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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初见与拿铁,及婚
夜深了,身边的蔓蔓早已沉沉睡去。
她像一只温顺的小猫,整个人都蜷缩在我的臂弯里,均匀而绵长的呼吸轻轻拂过我的胸口,带来一阵微痒。窗帘留了一道缝隙,月光悄悄溜进来,像一层薄薄的轻纱,温柔地洒在她光洁的脸颊和裸露的肩头上。
我忍不住低下头,在她的额前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她似乎在梦里感受到了,嘴角微微上扬,满足地蹭了蹭我的胸膛,又往我怀里钻了钻,睡得更沉了。看着她这副毫无防备、全然信赖的模样,我的心底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柔和满足感。
我,沉垣(shěn yuán),三十一岁,二十五岁留学回国,家父之前吃到企业改制红利,也在他的努力下把一个濒临倒闭的电缆厂经营到目前作为龙头企业,我现在继续经营家里的生意,父亲在我结婚后,现在已经把生意交予我打理,虽然说对于我而言,做的说不上完美,但是却也有声有色。因为工作的原因,见过形形色色的女人,她们或妖娆,或精明,或故作清高,但在我眼里,都不过是过眼云烟。
唯有陈纾蔓(Chén Shū màn),我怀里这个小女人,是我的软肋,也是我的铠甲。
有时候我也会在深夜里想,如果三年前的那个下午,我没有鬼使神差地走进那家咖啡店,我的人生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大概还是和从前一样,在无休止的会议、应酬和短暂的欢愉中循环,像一台精准运转但没有灵魂的机器。
回忆的闸门一旦打开,便如潮水般汹涌,将我彻底淹没。我轻轻调整了一下手臂的位置,让怀里的蔓蔓睡得更舒服一些,思绪却早已飘回了三年前那个燥热的夏天。
是蔓蔓,像一道光,照亮了我原本灰白的世界。
那年我二十八岁,刚刚坐稳公司总经理的位置,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也是焦头烂额的时候。一个棘手的项目耗费了我大量的精力,连续一周的高强度工作让我身心俱疲。那天下午,和合作方开完一个冗长又毫无进展的会议后,我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直跳。
我没有回公司,而是想自己走走,透透气。D市的午后阳光有些刺眼,我漫无目的地走在一条并不熟悉的街道上。路边多是些寻常的店铺,吵吵嚷嚷,让我本就烦躁的心情更加郁闷。
就在我准备放弃,准备折头回去开车回公司的时候,一家小店闯入了我的视线。
那家店的门脸很不起眼,藏在一棵巨大的梧桐树荫下,招牌是块简单的原木,上面用隽秀的字体刻着两个字——“蔓时”。没有花里胡哨的霓虹灯,也没有招揽顾客的广告牌,安静得仿佛与这条街的喧嚣格格不入。
鬼使神差地,我推开了那扇木质的玻璃门。
“叮铃——”
门上的风铃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也仿佛是一个分界线,将门外的燥热与喧嚣彻底隔绝。
店里的冷气开得很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而纯粹的咖啡烘焙香气,瞬间抚平了我心中的躁动。店不大,装修是极简的日式原木风,几张桌椅错落有致地摆放着,每一张桌上都插着一小枝不知名的白色小花。午后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整个店里,只有一个客人,和我一样,是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对着笔记本电脑处理工作。
然后,我看见了她。
她就站在吧台后面,正在专注地擦拭着一个虹吸壶。她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棉麻衬衫,外面系着一条灰色的围裙,一头乌黑的长发用一根木簪随意地挽在脑后,露出了一截白皙修长的脖颈,线条优美得像一只骄傲的天鹅。
店里的音响还在播放着音乐,悠然闲逸。
她微微低着头,午后的阳光恰好为她的侧脸勾勒出一道柔和的金色轮廓。她的皮肤是一种冷白色,却又透着健康的质感,像上好的冷瓷。鼻梁高挺,嘴唇的形状很漂亮,唇色偏淡。因为专注,她的嘴唇微微抿着,显出几分倔强和清冷。她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于我的进入,只是抬眼淡淡地瞥了一眼,没有多余的表情,又继续低头做自己的事。
那一瞬间,我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这个女人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质,像深谷里的一泓清泉,冷冽,干净,带着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疏离感。这种气质,对于我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我走到吧台前坐下,她这才放下手中的活计,抬起头正视我。
「您好,需要点什么?」她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清清冷冷的,没什么情绪起伏。
直到这时,我才看清她的正脸。那是一张无可挑剔的鹅蛋脸,五官精致得像是工笔画。最吸引我的是她的眼睛,是一双标准的杏眼,眼尾却微微上挑,瞳仁黑白分明,清澈见底。当她看着你的时候,会让你觉得,你所有的伪装和城府,在她面前都无所遁形。
我突然起了几分逗弄的心思,手指在菜单上点了点:「一杯拿铁,谢谢。」
「好的,请稍等。」她点了点头,便转身开始忙碌。
我没有看手机,也没有处理工作,我的全部注意力,都被她吸引了。我看着她熟练地操作着那台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咖啡机,磨豆、压粉、萃取、打奶泡,每一个动作都行云流水,带着一种赏心悦目的韵律感。
她真的很瘦,穿着宽松的衬衫,依然能看出纤细的腰肢。但瘦归瘦,身材却一点也不干瘪。当我从侧面看过去时,能看到她胸前那道虽然不算夸张,但却十分挺拔饱满的弧线。那件棉麻衬衫被撑起一个柔和的、充满诱惑力的曲线,随着她转身的动作,布料贴合在她的身体上,隐约勾勒出内衣的轮廓。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向下滑去,落在她被围裙包裹的臀部。那里的曲线同样惊人,浑圆而挺翘,与她纤细的腰肢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我几乎可以想象,在那层布料之下,是怎样惊人的弹性和手感。
我喉结滚动了一下,感觉有些口干舌燥。我不得不承认,这个看起来清冷如月光的女人,却有着一副能轻易点燃男人欲望的性感身体。这种极致的反差,让我体内的血液都开始升温。
很快,一杯拉着漂亮心形图案的拿铁被她轻轻地放在我面前。
「您的拿铁。」
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奶泡绵密,咖啡醇厚,是我喝过的最好的拿铁,没有之一。
「手艺很好。」
「谢谢。」她依旧是那副淡淡的表情,仿佛我的赞美对她来说,和一句“今天天气不错”没什么区别。
她又开始低头擦拭她的那些宝贝器具,不再理我。
我碰了个软钉子,却一点也不觉得恼火,反而觉得更有趣了。我没有再主动搭话,只是安静地喝着咖啡,一边处理邮件,一边用余光观察她。
从那天起,“蔓时”成了我每天下午必到的地方。
我总是坐在吧台的老位置,点一杯拿铁,然后假装处理工作,实际上,我大部分的精力都在她身上。我像一个偷窥者,贪婪地观察着她的一切。
我发现她话很少,对所有客人都保持着一种礼貌的疏离。但她对咖啡和茶艺却有着近乎偏执的热爱。她会花一整个下午的时间,去钻研一种新的手冲技法,或者精心修剪店内的绿植。当她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她整个人都会发光,那种专注和热爱,让她原本清冷的脸庞都生动了起来。
我也渐渐摸清了她的喜好。她喜欢穿棉麻质地的衣服,颜色多是白、灰、米白这些素净的颜色。她喜欢看一些很冷门的书,常常在没有客人的时候,捧着一本书看得入神。
她就是陈纾蔓。我是在一次她接听电话时,无意中听到的。陈纾蔓,蔓时。我咀嚼着这个名字,觉得和她的人一样,充满了诗意和温柔的生命力。
我对她的渴望,与日俱增。
我会在开会时走神,脑子里想的是她专注煮咖啡时的侧脸;我会在应酬的酒桌上,看着那些投怀送抱的女人,心里想的却是她那双清澈干净的眼睛。我甚至开始做一些关于她的春梦。在梦里,我把她压在吧台上,扯开她那件碍事的白衬衫,狠狠地吻她,揉捏她那对一定很柔软的乳房,听她发出压抑又动情的呻吟……
每次从梦中醒来,我都会感到一阵空虚和更加强烈的渴望。我知道,我不能再这样等下去了。
转机出现在两个月后的一个雨天。
那天傍晚,D市下起了瓢泼大雨,天色阴沉得像是入了夜。店里的客人都走光了,只剩下我一个。我看着窗外密集的雨帘,一点也不着急,反而有些庆幸这场大雨给了我一个留下来的绝佳借口。
蔓蔓开始收拾东西,看样子是准备关店了。
「先生,雨很大,您没带伞的话,吧台那里有备用伞。」她终于主动和我说了第一句业务之外的话。
机会来了。
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道「我叫沉垣。」
她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突然自报家门,白皙的脸上闪过一丝不知所措。「……陈纾蔓。」她下意识地回答。
「我知道。」我笑了,「陈小姐,作为你这里最忠实的顾客,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请你吃个饭?」
我的语气坦然而真诚,没有半分轻浮。我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不放过她任何一丝表情变化。
我看到她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变红了。那抹绯红,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显眼,也格外可爱,瞬间就打破了她一直以来维持的清冷外壳。
她有些慌乱地避开了我的视线,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围裙的带子。
「我……我晚上还有事……」她小声地拒绝,但连我自己都能听出其中的底气不足。
「没关系,」我没有逼她,而是从口袋里拿出我的名片,放在吧台上,「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如果你改变主意了,随时可以联系我。」
说完,我没有再多做停留,拿了把备用伞,转身走进了雨幕中。
我没有回头,但我能想象得到,她正站在原地,看着那张名片,脸上是怎样一副纠结又羞涩的表情。
那天晚上,我几乎一整晚都没睡好。我一遍又一遍地看着手机,期待着,又害怕着。我甚至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心急了,会不会吓到她这只胆小又警惕的小鹿。
直到第二天凌晨,我的手机才轻轻震动了一下。
是一条好友申请。
头像,是一个卡通图案的小兔子。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加上好友的那一晚,我几乎彻夜未眠。
我们就那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从咖啡聊到茶,从她喜欢看的冷门电影聊到我出差时遇到的奇闻异事。我发现,这个在现实中言语寥寥的女孩,在网络上却有着丰富的内心世界。她不像别的女孩那样热衷于八卦和奢侈品,她会跟我讨论一本书的哲学思辨,也会为了一部老电影的结局而黯然神伤。
她像一个等待被发掘的宝藏,越是深入了解,就越让我着迷。
而我,则小心翼翼地收起了在商场上的那一套手腕和锋芒,像一个最真诚的倾听者,引导着她,鼓励着她,让她慢慢地对我敞开心扉。
第二天,我没有再去咖啡店。我怕我的出现会让她尴尬,给她压力。我只是在下午的时候,给她发了一条消息:「今天店里忙吗?」
她几乎是秒回:「还好,和昨天差不多。」
我能想象出她打出这行字时,那副故作镇定的可爱模样。
我又发过去:「晚餐的邀约,还算数吗?」
这一次,她隔了足足五分钟才回复,只有一个字:「算。」
看着那个字,我忍不住笑出了声。我知道,她已经开始慢慢向我靠近了。
我们的第一次约会,地点是我选的一家环境清幽的私房菜馆。她来的时候,换下了一贯的棉麻衬衫,穿了一条米白色的连衣裙。那条裙子的款式很简单,却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和窈窕的曲线。她化了淡妆,原本就清丽的五官显得更加精致。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比在咖啡店时多了几分温柔的女人味。
那是我第一次在咖啡店以外的地方见到她,也是第一次看到她穿裙子的样子。那条裙子的长度刚好到膝盖上方,当她坐下时,裙摆向上缩起,露出了一双匀称笔直的小腿。她的皮肤在餐厅柔和的灯光下,白得像是在发光。我注意到,她穿了一双简单的平底单鞋,露出了小巧玲珑的脚踝。
那顿饭,我们聊了很多。我跟她讲我留学时候遇到的困难,讲现在生意场上的尔虞我诈,也讲我作为一个看似光鲜的总经理,内心的孤独和疲惫。我几乎是将自己最真实、最不设防的一面,展现在了她的面前。
她一直安静地听着,那双清澈的眼睛专注地看着我,像一汪能洗涤所有疲惫的清泉。
吃完饭,我送她回家。夏夜的风带着一丝燥热,我们并肩走在安静的林荫道上,路灯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快到她家楼下时,我终于还是没忍住。我停下脚步,伸出手,在她的注视下,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很小,也很凉。被我握住的那一刻,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浑身一颤。她下意识地想把手抽回去,但我握得很紧。我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道:「陈纾蔓,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
她的脸,“腾”地一下就红透了,低着头,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颤抖着。许久,我感觉到我握着的那只小手,轻轻地回握了我一下。然后,我听到了一声比蚊子哼哼还小的声音。「……好。」
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世界的烟花都在我脑海里炸开了。我欣喜若狂,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紧紧地抱住。她小小的、柔软的身体撞进我的怀抱,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胸前那两团柔软的丰盈紧紧地贴在我的胸膛上,那种惊人的弹性和柔软,让我瞬间口干舌燥。
我们的恋爱,就此开始。那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一段时光。
我们的第一次,发生在一个月后。
那天是她的生日,我为她准备了惊喜。我提前订好了餐厅,买好了礼物,偷偷地将她咖啡屋用玫瑰和气球布置一新。当她被我牵着手,打开点门,看到满屋的浪漫时,她愣住了。然后,她转过身,什么也没说,只是踮起脚尖,主动吻了我。
那是她第一次主动吻我。她的吻,生涩而又笨拙,像小鸡啄米一样,在我的嘴唇上试探着。
我反客为主,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我的舌头撬开她紧闭的贝齿,长驱直入。我尝到了她口腔里残留的蛋糕的甜腻,混合着她独有的、少女的芬芳。她的舌头很软,很滑,像一条受惊的小鱼,在我的追逐下四处躲闪。我勾住它,吮吸着,纠缠着,交换着彼此的津液。她被我吻得浑身发软,只能靠在我身上,发出一连串细碎的呜咽。
那个吻,点燃了我们彼此压抑的火焰。我将她打横抱起,她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紧了我的脖子。我抱着她,大步走进她的咖啡厅楼上的房间,将她轻轻地放在那张铺着粉色床单的小床上。
我压了上去,但用手臂支撑着身体,没有将全部重量压在她身上。我看着身下这张因为情动而泛着红晕的脸,她的眼睛水光潋滟,嘴唇被我吻得微微红肿,看起来格外诱人。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那件连衣裙的领口下,胸口正剧烈地起伏着,那对饱满的白兔仿佛要挣脱束缚,跳脱出来。
「蔓蔓,我想要你。」我凝视着她的眼睛,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沙哑。
她没有说话,只是羞涩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这不是她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景,但她的紧张和羞涩却是如此真实,因为这一次,她面对的是我。
得到许可后,我再也无法抑制。我颤抖着手,拉开了她连衣裙背后的拉链。随着拉链的滑落,那件漂亮的裙子从她的肩头滑下,露出了她穿着的,一套白色的蕾丝内衣。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如此坦诚的模样。她的皮肤白得晃眼,在昏暗的灯光下,仿佛自带柔光。那件白色的蕾丝胸衣,将她那对C罩杯的乳房向上托起,挤出了一道深邃而诱人的沟壑。大部分的雪白圆润都暴露在空气中,顶端的两点嫣红,透过薄薄的蕾丝,若隐若现。她的腰肢不盈一握,小腹平坦紧致,而往下,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被一块同样是白色蕾丝的小内裤包裹着,显得纯洁又色情。
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我俯下身,解开了她胸衣的搭扣,那对被束缚已久的雪白玉兔,瞬间弹跳而出,在我的眼前微微晃动。它们是如此的完美,形状饱满挺拔,顶端的乳晕是淡淡的粉色,而中央的蓓蕾,早已因为情动而挺立如两颗小小的红豆。
我毫不犹豫地将其中一颗含进了嘴里。
「啊!」她惊叫出声,双手下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温热湿滑的口腔包裹住那颗敏感的蓓蕾,我用舌尖灵巧地舔舐、卷动,牙齿还时不时地轻轻啃咬着。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颗小红豆在我的口中迅速地涨大、变硬。另一只手,则覆盖上另一侧的柔软,肆意地揉捏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细腻的触感。
她在我身下不停地扭动着,口中溢出不成调的娇喘,那双修长的美腿,也不自觉地缠上了我的腰。我一边享用着她胸前的美味,一边将手探向了她最后的防线。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我能感觉到,那里早已一片泥泞。我勾住内裤的边缘,轻轻一拉,便将它褪到了膝弯。
那片只在我梦中出现过的、神秘的私密花园,终于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我的眼前。那里的毛发并不浓密。粉嫩的穴肉因为情欲而微微张开,晶莹的爱液正不断地从那个小小的穴口涌出,将周围都打得湿漉漉的。一股糅合了少女体香和麝香的独特腥甜气息,瞬间钻入我的鼻腔,让我下腹猛地一紧。
我早已忍耐到了极限,此刻更是硬得像一根铁棍,我迅速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将那根早已昂扬的肉棒解放了出来。
蔓蔓看到我那狰狞的巨物时,下意识地发出一声惊呼,眼中闪过一丝羞怯与期待,双腿微微蜷缩。
我俯下身,亲了亲她的嘴唇,安抚道:「别怕,蔓蔓,交给我。」
我分开她柔软的双腿,扶着自己滚烫的鸡巴,对准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小穴。我没有立刻进去,而是用那已经溢出些许清液的龟头,在那娇嫩的穴口和敏感的阴蒂上,不轻不重地来回厮磨。
「嗯……啊……沉垣……快进来……」她被我磨得浑身燥热,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口中发出了无意识的、羞耻的邀请。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直白地向一个男人索求。
得到了她的鼓励,我不再犹豫。我深吸一口气,对准那紧致的入口,腰部缓缓地、坚定地向下一沉。
尽管湿滑,入口依然紧致得惊人,仿佛为我量身定做一般。我腰部缓缓而坚定地沉下,感受着我的前端被那温热湿滑的软肉一寸寸吞没。没有想象中的阻碍,只有一种被极致包裹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那里的嫩肉层层迭迭,又热又紧,疯狂地挤压、吮吸着我的鸡巴,我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当场射出来。
「嗯……啊……!」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被我彻底填满的、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双腿紧紧地盘住了我的腰,仿佛要将我更深地融入她的身体。
我停了下来,让她适应我的存在。我低头吻着她,柔声问:「还好吗?」
她迷离地睁开眼,眼角挂着生理性的泪水,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蚋:「……你……好大……」
这句无意识的夸赞,成了我彻底疯狂的导火索。
我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片的嫩肉和晶亮的淫液;每一次顶入,都狠狠地撞击在她的花心深处。我能感觉到,她从未体验过如此的深度和力道。她在我身下,从一开始的被动承受,渐渐变成了主动的迎合。
当晚,我们做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她哭着求饶,彻底昏睡过去。我抱着她汗湿的、柔软的身体,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我不在乎她是否有过去,从这一刻起,她的现在和未来,都只属于我一个人。
从那天起,我们的关系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阶段。我们同居了,她搬到了我家,每天晚上抱着她柔软的身体入睡,成了我最大的幸福。
一年后,在一个她亲手为我策划的生日party上,我单膝跪地,拿出了我准备已久的钻戒。在所有朋友的见证和起哄声中,她哭得像个孩子,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那一天,我二十九岁,她二十三岁。我们结婚了。
婚礼办得很盛大,我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我娶到了我生命里的那道光。看着她穿着洁白的婚纱,挽着我的手臂,一步步向我走来的时候,我无比确定,这个女人,就是我沉垣这辈子的终点。
婚后的生活,平淡而又幸福。
她把我们的家打理得井井有条。无论我多晚回来,总有一盏灯为我而亮,一桌热饭为我而温。
我爱她的一切,爱她的清冷,也爱她只对我展露的这份娇憨与依赖。
我以为,我们会就这样,一直幸福下去,直到白头。
但生活,总是在你最意想不到的时候,给你开一个巨大的玩笑。而这个玩笑,也成了我们之间,那扇禁忌之门的钥匙。
第2章 菲林与猜忌
正常不过的一天清晨。
我是在一阵轻微的骚动中醒来的。
怀里温香软玉的触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凉意。我睁开眼,看到蔓蔓正蹑手蹑脚地从床上下来,似乎是怕吵醒我。
她身上还穿着我那件宽大的白色T恤,经过一夜的翻滚,T恤的下摆已经卷到了腰间,露出了她浑圆挺翘的臀部和那条包裹着神秘花园的粉色内裤。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恰好打在她修长笔直的双腿上,那白皙细腻的肌肤仿佛在发光,美得像一件艺术品。
她赤着脚踩在木地板上,踮着脚尖走向衣帽间,每走一步,那两瓣饱满的臀肉都随着动作微微晃动,划出诱人的波浪。T恤下摆堪堪遮住股沟的上沿,那若隐若现的风景,比完全的赤裸更加撩人。我能清晰地看到,那条粉色的纯棉内裤已经被她挺翘的臀峰绷成了一道性感的弧线,深深地陷入了臀缝之中。
我喉结滚动了一下,晨起的欲望瞬间被点燃。我没有出声,只是从后面悄悄地靠近她。就在她拉开衣帽间门的瞬间,我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她。
「啊!」她被吓得惊呼一声,随即闻到了我身上熟悉的气息,身体立刻就软了下来,嗔怪道:「老公,你吓死我了!走路怎么没声音的。」
「谁让你一大早起来就这么勾引我。」我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深深地吸了一口她身上独有的味道。我的手也不安分地从她T恤的下摆探了进去,一只手向上,直接覆盖在她胸前那团柔软的丰盈上,另一只手则向下,握住了那两瓣弹性惊人的臀肉。
我胸前的那团柔软,即便没有内衣的支撑,依然保持着挺拔的胸型。我的手掌几乎可以完全包裹,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顶端那颗小小的蓓蕾,在我的抚弄下,正迅速地变硬、挺立。而我握着她臀部的手,则毫不客气地揉捏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细腻的触感。我甚至用手指,隔着那层薄薄的棉布,恶意地探入了她臀缝的深处,在那湿热的边缘地带轻轻滑动。
「嗯……别闹……」她的声音带上了情动的颤音,身体在我怀里轻轻扭动着,「我今天要早点去店里,昨天到了一批新的豆子……」
「豆子晚点再磨,先磨磨我这根。」我坏笑着,挺了挺早已因为晨勃而硬得发烫的下身,那根勃起的肉棒隔着一层睡裤,滚烫地顶在了她柔软的臀瓣之间。
一场酣畅淋漓的晨间运动,在我们彼此满足的喘息声中结束。
我抱着她去浴室清洗,看着她白皙的身体因为高潮而产生的红晕,心中充满了满足感。我们的性生活一直很和谐,甚至可以说是完美。我性欲强,而蔓蔓虽然在床上娇羞,但身体却无比诚实,很敏感,很容易高潮,并且总是会尽力配合我的一切要求。
然而,这份看似完美的幸福,却有一道微不可见的裂痕。
那就是孩子。
我们从结婚第一年就开始备孕,没有任何避孕措施,但两年过去了,蔓蔓的肚子却始终没有任何动静。我们去医院做了最全面的检查,结果显示,我们两人的身体都非常健康,没有任何问题。
医生说,可能是心理压力太大,让我们放轻松,顺其自然。
我们嘴上都说着不急,顺其自然,但这件事,终究像一根小小的刺,扎在了我们心里。尤其是对我父母那边,虽然他们没有明说,但每次家庭聚会时,那种殷切的眼神,还是给了我们不小的压力。
而这份压力,也渐渐地,让我们的性生活,变得有些变了味。
它不再是纯粹的,为了爱与欢愉的结合,而多了一层“造人”的功利目的。每次做完,蔓蔓都会紧张地计算着她的排卵期,会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把腿抬高,希望能增加受孕的几率。
我能感觉到,她越来越焦虑。而我,看着她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心中怜惜的同时,也感到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但是看着她这张清纯又充满期待的脸,我根本舍不得,也不忍心对她抱怨。
渐渐地,我们的性爱,变得有些按部就班,甚至……无趣。
这种微妙的变化,直到那天晚上,才被彻底打破。
那天,我照常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回到家时已经快十点了。蔓蔓已经洗漱完毕,正穿着她那件我最喜欢的真丝睡裙,趴在床上玩平板。
那是一件黑色的吊带睡裙,丝滑的面料紧紧地贴合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她趴着的姿势,让那两瓣浑圆挺翘的臀峰显得更加突出,裙摆向上滑落,露出了一大片白腻的大腿肌肤。两条纤细的小腿在空中晃悠着,可爱又性感。
我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准备像往常一样,用一场性爱来结束这疲惫的一天。可就在我吻上她脖颈的时候,我无意中瞥了一眼她的平板屏幕。
那是一个许久未曾打开过的社交软件——QQ。而屏幕上显示的,是QQ空间的界面留言板。
一条新的留言赫然出现在最顶端,发布时间就在几天前。
“蔓蔓,好久不见。无意中翻到老照片,祝你幸福。”
下面配了一张照片。
照片的背景似乎是某个大学的操场,午后的阳光温暖和煦。照片里的蔓蔓,比现在还要青涩几分,扎着简单的马尾,脸上带着不含杂质的灿烂笑容。而她的身边,站着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孩,男孩亲密地搂着她的肩膀,两人的头靠在一起。
一股无名之火“腾”地一下从我的心底烧了起来,瞬间燎遍四肢百骸。这股火,混杂着强烈的嫉妒、被侵犯领地般的愤怒。我当然知道蔓蔓有过前男友,她跟我坦白过。我一直以为我不在意,毕竟谁没有过去?但直到此刻,当我亲眼看到这张照片,看到她对另一个男人露出那样灿烂、毫无保留的笑容时,我才发现,我根本无法不在意!
这个认知,像一根烧红的针,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心脏。
我压抑着怒火,声音却不由自主地冷了下来:「这是谁?」
蔓蔓显然没料到我会看到,她浑身一僵,慌乱地想要关掉平板。
「老公,我……这个是……」
我一把抢过平板,将那张照片放大,怼到她面前,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压抑不住的怒气:「我问你,他是谁!」
「……就是,跟你说过的,大学时候的那个……李浩。」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低着头,不敢看我的眼睛。
「李浩?」我咀嚼着这个陌生的名字,心中的怒火烧得更旺了,「看起来,你们当时感情很好啊。」
「老公,都……都过去了,我跟他早就没联系了,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她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急切地想要解释。
「过去了?」我冷笑一声,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高大的身躯随即覆了上去,将她死死地压在身下。
「啊!」蔓蔓被我突如其来的粗暴动作吓得尖叫起来,双手下意识地抵在我的胸前,「老公,你干什么……你弄疼我了……」
我根本不理会她的挣扎,一手钳住她的两个手腕,举过头顶,压在枕头上。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撩起了她的真丝睡裙,一把扯下了那条同样是真丝质地的内裤。
随着“刺啦”一声轻响,那片最后的遮羞布应声而裂,露出了隐藏在下方的,那片幽静而神秘的私密花园。
那里的嫩肉因为刚刚的情动和此刻的紧张,正微微张开,粉色的内壁若隐若现,一股糅合了女性体香和麝香的独特腥甜气息,瞬间弥漫在空气中,狠狠地冲击着我的嗅觉神经。
我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被嫉妒的火焰烧毁。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干她!狠狠地干她!用最粗暴的方式,让她记住,她现在到底是谁的女人!让她这张对我展露过无数次媚态的脸,这张曾经对别的男人笑得如此灿烂的脸,在我的身下哭泣、求饶!
我拉下自己的裤子拉链,那根早已因为愤怒而苏醒的鸡巴“啪”地一声弹了出来。
我没有丝毫的怜惜,甚至没有做任何前戏。我分开她因为恐惧而并拢的双腿,将它们粗暴地架在我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她最私密的地方毫无保留地、以一种屈辱的姿态展现在我眼前。
我扶着自己滚烫的鸡巴,对准那片还在干枯的河床,用龟头塞住那口还未涌泉的泉眼。
我腰部一沉,塞入了干涩的穴口,像是熟透的果实被捅破,那根硕大肉棒,似乎是带着一股摧枯拉朽的气势,要将这干枯的泉眼赋予枯木逢春的滋润,直抵最深处的花心。
「啊——!」蔓蔓发出一声混合着痛苦与惊叫的惨叫,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指甲深深地抠进了床单里。「啊……太大了……太……深了,太疼了!!」这和我以往任何一次的体验都不同,没有温柔,没有爱抚,只有纯粹的、野兽般的侵占。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坚硬的肉棒被她湿热紧窄的穴肉层层迭迭地包裹、吮吸着,但这种快感,却无法平息我心中的怒火,反而让我更加疯狂。我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粗壮的根部与她粉嫩的穴口紧密相连,几缕被打湿的阴毛黏在结合处,构成了一幅色情到极点的画面。而这张床,这张我们相拥而眠了无数个夜晚的床,此刻成了我对她施暴的刑场。随着我的抽插,小穴里已经开始渗出淫液。
渐渐的我开始疯狂地抽动起来,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完全抽出,然后又狠狠地顶到最深处。我的胯骨与她柔软的臀瓣,在剧烈的撞击下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声响,在安静的卧室里回荡,显得格外淫靡而又残忍。大量的淫水被这粗暴的闯入挤压得四处飞溅,洒落在白色的床单上,形成一片暧昧的水渍。
「呜……老公……疼……慢一点……求你了……」她在我身下哭喊着,身体像风中落叶一样颤抖,试图跟上我狂风暴雨般的节奏,却一次次被我撞得几乎散架。
「疼?」我冷笑一声,非但没有减速,反而更加凶狠地撞击着她的花心,「他妈的,你对着别的男人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会疼?」
我像一头发了疯的公牛,只知道在她温软的身体里疯狂地耕耘、发泄。我掐着她的腰,将她翻了过来,让她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跪趴在床上,高高地撅起她那圆润的臀部。
从这个角度,我能清晰地看到,我的巨大鸡巴是如何从她那被操干得红肿外翻的穴口中抽出,带出一股股混杂着她淫水和体液的白色泡沫,然后又如何再次狠狠地捅进去。那粉嫩的穴口被我的巨物撑开到极限,每一次的进出,都让那里的嫩肉不断地外翻、卷入,场面淫秽不堪。
「啊……啊……不……不要……老公……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她哭得声嘶力竭,双手无力地抓着床单,整个上半身都瘫软在床上,只有臀部,在我的撞击下被迫地一下下抬起。
我什么都听不进去,我只想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将我的愤怒,我的嫉妒,我的占有欲,全部都射进她的身体里,让她从里到外,都刻满我的印记。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这场近乎虐待的性事中,我终于在一声满足的低吼中,将自己积攒了许久的、滚烫的精液,悉数射入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我趴在她香汗淋漓的背上,剧烈地喘息着。
卧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她压抑不住的、低低的啜泣声。
怒火和欲望退去,一丝悔意和心疼慢慢爬上我的心头。我看着她不住颤抖的肩膀,看着她雪白背脊上被我捏出的红印,看着床单上那片狼藉……我这才意识到,我刚才,都对她做了些什么。
我轻轻地将她翻过来,抱进怀里。她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脸上挂满了泪痕,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委屈,像一只被暴雨淋湿的小猫。
我用手擦去她的眼泪,声音沙哑地开口:「……对不起,蔓蔓,我……」
她却摇了摇头,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不……没有……你别说了……」
她越是这样的表现,我心中的愧疚就越是浓重。
但与此同时,一个微小的、黑暗的念头,却在我心中悄然生根。
我发现,刚才那种混杂着愤怒、占有和征服的性爱,竟然给了我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快感。看着她在我的身下,因为我的粗暴而哭泣、求饶,那种将她彻底掌控的感觉,竟然比以往任何一次温柔的性爱,都让我更加兴奋。
第二天,我是被窗外刺眼的阳光晃醒的。
宿醉般的头痛让我皱起了眉头。我动了动身体,才发现怀里空空如也。我猛地坐起身,昨晚那疯狂而失控的一幕幕,如同潮水般涌入我的脑海。
我看到了!蔓蔓正坐在床边的地毯上,背对着我。
她已经换上了一件干净的白色长袖睡裙,将自己从头到脚都包裹得严严实实,仿佛一层保护自己的铠甲。她低着头,肩膀微微耸动,我看不清她在做什么,但那份脆弱和孤单的背影,却像一根针,扎得我心口发疼。
我们睡了一晚的床单已经被她抽了下来,揉成一团,孤零零地扔在角落,像一具被榨干了的尸体。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了一下,闷得发疼。愧疚感如同海藻,将我层层缠绕,几乎令我窒息。
我掀开被子下床,身上只穿了一条内裤。我走到她身后,想说些什么,想道歉,想抱抱她。但我的脚,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得无法挪动。
我说不出口。
昨晚的画面还历历在目,我的粗暴,她的哭喊……那些狰狞的记忆,像一道鸿沟,横亘在我们之间。我不知道该如何跨越。
而更让我无法面对的,是我内心深处,那份可耻的、回味着昨夜暴行的兴奋感。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蔓蔓似乎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她的肩膀猛地一僵,整个人都绷紧了,像一只随时准备逃跑的兔子。
她没有回头,只是飞快地收拾好地上的东西,然后从地上站起来,低着头,脚步匆匆地,几乎是逃一般地走进了浴室。
“砰”的一声,浴室的门被关上了。
那声关门声,不大,却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心上。
她怕我。
这个反应,比任何指责都让我难受。
我颓然地在床边坐下,双手插进头发里。房间里一片狼藉,空气中还残留着昨夜情事后,那股混杂着汗水、精液和她体香的、淫靡又颓败的气息。
我低头,看到了自己身上还未消退的抓痕,那是她昨晚在极致的痛苦和挣扎中留下的。我又想起了她雪白肌肤上那些被我弄出来的青紫吻痕……
嫉妒的火焰,在我心中死灰复燃。
我为什么要愧疚?我才是受害者!她是我的妻子,却在我们的婚床上,看着她和别的男人的亲密合照!她对我笑的时候,心里会不会也在想着那个叫李浩的杂种?
愤怒和嫉妒,再一次压倒了那点可怜的愧疚。我烦躁地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许久,浴室的门才再次打开。
蔓蔓走了出来。她已经洗漱完毕,换上了一套保守的、长袖长裤的居家服。她的眼睛红肿得像两个核桃,显然是刚刚在浴室里哭过。她低着头,看也不看我一眼,径直走向衣帽间。
她从我身边走过时,我闻到了她身上传来的一股淡淡的药膏味,混合着沐浴露的清香。那味道提醒着我,她身上的伤,都是我的杰作。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她身上。那身宽松的居家服,遮住了她所有的曲线,也遮住了我昨晚留下的所有痕迹。她把自己包裹得那么严实,仿佛在抗拒着我的窥探,抗拒着我的触碰。
我们明明身处同一个房间,距离不过几步,却感觉像是隔了一个世纪那么遥远。
她从衣帽间里拿了一件外套,然后走到门口换鞋,看样子是要出门。
「你去哪?」我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干涩而冰冷。
她换鞋的动作顿了一下,没有回头,只是低声说:「……去店里。」
「今天周六,店里休息。」我冷冷地提醒她。
「……我想过去打扫一下卫生。」她找了一个蹩脚的借口。
她在逃避我。
这个认知让我心中的怒火烧得更旺。
「不准去。」我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她的身体僵住了。她慢慢地转过身,这是我们今早第一次正视对方。她的脸上没什么血色,嘴唇也有些发白,那双总是清澈明亮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红血丝,还有一丝我从未见过的……倔强。
「为什么?」她问,声音不大,却很清晰。
「我说不准去,就不准去。」我不想跟她解释,或者说,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我只是不想让她离开我的视线,我怕她一出去,就会去见那个男人,或者做些别的我不知道的事情。
我们对视着,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这是我们结婚以来,第一次如此剑拔弩张。
最终,还是她先妥协了。她默默地脱下鞋,将外套放回原处,然后一言不发地走进了厨房。
我知道,我们之间,有什么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这一整天,我们都处在一种诡异的死寂之中。
我们在同一个屋檐下,却没有任何交流。她把自己关在厨房里,叮叮当当地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而我,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心烦意乱地看着财经新闻,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午饭的时候,她做了三菜一汤,都是我平时爱吃的。她把饭菜端上桌,为我盛好饭,然后就坐在我对面,低着头,默默地吃饭。
我们之间,隔着一张餐桌的距离,却像是隔着千山万水。
我吃得食不知味。我好几次想开口,想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说什么呢?道歉吗?可我心里的火还没消。质问她吗?可看着她那副憔悴又委屈的样子,我又于心不忍。
于是,一顿饭,就在这死寂中结束。
下午,她把自己关进了书房,说是要整理书籍。
我一个人坐在空旷的客厅里,烦躁地拿起iPad,鬼使神差地,又点开了她的QQ空间。
那条留言和那张照片,依然刺眼地挂在那里。我盯着照片里,她那灿烂的笑容,心中的嫉妒和怒火,如同毒草一般疯长。
我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象。
我想象着,她和那个叫李浩的男人,是如何在大学的林荫道上牵手散步;我想象着,他们是如何在学校的湖边,偷偷地接吻;我想象着,他们是不是也曾像我和她一样,在某个夜晚,疯狂地做爱……
这些想象,像一把把尖刀,反复地凌迟着我的神经。痛苦,却又带着一种病态的、刺激的快感。
我发现,我竟然开始渴望知道更多。
我渴望知道,他们恋爱的每一个细节。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再也挥之不去。
傍晚,蔓蔓从书房出来,脸上带着疲惫。她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复杂,然后默默地走向厨房,准备做晚饭。
看着她那纤细而固执的背影,我终于做出了决定。
这场冷战,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但和好,不代表着遗忘。
那根刺,已经扎进了我的心里。如果不拔出来,它会化脓,会腐烂,最终毁掉我们的一切。
第3章 嫉妒与占有
我走进厨房的时候,蔓蔓正背对着我,站在水槽前洗菜。
夕阳的余晖透过厨房的窗户洒进来,为她纤瘦的背影镀上了一层毛茸茸的金色轮廓。她穿着一身灰色的居家服,长发用一根鲨鱼夹随意地挽起,露出了一截白皙脆弱的后颈。水流“哗哗”地响着,掩盖了我的脚步声。
我没有立刻开口,只是靠在门框上,静静地看着她。
她洗得很慢,很专注,仿佛要把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在手中的那颗西蓝花上。我能看到她紧紧绷着的肩膀线条,以及那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的手指关节。
她在用这种方式,进行着无声的抵抗。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走上前,从背后,轻轻地环住了她的腰。
「!」
她的身体瞬间僵硬如铁,连水龙头都忘了关。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冰冷的手指,而我的手臂,则像一道无法挣脱的枷锁,将她禁锢在原地。
「……你干什么?」她的声音,像一块冰,冷硬,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没有回答,只是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深深地吸了一口她身上熟悉的馨香。然后,我伸出另一只手,覆在她的手上,关掉了水龙头。
整个厨房,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只剩下我们两人交错的呼吸声。
「蔓蔓,我们谈谈。」我的声音很低,很沉,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疲惫。
「没什么好谈的。」她冷冷地回答,试图挣脱我的怀抱。
我没有让她得逞,反而抱得更紧了。我的胸膛紧紧地贴着她柔软的背脊,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因为紧张而“怦怦”狂跳的心。
「有。」我坚持道,「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你一整天不和我说话,是想和我冷战到什么时候?嗯?」
我将责任,轻飘飘地,推了一半到她身上。
她沉默了。因为她知道,我说的是事实。
「对不起。」我再次道歉,这一次,语气里充满了真诚的愧疚,「昨晚,是我不对。我不该对你那么粗暴,不该弄伤你。但是,蔓蔓,你能不能也站在我的角度,想一想?」
我将她转了过来,让她面对着我。我将她困在我和水槽之间,一个狭小得无法逃脱的空间里。
我捧着她的脸,强迫她看着我。她的眼睛依旧红肿,眼神里充满了戒备和委屈。
「你是我老婆,是我的女人。可我却看到你对着别的男人笑得那么开心。那张照片,就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拔不出来,一碰就疼。我嫉妒,我愤怒,我快要疯了。我承认我失控了,我用了最差劲的方式来发泄我的情绪。但是,我觉得在这件事上,你也存在一定的问题。」
我的话,软硬兼施,既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又指责了她的“不是”。
蔓蔓被我问得哑口无言。她咬着下唇,眼圈又红了。她单纯的脑袋,根本无法处理这种复杂的逻辑。在她看来,我说的,似乎……也有道理。
「我……我没有……」她想反驳,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你没有什么?」我步步紧逼,「你没有和他笑过?还是你没有和他谈过恋爱?」
「我……」
「蔓蔓,」我放缓了语气,用一种近乎蛊惑的声音对她说,「我不想再因为这件事吵架了。我也不想再看到你躲着我。我们把它解决掉,好不好?」
「……怎么解决?」她迷茫地看着我,像一只掉进陷阱里的小动物。
「告诉我。」我凝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把他的一切,都告诉我。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怎么在一起的,他为你做过什么,你又为他做过什么……所有的一切。你把它说出来,我们就当是把这根刺拔了出来。从此以后,我们谁也别再提了。我们就还像以前一样,好不好?」
我为她描绘了一个美好的愿景:只要你说出来,一切就能回到过去。
蔓蔓犹豫了。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她不确定这是不是又一个陷阱,但她更受不了现在这种令人窒息的冷战。她想回到过去,回到我们恩爱如初的日子。
许久,她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轻轻地,点了点头。
「……好。」
我心中松了一口气,觉得蔓蔓应该不会再生我的气了,但脸上却依然保持着那份沉痛和真诚。
「晚饭别做了,我们出去吃。」我说着,牵起她冰凉的手,走出了厨房。
我带她去了一家她很喜欢的、很安静的日料店。我们要了一个包间,隔绝了外界的一切纷扰。
在等待上菜的间隙,我为她倒了一杯温热的茶,然后,开始了我的“求知”。
「从头说起吧。」我看着她,声音平静得像是在谈论天气,「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或许是这里的环境让她放松了一些,又或许是她真的想尽快结束这一切。这一次,她没有再抗拒。
「……我们是高中校友,大学又考到了同一个学校,同一个班。开学的时候,他负责登记新生的信息,我们就那样认识了。」
「那他是怎么追你的?天天给你送早饭?还是在你宿舍楼下弹吉他?」我用一种调侃的语气,问出这些让我嫉妒得发疯的问题。
「……没有那么夸张。」她的声音很低,「他只是……对我很好。那时候我刚到外地上学,什么都不懂,他又是老乡,就……很照顾我。会帮我占座,会提醒我交作业,我生病了,他会帮我买药……」
她每多说一句,我心中的妒火就烧得更旺一分。我能想象得到,一个青涩的、不谙世事的蔓蔓,是如何被这些廉价的“好”,一点点攻破心防的。而这些,本该是我为她做的!我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今天穿了一件高领的毛衣,将脖子遮得严严实实,但我知道,在那下面,是我留下的痕迹。她低着头,双手捧着茶杯,白皙的手指和深色的陶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的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没有涂任何颜色,显得格外清纯。
「所以,你就感动了?」
「……嗯。」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他跟你表白的时候,你是不是特别开心?」我的问题,开始变得尖锐。
蔓蔓的身体微微一僵,她没有回答。
「就像照片里那样,笑得那么灿烂?」我将筷子,递到了她的面前。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哀求:「老公……」
「告诉我。」我的语气不容置喙,「告诉我,你答应他的时候,是什么心情。」
包间里的空气,再次凝固了。
她看着我,看着我眼中那不容抗拒的坚持。她知道,这场审判,她逃不掉。
许久,她才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垂下眼帘,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是。我很开心。」
当蔓蔓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出这四个字时,我清晰地看到,她那双总是清澈的眸子里,有什么东西,碎掉了。那是她的自尊,是她作为我的妻子,面对我时最后的、一点点可怜的骄傲。
这四个字,像四颗子弹,精准地射中了我的心脏。疼,尖锐的疼。
我让她亲口承认了,她曾为另一个男人,那般欣喜过。
我看着她那张写满了屈辱和难堪的脸,心中涌起的,不是胜利的快感,而是一股更加尖锐的、混杂着嫉妒的刺痛。
我端起清酒,一饮而尽。
她曾为别的男人,如此开心过。
这个认知,像一万只蚂蚁,啃噬着我的心脏。
包间里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默。服务员适时地将精致的菜品一道道送了上来,刺身、寿司、天妇罗……都是蔓蔓平时最爱吃的。但此刻,她只是低着头,看着面前的茶杯,一动不动,像一尊失去了灵魂的精美娃娃。
我也没有动筷子。我发现,我根本没有任何胃口。我只是死死地盯着她,盯着她那张写满了屈辱和难堪的脸,心中的烦躁,如同打结的乱麻,越理越乱。
许久,还是她先打破了沉默。
「老公……」她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带着浓浓的鼻音,「你……是不是……很失望?」
「没有!」我没有给她好脸色,语气肯定说到。
我的冷漠,像一根针,刺破了她强撑的坚强。她的眼泪,毫无预兆地,大颗大颗地砸了下来,滴落在面前的茶杯里,荡开一圈圈涟漪。
「对不起……」她哽咽着,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不停地道歉,「对不起……我不该……我不该还留着他的联系方式……对不起……」
她的眼泪,非但没有让我心软,反而让我更加烦躁。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冷哼一声,「陈纾蔓,我有时候真想撬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都装了些什么!为什么可以让别人轻而易举插入我和你的生活!」
我很少叫她的全名,除非是我真的生气到了极点。
听到我这么叫她,蔓蔓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一种……我看不懂的绝望。
「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她看着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问出了这句话。
我愣住了,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问。
「是因为……我一直生不出孩子,对不对?」她不等我回答,就自顾自地说了下去,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满是痛苦和自我厌弃,「我……我的肚子不争气……让你在爸妈面前抬不起头,让公司的人在背后笑话你……现在,又出了这种事……你……你对我一定很失望吧……」
「老公,你是不是……想和我离婚了?」
当“离婚”两个字,从她那颤抖的嘴唇里说出来时,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巨手狠狠地攥住了,猛地一痛。
我从没想过,孩子这个我从来没有想过的问题,在她心理会有多大的压力。而因为这个人的出现,让她觉得这只是一个契机,让我和她离婚的契机。
我承认我嫉妒,我愤怒,我甚至想用最粗暴的方式占有她她。但我从来,从来没有想过要和她离婚。
她是我的命。
可她现在,却以为我要因为这些事情,抛弃她。
一股难以言喻的怒火和心疼,同时在我胸中炸开。我气她竟然会这么想我,更心疼她竟然会因为这些事情,把自己贬低到尘埃里。
我猛地站起身,绕过桌子,一把将她从座位上拽了起来,紧紧地箍在怀里。
「啊……」她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惊呼出声。
「你他妈的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冲着她低吼,双臂收紧,几乎要将她揉进我的骨血里,「谁告诉你我要跟你离婚了?」
她的脸被迫紧紧地贴在我的胸膛上,能清晰地听到我那因为愤怒和心疼而剧烈搏动的心跳声。我的手臂像铁箍一样禁锢着她,让她动弹不得。她身上那件柔软的毛衣,被我抓得起了皱,温热的体温透过布料传来,却丝毫无法平息我的怒火。
「我……我以为……」她在我怀里呜咽着,被我的反应吓得不知所措。
「你以为?你以为什么?」我掰过她的脸,强迫她看着我的眼睛。我的眼睛里,一定布满了红血丝,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陈纾蔓,你给我听好了!我沉垣这辈子,就你一个老婆!我从来没在乎过你能不能生孩子!我他妈的要是真的在乎,早就带你去做试管了!我只是不想你受罪!」
「至于那个什么狗屁前男友!」我咬牙切齿地说道,「老子是在乎吗?老子是在乎你心里还藏着事!我是在乎你他妈的有什么事都不跟我说!你懂不懂!」
我几乎是咆哮着,将我心中最真实的想法,吼了出来。
我不是不在乎,我是嫉妒得快要发疯了。但这份嫉妒的根源,不是因为她有过过去,而是因为她的过去,对我来说,是一片我无法踏足的、充满了迷雾的领地。
蔓蔓被我吼得一愣一愣的,眼泪还挂在脸上,就那么傻傻地看着我。她似乎……从来没想过,真相会是这样。
她以为,我是在嫌弃她,是想抛弃她。
却没想到,我只是……因为太爱她,太想占有她,才会变得如此面目可憎。
「老公……」她怔怔地看着我,嘴唇微微颤抖。
看着她那副又惊又怕又感动的傻样,我心中的怒火,终于渐渐平息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疲惫和心疼。
我叹了口气,将她重新紧紧地抱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
「蔓蔓,我爱你,爱得快要疯了。」我的声音,终于恢复了平时的沙哑和温柔,「所以,我才受不了。我受不了你的世界里,有我不知道的角落。我受不了你心里,藏着我不了解的秘密。那会让我觉得,我没有完完全全地拥有你。那会让我……很没有安全感。」
我将自己,摆在了一个弱者的、缺乏安全感的位置上。
怀里的小女人,终于有了反应。她伸出颤抖的手,回抱住我,将脸深深地埋在我的胸口,放声大哭起来。
但这一次的哭声,和刚才不一样。
刚才,是绝望和恐惧。
而现在,是委屈、是感动、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对不起……老公……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是这么想的……对不起……」她在我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她,就像在安抚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动物。
但看着她这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那些审判和逼问的话,我却一句也说不出口了。
我现在,只想好好地抱着她,吻她,用最直接的方式,来确认我们还拥有彼此。
「好了,不哭了。」我捧起她那张哭花了的脸,用指腹轻轻擦去她的泪水,「我们不吃了,回家。」
她抽噎着,点了点头。
我结了账,牵着她冰凉的手,走出了日料店。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但我能感觉到,握着我的那只小手,越来越用力,仿佛生怕我会突然消失一样。
回到家,门一关上,隔绝了外界所有的光。
我便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按在门板上,狠狠地吻了下去。
这个吻,和昨晚的粗暴不同,也和以往的温柔不同。它充满了失而复得的狂喜,充满了浓得化不开的占有欲,充满了想要将对方吞噬入腹的、疯狂的爱意。
我的舌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我贪婪地吮吸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软肉,掠夺着她的呼吸和津液。她被我吻得几乎要窒息,只能发出一连串细碎的呜咽,双手紧紧地抓着我的衣袖,笨拙而又热烈地回应着我。
我的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急切地撩起了她的毛衣下摆,探了进去。我没有去解她的内衣,而是直接将手掌覆盖在她胸前那团柔软之上,隔着那层薄薄棉布,用力地揉捏着。
那团软肉在我的掌心下变幻着各种形状,像是一团永远揉不腻的面团。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顶端那颗小小的蓓蕾,在我的抚弄下,正迅速地变硬、挺立,顽强地顶着布料,宣告着主人的情动。
「嗯……老公……」在亲吻的间隙,她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这个称呼,这个充满了依赖和爱意的称呼,让我彻底失控。
我将她横抱,大步走向我们的卧室。我将她轻轻放在在柔软的大床上,然后像一头饿极了的野兽,欺身而上,开始疯狂地拉扯她身上的衣物。
毛衣、裤子、内衣、内裤……顷刻间,她便如同一只被剥了壳的白玉荔枝,赤裸裸地呈现在我眼前。
她的肌肤因为刚才的激动和情动,泛着一层诱人的粉色。那对挺立的雪乳,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地起伏着,顶端的两颗红豆,早已娇艳欲滴。平坦紧致的小腹下,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早已一片泥泞,晶莹的爱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下一道暧昧的痕迹。
我没有急着进入,而是俯下身,开始亲吻她,从她的额头,到她的嘴唇,再到她精致的锁骨,然后,是她胸前那两团颤巍巍的雪白。
我将它们一一含入口中,用舌头、用牙齿,用尽一切手段,去挑逗,去吮吸,去品尝。
「啊……老公……受不了了……快进来……」她在我身下疯狂地扭动着,双腿缠上了我的腰,用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主动地、急切地,去摩擦我那根隔着裤子,早已硬得发痛的巨物。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主动,如此淫荡。
我知道,她是想用这种方式,来证明她的爱,来安抚我的“不安全感”。
我拉下裤子,将那根鸡巴释放出来。然后,我扶着它,对准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小穴,狠狠地,一插到底!
