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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出租车司机是一位面色和蔼的印度裔大叔。他用带着浓重口音的英语,热情地询问着我们的目的地。我报出了酒店的名字,然后他便熟练地启动了车子。
车窗外,城市风光在眼前渐渐展开。与多伦多那份内陆城市的厚重感不同,温哥华似乎带着一种更轻盈,更通透的海洋气息。现代化的摩天大楼与古老的维多利亚式建筑交相辉映,随处可见的高大树木,则为这座城市增添了一份绿色与生机。
我侧头看向身边的蔓蔓,她已经不再那么茫然了。她那双美丽的杏眼,此刻正充满了好奇,打量着窗外那片陌生的风景,偶尔会轻轻发出一声低呼。我知道,她是一个热爱美好事物的女孩,而这充满了自然与现代感交织的城市,正在以它独特的方式,吸引着她。
「喜欢吗?」我轻声,问她。
她转过头,对我绽开了一个如同温哥华阳光一般的明媚笑容。
「嗯!」她重重地点了点头,那份刚刚被羞耻和情欲覆盖的纯真,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脸上,「这里好漂亮!」
「喜欢就好。」我握紧了她的手,心中充满了满足。我的小妖精总是能在最极致情欲之后,用纯粹美好来治愈我。「毕竟这是一个能让阿正他那样的花花公子,都心甘情愿安定下来的地方。哈哈哈……」
酒店坐落在市中心。那是一座充满了现代设计感的玻璃幕墙大厦,高耸入云,在阳光下闪耀着璀璨的光芒。大堂内挑高的穹顶,巨大的水晶吊灯,以及弥漫着的淡淡白茶香气,都透露着一种低调的奢华。
我们来到前台。
「你好,我们预定了房间,名字应该是沈垣。」我对前台小姐说道。
前台小姐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年轻女孩。她甜甜地对我笑了笑,然后熟练地在电脑上查询着。
「噢,沈先生,彭先生(阿正姓彭)已经帮你们办理了入住手续,这是你们的房卡。Enjoy your stay!(祝你过得愉快)」她将两张房卡递给我,笑容是那样的职业而标准。
而听到那个敏感的单词,我能感觉到蔓蔓心里那份不易察觉的涟漪。
我转头看向蔓蔓,立即和她对视上了,我看到了她眼里的羞涩,随后她马上逃离了我的眼神。
这是我和她才懂的,默契。
我们乘坐电梯,来到了我们房间所在的楼层。
房间在28楼。
房间很宽敞,充满了现代简约的设计风格。巨大的落地窗几乎将温哥华的城市全景尽收眼底。远处是波光粼粼的太平洋,和雄伟的落基山脉。近处是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和郁郁葱葱的城市公园。
蔓蔓兴奋地冲到窗边,发出一声充满惊喜的声音。
「哇!老公快看!好美啊!」她转过头,对我绽开了一个璀璨的笑容。
我看着她那充满童真和喜悦的脸。
一股复杂情感从我心中涌起。
我亲手将她从一个清纯天真的女孩,调教成一个为我献身,为我堕落的小妖精。
而现在我又带着她,来到了这个充满了无限可能的异国他乡。
我是个丝毫不懂得满足的混蛋,但我却甘之如饴。
我们在房间里稍作休整。
蔓蔓将她那只行李箱打开,里面整齐地码放着她那些精心挑选的衣物。
我看着她缓缓地从行李箱里拿出一套干净的内衣,和一套看起来舒适而又得体的针织连衣裙。
「老公,我去洗个澡哦。」她转过头,对我笑了笑,「我要换身衣服,感觉全身都黏糊糊的。」
我知道她说的黏糊糊是什么,是那条被我灌满精液的,黑色蕾丝内裤。
我笑了笑,没有拆穿她。
「好,去吧。」
我坐在床边看着她。
那纤细的背影,在窗外温哥华的阳光下,显得格外柔美。
她缓缓地脱下,那件驼色大衣。
然后是米白的羊绒衫。
再然后是浅色的牛仔裤。
随着最后内衣的褪去。她那具被我在路上,彻底地玩弄过的完美胴体,就这样赤裸裸地展现在我眼前。
黑色蕾丝内裤,此刻正湿漉漉地黏在她那粉嫩的私密花园上。那股混杂着精液的腥咸,与她自身情欲的麝香,那股浓郁的黏稠气味,现在更加清晰地弥漫在整个房间里。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闭着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她在享受。
享受着我对她的视奸。
享受着那份被我彻底占有、彻底灌满、彻底征服后的余韵。
享受着那份由羞耻和快感,共同交织而成的满足感。
许久,她才缓缓地睁开眼睛。
然后她伸出手,将那条已经被我的精液浸透的黑色蕾丝内裤,缓缓地从她的腿上褪下。
那条曾经将她那私密花园,若隐若现地遮掩着的内裤,此刻正湿漉漉地黏在她那光洁的大腿内侧。
随着她纤细的手指,轻轻地一拉,那条内裤便如同褪去一层薄薄的茧衣般,缓缓地滑落。
那片被我几个小时前操过的粉嫩花园,就这样赤裸裸地展现在我的眼前。
她的阴蒂,此刻还微微地肿胀着,泛着诱人的红光。而那幽深的穴口,微微地张开着,里面还残留着我那精液与她淫水所混合而成的白色液体。
一部分湿黏,一部分则干化在黑色内裤上形成片状斑纹。
她将那条湿漉漉的黑色蕾丝内裤,轻轻地揉成一团,然后放进行李箱里拿出的脏衣袋。
然后她拿起那套干净的内衣,走进了浴室。
我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水声。
那是我最完美的艺术品,沐浴在秋日的温水之下。
……
半个小时后,蔓蔓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在我的注视下,褪去齐胸的浴巾,换上了之前准备好的衣服。
她看起来就像一个邻家女孩。
但是谁又能想到,她几个小时前才经历了一场,被陌生人窥视的情爱游戏?
