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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淫修苦修
九星岛的海风带着咸腥的湿气,吹拂着岛上错落的简陋民居。在一处用篱笆围起的小小院落里,一个身形瘦小、个子不高的凡人妇人正佝偻着腰,将洗得发白的衣裳一件件从晾衣绳上取下,仔细地叠好。
她身上穿着一件同样是打了好几个补丁的粗布长裙,常年的劳作让她的皮肤变得黝黑粗糙,手指的关节也有些变形,但她脸上的神情却带着一丝满足的平静。
突然,头顶的光线一暗,一阵尖锐的破空之声由远及近。妇人茫然地抬起头,只见一艘通体泛着淡金色光泽、形如小舟的飞行法器撕开云层,带着一股强大的威压,直直地朝着她家的小院俯冲而来!
“哐当”一声,她手中的竹篮掉在地上,刚刚叠好的衣裳散落一地,沾上了尘土。妇人的脸瞬间血色尽失,那双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在凡人的世界里,修士的降临,往往伴随着不可预测的灾祸。她双腿一软,想也不想就“噗通”一声跪倒在坚硬的泥地上,用尽全身力气磕头,声音嘶哑地尖叫着:“仙长饶命!仙长饶命啊!民妇不知何处冲撞了仙长,求您大发慈悲,饶了民妇一命!”
飞行法器在离地三尺处稳稳停住,荡开的气流吹得院子里的尘土四散。三名身穿统一道袍、神情冷漠的修士从法器上飘然落下,他们脚下的靴子一尘不染,与这尘土飞扬的院落格格不入。为首的修士身材中等,面容普通,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不耐烦。他看着地上抖如筛糠的妇人,皱了皱眉,上前一步,用一种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莫要惊慌,起来说话。”
他并未伸手去扶,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妇人哪敢不从,颤颤巍巍地爬起来,却连头都不敢抬。
“我们是反星教的修士,来此并无恶意,只是来看看你家的孩子。”领头的男修声音平淡地说道。
“福宝?”妇人猛地抬起头,满是皱纹的脸上写满了困惑与更深的恐惧,“仙、仙人们……找我家福宝做什么?他……他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什么都不知道啊……”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心中已是翻江倒海,脑海里闪过无数关于仙人抓走孩童炼丹的可怕传闻。
那领头修士显然没有耐心跟她多做解释,只是对身后的两名同伴使了个眼色。那两人立刻会意,一言不发地迈开步子,径直走向那扇破旧的木门。
“不!仙长!”眼见他们要进屋,妇人身体里不知从哪涌出一股力量,她像一头护崽的母兽,尖叫着张开双臂,不顾一切地冲过去,用自己瘦弱的身体挡在门前,“你们不能进去!福宝在里面睡觉!求求你们,有什么事冲我来,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其中一名修士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他甚至没有停下脚步,只是随意地挥了挥袖袍。一股无形的柔和力量便将那妇人轻轻推到了一旁,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手肘在粗糙的地面上擦出了一道血痕。但她顾不上疼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两名修士毫不费力地推开房门,大步走了进去。
屋里很快传来了吴福宝被惊醒的哭喊声和挣扎声。妇人趴在地上,心如刀绞,绝望地用拳头捶打着地面,口中发出无助的哀嚎。
不一会儿,那两名修士便从昏暗的屋里走了出来。其中一人高大的身躯,像是拎小鸡一样,单手提着吴福宝的后衣领。吴福宝身上只穿着一件打着补丁的灰色小褂,两条光溜溜的小腿在空中乱蹬,他脸上又是鼻涕又是眼泪,脏兮兮的小手胡乱挥舞着,嘴里哭喊着:“娘!娘!放开我!我要我娘!”
他一被带到院子里的阳光下,就看到了摔在地上的母亲,哭得更加撕心裂肺。那妇人也连滚带爬地扑过去,想要抱住自己的儿子,却被另一名修士冷漠地拦住了。
整个小院里,回荡着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喊和女人绝望的哀求,而那几名高高在上的修士,脸上却没有丝毫动容,仿佛眼前上演的只是一场与他们无关的闹剧。
“小娃子,”突然一名修士蹲下身,变脸似的用和蔼的目光看着吴福宝,“你想当仙人吗?”
“仙人?”吴福宝仰着脏兮兮的小脸,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困惑和戒备,“就是天上飞来飞去的人吗?”
“哈哈哈,可以这么说。”那名奉命上前的修士脸上带着一丝敷衍的笑意,他从腰间的储物袋里摸出了一块巴掌大小、通体乌黑的圆形玉盘。玉盘表面光滑如镜,却不见任何光泽,显得古朴而神秘。
“小娃子,把你的手放上来。”修士将玉盘递到福宝面前,语气不容置疑。
福宝吓得往后缩了缩,紧紧抓住母亲粗糙的衣角,怯生生地看着她。
那妇人更是吓得魂不附体,她虽然是个凡人,却也听过一些仙人夺取凡人根骨精血来炼丹炼器的传闻。她一把将福宝搂在怀里,噗通一声又跪了下来,额头重重磕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仙长饶命!仙长饶命啊!我儿只是个普通孩子,求求你们放过他吧!”她身材本就瘦小,常年的劳作让她更显单薄,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此刻跪在地上,整个人缩成一团,显得无比卑微可怜。
领头的师兄眉头微皱,但想起那位前辈的嘱咐,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你这妇人,莫要惊慌。我等乃是反星教修士,并非邪修。此物名为鉴灵盘,只是测试有无修仙资质,对人体绝无半分伤害。若你儿子真有灵根,这便是天大的造化,你哭什么?”
听到“绝无伤害”和“天大造化”,妇人的哭声才小了些,她颤抖着抬起头,满是泪痕的脸上写满了犹豫和挣扎。她看了看怀里同样害怕的儿子,又看了看那几个气度不凡、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仙人,最终还是一咬牙,将福宝轻轻推了出去:“福宝,听仙长的话,把手放上去。”
吴福宝虽然害怕,但见妈妈这么说,还是鼓起勇气,伸出了自己那只还沾着泥巴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按在了那冰凉的黑色玉盘上。
小院里一瞬间安静得可怕,只能听到妇人紧张的呼吸声和压抑的抽泣。几个修士都百无聊赖地看着,他们并不认为会有什么结果,此举不过是为了应付那位前辈的古怪要求罢了。
然而,就在福宝的小手与鉴灵盘接触的刹那,异变陡生!
那块原本黯淡无光的黑色玉盘,突然间爆发出刺眼至极的蓝色光芒!那光芒是如此的纯粹,如此的璀璨,仿佛将一整片蔚蓝的深海都浓缩在了这方寸之间。一道粗壮的蓝色光柱冲天而起,将整个小院都映照成了一片梦幻般的蓝色海洋,甚至连天上的云彩都被染上了绚丽的蓝晕。一股精纯至极的水系灵力波动以鉴灵盘为中心,猛地扩散开来!
“这……这是……”负责测试的那个修士目瞪口呆,手一抖,那块滚烫的鉴灵盘险些脱手落地。
“天灵根!是水系天灵根!!”领头的李师兄最先反应过来,他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激动而变得尖锐扭曲,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从同伴手中夺过那块依旧光芒万丈的玉盘,死死地盯着上面那纯粹到没有一丝杂质的蓝色,脸上是狂喜与不可置信交织的复杂神情。
其他几名修士也全都傻眼了,他们呆愣地看着光柱中央那个不知所措的小男孩,仿佛在看一件绝世珍宝。
“我的天……真的是天灵根!”
“怎么可能!我明明……我明明亲自测过,他就是个凡人啊!”
吴福宝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光吓得哇哇大哭,他母亲也尖叫着扑上来,将儿子紧紧抱在怀里,惊恐地看着这群突然变得状若疯癫的修士:“仙长!仙长!我儿子怎么了?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李师兄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狂喜,他脸上的神情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之前那一点点不耐烦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谄媚的和蔼笑容。他亲自上前,小心翼翼地扶起那妇人,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这位夫人,快快请起!你莫要害怕,令郎不是出了什么事,而是……而是天大的好事啊!” 他指着福宝,声音颤抖地说道:“夫人,你可知什么是天灵根?那是万中无一,不,是百万、千万人中也难寻其一的绝世修仙奇才!是上天的宠儿!令郎只要拜入我反星教,未来成就不可限量,成为呼风唤雨、移山填海的元婴真君,甚至化神老祖都并非不可能!”
妇人被这番话砸得晕晕乎乎,她听不懂什么元婴化神,但“呼风唤雨”四个字却让她心头巨震。她呆呆地看着怀里的儿子,又看了看眼前这群态度截然不同的仙人,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小娃子,”那修士又蹲下身,用他这辈子最和蔼的目光看着吴福宝,“你愿意跟我们去修仙吗?去了之后,你就能变得很厉害很厉害,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你和你妈妈。”
吴福宝抽噎着,泪眼汪汪地问:“去了……还能回来见妈妈吗?”
“当然能!”李师兄拍着胸脯保证,“等你学成了本事,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到那时候,你可以给你妈妈买最大最好的房子,买穿不完的漂亮衣服,让她天天吃山珍海味,再也不用这么辛苦了!”
这句话彻底击中了妇人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她看着自己满是老茧的双手,看着这间破败的茅草屋,再看看儿子身上打着补丁的衣服,眼泪再次决堤而出。但这一次,泪水中夹杂着无尽的希望和喜悦。她擦了擦眼泪,用力地点了点头:“福宝,去吧!跟着仙长们去!这是你的福气啊!”
一个时辰后,那几名修士唤着飞行法器,带着一步三回头的吴福宝从那院子里飞出。李师兄看着怀里这个还在小声哭泣的“宝贝疙瘩”,心中依旧激荡难平。
“真是不可思议,”身旁的修士压低声音,难掩震撼,“我们当时来岛时明明已经对整片岛的凡人做了灵根的鉴定,这孩子怎么可能有灵根呢?”
“师兄,我也觉得神奇,这小孩我记得正是在下鉴定的,在下决不会失误的,可今日……”当初负责测试的修士满脸都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后怕,如果不是那位前辈,他险些就让教派错过了一个天灵根的天才,那可是万死莫赎的大罪。
几人摇了摇头,都感慨道真是神奇。
李师兄想起前些日子那位结丹期的女前辈突然上门,她那身段……只是一个背影就让他心神摇曳,那丰腴得快要撑破衣衫的巨乳肥臀,简直是魔鬼般的诱惑,可她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却又冰冷得像是万年玄冰。她搬出反星教大师兄不倒仙人的话“事无差错,事必躬亲”,非要要求再次前来鉴定。可这一去,竟真如那女前辈之言,不但有灵根,还是最顶尖的天灵根!
李师兄心中对那位神秘女前辈的敬畏,瞬间攀升到了顶点。他喃喃自语道:“这位前辈,究竟是何方神圣……”
十里海的潮汐永不停歇,浪涛拍打着礁石,发出沉闷而规律的轰鸣。在一座被浓雾笼罩的无人荒岛深处,一个隐蔽的洞穴内,陈凡月正盘膝坐在一块干燥的石台上。洞内光线昏暗,只有几颗镶嵌在石壁上的月光石散发着清冷的光芒,将她孤寂的身影拉得长长的。
距她为吴福宝逆天改命、凝结后天灵根,已经过去了整整半年。那一次的消耗远超她的想象,几乎抽干了她结丹初期的全部灵力,甚至让她感觉到了神魂深处的一丝亏损。此刻,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子宫内那颗原本璀璨的金丹变得黯淡无光,灵力运转起来也滞涩不堪,仿佛生了锈的齿轮。一阵阵心悸从胸口传来,让她呼吸都有些困难。
为了一个素不相识、仅仅因为名字与她的小猴子福宝相同而产生的私心,竟然付出了如此惨重的代价,甚至可能已经损伤了寿元。陈凡月苍白的唇边泛起一丝苦涩的自嘲。《春水功》这门功法实在太过妖异霸道,它成就了她,也彻底毁了她。半年来,她躲在这荒岛上潜心修炼,试图弥补亏空,但效果甚微。她现在的状态,恐怕连一个筑基后期的修士应付起来都十分困难。在眼下这危机四伏的无边海,这样的虚弱无异于将脖子伸到了屠刀之下。
她白皙纤长的手指在腰间的储物袋上轻轻一抹,三本古旧的典籍便悬浮在了她的面前。第一本是《丹鼎大法》,封面泛黄,是她在凝云门时从胡长老处得到的魔教功法。另外两本则是她在花满楼那段不堪回首的岁月里,被迫修习的顶级春术——《乳水决》和《交合欢》。
《乳水决》能催发乳汁,并将乳汁转化为精纯的灵力,但修炼过程会让双乳时刻处于胀痛、泌乳的状态,淫靡不堪。《交合欢》则能让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敏感至极,在交合中汲取对方的精元,极大地提升修炼速度,但代价是会让身体无时无刻不处于渴求交媾的状态。
陈凡月的目光在这三本典籍上缓缓扫过,那双曾经清澈如今却只剩下麻木与死寂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就被决绝所取代。她已经没有退路了。此生已被《春水功》这本淫功彻底捆绑,想要恢复灵力,想要报仇,想要在这世上活下去,唯一的办法就是将这条路走到黑。她要将自己的身体,打造成最完美的炉鼎,最适合交合的工具。
下定决心后,她不再犹豫。她闭上了眼,长长的睫毛在清冷的光线下投下一片阴影。如过去无数个日夜的修炼一般,她开始了第一步——脱去身上所有的束缚。
她的手指首先解开了腰间的束带,那件朴素的月白色长裙便松垮了下来。她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近乎仪式的庄重。裙衫顺着她光滑的肩膀滑落,首先露出的,是她那丰腴得不可思议的香肩和线条优美的锁骨。紧接着,那对仿佛要挣脱一切束缚的、硕大到不成比例的豪乳,便彻底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中。
它们实在太大了,像两个熟透了的、沉甸甸的白玉葫芦,随着外袍的褪去而猛地向前一颤,带起一阵惊心动魄的肉浪。由于《乳水决》的长期影响,她的乳房比寻常女子大了数倍不止,饱满、浑圆,皮肤白皙细腻,上面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那顶端两点嫣红的乳头,更是大得惊人,早已被空气刺激得硬挺起来,如同两颗熟透的樱桃,散发着淫靡的诱惑。
她褪下长裙,随手扔在一旁。身上只剩下一件贴身的粉色小肚兜和一条亵裤。那小小的肚兜根本无法完全包裹住她那对豪乳,大半个雪白的乳球都暴露在外,被挤压出一道深不见底的、诱人探寻的乳沟。她反手解开肚兜的系带,那两团巨大的软肉便彻底失去了支撑,“噗”的一声,沉甸甸地垂落下来,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
接着,她站起身,纤细的手指勾住亵裤的边缘,缓缓向下拉去。当亵裤滑过她那不堪一握的纤腰,越过那肥硕丰满、挺翘得如同满月的臀瓣时,她那具淫乱到极致的肉体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洞穴之中。
与那惊世骇俗的巨乳肥臀相比,她的腰肢细得仿佛一折就断,形成了一种极度夸张、充满了视觉冲击力的沙漏形身材。她的小腹平坦光滑,肚脐小巧可爱。而再往下,肥厚饱满的阴阜高高隆起,两片娇嫩的阴唇紧紧闭合着,缝隙间却隐约可见晶莹的湿润。因为《春水功》的影响,她的身体早已变得淫荡不堪,哪怕只是褪去衣物,骚穴便已经开始自动分泌出爱液,做好了随时被肏干的准备。
陈凡月赤裸着她那具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淫硕身躯,重新盘膝坐下。她闭上双眼,双手在小腹前结成一个玄奥的法印,开始了修炼。
随着《春水功》的运转,她体内的空虚感化作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从丹田深处向四肢百骸蔓延。洞穴中微凉的空气拂过她赤裸的肌肤,却像是无数只带着薄茧的大手在肆意抚摸。她的皮肤泛起一层诱人的粉色,那对巨大的奶子顶端的乳头变得愈发坚挺,甚至开始微微发胀、发痛。
与此同时,《乳水决》的功法也被催动,一股酸胀的暖流涌向她的双乳,乳腺深处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乳汁。她的小腹下,那湿润的骚穴也开始有节奏地收缩、翕动,仿佛一张饥渴的小嘴,在无声地渴求着粗大肉棒的填满与蹂躏。
她强忍着身体上如潮水般涌来的淫靡快感,心神沉入子宫,引导着这些由欲望转化而来的微弱能量,一丝一缕地去滋养那颗黯淡的金丹。脸上一片冰冷,神情专注,仿佛这具正在发情、淫乱不堪的身体并不是她自己的一般。她就是这样,在这条充满了无尽的欲望深渊中,挣扎着寻求那一线生机与力量。
番外:五星岛后记-残躯修途
五星岛的晨光暖得正好,穿城而过的海风带着淡淡的咸意,拂过青石板铺就的街道。解放一年有余,这座曾被星岛压迫得喘不过气的岛屿,早已重拾往日繁华——挑着灵果的凡人小贩沿街吆喝,身着各色修士服的人并肩而行,偶有低阶修士为凡人指路,凡人则为修士递上解渴的清泉,一派和睦景象。
星岛牧马昔日的官邸,如今成了陈凡月的居所。这是不倒仙人亲自安排的,他说此处清净,又有当年星岛布下的微弱聚灵阵残留,最适合她闭门恢复修为,还特意下了令,除非他或金华亲自通传,任何人不得擅闯。陈凡月望着院内成片的凝露草,指尖摩挲着书卷边缘,心里总有些过意不去——反星教内尚有不少修士挤在集体营房,她却独占这座宽敞的官邸,难免更引人议论。可不倒仙人当时只拍了拍她的肩膀,声音温和:“你需静心养伤,教内闲言碎语不必挂怀,时间久了,人们自然就忘了。”
正屋之中,她临窗而坐,手中捧着一本泛黄的《仙家雅言辑录》,指尖悄悄萦绕着一缕极淡的灵力。素雅的浅青色衣裙领口收得紧实,却仍被胸前饱满撑出柔和的弧度,裙摆下的臀部轮廓圆润,走动时不经意的晃动,带着几分难以忽视的风情。因《春水功》催生的敏感体质,连书页的摩擦都让她耳根泛着微红,衣襟内侧隐约可见一片浅湿,《乳水决》的后遗症如影随形,温热的乳汁时常在她专注时悄然渗出。
她垂着眼睫,神识分了半缕留意院外动静。书页上的字句早已熟稔,可指尖那缕灵力才盘旋片刻,就隐隐有涣散之势,她不得不暗运《春水功》心法,灵力才重新凝实。这便是不倒仙人也无解的难题:去年修复灵根时,仙人曾三次尝试让她转修基础的《引气诀》,可每次灵气刚入体,就如泥牛入海般消散,唯有运转这本被视作邪功的《春水功》,才能将天地灵气稳稳吸纳。
“陈道友,金华打扰。”
清朗的男声从门外传来,陈凡月心头一动,迅速收了灵力,将书卷合在膝上。她起身时裙摆轻扫凳面,动作优雅却带着不易察觉的拘谨,抬手挥出一道微弱灵力,木门应声而开。
门外石阶上,金华一袭明黄色服袍,身姿挺拔如剑,怀中古朴长剑的剑鞘泛着淡金光纹,结丹期修士的沉稳气息扑面而来。他目光掠过陈凡月胸前的湿痕,慌忙移开视线,耳尖泛起微红,这一年来,他早已习惯她的特殊体质,却仍免不了尴尬。
“前辈。”陈凡月微微躬身行礼,声音轻柔而恭敬,“请进。”
金华迈步进门,目光扫过屋内简洁的陈设,眉头不自觉蹙起。教内那些闲言碎语他听得心烦——“花满楼出来的身子不干净,还独占官邸”“吴丹主的旧人,指不定是星岛的眼线”,这些话像针一样扎人,可不倒师兄始终没公开表态,陈凡月也一直以“受庇护者”自居,从未正式入教,连对他都始终一口一个“前辈”,客气得像隔着层冰。
“你不必总叫我前辈,”他斟酌着开口,“我们已认识许久,不必如此,若是因教内的议论惹你不悦,你可直言。”
陈凡月浅浅一笑,打断他的话:“前辈是结丹大能,又是反星教核心,凡月不敢失敬。何况不倒仙人也说过,让我安心在此休养,不必管旁人议论。”她指尖轻轻叩了叩桌沿,语气平和,“仙人说,时间久了,大家自然就忘了过去的事。”
这话让金华噎了一下,他知道不倒师兄是好意,可那些根深蒂固的偏见,哪是“时间久了”就能消弭的?但他看着陈凡月平静的神色,终究没把这话戳破,她已经承受了太多,不必再添堵。
“今日来是奉不倒师兄之命,”金华话锋一转,切入正题,“他请了教内五位师兄,在议事厅等候商议你的《春水功》。”
陈凡月握着书卷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泛白。她眼中先闪过狂喜,随即又笼上一层忧虑——《春水功》的邪异她比谁都清楚,吸纳灵气时需引动宫房,稍有不慎就会勾起那些被囚禁、被凌辱的记忆,身体还会不受控制地泛起快感,这也是她不愿在人前修炼的原因。
“仙人他…”她迟疑着开口,“之前试过让我转修其他功法,都失败了。这本功法一旦入体,就像生根了一样,除了它,我根本没法吸纳灵气。”
“师兄都知道。”金华点头,语气郑重,“正因为知道《春水功》无法更换,且修炼时隐患极大,才特意请师兄们来想办法——总不能让你一直困在炼气三层,更不能让这邪功反噬自身。”他说着侧身让开道路,“师兄们都在等着,咱们现在过去?”
