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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微强制)被打屁股了?!(微h)
“唔……厉烬!”
霁月被迫仰头去迎接他的吻,这举动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让她那点推动的动作看起来像是个玩笑。
“怎么?才几个月,连接吻都不会了吗?”
厉烬伸手掐住她下巴,强迫她与他靠近。
“张嘴。”明明唇上沾了她的气味和温度,可说来的命令还是带着寒意让她止不住发抖。
她就是倔,以前那些柔柔弱弱的依附,全是她装出来的。
早该知道,认出她时就该知道,她不是什么躺在床上娇滴滴喊老公的那种小娇妻,她从一开始的目的就很明确。
把他勾到手,再玩弄,看他为她沉沦,然后重复这种套路,去对付其他男人。
越是看透这点,他对她的情欲非但不降反而陡升。
樱色的唇被紧紧抿起,不过稍加用力,便捏开了细小的口子。
浑厚的舌尖挑入,剐蹭着她的牙面,挤入口腔时的侵略感让她神经绷紧。
牙齿刚狠狠咬下,血腥味比这动作传来的还要快。
他的舌用力顶着,手中用力掐着,直到她的口腔被他填满,下巴上的禁锢才稍稍松了几分。
霁月被吻得大脑缺氧,鼻腔里充斥着血腥味和他的气息,那种浓烈的类似于汽水冲鼻的味道,让她的大脑阵阵发麻。
腿心冷不丁一凉,他的手不知何时摸进了被子。
来三不管她便没有带睡裙,下面只穿了一条三角短裤,贴身的布料包裹着软软的白面馒头,此刻正被他冰凉的指头抓着,狠狠揉了几下。
“嗯……”
即使她抗拒着他的触碰,这一下抓揉,连带着3S预案的影响,那处几乎是立刻开始蠕动。
“怎么?不喜欢这样?”
厉烬松开唇,利落扯开被子,空气中的寒凉一瞬间包裹在裸露的肌肤上,她抖了抖,胳膊上已经浮起了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
桃粉色的双腿被光覆下一片奶油般的色泽,只是这么看着,裤裆处那鼓囊的一团就有了起立的趋势。
欲望是最原始的让人无法抗拒的贪念,不仅是他,连带着被亲得双眼迷糊的霁月,也忍不住打量上那处。
察觉到她的视线在身上流连,厉烬的那点怒火稍稍降了一些,但也只是一些。
皮带抽出时挥向空中,划开空气时的风声,吓得她神经又是一抖。
不出意外的话,她当初教他的东西,在今日又会付诸在自己身上。
霁月有一种吃了粑粑的无力感,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时,痛感应该大过无力吧?
皮带缠上手腕时的动作很慢,霁月甚至产生若是自己喊疼或是叫停,他都会当即停止伤害她的动作。
但直到皮带彻底固定了她的手,他也没听到一声拒绝。
双腿被用力分开时,灼热的目光停顿在染着湿意的薄布料上,那般炯炯,霁月都想出声喊他舔一舔了。
“想我舔?”
被看穿意图了……
霁月偏过头,只留下一个倔强不服输的下巴给他。
臀瓣被重重捏了两下,肉瓣在他掌下被迫分开,因为黏地很紧,分开时还有一声细微的“啵”声,就像红酒瓶的木塞被拔出的那声。
两人都没有说话,显得这声音更加清晰。
霁月脸都红透了,刚刚害怕得要死的身体,现在又被他弄得瘙痒不已。
那处恨不得立刻有东西插进去,好缓解一下身体里的空虚。
“原来你喜欢这样。”
越是害怕,刺激让大脑跳动更加活跃,所起的情欲更是一波千折。
霁月强忍着:“不喜欢。”
掐着臀肉的手顺势上移,腿心一紧,被扯成股绳的内裤卡进脆弱的细缝,嫩白的腿根忍不住朝中靠拢。
“啊~”臀部受到的掌掴带出她受惊的颤声。
他……居然打她。
阵阵羞耻涌上心口,身子也跟着感受忍不住在他手下发颤。
挥完手的厉烬也怔了一瞬,以前做的再花,也只是在姿势上变样,还从未把她软臀打颤打红。
看她受辱的眼睛里含着泪,厉烬抬手想安抚,却被她害怕地缩身给弄得一股郁气卡在喉间不上不下。
他是打她了,怎么了?
她勾引其他男人,他还不能惩罚她了吗?
何况……他也没多用力。
白软的阴唇还夹着被他塞进去的内裤,此刻夹紧的双腿下,洇着他掌心大小的红印。
怎么这么轻也能留痕,厉烬满腹郁气,撑得难受的裤裆刚一解开,肿胀的肉物便弹跳着挥散热气。
霁月手心一紧,那粗壮的东西就被他硬生生塞进被禁锢的双掌之中。
他仅用一只手便包住她两只,裹挟着她撸动那根发亮的肉茎。
很久没碰的大茄子很烫,也因为太久没有释放,只是被她摸了两下,就不停地疯胀。
被动和主动完全是两种感觉,撸上官瑾的时候,她只觉得他的反应有趣,可被迫撸着,粗硬的棱冠不断穿梭在她虎口,她只觉这男人欲望膨胀到可怕。
“弄疼了?”
她眼角落下的一滴泪让厉烬的动作顿时停住,明明占据主导地位的男人,再一次因为她的细微感受叫停咆哮的欲望。
霁月摇头,身子却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
厉烬撤退,快速喘了两下,他可以忍,也可以等,等到她心甘情愿的那天。
听到拉链回笼的声音,霁月几乎是迅速转过了头。
阻人吃肉遭天谴的知不知道,刚刚被磨出来的性欲,此刻说收就收了?
他不给她,难道她要去找姜烈解决吗?
何况强制就强制,能不能做到位一点啊,哭一下就不做了?能不能有点杀人时的杀伐果断。
霁月垂眸,再抬眼时眼里的泪光更甚了:“能放我走吗?我答应你,绝不和陆家扯上关系。”
不和陆家,但和周家、上官家。
刚安抚下去的戾气再度腾升,他不受控地压住她肩膀:“你以为我会信?你这张嘴里从来没有实话。”
“陆家攀不上,再去攀扯其他世家吗?”
“还是去神氏和你的好表哥再续前缘?”
厉烬哂笑:“我差点忘了,前不久的上官瑾,你似乎也喜欢得紧。”
他压得近,明显听到那处在他说完上官瑾的名字以后,发出一声咕叽的吐水声。
口罩从他耳上脱落,霁月看见他的眉眼彻底沉了下去。
第171章 (微强制)甜不甜我自己知道(微h)
臀上一沉,他居然就那样裹着裤子,狠狠将下体砸在她身上,像是在发泄着什么,又不敢真的将他那么粗的东西整根直接捣进去。
撞击沉闷得在静室里一下又一下响起,哪怕是隔着裤子,那般火热的东西仍旧传递出了热气。
肉唇本就被薄软的布料卡得不上不下,再被这样厚重的裤裆砸着,汁水像快意一样在他身下泛滥。
私密处被粗暴的砸着,明明比他刚刚拍的那下用力许多,带给她的却不是羞耻,而是头皮发麻的渴望。
很想有东西插一下那里,狠狠挖一下也行。
霁月咬着唇,下身蓄积的水珠却越来越多,连带着被撞击时身体竟会迎合着小幅度去夹体内的内裤。
她真要给他折磨疯了,能不能给她一个痛快,哪怕用根手指欺负一下她也行啊,这样的泄欲,难道不会让双方两败俱伤吗?
鸡巴都在裤裆里抖成电棍了,还不打算释放出来与她大战三百回合吗?
似乎听到了她的召唤,厉烬停住了无端的撞击,手指缠着纽扣一解,被尘封的大茄子利落跳出。
离得过近,她甚至感受到肉棍砸在阴唇上发出的吧唧声。
“唔嗯~~”身子不受控制地因为这一下接触而发颤。
含着内裤的阴阜不断蠕动,微抬的臀挂出一片水帘,点点水滴顺着臀缝往后滑,在床面积聚出一摊水迹。
她本能地抬高臀部,去追求那根能让身体快乐的东西。
再度砸在肥唇上的啪叽声,让二人的喉间皆是一紧。
“湿成这样,就因为我说了上官瑾的名字?”
厉烬的戾气前所未有的充盈,身体已经极度渴望着她,可理智却让他制止了想要进入的念头。
他不允许进入她的时候,她还在想另外一个男人。
沾染了蜜液的大茄子不断拍击着骚穴,那处已经被他拍热拍化,肉根下层在拍动中拉出大片的白膜,细小的泡沫飞扬得到处都是。
人家杀人诛心,他是不给小穴吃肉棍天打雷劈。
神啊,快来道雷把他劈晕吧,劈她也行,不要让她再受这种折磨了。
霁月仰头喘着粗气,被束缚的手无助抓着衣摆,几次三番想要伸长去碰触那里。
肆意冲撞的欲望让她像一个不断充气的气球,似乎随时会被一根细细的尖刺戳炸,这种咆哮的情欲,她只在初次被系统预案掌控时感受过。
厉烬好受吗?
自然不好受,可他在等着她低头,裹了汁液的肉茎和泡在辣椒水一般火辣辣的,每晃动一下都会有麻胀的触感。
她的水就像是春药,每次都能把他的欲望值拔到顶,让他不顾一切想要和她做爱。
“是,我就是你想的那种女人,你既然都知道了,为什么不放我走?”