谁能想到她那看起来如此清纯的身体里,半小时前还留存着我滚烫的精液,和那份淫靡的余韵?
「老公,我好了。」她走到我的身边,对我绽开了一个甜美的笑容。
「嗯,真香。」我闻了闻她身上那股沐浴露的清香,满足感充斥着自己的内心,「走吧,我们好好去敲诈阿正一顿大餐。要见到了,他会不会有点害羞?」
她那刚刚还充满了甜美笑容的脸上,瞬间染上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
她瞪了我一眼,那份属于小女人的娇嗔与风情,在此刻显得格外动人。
「就知道欺负我。」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娇软的嗔怪。
「谁让我的蔓蔓这么可爱呢?」我笑了笑,拉着她的手走出了房间。
我们乘坐电梯来到了酒店一楼的餐厅。
那是一家环境优雅的西餐厅,柔和的灯光,流淌着轻柔的爵士乐。空气中弥漫着烤肉与红酒的香气。
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餐厅最里面靠窗位置的阿正。
他背对着我们,正与他身边的女孩交谈着。
阿正今天穿了一件深蓝色的休闲西装,内搭一件白色的T恤,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显得比更加的成熟。他的身形依旧高大挺拔,宽阔的肩膀在西装的衬托下,显得格外雄壮。那份属于男性的阳刚之气,即使隔着一段距离,也能清晰地感受到。
我能感觉到身边的蔓蔓,身体猛地一僵。
她那原本平静的脸上,瞬间染上两朵鲜艳的红晕。
她的脚步变得有些迟疑,有些缓慢。
我看了看她,心中充满了抑制不住的兴奋。
我的小妖精,我的蔓蔓。
开始紧张了。
「走吧,我的宝贝。」我握紧了她的手,然后拉着她一步步地走向阿正。
阿正似乎听到了我们的脚步声。
他缓缓地转过头。
当他的目光,落在我和蔓蔓身上的一瞬间。
他原本充满了自信和从容的脸上,瞬间呆住了。
他的眼睛猛地睁大,眼神里充满了不敢置信的惊艳,与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迷醉。
他看着我身边的蔓蔓。
她看起来是如此的清纯动人。
充满了一种,能够瞬间捕获所有男人目光的独特魅力。
随即阿正和旁边的女孩站起身,向我们迎来。
「阿正,好久不见。」我笑了笑,松开蔓蔓的手走上前,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垣大头!你他妈的,可算来了!老子还以为你死在多伦多了呢!」阿正被我拥抱住,身体显得有些僵硬。他的目光依旧时不时地飘向蔓蔓,眼神里复杂的情绪。
「这位就是……嫂子?」他用一种明显有些结巴的声音问我。
「对啊,」我笑了笑,将蔓蔓拉到我的身边,「这就是我老婆陈纾蔓,就是你说照片上的神仙姐姐。」
「蔓蔓,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我的好兄弟阿正。」
「阿正,你好。」蔓蔓微微地低下头,脸上那两朵羞涩的红晕,此刻变得更加的鲜艳动人。她伸出她那纤细白嫩的小手,对阿正轻轻地点了点头。
阿正看着蔓蔓,看着她那低垂的眉眼,看着她那羞涩的表情。他那原本充满了自信的脸上,此刻却染上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不自然。他伸出手,握住了蔓蔓的小手。我能清晰地看到,他那宽大而粗糙的手掌,在触碰到蔓蔓那娇嫩的掌心时,猛地一颤。他的目光在蔓蔓那针织裙包裹着的胸部和那修长的双腿上,不自觉地停留了片刻。
「嫂子好……」他艰难地挤出这句话,声音里充满了僵硬和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渴望。
「阿正啊,你这怎么搞得紧张成这样?害羞啊?」我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是不是觉得比照片上好看多了?」
阿正意识到有些许尴尬,搂着我在我耳边小声说到「我操……垣大头可以啊你。难怪你小子这些年一点绯闻都没有,原来是在家里金屋藏娇,藏了这么一个神仙嫂子。」
虽然这么说着,但是他的目光还是停留在了蔓蔓身上。
他的目光,太直接,太炙热。
蔓蔓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她下意识地向我身后躲了躲,脸上飞起了一抹可爱的红晕。
