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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城 / 2025/09/18 07:02 / 3473 / 119 /
【小说】至尊猎艳路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9/27 13:09:03

第十一章 第十段:生死双修 欲火重生
  白色的世界,无声无息。
  水翎独自一人,站在那无尽纯白的空间里,像漂浮在无边无际的云海中,四周什么也没有——
  没有声音,没有形体,没有方向,只有静得近乎窒息的光。
  她张望了一圈,低声喃喃:
  「……我死了吗?」
  声音轻得几乎要被白雾吞没。
  「怎么只剩我一个人……这里是哪里?」
  她想迈步,脚下却像踩在虚空上,踏不出任何力量。
  忽然,一股酸楚漫上心头。
  「顾辰……我的少主……」
  她低头垂泪,轻声呢喃。
  「我……我负了你的托付……对不起……我没能护住她们,没能再见你最后一面……我没脸见你了……」
  雾气中,她的记忆慢慢浮现——
  第一次见他,是她代表公司来顾家洽谈合作。会议室里,他坐在主位,西装挺拔,面容冷静如冰。
  那一眼,她便疯了。
  不是那种少女花痴的着迷,而是一种——
  魂魄被勾走般的坠落。
  那一眼之后,再看其他男人,皆如嚼蜡。
  每天晚上,她梦见他,梦见他靠近她、吻她、抱她……
  甚至在梦中做着羞得脸红的事。
  那时她知道,她的心,再也容不下别人了。
  所以她辞去了原有的高薪工作,偷偷报名西楼的文职应徵——
  没想到,这份职位竟有上千人竞争,还要经过武术、射击、情报、心理测试……
  她一度以为自己没有资格。
  但她拼了命练、拼了命追赶,只为能每天,在西楼的某个角落,远远看他一眼。
  就这样,从文弱书生,到能持枪搏命的特勤。
  她吃的每一分苦、受的每一道伤,都只为了一件事——
  爱他。
  即便永远不能靠近,他是她生命里唯一的光。
  「……顾辰……我好想再见你一面……」
  她的眼神开始黯淡,身体逐渐往雾气里沉去。
  就在那一瞬——
  「水翎!」
  一道声音,如雷霆穿透这片虚无的空间。
  她心头猛震,眼中闪过一丝震惊。
  「……是谁……谁在叫我?」
  「水翎!我不准你睡!」
  她身体一震,雾气彷佛被声音撕裂。
  那是——那是他的声音!
  「水翎!」
  那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怒与痛,「我命令你——马上给我醒过来!」
  眼泪,突然滑落。
  她颤抖着唇角,心跳忽然又回来了。
  「……顾辰……你来了……」
  她努力想睁开眼,身体像压着千斤巨石,但她知道,她不能就这样走。
  她还要见他一面。
  她还想,再看一次那张让她痴恋不已的脸。
  水翎费力地挣扎着,睫毛微颤,如蝶翅扑动。
  她从梦境般的雾白幻境中,一点一滴地游回现实,意识浮浮沉沉,直到一束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包围了她。
  她的眼睛,终于睁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俊美得几乎不真实的脸——
  顾辰。
  她的少主。
  这一刻,他离她那么近,近得几乎能听见他心脏的悸动,能闻见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沉香与冷冽交织的气息。
  从前,她只能远远地看着、偷偷地想着、在梦里贪婪地渴望着……
  现在,他就在眼前。
  她的唇颤了颤,喉头一阵腥甜,却仍挤出一个苍白的笑容:
  「少主……你来了……」
  「我一直想……哪天有机会能离你这么近……」
  「你知道吗……我一直……都……」
  「别说了。」
  顾辰忽然低声打断,语气冷静却带着一丝震颤。
  他的手握住她冰冷的指尖,目光沉如深潭,却压抑不住那潜藏在其中的狂风骤雨。
  「你可以不用死。我有办法救你。」
  水翎眼神一震,像是被注入了一丝希望的光。
  「但我需要你的同意。」
  她喘息着,目光中却透出决然:
  「能活着看见你……我当然不想死。」
  顾辰垂下眼眸,声音低沉而克制,像是在勉强压抑某种冲动:
  「我要施展的是《阴阳医经》的绝式……」
  「我必须,占有你的身体。」
  水翎的眼神微微一颤,但没有退缩,只是静静看着他,像在听着命运的宣告。
  「我需要你的唇、也需要了你的……身子——」
  「只有这样,我才能将真气最直接地贯入你的经脉与心脉,避开伤点,强行激活生机。」
  「这是一门……只适用于双修的救命术。」
  水翎眼眶微红,呼吸急促,却仍努力勾起一抹笑,声音带着哽咽与颤抖:
  「你……终于要碰我了……」
  「我以为这辈子,都只能在梦里奢望……」
  她的眼泪滚落,却带着一种苦涩又满足的光。
  「少主……我的命,早就是你的……」
  「只要能留在你身边,不管怎么样……我都愿意……」
  她颤巍巍抬起手,触上他的脸庞,手指冰冷却颤动不已:
  「现在……让我真的属于你吧……」
  顾辰目光如刀,心头却有什么东西,被狠狠刺了一下。
  他俯下身,在她耳畔低声应道:
  「你要撑住……我会救你。」
  说完,他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那不是情人间的温柔轻啄,而是一场生命的召唤与交融。
  他将内息由舌尖引出,顺着唇瓣、穿过喉口,潜入她心脉深处。
  这一吻,不带情欲,却比情欲更炙热——那是真气与魂魄交织的通道。
  水翎的睫毛微颤,仿若在绝境中寻得最后一丝氧气。
  她的指尖颤抖,缓缓抬起,先是触上他的衣角,然后,像是受到某种本能驱使,滑上他的后脑与背脊,紧紧抱住他。
  她的气息尚未恢复,但那股执拗的力道,却传递出心底最深的渴望。
  她不再是等待救援的伤者。
  她是——愿意与他合为一体,燃尽自己也要活下来的女人。
  下一刻,顾辰沉住气,解开她下腹的绷带,掌心微微颤动。
  「对不起……我不能再等了。」
  他低声呢喃,像是在向她告解,也像是在向自己宣告。
  他撩起她宽松病服的下摆,指尖轻轻划过她平坦小腹的肌肤,一路下滑——
  触碰到那从未被人真正触碰过的领地。
  水翎的身体猛然一震,大腿微颤,不自觉地夹紧。
  那是一种下意识的本能,一种处子才会有的矜持与羞怯,却又透着令人心颤的柔软与顺从。
  顾辰深吸一口气,将真气凝于指腹,一手扶住她纤细的腰身,一手按上她小腹正中穴位,慢慢贴近她身体。
  他不是情人间的抚弄者,而是医命的渡气者。
  可在这极致的贴合中,他依然能清楚感受到——
  她的体温、她的战栗、她的渴望。
  水翎睁着微红的双眼,轻咬下唇,脸颊染上一层晕红,像是将灵魂交托出去的仪式——
  她没说话,只是紧紧搂着他,任由他主导这场生死交汇的双修之术。
  顾辰深吸一口气,掌心抚上她雪白的大腿,指腹所过之处,肌肤紧绷微颤。
  他掀起她病服的下摆,一路撩至腰间,露出那片柔嫩未开的花境。
  水翎原本虚弱的眼神,在那一刻泛起羞怯与渴望的交织,她的身体在发烧,却主动微微张腿,颤声呢喃:
  「来吧……我准备好了……」
  顾辰低声一吼,握住她细窄的腰肢,腰身一挺——
  那瞬间的紧密与灼热如雷电交击,他的真气彷佛找到导体,一股股狂涌进入她体内。
  水翎身子一震,指甲深陷顾辰的后背,嘴里发出痛楚与快意交融的呻吟。
  「啊……少主……好满……我……好热……」
  他不语,只是紧紧拥着她,动作缓慢却坚定,像是在描绘每一寸经络的脉络。
  真气透过最原始的结合涌入——
  贯通她胸腔破碎的气海、包覆那颤抖心脏的周围经脉,一寸一寸地修补、一点一滴地灌注。
  她胸前的弹孔伤口,在两人合而为一的摇晃中,缓缓愈合。
  血色褪去,肌肤泛起柔嫩粉白——
  这不是奇迹,而是他以自己为引,救她于鬼门关。
  水翎泪眼婆娑,嘴角却含笑:「我……我真的……成了你的女人了……」
  顾辰低下头,重重吻住她的唇,像要封住她的气息,也封住自己将要溃堤的情感。
  水翎泪光闪动,身体颤抖,却闭上了眼。
  那一瞬间,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被热流与爱意包围。
  身与心,全都交给了他。
  ──
  西楼?医疗室外
  透明观察舱里,光影流转,真气如水雾般在室内翻涌。
  顾辰与水翎的身影半隐半现,却足以让人心头一震。
  笙歌双眼放光,凑在屏前,捂着嘴轻笑:
  「呀……少主这姿势,怎么看都不像单纯救人啊~」
  冷月抱胸斜倚墙边,眼神冷冷,语气却酸得滴水:
  「哼,嘴对嘴、身对身,真气进得去才怪……这分明是趁机占她便宜。」
  她话锋一转,语气微顿,低咕一句:
  「……虽然他之前用这招治疗我的腰伤也确实有效,但我总觉得他根本就是故意揩油。」
  此话一出,旁边叁人眼神齐刷刷朝她投去。
  知秋推了推眼镜,语气难得柔软:
  「原来……可以这样救人……那我那次胸口气滞的事,是不是也该让他试试?」
  笙歌咯咯一笑,扇子一收,媚眼如丝:
  「不如我们集体受个伤,看少主愿不愿意一个一个『救』过来。」
  冷烟本来还强装镇定,听到这里也忍不住低声吐槽:
  「下次有人受伤,记得先抢病床。」
  四女对望一眼,气氛瞬间歪斜,从严肃的急救现场,变成了酸气满天飞的后宫修罗场。
  冷月撇嘴:「这一受伤就抱上床,我看少主要不要设个医疗排程表算了。」
  她说完,语气虽酸,脸上却浮现一抹微妙的红晕,彷佛又想起那晚腰伤未愈、却被他强行「治疗」的羞人细节……
  知秋推了推眼镜,却没有否认,只是慢条斯理地补了一句:
  「但效率确实最高。你们看——水翎的脸色,已经在回红了。」
  冷烟平日最稳,这时却也沉不住,目光紧紧盯着能量残影,声音压得低哑:
  「……他是真在往最深处送气。」
  笙歌「噗嗤」一笑,摇着扇子,眼波媚得像要滴水:
  「那动作……换个场景就是交合了。水翎这小妮子,怕是梦里都不敢想能这么快。」
  冷月一声冷哼,却没移开视线:
  「真会装……看她腿都快夹不住了。明明要死了,还知道紧紧缠着他不放。」
  知秋轻声道:
  「这正是阴阳医经的奥义——一方愿意承受,一方愿意给予,生死之间才能牵连。」
  笙歌忍不住扭腰娇笑:
  「承受?我看她享受得很呢。你们听,她那声喘……」
  走廊里四女屏息。虽然是隔着观察屏,但声音、影像被放大,每一个细微的气息都清清楚楚。
  冷烟眼神微颤,终于低声吐出一句:
  「……这孩子,从文员熬到特勤,拚命到现在,终于如愿了。」
  冷月语带讽刺,却也有种说不出的酸楚:
  「愿望是如愿了……可她命要是撑不住,就变成最后一场欢愉了。」
  笙歌嫣然一笑,羽扇轻点顾辰的身影:
  「你放心,他要的女人,从来不会就这么死去。
  这一夜……只会让她活得更紧,活得更彻底。」
  知秋低声一叹,镜片下的眼神闪过一丝异样光芒:
  「……若换成你们,谁能拒绝?」
  走廊一片静默。
  四女神情各异,但心头却同样发烫。
  透明舱里的光影还在跳动,气息与呻吟交错流溢……
  让人光是站在门外,都觉得浑身燥热。
  ──
  顾辰的阳元贯入那片柔软深处,两人紧密相接的剎那,水翎浑身一震,原本垂落的手忽然紧紧攀住了他的背。
  她的腿,自动缠上他腰际,像是身体本能地渴求着什么。
  「啊……少主……」
  她气息急促,声音带着一丝破碎与羞怜,身体却早已不受控制地迎合着他的节奏。
  顾辰咬紧牙关,运转《阴阳医经》,将真气由丹田一路引导至双脉交会之处,一寸寸灌入她体内。
  水翎的身体像是被雷电贯穿,每一次冲击都让她微颤不止。
  她眉心紧皱,玉齿紧咬下唇,却还是压不住从喉间泄出的呻吟:
  「不行……不行了……太深了……啊……啊~」
  顾辰冷汗潸潸,掌控着真气流转的节奏,却发现水翎的丹田竟自发涌动,气脉与他疯狂纠缠,像是在渴望更多、更深——
  她整个人如浪潮般涌动,腰身紧贴、胸膛起伏,那股隐忍已久的情意终于化成一声爆裂的颤鸣:
  「顾辰──!!」
  身下一阵紧缩,她整个人如火山爆发般颤栗,在极致的释放与情热中失去力气,双手无力垂落。
  而那枪伤之处,在高潮的极点与阳气的渗透下,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血迹乾涸,创口平整,胸口恢复柔嫩如初,彷佛那颗心从未受过创伤。
  ──
  观察舱中,冷月双手抱胸,眉毛几乎要皱出结界来,嘴巴却酸得跟海水有得拚:
  「……我记得他以前帮我治腰伤时可没这么……这么深入,还说什么真气要顺着经络慢慢推。现在呢?直接推到……推到底了耶。」
  笙歌噗哧一笑,扇子轻搧几下,媚眼滴溜溜一转:
  「你是不是在羡慕?早知道我们也该演个重伤,好让少主来这么一发?」
  知秋难得轻咳一声,故作矜持地别开视线,却没能掩住耳根悄悄泛起的红:
  「……这种医术,理论上……应该算是……专属疗法……吧?」
  冷烟倒是面不改色,只略略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淡淡吐出一句:
  「依《阴阳医经》所载,这确实是最快的双修疗愈法。
  但要完全发挥效能……姿势得很标准才行。」
  她语气一派冷静,却在说到「姿势标准」时停顿了两秒。
  四女陷入诡异的沉默。
  下一刻,笙歌「咳」了一声,语气一转,嘴角却是忍不住地翘起:
  「我倒是很好奇,少主这一招……续航力如何?」
  冷月瞪她一眼:
  「他续不续得住你管不着,你那点腰骨,先别闪到了。」
  「你说谁闪腰?我就算被干……呃,被打断腿,也比你强——」
  知秋咳得更大声了:「……请注意言词。」
  笙歌笑得花枝乱颤:
  「放心,我们只是在观察医学实验现场……哪敢妄议少主?」
  冷烟望着屏幕,轻声道:
  「……不过,水翎的生命力的确在稳定下来了。真气推进到心肺之后,伤势正在快速修复。」
  冷月盯着画面里水翎紧紧缠住顾辰、指甲几乎抓破他背的模样,冷哼一声:
  「少主都快被她吸乾了……这命能不稳定才怪。」
  ──
  水翎像是被抽乾了最后一丝力气,整个人沉沉地陷入昏睡。
  顾辰静静俯视着她,眼神柔和得近乎温柔。
  他伸手轻轻替她将滑落的病服拉妥,又抚顺凌乱的发丝,像是在替一位小女孩收拾梦中的羽毛。
  他拉起薄被,替她盖好,动作小心翼翼,生怕惊动这刚从死神手中被他抢回来的命。
  「少主!」
  急救室侧门猛地被推开,合欢一路小跑冲了进来,还没站稳就急促开口,脸上带着惊惧与兴奋交织的表情:
  「有紧急讯号!是狙击监控点发来的!」
  冷烟一皱眉,立刻连上内网。
  西楼周边叁个高空狙击点同时亮起红色警示——
  【目标进入视野】
  【身法异常快速,无法精确锁定】
  【疑似单人入侵者,具极高威胁】
  合欢边读边补充:「我们的夜视镜跟热感应都在干扰,她像是在玩我们……」
  下一秒,耳机里传来狙击手的通话:
  「001狙击点,目标极速闪掠,无法捕捉,像鬼一样!」
  「002狙击点……不行,她进盲区了……」
  「003狙击点……不对!她刚刚对我——笑了!」
  冷烟瞬间将画面定格。
  在月光微泻的高空中,那是一帧诡异至极的画面——
  一名纤细女子身影如魅影般凌空轻跃,脸部偏转,居然对着狙击镜头微微抬唇,笑得妖冶动人,却冷得令人脊背发寒。
  空气中陷入几秒死寂。
  顾辰扫了一眼仍熟睡中的水翎,替她最后拉了拉被角,像是盖住他心底那抹柔软。
  冷月臂抱长剑,斜倚墙边,低声道:「连狙击点都拦不住,看来这场子……不轻松了。」
  顾辰转身,他目光深沉,声音低哑却冷得如刀:
  「敢对我顾辰的女人出手……这笔帐,我亲自来算。」
  说罢,他衣襬翻起,步伐如剑,转瞬便没入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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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9/27 13:12:21

第十一章 第十一段:夜剎登场 银月之影
  难怪这地方叫「西楼」,门禁之严,杀机之密,简直跟皇宫有得比。
  我才刚踏进这片警戒区叁十秒,立刻就有叁道杀气锁上我的背。
  啧……这分明是狙击枪。
  隐藏得倒是挺乾净,气息压得死死的。
  可惜,他们不知道老娘从来就不吃这一套。
  这是狙击枪的气息,埋伏极深,火力极强,若非夜剎感知异于常人,早已中弹倒地。
  「真够谨慎的……连喘息声都扣着不敢放。」
  她轻笑,红唇弯起一抹妖魅冷弧。
  杀机仍未解除,却迟迟没有开火。
  夜剎不慌不忙,踮起脚尖,跃上一处房舍的边缘,长发拂过月色,修长身影在微光中若隐若现。
  她缓缓转身,竟朝着一处狙击点方向拋出一个微笑——
  那是一种带着明知对方瞄准、却故意诱惑的笑,慑人魂魄。
  「怎么不开枪呢?嗯~?」
  她语音轻柔,像情人间的呢喃,却在这片死寂中,异常清晰。
  「怕开枪后,被我顺着子弹轨迹反杀?」
  她语气带笑,腰肢一摆,身形骤然移动,下一瞬已闪入另一个阴影之下。
  倏然,一道枪意波动!