霁月梗着脖子朝他吼着,实际脖子后的麻筋都快抽上天了。
“呵……呵……呵……”
厉烬的冷笑中夹杂着粗喘,他似乎是在嘲笑自己的天真,居然试图从她嘴里听到什么好话。
被吃得紧紧的内裤被扯了出来,大量水液像是寻到了出口,被垂靡的软肉不断挤出穴口。
咕啾咕啾地蠕动带着黏腻的水声,那处就像水球炸了一般,在厉烬的注视中小小喷出一簇。
霁月想捂脸,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频频打破谎言,这滋味太酸爽了。
可她控制不住啊,一想到那根许久未见的大茄子正嗷嗷叫着要干进来,下面便跟发了大水一样难以收复。
厉烬眸色暗了下去,语气也带着阴狠:“现在又在想哪个男人?神商陆吗?”
唔……大香蕉……
他一说,她就想到那根香蕉弯弯的样子,戳进来时能勾到上壁的褶皱深处,后入时也好爽,勾得她紧皱的头皮都展开了。
想象力太丰富就是这般不好,身体抖成了筛糠,下面更是极度地发烫,就好像真有一根无形的肉棍正在二人之间插捣她。
媚红的小眼就像被插过一样松松垂开外翻着,潋滟的水光把大片屁股给濡湿,那小口当着他的面翁张,夹了一瞬空气。
眸子瞬息更暗了,霁月感觉那里像是被他看出了另一个洞,此刻那个洞也在发抖发颤,想要有东西进入。
咕啾一声浆水响,却不是她身下传来的,而是厉烬扶住了那根裹满汁水的大茄子。
粗硬的外表上,紫到发黑的龟头亮得可怕,光是看一眼都要让霁月用力吞咽几下才能消化。
太大了,一下进来一定会撑裂的。
她满怀希冀地微微分开了双腿,足足等了十几秒,抬眸撞见厉烬戏谑的眼神。
似乎在说:想要?求我。
菌子吃多了吧,是什么让你产生这种大逆不道的幻想。
霁月紧紧闭了下眼,双腿绕着他晃在一侧搭了下去。
眼不见为净。
肥嘟嘟的肉唇被挤压出饱满的形状,此刻备受煎熬的是紧盯花穴的厉烬,可两个人都是性格执拗不肯服输。
僵持间他听到霁月闷闷的哼声:“我们都分手了,你还想打分手炮吗?”
厉烬掰正她的身体,眉心微微皱紧:“你是忘了答应过我什么?”
“是,我是答应你拿到兰花以后和你在一起。”
霁月偏开脑袋不愿看他,“但不是这种在一起。”
“何况在不在一起,你都知道我会背叛你,干嘛非要拧一颗不甜的瓜呢?”
在她说话的同时,茄头拨开了花唇,滚烫粗壮的龟头正以一种不可阻挡的气势,慢慢挤进穴口。
“甜不甜的……”
“我自己知道。”
被勾了太久的穴道下意识绞吸,热情的架势让肉棍差点在口子上投降。
麻上脊椎的快意一刻不停地涌上头顶,他合并着她的双腿遮挡住二人的视线,在肥软的小唇上慢慢撵磨。
只是这点接触都让她的喘声娇媚不已,裸露在外的极长一截,疯狂想进入温暖的巢穴,这般极致的拉扯,让肉棍难受到想一下到底。
“厉烬……”
霁月密密的啜泣声吟在双腿之下,“放了我吧。”
放了?
他凭实力赢回来的,凭什么放?
肉棍声势浩大,在这息间爆发出雷霆万钧的气势,那姿态势如破竹,却极其艰难地插进一半。
极致的紧张让二人喟叹出声。
同时响起的,还有霁月颅内的那道机械声响。 【攻略值+10。】
【攻略目标:厉烬,当前攻略进度:71。】
唔……到顶了。
不是,她是说这分值应该是刷到一定的节点了。
第172章 (微强制)吃进厉烬同款假阳具(微h)
霁月发现了。
厉烬这人就属于,手里拽着策马鞭,却舍不得挥动鞭子去鞭笞脱缰的野马,但他也不下马,就任凭马在草原上疾驰,直到筋疲力尽,两败俱伤。
从一开始她就知道这人的忍耐力和精神控制有多强,记得起初第一次一个多小时的摩擦,他能从呼吸紊乱做到心跳匀速平稳。
一晚上的折腾就是这样反复,她不断在冲上云霄前被他恶意的缓速给拽下来,甚至几次后撤脱离,把她扔进颤巍的悬崖。
哪怕她把余留在穴口的茄头硬生生地像是要夹断,他也未再进行高速冲刺。
极端的拉扯和蓄积的快意,在最后一刻和他实现同频。
那种冲上云霄失重的快感,像头顶上悬了一把随时会落下的闸刀,恐惧和刺激像洪水席卷着她,心脏跳得像是要冲出胸口,久久无法平复。
再醒来时,手腕上的束缚一轻一重。
霁月睁开眼,左手收高举在床侧,腕间的银色手铐显眼又扎眼,另只手上还有皮带勒出的宽痕。
虽然抱着上分的心态去刺激,可这结果……嘶,真的有点难以接受。
身上倒是穿戴整齐,只是裸露出来的肌肤上,满是他趁着她熟睡时留下的红痕。
也不知道是如何变态地吻遍她全身,嘴皮是不是都破了几层。
床边有准备好的食物和水,就连便盆都摆在了最近触手可得的位置,完美的吃喝拉撒睡,动线设计,除了上大的会有点……
霁月没了吃饭的心思,默默躺回去思考人生。
但其实人生也没什么好思考的,思来想去都一样。
混沌间红肿的腿间感受到一阵凉意,轻柔的抚摸让她不受控制如虾一般蜷起,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一片黑影,脑海里第一反应居然是……
“商陆?”
“啊嗯……”
腿心一紧,私密的地方被硬生生用手指破开,磨红的壁肉刚被凉凉的药膏安抚过,此刻又被火热的手指黏着凉药挤进深处,又烫又冰的触感促使穴壁疯狂蠕动,很快挤出一波波黏腻的清液。
那指腹上的厚茧刮着里头,带出异样的酥麻,她忍不住将身体靠过去,想索要更多。
手腕上一震,铁架与手铐发出铮鸣,这一声唤醒了她。
厉烬的身影终于清晰,同样的黑影,同样的满脸愤懑和凶狠。
刚还被弄舒服的身体突然就松懈了下去,她脸上那副无所谓的表情深深刺痛了他。
仅是从她嘴里听到另一个男人的名字,都会让他身心不满,甚至想要把她钉死在这张床上,将她的嘴闷住,让她只能接受他,只允许拥有他。
这般狭隘的思想像重重叠叠缠绕住他的茧丝,密闭的空间让他喘不上来气。
双腿间一松,他只是挤入却无丝毫动作的手指拿了出去。
霁月也跟着这退出微微松了一口气,他太可怕了,只是一根手指就让她读出了他的情绪。
明明是个杀人不眨眼、情绪内敛的杀人狂魔,怎么这会儿跟疯了一样情绪外露,一言不发就弄她。
谁让他刚刚抹药膏时动作那么轻柔,她很难不联想到神商陆。
窗玻璃一声清脆的“吧嗒”声,连片雨滴撞击玻璃的脆响此起彼伏,雨丝和倾盆一般,哗啦啦地倒着天地的苦水。
这场大雨并没有冲刷掉室内氤氲出的热气,霁月看着面前的厉烬,他直勾勾盯着她的腿,像是做着什么艰难的决定。
未等她琢磨出意思,他已经将她的双腿合拢,套进一个古怪还有些硬的内裤里。
也不能说是内裤,看两侧还有轴丝和焊接口,这更像是小说里的……贞操裤?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但看厉烬从身后掏出和他一样尺寸的巨型透明肉棒时,脑海里嗡的一声,伴随着天空阵阵滚雷,她着实抖了一下。
不是她想的那样吧?
贞操裤加巨型按摩棒,这是要把她嘴堵上,还不给她任何喘息的空间?
要不还是认错吧。
她这人别的本事没有,能屈能伸奉为美德。
冰凉硅胶抵上腿心,霁月冷不丁抖了一瞬,“吃不下的。”
这根几乎快赶上他火力全开的大小,又干又燥又韧性十足,她真吃不下。
厉烬沉默不语,只是一个劲的往肉棒上挤润滑油。
致死量啫喱堆在透明肉棍表面,在挤入中被绷紧的小口堆叠,很快在充血的阴蒂前积出一座带着气泡的啫喱山丘。
可怕是一个形容词,但此刻套在厉烬的身上,赫然成了一个动词。
肉棍才进了一半,小腹下明显凸出一圈鼓鼓的小包,随着深入越长越高。
霁月不停抖着,双腿更是无力地摊在两侧,冰凉的肉棒在进入后,她艰难地去蠕动,感受着那处不适应的饱胀。
“月月真乖。”
厉烬阴森森地话在硅胶肉棒进了大半后,从身前幽幽发出。
“放轻松,你能承受得了。”
放他大爷……霁月扬起头,那根似乎抵在了她的喉咙口,最后一下彻底没入,仿佛从她口中冲了出来。
难掩地吟声淅淅沥沥抑制在雨点下,她感觉自己的双腿再也无法合拢了。
这个死变态、王八蛋、狗日……嗯……
体内突如其来的震动让她腿根处的神经顶着薄皮不断战栗,小腹处的鼓包不停从左滑动摆向右侧,那架势像是要顶破她的肚皮从中跳出。
“厉烬你个畜生!”
霁月终于还是没忍住骂了一声,大腿根上一紧,贞操裤彻底落锁,那根被她咬紧的假阳具,此刻已经退无可退。
“不喜欢吗?特意为你定制的。”
他笑得她毛骨悚然,貌似和他在一起时,自己还动过给他打版脱模,做个定制阳具放网上卖的心思。
现在是卖没卖成,反倒先用上了?
