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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2025/09/08 06:57 / 4497 / 61 /
【小说】凡月淫仙途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1/16 13:56:34

第六十章 翻奴印
  马良贪婪地喘息着,洞府内混乱的灵力余波还在冲撞着他的经脉,让他一阵阵气血翻涌。但他看着眼前的景色,眼中的兴奋却远胜于后怕。面前那几具他耗费了不少心血炼制的傀儡,此刻已经变成了一堆扭曲破碎的零件,木屑和金属片散落得到处都是。整个洞府的石壁上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痕,显然是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那位刚刚还势在必得的结丹女修,正狼狈不堪地站在洞府中央,对着自己怒目而视。
  她正是陈凡月。
  马良的视线肆无忌惮地在她玲珑起伏的身体上巡弋。一场恶斗让她香汗淋漓,原本一身包裹着躯体的黑袍,此刻已经变成了破碎的布条,勉强挂在身上。胸口处被划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两只硕大饱满、挺拔如玉山雪峰的奶子几乎要从破口中完全蹦跳出来。随着她急促的喘息,那对惊心动魄的豪乳剧烈地起伏着,顶端的两颗嫣红乳头早已被汗水浸透,在破碎的衣料下顽强地挺立着,勾勒出两点诱人的凸起。
  被撕裂的下摆中,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暴露在空气中,肌肤细腻白皙,泛着一层薄汗带来的诱人光泽。因为愤怒,她双腿绷紧,更显得线条优美,充满力量感。透过破碎的布料,甚至能隐约窥见她挺翘浑圆的臀瓣轮廓,以及大腿根部那片神秘的幽谷。汗水顺着她的纤腰滑下,没入黑袍内,引人无限遐想。
  “你……!”陈凡月的脸蛋上写满了屈辱与滔天的怒火,银牙几乎要咬碎。她本以为凭自己结丹期的修为,对付一个区区筑基期的小辈不过是手到擒来,谁知对方竟如此诡诈,手段层出不穷。尤其是最后关头,祭出的那个诡异的方印,一道光芒击中自己,她便感觉元神一阵刺痛,浑身灵力仿佛被加上了一道无形的枷锁,再也无法作出任何动作。
  最让她感到恐惧和羞辱的是,在她光洁的小腹中央,一个赤色的、充满了淫靡气息的符印正若隐若现,像一个耻辱的烙印,时刻提醒着她。这正是曾经在凝云门受辱的痕迹,自突破筑基,《春水功》修复身体后便神奇的消失,就连她自己也早已把百余年前这段辛酸忘却,可今日,那诡异的方印竟将她腹间的奴印重新显了出来。
  马良检查了一下储物袋中事先准备好的符箓,如今已经消耗了一大半,心中也不禁一阵肉痛。他长长地叹了口气,脸上却挂着胜利者的笑容:“要不是这‘翻奴印’真的有用,在下今日就要命丧前辈的手里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缓步走向陈凡月,眼神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属于自己的完美艺术品。他走到陈凡月面前,伸出手,用粗糙的指腹轻轻划过她小腹上那道赤色的奴印。
  陈凡月浑身一颤,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命令让她无法违抗这个男人的任何触碰。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马良的脏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心中充满了恶心与绝望。
  “嘿嘿嘿,”马良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语气中充满了得意和嘲讽,“前辈果然是结丹大能,真是厉害啊。你看,就连我这洞府里的禁制,都被你毁坏得差不多了。果然境界之间的差距,真是大得吓人啊。”
  他口中说着恭维的话,眼神却充满了侵略性,仿佛要将陈凡月的衣服全部扒光。他的手指从她的小腹一路滑到她修长的脖颈,感受着那细腻的肌肤和因为愤怒而急速跳动的脉搏。