  夜剎身子猛然一偏,贴墙滚动,一颗子弹贴着她耳边呼啸而过,擦断她发丝一缕,打入后方墙体。
  她落地翻身,没有狼狈,反而如猫般慵懒地站起来,拇指勾了勾锁在腿边的弯刃,语气又娇又狠:
  「终于舍得开火了?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她身形如风般跃起,借着矮墙与高架的遮蔽往另一方向疾窜,宛如花间幽蝶,所过之处连草叶都不曾惊动。
  下一刻,她已稳稳跃上主楼二层某处阳台的栏杆,俯瞰整个西楼灯火。
  她轻声喃喃:
  「顾辰……你这西楼,守得倒是挺紧的。
  仙姬你进不了的地方,我偏要进来看看——你做不到的事,我做成让你看。」
  她抬手,朝着后山方向勾了勾手指,像是挑衅那叁个无声杀手,又像在对某个人发出无声邀约。
  接下来——就看顾辰,会不会现身了。
  当夜剎正准备跨步,忽地——
  「啪——」
  空气猛地炸出一道声响。
  一道疾风自天而降,如雷霆坠落,夜色中划出一道银亮弧光——
  那是一袭白色衬衫,在夜空中翻飞如刀,气场霸烈得彷佛能震碎周围的空气。
  一道人影从天而降,脚尖落地无声,风压却在他周身激起层层气浪。
  ——顾辰,现身。
  他不是躲进阴影里的猎人,而是堂堂正正、像神祇般直落战场的王者。
  他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色,在月光下显得冷冽而俐落,
  领口微敞,露出锁骨与肌理分明的胸膛轮廓,一丝不苟之中却又带着令人窒息的野性。
  那张脸……五官深邃、冷冽,眼神像剑一样冷,却又藏着叫人无法抗拒的诱惑。
  夜剎一怔。
  她不是没见过俊男,也不是没与帅气刺客交手过,可眼前这人……他不只是帅——
  他是帅到让人窒息,帅到让人神经短路,帅到她这一瞬间竟然——
  心跳错了一拍。
  「……靠。」
  夜剎几乎没意识到自己骂出了声,立刻咬唇矫正自己的呼吸。
  怎么会?她不是早已免疫这种外貌杀伤力了吗?
  怎么这家伙一现身,她竟然腿软了半寸?
  那男人站在她面前,目光从她身上掠过,淡淡地扫视了一眼,就像审视一件可能值点钱、但还不确定的拍卖品——
  冷,杀气十足,却又性感得过分。
  中招了。
  夜剎心头暗骂,却不敢再让自己分神。
  她知道,这个男人不是只靠脸吃饭的。
  这一身帅气背后,是杀意,是压迫,是一不小心就会被吃乾抹净还无处告状的猎手之姿。
  「你……就是顾辰?」
  夜剎语气勉强维持慵懒,身体却已经悄然进入战斗预备姿态。
  而顾辰,只是淡淡开口,声音低沉又凌厉:
  「水翎是你打伤的!」
  夜剎一笑,笑得又媚又痞:
  「咦~她没死啊?心脏都被我干穿了还能爬起来,这韧性……你试过了吗?」
  话还没说完,夜剎就动了。
  她身形倏然一低,腿劲一弹,犹如一条银蛇窜出,身影几乎化作残影,一掌猛然朝顾辰胸口击去。
  「嘭!」
  顾辰一侧身,手掌反挡,同时脚下踏出半步,借力旋身一拋。
  两人刚一交触,便又分开,拉开距离。
  夜剎在空中翻身落地,膝盖微曲,像只准备再扑的豹,眼中闪着兴奋的亮光。
  「不错嘛,顾少主,果然有点料。」
  顾辰没回话,只微微皱眉,眼神落在她方才的起手式上。
  那招式……
  再度交手——
  夜剎身影如鬼魅般贴近,连环叁掌如落花带雨,指法诡异、身法凌厉,每一击都巧妙避开致命要害,却带着逼迫与试探。
  顾辰沉着应对,起手化掌为刃,内劲凝指如刀,与她掌风交错之际,气浪在两人之间激荡如波纹扩散。
  「嘭——!」
  双掌对上,气劲炸开。
  两人分掌后再次分开,几乎同时向后滑出半步,静止。
  顾辰眼神一凝。
  那起手、那转腕、那步伐……
  「你这身法——」
  他沉声问道:「你和仙姬,什么关系?」
  夜剎闻言,唇角一挑,忽地笑了。
  「啊——这话我等很久了。」
  她伸出手,指尖绕着自己的长发转了半圈,语气妖魅如丝:
  「既然连你都看得出来……那我就勉强承认——」
  「我是她的『恶梦』,她就怕我胜过她。」
  语毕,她身影一闪,再度欺近。
  这一次,动作更快、杀意更重,眼中不只是挑衅,而是埋藏着几乎疯癫的战意。
  「她做不到的事,我未必做不到……顾辰,你小心点——我可比仙姬还黏人!」
  下一瞬,夜剎双刀出鞘,红锋交错成阵,一记螺旋斩气破空而至!
  忽然间——
  两道深不可测的气机自西楼最深处悄然升起,如剑隐于夜,如龙伏于云,无声地锁定了她!
  她脚步猛地一顿,额角浮出一丝冷汗。
  「……不只顾辰,还有两尊怪物。」
  她立刻意识到,这两道气机,一内一外、一刚一柔,却皆宛若沧海之下沉睡的巨兽。
  其中一道气机,清冷古怪,如阴阳错转,像是要从人骨缝中钻进去——
  像是笑里藏刀、阴得发光的老变态。
  而另一道,沉稳如山、狂烈如风,宛如一头老龙盘踞城墙之巅,虽静却霸气难掩,杀气未动、威慑先行。
  难怪仙姬会栽,这西楼根本就是个天大的陷阱!
  但让她忍不住皱眉的,是其中那道变态的气机……竟像是在细细打量她的全身。
  从额前的发丝,到胸前的曲线,再沿着腰腹、长腿……
  最后,竟还停在她屁股上。
  「……死变态!到底是哪个不要脸的淫贼!」
  夜剎耳根微红,心底羞恼交加。
  她是杀手,是妖姬,不怕杀气,却最怕这种「不要脸的色狼」!
  「看老娘今晚不把你们叁个男人,一起杀个精光——」
  顾辰不知夜剎的感觉,仍是冷静应战,只见他眼神一冷,右手单掌推开,指间真气化刃,如镜面回旋,与双刀在空中交错——
  轰然震鸣,气浪掀起草木碎片飞舞。
  夜剎身形旋转撤步,落地滑退叁米,气息微乱。
  顾辰站定,右手仍负于背后,左手在空中收势,看似漫不经心,眼底却精芒闪烁。
  夜剎一笑,莲步一错,再度冲上,双刀夹角变化极快,数招连击如暴风疾雨,杀意交织如网。
  顾辰则沉着应对,身形灵动却不乱,双掌如风拂柳、似浪拍岸,挡得不露一丝破绽。
  一个错身,夜剎刀尖几乎掠过顾辰颈侧,却被他单指勾住刀脊,卸力转腕,将她整个人逼退叁步。
  夜剎气息一乱,跌退时胸口起伏微喘,眼神中多了一丝震撼。
  ——这人,不只是强。
  他是——压得我无法喘息的强。
  那两道气机不见了,难道他们觉得我赢不了顾辰…...
  顾辰仍不紧不慢,目光却开始锐利起来:
  「你不该是这种感情用事的打法……你的心,被我撼动了。」
  夜剎咬唇,却无法反驳。
  就在两人再度交手之际,夜剎忽然一个后翻,双腿夹住一棵树干旋转后轻飘落地,笑意乍现,眼神带勾:
  「你是不是……对我感兴趣了?」
  顾辰语带讥讽,眼角微挑:
  「对你感兴趣的……是我那把,还没出鞘的剑。」
  夜剎红唇一抿,媚笑得像狐狸精成精:
  「是嘛?那你那把剑……想插哪里?」
  说着,她腰肢微摆、双腿一错,竟挑衅地将下腹往前一送,眼神明明带笑,却媚得像在勾魂。
  顾辰面色未动,语气却冷得能割人:
  「先插爆你,再封你的嘴。」
  她冷笑,身影再现一招「魅影穿心」,双刀带起风旋直逼下盘。
  顾辰足尖一点,身影骤提,衣摆翻飞间反身斩出一记掌风,封她气脉。
  夜剎娇躯一纵,闪过一击后贴身掠近,红唇在耳畔低语:
  「怎样?我这肉体,你想捧在手心疼,还是压在身下──一寸一寸慢慢插到底?」
  顾辰冷笑,反手扣住她腰间衣带:
  「笑得这么骚,是想勾我先撕你衣服,还是等你自己脱给我看?」
  夜剎咬唇一笑,眼神亮得像猫:
  「你喜欢?那等你干翻我时,我边夹着你边笑给你看?」
  「我不喜欢你笑,我喜欢你跪着喘──
  最好还一边喊我的名字,一边湿得流不停。」
  「好大的口气……」
  「不大怎么含住你这浪穴?」
  「你!」她咬牙,红晕却悄悄爬上耳根,连大腿都夹了一下,像是怕自己当场湿出来。
  「你可以骂我下流,但你刚才盯着我胯下看的眼神,比我还色。」
  夜剎双刀一颤,怒道:
  「我是在看你破绽!」
  「那你最好别太盯着,不然我怕我硬起来,你会流鼻血。」
  她气得转头,却没发现自己呼吸早已乱了套,脚步也比刚才虚了半分。
  顾辰语调一转,压低靠近她耳边,像一记真气贴耳灌入:
  「刚才那一闪避得不错……就是你那屁股一抖,整个浪得像在求我插进去。」
  夜剎震怒:「你要不要脸!」
  「脸皮我有,但你的眼神像底下的小嘴一样,快把我含进去了。」
  她咬唇怒瞪,冷刀一扫:「我今晚非杀了你!」
  顾辰缓缓抬手,衣摆翻起如浪,笑容却冷得销魂:
  「杀我可以……但先问问你的小穴,舍不舍得。」
  夜剎气得发颤,双颊爆红,一时语塞,竟无法反驳。
  但心跳,却没听命她的话──轰隆乱跳,一如她浑身乱窜的情潮与怒意混杂。
  ——夜剎终于压不住怒火,身影猛然化作一道紫影,杀气如刀般划裂空气!
  她动了!
  但顾辰只是一步横移,左手向后一探,指尖竟在她腰际一勾——
  「嗯……!?」
  夜剎闷哼,动作顿时一滞。
  ──奇淫八法-被顾辰如行云流水般使了出来-
  第一式:勾。
  指尖游走处,正是她腰眼下叁寸之隐穴。那里原是她最敏感的破绽,没人知道,顾辰却一指戳中。
  「你这条腰,挺听话的嘛。」他语气轻佻,掌心顺势下滑。
  夜剎怒极反羞,反手格挡,却落入第二式——
  第二式:拨。
  顾辰右肘一拨,不偏不倚地撩开她胸前衣襟一角,一抹细致雪肤晃过,夜剎脸色微变。
  她最恨这种轻佻战法,却又避无可避!
  「想打就打,怎么开始脱我衣服了,嗯?」
  顾辰坏笑着,脚下一转,身形鬼魅般闪入她背后。
  第叁式:舔。
  语声刚落,顾辰竟以舌尖轻舔她耳后一点。
  「啊──!」夜剎身躯剧震。
  那里是她致命敏感带,连夜里独寝时都不敢碰,竟被他……
  「你这耳根,也太诚实了吧。」
  顾辰语气低哑,在她耳边轻吐一口热气。
  夜剎气血翻腾,杀意再度翻涌,强提内力,爆发式反击。
  但顾辰像是早已预料,一掌反抚在她丹田上方——
  第四式:抚。
  这一抚,宛如情人抚慰,又蕴藏内劲微震,瞬间令她浑身气脉紊乱、战意一空!
  「你的气,这么容易被我揉乱……那你还来杀我?」
  夜剎咬牙怒吼,身形暴退,欲拉开距离。
  但顾辰步步紧逼——
  第五式:捏。
  他手指如电,捏住她肩后一处关节要点。
  「唔啊……!」夜剎身子一麻,竟然失去对左臂的控制!
  第六式:揉。
  他的掌心顺势揉压她肩膀与锁骨连结处,让她一身杀气竟被一股莫名酥麻给代替!
  「这种触感,你是不是也很久没有人碰过了?」
  「住手……你这混蛋……!」
  第七式:抠。
  顾辰嘴角一挑,手指在她背后脊椎下一点微微抠入,猝然点破一处情欲与力道交汇之隐穴!
  「啊啊……!你……你……流氓...你!」
  夜剎双腿发软,整个人竟几乎无力跪地!
  顾辰单手扶住她腰肢,声音坏得像地狱低语:
  「还能站着,代表我对你还不够坏。」
  「你不是说要杀我吗?现在怎么……手都抬不起来了?」
  「来,姐姐,再试一次,用这种软绵绵的小手指……来杀我呀?」
  夜剎咬牙撑着不倒,浑身香汗淋漓,唇角却浮现一抹疯媚妖笑:
  「顾辰……你这套下流功法……我记住了……今晚不杀你……老娘就倒过来给你操──」
  夜剎喘息紊乱,双腿如酥,汗水沿着她雪白的脖颈滑落,胸前起伏剧烈,媚眼微斜却杀气未减。
  她狠狠瞪着顾辰,突然,她似想起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妖异笑容:
  「这变态小子……再跟他玩下去,老娘可要在他面前湿成一滩水了……」
  她猛地后撤半步,足尖轻点地面,身形瞬间拉出一道残影,跃上屋脊。
  当夜剎跃上屋脊时,馀韵未尽,身形虽轻盈如燕,却带着一股狼狈与渴望混杂的气息。
  她止步于高处回首,黑发飞舞,声音压得极低,却穿透夜风,直入顾辰耳中:
  「叁日后,南星码头,午夜时分。」
  「……你来救你的心上人,我来送你上路──保证让你死得甘心。」
  语毕,她媚眼一挑,彷佛还想再留一眼,但终究一跃而去,掠入夜色,无影无踪。
  顾辰望着她消失的方向,唇角勾起坏笑,轻喃:
  「叁日后……我一定要等你叁天吗?」
  ===========================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9/27 13:25:24

第十一章 第十二段:南星码头 欲雾将起
  南星码头,夜色低垂,海风卷起潮湿咸味,湿气里彷佛藏着什么难以言喻的躁动。
  码头边缘是一座废弃仓库,钢板斑驳,墙角铁锈处处,里头却传来噼啪木柴声与低沉粗哑的谈笑。
  仓库中央,一堆雇佣兵围着篝火,脸上映着火光,猥琐的笑意在阴影里浮动。
  「妈的,那两个女人真是太正了,杀了可惜啊……」
  一人舔了舔嘴角,眼里闪着淫光。
  「对啊,那个女老师,翘屁股一扭一扭的,看了都想掐他妈的一把……」
  「别说,那小女学生我更想要,娇滴滴的,哭起来肯定更有味……我连她骨头都想啃了。」
  「但那女的就是不准我们动她们,真是太憋屈了。」
  「嘿嘿,不然就今晚先上了她们,反正那女的不是出去了?没她压场,轮也轮得爽快。」
  「没错,不干白不干。最好连那女的也一块干,叁个一起躺着,咱们换着上。」
  「说到那个小女特勤……可惜了啊。
  留着她还能让哥几个爽上一回,谁知道她那么不要命,一个人挡在两女前头,逼得我得朝她心脏开了一枪,不然这俩个小美人还真不容易搞得定。」
  四名雇佣兵越说越兴奋,口水都快滴下来。 他们的目光不时往仓库角落瞟去──
  那里,林婉清与苏婉儿被绑在柱上,衣衫不整,眼神惊恐,神色苍白。
  「就这么办!那女的回来时,咱们直接灌她一管软骨散,让她躺着张开腿求咱们上。」
  「嘿嘿……事后再扔一件顾辰的衣服过去,就说是那小白脸搞的,就让组织找他算帐去。」
  外围两名雇佣兵在暗处放哨,警惕性不高,嘴里还叼着烟,一脸无聊。
  仓库里淫意渐浓,火光摇曳中,兽性正在悄然酝酿。
  ——
  几人动作迅速,一人翻出布袋,从中拿出一小瓶无色无味的液体,倒进酒罐内搅拌;
  另一人则开始在仓库门口撒上特殊粉末,准备让回来的夜剎
  「一脚踏进陷阱。」
  「快,这罐拿去……她一回来就递上,说是庆功酒。
  那女人外强中乾,药一发作,不用五分钟就能扑上来求干。」
  「哈哈哈,到时候谁还是杀手?她就是一条浪得发骚的母狗!」
  四人忙活完后拍了拍手,眼神转向角落两道绑在柱上的身影。
  火光照映之下,林婉清那身白衬衫早已皱乱,胸前高挺的轮廓被绑绳勒出极致弧线,汗珠沿着锁骨滑落在她那高耸的胸线上,湿濡贴肤,更添一种羞辱性的暴露感。
  她紧咬红唇,强忍颤抖,双膝微曲、身体却依旧挺得笔直,不让自己显得太过软弱。
  脚上那双红色高跟鞋,跟细而尖,衬得脚背弧度惊心动魄,那双修长笔直的小腿暴露在火光之下,肌肤白皙滑嫩,绷紧又颤抖的弧线彷佛每一寸都蕴着渴望与挣扎,直叫人想上去舔一口。
  苏婉儿则早已泪眼盈眶,娇小的身体在束缚下不住颤抖,裙襬卷曲至大腿根,白皙的双腿紧闭却无法掩盖惊恐。
  她望向林婉清,声音颤如寒风中的细线:
  「老师……我怕……」
  林婉清侧头看她,眸中满是疼惜与怒火,咬牙道:
  「婉儿,不准闭眼……不准怕!撑着——顾辰……他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兄弟们……该我们上了。」
  四名雇佣兵交换一记淫笑,眼中闪烁着饥渴兽光,手脚齐动,步步逼近角落那两道纤弱身影。
  「呀──!」
  林婉清一声惊叫,上衣在瞬间被粗暴撕开,钮扣四溅,雪白的肌肤骤然暴露在火光之下。
  「不要……啊不要……!」
  苏婉儿哭腔未落,裙摆已被匕首自侧腰滑开,布料应声裂成两片,柔嫩的腿线惊慌地蜷缩着,却根本无法移动分毫。
  这群畜牲的目光如饿狼见肉,一步步践踏着尊严与恐惧。
  苏婉儿惊恐尖叫,试图缩身,但四肢被绑,只能无助挣动;
  林婉清咬牙怒斥,声音颤抖却带着师者的强硬:
  「你们敢碰我一下!我死也不会让你们得逞!」
  然而话音刚落,她的视线扫过那即将伸来的脏手,终究——
  一滴眼泪,从她坚毅的眼角滑落,落在破裂的衬衫上,滚入她那仍挺立的胸膛间。
  就在此时——
  耳机中突地传来一道低沉又急促的声音,外头放哨的佣兵慌乱喊道:
  「喂!那女的回来了──!」
  屋内众人一愣,动作骤停,空气像被瞬间冻结。
  带头的雇佣兵黑熊狠狠咂了下嘴,压下躁动的喘息,咬牙低骂:
  「操!正要开干的时候……这贱女人,等会我一定要把她扒光了压在火边干个叁天叁夜!」
  他眼神发红,转身朝同伴低喝:
  「兄弟们──就位了没?待会等她一踏进来,马上放倒她!