“既然你总是饥渴得想要男人,不如就一直含着我吧,我不在的时候,有它陪着你,我很放心。”
放他爹的心。
霁月此刻只有杀人的心。
腿心的震动不止,不断随着他手中的按钮变幻震动频率。
当初他用钢笔和手机制作简易的情趣玩具自己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顶着神小米的脸她认错无比快,可换回霁月的身份,骨子里的倔强让她咬着牙硬忍着。
哪怕下面已经被震得麻木,成股水液不断从贞操裤两侧溢出,和她眼角的泪一样,大颗大颗往下落着。
第173章 爹爹,这样烧能收到吗+逃脱
“商陆哥哥,我爹爹和小米姐姐呢?”
多日连绵的细雨氤氲着山腰,雾气让四周的可见度降低。
神淘和任凡仔站在院内,面前的神商陆背着女士的登山包,身上滚着泥屑和枯叶,脚上的鞋已经破得能看见里头惨白的肌肤。
被雨淋湿的长发贴在头骨上,浅色的眸子晦暗无光。
神淘的话像是唤醒了他的神智,目无定焦的双眼看了过去。
“他……”
只开了个口便顿住,像是想起什么,他按着霁月嘱咐地一字一顿说道:“你爹爹去寻你娘亲了。”
“真的吗?”神淘开心地转了一圈,“那他们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来接我?我好想爹爹和娘亲。”
神商陆唇色惨白,好半天才找回声音:“等你长大了,就来接你了。”
神淘的声音低迷了下去:“长大啊……”
任凡仔听出了他的意思,使了个眼神拉着他走到一侧:“那女人呢?说好回来给我结尾款,不是想赖账吧?”
“神淘我可是喂得饱饱的,你看他那小脸,都胖了。”
神商陆一言不发,将包从肩膀处卸下,从里面翻出霁月一早准备好的红票子,还没往前递,就被任凡仔一把抢了过去。
“算你们说话算话。”任凡仔马不停蹄往外溜,“拜拜,这破地方,老子再也不来了。”
神商陆看着他逃离的背影,竟觉得他脱离神姓,像是获得了他没有的自由。
厉烬倒是守信,把神氏的人都放了,但经此一役,所有人流离失所家破人亡,再回神氏去维持那已被人知的秘辛,多少有些可笑了。
神商陆回去的那天,最年长的族人代替已逝的长老,宣布神氏一族彻底解散。
众人哄作一团,像极了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林鸟。
他在书阁寻了一些书籍,又去和霁月初次发生关系的地方坐了很久,最后给母亲的坟墓拜了拜,彻底离开了神溪谷。
再回来不知是何时,也许再也不会回来了。
雨一直下,空气中的湿度很充裕。
神商陆耐不住神淘要求,翻了金纸陪他叠起了元宝,他手看着灵巧,却每一步都踩在错误的位置。
神淘纠正了几次,索性也随着他胡乱叠纸。
直到盆火升起,被火光冲红的小脸漾着泪花,神商陆才突然发觉,神淘并非什么都不懂。
“爹爹,这样烧能收到吗?”
一语让他穿回霁月给她试衣服那日,他穿着新衣服和她回到木屋,神淘那时就仰着头看着神宇,说了一句一模一样的话。
那时他问的是娘亲,这次,问的是爹爹。
神商陆忍了许久的泪,蓄积在眼眶里,又被他默默眨了回去。
翻找骨灰罐的时候,他翻出了霁月给他做的鞋子,与鞋子一同绑着的,是另一双一样款式的女款布鞋。
他伸手丈量,是霁月的脚码。
那脚他摸过很多次,大小再清楚不过。
她从未说过做了同款,也从未穿过,是否在做的时候,她也有过一丝对他不一样的感情呢?
神商陆不知道。
她太神秘了,他摸不透她。
鞋面中夹着一张豆腐块大小的纸,上面只有一行娟秀的小字:
【神商陆,我说过,你会好好活着。】
纸张坠落的瞬间,闪着寒光的幽灵兰花,正静静躺在登山包里,像一只明亮的眼睛,看清了男人脸上的泪。
厉烬只有晚上才来,白日霁月能喘口气,一到晚上就成了他手下翻滚的鱼。
他也不做,就衣冠楚楚地看着她吃进同尺寸肉棍,再随手按着手中的遥控,看她被折腾得扭曲躯体。
偶尔他会复上来,给她酸胀的小腹按摩。
有时会嫌她胸口上的红痕太浅,很恶意地在她高潮前夕咬上来,让她在他嘴下失控。
这种变相的折磨已经让二人之间很久没有了交流。
霁月不吃饭,他就给在玩弄的同时哄着她吃东西,若是不张嘴不吞咽,下面就会加重或是停止。
一来一回,倒也没把她饿瘦。
这天夜里他照旧深夜前来,霁月顺从分开腿吃进他抵进来的东西,每晚的深入高潮都让下面习惯了他的大小,开头那点阻碍破开以后,进入便愈发轻松。
贞操裤刚落锁,玻璃就被细小的石子砸出一道裂缝。
意识到不对的厉烬迅速从腰后拔出枪,安全起见,他给她解开了手铐,还把装满子弹的枪支递交到她手中。
这样严肃紧张的状态,把霁月也给弄得神经绷紧。
“你仇人?”
厉烬缕着她鬓角的碎发撩向耳后,声音虽冷,语气却是软的:“害怕?”
不等霁月作答,子弹先一步穿透玻璃。
厉烬压着她的身子平躺在床,随手扯过一块东西扣住床头灯开关。
室内顿时暗了下去,那一声枪响像是试探,霁月的心被陡然拔高,只听到厉烬压低的沉音:“在这等着。”
“厉烬……”她慌乱抓住他手腕,又觉得此刻这般有些矫情,松松落了回去,“小心。”
枪给了她,他的危险多少会增加几分。
虽然霁月知道,他是男主,且是所有男主中武力最强的那个,但谁知道这变态剧情会不会弄出一个更强的人物。
厉烬已经迈出的脚步被这一声唤回,他精准地在一片黑暗中摸到她的脑袋,属于他的味道顺着走动带来的风灌进鼻腔。
唇边感受到一片很轻的暖意,浅触即离。
“……等我。”
她没有回答,但已经决意要趁乱离开这个鬼地方。
厉烬刚一出门,她便立刻起身翻出衣服,他给她准备的衣服不少,可是宽松的裤子没法穿在贞操裤外面。
她试着脱动那铁壳一样的裤子,但很显然无法撬动,摸不出材料的布料紧紧扒在她腰胯上,扯不动也推不动。
好在衣柜里还有裙子,她换了条长裙,又套了件呢子大衣。
外面的天气太冷了,穿少了她怕是会失温。
膝盖行走间被下面渗出的水液浸湿发凉,她只能在贞操裤外面又套了一条内裤,用护垫贴了几层,再穿两双厚厚的长筒袜进行保暖。
外头静悄悄的,听不到任何枪声,她猫着腰往屋外走。
离开水上木屋的通道只有一条弯弯曲曲的木板桥。
每走一步,木板相互挤压发出的细微声响都会让她的心脏狂跳。
第174章 被困后怀表求救
静谧的夜色中,脚步声放大了数倍,霁月从起初的小心翼翼到后面的加速狂奔,一刻不停地往远处山林跑去。
越是这样诡异的安静,越让人心头发憷。
若是有些枪声,她还能循着反方向跑,不至于像此时无头苍蝇一般胡乱蹿着。
“啐,跑的真快。”
突兀的人声在前面不远处响起,霁月迅速寻找掩体,只听另一道急促地声音插了进来。
“平哥,兄弟已经少了七八个了,不过那木屋里发现有女人用的物品。”
被喊平哥的人又啐了一声:“狗日的,总算逮到把柄了,竟敢在云大人眼皮底下私自养女人。”
“继续找,一个女人能跑多远。”
“等找到了先给大伙儿爽爽,看看这厉烬的女人得有多骚。”
汇报的那名小弟嘿嘿了几声:“兄弟们哪敢和平哥抢,平哥先。”
听见他们的脚步声离远,霁月起身正欲往反方向走,一颗子弹先一步打进她脚前的土地,褐色的洞眼冒着细细的白烟,四溅的泥土弹上她裙摆。
这一下结结实实让她后退了几步。
“平哥好眼力,这树丛后还真藏了个美娇娘。”
霁月静静平复心跳,手摸进腰间,尽量不弄出太大的幅度和声音。
几人的步子慢慢靠近,她没有厉烬那么厉害,无法听声辨位,所以只能等着气息和声音贴近。
就在那名笑嘻嘻的小弟上前想要看看她长什么样子时,霁月转身对着他腹部连开两枪。
贴得过近,滚热的血液从他身体里喷出,整个手背黏黏的,还有着不属于自己的温度。
平哥迅速将枪对准了她,却没有直接开枪。
霁月算准了他们想拿她当靶子对付厉烬,她打的就是这个时间差,已经软了的男人从她身前落下,滴着血水的手高高举起,对上平哥的胸腔便是一枪。
能当上大哥的不可能都是怂包,平哥微微偏身便躲过了那枚子弹,一个飞踢便有石块从地上跃起砸中她的手腕。
几番重创的右手再度受创,枪支从手中脱落,不等她蹲身去捡,平哥已经一脚踢开了地上的枪。
几名小弟迅速上前抓住她,速度之快让霁月根本没法反抗。
也不是第一次被劫持了,她的心理素质很稳,并没有因为被擒而露出惊慌的神色。
平哥看清了她的脸,不由得阴笑了声:“难怪夜夜都不见厉烬人影,原来是被美娇娘勾了魂啊?”
“这我要是厉烬,也得把人藏起来,否则云大人可不得把她好好调教一番。”
一口一个云大人的,这云大人到底何方神圣。
还调教,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的SM之类的癖好吧?
霁月忽而笑出了声:“原来您就是平哥,老听烬哥提起你。”
“他?提起我?”平哥用枪头挠了挠太阳穴,“说我坏话?”
