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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5/09/15 05:43 / 4225 / 161 /
【小说】花好月园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1 16:29:56

第133章:雪域温柔
  肖石和月如姐姐以另类的方式,完成了两人间的第一次性爱体验。初尝高潮滋味的凌月如明显有些瘾,不久后,又半扭捏半强迫地让弟弟给她来了两回,直缠绵到晚饭前,才恋恋不舍地放他离去。
  肖石苦笑不已,以往常妹虽然热衷于性爱,但两人间并不频繁,凌月如不同,那成熟的身体既易于撩动,又持久力强,都那样了,却偏不让上,还要继续等。
  “该死的马尔代夫!”肖石开着车,郁闷了一路。
  肖石到家后,杨洛和肖凌两人已弄了一桌丰盛的饭菜,又给他庆祝了一回,一下午的火没泄充分,又被杨洛和妹妹敬了一大堆酒,肖石蠢蠢欲动,看着杨老师眼睛都发绿了,吃过饭匆匆洗了个澡,就上床睡了。
  次日,杨洛打扮得漂漂亮亮吃过早饭就央求肖石带她去滑雪。有承诺在身,肖石只得答应,而且这个案子让他颇感身心俱疲,自己也想放松放松。
  肖石先到体育用品商店,买了两只深色潜水镜。没办法,雪上阳光反射强烈,风又迅劲,对眼睛伤害很大,可正规的滑雪镜便宜的也要一百好几一只,两人不可能常去滑雪,没必要花这种冤枉钱,只能用这种方式省俩钱。此外,肖石还买了一条腿套,是给杨洛用的。
  一切就绪,肖石跟方雨若电话打了个招呼,两人出发了。肖石开着车,杨洛坐在他身边,即兴奋,又激动,还有那掩不住的娇羞,一路上话都多了。肖石有些无奈,对这个女孩儿,他是欠了一堆偏又还不起。只能这样拖着。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
  车行一小时,两人到达了市郊××山雪场。年关将近,雪场游人不是很多,但也熙熙攘攘,杨洛东张西望。一脸的好奇和欢喜。肖石拉着她,到用具大厅租了滑雪板,给她套上腿套,穿好雪板,又亲手给她系上围巾,戴好帽子、眼镜、手套,还有她袖口用松紧带勒死。
  杨洛任凭着爱人对自己的体贴,小脸红红,心里象揣个小兔子在跳。
  弄好之后,肖石认真检查了一番,认为没问题了,才穿上自己的雪板,对杨洛道:“好了,可以去玩了!”
  杨洛打量了他一下,见他除了手套眼镜外,只戴了一只耳套,不禁问道:“你怎么不用围收听和腿套这些东西?”
  肖石解释道:“因为你初学,还不会滑,怕你摔倒把雪灌进衣服里。”
  “你会滑吗?”杨洛问。
  “谈不上会,但肯定不会摔倒!”肖石笑答。
  肖石在运动方面天赋异禀,大脑领悟力和几何协调性异常出众,又拳不离手,练了多年武术,所以尽管此前只滑过一次雪,但要说摔倒,还不至于。
  “是吗,肖石你真厉害,什么都会。”杨洛近乎痴迷地望着他,隔着深色的眼镜,仍有深情的目光柔柔透出,和肖凌在一起久了,再加上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崇拜,杨老师也觉得爱人无所不能。
  “呵呵,别担心,滑雪很容易学,我教你,走吧。”肖石望着女孩儿,微笑伸出手。
  “嗯。”杨洛点点头,两人牵住。
  ××山滑雪场省内第一,但在全国范围内并不出名,也不算很先进,只有一高一低两条级别的雪道,不过由于依山而建,高级雪道的落差和越野,还是颇具特色的。此外,娱乐项目也不少,诸如雪地摩托车、雪上飞碟、冰椅、蹦极、冰上垂钓,倒也应有尽有。
  两人到了初级雪场,风迅劲地吹着。看着眼前广阔的白色世界,远处不停飞驰的雪客,以及新奇刺激和光怪陆离的异域风情,杨洛既紧张,又兴奋。
  “肖石,我有点儿怕?”杨洛转头道。
  “怕什么?”
  “怕我太笨,什么都学不会!”
  “呵,不会的,我们开始吧!”肖石笑看着青春的女孩儿。
  杨洛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柱着雪杖,迈出了第一步。肖石手把手耐心地教她。杨洛不笨,虽然有些拘谨,但这丫头胆子很大,很勇敢,让她怎么做就怎么做,从不犹豫。
  肖石很惊讶,想起了游园那次,杨洛说她从小就梦想疯一次疯,现在看来,这个文静腼腆的女孩,的确对狂野有一种骨子里的向往。
  冬季是一个色彩单调的季节,沉浸在大自然的洁白之中,会感到一种发自内心的快乐,何况身边有爱人相伴。在这个远离尘嚣的世界,可以呐喊着放纵自己,解除生活的压力,城市的喧嚣,往日的不快也如雪上的风,被轻轻挥洒,杨洛大呼小叫,摔了两、三跤,她全不在乎,风吹得她的小脸蛋,通红通红。
  “肖石,你怎么一跤也不摔啊?”在一处斜坡,杨洛兴奋地大叫。
  “我说了不会摔当然不会摔!”肖石得意的答着。
  “是吗?”杨洛童心未泯,悄悄移到他身后,突然推了他一把,“让你摔一跤!”
  “哎,你……”肖石一个不备,顺着斜坡就滚了下去。
  “哈哈哈哈!摔跤了吧,哈哈!”杨洛看着他,畅快地大笑着。
  肖石侧躺在雪地上,扶了扶眼镜,望着欢乐的女孩儿,欣慰地摇头,杨洛看着爱人,撑着雪杖,想滑下去,可她还不太会,心急之下,索性往地上一坐,顺着斜坡用身体滑了下去。
  肖石大惊,忙往旁一闪,待女孩儿到接近,拽住她手臂一扯,杨洛横着身子,“砰”地撞进他怀里,他要是不闪一下,弄不好滑雪板会把他眼睛杵瞎。
  “你虎哇!很容易弄伤我的!”肖石指着她的滑雪板道。
  “怎么会呢!人家开心嘛!”杨洛偎在他怀里,摇头晃脑地道。
  “唉,开心就起来接着玩吧!”肖石悻悻看了她一眼,推开她想要起身。
  “不嘛!”杨洛小嘴一扁,又把他推倒。趴在他身上道:“肖石,难得来一次,你陪我在这儿呆一会吧!”
  “在这儿?!你有没有搞错!”肖石哭笑不得,看着她道,“呆一会儿也不用在雪地里躺着吧!再说这儿人来人往的,让人看见叫什么样子!”
  “不是啊!”杨洛把眼镜推到额头,埋怨道:“肖石,其实我这次也不是非要来滑雪,就是想和你单独在一起,自从人家回家后,你除了吃饭和偶尔看看电视,从来没单独陪过我!”
  肖石笑道:“那还得怎么算单独呀?”
  “你总得对我好点儿吧!”杨洛直起身,委屈十足。“现在学校里谁都知道你是我男朋友,今天早上,你还上报纸了,连照片都有,你老对我不理不睬的,在别人面前,我心里什么滋味呀!”
  “谁让你到处宣传的!我一开始就跟你说了,还要考虑,你别见谁就跟谁瞎说,你不听,现在又怪我!”这叫什么理由,肖石差点无语。
  “可你都考虑这么久了!我每天跟你在一起,觉得自己象个小可怜似的!”
  肖石暗叹一声,平静地望着她道:“小洛,我跟你说实话吧,其实我早就考虑好了,就是一直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你要真想听,我现在就告诉你。”
  “好,你说吧。”杨洛歪着头,圆圆的小脸映在雪地的阳光中,好象很不在意他的结果,肖石望着他的眼睛,狠心说道:“我考虑的结果,就是对你说不。”
  “那我也不走。”杨洛把头伏在他身上。
  “这……”肖石绝倒,无力地躺在雪地上,旋又抬起道:“那你还问我干嘛!再说了,你不是说过,如果我……”
  “我是说过,如果你真的觉得我不合适,我会搬走,绝不会为难你,也不会不嫁人,可现在和那个时候不一样了嘛!”杨洛拢了下头发,巴巴地望着他道:“肖石,我实话告诉你吧,我现在已经不可能离开你了,真的离不开了,就算你把我扫地出门,我也会赖着你的!”
  肖石立刻崩溃,又躺回雪地,杨洛伏在他身上,笑咪咪地望着他,很有些小小的得意。
  肖石叹了一口气,看着她道:“小洛,我明白告诉你吧,我其实早已经……”杨洛一把掩住他的嘴,轻轻道:“你是不是想说,你已经喜欢上凌姐了?”
  “嗯,对。”肖石肯定地答。
  “那你告诉我,你有没有喜欢过我,一点儿也算。”杨洛直直地望着他,很期待。
  肖石耐着性子道:“小洛,我们一起吃住这么久,也挺对脾气,你又那么照顾我,说一点儿不喜欢,那不仅不现实,也不可能。可你现在老逼我,我都怕了你了,就算有点儿喜欢,也都给你吓回去了!”
  杨洛嘻嘻一笑,道:“那就有喜欢嘛!”
  “可是……”
  “我不管,你愿意喜欢凌姐就喜欢,反正……反正你就是不准赶我走!”杨洛扁着嘴,似有些无奈,把头贴在他身上。
  “这……”肖石长叹一声,万般无奈地道:“小洛呀,说你是傻丫头,你还真傻上了!哪有你这样的人,你年轻漂亮,条件这以好,找什么样人找不着,何必……”
  “我才不傻呢!你喜欢谁是你的事儿,我可以不管,我也不跟你闹,但跟你在一起我才幸福,我不会蠢到把你放跑的!”说着话,杨洛伸出双臂,死死的抱住了他。
  晕!这话说谁呢?!
  肖石无语,跟杨洛现在没共同语言。“行,我喜欢谁是我的事儿,你放不放是你的事儿,我们不说这个了,赶紧起来吧,都在雪地上躺半天了,这么多人看着呢!”
  “谁会看哪!”杨洛抬了一下头。
  “嘘----!”一声尖利的口哨传来。
  两人转头去看,几个雪客从他们身边飞速滑过,其中一个穿蓝色滑雪服的刚转回头,由于速度太快,又戴着帽子和眼镜,看不出是谁,身材应该是个女的,估计是个好事者吧。
  “看看,被人笑话了吧!”肖石没好气的说。
  “那就起来好了。”杨洛看了他一眼,恋恋不舍不离开他的身体。
  肖石摇摇头,坐起身体,撑着滑雪杖,准备站起来,杨洛忽然转回身,噘着嘴向他亲来,肖石一个不备,“啵”地一下,被女孩儿亲了个正着。
  “你……”肖石无力地坐回。
  杨洛跪在雪地上,口鼻中吐着白气,正羞羞地看着他。阳光照着她晕红的小脸,鲜红的羽绒服裹着她娇嫩的身体,在这个纯洁的世界里,女孩儿象个雪娃一样娇美动人。
  这个矜持的女孩儿,疯起来又常常很多鲁莽,你可以不喜欢这种率真,但却恼不起来。肖石摇了扔头,伸手帮她把眼镜从额上摘下,重新戴好。
  “雪地的阳光厉害,还是戴上吧。”
  杨洛没说话,微低着头,很柔地望着他。
  肖石撑住滑雪杖,双腿一扬,弹身而起,杨洛看了看,想自己起来,努力了几次又坐回雪地。肖石笑了笑,将她拉起,“穿着滑雪板,想站起来很吃力,别再胡闹了。”
  爱人温柔的责备,让她心底流淌着一种微酸的感动,无奈而姜凄楚。
  “走吧。”肖石伸出手,这一次,杨洛没有牵,走上前仰头望着他,楚楚可怜。
  “小洛,你”
  “肖石”杨洛抓着他手臂,巴巴望着他,偎在他胸前的身体,撒娇似的微微扭动。
  肖石一阵头单身汉,暗叹一声,望着她的眼睛道:“小洛,既然来玩,其它事情先别想了,开心一点儿吧!”
  杨洛抿了抿嘴,低头抵在他脸前,轻声道:“那你抱我一下。”肖石没说话,杨洛又抬起头,扁嘴道:“你不抱,我不走。”
  “唉!”肖石无奈,在他腰上揽了一把,“好了,走吧。”
  阳光融融,到处是白白的亮,两人结束了这场娇横在雪域上的温柔,重新进入雪道,尽管有些笨拙和生涩,欢乐再次挂在了女孩青春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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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1 16:44:43

第134章:雪山飞狐
  滑雪是冬日的时尚,雪场的喧嚣和现代化丝毫不会影响人的心情,置身于银白的世界,在雪原上纵横驰骋,大自然的生趣和欢乐会将人围绕,何况一旁丛林中还有松鼠和不时掠过的野兔,都在蹦蹦跳跳地昭明着这一切。
  正如风动旗动心动,这世上本没有桃源,桃源在人的心里。
  杨洛难得放纵,既开心,又兴奋,玩了一身的大汗,还意犹未尽,时不时就想把帽子摘下来,但都被肖石制止了。
  滑雪是一项重视技巧和协调的运动,真正懂的人可以轻松滑很远,也很久,普通人全靠手臂的撑力和腿的机械滑动,消耗往往很大,杨洛就属于这一川。
  看着女孩儿额上的汗珠和急剧喘息的胸脯,肖石道:“小洛。累了就歇一会儿吧?”这已经是肖石第三次劝她了。
  “不累,我没事儿。”难得和爱人单独相处,杨洛很珍惜。
  肖石微皱了下眉,关心的道:“时间还长着呢,你要累完了,就什么也玩不了啦,听话,去歇一会儿!”说完,肖石蹲下身,将她的滑雪板解开。
  “那好吧,就歇一会儿。”杨洛确实累了,尽管她很不情愿。
  “去吧,一会儿我过去找你。”肖石将滑雪板递给她。
  “那你快点儿!”杨洛接过雪板,一步三回头地向远处的长椅走去。
  女孩走了,肖石来到雪场坡顶,他喜欢雪,认为北方的雪总是白得很干净,尽管白的东西并不都是干净的,或许,是因为心底的玲儿。
  肖石算不上会滑,但喜欢在白皑皑的雪道上飞驰,那种沿雪山急速直下,头发被风吹起,雪花凉劲扑面的感觉,象在白茫茫的天地中飞翔,仿佛回到童年的梦境中,他喜欢这种速度带来的快感,一如奔腾的人生,总是重头再来。
  肖石玩了两个来回,意兴盎然,又来到坡顶。
  “冲!”他双臂一撑,在光滑的雪道上直泄而下,开始第三个来回,风鼓鼓地吹着他,肖石豪情满怀,真过瘾啊!
  “咣!”正当肖石渲染在淋漓的畅快中,忽然身后一投大力撞在他身上。他被到一旁,滚了好几圈才稳住身形。
  “这谁呀!”肖石从起身,抬头望去。一行人已经滑出很远,貌似包括刚刚吹口哨那个蓝衣女子,难道是她?不会吧。谁会开这种危险的玩笑!估计应该是不小心撞的吧!
  “真他妈倒霉!”身边不停有人掠过,每人人都奇怪地看着他,肖石咒骂着起身。
  第四个来回了,肖石飞速下滑,继续体会速度中。
  “砰!”肖石腿弯被人从后面狠狠踢了一脚,一屁股坐在地上,骨碌骨碌滚了六七米才用雪杖撑住。这跤摔得挺重,他屁股生疼生疼。
  肖石回头望去,又见到了那个蓝衣女子的身影,一溜烟滑远。
  “这他妈谁呀?雪山飞狐啊!有这么耍人的吗?这不成心吗!”肖石挺身弹起,愤愤然地拍着身上沾的雪,身边滑过的雪客,都对他投以同情的眼光。
  从未摔过跤,这下被杨洛推了一把,蓝衣女子撞地两回,连摔了三跤,肖石郁闷不已。
  肖石继续,第五个来回了,不过这回他长心眼了,先在人丛中搜索了一番,没见那个蓝衣女子,才找了一个缓坡向下滑去,而且刻意限制了速度,并且一直留意身后。
  蓝衣女子似明白他会有所提防,连续两个来回没再出现。
  “真他妈狡诈!”肖石暗骂不止,但知道那个女子一定在某处偷偷观察着。
  第七个来回了,肖石重新回到陡坡,放开速度冲了下去。他并没有放松警惕,女人耐性比较差,估计这次她该出现了。
  肖石飞速向下滑,没有回头,而是留意着地上的影子,虽然太阳已经高,但坡度很陡,地上的影子依然很长。
  果然,没滑多远,身后一个影子突然与他重叠,肖石双脚一错,猛一闪身,同时把滑雪杖斜斜伸出。
  “啊!”蓝衣女子没有防备,也无法防备,一声惊呼飞了出去。
  这种坡度和速度,真要摔出去,肯定得摔蒙,肖石一想伤人,左手伸出雪杖的一瞬间,右手已抛开雪杖抓了出去。
  坡度太陡,雪道太滑,两人都在下滑,蓝衣女子又显然是个会家子,这种速度已超出人力所能承受的极限,尽管肖石做足了准备,也成功抓住了女子的手腕,但强大的重力和惯性还是把他整个人带了起来。
  两人同时向下摔去,蓝衣女子由于惊恐和防备意识,本能地抱住了他,二人摔出四五米落地,又抱在一起滚了十几米才双双稳住。
  蓝衣女子的滑雪帽在下摔过程中脱落,露出满头乌发,尽管脸上戴着滑雪镜,肖石还是认出了她。
  “是你?!”看着身上的女子,肖石惊讶不已。
  “是我,怎么啦?不可以吗!”周大律师很不自然,但依然嘴硬。
  肖石无名火起。一把将她推开,坐起身道:“你吃错药了?屡次三番地撞我!”
  “你不会功夫吗?撞两下怕什么!”周海敏被他推倒,慢慢坐起,低头拍着手套上的雪,她觉得有些过分。
  “会功夫就能这么撞!”肖石瞪着眼,吼道:“你知不知道你速度多快,力量多大?弄不好会受伤出人命的!”
  “不就开个玩笑,你至于发这么大脾气吗?”尽管心中有愧,但肖石发这么大火,周海敏挂不住了。
  “开玩笑?!哼哼!”肖石咧了咧嘴,“有拿这么危险的事儿开玩笑的吗?我们很熟吗?”
  “你……撞你怎么了?你不该撞吗?”周海敏终究是个女人,听了这句话,立刻受不了啦,原来就冷艳的脸在冰雪映衬下瞬息万变。“光天化日、众目睽睽,和所谓的女‘邻居’在雪地里又搂又抱,又亲又踊,你真无耻得可以!”
  “这关你什么事儿?”肖石直起身。
  “怎么不关我事儿!”周海敏柳眉倒竖,当仁不让,“月如是我的好姐妹,你这么做就是对不起她。对不起她就是对不起我!我看见了就要管!我管的方式就是撞!怎么样?不服气你打我呀!”
  “你……”肖石气结,伸手点了她的鼻子,半天没说出话。
  “打呀!你不是很擅长打女人吗?”周海敏面冷如冰,不依不饶。
  “不可理喻。我不跟你说了!”肖石悻悻起身。去捡遗失的雪杖。
  周海敏白了他一眼,似有些委屈,双手撑在地上准备起身,戴着滑雪杖难度太大,她跪在地上,噘着屁股努力了半天,又坐了回去。
  “嗯!”肖石捡完东西,向她伸出援助之手。
  “哼!”周海敏瞪了他一眼,抓住他的手。
  肖石摇了摇头,把捡回的雪杖和帽子递给她,周海敏接过,把帽子随意往头上一放,盯着他恨恨道:“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感激你!就没见过你这种人,功成名就了,立刻就带着小美人风流快活,哼!男人!”
  肖石别了下头,耐着性子道:“周律师,我的私生活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也不会跟你解释,反正在你眼里我一直是这样的人;你不感激我也无所谓,我也不图你,我只想告诉你,你刚刚所谓的玩笑很危险,如果不是我拽了你一把,你已经摔个半死了!”
  “还不是因为你绊我!”周海敏不停地翻着眼皮,语气弱了不少。
  “这能怪我吗?”肖石失笑,摊着双手道:“你平白无故、接二连三地撞我,我知道你是谁?你什么意思,我保护自己还有错了?”
  周海敏自知理亏,白了他一眼道:“最多我答应你不告诉月如好了!”
