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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裴芙看完那封信以后哭到抽噎,旁边的座位没有人,所以不担心被看到。
路过的空姐很体贴地递给她纸巾,她一边哭一边把信纸拿远,怕眼泪滴在纸上晕开笔墨。
裴芙觉得他真的太擅长怎么爱人,他总是说自己做得不好其实做得比谁都好,自谦过头反而变成让人又爱又恨的自大。
她下了飞机戴上口罩和裴闵买的毛线冷帽,只露出一双哭红的眼睛。
出版社那边不提供实习生的住宿,所以教授才担心她不是本地人会不会不方便。
裴芙已经看过了路线,都在海淀算不上很远,寒假实习期间又可以申请留校,所以她这会儿还是照旧回学校。
进了宿舍把行李箱一抛,裴闵的电话也打过来了。
他已经能捏准她到校需要的时间。
裴芙直接和他通了视频,裴闵一看她红扑扑的脸:“怎么了,脸冷成这样的?”
“哭的。”裴芙打了视频又不想看他的脸,把自己埋进高领里偏过头,后来干脆把手机放在桌上,起身去整理行李。
裴闵一下就反应过来,知道她肯定是已经看了信了。
他特别想获得反馈评价,但更不想看裴芙哭,又急又心慌,在手机屏幕里让她把手机拿起来好好说话别哭了,裴芙闷闷地说:“我现在没哭了。”
“……你看了信了?”裴闵试探着问。他手机屏幕里看不见裴芙,只能看见她的床板天花板,也拿不准她到底是什么表情。
“看了。”
“嗯……那个,怎么样呢?”
“你还想听评价?我还以为你写得那么真情实感,是不求回应的呢。”裴芙终于重新拿起手机对准自己的脸,裴闵看见她心里又安定一点,“你怎么还有点生气呢。”
“我没生气。就是……就是哭懵了。”她咬了一下嘴唇,看着那头的裴闵。“我没想到你会给我写那么长的信,还写得那么抒情……”
“写得太好了,你真是,”她说着说着又想哭,“你别和我说这个了,你就想惹我哭。我没法当面说这个事情……我……”
她说着又开始抽噎,哭得打嗝。裴闵和她隔着一千多公里,又不能把她抱在怀里擦眼泪,只能在视频通话里干哄:“别哭……好啦……傻瓜。”
“你还说,说你,呃……”一个哭嗝把话打断了,裴芙狠狠往下咽了一口空气,“你还说你不会写,你就是太会写了,我以后不准你写信……不行,我要罚你给我,写一辈子……”
“好好好,写一辈子。”裴闵束手无策无计可施,“我写一辈子,你看了要笑我才给你写,要不我就真的不写了,不能我写一次你哭一次啊……”
“嗯……不说这个了。”裴芙找了水杯出来喝了几口茶,她哭猛了就容易打嗝,可不是娇滴滴的小哭嗝,一个嗝冲上来,打得人都要抖一下,难受得很。
她觉得不会再打嗝了,又开口:“我想……”
“你别想了,生日的时候我会到北京来。”裴闵直接了断,他完全了解裴芙,她一个开头他就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把裴芙都吓着了。
“你怎么知道?你怎么要来?”
“我那几天不上班了,我过来找你。你别以为当爸的猜不到你脑子里在想什么。我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后来想我给你写的那个信估计会把你刺激到非得回家一趟不可。我省得你折腾了,来回也就几个小时,我来找你吧。”
这件事就这么敲定了。裴闵过生日那一天刚好是周日,实习也不用她去。裴闵没到她学校来,和她约在之前住过的一个酒店里。
裴芙上了酒店楼层找到房间,裴闵刚好从里面开门,她一下扑在他身上:“我来了!”
她有点担心酒店走廊的隔音,没明目张胆喊爸爸或者他名字。
裴闵被冲得趔趄一下,站稳了把门合好,手臂托着裴芙攀在他身上,两个人在门边上先接了个吻。
“这么热情。”他蹭一下裴芙的脸,“实习辛不辛苦?”
“不辛苦……嗯,其实有一点吧。”她缠着裴闵不撒手,手环着他脖子搂地紧紧的,腿也盘在他腰上:“不过一想到你马上就要来了,我就一点也不累了。”
“这是不是就像我把你的照片放在办公桌上,我看一下也不觉得累……”
“那都是我好小的时候的照片了!”
“那张特别可爱,你在动物园拍的。要不之后你再印一张别的给我,拍立得也行,我一起放桌子上。”
“好。”裴芙有点遗憾:“要是能放合照就好了。”
“你毕业的时候穿学士服和我拍一张,到时候我就能给别人看了,”裴闵笑得鼻子都皱起来,眼睛也亮亮的,“然后炫耀我女儿超级了不起!”
“又了不起又超级爱你,你是应该骄傲。”裴芙亲了亲他的额头,贴上一点点淡红色的唇釉印子,“你呢,想好这几天要在哪里玩了吗?”
“随你安排,我不熟的,都听你。”
“那我就要你……”裴芙和他咬了咬耳朵,裴闵让她弄得耳朵发烫发痒。
“你别放肆!”
他脸上又都是笑意,一句话训得软绵绵的,没一点威慑力。
“可我就是那么想呢。”裴芙又甜甜蜜蜜地凑到他唇边亲吻一下,“我都不想出这个门。”
裴闵和她胡闹温存一阵子就出门吃晚餐了,裴芙在这边呆了两三年,积累了一个必吃榜单,带他吃的都是好吃的东西。
吃完了散了一会儿步,裴芙拉着他走进商场里,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央求他给自己买一个巧克力甜筒。
他去付款的时候,旁边又神不知鬼不觉伸出一只手,追加了一袋鲜巧。
“吃这么多糖晚上回去要好好刷牙。”裴闵牵着她。想在商场里找个地方坐着吃完,二月的夜里还很冷,她在室外吃冰淇淋就有点不顾死活了。
裴芙偏不,她拉着裴闵扎进外头的寒夜里。这一带晚上人流量并不大,尤其已经这个点了,天气也不暖和。
街上人很少,她一边吃甜筒一边蹦蹦跳跳地傻乐,一个人疯不够,她还要牵着裴闵的手一起跑。
“你吃一口。”她把甜筒递到裴闵嘴边:“和我一起吃吧。”
“我吃一口可就没了。”裴闵有些担忧地看着这个不大的甜筒:“你喜欢吃尖尖吧。”
“你吃,没事的。”
裴闵吃了一口,果然是她喜欢吃的那种又浓又甜的味道。刚吞下去裴芙就踮着脚亲上来了。
裴闵完全没有想到,一下僵在原地。身侧是已经休息的店铺,巨大的落地展柜里高高放着一条小黑裙,灯光透过玻璃落在一对接吻的爱人身上。
裴闵觉得奇怪。灯光色温偏冷,气温也低到零下,两个人的脸颊和嘴唇都凉凉的。可是这个吻很烫。
满足一块巧克力融化成糖浆所需要的温度。
裴芙想起很多爱情故事的结尾,夏日终曲,游泳池的尽头,日暮下波光粼粼的海面,一切富有热烈气息的镜头,喜悦的寂寥的,他们也有过那样的时刻。
令人魂牵梦绕的雨林夏夜,潮热的晦暗的心思,一经萌发就不可遏制地破土而出,他们都付出了代价,挣扎苦痛过,如今在一个暮冬孟春的深夜里开花结果,求得完满。
这个吻来得好不容易。
她感觉到裴闵的手掌轻轻复上自己的后脑勺,他把头低了下来,加深这个吻。
深夜一个无人在意的街角,他们拥抱接吻很久。最终还是裴闵结束这个吻,把她的手牵进自己的口袋,“我们回去吧,你手好冰。”
两个人影子都贴在一起,在路灯下拉得好长。
“回去吧。”-
第八十七章
庆祝新书出版的小聚会,大家约在川菜馆,点了糯米酒。
裴芙还以为是一两度的甜酒糟,一口咽下喉才发现是辣的。有两个编辑特别能喝,一壶酒分斟完了又在美团上买了个兑换券。
她喝了几口就明显感觉脑子转得慢了,头开始发烫变重,整个人迷迷钝钝的,有一搭没一搭地夹菜塞进嘴里嚼。
她在外面其实没喝过几次酒,一般都是在裴闵身边才喝一点,这会儿醉懵懵,这种熟悉的迷离感只能让她想起他,她才出家门不久,又想回到他身边去。
但是今天主角是她,还不能跑路。
手机屏幕上还是一刻钟之前发的消息,她和裴闵说这个馆子的卤牛肉很好吃,裴闵回了句“自制与餐馆孰美?”她看了忍不住笑了一下,神经病,夸一句外面的卤牛肉好吃他也要吃醋。
她的手有点按不准字,在键盘上摸了半天,才把没有错别字的消息发送出去:“君美甚,旁人不能及君也。”
旁边的赵编辑问她是不是在和男朋友发消息,笑得傻兮兮。裴芙想了想却也没有否认,打太极糊弄过去了。
赵编辑看她完全不行了,问要不要坐她的车回家,她已经叫了代驾。
裴芙喝醉了有点爱发嗲,把头靠在她肩膀上,脸烫烫的、眼睛却很湿润,说:“……我要我爸爸来接我。”
“裴妹妹你几岁了呀,还要爸爸接你回家。”赵岚笑她:“要不我给你家长打电话?”
