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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六)镜前认罪
他话未说完,便已起身,抬手揭开她身后的屏风,象是早已安排好这场无声的试炼,要她先在他眼前——学会不怕被看。
夜里的风静得异常。
昭宁坐在案前,手上的针线还未收完,缝合布袋的那一针,缝进去的,是她对自己下的誓。
傅怀瑾站在窗边,静静看着她。烛火摇晃,他终于开口:
「你明日要去衙门,面对那么多双眼,那些眼里不只有审判,还有羞辱。」
「我知道。」她低声回答,线头仍未断,「可我不能退。」
他走近她,语气比烛光还柔:「既然不能退,就要先学会——被看,也不怕学会。」
她抬眼,微怔:「被看?」
他没有多说,只抬手揭开她身后的屏风。屏风后,是一面古铜镜,镜框暗红,镜面照人如水。
镜前早已备好一张矮案,一盏灯,一罐果酱。
他坐下,神情沉静:「从现在起,你是戏子;我是赏客。你要学会面对所有眼睛——包括自己的。」
她怔了一瞬,手中针线滑落。那一刻,她终于明白,
他并非要取乐,而是要她在这一场假戏里,学会与真相对视。
他语声低缓:「开始吧,戏子姑娘,让我看看你的胆量。」
她站起来,缓缓走至镜前,手指触及腰间的衣带,缓慢、克制地解开。
一层又一层,罗衫脱落,镜中倒映着她逐渐裸露的身体,亦照见她心里逐渐剥开的羞耻。
她不是不怕,而是怕到极点,反倒只能往前。
当最后一件贴身衣物滑落时,她侧过身,以手臂遮住胸口,缓缓转向傅怀瑾,眼神混着颤与火。
他没说话,只轻轻举起手中的果酱罐,打开。
他蘸了一指,朝她勾了勾手指:「涂上它,从胸部开始,让镜子看见。」
她红着脸接过,小心翼翼地沾了果蜜,指尖黏着浓香,涂在自己雪白的胸口──乳尖先是一抖,被蜜液包裹,顿时泛起羞红。
她手势略颤,却仍咬唇继续,让两点嫩红闪着光。
「转过身。」
他一声低令,昭宁缓缓转身,正面面对铜镜。
她可以看见自己、看见他,也看见那份羞耻──在镜子里成了第三者的视线。
「张腿。」他语气更低了,「站着,把果酱涂到蜜缝上……不准蹲,不准合。」
她颤着吸气,手指顺着小腹往下,一路抹至两腿间。那蜜液顺着指尖,抹过花蒂,再缓缓分开花瓣,湿热滑腻。
当果酱黏上那最敏感的一点时,她脚尖都颤了,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再低些,让镜子看清楚你的手在做什么。」
她配合地微屈膝,镜中画面更清晰——她羞得全身泛红,却没停手。
指尖轻触到蜜穴时,她一个抖颤,花液已从缝中溢出,混着果蜜,一丝丝滑下腿根。
「再深些,进去。」
他靠近了她,从矮案上取来一支细柄蜜棒,沾满果酱后递给她。
「自己塞进去……让我看看你学会了什么叫『主动认罪』。」
她握着那棒,眼泪几乎掉下来,却仍照做──
细棒缓缓滑入,她眉头紧蹙,呼吸乱了,羞耻与快感缠绕成一股乱潮。
「站直,嘴巴张开。」
他坐回椅中,解开裤头,阳具已然硬挺怒张。
「来,赏戏的客人要你献个口艺——站着,用嘴伺候我。」
她腿还颤着,却一步步走近他,俯身将那根热烫含入口中。
站姿太难控制,她只能微分双腿、弯腰伏身,让喉咙缓缓吞咽那根烈焰般的肉棒。
他手扶她后脑,抽插缓慢而狠准,嘴角勾笑:「不错……镜子里的你,真是浪得动人。」
他另一手取出拍照用的铜制小镜头,转到她侧面,低语:「记住这画面,让你以后不怕任何审视。」
她泪眼模糊,嘴里却越含越深,直到喉咙深处都被他顶满。
腿间的果蜜早已滴到地毯,黏滑香甜的气息与口交声交织成淫靡景象。
「现在……退下去,把你刚才那根蜜棒再插进去,坐在镜子前,自己玩给我看。」