  肖石笑道:“还用你充好汉打抱不平,我早就告诉她了,你当我真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
  “我不信,我明明看到那个女的亲你!”周海敏打量着他,眼光狐疑。
  “唉,这个……”
  说着话,肖石远远地看到有个臭小子围着杨洛说什么,杨洛躲躲闪闪,不停地向人群里张望,估计是在找他。
  肖石把雪杖交到一手,脱了雪板就冲了过去。
  “哎,你……到底怎以啦?”周海敏忙捡起他的雪板,滑行跟上。
  杨洛在椅子上独坐休息,不想来了个臭小子搭讪骚扰,还拽着她说要教她滑雪。她想走,可滑雪板又被那小子拿着不给。正着急间,见爱人奔了过来,忙叫了一声躲在他身后。
  “你要干嘛?”肖石看了女孩儿一眼,上前喝道。
  “不干嘛,聊两句。”肖石高大结实,不怒自威,臭小子怕了。
  “谁认识你!赶紧走,哪来滚哪去!”肖石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杨洛有了爱人做倚仗,也恨恨地瞪着他。
  “走就走呗!有男朋友还不早说!”臭小子嘟囔了一句,放下杨洛的滑雪板,悻悻走了。
  “你没事吧?”肖石转身问,漂亮女孩儿无论在哪,总难免被登徒子骚扰,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他没在意。
  “没事,幸亏你来的及时。”杨洛望着爱人,幸福地笑了笑,捡起了一只原本应该系在手腕上的松紧带。
  肖石见了,勃然一怒,转身冲过去,将那小子一杖抽倒。
  “啊!”臭小子大叫一声,躺在地上回过身道:“你打人!”
  “打你怎么了!不服?”肖石沉着脸,拿雪杖指着他,“打你是让你长点儿记性,赶紧有多远给我滚多远,别让我再看见你!”
  臭小子没敢吭声,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地走了。
  杨洛目瞪口呆,不明白爱人为什么要忽然打人。
  周海敏技术很高,夹着肖石的滑雪板迅速滑到,双眉一扬,笑笑道:“杨老师,真巧啊,想不到在这儿见面了。”
  “周律师?!”杨洛很吃惊,看了看爱人,微笑点了个头。
  周海敏将滑雪板递给肖石,凑过去轻声问:“怎么那么大脾气,不会是把对我的火都撒到那小子身上了吧?”
  “谢谢!”肖石知笑摇头,接过滑雪板。杨洛走上前,肖石问道:“小洛,你还滑不滑,要不咱去娱乐场玩吧,你不是挺喜欢吗?”
  “嗯,行。”杨洛看了看周海敏,多少有些害羞。
  “那你们去吧,我不打扰你们了。”周海敏向二人微笑点头,转身向滑雪场走去。
  “周主任!”远处传来一个声音。
  张唐戴着个大墨镜,不知从哪出来,见了肖石,微微欠了欠身,这是两人的第二次见面。周海敏已经回转,肖石客气地道了一句:“张兄好。”说完拉着杨洛准备离开。
  “喂!站住!有种别走!”
  肖石回头,居然是刚刚那个臭小子,找了两个同伴回来寻畔。杨洛不自觉地拉住爱人的手臂,肖石面带微笑,拍了拍她的肩,放下手里的东西迎上前。
  张唐回头看了他一眼,突然一伸手,拦住了几个小子的去路:“聪明的,就赶快走。”
  肖张二人均很不凡,尤其是张唐,全身都是杀气,三个臭小子当时被震慑住了。他们面百相觑,没想到又多出一个人来。犹豫了一番后,三个家伙灰溜溜地走了。
  “谢谢!”肖石展露一个微笑,张唐冷冷道:“不必,我不是帮你,是帮他们。”
  “得!又一个没共同语言的,还前国安局特工呢!迂腐!”肖石不屑摇了摇头,转身拉着杨洛要走。
  周海敏站在一旁,抱着胸,饶有兴趣地看着二人。张唐看了她一眼,对着肖石的背影,面无表情地道:“肖兄,侍强凌弱,侍技欺人,不该是武人所为,武人应该有武人的原则。”
  肖石忍不住停下脚步,回头道:“张兄,我的原则和你不一样。我出手只看应不应该,跟对手的强弱全无关系。”说着话,他一指杨洛,“她是我朋友,刚刚受了委屈,所以我出手,就这么简单。”
  言罢,肖石抱起东西,扬长而去。
  张唐没再说话,只是远远地打量着他的背影。周海敏缓缓走到他身旁,略带玩味的道:“张唐,你太迂腐了,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早就不适用了。我觉得他说的对。”
  “所以你们会很谈得来。”张唐难得露出一个微笑。
  周海敏瞥了他一眼,脸一绷道:“你找我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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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1 16:53:30

第135章:佳人有约
  冰雪大世界娱乐项目很多,肖石和杨洛只玩了一个:雪地摩托。
  玩一项不等于玩一遍,两人进去就没出来,因为杨洛喜欢,雪地摩托八十元钱一圈,肖石心疼得直掉肉,都不知道跑了多少圈,只知道每返回起点,工作人员就瞅瞅他的车号,在小本子上记个数。
  对速度的追求始终是运动中最撼动人心的一幕,肖石也喜欢。那种在疯狂暴虐的雪地里驾驶着摩托,努力把持着平衡,飞驰的速度仿佛在与时间对抗。更难以想象的是,速度之下掠过的竟是一片雪白和柔软的质感。这种强烈反差形成的兴奋,会让人心灵沸腾。
  肖石开着车,纵情狂飙;杨洛搂着他的腰,紧贴在他身后,两人在林海雪原中风驰电掣,风从耳边呼啸而过,雪在身后激溅飞扬;冰冷扑打着两人的脸,杨洛放肆地尖叫,这是在电影里才能感受到的惊险和刺激啊。
  杨洛,不仅仅是因为速度和刺激,更是因为可以堂而皇之的拥抱自己的爱人。女孩儿兴奋不已,欢喜不已,不顾风雪扑面的迅劲,探着头,左贴贴爱人的脸颊,右啵啵爱人的鬓边,占足了便宜。
  “你干嘛呢?小洛,老实儿坐着不行吗!”肖石开车,还要躲躲闪闪,既无奈,又尴尬。
  “人家喜欢嘛!”杨洛高声大叫着,忍不住又亲了一下,“谁让你老不理人家,过了今天,谁知道要等多久你才能再带我出来玩!”
  “你要老这样,我以后一次也不带你出来了!”
  “那我更要把握这次机会了!”杨洛又热乎乎地贴了过来。
  “哎,你……”肖石一闪,不小心摩托车一个打滑。
  “啊!”杨洛一声尖叫,死死地把他搂住。
  肖石赶紧集中精力,把车稳住。杨洛惊魂未定,脸上是带着紧张的兴奋,手臂上的力量丝毫不见减缓。尽管隔着厚厚的羽绒服,肖石仍能感到杨洛胸前的两团饱满,紧贴在他的后背挤压着,他只有苦笑。
  到了起点,肖石下车,杨洛一愣,道:“怎么不坐了?”
  “还坐,都八圈了!”肖石没好气的应了一声,旁边的工作人员忙看了一下小本,提醒道:“对不起。先生,您坐了九圈,不是八圈!”
  “没关系,九圈就九圈!”肖石不禁失笑,他只是随便一说。
  “谢谢!请到那边交款。”工作人员伸手一指。
  杨洛坐在车上,依然没动,只是扁着嘴,巴巴报望着他。看关这个固执的女孩儿,肖石暗叹一声,苦笑道:“小洛,该吃中午饭了,咱吃完饭再接着玩?”
  杨洛不情愿地下了车,大胆地扶住爱人的手臂,两人向交款处里侧走去。九圈七百二二块!他想想就心疼,跟砍掉一只左手似的。
  “肖律师!”一人对面迎上。
  “是你!”肖石一愣,随即皱眉。
  来人是曹雄,几年前他亲手抓的杀人犯,后被周海敏以绝症为由弄出去的那个家伙。滑了一趟雪,先后遇到周海敏和曹雄,肖石看着他,心里不禁犯了核计。
  “肖律师,好久不见。”曹雄面带微笑,礼貌地伸出左手。
  “你拦在这儿干嘛,不会是监狱里没呆够吧?”肖石看都没看,毫不客气。
  “您误会了,我们老板请您吃饭,特意让我相邀。”曹雄咧嘴一笑,把手收回,象外国人一样耸了耸双肩。
  “邓十月?!他请我吃饭!”肖石凝着眉,斜眼打量着他。
  邓十月名义上是十月集团董事长,实际上根本就是个黑社会头子。警方怀疑他与多宗案件有牵连,但苦于没有真凭实据,后台又硬,只能徒呼奈何。曹雄是邓十月远房外甥,兼心腹保镖,手底下倒也有两下子。当年的凶杀案,也是因为没有证据,再加上某些压力,才孤立处理。肖石开始看周海敏不爽,也有这个原因。
  见肖石没表态,曹雄又道:“肖律师别误会,我们老板完全是一片好意,周律师也在,还有其它一些老朋友。”
  “都有谁?”除了周海敏,肯定没一个好人,肖石认为。
  “您去了就知道。”曹雄欠了欠身,礼貌依旧。
  肖石冷笑了一下,向雪地摩托收款处望去。曹雄忙道:“哦,对了,老板已经吩咐了,您的消费全免。”
  “这家滑雪场也是邓十月的?”
  “正是。”
  “那好,带路吧。”肖石挺了挺胸。有人给买单他当然不客气,反正邓十月的钱都是不义之财,他这样想。
  曹雄虽然彬彬有礼,但仍掩不住普通打手那种低级的凶煞之气,杨洛有些害怕,不自觉地拉住了爱人的手臂,肖石安慰道:“别怕,有我在,不会有事儿,吃顿免费大餐而已。”
  曹雄在前面带路,三个人向外走去。
  “肖律师,虽然您当年抓了我,不过我对您还是很佩服的,在警察里边,您是条汉子。”曹雄边走边向他恭维。
  “你会佩服我?怕是心里恨不得我早死吧?”
  “哪里,恰恰相反,我很感激您。”曹雄微笑对答。
  “感激我没当场把你干掉?”肖石斜了他一眼,冷笑道:“你别说,我还有点儿后悔。”
  曹雄脸色变了变,打了个哈哈,眼中终于掠过一丝恨意。肖石瞥了瞥他,淡淡道:“你放心吧,我现在已经不是警察了,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别让我看见就行。”
  曹雄没再说话,领着二人进了滑雪场仅有的一家酒店。这是一家集餐饮、娱乐、住宿为一体的场所,很高档,不过房间并不多,因为里里价格昂贵,雪客们多半都到市内住宿。
  在曹雄的引领之下,二人进了一个包间,肖石迅速打量了一下,这是一个大包间,正中设一席,除了六名保镖和两个服务小姐,席面上只有六人:邓十月端坐正中,左右是狗头军师杜汉生和周海敏,张唐坐在外侧。另外两个,居然是久违的牛副局长和心腹小陈。牛明坐在杜汉生身旁,小陈和张唐并列,不过中间隔了一个位置。
  果然都是老朋友,肖石微笑走进。
  “哈哈哈哈!肖律师大驾光临,邓某荣幸之至!”邓十月大笑迎起,杜汉生、牛明和小陈也站了起来,周海敏和张唐没动。
  “难得邓老板给我这么大面子,我怎敢拂了美意!”
  肖石笑应一句,对周海敏和张唐点了个头。周海敏笑了一下,略有些不自然,好象不太情愿在这种情况下相见;张唐依旧戴着千载不变的大墨镜,习惯地欠了欠身;杜汉生和牛明满面春风地向他一笑;只有小陈叫了一声“肖哥好”。
  肖石有些意外,牛明在这儿他不奇怪,萧远山一向不买邓十月的账。姓邓的笼络牛明很正常,关键是小陈。尽管是心腹,但没想到牛明能带着他,更没想到小陈能上得席面。
  杜汉生推了牛明一下,似乎想要给二人串位置。
  “不用客气,我就坐这儿。”
  肖石拉着诚惶诚恐的杨洛,一屁股坐在周海敏身边。他可不想坐在两个黑社会头子中间。周海敏瞥了他一眼,愈加不自然。邓十月看了看二人,没有再勉强,哈哈一笑道:“是我考虑不周了,肖律师和周律师都是咱们市最出色的律师,应该亲近亲近!”
  “我也这么想。”肖石微笑应答。又看了看周海敏道:“周大律师是不是也这么想呢?”
  周海敏看了看邓十月,没说话,狠狠白了肖石一眼有,恨不得咬他一口。周围众人,包括保镖都是一脸谨慎,只有张唐熟视无睹。邓十月再度大笑。
  众人坐定,邓十月指着杨洛问:“这位小姐是……”
  “我朋友,杨洛。”肖石答了一句,杨洛局促地点了下头。
  邓十月看了看周海敏,又看了看杨洛,故做吃惊地道:“不是说肖律师和大宽的凌总是……怎么……哦,我多嘴了!多嘴了!哈哈,二位才是天生一对,哈哈哈哈!”
  邓十月话说一半就拐弯了,牛明和小陈陪着傻笑。杨洛看了爱人一眼,又嫉又恼,小脸红红地低了下头。
  “妈的,这个老狐狸,这么快就找回去了!”肖石暗骂不止,他隐隐觉得周海敏和邓十月关系不一般,故而忍不住试了一下,没想到一试便中,邓十月立刻跳出来对他反唇相讥。
  笑罢,邓十月端起酒杯,感慨道:“既然大家都是老朋友,就不用客气了。哎呀,难得肖律师和周律师都不期而到至,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邓某先敬各位一杯,以尽地主之谊。”
  肖石举起杯子,瞥了瞥身旁的周海敏,好象在说“我是不期而至,你也是吗?”周海敏轻咳一声,翻了翻眼皮,没理他。
  饮毕,邓十月放下杯子,不经意地打量了周海敏和肖石一眼,随即象发现了什么,显得很吃惊,又来回看了一番。肖石很奇怪,低头看了看自己,又去看周海敏。
  周海敏夹在两个男人的眼光之间,十分别扭,忍不住对肖石道:“你看我干嘛?”
  肖石还没说话,邓十月向他探着头,忽然道:“肖律师,你难道没发现,你们两位大律师长像很酷似啊?”
  “是吗!倒是有人这么说过。”肖石一怔,这是两人第二次被说长得相象,周海敏也是一怔,又不禁歪头向他望去。
  邓十月看了看周海敏,问道:“什么人说的?”
  肖石随便答道:“一些不相干的人。”邓周二人肯定关系特殊,他不能不照顾周海敏的脸面。
  杜汉生看自己老板一眼,似乎在提醒什么。邓十月收回情绪,对肖石道:“肖律师,邓某一向喜欢交朋友,当年肖律师在警队的时候就有结交之意,只是一直不得机会,今天,算是了啦心愿了。”
  “邓老板言重了,邓老板在S市声名显赫,我只是个小人物,怎么敢高攀。”肖石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
  杜汉生插言道:“肖律师,现在时过境迁,很多事已经不同了,大家既然有幸坐到一起,就应该可以交朋友,您说是吗?”
  “哈哈!还是汉生说的好啊!”邓十月靠在椅背后上,身后的保镖给他点了一支烟。
  “是的,是的,邓董说的对!”牛明连声附和,冲肖石笑了一下,这一刻,牛副局长仿佛忘了两人间曾经的过节。
  肖石看了老上司一眼,淡淡说道:“是啊,时过境迁了,很多事我都忘了,还有一些事,我也管不着了。”
  “肖律师说的好!”邓十月用夹着烟的手指了指他,又道:“对了,听说肖律师和牛局长之间一向有点儿误会,不如给邓某一个面子,就此各解了吧!”
  肖石看着牛明,笑笑道:“我刚刚不是说了吗,很多事我都忘了。或者可能就没发生过,你说是吧一,牛局?”
  “对!对!那都是外人瞎传的!”牛明干笑两声,不无感慨地道,“小肖啊,你这一辞职,局里损失大了去喽!破案率都下降了,被A市超过了,年底奖金少了一半,大家都怪你呢!”
  “哎----!”邓十月挥了挥手,不满道:“牛局长,你这就不对喽,肖律师人中龙凤,你那小小的警察局,岂能养得了这尊大神!”
  “那是,那是。”牛明满脸堆笑,小陈也跟着主子点头哈腰。
  周海敏一直没说话;张唐面无表情地喝酒;杨洛东瞅一眼,西看一下,座中几人和周围保镖都凶煞,她悄悄向爱人身边挪了挪椅子。
  邓十月顿了一下,对肖石道:“肖律师,实不相瞒,杜某有一个不情之请,本集团想和贵所签定一个法律顾问合同,肖律师如何?”
  肖石看了看周海敏,从桌边拿起一支烟,后面马上伸过一只手为他点上。“杜老板已经有了周律师这座真神,还用得着我这个无名之辈吗?”他并不知道周海敏是十月集团的法律顾问,但猜测是。
  “哎!不能这么说!”邓十月看着他,抽了一口烟道:“正所谓术业有专攻,周律师或许在经济和其它方面略强一些,但刑事方面我相信还是肖律师更胜一筹。”
  肖石冷眼看着他,忽然道:“邓老板有很多刑事官司缠身吗?”
  此言一出,邓十月脸色不禁一变,座中气氛顿时凝住。杨洛立刻向爱人望去。她不清楚两人是否有过节,但觉得邓十月不是好人,更知道肖石这话很带刺;周海敏也担心地看了他一眼。
  杜汉生看了看两人,忙跟了一句:“肖律师,正所谓‘在其位,谋其政’刚刚肖律师也认同了在下时过境迁的言化,邓董一片诚意,还望肖律师能慎重考虑。”
  老狐狸!肖石看了看他,表情不变。
  邓十月缓了缓语气,又道:“如果肖律师不反对,费用就跟周律师的美辰等同,每年二十四万,先付百分之五十。”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肖石身上,周海敏悄悄踢了他一脚,不知是让他答应还是不答应。
  肖石看了看众人,说了一个字:“行。”
  众人均一愣,随即面面相觑,没想到肖石这么爽快就答应了。周海敏吃惊地望着他,连张唐都投以惊讶的目光。
  肖石靠在椅背上,抽着烟道:“我刚刚不是说了吗,很多事情我管不了啦,不过还有很多事情是我能管的,就比如打官司,尤其是刑事官司。你说是吗,邓老板?”
  “痛快!肖律师果然快人快语!”邓十月向他竖了一下大拇指,举杯道:“邓某敬你一杯,希望我们两家合作愉快!”
  酒席进入高潮,但始终是邓十月和肖石唱主角,杜汉生和牛明演配角,其它人基本没说话,连一向能言善辩、嘴尖牙利的周大律师也失去了往日的锋锐。肖石跟她窍语了几句,周海敏明显热情不高。
  肖石觉得很可笑,邓十月、杜汉生这两个黑社会头子自不必说中,牛明也可以说是个对头,想不到居然能一起把酒言欢,还假惺惺推心置腹!真他妈的讽刺!
  吃了近两个小时,肖石拒绝了邓大老板的盛情挽留和很多热情的建议,起身告辞。众人虚情假意,握手惜别。与周海敏握手的时候,手心里居然有个纸条,肖石不动声色的收起。他估计纸条应该是周海敏上卫生间时偷偷写的,或许有不便说的重大隐情。
  出门后,肖石急急展开,上面有一行字:晚上八点,老地方。
  肖石哭笑不得,还以为是遇到了什么紧急情况!这个周海敏,回头打电话不行吗?干嘛搞传纸条这种老套营生!弄得神神秘秘,跟中学生谈恋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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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1 16:57:24

第136章:只道寻常
  怎么跟凌姐一样,见个面也玩捉迷藏!
  肖石暗笑不止。当初凌月如发短信约他到青鸟酒吧,就不明说,非说什么老地方,其实两人只去过一次,现在周海敏也弄个老地方,就不怕别人去错了地方?
  肖石将纸条收起,见杨洛在一旁看着他,眼神怪怪的,有嫉妒、难受,还有点儿赌气,不禁摇了摇头。二人无言前行,出了酒店大门,眼前是雪山绮丽壮观的景色,人群欢乐依旧。两人踩着细雪,脚下是沙沙的声音,一如女孩儿细碎柔软的心情。
  杨洛拉着爱人的手臂,眼睛圆鼓鼓地看着他,一言不发,也不管脚下的路,仿佛在任凭爱人带她到天地何方。
  “干嘛这么看着我?”肖石被她看得直别扭,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尽管他明白怎么回事,杨洛委屈道:“肖石,你到底跟多少个女人好啊?”