“当然不是,他说你气势逼人,各方面都比他强上许多,他很嫉妒你。”霁月张口胡来,倒是把平哥的背哄得拔了三分。
“他之所以不敢把我带回去,那是因为他知道你就像行走的荷尔蒙,从头发丝到脚后跟,都散发着让我挪不开眼的魅力。”
霁月抿唇低语:“我这人慕强,他就是害怕我跑了去找你,才会把我关在木屋。”
“多亏了平哥,我今日才侥幸逃脱他的魔掌。”
被夸上天的平哥背挺的更直了,要知道自从这厉烬来了之后,他在众小弟面前的威望那是一落千丈。
若是此时只有他一个人,他倒觉得这些夸奖也没什么,顶多是女人的肺腑之言吧,可偏偏还有几名小弟跟在身后,厉烬的女人夸他,那简直就是在给他的脸上描金。
其他的先不说,这女人审时度势的本领非常不赖,若是能拉拢过来,指不定还能给厉烬使使绊子。
把他的女人压在身下,那滋味,光是想想都很美妙。
“你意思是你早就想逃了?”平哥挥挥手,示意旁人将她放开。
霁月松了束缚,立即将袖子撸至半臂:“你看他,他简直不是人,在那方面玩得特别花,我实在受不了了。”
如水的眸子在他视线下微微颤着:“平哥一定比他要懂得体贴女人吧?”
平哥招手:“过来我看看。”
霁月垂眸笑着,小步迎了上去,刚将微肿的右手抬起,另只手突然凌空一挥,寒光在二人之间一闪而过。
平哥利落后退,躲闪不及的下巴还是被刮出了一道血痕。
再度挥来的手被他用力握住,钻心的痛作用在掌骨,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厉烬教的那几招防身术完全无用。
她想抬腿去攻击他最薄弱的地方,却不想平哥早已设防,轻轻一提便将她的长腿给擒住。
长裙顺着高度缓慢滑落,泛出丝丝扑鼻的幽香。
平哥笑了一声:“就知道厉烬看上的女人,绝不是娇娇女。”
他这番话,倒提醒了霁月,出手展示弱点非但没有落下对方的防备之心,反而起到了反作用。
能被厉烬绑着的,定是一身傲骨不愿服输的,怎会这么乖巧听话。
失策了。
霁月被绑住双手,眼前也罩上了黑布。
再睁眼,她置身一处狭窄的洞穴,洞口到洞底有很长一段台阶。
刺眼的日光透过洞口照在她身上,她扬手遮挡,发现身边空无一人。
低头思考时看见胸口晃动的电子怀表,霁月眸底忽地一亮。
双手被捆了一夜不大利索,她艰难地打开盖子,在照片中心摸到凸起的小点。
一下、两下……九下,最后一下长按。
发送成功了吗?
会有人来吗?
边防……三不管……周砚礼……
混沌的思绪充斥着,远不及饿了一天咕咕乱叫的肚子。
光线忽地被遮挡,背光的身影霁月看不清楚,直到来人走下楼梯,那张脸才渐渐显了出来。
不是边防、不是厉烬,而是昨晚将她撸到此地的平哥。
他身上似乎比昨晚多了几道伤口,身后的小弟更是剩的只剩两个。
一见到她他便厉声啐了一口:“妈的,你这男人真能打,甩了半天才甩掉,我的人都给他吃了一大半去。”
厉烬在附近?
霁月原本灰心的精神头顿时燃了起来,“他可宝贝我了,知道我不见肯定会发疯,你这不是踩枪口上了吗?”
“宝贝你还把你绑着?”平哥可不吃她唬人这一套。
“情人之间的情趣你不懂。”霁月歪着身子,身下那根假阳具插得太深,她根本没办法坐正,“他馋我,非常馋。”
“你把我交上去,指不定还能换回一条命。”
第175章 陆厅前来+和厉烬彻底结束
“妈的老子就因为你这娘们折损了那么多兄弟。”
平哥上手便掐住她,脖子上的窒息感瞬息袭来,霁月无措地挣了一瞬。
“你还想我放了你?我没把你折磨死都算对你仁至义尽。”
如铁钳一般的手掌紧紧扼住她的喉咙,霁月的双手本能伸起,又因为被束缚着,无法抓住他的手。
在这一刻,世界变得异常安静,所有的声音都与耳道分离。
她那点挣动的力量越来越薄弱,在他面前如此微不足道。
和他这力量对比,厉烬之前的明显放了水,濒死的感觉让喉咙里溢出了脆弱的呻吟,可她自己却毫无察觉。
心跳如鼓的轰鸣在耳畔回旋,这种窒息前的绝望,这种生命被剥夺的无力,在呼吸滞涩的这一瞬间,如同过了一个世纪。
双臂渐渐下垂,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气。
“靠!晦气。”
平哥用力一甩,挣扯间拽动脖子上的怀表,精密的电子器械落在地上,底部瞬间凹陷。
那张狭小的照片顺着缝隙飘了出来,逐渐落在她面前。
朝光在人影中明明灭灭,她努力撑着最后一丝意识去抚触照片中的小孩。
她想起来了。
那个坐在两个大人中间,没有一丝笑意的小女孩,是她。
光影覆盖住她的视线,缕缕黑暗像无孔不入的潮水,彻底淹没了一切。
过量的氧气冲入口鼻,肺部仿佛膨胀的气球,意识唤醒,剧烈的咳嗽迫使霁月抬手捂住胸口,活动自如的手掌让她大脑懵了一瞬。
地洞里,平哥和两名小弟不知所踪,泥地上残留着淡淡的血迹,空气里弥漫着丝丝血腥气。
她困惑地撑起上身,脖子上的痛感依旧剧烈,手掌顺着胸脯往下,摸到异样的凉感。
怀表?
她记得晕倒前跌落在地已经变形了。
而且不是掉落了吗……怎么会回到了她的脖子上?
光线一暗,她下意识将打开的怀表用力合上。
这一抬,她似乎看到了星牖月窗,曙光在男人身后四散,如同瀑布倾泻而下,柔光笼罩着男人的身形,将他的点点温柔揉碎成细碎星点,一丝一缕照进她身体的每一寸。
“霁月!”
“陆……厅……”
霁月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的岩洞,紧夹了一夜的假阳具似乎和她融成了一体,本该无所感觉的,可手中那股温热的触感让她的心又痒了起来。
才出洞口,刺眼的阳光让她避着视线,本能地想要将身子藏在他身后。
“霁月。”
另一道疲惫的冷声在一侧响起,她眯着眼睛看过去,厉烬冷着脸,面颊上染着干涸的血迹,黑色的衫衣还滴着血水。
赤红的双目像是鏖战了一夜,眼下的铁青诉说着他此刻的疲倦。
“过来。”
陆秉钊退开半分,将选择权完全递交到她手上。
霁月在他关切的目光中抬头,极其小幅度地晃了一下脑袋,那拒绝的意思不要太明显。
陆秉钊了然,顺势握住她的手,给了她反抗的底气。
厉烬的拳头捏得咯吱作响,即使隔着一段距离,霁月也听到了他的气急败坏。
“你打算含着我和其他男人走吗?”
这话有些奇怪,陆秉钊没有多问,但看过来的眼神比起静潭明显多了几丝波澜。
霁月不说话,默默拽了下身旁人的衣袖,小声道:“带我走。”
“嗯……”痛苦地闷哼随之响起,她走动的步子僵在原地,几乎是在那一声后立即回了头。
厉烬单膝跪在地上,腰上的伤口不停渗着血水,将他脚下泛黄的秋草染上红迹。
他受伤了?
霁月狠狠掐了下掌心,强迫自己继续往前走。
腿心的假阳具突然开始震动,巨大的震频超过以往所有的频率,这般迅速和强烈的刺激,让她的双腿发软,直直跪了下去。
“怎么了?”
陆秉钊蹲身搀住她,只听身后咬牙笑着的厉烬轻声质问:“陆秉钊,你居然敢出华国,不怕那群人对你下毒手吗?”
什么意思?
他不能出国吗?
对了陆今安的爸爸是缉毒警,怕不是和这群豺狼有什么过节,是查到了他们头上,所以只要出国,便会遭到打击报复吗?
霁月强忍着腿根处的不适去看他的脸,他平静温和的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见她看来还柔和的笑着:“还好吗?刘秘书就在前面不远。”
刘秘书也来了?
陆秉钊日理万机,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三不管地界,看他穿着质朴不是制服,多半是私下活动。
是专门为了她来的这里吗?
为什么这么刚好找到她的位置,还有她脖子上的怀表是什么情况。
一桩桩一件件的谜语在她面前打着哑谜,无论她怎么往深处钻研,都无法破解谜题。
“霁月……”
厉烬彻底跪了下去,像是在挽留,又像是渴求。
“别走……”
高傲如他,铮骨如他,桀骜亦如他。
此刻在霁月的身后,所有一切都被颠覆。
天生就该被仰望的厉烬,在她面前卸下了所有伪装。
他讨厌世俗规则,讨厌一切被框住的是非对错,讨厌所有给他架上的枷锁。
可她套过来的项圈,他是自愿戴上的。
陆秉钊察觉身旁步伐停缓,没有指责,也没有催促,缓慢的语速让人听不出情绪:“和他聊聊?我在车上等你。”
霁月摇头,将他想要抽离的手紧紧攥住。
“我和他已经结束了。”
身后巨大的重物落地声,扑落的灰尘席卷向前,空气中混着泥尘和血腥的味道。
厉烬体力不支晕了过去,霁月担忧地回望,略带请求的眼神落在陆秉钊身上。
他很平静,也很坦荡:“来时碰见了他的人在找他,不必担心。”
霁月顺从地点动下巴,在转身的瞬间还是有一道金光精准地闪在厉烬脸前。
如此显眼的治疗黄符带着她明目张胆的撩拨,让厉烬在模糊的视线中莫名笑出了声音。
她讨厌自己吗?
