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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5/09/19 13:26 / 55669 / 108 /
【小说】仙子破道曲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1/10 12:24:42

第98章 母爱为锁,亵玩贞洁
  苏锐,这个孤儿出身,从未体会过母爱的屑男人,此刻以一种扭曲的心态,欣赏着眼前这幕由他主导,关于母爱的残酷戏剧。
  他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即便是晏明璃这等超脱凡俗、心比天高的女人,在为了保护女儿时,也能卑微到尘埃里,甚至不惜贬低自身来换取女儿片刻的安宁。
  这所谓的母爱,真是……有趣极了。
  “璃儿,虽然你的寒梅玉蕊确实是世间难得的极品,每一次进入都如同踏入极乐仙境……但你这宝贝女儿的玉蚌含珠,即便不如你,也定然别有一番风味!”
  苏锐的手指,再次抚上晏清辞腿心那莹白芳草之地。
  两片娇嫩肥润、形似闭合玉蚌的粉嫩花唇,在他的触碰下微微颤抖,顶端那颗饱满凸起、形似珍珠的肉蒂更是变得硬挺充血,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穴口微微翕张,已然渗出些许晶莹的蜜露,显露出这具青涩身体在极度恐惧与羞愤下,无法控制的本能反应。
  苏锐胯下那根狰狞的巨物,更加用力地抵住晏清辞紧窄的穴口,龟头甚至微微陷入那柔软的缝隙,带来一阵令晏清辞窒息般的触感。
  “况且,我这根老二,可是被辞儿这副宁死不屈、又纯又烈的小模样给彻底吸引住了,这才硬得发疼。这股邪火,自然是要在辞儿身上,好好发泄一番才行!”
  说着,苏锐好整以暇地看着泪眼婆娑,却依旧强撑着不肯出声求饶的晏清辞,声音带着最后的通牒:“乖女儿,为父再问你最后一遍,你是要那根烧红的棍子,捅烂你这娇嫩的小骚穴,还是要……我下面这根能让你欲仙欲死的宝贝?”
  紧贴着小穴入口的肉棒,威胁性地向前顶了顶,那灼热的温度和骇人的尺寸,让晏清辞浑身绷紧。
  她想到那根被烧得通红的铁棍,又感受到男人那根坚硬如铁、蓄势待发的凶器,巨大的心理压力让晏清辞几乎崩溃。
  然而,骨子里继承自母亲的那份傲气,让她在绝境中迸发出最后一丝倔强。
  她猛地抬起泪眼,死死盯住苏锐,声音虽然颤抖,却带着一种宁为玉碎的决绝:“恶贼!若……若真要选,就把那铁棍拿来!让我教教你……什么叫永夜宫骨血里的硬气!想让我屈服于你的淫威之下,做梦!”
  “辞儿!不可!”
  晏明璃失声惊呼,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她被女儿这继承自她,宁折不弯的刚烈所震撼,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心痛与恐惧。
  因为她比谁都清楚,这样的硬气,在苏锐这个完全不受道德束缚的恶魔面前,只会如同最烈的催情药,激起他更深的凌虐欲和破坏欲,招致更残酷的毁灭!
  果然,苏锐不怒反笑,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好!好!好!果然硬气!不愧是好璃儿生出来的种!这份宁死不屈的劲儿,真是让为父……刮目相看!”
  他手一扬,那根被扔在地上的铁棍,瞬间飞回他的掌心。
  与此同时,他掌心黑炎再次升腾,包裹住铁棍的一端,不仅让那铁棍变得更加通红,棍身更是浮现出无数细密扭曲的黑暗符文,散发出一种湮灭气息的恐怖能量波动!
  “既然乖女儿如此有骨气,那为父便成全你,让你好好体验一下,什么叫‘黑炎熔穴’的滋味!”
  苏锐狞笑着,将那散发着不祥红光的铁棍,缓缓移向晏清辞赤裸雪白的大腿内侧。
  当然,这一切不过是他精心编排的戏码。
  如此完美无瑕的玉体,他怎么会容许在上面留下半分瑕疵?哪怕是一丝伤痕,都足以让他心生怜惜。
  此举,自始至终,都只为彻底碾碎晏明璃那高高在上的心防。
  而结果,正如他所料……
  “住手!苏锐!不要——!”
  晏明璃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所有的冷静,所有的超脱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她如同护犊的母兽,不顾一切地喊道:“用……用你的……!求求你!用你的肉棒!插她!怎么都行!只要别用那东西……不要毁了她!不要!”
  为了女儿,她终于抛下了最后一丝尊严,亲口说出了这屈辱至极的请求。
  苏锐的动作顿住了,他转过头,满脸戏谑地看着狼狈不堪的晏明璃:“哦?你刚才叫我什么?我没听清。”
  晏明璃浑身一颤,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的皮肉,渗出血丝。
  她闭上眼,浓密的长睫剧烈颤抖,从喉咙深处挤出那两个耻辱至极的字眼:“……主人。”
  “母亲!你不要求他!不要向他低头!”
  晏清辞看到母亲为了自己受此大辱,心如刀绞,泪水汹涌而出,挣扎着喊道。
  “闭嘴!”
  晏明璃猛地睁开眼,对着女儿厉声呵斥,但那眼神中传递的,却是无尽的痛苦与哀求:“怎么跟主人说话的?!没大没小!对不起……主人,我女儿年纪小,有些不懂事了……请您……请您高抬贵手……”
  她转向苏锐,声音卑微而艰涩,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凌迟自己的灵魂。
  苏锐满意地笑了,他随手将那根散发着恐怖气息的铁棍再次扔开,铁棍落在地面,发出“嗤”的灼烧声,将墨玉地砖腐蚀出一个小坑,黑烟缭绕。
  “既然你这么懂事,知道该怎么求主人了……”
  苏锐淫邪的目光在晏明璃屈辱的脸上停留,下达了最终也是最残忍的指令:“那么,还不过来亲手把你女儿的身子摆弄好,掰开她的腿,请主人我……来给她开苞!”
  他刻意加重了“亲手”、“掰开”、“开苞”这几个字眼,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晏明璃的心尖上。
  这不仅仅是让女儿受辱,更是要她亲自成为施暴者的帮凶,亲手将女儿的纯洁,奉到仇敌的面前!
  这是比单纯目睹更加深刻,更加绝望的折磨!
  “我……我知道了。”
  许久,她才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声音充满了苦涩。
  她步伐踉跄地,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每一步都重若千钧,仿佛踏在刀山火海之上。
  她不敢看女儿的眼睛,只能将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苏锐那冷漠而充满欲望的脸上。
  当她站定,看着被苏锐强壮手臂箍住,却仍在微微挣扎、泪流满面的晏清辞,晏明璃的心仿佛都在滴血。
  她伸出颤抖的双手,这双白皙的素手曾经执掌永夜宫权柄,挥洒间决定无数人生死,此刻却要用来亲自将女儿推向深渊。
  “辞儿,乖……别动……”
  “母亲……不要……”晏清辞摇着头,泪水更加汹涌。
  “听话……”晏明璃避开了女儿的目光,声音低得几乎只有两人能听见。
  她咬着牙,手上微微用力,开始按照苏锐的要求“摆弄”女儿的身体。
  苏锐愉悦的欣赏着这由他主导,由高高在上的永夜宫前宫主亲手执行的“献祭”仪式。
  “对,就这样……璃儿,把你女儿的腿再分开些。不是这样,要把腿最大限度地打开……让你女儿那漂亮的‘小玉蚌’,完全暴露在主人眼前。”
  苏锐如同一个苛刻的导演,指挥着晏明璃的动作。
  晏明璃屈辱地照做着,她让晏清辞面对着苏锐,然后用自己的双手,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将女儿的双腿向着两侧大大地掰开!
  这个动作,使得晏清辞腿心那神秘的幽谷,那莹白芳草掩映下的玉蚌含珠,毫无保留地绽放在苏锐的眼前。
  晏清辞发出一声羞愤至极的呜咽,想要合拢双腿,却被母亲的手牢牢固定住。
  她只能无助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啧啧,真是绝品。”
  苏锐近距离地观赏着这幕美景。
  那两片粉嫩肥润的花唇,因着双腿大开的姿势而微微分开,露出里面更加娇艳欲滴的浅粉色媚肉,以及那不断收缩、沁出晶莹爱液的细小穴口。
  顶端那颗珍珠肉蒂,更是因为暴露在空气中以及极度的情绪刺激,而变得异常饱满硬挺,如同熟透的果实,等待着采撷。
  苏锐伸出手指,并没有直接插入,而是用指尖,极其轻佻地拨弄着那颗硬挺的珍珠。
  “嗯啊……!”
  晏清辞身体猛地一颤,一股从未体验过的酥麻电流瞬间从那个点扩散至全身,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娇吟。
  她死死咬住下唇,试图抵抗这陌生的快感。
  苏锐一边用手指快速刮搔、揉按着那颗敏感的肉珠,享受着晏清辞身体的颤抖和压抑的呻吟,一边对晏明璃说道:“璃儿,看见了吗?辞儿这玉蚌,虽不比你的寒梅熟透,但稍加拨弄,便已春潮泛滥,汁水淋漓!你们母女骨子里皆是内媚天成,偏要作一副清高姿态,不觉得很可笑吗?”
  晏明璃别开脸,不忍再看。
  她握着女儿脚踝的手,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苏锐却不打算发过她,继续命令道:“璃儿,用你的手,分开你女儿这两片漂亮的小花瓣,让主人我看清楚,里面是不是和外面一样诱人。”
  晏明璃浑身一僵,这个指令比掰开晏清辞的双腿更加过分!
  但她别无选择。
  颤抖着松开了握住女儿脚踝的一只手,然后用食指和中指,探向女儿腿心那最私密的地方。
  她的指尖触碰到那两片柔软微凉的花唇时,晏清辞的身体,顿时如同受惊的小鹿般颤抖了一下。
  “母亲……求您……别这样……”她再次哀求,声音带着哭腔。
  晏明璃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尊严都压进肺腑。
  当她再度睁眼时,眸中只剩决绝,用自己这两根手指,强行分开了女儿那两片紧紧依偎,如同初生花瓣般娇嫩的粉唇!
  “呜——!”
  晏清辞发出一声压抑的悲鸣,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刹那间,那从未被外人窥见的隐秘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浅绯色的娇嫩媚肉泛着羞涩的水光,小小的穴口受惊般急促翕张,更多的晶莹蜜液不受控制地从深处涌出,顺着被强行撑开的缝隙蜿蜒流下,沾湿了晏明璃按在上面的指尖,带来一片黏腻滚烫的触感。
  “很好。”
  苏锐低沉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赞赏,他停止了拨弄那颗颤抖的珍珠,而是将一根手指,顺着晏明璃分开的缝隙,直接抵在了那不断翕张的细小穴口上。
  晏清辞感受到那带着侵略性的触碰,身体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每一寸肌肉都充满了绝望的抵抗。
  “放松些,乖女儿……”
  苏锐的声音带着蛊惑,手指微微用力,试图挤开那紧致的入口:“你这玉蚌夹得太紧,连手指都难进。看来需要更多的润泽才行。”
  他说着,目光却戏谑地转向了一旁脸色煞白的晏明璃,一个更加恶劣的念头在他眼中凝聚成形。
  “璃儿,看看咱们的女儿,不过是稍稍引导,便已春潮泛滥,真是天生的尤物。”
  苏锐缓缓抽出抵在穴口的手指,指尖上已沾满了晏清辞分泌的爱液,他将手指举到晏明璃眼前:“不过,仅凭这些,想要容纳主人的恩宠,还远远不够。”
  晏明璃看着那近在咫尺,沾满女儿纯洁蜜液的手指,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
  苏锐淫笑道:“所以,需要你这个做母亲的,亲自来帮帮她。”
  话音未落,他这只手突然探入晏明璃的宫装裙摆之下,手指轻易地突破了亵裤的阻碍,直接探入了这两天已经被肏了无数次,却依旧紧致异常的寒梅玉蕊深处!
  “嗯啊——!!”
  晏明璃不禁呻吟出声,身体瞬间软了下来。
  尽管心中充满屈辱,但这具被五百倍快感洗礼过的身体,早已对苏锐的触碰形成了本能的条件反射。
  花穴内壁条件反射般地剧烈收缩,随即涌出大量温热的淫靡汁液,争先恐后地濡湿了那不请自来的手指。
  苏锐满意地感受着内里炽热而黏滑的包裹,缓缓抽出手指。
  指尖缠绕着黏腻的银丝,混合着晏明璃熟媚的动情证据与晏清辞青涩的爱液,散发出一种奇异而淫靡的气息。
  “来,璃儿。”
  苏锐将那沾满了母女二人混合蜜液的手指,不容抗拒地伸到晏明璃的唇边,命令道:“用你的嘴,舔干净。你的口水,正是最好的润滑。”
  晏明璃屈辱地闭上眼,终是顺从地张开了檀口,将手指含入。
  一股咸腥中带着奇异甜腻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开来,那是属于她自己成熟女性的淫靡香味,与女儿那带着处子清甜的蜜液味道交织在一起,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她强忍着恶心,被迫运用灵巧的香舌,细致地舔舐、缠绕、吮吸着口腔里的手指,直到将每一寸都清理得干干净净,只留下她自己唾液的光泽。
  苏锐抽回手指,脸上露出了变态的满足笑容:“现在,就用你这张湿润的小嘴,亲自为你的辞儿……做好迎接主人临幸的最后准备吧。”
  迫于那不容置疑的命令,晏明璃心如刀绞地俯下身,将脸庞凑近女儿那被迫大大张开、如同献祭般的腿心之处。
  晏清辞看着母亲那张高贵绝伦的脸庞离自己最羞耻、最私密的部位越来越近,眼中充满了崩溃的绝望和巨大的羞耻,哭喊声带着撕心裂肺的颤抖:“母亲!不要!不要这样!求您了!我不要!!”
  晏明璃无视了女儿凄厉的哀求,仿佛将所有的感官都封闭起来。
  她伸出那刚刚清理了苏锐手指的舌尖,带着无尽的颤抖和屈辱,终于……轻轻地、却又无比沉重地,舔上了女儿那完全暴露在外,如同初绽花蕊般娇嫩无助的纯洁花穴。
  “嗯——!”
  当母亲温热柔软的舌头触碰到自己最敏感的核心时,晏清辞发出了一声极其高亢,混合着极致羞耻与陌生快感的尖叫。
  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颤抖起来,穴口剧烈收缩,涌出更多的蜜液。
  晏明璃闭着眼,机械地执行着命令。
  她的舌头生涩而僵硬地在那两片粉嫩的花唇间滑动,舔舐着女儿不断涌出的爱液,偶尔不可避免地刮过那颗硬挺的珍珠,引得晏清辞一阵阵失控的痉挛和呻吟。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女儿花穴内传来的灼热温度,以及那青涩肉体散发出的处子幽香。
  这种违背伦常,由母亲亲自进行的前戏,带给晏清辞的心理冲击和身体刺激是前所未有的。
  巨大的羞耻感几乎要将她淹没,但身体却在母亲舌头的舔弄下,背叛了她的意志,逐渐变得酥软、湿润,甚至……产生了一种空虚的渴望。
  苏锐满意地看着这一幕,看着高贵的永夜宫前主,如同最下贱的妓女般,用舌头侍奉着自己女儿的私处。
  看着纯洁的永夜宫圣女,在母亲的舔弄下,逐渐沉沦于肉体的快感,发出淫靡的呻吟。
  这种背德感与掌控感,让他兴奋得无以复加。
  觉得火候差不多了,苏锐拍了拍晏明璃的脸颊,让她停下。
  “可以了,璃儿。准备工作做得很充分。”
  晏明璃如蒙大赦般抬起头,唇边还残留着晶莹的液丝,眼神空洞麻木。
  苏锐满意地审视着那片被悉心“润泽”过的娇嫩私密,指尖轻佻地划过晏清辞颤抖的小腹,声音低沉:“水光潋滟,蚌珠含润……是时候,让为父亲自品鉴这‘玉蚌含珠’的绝妙滋味了。”
  话音未落,他一只手牢牢固定住晏清辞的腰肢,另一只手扶着自己那根早已青筋虬结、跃跃欲试的粗长肉棒,将那紫红色、油光发亮的硕大龟头,对准了那微微张开,不断泌出蜜液的细小穴口。
  晏清辞感受到那滚烫坚硬的触感抵住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恐惧感再次攫住了她,瞬间压过了刚才被母亲舔舐时产生的些许陌生快感。
  她知道,最后的时刻即将来临。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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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1/11 02:30:54

第99章 王座承欢,母女同劫
  “辞儿……放松……别怕……”
  晏明璃跪坐在一旁,双手扣着女儿纤细的脚踝,出口的安抚破碎不成调,每一个字都带着无法抑制的悲痛。
  她不敢去看女儿的眼睛,只能死死盯着身下幽暗的墨玉地砖,仿佛那里能给她一丝支撑。
  亲眼看着女儿即将被死敌侵犯,而自己,竟是亲手将她缚上祭台的那个人。
  此时,晏明璃心中的悲痛,没人会懂。
  苏锐冷眼旁观,唇边笑意渐深。
  她以为她的心超脱物外,立于九天?的确,若世间不存在晏清辞,那么任何手段都难以令她真正屈膝。
  可她终究是一位母亲。
  而这,便是她最柔软,也是最致命的弱点。
  苏锐享受着眼前这一幕,这对母女,一个强抑悲鸣,一个濒临破碎,她们的尊严与情感皆在他掌中被肆意揉捏。
  这种绝对的掌控,让他欲罢不能!
  “乖女儿,放松……让爹爹进去。”
  苏锐看着身下的晏清辞,语气变得温柔,如同诱哄三岁小孩,腰身却悍然下沉!
  那灼热而硕大的龟头,已不容抗拒地抵开微微战栗的娇嫩花瓣,向着那从未有人踏足的紧涩深处,缓缓侵入。
  “呃啊——!痛!好痛!!”
  就在龟头突破那层象征纯洁的薄膜,强行撑开紧致入口的瞬间,一股撕裂般的剧痛从下身猛地传来,晏清辞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娇躯剧烈地颤抖起来,如同即将在风中凋零的花瓣。
  处子之血,混合着先前分泌的爱液,在两人交合处晕开一抹刺目的艳红。
  “嘶……果然紧致!”
  苏锐的肉棒只进去了一小半,便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晏清辞这玉蚌含珠的名器,内部比他想象的还要紧窄湿热,层层叠叠的嫩肉,在剧痛的刺激下疯狂地痉挛、收缩,死死缠绕、挤压着入侵者,给他带来一种近乎窒息的包裹感。
  那极致的紧箍,配合着少女因破瓜之痛而发出的哀鸣,反而极大地刺激了他的兽欲。
  苏锐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他一手紧紧箍住晏清辞不盈一握的腰肢,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揉捏着她胸前那对因为痛苦而紧绷挺翘的玉乳,感受着那青涩却饱满的弹性。
  “忍一忍,乖女儿,很快就不痛了……”
  苏锐低笑着,腰身开始加大力度,粗长的肉棒坚定而残忍地向着那狭窄湿滑的通道深处挺进,一寸寸地开拓,撑开那从未被任何异物造访过的秘境。
  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晏清辞撕心裂肺的哭喊和身体剧烈的痉挛。
  “啊!出去……求你……出去……好痛……”
  晏清辞哭得几乎喘不过气,剧烈的疼痛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凭借本能发出无助的哀求和哭泣。
  她感到自己仿佛要被那根火热的巨物从中间撕裂开来,下身的胀痛感强烈到令人窒息。
  “辞儿……”
  晏明璃听着女儿凄惨的哭喊,心如刀割,泪水不禁从眼角滑落。
  她多么想冲上去推开那个恶魔,将女儿护在身后,但她不能……
  修为被封的她,如同凡人般脆弱,即便修为还在,她也无法撼动登临神境的贼子,任何反抗也只不过是徒劳。
  她只能死死咬着下唇,直到口中弥漫开浓郁的血腥味,用这肉体的疼痛来分担内心的煎熬。
  苏锐享受着晏清辞内里那因为极度紧窄和疼痛带来的疯狂绞紧,感受着肉棒被湿热媚肉死死包裹、吮吸的快感,同时也在欣赏着晏明璃那副心碎欲绝,却又无能为力的模样。
  这种双重,源自精神与肉体的极致满足,让他兴奋得头皮发麻。
  终于,在晏清辞一声近乎失声的痛呼中,苏锐的胯部重重地撞上了她腿心的柔软处,粗长的肉棒彻底尽根没入了那初经人事的玉蚌深处,龟头重重地顶在了娇嫩无比的花心之上。
  “啊——!”
  晏清辞发出一声长长,带着哭腔的哀鸣,身体如同被钉住般僵直了一瞬,随即彻底软了下来,只剩下细微的抽搐和断断续续的啜泣。
  极致的胀满感和残留的撕裂痛楚,让她几乎晕厥过去。
  “看,这不是全部吃下了吗?”
  苏锐俯下身,在晏清辞汗湿的耳边低语,语气充满了占有后的得意:“你的小穴,正在拼命地吸着为父呢……这紧致的小穴,真是天生就该被男人疼爱。”
  的确,尽管破瓜的剧痛仍在持续,但晏清辞的身体却开始不由自主地产生反应。
  花穴在经历了最初的撕裂和撑开后,内里温热湿滑的媚肉仿佛被激活了一般,开始产生大量的爱液,试图润滑那可怕的入侵者。
  同时,那层层叠叠的褶皱也开始本能地蠕动、收缩,如同无数张小嘴般吮吸、缠绕着深埋在内的粗长肉棒。
  尤其是顶端那颗异常敏感的珍珠,在肉棒根部偶尔的摩擦下,开始传递出一阵阵微弱却无法忽视的酥麻电流。
  这种源自身体的背叛,让晏清辞感到无比的羞耻和绝望。
  她紧咬着唇,试图抑制住喉咙里即将溢出的陌生呻吟。
  苏锐敏锐地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以及那强忍着的生理反应。
  他低笑一声,不再停留,开始缓缓抽动起来。
  起初的动作还算缓慢,带着一种品尝和开拓的意味。
  但很快,随着晏清辞内里愈发湿滑泥泞,那紧致异常的包裹感和内壁媚肉如同活物般的吮吸感,让苏锐的欲望彻底失控。
  他猛地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和力度!
  “啪!啪!啪!啪!”
  结实的小腹撞击在少女娇嫩臀肉上的声音,混合着激烈的水声,在空旷死寂的冥月殿中突兀地回荡起来。
  每一次深入,都又重又狠,直抵花心,仿佛要将身下这具青涩娇柔的胴体彻底贯穿!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混合着处子落红与晶莹爱液的糜烂汁水,将两人交合处以及下方的墨玉王座染得一片狼藉。
  “啊……嗯……不……不要那么深……呜……”
  晏清辞的哭喊声渐渐变了调,起初是纯粹的痛呼,但随着苏锐粗暴而持续的撞击,那剧烈的摩擦开始在她体内点燃一簇簇陌生的火焰。
  痛楚依然存在,但却奇异地混合着一种逐渐升腾,令她恐慌的酥麻与快感。
  尤其是当苏锐的肉棒一次次重重碾过她体内某个极其敏感的点时,一阵阵近乎绝顶的酸麻快感,便会猛地窜起,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她拼命咬住嘴唇,甚至咬出了血,试图抵抗这可怕的快感,但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反应。
  内壁的收缩变得更加剧烈和贪婪,蜜液如同决堤般不断涌出,发出更加响亮的“咕啾”水声。
  她的双腿虽然被母亲固定着,但腰肢却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扭动,仿佛在无助地迎合着那凶猛的冲击。
  带着哭腔的细碎呻吟,开始不受控制地从她紧咬的牙关中泄露出来。
  “哼……嗯啊……哈啊……”
  每一个音节,都浸透着羞耻的快感。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诚实得很!”
