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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化神之怒,榻上春浓
这一日的剑宗,与往常并无不同。
旭日初升,万道金辉泼洒而下,将连绵的仙山琼阁染作一派暖色。
云海在峰峦间缓缓流淌,弟子们或于广场上演武练剑,或于洞府内打坐冥想,或于山林间切磋论道,语声清朗,处处皆是祥和鼎盛的仙家气象。
天剑峰巍然矗立,因峰顶一道天然形成的巨大“剑痕”得名。
围绕主峰的,是各具姿态的子峰,不少山峰上开辟着弟子们的清修之所,苏锐的洞府便在其中一隅,静静沐浴在晨光之中。
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
正午刚过,天际尽头,一抹深邃的幽暗毫无征兆地开始蔓延。
那并非乌云,而是令人心悸的黑暗,如同打翻的墨汁,迅速侵蚀着湛蓝的天穹与灿烂的阳光。
光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下去,不过片刻功夫,朗朗晴空竟化作了沉沉的永夜!
唯有剑宗各峰自行亮起的护山阵法和照明宝珠,在无边夜色中提供着有限的光源,映照着一张张惊惶失措的脸。
与此同时,一股无法形容的恐怖威压,自那深邃的黑暗中弥漫开来,笼罩了整个剑宗山门。
在这股恐怖的威压之下,所有结丹期以下的弟子,无不感到呼吸滞涩,体内灵力运转不畅,仿佛心头压上了一座万丈巨山,修为稍弱者更是直接瘫软在地,连站立都难以做到。
即便是结丹修士,也个个面色发白,勉力支撑。
“敌袭——!”
凄厉的警钟声划破了被黑暗笼罩的寂静,一声接着一声,急促而尖锐,传递着前所未有的危机信号。
嗖!嗖!嗖!嗖!
一道道颜色各异的璀璨遁光,自剑宗各座主峰急掠而出,迅速汇聚于山门上空。
为首的,正是剑宗宗主孤鸿真人,他身后,跟着包括白玉真人在内的数十位元婴期修士,人人面色凝重,如临大敌。
他们周身灵光闪耀,联手布下一道巨大的灵光屏障,勉强抵御着那无处不在的恐怖威压,为宗内的弟子们争取一丝喘息之机。
孤鸿真人目光锐利如剑,穿透重重黑暗,望向了威压的源头。
只见在那无尽幽暗的最前方,一道绝美而威严的身影凌空而立。
她身着华贵深紫宫装长裙,裙摆无风自动,仿佛与周围的黑暗融为一体。
凤目含煞,容颜倾世,周身流淌着一种与此方天地法则隐隐共鸣的浩瀚气息,她正是永夜宫之主——晏明璃!
而在她身后,黑压压一片,是永夜宫倾巢而出的精锐修士,魔气滔天,旌旗招展,为首的圣女晏清辞一身黄衣,俏脸冰寒,眼神中带着与有荣焉的傲然与对剑宗的不屑。
孤鸿真人的神识扫过晏明璃,却在触及她气息的瞬间猛然凝滞,他瞳孔急剧收缩,脸上是无法掩饰的惊骇与难以置信:“晏宫主……你、你竟已化神?!”
那是一种渊深似海、浩瀚如渊的恐怖气息,明明近在眼前,却仿佛已与整片天地交融共鸣,令人望之生畏,探之茫然。
这般令人战栗的气息,他此生唯有在宗门那唯一的化神修士——赤霄老祖身上感受过!
晏明璃凤目微垂,淡漠地扫过剑宗众人,如同神明俯瞰蝼蚁。
她的声音清冷,却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孤鸿老鬼,想不到你进阶半神了?可惜,半神在真正的化神修士面前,不堪一击。”
她懒得废话,直接道明来意:“本宫不想与你们多费唇舌。交出慕雪仪,还有那个惹恼本宫的小贼!你们知道本宫要找的是谁,若是不交……”
她话语微微一顿,周身气息骤然变得凌厉无比,仿佛引动了周天黑暗,整个剑宗范围内的温度再次骤降:“那便开战!这修仙界,已经沉寂太久,是时候该掀起一些波澜了。”
冰冷的杀意如同寒风刮过,让所有听到此话的剑宗修士心头一凛。
孤鸿真人脸色难看,他强自镇定,沉声道:“晏宫主,你既已登临化神,应当比谁都清楚,化神修士受此界天地法则限制,自身灵力用一分便少一分,得不到外界有效补充,乃是永久性的损耗。你……难道真要不顾这番天大的代价,也要在我剑宗动手吗?”
“代价?”
晏明璃红唇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本宫自然清楚。可即便焚尽这身修为,若能换得一个念头通达,便——在所不惜!”
她话锋一转,语气带着一丝施舍:“当然,本宫也无意平白耗费这来之不易的灵力。正因如此,才未直接动手,而是给你们一个选择的机会。是要保全宗门,还是……为了包庇那两人,与本宫,与整个永夜宫为敌,最终玉石俱焚?”
所有的压力,瞬间都集中到了孤鸿真人身上。
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于他,等待着他的决断。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沉默。
孤鸿真人面色变幻不定,内心天人交战。
保下慕雪仪和苏锐?且不说能否保住,即便倾尽全宗之力,面对一位不惜代价的化神修士,剑宗必然损失惨重,甚至可能道统断绝。
而苏锐此子,对剑宗而言本就是一颗极度危险的不定时炸弹,他必不可能为了此子与晏明璃作对。
只是,雪仪……
良久,他发出一声悠长而沉重的叹息:“你所说的小贼——苏锐,他的洞府位于天剑峰悬剑崖之畔。此刻,慕雪仪应当也在那里。晏宫主若要擒拿,我等……不会阻拦。”
此言一出,下方众多弟子一片哗然。
无论如何,宗主这番示弱的决断下达之后,剑宗颜面必将扫地!
但,形势比人强。面对一位彻底动怒,不顾一切的化神修士,谁敢挺身而出?
即便剑宗此刻以最快速度向所有正道宗门求援,也绝无一人会前来响应。
谁愿意为了一个魔头和一个与魔头牵扯不清的弟子,去触怒一位新晋的化神?
“聪明的决断。”
晏明璃淡漠地点了点头,对于这个结果毫不意外。
她目光转向身后的永夜宫部众,玉手轻挥:“走,去天剑峰悬剑崖。”
“谨遵宫主法旨!”
永夜宫众人齐声应和,声震四野,魔气滚滚,如同黑色的洪流,越过剑宗山门,径直向着天剑峰方向涌去。
晏清辞紧随在母亲身侧,看着前方那道掌控一切,令整个剑宗都不得不低头的绝世身影,眼中充满了崇拜与激动。
孤鸿真人以及一众剑宗元婴修士,只能面色铁青地远远跟上,既是为了监视,也是存了几分看热闹的心思。
若晏明璃真能顺手除掉苏锐这个心腹大患,对剑宗而言,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只是可惜了慕雪仪那孩子……但谁让她与苏锐走得如此之近?若非如此,孤鸿真人或许还会为了宗门未来的顶梁柱,与晏明璃周旋一二。
——
——
早在晏明璃那浩瀚如海的化神威压笼罩整个剑宗的那一刻,正在洞府内缠绵的苏锐和慕雪仪,便已同时惊觉。
慕雪仪睁大那双桃花眼,眼中闪过一丝惊悸:“是晏明璃!她来了!这气息……和当初完全不同,浩瀚如渊,仿佛与天地相合……她化神了!”
苏锐咂了咂嘴,脸上露出一丝懊恼:“啧,失算了。早知道刚进阶元婴中期的时候,就该直接去找她麻烦,也不至于被这娘们堵上门来。”
慕雪仪白了他一眼,冷静分析道:“说不定那时候她也恰好化神了,你去了反而是自投罗网。”
“这倒也是。”
苏锐轻嗤一声,指尖漫不经心地卷过她一缕青丝:“天命这东西,最是喜怒无常,谁也说不准。”
慕雪仪凝视着他,桃花眼中水光潋滟,却带着一丝肃然:“所以,你要如何?”
“兵法有云,三十六计,走为上。”他笑得懒散,眼底却掠过一丝精光:“老子惹不起化神,总还躲得起。”
“那你先走。”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是一片清明:“我尽力为你周旋片刻。”
苏锐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哦?娘子不随为夫一起走?别忘了,你也是她的目标之一。”
慕雪仪摇了摇头,眼神坚定而清澈:“剑宗于我有养育授业之恩,我绝不会背弃宗门。若我也随你走了,晏明璃无处安放的怒火,难保不会倾泻在宗门身上。”
苏锐盯着她看了片刻,耸了耸肩:“就知道你会如此选择。”
说着,他手臂一伸,不容分说地将慕雪仪揽入怀中,低头便吻上了她那微凉柔软的唇瓣,同时一只大手熟练地复上她胸前那对丰腴挺翘的饱满乳峰,轻轻揉捏起来。
“唔……”
慕雪仪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措手不及,鼻间发出一声轻哼。
她用力偏开头,使两人唇瓣分离,俏脸寒霜,语气带着一丝愠怒:“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玩这个?还不快走?!”
苏锐的大手依旧在她胸前流连,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脸上却收起了戏谑,正色道:“老子可没有丢下自己女人独自逃命的习惯。”
他的目光落在慕雪仪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声音不自觉地柔和了下来:“更何况,你这里还有了我的血脉。”
他的手轻轻覆盖在那孕育着生命的地方,动作是罕见的温柔。
慕雪仪怔怔地看着他,看着他眼中那份不容置疑的坚持与潜藏的关切,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仿佛被狠狠触动了一下。
冰山般的表情瞬间融化,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有决绝,也有一种末日来临前的放纵。
她突然用力,反将苏锐推倒在身后的锦榻之上,在他错愕的目光中,跨坐上去,纤手有些颤抖地扶住那根昂然挺立的灼热坚硬,对准自己的花穴入口,沉腰坐了下去!
“呃啊……”
彻底被填满的充实感,让她仰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苏锐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哦?没想到娘子今日如此热情似火?才刚结束一轮,又想要了?”
慕雪仪没有回答,只是用行动表达着一切。
她双手撑在苏锐结实的胸膛上,纤细的腰肢开始用力地起伏、扭动,主动迎合着,索取着。
桃花眼中水光潋滟,媚意横生,平日里清冷的面容此刻布满了情动的红潮,她却不再有任何压抑,放任那诱人的呻吟与喘息在洞府内回荡。
仿佛,是在预感到死期将至前,彻底释放被理智压抑的本能,进行最后一场酣畅淋漓的告别。
与慕雪仪近乎绝望的放纵不同,苏锐虽然享受着身上绝色美人主动带来的极致快感,但脸色却始终平静,除了眼前这具令他沉迷的娇躯,看不出半分对其他事情的担忧。
他的心态向来如此,越是危急关头,越是冷静得可怕,从不轻易动摇,更不认为自己会轻易陨落于此。
洞府之外,无数道强大的气息已然逼近。
永夜宫修士声势浩大,魔气遮天蔽日,而剑宗的高阶修士们也远远缀在后面,密切关注着局势发展。
在其母身边的晏清辞,直接凌空一掌,一道凝练的幽冥掌印带着呼啸之声,悍然轰击在洞府最外层的普通防护禁制上。
“轰!”
那层本就是掩人耳目的禁制,应声而碎,露出了其内幽光闪烁、符文流转的坚实内层——正是那曾经阻拦过晏明璃的“九幽冥域阵”!
晏明璃眸光落在大阵上,黛眉微蹙:“又是此阵……”
晏清辞见状,立刻请命:“母亲,请您保留珍贵的化神灵力,破阵之事交予我等即可!集我永夜宫全宫之力,必能在数日内将此阵攻破!”
晏明璃却缓缓摇头,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凝重:“辞儿,为娘早已与你说过此阵之玄奥。你终究……还是小瞧了它。”
她抬眼望向那流转不休的阵光,声线渐沉:“当日为娘以半神巅峰之境,协同上百名元婴修士连续猛攻,尚需三日方能破之。如今我不出手,单凭永夜宫自身之力,想要破开此阵,恐怕至少需要半月以上!”
言及此处,她凤目中寒光骤现,周身灵力如潮涌动,天地气息随之震颤:“太慢了……终究,还是要为娘亲自出手。”
话音未落,她并指如剑,朝着那九幽冥域阵轻轻一点。
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势,只有一道凝练到极致、仿佛蕴含着天地法则之力的幽暗光束,如同破晓前最深沉的一缕黑暗,无声无息地撞击在阵法光幕之上。
“嗡——!”
整个九幽冥域阵剧烈地震颤起来,光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了一分!
远远立于半空观战的孤鸿真人等人,感受到那一指中蕴含的恐怖力量,无不面色发白。
孤鸿真人喃喃低语,声音中带着一丝苦涩与震撼:“这便是……化神之威吗?”
“远不止于此。”
一个苍老而平和的声音,突兀地在他身后响起:“晏明璃这丫头,方才那一指,连一半的力量都未曾用到。”
孤鸿真人、以及身边的元婴修士闻声,皆是浑身一震,猛地回头。
只见一位身着朴素,须发皆白,面容红润仿佛寻常老农的老者,不知何时已悄然立于他们身后。
他周身没有任何的灵力波动,仿佛与周围天地彻底融为一体。
“老祖!您出关了?”
众人连忙躬身行礼,语气恭敬无比。
此人正是剑宗唯一的化神修士,赤霄老祖!
第87章 破妄无功,胎息遭厄
“化神都打上门来了,老夫总得出来瞧瞧。”
赤霄老祖呵呵一笑,那双看似浑浊的老眼望向下方幽光流转的九幽冥域阵时,不禁掠过一丝诧异。
作为存活了数千年的修仙界活化石,他见识过的奇门阵法不计其数,但一个元婴修士布下的阵法竟能轻易承受化神一击,这却是生平仅见。
他转头看向身侧的孤鸿真人,语气中带着几分探究:“那处洞府的主人,便是你前不久提起的那个……在魔道搅动风云,叫作苏锐的小辈吧?”
孤鸿真人连忙躬身回应:“回老祖,正是此子!”
赤霄老祖微微颔首:“能在元婴期布下这等阵法,确实非同寻常。此子所得的机缘,恐怕远超我等想象。”
他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
若是在千年前尚未化神时,他或许会对此等机缘动心。
但如今身为化神修士,在这条路上蹉跎了千年光阴,他比谁都清楚,对化神修士而言,最重要的已不是寻常机缘,而是那虚无缥缈的、能够打破天地桎梏,让化神修士得以继续修炼的道路。
只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苏锐身怀的天极魔炎功,正是能够打破此界化神无法继续精进修为的逆天功法。
若是知晓,不止是他,恐怕整个修仙界的化神修士都会为之疯狂,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夺取。
但谁又能想到,一个区区元婴修士,竟会身怀连化神修士都梦寐以求的机缘?
这完全违背了修仙界的常理认知,自然不会有化神修士把主意打在苏锐的身上。
就在赤霄老祖现身的同时,晏明璃似乎心有所感,望了一眼其所在的方向,凤目之中闪过一丝凝重。
赤霄老祖遥遥招手,声音平和却清晰地传遍四方:“晏丫头,你这天资当真惊才绝艳。算算你的年龄,应该才三百余岁吧?如此年纪竟已踏足神之领域,这份天资真乃冠绝古今!”
晏明璃黛眉微蹙,声音清冷:“赤霄老怪,你破关而出,就只为说这些恭维之词?还是说……你想阻我?”
赤霄老祖抚须而笑,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晏丫头多虑了。老夫不问世事多年,难得见到后辈中有人突破化神,这才出来看看热闹罢了。”
他话锋微转,语气意味深长:“不过晏丫头,你可要想清楚。化神灵力用一分便少一分,为此大动干戈,值得吗?”
晏明璃凤目含霜,玉指间幽冥之力流转更盛:“值不值得,本宫自有分寸。既然你无意插手,那就好好看着便是。”
她不再多言,转身面向九幽冥域阵,周身气势陡然攀升。
赤霄老祖不再劝阻,只是静静立于云端,作为一个看客端详着接下来的一切。
“轰!轰!轰!!!”
一道道威力更强的幽暗光束,如同九天陨星,接连轰击在九幽冥域阵上。
永夜宫众人见宫主亲自出手,更是不敢怠慢。
晏清辞率先祭出本命法宝,其余长老纷纷响应。
各色魔光如同暴雨倾盆,化作漫天流光轰击在阵法光幕之上。
集化神之力与永夜宫全宫之力,这坚固无比的九幽冥域阵,光芒急速黯淡,表面的符文剧烈闪烁,明灭不定,显然已到了承受的极限。
终于,在持续了半日的狂轰滥炸之后,伴随着一声不堪重负,如同琉璃破碎般的脆响,这九幽冥域阵,轰然崩塌,化为漫天飘散的幽光碎片。
就在大阵破碎的瞬间—— “吼——!”
一道凶戾无比的咆哮声,自洞府内炸响!
只见一条身长数十丈,完全由赤黑色毁灭火焰凝聚而成的魔龙,张牙舞爪地扑杀而出,劫灭的气息席卷四方!
这条魔龙出现得极其突兀,速度更是快如闪电,永夜宫前排的修士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被那赤黑魔焰瞬间吞噬,连惨叫都未能发出几声。
其中,甚至包括了两位元婴中期的永夜宫大长老!
与此同时,一道快得只剩残影的身形,紧随着魔龙之后爆射而出!
他手持一杆赤红如血、缠绕着黑色魔纹的长枪,化作一道撕裂黑暗的死亡流光,直刺刚刚破阵,看似旧力刚去,新力未生的晏明璃面门!
“雕虫小技。”
晏明璃冷哼一声,面对那肆虐的魔龙,她只是随手一挥袖袍,一道凝练的幽冥气劲如同天刀斩落,便将那威力惊人的魔龙从中劈开,溃散成漫天流火。
同时,她手中浮现出一柄玉笛,不偏不倚,正好点在了苏锐那凝聚了全身力量刺来的劫炎枪尖之上!
叮——!
一声清脆却震人心魄的撞击声响起。
枪尖与笛身接触的点上,那跳跃的赤黑色劫灭之炎近距离喷发而出,瞬间将晏明璃的身形彻底淹没!
然而,苏锐脸上并无喜色,反而变得凝重无比。
他能感觉到,自己那无物不焚的劫灭之炎,仿佛撞上了一堵无形无质,却又坚不可摧的天地壁垒!
火焰散尽,晏明璃的身影重新浮现,她周身不知何时笼罩着一层薄薄的,仿佛由无数细微法则符文构成的幽暗光晕。
劫炎的爆发,竟未能伤及她分毫,甚至连衣角都未曾掀起半点波澜。
苏锐借着反震之力,迅速向后拉开距离,脸上强行挤出一丝玩世不恭的邪笑:“晏宫主,真没想到几个月不见,你竟已跨过那半步之遥,进阶化神之境!当真是……可喜可贺!”
他故意拖长了尾音,目光在晏明璃周身流转,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般,笑声愈发张扬:“不过有意思的是,我怎么从晏宫主的身上,嗅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
苏锐指尖跃起一簇黑色火苗,与晏明璃周身流转的幽冥之气竟有几分诡异的呼应。
“该不会,晏宫主破境是因为服下了小子炼制的黑炎融灵丹?若是如此,晏宫主可得好好感谢我这个‘恩人’才行啊!”
晏明璃凤目之中寒芒暴涨,杀意几乎凝成实质:“感谢?本宫自然要‘好好’感谢你!便依当日之言,将你的魂魄抽出,打入九幽玄火之中灼烧万年,赏你一个永世不得超生!以此,酬谢你的‘赠丹’之恩!”
“哎哟,这个奖赏太可怕了,老子可消受不起。”
苏锐故作惊恐地拍了拍胸口,随即目光变得淫邪起来,在晏明璃那丰腴傲人的娇躯上肆意扫视,他的视线最终停留在她高耸的胸部上,毫不掩饰地舔了舔嘴唇:“不如换个方式?比如晏宫主以身相报?小子我必定日夜辛勤,好好疼爱你这具想必寂寞了数百年的绝妙身体,特别是这对……大得不像话的奶子!想必捏在手里的滋味,比那最上等的灵玉还要温软滑腻吧?桀桀桀……”
“放肆!小贼,安敢辱我母亲!”
晏清辞俏脸涨得通红,柳眉倒竖,羞怒之下周身魔气翻涌,玉手一扬便要祭出法宝。
她身后数名元婴修士也同时踏前一步,杀机凛然,显然不能容忍苏锐口出狂言,亵渎他们敬若神明的永夜宫之主。
“你们,退下!”
晏明璃声音冰冷,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此子诡异,非你等能敌。”
她看得分明,苏锐此刻的气息,比之数月前强大了何止一倍?
已然达到了元婴中期的巅峰!
凭借那杆诡异魔枪以及那霸道绝伦的魔功,恐怕连半神在他面前都走不过十招。
晏清辞等人若真敢上前,无异于自寻死路。
这位永夜宫圣女虽心有不甘,却也对苏锐的可怖实力心知肚明。
想起当初被他轻薄的屈辱,她只得强压满腔怒火退至一旁,那双凤目却仍死死剜着苏锐,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苏锐迎上她怨毒的目光,故意朝这个曾被他夺走初吻的少女抛去一个暧昧的眼神,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晏清辞顿时被气得浑身发颤,玉手紧握成拳。
正当苏锐想要出言调戏几句时,晏明璃却动了。
她脚踏虚空,如同行走在无形的阶梯之上,一步一步,朝着苏锐逼近。
她的步伐看似缓慢,但每一步落下,与苏锐之间的距离便诡异地缩短一大截,仿佛空间在她脚下被压缩。
苏锐脸色微变,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天地之力正在向他挤压而来,他毫不犹豫,身形再次暴退!
“为何要退?”
晏明璃的声音仿佛就在他耳边响起,带着一丝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在化神面前,距离……毫无意义。”
话音落下的瞬间,苏锐只觉得眼前一花,晏明璃的身影已如同鬼魅般,凭空出现在了他面前不足一丈之处!
这是,缩地成寸!
强烈的死亡危机感,瞬间攫住了苏锐的心脏!
生死关头,苏锐几乎本能地催动功法,天极魔炎功疯狂运转至第四层——“魔神降临”!
轰!
磅礴的黑焰自他周身喷涌而出,却并未如往常般凝聚成顶天立地的巨大魔神。
这一次,魔焰在极致压缩中发出刺耳的尖啸,竟在他体外凝成一尊三米高的漆黑战铠。
这战铠通体流淌着金属般的光泽,关节处生出狰狞倒刺,胸甲上铭刻着繁复的魔纹。
面甲只露出一双燃烧着黑焰的眼眸,仿佛从九幽归来的魔神。
战铠与手中的劫炎长枪气息交融,枪身上的魔纹与铠甲的纹路遥相呼应,浑然一体。
“杀!”
苏锐与魔神战铠同步怒吼,劫炎长枪爆发出前所未有的赤黑光芒,直刺晏明璃心口!