她不讨厌。
她只是玩厌了。
迫不及待地逃离自己,却不忘在给出巴掌的瞬间给他来上一颗糖。
可这丝甜味他舍不得吞、舍不得咽。
他到底该怎么办。
第176章 厉烬上分+陆厅的温柔
霁月顺着车窗看到厉烬慢慢从地上坐直了身子。
她从未见过他如此落魄的模样,这般……让人心生怜惜。
车子驶离的瞬间,姜烈迎着尾气追了上来:“霁小姐!霁小姐!烬哥给你做的戒指……”
门窗紧闭的车内,霁月并没有听到姜烈细碎的叨念。
“这又咋了?”
“烬哥,你把霁小姐给气跑了?”
“她不同意求婚?”
姜烈捧着的盒子里,静静躺着两枚陨石做成的戒指,样式并不好看,但全是厉烬亲手打造的。
他寻不到月亮,只能找到星星坠落的陨石。
他想过,等一切尘埃落定,他会在她说过的那些奇观下,一遍遍和她求婚,直到她同意。
可现在看来,不过是他的一番妄想罢了。
她从始至终,都没有动过要嫁给自己的念头。
还有什么强调是她的男人,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她早就在行动中告诉了他,她不爱他。 【攻略值+10。】
【攻略目标:厉烬,当前攻略进度:81。】
陆秉钊的出现太过及时,她再次把他当成了工具人,狠狠刺激了一波厉烬,这波上分在她的意料之内。
只是这副驾驶坐着的男人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
“霁学妹。”
周砚礼……霁月咬了咬牙,对他的恨意远压过了腿中翁震的阳具。
陆秉钊扯动卫生纸,温和的动作让她的愤恨减轻不少,虽然他并没有失礼直接帮她擦拭额头上溢出的汗,只是将纸巾递到了她面前。
就这点举动也让她觉得被人时刻关注着,心里不禁一暖。
“真是巧啊,周、学、长。”
她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可偏偏这种浅显的怒意,放在周砚礼身上不痛不痒。
“是挺巧,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你。”
还装呢,霁月真想挥一爪子,把他那面具之下的脸抓花抓烂。
“小周来考察卫星定位器发射的位置,刚好碰上。”
陆秉钊解释了一句,这说的内容有些太过详细,连前头的刘秘书都忍不住咳了一声。
这事其实在电视上也有报道,可偏偏陆厅这么认真的和一个外人解释,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就好像是……报备?
“那你怎么会在这里?”
陆秉钊沉吟,将手机从口袋中取了出来:“不知是谁给我发了一条有你位置的讯息。”
他是担心她有危险,才在此时恰好赶来?
“我问的不是这个,你为什么会出现在三不管?”
霁月的语气带了几分质问,给前头开车的刘秘书听得护犊子劲儿上来了。
“陆厅是应邀来的华国边境。”
可不是为了她。
“是吗?”
在霁月明亮且直勾勾的眼睛里,陆秉钊轻轻笑了一声:“嗯,应邀来的。”
“那你的工作呢?”霁月还是不死心,企图在他嘴里听到和她有关的任何字眼。
“那当然提前处理啦!”刘秘书满脸崇拜,“陆厅可是花了十来个日夜把后面的工作全给处理完了,当之无愧的我国楷模,我国标杆……”
陆秉钊轻轻咳了一声,似乎怕他后头跟着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惹人口舌。
霁月无奈地撑着身子歪歪靠在门上。
想从这男人嘴里听到情话那是不可能的事,他还是只适合做刺激其他男主的棋子。
不过此刻她焦虑的不是分数,而是身体里这个粗大的假阳具,再这样震下去,她怕是憋了一夜的膀胱会爆炸。
车子就近停在了莱国大使馆附近,因是私人行程,进入大使馆不合规矩,陆秉钊在附近开了几间房间。
平房设计让几人的屋子连在一块,随行的人员只有刘秘书一人,霁月只能在进入房间前拉住陆秉钊的胳膊小声求他:“你能给我找个医生来吗?”
陆秉钊的神情肉眼可见的紧张了一瞬:“身体不舒服?”
她摇头,有些难以启齿:“他……”
“他在我……体内。”
陆秉钊眉眼微怔,努力消化着这粗显难懂的文字。
先前厉烬就说了含着他,现在她也说他在她体内,莫不是什么古代阉割之法?
听起来好像有些难以让人接受,可放在厉烬那狂傲不可一世,什么都要牢牢把握在手里的人身上,好像又有些合理。
“好,你等……”陆秉钊刚要转身,霁月再一次攥住他。
“或、或者,你能帮帮我吗?”
“……小叔。”
见他没有反应,霁月大胆了些,将他的手直接覆在了嗡嗡震动的小腹。
“刚刚在车上你真的没听到声音吗?”
她那里蠕动的那么快,水滴吧嗒吧嗒地像是雨水砸在脚垫上,偶尔呼吸间的哼声都是软的,她不相信他没听见。
掌心下的震动剧烈,他手臂上的神经似乎都被带着震了起来。
再往下,是一块硬硬的铁质硬块,已经被她的体温浸染,摸不出丝毫冰凉的触感。
难怪她在座位上一直歪坐着,他还以为是她生性懒散惯了,却不知她承受着此等的折磨。
“你等等,我让刘秘书给你寻个女医生。”
霁月松手,在他话音落摇晃着脑袋:“女医生手劲小,打不开的,他给我那里上了锁,我……”
脖子上刺眼的青紫掐痕明显,腕间的红肿淤痕更是刺目。
陆秉钊头一次对一个人产生这么大的……反感?
谈不上敌意,只是觉得何故于此,分手便好好分开,何苦要这样折磨一个刚满二十的小女生。
他也不觉得是霁月不该招惹他,只是有些看不懂他们的恋爱观。
明明珍惜舍不得,却还是要将伤害堆叠在对方身上,以此来表明爱意,这样的爱太过沉重,也难免她会接受不了。
“那……”陆秉钊本能地不想寻一个男医生,毕竟涉及女孩子的私密处,她这样求他,肯定也是不好意思。
“你能不能帮我弄个扳手或是老虎钳之类的工具?我想自己试试。”
霁月声音越说越低,身体还跟着震动频率在原地发颤。
她显然已经被刺激到了极点,再这样下去,会发生什么他不敢想。
“好,你等等。”
陆秉钊抬手想给她缕汗湿的碎发,悬在半空的手终究还是没落上去。
五指搭在房间门把上,面上满是柔和:“我马上回来。”
第177章 周砚礼千里送D???(微h)
没过多久,门被敲响,霁月迅速拉开房门,刚扬起的嘴角在看清来人后利落下垂。
“你来干什么?”
“聊聊?”周砚礼推动镜框,沉敛的眸子透着异样的精光。
这次霁月终于看清了他的眼睛,那里面除了算计还是算计,满满的溢出来快把人折磨疯的算计。
她退后两步,给了他进入房间的空隙。
周砚礼也不拒绝,迈步挤进屋内。
简陋的室内一眼便能望尽,她刚刚一直在抵抗假阳具带来的折磨,没法坐下,只能撑着墙站着,此刻黄土地面还有一小滩诡异的水迹。
见他盯了那摊水洼定睛看了好一会儿,不会当成她在那撒尿了吧?
霁月忍不住咳声提醒:“聊什么?”
周砚礼的视线又落在她身前的怀表,不看还好,一看霁月的火气又上来了:“你还好意思来找我,为了你的温婉宁,你居然编谎来骗我。”
她用力扯动吊坠链子,脖子差点没被细细的银链拽出二次伤害。
电视上不是一扯就掉吗?都是骗人的。
霁月扫手扯着链子从头上脱下,用力塞进他怀里:“当初我就是被你美色给骗了,我还真当你有多大本事,什么按照片就能唤来边防,边防根本不可能走出界碑以外,走出去了就是宣战。”
即使她呆的地方是三不管,没有国家专门管制,但一旦华国的边防走出一步,便是向莱国以及其他邻国发出要占领地盘的信号。
这么大一个国家,可能为了她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去宣战吗?
要不是上分心切,她真不该信他的鬼话。
“还给、还……”她气得有些语无伦次,“还给神溪谷的族人传递信号,那就是一群道貌岸然的胆小鬼,差点没被那群毒贩给整死,最后还要我来救。我是救世主吗?我跑这么远来救他们。”
“你知不知道我这一路遇到了多少危险,差点小命都折了。”
“就为了给你清除情敌,我……”
“你干什么?”耳鬓一字夹被他扬手扯下,霁月捂着脑袋后退了两步,这般亲密举动弄得她猝不及防。
和周砚礼并没有熟稔到这份上,何况先前一直是她在蓄意的靠近他,冷不丁对调了位置,她发觉一切都变得被动了。
“我答应的三个条件,依旧作数。”
他认真的盯着她的眉眼,和煦如风的面上扬着惯有的笑意,只是霁月看着却有些渗人的寒意。
他这样怎么像……千里送屌。
话糙理不糙,他真的撩开了她的裙子,摸到贞操裤上的小锁,用一字夹顶进锁眼转了几下,似乎站着不太好操作,他半蹲着身子,将耳朵靠了过来。
如此近的距离,浓郁的幽香在裙下阵阵散发,他转动发夹调整锁芯时,掌根还会触碰到她裸露出来的那截大腿。 周砚礼毕竟是男主,她还含着厉烬那么大一根1:1还原的假阳具,说不起涟漪是不可能的,但心里的郁气却让她的耐力更强了。
直到……贞操裤在腰间松开。
腰间早已被生勒出一片红迹,腿根更是被磨得有些破皮。
内裤携着贞操裤一同落下,露出腿心里那根巨大的、透明的硅胶肉棒,翁转的根部还在研磨。
以周砚礼的角度看过去,还能看到口子被透明肉棒放大的软肉在艰难地蠕动,震动不止的假阳具像拧紧的毛巾,水液滴滴答答,成股或丝丝挂下。
“要取出来吗?”