  苏锐喘着粗气,动作愈发狂野,每一次挺进都又深又重,囊袋狠狠拍打在少女娇嫩的臀瓣上,发出清脆而淫靡的“啪啪”声,在那片雪白肌肤上留下淡淡的红痕。
  “辞儿,看看你这小骚穴,吸得多紧,水流得这么多!嗯?是不是被爹爹肏出感觉来了?”
  “没……没有……呜……啊——!”
  晏清辞倔强地想要否认,但苏锐恰好一个深顶,龟头重重碾过花心深处最敏感的那一点,强烈的快感如同海啸般瞬间冲垮了她脆弱的防线,让她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高亢而婉转的娇吟,纤腰猛地向上弓起,脚趾紧紧蜷缩。
  “好痛……不要……哈啊啊……”
  泪水混合着汗水从她潮红的脸颊滑落,屈辱与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让她濒临崩溃。
  晏明璃跪坐在一旁,死死握着女儿的脚踝,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对一名母亲来说宛如一场极刑。
  女儿纯洁的胴体在撞击中摇曳,痛楚与陌生的欢愉在呻吟中交织,稚嫩花径渗出的,是贞洁的血与沉沦情潮的蜜。
  她慌忙闭眼,隔绝这心碎的景色,然而那肉体的拍打声、黏腻的水泽声、以及女儿喉中断续溢出,甜腻得令人心碎的呜咽,却化作最锋利的针,密不透风地刺入她耳中,将最后一方清净也捣成泥泞。
  “璃儿,睁开眼!”
  苏锐沉声道,语气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好好看着你的宝贝女儿!看她如何被爹爹肏得汁水淋漓,看她这副欲仙欲死的模样,是不是比你当初……更胜一筹?”
  在这威胁的语气下,晏明璃颤抖着重新睁开那双充满痛苦的凤眼。
  映入眼帘的,是她亲手掰开的、女儿被迫大张的双腿,是那粉嫩花穴被粗长肉棒凶狠贯穿的残酷景象。
  那巨物每一次深入都带出黏腻水声,每一次抽离都让那稚嫩之处更加红肿。
  而女儿那张绝美的脸上——痛苦与迷醉交织,羞耻与欢愉并存,恰如她当初被五百倍快感摧毁理智时的模样。
  “啊……哈啊……慢……慢一点……要……要坏了……嗯啊啊——!”
  晏清辞的理智,在持续累积的快感冲击下逐渐涣散,她开始无意识地发出哀求,身体本能地追逐着那让她既恐惧又渴望的极致刺激。
  花穴内壁收缩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贪婪地榨取着深入其中的男性象征。
  苏锐感受到她那紧致名器内传来的、几乎要将他精关都吸开的剧烈吮吸,知道这青涩的玉蚌也即将到达极限。
  他低吼一声,不再保留,双手紧紧抓住晏清辞纤细的腰肢,将她固定住,腰腹如同打桩机般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力度,发起凶猛的冲刺!
  “不……不行了……啊——!去了……要去了——!!”
  在苏锐一阵如同狂风暴雨般的密集顶弄下,晏清辞终于无法再承受那攀升到顶点的快感洪流,发出一声仿佛灵魂都被撞碎了的哀鸣,娇躯如同触电般剧烈地痉挛起来,花穴深处传来一阵极其剧烈而快速的紧缩,一股滚烫的阴精如同失禁般猛地喷涌而出,浇淋在侵入最深处的龟头上。
  苏锐被这突如其来的滚烫阴精浇得龟头一麻,那紧致通道濒临极限的疯狂痉挛与吮吸,如同无数张小嘴同时发力,死死箍住他怒张的肉棒,带来一种几乎要将他灵魂都吸摄出去的极致快感。
  他闷哼一声,不再忍耐,浓稠滚烫的阳精如同火山喷发般激射而出,狠狠灌入晏清辞花心深处那娇嫩无比的子宫口。
  “呃啊——!”
  晏清辞在双重极致的冲击下,发出一声泣音般的悠长哀鸣,眼神彻底涣散,臻首无力地向后仰去,露出脆弱的脖颈,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般瘫软下来,只有花穴还在不受控制地阵阵抽搐,吐纳着混合了男女精华的糜烂汁液。
  苏锐缓缓抽出依旧硬挺的肉棒,带出一大股白浊粘稠的液体,滴落在晏清辞微微痉挛的小腹和狼藉的腿心。
  他满意地看着那朵初经风雨的玉蚌,两片娇嫩的花唇已然红肿,穴口仍在不自觉地微微开合,仿佛还在留恋刚才的粗暴填充。
  “啧,不愧是玉蚌含珠,名不虚传。”
  苏锐拍了拍晏清辞汗湿的大腿,留下一个清晰的掌印:“初经人事就能这般缠人吸吮,若是好生调教些时日,怕是连你母亲那寒梅玉蕊都要逊色三分。”
  晏清辞瘫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穹顶模拟的冥月,仿佛一具失去灵魂的精致人偶。
  破身的剧痛,陌生的高潮,以及那深入骨髓的屈辱感,几乎将她的心智彻底摧毁。
  泪水无声地从她眼角滑落,混合着汗水与先前留下的痕迹。
  “辞儿……”
  晏明璃心痛如绞,下意识想要抱住女儿,可她刚有动作,便被一股猛力骤然拽回——苏锐扯过地上的锁链,粗暴的将她拉至怀中。
  “别急着去抚慰女儿,接下来,轮到你了,好璃儿~”
  苏锐低沉的嗓音贴着晏明璃的耳畔响起,温热的呼吸让她浑身发冷。
  话音未落,他已迫使她的双手撑在冰冷的墨玉王座上,这个姿势让她不得不高高翘起那丰腴的臀部,将腰肢压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屈从弧度。
  宫装裙摆被猛地掀至腰际,亵裤在撕扯声中化作碎片,毫无保留地展现出那双修长如玉的极品美腿,以及那浑圆饱满的丰腴雪臀。
  臀肉因这羞耻的姿势而微微紧绷,弧线诱人至极。
  而在那两瓣软玉交会的幽谷深处,两处绝景正无声吐露着淫靡的芳华。
  下方那朵寒梅玉蕊早已泥泞不堪,情动至极。
  分明刚才只是被手指短暂地探入搅弄了一番,此刻却依旧春潮泛滥,难以自抑。
  只见那两片形似寒梅花瓣的粉嫩花唇,已然娇艳欲滴,湿漉漉地微微张合,仿佛在无声邀吻。
  内里浅粉色的媚肉若隐若现,不断沁出晶莹黏腻的蜜露,顺着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滑下,勾勒出湿亮的痕迹。
  那粒本就敏感的蕊珠更是充血挺立,硬如小小的红豆,在空气中可怜地战栗着。
  而更上方,那处更为隐秘的玉涡凤膣,亦展现出其惊心动魄的美态。
  菊蕾呈现出极淡的粉晕,周围的褶皱细密而匀称,紧紧闭合着。
  与蜜穴相比,这里更显出一种禁欲的紧致,但实际上,这后庭也是个贪吃的小洞,内里早已布满了蜜液,与寒梅玉蕊一样,随时等待身后的男人采撷。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1/11 16:33:51

第100章 双穴承欢,璃心未坠
  苏锐喉头滚动了一下,灼热的目光肆无忌惮的扫视着眼前这具成熟曼妙,每一寸曲线都散发出致命诱惑的胴体。
  他迫不及待的伸出手,粗糙的指腹率先按上那已然情动湿滑的寒梅花心。
  指尖才触及娇嫩的花瓣,那深处的媚肉便传来一阵剧烈的痉挛,更多温热的蜜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沾湿了他的手指。
  “哼……”
  晏明璃咬紧了下唇,发出一声压抑的哼叫。
  即便心中如何冰封高傲,这具被五百倍快感彻底开发过的身体,却早已对苏锐的触碰形成了最本能的反应。
  花穴深处传来熟悉的空虚与渴望,那是肉体对极致欢愉的深刻记忆,非她高傲意志所能完全掌控。
  “好璃儿,你这身子,前面是贪吃的寒梅,后面是紧致的玉涡,皆是万中无一的极品名器,却偏偏囚在你这颗石头心里。真是……暴殄天物。”
  话音未落,那只在她臀瓣上流连的手猛地用力,将那丰腴雪白的臀肉掰得更开,使得那两处秘所更加清晰地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他灼热的视线下。
  “不过没关系,主人我……最擅长的,便是将你这份高高在上的冰冷,一寸寸地,用最直接的方式……彻底融化。”
  苏锐的嗓音低沉,他刚刚享用过少女的青涩,此刻却更渴求这具成熟身体的极致妩媚。
  他扶住自己怒张的肉棒,以不容抗拒的姿态,强硬挤开那两片微颤的娇嫩花瓣,在四溢的晶莹中,他粗暴地撑开那早已熟悉他形状,却依旧紧致湿滑的幽深通道,一记深挺便悍然直抵花心。
  “呃嗯——!”
  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从晏明璃喉间逸出,高挺的琼鼻微微皱起,饱满的红唇不受控制地张开,那声音里带着几分被迫承受的屈辱,却又莫名缠绕着一丝化不开的甜腻。
  连续两日,在新任宫主继任仪式开始前,她便不曾有过片刻的停歇,无时无刻不被这个男人强硬侵占,前穴与后庭不知被灌入了多少滚烫的精华,以至于这具敏感至极的身体,竟对这般粗暴的闯入,产生了一种近乎本能的可耻期待与迎合。
  她的双手死死抓住墨玉王座边缘,那紧致湿滑的花径,在异物闯入的瞬间便疯狂地绞紧、吮吸,内里层层叠叠的媚肉剧烈地蠕动攀附,仿佛要将这侵犯者彻底吞噬。
  苏锐舒服地长吁一口气,感受着那极致包裹与吸吮带来的蚀骨快感,开始毫不留情地冲刺起来。
  “啪!啪!啪!”
  结实的小腹撞击在丰腴臀肉上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比之前对待晏清辞时更加响亮、更加沉重!
  晏明璃的身体在狂风暴雨般的撞击下剧烈摇晃,胸前那对沉甸甸的豪乳划出惊心动魄的乳浪。
  她紧咬牙关,将那即将冲出口的呻吟死死压在喉咙深处——至少,她不想在女儿面前彻底失态,仿佛这样就能维系住作为母亲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尊严。
  然而,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深处那熟悉的、令人绝望的快感正在疯狂累积。
  被情欲彻底激活的躯体,敏感度远超常人,每一次摩擦,每一次顶弄,都像是带着电流窜过四肢百骸,猛烈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防线。
  花穴内的爱液如同决堤洪水,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内壁的收缩也变得越来越剧烈,越来越贪婪。
  “哼……倒是比你的乖女儿还能忍。”
  苏锐看着她紧绷的侧脸和死死咬住的唇瓣,眼中闪过一丝戾气,眼中闪过一丝戾气与兴奋交织的光芒,动作越发狂野粗暴。
  他空着的一只手,猛地拽过连接着晏明璃脖颈项圈的锁链,用力向后一拉!
  “呜!”
  晏明璃猝不及防,脖颈被勒紧,呼吸骤然一窒,头颅被迫向后仰起,形成一个痛苦而屈辱的优美弧度。
  锁链绷得笔直,冰冷的金属紧紧嵌在她白皙脆弱的肌肤上,带来窒息感与强烈的压迫。
  这个姿势,使得她不得不将胸口更加向前挺出,腰肢塌陷得更深,臀部也翘得更高,整个人如同一条被拉满的弓,充满了被彻底掌控和凌虐的美感。
  “叫出来!让我们的乖女儿听听,她视若神明的母亲,究竟被她的新父亲肏得有多爽?”
  苏锐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一边扯动着锁链,在她耳边恶劣地命令道。
  晏明璃的眼前因为缺氧而阵阵发黑,肺部的空气变得稀薄,而身下那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冲击却愈发清晰。
  冰火两重天的极致体验,几乎要将她的灵魂撕裂。
  她死死地咬着下唇,甚至尝到了更浓郁的血腥味,硬是将那已经到了嘴边的呻吟咽了回去。
  只有挺翘的琼鼻,溢出一些无法控制的、破碎的闷哼。
  那双凤眸之中,水光氤氲,却依旧顽强地燃烧着一丝不屈的火焰。
  身体的反应与意志的坚守,在她身上形成了极其矛盾而又诱人的景象。
  苏锐见她如此倔强,非但不恼,反而更加兴奋。
  他猛地将肉棒深深顶入,龟头重重撞在花心上,感受到那深处的剧烈痉挛和骤然涌出的滚烫阴精,知道她已然到达了一次高潮。
  但他并没有停下,也没有抽出,而是就着这个深深嵌入的姿势,再次扯动了锁链,迫使晏明璃仰起的头颅转向一旁,看向瘫软在地的女儿。
  “看看,好璃儿,看看你的辞儿。”
  他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带着残忍的快意:“看看她被你亲手送给我肏,看看她如今这副被玩坏了的模样。你这做母亲的,心里是什么滋味?嗯?”
  晏明璃的目光触及到女儿那失去神采的眼睛和狼藉的下身,心脏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强烈的愧疚、屈辱和愤怒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冲垮她的理智。
  而就在这时,苏锐竟然就着还在她体内高潮余韵中微微抽搐的肉棒,开始缓缓向外退出。
  然而,就在龟头即将退出穴口的瞬间,他腰身猛地一转,调整角度,将那沾满了寒梅玉蕊蜜液的、湿漉漉的硕大龟头,抵上了上方那处紧闭的、粉嫩诱人的玉涡凤膣!
  “不……!”
  晏明璃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凤眸中第一次露出了近乎恐慌的神色。
  前面的侵犯,她尚且可以强迫自己忍受,但这后庭……
  那处代表着更深屈辱与臣服的秘境,每一次被进入,都像是在她高傲的灵魂上刻下更深的烙印。
  若是女儿不在,她可以无所畏惧,但女儿在此,她不想被侵犯如此羞人的地方。
  “现在知道怕了?”
  苏锐嗤笑着,指尖恶劣地在那个紧涩的菊蕾周围画着圈,感受着那处的肌肉因极度紧张而剧烈收缩。
  “可惜,晚了。”
  他腰部用力,将那粗大的龟头,强行向着那紧致无比的门户挤去!
  “呃哼……不……不要……”
  不同于前面的舒畅,后庭被进入带来的是一种混合着胀痛与奇异刺激的感受,她终于控制不住,发出了一声甜腻的呻吟。
  苏锐也爽得灵魂都在震颤,那极致的紧箍感,让他有了一丝射意,但被他强行压制了下来。
  “放松点,璃奴,你这后面,可是比前面还要贪吃,夹得主人魂儿都要飞了……”
  他一边说着污言秽语,一边开始缓缓推进。
  每一次前进,都伴随着晏明璃压抑不住的呜咽和身体的剧烈颤抖。
  那紧窄的通道,为了让侵入者更尽兴的顶弄,正在不断地分泌出润滑的肠液。
  锁链依旧被紧紧拽在苏锐手中,他时而用力拉扯,让晏明璃在窒息的边缘挣扎,瞳孔都有些涣散,时而又稍稍放松,让她得以贪婪地喘息片刻。
  他如同操控着一个精致的提线木偶,完全掌控着她的每一次战栗、每一声呜咽。
  当前后两处秘境都被那根可怕的巨物彻底填满、开拓后,苏锐开始了真正的征伐。
  他不再局限于一处,而是开始了交替的、毫无规律的侵犯。
  时而凶狠地冲刺前方的寒梅玉蕊,感受那湿滑紧致的包裹与吮吸;时而又将注意力转向后方的玉涡凤膣,享受那极致紧箍与异样摩擦带来的独特快感。
  “啊……哈啊……嗯……”
  晏明璃的意志,在这双重夹击、冰火交加的极致体验下,如同风中残烛,摇摇欲坠。
  她的身体早已彻底背叛,前面和后面都汁液横流,泥泞不堪,内壁疯狂地收缩蠕动,追逐着那带来痛苦与极致欢愉的源泉。
  锁链的拉扯时紧时松,让她在窒息与喘息间徘徊,大脑因为缺氧而变得昏沉,理智的堤坝正在被一波波情欲的浪潮冲击着,逐渐崩塌。
  “啊……嗯……住、住手……呜……”
  “哼嗯……哈啊……慢、慢一点……啊——!”
  带着哭腔的细碎呻吟,开始不受控制地从她紧咬的牙关中溢出,一声比一声婉转,一声比一声甜腻。
  她想要抵抗,想要在女儿面前维持那可怜的骄傲,但身体却在男人的绝对掌控下,一次次被推向高潮的边缘。
  “求我,璃奴。”
  苏锐的声音带着蛊惑,他的动作时而温柔研磨,时而粗暴冲刺,精准地玩弄着她的敏感点:“求主人更加用力的肏你,就像你刚才,求我用肉棒而不是铁棍,对待你的辞儿一样。”
  晏明璃摇着头,声音破碎不堪,却带着一丝执拗:“……休……想……”
  “呵……”
  苏锐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猛地将晏明璃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同时将锁链在手上缠绕了几圈,缩短了距离,使得两人的脸庞近在咫尺,呼吸可闻。
  他能清晰地看到她眼中氤氲的水汽,脸上屈辱与快感交织的复杂神情,以及那紧抿着却依旧微微颤抖的红唇。
  他狠狠地吻了上去,不是温柔的缠绵,而是带着侵略与征服意味的啃咬和吮吸。
  同时,身下的撞击变得更加猛烈、更加深入,如同重锤打桩,次次重击在她身体最柔软最脆弱的深处。
  “唔……嗯……!!”
  晏明璃的呼吸越发急促,下体遭受着最猛烈的攻击,快感如同海啸般一波波冲击着她的神经末梢。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花穴和后庭同时传来一阵阵无法抑制的、濒临极限的剧烈收缩。
  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又仿佛要飞升了。
  苏锐的舌尖霸道的撬开了晏明璃紧咬的牙关,攫取着她口中清冷的气息,与她那试图闪躲的香舌纠缠。
  他的吻如同他的撞击一样,粗暴而深入,仿佛要将她最后一丝抵抗也彻底碾碎。
  晏明璃的双手无力地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与其说是推拒,不如说是欲拒还迎的沉沦。
  她的身体在猛烈的攻势下,只能随着浪潮剧烈起伏,那对饱满傲人的豪乳疯狂摇曳,翻飞起一阵接着一阵令人目眩的乳浪。
  理智的弦,在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冲击下,终于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哀鸣。
  “啊……哈啊……不……不行了……”
  “嗯……哼啊……轻……轻一点……受……受不了了……”
  她彻底无法压抑迎合的呻吟声,甚至腰肢开始无助地扭动,不再是纯粹的抵抗,而是掺杂了本能的对快感的追逐。
  那双仿佛能洞穿世间一切虚妄的凤眸,此刻水光潋滟,迷离失焦,只剩下被情欲彻底征服后的茫然与脆弱。
  苏锐看着身下这具彻底向他敞开,任他予取予求的绝美胴体,看着这位曾经睥睨众生的永夜宫前主,终于在他身下露出了沉沦的姿态,一股巨大的征服感和施虐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松开了锁链,双手转而紧紧握住她丰腴的腰胯,将她的身体固定成一个更适合深入侵犯的角度,开始了最凶猛的最后冲刺。
  “说!你是属于谁的?!”
  苏锐低吼着,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囊袋狠狠拍打在她白皙的臀肉上,留下片片绯红。
  “啊——!我……我是……”
  晏明璃在灭顶的快感漩涡中挣扎,残存的意识让她无法轻易吐出那屈辱答案。
  “不说?”
  苏锐眼中戾气一闪,动作骤然加快,如同狂风暴雨,专攻她体内最敏感的那几点,在花穴中高速抽插了上百下后,将她推向高潮的边缘,又瞬间抽出,强势闯入那紧致依旧的后庭。
  强烈的刺激让晏明璃浑身剧颤,花穴和后庭同时传来一阵极其剧烈,几乎要将她灵魂都吸走的痉挛与收缩,高潮的浪潮以毁灭般的姿态席卷了她!
  “呃啊啊啊——!!!奴……奴是璃奴!是主人的奴宠和炉鼎——!!!”
  在极致高潮的顶点,在那仿佛要将灵魂都撞碎的猛烈冲击下,晏明璃终于彻底崩溃,嘶声哭喊出来,声音嘶哑扭曲,却带着一种堕落后的、奇异而可悲的释放。
  随着这声屈服的宣告,她紧绷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花心深处喷涌出大量的阴精,而后庭深处也传来一阵阵剧烈的、仿佛要将入侵者永远留在其中的痉挛。
  苏锐被她这内外交迫的极致紧缩刺激得低吼一声,不再忍耐,将滚烫的阳精狠狠灌入她后庭的深处。
  “呜嗯嗯嗯——!!!”
  后庭深处传来的灼热冲击让她浑身颤抖,又不禁发出一声漫长而剧烈的呻吟,那滚烫的液体仿佛直接注入了她的灵魂深处,让这玉涡凤膣也伴随着前方一起,达到了一个混合着巨大屈辱与生理性极致快感的混乱高潮。
  “哈啊……哈啊……”
  她大口喘息着,泪水混合着汗水不断从潮红滚烫的脸颊滑落。
  苏锐感受着她后庭仍在持续不断的痉挛,满意地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好璃儿,你这身子……真是天地间的绝品。玩上她个百年、千年,主人我也绝不会腻!”
  他缓缓退出,带出些许混合着浊白与晶莹的粘稠液体。
  晏明璃如同被抽去所有筋骨般,无力地瘫软在冰冷坚硬的墨玉王座上,只有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后庭传来的饱胀与灼热感,无比清晰地提醒着她,刚刚究竟经历了怎样的屈辱。
  而这一切,都落在了不远处晏清辞空洞的视线中。
  那涣散的瞳孔,无力地倒映着母亲沉沦的轮廓。
  最后一丝幻想也随之破灭,连母亲这般立于云端的存在,竟也会显露出如此不堪沉沦的情态。
  前方等待她们母女的,究竟是怎样的无间地狱?
  她已无力去想,只在心底烙下一个冰冷的认知——母亲并非无所不能。在这恶魔般的男子面前,她甚至沦为帮凶,亲手将自己献给了他……
  然而,苏锐心中雪亮,晏明璃的臣服,不过是肉身短暂失陷于欲望的洪流。
  这具天生为取悦男子而生的身子,诚然已在他的掌控下绽放。
  可当情潮退去,她那颗高悬九天的心,何曾有过半分垂落?
  果然,待晏明璃喘息稍定,她迷离的目光便重新凝聚起清冷的光泽。
  苏锐舔去唇边湿痕,眼底翻涌着偏执的暗流。
  既然十次百次的侵占无法令她折腰,那便千次、万次、亿万次地占有下去,他就不信没有让她彻底屈服的一天!
  苏锐猛地扯动锁链,将晏明璃再次拽起。
  那根依旧狰狞怒挺的凶物,散发着不容置疑的灼热气息,预示着新一轮更为酷烈的风暴,即将降临在这具已然狼藉的玉体之上。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1/12 05:29:00

第101章 屑亦有道,情归一人
  冥月殿内,时光在淫靡的喘息与肉体的撞击声中,悄然流逝了五日。
  穹顶模拟的冥月清辉,无声映照着这片被情欲浸透的大殿。
  墨玉雕琢的王座之上,蜿蜒的水痕早已干涸,又复上新的浊液,层叠出淫靡的纹路。
  冰冷的地砖倒映着纠缠摇曳的身影,空气中弥漫着女子的体香,与汗液交织的浓烈气息。
  苏锐如同不知疲倦的凶兽,肆意享用着这对身份尊崇的母女。
  晏明璃的寒梅玉蕊与玉涡凤膣被反复开拓、浇灌,汁液横流,泥泞不堪。
  她那成熟丰腴的胴体在无数次被迫的高潮中颤抖、痉挛,却总能在情潮退去的间隙,于那双凤眸深处重新凝聚起一丝不屈的冰寒。
  她的身体诚实地反应着每一次侵犯,甚至在本能的驱使下婉转承欢,但她的心,仿佛始终隔着一层无法融化的坚冰,冷眼旁观着肉体的沉沦。
  相比之下,初经人事的晏清辞,她的沦陷则显得彻底得多。
  起初的剧痛与屈辱过后,在苏锐那不知疲倦的征伐下,在那根仿佛蕴藏着无尽魔力,总能精准戳中她敏感点的肉棒反复蹂躏下,少女青涩的玉蚌含珠被彻底唤醒,敏感的体质被彻底开发。
  极致的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冲刷着她脆弱的意志堤坝。
  她不再仅仅是承受,身体开始本能地迎合,纤细的腰肢会不自觉地扭动,试图追寻更深的结合,喉咙里溢出的也不再只是痛呼与咒骂,而是越来越多甜腻得化不开的呻吟与哀求。
  “啊……爹爹……轻些……辞儿……辞儿受不住了……嗯啊——!”