  今天这场,可是叁人混干的大戏,谁也别想落单!」
  几人相视而笑,嘴角全勾着猥琐到疯癫的弧度,屋内空气几乎被躁热与恶意点燃,一场残暴、狰狞、发狂的人兽游戏,只等那道倩影一脚踏进来
  ──
  码头边,海风猎猎,破仓沉沉。
  夜剎身形飘掠,一落地便扫了四周一眼。
  她刚从顾辰那里回来,还残留着那小子的气味,和奇淫八法残留的后劲。
  可恶的小鬼……竟敢乱摸本小姐、还用舔的……气死我了!
  夜剎心底骚动未消,杀气与色念交缠成一团火,她迫不及待想看到顾辰后天为两个女人跪下的样子。
  今晚,该是审视一下筹码的时候了。
  她跨入仓库,只见四名佣兵懒散地围坐在油桶旁,火堆边烧着晚餐,一壶酒气四溢的土酒正在传递。
  「人质还好吧?」夜剎冷声问。
  「挺乖的,绑得紧紧的,连嘴都没让她们合上过。」
  为首一名佣兵笑着举起酒壶:
  「老大,要不要来一口?今晚风大,这酒能暖身。」
  夜剎皱了皱眉,最终接过一小杯——
  她刚从顾辰那套「奇淫八法」中退场,浑身尚有馀热,正好想以冷酒压火。
  喉头滚动,酒液冰凉入腹,她甩了甩手,转身往关押两女的铁门走去。
  「开锁。」
  「是──」
  当她踏入那片铁箱改建的禁室时,一股淡淡的香气扑鼻而来,不属于任何一位女人的体香,反而像是……草药?还带点甜腻?
  她鼻尖微动,心中浮出一丝异样,但已来不及细想。
  只见林婉清与苏婉儿分别被反绑在柱上,嘴塞布团、衣衫凌乱,脸上惊恐交杂羞愤,一看就是被调戏过。
  夜剎瞬间暴怒,你们几个混帐东西。
  「我说过,她们是『活口』,不是你们的『泄欲工具』。」
  夜剎声音冰冷得像是从刀锋上流出的血,眼神一凝,四名佣兵齐齐身体一颤。
  带头的壮汉黑熊嗤笑一声:
  「你不是说留给顾辰?那我们只是帮他试试货罢了——啊啊啊啊啊!!」
  话音未落,一道寒光闪过,细刃已刺穿他掌心。
  夜剎一手捏住他的下体,一手转动刀柄,媚笑中杀意藏刀:
  「这里,是你拿来『试货』的工具吧?」
  「可惜啊……这副货色,还不够女人动情,连我家那个小学妹都不会湿。」
  语毕,手腕一扭、指节一收──喀啦!
  刀锋碎骨,鲜血溅起如花绽放,肉裂筋断,血腥刺鼻。
  「啊──!!」
  仓库里瞬间响起黑熊的惨叫声,惊得其他叁人面色大变、腿软倒退。
  然而在下一秒——
  突然她的脚步一顿。
  身体突然有点……不对劲。
  手指发麻,脚踝乏力,连腰肢都像是抽空了骨头,整个人倏然一软,几乎跪倒在地!
  「……什么……?」
  她喘息急促,手心冒汗,双膝颤抖,强撑着扶住铁柱站稳。
  ——中了!中的是「软骨散」!还混着……春药?!
  「怎么样,夜小姐,你也挺香的嘛。」
  那几名佣兵已不知何时鱼贯而入,笑得极其猥亵。
  「你以为我们真是只干脏活的贱佣兵?
  老子们也想爽一回啊,谁让你长得这么骚,又不让碰?」
  「这种货色……不来操一下,咱们就白来了。」
  夜剎咬牙,指甲死死掐入掌心,想调气破毒,却发现丹田气息混乱,一股燥热从下腹直冲脑门,连双腿内侧都浮起细汗……
  她竟……被药得有了湿意!
  「别碰我……你们这群狗杂碎……」她声音颤抖又低哑,却带着异常的沙哑媚意。
  那是春药混入真气紊乱的反应。
  她恨极了这一切——
  恨这群狗胆包天的佣兵,也恨自己此刻居然……真的在颤抖、在发热、在湿……
  更恨那该死的顾辰,让她还停在那摸完耳、舔过肩的馀韵中,让现在……又骚、又空、又难耐!
  「来吧,先轮了她!
  这么美,还冷冰冰的,老子们就喜欢掰开来干,看她哭着求饶!」
  叁人笑声如狼嗥,狰狞兴奋,扑了上来。
  ——那画面,像极了食人鱼抢食。
  夜剎成了血海中唯一的鲜肉,还来不及扑腾,就被欲望的利齿疯狂啃咬。
  有人撕她衣襟,有人压住她肩膀,有人喘着粗气伸手摸向她双腿间的叁角地带……
  撕裂声此起彼落,破碎的衣物一件件飞出,在空中如残羽飘落。
  「呀!……不要……不要碰我!……唔……放开……!」
  一声声细碎又惊慌的求拒声响起,尖细颤抖,从仓库深处传来,像是某种激烈挣扎中,女体被按压抚弄的羞辱低鸣,断断续续,却句句攫心。
  夜剎的声音,从未如此惊慌过。
  她咬唇强忍,却依然压抑不住从喉间漏出的微颤喘息──
  「唔……不行……走开……你们……」
  她双目猩红,两拳紧握,却连一丝真气都调不起来。
  春药与软骨散交错冲击体内,一波又一波的燥热从小腹涌上来,逼得她喘息渐重、喉头发颤。
  夜剎牙关紧咬,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羞辱、杀意与欲望如同浓雾压顶,将她彻底包围——
  她软在地上,喘得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母豹,气若游丝,却还想挣扎。
  恨意在她眸底翻滚,却怎么也压不住那从下腹升起的燥热与羞耻。
  粗暴的大手抓住她肩膀,将她近乎赤裸的身体往火光前拖去。
  破裂声中,她的战术衣领被扯得粉碎,里头那层紧贴肌肤的黑色内衣也被撕成残布,锁骨下那高耸浑圆几乎全裸暴露。
  另一人则撕开她腰间的裤带,掌心探入大腿内侧,粗糙的指节一触即灼──她浑身一震,竟没忍住轻颤一声。
  「哈哈哈……这杀手还真嫩……」
  「连汗味都香得让人发疯……」
  「她湿了!哈哈哈──这婊子居然湿了,药还真他妈灵啊!」
  几人淫笑着压了上来,狰狞的身影像野狗围食,衣物碎裂、粗喘、猥语交错,兽欲几乎将她吞没。
  就在那一瞬间——
  她的脑中,突然浮现出一张脸。
  那张脸,冷得刺骨,却又让她……想哭。
  顾辰。
  她瞳孔剧震,心跳猛然一滞。
  「……我居然……在这时候……想着他?」
  「我他妈的……怎么会……」
  她想笑,却笑得苦涩。
  她竟希望他出现。
  「不可能的……」
  「叁天,我跟他说叁天后才来……」
  「他才不会管我……更不是,我的谁……」
  眼角,一滴泪滑落。
  「咿!….. 」夜剎一个短促的尖叫…..
  她的内裤已被无情的撕扯开,无力的挂在小腿上黑熊脱下自己的长裤,那如婴儿手臂般粗壮的巨根喷弹而出,昂首而立,顶端的入珠在灯光下闪烁着骇人的光泽。
  粉红带黑的龟头渗出腥臭的液体,那气味像野兽的腥臊,瞬间侵占了空气。
  他低吼着,声音带着恶意的嘲讽:
  『臭婊子,废了我的手,现在换我用这玩意儿废了你。』
  他朝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
  『你们两个,把她的双腿给我掰开。
  你,按住她的手。』
  夜剎的双腿被迫分开,以一种羞辱的M字型暴露在众人眼前。
  那片乌黑的密林,掩映着底下鲜嫩饱满的花瓣,在刺眼的灯光下无所遁形。
  她双手被死死按住,只能睁大双眼,绝望地瞪着那个正在逐渐逼近的、丑恶的巨物。
  『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否则过了今夜,我让你连人都做不成。』
  夜剎的声音又冷又硬,如同淬了毒的刀刃。
  黑熊闻言笑了,那笑声带着轻蔑与恶意:
  『想死?我会成全你,死在老子这玩意儿底下的女人,你不是第一个。』
  他低吼着命令:『都给我压好了!』
  同时,他粗壮的腰身一矮,那根带着暗粉红的巨物,在微微颤动中,缓缓地对准了夜剎那鲜嫩饱满、微微紧缩的洞口。
  夜剎瞳孔一缩,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敢!』
  黑熊嘴角勾起残酷的弧度:『我就干给你看。』
  话音未落,他腰部猛然一挺,那暗粉红的巨物,前端彷佛要挤开那片娇嫩的入口!
  夜剎发出惊恐的惨叫,紧闭的双眼,彷佛看见地狱的入口正对着自己张开。
  『呀——!』
  这声惊恐而破碎的惨叫,划破了空气。
  夜剎浑身剧烈一颤,被迫紧闭了双眼,绝望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啪!」
  一道沉冷如雷霆的气劲炸开,一根银针同时间飞奔而来,直接贯穿了黑熊后颈,让他那正想用力挺进的身躯,瞬间僵硬。
  那根巨物停在距离夜剎的身体不到一公分处,甚至能感受到彼此体温的热度。
  他整个人被一支小小的银针硬生生掀飞,重重地摔落伏趴在地,死得不能再死。
  他那曾经不可一世的巨物,此刻无力地抖动两下,像泄了气的皮球般萎缩成了一条可笑的橡皮筋。
  整排仓库的铁桶被强大的气劲震得四处翻飞,发出刺耳的撞击声。
  在漫天飞舞的尘土中,一道年轻而挺拔的身影,自夜风中缓缓地、沉稳地迈步而入……
  顾辰身穿一袭素白衬衫,身形挺拔,衬衫紧贴着他那结实的肌肉线条,勾勒出冷峻的轮廓。
  他眼神如冰霜般扫过全场,眉宇间隐藏着即将爆发的烈焰。
  他没有说话,仅仅是静默地环视着现场的混乱。
  那叁名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的雇佣兵,依旧死死压着夜剎的手脚。
  林婉清双眼因为极度的恐惧而瞪大,嘴被布团粗暴地塞住,双手高举反绑在头后,那裸露在外的肉体,满是被粗鲁掐出的刺目红痕。
  另一旁的苏婉儿,早已失去反抗的力气,裙摆被锋利的刀刃割破,在夜风中微微颤动着,飘飞在她的腰际,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腿根。
  而夜剎……那个曾经高傲、不可一世的杀手女王,此刻正无力地瘫软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她凌乱的发丝散落在脸颊两侧,紧紧抿着的唇角不住地发颤,那双过往充满杀气的媚眼,此刻却带着一丝羞辱的泪光。
  她一条长腿半屈,另一条则紧紧地夹住,赤裸的下身散发出一种异常的热与湿,在空气中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顾辰低头瞄了一眼,心头一沉。
  这群畜生,连她也下手了。
  『叁天?你说叁天就叁天?』
  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像是在喉咙深处磨砺着什么,
  『我可没那么乖。』」
  「他解开手腕上的皮带,发出清脆的『啪嗒』声,那声音在静谧的空气中格外刺耳。
  他一步步向她逼近,嘴角的笑意充满了嘲讽:
  『我又不是听话的奶油犬。』」
  「他目光落在夜剎身上,带着一种不容反驳的霸道:
  『还好我跟来了──连你,一起救。』
  话音刚落,第一名雇佣兵怒吼扑来,铁棍挥下!
  顾辰不闪不避,反手一抽——皮带卷上铁棍,顺势一拉,对方手臂被拉脱角度,发出「喀啦」一声。
  随即一脚飞踹,对方胸骨瞬碎、倒飞叁米,撞断墙角钢管。
  第二人抽枪,他身影一闪,鬼魅般闪至其侧,手刀如电,直击对方喉结。
  「咕……」尚未开口,鲜血狂喷。
  第叁人想逃,顾辰连看都不看,一指弹出钢针!
  「噗!」
  针入耳后,一命呜呼。
  仓库内,瞬间静得只剩喘息与女人的啜泣声。
  「冷烟给的银针还真他妈的好用。」
  顾辰甩了甩手,将鲜血抹净,走向中央那抹瘫倒的身影。
  他蹲下,伸手捏住夜剎的下巴,语气冷中透着几分玩味:
  「夜剎,堂堂杀手教母,竟也有被干到动不了的一天?」
  夜剎身躯不住地颤抖,分不清是残留的药效作祟,还是羞辱已经深透骨髓。
  她死死地咬住下唇,眼底是羞愤与复杂交织的情绪,用沙哑破碎的嗓音,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句话:
  『谁要你救…救你个…屁……』
  顾辰闻言,嘴角的笑意更深。
  他轻蔑地反驳:
  『屁我就不救了,但你这身子……不救可不行!』
  说罢,他俯下身,一手稳稳地穿过她腿弯,动作熟练地将她横抱起来。
  他的语气云淡风轻,彷佛在讨论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被脱光了,还差一点被操了个全套……现在不救,难道要帮你收尸?』
  她彻底地瘫软在他怀里,无力地垂下双手。
  身上那所剩无几的布料半敞在丰盈饱满的胸线上,那两团柔软的粉乳随着她的气息微微晃动。
  香汗打湿了她的肌肤,气息凌乱而急促。
  『顾辰……你这混蛋……』她微弱的声音细若蚊鸣,刚从喉间溢出,就被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堵了回去:
  『等你能够走路再骂吧,现在这副样子——只配喘,不配吠。』
  夜剎愤怒地瞪他一眼,却怎么也瞪不出半点杀手女王的威严,那双过往冷酷的眼眸,只剩下满眼的湿润与无尽的羞耻。
  她竟又湿了,在这样羞辱的时刻。
  顾辰没再说话,抱着她往外走去。
  身后,林婉清与苏婉儿早已泪流满面,顾辰目光一扫,朝暗处低喝一声。
  夜色中,数名西楼特勤如幽灵般现身,身形整齐,杀气内敛。
  「带她们回西楼。」
  他声音冷峻如刀,语毕再补一记命令:
  「今晚封锁码头,收拾乾净,我不想再有狗来吠。」
  风起,火灭,血与欲如烟四散。
  而他抱着她,一步未停,踏着馀烬,彻底将这场腥风血雨,踩入脚下。
  【未完待续】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9/27 13:34:19

第十一章 第十三段:西楼夜归-姐妹夜话 前夕布局(1)
  西楼主楼,夜色浓得像墨。
  玄关的灯已亮了一整夜,冷月的气机扫描始终开着,谁也没敢松懈。
  冷月抱臂靠在墙边,眉峰紧锁;
  知秋坐在沙发上,指尖在电子板上翻来覆去,叁分钟却没真正看下一页;
  冷烟的茶早凉透了,她却一遍遍摩挲着茶杯边缘,像是在压抑心绪;
  笙歌最不安分,乾脆蹲在门边,耳朵紧贴玄关,像只等猎人归巢的小狐狸。
  「怎么还不回来……」
  「天都快亮了,他该不会……」
  「追女杀手?那女人可不是好惹的!」
  正焦急间,电子锁忽然「滴──咔哒」一声。
  门,开了。
  顾辰踏进门,肩头还带着夜色里的火药气,怀中竟抱着一个浑身狼狈的女人——
  夜剎!她衣衫破碎,雪肤大半裸露,脑袋正软软埋在他胸口!