  陈凡月被他这番话语和动作刺激得浑身发抖,她咬着嘴唇,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无耻之徒!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马良哈哈大笑起来,他收回手,后退两步,然后当着陈凡月的面,慢条斯理地从储物袋中唤出几面崭新的阵旗。他看也不看陈凡月那要杀人的目光,自顾自地走到洞府的几个关键节点,开始修补被她摧毁的禁制阵法。
  他一边将灵力注入阵旗,一边头也不回地说道:“前辈不必着急,等我修好了这洞府,我们有的是时间,让你好好‘体验’一下,我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体验两个字,他说得又轻又慢,却像两记重锤,狠狠砸在陈凡月的心上。她气得眼前一黑,丰满的胸脯因为剧烈的呼吸而上下晃动,那两颗熟透了的樱桃在破布下若隐若现,散发着致命的诱惑。而马良,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欣赏着这幅美景,手中的动作不紧不慢,仿佛在宣告着,从此刻起,他才是这里绝对的主宰。
  陈凡月紧紧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因屈辱而微微颤抖。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在脑海中疯狂地复盘着之前发生的一切,试图找出自己究竟是在哪一步踏入了对方精心编织的陷阱。冰冷的绝望感,比洞府里破碎石块的寒意更甚,一点点侵蚀着她的心。
  仅仅一个时辰前,她还以交易者的身份站在这个男人的对面。
  那时的洞府还整洁有序,石桌上还摆着一壶尚有余温的灵茶。面前这个男人,正眉飞色舞地与她探讨着如何去夺取那传闻中的“补天丹”。
  他的计划听起来天衣无缝,缜密得令人惊叹。从潜入丹药所在的古修士洞府的时间,到如何避开守护妖兽,再到破解洞府外的上古禁制,每一步都说得有理有据。他甚至连得手之后如何平分都考虑得清清楚楚,甚至主动提出自己只要三成,将大头让给她这个“主力”,言辞恳切,姿态放得极低,仿佛一个急于取宝的寻常修士。
  “仙子,这便是我们之前说好的,你要用来交易的《玉鞘炼法》。”在计划商讨完毕后,马良恭敬地站起身,挥手将一枚温润的白色玉简送到了她的面前,“虽说我们定下了一同取宝的盟约,但一码归一码,说好的交易还是要正常进行的。在下断不会占仙子的便宜。”
  这番话说的滴水不漏,完全不偏不倚,丝毫没有趁机抬价或者提出额外要求的龌龊心思,瞬间让陈凡月心中最后一丝戒备也烟消云散。
  于是,她犯下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她甚至没有让马良回避,就那么仪态万方地站着,纤纤玉指捏起了那枚玉简,直接将神识探入其中。在她看来,双方已经达成了探宝的约定,对方的重点是补天丹,而非与她为敌。
  然而,就在她的神识接触到玉简的一刹那,异变陡生!
  那枚温润的玉简中并未传来任何功法信息,反而是“噗”的一声,喷涌出一股粉红色的、带着异香的毒雾!那毒雾如同有生命一般,瞬间将她笼罩,顺着她的口鼻七窍疯狂地钻入体内。
  “不好!”陈凡月心中警铃大作,但为时已晚。她只觉得浑身一软,四肢百骸传来一阵酥麻的燥热,体内原本奔流不息的雄浑灵力像是陷入了泥沼,运转瞬间变得滞涩无比。这毒素不仅麻痹肉身,竟然还能污浊灵力,甚至……勾起人心底最原始的欲望。
  她又惊又怒,强行提起一口灵力,飞花弄月已然出手,带着凛冽的杀意斩向马良。接下来的事情,便是一场困兽之斗。
  尽管身中奇毒,灵力运转不畅,但结丹修士的底蕴依旧让她占据了绝对的上风。飞花纵横,灵光闪烁,马良在她的攻势下狼狈不堪,如同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他不断地扔出各种符箓,激活洞府内的禁制,召唤出炼制的傀儡挡在身前,但这些在陈凡月含怒的攻击下都如同纸糊的一般,被摧枯拉朽地撕碎。
  眼看马良已经灵力耗尽,脸色惨白,被自己逼到了墙角,眼看下一招就要洞穿他的胸膛,将这个胆大包天的淫贼拿下。
  就在这时,马良脸上却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狞笑。他用尽最后的力气,从怀中掏出了一个拳头大小、通体漆黑如墨的方印。
  “仙子,见识见识翻奴印的威力吧!”