她今天穿了的这件米色针织长裙。裙子的款式很保守,却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了她那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误入凡尘的仙子。清冷优雅,又充满了吸引力。
「行了你,」我笑着将蔓蔓护在了身后,挡住了他那侵略性十足的目光,「嘴里干净点,这是你嫂子。」
他那刚刚还有些迷离的眼神,此刻变得有些慌乱。
「嫂子好,嫂子好。」阿正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换上了一副带着一丝狗腿的笑容,「我是罗朝正,嫂子你叫我阿正就行。哎呀,我们家老沈真是好福气啊。」
「这位就是你未婚妻吧?」我不紧不慢的说道,其实内心一直在想着蔓蔓会不会过于紧张。
「哦,对对对!看我,这脑子!」他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然后拉过他身边的女孩,「垣大头,蔓蔓嫂子,这位就是我的未婚妻,李恩熙。」
李恩熙是一个非常漂亮的韩国女孩。她留着一头乌黑的长直发,她的五官精致小巧,典型的韩国美女长相。她的皮肤如同牛奶般白皙光滑。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外面搭配一件浅蓝色的小西装,显得优雅而又知性。她的身材虽然没有蔓蔓那么纤柔,但却也玲珑有致,充满了亚洲女性特有的柔美。
「恩熙,这位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我最好的兄弟沈垣。这位是他的妻子,陈纾蔓。」阿正用中文向他的未婚妻介绍着。
李恩熙对我们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
「沈垣哥,蔓蔓姐,很高兴见到你们。」她用流利的中文对我们说道。
「恩熙,你好。恭喜你和阿正。」我笑了笑,伸出手与她握了握。
「恩熙,你好。你真漂亮。」蔓蔓也礼貌地伸出手与她握了握。她的脸上此刻已经恢复了平静。那种属于中国女性特有的温婉和大气,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我们纷纷落座。
阿正显得有些坐立不安。他那充满了歉意的目光,不停地在我和蔓蔓身上来回流转。
「垣大头,嫂子,真的不好意思!」他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本来说好我去机场接你们的。结果布置婚礼现场那边临时出了点岔子,我实在走不开。最后弄完就赶过来在这里等你们了。」
「没事!」蔓蔓笑着说道,「你这都是为了你的大喜事。我们理解。」
「就是,」我转头看向身边的蔓蔓,眼神里充满了宠溺,「我老婆啊,一路上就念叨着要好好吃你一顿帝王蟹呢。」
蔓蔓被我说得,脸颊又染上一丝娇羞的红晕。她轻轻地锤了我的手臂一下。
「你说什么呢。」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哈哈哈哈!没问题!帝王蟹今天管够!」阿正松了口气,哈哈大笑起来,「今天你们想吃什么随便点!」
李恩熙看着我们充满了情谊的互动,脸上也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服务员走了过来。
我们点了几样温哥华的特色菜,当然还有那必不可少的帝王蟹。
点餐后我们开始有的没的聊了起来,才知道阿正的未婚妻其实是延边的朝鲜族,小时候跟着父母去了韩国,怪不得她的中文说的如此流利。
没一会儿菜就上齐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就此开始。
我们一边享用着美食,一边聊着彼此的趣事。
阿正热情地向我们介绍着他和李恩熙,相识相爱的过程。
李恩熙则时不时地用流利的中文,补充着一些有趣的细节。
我则向他们讲述着我和蔓蔓在国内的生活,以及一些我们在加拿大旅行的趣事。
蔓蔓则安安静静地坐在我的身边,偶尔会轻轻地附和着我的话,或者对李恩熙投去一个温暖的笑容。