说得像是摘个手镯戴个手表一样稀松平常,可这是情趣用品啊,他是怎么能用这么一张斯文的脸说着这么……色情的话。
霁月大脑一瞬卡壳:“取出来给你吗?”
空气跟着她的话安静了两秒,意识到不对的霁月又补了一句:“不是,给你了我用什么……”
“你确定要一直含着他?”
周砚礼站起身,将一字夹扣回她耳侧,长发在他手中如同丝滑的绸缎,指腹所过之处像是有烟熏过,滚烫的幅度沿着他撩动的趋势渐渐往下。
落在脖子上时,她控制不住仰了下脖子,那处青紫的指痕很是可怖,连常年保持温润的周砚礼看着,面上都有了些许失神。
“疼吗?”
“还不是你害的。”霁月挥开他的手,后退几步避开他侵略性过于强烈的范围。
夹了太久的阳具,此刻里头确实胀得不行,她很想伸手把它拔出来,可又觉得拔出来的话,里面一定会空虚得能吞下一个地球。
现成的男主不用白不用。
霁月咬牙,反正他欠自己的,吃了说不定还能涨点分。
“过来。”她扒着门框,慢慢压低腰身,将掩在裙下的肥软臀部高高翘起。
贴在臀线上的裙子显出那一点凸起的根部,此刻的假阳具余电尚足,在口子里嗡颤着,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身后的步子很缓,一点点的动静在她耳里,都像是即将要进行的性爱信号。
裙子一撩开,空气里的寒气侵袭着裸露的腿根,连带着臀部那片湿蠕的痕迹,都变得冰凉刺激。
似乎是看出她的紧张,周砚礼没有直接碰触那根假阳具,而是将手搭在她软嘟嘟的臀瓣上,也不动,就静静搭着。
但霁月能明显感受到他的视线直勾勾的,像把火照在她的小眼上。
不,不对,现在已经被厉烬的阳具插成了大眼。
她记得那根全身透明,从外面是能看到一点里面的媚红的软肉的。
此刻他这般聚精会神,难不成也是被那点剧烈蠕动的媚肉给吓到了?
要么就是被厉烬的尺寸给惊到了,毕竟厉烬的那玩意儿真的很夸张,就算她吃了这么多次,每看一次还是会惊讶一次。
不过这么被看着,她感觉那处即使夹着,也有种心力不足的感觉。
明明含着这么大一根,而且也在各处敏感的地方磨着,可这种假物远不如真肉棒来的快感强烈。
他怎么还不动,再不动她动了。
霁月默默数数,屁股往后撅起,利落压上他的三角区。
是软的,但蹭一蹭就会硬吧?
她可记得那次在水里揉了几下,他硬得快把裤裆戳出个洞。
第178章 拔假阳具后吃进铁柱被意外撞见(h)
霁月虽然是用臀去勾引他,可抵上关键位置的却是那根透明的巨物根部,左摇右晃间,不止挑拨了他,也把自己拨弄得浑身发颤。
快意像是在车轨上疾行的列车,在身体精密的血管里肆意穿行。
他那处已经有了抬头的趋势,被假的东西勾起来欲望,说出去要笑死谁?
这样一想,霁月动得更欢了。
什么国家顶尖人才,什么知书达礼温软如玉,此刻就是一个鸡巴硬硬想要肏进来干她的大色胚。
让他骗她,让他欺负她。
喜欢温婉宁是吗?她偏偏要恶意地夺走他的初次,让他以后都在愧疚中面对温。
她的磨蹭愈发夸张,脑海里居然幻视出了他此刻拉扯着自己撞进来的错觉。
是,是在撞。
但是是她夹着假鸡巴在撞他。
唧唧硬着真的不难受吗?
她这么多水,还被肏得这么开的小穴,能很快一口把他吃进去。
真的不要试试吗?
她已经湿的不行了。
震动的肉棒似乎被什么擒住,她一撞,竟撞在略带硬感的指关节。
霁月歪头去看,周砚礼抓住了那短短一截透明肉棒,但上面水太多,又湿又滑,加上露出的那截太短了,他根本抓不牢。
微微一动,硅胶棒就从虎口处脱了出去。
完蛋了,她撞得太狠,肉棒嵌得过深,现在小口处的不过几厘米距离,根本没法抓住。
“要、要不试试两只手?”
她也不是十分确定,毕竟每次弄完厉烬都能很轻松地把假阳具弄出来,吃进去的时候也是各种安抚和揉弄。
但周砚礼是新手啊,她不敢保证他就懂这方面的知识,万一非但没取出来,反而弄得更深了,难道她真的要找医生来?
太丢人了,这比和上官瑾做的时候卡住还要丢人。
异国他乡,含着假鸡巴吐不出来,说出去都要被人笑话几年的程度。
“扶好。”
周砚礼嘱咐了一句,身子就在她眼皮底下蹲了下去。
这和正面解锁扣不一样,她的屁股高高撅着,臀部又被硅胶棒撑开,整个肉唇露出一个饱满的肉核,所有私密点都清晰地展露在他眼前。
她的液体掉落的时候,可能还会因为震动甩在他脸上。
眼镜突然撤下架上一旁的橱柜,她跟着声响看过去,镜片外面有几滴显眼的水珠,此刻正顺着镜片的弧度往下滑。
还真应了她的乌鸦嘴,那他没了眼镜还能看清吗?
霁月紧张地扶住门,压得过低,手肘抵在门把上,门在紧扣之间晃了一瞬。
被绷着的小口感受到一阵异样的挤入,他曲着两个指头,试图通过扩充口子的周长,来达到松脱假阳具的效果。
但除了让霁月哼的声音大了几分,似乎没起到其他什么效果。
周砚礼又将两手叠起,套出一个交叠的洞,洞口卡住假阳具外头那一小截,借着某下震动速度降低,用力往外一拔。
“呜呜……”
这么快的摩擦,让她整个下体瞬间痉挛,透明肉棒是出来了一截,可她的小骚穴却被硬生生摩擦了个全。
硅胶肉棒不如真人的那般好夹,无论她怎么用力,甬道都是硅胶的形状。
也不知道厉烬在哪定制的这么粗硬难夹的性具,简直就是刑具。
“放松。”
出来一点后面就会容易一些,起码周砚礼是这样想的。
可那看着被捅得发红的小洞,居然把透明肉棒夹得紧紧的。
也不知是不是抽动间地震动让硅胶上的肉筋摩擦到了哪里,她敏感得不行,每抽一截都会低声呜咽,那处和发了大水一般湿透了。
“就差一点了。”
周砚礼安抚着,手在她臀上轻轻搭着借力,往外拔出最后一点龟头。
粗大的棱冠勾着洞口箍紧的白膜,用力拉扯间还听到一声奇妙的“啵”。
彻底脱离肉棒的穴口拼命收缩着,外翻的媚肉可怜兮兮地挂在洞口,上面淫水四溢,湿滑得似乎什么都能吞进去。
就算在这之前没有任何淫荡思想的周砚礼,此刻也被这番诱人的角度给弄得口干舌燥。
清晰的吞咽在她身下响着,似乎在和咕叽夹弄空气的小穴比赛。
“给我。”
她要被折磨疯了,本就难受得要死的身体失了能夹得,那处烫得可怕,老实说她很想把震动的肉棒捡起来,重新插进去捣死胡乱发骚的下面。
周砚礼松松吐了口气,慢条斯理地解开裤子拉链,裤裆处上都是她的淫液,湿滑黏腻的触感让拉链变得极其松懈。
挺立的肉物像他膨胀的欲望,此刻正直冲冲的对准了泥泞的花芯。
霁月此刻虽然对着门,却能感受到他那根散发出来的热气,仅是浅显的碰触,都让她身体愈发滚烫。
是要进来了吧?
他忍不住了吧?
再不进来她那里都要闭合了,晚一点又要费些力气才能吃全。
就在他已经扶住铁柱般上下一体圆滚滚的肉茎准备挺进来时,门突然被敲响,非常有节奏的轻叩。
“霁月,我拿了点膏药……还有老虎钳。”
是陆秉钊!
霁月的后颈瞬间紧绷,身子也跟着意识后退,硬是把硬邦邦的肉鸡吃进了一寸。
“嗯~”滚烫的肉物像是要把她穴口烫化,若不是周砚礼的手握得比较上面,这一下好说歹说也要把他吃进一半。
这样也可以,这样也不错了。
她要缓一下。
“霁月?”陆秉钊又敲了几下,“你还好吗?”
只隔着门板,他似乎还能听到她急促的呼吸,是被“厉烬”折腾得说不出话来了吗?
霁月艰难地忍住外溢的呻吟。
她……很好。
周砚礼的肉茎虽然只进了一小截,可是滑滑的龟头摩擦起来真的好舒服。
下面越咬越痒,越咬越想要,甚至连他的指关节撞在肉核上,身体都会泛起酥酥麻麻的感觉。
她快要被这一点点、一寸寸、一咪咪龟头给磨化了。
再磨一下,就磨一下。
磨爽了她就缓一缓,去回答陆秉钊的问话。
霁月梗着脖子往后轻撞,忘了手肘还搭在门把上,这一动一撞,直接让门拉开了一道缝隙。
外头的阳光从缝隙里钻进来,席卷而来的冷风灌进光溜溜的下半身,霁月整个人如遭雷击顿在原处。
第179章 和周铁柱在门后做爱给陆厅听(h)
“霁月?”