陈凡月见他这么说,心中便有了希望,随即应声起身,可她刚走到门口,就见两名教内修士从院外经过,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交头接耳时嘴角还带着隐晦的笑意。陈凡月下意识攥紧裙摆,胸前因紧张泛起一阵酥麻,灵力险些紊乱——这也是她不愿出门的原因,自她进入这府邸后,反星教内哪怕有不倒仙人的命令护着,那些异样的目光依旧像针一样扎人。
金华见状,眉头一沉,突然朗声道:“这位是陈道友,不倒师兄今日亲点的议事之人,休得无礼!”
那两名修士脸色一变,慌忙向着金华躬身行礼,匆匆离去。陈凡月听后脸有些红润,只得低声道:“多谢前辈。”
“分内之事。”金华叹了口气,不再多言,转身引路。
陈凡月紧随其后,二人穿过凝露草环绕的小径。金华知道她无法飞遁,便引着她一同在岛内步行。海风拂过,衣料贴在敏感的肌肤上,让陈凡月脚步微顿,可想到议事厅里的转机,她还是咬牙跟上。
一处民宅藏在五星岛最热闹的街巷旁,土坯墙糊着斑驳的白灰,门前摆着两盆蔫巴巴的太阳花,和周围的杂货铺、面摊混在一起,毫不起眼。金华刚带着陈凡月跨进院门,两道陌生的神识就已悄然扫来——高阶修士的感知敏锐异常,哪怕隔着院墙和暗道,也能清晰捕捉到外来者的气息。
陈凡月浑身一僵,下意识缩了缩肩。浅青色衣裙本就被海风拂得贴体,这一缩,胸前饱满的轮廓愈发鲜明,裙摆下圆润的臀部也勾勒出紧致的曲线。她能清晰察觉到那几道神识的轨迹,有的在她身上短暂停留,有的则掠过她衣襟内侧隐约的浅湿痕,带着审视与探究,搞得她本就敏感的身体此刻更加无法克制,乳汁也时不时渗出,这让她十分局促。
“随我来。”金华低声道,明黄色服袍的袖口不经意间挡在陈凡月身侧,暗中通过自己的神识包裹住前方,隔绝了那些过于直白的试探。他抬手按在墙角的石壁上,爬山虎藤蔓自动收拢,露出仅容两人并行的暗道,潮湿的凉气扑面而来。
暗道石壁沁着水露,陈凡月走在后面,衣料被石面蹭得更紧,每一步都能感觉到粗糙的石壁擦过臀部曲线,敏感的肌肤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她垂着眼睫,不敢抬头,周身的神识始终未散,像一层无形的网,让她呼吸都放轻了。她不知道这些神识的主人是谁,只知道他们的目光带着审视,让她想起在花满楼时被客人打量的滋味。
走出暗道,反星教议事厅的景象朴素得像凡人家的仓库。裂了纹的青石板地面,墙角堆着半人高的散乱典籍,四张掉漆旧木桌拼在中央,挡住了背后的无边海内海地图——朱砂画的反星教标记占据五星至九星岛,石青描的星岛盘踞一星至四星岛,红蓝交界线在四星与五星岛边缘绷得笔直,像一道蓄势待发的战场。
五名修士早已围在桌旁,有的坐于床沿,有的叉腰站立,目光齐刷刷落在门口。他们衣着各异,有穿灰袍的,有着褐衫的,神态或严肃或淡漠,都是陈凡月从未见过的面孔。不倒仙人盘腿坐在外侧床沿,灰色长袍搭在腿上,宽大的肩膀几乎占了半张床,周身淡淡的红色灵力像暖光,驱散了屋内的寒气。他显然早已通过神识知晓两人到来,见他们进门,深邃的眼眸弯了弯,露出慈蔼的笑。
“不倒师兄,按你的吩咐,陈道友带来了。”金华上前一步躬身行礼,明黄色服袍下摆扫过地面,右手始终护在身前,神识悄然铺开,防备着可能出现对陈凡月的隐晦敌意。
陈凡月跟着行礼,她不过炼气三层修为,面对在场的数名陌生的结丹期修士,连脊背都绷得笔直。她能感觉到,那些陌生的目光在她身上扫来扫去,有的停在她胸前,有的落在她衣襟的湿痕上,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复杂,却没人敢说半句闲话。
“凡月道友,身子恢复得如何?”不倒仙人起身,高大的身影比陈凡月高出一个头还多,抬手时一缕红色灵力轻轻拂过她的肩膀,瞬间驱散了她身上的寒意与局促,“过来坐,桌上有刚沏的热茶。”
“谢、谢谢仙人。”陈凡月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发颤,迈步时裙摆扫过木桌腿,胸前曲线微微起伏。她刚坐下,就感觉到一道目光在她胸前衣料上顿了顿,随即迅速移开——那是个留着山羊胡的修士,眼神带着几分探究,她却叫不出名字。她的神识曾经接近结丹期门槛,虽远不及结丹期修士深厚,却也足够敏锐,能捕捉到这些细微的变化。
“诸位师弟,这位是陈凡月道友。”不倒仙人没绕弯子,声音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她被一门唤作《春水功》的邪法所困,后又遇难导致灵根断决,是我亲自修复的。今日请大家来,除了商讨我教内的重要事项,便是商议如何改良此功。”
他话音刚落,厅内一片寂静。一名穿灰袍的修士抱臂靠在桌旁,眉头微蹙,眼神在陈凡月身上扫来扫去,却始终没敢说半句质疑的话;那留着山羊胡的修士捻着胡须,嘴角动了动,像是有话想说,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数个时辰后
“凡月道友的灵根脉络里缠着《春水功》的阴邪气,诸位师兄若愿分些灵力试一次灌体,或许能逼出几分痕迹,也算为功法改良探探路。”
不倒仙人说这话时,指尖红色灵力轻轻晃了晃,“试试”二字说得极轻——他本就没抱十足把握,不过是想借这个由头,看看教内这些核心修士对陈凡月的接纳底线。
可话音刚落,议事厅的木桌就被拍得震天响。山羊胡修士猛地蹿起身,枯瘦的手掌在桌沿按出深深的指印,山羊胡根根倒竖,赤红的眼睛像要滴血,先是剜了陈凡月一眼,随即猛地转向金华,怒火几乎要从嗓子眼里喷出来:“试?金师弟,你倒是说说,这试的是功法,还是给吴丹主的旧人铺路?”
陈凡月浑身一哆嗦,像被无形的巴掌抽了一下,猛地往木凳深处缩去,几乎要把自己嵌进凳缝里。浅青色衣裙本就贴体,这一缩,胸前饱满的轮廓被衣料勒得愈发清晰,裙摆下圆润的臀部紧紧抵着冰凉的凳面,指尖死死攥着裙摆,连带着肩膀都剧烈颤抖起来。她的脸瞬间白成了纸,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任何人,长长的睫毛抖得像受惊的蝶翼,《春水功》催生的敏感体质让她连刘师兄的怒喝都觉得刺耳,耳廓嗡嗡作响,衣襟内侧刚被灵力压下的湿痕又悄悄渗出来,在衣料上晕开一小片淡色,羞耻和恐惧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刘师兄,你这是做什么!”金华“腾”地站起身,明黄色服袍在急促的动作中扬起弧线,他几步跨到陈凡月身前,修长的身影像道屏障,将那些淬着恨的目光挡在外面,清俊的脸上剑眉拧成死结,“陈道友是被吴丹主强迫的!”
“我没说她是自愿的!”刘师兄猛地打断他,枯瘦的手指指着金华的鼻子,山羊胡抖得更凶,“我是说你!你还抱着那些旧情不放!当年十里海你为我取妖丹,我记着你的情!可吴丹主呢?他背叛反星教,把九星岛数年来积累的暗网全卖了,我们死了那么多兄弟!就连清瑶也被星岛抽了神魂抛尸乱葬岗,这笔账,你忘了!?”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唾沫星子溅在身前的木桌上,转头又扫向陈凡月,眼神像刀子似的刮过她的脸:“你和他同床共枕那么久,谁知道你是不是早被他和星岛洗脑了?灌体时你要是动了歪心思,引动邪功吸走我们的灵力,甚至把我们的灵力法门传出去,九星岛的血就要再流一次!”
陈凡月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发出细微的“咯咯”声。她想辩解,可喉咙像被堵住似的,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只能张了张嘴,气若游丝地挤出几个字:“我…我没有…”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刚出口就被议事厅的死寂吞没。她下意识往金华身后缩得更紧,几乎要贴上他的后背,胸前的曲线因剧烈的颤抖微微起伏,衣襟的湿痕越来越明显,眼泪终于忍不住滚下来,砸在攥紧的裙摆上,晕开一小片水渍。
“你别吓她!”金华的声音也带上了怒意,他回头飞快地看了陈凡月一眼,见她哭得肩膀都塌了,脸色白得吓人,心头发紧,“她只是个炼气修士,哪经得起你这么逼?我从没忘吴丹主的罪!他背叛反星教,该死!可陈道友是无辜的,你不能把对他的恨,撒在一个受害者身上!当年我为你取丹,不是让你拿这份情分,去逼死另一个可怜人!”
“可怜人?”刘师兄冷笑一声,刚要再开口,却被不倒仙人抬手止住了。
不倒仙人站在原地,眉头皱得很紧,掌心的红色灵力缓缓盘旋。他看得分明:陈凡月吓得几乎要晕厥,指尖掐进掌心渗出血丝都没察觉;刘师兄的恨是真的,可情绪早已失控;金华夹在中间,护着陈凡月又劝着同门,脸色都涨红了。灌体本就是试探,可现在看来,别说逼出邪功,恐怕刘师兄再骂一句,陈凡月就要灵力紊乱了——她这受惊过度的样子,根本承受不住多位结丹修士的灵力灌体。
“唉——”
一声悠长的叹息在议事厅里响起,不倒仙人掌心的红色灵力瞬间消散。这声叹气流露着十足的无奈,像块石头砸在众人心上,刘师兄的怒火陡然被浇灭,张了张嘴,最终只是重重哼了一声;金华松了口气,紧绷的身体稍稍放松;陈凡月则像被抽走了力气,瘫坐在木凳上,眼泪流得更凶了,却依旧不敢哭出声音。
“灌体之事,罢了。”不倒仙人的声音缓和了些,他走到陈凡月面前,红色灵力轻轻拂过她的掌心,止住血痕,又帮她顺了顺紊乱的气息,“强逼无益,反而伤了道友的根基。”他从储物袋里摸出一本泛黄的典籍,递到她面前,“这是《清心诀》,你先回住处自行研究,稳固境界再行别法。”
陈凡月抬起泪汪汪的眼睛,看着不倒仙人,嘴唇动了动,好半天才挤出一句细若蚊蚋的“谢…谢谢仙人”,接过典籍时,指尖还在发抖。
刘师兄看着她这副吓得可怜的样子,又看了看金华紧绷的侧脸,想起当年金华捧着海猴子妖丹回来时满身划痕的模样,最终只是别过脸去,闷声道:“我不是要逼她…只是九星岛的仇,我忘不了。”
“我知道。”不倒仙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九星岛的血债我们谁也不会忘,但无辜人不能伤。”
金华扶着陈凡月站起身,她的腿早麻了,刚站起就踉跄了一下,胸前的曲线在动作中微微起伏,衣襟的湿痕依旧显眼。金华连忙扶稳她,声音放得极轻:“陈道友,我送你回去。”
陈凡月低着头,小声应了句“嗯”,攥着《清心诀》跟在金华身后,脚步轻飘飘的,像踩在棉花上。走出议事厅时,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刘师兄还坐在木凳上,不倒仙人正低声劝慰着,阳光从暗道的缝隙照进来,落在她的裙摆上,却暖不透她依旧颤抖的身体。
番外:五星岛后记2-修复法阵
五星岛的海风裹着冰碴似的凉意,卷过青石板街道时,卷起的不只是枯黄的败叶,更卷着墙根处尚未干透的暗红血渍。往日灵果摊前的吆喝声早已绝迹,仅剩的摊主缩在褪色布篷下,怀里紧抱着半筐蔫软的灵桃,眼神像受惊的野雀,每隔三息就往港口急瞟——海平面上,星岛修士的青色法袍衣角时常一闪而过。
反星教的修士们更是行色匆匆,腰间法器大半出鞘,剑穗符文泛着戒备微光,连交谈都要凑到耳边低语,生怕被潜伏的星岛探子听去。这是星岛反击的第四个年头,从最初零星的筑基修士骚扰,到后来结丹修士带队突袭,再到三天前元婴大能亲临,曾经的繁华早被连绵战火磨成紧绷的弓弦,稍有风吹草动,便足以让全岛人心惶惶。
城西空地上,三道深达丈许的裂痕如狰狞伤疤,蜿蜒爬过半个街区,裂痕边缘凝结着化不开的冰蓝色灵气,连正午烈阳都无法消融——那是星岛六长老的独门冰属性功法所留。三天前,正是这道冰蓝灵力如翻江巨蟒,一击便轰碎街口的防御法阵,连带数十面高墙炸成齑粉,碎砖堆里还埋着半片反星教修士的法袍,染血的布料早已冻硬。
直到不倒仙人的红色灵力如燎原烈火冲天而起,两团元婴威压在高空碰撞,震得整个五星岛屋顶瓦片簌簌坠落,海中浪头掀起数十丈之高。全岛之人皆伏在地上不敢抬头,只听见法器崩裂的脆响与灵力轰鸣的震耳欲聋,直至六长老被彻底压制,一道负伤的青色身影遁海而逃,这场灭顶之灾才堪堪落幕。可那股刺骨杀气,至今仍如附骨之疽缠在众人心头,夜里常有孩童从噩梦中惊醒,哭嚎着“冰要来了”。
星岛牧马的旧官邸内,却透着与外界截然不同的沉静。院内凝露草被她逸散的灵力悄然滋养,叶片上的露珠折射着细碎微光,滴落地面的轻响,成了唯一能打破寂静的动静。正屋中央,陈凡月盘腿坐在蒲团上,一身暗红衣裙紧贴躯体,将她愈发成熟丰腴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她脊背挺得笔直,胸前饱满的轮廓随《春水功》的灵力流转微微起伏,白皙肌肤泛起一层通透粉晕,连耳尖都染着绯红。
陈凡月双目轻阖,长长的睫毛垂落,在眼睑下投出浅浅阴影。指尖结成繁杂印诀,天地间稀薄的灵气被《春水功》法门强行牵引,化作丝丝银线从四面八方汇聚,顺着她的鼻息与指尖涌入体内。与四年前不同,如今这些灵气不再溃散,而是沿着修复后的灵根脉络稳稳流转,每过一处,她的气息便沉一分,如今她已是筑基中期的修为,已超过了在五星岛上的许多年轻修士。
超越同阶的神识如细密罗网铺开,笼罩住小半个五星岛,外界的紧张动荡尽收眼底:院墙外,两名反星教巡逻修士贴着墙根行走,身旁法器碰撞的轻响里掺着低语,“昨晚北港又遭偷袭,疗伤的丹药被抢大半,三名守库修士只回来了一个”;更远处的港口,防御法阵光芒忽明忽暗,一名结丹修士围着阵眼探查,指尖灵力不断修补着法阵裂纹;最远处,不倒仙人闭关的洞府方向,传来一缕温和却疲惫的红色灵力波动——那是激战后的耗损,也是他能为这座风雨飘摇的岛屿,以及她这个“异类”修士,提供的最后庇护。四年来,星岛反击步步紧逼,反星教自顾不暇,为她改良功法之事早已无人再提,这道灵力,便是不倒仙人仅剩的关照。
当年议事厅的灌体风波后,不倒仙人确实倾尽全力帮过她。带她踏遍五星岛灵脉遗址,寻来十余种功法让她尝试,甚至以自身元灵力为引,想为她重塑修炼根基。可每次她一运转其他功法,灵脉就如被烈火灼烧般剧痛,灵力更是瞬间溃散——《春水功》已与她的灵根、丹田彻底共生,成了她唯一能依仗的法门。陈凡月记得那天站在海边,望着四星岛方向隐约闪烁的灵光——那是星岛修士又在袭扰近海,几名反星教低阶修士拼尽全力抵抗,最终还是坠入怒海。她对着翻涌的浪潮想了整整一夜:放弃《春水功》,就等于彻底失去修为与生机,在如今这星岛环伺、人人自危的五星岛,她连苟活都做不到。
海风卷着咸腥味扑在脸上,她望着浪尖破碎的日光,眼前却不受控制地闪过福宝小小的、沾满血污的脸庞。
声音发颤,带着连自己都无法说服的茫然:“希望这个决定是对的…活下来,才有报仇的可能,即便是我的身子…”说着,她抬手轻轻抚过胸前衣襟,那里的湿痕曾是哺育福宝的印记,如今只剩冰冷念想,眼神瞬间被刻骨的痛与恨浸透,语气哽咽却字字清晰:“福宝,妈妈没本事护你周全,现在只能依靠这邪功活下去,你会赞同妈妈吗?”话音落尽,她猛地闭眼,再睁开时只剩死寂的决绝,“不是我要沾这淫邪,是我没得选。”那天起,她不再寻求反星教的帮助,而是开始承受这门淫功的反噬。
修炼中她渐渐发现,这本被唾骂的法门虽淫邪,却能以特殊运转加速她的修炼,即使五星岛如今的灵力已极其稀薄,她的修炼速度也是常人的数十倍。
灵气在体内运转一周,顺着经脉汇入丹田,陈凡月猛地睁眼,眸中闪过一丝绿色灵光,随即缓缓消散。她抬手擦去额角薄汗,指尖划过脖颈。起身时,暗红裙摆扫过蒲团,胸前曲线因动作微微起伏,衣襟的湿痕愈发明显,可她脸上已无半分往日的羞耻,只剩历经磨砺后的沉静。
院外传来轻缓的脚步声,陈凡月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金华。四年过去,他修为更上一层,明黄色服袍更显挺拔,只是眉宇间的清俊添了几分沉稳。他立在门口,目光掠过她胸前的湿痕,随即自然移开,递过一个莹白玉瓶:“不倒师兄闭关前交代的,凝神丹,能助你稳固境界。”
“凡月多谢前辈。”陈凡月接过玉瓶,声音温和却带着疏离。四年间,她始终以“前辈”相称,这份客气里,少了当年的拘谨,多了几分彼此默认的界限。拔开瓶塞,倒出一粒莹白丹药,入口即化,清凉药力顺着喉咙滑下,瞬间压制住体内翻涌的气血。
金华收回按在剑柄上的手,上前两步,明黄色袍角扫过门槛,语气难掩急切:“三天前星岛六长老与不倒师兄大战,震碎了北港、西坡和主峰三处阵眼,如今防御法阵只剩半成威力。”他顿了顿,目光落在陈凡月攥紧的玉瓶上,声音放软,“眼下教内实在抽不出多余人手,结丹修士要守着粮仓与灵脉,低阶修士修为不足,修复阵眼需神识精准把控,我思来想去,筑基期中没人比你的神识更敏锐。”
陈凡月身体猛地一僵,暗红衣裙下的指尖微微泛白,玉瓶险些从掌心滑落。她下意识后退半步,胸前曲线因心绪起伏轻轻颤动,耳尖的绯红瞬间褪去,脸色添了几分苍白:“此事凡月恐怕不合适。”声音细弱却坚定,“这四年间除了闭关修炼,凡月没为反星教做过任何事,若接触防御阵,有人说些闲话,或是以为要引星岛修士进来…”话未说完,她便咬住下唇——她怕的从不是修复阵眼的难度,而是那些偏见,怕自己稍有不慎,就坐实“内奸”的污名。
“这个你放心,没人敢乱说话,有我在。”金华立刻接话,语气斩钉截铁,他走到陈凡月面前,目光坦诚,“修复阵眼时我全程陪你,所有阵旗、灵晶都由我亲自递到你手上,你只需用神识引导灵力,其余一切交给我。再说,”他苦笑着揉了揉眉心,“现在不是顾忌闲话的时候,北港阵眼再拖两天,真等下一次星岛打过来,兴许就不是六长老出面而是圣人了。”
陈凡月陷入沉默,她走到窗边,望着院墙外巡逻修士的身影。海风掀起她的裙摆,衣襟上的湿痕早已风干,只留下淡淡灵力印记。她想起三天前元婴激战的轰鸣,想起街面上冻硬的血渍,想起不倒仙人闭关前那缕疲惫却温和的灵力——她不能一直躲在官邸里,靠着别人的庇护活下去。
她转身看向金华,眼神里的犹豫渐渐被坚定取代,声音仍带着一丝轻颤:“我有个条件,修复时所有操作都在防御法阵的范围内,让守阵的修士与我一同。”
“没问题!”金华立刻应声,脸上露出久违的轻松,“我这就去安排守阵修士,再为你取护阵符,半个时辰后咱们在北港阵场汇合。”他转身要走,又想起什么,回头补充:“你不要担心,有我在,不会有人说什么闲言碎语的。”
海风卷着碎盐粒拍在礁石上,溅起细碎的白沫,沾在陈凡月的暗红裙摆上。她半蹲在防御法阵的残痕前,衣裙被海风绷得紧贴躯体,浑圆的臀线与纤细腰肢的弧度愈发清晰。抬手抹去下颌沾着的灵纹粉尘,指尖起落间,青木色灵力如细密蛛网般缠上断裂的阵眼——那抹鲜活的绿与她的木属性灵根浑然一体,连带着胸前饱满的轮廓,都随俯身动作轻轻起伏,衣襟内侧被汗水洇出的浅痕,在咸湿海风里若隐若现。
“前几日星岛六长老来袭,听说前辈在东海口拦了他半柱香?”她侧过头,耳尖被海风刮得泛起薄红,睫毛上沾着的细小水珠折射着天光,眼尾带着几分被海风熏红的暖意,语气里没多少探究,更像随口扯来的闲话。
几名护阵修士远远的站在阵外,金华则坐在离她不远处的巨石上,明黄色道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听到这话,他猛地攥紧膝上长剑,指节泛白得几乎要嵌进剑柄的云纹里。“拦得住一时,拦不住根本。”他垂头看着自己覆着薄茧的手,声音闷得像被海水泡过,“在外人眼里,结丹期是能呼风唤雨的修士,可在元婴大能面前,我们这些人连蝼蚁都不如,真与他狭路相逢时,他挥挥手就压碎了我的护体罡气,若不是其他师兄们及时赶到,我此刻早成礁石上的一滩肉泥了。”
陈凡月指尖的灵力微微一顿,随即收敛成更细的绿丝钻入阵纹缝隙。直起身活动僵硬的脖颈时,暗红衣裙顺着脊背滑落少许,露出光洁的颈侧。“能挡住元婴期修士半柱香,前辈已经很厉害了。”她指尖的青木灵力轻轻弹了弹断裂的阵纹,转身捡起一枚散落的阵旗,裙摆扫过礁石激起细沙,“不像凡月,活了一百余年,前大半辈子都在浑浑噩噩,走了许多弯路。”
“弯路?”金华猛地抬头,目光先落在她指尖流转的灵力上,再滑到她握阵旗的手,“你这木属性灵根资质本就出众,青木灵力精纯得不像话,不然哪能在废脉后还重修回筑基?这份天赋在反星教的同辈修士里实属罕见。”他话音刚落,陈凡月已重新跪回阵前,俯身调整阵旗角度,胸前曲线因动作愈发分明。她指尖青木色灵力突然放缓,垂着眼睫,长睫在眼下投出浅浅阴影,声音轻得像被海风揉过:“那年在十...十里海海底,凡月从吴丹主的传音符中了解到,他曾是反星教派去九星岛的内应。反星教挑人担这种险事,该也是看重他的资质吧?”