我的龟头带着一股无可匹敌的气势,长驱直入,瞬间就顶到了她最深处的花心。那紧致、湿热、柔软的穴肉,层层迭迭地包裹、吮吸着我的肉棒,那种失而复得的、被彻底填满的充实感,让我舒服得仰天长啸。
「啊——!」她也发出一声满足而又销魂的尖叫,双腿盘得更紧,小腹向上挺起,仿佛要将我的整根鸡巴,都吞进她的子宫里。
这一次,没有惩罚,没有愤怒。
只有最原始的、最纯粹的、为了爱而进行的交合。
我们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尝试了所有的姿势,仿佛要将过去两天所受的折磨,全都通过这场性爱,发泄出来,补偿回来。
汗水浸湿了床单,嘶吼和呻吟交织在一起,奏响了生命最和谐的乐章。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才在彼此的身体里,同时达到了顶峰。
我抱着她,感受着她穴内余韵未消的痉挛与收缩,心中一片宁静。
那根扎在我心里的刺,似乎……在刚才那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中,被融化了。
第4章
我是在一阵剧烈的心悸中,猛然惊醒的。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像是要挣脱肋骨的束缚。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满是冷汗。身边的蔓蔓睡得很沉,她像一只温顺的猫,蜷缩在我的臂弯里,呼吸均匀而绵长。
可我却像是刚从一场溺水的噩梦中挣扎出来。
我做了一个梦。
一个无比真实、又无比荒唐的春梦。
梦里,我不是我。我仿佛变成了一个漂浮在空中的、没有实体的幽灵。我的视线,穿透了时间和空间的阻隔,回到了多年前,一个我从未去过的地方。
那似乎是一个大学城外出租的、狭小而简陋的房间。房间里光线昏暗,只有一盏昏黄的台灯亮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廉价香薰和青春期荷尔蒙混合的味道。
然后,我看到了他们。
是蔓蔓,一个比现在青涩得多的蔓蔓。她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卡通T恤,头发随意地扎着,脸上带着少女特有的、未经雕琢的纯真。
而她的对面,是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孩。我看不清他的脸,他的面容在我的梦里,始终是一团模糊的马赛克。但他就是李浩,我无比确定。
我看到,那个男孩,正在笨拙地亲吻着我的蔓蔓。
我的妻子,像一只受惊的小鹿,闭着眼睛,睫毛不停地颤抖着。她的手,紧张地抓着男孩的衣角。她的吻,生涩而又被动。
我看到,男孩的手,开始不老实地,从她T恤的下摆探了进去。
我看到,蔓蔓的身体,在男孩的抚摸下,微微地颤抖着。
我看到,男孩将她压在了那张吱呀作响的单人床上,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我像一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偷窥者,被迫观看这场属于我妻子和第三者的电影。我的内心,充满了愤怒、嫉妒、屈辱,以及……一股我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病态的兴奋。
梦境的画面突然一转。
我看到,我的蔓蔓,那个在我面前总是娇羞万分的蔓蔓,此刻竟然跪在床边。那个叫李浩的男孩,则大咧咧地坐在床沿,双腿大开。
蔓蔓的头,正埋在他的两腿之间。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我清晰地“看到”,蔓蔓那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有几缕散落在男孩的大腿上。她的小脸,被一根尺寸远不如我的鸡巴,撑得微微鼓起。她的嘴唇,那张我亲吻过无数次的、柔软的嘴唇,此刻正紧紧地包裹着另一个男人的性器。她正在……为他口交!
梦里的她,动作一点也不生涩。她的舌头,灵巧地在那根鸡巴的顶端打着圈,舔舐着马眼。她的喉咙,在主动地、一深一浅地吞吐着那根肉棒。她甚至会时不时地抬起眼,用那双水光潋滟的、我最熟悉的杏眼,媚眼如丝地看着那个男孩,仿佛在用眼神鼓励他,取悦他。她的嘴角,还挂着一缕晶莹的、属于那个男孩的唾液和前列腺液的混合物,显得无比淫荡,又无比下贱!
那个男孩,舒服地向后仰去,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伸出手,粗鲁地抓着蔓蔓的头发,控制着她吞吐的频率和深度。而我的妻子,我的蔓蔓,非但没有反抗,反而更加卖力地、卑微地,像一条发情的小母狗一样,侍奉着他的鸡巴!
“不——!”
我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原来,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梦。
但这个梦,却比任何现实都更加真实,更加令人作呕。
我低头,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看到了一个让我更加羞耻的景象。
我的下身,那根不争气的鸡巴,此刻正高高地、精神抖擞地矗立着,顶起了一个夸张的帐篷。它因为那个荒唐的梦,而可耻地,勃起了。
我竟然,因为梦到自己的妻子像条母狗一样给别的男人嗦鸡巴,而勃起了!
这个认知,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我的脸上。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恶心和自我厌恶。
我掀开被子,逃一般地走下床,冲进了浴室。我打开淋浴,用冰冷的水,从头到脚地冲刷着自己的身体,试图洗掉那份黏腻的、肮脏的感觉。
冰冷的水流,让我因为春梦而燥热的身体渐渐冷却下来,但却无法浇灭我心中的那团邪火。
我靠在冰冷的瓷砖上,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梦里的画面。
蔓蔓那张被撑得鼓起的脸,她那双媚眼如丝的眼睛,她嘴角那淫荡的银丝……
我的鸡巴,在冷水的刺激下,非但没有软下去,反而更加坚硬,涨得我小腹生疼。
我终于无法再忍受。我伸出手,握住了那根背叛了我的鸡巴,开始快速地上下撸动。
我的脑子里,想象的,不再是蔓蔓含情脉脉的脸,而是她在那个模糊的男人身下,那副沉溺而享受的表情,是她跪在床边,像条小母狗一样,为别的男人吞吐鸡巴的下贱模样。
“啊——!”
在一声压抑的、充满了痛苦和快感的低吼中,我将自己肮脏的欲望,射在了淋浴间的地板上。
粘稠的、白色的液体,在地面上摊开,像一个巨大的、充满了嘲讽的问号。
我脱力地滑坐在地上,任由冰冷的水流冲刷着我。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空虚和迷茫。
我到底,是怎么了?
……
第二天,我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起了床。
蔓蔓已经准备好了早餐。她似乎已经从前两天的阴影里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的笑容。
「老公,你昨晚没睡好吗?脸色怎么这么差?」她关切地问我,伸手想摸我的额头。
我下意识地,躲开了。
她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脸上的笑容,也瞬间凝固了。
我立刻就后悔了。我知道我的动作伤害了她。
「……没事。」我坐下来,声音干涩地解释道,「公司最近有点事,压力比较大。」
「哦……那你多注意身体。」她默默地收回手,为我盛了一碗豆浆,眼中的光,黯淡了下去。
我知道,我们之间那道看不见的裂痕,并没有因为昨晚的和解而消失。它还在那里。
一整天,我都心不在焉。
在公司开董事会的时候,我看着PPT上不断跳动的财务数据,脑子里浮现的,却是梦里,蔓蔓跪在床边,为那个男人卖力口交的画面。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那张清纯的脸,是如何做出那种淫荡至极的表情。她的眼睛,一边看着那根在她嘴里进出的鸡巴,一边还要分出眼神来,去观察那个男人的反应。她的口腔,被那根鸡巴填满,只能发出“呜呜”的、含糊不清的声音。我甚至能“想象”出,当那个男人射精的时候,她是会吐出来,还是……会像一个合格的性奴一样,将那些肮脏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都吞进肚子里?
“沉总?沉总?”
直到项目经理连叫了我好几声,我才猛地回过神来。我发现,整个会议室的人,都在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而我的下身,竟然在如此重要的会议上,有了可耻的反应。
我狼狈将座椅向前挪动,用桌子挡住自己的下半身,含糊地应付了几句,草草地结束了会议。
一整个下午,我都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
我试图处理文件,但那些黑色的文字,在我眼里,都变成了一个个扭曲的、交媾的人影。
我烦躁地将文件推开,靠在老板椅上,闭上了眼睛。
然后,那些画面,又不受控制地,涌入了我的脑海。
这一次,比梦里更加清晰。
我“看到”了那个男孩的脸,那张照片上的脸。他还很青涩,但眼神里,却充满了对我的妻子的占有欲。
我“看到”他将我的蔓蔓压在身下,我“看到”他亲吻她的乳房,我“看到”他用他那根可笑的鸡巴,干进了我妻子的身体。
我甚至能“听”到蔓蔓的呻吟声。那不是痛苦,而是情动的、享受的呻吟。
“啪!”
我狠狠地一拳,砸在了办公桌上。
桌上的茶杯被震得跳了起来,黄棕色的液体洒了一桌。
我喘着粗气,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我发现,我竟然开始……期待。
我期待着,蔓蔓亲口,对我讲述这一切。
我期待着,从她的嘴里,听到那些最淫秽、最羞耻的细节。我想知道,她的第一次,到底有多疼。我想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把她干得有多爽。我想知道,她到底为那个男人,高潮过几次。
我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像梦里那样,跪着给那个男人嗦过鸡巴。
这些病态的、疯狂的念头,像藤蔓一样,将我的理智,死死地缠绕住。
我意识到,我病了。
病得不轻。
距离那场旖旎且让我不堪的梦境已经过了几天。
我们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正常的轨道。那根横亘在我们之间的、名为“李浩”的刺,仿佛真的在那个激情的夜晚,被彻底拔除了。
蔓蔓变得比以前更加温柔,更加体贴,也更加……黏人。
她会像一只考拉一样,在我处理工作邮件的时候,从背后紧紧地抱着我,把脸颊贴在我的背上,一言不发,只是感受着我的存在。
她会在我洗澡的时候,突然推开浴室的门,红着脸,挤进来,用她那柔软的身体,笨拙地帮我擦背。
她会在每一个夜晚,都用尽浑身解数地来取悦我,尝试各种她以前会羞得满脸通红的姿势。她的小穴,似乎也变得比以前更加湿滑,更加敏感,每一次,都能被我轻而易举地送上云端,然后在我身下,哭着喊着,一遍遍地叫着“老公,我爱你”。
她以为,这样,就能抚平我心中的不安全感。
她以为,这样,就能证明她对我爱意的忠诚。
看着她那小心翼翼、又充满爱意的眼神,我心中充满了怜惜。我会在每一次性爱之后,都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亲吻她的额头,告诉她,我爱她。
我确实爱她。
爱得快要发疯。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那根刺,根本没有被拔掉。
它只是扎得更深了。
深到,已经和我的血肉,长在了一起。
白天,在公司,我是那个杀伐果断、雷厉风行的沉总。我能在一场会议上,精准地指出产品报告里一个微不足道的设计漏洞;我能在一个小时内,处理完堆积如山的合同文件。
我戴着完美的面具,扮演着所有人都期待的角色。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在这副面具之下,隐藏着一个怎样肮脏、龌龊的灵魂。
在签署一份千万合同的间隙,我会突然走神。我的目光,会落在女秘书那涂着蔻丹的纤细手指上。然后,我的脑海里,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个荒唐的梦境——
蔓蔓那双同样纤细、漂亮的手,正扶着一根不属于我的鸡巴。她的头,埋在那个模糊的男人两腿之间,卖力地吞吐着。我的呼吸,会瞬间变得粗重。我能感觉到,我的下身,正不受控制地,慢慢苏醒。
我不得不靠喝冰水,或者走到窗边吹冷风,来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在和重要的客户共进午餐时,我会看着餐桌上精致的菜肴,脑子里想的,却是另一个问题。
当那个男人射精的时候,她是会吐出来,还是……会像一个性奴一样,将那些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都吞进肚子里?她的喉咙那么细,吞咽的时候,会不会被呛到?她会不会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又讨好地,用舌头将那个男人龟头上的残精,舔舐干净?
这些肮脏的、充满了羞辱意味的想象,像一剂最猛烈的春药,让我的血液阵阵发烫。我必须用尽全部的自制力,才能维持住脸上的商业微笑,不让对方看出我的失态。
而到了夜晚,当我回到那个温暖的、充满了蔓蔓气息的家时,这种折磨,会达到顶峰。
今晚,当我洗完澡,裹着浴巾走出浴室时,看到蔓蔓正侧躺在床上,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蕾丝边的真丝吊带睡裙。
这是我送给她的礼物,但她因为觉得太暴露,一直羞于穿上。
而今晚,她穿上了。
黑色的丝绸,将她本就雪白的肌肤,衬托得愈发晃眼。吊带很细,堪堪挂在她圆润的肩头,露出大片精致的锁骨和光洁的美背。睡裙很短,她侧躺的姿势,让裙摆向上滑去,几乎露出了半个浑圆挺翘的臀部。那双笔直修长的美腿交迭在一起,在昏暗的床头灯下,泛着一层诱人的、牛奶般的光泽。
她看到我,脸颊微微一红,有些不自然地拉了拉裙摆,用一种带着讨好和期待的眼神看着我。
「老公……好看吗?」
我知道,她是在补偿我,是在用她的方式,告诉我,她只属于我。
我的心,被狠狠地撞了一下。怜惜、感动、以及更加汹涌的、黑暗的占有欲,瞬间将我淹没。
我没有说话,只是走到床边,俯下身,狠狠地吻住了她。
这个吻,充满了掠夺性。我将她压在身下,一边吻着她,一边粗暴地撕开了那件睡裙。
“刺啦——”
黑色的丝绸碎片,散落在白色的床单上,像一场盛大葬礼的余烬。
而我的妻子,如同最完美的祭品,赤裸裸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拉下浴巾,将那根早已因为幻想而硬得发紫的巨物,释放了出来。
蔓蔓看到我那狰狞的肉棒时,眼中闪过一丝羞怯和兴奋。她主动地分开双腿,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幽深的神秘花园,毫无保留地为我敞开。
「啊——!」她发出一声满足而销魂的尖叫。
滚烫的肉棒,一举贯穿了她湿滑紧致的甬道,直抵最深处。
我开始在她温暖紧致的身体里,疯狂地冲撞。
但这一次,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
我的脑海中,那些白日里折磨了我一整天的幻想,再一次,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
当我看着身下,蔓蔓那张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涨得绯红、媚眼如丝的脸时,我的眼前,却浮现出,她在那个出租屋里,同样因为快感而迷离的表情。
当我的鸡巴,在她紧窄的穴内进出,感受着那层层迭迭的嫩肉的吮吸时,我的脑海中,却代入了那个叫李浩的男人。
我不再是我。
我变成了李浩。
我正用着一根比现在这根要小得多的鸡巴,干着这个属于未来那个叫沉垣的男人的、无比美味的骚屄。
这个认知,像一道闪电,瞬间击中了我的神经!
一股前所未有的、混杂着NTR自己妻子的屈辱感、和侵占了别人妻子的优越感、极致扭曲的快感,瞬间从我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我感觉我的鸡巴,在这一刻,仿佛又涨大了一圈,硬度也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匪夷所思的境地!
「啊——!」我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身下的动作,变得更加凶狠!
我感觉,我不是在和我的妻子做爱。
我是在代替那个叫李浩的男人,狠狠地、不知廉耻地,操弄着我沉垣的老婆!
「啊……啊……老公……你好厉害……你好大……要被你干坏了……啊……」
蔓蔓被我这突如其来的、更加凶猛的攻势,撞得几乎要灵魂出窍。她在我身下,像一艘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船,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不成调的呻吟和求饶。
我什么都听不见。
我只知道,这种感觉,太他妈的爽了!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爽上千百倍!
在这种极致的、扭曲的快感中,我很快就达到了顶峰。我将我滚烫的、充满了占有欲和屈辱感的精液,狠狠地、一滴不剩地,全都射进了她的子宫深处。
我脱力地趴在她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脑子里一片空白。
许久,身下的蔓蔓才缓过神来。她伸出柔软的手臂,圈住我的脖子,用她那张被情欲和汗水浸透的小脸,蹭着我的脸颊。
她的声音,带着高潮后特有的、慵懒沙哑的鼻音,在我耳边响起。
「老公……」她娇羞地,在我耳边吹着热气,「你今天……变得好硬啊……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硬……」
她这句话,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新世界的大门。
也像一盆冰水,将我从刚才那极致的快感中,浇醒。
我……竟然通过幻想自己被戴了绿帽子,而获得了更强的性能力,和更极致的快感?
我看着怀里,这个对我一无所知,还沉浸在刚才那场激烈性爱余韵中的妻子。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我一个字也,无法回答。
第5章
时间,有时候是治愈伤口的良药,有时候,却是滋养心魔的温床。
距离那场几乎要将我们婚姻撕裂的争吵,已经过去了两个月。
我们的生活,从表面上看,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甚至,比以前更加“恩爱”。
我每天照常去公司上班,处理着那些合同。而蔓蔓,也在我的建议下,重新装修了咖啡厅,增加了店内面积。我告诉她,我希望她能有自己的事业和社交圈,不要整天围着我转。她听了很高兴,以为这是我爱她、体谅她的表现。
她不知道,我只是……害怕。
我害怕在白天的家里,看到她那张清纯美丽的脸,然后控制不住地,想起那些肮脏的幻想。
蔓蔓变得比以前更加温柔,更加体贴。她会每天变着花样地为我准备爱心午餐,送到公司来,在前台小姐们羡慕的目光中,红着脸,像个初恋的少女。她会记得我每一个不经意间提起的喜好,然后默默地为我实现。
她以为,那根刺,已经被拔除了。
她以为,只要她做得足够好,我们就能回到过去。
我配合着她,扮演着一个温柔体贴、宽宏大量的好丈夫。我会夸赞她的手艺,会为她买下她多看了一眼的包包,会在睡前,亲吻她的额头,对她说“晚安,我爱你”。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
因为,在这最近的几个星期里,我没有再碰过她一次。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我害怕,一旦我的鸡巴进入她温暖紧致的身体,我的脑海里,就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个叫李浩的男人的脸。我害怕,我会像那天晚上一样,在幻想自己深爱的妻子给自己戴绿帽的过程中,获得更强烈的快感。
我害怕,她会从我更凶狠的动作,更粗重的喘息中,发现我那肮脏的秘密。
所以,我选择了逃避。
每当夜晚,她换上性感的睡衣,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一样,用她柔软的身体蹭着我,用她冰凉的小脚丫,勾搭着我的腿时,我都会用“今天太累了”或者“明天有个早会”这样的借口,来推开她。
一次,两次……
渐渐地,她眼中的光,黯淡了下去。
她不再主动,只是在夜里,背对着我,沉沉睡去。
而有几次失眠,我感受到她身体微微地颤抖,压抑着低低的、委屈的啜泣。听到她的哭声,我的心都像被刀割一样疼。愧疚感几乎要将我淹没。
但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因为,每当她在我身边沉沉睡去,当整个世界都陷入一片死寂时,我的心魔,就会准时地,从牢笼里爬出来。
我会悄悄地,蹑手蹑脚地,走进卫生间。
我甚至不敢开灯,只是借着窗外渗透进来的、冰冷的月光,坐在冰冷的马桶盖上。
在这里,在这个狭小的、密闭的、充满了松木香薰味道的空间里,我才能卸下所有的伪装,放任我的灵魂,沉入那片肮脏又甜美的幻想沼泽。
我闭上眼睛。
那个破旧的出租屋,又一次,清晰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这一次,我不再是漂浮的幽灵。
我就是李浩。
我能感觉到,我的身体,是那么的年轻,充满了用不完的精力。我的手,正抚摸着属于我的、年轻的蔓蔓。
她的皮肤,比我想象中还要滑腻。她的身体,青涩,却又充满了惊人的弹性。
我能感觉到,我的手指,是如何笨拙地解开她那件廉价的、带着卡通图案的胸衣。我能看到那对还未被我沉垣开发过的、更加小巧却无比挺拔的胸部,是如何在我的面前,羞涩地弹跳而出。它们的蓓蕾,是那么的粉嫩,像两颗含苞待放的樱桃。
我低头,将它们含入口中。那滋味,青涩,却又带着致命的诱惑。
然后,是口交。
那个在梦里反复折磨我的画面,此刻在我的幻想中,变得无比清晰,每一个细节都纤毫毕现。
我坐在床沿,看着跪在我面前的蔓蔓。她仰着头,那张清纯的脸上,带着一丝紧张,一丝好奇,和一丝……讨好。她伸出粉嫩的舌尖,像小猫舔舐牛奶一样,小心翼翼地,舔了舔我的龟头。那湿热的触感,让我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
然后,她张开小嘴,将它含了进去。她的口腔,是那么的温热、紧致。她的喉咙,是那么的细嫩。我甚至能感觉到,我的龟头,在每一次深入时,是如何顶到她柔软的喉口,让她发出“呜呜”的、可怜的悲鸣。她被我的鸡巴,撑得眼角都渗出了泪水,但她却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卖力地,用她的香舌,用她的喉咙,来取悦我这个……李浩,她的第一个男人。
我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握住了我那根早已因为这些肮脏的幻想而勃起的肉棒。
卫生间里,只剩下我压抑的喘息声,和手掌快速摩擦肉棒的羞耻的声音。
我的脑海中,幻想在继续。
我“看到”,在我(李浩)的“调教”下,蔓蔓变得越来越熟练,越来越淫荡。
我“看到”,她是如何分开她那双笔直修长的美腿,将她那片从未有男人踏足过的、神秘的处女花园,羞涩地,展现在我(李浩)的面前。
我“看到”,我(李浩)是如何用我那根可笑的鸡巴,捅破了那层象征着纯洁的薄膜。
我“听到”,她因为疼痛而发出的、压抑的哭喊。
我“看到”,她是如何从最初的痛苦,慢慢地,转变为迷离的、沉溺的享受……
“啊——!”
在一声压抑到极致的、混杂着无尽痛苦、屈辱和极致快感的低吼中,我将我那份对妻子的、病态的欲望,悉数射在了冰冷的手心和瓷砖上。
粘稠的、白色的液体,在月光下,散发着腥膻的气息。
我脱力地靠在马桶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感觉自己被彻底掏空了。
这三个星期,我几乎每天晚上,都在重复着这样可耻的仪式。
我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一遍又一遍地,朝拜着我的心魔。
我发现,我越来越沉溺于这种感觉。
现实中,蔓蔓越是温柔体贴,我在幻想中,就越是渴望看到她淫荡下贱的模样。
这种极致的反差,给了我一种前所未有的、如同掌控一切的快感。
病入膏肓。
而单纯的幻想,已经渐渐地,无法再满足我了。
我像一个吸食毒品成瘾的瘾君子,需要更大剂量,更强烈的刺激。
我需要……真实的细节。
我需要她亲口告诉我,我的幻想,到底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我需要她,用她那张亲吻过我的嘴,亲口对我说出,她是如何为别的男人,张开双腿,吞吐鸡巴。
又是一个多月过去了。
夏天已经进入了最酷热的阶段,但我和蔓蔓的卧室,却像是提前进入了寒冬。
我们睡在同一张床上,中间却隔着一条无形的、冰冷的楚河汉界。我们每天会说“早安”和“晚安”,会像一对最正常的夫妻一样,在餐桌上讨论今天的新闻,或者周末的出行计划。
但我们,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做爱了。
我像一个最虔诚的苦行僧,用最严苛的戒律,禁绝着自己的欲望。因为我知道,一旦开闸,那头名为“幻想”的猛兽,就会将我彻底吞噬。
而蔓蔓,她从最初的小心翼翼、主动讨好,渐渐地,变得沉默,和不安。
她不再穿那些性感的睡衣,只是穿着最保守的棉质睡衣。她不再在夜里偷偷勾搭我的腿,只是背对着我,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每一次,我的心都像被凌迟。
我知道,她又开始把一切问题,都归咎于她自己了。她一定在想,是不是她失去了魅力,是不是我厌倦了她的身体,是不是……我不再爱她了。
我多想把她狠狠地揉进怀里,告诉她不是那样的。
但我不能。
因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
今早,我醒得很早。我看着窗外泛起的鱼肚白,身心俱疲。昨晚,我又在卫生间里,对着那些肮脏的幻想,解决了一次。
我转过头,看到蔓蔓正睁着眼睛,静静地看着我。她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显然也是一夜未眠。
我们就这样,在清晨熹微的光线中,沉默地对视着。
终于,她先开口了。
「老公,」她的声音,沙哑,又带着一丝孤注一掷的颤抖,「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来了。
我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
我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看着她。
我的沉默,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的眼泪,像是积攒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毫无征兆地,汹涌而出。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她哭着问,「你告诉我,是谁?是公司里的哪个秘书?还是……你以前的哪个同学?你告诉我,我……我退出,我不会纠缠你的……」
「别胡说!」我终于忍不住,低吼出声。
「那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她也激动了起来,从床上坐起,那双含泪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你告诉我,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好?你为什么不碰我了?你是不是已经厌倦我的身体了?是不是觉得我很脏?因为我不是处女,因为我跟别的男人上过床,所以你嫌弃我了,对不对!」
她将自己心中所有的不安和自卑,都化作了最伤人的利刃,刺向我,也刺向她自己。
看着她这副崩溃绝望的模样,我的心,疼得无法呼吸。
愧疚感,如同海啸,瞬间将我所有的防备都冲垮了。
我不能再让她这样误会下去了。
我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一个无比艰难的决定。我坐起身,面对着她,然后,伸出手,将她揽进了怀里。
她的身体,在我的怀里,僵硬,而又冰冷。
「蔓蔓,」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对不起。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不爱你,也没有在外面有人。我……只是……我自己的问题。」
「什么问题?」她在我怀里,小声地问。
我抱着她,沉默了许久。我在组织语言,我在想,该如何向她描述我那份连我自己都觉得变态的、无法启齿的欲望。
「蔓蔓,你还记得……那天晚上吗?我们吵架之后,做的那一次。」
她的身体,在我怀里,不易察觉地,颤抖了一下。
「……记得。」
「那天,你事后说……我变得比以前更硬。」
蔓蔓的脸,红了。她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提这个。
「我……我不想碰你,不是因为不想要你。恰恰相反,」我闭上眼睛,艰难地,说出了那个肮脏的秘密,「我每天晚上,都想你想得快要疯了。但是,我不敢。」
「为什么不敢?」她不解地问。
「因为……」我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如同在宣读自己的判决书,「因为我发现,每当我想着要和你做爱的时候……我脑海里浮现出的那个画面……那个和你做爱的男人……他不是我。」
我说出来了。
我终于,将我心中那个最黑暗、最肮脏的秘密,说了出来。
怀里的蔓蔓,瞬间僵住了。
她像是没听懂,又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缓缓地,从我的怀里退出来,那双美丽的、还挂着泪痕的眼睛,此刻写满了茫然和困惑。
「……什么?」
「我说,」我看着她,重复道,「当我在床上,干着你的时候……我有时候会幻想,干你的人,不是我,而是……别的男人。比如,那个叫李浩的。然后,我就会变得……比平时更兴奋,也更硬。」
这一次,她听清楚了。
她的脸上,血色瞬间褪尽,变得惨白如纸。她呆呆地看着我,嘴唇微微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那感觉,就像一个正在演算复杂公式的科学家,突然发现自己赖以生存的宇宙公理,从根基上就是错误的。她的世界观,在这一刻,被我轻描淡写的话语,彻底击碎了。
她的大脑,似乎正在飞速地运转,试图去理解我话里的意思。她的眉头紧紧地皱起,眼神里充满了混乱。不爱我了?不是。在外面有人了?也不是。嫌弃我?好像更不是。那……到底是什么?幻想……我和别的男人?然后他会更兴奋?这……这是什么逻辑?这根本不合常理!爱一个人,难道不该是希望完完全全地占有她吗?为什么……为什么他会……
她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一种强烈的荒谬感和不真实感,将她牢牢包裹。她看着我,看着这个她同床共枕了数年的、她深爱着的丈夫,突然觉得,他是那么的陌生。
「你……」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但那声音,却干涩得像是从沙漠里传来,「你……是在开玩笑吗?老公,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我苦笑一声,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因为这个,已经几个星期没睡过一个好觉了。我白天在公司,满脑子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画面。我不敢碰你,就是怕……怕自己会陷得更深,怕你会发现……我变成了这样一个变态。」
我将自己,塑造成了一个被心魔困扰的、痛苦的受害者。
蔓蔓彻底凌乱了。
她看着我脸上真切的痛苦,又回想着我这几个星期的反常和疏远。她那颗成长在父母保护的象牙塔下单纯的、用正常逻辑构建起来的大脑,第一次,触碰到了一个它完全无法理解的、黑暗而扭曲的世界。
她的世界,在这一刻,裂开了一道巨大的、深不见底的缝隙。
而缝隙的对面,是她完全未知的,人性的深渊。
卧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那句石破天惊的坦白,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深水炸弹,掀起的不是涟漪,而是足以颠覆一切的惊涛骇浪。
蔓蔓就那样呆呆地看着我,那双总是盛满爱意与温柔的眸子里,此刻充斥着我从未见过的、复杂到极致的情绪——震惊、茫然、荒谬以及……一丝被背叛的刺痛。
她的大脑,显然还在处理着我刚刚抛出的、那个完全超乎她认知范畴的信息。
许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声音干涩而又颤抖,仿佛每一个字,都是从她破碎的世界观废墟里,艰难地挖掘出来的。
「……为什么?」
她没有歇斯底里,没有哭喊,只是用一种近乎虚脱的、平静的语气,问了这三个字。
「为什么……会那样想?」
辩论开始了,一场关于爱与欲望的、注定没有赢家的辩论。
「我不知道。」我苦笑着,声音里充满了真实的疲惫。这不是伪装,我是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变成这样,「或许,是从看到那张照片开始。嫉妒,愤怒……那些情绪,像毒药一样,在我身体里发酵,然后……就变成了这种……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的东西。」
「可是……爱一个人,难道不该是……想要完完全全地占有她吗?」蔓蔓的声音里,充满了逻辑被颠覆的混乱,「你爱我,所以你应该讨厌任何触碰过我的男人,你应该想抹去我所有的过去,而不是……而不是去幻想它……这……这根本说不通!」
她用她那单纯的、非黑即白的爱情观,试图来解构我这道复杂而无解的难题。
「是,你说的没错,是这样的。」我看着她,眼中流露出一丝自嘲,「但或许……我爱你,已经爱到不正常了。我爱你,爱到想要占有你的全部。不仅仅是你的现在,你的未来,还有……你的过去。」
「那段我没有参与过的过去,对我来说,是一个黑洞。我越是不知道,就越是想知道。我越是去想,就越是嫉妒。而那份嫉妒,在达到顶点的时候,就变成了一种……扭曲的……沉溺。」我艰难地,找到了一个词来形容我的状态。
「……所以,」蔓蔓似乎听懂了一点,但她的脸色,却变得更加苍白。她看着我,像在看一个怪物,「所以,那一天晚上……你对我那么粗暴……你把我当成了……」
「我不知道!」我打断了她,因为我不想承认,那一刻,我确实把她当成了那个幻想中的、被李浩干过的女人,「我只知道,我失控了。而事后,你那句“我别原来更硬了”,就像一个魔咒,让我彻底……陷了进去。」
蔓蔓的身体,剧烈地一颤。她大概从未想过,自己那句娇羞的、表达爱意的话,竟然会成为我和她欲望的枷锁。
「不……不对……」她拼命地摇头,试图用她自己的逻辑来反驳我,「老公,你只是……你只是太爱我了,又太久没有发泄,所以才会胡思乱想。这不是你的错。我们……我们只要像以前一样,好好地做爱,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她天真地以为,只要堵上耳朵,捂住眼睛,一切就能回到正轨。
「不是的,蔓蔓。」我残忍地,打破了她的幻想,「你以为,我这一个多月,为什么不碰你?因为我已经试过了!我试着不去想,我试着像以前一样,只想着你,只想着我们之间的爱。但是,我做不到!」
「当我进入你的身体,我满脑子都是你被他进入的画面!当我亲吻你的嘴唇,我满脑子都是你为他口交的样子!那些画面,像烙印一样,刻在了我的脑子里!我越是想摆脱,它们就越是清晰!」我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头发,「然后,我的身体,就会……可耻地,变得更兴奋!蔓蔓,你懂吗?我已经……被污染了!被我自己的嫉妒和幻想,彻底污染了!」
我说着,几乎要崩溃。这不是演戏,这是我这一个多月来,最真实的写照。我被困在自己制造的牢笼里,每一次挣扎,都只是让锁链收得更紧。而唯一的钥匙,就握在眼前这个,被我吓得瑟瑟发抖的女人手里。
蔓蔓看着我痛苦的样子,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充满了挣扎。
她的大脑里,有两个小人正在疯狂地打架——这是蔓蔓后面告诉我她当时内心真实的想法。
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代表着她所有正常观念的小人,正在声嘶力竭地对她喊:“离开他!他是个变态!他疯了!正常的男人,怎么会想这种事情?”
而另一个,穿着黑色蕾丝睡裙的、代表着她对我深沉爱意的小人,却在流着泪,轻声对她说:“可是,他那么痛苦……他那么爱你……他只是……病了。他不是不爱你,他是太爱你了,才会变成这样。你忍心看着他一个人,被这种痛苦折磨吗?你不是说,无论发生什么,都会陪着他吗?你需要理解他!”
她看着我,看着我脸庞上那份毫不作伪的痛苦和挣扎。她想起了我们恋爱时的甜蜜,想起了我将她从那个小小的咖啡店里解救出来,给了她一个家。她想起了我为她做的一切,想起了我那句“我沉垣这辈子,就你一个老婆”。她也想起了,这一个多月来,我的疏远,我的冷淡,以及她自己在夜里,那些因为得不到我的爱抚而辗转反侧的、空虚的夜晚。
她发现,相比于我那份扭曲的、她无法理解的欲望。
她更害怕的,是失去我。
是回到过去那种,没有我的、孤独的日子。
许久,许久。
她伸出手,轻轻地,抚上了我的脸。她的指尖,冰凉,却又带着一丝让我心安的温度。
我抓住了她冰凉的手,将它拉到我的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然后,我看着她的眼睛,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着羞耻与渴望的语气,剖开了我灵魂最深处,那最肮脏的伤口。
「蔓蔓,其实,在一定程度上,我骗了你。」
她的瞳孔,猛地一缩。
「我并不完全是痛苦。」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如同在忏悔,「我……我沉溺其中。我控制不住地,去想那些画面。我想象着,你跪在那个男人面前,用你这张亲吻过我的嘴,去讨好他。我想象着,你那双只为我张开过的腿,是如何为他缠上……」
「这些幻想,让我觉得恶心,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变态。但同时……它们又给了我前所未有的快感。那种快感,让我……让我感到无比的羞耻。」
我没有再看她,而是移开视线,看向窗外,仿佛在对着虚空独白。
「我为你感到羞耻,蔓蔓。」我的声音,低沉而又充满了磁性,像恶魔的低语,「我羞耻的是——为什么,幻想里那个会用媚眼如丝的眼神看着男人,会主动地、像条小母狗一样去侍奉男人鸡巴的蔓蔓,会是那么的……淫荡,那么的……吸引我。」
「而现实里,我的蔓蔓,我的妻子,」我转回头,重新看着她,眼中充满了浓得化不开的爱意,和一丝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深切的渴望,「却是这么的清纯,这么的……美好。」
「这种反差,快把我逼疯了。我会想要你变成我梦里的样子!」我将她的手,紧紧地贴在我的脸上,感受着她指尖的颤抖,「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既渴望着幻想里那个骚到骨子里的你,又深爱着现实里这个纯洁如白纸的你。我……」
我没有再说下去。
但我知道,她懂了。
我没有要求她做什么。
我只是将我最深的矛盾、最深的羞耻,和最深的欲望,血淋淋地,剖开来,摆在了她的面前。
我告诉她,我爱她,爱的是现实里这个清纯的她。
但同时,我又告诉她,能让我获得极致快感的,是幻想里那个淫荡的她。
是继续维持着这份让我“痛苦”的清纯,还是……为了安抚我这颗被欲望折磨得快要发疯的心,主动地,去尝试着,向那个幻想中的“她”,靠近一步?
我的坦白,像一块巨石,砸碎了我们之间那层用爱和日常维系的、薄冰一样的和平。
蔓蔓就那样呆呆地看着我,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一种被彻底掏空了的茫然。那不是愤怒,不是悲伤,而是一种……更为深层的、信仰崩塌后的虚无。
她没有再问“为什么”。
因为她知道,答案,远比问题本身,更加荒谬,更加可怕。
我们就这样,在清晨熹微的光线中,沉默地对视着。我看着她眼中的光,一点一点地,熄灭下去,像是被狂风吹灭的烛火。
许久,她才动了动,那动作,僵硬得像一个提线木偶。
她掀开被子,下了床,没有看我一眼,只是抱着自己的枕头,默默地,走出了卧室。
我听到,客房的门,被轻轻地关上了。
没有反锁,却比任何一道锁,都更让我感到心慌。
我知道,我亲手,在我们之间,筑起了一道墙。一道用我那肮脏的欲望,筑起的看不见的墙。
我躺在空旷的大床上,鼻息之间,似乎还残留着她枕头上淡淡的馨香。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没有感到解脱。
将秘密说出口,并没有让我轻松分毫。反而,当那个秘密,从我口中,进入到我们共同的世界里时,它就变得更加真实,也更加……丑陋。
我伤害了她。
我用我最深的爱,给了她最重的一刀。
……
第二天一早,当我精疲力尽地走出卧室时,房子里空无一人。
餐桌上,摆着已经冷掉一碗面条和一杯牛奶。旁边,压着一张便签纸。
是蔓蔓的字迹,娟秀,却带着一丝我能感觉到的、刻意的疏离。
“我先去店里了。”
没有署名,没有“老公”,甚至没有一个爱心符号。
我的心,沉了下去。
我吃着那碗已经黏成坨的面条,却味同嚼蜡。整个房子,因为少了她的存在,而变得空旷、冰冷,像一个巨大的、华丽的坟墓。
我突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慌。
我害怕了。
我害怕,她会就这样,一点一点地,从我的世界里消失。
我拿起手机,想给她打电话,想告诉她,我错了,我收回我所有的话。但我的手指,在拨号键上,却迟迟按不下去。
我能收回什么呢?
那份欲望,是真的。那份沉溺,也是真的。
谎言,已经无法再将我们包裹。
晚上,我特意提前回了家。
但家里,依旧是空无一人。
我给她发信息:「在哪?」
过了很久,她才回复,依旧是那般言简意赅,像一份公事公办的报告。
「我在我爸妈家。最近没怎么陪他们,想在这边住几天。」
我的心,彻底凉了。
她回了娘家。
那是一个……完全没有我的地方。一个属于她的、安全的、正常的避风港。
她在逃离我。
逃离我这个,让她感到恐惧和陌生的怪物。
我一个人,坐在空无一人的客厅里。沙发上,还放着她昨天看电视时盖过的毯子,上面有她的味道。茶几上,是她喝了一半的水杯。
这个家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她的痕迹。
而她,却不在了。
巨大的孤独和恐慌,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然后,那些被我压抑了一整天的幻想,开始像挣脱了枷锁的野兽,在我脑海里疯狂地肆虐。
我闭上眼睛,就能看到她。她不是在父母家,而是在那个叫李浩的男人的身边。或许,她根本没回父母家,她只是找了个借口,去见他了。他们会不会正在某个酒店的房间里?她会不会,也像对我一样,对他展露出那种小心翼翼的、讨好的笑容?她会不会……正在用我教给她的那些技巧,来取悦那个男人?
我的脑海里,甚至浮现出了一幅具体的画面:蔓蔓跪在酒店的大床上,而那个叫李浩的男人,正从后面,狠狠地干着她。她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冲撞,前后摇晃。她那对饱满的乳房,也随之晃动出淫荡的波浪。她回过头,脸上带着痛苦又享受的表情,对那个男人说:“你比我老公……干得还要狠……”
“啪!”
我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脸上火辣辣的疼,却丝毫无法压下我心中的那份屈辱和……兴奋。
我的身体,又一次,可耻地,有了反应。
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会被自己逼疯的。
我踉跄地走进书房,打开了我的电脑。
我需要一个答案。
我需要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了。我是不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一个怪物。
我坐在黑暗中,只有电脑屏幕发出的、冰冷的光,照在我扭曲的脸上。
我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在搜索框里,输入了一行我从未想过会去搜索的文字:
“喜欢……幻想……妻子和别的男人……”
点击搜索。
无数的词条和链接,瞬间涌了出来。
我看到了论坛,看到了贴吧,看到了各种各样的匿名分享。
然后,我看到了一个词。
一个我从未听过,却在看到它的瞬间,就感觉像被闪电击中的词。
“淫妻”。
我点进了一个相关的词条,开始逐字逐句地阅读。
“……指一种性偏好,其特征是当事者(通常是男性)从自己的伴侣与他人发生性行为的想法或事实中,获得性兴奋……”
“……其心理动因复杂,可能包括但不限于,通过将伴侣客体化来获得极致的占有感、通过被NTR的屈辱感来获得M属性的快感、通过观察伴侣的性爱过程来获得窥淫癖的满足……”
“……在某些情况下,丈夫会主动为妻子寻找性伴侣,并享受作为‘导演’和‘最终拥有者’的优越感……”
我看着屏幕上的文字,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原来……
原来我不是一个人。
原来我这种肮脏的、变态的欲望,它是有名字的。
原来,在这个世界上,还有那么多人,和我一样,被同样的心魔所困扰,或者说……享受着同样的盛宴。
那一刻,我心中没有感到丝毫的解脱。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沉的、坠入深渊的恐惧,和一丝……找到了组织的、诡异的兴奋。
我,沉垣。
我被重新冠予的名字,叫“淫妻癖”。
第6章
两天了。
我和蔓蔓之间,只剩下手机屏幕上,那几行冰冷的文字。
“早安。”
“嗯,你也是。”
“在干嘛?”
“在店里。”
“晚安。”
“晚安。”
没有嘘寒问暖,没有分享日常的琐碎,没有了她以前最喜欢发的那些可爱的、扭来扭去的表情包。我们的交流,退化成了一种最基础的,确认对方还存活于世的,礼貌性的通报。
每一条信息,都像一颗完美的、圆润的珍珠,被投入一片死寂的海里,连一丝涟漪都无法激起。
我坐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巨大的落地窗外,是D市璀璨如星河的夜景。
但这一切,在我眼里,都失去了颜色。
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心慌。
自从我的欲望被命名为“淫妻癖”之后,我花了两天的时间,像一个疯狂的学者,在网络的世界里,贪婪地汲取着关于它的一切。我看到了无数的案例,无数的理论分析,无数的同类……
我以为,为我的心魔找到一个名字,找到一个组织,会让我感到一丝解脱。
但我没有。
我只感到了更深的、坠入深渊的恐惧。
因为,在那些冰冷的文字和匿名的狂欢背后,我看到的是关系的破碎,是信任的崩塌,是爱的消亡。
而现在,蔓蔓的疏远,就像是那些故事的开端,正在我的现实生活中,一幕幕地上演。
那份找到同类的诡异兴奋,被另一种更强大的、名为“害怕失去她”的恐惧,彻底吞噬了。
我发现,相比于满足我那份肮脏的、病态的欲望。
我更害怕的,是回到那个没有蔓蔓的世界。
那个世界,比我幻想中的任何一个地狱,都更加空虚,更加冰冷。
我烦躁地关掉电脑,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墙上的时钟,指针已经指向了凌晨两点。
我不能再等下去了。
我无法再忍受这种通过冰冷的屏幕,来确认她存在的日子。
我需要见到她。
我需要抱着她,闻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感受她身体的温度。我需要亲眼确认,她还在,她还是我的。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海里成型。
我抓起车钥匙,冲出了办公室。
凌晨两点的城市,像一头沉睡的巨兽。我将车开上了空无一人的高速公路,然后,将油门,一脚踩到了底。
180公里。
我只用了一个小时。
发动机的轰鸣,像是我狂乱的心跳。窗外的景物,被拉成一条条模糊的光线,整个世界,都变成了一条通往她的、狭窄的隧道。
我的脑子里,没有任何肮脏的幻想。
没有李浩,没有出租屋,没有口交。
什么都没有。
只有蔓蔓的脸。她笑的,哭的,生气的,害羞的……所有的她,在我脑海里,一遍遍地闪回。
我从未如此清晰地认识到,我爱她。
无关欲望,无关性癖,只是爱她这个人。
当车子停在她父母家楼下时,我的手心,已经满是冷汗。
我熄了火,在黑暗的车厢里,坐了足足有十分钟。我像一个即将上战场的士兵,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确定。
我该怎么上去?直接敲门吗?会把她父母吵醒。偷偷溜进去?更不合适。
最终,我拿起了手机,找到了那个我再熟悉不过的号码。
我的手指,悬在拨号键上,剧烈地颤抖着。
这个时间点打电话,她会不会正在熟睡,被我吵醒后会很生气?她……还会接我的电话吗?