这一击,凝聚了他元婴中期巅峰的全部力量,以及魔神战铠的加持,威力足以瞬杀任何半神!
然而,晏明璃面对这石破天惊的一击,只是抬起了她那纤白如玉的右手。
她的掌心之中,那支玉笛瞬间放大,笛身之上浮现出无数繁复古老的幽冥符文。
“幽冥镇魂!”
她轻叱一声,玉笛带着一股仿佛来自九幽深处的法则之力,不闪不避,正面点向了劫炎的枪尖!
铛——!!!
这一次的碰撞,发出了洪钟被敲响的巨音!
恐怖的能量冲击波呈环形骤然扩散,将悬剑崖上空的云层彻底撕碎,下方山石树木更是如同被无形巨手抹平,连同苏锐那整座洞府,瞬息消失在漫天风沙之下!
“噗——!”
苏锐如遭雷击,连同体外的魔神战铠,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倒飞而出,口中喷出的鲜血在空中划出一道刺目的红线。
他感觉到一股无法抗拒,蕴含着天地法则的恐怖力量沿着枪身传来,瞬间摧毁了他大半的防御,经脉如同被寸寸撕裂!
这,就是化神与元婴之间,那不可逾越的天堑!
不等他稳住身形,晏明璃的攻击已再次降临。
她玉笛横于唇边,吹奏出一道幽渺而诡异的音律。
随着笛音响起,天地间的灵气瞬间暴动,化作一道连接天地,笼罩了方圆数千丈的幽冥风暴!
风暴之中,无数由精纯魔元和法则碎片凝聚而成的风刃疯狂旋转、切割,发出鬼哭神嚎般的尖啸,瞬间便将倒飞中的苏锐卷入其中!
“呃啊——!”
一被卷入风暴,苏锐便感觉仿佛陷入了天地磨盘之中!
四面八方传来的不再是单纯的风压,而是蕴含着法则之力的撕扯与切割之力!
他体外的魔神战铠发出痛苦的吟叫,黑焰剧烈摇曳,仿佛随时都会溃散。
他感觉自己的肉身、神魂都在这风暴中承受着千刀万剐般的痛苦,灵力如同开了闸的洪水般飞速流逝!
“必须撑住!”
苏锐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丝狠色,双手紧握劫炎,将所有灵力疯狂注入其中!
“嗡——!”
劫炎枪身剧烈震颤,爆发出前所未有的赤黑光芒。
枪身内蕴的劫灭之力与毁灭气息被彻底激发,在苏锐周身凝聚成一个凝实的光罩。
光罩之外,幽冥风暴发出鬼哭神嚎般的尖啸。
法则凝聚的风刃如同无数利齿,疯狂撕咬着光罩表面,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赤黑光罩在风暴中明灭不定,虽然暂时抵挡住了侵蚀,但光芒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苏锐的气息也随之飞速萎靡, 远处观战的赤霄老祖微微颔首,浑浊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赞许:“此子竟能在这‘九幽噬魂风暴’中支撑下来?确实了得。他对那杆魔枪中毁灭力量的运用,已颇具火候。”
他话锋一转,轻轻摇头:“可惜啊可惜……化神修士引动的天地法则,终究不是元婴境能够长久抗衡的。”
明眼人都看得出,苏锐已是强弩之末,败局已定。
也没有人认为,一个元婴中期,能在一位化神修士含怒出手下生还。
能支撑到现在,已然是奇迹中的奇迹。
就在此时—— “玉凤归真——破妄!”
一道清冷而决绝的娇叱声响起!
只见一道无形无质、却又仿佛能斩断世间一切虚妄的细微剑光,如同划破夜空的流星,悄无声息地斩向正在维持风暴的晏明璃!
这一剑凝聚了慕雪仪元婴后期的全部修为,更融入了剑心同体的无上意境。
剑光所过之处,连空间都泛起细微涟漪,其威势之盛,令在场所有元婴修士,以及孤鸿真人都为之色变。
晏明璃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剑光来源之处——那里,慕雪仪白衣胜雪,手持鸣岚傲然而立,衣袂在风中猎猎作响。
她维持风暴的右手纹丝不动,左手随意执笛轻划,一道幽冥光幕应声浮现,其上流转着玄奥的法则符文。
嗤——!
那足以斩断虚妄的破妄剑光,斩在光幕之上,只是让其荡漾起一圈细微的涟漪,便如同泥牛入海,消失无踪。
“慕仙子天资果然了得,这才短短数月,便已从元婴初期进阶后期,堪称旷古烁今。”
晏明璃凤目之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为冰冷的嘲讽:“可惜,在本宫面前,你与蝼蚁并无区别。就这么急着救你那小情郎?当真是情谊深厚,感人肺腑啊。”
说话间,她执笛的左手向下一点。
一只由精纯魔元凝聚而成的巨大幽冥鬼手,凭空出现在慕雪仪头顶,带着化神级的威压,轰然拍落!
速度之快,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
慕雪仪瞳孔骤缩,全力施展身法险之又险地避开。
原先所立之处,被鬼手拍出一个深不见底的巨坑,碎石横飞。
她稳住身形,毫不畏惧,再次娇叱,鸣岚剑爆发出冲天剑光!
玉凤剑法第十五式——凤耀天穹!
煌煌剑光化作九天凤凰,携带着焚尽八荒的炽烈与决绝,再次悍然冲向晏明璃!
“冥顽不灵!”
晏明璃冷哼一声,正欲随手化解,目光却骤然一凝,落在了慕雪仪那因剧烈运动而更显轮廓的、微微隆起的小腹之上!
她的凤目之中,瞬间掠过一丝极致的冰冷:“你有身孕了?呵……是那小贼的种吧?很好!非常好!”
话音未落,晏明璃的左手并指如剑,一道凝练到极致、几乎微不可察的幽暗光束,以超越神识捕捉的速度,瞬间射出,精准无比地没入了慕雪仪的小腹!
“唔!”
慕雪仪浑身剧震,如遭重击,只觉得一股阴寒诡异的力量瞬间侵入体内,并非直接攻击她的经脉丹田,而是如同附骨之疽般缠绕上了她腹中的胎儿生命本源!
她眼前一黑,甚至连一声惊呼都未能发出,便直挺挺地向后倒去,昏迷不醒。
【待续】
第88章 诸天陨灭,明璃败擒
“雪仪!!!”
被困在风暴中的苏锐,始终分出一缕神识关注着外界。
当看到慕雪仪中招倒地,生死不知,他只觉得脑海中“轰”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彻底炸开!
一直以来保持的冷静与理智,瞬间被一股焚天灭地的暴怒与恐慌所取代!
那是他的女人!是他的道心,是比一切都重要的女人!甚至她还怀着他的骨血!
“晏明璃!我操你祖宗!!!”
一声如同受伤凶兽般的咆哮自风暴中心爆发出来,震得四周空间都在微微颤动。
苏锐双目瞬间变得赤红如血,一股不顾一切的疯狂气息从他周身席卷开来。
他完全放弃了抵抗风暴,任由那些蕴含着法则之力的风刃切割着他的肉身,将全部的心神、意志,乃至燃烧生命本源换来的力量,尽数灌注到丹田气海之中!
“给老子破!!!”
苏锐发出歇斯底里的呐喊,引导着体内那些原本因抵抗风暴而奔腾的灵力,连同从生命最深处压榨出的所有潜能,化作一股毁灭性的洪流,悍然冲向了那层阻拦他许久的元婴后期壁垒!
他要临阵突破!以这种近乎自毁的方式,强行冲击元婴后期!
此等方式凶险万分,十死无生!经脉尽碎、丹田崩毁都是轻的,更大的可能是在狂暴的灵力冲击下直接形神俱灭!
但此时此刻,苏锐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他只要力量!足以撕碎眼前一切,守护挚爱的力量!
“想临阵突破?垂死挣扎!”
晏明璃立刻察觉到了风暴中苏锐那试图冲关的气息,凤目一寒,正要调动更多法则之力,将其强行打断,让其走火入魔而亡!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强一弱两道剑光,再次袭向晏明璃!
强的是一道璀璨如银河倾泻的凤凰剑光,弱的则是一道细微却坚韧的青芒。
远处的白玉真人猛然一怔,失声惊呼:“什么?晚凝?!”
那较强的凤凰剑光,赫然出自不知何时已赶到现场,俏脸含煞的玉晚凝之手!
而那道微弱的青芒,则来自她身旁,面色苍白却眼神坚定的柳清婉!
尽管知道是螳臂当车,但她们依旧毫不犹豫地出手了,只为给风暴中的苏锐,争取那或许只有一瞬的机会!
“不知死活的蝼蚁!”
晏明璃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与杀机,她维持风暴的右手不动,左手随意地向后一挥袖袍。
一股磅礴的化神伟力如同海啸般涌出,瞬间便将那两道剑光拍得粉碎,余势不减,如同无形的巨浪,朝着玉晚凝和柳清婉当头压下!
这一击若是落实,两女必然香消玉殒!
然而,就在这生死一线间——
“轰隆!!!”
那困住苏锐的幽冥风暴中心,一股远超元婴中期的恐怖气息,如同沉寂万古的火山,轰然爆发!
赤黑色的劫灭之炎如同实质的怒潮,以苏锐为中心,向着四面八方疯狂席卷!
咔嚓!咔嚓!
蕴含着法则之力的幽冥风暴,在这股充满毁灭与新生矛盾的狂暴力量冲击下,竟如同脆弱的玻璃般,寸寸碎裂,轰然溃散!
一道身影,如同挣脱了所有束缚的魔神,自溃散的风暴中心爆射而出!
速度快到了极致,在空中留下道道残影,比白玉真人更快的速度,瞬间便出现在了玉晚凝和柳清婉的身前!
苏锐此刻的气息虽然有些紊乱,嘴角还挂着血迹,衣衫褴褛,但那双眸子却亮得吓人,周身散发出的灵压,赫然已是——元婴后期!
他来不及与两女多说,手中劫炎长枪如同怒龙出海,一枪刺出!
赤黑色的劫灭之炎凝聚于枪尖,化作一道毁灭光束,悍然撞上了晏明璃那随手挥出的化神一击!
“轰——!!!”
两股力量在空中激烈碰撞,湮灭,最终双双消散于无形。
“苏锐!”
劫后余生的玉晚凝和柳清婉,看到苏锐无恙,甚至修为大进,脸上顿时露出了无法抑制的欣喜之色。
苏锐却来不及感受她们的关切,目光瞬间投向远处昏迷倒地的慕雪仪。
他身形再次一闪,如同瞬移般出现在慕雪仪身边,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神识迅速扫过她的身体和腹中胎儿。
奇怪的是,晏明璃那道幽光没入后,慕雪仪虽然昏迷,生命气息却并无大碍,腹中胎儿的生命波动虽然微弱了一丝,但依旧稳定,似乎并未受到致命的伤害。
这绝不正常。
那道幽光,究竟是什么?
苏锐绝不会天真地以为,晏明璃突然手下留情。
以她对自己的滔天恨意,施加在慕雪仪身上的手段必然阴毒至极。
此刻的平静,恐怕只是暴风雨前的假象。
但现在不是细究的时候,而是优先安顿好慕雪仪。
苏锐立刻以精纯的灵力将慕雪仪包裹,轻柔地送到玉晚凝身边,伴随一道传音:“晚凝,照顾好她!”
说完,他猛地转身,腾空而起,周身新晋元婴后期的强大气息毫无保留地释放开来,与远处面色微沉的晏明璃遥遥相对!
劫炎长枪直指对方,战意冲天!
晏明璃凤目微眯,感受着苏锐那稳固而强大的元婴后期灵压,心中也是微微震动。
此子,竟然真的在那种情况下突破成功了!其韧性、其决绝,实在可怕!
但她依旧稳操胜券,声音冰冷:“真亏你能在绝境中破境,勇气可嘉。不过,元婴后期,在本宫眼中,与元婴中期并无本质区别。化神之下,皆为蝼蚁!”
苏锐缓缓抬起劫炎长枪,枪尖赤黑色的劫灭之炎静静燃烧,他的脸上露出了一种带着绝对自信的疯狂笑容:“是吗?如果你是以寻常修士的尺度来度量我苏锐……那你今日,必将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话音落下,苏锐不再有任何保留,将一切的希望与疯狂,都赌在了那至今尚未动用过的、天极魔炎功第六层的神通之上!
此层的神通,名曰——‘诸天陨灭’!
“灭!!!”
他仰天发出一声长啸,声音中带着一种献祭般的决绝!
体内精血如同燃料般不断燃烧,化作磅礴的血色能量涌入经脉!
刚刚稳固的元婴后期灵力,如同开闸的洪荒巨兽,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尽数灌注进手中的劫炎长枪,以及他沟通的冥冥之中的毁灭法则!
嗡——!!!
天地间,响起了一种仿佛来自太古洪荒、万物终末的悲鸣!
以苏锐为中心,他周身的空间开始如同水波般剧烈扭曲、塌陷!
并非简单的破碎,而是仿佛回归了混沌未开的“无”之状态!
一个直径不过百丈,却散发着让所有化神以下修士灵魂战栗、让远处赤霄老祖都为之色变的漆黑领域,骤然成型!
那领域之中,不再是火焰形态,而是最本源的“劫灭”与“终焉”的显化!
仿佛有无数世界的虚影在其中生灭,有星辰的残骸在漂浮,有法则的锁链在崩断!
一种“万物终结”、“诸天陨落”的恐怖道韵,弥漫开来!
“这……这是什么神通?!”
赤霄老祖再也无法保持平静,浑浊的老眼中爆发出骇然的光芒:“竟能引动……引动一丝‘终焉’道则的雏形?!此子……此子究竟得了何等逆天的传承?!这绝非此界之法!”
晏明璃的脸色,第一次变得无比凝重,甚至……带上了一丝惊惧!
她从那个漆黑的领域中,感受到了真正的、足以威胁到她化神之境的死亡气息!
“晏明璃,接招吧!!!”
苏锐怒吼,双手握住仿佛沉重了千万倍的劫炎长枪,朝着晏明璃,缓缓刺出!
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没有璀璨夺目的光华,只有那漆黑的诸天陨灭领域,随着枪势,如同一个不断膨胀的死亡气泡,无声无息地向着晏明璃蔓延而去!
所过之处,空间直接化为虚无!
光线、声音、灵气,一切存在都被抹除!
晏明璃脸色剧变,再也顾不得任何保留,玉笛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幽暗神光,她身后浮现出巨大的幽冥女帝法相,法相双手结印,引动周天幽冥法则,化作一道仿佛能承载轮回的“幽冥轮回盘”,挡在了身前!
这是她化神之后,领悟的最强防御神通!
下一刻——
漆黑的陨灭领域,与那凝聚了化神法则的幽冥轮回盘,无声无息地碰撞在了一起。
没有声音,没有冲击波。
只有那片区域的光线彻底暗淡,空间彻底扭曲,仿佛从现实世界被暂时剥离。
所有人都只能看到,那幽冥轮回盘在接触到漆黑领域的瞬间,便如同阳光下的冰雪,开始飞速地消融、崩解!
其上流转的法则符文,一个个黯淡、碎裂!
“噗——!”
晏明璃如遭重击,猛地喷出一大口鲜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她身后的幽冥女帝法相剧烈晃动,变得模糊不清!
那漆黑的陨灭领域虽然也因此缩小了大半,颜色黯淡了许多,但依旧顽强地向前推进,最终狠狠撞击在了她仓促布下的护体神光之上!
“轰——!!!”
这一次,终于发出了沉闷的巨响!
晏明璃的护体神光瞬间破碎,她整个人如同败絮般倒飞出去,气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速萎靡,显然受了极重的道伤!
而苏锐,在施展出这惊天一击后,也是灵力几乎耗尽,脸色苍白如纸,气息跌落谷底,只能凭借劫炎长枪拄地,才勉强稳住身形。
他毫不犹豫地从储物袋中,取出临出洞府前慕雪仪强硬塞给他的白玉瓷瓶,瓶身仿佛还残留她指尖的余温。
瓶内是异常珍贵的万年灵药,苏锐甚至来不及拔开瓶塞,直接捏碎瓷瓶,将其中的灵药全部囫囵吞下,才让他恢复了一丝力气。
战场内外,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被这逆转性的一幕惊呆了。
元婴后期,重创化神?!
晏明璃捂住剧痛的胸口,强提着一口化神元气,死死盯着苏锐,声音因为伤势和愤怒而颤抖:“你……你还真是个万古罕见的妖孽!不过……到此为止了!本宫底蕴犹在,杀你……易如反掌!”
苏锐擦去嘴角不断溢出的鲜血,咧开一个染血而冰冷的笑容:“到此为止?没错,是到此为止了。只不过,最终的赢家……是我!”
“痴人说梦!呜……”
晏明璃刚想斥责,却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娇躯剧烈一颤,脸上露出了极度惊骇与难以置信的神色!
她感觉到,自己魔元的最深处,一缕原本被她以为早已彻底炼化、只是作为精纯能量源沉淀下来的黑色火苗,毫无征兆地猛然窜起!
并且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引燃了她全身的经脉、丹田,甚至……她的化神道基!
“怎么可能?!此火……此火本宫明明已经……”
晏明璃内视着体内疯狂肆虐的黑色火焰,感受着灵力如同沸水般失控,道基传来被焚烧的剧痛,心神瞬间被巨大的恐慌淹没。
“已经炼化了?哈哈哈哈!!!”
苏锐嗤笑起来,眼神冰冷而残酷:“晏宫主,你也太高看自己,太小看我这魔炎的根源了。即便你已化神,也绝无可能真正炼化这来自更高位面的本源之力!你所谓的炼化,不过是暂时削弱了它的活性,将它压制到了微不可察的地步,潜藏于你的魔元深处罢了。”
他缓缓抬起手,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
啪!
随着这声响指,晏明璃体内的黑色火苗仿佛受到了最终的指令,轰然爆发!
火势瞬间暴涨,疯狂地焚烧着她的一切!
经脉在火焰中扭曲焦灼,灵力供给被彻底切断,化神道基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
“啊——!”
晏明璃再也无法维持身形,从半空中跌落,蜷缩在地上,发出痛苦至极的惨嚎。
她试图调动化神伟力压制,但身受重伤、气息萎靡的她,此刻面对这源自本源的反噬,根本无能为力!
苏锐身形一闪,出现在痛苦挣扎的晏明璃身前,手指如电,一连数道禁制符文,瞬间打入她的眉心、丹田等重要窍穴,彻底封禁了她残存的化神修为!
做完这一切,苏锐又是一口鲜血喷出,如今他已是强弩之末,以这种虚弱不堪的状态,在此不敢有半刻停留,因为有太多不怀好意的目光投射过来。
他一把抓起再无反抗之力的晏明璃,体内精血立刻燃烧。
“焚元神遁!”
“嗡——!”
血色符文瞬间包裹住他和晏明璃,空间之力剧烈波动,在永夜宫众人目眦欲裂的注视下,在剑宗修士无比复杂的目光中,在赤霄老祖终于生出一股觊觎之心,还在犹豫要不要出手时,两人的身影骤然模糊,随即彻底消失在了原地,再无丝毫痕迹。
永夜宫之主,新晋化神晏明璃,竟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元婴后期的小贼……生擒掳走!
这个消息,必将以狂风暴雨之势,席卷整个修仙界,引发前所未有的惊天巨震!
第89章 豪乳在握,寒梅玉蕊
苏锐并未止于一次焚元神遁。
虽说万里之遥,便是化神修士的神识也难以企及,但为了安全起见,他仍不惜精血,接连两次强行催动此术。
直至周身血气几近枯涸,终是携着晏明璃瞬息间远遁三万里,坠落于一片人迹罕至的原始密林深处。
落地瞬间,他双膝一软,带着晏明璃一同栽倒在地,翻滚间压碎一片枯枝败叶。
浓密的树冠遮天蔽日,只有零星斑驳的阳光洒落,四周是潮湿的泥土气息和不知名妖兽的低吼。
苏锐强忍着经脉撕裂般的剧痛和识海的眩晕,迅速挣扎起身,毫不犹豫以自身残余魔元为引,在周围布下了一个简易,却极其精妙的隐匿气息与防护的法阵。
光华一闪而逝,阵成瞬间,两人的气息如同水滴汇入江河,彻底融于这片广袤而危险的原始森林之中。
做完这一切,苏锐才稍稍松了口气,随即冰冷的目光扫向一旁的晏明璃。
只见她宫装染尘,几处撕裂,如云青丝略显凌乱地铺散在地,纵然修为被封,模样狼狈,却依旧无损那份深入骨髓的尊贵。
她凤目紧闭,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周身竟还在隐隐流转着极其微弱的法则波动,试图冲击体内的禁制。
苏锐无视她那徒劳的举动,眼中戾气暴涨,大步上前,一把将她拽起,另一只手已狠狠捏住她光滑如玉的下颌,迫使她那张倾世绝美的脸庞抬起,正对自己。
此刻,致使慕雪仪昏迷的那道诡异幽光在苏锐脑海中反复闪现,担忧与焦躁灼烧着他的理智,他必须立刻知道,晏明璃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念及于此,苏锐并指如剑,指尖凝聚起一丝锐利的神识之力,毫不犹豫地点向晏明璃光洁的眉心。
他要施展最霸道直接的搜魂术,攫取所有秘密!
然而,下一刻,苏锐脸色骤然一变。
他的神识在触及晏明璃眉心的瞬间,竟如同撞上了一堵浑然天成、圆融无瑕的晶莹壁垒!
这壁垒并非外力施加的防护,而是源自其神魂本质的强大与纯粹,内外一体,隔绝一切外来窥探,让他的神识根本无法侵入分毫!
他不信邪,心念电转,暗中催动天极魔炎功,试图以其焚灭万物的霸道特性,寻隙侵蚀,强行夺取晏明璃的元神。
可那守护元神的壁垒,同样坚不可摧,竟让他找不到丝毫缝隙可钻。
“你对慕雪仪做了什么?”
苏锐收回手指,目光阴沉,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急躁与暴戾:“那道打入她体内的幽光,究竟是什么?说!!”
晏明璃感受到他刚才那番徒劳的举动和此刻急切的质问,紧闭的凤目缓缓睁开,眸中掠过一丝讥诮。
她红唇轻启,声音虽因伤势略显低哑,但那冰冷的嘲讽意味却分毫未减:“你不是已经搜了本宫的魂吗?怎么?没找到答案?”
她冷然一笑,即使身处绝对劣势,那份深入骨髓的高傲依旧如冰雪峰顶的寒莲,凛然不可侵犯:“看来你这小贼,即便能匹敌本宫,却并非无所不能。”
苏锐眼神一寒,捏着她下巴的手指骤然收紧,在她白皙如玉的肌肤上留下清晰的红痕。
晏明璃的神魂以及元神的强韧,远超他的预料,这让他无法通过最直接的方式获取信息,心中的暴戾与焦灼如同野火蔓延。
“不说是吧?”
苏锐怒极反笑,眼中赤红的欲望,毫不掩饰地扫过她宫装破损处裸露的雪白肌肤,和那惊心动魄的身体曲线:“好!老子有的是手段,让你心甘情愿地开口!”