她腿一软,跪下身,顺从地再次拾起蜜棒,坐于镜前,一手分开蜜瓣,一手将蜜棒深深捅入。
「唔……啊……」
她再也忍不住低声呻吟,身体本能地颤抖着迎合。
花液流出,臀瓣颤巍,那根蜜棒在体内进进出出,发出撩人水声。
傅怀瑾已走到她身后,居高临下望着她淫靡样貌,目光如灼。
他忽地蹲下,将她抱起、转过身来,低声道:「现在,由我来替你真正认罪。」
他托高她的腿,扶着蜜穴一捅到底——
「啊────」她几乎是哭叫出声,那根早已撑得饱胀的阳具,瞬间撑开穴口,整根捅入时,连肚皮都鼓起一抹阴影。
「别躲,镜子会记下你怎么收我的。」他贴着她耳语,腰身紧紧扣住她,将她整个架坐在矮案上,双腿大张,恰好让镜子照见她被他捅穿的模样。
她双手撑地,果蜜与花液混合滴下,满地香黏,整间室内都浸在淫靡气息中。
傅怀瑾一边顶入、一边以拇指挑弄她的花蒂,语声似针:「这就是你要面对的审视——从身体,到声音,全都要记住。」
他忽地拔出,转为从后摆正她跪姿,让她对着镜子跪趴。双腿间的蜜穴仍大张着,被果蜜撑得湿亮,那根阳具再度侵入,啪地一声湿响。
「说,你为什么要学会被看?」
「为……为了不怕……」她语音颤抖,尾音混着喘息。
「不对,是因为你喜欢被看。」他低笑,抬手抚上她胸前,用力揉捏蜜糖包裹的乳房,乳尖因过度敏感而直挺,像在回应他的调教。
「唔……不……我……」她声音乱了,却挣不脱他一下一下撞入的律动。
傅怀瑾再次将铜镜调至她面前,让她瞧见自己红着脸、含着泪,却仍淫荡地迎合着那根阳具的样子。
「瞧,那是你。最真实的你。」
她忽地低泣,却不是因为羞,而是因为快感逼近到无法承受。
「不准泄。」他忽心拔出,掌心拍上她蜜穴,「你要在高潮前,先把自己舔干净。」
她羞得不敢抬头,只能一边跪坐,一边伸手分开自己湿透的腿根。
指尖勾出蜜液后,舌尖一点一点舔去,甜与咸混着热意。
当她手指触到花蒂,又将那微颤的颤抖吮入口中时,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现在,把自己含过的那根蜜棒,再插进去,一边舔,一边被干。」
傅怀瑾重新插入的瞬间,她几乎崩溃,口中舔着、穴中被捅着,快感层层堆叠──她不再能控制,只能哭着说:
「我要……不行了……要去了……求你让我泄……」
「现在可以了。」他语声低哑,狠狠一顶,整根直抵最深处。
她身体像被雷电击过,全身抽搐,蜜穴猛地收缩,高潮汹涌喷出,果蜜与爱液溅湿整面镜子。
镜中那张脸,哭着泄、泄着笑,那一刻,她真的「认罪」了。
傅怀瑾拥住她,伏在她耳畔:「记住今晚,这就是你面对真相的样子。」
她瘫软在他怀里,气息尚未平复,胸膛仍剧烈起伏着,指尖都因高潮后的馀韵而轻微颤抖。
傅怀瑾一手拥住她的肩,一手替她将挂在腿间的蜜液与黏腻细细拭去,动作轻柔得如抹落尘埃,半句责语也无。
铜镜上的水痕与果蜜痕迹犹在,照出两人赤裸交缠后的模样,亦照见她红肿的双眼与嘴角残留的白浊──他没让她擦去,像要刻意让这份羞耻留一会儿。
「还怕吗?」他终于开口,语气比初时更温。
她摇了摇头,声音哑得像要碎:「怕……可我,会撑过去。」
他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低声笑:「好,记得这一姿态,记得你怎么站着含我,怎么在镜前承认自己——愿意接受目光,也愿意赤裸。」
她眼中再度涌泪,却是因为他话语中藏着的,并非只有情欲,而是让她「站直面对世界」的信任与托付。
他将一件宽袍披在她身上,亲自系上腰绳,绕至她背后,额头抵住她后颈,轻声道:
「明日,我陪你去。」
「嗯。」
「那就从今夜开始,不再怕,不再退。」