“我自己给他打,不要你打。”裴芙就拿着手机到包厢外的露台去了。她把玻璃门合拢,手点了裴闵的电话拨过去:“爸爸。”
“吃完了没有?”
“快了吧……我喝酒了,你来接我,定位发你了。”
“好,你不要乱走,散伙以后在店里等我来接你。”裴闵说:“乖乖的,不要看到人就抱。”
谁……谁乱抱。
裴芙挂断电话轻轻翻了一下白眼,又很喜欢他说“乖乖的”那种语气,哄小宝宝一样,非常柔。
她回到宴上,仗着有家属来捞,索性放开了喝——其实也不过喝了三杯。
裴闵挂了电话就出门,在附近的停车场找了个车位,计价记到五块的时候裴芙终于了事,让裴闵到店里把她接住,她已经头重脚轻、走路打摆,裴闵揽了一下她肩膀,让她靠着自己荡。
裴芙走到停车场里直接就蹲下了,抱着裴闵的西裤腿开始发懵。
最后没办法,还是被裴闵背到车位去的,没料到裴芙一把把他拉进后座里,扯开他的腰带就滑下去要吃,嘴唇隔着内裤亲了一下顶端。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裴闵都来不及反应,身体已经更诚实地被唤醒,阴茎受了这样的刺激,三秒就精神了,胀得梆硬,被她剥光含住龟头嘬吸。
他不懂裴芙为什么这么喜欢吃他,正如裴芙无法理解他为什么喜欢舔穴。
她对待他总是娇纵狎昵,在他勃起的性器上也落下一串轻柔的湿吻,柔软娇嫩的唇瓣总是让人忍不住联想起桃李一类香甜的果肉,很快被他的性器磨红蹭肿。
在裴闵难以自控之前,裴芙已经很有预见性地舌头一顶,把他的阴茎吐了出来,决定晾它一会儿。
她按着他的大腿,水蛇一样向上吻他的腰腹,裴闵夜里出门穿得休闲,下身一条休闲西裤,上身是一件宽松的灰色圆领卫衣,她的头可以从下摆钻进去,不太费劲就能挤到他的胸口——这里就有点紧了,因为裴闵的胸围太大了,她把自己的身体压在他怀里,藏在衣服下吸他的乳头,舌尖挑动乳尖钻磨乳孔,把裴闵一对大奶吸得发烫发汗,两块胸肌充血鼓胀起来,随着她的吮吸微微跳动。
裴芙还是在他衣服里憋得不行了才出来的,她醉得又烫又软,抛给他的只有一句:爸爸操我。
裴闵看着她爱得心里发慌、又恼她贪吃好色,他偶尔心里也会有些残暴的想法,想让她被鸡巴扇脸深喉被口爆,或者跪着被肏到逼都合不拢。
他真想狠狠治一治裴芙,让她见识淫威,再不敢过分地榨他。
但是那种念头只能想半秒,很快就会被压下去,他对待裴芙还是止不住的柔情脉脉,又是舔又是摸,也难怪裴芙把他踩着说他是她的狗。
裴芙的亲吻已经是性骚扰级别,贴着他的脸颊和脖子舔个没完,对他说:“我想和你在车上干一次很久了,就今天嗯……嗯,爸爸……你下面已经好硬、好大了……”
她想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子,结果今天的高腰裤上有根装饰皮带,她吃醉了就难应付这样的繁琐,索性把自己的腰送到裴闵手上,用冰凉的金属扣蹭他滚热的掌心:“快帮我脱掉……烦死了。”
裴闵无奈,又帮她解扣子。他胆战心惊地往外瞄,这停车场里头黑乎乎,这个角落里也没有监控,裴芙倒是挑了个好地方把他就地正法。
“你不想睡吗?”他把她的裤子往下褪,两团柔嫩的臀肉从包臀的高腰牛仔裤里被挤出来,像布丁似的弹抖了两下。
裴芙回他:“我这不是在睡吗?”
她上半身穿的是件白色衬衣,这衣服还是裴闵很年轻的时候买的,他没穿几次就开始举铁,衣服就不合身了。
裴芙最近清理衣帽间翻出来这件崭新的牌子货,往身上一套觉得可以当oversize穿,索性拿到自己衣柜里再利用。
她前一阵子还穿这件衬衣和裴闵玩了一个经典套路……男友衬衫。
反正战况也挺激烈的。
她这会儿虽然醉了但是脑子还能思考,从下摆伸进去解内衣扣,心想好在穿了前扣式,一扯裴闵就能嘬。
内衣被她扔出来,衬衫胸前顶起两个凸点,被裴闵的手指夹住。
他最喜欢她真空,他要揉要摸是常态,在家里也让她穿又薄又软的短袖或者吊带,两团软嫩的奶被他揉大不少,乳尖更是凸得厉害。
裴芙的内裤湿透了,裴闵的阴茎还隔着那湿透的布在她那儿磨,牛仔裤只推到膝盖弯,此刻有如绑带束缚住两条小腿。
紧闭的双腿让缝里头的蜜穴夹得更紧更销魂,车库里有人车经过,裴芙被他捂住嘴巴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可就在这种紧张时刻,那粗长凶悍的性器挤开她的穴,尽数挺入。
她被插得发颤,被捂住的嘴只能呜呜地哼,吮吸他的手指。
两个人心里都紧张得要命,生怕被别人发现车里一对野鸳鸯偷情交媾,还是父女相奸。
可是这种紧张又绵延出无尽的刺激,裴芙略一受惊,下面紧得要把他夹断,穴口卡着龟头系带的时候甚至有些轻微的扯痛。
她心里把那根生殖器用粗野的字称呼惯了,屌、鸡巴、肉棒,真正要她说出口又很不好意思,在车里被插得屁股小嫩穴一缩一缩,总算开了檀口,对辛勤肏逼的男人说了一句“爸爸的鸡巴操死宝宝了……宝宝的小穴好舒服、呀……啊啊!”
她屁股上被轻轻甩了两巴掌,裴闵的手伸到衬衣里揉胸,两个奶头都被捏着揉。
骚逼又湿又软,他在里头的时候真的忍不住疼她爱她,他贴下去抱紧她:“宝宝……爸爸在你里面。”他这句话其实情感很复杂的,不过此情此景没办法用长篇大论讲明白。
他好喜欢,自己在爱人的身体里面,他进入她这么深,两个人都融化在一起。
“嗯、嗯——”裴芙的手撑在玻璃窗上呼出的热气都结成雾,她想把滚热的面颊贴上冷玻璃降温,又被掰过脸深吻。
裴闵在她的嘴里兴风作浪,碾住这水蛇一般的小舌,好像真要把她舌头也吞了。
“夹住爸爸了……”她眼睛里有情动的水光下坠,裴闵亲吻她的泪水,嘴唇碰到她的睫毛的时候她没闭上眼睛,问他:“你喜不喜欢?”
“你给的我都喜欢。”裴闵把手放进她的脸颊和车窗玻璃之间,怕她在性事颠簸中撞到,“但是以后不准这样……”
“嗯……为什么?”