他注意到晏明璃周身那微弱的法则波动仍未完全平息,显然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别白费力气了!老子的禁制,锁的不仅是你的灵力,更是你沟通天地的桥梁!就凭你现在这残破之躯,也想破开?痴心妄想!”
“若本宫尚在全盛,神念微动,法则相随,你这点微末伎俩,不过是蚍蜉撼树,弹指可破。”
晏明璃语气平淡,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非争辩。
苏锐最恨的便是她这副仿佛高人一等的姿态,脸色顿时露出狰狞的笑容:“日落西山,龙游浅水,就不要再提你过往的辉煌与强大了。现实就是,你晏明璃现在落在了我苏锐的手中,成了我的阶下囚。你猜猜,接下来……你会被怎样对待?”
晏明璃闻言,非但没有惧色,反而勾勒出一抹极具嘲讽意味的冷笑:“以你这贼子鼠目寸光,沉溺皮囊欲海的心性,本宫便是不用想也知道你所图为何。”
她目光如冰冷的刀锋,刮过苏锐充满侵略性的脸:“无非是那些最下作,最原始的肮脏欲望,企图以玷污他人道体与尊严,来满足你那可怜又可悲的占有欲与征服幻梦。如此行径,与未开化的野兽何异?终究是大道之下的尘埃,可怜虫罢了。”
她的话语字字诛心,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判意味,试图在精神上依旧保持着绝对的压制。
然而,苏锐却不怒反笑:“哈哈哈……说得好!高高在上的永夜宫之主,即便成了俘虏,这张嘴还是这么不饶人。”
他松开她的下巴,手指却顺着她纤细的脖颈缓缓下滑,划过她精致的锁骨,最终停留在她宫装交领处,那隐约可见的、丰腴傲人弧线的边缘。
“但你有没有想过……”
苏锐的声音陡然低沉下来,带着一种危险的磁性:“就是你这副永远不屈、永远睥睨众生的模样,才让我无比渴望!亲手撕下你的高傲,踏碎你的神坛!我就是要让这具被视为神圣不可侵犯的身体,在我身下承欢、战栗……正是这样,才格外有趣至极!”
话音未落,他指尖猛地用力!
“刺啦——!”
华贵的深紫宫装前襟被粗暴地撕裂开一道口子,露出一片雪白细腻的肌肤,以及那紧紧包裹着傲然双峰、绣着暗纹的精致肚兜边缘。
那惊心动魄的饱满弧度,几乎要挣脱束缚跳脱出来。
晏明璃身体微微一僵,凤目中瞬间凝结起万年寒冰,杀意几乎化为实质,但她依旧没有半分失态,只是冷冷地道:“你会为你的亵渎,付出形神俱灭的代价。本宫的因果,你承受不起。”
“代价?因果?”苏锐嗤笑,另一只手也探了上来,双手抓住她破损的衣襟,猛地向两边一扯!
“哗——!”
更多的布料被撕裂,那件做工精美的肚兜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勉强兜住那对堪称造物主杰作的硕大豪乳。
雪白肥嫩的乳肉从肚兜边缘满溢出来,肌肤细腻得不可思议,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随着她因愤怒而微微急促的呼吸,诱人地起伏颤动着。
“老子现在就想尝尝,你这所谓的‘因果’,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苏锐低吼着,眼中赤红的欲望再无遮掩,他猛地俯身,将晏明璃重重压倒在铺满落叶的地面上,沉重的身躯紧密贴合,不留一丝缝隙。
“滚开!”
晏明璃厉声叱道,即便灵力被封,她历经千锤百炼的肉身强度依旧远超寻常元婴,修长的玉腿猛地屈起,狠狠撞向苏锐的腰腹要害!
苏锐早有防备,大腿强硬地挤入她的双腿之间,利用体重和残余的灵力将她死死压制在地,同时一只手粗暴地扯向那最后的屏障——肚兜的系带。
顿时,束缚解除,两只浑圆饱满、颤巍巍的大白奶子弹跳而出,完美的半球形傲然挺立,雪白的肤光几乎晃眼,顶端那两粒樱红娇嫩的蓓蕾,散发出令人疯狂的诱惑。
“啧啧,真是绝品……”
苏锐呼吸粗重,目光贪婪地流连在那对硕大的美乳之上,毫不客气地伸出大手,一把用力握住其中一只,五指深深陷入那丰腴滑腻的乳肉之中,他的大手竟只能抓住三分之一,这奶子的分量以及因果,是真的重中之重!
“肮脏的蝼蚁!拿开你的爪子!”
晏明璃浑身剧颤,凤目中喷射出滔天的怒火与杀意,她奋力挣扎,手肘、头颅,所有能攻击的部位都带着凌厉的风声向苏锐撞去。
然而,失去灵力的支撑,单凭肉身力量,她终究难以抗衡还能调动灵力的苏锐。
她的挣扎,扭动,臀胯与苏锐下身不可避免的摩擦碰撞,反而更像是一种催化剂,激起了他更加强烈的征服欲。
“叫吧,挣扎吧!你越是这样,老子越是兴奋!”
苏锐低吼着,俯下身,张口便含住了另一只裸露的娇嫩蓓蕾,用力吮吸啃咬起来。
湿热的舌头野蛮地卷住那颗已然硬立的乳珠,时而用舌尖快速拨弄刮搔着最敏感的顶端,时而深深吮吸,将大片雪白的乳肉都吸得微微变形。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在那只被他握住的巨乳上肆意揉捏、抓握,五指时而收拢,将绵软的乳肉从指缝间挤压溢出,时而张开手掌,用粗糙的掌心恶意摩擦着顶端的红梅,感受着那粒小东西在他掌下变得更加坚硬。
他的动作粗暴而充满占有欲,在那片无瑕的雪白上留下道道清晰的红痕,与周围莹润的肌肤形成刺目的对比。
然而,令他逐渐感到烦躁与难以置信的是,身下的晏明璃,除了最初那因愤怒和屈辱而产生的身体本能颤抖和挣扎之外,竟再无其他反应。
她的挣扎是纯粹力量上的对抗,源于被亵渎的愤怒和高傲被践踏的不甘,而非情动。
她的肌肤依旧冰凉,甚至在他如此激烈的狎玩下,也未曾泛起一丝情欲的红潮。
那对被他百般蹂躏的粉嫩乳头,虽然因物理刺激而硬挺,却并非动情的证据。
最让苏锐心头火起的是,他那早已坚硬如铁的巨根,隔着衣物重重顶在晏明璃双腿之间柔软的部位,反复磨蹭挤压,试图挑起一丝湿意,然而那里……却依旧干涩紧闭,没有任何湿润的迹象,仿佛那并非孕育生命的温床,而是万古不化的玄冰深渊。
晏明璃甚至不再挣扎,她只是偏过头,紧闭着双眼,紧抿着唇,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她以一种极致的沉默和冰冷,对抗着施加在她身上的所有暴行。
那种沉默,比任何咒骂和哭喊都更让苏锐感到挫败和……一种被彻底无视的狂怒。
“晏明璃!你这娘们,下面难道是石头做的不成?”
苏锐再次捏住晏明璃的下颌,迫使她抬起眼,与自己戾气横生的目光相撞:“难不成你修炼几百年,早就把七情六欲,把这女人的身子练得跟你的心一样,又冷又硬,成了个石女?!”
晏明璃那双凤眸之中,怒火已被一种近乎虚无的冰冷所取代。
她看着苏锐因欲望不得满足而扭曲的脸,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那笑容里充满了无尽的嘲讽与怜悯。
“凡俗肉欲,污秽低级,不过是大道途中的尘埃与魔障。”
她的声音平静无波,仿佛在阐述一个天地至理:“本宫道心通明,早已超脱此等皮肉感官之低级趣味。你以为凭借这肮脏手段,便能令本宫如那些庸脂俗粉般屈服呻吟?真是……可笑,可怜,又可悲。”
她微微停顿,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扎在苏锐的尊严上:“或许,是你这无能小贼,根本不懂得如何让一个女人真正动情?只会如发情的野兽般,徒具其形,不得其法。”
“你!!”
苏锐被彻底激怒了,他征战情场,何曾受过如此羞辱?尤其是来自一个被他压在身下,毫无反抗之力的女人?
“好!很好!晏明璃,这是你自找的!”
苏锐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决绝的光芒:“你超脱了感官是吧?老子今天就让你尝尝,什么叫作身不由己,什么叫作……欲火焚身!”
他低吼一声,不再试图用寻常的调情手段,而是运转天极魔炎功!
这一次,并非为了攻击,而是将一缕天极魔气,通过晏明璃小腹丹田的位置,强行渡入了她的体内!
这缕魔气,精纯而诡异,直接作用于生命最本源的欲望法则。
“呃……”
在魔气入体的瞬间,晏明璃一直冰冷平静的身体猛地剧烈一颤,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极其轻微的闷哼。
她那万年冰封般的道心,仿佛被投入了岩浆之中,瞬间激起了滔天波澜!
苏锐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丝变化,他狞笑起来,加大了魔气的输出,并将它的效果,直接提升到了百倍快感的强度!
“嗯——!”
晏明璃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她那白皙如玉的肌肤,第一次不受控制地泛起了淡淡的粉色。
原本冰凉的躯体,温度开始急剧升高。
那双闭紧的凤眸,眼睫颤抖得更加厉害,仿佛在抵抗着某种排山倒海而来的恐怖浪潮。
苏锐能感觉到,她腿间那原本干涩的幽谷,终于开始有了极其细微的、湿润的迹象。
他迫不及待地,撕开晏明璃下身的宫裙,连同亵裤一齐扯落。
霎时间,暴露在他目光下的,是一处超乎想象的绝美之境。
稀疏芳草点缀着那幽谷,两片粉嫩花瓣紧紧依偎,形似雪地里含苞的寒梅。
色泽是极淡的樱粉,唯有顶端那一点花珠,因情动而硬挺着,如同梅蕊染上胭脂,红得惊心动魄。
最令人称奇的是,在那紧窄的缝隙间,隐约可见内里媚肉并非殷红,而是呈现一种极浅的肉粉色,宛如初春第一朵挣脱冰雪的梅花,于极寒中绽放出极艳之姿。
此刻,正有晶莹的蜜露从中悄然渗出,润泽了这朵寒梅,美得令人窒息。
“嘶……寒梅玉蕊?!!”
他倒吸一口气,认出这清冷剔透的形态,正是古籍中记载的“寒梅玉蕊”——亿万中无一的极品名器。
传说这种名器天生敏感,稍经撩拨便会春潮涌动,蜜液涟涟。
此刻那微微翕动的花瓣,不断沁出的晶莹,无不印证着这个说法。
他不过指尖轻抚过花瓣边缘,那花穴便剧烈收缩,涌出更多清露,仿佛久旱逢甘霖的娇花,急切地渴望着更深入的滋润。
晏明璃的呼吸骤然紊乱,紧咬的唇瓣间泄出破碎的喘息。
那百年冰封的躯体,此刻竟在苏锐的掌控下微微弓起,仿佛抗拒,又似迎合。
她试图并拢双腿,却被苏锐强硬的膝盖顶开,将那隐秘的寒梅玉蕊更清晰地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他灼热的视线下。
苏锐的呼吸骤然粗重,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狂喜:“看看你这副样子!晏明璃,你口口声声超脱凡俗,道心通明,可你这身子……哼,分明是天生内媚,长了一副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的淫荡身子!偏偏还要装什么石女,立什么牌坊?”
第90章 无劫化神,寒梅染浊
苏锐的诛心之言还未说尽,俯身贴上晏明璃的耳畔,狞笑着续道:“晏明璃,你这身子……可真是口是心非的绝佳典范。谁能想到,这一碰就春潮泛滥的‘寒梅玉蕊’,竟被你用修为硬生生压制成这般死寂,需要百倍快感才能勉强唤醒?”
他的声音陡然转厉,带着洞穿一切的讥讽:“你就这么怕被世人发现?发现你这位高不可攀的永夜宫之主,骨子里竟是天生媚骨,生来就该被男人肏得汁水横流?”
炽热的呼吸,带着男子特有的侵略性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给这具被天极魔气提升百倍快感的娇躯,带来一阵无法抑制的剧烈颤栗。
“闭……嘴!”
晏明璃偏过头,试图避开那灼人的吐息,声音虽冷,却抑不住一丝微颤,像冰面下暗涌的春水。
她那身华贵的深紫宫装早已被撕裂得不成样子,勉强挂在身上,露出大片大片莹润泛红的肌肤。
那双曾经睥睨天下、执掌生死的凤眸,此刻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乱颤,泄露出主人正在承受的风暴。
那缕在体内游走的魔气,在经脉中疯狂流窜,所过之处,点燃了一簇簇名为欲望的幽火。
细密的香汗不断从毛孔沁出,与她腿间那寒梅玉蕊中不断涌出的晶莹蜜液交织在一起,在斑驳的阳光下,闪耀着淫靡而诱人的光泽。
苏锐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眼中欲火与暴戾交织,粗粝的手指顺着那不断收缩、吐露着甘美花蜜的粉嫩缝隙,猛地刺入!
“嗯——!!!”
晏明璃修长的脖颈瞬间绷紧,猛地向后仰起,形成一个痛苦而又诱惑的弧度,一声压抑不住的凄艳悲鸣,终于冲破了死死坚守的唇关。
那紧窄的花径应激收缩,宛若要将那作恶的手指碾碎在温湿深处,内里冰火交织,层层叠叠的媚肉蠕动带来的吸附感,让苏锐头皮一阵发麻。
“哈……夹得这么紧?是想把我的手指吃进去吗?”
苏锐喘着粗气,手指在那狭窄湿滑的绝美秘径内抠挖、旋转、抽送,仔细感受那浅粉色的肉壁如何癫狂地绞紧,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吮吸。
更多的花蜜被这番动作从深处搅动,溢出时发出黏腻的声响,将稀疏的芳草与腿心染得晶莹一片。
他倏地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带出一道靡丽的银丝,故意展示在晏明璃被迫睁开的、充满冰寒杀意的眼前。
“看见了吗?晏明璃晏大宫主,你这自诩超脱的肉身,不过被我的手指随意搅动几下,就沾出了这么多的淫水,里面得是有多贪吃啊?哈哈哈哈!”
说话间,他又将手指狠狠探入那贪吃的花径,尽情享受着内里急促的收缩与挽留。
“小贼……本宫……誓要杀你……碎尸万段……呜……”
晏明璃凤眸中翻涌着滔天恨意,可体内肆虐的快感却如春潮决堤,将她的威仪击得支离破碎。
威胁的话语断在喉间,反倒成了沾染泣音的哀鸣。
“杀我?还是等你有机会逃出我的掌心再说吧。”
苏锐狞笑一声,不再满足于手指的探索。
他迅速解开自身束缚,那早已怒张如铁、青筋盘绕的灼热巨物,带着骇人的气势弹跃而出。
晏明璃的余光瞥见,凤目中难以抑制地闪过一丝惊色,那绝非情动,而是对超出常理之物的本能反应。
但这丝波动转瞬即逝,快得几乎无法捕捉,她的眼神迅速恢复了古井无波的死寂,甚至比之前更加冰冷,仿佛刚才那刹那的动摇只是幻觉。
“怎么?被小子的本钱吓到了?”
苏锐敏锐地捕捉到她那一闪而逝的异样,故意用那硕大的龟头前端,在她泥泞不堪,微微开合的娇嫩花户外缘反复磨蹭、拍打,发出淫靡的轻响。
“看看,它还没进去,你这张贪吃的小嘴就已经流水不止了!是不是从未见过如此雄壮的宝贝?嗯?”
“雄壮?呵……”
晏明璃偏过头,紧咬的牙关中挤出冰冷的咒骂,每一个字都带着刻骨的鄙夷:“不过是一团丑陋臃肿的烂肉罢了,这种东西也配入本宫之眼?令人作呕!”
苏锐的眸中,闪过一丝戾色:“好!老子这就让你尝尝,这‘烂肉’的厉害!”
话音未落,他腰身猛地一沉,将那滚烫硬硕的男性象征,强行贯穿,一举捣入那紧致湿滑、宛若九曲回廊般的极致销魂之处!
“啊——!!!”
一声凄艳至极,掺杂着被强行推至顶峰的灭顶快感的尖叫,高昂地回荡在寂静的山林之间。
那朵于极寒中绽放的傲雪寒梅,终被狂暴地碾落,染上了污浊的尘泥。
苏锐倒吸一口凉气,那极致的包裹感,几乎让他瞬间失控。
“嘶……这真的是生过晏清辞的地方?即便这是传说中的寒梅玉蕊穴,也紧得超乎想象了啊!”
他感受着内里媚肉疯狂地痉挛、挤压,仿佛要将他彻底绞杀,同时又生出无穷的吸力,贪婪地吮吸着他的肉棒。
“这触感,根本不像被其他男人开垦过……嘶,太会吸了!爽啊!!”
晏明璃死死咬住下唇,甚至尝到了血腥味,凭借强大的意志力,硬生生扛着那被填满、被撑开、被摩擦带来的强烈刺激与百倍快感的叠加,试图维持灵台的清明,对抗着身体本能想要迎合的冲动。
苏锐见她强忍,动作开始孟浪,九浅一深,时而重重顶弄到最深处,研磨着那娇嫩敏感的花心,时而又快速浅抽,折磨着入口处那最为敏感的珠核。
他继续用言语攻击着她的心神:“说起来,我当初搜晏清辞魂的时候,似乎并没有从她的记忆里找到任何关于‘父亲’的信息。”
他猛地一个深顶,撞在花心最柔软的那一点,满意地感受到晏明璃身体的剧烈震颤和一声压抑的闷哼,便继续道:“该不会,你那位宝贝女儿,根本就不是什么男女交合的产物,而是你以自身‘道胎’为基,用某种秘法独自孕育出来的吧?”
晏明璃死死咬住下唇,纵使蜜穴早已泥泞不堪,汁液随着每一次撞击咕啾作响,她仍以惊人的意志维持着最后的清明,不肯作答。
苏锐见她如此,撞击的力度加大,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混合着越来越响亮的水声:“若是如此……那岂不是说,你晏明璃这保持了数百年的处子元阴,今日是被我这个小贼拿下了?”
“痴……痴人说梦!”
晏明璃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带着剧烈的喘息,尽管身体在百倍快感的冲击下酥软如泥,蜜液横流,但语气仍然充满高傲:“本宫之事……岂是你这蝼蚁所能揣度!”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苏锐眼中戾气更盛。
他一手粗暴地攫住她胸前那上下颠簸晃动的雪腻豪乳,五指深深陷入绵软弹滑的乳肉,狠狠将其揉捏变形,另一只手则紧扣着她的腰胯,以几乎要将她贯穿的力道,加快了冲刺的速度与深度。
粗长灼热的肉棒在那紧致湿滑的花径中疯狂搅动,每一次顶入都直抵花心,带出更多晶莹黏腻的春潮。
“算了,我就不深究你到底是不是处的问题,反正你这这独一无二的寒梅玉蕊,从今往后,它的形状,它渴望的深度和力度,都只会被我塑造!你晏明璃,从肉身到灵魂,都将被打上我苏锐的烙印!”
话音未落,他再次俯身,张口含住她胸前那颗早已硬挺肿胀的嫣红蓓蕾,如同婴孩索乳般用力吮吸舔弄,湿滑的舌尖绕着乳珠疯狂打转,时而用齿尖轻轻啃啮,那混合着刺痛与极致酥麻的刺激,让她浑身猛地一颤,一声破碎的呜咽几乎要冲破紧咬的牙关。
就在这极致交合,欲望翻腾的时刻,苏锐猛然察觉到自己体内的黑炎,与晏明璃道基深处那缕被重新引燃的火源之间,竟产生了某种玄奥共鸣。
他清晰地感知到,每肏一下这寒梅玉蕊,传递而来的不仅是蚀骨销魂的快感,更有一股精纯至极,蕴含着天地法则碎片的磅礴能量。
这股能量正以那缕黑炎为桥梁,随着他每一次的深入与抽离,如涓涓细流般不可逆转地从晏明璃的丹田道基中被剥离,源源不断地汇入他的经脉!
这一发现令苏锐心神剧震!他当即凝神静气,全力运转天极魔炎功,不再仅仅满足于催发情欲,而是开始主动地“掠夺”这份意外之喜。
“呃啊……你、你在做什么?!”
晏明璃瞬间察觉到了异常,她惊恐地发现,自己苦修数百年,历经千辛万苦才凝聚的化神道基竟在微微松动!
那维系着她与天地法则联系的根基,正被一股充满侵略性的力量蛮横地抽走!
这种根基被动摇,本源力量流失的感觉,比单纯的肉体亵渎更让她感到恐慌百倍。
“呵,做什么?”
苏锐感受着体内灵力前所未有的飞速增长,以及晏明璃气息那微不可察,却确实存在的削弱,唇角勾起一抹混合着狂喜与残忍的弧度:“我在拿回我的东西!晏明璃,你千不该万不该靠我的黑炎融灵丹突破化神!如今这缕深植你体内的黑炎,正好将你的修为化作我的资粮,助我登临化神之境!”
“哈哈哈哈!!!”
伴随着肆无忌惮的狂笑,苏锐更加卖力地挺动腰肢,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修为的掠夺。
晏明璃清晰感觉到自己化神初期的境界开始不稳,气息不断下滑。
然而在这绝望的深渊中,她眼底却掠过一丝苏锐未能察觉的决绝寒光。
身为化神修士,她比谁都清楚,进阶化神最大的禁忌,便是引动天地雷劫!
那九天雷罚对根基不稳者从来毫不容情,若这小贼靠着掠夺来的修为强行破境,那摇摇欲坠的根基,如何扛得住天雷之威?无异于自寻死路!
即便他见好就收,止步半神之境,可自己这身化神修为岂是半神之躯能够承受?
无法炼化的磅礴灵力只会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最终爆体而亡!
既然选择了掠夺这条路,他就只能一条道走到黑——除了冲击化神,别无他选。
而只要他敢引动雷劫……那天罚,便是他的葬身之地!
“掠夺吧!尽情地掠夺吧!等你踏入化神之境,引动雷劫的那一刻,便是你的死期!”
晏明璃在心底无声地呐喊,任由修为如决堤洪流般涌向苏锐:“本宫即便修为尽废,也要拉着你共赴黄泉!”
她冷眼等待着,期待着那天罚降临的时刻。
于是在她刻意的放任下,苏锐的修为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暴涨。
元婴后期的壁垒应声而碎,势如破竹般冲上半神之境,继而向着那至高无上的化神境界——高歌猛进!
晏明璃的气息如雪崩般急坠,从化神初期一路跌落,越过半神巅峰,滑过普通半神之境,最终直坠元婴后期……她那身磅礴浩瀚的化神伟力,竟有七成以上,如江河倒灌,尽数涌入了苏锐体内!