她紧紧握住他衣襟,低声回应:「有你在,我就不怕了。」
他轻吻她的耳廓,手指不动声色地擦去她唇边最后一丝浊白,动作温柔如风。
铜镜之中,他的身影挡住了她的裸态,像为她遮了一切羞辱,也像告诉她:
从今而后,不管多少双眼,他都在她身前。
(八十七)堂审揭局
南城府衙,正堂大开。
堂前悬红底金字「正大光明」匾额,两侧衙役持杖列立,气氛森严。三声铜锣响毕,审官缓步登堂,衣袍掠过阶石,声响如刀割地。
傅怀瑾与沈昭宁并肩而立,神情沉静。一旁的布袋中,藏着他们历经重重危机方得的三样证据──团寿图底稿、罗府帐册副本、与小萤留下的遗信。
罗仲言站在另一侧,面无表情,唯眼底幽深。
「带证人上堂!」
两名差役押来李氏。她身着素衣,脸色憔悴,仍努力维持体面。步入堂中时,她微微一顿,眼神扫过昭宁与怀瑾,似有万语难言。
审官敲击惊堂木:「沈府主母李氏,你可知此案所涉为图样调包、帐册伪造,关连沈、罗两府声誉,关系甚重。今堂上对质,须据实回应,不得虚言!」
李氏垂首,声音哑然:
「我知此案牵连甚广……我所知者,不敢隐瞒。」
堂下众人屏息。
昭宁上前一步,声音沉稳,语带微颤:
「母亲,你是否知晓──沈府领养的昭璃,实为葛家遗孤?」
李氏闻言,双膝一软,当场跪下,泪如泉涌:
「是……是你父亲……他当年从葛家侍女手中接过那婴孩,说她母亲难产而亡,临终托孤。他要我照顾她,命我将她当庶女登记,切不可声张。」
她一字一句,似从喉中剜出,终于说出口:
「我错了……我只是想保住一个孩子的命,却也埋下了今天的劫。」
堂上一阵骚动,议论声起。
昭宁双目泛红,却仍克制心绪,续问:
「那年罗府提亲,是谁决定由我之名,换为昭璃?」
李氏身形颤抖,久久才说:
「是你父亲……他怕罗府行事粗暴,为保你未来清白,不惜以昭璃顶替。她……从未选择过。」
一语落地,场中再度震动。
傅怀瑾取出图样与帐册,交由官差呈上堂。
「审官大人,这是沈昭璃所绣之团寿图样,与旧帐册封面完全一致,针法粗糙,显然非出自沈家嫡女娴熟之手。再看这图样底稿——原为江南绣艺名门葛怀章所作,曾在京绣会上夺魁,如今却被昭璃仿,调包于五十册帐册之上。」。
昭宁补声:
「她不只仿图,更以此为饵,引我亲手揭开图册,以证沈家长年造假。这不只是报复……更是设局。」
「她与罗仲言联手,将假图藏入帐册,再以公契与人证,向巡检司告我持假图作帐,意图以官罪诬陷我身、毁我父名。」
堂上审官接过图样与底稿,逐一比对,神色渐冷。
罗仲言冷笑:
「你们有证据,便请将人带来当堂对质!」
「证人在此。」
傅怀瑾侧身,示意。
一名身着便衣的笔司出列,他正是曾协助比对帐册笔迹的旧吏,持有完整笔迹对照簿,能证实罗府帐册为后补之作。另一名绣局师傅也奉召上堂,证言北巷所出团寿图法异常粗糙,不合沈家绣制之准。
证人连番作证,案情逐渐明朗。
最后,昭宁缓步走至堂中央,声音沉着有力:
「这场错,虽不是我造成的,但若要结束,就让我来揭开它。」
她望向审官,也望向堂下的母亲与罗仲言。
「今日堂上,无论谁该当责,我愿以沈家之女的身份,承担调查之始。但若真要判,请查清楚谁才是这场冤局的始作俑者。昭璃之恨,该归咎于谁;昭璃之错,又该如何还回?」
审官敲响惊堂木,声如雷震:
「既已有证人供出养女身世、图样出处与帐册疑点,本堂拟另立一案,查办沈家家主是否涉案,同时将沈昭璃与罗仲言暂行收押,候审定夺。」
堂声震荡,众人齐声应和。
李氏伏地痛哭,昭宁低头闭眼,眼角却无泪。
她知道——真正的审判,才刚刚开始。
(八十八)替父认罪
堂审第二日,署中挤满了人。
案前两侧,分坐沈家与罗府代表,另一侧为笔司与图样司执事列席。案后正堂,主审官衣冠整齐,手持板拍。
昭宁立于堂中央,目光沉定,胸口起伏不见怯懦。