我的目光不着痕迹地,在阿正和蔓蔓之间来回流转。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阿正的目光,依旧会时不时地落在蔓蔓那清纯而又充满魅力的脸上。那目光带着一丝惊艳,和一丝压抑的欣赏即使隔着餐桌,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而蔓蔓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平静又温婉,但我却能捕捉到她偶尔会轻轻地抬起头,用眼角的余光快速地扫过阿正的脸。那份带着一丝羞涩,和一丝连她自己都尚未察觉的好奇目光,像两道最细微的电流,在他们两人之间无声地传递着。
传递着一种充满了禁忌的张力。
……
秋季温哥华夜晚的清冷,带着太平洋特有的湿润而咸涩的气息。华灯初上,城市的霓虹在窗外如星河般璀璨,与远处海面上的点点渔火交相辉映,倒映在落地窗上,形成一幅光怪陆离的画卷。
我们乘坐电梯,升至28层。
电梯内镜面的墙壁,倒映出我和蔓蔓相对而立的身影。她那张在晚餐时,因为阿正的目光而略显羞涩的脸,此刻恢复了平日里的清冷与温婉。她的目光平静地落在电梯门上,仿佛刚才那顿对于我和她而言暗流涌动的晚餐,只是一场普通不过的朋友聚会。
我却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看似平静的表面下,涌动着一股不易察觉的暗流。
她的指尖在我牵着她的手时,会不自觉地微微收紧,掌心也比平时更加温热。
我知道那不是因为疲惫。那是因为一种被压抑着的,连她自己都尚未意识到的兴奋。
「叮——」
电梯门缓缓地向两侧滑开。
眼前的走廊,铺着厚厚的米色地毯,吸纳了所有细微的声响。柔和的壁灯散发出温暖的光晕,将一切都笼罩在一层静谧而暧昧的氛围之中。
我们轻声走过走廊,来到房间门口。
我刷开房卡推开门。
蔓蔓并没有第一时间扑向窗边去欣赏那璀璨的夜景。她只是将包轻轻地放在玄关的小柜上,然后缓缓走到客厅的沙发前,优雅地坐下。
她的身姿依然保持着那份清冷而高贵的气质。
我看她身上所表现出的形态,眼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
我知道今晚的她与平日里不同。
她的内心一定正在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搏斗。
我没有急着开口,只是走到吧台前,为她倒了一杯温水。然后走到她的身边,将水杯递到她的手中。
「喝点水润润喉。」我的声音充满了温柔与体贴。
接过水杯那只纤细白嫩的手,在握住水杯时微微地颤抖了一下。她轻轻地抿了一口水,温热的液体似乎给她带来了一丝慰藉。
「谢谢,老公。」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我在她身边缓缓地坐下。
客厅内一片安静。只有窗外城市隐约的喧嚣声,透过厚重的玻璃,若有若无地传来。
蔓蔓那具玲珑身躯,此刻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更加的柔美。
「蔓蔓。」我轻声呼唤她的名字。
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眼睛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清澈明亮。
「你对阿正感觉怎么样?」我开门见山地问道。
她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僵硬了一瞬。
那双刚刚才恢复平静的眼睛,再次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她脸上那份绯红,又如同潮水般汹涌而上,瞬间染红了她那雪白的脸颊,一直蔓延到她那精致的耳垂。
「阿……阿正?」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紧张。
「嗯。」我点了点头,目光紧紧地锁定着她那充满了羞涩与不安的面容,「你今天也见到了。你觉得他怎么样?」
她低下了头,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摇晃着水杯,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的发白。
她在犹豫。
在犹豫该如何回答我。
是按照她作为一个「好妻子」的标准去赞美我的兄弟?
还是去说出她内心深处,那份被阿正目光所唤醒的禁忌欲望?