  “哼……又要……又要去了……给……都给辞儿……哈啊——!”
  更为关键的是,苏锐在她面前,毫无保留地展现着对其母晏明璃的绝对掌控与肆意蹂躏。
  看着曾经在自己心中如同神明般强大的母亲,被这个男人以各种屈辱的姿态侵犯玩弄,甚至被迫发出羞耻的呻吟,那种源自认知的颠覆性冲击,混合着肉体被征服的快感,形成了一种诡异而强大的力量,不断瓦解着晏清辞的心防。
  她清晰地认识到,连母亲都无法抗衡的存在,自己这点微末的修为和意志,又如何能够抗拒?
  这种认知带来的无力感,反而成了一种另类的催化剂,让她在肉欲的漩涡中下沉得更快、更深。
  她的眼神逐渐迷离,看向苏锐的目光中,恨意依旧,却又掺杂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与对强大力量的畸形迷恋。
  苏锐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乐于见到晏清辞的沉沦,这让他有种将永夜宫从血脉到传承都彻底玷污,掌控的快意。
  但他心里清楚,只要晏明璃那颗高傲的心不曾真正臣服,晏清辞这点因肉欲和无力感而产生的短暂沉沦,随时都可能被其母唤醒、开解。
  晏清辞,终究只是他用来折磨,逼迫晏明璃的一枚棋子,一件精致美丽的玩物。
  他真正渴望征服的,自始至终都是那个即便被碾入尘泥,眼神却依旧能保持一丝清明的永夜宫前主。
  然而,纵情声色的时光终有尽时,苏锐心知,是时候回去看看慕雪仪的近况了。
  尽管当时探查,她与腹中胎儿并无大碍,气息稳定,只是暂时昏迷过去。
  以慕雪仪元婴后期的修为,用不了多久便能苏醒,他本不必太过担心。
  但是,晏明璃当时那记诡异指法,以及她事后讳莫如深的态度,始终如同阴霾萦绕心头,挥之不去。
  这份难以言喻的不安,终究压过了继续蹂躏这对极品母女花的欲望。
  他缓缓抽身,退出了那片温软泥泞,结束了这场持续五日的荒淫盛宴。
  殿内一时间只剩下紊乱的喘息声。
  晏明璃披着残破的宫装,勉强倚着王座,虽然浑身狼藉,气息虚弱,但眼神已然恢复了惯有的冰冷与疏离,仿佛这五日的承欢只是一场幻梦。
  而晏清辞则瘫软在地,眼神空洞中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慵懒,身体还不自觉地微微颤抖,回味着刚才那波猛烈高潮的余韵。
  苏锐整理好衣袍,目光首先落在晏清辞身上。
  他伸出手,指尖幽光闪烁,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直接点向晏清辞的眉心。
  “啊!你……你要做什么?!”晏清辞从迷离中惊醒,感受到一股撕裂灵魂般的剧痛,惊恐地叫道。
  “辞儿!”晏明璃脸色骤变,想要上前,却被苏锐一个冰寒刺骨的眼神钉在原地。
  那眼神中蕴含的化神威压,瞬间禁锢了她周身空间,连指尖都无法颤动分毫。
  苏锐运转天极魔炎功,轻易突破了晏清辞的识海,强行攫取了她足足一半的元神本源!
  那团微弱却凝聚着晏清辞生命与道基本源的光球,被他剥离出来,悬浮在掌心。
  “苏——锐——!!”
  晏明璃从齿缝间挤出这两个字,声音因极致的愤怒与心痛而剧烈颤抖,昔日清冷的声线此刻嘶哑欲裂:“你已得了我们母女的身子,为何还要强取辞儿的元神?!”
  苏锐把玩着手中那团属于晏清辞的元神光球,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弧度:“我即将离开一段时日,只不过……好璃儿,你太聪明了,若我不带走些什么当作保障,我又怎么安心离开?”
  他故意将光球举到眼前端详,幽光在他指间流转:“辞儿这一半元神,就暂且由我保管,若我归来时,发现你有什么不该有的举动,或者慕雪仪和她腹中我的孩子出了任何差池……”
  话语在此刻恰到好处地停顿,他无需把话说完。
  掌中那团属于晏清辞的元神灵光,已是最直白的警告。
  这比任何枷锁、任何禁制都更为有效。
  它锁住的不是晏明璃的身,而是她身为人母最脆弱的软肋,是她宁可舍弃性命也要守护的珍宝。
  就在晏明璃因这赤裸裸的威胁而浑身僵硬,眼中怒火与绝望交织之际,苏锐却突然并指如剑,隔空点向她的丹田。
  一道幽光瞬间没入她的体内,那禁锢了她数日修为的禁制应声瓦解!
  磅礴的灵力瞬间如决堤江河奔涌而出,元婴后期的修为充盈着她的全身经脉。
  晏明璃一怔,黛眉微蹙地看着苏锐。
  “意外吗?”
  苏锐低笑,眼神中闪烁着捉摸不定的光芒:“我还你自由之身,甚至……我期待你能重回化神之境。”
  留下这句意味深长的话,他随手一挥,大殿的巨门轰然开启,他的身影随着一步踏出,顷刻间消失在原地。
  空旷的大殿内,只剩下母女二人。
  晏明璃快步上前,将虚弱不堪的女儿紧紧抱在怀中,她检查着女儿的伤势,当感知到那被强行取走元神留下的创伤时,眼中充满了冰冷的杀意与刻骨的恨意。
  “母亲……”
  晏清辞虚弱地唤道,眼神中带着迷茫与恐惧:“他……他走了吗?”
  “走了,暂时走了。”
  晏明璃的声音苦涩难当,纤手轻抚着女儿散乱的长发,一时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虽然禁制已解,力量回归,但女儿的一半元神掌握在苏锐手中,如同一条无形的锁链,牢牢拴住了她的咽喉。
  她确实获得了自由,但这自由之下,是更沉重的枷锁与更危险的陷阱……
  ——
  ——
  苏锐仅用了几个呼吸的时间,便已置身于万里云海之上。
  他并未立刻返回剑宗,在回去之前,他还要去取一物——风魂玉。
  如今他既已登临化神之境,天风谷深处所孕育的风魂玉,于他而言不过探囊取物。
  劫炎若能融入风魂玉,这‘残缺版’的魔枪威能,才算彻底完整。
  届时,即便面对那些历经雷劫淬炼的老牌化神修士,他也不至于因为没有经历雷劫锻体而落了下乘。
  心念既定,苏锐周身空间法则微微波动,下一瞬,他的身影已然从原地消失,以一种远超元婴修士理解的速度,撕裂长空,朝着极北之地疾驰而去。
  化神修士,已然触及空间法则,长途跋涉不再仅仅依赖遁光,更多的是借助空间进行跳跃式的移动。
  不过片刻功夫,下方的景色已从魔道地界的森然山脉,变成了皑皑雪原,气温骤降,呵气成冰。
  寻常修士在此,需得运转灵力护体,但对苏锐而言,这点寒意与清风拂面无异。
  他的神识如同水银泻地般铺开,瞬间笼罩了方圆万里的区域。
  很快,便在感知中“看”到了一片极其特殊的区域——那是一片仿佛被无形利刃切割出的巨大峡谷!
  峡谷上空,是终年不散的青灰色风带,如同一条条狂暴的风龙在盘旋、嘶吼。
  即使相隔甚远,依然能感受到从那方天地传来的恐怖能量波动!
  那里,便是天风谷。
  苏锐身形再次一闪,直接出现在了天风谷的边缘。
  站在谷口向内望去,只见谷内因为那些剧烈摩擦的罡风,折射出各种诡异的光彩,时而青紫,时而银白,将峡谷内照耀得光怪陆离。
  谷壁光滑如镜,显然是被常年累月的罡风切割而成,上面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划痕。
  “呜——嗷——!”
  恐怖的罡风呼啸声,如同亿万冤魂在同时哭嚎,又似上古凶兽在咆哮。
  这声音并非仅仅作用于耳膜,更是直接冲击神魂。
  若是有结丹以下的修士在此,恐怕瞬间就会被这风啸震散神魂,肉身被余波撕碎。
  谷口外围,确实如藏经阁记载,有一些筑基期、结丹期的修士在活动,他们顶着强烈的风压,小心翼翼地采集着一些生长在岩缝中的风属性灵草,或是收集一些被罡风从深处卷出来的、蕴含微弱风灵力的矿石碎屑。
  他们看到突兀出现的苏锐,先是吓了一跳,感受到对方那深不可测,与天地隐隐共鸣的气息后,更是吓得魂飞魄散,纷纷跪伏在地,连头都不敢抬。
  苏锐看都未看这些人一眼,他的目光直接投向了峡谷的最深处。
  那里面,才是真正孕育风魂玉的地方。
  “九天罡风……希望能给我这具身体按按摩。”
  苏锐轻言自语,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他并未施展任何护体灵光,就这么一步迈出,直接踏入了天风谷的范围。
  “轰!!!”
  随着苏锐的进入,内里原本就狂暴无比的风灵之力,如同找到了宣泄口,从四面八方疯狂地向他汇聚、挤压、撕扯!
  “嗤嗤嗤——!”
  无数道无形无质,却锋利更胜神兵利刃的九天罡风,瞬间切割在苏锐的肉身之上。
  然而,这些足以轻易撕裂元婴初期肉身的恐怖罡风,落在苏锐身上,却只发出了如同金铁交鸣般的清脆声响,甚至未能在他的皮肤上留下哪怕一道痕迹!
  化神之躯,即便没有被雷劫洗礼,也早已不是元婴修士所能企及。
  苏锐感受着周身传来的细微触感,如同被无数冰冷的羽毛拂过,略带痒意,却无丝毫痛楚。
  他没有停留,如同闲庭信步般,朝着峡谷深处走去。
  速度看似不快,但每一步迈出,都仿佛缩地成寸,瞬间跨越数十里距离。
  随着深入,风刃更加凌厉,如同暴雨般疯狂倾泻在苏锐身上,拍打在他身体上的声音,也从“嗤嗤”声变成了“锵锵”的金属撞击声,甚至溅射起点点火星。
  空间扭曲得更加厉害,不时有一道道细小的空间裂缝生成又湮灭,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这里的压力,足以将元婴后期修士的护体灵光瞬间压爆,将其肉身碾为齑粉。
  然而,苏锐依旧步伐稳定,甚至连衣角都未曾破损。
  他这具化神之躯,便是最强的法宝。
  偶尔有特别巨大的黑色风刃或者细微的空间裂缝扫过,他也只是随意地抬手一挥,便将其轻易拍散或抚平。
  “有点意思了。”
  苏锐眼中终于闪过一丝认真。
  这深处的罡风,强度确实超出了寻常元婴后期的承受极限,难怪典籍记载需得元婴后期以上才能勉强深入。
  但也仅此而已,对他依旧构不成威胁。
  他的神识早已锁定了前方百里处,一片风灵之力最为浓郁、几乎凝成液态的区域。
  那里,隐约有纯净无比的风系法则波动传出。
  加速前行,几个呼吸间,他便抵达了目的地。
  这是一片相对开阔的谷中盆地,盆地中央,是一个由纯粹罡风凝聚而成的巨大漩涡!
  漩涡缓缓旋转,中心处深邃黑暗,仿佛连通着另一个风之世界。
  而在漩涡的边缘,靠近盆地岩壁的地方,镶嵌着几块约莫拳头大小,通体青翠欲滴,内部仿佛有液态风灵在缓缓流动的晶石。
  风魂玉!
  而且不止一块,粗略一看,竟有五六块之多!
  这些风魂玉散发着柔和而纯净的青光,与周围狂暴的罡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它们仿佛是这狂暴风之力的精华沉淀,是风暴中诞生的宁静核心。
  苏锐目光一扫,便看出了其中三块品质最佳,内部风灵之力最为充盈,法则道韵也最为完整。
  他毫不犹豫,伸手凌空一抓。
  一只由精纯灵力凝聚而成的巨手,无视了周围足以撕碎精金的罡风,直接探入那风眼漩涡的边缘,精准地将那三块品质最佳的风魂玉摄取了过来。
  入手微凉,触感温润,完全不像是在如此狂暴环境中诞生的产物。
  神识探入,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中蕴含的磅礴而精纯的风系能量,以及那玄奥的风之法则碎片。
  苏锐满意地将这三块风魂玉收入储物袋中,至于盆地中剩余的那几块,他并未动取。
  修行之人,讲究机缘不绝,他既已取得最好的,便无需行那绝户之事,留给后来的有缘人一线机缘。
  他虽然很屑,但这般留有余地的道理,还是认可的。
  取得目标之物,苏锐不再逗留。
  转身,一步迈出,身影已从这令元婴修士谈之色变的天风谷核心区域消失。
  从进入天风谷,到深入核心取得风魂玉,再到飘然离开,整个过程只不过用了半炷香不到的时间。
  这便是化神修士的恐怖,对此界众生而言,化神之境已是巅峰。
  更何况是苏锐这般,丝毫不怕灵力得不到补充的化神修士,神通术法信手拈来,毫无顾忌之忧。
  如今这方人界对他来说,和掌中玩物已经没什么两样了。
  若他有心,征服此界,将所有仙子收集过来蹬也不是什么难事。
  但他本质上还是个深情之人,此刻遨游云海之上,心中所念的,不过是早日回到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身影身旁。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1/12 14:22:52

第102章 暮色孕暖,锐归雪融
  暮色渐沉,天边的夕阳斜斜洒落,将流云子峰染上了几分暖意。
  白玉铺就的剑场上,慕雪仪静立其中,素白长裙的广袖在风中轻轻拂动。
  她身姿挺拔如雪中青松,只是腹部已明显隆起,在轻薄的裙裾上勾勒出一个微圆的弧度。
  夕阳为她周身描摹出一圈柔和光晕,连那惯常清冷的眉目,也似被这暮色染上几分暖意。
  “手腕再沉三分,气贯剑尖,意随剑走。”
  她声音清冽,目光落在前方练剑的云芷晴身上。
  少女正凝神演练无极剑法,闻声立即应道:“是,师尊!”
  手中青玉小剑挽出凌厉剑花,剑气引动周遭气流,带起几片落叶盘旋。
  就在此时,慕雪仪身形微不可察地一颤,仿佛神魂深处被一缕极细微的弦音轻轻拨动了一下。
  那感觉如潮汐漫过沙滩,温柔却不容抗拒,又如沉睡的古兽缓缓睁眼,带着睥睨众生的威仪,气息浩瀚如星海,却又藏着让她心尖发颤的熟悉。
  是他!
  但这股气息,比记忆中任何一次都要深不可测。
  慕雪仪清冷的面容上掠过一丝极难察觉的复杂神色,广袖下的纤手不自觉地握紧,修剪齐整的指甲陷入掌心。
  几乎是同一时间,剑宗各处,但凡修为达到元婴期的修士,无论正在闭关打坐,还是处理宗门事务,皆在这一刻心神剧震,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中动作,向着气息所在的方向望去。
  宗主孤鸿真人正在天剑峰顶与几位长老议事,感受到这股气息的刹那,他抚须的手指猛地一顿,眼中精光爆射,却又迅速敛去,化为一片深沉的凝重。
  他喃喃低语,声音微不可闻:“果然……已是化神。此子归来,是福是祸……”
  玄清真人原本在洞府内静修,此刻猛地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但感知到那气息中远超理解的威压后,终究只是冷哼一声,重新闭上双目,只是周身气息愈发冰寒。
  而更多的元婴修士,则在惊骇之余,陷入了沉默。
  数日前悬剑崖那场惊天动地的大战犹在眼前,元婴中期在绝境中临阵突破,以后期的修为硬撼化神并战而胜之,这已是颠覆认知。
  如今,此子竟在如此短时间内真正踏足了那个传说中的领域,这已非“天才”二字可以形容,简直是逆天而行!
  云芷晴睁大了双眸,剑招彻底乱了。
  在那股浩瀚气息掠过的瞬间,她只觉得自身渺小如尘,仿佛面对的是整片苍穹宇宙。
  她踉跄后退一步,俏脸煞白,握着青玉小剑的手微微颤抖,惊疑不定地看向气息传来的方向。
  慕雪仪已然恢复了平静,她瞥了徒儿一眼,只说一句:“芷晴,不必惊慌。”
  然后,便转过身,裙摆划过一个清冷的弧度,向着后方那座雅致的殿阁走去。
  她的背影依旧挺直,步履依旧稳定,仿佛刚才那一瞬间的异样从未发生。
  “师、师尊?”云芷晴下意识唤了一声,却见慕雪仪脚步未停,身影已消失在殿阁的门廊阴影之中。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剑场边缘。
  来人一身黑袍,面容带着几分邪异,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这是苏锐标志性的笑容。
  他并未刻意散发威压,但那自然而然流露的,与天地法则隐隐共鸣的气息,已让云芷晴呼吸一窒,几乎要跪伏下去。
  少女怔怔地望着那道身影,樱唇微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前段时日,永夜宫之主晏明璃携化神之威攻打剑宗,目标直指师尊,云芷晴虽仅有假丹境修为,却依旧不顾自身渺小,毅然前往悬剑崖。
  然而,那浩瀚的化神威压如同实质的壁垒,将她死死钉在原地,寸步难进。
  她只能远远地、绝望地看着敬爱的师尊在那恐怖的一指下倒下,那种无力感至今仍如冰锥刺骨。
  而随后,她亲眼目睹了小师弟苏锐那撼天动地的英姿——他竟已是元婴修士,更在绝境中突破,以惊世骇俗的手段重创了化神境的晏明璃!
  那一幕,如同烙印般深深刻入了她的心底。
  此刻,这位已然成为宗内传奇的小师弟猛然出现在眼前,云芷晴心绪翻涌,震惊、敬畏、茫然……种种情绪交织,最终只化作一声带着颤音的低唤:“小……小师弟?”
  苏锐看着云芷晴那副想靠近又不敢上前的模样,嘴角笑意加深,故意用熟悉的语调唤道:“云师姐,干嘛这样看着我?才隔了一段时间不见,就不认得师弟了?”
  听到他还肯叫自己师姐,云芷晴紧绷的心弦莫名一松,胆子也壮了几分。
  她小巧的鼻子皱了皱,带着几分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娇嗔语气抱怨道:“还……还不是你太能藏了!明明那么厉害,初次见面时还装模作样逗我,你就是存心的!”
  苏锐闻言轻笑:“那么久远的事你还记着啊?别这么小气,要不……我给你赔个不是?”
  “谁、谁小气了!我……我才没那么小气记仇呢!”
  云芷晴俏脸微红,下意识地跺了跺脚,随即意识到自己这举动有些幼稚,声音低了下去:“对了,你快去看看师尊吧。我感觉她这几天……经常有些魂不守舍的,练剑时也会偶尔走神。”
  她顿了顿,补充道:“虽然师尊什么都没说,但我觉得,她应该很担心你。”
  苏锐脸上的玩世不恭收敛了些,微微一怔:“是吗?”
  他望向殿阁方向的眼眸深处,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柔和与急切。
  “那我过去看看她。”
  苏锐不再多言,转身便朝着那座雅致的殿阁走去。
  他的步伐看似寻常,但一步踏出,身形便已掠过数十丈距离,如同缩地成寸,眨眼间便到了殿阁门前。
  云芷晴看着他的背影,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握紧了手中的青玉小剑,眼中流露出复杂难明的神色。
  有敬畏,有羡慕,或许,还有一丝被她深深埋藏的、连自己都未曾明晰的失落。
  苏锐的神识微动,瞬间便清晰地感知到那道熟悉的气息所在。
  他径直穿过陈设清雅的前厅,来到内室闺房的门外。
  那扇雕花木门并未紧闭,只是虚掩着,留有一道窄窄的缝隙。
  苏锐推门而入,里面依旧陈设简雅,一如它的主人。
  慕雪仪正背对着房门,站在窗前,望着窗外渐沉的暮色。
  夕阳的余晖为她清冷的身影镀上了一层暖金色的光边,却化不开那骨子里的冰寒。
  “娘子~”苏锐嬉皮笑脸地唤了一声,声音带着几分刻意营造的轻佻。
  慕雪仪缓缓转过身,脸上如同覆盖着万载不化的寒霜,那双清冽的桃花眼中没有任何波澜,只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
  她红唇轻启,只吐出两个冰冷的字眼:“出去。”
  苏锐对她的冷淡早已习惯,或者说,他享受的就是将这冰山逐渐融化的过程。
  他非但没退,反而大步上前,不由分说地张开双臂,将慕雪仪那柔软的娇躯紧紧拥入怀中。
  “唔……!”
  慕雪仪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她下意识地挣扎,双手抵在苏锐坚实的胸膛上,试图推开他。
  然而,那熟悉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让她身体深处某个地方不由自主地一颤。
  苏锐低头,精准地攫取了她微凉而红润的唇瓣。
  最初的抵抗是坚决的,慕雪仪贝齿紧咬,扭动着头颅,试图避开这霸道的侵袭。
  但苏锐的手臂如同铁箍,牢牢禁锢着她,他的吻更是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灵巧的舌尖轻易撬开了她的牙关,深入那温暖湿润的口腔,纠缠住她那无处可逃的丁香小舌。
  “嗯……”
  一声细微与一丝难以言喻悸动的呻吟,终究还是从慕雪仪的鼻间逸出。
  抵在他胸膛上的双手,推拒的力道渐渐消散,最终无力地垂下,转而抓住了他黑袍的衣襟。
  她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剧烈颤抖着,任由他在自己口中肆意掠夺,感受着那熟悉而又令人心慌意乱的侵略。
  良久,直到慕雪仪感觉快要窒息,苏锐才缓缓离开了她的唇。
  一条暧昧的银丝在两人唇间拉开,断裂,为她清冷的面容平添了几分淫靡的色彩。
  慕雪仪微微喘息着,脸颊上不受控制地飞起两抹红霞,但眼神却在瞬间重新凝聚起冰寒,她偏过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愠怒:“放开我!你去吻你的晏明璃便是!”
  苏锐眉头一挑,立刻明白她定是通过某种渠道知晓了他在魔道地界与晏明璃之间发生的事情,毕竟闹得太大了,估计整个正道也在疯传。
  不过,他素来不喜欢多做解释,尤其是对这种他认为是“无理取闹”的醋意。
  回应慕雪仪的,是又一次低头封缄的深吻。
  “呜……”慕雪仪再次被堵住了话语,只能发出模糊的鼻音。
  唇分,她气息更急,羞恼道:“你够了!”
  苏锐低头,再吻。
  “我……我讨厌你……唔……”
  又一次被强势打断。
  如此反复数次,当苏锐终于放开她时,慕雪仪已是娇喘吁吁,浑身发软,几乎完全依靠他的支撑才能站稳。
  那双桃花眼中水光潋滟,冰霜尽融,只剩下被情欲撩拨后的迷离与一丝无奈的妥协。
  苏锐满意地看着她此刻的模样,低头,含住她精致如玉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啃啮舔舐。
  “哼嗯……”
  一阵强烈的电流瞬间从耳垂窜遍全身,慕雪仪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婉转娇吟,身体彻底酥软下来,瘫在他怀中,“够……够了……我……我不说你了便是……”
  听到这近乎求饶的话语,苏锐眼底掠过一丝得逞的笑意,这才松开了她的耳垂,看着她布满红潮的绝美脸庞,低笑道:“早这般听话不就好了?”