金华听后眉头一皱,不知如何作答。陈凡月见金华没回应,便抬手擦擦汗水,“传音符里没细说缘由,只提了他后来叛投六长老,害了不少人。也是那时才知道,他原来是反星教的人。”话音刚落,金华猛地挺直脊背,身下的巨石都被压得微微震颤,眼神瞬间沉得像海底礁石,喉结滚动着半晌没接话——陈凡月早把吴丹主的死讯告知过他,可时隔这么久,再听到这个名字,他还是会想起那个为他刺杀牧马的少年,那个智谋过人的师兄,怎么就成了那般下场?
陈凡月指尖的青木灵力猛地一颤,险些在阵纹上洇出个小坑——传音符里吴丹主提及“奉命潜伏”的字句,此刻终于有了印证。她飞快稳住心神,指尖重新钉在阵纹上,只是握阵旗的指节已泛白,声音却依旧平稳:“所以他筑基后,就接了这份卧底的差事?”
“那已是百年前了。”金华先答了过往,才叹着气展开回忆,“百年前,我与他加入反星教后,数年便突破了筑基,后在教内,他又练《敛气诀》最有天赋,能把筑基修为的灵力压得比凡人还弱,加上他的眼伤,扮落魄的丹师再合适不过。而我因早年修炼魔功耽误了道途,入教许久还不曾筑基,送行时只感觉他比我合适太多,还拍着胸脯劝他‘师兄放心去,我在教内等你’,现在想来,那时候的场景竟然是永别。”
“百年?”陈凡月突然接话,指尖刚将一枚灵晶嵌入阵眼,青木色灵光顺着指尖漫开,照亮了她带着几分讶然的侧脸,“他竟在敌营藏这么久。”
“吴师兄入岛后,前十年最难熬。”金华的声音里添了几分怅然,他已许久不曾喊出这个称呼,“他传信来说自己在九星岛最脏乱的贫民窟里缩着,穿粗布短褂,炼些治风寒的粗浅伤药给凡人,连灵脉都不敢轻易运转,星岛修士的灵识扫过贫民窟时,他就蹲在墙角,头埋得比谁都低。后来慢慢在九星岛站稳脚跟,才开始发展联络教内的人。”他顿了顿,语气软了些,“九星岛最盛的时候,暗网眼线从几十人蔓延到三百多,刘师兄的道侣清瑶就是在那十年被派去的,那姑娘灵根虽凡,心却细如发,传递了许多星岛的情报,从没出过岔子。”
海风突然转烈,卷着陈凡月的裙摆扫过礁石,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她停了手上的活,抬手将被风吹乱的发丝别到耳后,胸前的起伏比刚才快了些,眉眼微蹙,语气里添了几分真切的探究:“那后来是出了什么事?好端端的,吴丹主怎么会突然叛投?”
提到这里,金华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指节无意识地摩挲剑柄,声音发紧:“他入九星岛第十二年的冬天。最先失联的是个负责外围传信的筑基师弟,每月初三必定传讯,那次却连等半月都没动静。一开始我们以为他被星岛岛关缠上,没敢惊动吴师兄,可又过一个月,连吴师兄的传音密符都石沉大海——教里所有人都慌了,谁都知道,他从不会无故断联。”
“没派人去查吗?”陈凡月的声音很轻,指尖无意识地抠着礁石上的青苔,指腹沾了些湿绿,看得出来听得格外认真。
“派了一位姓马的师兄去,他是当时教内最沉稳的筑基修士,比我大十岁。”金华的喉结剧烈滚动,像是吞咽着苦涩,“那位师兄乔装成走商潜进去。回来时瘦得颧骨高耸,满头青丝全白了,像被霜打枯的草,见了不倒师兄就瘫在地上哭,话都说不连贯。我那时候刚筑基,看着他那样,才第一次明白修仙这条路,难的不是突破境界,是守得住本心。”
陈凡月没再追问,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底的平静里浮起一丝复杂——有惊讶,有惋惜,唯独没有怨怼,像是在消化这太过曲折的过往。海风卷着浪声扑过来,将她的发丝吹得贴在颊边。
“马师兄说,六长老在九星岛根据吴丹主提供的名单大开杀戒,不论是修士还是凡人,只要与名单上有关联之人就必死无疑。”金华一拳砸在巨石上,石屑飞溅,“后来星岛的人设局把我们的人骗去一处废弃矿洞,吴丹主就站在星岛六长老身边,是他亲手启动了困杀阵法。数百人……除了躲在夹层里的马师兄,全没了。”他突然看向陈凡月,眼神复杂得像揉乱的线,“后来教内一直没他的消息,直到你出现告知,我才知道他原来就死在十里海。”
陈凡月的指尖骤然收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连阵旗的木柄都被攥得微微变形。她垂着头,长发遮住大半侧脸,只有胸前的起伏随着急促的呼吸格外明显,声音轻得像从牙缝里挤出来:“刘前辈提到的那位清瑶姑娘的遭遇……凡月大概能想到。”她抬眼时,眼底已恢复平静,只有耳尖泛着不正常的红,“凡月在九星岛与吴丹主相处时,虽不知他是何样的人,却也未曾想到他能做出如此行径。”
“凡月……”金华张了张嘴,千言万语堵在喉咙里,最后只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
第四十九章 春水淫功
五年光阴,对凡人而言是漫长的岁月,对十里海的潮起潮落而言,却不过是弹指一瞬间。荒岛依旧,洞穴依旧。
此刻,这幽深的洞穴中,正上演着一幕极度淫靡的景象。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混合着腥甜骚气与香甜奶香的淫靡味道。陈凡月赤条条地瘫软在一块被磨得光滑的石台上,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雪白的大腿根部,晶莹的淫水正顺着皮肤的纹理缓缓流下,汇聚在石台上,形成一小滩黏腻的水洼。她那对硕大到不成比例的巨乳无力地瘫在胸前,涨大的乳头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滴下点点乳白色的汁液,与身下的淫水混在一起。
她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双眼翻白,只看得见眼白,瞳孔已经缩成了针尖大小,完全失去了焦距。饱满的红唇微张,一截粉嫩的舌头软软地耷拉在唇外,嘴角还挂着一丝来不及吞咽的晶亮口水丝,这副被快感彻底摧毁的丑态,若是被外人看到,定会以为她是个刚刚被几十个壮汉轮奸至死的淫娃荡妇。
这场仅仅依靠自身功法运转而引发的剧烈高潮,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体力,甚至让她的神智都陷入了短暂的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炷香,也许是一个时辰。陈凡月喉咙里发出一声无意识的、满足又痛苦的呻吟,涣散的眼神终于重新聚焦。她感觉到子宫深处,那颗因为灵力耗尽而沉寂的金丹,此刻正缓缓地回转起来,一股股精纯的灵力如同涓涓细流,重新流淌回她干涸的四肢百骸。
力气,终于回来了。
她晃了晃昏沉的脑袋,发出一声夹杂着自嘲与无奈的苦笑。她试图坐起来,但身体却软得像一滩烂泥。最终,她只能像一条刚刚被人肏干了的母狗一般,用手肘撑起上半身,然后屈起膝盖,四肢着地,狼狈地想要爬下石台。
这个动作让她那肥硕丰满得夸张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两瓣圆润挺翘的臀肉之间,那道被淫水濡湿的深邃股沟显得格外惹眼。而就在她腰腹收紧,准备移动身体的瞬间,那早已被淫水浸透的骚穴猛地一缩,又一股温热的液体“噗嗤”一声,不受控制地从穴口喷射出来,在地上溅开一朵小小的水花。
“呵……”陈凡月看着身下又多出的一滩水渍,再次苦笑起来。这种羞耻的场景,在这五年日复一日的修行中,早已成了家常便饭,她甚至已经麻木了。
自从她稳固了结丹初期的修为后,《春水功》对她身体的影响便愈发恐怖。她的身体变得比最放荡的妓女还要敏感,修炼时,灵力在经脉中每一次周天运转,都像是在用最粗糙的肉棒狠狠地摩擦她的神魂与肉体,让她无时无刻不处在濒临高潮的边缘。往往一个功法运转下来,她就要经历数次这样毁灭性的高潮喷水,每一次都会带走她大量的体力,让她虚脱不堪。
但与之相对的,是她神识的疯狂增长。她不知道的是,以她目前结丹初期的修为,神识的覆盖范围和强度,已经远远超过了同阶修士,甚至足以媲美那些结丹中期乃至后期的老怪物。
这是她用尊严与肉体换来的力量。
她摇摇晃晃地爬到洞穴一角的水潭边,浑浊的水面倒映出她如今这副连自己都觉得下贱的骚浪模样。五年的时间,在《乳水决》和《交合欢》的共同催化下,她的身体发生了更加惊人的改变。
她的身形轮廓愈发夸张,那不堪一握的纤腰与硕大无朋的巨乳肥臀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对比,仿佛一个精雕细琢的淫荡肉器。那对奶子,比五年前更加硕大、更加沉重,此刻哪怕只是站着,都沉甸甸地垂到了她的腰际,走动时更是会带起骇人的肉浪。乳晕的颜色也变成了深沉的褐色,上面遍布着敏感的颗粒。而最惊人的是那两颗熟透了的葡萄般的乳头,顶端的乳孔已经肉眼可见地变大了,像是细密的筛子,时刻准备着喷射出香甜的奶水。她甚至不用怀疑,如今只要有人轻轻一吸,那乳汁便会如泉涌般喷涌而出。
更让她无奈的是,她身上开始散发出一种奇特的幽香,这香味与她乳房散发的甜腻奶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能让任何雄性生物发狂的催情气息。她曾试过用各种法术遮掩,但都无济于事。这香味仿佛已经刻入了她的骨髓,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真正做到了“乳飘十里”。
陈凡月将双手浸入冰凉的水潭,试图洗去身上那股怎么也洗不掉的淫靡气息,以及高潮过后身体深处的空虚感。水面晃动着她那张疲惫却依旧艳丽的脸庞,以及那对硕大到几乎占据了她半个胸膛的巨乳。
她的目光落在自己右乳上那颗红肿发紫的乳头上。五年的《乳水决》修炼,让她的乳房不仅仅是变大,更是在内部发生了质的变化。乳腺变得异常发达,乳孔也变得惊人地扩张。她看着那颗乳头,鬼使神差地伸出食指,轻轻地探向乳头顶端的孔洞。
指尖触碰到那湿润柔软的孔洞边缘,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激灵。她缓缓地将食指探入,没有丝毫阻碍,指尖轻易地便滑入了乳头深处。那乳孔被她的手指撑开,却没有任何疼痛,反而传来一种异样的麻痒感。她又尝试着将中指也探了进去,两根手指并排着,竟也能勉强挤入。
“嗤……”
随着两根手指的退出,一股温热的奶水不受控制地从乳孔中喷涌而出,如同两道细细的白色水柱,溅落在水潭中,荡起阵阵涟漪。奶水带着一股浓郁的甜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与洞穴中原本的淫靡气息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更加诱人沉沦的味道。
陈凡月看着自己那湿漉漉的手指和喷射着奶水的乳头,眼中没有一丝欲望,只有深不见底的麻木。她已经习惯了,习惯了自己这具身体的淫荡与失控。
她再次平静了许久,深呼吸几次,压下体内因乳孔被刺激而再度升起的燥热。然后,她缓缓地从水潭边站起身,那对巨乳随着她的动作剧烈地晃动着,沉甸甸地拍打着她的胸膛,激起阵阵波澜。她走到洞穴深处,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本古旧的典籍——《丹鼎大法》。
这五年来,除了《春水功》的自我折磨,她也将大部分精力投入到了这本《丹鼎大法》的研究之中。原本她只是想从中寻找一些能辅助恢复灵力的法门,然而,随着研究的深入,一个恐怖的念头在她脑海中逐渐成形。
《丹鼎大法》作为一门采阳补阴的双修功法,其行功路线与《春水功》竟有异曲同工之妙。在运转周天之时,灵气都会依次通过女人身体上最敏感的几个地带——口、乳房、阴蒂、骚穴、后门。每一次灵气流经这些敏感部位,都会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刺激身体分泌更多的爱液和乳汁,以达到滋养女体、更好地采补阳气的目的。
更令她震惊的是,《丹鼎大法》中的吐纳法门,与《春水功》竟然是完全吻合!无论是吸气时的频率,还是呼气时的节奏,都与《春水功》如出一辙。这让她不由得产生了一个毛骨悚然的猜测:这两本淫功,恐怕同出一脉!
如果真是这样,那《春水功》的来历就更加可疑了。它究竟是谁所创?目的又是什么?为何会将一个好端端的修士,硬生生地改造成一个只知道发情、只知道承欢的淫荡之物?
她紧紧地攥着手中的《丹鼎大法》,想起当年初入仙途时胡长老说的话,还记得那个魔教的野狗探子,恐怕这些功法……都是出自魔教之手。她的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有震惊,有愤怒,更有深沉的绝望。她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操控着,一步步走向深渊。
“以母体为鼎炼丹……”
陈凡月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丹鼎大法》扉页上那一行蝇头小字,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起来。这个她一直刻意回避、不敢深究的念头,在这一刻如同惊雷般在她脑海中炸响。
炉鼎。
她不是一个普通的修士,她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她……她竟然是一尊活生生的、用来炼丹的鼎!