  更要命的是,夜剎似乎半梦半醒,红唇轻轻吐出呢喃:
  「嗯……不要……啊……别、别这样……」
  声音细碎颤抖,像刚被折腾过头,浑身仍在馀韵里颤栗。
  冷月眼神瞬间一沉,声音冷得像冰:
  「……顾辰,你追杀手,还追到床上去了?」
  知秋的目光锐利地落在夜剎锁骨与红痕上,冷笑:
  「这痕迹,不像是打斗留下的。」
  冷烟慢条斯理放下茶杯,却一步步走近,眼神玩味:
  「嗯?这小妖精的脸……红成这样,喘得像刚高潮过。」
  笙歌最直接,抱着靠枕笑弯了腰:
  「哎呀~辰弟弟,任务带两个人回来也就算了,怎么还顺手把敌人也弄湿了?
  你这速度,比抢亲还快呀!」
  众女一语比一语犀利,玄关瞬间烟硝味十足。
  直到后头的林婉清与苏婉儿被搀扶进来,衣衫凌乱却安然无恙,四女才微微一愣——
  心里的确为顾辰救人成功而松了一口气。
  可视线再落回他怀里那个半裸的夜剎,怒火与醋意又齐刷刷地涌了上来。
  冷月咬牙切齿,知秋推了推眼镜,冷烟眸光暗涌,笙歌则笑得最坏——
  这一刻,她们全都认定了一件事:
  顾辰,八成是「干了好事」。
  语彤这时才从楼梯上跌跌撞撞跑下来,穿着宽大的T恤与短裤,眼眶还红着,显然刚哭过。
  她一看到苏婉儿那副被搀扶的模样,脸色瞬间变了:
  「苏姐姐?!你……你怎么……」
  苏婉儿想开口,却一口气没稳住,眼泪直接落下,扑进语彤怀里。
  整个玄关,瞬间像后宫迎宠现场+女性对质现场+修罗场爆炸前一秒。
  顾辰抬手,揉了揉眉心,无奈一笑:
  「先别吵,你们要是再这样,今晚谁都别想睡。」
  他看着五女各怀心思的脸,忽然坏笑一声:
  「要不这样……现在有叁个人需要擦身体、换衣服、安抚情绪。」
  「你们要分工合作?还是乾脆,全员一起来?」
  冷月:「……我要宰了你。」
  知秋:「……我有针灸,先帮她们镇定穴位。」
  冷烟:「……我去准备换洗衣服。」
  笙歌:「我负责帮夜剎姐姐擦背~」
  语彤:「……我、我留下来照顾苏姐姐。」
  顾辰挑眉,轻声道:
  「那我呢?」
  五女齐声回头:
  「你去洗澡!身上全是别的女人的味道!!」
  顾辰:「……」
  嘴角微勾,笑得坏坏的,转身上楼,背影在灯光下拉得修长,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得逞气息,好像还真是他干的一样。
  冷月冷哼一声,转身气呼呼地回房;
  知秋边走边碎念:「这男人要是不治,迟早会变成祸害。」
  笙歌一边扶着语彤安慰苏婉儿,一边笑得像偷吃糖的小猫,
  「嘿嘿~今晚这戏,看来得分上下集播喔~」
  — 四女忙活安置顾辰救回的夜剎与林婉清、苏婉儿叁女后;
  离云锦拍卖会散场也过了好一段时间了,西楼主宅的灯却依然亮着。
  顾辰房间的小客厅里,一反平日的气氛——
  没有剑光杀气,也没有沙盘推演,只有柔暖的灯光与四个姿态各异的女子,慵懒地散坐在沙发与地毯上。
  语彤坐在最中央,被四女团团围住,像刚入队的小学妹,正接受一场由姊姊们亲自主持的
  「非正式迎新」。
  冷烟轻笑:
  「我们西楼的弟弟啊~嘴巴说是去救人,结果是抱着敌人回来,还让人喘成那样……」
  笙歌舔了舔棒棒糖,语气暧昧:
  「我敢赌,夜剎肯定有高潮,问题是是谁让她高潮的~欸嘿嘿~」
  语彤忍不住红了脸:
  「不、不是……我听婉儿说……夜剎她是被下了药,那些话只是惊吓后的乱语……顾辰没有动她」
  知秋推了推眼镜:「……语彤你现在是不是想保他了?」
  「我、我才没有……」语彤呜着声,耳根红到冒烟。
  「唷,不过,话说回来咱们小语彤今晚在云锦拍卖场的表现不错嘛。」
  冷烟难得穿了件灰白色的长版针织衫,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懒洋洋地靠在沙发边缘,一手还撑着下巴,笑得意味深长,
  「林步青那只老狐狸,几乎被你逗得张嘴露牙了,啃都快啃上来了吧?」
  一旁的笙歌笑得像猫,咬着棒棒糖凑近语彤耳边:
  「喂,那时候他一直盯着你看,你居然还能装淡定?
  换成我,早就端起红酒泼他满脸,再来一个高跟鞋赏他后脑勺!」
  「然后任务就提前结束,对吧?」
  知秋冷不防地插话,戴着居家眼镜,白衬衫外随意罩了件细针织外套,一派冷静地翻着膝上的资料夹,
  「不过……不得不说,临场表现是出乎我预期的好。」
  她抬眼,看向语彤,
  「你那个笑容——连我都以为你真的享受被他摸手了。」
  语彤红着脸,举起抱枕想打人:
  「知秋姊!你讲话可不可以不要这么阴阳怪气……!」
  「阴阳怪气?我这叫专业观察分析。」
  知秋推了推眼镜,眉眼间浮出一抹狡黠的笑。
  冷月没加入嬉闹,却也没制止,她靠坐在靠墙的单人椅上,双臂环胸,一身深蓝色居家运动服,乾净得像是军纪照。
  她望着语彤,目光难得柔和了几分,
  「说真的……今晚那场戏很危险,我们本来以为你会撑不住的。」
  「是啊——」
  笙歌立刻又补上一句,笑得像在煽风点火:
  你知不知道,拍卖会一结束,辰哥哥问的第一件事就是你有没有事喔~他那声音……呃~她故意捏细嗓音,学着顾辰说:
  堂姐~我在看着你~慢慢套话,别急~
  「笙歌姐!」
  语彤羞得整张脸都烧起来,整个人往沙发里缩去,「你不要再学他了啦……」
  「好啦好啦,不学不学……」
  笙歌一屁股坐到她旁边,揽住她的肩膀,小声地笑:
  「不过说真的,你表现得很棒。真的。能加入我们这个团队,辰哥哥真的有眼光。」
  冷烟也淡淡点头:
  「我们这组不收花瓶,更不收会在战场哭的。」
  她语气依旧冷冷的,但嘴角有那么一点点翘起来。
  知秋翻过一页资料,语气依旧冷静:
  「但明天的山庄才是真正的考验。」
  她阖上资料夹,转向语彤,
  「林步青请你去,绝对不只是为了赏画。
  空间封闭、无监控、无通讯,万一他在那里动手,外援根本进不去。」
  冷月低声接话,语气多了几分警戒:
  「这男人今晚的眼神……简直像是在提前看你脱光的样子。
  你自己要小心,一旦进了那扇门,你就是他盘中的肉。」
  四女瞬间安静下来,气氛忽然沉了一点。
  语彤低头,指尖轻轻绕着抱枕的流苏,低声道:「我知道……但我不怕。」
  「为什么不怕?」知秋盯着她。
  语彤吸了口气,眼神坚定地抬起来,看向众人,最后落在一个房门的方向。
  「因为我知道……只要真的发生什么,他会来接我走。」
  她的声音很轻,但每一个字都清晰有力。
  笙歌轻轻「唔」了一声,小声地说:「啊~完了,又一个栽了……」
  冷烟一手撑额,难得露出一丝笑意:「咱们顾辰,果然克女人。」
  冷月则闷哼一声,不屑地说:「是女人都想被他救,不稀奇。」
  「包含那个叫夜剎的女杀手吗!」笙歌坏坏的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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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9/27 13:42:50

第十一章 第十三段:西楼夜归-姐妹夜话 前夕布局(2)
  笙歌率先举手发言,脸上挂着邪恶的坏笑:
  「不然这样——你明天乾脆穿超低胸的去,把他眼睛先搞花了!
  男人只要一激动,智商马上砍半,你要他说什么他就会说什么~」
  语彤还没反应,冷月冷冷一瞪:
  「你想让她胸部被盯一下午吗?到时候他不开口,手倒是先伸过来了。」
  「欸~我只是说战术分散注意力啦!」
  笙歌咕哝一声,继续咬着棒棒糖,理直气壮,
  「而且你以为她胸不大他就不会看?你懂男人吗?」
  冷烟不耐地揉了揉太阳穴:
  「你们能不能想点实际的?明天是临场对话,不是选美比赛。」
  她看向语彤,语气冷静中带着一丝关切:
  「我的建议是——先演一次。
  把今天这套流程重新模拟一次,你嘴上说不怕,但遇到意外就会知道自己有多怕。」
  「我赞成冷烟姐的说法。」
  知秋缓缓点头,「不过要是有防范措施会更好。」
  她打开资料夹,认真地说:
  「我可以帮你设计几套声纹陷阱句,让他不知不觉吐出关键语汇。
  但你得记住,进了那别墅,你就像进了魔窟……」
  她推了推眼镜,嘴角勾起:
  「……不过有时候,你也可以当那只更毒的蛇。」
  语彤听得一头雾水,正想问,笙歌已经扑过来揽住她肩膀,笑得像个坏姊姊:
  「哎呀~语彤呀~我们是要教你怎么让他‘嘴巴打开’,不是让你跟他‘衣服打开’啊~你别听她们讲得这么严肃啦~」
  「哪有你这样讲的!」
  语彤捶了她一拳,小脸已经红得快熟透了。
  「好了好了,重点是——」
  冷月终于出声,目光一扫现场,
  「无论你们给她什么战术,明天那家伙如果敢乱来,我不管你们怎么部署,我会第一个杀进去。」
  冷烟淡淡一笑:
  「那你就等着和顾辰打架吧。
  他敢放她一个人进去,就绝对也安排好了逃脱或反制的方案。」
  「我不是担心他安排得不够,我是担心……」
  冷月顿了顿,目光落在语彤的眼神里,轻声说,
  「……你会不会太相信他。」
  语彤怔住,没有立刻回答,只是轻轻垂下眼睫,手握着热茶杯,喃喃开口:
  「我不是太相信他……是我早就没办法不信了。」
  这句话让原本闹闹闹的四女忽然都静了下来。
  就连最会拱火的笙歌也罕见地没再接话,只是轻声说:
  「你完了……彻底沦陷了。」
  语彤红着脸轻笑:
  「那你们几个呢?不是早就全军覆没了吗?」
  「哈!」
  笙歌直接把抱枕砸了过去,
  「你这死丫头,嘴巴越来越坏了是吧!」
  于是,场面一秒从正经会议变成枕头混战。
  笑声、枕头、叫骂声此起彼落,连窗外的夜风都忍不住吹得温柔起来。
  这一晚,她们是顾家的女主角——
  也是彼此最亲密的战友与姊妹。
  门被轻轻推开时,小客厅里的欢闹声正热。
  下一秒,空气骤然一静。
  只见顾辰穿着宽松的灰白色家居上衣,衬衫领口微开,发丝还带着湿意,明显是刚洗完澡——
  水气未散,檀香馥郁。
  他一出现,身上那股乾净却撩人的气息便瞬间席卷全场,连带着些许薄汗未乾的颈线与锁骨弧度,让场内的温度微妙上升。
  冷烟抬起头,眼神停在他颈边那几滴未擦乾的水珠上,语气平静:
  「下次洗完澡把毛巾擦乾再出来。女人心脏没你想像的那么强。」
  笙歌撇嘴,直接笑开:
  「不只没擦乾,还喷了香!这是来开会还是来勾引人的?」
  知秋推了推眼镜,难得嘴角微弯:
  「刚才不是还在说语彤小妹妹陷入太深?现在看来,某人也快溺水了。」
  冷月扫他一眼,哼了声:
  「洗个澡回来还穿成这样……该不会是想装无害,等我们散场后再去敲语彤的房门?」
  语彤原本正红着脸低头喝茶,一听这话,差点呛到。
  语彤抬头的瞬间,只觉得一股熟悉的热息悄然笼罩过来——
  不是压迫,而是那种从骨缝里蔓延出的撩动,如同细丝般纠缠,带着男人才有的气息与气场,让她脸颊瞬间发烫,连呼吸都卡了一下。
  「……你们够了没呀!~?」
  顾辰终于出声,语气无奈,眉眼却压不住笑意,
  「我才刚进门,怎么感觉自己掉进了粉红色漩涡里。」
  「哪是漩涡,这叫姐妹关爱!」
  笙歌一脸无辜地摊手,笑得像狐狸,
  「不然你说嘛,拍卖场那会儿你看语彤的眼神……
  我都以为你下一秒会变身暴龙,把林步青撕成碎片!」
  冷烟挑眉补刀:
  「是啊,我还以为你要直接跳过包厢,用意念把他脑袋扭下来。」
  冷月冷冷补上最后一刀:
  「眼神杀气那么重,连我坐在叁排外都觉得冷了一下。你最好承认,你刚才差点控制不住。」
  语彤听着四女你一言我一语,脸越烧越红,忍不住偷看顾辰——
  而那少年正望着她,眸色幽深如夜,眼角那一丝隐忍的克制还未散去。
  「……我哪有咬牙切齿?」
  顾辰终于开口,声音低哑,嘴角扯出一个淡淡的弧度,
  「我那是……冷静。」
  「冷静?哈!」
  笙歌忍不住大笑,
  「你那叫冷静?你那张脸当时写得明明白白——
  ‘谁敢碰我女人,我他妈把你碎尸万段!’」
  冷月摇头叹气:
  「小语彤啊,你要知道,当一个男人看到你被碰,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那叫冷血;
  但若他连眼神都快烧起来……
  那才是真感情。」
  语彤低着头,耳根红透,却还是忍不住扬起嘴角。
  顾辰望着她,眼底那股燥热终究还是没压下去,只能乾咳一声转身坐下,语气压低:
  「……我是在做任务分析,别乱说。」
  知秋轻笑了一声:
  「分析?看来你是用身体在感受数据。」
  「……你们今晚是专门组队来对付我的对吧?」
  顾辰终于笑骂出声,扶额叹气:「我觉得我还是回去冷静一下好了。」
  「不行!」
  笙歌马上跳起来,「你还没说怎么安抚语彤呢!」
  顾辰一怔,眸光落回她身上,那眼神瞬间就变了——
  温柔、深沉、带着点歉意,像是要把她从今天那场狐狼包围的惊魂里,一点点抚平回来。
  —
  顾辰坐定,目光落在语彤身上,终于收起了玩笑与调侃,语气也沉了下来。
  「语彤。」
  他轻轻唤她的名字,声音低稳却带着一丝不容质疑的威压。
  语彤怔了一下,下意识挺直了背脊。
  「明天这一趟……很危险。
  林步青的小别墅,那不是什么赏画喝茶的地方。」
  顾辰的眼神锐利了几分,
  「他选在那里邀你,代表他要动真格的了。
  你若察觉任何不对,哪怕只是一点点不对——立即放弃任务撤离,听到了吗?」
  语彤张了张嘴,想说自己能撑得住,但顾辰没有给她机会。
  「我不需要你拼命。我容不得我的女人,被欺负、被设局,更容不得……她被逼到必须独自面对骯脏。」
  他的语气越来越低,像压抑着即将爆发的怒火。
  「语彤,你记住,」
  他眯起眼,像野兽般咬着字句说出——
  「如果他真的敢动你哪怕一根手指,我会第一时间冲进去,把他撕成碎片、磨成灰、洒进他祖坟里的香炉——让他连死后都不得安宁。」
  就在这句狠话落下的瞬间,顾辰缓缓抬起眼,看向一旁的冷月。
  她没有说话,没有动作,却只是与他对视了一瞬——
  那双宛若冰刃的眼睛里,藏着与他一模一样的杀意。
  不需要更多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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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9/27 13:46:17

第十一章 第十三段:西楼夜归-姐妹夜话 前夕布局(3)
  语彤眼眶一热,指尖紧紧扣着膝头,努力忍着情绪。