  伴随着他疯狂的嘶吼,那方印黑光大盛,一道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邪恶光柱瞬间击中了她的小腹。
  那一刻,陈凡月感觉自己的元神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然后被拖入了一个充满了淫秽、堕落、屈从的深渊。她所有的反抗意志,都在那道黑光下土崩瓦解。身体彻底失去了控制,灵力被完全禁锢,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骨头一般,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分毫。
  思绪从回忆中抽离,陈凡月睁开眼,看到的正是马良修补完最后一面阵旗,转过身来,脸上挂着那副让她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的得意笑容。
  洞府的禁制已经恢复,这里,彻底成了他为她打造的、插翅难飞的囚笼。
  “前辈,我们谈个交易吧。”
  马良的声音慢悠悠地响起,带着一丝事后回味的慵懒。他施施然地走回到石桌前,一屁股坐了下来,仿佛他才是这座洞府真正的主人。他看着眼前狼藉一片的石桌——翻倒的茶杯,碎裂的玉石,以及战斗中溅落的傀儡零件——嫌恶地皱了皱眉。他叹了口气,随即像是拂去灰尘一般,随意地挥了挥手。一道灵光闪过,石桌上所有的杂物瞬间消失不见,恢复了最初的光洁。
  他做完这一切,才抬起头,用一种审视猎物的目光,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还站着的陈凡月。
  此刻的陈凡月,像一朵被狂风暴雨蹂躏过的绝美花朵。她浑身都散发着屈辱和愤怒的气息,那双平日里清冷如秋水的美眸,此刻燃烧着熊熊怒火,死死地瞪着马良。因为愤怒,她那对被破碎布料半遮半掩的硕大奶子正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让那两团丰腴的雪肉晃荡出惊心动魄的弧度,顶端的两颗乳头早已被汗水浸透,坚硬地顶着薄薄的衣料,仿佛在无声地抗议着主人的遭遇。
  “还谈什么交易?”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带着一丝沙哑和颤抖,“那所谓的补天丹,难道不就是你编造出来诓骗我的谎话吗?!”
  马良靠在石椅上,双手交叉放在腹部,脸上没有丝毫被揭穿的慌张。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晚辈从不骗人。补天丹确有其事,而且它的价值,远超前辈的想象。只是……现在还不到去取的时候。”
  他的语气太过笃定,眼神也坦然得不像在说谎。陈凡月心中的滔天怒火,竟不由自主地被这番话浇熄了一点。她不是愚蠢的女人,事已至此,愤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想看看这个阴险狡诈的男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她没有说话,只是用审视的目光盯着他,那对饱满的豪乳起伏也渐渐平缓了下来。
  马良很满意她的反应,他知道,只要对方还存有贪念,那自己就掌握着主动权。
  他继续用那不紧不慢的语调说道:“前辈只要帮我渡过一个难关,他日那上古遗迹的禁制一开启,我必会带着前辈一同前去寻宝。届时补天丹也好,其他天材地宝也罢,都好商量。前辈觉得如何?”
  陈凡月秀眉微蹙,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你有什么难关?既然有难关需要我帮忙,为何不早说,非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将我制住?”
  “呵呵……”马良低声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自嘲和一种露骨的欲望。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从陈凡月愤怒的俏脸,滑到她高耸的胸脯,再到那被撕裂裙摆下若隐若现的修长玉腿。“这难关,寻常人是帮不得的。在下寻寻觅觅了许久,才找到像前辈这般……根骨绝佳,元阴充沛的合适人选。”
  他特意在“合适人选”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眼神中的淫邪毫不掩饰。他身体微微前倾,继续说道:“再说了,我这个难关……若是不先把前辈制住,以前辈的性子,是必然不会从的。”
  他的话语充满了暗示,陈凡月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了她。但她还是咬着牙,冷声问道:“你先说是什么难关!只要你不存心害我性命,我……我可以考虑帮你。”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情况下,她只能虚与委蛇。
  “好,前辈快人快语!”马良抚掌一笑,脸上的表情却变得有些落寞,“在下只是一介散修,困在筑基中期已经良久,眼看寿元过半,突破瓶颈却遥遥无期。我所求的,只是希望前辈能……助我结丹!”
  听到这话,陈凡月反而愣了一下,随即不屑地冷笑起来:“结丹?这种难关,你自己去寻觅丹药,寻个灵脉充裕之地闭关修炼不就好了?何须求我?”