过了许久,她才缓缓地抬起头。
「他……他很好。」她的声音,比刚才要稳定了一些,但依旧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
「他看起来很开朗,很阳光。也很高大,很帅气。」她努力地用最客观的词语来形容着。
「嗯哼?」我挑了挑眉,示意她继续。
她深吸一口气,似乎在鼓足所有的勇气。
「他……他看我的眼神……」她的声音再次变得微弱而羞涩,几乎细不可闻,「他看我的眼神……跟李浩看我的眼神,很像……」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
我那平静的血液,瞬间沸腾起来。
她竟然注意到了。
她竟然还拿来和李浩作比较。
「哦?」我笑得无比温柔,「那你喜欢他那样看你吗?」
她脸上那份羞涩的绯红,此刻已经蔓延到她全身。
她低下了头,不敢与我对视。
沉默许久后,她才用一种细不可闻的声音轻声说。
「……有点。」
「被那种眼神注视着,会……会觉得自己好像被看透了一样……」
「会觉得自己好像,很……很,不乖……」
「但是,又……又有点,喜欢……那种,被他的目光剥光了衣服一样……的感觉……」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细,几乎只剩下气音。
但每一个字每一个词,都像一把最锋利的刀,狠狠地刺进了我的心脏,然后又在我被刺穿的伤口上,洒满最甘甜的糖。
听到这句话后,我那份被压抑整整一个晚上的欲望,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咆哮着,嘶吼着。
我的小妖精,我的蔓蔓。
你真的太懂我了。
「那,」我伸出手轻轻地抬起她的下巴,让她那双充满了羞涩和不安的眼睛,被迫与我对视着「你想不想被他更彻底地看透?」
「想不想被他剥光衣服?」
「想不想被他的目光,看遍你的身体?」
她看着我,眼睛在灯光下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有羞涩,有恐惧,有抗拒。
但更多的是一种,对未知禁忌的渴望。
然后,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老……老公……」她的声音细弱蚊蚋,却划破了夜的宁静,「我……我真的……」
「我真的,很想……」
「很想,和阿正……做爱……」
她只发出了细不可闻的,认命般的低吟。
但这个低吟,却像一把最沉重的锤子,重重地敲击在我那被欲望烧灼的心脏上,激荡起一阵阵疯狂的回响,仿佛我的耳膜便是战鼓的鼓膜。
我知道。
她又一次沦陷了。
我猛地将她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好。」我将她紧紧地抱着,在她耳边邪恶的声音说,「那我们现在就开始练习。」
我将蔓蔓抱到床边。那张巨大的King Size大床,铺着洁白柔软的床单,此刻在柔和的床头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我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她那具还在被针织长裙包裹着的身躯,在洁白的床单上形成一道柔美的曲线。她低垂着头,脸上那份羞涩的绯红,像一朵被烈火点燃的玫瑰,散发出诱人的芬芳。
我没有急着去褪下她的衣物。我只是像一个虔诚的信徒,在面对心中最神圣的偶像一般,缓缓地跪在床上。我的目光紧紧地锁定着,她那充满了期待的面容。
我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那柔顺的长发,将她那遮住面容的发丝,轻轻地撩到耳后。她的耳朵此刻已经红得几乎要滴血。那份羞耻与兴奋,在她那纤细的身体里疯狂地交织着,让她微微颤抖着。
「现在,」我轻声命令道,「闭上眼睛。」
她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想象。」我将我的身体缓缓地压向她那柔软的躯体,将她彻底地笼罩在我的阴影之下,「现在压在你身上的不是我。」
「是阿正。」
「他那高大强壮的身体,是如何将你彻底地压在床上。」
蔓蔓的身体一颤。她那盈盈可握的胸部,在我的压迫下剧烈地起伏着。她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那份被我亲手点燃的渴望,像烈火一般在她纤细的胴体上燃烧着。她紧闭着的眼皮下,眼珠在不受控制地快速转动着,显示着她内心深处那份激烈的思想斗争。她正在努力地去构建,那个由我口中所描述的幻想。
「那双大手是如何撕扯着你身上的衣服。」我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针织长裙,指尖在她那柔软的布料上来回摩挲,「他不顾你的挣扎,只想把你彻底剥光。」
我的话语,像一把剪刀,似乎要剪下保护着她身体的所有衣履。她的身体在我的抚摸下,剧烈地颤抖着。纤细的手指不自觉地,紧紧地抓住了我那压在她腰侧的手臂,指甲因为用力,而微微地扣进了我的皮肤。她的嘴唇微微张开着,发出细微的呻吟。