“不准强迫我了、嗯……你每次都做不到……”裴闵低喘一声,身体更重地压下,把裴芙抵得臀肉挤溢、两股颤颤。
他的髋和裴芙柔软的臀紧紧贴合,裴芙咬着他的手指,知道他全挤进去了。
她这会儿就嚣张不起来,跋扈劲儿全跟着眼泪淫水被裴闵吃了,又变成软弱的一小团,让他轻轻慢慢来,别把她的穴搞坏。
她觉得喝了酒以后自己的淫水就会变多,顺着大腿根往下流了几小股,水爬过皮肤的感觉好痒。
“爸爸摸摸、啊…摸我的腿……”
粗大的阴茎把柔嫩穴肉撑开,她的阴道深处是曲折绵延的小径,贸然吃进一尊杀神,惊惧之下紧紧吸着,他只要用龟头戳一戳,坏心地顶两下,作势要真的亵弄进更诱人圣洁的小小宫腔,就能让花壶深处多汁的颈子紧紧箍着他讨饶。
裴芙跪都跪不了,两条腿已经晃了,裴闵一掌压在她小腹上掐着腰让她抬起屁股挨肏,最后两个人体位越来越降,裴芙被干得趴下去的时候,小腿往上弯勾住他的腿,这样就把两个人的身体牢牢勾住了,密不可分。
裴闵的手还垫在她肚子下面,他的手摁在那儿就是在提醒她,爸爸的鸡巴可以顶到这儿,如果宫颈没限制他,他很愿意突破人体构造,进去亲一亲她。
他一边做还要间歇性拷问她两句下次还敢不敢在外面乱来,她自己要玩别强迫他一起发情。
裴芙心里唾弃他这种口嫌体正直的样子,不知道哪里来的坏毛病,现在要在床上做考官,贴着她问爸爸干得宝宝爽不爽,宝宝爱不爱爸爸。
她第一次听他在床上很狎昵地叫她“乖女儿”的时候是他四十岁生日,她刚好被搞到潮吹,他摁着她的肚子和奶尖一边玩,一边很满意地看她泄在自己的屌上,贴着耳朵说完裴芙就咬了他的手,小臂上一个深深的牙印,疼得很有感觉,居然让他兴奋地射了出来。
他亲她的逼亲她的胸,贴在她的耳朵边上叫她乖女儿,好羞耻,裴芙快羞到死掉,但是身体前所未有的兴奋。
那一次两个人都发疯,不知疲倦做了一个通宵,他的生日她送的礼物是自己。
他现在看裴芙一个小趴菜已经被干得神智混沌,几个深撞就让淫荡的甬道蔓延出无限的吸缠,知道她差不多该到时候了。
裴芙被他弄得爽透了,骨头也软,爸爸把她抱起来坐在腿上,重力坠落的时候能吃进一整根怒胀的肉茎,他一改之前的高速鞭挞,叩着最深处缓慢而缠绵地磨了几次,酥麻得让人崩溃。
裴芙呜地一声就让他弄得丢了魂,穴里痉挛不止,阵阵急促的收缩夹弄着濒临爆发的阳具。
“爸爸操死乖女儿了……爸爸快点、啊……”裴芙咬他的胸,叼着奶头用舌面舔了几下,听见裴闵沉哑的呻吟,分不清是舔胸还是荤话,总之他似乎也很受用,重重顶了几下就射了。
裴闵没拔出来,就挤在里面,两个人都湿乎乎的。他把裴芙的脸捧起来,低下头去找她的嘴唇,轻柔地吻了一会儿,说爱她。
“刚刚不是还说以后不准我强迫你……”裴芙咬了一下他的嘴唇,裴闵用手指伸进她嘴唇里按住那颗作乱的虎牙:“别动嘴。”
“我是说你以后别在外面乱来……你知道我也很容易对你起反应。”他的眼睛在昏暗的环境里仍然明亮,盯着她的时候像餍足的兽,重新变得宽和温顺,但骨子里仍然贪婪暴食,需要时刻提防着被咬住脖子吃干抹净。
“我也有反应,”她的脸又靠在他掌心里,头发散下来,柔柔的,“我在外面想你。我只在你身边喝过酒,喝醉了我们就做爱,所以我醉了以后就在想你……想你怎么干我。你摸到了吧?我那么湿了。”
“小狐狸精,把我的小猫还给我。”裴闵被她的话勾得又有点硬,他没拔出来,就着刚刚的爱液在里头轻轻挺了两下,问她:“你要我射几回才放过我?”
“做到爸爸只能射尿为止。”裴芙把衬衫扣子解开,影影绰绰的能够看见一点柔软美好的弧度。
她牵着裴闵的手探入衣襟内,裴闵手掌盖住一侧胸脯,里头的心脏跳得像是扑腾的小乳鸽。
裴芙把他挤到椅背上,软胸送到他嘴边,乳头轻轻碰了碰他的嘴唇。
裴闵十分领情地张嘴含了,一边吸奶一边往上挺动,他拿不准这次要做多久,已经射过一次好像就更能忍耐她的紧致。
裴芙被他顶得嗯嗯啊啊地叫,声音甜得发嗲,裴闵脑子里的弦还绷着,往车窗外扫了几眼,虚虚捂住了她的嘴:“你想把人都叫来?”
“来就来……你不会让别人看到我的吧?”裴芙把他的手拍掉,她有点儿嚣张,压着他自己动了起来:“他们来就看到女儿操爸爸……”
“你就会打嘴炮,靠到我怀里来,脑袋别撞到顶了……来,我抱着你,我来动。”
裴闵轻轻掐了一下她后颈和她接吻,心想这样两全其美,刚好能堵住一点声音。
初秋的夜里已经有些凉意,但是车厢里潮湿又闷热,开了空调也换不走做爱时的隐隐约约的浊糜气。
裴芙的酒气都转移一半到了他身上,他觉得自己滴酒未沾也跟着醉了。
是有点放纵。
但是他很心满意足,和裴芙一起又高潮了一次。
结束后他拿了车里的备用毛巾湿巾给她擦干净湿泞泞的屁股,湿透的内裤是穿不了了,裴芙脚蹭了两下,把它踢下来扔到裴闵腿上:“收好。”
裴闵迭了两迭塞进口袋里:“那你里面先别穿,反正很快就到家了。”他低着头帮她把牛仔裤提上来,粗粝的面料、缝合处压住刚承接雨露、湿润敏感的阴户,裴芙忍不住在他怀里抖了一下。
“怎么了?”
“磨到了……”
裴闵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忍着,谁叫你把内裤弄湿,没得穿了怪谁?”
“怪你。”裴芙推他出去、到主驾去:“要不是你,我怎么会?”
“你这是栽赃陷害。”
裴闵隔着衬衫捏了一下她肿胀的奶头以示小惩:“自己把内衣穿好,我到前面去开车。”
裴芙哼哼唧唧自己扣内衣,回家路上感觉下体总有东西涌出来。她夹了夹腿,想应该是他射进去的精水,那么多,他用手抠一会儿怎么抠得完?
在车里折腾了一个小时,她酒已经醒了大半,又极困了,二十分钟的车程竟也睡了一会儿,下车的时候裴闵动作轻轻地来抱她,裴芙懒得动,任由他抱着自己回了家。
她睡死过去,怎么知道后续的事情都要裴闵来。
他给她擦身体换睡裙,脱掉牛仔裤看见她禁闭的穴缝里溢出一股白精,鬼使神差凑上去舔,裴芙睡得不安稳,底下的穴被他舔化、舔开了,张开柔滑软红的缝隙夹住他一点舌尖,被他舌头浅浅地顶着丢了一回。
快感来得像温柔的海浪,她在睡梦中夹紧了令她心神荡漾的东西,却不知道爸爸已经把舌头换成粗大的性器,抵着穴缝浅浅地蹭,偶尔摩擦到阴蒂,穴口就敏感地一缩。
裴闵没打算插进去也没打算把她弄醒。
真软,这样蹭一蹭都要被磨化了,阴唇贴着肉棒的筋脉含吮,又乖又色情。
没插进去,到最后精液只溅了一点她的阴户上,裴芙在他做到一半的时候就醒了,只是在装睡,她抱着裴闵:“……怎么不插进来?”
“今天晚上三次了,你吃不消,下面会痛。”裴闵用毛巾又给她擦干净了,“怎么不装睡了?”