  马良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苦涩,他摊了摊手:“前辈灵根资质卓著,又受天道青睐,必然是有所不知,修仙界多为资质平庸之辈,侥幸入得仙途已是万难。在下灵根特殊,寻常丹药早已无用。在下若是能靠丹药和苦修突破境界,又何必冒着得罪前辈的奇险,行今日之事呢?”他十分谨慎,言语中只透露出半句真言,对于自己的伪灵根等事他是决不会告知对方的。
  陈凡月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她感觉自己正一步步踏入对方真正的目的。她深吸一口气,胸前的饱满再次挺起,沉声问道:“那你要我如何帮你?”
  马良等的就是这句话。
  他脸上的所有表情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赤裸裸的、不加掩饰的贪婪和占有欲。他的身体再次前倾,双眼死死地盯着陈凡月的小腹丹田位置,仿佛要用目光穿透她的衣衫,窥探她体内最本源的秘密。
  他一字一顿,声音不大,却像惊雷一般在陈凡月耳边炸响:
  “做在下的炉鼎,以双修之法。”
  半个月后,三星岛。
  曾经人声鼎沸、一掷千金的盛大拍卖会场,此刻早已是人去楼空,显得空旷而冷清。华丽的穹顶之下,只剩下几名负责日常维护的女奴修,她们穿着统一的薄纱短裙,正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那些空无一人的贵宾席位。
  突然,会场厚重的大门被无声地推开,一股森然的威压瞬间笼罩了整个空间。一名穿着绣着暗金色海兽纹黑袍的老者,在一左一右两名修士的簇拥下,缓步走了进来。
  正在擦拭扶手的一名女奴修抬头看到来人,特别是看清了老者腰间那代表着三星岛最高权力的三颗星辰纹章时,吓得魂飞魄散。她手中的软布“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整个人立刻双膝跪地,身体也因为极度的恐惧而瑟瑟发抖。她将头深深地埋下,几乎贴到冰冷的地面上,声音颤抖地不成样子:“奴……奴婢不知三长老驾到!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那位被称为三长老的老者甚至没有看她一眼,仿佛她只是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他阴鸷的目光缓缓扫过这处空旷的会场,空气都仿佛因为他的存在而凝固了。片刻后,他才用沙哑而冰冷的声音,问身后左侧的那名修士:“是这里吗?你确定她曾来过此地。”
  这名修士正是那日在仙衣阁被陈凡月打跑的钱牧马,他神情毕恭毕敬,但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躬身回禀道:“回三长老,是的。弟子当日派人暗中跟踪,后经查证,目标确实曾出入此地参加拍卖会,并于拍卖会结束后离开。”
  三长老那双深陷的眼眶里,精光一闪:“那之后呢?”
  钱牧马的头垂得更低了,声音也变得愈发艰难:“之后……之后弟子的人跟丢了。线索,就到此处为止。”
  “废物!”三长老勃然大怒,猛地一甩袖袍,一股无形的劲风将钱牧马扫得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一群饭桶!伤了我孙儿,居然还让她跑了!我三星岛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钱牧马吓得脸色惨白,跪倒在地,连声求饶,却一个字也不敢辩解。
  眼看三长老怒火中烧,他身后的另一名看起来更年轻、眼神也更活泛的修士立刻上前一步,躬身说道:“三长老息怒!此事……此事颇有蹊跷!据我们查证,那女修竟身怀我星岛最高等级的青铜令牌,一路畅行无阻,无人敢拦。再加上她本身修为已至结丹,行踪飘忽,一时失手也是……也是情有可原。”
  他正是那日三名牧马中的李牧马,他见三长老的脸色稍缓,立刻话锋一转,抛出了自己的功劳:“不过!在下昨日于岛内巡查时,抓获了一名形迹可疑的修士,疑似是反星教的余孽。弟子审问时,发现此人的口音,与那名女子的口音十分相像!”
  “哦?”三长老终于转过头,浑浊的双眼中射出两道锐利的光芒,“你确定吗?”