「他撕开了你的衣服。那双手,在你的肌肤上肆意地游走、揉捏。」我伸出手,轻轻地推起她的长裙,缓缓地向上推去,她的身体就这样一寸一寸的暴露在我的视线之下。那柔软的布料,在褪去时与她那细嫩的肌肤摩擦着,激起一阵细微的酥麻。
她抬起身子,让我褪下了她的衣物。
那具玲珑身躯,此刻只穿着一件白色的文胸,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那对被白色文胸高高地托起的乳房,在我的视线中剧烈起伏着。顶端的两点嫣红蓓蕾,像两颗娇艳欲滴的小樱桃,在薄薄的文胸下若隐若现。
「他的手指,是如何解开你的奶罩的。」我伸出手,轻轻地解开了被她压住的白色文胸搭扣。那冰冷的金属在触碰到她那细嫩肌肤时,浅浅的浮起了一片疙瘩。然后我缓缓地将文胸,从她的身体上褪下。
「阿正那双手,如何揉捏着你的奶子。」我伸出手轻轻握住,她那柔软的乳房,指尖在她那细腻的肌肤上来回摩挲,揉捏着那对挺立的蓓蕾。
蔓蔓的身体猛地弓起。紧闭着的眼睛此刻因为极致的快感和羞耻,微微地颤抖着。她的嘴唇微微地张开,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呻吟。那份被想象中阿正的大手,肆意揉捏的羞耻,与那份被我真实抚摸着所产生的快感,在她身体里交织着,让她彻底地沉沦。
「他不顾你的羞耻,不顾你的挣扎,将你的内裤撕扯下来。」我伸出手轻轻地拉住了她那白色内裤的边缘,然后缓缓地将那条略带湿意的内裤,从她的腿上脱下。
「阿正的手是如何掰开你的双腿,然后他把你的腿,狠狠地压在他的肩膀上,让你的小骚屄彻底地暴露在他眼前。」我伸出手,轻轻地掰开她的双腿,然后将她那修长的美腿抬起,压在我的肩膀上。
「老婆,现在告诉我,看到阿正真人以后,觉得他帅不帅?」我脱下裤子,把已经勃起的肉棒顶住了蔓蔓的穴口摩擦着。
「老……老公……」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充满了无助和乞求。
「告诉我蔓蔓。你觉得阿正帅不帅?」我依然在摩擦着蔓蔓的阴蒂,仿佛是要让她臣服在我的逗弄之下。
「……帅。」
「那我再问你,蔓蔓。」我低下头将嘴唇贴在她那羞红的耳垂上,对她说道「那……我的骚老婆……喜不喜欢阿正那种强壮的身材?」
「啊……老……老公……」她在我怀里喊着,挣扎着,但她的身体却无比的诚实。她那柔顺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我的臂弯里,像最美的黑色丝绸。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在我肩上绷紧,她那因情动而湿润的私密花园湿润着我的龟头,露出了滚烫的渴望。
「骚老婆……」我轻声问道,「想不想……被阿正操?」
「啊……老公……想……我想被阿正操……」
我扶着鸡巴,对准了那片早已等待着被侵犯的骚屄。狠狠一插到底!
「啊——!」
蔓蔓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紧闭着的眼睛,此刻也因为极致的冲击而猛地睁开,眼睛里充满了水光与迷离。
「嗯……阿正……阿正……」
我将我的身体狠狠地压向她那柔软的躯体,在她耳边蛊惑道,「阿正他正在狠狠地操你。他那根大鸡巴,正在你的身体里疯狂的抽插。」
「啊……阿正……好深……好大……要被……要被你……干死了……」蔓蔓在我身下,一边扭动着她的腰肢,一边语无伦次地呻吟着。
她的小穴此刻正在我的鸡巴奋力冲撞下,疯狂地收缩、痉挛。那份被想象中阿正的巨大肉棒所操干的羞耻,与那份被我真实侵犯着所产生的快感,在她的身体里疯狂燃烧,让她彻底沦陷。她的身体在我的剧烈撞击下,无助地在床上晃动着,但她的声音却越来越淫荡。
我放下蔓蔓的腿,肉棒脱离了蔓蔓的身体,轻轻抬起她的身体让她翻了个身,随后抓住她的屁股抬起,让她翘起屁股对着我,整个腰肢下沉,想一只等待临幸的母狗。
扶住肉棒,整根没入臀间嫩穴。
「他不顾你的哭泣,不顾你的求饶,只想用力操你的小骚屄。他那粗糙的抓住你的头发,将你的头狠狠地按在枕头里,不让你发出任何声音。」我伸出手,抓住她那柔顺的长发,将她的头微微地压向枕头。
「嗯……阿正……阿正……不要……不要这样……呜呜呜……」蔓蔓在我身下哭喊着,求饶着。但她的小穴却无比的诚实。那份紧致的收缩感,让我觉得她在吮吸着我的鸡巴,仿佛在向我祈求更多的侵犯。她的臀部在我的剧烈撞击下,抬起又落下,迎接着我的每一次深入。
「他那根鸡巴,在你那娇嫩的骚屄里进进出出,每一次都顶到你的花心,让你欲仙欲死。」我抓住她的腰肢,开始狠狠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将她狠狠地撞击在柔软床垫上。
「啊……阿正……好深……好快……」蔓蔓在我身下,语无伦次地尖叫着。
「要被……要被你……操死了……」
「快……快一点……阿正……」
「操死蔓蔓……老公……我……快被阿正操死了……」
「阿正……阿正的鸡巴……好大哦……啊……」