无数个念头在我脑海里闪过。但最终,那份快要将我淹没的思念和恐慌,战胜了一切。
我按了下去。
电话接通的“嘟——嘟——”声,在死寂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漫长,也格外煎熬。每一声,都像一记重锤,砸在我的心上。
就在我几乎要放弃,准备挂断的时候,电话,被接通了。
「喂?老公?!」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了蔓蔓那充满了惊慌和焦急的声音。她的声音沙哑,带着明显的、睡眠不足的疲惫,但语速却快得惊人,「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她没有问我为什么这么晚打电话。
她关心的第一件事,是我有没有出事。
我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原来,即使在我们冷战的时候,即使我那样伤害了她,在她心里,我的安危,依然是第一位的。
「……我没事。」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蔓蔓,你……你开一下门,好不好?」
「……开门?什么?」电话那头的她,显然愣住了。
「我在你家楼下。」
电话那头,陷入了一片死寂。
几秒钟后,我听到了电话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下床穿衣服的声音,然后,是她压低了声音的、带着哭腔的焦急话语。
「你疯了?!你别动,我马上下去!」
电话被挂断了。
我靠在椅背上,感觉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空了。
很快,小区单元楼的门,被轻轻地推开了。一个穿着睡衣,外面胡乱套了一件外套的、纤瘦的身影,从里面跑了出来。
是蔓蔓。
她跑得很快,甚至连鞋子都穿反了。她径直地,向我的车跑来。
我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当她跑到路灯下,看清我的那一刻,她的脚步,猛地停住了。
然后,那双我思念了无数个日夜的、美丽的眼睛里,没有任何预兆地,大颗大颗的眼泪,就那样滚落了下来。
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站在那里,在凌晨四点的冷风中,看着我,无声地,流着泪。
那眼泪,像滚烫的岩浆,灼伤了我的心。
我再也无法忍受。
我几步上前,将她紧紧地、狠狠地,揉进了我的怀里。
「蔓蔓……」我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贪婪地吸取着她身上那让我安心的味道,我的声音,因为激动和恐惧,而沙哑得不成样子,「对不起……对不起……」
「我想你……我好想你……」
「我爱你,蔓蔓……不要离开我……我不能失去你……」
我语无伦次地,将我心中最原始、最纯粹的情感,倾泻而出。
怀里那具冰冷的、僵硬的身体,终于渐渐地,变得柔软起来。
她伸出颤抖的手,回抱住我,将脸深深地埋在我的胸口。
然后,我听到了一声,混杂着无尽委屈、思念和庆幸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回答。
「……我也是。」
在凌晨四点的冷风中,我们紧紧地相拥了许久。我像一个即将溺死的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将我心中所有的恐慌、思念和爱意,都倾泻而出。而蔓蔓,则用她无声的眼泪和同样用力的回抱,回应了我的一切。
我们谁也没有提那份足以颠覆一切的坦白,谁也没有提那几天的冷战。我们就像一对刚刚确认彼此心意的、热恋中的傻瓜,贪婪地,享受着这失而复得的温存。
第二天一早。
我是被一阵“滋啦滋啦”的、煎鸡蛋的油爆声,和一股浓郁的饭菜香气唤醒的。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暖洋洋地洒在脸上。我睁开眼,还有些迷糊,随即,一阵柔软的触感和熟悉的馨香,将我彻底拉回了现实。
我正躺在蔓蔓那张小小的、铺着粉色格子床单的单人床上。而我的妻子,正像一只温顺的小猫,整个人都蜷缩在我的臂弯里,睡得正酣。
昨晚,我们在楼下的车里,相拥了很久很久。直到凌晨的寒气,将我们彻底冻透,我才半抱着她,回到了这个房间。
我们没有做爱,甚至没有过多的亲吻。我们只是像两只在暴风雨中失散,又侥幸重逢的动物,用最原始的方式,紧紧地抱着彼此,汲取着对方的体温和气息,确认着彼此的存在。
我只是在反复地回味着她在我怀里时,那温热的体温;回味着她发间,那让我安心的馨香;回味着她那句带着浓重鼻音的、小声的“我也是”。
原来,治愈我心魔的解药,不是什么变态的幻想,也不是什么露骨的细节。
就是她。只要她在我身边,只要她还爱我,就足够了。
直到天快亮时,我们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这是这几个星期以来,我睡得最安稳的一觉。
没有噩梦,没有幻想,没有那些肮脏的、黏腻的、让我羞耻又兴奋的画面。
我的世界里,只有她。
我低下头,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她的眼睛还有些红肿,长长的睫毛上,似乎还挂着昨夜未干的泪痕。但她的嘴角,却微微地上扬着,带着一丝满足的、安心的弧度。
我的心,被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柔和满足感,彻底填满了。
我忍不住,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印下一个吻。
她似乎在梦里感受到了,像小猫一样,满足地蹭了蹭我的胸膛,又往我怀里钻了钻,睡得更沉了。
我静静地抱着她,听着窗外传来的、属于这个老旧小区的、充满了生活气息的声响——邻居开门的声音,楼下小贩的叫卖声,还有厨房里,我岳母哼着小曲做饭的声音。
这一切,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正常。
仿佛前些天那些疯狂的、扭曲的、如同活在地狱里的日子,都只是一场荒诞的噩梦。
“吱呀——”
卧室的门,被轻轻地推开了一条缝。
我岳母探进头来,本想叫蔓蔓起床吃饭,却在看到床上多出来的我时,愣住了。
她脸上的表情,从惊讶,到疑惑,最后,化为了一片了然于心的、慈爱的笑意。
她没有出声,只是对我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又轻轻地,关上了门。
我笑了笑,小心翼翼地,将我的手臂,从蔓蔓的脖子下抽了出来。然后,我轻轻地掀开被子,下了床。
我穿好衣服,走出卧室。
岳父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早间新闻。而岳母,则端着一盘刚煎好的、金灿灿的荷包蛋,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看到我,岳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哎哟!小沉,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提前打个电话,我好让你妈多准备些你爱吃的啊!”岳父起身热情的向我走来。
“就是,你这孩子,来都来了,也不跟我们说一声。”岳母放下盘子,用毛巾擦了擦手,脸上带着一丝嗔怪,但眼神里,却满是见到我的欢喜。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露出了一个在我自己公司员工面前,绝对不会露出的、带着一丝腼腆的笑容。
「爸,妈,对不起,来得太突然了。」我解释道,「最近公司项目太忙,都没怎么好好陪蔓蔓。昨天晚上,忙完工作都凌晨了,突然就……特别想她。想着好几天没见了,就干脆直接开车过来了。怕打扰你们休息,就没提前说。」
我将我的这次“夜袭”,完美地,包装成了一次因为深爱妻子而导致的、浪漫的冲动。
这个解释,显然让二老非常受用。
“你这孩子,就是太实诚。”岳母笑得合不拢嘴,眼角的皱纹都挤在了一起,“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蔓蔓这丫头,也是不懂事,也不知道多体谅体谅你。”
“行了,快去洗漱,准备吃饭了。”岳父发话了,他指了指卫生间,“牙刷就在浴室柜里有新的,毛巾你就用蔓蔓的吧。”
“好嘞。”
我走进卫生间,翻找到了还未开封的牙刷,却发现了一把还未拆封的吉列剃须刀和泡沫,这个型号,是我一直在用的,想必也是蔓蔓提前准备过的。
我的心,又是一阵温暖。
这个傻丫头,即使在和我冷战,即使回了娘家,心里却还是惦记着我。
吃早饭的时候,蔓蔓终于睡眼惺忪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她看到我,先是一愣,随即,脸颊上就飞起了一抹可爱的红晕。尤其是在看到她父母那副“我们都懂”的暧昧眼神时,她更是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今天穿了一件很居家的、粉色的短袖T恤和一条灰色的棉质短裤,露出了两条笔直匀称的小腿。因为刚睡醒,她的头发还有些乱糟糟的,几缕发丝调皮地翘着。那张不施粉黛的脸上,还带着一丝刚睡醒的、迷糊的红晕。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颗刚刚成熟的、鲜嫩多汁的水蜜桃,散发着甜美的、让人想咬一口的气息。
“快过来吃饭,就知道睡懒觉。”岳母嗔怪地瞪了她一眼,然后将一个刚剥好的、还冒着热气的鸡蛋,放进了我的碗里,“小沉,快吃,多吃点。”
“谢谢妈。”
“妈,我才是你亲生的好不好!”蔓蔓嘟着嘴,撒娇地抗议。
“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跟小沉争这个。”岳父在一旁,故作严肃地“批评”道。
蔓蔓做了个鬼脸,然后在我身边坐下,小声地,在我耳边嘀咕了一句:「都怪你,羞死人了……」
我笑着,在桌子底下,偷偷地握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很暖。
我们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一顿充满了烟火气的、温馨的早餐,就在这样轻松愉快的氛围中结束了。
吃完饭,岳父拉着我,去阳台下棋。他是个老棋迷,棋瘾又大,平时很难找到对手。我虽然棋艺一般,但胜在有耐心,最会陪他这种“臭棋篓子”消磨时间。
而蔓蔓,则被岳母拉进了厨房,说是要教她做一道新学的、据说特别“滋补”的汤。
阳光,暖洋洋地洒在身上。耳边,是岳父悔棋时,中气十足的“不行不行,这步不算,我重走”的耍赖声,和厨房里,蔓蔓和岳母不时传来的、银铃般的笑声。
我看着棋盘上的“楚河汉界”,心中一片宁静。
我突然觉得,就这样,也挺好。
去他妈的“淫妻癖”,去他妈的幻想,去他妈的李浩。
我只要我的蔓蔓,只要眼前这份,触手可及的、温暖的人间烟火。
晚上,我留了下来,睡在了蔓蔓的房间。
那张小小的、铺着粉色床单的单人床,对于我们两个成年人来说,显得有些拥挤。我们只能紧紧地相拥在一起,才能勉强躺下。但这种拥挤,却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满足和安心。
我们没有做爱。
我只是紧紧地抱着她,将脸埋在她的秀发里,闻着她身上那让我安心的味道。而她,也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将头枕在我的胸膛上,听着我的心跳。
「老公,」许久,她在黑暗中,轻声地开口,「对不起。」
「傻瓜,」我收紧了手臂,将她抱得更紧,「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不,」她摇了摇头,声音里带着一丝愧疚,「是我不好,我不该胡思乱想,我不该怀疑你……」
「都过去了。」我吻了吻她的额头,「我们以后,都不要再提了,好不好?」
「……嗯。」她在我怀里,重重地点了点头。
那一晚,我睡得格外香甜。没有噩梦,没有幻想,没有那些肮脏的、扭曲的念头。我的世界里,只有她。
在岳父岳母家那段偷来的时光,像一剂强效的镇定剂,暂时抚平了我内心的狂躁与不安。
我们最终还是在岳母“再住几天”的挽留声中,回到了D市。
回到我们自己的家,那个前几天还让我觉得空旷如坟墓的地方,此刻因为有了她的存在,而重新变得温暖、生动起来。
我们谁也没有再提那天早晨的坦白,也没有再提那个叫李浩的名字。我们之间,形成了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将那段不愉快的记忆,连同那个名字,一起打包,封存,然后扔进心灵最深的角落,贴上“禁止靠近”的封条。
我们像一对劫后余生的恋人,笨拙而又努力地,试图修复着彼此之间那道看不见的裂痕。我们小心翼翼地,重拾着那些属于我们的、甜蜜的日常。
这个周末,我推掉了所有不必要的应酬,告诉秘书天塌下来也别找我。然后,我带着蔓蔓,去了市中心最大的购物商场。
我们就那样,手牵着手,像一对最普通的情侣,在人潮中穿梭。
「沉总肯屈尊降贵,陪我这个小老百姓逛街,真是委屈您嘞。」蔓蔓模仿着京腔,挽着我的手臂,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仰着脸,俏皮地对我眨着眼睛。
阳光透过商场的玻璃穹顶洒下来,落在她脸上,让她那双本就明亮的眸子,像是盛满了揉碎了的星光,看得我一阵心神荡漾。
「哎哟,能陪沉贵人逛街,是小的荣幸。」我低下头,用大内总管的尖鸭嗓回应着她,随后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引来旁边几个年轻女孩羡慕的惊呼。
蔓蔓的脸,瞬间就红了。她害羞地将脸埋在我的臂弯里,小声地捶了我一下:「讨厌,这么多人看着呢……」
「怕什么,让他们看。」我得意地搂紧了她纤细的腰肢,「让他们看看,我沉垣的老婆,有多漂亮。」
她今天穿了一条淡粉连衣裙,V字的领口,恰到好处地露出她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雪白的肌肤。收腰的设计,将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勾勒得淋漓尽致。裙摆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摇曳,拂过她笔直匀称的小腿,充满了夏日的、明媚的少女气息。她就像一颗行走的、散发着甜香的水蜜桃,让我的目光,根本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我们逛了很久。我耐心地陪着她,看她在一排排漂亮的衣服之间挑挑拣拣。她拿起一件,在我身上比划一下,又摇摇头放下。她不是在为自己挑,而是在为我选。
我知道,她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她的心里,满满的都是我。
晚上,我带她去了一家西餐厅。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D市繁华的夜景。璀璨的灯火,汇成一条流光溢彩的银河,在我们脚下缓缓流淌。悠扬的小提琴声,在餐厅里轻轻回荡。
我们面对面地坐着,烛光摇曳,映着她微醺的、娇艳的脸庞。
「蔓蔓,」我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笑着问她,「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是在哪里吗?」
「当然记得,」她也笑了起来,眼中闪烁着怀念的光,「是那家你最喜欢的私房菜馆。你那天……穿了一件深灰色的衬衫,看起来特别……人模狗样。」
「人模狗样?」我失笑,「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个形象?」
「是啊,」她调皮地吐了吐舌头,「那时候觉得你特别严肃,特别高冷,都不敢跟你多说话。」
「那我问你,你还记得你那天穿了什么吗?」
「嗯……好像是……一条白色的裙子?」她偏着头,努力地回忆着。
「是米白色的连衣裙。领口有小小的蕾丝边,长度刚好到膝盖上面一点点。」我看着她,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蔓蔓愣住了,她大概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我竟然还记得这么清楚。
「你那天很美,」我凝视着她的眼睛,声音低沉而又深情,「美得我连菜是什么味道都没吃出来,满脑子都在想,该怎么把你,变成我的人。」
「……讨厌。」她的脸,又红了。她低下头,用叉子戳着盘子里的牛排,嘴角,却忍不住地上扬。
那一晚,我们聊了很多。聊我们第一次牵手时,她冰凉却又柔软的手心;聊我第一次吻她时,她那笨拙而又生涩的回应;聊我们第一次做爱后,她躲在我怀里,羞得不敢看我的样子……
我们绝口不提那个不愉快的名字,只是贪婪地,用这些美好的、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回忆,来覆盖那道丑陋的伤疤。
吃完饭,我没有开车,而是牵着她的手,走在回家的路上。
夏夜的晚风,带着一丝凉意,吹拂着我们的脸颊。路灯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亲密地交织在一起。
「老公,」蔓蔓将头,轻轻地靠在我的肩膀上,「我今天……好开心。」
「我感觉,我们好像……回到了刚谈恋爱的时候。」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满足的喟叹,和劫后余生的庆幸。
「傻瓜,」我停下脚步,将她拥进怀里,「我们以后,会一直这样。比以前,更好。」
我捧着她的脸,在路灯下,深深地吻了下去。
这个吻,没有情欲,只有无尽的、失而复得的珍爱。
我看着她在我怀里,那张因为幸福而容光焕发的脸,我在心里,对自己发誓。
沉垣,你听好了。
你已经拥有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宝。
你眼前的这个人,就是你全部的光。
我看着她,心底那个阴暗的、长满了毒草的角落,似乎真的被这片温暖的月光,照亮了。
然而,当我第二天早上,在自己家那张空旷的大床上醒来时,身边,依旧是冰冷的。
我的心,猛地一沉。
我坐起身,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杯尚有余温的牛奶,和一份她亲手做的可颂
旁边,压着一张淡蓝色的便签纸。
是蔓蔓的字迹,娟秀,却不再是前几天那种刻意的疏离。那字里行间,似乎透着一种我看不懂的、复杂的情绪。
“老公,我去店里了哦。早餐记得吃。我有些想对你说的话,写在iPad的备忘录上了。等你醒了,一定要看。爱你!^_^”
一个可爱的符符号,让我感觉到了蔓蔓的甜蜜。但是我的心,依然提到了嗓子眼。
我拿起iPad,解锁屏幕。我甚至不敢去想,那上面会写着什么。是迟来的指责?是无法接受的决裂?
我深吸一口气,点开了那个名为“给老公”的备忘录。
然后,我的世界,再一次,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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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请不要紧张,也不要害怕。
我只是,有很多很多话,不知道该怎么当面对你说。所以,我选择了这种最笨拙的方式。
首先,我想告诉你,我爱你。
这句话,我说过很多遍。但这一次,我想让你知道,它到底有多重。
遇见你之前,我的人生,就像我那间小小的咖啡店,安静,平淡。
我以为,我这辈子,大概就会守着那个小店,慢慢地老去。
是你闯了进来。
你教会我,原来咖啡不只是苦的,也可以是甜的。你告诉我,原来我也可以拥有自己的事业,可以不用为了生计而烦恼,可以随心所欲地,去做我喜欢做的事情。
你给了我一个家,给了我一个全新的世界。你是我生命里,出现过的,最盛大、最璀璨的烟火。
所以,当那天,你告诉我,你脑海里那些……疯狂的想法时,我的第一反应,不是愤怒,而是恐惧。
我害怕,你会因为这些想法,而觉得自己是个怪物。我害怕,你会因为这份痛苦,而选择推开我。
老公,你知道吗?在你疏远我的那一个多月里,我每天晚上都在想,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是因为我生不出孩子吗?让你在家人和朋友面前抬不起头,所以你对我失望了?
还是因为,你嫌弃我了?嫌弃我的过去,嫌弃我的身体不再纯洁?
我甚至想过,你是不是,真的想和我离婚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我就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我宁愿你打我,骂我,甚至……像那天晚上一样,粗暴地对我。我也不想失去你。
因为,如果没有了你,我不知道我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前天晚上,在你深夜赶来,抱着我说你不能失去我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吗?我开心得,像一个木乃伊,褪去身上白色的裹布复活而起。
我以为,我们之间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我以为,只要我们彼此相爱,就足够了。
直到那天下午。
你陪我爸下棋的时候,我想用你的iPad查一个做汤的菜谱。
然后,我看到了。
我看到了你的浏览器历史记录。它和我的iCloud,是同步的。
我看到了那些,我一个字也看不懂的,冰冷而陌生的词组。
“喜欢幻想妻子和别的男人”
“妻子被NTR,为什么会兴奋”
“淫妻癖,心理成因分析”
“如何向妻子开口,让她接受……”
老公,当“淫妻”这两个字,和后面那些不堪入目的、详细的解释,一起出现在我眼前时,我感觉我的灵魂,都像是被人狠狠地打了一拳。
我无法将那些肮脏的、下流的、变态的文字,和你,和我深爱着的、那个温柔又强大的丈夫,联系在一起。
因为,当我想起你,想起你为我做的一切,想起你前天晚上,抱着我时,那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的身体时。
另一个念头,像一道闪电,击中了我的脑海。
我突然,好像……有点明白你了。
你不是变态,老公。
你只是……一个爱我爱到,快要疯掉的、可怜的傻瓜。
你那么骄傲,那么有占有欲。所以,你无法忍受我的过去里,有另一个男人的存在。你嫉妒得发疯,所以,你的大脑,用了一种最扭曲、最自虐的方式,来惩罚你自己——那就是,在幻想里,一遍又一遍地,重温你最嫉我最恨的场景。
你不是在享受,你是在受刑。
你也不是沉溺于幻想里那个“淫荡”的我。你只是因为你所爱的我,和幻想中的我,为那种强烈的对比,感到羞耻和困惑。因为,你无法理解,为什么那个会让你产生极致快感的“我”,和你深爱着的、现实中的我,会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老公,我说得对吗?
老公,如果那天你没有来爸妈家找过,可能这辈子,我就选择一个人了。
但是看到你出现在楼下,我发现我不能没有你,我看到了你朝我奔赴而来的勇气,那我为什么不能也向你奔赴而去呢?
那天早上,你向我坦白,不是在提出要求,你只是……在求救。
对不起,我那时候,没有懂你。
现在,我懂了。
所以,老公,不要再一个人痛苦了,也不要再逃避了。
你不是怪物,我也不会离开你。
因为我爱你。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爱你。
所以,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我看着iPad屏幕上的最后一行字,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凝固了。
我的手,在剧烈地颤抖。那台轻薄的平板电脑,此刻在我的手里,却重若千钧。
她知道了。
她看见了。
她什么……都知道了。
她知道了我最肮脏、最变态的想法,知道了那个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的名字。
但是,她没有逃跑,没有指责,没有厌恶。
她只是……用她那颗我永远也想不明白的、单纯又伟大的心,将我所有的变态、肮脏和不堪,都用一个叫做“爱”的滤镜,重新解读了一遍。
然后,她告诉我,她愿意……
愿意为了我,和我一起走进那个万劫不复的地狱。
第7章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攥住,然后又温柔地,一下一下地抚摸着。那种极致的、混杂着愧疚、震惊、狂喜与心疼的复杂情绪,几乎要将我的理智撕裂。
我抓起车钥匙,冲出了家门。
我甚至没有换衣服,就穿着一身睡衣,像个疯子一样,冲进了电梯。
我需要立刻见到她。
我需要亲口告诉她,她到底,做了一件多么愚蠢,又多么……伟大的事情。
当我像一阵风一样,冲进“蔓时”的时候,店里很安静。午后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蔓蔓正站在吧台后面,背对着我,低着头,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她听到了我急促的脚步声,身体微微一僵,却没有回头。
我知道,她也在等。
我走到她的身后,喉咙干涩得厉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还是她,先开了口。
「……你都,看见了?」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看见了。」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我自己的。
她终于,缓缓地,转过身来。
她的眼睛,有些红肿,但眼神,却异常的平静。那是一种……暴风雨过境后,万物凋零的、死寂的平静。
「那……」
「蔓蔓,」我打断了她,我再也无法忍受,我上前一步,将她紧紧地、紧紧地,揉进了我的怀里,「你这个……傻瓜。」
我抱着她,感觉自己全身都在发抖。
「你怎么可以……这么想我?」我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声音里充满了压抑不住的、剧烈的颤抖,「我才是那个怪物,我才是那个变态……我把你伤成那样,我让你那么痛苦……你为什么……为什么不骂我?为什么不离开我?」
怀里的她,身体也在微微地颤抖。
她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同样用力地,回抱着我。
许久,我才听到,她在我耳边,用一种带着哭腔,却又无比坚定的声音,轻声说道:
「因为,我舍不得。」
「因为,我爱你啊,傻瓜。」
我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我感觉,我那颗早已被欲望和嫉妒腐蚀得千疮百孔的心,在这一刻,被她用最温柔的、也最决绝的方式,彻底地,填满了。
我松开她,捧着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
深深一吻。
千言万语,最终,都汇成了一句,陈奕迅病态三部曲中矫情却又无比贴切的歌词。
「若你喜欢怪人,其实我很美。」
或许我们都是病人吧?
良久,唇分。
随即,她那双美丽的、含着泪的眼睛里,绽开了一个,比窗外阳光,还要灿烂的笑容。
她踮起脚尖,主动地,再次吻上了我的唇。
那一天之后,我们的生活,又一次,回到了“正常”。
不,应该说,是进入了一种,全新的、更加亲密无间的“正常”。
我们之间,仿佛再也没有了任何秘密。
我们依然会像以前一样,在周末的午后,窝在沙发里,看一部老电影。她会把头枕在我的腿上,而我,会一边为她剥着橘子,一边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份宁静。
我依然会在每一个夜晚,抱着她温软的身体入睡。但我不再需要用逃避,来对抗我的心魔。
因为我知道,我的心魔,已经被她温柔地接纳了。
她依然会在每天的清晨,为我准备好可口的早餐。她依然会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一尘不染。她看我的眼神,比以前,更加的温柔,也更加的……炙热。
那是一种,混杂着爱怜、心疼、崇拜,和一丝……我从未见过的,义无反顾的眼神。
她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个浑身是伤,却只肯对她一人展露伤口的、孤独的英雄。
而被她这样看着,我心中那些肮脏的、扭曲的欲望,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在一种前所未有的、被理解、被接纳的安全感中,开始疯狂地、茁壮地,生长。
我发现,我越来越爱她。
爱她那份不计后果的、愚蠢的伟大。
爱她那份,愿意为了我,而凝视深渊的、决绝的勇气。
我看着她在厨房里,为我煲汤的、纤细的背影。
我看着她在阳台上,为我熨烫衬衫时,那认真的侧脸。
我看着她在我身下,因为我的爱抚,而情动的、娇羞的媚态。
我的心中,那份原本已经决定要“戒断”的念头,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几乎令人窒息的亲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更加清晰,也更加……坚定的想法。
而我,则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她的这份“接纳”。
夜晚。
我们像往常一样,洗完澡,相拥着躺在床上。她像一只温顺的小猫,蜷缩在我的怀里,将脸贴在我的胸膛上,听着我的心跳。
我能感觉到,她有些紧张。她的身体,微微地绷着。
我低下头,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用一种极度沙哑,又极度平静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
「老婆,想不想要?」
怀里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没有回答,只是将脸,更深地,埋进了我的胸口。
「那我想要进到你的心里,去找一些我不知道的秘密。」
然后,我感觉到,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笑了。
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张在昏暗的床头灯下,因为紧张和羞涩而涨得绯红的脸。那双美丽的杏眼里,水光潋滟,充满了任君采撷的觉悟。
我没有像以往那样,急切地去撕扯她的睡衣,去亲吻她的身体。
我只是轻抚着她的身体,然后,用一种如同催眠师般的、缓慢而又清晰的语调对她说。
「告诉我,蔓蔓。」我抚摸着她的脸颊,「你们的初吻之后,发生了什么?」
这是上一次“暴雨”时,中断的地方。
蔓蔓的身体,又是一僵。她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样,不安且惶恐的颤抖着。
「……我们……就……和谈恋爱的情侣一样……」她的声音细若蚊蚋,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具体一点。」我的大拇指轻轻划过她的唇,我的声音,依旧温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穿透力,「他会牵着你的手,在校园里散步吗?」
「……嗯。」
「他的手,会不老实吗?」我一边问,一边将我的手放到蔓蔓的手上,引导着她的手从她睡裙的下摆,探了进去放到三角地带,随后我的手掌,贴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在她纤细的腰肢上,缓缓地游走。
「会像这样,抚摸你的腰吗?」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小腹,在我的抚摸下,猛地收缩了一下。她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那件淡粉色的真丝睡裙,随着她胸口的起伏,勾勒出诱人的弧线。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我甚至能看到,她胸前那两点,正在悄然地,变硬,挺立。
「……他……他不敢……」她咬着嘴唇,羞耻地回答。
「哦?是吗?」我轻笑一声,手上的动作却更加的大胆。我的手顺着她的腰线,一路向上,最终,覆盖在了她胸前那团柔软的丰盈之上,「那他什么时候才敢像我这样,摸你的这里?」
我隔着薄薄的睡裙,轻轻地,揉捏着那团惊人的柔软。
「啊……」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敏感地弓起,「在……在我们……第一次……」
「第一次?」我将话题,引向了我最想知道的那个核心,「第一次上床?」
蔓蔓没有回答,只是羞耻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在台灯淡淡的灯光下,投下两片被拉长的阴影。
她的沉默,就是默认。
我的心脏,开始疯狂地跳动。我感觉我全身的血液,都在向我的下半身涌去。我那根早已苏醒的鸡巴,此刻更是硬得像一根铁棍,在睡裤里愤怒地叫嚣着。
「告诉我,宝贝。」我俯下身,将嘴唇贴在她的耳边,用最温柔,也最残忍的声音对她说,「你们的第一次,是在哪里?」
「……在……」她的声音,抖得像一片风中的落叶,「在……学校外面……他租的……房子里……」
出租屋。
和我的幻想,一模一样,让我兴奋得快要爆炸。
「是什么时候?白天,还是晚上?」我继续追问,手上的动作,也开始变得粗暴。我拉下了她的睡裙,将那对早已不堪束缚的雪白,彻底地释放了出来。
那对完美的、散发着奶香的乳房,在我的眼前,微微地晃动着。顶端的两颗蓓蕾,早已因为情动和羞耻,挺立如两颗小小的、鲜艳的红豆。
「是……是晚上……」
「那天,你穿了什么?」我一边问,一边低下头,将她其中一侧的蓓蕾,含进了嘴里,用舌尖灵巧地舔舐、卷动。
「啊……嗯……」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浑身一颤,口中溢出不成调的娇喘,「我……我不记得了……好像……是一条……连衣裙……」
「是他脱的,还是你自己脱的?」我抬起头,看着她那张因为情欲而涨得绯红的脸,恶劣地问。
「……是他……」
「他让你疼了吗?」我的手,已经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探入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神秘的森林。
我的手指,轻易地就分开了那两片湿滑柔软的阴唇,探入了那紧致温热孔洞。那里早已一片湿滑,穴肉正因为我的进入,而不断地收缩、吮吸着,仿佛在渴望着什么更粗、更硬的东西。
「……疼……」她喊了了出来,却带着哭腔,分不清是因为回忆,还是因为此刻的快感。
「有多疼?」我用手指,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在她紧窄的穴内,轻轻地进出,「他干你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流了这么多的水?」
「呜……老公……不要……不要再问了……」她用双腿夹住了我的手,疯狂地扭动着,用力夹在一起,「求你了……快干我……把那些……都忘掉……」
而不巧的是,她夹住我的手,却把我的掌心同时紧紧覆盖住她湿热洞穴上方的凸起上。
「求你了……老公……我……受不了了……快……快插进来……我想要……」
她以为,一场激烈的性爱,就能让她逃避。
但她错了。
今天,我不要她的身体。
我要的,是她的灵魂,是她的过去。
我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我从她的身体里,抽出了我的手指。
我从她的身旁,坐了起来。
身下的蔓蔓,正处于情欲的顶峰,却被我突然的抽离,弄得不知所措。她迷离地睁开眼,不解地看着我。
我担心蔓蔓会对此心理压力会更大,我没有再逼问。我只是俯下身,开始亲吻她。我解开了她的睡衣,吻过她精致的锁骨,吻过她平坦的小腹,最后,我的唇,落在了她双腿之间,那片神秘的、散发着芬芳的花园。
「啊……老公……不要……」她惊慌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我用手臂,温柔而又坚定地分开了。
「嘘……别怕。」我抬起头,看着她那张写满了羞耻和慌乱的脸,柔声说,「告诉我,宝贝。那天晚上,他……有没有像我这样,亲吻你这里?」
我的问题,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最后的闸门。而我的舌头,则像一条灵巧的蛇,在那片湿润的花园里,开始了探索。我舔舐着她那两片柔软的阴唇,用舌尖,轻轻地,挑逗着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小小肉珠。
「嗯……啊……」在极致的快感和羞耻感的双重冲击下,她的理智,彻底瓦解了。她疯狂地扭动着,口中发出不成调的娇喘,「有……他有……啊……老公……老公……啊……」
「老公……好舒服……啊……你……比他……厉啊……厉害……」
她无意识地,将“他”和我,进行了对比。
这句话,像最猛烈的催情剂,让我瞬间爆炸!
我抬起头,看着她那张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彻底失神的、淫荡的脸。我拉下我的睡裤,将那根早已因为她的话而硬得发紫的肉棒解放出来。
然后,我扶着它,对准那片被我自己的口水,和她的淫水,浇灌得泥泞不堪的穴口,缓缓地,坚定地,捅了进去。
“唔——!”
那是一种,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深入,更加紧致,更加滚烫的、极致的体验。那湿热的穴肉,因为刚刚的挑逗和她无意识的对比,变得前所未有的敏感和贪婪。它们疯狂地、痉挛般地,包裹、吮吸着我那根侵略性十足的鸡巴,仿佛在用尽全力,来证明,它们只属于我。
我没有立刻开始疯狂的冲撞。我只是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里,然后,低下头,与她额头相抵,看着她的眼睛。
「蔓蔓,」我喘着粗气,「现在,干你的人是谁?」
「是你……」她迷离地看着我,眼中只有我的倒影,语调却是娇羞与恳求,「是老公……是蔓蔓的老公……」
「那他呢?」我恶劣地,用我的巨物,在她的花心深处,狠狠地研磨了一下。
「啊……」她发出一声销魂的尖叫,「没有他……我忘了他……我只有你……老公……快干我……让我忘了所有……我只要你……」
我停了下来。
那根依旧硬挺滚烫的巨物,还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里,却停止了一切的动作。
这突如其来的静止,比任何狂野的冲撞,都让她感到不安。
「老公……?怎么……怎么了?」她迷离地睁开眼,不解地看着我。
「不。」我看着她,脸上依然挂着那份温柔的爱意,而对于蔓蔓来说,却像是恶魔的微笑一般,在审视她的内心「蔓蔓,你搞错了,你现在想的不是我。」
「我……我没有……」她慌了,下意识地收缩着穴肉,试图用身体的反应来证明她的忠诚。
但这徒劳的举动,反而让我更加兴奋。
「不。」我俯下身,将嘴唇贴在她的耳边,伸出舌头舔过她玉耳的轮廓,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如同魔鬼般的低语,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想要的,是你的第一次。是那个,在出租屋里,把你变成女人的男人。」
「所以,现在,我不是你老公,我不是沉垣。」
「我是李浩。」
「不……不要……老公……求求你……不要这样……」她终于明白了我的意图,那份刚刚被快感冲昏的头脑,瞬间被羞耻和对之前场景的恐惧所占据。她在我身下,剧烈地挣扎起来,试图将我从她的身体里推出去。
我紧紧抱住她,压着蔓蔓娇弱的身躯,我像一座山一样,纹丝不动,龟头死死抵住花心,轻轻研磨着通道最深处,里面的凸起似乎张开了口,紧紧吸住了马眼。
「老婆,」我轻轻说着,用她自己选择的理由,来堵住她的嘴,「你不是说,不要我一个人痛苦吗?」
「看着我,蔓蔓。」我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的眼睛,「叫他的名字。」
「呜呜呜……老公……不要……」
「叫!」我低吼一声,腰部狠狠地向上一顶!
「啊——!」
「叫不叫?」我再一次,狠狠地顶弄。
「我……我叫……」在极致的快感和屈辱的反复折磨下,她终于崩溃了,身体用力向后压下去,扭头想把自己的脸藏到枕头里,「李……」
「大声点,我听不见。」我开始缓缓地,却又无比深入地,抽动起来。
我的鸡巴在她那紧窄湿滑的穴肉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片的嫩肉和晶亮的淫液,每一次顶入,都狠狠地撞击在她的花心深处。
「李……浩……」她终于,用带着哭腔的、破碎的声音,叫出了那个名字。
“轰——!”
我感觉我脑子里的某根弦,彻底断了。
「对,就是这样。」我笑了,笑得像一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残忍的孩子,「现在,告诉我,蔓蔓。是谁,在干你的小骚屄?」
「是……是李浩……啊……」
「李浩的鸡巴,大不大?」我一边问,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大……李浩的鸡巴……好大……啊……要被……要被李浩的大鸡巴……干死了……」
「李浩……好舒服……啊……你……好厉害……好……舒服……」
她在我身下,一边紧紧闭着眼睛,似乎是因为羞愤,似乎是因为在幻想,一边又被迫地,用最淫荡的语言,扮演着另一个男人的骚母狗。
而我,则在她那充满了屈辱的、破碎的呻吟声中,在她那被我操干得红肿不堪的、不断喷涌着爱液的嫩屄里,达到了我第一次最极致,也是最扭曲的高潮。
肉棒依然还在一涨一涨的,还未从蔓蔓那痉挛的、滚烫的穴肉中褪去。
她像一条被抛上岸的濒死的鱼,瘫软在被我们两人的汗水和她淫水浸透的床单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神空洞,没有焦距。
那张美丽清纯的脸上,眼角渗出的眼泪、汗水,和一种……被彻底玩坏了的、破碎的媚态。
而我,则像一头刚刚饱餐了一顿的、心满意足的野兽,趴在她的身上,感受着那根还深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被她穴内残存的、一波波的痉挛,无意识地吮吸、包裹着。
这种感觉……
这种,在现实中,给自己戴绿帽的感觉……
这种,听着自己的妻子,在自己的鸡巴下,哭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的感觉……
太他妈的……爽了!
我心中那头名为“欲望”的怪兽,在品尝过一次如此极致的美味之后,非但没有得到满足,反而变得更加的饥饿,更加的贪婪。
我缓缓地,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啵”的一声轻响,那根沾满了她粘稠爱液和我的精液的肉棒,离开了那片被我蹂躏得红肿不堪的、湿热的穴口。
我能清晰地看到,那片美丽的花园此刻已经是一片狼藉。粉嫩的穴肉微微外翻,穴口被撑得有些松弛,正不断地向外冒着白色的、混杂着我们两人体液的泡沫。一股浓郁的、混合着精骚味和腥味的、淫靡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蔓蔓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离开,她那空洞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焦距。她看着我,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
我没有给她机会。
我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整个人,拖到了床边。然后,我将她的两条腿,分得更开,架在了我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让她那片狼藉的、美丽的风景,毫无保留地、以一种更加屈辱的姿态,展现在我的眼前。
「不……不要了……老公……」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充满了哀求,「我……我不行了……真的……」
「不,你行。」我打断了她,随后用我的舌头侵入到她唇内,和她的嫩舌缠绕在一起。我扶着我那根只是稍微疲软了片刻,此刻却因为眼前这幅淫荡的景象,而再次变得坚硬如铁的鸡巴,再一次,对准了那片已经不堪挞伐的、湿滑的穴口。
「刚才,只是热身。」
我说着,腰部猛地一沉!
“噗嗤——!”
那根刚刚经历过一场射精的、却依旧滚烫狰狞的巨大肉棒,再一次,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气势,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再次贯穿了那片早已被操得无比敏感、无比湿滑的甬道。
「啊——!」蔓蔓发出一声凄厉的、变了调的惨叫。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敏感得不可思议。我的再一次进入,带给她的,不再是单纯的快感,而是一种尖锐的、被撑裂般的、混杂着一丝诡异满足感的痛苦。
「蔓蔓,」我开始缓缓地,在她体内抽动起来。我看着她那张因为痛苦和屈辱而扭曲的脸,用一种循循善诱的、如同魔鬼般的语气,对她说,「刚才,是你和他,第一次做的时候,对吗?」
「……嗯……」她在我一下下的撞击中,被迫地回答。
「那第二次呢?」我继续问,身下的动作,也开始加快,「你们的第二次,隔了多久?是不是……比第一次,更有经验了?嗯?」
「我……我不记得了……啊……啊……慢一点……李……老公……」她的称呼,在极致的混乱中,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叫我什么?」我停了下来,那根巨大的肉刃,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里,恶意地,旋转、碾磨着。
「啊……啊……」那种来自子宫深处的、酸胀的、无法言喻的刺激,让她彻底崩溃,「李……李浩……是李浩……」
「这就对了。」我满意地笑了。然后,我改变了姿势。我让她整个人翻过来,像一只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将她那两瓣因为刚刚的性事而变得更加浑圆、挺翘的臀部,高高地撅起。
从这个角度,我能更清晰地看到,我那根布满了青筋的、粗大的鸡巴,是如何从她那被操干得红肿不堪、不断向外冒着淫水的粉嫩屄穴中,缓缓地抽出,然后又如何再一次,狠狠地、带着风声,整根没入。每一次的撞击,都让那两瓣雪白的臀肉,如同波浪一般,荡漾开来,场面淫秽到了极点。
「蔓蔓,」我一边从后面,狠狠地撞击着她的身体,一遍伸手从背后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着衣帽间旁的穿衣镜,「看着镜子,看着你自己。看着你现在,是怎样一副,像母狗一样,被男人从后面干的样子。」
「呜呜呜……不要……我不要看……」她哭着,想要闭上眼睛。
「睁开!」我低吼一声,狠狠地,一巴掌,抽在了她那挺翘的、雪白的臀瓣上。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卧室里回荡。
雪白的臀肉上,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的、红色的五指印。
蔓蔓被我这一巴掌,打得浑身一颤,也彻底打懵了,肉穴却开始一阵一阵收缩。
「看着镜子,告诉我,」我掐着她的腰,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狂野的冲撞,「你和他做的时候,有没有试过这个姿势?他是不是也像我这样,一边干你,一边打你的屁股?」
「没……没有……啊……啊……」她在剧烈的撞击中,断断续续地回答,「他……他不行……他没有……没有李浩……你……这么厉害……」
她又一次,在混乱中,说出了对比的话。
而这一次,她开始下意识地,用“他”来指代那个真实的李浩,而用“李浩”,来指代正在干着她的、我。
她在这样的轰炸下,没有一丝逃避的空间,她开始进入角色了。
「是吗?」我笑了,笑得无比的得意和满足,「那我的大鸡巴,是不是比他的,要舒服多了?」
「是……是……李浩的大鸡巴……最舒服了……啊……」
「要被……要被李浩的大鸡巴……干死了……要高潮了……」
「李浩……快……再快一点……」」
她开始主动地,用淫荡的语言,来乞求我的操干。
她开始享受这场屈辱的扮演游戏了。
「好,我的小骚货。」我看着镜子里,她那张因为即将到来的高潮而彻底失神的、淫荡的脸,「我就让你看看,真正的“李浩”,到底有多厉害!」
我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咆哮,以一种疯狂的速度,在她那紧窄、湿滑、滚烫的穴肉里,进行了最后的、上百次的冲刺!
“啪!啪!啪!啪!”
两具肉体碰撞的声音,密集得如同暴雨。我能感觉到,她的小穴,正在进行着高潮前,最剧烈的、痉挛般的收缩。而我,也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射给你……骚屄老婆……把我的精液……都射给你」
我嘶吼着,将我那滚烫的、充满了占有欲和胜利感的精液,再一次,狠狠地、一滴不剩地,全都灌满了她那早已被我彻底征服的、温暖的蜜穴深处!
我趴在蔓蔓香汗淋漓的、柔软的身体上,剧烈地喘息着。
那根还深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在射精的余韵中,一下一下地脉动着。
身下的她,像一朵被狂风暴雨彻底摧残过的娇花,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有那还在不停痉挛、收缩的穴肉,证明着她刚刚经历了一场怎样极致的、灵魂与肉体都被彻底颠覆的高潮。
卧室里,一片狼藉。
许久,许久。
当那份从骨髓深处涌起的、疯狂的快感,终于渐渐褪去时,取而代之的,是潮水般的、无尽的温柔与爱怜。
我缓缓地,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然后,我翻身躺在她的身边,将她那具还在微微颤抖的、柔软的身体,紧紧地,搂进了我的怀里。
我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用最轻柔的吻,吻去她脸上的泪痕与汗水。我吻过她红肿的眼睛,吻过她颤抖的鼻尖,最后,落在了她那张被我蹂躏得微微红肿的、却又无比诱人的嘴唇上。
这个吻,不带任何情欲。只有最纯粹的,珍爱与歉意。
怀里的蔓蔓,身体猛地一颤。她缓缓地睁开那双还带着水汽的、空洞的眸子,看着我。
「蔓蔓……」我将她的头,按在我的胸膛上,让她听着我为她而狂乱的心跳,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我爱你。」
她没有说话,只是在我怀里,轻轻地摇了摇头。
「谢谢你。」我又说。
这一次,她在我怀里,微微地抬起了头,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充满了不解。
「谢谢你,我的宝贝。」我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看着她的眼睛,用一种前所未有的、真诚的语气,说道,「谢谢你的勇敢。谢谢你……愿意为我做这些。」
「老公……」她看着我,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她就这样被我抱着,紧紧的靠着我。
休息了一阵,我把她抱起,走向浴室。
我将她轻轻地放进浴缸,然后,打开花洒,用温热的水流,开始为她清洗那具被我彻底玩坏了的、遍布着爱痕的身体。
我像在对待一件最珍贵的、失而复得的艺术品。
我的手,沾着沐浴露的泡沫,仔仔细细地,清洗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抚过她雪白的脖颈,抚过她胸前那两团柔软上,被我捏出的红印。我的手指,轻轻地,分开她那两片被我操干得红肿不堪的粉嫩阴唇,用温水,冲洗着里面还残留着的、我们两人的混合物。
她站在我的面前,任由我摆布。那双修长的、还在微微发抖的美腿,因为我的动作,而不得不分开。她那片刚刚经历了无数次蹂躏的、最私密的神秘花园,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的眼前。水流冲刷过那红肿的穴肉,和那颗同样红肿的阴蒂,让她敏感地发出一声细微的抽气声。
「疼吗?」我看着她,柔声问。
她摇了摇头,然后,又轻轻地点了点头,脸颊上,飞起一抹羞涩的红晕。
我将她清洗干净,用巨大的浴巾将她包裹住,然后,将她抱回了床上。
我从背后,将她整个人,都圈在我的怀里,让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我那根即便刚刚释放过,却依然保持着一定硬度的肉刃,正隔着薄薄的被子,抵着她浑圆的臀瓣。
「蔓蔓,」我在她的耳边,轻声地问,「告诉我,刚才……是什么感觉?」
「……」她沉默了许久,才用细若蚊蚋的声音,回答道,「很……很羞耻……」
「我知道。」我吻了吻她的耳垂,「除了羞耻呢?」
她又沉默了。这一次,沉默得更久。
我能感觉到,她的大脑,正在进行着一场天人交战。
她一定在想,刚才,当她在我的逼迫下,叫出那个男人的名字时,当她在我的身下,扮演着另一个男人的骚母狗时,她那可耻的身体,为什么会涌起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猛烈,更加汹涌的快感?
为什么,那份极致的屈辱,会带来……极致的欢愉?
「……也……也很舒服……」她终于,用一种近乎自暴自弃的的声音,承认了,「比……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舒服……我……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身体……好像坏掉了……」
「不,它没有坏掉。」我将她转了过来,让她面对着我,看着我的眼睛,「它只是……被打开了。被我,也被你,我们一起,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
「蔓蔓,你听我说。」我捧着她的脸,认真地对她说,「我爱你,这一点,永远不会变。但是,我的爱是病态的,是扭曲的。我承认,我就是喜欢看你为我,展露出你最淫荡,最羞耻的一面。我就是喜欢听你,用这张亲吻我的嘴,说出那些最下流的话。」
「而刚才你证明了一件事。」我看着她,眼中闪烁着炙热的光,「那就是,当你满足了我这份病态的欲望时,也能给你带来更强烈的快感。我们的身体,能达到前所未有的和谐。它不是在伤害你,也不是在伤害我。它是在让我们更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我将我那套歪理邪说,用最深情,也最具有蛊惑力的方式,说了出来。
蔓蔓怔怔地看着我。
她那颗单纯的、混乱的大脑,似乎终于,为自己刚才那份“可耻的快感”,找到了一个合理的、可以被接受的解释。
原来……这不是我的身体坏掉了。
这只是……我们独特的,相爱的方式?
我满足了他的“病”,而他,则用他更强的能力,来“奖励”我?
这个认知,像一颗种子,在她那片刚刚被彻底犁过一遍的、混乱的心田里,迅速地,生根,发芽。
「所以……」她试探性地看着我,「我刚才……那样做……你……很开心,对吗?」
「开心?」我笑了,我低下头,用一个充满了占有欲的、深深的吻,堵住了她的嘴。
我看着她那双因为缺氧和我的吻,而变得水光潋滟的眸子,一字一句地,对她说:
「那是我这辈子,最爽的一次。」
「老婆」我抚摸着她的脸,「你刚才那副,一边流着泪,一边求着我干你的淫荡模样,是我见过,最美的风景。」
蔓蔓的脸,瞬间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但这一次,她的眼神里,除了羞涩,还多了一丝……我从未见过的、跃跃欲试的、奇异的光芒。
她好像……开始有点喜欢上,这个新模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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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那场彻底改变了我们一切的“独角戏”,又过去了一个月。
我们的生活,进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诡异的、却又无比和谐的“新常态”。
蔓蔓的眼神中,多了一份古灵精怪的俏皮和……以往从未出现过的媚态。
我依旧是那个杀伐果断的沉总,蔓蔓也依旧是那个在咖啡店里,对着阳光和书本微笑的、清冷的文艺女神。
我们会在周末的午后,一起窝在沙发里,看一部电影。
她会把头枕在我的腿上,而我会一边为她剥着橘子,一边在她看到感人情节而眼圈泛红时,低下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
一切,都和从前一样。
但一切,又都和从前,截然不同。
比如,现在。
我推开家门,迎接我的,是满室的饭菜香气,和一个穿着可爱围裙的、我的小妻子。
老公,你回来啦!」她像一只欢快的小鸟,扑进我的怀里,踮起脚尖,在我的嘴唇上,印下一个甜甜的吻。
我放下公文包,将她拦腰抱起,让她盘在我的腰上,然后抱着她,走向餐桌。
「今天这么热情?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我笑着,捏了捏她挺翘的臀瓣。
「才没有呢,」她在我怀里,扭了扭身子,然后,将她那温热的、散发着香气的小嘴,凑到我的耳边,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充满了暗示的、黏腻的气音轻声说,「我只是……有点想‘他’了。」
我的呼吸,瞬间一滞。
我低头,看着怀里这个,仰着一张清纯无辜的脸,眼中却闪烁着一丝狡黠和期待光芒的小女人。
我的心脏,开始疯狂地跳动。
我感觉我那根刚刚还在休眠的鸡巴,在这一刻,像是听到了冲锋号的士兵,瞬间苏醒,变得滚烫,坚硬。
我笑了。
我将她放在餐桌旁的椅子上,然后,拿起餐椅上的靠枕,放在了我的脚前。
「哦?是吗?」我低下头看着她,「那我的小骚货,准备好,怎么迎接‘他’了吗?」
蔓蔓的脸,瞬间就红了。
但她的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恐惧和抗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羞涩、兴奋和期待的、奇异的光芒。
她没有说话,只是当着我的面,缓缓地,跪了下来。
跪在了我因为担心她膝盖受不了而准备的靠枕上。
这是属于我和她的默契。
然后,她伸出那双我最熟悉的、纤细白嫩的小手,开始为我解开皮带,拉下西裤的拉链。
随着“刺啦”的声音,那根早已因为她的那句话而彻底昂扬的肉棒,弹了出来,带着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几乎要戳到她的脸上。
而裸露的龟头,闪着因为极度膨胀而变得光滑的亮,马眼处的晶莹,似乎是因为刺激的渗出的前列腺液,又或者是还未彻底干透的尿液。
我知道她不在乎。
她抬起头,用那双水光潋滟的杏眼,痴痴地看着我这根狰狞,然后抬头与我对视。她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地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然后,握住了根部,用一种充满了虔诚和献媚的姿态,缓缓地,将舌尖划过马眼处。
而我轻轻颤抖,那是滑过脊椎的酸麻。
她的口交技术,在这一个月的扮演中,变得越来越好。她不再是那个只会笨拙地含住的生涩少女。她知道,如何用她温热的口腔,来取悦我,或者说,取悦“他”。
她的舌头,像一条最灵巧的蛇,先是缠绕上我粗大的根部,一圈一圈地,向上舔舐。她会仔细地,用舌尖,描摹过我鸡巴上每一条凸起的、贲张的青筋。然后,当她的舌尖,来到我那因为兴奋而不断向外分泌着清液的、巨大的龟头时,她会用一种极其淫荡的技巧,先是用舌面,将整个龟头都舔舐得湿滑无比,然后,再用舌尖,在那小小的、不断翕动的马眼上,不轻不重地,反复地打着圈,挑逗着。
「啊……」我舒服得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伸手,抓住了她的头发。
「小骚货……张嘴……让‘李浩’看看,你的喉咙有多深……」我用命令的语气,低吼道。
「呜……」她顺从地,将嘴张到最大,然后,主动地,迎着我的巨物,深深地,吞了下去。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那巨大的龟头,滑过她湿滑的口腔,顶开她柔软的喉口,直抵她喉咙的最深处。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喉管,被我的巨物,撑开的形状。她被我撑得眼角都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发出了“呕……呕……”的、可怜的干呕声。但她的手,却紧紧地抱着我的大腿,没有丝毫的后退。
「看着我。」我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从我的胯下抬起,强迫她看着我,「告诉我,蔓蔓,是谁的鸡巴,在操你的嘴?」
「是……是李浩……呜……是李浩的大鸡巴……在……在干我的小骚嘴……」她一边流着泪,一边含糊不清地,说出我最想听到的答案。
「喜欢吗?」
「喜欢……蔓蔓最喜欢……被李浩的大鸡巴……干嘴巴了……」
“轰——!”
我再也无法忍受。
我将她从地上抱起,扔在了客厅那张柔软的羊毛地毯上。
我没有脱掉她的衣服,只是粗暴地,将她的短裤和内裤,一起褪到了膝弯,露出了她那片早已淫水泛滥的、美丽的神秘花园。
然后,我让她以一个最羞耻的、M字开腿的姿势,躺在地上。
「自己掰开,」我站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命令道,「让‘李浩’看看,你的小骚屄,有多想他。」
「是……」她羞耻地,用自己的双手,掰开了自己那两片早已红肿不堪的、湿滑的阴唇。
那片美丽的风景,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的眼前。粉嫩的穴肉,因为她的动作,而彻底地外翻。那颗小小的、挺立的阴蒂,暴露在空气中,微微地颤抖着。而最中央的那个、幽深的穴口,正不断地向外,流淌着晶莹的淫水,仿佛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
我扶着我那根沾满了她香津的巨大肉刃,对准了那个小嘴,狠狠地,一插到底!
“噗嗤——!”
“啊——!”
我们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极致的叹息。
「说,」我开始疯狂地,在她那紧窄、湿滑、滚烫的穴肉里,进行着活塞运动,「是谁,在操你的骚屄?」
「是李浩……是李浩在操我的骚屄……啊……啊……李浩……你好厉害……比我老公……厉害多了……」
她已经,完全进入了角色。
她甚至开始,主动地,用言语来羞辱我这个“老公”,来取悦正在干着她的“李浩”。
而我,则在她这诛心的话语中,在她这副被我亲手调教出来的、淫荡到骨子里的模样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快乐。
我们的生活,因为“李浩”这个虚拟的第三者,变得越来越“性福”。
客厅那毛地毯,此刻已经变成了我们淫乱的战场。
蔓蔓被我以一个M字开腿的羞耻姿势压在身下,那件可爱的卡通T恤,早已被我粗暴地推到了她的胸口,露出了那对因为我们疯狂而剧烈晃动、泛着诱人红晕的雪白乳房。
我的每一次挺进,都像是要将她的灵魂都撞出体外。
我的鸡巴,在她那早已被操干得泥泞不堪的嫩屄里,带出“噗嗤噗嗤”的、淫荡的水声。每一次抽出,都将那两片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粉嫩阴唇,也一并带出,然后又在下一次的狠狠顶入时,将它们无情地碾回那湿热的阴道。晶莹的淫水和我们两人的汗水混合在一起,将她身下的地毯,都浸出了一片深色的、暧昧的痕迹。
我停下了动作,那根依旧硬挺滚烫的巨物,还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里,却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停止了一切的冲撞。
这突如其来的静止,让正处于快感顶峰的蔓蔓,发出了一声不满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
「嗯……?李浩……怎么……怎么停了……?快……快继续干我……」她迷离地睁开眼,不解地看着我,身体下意识地向上挺动,试图用她那紧窄湿滑的穴肉,来讨好、挽留我这根让她欲仙欲死的鸡巴。
「蔓蔓,」我看着她,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残忍的笑容,「回答我一个问题。」
「嗯……什么……?」
「你,」我俯下身,将嘴唇贴在她的耳边,用最轻柔,也最邪恶的声音,一字一句地问,「想不想要,李浩的大鸡巴,狠狠地,操你?」
这个问题,像一道惊雷,瞬间劈醒了她那被情欲冲昏的头脑。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
她那双本已因为快感而彻底失焦的眸子,瞬间恢复了一丝清明。她看着我,眼神里,是来不及掩饰的惊慌和混乱。扮演,是一回事。但承认,却是另一回事。扮演,是她在我的逼迫和引导下,为了“爱”而做出的“表演”。但承认,却意味着,她要亲口对自己的丈夫说,她渴望着另一个男人的鸡巴。这道坎,对她而言,依旧是一道深不见底的鸿沟。
「我……我……」她语无伦次,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的小穴,因为她内心的挣扎,而下意识地,剧烈地收缩了一下,紧紧地夹住了我的鸡巴。
「啊……」这一下突如其来的、极致的紧绷,让我舒服得忍不住低吼出声。我笑了,「你看,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要诚实多了。」
「它在告诉我,它想要。它想要李浩的大鸡巴,想要得快要疯了。」我一边说,一边用我的龟头,抵在她的子宫口,那最敏感、最柔软的地方,不轻不重地,来回碾磨着。
「啊……不……不是的……」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酸胀的、几乎要将她逼疯的快感,让她彻底崩溃。她在我身下疯狂地扭动着,试图逃离,却又因为那极致的快感,而更加渴望。
「是,还是不是?」我没有放过她,「李浩在问你话呢,我的小骚货。告诉他,你到底,想不想要他的大鸡巴?」
我将这个问题,重新拉回了“角色扮演”的框架里,给了她一个可以屈服的台阶。
「想……」在极致的快感和屈辱的反复折磨下,她终于放弃了最后所有的抵抗。「我想……我想要李浩的大鸡巴……求求你……李浩……快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我的小骚屄……」
当她亲口说出“我想要李浩的大鸡巴”时,我感觉我脑子里最后的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了!