  她知道顾辰是说真的。
  这个男人——
  哪怕平常总一副吊儿啷当、嘴上没个正形,但当他发誓要护着谁时,真的会不计一切代价。
  她吸了吸鼻子,想笑又想哭,嗓子像是堵住了,说不出话来。
  顾辰那句「我容不得我的女人被欺负」,落地有声。
  语彤眼角泛着泪光,还没来得及说话,身旁的冷烟忽然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低柔得不像她平日里那副冰冷模样:
  「你们都听到了吧?这家伙就这样……对他每个女人都这么认真。」
  她的手微微覆上语彤的手背,掌心温热:
  「他嘴上说得狠,行动却总是更狠。所以你要记住,明天,不论发生什么,他都会来……我们也都会在。」
  笙歌把腿收上沙发,一边咬着抱枕一边碎念:
  「哈,又来了……我还记得当初他也是这样说的,『谁敢动你,我就让他一根一根数着自己断几根骨头。』结果呢?那人到现在还躺着。」
  语彤眼神一动,错愕地望向她们。
  知秋则轻轻推了推眼镜,语气平淡却带着一丝动情:
  「所以啊,你以为我们刚刚在笑你们,是因为觉得你们太甜?错了,是因为我们早就知道,这就是顾辰。」
  她的手指轻敲着玻璃茶杯,眼神落在语彤脸上:
  「你今天面对林步青的时候,从没慌过——
  因为你知道,有个男人会为你挡刀,甚至撕人。
  这份底气,我们每一个……都曾握在心上。」
  冷月没说话,只轻轻一掌拍在语彤肩上,力道刚好,像是默契地传递着某种保证。
  语彤怔怔地望着她们,才发现,这四个平时风格迥异的女人,此刻眼神却出奇一致——
  都带着一种无声的理解与祝福。
  她忽然明白,这不只是顾辰的后宫——
  这是一个彼此守望、彼此舍不得看对方受伤的奇异家庭。
  而顾辰只是抱臂站在原地,眸中微亮。
  他低声道:
  「我说过……我不是把你们当战友,也不是工具。
  我顾辰的女人,是要捧在手心、藏进心里的。
  无论你们再强、再狠,我都不允许你们为我去死……」
  语彤刚要说话,冷月一挑眉:
  「所以我们现在是被你宠坏的女人是不是?」
  「不然呢?」
  顾辰挑眉反问,嘴角那一抹坏笑又浮上来,
  「全世界都可以不懂你们,但我不能。
  我只会一件事——
  让你们活着,活得漂亮,活得像你们该有的样子。」
  笙歌这下终于忍不住笑出来,一边笑一边摇头:
  「好啦好啦,别再放闪了,我怕语彤妹妹明天还没进林家小别墅,就被这男人的甜言蜜语融化成水啦!」
  四女这才一同轻笑出声,语彤也终于红着眼角,笑着靠进顾辰怀里。
  那一刻,喧闹声像被抽空,世界忽然安静了下来。
  她脑海中闪过母亲的脸。
  曾经,她不懂为什么母亲会在那样的局势与孤立中,仍愿意选择相信这个男人——
  明知道那是一场风暴,却还是毫不迟疑地把自己的一切交付给他。
  现在她懂了。
  原来,顾辰就是那种男人——
  会让女人甘愿在风雨里赌上所有,只为了能被他紧紧拥住一次。
  四女见气氛差不多了,也都识趣地起身准备离开。
  冷烟站起来,理了理自己柔软的宽松毛衣,轻声说道:
  「明天的战场已经够危险了,今晚让她好好睡一觉吧,顾先生。」
  语气温柔,却刻意咬重了那个「顾先生」叁个字。
  冷月抱臂经过顾辰身边时,压低声音:
  「别得意,语彤妹妹现在还是我们罩着的,你动作太粗鲁——
  我会让你这双手明天只能握笔,不能碰人。」
  说完,还故意朝语彤瞪了一眼,那神情,像是醋味加杀意的综合体。
  知秋走得最慢,一边戴回眼镜,一边对顾辰轻飘飘地拋下一句:
  「今晚如果你哄不好她,明天的耳机通讯就别想我帮你调了。」
  话语不轻不重,却像在暗示些什么。
  最后是笙歌,她走到语彤身旁,柔柔一笑:
  「妹妹啊,明天可不能走不动路啊~
  不然林步青还以为我们提前废了他的小宝贝。」
  她轻轻拍了拍语彤的手,又对顾辰挑眉道:
  「你也是,轻一点。别把人家妹妹弄坏了,明天可还得靠她撑全场呢~」
  四人一边调侃、一边笑闹着走出小客厅,背影一个比一个摇曳生姿。
  临关门前,冷月还回头,冷冷丢下一句:
  「我们等你出来报告成果——
  还有,顾先生,别一沾到新鲜的就把老的晾着。
  林老师和小婉儿刚从人间炼狱爬回来,你要是今晚只顾着哄你这小宝贝,那明天我就亲手帮你『固定』下半身,让你一周只能靠左手处理生理需求。」
  门轻轻关上,语彤的心就像被锁进了这方温热空间。
  顾辰走得不急不缓,每一步都像带着压迫感,却又让她忍不住想迎上前。
  他在她面前站定,垂眼望她,那双眼像夜色下的星辰,沉静却燃着灼人的火光。
  「语彤,你怕吗?」
  他低声问,指尖轻轻拂过她的侧颊,指腹传来她细腻的体温。
  语彤轻摇头,唇角勾起一抹浅笑:「我怕林步青,不怕你。」
  顾辰低低一笑,带着一丝近乎自嘲的意味,像在怀疑,又像在责备:
  「你真的……不怕我?」
  他一边说,一边俯下身,眼神从她的眼扫过唇,再滑过锁骨与胸前弧线,那扫视明目张胆,却又带着某种节制的压迫感。
  语彤的笑容顿了一下,胸口莫名一紧,彷佛被他的视线轻轻烫了一下。
  「错了。」
  顾辰声音低哑,唇角勾起那抹熟悉的坏笑,
  「你最该怕的人,是我。」
  语彤正要抬头回话,下一秒,她整个人已被他揽入怀中——
  力道不重,却无处可逃。他的唇轻贴在她额间,低语着:
  「你今晚太漂亮了……害我一整晚都在忍。」
  话音刚落,他便低头吻住她,从轻啄到深入,像一场无声的掠夺。
  语彤双手撑在他胸前,原想推开,却早已使不上力气。
  她早已习惯了他的气息、他的温度,甚至他那霸道与温柔交织成的节奏。
  顾辰抱起她,走向房内,语彤双臂自然地揽上他的脖子,脸贴在他锁骨边,细语如猫:
  「顾辰……谢谢你今晚说的话。」
  「我说的话,只对我的女人说。」
  他的声音低哑,语调带着不容质疑的温柔。
  他将她放在床上,灯光被他调暗,只剩一圈柔和月白包围着两人。
  他的手沿着她的肩带滑下,礼服缓缓滑落,露出那被他亲吻过无数次的肌肤。
  语彤咬唇,呼吸略急,却没有退缩——
  她知道,今夜这场交缠,将不是单纯的慰藉,而是为了明日的战场,为了他、也为了自己,将勇气、情感与欲望一次烧尽。
  顾辰的吻落在她锁骨、胸前、腰侧,每一处都像是烙印,让她颤抖,也让她安心。
  那双大手沿着她的曲线游走,熟练却克制,像是在用最温柔的方式将她融化。
  语彤的身体开始燥热,轻声呻吟着,纤指不再是扣紧床单,而是主动扭动腰肢,将自己更紧地贴向他,渴望更深的亲密。
  「顾辰……」
  她低唤,嗓音因情欲而沙哑。
  他埋首在她耳侧,灼热的气息喷洒,低声道:
  「我是你的后盾。
  不管发生什么事,你只要记住——
  我会来救你,而且是带着占有你的欲望,救你出来。」
  他的话语与动作同时点燃了她。
  语彤不再只是被动地承受,她用双腿缠住他的腰,主动抬高身体迎向他。她仰起头,湿润的双唇凑上他的唇,用一个近乎饥渴的吻回应他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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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9/27 13:59:42

第十一章 第十三段:西楼夜归-姐妹夜话 前夕布局(4)
  顾辰与语彤赤裸的身体交缠在一起,汗水交织,节奏渐渐融为一体,如同一场早已熟悉的双人舞。
  不再有克制,只有最原始的本能。
  当顾辰一次又一次地深进,语彤的呻吟不再是娇弱,而是催促与渴求。
  她的指尖抓着他的背,在他肩头留下道道红痕,像是要在他的身上刻下她的印记。
  顾辰俯下身,在她因情欲而绯红的脸颊上轻吻,动作温柔,但腰部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歇。
  『这样就够了吗?嗯?』
  他低声问道,那声音带着笑意与一种近乎贪婪的占有欲。
  语彤猛地仰起头,双腿无力地勾住他的腰身。
  她在他耳边低语,声音因为情欲而微微颤抖:
  『要我……要我更多,顾辰……』
  顾辰的唇角勾起一抹满足的弧度。
  他轻轻吻去她脸上的泪珠,却在下一刻用力的挺进,直到她发出最深处的呻吟。
  当顾辰最后一次低吼着挣进她最深处,语彤的身体同时绽放如花,她紧紧地抱住他,双腿将他锁死,用尽所有力气将他禁锢在自己的体内。
  那一刻,她身体深处像被灌进一道炽热的誓言,那强烈的占有感与被拥有的满足感,让她战栗,却又前所未有地满足。
  馀韵中,他抚着她湿润的额发,轻声道:
  「明天你去,他若敢碰你一下,我会让他后悔活过这辈子。」
  语彤疲惫却满足地点点头,将脸埋在他的颈间,嗅着他身上混杂汗水与体液的气味,那种独有的气息让她安心。
  她的眼神里,不再是初来乍到的青涩,而是一种——
  在情欲中得到滋养后,更为坚定与强大的光芒。
  ──
  夜色深了。
  顾辰起身,轻轻替语彤拉妥被子,动作无比温柔。
  他低头在她额角落下一吻,转身披衣离房。
  他还有叁个女人,等着他去看。
  他走出主卧,沿着昏黄走廊一路而下,先来到西楼客房最东侧的那间。
  门虚掩着,里头点着柔光,林婉清正静静坐在床沿,双手抱膝,额发散落,穿着西楼女仆拿来的宽松衬衣,虽已沐浴清洁,仍难掩那一身惊魂未定的气息。
  她见他进来,身体一僵,却没逃避。
  顾辰默默走近,没说一句话,只是坐在她身旁,伸手轻轻将她揽进怀里。
  她忍了一瞬,终究还是撑不住地落下泪来——
  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松了一口气。
  「谢谢你……真的……」
  她低声说,声音沙哑,像是刚从梦魇中醒来的旅人。
  顾辰只是轻抚着她的背,一字一句地回道:
  「我说过,不会让你们出事的。」
  接着,他又去了苏婉儿的房。
  她睡得极不安稳,眉头紧蹙,眼角还湿着,细长的睫毛颤动着,像做着恶梦。
  顾辰坐在床沿,看着她细嫩脸颊上的泪痕,一时说不出话来。直到她在梦中低声喊出
  「老师……我怕……」他才俯身摸了摸她额头,低声呢喃:「你安全了,小傻瓜。」
  最后,他来到夜剎的房间。
  这个曾经呼风唤雨、杀人无数的杀手教头,此刻正卧在床上,侧身背对着门,长发如墨,肌肤带着异常的蒸热微红。
  她听见他的脚步声,冷哼一声:「来看笑话?」
  「看你还能不能吠。」他语气带笑,一如既往地坏。
  「……混帐。」她咬牙,「要不是那药……我……我早把他们叁个阉了……」
  两人沉默片刻,夜剎忽然低声开口:
  「你怎么不把我绑起来?」
  「你明明可以的。」
  顾辰靠着墙,语气懒洋洋:
  「绑你干嘛?」
  「你又不是我养的狗,要打要骂要教……」
  他侧头看她一眼,笑容坏得像刀:
  「再说了,没绑住你,你怎么没逃?」
  夜剎冷哼,侧过头看他,眼神阴冷又乱:
  「你救了我,我跑什么?」
  顾辰勾唇:「你不是黑蔷薇的妖姬?杀手教头?堂堂女魔王,还需要我救?」
  她咬牙,低声说:
  「如果今天是你被人压在地上、裤子被扯开……你会怎么做?」
  顾辰没回答,只是盯着她,眼中不再轻浮,而是一抹沉静如深海的压迫。
  她低头,自嘲一笑。
  「我竟然……那时候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是你。」
  「我居然希望你出现……」
  「我以为我们是叁天后才要再见的。」
  顾辰嗤笑一声,靠近她耳边,语气带笑:
  「你说叁天,我就得等叁天?」
  「我又不是那么听话的男人。」
  他声音放低,靠近她额际:
  「更何况……我很担心,我那天要是晚了五分钟,你会不会真的给那群狗干了?」
  夜剎猛地一震,脸颊红透,咬牙:「你闭嘴!」
  顾辰没躲,反而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像哄一只炸毛的小猫。
  「你啊,这副样子……比你拿刀架我脖子还可爱。」
  夜剎一把拍开他的手,却没离开。
  她脸色微红,低声问:
  「……绝影仙姬,真的死了吗?」
  顾辰眼神闪了闪,答得不紧不慢:
  「她啊……你觉得呢?」
  「若她还活着,你以为她会怎么看你今晚这副样子?」
  夜剎身体一僵,脸色变幻,最后低头不语。
  顾辰拍拍她肩膀,站起来。
  「睡吧,天都快亮了。」
  「……如果你不介意,我也可以留下来陪你睡。」
  「滚。」
  夜剎语气依旧冷,却不再像之前那样冰。
  顾辰离开后,她望着月色,沉默许久。
  她指尖慢慢划过自己额际,像想抹去那记触碰,却又舍不得真的抹掉。
  她盯着天花板,眼角湿热,低语:
  「该死……我好像……真没打算逃走。」
  ──
  西楼对面偏僻的小阁楼里,灯火昏暗。
  纪无邪抱着望远镜,眼睛像老狐狸一样闪闪发光,整个人缩在窗边缝隙后,嘴角勾起一抹贼笑。
  「嘿嘿~~小棒子,你瞧见没有?」他用胳膊肘捅了捅身旁的战老龙,压低声音却坏得要命,
  「你那个自己送上门的孙媳妇又回来了。看样子,今晚有好戏瞧了。」
  战老龙冷哼一声,背挺得笔直,却忍不住往下瞥了一眼。
  老眼深处,带着几分兵刃未曾钝化的锐芒。
  「哼,顾辰这臭小子,当我看不穿他的把戏?他偏偏要在夜剎最狼狈、最羞人的零点一秒前才出手,这样才有可能把她心彻底锁死。」
  话音落下,他沉默半晌,忽然眼神一变,盯着远处夜剎的身影,竟也忍不住低低啧了一声。
  「说实在的,我这孙媳妇的身材……真不止是一等一的好,我家小辰真有眼光。」
  「却是勾得人心痒的那一型。」
  纪无邪立刻接嘴,嘿嘿笑得像只饿狼:
  「虽然包得密不透风,但那线条束出来,该细的细、该圆的圆……
  尤其是那屁股!嘶——这样的翘法,正常男人一眼就得流口水。别说你孙子了,就算我这老骨头,也想上去摁着拍它个几下!」
  战老龙翻手就要揍他:
  「再敢胡说一句,我拿拖鞋抽你鼻子!」
  「哎呦,别这么凶嘛,」
  纪无邪嬉皮笑脸,却眼睛直勾勾不肯移开,
  「你我活了这么大把年纪,还能看到这等妖姬戏码,啧啧,这才叫人生有味儿啊……」
  「你瞧她那双腿,又长又匀称,走起来还带股妖气。
  要是让我捆在榻上,啊呀~光是从脚踝一路舔到大腿根,怕是能玩一整夜。」
  战老龙冷哼一声,眼神却也不自觉停在夜剎的腰臀线上。
  「放肆。这是我孙媳妇。」
  顿了顿,他压低声音,却忍不住咕哝:
  「……不过,那小蛮腰确实收得紧,屁股又翘得像要把布料撑破。
  要真压在身下,换谁都受不了。」
  纪无邪立刻窃笑:
  「嘿嘿,小棒子,你嘴硬啥?
