不是永远都不会分手了吗?”
  他喊得激动,声量又高。
  这下本来只有三人知道的事,全村都听到了。
  小南失恋了,曾经还想谈一场不分手的恋爱,可惜因为家人从中阻拦,导致他被迫分手。
  刚开的花朵就夭折在了摇篮里,让他如何不心痛,如何不……
  丢脸。
  人群嘈杂。
  大娘A:“小南谈恋爱了?和谁?”
  大娘B:“不是我家小希吧?可别来霍霍!”
  大娘C:“咋的我家小南配不上你家小希了?”
  大娘B:“就你家小南那动不动就哭鼻子的劲儿,我可不想以后带哭包孙子。”
  大娘A附和:“我记得小南小时候,是不是还把小希的床给尿湿过?”
  “哇!”如此公开处刑,小南哭得更大声了。
  霁月摸摸他光秃秃的小脑袋,安慰道:“别伤心了,这年头,结婚的都可以离婚,没有谁会离不开谁,也永远不会有什么无法分手的情感。”
  “男子汉顶天立地,哭一会儿可以,等难过劲过去,我们就不能再哭了,听到了吗?”
  小南抽抽噎噎:“为什么?”
  “嗯……”
  她沉吟了一阵,浅淡的声音隐在大娘的争吵中,细得像远处那一缕拂动树枝,却未吹到衣角的风。
  “因为悲伤只会让我们自己难受。”
  “哭泣也不会带给我们任何力量。”
  小南听不懂,只是一味的钻字眼:“月姐姐你会和陆大哥离婚吗?”
  这还没结就惦记着离了,霁月挥掌轻拍上他后脑,“咒我啊,我可要和你陆大哥甜甜蜜蜜恩爱一辈子。”
  “你刚还在说没有一辈子!”小南不满地嚷嚷,又被她一掌拍得踉跄。
  “我和你陆大哥有,你和你的小女朋友,没有。”
  ……
  “哇~~~”
  小南受到了刺激,哭着往院外跑,他妈妈担心出事,跟着追了出去。
  小希就在一旁捂着嘴咯咯笑,看了一通竹马的笑话。
  霁月眨眨眼,向她靠近两步:“小希,你喜欢小南吗?”
  原本还翘着的嘴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落下,小希差点没恶寒:“月姐姐,你可别恶心我,我喜欢村口的大黄也不会喜欢他。”
  “啊~”若有所思地晃头。
  小希急了:“我说真的。”
  霁月敷衍:“嗯嗯。”
  小希:“……”
  怎么办,她到底是当真还是没当真?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12 10:40:54

第205章 小叔,你的胸肌好大啊
  陆秉钊没怎么吃东西,谁劝的酒都往嘴里灌。
  霁月在一旁摸了个半透,一抬头瞧见男人在杯觥交错中红着耳根,脸色仍是一贯的不露喜色。
  大娘抛来的问题对答如流,哪有一点醉意。
  倒是隐在暗处的指尖,几次暗暗蜷起。
  她记得他说过,他哥哥是缉毒警,那他这伪装技术是不是一脉相承?
  明明常年胃痛,很少喝酒,就算被她的回血符给治好了,可也不代表喝多了不会伤身体。
  霁月起身,替他挡下方大娘再度举起来的酒碗。
  “大娘,天色不早了,我们先回去了。”
  她扑棱着长睫,不停朝大娘眨眼。
  再喝下去小钊钊可就没法起立了啊!
  “啧,这还没喝尽兴呢!陆钊不是说他酒量不错嘛?”
  方大娘显然没套出自己想知道的,并不想就此放过他们。
  霁月只能坐下,举起自己那碗酒与她相碰:“那我替钊钊哥哥喝,您别为难他了。”
  “哟,你俩这恩爱秀的。”
  方大娘脸上笑着,举着的酒碗却没落。
  霁月刚仰头喝了一口,手中的碗就被一旁夺走,陆秉钊将她喝剩的那些通通灌进嘴里,碗底朝下,对着大娘示意。
  方大娘步步紧逼:“小陆果然好酒量,你再和我仔细说说你俩如何认识的呢?”
  还在试探呢。
  霁月与陆秉钊对视一眼,笑着替他回答:“还能怎么认识,打工认识的呗。”
  “他卖保险,到我们厂里推销。”
  “长这么帅可不得一堆小女生围着,可我是她们当中最漂亮的一个,钊钊哥哥自然对我一见倾心,再见直接误了终身。”
  故事狗血,剧情老套,方大娘根本不信:“什么厂啊?”
  “还能什么厂,当然是裁缝厂啊!”
  霁月敲了敲碗,一脸错愕:“大娘您忘了,前两天我还和您讨教缝衣服呢!”