「好,我的小骚货!既然你这么想要,那我就成全你!」
我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让她面对着我,跨坐在我的腰上。
这个“观音坐莲”的姿势,让她不得不自己,将我那根狰狞的、滚烫的巨物,重新一点一点地,吞入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贪婪的穴口。
我能清晰地看到,我的鸡巴,是如何被她那两片红肿的阴唇,慢慢地、依依不舍地吞没。她跪坐在我的身上,双手撑着我的胸膛,随着身体的起伏,那对雪白的、盈盈可握的乳房,在我眼前,晃动出淫荡而又美妙的波浪。她的秀发,早已被汗水打湿,凌乱地贴在她绯红的脸颊和光洁的背脊上,让她看起来,像一个刚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美艳的妖精。
「自己动,」我抓着她柔软的腰肢,命令道,「让我看看,你有多想要李浩的大鸡巴。用你的小骚屄,来取悦他。」
「是……李浩……」她喘息着,开始笨拙地,上下起伏。
她每一次向下坐,都将我的整根巨物,吞入她的身体最深处。而每一次抬起,那紧致的穴肉,都会依依不舍地,包裹、摩擦着我的龟头。我能看到,她那张清纯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极致的羞耻和极致的快感。她紧紧地咬着嘴唇,试图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但那断断续续的、如同小猫悲鸣般的呻吟,却不断地从她的唇缝间溢出。
「骚一点,」我腾出一只手,狠狠地捏住了她胸前的一颗红豆,用力地揉搓、拉扯,「告诉李浩,他的鸡巴,干得你有多爽!」
「啊……」胸前的剧痛和快感,让她再也无法忍受,「爽……好爽……李浩的大鸡巴……干得蔓蔓……干得蔓蔓要飞起来了……啊……不行了……又要……又要高潮了……」
「那就一起!」
我低吼一声,猛地挺起腰,将她狠狠地向上顶去!同时,我开始以一种疯狂的速度,向上撞击!
“啪!啪!啪!啪!”
两具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密集得如同战鼓。我能感觉到,她的小穴,正在进行着高潮前,最剧烈的、痉挛般的收缩。而我,也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李浩——!」
在她那声划破夜空的、凄厉的尖叫声中,她的身体,猛地向前瘫软,趴在了我的胸膛上。一股滚烫的、汹涌的热流,从我们的结合处,喷涌而出,浇了我一整片小腹。
而我,也在她那声充满了屈辱和解脱的、对另一个男人的呼喊声中,将我那滚烫的、充满了胜利感的精液,狠狠地、一滴不剩地,全都灌满了她的孕房!
第08章
半年时间以来,我和蔓蔓的配合越来越默契。
各种各样的“角色”层出不穷,可能是大学时期卡主她毕业论文的邪恶导师,可能是出入小区时盯着她看的流氓保安,又或是来咖啡店送货的搬运大叔……而享受蔓蔓柔夷最多,而且也让她反应最为强烈的,还是李浩。
我们之间,形成了一种默契。
我不再需要躲在卫生间里,进行那可耻的自我慰藉。我也不再需要,在白天的工作中,被那些不受控制的幻想所折磨。因为,我已经找到了一个,更好的能安放我那份肮脏欲望的地方——那就是,在我妻子身体里,和她的嘴里。
而蔓蔓,也变了。
她依然还是那个咖啡店亲力亲为的老板娘,清冷的她开始对熟悉的人更容易展示出自己迷人的笑,让人觉得更容易亲近,在我身边更娇媚可爱,也更——骚。
不会再羞于表达自己的欲望,也不会再羞于对自己完美姿态的展示。
这样的改变,让我倍感欣慰。
在我的视线里,蔓蔓从大学毕业后一个人来到这个城市,离开了属于自己的象牙塔,离开了自己的好友,一个人开了个咖啡店。第一眼相遇时那样的冷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蔓蔓,在我出现后她的世界里似乎只有我。而这份改变,让蔓蔓开始有了新的朋友,也开始有不同的交际圈。
在大多数不熟悉的人眼中,陈纾蔓,依然是那个清冷美丽的、单身的咖啡店女老板。而现在,他们认为是蔓蔓恋爱了。
原来的蔓蔓在别人问询调侃中,会主动告诉别人,“他呀,他是我老公。”
现在的蔓蔓不会多言语一句话,仅仅是报以微笑,然后给我一个只有我懂的眼神。
慢慢的,我居然从蔓蔓的老公,变成了只是一个经常会来接她下班的、英俊多金的、正在热烈追求她的“沈先生”。
以前,我完全无法忍受这样的无视。
但现在,这个“单身”的身份,却成了我们夫妻生活中,最顶级的的春药。
比如,现在。
坐在蔓蔓咖啡店里的我,会看到蔓蔓对其他男客人热情相迎,偶尔的肢体接触和眼神的妩媚,让当事人和作为看官的我,欲罢不能。
她已经开始,在日常生活中,也代入这种“追求者”与“被追求者”的角色。
回到家中,我从后面抱住她,“陈小姐今天在咖啡店怎么突然对我这么热情?
找你要了那么多次电话你都不给我,今天是发情了吗?“我笑着,捏了捏她挺翘的臀瓣。
“是的哦……”她在我怀里扭了扭屁股,像是在试探我胯中巨物的反应,然后,将她头后仰,靠在了我的肩上,然后小嘴吐着温热的气息凑到我的耳边,柔声说道“我第一次见你……就想和你上床了哦……”
我侧过脸,含住怀里的佳人的耳垂,而她已经半眯着眼,丝丝媚意从喘息中散发,双手向后搂住我的腰,随后一只手伸向了我的腹地。
“小妖精……”
我从背后将她抱起,双手穿过她的腿,就像是抱着婴孩让她上排便一样,“啊!”蔓蔓突然喊到。
“把我放下来……老公……这个姿势好羞……”蔓蔓慌张的用手捂住脸。
“是吗?才见过几次面就叫”我“老公了?”我用玩味的语气问到,接着抱着蔓蔓去到了阳台边,然后把她放在那个懒人沙发上。
翘起的的臀和纤细的腰,刚好和懒人沙发贴在一起。我从身后观摩着蔓蔓的身形,情动的蔓蔓轻微扭动着屁股,似乎是想要什么东西,紧紧贴住她。裙中隐约可见的三角地带铠甲上的湿印,那是因为神秘花园的渗透。
完美的支架,不对——是炮架。
我拉起蔓蔓的裙子,拉到腰处,一把扯下保护她神秘禁区的铠甲,随后掏出我的肉棒。
不等我进行下一步行动,蔓蔓伸手向后,将她的黑色蕾丝布料再次拉下,翘起身子,将左腿从内裤中伸了出来,而内裤,依然挂在右腿的膝盖处。
下沉的腰部像一条弧线,和臀部的线条在一起,是那么美、那么诱惑。
两片丰臀因为腿略约张开而挤压在一起,下方肉缝里透出淫靡的气息,似乎是在期待着探险者的深入。
“我操!”我看呆了,随后一动不动盯着蔓蔓这个样子不禁感叹到,“老板娘,你怎么这么会?”
“裤裤在那我腿张不开嘛,会不舒服……”蔓蔓娇嗔着,腰部又往下沉,懒人沙发的靠背完美支撑着她的胯部,屁股因为这样的沉腰而更加挺起。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蔓蔓,不经意的动作,不经意的肢体,却把自己最淫魅的姿态展现了出来。
这是属于我的!我无比庆幸!
我再也无法忍受,手握长枪,用枪尖快速拨弄着洞口上方的凸起,用泉水蹭湿头部的钝器。
“啊……老公……快进来……”
“臭老公……别……别弄了……我要……”
因为懒人沙发卡主了蔓蔓的胯部,因为我的逗弄,两篇臀瓣一直在扭动,仿佛在祈求我的深入,祈求深入后用我的胯部固定住那两座不安的臀峰。
深入至底。
“啊——!”
“啊——!”
我和蔓蔓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紧致的温热将我紧紧的包裹,轻微的紧缩似乎是在告诉我这边土地已经准备好我的耕耘。
随后我便开始轻轻抽出,却用力杵至花心。
“老公……啊……好舒服……”她伸手向后,想要抓住我的手,一边翘起她的肉臀,在迎合我的进攻。
“老板娘……我都不敢想……你在床上会是……这样的表现”我拉住蔓蔓的手,小穴内的紧致让我不得不调整呼吸。
“王……王哥……啊……蔓蔓这样……你喜不喜欢……”蔓蔓开始叫着那位“图谋不轨”的男客户的称谓。
“小骚货……好好用你的小骚屄……夹住王哥的鸡巴……”我低吼道。
“王……老公……我好舒服……好大……”
“小骚屄……都被……被……啊啊……王哥……塞……塞满了”
“王哥……第一次……问我电话啊……就感觉……想……上我……”
“老公……你……喜不喜欢……看老公……看王……王哥……操我”
已经分不清蔓蔓是在叫我,还是在叫“我”。分不清蔓蔓口中的老公,究竟是我,还是那个男客人。
我用我的肉棒,感受着蔓蔓的对我的爱,用我的听觉,去感受着蔓蔓当下的情欲。
“现在……是谁在操你的小骚屄?”
“老公……是老公……”蔓蔓的声音,因为临近高潮而带着哭腔“好好告诉我……是谁在操骚蔓蔓……的小骚屄”我故意加大力度,每一次都加大力度顶住花心。
“啊……老公……是王哥……王哥……”
“那骚蔓蔓喜不喜欢?”
“喜欢……啊……喜欢被……被李……被王哥操”
听到那个字眼,下体带来的突然紧缩,我知道蔓蔓快高潮了。长时间的角色扮演,“李浩”两个字仿佛成为了蔓蔓打开高潮之门的钥匙。
“蔓蔓……我的骚老婆……现在想要谁射进小骚屄……”我加速抽送,结合处的水声愈发响亮,沾满了我和蔓蔓的耻毛。
“想……想要老公……啊……李……李浩……老公……小骚屄想被李浩射进来……”
“啊……老……老公……我来了……李浩……啊”蔓蔓已经迷糊,已经分不清到底谁是谁,只顾用力挺起屁股向后靠,紧紧贴住我的胯,下体的紧缩和突然的喷涌,甚至把我的鸡巴勒到发痛。
“啊——!”蔓蔓的这句话,让我彻底精关大开,在用力顶弄几个来回后,尽数射入。
“呼……”蔓蔓依然趴在懒人沙发上喘着粗气,身上衣物还未褪去,却能看到因汗水而贴紧身体,妙曼的身躯随着高潮后的敏感,还会轻微颤抖。
我温柔的将蔓蔓抱起,坐回客厅沙发上,让蔓蔓坐在我的腿上,头靠着我的肩膀,用力喘息,还沉溺在余韵当中。只不过她的两只手,依恋的环上了我的腰,像是寻找那份安定感。
“骚宝宝,舒不舒服?”我轻轻用额头蹭着蔓蔓因汗水而粘住头发的额头柔声问到,然后轻轻抚摸着蔓蔓的后背。
“老公……好舒服……好喜欢哦……”慵懒的声音透露着满足。
“我的蔓蔓,我也好喜欢你这样。”我充满爱意的啄了一下蔓蔓粉嫩的小嘴,随后拿出手机询问,“我这个不负责任的老板娘回到家就开始发情,没有做晚饭……现在我吃什么哟?”
回应我的,是蔓蔓温柔的娇嗔和粉拳。
这只是生活中的一个小片段。
但是我们的性生活,因为“李浩”这个虚拟的第三者,变得越来越“性福”。
她不再是那个,连说一句“我想要”,都会羞得满脸通红的娇羞妻子。
她开始,在我扮演着各种各样角色时,主动地,用一种更具诱惑力的方式,来表达她的“欲望”。会在自己快要高潮的时候,让我代替“李浩”用下身的粗大去填满她。
“老公……”她会在我身下,一边浪叫,一边用她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睛,痴痴地看着我,“你的鸡巴好大……蔓蔓的小屄,快要被你撑坏了……蔓蔓现在想要……现在想要李浩的大鸡巴,把蔓蔓的子宫都干穿……”
她将自己,塑造成了极度饥渴的、淫荡的骚货。
而这种设定,这种“我的妻子,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份下,展露出最淫荡的一面“的认知,比她任何直白的淫荡,都更能让我兴奋,更能让我感觉到那种极致的、NTR自己的扭曲快感。
我们沉溺于这种,由我们三个人——我,蔓蔓,和那个虚构的角色——共同构建的、充满了禁忌与刺激的伊甸园里。
而我和蔓蔓,就是吃下禁果的两个人。
我们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心理和生理上的满足。
我们的感情,也因为这个独一无二的、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秘密,而变得越来越好,越来越密不可分。
我以为,我们会永远这样,这样简简单单的“幸福”下去。
直到那天,蔓蔓接到了一个大学同学的电话。
“喂,请问是不是陈纾蔓,我是班长张伟啊!你还记得我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热情的声音。
“下个月我组织了下,我们班搞个同学聚会,就在S市XX区的凯悦酒店,你可一定要来啊!班里好多老同学都想见你呢!对了,你现在有男朋友吗?咱们班好几个人都在托我问呢,期待你会出现呢!哈哈哈!”
电话那头,男人爽朗的、带着玩笑意味的笑声,通过免提,清晰地,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我看到,蔓蔓在听到这句话时,下意识地,飞快地瞥了我一眼,然后,有些慌乱地,挂断了电话。
餐桌上,陷入了一片微妙的寂静。
挂了电话,蔓蔓有些犹豫地看着我。
“老公……是大学同学聚会……”
我没有回答。
同学聚会。
一个我本该毫不在意的、属于她的社交活动。
但我的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另一个名字。
那个属于她现在情欲钥匙的称谓,一个和她是同班同学的名字。
李浩。
他……会去吗?
如果,那个只存在于我们性爱中的、虚构的第三者,突然,以一个活生生的、真实的面貌,出现在我们面前……如果,他在那个公开的场合,在蔓蔓大学里两个同窗好友中知道我们是已婚状态下,以前男友的身份再一次,对她展开追求……我该如何自处?
空气中,那份刚刚还无比黏稠的、甜蜜的氛围,似乎在瞬间,凝固了。
“老公……”蔓蔓拿着手机,见我没有反应,有些局促地绕过餐桌走到我面前,脸上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性的表情,再一次告诉我,“是……大学同学聚会……”
“我听到了。”我靠在沙发上,脸上没什么表情,放下筷子,只是端起面前的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杯中的果汁,我的平静,反而让她更加不安。
“那个……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去,我……”
“我为什么不想让你去?”我打断了她,抬起头,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我没有重复那句玩笑话,但我玩味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蔓蔓的脸,“唰”地一下,就白了。她以为,我又生气了。
“不是的!老公你别误会!他就是开玩笑的!我……我不去了!我现在就回电话拒绝他!“她说着,就慌乱地打开手机回拨电话。
“坐下。”我拉着蔓蔓的手,拉到我身边的餐椅,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说道。
蔓蔓的动作,僵住了。她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不安地,在我身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只敢坐一半。
我心理窃笑,这个傻姑娘,我有这么吓人吗?
我没有像她想象中那样发火,而是伸出手,轻轻地摸着她的小脑袋。
“蔓蔓,”我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声音很轻,很柔,“你想去吗?”
她愣住了。她大概没想到,我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
“我……”她犹豫了。
我知道,她是想去的。毕业几年,除了经常联系的两个姐妹,剩下那些曾经朝夕相处的同学,有些朋友,都已经很久没见了。那份对青春的怀念,对友谊的渴望,是真实存在的。
但这一次,我从她的犹豫中,读出了另一层更深的东西。
那是一种……混杂着好奇、期待,和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禁忌的幻想。
“说实话。”我将她拉起,让她坐在我的腿上,抱住她,在她耳边,用一种蛊惑般的声音轻声说,“是不是……也有一点点,想见见他?”
怀里的身体,瞬间僵硬如铁。
那份刚刚才被我们共同“遗忘”的禁忌,又一次,被我亲手拿出,血淋淋地摆在了她面前。
但这一次,我没有感受到她的恐惧和抗拒。
我只感受到了,她那颗正在我胸膛上,疯狂跳动的心。
“我没有!”她把脸,深深地埋在我的怀里,声音闷闷的,像是在撒谎被当场戳穿的小孩子,充满了心虚和狡辩,“我才不想见他!”
“真的吗?”我笑了,我捏住她的小脸,强迫她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蔓蔓,我们之间,已经没有秘密了哦!”
“你告诉我,”我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这半年多以来,每一次,当我在你身体里,让你叫着他的名字时……每一次,用你的小嘴,伺候着他的大鸡巴时……”
“你真的一次也没有想过,那个真实的他吗?”
她的小脸还在我的手里,被轻轻捏成一个可爱的小猪头样,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的瞳孔,因为我这个问题,而剧烈地收缩。她的脸颊,漫上了一层动人的、艳丽的绯红。那不是单纯的羞涩,那是一种……心思被看穿后,混合着羞耻与兴奋的红晕。
“我……”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没关系,”我看着她这副模样,觉得我的蔓蔓实在是太可爱了!心中那份病态的占有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我用我的嘴唇,轻轻地碰了碰她因为被我捏着脸而嘟起的嘴,柔声说,“会想才是正常的。”
“因为,我也是。”
“……什么?”她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我也在想。”我看着她,眼中闪烁着疯狂而又炙热的光,“我在想,如果真的让你见到了他……如果,在一个所有人都以为你是单身的场合,他再一次像大学时那样,对你展开追求……你会怎么样?”
“你会不会,真的像我们在床上玩的那样,一看到他,身体就会有感觉?你的小骚屄,就会……不自觉地,变湿?“我捧着她的脸,用一种真诚且平静的语气,问出了我最想知道的问题。
我没有再逼她。
我只是将一个充满了剧毒的、诱人的苹果,递到了她的面前。
我们两人都变成了被禁果荼毒而困扰的人。而那个真实的“李浩”,会不会成为我们共同的解药?
蔓蔓看着我,看着我眼中那份与她如出一辙的、混杂着恐惧、羞耻与极致期待的疯狂。
她终于明白了。
我们,是同类。
我们都对那个即将到来的未知,产生了无可救药的好奇。
许久,她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像两只疲倦的蝴蝶,微微地颤抖着。
然后,她伸出双臂,圈住我的脖子,将她那柔软的、散发着香气的身体,更紧地贴近了我。
她用一个主动的、深深的吻,给了我,她的答案。
那个吻,漫长,而又充满了复杂的意味。
它不像以往任何一次的亲吻。没有情欲的掠夺,没有安抚的温柔,也没有热恋的甜腻。
它更像一种……表达。
是向我表达忠诚的——契约。
一个由我们两个人,共同签下的、无声的契约。
当我们的嘴唇分开时,我看到蔓蔓的眼中,那份因为我的问题而燃起的、混杂着羞耻与兴奋的火焰,正在慢慢地,被另一种更深沉的情绪所取代——那是一种,即将踏上未知旅途的、本能的恐惧和不安。
她终究,还是害怕的。
她害怕,那场只存在于我们卧室里的、安全的“游戏”,一旦进入到现实世界,会变得……彻底失控。
她害怕,她自己会真的在那场充满了未知变数的“真实”中迷失。
也害怕,我会因此,而真的不要她了。
“老公……”她在我怀里,微微地颤抖着,那双圈在我脖子上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仿佛在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充满了不确定“我……我不会的。”
“不会什么?”我抚摸着她的后背,感受着她因为紧张而微微绷紧的肌肉线条。
“我不会……像你说的那样……一看到他,身体就有感觉……更不会……”
她把脸,深深地埋在我的怀里,声音闷闷的,充满了委屈和急于辩解的慌乱,“我不会背叛你的!绝对不会!我爱你,老公,我只爱你一个人!”
“那些……那些只是游戏……”她试图为自己,也为我,进行着苍白的辩解,“只是……只是因为最近,我们一直在玩那个游戏……所以……所以,我承认,”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鼓起勇气,承认了那个让她羞耻的事实,“我承认,我有时候……会忍不住,去想一下……如果,如果真的是他……会是什么样子……”
“但这……但这只是因为和你在一起你啊!老公!”她的声音,又急切了起来,“是因为你喜欢,是因为我知道,那样想会让你更兴奋!所以……所以我才会……我才不是真的想他!我只是……只是想让你更开心而已……”
她语无伦次地,试图将自己那份已经开始萌芽的、禁忌的欲望,重新归因于“为了爱而进行的表演”。
我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她。
我看着她在我怀里,那副急于撇清关系、却又因为刚刚承认了自己“有过幻想“而羞耻得满脸通红的可爱模样。
我的心中,没有丝毫的愤怒。
恰恰相反,我感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满足和兴奋。
因为,我知道,她说的,不是全部的实话。
那份好奇,那份期待,是真实存在的。
而她此刻的慌乱和辩解,恰恰证明了,她自己,也意识到了那份欲望的真实性,并为此,感到了恐惧。
而现在我需要做的,不是去揭穿她,而是给她吃一颗定心丸。
“我知道。”我捧起她的脸,让她看着我。我用我最温柔、最能让她感到安心的眼神,凝视着她,“蔓蔓,我当然知道。我知道你爱我,胜过爱一切。
”
“我也知道,那些,都只是为了让我开心的游戏。”我一边说,一边用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她那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嘴唇,“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你对我的爱。”
我的话,像一阵温暖的春风,让她那双充满了恐慌和不安的眸子,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真的吗?”她不确定地问。
“真的。”我点了点头,然后,话锋一转,“但是,蔓蔓,你有没有想过……”
“人是最复杂的动物。有时候身体的反应,和心里的想法,并不总是一致的。
”
我的声音,变得低沉充满了蛊惑,“你说你不会有感觉,我相信你。但是,如果……我是说如果,当你真的见到了他,那个曾经让你心动过的、你的第一个男人……”
“当他再一次,对你露出温柔的微笑,当他再一次,在你耳边,说起你们曾经的甜蜜……”
“你的心,或许不会动摇。但是你的身体呢?”
“你的身体,会不会因为,记起了曾经被他触碰过的感觉,而产生一丝背叛你的、诚实的反应?”
我的话,像一条毒蛇,精准地,咬住了她心中,最脆弱,也最恐惧的那一点。
她的脸色再一次变得惨白。她想反驳,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反驳。因为,她自己也无法百分之百地确定。在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代入,如此高强度的、充满了羞耻与快感的“角色扮演”之后,她的身体,似乎真的对那个曾经熟悉的陌生有一定的依赖了。她不敢去想,如果真的见到了李浩,她的身体,会做出怎样……让她自己都感到羞耻的反应。
“我……我不会的……”她的反驳,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没关系。”我笑了,我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在她耳边,用一种如同宣誓般的、庄严而又残忍的语气,对她说出了那句她最想听到,也最能让她彻底放下心防的话。
“蔓蔓,你听好了。”
“去吧,去参加你的同学聚会。”
“我不要你,因为害怕我生气而委屈自己。我想让你开开心心地,去见你想见的朋友。”
“而且,我向你保证。”
“无论,”我一字一顿,无比清晰地说道,“无论你和他,发生了什么……”
“就算,你真的像我们游戏里那样,没有抵挡住他的诱惑……”
“就算,他真的对你做了什么……”
“甚至,就算你们真的……上了床……”
“你老公我,都绝对不会生你的气。也绝对不会离开你你。”
“……”怀里的蔓蔓,彻底僵住了。她大概从未想过,我会对她说出这样一番……惊世骇俗的话。 “因为,”我吻了吻她的头发,用最深情的声音,为我的这份“大度”,做出了最终的解释,“我要你回来之后,把你们发生的一切,都仔仔细细地、 第一五章一十地,说给我听……当做你给老公的睡前故事。”
“你所有的背叛,对我来说,都将是……”
“你爱我的,最好的证明。”
我给了她,一张通往深渊的,畅通无阻的通行证。
一张,以爱为名的,绿灯。
我那句如同魔鬼低语般的“保证”,像一枚无声的炸弹,在蔓蔓那早已混乱不堪的精神世界里,轰然引爆。
她在我怀里,彻底僵住了。
那是一种,比任何一次惊恐,都更深沉的、仿佛灵魂被抽离身体般的、死寂的僵硬。
我能感觉到,她的大脑正在试图去理解、去消化我刚刚说出的、那番足以颠覆人类所有正常情感伦理的、惊世骇俗的话语。
这是一种怎样的逻辑?
这是一种怎样的爱?
这根本不是爱。这是……这是……她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因为在她的世界里,从未有过这样的东西。
许久,许久。
她才像一个溺水的人,猛地回过神来,剧烈地喘息着。她抬起头,那双美丽的、含着泪的眼睛,死死地看着我,那眼神里充满了最后的、也是最激烈的挣扎。
“不……”她的声音,沙哑而又尖锐,像是在用尽全身的力气,来捍卫自己最后那点可怜的、摇摇欲坠的道德底线,“老公,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这么说?!”
“我爱你,所以我愿意陪你玩那些……羞耻的游戏。我愿意在床上,扮演成你想要的样子,说那些让你兴奋的话。因为那是在我们的家里,在我们的床上!
那只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但是,这不一样!”她喊着,用小小的拳头,无力地捶打着我的胸膛,“那是现实!那是外面!那是……一个真实的人!我怎么可能……我怎么可以……为了证明我爱你,就去和别的男人上床?这……这太荒谬了!”
我没有阻止她的捶打,也没有反驳她的控诉。
我只是静静地,承受着她所有的愤怒、委屈和不解。
因为我知道,她说的,都对。
从一个正常人的角度来看,我的想法就是荒谬的,就是变态的,就是对我们之间爱情的、最极致的亵渎。
但是,我已经不是正常人了。
当她在我面前,第一次因为回忆另一个男人而达到高潮时;当她在我身下,第一次哭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时;当她第一次,主动向我发起“角色扮演”的邀请时……我们就已经,亲手将那扇通往“正常世界”的大门彻底焊死了。
我们,是彼此患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共犯。
是两个,在名为“爱”的沼泽里,互相拥抱着一起下沉的共犯。
我等她发泄完,等她的捶打,渐渐变得无力,等她的哭喊,渐渐变成低低的啜泣。
然后,我才伸出手,将她那两只无力的、冰冷的小手,包裹在我的掌心里。
“蔓蔓,”我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疯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如同黑洞般的平静,和一丝……连我自己都感到悲哀,“你说的,都对。”
“我就是个变态,是个怪物。我用爱的名义绑架你,逼着你陪我玩这些肮脏的游戏。我甚至……期待着,你能真的去背叛我,然后回来告诉我你被侵犯的每一个细节,来满足我那份可耻的、变态的欲望。”
我第一次,如此坦诚地,剖析了我自己。
“我就是这么一个,无可救药的混蛋。”
我的坦白,让蔓蔓的哭声,戛然而止。她愣愣地看着我,大概没想到,我会如此……直白地,承认自己的“罪行”。
“所以,”我看着她,苦笑一声,“我才说我给你选择。”
“我给你,一张可以随时离开这场游戏的‘豁免权’。我告诉你,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怪你,不会不要你。因为这一切的根源都在我。是我,把你拉进了我这个肮脏的、扭曲的世界。”
“我只是希望,你能放下所有的包袱,放下所有的恐惧和负罪感。然后,”
我捧起她的脸,用最温柔的姿态,吻了吻她的额头,“跟随你自己的心。”
“如果你的心告诉你,你无法接受,你觉得恶心。那么你就去,守住你的底线,离那个男人远远的,像躲避瘟疫一样躲避他。然后开开心心地,和你的姐妹们聚会,然后回来告诉我,老公你看,我做到了,我守住了我们的爱。”
“我一样会为你感到骄傲。我一样会爱你。”
“但是,”我看着她的眼睛,声音里,充满了致命的、温柔的毒,“如果,你的心和你的身体,在那一刻都产生了你自己也无法控制的、诚实的反应……”
“那么,蔓蔓,不要害怕也不要自责。”
“因为,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无论你做了什么……”
“你永远,都是我沈垣,唯一的最爱的宝贝。”
我将选择权再一次交还给了她。
但这一次,我不再用威胁,不再用利诱。
我只是,用最温柔的、最深情的、也最残忍的方式,为她解开了最后一道枷锁。
一道,名为“道德”的枷锁。
蔓蔓在我怀里,彻底地停止了哭泣。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双美丽的、被泪水洗过的眼睛,像一汪深不见底的、平静的湖水。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只知道从这一刻起,她的命运,已经不再由我,甚至不再由她自己掌控了。
它将由,那个充满了未知的、即将到来的同学聚会,来决定。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们都很有默契地没有再提这件事。
我们又回到了那种,充满了甜蜜与温存的、热恋般的日常。
而蔓蔓,也在为她的同学聚会做准备。
她拉着我去逛街,买了一件她从未尝试过的性感黑色小礼服。
她说她想让她的那些老同学看看,她现在过得有多好,变得有多美。
她去做了头发,做了指甲,甚至还去美容院,做了一整套的身体SPA。
她看起来,就像一个即将奔赴一场盛大舞会的、充满了期待的公主。
我看着她,心中那份病态的期待,与那份害怕失去她的恐惧,在疯狂地交战。
但我脸上却始终挂着最宠溺、最支持的笑容。
临行前一天晚上。
蔓蔓正在收拾她的行李箱。她只去三天,却带了满满一大箱的衣服、化妆品和护肤品。
我看着她像一只忙碌的小蜜蜂一样,在衣帽间和卧室之间,来回穿梭。
趁她去浴室洗澡的时候,我走到了她的行李箱旁。
我打开那个她刚刚才收拾好的、充满了她的香气的箱子。
然后,我从我的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我今天特意去小区门口711买的——一个方盒子。
是一盒超薄的——杜蕾斯。
我犹豫了很久。
我知道,一旦我把它放进去意味着什么。
那意味着,我将不再只是一个“引诱者”。
我将成为一个,亲手为我的妻子,递上出轨工具的“共犯”。
最终,那份病态的渴望,战胜了一切。
我将那盒避孕套,塞进了她行李箱内侧的口袋。
一个只有她自己,在整理东西时才会发现的口袋。
然后,我关上箱子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第二天,我开车,送她去了高铁站。
在检票口,她给了我一个长长的、依依不舍的拥抱。
“老公,等我回来。”她在我的嘴唇上,印下一个吻。
“好。”
我看着她拉着行李箱,走进闸机的、纤细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直到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人群中。
回到车上。
我拿出手机,点开了她的微信对话框,然后,用一种近乎颤抖的手,打下了那几行,将决定我们所有人命运的文字。
“宝贝,你的行李箱内袋里,有我为你准备的东西。以防万一。”
“记住我跟你说的话。”
“跟随你自己的内心。无论发生什么,老公都爱你,永远不会离开你。”
“玩得开心。”
发送。
做完这一切,我向后靠去贴住Nappa皮的车椅,似乎想找寻一丝温暖,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我不知道,我亲手放飞的这只美丽的蝴蝶。
最终,会带着一身的芬芳回来。
还是,会再也飞不回我的身边。
高铁站的人潮,像一锅煮沸的粥,喧嚣,而又充满了滚烫的、属于人间的烟火气。
我站在检票口,看着蔓蔓拉着那个小小的、粉色的行李箱,一步三回头地,向我挥手告别。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即将见到老友的、纯粹的雀跃,和一丝……对我,深深的、依依不舍的眷恋。
直到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人群中。
我才像一个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的木偶,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拿出手机,用一种近乎颤抖的手,打下了那几行,将决定我们所有人命运的文字。
“宝贝,你的行李箱内袋里,有我为你准备的一件小礼物。以防万一。”
“记住我跟你说的话。”
“跟随你自己的内心。无论发生什么,老公都爱你,永远不会离开你。”
“玩得开心。”
发送。
做完这一切,我感觉自己像是完成了一场盛大的、罪恶的献祭。我亲手,将我最心爱的珍宝,推向了那个充满了未知与危险的、属于别人的猎场。
而我,这个所谓的“丈夫”,只能像一个最卑微、最可耻的偷窥者,躲在暗处,等待着……宣判。
我不知道,我亲手放飞的这只美丽的蝴蝶。
最终,会带着一身的芬芳回来。
还是,会再也,飞不回我的身边。
我在赌。
回到空无一人的家中,那份熟悉的、令人窒息的孤独感,再一次,将我紧紧包裹。
沙发上,没有了她蜷缩着看电视的身影。
厨房里,没有了她系着围裙忙碌的香气。
卧室里,那张巨大的双人床,空了一半,冰冷得像一座坟墓。
我像一个失去了领地的孤狼,在这个曾经充满了我们欢声笑语的房子里,烦躁地,来回踱步。
“叮咚——”
手机的提示音,像一道惊雷,瞬间将我从焦躁中惊醒。
是蔓蔓。
“老公,坐在高铁上好无聊,我只能看剧哦。你说的礼物是什么呀?神神秘秘的。”
后面,还跟着一个吐着舌头的、俏皮的表情包。
看着这个熟悉的、属于她的表情包,我的心猛地一颤。那份刚刚还坚如磐石的、作为“导演”的冷酷,在这一刻,瞬间崩塌了。
取而代之的,是潮水般的、属于“丈夫”这个身份的恐慌与不舍。
我到底,在干什么?
我为什么要,亲手将她推开?
我拿起手机,想告诉她那只是一个玩笑。想让她立刻从那趟通往深渊的列车上下来。
但我的手指,在屏幕上却僵硬得无法动弹。
因为我知道,那不是玩笑。
那是我灵魂深处,最真实的、最黑暗的渴望。
我最终,只是回复了一句,冰冷而又充满了暗示的话。
“一个能保护你的东西。等你到了酒店,自己看就知道了。”
我没有再给她追问的机会,直接将手机调成了静音,然后扔在了沙发的角落里。
我害怕,再多看一眼她那些充满了爱意和依赖的文字,我那份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病态的决心就会彻底动摇。
我强迫自己,走进书房打开电脑,试图用工作来麻痹自己那根早已绷紧到了极限的神经。
但那些密密麻麻的财务报表和项目计划书,在我眼里都变成了一张张模糊的、充满了未知可能性的脸。
李浩。他会去吗?
他现在长什么样子了?还是大学时那副高高瘦瘦的、青涩的模样吗?
他结婚了吗?有女朋友了吗?
如果,他还是单身呢?
如果,他真的像那个班长在电话里开玩笑说的那样,对蔓蔓还惦记着呢?
当他看到,他曾经的初恋,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系花,如今变得比以前,更加的成熟更加的动人,更加的充满了风情。
他会做什么?
他会像大学时那样,再一次,对她,展开追求吗?
而蔓蔓呢?我的蔓蔓。
当她,在一个充满了酒精、音乐和怀旧氛围的、喧闹的聚会上,再一次见到那个她曾经深爱过的,她的第一个男人时。
当他,对她露出温柔的微笑,对她说“蔓蔓,好久不见,你还是那么美”时。
当他,不经意地提起那些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甜蜜的过去时。
她的心,真的能做到像她向我保证的那样坚如磐石吗?
她的身体,真的能做到像她自己以为的那样毫无反应吗?
我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开始浮现出一幅幅具体的画面。在酒店KTV昏暗的、闪烁着霓虹灯的包厢里,他们并肩坐着,借着酒意,他们的手不经意地触碰在了一起。李浩的指尖划过蔓蔓的手背,而我的妻子,身体微微一颤,却没有抽回……在聚会结束后的、无人的走廊里,李浩将蔓蔓堵在了墙角。他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压抑多年的、炙热的情感。他说:“蔓蔓,我忘不了你。”然后,他低下头吻上了她的嘴唇。而我的妻子,在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之后,便软在了他的怀里,任由他的舌头,撬开她的贝齿,与她,交换着充满了酒精味道的、久别重逢的吻……“唰——”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下身,那根不争气的鸡巴,在这些由我自己臆想出来的、充满了背叛与屈辱的画面中,再一次可耻地,勃起了。
它坚硬如铁,滚烫如烙,愤怒地彰显着它的存在感。
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我发现,我根本控制不了我自己。
我一边,在心里疯狂地祈祷着,蔓蔓能够抵挡住所有的诱惑,能够为我守住那份忠贞。
但我的身体我的欲望,却在疯狂地,期待着……期待着,她能真的像我想象中那样,背叛我。
这种极致的、撕裂般的矛盾,几乎要将我逼疯。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煎熬的等待中,缓慢地流逝。
期间,蔓蔓的微信像雪花一样,断断续续地飘了进来。
“老公,我到酒店啦!房间好大,视野好好,可以看到江景呢![图片]”
“我见到小雅和菲菲啦!她们俩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变!但是敏嘉和玲玲这次没有来,好烦哦!我们准备去吃火锅,你晚上要按时吃饭哦![爱心]”
敏嘉和玲玲便是蔓蔓大学时最好的朋友,结婚时来参加过我们的婚礼。
“火锅好好吃!就是好辣,嘴巴都肿了,哼![委屈]”
“我们现在在KTV唱歌,好吵哦……好多同学都喝多了,在发酒疯,哈哈哈。
”
她像一个出远门的小女孩,事无巨细地,向我汇报着她的一切。她用这种方式,来给予我安全感,来证明她的心,一直在我这里。
我看着她发来的,那些充满了生活气息的文字和照片,心中那份因为幻想而燃起的邪火,被一次次地浇灭。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柔软的爱意。
但很快,当我的目光从手机屏幕上移开,当我一个人置身于这个空旷的、没有她的房子里时。
那些魔鬼般的念头,又会卷土重来。
她有没有,在同学中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她发给我的照片里,为什么总是刻意地避开了男生?
她在KTV里,会不会被那些喝多了的男同学,占了便宜?
而那个,最关键的,问题——她,发现那个“礼物”了吗?
当她,在酒店的房间里整理行李时,从那个隐蔽的内袋里,翻出那盒,由我亲手为她准备的、崭新的杜蕾斯时。
她,会是什么表情?
是会像我羞辱她时那样,羞愤得满脸通红,然后将它扔进垃圾桶?
还是会……愣在原地,然后默默地,将它放进自己的手提包里?
以防……万一?
一想到后一种可能,我的呼吸就再一次变得粗重起来。
我感觉,我像一个亲手将潘多拉的魔盒,交到自己最心爱的人手里的、愚蠢的罪人。
我既恐惧着,她会打开它,释放出足以毁灭我们一切的瘟疫。
但我的灵魂深处,却又在疯狂地期待着、渴望着,一睹那魔盒深处,那足以让我灵魂都为之战栗的、极致的、禁忌的风景。
我像一个被判了死缓的囚犯,在名为“家”的、空旷的牢笼里,等待着最终审判的到来。
蔓蔓的微信,成了我与那个充满了未知的、真实的世界,唯一的联系。
她像一个尽职尽责的战地记者,不断地从前线发回最新的“战报”。
“KTV的音响好差哦,唱得我嗓子都快哑了。”
“张伟(班长)还是老样子,喝多了就喜欢抱着人哭,哈哈哈,太好笑了。
”
“老公,你睡了吗?我们可能还要玩一会儿才散场。”
我看着她发来的每一条信息,每一个字,每一个表情包,心中那份撕裂般的矛盾,就在反复地拉扯着我。
一方面,我为她的这份“报备”,这份时时刻刻将我放在心上的爱意,而感到无尽的温暖和满足。她就像一只被放出笼的金丝雀,无论飞得多远,脖子上的那根看不见的线,都还牢牢地,牵在我的手里。
但另一方面,我的心魔,却在疯狂地叫嚣着嘶吼着。
为什么?
为什么你的“战报”里,全都是这些无关痛痒的、安全的细节?
为什么,那个我最想知道的名字,却迟迟没有出现?
难道,他没去吗?
还是说,你见到了,却不敢,告诉我?
就在我被这种猜忌和期待,折磨得快要发疯时。
手机,又一次,亮了起来。
这一次,不再是简单的文字。
而是一通,视频通话的邀请。
我的心,猛地一跳。我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接听键。
屏幕上,立刻出现了蔓蔓那张,因为喝了酒而显得格外娇艳动人的脸。
她似乎是去到了卫生间,那个相对安静的且隐蔽的角落,背景里,依旧能听到鬼哭狼嚎般的歌声。
“老公……”她对着镜头,露出了一个甜甜的、带着一丝醉意的笑容。她的声音,也因为酒精的作用,变得比平时更加的软糯,更加的……勾人。
“怎么了?喝了多少?”我看着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一个正常的、关心妻子的丈夫。
“没多少……就……就喝了一点点啤酒……”她伸出一根手指,比划了一下,那可爱的模样,让我心中一软。
“少喝点,别跟他们疯。”
“知道啦,”她嘟了嘟嘴,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了一些。她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试探和小心翼翼,“老公,那个……有件事,我想……还是跟你说一下比较好。”
来了。
我的心脏,瞬间被提到了嗓子眼。
我知道,那个名字,终于要出现了。
“你说。”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
“……他,”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李浩,他也在。”
“轰——!”
尽管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当这个名字,真的从她嘴里说出来,并且,是以一种“现在进行时”的状态出现时。
我还是感觉,我的大脑,像是被一颗炸弹,轰然引爆。
那个只存在于我的幻想,我的梦境,我们夫妻二人卧室里的、虚构的“他”。
此刻,正和我的妻子,处在同一个物理空间里。
呼吸着同样的空气,听着同样的音乐。
这个认知,让我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沸腾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屏幕里她的脸。
我的沉默,显然让她感到了巨大的压力。
“老公?你在听吗?”她不安地叫了我一声,“你……你别生气,我们……我们就是,碰到了,然后……就简单地,打了个招呼……”
“他……他跟我说话了。”她像是怕我误会,又急急地补充道,“就……就问了我几句,问我这几年过得好不好,在做什么工作之类的……”
“还问了什么?”我的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感到害怕。
“……他还问我,”蔓蔓的眼神,有些躲闪,“问我……现在,是不是……还是单身……”
“然后,他还说……”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说他……这几年,一直……挺想我的。”
我想象着那个画面。在KTV昏暗的角落,那个叫李浩的男人,借着酒意,靠近我的妻子,用一种深情的、充满了怀念的眼神,看着她,然后,对她说出那句,任何一个女人,都很难完全无动于衷的话。而我的妻子,那个在不熟知的人眼里,都是“单身”的、美丽的陈纾蔓,她会如何回答?她会像她向我保证的那样,立刻、坚定地拒绝他吗?还是会……因为酒精,因为气氛,因为那该死的、对过去的怀念,而产生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动摇?
我的下身,又一次可耻地硬了。
“老公,你……你千万别生气。”屏幕那头的蔓蔓,看着我阴沉的脸色,急得快要哭出来了,“我……我当时就跟他说,我已经有男朋友了,而且感情很好!
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发誓!”
“我没有生气。”我看着她,脸上,缓缓地,露出了一个笑容。一个温柔的1却又充满了诡异的笑容。
“……真的?”她不确定地问。
“真的。”我点了点头,然后,我看着她的眼睛,用一种近乎残忍的、剖析般的语气,对她说,“我不仅没有生气,蔓蔓,我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还有点……期待。”
“……期待什么?”她茫然地看着我。
“期待他能真的对你做点什么。”我笑了,“期待你能真的像我们游戏里那样,没有抵挡住他的诱惑。然后回来把所有刺激的细节,都告诉我。”
我将我那份最恶毒,最真实的想法赤裸裸地,摊开在了她的面前。
我以为,她会像上次一样被吓到,会哭泣、会反抗。
但是,没有。
屏幕那头的蔓蔓,在听完我这番话后,只是愣愣地看着我。
然后,在酒精和那暧昧灯光的作用下,她的脸上竟然缓缓地,绽开了一个充满了魅惑的、狡黠的笑容。
“是吗?老公……”她的声音,变得慵懒而又充满了挑逗的意味,“那……如果,我真的没抵挡住呢?”
“如果,他待会儿又来约我出去,说想和我单独聊聊……”
“如果,我们聊着聊着就聊到了酒店的房间里……”
“如果,他真的像你幻想里那样,把我按在床上亲我、摸我、甚至……干我……”
她一边说,一边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地舔了舔自己那因为喝了酒而显得格外水润的嘴唇。
“那老公你……是不是就会……更爱我一点?”
她……在逗我。
她竟然,在用我那份最变态的欲望,来反过来挑逗我!
“轰——!”
我感觉,我脑子里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被她这句话彻底地炸得粉碎。
我看着屏幕里,那个因为喝了酒,而变得无比大胆、无比妖冶的、我的蔓蔓。
我知道,她不是真的想那么做。
她只是,在用这种方式来安抚我,来取悦我,来证明她已经彻底地,懂得了我们这个“游戏”的规则。
她已经,从一个被动的演员,变成了一个懂得如何与我对戏的,完美女主角。
而我,则在她这致命的、充满了诱惑的挑逗中,彻底地沦陷了。
第09章
酒精能把人的情感放大一百倍。
「有什么事不能为酣醉所完成?它能打开锁住的秘密,坚定我们的希望,激励无精打采的人奔上战场,从烦恼的心头释去重负,启发出新的艺术灵感。」贺拉斯用这句话给所有的荒唐做了最好的后盾。
她也是——酒后的陈纾蔓。
我依然坐在冰冷的、空无一人的书房里,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手旁还是那 杯逐渐见底的山崎18。
我也是。
屏幕上,是我的妻子,陈纾蔓。
她在一个嘈杂的、灯光暧昧的KTV包厢卫生间,因为喝了酒而脸颊绯红、眼波流转。她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慵懒而又充满了极致诱惑的姿态,对着我,这个她远在1100公里之外的、名义上的「丈夫」,进行着一场……关于「出轨」
的预演。
我没有感到被羞辱,没有感到被背叛。
我只感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的、极致的兴奋!
我看着屏幕里,那个因为酒精和我的「坦白」,而彻底释放了天性的、我的小妻子。
我知道,她不是真的想那么做。
她只是,在用这种方式,来安抚我,来取悦我。
她像一个最顶级的、最懂得揣摩上意的妖精,用我那份最变态的欲望,来反过来挑逗我、勾引我。
她在用她的方式告诉我:老公你看,我懂你。我不仅懂你,我还可以……陪你一起玩。
这个认知,比任何一场真实的角色扮演,都更能让我兴奋。
因为,这不再是我一个人的旁白式电影。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共谋。
我看着屏幕里,那个还在等着我回答的、眼波流转的小妖精,终于忍不住,开心地笑了起来。
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充满了宠溺和满足的、久违了的轻松笑意。
我那颗被嫉妒、恐慌、期待和负罪感,反复拉扯、折磨了几个星期,几乎要撕裂的心脏,在这一刻,被她这句荒唐而又淫荡的挑逗,彻底地治愈了。
「你啊……」我看着她无奈的摇了摇头,声音里充满了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宠溺到骨子里的温柔,「几天不见老公,喝了点酒,就变成小妖精了?