「操死你……我的小骚货……操死你这个……想被阿正操的骚屄……」我嘶吼着,在她那淫荡的哭喊声中,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老公……啊……我真的想被他……操……」
「你不……不许生气……是你喜欢的……啊……」
「如果他……这次不是因为结婚……我就去……啊……勾引他……」
「老……老公……我说的……是真的……」
「如……如果真的……老公……」
「有……有合适的机会……」
「必……必须有合适的机会……啊……老公……」沉溺在肉欲的蔓蔓,呻吟是那样的淫魅,但是她的声音却带着一丝近乎恳求的理智。
「而且……啊……不能破坏……他和他老婆的……关系……」
「我答应你……」我一边加速挺弄着,一边喘着粗气,对蔓蔓说道,「那……
你也答应我……做我一辈子的骚老婆……」
「啊……好……我做沈垣一辈子……的……骚老婆……啊……」
「你喜欢……啊……我就给……给你戴……好多……好多……绿帽子……」
听到蔓蔓这句话,我那NTR之魂,瞬间涨满自己的身体,心脏跳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快。
我似乎,彻底让蔓蔓和我合而为一了。
「操死你……我的小骚货……操死你这个……想被各种男人操的……小骚屄……
」我抓着她的纤细的腰肢,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她在我的剧烈撞击下,身体像被点燃的火焰疯狂燃烧着。
「啊……阿正……不……不是……老公……要去了……」
「要去了……阿正……快……快射给蔓蔓……」
「老公……把你的……精液……都……都射给你的……小母狗……」
「好!我的骚老婆!」我嘶吼着,在她那充满了淫荡的求欢声中,将我那饱含着对兄弟的「背叛」,和对妻子的「占有」的复杂欲望,狠狠地射入蔓蔓的骚屄里。
「啊……」
一阵热流从蔓蔓的臀间喷涌而出,随即绷紧的小腿用力夹住我的大腿,臀部因为紧张的收缩而抬起,整个身体开始剧烈地痉挛。
持续几十秒的痉挛后,整个身体像是没有重量一下,软趴趴的倒在床上。
只有那张合的穴口在缓缓把肉穴内的精液一点点的挤出,和因为用力呼吸而起伏的身体,在告诉我,她还活着。
……
阿正的婚礼如期举行。
婚礼的场地选在了温哥华伊丽莎白女王公园里,那是一个巨大的露天的花园,整个婚礼都布置成了白绿色的森系风格。
白色的玫瑰,绿色的桉树叶,缠绕在每一个角落。
成百上千的小小的,暖黄色的串灯,像萤火虫一样挂在树枝上。
宾客们都穿着正式的礼服,端着香槟在草坪上三三两两地交谈着。
悠扬的弦乐四重奏,在空气中轻轻地回荡。
整个场景美得像一场不真实的童话里的梦。
我和蔓蔓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坐了下来。
「好浪漫啊……」蔓蔓看着眼前这梦幻般的场景,眼中充满了羡慕和向往。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们的婚礼,虽然办得比这个要盛大,要奢华。
多的是亲朋好友间的客串和应付。
但却少了这份只属于两个相爱的人,纯粹的浪漫。
我的心中涌起了一阵愧疚。
我握住她的手在她耳边轻声说。
「蔓蔓,等以后我也给你补办一个这样的婚礼。好不好?」
「……嗯。」她看着我,眼中闪烁着感动的泪光,重重地点了点头。
婚礼在日落时分,正式开始。
夕阳的余晖,将整个天空都染成了一片温柔的橙粉色。
当婚礼进行曲,响起的瞬间。
全场,都安静了下来。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那条,铺满了白色玫瑰花瓣的红毯尽头。
李恩熙,穿着一身洁白的,梦幻般的婚纱,挽着她父亲的手,在漫天的花瓣雨中,一步一步地向着站在神父面前的阿正走去。
她的脸上带着幸福羞涩的笑容。
而阿正,那个我认识了十多年的,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
此刻正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礼服,站在那里看着他美丽的新娘。
我看到他的眼眶红了。
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魔王。
在这一刻竟然像个孩子一样红了眼眶。
蔓蔓紧紧握着我的手,将头靠在我的肩上,无声地抽泣着。
我能感觉到,她的心和我的心在这一刻,因为同样的感动,而紧紧地连接在了一起。
神父开始念着那段我们都耳熟能详的誓词。
「罗先生,你是否愿意娶你面前的这位女士,作为你的妻子。从今以后,爱她,忠于她,无论贫穷、富贵、健康、疾病,都对她,不离不弃?」
「我愿意。」阿正的声音,沙哑,却又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坚定。
「李女士,你是否愿意,嫁给你面前的这位男士,作为你的丈夫……」
……
我看着台上那对在所有人的祝福中,交换戒指然后深情拥吻的新人。
是啊。
这才是爱本该有的样子。
纯粹、美好、神圣、而又充满了人间的烟火气。
……
婚礼结束后是热闹的晚宴。