  话音未落,他已俯身,一手穿过她膝弯,另一手稳稳托住她的背脊,稍一用力便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
  慕雪仪下意识地轻呼一声,藕臂本能地环上他的脖颈,那双动人的桃花眼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却更显风情万种。
  苏锐抱着她,大步走向房内那张精致的床榻。
  榻上铺着厚实雪白的灵狐裘皮,他动作看似霸道,落下时却极尽轻柔,小心翼翼地将她置于那片软绵的裘皮上,仿佛安置一件稀世珍宝。
  随即,他在旁边坐下,右手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精准地探向了她腰间柔软的丝绦,作势要解开那繁复的衣裙系带:“来,让为夫好好检查一番……看看你,还有我那未出世的孩儿,是否一切都安好。”
  慕雪仪轻轻按住他不安分的手,摇了摇头,语气恢复了部分清冷:“不用了。我每天都会检查一遍,孩子气息平稳,生命力旺盛,并无大碍。”
  苏锐反手握住她的柔荑,眉头微蹙:“当日晏明璃那一指太过诡异,我始终放心不下。”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声音低沉了几分:“况且比起孩子,我更在意的是你。”
  慕雪仪眸光微动,他话语中那份毫不掩饰的关切,像一缕暖流悄然渗入心扉。
  这些时日强自压抑的忧虑与不安,在这一刻竟仿佛寻到了可以倚靠的港湾。
  她沉默了片刻,长睫轻颤。
  他如今已是化神修士,神识感知远超自己,或许真能察觉到自己未能发现的隐患。
  这般想着,她终是松开了手,任由他动作,只是微微别过泛起薄红的脸颊,声若蚊蚋:“那你……快些检查。”
  “好嘞~”
  苏锐解开系带,衣裙滑落,露出里面同样素雅的亵衣。
  他并未急于更进一步,而是将手掌轻轻覆在她隆起的小腹上,闭上双眼,一股精纯无比,蕴含着生灭道韵的化神灵力缓缓渡入,仔细探查着内里的情况。
  他的神情专注而严肃,眉头时而紧蹙,时而舒展。
  慕雪仪屏住呼吸,紧张地看着他。
  尽管她确信自己检查无误,但涉及到腹中骨肉,由不得她不担心。
  尤其是苏锐此刻凝重的表情,让她的心一点点提了起来。
  半晌,苏锐忽然“嗯?”了一声,眉头紧紧锁住,脸上露出凝重之色。
  慕雪仪心中猛地一紧,声音都带上了一丝颤抖:“怎么了?难道是孩子……真的有什么问题?”
  苏锐缓缓睁开眼睛,紧锁的眉头骤然舒展,脸上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抬手刮了下她挺翘的鼻梁:“没事,逗你玩的。咱们的孩子好得很,生命力比小牛犊还壮实。”
  “你!”
  慕雪仪先是一愣,随即一股被戏弄的怒火涌上心头。
  她扬起粉拳,又羞又恼地捶打着苏锐的胸口:“混蛋!你吓死我了!”
  苏锐不闪不避,只是微笑着凝视着她因怒气而更显生动的脸庞,眼中满是宠溺与爱意。
  慕雪仪捶打了几下,对上他那深邃而温柔的目光,芳心不由自主地一颤,拳头上的力道渐渐弱了下来,最终化为无力的轻抚。
  她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眸中复杂的情愫。
  苏锐俯身,再次吻上她的唇,这一次,温柔而缠绵。
  同时,他的手指灵活地解开了她亵衣的系带,那对因为怀孕而变得更加饱满硕大,沉甸甸如同成熟蜜桃般的雪乳弹跳而出,顶端的两点嫣红早已悄然挺立,在微凉的空气中轻轻颤栗。
  “别……”
  慕雪仪偏过头,声音微弱,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羞赧的低吟。
  苏锐离开她的唇,指尖捻住一颗硬挺的蓓蕾,轻轻揉捏挑逗:“娘子这里,已经这般硬挺了,是不是想要了?”
  慕雪仪脸颊绯红,强自维持着镇定:“不……不想。这是……妇人怀胎时……正常的身体反应。”
  “哦?”
  苏锐轻笑,另一只手已然探入她的亵裤,精准地按上了那处幽谷秘境。
  指尖传来的,是一片湿暖滑腻的触感,甚至能感受到温热的蜜液正不断沁出,将亵裤都濡湿了一小片。
  “那这里……水流不止,春潮泛滥,也是正常的身体反应?”
  慕雪仪浑身一僵,被他指尖触碰到的敏感花核剧烈颤抖起来,一股强烈的空虚感从身体深处涌起。
  她咬紧下唇,才能抑制住那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声音细若蚊蚋:“也……也是……”
  苏锐不再多言,迅速解开自己的腰带,释放出那早已昂然挺立,青筋盘绕的狰狞巨物。
  他直接扯开她的亵裤,露出那光洁如玉,形似馒头的花穴,炽热的龟头迅速抵上那片水流不止的花瓣缝隙,在外面轻轻磨蹭着,给她带来一阵阵酥麻之感。
  “娘子……”
  他俯身,在她耳边呵着热气,声音沙哑:“为夫想进去。”
  慕雪仪紧紧抿着唇,闭上双眼,既不点头,也不出声,仿佛打定了主意不给他任何回应。
  苏锐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恶作剧的光芒。
  他作势要起身,拉上裤子,语气遗憾:“看样子娘子今日并无兴致,那……今日便算了吧。”
  就在他话音刚落的瞬间,慕雪仪猛地睁开眼,眸中闪过一丝慌乱与气恼,她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急切:“要来就来,废……废什么话!”
  苏锐得逞地一笑,重新俯身,将那滚烫的巨物重新抵在湿滑的入口,缓缓研磨,却还是不急于进入。
  慕雪仪被他这番作弄弄得浑身难受,花径深处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瘙痒与空虚。
  “进……进来吧……”
  她终究还是败下阵来,声音带着一丝哀求,双手下意识地护住自己隆起的小腹:“要记得……轻点,不要……伤到宝宝。”
  看着她这副难得流露出的柔弱与母性姿态,苏锐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轻轻触动。
  他收起戏谑,目光变得温柔而郑重,大手覆盖在她的小腹上,感受着里面那个小生命的活力。
  “放心,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
  他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说罢,他腰身微微下沉,那粗壮硕大的龟头缓缓撑开紧致湿滑的蜜穴口,挤开层层叠叠,饥渴蠕动的媚肉,向着那温暖深邃的秘境最深处,极其缓慢、极其温柔地推进。
  “啊……”
  伴随着肉体的紧密结合,一声满足而甜腻至极的呻吟,终于无法抑制地从慕雪仪微张的红唇中流淌而出,在暮色笼罩的闺房内,久久回荡……
  窗外的天色彻底暗了下来,唯有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棂,洒下一地银辉。
  闺房内,春光正好,压抑的喘息与娇吟交织成一曲暧昧的乐章,诉说着重逢的思念,与身心交融的缱绻。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1/13 14:19:58

第103章 雪仪认心,孽缘终定
  数道颜色各异的遁光掠至天剑峰顶,如同流星坠落般精准地停在孤鸿真人身侧。
  灵光散去,现出数位气息渊深的身影,皆是剑宗内举足轻重的元婴修士。
  一位身着玄色道袍的清瘦老者率先开口,看向流云子峰的方向,一脸凝重地道:“宗主,苏锐此子……如今已是化神之境,依礼制,我等……是否应该即刻前往觐见?”
  “觐见”二字,他咬得格外沉重。
  无论苏锐用了何种方法如此快速登临神境,但他既已成神,便不再是数月前他们尚可平视的同阶修士。
  那道无形的天堑,已然横亘其间。
  孤鸿真人负手而立,山风拂动他灰白的发须,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掠过一丝复杂难明的光芒。
  他沉吟片刻,声音带着惯有的沉稳,却也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此子性格……乖张难测。魔道传来的消息诸位也知晓了,他以雷霆手段压服永夜宫,更在众目睽睽之下,以那般……激烈的方式折辱晏明璃,登临宫主之位。其行事,已非我等可以常理度之。”
  他微微一顿,目光扫过众人,继续道:“如今他化神归来,无论如何,我等终究需得前去问候一声。”
  说着,他抬手揉了揉眉心,脸上露出一抹毫不掩饰的苦笑,目光转向身旁一位面容俊雅的老者身上:“白玉啊,他毕竟曾开口唤你一声‘岳父’,待会儿见面,不如……由你作为代表先行开口?总好过我这老骨头去触他的霉头。”
  被点名的白玉真人顿时瞪圆了眼睛,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孤鸿老鬼!少来这套!那混账小子信口胡诌,老夫可从未承认过!”
  一旁的玉衡真人抚着长须,呵呵笑道:“白玉兄,你何必如此固执?化神啊!放眼此界,总共才有多少位化神修士?老夫若是有个如此年轻,修为通天的女婿,管他是正是魔,怕是做梦都要笑醒,早就认下了。”
  另一位身形微胖,面色红润的大长老也点头附和:“玉衡道友所言极是。白玉兄,你究竟在嫌弃什么?莫非是觉得晚凝丫头配不上他?还是觉得他修的是魔功,辱没了你玉家的门楣?”
  白玉真人脸色更黑,他袖袍一拂,怒气冲冲地道:“你们懂什么!晚凝那孩子性子纯善,落落大方,要嫁,也当嫁一个一心一意待她的道侣!可这小子呢?他身边已有雪仪,如今又在魔道弄出那般惊天动地的阵仗!为了折辱那晏明璃,竟不惜耗费珍贵无比的化神灵力,带着她踏遍魔道各派山门耀武扬威!更在永夜宫大殿之上,当着无数魔修的面,让晏明璃……哼!总之,此等行事荒唐,视女子尊严如无物的混蛋,老夫是绝不会认他做女婿的!”
  又一名大长老忽然插话,语气平淡却直指要害:“白玉兄,你认或不认,只怕……由不得你了。我看晚凝那丫头,早已对他死心塌地。更何况,生米早已煮成熟饭,你这岳父的名头,怕是甩不脱喽。”
  “哈哈哈……”
  众人闻言,不禁发出一阵善意的哄笑,唯有白玉真人一人面色铁青,气得胡须都在微微颤抖。
  孤鸿真人见气氛微妙,轻咳两声打断了众人的调侃:“诸位,玩笑话便到此为止吧。无论如何,我等还是过去看看。此子……念在雪仪的份上,总归不至于为难我等这些老骨头。”
  一位面容慈和的大长老感叹道:“说来真是万幸,雪仪那孩子始终心系宗门。当日我们默许晏明璃前来捉人,她若记恨在心,在此子耳边吹一吹枕边风,我宗怕是危矣。这孩子,终究是心地仁厚,念旧啊。”
  众人闻言,皆是无言点头,心中各有感慨。
  随即,不再多言,纷纷驾起遁光,化作一道道璀璨流光,向着慕雪仪所在的流云子峰方向飞去。
  抵达之后,众人默契地停在流云子峰外围的云海间,与那座雅致殿阁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暮色渐浓,檐角风铃在晚风中发出细碎清响,隐约能感受到殿阁四周流转的灵力屏障,那是化神修士布下的禁制,温和却不容逾越。
  众人心照不宣,苏锐回来第一时间踏足的便是慕雪仪的居所,这两个年轻男女想要干什么,不言自明。
  他们没有上前打扰,全部静立云端。
  他们都在等。
  这不是简单的等候,而是一种姿态,以剑宗全部高层的静默等候,向那位新晋化神宣告他们的敬意,这既是一种示弱,也是一种示好。
  只不过,玉衡真人想到当初那个在试剑大会上锋芒毕露的少年,如今已是需要他们躬身等候的存在,心中难免五味杂陈。
  ——
  ——
  流云子峰,慕雪仪的闺房内,春光旖旎,暖香浮动。
  苏锐那灼热坚挺的肉棒,在那诱人的白虎馒头穴中缓缓抽插,每一次顶弄都精准地击中花径里最敏感的那片媚肉。
  不同于以往狂风暴雨般的征伐,这种缓慢而持久的肏弄,带给慕雪仪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
  酥麻的快感如同细密的电流,让她浑身瘫软如泥,只能无助地攀附着他宽阔坚实的臂膀。
  “嗯……啊……”
  甜腻蚀骨的呻吟难以自抑地从她喉间逸出,那双勾人的桃花眼已经水光潋滟,迷离失神,原本清冷如玉的脸颊此刻布满了情动的潮红,如同盛开的桃花,娇艳欲滴。
  苏锐低头,含住她敏感的耳垂,在喘息间隙低笑:“娘子,你的身子……可是越来越敏感了。为夫这般轻轻动作,你便受不住了么?”
  慕雪仪羞得无地自容,将滚烫的脸颊埋入他颈窝,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嗔怪:“你……你还说!快……快些吧……宗主他们,已经在外面等候许久了……”
  她的神识远比同阶修士敏锐,在孤鸿真人等人抵达流云子峰外围时,便已清晰地捕捉到了他们的气息。
  苏锐浑不在意,腰腹动作依旧不疾不徐,存心要延长这缠绵的时刻,戏谑道:“让他们等着便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别说是他们,即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没此刻与娘子温存来得珍贵。”
  慕雪仪白了他一眼,又羞又急:“他们等得太久,万一……万一神识不经意扫进来……你、你不要脸面,我还要呢!”
  苏锐闻言,嗤笑一声,语气中带着绝对的自信与一丝傲然:“娘子不必担心,为夫早已在外面布了一层禁制,莫说他们不敢放出神识,就是敢,凭他们的手段也绝对侵不进来。”
  话虽如此,感受到身下佳人那份源自骨子里的端庄与羞怯,苏锐放缓了动作,诱哄般问道:“娘子还是希望……为夫快些结束?”
  慕雪仪咬着唇,轻轻“嗯”了一声。
  苏锐轻笑,存心逗她:“那娘子希望为夫……射在哪里?”
  慕雪仪脸颊更红,扭过头去,声如蚊蚋:“不……不知道……哼嗯……”
  那带着鼻音的娇哼,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邀请。
  苏锐低笑,动作依旧保持着那磨人的缓慢节奏:“既然娘子不知道,那为夫便慢慢来,直到娘子想清楚为止。照这般轻轻的顶弄,估计还得一个时辰才能尽兴。”
  “你……!”
  慕雪仪气结,终究是败下阵来,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嗫嚅道:“穴……穴里……”
  “什么?为夫没听清。”苏锐故意侧过头。
  慕雪仪羞得浑身肌肤都泛起了粉色,闭着眼,豁出去般颤声道:“我让你……让你射……射在穴里!”
  “要说‘骚穴’。”苏锐得寸进尺。
  “你……你才骚……”慕雪仪无力地反驳,尾音却已带上了泣音。
  见她已是极限,苏锐不再逼迫,低吼一声,不再压抑,滚烫的精液如同火山喷发,尽数灌注进那温暖紧致的花径里面。
  良久,云收雨歇。
  苏锐却并未退出,依旧保持着紧密结合的姿势,侧身躺在慕雪仪身旁,将她轻轻地拥入怀中,大手温和地轻抚着她微隆的小腹,感受着里面那个小生命平稳的脉动。
  慕雪仪慵懒地蜷缩在他怀里,脸颊贴着他温热的胸膛,听着那强健有力的心跳,心中一片前所未有的安宁。
  但想到外面等候的众人,她还是轻轻推了推他:“你快出去看看吧,莫要让宗主他们等得太久。”
  苏锐闭着眼,下巴蹭了蹭她散发着幽香的发顶,懒洋洋地道:“不急。娘子,叫我一声‘夫君’听听?”
  慕雪仪身体微微一僵,沉默了下来。
  苏锐等待片刻,未闻回应,心中不由泛起一丝失落,轻轻叹了口气:“你……终究还是不愿认我么?”
  慕雪仪将脸埋入他怀中,半晌,才用细弱的声音道:“若我不认你……怎会……怎会任你如此施为?又怎会……心甘情愿……怀上你的骨肉?”
  她微微一顿,声音里带着难以启齿的颤抖,却字字分明:“在我心里……早就认你了。”
  这句坦白几乎用尽了她全部勇气。
  她不止一次在深夜辗转时叩问自己,若苏锐不曾伤害李承轩,若没有那道无法弥合的裂痕,她或许早已能坦然拥抱这份感情,心甘情愿地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苏锐心中一震,他听得出这几句话里包含了多少挣扎与妥协,这个向来清冷孤高的女子,此刻在他怀里袒露了最柔软的内心。
  他收拢手臂,将她搂得更紧,低头轻吻她柔软的发丝,声音低沉而温柔:“雪仪,我不会为我做过的事道歉,但往后……”
  他忽然顿住,自嘲地摇了摇头:“算了,我不习惯说这种话。”
  说罢,他轻轻松开怀抱,利落地翻身下榻:“那我先出去会会外面的人,我去去就回。”
  慕雪仪望着他挺拔的背影,轻轻点了点头:“嗯。”
  ——
  ——
  流云子峰外,孤鸿真人一行人依旧静候于虚空之中。
  无人交谈,也无人流露出丝毫不耐。
  修为到了他们这个境界,耐心是最不缺的东西。
  忽然,周遭的空间传来一阵微不可察的震荡,下一刻,一道黑袍身影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他们身后。
  众人心中皆是一凛,连忙转身。
  只见苏锐负手而立,神情平淡,周身没有任何灵光闪耀,却自然流露出一股与天地交融的浩瀚气息。
  那便是化神威压,与宗门内那位活了数千年的赤霄老祖如出一辙,虽在灵力的量上,或许不及老祖千年积累那般浑厚绵长,但在质的层面,那种引动法则共鸣的层次感,却一般无二。
  孤鸿真人率先反应过来,压下心中的震动,脸上堆起恰到好处的笑容,拱手道:“苏小友,恭喜你以不足双十之龄,登临化神之境,站上此界顶点!此等成就,真是前无古人,后亦难有来者!”
  苏锐眉梢微挑,戏谑道:“宗主怕是记错了,小子月前便已满二十。”
  孤鸿真人笑声爽朗,从善如流:“倒是老夫记错了,不过这般年纪,寻常修士若能结成金丹已是天才,结成元婴更是闻所未闻,连身负天灵跟的雪仪都是二十五岁才凝结元婴,而你却已化神登顶,简直可谓……逆天而行,打破常理啊!”
  其余几位长老也纷纷收敛心神,齐声附和:“是啊是啊,苏小友天纵奇才,实乃我剑宗之幸……”
  苏锐随意地摆了摆手,打断这些毫无营养的恭维,目光扫过众人,直接问道:“行了,这些场面话就免了。你们联袂而来,不会就只是为了恭贺我几句吧?”
  孤鸿真人被他这直白的话语噎了一下,下意识地悄悄给身旁的白玉真人递了个眼色。
  白玉真人嘴角抽搐了一下,心中将这老友骂了无数遍,但碍于形势,终究还是硬着头皮,清了清嗓子,板着脸道:“苏锐,我等前来,是想问问你接下来的意图。”
  孤鸿真人闻言,眼角微不可察地一抽,心下暗叹白玉这老家伙当真是不通半点迂回,哪有这般单刀直入质问一位化神修士意图的?
  这简直像是在试探猛虎的脾气。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苏锐并未动怒,只是目光平淡地扫过白玉真人,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我以前便说过,对剑宗,总归是有一份香火情在。虽然这份情谊微乎其微……”
  他话锋微转,带着一丝冰冷的警告:“但只要你们安分守己,不来惹我,我自然也懒得将矛头对准这里。”
  孤鸿真人心中一定,忽然觉得,似白玉这般抛开所有场面话,直指核心的询问,在这种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反而显得尤为有效。
  至少,他们立刻得到了一个相对明确,让人安心的答案。
  他立刻上前半步,脸上笑容更显诚挚,语气带着安抚与保证:“苏小友放心,剑宗对待门下弟子,向来给予足够的自由与尊重,绝不会妄加约束。你既归来,此处便仍是你的居所,尽可安心住下。我以宗主之名担保,剑宗上下,绝不会做出任何令你不快之事。”
  “呵,希望如此。”
  苏锐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却没什么温度,他目光如电,缓缓扫过在场几位曾与他有过龃龉的长老,意有所指道:“我可不希望,再经历一次力竭之时,立刻便能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
  他话语中的寒意让几位老头脊背发凉,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视线。
  孤鸿真人脸上也只能露出些许无奈的苦笑,却无法辩驳。
  “既然没其它事了,便各回各家吧。”
  苏锐不再多言,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如同驱散无关紧要的蚊蝇,身影随之在原地缓缓变淡,如同融入夜色般消失不见,显然是回到了慕雪仪清修的殿阁里。
  见他离去,孤鸿真人与几位长老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如释重负,以及更深层次的凝重。
  众人不再停留,纷纷驾起遁光,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天际,流云子峰外重归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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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1/14 22:36:25

第104章 旧地新居,婉心依锐
  晨光如一缕缕金线,悄无声息地穿透精致的雕花木窗,在慕雪仪的闺房内织就一片朦胧的光晕,轻轻笼罩着榻上相拥的两人。
  空气中浮动着旖旎的暖意,混合着她身上特有的清冷幽香与昨夜情动时留下的靡靡气息,尚未完全散去。
  苏锐垂眸,看着慕雪仪如墨青丝铺散,螓首安然枕在他臂弯间的睡颜。
  即便在熟睡中,她眉宇间仍凝着一抹挥之不去的清冷,只是双颊残留的淡淡红晕,与那微肿的唇瓣,无声诉说着昨夜他是如何的不知疲倦,而她又是如何的婉转承欢。
  他动作极其轻柔,拨开了她颊边凌乱的发丝,将已被压得发麻的手臂缓缓抽出,又仔细为她盖好锦被。
  昨夜,他因顾及腹中胎儿,大多时候都选择了后庭花径作为征伐之地,几度云雨,极尽缠绵,直至天将破晓,她才在他怀中沉沉睡去,此番怕是要睡到日上三竿了。
  指尖在她光滑的脸颊上流连片刻,苏锐终是收回手,悄无声息地起身下榻。
  黑袍窸窣作响,他系好腰带,最后回望帐中安睡的绝美身影,身形微动,身影便已消失无踪,直接往悬剑崖而去。
  数日前与晏明璃那惊天一战,其激烈程度堪称移山倒海,光是斗法余波就足以荡平山岳。
  他的洞府随着九幽冥域阵的彻底破碎,便已连同整座山峰,在后续更为狂暴的能量冲击中化为了齑粉,只留下一片荒凉的废墟。
  苏锐此番前往,打算在那片废墟之上重新开辟地基,凭借记忆与雄厚的法力,一砖一石地还原那座他住得还算舒适的洞府。
  那个位置,视野开阔,可俯瞰云海翻涌,远眺群山连绵,他确实是打心底里喜欢。
  或许,他骨子里终究是个念旧的人,对习惯了的事物,总存着一份难以割舍的执念。
  然而,当他御空而至,回到这片本应满目疮痍的土地时,眼中却不由得闪过一丝诧异。
  眼前并非预想中的断壁残垣,反而山峦依旧挺拔,绿意葱茏,仿佛被人以莫大法力重塑了山河,完美重现了昔日的峻秀景象。
  更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在他原本洞府所在的那个位置,那座早已灰飞烟灭的洞府,此刻竟然完好无损地矗立在那里!