苏锐只觉四肢百骸充斥着前所未有的力量,神魂与天地法则的共鸣前所未有的清晰,一种执掌乾坤,俯瞰众生的感觉油然而生。
他,已登临化神!就这么悄无声息,平平淡淡的抵达了此界修士的顶点!
他停下了继续肏晏明璃的动作,昂首向天,感受着体内奔腾的浩瀚灵力,以及……预料之中,却并未如期降临的某种东西。
天空中,依旧是一片寂静。
密林的顶端,只有微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想象中的乌云密布、电闪雷鸣、毁灭性的天罚气息,丝毫没有出现。
苏锐低头,看向身下那因修为暴跌而面色惨白,气息萎靡的女子。
她眼中那一闪而逝的错愕与难以置信,未能逃过他的眼睛。
“呵……哈哈哈哈!”
苏锐再抑制不住,仰天长笑,笑声中充满了得意与张狂:“晏宫主,我的好璃儿,你在等什么?是在等那传说中的化神雷劫吗?等着它锁定我的气息,轰然落下,将我这个‘逆天而行’之人轰得形神俱灭?”
晏明璃瞳孔骤然收缩,不祥的预感如冰潮涌遍全身。
苏锐止住笑声,目光戏谑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可惜,真是可惜!我所修功法,夺天地之造化,侵日月之玄机,本就是逆天而行,不受此界天道约束!突破境界,何须经过它同意?又何来雷劫淬炼?你的那点算计,从一开始,就注定落空!”
“不……不可能!”
晏明璃失声,一直维持的冰冷与高傲终于出现了裂痕:“世间万物,皆在天道之下!化神之境,岂能无劫?你……”
“井底之蛙,岂知天地之广阔?”
苏锐无情地打断她,腰身再次狠狠一顶,撞在她敏感娇嫩的花心之上,引得她一声压抑的呻吟:“嗯哼哼……”
“现在,该好好品尝一下,你‘慷慨’赠予修为之后,老子给你的‘回报’了!”
话音未落,苏锐眼中厉色一闪,天极魔炎功对欲望的催化,悍然提升!
两百倍快感!
“嗯——!”
晏明璃的身体如同被一道强烈的电流穿过,猛地弓起,脚趾紧紧蜷缩。
花径之内,收缩骤然变得剧烈而频密,快感的狂潮几欲吞没她的神智。
她死死咬住下唇,不让更羞耻的声音逸出,凤眸中水光潋滟,却仍倔强地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
“还在硬撑?”
苏锐冷笑,动作越发狂暴,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顶穿她的子宫,同时将魔气的效果再次拔高!
三百倍快感!
“啊……!”
破碎的娇吟终是难以抑制地从晏明璃齿缝间漏出。
她的肌肤变成了诱人的粉红色,香汗淋漓,原本冰凉的玉体此刻烫得惊人。
那双修长的玉腿不由自主地缠上了苏锐的腰肢,似乎在本能地寻求更紧密的结合。
螓首无助后仰,青丝散乱铺陈于落叶之上,绘出一幅极致艳靡的图景。
“孽……畜……”
四百倍快感!
“呃啊啊啊——!!”
晏明璃的抵抗,彻底土崩瓦解。
她开始无法控制地发出婉转娇媚的呻吟,身体如同风中的柳絮般剧烈颤抖。
花穴内春潮泛滥,黏腻的蜜液不断被捣出,浸湿两人紧密交合之处与身下的枯叶。
她的双手无力地抵在苏锐的胸膛上,与其说是推拒,不如说是欲拒还迎的抚摸。
那双眼眸中,恨意依旧,却被一层迷离的水色所覆盖,充满了被情欲征服后的茫然与无措。
“哈哈哈!终于叫出来了!晏明璃,你的高傲呢?你的超脱呢?还不是在老子胯下,发出了如此动听淫靡的呻吟?”.
苏锐得意地大笑,享受着这征服的快感,以及身下这具绝美肉体带来的极致享受。
他发出了最后的通牒:“五百倍快感!给我彻底沉沦吧!”
“不……不要……嗯啊啊啊啊——!!!!!”
当那五百倍快感的洪流,以毁灭一切的姿态冲入晏明璃的四肢百骸、每一处神经末梢时,她死死苦守的意志堤坝,轰然崩塌!
一股前所未有的、足以令灵魂战栗融化的极致高潮,如同宇宙初开的大爆炸,从两人紧密交合之处轰然爆发,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嗯嗯……哈啊啊啊……”
她的娇躯痉挛抽搐,花径内传来一阵阵无法自控的、极其剧烈而快速的缩绞与吮吸,仿佛要将苏锐的灵魂也一并吞噬。
一股滚烫的阴精如同失禁般喷涌而出,浇淋在苏锐深入她花穴最深处的龟头上。
她那原本冰冷而充满恨意的凤眸,在这一刻彻底失去了焦距,眼神涣散,只剩下纯粹的身体本能反应。
樱唇微张,泻出一连串甜腻而满足的呜咽与呻吟,津液不受控地自嘴角滑落。
她整个人仿佛被抛上了九霄云外,又在下一秒坠入极乐的深渊,所有的意识、所有的坚持、所有的高傲,在这一刻都被这五百倍快感所催化的极致高潮,彻底击得粉碎!
苏锐感受着那极致的紧缩与滚烫阴精的冲刷,也忍不住低吼一声,将一股炽热阳精,狠狠灌注进那仍在不断痉挛收缩的子宫花房深处……
良久,狂风暴雨般的欲望才渐渐平息。
苏锐缓缓退出,带出一大股混合着两人体液的浊白粘稠液体,滴落在晏明璃微微颤抖、一片狼藉的腿间。
他凝视着身下眼神空洞、恍若失魂的晏明璃,伸手揩去她嘴角银丝,轻轻拍了拍那仍泛高潮余韵的绯红脸颊,语气满是胜利者的嘲弄:“怎么样?好璃儿,这五百倍快感巅峰的滋味,可还‘超脱’?比起你那冷冰冰的、自以为是无上境界的大道,这肉身诚实的欢愉,是不是……有趣多了?”
晏明璃涣散的眼神微微聚焦,对上苏锐那充满戏谑和征服欲的目光,无尽的屈辱和虚弱感涌上心头。
但她依然是高傲的永夜宫之主,即便修为跌落、肉身沦陷,那刻入骨髓的尊严也不容她彻底低头。
“区区肉身之欲……蝼蚁之欢,也配撼动本宫道心?纵使你手段用尽,所得……不过是一具躯壳的片刻沉沦。本宫之神魂,依旧凌驾九天,俯瞰你这泥淖中的……虫豸。”
她试图凝聚起一丝往昔威仪,然而身体深处未曾平息的酥麻与空乏,却让尾音难以自控地带上了一丝轻颤。
苏锐眼中的戾气瞬间被这句话点燃,他猛地俯身,再次捏住她的下颌,怒极反笑:“好!好一个凌驾九天!我倒要看看,你这张嘴能硬到几时!”
话音未落,他已再次欺身而上,将那刚刚平息些许的战场,重新拖入欲望的漩涡。
“既然璃儿如此‘超脱’,那便再体验一次,看看这‘蝼蚁之欢’究竟能否撼动你这九天之神?”
第91章 寒梅融水,玉涡纳秽
苏锐粗暴地抓住晏明璃汗湿的腰肢,将那刚刚宣泄过的巨物再次狠狠贯入她泥泞不堪的寒梅玉蕊中。
“哼嗯——!!”
晏明璃猝不及防,被这再次进入的肉棒,顶得娇躯剧颤,刚刚平息些许的快感,如同被投入巨石的湖面,再次掀起滔天巨浪。
这一次,苏锐刻意收敛了天极魔气对快感的催化,将其维持在正常水平。
他要让这高傲的女人清楚地感受到,她身体的反应,与任何外力无关,纯粹是出于这具肉身的本能。
“感觉到了吗?我的好璃儿?”
苏锐一边加快冲刺的速度,一边在她耳边恶劣地低语,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刚才那五百倍的快感已经退去,现在的你,可是在清醒地、真切地感受着老子是如何肏弄你这寒梅玉蕊的!看看这水流得……啧啧,比刚才还要汹涌!”
晏明璃死死咬住下唇,试图抵抗那随着每一次深入撞击而席卷全身的酥麻快意。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那被强行激发、如潮水般退去的极致敏感度确实消失了,然而……然而这具身体却仿佛被彻底唤醒了的某种沉睡本能,变得更加敏感,更加渴望!
那粗长灼热的肉棒每一次刮擦过内里敏感娇嫩的媚肉,都带起一阵让她头皮发麻的电流,每一次重重顶到花心深处,都让她小腹痉挛,几乎要失控地尖叫出声。
蜜液不受控制地汩汩涌出,伴随着每一次抽插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啾”水声,将她最后的遮羞布撕得粉碎。
“不……不是……”
她艰难地喘息着,试图否认这令人绝望的身体反应,声音却破碎不堪,带着连自己都无法忽视的媚意。
“不是什么?”
苏锐狞笑着,腰腹更加用力的撞击,粗长的肉棒狠狠的蹂躏着那美艳至极的名器花穴,刮过花径每一个敏感的凸起,尽情的感受那紧随而来的极致包裹,“不是你的身体在贪恋老子的肉棒?不是你这张小嘴在拼命地吸着老子,舍不得我离开?宫主大人,承认吧!你这身子,天生就是欠肏的淫娃!什么超脱,什么道心,在真正的男女之欲面前,不堪一击!”
“闭……嘴!嗯啊——!”
晏明璃还想反驳,却被一次又一次的深顶撞散了所有言语,化作一声婉转娇啼。
她羞愤地发现,自己的腰肢竟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迎合着他的撞击,双腿也不知何时紧紧缠住了他的腰,仿佛生怕他离开。
苏锐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这细微的迎合,眼中得意更盛。
他知道,这具身体的臣服,只是时间问题。
但他要的,远不止于此。
他要彻底碾碎她所有的高傲,让她从肉身到灵魂,都认清谁才是主宰!
一轮激烈的交媾再次以晏明璃无法抑制的高潮告终。
她瘫软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眼神空洞地望着被树冠切割得支离破碎的天空,感受着腿间不断涌出的、混合着两人体液的黏腻,以及那令人绝望的空虚感。
苏锐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这具布满他印记的绝美胴体。
那对傲然挺立的豪乳上满是红痕,顶端嫣红的蓓蕾肿胀挺立,微微颤抖着。
平坦的小腹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腿心那朵寒梅更是红肿不堪,兀自开合着,吐露着晶莹的蜜液。
“看来,光是这般,还不足以让你认清现实。”
苏锐慢条斯理地说着,指尖幽光连闪,四道黑色的禁制法阵在虚空中骤然展开,分列四方,散发出不祥的气息。
晏明璃瞳孔微缩,警惕地看着他:“你……还想做什么?”
“做什么?”
苏锐邪魅一笑:“自然是继续下去,让你这具躯壳是如何一次又一次,在我这虫豸身下,丑态百出,欲仙欲死!”
他手指轻弹,四道法阵应声旋转,每个法阵中各钻出一条碗口粗细的黑色锁链,如同拥有生命的毒蛇,带着破空之声,精准地缠绕上晏明璃的四肢。
“锵!”
锁链骤然收紧,将她的手腕与脚踝牢牢缚住,强大的力量把她整个人悬空拉起,四肢被最大限度地向四个方向拉开,形成一个屈辱而无法挣脱的“大”字。
她那丰腴妖娆的玉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冰冷的锁链与温热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充满了凌虐的美感。
饱满的双乳因重力作用更显沉甸甸,却丝毫没有半分下垂,反而无视重力傲然挺立,随着她不甘的轻微挣扎,晃动着诱人的波浪。
芳草萋萋的秘处,那红肿的玉蕊不断滴落浊液,有苏锐先前射入的精液,也有她不断渗出的淫水。
“放开本宫!你这无耻之徒!”
晏明璃奋力挣扎,锁链哗啦作响,修为被封禁,半点灵力都提不上来的状态,她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苏锐好整以暇地踱步上前,目光如同审视货物般,在她全身游走,最终停留在她那紧致闭合的臀瓣之间。
那处后庭的花朵,如同初生婴儿般粉嫩,紧紧闭合着,散发出一种未经人事的纯洁气息,与她身前那被蹂躏得汁水横流的蜜穴形成了强烈反差。
苏锐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与贪婪,他伸出手指,带着一丝冰凉的触感,轻轻按上了那紧闭的菊蕾。
晏明璃身体猛地一僵,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拿开你的脏手!那里……不行!”
“哦?不行?”
苏锐挑眉,指尖恶意地在那个小孔周围画着圈,感受着那处的褶皱因紧张而剧烈收缩,戏谑道:“前面我或许还不能完全确定你是不是处子之身,但这后面……桀桀桀,却是毫无疑问没有任何异物侵入过的……处子之地!”
他的指尖稍稍用力,试图挤开那紧致的门户,晏明璃顿时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臀肉紧绷,浑身都在抗拒。
“看看,反应如此生涩,如此紧张……”
苏锐舔了舔嘴唇,眼中充满了征服欲:“没想到,晏宫主全身上下都是宝,连这屁眼,都生得如此极品,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这处是比前面的寒梅玉蕊,也不遑多让的名器——‘玉涡凤膣’!”
他俯身,凑近那剧烈收缩的菊蕾,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上面,引得晏明璃一阵战栗。
“据说,拥有这等名器的女子,后庭别具洞天,内里并非寻常直道,内里九曲回环,能带给男女双方极致的享受……今日,老子便来亲自验一验,你这‘玉涡凤膣’,是否如传说中那般……妙不可言!”
“畜生!你敢!!”
晏明璃凤目圆睁,眼底终于掠过一丝无法掩饰的惊惧与惶乱。
前面的花穴已经失守,若连后庭也被拿下,她的高傲终将因此蒙尘。
苏锐冷笑一声,语气带着戏谑的胁迫:“好璃儿,想让我停下也不难。你只需回答我,当时究竟对慕雪仪做了什么?”
晏明璃咬紧银牙,从齿缝间挤出冰冷的拒绝:“你猜本宫……会不会告诉你?”
“好,这是你自找的!”
苏锐眼神转厉,不再多言,腰身一挺,将昂然挺立的肉棒抵在了那紧涩的菊蕾入口。
龟头沾满了前面流淌出的蜜液,勉强起到了一丝润滑作用,但想要进入这从未被开拓过的幽径,依旧困难重重。
他腰部缓缓用力,将那硕大的龟头强行挤向那紧闭的玉门。
“呃啊啊——!!”
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从身后传来,晏明璃疼得浑身痉挛,额头瞬间渗出冷汗。
那处从未被造访过的窄小通道,正被强行撑开,每一个褶皱都在发出悲鸣。
苏锐也感受到了极致的紧箍感,那狭窄的通道仿佛要将他碾碎,但同时带来的征服快感也无与伦比。
他一边缓缓推进,一边以神识欣赏着晏明璃因痛苦而扭曲的绝美脸庞,语气充满了得意:“是不是很痛?你可要忍耐一下,待我彻底开拓了你这玉涡凤膣,你就会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就像你前面的寒梅玉蕊那样,诚实地用你的身体来回应我!”
随着他不断的推进,那紧致异常的菊穴终于被艰难地开拓出来,将他的粗长一点点吞噬。
内里果然别有洞天,层层叠叠的媚肉如同活物般缠绕上来,带来一种与前面花穴截然不同的、极致的紧箍与吸附感,爽得苏锐倒吸一口凉气。
“果然……果然是极品名器!”
苏锐低吼着,开始缓缓抽动起来。
最初的剧痛过后,一种被填满的胀痛感混合着奇异的感觉袭来。
晏明璃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无法控制。
她的后庭本能地收缩着,试图排斥这入侵者,但那紧密的包裹与摩擦,却不可避免地刺激着某些隐秘的神经。
苏锐敏锐地察觉到她身体的细微变化,动作逐渐加大力度和速度。
粗长的肉棒在那紧窄炽热的菊穴中疯狂进出,带出细微的血丝与肠液,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
“看,你的身体已经开始适应了……”
苏锐喘息粗重,一手狠狠揉捏着她胸前被肏得不断晃动的豪乳,另一只手连续拍打着她挺翘的臀瓣,留下清晰的掌印。
“这玉涡凤膣,吸得可真紧啊……比前面还要贪吃!晏明璃,你全身上下,还有哪一处是不淫荡的?嗯?奶子生这么大,屁股也这么肥,还有这两处专门用来取悦男人的名器,你凭什么高高在上?你分明就应该让男人压在胯下爆肏,做一个肉便器才是你应有的宿命!!”
“呜……”
晏明璃屈辱地闭上眼,感受着身后那羞耻的侵犯,被拍打臀瓣的火辣,以及乳房被玩弄狠捏而泛起的酥麻。
这些截然不同的刺激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的神智撕裂。
苏锐见她依旧强忍,心中戾气更盛。
他猛地将肉棒深深顶入,直至尽根没入,龟头仿佛顶开了某个关键的开关!
“啊——!”
晏明璃浑身剧颤,一股强烈的、难以言喻的快感如同电流般从尾椎骨直窜头顶!
她惊骇地发现,这后庭的侵犯,竟比前面更能激发她身体的反应!
“哈哈哈!你这诚实的身体!连屁眼都比你的嘴更懂得享受!”
苏锐也感受到了那瞬间的剧烈收缩与深处的吮吸,他狂笑着,开始了更加凶猛的冲刺,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囊袋拍打在她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给老子叫出来!”
在那一波强过一波的猛烈撞击下,晏明璃的意志再次濒临崩溃。
“嗯啊……呜……停……嗯嗯……哼啊……慢、慢一些……”
细碎呜咽化作断断续续的呻吟,她被吊起的身体如同风中残柳般剧烈摇曳,迎合着身后男人狂暴的节奏。
前端花穴早已泥泞不堪,蜜液随着撞击不断飞溅,在阳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当苏锐将滚烫的精液尽数灌入那紧窄的玉涡凤膣深处时,晏明璃也迎来了另一波灭顶的高潮,前面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穴再次喷涌出大量的阴精,淅淅沥沥地洒落在下方的落叶上。
苏锐喘息着退出,看着那微微开合,吐露着白浊的菊穴,以及身前仍在微微痉挛,汁水横流的花穴,心中充满了无比的快意。
他走到晏明璃面前,看着她低垂的头颅,散乱的青丝,以及那双即便在情欲迷离中,深处依旧燃烧着一丝不屈火焰的眼眸。
一股想要将她最后尊严也彻底踩碎的暴戾冲动涌上苏锐的心头,他意念一动,束缚着晏明璃的锁链应声回收,禁制法阵随之消散。
她如同被抽去所有力气,软软地瘫倒在地。
苏锐抬起脚,用那沾满了泥土与腐草屑的靴底,带着十足的侮辱意味,轻轻地、却不容抗拒地,碾上了晏明璃那倾世容颜的侧颊。
粗糙的靴底碾压着细腻如玉的肌肤,迫使她的脸颊陷入潮湿的落叶之中,鼻尖充斥着泥土与他脚上带来的污浊气息。
这是她数百年来尊崇无比的生命中,从未想象过的极致屈辱。
“现在,告诉我,晏明璃!”
苏锐的声音自上而下传来,冰冷而充满压迫:“谁,才是九天之上的神?谁,才是泥淖中的虫豸?”
脸颊被死死踩着,屈辱感如毒藤般缠绕心脏。
然而,即便肉身沦陷,意识涣散,修为跌落,在那眼眸最深处,一点如同寒星般的光芒,始终未曾熄灭。
晏明璃艰难地扯动嘴角,发出的声音微弱却清晰无比,每一个字都仿佛淬着鲜血与寒冰:“纵使你……百般折辱于我……本宫之心……依然凌驾于九天之上……而你……依然是泥淖中的虫豸……永世……不会改变!”
这微弱的的声音,却像一柄无形的重锤,狠狠砸在苏锐的心头。
他脸上的得意与残忍瞬间凝滞,随即化为更深的暴戾与怒焰。
“好!很好!”
苏锐怒极反笑,脚底的力量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我倒要看看,你这颗凌驾九天的心,能撑到几时!日子还长,晏明璃,我们……慢慢玩!”
他猛地收回脚,看着晏明璃在极度的疲惫、屈辱与身体的余韵中,终于支撑不住,缓缓闭上双眼,陷入半昏迷状态。
苏锐知道,今天的调教暂时到了极限。
但他心中更清楚,这场关乎意志的征服,才刚刚拉开序幕。
这位永夜宫之主淬炼了数百年的傲骨,远比他预想的更为坚硬。
而这,恰恰点燃了他更为汹涌、更为偏执的欲望。
他定要亲眼见证这傲骨被寸寸碾碎,要让她从身到心,彻底地臣服。
他弯下腰,像对待一件珍贵的战利品,将昏迷的晏明璃扛在肩上,身影一闪,便消失在这原始丛林深处。
只留下原地一片淫靡狼藉的痕迹,与空气中久久不散的、浓郁的情欲与屈辱交织的气息,无声地诉说着方才那场惊心动魄的征服与抗争。
第92章 项圈锁璃,游街示众
晏明璃并未昏厥太久,曾被雷劫千锤百炼过的体魄,早已非凡胎肉身,即便修为流失,灵力封禁,她仍在极短的时间内挣脱了意识的混沌。
五感率先复苏,颠簸的悬空感、血液逆冲头颅的闷胀,以及耳边猎猎的风声,她瞬间明晰了自己正被苏锐以头朝下的屈辱姿态扛在肩上飞遁。
晏明璃猛然抬眸,浓睫之下,那双凤眼中燃起的怒火几乎凝为实质,裹挟着凛冽的杀意,直刺苏锐侧脸。
“哟,好璃儿,就睡这么一会?不再多休息休息?”苏锐立刻察觉她醒了,咧嘴一笑,语气轻佻。
“别这般叫本宫,令人作呕!”晏明璃黛眉微蹙,声音如同万载寒冰,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深入骨髓的厌恶。
“哦?”
苏锐挑眉,笑容更盛:“那叫你璃奴也行。这个称呼……是不是更贴切你如今的身份?”
晏明璃银牙暗咬,强压下将他碎尸万段的冲动,冷声诘问:“你要带本宫去哪?”
“送你回永夜宫。”
苏锐答得干脆,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你看你一身修为被封得彻底,以这副模样流落在外……桀桀,你媚骨天成,身姿绝艳,若没有足够的实力傍身,只怕转眼就会被那些如饥似渴的男修,吞得连骨头都不剩。所以,还是得由你主人我,亲自送你一程。”
晏明璃心中冷笑,这小贼若是心存善意,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他此举,必然是为了更彻底地践踏她的尊严,等待她的必然还是羞辱。
她不再言语,只是闭上双眼,运作勉强能调动的神识,试图撼动体内那坚若磐石的禁制。
哪怕只能松动一丝,也有一线挣脱的希望。
“璃奴,就算你能挣脱禁制又如何?”
苏锐仿佛能洞悉她的心思,语带戏谑:“你认为凭你境界跌落的状态,能从我的手中脱身?”
晏明璃面色凝重,这一点她何尝不知道?