不属于屋内的,第三人的手指压在了锁舌上方。
霁月的心一下提了起来,丝毫没注意到身后的那只手,已经松开了铁柱的操控。
在长久寂静和温吞的骚痒中,霁月壮着胆子往后坐下,同时出声应付外头的陆秉钊:“你……你方便给我递进来吗?我现在……”
“不太方便见人。”
不是不太方便,是非常不方便。
她此刻已经把周砚礼的大鸡儿吃了大半,正撑得腿脚发软,臀部发颤,连胳膊都没力气抬起来,哪还能伸手去够他带来的东西呢。
因这一条缝,室内的细微声响都很明显,尤其是软洞裹吸肉棒的声音,黏黏哒哒的,仔细听还能听到水滴顺着肉根滑落,聚集在某处松软蛋皮上,再一滴滴砸响裤子上的铜扣。
脆妙的声响引人遐思,陆秉钊的手虽然从门缝里伸了进来,但明显带着主人的情绪,那种浮想联翩后引出的旖旎和担忧。
真真是人民的福音,群众的领袖,她都滴成这样了,他居然还能纹丝不动。
黑色的袋子将里头的东西遮蔽住,她看不清,也没打算去接。
就这样僵持了十来秒,还是周砚礼先伸手接了过去。
他的手上还有抓假阳具时留下的黏液,这一触碰,倒把陆秉钊的手惊了出去。
以至于陆秉钊都没发现那手的大小和灼热程度,明显不是女人该有的。
同一时间,周砚礼顶了一瞬,铁柱般肉滚滚的头部硬生生顶开紧缩的肉壁,霁月被顶上了门,锁舌在陆秉钊退出的那一瞬卡了回去。
“嗯哼……”
好深……
他几乎全插进来了。
之前故意引诱他时,怎么也没感觉有这么大。
虽然不如厉烬的粗,但也是翘楚,尤其是跟根铁柱般直筒筒的,就显得肉棍面上那些筋络特别明显,刮蹭进来差点没把她头皮给爽麻。
“你可以吗?”
陆秉钊没走,还静静站在门外,关切的声音透过门板传进屋内。
可被问话的霁月只能含着鸡巴呜咽两声:“嗯……嗯……”
她都说不清是滚烫的肉物太烫了才发出的呻吟,还是想要回答陆秉钊问题才吭声。
猛烈的热浪远比夹假的来得要强,接踵而来的快感像劲风不停吹动她,让她在周砚礼身前发颤。
仅仅是插着,她都像被肏飞了一般喷出大量水花。
周砚礼有些失神,人体真的可以出这么多水吗?还是她……
尿了?
他放下手中的袋子,有些不敢置信地抬起那两块湿哒哒的臀。
自己的阴茎就插在她的阴道里,阴蒂连着小阴唇还在做着剧烈的收缩运动,他确定他插进去了大半部分,只途留了一点根。
为什么不全进去……
因为他怕跟刚刚那根假阳具一样,会拔不出来。
可真进入了他又觉得自己有些可笑,那根那么大,会卡住很正常,可自己并没有那么粗,为什么要提前杞人忧天?
再进一点,她也能接受吧?
肉根又往里入了一寸,霁月这才发现他没进全,这一下虽然很缓,却好像被顶到了嗓子眼,连带着脖子上的伤痕都开始隐隐作痛。
虽然他不粗,但他真的很长啊。
霁月浑身发抖,铆足力气去抵抗他的深入。
“霁月,怎么样了?拆下来了吗?”
他怎么还没走?
霁月要哭了:“拆……拆不下来……”
“怎么办,要被……顶坏了。”
她边说边扭,试图狭窄的缝隙中寻找一点极致的乐趣。
这种被人听着的感觉,仿佛全身上下都被人围观,陆秉钊能看清她下面的小嘴一张一合,正在裹吸着一根粗大的肉棒。
他以为她在吃假的,可她吃的是真的!
她居然吃到了周砚礼的长铁柱,难以想象,这般遵循礼义廉耻的人,居然会主动将鸡巴塞进她身体。
“我去给你找个医生?”
陆秉钊刚刚已经在周边医院看过了,可莱国女医生很少,就连诊所也都是男医生。
要么今日就启程回华国,可她能坚持到那时候吗?
“别走……”
霁月感受到体内肉棍的抽离,一时间还分不清是在喊谁别走。
屋内屋外二人同步停顿,周砚礼弯下身,将她的身子搂进怀里,声音很轻:“确定现在要?我可以晚些时候再来。”
吃都吃到嘴里,哪有吐出去的道理?
她想要,太难受了,一直不上不下无法高潮的感觉,简直要把她折磨疯了。
反正陆秉钊以为她被假阳具折磨着,不会发现的……吧。
就着这姿势,他将撤离的铁柱重新顶了进去,空虚的甬道瞬息得到满足,她舒服得连呼吸都在抖。
“好大好胀……”
外头愣了一瞬:“……霁月?”
她正想说些什么,可神智已经被身后的抽插给磨得失去了自制力,一张嘴,本能地呻吟溢了出来,给陆秉钊听得耳根发紧。
他其实记不得那次因误吸毒品产生幻觉后,和她做爱的感觉了,她的叫声是什么样的,他也记不清了。
平日清心寡欲惯了,冷不丁听她这样娇媚的呻吟,身子止不住的发紧。
他才发现,他并不是一个能做到坐怀不乱的圣人。
他也会因为女人的一句娇哼,弄得后腰发麻。
霁月连连颤抖,周砚礼速度不快,却很磨人,反复的全根退出,再全根进入。
甬道被不断捅开,收缩,再被破开。
好痒,太痒了,她好想被顶到门上,一下又一下用力捣干,让门外的人听听,做爱的声音是怎么样的动人。
可周砚礼偏偏不如她意,小幅度的撞入,又反复退出,就好像在研究如何将她的身心拔到情绪的漩涡之中。
让她臣服在欲望的身下,让她体验得不到又很想要的贪念中。
身体似乎要被烫化了,霁月抵在门上瑟瑟发抖,大脑好半天才拣回语言系统,朝门外喊了一声:“你还在吗?”
陆秉钊“嗯”了一句:“我在。”
声音里带着暗哑,却给了霁月点点暖意。
她本是想笑的,却被周砚礼突然加速的重顶给撞出了嚎叫。
“啊~”的一下,门似乎从外被压了一瞬,门把手里外相通,抵着她的腹部下落。
她吓了一跳,用尽全身力气夹紧周砚礼,颤颤巍巍地哭着:“你、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
巨大的转变让陆秉钊有些惊讶:“怎么了?还是解不开?”
“嗯。”她低低应了声,又果断摇头,“跟这个没关系。”
“我只是……”
霁月动了动臀,裹吸的速度更快了,夹得周砚礼在她腰上的手都不断缩紧。
“算了,你走吧。”
陆秉钊松开手,门把带着惯性弹回原位。
他似乎品出了什么,沉吟片刻问:“是因为温婉宁吗?”
霁月懵了懵,他不提她都把那事给忘了,“是……”
“我看到了,你们的报道,你救了她,你们……”
她故作伤心:“是不是要复婚了?”
【待续】
第180章 和周铁柱在门后做爱给陆厅听2(h)
陆秉钊似乎被她逗笑了:“我和她从未结婚,何来复婚一说?”
霁月被抽插得浑身发抖,周砚礼明显被高速抽送的快感给带来了新奇的体验,这一波几乎快将她下半身撞进门里。
锁舌颤颤巍巍晃动,动静太大,霁月不得不勉强撑着他的腿喘了一下:“复合,对,复合……反正……你懂我的意思。”
“霁月。”
陆秉钊思考了几遍措辞,确保自己不会伤到她,才侃侃开口:“你知道我对你许下过承诺。”
“我答应你会等,自然不会再给其他人留有幻想。”
砰砰的撞击声越来越大,霁月甚至感觉周砚礼是在故意往门上撞,还特意撩开她的裙子,让她的臀和他的胯骨赤膊相对。
门外的说话声稍有凝滞,好在陆秉钊并没有听出异常,只觉得她是被体内的假阳具给弄得浑身发颤,才连带着门都在震。
可那哪是震,霁月几乎全贴在了门上,那是和门板合二为一,只能接受他加速的捣干。
花穴被刺激得一放一合,他的裤腿早就在颠动中掉落在脚踝处,此刻撞击连着裤腿摩擦,那动静更大了。
霁月只能加大哭声,好扰乱陆秉钊的思绪。
“骗子,温婉宁都为了你跑了这么远来找神医,你们一定是要复合了。”
她推着门往旁边橱柜上倒,右腿高高抬起塞进周砚礼的胳膊里。
他懵懂着接住,侧了侧身,将肉物尽根深入。
呜呜……太深了,侧着进来更深了,粗长的铁柱快把她那处磨烂,她感觉自己已经离死不远了。
原以为周砚礼是第一次,肯定不会让她有多爽,可此刻她完全站在下风,被他钓出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他还特别会钻,知道他蘑菇头没有别人优越,就故意用粗大的头部去顶、去戳,把她深处的每一个敏感点摩擦到火热。
体内像有一把火在烧,她只想他快一点,再快一点。
她就要到了,她要蹬腿了,她要抽搐了,她要痉挛了。
“霁月,我与温家已经划清了界限,那次是个意外,你能相信我吗?”
“啊啊啊……”
霁月完全没听清陆秉钊在说什么,屁股一耸一耸的把周砚礼给紧绷起了腰。
喷出的水液带着淅淅沥沥、绵绵不绝的臊热,霁月全身战栗不止。
太爽了,她都忘了自己还想上厕所来着。
不是……周砚礼感觉到了吧……
第一次做她就尿了,是不是会把她当成大小便失禁,生活无法自理的那一类人啊?
而且他的裤子就在腿下,她一定尿到他裤子上了。
还有他的手放在她大腿上,是不是也被溅上了?
霁月只觉得时间在一点点变慢,耳畔的声音也在进一步放大。
“霁月,你别哭,或者你开门,我们当面把这事聊一聊,前因后果,我都给你讲清楚。”
陆秉钊啊陆秉钊,被肏哭和真哭你听不出来吗?