主审官清声问:「沈昭宁,你方才所提证据,是否皆已备齐?本堂提醒,凡证必据、凡言必责,若有诬告隐瞒,当依法问罪。」
她向前一步,缓缓将手中绣袋打开,从中取出两张图稿与一封亲笔信。
「这是我在沈府绣房与密柜中发现之物。」她声音清晰,「其一为『团寿图样』——即五十本帐册封面所绣,为沈昭璃仿制之伪图,非出自沈府绣局之手;其二,为葛怀章当年在京绣会所绣原稿,笔势沉稳工整,可与现有假图比对。
主审官接过,细看一番,眉头紧锁。
「这封书信,为沈昭璃遗落,内容证明她自承仿制图样,调包五十册帐册封面,以构陷沈家帐目造假之嫌。」
罗府一方顿时面色微变。
堂内短暂静默,主审官再问:「你父沈允恒,当年身为南绣总监,是否参与此事?」
这一问,众人皆屏息以待。
昭宁静静望向堂上主位,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痛意,却无一丝闪躲。
「父亲……确实在当年图样争议中,收受罗府之助,为保名位,私下与对方达成协议。并指使母亲收养葛氏遗孤,掩其身份;更于婚约之年,将我庶妹顶替为嫁。」
话一出口,满堂哗然。
她却没有退一步,只将馀下的字纸与笔迹一并呈上。
「这些年来,我曾不愿相信,也不敢细究。」她低声说,「但事实已在眼前。错误既出,就不该再遮掩下去。即便此错出自我的至亲,我也愿与之共担。」
主审官凝眉:「你可知,若追究到底,你父沈允恒恐将官除籍没?」
昭宁闭眼,片刻后睁开,目光如炬:
「我知。」
「就算如此……你还是决定揭开一切吗?」
「因为这件事,早已不是一个人的错,而是牵连了无数绣户与族人。」她声音微颤,却一句一句咬得清楚,「今日若不查清,明日就没有人再相信绣艺的清白;今天若选择姑息,来日就没有人敢再执针线,问心无愧地绣出每一笔。」
堂上一阵低语,有人低声喃:「沈家嫡女,倒是比她父亲更有骨气……」
主审官再问:「那沈昭璃,是否曾为此事辩白?是否另有说词可资查验?」
昭宁冷声开口:「她虽是首犯,但所作所为皆有迹可查——无论是图样、帐册,还是书信与图纸,皆能呈上堂来,一一比对核实。」
她顿了顿,眼神平静却坚定:「我不是为她开脱,只求本堂秉公而断。该查的要查清,该担的谁也不能逃——不冤、不纵,不以情废法。」
主审官终于颔首,当堂拍板:
「好,此案暂留证物于堂,由本院详查。沈允恒之责,另择日复讯;沈昭璃、罗仲言涉嫌串证、毁帐与构陷,也将分别审讯,不容遮蔽。」
昭宁退后一步,眼神不再迷惘。
她没有替谁赎罪。
她只是,终于为真相,揭开了这道沉痛的帷幕。
(八十九)锦帐慰心
夜已深,堂审馀音犹在心头盘旋。昭宁静静倚在榻上,脸色虽淡,眼底却藏着难以掩的倦与伤。
帐内唯留一盏红烛,火光摇曳,映得她肌肤泛着一层细致的柔光。傅怀瑾坐在她身侧,手中拿着一方温热的布巾,缓缓覆上她微颤的双肩。
「冷吗?」他低声问,指节轻揉肩胛骨边缘,象是要将她一身寒意揉散。
她摇头,却没开口。直到那布巾滑落至锁骨,他低头吻上她额角,声音温缓:
「你做得很好,昭宁。比我想象的……更勇敢。」
她垂眸,声音低如丝:「我只是没想到……最后竟会由我亲口,把这一切揭开来。」
「你不是在毁他。」他掌心落在她心口,缓缓揉着那尚在悸动的地带,「你是在救你自己,也在救……你娘,和这整个沈家。」
她微微抬眼,刚欲言语,傅怀瑾却已将她轻拥入怀,低头吻住她眉间。
那吻极轻,却象是把整日奔波与惊惧,一点一滴熨平。
红烛的焰光在锦帐内投出两道交叠的身影。他并未急着探入,只是以指腹一寸寸抚过她的面颊、耳后、锁骨,再往下——直到指尖触到衣襟边缘,问:「我能看你吗?」
她不语,只抬手解开系带,将衣衫褪去,将自己毫无保留地呈现给他。