嗯?」
「还学会,用这种话来逗我了?」
我的话像一个信号。
一个告诉她「你做对了,我喜欢你这样做」的信号。
屏幕那头的蔓蔓,在听到我这充满了宠溺的、而非愤怒的回答后,那双本就亮得惊人的眸子,瞬间,绽放出了更加璀璨的光芒。
她知道,她赌对了。
她找到了,那把能安抚我这头心中猛虎的,独一无二的蔷薇。
「哪有……」她对着镜头,娇嗔地白了我一眼,那风情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疯狂,「我只是……在替老公,排练一下嘛。」
「你不是说期待他对我做点什么吗?」她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像羽毛一样轻 轻地、搔刮着我的耳膜,也搔刮着我的心,「我这不是,怕他到时候,表现得不好,让老公你……失望嘛。」
她在用一种最荒谬的逻辑,来合理化她的挑逗。她在告诉我,她所有的「淫荡」,都是为了我,为了满足我。这是一种何等体贴,又何等恶毒的温柔?我看着她那张清纯的脸上,流露出与她话语内容截然相反的、纯粹的「为我着想」
的表情,我感受到我的下身又一次,不受控制地胀痛。
「哦?是吗?」我顺着她的话,继续陪她演下去,「那我的好蔓蔓,打算怎么『排练』?要不要,现在就去把他约到你的房间里,然后,把我们的视频通话,一直开着?」
我将一个更加疯狂更加刺激的剧本递给了她。
「讨厌啦你!」她听到我这露骨的话,羞得满脸通红,对着镜头,挥了挥小拳头,「人家说正经的呢!」
「我也在说正经的。」我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比认真的、深情的凝视,「蔓蔓,我刚刚说的,都是真的。」
「我没有生气,也真的……有点期待。」
「我期待的,不是他真的能对你做什么。而是期待……你能真的,像你向我保证的那样,在面对他的时候,心里、身体里都只有我。」我将我那份变态的欲望,再一次,包装成了对她忠诚的考验。
「我期待,你能去漂漂亮亮地,赴一场青春的约。然后,带着一身的骄傲,和对那些苍蝇们的不屑,回到我的身边。然后,再在床上,变成那个只为我一个人服务的、最淫荡的小骚货。」
「你这样对我来说,」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就是最顶级的,春药。」
我的话,让屏幕那头的蔓蔓,彻底地安静了下来。
她看着我,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水光潋滟。她似乎,在我的这番话里,彻底地读懂了我。
她读懂了我那份,因为深爱而产生的、极致的占有欲。
也读懂了我那份,因为占有欲而产生的、扭曲的、希望看到她被全世界觊觎,却又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变态的满足感。
「……老公。」许久,她才轻声地,叫了我一声。
「嗯?」
「我好像……越来越爱,你这个怪人了。」她看着我,脸上露出了一个,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灿烂,也更加……妖冶的笑容。
「自己一个人在家乖乖哦!她们叫我了,我待会儿回去跟你说。亲亲!」
「好啦!玩开心点。」
待我说完,她便对着镜头,送上了一个飞吻,然后,挂断了视频。
我看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许久,才回过神来。
我靠在椅背上,感觉全身的肌肉都放松了下来。
那份折磨了我几个星期的、撕裂般的焦虑和恐慌,在这一刻,彻底地烟消云散。像一剂最猛烈的强心针,注入了我那颗早已被焦虑和期待反复煎熬的心脏。
我不再害怕了,不再焦躁,不再恐慌。
因为我知道,无论那只蝴蝶,会飞到哪里,会沾染上怎样的花粉。
她最终,都会,也只会,飞回到我的手心。
我只是静静地,坐在书房里,品着这杯上好的威士忌,像一个耐心的、优雅的猎人,等待着我的猎物,一步步地,走向我为她精心布置的、最华丽的陷阱。
我知道,她会发现的。
那个我亲手放置的、小小的、却足以引爆一切的潘多拉魔盒。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墙上的时钟,指针已经划过了凌晨一点。
窗外的城市,已经渐渐地从喧嚣归于沉寂。
我想,他们的聚会应该散场了。
她现在,应该已经回到了酒店的房间。
她会脱下那件在KTV里沾染了烟酒味道的外套,然后,开始整理她那粉色行李箱。
然后,她会发现……
「叮咚——」
微信的提示音,在死寂的书房里,突兀地响起。
我的心,猛地一跳。
来了。
我拿起手机,屏幕上,是蔓蔓发来的一张图片。
图片上,是一个小小的、方正的、红色的盒子。
是那盒,杜蕾斯。
它就静静地,躺在一片纯白色的、柔软的衣物上,像雪地里,一滴触目惊心的、滚烫的鲜血。
紧接着,她的文字信息,跳了出来。
「……」
她先是发了一串省略号,我能想象得到,屏幕那头的她,此刻,是怎样一副震惊到无以复加的、呆滞的表情。
然后,是第二条。
「沈垣!」
她叫了我的全名。
这是她第二次,这么叫我。第一次,是在她以为我要和她离婚时,那充满了绝望的质问。
而这一次,我能从这简单的两个字里,读出一种,更加复杂的、混杂着震惊、荒谬、羞耻,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纵容的兴奋。
我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
我没有回复,只是静静地,等着她的下文。
果然,几秒钟后,她的第三条信息,带着一股恼羞成怒的、撒娇般的嗔怪,发了过来。
「你这个变态老公!我在KTV里跟你说那些,都是逗你玩的!你……你还来真的啊?!」
「你……你到底,有多想把我推给别人啊?!」
我看着屏幕上,那句「你这个变态老公」,忍不住低低地笑出了声。
我能想象得到,她打出这行字时,那张清纯美丽的脸上,是怎样一副又羞又气的、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的可爱模样。
她以为,我只是喜欢听她说。
她大概从未想过,我会……真的,用实际行动来鼓励她。
我将杯中的威士忌,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一路烧到胃里,也点燃了我全身的血液。
我决定,不再伪装。
我要让她,清清楚楚地知道,我到底有多么地期待。
我点开对话框,用一种近乎颤抖,却又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诚实的兴奋的指尖,开始打字。
「是啊!我就是来真的。」
「我不仅想听你说,我甚至在期待着你能真的去做。」
消息发送过去,对面,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我能想象得到,她此刻正拿着手机,看着我这几句赤裸裸的、不加任何掩饰的告白,心中是何等的惊涛骇浪。我没有催她,我只是继续将我内心最深处,那份最真实,也最黑暗的欲望,一点一点地剖开来,展示给她看。
「你知道吗,蔓蔓。从你挂断视频通话的那一刻起,我就再也,做不了任何事情了。」
「我满脑子,都是你刚才说的那些画面。」
「我想象着,KTV散场后,李浩他真的找了个借口,把你单独留了下来。」
「我想象着,他借着酒意对你说,蔓蔓,我送你回酒店吧。」
「然后,在酒店的走廊里,在昏暗的灯光下,他把你堵在墙角对你说,蔓蔓,我好想你。然后,不顾你的反抗,狠狠地吻了你的嘴唇。」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移向了我的下身。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那根早已因为她的信息而苏醒的肉棒,此刻在我的幻想中,正变得越来越坚硬,越来越滚烫。
它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裤,高高地耸立着,像一头即将挣脱牢笼的、饥渴的野兽。
「我想象着,你从最初的挣扎,到慢慢地软在他的怀里。你的手从推拒,变
成无力地,抓着他的衣袖。你的嘴,从紧闭到被他撬开,然后,开始回应他的吻。」
「我想象着,他将你,一路吻着,带进了你的房间。然后将门反锁。」
「他把你压在床上,开始撕扯你的衣服。而你,半推半就,欲拒还迎……」
「蔓蔓,」我喘着粗气,打下了那句,最能代表我此刻心情的话,「光是想象这些,我就已经硬得快要爆炸了!」
「你说,我到底有多想?」
我将我所有的欲望和期待,都化作了最直白,最露骨的文字,像一把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印在她的视网膜上。
这一次,我没有给她任何退路。
我就是要让她知道,我,她的丈夫,正在因为幻想她被别的男人侵犯,而兴奋不已。
我就是要让她知道,她所有的「背叛」,对我来说,都是最顶级的春药。
对面,依旧是沉默不语,只是在上方不断在「最美的老婆」「对方正在输入中……」来回切换。
我甚至,能想象得到,她此刻正一个人,坐在陌生的酒店房间里,看着我发过去的这些,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女人,感到恶心和恐惧的文字,身体,会产生怎样……诚实的反应。
她会不会,也像我一样,因为这些充满了背叛和羞耻的幻想,而感到兴奋?
她那片,为我湿润过的、最私密的花园,会不会也在此刻,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期待的蜜液?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给她的潘多拉的魔盒现在就在她的手中。
而我和她,我们两个人,都已经被那从盒子里散发出的、充满了禁忌与诱惑的、甜美的味道深深地迷惑了。
我们,都回不去了。
她在想什么?她会如何回应?
是愤怒的指责?是恶心的唾弃?还是……彻底的、决绝的沉默?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像一个输光了所有筹码的赌徒,在等待着荷官,揭开那张决定我生死的底牌。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她一定,在反复地,输入,又删除。
她一定,在用她那颗单纯的、混乱的大脑,试图去理解去消化,我那份早已超出了正常人认知范畴的,黑暗的欲望。
终于,在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的等待之后,她的信息弹了出来。
没有长篇大论,没有激烈的情绪。
只有一句,简短的,却又重若千钧的问句。
「老公,你是认真的?」
我看着这七个字,心中,那份因为等待而产生的、几乎要将我吞噬的焦虑,在瞬间,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沉的、混合着狂喜与悲哀的、复杂的情绪。
我知道,当她问出这句话,而不是直接拉黑我的时候,这场战争,我已经赢了。
她没有选择逃跑。
她选择了……凝视深渊。
我深吸一口气,将那份几乎要从胸腔里喷涌而出的、病态的兴奋,强行地压了下去。
我知道,现在还不是狂欢的时候。
我现在,需要做的不是继续用我那肮脏的欲望去冲击她。
而是要,用一份更高级的、更具迷惑性的、名为「爱」与「包容」的剧毒,来彻底地,瓦解她最后的那一丝,名为「道德」的抵抗。
我调整了一下坐姿,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冷静而又真诚的指尖,开始回复。
「是。」
我给出了一个肯定的,不容置喙的答案。
然后,我开始编织我的,那张用爱意和温柔,精心打造的天罗地网。
「蔓蔓,我知道,我刚才说的那些话,很变态很混蛋。我自己,也为有那样的想法,而感到……羞耻。」
「但是,宝贝,那是我最真实的感觉。我不想再对你有任何的隐瞒和欺骗。」
「你还记得吗?在这一切发生之前,我们的关系是怎样的?」
「我们彼此深爱,但却因为我对你过去的执念,还有孩子对你的压力,而产生了一丝隔阂。我们的性生活,也因此,变得有些……按部就班。」
「那张照片它像一根导火索,点燃了我心中,那份因为爱你,而产生的极致的占有欲和嫉妒心。」
「我承认,我的爱因为嫉妒而变得扭曲,变得不再正常。」
「我开始,控制不住地去幻想你和他的过去。而更可怕的是,我发现这种幻想,竟然能让我获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强烈的快感!而这份快感,又能让我在床上变得更强,更能满足你!」
我将我的病态欲望,与我们的「感情问题」和「性生活质量」,巧妙地,联系在了一起。我在暗示她,我的「病」,虽然不正常,但却在某种程度上,「解决」了我们之间存在的问题。
「蔓蔓,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样是不对的。这是一种病态的、不健康的共生关系。」
「我曾经也想过要戒掉它。就在之前,在岳父岳母家,看着你在阳光下,那么美好,那么真实。而且是属于我的!我告诉自己我可以的,我可以为了你,战胜这个心魔。」
「但是,我失败了。」
「当你离开我,当你去了那个,可能会有他出现的地方。我发现,我根本控制不了我自己。我越是压抑,那些幻想就越是疯狂。它像一头饥饿的野兽,在啃噬着我的理智。」
「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不想再因为我的嫉妒,而伤害你。我也不想再因为我的压抑,而疏远你。」
「我爱你,蔓蔓。我希望你,是开心的,是自由的。就像今天的你,美丽且自信,能读懂我的一切。而不是因为我的病态,而变得小心翼翼,畏手畏脚。」
「所以,我才想。」
「与其,让他成为我们之间,一个永远无法摆脱的、痛苦的鬼魂。那不如……
就让他,成为我们之间,一个独特的、刺激的『药剂』。」
「我们去利用它,去掌控它,甚至……去享受它。然后,在极致的疯狂之后,再回归到,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最纯粹的爱里。」
「我不知道这样做,到底对不对。我只知道,我不想再因为这件事,而与你产生任何的隔阂。我更不想失去你!」
我将「出轨」,定义为一种,用来「调剂」我们感情的,特殊的「药物」。
对面,又一次,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我能感觉到,她的内心正在经历着一场,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激烈的海啸。
我的这番话,彻底地摧毁了她所有的,关于「对」与「错」的认知。
我没有催她。
我只是,静静地,等待着。
等待着,她为我,也为她自己,而做出最终的选择。
终于,她的信息,跳了出来。
「如果……」
「如果,我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去做了……」
「你真的……不会丢下我吗?」
「你……依然还会爱我吗?」
她的问题,充满了不确定,和最后的、可怜的恐惧。
我知道,她已经,被我说服了。
她现在需要的不是道理不是逻辑。
而是一个,能让她彻底安心的「规则」和「底线」。
「我不会。」我用最肯定的语气,回答她。
「蔓蔓,我爱你。这是我们之间,一切的前提,也是唯一的,不可动摇的底线。」 「所以,如果你真的决定好。那么我们就要约法三章。」
「第一,也是最重要的,你必须保护好你自己。无论如何,一定要戴套。我不想因为我们的游戏,而让你的身体,受到任何的伤害。」
我将第一个规则,设定为对她的「保护」,充满了「爱意」和「体贴」。
「第二,我虽然喜欢幻想,但有些画面会让我真的发疯。所以,我不允许他射在你的身体里面,更不允许他射在你的嘴里。这是我的底线,也是我的占有欲。」
我将我那份变态的、关于「纯洁」的执念,包装成了「占有欲」。
「第三,也是最关键的。蔓蔓,你可以让你的身体,为他为任何一个男人而沉沦。但你的心,必须也只能属于我一个人!你不允许,对他再产生任何的感情。
记住,他只是一个用来让我们更相爱的道具。」
我将「出轨」的行为,和「感情」,进行了彻底的切割。给了她一个,可以进行自我催眠的,道德上的借口。
「这三条,是我们游戏的铁律。」
「只要你能遵守,那么,剩下的。」
我打下了那句,最终的,充满了魔鬼诱惑的,许可。
「就怎么开心,怎么来。」
「跟随你自己的内心。」
「然后,告诉我你的答案。」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那句由我亲手打下的、充满了终极蛊惑的结语。
我像一个在悬崖边,对另一个人伸出手,发出共同坠落邀请的魔鬼。
而我的夏娃,我的蔓蔓,她会如何回应?
对面,再一次陷入了长久的,几乎要将我所有耐心都燃烧殆尽的沉默。
……
终于,在我几乎要以为,她会因为恐惧而选择逃避,选择结束这场对话时。
她的信息,来了。
那是一条,语音信息。
我犹豫了一下,点开了它。
「……唉。」
电话那头,先是传来了一声,充满了无奈、羞耻,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如释重负的,轻轻的叹息。
然后,我听到了她那因为酒精而变得格外软糯,此刻,又因为复杂的情绪,而带上了一丝自暴自弃的、沙哑的笑声。
「我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
「怎么就……摊上你这么个,变态老公啊……」
她的声音里,没有了之前的惊恐和抗拒。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在彻底放弃了抵抗之后,所产生的奇特的、宠溺的、认命般的嗔怪。
她没有骂我,没有指责我。
她只是,用一句「变态老公」来定义我,也定义了我们之间,这段全新的扭曲的关系。
我的心,在听到她这句话的瞬间,彻底地落回了肚子里。
我知道,她接受了。
她不仅接受了我的「病」,她甚至,开始,用一种带着宠溺的、纵容的姿态,来「享受」我的这份「变态」。
然后,我听到了那句,我最想听到的,最终的宣判。
「我会……跟着我自己的,感觉,来的。」
「你……也别胡思乱想了,很晚了,你早点睡觉。」
「我去洗澡了,老公……我爱你。」
语音,戛然而止。最后的例行表白,却是沉重和无奈。
我拿着手机,许久,才从她那句充满了无限可能性的「我会跟着我自己的感觉来」的话语中,回过神来。
我笑了。
笑得前所未有的开心。
我那可爱的、单纯的蔓蔓啊。
她以为,她是在「跟随她自己的内心」。
但她不知道,她的那颗心,早已在我的引导和塑造下,变成了最契合我欲望的形状。
「晚安。我的宝贝老婆,我也爱你!」
接下来的夜晚,我没有再打扰她。
……
第二天,像一个最正常的、等待着妻子归来的丈夫,处理着公司事务,然后去健身房,进行了一场大汗淋漓的宣泄。
我在逃避吗?我可能只是在避免对蔓蔓一切的想象,用其他事情来填充我的着急和不安,以及……兴奋。
期间,蔓蔓的微信,依旧像雪花一样,断断续续地飘来。
「老公,我们换地方了哦!老李头(蔓蔓的老师)邀请我们今天去他弄的庄园。」
「我们到山上这个庄园了,环境好好哦!但是好远。[图片]」
「原来他退休以后就是跑来这山上养鱼种菜了,好会生活!我们老了也要这样![图片]」
「你看我摘的番茄,是不是又大又红![图片]」
「晚上我们自己做饭哦!一人一道菜。让你不和我一起来,你有好几天吃不到我做的好吃的咯,哼!」
她依旧在,事无巨细地,向我汇报着她的一切。
但我们都心照不宣地,没有再提那个名字。
仿佛,他只是我们之间,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小的插曲。
晚上十点多,我刚洗完澡躺在床上,她的信息又来了。
「老公,我们吃完饭啦,现在在大巴车上,准备回酒店了。」
「今天……喝了好多老李头自己酿的米酒,甜甜的,不知不觉就喝多了……
现在头有点晕乎乎的……」
「好多同学都喝多了,车上好热闹,像个菜市场,哈哈哈。」
喝多了。
微醺。
我知道,微醺时候的蔓蔓,其实才是最性感的。
那个时候的她,会卸下所有的、清冷的伪装,会变得比平时,更加的大胆,更加的黏人,也更加的……敏感。
她的身体,任何一点轻微的触碰,都能激起她剧烈的反应。
我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
我能想象得到,此刻在那个摇摇晃晃的大巴车上,我的妻子,几乎所有人眼里,都是「单身」的、美丽的陈纾蔓,正带着一身的酒气和一脸动人的、微醺的酡红。
而那极少数的女生,可能通过共同的朋友知道我们已婚的关系,这些女生会不会因为可能发生的事情而对蔓蔓有不好的言论。
而她的身边,会不会就坐着那个,曾经和她相伴的李浩?
她们会不会因为曾经的关系而起哄?
他会不会借着昏暗的灯光和汽车的颠簸,不经意地将他的手,放在她的腿上?
天人交战。
我的呼吸,又一次变得粗重起来。
我拿起手机,回复她。
「喝多了就早点休息,别跟着他们瞎闹。回到酒店,给我报个平安。」
我依旧扮演着,那个关心她的、正常的丈夫。
「知道啦,啰嗦鬼!」她回复道,后面,还跟着一个,吐舌头的表情。
又过了大概一个小时。
墙上的时钟指针,已经指向了午夜十一点半。
她的信息终于来了。
「老公,我到房间啦。」
「嗯,早点洗漱休息。」
「好。」
对话,似乎就要这么平淡地结束了。
我的心中竟然涌起了一丝,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的……失望。
难道,今天什么都不会发生吗?
难道,我那份充满了期待的、病态的欲望,就要这么落空了吗?
就在我准备放下手机的时候。
「叮咚——」
她的信息,又来了。
「老公……」
又是这两个字。
但这一次,我似乎从这两个字里,读出一种与今天信息的截然不同,充满了犹豫、挣扎,和一丝禁忌的兴奋。
我的心,猛地一跳。
「怎么了?」我故作平静地回复。
对面,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几乎要以为她是不是,已经睡着了。
「李浩……他给我发微信了。」
「他说……」
「他说,跟他一个房间的同学喝多了,吐得一塌糊涂,他想下去买点解酒药和胃药。」
「他问我……」
「能不能……陪他一起去。」
来了。
终于,来了。
一个如此老套,却又如此有效的邀请。
我死死地盯着屏幕,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我能想象得到,屏幕那头的蔓蔓,此刻正一个人,坐在酒店的大床上,看着手机上,来自初恋情人的邀请,看着之前来自丈夫的、那份充满了暗示的「许可」?
去,还是不去?
理智与情感,道德与欲望,忠诚与背叛……
所有的矛盾,在这一刻,都汇集到了这个简单的是非题上。
而我,这个口口声声说爱她说要保护她的丈夫。
此刻,却像一个最高明的赌徒,在等待着她为我揭开,最终的牌面。
我的手指,在屏幕上悬停了许久。
最终我还是打下了那句,将她,也包括我自己,彻底推入深渊的话语。
「去吧,宝宝。」
「记住,跟随你自己的内心。」
然后,我关掉了手机屏幕,将它反扣在桌面上。
我不再去刷新,不再去等待。
因为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已经不再是棋手了。
我只是一个,在自己亲手搭建的、最华丽的斗兽场里,等待着角斗开始的,唯一的观众。
而我的夏娃,我的蔓蔓,她将独自一人去面对那头由我们的过去、我们的欲望、和我们的爱,共同饲养出来的,名为「出轨」的猛兽。
我走到酒柜前,为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的、泥煤味最重的艾雷岛威士忌。
我需要一些东西,来麻痹我那根,因为极致兴奋和极致恐惧,而绷紧到了极限的神经。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书房里,只有冰块在杯中,发出的、清脆的、融化的声响。
我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杯。
我只知道,当我的手机,再一次亮起来的时候,墙上的时钟指针,已经划过了凌晨一点半。
距离她出去,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多小时。
这一个多小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攥住,然后又被扔进了绞肉机里,反复地碾磨、搅动。
我拿起手机,解锁屏幕。
那上面,是蔓蔓在几分钟前,发来的未读信息。
我的指尖,在颤抖。
我深吸一口气,点开了它。
「老公,我……我回来了。」
第一句话,就让我的心,猛地一沉,又猛地一跳。
回来了。
她回来了。
「嗯。」我只回复了一个字。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是该问「你们做了什么」,还是该说「欢迎回家」?
紧接着,蔓蔓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老公……你还没有睡吗?」
「宝宝,我还在等你回房间呢。」我的声音有些颤抖,已经是我极力控制后的冷静了。
「我们……」她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紧张,主动地,开始了她的「汇报」。
「我们」是不是指他和李浩?
「我们和几个同学一起去了酒店旁边商场的24小时药店,买了胃药和解酒药。」
「他那个同学,吐得真的很厉害,我们帮他收拾了一下,又喂他喝了点水,他才睡过去。」
「然后……」
「从他同学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剩下几个同学都回房间了,走廊里一个人都没有。」
「他……他又拉住了我的手。」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我能想象得到那个画面。在酒店深夜的、安静得能听到彼此心跳的走廊里,在昏暗的、暧昧的壁灯下,他抓住了她的手。而她,那个已经得到了我许可的妻子,她会作何反应?
「这一次,我……我没有挣脱。」
「我不知道为什么,老公……我只是……觉得,好像一切都回到了大学的时候。那时候,他也总是这样,在无人的时候偷偷地拉我的手。」
「他的手,还是和以前一样很干,很暖。不像你的,总是……很有力。」
她在对比。她开始无意识地,将「他」和我,进行对比了。这个认知,让我全身的血液都开始加速。我的下身,那根沉睡了一晚的巨物,又一次缓缓地苏醒了。
「他拉着我,没有回我的房间,也没有回他的房间。我们……我们从消防通道,走到了酒店副楼天台。」
「那天台好大,还有一个露天的游泳池,没有人。」
「我们就那样站着,吹着风,谁也没有说话。」
「然后,他开口了。」
「他问我,『蔓蔓,你这些年,过得好吗?』」
「我说,『挺好的。』」
「他又问我,『那个……你昨天说,你有男朋友了,是真的吗?』」
「我……我犹豫了一下。老公,对不起,我犹豫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如果说是,那他可能就不会再继续了。但是……
但是我想起了你跟我说的话,你说你期待……」
「所以,我……我撒谎了。」
「我说,『那只是……一个正在追我的人。他对我很好,但我……还没想好,要不要接受他。』」
蔓蔓的声音,小心翼翼,充满着试探和内疚。
「轰——!」
我听着电话听筒里传来的声音,感觉自己,像是被一道惊雷,狠狠地劈中了
天灵盖。
她撒谎了。
「老公……你在听吗?」
「老婆,我在听。」
她为了我,为了我们那个荒唐的「游戏」,她亲口否认了我的存在。
她将我,这个她名正言顺的丈夫,定义为了一个悬而未决的「追求者」。
而她自己,则在那一刻变回了那个,「单身」的、自由的、可以被任何人追求的,陈纾蔓。
一股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屈辱感,和一阵同样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兴奋感,同时,在我的胸中,轰然引爆!
我的鸡巴,在这一刻,硬得,快要爆炸!
蔓蔓,这是准备好了吗?准备好接受在道德之外的另一个男人?
「他听到我这么说,好像……很高兴。」
「他看着我,眼神变得和大学时一样明亮,充满了……希望。」
「他说,『蔓蔓,你知道吗,当年和你分手,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错误的决定。』」
「他说,『这几年,我其实也试着谈过几个。但是,没有一个能像你一样。
我总是不自觉地,拿她们和你比。比不过。』」
「他说,『蔓蔓,我知道,我现在说这些很唐突。但是,我能不能……再给我自己一个机会?』」
「他说,『我们,能不能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多么动人的四个字。对于一个曾经深爱过的初恋,对于一个在多年以后,依旧对自己念念不忘的男人,这四个字,有着怎样致命的杀伤力?我不敢去想。我只知道,我的心脏,正在疯狂地,剧烈地,跳动着。
天平的一边,是禁忌欲望的刺激;另一边,是害怕失去的惶恐。
「我当时……脑子里一片空白。我看着他,看着他那张比大学时成熟了一些的脸。看着他眼中那份真挚的,不含任何杂质的恳求。」
「老公,我承认,在那一刻我的心……乱了。」
「我甚至,产生了一个,非常非常坏的念头。」
蔓蔓似乎是放下了所有戒备,准备和我摊牌,颤抖声音伴随这她稳定的语速,她是不是在流眼泪?她是不是已经准备好,离开我?
「我在想,如果……如果,我没有遇见你。如果,我们当年没有分手。那我们现在,是不是,也会像你和我一样,过着最平凡,也最幸福的生活?」
「我为我有这样的想法,感到……非常非常的,罪恶。」
「然后,他就……抱住我了。」
「他抱得很紧,就像……就像你那天晚上,在爸妈家楼下抱我一样紧。」
「他的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和啤酒的味道。很熟悉,又很陌生。」
「他在我耳边,不停地说,『蔓蔓,再给我一次机会』。」
「然后,他就……亲我了。」
「他的舌头,撬开了我的牙齿。我……我又没推开他。」
「我甚至……」
「我甚至,在他吻我的时候,脑子里想的却是你。」
「我想着,你现在是不是正拿着手机,等着我的回应。我想着,你听到我告诉你这些的时候,是不是会像我们玩游戏时那样,变得……很兴奋。」
「然后,我的身体,就……就有了感觉。」
「他好像,也感觉到了我的变化。他抱得更紧了,手也开始不老实了。」
「他的手,伸进了我的衣服里,摸我的背,摸我的腰,甚至……想去解我内衣的扣子……」
「就在那个时候,我……我清醒了过来。」
「我猛地,推开了他。」
「然后,我就跑回来了。」
「老公,对不起……」蔓蔓的哭泣从听筒里传来,我知道,蔓蔓自己一个人在面对这些的时候,承受了多大的压力。是对丈夫的不忠,是被道德的审判,也是对善良的自己——最大的嫌弃。
「对不起……对不起……呜……我错了,我发誓我没有骗你……我已经想好了,如果你真的生气了,你就把我丢了吧……我变得好脏,会在别人那里有了反应……」
「老公……我让你失望了,对不对?」
我没有感到丝毫的被「背叛」的愤怒,脑中的兴奋也在慢慢的沉寂。
这些话语,让我心痛,我静静听着蔓蔓的哭诉,她那充满了自责、后怕和坦诚的声音。
「老公……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真的生气了?」哭泣的喘息伴着蔓蔓的急切的声音再一次传到我的耳中。
「宝宝,没有。」我回复道,「我只是在回想你和我说的话。」
「回想你刚才说的,每一个字。」
「回想你,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想着我,然后……湿了的样子。」
「……变态老公。」蔓蔓因为我的话而放松了下来,啜泣的语调依然,却是一句轻松、而劫后余生的声音。
「是啊,我就是个变态。」我笑了,「一个爱你又被你逼得快要发疯的变态。」
「蔓蔓,你推开了他。但是,你的心里,真的也把他推开了吗?」
「还是说,」我用最温柔,也最残忍的语气,问出了那个,最终极的问题,
「你其实……有点想?」
这一次,对面沉默了……很久……很久。
久到我几乎要以为,她是不是已经无法再承受,这场对她灵魂的凌迟。
蔓蔓的呼吸声依然在我耳边。
随后,没有辩解,没有掩饰。
只有一句,带着哭腔的,且最诚实的坦白。
「……是。」
「老公,我……我有点想。」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明明爱你……可是……可是,当他抱我,亲我的时候……
我……我想知道,如果……如果继续下去……会是什么感觉……」
「老公,我是不是很坏?我是不是很贱?」
「陈纾蔓,我不允许你这样说你自己!」「贱」,这个字,第一次出现在我和蔓蔓的关系之中。我感受到了蔓蔓的决绝,我感谢她的诚实,感谢她没有因为害怕而欺骗我,但我绝不允许蔓蔓以这个字称呼自己。
「老公……对不起,你丢了我吧……呜呜」听到我的责备,蔓蔓似乎已经用尽全身力气在告诉我,她已经没办法想要和我继续生活下去了。
「蔓蔓……我的宝宝……老婆,我说过,你做的这些,都是因为我……我爱你,我爱你的全部……但是你也是一个完美的个体,我希望我能你我所能承受的框架下,最大的自由……所以你不要自责,是我把你变成这样的。」
「……」蔓蔓啜泣声。
「要怪就怪我,你没有错,错的是我!我不会把你丢下的……永远不会……我发誓。」
「呼……」蔓蔓渐渐平静下来,长时间的哭泣让她鼻塞,带着浓厚鼻音的呼吸,似乎是在告诫我我是如何让她这么伤心。
「那……老公」
「你……可以,允许我,坏这一次吗?」
「就……这一次。」
「如果……你不要我了……就把我丢了吧。」
四句话,浓厚的鼻音,我没有丝毫的快感,心里装着的只有蔓蔓坚强的决绝。
现在,赌徒变成了她,她在赌。我会不会真的抛弃她。
如果会,她将背负背德妻子的骂名,自己过一辈子。
如果不会,她将和我这个「淫妻癖」,一起牵手步入阿鼻。
我听着,她那卑微的、乞求般的声音。
我知道,我的女孩,终于被我彻底地,拖下了水。
她不再是被动地,去完成我给予她的「任务」。
她开始主动地向我索求,堕落的「许可」。
「我的傻蔓蔓,我爱你。」
「去吧。」
我笑着说完这两句话。
笑得,前所未有的,畅快。
互道晚安后,我挂了电话。
我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那片在几小时后就将被黎明染亮的,深蓝色的天际线。
然后,我拿起手机,用一种如同帝王,赦免罪奴般的,充满了无上恩典的语气,回复了她。
只有一个词。
「Enjoy。」
第10章
那个由我亲手打出的、冰冷却又充满了无上恩典的单词,像一枚被激活的核弹,静静地,躺在我们的对话框里。
「Enjoy。」
享受它。
我不知道屏幕那头的蔓蔓,在看到这个词的时候,内心会掀起怎样一番波澜。
我只知道,从我按下发送键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把我和蔓蔓,都推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轨道。
我没有再去看手机。
我只是将杯中剩下的威士忌一饮而尽。然后,静静地看着窗外沉睡的城市。
我在等待。
等待,那只被我亲手放飞的美丽的蝴蝶,为我带回最终的「答案」。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书房里,只有我自己压抑的呼吸声、和心跳,因为极致的期待,而剧烈跳动的「怦怦」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
或许是一个小时,亦或是两个小时。
当窗外的天际线,已经开始泛起一丝鱼肚白的微光时。
那声我等待了半个晚上的,如同天籁,又如同丧钟般的「叮咚」声,终于响了起来。
我的身体,猛地一颤。
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到了书桌前,拿起了那台仿佛有千钧重的手机。
我颤抖着手,解锁了屏幕。
那上面,是蔓蔓发来的信息。
第一条,是在我那句「Enjoy。」之后,她回复的。
「老公,我爱你。」
这五个字,像一把最锋利的、淬了蜜的刀,狠狠地插进了我的心脏。
我知道,这是她的投名状。
是她在奔赴刑场前,对我这个亲手将她送上断头台的刽子手,最后的也是最深情的告白。
她用这种方式,告诉我:我接下里要做的所有事情,都不是因为我想背叛你,而只是因为,我爱你。
而第二条信息,则是在刚刚,在漫长的足以发生任何事情的,几个小时的沉默之后。
时间,定格在清晨六点零八分。
只有短短的七个字。
却像七颗,足以将我整个世界都彻底炸毁的原子弹。
「老公,做了。对不起。」
做了。
对不起。
我看着这几个字,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凝固了。
随即,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极致的屈辱、极致的愤怒、极致的嫉妒,和包裹着极致、病态、兴奋的复杂情绪,如同最猛烈的火山喷发,从我的心底,轰然引爆!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能听到的,只有我自己,因为过度兴奋而变得无比粗重的,如同破旧风箱般的喘息声。
我能感觉到的,只有我下身那根因为这几个字,而瞬间勃起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几乎要让我感到痛苦的、恐怖境地的,巨大肉棒。
做了。
她真的,做了。
曾经我那可爱的、清纯的、在我身下连叫床都要捂着嘴的蔓蔓。
曾经我那在岳父岳母面前,会因为我一个宠溺的眼神,而羞得满脸通红的,我的妻子。
她,就在刚才,在另一个城市的酒店房间里,在一个,我从未踏足过的,属于别人的战场上。
在那个,叫李浩的,她的初恋情人的身下承欢、呻吟。
她那双,在婚后只为我张开过的腿,为他,再一次而大张着。
她那个,被我的鸡巴填满过的、温暖的、紧致的肉穴,被另一根鸡巴,狠狠地,贯穿着,操干着。
她那张,亲吻过我的嘴,是不是也在刚才,一边呻吟着一边叫着那个男人的名字?
「啪!」
我狠狠地一拳,砸在了书桌上。
巨大的力道,让桌上的水晶杯,都为之震颤。
我不是愤怒。
我是……兴奋!我兴奋得,快要疯了!
我再也,无法忍受了。
我颤抖着,找到了蔓蔓微信号,然后直接拨通了视频通话。
电话,几乎是秒接。
屏幕上,立刻出现了蔓蔓那张,我既熟悉,又感到无比陌生的脸。
她的眼睛通红、肿胀,似乎是哭过。
而她的头发湿漉漉的,显然是刚刚洗过澡。她身上,裹着酒店那纯白色的、宽大的浴袍,但领口却松松垮垮地敞开着,露出了她那片,因为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情事,而泛着一层诱人红晕的、雪白的胸口。上面,甚至还有几个不属于我的,刺眼的、新鲜的红色印记。
她的脸,很苍白,没有一丝血色。那双美丽的、哭得红肿的眼睛,在看到我的瞬间,充满了震惊,和一丝……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被当场抓住的,惊慌失措。
「老……老公?!」她的声音很沙哑,语调充满了不敢置信,像是喉咙极度缺少水分滋润,不知道是因为哭泣的眼泪,还是剧烈运动后的脱水,「你……你还没睡吗?」
「睡?」我看着她,看着她脖颈上那几个刺眼的「草莓」,脸上缓缓露出了一个,我自己都不知道,是该称之为「温柔」,还是「残忍」的笑容,「我的老婆,在外面忙着偷人。」
「我这个做老公的,怎么睡得着啊?」
我的话,像一把刀狠狠地扎进了她的心里。
她的脸,瞬间变得比纸还要白。眼泪,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对不起……老公……对不起……我……你不要我了是吗?」她哭着,语无伦次地,想要解释,想要道歉,想要知道我心里的答案。
「嘘……」我打断了她,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的温柔,也更加的宠溺,「我的傻蔓蔓,哭什么?」
「老公不是说了吗?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生你的气,也绝对不会不要你。」
「我只是……」我看着她,声音因为压抑着极致的兴奋,而变得有些颤抖,「只是,有点担心你。」
「他……没有弄疼你吧?」
「你们……有戴套吗?」
我用最关切的语气,问出了,最变态也最淫荡的问题。
蔓蔓被我问得,彻底愣住了。她心里大概从未想过,一个丈夫,在得知自己的妻子,刚刚和别的男人上完床之后,关心的第一件事,竟然是这个。
「……戴了。」许久,她才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回答道,「我……我用了你给我的那个……」
「那就好。」我松了口气,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更加的真切,「那就好。只要我的宝贝,没有受到伤害,就好了。」
「好啦。」我看着她那副,因为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情事,又加上我的这通电话,而显得格外疲惫和憔悴的脸,心中涌起了一阵真实的心疼,「肯定很累了吧?快去睡觉。把所有的事情都忘掉,好好地睡一觉。」
「等明天回来,再把刚才发生的那些,仔仔细细地,说给老公听。」
我的话,似乎,给了她巨大的安慰。
但同时,也让她感到了更深的罪恶和……依赖。
「……老公。」她看着我,那双红肿的眼睛里,充满了无尽的委屈和眷恋,「我……我现在,就想回去。」
「你真的……不丢下我吗?」
「我不想待在这里了……我想你……我想抱着你……」她的声音里,带上了浓重的哭腔。
「小傻瓜,我说过了,我不会扔下你的。」我失笑,「现在都天亮了,你折腾什么。再过一天我们就见到了。」
「你肯定很累了,快点去休息。听话。」
「不……」她在屏幕那头,固执地摇着头,然后做出了一个,让我始料未及的举动。
她将手机,放在了床头柜上,靠在纸巾盒上,摄像头正对着那张,还残留着她和另一个男人,淫乱痕迹的,凌乱的大床。
然后,她缓缓地,解开了身上的浴袍。
「老公,」她躺在床上,将被子盖到胸口,只露出了一个挂着泪痕却又带着一丝,讨好和撒娇意味的小脸,「我睡不着。」
「我要老公,陪着我睡。」语调中没有了担心和着急,是悬而未决的心放下后的安定。
还有劫后余生的喜悦。
这一晚,是我人生中,最奇特也最漫长的一夜。
我没有挂断视频通话。
我就那样,侧躺在书房的沙发上,将手机用一个靠枕,稳稳地立在我的面前。
屏幕里,是我的妻子,陈纾蔓。
她像一个在外面受了天大的委屈,终于回到家里,向父母撒娇的孩子。
而我,这个亲手将她推入虎口的「家长」,却只能隔着一块冰冷的屏幕,给予她这虚伪的、却又是她此刻最需要的陪伴。
我们就这样,谁也没有再说话。
我能听到,她那边,从最初压抑的、细微的抽噎,渐渐变成了平稳而绵长的呼吸。
她睡着了。
在我这个「变态老公」的注视下。
在她刚刚,「背叛」了我之后。
我看着屏幕里,她那恬静的、毫无防备的睡颜,心中那份因为极致的兴奋和嫉妒而狂乱跳动的心脏,也渐渐地平复了下来。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满足感。
她还是我的,这是她给我的答案。
我没有丢下她,这是我给她的允诺。
无论她在外面,经历了什么。无论她的身体,被谁占有过。
但她的心,她的灵魂,她最深的依赖和最后的归宿,都只属于我一个人。
这份认知,比任何一场性爱都更能让我感到满足。
我看着她……看着她,就那样不知不觉地,也沉沉睡去。
……
当我再次醒来时,是被窗外刺眼的午时阳光晃醒的。
我猛地坐起身,发现自己竟然就这么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我拿起手机,屏幕还亮着。
视频通话竟然持续了一整个上午。
而屏幕那头的蔓蔓,也还在睡。
她似乎是觉得热了,将被子踢开了一半。
她身上那件酒店的白色浴袍,早已在睡梦中,变得凌乱不堪。宽大的领口,松松垮垮地敞开着,露出了她那片雪白的、优美的、如同天鹅般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往下,是那对饱满的、形状完美的雪白乳房,大半个都暴露在了空气中。
她的睡姿,像一只慵懒的小猫。一只手还无意识地,放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
她的脸颊,因为充足的睡眠,而显得白里透红,散发着健康的光泽。长长的睫毛,像两把浓密的小扇子,在眼睑下,投下两片安静的阴影。我看到,她的眼皮在一动一动的,似乎在做一个,有趣的梦。她那张我亲吻过无数次的、粉嫩的小嘴,微微地嘟着,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回味着什么。
我看着屏幕里,这副既纯洁又淫荡;既属于我,又刚刚被别人占有过;既让我心疼,又让我疯狂嫉妒的,美丽的画面。
我就这样,静静地看着。
我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生怕会打扰到,这幅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绝美的艺术品。
我的心中,一片宁静。
那份折磨了我许久的焦虑、恐慌、嫉妒、愤怒……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了。
我只感到一种,如同上帝般在欣赏自己最完美的作品般时平静的安乐。
我就是这么痴痴地看着,足足有半个小时。
直到屏幕那头,那双浓密的长睫毛,终于,像蝴蝶的翅膀一样,缓缓地颤动着,张开了。
蔓蔓睡眼惺忪地,睁开了眼睛。
她那双美丽的、还带着一丝迷茫的杏眼,在看到手机屏幕上,我那张正带着温柔的笑意,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她的脸时,瞬间清醒了过来。
「唰——!」
她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脸颊一直红到了耳根,甚至,连她那片裸露在外的、雪白的胸口,都染上了一层动人的、艳丽的绯红。
「啊!」
她发出一声羞耻的、可爱的尖叫,然后,像一只受惊的鸵鸟,猛地拉起被子,将自己的头,连同整个身体,都蒙了进去。
我看着屏幕里,那个在纯白色的被子下,拱起的,小小的,颤抖的一团,忍不住笑出了声。
「我的傻老婆,」我用一种宠溺到骨子里的温柔语气,对着手机说,「你再躲,我就要以为你是在被子里,偷偷地做什么坏事了。」
被子下面那一小团,猛地僵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被子才被掀开了一条,小小的缝。
她那双水汪汪的、充满了羞耻和嗔怪的眼睛,从缝隙里露了出来,偷偷地瞄着我。
「老公……你……你什么时候醒的?你……你一直,在看吗?」她的声音闷闷的,充满了不好意思。
「嗯,」我点了点头,「刚醒没多久。看了一会儿我们家小懒猪流口水的样子。」
「我才没有!」她立刻反驳,然后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点大,又连忙心虚地,压低了声音,「你……你讨厌死了……」
「好了,不逗你了。」我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
我知道,前戏已经结束。现在,是时候该对我可爱的老婆进行「审判」了。
「蔓蔓,」我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又充满了不容抗拒的蛊惑,「睡醒了吗?」
「……嗯。」她知道,我接下来要问什么。她的身体又开始微微地紧绷了起来。
「那,」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如同在播报一场盛大演出的开幕,「可以开始给你的老公,讲讲我的老婆最新的『电影情节』了吗?」
屏幕那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我没有催她。
我只是,静静地等着。
等着她为我献上那份,我期待了一整个晚上作品。
终于,她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做出了最终的决定。
她缓缓地,从被子里,坐了起来。
那件宽大的浴袍,因为她的动作而滑落,露出了她那线条优美的、圆润的肩头,和那片被别人留下的刺眼爱痕的胸部。
她没有再躲闪,也没有再害羞。
她只是看着我,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混杂着羞耻、屈辱、坦诚,和一丝……为了爱,而义无反顾的悲壮。
然后,她开口了。
用一种平静的,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的语调。
开始了她的讲述。
「老公……那我把昨天发生过的,都和你说。」
「……从他同学的房间里出来之后,走廊里很安静。」
「他拉住了我的手。我……我没有躲开。因为,我想起了你跟我说的话。我想知道,如果我不躲开会怎么样。」
「我们去了天台。他跟我说了很多,说他后悔,说他想我。然后,他问我能不能重新开始。」
「老公……和我昨天晚上和你说的一样,我发誓,我那时候真的……真的没有想过要答应他。我只是……脑子里很乱。然后,他就抱住我亲我了。」
「他的吻很急,很用力。和你的完全不一样。你的吻,总是充满了占有欲和爱惜,像要把我整个人都吞下去。而他的更像是……失而复得的感激?我……我不知道……」
「他亲我的时候,手也不老实。他的手伸进了我的衣服里……他想解我内衣,然后我就推开他了。」
「我跑回了房间……后面,就是和你打电话了。」
「老公……那时候我在想,你是不是已经不想要我了……觉得我已经脏了……」
「你只是在找一个理由,要把我丢了……」
「后面打完电话,在你对我说出那句『Enjoy』之后……」
「我真的很矛盾,我在想你是不是真的希望我这样做,还是只是你丢下我的理由。」
「我只能赌,如果我赢了,我希望你会更爱我……如果我输了,我就自己一个人过了……」
「然后……我就发信息给他了……我让他来房间找我,让他不要被别人看到……
」
「他来了,没有敲门,只是发信息给我告诉我他到了。」
「打开门,他就静静站在那,我仿佛看着大学里的他,我觉得这个事情对他好残忍。」
「我……我犹豫了很久。然后……我还是让他进来了。」
「他进来以后随手关了门,他就站在我面前,看着我眼睛红着,他以为是因为他的鲁莽我哭了,他一直跟我道歉,和我说他不是故意的,他是情不自禁。」
「然后,我告诉他说,不是的……不是因为他,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他问我是不是因为「追求」我的你,我说也不是,让他不要再想了……然后,我往前一探,头就靠在他肩膀上了……」
「他轻轻用手拍着我的肩膀,和我说让我不要难过了,如果有需要他会陪着我的……」
「我没有说话,然后我就抱住了他……能感觉到,他很开心,心跳很快……」
「我们一直都没有说话,房间里只有床头一盏昏黄的灯。气氛……很暧昧。」
「过了一会儿,他看着我,很深情。他说,『蔓蔓,我知道你对我也还有感觉,对不对?』」
「我没有说话。然后,他又一次亲了我。」
「老公……这一次,我没有再推开他。」
「我只是,闭上了眼睛。然后在心里对你说,『老公,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做。』」
「如果我错了,我就错到底吧,如果我对了,我这辈子都不要离开你……」
「然后他就把我抱到了床上。他开始脱我的衣服,我的连衣裙,我的内衣,我的……内裤。」
「老公,你知道吗?在他脱我衣服的时候,我……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我只感到很冷,很陌生。因为那不是你的手……那双手,没有你的粗糙,没有你的有力,没有你每次抚摸我时,那种,能让我皮肤都战栗起来感觉……」
「然后,他就……就像你上次那样,开始……亲我的下面。」
「他的技术很笨拙。和你的,完全没法比。他只会,胡乱地舔。我……我甚至,有点想笑。」
「但是当我想起,这是你希望看到的画面时。当我想起,我是正在为你做这些事情时。我的身体……就可耻地,有了感觉……老公,我发誓,这是真的……」
「慢慢的,我开始……变湿了。」
「他感觉到了……他觉得我因为他的这些爱抚,变得想要了,他就更兴奋了。
然后,他就……起身压住我,准备插进来了……我想起我答应你的……我叫住他……
让他停下来,戴套。」
「你给我的那盒杜蕾斯,我放在床头了,我让他去拿来,他说酒店为什么他的房间酒店都没有提供避孕套,我……我差点笑出来……哎呀!老公你别笑,听我说完……他戴上之后,就……就进来了。」
「老公,我说实话。他……那里不大,和你的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他进来的时候,我……我甚至,没有太大的感觉。没有那种……被你满满地撑开的感觉……我说真的。」
「他很急,动作也很快。就在我身上横冲直撞。」
「我……我有点疼。我忍不住,叫了出来。」
「然后,他听到我叫,就变得更兴奋了。他开始,在我耳边说一些……下流的话。问我,『骚不骚』,『爽不爽』。」
「我没有回答他。」
「因为在那个时候,我的脑子里……全是你。」
「我想象着你就在旁边,在看着我们。我想象着,你看到我被别人压在身下,干得浪叫的样子,你会多么的兴奋,会不会像我们平时角色扮演时候那样,老公……
这一切真的发生了。」
「然后,我就……我就真的开始舒服了。」
「在他那根……东……鸡巴的,撞击下。我因为想着你,而……高潮了。」
「他……很快也射了。就在套子里。然后,他就抱着我,和我说他好想好想我,说感觉回到了之前的日子,他想要留在我房间抱着我睡。我说不行,让他穿上衣服走了……」
「然后,我去浴室,把自己从里到外都洗了好几遍,我用我带的那个一次性毛巾,把我身上都搓了好几次……我想把他吸我的那些都擦掉……但是擦不掉……
我就越用力,越擦越痛……然后我就哭了,我好怕,我怕你知道了你会不要我了,我怕我以后就再也没有你了……我继续擦,我把毛巾都擦坏了……」
「然后,我就给你,发了那条信息。」
「老公……我好怕……」
「老公……你……喜欢吗?」
我看着手机屏幕里,我的妻子,陈纾蔓。
她刚刚,用一种最平静,也最残忍的方式,为我,献上了一场,关于她自己「被侵犯」的、最详尽,也最刺激的,现场报告。
在讲述的最后,她看着我,那双被泪水洗过的、清澈的眼睛里,带着一丝,如同等待着最终宣判般的、卑微的期待。
喜欢吗?
我看着屏幕里,她那张因为讲述了自己被侵犯的过程,而显得格外苍白、脆弱,却又因为那份「为爱献身」的决心,而散发着一种,妖异的、圣洁的光芒的脸。
「喜欢?」我对着手机,低低地重复着这个词,我的声音,因为压抑着极致的、即将喷涌而出的欲望,而变得无比的空洞,充满了磁性,「不,老婆,我不只是喜欢。」
「我爱你。」
「我爱你,爱得,快要疯了。」
「我爱你的坦诚,爱你的勇敢,更爱你……」
我顿了顿,然后我将我的手机,缓缓地向下移动。
我切过摄像头,对准了我那根,早已因为她那场精彩绝伦的「出演」而勃的鸡巴。
那根通体紫红、青筋盘虬的狰狞,在睡裤里,撑起了一个无比高耸的帐篷。
它像一头被囚禁在牢笼里,即将破笼而出的、饥渴的、愤怒的野兽。它在不住地,微微地跳动着,顶端的马眼,早已溢出了晶莹的、粘稠的液体,将睡裤的前端都浸湿了一部分。我现在就想要蔓蔓在身边,伸出她的小舌,把裤子上这片情欲的「污渍」舔舐干净。
「看到他了吗?宝宝。」我用一种,如同在展示自己最得意战利品般的、充满了骄傲和占有欲的语气,对着手机,低吼道,「这就是你带给我的。这就是你的表演所带给我的,最诚实的反应。」
「你说,我有多喜欢?骚老婆……」
屏幕那头,传来了一声短促的、充满了震惊和羞耻的抽气声。
她看到了。
我知道,此刻因为另一个男人占有她后,而变得更加坚硬的我的鸡巴,对她造成了怎样巨大的视觉冲击。
「老……老公……」她的声音在颤抖,抖得像一片风中的落叶。
「蔓蔓,我现在……快炸了!」我将镜头切回,把手机放在鸡巴的位置,对准了我的脸,屏幕上的我俯视着,饱满的的肌肉线条下,漏出一部分耻毛,这是蔓蔓每一次跪下帮我口交的视角!我幻想着,蔓蔓就在我身下,视频中的蔓蔓,看着她那张,因为看到我此刻的丑态,而羞得快要滴出血来的,可爱的脸,
「他,」我意有所指地,拍了拍我的下身,「他想你。他听了你的故事,现在就想,立刻、马上、狠狠地、操进你那张刚刚被别的男人,光顾过的小骚屄里。」
「但是,你不在。」我的声音,充满了委屈,和一丝……撒娇般的无赖,「所以,我的好蔓蔓,我的好老婆……」
「你能不能……陪我一次?」
「……陪……陪你什么?」她茫然地,不解地问。
「陪我,」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如同在下达一道充满了无上恩典的神谕,「撸。」
撸这个字像颗子弹,精准地射中了她那颗,早已混乱不堪的心。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双美丽的杏眼里,充满了不敢置信。
让我,陪他撸?
而且是,隔着一块冰冷的屏幕?
这……这比之前让她讲述过去,让她扮演别的男人的性奴,都更加的……羞耻,也更加的……赤裸。
「我……我不会……」她下意识地,想要拒绝。
「没关系,」我笑了,笑得无比的温柔,也无比的坏,「我教你。」
「现在,」我用一种不容抗拒的语气命令道,「把你的手机放到床边,摄像头对准你的身体。」
「然后,把腿张开。」
「像我刚才,看到你睡觉时那样。」
屏幕那头的蔓蔓,犹豫了,挣扎了。
但最终,她还是顺从地照做了。
她将手机,靠在了床头柜上。于是,我的手机屏幕上,便出现了一幅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疯狂的画面。
她就那样,赤裸裸地靠坐在床头,床上的床单褶皱不堪,还残留着她和另一个男人淫乱痕迹。那件被她当做遮羞布的浴袍,被她自然的滑下,垫在的了下体下方。她那具,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完美的胴体,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的眼前。雪白的肌肤上,点缀着星星点点的、不属于我的、刺眼的红色吻痕,像雪地里绽放的红梅,有一种,凄美而又淫荡的美感。
「老婆,你好美……」我满意地点了点头,「现在,把你的腿分开。」
「再开一点。」
「对,就像,我们做爱时那样。」
「让老公好好地看看你那张,刚刚才被别的男人操过的小骚屄。」我的词语,越来越下流,想要把这片纯洁的话拉回淤泥里。
「呜……」她羞耻地发出了一声细微的悲鸣,但还是顺从地将她的双腿分开了。
那片我最熟悉的美丽花园,再一次,展现在我的眼前。它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的红肿,也更加的湿润。那两片粉嫩的阴唇,微微地向外翻着,像一朵被雨水彻底打湿的、娇艳的玫瑰。最中央的那个,幽深的穴口,正不断地向外,流淌着晶莹的淫水,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它刚刚经历了一场,怎样激烈的战斗。
「现在,」我看着屏幕里,这幅让我血脉贲张的画面,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用你的手,摸她。」
「摸你的,豆豆。」
蔓蔓的身体,剧烈地一颤。
她那只纤细的、白嫩的、颤抖的手,缓缓地移向了,自己的腿心。
然后,在我的注视下,她的手指轻轻地落在了那颗,早已因为羞耻和我的话语,而挺立起来的、小小的、红色的肉珠上。
「啊……」
一声短促的,充满了极致的羞耻和极致的快感的尖叫,从她的嘴里,溢了出来。
而我,也在这一刻,将我那根早已忍耐到了极限的肉棒,从睡裤里彻底地释放了出来!