  “我……”这话问的,肖石差点儿气结,别了下头,耐着性子问,“算不算你?”杨洛红着脸道:“当然要算。”
  “那好,我告诉你。”肖石看着她的眼睛,很平静地道:“从这这方面讲,只有凌姐一个;如果从你有角度,一定要把自己算在内,那姑且算两个。”
  “啊----!还姑且呀!”杨洛拉着长声,扁扁嘴道:“我不信,那个周律师明明喜欢你嘛!”
  肖石正色道:“小洛,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瞎说,我和她根本不熟!”
  “那纸条是怎么回事!晚上约你,打电话不行吗?”杨洛歪着头,小心谨慎地问。
  “这个……我也搞不通,还以为是什么急事儿不方便打电话呢!”肖石微皱着眉,摇了摇头道:“不过她这个人一向古里古怪,你别想太多了。”
  杨洛忽然停住脚步,望着他很认真的道:“肖石,你想不想听听我的意见?”
  “好,你说。”肖石机械地点点头。杨洛睁大眼睛问:“你有没有觉得,她和那个大背头关系不太正常?”管邓十月叫大背头,肖石不禁莞尔,小丫头有点儿幽默细胞。
  “嗯,没错,有这个感觉,怎么了?”
  “那就对了!她肯定是喜欢你。”杨洛有些焦急,抓着他的手臂道,“她给你写纸条,是因为本不想在刚刚那种情况下跟你见面,更不想你知道她和大背头的关系,怕你误会,心里着急跟你解释,才这样做的!”
  肖石想了想,看着她道:“照你这么说,她和大背头肯定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关系,否则哪敢跟我解释!”不知不觉中,他也把邓大老板称为大背头了。
  杨洛愣了愣神,脸上立刻布上一层失望:“肖石,我的意思是说,她喜欢上你了,她和大背头有什么关系很重要吗?你是不是……是不是也喜欢上她了呀?”
  “你胡说什么,我是在分析你说的话!”
  “什么分析我的话!”杨洛白了他一眼,既委屈,又不满的道,“你明明是在分析她和大背头的关系!”
  肖石笑了笑,向天上一反映:“好了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再去玩一会儿,然后该回家了!”言罢加快了脚步。
  “那你同不同意我的话呀?”杨洛下意识看向天空,太阳高高地照着她的眼睛,她一恍惚,爱人已走出她急跟上。
  “同意,你说的有道理。”肖石把双手插在裤兜里,继续往前走。爱人走得太快了,杨洛有点儿跟不上,急趋了几步,跟小跑差不多,一身羽绒服象个胖憨憨的小娃娃。
  “那你准备怎么办?”杨洛扯出他一条手臂挎住。
  “我当然……哎!”肖石觉出不对劲了,低头看了看被她挎住的手臂:“我说小洛,上午我已经把考虑的结果原原本本地告诉你了,你怎么得寸进尺,反而管上我了!”
  “我天天侍候你,傻呼呼地守着你,管你一点儿还不行啊!”杨洛鼓腮看着他,冬阳映着她娇嗔的样子。
  得!居然开始算总账了!肖石看了她一眼,又加快了脚步。
  “喂!你走那么快干嘛!”杨洛蹿到他前面,边退边走,“肖石,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会放弃,我……我都想好了,我要照顾你一辈子,也要管你一辈子!”
  “你想吧你!”
  “有本事你就一脚把我给踢……哎哟!”杨洛指手划脚,还退着走,不小心脚下一滑,扑通摔在雪地里,坐了个大屁蹲。
  肖石笑笑摇头,弯身看着她道:“看见没,不用我踢,你自己就能摔倒!”说完扭头走了。杨洛坐在雪地里,又气又恼,忽然眼珠一转,起身追了上去。
  女孩人脚步声从后面传来,并且越来越快,肖石叹了口气,头也不回地道:“当心点,跑那么快,小心又摔跤!”
  话声刚落,杨洛纵身一跃,呼地骑到他背上,搂住他脖子。
  “喂!小洛,你干嘛呢!”肖石忙把她揪下来,杨洛抱住他的腰,紧贴着他道:“我摔疼了,谁让你不管我!”
  “你……”这个杨洛,疯起来简直不象话,肖石无语了。
  杨洛打了个幸福的小胜仗,得意不已,伏在爱人胸口,脸上漾着美美的笑容。自从在案子上帮了忙,几天来,她明显感到爱人的变化,尽管仍在刻意保持着距离,但说话随意多了,还时不时拿话刺她,不懈的努力没有白费,她知道两人又近了。
  两人重返冰雪大世界,又玩了其它一些项目,所到之处,一个子不用花,邓十月显然吩咐过了,下午五点钟,天色将黑,肖石开着车,两人踏上归途。
  车内暖风很热,杨洛脱掉羽绒服,摘了帽子,鼓鼓的胸脯在紧身毛衣内挺拔着,被汗水浸潮的秀发贴在额头上。她仍抑制不住的兴奋,小脸泛着红光。
  “肖石,为什么我们后来玩的那些都没买票啊?”
  “可能大背头关照过了吧。”肖石答,杨洛凝眉想了一下,不无忧心的问:“肖石,你真要跟他签法律顾问合同吗?”
  “挣钱的事儿,为什么不签?”肖石看了她一眼,杨洛拢了下头发,不安的道:“可是我觉得他不是个好人。”
  “没错,他的确不是好人,是个黑社会头子。”肖石淡淡说。
  “那你还……”杨洛惊呼。
  “小洛!”肖石将她打断,目视前方,车灯将路面照得通亮。“人活着,要摆正自己的位置,当警察就要老老实实抓坏蛋,修车就要本本份份地出摊,同样,做律师就要给人打官司,这没什么不对的。”
  “那他要是让你做坏事,打不应该打的官司呢?”杨洛望着爱人,眼中不无忧虑。“比如让你出庭为坏蛋辩护,你怎么办?”
  “我会对他说不。”肖石断然道。
  “那你把他惹火了,他对你不利呢?”爱人很固执,杨洛探着身子,一脸焦急。
  “笑话!他得先掂量掂量自己份量!”肖石冷笑一声,不屑的道,“我答应跟他签合同,就意味着不会再理他的滥事儿,他应该能明白,如果他还找愉快,我不会客气的!”
  杨洛似有些泄气,很无奈地望着他:“肖石,那你有没有想过,他对付不了你,可能会对你身边的人下手,比如肖凌,或者我。你又保护不过来,真出事儿怎么办?”
  肖石笑了笑,安慰道:“你放心吧,他不会那么蠢,如果他真想对付我,只会直接对我下手,不会对你们不利,因为他了解我,他这样做,我肯定会十倍还给他。”
  杨洛轻叹一声,把头望向窗外,郊外的夜色很清澈,风从窗边呼啸掠过,地里的稻草垛随风摇摆,有夜鸟在上面起起落落。这一刻,她觉得梦想中的平淡生活突然离她远了,相对事业起步的爱人,她更怀念爱人修车的那段日子,怀念那种寻常的温情。
  “小洛,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肖石不解的问。
  “没什么。”杨洛笑笑打起精神,不甘心的道:“肖石,其实律师多了,大家都在过平常的日子,打平常的官司吗?你跟那种人打交道,就算什么事儿不发生,我们每天也会提心吊担的,我相信肖凌也一样。”
  车厢内很暗,杨洛明澈的眼睛很清晰,带着淡淡的婉约和不张扬。肖石看到一种真实,对寻常生活执着的真实。这个疯了一天的女孩又恢复了她的本真。
  肖石怔了怔神,点头道:“你不喜欢,我不签好了。”
  “真的?!”杨洛眼睛睁得老大,充满欣喜和意外,肖石淡淡一笑,道:“当然,以后有什么事儿直说,别绕这么大圈子。”
  “可是,不签你会少赚好多钱吧?”杨洛笑望着他,没有歉意,只有小小的得意。
  “钱又赚不完,哪赚不是赚。”肖石笑笑摇头,看了她一眼道,“人活着也不光是为了赚钱,最重要是心里踏实,你说是吧?”
  杨洛没说话,柔柔的幸福在心底流淌。这世上有些事情会变,有些事情不会变,她为爱人的不变而满足、喝彩。
  车子平安进入市区,一片灯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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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1 17:05:54

第137章:老地方
  今晚的雪山很美,夜幕横在半空,含蓄地收进一抹浓郁的色彩,在不经意间缓缓垂落,象是一幅寂寥、苍远的水墨画,只有雪场静谧的灯光,点缀出一丝与大自然不和谐的色彩。
  邓十月站在窗前,看着周海敏钻进后座,张唐慢慢看了他一眼,上车而去。尽管戴着墨镜,他仍能清楚地感到镜片后的不友好。车子拐出视线,邓十月的眼光依旧深远,没有高贵、卑贱,仿佛已将万物淡化得空灵,一如幕色下空寂的雪场。
  邓十月转过身,点了一支烟,坐在背对窗口的一张大椅子上,看着杜汉生坐在沙发上,品着昂贵的洋酒。与杜汉生相反,邓十月一向不喜欢老外的玩意。
  “汉生,你说,姓肖那小子会诚心当我们的顾问吗?”邓十月微皱着眉,若有所思地摸着唇上的胡茬。
  “有这个可能。”杜汉生放下杯子,坐在邓十月身边的椅子上,“这小子是个怪人,辞职后还跑去修了段自行车,我在酒席上用‘在其位,谋其政’这句话试探他,反应也在我的意料之中,只是那个计划……”
  邓十月点点头,靠在椅背上望着天花板:“是啊,这小子挺聪明,其实我也明白,他答应做顾问,就是想表示自己的立场,不再与我们为敌,不过那个计划确实……”
  杜汉生拉了拉椅子,凑近道:“我还是觉得那个计划有些过了,老班长,我们有必要冒这么大风险吗?”
  “现在姓刘的把我们当成眼中针,我们没别的选择。”邓十月沉默了一下,站起身道:“不过你的担心也有道理,这样,我们两手准备,计划照常实施,过了春节,你着手把集团的现金和股票往南美转移。能挪多少就挪多少。情况不妥,我们一走了之。”
  “我明白。”杜汉生站起身。
  邓十月看了看他,感慨道:“汉生啊,我们哥俩一起折腾大半辈子了,也该享享清福了,你说呢?”杜汉生笑了笑,不答反问道:“老班长,周律师呢,她怎么办?”
  “她怎么了?”邓十月不动声色。
  “没什么。”杜汉生看着老大哥,谨慎地措着词:“周律师好象对姓肖的挺感兴趣?”
  “哎!”邓十月笑了笑,轻松道:“她有这个自由嘛。”
  杜汉生点点头,没再多说,站起身道:“那好,没别的事儿,我去核对一下账目,看看我们能挪走多少。”
  “行,你去吧。”邓十月应了一句,忽然又道:“对了,汉生,你再查一查那小子底细,看看能不能查到他父母是谁。”
  “我尽量吧,恐怕很难。”杜汉生有些沉重地点了个头,转身走了。邓十月换了一支烟,把大椅子转了个方向,重新坐回,默默望着雪场的夜景,在烟雾缭绕中陷入深思。
  ……
  或许是空气的缘故,郊外的天空总是很清朗,夜色也愈加浓重,显得比市区要深上几许。车行很快,周海敏凝望着窗外,路灯不时从她脸上掠过,她的心很乱,她有些后悔,后悔给肖石写那个纸条。
  现在打电话也来得及,干嘛匆匆忙忙写纸条呢?她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很可笑,居然想出这样一种老掉牙的方式,这下他又该笑话了,可那时心,比这一刻还乱,慌乱。
  算了,反正写也写了,不想了。周海敏收回目光,俏面忽然现出一丝笑意。我只写老地方,臭小子会不会去错地方呢?很有可能,那他可就糗大了!想到这儿,周大律师不仅开心,而且得意。
  张唐从反视镜中瞥了她一眼,平静地道:“周主任,有一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周海敏收回思绪,咳了一声,想习惯性地板起脸,可这一次没成功。面对这个死心塌地跟了她三年,为她解忧排难,甚至冲锋陷阵的所谓助手,她第一次有了一丝愧疚感。无奈之下,她再次选择将脸别向窗外,淡淡道:“没关系,你说吧。”
  张唐道:“十年之期已过,你还有必要履行当年那份所谓的契约吗?”
  周海敏笑了一下,有些苦涩。“人有德于我,不可忘也,我从来就没在乎过那份契约。”
  张唐冷冷道:“如果他不想你报答,根本就不会有这十年之约,这种德,忘了也罢。”
  周海敏似很疲惫,无力地道:“你不用说了,我都明白。他拯救了我家,这是事实,跟他的目的没关系。别人可以不理解,你应该理解。”
  “我理解。”张唐沉默。周海敏看了他一眼,低头道:“反正也没什么,再说这样我心里也能舒服点儿。”
  “某些人可能不会这么想。”
  “你指谁?”周海敏盯着他问。
  “比如肖律师。”张唐回了下头。
  “他?!”周海敏扰了下头发,再次尝试绷起脸,这回她成功了。“张唐,你可不要瞎想,他是月如男朋友,都已经淡婚论嫁了。”
  “我知道。”
  车厢里陷入短暂的沉默,周海敏又道:“张唐,可能是职业的原因,嗯,就像你说的,我和他只是比较谈得来,没什么。”
  张唐没说话,很难得地笑了一下,这是今天的第二次。。
  周海敏很奇怪,打量了他一下,深头道:“张唐,你笑什么?”
  “没什么,我不觉得你们谈得来。”
  周海敏一愣,道:“为什么?这可是你中午说的!”
  “不为什么。”张唐回头,展露今天的第三次微笑:“因为你们见面除了吵架就是动手。”
  “你……”周海敏脸一红,有些气急败坏,嘲讽道:“张唐,认识你三年了,今天才发现,原来你还挺幽默!”
  张唐第四次笑,大笑。车子进入市区,道路变得明亮。
  ……
  夜色下的小区总是很温馨,家家户户沉浸在一片祥和之中,窗子里透着暖人心头的灯光,肖石从黑乎乎的楼道中走出,去赴周大律师神秘的约会。
  出了楼门,肖石拨通了月如姐姐的电话。家里人多,打电话不是很方便。
  “弟弟,什么时候回来的,今天玩的怎么样,还挺滋润吧?”凌月如先开了口,或许,这个电话她期待已久,肖石笑道:“马马虎虎,不过晚上可能会比较滋润。”
  “去!又不安好心。”凌月如美美的红了一下脸,故意道:“姐姐警告你,今天晚上不准再胡来!”
  这个凌姐,怎么还装上了?也不知是谁,还没真刀真枪呢,就上瘾了!肖石心中暗笑。
  “嘿嘿,姐姐,你误会了,今晚不是和你滋润。”肖石打开车门。凌月如一愣,心头掠过一片失望,问道:“臭弟弟,你什么意思?今晚上还来不来?”
  肖石笑了笑,上车正色道:“凌姐,我今晚不一定能去了,你的好朋友,周大律师约我跟她见面,你早点休息吧。”
  “小敏?!她怎么突然找你?”凌月如吃惊不小。尽管这个好朋友和弟弟已经化干戈为玉帛,但说到周海敏主动找弟弟,她还是觉得很难以置信。
  肖石把白天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不过隐去了自己对周海敏和邓十月关系的猜测。毕竟这是她人私事,不好乱说,随即道:“情况就是这样,什么事儿我也不清楚,估计可能跟邓十月有关吧!”
  凌月如沉吟了一下,告诫道:“那好,你去吧,不过你记住,十月集团的法律顾问不当也罢,邓十月这个人,能不得罪尽量不要得罪,不是怕他,公安局都管不了他的事儿,我们更不该跟着掺和。”
  “凌姐你放心,端什么饭碗干什么事儿,这个我懂。”姐姐的关爱总是让他心里暖乎乎的,隔着虚无的手机话筒,肖石仿佛感受到姐姐温热的呼吸。
  说完,肖石想要挂断电话,手机里忽然传来姐姐的娇笑声:“这个小敏,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居然背着我约会你,还用传纸条这么狗血的方式!”
  肖石顺口问了一句:“她怎么当面一套了?”
  “不该问的别问!”凌月如脸一板,对着电话道:“弟弟,我警告你,见面归见面,小敏挺漂亮的,你可不许有花花肠子,给姐姐搞个女李文东出来!”言罢啪地把电话挂了。
  女李文东?!真亏姐姐想得出来,肖石不禁苦笑,收起手机,起动了车子。
  车行不远,肖石忽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周海敏说老地方,他认为是应该上次吃饭的大排档,因为两人只去过那,可联系杨洛下午的分析,他又想到另一个地方:梦郎咖啡屋,两人第一次正式见面的地方。
  如果杨洛分析属实,依周海敏争强好胜的性格,肯定会找个让自己心理上占优势的地方。他在那打过她一巴掌,冰释前嫌后,周海敏曾先后几次帮忙,但由于那巴掌,一直以债主自居,认为肖石欠她的。
  “靠!约会也不弄个准地方,跟猜迷似的,什么毛病!”肖石咒骂着把车子掉了个头,在夜色灯光的照耀下,向梦郎咖啡怀驶去。
  【未完待续】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1 17:12:02

第138章:有谁共鸣
  泡吧和泡咖啡屋是心境的一种诠释,泡吧注重消磨或买醉,是纵意的释放;咖啡屋则是一种简约的时尚,意在营造休闲和适然。相对调整的速的都市节奏,咖啡怀没有刻意模仿的文化底蕴,舒缓的音乐,醇浓的味道,简单的快乐,更适合夜晚的平缓。
  少了白日喧嚣的压抑,没有酒吧混乱的浮躁,咖啡屋简约的浪漫,也意味着一种暧昧,如同梦郎这个名字。
  门外没有周海敏的车,“难道来错地方了?”肖石停好车,谢绝服务生,狐疑地前往上次见面的包间:水月湾。
  肖石轻轻推开门,站在门边望了一下,周海敏双手扶着一杯咖啡,抬起头,向他展露一个笑脸:“还行,没来错地方!”
  “哼哼!”肖石悻悻看着他,端坐在佳人对面。
  周海敏笑吟吟瞥了他一眼,为4他倒了一杯咖啡,热气腾腾。肖石点了一支烟,大大咧咧道:“周大律师这么热情,把我约到这个地方,不知有何贵干?”
  “某人在这里干了坏事,不仅不愧疚,反而理直气壮,真是无耻得可以。”周海敏翻了翻眼皮,从鼻子里轻哼了一声,肖石抽了一口烟,笑笑道:“没错,可我数次诚意道歉,还被抽了一筷子,某人仍有斤斤计较。都说女人小肚鸡肠,现在我真是不得不信了。”
  周海敏得意一笑,毫不在意地道:“可惜女人力气小,一筷子没抽疼,某人没记性!”
  肖石别过头笑了笑,没再接茬,正了正颜色道:“周律师,玩笑就开到这儿,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没什么。”周海敏微白了他一眼,望着他道:“你真要接受十月集团的顾问合同?”
  “是啊!”肖石看了他一眼,叼着烟道:“那叫二十四万哪!大家都是律师,凭什么你挣得我挣不得。”这小子刚说不要开玩笑,就又信口开河了,周海敏似有些意外,微皱了下眉:“你要是真需要钱,跟月如吱一声不就得了,何苦跟邓十月掺和,挣他的钱?”
  这个周海敏,还把我当小白脸!肖石没说话,只是看了看她。他很想说邓十月比凌月如还有钱呢,你干嘛要跟他掺和?但也只想想罢了,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说这种话。
  周海敏何等聪明,立刻明白他在想什么,脸一变道:“肖石,我没瞧不起你的意思,说正经事呢,你当过警察,邓十月的背景你应该很清楚,和这种人搅在一起,会有什么好下场吗?”
  听了周海敏的话,肖石有些不好意思,于是道歉道:“对不起,周律师,是我小人之心了,其实我刚刚只是瞎说,我已经改变主意了,不会接受十月集团的合同。”
  “哦,是吗?”周海敏似埋似怨地看了他一眼,端起咖啡小口喝了起来,她刚刚多少有些激动,没想到是这个结果,她觉得自己亏了。
  肖石将双臂放在桌上,向前探着身道:“周律师,我看你跟邓十月挺熟的,既然你清楚他的背景,干嘛不离他远点儿?”