她是被肏得爽翻了才哭的啊!
“那真的是意外,霁月,你相信我。”
霁月抽噎了一声,已经做好周砚礼会嫌弃她,从而抽出身体的准备。
“什么意外?和我们那次一样的意外吗?”
“你和她,也做了?”
“没有!”陆秉钊当即反驳,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急切地想要解释,听到她哭,他心口止不住缩紧。
“没有霁月,我……只和你发生过关系。”
体内再度被硬物填满,不同于之前的小打小闹,这次的深顶明显带着怒意。
周砚礼……他为什么要生气?
霁月有些奇怪,转头想去看他眼里的情绪,可刚一扭头,嘴上就被重重含了一口。
像是有阴影一般,利落地包住她上下嘴唇,伸出舌尖往口腔深处钻入。
做爱的时候接吻,真的会因为缺氧而把所有问题都抛之脑后。
她感觉全身软绵绵的,只想松开身子去缠他、勾他,让他嵌入深处,一心只有自己。
“霁月?”陆秉钊迟疑,反复得不到回答的状态下,他的心像是一点点被她的情绪提起。
她哭代表她还有那么一点在意。
可现在连哭声都没了,她是不是……
“我知道你觉得我年龄太大,不懂你们年轻人的恋爱观。”
陆秉钊沉沉吸气:“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立即向上面打申请、求公文、批假期,我会给你一个隆重的婚礼。”
“当然,我们之间的关系发生得仓促,转化得也不够自然。你不理解、不愿意,我都明白。”
“或者,你只是想把我当成小叔一样的家人,我也接受,只要你能够开心……”
霁月推开周砚礼,哽咽着朝外喊了一声:“如果我们没发生那次意外,你还会像今天这般放弃温婉宁而选择我吗?”
周砚礼想追吻,被霁月抬手捂住。
她虽然盯着外面,人却绕着铁柱转了个圈,将双腿缠了上去。
这样一来,她整个身子架在他腰上,坐抱的姿势让肉棍只能插进一半,只这点磨蹭,也让二人的呼吸相互交错着紊乱。
陆秉钊沉默了许久,像是在思考这个问题。
如果没有那次意外,他应该已经把她辞退,从而再无相见的那一天。
也许有天陆今安会牵着她的手走进陆家,告诉他那是他想要厮守一生的女人,而他也会彻彻底底成为她的小叔。
也许他与她再无可能,可与温家的婚事,他一早就做好决定是要退的,本也与她无关,她不该在意的。
霁月小口吞着肉物,还不忘把周砚礼的手塞进裙子底下。
上次让他感受过橘子的大小,他还没真摸过自己的胸。
瞧着他温吞的眉眼一点点扬起,霁月只觉得好笑。
这要是让他含上一口,怕是什么数字公式代码程序都会抛之脑后吧。
“我承认,我对你的责任大过于好感,你若是觉得这样的结果不如你意,那……”
“我们做朋友?”
霁月不甘心:“哪种朋友?想做了可以找你疏解的那种朋友吗?”
“霁月!”陆秉钊语气沉了下去,“你年纪尚小,这种事情女孩子容易吃亏,不要总放在口头上。”
可她就是这样的人啊。
第181章 和周铁柱在门后做爱给陆厅听3(h)
“是吗?”
霁月挽住周砚礼的脖子,不顾胡乱裹吸会发出多大的动静,努力将他的全部吞进肚里。
不止要做,还要把感受,把声音,把刺激全都带给门外的人。
“你几次三番说要娶我,难道不是因为我太诱人了?”
“我那里裹着你的时候,你的自控力都离家出走了吧?”
噗嗤一声,像是什么粗大的东西插进她脆嫩的小口里。
紧接而来的噗嗤愈发剧烈,光靠这点声音,陆秉钊都能想象她艰难拿着肉物在身体里捣弄的样子。
细润的肉核撑肿撑大,嫣红的口子翻着几片惨兮兮的嫩肉,泉水般的小眼噗嗤噗嗤冒着甜滋滋的液体。
表情应该是痛苦中掺揉着点妩媚,身子会颤颤巍巍般时不时抖动。
过去那一点浅显又难以忘怀的画面,瞬息被这声音勾弄起来。
会不想吗?
即使知道她与厉烬在一起,在那辆车子的车顶交合,他也会想。
只是清醒那一瞬从她体内抽出,很短暂的接触,却也占据了他的全部欲望。
只因她而起的,不该存在的欲望。
可他并不是为了这点可笑的欲望才开口说要娶她。
不、不单单是……
许久未听到回应,霁月故意喘出声音:“我为什么和厉烬在一起,还不是被你勾出了瘾……”
啊厉烬,第二次把你在陆家人面前拿来蛐蛐,架不住你实在太好用,简直是上分利器啊!
“我又为什么非要说玩玩,你当真以为我爱玩吗?”
“如果……”别顶……
霁月顿了顿,指了下一旁的床褥,周砚礼了然,步子微抬,一步一插,她像个洒水车一路喷过去。
刚落床面,他的吻就落在了鼻尖,没有刚刚的急促,倒像是给了她思考的空间。
架在腰间的腿顺势收紧,除了吃他的铁柱,就只剩一心二用想要上分的想法。
“如果我和你说,我想要你,你会答应吗?”
没等到外面先回答,周砚礼反而先替他感到了不满:“是不是把他逼得太紧了?”
这人站哪头的?
霁月一脸不解,他此刻插在她身体里,考虑的却是外头的情敌。
他不是很想她解决这些男主吗?为什么要关心他们?
“我的意思是……”他拽了拽她的腰,让她与自己贴得更紧,“逼得太紧,容易适得其反。”
得不偿失。
“霁月……”陆秉钊的声音已经彻底平了下去,似乎刚刚的波澜不过是她的幻觉,“这事在婚后理所当然。”
“可你若是玩玩,很抱歉,我无法接受。”
“……也许我们并不合适。” 【攻略值+5。】
【攻略目标:陆秉钊,当前攻略进度:70。】
还真被这乌鸦嘴说中了。
心中划过一丝怅然,转而又觉得合理,陆秉钊这般刻板守礼的人,能陪着她胡闹这么久,已经是极限。
下一刻,饱胀的下体被周砚礼的肉物填满,那点微弱的不快瞬间被快感代替。
上分了呀,其他的容后再说吧。
肥厚的肉唇被插得抽抽搭搭的,那些丰沛的汁水像是她哭出来的泪。
不仅会演戏,下面也会哭泣。
越耸越快的身体反而在此刻慢了下来,倒不是他想延续刚刚那样刺激的冲耸,而是他的欲望值有些到顶,这快感脱了掌控,有些不大适应。
停下或是减缓速度,那种熟悉的对周遭一切都了如指掌的控制,才再次回到了手里。
可他忽略了一点,最为关键的一点。
让他失去掌控的人是她。
腿根一再夹紧,沉下去的欲望再度腾空而起,如同熄灭的火堆,草垛上仍有待燃烬的星点,被春风吹拂着,迅速燎起一片。
能忍住吗?
霁月嘴角的笑像是恶意,看得他眉心紧皱。
确实忍不住,她越这样,他越想把她弄出咿咿呀呀的声音,把那处嫣红的小嘴肏到合不拢,把全身上下最宝贵的,通通送进她身体。
也就这会儿的撞击,让霁月听到了他不同寻常的喘息。
额上的汗液跟不要钱似的随着撞击动作狂甩,像是在和她的蜜液比赛谁甩的快,谁喷得远。
太快了,这才是他的真实速度吗?
这速度她根本看不清周围的景象,晃动中木门似乎和亮着光的天窗融为一体,那光似乎是从门缝中透出来的一样。
陆秉钊走了吗?
他会听到撞击声吗?
他是不是还在门外等着她的回应?
“唔唔……不行……”
没等把他夹到,她先绷直了腿,小腹的酸胀和太过狭长的顶撞,让身体根本承受不住高潮后的捣弄。
绷直的脚丫藏在鞋子下,胡乱在他白衬衫上到处乱踩,本还整洁的衣摆,此刻印上层层叠叠的黑色鞋印。
就像是把周砚礼这块白布硬生生涂抹上她的痕迹。
要死了,要给干死了。
真的受不住……
“不要了……我不要了……”霁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脑海里哪里还能记得门外站着的人,那一声声哭嚎就像被人暴揍了一顿。
提步离远的陆秉钊忍不住转身。
她哭得这么撕心裂肺,是不是他说的话太过直白,让她难以接受。
该怎么和她委婉地表达呢?
他不是不接受和她做那事,但总觉两人应该先培养些感情。
如今她与厉烬也已经分手,如果她不愿意和自己结婚,那就先相处一段时间,看看是否合适,再考虑要不要进一步发展。
而不是她说的,想要了,便随随便便……
周砚礼恍惚了一瞬,动作稍有停滞,身子却被她越吸越紧,尤其是刚刚踹得不停歇的两条细腿,此刻死死缠着他的腰,迫使他低下头,将整个身子埋进她体内。
不是不要了吗?为什么还紧紧撕咬着他,像是要将他咬成碎肉烂泥。
冲天的欲望让霁月飘在空中,她都不知道自己哆哆嗦嗦的喷了多久,四肢紧紧缠着身前的人,只想他用力一点,再快一点。
连着冲上高潮的难受,让浑身上下的毛孔跟着舒张,贲张的血管像是要炸了一样,心跳更是剧烈不止。
“给我……”她胡乱咬着他的下巴,小屁股抬起像是在亲他。
“射给我……周砚礼……我要……”
血脉偾张间,下身如入狭窄幽径,过于紧致的快感在脑海里簌簌炸裂。
眼前阵阵发白,耳里只能听到她一下又一下,被迫吞咽带出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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