我将手机,靠在了书桌上,摄像头也同样对准了我的下半身。
「我的小骚货,看着我」我握住我的巨物,挤上从卧室拿来的润滑液,开始缓缓地撸动,「看着你老公的这根大鸡巴,像不像是被你的淫水粘满了?」
「现在,我们一起。」
「你想着我我这根,正在为你打飞机的大鸡巴。」
「而我,」我笑着像一个得到了全世界的魔鬼说道,「则想着你那个,刚刚被别的男人操过,被射到装满野男人精液的,骚浪的小屄。」
「让我们看看,到底是谁先到高潮。」
屏幕那头的蔓蔓,在听到我这番将爱意、羞辱、NTR和窥探融合在一起的宣言后,僵住了。
她那只正放在自己腿心,轻轻揉弄着自己那颗小小肉珠的手,也停了下来。
她就那样赤裸裸地,靠在那张残留着她和另一个男人淫乱过的大床上。那双本已因为羞耻和快感,而变得水光潋滟的眸子,此刻写满了不敢置信。她看着我那张,因为极致的兴奋,而显得有些扭曲的、英俊的脸。看着我那根,正在我自己的手中,缓缓撸动的、狰狞的、巨大的鸡把。她的大脑,似乎再一次当机了。
「老……老公……」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你……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说……」
「什么?」我看着她那副,明明身体已经淫水泛滥,却还要在嘴上,捍卫自己那点可怜贞洁的可爱模样,「是说你被别的男人干的事?还是说你那个,被他的精液内射过的小骚屄的事?」
我故意,将「内射」这两个字咬得格外的重。
尽管我知道,她说的是他们戴了套。
但在我的幻想里,在我们的游戏里,真实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呜……」我的话,像一把最锋利的刀,狠狠地刺穿了她最后那层,薄如蝉翼的羞耻心的外衣。她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充满了屈辱和委屈的呻吟。
「怎么?不喜欢我这么说吗?」我一边,加快了手中撸动的速度,一边用一种,循循善诱的语气对她说,「可是蔓蔓,你难道没有发现吗?」
「当我,越是想这些……越是把你想象成一个被别的男人,玩弄过的……下贱的,骚货时……」
「他……」我晃了晃我手中那根,因为我的幻想,而变得更加狰狞的鸡巴,「就会变得越硬越兴奋。」
「而我,」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也只会更爱你。」
「所以,我的骚宝宝……」我命令道,「继续……」
「不要停……」
「用你的手,继续抚摸你那颗,正在为我,也为他……而流水的小豆豆。」
「然后告诉我……」我喘着粗气,「你那张小骚屄……现在,是什么感觉?」
蔓蔓看着我,看着屏幕里,我那副,因为极致的欲望,而变得有些疯狂的,却又充满了,对她,浓得化不开的爱意的脸。
她终于放弃了,所有无谓的抵抗。
她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像两只疲倦的蝴蝶,微微地,颤抖着。
然后,她那只纤细的手,再一次,动了起来。
这一次,不再是试探性的抚摸。
而是,带着一种自暴自弃的、决绝的、用力的揉捏和按压。
她的中指,在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小小的肉珠上,快速地打着圈。时而,用指腹温柔地研磨;时而,又用指甲,恶意地、轻轻地刮弄。那陌生却又无比强烈的快感,像一道道,汹涌的电流,瞬间窜遍了她的全身。
「啊……嗯……」她再也,无法压抑自己。一声声充满了羞耻和极致快感的,甜腻的呻吟,不断地,从她那张,我最爱的小嘴里叫了出来。
「我的……我的下面……好……好痒……」她一边,快速地揉弄着自己,一边用一种带着哭腔的,破碎的声音,向我进行着最诚实的表达。
「下面?叫她屄……骚屄……」我引导着蔓蔓用下流的话去形容自己的隐私。
「啊……老公……我的小屄……啊……骚屄……」快感让蔓蔓的意识变得撕裂。
「它……屄屄它在流水……流了……流了好多好多的水……老公……」
「老公……屄屄好舒服……骚……骚屄好舒服喔……老公……」
「不,」我打断了她,「现在,没有老公。」
「只有……正在看着你打飞机的我。」
「和那个……刚刚才,把你操了的……李浩。」
「现在,」我命令道,「把你的手指,伸进去。」
「伸进你那个,被他操过的……小骚屄里。」
「然后告诉我,里面是什么感觉?」
「呜……」我的指令,让她羞耻得浑身颤抖,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粉色。
但她还是照做了。
我看到,她那根纤细的、白嫩的中指,缓缓地、坚定地探入了那片泥泞。然后,在她自己的,温热的,紧致的肉洞里,笨拙地模仿着男人抽插的动作。
「啊……啊……小骚屄……里面……好……好烫……」她喘息着,汇报着她当下最真实的感受,「也好……好紧……屄……小屄里面在动……它在……吸我的手指……」
「它在说……它想要……它想要一根,又粗又硬的,大鸡巴……」
「谁的鸡巴?」我追问道,我手中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是……是李浩的……李浩的鸡巴」她哭喊着,「不……是你的……是老公你的……呜呜呜……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好想……插进来……」
她的精神,在极致的快感,和极致的混乱中,已经彻底崩溃了。
「没关系,」我看着她这副,被我彻底玩坏了的淫荡模样,嗔笑道,「那就一起想。」
「你想着,是我这根大鸡巴,在你的小屄里,进进出出。」
「然后把你另外一只手的中指含住,想着李浩的鸡巴,插到你的小骚嘴里……」
她听话的含住了自己左手的中指,双眼迷糊,似乎真的是在侍奉着李浩的鸡巴,在认真舔弄。随后松开自己的嘴,用自己的香舌舔弄着中指指腹,像是在为李浩的鸡巴做清洁。口中传来不满足般的呓语。
「呜……唔……好舒服……」
「才一天晚上就变得这么骚了吗?小骚屄,已经开始会想着两根鸡巴塞在在你身上的洞里了么?」看着蔓蔓的淫荡模样,我再也止不住脑中激烈的快感,加速撸动着快要喷发的鸡巴。
「不……不是……是老公你坏……啊……我受不了……但……但是……好想……
」
「我……变得好骚,老公……你喜不喜欢……你喜欢我就这样……好不好」
「老公,我……变的骚……是你……是因为你哦……坏老公……啊……」
「好敏感……老公……我受不了了……我想被操……被鸡巴操……」
「小骚屄!我爱你……我的骚屄老婆……你越骚……老公就越爱你」听着蔓蔓越来越淫贱的话语,我脑中浮现起她在男人胯下承欢的画面,她渴望着高潮,饥渴着想要成为欲望的奴隶。
「老公……啊……我要变得……越来……越骚……我……不要……你离开我……
」
「老公……我爱你……我来了……老公老公……」
「射给我……我们一起……高潮」
「啊……!」
「啊……!」
在我的话音,落下的瞬间。
屏幕两端的我们,仿佛真的跨越了时空的阻隔。
在同一个刹那,共同攀上了那座,由爱意、羞耻、背叛、忠诚、窥探和占有,共同铸就的,罪恶的快乐顶峰。
我看到,蔓蔓的身体,猛地弓成了一张美丽的、濒死的弯弓。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汹涌的、滚烫的热流,从她的腿心喷涌而出,将她的手指,她的大腿,和她身下那张凌乱的床单,都浇灌得一片狼藉。
而我,也在她那声,划破了午后宁静的、充满了解脱的、凄厉的尖叫声中,将我那份,积累了几天的、滚烫的、充满了胜利感的精液,狠狠地,射在了冰冷的手机屏幕上,和书桌上。
我射在了屏幕上,射在了我那可爱的、淫荡的、刚刚为别的男人,同时更因为我而高潮的,小妻子的——脸上。
我得到了,她最详尽的,关于「背叛」的剧本。
我得到了,她最羞耻的,关于「快感」的坦白。
我得到了,她最真实的,隔着屏幕为我而绽放的,高潮。
D市的高铁站,人潮汹涌,行色匆匆。
每个人,都带着自己的故事,奔赴各自的归途。
高铁站的出站口,人潮汹涌,像一条奔流不息的河。
我站在人群的最外围,靠着一根冰冷的柱子,手插在口袋里,目光却死死地,锁定着那个唯一的出口。
我的心,跳得很快。
那是一种复杂的,混杂着期待、紧张、愧疚,和一丝……近乡情怯般的胆怯。
自从昨天中午,那场隔着屏幕疯狂「互相慰藉」之后。
我和蔓蔓,就再也没有联系过。
除了临睡前的「晚安」,和回来前的「我出发了」。
她没有再给我发信息,我也没有再打扰她。
我知道,她需要时间来消化,来平复那场足以将她颠覆的冲击。
而我也需要时间,来回味来沉淀,那份由我亲手创造出的、极致的、病态的,胜利的快感。
但当时间一分一秒地,接近她回来的时刻。
当那份,因为距离而产生的安全的刺激感,即将被真实的、面对面的重逢所取代时。
我发现,我害怕了……
我害怕,看到她的脸……
我害怕,看到她那双,总是清澈如水的眼睛里,会对我流露出怎样的眼神……
是会像我们游戏里那样,充满了羞耻和献媚?
还是会充满了对我这个,将她推入深渊的「变态老公」的恐惧和……憎恨?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那颗在面对千万价值合同时,都从未有过丝毫波澜的心,此刻却像一个即将等待宣判的囚犯,充满了不安的煎熬。
「乘坐G1731次列车的旅客,已经开始出站……」
广播里,传来了冰冷的,机械的提示音。
我的心,猛地一跳。
来了。
我看到,出站口的人潮,开始变得更加的汹涌。
我下意识地,站直了身体,似乎是等待着领导的检阅,端正自己的身形……
或者说是端正心底的念;目光,如同一只最敏锐的猎鹰,在人群中疯狂地搜索着那个,我最熟悉的身影。
一个,两个,十个,一百个……
无数张陌生的、疲惫的、或喜悦的脸,从我眼前一一掠过。
却没有她。
我的心,开始一点一点地下沉。
她……会不会,不回来了?
她会不会,在经历了昨天那场,极致的羞辱之后,终于,看清了我这个魔鬼的真面目,然后,选择了——永远地逃离我?
这个念头,像一根淬了毒的冰锥,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心脏,让我的呼吸都为之一滞。
就在我几乎要被这份,突如其来的巨大恐慌所吞噬时。
我看到了。
在人群的尽头,一个纤细的,穿着米黄色连衣裙的身影,正拉着一个小小的粉色的行李箱,缓缓地走了出来。
是蔓蔓。
我的蔓蔓。
她回来了。
她还是,前几天走的时候,那样明媚。只是,那条漂亮的连衣裙,此刻却显得有些微微的褶皱。她的脸上,带着一副GM墨镜,遮住了她大半个脸,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她微微地,低着头,脚步有些迟缓和犹豫。她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与周围喧嚣的环境格格不入的、疲惫的、脆弱的气息。像一只在暴风雨中,折断了翅膀的美丽蝴蝶。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攥住了。
疼。
尖锐的,密密麻麻的,疼。
是我。
是我亲手将我那只,原本在阳光下,自由飞舞的,美丽的蝴蝶,变成了现在这副,狼狈的,憔悴的,连翅膀,都沾满了泥泞的模样。
铺天盖地的愧疚感,在这一刻彻底地压倒了我心中所有的,那些肮脏的、变态的、胜利的快感。
我只想,抱抱她。
我只想用我的身体,为她遮挡住,这个世界上所有的风雨。
即使,那最大的风雨,就是我亲手带给她的。
我迈开腿,向她走了过去。
而她似乎也在同一时间,感受到了我的目光。
她缓缓地,抬起了头。
当她的视线,穿过喧嚣的人群,与我的,在空中交汇的那一刻。
时间,仿佛,静止了。
人群似乎是胶片里的慢门拉长了身影。
我看到,她那副巨大的墨镜下,那张我无比熟悉的,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小脸上,先是闪过一丝不敢置信的震惊。
随即,她那紧紧抿着的,同样苍白的嘴唇,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地颤抖起来。
然后,她放下了手中的行李箱。
她像一只,终于找到了归巢方向的、迷途的倦鸟,用尽了全身的,最后一丝力气,向我狂奔而来。
「砰——!」
她小小的、柔软的、冰冷的身体,狠狠地撞进了我的怀里。
巨大的冲击力,让我都忍不住向后退了半步。
我下意识地收紧双臂,将她紧紧地揉进了我的怀抱里。
我抱着我这个,别人的床上承欢,却在心里为我绽放了最绚烂烟花的,我的宝贝。
然后,我听到了那压抑了三天的、终于再也无法抑制的、决堤般的哭声。
「呜……呜呜呜……」
她没有说任何话,只是将脸,深深地埋在我的胸口,像一个在外面,受了天大的委屈,终于回到家里,见到最亲的人的孩子一样,放声地嚎啕大哭。
那哭声充满了无尽的委屈、后怕、羞耻,和……对我最深的眷恋。
周围的人,都向我们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但我不在乎。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怀里这个,正在剧烈颤抖的小小身体。
我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后背,亲吻着她的头发。
「好了……好了……不哭了……」我的声音,温柔且充满磁性,「没事了……
老公在呢……没事了……」
我像在哄一个,受了惊吓的孩子。
许久,许久。
她的哭声,才渐渐地停了下来,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委屈的抽噎。
她从我的怀里抬起头,我帮她摘下了那副早已被泪水,冲刷得一塌糊涂的墨镜。
我看到了,她那双哭得像两颗熟透了的核桃一样,红肿不堪的眼睛。
「老公……」她看着我,声音里充满了害怕被抛弃的恐慌,「我回来了……」
「你……你还会要我吗?」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脏?觉得我很下贱?」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我只是想让你开心……」
「老公,我好想你……这两天,我没有一天睡过一个好觉……我昨天开始,一闭上眼睛,就是你的脸,就是……就是我们视频时,你的样子……」
「我好怕……我好怕,你只是,在跟我玩游戏。等游戏结束了,你就会……
就会不要我了……」
她语无伦次地,将她这两天所有的不安、恐惧、和思念,都倾泻而出。
我的心疼得,像被无数根针,反复地穿刺。
我捧起她那张,挂满了泪痕的小脸。
然后,在人来人往,喧嚣的高铁站大厅里。
在无数双好奇的目光中。
我低下头,深深地吻了下去。
这个吻,不带任何情欲。
只有最纯粹的、最深沉的、疼惜,和爱。
我用我的嘴唇,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吻去她所有的,不安与彷徨。
许久,唇分。
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双因为我的吻,而变得有些迷离的、水光潋滟的眸子。
我用一种,前所未有的,郑重的,如同宣誓般的语气,一字一句地,对她说:
「陈纾蔓,我的蔓蔓,我的老婆。」
「你给我听好了。」
「我爱你。」
「无论,你是什么样子。是那个在阳光下对我微笑的天使。」
「还是那个在床上,一边流着泪一边叫着别的男人名字的,淫荡的妖精。」
「你都是我的。」
「是我沈垣,这辈子唯一的、无可替代的,宝贝。」
「我永远……永远都不会,把你丢掉!」
「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我的话像一道最温暖坚固的咒语。
彻底抚平了她心中所有的,不安与恐慌。
她看着我,那双红肿的眼睛里,再一次涌出了幸福的泪水。
她没有再说话。
只是,再一次紧紧地抱住了我。
「你看你,都哭成小花猫了。」
「……讨厌。」她抽噎着,用小拳头无力地捶了一下我的胸口。
「饿不饿?」我问。
她点了点头。
「想吃什么?老公带你去吃好吃的。」
「……想吃,火锅。」她看着我,声音里还带着浓重的鼻音,「最辣的那种。」
「好。」我笑了,「都听你的。」
我牵起她的手,拿上她的行李箱,在周围人那充满了善意和祝福的目光中,走出了高铁站。
没有人知道,这对看起来如此恩爱,如此登对的璧人。
才共同完成了一场,多么惊世骇俗的,关于「背叛」与「忠诚」的合谋。
「老公,我好幸福哦!」
在火锅店,充满了辣椒香气氤氲热气中。
蔓蔓的情绪,渐渐地平复了下来。
她像一只饿了许久的小仓鼠,不停地往嘴里塞着毛肚、黄喉、虾滑……
看着蔓蔓可爱的吃相,我很开心。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我一边用公筷,为她烫着她最爱吃的肥牛,一边笑着说。
她抬起头,那张被辣得红扑扑的,水润的小脸上,又一次露出了那熟悉的,甜甜的笑容。
「老公,」她看着我,「你真的……一点,都不生气吗?」
「我为什么要生气?」我将烫好的肥牛,放进她的碗里,「是会有一点吃醋,会觉得我自己心爱的宝贝被别人夺走的感觉,但是更多的是,骄傲。」
「骄傲,我的蔓蔓是这么的爱我。骄傲,我的蔓蔓为了我,可以这么的勇敢。」
「也骄傲,」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那个男人,即使得到了你的身体。但你的心,你的灵魂,和你最美的一切,都还是属于我的。」
我的话,让她的脸又一次红透了。
但这一次,她的眼神里,没有了羞耻也没有了恐惧。
只有一种,被自己深爱的男人,彻底地理解了、包容了,甚至赞美了的、巨大的幸福感。
「……变态。」她低下头,小声地骂了一句。
但那语气里,却充满了无限的娇嗔和甜蜜。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
我们之间,那最后的一丝隔阂,也彻底地消失了。
我们,将会在这条由我们共同选择的,充满了禁忌与刺激的,堕落的道路上。
越走,越远。
也越来越,幸福。
我笑着,继续为她涮煮着她爱吃的菜。
我没有再问她任何,关于那天之后发生的任何细节。
我们聊着,最近她不在的这几天,公司里的趣事。她说着同学聚会上,几个同学因为争论大学宿舍窘事而羞红脸。
我们聊着,下个假期要去哪里旅行。
我们聊着,家里的那盆龟背,是不是该换个大点的盆了。
仿佛那场足以颠覆一切的风暴,从未发生过。
仿佛我们只是经历了一场,短暂的异地恋。
而此刻,是久别重逢。
我看着对面,那个正吃得满嘴是油,还不忘对着我傻笑的女孩。
我的心中,一片前所未有的宁静。
我们只是像一对最普通的,劫后余生的夫妻,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平静温存。
我看着她,那张因为吃到了美食,而渐渐恢复了血色的满足的脸。
我在心里,对自己说。
沈垣,你这个混蛋。
你已经拥有了这个世界上,最爱你最能包容你的天使。
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知足。
可是看着天使因为自己而堕落,那种巨大的满足感,不是比自足更加的让人血脉喷张?
难道不是吗?
第11章
距离那场,将我和蔓蔓彻底颠覆的同学聚会,已经过去了整整半年。
这半年,是我们结婚以来,最「幸福」,也最「性福」的半年。
那晚,从高铁站将那个哭得一塌糊涂的、我的小妻子,接回家之后。我用一场,充满了人间烟火气的火锅,和一整个晚上不含任何情欲的拥抱,安抚了她那颗因为「背叛」,而备受煎熬的心。
然后,第二天晚上我抱着她,听她再一次用一种,充满了羞耻、后怕,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兴奋的语调,仔仔细细地为我复盘,她和李浩,在那个酒店里,发生的每一个细节。
从天台上的告白,到走廊里的舌吻,再到……房间里,那场最终的性事。
我一边听,一边用最温柔,也最粗暴的方式,在她的身体里,进行着我的「奖赏」和「惩罚」。
在那之后,我们之间仿佛达成了一种,全新也更加稳固的、病态的平衡。
「李浩」这个名字,不再是禁忌。
他成了我们夫妻生活中,一个心照不宣的第三者。
一个专门用来点燃我们欲望,让我们在极致的「背叛」与「占有」的拉扯中,获得更深层次灵魂肉体结合的工具。
而我的蔓蔓,也在我这份扭曲却又无比炙热的「爱」的浇灌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像一只,被解开了所有封印的小妖精。
在我面前,变得越来越活泼,越来越俏皮,也越来越……性感,和开放。
这一天,是一场我作为供应商参加的,某外资车企物料供应的产品研讨视频会议。
屏幕上,是西装革履的外国合作方,正在向我询问产品的技术指标等,而我则不紧不慢的回答着他们的问题,脸上带着一副,从容的、运筹帷幄的微笑。
我的身侧,是能看到D市开发区大部分的的巨大落地窗。阳光明亮,而又刺眼。
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的正常。
我和那帮老外交谈完毕后,我关闭了麦克风,听着关于其他供应商和厂家的「博弈」。
「叮铃铃……」电话毫无征兆的响了起来。
「沈经理,你夫人来了。我和她说你在开视频会。」电话里,前台的接待保持的职业的语调对我说。
「没事,我这趴已经完了,让她进来。」
没一会儿,门轻轻的被打开,轻轻转动的门把手后探出一个头,可爱的蔓蔓看着我,似乎是想确定我是不是在忙,随后嘟着小嘴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生怕发出一点声音。然后提起手中的外卖咖啡杯,用唇语告诉我说:「这是我亲手做的!」
我憋着笑,没告诉蔓蔓我的麦克风已经关了,然后对着她点点头。随后蔓蔓把咖啡递给了我,接过咖啡喝了以后,露出很满足的表情看了一眼蔓蔓,回复我的是一个可爱的飞吻。接着,我就继续看向电脑屏幕,戴着耳机,听着会议内容。
时不时看向和我已经生活在一起几年的小娇妻,心里满是幸福。
我知道蔓蔓来找我,是在等着和我一起我回家。
D市一月的天气虽说不像北方那么冷,却还是凉意十足。今天的蔓蔓穿着看似宽松,实则暗藏玄机的米白色高领羊绒毛衣。那柔软细腻的羊绒领口,会温柔地包裹着她那纤细优美天鹅颈,和小巧精致下巴。但那看似保守的毛衣,却又是短款设计。会在她不经意地,抬手整理头发时,悄然地向上缩起,露出一截被黑色的紧身牛仔裤包裹着的纤细腰肢。
而她下身则穿着一条最简单的黑色紧身牛仔裤。那充满了弹性的布料,会完美地包裹着她那浑圆挺翘的臀部,和那双笔直修长的美腿。将她那惊人的腰臀比和完美的腿部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
时钟一点一点在走着,蔓蔓在我的办公室显得很无聊,偶尔走来走去摸一摸挂在墙上的画,偶尔坐在沙发上看下手机,偶尔又翻一下书架上的书,时不时看着我,嘟着嘴,然后用我能看懂的唇语说道:「我好无聊!」
我实在忍不住了,笑着对蔓蔓说:「哈哈哈,小傻子,我这里没开麦克风,你可以和我说话的呀。」
「……你讨厌死了!让我当哑巴那么久,我还担心会影响到你呢。」蔓蔓赌气般说着。
「但是我还没有结束,你自己先玩一下。」我看着蔓蔓百无聊赖的样子,心想这会议赶紧结束该多好。
「哼……臭老公,让你耍我!」蔓蔓走到我办公桌旁哼了一声随即又走开,却不知道她要干什么。我的眼睛继续盯着屏幕,隔着耳机里那些阔阔而谈的声音,我似乎听到了办公室门锁反锁「嗒」的一声。
没一会儿,我感觉到我的膝盖被碰了一下,低下头看去,却迎上了蔓蔓的目光。
她,钻到了我的办公桌下。
当她在我面前趴下弯腰,抬起头看向我时。我被那被黑色的布料所包裹的绷紧的、圆润的、饱满的臀瓣所吸引。那深陷的诱人臀缝,所形成的那道,充满了极致诱惑的弧线,像一把最锋利的钩子,狠狠地勾住我的视线。
我就这样低着头,被蔓蔓这样的魅态所勾住了。
蔓蔓就这样跪坐在我沙发下的地毯上,似乎担心自己的头会撞到桌子,小心翼翼的向前挪着。然后一只手伸手摸住了我的下体,另一只手放到了她粉嫩的嘴前,看着我比了一个「嘘」的表情。随后竖起食指的这只手,也向我的下体伸来,捏住了我裤间的拉链。
「嘶啦——」
就这样,蔓蔓很熟悉的拉下了拉链,随后从裤子里衬衣下摆中,找到了我的内裤并拉了下来。就这样,我的肉棒就被蔓蔓释放了出来。她很魅惑的看着我,右手拉着我的内裤,指关节摩擦着我的肉棒底部。左手向上指了指办公桌,让我继续看着屏幕。
我的肉棒,我的鸡巴,被一只冰凉的小手握住。随后龟头下的冠状沟,被一团湿热舔弄着。
没有人知道,此刻在这张冰冷坚硬的办公桌底下,正发生着怎样一幅,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血脉贲张的,淫靡画卷。
我的妻子,陈纾蔓,那个在外人眼中,清冷如月光,不食人间烟火的、咖啡店的女老板。
此刻,像一只温顺、淫荡的小猫,悄无声息地,跪在我的两腿之间。
而她的头,正埋在我的胯下。
小舌从我冠状沟划过,柔软地舔舐着龟头上每一寸,时而又用舌尖顶住马眼,上下摆动。然后顺着凸起的血管,一点一点的划过棒身。蔓蔓舔的很认真,她似乎想要用帮我清理干净鸡巴上所有的污渍,包括马眼处的尿液。
她现在不嫌弃!原来的她至少得清洗过才能被她的樱唇给包裹。我心里惊叹着蔓蔓的改变。
我感受着蔓蔓的舔弄,眼睛却盯着显示器里的几张面孔,感官上的刺激冲顶着脑海,我的呼吸逐渐重了起来,心理却是无比骄傲满足。
屏幕那头的他们,有这种待遇吗?
随着蔓蔓的舔弄,整个龟头被一片湿热的腔体所包裹,接着就被紧紧的吸住。
「嘶……」我不禁发出舒爽的叹息。
「唔……唔……嘶……」
「唔……唔……唔……唔……」
她似乎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害怕被同事听到,亦或是担心让我在摄像头前难堪。蔓蔓没有多余的语言,只是用心的在服务着我。
她的头发垂下,粘在我那因为蔓蔓的津液而湿润的鸡巴上,然后她松开了嘴吐出了我的鸡巴,微微侧过头露出了她高领毛衣下的脖颈,用手把一边的头发挽了过去,接着看向我,露出了骚媚的表情,舔了舔嘴唇,然后又埋下了头,含住了带给她无数快乐的肉棒。
她是在惩罚我吗?可是我爽爆了!
我能感觉到,我那根因为这极致的、充满了反差感的刺激,而早已无比坚硬的肉棒,正被她那张我最熟悉的、温热的、柔软的小嘴,贪婪地吞吐着。
我的鸡巴,就这样被蔓蔓塞到她的嘴里,以至于她那张小小的、清纯的脸,被撑得鼓了起来。她的嘴角,挂着一缕晶莹的液体,是我的淫液?还是蔓蔓的津液?我不知道。随着蔓蔓的吞吐,这一份液体顺着她光洁的下巴,缓缓地滑落,滴落在她胸前毛衣上,粘在毛尖上映着闪闪晶亮。
我一边听着屏幕里合作方那枯燥乏味的演说。
一边感受着我办公桌底下,我的妻子,用她的嘴用她的喉咙,带给我的那如同置身于天堂与地狱交界处的感官刺激。
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只知道我快要疯了。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桌子底下,那颗正在卖力地为我服务的小脑袋,微微地抬了起来,随后拍拍我,指了指我戴着的耳机。
我拿下了耳机,然后我听到黏腻的,充满了挑逗意味的声音,声音不大,就像在耳边的轻语一般。但是因为房间的静谧,它清晰地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老公……你的麦克风确定没有开哦?」
我看向屏幕,再次确定了麦克风是关闭状态,然后对着蔓蔓点点头。随后那份黏腻的声音继续传来。
「你的会……还要……开多久呀?」
「『李浩』……他……」
「又想,干你的老婆了……」
「轰——!」
我感觉,我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在听到她这句话的瞬间彻底地崩断了!
我对着屏幕,脸上依旧保持着那副商业的微笑。
我甚至,还对着屏幕里的合作方,微微地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
但我的手,却在桌子底下,一把抓住了,我那淫荡小妻子的头发。
我将她的头,狠狠地向下按去!
「呜——!」
我那根早已因为她的话,而硬得快要爆炸的肉棒,再一次长驱直入,狠狠地顶开了她柔软的喉口,直抵她喉咙的最深处!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在我的胯下,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粗暴,而剧烈地颤抖着,挣扎着。她的小手,无力地拍着我的大腿,喉咙里发出了「呕……呕……」
的干呕声。眼角也渗出了泪水。
但是,我没有丝毫的心软。
我的心中,只有疯狂的兴奋!
我喜欢看她,这副被我彻底掌控的淫荡模样。
会议,还在继续。
而我,调整了摄像头的角度,角度尽量向上避免不被拍到。我解开皮带,微微起身脱下了我的裤子,就这样坐在大班椅上,我的手则在桌子底下,开始了我对我的小母狗的「蹂躏」。
「小骚货……让你这么调皮!」
我按着她的头发,开始在她的嘴里,进行着快速的抽插。
「咕叽……咕叽……噗嗤……噗嗤……」
我那巨大的龟头,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击着她喉咙的最深处。而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大量的液体,她自己的香津,和我淫液的混合物,将她的嘴角,弄得一片狼藉。那淫靡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的清晰,也格外的刺激。
「呜……呜呜……」
蔓蔓的嘴,被我的肉棒塞得满满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只能用那双早已被泪水和情欲,浸得水光潋滟的美丽杏眼,无助地,哀求地,看着我。
那眼神像是在说:老公,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又像是在说:主人,你的大鸡巴好厉害,快,再狠狠地操我。
我看着她这副,极致的纯洁,与极致的淫荡,完美地融合在一起的模样。
我知道,我快要,忍不住了。
我对着屏幕,鼠标挪向左下角的关机键,用最简单的方式结束了这场,对我来说早已变得索然无味的会议。我拿起手机打开微信微信,告知参会方的人,我这边断网了,属于我们业务范围的也结束了,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再和我说,我晚点会联系他们。
我放下手机,整个办公室,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也陷入了一场即将到来的狂欢。
我将蔓蔓从桌子底下一把拽了上来,然后将她狠狠地按在了那张冰冷的办公桌上。
「啊!」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又担心被别人听到而赶紧伸手捂住了嘴。
我起身准备去锁门,蔓蔓这时候用很黏腻的声音说道:「老公……门已经锁了哦……」
「小骚货,你早就准备好了?」我欺身而上,将她死死地压在身下,「你刚才不是说,『李浩』想干我老婆吗?」
「现在,」我一边说,一边粗暴地拉下了那条黑色裤子,连同小巧的蕾丝布料内裤一起褪下,两片丰满且极具线条的臀瓣就这样弹了出来,「『李浩』就来干死你这个小骚屄!」
两片因为紧张和兴奋,而微微颤抖的,雪白的臀瓣,就这样露在我面前。
「啪!啪!啪!」我巴掌打在了蔓蔓嫩白的屁股上,很快便映出红色的掌印,
然后,扶着我那根沾满了她香津的,滚烫的,巨大的肉棒。
对准了那片,因为刚刚的口交,而变得淫水泛滥的粉嫩骚屄。
狠狠地,一插到底!
「噗嗤——!」
「啊——!」
在她那声,充满了痛苦,和极致快感的,却又极力抑制的叫声中。
我开始了我的,疯狂的占有!
我紧紧按住她的背,将她用力按压在办公桌上。这个姿势,让她那张被我操干得,红肿不堪的,不断向外流淌着淫水的小屄,以一种最羞耻淫荡的姿态,毫无保留地被我的肉棒侵占着。而我,则可以从她的后方,狠狠地撞击着她的最深处。
「说!」我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在她那紧窄、湿滑、滚烫的穴肉里,疯狂地进出,一边,揪着她的头发,向后拉扯,「是谁,在干你?」
「是……是李浩……啊……啊……」她双手依然捂住自己的嘴,一边哭喊着,「是李浩的大鸡巴……在……在操我的小骚屄……」
「蔓蔓的小骚屄……在被李浩……啊……操……大鸡巴……在……操……小骚屄……」
「喜欢吗?」我稳住呼吸,依然保持高速的抽插,想要狠狠惩罚我的骚蔓蔓。
「喜欢……」
「蔓蔓最喜欢……被李浩的大鸡巴……」
「喜欢……被……大鸡巴……干……」
「好喜欢……被狠狠地干……啊……不行了……」
「啊……老公……不……李浩……我又要……又要高潮了……」
「那就,一起!」我低吼一声,以一种近乎自残的速度,在她那,正在进行着高潮前,最剧烈的痉挛收缩的小穴里,进行了最后上百次的冲刺!
「射给你……我的小骚货……把『李浩』的精液……全都都射到你……骚屄里!」
我嘶吼着,将我那积累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滚烫的,充满了占有欲和胜利感的精液,射在了我那可爱的、淫荡的、被我,彻底玩坏了的小妻子的嫩穴最深处。
「呼……呼……」高潮后的蔓蔓还是趴在桌子上喘着粗气,精疲力尽的她只想趴在那。我用桌子上的纸巾擦了擦下体,随后站起身穿起裤子,轻轻拍了拍蔓蔓的屁股。
「小懒猪,起来吧!」随即再次抽了几张纸巾,轻轻擦拭着蔓蔓的蜜穴边缘的淫液。
「唔……好累嘛……」蔓蔓还在桌子上趴在,一边说着,一边提起自己的裤子,接过我帮她擦拭的纸巾,用手按着自己的私密处说:「我要去卫生间洗一下。」
我就坐办公椅在那看着,蔓蔓一只手拉着提到一半的裤子,露着她雪白的屁股,另一只手用纸巾接着蜜穴流淌出的精液,像一只小鸭子蹒跚的走向我办公室内的卫生间,甚是可爱。
女人的磨蹭,以小时来计算是最为准确的。
半小时后我才等到蔓蔓从卫生间里出来,发尖的潮湿说明了蔓蔓还洗了个澡,温热的水汽氤氲出她脸颊的红润。
「老公,走吧!我今天想要吃披萨!」蔓蔓笑着说着,并向我走来,随即我起身迎向她,她挽住我的手,恢复了在我面前可爱的模样,便准备离开公司。
蔓蔓的现在的反应,这样青春可爱的模样,好像刚才的妖精已经没有继续附身在她身上。
……
「老公!帮我脱鞋!我肚子好撑坐不下去!」
回到家中,蔓蔓抬起脚,让我帮她脱下包裹住精美小腿的长靴,随后走到沙发就倒下了,似乎她的力气都用在消化刚才的美食。我心里越来越觉得蔓蔓没有了往日的清冷,变得活泼起来。或者说,原来的她不食人间烟火气,现在的她就像个邻家小妹妹,更加容易被亲近。
我坐到沙发上,让蔓蔓头靠在我的腿上,低头看着她可爱的模样,我轻轻抚摸着她的肚子帮她消食。
「老公,我长胖了你还会不会要我?」
「……」
「老公,你觉得我吃东西的时候美不美?」
「……」
「老公,我这样粘着你你会不会腻了?」
「……」
我们就这样一言一语的说着,享受着属于我和蔓蔓的幸福时光。
「叮咚——」
一声短暂的微信提示音,划破了这份宁静。
「老公,你去帮我拿手机哦……」蔓蔓还是躺在我的腿上,用手指了指沙发旁的包,用黏人的语调对我说道。
我伸过手拿了手机递给了她,并不在意是谁发了信息给她。而同样的,蔓蔓对我也保持着足够的信任,不会查看我的手机。
「老公……」蔓蔓躺在我的腿上,她伸手摸住我的脸,看过信息的手机被她放在了胸口,就这样看着我说。
「嗯?」我低头看着蔓蔓,从她眼中看不到她的想法。
「是李浩发来的……」
「怎么了?他给你发的信息你都有告诉我,我又没有生气。」我轻轻捏了捏蔓蔓的鼻子,反而安慰起她来。
「他……最近,老是给我发信息,频率越来越高。虽然没说什么,我也有告诉你……但我总觉得,有点……别扭。我感觉有点难应付。」
「要不……我跟他说清楚,然后就把他删了吧?」
「我觉得……这样对你好不公平。」
「要不,你也去找一个女朋友?」
「……」我无语的看着蔓蔓,心里其实在揣测她的想法。
我知道,她在等我的回答。
如果我说「好」。
那么她可能将「李浩」这个角色,从我们的世界里彻底地删除。然后我所谓的「女朋友」,似乎是蔓蔓想要在我身上找一个平衡点,用来对冲她心里的负罪感。
但是,我舍得吗?
我舍得这个让蔓蔓变得越来越娇媚,也让我享受着无上刺激的道具消失吗?
我笑了。
我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嘴唇。
「傻瓜。」
「我说过,我相信你。」
「我也说过,我希望你是开心的、是自由的。」
「他只是你的一个大学同学,一个普通朋友。你们之间如何联系,如何相处,那是你的自由。」
「我作为你的丈夫,唯一能做的就是尊重你的所有选择。」
「至于你说的」女朋友「,没人能替代在我心中你的样子,所以可能难找咯!」
我将皮球,又一次温柔地踢回了她的脚下。
我没有说留着他。
但我也没有说删掉他。
我只是再一次,给了她那份名为「自由」的枷锁。
而我的蔓蔓,最懂我的小妖精。
她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她看着我,那双美丽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了然的、狡黠的光芒。
然后,她笑了。
「嗯,我知道了,老公。」
她拿起手机,刚做的美甲轻敲在手机屏幕上发出了「哒哒哒」的声音。
随后她把手机伸到了我的眼前,让我看她发出的信息。
「李浩,对不起。我想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联系了。」
「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个在追我的人。我已经决定接受他了。」
「他对我很好,非常好。我不想因为我们之间的关系,而让他产生任何的误会。」
「所以就这样吧。祝你早日找到自己的幸福。」
她用一种,最决绝也最「体面」的方式,结束了她和李浩之间,所有的可能。
她将幕后的我,以一个「胜利的追求者」的身份,推到了台前。
无论过程如何的曲折、淫乱。
最终的胜利者永远都只会是我一个人。
「叮咚——」微信提示音再次响起。
蔓蔓把手机递到我面前。
「……好。祝你幸福。」
我看着那条信息,心中那份因为即将失去一个「玩具」,而产生的巨大失落感,很快被另一种,更加强烈的,将自己妻子彻底掌控在手中的巨大满足感所取代。随后手机还给了蔓蔓,我看着她,亲手删除了备注名为「李浩」的好友。
「……那以后我的宝贝,还会不会想起他来?」我心里其实在担心,会不会就这样失去一个作为「淫妻癖」的快乐,却又无法表达,只能戏弄般问着蔓蔓。
「我想想哦……不知道呢,说不定不仅会想起「李浩」,还会有「沈浩」
「陈浩」「王浩」「张浩」什么什么浩……「蔓蔓似乎看出了我心底的想法,听着她可爱的语气,看着她了然于胸的目光,我其实有点羞于自己的表达,随后蔓蔓抬起两只手捧住我的脸,把我拉下去吻了一下我。
「老公……今天在来找你之前前……在咖啡店有个客人问我要电话号码哦。」
「你说……下一个有没有可能是他?」
这两句充满禁忌语调的话,像是于菲罗忒斯大殿里的回响,却是那样妩媚。
语毕,我还在回想着蔓蔓的这一句话,还没等我说话,她便像个小白兔一样蹦起身,向卫生间走去。
「我去洗澡咯!」回过头的蔓蔓,吐着舌头给了我一个可爱的表情。
这个小妖精。
我坐在沙发上拿起手机看起了新闻,没一会儿,浴室里传来了「哗哗」的水声,以及我那可爱的妻子,哼着小曲的、若有若无的、愉悦的声音。
我还在想着蔓蔓说的话,如果真如她所说,她其实是不是想这个游戏继续下去?还是她只是在逗我,只是想看看我听到这些以后,看我吃醋的反应?
想到这,我心里的小恶魔再次动了起来,我要去确认一下。
确认我的蔓蔓是不是和我一起开始享受这个游戏。
我放下手机,走到了浴室门口,我没有推门进去。我只是靠在门边的墙上,静静地,欣赏着。透过那层氤氲着水汽的磨砂玻璃,我能看到蔓蔓那玲珑有致的、曼妙的剪影,正在莲蓬头下轻轻地晃动着。
那模糊的剪影,比任何高清的画面都更具诱惑力。我能看到她那优美的脖颈,微微地向后仰着,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柔顺的长发。我能看到她那对挺拔的C罩杯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微微地晃动着。我甚至能想象得到,那水珠是如何顺着她雪白的肌肤,滑过她精致的锁骨,滑过她胸前那道诱人的沟壑,再滑过她平坦紧致的小腹,最终汇入那片神秘的森林。
我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
我的身体,在瞬间就有了最诚实的反应。
然后,我听到蔓蔓那带着一丝慵懒的、撒娇意味的软糯声,从淋浴房后传了出来。
「老公……你又在那偷看……」
「快脱衣服进来……和我一起洗……帮我搓背……」
我笑了。随即脱下身着的所有衣物,走了进去。
一股混杂着沐浴露的甜香,和我妻子温热体香的水汽,迎面扑来。
我的妻子,陈纾蔓,就那样背对着我,一丝不挂地站在莲蓬头下。
她那具被我开发得越发性感的完美胴体,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的眼前。温热的水流,将她乌黑的长发,紧紧地贴在她光洁的雪白美背上。水珠顺着她优美的脊柱沟,一路向下,滑过她那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最终消失在那两瓣,因为常年的锻炼,而显得格外浑圆、挺翘的雪白臀瓣之间,那道深邃的诱人股沟里。
她的皮肤,因为热水的冲刷而泛着一层诱人的粉色。在浴室那,温暖的黄色灯光下,仿佛,一块最顶级温润的羊脂白玉,散发着诱惑的光泽。
我就这样,从后面抱住了蔓蔓,让水珠肆意滴落在我和蔓蔓的身体上。
而和这具白玉一般的身体紧紧贴住后,蔓蔓轻轻扭动的臀瓣把我的下体夹在了那深邃的沟壑中,滑嫩的皮肤带给我无上的刺激。
我感觉,我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冲上了我的头顶。
我的鸡巴,瞬间就硬了。
「老公……」
她缓缓地侧过头,将头靠在我的胸口。
我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妖精。
那张清纯动人的脸上,此刻却带着一种妖冶的媚态。
她的眼睛,因为水汽的氤氲,而显得水光潋滟,媚眼如丝。她的嘴唇,不点而朱,微微张着,像一颗等待着采撷的,熟透了的樱桃。
她向我伸出手,钻入两具津贴的肉体之间,轻轻握住了那根因为她娇媚而勃起的肉棒,缓缓的撸动起来。
「你硬了哦……又在想坏事……帮我搓搓背嘛!」一边说着,手上的活动却没停下。
「好啊。」
我笑着,从壁龛上拿过沐浴球,然后挤了几泵沐浴露用手搓出泡沫。
我没有立刻为她搓背。
我将沾满了泡沫的沐浴球,轻轻地放在了她那圆润光滑的肩头。
我的手则从她的腋下穿过,然后精准地覆盖在了她胸前那两团微微颤抖丰盈之上。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团惊人的柔软,在我的掌心下变幻着各种羞耻的形状。我甚至能感觉到,那顶端的两颗小小的蓓蕾,在我的抚摸下,正迅速地变硬挺立,像两颗坚硬的,小小的红豆,顽强地顶着我的掌心。
「啊……嗯……」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动情呻吟,身体也随之软了下来,向后靠在了我坚实的胸膛上。
「蔓蔓,」我低下头,将我的嘴唇贴在她的耳边,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充满了蛊惑的声音,轻声地问,「今天在咖啡店,是谁找你问电话呢?」
「……嗯……」她在我的怀里,微微地扭动了一下,似乎是在迎合着我的抚摸,和我的问题,「是……是一个……很帅的客人呢……」
「哦?是吗……很帅吗?」我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向下滑动。滑过她平坦紧致的小腹,最终探入了那片神秘的、幽深的、湿滑的森林。
「是啊……」她的声音,因为我的动作,而带上了一丝更加浓重的颤音,「他……他穿着一套很合身的西装,戴着金丝边的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他和我说……他是大学教授……快50岁了。」
「他点了一杯……啊……手冲的瑰夏……然后就坐在吧台……看我冲咖啡,看了一下午。」
「老公……他看我的眼神,」她抬起头,看着我那因为欲望而半眯着的杏眼里,闪烁着妖冶的光,「就像……就像你第一次在咖啡店里……看我时一样。」
蔓蔓一边说着,握住肉棒的手更加用力。
「那,」我的手指轻易地分开了她那两片,湿滑柔软的粉嫩阴唇,然后探入了那早已因为我的挑逗,而变得泥泞不堪的,紧致温热的通道,「这位『教授』,真的问你要电话号码了?」
「啊……啊……真的……」我的手指,在她紧窄的穴内,模仿着抽插的动作,让她舒服得忍不住发出一连串甜腻的娇喘,「他……他问了……」
「然后呢?」我用另一只手,捏住了她胸前那颗,早已挺立如红豆的蓓蕾,用力地揉搓拉扯。
「啊……老公……就在我准备打烊的时候……就是来找你前……唔……轻一点……他走过来……对我说……你好小姐……我……能要一下你的电话号码吗……」
「那我的骚老婆,是怎么回答他的呢?」我用力捏了一下蔓蔓的乳头,另一只手中指指节用力盖住了蔓蔓的阴蒂,同时摆弄起来。
「啊——!」胸前和身下同时传来剧烈的快感,让她彻底地崩溃了,「我……
我跟他说……我的电话……只给……只给,能让我在床上……叫出声的……男人……
啊……」
「老公……啊……来找你的时候……你的老婆……是湿的……啊……骚……
骚屄是湿着的……」
「轰——!」
我感觉,我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在听到她这句话的瞬间,又一次彻底地崩断了!
我再也,无法忍受。
我将她转了过来,让她面对着我。
然后我将她的一条雪白的,修长的美腿,抬起架在了,冰冷的飘窗上。
这个姿势,让她那片被我玩弄得淫水泛滥的,美丽的神秘花园,以一种最羞耻的,最淫荡的姿态,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的眼前。
「小骚货,」我用手扶着我将那根,早已因为她的挑逗而坚硬无比的肉棒,「你今天怎么这么欠干?从办公室开始就这么坏……」
「咯咯咯……」她看着我那根被水打湿的肉棒,非但没有丝毫的害怕,反而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的,妖精般的笑声,「老公……我就是……欠干呀……」
「而且……」她伸出手勾住我的脖子,将她那具已经因为情动,而变得无比火热的柔软身体,更紧地贴近我,「我知道……我的老公……也喜欢……不是吗……」
「你这个……小骚货……」
我低吼一声,扶着我那根狰狞的肉棒,对准了那片等待着被侵犯的骚屄。
狠狠地,一插到底!
「噗嗤——!」
「啊——!」
充满了极致快感的呻吟,划破了浴室的宁静。
这一声,像是冲锋的号角。
我开始了我野兽般的占有!
我抓着她架在飘窗上上的那条雪白的大腿,以一种最深入姿势,狠狠地撞击着她的最深处。温热的水流,从莲蓬头里洒下来,将我们两具紧密结合的火热身体,浇灌得湿漉漉的。浴室的镜子上,就蒙着一层暧昧的白色水汽,隐约能看到水汽中交合的人影。
「说!」我一边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在她那紧窄、湿滑、滚烫的穴肉里疯狂地进出,一边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现在干你的人是谁?」
「是……是那个……戴金丝眼镜的……大学教授……啊……啊……」她很快就进入了角色,「是那个……在咖啡店里,看了我一下午的……老男人……」
「他的鸡巴,大不大?」
「大……好大……老公……他的鸡巴……好大……啊……」她又开始用言语,来配合着我。
「那你,喜不喜欢被他这根大鸡巴,狠狠地干?」
「喜欢……蔓蔓最喜欢……被陌生男人的大鸡巴……干了……」
「……啊……不行了……教授……你的大鸡巴……好厉害……」
那根依旧硬挺滚烫的巨物,还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里,却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停止了一切的冲撞。
这突如其来的静止,让正处于快感顶峰的蔓蔓,发出了一声不满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
「嗯……教授……怎么……怎么停了……快……老师……快继续干我……」
她迷离地睁开眼,不解地看着我,身体下意识地向上挺动,试图用她那紧窄湿滑的穴肉,来讨好、挽留我这根让她欲仙欲死的鸡巴。
「蔓蔓,」我看着她,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回答我一个问题。」
「嗯……什么……」
「你,」我一字一句地问,「现在是想要李浩的大鸡巴,还是想要教授的大鸡巴?」
这个问题,像一道惊雷,瞬间劈醒了她那被情欲冲昏的头脑。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
她原本以为删除的好友和对我的逗弄会让我不再提起李浩两个字。
「我……我……」她语无伦次,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的小穴因为她的挣扎,而下意识地剧烈地收缩了一下,紧紧地夹住了我的鸡巴。
一个是发生过的「出轨事件」,一个是幻想中的「角色扮演」。
而我,想要蔓蔓越来越贪心。
「我的骚老婆,是不是都想要?」我没有给蔓蔓思考的时间,随着这句话说出口,我开始抽动起来。「会不会想要李浩把他的鸡巴放到你的嘴里,然后教授的鸡巴在插着你的小骚屄?」
我感受到蔓蔓的嫩穴再一次开始紧致的收缩,是不是因为脑海里的幻想,两个男人在她身上对她进行着无边的凌辱。
「啊……老公……我……我不要……」
「我……我的嘴……只想给老公一个人……」
听到这话的我,心里满是欢喜,蔓蔓还是想着,为我这个正牌老公留下属于我的净土。但是随即却被我脑中的堕落幻想给覆盖,最终浮现的是蔓蔓用那张淫荡的小嘴,含住了让她臣服的肉棒,属于任何一个男人的肉棒。
「骚老婆,我不生气,我也想看你帮别人舔鸡巴。」
「老公……你……啊……你好坏……」
「骚一点,告诉李浩,教授的鸡巴,干得你有多爽!」我用力顶弄着蔓蔓的花心,引诱着她说出那些下流的话。
「李浩……教授……他的鸡巴好大……在干……」
「在……在干……骚蔓蔓……」
「李浩……蔓蔓在被教授……干……在干你的骚蔓蔓……」
「我……教授在操小骚屄……老……李浩……」
「我在帮……李浩……舔鸡巴……」
「要……他们要把蔓蔓……干死了……要高潮了……」
「老公……我……啊……啊……我爱你……」
蔓蔓的双手紧紧抱住了我的脖子,用尽所有的力气抱住了我。随即我感受到蔓蔓淫穴内无尽的挤压,那样的收缩,似乎是要把我的鸡巴给勒住,舍不得让他退出。
高潮时的蔓蔓,就这样僵硬的抱着我。任由她的嫩穴一阵一阵挤压着我的鸡巴。
随后蔓蔓便脱力般软了下去,我接住她把她抱在我的怀里。
「唔……老公……好舒服……」
「骚老婆高潮了,我可还没有射呢!抱好我的脖子……」我笑说着,被我抬起的腿依然没有放下,然后我另一只手框住蔓蔓的另一只腿,把她整个人抱起,她像个树袋熊一样,就这样紧紧贴住我的身体。
「哎呀……这个姿势……好羞……」蔓蔓一边担心自己掉下去而用力抱住我,另一面因为自己的羞态扭动着自己的身子。而这份扭动,对我来说确实莫大的诱惑。
然后我继续插入蔓蔓的小穴,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这样姿势的好处就是,每次冲撞,都能配合女性的体重狠狠坠下,直捣花心。
不好的地方,就是费力。
「啊……啊……老公……」
「这样……太……太深了」
「啊……啊……每次……都……撞到里面……」
「老公……教授……我……我不行了……啊……啊……」
「啊……老公……我要……被教授……干坏了……」
「啊……呜……老公……我……我不要了……我受不了了……」
我听着蔓蔓的声音,从一开始的呻吟,蔓蔓变成哭腔,最后的几百次冲刺,每次都伴随着她自己的身体自由落下,而每一次都精准的把她的花心,重重得撞在龟头之上。
「我又来了……呜呜……老公……」
「那就,一起!」
我低吼一声,蔓蔓的两只腿依然被我的手臂撑起,而我则腿部下沉稳住身形,像是扎住马步一样。蔓蔓的小穴正在进行着高潮前最剧烈的收缩,我迎着这份收缩,在力竭前用力快速的捅入。
我猛地挺起腰,将她狠狠地向上顶去!同时,我开始以一种疯狂的速度,向上撞击!