  方大娘微怔,她拿到红裙的第一反应便是检查走线,好似观察如何改造最为方便。
  这几日她也上门去看过,虽然缝纫的技术不是太好,但也能看出有些功底在身上。
  侧面佐证了她真有可能在裁缝厂里待过。
  方大娘还是有些不信:“小陆长得这么出众,追他的人不少吧?是该赶紧拜堂把人拴在身边。”
  “钊钊哥哥很爱我的。”
  霁月抓住陆秉钊的手,满目柔情,望过去时眼里含着泪,小脸红扑扑的,显然有了几分醉意。
  她轻轻捏了捏他指尖,示意他亲过来。
  陆秉钊瞳孔微缩,下意识要缩手,不等他退后,嘴角冷不丁一暖,柔柔的痒意轻轻拂过,呼吸顿然乱了。
  依稀记得上一次这般触感,还是在飞机上她不小心抬头撞上来。
  那时他闭着眼睛,心态起伏并不大。
  可现在他眼睁睁看着她靠近,在唇角印上吻,即使很快就分开,他的心跳还是在这一瞬间漏了一拍。
  “啧,真受不了你俩。”方大娘下了特赦令,“再晚点你们得把这当床了。”
  “赶紧回去吧。”
  霁月娇笑,整个身子缩进陆秉钊怀里:“好,谢谢大娘。”
  指腹在他掌心内轻挠,身子软得像没骨头的猫。
  陆秉钊站起身,扶着她的肩往院外缓缓走去。
  二人依偎在一起,从背影看,似乎真是一对恩爱的璧人。
  他们走后没多久,大娘们也一哄而散。
  眼见他们离远,熄着灯的屋内突然晃出一黑影,方大娘还没来得及说话,那男人便拉开长木凳一屁股坐了下去。
  “啧!”方大娘不满地踹了他一脚,男人非但没恼,反而抓着她踢来的脚丫轻轻挠着。
  “背着他回来的?”
  那男人点头,“不然呢,他在我只能喊你嫂子。”
  “那人你听出什么来头没?真是什么打工的?”方大娘对陆秉钊的身份依旧存疑。
  搬来不过月余,好不容易把植被都移植全了,这会儿冒出两个陌生的小情侣,她有点疑心十分正常。
  “不就一对情侣吗?”男人对着席面风卷残云,嘴里塞得满满当当,说出来的话含糊不清,“能翻出什么花来。”
  沾着油汁的手指翘着,用掌根拍了拍腰间的黑家伙,“真不行就直接毙了。”
  “啧!”方大娘又踹他,语气娇了许多,“村里孩子们都在呢,你别捣乱。”
  “嘿嘿,你放心吧,我给他们房间加了点料,是不是真的等会儿就知道了。”
  男人的手顺着她小腿不断往上摸,“方哥不在,今晚……”
  他话说了一半,人已经猴急地咬了上去。
  夜色铺在交缠的身影上,树梢枝叶未动,院内的竹椅却开始吱吱呀呀地叫着。
  霁月的步子突然顿住,陆秉钊试图拖拽她,却发现她像被钉进泥地的木桩纹丝不动。
  “怎么了?”
  他顺着她定睛的视线看过去,远处一只溜达的走地鸡正在竹林里昂首挺胸。
  这是……怕鸡?
  “别怕。”
  陆秉钊遮住她的眼睛,声音柔了下去:“我牵着你。”
  清晰地吞咽在他手下散开,眸色明显怔了怔,从掌心缝隙看过去,嫣红脸蛋上,湿润的舌尖在红唇一隅轻轻舔着,时不时伴随着用力吞咽。
  这哪里有一点害怕的样子,明明就是……馋?
  她有些晕乎乎的,迷瞪着他:“好想吃地锅鸡、黄焖鸡、红烧鸡、板栗鸡,吸溜~”
  陆秉钊垂下手,喝了酒的脸被月光衬的发白,似有若无的笑意在嘴边僵了一瞬:“等回去,让张姨给你做。”
  “不要,我要吃小叔做的。”
  霁月扑进他怀里,双臂张开搂住他结实有力的腰身,撒娇般蹭着脑袋:“小叔,你的胸肌好大啊,比鸡还大。”
  “唔……比月月的也大。”
  “……”
  陆秉钊想将她紧缠的双手扯开,使得力不大,自然没能扯动。
  耳边又听到细细的啜泣。
  “呜呜,我好坏。”
  “又黄又色,还虚伪,好吃懒做。”
  “总是耍流氓,看长得好看的就想骚扰。”
  “小叔,我是不是有病啊?”
  又来了。
  清醒时就爱贬低自己,怎么醉了还是这么爱说些不切合实际的胡话。
  陆秉钊如愿以偿摸到她的脑袋,手感意外丝滑,和金币的毛发是完全不一样的手感。
  热热的,还有些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