在敬酒环节,阿正拉着李恩熙走到我们这一桌。
他紧紧地拥抱了我,眼中充满了重逢的喜悦,和对挚友的感激。
「垣大头!你能来,我真的太高兴了!」他的声音带着酒后的沙哑,却充满了真诚的情感。
「你结婚,我怎能不来?」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恭喜你,兄弟。」
然后他又看向蔓蔓。
那份带着酒意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流连了片刻。
「嫂子,」他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不易察觉的窘迫,「今天……你真的太美了。简直比恩熙还要……」
他猛地止住了话头,似乎意识到了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体的话。
李恩熙有些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蔓蔓的脸上攀上两朵鲜艳的红晕。她微微地低下头,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娇花,充满了羞涩和动人。
「阿正,你这小子喝多了吧?」我笑着替他解围,「来,我和蔓蔓敬你和恩熙一杯。」
我们举杯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
阿正带着兴奋和酒后的豪气对我们说道。
「垣大头!嫂子!」他搂着我的肩膀,「我和恩熙,过几天就要去夏威夷度蜜月了!」
「我知道,你们既然大老远地跑过来一趟,肯定也想好好放松一下。不如你们也跟我们一起去夏威夷玩几天,怎么样?就我们四个人。」
我的心猛地一跳。
夏威夷!
那不就是一个充满了阳光、沙滩、比基尼,和无限可能的天堂吗?!
那不就是我和蔓蔓所渴望着的,天时、地利、人和?!
我转头看向蔓蔓,她的眼睛里也闪烁着憧憬和一丝跃跃欲试的兴奋。
我几乎要立刻脱口而出,「好!」
然而蔓蔓那微不可察的一个眼神,让我硬生生地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她的眼神里除了兴奋和憧憬,还夹杂着一丝无奈。
以及一丝我最熟悉的,隐秘的不安。
我瞬间联想到了,蔓蔓没有美国签证。
夏威夷是美国领土。
「阿正,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我笑了笑,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遗憾,「蔓蔓,她……她没有美国的签证。」
我的话像一道无情的闪电,击中了蔓蔓那份燃起的憧憬。
那双美丽的杏眼黯淡了下去。
「哎呀!」阿正闻言也露出了遗憾的表情,「我把这事给忘了!」
李恩熙则轻轻地拍了拍蔓蔓的肩膀,眼神中充满了理解和安慰。
「没事。」我再次笑了笑,「你们好好去享受蜜月吧。我们就在加拿大逛逛。」
阿正虽然有些遗憾,但还是接受了这个结果。
晚宴在愉快的氛围中结束。
我和蔓蔓回到了酒店房间。
一进门蔓蔓就无力地将自己摔在了沙发上。
她的脸上此刻写满了失落和自责。
「对不起,老公……」她的声音沙哑而又低沉,充满了愧疚,「如果不是我,没有美国的签证……你就可以和阿正一起去夏威夷了……」
我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
然后我伸出手,将她那具柔软的身体,轻轻地拥入怀中。
「傻瓜。」我吻了吻她的发顶,「这怎么能怪你呢。」
「去夏威夷又不是什么大事。想去以后随时都可以去。」
「但是,」我捧起她那张充满了自责的小脸,看着她那双黯淡的杏眼,「能和我的蔓蔓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再说了,加拿大也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啊。」
「不如我推掉公司里的事情。然后带你去班夫国家公园玩几天,怎么样?」
我的话像一道温暖的阳光,驱散了她内心深处的阴霾。
她那因为失落而黯淡的眼神,猛地亮了起来。
班夫国家公园!
「班夫……」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惊喜和一丝期待。
「对,班夫。」我笑了笑,轻轻地抚摸着她柔顺长发,「那里有最美的雪山,最清澈的湖泊。」
「而且那里现在游客相对较少,我们可以尽情地享受,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时光。」
夏威夷虽然诱惑。
但是以过来人的视角回看,班夫那份纯净的空气,正在等待着我们的到来。
更等待着蔓蔓,在那里绽放。
因为这朵名叫「蔓蔓」的娇淫之花,就是在班夫绽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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