「啪!啪!啪!啪!」
「射给你……我的小骚货……把我这个老男人的精液……全部射到你小骚屄里……」
「啊……啊……老师……全部射给我……射到小骚屄里……」
「啊——!」
「老公……」
在她那声划破夜空的、凄厉的尖叫声中,她的身体猛地向前瘫软,趴在了我的胸膛上。一股滚烫的、汹涌的热流,从我们的结合处喷涌而出,浇了我一整片小腹。
而我,也在她那声充满了屈辱和解脱的、对我的呼喊声中,将我那滚烫的的精液,狠狠地灌满了她那温暖的子宫!
高潮的余韵,如同退潮后的海浪,在我们紧密相连的身体里,久久激荡。
她的双腿,还无力地圈在我的腰上。那片刚刚才承受了我亿万子孙的娇嫩花园,还一张一合地翕动着,仿佛在回味着刚才那场疯狂。
我抱着蔓蔓的身体,把她轻轻放下,然后紧紧抱住她贴住她柔软的身体,一起剧烈地喘息着。
她就这样被我抱着,像一朵被狂风暴雨彻底摧残过的娇花,瘫软的靠着我一动不动。只有那还在不停痉挛、收缩的穴肉,证明着她刚刚经历了一场怎样极致的、灵魂与肉体都被彻底起飞的高潮。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热的、混合着沐浴液香氛、精液和她淫水气味的、淫靡到极致的味道。
许久,许久。
当那份从骨髓深处涌起的、疯狂的快感渐渐褪去时,取而代之的,是潮水般无尽的温柔与爱怜。
莲蓬头依旧滴落着水珠。
我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用最轻柔的吻,吻过她的脸上,我吻过她的眼睛,吻过她的鼻尖,最后,落在了她那张无比诱人的嘴唇上。
这个吻,不带任何情欲。
然后我拿起掉在地上的沐浴球,重新按压几泵沐浴露,然后帮蔓蔓涂抹沐浴露。
……
浴室激情过后,我和蔓蔓躺在床上,享受着这一天结束前的温柔。
「老公……」
我没有回答。
我只是侧过身,将她整个人都圈进我的怀里,让她像一只终于找到了避风港的小猫一样,蜷缩在我的臂弯里。
我将我的下巴,轻轻地抵在她的头顶,感受着她柔顺的发丝,和那让我安心的熟悉的馨香。
卧室里,一片宁静。
只有我们两人,平稳的呼吸声。
仿佛,刚才那场在浴室里的淫乱性事,都只是一场不真实的春梦。
「老公,」又过了许久,她才在我怀里,小声地问道,「你……你刚才……
开心吗?」
「你说呢?」我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充满了宠溺和爱怜的吻。
她那颗一直悬着的心,落回了肚子里。
她在我怀里,像小猫一样满足地蹭了蹭。
「你今天真的是像你说那样回答那个教授的哦?」我抱着蔓蔓,和她聊着天。
「怎么可能哦!臭老公,只是想要让你爽。嘻嘻……」蔓蔓这样回答着,手却不老实的又开始握住我的肉棒。
「待会儿硬了你你可又要遭了哦!」我笑着对慢慢说道,「把李浩删了,会不会有点舍不得?」
蔓蔓听到我的话,像是被吓到一样缩回了手,然后回答道「没有舍不得,其实我想的是……我不想要别人觉得我老公被戴绿帽子了……虽然你喜欢这样,但是这是属于我和你的……小秘密吧……我不想别人这样想你……而且,我也不想被别人觉得我是个坏女人……」
她便继续往我怀里蹭了一下,紧紧挨着我的头,「你是我全世界最好的老公,我才不要别人乱想你。」
原来,我的蔓蔓,她也一直在用她的方式维护着我,保护着我们的爱。
得此贤妻,夫复何求?
「老公,我懂你的小癖好,但是我不想要这件事情给我和你带来不好的影响,你明白吗?」
「我明白。」
「所以才会把他删了。」
「我明白。」
「老公,我爱你。」
「我也爱你。」
你才是我全世界最好的老婆。我心里想着。
这个和我心意相通的小娇妻,被我抱在怀里,呼吸的热气就呼在我的胸口。
然后,沉沉睡去。
【未完待续】
第12章
【蔓蔓视角】
「逃避你,却又治愈你」
我是陈纾蔓,是沈垣的老婆。
沈垣就像一个劫匪,抢走我的时间,我的思念,我的心,为我戴上专属于他的戒指。
他说他爱我,他说他需要我,他说他不能没有我。
今天,是情人节。
我将最后一根蜡烛,轻轻地,点燃在卧室门前,照亮通往卧室的的那条小径上。
空气中,弥漫着纪梵希那款名为「禁忌之吻」的香水的味道。
甜腻,又带着一丝危险的辛辣。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连我自己都感到无比陌生的女人。
那张依旧清纯的脸上,却画着最艳丽也最妖冶的妆。正红色的口红,像饮血的妖精。眼角用黑色的眼线笔,勾勒出一道微微上扬的魅惑弧度。
身上,一丝不挂。
只有脖子上,戴着一个前几天心血来潮在网上买回来的,黑色的带着一个小小的、银色铃铛的皮质项圈。
冰凉的皮革,贴着我温热的皮肤。
像一个温柔的而甜蜜的枷锁,却很漂亮。
我自己亲自戴上,专属于沈垣的枷锁。
我,很喜欢。
……
我不是一个幼稚且不懂分寸的女人,多年的婚姻生活让我其实对所谓的仪式感,并没有过多的想法。不过偶尔热恋的感觉,也会让我幸福万分。午时,我便询问过他的安排,也知道前不久他便安排好了和领导的饭局。
「老公,今天晚上你几点回家?」
「我吃完就回来了,可能八点。老婆,没有陪你过情人节,对不起。」
「知道啦!我又没有怪你。喝酒了记得叫代驾。爱你!」
「我也爱你!」
……
时针渐渐指向八点半,我知道,他快到家了。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跪趴在床上。那张我亲手铺上的黑色真丝床单上。
虽说开着地暖,冰凉丝滑的触感还是从我的膝盖和手掌传来,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我将我的身体,调整成一个「学习资料」里学来的,最卑微也最诱人的姿势。
我塌下我的腰,然后将我的屁股高高地向上撅起。
我回过头,看着镜子里那个,正在用一种充满了屈辱和极致献媚的姿态,等待着她的「主人」的、卑微的、淫荡的自己。
看着自己那具,还算年轻、美好的身体,是如何像一件等待着被估价、被拍卖的物品一样,呈现在这空无一人的寂静卧室里。
我的心,跳得很快。
老公,你看到了吗?
这就是你想要的,不是吗?
这就是我为了爱你,而最终变成了这个连我自己,都感到害怕的样子。
我曾经,也想过要逃。
在那个我发现你浏览器里,那刺眼的「淫妻癖」的下午。我哭得昏天黑地,我以为我的世界,我的爱情,我所信仰的一切,都崩塌了。
我想逃,我想立刻就从你这个魔鬼身边逃走。
但是,我做不到。
因为,我舍不得。
我舍不得,你深夜赶来,抱着我时,那因为害怕失去我,而剧烈颤抖的身体。
我舍不得,你在我父母面前,为了讨好他们,而笨拙地陪我爸下着那盘你根本不感兴趣的象棋。
我舍不得,你每次在床上,将我折磨得死去活来之后,又会用最温柔的最珍爱的姿态,抱着我为我清洗身体,为我吻去眼角的泪水。
是你,将我从那个只有咖啡和书本的,狭小的世界里解救了出来。
是你,给了我一个我从未想象过的,璀璨的华丽人生。
你把我,宠成了一个不谙世事的公主。
然后,又亲手将我变成了一个淫荡的女人。
你打碎了我,然后又用你的爱和你的欲望,将我的碎片一点一点地黏合起来,塑造成你最喜欢的形状。
我恨你吗?
或许吧。
我恨你的自私,恨你的变态,恨你的残忍。
但是,我好像……更爱你。
我爱你,爱到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爱到可以心甘情愿地陪着你,一起坠入这座由我们共同打造的,名为「爱」
的地狱。
混杂着,紧张、羞耻、和一种……连我自己都觉得可怕的病态期待。
我在等他。
等我唯一的劫匪。
等那个抢走了我所有的一切,却又给了我全世界的,我的主人。
我的,沈垣。
我的,老公。
……
「他用枪指着我的头,他用刀抵着我的喉咙。」
「他说你是我的,你的身体,你的灵魂,你的一切,都属于我。」
我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
或许,是从那天因为那张照片,而第一次对我露出他那充满了占有欲的、如同野兽般的、狰狞的面目时。
或许,是在同学聚会后,他一边用最温柔的语气安抚着我,一边又用最变态的欲望引导着我,在视频里为他,进行那场羞耻的自慰表演。
或许,是在「背叛」他之后,他将我压在身下,一边用他那根能让我欲仙欲死的肉棒操我,一边又用他那充满了魅力低沉嗓音,让我叫出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时。
又或许,是在他办公桌下,被他死死按住我的头,让我的口腔至嗓眼之下,让我窒息的容纳他的全部,让我沉溺在那份无尽屈辱却又兴奋至上的时刻。
我忘了。
我只知道,我好像病了。
得了一种,名叫「沈垣」的病。
一种只有他才能治愈,也只有他能让我病得更深的,绝症。
我爱他。
我爱他的强大,爱他的温柔,爱他的,无所不能。
我也爱他的疯狂,爱他的变态,爱他的那份,因为太爱我而变得扭曲偏执的占有欲。
我甚至开始爱上了,那个在他身下,为了取悦他而变得越来越淫荡,越来越没有底线的我自己。
我喜欢,看他因为我的「表演」,而失控的样子。
我喜欢,听他因为我的「堕落」,而发出的那充满了满足感的低吼。
我喜欢,我们之间这种独一无二的,充满了禁忌与刺激的同谋关系。
我们,是彼此的劫匪。
也是彼此的人质。
更是彼此的斯德哥尔摩情人。
……
「没人惩罚你,没人原谅你」
「他说,宝贝,你是我的,你是我一个人的艺术品。」
所以,今天情人节。
我为他,准备了一份「惊喜」。
我听到了,门锁,转动的声音。
他回来了。
我的心脏,瞬间,被提到了嗓子眼。
我听到他走进客厅,然后脚步顿了一下。
我知道,他看到了我为他准备的那些照亮黑夜的点点烛光。
然后,我听到他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地向卧室走来。
沉稳有力,像战鼓敲击在我的心上。
「吱呀——」
卧室的门,被轻轻地推开了。
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像两道带着实质性温度的探照灯,一寸一寸地凌迟着我,这具为他而准备的赤裸。
他的目光。
落在了我,因为紧张和兴奋,而微微颤抖的赤裸背脊上。
落在了我,高高撅起的那两瓣雪白臀肉上。
落在了我,那片早已因为期待,而变得,一片泥泞的,神秘的花园里。
我听到,他倒吸了一口气。
也听到了,他那瞬间变得无比粗重的呼吸声。
我笑了。
我知道,我的「礼物」他很喜欢。
他缓步,走到床边。
我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那股,我最熟悉的,混合着阿蒂仙的「冥府之路」
和淡淡烟草味的成熟气息。
我缓缓地,回过头看着他。
我看着他,那张英俊得让我心悸的脸,那双总是深邃如海的眸子,此刻正燃烧着两团足以将我焚烧殆尽的火焰。
我对着他,半眯着眼,轻轻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然后,我开口了。
用一种我从未尝试过的,充满了讨好和诱惑的声音。
「主……主人……」
「你……你的小母狗,已经……洗干净了……」
「正在床上撅着屁股,等着……等着它的新主人,来……狠狠地,干她……」
这个词是我为他,也为我自己准备的,
我看到他的喉结,因为我的话而剧烈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笑了。
笑得无比得意,和满足。
「哦?是吗?」他走到我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看着我这副为了取悦他,而精心扮演的,淫荡的、卑微的母狗模样。
「那我的小母狗,」他伸出手,狠狠地,一巴掌抽在了我那挺翘的,雪白臀瓣上。
「啪!」
一声响亮清脆肉响。
雪白的臀肉上,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的红色五指印。
火辣辣的疼痛,和一阵奇异的酥麻快感,同时从我的屁股上炸开,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
「啊!」我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充满了痛苦和快感的尖叫。
「他打我,他骂我,他用最粗暴的方式,占有我。」
「他说,这是爱,这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最独特的,爱。」
「你想要,一个怎样的新主人?」他掐着我那两瓣,因为他的抽打而微微晃动的臀肉。
「我……我不知道……」我喊着,一边扭动着我的腰肢,用我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想去找寻一个支点,能覆盖在血肉上的支点,能让我减少来自下体的骚痒。「只要……只要是坏坏的……喜欢……喜欢操我的……」
「只要是能把我干到高潮的……然后……鸡巴大大的……谁……都可以……」
我知道,我说出这句话会让他,兴奋到何种地步。
而我则享受着,这种通过自我羞辱,来取悦他这个「主人」的扭曲快感。
而他的兴奋,就是我最大的快乐。
这就是,我们的斯德哥尔摩。
「再回报你,为你自虐的狂欢」
……
「嘶啦——!」
我听到了他拉下裤子拉链的声音。
也听到了,那根我最熟悉的肉棒,弹出来撞到我臀瓣上,那「啪」的一声,充满了力量感的闷响。
我回过头,痴痴地看着那根,因为我勃起的肉棒。
它通体黑紫,上面青筋盘虬,像一条条蓄满了力量的小蛇。那高尔夫球大小的龟头,因为极致兴奋而向上昂起。顶端的那个小小的马眼,开始分泌着晶莹的粘稠。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然后,我主动地向后,挪动着我的身体,将我等待着被侵犯的骚屄,对准了他那根滚烫肉棒。
「主人……求求你……快……快用你的大鸡巴……干你的……小母狗……」
「小母狗的骚屄……已经……等不及了……」
「小骚屄!」他用一种,充满了欲望的沙哑的声音,低吼道,「你可真他妈的欠操!」
没有丝毫的犹豫。
然后我感觉到,一股足以将我彻底撕裂的巨大力量。
狠狠地从我的身后,一插到底!
「噗嗤——!」
「啊——!」
在我那声划破了情人节宁静夜里,充满了解脱的叫声中。
我感觉到,我那小小的穴口,瞬间被他那根狰狞的肉棒撑到了极限。滚烫的龟头带着一股摧枯拉朽的气势长驱直入,碾过我那正在痉挛的敏感穴肉,狠狠地撞在了我的花心深处。我那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肉洞,被他撑到了极限。每一寸的穴肉,都在疯狂地颤抖着痉挛着,试图去包裹,去容纳。
那是一种,痛。
一种被彻底地贯穿,撕裂的尖锐的痛。
但伴随着这股剧痛的,却是一种更加强烈的,被满满地填塞占有的,前所未有的巨大满足感。
「啊……啊……好……好大……主人的大鸡巴……好大……」
「啊……动了……主人动了……」
「操……你的小骚屄……真他妈的紧……」他在我身后喘着粗气,开始缓缓地,却又无比深入地抽动起来。「现在是不是……就喜欢被大鸡巴干?嗯?」
「是……是……啊……好舒服……老公的大鸡巴……好厉害……」我一边喊着,一边疯狂地摇晃着我的屁股,去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撞击。
「老……老公……好喜欢被鸡巴干……主人……越来越……想要……被不同的……男人操……啊……啊……」
「不知道……别人……啊……有没有你厉害……主人……小母狗……啊……
想被不同的男人操……啊……啊……」
「是吗?」他似乎被我的话激怒了。他猛地加快了速度,像一头发了疯的公牛,在淫液横流的穴肉里,开始了疯狂耕耘。「那老子今天……就让你这个小骚屄,好好地尝尝……免得被别人的大鸡巴勾走了!」
「啊……好……好大……好深……要被……要被干穿了……」
「小母狗的……小母狗的骚屄……要被……要被主人的大鸡巴……撑坏了……」
我趴在床上,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口中不受控制地溢出淫荡的呻吟。
「呜呜呜……好……好舒服……」
「主人……快……快动一动……快……狠狠地……干你的小母狗……」
「好……好深……每一次……每一次都……都顶到了……最里面……」
「小母狗的……小母狗的子宫……都要被……主人的大鸡巴……干穿了……
啊……」
「啪!啪!啪!啪!」两具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密集得如同战鼓。我感觉我的整个身体,都快要被他撞散架了。我的灵魂也像是被他从我的身体里,狠狠地抽了出来,然后又一次次地撞了回去。
我什么都思考不了了。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他那根在我身体里疯狂肆虐的鸡巴,和那一声声充满了羞辱和快感的,淫言浪语。
他抓着我那两瓣,因为他的抽打而变得又红又烫的臀肉,以一种近乎残暴的频率和力道,进行着最原始的活塞运动。我能清晰地听到他那根巨大肉棒,在我那湿滑的穴肉里,进进出出时所带起的淫荡水声。也能听到他的胯骨与我的臀瓣,在每一次狠狠的撞击时,所发出的「啪!啪!啪!」脆响。
「爽吗?我的小母狗?」他在我耳边,喘着粗气低吼道。
「爽……好爽……」我哭喊着,「老公的鸡巴……是全世界……最厉害的……
大鸡巴……」
「那和李浩比……哪个更爽?」他问出了那个,我最期待他问的问题。
「啊……都爽」我一边浪叫,一边主动地配合着他,「还……还有教授……
还有前几天来家里……啊……修地暖的师傅……他们的鸡巴……都好大……把小母狗……干得好爽……」
我能感觉到,他肉棒变得比刚才更加硬了。
「啊……啊……不行了……要……要高潮了……主人……新主人……快……
再快一点……把你的……精液……都……都射给你的……小母狗……」我语无伦次地尖叫着乞求着。我知道当我说出这些话时,他会更兴奋。而我也只会在他更极致的兴奋中,获得更强烈的高潮。
「只有……只有老公的大鸡巴……才能……才能让小母狗,高潮……」
「啊……啊……不行了……又要……又要高潮了……」
「把你的……你的精液……全都……全都射给你的,小母狗……」
「老公……我要……要给你生……宝宝——!」
「啊——!」
「射给你!我的小骚狗!」
在他那声,充满了占有欲和胜利感的咆哮声中。我感觉一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滚烫更加汹涌的灼热岩浆,狠狠地射进了我的最深处。而我的身体,也在这一刻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极致巅峰。
我眼前一片空白。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地崩塌,然后又在极致的快乐中重生。
「我爱他,我恨他,我离不开他。」
「我是他的,人质,也是他的,情人。」
「他,是我的,整个世界。」
我是沈垣的,斯德哥尔摩情人。
我,心甘情愿。
……
【沈垣视角】
第二天清晨。
我是在一阵温柔的羽毛搔刮般的触感中醒来的。
我睁开眼,看到的是我的妻子,陈纾蔓。
她正侧躺在我的身边,一头海藻般的长发,如上好的黑色丝绸般铺满了我的整个胸膛。她那张不施粉黛的,清纯得如同晨间朝露般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昨夜疯狂情事后,未曾完全褪去的动人酡红。
她正伸出她那粉嫩的、小巧的舌尖,一下一下地,轻轻地舔舐着我脖颈上,那颗因为昨夜的嘶吼,而上下滚动的喉结。
那动作,像一只正在为自己的主人,认真梳理毛发的温顺小猫。
虔诚,而又充满了无限的爱意。
我看着她,心中那份因为昨夜的性事,而带来的巨大满足感,再一次被一种更加深沉的,如同海洋般的温柔,所彻底淹没。
我伸出手,将她紧紧地揉进了我的怀里。
「你什么时候醒的?」我的声音,因为宿夜的疯狂而有一些沙哑。
「没一会儿。」她在我怀里,像小猫一样满足地蹭了蹭,然后抬起那双清澈明亮的杏眼,看着我。
有一种,在彻底地交付了自己的一切之后,所产生的全然的、毫无保留的信赖和依恋。
或者说,对主人的虔诚。
「蔓蔓……」我看着她,看着她脖颈上,和那片雪白胸口上,那些由我亲手留下的红色印记。我的心中,涌起了一阵成就感。
「昨晚……」
「我喜欢哦!」
她打断了我。
她看着我,脸上绽开了一个,比清晨的阳光还要灿烂的笑容。
「老公,」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那双美丽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奇异,却又无比动人的光芒「我喜欢,昨晚的你。」
「也喜欢……昨晚的我自己。」
我愣住了。
我大概从未想过,她会如此直白地,如此……坦然地说出这样的话。
「为什么?」我忍不住问。
「因为……」她笑了,那笑容里带着如释重负的轻松,和一丝洞悉了一切的狡黠,「因为我一直都很害怕。」
「我害怕,你爱的只是那个清纯的、听话的、『正常的』陈纾蔓。」
「我害怕,你喜欢的只是那个,活在你幻想里,淫荡的、下贱的『她』。」
「我害怕,你们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而我无论怎么努力,都只能扮演好其中一个,而让你对另一个感到失望。」
「但是……昨晚……」她看着我「我突然,想明白了。」
「你爱的,不是『陈纾蔓』,也不是那个『她』。」
「你爱的,是那个既是『陈纾蔓』,又是『她』的,完整的我。」
「你爱的,是那个会在外面为你守身如玉,回到家里又会为你变成,最淫荡的母狗的我。」
「你享受的,不是『背叛』,而是,那份只属于你的独一无二的『反差』。」
「老公,」她吻了吻我的嘴唇,「我说得,对吗?」
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双仿佛能洞悉我灵魂深处,所有秘密的眼睛。
我感觉,我那颗充满了黑暗和扭曲欲望的心,在这一刻被她彻底地照亮了。
我笑了。
我将她,狠狠地揉进了我的怀里。
「你这个……小妖精,不过呢,对也不全对。」
「哪里不对?」
「我希望你有些时候,在外面也是骚的。」
「讨厌!」
随即我的胸口传来被掐的疼痛感。
……
在那之后我们的生活,进入了一种蜜月期。
我们之间的那份爱,因为彻底地接纳了彼此最深沉的黑暗,而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的牢固。
我和她,都不再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我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我的妻子为我而出演的「骚」。
而她也似乎,彻底地爱上了这个全新的「骚」。
在我面前,也越来越懂得,如何用她那独一无二的方式来取悦我满足我。
而我,则在她这份日益精湛的「骚」中,一次又一次地确认着,她对我的那份深入骨髓的爱。
……
一封来自大洋彼岸的邮件,和一条充满了兄弟情谊的微信,闯入了这份祥和。
我正在办公室里,处理着一份季度财报。
手机突然「叮咚」一声。
我拿起来一看,是一个有些陌生,却又无比熟悉的,微信头像——那是一张定格在威海的搁浅货轮,布鲁维斯号的照片,左下角坐着一个人,小小的人影仿佛就在望着这艘船,孤寂的黑白调。
这个人,就是我在加拿大留学时,最好的,也是唯一的兄弟——阿正。
他的微信名,还是和以前一样,简单粗暴——「正」。
点开对话框,是他那充满了标志性的,豪爽和不羁的文字。
「垣(袁)大头!你TM,还活着没?!」
我看着这个,充满了年代感的,只有他才会叫的外号,忍不住笑出了声。
「老子,要结婚了!就在今年9月份!」
「请柬发你邮箱了,快去看看老子的马子漂不漂亮!」
「提前半年告诉你,就是!你!TM!必须给老子!滚过来!出席!不然!兄弟没得做!」
我笑着,摇了摇头。
这个阿正,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永远是那么的直接,霸道,又充满了不容置喙的义气。
我立刻,点开了我的邮箱。
一封,标题为「来自你加拿大兄弟的红色炸弹!」的邮件,静静地躺在最上面。
点开,是一张设计得非常精美的电子请柬。
请柬上是阿正和他未婚妻的婚纱照。
照片里的阿正,比七八年前,成熟了许多。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一种,即将步入人生新阶段的幸福的——狗笑。
而他怀里的那个女孩,是一个非常漂亮的亚裔女孩。她穿着洁白的婚纱,脸上洋溢着同样幸福的甜美笑容。
我看着照片里,我最好的兄弟,那张被幸福填满了的笑脸。
我的心中也涌起了一股,真诚为他感到开心的喜悦。
我立刻,就想把这份喜悦,分享给我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蔓蔓的电话。
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
「老公?」电话那头传来蔓蔓那总是能让我瞬间安心的,温柔的声音。
「蔓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的声音里,充满了抑制不住的笑意,「阿正,要结婚了!」
「阿正?就是你经常跟我提起的,那个在加拿大的……」
「对对对,就是他!」我打断了她,「婚礼在九月份,在加拿大。他刚才给我发了请柬,勒令我,必须过去。」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
「那……那你,要去吗?」她试探性地问。
「当然要去!」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而且,」我顿了顿,用一种,充满了期待和温柔的语气问她,「蔓蔓,你想不想也跟我一起去?」
「你想不想去加拿大看看?」
「想不想去看看,我生活了十几年的那个地方?」
我将一个,关于我的过去,我的世界的邀请函递给了她。
电话那头,又一次,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许久,我才听到她那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向往和激动的声音。
「我还以为你要自己去呢!我当然想!」
「好。」我笑了,「那我们就一起去。」
挂了电话,我靠在椅背上,心中充满了对未来无限美好的憧憬。
去加拿大,参加兄弟的婚礼,然后带着我的蔓蔓重温一遍我的青春。
然而,就在这时。
一个我自己都感到不寒而栗的念头,却像一条最阴冷的毒蛇,悄无声息地从我心底,那片最黑暗的沼泽里探出了头。
阿正……
他是我最信任的兄弟。
他为人豪爽讲义气,长得也高大帅气。
蔓蔓,是我的,妻子。
如果……
如果,在加拿大那个完全陌生的,没有人认识我们的环境里。
如果,我将我这只,已经被我调教得无比完美的小妖精。
介绍给我最好的兄弟……
如果,我们可以找其他人,一起来玩我们这个独特的游戏……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让我的呼吸,瞬间变得无比的粗重。
我的下身,那根本该在贤者时间里沉睡的巨物,再一次可耻地苏醒了。
我看着窗外,那片晴朗蔚蓝的天空。
却感觉自己正在一步步地坠入,一个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深邃的深渊。
……
傍晚。
我开着车,行驶在回家的路上。
夕阳的余晖,将整个D市,都染成了一片温暖的金红色。
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暖意。
我的心中,一片冰冷的火热。
那份,因为期待见到我最好的兄弟阿正,而产生的真诚的喜悦。
和我那颗,因为萌生了想要将他,也拉入我们这场禁忌游戏的黑暗欲望。
这两种截然相反的,却又同样真实的情感,在我的胸中疯狂地交战、撕扯,最终融合成了一种,我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诡异的亢奋。
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是一个,会因为兄弟幸福,而由衷开心的正常人?
还是一个,会因为幻想,期待自己最心爱的妻子,和我最好的兄弟上床,而兴奋勃起的变态?
或许,都是。
或许,我就是这样一个,在光明与黑暗的边界,反复横跳的怪物。
而更可怕的是,我发现我竟然开始享受,这种撕裂般的矛盾。
我回到家的时候,迎接我的,还是蔓蔓给予我的饭菜香气。
我的小妖精给了我一个温暖的拥抱。
「老公,你回来啦!」她像一只欢快的考拉挂在我的身上,踮起脚尖在我的嘴唇上,印下一个吻。
「嗯,」我将她从我的身上「撕」了下来,将她抱起走向餐桌,「今天,又准备了什么好吃的,来犒劳你的老公啊?」
「才不告诉你呢,」她在我怀里,调皮地扭了扭身子,然后将她那温热的小嘴,凑到我的耳边,轻声说,「今晚倒是可以……用别的方式……好好地『犒劳』
一下你哦。」
「哦?是吗?」我笑了,我将她,放在餐桌旁的椅子上。
开始了这一顿温馨的晚餐,和心照不宣的日常挑逗。
吃完饭,我们窝在沙发里看电视。
我将她整个人都圈在我的怀里。她则像一只温顺的猫,将头枕在我的胸膛上。
「老公,」她一边用她的小手,无意识地在我的手心画着圈,一边用一种充满了好奇的语气问我,「那个阿正,之前只是听你说你们的事情,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他?」我笑了笑,脑海里浮现出那张,充满了阳光和傻气的脸,「他啊,是个跟我完全相反的人。」
「他为人特别豪爽,特别讲义气。用现在的话说,就是个社交牛逼症晚期的,纯种哈士奇。」
「噗……」她被我的比喻,逗得笑出了声。
「我们认识,也挺戏剧性的。」我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陷入了久远的回忆。 「我刚到加拿大的时候,还没满18,只能住在寄宿家庭。你知道,我们这种家里有点小钱,又人生地不熟的黄种人,在外面很容易被当成『肥羊』。」
「有一天,我放学回家,就被几个比我高大得多的白人小子,给堵住了。他们想抢我的钱。」
「那时候哪见过这阵仗,吓得腿都软了。但我又不肯给钱,就跟他们推搡了起来。结果其中一个就掏出了一把小刀……」
「啊!」听到这里,蔓蔓紧张地抓住了我的手。
「别怕,」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那时候看到刀以后就更慌了,就想着要不然把钱给他们得了,就在那个时候阿正出现了。」
「阿正当时就说,别给他们,真是给他们脸了。随着他一喊,那几个白人就指着他骂起来了。后面才知道,那会儿那些人其实不敢动刀子的,那边属于唐人街的地盘,也就是华人罩的。」
「他那会儿比较壮,但是那时候还没我高,像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炮弹,直接就冲了过去。」
「你还别说,他挺能打的,我们一起把对面几个都搞挂彩了,但是架不住对面人多,结果可想而知。我们俩被人家狠狠地揍了一顿。然后我的胳膊被划了一刀,挺深的。喏,你看,就这个刀疤,你之前还问我呢。」
「而阿正为了护着我,鼻梁骨都被打断了。所以他现在的鼻子是有一点歪的,哈哈哈。」
「最后是那几个小子,抢了我们的手机钱包扬长而去。而阿正这个傻逼,流着鼻血,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把我手架在他肩膀扛住我。然后我们两个一瘸一拐地,互相搀扶着去了医院。」
「阿正是一个在那出生的人,就是俗称的「Cbc」。后面阿正的爸妈,联系了那片的人,找到那几个白人,钱虽然没拿回来,但是手机完好无损的拿回来了。」
「最后据阿正说,那个几个白人也遭罪了。」
「也是因为那件事,我才开始下定决心去健身。我不想再像个废物一样被人欺负,也连累别人。」
「从那以后,我们就成了最好的兄弟。」
我讲完,客厅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我能感觉到,怀里的蔓蔓情绪有些低落。
「老公……」许久,她才用一种充满了心疼和自责的声音说,「对不起……
我不知道,你以前还经历过这些……」
「傻瓜,」我笑了,「都过去了。」
「我给你看看他的请柬,那结婚照上笑得像个傻狗一样,哈哈哈哈。」
我拿出手机,点开了那张电子请柬。
然后,将阿正那张充满了幸福傻笑的照片放大,递到了她的面前。
「喏,这就是他。」
蔓蔓接过手机,认真地看着屏幕上,那个陌生的男人。
照片里的阿正,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他很高大,因为常年运动而显得非常健硕,充满了力量感。他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五官虽然算不上顶级的英俊,但却棱角分明,充满了阳刚之气。尤其是他笑起来的时候,会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和两颗小小的虎牙,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既可靠,又带着一丝莫名的侵略性。
「……他长得好高啊。」许久,蔓蔓才用一种,我听不出情绪的声音说。
「是啊,」我笑了,「一米九的大个子,比我还高了半个头。」
「怎么样?他帅不帅?哈哈哈」
「……嗯。」她点了点头,然后将手机还给了我。
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双有些飘忽的眼神。
我知道,那一颗种子。
已经被我,她的心里。
……
晚上。
我们像往常一样,洗完澡,相拥着躺在床上。
但今晚的气氛,却有些不一样。
我能感觉到,蔓蔓的身体,比平时要更加的敏感,也更加的滚烫。
我没有急着,进入正题。
我只是,像品尝一道顶级甜品一样,用我的唇和我的舌,仔仔细细地品尝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我吻过她精致的锁骨,吻过她平坦的小腹,最后在她的腿心深处,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神秘花园,停了下来。
我抬起头,看着她那张,因为我的爱抚,而早已情动的,涨得绯红的小脸。
「蔓蔓,」我用充满了蛊惑声音问她,「今天你有点不太一样哦?」
「……嗯?」她迷离地,看着我。
「今天」我笑了,随即靠在她的身旁,把她一只大腿拉到我的腿上,我的手则开始抚摸着她的神秘花园,一边摸一边问到,「感觉有点敏感哦。是在想什么吗?」
「没……没有呀……」蔓蔓有点逃避的说道。
「我的蔓蔓,现在是不是在想别的男人?」
「比如……李浩?」我用名字在试探着蔓蔓的反应。
李浩的名字,蔓蔓并没有那么强烈的感觉。我知道我的老婆,在今天看到阿正的照片后,一定是幻想着被这样的高大男人压下身下,把她征服。我还是在一点一点的引导着。
「比如……教授?」蔓蔓的呻吟还是那么黏腻,没有多余的语言,似乎在认真享受着我的抚摸。
「那……比如……阿正?」
「阿正」两个字,像一道惊雷,瞬间劈醒了她那被情欲冲昏的头脑。
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猛地一僵。我能感觉到她的穴口,因为这两个字,突然的痉挛了一下。她用那双因为快感,而彻底失焦的眸子看着我,眼神里充满情欲的期待。
「刚才看了照片……有想……老公……但是……不可以」她扭动着身子,不知道是因为被我揭穿的羞意,还是因为自己亲口承认的羞耻,而带来的快感「他是你的……朋友……我们……我们怎么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我没有给她任何逃避的机会。我起身,随后用手臂,温柔而又坚定地,将她那双美腿分的更开。然后,我将我的整张脸,都埋进了她那片,散发着独特芬芳的湿热花园里。
「老婆,」我一边用我的舌头,灵巧地舔舐着她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豆豆,一边含糊不清地对她说,「你是不是想被他他压在身下?他原来还救过你老公哦。」
「那么,」我抬起头,看着她那张因为极致的快感,和极致的羞耻而彻底扭曲的脸,坏笑着说,「我的蔓蔓,想不想用你这具最美的身体,好好地『报答』
一下我的好兄弟?」
我那句,将淫乱包装成「报答」的话语,像一把淬了毒的钥匙,彻底地打开了蔓蔓心中,那最后一道名为「底线」的枷锁。
「啊——!」
在她那声,充满了绝望、羞耻,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说服」的,解脱的,凄厉的尖叫声中。
蔓蔓高潮了,因为她的羞耻,因为她心里丢弃底线带来的无上刺激。
我没有立刻用我那根,早已饥渴难耐的鸡巴,去侵犯她。
我需要用一场更具仪式感的方式,来享用她。
我缓缓地,从她的腿心抬起身。
然后,我拉下我的睡裤,将那根因为她和我兄弟的「故事」,而坚硬到无以复加的鸡巴释放了出来。
我没有立刻将它送入那嗷嗷待哺的穴口。
我只是扶着它,将那滚烫的龟头,抵在了她那片同样泥泞不堪的,神秘的三角地带。
我用缓慢的速度,用我的龟头,在她那娇嫩敏感的穴肉上,不轻不重地来回厮磨。
「嗯……啊……」那种被一根滚烫的硬物,隔着一层薄薄的湿滑穴肉,反复摩擦的、极致的、酥麻的痒意,让蔓蔓在我身下疯狂地扭动起来。蔓蔓因为敏感而扭动的身躯,如同一件艺术品般,极美。
「老公……不……主人……快……快进来……」她乞求着,双腿不自觉地向上抬起,缠上了我的腰,试图将我这根,折磨得她欲仙欲死的鸡巴,深入她的身体。
「不,现在还不是我享用你的时候。」
「今晚,」我俯下身,将嘴唇贴在她的耳边,用一种充满了磁性的声音,对她说,「是阿正,准备享用他好兄弟老婆日子。」
我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命令道,「现在闭上你的眼睛。」
「然后,开始想象。」
「想象现在压在你身上的不是我,是阿正。」
「比我更高大、更强壮,也更有男人味的阿正。」
「想象现在抵在你小骚屄上的,不是我的鸡巴。」
「而是阿正那根,你从未见过的大鸡巴。」
「啊……坏老公……每次都……要我和别人……」她拼命地扭着腰,用她的嫩穴摩擦着龟头,想要我的鸡巴划入那通道。
我能清晰地看到,在她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在她开始按照我的指令,去进行那充满了禁忌与背叛的幻想的那一刻。她那片本就湿滑穴口,再一次不受控制地,汹涌出一股更加粘稠的爱液。她的小腹也开始剧烈地,有节奏地收缩起伏。
「对,就是这样。」我满意地笑了。我知道我的小妖精,又一次进入了状态。
「现在,」我扶着我的鸡巴,对准了那个早已为「阿正」做好迎接仪式的穴口,「用你自己的手扶着,自己用腰把他塞进去。」
蔓蔓颤抖着,伸出了她那双纤细的白嫩小手。
然后,在我的注视下,她亲手握住了我那根,即将要以「阿正」的名字,来侵犯她的巨大肉棒。
缓缓地抬起腰,再缓缓挪下,坚定地将他送入了自己的身体。
「噗嗤——!」
那是一种,与以往截然不同的进入体验。那不是侵犯,也不是占有。那更像是一场由她亲手主导的,充满了仪式感的仪式。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鸡巴是如何在她的亲自引导下,一寸一寸地,滑入她那紧致温热的,层层叠叠的穴肉。
那被包裹到极致的快感,让我舒服得几乎要射出来。
「啊……好……好大……阿正……你的鸡巴……好……好可怕……」
当我的整根巨物,都完全地埋入她的身体,直抵那最深处的花心时。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充满了痛苦和满足的呻吟。她开始主动地叫出了,那个新的名字。
「嗯……阿正……你……你好厉害……」她在我身下,一边生涩地扭动着她的腰肢,试图去寻找一个能让自己更舒服的角度,一边用一种带着哭腔的讨好的声音说。「老公……阿正的……鸡巴好大……屄屄好舒服……」
「是吗?」我开始缓缓地,在她那紧窄得不可思议的穴肉里,抽动起来。
「那我的骚蔓蔓,你更喜欢,谁的鸡巴?」
「喜欢……喜欢老公的……也喜欢阿正的……大鸡巴……好舒服……啊……
啊……老公……我……我要……要被阿正的……大鸡巴……干死了……」
她在我的撞击下,语无伦次地叫着。她的身体像一艘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船,只能无助地攀附着我,这根能给她带来极致快乐的巨帆。
「骚宝宝,才刚刚开始呢。」我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让她像一只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将她的小屄和那两瓣雪白臀肉,高高地撅起。然后,我从后面再一次,狠狠地贯穿了她。
「啊——!主人……这个姿势……太……太深了……阿正……求你了……慢一点……」
从后面进入,能让我插得更深,也更有力。我能清晰地看到,我那根粗大的,布满了青筋的鸡巴,是如何在她那粉嫩的,不断冒着淫水的穴口进进出出。每一次,都带出大片的嫩肉,和白色的泡沫。
「慢一点?」我笑了,我抓着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肢,开始了新一轮的冲撞。
「嫂子,你不是很想要吗?你不是说,很喜欢我的鸡巴吗?怎么现在就受不了了?」
「呜呜呜……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阿正……主人……你好坏……
你……你欺负人……」
她哭喊着求饶着。但她的身体却无比诚实。她那被我干得不断痉挛的小穴,正疯狂地收缩,吮吸着我的鸡巴,仿佛在乞求着更多的侵犯。
「啊……啊……要去了……要……要高潮了……阿正……快……快射给我……
把你的精液……都……都射到我的……小骚屄里……」
「骚老婆,我爱你!」我嘶吼着,在她那充满了屈辱和极致快感的,淫荡的求欢声中,将我那对兄弟的「背叛」,和对妻子的「占有」的复杂欲望,再一次狠狠地灌满了她那早已被我,也即将被我的「兄弟」彻底征服的,小骚屄里。
……
撕裂灵魂般的高潮之后,是漫长的,如同死亡般的死寂。
我趴在蔓蔓那具,被我的欲望和汗水彻底浸透的柔软身体上,剧烈地喘息着。
那根还深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在射精的余韵中,一下一下地跳动着,将我们那份充满了罪恶、背叛、占有和扭曲爱意的滚烫精华,堵在了子宫口。
身下的蔓蔓像一朵,被最狂野的暴风雨,彻底摧残过的娇嫩玫瑰。花瓣凋零,枝叶破碎,却在狼藉之中,散发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凄美而又妖冶的芬芳。
她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没有焦距。
只有那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的,长长的睫毛,和那还在一下一下痉挛收缩的湿滑穴肉,证明着,她还活着。
刚刚经历了一场,比死亡更接近天堂;比天堂更接近地狱的,极致旅程。
卧室里,一片狼藉。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靡到令人作呕,却又令人疯狂着迷的味道。
当那份,从骨髓深处涌起的、几乎要将我理智都燃烧殆尽的,疯狂的快感,终于渐渐褪去时。
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温柔与爱怜。
我缓缓地,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然后,我翻身躺在她的身边,将她那具还在微微颤抖的、柔软的身体,紧紧地搂进了我的怀里。
我没有说话,吻住她那张被我蹂躏得微微红肿的、却又,无比诱人的嘴唇上。
只有纯粹的珍爱。
她缓缓地,睁开那双还带着水汽的,似乎还没从高潮余韵中恢复的孔洞眸子,看着我。然后用他的小手,捧着我的脸。
然后,她开口了。
用一种,平静中却又隐藏不住的兴奋,却又看透了一切的疲惫声音。
「臭老公。」
「嗯?」
「你刚才……是不是很爽?」
我愣住了。
我大概从未想过,她会在这样一场,充满了极致的羞辱和扮演的性事之后,问我这样一个直白的问题。
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双在昏暗的灯光下,亮得有些吓人的,清澈的眼睛。
眼神里却又笑意。
我知道,我不能再用任何的谎言和伪装来欺骗她。
因为她已经什么都懂了。
「是。」我点了点头,「老婆,我很爽。」
「因为,阿正吗?」她继续平静地问。
「……是。」我再一次承认。
「因为你想象着,是你的好兄弟,在干你的老婆,所以你才特别兴奋?」
「……是。」
「那,」她看着我,嘴角缓缓地勾起了一抹复杂的笑容。那笑容里,似乎有欣慰,似乎有自嘲,似乎有无奈,似乎还有一丝……我最熟悉的,为了让我开心,而刻意流露出的讨好?我看不懂。「我就知道……那如果,不是想象呢?你其实不满足于想象,你想要我和阿正真的上床?」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如果,」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那双美丽的眼睛里,闪烁着地狱业火般光芒,「如果,我们去了加拿大……」
「如果真的发生了一些……你所期待的,事情……」
「你是不是会更喜欢?」
我看着她,她亲口将那个我只敢在我内心最深处,最黑暗的角落里偷偷幻想的疯狂念头,如此平静地说了出来。
我感觉我的灵魂都在战栗。
我没有回答。
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而蔓蔓,似乎也并不需要我的回答。
她只是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但是哦,老公。」她脸上的笑容,渐渐地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忧虑,「他是你的朋友。」
「他是你,最好的兄弟。」
「李浩,他只是一个活在我们过去里的影子。他只是自己一个人,我们无论在床上如何利用他,哪怕我和他上床了,他都不会知道我和你的关系,也不会有人因为这件事受伤。我们的游戏也永远只局限在,我们两个人之间。」
「可是,阿正他不一样。」
「他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未婚妻,更重要的,他有你这个他最看重的兄弟。」
「如果,我们真的把他也拉进了我们这个关系里……」
「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
「那对你,对他的未婚妻……都太不公平了。」
「我害怕,」她看着我眼中,充满了真切的担忧,「我害怕会因此影响到你们的关系。我不想因为我,因为我们之间的游戏,而让你失去你最好的朋友。」
蔓蔓第一个担心的,竟然不是她自己,而是我和我朋友的关系。
我的心中那份,刚刚才被极致的快感所填满的空虚,再一次被潮水般的爱意和愧疚所淹没。
蔓蔓,将我的理智拉扯回了现实,她像一个天使,把我从地狱中拯救出来。
我将她紧紧地搂进怀里。
「蔓蔓……」我吻着她的头发,「对不起……」
「不,」她在我怀里,摇了摇头,「老公,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
「我只是……」她顿了顿,然后用一种近乎坦白的语气,说出了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老公,我承认。」
「在听了你讲的,关于他的故事,在看了他的照片之后……」
「我对他,确实产生了一丝好奇。」
「我也会忍不住去想,如果真的和他……会是什么感觉……」
「所以,」她抬起头看着我,那双美丽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既坦诚又决绝的光芒,「我可以陪你幻想。我甚至也有一点点……期待,真的会发生些什么。
原来我是为了你而变得淫荡,现在还有我自己。我会想要一起,我们一起。」
「我知道你想的,因为你我愿意,也因为……我也想。」
「但是,我真的害怕会伤害到你。伤害到你们的友谊。」
「所以,老公,」她看着我,用一种妖异但是却充满安慰的声音说,「我们……
就让一切顺其自然,好不好?」
「我们不去刻意地追求什么,也不去刻意地抗拒什么。」
「我们就像一对最正常的夫妻,去参加你最好朋友的婚礼。」
「如果在那期间,真的因为一些我们都无法控制的天时、地利、人和,而发生了一些,你所期待的,事情……」
「那么或许就是命运,对我们这份独特的爱,最好的安排。你的老婆,就会被你最好的兄弟干了哦。」
「但是,如果什么都没有发生……」
「那我们,就安安分分地参加完婚礼,然后回家,继续属于我们的游戏,说不定还会有别人。」
「好不好?」
我知道,她是在用这种方式来保护我,保护我和阿正的关系。
她将,所有的主动权和罪恶感,都交给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命运」。
而我们只需要,作为被命运推着走的无辜参与者,去迎接那未知的结局。
我将她紧紧地拥进怀里。
然后,在她的耳边。用最深情声音,回答了她。
「好。」
……
第13章
夏末。
自从蔓蔓主动献身于我的情人节之夜后,时间仿佛被按下了快进键。
春天,在那场缠绵的湿冷梅雨中,悄然来临。
夏天,又在那一声声聒噪的蝉鸣里,如期而至。
日子在我们对这场异国之行的共同期待中,过得飞快。
这段时间的画面,像一段被按下了快进键的荒诞蒙太奇。
我们之间那份不可名状的「顺其自然」,带给我们的是一种让我们彼此都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的情愫,反而让我们的婚姻关系,更加的密不可分。我们沉溺于那份,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扭曲爱意里,无法自拔。
生活里的密不可分,让我渐渐体会到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在外人面前,她还是这位清纯却又性格冰凉,不喜说话的咖啡店美女老板。
在我的面前,她变成了风骚却又淫靡至极,玩弄各种男人于床上的魅魔娇妻。
我为我有这样的老婆感到骄傲。
渐渐地,我喜欢开始带着她,出席一些非正式的朋友间的聚会。
我会在我的那些发小朋友面前,用一种充满了炫耀和占有欲的姿态,向所有人介绍她。
「这是我老婆,陈纾蔓。」
每一次当我说出这句话时,我都能看到那些平时里见惯了各种庸脂俗粉的,我的朋友们,眼中那无法掩饰的惊艳和嫉妒。而蔓蔓则会像一只温顺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小猫,挽着我的手臂,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微笑,对他们轻轻地点点头。
但,当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时候。
这份在外人面前表现出的绝对占有,就会立刻转化为,我们之间最淫乱游戏。
阿正这个由我亲手推向蔓蔓的男主角,已经彻底地取代了「李浩」,成为了我妻子蔓蔓最亲密的「入幕之宾」。
我们的卧室、我们的客厅、我们的厨房、甚至我们车子的后座……
都成了她与阿正,这两个虚构的「奸夫淫妇」的淫乱战场。
她在他的「大鸡巴」下,一次又一次地攀上,羞耻与快感的顶峰。
而我则在她那一声声,充满了魅惑的「阿正,你好厉害」的淫荡呻吟中,精神与肉体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双重满足。
我们都沉溺于,这场由我们和蔓蔓共同构建的伊甸园里。在这里有我们、有「李浩」、有「大学教授」、有「阿正」、有「健身教练」、有「小区保安」……
它像一张巨大的、无形的网,将我们,也包括那个远在大洋彼岸的,对此一无所知的阿正,都牢牢地网罗其中。
我们不再需要刻意地去扮演谁。
因为,「李浩」也好,「阿正」也罢,他们都早已不再是一个具体的人。
他们,只是一个符号。
一个能瞬间点燃我们欲望,让我们在极致的羞耻和占有的拉扯中,获得更深层次的灵肉合一的开关。
而我们,则像两个最贪婪的瘾君子,一遍又一遍地按下那个开关,然后在极致的疯狂之后,再紧紧地拥抱彼此,确认着对方才是自己唯一的救赎。
这是一种甜蜜的腐烂。
一种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无上的幸福。
……
阿正的婚礼,定在九月中旬。
在那之前,我需要先为蔓蔓办好去加拿大的签证。
这是一个繁琐却又充满了别样情趣的过程。
我带着她去拍签证照片。在那个小小的亮着刺眼白光闪光灯前,摄影师要求她露出标准的微笑。她有些紧张,笑得很僵硬。
我站在摄影师的身后,看着镜头里我那可爱拘谨的妻子。
我没有说话,只是当着摄影师的面,缓缓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嘴唇,然后用口型无声地,对她说了两个字。
「阿正。」
我看到镜头里,蔓蔓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她那双本是因为紧张而微微躲闪的眸子,瞬间就蒙上了一层水光潋滟的羞耻春意。
她下意识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让她无比兴奋的事情。
她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了一个,既娇羞又充满了淫荡意味的笑容。
「咔嚓——」
摄影师精准地捕捉到了这一瞬间。
定格住的是那张即将被贴在她的护照上,伴随她踏上那片充满了未知的土地的照片。
定格的是我的妻子,因为想着我最好的兄弟,而露出的最动情的笑容。
牵着蔓蔓的手走出相馆,蔓蔓依然还是挽着我的手,只不过挽得很紧。我感觉到手被掐了一下,我低头看向蔓蔓,随后蔓蔓用力把我拉下来,我感觉到耳边的热气,听到蔓蔓软糯的声音。
「老公,我们回家好不好?」
「嗯?我们不是要去吃东西吗?」
「我……湿了,我想要……吃……鸡……巴……」
……
「老公,你看这张照片,是不是拍得有点傻?」
一个周末的下午,阳光正好。
蔓蔓正趴在我的腿上,将她的手机举到我的面前。
屏幕上,是她昨天刚刚拿到的护照。
照片里的她不施粉黛,素面朝天。但那张清纯得如同高中生般的脸上,却带着一种难以掩饰媚态,眼里的春情似乎是在渴望着什么。
「这根本不傻呀!」我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美死了都,一看就是勾人的妖精。」
「讨厌,」她娇嗔地白了我一眼,然后将手机放到一边,抬起头看着我,那双美丽的眼睛里,闪烁着如同星辰般光芒,「老公,我们真的要去加拿大了吗?」
「当然,」我笑了,「签证都办好了,当然要去咯。」
「阿正的婚礼是在温哥华。」我看着她那张,因为期待而容光焕发的小脸,心中那份幸福感再次溢满心头。
「不过我是这样安排的,我们提前一个星期过去。」
「我先带你去安大略玩一下。」
「多伦多?」她躺在我怀里,好奇地抬起头。
「嗯,」我吻了吻她的额头,「我的大学就在那里。我想带你去看看。」
「看看我以前住过的公寓;看看我以前最喜欢去的那家唱片店;去看看我原来打工的咖啡店。」
「我想把我没有你的那段空白的过去,都一点一点地讲给你听。然后再牵着你的手,把我们曾经走过的路,都重新走一遍。」
「你想不想和我一起呢?」
我将这次出行,定制成了一场充满了回忆和温情的故地重游。我要让她走进我的过去,了解我的全部。就像她,为了我,让我接纳了她的全部。
我没有提任何关于「阿正」的话题。
我告诉她我们此行的目的,只是参加婚礼和重温我的青春。
我告诉她,我们和阿正之间什么都不会发生。
因为还没有那个「顺其自然」的契机。
我以为她会因此而感到安心,或者可能会有一丝小小的失落。
但没有。
我看到她的眼中,在听完我的话后,瞬间就绽放出了一种璀璨的光芒。
那是一种充满了对未知旅途的无限向往,和对即将能窥探到我全部过去的巨大兴奋。
「想!」她从我怀里猛地坐了起来,那双美丽的眼睛,亮得像两颗最璀璨的星星,「老公,我想去!特别想!」
「我想知道,你以前是什么样子的。我想知道,没有我的时候,你是怎么一个人在那么远的地方生活的。我想知道,关于你的所有一切!」
她看着我的眼中,那份纯粹的、炙热的爱意和好奇,几乎要将我彻底融化。
我知道,她是真的想去,是真的想去了解我的过去。就像我曾经病态地去窥探她的过去一样。
我们都渴望着,通过占有对方的全部的过去,来获得最极致的安全感和归属感。
我们是同类。
只不过,我用的是扭曲的嫉妒,而她用的是纯粹的爱。
她说着,就扑了过来,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熊抱。
我抱着她,闻着她身上那熟悉的香味。我的心中,那份属于丈夫的温柔爱意,和那份属于魔鬼的黑暗欲望,再一次交织在了一起。
怎么顺其自然呢?