这个认知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恶心。她张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喉咙深处传来一阵干涩的嘶哑。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滴在胸前那对硕大而软垂的巨乳上。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她终于发出了细微的呜咽,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悲凉和自嘲。她修炼了一百三十年,从凝云门的内门弟子,到如今这副淫荡不堪的模样,竟然只是为了成为别人的炼丹炉?她苦笑着,笑自己当初的愚蠢和天真,笑自己当年被所谓的“机缘”蒙蔽了双眼,一步步把自己变成了待人采摘的绝佳器物。
她低头看着自己这具“完美”的身体。那对丰盈得仿佛能挤出奶水的巨乳,那弹性十足、饱满圆润的肥臀,那常年湿润、时刻准备着吞吐肉棒的骚穴……还有她体内那颗因为《春水功》的滋养而变得异常活跃的金丹。这一切的一切,都似乎在印证着那个可怕的事实——她就是一尊活生生的炉鼎,一尊能孕育出绝世丹药的肉鼎。
绝望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她蜷缩在冰冷的石台上,赤裸的身体在颤抖,泪水打湿了石面,也打湿了她那蓬乱的发丝。她感到自己彻底被玷污了,被亵渎了,被彻底地物化成了一个没有灵魂的器具。
然而,就在她即将被绝望吞噬的瞬间,一股炽热的怒火猛地从她心底燃烧起来,瞬间驱散了所有的恐惧和悲伤。
“不!”她猛地抬起头,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里,此刻却闪烁着仇恨的火焰。她咬紧牙关,指甲深深地掐入掌心,鲜血渗出,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我不要堕落!我绝不会成为任何人的炉鼎!”她的声音嘶哑而愤怒,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歇斯底里。
她修炼,不是为了成为别人的玩物,不是为了成为一件炼丹的工具!她的修炼,都是为了复仇!为了那些曾经害得她沦为玩物、害得她落得如今这般田地的人!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她要让他们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这两种极端的情绪在她体内剧烈地碰撞着,撕扯着她的灵魂。一边是身体上无休止的堕落与淫荡,另一边却是心中燃烧着永不熄灭的仇恨与怒火。这种极致的矛盾让她几乎崩溃。
她在这荒岛上独自修炼的这五年,每一天都是在这样的煎熬中度过。她的身体在《春水功》、《乳水决》和《交合欢》的淫威下,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淫荡,每一次修炼都伴随着肉体极致的快感和高潮的喷泄。然而,她的心却在仇恨的烈火中被锻造得异常坚韧,一次次地抵御着身体带来的诱惑,一次次地在堕落的边缘将自己拉回。
她不知道自己这百余年来经历了多少次道心崩溃,不知道有多少次灵根断绝。换作任何一个心智稍弱的修士,恐怕早就已经走火入魔,变成一个只知道交媾发情的淫魔了。但她挺过来了,她靠着心中那股不灭的仇恨,硬生生地撑到了现在。
又是三年过去。
十里海的海风依旧咸涩,吹拂着海面,卷起千层浪。一道黯淡的遁光划破长空,摇摇晃晃地朝着那座孤寂的荒岛飞去。光芒散去,露出陈凡月那张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
她踉跄地落在洞穴入口,几乎是靠着本能才稳住身形。仅仅是这不算长途的飞遁,就几乎耗尽了她本就不多的体力。她扶着冰冷的岩壁,剧烈地喘息着,胸前那对愈发骇人的巨乳随着她的呼吸剧烈地起伏,沉甸甸的重量让她本就虚弱的身体更加不堪重负。
这三年,她的身体状况愈发糟糕。《春水功》的淫威已经深入骨髓,她的身体变得像一个吹弹可破的水袋,任何一丝灵力的波动,甚至是一个旖旎的念头,都可能引爆一场毁灭性的高潮。如今,一次绝顶高潮就能让她彻底失去意识,像个死人一样晕厥半个时辰,任人宰割。
这种极度的虚弱,让她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复仇大计尚未开始,若是自己先死在修炼的淫乐之中,那将是何等的讽刺与不甘。因此,数月前,她下定决心,动身前往九星岛,希望能找到一门可以增强体魄的体修功法。
此刻的九星岛,依旧处于戒严状态。但她手中握有当年金华所赠的令牌,一路行来倒是畅通无阻。只是,她的收获却寥寥无几。修仙界的体修功法本就稀少且珍贵,她一个无门无派的散修,根本接触不到高阶的法门。在坊市中寻觅了数月,找到的都只是一些凡俗武夫修炼的炼体秘籍,对她这种结丹修士而言,无异于杯水车薪。
就在她心灰意冷,准备无功而返的最后一天,转机却意外出现了。在一个偏僻的角落,她遇到了一个形容枯槁、修为低微的修士。那人似乎急于出手一件东西换取灵石跑路,而那件东西,正是一本名为《百炼筑基体》的功法。
据那修士所说,这本功法虽然只是筑基期的体修法门,但对修炼者的筋骨柔韧性有着近乎变态的要求。他自己就因为筋骨过于僵硬,修炼时险些弄得自己筋断骨折,这才无奈拿出来交换。
陈凡月听到这话,心中顿时涌起一阵狂喜。筋骨柔韧?这世上还有谁的筋骨能比她更柔韧?当年在七星岛花满楼,为了换取《乳水决》,她被迫修炼了那门下贱的《软骨功》,将自己身体的每一寸骨骼、每一条筋络都练得如同没有骨头的蛇一般柔软。那些不堪回首的屈辱记忆,此刻却成了她唯一的希望。
她几乎没有犹豫,便用身上仅剩的一些丹药换来了这本功法。
思绪从回忆中抽离,陈凡月颤颤巍巍地走进洞穴。她将那本用兽皮包裹的《百炼筑基体》小心翼翼地从储物袋中取出,仿佛捧着一件绝世珍宝。功法书页已经泛黄,散发着一股古老的气息。
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激动,缓缓盘膝坐下。她没有急着开始修炼,而是先调息了片刻,让那因为飞遁而激荡的灵力平复下来。她很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稍有不慎,便可能在修炼体修功法的痛苦中,因为身体的自然反应而直接高潮晕厥过去,那可就真的成了天大的笑话。
许久之后,她感觉身体的燥热稍稍退去,这才缓缓褪去了身上那件早已被汗水浸湿的宽大道袍。
她翻开《百炼筑基体》,将第一层的行功法门与修炼姿势牢牢记在心中。这门功法的第一式,要求修炼者以一个极为扭曲的姿势,将双腿从身后盘上脖颈,同时双手反向支撑地面,让整个脊椎呈现出一个反向的恐怖弧度。
这姿势,若是换做寻常修士,恐怕当场就会脊椎断裂而亡。
但对陈凡月而言,却只是让她回想起了那时在那位花满楼贵客的府上,为了满足客人变态欲望而被迫摆出的淫荡姿势。
她咬着牙,眼中没有丝毫情欲,只有冰冷的决绝。她缓缓地将自己柔软的双腿向后抬起,轻易地越过头顶,脚踝稳稳地扣在了自己的脖颈上。她那肥硕的屁股高高撅起,被淫水濡湿的骚穴就这样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然后,她用双手撑住地面,腰腹用力,整个身体被反向折叠起来,胸前那对巨乳被挤压得变了形,几乎要贴到她自己的后背上。
剧烈的拉伸感从四肢百骸传来,每一寸肌肉,每一条筋络都在发出痛苦的呻吟。
第五十章 再度起身
十里海的孤岛洞穴内,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奶香与药香混合的奇特气味。陈凡月赤裸着身体,盘膝坐在冰冷的石床上,周身萦绕着一层淡淡的灵光。她双目紧闭,呼吸平稳而悠长,整个人进入了一种物我两忘的境界。
此刻的她,与十五年前相比,判若两人。
《百炼筑基体》的修炼已经大成。这本对他人而言难如登天的筑基期体修功法,在她那被《软骨功》改造过的柔韧身体面前,几乎没有造成任何障碍。十五年的苦修,让她的肉身强度得到了百倍的提升。虽然《春水功》的淫荡烙印依旧深深刻在她的灵魂与肉体之中,每一次灵力运转依然会带来难以抑制的快感,但她已经不再会因为高潮而轻易晕厥。她的体力、耐力都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足以支撑她承受住那排山倒海般的淫乐冲击。
她的身材,也在这十五年的体修中发生了惊人的变化。原本因为淫功而显得过分丰腴软垂的肉体,如今变得紧致而充满了力量感。那对依旧硕大无朋的巨乳,虽然尺寸未减,但形状却变得挺拔饱满,充满了惊人的弹性,不再是软塌塌地垂在腰间,而是高高耸立在胸前,如同两座巍峨的雪山。她的腰肢依旧纤细,但腹部却能看到清晰而优美的马甲线。那原本肥硕的臀部,此刻更是挺翘得如同蜜桃,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健康而诱人的光泽。
她不再是那个一推就倒、任人采撷的娇弱炉鼎,而是一头披着淫荡外衣的凶猛母兽。
更让她感到心惊与狂喜的,是《丹鼎大法》的修炼成果。在体魄得到极大增强后,她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全力运转这门恐怖的淫功。十五年的时间,她不仅将《丹鼎大法》修炼至大成,更是在机缘巧合之下,领悟了其中最核心、最邪异的法门——人体炼丹。
“呼……”
陈凡月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缓缓睁开了双眼。那双曾经充满了悲愤与绝望的眸子里,此刻只剩下冰冷的平静与深不见底的幽暗。
她低头,目光落在自己右胸那颗巨大的乳头上。此刻,那颗紫红色的乳头顶端,那个曾经能塞进两根手指的乳孔,正微微张合着,仿佛一张正在呼吸的嘴。
这,就是她如今的丹口。
她伸出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那湿润的孔洞边缘。一股奇异的吸力从孔洞中传来,似乎想要将她的手指吞噬进去。
她已经不再需要传统的丹炉。她的整个身体,从乳房到子宫,都已经被《丹鼎大法》改造成了一尊活生生的、完美无缺的炼丹炉。她可以以自身为鼎,以天地灵气为火,以交合时的淫欲、精气、爱液乃至自身的乳汁为炼材,来炼制各种匪夷所思的丹药。
一个念头在她脑海中闪过。
她缓缓抬起左手,一株通体血红、散发着浓郁血腥味的灵草出现在她掌心。这是她在附近海域的一座荒岛上偶然发现的“血阳草”,蕴含着狂暴的火属性灵力,是炼制增进修为的“燃血丹”的主药。
在过去,她根本不敢轻易尝试炼制这种霸道的丹药,因为炼制过程中产生的狂暴药力,足以将一个普通的丹炉炸成碎片,更别提她这具敏感的肉鼎。但现在,她有足够的信心。
她没有丝毫犹豫,将那株血阳草直接对准了自己右乳上的丹口。
当血阳草触碰到那湿润的乳孔时,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那乳孔仿佛活了过来,猛地一张,竟如同一张贪婪的小嘴,一口就将整株血阳草吞了进去!
“唔!”
一股灼热的、狂暴的能量瞬间从她的右乳中爆发开来,顺着乳腺管道,疯狂地涌向她的丹田气海。那感觉,就像是吞下了一块烧红的烙铁,灼热的痛楚瞬间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但陈凡月只是闷哼了一声,脸上没有丝毫痛苦的表情。她立刻运转《丹鼎大法》的心法,引导着这股狂暴的药力在体内的经脉中流转。同时,她体内的《春水功》也被这股强大的外来刺激所引动,开始疯狂地自行运转起来。
“嗯啊……”
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伴随着灼热的痛楚,从她的小腹深处升腾而起。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皮肤泛起一层诱人的粉红色,双腿之间,清澈的淫水开始不受控制地汩汩流出,很快便打湿了身下的石床。
她的乳房在发烫,她的骚穴在发痒,一股强烈的、想要被填满、被贯穿的欲望,如同火山般喷发出来。
“以淫欲为火……以爱液为引……”
陈凡月口中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明悟。她强忍着体内那几乎要将她撕裂的快感与空虚,双手开始在自己那具敏感的肉体上抚摸、揉捏起来。
她的手指划过自己挺翘的乳房,用力地揉捏着那两颗早已硬挺如石的乳头。然后,她的一只手向下探去,分开了自己丰腴的臀瓣,找到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骚穴。她将手指探入其中,用力地抠挖、搅动着。
“啊……哈啊……”
剧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传遍全身,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压抑而淫荡的呻吟。她的身体弓起,腰肢疯狂地扭动着,体内的淫水如同开闸的洪水般喷涌而出。
而就在这极致的淫乐之中,她体内的那股狂暴药力,竟然开始被这股淫欲之火所包裹、炼化,逐渐变得温顺起来。血阳草的药性与她自身的淫水、灵力开始融合,在她的小腹丹田中,一颗赤红色的丹药雏形,正在缓缓凝聚。
人体炼丹,已然开始。
狂暴的药力在淫欲之火的焚烧下,逐渐收敛了其暴虐的棱角,化作最精纯的能量,在陈凡月的子宫——她如今的丹炉核心——之中盘旋、凝聚。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洞穴内的淫靡气息愈发浓郁,奶香、药香与她身体散发出的独特骚气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能让任何雄性生物发狂的催情毒药。
陈凡月全身的皮肤都呈现出一种艳丽的潮红,汗水混合着淫水,将她整个人都浸泡得湿漉漉的。她的呼吸急促而灼热,口中不断溢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她的双手如同拥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在自己那具已经熟透了的肉体上疯狂地肆虐着。一只手死死地掐着自己左边的奶子,将那巨大的乳房揉捏成各种形状,另一只手的三根手指则深深地插在自己的骚穴里,模仿着男人肉棒抽插的动作,疯狂地搅动、抠挖着。
“啊……啊……快……快成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在自己子宫的最深处,一颗滚烫的、充满了爆炸性能量的丹药已经彻底成形。那丹药通体赤红,表面流转着奇异的光晕,仿佛一颗微缩的太阳。
炼丹,已然功成!
就在丹药成形的瞬间,一股前所未有的空虚感猛地袭来。仿佛身体被彻底掏空,只剩下无尽的渴望。同时,她感觉到子宫一阵剧烈的收缩,那颗刚刚炼成的“燃血丹”,开始顺着产道缓缓向下移动。
她能清晰地感知到那颗丹药的轨迹,它离开了温暖的子宫,进入了狭窄而紧致的宫颈口。
“呃……”
一阵异物堵塞的胀痛感从下体深处传来。那颗丹药虽然不大,但对于从未生育过、且因为常年修炼春水功而紧致异常的宫颈来说,依旧是一个难以通过的障碍。它就那么卡在那里,不上不下,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和酸胀。
“下……下不来……”陈凡月蹙起了眉头,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她尝试着催动灵力去挤压,但那宫颈口就像一个顽固的阀门,死死地锁着,任凭她如何努力,都无法让那颗丹药再前进分毫。
没办法了。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无奈,随即被一抹决然所替代。看来,想要取出这颗丹药,只能用那个最直接、也最让她感到羞耻的方法了。
她深吸一口气,放弃了对身体本能的压制,开始主动地、全力地运转起《春水功》。
“轰!”
仿佛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炸弹,她体内本就汹涌的欲望狂潮瞬间被彻底引爆。一股比之前强烈十倍、百倍的淫欲,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
“啊啊啊啊——!”
一声高亢入云的尖叫从她口中爆发出来,不再是压抑的呻吟,而是彻底放纵的淫荡呐喊。
她的身体猛地向后仰倒在石床上,双腿大张,腰肢疯狂地向上挺动,仿佛在渴求着一根粗大的肉棒来狠狠地贯穿自己。
她的那对巨乳,像是被注入了生命一般,开始剧烈地颤抖、跳动起来。乳晕上的皮肤因为极度的兴奋而皱缩,顶端那两颗紫黑色的乳头,更是高高地勃起,顶端的乳孔猛地张开。
“噗!噗!”
两道乳白色的水箭,带着浓郁的奶香,从那两个巨大的乳孔中激射而出,划出两道优美的抛物线,洒落在洞穴的石壁上。这不是普通的乳汁,而是她用《乳水决》催生出的、蕴含着精纯灵力的灵乳。此刻,在这盛大的高潮之下,它们如同喷泉般,源源不断地喷涌而出。
而她的下体,更是上演着一场更为壮观的喷发。
“咕啾……咕啾……”
她那早已被淫水淹没的骚穴,此刻如同一个苏醒的火山口。伴随着子宫一阵阵痉挛般的剧烈收缩,一股股滚烫的爱液,如同潮水般从穴口喷涌而出,将她身下的石床彻底冲刷成了一片汪洋泽国。
每一次喷水,都伴随着一阵让灵魂都为之战栗的极致快感。
“啊……要去了……要出来了……啊啊啊!”
在这场惊天动地、毁天灭地般的高潮巨浪中,她那原本紧闭的宫颈口,终于在一次最剧烈的痉挛中,彻底地、毫无保留地向外绽放开来。
“啵!”
一声轻微的、如同软木塞被拔出的声音,从她的身体深处响起。
那颗卡在宫颈口的燃血丹,终于被这股强大的高潮喷射力给冲了出来。它顺着被淫水彻底润滑的阴道滑落,带着一股灼热的温度和一股浓郁的药香,最终从她那不断喷水的骚穴中,“啪嗒”一声,掉落在了她腿间那片由淫水汇聚成的湖泊里。
高潮的余韵还在她体内肆虐,她的身体依旧在不受控制地抽搐着,乳汁和淫水仍在断断续续地流出。但陈凡月的意识,却已经从那片欲望的海洋中挣扎了出来。
她喘息着,用颤抖的手臂撑起上半身,目光落向自己的腿间。
在那片晶莹的液体中,一颗龙眼大小、通体赤红、表面流光溢彩的丹药,正静静地躺在那里,散发着惊人的灵力波动。
燃血丹,成了。
用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高潮,炼制出的第一颗丹药。
看着那颗丹药,陈凡月的脸上,缓缓地露出一个复杂而扭曲的笑容。
五年后的清晨,第一缕曦光刺破海平面,将金色的光辉洒满十里海。
陈凡月赤裸着站在荒岛的悬崖边,任由带着咸腥味的海风吹拂着她完美而充满力量感的胴体。海风撩起她乌黑的长发,拂过她挺拔的双乳,划过她平坦的小腹,最终在挺翘的臀瓣间打着旋儿离去。
她的目光投向远方那一望无际的碧蓝,眼神深邃,仿佛要将这片养育了她也囚禁了她多年的海域看穿。
五年,又是五年。
这五年里,她将“人体炼丹”的法门运用到了极致。她就像一株扎根于欲望与灵气之中的妖花,用最少的灵草资源,通过自身肉体的转化与催化,炼制出了一炉又一炉精纯的丹药。靠着这些用自己身体“生”出来的修炼资材,她的修为突飞猛进,彻底在结丹初期稳固了根基,甚至隐隐有向中期迈进的趋势。
她的肉体,也在这无数次的炼丹与高潮中,被打磨得愈发强韧与敏感。
但此刻,她的心中却充满了迷茫。修为的稳固,让她不得不开始正视未来的道路。两条截然不同的路,摆在了她的面前。
第一条路,是继续闭关苦修。以《丹鼎大法》这门逆天的淫功为根基,配合《春水功》带来的无尽动力,她的修炼速度将远超同阶修士。或许用不了两百年,她便能窥探到元婴期的门槛。这条路的好处显而易见:安全。如今的内海,因为反星教和星岛的角力,早已是一片混乱的战场。以她结丹初期的修为,贸然闯入,如遇到修为高深甚至星岛那些长老,无异于羊入虎口。躲在外海的这座荒岛上,安安稳稳地修炼到元婴,似乎是最佳的选择。
然而,这个选择的背后,却隐藏着致命的隐忧。
她担忧的人——金华,还有不倒仙人。她不知道他们如今身在何方,是生是死。她的仇家——花满楼与星岛,还有那些曾经将她视作玩物的修士。她更不知道他们是否还活着,是否已经变得更加强大。如果她选择逃避,选择闭关,等到她元婴大成出关之日,或许早已是物是人非,沧海桑田。复仇的火焰,可能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熄灭;而那些她想要守护的,也可能早已消逝在历史的长河中。
更让她感到恐惧的,是她自身的状况。
《春水功》的威力,随着她修为的增长,也在同步增强。如今结丹期的她,每一次高潮虽然不再晕厥,但那销魂蚀骨的快感依旧能让她短暂地失去对身体的控制。她很难想象,如果自己真的修炼到了元婴期,那时的《春水功》会带来何等恐怖的绝顶体验。她这具仅仅修炼了筑基期《百炼筑基体》的肉身,是否还能承受住元婴级别的高潮冲击?
她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可怕的画面:自己好不容易修炼到元婴期,却在与人斗法时,因为对方一个简单的挑逗性法术,就当场高潮迭起,浑身瘫软,灵力溃散,最终被人轻易擒获,沦为一具拥有元婴修为、却毫无反抗之力的、彻头彻尾的极品炉鼎。
那个画面,比死亡更让她感到恐惧。
想到这里,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第一条路,看似是通天坦途,实则可能是万丈深渊。
那么,第二条路呢?
寻找炼制法宝的手段,打造属于自己的本命法宝。
法宝,是结丹修士与筑基修士最根本的区别。一件强大的本命法宝,足以让一个结丹修士的实力产生质的飞跃。拥有法宝,她才能真正拥有与人争斗的资本,才能在这混乱的修仙界中拥有自保之力,才能去寻找亲友,去手刃仇敌。
这条路,充满了荆棘与未知。
她苦笑了一下。炼制法宝?说得轻巧。自凝云门逃出,来到无边海,她就是一个彻头彻彻尾的散修,没有师父的指点,没有门派的传承,甚至连一本像样的炼器典籍都没有。她对炼器的认知,仅限于一些道听途说的传闻。
更可笑的是,她堂堂一个结丹修士,如今却是穷困潦倒,身无分文。这数十年来,她所有的产出都投入到了自身的修炼之中,身上除了几件蔽体的道袍和一些零散的低阶灵草,连一块灵石都拿不出来。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光洁的身体,空空如也。别说法宝了,她现在连一件像样的法器都没有。唯一能算得上“武器”的,或许就是她这具越来越妖异的身体了。
用奶子喷出的灵乳去攻击敌人?还是用高潮时喷出的淫水去淹没对手?
陈凡月被自己这荒唐的想法逗得扯了扯嘴角,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海风越来越大,吹得她的长发狂乱舞动。冰冷的浪花拍打在悬崖下的礁石上,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如同她此刻混乱的内心。
是选择看似安全却可能万劫不复的闭关之路,还是选择充满艰险却蕴含着唯一希望的炼宝之路?