  甚至连洞口那层用来掩人耳目的禁制,其气息与运转方式,都与他当初为了掩盖九幽冥域阵而布下的普通防护禁制一般无二。
  在他洞府的不远处,另一座明显是新开辟不久的洞府悄然伫立,洞口禁制流转的气息,带着一丝因修炼百媚培元功而特有的柔媚灵力波动。
  “柳清婉……”
  苏锐眸光微动,立刻知晓了那洞府的主人。
  他知道柳清婉因他之故得了机缘,得以成为天剑峰弟子,只是没想到,这女人竟然会选择在他旁边开辟洞府,就这么迫不及待凑近些好挨肏么。
  苏锐并不急着去见柳清婉,他落在自己那看似毫发无损的洞府前,洞口那层禁制对他而言形同虚设,他轻易便穿行而入。
  洞内的景象,更是让他眉头微挑。
  石桌、石凳、还有那用来承欢的玉榻……所有器物摆放的位置,里面所有的一切,都与他原来的洞府如出一辙。
  “有意思……”苏锐低声自语,指尖拂过冰凉的石壁,那触感真实无比,绝非幻术。
  是剑宗高层提前的示好?知道他念旧,故而不惜耗费大力气,将这片地域从战斗余波中完美复原?
  还是慕雪仪在他离开期间,默默为他打理好了一切?
  亦或是玉晚凝?她如今也凝结元婴,耗费点时间也能轻易做到。
  至于柳清婉……苏锐立刻排除了她。
  这女人虽然已是结丹修士,但她那身炉鼎功法修炼出的灵力,精于魅惑与双修,于精细操控、搬山弄石方面却是弱项,绝无可能将这洞府复原得如此鬼斧神工。
  苏锐在自己洞府内略作停留,便退了出来,目光转向不远处柳清婉的那座新洞府,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他身形一动,如同鬼魅般,无视那层对筑基修士而言还算坚固的禁制,直接闯入了柳清婉的洞府之中。
  洞府内陈设简单雅致,带着女子居所的馨香。
  此刻,柳清婉正盘膝坐在一个蒲团上,周身灵力流转,显然正在入定练功。
  她穿着一袭简单的素白寝衣,勾勒出窈窕的身段,长发未束,柔顺地披散在肩头,神情专注,并未察觉不速之客的到来。
  看着柳清婉那副认真修炼的模样,苏锐忽然起了逗弄之心。
  他心念一动,灵力悄然运转,骨骼发出一阵极其细微的“咔咔”声,身形在瞬间改变,肩膀变得更宽,整个人的体态从之前的挺拔修长,变得略显魁梧壮硕。
  同时,他脸上肌肉微动,覆盖上了一层灵力幻化的面具,遮掩了原本的容貌。
  这是一套名为“千面幻形”的功法,并非什么高深秘术,源自永夜宫的杂学传承。
  苏锐有晏清辞的记忆,自然知道此术的运转方式,以他如今的化神境界,甚至无需刻意修习,心念所至,便可随意改变体型外貌。
  虽然无法模拟他人的气息神魂,但用来唬一些眼力差的修士,已是绰绰有余。
  改换形貌后,苏锐刻意泄出一丝陌生的灵力波动,大步走向柳清婉。
  “谁?!”
  修炼中的柳清婉猛然惊醒,霍然睁开那双清澈如秋水的美眸,当看到眼前这个体型魁梧,面带诡异面具,气息陌生的不速之客时,她脸上瞬间血色尽褪,眼中充满了惊骇与警惕。
  “你是何人?竟敢擅闯我的洞府!”
  她厉声呵斥,同时身形疾退,体内结丹期的灵力毫无保留地爆发开来,淡蓝色的光华在身前急速凝聚,化作层层叠叠,光晕流转的防御光罩,严阵以待。
  苏锐故意压着嗓子,发出沙哑的笑声:“小美人,何必如此紧张?本座路过此地,神识一扫,见你独自在此清修,想必寂寞难耐,所以特来与你共享极乐,快活快活!”
  说着,他大手一伸,一股强横无匹的灵力直接撕裂了柳清婉布下的防御光罩,向她抓去。
  “放肆!”
  柳清婉又惊又怒,娇叱一声,瞬间祭出一柄流光剑,这是玉晚凝送与她的宝剑,威力巨大,足以威胁结丹后期!
  此剑一出,便漾开潋滟夺目的华光,凛冽的剑意混合着杀机,化作一道长虹,直刺苏锐面门!
  她知道来者实力远超于她,这一剑已是倾尽全力,带着决绝之意。
  然而,她的剑光在靠近苏锐身前三尺时,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消弭于无形。
  苏锐的手指如同铁钳,轻易地荡开流光剑,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
  “滚开!”
  柳清婉奋力挣扎,另一只手掐动法诀,道道风刃呼啸着袭向苏锐,却都在靠近他时纷纷溃散,连他的衣角都无法撼动。
  绝对的实力差距,让她的所有反抗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呵,性子还挺烈。”
  苏锐低沉一笑,声音带着几分玩味。
  抓住她的皓腕的手一拉,便将她温香软玉般的娇躯强行拉入怀中。
  柳清婉咬着银牙,奋力扭动挣扎:“放开我!你这恶贼!你可知我是谁的女人?!”
  苏锐面具后的眉头微挑,饶有兴致地问:“哦?说来听听?”
  柳清婉强自镇定,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与骄傲:“苏锐!正是数日前在此地战胜永夜宫之主的苏锐!据传他如今已经登临化神之境,你若识相,立刻放开我,否则他归来之日,定叫你形神俱灭!”
  苏锐闻言,发出更加夸张的沙哑笑声:“哈哈哈,倒是挺吓人的名头。可惜啊可惜,他此刻并不在这里。等他回来,你我早已成就好事,说不定你被本座肏得高潮迭起,事后还会念着本座的好呢!”
  说话间,他的手揽在柳清婉纤细的腰肢上,开始不规矩地上下游移,带着明显的亵渎意图。
  柳清婉浑身一僵,眼中先是闪过一抹深不见底的绝望,随即那绝望便被一种玉石俱焚的决绝所取代。
  她不再挣扎,反而抬起头,死死地盯着苏锐面具后那双隐约可见的眼睛,冷冷地道:“我就算是死,也绝不会让你这恶贼得逞!”
  话音未落,她体内金丹骤然光芒大放,一股狂暴的能量开始急速凝聚!
  她竟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最极端的方式——自爆金丹!
  “嗯?”苏锐没料到她的反应如此激烈,为了守住清白,竟刚烈至此。
  就在那金丹即将爆开的千钧一发之际,苏锐心念一动,撤去了“千面幻形”的功法。
  魁梧的身形如同幻影般消散,恢复了原本挺拔修长的体态,脸上的面具也如水波般褪去,露出了那张带着几分邪气的熟悉面容。
  同时,一股温和却浩瀚如海的化神灵力瞬间涌入柳清婉体内,如同最精妙的锁链,将她那躁动不安,即将爆裂的金丹层层包裹、镇压,所有狂暴的能量在瞬息间被抚平下来。
  正准备慨然赴死,以全清白的柳清婉,只觉得体内暴动的金丹突然平静了下来,而紧紧禁锢着她的手臂也骤然松开了。
  她僵在原地,怔怔地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庞,大脑一片空白。
  “苏……苏锐?!”她的声音带着剧烈的颤抖,几乎怀疑自己是在梦中。
  “怎么?一段时日不见,连自爆金丹这招都学会了?”苏锐看着她那呆愣的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语气中带着戏谑。
  确认了眼前之人真的是苏锐,巨大的惊喜瞬间冲垮了柳清婉所有的防线。
  她“哇”的一声,也顾不得什么仪态,如同受尽了委屈的孩子终于见到了依靠,猛地扑进了苏锐的怀中,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腰,将脸深深埋在他的胸膛,娇躯因后怕和激动而不住地颤抖。
  “呜……是你……真的是你……我还以为……还以为……”她语无伦次,泪水迅速浸湿了苏锐的衣襟。
  苏锐任由她抱着,感受着怀中温香软玉的颤栗,方才她决绝自爆的一幕,倒是让他对这自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有了些新的认识。
  过了一会儿,待柳清婉情绪稍稍平复,苏锐才低下头,用手指挑起她梨花带雨的下巴,脸上带着那抹熟悉的邪笑,问道:“刚才没得手,现在……我继续强暴你,你还要抵抗吗?”
  柳清婉闻言,俏脸瞬间飞起两抹红霞,一直蔓延到耳根。
  她含羞带怯地睨了苏锐一眼,连忙用力摇头,声音细若蚊蚋,却带着无比的坚定和顺从:“不……不抵抗了……”
  说着,她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竟主动松开了环住苏锐的手,向后退了半步。
  然后,在苏锐带着笑意的注视下,她纤纤玉手开始解开自己素白寝衣的系带。
  衣带渐宽,罗衫轻解。
  先是外层的寝衣滑落在地,露出里面藕荷色的绣花肚兜,勾勒出胸前饱满的弧度。
  她动作未停,反手到背后,解开了肚兜的绳结。
  最后,是那件薄薄的亵裤,也顺着光洁笔直的双腿,委顿于地。
  片刻之间,一具白皙如玉,曲线玲珑的美艳胴体,便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苏锐眼前。
  肌肤在洞府内明珠的光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因为羞涩而微微泛着粉红,双腿下意识地并拢,双手也有些无处安放地轻掩在小腹前,那副任君采撷的娇怯模样,比起任何刻意的诱惑,都更能点燃男人最原始的火焰。
  她抬起水汪汪的美眸,眼中满是情动与臣服,颤声道:“苏锐……我……我是你的……”
  看着眼前这主动献上的一切,苏锐眼中的戏谑渐渐被灼热的欲望所取代。
  但他没有立刻粗暴地占有,反而好整以暇地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姿态慵懒,目光却带着审视的意味,在她赤裸的胴体上缓缓扫过。
  “过来,用你的嘴,帮我含一下。”
  声音低沉,带着命令的口吻。
  柳清婉脸颊绯红,心跳如鼓,却没有任何犹豫。
  她乖顺地走到苏锐身前,缓缓跪坐在冰凉的地面上,仰起头看着他,眼中是全然的信赖与献祭般的虔诚。
  她伸出纤手,小心翼翼地解开他的腰带,将那早已昂然挺立的灼热巨物释放出来。
  那狰狞的尺寸与勃发的热度,让她呼吸一窒,但随即,她便深吸一口气,凑上前去。
  柳清婉心里清楚,自己虽然长得不赖,但与那些榜上有名的仙子相比,就显得姿色平平,身体上的三个洞也没有异于常人之处。
  她唯一的优势,便是肯豁出去的“骚劲”与“用心”。
  此刻,她便将这优势发挥到极致。
  她探出香舌,从根部开始,如同虔诚的供奉,极其细致地、一寸一寸地向上舔舐。
  舌尖灵活地掠过每一根虬结的青筋,缠绕着滚烫的柱身,留下湿漉漉的晶莹痕迹。
  她的动作不疾不徐,带着一种奇异的节奏感,仿佛在演奏某种古老的乐章。
  苏锐微微眯起眼,能清晰地感受到她那份不同于他人的“刻意”与“专注”。
  她的舔弄并非全然依靠本能,而是蕴含着某种技巧,时而用舌尖快速挑逗顶端的铃口,时而将整根纳入口中,用温暖湿润的口腔紧紧包裹,喉头轻轻挤压,带来阵阵吸吮的快感。
  更引苏锐注意的是,随着她的动作,她体内百媚培元功悄然运转,一股若有若无的媚意混合着淡淡的异香从她身上散发出来,这香气并不浓烈,却丝丝缕缕,钻入鼻尖,直透心脾,竟能引动人体内最原始的欲望,让人血脉贲张。
  她伺候得极其卖力,甚至可以说是卑微。
  偶尔抬起眼眸看他,那双秋水眸子里波光流转,带着询问与讨好,仿佛在问“这样舒服吗?”。
  她将那些不知从何处古籍上学来的,或许是青楼秘传,或许是魔道媚术的技巧,毫无保留地运用在苏锐身上,舌、唇、喉乃至细微的吐息,都成为了取悦他的工具。
  “不错……”
  苏锐喉间溢出一声低哼,大手不由自主地复上她的头顶,插入她柔顺的发丝间,带着些许力道,控制着她的节奏。
  得到他下意识的回应,柳清婉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伺候得更加卖力。
  她深深吞吐,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香舌缠绕搅动,极力模仿着那最紧密的包裹与吮吸,试图用这种方式,弥补她在其他方面的“不足”,证明她存在的价值。
  她虽然远不如慕雪仪那天生适合用来口交的小嘴,也不如晏明璃和玉晚凝那般蚀骨销魂,但她这份全心全意、近乎卑微的侍奉,以及那功法催动下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的诱惑气息,却别有一番风味。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定位,并竭尽全力地将这一点做到极致。
  苏锐享受着她唇舌的服侍,感受着那不同于其他女人,带着刻意讨好却又无比认真的舔弄,身体逐渐被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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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1/15 13:41:10

第105章 爬行承欢,摇尾乞怜
  苏锐垂眸,凝视着跪伏在他腿间卖力吞吐肉棒的柳清婉,她刻意讨好却又无比认真的姿态,混合着百媚培元功催生出的丝丝媚香,确实极大地取悦了他。
  然而,仅仅是这样的侍奉,还不足以完全宣泄他体内躁动的火焰。
  一个恶劣的念头,在他心中突然滋生。
  他覆在柳清婉发顶的手微微用力,将她正深深吞吐的脑袋稍稍推开。
  “唔……”
  柳清婉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水光潋滟的美眸茫然抬起,沾染情欲的瞳孔里漾着几分不解,像一只被中途打断,不知所措的猫儿,柔顺地仰视着他。
  “光是这样含,似乎还不够有趣。”
  苏锐缓缓自石凳上站起,身形挺拔,投下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
  那根勃发的肉棒因他站起而暂时脱离了温暖的口腔,在空气中跳动了一下,上面沾满了她亮晶晶的唾液,显得愈发狰狞。
  “继续。”
  这两个字,简短而有力,不容置疑。
  柳清婉没有丝毫犹豫,立刻乖巧地再次俯首,将那粗长的肉棒重新纳入口中,尽力吞咽着,让龟头抵住喉心,带来微微的窒息感,她却甘之如饴。
  然而,下一刻,苏锐竟然开始向后退去。
  他退得很慢,但步伐稳定。
  这一下,柳清婉彻底明白了他的意图。
  巨大的羞耻感瞬间席卷了她,脸颊如同火烧,连耳根和脖颈都染上了绯红。
  他……他是要她像狗一样,被这根肉棒牵着爬行!
  “不准松开。”
  苏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命令道:“跟上。”
  简单的几个字,却如同最严厉的律令。
  不能松,绝对不能松……松开了他会生气……他会不要我……
  这念头压倒了一切。甚至,在那被彻底驯服的灵魂深处,竟因为这极致的羞辱而窜起一丝悖德的兴奋。
  柳清婉双手撑在冰凉粗糙的地面上,纤细的腰肢下沉,被迫跟随着他后退的步伐,开始向前爬行。
  一幅无比淫靡又屈辱的画面在洞府内展开。
  高大的黑袍男子,神情淡漠中透着邪肆,一步步向后退去。
  而浑身赤裸,肌肤胜雪的美人,却如最听话的牲畜般,四肢着地,仰着头,小嘴死死含住那根连接着两人的狰狞肉棒,艰难地跟着他爬行。
  膝盖和手掌摩擦着地面,很快就传来了细微的刺痛感,但她不敢停,更不敢让口中的巨物滑脱。
  苏锐故意调整着后退的速度和节奏,时快时慢。
  快的时候,柳清婉不得不急促地挪动四肢,狼狈地跟上,喉咙被顶得一阵阵发紧,几欲干呕,眼角生理性地泌出泪花。
  慢的时候,她又必须极力控制着爬行的幅度,小心翼翼地维持着口中的深度,舌尖本能地缠绕舔舐,讨好着那进犯的巨物。
  “啧……啧……噗呲……”
  唾液无法抑制地从她的唇角溢出,顺着她的下巴、脖颈,一路滑落,滴在她微微晃动的乳尖上,滴在冰冷的地面,拉出细长的银丝。
  她的呼吸变得粗重而紊乱,鼻腔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哼鸣。
  苏锐低头,欣赏着这由他一手缔造的美景。
  看着她因爬行而晃动的雪白双乳,那微微颤抖的乳尖已然硬挺,看着她绷紧的腰肢和因此而更加挺翘的臀瓣,看着她脸上那混合着痛苦、羞耻、顺从乃至一丝隐秘快感的复杂神情,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掌控快感。
  这根肉棒,此刻不再仅仅是欲望的象征,更成了一条无形的锁链,一条牢牢系住了她的身心,宣示着绝对所有权和支配权的锁链。
  他甚至恶趣味地偶尔停下,腰部微微向前顶送两下,那粗壮的肉棒在她紧窄的口腔里搅动,龟头刮蹭着上颚,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奇异触感。
  “呜……嗯……”
  柳清婉发出模糊而甜腻的呻吟,腿心深处早已泥泞不堪,温热的爱液不受控制地汩汩涌出,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她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一只狗,一只离了主人就无法生存,只能依靠这根肉棒指引方向的母狗。
  尊严、羞耻,在这一刻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对他的绝对服从,以及从这服从和羞辱中衍生出来的,扭曲的快意。
  苏锐牵引着她,在洞府内绕行。
  地面的粗糙不断摩擦着她娇嫩的膝头和掌心,那清晰的刺痛感,反而让她更深地沉溺于这被完全掌控的境地。
  不知过了多久,苏锐终于停下了脚步。
  柳清婉也立刻停了下来,依旧保持着跪趴的姿势,小嘴紧紧含着那濡湿的巨物,仰头望向他,迷离的眼眸中水光潋滟,满是卑微的乞求与等待下一步指令的顺从。
  苏锐缓缓抽出湿淋淋的肉棒,带出一声黏腻的“啵”响。
  他伸手,拍了拍她滚烫绯红的脸颊,语气带着施舍般的赞许:“骚货,含得不错。”
  仅仅是这样一句算不得夸奖的话,却让柳清婉心中涌起巨大的满足与欢喜,她喘着气,声音带着情动的沙哑,忙不迭地回应:“你……你喜欢就好。”
  她连忙讨好地用脸颊蹭了蹭他带着薄茧的手掌,像只渴望主人爱抚的小动物。
  “转过去,趴好,屁股撅起来。”苏锐命令道。
  柳清婉依言而动,柔顺地转过身去,手肘温顺地撑在冰凉的地面上。
  她纤细的腰肢塌陷下去,形成一个优美的弧线,随之将那丰腴雪白的臀瓣高高翘起,毫无保留地献给身后的男人。
  紧窒的后庭花蕾微微收缩,而其下那片花穴早已是春潮泛滥,晶莹的蜜液将粉嫩的花瓣浸染得水光淋漓,那小小的穴口正不受控制地微微翕张,仿佛在无声地吐露着渴望,散发出靡靡的甜香。
  苏锐并不急着进入,他俯下身,大手在她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滑腻。
  然后,他伸出两根手指,毫无预兆地探入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径入口。
  “啊!”柳清婉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娇吟。
  手指在内里快速抠挖抽动,带出更多黏腻的水声。
  那敏感的内壁被粗糙的指节摩擦着,强烈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让她腰肢发软,忍不住扭动臀部,迎合着他的手指。
  “这么湿?看来刚才爬得很爽?”苏锐在她耳边低语,气息灼热。
  “嗯……主人……骚货……骚货爬得很爽……被主人的肉棒牵着……好舒服……”
  柳清婉彻底放开了,毫无廉耻地吐露着淫声浪语:“哈啊……主人的手指……好深……不要……不要抠那里……那里……那里太敏……感了……”
  “这就受不了了?刚才自爆金丹的烈性哪去了?嗯?现在只知道发骚求肏了?”
  苏锐狞笑,另一只手在她的花核上重重一刮,引得她更加剧烈的呻吟。
  “嗯啊……轻点……我……我只对你骚……”
  柳清婉扭动着腰肢,语无伦次地回应:“在你面前……我……我早就没有烈性了……只有骚劲……啊啊……”
  苏锐似乎很满意她的回答,双手的动作却更加放肆,左手快速搔刮那颗硬挺的花核,右手并指在那湿热的花径里不断抽插抠弄,带出更多黏腻的爱液。
  “说说,你这小穴,除了我,还想被谁肏?”
  “没有……呜……只有你……只有主人你……”
  柳清婉被他抠弄得感觉灵魂都要飞了,她带着哭腔喊道:“清婉的小穴……是主人专用的……只给主人玩……只给主人肏……”
  “是吗?”
  苏锐抽出手指,看着指尖晶莹的液体,慢条斯理地涂抹在她微微泛红的臀瓣上:“可我瞧它流水流得这么欢,怕是饿得很了,是个男人都能满足吧?”
  “不是的……不是的!”
  柳清婉急切地摇头,扭过脸,用那双水汽氤氲的眸子望着他:“是因为你……只有你碰我……它才会这样……它只认得主人的味道……只吃主人的东西……”
  这近乎赤裸的表白大大满足了苏锐的征服欲,他低笑一声,扶着自己青筋盘绕的粗长肉棒,将那硕大的龟头抵在湿滑的穴口,来回摩擦着:“想要吗?”
  柳清婉饥渴地迅速点头:“想!!”
  苏锐狞笑,给出新的指令:“那就自己动腰,吞进去。”
  柳清婉媚眼如丝,闻言立刻扭动腰肢,试图将那渴望已久的巨物纳入体内。
  但因为她趴跪的姿势,以及苏锐刻意的闪躲,她尝试了几次,龟头都只是在外围打转,滑过敏感的花珠,带来一阵阵难耐的空虚。
  “唔……主人……帮帮骚货……进不去……”
  她带着哭腔哀求,臀部摇摆得更加卖力,像一条发情求偶的母畜。
  看着她那急切而狼狈的模样,苏锐不再逗她,腰身猛地向前一沉!
  “噗嗤”一声,粗长的肉棒齐根没入,瞬间撑开了那紧致湿滑的花径,沉重地撞在最深处的花心上。
  “啊哈啊啊——!”
  柳清婉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悠长呻吟,身体被撞得向前一倾,又被苏锐牢牢按住腰肢固定住。
  紧接着,狂风暴雨般的撞击随之降临。
  苏锐直接开始了最凶悍的征伐,双手铁钳般箍住柳清婉的细腰,每一次挺动都尽根没入,次次沉重地撞击在花心最柔软的那一点上,囊袋拍打在她湿漉漉的阴唇和臀瓣上,发出“啪啪啪”的清脆肉响,混合着噗嗤噗嗤的水声,在洞府内回荡。
  “啊!好深!顶到了!主人……主人肏死骚货了!”
  柳清婉被这狂暴的力道肏得语无伦次,双手无力地撑在地上,螓首后仰,秀发飞舞,雪白的臀肉在剧烈的撞击下荡漾起层层诱人的波浪。
  她放声浪叫,没有丝毫顾忌,将最淫荡的话语当作取悦他的工具:“骚货的小穴……生来就是给主人肏的!啊啊……好舒服……主人好厉害……肏得骚货魂都要飞了!”
  她的内壁紧紧缠绕着入侵的巨物,百媚培元功自发运转,那媚肉仿佛生出了无数张小嘴,拼命地吮吸挤压,带来极致的包裹感。
  同时,那股催情的异香也愈发浓郁地从她肌肤毛孔中散发出来,萦绕在两人周围,如同最烈性的春药,刺激着苏锐的神经,让他动作愈发狂野。
  苏锐俯下身,胸膛贴在她光滑的脊背上,一只手绕到前方,粗暴地揉捏着她晃动的雪乳,指尖捻动那早已硬挺如石的乳尖,另一只手则探入两人身体的结合处,找到那颗肿胀不堪的珍珠,带着力道快速揉按。
  “呀啊!不要……碰那里……太……太刺激了!”