  我敢打赌,顾辰小子今晚只要一手揽住她,那妖姬再凶,也得被他干得哭着求饶。」
  战老龙抬手作势要拍他脑袋,却还是忍不住眼神烫热,低声补了一句:
  「要真那样……怕是连哭都带娇喘了。」
  两人相视一眼,一个坏笑,一个闷笑。小阁楼里,气氛暧昧又下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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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9/27 14:07:17

第十一章 第十四段:山谷静宅 蛇穴藏锋(1)
  林步青的山中别墅,距市区不过五十馀分钟,却宛若世外桃源。
  车辆穿过蜿蜒山路与小桥,低谷中溪水潺潺,山雾缥缈。
  别墅静卧谷中央,灰墙玻璃交错,简约却不凡,带着日式禅意。
  顾辰一眼便识:此非寻常设计,而是名家手笔。
  更关键的,是座落。
  左山右水,前低后高,气聚不散。
  表面清雅,实则风水阵石与隐密保全环环相扣,暗藏杀机,退可自守。
  顾辰立于暗处,眸光微眯,将这座「静宅」尽收眼底。
  「好一个藏龙伏虎之地……」
  他喃喃低语,指尖轻敲膝盖,眼神却逐渐冷了下来。
  这种地方不是为了住人——
  是为了藏事。藏人、藏话、藏一些不能见光的东西。
  「偏偏被这人渣占了……」
  顾辰低低冷笑了一声,眉宇沉如山色,
  「老狐狸,你藏得再巧,也藏不过我。」
  他眼中掠过一抹寒芒,又隐隐浮现出某种狂热的火光——
  这地势、这结构、这距离感……若将其中暗藏的阴邪一一破除,再由他亲手改建、重塑,便可化作训练之所、疗养之地——
  一处专属于他的「山训场」,也是供后宫女卫们彻底放松、轮训休整的「私密桃源」。
  浴汤要天然硫磺泉、室内要有气机操控场,庭院中再设个夜间搏击场……
  冷月的剑气操练、水翎的耐弹训练、紫嫣的魅惑术演练、语彤的舞身步法,都能在此轮番上演。
  白日流汗,夜晚流……嗯,他舔了舔嘴角,意味深长。
  「不急,先让林步青再蹦躂一阵。」
  顾辰轻声一笑,嗓音低哑而邪魅,像山雨将至前的第一道闷雷。
  「等他棋走错一步,我就接手整盘。」
  风过谷间,树影婆娑,一切静谧,却暗流涌动。
  〈谷风无声?树影藏情〉
  谁也不会想到,就在林步青小别墅主屋上方,一处看似随意的树冠层中,两道身形正与空气融为一体,几乎不留痕迹。
  顾辰与冷月,早在语彤进入前一小时,就已潜伏在这片山谷最高的枝叶间,如同两只守护巢穴的夜鹰。
  顾辰的《玄阴阳合经》已臻第叁层圆满,身处灵气充盈之地,阴阳双流自成运转。
  气息内敛时,他轻若无物,行走山林间宛如影随风动。
  冷月虽历百战,杀手级的身手堪称无懈,却仍难在他静功波动下完全潜息。
  唯有让顾辰以内息渡导,两人肌肤相贴,气脉相扣,才能将呼吸、心跳与天地同频,彻底隐于风树之间。
  然而对冷月而言,真正的困境并非武学上的门槛。
  那近乎贴骨的距离、交错的气息,每一次胸膛的起伏都随他而动,体温与气流交缠,如火舌撩心。
  她咬牙克制,却无法阻止身体微颤,既像修炼,又像一场残酷的挑逗。
  她身体紧贴着顾辰胸膛,那少年刚沐过浴、气息乾净清润,却又隐隐带着一股让人腿软心热的檀香。
  那是她最熟悉的气味——
  顾辰的味道。也是她最无法抵抗的毒。
  呼吸同步、脉象共振,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胸口的热度一寸寸传来。
  更该死的是……
  顾辰自己彷佛毫无所觉,正闭目静气,指尖不断在她后腰气穴处微调引导,让两人如水波般共振。
  冷月咬着唇,死命告诫自己这是任务。
  「不能动……不可以动……」
  她几乎用意志死死压住下意识的轻颤与热潮,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地藏在喉间。
  她有过无数次与顾辰的拥抱,却没想过这一次,是以这种「连动一下都不行」的方式达成。
  偏偏,他每一分体温、每一缕气息,对她来说都像是凌迟。
  「任务,任务……我他妈现在到底是在执行任务还是自虐……」
  她没发现,自己已在心中骂了顾辰十八遍。
  而顾辰那厮,恐怕早就察觉了她体温变化,却硬是不说破,继续正气凛然地维持那「天然无害」的姿态。
  直到顾辰忽然睁开眼,压低声音轻声道:
  「冷姐,再忍一下,语彤快进场了。
  今天,我们是她最后一道保命的关卡。」
  冷月咬牙点头,连「嗯」都不敢发出声音。
  这不是不能动——
  这是动不得。
  否则,她怕自己会直接一掌劈了那副「明知自己帅还不收敛」的帅脸,再吻下去。
  冷月死死咬着下唇,尽量不让那从胸腔窜出的气音被旁人听见。
  这顾辰……分明是故意的。
  满山遍野不藏,却偏偏钻进这株枝叶繁密又细狭的树冠层。
  为了不掉下去,只能整个人紧贴上去,双臂环扣住他的脖颈,双腿也不得不缠在他腰间,死死抱紧。
  每次的呼吸得贴着他的下颌,每一次胸膛的起伏都要压在他的心口之上,就像在半空中拥吻。
  他还用手稳稳托着我的腿根,另一手还按在腰上,扣得这么紧。
  明知这是潜息所需,却怎么也压不住体内升起的热意——这姿势,实在是太犯规了。
  偏偏这臭小子还脸不红气不喘地说什么「气息相合」、「气场同步」,说得跟修炼一样正经,结果他自己身上那股让人腿软的檀香味却没打算收敛半分。
  她现在像什么?
  像一只被吊在树上的情人娃娃,被这家伙抱着、引着气,还要装作冷静如水。
  冷月在心里气得直骂:
  ——「臭顾辰……坏死了……一定是存心整我。」
  她刚咬完这句,顾辰忽然在耳边低语:
  「冷姐,气有点乱,你放松点……别硬撑着,这样会更难受。」
  冷月:「……」
  我真的想咬死他。
  ——
  「对了,那夜剎……你真的,没动她?」
  冷月语气很轻,却藏着一丝丝压抑不住的酸味发问,像是春夜里忽飘来的一缕柚花香,嗅不真切,却教人心痒难耐。
  顾辰眉一挑,笑得懒洋洋地:「废话,你当我顾辰是什么人?」
  冷月哼了一声,别开脸:「你根本不是人,是禽兽。」
  「哎呀,你又把我形容成飞禽走兽了?」
  顾辰故作委屈,手臂却悄悄收紧,把她抱得更紧了些,
  「我明明是个正人君子好吗。」
  「是呀!就你那见一个爱一个的调性,不是野兽是什么……」
  冷月冷哼,话锋一转,又带着点迟疑,
  「不过说正经的,她……真的走了吗?」
  顾辰叹了口气,语气倒是难得正经:
  「是呀,留了个字条。我有先交代卫哨别为难她。」
  冷月抿唇:「上面写了什么?」
  「当然是对我深沉无悔的爱慕之意,还有下次幽会的地点呀~」
  顾辰一脸无赖地凑近她耳边低语,还故意喷了口热气。
  「你……你!!!」
  冷月脸红耳赤,反手就是一记狠扭,直接捏住了顾辰肚皮软肉,毫不留情地转了一圈。
  「唉唷唷唷唷!」
  顾辰呲牙咧嘴,痛得差点从树上滑下去,却又不敢乱动,怀里这个女人可是又香又辣的小老虎,一个闪神搞不好真的会咬他一口。
  「冷姐……轻点嘛……」
  他咕哝着,脸上却坏坏地笑开了,
  「我现在可是只抱你一个,你还不满意?」
  冷月咬牙瞪他,却被他那句「只抱你一个」电得心头一震。
  ……可恶,这家伙,真的太会撩了!
  「嘘…噤声!他们到了。」
  【未完待续】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0/05 13:40:59

第十一章 第十五段:林步青别墅?暗帐初开
  夜色沉沉,林步青别墅叁楼书房灯火通明。
  柔黄的灯光洒在高级原木桌面,墙上悬着数幅书画,俨然一副文人雅士的格局——
  只不过此刻,那份优雅,正被一股说不出的诡谲气息一寸寸蚕食。
  「顾辰啊——」
  林步青一身居家长袍,手中茶盏冒着热气,笑容看似从容:「这么晚来访,可不是你这年轻人该有的风格。怎么?想通了?来找我谈合作了?」
  他语气温和,却像在施恩,姿态高得令人作恶。
  顾辰踏入房内,没说一句废话,手腕一挥,啪——!
  两张照片重重摔在桌面上,正面朝上,清晰刺眼。
  林步青瞳孔瞬间一缩,茶盏险些脱手,掌心的汗一瞬间溢了出来。
  那是——
  他以为早已深埋、不可能外流的画面。
  一张,是他压在一名小男童身上,脸上挂着近乎变态的狂喜;另一张,则是一名女童双眼无神,身下血迹斑斑,画面角落还有清楚的录影时间浮水印。
  顾辰走上前,坐下,双腿交叠,嘴角缓缓勾起,眼神冰冷如刃。
  「怎么?林先生,茶太烫了?」
  林步青艰难地吞了口口水,努力压住心慌:「你……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顾辰挑眉,语气轻飘飘,却像把寒刀贴上喉头。
  「这两张只是开胃小菜,不够的话,我可以再印个二十张——各种体位、各种姿势,从头到尾,清清楚楚。」
  林步青脸色转瞬灰白,背脊汗如雨下,却仍强撑着最后一丝嘴硬:「这是合成的……你别血口喷人……」
  顾辰笑了,像笑着看一只癞蛤蟆在求生。
  「那你不如现在就打开墙上的保险柜,看看里面那些记忆卡还在不在?」
  他一指敲在桌面上,咚、咚两声,像是审判的鼓声。
  「至于我怎么知道的?……不好意思,这是机密,不能告诉你。」
  林步青整个人像瞬间被抽空,背靠在椅背上,说不出话来。
  眼底的世故与城府,被这短短数分钟彻底碾碎。
  顾辰指尖还轻敲着桌面,嘴角噙笑。
  这时,林步青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带着一抹死里求生的嘲讽:「顾辰,我承认你手段狠,眼光准。」
  「但你想过没有?公布这些对你有什么好处?」
  他盯着顾辰,瞳孔微颤却仍带着阴狠的气。
  「我……不过是你顾家养的一条狗。」
  「你真以为这条狗没了,家主之位就非你莫属?」
  他嘴角一勾,露出几分病态的笑意。
  「少了我,顾家的情报网会空一块、顾鼎川也未必会败。至于信物嘛……各凭本事。」
  话音落下,林步青放下茶盏,微微仰头,似乎又想找回一点主场的气场。
  「你要把我逼到墙角,行。但我死前拖谁下水……你不怕?」
  —
  林步青那句话甫落,空气一瞬间凝滞。
  但顾辰却忽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那笑声不大,却响得令人发寒。
  他抬眸,盯着林步青,就像在看一只快断气、还死撑的狗。
  「你说得对啊……你不过就是条狗。」
  他站起身,懒洋洋地拉了拉袖口,语气轻飘飘的,却带着致命的戏谑与轻蔑:「反正我不就是一个刚回顾家的小年青吗?牙还没长齐,拳头也没你们老一辈的硬……」
  他忽然往书桌旁走了几步,随手拿起一根烟灰缸里的细木棍,啪的一声丢在地上。
  「来,要不要我丢根棍子给你咬?」
  顾辰语调轻快,眼神却冷如冰锋:「乖一点啊林先生,现在这种老狗,活着不是靠牙,是看谁还想让它活。」
  他走回桌前,低下身凑近林步青耳边,声音低哑又缓慢——像一把磨得发亮的细刀:「你可以咬,但要先想清楚——你咬得动谁?」
  林步青喉头一滚,嘴角却抽搐着,想开口反驳,却发不出声音地坐在原地,嘴角抽动,半晌才问出那句:「你到底想怎样?」
  顾辰歪了歪头,彷佛在思考该用几成力度压这条狗才刚好。
  然后,他缓缓开口:「我不想怎样。」
  「只是提醒你,别再动我身边的人——尤其是苏芙宁母女。」
  林步青眉头一皱,眼中闪过惊色,却没回话。
  顾辰冷冷一笑,语气轻得像一根针,却字字戳进他心脏:「你手上那份录像我知道,沉放云那晚的事……她没说,但我查得比你还清楚。」
  「这些年你一直拿那段画面绑着她,以为没人会翻你这笔帐。现在我来了,帐,就该有人清。」
  他说到这里,忽地站起身,走到林步青背后,声音低了几分,却更沉更狠:「很简单,林先生——」
  「只要你不动,我手上的资料就不会公开。」
  「不管是那两张照片,还是录音档,全都乖乖躺在我手上,没人会动你一根寒毛。」
  「但如果哪天我发现苏芙宁少了一根头发……」
  他顿了一下,拍了拍林步青的肩膀。
  「那你就等着全网直播你的断子绝孙之路吧。」
  林步青不语,脸色难看得像喝下叁斤冷水。
  顾辰轻哼一声,转身迈步准备离开。
  走到门边,他忽然顿住脚步,像是想起什么,又悠悠回头。
  语气忽地轻了下来,彷佛刚才那场针锋相对全是幻觉,只剩一句随口的关心:「对了,林先生,提醒你一句——」
  他扫了书房一眼,眉头微微一蹙:「你这别墅……以前是不是出过什么事?」
  林步青一怔,眼神惊疑:「你什么意思?」
  顾辰没急着解释,反而语气像在自言自语:「从刚才一进门,我就觉得哪里怪怪的……」
  「不是装潢的问题,是气场。」
  他眼神一沉,「你书桌后那角落,刚才黑气冒得特别重——大概有叁、四缕吧……」
  —
  他缓缓转身,神情变得凝重起来:「其中有一缕很浓,带着明显的怨念,像是死前受过很重的委屈……但更奇怪的是……」
  他歪了歪头,语气忽然变得诡异起来:「那黑气里面……我隐约看到了一个人影。」
  「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身高……大概一米八,身上穿的,好像是——」
  他停了一下,看向林步青,眼神带着玩味与探测:「你们这区保全的制服。」
  啪——
  林步青手中的茶盏终于没握住,碎裂声响起,茶水溅了一手。
  「还有另一个身影……」顾辰语气更轻,却像刀子刮耳:「身形娇小,大概才一米五出头,穿得像个女仆,蹲在墙角,一直在哭。」
  林步青瞳孔剧缩,整张脸当场惨白!
  他差点没站稳,死死抓住桌沿,额头冒出冷汗,唇角发颤,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知道——
  上周他才在地下密室处决掉那对私通的保全与女仆,还特意找人抹去了监控与出勤纪录。
  就算警局来问,他也让下属报了「自愿离职、联络不上」的说法混过去了。
  没人知道……
  可现在,顾辰居然说出那两人的身形、服装、甚至动作和气场都一模一样!
  这怎么可能?这小子是通灵的吗!?不可能,我不相信。
  林步青毕竟是老狐狸,下一秒,他还是强撑着喘息,挤出一声冷笑,想要反击:「哼……年轻人,少唬我。你说那些……不过是巧合罢了……」
  他话没说完,顾辰便摇了摇头,语气忽然变得低沉而诡异:「巧合?你确定?」
  ——顾辰心里冷笑,这对偷情的保全与女仆,笙歌早就摸查得一清二楚;连身形、关系、失联当晚的出勤记录都整理好放在他手上。
  嘿,要是猜错,我都跟你姓。
  他不动声色地瞥了林步青一眼。
  ——脸色惨白,额角渗汗,却死死运气压住呼吸,连心跳都控制得几乎听不见。
  那股内敛而绷紧的气劲……
  顾辰眼神微沉,忽然语调一转,像是看破一切:「你是不是……有练了什么内功气血运行与常人不同,难怪这些东西暂时还奈何不了你。」
  林步青猛地一怔,瞳孔剧烈收缩!
  这句话比任何咒语都更骇人。
  ——他怎么可能知道?
  ——这世上除了当年那几位长老之外,根本没人知道他来自神农架古武隐门「狐门武家」,是《九阴幻狐拳》的传人。
  这是一支早被外界认定「失传」的支派,世人只知「狐门擅迷魂、精内化气」,却从未有人见过活人施展。
  这秘密,他埋了叁十年,就连顾鼎川都只当他是个「气功小道」。
  可顾辰——
  这个十九岁刚回家族没多久的小辈,居然能一语道破他的气血运行方式「不似常人」?
  林步青浑身发寒,连皮肤都浮起鸡皮疙瘩。
  那不是胡诌——
  那是只有练过「幻狐内息」的人,才会出现的气血状态描述。
  这一刻,他第一次对眼前这少年生出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寒意。
  —
  顾辰见他脸色剧变,只是眨了眨眼,笑得意味深长:继续说道
  「但它们……一直在你周围,盯着你,看着你,跟着你。」
  「你……真的不会毛毛的吗?」
  他语气平静,却一句比一句沉重:「白天是不是总觉得困?就算睡了十个钟头,还是像没睡饱一样?」
  「精神无法集中,记忆越来越差?有时候站在电梯口叁分钟,都忘了自己要去哪?」
  「情绪也变了吧……最近是不是容易烦躁,常常一点小事就怒火中烧?」
  「还有——早上醒来时,常常头痛?」
  林步青:「……!」
  一句句如鬼咒般灌入耳中,他整个人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神剧烈震颤,呼吸急促起来。
  全中了!
  他不是没怀疑过自己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但医生看了也说只是压力大、年纪上来了。
  可现在——
  这少年不碰他、不查体、不打听,居然把他这几周的状态一字不漏地全说出来!
  林步青脸皮抽搐,瞪着顾辰,却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
  顾辰见状,只是慢悠悠地抬起手,在他眼前轻轻一晃,像是在驱邪,也像是在警告:「你若不信,今晚就一个人试着睡个整觉——看会不会半夜醒来,觉得背后有什么在盯你。」
  林步青喉头发紧,手背上青筋暴起,冷汗一滴滴从鬓角滑落。
  —
  顾辰转过身,嘴角终于压不住地往上勾了起来。
  笑了。
  但他笑得只在心里——冷得像刀,准得像剑。
  这些症状?