当福宝那张稚嫩又可爱的面庞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时,一股强烈的酸楚猛地冲上了陈凡月的鼻腔。她那坚冰般的心防,在这一刻悄然融化了一角。她想起了那个总是跟在她身后,怯生生叫着“妈妈”的小生灵。它是她在这冰冷残酷的修仙世界里,仅有的温暖与牵挂。
泪水,终于不受控制地从她眼角滑落,混着咸腥的海风,滴落在她高耸挺拔的乳房上,然后顺着那惊心动魄的曲线滚落。
“福宝……”她哽咽着,对着眼前一望无际的十里海,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喃喃自语,“妈妈……再也不能躲着了。”
她抬手抹去脸上的泪水,眼神中的迷茫与脆弱被一种决绝的坚毅所取代。
“我去试试吧,”她对着空无一人的大海立下誓言,“如果……如果真的不行,我再回来。”
哪怕前路是刀山火海,为了心中那仅存的念想,她也愿意去闯一闯。
决定既下,接下来便是制定详细的计划。她的头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起来。
目标很明确:寻求炼制本命法宝的方法与材料。
对于法宝这种高阶修士才能拥有的利器,其炼制之法与珍稀材料,绝不可能出现在寻常的坊市。根据她这些年从偶然遇到的修士口中得出的信息,整个内海,有能力进行这种级别交易的地方,只有那些星岛控制的顶级岛屿。
四星岛,曾经是内海最繁华的交易中心,但自从被那位神秘的“圣人”与不倒仙人惊天动地的一击直接打沉半个岛屿之后,那片海域就成了禁区,传说至今仍有恐怖的空间裂缝与狂暴的灵力乱流肆虐,别说交易,靠近都是九死一生。
那么,唯一的选择,便只剩下三星岛。
三星岛并非仅是星岛控制的一个岛屿,而是内海最顶尖的,分别由内海最强大的三个宗门势力所掌控,再由星岛向他们统一调配,换而言之,那里是被星岛这个名义上的最大势力而划分为三片区域。并且据人说,那里是整个内海的中心,强者如云,戒备森严。
如何混进去,成了摆在她面前最棘手的难题。
陈凡月低头,审视着自己这具完美得如同神造,却又淫荡得如同妖魔的身体。这便是她最大的麻烦来源。
首先是穿衣的问题。这在普通人看来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对她而言却是一种酷刑。她的皮肤,在《春水功》和无数次高潮的洗礼下,变得无比敏感。任何略显粗糙的布料,哪怕只是最轻微的摩擦,都会在瞬间点燃她体内的欲火。
她还记得几年前,她尝试着穿上一件用最柔软的丝制品织成的长袍。但当那轻薄的衣物包裹住她身体的瞬间,布料与她那两颗早已因常年修炼《乳水决》而变得硕大且肥腻的乳头接触时,那轻微的摩擦感,就像是无数根羽毛在同时搔刮着她最敏感的神经。她甚至还没走出洞穴,就在衣物与肌肤的不断厮磨下,达到了一次羞耻的、完全由衣物摩擦引发的剧烈高潮,淫水瞬间湿透了整件道袍,整个人瘫软在地,抽搐不已。
从那以后,她便彻底放弃了穿衣的念头。
其次,是她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气味。
《乳水决》的大成,让她时刻都在分泌着蕴含灵力的乳汁,那股甜腻的奶香几乎无法掩盖。而《丹鼎大法》与《交合欢》的结合,更是让她全身的毛孔都在无时无刻地散发着一股奇特的异香。那是一种混合了奶香、麝香以及女子动情时最深处骚穴才会散发出的、勾魂摄魄的淫靡气息。
这股味道,对于凡人或许只是觉得有些香甜,但对于神识敏锐的修士而言,简直就是黑夜中的灯塔。她毫不怀疑,自己只要一出现在人多的地方,立刻就会被一群饿狼般的修士盯上。
思来想去,她意识到,在动身前往三星岛之前,必须先解决这两个致命的问题。她需要一件特殊的衣物,一件能够完美隔绝气息,同时材质又必须绝对光滑、冰冷,不会引起她身体任何情欲反应的法衣。
然而,这个看似清晰的计划,在第一步就遇到了一个她无法回避的、根本性的难题。
如此法衣,必是奇物,其价值连城。就算她能侥幸找到,又如何拿出对等之物与人交易呢?
她需要灵石,需要丹药,需要……资源。
可她一无所有。
一个念头,如同毒蛇般,毫无征兆地从她心底最阴暗的角落里钻了出来。
“要不……去抢?”
杀人夺宝。
这四个字,在修仙界中是如此的理所当然,如同呼吸般自然。可当它出现在陈凡月的脑海中时,却让她整个人如遭雷击,猛地打了一个寒颤。那股冰冷的恶意,让她感到无比的陌生与恐惧。
她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
不行。
她怎么能有这种念头?
陈凡月自嘲地笑了笑,笑容中充满了苦涩与荒唐。她赤裸的身体因为这剧烈的心理冲突而微微颤抖,那两座丰满挺拔的雪山也随之晃动着诱人的波浪。她想起了自己这颠沛流离、屈辱不堪的数百年。
她被人追踪,被人下药,被人当成泄欲的工具肆意奸污,甚至被贬为连人格都没有、只为了客人淫玩的母畜……可即便是在最绝望、最痛苦的时候,她也从未想过去伤害一个无辜之人。
这份善良,在她数百年的生命中,显得如此的可笑,如此的不合时宜。
或许是因为她孤儿的出身,从小就体会过世间的冷暖与不易?或许是因为她凡人的根骨,让她对生命始终保有一份最朴素的敬畏?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这个想法一旦出现,就像一颗埋进心田的魔种,再也无法彻底拔除。
理智在疯狂地对她嘶吼:陈凡月,你醒醒!如果你不杀人夺宝,连三星岛的门都进不去!如果你依旧抱着这可笑的良善,就算你侥幸进了三星岛,再遇到花满楼那样的奸人,你又要如何自保?难道再被人扒光衣服,当众凌辱,沦为任人骑跨的玩物吗?!
一幕幕不堪回首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让她浑身发冷,下体深处甚至因为那屈辱的记忆而泛起一阵阵病态的、痉挛般的酸麻。
陈凡月痛苦地叹了口气,双手抱着头,用力地摇了摇,似乎想把那些可怕的念头都甩出去。
她不想害人。她真的不想。
恍惚间,她的思绪飘回了遥远的过去,回到了她还是一个十四五岁的、面黄肌瘦的凡人少女的时候。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她和收养她的李婆蜷缩在城墙根下的一个破草堆里,饿得头晕眼花。街上人来人往,不远处一个富家公子哥的随从,手里提着一笼热气腾腾的肉包子,那香气像是长了钩子,一下一下地挠着她空空如也的胃。
她记得自己当时拉着李婆干枯的手,用虚弱的声音不解地问:“婆婆,我们为什么不能……不能直接去抢他的包子呢?我们快要饿死了呀。”
李婆那双浑浊却无比慈祥的眼睛看着她,伸出满是冻疮和老茧的手,轻轻抚摸着她枯黄的头发。
李婆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刻刀,深深地烙印在她的灵魂里。
“傻月儿,我们现在是乞丐,不是强盗。婆婆我灵堂做法骗人一口吃食,已是活不下去的无奈之举,可要是动手去抢,那就是伤天害理了。”
“月儿啊,你记住,无论一个人落魄到什么样的境地,饭可以不吃,觉可以不睡,但心里的那点良善,是万万不能丢的。丢了它,人……就不再是人了。”
记忆的潮水退去,陈凡月缓缓地放下了手。
悬崖边的海风,吹干了她眼角不知何时渗出的泪水。
她看着自己这具因为修炼淫功而变得无比成熟、丰腴、淫荡的身体,再想起李婆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和那句“不能丢了良善”的叮嘱,一种巨大的、难以言喻的荒谬感与悲凉感攫住了她。
一个靠着出卖色相、用身体高潮来炼丹的女人,一个全身都散发着勾引雄性欲望的淫靡气息的妖女,却在内心深处,固执地守护着一份来自凡人老妪的、最朴素的道德底线。
这真是……这世上最可笑的笑话。
可她,却不得不继续演下去。
因为那是李婆留给她唯一的遗物,是她作为“人”的最后证明。
第五十一章 捕杀海兽
十里海那蔚蓝色的海面之下,一个庞大的黑影正在悄无声息地游动。那是一只体型堪比小型船只的巨型海皮子,它那布满了疙瘩的灰褐色皮肤如同最坚韧的皮革,头顶上生长着六只闪烁着贪婪与凶光的浑浊眼珠,死死地锁定着前方海面上那艘缓慢航行的三桅商船。
它能闻到,那艘船上飘来的味道……食物的味道。其中夹杂着的几股微弱灵力,更是像最顶级的香料,让它那巨大的口器中,不由自主地分泌出粘稠的涎水。
对于这种妖兽而言,凡人的血肉只是果腹之物,而修士的血肉与灵力,才是能让它进阶的大补之药!
它不再忍耐,庞大的身躯猛地从水下加速,如同一颗黑色的鱼雷,轰然撞向商船的侧舷!
“轰隆!”
巨大的撞击力让整艘商船剧烈地摇晃起来,船上的凡人水手们东倒西歪,惊恐地尖叫着。
“怎么回事?!”
“是海兽!是海兽袭击!”
甲板上一片混乱。而那只海皮子一击得手,半个身子已经扒在了船舷上,它张开那足以吞下一头牛的血盆大口,猛地喷出一颗人头大小的、墨绿色的粘液球!
毒球带着刺鼻的酸味,划过一道抛物线,精准地砸落在几名聚集在一起的水手中间。
“滋啦——”
令人头皮发麻的腐蚀声响起,那几名凡人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就在眨眼间被那恐怖的酸液融化成了一滩冒着黑烟的血水与白骨!
“啊——!”
眼见同伴如此惨死,其他人彻底崩溃了。
“快!两位仙师!快请仙师出手啊!”船上的管事连滚带爬地冲向船楼。
船楼上,两名负责护卫的筑基期修士脸色早已一片惨白。他们本是星岛麾下某个小家族的子弟,被强行摊派了这个护卫任务。如今内海战乱,高阶修士都成了战略资源,哪里还有人愿意为了几箱凡人的货物,来这外海搏命。
“孽畜!受死!”其中一名稍显年长的修士硬着头皮大喝一声,祭出一柄飞剑,化作一道流光刺向海皮子的眼睛。
然而,那海皮子只是头一偏,任由飞剑在它粗糙的皮革上擦出一溜火星,却连表皮都未曾刺破。它发出一声嘲弄般的嘶吼,一只覆盖着鳞片的锋利巨爪闪电般探出,直接将那名修士连人带护体灵光一同拍碎!
不,不是拍碎,而是那锋利如刀的利爪,直接刺穿了他的胸膛,将他高高地挑在了半空中。修士脸上还带着不敢置信的惊恐,鲜血和破碎的内脏顺着爪子滴滴答答地落在甲板上。
“高阶妖兽!是堪比结丹期的大妖!”另一名年轻的修士见状,吓得魂飞魄散,转身掐诀,就想驾驭法器遁走。
可那海皮子最爱的就是修士这口“美餐”,怎么可能放他离开。它将爪子上的尸体随口吞下,发出一阵满足的咀嚼声,巨大的身躯猛地一跃,彻底登上了甲板,将那名年轻修士的去路死死堵住。
接下来的,便是一场毫无悬念的虐杀。
甲板在妖兽的踩踏和法术的余波中变得破损不堪,到处都是血迹和残骸。活着的凡人要么是尖叫着跳海,宁可淹死也不愿被那怪物吃掉,要么是绝望地躲在船舱里,听着外面同伴的惨叫和妖兽的嘶吼,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缠斗了不过一炷香的时间,随着“咔嚓”一声脆响,那最后一名筑基修士的头颅,被海皮子一口啃下,鲜血如喷泉般从脖颈中涌出。
整艘船,彻底陷入了死寂。
海皮子发出胜利的咆哮,六只眼睛贪婪地扫视着这艘满载“食物”的破船。
就在这时,一道快到极致的粉色流光,带着尖锐的破空声,从远方的天际一闪而至!
“噗!”
流光精准地射中了海皮子的一只眼睛,那只眼球瞬间炸裂开来,墨绿色的汁液四处飞溅!
“吼——!”
剧痛让海皮子发出了震天的狂怒咆哮,它剩下的五只眼睛恶狠狠地转向流光射来的方向。
然后,它看到了。
一个身影,正从那晴朗的天空中,缓缓降落。
不,那不是降落,那更像是一种落花雨。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她那干净秀丽的面容,五官不算特别精致但在人类女性中也算上乘,但那双本该顾盼生辉的凤眸里,却是一片死寂的虚无,仿佛世间万物在她眼中都与顽石无异。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并未束起,在海风中如瀑布般狂舞。
而她的身体,赫然是完全赤裸的。
阳光毫无保留地洒在她那具完美到令人窒息的胴体上,每一寸肌肤都白皙得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美玉,散发着莹润的光泽。两座巨大到完全不合比例的雪白乳房,挺拔地耸立在胸前,形状是完美的半球体,顶端那两颗殷红的乳头,像是熟透的樱桃,早已因为体质的原因而坚硬地勃起着,散发着无声的邀请。
顺着那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往下,是陡然变得丰腴、宽阔的臀部,勾勒出一条夸张而惊心动魄的曲线,充满了原始的、属于雌性的生产与淫荡的魅力。而在她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根部,那片毫无覆盖的神秘洞穴,随着她下降的动作若隐若现,仿佛藏着世间最深邃的欲望漩涡。
她就这么赤条条地,以一种神圣而又淫秽的姿态,轻飘飘地落在了那艘破败商船的桅杆顶端。她的脚尖点在木杆的断口上,整个身体却稳如泰山,连一丝晃动都没有。
那股混合了甜腻奶香与催情麝香的奇特体香,也随之弥漫开来,钻入海皮子的鼻腔。
这股味道……
比船上所有修士加起来还要诱人百倍!
海皮子那五只独眼瞬间变得赤红,贪婪与淫欲彻底取代了愤怒。它死死地盯着桅杆顶端那个赤裸的女人,喉咙里发出低沉的、代表着极致渴望的咕噜声。在它简单的灵智里,眼前这个女人,是它此生从未见过的、最顶级的猎物!
陈凡月冰冷的目光,终于从那只妖兽身上,缓缓移动到了它身下那片狼藉的甲板上。她看到了被腐蚀的白骨,看到了无头的尸体,看到了那一张张凝固着惊恐与绝望的面孔。
她的脸上,此刻才有了一丝表情。
一丝怜悯,一丝愤怒。
只见她只是轻轻抬起玉手,对着那只已经将她当成囊中之物的海皮子,勾了勾手指。
一个字,从她那性感的红唇中,冰冷地吐出。
“来。”
那海皮子被刺瞎一目,彻底陷入了狂暴。它发出一声足以撕裂耳膜的咆哮,庞大的身躯搅动着海面,掀起滔天巨浪,不管不顾地朝着桅杆顶端的陈凡月猛冲而来!那血盆大口张开,腥臭的狂风扑面而至,仿佛要将她连人带桅杆一口吞下。
陈凡月立于杆顶,赤裸的身体在狂风中摇曳,却稳如磐石。她那冰冷的眼神没有一丝波澜,对于这孽畜的攻击方式,她早在数十里外用神识感知得一清二楚。
她本无意在人前显露这副身无寸缕的淫荡模样。原本的计划,是等这艘倒霉的商船远远离开,她再悄然出手,猎杀这只海皮子。可她没想到,这畜生竟如此嗜杀,转眼间便屠戮了满船。那一声声凄厉的惨叫,终究还是触动了她心中那根早已锈迹斑斑的弦。即便她已决心绝不再以此身躯示人身前,但眼睁睁看着同为人类的一船人被妖兽当成点心吃掉,依旧让她感到一种道德上的谴责。
“孽畜。”她红唇轻启,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妖兽的耳中。
随着她心念一动,《飞花弄月》功法瞬间运转到极致。无数片晶莹剔透、带着淡淡粉色的灵力花瓣,从她光洁如玉的肌肤上凭空生出,环绕着她玲珑浮凸的身体高速旋转。这些花瓣看似柔美,边缘却锋利如刀,瞬间形成一个绚烂而致命的球形护罩,将她完美地包裹在内。
海皮子的巨爪带着万钧之力拍下,却被那飞旋的花瓣护罩稳稳挡住,爆发出一连串刺耳的金属交击声和耀眼的火花。妖兽的利爪甚至无法让护罩的旋转慢上一丝,反而被花瓣边缘的锋锐灵力割得鲜血淋漓。
一时间,破败的甲板上,人与兽展开了激烈的缠斗。海皮子仗着皮糙肉厚和妖兽的蛮力,一次次发动狂风暴雨般的攻击。它时而喷吐腐蚀性极强的酸液毒球,时而用那钢铁般的巨尾横扫,时而用锋利的巨爪撕抓拍打。而陈凡月则如同风中摇曳却永不折断的娇花,身形飘忽,总能在毫厘之间避开致命的攻击,任由那花瓣护罩将所有余波尽数化解。
斗了许久,海皮子渐渐变得焦躁恼怒。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雌性人类,滑溜得像条泥鳅,它一身蛮力竟无处施展,连对方的皮毛都碰不到。可越是如此,从陈凡月身上散发出的那股甜腻奶香与淫靡体香,就愈发浓烈地刺激着它的神经。那味道告诉它,这是极品!是它这辈子从未闻到过的、最顶级的血肉美味!
陈凡月同样秀眉微蹙。她深知自己并非精通斗法的修士,更不擅长和这种巨型妖兽硬碰硬。这一次,确实是硬着头皮来的。
她的目的很明确——获取这只海皮子体内的兽油。
为了解决自己无法穿衣、体香又过于招摇的致命问题,她已经尝试了许多办法。她在这十里海捕杀过十几种特有的妖兽,将它们的油脂提炼出来涂抹在身上。可结果总是不尽人意,要么是能遮蔽体香,油脂却会腐蚀皮肤,时间久了会让她娇嫩的肌肤红肿溃烂;要么是对皮肤无害,却根本盖不住她那连神佛都能勾引的淫香。这一次,她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这只高阶的海皮子身上。
可眼下,必须先杀了它。
就在她凝神思索,寻找这妖兽破绽的瞬间,一丝极其微弱、却又无比扎眼的动静,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她本不该注意到的。在那妖兽狂暴的嘶吼和巨浪的咆哮声中,那点动静比蚊蚋的嗡鸣还要微小。
可她的神识,却清晰地捕捉到了那个画面。
在甲板一处堆满杂物的隐蔽角落里,一个幸存的凡人男性,正蜷缩在那里。他脸上混杂着极致的恐惧和一种病态的、扭曲的亢奋。他的一只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防止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另一只手,却已经褪下了裤子,正握着自己那根因为恐惧和刺激而半软不硬的鸡巴,眼睛死死地盯着她赤裸的身体,对着她那随着战斗而剧烈晃动的硕大奶子和肥美臀瓣,疯狂地上下撸动着。
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感,瞬间从陈凡月的胃里直冲脑门。
她是为了救这些凡人才现身的,可这个男人,这个她要救的人,竟然在这生死一线的关头,在这遍地同伴尸骸的修罗场里,对着她这个救命恩人的裸体打飞机!
这一瞬间的恶心与分神,是致命的。
“吼!”
一直苦于无法破防的海皮子,敏锐地抓住了她这刹那的僵直!它那巨大的头颅猛地向前一探,血盆大口中,一条粗大无比、布满了粘稠倒刺的暗红色舌头,如同蛰伏已久的毒蟒,带着腥风闪电般射出!
陈凡月心中一惊,想躲已然不及!
那条滑腻而充满韧性的巨舌,瞬间缠住了她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然后猛地向上游走,将她整个雪白的胴体,连同那两只硕大无朋的奶子,都死死地捆缚住!
“唔!”
恐怖的绞杀力道几乎要将她的腰肢勒断,两只丰满的雪乳被挤压得彻底变了形,几乎要从舌头的缝隙里爆开。更可怕的是,那舌头上布满了粘稠的、带着腐蚀性的口水,一接触到她的护体灵光,立刻发出了“滋啦滋啦”的可怕声响!
她身周那飞旋的粉色花瓣护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黯淡、稀薄。
她的皮肤已经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透过灵光的灼热酸气,再过片刻,她这身被无数男人觊觎、连她自己都引以为傲的绝美玉体,就要被这畜生的口水活生生融化成一滩模糊的烂肉!
剧烈的灼痛感从腰间传来,那腐蚀性极强的粘液正迅速消磨着护体灵光,甚至已经开始灼烧她娇嫩的肌肤。陈凡月强忍住生理上的不适,在心中迅速默念《百炼筑基体》的口诀。
随着心法运转,一股澎湃的力量感瞬间充斥了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她那原本的肌肉线条变得更加紧绷,白皙的肌肤下仿佛有岩浆在奔涌。
“喝!”