这小贼元婴后期便能重创化神期的自己,如今自己修为跌落,他却已登临化神,战力恐怕已不逊于那些老牌的化神老怪,想要从他的手中逃脱,几乎没有一丝一毫的可能性。
但她心志何其坚毅,绝不会因一时绝望而放弃挣扎。
她深谙一个道理:机会永远留给有准备之人。
若连自己都先行放弃,那便真是一丝希望也无了。
半个时辰后,远方地平线上出现了流云城那标志性的巍峨轮廓。
苏锐按下遁光,在城外一片荒芜的乱石岗中降落。
他并未急着进城,而是好整以暇地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套他自己的男性衣袍,粗暴地套在晏明璃身上,替换下她那身早已破损不堪的华丽宫装。
宽大的男装穿在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上,显得极不合身,空空荡荡,却反而更衬得她身形纤细窈窕,尤其是胸前那对傲然挺立的丰硕,将衣襟撑得紧绷,弧度惊心动魄。
接着,苏锐手中乌光一闪,掌中出现了一条漆黑如墨,泛着冰冷金属光泽的项圈,其后连着一条同样材质的细链。
看到此物,晏明璃瞳孔骤缩,一直维持的冰冷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微微拔高:“苏锐!你敢?!”
“我有何不敢?”苏锐狞笑着,无视她那因灵力被封而显得无力的挣扎,强硬地掰过她的下颌,将项圈“咔哒”一声,紧扣在她白皙修长的脖颈上。
冰冷的金属触感贴上温热的肌肤,她的脸上满是屈辱与怒火。
苏锐信手为她梳理着散落的青丝,动作间似是体贴,却刻意留下几缕墨发垂落额前。
她脸颊上被践踏留下的污痕犹在,泥泞沾染着凝脂般的肌肤,在这极致的屈辱间,竟淬炼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破碎的美丽。
污泥未能折损她半分风华,反将那不染尘埃的高傲映照得愈发凛冽。
那双凤眸中的冰冷,如雪巅寒星,熠熠生辉,仿佛世间一切污浊,皆不能近其身。
“走吧,璃奴,带你去见见世面。”
苏锐手腕微动,轻轻一扯细链,项圈与链身相碰,在她颈间荡开一阵清脆而冰冷的声响。
他如同在展示一件举世无双的藏品,牵着她朝流云城门走去。
城门口,“禁空禁法”的古老石碑巍然矗立。
苏锐步履从容,牵引着身后这位绝世的藏品,汇入了城门处熙攘的人流。
晏明璃被迫跟在苏锐身后半步,宽大的男袍掩不住她窈窕的身段,颈间那抹冰冷的漆黑项圈更是引来了无数道惊异、探究,乃至隐含淫邪的目光。
尽管她衣衫不整,青丝散乱,一身粗布男装掩不住天生的风华。
尘埃沾染了她的面庞,却遮不住骨子里透出的高贵。
那身不合体的衣袍,束缚不住她惊心动魄的身形——巍峨耸立几欲破衣而出的饱满胸脯,行走间自然摇曳、浑圆挺翘的丰臀,被宽大衣袍反衬得不盈一握的纤腰……所有的一切,共同构成了一幅极致冲突、充满禁忌与毁灭美感的视觉奇观。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道道目光如黏腻的触手,在她身上,尤其是在那紧绷的胸前与颈间象征奴役的项圈上,逡巡不去,激起无数肮脏的遐想。
她下颌绷紧,凤眸之中寒芒如刃,却并非扫向周遭蝼蚁,而是全部凝聚在身前那个牵着她,背影挺拔的男人身上。
“那是……项圈?玩得真花啊!”
“此女虽然蓬头垢面,然而此等风姿体态绝非凡俗!定是天上人物!”
“那男子是何方神圣?竟……竟如此折辱一位这般绝色?”
“快看那女子的眼神,冰封万里,傲骨铮铮!她似乎……并不屈服?”
细碎的议论声如同蚊蚋,却清晰无误地传入两人耳中。
苏锐恍若未闻,甚至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似乎很享受这种将高高在上的永夜宫之主拖入尘泥,任人围观的感觉。
他偶尔还会故意停下脚步,在一处贩卖灵植或是法器的摊位前驻足,装作挑选的样子,实则延长着晏明璃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的时间。
晏明璃闭了闭眼,强行压下将周围一切,连同身前之人尽数冰封的杀意。
她知道,这是苏锐刻意为之的折辱,意在摧毁她的心防。
她不能怒,怒便中了对方的圈套。
她必须冷静,必须等待,等待那或许渺茫的脱身之机。
“看啊,璃奴!”
苏锐拽了拽链子,链条轻响,他的声音紧随而来,带着恶意的嘲弄:“多少人都在欣赏你这副模样?你这对不听话的大奶子,就算裹在我这件大衣里,也还是这么惹眼,晃得这些男人眼睛都直了。还有你这大屁股,扭起来是不是格外带劲?他们一定在想象,把你这样的绝色尤物压在身下,会是何等销魂的滋味。”
晏明璃不为所动,唇角掠过一丝极淡的讥诮:“蜉蝣窥天,夏虫语冰。彼等眼中秽垢,心中龌龊,与本宫何干?纵使你以万般污浊泼身,亦难染本宫心神澄澈之一二。苏锐,你此举,徒显你内心之卑劣与格局之渺小,可怜,可笑。”
她的声音不高,却奇异地压过了周围的嘈杂,带着一种精神上的居高临下,反而让周围一些议论声低了下去。
苏锐眼中戾气一闪,正欲以更不堪的言语刺激她,骤然间,一股属于元婴期的强横气息毫无征兆地降临,如同山岳般压向苏锐!
人群被这股气息逼得纷纷后退,瞬间让出一片空地。
只见一名身着暗紫魔纹长袍的中年修士负手而立,拦在了苏锐和晏明璃面前。
他面容阴鸷,目光却灼灼如焰,先是惊疑不定地在晏明璃脸上逡巡,眼底接连闪过难以掩饰的惊艳、难以置信,以及一丝越来越浓的贪婪。
“这位小友,本座乃修罗殿大长老!”
他沙哑开口,目光却死死锁定晏明璃:“你身边这位女伴……倒是与一位我仰慕已久的大人物,生得极为相似。”
他话音微顿,眼中的贪欲几乎要满溢而出,缓缓补充道:“不知小友可否割爱?本座愿出高价!如此绝色,跟在你身边,戴着这般……俗物,实在是暴殄天物。不若让与本座可好?”
他并未认出眼前之人就是真正的晏明璃,毕竟永夜宫之主据闻已登临神境,神通盖世,怎会落得如此屈辱境地?
他只当是世间竟有容貌气质如此相似之人。
但这份惊人的相似,已足以让他这个对晏明璃怀有隐秘妄念多年的人彻底疯狂。
得不到正主,能得到一个如此相像的替代品,亦是梦寐以求的艳福!
苏锐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这名元婴魔修,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哦?你个小小的元婴修士初期,也敢向化神索要女人?谁给你的胆子?”
“化神?”
此人一愣,随即像是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笑话,嗤笑出声:“小子,你莫不是失心疯了?就凭你这骨龄,毛都没长齐,也敢妄称化神?”
他周身魔气隐隐翻涌,语气转为森然:“识相的,乖乖将这女人献予本座,或可饶你不死!别以为仗着流云城禁法,本座便奈何你不得,实话告诉你,元婴修士在此地引发骚动,可不会受到半点追责!”
他心中无比笃定,化神修士受天地法则所限,哪个不是深居简出,只为了寻找能够继续修行的道路?
又怎么会如眼前这人一般,不仅形貌年轻,还带着一个项圈锁颈的女子招摇过市?
此等荒唐之言,简直可笑!
“行,就拿你的元婴,来贺喜老子化神后的第一份礼品。”
话音未落,苏锐右手随意抬起,食指与拇指轻轻一搓,一缕细如发丝的黑炎便从指尖跃然而出,瞬间落在了这魔修的眉心。
没有惨叫,没有挣扎。
此人狰狞的表情永远凝固在脸上,瞳孔中的恐惧尚未完全绽开,整个人便从眉心开始化作飞散的墨色星尘。
他体内的元婴刚遁出半寸,便被那缕幽火温柔缠绕,如春雪消融般无声湮灭。
长风穿过长街,卷起一地寂寥。
周围原本还在看热闹,甚至有些也存了类似心思的修士,此刻全都如同被无形之手扼住了咽喉,满脸骇然,浑身冰凉,噤若寒蝉。
一名元婴修士,就这么死了?
“他……他刚才说什么?化神?”
“难道……他真的是化神修士?!”
“怎么可能!如此年轻的化神?”
“可……可元婴修士在他面前,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惊恐的情绪如同瘟疫般蔓延开来。
所有人看向苏锐的目光,充满了敬畏、恐惧,以及深深的不解,若他真是化神大能,为何会不顾天地法则的损耗,如此高调地现身于此?
苏锐对周围的反应视若无睹,他轻轻拉了拉链子,对身旁依旧挺直脊梁的晏明璃笑道:“璃奴,看见了吗?这就是多管闲事的下场。不过也好,杀只鸡,正好能儆一儆你这只总想扑腾的凤凰。”
晏明璃将刚才的一切尽收眼底,心中对苏锐的实力有了更深的忌惮,但面上依旧冰冷,甚至带着一丝讥诮:“恃强凌弱,暴殄灵力,这便是你登临化神后的乐趣所在?与那得了利齿便四处狂吠的野犬,有何本质区别?”
面对她尖锐的讽刺,苏锐不以为意,反而更凑近了些,灼热的气息几乎要烫伤她的耳廓,低语道:“好璃儿,我的乐趣,从来只在你这只凤凰身上。比如,我已在想,待会儿到了你的永夜宫,当你那些忠心耿耿的徒子徒孙,看见他们奉若神明的宫主,正被我用链子牵着,一步步走上你那宫主之位时……你这张冷若冰霜的脸,会不会终于露出点别的表情?光是想想,就令人期待不已啊。”
晏明璃紧蹙黛眉,凤眸中终于掠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厉色,但很快又恢复了冰封的平静。
苏锐不再多言,牵着锁链,继续向城中心的传送阵走去。
所过之处,人群如同被无形之力分开的潮水,迅速退避三舍,让出一条宽阔的通道,无人再敢阻拦,甚至连抬头直视都需要莫大的勇气,空气中只余下链条轻微的晃动声与无数压抑的呼吸声。
一路无阻,苏锐拉着晏明璃,来到了那座巨大的传送阵前。
负责主持阵法的一位元婴期的白发长老,原本正闭目养神,感应到有人前来,缓缓睁开双眼。
他的目光先是落在苏锐身上,只觉气息渊深似海,竟探不出半分深浅,心下当即一凛。
待视线转向被锁链牵着的晏明璃身上时,他眼中也是闪过一丝对此女惊人风姿和屈辱处境的讶异。
但下一刻,当他看清晏明璃那尽管沾染污迹,却依旧清晰可辨的五官轮廓,尤其是感受到她身上那股即使沦落至此,也无法磨灭的、睥睨众生的独特气质时,这位白发长老的身体猛地一震,瞳孔骤然收缩!
他认出来了!
不久前,永夜宫之主晏明璃,正是亲自率领麾下精锐,气势滔天地从此阵通过,前往剑宗!
当时他就在场,对那位风华绝代,登临神境的宫主印象极其深刻!
虽然眼前这女子从她身体感觉不出一丝灵力,狼狈不堪,被锁链加身……但那容颜,那气质,分明就是……
一个荒谬绝伦、却又令他毛骨悚然的念头,不可抑制地涌上心头。
他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用惊骇欲绝的目光,看看晏明璃,又看看她身旁那个牵着锁链、嘴角含笑的年轻男子,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
“前往魔道地界。”苏锐平淡开口,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随手抛出一个装满灵石的袋子。
那白发长老几乎是本能地、僵硬地伸手接住袋子,神识都忘了探查。
他嘴唇哆嗦着,想要说什么,想问什么,但在苏锐那淡然却蕴含着化神威严的目光扫过后,所有的话语都卡在了喉咙里。
他毫不怀疑,若自己敢多问一个字,下场绝对会很惨!
“是……是,前辈。”
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声音干涩沙哑,连忙躬身应道,手脚甚至有些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他再不敢多看晏明璃一眼,迅速转身,以生平最快的速度,近乎手忙脚乱地启动了传送法阵。
巨大的阵盘骤然亮起耀眼夺目的银色光华,无数空间符文如同活过来般流转飞舞,强大的空间之力瞬间将苏锐与晏明璃的身影吞没。
光芒散尽,两人的身影已从大殿中彻底消失,只留下那位心有余悸、汗湿重衣的白发长老,兀自站在原地,望着空荡荡的传送阵,满脸的惊魂未定与茫然,仿佛刚刚做了一场荒诞而恐怖的噩梦。
第93章 闹剧独舞,超然观戏
魔道地界,万骨山脉。
此地乃魔道联盟“七煞盟”的核心腹地,今日正是联盟内七年一度的“七派会武”决赛之日。
会武旨在决定未来七年,万骨山脉深处那条珍贵无比的“阴髓灵脉”的主要开采权归属。
此刻,万骨斗法台周遭,人声鼎沸,魔气缭绕,各色遁光如繁星般点缀在观礼台与天空之中。
巨大的环形斗法台由某种暗色金属铸就,其上铭刻着加固与吸收冲击的阵法符文,此刻却依旧在台上两名结丹修士的激烈交锋下微微震颤。
决赛双方,一方是来自“万魂岭”的少主墨千邪——正是数月前在黑渊城拍卖会上一掷千金,拍下那些女修的神秘人物。
他身形瘦高,一手“百鬼噬魂幡”舞得阴风怒号,无数怨魂厉啸着扑向对手,黑气弥漫,声势骇人。
而他的对手,则吸引了全场近乎九成的目光。
叶清遥,来自“幻月宗”的当代圣女,亦是修仙界广为流传的美女排行榜上,高居第四的绝色佳人。
她身着一袭渐变流彩的纱裙,裙摆如月华流淌,行动间似有烟霞笼罩。
面容精致得如同玉琢,眉如远山含黛,目似秋水横波,唇不点而朱,气质空灵中带着一丝魔道女子特有的神秘与魅惑。
她手持一柄名为“幻月”的软剑,剑身如一泓清泉,挥洒间道道月轮般的清冷剑光绽开,不仅将扑来的怨魂绞得粉碎,更时不时化作无形的心神冲击,反向侵蚀墨千邪的神识。
“清遥仙子!加油!”
“幻月宗必胜!”
“少主!破了她的幻月剑诀!”
台下观战的低阶修士们狂热地呼喊着,声浪一波高过一波。
叶清遥的每一个曼妙身姿的转折,每一次精妙剑招的施展,都能引来一片喝彩。
即便是许多心志坚定的修士,此刻也不免为那绝世的容颜与风采所倾倒。
观礼台最高处,专门为七派元婴大长老设立的尊贵席位上,气氛则相对凝重。
一位身着千魂岭黑袍的枯瘦老者,捻着胡须,对身旁一位美艳妇人淡淡道:“月华道友,贵宗这位圣女果然名不虚传,不仅容貌倾城,这手幻月剑诀也已深得精髓,心神攻击更是防不胜防。看来这阴髓灵脉的七成开采权,今年又要归你幻月宗了。”
那被称作月华道友的美艳妇人,正是幻月魔宗的元婴大长老之一。
她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矜持的笑意:“赤骨道友过誉了,贵派少主的百鬼噬魂幡亦是威力无穷,幽冥鬼气精纯无比,胜负还在未定之天呢。”
话虽如此,她眼中那抹志在必得的神采却难以掩饰。
其他几派的元婴修士也纷纷出言,或赞叹,或分析,或暗自盘算着未来七年的资源分配。
整个万骨斗法场,都沉浸在这场精彩纷呈的结丹巅峰对决,以及其背后关乎重大利益的氛围之中。
台上,叶清遥与墨千邪的战斗已进入白热化。
“幻月无相——心剑斩!”
叶清遥娇叱一声,手中幻月剑骤然爆发出迷蒙清辉,剑光并非直刺,而是化作无数细微如牛毛的无形心剑,无视了物理防御,直接袭向墨千邪的识海。
墨千邪脸色一白,闷哼一声,周身缭绕的鬼气顿时紊乱了几分。
他眼中厉色一闪,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噬魂幡上:“万魂归一,幽冥破!”
噬魂幡上主魂咆哮,吸纳周围所有分魂,化作一尊凝实无比的巨大鬼将虚影,携带着撕裂一切的凶威,冲向叶清遥!
叶清遥面色凝重,纤足轻点,身形如月下仙子般向后飘飞,同时幻月剑在身前划出一道完美的圆弧,一轮皎洁的、仿佛由月光凝聚的护盾瞬间成型!
就在这决定冠军归属的终极碰撞,即将发生的刹那——
“轰——!!!”
一股无法形容,仿佛整片天地都为之倾覆的恐怖威压,毫无征兆地自九天之上轰然降临!
这已不是简单的灵力压迫,而是蕴含着天地法则之力的无上审判!
“噗通!噗通!噗通!”
倒地之声如同骤雨,顷刻间瘫倒一片!
整个万骨斗法场内,所有结丹期以下的修士,无不面色惨白,如被无形巨山轰然压顶,纷纷瘫软在地,连呼吸都变得极其困难,胸口憋闷欲裂。
即便是结丹修士,也个个身形剧颤,体内灵力如同沸水般失控乱窜,勉强才能站稳,脸上充满了惊骇与茫然。
斗法台上,那凝聚了墨千邪全力一击的鬼将虚影,在这股浩瀚威压下瞬间消散。
叶清遥身前那轮皎月护盾也随之破碎,她本人更是娇躯一颤,喉头一甜,一丝鲜血自嘴角溢出,染红了莹白的下颌。
她与墨千邪都被迫中断了施法,惊疑不定地抬头望天。
观礼台上,原本气定神闲的各位元婴大长老,此刻也齐齐色变!
他们感受到的压迫感远比低阶弟子更甚!那是一种生命层次上的绝对差距,仿佛蝼蚁面对苍龙,连同体内的元婴都在瑟瑟发抖。
“这……这股威压!难道是……化……化神?!”赤骨的声音干涩,充满了难以置信。
月华亦是花容失色,美眸圆睁:“是哪位老祖驾临?为何……为何会来此?”
在所有目光的聚焦处,高空之上,空间如同水波般荡漾开来,两道身影凭空出现,缓缓降落。
为首的,是一名身着黑袍的年轻男子,面容带着一丝邪异的狂放,周身没有任何灵光闪耀,但那股引动天地法则随之共鸣的浩瀚气息,正是那恐怖威压的源头!
而更让所有人,尤其是那些元婴修士瞳孔骤缩、几乎窒息的,是他手中牵着的那道身影——
那是一名女子,身着不合体的宽大男式衣袍,却难掩其惊心动魄的窕窕身姿。
青丝有些凌乱,绝美的脸庞上甚至带着些许污痕,但那份刻入骨髓的高贵与冷艳,却无论如何也无法磨灭。
最刺目的是她白皙修长的脖颈上,紧扣着一个漆黑如墨、泛着冰冷金属光泽的项圈,一条细链从项圈延伸而出,另一端,正握在那黑袍青年手中!
这两人,正是苏锐与晏明璃!
苏锐目光淡漠地扫过下方如同被冻结的斗法场,尤其是在斗法台上勉强站立,嘴角染血的叶清遥和墨千邪身上停留了一瞬。
叶清遥那绝美的容颜和此刻受伤我见犹怜的姿态,让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但也仅此而已。
他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你们的小打小闹,先停一下。”
简单一句话,仿佛蕴含着天地至理,让原本还有些骚动的人群彻底安静下来,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苏锐继续道,语气平淡,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老子来宣布个事。”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那些面色惨白的元婴修士:“两日后,午时三刻,魔道诸派,所有叫得上名号的宗门、家族,其主事者,必须齐聚永夜宫主殿,参加新任宫主继任仪式!”
“谁若缺席……”
苏锐的声音骤然转冷,一股凛冽的杀意如同实质般弥漫开来,让温度都骤降了几分:“老子必登门,灭其道统!”
话音落下,根本不给任何人反应的时间,苏锐牵着锁链,带着始终面无表情的晏明璃,一步踏出。
两人的身影在原地瞬间模糊,下一刻,已然出现在天际尽头,再一步,便彻底消失在所有人的感知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但那弥漫全场的化神威压,以及那石破天惊的宣告,却如同烙印般,深深地刻在了每个人的心头。
死寂。
足足过了十息,场中才如同炸开了锅一般,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惊恐议论声。
“刚才……刚才那是谁?好……好恐怖的气息!”
“他说什么?新任宫主继任?永夜宫?”
“他手里牵着的那个女人……我好像在哪里见过画像……天啊!不会是……”
观礼台上,刚才还气度从容的元婴修士们,此刻个个面无人色,有人喉结滚动,却咽不下那口惊惧的唾沫。
赤骨真人猛地抓住一旁月华的衣袖,枯瘦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
他嘴唇哆嗦了数次,才挤出破碎的音节:“月、月华道友……刚才那位被锁链所系,身披男袍的女子……分明就是永夜宫之主……晏明璃!”
最后三个字如同惊雷炸响,几位元婴修士脸上惊疑不定,有人下意识摇头呢喃“不可能”,可那惊鸿一瞥的绝世容颜,那即便沦落至此仍令人不敢逼视的威仪,除了那位执掌永夜宫数百年的存在,还能有谁?
月华手中茶盏“啪”地碎裂,滚烫的灵茶浸透裙裾却浑然不觉。
她俏脸煞白如纸,连吸了三口气才勉强压下翻涌的气血,声音干涩道:“不可能!晏宫主一月前成功化神,登临此界绝巅……怎会被人以如此……如此不堪的方式……”
“可刚才那人的气息做不得假!”
旁边一位元婴修士突然插话,这位素以悍勇闻名的壮汉,此刻声音里竟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那是真正的化神威压!而且绝非初入此境……刚才天地法则随之共鸣的异象,诸位都感应到了吧?”
又一位元婴修士失声惊呼:“难道那个传言是真的?正道那边传来的消息……说晏宫主在剑宗被一个元婴小贼……生擒……”
死寂中,赤骨嘶哑的声音响起:“可刚才那人分明已是化神。若真是他……那岂不是说,他不仅擒下了化神境的晏宫主,更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自己也突破了化神?”
这个推测让在场所有元婴修士,都感到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如果真是这样,那刚才那位黑袍青年,其实力、其手段,该是何等的恐怖与逆天!
赤骨看着一片混乱的斗法场,以及台上那两位因为化神威压冲击而气息萎靡、胜负早已无人关心的决赛选手,苦笑着摇了摇头:“七派会武?阴髓灵脉?呵呵……与刚才之事相比,这些都成了无关紧要的笑话。诸位,还是速速回宗,商议两日后的……永夜宫之行吧!”