“想看看你要做什么。”她说:“假正经,结果还是做了。”
“你以前也对我做过这样的事……”裴闵的手落在女儿的面颊上,他的指尖划过她微热的面颊、落到柔软湿润的嘴唇上。
他的指腹压着唇瓣陷下去,手指从微张的缝隙里伸进去。
他的手指按住她的虎牙,脸上的表情平静而温和,裴芙拿不准他在想什么,在那样的平和视线里居然感受到了难得的窘迫。
沉默持续了半分钟左右,她觉得漫长,裴闵看起来有些陌生,他在想什么?她不知道。
裴闵笑了一下,“想不把你弄醒真的不太容易,你那时候也很小心吧?”
“我……”
“寂寞吗?那个时候?”他直视她的眼睛:“我没有像后来一样爱上你的时候,你寂寞吗?”
“有…一点点吧。”裴芙愣愣地回答。
裴芙想起那个时候做了很多蠢事,也说了很多蠢话,每一段回忆都片段都能让她在床上尴尬打滚。
但是现在更成熟的她是没法指责成年前的自己的,那样就太高高在上了。
“为什么……突然说这个呢?”
“没什么。我刚刚在做的时候突然就那么想起来了……单方面…好强的罪恶感,”他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嘴唇却没有离开,仍然贴在她皮肤上开合:“我就突然想到,那你以前呢,在我旁边自慰会不会也是这样?那时候你还小,我也还……一无所知。你根本不知道未来会不会有结果,大概率是没有的,所以后来才那么偏激……”
“幸好我也和你站在一起了,要不然你可能真的就被我逼走了。”他说,“你那时候可能比我想得还要痛苦一些。”
“其实还好吧。我也没有你说得那么痛苦……你也知道我是一个比较豁达的人,我很想得开的,那时候也没有想过未来真的要走到哪一步。有些事情我是嘴巴先说了,脑子才开始想的。”
裴芙说:“你不要回过去担心那个时候的我了,我已经和你走到今天了,我现在觉得很好,也很幸福。”
“你现在也很爱我,对不对?而且我们每个方面…都挺和谐的。”
“你又开始跑火车!每次一到抒情你就开始讲荤话。”裴闵掐了一下她的脸,“真的觉得现在很好?”
“很好啊。我们两个这么爱,而且一切都很顺利,没什么地方不好,我很知足了。真的……你别突然开始乱想,换个睡衣躺过来睡觉吧。”
裴芙自己缩进被子里,留一双眼睛在被子外看着他:“快来吧,好晚了。”
“头不要缩在被子里睡……你嫌我烦了?”裴闵套了睡衣钻进她旁边的被窝里:“也是,我老是这样,想得好多。”
“不,你这样也挺好的。”裴芙缩进他怀里:“两个人里总要有一个没心没肺一点,另外一个细腻一点,这才是互补。老天爷都配好了的。”
“我们两个他也能配?天打雷劈了。我们两个是自己强求来的。”裴闵的手搭在她背上:“不过我这个性格越老就越细腻一点,你反而越来越坦荡了。你越来越不像我了……”
“内核还是像的,我们大方向一致就行。”裴芙打了个哈欠:“你不要再虐待我了……老夫老妻的话我们留到以后再讲好不好?以后的时间那么长,你怕讲不完?你这些情绪我都会接住的,你也不要觉得自己哪里不好。”
“老夫老妻?”裴闵说:“也不是吧?我又不是把你当童养媳来养的,也就是这几年的事情,就算要说,我们也还是新婚……你是不是觉得我们热恋期已经过去了?你别睡……”
裴芙的睫毛已经挠在他胸膛上了,裴芙眼睛合着,模糊不清地嘟囔:“是,新婚爸爸。我小时候你都没这么唠叨过……”
裴闵把话吞回去,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算是晚安吻。
他没等到她的吻,裴芙的呼吸声均匀绵长,她确实是挨不住,嘴里嫌弃他,抱着腰的手却一直没下去。
裴闵把她抱紧了,手轻轻抚摸她的背,一下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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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家口口相传的安利推文(双手合十少女虔诚祷告)多了一些人来看!
谢谢谢谢谢谢谢谢我的各位妻子们你们真是大好人!
一人发一个纸片爸爸一个纸片宝宝
番外干脆也不收费了大家看个开心吧!也不差那两个钱(其实宝已经穷得叮当响但是强撑背负)
送点珠珠给我,我要看评论!飞来!四面八方来!
第八十八章
生理期悄然而至,裴芙晨起一掀被子发现浅色床单上一小块血渍,成功搞砸一整天的心情。
她最讨厌这种计划之外的变数,随着经血而来的是尾椎腰腹的不适,她清楚这种隐痛与烦闷至少会伴随她两天,直到后几天才会稍微好挨一点。
“我把空调温度调高一点,你觉得要除湿吗?”裴闵伸手去调面板,她也没搭话,样子恹恹的。
日光销匿,裴芙今天没有工作,一整天都缩在沙发里。
裴闵没听到她答话,自作主张开了除湿,折返回来,抱着裴芙一起缩进沙发靠枕里,顺手扯过旁边一条毯子盖在她肚子上。
裴芙胸脯被裴闵捂在掌心里揉了两圈:“还涨?”
裴芙的脑袋一直靠在爸爸肩窝里乱蹭,头发弄得裴闵很痒。
他耐不住裴芙坐在腿上动个不停:“别坐在我身上乱扭屁股。”他的大腿上压着丰腴饱满的臀肉,中间的那一小片热乎乎的,没有太多阻碍地贴紧他,她应该是用了棉条。
裴芙轻轻打他一下:“腰好痛,好奇怪,下面也痛……”
她上网查了半天没查出什么毛病,忍不住无理取闹:“是不是你害了我!我明明不痛的,是不是你做多了才会不舒服啊……”
“你鬼扯!”裴闵说:“明明是你要我粗暴一点,还好意思讲我……”
“我说要你……”裴芙还是不好意思青天白日地把床上的话拿到台面上来说,压低了嗓子,“那是一种情趣,不是真的要你死命冲……”
裴闵觉得如坐针毡、怀里是一个烫胸山芋。
他想要捂她的嘴,回想起晚上的事情,耳朵又憋红。
几番欲言又止后,嘴巴总算撕开胶条:“……我平时亏待你了?你就想我对你做些不干不净的事情。”
裴芙坐在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认真道:“你还真别说。其实我前一阵子也仔细想过这个事儿,为什么我总是想要你在床上更凶一点……”
裴闵知道她要开始长篇大论了,索性先把电脑休眠了专心听她讲。
他喜欢和她坐在一起聊天,有时候一聊就是两个小时,谁也不玩手机、不分心。
她一到经期确实虚弱了一些,嘴唇没有那么红润、气色也憔悴了一点。
他心里有点怜爱,自己不是女人就不能切身体会辛苦,只能学着体贴一点,用暖和的手掌心压住她的肚子轻柔地揉动。
“……因为什么呢?你说说看。”裴闵有点不好意思,他眼睛垂下去盯着自己的手,他知道耳朵已经烫红了,也还要继续听裴芙讲话。
“因为被压抑了。你那天晚上问我,你爱上我之前我有没有觉得寂寞,我想了一天才想明白了这个问题。”
裴芙柔肠百转,抬头亲了一下裴闵的下巴,嘴唇点在那颗小痣上,一触即分。
“你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是,我撞见你自慰那一次……和我说不要对性羞耻,当然我现在是不羞耻了。”
裴闵心里吐槽似的嗯了一声,但没敢发出来。
“但很长一段时间里我是很压抑自己的,我觉得有罪恶感,因为我对爸爸有了不该有的心思。我在自慰的时候,心里其实很苦。”
“可能我一直都在向往一种解脱,总是不自觉假设如果是你先爱上我就好了,你先对我有这种违背道德伦理的欲望,像我强迫你一样来强迫我,那我可能就轻松一点,因为我什么都没有做错,我是被迫的。”
裴闵的手紧了紧。
“但是我知道不可能的,因为你是一个很好的…家人。你不会允许自己做那样的事情,这和我做错是不一样的概念,我还小不懂事,但是你呢?你是明知故犯。”
裴芙贴住他的面颊:“但也是我把你拉下水变成共犯……爸爸。这也是我说我很自私的原因,我原本是想要给我自己开脱,逼你承认你在更久以前也对我动心,你比我更不干净,那样我可能会好受一点。”
“嗯。”裴闵任由她像小动物一样用头和鼻尖蹭自己的脖颈,他们一向喜欢对彼此如此亲密,但是现在裴芙是在逃避他的视线,她想做鸵鸟。
裴闵听她说话,很冷静地把自己拆开成一片一片,每把自己剖开一点就越脆弱一点。
最后讲得喉咙发涩发堵,已经像被雨水打湿的一团脏猫,还是倔强到不愿意让裴闵觉得她可怜。
她总是在性里找爱,找自己想要的、匮乏的,然后把他一点点填进来。
这些他都知道,很久以前他就明白她想要的爱是什么样子,十七岁的她自以为是地恫吓父亲,逼他亵渎自己的女儿。
她或许直到现在还以为裴闵是对她有了情欲,实际上是爸爸妥协让步,不愿意再看孩子自我折磨、放逐。
裴闵说:“没关系。”
想了想又补充:“我愿意。”
他的手盖在她的手背上,手指穿过她的指缝,扣住她,合拢成一团,就像把她的心也裹起来。
他想要她发泄出来,可他既想看到月亮暗面,又舍不得她破碎。
也许是因为他的答复,裴芙声音忽然有一点颤,但是没有掉眼泪,她的身体压抑着生理性的抖,牢牢地攀住他,她想把自己塞进裴闵的身体里。
裴闵握着她的手,轻轻拍她的背,等她平静下来,他觉得自己没什么好说的,只是平静地当一张网,把她接住、包裹,让她安心下来。
他亲吻她的额头:“呼吸,宝宝,深呼吸……”他的手掌贴着她潮湿的脸颊,“慢慢来,就不会发抖了。”
“嗯、嗯……”裴芙牙关也打颤得厉害,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明明很平静地在说话,但是越来越抑制不住,这种生理的紧张与恐慌反应究竟来源于什么?