她猛地一声娇叱,双臂发力,向外猛地一撑!
那缠绕在她腰肢上的巨舌,本以为能轻易将这人类女子勒成两段,却没想到对方的力量竟如此惊人!舌头上的粘液被瞬间撑开,发出一连串“滋啦”的摩擦声。
海皮子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一愣,随即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哮。它不甘示弱,庞大的身躯猛地向后一缩,想要将陈凡月从空中扯下来,像玩弄一只布娃娃般将她甩飞。
一人一兽,竟在这摇摇欲坠的桅杆上,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角力!
陈凡月咬紧银牙,体内灵力疯狂涌动,将《百炼筑基体》催动到极限。她那赤裸的身体在海风中绷成一道优美的弧线,每一块肌肉都隆起,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她的双臂如同两根钢鞭,死死地抓住那条粗大的舌头,不退反进,猛地向前一拽!
“给我过来!”
她再次发出一声怒吼,声音中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道。
“轰!”
难以置信的一幕发生了!那只体型庞大如小山的巨型海皮子,竟然被陈凡月硬生生地从甲板上拽了起来,庞大的身躯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直直地朝着她本人飞来!
海皮子那五只独眼瞬间瞪得溜圆,充满了惊骇。它从未想过,一个如此娇小的人类女性,竟然拥有如此恐怖的力量!这简直超出了它的认知极限!它在半空中疯狂地扭动挣扎,想要摆脱陈凡月的束缚。
然而,陈凡月眼眸中闪烁着狠厉的光芒,没有给它任何喘息的机会。
“去死吧,畜生!”
她松开一只手,体内灵力狂涌,无数片粉色的花瓣再次凭空凝聚,这一次,它们不再是防御的护盾,而是化作了致命的武器!
“飞花!”
她一声轻喝,漫天花瓣如同最锋利的刀刃,带着凌厉的杀意,铺天盖地地朝着海皮子那张仍然大张着的血盆大口急射而去!
“噗嗤!噗嗤!噗嗤!”
一连串血肉撕裂的闷响在空中炸开!海皮子根本来不及闭嘴,那些花瓣瞬间洞穿了它口腔内脆弱的血肉,切割着它的舌头、牙龈,甚至直接刺入了它的喉咙深处!
“吼——!”
海皮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腥臭的血液混合着碎肉从它嘴里狂喷而出,染红了半边天空。它的嘴巴被陈凡月狠狠地击伤,剧痛让它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庞大的身躯在空中剧烈颤抖。
陈凡月毫不留情,正要再次发力,彻底将这妖兽的内脏搅碎,结束它的性命。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海皮子那被重创的巨口中,猛地喷吐出一颗比之前更为巨大、颜色更深、散发着浓烈恶臭的墨绿色毒球!
这毒球来势极快,又是在如此近的距离,陈凡月根本来不及完全躲闪!
“砰!”
毒球在她身前数尺处猛地爆裂开来!
一股浓郁的、带着腐蚀性与麻痹作用的剧毒气体瞬间弥漫开来,直接将毫无防备的陈凡月完全包裹!
“咳咳……!”
她只觉得一股刺鼻的恶臭直冲脑门,紧接着,强烈的眩晕感袭来,让她眼前一阵阵发黑,五脏六腑仿佛都被毒气灼烧着,剧痛难忍。体内的灵力也开始紊乱,护体灵光瞬间崩溃。
她浑身一软,再也支撑不住,从桅杆顶端直直地栽落下去。
在意识彻底陷入黑暗之前,她的视线模糊地捕捉到,那只被重创的海皮子,在毒气弥漫的间隙中,发出一声惊恐的悲鸣,庞大的身躯猛地从甲板上翻滚而下,重新坠入海中,迅速地朝着远处逃遁而去。
她倒下了。
那海皮子……逃走了。
最后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随即,无边的黑暗彻底将她吞噬。
她赤裸的身体在半空中划过一道白色的抛物线,最终“扑通”一声,重重地砸在了破败不堪的甲板上。
她的身体因为中毒而剧烈抽搐着,白皙的肌肤上浮现出大片大片的青紫色斑块,口鼻中溢出黑色的毒血。那两只硕大饱满的奶子,随着身体的颤抖而上下晃动,顶端两颗殷红的乳头在毒素的作用下变得更加坚硬。而她的身体也因为毒素的侵袭而变得异常敏感,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从那里升起,让她在昏迷中发出细微的呻吟。
那躲在角落里,对着她撸动阳具的凡人男性,目睹了这一切。
他先是惊恐于妖兽的强大,继而又被陈凡月那惊人的力量和赤裸的身体所震撼。但当他看到她倒下,毒气弥漫,那具完美的胴体在甲板上剧烈抽搐时,他眼中的恐惧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病态的、极致的欲望。
一个修士,一个如此强大、如此美丽的赤裸女修士,竟然倒在了他的面前。
她昏迷了。
她中毒了。
她……毫无反抗之力。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握着那根早已勃起发胀的鸡巴,慢慢地从角落里爬了出来,贪婪的目光死死地盯在她那因为中毒而变得青紫、却依旧饱满诱人的奶子,以及那在迷人的若隐若现的神秘骚穴上。
他开始挪动僵硬的身体,一步一步,缓慢而又坚定地,朝着那具躺在甲板上,因为中毒而无力抽搐的赤裸玉体,慢慢地爬了过去。
“仙……仙子……”他嘶哑地低语,声音里充满了压抑不住的邪念和兴奋。
他的鸡巴,在裤裆里疯狂地跳动着,血液仿佛要冲破血管,将他整个人都点燃。
在无尽的黑暗与昏沉中,陈凡月感觉自己漂浮在一片混沌的、散发着幽幽绿光的空间里。她赤裸的身体仿佛失去了所有重量,就这么静静地躺着,无力动弹。
紧接着,一股尖锐的灼痛感从她硕大的乳房上传来。
“呵……是被那畜生的毒液融化了吗?”她无力地在意识深处苦笑一声,脑海中浮现出自己那对饱经摧残的雪白奶子,在酸液中化为一滩脓水的恶心画面。她已经不在乎了,或许就这样死了,也是一种解脱。
灼烧感没有停止,它像是流动的岩浆,顺着她的腰肢向下蔓延,来到了她修长的大腿。那是一种仿佛被烙铁反复炙烤的痛楚,让她的大腿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
最后,那股灼热的“岩浆”汇聚到了她两腿之间最私密的所在,猛地灌入了她那从未有过真正欢愉的骚穴之中。
“唔!”
这股灼烧感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深入!它不像单纯的疼痛,反而带着一种诡异的、令人发疯的敏感。毒素仿佛在刺激她穴心最深处的嫩肉,让她感觉自己的小逼在被一根烧红的铁棒反复捅弄、研磨,痛楚之中夹杂着一股不受控制的、羞耻的酥麻,让她在昏迷中都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随着这股感觉达到顶峰,她再次失去了意识,眼前的场景猛然变化。
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暗无天日的魔窟,一个魔教修士正狞笑着,对着她的脸吐出一口浓稠的黄痰。那口痰黏腻地挂在她的脸颊上,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
“你这骚母狗,还想跑?跑到哪里去?”那人淫邪地笑着,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老子今天就先剁了你的手脚,把你做成人彘,看你还怎么跑?到时候,你就只能乖乖张开你的骚逼,让总坛的师兄弟们轮流干你了!”
场景再次破碎、旋转。
她又被一个猥琐的男人抱在怀里,那人正埋首在她胸前,像猪一样拱着,用粗糙的嘴唇和牙齿啃咬、吸吮着她的一只奶子,力道之大,让她感觉乳头都快要被咬下来。
“再不听话!明天就让夫人把你这对骚奶子给剁下来喂狗!”男人的声音含混不清地从她胸前传来,带着威胁与占有的欲望。
一幕幕的绝望与屈辱,如同走马灯般在她的脑海中飞速闪过。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这些,恐怕就是她短暂而又肮脏的一生里,最后的记忆了。
就在她即将彻底沉沦于黑暗时,最后一张脸孔浮现出来。那是一张布满皱纹、却带着无限慈祥与怜爱的老妇人的脸。
是李婆。
“月儿啊……别怕,”李婆枯瘦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声音温柔得像春风,“等月儿当了仙人,就再也不用受这些苦了……”
“仙人……就不用受苦了……”
这句话,如同穿透无尽黑暗的一缕微光。
一股淡淡的、带着安神效果的香薰气味,钻入她的鼻腔,将她从那无边的噩梦中缓缓拉扯出来。
陈凡月迷迷瞪瞪地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布满了皱纹与惊恐的老脸。那是一个管事模样的凡人老者,他手里还捧着一个冒着袅袅青烟的小香炉,见到她醒来,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手里的香炉都摔了出去,滚烫的香灰洒了一地。
“仙子饶命!仙子饶命啊!小的……小的只是见您中了剧毒,为您燃香驱毒,绝无半点亵渎之意啊!”老管事磕头如捣蒜,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陈凡月有些恍惚,脑子像一团浆糊,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她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皮肤上还残留着灼痛感,两腿间似乎也有些发烫,但似乎已经没有生命危险。
她下意识地转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看向另一边。
这一看,让她微微一怔。
只见一个男人,正是那个之前在角落里对着她赤裸的身体撸动鸡巴的凡人男性,此刻正被几个身材壮硕的水手死死地按在地上,双手反剪,裤子被扒到了脚踝,那根丑陋的阳具就这么软趴趴地耷拉在腿间,沾满了干涸的精斑和尘土。
他跪在地上,正对着她的方向,脸上涕泪横流,身体抖得像筛糠,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的淫邪与亢奋,活脱脱就是一只吓破了胆的落汤鸡。
而周围那些水手,看向她的眼神,也充满了敬畏与恐惧,仿佛在看一尊随时可能降下神罚的女神。
“发生了……什么?”
陈凡月的声音嘶哑干涩,带着一丝初醒的迷茫。她撑起酸软的身体,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依旧浑身赤裸,一丝不挂地躺在一张临时铺就的柔软毛毯上。
那跪在地上的老管事听到她的问话,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他不敢抬头,只是将额头死死地贴在冰冷的甲板上,用颤抖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回……回禀仙子……您,您与那妖兽激战之后,不幸中了剧毒,昏迷了过去……”老管事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是……是小的们无能,没能帮上仙子分毫……然后……然后这个畜生!”
老管事猛地抬起头,用充满恨意的目光指向那个被按在地上的男人。
“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他……他趁着您昏迷不醒,神志不清……他……他竟然……竟然对您行了那禽兽不如的苟且之事!他……他强奸了您!”
说到最后,“强奸”两个字,老管事几乎是吼出来的,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仙子!这都是小的管理不严之过!求仙子开恩,只惩罚这个罪魁祸首!船上其他人都是无辜的,求仙子饶他们一命啊!”老管事说完,又开始疯狂地磕头,额头很快就磕出了血印。
强奸?
陈凡月的大脑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瞬间一片空白。
她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白皙的大腿内侧,还残留着一些干涸的、黏糊糊的痕迹。而当她微微分开双腿时,一股温热的、带着浓烈腥臊味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从她那片神秘的幽谷中缓缓溢出,顺着大腿根部滑落,滴在身下的毛毯上。
那是……男人的精液。
是那个凡人男人的精液!
一股难以形容的恶心与屈辱感,如同最猛烈的毒药,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比那海皮子的剧毒还要让她痛苦百倍!
她,陈凡月,如今已是结丹期的修士,竟然被一个凡人,在她昏迷的时候……强奸了?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骚穴里,此刻正被那个凡人肮脏的精液填满,那股黏腻、温热的感觉,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呕吐出来。
她猛地站起身,赤裸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那两只硕大的奶子剧烈起伏着,显示着她内心的不平静。
“你们……都出去。”
她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仿佛来自九幽深渊。
周围的水手和老管事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退出了这个临时搭建的船舱,不敢有丝毫停留。
很快,船舱内就只剩下赤身裸体的陈凡月,和那个依旧跪倒在地上,抖如筛糠的男人。
陈凡月一步一步,缓缓地走到那个男人的面前。
她的影子笼罩着他,那双冰冷的眸子,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为什么?”她轻声问道,声音平静得可怕,“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那男人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刺骨杀意,吓得魂飞魄散,他再也控制不住,嚎啕大哭起来,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抽搐。
“仙……仙子饶命……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他语无伦次地解释着,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是……是您身上的香味……您身上的香味太香了……我……我闻到那股味道,就……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我……我控制不住自己啊!求求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上有老……下有小……求……求……您了……”
异香……
是这该死的异香!
陈凡月听到这个解释,心中那股滔天的怒火,竟然诡异地平息了下来。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赤裸着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脚下这个因为玷污了她的身子而即将面临死亡的凡人。
时间仿佛静止了。
一股股温热的,浓稠泛白的精液,继续从她的骚穴中缓缓流出,沿着她大腿的曲线,一滴,一滴,滴落在那男人的眼前,滴在他因为恐惧而瞪大的瞳孔里。
那男人看着那混合着腥臊与异香的液体,从他梦寐以求的仙子体内流出,滴落在自己面前,他以为这是死亡的宣告,是仙子对他最恶毒的诅咒。他闭上了眼睛,绝望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然而,预想中的死亡并没有到来。
许久之后,他颤抖着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的仙子已经转过身去。
“滚吧。”
陈凡月背对着他,只留给他一个曼妙而又孤寂的裸背。
“别再让我看到你。”
她放过了他。
或许是因为仁慈,也或许是因为对自己的了解。
她明白《丹鼎大法》所导致自己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一具行走的淫香,或许修士们对此有些抵抗,可凡人呢,一介普通的凡人,毫无法力,这究竟该不该怪罪对方?该不该杀了这个自她结丹后第一个侵犯她的人呢?
杀了他?杀了他又能怎样?能洗刷掉自己被一个凡人强奸的事实吗?能改变自己这副已是淫荡、处处招惹祸端的身体吗?
不能。
杀了他也毫无意义。
她只是觉得……好累,巨大的疲惫感让她有些站立不住。
随着修为的上升,这具身体彻底成为了她永生永世也无法摆脱的诅咒。
第五十二章
入岛潜伏夕阳的余晖将海面染成一片破碎的鎏金,残破的甲板上,陈凡月赤条条地伫立着,像一尊被雨水浸染过的汉白玉雕像。海风带着咸腥的气息拂过她玲珑起伏的胴体,吹动她湿漉漉的黑色长发,发梢的水珠顺着她光洁无瑕的脊背滑落,淌过那道深邃挺翘的臀缝,最终滴落在脚下满是裂纹的木板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她的身后,商船的老管事正以五体投地的姿势跪伏着,已经花白的胡须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他不敢抬头,甚至不敢用眼角的余光去偷瞄近在眼前的那具神圣而又淫靡的仙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甜腻异香,是从那仙子身上散发出来的,像最醇的美酒,光是闻着就让他这把老骨头气血翻涌,下身竟有了可耻的反应。
他只能死死地将额头贴在粗糙的甲板上,心中默念着神佛,生怕一丝一毫的亵渎之念被这位仙子察觉,招来杀身之祸。
周围的水手们在沉默中忙碌着,他们有的在用白布收敛同伴残缺不全的尸骨,有的在用备用的木板和麻绳修补船舷上的破洞。妖兽的袭击给他们带来了巨大的创伤,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劫后余生的麻木与惊恐,对海面上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如惊弓之鸟。
然而,即便是在这样的悲戚氛围中,依然有无数道或隐晦、或贪婪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投向甲板上那具赤裸的完美肉体。
陈凡月对这一切恍若未觉,她的目光悠远地投向海天相接之处,清冷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她那张清纯的脸庞,与她那具成熟到极致的肉体形成了惊人的反差。一对远超常人尺寸的巨乳饱满挺拔,仿佛随时会挣脱地心引力向上弹起,顶端的两颗红缨在海风的吹拂下微微硬挺着,上面甚至还凝结着一两滴晶莹的乳珠。平坦紧致的小腹上,两条优美的马甲线清晰可见。而那副肥硕挺翘的臀部,则勾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圆润弧线,两瓣丰腴的臀肉之间,那道幽深的缝隙仿佛是通往极乐世界的入口,引诱着人去一探究竟。
因为刚刚被凡人内射过,此刻她的双腿之间还残留着些许黏腻的痕迹,混杂着她自己身体分泌的爱液,在海风中半干不干地贴在腿根。
“这艘船,是做什么的?要开往何处?”她的声音清冷如冰泉,打破了甲板上的死寂。
老管事被这突如其来的问话吓得一个激灵,连忙颤声回答:“回……回禀仙子,这船是‘四海商行’的,奉……奉星岛之命,为重归治下的五星岛运送……运送一批日用物资。星岛有令,要求所有商行尽快恢复与内海诸岛的商贸往来……我们这便是要返回五星岛的航线。”
五星岛……陈凡月心中微动,甚至没听出那凡人老管家的弦外之音。她沉默了片刻,感受着自己身体散发出的那股连自己都无法完全控制的异香,正是这股香气,引来了之前那个凡人的侵犯。
她缓缓转过身,终于正视着脚下跪伏的老者。随着她的动作,那对硕大的奶子剧烈地摇晃、弹跳,臀波荡漾,看得远处几个偷瞄的水手瞬间瞪大了眼睛,喉头滚动,几乎要当场流出鼻血。
“船上可有能遮蔽气味的兽油或类似之物?”陈凡月问道,她的眼神没有丝毫羞赧,仿佛在问一件再也寻常不过的事情,如今的她,不想向任何人透露自己的心思,毕竟此行的目的是最终潜入三星岛。
老管事愣了一下,有些不解仙子为何要用那种污秽之物。但他转念一想,仙子此刻身无寸缕,又特意询问遮蔽气味的东西,想必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
他不敢多问,立刻回忆着货仓里的东西,恭敬地答道:“有……有的。货仓里有一批准备运给岛上渔夫的烂骨鱼油,是用海里最腥臭的烂骨鱼熬炼的,涂在身上,寻常海兽闻到都会远远避开。只是……只是那味道……恶臭难当,恐怕会污了仙子……”
“尽管拿来。”陈凡月的声音不带一丝波澜,不容置喙。
“是,是!我这就去取!”老管事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站起身,踉踉跄跄地朝着船舱跑去。不管这位仙子要做什么,她都是一船人的救命恩人,她的任何要求,都必须无条件满足。
老管事没让她等太久,很快便捧着一个半人高的粗陶瓦罐,步履蹒跚地走了回来。他将瓦罐“咚”地一声放在陈凡月身后的甲板上,依旧低着头,恭敬地说道:“仙子,您要的鱼油……都在这里了。这是用海里最腥臭的烂骨鱼熬炼的,寻常渔夫出海涂在身上,能让大部分海兽都避而远之,只是……只是这味道实在……”
陈凡月平静的脸庞上没有丝毫羞赧或尴尬,只有淡漠。她看了一眼那巨大的瓦罐,迈开双腿走了过去。她每走一步,那对硕大的奶子便会随之弹跳摇晃,臀肉也如水波般颤动。
她伸出纤纤玉手,轻易地拍开了瓦罐的封泥。
“轰——!”