  周海敏端着咖啡,往后闪了一下身,警惕地看着他:“这关你什么事儿?”
  “这……唉!”肖石一片好意,想投桃报李,不想却吃了个冷瘪,只好不吭声了。
  两人陷入短暂的沉默,周海敏双手端着咖啡,闷头喝着;肖石东张西望,欣赏着雕花墙壁上的那份柔媚,只有木制的挂钟,不知疲倦地发着嘀嗒嘀嗒的声音。
  “咳!”周海敏放下杯子,打破沉默道:“怎么不说话?”
  “我在等你说话。”
  “我不是说完了吗?”周海敏双眉一扬,把头别向窗外。
  “你找我来就为了这事儿?”肖石盯着她问。
  “对啊,怎么啦!”周海敏很无辜地看着他,漫不经心道:“关心你不可以吗?”
  “哦,这样,那谢谢了。”肖石点了点头,站起身道:“周律师,没什么事儿我先走了,这回我请客。”言罢想要转身。
  “哎!别!”周海敏举着手,忙喊住他。
  肖石转回身,双手支在桌上看着她。
  周海敏眼光闪烁,有些紧张,她确实是想跟肖石解释一下,但苦于不知如何开口,现在肖石要走,她有点急了,不过作为S市头牌大律师,她眼珠转了转,很快想出了主意。
  周海敏一脸严肃,很郑重的道:“肖石,我确实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你说。”肖石坐下,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他才不信她会有什么重要的事儿。
  “嗯,就是----!”周海敏看着他的眼睛,忽然快速说道:“邓十月可能是你生父!”
  “啊……噗----!”肖石一听,刚喝进嘴里的一口咖啡全喷了出来。
  “哎呀!你……”周海敏坐在对面,正睁大眼睛等着他的反应。一个没防备,肖石又是练过武的人,肺活量倍儿足,周美人衣服前襟,脸蛋上被喷的到处都是。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肖石头皮发麻,忙拿起一旁的纸巾递给她。
  “你这个人……你至于这么大反应吗!”周海敏又气又恼又委屈,脸憋得通红,忙不迭地擦着。她就是随便一说,想借机解释一下自己的事情,没想到是这个下场。
  肖石犯了错,一脸尴尬的坐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周海深入细致擦完了,恨恨瞪了他一眼,把纸团扔到他身上,“这辈子认识你可真是倒了霉了,平白被打耳光,还被喷咖啡,怎么会有你这种男人,真是的!”
  “这也不能怪我呀!”肖石哭丧着脸,无辜的道:“你突然冒出一句这么荒谬的话,我一点儿精神准备都没有,喷咖啡也是很正常的,我这才喝第一口!”
  周海敏鼓着眼,嘴硬道:“什么荒谬,我是有根据的!”
  “你能有什么根据!”肖石斜了她一眼,不屑的道:“我今年二十七,邓十月四十四,他十六岁那年冬天入伍,次年十七岁,还是个新兵蛋子,怎么可能弄出我这么大个儿子!”
  肖石在警队多年,对邓十月的资料十分清楚。
  “怎么不可能!”周海敏白了他一眼,红着脸道:“十七岁跟成年也差不多了,邓十月又不是什么好人,你们男人随便……咳,跟谁那个什么一下,你不就成私生子了!”
  肖石哭笑副省长是,耐着性子道:“好好,算你说的有理,说说你的根据吧,我听听!”言罢做出一付洗耳恭听的样子,心里异常不平,邓十月要真是他生父,这小子能一头撞死。
  周海敏仍不免紧张,看了他一眼,欲语还休道:“嗯,是这样的,据我所知,邓十月曾有一个情人,跟我……跟我长得挺象的……现在,又有很多人说我们长得像,所以……所以我想……”
  “所以你就想我可能是邓十月跟他那情人生的,是不是?”肖石看着她,眼光冷冷,他终于明白周海敏为什么绕这么大圈子了。
  “嗯。”周海敏硬着头皮点了个头。
  肖石把头慢慢凑到她面前,盯着她的眼睛道:“周大律师,你的私生活跟我无关,你要解释我也可以听,可你解释就解释,干嘛非要给我安个坏蛋老爹!”
  “我有什么可解释的!你什么意思?”周海敏红了一下脸,继续嘴硬道。
  肖石冷哼一声道:“我的意思就是说,你跟他那情人长那么像,是不是也做了他情人!”
  “你……你胡说!”周海敏恼羞成怒,唰地一下,把手里的咖啡向他泼去。
  “哎!”肖石反应快,迅速侧了一下头,可还不如不侧,本来只是扬在脸上,这一歪头,不仅扬了大半边脸,连耳朵里都灌进去了。整个脑袋湿湿搭搭,跟个落汤鸡似的。
  周海敏一慌,就想道歉,可看到肖石的样子,“噗哧”一声,趴在桌子上笑了起来。
  “你!”肖石顾不得她,抓起一张纸巾擦了起来,他这下是直接泼到脸上,可比刚刚他喷周海敏那下厉害多了。
  周海敏捂着肚子,笑得娇向躯乱颤。
  “唉!”这个女人,吃什么亏都要找回来,真受不了!肖石郁闷不已地叹了一口气。
  肖石擦完了,点了一支烟,一脸的不悦。周海敏抬起身,不无歉意地看着他,忍住笑道:“肖石,真对不起,我不是有心的。”
  “得了吧你!你就是故意的!”肖石摆了几下漉湿的头发,没好气道。
  周海敏有些挂不住了,脸一板道:“你刚刚不也喷了我一脸,大不了算打平了!要不是因为你说我是……是邓十月的……那个什么,我能控制不住泼你吗?”
  “没听说过!”肖石拍了一下桌子,忍不住道:“就许你凭白无故说我是小白脸,就不许我……算了,不说了。”有些话好说不好听,肖石到底还是忍住了。
  “不说就不说吧。”周海敏看了看他,把头别向窗外,有些无力地道:“肖石,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跟他没什么!”
  周海敏的眼光凄楚而无奈,但依然倔强,窗外,夜色已深;屋内,柔和的灯光映着她洁白的脸。也是个张扬而寂寞的女人,肖石心中有些不忍,仿佛看到了姐姐身上的某种气质。
  “我信。”肖石暗叹一声,望着她道:“既然这样,你干嘛还老跟他在一起?就算你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可他这种人迟早要完蛋的,弄不好会连累你。”
  周海敏很欣慰,但还是苦笑着摇了摇头,望着他道:“十年前,A市发生过一起腐败案,你听说过吗?”
  “十年前?!”那时肖石刚上警校,他想了一下,皱眉看着她道:“听说过,跟那个姓张的市委书记有关吧?”
  周海敏点点头,无奈笑了一下:“当时我爸是A市人大副主任,也受到了牵连,是邓十月帮了大忙,最后我爸只缓刑了两年。”顿了一下,周海敏双眼有些湿润,望着他道:“其实我爸不是坏人,他能做官完全是因为本身很能干,很多人愿意用他。”
  肖石很无奈,有些心酸的地看着她:“我信。这是政治,好坏并不重要,他站错队了。”
  “嗯。”周海敏感激地冲他笑笑。轻吧一声又道:“那时候我正上高二,所有的亲戚朋友都避而远之,邓十月在省里和S市托了很多人,也花了很多钱,把我爸保下来了。然后他找到我,说他有过一个情人,我们长得很像,他很爱她,那个情人还救过他。”
  周海敏顿住,把目光深深地投向他。“就象你说的,他希望我能做他的情妇,但不勉强,我没答应,他让我陪他十年。”
  “陪他十年!”肖石皱了皱眉。
  “对。”周海敏笑了一下,很凄凉,仿佛在感叹自己逝去的青春。“十年中,只要他想那个女人,我必须随叫随到,陪他聊天、吃饭,或者散心,就象今天,我就是陪他去散心,不过他对我还算很好。从来不提太过分的要求,从来没有拒绝过我的拒绝。”
  肖石想了一下,当年的案子应该是年初案发,于是问道:“现在十年之期应该过了吧?”
  “过了三个月了。”周海敏靠在椅背上,仿佛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肖石不解的问:“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
  “肖石!”周海敏把双手合在桌上,望着他道:“不管怎以说,他终究对我家有大恩,对那个女人一往情深也很可怜,可以的话,我还是不能拒绝他。”言罢哀婉地望着他,好象在寻求一种理解。
  肖石痛苦转了下头,指着她道:“你错了,不是你不能拒绝,是心理上的问题。”
  “心理上的问题?!”周海敏一愣。
  “对,周律师,你……”
  “叫我小敏吧。”周海敏望着他浅浅一笑。
  “哦,好,小敏。”肖石点了下头,尽管有些别扭,但还是叫了,“十年时间太长了,足以改变一个人,从内心深入改变,这一点我太明白了。别的不说,哪怕十年养成的习惯,就足够可怕了。”
  见他说的异常严重,周海敏不禁睁大眼睛。
  肖石望着她道:“十年的相处,你对他产生极大的依赖感,甚至认为没他不行,无论你现在多风光。更何况你的事业,很多的选择,我相信都是他帮你决定的,对吧?”
  “你怎么知道?”周海敏心内一惊,不禁张大嘴巴。
  “这不难猜。”肖石换了一支烟,抽了一口道:“他既然跟你约定十年时间,让你随叫随到,你怎么可能到英国去留学,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大学的专业、留学,都是他为你做的决定,对吧?”
  周海敏一颗心悬在半空,怔怔地点了个头。
  肖石狞笑了一下,冷冷道:“还有,他骗了你,那个跟你长得像的女人,救没救过他我不敢说,但绝不是他的情人,应该是一个他永远无法得到的女人。他无法释怀,所以把你抓到手里当替代品,任由他摆布,以满足他一直以来的变态心理。
  换句话说,你的人生已经失去了十年时间,他貌似对你很好,甚至纵容,可事实上,这十年时间,他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你,这十年将让你一生难以自拨,所谓的十年之期,根本就是邓十月的奸计,根本就是个骗局,他要的,根本就是你的一生。”
  肖石的三个“根本”如惊雷般在周海敏耳边炸开。她震惊了!甚至恐惧了,不寒而栗!
  半晌后,周海敏才回过神,讷讷道:“你……你怎么会知道得那么清楚?”肖石道:“因为我有一个这样妹妹。”
  “是方律师吗?”周海敏问。
  “嗯。”肖石默默点头。
  “那你为什么还……”
  “她跟你的情况类似,但不相同。”肖石看着这位女强人,解释道:“首先她是一种主动的行为,你是被人施加的,你这个影响有点类似于洗脑;其次,事物都有两面性,如果他是个好人,出发点是好的,是关心你,你大可以跟着他,甚至嫁给他。但他摆明了是个坏家伙,迟早要玩完,你跟着他不仅是受牵连的问题,以他的心态,完蛋前很可能会亲手毁了你。”
  周海敏心惊肉跳,再度呆住。
  肖石真诚一笑,看着她的眼睛道:“小敏,我们虽然交往不多,但彼此很谈得来,当我是朋友,听我一句劝,尽早摆脱他,感激也好,仇恨也罢,都不能陪人一辈子。”
  周海敏没说话,眼睛亮了一下,旋又显出一丝惶惑。
  肖石笑了笑,温和的道:“别怕,你完全可以摆脱他,如果他再找你,你觉得无法拒绝,可以用工作啦、什么有约会啦,总之随便找个理由拒绝他,然后告诉他随后去找他,这样你心理就会平衡,总之一点,就是偏不在他说的时间去见他,你自己决定时间,明白吗?”
  周海敏双眼一亮,望着他很用力地点头。
  肖石微笑起身,在她肩头拍了拍:“相信我,你很坚强,以你的性格,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摆脱他,一定能。”
  周海敏望着他,发出会心的笑容。
  夜风轻吹,微冷,夜空繁星点点,茫茫无际,深远而空灵,仿佛在光阴的流逝中瞬息万变,昭示着生命的不可限制,又仿佛在夜阑寂静下,发着无声共鸣。
  二人并行,步出梦郎咖啡屋,周海敏抬着望望星空,又转头望向身边人,诚挚地道:“肖石,谢谢!你今晚的话,可以说是挽救了我。”
  肖石淡淡一笑,口中的香烟在夜空中飘渺,“没那么严重,我不说,你自己迟早也会意识到,你带着张唐去见他,就说明你潜意识里已经在摆脱他了。”
  “或许吧。”周海敏抿嘴一笑,望着他道:“想不到你对别人心理把握得这么准确,在你面前,其它人岂不是都没秘密了?”
  “哪有,我就是碰巧有类似经历而已,否则我不成了心理医生。”肖石说完,左右看了看道:“你的车呢,我来的时候就没看见,还以为来错了。”
  周海敏狡黠一笑道:“对不起,我特意没开车。”
  “什么叫特意没开车?”肖石不解的问。
  周海敏仰着头,玩味地看着他:“因为我想让你往大排档白跑一趟,只是可惜,你没上当。”言罢调皮地撇了撇嘴。
  肖石奇道:“干嘛要这么做,戏弄别人很有趣吗?”
  “没办法啊!自从认识你,我净吃亏了,心里想想就别扭,”周海敏白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要不……你什么时候愚蠢一回,让我占点儿便宜,以后我们就可以和平共处了,也省得我们一见面就动手、摔跤、泼咖啡,每次都要发生点什么,你看怎么样?”
  肖石笑道:“还有一个方法可以避免这些问题……”
  “哎!不见面不行!”周海敏不客气地打断,提醒道:“我便宜没占回来之前,绝不会善罢罢休的!”肖石打量着她,无奈点头道:“那好吧,我找个时间,肯定让你把便宜占回来,省得老得提防着你。”
  “这还差不多。”周海敏得意地扬扬眉,手一指道:“别废话了,快打开车门,送我回家。”
  肖石瞥了她一眼,无奈打开。周海敏坐上车,四下打量了一下,忽然问道:“对了,你来见我,你那个好姐姐知道吗?”
  “知道。”肖石斜了她一眼,发动了车子,“她还警告我,别让你成为女李文东。”
  “女李文东?!”周海敏怔了一下,脸一绷道:“你以为我会象她那么傻,干那种赔上夫人又折兵的事儿,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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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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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1 17:26:28

第139章:借你弟弟用一用
  周海敏住在河畔花园的一座小高层里,环境清幽,布局雅致。肖石停车,周海敏浅浅一笑,还向他挤了挤眼睛,肖石很不解,这挤眼睛是啥意思呢?
  两人话别,周海敏下车,忽然手扶车门,驻足凝住。
  “怎么了?”肖石问。
  “流星。”周海敏答。
  肖石趴着档风玻璃看了一下,没看到,打开车门偏了下头,看到时了结尾,如烟花般消逝。
  周海敏感触良多,又把头探进车厢,轻轻问道:“真正懂得流星美丽的人,会在流星消逝的时候流泪,你会吗?”
  “不会。”肖石望着她清澈明亮的眸子,又道:“你也不会。”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
  “因为你没流眼泪。”
  周海敏笑,重重地关上车门,肖石驶上归途,夜晚的街道,闪烁而温和。人生有些事,隔的越久,在记忆中就越清晰,肖石不会流泪,但会记住最璀璨的那一刻。
  次日,肖石如常到事务所上班,抽烟喝水,继续恶补。十点左右,他略觉疲倦,与柳眉两个闲聊,一客不速而至。
  “请问是肖主任吗?”一男子推门问。
  “是我。”肖石和柳眉对视了一眼,谨慎地打量着来人。“请问你是……”
  “我是张兴祺。肖主任你好!”张兴祺大方走进,热情地向他伸出右手。
  “哦,原来是……”原来是正主,肖石恍然大悟,一时不知怎么称呼好,只得转头道:“柳眉,快去泡茶。”
  张兴祺三十多岁,不很年轻,大衣内的西装很得体,脸上还戴着一付黑边眼镜,整个人显得很沉稳,颇有书卷气与亲和力,但眼光深处,却有一丝淡淡的沧桑,这是一个经历丰富,性情乐观的人,肖石判断。
  两人坐定,柳眉泡好了茶。
  张兴祺喝了一小口茶,客气的道:“肖主任年轻不凡,那个案子太精彩了,我在报纸上看到,自己都觉得沾光!”
  “张兄过奖了。”肖石微笑点头,递过一支烟。
  “不会,我喝水就行。”张兴祺笑笑摇头,肖石没有勉强,将烟收回,又道:“张兄是来找小若的吧,她买东西去了,应该马上就能回来。”
  “没关系,我也是路过,我……”
  “熊猫大哥,你怎么来了?”一说曹操,曹操就到,方雨若推开门,诧异地打量着两人。
  熊猫?!肖石不禁莞洋,不自觉地向他的黑眼镜望去。张兴祺宽厚地笑了笑,起身看着肖石道:“小方!你们那个案子太精彩了,我忍不住就过来了!”
  方雨若笑看着肖石,答道:“那是我们主任的案子,跟我无关。”在外人面前,方雨若从来叫主任。
  “呵呵,不能这么说,你不也出庭了吗!”张兴祺看了看肖石,笑笑又道:“肖主任年轻有为,我正在考虑要不要辞了工作,继续回来干职业律师算了!”
  肖石看了小方一眼,微笑道:“那我们一定欢迎。”  “石头哥,你别听他瞎说!他在外企,一个月挣四、五千呢,来我们这儿干嘛!”方雨若瞪了他一眼,情急之下,主任也不叫了。
  肖石笑道:“那还是算了吧。”
  “那也值得一提!”张兴祺扶了扶熊猫眼镜,很认真的道:“小方,你要是不介意,我还真是这么打算的。”
  “我介意,很介意!”方雨若瞥了瞥肖石,扯着张兴祺道:“好了,我们主任还忙呢,有什么话到我屋里说!”
  张兴祺回头,跟肖石笑着点了头,被小方扯走了。
  两人出去后,肖石燃了一支烟,昨夜与周海敏分开后,他就考虑到小方。周海敏被邓十月施加的影响是一种心理上的障碍,小方受他的影响则完全是自主的,有选择的,是一种正常行为,如同对偶像的学习。可两人从小长到大,多年形成的依赖感却是相似的。
  肖石有些头疼,方丫头二十四岁了,连男朋友都不找,这哪能行!
  时间不大,外面传来脚步声和道别声,张兴祺走了,肖石想了想,决定和小方谈谈,于是把方雨若叫了进来。
  “石头哥,你找我?”小方来了,背着身把门关上。
  “这么快就把人送走了?怎么不留人吃顿中午饭?”肖石抽着烟,向身旁指了指。
  “他不吃。”方雨若坐下,还是那样的明眸善睐,还是那样的乌发如水。肖石把烟掐灭,转身看着她道:“小若,我觉得这个张兴祺可以呀,年龄、职业、性格,都挺合适的,你不喜欢他吗?”
  “我有可能喜欢他吗?”方雨若望着他反问。
  肖石皱眉道:“小若,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
  “石头哥”方雨若伸出一只手指打断他,盯着他道:“从小到大,我从来不过问你的私事,我的私事你也不要管!”
  方雨若说完,立刻起身出去了,很骄傲。
  我这也没说什么呀!肖石怔了一下,摇摇头,又向烟盒抓去。
  ……
  或许是因为阔气,显得有气势、有实力,中国企业的老总办公室都出奇的空旷巨大。坐在这样的办公室里,凌月如却只会觉得孤独,甚至有一种不胜高处的寒意。
  现在不同,她恋爱了。在这个和弟弟初见的地方,她常常一个人傻笑,回忆两人间的甜蜜,还有那些很羞人的事儿。这感觉很美,好象不时被一个声音提醒:你爱了,正在爱着。
  “进来。”敲门声响起,凌月如收回思绪。
  “月如,是我。”门开了,周海敏带着一脸谨慎的笑容,将头探进。
  “是小敏哪!进来吧。”凌月如笑笑摇头,起身迎上。
  周海敏眼光有些闪烁,四处打量了一下,干笑道:“呵,月如,还是你这里暖和,今天外面太冷了。”言罢把外套脱了。
  “是吗,我倒不觉得,今天最高气温好象是零上。”凌月如忍住笑,瞥了她一眼,“不会是你心里有鬼吧?”说着话,凌月如接过她的外套,转身挂好。
  周海敏尴尬了一下,索性直接招了:“好了好了,我实话实说。月如,我今天是专程来给你坦白的。”言罢上前扶住她的双肩,一脸虔诚加委屈。
  凌月如哭笑不得,在她脸上刮了一下,嗔道:“小敏,你们都是律师,见见面很正常嘛!有什么可坦白的!我们是好姐妹,你要是再这样,我可真要怀疑你了。”
  “那你还说什么心里有鬼!”