  三重强烈的刺激让柳清婉几乎崩溃,花径剧烈地痉挛收缩,淫水如同失禁般汩汩涌出,淋湿了两人交合的部位,也淋湿了苏锐的手指和小腹。
  就在她即将被推上顶峰的那一刻,苏锐却猛地抽出了肉棒。
  巨大的空虚感瞬间吞噬了柳清婉,她发出一声失落至极的哀鸣,下意识地向后追逐着那离开的炽热。
  苏锐却扳过她的身体,让她面对着自己,然后将她一把抱起,让她分开双腿,环住自己的腰,将她抵在了冰冷的石壁上。
  “自己动。”他托着她的臀瓣,将再次勃发的肉棒对准那泥泞的入口,命令道。
  柳清婉双臂搂住他的脖颈,借助他托举的力量,开始上下起伏,主动吞吐着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巨物。
  这个姿势进得极深,每一次坐下,都仿佛要将她整个人贯穿。
  “嗯……啊……主人……好深……”
  她骑乘着他,扭动腰肢,发出甜腻的呻吟,主动寻求着更强烈的快感。
  她低下头,胡乱地亲吻着苏锐的脖颈、锁骨,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像一只贪婪的小兽。
  苏锐享受着她的主动,大手在她光滑的背脊和挺翘的臀瓣上流连,偶尔重重拍打一下,留下鲜红的掌印,引来她更娇媚的呻吟。
  洞府内,肉体碰撞声、黏腻的水声、女人放荡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谱写成一首最原始堕落的乐曲。
  正当柳清婉沉溺于这狂乱的节奏中,苏锐却猛地抽身,那骤然降临的空虚感再次让她发出一声不满的嘤咛。
  随即,她便被一把抱起,几步后,后背陷入玉榻柔软的锦褥之中。
  没等她反应过来,一根灼热的手指已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抵上了她身后那朵紧致而羞涩的幽秘花蕾。
  “呃啊……”
  柳清婉的娇躯猛地一颤,如同被一道隐秘的电流击中。
  那里虽然早已不是初次承欢,但每一次被强行开拓,都伴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战栗,那是身体本能收缩的微痛,是理智被全然践踏的深刻羞耻,以及……一种深植于被驯服灵魂深处,因彻底奉献而滋生的扭曲的奇异快感。
  苏锐的指尖在那紧闭的圈口外缘不轻不重地按压、打转,感受着那处娇嫩肌肉因紧张而剧烈收缩,轻笑道:“你这里,看来也还记得老子。”
  柳清婉脸颊绯红似火,眼波流转间尽是迷离水色,她强忍着那处的异样感,用带着颤音的柔媚声线回应:“记得……它……它也一直渴望着主人的……爱怜……”
  这句话她说得极其艰难,却也极其认真,仿佛在陈述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
  苏锐低哑一笑,似乎很满意她的回答。
  那根作恶的手指不再满足于外围的挑逗,开始施加压力,带着些许湿滑的爱液作为润滑,缓缓地挤入了那无比紧窄的通道。
  “啊……!”
  柳清婉顿时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呻吟,手指下意识地死死攥紧了身下的锦褥。
  不同于前方花穴天生具备的湿滑与包容,后庭的进入总是带着一种干涩的阻力与强烈的异物感。
  但随着他手指的逐渐深入,一种令人心慌意乱的饱胀感,混合着最初的刺痛,开始在她体内蔓延开来。
  苏锐颇有耐心地把玩着这处极致的紧致。
  他心知肚明,柳清婉的此处并非其她几女那般天赋异禀,能自主分泌肠液助兴的名器,但恰恰是这份“普通”,配上她此刻全然敞开,心甘情愿甚至带着讨好意味的献祭姿态,极大地满足了他骨子里的占有欲和征服感。
  苏锐抽出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自己掰开,让老子进去。”
  “是!”
  柳清婉没有丝毫犹豫,她顺从地伸出双手,绕到身后,用手指分开了自己两瓣饱满而雪白的臀肉,将那处最为私密,只为他一人开放的秘所,更清晰地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迎接他接下来的进攻。
  苏锐欣赏着她主动的姿态,扶着怒张的肉棒抵住那紧涩的入口,腰腹肌肉绷紧,随即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伴随着一声不同于进入花穴的沉闷侵入声,巨大的肉棒强硬地撑开了那无比紧窄的通道!
  “呜嗯嗯——!!!”
  柳清婉发出一声尖锐得几乎变调的哀鸣,整个人如同被拉满的弓弦般骤然绷紧,脚趾死死蜷缩,攥住棉被的手指紧紧收紧。
  那股瞬间席卷而来,仿佛要被撕裂开来的剧烈胀痛,让她眼前发黑,几乎窒息,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
  “怎么?”
  苏锐的动作微微一顿,感受到内部极致的绞紧与颤抖,他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痛苦的神情,语气听不出喜怒:“很痛?”
  柳清婉猛地摇头,尽管脸色苍白,额角沁出细密的冷汗,她还是强撑着扯出一个讨好的、破碎的笑容,断断续续地喘息道:“没……没有……不痛……主人,你……你动吧……骚货……受得住……”
  她不能扫他的兴,绝对不能。
  苏锐盯着她看了片刻,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波动。
  他没有立刻开始狂暴的冲刺,而是改变了策略。
  他空出一只大手,粗暴地攫住她胸前一只颤巍巍的雪乳,毫不怜惜地揉捏起来,指尖恶意地捻动、拉扯着那早已硬挺的乳尖。
  同时,另一只手则探到两人身体的结合处前方,找到那颗因情动而肿胀不堪的花蒂,带着几分力道,快速地搔刮起来。
  “呀啊……哼……”
  柳清婉被这前后夹击的刺激弄得浑身剧颤,前方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逐渐分散了后方那难以忽视的胀痛。
  在这双重刺激下,她的身体逐渐放松了一些,后庭那致命的紧箍感也稍稍缓解,开始适应那巨大的存在。
  感受到她身体的细微变化,苏锐开始抽送肉棒,向着更紧的里面前进,但速度却出奇的缓慢。
  这异于往常,近乎温柔的对待,像是最致命的毒药,悄然侵蚀着柳清婉的心防。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与暖流交织着涌上心头,让她芳心酥麻,越发动情。
  为了这个男人,她觉得自己可以付出一切,尊严、身体乃至灵魂。
  但同时,无尽的悔意从心底弥漫开来。
  如果……如果当初的自己没有那么目光短浅,没有那么爱慕虚荣,是否如今,她也能像玉姐姐那样,得到他一丝半点的真心,得到一个名正言顺的“道侣”身份呢?
  然而,现实的浪潮很快将她从这短暂的感伤中拉扯回来。
  前方花穴被手指熟练地玩弄,后方紧窒的菊蕾被那根滚烫的巨物缓慢地开拓、抽送,两种截然不同却又相辅相成的快感逐渐累积、叠加,如同不断上涨的潮水,开始淹没那最初的不适与疼痛。
  “嗯……哈啊……主人……”
  带着媚意的细碎呻吟,开始不受控制地从她唇齿间逸出。
  她的身体开始本能地迎合那身后的撞击,腰肢不自觉地扭动,试图追寻更深的接触,获取更多的快感。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1/16 02:31:49

第106章 炉鼎痴心,风魂玉融
  苏锐清晰地感受到了柳清婉身体上的变化,从那紧致异常的包裹中传来的蠕动与吸吮般的触感,以及她口中愈发甜腻的哼吟,无一不在宣告着她的情动。
  “骚货,后面这张小嘴,倒是越来越会吃了!”
  苏锐低吼一声,一直压抑的狂野彻底爆发!
  他猛地加快了速度与力道,一只手持续在她花穴处抠弄抚慰,另一只手牢牢抓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了凶悍无比的冲刺!
  每一次深入都又重又狠,粗长的肉棒仿佛要捣毁一切般,沉重地撞击着肠道里面的嫩肉。
  “啪啪啪——!”
  肉体的撞击声变得密集而响亮,囊袋随着每一次深入重重拍打在她早已泛红的臀肉上,溅起细微的水光。
  “啊啊啊!主人……慢点……太深了……顶到了……顶到尽头了!!”
  柳清婉一开始的哀鸣,瞬间转化为高亢而连续的浪叫。
  后庭被贯穿的饱胀与花穴被抠弄的酥麻交织成灭顶的漩涡,让她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反应,双手无助地在锦褥上抓挠,螓首左右摇摆,秀发凌乱地铺散开来,整个人像风雨中零落的花枝,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灭顶般的侵袭。
  “呜……后面……后面好满……要坏了……啊啊……去了……骚货要去了!!”
  在苏锐一阵近乎野蛮的猛烈肏干下,柳清婉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花穴深处喷涌出大股温热的阴精,而承受肏弄的菊穴更是以前所未有的力度疯狂收缩、绞紧,仿佛要将那作恶的巨根彻底吞噬、融化在体内。
  感受到那极致的紧缩与吸吮,苏锐的呼吸也粗重到了极点,腰眼传来一阵强烈的酸麻。
  他死死抵住那痉挛蠕动的肠道,发出一声如同野兽般的低吼:“都给老子接着!!”
  话音未落,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火山喷发,强劲地喷射进柳清婉后庭的最深处!
  “呃啊啊啊啊——!!!”
  被内射的瞬间,柳清婉发出一声漫长而尖锐的哭叫,身体绷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脚背紧紧绷直,眼前白光炸裂,仿佛连灵魂都被那炽热的洪流烫化。
  高潮的余波如同永无止境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刷着她的神智,让她彻底迷失在这极致的情欲深渊之中。
  苏锐伏在她汗湿的背上,喘息着,感受着身下娇躯仍在持续的细微颤抖,以及后庭那依旧在一吸一合,依依不舍般吮吸着肉棒。
  他的肉棒依旧硬挺,不过他已没有继续征伐的意愿了,便缓缓将肉棒抽了出来,带出几缕混合着爱液与白浊的黏腻液体。
  柳清婉瘫软在玉榻上,在高潮的强烈余韵中剧烈地颤抖着,双臂依旧软软地环着身上的男人,体会着那灼热液体冲刷内壁带来的极致满足感。
  云雨初歇,洞府内弥漫着浓烈的石楠花与女子幽香混合的靡靡气息。
  柳清婉像一只被喂饱的猫儿,慵懒地蜷缩在苏锐怀里,指尖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无意识地画着圈。
  苏锐把玩着她一缕汗湿的青丝,忽然淡淡开口:“刚才我进来时,你那般刚烈,宁死也不愿受辱。若今日来的,真是其他强敌,你待如何?”
  柳清婉画圈的动作微微一顿,抬起水盈盈的眸子看向他,那眼神清澈见底,带着一种近乎愚蠢的认真:“若真是别人,我便是自爆金丹,魂飞魄散,也绝不会让他碰我一根手指。”
  她顿了顿,将发烫的脸颊更紧地贴在他心口,声音轻柔却带着万分的坚定:“因为……我是你的。从里到外,从身子到魂魄,都只属于你一个人。你若不要了,毁了便是,但绝不能让别人染指。”
  苏锐闻言,沉默了片刻,大手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她柔软的臀肉,骂了一句:“蠢货。”
  柳清婉却因为他这句带着些许亲昵的骂声,甜甜地笑了,更加偎紧了他。
  是啊,她是蠢。
  蠢到心甘情愿被他用肉棒牵着,如牲畜般爬行;蠢到愿意为他一句随口的夸奖或是一个眼神而豁出一切去讨好;蠢到将所有的尊严、羞耻乃至生命,都毫无保留地系于他一人之手。
  但这份“蠢”,恰恰源于她那简单世界里,早已根深蒂固、扭曲却又无比真实的全部爱恋。
  她的世界其实一直都很小,在清溪村那片小小的天地里,目光所及,记忆中鲜活的,似乎只有苏锐和林昊这两个自幼一起长大的玩伴。
  她骨子里有点小小的虚荣,因为林昊的家境更好,修行天赋在当时看来也更耀眼,更能满足一个乡村少女对出息和依靠的朴素幻想。
  所以,当林昊向她示好时,那份被优秀者青睐的虚荣,以及对未来安稳生活的浅薄期盼,让她懵懂地选择了看起来更有前途的林昊。
  那时,她对于沉默寡言却总在默默保护她的苏锐,有过一丝未曾明了的情愫,但那份情愫,终究被眼前看似更正确、更现实的选择所轻易掩盖。
  当年选择林昊,与其说是爱,不如说是一种基于现实和虚荣的权衡。
  她以为那就是聪明,是为自己谋一个更好的未来。
  然而,命运却给了她最无情的讽刺。
  她亲眼看着那个她曾经抛弃的少年,以一种彗星般崛起的姿态,将她所以为的正确世界彻底击得粉碎。
  他变得强大、冷酷、深不可测,连她需要仰望的人,在他面前都如同蝼蚁般不堪一击。
  他不仅拥有了她无法想象的力量,更以一种霸道绝伦的方式,重新闯入了她的生命,摧毁了她的世界观。
  正是在这彻底的摧毁与重塑中,那份被她自己都忽略了的,深埋在童年记忆里的真正情愫,如同被春雨浇灌的野草,疯狂地滋生出来。
  她忽然无比清晰地回忆起,小时候她被村里其他孩子欺负时,永远是苏锐第一个挡在她身前,哪怕被打得鼻青脸肿也不退让半步。
  她想起他偶尔看向她时,那双黑亮眼眸里一闪而过的、笨拙的温柔。
  那些曾经被她幼稚的虚荣心下意识过滤掉的细节,此刻都化作了无比刺骨的悔恨和珍贵无比的宝藏。
  她恍然惊觉,自己心底深处,从未真正忘记过他。
  那份感情,只是在现实的尘埃和浅薄的选择下,被掩埋了太久、太深。
  而林昊在生死关头,毫不犹豫地将她推出去换取活命机会的卑劣行径,则成了压垮她过去所有幼稚认知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所以为的依靠,原来如此不堪一击。
  她所以为的劣石,才是块真正的璞玉。
  巨大的反差,深刻的悔恨,加上苏锐强大力量的冲击,以及他那种毫不掩饰,带着羞辱和掠夺意味的占有……这一切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近乎病态的情感依赖。
  这份感情,早已不再纯粹。
  它混杂着慕强心理的极致崇拜、对被彻底占有的病态依赖、对过往选择的深刻悔恨与补偿心理,以及那份深植于童年、未曾熄灭反而在极端情境下被重新点燃并扭曲放大的情愫。
  它们交织在一起,发酵成了如今这不顾一切,甚至显得有些癫狂的深爱。
  柳清婉抬起迷离的双眼,痴痴地望着苏锐轮廓分明的下颌,用带着一丝梦幻般的语气,轻声低喃,既像是在回答他,又像是在对自己宣誓:“苏锐,我知道我蠢,配不上你,更比不上玉姐姐和慕师姐那般风华绝代……我不求名分,不求你时时记挂,只求你能允许我像现在这样,偶尔在你身边,做你一个人的小母狗,就好……”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执拗:“若是……若是有一天,你不再需要我了……那这世间,也就再没有什么值得我柳清婉留恋的东西了。”
  这话语轻飘飘的,却重若千钧,砸在寂静的洞府里,也砸在了苏锐的心上。
  他低下头,看着怀中女子那毫不掩饰,混杂着卑微爱恋与疯狂决绝的眼神,第一次清晰地认识到,这个他视为玩物,随时可以采撷的炉鼎,其灵魂深处,竟燃烧着如此炽烈而纯粹的火焰。
  “你这股骚劲,哪怕是玩上一辈子,恐怕都不会腻。反而你想走?”
  苏锐冷哼一声,揽着她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了些许,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却是休想了。”
  柳清婉闻言,脸上顿时绽放出嫣然笑意,她用力摇头,发丝蹭着他的胸膛:“我不走,我才不走。你就算赶我走,拿棍子打我,我也要赖在你身边,死也不愿走的。”
  她把脸深深埋进苏锐的胸口,像只寻求庇护的小兽,贪婪地吸取了一下他身上令她无比着迷、无比安心的气息。
  随后,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抬起脸,眼中带着小心翼翼的期待,柔声央求道:“苏锐,过两天,御剑峰那边有个小庆典,据说是为了庆祝近年弟子在外的几项功绩,会有坊市和演武,挺热闹的……你陪我去逛逛好不好?”
  苏锐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捉住她一只纤柔的手,引导着,放在自己那硬挺灼热的肉棒上,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那就要看……你接下来的表现如何了。”
  柳清婉媚眼如丝,立刻领会了他的意思。
  她纤柔的手掌开始上下撸动那根滚烫的巨物,同时仰起头,主动献上红唇,香滑的小舌带着些许怯意却又无比坚定地撬开他的齿关,深深吻了上去。
  一番缠绵的热吻后,她的唇瓣沿着他的下颌、脖颈、锁骨一路向下,留下湿热的痕迹,最终停留在他胸前的乳首上,用舌尖灵活地挑逗、舔舐、轻轻吮吸。
  与此同时,她的纤手也未曾停歇,或轻或重地套弄着那愈发狰狞的肉棒,指尖时而搔刮过敏感的铃口,时而抚弄沉甸甸的囊袋。
  随后,她缓缓下滑,重新跪伏在他的腿间,抬起水汪汪的眸子看了他一眼,便俯下身,张开樱唇,将那怒张的龟头再次纳入口中,用温暖湿润的口腔和灵巧的香舌,配合着手的动作,一同细致而卖力地侍奉起来。
  在柳清婉尽心竭力的口舌侍奉下,苏锐的欲火再次被点燃。
  他低吼一声,将她重新压倒在玉榻之上,腰身一沉,那怒张的灼热巨物便精准地闯入那片湿滑的花穴之中。
  “嗯啊……进……进来了……好满……”
  柳清婉发出一声欢愉的娇吟,修长的双腿下意识地缠上了他的腰肢,仿佛藤蔓依附着巨树。
  她湿润的眼眸迷离地望着身上这张充满侵略性的面孔,心中被巨大的满足感填满。
  新一轮的征伐就此展开,比之前更为狂野持久。
  苏锐动作凶猛而霸道,每一次深入都似要撞碎她的花心。
  柳清婉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如风中细柳,断断续续的呻吟与哀求交织着放浪的迎合,玉榻吱呀作响,整整持续了两个时辰,这场酣畅淋漓的肉体交锋,才在柳清婉近乎晕厥的颤抖与苏锐一声满足的低喘中渐渐平息。
  ——  苏锐走出柳清婉的洞府时,天际已浸染了暮色。
  山风徐来,带着晚霞的余温与草木的清新。
  他驻足凝神,深深吸了一口气,风中那缕若有若无的流动韵律,仿佛与他体内的劫炎隐隐呼应。
  是时候了——将风魂玉彻底炼化,融入那渴望已久的魔枪之中。
  苏锐径直回到自己的洞府,随手一挥,九幽冥域阵无声展开,幽暗的符文如活物般游走,将内外隔绝成两个世界。
  步入深处偏室,他在中央盘膝坐下,直接从储物袋中取出那三块得自天风谷的风魂玉。
  玉身剔透,内蕴流光,道道风灵如游龙般在其中流转不息,映得偏室一片青莹。
  紧接着,那杆煞气冲天的暗红魔枪——劫炎,被他紧握在手。
  枪身甫一出现,便自发地发出阵阵低沉嗡鸣,枪尖轻颤,指向悬浮空中的风魂玉,流露出一种近乎饥渴的迫切。
  “融!”
  苏锐沉声一喝,将劫炎悬于半空,与风魂玉遥相呼应。
  他指尖逼出一点本源精血,屈指一弹,血珠如赤玉般精准地没入风魂玉中。
  随即,他全力运转天极魔炎功,漆黑的魔炎升腾而起,将三块风魂玉与整杆劫炎魔枪紧密包裹起来。
  魔炎的温度被控制在一种极其精妙而危险的平衡点上,既要足以软化、熔炼风魂玉那坚硬的玉髓,将其中的风系法则之力提炼出来,又要确保不损伤劫炎本体已经稳固的魔纹结构与劫灭之气。
  这是一个极其耗费心神的过程,在已成型的法宝中再融一物,其难度远超初次炼制。
  苏锐心神高度集中,额间渗出细密汗珠,引导着风之法则碎片如同最纤细的丝线,一点点编织进劫炎的魔纹之中。
  暗红枪身上的金色纹路时明时暗,与青莹风灵相互纠缠,在魔炎的熔炼下渐渐融为一体。
  时间在寂静中流逝,偏室内唯有魔炎燃烧的细微噼啪声。
  不知过了多久,当最后一丝风灵之力彻底融入枪身,劫炎猛地一震!
  “铮——!”
  一声清越如龙吟般的枪鸣骤然响起,穿透了九幽冥域阵的隔绝,直上云霄!
  枪身之上,那些原本缓缓流淌的金色纹路,此刻仿佛被注入了生命,流动速度暴涨,道道细小的青色风旋在枪尖自然生成、湮灭。
  一股远比之前更加恐怖、更加完整、兼具极致毁灭与无匹迅捷的磅礴气息,如同沉睡的太古凶兽,猛然苏醒!
  这股融合了风火之劫的狂暴气息,如一道无形的涟漪,瞬间扩散而出,掠过层层山峦,精准地传递至御剑峰深处,那片连宗门长老都严禁踏足的禁地之中。
  禁地深处,那漆黑巨大的震天石中,被封印于此的老魔瞬间转醒。
  “这小子,终于完成了劫炎!而且看他这气息……竟然入了化神?这次修为涨得倒是挺快,看来遇到了不少机缘啊。”
  他喃喃自语着,下一刻,一道凝练无比的传音,无视空间距离,直接在苏锐的识海之中作响:“小子,看样子……你近来过得相当不错。”
  正沉浸在劫炎圆满喜悦中的苏锐,闻声心神一震,立刻辨认出这熟悉而又威严的声音,恭敬回道:“前辈?您醒了?”
  “睡够了,自然就醒了。”
  此魔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却又不容置疑:“来禁地一趟,陪本座说说话。”
  面对这位赐予自己天大机缘的老魔,苏锐不敢有丝毫推辞,当即应允:“是,晚辈即刻前往。”
  【待续】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1/16 05:34:28

第107章 玄石镇魔,天地为笼
  御剑峰禁地,乃万古死寂之地。
  空气中弥漫着亘古沉积的森寒,元婴之下的修士至此,如被无形之手扼住灵脉,丹田间灵力流转艰涩,神识受制。
  那沉甸甸的天地威压,抗拒着一切生灵的窥探!
  然而此刻,一道挺拔的身影破开重重灵瘴,步履从容,踏碎亘古寂静,直往禁地深处行去。
  苏锐行走在这片曾让他举步维艰的土地上,周身气息圆融内敛,再无昔日元婴初成时那份如陷泥潭的凝滞。
  他清晰地记得,当初刚凝结元婴,踏入此地时,那源自震天石的恐怖威压便如便如九天倾覆,轰然压下,迫使他最终不得不止步于十米之外,便寸进难行,那是生命层次上的绝对碾压,是蝼蚁面对山岳的无力。
  而如今,他已登临化神,这股足以碾碎元婴期元神的煌煌威压,此刻拂过其身,却只如微风掠过山岗,再不能撼动他分毫。
  他一步踏出,便已稳稳立于那漆黑巨大的震天石前。
  巨石依旧,其上符文流转,锁链缠绕,内里隐隐传来的天极魔炎功的波动,与他体内的魔炎本源相互呼应,既感亲切,又带着一丝源自灵魂深处的忌惮。
  苏锐收敛心神,向着震天石拱手道:“前辈,小子如今已是化神初期,加上劫炎已经完整,不知此刻可否尝试破封,助您脱困?”
  他心中自有算计,若能提前救出这老魔,无论是真心合作还是另有所图,主动权似乎都能更早掌握,同时也能彰显自己的诚意。
  “小子,你有此心,本座很是欣慰。”
  震天石内缓缓传出一道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赞许,但随即话锋一转:“只可惜,你的劫炎虽然在此界堪称绝世,但终究受限于此界凡材,若以上界神料铸就真正的劫炎,凭你化神初期的修为,或可强破此石。但现在……还差得远。”
  苏锐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了然,面上却愈发恭敬,语气坚定道:“是小子妄言了,不过前辈请放心,我必定勤加修炼,争取尽快突破化神后期,届时定当全力助前辈破封,重获自由!”