一股难以言喻的腥臊恶臭瞬间从罐口喷涌而出,仿佛是积攒了千年的鱼尸和腐烂海草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浓烈到几乎化为实质,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粘稠。几个正在附近忙碌的水手闻到这股味道,都忍不住干呕起来,纷纷避之不及。
陈凡月也微微蹙了蹙眉,但仅此而已,她那强大的神识让她能隔绝这股恶臭对心神的冲击。她看着罐子里那浑浊、油腻、呈现出深褐色的膏状物,没有一丝犹豫。
她伸出白皙如玉的手指,直接探入了那腥臭的鱼油之中。冰凉、滑腻、带着颗粒感的触感从指尖传来,让她感觉有些不适,但她不在意。
她挖出一大块鱼油,首先抹向自己的脖颈和锁骨。那肮脏腥臭的油脂在她天鹅般优美的脖颈上被抹开,与她肌肤上那层淡淡的体香混合,形成一种诡异而刺鼻的气味。接着,她双手并用,将更多的鱼油挖出来,毫不怜惜地涂抹在自己的胸脯上。
那对巨大、挺拔、雪白的奶子,瞬间被深褐色的油膏所覆盖。她细致地将鱼油涂满每一寸肌肤,连乳晕和乳头都没有放过。原本粉嫩可爱的乳头,此刻被油腻的污物包裹,看起来淫秽不堪。随着她的涂抹,巨大的乳房在她自己双手的揉搓下不断变换着形状,仿佛是在进行一场色情的自我爱抚。
老管事跪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浑身都在颤抖。他无法理解,为何如此美丽的仙子,要用这样污秽的东西来玷污自己神圣的身体。那视觉冲击力,远比她赤身裸体站在那里要强烈百倍。
陈凡月面无表情,继续向下。她将鱼油抹过自己平坦结实的马甲线,抹过小巧可爱的肚脐,然后,她的手来到了自己的私处。
她微微分开双腿,这是一个充满了暗示和羞辱的姿态,但她做得坦然无比。她将那腥臭的鱼油,仔仔细细地涂抹在自己光洁的阴阜上,涂抹在腿根最娇嫩的肌肤上,甚至用手指分开了两片肥嫩的阴唇,将鱼油抹在了那湿热骚软的穴口周围。
那里刚刚吞吃过一个凡人的精液,此刻正残留着欢爱的痕迹,湿滑而敏感。当冰凉腥臭的鱼油触碰到那娇嫩的穴肉时,一股奇异的刺激感传来,身体本能地将这不适转化为一丝微弱的快感,让她的骚穴不易察觉地收缩了一下,流出更多的淫水。
她能感觉到,自己原本的体香,正在被这股恶心的鱼油腥臭味彻底掩盖。她做得很彻底,很快,从脖颈到脚踝,她全身都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油腻腻的深褐色鱼油,整个人看起来就像刚从炼油地狱里爬出来的妖物,再也看不出半分仙气,只剩下无尽的肮脏与腥臭。
做完这一切,她才抬起头,用那双依旧清冷如月的眸子看向已经吓傻的老管事,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平静地命令道:“给我找一套能穿的衣服来。”
五星岛的港口人声鼎沸,码头上挤满了卸货的苦力、招揽生意的商贩和行色匆匆的旅人。空气中混杂着海水的咸腥、鱼干的腥气、汗水的酸臭以及各种食物的香气,构成了一幅充满生机与混乱的市井画卷。很难想象,就在不久前,这里还是一片被战火蹂躏的废墟。
四海商行的商船在领航员的指引下,缓缓靠向一个空出来的泊位。陈凡月站在老管事身后,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她身上穿着一套最普通不过的粗布衣裤,灰扑扑的颜色,洗得有些发白,款式也是最简单的那种,宽大的衣袖和裤腿让她显得有些笨拙。
最关键的是她的胸前。那对原本能让任何男人疯狂的巨乳,此刻被一条长长的粗布带死死地勒住,一圈又一圈,缠得密不透风。布带深深地陷进她丰腴的乳肉里,将那两团硕大无朋的雪白肉球强行压扁,紧紧地贴在胸膛上。即便如此,她的胸前依旧鼓起一个极不自然的、硕大的轮廓,只是在宽大衣袍的遮掩下,不那么引人注目罢了。从远处看,她就像一个身材有些壮硕的农家村姑,混在一群皮肤黝黑、身形彪悍的水手中间,毫不起眼。
这鱼油虽说与她最初寻找的遮蔽之物有些许不足,可已做到遮蔽气味并不伤害皮肤了,至于敏感的身体,也在这鱼油的帮助下,缓解了不少。
“仙……姑娘,跟紧我,不要走散了。”老管事回头低声嘱咐了一句,眼神里带着一丝关切和更多的敬畏。
陈凡月点了点头,默不作声地跟在他身后。随着人流,他们踏上了码头。几名身穿星岛制式袍服的修士迎了上来,他们的修为不高,大多在炼气后期的样子,但脸上那种属于统治者的傲慢却显露无疑。
陈凡月早已将《敛气决》运转到了极致,将自己结丹期的修为完美地收敛起来,此刻的她,在这些修士的神识探查中,就是一个毫无灵力的凡人。但即便如此,她的心还是悬到了嗓子眼。
为首的一名筑基修士眼神锐利,一眼就盯上了混在水手里的陈凡月。他皱着眉头,用下巴指了指她,对老管事刁难道:“张管事,你这船上怎么多了个生面孔的女人?船员名录上可没有她。”
老管事脸上立刻堆起了谄媚的笑容,他哈着腰,搓着手,连忙解释道:“哎呦,李仙师,您瞧我这记性。这是我远在九星岛的侄女,家里遭了难,孤苦无依,我这次顺路就把她接过来投靠我。”
那姓李的修士与老管事似乎有些熟识,闻言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打量了陈凡月几眼。陈凡月低着头,能感觉到那道目光在她身上游走,尤其是在她那被粗布紧勒的胸前停留了片刻,目光中带着一丝审视和淫邪。
“是吗?”李姓修士拖长了语调,突然狡猾地笑道:“张管事,我可记得,你的家眷亲属,我们星岛巡查司都有备案。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从九星岛冒出来一个侄女啊?”
陈凡月的心猛地一沉,藏在袖中的手指已经微微蜷起,指尖灵气吞吐,一丝冰冷的杀意在眼底一闪而过。只要情况不对,她会立刻运转《飞花弄月》,在瞬间将这两个碍事的修士斩杀当场,然后强行闯出去。
就在她即将动手的刹那,老管事却有了动作。他脸色煞白,冷汗直流,一边连声告罪,一边用身体挡住他同伴的视线,将那李姓修士悄悄拉到了一边。他将一只手伸进怀里,再拿出来时,已经飞快地将两枚闪着微光的灵石塞进了李修士的手中。
“李仙师,李仙师您明察秋毫……”老管事的声音压得极低,几乎是在耳语,“实不相瞒……家里那婆娘管得严,这……这其实是小老儿在外面养的三房生的野丫头,一直没敢领回家……这不是没办法了嘛,求仙师行个方便,行个方便……”
那李修士不动声色地将两枚下品灵石收入袖中,脸上的刁难之色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了然于心的嘿嘿一笑。他拍了拍老管事的肩膀,大声道:“原来是这么回事!行了行了,家务事而已,过去吧!下次记得提前报备!”
“是是是,多谢仙师!多谢仙师!”老管事如蒙大赦,连连点头哈腰,然后急忙拉着陈凡月的手腕,快步向关卡内走去。
陈凡月被他拉着,手腕上传来凡人老者粗糙而微颤的触感。她没有挣扎,只是默默地跟着。刚走出去没几步,她便捕捉到了身后传来的对话。
只听那李修士对他的同伴不屑地啐了一口,傲慢地笑道:“一个下贱凡人,老不死的玩意儿,还学人纳几房婆姨,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老管事显然也听到了,他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但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拉着陈凡月的手,脚下的步子迈得更快了,仿佛要尽快逃离这片是非之地。
三日后,四海商行位于五星岛分部的议事大厅内,气氛有些凝重。几名商行的主事正围坐在一张红木圆桌旁,七嘴八舌地讨论着恢复商贸后的种种难题,而张管事则站在一旁,恭敬地汇报着此行的细节。
突然,“砰”的一声,大厅的门被粗暴地推开,一个身着锦缎、珠光宝气的妇人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这妇人约莫四十出头,生得珠圆玉润,保养得宜,一看便是养尊处优的富家太太。她柳眉倒竖,凤眼圆睁,完全不顾大厅里还有外人,伸出戴着翡翠镯子的手指,直直地指向张管事,破口大骂:
“张德福!你个老不死的王八蛋!长本事了啊!我今天听街坊邻居到处都在传,说你在九星岛金屋藏娇,收了个小的,现在还敢把那小贱人下的野种带回五星岛来!你把我的脸都丢尽了!”
妇人的声音尖利刺耳,瞬间让整个大厅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唰”地一下集中在了张管事的身上,眼神里充满了惊讶、好奇和看好戏的玩味。
张管事的脸“腾”地一下涨成了猪肝色,当着这么多同僚的面被老婆如此喝骂,让他一张老脸瞬间挂不住了。他尴尬地搓着手,急忙上前想要拉住自己的老婆,压低声音劝道:“你……你胡说什么!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这里正议事呢!”
“回家说?我今天就要在这里说!”那妇人一把甩开张管事的手,愈发刁蛮起来,嗓门也拔高了八度,“让大伙儿都来评评理!我辛辛苦苦为你操持这个家,你倒好,拿着家里的钱在外面养狐狸精!我告诉你张德福,别让我见到那个小骚蹄子,否则我非撕烂她的嘴,扒了她的皮不可!”
妇人一边骂,一边撒泼打滚,完全不给张管事留半点情面。最终,在一屋子人瞠目结舌的目光中,张管事连拖带拽,好说歹说,才总算把这个泼辣的婆娘拉出了商行大厅,狼狈地向自己家中走去。
张家的宅子不大,是个两进的院子,在五星岛的港口区也算是个殷实的富裕户了。家里养了两个手脚还算麻利的婢女。
一回到家,关上院门,妇人便往堂屋的太师椅上一坐,继续指着张管事的鼻子数落。而张管事则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低着头站在一旁,满脸的愁苦。他有口难辩。那位仙子的警告言犹在耳:“我的身份,若有半个字泄露出去,我便杀了你全家。”这句话如同悬在他头顶的利剑,让他不敢吐露半点真相。
“说啊!你怎么不说了?在外面不是很能耐吗?”张夫人拍着桌子,怒气不减。
张管事被逼得没有办法,见无法解释,只能硬着头皮,顺着自己当初在关口撒的谎,叹了口气,颓然道:“唉……夫人,你别生气了。确实……确实是我年轻时在外面犯下的糊涂事……那姑娘……是……是我三房生的,她娘死得早,一个人在九星岛无依无靠,我见她实在可怜,这才……这才动了恻隐之心把她带回来,给她一口饭吃……”
“你还敢承认了!你个老色鬼!”张夫人一听,更是火冒三丈,抓起桌上的茶杯就要往张管事身上砸。
就在这时,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陈凡月回来了。
她依旧穿着那身灰扑扑的粗布衣裤,为了更像凡人,袖子和裤腿都挽了起来,露出一截灰褐色线条紧实的小臂和脚踝。她头发用一根布条随意地束在脑后,脸上还沾着几点灰尘,看起来就像一个刚从田里干完农活回来的粗笨丫头。那对被粗布死死勒住的巨乳,让她上半身显得异常臃肿壮硕,与她那张清丽绝伦的脸庞形成了强烈的违和感。
她一进院子,看到堂屋里剑拔弩张的两人,以及张夫人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瞬间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这几天,她一直住在张家后院的柴房里,为了更好地隐藏自己,白天就上街去探查消息,直到黄昏才回到张府。
陈凡月看着堂屋里剑拔弩张的两人,假装卑贱的低着头,迈着小步子走了过去。她学着寻常乡下丫头的样子,怯生生地开口,声音细若蚊蝇:
“老爷……”
她才刚刚吐出两个字,话音未落,只觉得眼前一花,一股带着浓重脂粉味的香风扑面而来。张夫人那肥硕的身躯爆发出与体型完全不符的速度,一个箭步冲到她面前,扬起那只戴着厚重翡翠镯子的肥厚手掌,卯足了全身的力气,对着陈凡月的脸颊就狠狠地抽了下去!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在院子里炸开,甚至盖过了堂屋里的争吵。
张管事整个人都僵住了,眼珠子瞪得溜圆,一股冰冷的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停跳了半拍,两腿一软,裤裆里差点就涌出一股骚臭的热流。完了!全完了!这泼妇竟然敢动手打仙子!他仿佛已经看到了下一秒,全家老小连同整个宅院都在仙子的怒火中化为飞灰的场景。
然而,预想中的雷霆震怒并没有降临。
陈凡月的头被打得猛地偏向一旁,乌黑的秀发散乱下来,遮住了半边脸。她的脸颊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出一个清晰的五指红印,迅速地肿胀起来。火辣辣的疼痛感从脸上传来,但对于经功法淬炼过的陈凡月来说,这点感觉甚至不如被蚊子叮咬一下。
她没有还手,甚至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怒意。在张管事惊骇欲绝的目光中,这位能够击退巨型妖兽的仙子,只是缓缓地转回头,用一只手捂着自己被打肿的脸,眼中迅速蓄满了泪水,肩膀微微抽动着,一副被吓坏了、泫然欲泣的乡下丫头模样。那份惊恐、委屈和无助,演得惟妙惟肖,入木三分。
看到这“野种”被自己一巴掌打得不敢还手,张夫人心中的怒火顿时消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掌控一切的得意与快感。她用另一只手扇了扇风,仿佛刚刚打人的不是她,而是被陈凡月身上的味道熏到了一样。她居高临下地、用一种审视牲口般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陈凡月,嘴里发出鄙夷的“啧啧”声。
“我当是什么天仙下凡,能把你这老东西的魂都勾了去,原来就长这副穷酸样!又黑又壮,跟个母猪似的!”她厌恶地捏着鼻子,“离近了闻,一股子烂鱼烂虾的腥臭味,果然是乡下水沟里爬出来的野种,就是脏!你看看你这手,黑乎乎的跟掏了灶膛一样,也配进我张家的门?”
张管事此时才从魂飞魄散的状态中回过神来,见仙子竟然没有发作,心中又是后怕又是庆幸。他连滚带爬地冲过来,一把拉住还要继续撒泼的夫人,几乎是带着哭腔哀求道:“夫人!夫人你消消气!算我求你了!你看……你看她多可怜啊……”
他又提到自己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痛心疾首地说道:“你看看咱们那两个儿子,整日就知道在外面花天酒地,惹是生非,除了欠了赌债回来要钱,什么时候回过这个家?我……我就想着,身边留个女儿也好,将来老了,好歹有个人在身边端茶倒水……”
“呸!我生的儿子再不好,那也是张家的种!这个来路不明的野丫头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进我的家门?”张夫人一口唾沫啐在地上,但语气却稍稍缓和了一些。她斜眼看着陈凡月,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行吧,看在你这老东西一把年纪还要脸的份上,这野种可以留下。”
她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个刻薄的笑容:“不过,想当小姐是做梦!从今天起,她就是我们家的婢女,家里所有劈柴挑水、洗衣做饭、倒夜壶的粗活都归她干!就当是……我发善心,养条会干活的狗!”
张管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但眼下除了同意,他没有任何办法。他只能连连点头:“好好好,都听夫人的,都听夫人的。”
张夫人见丈夫彻底服软,这才心满意足,像一只斗胜了的母鸡,得意洋洋地哼了一声,转身准备回房。临走到门口,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回头,用下巴指了指还捂着脸、低着头的陈凡月,随口问道:
“对了,这野种叫什么名字?”
张管事猛地一愣,他光顾着害怕了,哪里问过仙子的名讳。他脑子飞速转动,看着眼前这个虽然穿着粗布衣、脸上带着巴掌印,却依然难掩那份清冷气质的“丫头”,脱口而出地编了一个名字:
“她……她叫张雅妮。”
柴房之中,一盏豆大的油灯在破旧的木桌上摇曳,昏黄的光线将四壁的阴影拉扯得如同鬼魅。空气里弥漫着干柴、尘土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霉味。
张管事就跪在这冰冷潮湿的泥地上,整个身体伏低,额头几乎要贴到地面,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冷汗浸湿了他的后背,混着灰尘,顺着他脸颊深刻的皱纹滑落,在地上洇开一小片湿痕。他怕得浑身发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等着那决定他全家生死的审判降临。
而陈凡月,则安然地坐在那张由几块木板搭成的简陋床铺上。她低着头,神情专注,仿佛根本没有注意到脚下这个年过半百的凡人。她娇嫩的脸颊上,那个在白天显得触目惊心的五指红印,此刻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肌肤光洁如初,没有留下丝毫痕迹。对她这般修为的修士而言,这点凡人造成的皮外伤,一个灵气周天便能轻易抚平。
她的心神,正完全沉浸在白天于市井中收集到的情报里。五星岛,已经进入了全岛戒严的状态。所有进出五星岛的凡人和修士,都必须经过严格的盘查并登记在册,这大大增加了她暴露的风险。更让她感到棘手的是,目前岛上竟然有两名元婴期修士坐镇。除了那位众人皆知的星宫六长老,还有一名身份诡秘的元婴修士,据说并非星宫之人,其来历和目的都成谜。
陈凡月思考了许久,眼下想从防备如此森严的五星岛,直接前往戒备只会更甚的三星岛,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她能混进五星岛,已经是天大的造化,全靠了四海商行这艘船和张管事这个“身份”。如果她贸然行动,一旦被那两位元婴老怪的神识扫过,她这来路不明的结丹期修为,就像是黑夜里的萤火虫,根本无所遁形。
思虑良久,她最终决定,暂时在此地蛰伏下来,以“张雅妮”这个身份作掩护,静观其变,再图后计。
这时,她才缓缓抬起头,清冷的目光落在了眼前跪着的张管事身上。看着这个凡人老者恐惧到极致的模样,她竟觉得有些莫名的可笑。一个在商行里也算有些地位的管事,回到家却要受悍妻的气,如今更要跪在自己这个“野种”面前生死由天。
“起来吧。”
她淡淡地开口,声音清冷平淡,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与白天那个怯懦的“张雅妮”判若两人。
张管事浑身一颤,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到陈凡月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心中更是敬畏交加。他哆哆嗦嗦地从地上爬起来,却依旧弓着身子,头垂得更低了。
陈凡月当然不是真的有意要惩处他。但她同样明白,一味的仁慈只会换来轻视。必要的威严是不可或缺的,否则,如何能保证这个凡人不会在恐惧或利益的驱使下,出卖自己的身份?
“仙子饶命!仙子饶命啊!”张管事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诚惶诚恐地连连作揖,“是小老儿治家不严,让那……那泼妇冲撞了仙子,小老儿罪该万死!求仙子看在小老儿助您登岛的份上,饶了我们一家老小吧!”
“行了。”陈凡月挥了挥手,打断了他的告饶,“今天的事,我不追究。接下来,我会在你府上暂住一些时日,管好你和你家人的嘴。我的身份,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是!是!小老儿明白!小老儿一定烂在肚子里,绝不敢泄露半个字!”张管事如蒙大赦,点头如捣蒜。
“你走吧。”陈凡月下了逐客令。
张管事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退出了柴房,直到关上门,才发现自己的一身里衣都已被冷汗湿透。
柴房内,陈凡月听着他仓皇离去的脚步声,想到这个老管事回到他那悍妻身边,恐怕还少不了一顿数落和责骂,她那一直清冷的嘴角,竟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也算是可怜,这个两头受气的软耳朵了。
第二日清晨,天色才蒙蒙亮,东方刚刚泛起一抹鱼肚白,整个张府还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
柴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陈凡月已经换上了一身更方便干活的短打衣裤,利落地走了出来。清晨的空气带着一丝凉意,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神清气爽。
她走到院子角落的柴堆旁,拿起那把沉重的板斧。这种粗重的体力活,对于曾经身为凡人的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难题。更何况,她如今修炼的《百炼筑基体》,本就是一门淬炼肉身的体修功法,她的筋骨力量早已远超常人。
“咔嚓!”
手起斧落,一块粗壮的木桩应声而裂,被整齐地劈成两半。那沉重的板斧在她手中,仿佛轻若无物。她挥动着手臂,一斧接着一斧,动作干脆利落,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感。这种纯粹的体力劳动,竟让她觉得比盘膝打坐、运转周天还要来得轻松惬意,甚至隐隐感觉体内的气血都随之变得更加活泛。
劈完了一堆足够烧上一整天的柴火,她又将劈好的木柴抱进厨房,准备生火做饭。灶台、风箱、水缸……这些熟悉的东西,瞬间勾起了她久远的记忆。在她还是个十岁左右的凡人小女孩时,在那个名叫王根儿的凡人家中,这些就是她每日都要面对的活计。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让她握着火钳的手微微一顿,眼神中闪过一丝茫然。百年前,她还是那个在王家陪着王根儿一同长大的凡人女孩,过着日日如常的日子。而百年后的今天,她却已是一名历经磨难、寿元悠长的结丹期修士。世事变迁,恍如隔世。
就在她心神恍惚之际,一个带着浓重鼻音、略显清脆的女声从厨房门口传来:
“谁啊?天还没亮呢,劈什么柴啊,吵死人了!”