  “心里没鬼你一进门就谈天气!”凌月如白了她一眼,故意生气坐到沙发上。
  周海敏嘻嘻一笑,一屁股坐在她身边,抓住她的手臂:“月如,不管怎么说,他是你男朋友,我单独约他就是不对,所以我必须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跟你坦白。”
  周海敏眼睛睁得老大,极度认真的样子。
  凌月如拍了她一下,笑笑道:“你至于这以紧张吗,我逗你玩呢,别当真!”周海敏拢了下头发,既认真,又焦急地道:“不行不行,月如,你必须得听!”
  凌月如一愣,点点头道:“好,那你说吧,我听。”
  周海敏低头笑了一下,有些凄苦,随即又抬起,戚戚然望着她,把昨晚的过程,包括自己的遭遇,和邓十月的十年之约一股脑倒了出去。她说了很久,中间凌月如还亲手给她倒了一杯茶,她喝光了。
  凌月如越听越吃惊,很心疼地望着眼前的姐妹。
  周海敏说完,凌月如抓着她双肩,不无责备地道:“小敏,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又是好姐妹,这些事儿怎么以前你不跟我说?”
  周海敏轻叹一声,苦涩地道:“月如,不瞒你说,我真的像你弟弟说的那样,时间太久了,不知不觉就习惯了,甚至常常觉得自己就是邓十月的女人,我哪有脸跟你说?”言罢可怜兮兮地望着她。
  凌月如一阵难受,可看着她的表情,又感觉不大对劲,于是问道:“小敏,我们是好姐妹,你跟我都不说,怎么会跟我弟弟说?”
  周海敏窘了一下,委屈道:“都怪你弟弟,非说我是邓十月的情人,我实在气不过了,才跟他说的。”
  “是吗。”凌月如警惕地打量着她:“那你干嘛又非要说给我听?”
  “因为我们是好姐妹,我瞒了你这么多年,不好意思嘛!”周海敏拉着她的手,亲昵的道:“再说多亏你弟弟帮我做心理分析,我跟你说说,也算是感谢嘛!”
  凌月如眼光狐疑,酸溜溜道:“小敏,你不会……是喜欢上我弟弟了吧!”
  “不是不是!”周海敏略显慌乱,忙摆着双手道:“月如,你可不能误会我!”
  “真的不是?”凌月如盯着她的眼睛,缓缓凑到她面前。
  “真不是的啦!”周海敏俏面发热,佯怒地别过身体。
  凌月如看了她一会儿,忽然道:“不是就好,我相信。你没事儿先走吧,我还忙着呢!”说完想要起身。
  “哎,别!”周海敏忙回身把她按住,巴巴望着她道:“月如,我还有个事儿想要麻烦你。”
  “就知道你有花花肠子!”凌月如白了她一眼,没好气道:“说吧,谁让我们是好姐妹,只要不打我弟弟主意,什么都行。”
  周海敏红了一下脸,讪讪道:“月如,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弟弟帮我做的心理分析挺准的。我想让他帮我……再治疗几次。我们是好姐妹,所以……先跟你打个招呼。”
  “什么?!”凌月如一把将她推开,气道:“你这分明就是打我弟弟主意,还好姐妹呢,你也好意思说!”
  “哎呀,月如,你想哪去了!我们是姐妹,我怎么会呢!”周海敏又抓住她的手,大言不渐地道:“我的情况刚刚都跟你说啊,就是……借用几次而已!”
  “借用?!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凌月如又嫉又恼,一把甩开,回到自己的办公座位。
  周海敏也觉得脸上发烫,不过她确实有苦衷,只好硬着头皮又跟了过去。凌月如哼了一声,瞪她一眼,把椅子转了方向。
  周海敏怔立当地,一脸为难,一脸为难,呆望着凌月如的背影。窗外的阳光融融,暖暖地照在屋内,两个好姐妹陷入沉默。
  周海敏咬了咬牙,一屁股坐在凌月如的椅子扶手上,搂着她双肩道:“月如,好月如,就借我用一用吧,就几次而已,又不是不还你!”
  “不借!”凌月如一拧身,甩开她的手。
  “月如……月如姐!算我求你还不行吗?”周海敏豁出去了。
  凌月如万般无奈,只得道:“小敏,不是我不肯帮你,可也得分什么事儿吧?他怎么说也是我男朋友,以后要结婚的,你现在摆明了跟我抢,也太过份了吧!”凌月如委屈不已,又转过头。
  周海敏急道:“不会不会!月如,我发誓肯定不跟你抢!”
  “得了吧!感情的事儿发誓有用吗?”凌月如白了她一眼,哼了一声道:“我还答应过杨洛不跟她抢呢,结果怎么样?”
  “那不就得了!”周海敏忍不住一笑,干脆一屁股坐到她腿上,讨好道:“你弟弟对你死心塌地,就算我想抢,也得抢得过呀!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凌月如看着她的眼睛,无力地道:“小敏,你要真当我是姐妹,就听我一句,趁你还没怎么喜欢他,赶紧退出去,感情的事儿胡来不得!何必自寻烦恼!”
  周海敏哭丧着脸道:“月如,我真的不是喜欢他,是因为别的原因跟你借人。”
  “什么原因,你……”凌月如忍爱着周海敏屁股的重量,稍微调整了一下,“你跟我说说,如果真有道理,我肯定帮你。”
  周海敏欲语还休,声音细若蚊蝇:“是因为……因为你弟弟告诉我的克制方法,我想了好久,我……我别的借口都说不出口,就用……用你弟弟当借口,才能有勇气,可是我怕老是找他,你会怀疑,所以……才跟你打招呼。”
  周海敏说完,立刻把头伏在她肩头,一张俏脸臊得通红。
  得!都这样了,还说没喜欢!凌月如感觉天晕地转。
  周海敏也很无奈,尽管是为了治疗,可当面承认喜欢人家男朋友,对方还是多年姐妹,不仅羞人,而且还有点儿无耻。
  “月如,行不行啊?”周海敏贴在她耳边,弱弱地问。
  “……”
  “月如姐,行不行你倒说句话呀!”周海敏在她怀里拧着身子,可怜巴巴地摇着她手臂。
  “哎呀,行行行!我答应,答应总行了吧。”凌月如身上直起鸡皮疙瘩,红着脸把她推开:“真受不了你,怎么变这样了!”
  “嘻嘻,到底是好姐妹!”周海敏心中一喜,又搂住她的脖子道:“月如,我就知道我一说,你肯定会答应的,绝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落入邓十月的魔掌!”
  “去!什么好姐妹!好姐妹会把打官司的无耻劲用我身上?好姐妹会偷偷喜欢我男朋友?哪有你这样的好姐妹!”凌月如再次推开她,委屈十足。
  周海敏又羞又窘,无地自容,不过她目的达到,还是大大咧咧道:“月如,你就放心吧,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我?我周海敏从来说话算数,说不跟你抢就不跟你抢!”
  凌月如叹了一口气,恶狠狠道:“邓十月也是个没用的东西,这么多年了,怎么就不把你给强奸,还留着你祸害别人!”
  “嘻嘻,那谁知道了,我命好吧!”周海敏得意一笑,忽然眼珠一转,又故意气她:“对了,月如,跟我说说,你和你弟弟两个人是不是已经……”
  “去!你少打听!”凌月如脸一红,起身站到窗边。
  “呵呵,还害羞了,那肯定是有了!”周海敏得意一笑,套上衣服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月如,你自己慢慢生气吧,我先走了,回头你要是有找不着人的时候,打我电话就行了!”
  凌月如苦笑着回了下头,周海敏得意一笑,招招手心安理得而去。
  凌月如习惯地望向那幅《花样年华》的公告牌。她当然不是真生气,也不可能见死不救,只是觉得别扭,吃醋。她相信弟弟的感情,甚至相信周海敏的承诺,可还是别扭。
  周海敏向她招手的身影仍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她终于体会到了,恋爱的滋味很美,嫉妒也是其中一部分。
  天边的云无定地飘来飘去,一切随风。
  想当初,周海敏十年之约即将到期,律师挂人盼望已久,准备拥抱新生活,心理上正处于最开放、也最脆弱的时刻,她亲自把弟弟介绍给周海敏,然后弟弟打了她一巴掌;然后两人针锋相对的法庭大战,再然后昨晚的心理分析,一切都水到渠成。
  周海敏不爱上弟弟,可能吗?可弟弟呢,能爱上她吗?
  凌月如忽然笑了,很无奈,她想到了一个词:引狼入室。可无论谁是狼,入谁的室,她都不可能拒绝周海敏,这个可怜的女孩儿,应该拥有崭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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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1 17:28:05

第140章:假若他朝相见
  “太无耻了,居然明目张胆地开口借人!”凌月如开着车,行驶在上,心里脸在一个劲地郁闷。
  为了好姐妹的心理障碍,凌月如没的选择,但把亲爱的弟弟“借”出去,而且还没说明期限,她还是没办法平衡,总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象是在拱手相让。
  她不想,可吃醋。
  作为学生时代的好友,凌月如很了解周海敏,知道她绝非善类,多年的职业生涯,更是养成了这位大律师行事不择手段,世俗道德无底线的性情原则。若不是周海敏一向重情重义,两人不可能相交至今。可这种性格和弟弟太像,她惴惴不安,患得患失。
  进了家门后,凌月如恢复了平静,坎坷的个人经历和多舛的感情生活,她早已懂得理智和宽容的含义。生活很现实,幸福不是爱情的全部,两个人的世界,需要很小心的去呵护。
  稍稍休息后,凌月如做了一锅饭,又打了两只鸡蛋,她不常在家吃饭,除了肉和蛋,家里也没别的菜,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有人进来,凌月如不动声色的搅着碗里的鸡蛋,心里却充满了柔情蜜意,她知道那是弟弟。
  “还没吃饭?”
  随着一句饱含爱意的话语,凌月如感到一双大手把自己揽在不里,毛衣被掀起,两只乳房被迅速捉住。“嗯……”她呻吟了一声。放下手进而的东西,无力靠在弟弟怀里,全身心地接受弟弟的爱抚。
  “准备做什么?”肖石揉捏着姐姐的酥胸,亲吻着姐姐的耳朵,两不耽误。
  “蛋……蛋炒饭。”凌月如蹙着眉头,忍受着鼻子里发出的唔嗯之声,不自觉地抓住了弟弟双腕,不知是想还是怕。
  看着姐姐微晕的面颊,羞涩的睫毛,肖石爱怜横生,在她脸上温柔一吻:“姐姐,你累了,让我来吧。”言罢将她轻轻推开。凌月如有些失神。身子微微一晃,睁开眼道:“你行吗?”
  “等我做完你就知道了!”肖石得意一笑,继续凌月如没搅完的鸡蛋。
  “那好。姐姐看你做。”凌月如从背后搂过,紧贴着弟弟的身体。
  肖石搅好鸡蛋,盛了一碗热腾腾的米饭备在一旁,随后将油下锅、切葱花,动作端的熟练,凌月如面带微笑,静静地看着,一种柔柔的温馨和感动溢满心怀。
  “今天上午,小敏来找我了。”凌月如忽然道。
  “说什么了?”肖石随便问了一句“没什么,说你昨晚做的心理分析挺准,还会找你几次,跟我打个招呼。”凌月如很平静,却不自觉地加大双臂的力量,仿佛害怕深爱的弟弟从自己怀里消失。
  “还找我干嘛?”肖石低头看了一下。
  “她说……你告诉她的方法,就用你当借口才有勇气。”凌月如从背后探头,张望着他。
  肖石一时没说话,只是皱了皱眉。周海敏这样说等于跟凌月如坦承喜欢他。他无法理解这种行为,更不相信她的心理障碍会严重到非他不可的地步。
  似明白他心中所想,凌月如把头贴在他背上,轻声道:“算了吧,弟弟,小敏也挺不容易的,都这么多年了,又是姐姐的好姐妹,你帮帮她吧。”
  姐姐的宽容总是让他汗颜加不解,肖石叹了一口气,回头望着她道:“帮她当然没问题,只要你别勉强,心里难受!”
  “放心吧,姐姐相信你。”凌月如欣慰地笑了笑。
  肖石跟姐姐亲了个嘴,继续为姐姐吵饭。看着鲜黄油亮的蛋炒饭在锅里翻搅,散发着勾人食欲的香气,凌月如笑道:“别说,弟弟,看样子你比我炒得好多了!”
  “嘿,我不做,不等于不会做。”肖石自得地笑了笑,回了一下头道:“姐姐,你知道不,不懂吃的人,多半也不懂风月。”
  “呵呵,是吗?!”弟弟仿佛突然成了美食专家,凌月如双眉轻挑,笑吟吟道:“跟姐姐说说,到底是什么理由?”
  “理由很简单。”肖石谈兴大发,开始卖弄起来,“古语,‘人莫不饮食,然鲜能知其味’,吃饭谁都会,但不代表会吃,多数人饕餮一生,也不过是填饱肚子而已,那叫裹腹;懂吃的人就不同了,即使普通的黄瓜豆腐,也能吃出味道,品出生趣,这才叫风月。
  所谓的食色性也,抛开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单将食和色并列在一起,这还不说明饮食和男女关系的重要?”
  “嗬,还真有一套!”凌月如吃惊地打量着他。
  “那当然,我知道的多了。”蛋炒饭做好了,肖石准备盛出。
  “是吗。”凌月如瞥了弟弟一眼,忽然吃吃一笑,将手伸他他裤裆,握住他的东西。
  “哎,凌姐你……”肖石又惊又窘,大脑和下身同时开始充血。
  “你不说食色性也吗,食已经有了,姐姐给你加点儿色!”凌月如探着头,笑嘻嘻地瞄着他,肖石哭笑不得,咳了一声道:“凌姐,你不是饿了吗,快吃饭吧,不会儿就凉了。”
  “没关系,不急,凉了你再给姐姐热。”凌月如一脸促狭,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在他裤裆里快速活动。
  肖石气血如沸,抽出她的手,转身就想把姐姐搂在怀里,凌月如咯咯一笑,就想闪身往后逃。肖石一把将她按到厨房的墙上,对着那可人的小嘴,狠狠的吻了上去。
  “嗯……”凌月如呻吟一声,双臂上局势稳定,勾上弟弟的脖子,两人忘情交吻。
  食色性也,色情,无处不在,当然不能少了厨房。
  肖石离开被姐姐揪扯的双唇,再度将她的毛衣推到胸际,凌月如一对酥乳雪肤凝脂,吹弹得破,俏立地颤抖着。肖石爱不释手,轻轻地向中间挤压、揉搓着。
  凌月如忍着胸前传来的阵阵快感,幸福而欢喜地看着弟弟。肖石凑过去跟姐姐亲了一个,拇指按着她的乳头,快速地划着圈。
  “啊……”凌月如轻叫一声。将螓首俯在弟弟肩上,任凭弟弟轻薄。
  肖石边活动,边在姐姐光滑的面颊上亲吻着。凌月如搂着他的脖子。秀眉紧蹙,闭着双眸,轻咬着下唇,身体微微地颤抖着。
  凌月如的性感带着浑然天成的张扬和柔媚,没有关点矫揉造作。鹅蛋圆的面庞,雪白修长的脖颈,还有那抖动中长长的睫毛,看得肖石口水大咽。
  “姐姐,别忍了?”肖石停住,轻轻问道。
  “去,不行!”凌月如将他推开,整理好衣服,嗔了他一眼道,“你现在招蜂引蝶,姐姐越来越不放心了!”
  “谁招蜂引蝶了,分别是你莫名其妙!”肖石转身给姐姐盛了一碗饭,恨恨递过道:“马尔代夫不说了,还放任周律师,你真以为她找不到借口吗?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我怎么不知道!”凌月如看了他一眼,取了一双筷子:“她憋了那么久,刚敞开心扉就遇到了你;她那么高傲的人,你还打过她一巴掌,如果不在你身上尝尝恋爱的滋味,她能善罢罢休吗!”
  “什么?!她还想恋爱!”肖石一惊,挥着手道:“那你还……”
  “你管她干嘛,自己坚定点儿不就得了!”凌月如进入餐厅坐下。肖石愣了一下,跟进去道:“我当然可以坚定,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答应她这种要求!”
  凌月如放下筷子,叹了一口气道:“不答应怎么办,她心理上确实有问题,还是你给找出来的,你肯定是她最好的借口甚至良药。我就是不答应,她也一样该找你找你,与其她缠着你,再和我撕破脸皮,还不如主动点儿,让她心存感激,最后知难而退。”
  肖石没说话,坐在桌上默默点了一支烟。
  凌月如吃了一口饭,看着他道:“弟弟,其实小敏这人心地挺好的,什么事儿她挺看得开,你好好帮她,只要她当你是朋友,不会制造麻烦的,我了解她。”
  “得了吧,她不制造麻烦!你还跟她是朋友呢,结果怎么样在?”肖石不屑地看了看她,又叹道:“凌姐,我不是不想帮她,我已经当她是朋友了,不过她这人想一出,是一出,我都不敢想象她能干出什么事儿!”
  “无所谓,反正你不动心什么事儿都不会有。”凌月如看了他一眼,换个话题道:“别说,弟弟,你的蛋炒饭做得真挺好吃,看来你在烹饪方面还是有点儿天分的。”
  “那倒是,吃过我做的东西的人都这么说。”这小子倒不谦虚。
  凌月如咯咯一笑,:“那赶情好,以后等咱姐弟俩一起过的时候,你负责做饭吧。”
  “行,反正你是大老板,成天都忙。”肖石抽着烟,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凌月如低头笑了一下,看着他道:“这么爽快就答应了,你没觉得对不起杨洛啊?”
  “跟她有什么关系!”肖石尴尬了一下,强辩道:“咱俩真在一起过,你没事儿老有应酬,十天有八天不在家吃饭,等你回来做饭,我还不得饿死!”
  凌月如又一阵娇笑,瞥着他道:“看来找你这个弟弟还挺幸运的。对了,你以前和你女朋友在一起,你们谁做饭?”肖石略觉黯然,答道:“当然是我,常妹不会嘛!”
  凌月如凝眉打量着他,若有所思地道:“这么说,只要跟你带点儿女朋友的性质,你都挺主动的,我记得你说第一次带玲儿出去,也给她烤东西吃了,是吧?”
  肖石好象忽然想起了什么,翻出皮夹出一张小照片,递给她道:“你不是要看玲儿的照片吗,这是小若给我的,据说是玲儿留在孤儿院唯一的一张。”
  凌月如忙放下筷子,小心翼翼地接了过来,刚看一眼就先问道:“这她几岁照的?”
  “十岁。”肖石歪着头,跟姐姐一起深深地看着。
  凌月如半举着照片,眯着眼端详了好半响,才缓缓道:“梨涡浅笑,楚楚动人,了不起,果然了不起。”顿了一下,凌月如看着他道:“这个女孩儿气质很特别,骨子里就有一种忒纯真忒温婉的劝,怪不得你忘不了她!”
  肖石笑了笑道:“我忘不了又不是因为她的长像,是因为我们很亲,打心眼里往外亲,就真像亲人一样。”
  “总不能第一眼就觉得亲吧,开始还不是因为长像!”凌月如把照片还给他。
  “那有什么奇怪的!”肖石按过照片,郑重放好,“我们不也这样,你忘了我们第一次吃完面条,你还跟我说什么一见如故之类的话呢!我当地就觉得你说的挺对。”
  “或许吧!”凌月如得意一笑,重新端起饭碗,扒了一口又道:“弟弟,你信不信,就玲儿这气质,假如我见到她,我都能把她认出来!”
  肖石看着姐姐,默默点了个头,凌月如看了看他,面色忽现凝重,仿佛有什么心事,肖石奇道:“姐姐,怎么了?”
  凌月如迅速吃完剩下的饭,起身捧着他的脸,轻轻问道:“弟弟,假如有一天,我真的和她相见了,我该怎么办?”