  呵,那是中度睡眠呼吸中止症候群的典型症状。
  就你那五短身材、大肚肥腰,我要是猜错了才奇怪。
  —
  ……我这颗恐惧的种子,种进去了。
  接下来,只要冷月派人叁更半夜捣个乱,这栋别墅就会变成他的恶梦。
  顾辰看着林步青额角的冷汗,微微一笑。
  他没再说话,只慢悠悠转身,准备离开。
  脚步刚走出两步,他像是想起什么,忽地停下。
  回过头,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林先生——」
  「今晚睡觉,记得把房门锁好。还有……别关灯。」
  语气轻飘飘的,像玩笑,又像咒语。
  说完,他再不回头,长身而去,踏出书房。
  「等一下——!」
  顾辰刚踏出门,林步青终于忍不住喊住他,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与低姿态:
  「你说的那些……有没有、办法化解?」
  顾辰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神色仍旧淡淡的,像是早就料到他会问。
  「林先生——」他语气悠然,「难!」
  说完就要转身离开,脚步刚迈出去一步,身后却传来一声几近哀求的颤抖低吼:「顾辰——!」
  林步青终于撕破老狐狸的皮,声音里藏不住恐惧:「我求你……别只说一半!」
  他猛然起身,顾不得茶水湿了一地、手还在颤,一把抓住顾辰的衣袖。
  「你既然看得见,就一定懂……
  我这几周夜夜失眠,白天浑浑噩噩,连开会时都会恍惚,常常……常常一闭眼,就感觉那个女仆在我脚边哭……」
  他声音颤得几乎不像自己:「你说得对,我练过内功,所以没被缠上,但我知道,那东西……一直在等我气息弱下来,一口吞了我……」
  顾辰侧头,瞥他一眼,眼神冷淡如刀:「你怕?」
  林步青咽了口唾沫,点了点头,说不出话。
  顾辰沉默几秒,忽然语气一沉,低声说:「你这栋别墅……原本是一块藏龙卧虎的宝地。地脉蜿蜒、气场蓄势,若好好调理,足以养人运势、镇邪避煞……」
  他语调忽然转冷,像一口断剑斩下:「但你这些年杀心太重,怨念堆积,早已把这条龙污成了妖龙——而且还祸及其主。」
  他逼视着林步青:「谁住这、谁倒霉。你搬出去没用,因为这妖龙已经认主——逃到哪,它就跟到哪。」
  林步青脸色彻底垮了,嘴唇发白,喃喃道:「那……那怎么办……难道我……」
  顾辰眯了眯眼,语气忽然变得意味深长:「除非……」
  林步青猛地抬头:「除非什么!?」
  顾辰缓缓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除非……有人愿意帮你挡下这只妖龙。」
  他语速变慢,每个字像咒语般,一刀刀剖进林步青心口:「这人……得是不满二十岁的年轻小伙。」
  「而且——气脉纯正、天赋异禀、命格罕见。」
  「最好……长得还要英俊一点,这样龙煞才能愿意转移。」
  ——说完,顾辰摸了摸自己的脸,像在默默自评。
  「可惜啊……这样的人,可遇不可求。」
  林步青猛然盯着他,一瞬间明白了什么——
  那条龙要转走,只能转到顾辰身上。
  林步青眼神一闪,终于压不住试探:「那……顾老弟,你……」
  话没说完,顾辰脸一沉,话锋一转,冷冷打断他:「住嘴。」
  「别说我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门都没有。」
  「我跟你不熟,也没那么间。」
  「更不是脑子抽风——那玩意儿可是要折寿的,才会要不满二十岁的少年去承。」
  「抱歉啊,林先生——」
  他顿了顿,语气一转,忽然变得冷淡礼貌、却又杀伤力十足:「我顾辰,先告辞了。」
  林步青眼睁睁看着顾辰转身离去,喉头一动,终究没能喊出口。
  ——他明白,再叫也没用了,这少年不会回头。
  书房门「咔」地一声关上,室内彷佛瞬间冷了几度。
  外头夜风微凉。
  顾辰刚迈出门槛,一道熟悉的身影便从阴影中迎了上来——冷月。
  她立在阶下,目光一如既往地沉稳,彷佛早已等候多时。
  顾辰一手扣着袖口,神情间散如初,语气却乾脆俐落:「走,上车。」
  冷月点头,转身领路。
  车门关上的瞬间,整座别墅的气场彷佛与他彻底断绝。
  车子滑入夜色中,冷月侧头看他,正要开口,顾辰却已先发话:「冷姐,帮我转告笙歌——」
  他语气轻描淡写,却像是在掷下一枚地雷:「让她放出消息,说这里闹鬼,最好说得真一点、阴一点。」
  「不出几天,林步青自己就会来求我了。」
  ===========================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0/05 13:43:23

第十二章 鞭痕下的骄傲
  啪——!
  鞭声回音在地牢响起,如蛇啼、如魔鬼狞笑,在阴湿的石室里扭动,攀上每一寸墙面与骨缝。
  夜剎身子剧震,原本雪白无瑕的背,如今早已血痕斑斑,那条黑色战斗长裤也被溅染成妖艳的暗红。
  她早已分不清哪里还是自己的身体,那里已成了这场羞辱仪式的刑台。
  「你可知罪?」
  一道熟悉的女声低喝,带着冷厉怒气,却不似先前行刑者的那种残暴嗜血——
  ——那声音,是夜罗。
  她刚夺过先前行刑者的鞭子,眼神如刃,语气如霜。
  「身为黑蔷薇分部的副教头,你私闯西楼,行动擅断,背后与顾家私通……夜剎,你该死!」
  啪!!
  这一鞭抽下,气势惊人,声响炸耳。
  但落点却偏得极巧——只在原有的伤痕旁擦过,力道震得皮肤发红,却未再割开血肉。
  夜剎微微颤抖,双肩随着铁炼一顿一顿地摇晃着。
  她咬着唇,没哭,也没哼,只从鼻息间溢出几声闷闷的低喘,那声音……竟像极了克制情欲时的呻吟。
  「我没有背叛!」
  啪!!
  夜罗再抽一鞭,这次落在她臀部高起的圆弧处。
  「你还嘴硬!」
  鞭子打在夜剎那紧致的战术裤上,那裤子根本无法阻挡鞭力的渗透,只见那浑圆的曲线随着冲击颤动,抖出惊人的弹性。
  周围几名黑蔷薇暗卫都下意识别过头,不敢直视——怕是看得太久,会硬。
  夜罗脸色铁青,实则心急如焚。
  她不是不知道夜剎是受她之命,去取顾辰性命;但现在任务失败,若不给其他人一个交代,连她也保不了。
  于是这每一鞭,每一声怒骂,其实都是护人之计——
  但夜剎却没配合她的演戏。
  她太倔了。
  倔得让人心疼,也让夜罗气得发狠:「怎么?刚才还高贵得跟块钻石似的,现在知道怕了?还不说话?」
  夜罗话音刚落,一声冷笑自石壁后响起——
  「高贵?呵……你看她现在还高得起来吗?」
  沙哑阴沉的嗓音响起,紧接着,地牢暗处亮起一排灯光,数道身影缓步现身。
  那是一圈穿着黑袍、面戴兽面具的评审,正是黑蔷薇总部的——陪审团。
  他们的存在,不是为了审判正义,而是为了压制反叛,用最残忍的手段折磨任何可能违令之人。
  其中一名身形肥硕、戴着狗头面具的陪审员边拍手边笑:「夜罗啊夜罗,你这鞭子抽得倒是精彩,只可惜——太温柔了。」
  他舔了舔嘴角,声音越发恶心:「你看那小婊子,叫都不肯叫,还敢嘴硬……
  要不,把她送到我床上去,我来审问,保证她当晚就乖得像只狗!」
  话一出口,几个陪审员哄然大笑,甚至还有人起哄:「对啊对啊,黑蔷薇从不留叛徒……就让夜剎从今夜开始,学会怎么『伺候人』。」
  「反正这副身子都这么野了,不如让我们这些长官先验货,看她到底是不是还有顾家的味道。」
  这些话句句下流,句句渗毒。
  夜剎缓缓抬头,脸庞依旧满是血痕与汗水,却硬是从嘴角挤出一个笑。
  接着,她转头,对着那名狗头陪审员冷冷一瞥——
  「呸!」
  一口带血的唾液,毫不犹豫地吐在地上,正好溅到对方脚尖前。
  她声音沙哑,却像冰刀般扎进对方自尊:「想上我?……你们,配吗?」
  四周空气一凝。
  狗头陪审员脸色一沉,刚欲上前发作,却被夜罗侧身一挡。
  「她是我的人——谁敢动她,先过我这一关。」
  地牢里气压瞬间紧绷,宛如剑拔弩张。
  狗头陪审员却忽然冷笑,阴声说道:「哟?夜罗,你该不会忘了吧?任务失败,依规矩——」
  狗头陪审员语气阴邪,目光在夜剎身上肆意游移:「——可得送到我们床上『审问』个几晚,让兄弟们『亲自调查』她有没有通敌嫌疑啊……」
  此话一出,空气忽然变得黏稠。
  原本还持观望态度的几名陪审员互望一眼,开始露出暧昧笑意。
  「呵……我倒是没意见,这种货色,能搞上一回也值了。」
  一名满脸横肉的佣兵舔了舔嘴角,视线像钉子一样,直勾勾盯着夜剎那高翘浑圆的臀部。
  「这身战斗裤还挺结实,鞭子都抽成这样了还包得这么紧……」
  另一人低声啧啧,话语中全是变态的期待。
  有人开始压低声音开起玩笑——
  「要审问?我看直接『多人拷问』吧,吊起来轮着来,谁还分得清谁先谁后?」
  「她不是嘴硬吗?塞个东西进她嘴里,看她还怎么强硬得起来。」
  「我要让她趴在床上哭着求饶,一边打她一边干,看她还敢不敢叫嚣!」
  笑声、喘声、淫语,在地牢里炸裂成一片骚气。
  夜剎跪伏在石板上,浑身是伤,背部血痕交错,却仍然挺着身、抬着头。
  那条染血的战术裤紧紧裹着她的双腿与臀部,布料湿透紧贴肌肤,每一记鞭痕都像是勾勒出某种危险又诱惑的线条。
  她的不屈不挠,反倒让这群禽兽眼神发红,气息粗重。
  有人甚至解下腰带,蠢蠢欲动。
  「副教头?哈,今晚过后,她还能算什么?顶多是我们几个的床上玩具,叫声哥哥都嫌太晚了!」
  夜罗手中的鞭子发出一声响抽,重重甩在石地上。
  「够了!」
  她语气冰冷,杀气扑面:「这里还轮不到你们发号施令。」
  狗头陪审员眯起眼睛,舔了舔唇角,语气阴毒:「夜罗,你以为你还压得住这帮人吗?今晚若不让大家尝点甜头,你以为——她能活着撑到上头审讯那天?」
  他往前一步,几乎贴近夜罗耳边,低语如蛇:「或者……你亲自上来满足我们,自己乖乖把腿打开,叫我们一声好哥哥……那我们……,也许会放她一马。」
  这话说完,夜罗眼神瞬间一寒,指节因握紧而泛白。
  但身后的夜剎,却忽然笑了一声,带着血与戏谑。
  她喘着,声音像破布摩擦,却还能吐出一句:「……你们这群废物,要上……你们就准备上一具尸体。」
  「轰」
  地牢铁门硬生生地被撞开,一道逆光的剪影迈步而入。
  她一身战斗飞行皮衣,手抱黑色直升机头盔,肩章熠熠闪烁,气场如刀,走得不快,却让在场每个人都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
  是夜霜。
  黑蔷薇空中部队的女性直升机驾驶、总部挂名未来精锐核心之一,更是夜剎的结义姐妹。
  她站定,摘下墨镜,目光沉冷,没有一丝多馀情绪,只望了夜剎一眼。
  那一眼,血与怒、情与恨,全藏在瞳孔最深处。
  接着,她转头望向正欲发难的狗头陪审员,语气如霜刮面:「这是你们的审讯方式?」
  「几个自认有点权力的蠢货,就能决定一位副教头的生死?」
  狗头陪审员脸色一沉,正要顶嘴,夜霜却抢先一步出声,语气冷然:「你们知道她为什么会落到这个局面吗?」
  夜霜的声音不高,却压得地牢每个角落都透不过气。
  「因为她——从没出卖过黑蔷薇,也从没选择逃跑。」
  「若她真有异心,早在西楼那晚就留下来享荣华富贵了,还用得着冒死回来送情报?」
  「她是回来执行交付的情报任务,而不是躲避审讯——你们当她是笨蛋,还是把总部当儿戏?」
  她话锋一转,目光如刃扫向狗头陪审员与其馀几人。
  「夜剎当晚执行的是上级暗杀指令,临场判断、暂缓出手,是为了保全整体战局,避免暴露整个计划线。」
  「那晚有我们黑蔷薇人力折损吗?没有。」
  「有的……不过是几个临时雇来的佣兵——据我所知,那几个人,好像还是你们推荐的人吧?」
  她语气一顿,缓缓往前一步,声线压低,杀气汹涌——
  「结果,临阵倒戈、擅自行动,最后还反咬自己人。」
  「你们现在想怪责夜剎,行啊——那就先把那几个狗雇佣兵的罪状,一条条数清楚。」
  她话锋一转,冷冷扫视四周,声音已近咬牙。
  「他们那天……对夜剎下药。」
  「迷药、强奸、灭口,还想栽赃给顾家人员——」
  「你们觉得,这种狗东西,是来执行任务的?还是来毁我们整个黑蔷薇的?」
  「这是你们推荐进来的佣兵,莫非…这其中有猫腻,你们拿了人家好处,现在出事了,要全推给夜剎?」
  夜霜往前一步,语气低沉如战鼓:「夜剎当场反杀,保住了情报,也保住了黑蔷薇的名声——」
  「你们不感谢也就罢了,居然还反咬她通敌?」
  她忽地冷笑,声音变得慵懒而冰寒:「……这笔帐,要不要我连同你们推荐这些狗人的黑帐,一起送上去让总部清查?」
  「她杀人那一刻……明知回来会是什么下场,却还是选择了回报总部、不是逃命。」
  「口口声声讲忠诚……那换成你们站在她的位置,还敢回来吗?」
  一语未毕,地牢里气温骤降。
  「人我带走了,有意见去跟总部讨要说法!看总部信你还是信我」
  「别以为你有点功劳就能目中无人——这里不是你说了算!」
  狗头陪审还在做着最后的抵抗。
  「我说了算不重要——重要的是,总部会让我说了算。」
  夜霜冷冷地扫了狗头陪审一眼,像是在看一坨挡路的臭泥。
  她没再废话,上前解了夜剎的铁炼。
  咔、咔。
  铁炼松落。
  夜剎的身子顿时一软,像失去支撑的雕像,跪伏在地,湿冷的石板上很快被汗与血染出一片斑驳。
  夜霜什么都没说,只是往前半步,半蹲下身,亲手将夜剎那被血汗黏住的手臂扶起,轻声低语:「妹妹,我来晚了。」
  夜剎咬紧牙根,点了点头。
  夜霜没等她回答完,已将外套解下,盖在她赤裸的上身,紧紧包住那片血痕与伤痕累累的尊严。
  「走了。」
  夜霜扶着夜剎踉跄起身,两人肩并肩踏出地牢,身后紧跟着陪审员杀人的目光。
  铁门在她们身后砰然关闭,像是替这场审判画上了句点——
  ──
  西楼,冷月的小房间——
  「轻点啦,臭顾辰……每次都像要把我捅穿……啊啊啊……你轻一点行不行!」
  她声音一颤一颤,手指死死扣住床缘,额头满是细汗。
  「你到底在干什么……第一次把我弄得全身内伤,第二次又用你那什么狗屁阴阳医经给我补回来……你当我冷月是什么?机器吗?还能无限修复再操一轮?」
  顾辰低笑,掌下动作丝毫未停:「机器倒不至于,但你是我冷姐——耐操又耐修,正好适合我这种『专业技师』调校。」
  「你……你才该被调校啊……啊……啊啊啊……别再往里捅了……我受不了啦……!」
  她明明是怒骂,语尾却在呻吟中纠成一团,浑身颤得像发烧,却不知是怒是欲。
  ──
  冷月终于在馀韵中力竭倒下,身躯还有些颤,一双修长的腿不自觉夹住被角,像是习惯了某种失控的挣扎。
  顾辰望着她汗湿的脸颊,神色柔和。
  他轻手轻脚地帮她盖好被子,将那微露的香肩细细覆上,手指指腹停在她耳垂轻抚了一瞬——像是怜惜心爱的宝贝不忍离开。
  「还是我的小月月最美……。」
  他低声说了句,转身出了房门走回自已的书桌。
  夜色静沉,窗外虫鸣微响。
  顾辰坐下,桌面上那封折叠整齐的信纸静静地躺在角落,像一把隐藏的刀,也像一道命运的裂痕,那是夜剎走时留给他的。
  他目光一沉,伸手打开那封信。
  纸上笔迹清秀,却带着急促与力道不稳的痕迹那是夜剎的笔迹,如她的人——媚、狠、绝,美得让人无法呼吸。
  「我知道你会来找我。
  也知道你看到这封信时,眉头已经皱起来了吧。
  别皱,那么好看的脸,皱起来我会舍不得。
  顾辰,这次,我选择回去。
  任务失败的罚,我自愿承受。那鞭子的味道,不比你强多少……
  只是没你那么温柔。
  别来救我。
  这里,是你未来要征服的黑暗。
  而我——会在这黑里,替你种一盏火。
  他们信我,信得越深,我就能挖得越深。
  当你需要的时候,我会亲手把他们的心掏出来,放在你面前。