所有元婴修士闻言,皆是面色沉重地点头。
谁都知道,一场席卷整个魔道地界的风暴,已然降临。
斗法台上,叶清遥拭去嘴角的血迹,望着苏锐消失的方向,美眸中异彩闪烁,那绝对的力量,那霸道的宣言,都在她心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
而墨千邪,则是一脸挫败与后怕,刚才那如同面对天威般的感受,让他所有的骄傲都被击得粉碎。
万骨山脉的七派会武,就以这种谁也未曾预料到的方式,仓促而狼狈地落下了帷幕。
所有人的心思,都早已飞向了那座即将迎来惊天巨变的永夜宫。
——
——
万里云海之上,罡风凛冽,撕扯着流动的云气,却始终无法侵入苏锐周身两尺之内。
那里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壁垒,将肆虐的烈风与刺骨寒意尽数隔绝在外,只余下沉寂。
他手中锁链微动,发出清脆的金属摩擦声,打破了高速飞遁中的寂静。
“好璃儿,你说主人这一出心血来潮……可还精彩?”
苏锐侧目望去,灵力织成的光茧将晏明璃细细护着,却仍有几缕墨染青丝挣脱束缚,在云气中狂舞如旌旗。
“两日后,魔道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将齐聚你的永夜宫。”
“他们会亲眼见证我如何接替你,坐上那宫主之位。”
“更会清清楚楚地看见,他们昔日敬畏的永夜宫之主,如今只是我的私人性奴,和专属炉鼎。”
“桀桀桀……这消息,想必会比任何瘟疫蔓延得都快。”
晏明璃的侧脸在流动的云影中显得格外分明,听闻这些恶毒的话语,她甚至连眼皮都未曾多动一下,唯有清冷的嗓音穿透风声:“无聊。”
苏锐抚掌轻笑,赞叹道:“不愧是你晏明璃,若换作那些把脸面当性命的,此刻早该道心崩毁跪地求饶了。”
他话锋一转,带着玩味的探究:“你倒是说说,是凭什么还能如此镇定?是觉得还有翻盘的希望,还是……你这张脸皮,其实比你的寒梅玉蕊穴更要耐操?”
晏明璃终于微微偏过头,凤眸斜睨,目光深处并非愤怒,而是一种如同审视既定闹剧般的淡漠。
“苏锐,你搞错了一件事。你试图用践踏他人眼中‘晏明璃’的尊严来获取快感,这本就落了下乘。他人观感,他人评议,于本宫而言,与这掠过耳畔的罡风何异?风吹过,便散了。你执着于演给旁人看这出闹剧,沉浸在他人惊恐、鄙夷或怜悯的目光里,以此满足你那可怜的征服欲,究竟是你玩弄了本宫,还是你被这世俗的‘看法’所束缚、奴役而不自知?”
她轻轻摇头,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讥讽:“你以为你在羞辱本宫,殊不知,你只是在自己搭建的戏台上,扮演着一个渴望被观众认可的小丑。真正的超脱,是连‘羞辱’本身都视为虚妄。你,还在戏中。而本宫,早已在戏外看你独舞。这,才是你与我之间,真正的差距。”
苏锐脸上的笑容微微凝滞,眼中闪过一丝被戳破心事的戾气,但很快又被更浓的兴趣取代。
他猛地一拉锁链,将晏明璃扯得一个趔趄,拉近到自己面前,几乎鼻尖相触。
“好!说得好!戏外看戏?”
他盯着她近在咫尺却无波无澜的眸子,切齿低笑:“那我就把这出戏唱得再热闹些!让戏台更大,观众更多!我倒要看看,当这出戏足够‘真实’,足够‘不堪’时,你这‘戏外’的从容,还能维持多久!”
他松开些许,目光投向远方隐约可见的另一片魔气森森的山脉轮廓。
“既然你不在乎,那主人我更该带你去下一处了!你说,我们是先去九幽府转转,还是合欢宗?又或者……去那个和你们永夜宫恩怨不断的天魔宗走一遭?”
苏锐一脸邪笑,语气带着一丝期待:“想想看,我们直接出现在他们的大殿之上,出现在他们宗主、长老的面前。让他们亲眼看着,他们曾经需要仰望的晏宫主,是如何被链子牵着,如何穿着这身不合体的男装,脖颈上戴着这象征奴役的项圈……”
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热气吹拂着她的耳垂:“届时他们会是什么表情?震惊?贪婪?还是忍不住幻想……你这身衣袍之下,是不是已经被我玩弄得满是痕迹?”
“随你。”她吐出两个字,声音依旧清冷,宛如在说与己无关之事。
苏锐眼中戾气更甚:“好!那就先去天魔宗,听说他们宗主对你觊觎已久,百年前还曾向你提亲被拒?正好让他看看,他求而不得的女人,如今是何等模样!”
话音未落,苏锐周身空间法则震荡,一步踏出,云海倒卷,下方山河急速变幻。
不过几个呼吸间,一片笼罩在浓郁血色魔气中的连绵山脉便出现在视野尽头,最高峰上,一座以黑色骸骨与暗红金属构筑的狰狞大殿巍然矗立,正是天魔宗总坛——血骸殿!
苏锐根本不屑通传,化神期的恐怖威压如同实质的巨锤,轰然砸落在整个天魔宗山门之上!
“嗡——!”
护宗大阵应激激发,血光冲天,却在接触到威压的瞬间剧烈摇曳,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
宗门内,无数弟子如割麦般瘫软倒地,修为稍高的也面色惨白,骇然望天。
“何人敢犯我天魔宗?!”
数道强横的元婴气息自血骸殿中爆发,为首的正是天魔宗宗主——秦无夜。
他身形魁梧,面容凶厉,周身血光缭绕。
然而,当他冲出大殿,看清空中景象时,那滔天的凶煞之气瞬间凝固在脸上,化为极致的震惊与难以置信。
他看到了苏锐,更看到了被锁链牵引,静立于苏锐身后的晏明璃。
“晏……晏明璃?!”秦无夜的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那张他曾魂牵梦绕、求之不得的绝色容颜,此刻竟……竟以如此屈辱的姿态出现?
还有那黑袍青年身上浩瀚如渊,引动法则共鸣的气息……化神?!
第94章 归宫囚凰,王座宣淫
“秦宗主,别来无恙。”
晏明璃淡淡开口,声线平稳如深潭静水。
纵使身披褴褛男袍、颈系屈辱锁链,她依旧微微扬起下颌,目光平静地掠过秦无夜震惊的脸庞,仿佛仍是那位端坐于永夜宫主殿,接受四方觐见的无上至尊。
那姿态并非强撑,而是刻入骨髓的威仪,即便立于尘埃,亦似俯视众生。
“明璃,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位叱咤魔道数百年的元婴后期巅峰大修士,此刻脑子一片混乱。
晏明璃不久前不是登临化神,威震四方了吗?怎会落入他人之手,而且还是以如此屈辱的姿态?
难道,那些从正道地界传来的、看似荒诞不经的传闻……竟是真的?
苏锐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秦无夜脸上那混合着震惊、贪婪、嫉妒与难以置信的精彩表情,如同在观赏一出绝妙的戏剧。
他轻轻扯动锁链,将晏明璃揽到身前,一只手极具侮辱性地隔着那宽大的男式衣袍,直接复上她胸前那即使衣衫也掩不住的高耸傲然的乳峰,肆意揉捏起来。
那动作充满了占有与亵渎,仿佛在向秦无夜展示一件专属于他,可以随意把玩的珍藏。
“看来秦宗主,对我这‘璃奴’依旧念念不忘啊?可惜,她现在是我的私有物。从里到外,每一寸都属于我。”
晏明璃在他怀中,身躯因那粗暴的揉捏而微微紧绷,但她并未挣扎,甚至连一声闷哼都未曾发出。
她只是微微侧开目光,不与下方那曾对她抱有妄念的秦无夜对视,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她只是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
秦无夜看着那只在自己曾梦寐以求的娇躯上肆意揉捏的手,眼角剧烈抽搐,一股混合着嫉妒和骇然的怒火直冲头顶,却又被苏锐身上那浩瀚如海的化神威压死死摁住,不敢有丝毫异动。
“你……你究竟是谁?!”秦无夜的声音干涩沙哑。
“我是谁不重要。”苏锐停下手中的动作,却依旧将晏明璃紧紧箍在身前,宣告道:“重要的是,两日后午时三刻,魔道诸派首领齐聚永夜宫,见证新任宫主继位。你,秦无夜,必须到场。”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下方那些在天魔宗内同样惊骇欲绝的长老和弟子,声音传遍整个山门:“若是不来……我便视作对永夜宫新秩序的挑衅。届时,我不介意让这天魔宗,换个名字,或者……彻底消失。”
话音落下,苏锐不再多言,揽着晏明璃,一步踏出,空间扭曲,两人的身影瞬间从天魔宗上空消失,只留下那令人窒息的化神威压余韵,以及满山死寂和秦无夜那张铁青到极点的脸。
接下来,苏锐如法炮制,带着晏明璃接连降临九幽府、合欢宗等魔道巨擘的山门。
每一次现身,都堪称一场精心编排的折辱盛宴。
最先感知到的是那磅礴如海的化神威压,如同九天倾覆般轰然降临。
护宗大阵在威压下剧烈震颤,灵光明灭不定,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
万千弟子在这突如其来的威压下如潮水般瘫软跪伏,修为稍弱者更是直接昏厥过去。
待众人勉强抬头,便看见那永生难忘的一幕——
黑袍青年傲立云端,他手中握着一条漆黑锁链,而锁链的另一端,赫然系在那位永夜宫之主,晏明璃的颈间。
“两日后,午时三刻,永夜宫新主继位。”
苏锐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修士的神魂深处,带着法则般的威严:“缺席者,灭其道统。”
短短数语,却让在场的元婴长老们都感到刺骨的寒意。
他们看着那位曾经需要仰望的存在,如今却以如此屈辱的姿态出现在面前,心中既震惊又恐惧。
做完这一切,苏锐便携着晏明璃,化作一道撕裂长空的遁光,直奔位于燕国边境的永夜宫本部。
罡风猎猎,云海在脚下翻涌,晏明璃忽然冷冷开口,声音穿透呼啸的风声:“你如此肆无忌惮,踏破各宗山门,当真不怕惊动那些沉睡的老怪物?”
苏锐耸了耸肩,脸上堆积着混不吝的笑容:“怕什么?我无所畏惧。”
她微微侧首,凤眸中凝着寒霜,语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你连九天雷劫都不曾经历,说到底只是个‘伪神’!若是遇上那些真正被雷劫淬炼过的化神老怪,你这身取巧得来的修为……怕是连三成胜算都没有。”
苏锐指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锁链,金属环扣相击,发出清脆的“咔哒”声,仿佛在为这场对话打着节拍。
“即便是伪神,也足以横扫此界。至于那些老鬼……他们个个将自身那点来之不易的化神灵力视若珍宝,恨不得锁在丹田最深处,非生死关头绝不动用分毫。一群被自身力量束缚的可怜虫,我有什么理由需要惧怕他们?”
晏明璃凤眸微眯,继续追问:“那么你呢?肆意挥霍灵力,驾驭遁光横跨数十万里,威压各派如同儿戏。纵使化神修士灵力如渊似海,也终有枯竭见底之日。待到油尽灯枯,灵力耗尽之时,你又待如何自处?届时,虎视眈眈的群狼,可不会放过一头失去利爪的猛虎。”
苏锐突然挑眉,猛地拉动锁链,晏明璃顿时猝不及防地跌入他怀中,便听他笑道:“好璃奴,你绕了这么大的圈子,是想探究主人的底细?”
他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从她颈间探入宽大衣袍,精准地握住一只丰腴挺翘的雪乳。
五指深深陷入绵软弹滑的乳肉,粗鲁地揉捏着,感受着掌下肌肤瞬间的紧绷和微颤。
“告诉你也无妨。”
他贴着她微微泛红的耳垂,声音低沉:“若耗尽这身灵力,能亲眼见到你傲骨尽折,从神魂到身躯……皆心甘情愿,沦为只属于我一人的禁脔,那么这身修为,弃之何妨?”
晏明璃表面依旧不动声色,如同覆着一层永不融化的冰壳,连呼吸的频率都未曾改变分毫。
然而,在她平静的眼波之下,心中却是凛然一震。
她根本不信这番看似为红颜不惜一切代价的鬼话,这小子行事看起来狂放不羁,实则每一步都暗藏机锋,绝非鲁莽无智之辈。
她隐隐感觉,苏锐恐怕有补充化神灵力的秘法!
若非如此,他绝不敢将珍贵无比的化神灵力如同寻常法力般肆意挥霍。
若能证实这一点,此子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那些化神为了夺取这个秘密,必然会不惜一切代价出手争夺——哪怕掀起滔天血海,哪怕让整个修仙界天翻地覆。
就在晏明璃思绪翻涌间,脚下云海渐稀,远方天际线上,那片她熟悉的巍峨山脉已然在望。
当苏锐带着晏明璃跨越数十万里之遥,踏足永夜宫那笼罩在冥月清辉下的巍峨山脉时,整片宫殿群显得异常冷清、寂寥。
宫内的精锐主力,早已随晏明璃远征剑宗,如今应该在圣女晏清辞的带领下,仍在正道地界疯狂搜寻着她们失踪的宫主。
留守宫内的,除了一些筑基、结丹期的弟子和执事外,便只有那位常年镇守藏经阁,几乎从不踏出阁楼一步的玄冥大长老,一位元婴中期的老妪。
苏锐的化神气息毫无掩饰地笼罩而下,瞬间惊动了整个永夜宫。
留守弟子们感受到那与冥月隐隐共鸣,却又带着截然不同的霸道与毁灭意味的恐怖威压,纷纷从各处冲出,骇然望天,不知所措。
玄冥大长老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主殿前的广场上。
她抬头望着空中那手牵锁链的苏锐,以及他身后那位让她心神剧震的身影,布满皱纹的脸上顿时露出了难以置信的惊容。
“宫主!”她失声低呼,干枯的手指因震惊而微微颤抖。
苏锐牵着晏明璃,缓缓降落在广场上,目光淡漠地扫过玄冥大长老,以及周围那些噤若寒蝉的永夜宫弟子。
“即日起,永夜宫只准进,不准出。”
他声音不高,却如同法则律令,响彻在每个人神魂深处:“违令者,杀无赦。”
玄冥大长老脸色剧变,身上元婴中期的气息本能地波动了一瞬,但在苏锐那深不见底的化神威压下,以及接收到晏明璃那微不可察的摇头示意后,她终究未能鼓起反抗的勇气,颓然垂首。
苏锐不再理会他们,径直牵着晏明璃,走向永夜宫深处那最为宏伟,笼罩在浓郁冥月精华中的冥月殿。
殿内空旷而幽寂,冰冷的墨玉地砖映照着穹顶模拟的冥月之光。
苏锐松开锁链,任由晏明璃静立殿中,自己则迈着从容的步伐,一步步踏上那十级的墨玉台阶。
每一级台阶都雕刻着古老的符文,当他终于踏上最后一级台阶,站在那象征着永夜宫至高权力的墨玉王座前时,整个大殿的气氛仿佛凝固了。
王座通体由整块幽冥墨玉雕琢而成,椅背上镶嵌着九轮渐变的月相,从新月到满月,散发着淡淡的冥月清辉。
苏锐缓缓转身,衣袖轻拂,毫不客气地落座。
在他坐下的瞬间,王座上的九轮月相突然同时亮起,幽蓝色的光芒将他的身影笼罩,仿佛连这件传承千年的神器,都不得不承认这位新主人的地位。
居高临下,他能清晰地看见殿中晏明璃挺直的背影,以及她微微收紧的指尖。
苏锐慵懒地靠在王座上,手指轻敲扶手:“璃奴,你这位置坐着,还挺舒服。”
说着,他指尖幽光一闪,一道无形的力量便从晏明璃腰间掠过,她的储物袋瞬间落入苏锐手中。
储物袋上原本复杂精妙的禁制,在他面前如同虚设,被轻易破除。
这一幕让始终冷静的晏明璃脸色微变,眼底闪过一丝震惊。
苏锐从袋中取出一面造型古朴,边缘雕刻着凤凰纹路的传讯镜。
镜面光滑,隐隐流动着空间法则的波动。
“这便是你和晏清辞紧急联络的秘宝吧?呵……我虽然无法侵入你的神魂,但你女儿的魂魄早就被我搜了个遍。”
“你要做什么?”晏明璃黛眉蹙紧,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苏锐把玩着传讯镜,邪笑道:“当然是联络我们的圣女大人回宫,我享受了她母亲的身体,对她那具正值青春活力的身体也很感兴趣。到时你们母女一同侍奉我,桀桀桀,想想都觉得刺激。”
晏明璃不禁捏紧拳头,冷冷地斥骂:“你还真是卑劣无耻!”
“哦?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平静以外的表情了?”
苏锐挑眉,饶有兴趣地前倾身体:“看来无论璃奴你如何超然,本质终究是个会担心女儿的母亲啊。”
晏明璃银牙暗咬,胸口微微起伏,但很快又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恢复了那副冰封般的表情。
苏锐得意一笑,依照搜魂得来的秘法,运转灵力激活了传讯镜。
镜面如水波般荡漾起来,泛起幽蓝色的光晕。
片刻后,光晕凝聚,浮现出晏清辞那张带着疲惫与焦虑的绝美脸庞。
“母亲?是您吗?您在哪里?!”晏清辞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急切,她显然一直在等待这个联络。
苏锐的脸庞凑近了镜面,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圣女大人,我可不是你的母亲。说来你母亲已经被我肏得汁水横流,如今你该叫我父亲才是。”
镜面那头的晏清辞瞳孔骤然收缩,脸色瞬间煞白如纸,声音因极致的惊怒而颤抖:“是……是你!小贼!我母亲呢?!你把我母亲怎么样了?!”
“放心,她很好。”
苏锐大手一拉,一股无形的吸力将晏明璃拽上台阶,强行搂在怀中。
他粗暴地将两根手指插入她的口中搅拌,迫使她张开红唇,露出其中若隐若现的香舌以及含糊的呜咽声。
“看清楚了吗?你的母亲,我的璃奴,现在很'安全'。”
苏锐故意让传讯镜清晰地照见晏明璃被迫含住手指的屈辱模样,以及她颈间那个刺眼的黑色项圈。
看着母亲无可抵抗的屈辱姿态,晏清辞的眼中瞬间涌上泪水,却又被她强行压下,那双与晏明璃极为相似的凤眸中,充满了滔天的恨意。
苏锐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继续道:“辞儿,现在,为父命令你,立刻带着永夜宫所有人,用最快的速度滚回永夜宫。”
他故意顿了顿,让这句话的压迫感充分传递:“两日后,我将正式继任永夜宫主之位,你作为圣女,又怎能不在场呢?我要你亲眼见证,你的母亲是如何在我胯下承欢。”
晏明璃想要开口警告女儿,苏锐却立刻掐断了通讯,镜面重新变得暗淡。
他直接捏住她的下巴,嗤笑道:“想让她别回来?我可不会让你如愿。”
晏明璃冷眼看他:“我的女儿,很聪明。即便本宫不说,她也知道回来的后果。”
“即使知道,她也会回来,哪怕只有她一个人,她也会!”
苏锐自信地道,手指在她唇瓣上摩挲:“正因为我搜过她的魂,所以我知道,你在她心目中是何等重要的存在。就算明知是死路,她也会来救你。”
晏明璃心中哀叹,这正是她最担心的事。
突然,苏锐粗暴地撕开她身上的男袍,那对饱满傲人的雪乳顿时弹跳而出,在冥月清辉下泛着莹白的光泽。
他毫不客气地低头含住一颗粉嫩的乳头,用力吮吸,甚至用牙齿轻轻啃咬,刻意拉长乳尖,给她带来一阵混合着痛楚的快感。
“璃奴,其实我对圣女的兴趣并不是太多。”
苏锐抬起头,唇边还沾着些许晶莹:“毕竟你的绝世风华更吸引我。若是你能按照我的剧本上演,乖乖在两日后的典礼上配合我,我可以不动晏清辞。”
“本宫没有天真到相信你这种人的鬼话。”晏明璃强忍着身体的反应,声音依旧冰冷。
“知道你不会信,我可发心魔大誓,只要你配合,我绝不碰晏清辞一根手指。如何?好好考虑一下吧。”
说着,苏锐一把将晏明璃抱起,将她放在宽大的王座上:“在这里肏你,想必滋味非常不错。”
这个曾经象征着至高权力的王座,此刻却成了淫乱的温床。
苏锐拉开她身上残破的衣袍,露出光溜溜的下体,那朵寒梅玉蕊已经不由自主地渗出了晶莹的淫水。
“谁能想到,此处昨日之前,还是个无欲无求的石女状态?”
苏锐的手指轻轻抚过那敏感的花瓣,感受着它的微微颤抖,并故意沾了些许蜜液,在她面前展示,“如今经过五百倍快感的高潮洗礼后,这股天生的敏感,你如今可抑制不住了!看吧,湿成这个样子,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得多。”
晏明璃依旧冷眼看他,不为所动。
苏锐也不觉得这种浑话能牵动她高傲的情绪,便不再多言,掏出早已硬挺的肉棒,那狰狞的巨物青筋盘绕,对准那微微开合的寒梅玉蕊,缓缓插入。
尽管半日之前,已经爆肏了这极品名器,但此刻进去时依然紧致得需要用些力气,内里的媚肉立刻如同活物般紧紧缠绕上来。
“哼……”
晏明璃忍不住发出一声情不自禁的呻吟,身体诚实地回应着这熟悉的侵犯。
苏锐得意地开始肏弄起来,双手紧紧握住她纤细的腰肢,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囊袋拍打在她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尽情欣赏着她那逐渐迷离的眼神,微微张开的红唇,以及胸前随着撞击不断晃动的豪乳。
但正如她所说,他能让这具身体陷入片刻的沉沦,她的心却不会有丝毫的下坠。
即便在最激烈的交合中,她眼底深处的那抹高傲与冰冷,始终未曾消散。
苏锐一边在她体内冲刺,一边在心中冷笑:“等着吧晏明璃,两日后的盛典,我必让你彻底绝望!到那时,我看你还能坚持多久!”
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在那紧致湿滑的名器内横冲直撞,享受着这具绝世身体带来的极致快感,同时也酝酿着更加恶毒的计划。
第95章 新主淫威,王座含箫
我叫许墨,是七煞盟中一个不起眼的小宗门——“阴傀宗”的结丹初期修士。
两日前,万骨山脉那场突如其来的化神威压,如同梦魇般烙印在所有在场者的神魂深处。
我至今仍能清晰地回忆起那一刻——天地失色,灵力凝滞,仿佛有一只无形巨手扼住了所有人的咽喉。
那位黑袍青年,不,那位化神老祖,与其手中锁链牵引下的绝色女子……那冲击性的画面,足以让任何目睹者终生难忘。
谁能想到,那女子竟是威震魔道数百载、不久前更登临化神之境的永夜宫之主,晏明璃!