  肖石望着姐姐清澈的眼睛,伸手揽着她腰,认真回道:“凌姐,我现在只想跟你过一辈子,我要的东西,任何人都给不了,假如有一天,你真的见到她,你告诉她你是我的爱人,告诉她我很想她,告诉她我从没忘了她;如果她也想见我,你就带她回来。”
  凌月如没说话,两人深情对视。
  凌月如面带微笑,双眼湿润,溢满柔情和爱意。肖石轻轻一拉,两人深深拥抱,他们都在想,假如有一天,假如有一天真的相见,那将会是怎样的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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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1 17:38:49

第141章:如果回到从前
  棚顶的吊灯只亮着一圈小灯泡,室内的光线暧昧而柔和;桌儿上放着一瓶洋酒,一只烟灰缸;肖石和凌月如并倚在宽大的意大利真皮沙发上,两人各拿着一只高脚杯,正嘴对着嘴浅酌着。
  洋酒的味道上人销魂,何况身边守着迷的人儿。凌月如眼神魅惑,发髻凌乱,衣裳不整,一双性感的薄唇吐着含有酒气的香味。肖石眯着一只眼,举着酒杯,透过摇拽流转的液体欣赏着姐姐不清楚的最美。
  凌月如媚态妖娆,咯咯娇笑道:“傻弟弟,干嘛呢,还没看够?”肖石拿过酒瓶,给她倒满,说道:“喝。”
  凌月如警惕地看了他一眼,把杯子放到一旁,捧着他的脸道:“让我喝酒干嘛,是不是想把姐姐灌醉了干坏事儿?”肖石笑道:“我要真想干坏事儿,还用把你灌醉吗?”
  “那你干嘛让我喝酒?”凌月如扬着脖问。
  肖石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轻吻着她的嘴唇,柔声道:“因为我想看你,姐姐,你太迷人了;你醉了会更迷人!”
  凌月如一怔,继而一阵清笑:“说你是傻弟弟,你还真犯傻了!这种恶心话你也说得出口,跟谁学的!”
  得!举了半天酒杯酝酿的情绪,一句话全没了,肖石差点儿没气得趴在姐姐身上。
  他沮丧透顶地坐起,抓了一支烟叼在嘴上,斜着傻大姐道:“说我傻,我看你才傻,一点儿情调都不懂,什么女人!”
  凌月如爬起身,从后面搂住贴着:“怎么,不满意姐姐了?”肖石反手将她拽到怀里,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当然不满意了!我对你的要求是很高的!”
  凌月如吃的一笑,双手掐住他的脸颊:“臭小子,你还不满意了!我又给你当姐姐,又给你当女人,还要嫁给你当老婆,你上哪找去找姐姐这样的!”
  肖石笑道:“你现在就只是姐姐,女人和老婆你还没当呢!”
  “去!你就不能想点别的事儿?”凌月如瞪了他一眼,一把将他推开:“我是发现了,你们男人只要沾上点荤腥,一见面根本不想别的,就惦记这点儿破事儿!”
  “我才不是这种人呢,你不说你自己!”肖石转过身体,没好气道:“跟你谈情说爱,你说恶心;做爱做一半,然后用另类的方式,自己瘾还贼老大吗?”
  凌月如咯咯一笑,又搂住他道:“弟弟,你跟我说说,嗯,你女朋友瘾大吗?”
  “还行吧,反正没你瘾大。”想到昔日和小女人在一起的欢乐,肖石不禁叹了一口气,神有些黯然。
  “想她了?”凌月如歪头问,肖石道:“没人提,一般不想。”
  凌月如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望着他道:“她是你第一个女朋友,想也很正常嘛,放心,姐姐不会吃醋。”顿了一下,凌月如温柔地笑了笑,轻叹道:“其实姐姐也一样,也经常会想。”
  凌月如眼神有些哀伤,仿佛陷入了回忆。
  肖石看了一眼,把姐姐拉到怀里拥住,如果这样可以让姐姐得到一些抚慰。凌月如看着他问:“弟弟,你会不会吃醋?”
  “怎么会。”肖石笑笑摇头,他当然不会,如果不是因为坎坷的生活和感情经历,姐姐就不会有成熟的人格,也不会爱得这样认真,这样宽容。
  也上夫妻无论合不合适,结合在一起就是缘份,肖石可以和杨洛生活,也可以和常妹生活,或者其它任何看得过去的女人,只是他很幸运,遇到了最合适的月如姐姐。
  怀里的手机响了,肖石掏出看了一眼,不禁向姐姐望去。
  “你女朋友?”凌月如也很意外。肖石点了下头,把电话接通,凌月如也贴了过去,凝神静听。
  “你不说找我吗,怎么没找?”小女人好象气鼓鼓的,又象没有任何感情色彩。
  “哦,常妹,我这两天……”
  “我在临湖公园的听荷小筑外边等你,你马上过来。”
  “什么?!”肖石一惊,急道:“常妹,这大晚上你跑那干嘛去?”常妹顿了一下,道:“你快点儿来吧,你不来我不走。”
  “喂!常妹……”电话挂了。
  肖石握着电话向姐姐望去。凌月如看了他一眼道:“还愣着干嘛,快去呀,这么晚了,出什么事儿怎么办!”
  肖石穿好外套,看着姐姐停住。凌月如依依地望着他:“去吧。”肖石揽过她的腰,在她唇上重重一吻,转身急急而去。
  ……
  风紧、夜浓、无月。
  冬日的夜晚异常萧杀,公园内四下无人,黑暗潜藏在周围,枯树歪曲地挣扎垂扭,树影错错摇落。风声嗖嗖,从枯枝的间隙中穿过,似鸣似噎,象尖拨的小调。
  常妹贴着墙根站立,双手揪着衣领,一双惊恐大眼睛不停地左顾右盼,她很害怕,这样深的夜,这样的环境,女孩子都会害怕。
  目睹爱人一战成名后,爱人随众女无情而去。她失落、伤心、想把爱人抢回。让爱人把其它女人弄走,显然不现实。她想了整整两天,想到了这个地方,她要在两人开始的地方,把爱人夺回来。可常妹忘了,开始的地方往往也适合结束,我们的小女人,她会成功吗?
  她迫不及待地来到这里,给爱人打了电话。她知道爱人会来,不管在哪个女人身边都会来,一定会。
  远处传来强烈的灯光,一辆车风驰电掣而入。常妹看了看表,只有十一分钟,爱人仍然在乎她,她欢喜地迎上前去。
  车子嘎然停住,看着小女人从黑暗中跑来,肖石无奈摇头,开门下车。
  “肖石!”常妹一声欢中,张开双臂,就向爱人怀里投去。肖石忙闪了一步,将她扶住,沉声道:“你有病啊!大晚上跑这儿来,现在都几点了,出了事儿怎么办?”
  “我……”常妹一怔。嘴硬道:“可你说过会找我,干嘛不找?”
  肖石差点儿气结,摊着双手道:“我说过几天找你,又没说过两天找你!”或许是法律使人严谨,我们的肖大律师领悟能力又强于常人,很迅速也很无耻地掌握了语言准备性的运用。
  常妹噘了噘嘴,上前偎住爱人身体,巴巴望着道:“人家有话跟你说嘛。”
  夜色浓浓,黑暗象吞噬天地的魔兽,小女人动人的脸蛋在冷风中洁白而清澈,看着这张熟悉的面容如今消瘦了,肖石一阵心疼,拉了她一把道:“外边冷,进车里说吧。”
  “不!我要在里边说!”常妹向听荷小筑一指。肖石看了一眼,为难的道:“常妹,这大冬天的,现在都快十点了,有话在哪说不行,进去干嘛!”
  “不嘛!我的话必须进去才能说!”常妹拉着他的手,坚定而焦急。
  肖石看了她一眼,又抬头看了看夜空,无奈到墙根处蹲下,他心情很复杂。也很难受,不想进去,很不想。这个只来过两次的听荷小筑,发生过两人太多的第一次。
  望着爱人下蹲的身影,常妹心内泛起一阵阵柔柔的甜蜜。那个星语心愿的夜晚,多美啊!那时候的爱人,多疼她呀!小女的眼睛湿润了,夜色里晶莹而美丽。
  “你不是要进去吗!快点呀!”等了半天没动静,小女人还傻愣愣地站着,肖石回头喊了一句,常妹噘着嘴,委屈地擦了擦眼睛,上前踏住爱人的肩头。
  常妹成功地坐上墙头,肖石退后两步,助跑,踏墙面,单手在墙上一撑,翩翩而入,与上次一样,身轻如燕,美若飞仙。
  爱人的动作依旧纤美潇洒,常妹再次看呆,但不是痴迷,而是哀怨,泪花在她眼中泛起,发生了这么多事儿,爱人还会回来吗?
  “常妹,跳吧!”肖石张着双臂。
  常妹咬了咬地嘴唇,对着爱人的怀抱,纵身跃下。她跳的很准确,或者说是肖石抱的很准确,总之象以前一样,常妹双腿盘住爱人的腰,肖石兜住小女人的屁股,熟悉的动作,曾经的感觉,只是昔日偷约的销魂和美妙却已不再。
  常妹搂着爱人的脖子,肖石感到小女人热乎乎的嘴巴向他贴来,他想放开,但没有,也不能,因为他看到了小女人流满泪水的脸。
  小园空寂无人,却少了曾经的圈圈涟漪和淡淡清香,只有夜风不时呼啸而过,冰面上的残雪,卷起,又落下。
  肖石木然站立,任凭小女人抱着他的头,唇齿之间的亲吻中,泪水浸湿了他的脸,他心酸又心碎,无奈又无情。
  他知道进来后肯定是这个效果,面对感情,他知道自己并不坚强。
  爱人没有反应,小女人捧着他的脸,深深地望着,哭道:“肖石,别离开我,好吗?”
  肖石无言,痛苦地别过头。
  “肖石,我真的不是故意跟你分手的!”常妹摇着他双肩,泪水纵横。
  肖石不说话,只是闭着眼睛。
  常妹哇地一声,伏在爱人肩头大哭起来。肖石揪心至极,放下小女人道:“常妹,别哭了,有话到里边坐着说。”
  常妹牵着爱人的手,两人无语前行,走过长廊,经过小桥,泪水滴了一路。
  云阶月影对飞鸾,似此韶光独惘然。面对这份物是人非,触景伤怀,肖石心痛不已,他尽力克制自己不去想,可那些甜蜜的往事还是一件件向他撞来。岁月如风,感情如水,人都是脆弱无力的,当爱已成往事,留恋和难舍也只是徒增痛苦吧。
  听荷小筑湖心亭,两人坐定,风在四面围绕。常妹挂着泪眼,痴痴地望着爱人,脸上写满凄凉。
  肖石点了一支烟,稳定了一下情绪,咬咬牙道:“常妹,我们已经分手了,希望你能面对这个现实。今天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有什么话你说吧。”言罢痛苦地转过身,他不想再看到小女人流泪的脸。
  常妹一怔,泪水哗地一下流了满脸,一头撞进他怀里:“我不分手,我死也不分手!”
  “你……”肖石痛苦不堪,甩手把刚点的烟扔掉,扶起她道:“常妹,我们已经分手好几个月了,你这么闹腾除了让我们两个人都烦恼,有什么实在意义?”
  “什么分手啊!”常妹抬起头,大声哭道:“人家没主意,你又不是不了解,你难道不知道人家过两天就会回去找你吗?”
  “这……”肖石当然知道,他也曾一度想给小女人打电话,可这世间总是充满了变化,常妹抓着爱人双臂,仰面看着他:“肖石,我不骗你,我真的找你了,找你两回呢”
  “两回?!”肖石一愣。
  “嗯”常妹点点头,抹了一把泪,“第一次才不几天,我被杨洛骗走了,她说你们好上了;还有一回是去车摊,你……你和那个老女人抱在一起,我就……我就……”常妹再哭。  肖石明白了,第二回应该是他查完成绩那天,也是他修车的最后一天,他心酸不已,忍不住搂住小女人道:“常妹,对不起,可能是老天在捉弄我们吧,如果那两回我们顺利见面了,我想我们会好起来,跟以前一样,可现在……我已经不想回头了。”
  “为什么?”常妹泪流成河地望着他。
  肖石叹了一口气,平静地道:“因为我们不合适。”
  “我们以前不是挺好的吗?”常妹用力地摇着他。
  “我们是挺好,可你妈呢!”肖石反手抓住她的双肩,望着小女人的眼睛道:“常妹,离开你我也难受,也舍不得,也不是不想回去找你,可我放弃了,不想了,就是因为你妈!”
  “我妈……我妈怎么了!”常妹泪水似凝住。
  “你妈怎么了,还用问我吗!”肖石站起身,挥着手臂,激愤地道:“你妈已经把我的人格尊严践踏到没有了,我甚至厌恶她,憎恨她,你让我怎么再去面对她!”
  “可你爱的人是我呀!”常妹泪水淋漓,不平的道。
  “那又能怎么样!你是她女儿!难道你能和她断绝关系,我们能和她割裂吗!你也清楚我的身世和性格,我在乎自己的尊严,想象人一样的活着,可她什么时候给过我?”
  常妹没说话,只是闭上眼睛流泪。
  肖石缓缓语气又道:“你也知道,我不是什么爱情至上者,也不相信这世上有不变的爱情,爱情和婚姻不是生活的全部,这个社会是现实的,就象你希望我有个体面的工作,我们有个体面的家,这我都理解,也可以努力地去做,可我和你不一样,我更希望过一种简简单单,贴贴心心的生活,而因为你妈的缘故,你根本就给不了我。”
  顿了一下,肖石又道:“常妹,或许你觉得我自私,我也不否认,可我们生活的基本要求就不同,打着爱情这个看似冠冕堂皇实则很虚无的幌子强在一起,你认为这是个正确的选择吗?”
  肖石一股脑倒出自己的心里话,感觉轻松了许多,对着夜空静静抽烟,常妹掩着脸,一言不发,只是默默流泪。
  寂静的小园里,两人无言相对,风小了许多,无声地吹过,月亮不知什么时候,从云层里露出半个笑脸。
  听了爱人的话,常妹平静了很多,忽然抬头望着夜空道:“肖石,你还记得上次吗,你在这给我过生日,我许了一个心愿。”
  肖石记得,当然记得,心酸地看着她。
  常妹流着眼泪,深深地望着他:“你以为我许的心愿是和你在一起,还说给我第二个生日礼物:一个大律师、一个大房子,一个家。可你知道我许的什么愿吗?”
  肖石心一悬,怔怔地望着她。
  常妹痴望着他,说道:“我许的是让你一辈子平平安安,顺顺利利……”肖石心中骤然翻搅,狂澜如决堤般涌出,他的眼睛和鼻子都在发热,一辈子从未如此难受过。
  常妹投到他怀里,流着泪水的脸仰面望着他:“肖石,你是顺顺利利了,可我呢?我现在好后悔许这个愿!”
  肖石拥住小女人,眼中的泪水终于抑制不住地流出,寂静的小园内,两人抱头哭泣。
  良久,常妹仍伏在爱人怀里,肖石拥着小女人的身体,呆望着深邃无际的夜空,天上云层很厚,他很想透过云层看出些什么,找出些什么,可惜云层还是天空,无际依旧。
  他低头看怀里的女人,又问自己。如果再回到从前,一切会不会重新上演;如果再回到从前,生活的重点会不会改变;如果再回到从前,能不能找到真正的永远。
  人世间爱情悲欢离合,会不会有如果?也许会,也许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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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1 17:39:44

第142章:冰山大火
  夜凉如水,浓不见底,寒风凛冽依旧,街道寂静无人,只有两侧的路灯寂寞相对,映衬着这个揪心的夜晚。肖石开着车,常妹坐在他身边,一双黑亮的眸子深深的望着他。
  车停了,常妹没动,目光凝视依然,肖石望着这张动人的脸蛋,心内一片虚无的凉,一如窗外如水的夜晚。
  两人凄然共对,久久的凝神,久久的沉默,目光在交融中无声的慨然。常妹不舍,肖石不忍。光阴荏苒,无数个同样的夜晚仍会匆匆掠去,面对着同样一个月亮,他们还会这样深深的望着对方吗?
  “常妹,去吧。”肖石说。
  常妹双眼迅速湿润,一头扎进他怀里:“肖石,我好难受,不要离开,求你了!”
  肖石默然无语,只是抚着她的头,在心碎的边缘倘佯,任凭小女人的泪水打湿他的衣裳。他很想知道,今夜过后,明天来临,被他衣襟收藏的泪的花瓣,留存的,能有几片?
  时间不会停留,人生难免错过。如果没有月如姐姐,没有杨洛,肖石会不顾一切的敞开身心把小女人拥在怀里,告诉她疼她一辈子,可错过就是错过,他抓不住,也收不回来。
  常妹心内一阵恐慌,猛地抬起头,急急的抓住他的手臂:“肖石,我……我答应你,你一辈子不用见我妈,我想见,我就偷偷见,你别离开我了,行吗?”
  肖石摇头,缓慢,但坚决。
  “为什么!”常妹空洞而绝望,泪也不再流。
  “因为跟她已没有任何关系,甚至跟你没关系。”肖石平静地望着她。淡淡道,“我爱上了别人,得到了很多一直缺少的东西,别人给不了,我不想失去。”
  常妹盯盯望了他一会儿,忽然打开车门,快步向楼道走去。肖石摇了摇头,准备开车。常妹突然停住,又转回敲了敲车窗。
  肖石摇落车窗,常妹把头探进车内,直直地望着他:“肖石,你的话我明白了,你再好好看看我吧,摸摸我的脸。”
  肖石本来略闪了一下,但听后心内骤然紧揪。望着小女人令人心跳的动人脸蛋,他微点了下头,缓缓伸出手,用指尖轻刮着,又抚住。肖石眼光深深,鼻子有些发热,心里漾着不舍的酸楚。他知道,这是最后一次抚摸这张他忘不了的脸,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常妹的双眼明亮而依恋。慢慢闭阖,对爱人扬起下颚。
  肖石迟疑了一下,不是不想,也不是不愿,而是珍惜。他缓慢迫近,小女人圆嘟嘟的小嘴就在他眼前,还是那样撩人,还是那样性感。常妹身体突然一倾,搂上他的脖子,火热的小嘴压上他的嘴巴,香舌同时吐出。
  离别之吻,滚热而沸腾,期许而无奈。离别的痛,本来就是人类最古老,最深邃的痛苦,不仅仅是情人。
  这一吻的激情之后。决绝将接踵而来,肖石心中苦涩不堪很多说不出的感触在激烈而幽情的释放。他眼眶发热,眼角发湿,难受至极。
  离别就离别,干嘛非搞得这么正式呢!
  靡不有初,鲜克有终。原来人生很多故事和名字,都是写在水上的。那些波澜和涟漪,无论怎样惊心动魄,也只是滚滚红尘中一朵小小的浪花而已。流过终无迹。
  这个世界真的太残忍,记住一个名字,却未必能明白那个故事。
  良久,唇分。
  常妹细细的望着他,纤手轻轻抚去他眼角的温痕。一切都结束了,肖石叹了一口气,打起精神准备开车走人。
  “她给你地别人代替不了,你不想失去,对吗?”常妹忽然问。
  “对。”肖石奇怪地看着她,愣愣的应了一下。都要走了,怎么又说这个!常妹忽然笑了,笑得很美,凑近道:“肖石,你给我的别人也代替不了,我也不想失去!”
  哎,这怎么回事儿?肖石一时没反应过来。
  常妹鼓着腮道:“你先别臭美,我不会同意跟你分手的。你先冷静一下,好好考虑考虑,过几天我会找你的!”
  “你说什么?!”肖石这才反应过来。
  常妹甜甜一笑,轻轻道:“肖石,谢谢你为我流眼泪。”言罢转身,挺脯昂然而去。
  我靠!浪费感情了!肖石大怒,指着小女人的背影骂道?“常妹,你给我记住,以后你休想我再信你一个字!”