是她曾经抑制过的狼狈与心酸?
她把它们埋得那么好,还以为自己真的已经忘记。
“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别说话,你只是太激动了……爸爸抱着你,慢慢就好了。还想要我亲你吗?”
“嗯……”裴芙轻轻点了点头,裴闵轻轻吻她的嘴唇,爱人的吻和拥抱、抚摸都有镇定的作用,裴芙渐渐平息了下来,面颊上一滴泪滑下,沁入他的衣领里。
她觉得自己突然变得软弱,又庆幸他能接住她这份赤裸的孱懦。裴芙在他怀里总算好起来:“奇怪……我不想哭的。”
“你在我面前可以哭,我也在你面前哭了很多次。这不是什么大事,生理期激素影响情绪很正常,对不对?”裴闵扯了几张纸巾来给她擦脸。
他让裴芙靠在自己怀里,以前觉得感同身受是很虚伪的词,但是裴芙,哪怕她说自己不痛,他也会替她成倍地痛。
“芙芙……”他叹气:“再来多少次我也会爱你的。”
“我没有寂寞很久,真的。但是我一开始好害怕,我在学校里每天晚上都睡不好,以为你真的要离开我了。后来也很害怕你是为了我妥协,因为你一直都对我那么好……”
裴闵打断她:“……你听我说。”
他把裴芙的脸抬起来正视自己:“我也没有和你说过我是怎么想的。一开始我的确不能接受,但是后来我发现我不能割舍你。”
“……无非是从一种爱到另外一种爱,我多爱你一些,回报你先爱我的这一些。”他说:“我想让你开心,想让你幸福……要不然我是没办法幸福的。我想了很多种我们之间的可能性,最无法接受的是和你分开。其实我一直都明白等你长大了你就要自立成家,但是我从来都刻意忽略掉,不去想,也可能是不敢想。哪怕到了你高中的时候,我都觉得你这辈子都应该在我的身边,爸爸永远是你的家,你不用出去。”
他说:“我也很自私,你用什么捆住我,其实反过来我也是一样。那你能不能原谅我?”
先做后爱,根本就是是抄近路的作弊。裴芙手忙脚乱想要补齐中间的空缺,裴闵停下脚步,陪着她一起慢慢来。
他给她一种永远不必急于求成的爱。
裴闵有很长一段时间确实走得比她要快,也不怎么回头看她。
可停下来的时候,才恍然她已经走到自己身侧,让他明白,洪流一样沉浮的人生,他始终被一个人牵挂。
他说:“我愿意为你活到一百岁,只能戴假牙。”
裴芙在他怀里哭得不能自已。
她突然释放情绪,从七年前的委屈到大学四年异地的辛苦、读研的折磨。
她读研的时候跟一个特别严苛的导师,论文每每上交总是心惊肉跳,每次打回来重写,起码都要删去五千字。
她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受过那么大的否定,都快要质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蠢笨至此,还是此前的人生太顺风顺水,封闭的温室让她接触到的全是溢美之词。
她崩溃到去校外开了酒店哭也不愿待在学校里,破天荒在工作时间给裴闵打电话。
裴闵坐在办公室里,听见她撕心裂肺的抽泣还以为是她出了什么事,吓得一颗心都要停摆。
裴芙哭完了挂了电话,迷迷糊糊睡了一觉,醒来打算点个外卖,恰好爸爸电话打过来,他问她现在在哪里,他来了。
上一次大哭居然还是那个时候。
裴芙觉得可能最近工作压力太大,她的情绪才会这么容易崩盘。
她环着裴闵的腰抱得很紧,她什么也不想说了,只想这样静静地抱着他。
裴芙时常感到幸运,因为至少还有一个亲密的爱人可以这样紧紧地相拥。
好像外面的世界天崩地裂也不关她的事,她只需要这个拥抱,它来自一个绝对爱她、绝不背叛的,永远值得信任的人。
裴芙想起读过的文献,想起一切关于恋父的理论剖析。
她大学曾经疯狂摄入这些名词解释,试图在里面找到能解说自己与裴闵关系的字句,后来才发现一切的言语都那么苍白甚至荒唐。
她难以割舍的爱怎么可以由别人来下定义?
如果没有他,她或许会觉得一切永恒的定义都是悖论,而现在她知道,裴闵是无限朝升的、永恒的太阳。
这段无法被制服的禁忌之恋把裴芙和裴闵同时囚禁在以彼此为圆心的家里。
她时常因为过浓的爱而生出些微的恨意,她恨裴闵为什么要让她明白被爱的滋味,他的爱丰沛直白、令人灵魂战栗,此后她居然不敢想象没有他的爱会怎么样,她对外的社交需求比同龄人低很多,她原本觉得自己是不怕孤独的人。
只是真正相爱后才知道,孤独不可怕,有参照值的孤独才可怕。
她写书,写的是大院里的家,却怎么也写不出旧式的阴暗感,笔下一派温情、控制不住地流淌出来。
后来去写美食专栏,偏好里也是掩盖不住的和裴闵养成的市井口味。
对此她又苦恼,又有点小小的骄傲,心里忍不住唾弃自己矫情。
总之她可以确定自己和裴闵绝对是会爱到地久天长,烈火烹油式的爱恨早就在十几岁时上演过,从此往后看,怎么都是好日子。
她哭过了,打了一阵子嗝,裴闵给她端了温水来。她接过那个旧保温杯,忍不住笑他:“这么旧了换一个吧!”
“舍不得。” 裴芙把杯套摘了,那刻字倒是被他保护得完完整整,贴了一节小小透明胶免得划伤,和新的也没差别。
她就着裴闵的手喝了一口温水,他保温杯里泡的是野枇杷,是老家那边喜欢喝的东西,据说能润肺,有种朴素平淡的香味,从小开始,喝了好多年。
裴闵也笑了,他摸了摸她哭得还有些泛红的眼角,说:“那上头还有你定制的字呢。”
mydearestd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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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好!