他一手探入,指尖沾了布巾馀温,在她胸前绕过一圈,所触之处皆泛起细颤。那掌心温热,与烛光交融,让她整个人像被柔火煨着,肌肤逐寸发烫。
「你今晚,好香。」他低声说,嗅着她颈间淡淡的薰香气息,吻随语落,覆上她胸口。
昭宁忍不住颤了下,轻轻哼出一声。那不是痛,是某种极细密的快感────象是经脉被细线一一绕住,每一分亲昵都刻进骨里。
他忽地抽出一条红绢,缓缓绕至她眼前。
她怔住:「你要……?」
「嗯。」他俯身,在她唇边落下一吻,「今晚让你只靠身体去感觉,不许逃。」
红绢覆上双眼,世界霎时一片幽暗。她的每一寸感官都被放大——听觉、触觉,甚至是他吐气的热度,都变得异常明晰。
他握住她一只手,引导她掌心滑向自己──那里早已炽热如焰,微微脉动。
她一触便知,羞得整个人往后缩去,却被他拉回:「别躲。」
她喘着气,咬着唇摇头:「你……怎么又这么硬……」
他轻笑,拉她入怀:「你还说不是你让我起的火?」
她哭笑不得,却在他引导下,再无法再退。他轻轻推倒她,膝盖一抵,让她双腿微张,掌心贴着她腹下,探去一试。
「已经湿了……」他低语,声音压得低沉,「这种时候,还说不想要?」
她羞得想掩面,却被红绢牢牢系着,只能无处可逃地迎接那双指的触碰──
他轻轻探入,以极细致的节奏抚弄着她的柔嫩。
火光摇曳,她呻吟未出声,腰却已不自觉地翘起,身体比嘴巴诚实得多。
「这样……舒服吗?」
她咬唇,微微点头。
「声音呢?我想听你说。」他舔过她耳垂,声音低沉得几乎像诱惑,「今晚,只对我说,你想要我。」
她终于忍不住颤动开口:「我……想要你……」
*****
昭宁的眼前只是一片红绢交织的昏暗,但每一分光与热都变得异常锐利。
她被扶起,坐在傅怀瑾腿上,腿心正对着他尚未完全释放的欲望。红烛映出两人交叠的影子,彷佛帐内已无他物,只有情与欲的绵延。
他抚过她腰侧,将一枚精致的绣球铃饰系于她细细的腰间,细绳落在小腹之上,将那枚绣球稳稳定位在阴阜之上。小小的铃铛内藏一粒银珠,只要她一动,便会轻响。
「这是……什么?」她微喘地问,红绢下的双颊早已染上潮红。
「是让我知道你多渴的东西。」他贴着她耳畔低语,唇角噙笑,「只要你一动,我就听得见。」
她羞得无地自容,却更紧紧夹住腿,偏偏那声轻响已响起,带着银珠撞击之声,与她心跳一样急促。
傅怀瑾的手落到她指间,他拿出一只柔亮的丝质指套,覆上她纤白指尖,又拉过她的手引到自己身前。
「来,先摸摸我。」他的声音低哑,语气竟温柔得象是指导,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气息。
她手一触,便感受到他骄傲挺立的热度,那指套将她每一寸动作都柔化,却又清晰地将他抚弄得发颤。
「用你的手,把我唤醒……再让你坐下来自己要。」
昭宁咬唇,红绢下的眼泪都快渗出来了,但她没退。
她手指慢慢滑过他阳具的根部,再向上抚至顶端,那儿已湿润滑腻,显然早已准备好迎接她的包裹。
「好乖……」他轻声夸她,将她扶起,又慢慢引导她向下。
那一刻,她几乎听见自己的心跳。她双膝跪在软垫上,臀翘起,缓缓坐下,蜜穴滑过他灼热的柱身,一寸一寸地吞入────
「嗯……」她闷声颤叫,指甲紧抓着他肩头。
那饱满的充实感像洪水般涌上来,紧贴着他每一寸,连绣球也因震动发出细响,象是羞耻的回声,在耳边响起又扩散开来。
「继续。」他托住她腰际,语气低哑却极有控制力,「不要停。今晚,我要你自己动——让我看你有多想要我。」
她羞得发颤,但仍依言动了起来。
一次、两次、三次…
她骑在他身上,缓缓起伏,每一下都深深套入到最底,银铃摇响不止,与她压抑不住的喘息交织成一曲暧昧之音。
「哈啊……太深……真的……都被你……顶到最里面了……」她声音颤抖,语义断断续续,却无法停下,只能一遍遍上下套弄。