……
阿正,是知道蔓蔓的。
在我为数不多的,和他关于感情的交流中。我曾经给他看过蔓蔓的照片。
我记得他当时吹了个响亮的口哨,用他那一贯的夸张语气说:「我操!垣大头,你小子可以啊!从哪儿拐来这么一个,神仙姐姐?」
每一次我都会笑着拒绝。
而在他成为蔓蔓的「入幕之宾」后,有一次在和他在视频通话时,和他确定婚礼安排和我们的行程时间,他也会开玩笑地让我把「嫂子」叫过来,让他这个做兄弟的瞻仰一下,到底是何方神圣能收了我这个,万花丛中过却又号称不结婚的冰山。
「急什么,」我会对着屏幕那头笑得一脸傻气的阿正说,「等你们婚礼,我把她带过去让你亲眼看个够。」
而我的身边,我的蔓蔓则一边听着我和我兄弟的对话,一边用她那温热的小嘴,在我的胯下卖力吞吐着,我那根因为这场充满了NTR意味的「兄弟会面」,而变得坚硬的肉棒。
挂完视频通话后,她抬起那张嘴角还挂着晶莹液体的靡丽小脸,用一双水汪汪的,充满了献媚的眼睛看着我,然后对我说:
「老公,阿正还不知道,他未来的『老婆』,现在正在吃着他『好兄弟』的大鸡巴呢。」
这种极致的背德感和信息差所带来的刺激,是任何单纯的角色扮演都无法比拟的。
它让我们在每一次的性爱中,都仿佛在刀尖上跳舞。
既危险又美妙。
阿正他还从未亲眼见过,我这个已经被我亲手「塑造」的,无比完美的小妖精。
有些时候我一直都会幻想,当他在温哥华的机场,或者在他的婚礼上,第一次看到活生生的,比照片上还要美上千百倍的蔓蔓时,他会是怎样一副表情。
而我的蔓蔓,当她第一次见到那个,在她身体里「进出」了无数次的,那个比我更高大,更强壮的「阿正」时。她又会是怎样一副表情。
而我这个亲手导演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在看到我最好的兄弟,和我最爱的妻子,那第一次充满了未知的对视时。我的身体和我的灵魂,会是怎么样一种感觉?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期待那趟通往加拿大的航班,期待那场在异国他乡的盛大婚礼。期待所谓的「顺其自然」。
……
出发的日子,很快就要到了。
我像以前一样,给G航办事处的朋友打去电话。
「喂,老刘,帮我订两张去多伦多的机票,然后你再帮我看看多伦多飞温哥华的航班。」
「不是往返,先飞多伦多,然后去温哥华,最后从温哥华回来。」
「嗯,对,不要转机只要直达。」
「没事,我又不攒里程数,公务舱就行。」
「我和我太太,我一会儿发护照号给你。」
「谢了。」
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那片万里无云的蓝天。心里泛起无限的思绪。
我的心中,一片前所未有的平静。
在得知我已经订好了机票以后,蔓蔓就彻底地陷入了一种,亢奋且忙碌的准备状态。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热情,投入到了这场旅行的准备工作中。
她像一只,即将进行第一次长途迁徙的小鸟,既兴奋又紧张。
她几乎上网看遍了所有,关于多伦多和温哥华的旅游攻略。
每天晚上,她都会像个小秘书一样,抱着她的iPad蜷缩在我的身边,用她那软糯的声音,为我汇报着她的「研究成果」。
「老公你看,这个卡萨罗马城堡,好漂亮啊!像童话里的城堡一样!我们到时候一定要去这里,拍好多好多的照片!」
「还有这个,安大略湖,书上说傍晚的时候,湖边的景色特别美!我们可以在湖边看日落!」
「对了对了,还有吃的!你看这个,肉汁奶酪薯条,还有枫糖煎三文鱼!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
我看着她那双因为向往,而闪烁着光芒美丽的眼睛。
我只是笑着点头。
「好。」
「都听你的。」
除了做攻略,她更多的时间都花在了,准备我们去加拿大要穿的衣服上。
她几乎把我们家整个衣帽间,都翻了个底朝天。
然后,又拉着我去商场,进行了一场又一场的疯狂的大采购。
她为我买了很多新的衬衫、西装、和休闲服。
她说,她要让她的老公,在他最好兄弟的婚礼上,成为最帅的那个男人。
而她,为她自己,准备的衣服,则更加的……「别出心裁」。
除了,那些适合在旅行中穿的漂亮的连衣裙,和舒适的休闲装,她还偷偷地买了很多,我从未见过的「装备」。
我们的家,就这样变成了一个充满了期待和暧昧气息的打包工场,她几乎买空了她最喜欢的那几个服装品牌的当季新款。我们的衣帽间里,堆满了她为这次加拿大之行精心挑选的「战袍」。
有要参加阿正婚礼需要穿的,优雅的露背黑色小礼服。
有在尼亚加拉大瀑布前拍照时需要穿的,飘逸且仙气十足的白色长裙。
有在多伦多的枫叶大道上散步时需要穿的,复古文艺的驼色大衣。
当然也少不了那些,只会在酒店的房间里穿给我,也可能会穿给「别人」看的,充满诱惑的蕾丝内衣。
她每天都会像一个即将去参加毕业舞会的小女孩,在我的面前上演一场场私人的时装秀。
她会穿着那件,背后只有几根细带连接的黑色小礼服,缓缓地在我面前转一个圈。那如同最上等象牙般的美丽蝴蝶骨,和那若隐若现的纤细腰线,在灯光下散发着性感的味道。然后她会用一种故作娇蛮的语气,问我:「老公,你看,我穿这件会不会抢了新娘风头?」
她会穿着那件,薄如蝉翼的真丝吊带睡裙,蜷缩在我的怀里。那两颗因为没有了内衣的束缚,而显得格外挺翘的蓓蕾,隔着那层滑腻的布料,不经意地蹭着我的胸膛。然后,她会将她那温热的小嘴,凑到我的耳边,用黏腻的气音轻声地,问:「老公……你说,如果阿正看到我,穿成这个样子……他会不会也像你一样,变得那么硬?」
每一次当她用这种,充满了挑逗的方式来撩拨我时。
我都会用最直接,也最狂野的方式来回应她。将她狠狠地压在,那堆凌乱的性感衣物上。
然后告诉她,我和「阿正」,到底有多么的喜欢。
「我们,是彼此的共犯。
是彼此的,救赎。
也是彼此的,唯一的神。」
……
出发的那一天,秋高气爽。
蔓蔓激动得,像一个第一次春游的小学生,前一天晚上兴奋得几乎一夜没睡。
她拉着我,一遍又一遍地检查着行李。
「老公,护照带了吗?」
「签证没问题吧?」
「那边现在,天气怎么样?我带的这件风衣,够不够厚?」
「对了对了,你的胃药,我放进我包里了,怕你忘了吃。」
我看着她,那副为我操碎了心的模样,心中一片,柔软。
我从背后,将她拥入怀中。
「我的好蔓蔓,」我吻了吻她的发顶,「有你在,我什么都不用担心。」
「这一次,不用当做只是去参加婚礼。也当做我是去陪你度蜜月。」
蜜月。
听到这两个字,蔓蔓的身体,在我怀里微微一僵。
随即,一股娇羞的红晕,从她的脖颈一直蔓延到了她的耳根。
我们结婚,已经四年多了。
但我们却从未有过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蜜月旅行。
不是因为忙,就是因为没时间。
……
十几个小时的,长途飞行。
蔓蔓几乎全程都没有睡觉,像一只好奇的猫咪,趴在小小的舷窗上,看着窗外那片一成不变的洁白云海。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对未知国度的好奇。
我只是,侧着头静静地看着她。
看着她,那张在云层之上,日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纯净的侧脸。
看着她,因为看到了一朵形状奇特的云,而发出的小小的惊叹。
我突然觉得,窗外那片我早已看腻了的风景,在这一刻也变得前所未有的动人。
因为,我的身边有了她。
飞机平稳地降落在了多伦多皮尔逊国际机场。
走出机场,清冷而又干燥的空气,扑面而来。
「哇……」蔓蔓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像个孩子一样,开心地伸了个懒腰,「这就是你生活了七八年的地方吗?」
「是啊,」我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欢迎来到我的第二故乡。」
「走,」我牵起她的手,「老公带你去补上所有没有你参与的过去。」
我没有带她去那些游客们趋之若鹜的著名景点。
我租了一辆车,然后直接开往了那个,我曾经度过了无数个日日夜夜的地方
我的大学。
正值初秋,整个校园都像一幅被上帝打翻了调色盘的,浓墨重彩的油画。
火红的、金黄的、橙色的枫叶,层层叠叠,铺满了校园的每一个角落。
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影,洒在古老的哥特式建筑上,也洒在我们紧紧相牵的手上。
我们就像一对,最普通的,正在校园里约会的情侣。
穿着各式各样,奇装异服的年轻学生们,抱着书本,踩着滑板,在校园里穿梭来往。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合着青草、咖啡、和青春荷尔蒙的独特味道。
「这里就是我的过去。」我牵着蔓蔓的手,走进了我曾经进出过无数次的校门。
「哇……好美……」蔓蔓像一个,第一次闯入魔法世界的爱丽丝,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一切。
「那边,」我指着远处,一栋古老的爬满了常春藤的建筑,「这片我们都叫Uc,那是我们的主教学楼。我大部分的金融课,都是在那里上的。那时候,我最讨厌的,就是计量经济学,每次上课,都想睡觉。」
「那你睡了吗?」她好奇地问。
「不敢睡啊,」我失笑,「教授是个特别严厉的德国老头。我要是敢睡着他能用他那,带着浓重德语口音的英文,把我骂到怀疑人生。」
「哈哈哈……」她被我,惟妙惟肖的模仿,逗得,笑弯了腰。
「看到那个钟楼了吗?传说,只要在钟楼下接吻的情侣,就永远不会分开。」
「真的吗?」她仰着头,看着那高耸的古老钟楼,眼中充满了少女的向往。
「当然是假的,」我失笑,「专门骗你们这种文艺女青年的。」
「讨厌!」她不满地,捶了我一下。
我笑着将她拉到了钟楼下。
然后在周围那些年轻的学生们善意起哄声中。
我捧着她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虽然是假的,」吻毕,我抵着她的额头柔声说,「但我还是希望,我们能永远不分开。」
「……嗯。」她红着脸,在我怀里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带着她逛遍了整个校园。
我带她去了我曾经通宵赶论文的图书馆。
「你看,就是那个角落,」我指着三楼,一个靠窗的座位,「我当年为了赶毕业论文,在那里住了整整一个星期。每天就靠红牛和咖啡续命。」
我带她去了我曾经,挥洒过汗水的篮球馆。后面某个踩缝纫机的人,参加NBA全明星活动的前几天也是在这打的球,当然这是后话。
「那时候,阿正最喜欢拉着我来这里打球。然后每次都被他虐得体无完肤。」
我甚至带她去了那间,我曾经偷偷地旁听过大提琴课的音乐教室。
「就是在这里,」我看着那架,依旧摆在教室中央的老旧三角钢琴,「我第一次见到了,那个我曾经暗恋过的,拉大提琴的学姐。」
「哦?」蔓蔓的耳朵,瞬间竖了起来,眼中闪烁着八卦的小火苗,「漂亮吗?」
「漂亮。」我点了点头,「很有气质,像电影里走出来的,忧郁艺术家。不过……」
我转过头看着她,「跟你比,还是差远了。」
「哼,油嘴滑舌。」她嘴上虽然这么说,但那高高扬起的嘴角,却暴露了她此刻内心的小得意。
那笑容,比这漫天的枫叶还要灿烂。
我带她去了我曾经住过的,那间小小的学生公寓。
公寓楼还是老样子,只是墙壁上的爬山虎,似乎比我记忆中更加茂密。
我们没有进去,只是站在楼下静静地看着。
「我在这里,住了四年。」我看着那扇窗户,「而这四年里面,却没有人能真正的驻足在我身边。那时候,最大的梦想就是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大房子。
然后有一个像你一样的女孩,每天在家里等我回来。」
「你看,」我转过头看着她,「我的梦想实现了。」
「那阿正说你万花丛中过但是不结婚,是因为没有买大房子吗?」蔓蔓皎洁的眼神中透露着一丝作弄。
「卡。陈小姐,你这完全破坏了这个时候的情景!」我只能这样尴尬回应着。
「哼……」她虽然傲娇的仰起头给了我一个白眼,但是手指却主动扣住了我的五指。
「蔓蔓,有你真好。」
……
我们没有在多伦多停留太久。
第二天,我们便离开了多伦多。
我带她去了尼亚加拉大瀑布。在巨大的轰鸣着的水声中,感受着那扑面而来的湿润水汽。我们站在彩虹桥上,看着那条分割了两个国家的分界线。
我带她去了布鲁斯半岛。在花瓶岛上,看着那清澈得如同蓝宝石般的湖水下,那艘静静地沉睡了,上百年的古老沉船。
我带她去了金士顿。在千岛湖上坐着游船,看着那漫山遍野的,如同火焰般燃烧的红叶。
在那一个星期里。
我们,像一对最平凡,也最幸福的小夫妻。
我们,手牵着手,几乎走遍了安大略省每一个美丽的角落。
我们,吃遍了所有当地的美食。
我们,在每一个星光璀璨的夜晚,紧紧地相拥而眠。
我们,也做了无数次酣畅淋漓的,爱。
……
金士顿的秋日清晨,带着一丝沁人的凉意。窗外,枫叶已经红透了半边天,如火如荼,美得令人心醉。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酒店厚重的窗帘缝隙,将房间染上了一层温柔的金色。
昨晚,我们在金士顿的酒店里,享受了难得的的平静。我们只是像一对最普通的夫妻,在温暖的壁炉前,分享着旅途的见闻,聊着对未来的憧憬。
那种久违的,纯粹的温情,让我那颗早已被欲望和罪恶感侵蚀的心,得到了片刻的安宁。
我的心,在那一刻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宁静,和满足。
然而,当我的目光落在窗外那片,被朝阳染成金红色的枫叶林时。
一个我自己都感到颤栗的念头,像一条最阴冷的毒蛇,悄无声息地从我心底探出了头。
「Wanimal」
我一直都有在看他的作品,也偶尔让蔓蔓配合我拍一些属于我们自己的私密照片。
只不过这一次,不太一样。
金士顿的枫叶大道,是整个安大略省,最美的秋日风景。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吸引无数的游客。
但是,今天是工作日。
而且,我选择的这条回多伦多路,是当地人推荐的,能避开游客高峰的僻静小径。
路上,会很空旷。
很适合做一些,我只敢在幻想里,才能做的事情。
我看着怀里,那张恬静的、纯洁的睡颜。
那份被压抑了许久的渴望,像一头从沉睡中猛然惊醒的狮子,开始在我体内嘶吼。
我想要看到,她那张清纯的脸,在极致羞耻和暴露中,扭曲并沉沦。
我想要看到,她那具完美无瑕的胴体,在光天化日之下为我而疯狂。
我想要用我的镜头、我的眼睛、我的身体、我的鸡巴,将她彻彻底底地,印在我脑海中的菲林中。
我现在想要,将我们的禁忌游戏,从卧室、从酒店、从私密空间,搬到这个充满了异国风情的广袤野外。
毕竟这个地方,谁也不认识我们。
我缓缓地从床上坐起身。
然后,我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那被薄被半掩着的雪白脖颈。
我的指尖,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来回摩挲。她似乎在睡梦中感受到了我的抚摸。
她那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然后缓缓地睁开了。她那双美丽的杏眼,在看到我的那一瞬间,充满了迷茫和刚刚睡醒的慵懒柔情。
「老公……」她在我怀里,像小猫一样满足地蹭了蹭,「早安。」
「老婆早安。」我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印下一个吻。
「宝宝,今天我想要和你玩一个游戏。」我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温柔。
「……什么游戏?」她愣住了。她那刚刚还充满了慵懒柔情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好奇,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期待。
「一个坏坏的游戏。」我起床后,从行李箱里拿出了那件,她新买的驼色大衣。
「然后……」我拉开行李箱夹层的拉链,从里面拿出了那套同样是新买的,黑色蕾丝内衣。
「今天,」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就穿这个。」
「大衣里面,只穿这套黑色内衣。」
蔓蔓看着我,看着我手中那件充满了诱惑的服装。又看了看我那张,写满了期待的脸。她的大脑似乎在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图。她那刚刚还睡眼惺忪的小脸,瞬间变得绯红如血。那份只有在极致的羞耻和兴奋中,才会绽放的妖冶红晕,从她的脸颊一路蔓延到,她那雪白的脖颈和胸口。
「老……老公……」她的声音开始颤抖起来,「你是说……」
「对。」我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那,因为兴奋而剧烈跳动的胸口,不着寸缕的她,胸口的蓓蕾就这样被我握在手心,「我想要别人,看着一本正经的风衣下面,却不知道裹着一个多么风骚的小妖精。」
蔓蔓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那双美丽杏眼,充满了震惊,和一丝浅浅的期待。
「可是……可是外面……」她语无伦次,「外面……会有人的……」
「就是因为会有人,宝宝。」我将她紧紧地揉进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说,「那种随时都有可能被发现的刺激,或者说不小心被别人看到的刺激,会不会让你觉得更加兴奋?」
「而且,」我补充道,「今天我选的这条路人很少。放心,老公会保护你的。」
蔓蔓的身体,在我怀里剧烈地颤抖着。
她的大脑正在进行着一场天人交战。
理智在疯狂地对她尖叫:不要!这是变态!这是羞耻!这是彻底的堕落!
但那份被我亲手唤醒的,名为「献身」和「刺激」的M属性,却在她的身体里疯狂地叫嚣着,嘶吼着:去吧!去吧!去感受那份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去看看你到底能为他堕落到何种地步!
「而且,都没人认识我们。」我继续对蔓蔓说到。
许久,她才缓缓地抬起头,看着我。
「……那,你喜欢吗?」她问。
「喜欢?」我笑了,「不,蔓蔓,我不是喜欢。我是爱死了。」
「而我想要你去感受,去感受你自己。」
「我希望你自己也是喜欢的。」
我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彻底斩断了她最后那一点点名为抵抗的理智。
她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颤抖着。
然后,她伸出双臂紧紧地圈住了我的脖子。
「……好。」
她只说了一个字。
……
一个小时后,我们开着租来的黑色SUV,驶上了通往多伦多的金士顿枫叶大道。
车窗外是连绵不绝的,火红的、金黄的枫叶林。
宛如一幅巨大的,燃烧着的油画。
而车内则静谧得,只有我们两个人交错的呼吸声。
蔓蔓穿着那件驼色的修身大衣,高高的领子几乎遮住了她半张脸。
大衣里面,只穿着那套黑色的蕾丝内衣。
那件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只能勉强地包裹住她那对挺立雪白乳房。大部分的圆润和雪白,都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轻微的呼吸,而微微地起伏着。顶端的两点粉嫩的蓓蕾,透过薄薄的蕾丝,顽强地宣告着自己的存在感。而她平坦紧致的小腹下,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则被一块小得可怜的蕾丝布料遮掩着。几缕顽皮的黑色毛发,从边缘探出头来,更添几分引人遐想。
她的双腿并拢着坐在副驾驶座上。那件驼色大衣的下摆,遮到她的膝盖部位。
她那双修长笔直,如同顶级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玉腿,就这样在大衣的掩映下,若隐若若现。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的脚踝,微微地扣在一起,显示着她内心深处的紧张。她的脸颊依然绯红。她的眼神却死死地盯着,窗外那片火红的枫叶林,仿佛想将自己彻底地融入那片燃烧着的秋色,来逃避这车内充满了羞耻的氛围。
我没有,打扰她。
没一会儿,我将车停在一处不显眼的僻静路边,这里离主干道稍远,却能眺望到一片更加深邃、更加原始的枫林。
蔓蔓迫不及待地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一股带着泥土和腐叶芬芳的凉爽空气瞬间涌入车内,混合着枫叶特有的甜涩气息,直入鼻腔,令人精神为之一振。
那双修长笔直的腿就藏驼色大衣之下,同时恰到好处地包裹住她玲珑有致的身段,却又在不经意间勾勒出胸前饱满的弧度显得更加诱人,她抬起手臂,将一缕被风吹乱的发丝轻轻别到耳后,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她的侧脸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柔和而性感。
我拿起相机,跟在她身后,眼神却忍不住在她身上流连。
蔓蔓的美,是一种无需雕琢的自然之美。
她走到一片光线极佳的枫树下,背对着我,伸出手臂,轻轻触碰着那些仿佛燃烧着的叶片。阳光透过枫叶的缝隙,在她身上洒下细碎的光斑,将她整个人映衬得如同画中仙子,灵动而又带着一丝野性的魅惑。
「蔓蔓,我要给你拍一组特别的照片。」我试探性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
「什么特别的照片?」蔓蔓回过头向我问道。
我看着蔓蔓回头时那种呆呆的样子,坏笑着说「就是,那种照片。」
「你是说……」她的话语有些迟疑,声音也变得低了下来,如同蚊蚋一般,却又带着一种被挑逗后的沙哑。她的目光与我的目光交织在一起,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眼底那份挣扎与渴望。她知道我的意思,也明白我眼中的欲望。
「是的,我保证会很好看。」我走上前,轻轻握住她那双因为紧张而有些冰凉的手,指尖感受着她掌心的细嫩与柔软。
「好……好吧。但是……只许你看,不许给别人看!」她说完,羞涩地垂下眼睑,耳根都红透了,那份娇羞与大胆的矛盾感,让此刻的她显得更加迷人。
我心中狂喜,将相机放到一旁,双手捧住她那泛着潮红的脸颊。她的肌肤温热而富有弹性,指腹轻轻摩挲,都能感受到那细腻的触感。我低头,在她娇艳欲滴的唇瓣上轻啄了一口,淡淡的甜味与她特有的体香混合在一起,让我心神荡漾。
「放心,这只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我轻声在她耳边承诺道,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让她忍不住轻轻颤栗了一下。
蔓蔓深情地看着我,眼中充满了信任与爱意。她缓缓地、动作带着一丝犹豫与克制,却又透露出一种撩人的风情,将那件驼色大衣的扣子一颗颗解开,随着扣子的松脱,大衣在她身上变得宽松起来。她那纤细的指尖,如同在演奏一曲缓慢而诱惑的乐章,最终,那件大衣如同被剥开的茧,从她那圆润的肩头缓缓滑落。
驼色的大衣,如同被柔软的绸缎,轻柔地堆叠在她的身后,遮掩住了她那修长双腿的根部,仅仅留下了大腿以下和小腿的部分暴露在外。而此刻,她的上身,没有任何遮蔽地完全呈现在我的眼前,仅仅身着那件薄薄的黑色蕾丝内衣。
我走上前,从背后接住蔓蔓脱下的大衣,随即我的手便攀上了蔓蔓的细腰,不自觉在腹胸处游移起来。我低下头,侧着吻起了蔓蔓的脖颈,敏感的蔓蔓向后仰起了头,双手反抱住了我的脖颈。
「把内衣脱了吧。」
那张精致的脸庞上,瞬间泛起了一层诱人的潮红。她的眼神有些闪烁,带着一丝羞涩,却又在深处隐藏着一团被我点燃的火焰。她咬了咬下唇,那两瓣饱满的唇瓣因为这个动作而显得更加娇艳欲滴,像是刚刚采摘下来的樱桃,诱惑着我去品尝。
她听话的将手从我脖颈上拿开,背过手解下了那片束缚,将那片束缚丢给了我。
随后她离开了我身边,像漫步的精灵一般,向前方走去,随后转了一圈,用极具魅惑的声音问我。
「老公……好看吗?」
刹那间,我只觉双眼被一道炫目的光芒刺痛,随即便是无尽的惊艳与震撼。
她的肌肤是如此的白皙柔腻,在阳光的亲吻下,泛着一层健康的光泽,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玉,散发出一种温润的光晕。胸前那对挺立的乳房,如同两颗成熟的蜜桃,形状完美得无可挑剔。乳尖处的两颗樱桃小点,因为林间的微凉而微微挺立,呈现出诱人的粉褐色,仿佛在无声地邀请我去含弄。乳房下缘的弧度圆润而富有弹性,随着她轻微的呼吸,微微颤动着,仿佛随时都会从那白皙的胸膛上弹跳而起。她的锁骨线条优美而清晰,如同两只展翅欲飞的蝴蝶,在阳光下闪烁着性感的魅力。
她的腰肢,在被大衣遮掩时已是纤细动人,此刻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更是显得不堪一握,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诱人的光泽。腰窝深陷,如同两泓清澈的泉眼,引人遐想。而她那平坦的小腹,因为没有任何赘肉,反而显得更加紧致,肚脐眼深邃而精致,仿佛一个小小的漩涡,将我的视线牢牢吸附。
她站在一片火红的枫林之中,赤裸的上身与枫叶的炽烈色彩形成了极致的对比,白皙的肌肤在枫叶的映衬下,愈发显得晶莹剔透,仿佛能看到血管里流淌的血液,带着一种生机勃勃的诱惑。她的侧脸,带着尚未完全褪去的羞红,如同刚刚采摘下来的新鲜红富士苹果,娇艳欲滴。那双平时清澈明亮的眼眸,此刻也因为羞涩而微微低垂,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扇形的阴影,更添了几分娇弱与妩媚。她的唇瓣微微张开,仿佛在无声地喘息,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着,仿佛要挣脱束缚,向我奔来。
我赶忙拿起相机,贪婪地捕捉着这极致的美景。快门声在寂静的枫林中显得格外清晰,每一声都记录下我心跳的节奏。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安,却又因为对我深深的信任而强忍着。她的身体在秋风中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那种被我赤裸裸地凝视所激发的原始冲动和羞耻感。
我指挥着她摆出各种姿势,她也尽力配合着我。有时,她会轻轻地将手臂环抱在胸前,试图遮挡住那两颗诱人的樱桃,却反而让那份欲盖弥彰的姿态显得更加撩人。有时,她会半侧过身,让那优美的背部曲线呈现在我的镜头中,蝴蝶骨微微隆起,如同两片即将展翅的翅膀。
这只是我们路上的一段小故事,没一会儿我们再次启程,踏上了回多伦多的路。
路上,我们讨论着刚才给蔓蔓拍的照片,我也一直在向蔓蔓表达她的美丽。
我能感觉蔓蔓的身体依然是火热的。
因为这别样的暴露,因由她的羞意而带来的兴奋。
我一边单手握着方向,另一只手一直被蔓蔓的两只手握住。
我将车速降到一个缓慢的速度。
然后我抽出手,轻轻地扒开大衣的衣角,放在她那线条优美的大腿上。
我的指尖,轻触着白嫩腿肉,感受着她肌肤的线条。
「蔓蔓,拉开。」我轻声地叫了她一声。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没有回头。
她的手,缓缓地伸向了大衣的下摆。
然后,在我的注视下,她轻轻地将那件,遮掩着她最后一点点羞耻驼色大衣的两边,缓缓地分开。
于是,她那具只着黑色蕾丝内衣的完美胴体,就这样在昏暗的车厢里,在火红的枫叶林的映衬下,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的眼前。
那对被薄薄的蕾丝包裹着的雪白乳房,在我的视线中剧烈地起伏着。顶端的两点蓓蕾,已经因为兴奋和寒冷,而挺立如小小的红豆。
而她平坦的小腹下,那片被小得可怜的蕾丝布料,遮掩着的神秘的三角地带,此刻正因为主人的情动,而不断地向外渗透着晶莹的爱液。
那股充满了女性的体香独特芬芳,瞬间弥漫在整个密闭的车厢里,刺激着我的嗅觉神经。
「现在,」我看着她那张已经涨得通红的脸,「把内裤脱掉。」
她那只纤细的、白嫩的、颤抖的手,缓缓地伸向了她腿心深处,那片被她紧紧地夹住的蕾丝布料。
然后,在我的注视下,她轻轻地拉住了蕾丝内裤的边缘。
伴随着布料摩擦的肉体的轻响,那片小得可怜的黑色蕾丝内裤,就这样被她缓缓地褪到了脚踝。那片我最熟悉的神秘花园,就这样赤裸裸地展现在我的眼前。
粉嫩的穴肉因为情动和羞耻,而微微地张开着,晶莹的爱液正不受控制地,从那幽深的穴口流淌而出,在昏暗的车厢里,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现在,」我看着她那张早已羞耻得无地自容的小脸,「把腿张开,然后自己摸她。」
蔓蔓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那只纤细白嫩的手,缓缓地伸向了自己的腿心。
然后在我的注视下,她轻轻地将她的中指,落在了那颗早已因为羞耻和兴奋而挺立的阴蒂上。
「啊……嗯……」一声充满了羞耻和快感的呻吟,从她紧咬的唇缝间溢了出来。
她的指尖,在那颗小小的肉珠上,轻轻地打着圈。时而轻柔地摩挲;时而又用指甲恶意地刮弄。那陌生的却又无比强烈的快感,像一道道汹涌的电流,瞬间窜遍了她的全身。她的小穴不受控制地剧烈地收缩着,更多的爱液从那幽深的穴口,汹涌而出,将她的手指都浸得一片湿滑。
张开的双腿如「M」型,一只腿靠在了门上,另一只腿就悬在空中,不自觉的在抖动着。脚尖因为剧烈的快感而紧绷着。那洁白的身体,在幽暗的车内似乎泛着光。
「看着我。」我命令道,「看着我的眼睛。」
我拿起手机,打开了摄像头。
然后将镜头,对准了她那被薄薄的驼色大衣半掩着的赤裸的身体。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那张因为羞耻和快感,而涨得绯红的脸。那双美丽的杏眼,紧紧地闭着,长长的睫毛像两只疲倦的蝴蝶,微微地颤抖着。她那粉嫩的小嘴,微微地张着,发出断断续续的甜腻呻吟。她的身体在我的镜头下,在自己的抚摸下,在那份随时都有可能被发现的刺激中,剧烈地扭动着颤抖着。
她的乳房随着她身体的扭动,而剧烈地晃动着,那对挺立的蓓蕾,更是像两颗红色的小樱桃,在薄薄的蕾丝下若隐若现。她的手指在她腿心深处的,那颗小小的肉珠上,快速地打着圈,揉弄着按压着。那片粉嫩的穴肉,在镜头下被她自己的手指撑开,露出里面幽深的通道,和那不断涌出的晶莹爱液。那画面淫荡到了极致,却又在火红的枫叶林的映衬下,显得异常的唯美,和充满了艺术性。
「啊……嗯……不……老公……」一声充满了羞耻和快感的淫叫,从她紧咬的唇缝间,溢了出来,「好羞……老公……不要拍了……求求你……」
「不,」我笑了,「我要拍。」
「我要把你最美也最淫荡的样子,永远记录下来。」
随后我将车停到路边,把手机调成录像模式。
然后我伸出手,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拉向我的胯下。
「现在,」我命令道,「用你的嘴了来犒劳一下你的老公。」
「啊……」她呜咽着,但还是顺从地张开了那张我最爱的小嘴。
我扶着我那根早已坚硬无比的鸡巴,对准了那张粉嫩的,湿润的小嘴。
然后缓缓地,坚定地,送了进去。
她的口腔是那么的温热紧致,她的喉咙是那么的柔软。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龟头滑过她湿滑的舌头,顶开她柔软的喉口,直抵她喉咙的最深处。她被我撑得眼角都渗出了泪水,发出了「呜呜」的可怜悲鸣。但她没有停下,她只是紧紧地抱着我的大腿,用她那越来越熟练的口交技术,贪婪地吮吸着吞吐着,我那充满了欲望的鸡巴。
「啊……嗯……老公……你的鸡巴……好大……」
「蔓蔓的嘴巴……快要……快要被你……撑坏了……」
她在我的胯下,一边努力地吞吐着,一边用她那含糊不清的声音,向我进行着最淫荡的汇报。
「蔓蔓……最喜欢……舔老公的……大鸡巴……啊……好舒服……」
她一边服侍着我,一边也没有忘记用自己的手揉着那颗神秘花园里的蜜豆。
「真他妈的……骚!」我抓着她的头发狠狠地一拉,将我那巨大的鸡巴,从她的嘴里猛地完全拔出。然后,又一次狠狠地送了进去。每一次都顶得她的喉咙,发出「咕咚」一声,清晰的吞咽声。「想不想……尝尝……老公的,精液?嗯?
小骚货?」
「想……想……蔓蔓想……蔓蔓最喜欢……吃老公的……精液了……」
「老公……啊……快……快射给蔓蔓……」
她的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淫荡和乞求。她的口腔早已被我干得一片泥泞。晶莹的口水顺着她的嘴角,缓缓地滑落滴在她那雪白胸口上。
我再也无法忍受。
我抓着她的头发,猛地将她从我的胯下提了起来。
我打开车门从车上下来,完全不顾暴露在空气中的下体,绕到副驾驶的位置。
随后我打开副驾驶的车门,然后踩在电动踏板上,我将她狠狠地按在了副驾驶座上。
我将她的一条腿抬起,狠狠地掰开,搁在了手套箱上。
我扶着我那根早已饥渴难耐鸡巴,对准了她那被她自己的淫水,浇灌得泥泞不堪的粉嫩的穴口。
狠狠地一插到底!
「噗嗤——!」
「啊——!」
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极致解脱的尖叫。我感觉我的鸡巴,是如何在她的身体里,被那紧致温热的穴肉,层层叠叠地包裹吮吸着。她的小穴像一张饥渴贪婪的小嘴,疯狂吞噬着我这根,充满了欲望的侵略者。那被填满的充实感,让我舒服得几乎要射出来。
「小骚货……你的小骚屄……真的紧……」我抓着她的腰肢,一遍又一遍地,在她那紧窄的湿滑肉洞里,进行着活塞运动。上。「喜欢吗?嗯?喜欢老公的大鸡巴,操你的,小骚屄吗?」
「喜……喜欢……啊……好喜欢……」
「老公的……大鸡巴……操得蔓蔓……好舒服……」
「……啊……要被……要被老公的……大鸡巴……干死了……」
她的身体在我的剧烈撞击下,像一艘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船,无助地在车座上晃动着。
但她的声音却越来越淫荡,越来越充满了乞求。
「快……快一点……老公……操死蔓蔓……操死这个……小骚货……」
「操死你……我的小骚货……操死你这个……被别的男人,亲过,摸过,甚至操过的……小屄……」我嘶吼着,在她那淫荡的哭喊声中,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那粉嫩的穴肉,在我的鸡巴进出时,被无情地碾压外翻,被因为紧致而带出一点穴肉。
「啊……老公……我老公喜欢……骚蔓蔓……和……不同的男人……做爱……」
「我……也好喜欢……被不同的男人……操……啊……阿正……」
就在这时。
一辆巨大的卡车,从我们身边呼啸而过。
司机似乎被我们这淫靡的场景吓到了。
他猛地踩了一脚刹车。
然后他将车窗摇了下来,大喊道:「嘿!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他的咆哮声在空旷的路上回荡。
蔓蔓的身体猛地僵住了。
她那双本已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彻底失神的杏眼,猛地睁开。
她看着那辆停在我们身边巨大的卡车。
看着卡车司机那张鄙夷的脸。
她的脸上血色,瞬间褪尽。
她那刚刚还充满了情欲的潮红,在瞬间变得苍白。
「啊……老公……」
我感受到下体被一股热流所包裹着。
小穴突然一阵紧缩,把我的鸡巴夹的生疼。
她高潮了。
她的身体像一个被突然切断了电源的玩偶,猛地瘫软了下去。那双原本还紧紧地缠在我腰上的美腿,也无力地垂下。那片被我操得红肿不堪的穴口,此刻正因为极致的羞耻,而紧紧地收缩,紧紧夹住了我的鸡巴。她那被汗水浸透的头发,凌乱地贴在她苍白的脸颊上。她紧紧地闭着眼睛,嘴唇微微地颤抖着,发出细微的呜咽声。
我能感受到蔓蔓在我身后紧紧抓着我的手臂,她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肉里,显示着她此刻的极度紧张。
卡车司机似乎被蔓蔓的尖叫和我们这淫靡的场景,彻底地激怒了。
他猛地打开车门从卡车上跳了下来。
他是一个高大健壮的白人壮汉。穿着一件蓝色工装,手臂上布满了粗壮的肌肉。他那充满了愤怒的蓝色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们。
「嘿!你!放开那个女孩!」他大步走到我们车前,对着我怒吼道,「你在侵犯她吗?!小姐,你需要帮助吗?!需要我报警吗?!」
他的目光却不受控制地,一遍又一遍地扫过蔓蔓那被我压在身下,赤裸的身体。那份从他眼中流露出的惊艳和贪婪,是那么的赤裸裸,那么的不加掩饰。
我的心脏,在这一刻猛地一缩。
我看着她,看着她那被羞耻和恐惧,彻底地吞噬的小脸。
我那份因为被「真实」发现而产生的刺激感,也在瞬间转化为了愤怒。
「你他妈的,看什么看?!我和她是夫妻。我们只是在玩一点小情趣而已。」
我猛地从车里探出头,对着那个卡车司机怒吼道,「滚!」
卡车司机似乎被我的暴怒吓到了。
「你没事吧,小姐?」他看着蔓蔓,声音带着一丝不自然的沙哑,「如果,他真的,在强迫你……」
「我……我没事……他是我的老公……」蔓蔓颤抖着,挤出几个字。
「听到了吗?」我的语气依然带着愤怒,「现在请你立刻离开。」
卡车司机看着蔓蔓那张,充满了羞耻和惊恐的脸。又看了看我那充满了挑衅的表情。他那充贪婪的蓝色眼睛里,闪过一丝不甘和一丝愤怒。
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然后他猛地转身,回到他的卡车上。
「轰——!」
卡车发出一声巨大的轰鸣。然后它呼啸着,从我们身边驶过,消失在路的尽头。
我关上车窗,转过头看着怀里那个,还在剧烈地颤抖着的蔓蔓。
我伸出手,将她紧紧地抱进怀里。
「没事了,蔓蔓。没事了。」我吻着她,颤抖的额头,声音因为剧烈运动后的缺水而沙哑得不成样子「别怕。老公在这里。」
「呜呜呜……老公……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忍不住……」
她在我怀里颤抖着。
「小笨蛋,你对不起什么呀?」我安抚着她,「是我不好。是我带到这个地方的。」
我捧起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看着她那双被羞耻和恐惧,彻底地吞噬的眼睛。
「但是,蔓蔓。」我看着她,眼中的爱意和那份刚刚被极致的刺激所唤醒的,更深层次的疯狂,交织在一起,「刚才被看到以后,你就高潮了。」
「你是不是在想,被他看到了,觉得刺激?是不是喜欢被别人看到?」
「不……不是的……」她的身体猛地一颤,拼命地摇着头,「我……我没有……
」
「有。」我笑了笑得无比温柔,「你刚才高潮的时候,可是流了好多水……
然后还叫的好大声……」
「你说,如果刚才那个白人走过来以后,就那样一直看着,或者说他也想加入进来。」
「你会不会更刺激?或者说你刚才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她看着我,那双美丽的眼睛充满了不敢置信。她大概从未想过,我竟然能清晰地猜到,她心底里最羞意的幻想。
那份刚刚才因为恐惧而变得苍白的肌肤,此刻又染上一层动人的艳丽绯红。
那份比枫叶还要,火红的羞耻和兴奋,像烈火一般在她纤细的胴体上,疯狂地燃烧着。
「呜呜呜……老公……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只是……」她抽泣着,语无伦次地想要解释。
「没事的宝宝。」我打断了她,将她更紧地揉进怀里,「我都知道。」
「每个人都会有些小幻想,我也知道你是想让老公更开心。」
「所以,蔓蔓,」我看着她那双布满了泪水和情欲的眼睛,「你刚才是不是在想,那个外国人过来,也想要上你。然后我的蔓蔓就被一个,外国人的鸡巴插进去了?」
「不……不是……」她拼命地,摇头。
「别骗我了,小傻瓜」我笑了,「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小骚屄现在是不是很痒?很想要?」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的小穴,此刻正在不受控制地收缩,痉挛着。
「我……」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没关系。」我吻了吻她的嘴唇,「现在我们继续玩我们的游戏。」
「你继续想象。」
「想象那个卡车司机,他并没有走。」
「他只是停在了不远处,看着我们。」
「他看着你被我操着,看着你的肉体就这样露在外面。他也想要过来摸你的胸。」
「然后他也想把他的鸡巴放到你的嘴里,塞到你的小骚屄里。」
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双因为我的话,而再次充满了兴奋的眼睛。
我将她抱起来,让她跨坐在我的身上。
我的鸡巴,再一次在她的嫩手亲自引导下,缓缓地插入了她那紧致的骚穴。
「啊……好……好深……老公……你……你好坏……」
她在我身上,一边扭动着她的腰肢,一边用她那还带着哭腔的声音说。
「你……你为什么……要说那种话……我……我好害怕……」
「怕什么?」我抓着她那柔顺的长发,将她的头拉向我的肩膀,让她紧紧地靠着我。然后,我在她耳边,用温柔声音说。「怕他真的会过来把你抢走吗?嗯?
小骚货?」
「不……不要……我不要……我只要老公……」
她在我身上疯狂地摇晃着,哭喊着。但她的小穴却无比的诚实。它正疯狂地收缩,吮吸着我的鸡巴,仿佛在乞求着更加的深入和更好的角度,去贴合她肉穴的每一寸。
「啊……好痒……老公……你……」
「快点……用力……操……骚蔓蔓……操死……我……」
「操死你……我的小骚货……操死你这个……想被外国人操的骚屄……」我抓住她的腰,开始狠狠地向上顶,用力抽插起来。每一次都将她狠狠地撞击在麂皮绒的车顶上。「让那个卡车司机好好地看看……看看你这个骚浪的小屄,是怎么被我这个中国人,操得流水求饶的!」
「啊——!不要……不要给他看……呜呜呜……」
「老公……好深……好大……要被……要被你……干死了……」她在我的剧烈撞击下,身体无助地在我身上,在车座上晃动着,但她的声音却越来越淫荡。
「快……快一点……老公……操死蔓蔓……操死这个……小骚货……」
「顶得……好里面……好舒服哦……老公……啊……」
「操死你……我的小骚货……操死你这个……小骚屄……」我喘着粗气,在她那淫荡的哭喊声中,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
在她那声解脱的尖叫声中。
我们共同攀上了那座,由爱意、羞耻、背叛、忠诚、窥探和占有,共同铸就的快乐顶峰。
一股滚烫汹涌的热流,从我们的结合处喷涌而出,淫液浸湿了我私密处的毛发。
将我那份滚烫的,充满了对陌生人的「嫉妒」,和对妻子的「占有」的复杂欲望,狠狠地一灌满了她那温暖的子宫!
那一刻,我感觉我就是这个世界,唯一的主宰。
极致的疯狂之后,是短暂的、如同贤者时间般的平静。
我趴在蔓蔓香汗淋漓的、柔软的身体上,剧烈地喘息着。
那根还深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在射精的余韵中一下一下地,缓慢地脉动着。
身下的她像一朵被暴风雨彻底摧残过的娇艳玫瑰。花瓣凋零,枝叶破碎,却在狼藉之中散发着一种凄美而又妖冶的芬芳。
她瘫软在座位上一动不动。眼神空洞地望着车顶,没有焦距。
只有那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的,长长的睫毛,和那还在一下一下地痉挛、收缩的温热穴肉。
并且刚刚经历了一场,比死亡更接近天堂;比天堂更接近地狱的旅程。
我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然后,我伸出手将她那具被我的欲望和汗水浸透的柔软身体,搂进了我的怀里。
「没事了,蔓蔓,别怕。老公在这里。」
她在我怀里,只是无力地摇了摇头。
她的眼中,没有了泪水。
只有一种彻底地,被掏空的茫然。
我给她披上那件驼色大衣。然后发动了车子。
……
到多伦多皮尔逊国际机场,还有将近两个小时的车程。
一路上我们谁也没有说话,车厢里只有引擎的低沉轰鸣。
蔓蔓靠在车窗那边,闭着眼睛,似乎已经沉沉睡去。
但是她的左手,却是紧紧得握住我的右手。
我知道,她没有睡。
她只是在逃避。逃避那刚刚在枫叶大道上发生的一切。
我看着她那苍白美丽的睡颜。
我的心中除了满足和兴奋,还多了一丝无法言喻的心疼和愧疚。
我是那个,亲手将我最心爱的珍宝拖入深渊,让她为我承受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但我无法回头了。
因为我已经彻底地,爱上了她为我而堕落的模样。
抵达机场时,已经是下午三点。
多伦多皮尔逊国际机场,人头攒动,一片繁忙。
我牵着蔓蔓的手,混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她穿着那件驼色大衣,里面只穿着那套黑色的蕾丝内衣。
但此刻,她的脸上已经恢复了平日里那份清冷和疏离。
她就像一个最普通的也最高傲的女王,走在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企及的高处。
偶尔有几个金发碧眼的西方男人,会对她投来惊艳的目光。
我的心脏,会猛地一缩。
但很快,那份因为嫉妒而产生的不适感,就会被一种更加强烈的满足感所取代。
我看着她那仿佛对一切都毫不在意的,清冷表情。
我知道她是我的。
无论有多少人渴望她。
无论有多少人觊觎她。
她都只属于我一个人。
我的蔓蔓,我的小妖精。
……
我们办理完登机手续,我让蔓蔓去更衣室穿上了牛仔裤和一件衣服。
然后去商店,逛了逛。蔓蔓似乎对那些昂贵的化妆品和奢侈品都不感兴趣。
她只是静静地跟在我的身边。她的眼神有些游离。我能感觉到她还在回味着,那场在枫叶大道上发生的一切。
她的身体也还在隐隐地颤抖着。
我没有打扰她。
我只是牵着她的手,紧紧地用力地握着。我希望我的体温,能给她带来一丝安心。
登机时间,到了。
我们排队登机,飞机上人很多。我们坐在靠窗的位置。蔓蔓靠着我的肩膀闭着眼睛,似乎又睡着了。我看着她那长长的浓密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两片安静的阴影。
我的心中一片平静,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我以为我已经很了解她了,我以为我已经把她彻底地征服了。
但是她总是能给我带来新的惊喜。
新的刺激。
新的高潮。
我爱她。
爱她那清纯的外表下,隐藏着的淫荡。
爱她那柔弱的身体里,蕴藏着的疯狂。
爱她那被我亲手撕裂的,灵魂。
更爱她那份,为了我而义无反顾地沉沦的,勇气。
飞机开始缓慢地滑行。
然后加速。
冲上跑道,一飞冲天。
窗外是白云和蓝天。
我看着怀里熟睡的蔓蔓。
我的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
……
飞机,在温哥华国际机场,平稳地降落。
我叫醒了怀里的蔓蔓。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着我,那双美丽的眼睛里,还带着一丝迷茫。
「老公……到了吗?」
「嗯,到了。」
我们随着人流下了飞机。
温哥华的机场,比多伦多要小一些。
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种更加清冷和湿润的气息。
我牵着蔓蔓的手,沿着长长的通道走向出口。
我能感觉到,她的手心有些湿润。
她似乎又紧张了。
我没有问她,在紧张什么。
我们取了行李。然后叫了一辆出租车。
蔓蔓依旧穿着那件驼色大衣。只不过在她的驼色大衣下,多了一条浅色的牛仔裤,和一件米白的羊绒衫。高领的羊绒衫将她那优美的脖颈遮得严严实实。但她的脸上却依旧苍白,那双美丽的杏眼有些浮肿。她那被汗水浸透的长发,在干透后也有些凌乱地随风而起,摆动在脸颊两边。
她看起来就像一个刚刚从一场激烈的噩梦中,挣扎出来的脆弱小女孩。但她的身体里却隐藏着一个只有我才能窥见的秘密。
因为,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浅色牛仔裤下,那片被精液浸蚀的黑色蕾丝内裤,正紧紧地贴着她私密的花园。那股混杂着精骚味和淫水特有黏稠气味,即使隔着牛仔裤,若有若无地弥漫在车厢里,刺激着我的神经。
这一切,都藏在那件驼色大衣之下。
温哥华。
我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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