第八十九章
Hibiscus
裴芙的钢笔在稿纸上乱画了一通,留下一团乱麻、几只简笔画小猫小狗。
她本来是要给一个大学时的朋友写信,不过最近没什么特别的事、也没读什么新的书,没有太多谈资,写起信来干巴巴。
在这时候她就尤其想念裴闵,即使他就坐在一边。
只有裴闵,可以包容她的无趣、坏脾气的时刻,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自然得就像独处,不必演戏饰伪来讨人欢心。
裴闵看她放下笔不打算再写,就顺手把钢笔拿过来玩,转了两圈想起来钢笔不能这样乱转,又赶紧放下了。
裴芙读研后总算增添一个奢侈的爱好,喜欢买漂亮钢笔。
裴闵偷偷观察她喜欢的款式,送过几支。
而他自己写字的时候少,画图的时候多用铅笔,日常用的墨笔都是随手拿的公司统一采购的。
裴芙好心拿奖学金送他一支万宝龙,裴闵一般只用来签文件,不用的时候都四平八稳撂在一个陶瓷的小猫笔架上,和桌上的相框、保温杯并列,可见相当珍惜。
裴芙笔韵里的劲收放自如,单看每个字都很有风骨,纵观一整张纸又整齐漂亮;裴闵的字,单看不错,但字多了就显得有点凌乱,裴芙说他写自己的名字两个字是最好看的。
他手里摩挲着笔,心里有点吃味。
裴闵给她写过不少信,可裴芙就不给他写东西,顶多一些贺卡、短笺,从来没有过这么长的信。
明明她也是——也是个写作的人。
别人都有,凭什么他没有呢?
裴芙没注意他的表情,自顾自开了电视连好线,打算先打一会儿游戏。
裴闵今天也没工作,离天黑也还有好几个小时,她得找点清汤寡水的事情消磨掉时间。
裴芙认真选了一会儿游戏,自己拿着粉色的手柄,把另外一个黑色手柄递给裴闵,裴闵却没接。
她有点疑惑地望向他:“怎么了?不想玩?”
“不怎么想。”裴闵把她拽下来:“我问你。”
“什么?”
“你为什么不给我写信?”
“啊?”裴芙有点不理解,但也不觉得太过意外。
裴闵并不是第一次发出这样酸意熏天的问题,以往她也是随便糊弄推脱一下就过去了。
她回问:“……你连这个也要计较吃醋?”
“我才不吃醋,但是你为什么不给我写?”
“你自己想想你前言搭不搭后语。”裴芙有点遗憾地看了一眼他不肯要的游戏手柄,自己找了个能单机玩的小游戏。
她没着急回答裴闵的问题,因为她自己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
画画的人会画自己的亲人吗?
爱好摄影的人会给家人拍照吗?
从大学开始自由写作以来,她的散文里也提及过几次爷爷奶奶,可对爸爸却总是笔墨克制,生怕别人窥出他们过分亲昵的端倪。
这或许是狡诈的掩藏。
裴闵倒是没把她的沉默当回事,家人之间有时也不必刨根问底。
因为亲情就是包容所有古怪的小脾气;可是另外一半归于爱人的灵魂还在叩问,他很想知道答案,并且翘首盼望她的来信。
他看她也不打算回应,索性起身去厨房准备晚饭,心里的失望五秒以内就无影无踪。
解冻板上的排骨是上次做糖醋小排剩下的,他打算用青椒先炒再焖,青椒的辛辣鲜香会在焖煮间浸透排骨,小排吸满汤汁,肉质多汁不柴、脱骨轻松。
他一边做心里一边给自己配解说,心想裴芙是会吃不会做,他可是又会吃又下得了厨房,真是绝世好爹。
他转头朝外叫:“芙芙过来!”
裴芙走过去,裴闵让她帮忙削萝卜,待会儿加在炖羊肉里。
萝卜无论是和牛肉还是羊肉一起煮都很好吃,裴芙喜欢吃萝卜胜过炖肉。
她随口问:“今天怎么这么多菜?”
“今天立冬。”裴闵用勺舀了一点儿排骨的汤汁试了试咸淡,又把勺递到她嘴边:“你尝尝看这个够不够咸了?”
“还可以,嗯…再放一点点吧。”
“我也觉得,但是等下收汤了可能还会有得咸,先放一点点吧。”
“萝卜切片还是切块?”
“切块,等下加高压锅里,切片就化了。”裴闵洗了洗手,抱臂站在一边看她切。
裴芙动作确实谈不上特别熟练,但已经够用,他觉得她做到这个程度就够了,饿不死就行。
反正家里有他做饭,她不用想这些。
裴芙把切好的萝卜块扫进碗里,从料理台上推给裴闵。
裴闵接过碗,很自然夸了一句“宝宝真棒”,裴芙起一身鸡皮疙瘩,她有点忍无可忍:“我不是小孩子!切个萝卜有什么值得说的。”
“特别好,能帮爸爸切萝卜已经很厉害了。”他一边把萝卜小心倒进锅里,一边笑道:“而且你现在还会切丝、切菱形片了,切得特别漂亮。”裴闵实在有点溺爱了,裴芙因为不熟练,切得慢慢的,但是她性格又很认真仔细,要做就会做好,切出来的菜又薄又匀称,看不出一丝毛躁。
裴芙把手洗了,又把水全擦在裴闵的腰上,弄得藏蓝色的睡衣上一片湿乎乎的水渍。
她顺势手臂环住他的腰,凑上去亲爸爸一下。
这几天降温很厉害,裴闵不怎么怕凉,还穿着睡衣,但裴芙怕凉,在家里也要套一件毛衣。
她的头靠在裴闵怀里,说:“是不是要把电暖桌也开起来?先要把外面的桌罩拿出来套上,下个星期好像只有几度了,就要开始开空调了。”
“嗯,我等下就去找出来,在杂物间的箱子里,然后你帮忙套一下。”裴闵摸了一下她的头:“脚开始冷了是不是?”
“有点,在家里还好,出去了好冷,穿靴子也冷。”
“你穿的是皮靴,周末带你去买新的雪地靴,穿那个应该就不冷了。”
窗外恰好刮起呼呼的风,寒风和打着旋似的发出令人畏惧的声响,裴芙心想,又是一年冬天到了。
人总是在夏天忘记冬天有多冷,又在冬天忘记夏天有多热,年复一年、时间也就这样过去了。
她和裴闵这些年,每一个冬天都很值得纪念,他的生日也在冬天,所以就连寒冷也令人期待。
她想吃他包的新年饺子,也想给他挑选生日礼物,不过这才刚立冬,想得太长远会让时间变得难熬。
裴闵今年夏天送给她的生日礼物是一支珍珠白的钢笔和皮面的本子,用来给她记日程、代办事项;以及一个新电脑,换掉她读大学用到现在的旧笔记本;还有一把人体工学椅子,保护年轻人岌岌可危的腰椎。
他本来还要给她换个可以升降的桌子,被裴芙拒绝了。
她卧室里的桌子还是小时候用的那种,上头连着三层书柜,她用习惯了很有感情,舍不得换掉。
况且她现在办公一般窝在书房里,裴闵处理工作的时候她就瘫在他脚边的懒人沙发上。
那个懒人沙发原本摆在靠近阳台门的地方,是她不知不觉慢慢拖得离他越来越近,最后几乎把裴闵的出路都堵死,裴芙倒是可以把头都枕在他大腿上。
她枕着他的腿时,又总忍不住弄出些擦枪走火的动静,裴闵思忖再三,最后还是给她添了一张桌子,放在他桌子边上,挪掉之前一个放文件和设计图的桌边柜。
但是这种情况没有丝毫好转,裴闵只能纵容她一再犯规,只是麻烦他事后清理书房桌椅。
晚上吃完饭,裴芙拿了几个橘子来剥着玩。
她不太爱吃这种还有点酸味的青皮橘子,于是大半都塞进裴闵嘴里,裴闵往外头拽橘络,一边抓她的手不准她再剥:“停手吧,吃了造火的。等下把牙刷干净再睡觉。”
“嗯嗯我会的。”裴芙一边看真人秀一边笑,她手指点了一下屏幕指给裴闵:“这个男的长得和你有点像。”
“哪里像?”裴闵凑近一点看:“比我差远了。”
“你也太自信了!人家才二十多呢。”
祸从口出!裴芙几乎立刻就被轻轻捏住后颈,裴闵脸上神色阴晴不定:“二十多怎么了?我未必差到哪里去了?”
“二十多也没你好看……”裴芙做小伏低谄言道:“真的,比你差远了,爸爸。你比他高,身材也比他好。”
“还有呢?”
她越说越真情实感:“你眉眼特别深邃,睫毛也长,笑起来就是弯弯的……”裴闵感觉眼尾被她手指摁着往上轻轻一提:“你笑起来看着我的时候我就很开心。然后鼻子也很挺、嘴巴也很好看,下唇厚一点,亲起来也很好……”
“还有这颗痣,”裴芙蜻蜓点水地亲了他下巴一下:“我也特别喜欢。”
“爸爸,我长得很像你,是不是?”