「喜欢吗?」他问,忽而低头咬住她胸前那蓓蕾。
「啊──!」她几乎叫出声来,胸前那股电流与蜜缝的撕裂感交叠,快感将她卷得发狂。
傅怀瑾并未停下,他先是吮咬,再用舌尖打着圈舔弄,将她胸前的敏感挑逗至顶点。另一手仍托着她腰,使她不得不随着他的节奏摇动,让那枚绣球随之震动,银铃不停。
她边骑边哭,红绢下的眼泪滑落两颊,却被他吻干。
「乖宁儿,还能再多一下吗?让我看你高潮的样子……」
她拼命点头,声音已沙哑:「我想要……再深一点……求你……」
「好,别急──我会让你泄得更彻底。」
*****
她的身体早已湿透,红绢在额前沾黏成皱,泪与汗一同濡染,沿着双颊一路滑落至唇边。
银铃响得愈发急促,那枚绣球在她一下一下地坐下时,不住撞击着小腹,震得她下腹一阵阵发麻,蜜穴内壁紧缩得不可思议,将傅怀瑾整根死死套住,每一下套弄响都带起水声与细响交织,交缠成情欲与羞耻的双重奏。
「不行了……呜……里面又麻又痒,铃铛也一直晃……我好像……要泄了……」她声音哽咽,整个人靠在他肩上哭了出来。
「那就泄吧,」他轻声吻着她眼角,指尖捏住她胸前红肿的蓓蕾,低语几近催眠,「把今晚的痛、委屈、还有想我的欲望,全都泄出来……只给我看。」
那句话彷佛戳穿了最后一层脆弱的堤防。
下一瞬,她尖叫着泄出来了。
蜜穴猛然一缩,那股积蓄已久的热潮自体内炸裂,带着喷泄而出的水声与绣球的撞响,一齐奔涌而出。银铃震得清脆,湿润的蜜液带着羞耻与情潮,泼溅在两人交合之间。
她整个人瘫在他怀里,胸口剧烈起伏,像刚从深水里挣脱的鱼,满身湿润,肌肤泛红,连红绢都已被湿意渗透,紧贴着双眼。
傅怀瑾心疼地解下那条红绢,露出她哭得红肿的眼──
「痛吗?」他吻上她的睫毛,一下、一下,象是要亲掉所有眼泪。
「不……」她摇头,声音微哑却带笑,「只是太舒服……太放松了……好像整个人……都被你抱住了……」
他抱紧了她,不再推动,只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一手轻拍着她后背,一手轻抚她发际。情欲散去之后,只有极安静的拥抱。
屋外风声微动,帐内红烛摇曳,馀烬如梦。
「再给我一会儿,」她低声说,「我还不想离开你。」
「傻宁儿,」他吻住她唇角,「我从没想让你离开。」
她趴在他肩上,听着他心跳,一下一下稳定地响着,彷佛这颗心,只为她而跳。
他轻轻抽出仍连着的身体,慢慢将她放平,取来温热布巾细细为她擦拭,从湿透的双腿、敏感泛红的腹下,到蜜穴间尚未干涸的痕迹,每一寸都极尽温柔。
绣球也被取下,他将那枚沾染她体香与快乐的铃饰放在枕边,低头在她胸口那还带着红痕的蓓蕾上落下一吻:「这里今晚最乖……」
她羞得一掌拍向他胸膛:「不许说……」
他却笑得声音微哑,抓住她手指,一根一根吸吮起来,如同赏玩宝物般细致。
她再也无力反抗,只能软软地靠在他怀里,任他亲吻、拥抱,用所有热度将这一夜的情与痛,全数熨平。
这场高潮,不只是肉体的绝顶,更是情绪的决堤────她在堂前撑过无数目光与质问,却只有此刻,能在他怀里放声哭、放声泄,无须再掩饰。
帐内仍有馀烬未散,红烛渐短。
她在他怀中沉沉睡去,唇边还残留着泄后微笑的馀韵。
而他,静静抱着她,喃声在她耳边呢喃:
「今晚你赢了……但明晚,我还要你亲口求我……收回来。」
她没回答。
但在梦里,她再一次主动坐上他的身躯,任自己沦陷于那场,只有他才能点燃的爱与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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