  “不急,以天极魔炎功吞噬炼化天地灵气的霸道速度,不出三年,你必能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地踏入化神后期之境。”
  三年……
  苏锐心中默念,一股紧迫感油然而生。
  这三年时间,他必须做足万全准备。
  此魔究竟是信守承诺之辈,还是脱困之日便是鸟尽弓藏之时?
  苏锐不得而知,但他可不想将自己的命运,赌在对方虚无缥缈的信用上。
  与魔谋皮,需有斩魔之刃。
  魔尊并未察觉苏锐心中翻涌的思绪,转而说道:“此番唤你前来,除却看看你的进境,更有一事询问。按本座先前推算,以你的根基,从元婴初期修至化神,即便有奇遇,至少也需两年光阴。如今细细算来,连一年都不到,你便已登临此境,莫非,是另有一番不为本座所知的造化?”
  苏锐心念电转,知道在这老魔面前,寻常谎言毫无意义,便坦然相告,将晏明璃如何借助蕴含他本源黑炎的融灵丹突破化神,自己又如何在她志得意满时,引动其体内潜藏的火源,反向掠夺其七成修为,从而一举踏足化神的过程,简略叙述了一遍。
  “原来如此,竟是走了这般取巧的捷径。”
  魔尊了然,声音听不出喜怒:“此种方式,虽见效奇速,但日后绝不可再用。强行拔高修为,如同沙上筑塔,看似雄伟,实则根基虚浮,隐患无穷。如今的你,虽具化神之力,但因进阶过快,天极魔炎功未修至相应的第七层境界,未能引动功法伴生的天地雷劫淬体炼神。现在的你,空有神境之力,却无相匹配的神境体魄与圆满道基,充其量……只能算个‘伪神’。”
  关于“伪神”之说,晏明璃也曾提及,苏锐自己更是心知肚明。
  此刻听老魔提及此事,他心中雪亮,知晓此番必有下文,这老魔绝不会无故强调他的缺陷。
  苏锐保持着恭敬的姿态,没有急于插话,继续听这老魔讲下去。
  “不过,你的劫炎已初步圆满,加之本座所传的无上魔功玄妙非常,也足以让你不惧此界任何一位化神修士。但……那仅限于一对一的情况。若是数位化神修士联手围攻,以你如今没有被淬炼过的体魄,久战之下,必有破绽,届时……你便有陨落之危。”
  “而本座赐你的天极魔炎功,能无视此界天地法则,强行炼化汲取化神所需之灵气,这一点,乃是逆天而行。若让此界那些困于化神初期,苦苦寻求突破而不得的老怪物们知晓,他们必将不惜一切代价,倾尽所有对你出手!届时,你面对的,将是整个修行界顶层,累积了数千年的贪婪与疯狂!”
  苏锐脸色依旧,怀璧其罪的道理,他岂会不懂?正因深知这点,当初面对晏明璃的试探,他才始终滴水不漏,未曾显露半分端倪。
  然而,他也并非做得天衣无缝,毕竟为了折辱晏明璃,他曾携她踏破各宗山门,横跨数十万里山河,其间灵力的消耗视而不见,终究难逃此女的玲珑心。
  平心而论,他如今的处境,实则有点微妙。
  不过,他的心性向来如此,未发生之事,纵有千般险恶,亦不足以让他心生畏惧。
  若真到了图穷匕见,不得不战的那一刻……那也不过是一个战字罢了。
  “前辈既然如此详尽提及小子眼下的困境,想必……不止是让小子小心应对,苟全性命吧?应该是有补全之法?”
  听及苏锐的猜测,魔尊低沉的声音带上了一丝赞赏:“不错!反应不慢。本座此番唤你前来,便是要将天极魔炎功第七层的伴生功法——‘欺天道法’,提前授予你。”
  话音未落,一道深邃幽暗的光芒自震天石中射出,无视空间距离,瞬间没入苏锐眉心。
  刹那间,无数晦涩玄奥的符文法诀如洪流般涌入他的识海,构成了一篇逆天而行的诡异神通。
  “此法可暂时“愚弄”天地法则,强行引动雷劫降临。”
  “然,天道不可轻侮。以此法引动的雷劫,因带有天地法则被蒙蔽后的‘怒意’,其威能远比正常的九霄雷劫更为恐怖,堪称九死一生之局。唯有凭借无上毅力与坚韧道心,方能于毁灭中觅得一线生机!”
  “小子,你——可有渡此劫的勇气?”
  信息洪流过后,苏锐的嘴角勾起一抹惯有的邪魅弧度,那双深邃的眼眸,没有半分惧意:“前辈既然选中小子,当知小子绝非畏缩苟且之辈。大道争锋,逆天夺命,若没有直面生死的勇气,谈何纵横人界?又谈何将所有喜欢的女子,尽数征服,压在胯下?”
  “桀桀桀……好!倒是本座多此一问了!”
  魔尊发出一阵畅快的大笑,笑声中带着无尽的满意与期待:“行了,该交代的都已交代。维持苏醒对本座消耗不小,是时候再次沉眠了。小子,好自为之,莫要辜负本座的期望,也莫要……轻易死了。”
  随着最后的告诫落下,震天石内的魔炎气息迅速衰减,最终归于沉寂。
  苏锐深深看了一眼这块封印着老魔的巨石,再次拱手:“前辈授法之恩,苏锐铭记于心。此恩,待您破封之日,必当厚报!”
  这话,并非虚情假意,若这老魔当真只为脱困,不会于他不利,那这份助他逆天改命、踏上巅峰的因果,他苏锐认,也愿意偿还。
  怕只怕……这滔天的恩情背后,索取的代价远不止“助其脱困”那么简单。
  心中念头百转,苏锐面上却丝毫不显,感受到这老魔的确已经沉眠,他不再停留,步履从容地踏出了这片森寒禁地。
  山风拂面,带来了外间草木的清新气息,也稍稍吹散了他心头的凝重。
  欺天道法引动雷劫的诱惑,让他恨不能立刻寻一处人迹罕至之地,布下大阵,直面那九死一生的天威,将这伪神之境彻底夯实。
  然而,他脚步微顿,脑海中浮现出柳清婉那张带着怯懦与祈求的娇颜。
  答应陪她去御剑峰庆典的时辰,就在明日了。
  “倒是差点忘了这茬……”.
  苏锐轻声自语,虽然他对这类宗门庆典毫无兴趣,但既然应允了柳清婉,作为男人总该信守承诺。
  更何况,那女人的心思单纯得可怜,若他失约,不知又会如何惶惶不安,暗自神伤。
  算了,陪她逛逛也不迟。
  这般想着,苏锐见距离明日御剑峰的庆典还有些时辰,便先行去了一趟宗门的藏宝阁。
  那老魔传授欺天道法时,还顺带在他神识中烙印下了一份颇为详尽的材料清单。
  这些材料都是极其普通之物,藏宝阁内必然有,其独特之处在于,若经由天极魔炎淬炼提纯,便能炼制出一种名为“护脉玄丹”的灵药。
  此丹于抵御雷劫有奇效,能在煌煌天威之下,最大程度地护住修士的心脉与丹田紫府,并能持续滋润被狂暴雷霆之力损伤的经脉,实乃渡劫时必备神药。
  信步来到藏宝阁,一路所遇的宗门弟子,无论修为高低、身份如何,在认出苏锐后,无不对他投来异样的目光。
  那些目光中,混杂着敬畏、好奇与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惧。
  接待他的当值阁老更是诚惶诚恐,不仅以最快的速度将他所需的材料悉数备齐,双手恭敬奉上,更是连连躬身表示分文不取,并言辞恳切地言明,苏锐日后在宗门之内,但有任何需求,只需遣人前来吩咐一声,藏宝阁上下定当竭尽全力,优先满足,绝无半点迟滞。
  对于这般超规格的待遇,苏锐心下坦然,并不觉得有丝毫意外。
  他以元婴之境逆伐化神期的永夜宫主晏明璃,并将其生生擒拿、掳走的惊天一战,早已震动四方。
  随后他自身更是一举登临化神之境,以雷霆之势踏破各个魔道大宗的山门,最后更是在永夜宫的冥月殿中,当众凌辱了那位曾高高在上的宫主,最终踏着她的尊严,登上了永夜宫主之位。
  这一桩桩霸道的事迹,早已如同风暴般传遍了整个修仙界,他苏锐的身份,自然也早被那些好事之徒扒了个精光。
  如今在这剑宗之内,即便是最低阶的杂役弟子,也早已听闻了他的赫赫凶名。
  苏锐面色平淡,并未多言,随手将那一应材料收取,也算是承了藏宝阁这份人情,随即不再停留,转身便步出了阁楼。
  阁外,天光渐明,天际已露出一抹柔和的鱼肚白。
  对面那座古朴的藏经阁静静矗立在晨曦微光之中,飞檐翘角在朦胧光线下投下斑驳而安静的阴影。
  苏锐目光随意扫过,略一沉吟,想起那个似乎知晓不少秘辛的怪老头,便直接迈开步子,不紧不慢地朝着藏经阁走去。
  他熟门熟路地绕过几排书架,径直走向那个平日里罕有人至的僻静角落。
  果然,那鹤发童颜的怪老头依旧蜷缩在那张吱呀作响的旧藤椅里,胸膛微微起伏,似乎正睡得昏沉。
  苏锐走上前,指尖在椅臂上不轻不重地叩了三下:“老头,醒醒,问你个事。”
  怪老头眼皮艰难地抬起一条缝隙,浑浊的眼珠瞥见是苏锐,没好气地嘟囔道:“哼……你这无法无天、搅得天下大乱的小……呃,您老人家都已是化神之尊了,神通广大,还有什么事能问到我这行将就木的老骨头身上?去去去,莫要扰人清梦,天塌下来也让我睡够了再说……”
  苏锐闻言,脸上浮现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行啊,既然你不想回答,那我便直接搜魂了,倒也省时省力。”
  “别!别别别!”
  怪老头吓得一个激灵,差点从藤椅上翻滚下来,连忙摆手,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您老人家这可不是折煞我吗?要问什么尽管问,小老儿我……我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绝无半字虚言!”
  苏锐这才收敛了那抹戏谑,神色转为沉静,直接切入正题:“你可知,御剑峰禁地深处,究竟有着什么东西?”
  “外峰那处禁地?”
  怪老头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下意识答道:“除了一块来历古怪、坚不可摧的玄石,还能有什么别的东西?”
  “那你可知那玄石的来历?”
  “这个我哪里说得准?咱们剑宗千年前在此开宗立派时,那石头就好端端立在那里了。”
  怪老头捋了捋花白的胡须,露出回忆的神色:“不过嘛……宗门里倒是有种流传已久的说法,说那东西恐怕是上古时期,从咱们头顶上那不知道多远的上界坠落下来的‘天外异物’。但那玩意儿着实邪门得很,自身散发的气息就慑人心魄,等闲的元婴修士,连靠近百丈之内都觉心神压抑,难以久持。也就是本宗老祖,曾深入探查过几次,但据说也并没有什么发现,最终就不了了之,只能任那石头留在原处了。”
  “除此之外呢?”
  苏锐紧紧盯着这怪老头的眼睛,追问道:“就没有什么……更离奇的,比如类似话本演义里常写的,巨石镇压着上古魔头,或者内蕴残魂之类的秘闻传说?”
  “你小子……呃,您老人家原来是想听这些野史趣闻?”
  怪老头愣了一下,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压低了些声音道:“您别说,经您这么一提,小老儿倒真想起一个近乎神话传说的秘闻,年代久远得都快被尘土埋没了,如今宗门里怕是没几个人知道。”
  他清了清嗓子,带着几分讲述古老故事的神秘语气:“说是……在那渺不可考的上古时期,有上界的无上魔尊,因触怒天威,被九天玄女娘娘施展大神通,打落凡尘。其滔天魔躯与不灭神魂,便被封印于那块玄石之中。甚至……还有一种更夸张、更匪夷所思的说法!”
  怪老头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自己也觉得荒谬的笑意:“说是我们脚下这整片浩瀚无垠的天地,这方孕育了无数生灵、传承了万千道统的下界世界,其本质……其实就是囚禁那尊旷世大魔的……一座巨大无比的天地牢笼!”
  说到此处,怪老头自己都忍不住摇了摇头,失笑道:“嘿嘿,您听听,这说得也太玄乎,太不着边际了!拿一方真实不虚的世界当作囚笼?这是何等惊世骇俗的手笔?简直是无稽之谈嘛!依我看,多半是那些不得志的三流文人,写话本时杜撰出来的烂俗桥段,当不得真,当不得真呐!”
  怪老头絮絮叨叨地说完,脸上尽是对此等荒诞传闻不以为然的神色。
  苏锐静静听完,眼中一抹极其深邃的幽光一闪而逝,快得让人无法捕捉,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只是顺着老头的话,淡淡地应了一句:“确实夸张。”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1/16 13:55:55

第108章 晨露含箫,十指相扣
  这说法看似荒诞,却又合情合理。
  那老魔配得上用一方世界镇压的待遇,他所授的天极魔炎功,何等逆天?
  自己仅花了两年左右的时间,便从筑基初期一路势如破竹,踏足此界巅峰的化神之境!
  此等功法,早已超脱常理,那老魔全盛时期,又该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念及此处,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悄然浸透骨髓。
  细想之下,自己先前那点“与魔谋皮,需有斩魔之刃”的心思,是何等天真可笑!
  这已非蝼蚁撼树,而是蜉蝣妄图度量深渊的尺度。
  然而,这个念头仅在苏锐脑中盘旋一瞬,便被一股更深的执拗碾碎。
  天真又如何?
  他的道,靠的从来不是权衡利弊后的委曲求全,即便前方是真正的万丈深渊,他也要在坠落前,从那崖壁上抠下几块碎石,作为反击的武器。
  畏惧源于未知,而一旦看清了差距,剩下的,便唯有倾尽所有、不计代价地去追赶,去弥补。
  仅此而已!
  “喂喂喂,您这眼神怎么跟要杀人似的?”
  怪老头被苏锐眼中的战意惊得往后缩了缩,连忙摆手道:“你可千万别乱来,小老儿我可经不起化神一指头啊!”
  苏锐神色一缓,淡笑道:“放心,我向来尊老爱幼,还不至于欺负你一个元婴中期。”
  怪老头顿时松了口气,便听他道了声谢:“总之,谢了老头。”
  说罢,苏锐转身离去了,只留下这怪老头在原地摸着胡子,一脸莫名其妙:“怪哉怪哉,这小子,难不成真是专程来听故事的?看他刚才那认真的劲儿,莫非那传说还真有几分真?这么一说……他这修为进境也太逆天了,那玄石里面莫非真镇着个上界魔头,让他得了传承?”
  这念头刚浮现,马上被他摇头打断:“嘿,怎么可能呢?罢了罢了,与小老儿何干,还是睡觉要紧。再过几百年寿元尽了,可就要换一种睡眠方式咯。”
  藤椅重新吱呀作响,伴随着一声哈欠,这怪老头瞬间梦回周公。
  ——
  ——
  晨曦微露,剑宗群山还笼罩在一层薄薄的灵雾之中。
  柳清婉站在苏锐洞府外的小径上,已经来回踱步了小半个时辰。
  她天未亮就起身梳妆,一头及腰青丝用一根素玉簪子松松挽起,几缕发丝刻意垂在颊边,更衬得她脖颈修长白皙。
  身上穿着一件水青色霓裳,衣袂飘飘,裙摆绣着精致的缠枝莲纹,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
  脸上轻施脂粉,淡扫蛾眉,唇上点了浅浅的胭脂,既不失端庄,又平添几分娇媚。
  “他会不会不喜欢这样的打扮?”
  柳清婉对着水镜照了又照,指尖轻抚过唇上的胭脂,
  想到今日能与苏锐同游,她开心的同时,又情不自禁地回忆起两日前,被他按在玉榻上肆意肏弄的滋味,蜜穴不自觉地沁出湿意。
  “这样……应该可以吧?”
  她低声自语,伸手又理了理本就已经很整齐的发髻。
  就在她深吸一口气,准备传音入洞府时,身后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你在这里走来走去干嘛?”
  “呀!!”
  柳清婉吓得轻呼一声,转身看见苏锐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后面了,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苏锐,你、你吓坏我了……”
  柳清婉抚着高耸的胸口,娇嗔地嘟起小嘴,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嗔怪,更多的却是掩不住的欣喜。
  苏锐没有回答,只是用那双深邃的眼眸上下打量着她。
  他的目光极具穿透力,仿佛能透过层层衣衫,直抵她最私密那已经渗出水儿的地方。
  柳清婉被他看得浑身发热,脸颊不由自主地泛起红晕,但她还是稍稍鼓起勇气,轻声地问:“怎么样?我这身打扮……好看吗?”
  “还不错,我这老二觉得挺好看的。”
  苏锐指了指胯下,只见那处已经顶起了一个大大的帐篷。
  这直白的话语与那硬挺的弧度,让柳清婉耳根都烧了起来,眼中泛起妩媚的水光:“那……要不要人家先让它开心一下?”
  听闻这话,苏锐直接解开腰带,长裤应声滑落,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物顿时暴露出来,直挺挺地立在空中。
  粗长的茎身上青筋盘绕,紫红色的龟头在晨光中泛着湿润的光泽,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
  柳清婉看得心头一颤,腿间不自觉地有些发软。
  她环顾四周,声音带着几分羞怯与恳求:“要不……我们进洞府里面?小母狗一定会让主人……很满意的!”
  “就在这里。”苏锐的语气不容置疑。
  柳清婉娇躯微颤,尽管羞于在外面做这种事,但她既不敢违逆苏锐,又怕惹他不快,最终还是顺从地跪在了他面前。
  她伸出微微发抖的双手,轻轻捧住那根灼热的巨物。
  近距离观看,它显得更加雄伟可怖,粗壮的茎身几乎让她无法一手握住,龟头上渗出的透明液体散发出独特的气味,既让她心跳加速,又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
  她张开樱唇,小心翼翼地含住了前端。
  当温热的口腔包裹住龟头的瞬间,两人都不约而同地轻哼了一声。
  柳清婉能清晰地感受到它在自己嘴中的搏动,仿佛拥有生命一般。
  但她接下来的动作却显得有些生硬,远不如平日里熟练。
  舌尖的舔舐显得犹豫不决,吞吐的节奏也杂乱无章,显然是被在野外暴露的恐惧所影响。
  苏锐察觉到了她的拘谨,低沉开口:“小骚货,如今以我化神期的神识,五千里的范围内一草一木都逃不过我的感知。这附近根本没人,不会被人看到的。”
  这话像是一剂定心丸,柳清婉紧绷的身体明显放松了下来。
  她正要在心里松口气,却听苏锐又补充道:“不过,倒是有一道遁光往这个方向赶来,估计半个时辰便会经过此地。”
  “呜……”
  柳清婉含着肉棒,含糊不清地娇嗔,媚眼如丝地抬眼看他:“主人……你……你这么厉害……人家……半个时辰……弄不出来的……”
  她说话时湿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龟头上,让苏锐不自觉地深吸了一口气。
  “放心,我能控制精关。”
  他伸手抚上她的发顶,指尖缠绕着一缕垂落的青丝:“若你让我满意,我便提前射给你。”
  这话像是一道赦令,又像是一种挑衅。
  柳清婉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既然时间有限,她必须使出浑身解数了。
  她不再犹豫,含得越发认真,动作变得流畅而富有技巧。
  她先用舌尖细细描绘龟头的轮廓,重点照顾最敏感的马眼,在那里打着圈地舔弄,不时轻轻吸吮,发出细微的“啧啧”声。
  “嗯……主人……你的味道好浓……”
  她一边舔舐,一边用带着鼻音的娇媚声线说着淫词浪语:“清婉好喜欢……每次尝到都腿软……”
  苏锐没有回应,但胯下的肌肉明显绷紧了。
  柳清婉感受到他的变化,知道自己做对了,于是更加卖力起来。
  她尝试着将整根肉棒吞入口中,尽管尺寸惊人,她还是努力向下压,直到龟头触碰到喉咙深处。
  窒息感让她眼角渗出泪花,但她没有退缩,反而利用喉部的收缩来增加刺激。
  “咳……好深……”
  她稍稍退出一些,喘了口气,又再次深入:“主人的……好大……每次都感觉……要被捅穿了……”
  她的双手也没闲着,一只手轻轻托着沉甸甸的囊袋,用指尖不轻不重地揉按,另一只手则随着口腔的节奏,在茎身上下撸动,确保每一寸都得到充分的照顾。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话语也越来越放浪:“主人……清婉的小嘴……是不是很舒服?比小穴如何?”
  她的舌尖快速扫过龟头下方的筋带,那是苏锐最敏感的地方之一。
  苏锐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他扣在她后脑的手微微用力,开始主动挺动腰部,配合她的节奏。
  粗长的肉棒在她口中进进出出,带出更多黏腻的水声。
  “骚货……”
  他低哑地骂了一句,但语气中满是赞赏。
  柳清婉受到鼓励,更加放纵自己。
  她时而深喉,让整根肉棒直插到底,时而只含住龟头,用舌尖在上面打转,时而退到只剩前端在唇间,用嘴唇紧紧箍住茎身,增加摩擦。
  她还不忘用言语继续挑逗:“主人……射给我好不好?小母狗想要……想要主人的赏赐……”
  就在她说话间,远处天边果然出现了一道细微的遁光,正以极快的速度向这个方向靠近。
  苏锐早就注意到了,他扣住柳清婉后脑的手突然收紧,腰部猛地向前一顶,整根肉棒深深插入了她的喉咙。
  “呜!”
  柳清婉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入顶得几乎窒息,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但她没有挣扎,反而放松喉咙,全力接纳着他的冲击。
  她能感觉到口中的巨物在搏动,那是射精的前兆。
  与此同时,那道遁光也越来越近,已经能隐约看清是一名御剑飞行的修士。
  就在这时,苏锐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股接一股地喷射进她的喉咙深处。
  柳清婉被迫大口吞咽着,有些来不及咽下的白浊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她青色的衣襟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当她终于吞下最后一口,稍稍退出一些时,那道遁光恰好从他们头顶掠过。
  那名修士似乎完全没注意到下方这淫靡的一幕,径直飞向了远方。
  柳清婉瘫坐在地上,轻轻咳嗽着,脸上还挂着泪痕,嘴角残留着精液,整个人看起来既狼狈又淫荡。
  但她看向苏锐的眼神却充满了满足和得意,仿佛刚刚完成了一项了不起的壮举。
  苏锐慢条斯理地拉起裤子,系好腰带,俯视着跪坐在地上的柳清婉。
  他伸手用拇指擦去她嘴角的白浊,然后将手指塞进她嘴里。
  “舔干净。”
  柳清婉顺从地含住他的手指,用舌尖细细清理着上面残留的精液,眼神迷离而温顺。
  她清扫干净后,苏锐便抽回手指,说道:“走吧,不是要去庆典吗?”