  所以现在,不准你来,也不准你难过。
  ——夜剎
  顾辰沉默,手指一点点将信纸卷起,像是怕它再多暴露一寸。
  他坐在灯下,没说一句话,整个人却像一座将爆未爆的火山,周身气场一寸寸崩裂。
  良久,他嘴角终于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你以为,我真的会让你一个人在那种骯脏的地方周旋?」
  「夜剎,你听好了——」
  「这条命,是你欠我的。」
  「等我踏平黑蔷薇的那天,我不只要你的人,还要你的心……」
  他语气压低,咬字如刀。
  「还有——你身上每一道鞭痕……都得亲口告诉我,那晚,疼不疼。」
  「记着,我会让你知道——从今以后,只有我能碰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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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0/05 13:47:15

第十三章 上弦的箭
  夜霜的小房间,灯光昏黄。
  夜剎趴伏在床上,整个人几乎赤裸,只穿着一条贴身的透明叁角小内裤,浑身伤痕密布、鞭痕交错,白皙的背部上,那一道道被血洗过的红线如同战场遗痕,赤裸而残酷,却又……带着莫名的性感。
  夜霜跪坐在她身侧,身上只着了件宽松的军用短背心露着肚脐眼,底下是一条超短运动裤,雪白的大腿交叠,隐约可见紧实的臀线与纤腰间那条细细的刺青。
  她指尖沾了药膏,动作极轻,却一接触那片红肿的肌肤——
  「嘶……!!啊啊啊——霜姐你就不能轻点吗……痛死我了啦……!」
  夜剎牙关紧咬,整张脸皱成一团,却又别过脸去不让眼泪掉下来。
  「还敢嘴硬?再吵我就抹里面去了。」
  「不要!」
  夜剎猛地夹紧双腿,却因为这动作牵动伤口,再度痛得发出一声啜泣般的呻吟:「呜……痛痛痛……」
  「都跟你说别乱动。」夜霜轻斥,但语气里却满是心疼。
  指腹再次按上那片火热的肌肤,动作比刚才更加缓慢细腻——
  「咕嗯……」
  夜剎闷哼一声,那声音竟混杂着痛与痒,像是勉强压抑下的快感般滑出口中。
  「……别发出这种声音,外面的人要是听见……还以为我们房里在干什么好事。」
  夜霜啼笑皆非,但眼神不自觉地低垂,看着夜剎那因咬牙忍痛而泛红的唇瓣,还有背部汗水湿透的曲线。
  她忽地停下手,低声道:「再忍一下,我还要涂下面几道伤口……你自己转身过来,把内裤脱了。」
  「蛤?脱、脱内裤?」
  夜霜目光往下瞟了一眼,淡声:「没错!就是你的屁股沟,没脱怎么涂。」
  夜剎脸瞬间爆红:「你、你帮我擦那边?……我自己来不行吗……」
  「自己?你看得到吗?还是你想用脚擦?」
  「……」
  她低骂一句,终究还是羞愤地把身体慢慢侧转跪趴在床上,一对翘臀在半空中中轻轻的颤了颤,连同那件已被汗水湿透的小内裤,也被缓缓的脱了下来——一丝不遮地勾勒出完美的弧度与鞭痕交织的对比美。
  夜霜看了两秒,呼吸微顿,喉间竟不自觉地动了动。
  「……别夹那么紧,我看不清楚。」
  「……变态。」
  夜剎小声骂了一句,声音却软得像奶油般融化。
  夜霜没再多说,只是将药膏抹上她臀部最深的一道鞭痕——
  「啊啊啊啊……啊~~~!」
  那声音尖细地拉长,像是呻吟,更像是战败的喘息。
  门外的走廊上,正巧经过的几名女杀手互看一眼,顿时面红耳赤。
  「……副教头果然有一腿,平常冷冰冰的,原来私下这么会叫?」
  「不愧是夜霜姐啊……听起来……好会用力……」
  两人尴尬地加快脚步逃走,却又忍不住回头偷听,满脸通红。
  ──
  房内,气氛还在升温。
  夜霜一边用药棉轻点夜剎臀上的红痕,一边忍不住打趣开来:「你屁股还真漂亮啊……白白嫩嫩的,连我都想摸一把。」
  夜剎惊叫一声,气得跺脚却又羞得想钻地洞:「夜霜姐!你、你讨厌啦!」
  「你看你看,这大腿……雪嫩得透光,我都想咬上一口。」
  「唉呀……啊……冰冰凉凉的……啊……!」
  夜剎一抖,药水渗进伤口,那声喘叫又像是撒娇又像娇喘。
  夜霜挑眉,压低声音笑说:「不要再叫了,外面那群人要是听见……还以为我真的亲上去了。」
  「你……你再说我就不给你擦了啦……」
  「行啊,那我只擦一半,剩下的你自己伸手擦屁股根部那条。」
  「……不要!」
  夜剎羞得整张脸埋进枕头里,只露出耳尖,红得几乎可以煮熟一颗蛋。
  夜霜一边将最后一道药膏涂抹上去,一边笑得坏坏的,语气轻飘飘地来了一句:「咱们女杀手团的二把手风范呢?嗯?」
  「躺在我床上、光着屁股、娇喘连连……还让我擦药擦到想亲一口,你这副模样,要是让人看见,非得笑到内伤。」
  夜剎猛地抬头,眼神炸毛:「夜霜姐——!」
  「哟,还知道喊我姐,刚刚叫得那么甜,我还以为你喊的是床上的情人呢~」
  「我杀了你我真的会杀了你……啊啊啊!痛痛痛你还捏我伤口!」
  「谁叫你乱动。」
  夜霜无辜地耸耸肩,收回手,顺手拉过一条薄被盖上她的下身。
  夜霜收起最后一抹药膏,手指却不自觉地停留在那道淤红的鞭痕旁,轻轻描了几下。
  「……你知道吗,」
  她忽然开口,声音低柔中带着点无奈,「那鞭子,其实是夜罗大人抢来的。」
  夜剎微微一愣,还没反应过来。
  夜霜继续说下去,语气彷佛也在替某个固执的女人辩解:「本来那群陪审员是打算直接对你下手……甚至连怎么羞辱你的床都安排好了。」
  她轻轻替夜剎拉上薄被,将她紧绷的身体包住:「是她挡在你前面,把鞭子抢过来,假装自己也对你失望透顶,才把局面稳住。」
  「……为什么现在才说?」
  夜剎声音有些发涩,眼神依然倔强地望向一侧墙面。
  「因为你根本不想听。」
  夜霜淡淡一笑,「从头到尾你都当她是敌人,哪怕她一次次帮你遮挡——」
  「……那下手还这么重?」
  「她故意打在旧伤旁边,就是不想再多留一道新疤。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夜剎沉默了,过了几秒,才闷闷地开口:「……那她把我交上去呢?就那几个畜生,她挡得了一次,挡得了第二次吗?」
  夜霜没有立刻回答,只是转过身,站到窗前。
  「你以为她没挡?」
  她轻轻吐出一口气,声音低得几乎要融进夜色里:「是她预先安排我来救你的。」
  「她宁愿得罪那群恶鬼,也不愿让你被他们碰一根手指。」
  夜剎整个人僵在那儿,眼神微颤。
  夜霜低头看了她一眼,目光柔了下来:「……你心里,其实早就知道。」
  「知道她那些斥责、那些鞭打、那些怒声……其实从头到尾,都不是为了惩罚。」
  「她怕你死、怕你被羞辱,怕你太倔强、硬撑到底,最后被那群人……撕碎。所以她选择扮恶人,护你一命。」
  夜剎闭上眼,一行眼泪,无声地滑落枕边。
  「我知道……」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几乎被墙外的夜风掩去。
  「我怎么会不知道……她对我,从来就不是什么『上级』……」
  话音微顿,像是怕说得太多会泄了底,却还是藏不住最后那句带着叹息的喃喃:「她是……唯一一个,会在我被全世界嫌弃时,还站在我前面的人。」
  夜霜望着窗外,没回话,只是静静地陪着她的沉默。
  就在气氛微微凝固之时,夜霜忽然转过头,声音低低地问了句:「……还有,小妹我问你,那顾辰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他真的……没碰你?」
  夜剎一愣,转头看着夜霜,脸庞浮现一丝红晕。
  「他、他、他是个很讨厌的人!臭屁、自以为是、还……还特会看人笑话!」
  她咬着被角,小声补了一句:「就是那种会在你快死了的时候,突然出现,然后一脸欠揍地说『我早就知道你没那么容易死』……」
  「……让人很想掐死他,又……」
  「……又忍不住想再看他一眼的那种讨厌鬼。」
  夜霜「……..」
  ──
  夜罗,她独自的坐在桌前,桌上的光源昏黄,将她那张平日里冷冽如刃的脸,照得微微发亮,却也看得见那层掩不住的疲惫。
  一张早已泛黄的照片,被拿在她那颤抖的手上。
  照片上,是一个笑得眼睛弯弯的年轻女子,怀里紧紧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女婴。
  夜罗的指尖在照片的边缘摩挲了良久,眼神缓缓泛红。
  「我以为我可以把你教成最强的杀手……」
  「最冷的剑,最锋利的刀,最不需要情感的人。」
  她微微一笑,却笑得像哭。
  「可你,死也不肯叫痛……叫我如何收手。」
  她手指颤了一下,泪终于掉了下来,滴在那张照片上,染出一小圈模糊。
  「我不是不心疼你……我只是……不能让别人看出来。」
  她语调再低,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对那张照片里的人倾诉:「若有一天我撑不住、挡不住了……你一定要有个完整的身体、还有机会逃……」
  「我宁愿你恨我一辈子,也不要让你像张照片一样给人怀念……」
  夜罗再也说不下去,只能用力抱紧了那张早已旧得发脆的照片。
  她低头伏在桌上,长发垂落,覆住了肩头的颤抖。
  从来杀伐决断、冷静无情的她,此刻……只是个孤独的女人,一个无人能懂的女人。
  ──
  「还没连上线吗?神农战场的暗狐与黑玫战场的夜鹰与仙姬呢?」
  「少主,仙姬有讯号了!」知秋调整着视讯系统。
  顾辰指尖轻点,萤幕亮起的瞬间,最先出现的,正是绝影仙姬的画面。
  镜头里的她,依旧冷艳动人——
  但比起平日的高冷,此刻那张脸竟添了几分「精心打扮」的艳色,长发如瀑,红唇微翘,眉心红点更衬得气场盛得惊人,这盛装好似专为某人精心准备的。
  「哼,终于舍得连线了?我还以为你光顾着哄家里那几位姐姐,忘了我们这批人。」
  仙姬声音冷媚,却藏不住一丝丝酸气。
  「不愧是总教头,气质都快冲出萤幕了啊。」
  顾辰半笑,刚想回话,忽然注意到仙姬身后晃动的景象。
  画面里仙姬的背后——
  红莲、青兰、紫嫣、白璃、黑薇、金铃——六姝像约好似的各自穿着「不便执勤」的轻薄服装,就大喇喇地挤在仙姬肩上争着上镜头,一脸「开会也要撩男人」的欠揍模样。
  「顾帅——你多久没想我们啦?哼,冷月她们是不是早就把你榨乾了?」
  「就连那个新来的小妹妹也上场了吧~语彤那种鲜货,小时候你都不多看一眼呢~现在倒是开荤开得勤啊。」
  「顾辰~人家晚上有空喔~要不要视讯私聊一下~?」
  还不只如此,她们还互相拆台——
  「金铃:顾帅一定要挑我吧~我动作最快呢?」
  「黑薇大笑着一巴掌拍她屁股:滚开!要挑也是先挑胸大的!」
  紫嫣娇滴滴地插嘴:「哎呀胸大有什么用?顾帅喜欢腰细会扭的~」
  叁人闹成一团,仙姬脸色已经黑得能滴出水来。
  一句冷得刺骨的细语飘了出来「——你们吵够了没?再吵,我动真格的了!」
  西楼会议室这头的笙歌忍不住噗哧一笑,靠在椅背上笑得花枝乱颤,冷烟低声咳了一下掩饰嘴角的笑意,连一向端庄的简知秋也不禁轻扶额头,苦笑着摇头。
  顾辰无奈地按了按眉心:「仙姬,你这指挥官管教下属的水准……该不会是放养制吧?」
  绝影仙姬挑眉冷哼:「我给过她们机会了,你给我下命令吧!」
  顾辰一笑,懒洋洋地道:「好,那就现在。对六姝执行『礼仪惩戒』——内容由你自定。」
  下一秒——画面那头一阵鸡飞狗跳。
  「不要啦教官!呜呜~不是说好不打脸的吗!」
  「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乱讲顾帅坏话了啊啊啊!」
  「红莲快救我!我内裤快被扯下来了——呜呜不可以从后面打……啊——」
  画面倏地黑屏,但音讯未断,只听见一连串哀号、求饶与笑声夹杂在一起,彷佛一场宫斗混乱剧正热闹上演。
  顾辰微抬下巴,看向萤幕另一侧的西楼众女,一脸淡定:「你们比较幸运,若不乖我可以直接对你们执行顾氏家法」
  此话一出,几名女主面面相觑,语彤甚至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却撞进冷月的怀中。
  语彤眨着眼睛天真地问:「什么是顾氏家法呀?」
  冷烟立刻咳了一声,笙歌忍笑偏过头,知秋则用力按住额角不敢回答。
  现场的空气瞬间微妙起来——
  红透的脸颊,比萤幕里六姝的尖叫声更能让人浮想联翩。
  就在六姝的惨叫声还回荡在会议室里时,萤幕另一侧忽然闪烁了一下。
  「少主,暗狐的信号接上了!」知秋低声提醒。
  下一秒,暗狐的脸出现在画面中。只是此刻的他,眼神涣散又带着异样的光泽,眼底像烧过的炭火,泛着红,嘴角还挂着一抹苦笑。那双眼——
  明显就是「雄猫眼」,像刚被人折磨过又还没回魂。
  顾辰看得差点笑出声,咳了一下压住:「……暗狐,你这副德行,是刚打完仗,还是刚打完别的?」
  暗狐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沉声道:「辰哥,别闹了……我是真的遇到狐狸精了。」
  「噗——」顾辰当场一口茶水喷了出去,差点溅到键盘。
  西楼这头的女众们也忍不住笑开了:
  笙歌笑得花枝乱颤:「哈哈哈~我还以为你这外号是自己取的,没想到真给你撞上狐狸精?」
  冷烟撑着下巴,冷声却带笑:「说清楚点,你到底是被迷了魂,还是被人榨了精?」
  知秋推了推眼镜,认真到过头:「若真是妖术,应该检查一下体内气机是否被窃走。」
  语彤则天真地凑过来,眨着眼问:「狐狸精?就是童话里那种会变狐狸的漂亮姊姊吗?」
  暗狐满脸黑线,长叹一声,苦笑着摇头:「不管她是什么,反正……她差点把我这条命都勾走了。到现在,丹田还热得跟火炉一样,坐不住,睡不着,练功一运气就乱窜……」
  顾辰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却还是安慰了一句:「行了,你小子能撑着回报,还算没被迷得太惨。狐狸精嘛……以后多的是,别一颗心给人掏空了。」
  「哼,男人!」
  冷烟冷冷插话,「一遇到漂亮的就腿软,亏你还是小队长。」
  笙歌却打趣地接:「说不定狐狸精就是看上他老实呢~嘿嘿,暗狐,要不要我帮你准备点药?补肾的那种?」
  「别闹了!」
  暗狐哭笑不得,「我这是真的快爆了,你们还拿我开玩笑……」
  西楼会议室一片哄笑,气氛热闹得像一家人打趣兄弟回家带了「风流债」。
  顾辰摇了摇头,笑骂道:「好啦,暗狐,回头详细把那女人的样貌特徵整理给我——狐狸精也好,仙子也罢,她若真有心勾人,咱们总得知道对手是谁。」
  ──
  萤幕再次闪烁,新的影像连上。
  画面里出现一张冷峻的脸庞,轮廓如刀削般深刻,眉目之间带着历尽沙场的沉稳。
  夜鹰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哪怕只是隔着视讯,依旧散发出一股压迫感。
  「少主。」
  他声音低沉浑厚,仅仅两个字,却像一把镇场的重锤,瞬间压下了方才满室的笑闹。
  顾辰正了正身子,神色收敛,起身抱拳:「夜鹰大哥。」
  这一句「大哥」,带着尊敬与亲厚,让会议室里的气氛倏然严肃起来。
  顾辰微微点头,环视四方。
  萤幕上的仙姬收起媚笑,六姝不敢再出声;暗狐也总算按住了那双「看来还没从狐狸精馀韵中回魂」的眼;夜鹰则依旧一脸冷肃。
  「全员到齐——」
  顾辰语声沉稳,视线落在会议桌正中央。
  「——我们该来谈谈,接下来怎么打这场仗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