  切诺基一声低吼,轰地冲了出去。
  ……
  周海敏端着水杯,手里把玩着一只小巧的手机,一如既往的坐在下午斜斜的阳光里。
  五分钟前,她理直气壮的气绝了邓十月观看新剧试映的要求,理由是肖石晚上去她家吃饭。她也不清楚为什么编个这么大胆的理由,或许是出于报复心理吧。总之,她没说喝茶聊天,就说了到她家吃饭,还是晚上,她心里充满小小的快意,冷笑着挂在嘴边。
  周海敏喝了口水,放下杯子,喜滋滋的从手机里找到肖石的号码她要去圆这个编出的理由,第一次请一个男人到家里。
  凌月如一点儿没猜错,周海敏的确想和肖石恋爱一场,单方面恋爱一场,美其名曰以恋爱治疗配合心理治疗。
  那晚,她的灵魂被肖石所救赎,当步出咖啡屋,面对夜阑人静的天空,她感受到那种心灵的共鸣,瞬间就做出了这个决定。想迅速摆脱邓十月,就只有迅速的爱上一个人,所以,两人话别的一刻,她挤了挤眼睛,意思告诉他:肖石,你跑不了啦。
  流星!下车一刹那,她看到了流星!她不敢想象。她震撼了!那璀璨的美丽,瞬间的光化,那种无法形容的心灵悸动!她几乎想要痛哭一场!十年了,她夜雨孤灯。极少注意身外的事物,那是她第一次看流星。
  她许下心愿,发誓要爱一场,轰轰烈烈的爱一场!哪怕是飞蛾扑火,只灿烂一瞬间,她也要爱。这不仅是为了最快摆脱邓十月,更是不想错过这个人,只有这个人,才能让她找回自己失去十年的青春。
  她去找凌月如。堂而皇之的“借”人,因为她不想失义于朋友,更想心安理得,坦坦荡荡的爱一场。爱了,谁说一定要得到,只要能绽放生命中的最精彩,她愿意华丽的转身,悄悄的离去。
  周海敏丝毫不怀疑,肖石这个滥情,又自以为聪明。自大到目空一切的家伙,肯定会被自己所俘获。只是她忘了,肖石固然自大,但更习惯用脑子洞察一切,轻视一个目空一切的人,本身就是究级自大。
  她不在乎,只想燃烧,让爱之火熊熊而起,无涯地燃烧!
  ……
  昨夜临别前被小女人戏弄一番,肖石多少有些郁闷。更可气的是常妹居然反客为主,给他时间,让他考虑!他还有什么可考虑的!不过昨晚的相见,两人总可以和谐的面对彼此。不必分手后陌路,他很欣慰。
  手机响了,肖石掏出,号码不熟,但他脑子里晃出了周大律师的形象。百分之八十是这个女人,他判断。
  “肖石吗?我是小敏,月如都跟你说了吧?”果然是周海敏,说话极其真接。
  “预报,怎么?”肖石苦笑着问。
  周海敏偷笑了一下,道:“刚刚邓十月找我了,我拒绝了,说晚上你到家里吃饭。”
  肖石皱了皱眉道:“小敏,这可不好,拒绝也得一步步来。他处心积虎的影响你,控制你,你也得不动声色的让他适应你的变化,这样才有利于摆脱他。你说我到你家吃饭,他很可能会往歪了想,如果说一旦激怒了他,弄不好会危及你的处境。”
  周海敏沉吟了一下,寒着脸道:“他已经苦心经营了十年,如果发现我想摆脱,他早晚会发狂,与其这样,不如速战速决,我也能再少牺牲点儿青春。”
  “你说的也有道理。”肖石想了一下,道,“多注意他的变化,一旦发现异常,一定要张唐贴身分配制度,千万不能在最后一刻功亏一篑。”
  周海敏微笑道:“不用为我担心,不到狗急跳墙的时候,他不会对我不利,那个女人在他心里是女神,他不会亵渎,否则也不会在我身上花十年功夫了。”
  肖石道:“那好,我晚上过去一趟。”
  “哎,别!”周海敏一急,忙叫住道,“肖石,你过来陪我吃晚饭吧,顺便尝尝我的手艺!”
  “你拿我当借口,只是为了求得一个心理平衡,我只要去了,哪怕照一面就走,你也可以平衡,还那么麻烦干嘛。我每天晚上的时间很宝贵地。”肖石笑竹笑摇头。
  “除了心理平衡,我们朋友之间吃顿饭,聊聊天也不可以吗?难道说你只是在敷衍我,或者根本就不在乎我?”周海敏毫不客气,在电话里就把脸拉下来了。
  “嗯,那好吧。”肖石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不自觉的正了正身体,“我晚上吃完饭去,晚上回家吃饭是我的任务,你的手艺我改天再尝好了。”呵呵,就这么说定了。“周海敏仿佛在嘲笑,随即说了地址。
  挂断电话,肖石也笑了,他在自嘲。
  晚饭后,肖石给姐姐打电话说了情况,又诉说了一番无奈。凌月如笑着提醒他别被周敏吃了,他不屑一笑,驱车直奔河畔花园。
  按电话里的地址,肖石找到周海敏的家,门开了,律政佳人笑晏晏的站在门口。他呆住了。
  周海敏一改往日的冰美人形象,穿着一身红色连体运动将,还是贴身的,足蹬一双耐克运动鞋,长发高高吊起,额头上还系着一条红绸带,再加上那红润的面庞和细细的汗珠。整个人就象一团燃烧的火,不仅本身热辣蓬勃,也很容易让别人气血沸腾。
  “怎么,不认识了?”周美人的笑容映对着内心的欢喜。
  “哦,不是。”肖石回过神,打量着道,“就是觉得奇怪,你这座冰山怎么还着大火了!”
  “呵呵,快进来吧!”周海敏得意一笑。妙目连连的瞥着他,“我正在做健美操,晚上不运动,很容易增肥地。”
  “咽,运动运动好。”肖石看着她包裹中丰满的大腿和翘立的美臀,不自觉的咂了咂嘴。
  “还可以提高睡眠质量,减缓第化速度呢!”周海敏关上门,很认真的解释着,留过洋的女人就是不一样,一个人生活也能如此注重养生之道,肖石连连首肯。
  音乐兀自在屋内放着,周海敏望着他道:“我还没做完呢,你要不要跟我一卢做?”
  “不了,我都是每天早上运动,你去跳吧,我坐一会儿。”周海敏家是地热取暖,脚底下踩着异常舒服,周海敏没给他拿拖鞋。他也没有在意,向窜厅的沙发走去。
  “那你看着我跳吧!”周海敏扯住他。
  “不不不!你去跳吧,不用理我。”肖石忙摆手拒绝,心道,就你这一身的火,看你扭来扭去,还不得把我点着了。
  “哎呀,看看怕什么。你不是武林高手吗!”周海敏玩味地看了他一眼,一把拉住他,向房内扯去,“你看完了,用你的专业眼光给个评价!”
  “哎你……”肖石无奈,到底被热情的周美人拽了进去。
  周海敏家是普通的两室两厅,大约九十几平的样子。两个房间一间是卧室,另一间是专门的运动室,里面除了一块地毯,一台音响,就只有三架健身器。看来周大美人很喜欢运动。
  肖石无处可坐,斜坐在健骑机上。
  “我跳了!”周海敏笑看他一眼,在震撼的音乐声开始了躯体的扭动。
  “好,跳吧。”肖石应了一句,把目光投向面前的美女。只看了几眼,他就呆住了。周海敏动作极度狂野大胆,仿似野性在放纵,丰乳,纤腰,美臀舞出汹涌节拍,长发在头后激烈飞散,紧绷的白晰面庞不时的转向他,两道傲慢冷艳的目光直射他心底最深处。
  室内不是白色莹光灯,而是相对明丽的淡紫色。周海敏一身红装,妖躯凹凸有致,极具诱惑,在这片梦幻般的紫色中就如火焰在无忌的摇荡。音乐颇为冲动,直接震撼脑波。
  这哪是健美操,简直就是艳舞!肖石两眼发直,连咽口水,忙定了定神。
  “怎么样?”周海敏兴奋的问,一双薄唇载满暧昧性感。
  “不错,相当不错!”肖石所言非虚。从基本功上看,周海敏相当不凡,两腿都可以直立至肩,差不多有习武者的二级水平,已经具备了专业舞蹈演员的基本素质。
  “那我怎么看你心不在焉!”
  “没……哪有,我看得挺认真!”肖石心中暗笑,就你这动作,要是认真看,还不得犯错误!周海敏看了看他,眼珠一转道:“你不是会武术吗,我给你跳个RAP吧!”
  “随便,跳什么都行。”
  周海同敏停下,擦了一把汗,换了一首音乐。
  “岩烧店烟味弥漫隔壁是国术馆店里面的妈妈桑茶道有三教拳脚武术的老板练铁沙掌耍杨家枪硬底子功夫最擅长还会金钟罩铁布衫我刀枪跟棍棒我都耍的有模有样……”
  “怎么样?”周海敏唱了一个周杰伦的《双节棍》,又问他道。肖石笑了一下,道:“挺有意思,跟说话似的。”这小子从来不爱听这种说话歌,语气也不是很强烈。
  “那你怎么无精打采?”周海敏不满地问了一句。
  肖石敷衍道:“今天情绪不太高。”
  “情绪不高?!那好,我换一个!”周海敏在额上抹了一把,“你听这个,包你开心!”
  “人人常欢笑不要眼泪掉时时怀希望不必心里跳在那人世间相助共济应知人间小得俏世界真细小小小小得真奇妙妙妙实在真系细世界娇续妙俏……”
  “怎么样?”周海敏热烈的望着他,再问。
  “挺好挺好!”肖石笑着鼓了几下掌。他虽然不喜欢这种歌,但确实被她逗乐了,还有些被感动了。这个冰结在外。火烧在内的女孩儿,即使在十年的巨大阴影中,也仍然四射散发着对生活的热望和炽烈。
  “你听着,我再给你唱我自己作的词!”周海敏见肖石终于兴致高昂了,简直无法抑制心内的激动和兴奋。
  “长城长长长的长城有城墙城墙象满嘴的蛀牙要修补我袒胸露脯摸着自己的肋骨城砖历历可数……”
  周海敏只唱了几句,肖石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怎么,不好吗?”周海敏停住,诧异的望着他。“这可是我游古长城的时候做的!”
  “不是不是。不是不好。”肖石止住笑,向她高耸的胸脯盯了一眼,“这词很深刻,也有意境。就是……”肖石指了一下,“就是用你身上不合适,应该在落后地区找个瘦弱的老农”
  “哈哈!这算什么,我还有更厉害的呢!”周海敏兴奋已极,低头向自已的胸部看了一眼,满不在乎道,“我再给你唱一个,是我坐火车过黄河时候做的。”
  “我坐火车火车过黄河我正在厕所小便其实我不该我应该坐在车窗前应该站在车门边左手叉腰右手做眉檐假装酷酷眺望满脸黯然和悲伤黄河黄我的小便黄我跟历史算旧帐我在厕所里时间很长一泡尿把黄河变得更黄……”
  “哈哈哈哈!”肖石一阵大笑。指着她道:“这种恶心的歌词你也做得出来,我们好歹五千年文明,叫你给诠释的,就算是那么回事儿,也不能那么说呀!”
  “怎么不可以!”周海敏遇得知音,开心得象个小女孩儿,上前推了一把,“我告诉你,我比那些狗屁历史学者纯洁多了!”
  “那倒是真的。”肖石真诚回答,又笑道,“我前几天看到一篇历史文章,你猜写什么的?”
  “写什么的?”周海敏睁大眼睛,她知道一定是很有趣的事。
  肖石笑道:“是研究秦始皇他妈的面首的性器官。不说别的。这题目就龌龊到了极点,却一个脏字没有,恶不恶心,无不无聊?”
  “哈哈,是够恶心无聊的!”周海敏掩嘴笑了一下,忽然脸一红,拍了他一把,“去!跟我说这些干嘛,坏蛋!”
  “这有什么!”肖石哭笑不得,手一指道,“就许你撒尿又……”
  “不准说!”周海敏嘴一撇,一声妖嗔。
  肖石也是不注意说出来的,闻言笑笑止住,周大律师平时再冷也是女孩子嘛。周海敏瞥了瞥他。眼波款款,又道:“肖石,我看你挺喜欢的,跟我一起跳吧,我教你?”
  肖石本就好动,又难得被唤醒一回童真,迟疑了一下道:“那好吧,反正我呆着也是呆着,跟你玩一会儿吧!”
  “这就对了吗!”周海敏扯着他的手臂,偷看了他一眼,心里这个得意。臭小子,果然见腥就上,第一次就被本小姐俘虏了。
  肖石脱了外套,两人都站在地毯上,周海敏问:“想学哪个?”肖石坏笑道:“学你的作口吧,你的作口够淫荡!”
  周海敏白了白他,咬着嘴唇,诡笑了一下。臭小子,一会儿让你想浮荡也浮荡不起来。
  两人并排而立,肖石学着周海敏的动作,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唱着她创作的淫词浪曲。在这个放纵的晚上,两位大律师仿佛都年轻了十岁,尽情挥洒享受着所剩不多的青春。
  好多看没如此不象话的玩一玩了,肖石甚至从未这么开心过,有些得意忘形了。周海敏不停的拿眼角观察着他,突然抬起脚,对准他的大脚趾,狠狠的跺了下去。
  结实无比的耐克鞋底无情的踏在肖石只穿着袜子的脚面上,这还是因为他正在动,周海敏失去了准头。
  “啊-——!”肖石乐极生悲,一声惨叫,抱着脚,疼得单腿转圈直蹦。
  “哈哈哈!”周海敏得意之极,开心之极,笑得花枝乱颤。
  肖石看了一眼,不顾脚上的疼痛,怒道:“你故意的!”
  “没错,是故意的。”周海敏走上前,笑嘻嘻地把脸凑近,“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会找个你愚蠢的时候,把便宜占回来,你不会忘了吧?”
  “你……你……”肖石气结,头一晕,单腿向后倒去。
  【未完待续】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1 17:44:05

第143章:情夜两深深
  周美人这一脚着实不轻,肖石疼得吡牙咧嘴。周海敏也有些慌了神,蹭了两把手,忙上前扶住道∶“肖石,真有这么疼吗,你是不是太夸张了?”
  “夸张!我踩你一脚试试!”肖石横着她,没好气道。
  “你不是会功夫吗?”
  “会功夫也不等于是铁打的!”
  周美人咧了一下嘴,不好意思道∶“对不起的啦,我也不是有意的嘛!我扶你出去休息一下。‘’这还不叫有意!肖石哼了一声,任凭周海敏搀着,一瘸一拐地进了客厅。
  两人在沙发上坐定,肖石扒开袜子一看,嗬!脚面上红红的,肿起老大一块。周海敏嘴角抽动了一下,很怕惑地望着他,那种表情让人很不忍心。石看了看她,展露了一个笑容∶“别担心,我没事。”
  “对不起,我真没想到会这么产重。”周海敏满含歉意,还有一丝心疼。这种表情让肖石很过意不去,尽量真诚而又不在意地道:“没关系,你也是开玩笑。”
  “去看医生吧?”周海敏探着头,顺手摘下了头上的发带。
  “没那么严重,我回家自己揉揉,明天就好了。”肖石笑笑,把袜子套上。
  “哎!我给你揉揉吧?”周海敏一把抓住了他的脚踝。
  “你?”肖石一愣,没听说过女孩儿会揉脚,除非是足疗房的。
  “嗯。”周海敏笑了一下。有些凄凉,又顺手脱掉他的袜子,低着头道,“我是国际红十字会会员,在英国受过紧急处理的训练。那时候,我不能找男朋友,可总得让自己干点儿什么,就学了很多东西。”
  周海敏一时温室婉如水。肖石心里不禁一揪,脚面上忽然传来阵阵疼痛。她已经在检查了。肖石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脚丫子正在她怀里呢,忙把脚收了回来。
  周海敏一愣,道:“怎么了?”
  肖石尴尬笑笑,“不用麻烦了,我回去自己来。”周海敏微蹙了下眉,白着他道:“想不到你还挺迂腐。”
  “这不是迂腐,是不习惯。”肖石抓回袜子,又穿到脚上。
  “你和那么多女人不清不楚的就习惯了?”周海敏眼神异样的看着他。
  “那是你以为,事实上我和每个人都清清楚楚。”
  周海敏没说话。从茶几下拿出一盒烟,自己点了一支,又扔给他。肖石本想告辞,但看了看她的样子,又没忍心,迟疑了一下,将烟点着。两人在烟雾中共对。
  “你和那个警花女朋友真分手了?”周海敏抽了一口烟,眉头微皱。肖石看了一眼,不答反问道:“你不一向抽女士烟吗,怎么抽上这个了?”
  “陪客人吗!”周海敏对他一笑,紧着脸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这不是废话吗!”律政佳人好象又变回了冰山,真是百变!肖石快速看了她一眼。
  周海敏打量着他道:“那你为什么还……”
  “哎!”肖石举手打断她,盯着道:“我刚刚已经说了,那是你以为,事实上我不是。”
  周海敏转过脸,又抽了一口烟。“你爱她吗?”
  “你说现在还是过去?”
  “都算。”
  肖石转过身,望着她道:“要说现在。你可以说是爱,也可以说不是,但作为一种感情,尽管过去了,也不会消失;要说以前,我想是爱吧,至少跟她在一起,我从没想这去爱别人。”
  周海敏为什么关心常妹,而不是凌月如,肖石不太懂。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跟她说这么多,或许是想澄清自己或许是想让她明白自己和姐姐的感情。
  周海敏没说话,似在想着什么。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肖石把烟掐灭站起身道:“小敏,时间不早了,我走了,你洗个澡早点儿休息吧。”
  “哦。”周海敏随之站起,看着他的眼光,有些复杂。
  肖石慢慢到门边穿鞋,周海敏在一旁望着他。见他穿好了,周海敏忽然问道:“月如应该还是跟他爸爸回乡下过年吧?”
  “是吧。”姐姐已经跟他说了,肖石知道。
  “你那个……那个邻居呢,她是不是也要回家?”周海敏又问。
  “那当然。”肖石扶着门把手,打量着她问,“怎么了,你有事儿?”
  周海敏上前一步巴望着他,表情凄凉而单薄,像一朵独自盛开的花。“我爸妈都在老家,我以前都是陪邓十月过年,我想跟他彻底断了,不想再陪他。肖石,你能帮我吗?”
  周海敏或许是个职业上的强者,但在复杂的生活面前,却依然是个女人。望着她缺乏自信又有些无奈和凄苦的眼光,肖石呼吸略有些急促,点点头,在她肩头抓了一把:“行,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谢谢。”周海敏望着他轻轻道。
  肖石下楼了。看着他瘸瘸的样子,周美人倚在门边,偷偷地笑了,很欢喜,还带着一丝小小的得意。
  夜晚的空气清澈而料峭,让人精神抖擞,路旁的灯光闪闪烁烁,不知疲倦的眩目着。都市的夜晚永远华丽而璀璨,只是在华丽的背后,太多苟苟营的勾当也在事知疲倦的进行着。
  肖石开着车,心情多少有些复杂,周海敏最后的要求,会造成他和邓十月一伙之间可能的对抗,但他没的选择,只能答应,尽管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已经洽谈室了。他不怕邓十月,可仍不太情愿,这世上见不得光的事情太多了,没人管得过来,也无法消灭。警察也不是犯罪制止者。只是社会协调者布局,这道理他当刑警第二年就懂了,尽管一干八年。
  到家时,肖凌已经睡了。杨洛仍在等待着他,象每个晚归的夜里一样。
  “回来了?”杨洛上前问,带着温柔和期许。
  “回来了。”肖石点头答。
  杨洛笑了笑,转身去为他拿热好的牛奶。
  对杨洛的执着,肖石英钟曾一度头疼,现在不了。不是因为她在自大最落魄时义无反顾的回归,那份偿不了的情;也不全是两人几乎相同的生活追求,那种相互之间的和谐;而是长时间的生活,这个女孩儿已经不可分割的融入了兄妹两个的家庭。
  肖石进屋。坐在床上,扯下袜子看伤脚。还好,已经消了不少,他慢慢的揉着。
  “你的脚怎么了?”杨洛端着牛奶进来,睁大眼睛看着他。
  “没事,不小心扭了一下。”肖石把脚放下。
  杨洛将牛奶放在一旁,转身出去,很快又端了一盆热水又进来,放在床边。“用热水泡一会儿。能快点消肿。”
  “哦,好。”肖石感激的点了个头,把脚伸入盆中,水还真挺热。
  杨洛在他身边坐下,往他脚步上盯了一会儿,狐疑的问:“肖石,你的脚是扭的吗?我怎么感觉象是什么东西砸的?”
  “呵呵,放心吧,没什么事儿。”肖石笑了一下,也是。谁扭脚能扭到脚面。
  杨洛看了他一眼,没多问,过去把牛奶给他端了过来。
  “谢谢。”肖石一阵感动。自从肖凌放假在家,兄妹两面三刀个都早晚有奶喝不说,连肖凌都给惯懒了。现在这个家几乎都是杨洛一个人在操持着。
  杨洛坐在他身边。面带笑容看着他。肖石喝了几口。忽然歪头看了看她。问道:“小洛,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喝奶?”