  柳清婉这才恍然想起今日的主要目的,连忙站起身来,指尖抚平凌乱的衣裙,又将散乱的青丝细细理好。
  尽管努力想要恢复端庄的模样,可那双带着水光的眸子,微微红肿的唇瓣,都在无声诉说着刚才的旖旎。
  “苏锐……”她声如蚊蚋,尾音里还带着未散尽的缠绵。
  “嗯?”他应得慵懒。
  “你……还满意吗?”这话问得怯生生,又藏着几分期待。
  苏锐侧头看了她一眼,没有直接回答,但唇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已经说明了一切。
  柳清婉心头顿时漾开蜜糖般的甜,笑吟吟挨近他身侧。
  二人共乘一剑,衣袂相拂着往御剑峰而去,将满地春光都甩在身后。
  ——
  ——
  御剑峰今日热闹非凡,巨大的广场上早已支起了无数摊位,琳琅满目的商品灵光闪耀,从低阶符箓、丹药到奇珍异宝、灵兽幼崽,应有尽有。
  演武台那边更是围满了人,喝彩声、法术碰撞声不绝于耳。
  苏锐与柳清婉的剑光落在人头攒动的广场边缘,两人的到来并未引起谁的注意。
  今日庆典,各色遁光如流星般起落,苏锐又刻意将化神修士的威压收敛得滴水不漏,此刻看上去,不过是个气息稍显沉稳的普通弟子。
  柳清婉暗自松了口气,她最怕苏锐一来便引得万众瞩目,那她期盼已久的这场约会,恐怕就要在无数敬畏或探究的目光中化为泡影了。
  两人并肩走入熙攘的人流,柳清婉悄悄伸出手,试探性地勾住了苏锐的手指。
  见他并未甩开,她心头一喜,得寸进尺地将整只手都塞进了他的掌心,与他十指相扣。
  苏锐斜睨了她一眼,她立刻扬起一个带着讨好意味的明媚笑容,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他并未挣脱,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软,只是淡淡收回目光,任由她牵着。
  柳清婉心中雀跃,连脚步都轻快了几分,拉着他兴致勃勃地穿行在各个摊位间。
  她时而驻足在贩卖精巧法器的摊前,拿起一支流光溢彩的玉簪比划,回头用眼神询问苏锐的意见;时而又被灵宠摊上毛茸茸的幼崽吸引,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抚摸,眼中闪烁着少女般的光彩。
  苏锐始终神色平淡,对于柳清婉偶尔的询问,大多只是“还可以”、“一般吧”之类的简短评价。
  但他并未流露出半分不耐,反倒颇有兴致地欣赏着她这副模样。
  此刻的柳清婉,眉眼间流转着寻常女修逛街时特有的雀跃,倒显出几分难得的生动可爱。
  行至一处售卖灵植与种子的摊位,柳清婉被几株花瓣如冰晶般的灵花吸引。
  摊主是位面容稚嫩的年轻弟子,见柳清婉驻足,立刻热情地介绍道:“这位师姐好眼力,此乃‘冰魄兰’,香气有宁心静神之效,若能以木系灵力精心培育,甚至能辅助修炼,缓解心魔……”
  柳清婉听得心动,纤指轻抚过冰晶花瓣,正想询问价格,却听身旁苏锐冷不丁地开口:“杂质太多,培育不得法,香气里混了泥土的浊气,宁神效果十不存一。”
  他声音不大,却让那年轻摊主瞬间涨红了脸,讷讷不敢言。
  柳清婉先是一愣,随即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连忙拉了拉苏锐的手,对那尴尬的摊主投去一个歉意的眼神,拉着他快步离开。
  “你呀……”
  走远了些,柳清婉才低声笑道,语气里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娇嗔:“何必当面拆穿人家,我看那花儿挺好看的。”
  “华而不实,你若真想要清心安神的东西,那边倒有点意思。”
  苏锐淡淡的道,目光扫过前方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柳清婉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那处有个白发老妪守着个小摊,摊位上只零星摆着几块不起眼的灰色石头,并无什么灵光宝气,与周围光鲜的摊位格格不入,几乎无人问津。
  她虽心中疑惑,但自然不会怀疑苏锐的眼光,跟着他走了过去。
  走近了,才发觉那几块灰色石头,隐隐散发一股纯净的清凉气息,吸入肺腑,竟让她因修炼百媚培元功而时常有些浮躁的心神,瞬间安定了几分。
  “这莫非是……定魂石?”柳清婉有些不确定地低呼。
  老妪抬起浑浊的眼眸,目光在她与苏锐身上短暂停留,沙哑道:“此乃定魂石原矿,老身机缘所得,奈何提炼之法已失传,只能以此粗坯模样出售,功效虽不及成品一半,但胜在气息纯粹自然,长期佩戴,于稳固神魂略有裨益。”
  苏锐随手拿起一块,指尖微不可察地闪过一丝黑炎,感知片刻,对柳清婉道:“杂质虽多,底子却还可以,对你目前的情况,正合适。”
  柳清婉修炼的百媚培元功虽进境飞快,但灵力虚浮,易引动心绪,这定魂石粗坯的温和效力,对她而言比一些丹药更为合适。
  “怎么了?”见柳清婉怔怔地看着自己,苏锐随口一问。
  “没,没什么呀。”她连忙摇头,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他从未过问她的修行上的问题,原以为他毫不在意,此刻才发现不是那样。
  柳清婉迅速敛起翻涌的心绪,正准备问价,苏锐却已抛出一个储物袋给那老妪:“这些,够吗?”
  老妪神识一扫,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异,随即恢复平静,将摊位上的定魂石原矿尽数包起,递给柳清婉:“足够了,多谢惠顾。”
  柳清婉接过那包沉甸甸的石头,还没来得及细看,便被苏锐拉着继续往前走去。
  “你给了她什么?”
  柳清婉好奇地问,忍不住回头,只见那老妪已迅速收摊,身影没入人群,消失不见。
  “一些用不上的材料。”苏锐简短地回答。
  那袋中之物,不过是些对筑基期来说比较好用的丹药,其中包括了那枚试剑大会跻身前三所得的降尘丹,用来换取这些定魂石原矿,还是绰绰有余。
  柳清婉闻言,心头微动。
  她知道那储物袋中绝不可能只是“用不上的材料”这般简单,但见他无意多言,便也乖巧地不再追问,只将那份被默默关照的暖意妥帖收藏心底。
  柳清婉将那包定魂石小心收入储物袋,唇边噙着浅浅的笑意。
  忽然,一道带着几分迟疑的女声自身后传来:“清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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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1/17 15:27:23

第109章 青梅依偎,凶名远扬
  柳清婉脚步一顿,回过身,只见四名女修正笑吟吟地望着她。
  “赵倩,是你们?”
  柳清婉展颜一笑,这几人曾是她在御剑峰时最亲近的姐妹,只是随着她结丹,并且成为天剑峰弟子后,往来便渐渐稀疏。
  此刻重逢,熟悉中仿佛又带着一丝时过境迁的陌生感。
  “真的是你呀,清婉!”
  为首那名唤作赵倩的女修快步上前,目光在她身上流转,顿时露出惊羡之色:“刚才远远瞧着就像,只是你这气息……我们都快不敢认了!清婉大修士~如今结丹初期的境界想必早已稳固了吧?前些日子邀你,你还说要闭关稳固境界呢。”
  柳清婉浅浅一笑,有些小得意:“劳姐妹们挂心,我的境界已经稳固了,而且还有些精进,现在是结丹中期巅峰!”
  “什么?结丹中期巅峰?!”
  这话一出,几名女修皆是掩唇低呼,赵倩更是睁大了眼:“我的天……你这修炼速度,未免也太骇人了些!快从实招来,是不是每天都得了苏前辈的指点?我们可都听说了,你那位青梅竹马,如今可是化神大能!”
  柳清婉闻言,眼底泛起一丝难掩的骄傲与柔情,她侧身微让,将一直静立身旁的苏锐展露于人前,语气轻柔却带着毋庸置疑的自豪:“你口中那位化神大能……可就在这里哦。”
  这几名女修闻言,目光齐刷刷地转向苏锐。
  先前她们只当这是位气质不凡的同门,此刻细看之下,只觉得对方身形挺拔,虽然气息和平常筑基修士没什么不同,但那双深邃的眼眸里不经意间掠过的幽光,却让她们感觉神魂都仿佛在震颤。
  赵倩反应最快,慌忙敛衽行礼,声音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晚……晚辈赵倩,见过苏前辈!不知是前辈当面,刚才失礼,还请前辈恕罪!”
  她身后的三名女修也如梦初醒,慌忙跟着敛衽行礼,个个屏息凝神,连大气都不敢喘。
  化神修士!那可是传说中的存在,是能与宗门老祖平起平坐的大人物!她们这些筑基期的弟子,平日里连见一面的资格都没有。
  苏锐随意摆了摆手道:“不必多礼,也不必以前辈相称,说到底我与你们同期,叫一声师兄就行。”
  这话说得云淡风轻,却让赵倩几人愈发诚惶诚恐,连忙改口称“苏师兄”,姿态却比方才还要恭敬三分。
  能让化神大能如此给面子,清婉在他心中的分量,怕是比她们想象的还要重。
  柳清婉自然明白苏锐是看在她的情面上才这样说,心头顿时涌上蜜糖般的甜意。
  苏锐看向她,目光柔和,留下一句:“你们叙旧,我去那边看看。”
  说罢,也不等柳清婉回应,便自顾自地朝不远处一个人流稍少的法器摊位走去,将空间留给了她们。
  直到苏锐的背影融入人群,赵倩等人才敢稍稍直起身子,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
  一位圆脸女修压低声音,心有余悸地对柳清婉道:“清婉,苏师兄……气势好强啊,我刚才腿都软了。”
  其她几女也附和:“是啊是啊!”
  柳清婉望着苏锐离去的方向,眼底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失落,此刻她竟是一刻都不愿与他分开。
  迅速平复了内心这份小情绪,她莞尔面向姐妹:“那是你们自己吓自己,苏锐都收敛了气息,和普通人也没什么两样的。”
  赵倩抚着依旧有些急促的心口,忍不住嗔怪地轻捶了柳清婉一下:“你也不早些提醒我们!刚才真是魂儿都快吓飞了。”
  她说着,又忍不住好奇地压低声音:“快跟我们说说,和这样一位大能相处,到底是什么感觉?是不是……压力很大?”
  感觉?
  柳清婉微微一怔。
  是什么感觉呢?
  是被他用肉棒牵着,如母狗般在地上爬行时的极致羞辱与隐秘快感;是被他按在玉榻上,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冲击,直至意识模糊时的灭顶沉沦;是像来时那样,在光天化日之下跪在他胯间,为他口舌侍奉,吞咽精华时的卑微与满足……
  这些,才是她与苏锐之间最真实、最常态的“相处”。
  而此刻,这短暂如同偷来的、寻常恋人般的并肩同游,十指相扣,反而像是镜花水月,美好得不真实。
  她心底泛起一丝苦涩,面上却绽放出更加明媚动人的笑容,将那些无法宣之于口的淫靡画面死死压下,用轻快的语气说道:“没什么压力呀,他啊……其实私下里,对我挺好的。”
  这句话她说得意味深长,听在赵倩等人耳中,却自动补全成了一幅化神大能温柔呵护小娇妻的美好画卷。
  “真是羡慕死你了!”
  圆脸女修捧着脸,满眼都是憧憬的星光:“能找到苏师兄这般修为通天又温柔体贴的道侣,清婉,你怕是上辈子拯救了这方天地吧!真是好大的福气!”
  赵倩也笑着打趣:“看来我们日后得更殷勤些巴结着你点了,我们的柳仙子~以后可要多提携提携我们这些旧日姐妹呀!”
  几女善意的调侃和羡慕的目光,让柳清婉倍感受用。
  她享受着这片刻的虚荣与温馨,仿佛自己真的就是他堂堂正正、备受宠爱的道侣。
  “都是姐妹,何必说这些见外的话。日后若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地方,尽管来天剑峰寻我。只是我人微言轻,能力也有限,可不敢保证一定能帮得上哦。”
  “嘻嘻,到那时你在苏师兄耳边吹吹风,不就什么都成了?”另一名女修掩嘴笑道,引来一阵附和的笑声。
  几人又笑谈片刻,柳清婉说话时,目光总是不自觉地飘向不远处那个负手而立的身影。
  他独自站在法器摊前,明明置身于喧嚣人海,却仿佛隔着一层无形的结界,与周遭的热闹格格不入。
  赵倩心思细腻,察觉到了她的心不在焉,会意地抿唇一笑:“好啦,我们就不霸着你了,快去找苏师兄吧。别让他等久了。”
  临别前,赵倩又想起什么,补充道:“对了,约莫一个时辰后,我在三号演武台有场比试,对手是那个素来与我们不睦的周晓薇。清婉你若有空,可要来为我助威呀!”
  “一定。”柳清婉含笑应下,与姐妹们道别后,便步履轻快地走向那个始终牵动她心神的身影。
  她走到苏锐身边时,他正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枚看似普通的青铜阵盘。
  “叙完旧了?”他并未回头,声音平淡无波。
  “嗯。”柳清婉轻轻应了一声,重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勾住他的手指,见他并未拒绝,甚至指尖微不可察地回扣了一下,她才仿佛得了莫大的准许,安心地将自己的手指嵌入他的指缝,紧密相扣。
  “她们……都很羡慕我呢。”她低声说着,语气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雀跃。
  苏锐将手中的阵盘放回摊位,转头看她,目光落在她微红的颊边:“接下来想去哪里?”
  语气似乎比平日更温和了些许。
  柳清婉眼睛一亮,指着前方人声鼎沸处:“我们去那边看看!听说今日有不少特色灵食。”
  于是,两人信步闲游,穿过售卖各色灵丹、符箓的区域,前方忽然传来一阵更为热烈的喧哗声,空气中弥漫开清甜的酒香与各种烤制灵肉、煎炸面点的诱人香气,那里正是庆典最富烟火气的特色小吃区。
  柳清婉在一个售卖灵禽烤肉和酥脆烙饼的摊前停下,买了一份烤得焦香流油、用烙饼卷着的肉串,又细心地让店家多撒了些椒盐。
  她将第一口递到苏锐唇边,眼中含着期待:“你尝尝,闻着特别香。”
  苏锐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口,烙饼的麦香与烤肉的咸香在口中弥漫,味道确实不错。
  “好不好吃嘛?”
  “还行。”
  这简单的两个字让她笑靥如花,仿佛得到了莫大的奖赏。
  她这才就着他咬过的地方,小口品尝起剩下的部分,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透着小心翼翼的欢喜与满足。
  这时,远处演武台方向传来清越钟鸣,回荡在喧嚣的市集上空。
  柳清婉想起赵倩的比试,犹豫地看向苏锐。
  “想去为朋友助威?”
  “可以吗?就在第三号演武台,不会太久……”
  “走吧。”
  得到首肯,柳清婉心下一喜,便拉着他朝演武台方向行去。
  三号演武台周遭早已围了不少弟子,台上两道倩影翻飞,剑光闪烁,灵力碰撞之声不绝于耳。
  其中一方正是赵倩,她的对手,则是一名身着绛紫衣裙,眉眼带着几分刻薄的女修周晓薇,此女与赵倩所在的小团体素来不睦,此刻对上,算是冤家路窄。
  赵倩的修为本与周晓薇在伯仲之间,但周晓薇手中一柄蛇形长剑颇为刁钻诡异,剑光吞吐间带着一股阴寒之气,不过三十余招,便已压制住赵倩。
  终于,周晓薇寻得一个破绽,剑身一拍,击中赵倩手腕,将其长剑震落,同时飞起一脚,重重踢在赵倩腹部。
  赵倩闷哼一声,踉跄后退数步,跌坐在地,脸色瞬间苍白,显然已受了内伤,无力再战。
  “我……认输。”她强忍着痛楚,艰难开口。
  然而,获胜的周晓薇眼中非但没有丝毫切磋应有的善意,反而眼眸中闪过一丝厉色。
  她手中蛇形长剑竟再次亮起幽寒灵光,剑尖直指跌坐在地、已无抵抗之力的赵倩胸口,这一击阴毒无比,若是击中,足以震伤根基,没有一两个月的精心调养绝难恢复。
  “住手!”
  柳清婉见状,焦急之下立即越众而出,一道柔和却坚韧的水蓝色灵力屏障瞬间凝聚,挡在了赵倩身前,将那记阴狠毒辣的攻击化解于无形。
  “同门比试,切磋技艺,点到即止。她既已开口认输,你又何必赶尽杀绝,行此卑劣之事?”
  柳清婉护在面色痛苦的赵倩身前,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薄怒,清亮的目光直视周晓薇。
  周晓薇收住长剑,冷哼一声,她显然认得柳清婉,更知道她近来的际遇,脸上满是不屑与嫉妒:“我道是谁如此爱管闲事,原来是攀上了高枝的柳师姐?怎么,如今修为大涨,便要来指点我们这些仍在泥地里挣扎的师妹了?”
  柳清婉压下心头火气,尽量让声音保持平静:“非是我要指点,而是你心肠歹毒,不顾同门之谊!依演武台的规矩,台下观战修士,若对胜者行径不满,可发起挑战!”
  周晓薇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出声:“但同样依演武台的规矩,被挑战的选手有权弃权!柳师姐,您如今可是高高在上的结丹期前辈,我才不过筑基中期,跟你打?我还没那么白痴!”
  “好!既然如此,我压制修为,将灵力波动维持在筑基后期,与你同境交手,如此可算公平?”
  柳清婉上前一步,将结丹期的灵压迅速收敛,最终稳定在筑基中期的水准。
  周晓薇本就嫉恨柳清婉的好运,此刻见她主动提出压制修为,眼中闪过一抹教训她一番的狠辣。
  她故意拔高声音,语带讥讽,意图让全场都听见:“同境交手?听起来倒是冠冕堂皇,公平得很。不过……柳师姐,我若是侥幸赢了您一招半式,您该不会转头就去向您那位苏前辈哭诉,让他来寻我这个小女子的麻烦吧?小女子出身寒微,可没有那个胆子,更承受不起一位化神修士的怒火啊!”
  人群中,知晓柳清婉与苏锐关系的,早已噤若寒蝉。不明就里的,则仍在议论。
  就在这喧嚣之中,一个平淡无波,却仿佛蕴含着无形力量的声音突然响起:“放心,我还没闲到因这等小事找你麻烦。”
  这声音并不大,却让喧闹的演武场瞬间陷入一片死寂,所有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声音的来源,那是一位安静地站在人群边缘的青年。
  一些曾在试剑大会上目睹过他风采的弟子,此刻终于将他与那个传说中的名字对上号,瞳孔骤然收缩。
  “是……苏锐!那位……化神大能!”
  有压抑到极致的声音突然响起,但随之而来的是死一样的寂静。
  台上,周晓薇脸上血色瞬间褪尽,浑身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手中的蛇形长剑“哐当”一声掉落在地,她也浑然不觉,只是哆哆嗦嗦地躬身,颤声道:“苏前辈,我,我不知是您在此,绝非有意冒犯!请您……请您大人大量,饶恕弟子无知之罪!”
  苏锐对周晓薇那近乎崩溃的惶恐视若无睹,语气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不必惊慌,向你挑战的并非我,你冒犯的也非我,何必向我道歉。”
  柳清婉立刻接口道,声音带着一丝冷意:“没错!向你挑战的是我,而你该道歉的对象,是被你恶意所伤的赵倩!”
  周晓薇见苏锐似乎真的没有追究之意,心下稍安,但一股被柳清婉“仗势””压人的强烈屈辱感猛地涌上心头。
  她咬了咬牙,弯腰拾起长剑,看向柳清婉,眼中满是豁出去的狠厉:“好!既然苏前辈金口玉言,不会插手此事!柳清婉,我接受你的挑战!”
  两女随即在场中摆开架势,一场同境的比试正式开始。
  与此同时,苏锐周遭的人群如同被无形之力分开的潮水,哗啦啦向后退去,空出了一大片真空区域。
  即便有些人心中存了借此良机攀附结交的念头,但化神修士的威名与那生命层次上的绝对差距带来的本能敬畏,让他们不敢靠近分毫,个个垂首敛目,生怕一个不慎的目光接触,都会引来不可预测的灾祸。
  苏锐对这一切浑不在意,不过有个肥胖的身影也正随着人流向后退去,意图隐匿身形,那躲闪的姿态让他眉头微不可察地一蹙。
  他心念微动,一道无形的气劲瞬间发出,精准地将那肥胖身影从人群中“捞”了出来,轻飘飘地安置在自己身侧。
  “哎哟!谁、谁拽我?”
  王胖子惊呼一声,待看清身旁之人是谁时,脸上瞬间堆满了讪笑,连声音都矮了三分:“老……老苏,是你呀?怎、怎么了嘛?”
  苏锐看着他,没好气地道:“死胖子,看见我在这,不上前来打招呼,反而急着往人堆里钻,是几个意思?”
  王胖子手忙脚乱地擦了擦额角并不存在的冷汗,干笑道:“没,没呀!老苏,我哪有跑?我这是……这是给您腾出地方,让您呼吸更顺畅些!好吧好吧,别这么看我……”
  他被苏锐那紧盯的目光弄得浑身发毛,肩膀垮了下来,只好实话实说:“谁让你现在身份不同往日了?化神大能啊!传说中的人物!我……我这么一个没啥出息的筑基小修士,站在你身边,那不是拉低您的身份,给您丢人现眼嘛……”
  这话半是真心的自嘲,半是无奈的托词。
  内心深处,王胖子心绪翻涌,复杂难言。
  若是苏锐修至结丹,他定会拍着对方的肩膀,由衷赞一句“牛逼”,觉得那是作为慕雪仪徒弟所理所当然的事。
  即便苏锐一路飙升到元婴,他虽会震惊得下巴掉地,高呼“怪物”,但那冲击力终究还在认知能够勉强接受的范畴内。
  可……化神?
  这两个字重若山岳,几乎压得他喘不过气。
  那已是与剑宗老祖比肩,真正站在云端俯瞰众生的存在,是活了不知多少岁月的老怪物们穷尽一生也难以企及的传说之境。
  而苏锐,这个曾与他一起偷鸡摸狗、插科打诨的兄弟,竟在短短数年间走到了这一步?
  这已经超出了“天赋异禀”的范畴,近乎于神话本身。
  这宛若天堑的鸿沟,让他本能地感到敬畏,乃至……疏离。
  他忙指向演武场,语气夸张地试图转移话题:“哇!老苏你快看!柳清婉这手玉凤剑法,竟有几分慕师姐的韵味了!
  场中,柳清婉虽压制了灵力境界,但剑法精妙,招式如行云流水,柔美中暗藏锋芒,不过二三十招,便精准寻到破绽,剑尖轻巧地挑飞了对方的蛇形长剑,冰凉的剑锋随即稳稳停在周晓薇咽喉前三寸之处。
  “柳清婉赢了!真是太厉害了!她必是得你指点,才进步神速!”
  王胖子立刻大声喝彩,声音在寂静的场中显得格外突兀。
  他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事情,猛地一拍脑袋,急声道:“那个……老苏,庆典管事那边好像还有点杂事等着我去处理,挺急的!我……我先走了哈!”
  话音未落,也不等苏锐回应,他便如蒙大赦般,肥胖的身躯展现出与其体型不符的灵活,“哧溜”一下钻入人群,眨眼间便消失不见。
  苏锐看着王胖子那近乎逃离的狼狈背影,心中轻叹一口气,一丝若有若无的怅然,悄然漫上心头。
  他心中明晰,随着这身化神修为的暴露,昔日那份可以毫无顾忌插科打诨、嬉笑怒骂的纯粹友谊,终究是渐行渐远,再难回复往昔模样了。
  这虽不至于让他感到多么难过,但那一闪而逝的空落,却真实不虚。
  此时,柳清婉已收剑入鞘,正冷眼看着面如死灰的周晓薇在众目睽睽之下,屈辱地向赵倩低头认错。
  直到那声细若蚊蚋的“对不起”落下,她才满意地转身,在无数道交织着敬畏与艳羡的目光中,快步回到苏锐身边。
  刚才在台上清冷的从容瞬间消散,她仰起脸时,眼中闪烁着央求表扬的光芒,像只完成了高难度指令后等待主人夸奖的小狗:“苏锐,我厉害吧?刚才那几招玉凤剑法,使得还不错是不是?这可都是玉姐姐私下里教我的!”
  苏锐看着她那毫不掩饰的讨好与依赖,嘴角微扬:“嗯,还可以,那你可得好好谢谢她。”
  柳清婉用力点头,随即却又凑近了些,声音轻柔:“我自然感谢玉姐姐,可我心底更明白,她待我这么好,肯耐心教我剑法,都是因为你的缘故。”
  她的眼帘,目光如水,清晰地映出他的身影。
  她比谁都清楚,自己所得到的一切善意与关照,其源头,皆在于眼前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