消息如同最猛烈的瘟疫,在极短时间内席卷了整个魔道地界。
起初是难以置信,但随着当日更多细节从万骨山脉、从天魔宗、九幽府、合欢宗等处传出,尤其是天魔宗宗主秦无夜那铁青着脸、默认的态度,所有的怀疑都化为了冰冷的现实与极致的恐惧。
永夜宫,要变天了。
一时间,魔道地界风起云涌,所有叫得上名号的宗门、家族,无论情愿与否,都在为两日后的永夜宫之行做准备。
没人敢无视那位新晋化神老祖的“邀请”,灭门的威胁如同一把利刃,悬在每一个势力的头顶。
甚至有传言说,几个原本打算观望的小型宗门,在接到一道蕴含毁灭气息的灵符传讯后,立刻收拾行装,连夜启程。
我阴傀宗势力微弱,宗主也只是元婴初期修士,这等关乎宗门存亡的大事,自然不敢怠慢。
宗主亲自点了包括我在内的三名结丹弟子随行,既是为了充门面,或许也是为了在可能的混乱中多几分应变之力。
出发前,宗主将我们唤至密室,面色凝重地叮嘱:“此行祸福难料,切记谨言慎行,多看多听,少说少问。那位老祖……手段莫测,心性难料,一切以保全宗门为要。”
此刻,我们正驾驭着一艘不算起眼的骨舟,朝着永夜宫的方向疾驰。
骨舟破开云层,下方是迅速掠过的、笼罩在淡淡魔气中的山川河流。
越是靠近永夜宫所在的山脉,周遭遇到的遁光便越多。
各式各样的飞行法宝——狰狞的幽冥鬼轿、华丽的千机楼船、诡异的魂幡云……平日里难得一见的各派宗主、长老,此刻都显露出了行迹。
彼此相遇,大多只是远远点头示意,或者干脆视而不见,气氛凝重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所有人的脸上都写满了谨慎、不安,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好奇。
没有人交谈,只有遁光破空的呼啸声,交织成一片压抑的序曲。
飞行途中,我曾远远瞥见幻月宗的队伍。
那位在万骨山脉会武中惊艳全场的圣女叶清遥,依旧是一袭流彩纱裙,身姿曼妙,但她此刻俏脸紧绷,眉宇间笼罩着一层化不开的忧色,再无当日擂台上的灵动风采。
显然,即便是她这等天骄,在此等局势下也难以保持平静。
没有人知道,接下来等待我们的,将是一场怎样的局面。
永夜宫,依傍着那轮唯有特定时辰、特定地点方能窥见真容的冥月而建。
整片宫殿群以深黯的玄石和幽冥墨玉构筑,风格宏大而森然,流淌的冥月清辉为其蒙上了一层神秘而威严的面纱。
往日里,此地是魔道修士心中的圣地,戒备森严,寻常修士根本不敢靠近。
但今日,通往永夜宫主殿的幽冥古道两侧,却站满了身着永夜宫制式紫袍的弟子。
他们神情复杂,眼神中带着茫然、屈辱,以及一丝隐晦的恐惧,沉默地维持着秩序,引导着各方来客。
这些弟子修为多在筑基、结丹期,但个个面色沉重,如同行尸走肉。
可以想见,宗门剧变,宫主受辱,对他们而言是何等巨大的打击。
我和宗主一行人,跟随着人流,降落在永夜宫巨大的宫门广场前。
抬头望去,那巍峨的宫门如同巨兽张口,门楣上“永夜宫”三个古朴大字依旧散发着森然威严,但不知为何,此时却给人一种外强中干之感。
宫门之上,那轮巨大的冥月虚影似乎也比往日黯淡了几分。
广场上已是人头攒动,魔道各方巨头几乎齐聚于此。
我看到了万魂岭的赤骨真人,他依旧是那副枯瘦模样,但眼神闪烁,不时与身旁长老低声交谈。
幻月宗的月华仙子,美艳依旧,但眉宇间凝重无比,身后站着叶清遥等一众女弟子。
脸色极其难看的当属天魔宗宗主秦无夜,他独自站在一片区域,周身气息沉凝,偶尔扫向主殿方向的目光中,充满了压抑的怒火与不甘……
他们各自占据一片区域,身后跟着门人弟子,彼此间少有交谈,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山雨欲来的死寂,连平日里嚣张跋扈的魔道巨擘,此刻也收敛了所有气焰。
“看那边……是尸煞谷的枯木老祖!”
身旁的同门低声提醒,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我顺着他示意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位浑身笼罩在灰色尸气中,身形佝偻的老者,在一群面色青白的弟子簇拥下,悄然立于广场角落。
那是魔道中一位成名已久的元婴后期大修士,据说已闭关百年,没想到今日也被惊动出关。
“还有那位,不是血刀门的‘裂魂刀’冯厉吗?连他也来了……”另一位同门也悄声道。
那是一位背负血色长刀,面容凶悍的壮汉,乃是魔道中有名的煞星,此刻却也老老实实地站在那里,眼神惊疑不定地打量着四周。
广场上暗流涌动,各种神识意念在暗中交织、试探,却又在触及那笼罩全场的无形威压时,如同触电般迅速缩回。
那是源自冥月殿方向的、浩瀚如海的化神威压,它无声地宣告着谁才是此地此刻唯一的主宰。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等待中,时辰到了。
“嗡——”
一声低沉的嗡鸣自冥月殿方向传来,那扇紧闭的、雕刻着繁复冥月与凤凰图腾的巨大殿门,缓缓地、无声地向内开启,露出了其后深邃幽暗的大殿空间。
门内仿佛连通着另一个世界,浓郁的冥月精华如同雾气般流淌出来,带着刺骨的寒意。
没有人下令,但所有人都如同收到了无声的指令,开始默默地、有序地步入大殿。
我和宗主随着人流前进,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
冥月殿内部极其广阔,穹顶高悬,模拟着外界的冥月天象,道道清冷的幽蓝色光柱投下,照亮了下方肃立的人群。
大殿两侧矗立着根根需要数人合抱的墨玉巨柱,上面雕刻着永夜宫传承的古老魔纹。
而在大殿的最深处,是一座高达十级的墨玉台阶,台阶之上,摆放着一张巨大的、通体由幽冥墨玉雕琢而成的王座——永夜宫主之位!
而此刻,王座之上,正坐着那位让我们所有人都恐惧不已的身影。
那位黑袍青年,苏锐。
他以一种极其不雅,甚至可称狂妄的姿态坐在那里——身体微微后仰,一只手臂随意地搭在扶手上,另一条腿则翘起了二郎腿,脚尖还在微微晃动着。
他双目紧闭,仿佛在小憩,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然而,那股浩瀚如渊,引动天地法则隐隐共鸣的化神威压,正是以他为中心,笼罩着整个冥月殿,压得殿内数百名元婴、结丹修士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在他没有出声之前,没有人敢出声。
整个大殿落针可闻,只有众人压抑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在空旷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我能感觉到身旁宗主的身体微微紧绷,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时间一点点流逝,每一息都显得格外漫长。就在这死寂达到顶点之时——
王座上的苏锐,猛然睁开了双眼!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漆黑、深邃,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毁灭与疯狂,目光如同实质的利剑,灼灼地射向大殿门口的方向。
所有人心头一凛,不由自主地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只见大殿门口,不知何时,悄然立着一道绝美的身影。
是晏明璃!
她褪去了那身不合体的男式衣袍,换上了一身华贵至极的深紫色宫装长裙。
裙摆以暗金丝线绣着繁复的冥月与凤凰暗纹,流光溢彩,与她昔日作为永夜宫之主时的正式装扮一般无二。
如云青丝被精心挽起,戴着一顶小巧精致的冥月头冠,绝美的脸庞上施了淡妆,遮掩了之前的狼狈,恢复了那倾世容颜与冰冷漠然的神情。
她看起来,似乎又变回了那个高高在上,叱咤魔道数百年的永夜宫之主。
然而——
所有人的目光,都无法忽视地聚焦在她那白皙修长的脖颈上。
那里,依旧紧扣着那个漆黑如墨的项圈!
而且,与之前被苏锐牵引不同,这一次,那根连接着项圈的细链,另一端正握在晏明璃自己的手中!
她这是要做什么?
在数百道震惊、疑惑、难以置信的目光注视下,晏明璃神情淡漠,迈开了脚步。
她一步一步,踏着冰冷光滑的墨玉地砖,朝着大殿深处,朝着那高耸的墨玉台阶,朝着王座上的苏锐,缓缓走去。
她的步伐很稳,腰背挺得笔直,下颌微扬,依旧带着那份刻入骨髓的高贵与威仪,仿佛脚下不是屈辱之路,而是通往她王座的阶梯。
宫装裙摆在她身后迤逦,与地面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在这寂静的大殿中清晰可闻。
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尖上。
我身边不远处,一名穿着不起眼灰色斗篷的身影猛地浑身一震。
斗篷的兜帽遮住了她大半面容,但我似乎听到了一声极其微弱,带着颤音的喃喃:“母亲……”
声音轻得如同幻觉,瞬间被大殿的死寂吞没。可能是我听错了?
在我惊疑不定之际,晏明璃已经走完了漫长的殿中之路,来到了墨玉台阶之下。
她没有丝毫停顿,开始拾级而上。一级,两级……她的身影在众人仰望的视线中缓缓升高。
终于,她踏上了最后一级台阶,站在了王座之前,站在了苏锐的面前。
苏锐收起了翘腿动作,歪着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而残酷的弧度。
然后,在所有人呆滞的目光中,晏明璃做出了一个让整个大殿空气几乎凝固的动作——
她微微躬身,双手捧起那根连接着她脖颈上项圈的细链,将其一端,缓缓地、郑重地,递向了王座上的苏锐!
她竟然……亲手将锁链交到了他的手中!
苏锐脸上的笑容扩大了,他伸出手,慢条斯理地接过了锁链,手指还在那冰冷的链身上摩挲了一下,仿佛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他轻轻扯了扯锁链,让项圈与晏明璃的脖颈贴得更紧,发出细微的金属摩擦声。
他抬起头,目光扫过下方鸦雀无声的众人,最终落回晏明璃冰冷的脸上,声音带着戏谑,清晰地传遍大殿每一个角落:“好璃儿,告诉我,你是我的什么?”
整个大殿落针可闻,所有人的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
晏明璃静立在那里,华美的宫装与颈间的项圈形成了无比刺眼的对比。
她沉默了一瞬,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最终,红唇轻启,吐出了两个冰冷的字眼:“奴宠。”
声音不大,却如同惊雷,在所有人心头炸响!
尽管早有猜测,但亲耳听到这位曾经的半神至尊、永夜宫之主如此定义自己,所带来的冲击力依旧是毁灭性的。
苏锐似乎并不满意,继续追问,语气带着恶意的引导:“还有呢?”
晏明璃的指尖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但她依旧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再次开口,声音依旧冰冷,没有一丝波澜:“炉鼎。”
“很好。”苏锐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下一刻,他猛地一扯锁链!
晏明璃猝不及防,或者说根本无法抵抗,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身体失去平衡,被他粗暴地拉着,直接跪倒在了王座之前,恰好跪在了他的双腿之间,那个极其屈辱的位置上。
苏锐俯视着跪在身下的绝色女子,另一只手开始解自己的腰带,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含!”
随后,便是衣物窸窣解开的声音。
再然后,在那象征着永夜宫至高权力的墨玉王座之上,在那数百名魔道巨擘的注视之下,传来了一阵清晰可辨的、暧昧而湿濡的吞吐之声……
那个角度,即便看不到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在座的修士哪个不是阅历丰富之辈?哪个没有侍妾宠姬?怎么会陌生这种声音代表着什么?
没有人敢抬头直视,也没有人敢放出神识去探查。
每个人都低垂着头,眼观鼻,鼻观心,仿佛脚下的墨玉地砖上突然长出了无比诱人的花纹。
冷汗,从许多人的额角、后背渗出。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亲眼见证、亲耳听闻这位化神老祖如此直白、如此肆无忌惮地在公开场合,以如此羞辱的方式亵玩昔日的永夜宫之主,所带来的视觉与心灵的冲击力,依旧是空前绝后的。
许多男修心底不受控制地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与更深的恐惧,而一些女修则面色惨白,感同身受般别开了目光,身体微微颤抖。
我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瞥向天魔宗宗主秦无夜的方向,据说他对晏明璃用情至深,至今都没有传出娶妻纳妾之事。
他的脸已经黑得如同锅底,牙关紧咬,同时胸膛剧烈起伏,仿佛一座随时可能爆发的火山。
最终,他却只是狠狠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袖中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终究没敢发出任何异议,甚至连一丝不满的气息都不敢泄露。
连秦无夜这等凶名在外的魔道巨擘都是如此反应,其他人更是噤若寒蝉。
整个冥月殿,只剩下那高高在上的王座方向,传来的令人面红耳赤、心神摇曳的细微声响,以及那笼罩全场,那无处不在的化神威压,共同构成了一幅诡异、淫靡而又无比压抑的画面。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魔道的天,彻底变了。
而这场看似是表演的开端,仅仅只是开始。
这位名为苏锐的化神老祖,他的手段,他的疯狂,远超我们最坏的想象,这一点……我们很快便会知道。
第96章 辞儿入怀,魔道臣服
冥月殿内,死寂如渊,唯有那高踞墨玉王座之上传来的细微水声,黏腻而绵长,在空旷的大殿中异常清晰。
苏锐半眯着眼,身体慵懒地靠在王座上,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连接项圈的锁链,另一只手按在晏明璃的后脑,沉浸于她生涩而屈辱的口舌侍奉之中。
下方,数百名平日里呼风唤雨,执掌生死的元婴以及结丹修士,此刻皆低垂着头颅,无人敢抬头窥探那墨玉王座上正在上演的淫靡景象。
然而,他们虽然低着头,神识也不敢探出,但耳朵却无法屏蔽那粘稠而湿濡的声响。
她竟然真的做了……那个曾经位于云端的女帝,此刻竟如同最卑贱的侍妾般,跪在男人胯下,做着如此不堪之事。
此子,究竟用了何种手段,能在如此短时间内,将这块万年玄冰融化成绕指柔?
还是说……这女人冰冷高傲的外表之下,本就隐藏着一颗淫荡的灵魂,只是以往无人能将其点燃?
“啧!”
苏锐略带不满的咂嘴声打破了这诡异的寂静,他微微蹙眉,垂眸看着身前那颗乌黑的螓首,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真是个蠢女人,连这都不会舔?舌头要卷,对,裹住……笨手笨脚!要不是你这张小嘴天生就是极品名器的料,内含九窍,吸吮裹夹别有妙处,老子简直毫无感觉!”
他一边粗鲁地指点着,一边似乎觉得还不够尽兴。
晏明璃的喉间发出细微的呜咽,精致的眉头微蹙。
她显然从未做过这等事,动作生涩而笨拙,偶尔还会被顶到喉口,引发一阵轻微的干呕。
苏锐忽然咧开一个恶劣的笑容,双腿猛地夹住晏明璃的脖颈。
她猝不及防,整张脸被按得更深,那粗长的性器直插喉底。
“呜……!”
窒息感瞬间袭来,晏明璃本能地挣扎,却被锁链和苏锐的双腿牢牢禁锢,只能被动地承受这粗暴的深喉。
缺氧让她的双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一直蔓延至耳根,眼角渗出晶莹的泪珠,顺着姣好的面庞滑落。
那双总是冰冷的凤眸此刻水光潋滟,竟平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媚态。
“这才像话。”
苏锐满意地感受着喉壁的剧烈收缩,那紧致湿热的包裹让他浑身舒畅。
他故意调整角度,让龟头一次次刮过最敏感的软腭,享受着身下这具娇躯的颤抖。
大殿角落,一个身披灰袍的身影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宽大的兜帽下,一双美目死死盯着高台上的一幕,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就在她几乎要冲出去时,她身旁另一名同样装扮的同伴立刻察觉,一只干枯的手掌迅速而用力地按住了她的肩膀,同时传音过去:“圣女!不可!小不忍则乱大谋!”
灰袍下的身躯剧烈起伏了几下,终究还是强行压抑住了那股凛冽的杀意与悲愤,重新归于死寂,只是那兜帽阴影下的目光,已是一片赤红。
“噢……真她娘舒服!”
感受着晏明璃在窒息边缘那失控的吞咽与紧缩,苏锐发出一声惬意的叹息。
他完全无视下方暗流涌动的情绪,指节漫不经心地缠绕着她的青丝,自顾自地享受着这具曾经神圣不可侵犯的肉体所带来的征服感。
时间在压抑中缓慢流逝,对于殿内众人而言,每一秒都是那么的漫长。
当苏锐终于发出一声释放般的闷吼,将滚烫的元阳尽数倾泻入那温软口腔深处时,整个大殿的空气仿佛都随之凝滞了一瞬。
“含下去!”命令简短而冰冷,不容置疑。
晏明璃跪伏的身形微微一顿,随即,喉头轻轻滚动了一下。
没有任何犹豫,也没有任何表情,她依言照做,将那代表着极致屈辱的浊液,悉数咽下。
“张开嘴。”
苏锐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却又蕴含着不容违逆的威严:“让主人看看,还有没有残留。若是敢留下一滴……”
他故意拖长了音调,指尖在她细腻的脸颊上轻轻划过,带着威胁的意味:“主人的惩罚,可是会很重,很重的。”
晏明璃缓缓抬起眼眸,那双凤眸之中,依旧是一片冰封的湖面,深不见底,映不出丝毫情绪。
她依言,微微张开了那饱满而线条优美的红唇。
只见檀口之内,贝齿如玉,排列整齐,小巧的香舌安静地卧于其中,色泽是美艳的淡粉,舌尖微微上翘,形状完美。
口腔内壁光洁湿润,确实再也找不到一丝一毫浊液的痕迹,仿佛刚才那淫靡的一幕从未发生。
苏锐这才露出一抹真正愉悦的笑容,他伸出手指,毫不客气地探入那温暖的口腔之中,肆意把玩着那条柔嫩滑腻的香舌,感受着它的微颤与躲避。
同时,他抬起头,目光缓缓扫过下方噤若寒蝉的众人。
“叫你们过来,只为一事。”
他的声音重新变得平淡,却带着一种定鼎乾坤的力量,回荡在空旷的大殿中。
“自即日起,我,苏锐,便是永夜宫新任宫主。”
没有激昂的陈词,只有一句简单直接的宣告。
“魔道盟约依旧,但规矩,由我来定。”
话语中的意味清晰无比——旧时代的秩序已然崩塌,新的铁律将由他一人书写。
“可有人有意见?”
殿内一片死寂,落针可闻。
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实体,压在每个人的胸口。
意见?谁敢有意见?此刻出声,无异于自寻死路。
枪打出头鸟的道理,在场这些人比谁都懂。
苏锐似乎早就料到会是这般情景,他嗤笑一声,指尖依旧在晏明璃口中搅动,仿佛把玩着一件有趣的玩具。
“想来你们心底意见必然颇多,只是不敢说罢了。这样吧,本座给你们一个表忠心的机会。”
他空着的另一只手上,一颗通体漆黑、表面仿佛有漩涡在缓缓转动的珠子出现在他掌心。
那珠子甫一出现,便散发出一股吞噬心神、禁锢魂灵的诡异气息。
“将你们的三分元神,寄托于这颗‘禁神珠’内,以示效忠。”
苏锐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然而,此话一出,如同在滚沸的油锅中泼入了一瓢冷水,整个大殿的气氛瞬间炸开!
尽管无人敢喧哗,但那骤然粗重起来的呼吸声,以及无数道瞬间写满惊骇与抗拒的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
三分元神!
修士元神乃是性命交修之本,一旦有部分被他人掌控,哪怕只是三成,也等于将身家性命、道途未来完全交到了对方手中!
从此生死不由己,念头不通达,与傀儡何异?
苏锐的声音适时响起,冰冷刺骨:“若是不愿,便视作与本座为敌。”
这已经算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就在他话音刚落的瞬间,靠近大殿门口的方向,异变陡生!
数道早已蓄势待发的遁光,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猛地炸亮!
这几名修士显然极其谨慎,或者说极其惜命,在苏锐表明意图时,便已暗中运转灵力,甚至不惜将身旁反应稍慢的同道猛地推向身前作为阻挡,自身则化作流光,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朝着殿外激射而去!
交出元神?开玩笑!他们苦修数百载,历经千辛万苦才达到今日境界,岂能甘心受人钳制?
然而,他们的决断和速度,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可笑。
王座之上的苏锐,甚至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
他只是随意地屈指一弹,数缕细如发丝,却漆黑到仿佛能吞噬光线的黑线,自他指尖无声无息地射出。
它们的速度超越了神识捕捉的极限,后发先至,瞬间便追上了那几道已逃出殿外,眼看就要消失在远空的遁光。
黑线触及遁光的瞬间,那几名修士,包括其中一位元婴中期的修士,身形如同被点燃的纸张,从边缘开始迅速化为飘飞的黑色灰烬,连一丝抵抗都未能做出。
那位元婴修士的元婴刚刚遁出肉身,还未来得及施展瞬移,便被一缕分化出的黑线轻轻缠绕而上,无声无息地湮灭,彻底消散于天地之间。
整个过程,寂静,迅速,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优雅与残酷。
殿内,那些原本也存了类似心思,正准备效仿的修士,顿时如同被冰水浇头,浑身冰凉,僵立在原地,再不敢有丝毫异动。
短暂的死寂后,一声压抑着愤怒的低吼响起:“前辈!你此举当真要赶尽杀绝吗?!”
开口的,正是天魔宗宗主秦无夜。
他脸色铁青,双目赤红,死死盯着苏锐:“你作为化神修士,难道不知,化神受天地法则限制,你如此肆无忌惮,就不怕灵力耗尽,沦为众矢之的?!”
他这番话,道出了在场许多元婴修士的心声。
化神虽强,但受制于此界天地,无法补充灵力,这是共识。
苏锐如此挥霍,在他们看来,无疑是自断根基。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苏锐淡漠的两个字:“聒噪。”
指尖微动,又是一缕黑线射出,比之前更快,更疾!
秦无夜瞳孔骤缩,他早已全神戒备,在苏锐开口的瞬间,周身血光暴涨,一面铭刻着狰狞鬼首的玄黑重盾瞬间放大,横亘身前,同时他双手握紧那柄饮血无数的“泣魂魔刀”,倾尽毕生修为,斩出一道横贯大殿的猩红刀罡!
刀罡之中万魂哭嚎,煞气冲天,直欲将空间都撕裂开来。
这是他搏命的一击,是他身为天魔宗主的尊严与怒火。
然而,那缕细微的黑线,却似无视了这煌煌魔威。
它径直穿透了凝如实质的血煞刀罡,刀罡在其面前如同脆弱的琉璃,寸寸碎裂、消散。
黑线速度不减,轻易地凿穿了那面坚不可摧的鬼首重盾,盾身连悲鸣都未及发出便灵光尽失,黯然坠地。
秦无夜脸上的决绝瞬间化为骇然,他眼睁睁看着那缕死亡之线在瞳孔中急速放大,最终精准地点在他的眉心。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
随即,道道漆黑的火焰自他七窍、毛孔中狂涌而出!