她最后一句话才是真的认真起来了,说完自己也不好意思地偏头坐了回去,耳朵有点红。
原本只是一句普通的话,如果是正常的亲子之间,一定很温情亲密。
她开口之前没想过这句话说出来会变得这样…暧昧不明。
裴闵听了以后也沉默了一会儿,没想到玩笑过程里又牵扯出一些禁忌和真情。他往裴芙身边靠近了一点,让她靠在自己臂膀上。
好半晌,他才嗯了一声。暖炉的罩布下他牵住裴芙的手,她的手干燥,掌心发烫,被他塞进一个凉橘子。
裴芙把那个橘子慢慢剥开,往嘴里塞了一块,有点味如嚼蜡,她已经心猿意马,但是也很享受这种事前暧昧时心照不宣的亲昵。
先坐不住的是裴闵,他先站起来说要去洗澡,裴芙吃完橘子,推门进去刷牙,卫浴干湿分离的玻璃门没拉拢,裴芙一眼看见赤裸的裴闵和他腿间明显已经硬了的性器,心里忍不住失笑,刷完牙就往卧室去了,没搭理在原地羞愤欲死的爸。
裴闵洗完澡裹了个浴袍就气势汹汹地闯入卧室,而裴芙已经换了睡衣躺在床上。
她招招手把裴闵招过来,他浴袍里空空荡荡,从领口就能看见他未着寸缕的下身,一整根沉甸甸地垂着。
裴闵低下身子和她接吻,手轻车熟路地探入裴芙的腿间,摸到一手湿滑。
他心里暗暗唾弃自己没出息,这么多年了还像个毛头小子,而裴芙已经被催熟得娇艳欲滴,敏感多情。
他把手抽出来,淫水泛着淡白色,流了满手。
他不太能确认这是排卵期,抑或她刚刚在客厅里就已经对他有反应。
“流了好多。”他把那只手伸到裴芙眼前让她看。
淡白色淫水淌满男人的大手,他的掌心里都蓄着一片湿漉,沿着水痕蜿蜒而下,从指尖滴落在她的脸颊。
裴芙才不会被他的调情弄得含羞带怯,她顺势而上,亲吻他的手背,嘴唇沾到一点爱液,又在亲吻里混进裴闵的唇舌。
她在吻里模模糊糊问他:爸爸,你难道不知道我是因为什么湿的?
裴闵:“只能是为我。”
裴芙把他的浴袍全扯开,让他潮热的身体整个卷进被子里来,压在自己身上。
被子隔绝一切光线,她借着裴闵的手把自己的睡衣也解开扣子,半挂在身上,两个人的前胸这才赤裸地贴近。
她抱着他的脖颈又乱亲乱咬他的脖子和喉结,而裴闵的手还试图有条不紊地完成前戏,揉她的乳尖和阴蒂,直到裴芙忍不住用大腿夹住他的性器摩擦。
他硬了这么久,腺液都淌出来弄湿龟头,裴芙都忍不住有点怜惜,说:“可以……再不进来我就要到了……”
裴闵这才扶着胀硬的东西挺进去。
因为工作他们已经有块一个星期没做过,裴闵一进去就差点被她夹得早泄,他忍不住慌张:“宝宝放松…别夹这么紧。”
“我还没开始夹。”裴芙声音带喘,她手里还抓着裴闵软弹的胸肌不愿意放,掌心摩挲着逐渐硬挺的乳头,裴闵太阳穴都在狂跳。
他宁可哑巴也不愿意和裴芙说他快要被她夹得秒泻,硬着头皮忍着酥胀,在紧致湿滑的甬道里进出几轮,那种让人把持不住的快感才逐渐被他适应。
裴闵后背已经泛出一层薄汗,本来这些年他就一直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自己萎了满足不了年岁尚小的女儿,要是真泻了,对人父的自尊自信都将是一场毁天灭地性的打击。
裴芙虽然看不见黑暗中他的表情,不过以她对他的熟悉程度,心里和明镜似的:“几天没做,你怎么这么敏感?”
“还好……”裴闵埋首入她的胸乳之间,两只鼓胀的乳团被他凑拢,轮流含吸乳尖。“你才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湿了。”
“嗯…你捏我后颈的时候。一般不是只在做的时候那样吗。”
裴闵往她深处顶了几下,他压在她身上亲她,裴芙被他缠到觉得有些难以呼吸,推他也推不动,好几次不过稍稍分开,很快吻就再一次迫降。
这种窒息一样的深吻和高频次的插入相辅相成,裴芙一开始还是意乱神迷地享受,越到后面就越承受不住,下腹的酥麻转生出阵阵微妙的酸胀,她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她感觉不太不明显,却又切实的、络绎不绝地从体内涌出。
她以为是潮吹,可是伸手去碰,全是黏黏糊糊的爱液,并不是触感单薄的清水。
裴闵的手盖住她的手背,十指交缠着抵在她的阴户上。
他的手指引她一起抚慰敏感的阴蒂,揉得裴芙忍不住紧紧夹住双腿,她自己的手指与裴闵的指尖交迭错落,形成一个剪刀似的锐角夹角,她的阴蒂被夹在中间,勒得外翻吐蕊,嫩嫩的红蒂被逼出胞皮,在爸爸微微粗糙的指腹下磋磨,止不住地颤抖、痉挛。
爸爸,爸爸!
裴芙求他不要揉也不要再插,今天身体敏感得很异常,她真的快要失控。
可裴闵的敏感期很容易就被他挨过去,他还是威风凛凛,凶器硬烫,埋在紧窄的穴里能把细小肉褶都撑开成薄膜肉套,操干得逼水横流。
“宝宝今天好紧……”裴闵一手垫在她脑袋下,轻轻抚摸她后脑勺的头发,“几天没做就这么有感觉?”
他就算嘴里关爱,身下也不会慢一点:“别咬嘴,叫给爸爸听。”
她被换了个姿势,跪趴着被他后入。
她很受不了他在床上自称爸爸,听起来坏得明明白白,一点脸也不要。
她听他叫自己宝宝,要她把屁股再翘高,就更是恨不得扎进枕头里再也不要看他。
腰还被他握在手里,撞一次肉穴里就响一次,被挤压拍打的空气与淫液在叽里咕噜地乱响,她的水顺着大腿一直往下流。
裴闵的手拍了拍她的屁股让她放松,两手按住她穴口往两边轻轻一掰,软湿的阴唇被他掰开,露出下头那个被他干得撑开的穴,热烘烘的,她眼睛被亮光一晃,是裴闵拿着手机,她下身被手机手电筒照着,隐隐约约看得见里面蠕动的媚肉。
咔嚓一声,是毛骨悚然的照片拍摄声。
裴闵把手机递到她眼前,屏幕上是两人交合处的淫靡特写,她的穴口被粗硬的生殖器撑得几乎半透明,深粉的阴户上糊满被搅成细沫的淡色爱液,她看着屏幕里裴闵的性器,那么大,粗得让人心惊肉跳,阴茎上泛着湿润情色的水光,浸润每一根凸起的青筋脉络。
他的性器占照片的主体部分,几乎只留一个龟头塞在穴里,纵贯屏幕对角。
裴闵拍下来只是为了给她看一眼他的傲然雄姿,照片马上被他删除。
他撑在裴芙身上调侃:“你知道实物还要大得多是不是?爸爸就是这么插你的。”
他湿淋淋的鸡巴从裴芙身穴里抽出来,滴着爱液垂挂在腿间,下一刻脑袋却不假思索凑了上去,先是鼻梁鼻尖往那细窄的湿缝里一顶撞,轻轻蹭弄两下阴蒂,裴芙立刻哼叫一声,很快她就开始捂住嘴呜咽。
裴闵掰着她的逼口,用舌头伸了进去,模仿性器媾和抽插肏弄。
裴芙窄窄的甬腔把裴闵的舌头绞得寸步难行,又被他一寸寸嘬软舔开,舌尖在逼口浅处一阵逡巡,然后挺进去大肆勾缠,裴芙的屁股越翘越高、腿越夹越紧,腰却软软塌下去,已经被他用嘴肏干得浑身发软了,东倒西歪地只知道张口淫叫,爸爸舌头舔得太深了,好爱爸爸嗯……好舒服、快死掉了。
她湿乎乎的脸上不知道是汗还是泪还是津液,透红的脸上春情满溢,侧着埋在软枕里急促喘息,显然已经爽到极致。
裴闵把她舔得小死一回,从那抽搐的水穴里收回舌头的时候还不忘勾着一舔一顶前头那粒红肿发烫的蒂珠,激得裴芙当即溅射出一小股潮液,全淌在他脸上、又顺着鼻尖滴上他伸出的舌尖,被他卷入口中,喉结一动尽数咽下。
他没放过裴芙,她已经不知道去了多少次,可他还没射过一回。
裴芙敏感的穴被塞进一根热烫的巨物,她还没回过神来,他便已经全部进来。
她就算是爬走也会被爸爸拖回来。
裴闵的爱语简直是诱骗犯。
宝宝乖乖,爸爸爱你。
就在爸爸的床上,你能逃到哪里去?