  李牧马挺起胸膛,脸上充满了自信:“弟子确定!在下的‘分音神通’从未出错过!那女子的口音非常独特,与我们诸岛的任何一种方言都截然不同,带着一种内陆古韵。而昨日擒下的那名男修,他的口音虽然刻意掩饰,但其本源音色,与那女子必然同源!他们极有可能来自同一个地方!”
  时间的概念早已变得模糊不清。
  陈凡月不知道自己被这样待了多久,或许是几天,或许是十几天。她干裂的嘴唇微微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连呻吟的力气都已经被榨干。她的脚踝被冰冷的铁链紧紧锁住,倒吊在一间密室的中央,长时间的悬挂让铁链深深地勒进了皮肉里,传来一阵阵麻木的刺痛。
  她的视线已经迷离,涣散的瞳孔里,只能勉强映出不远处那张石桌的轮廓。桌子上,静静地摆放着那个让她坠入无间地狱的罪魁祸首——那个拳头大小、通体漆黑如墨的方印。
  此刻的她,若被任何一个熟悉她往日风采的人看到,恐怕都会惊得目瞪口呆,甚至会以为是堕入了什么邪异的幻境。
  她浑身上下,一丝不挂。
  曾经包裹着她黑袍早已化为碎片,如今她赤条条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除了脚踝,她的手腕也被另外两根铁链向左右两边拉开,将她整个人固定成一个屈辱的“大”字。因为长时间倒吊,全身的血液都涌向头部,让她美丽的脸庞呈现出一种病态的、充血的紫红色。
  最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她身上的液体。
  那不是水,也不是血,而是一种混合着乳白、透明和淡黄色的、粘稠而腥臊的液体。它们覆盖了她每一寸肌肤,从她饱满挺翘的臀瓣,流过平坦的小腹,淌过那对因为倒吊而垂向地面、形状惊人的硕大奶子,最后顺着她的脖颈、脸颊,滴滴答答地落在她散乱在地的长发上,将青丝与地面黏合成一团污秽。
  就在她神智即将再次沉入黑暗之际,石桌上的黑色方印毫无征兆地闪烁了一下。
  那道幽暗的黑光,仿佛是催命的符咒。
  “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凄厉又带着极度淫靡的尖叫从陈凡月喉咙深处迸发出来。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在半空中剧烈地抽搐、痉挛起来。一股无法抗拒、无法言喻的恐怖快感,如同最狂暴的雷电,从她的小腹深处轰然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摧毁了她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
  这不是欢愉,这是最残酷的刑罚。
  她的骚穴不受控制地疯狂收缩、痉挛,一股股滚烫的淫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喷涌而出,顺着倒吊的身体,浇灌在她自己的小腹和胸膛上。同时,她那对因为持续刺激而涨大了一圈的奶子也猛地一颤,两颗早已被折磨得红肿不堪的乳头,像是被无形的手指狠狠挤压,喷射出两道浓白的奶水,与那淫水混合在一起。
  极致的痉挛让她的括约肌彻底失守,一股温热的尿水也随之失禁而出,带着羞耻的骚味,为她这具已经污秽不堪的玉体,又增添了一层肮脏的液体。
  奶水、淫水、尿水,混合着之前的汗液和残留物,一股脑地顺着她身体的曲线向下流淌。它们流过她起伏的胸口,漫过她的锁骨,最终淋满了她那张曾经清冷秀丽的容颜。液体灌进她的眼睛、鼻子和嘴巴,让她在极乐的巅峰呛咳着,品尝着自己身体分泌出的所有污秽。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密室的石门被推开,一个关节僵硬的人形傀儡迈着机械的步伐走了进来。它走到陈凡月的面前,眼中闪烁着毫无感情的红光,扫描了一下她还在微微颤抖的身体。
  随后,一个毫无起伏的、冰冷的机械合成音在密室中响起:
  “陈凡月,第二百九十八次高潮。”
  说完,傀儡便转身,迈着同样的步伐,离开了这个充满了淫靡与绝望的密室。石门缓缓关上,将最后的光明也一并隔绝。
  密室内,只剩下陈凡月如破布娃娃般悬挂的赤裸身体,和那从她脸上、发梢滴落的,混合着奶水、淫水和尿水的粘稠液体,在死寂中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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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