他整个身躯如同一个被点燃的纸偶,在众人惊骇的注视下,由内而外无声地焚化、坍缩,化作一缕飞散的劫灰。
唯有那柄泣魂魔刀,“铛啷”一声坠落在地,发出孤寂而清脆的鸣响,为他奏响了终曲。
在意识彻底湮灭的前一刹那,秦无夜用尽最后一丝气力,艰难地偏过头,目光穿透摇曳的黑炎,最后一次望向王座前那抹孤绝的紫色身影。
那眼神中,交织着刻骨的眷恋,以及……无法拯救她的无力与苦涩。
最终,一切归于虚无,连同其内元婴一并在黑炎下焚灭。
一位元婴后期巅峰的大修士,魔道巨擘之一,就此形神俱灭,简单得如同碾死一只蚂蚁。
苏锐收回目光,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再次看向殿内众人,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令人灵魂冻结的寒意:“其实,本座也并不需要你们这些蝼蚁的效忠,所以——这是最后一次通牒。三息。若不交出元神,死。”
“一息。”
就在苏锐开始数第一息的瞬间,人群中,那些数月前曾经参与过围剿慕雪仪和苏锐的修士,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他们太了解此子的狠辣与不按常理出牌了!当初他说数三息,结果两息不到便悍然出手,杀得他们胆寒!
“我等愿意交出元神!恳请苏宫主饶命!”
几乎是异口同声,数名元婴修士争先恐后地逼出自身三分元神,那微弱却凝聚着本源魂力的光点,颤巍巍地脱离他们的眉心,迅速没入苏锐手中的禁神珠内。
珠子表面的漩涡微微加速转动,将那些元神吞噬、烙印。
有人带头,求生欲便压倒了一切。
紧接着,如同堤坝决口,一道道元神光点从人群中升起,如同百川归海般投向那颗象征着绝对控制的禁神珠。
幻月宗的月华大长老,对上身旁叶清遥那充满无助与绝望的目光,终究是惨然一笑,幽幽一叹,以身作则,率先逼出了自己的三分元神。
叶清遥娇躯微颤,美眸中最后一丝光彩黯淡下去,内心一片死寂,认命般闭上了眼睛,一道略显虚幻的元神光点也随之离体。
就在这元神献祭的洪流中,那个身披灰袍的身影,终于忍耐到了极限!
若是连元神都被掌控,还谈何救母亲?还谈何复仇?!
“动手!”
一声清脆却充满决绝的娇叱从斗篷下传出!正是永夜宫圣女,晏清辞!
她猛地掀开兜帽,露出了那张与晏明璃有七分相似,此刻却布满泪痕与决绝的俏脸。
她周身灵力疯狂涌动,就要不顾一切地冲向高台!
她身旁,那名一直阻拦她的永夜宫元婴修士,此刻也不再犹豫,眼中闪过一丝悲壮,同样爆发出全部气势,准备拼死一搏!
然而,他们的动作才刚刚开始——
一股无可抗拒的庞大吸力,骤然自王座方向传来!
晏清辞只觉周身一紧,仿佛被无形的巨手攥住,惊呼声尚未出口,整个人便已离地飞起,如同投怀送抱般,瞬间越过数十丈的距离,稳稳地落在了苏锐的怀中,被他一条手臂紧紧箍住纤细的腰肢。
“乖女儿,这么急着投怀送抱?”
苏锐低下头,鼻尖几乎碰到晏清辞光洁的额头,脸上带着戏谑而残忍的笑容:“你以为穿个能隐匿气息的‘幽影斗篷’,我就锁定不了你了?天真!”
“放开我!你这无耻之徒!恶魔!”
晏清辞在他怀中奋力挣扎,如同落入蛛网的蝴蝶,泪水汹涌而出,混合着无尽的恨意。
“辞儿!”一直沉默的晏明璃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与急切,“莫要挣扎!”
听到母亲的声音,晏清辞挣扎的动作猛地一僵。
她抬起泪眼,对上母亲那双依旧平静,却深处蕴含着无尽复杂情绪的眼眸。
那目光中有劝阻,有告诫,甚至有一丝……哀求。
晏清辞紧绷的身体缓缓松弛下来,只是那双美眸中的恨意,如同淬毒的冰棱,死死钉在苏锐脸上。
见她平静下来,苏锐挑了挑眉,伸出另一只手,轻佻地捏了捏她滑腻的俏脸,仿佛在逗弄一只不听话的宠物。
“这才乖。”旋即,他松开了手臂。
晏清辞如蒙大赦,立刻从他怀中挣脱,踉跄着退后几步,如同受惊的小鹿,迅速跑到晏明璃身边,紧紧抱住了母亲的臂膀。
万千思念、委屈、愤怒堵在喉间,但她心知此刻绝非倾诉之时,只能将脸埋在母亲的宫装袖袍上,肩膀微微抽动。
晏明璃没有说话,只是温柔地、轻轻地抚摸着女儿的头顶,动作依旧带着属于母亲的安抚力量。
随即,她抬起眼眸,凤目扫向殿内那些尚未做出决定的永夜宫门人,声音清冷,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永夜宫之人,不准反抗,依言……交出元神。”
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一个永夜宫弟子的耳中。
尽管刚刚经历了宫主受辱的惊天变故,尽管此刻她颈上还戴着象征奴役的项圈,但在这些永夜宫门人心中,晏明璃的话语,依旧拥有着近乎法则般的力量。
那是数百年积威所致,是深入骨髓的敬畏与忠诚。
短暂的沉默后,由那位方才试图与晏清辞一同出手的元婴修士带头,他惨然一笑,率先逼出了自己的三分元神。
紧接着,无论是殿内执事,还是殿外守卫,所有永夜宫所属,尽皆俯首,一道道元神光点如同虔诚的朝圣者,汇入那漆黑的禁神珠内。
有了永夜宫的表率,其他尚在犹豫的宗门和散修,最后一丝心理防线也彻底崩溃。
没有人想步秦无夜的后尘。
元神受制,虽如傀儡身不由己,可终究……还能留下性命。
冥月殿内,一派诡谲的寂静无声蔓延。
剩余的魔道修士,仿佛失了魂的木偶,神情木然,一个接一个,将自己的部分元神,献予王座上那尊宛若魔神的身影。
当最后一道元神光点没入禁神珠,苏锐满意地掂了掂掌中这颗已握有满殿魔修生死的珠子,随手将其收起。
“滚吧。”他挥了挥手,如同驱赶苍蝇。
没有人敢多言一句,也没有人敢流露出丝毫不满。
众人如同潮水般退出冥月殿,逃离这个让他们感到无比压抑和恐惧的地方。
许墨跟随着宗主,随着人流走出那扇巨大的殿门,踏上返程的骨舟。
当骨舟缓缓升空,逐渐远离那片笼罩在冥月清辉下的森然宫殿群时,他忍不住回首望去。
永夜宫的轮廓在云雾中若隐若现,依旧巍峨,却仿佛失去了往日的灵魂。
相比于自身那三分元神被他人掌控的恐惧,此刻许墨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回放着高台王座前的那一幕——
那道华贵紫色宫装下跪伏的绝美身影,那颈间刺眼的漆黑项圈,那被迫张开,残留着屈辱痕迹的红唇……
修行之路,所谓的力量,究竟是为了超脱彼岸,追寻那虚无缥缈的大道永恒?
还是为了能像台上那位一样,践踏一切规则,将他人,尤其是那些曾经需要仰望的存在,肆意地视为玩物,以满足内心深处最原始的征服欲与掌控欲?
一种莫名的悲凉,混合着对前路的茫然与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在他心底悄然蔓延开来,盘踞不去。
而他们所有人的命运,也从这一刻起,被系于那根冰冷的锁链,和那颗漆黑的珠子之上。
第97章 玉蚌初绽,铁棍迫母
冥月殿那古老的大门缓缓合拢,发出了沉闷的声响,将外界最后一丝光线与喧嚣彻底隔绝。
空旷幽寂的大殿内,穹顶模拟的冥月清辉冰冷地洒落,照亮着墨玉王座上的苏锐,以及王座前相互依偎的晏明璃与晏清辞母女。
苏锐依旧慵懒地靠在王座上,左手随意地搭在扶手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墨玉表面,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他的目光,如同打量着落入蛛网、无力挣扎的美丽飞蛾,带着玩味与审视,扫过晏明璃清绝的侧脸与晏清辞紧绷的体态,最终定格在少女倔强的眉眼间。
若单论美貌,晏清辞这张承袭自母亲七分风华的容颜,比起修仙界美人榜第四的叶清遥亦不遑多让。
只是永夜宫圣女最近才开始行走世间,加之晏明璃刻意庇护,世人终难窥见这份被珍藏的殊色。
此刻这殊色正凝着冰霜,她感受到那股火热的视线,猛地抬眸迎上,凤眼里淬着的恨意几乎要溅出火星。
“辞儿!”
晏明璃指尖微紧,正欲让晏清辞收敛杀气,却已来不及了。
苏锐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轻笑,叩击声戛然而止:“看来,我的乖女儿还没学会……该怎么用正确的眼神看父亲。”
话音未落,他甚至没有做出任何明显的动作,只是意念微动,一股无形却无可抗拒的力量便瞬间笼罩住晏清辞!
“啊!”
晏清辞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娇躯便不受控制地离地飞起,重新落入那个让她憎恶无比的怀抱之中。
苏锐的手臂如同铁箍般,轻易地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牢牢固定在自己腿上。
那强健有力的男性躯体,那灼热的体温,让晏清辞浑身僵硬,羞愤交加,立刻开始奋力挣扎。
“别碰我!!”
她尖叫着,体内结丹后期的灵力疯狂涌动,试图挣脱这耻辱的禁锢。
然而,她那点微末修为,在化神境的绝对力量面前,如同蚍蜉撼树,显得可笑而无力。
她的挣扎,反而更像是一种无意识的摩擦与挑逗,让苏锐眼中的欲火更加炽烈。
“苏锐!”
晏明璃一直维持的冰封面容终于出现一丝裂痕,凤目中满是急切与怒意:“你答应过本宫,不动清辞!”
苏锐闻言,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一个极其无辜又恶劣至极的笑容:“哦?有这回事吗?”
他故作思索状,手指却不安分地滑上了晏清辞的胸口,隔着那层灰色的斗篷布料,精准地按在了一侧饱满挺翘的乳峰之上,轻轻揉捏起来。
晏清辞浑身剧颤,如同被毒蛇触碰般,羞愤欲绝,挣扎得更加剧烈:“拿开你的脏手!!”
晏明璃强忍着冲上前去的冲动,沉声质问:“你发过心魔大誓!你难道要置此不顾?让道心蒙尘?”
苏锐低笑出声,手指的动作越发放肆,惹得怀中的小美人发出低不可闻的呜咽,目光却是欣赏着晏明璃终于动容的神情:“好璃儿,我应该对你说过,我所修功法,根本不受此界天道约束!连雷劫都不对我降临,心魔大誓?那算什么东西?也配来约束我?”
“你!”
晏明璃气结,胸口剧烈起伏,那对即便在宽大宫装下也难掩其伟岸规模的豪乳,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她早该想到,这贼子根本毫无信用可言!
可悲她身为母亲,即便洞悉这极可能是一个卑劣的骗局,但为了女儿,她还是强迫自己吞下所有的骄傲与屈辱,陪他演完了那场亵渎尊严的丑剧。
此刻真相撕破,那强压下的愤懑与悔恨,让她此刻已经很难再保持绝对的镇静。
心,终究是乱了,他赢了。
“璃儿,你若真想让我住手,也不是不可以……”
苏锐目光灼灼地盯着晏明璃,另一只手则顺着晏清辞的腰肢滑下,复上了她挺翘圆润的臀瓣,用力揉捏着,感受着那充满青春弹性的触感,笑道:“只要你回答我那个问题,我即刻放开圣女,不动她的贞洁,如何?”
晏明璃的心猛地一沉,他越是在意那事,自己就越是不可能告诉他。
当时,她射向慕雪仪腹中的那一击,名为“冥月断魂咒”。
这并非直接杀伤肉体的神通,而是作用于生命本源与灵魂诞生的最初始阶段,如同一道无形的枷锁,牢牢缚住胎儿的灵性之门,从根本上阻隔灵魂的生成,将其泯灭于萌芽状态。
如今慕雪仪腹中的胎儿,从外表看或许并无异样,生命波动也似乎稳定,但其内部,已然被这道咒力隔绝了天地魂灵的汇入。
也就是说,待到瓜熟蒂落之日,那孩子生下来,将会是一具没有三魂六魄,徒具肉身空壳的“活死人”!
这等歹毒隐秘之事,她怎么可能告诉苏锐?
若是说了,以他对慕雪仪的在意,以及那乖戾残暴的性子,等待她们母女的,绝对会是比死亡更可怕、更狠厉千百倍的报复与折磨!
见晏明璃紧抿着红唇,眼神变幻,却始终沉默不语,苏锐脸上的笑容渐渐冷却,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耐烦的戾气。
“还是不肯说?很好……”
他箍住晏清辞腰肢的手臂猛地收紧,另一只在她臀瓣上肆虐的手,更是粗暴地直接探入了斗篷的下摆,撕开了里面单薄的衬裙,直接抚摸上了那光滑细腻的大腿内侧肌肤。
“唔!”
晏清辞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感受到那灼热粗糙的手掌紧贴着自己最私密区域的肌肤,强烈的羞耻感与恐惧让她浑身战栗。
“既然好璃儿不肯合作,那惹恼我的这份代价,就只能由我们的乖女儿来承受了。”
话音未落,只听“刺啦”一声裂帛脆响,晏清辞身上那件能够隐匿气息的灰色幽影斗篷,连同里面的衣裙,被苏锐粗暴地从中撕裂!
布料如同破碎的蝶翼般飘落,顷刻间,一具青春曼妙、白皙如玉的少女胴体,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冥月清辉与苏锐灼热的视线之下!
“不!不要!!”
晏清辞发出凄厉的尖叫,双手本能地想要护住胸前和腿心,却被苏锐轻易地单手扣住双腕,反剪到身后,使得她整个身体不得不更加向前挺起,将那青涩却已发育得极好的身体曲线,彻底呈现在侵犯者眼前。
只见她脖颈修长,锁骨精致,胸前双峰虽不及其母晏明璃那般丰硕傲人,却也饱满挺秀,宛若一对精心雕琢的玉碗倒扣,弧度完美,丰盈坚挺,绝不是一只手能够覆盖。
顶端的乳头是娇嫩的粉红色,如同初绽的花蕾,此刻因刚才的调弄而硬挺着。
往下是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平坦光滑的小腹,以及小腹之下,那一片萋萋芳草。
那芳草之地,竟是异于常人的莹白色,柔软卷曲,如同初春的嫩芽。
而在那莹白绒草掩映之下,两片娇小肥嫩、色泽如同最上等粉玉的花唇紧紧闭合着,形成一道细窄诱人的缝隙。
最令人惊奇的是,那缝隙的顶端,竟有一粒异常饱满凸起、形似珍珠般的肉蒂,此刻正微微颤抖着,散发出一种纯净而妖娆的诱惑力。
“哦?”
苏锐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与浓厚的兴趣:“没想到,乖女儿你这里,竟然是万中无一的‘玉蚌含珠’!怪不得性子如此倔强冷傲,原来是身负这等极品名器!”
所谓“玉蚌含珠”,亦是古籍中记载的绝品名器之一。
拥有此名器的女子,往往外冷内热,花穴形如紧闭的温润玉蚌,内里却温暖湿润,褶皱极多,吮吸力强,而最为特别的,便是那粒远超常女、敏感异常的“珍珠”肉蒂,是激发其情欲的关键所在。
“苏锐!放开她!有什么冲本宫来!”
晏明璃看到女儿受此大辱,猛地冲上前几步,却被苏锐随意一挥手放出的一道无形气墙狠狠弹开,踉跄着跌倒在地。
修为被封的她,此刻与凡人弱女子无异。
“别急,好璃儿,待会自然少不了你。”
苏锐看都没看晏明璃一眼,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晏清辞这具新发现的宝藏之上。
他伸出两根手指,极其轻佻地拨开那两片粉玉般的花唇,露出了里面更加娇嫩、色泽更浅的媚肉,以及那微微收缩、仿佛在无声邀请的细小穴口。
“看看,这‘玉蚌’才刚刚打开一条缝,里面就已经如此水光潋滟了……”
苏锐用手指沾了一点那晶莹的蜜液,故意展示在晏清辞眼前,看着她因极度羞愤而涨红的脸,和那双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眸子,他得意地笑了:“告诉你的老父亲,是不是早就幻想过被男人肏弄的滋味?嗯?”
“你……胡说!我没有!”
晏清辞咬着银牙,拼命摇头,身体却因为那敏感处的触碰而不可避免地产生一阵阵酥麻。
苏锐不再多言,他决定要给这倔强的圣女一个“深刻”的教训。
他空着的那只手凌空一抓,大殿角落一处用来照明的幽冥火炬上,一截燃烧着幽蓝色火焰的铁质装饰部件便被他强行摄取过来。
他掌心黑炎一闪,那铁棍瞬间被烧得通红,散发出灼人的高温!
“既然你不肯乖乖就范,那为父就给你两个选择。”
苏锐将那根烧得通红的铁棍,缓缓移近晏清辞赤裸雪白的大腿内侧,那恐怖的高温让她肌肤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恐惧让她浑身僵直。
“你看,这根棍子,烧得正红。”
苏锐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他另一只手,则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将那根狰狞无比的粗长肉棒释放出来,硕大的龟头泛着紫红色油光,直接抵在了晏清辞那微微开合的“玉蚌”入口处,那灼热的触感与恐怖的尺寸,让晏清辞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
“乖女儿,你是要……”
苏锐的目光在烧红的铁棍和自己胯下的凶器之间移动,脸上是残忍而兴奋的笑容:“……这根烧红的棍子,捅进你这小小的骚穴里呢?还是……要我下面这根?”
极度的恐惧与羞辱席卷了晏清辞,她看着那近在咫尺、散发着死亡气息的通红铁棍,又感受到那根坚硬如铁的肉棒正威胁着要闯入自己最私密纯洁的领地,巨大的心理压力让她几乎崩溃。
但她性子刚烈,依旧死死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恶贼!我只想要你的命!!”
“有骨气!”
苏锐狞笑一声,似乎早就料到她会如此。
他缓缓转过头,看向一旁跌坐在地的晏明璃。
此刻的她面色惨白如纸,那曾经睥睨众生的威仪荡然无存,连勉力维持的镇定也消失殆尽。
不知此刻,她那颗自诩高悬九天的心,是否还能保持那份超然?
苏锐并未拿此事打趣她,语气中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温柔:“璃儿,你看,我们的乖女儿如此倔强,为父我很是为难啊。不如……就由你这位母亲来替她决定吧?”
晏明璃猛地抬头,眼中充满了绝望与一丝哀求。
苏锐继续着他的恶魔低语:“如果你决定不了……”
他晃了晃手中那根通红的铁棍,幽蓝火焰在其上跳跃:“那我就只好用这根铁棍,来帮我们的圣女女儿‘开开苞’了,想必那滋味,一定会让她……终身难忘。”
他顿了顿,看着晏明璃瞬间收缩的瞳孔,给出了另一个选项,一个更加屈辱的选择:“当然,如果你希望我用下面这根……那就你自己过来,亲手掰开辞儿的腿,请主人我,来好好疼爱你女儿这‘玉蚌含珠’的妙处!”
“不……你不能……”
晏明璃摇着头,一边是女儿可能被残忍毁掉的恐怖前景,一边是亲手将女儿推向火坑、承受极致屈辱的选项。
这根本就是无法选择的绝境!
“我的耐心有限。”
苏锐的声音冷了下来:“三息!你若是还不能决定,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一息!”
他开始倒数,声音森寒,让人颤栗。
晏明璃看到女儿那充满恐惧却倔强的眼神,看到那根逼近晏清辞的铁棍,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母性的本能压倒了一切理智、尊严与高傲。
“两息!”
“我告诉你!!我告诉你我对慕雪仪做了什么!!”
晏明璃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
苏锐的动作顿住了,他挑眉看向晏明璃,似乎有些意外她最终还是选择了开口,而不是屈从于另一个选项。
他随手将那根通红的铁棍扔到一边,铁棍落在地面发出“嗤”的声响,烧焦了一小块墨玉地砖。
“哦?终于肯说了?”
苏锐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胯下的肉棒依旧紧紧抵在晏清辞的穴口,丝毫没有退开的意思。
晏明璃急促地喘息着,大脑飞速运转,她绝不能说出“冥月断魂咒”的真相,既然如此,便只能选择一个能够解释得通,且暂时不会激怒苏锐的谎言。
她迅速让自己冷静下来,脸上维持着残余的镇定与高傲,仿佛刚才的失态只是幻觉:“当时……本宫想直接将慕雪仪杀了,一泄心头之恨。”
“但是,你剑宗的那个老怪物赤霄老祖在场,本宫不确定他对慕雪仪这个宗门天骄是什么态度,是否会强行插手保下她。所以……迫于形势,本宫在最后关头,收了九成的力。”
这番话,半真半假。
她当时的确因赤霄老祖的存在而有所顾忌,不敢直接下杀手取慕雪仪性命,从而将目标转向了她腹中胎儿。
苏锐闻言,眉峰微蹙,仔细审视着晏明璃的表情。
这个解释确实滴水不漏——化神修士之间相互忌惮,赤霄老祖在场的情况下有所保留,倒也合乎常理。
这也能解释为何自己探查慕雪仪时,她看似并无大碍,腹中胎儿虽气息稍弱却依然平稳。
但苏锐深知修仙界的残酷,他绝不会轻信任何人,尤其是晏明璃这般心思缜密的女人。
即便她的话逻辑自洽,他心底的疑云也未曾散去分毫。
“原来如此,倒是个说得通的理由。”
苏锐脸上露出一丝恍然的神色,心底暗下决定,待此间事了,必须即刻返回剑宗。
以他如今化神期的修为和敏锐感知,再仔细探查一次慕雪仪的情况,应该也能有所眉目。
至于晏明璃这番话,他最多,只信五分。
“只是可惜啊,好璃儿,你不早点说。你看……”
苏锐脸上重新浮现出那令母女俩不安的淫邪笑容,他挺了挺腰,那根粗壮的肉棒在晏清辞的穴口摩擦了一下,带出一丝晶莹:“如今你已经惹恼了主人我,这里又硬得不行,怒火加上欲火,可不是那么容易平息的了。今天这事,必须进行到最后一刻,才能让主人我泄了火气。”
晏明璃刚刚稍缓的心再次提了起来,急道:“那你用本宫的!本宫的寒梅玉蕊,比……比辞儿的还要……舒服!”
为了救女儿,她不惜贬低自己,说出如此羞耻的话语。
她知道自己的“寒梅玉蕊”乃是极品中的极品,对男人的诱惑力极大,希望能以此转移苏锐的注意力。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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