爸爸让你舒服。
乖乖全部吃进去……芙芙快把爸爸夹射了……
他面对面抱着她,裴芙看见他下巴上一片摄人心魄的湿痕,稀薄的水光覆盖着他的唇和痣,她忍不住咽一口唾沫,又痴迷又虔诚地捧着爸爸的脸颊,舔吻他的痣和嘴唇。
他往上猛顶,每一次都顶到他再也塞不进一毫米为止那么深,就好像龟头要不管不顾地塞进她的子宫。
两个人的汗水爱液汇聚成同一条河流,难分你我,她咬爸爸的耳朵,说好爱你,爸爸我爱你,这就是我写给你的信,你知不知道?
你笨死了。
我要说的早就说完了,十几岁的时候我就说过了,爸爸全世界我最爱你。
裴芙都忘记自己在床上说过多少次,总之她最爱在床上说爱他,这种意乱神迷颠鸾倒凤的时候,讲出来的话最靠近子宫也最靠近真心了。
所有寂寞凋零的烟花倒带回收,在每一次水乳交融里重新绽放在她眼前。
快感来得猛烈而赤裸,她和裴闵同时抵达终点。
她在裴闵耳朵边上又重复一次,全世界我最爱你了!
你听到没有,我讲过好多次情话,都是信,爸爸。
这世界上凡是选择皆有代价,她是芙,纤细美丽、贞操纯洁,却用自己的身体书写爱欲,落款由父亲代为填补。
他的事后吻像是下一次山雨欲来的前兆,裴闵笨口拙舌,一时间没想到怎么回应她的告白,索性把这个吻越拉越长。
他和裴芙此刻都如从水中上岸,一身湿黏却不愿意分开,他的性器甚至还留在她的体内,谁也不愿意打破这样的亲密无间,直到裴芙忍不住了,轻轻咬他:“好胀,爸爸。”这才抽了出来,精液淫水和抽了塞子似的泻出一片,淌在裴闵的下腹和腿根上。
他手扶着裴芙的腰,又亲了一会儿,揉她还残余指痕的胸和腿根,算是事后安抚温存。
裴闵搂着她:“今天在床上讲的话真好听,好会哄我。”
“真心的怎么能叫哄?”
“那就是告白,是不是?”他按住裴芙乱动的腿,“为什么平时不多说给我听,只在床上说得这么卖力,不做就不说?”
“平时有点不好意思,做的时候……”她顿了一下:“被操晕了才说得出口呀。”
“操晕了。”裴闵跟着她复述一次,忍不住笑出来:“操晕了……!”
他笑得乱颤,抱着裴芙在一片狼藉的床上滚了两圈:“亏你、亏你说得出口。”
“就是迷迷糊糊的时候才有脸讲啊!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厚脸皮。你在床上才讲得……”
裴芙的脸枕在他胸上,不由自主就开始揉他的胸,指尖划过乳头,裴闵立刻就打了个激灵。
他一把把裴芙的手捉住,不准她乱摸,毕竟明天还要早起,谁都不敢保证再来一轮会不会缺勤。
他把裴芙从床上提起来,拎去浴室洗澡,开微烫的水给她把还在滴水拉丝的下体细细洗干净。
不料手指插进去挖了挖裴芙就又软在他怀里,用嫩逼往他手掌上顶,被他用手摸穴颤颤巍巍去了一次,洗完出来两条腿都在打颤,被裴闵扛到她自己的床上去了。
裴闵卧室的大床他也没力气收拾,和她挤在这张小床上几乎是每个性事过后的下半夜的常态。
裴芙睡在内侧,胳膊抱着他的腰,腿搭在他身上,睡得像八爪鱼,没多久呼吸就平缓绵长。
裴闵反手把床头灯按掉,嘴唇在她额头上轻轻贴一下。
如果忽略掉半硬的性器,这就是完美的入睡前奏。
裴闵对生理反应已经能熟练忽略,他回想裴芙刚刚在床上被做到潮吹的时候还在说最爱他,心里沉甸甸的幸福。
窗外冬风呼啸,他在温暖的床上,怀里是他此生唯一的挚爱。
无论多少年过去,他的爱都年轻、朝气蓬勃。
裴闵在爱里几乎已经失去自我,他拥有了唯一的牵挂与亏欠,于是也心甘情愿地向她支付自己的一生。
他一心只想让裴芙更幸福、更幸福,人生何其短,他时常觉得哪怕一生也不够用,不够及时和她相逢,不够照顾她一辈子,不够和她长相守到白头。
人生怎么会这么短?
竟然容不下一份绵延扩张、无穷无尽的爱。
他对于命运能够怨恨的也只有这一点。
至于乱不乱伦的事情他早已放下。
换一种身份换一种处境,谁也不是谁,爱也就不能成型,迟疑和绝望是没意义的。
她是命运赠给他的爱。相爱已经是奇迹,裴闵已足够感激。
幸甚至哉,爱赢万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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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常觉亏欠。
“爱迎万难,爱赢万难”是我以前在网上看到过的一句话,引用一下。下面是很长的闲谈废话!
冬天来了!
大家注意保暖,系围巾、戴帽子,头不要着凉,容易头痛。我推荐大家德绒打底+长袖羽绒马甲,外面套一件羽绒服外套就能轻薄过冬。
脸上手上身上都要做好保湿,秋冬容易长倒刺,关节脚底都干干的,不要到裂痛的时候才临时抱佛脚修护T-T
也要记得涂唇膏,用保温杯多喝温热的水!可以泡一些对身体好的茶。
出门还是要记得戴好口罩,感觉传染病还是挺厉害的,戴口罩确实能大大降低得流感的风险。
这个季节可以吃萝卜炖肉了!
火锅里的白萝卜片也很好吃^^!
我很喜欢在冬天吃羊肉火锅,正宗的蒙羊火锅非常好吃,如果附近有口碑比较好的店可以试一试!
吃完热气腾腾很舒服。
下半年很喜欢喝海盐慕斯焦糖浓缩!
最近终于也到了喝热拿铁的时候,我觉得很多咖啡热的比冰的要好喝,一样的糖度热饮会更甜,算是侧面帮助控糖了。
我去年这个时候很疯狂地沉迷了一阵子喷3(没日没夜地玩……)、野吹、星露谷,今年短暂地玩了一阵子ff14和2077还有动森。
这半年翻来覆去经常玩的是unpacking,是搬家整理题材的,有时候觉得很焦虑很浮躁会从头玩一次。
如果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可以搜搜看,我很喜欢。
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都可以评论区推荐给我!我经常看评论。
最后,最近考试很多,祝备考的大家考试顺利!???( ˙?˙)??!
(以及广告:我的新文《酩酊》明年会陆续发出来,更新应该不规律,因为不想把写文当做任务完成。目前自我感觉良好!感兴趣可以收藏,说不定哪天就更新了?????
剧情比这本麻烦一点、精致一点,也稍微沉重一些。如果说闵芙的故事像春夏,那么那一对秋冬感会浓一点。
玉知的性格我真是非常喜欢……我永远溺爱我的女儿们……性格内核都很坚韧。
至于爹我还没写出感觉来,和闵性格不太一样,算是更沉默寡言的男妈妈类型吧。。
“我昨天爱你,今天爱你,明天爱你。以往来生百转千回,我是一颗实铁心的桩,扎在时间的开始与尽头。
我是你永远的遗物,被你落下,又捡起。”
不是be我的天为什么be感这么重。。,我是很喜欢这种宿命感很强的非彼此不可的cp。涉及一些轮回转世要素。
总之先给各位妻子们谢一个!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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