  “我不爱喝。”杨洛笑了一下。
  肖石看着眼前的女孩儿,心里泛起一股酸酸的感动和愧疚。杨洛把家打理得井井有条,伙食标准也相当不错,加之他经常不在家,不仅他负责的煤气水电费,连电话费,有线电视费,网费竺一干日常支出,全是杨洛一个人负责的,他从没掏过一分钱。
  肖石把碗一递,道:“我喝一半了,剩下你喝吧。”
  “干嘛要我喝?”
  “以后我们一起喝,你不喝,我就不喝了。”肖石的眼神和语气都不容拒绝。杨洛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把碗接过。女孩儿有些激动,捧着碗的双手,微微有些颤抖。
  “肖石,我和肖凌商量好了,陪你过完年,初一回家,初五回来,你看行吗?”杨洛喝完后,把碗放在桌上。
  “怎么不多呆几天,你放假还一直没回去?”
  杨洛笑笑没说话,只是低下了头。肖石想了一下,从身上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她:“小洛,这张卡里有一万块钱,密码是肖凌的生日,你拿回去给你爹妈吧。”
  这一万块,是李文东案件,公安局以提供线索的名义给他的酬金。一战成名后,事务所马上又签了两个顾问合同,年后还有几单比较大的即将签定,除去还给方院长的十几万,事务所还有不少盈余,肖石的生活用度,已经绰绰有余了。
  杨洛一惊,道:“干嘛要给我钱?”肖石道:“家里平时的花销,都是你一个人负责的,估计你也没剩下几个钱了。现在一年到头了,你怎么也不能空手回趟家。”
  “我……我还有。”杨洛有些不好意思。
  肖石没说话,抓起她的手,直接塞给她。
  “那也用不了这么多!我拿五千,不,三千就行了!”
  “你愿意拿多少拿多少,反正这张卡归你了!”肖石大手一挥,抓起手巾擦脚。
  杨洛小脸红红,羞羞看了爱人一眼,没再拒绝,心中喜不自胜。可以管钱了,她觉得这是一种认同,不是因为金钱本身。
  肖石泡完,杨洛把水倒掉,又回来坐在他身边。肖石奇怪的问:“还有事儿吗?”
  杨洛欲语还羞,低低的道:“肖石,上次肖凌跟我回家,我妈问我,和你怎么样了,我说还那样,这次要是再问,你说,你说我该……该怎么回答?”
  肖石头又开始疼了,苦着脸道:“小洛,滑雪那天,我不都跟你说了吗?”杨洛抬起头,急急道:“我不也跟你说了吗?”
  “你说什么了?我怎么不记得!”肖石一愣。杨洛扁了扁嘴,不情愿的道:“我不是说,你可以喜欢凌姐吗?”
  “你什么意思?”肖石有点儿迷糊了。
  杨洛鼓着脸,看着他道:“我的意思就是说,我……我嫁给你,我们结婚,你照样可以喜欢她。”言罢别过头,略有委屈的模样。
  肖石一听,只觉得天玄地转,差点儿没一头栽到地上去。这丫头想什么呢!居然能想到这种事儿!简直……他无语了。
  “肖石,你不用奇怪。”杨洛抓着爱人的手,有些无奈的望着他,“我都想好了,你本来就挺优秀的,现在事业又起步了,肯定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与其你跟别人胡来,还不如喜欢凌姐,我就当看不见好了。”
  “你……你倒看得开。”肖石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有什么办法,我离不开你,你又喜欢别人。”杨洛挪了挪屁股,把身子偎在他怀里。肖石叹了口气,低头看着她道:“小洛,那你想过没有,如果凌姐也要跟我结婚呢?”
  “她不会的!”杨洛双臂搂紧了他。
  “你怎么知道她不会?”
  “她……她不是你干姐吗?”杨洛把手臂移到他脖子上,仰头痴望着他。和凌月如私下的协定,她不想爱人知道。
  “你……唉!”快过年了,肖石实在无法忍心告诉她事实真相。以目前的心态,除非杨洛自己走,他无论如何无法狠心撵人,可他搞不懂,姐姐一再强调从马尔代夫回来会亲自摆平杨洛,她有什么法子呢?
  “还记得我送你那条手帕上的诗吗?”杨洛深深的望着他,轻轻说道,“一愿朗君千岁;二愿妾身长健;三愿如同梁上燕,日日常相见。”
  肖石听后,心里仿佛有个声音在澎湃,望着她没说话。女孩儿的面靥很温柔,象是盛开在夜晚的花。杨洛把头伏在他肩上,贴在他耳边道:“肖石,我真的没办法喜欢别人了,能做你的妻子,就算是天天等你回家,等很久,等很晚,等到夜很深,我也会满足。”
  肖石凝着眉,心里很感动,却不知怎么说,只是轻轻抚着她头后的马尾辫。
  良久,肖石道:“很晚了,去睡吧。”
  杨洛起身望着他,咬了咬下唇,鼓起勇气,慢慢向他嘴边凑去。肖石没动,女孩儿在他嘴边轻轻一沾,欢快的跑开了。肖石无力的倒在床上。
  夜深了,肖石一颗心沉得比窗外的夜还要深,深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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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1 17:54:29

第144章:抱你上车
  在市委“春节前司法结案”的指示下,李文东的案子迅速有了结果。受审过程中,李文东对所犯罪行供认不讳,警方根据他的口供,在中央大桥的冰面上找到了周所长的皮鞋,梅芳芳的小灵通手机等一干罪证也被成功追回或找到。
  移交检查院后,李拴找到肖石,请他出庭为李文东辩护。肖石考虑了一下,没有答应。不是他不想帮这个昔日的兄弟,这个官司太难,他又不擅长这类辩护,还不如找其它律师。
  他亲自去找了周海敏,希望她出庭,哪怕是一线生机。周大律师想都没想,很干脆的拒绝了。可笑的是,周海敏的理由居然是“如果我出庭,会被人认为我们关系不友好。”
  肖石考虑再三,决定自己出庭,李文东拒绝了。“一个人的尊严不能被同一个人两次践踏。”他这样传话。
  肖石无语了。
  今天是李文东庭审的日子,肖石没有去旁听,让方雨若去了,没什么特别理由,他不想成为法庭的焦点,更不想践踏一个人的尊严。
  屋内很暖,肖石坐在窗前,静静观赏外面的雪花,手中香烟袅袅,身边热茶沁沁。今年冬天雪很多,他养成了看雪的习惯,不仅是因为玲儿,还有年龄增长的缘故。望着雪花漫舞的冬季,在北风的呼啸声把自己囚禁在一个温暖和不甘孤独的意识里,他觉得是一种享受,可以想很多事,也可以忘记很多事。
  传说雪多的冬天会死很多人,坏人。每个追求爱情的方式都不一样,肖石不想说李文东是坏人,但猜测他要死了。有人死后会留下悲伤,有人死后会留下感动。李文东会留下什么?沉重吧,他想是沉重。
  秦皇汉武,曾驱万金之躯,以求一份永恒。至今泰山阶梯上仍上很多朝拜者,一步一叩首。他不懂这种虔诚和信念,觉得他们与秦皇汉武没什么区别。尘归尘,土归土,人终要死,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生者会牵挂,流泪。或许人活着,就要面对很多想不通的问题。
  若人生可以洞彻一切,那将是怎样名动天下的一种寂寞!肖石端起手边茶。他放弃了。
  外面门响了,方雨若回来了,扑打着身上的雪花。肖石起身,给她倒了一杯茶。方雨若进门,冲他摇了摇头。
  “喝杯热茶暖暖身吧。”肖石递过茶杯,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方雨若接过喝了一小口,说道:“他根本就没请律师,辩护人是法庭指派的,过程很快。完全是例行公事。他很平静,好象已经做好了准备,当庭就表示服从判决,不上诉。”
  “常妹去了吗?”肖石问。
  “我没看见。”方雨若瞥了他一眼,又道:“她爸爸去了。”
  肖石点点头,没说话。他知道李文东一定很想见见常妹,哪怕一眼。方雨若看了看他,又道:“不过,他说想见你。”
  “他怎么说的?”肖石忙问。
  “他怎么说我不知道,是他的辩护人告诉我的。”
  “我知道了。”肖石穿上外套,出门道,“小若,我先走了有什么事儿你看着办吧。”
  “你去见他?”方雨若追了一句。
  “不一定。”
  雪花滚滚而落,下得很急。肖石开车上路,路旁行人匆匆,他现在不想见李文东,说不出为什么。肖石一路到达大宽公司。停车上楼,顶楼,凌月如已经正式成为公司“总裁”,凌大宽除了去工地,只是偶尔到公司招集市政府项目的工程人员开会,基本退出了。
  一名女秘书微笑迎出,就是肖石第一次来见到的王小姐。
  “王秘书你好。”肖石打了个招呼。
  “凌总正在开会,估计还有半小时。”这小姐已经跟肖石很熟了。
  “我等她一会儿。”肖石推门而入。
  王秘书习惯的抛了一飞眼,随即离开,为他送上一杯茶。“要不要陪你聊一会儿?”肖石愣了一下,笑笑道:“行啊,你要是不怕被开除,就陪我聊一会儿吧?”
  “没胆鬼!”小秘书嗔了他一眼,转身扭了扭走了。
  肖石抽烟喝水看报纸,闲晃了一会儿,坐到了凌月如的总裁椅子上。“哇!感觉果然不错,怪不得人人都想往上爬。”这小子左瞧右看,心里不住的核计,“李自成当年坐龙椅的感觉也无外乎如此吧!”
  正当他臭美之际,凌月如推门而入,他忙起身让位。
  “呵呵,没关系,喜欢坐就让给你好了!”
  “还是算了吧,你盖你的楼,我查我的案,咱各干各的。”肖石失笑。凌月如妩媚一笑,放下手晨的东西:“怕什么,你是户主嘛!”言罢把他推回,一屁股坐在他腿上。
  肖石搂着姐姐的腰,想了一下道:“凌姐,你到底准备用什么方式说服杨洛?”
  “怎么,她又给你添麻烦了?”凌月如端起水杯,毫不在乎。
  “岂止是麻烦!”肖石直起身望着姐姐,不无忧虑的道:“她现在已经想要结婚了,还说‘允许’我们继续,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看不见。”
  凌月如“噗”的一笑,差点儿没把一口水喷出来,随即笑道:“想不到这丫头还挺聪明,小小年纪就懂这一套!”
  “聪明?!”肖石不解。
  “那当然!”凌月如放下杯子,转身捧着他的脸,认真道:“只有真正聪明的女人,才会懂得这一点,象她这种很传统又很固执的女人,很难这么放得开!”
  肖石苦笑道:“什么话!你不觉得她聪明得有点儿超前了吗?”
  “呵呵,放心吧。姐姐会帮你摆平她的。”凌月如起身拉了他一把。“走,中午了,姐姐带你去吃饭!”
  “吃什么?”
  “面条。”凌月如回眸笑道。
  “这回我可不吃大肉面了!”肖石笑笑跟上。
  凌月如哈哈一笑,挎上他的胳膊。两人出门,上车后先来一通例行的拥吻,当然也免不了手脚乱动。随后,肖石开车,第二次来到洪记抻面馆。窗外雪花飘飞,两人吃得很慢,这样看着心爱的人儿,再回忆第一次见面吃饭的情景,两人觉得倍儿温馨,倍儿幸福。
  吃完出门,电话响了,是王伟,“石头,东子想见你,什么时候来一趟吧?”肖石想了一下,道:“好,我马上就去。”
  肖石收起手机,迎着姐姐询问的眼光道:“是李文东,他要见我,我去一趟。”
  “要不要姐姐陪你去?”凌月如冲他挤了下眼睛,雪花在她润洁的面靥上飘落。肖石笑道:“你不用上班吗?”
  凌月如搂上他的脖子,笑笑道:“上班哪有陪傻弟弟好玩!”
  肖石望着姐姐,没说出话,因为凌月如已经堵住了他的嘴。飞雪飘飘,人来人往。他们在街头拥吻,幸福而浪漫。肖石心头的沉重,在姐姐柔情的亲吻中渐渐融化。
  车行至市效,肖石忽然典型住车,皱眉想着什么,凌月如打量了一下。问道:“怎么了?”肖石看了看姐姐,道:“没什么,我要先回去取点儿东西。”言罢掉头。
  取过东西后,两人迅速赶到看守所,凌月如等在车里,肖石进入。
  监房内,王伟正抽烟陪李文东说话,两人面前,还摆了几盘菜,估计是王伟给开的小灶。干警将肖石引入,王伟站起身和他点了个头,李文东很平静的看着他。
  “来了?”李文东问,夹在手里的香烟烧得正旺。
  “来了。”肖石答,点了一支烟,“你找我,能不来吗!”
  李文东笑了,肖石也笑了。无须约定两人重复了上一次见面时的对话。王伟看了看两人,识趣的道:“石头,东子,你们先聊着,我还有点儿事,先过去一趟。”
  “哎,胖子!”肖石看了看几盘菜,回身叫住他道:“给我们弄点儿酒吧!”
  “行,你等着。”王伟爽快的答应了。
  肖石坐下,两人无言对视,仿佛在等王伟的酒,空气在他们之间对流。很快,王伟送来了两瓶啤酒,转身出去了。肖石拿起一瓶递给李文东,自己拿起另一瓶。
  李文东接过,冷眼揶揄道:“看来还是你比我强,我只能有菜,你来了,可以有酒。”
  “没什么强不强的,酒菜双全,才能成席。”肖石笑应,对他举了下酒瓶,仰脖灌了几大,大口。
  李文东笑,大笑,然后豪饮。
  “石头,你有两件事对不起我。”李文东放下酒瓶,盯着他看。
  肖石没说话,嘴角浮起一丝笑意,静等他往下说。李文东抹了一把嘴,继续道:“一个是你这次抓我,不过我不怪你;另一个你可能忘了。”李文东顿住,眯眼看他。
  “你说。”肖石夹了一口菜,尽管他面条吃得很饱。
  李文东道:“毕业前我们添表,你从我这借了一只笔,一直没还我。虽然事情很小,但也算对不起吧。”这小子很得意。
  肖石嚼着菜,没说话。
  “我只有一件事对不起你,就是我不该私下约会常妹,虽然你说那不算犯错,但也算对不起,那毕竟是我采取的行动!”言罢,李文东仰天长叹,无限感慨。
  肖石瞥了他一眼,从怀里掏出一只钢笔,“噗”扔在他面前。“现在还你,我们一比一。”
  李文东愣住,拾起钢笔仔细看了一番,向他望去。肖石不平的道:“毕业那年,你已经有手机了,我送了你一个小包做纪念,你什么也没送我。我留下这只笔,是打算做个纪念。告诉自己还有个兄弟。”
  这回轮到李文东不说话了。
  肖石举酒喝了一口,又道:“东子,还记得上次见面,你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再做兄弟。我说到时候你就知道,现在,就是再做兄弟的时候了,看你了。”
  “看来我没的选择,只能再和你做兄弟了。”李文东苦笑。肖石笑道:“你找我来,不就已经当我是兄弟了。”
  “没错。”李文东看着手里的笔,仿佛无限依恋,随即缓缓递给他,“现在我把这只笔送给你,算是兄弟一场。我临死前给你的纪念。”
  肖石心内一揪,一把拽过,收在怀里。
  李文东忽然很感伤,肖石再度沉重,两人无言对饮。
  一瓶酒很快喝光了,肖石站起身,深深望着眼前的兄弟。他说不出的难受,甚至想哭,不想再呆下去了。
  “你要走?”李文东问。
  “是。”
  李文东忽然上前,抓住他双肩,急切的望着他,张了张嘴,却没说话。
  “你想见常妹?”肖石替他说了。
  “带她来,让我见见她。”李文东很用力的点着头,眼中泛起血丝。肖石痛苦不堪,别了下头道:“东子,你觉得让我把她带来让你见面,你会快乐吗?反正是走,痛快点不好吗?”
  “去你妈的!”李文东一把将他推开。歇斯底里道:“你他妈玩够了,我得到什么了!什么也没得到!除了见一面,我现在还顾得了那么多吗!”
  肖石望着他,不仅痛苦,而且厌恶,悲哀。
  “刻!”在外面等了许久的王伟,抱着一身衣服,适时而进。两人望向他,王伟看了肖石一眼,对李文东道:“常妹来了。”
  “在哪?快带我去见她。”李文东一步抢上前,抓住他双肩,王伟的表情也很痛苦,但还是平静的道:“她已经走了,让我把这身衣服交给你,还让我告诉你,你要是愿意,就穿着这身衣服上路。”
  “常妹送我的衣服!”李文东眼光骤亮,慢慢张开衣服举起,对着窗外细细看着。
  肖石和王伟对视一眼,均发现了彼此眼中的痛苦和无奈。
  “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李文东一阵狂笑,突然将手一指,厉声道:“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臭石头!这下你该服了吧?你他妈的砍断手足,现在常妹送我衣服了,常妹是我妻子了,我还跟你他妈的做什么兄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空旷的监房里,传来李文东疯狂的笑声。
  “哎,东子,东子,你冷静点儿!”王伟向肖石递了个眼神,忙上前安抚。
  肖石摇了摇头,快步走出了监房。雪中的空气很新鲜,肖石停住,大口的呼吸着。如果说李文东的下场让他沉重和痛苦,那么现在不了,他很轻松,心头一片宁静。
  常妹给李文东送衣服,他很意外,但更欣慰。这不代表什么,只是他没发现,小女人还有这么知情知性的一面,懂得在世间感情的冷暖中予人慰籍;他多少还有点儿嫉妒,跟常妹在一起那么久,还没得到过慰籍呢,尽管他很清楚,小女人永远不会用慰籍的方式表达爱意。
  他还为李文东悲哀,他的人性已经完全着魔,死,也不能洒脱的上路。肖石掏出怀里的钢笔,看也没看就甩手一丢,扔在身后的雪地中。
  雪还在下,肖石顶雪上了车,凌月如道:“你女朋友刚刚来了,你见到她了吗?”
  “没有,她给李文东送件衣服就走了。”肖石扑打着身上的雪。
  “送衣服?!”凌月如一怔,不自觉得向远处雪中望了一眼,不无吃惊的道,“看来这小妞也挺不错嘛,我一直以为……”
  “呵呵,我也有点儿意外。”肖石笑笑摇头。
  凌月如又伸长脖子张望了一下,催促道:“那快开车吧,她还在打车呢,这大雪天,这种地方上哪打车去!”
  “是吗!”肖石转头去看,常妹穿着一身警服,远远的走在风雪中,边走边前后看着。
  肖石抓着姐姐的手重重一握,投以感激的目光。
  雪势很疾,常妹头发和身上沾满了雪花,在路边深一脚浅一脚的独行。一辆熟悉的车子从后面开来,她看到了车里的爱人和凌月如,立刻一愣,随即一阵惶惑,忙转过了头。
  肖石把车停下,打开后门,探头道:“常妹,快上车!”
  “哼!”常妹鼓着脸,瞪了两人一眼,闷头往前走。
  “唉!”肖石叹了口气,冲下车将小女人拦住:“常妹,这么大雪,你要走到什么时候?”
  “反正我不上。”常妹眼圈发红,委屈至极。
  肖石直接去拽,小女人挣脱,肖石无奈,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向车门走去。
  “放开我!我不上!我死也不上!你……”常妹踢着双腿,奋力挣扎,忽然看到“老女人”正坐车里笑咪咪的望着她。
  常妹立刻停止挣扎,双手搂上爱人的脖子,扬着下颚,发出挑衅和骄傲的眼光。
  肖石把小女人塞进车后座,凌月如主动串到驾驶位上。常妹坐在车里,睁大眼睛盯着他,他摇了摇头,只得钻了进去。
  二人坐定,凌月如回眸一笑,伸出手道:“你就是常妹吧,常听肖石提起,不愧是全市第一警花,果然漂亮。”
  “哼!“常妹眼一瞪,把头别向窗外。小女人恨透了月如姐姐,根本不吃这一套。
  肖石和凌月如面面相觑,相对苦笑。常妹偷瞥了一眼,眼珠一转,一把抱住爱人手臂,将身体偎上,两道愤怒的目光直直的射了过去。凌月如对弟弟耸了耸肩,转身发动了车子。
  这是凌月如和常妹的第一次正式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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