陈凡月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约莫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子正站在门口,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脸的不耐烦。她穿着一身浆洗得有些发白的青布仆人服,头发松松垮垮地挽着,显然是刚从被窝里爬起来,被劈柴声吵醒了。
陈凡月心中暗道,自己踏入修仙之路后,早已习惯了以打坐代替睡眠,精力充沛,哪里还能和这些需要充足睡眠的凡人保持一样的作息。
那女孩打着哈欠走近前来,当她离得近了,鼻子下意识地皱了皱,脸上露出几分厌恶的神色,毫不客气地问道:“你身上怎么一股子鱼腥味?闻着真难受。”
她上下打量着陈凡月,眼神里带着一丝审视和好奇,“哦,我想起来了,昨天夫人跟我们说了,家里来了个新来的,专门干粗活的。就是你吧?”
陈凡月立刻收敛心神,重新切换回“张雅妮”的样子。她低下头,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装出一副笨拙怯懦的样子,站在一旁没有吭声。她以为,接下来等待她的,会是如同昨日张夫人那般刻薄的欺辱和刁难。毕竟,在任何地方,欺负新人似乎都是一种不成文的规矩。
然而,预想中的刁难并没有发生。
那女孩见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脸上的不耐烦反而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了然和同情。她撇了撇嘴,凑近了些,压低声音,用一种自来熟的语气说道:
“哎,你别怕啊,我不是夫人那种人。”她热情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我叫张翠,你叫我翠姐就行。你就是昨天那个……被夫人打的那个吧?”
见陈凡月依旧低着头不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张翠叹了口气,一副“我懂的”表情。
“看你这老实巴交的样子,就知道以后肯定要吃亏。”张翠拉过她,神神秘秘地开始传授经验,“我跟你说,在这个家里想过得安生,就得学会看人脸色。夫人的脾气最坏,她骂你的时候,你就低着头听着,千万别顶嘴,她骂痛快了也就没事了。还有,那两位少爷要是回来了,你可得躲远点,他们比夫人还难缠!至于老爷嘛,人倒是还好,就是个软耳朵,怕老婆怕得要死,指望不上他。”
张翠这番突如其来的热情和“教导”,让陈凡天感到有些意外,心中那份因回忆而起的茫然,竟被这凡人女孩身上鲜活的烟火气冲淡了不少。
早饭的餐桌上一片狼藉,油腻的碗碟和残羹冷炙散发着混合的气味。张管事在出门前,特意将夫人身边的两个贴身大丫头叫到一旁,隐晦地敲打了一番,反复叮嘱她们“新来的不懂规矩,多担待些”,眼神里满是暗示和警告。他不知道这两个平日里仗着夫人宠信、眼高于顶的丫头,究竟能不能听懂他话里的弦外之音。
此刻,张府的饭厅里,气氛正是一片压抑。
张夫人用丝帕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雍容地靠在太师椅上,像一尊佛。她身后的两个丫头,一个叫张萍,一个便是清晨见过面的张翠,但此刻的张翠却不敢表露出丝毫的熟络。她们如同两尊门神,站在夫人身后,用眼角的余光,斜斜地瞟着那个站在饭厅中央、低着头的“张雅妮”。
张萍撇了撇嘴,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对着陈凡月不耐烦地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过来收拾。
陈凡月仿佛没有听见,也没有看见,依旧木然地站在原地,像一根木桩。
旁边的张翠见了,心里顿时急得不行。她知道夫人的脾气,最恨别人不听使唤。她连忙快走两步,一把拉住陈凡月的手臂,将她半推半拽地带到了夫人面前。她的手心满是冷汗,暗暗捏了捏陈凡月的手,示意她机灵点。
张夫人那双被眼皮脂肪挤得细长的眼睛,厌恶地上下扫视着陈凡月,鼻子皱了皱,仿佛闻到了什么难以忍受的恶臭:“怎么还是那么一股子死鱼味儿?你这野种是不洗澡的吗?还有你这脸,怎么跟从灶膛里爬出来的一样,沾了那么多的灰!怎么,是不是不会做饭,故意把自己弄得这么脏兮兮的,好去跟老爷哭诉,装可怜博同情,想当你的大小姐呢?”
尖酸刻薄的话语像刀子一样扎过来。
陈凡月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将头垂得更低,肩膀微微瑟缩着,完美地扮演着一个被吓坏了的乡下丫头。
“哑巴了?”张夫人冷哼一声,点了点下巴,对张翠吩咐道,“张翠,带她去后院井边好好洗洗那张脸!别脏了我张家的地!”
“是,夫人。”张翠如蒙大赦,赶紧拉着陈凡月退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张翠带着刚洗过脸的陈凡月重新走了回来。
当陈凡月再次站在饭厅中央时,原本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张夫人,不经意地睁开眼瞥了一下,随即整个人都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掩饰不住的惊讶。
洗去了那层故意抹上的锅底灰和尘土,陈凡月那张脸的本来面目便显露了出来。虽然依旧因为长途跋涉和刻意为之而显得有些憔悴,但那精致的五官轮廓,光洁细腻的肌肤,尤其是那双清冷如寒星的眸子,即便她努力装出怯懦,也难掩灵气与姿容。这哪里是什么乡下野丫头,分明是个一等一的美人胚子!
“呵,”张夫人愣了片刻后,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笑,语气中的嫉妒和酸意几乎要溢出来,“我说呢!洗干净了脸,果然就不一样了。怪不得你那个早就死了的骚狐狸妈,能把老爷的魂都勾了去!恐怕当年也是长了这么一张专会勾引男人的狐媚子脸吧!”
张翠在一旁听着,看着陈凡月那张清丽却毫无血色的脸,心中涌起一阵不忍和可怜,想开口说些什么,但迎上夫人冰冷的眼神,又把话咽了回去。
然而,作为当事人的陈凡月,内心却毫无波澜。对她而言,什么“早死的妈”,什么“勾引老爷”,都不过是眼前这个凡人妇人无能狂怒的臆想,与她何干?她唯一要做的,就是继续扮演好这个可怜兮兮的角色,让这场戏继续演下去。
张夫人站起身子,大约是骂痛快了,也懒得再看她,一边整理着自己华贵的衣衫,一边朝屋外走去,临走前扔下一句话:“这里的东西,你一个人收拾干净,要是让我看到一个碗没洗,晚上就别想吃饭了!”
张翠恭敬地将夫人送出了院门,然后立刻小跑着回来。她拿起桌上的碗筷,对还愣在原地的陈凡月说道:“雅妮,你别听夫人的,她就是嘴巴毒。快,我帮你一起收拾,往日里这些活都是我和张萍两个人干的,现在让你一个人干,哪能忙得过来!”
陈凡月抬起头,看着张翠脸上真诚的关切,和她忙碌的身影,心中那片因百年修行而变得冰冷沉寂的湖面,仿佛被投下了一颗小石子,荡开了一圈温暖的涟漪。
她对着张翠,露出了一个来到这个陌生凡人家庭后,第一个发自内心的、带着善意的微笑。
第五十三章 张府婚事
一个月后。
初夏的阳光已经带上了几分灼热,照在五星岛热闹的街道上,来往行人的衣衫都显得轻薄了许多。
陈凡月挎着一个装满了新鲜蔬菜的篮子,脚步轻快地回到了张府。这一个月来,她已经完全适应了“张雅妮”这个身份。白天,她是张府里那个沉默寡言、手脚麻利的粗使丫头;而到了夜晚,她便会悄无声息地离开张府,如同一缕青烟融入夜色,在五星岛的各个角落,搜集着她所需要的一切信息。
从修士们私下交易的坊市,到凡人水手聚集的酒馆,她打探着一切关于三星岛的消息,寻找着任何可能突破封锁、潜入其中的方法。然而,收获甚微。星宫的戒严如同铁桶一般,让她这个结丹修士也感到寸步难行。
今天,是张府的一个大日子。
张管事在外面做生意的大儿子张文彬要回来了,而且听说这次回来,是要商议订婚的大事。整个张府从一大早就开始张灯结彩,下人们也都忙得脚不沾地,脸上带着几分喜气。
这些凡人间的婚丧嫁娶,本与陈凡月毫无关系,她只是一个冷漠的旁观者。
然而,当她刚踏进后院的木门时,却一眼看见了躲在墙角葡萄架下的张翠。
那个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活泼和爽朗的女孩,此刻正蹲在地上,双肩一耸一耸地,压抑着哭声,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陈凡月的心头莫名一紧。她放下手中的菜篮子,缓步走了过去,蹲下身子,轻声问道:“翠姐,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张翠听到她的声音,猛地一抬头,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上写满了委屈和绝望。她再也忍不住,一下扑进陈凡天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雅妮……呜呜呜……我……我不想去……”张翠抱着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向她哭诉着。
原来,就在刚才,张夫人把她叫了过去,告诉她,等大少爷张文彬订了婚,就要把她当作陪嫁丫头,跟着一起送到女方家里去,以后就专门伺候大少爷一个人了。
陈凡月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陪嫁丫头,说得好听是陪嫁,说得难听点,就是半个通房丫头,是主子可以随意发泄欲望的玩物。这张夫人,显然是打着让张翠去稳固大少爷在那边地位的算盘,至于张翠本人的意愿,根本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这种凡人间的龌龊事,她本不该,也不想去管。她有自己的大道要走,有血海深仇要报,任何节外生枝都可能带来无法预料的风险。
可是……她看着怀里哭得浑身颤抖、几乎要昏厥过去的张翠,心中那份修道百年来早已坚如磐石的冷漠,却出现了一丝裂痕。
这一个月来的一幕幕,不由自主地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张翠总是会趁着夫人不注意,偷偷塞给她一个热乎乎的馒头;会在她干重活的时候,跑过来搭一把手;会在她被夫人责骂时,用眼神给她无声的安慰。
尤其是那一次,她为了打探一个重要的消息,在外面逗留的时间久了一些,回来晚了。张夫人勃然大怒,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地甩了她一个耳光。那个巴掌力道之大,让她半边脸都麻了。她当然不在乎这点皮肉之苦,但那种当众受辱的感觉,却让她想起了百年前身为凡人的屈辱。
而到了晚上,张翠竟然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偷偷从夫人的妆台前“顺”来了一小瓶上好的消肿止痛药膏,溜进她的柴房,非要亲手帮她敷上。
昏暗的油灯下,张翠用指尖沾着冰凉的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她脸上,嘴里还不停地小声念叨着:“疼不疼啊?夫人也真是的,下手这么重……你忍着点,这药膏可好用了,明天保管就好了……”
那一刻,药膏的清凉,和张翠指尖的温暖,似乎一同渗入了她的心里。
修行百年,她独来独往,修仙界尽是尔虞我诈、利益交换。她从未体验过这种不掺杂任何利益、纯粹的、来自另一个人的关心和照顾。
陈凡月轻轻拍着张翠的后背,感受着她单薄身体的剧烈颤抖,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安慰。她那颗在百年修行中早已淬炼得坚硬如铁的心,此刻却感到了一丝无措。
她不能暴露身份,这是她的底线。如果为了一个凡人女子,强行以修士的身份去要挟张管事,固然轻而易举,但那样一来,必然会引起张夫人的警觉。那个精明的张夫人,定会顺藤摸瓜,怀疑张管事的目的,甚至是她的真实身份,届时打草惊蛇,她潜入三星岛的计划便会彻底泡汤。
她有些犹豫,脑海中,一幕幕尘封的记忆翻涌上来。她也曾是这样一个无助的凡人女孩,被王百富告知自己的身世,强迫着要她嫁给王家的傻儿子。唯一的不同是,那个叫“根儿”的少年,与她算是一同在泥泞中长大的青梅竹马,彼此间尚有几分情谊。可这张家的大少爷张文彬,她连面都没见过,根本不知道是何等性情。若是良善之辈还好,倘若是个纨绔子弟,喜好欺凌玩弄下人,那张翠的下场……她不敢想。
就在她心念电转、权衡利弊之际,怀里的张翠却忽然止住了哭声。
她从陈凡月的怀里抬起头,用袖子胡乱地擦了擦满是泪痕的脸,强行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沙哑地说道:“没……没事的,雅妮,你别担心我。我就是……就是一时想不开,心里难受。以前进府的时候,老爷答应过我,将来会给我寻一门好亲事,放我出去的……现在他说话不算数了,我才难受。其实……其实跟着大少爷,说不定也是过好日子,对吧?总比在这里当下人强……”
陈凡月静静地看着她,张翠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里,闪烁着的是绝望的自我安慰。她如何听不出这番话语中深藏的苦楚与不甘?可即便如此,她还是下不了决心。为了一个凡人,去冒暴露身份、影响自己复仇大计的风险,真的值得吗?她的道心在动摇,理智与那一丝刚刚萌芽的情感在剧烈地交战。
突然,就在她失神的瞬间,一股温热湿润的触感猛地印在了她的嘴唇上。
陈凡月瞳孔骤然一缩!
竟然是张翠!她不知哪来的勇气,双手紧紧抱着陈凡月的脖子,踮起脚尖,将自己颤抖的、带着咸涩泪味的嘴唇,狠狠地亲了上来!
这并非是她的第一次亲吻。
在过去那段不堪回首的岁月里,无数次的牢狱、性奴、禁脔甚至是沦为他人轮奸的母畜生涯中,她早已被无数个男人用最粗暴、最淫秽的方式玷污过。他们的吻充满了占有、欲望和羞辱,他们的舌头像野兽一样撬开她的牙关,在她嘴里肆虐,带着男性独有的味道,每一次都让她感到恶心和麻木。
可这一次……
这一次,是一个女孩。
还是这样一个……纯情、笨拙、充满了绝望与依赖的吻。
张翠的嘴唇柔软得不可思议,带着少女特有的香气和泪水的咸涩。她的动作是如此的生涩和慌乱,只是将嘴唇死死地压在陈凡月的唇上。紧接着,一条更加温热、湿滑的小舌头,带着无措的勇气,试探着、笨拙地撬开了她的唇瓣,探了进来。
那舌尖是如此的柔软,带着颤抖,在她的口腔里胡乱地、毫无章法地扫动着,像一只迷路的小鹿,既惊慌又在拼命寻找着什么。
“唔……”
陈凡月的大脑“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那百年来的冷漠、算计、仇恨,在这一刻仿佛都被这温软的舌头融化了。她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的淫欲,只有一种铺天盖地的、酸涩又柔软的情绪将她整个人淹没。
她忘记了自己是结丹修士,忘记了血海深仇,忘记了所有的计划和伪装。
一时间她竟有些忘我。
她甚至无意识地张开了嘴,任由那条笨拙的小舌头在里面探索,纠缠。两个身份卑微的张府婢女,就在这夏日午后、无人注意的后院葡萄架下,唇舌交缠,忘却了一切。阳光透过葡萄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点,照在她们紧紧相拥的身体上,仿佛一幅禁忌而又凄美的画卷。
吻了许久,久到陈凡月几乎要沉溺在这种陌生的、不带任何欲望却又无比炙热的情感中时,张翠才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猛地松开了她。
她的脸颊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因为踮着脚尖太久,身子有些站不稳,微微晃了一下。她比陈凡月要矮上一个头,此刻仰着脸,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带着羞怯、迷恋和一丝刚刚宣泄完情绪后的迷茫,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强壮”太多的“妹妹”。
许久,张翠才用蚊子般细小的声音,说出了一句话:“雅妮……你的嘴巴……好香,一点都不像你身上……身上的那股味道。刚才……刚才你的嘴好像要把我的舌头吸进去了一样……”
陈凡月整个人都愣住了。
香?吸进去?
她瞬间反应过来,还没来得及想好怎么解释,张翠却又一次抱住了她,这一次,她的脸蛋紧紧地贴在了陈凡月那被粗布紧紧束缚住的胸口上,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和弹性,她满足地蹭了蹭,用带着浓浓鼻音的声音说道:“雅妮,你的奶子也好大……我知道,你平日里都是用布条捆着的,那天晚上……我起夜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你在屋里换衣服了……”
陈凡月心中猛地一惊,身体瞬间绷紧!她看到了?她看到什么了?
一股冰冷的杀意几乎要控制不住地从心底升起,但随即就被张翠接下来的话给浇灭了。
“……我死去的娘说过,女人屁股大才好生养,奶水足才能养活孩子。雅妮你长得这么好,奶子又这么大,肯定是个大小姐的命。”张翠的声音里充满了天真的羡慕,“你和我不一样的。不管现在夫人怎么说,你毕竟是老爷的亲骨肉,他早晚要把你认回去,风风光光地当闺女嫁个好婆家。不像我……我就是个下人,是个玩意儿……”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又带上了哭腔。
原来……是这样。
陈凡月紧绷的身体瞬间松弛了下来,那股刚刚升起的杀意也消散得无影无踪。她伸出手,轻轻地、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抱了抱怀里这个可怜又天真的女孩,让她柔软的脸颊更深地埋进自己那雄伟巨乳之中,任由她汲取着那份虚假却又真实的温暖。
凡人的因果与纠葛……终究,还是沾染上了。
是夜,月黑风高。
张管事的卧房里,早已熄了灯。张夫人那张刻薄的脸在睡梦中显得有些松弛,发出了轻微的鼾声,而一旁的张管事却翻来覆去,显然是为白天儿子的婚事和张翠的安排而烦心。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他迷迷糊糊将要睡着之际,突然,“笃”的一声轻响!
一样冰凉的小东西,仿佛凭空出现一般,不偏不倚,精准地弹在了他的额头上。力道不大,却足以让他瞬间从睡意中惊醒!
张管事猛地坐起身来,心脏狂跳不止。他下意识地捂住额头,摸到了一个坚硬的小东西。他不敢开灯,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他看到那是一枚光滑的石子。
而石子上,竟然还用细麻绳绑着一张小小的纸条。
他颤抖着手,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身边睡得正沉的夫人,然后悄悄地解下纸条,凑到窗边,借着月光展开。
纸条上没有多余的废话,只有用一种清秀却又带着森然寒意的笔迹写下的四个字:
到柴房来。
张管事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他哪里还敢有半分犹豫,连外衣都来不及披,手忙脚乱地穿上鞋子,就蹑手蹑脚地溜出了卧房。
他知道,一定是那位“张雅妮”,那位高深莫测的仙子有吩咐了。
这一个月以来,这位仙子在他家里扮演着一个沉默寡言的乡下丫头,每日做着最粗鄙的活计,从不与人多言,也再没有找过他一次。若不是那晚的记忆太过深刻,张管事几乎都要忘记,自己家里竟然还隐藏着这么一尊大神。
他穿过后院,一路心惊胆战地朝着最偏僻的柴房赶去。夜风吹过,让他光着的膀子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也不知是冷的,还是怕的。
柴房里没有点灯,黑乎乎的一片,像一头择人而噬的怪兽张着巨口。离得越近,张管事的心跳得越快。
忽然,他停住了脚步。
他隐约间……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
那是一种压抑着的、断断续续的声音,像是……像是女人的喘息。
这深更半夜的,会是谁?难道是那位仙子?
不对!张管事猛然意识到不对劲,他那点在生意场上练就的精明让他瞬间分辨出,这喘息声不是一个人发出的,而是两个人!两个女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时而急促,时而悠长,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靡靡之音。
张管事瞬间恐慌起来,脑子里冒出一个极其荒诞又惊悚的念头。难不成……是女鬼?那位所谓的“女仙”,其实是个专门吸食男人精气的女鬼?现在正在和另一个女鬼……
他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感觉自己的腿肚子都在打颤。他想跑,可又不敢违背“仙子”的命令。他只能硬着头皮,将脚步放得更轻,像只狸猫一样,蹑手蹑脚地朝着柴房那扇破了个洞的窗户摸去。
就在他的手指即将触碰到那破旧的窗棂时——
“啪!”
柴房内,烛火突然亮起!
昏黄的光芒瞬间从窗洞里透了出来,将他那张惊恐的脸照得忽明忽暗。张管事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朝窗洞里望去,紧接着,他便看到了此生都无法忘怀的、让他魂飞魄散的一幕。
两个女人!
是张雅妮和张翠!不对,是那位仙子和他家的婢女张翠!
两个女人赤条条地纠缠在那张堆满了干草的破床上。她们的身体在昏黄的烛光下泛着一层诱人的光泽,汗水浸湿了发丝,贴在脸颊和脖颈上。那位仙子,那个平日里低眉顺眼的“雅妮”,此刻正跨坐在张翠的身上,她那雄伟得不像话的雪白巨乳随着她的动作剧烈地晃动着,而她的脸正埋在张翠的颈窝里,疯狂地亲吻着。
而张翠,那个平日里还算本分的丫头,此刻双眼迷离,满脸潮红,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干草,双腿大张,缠在仙子的腰上。她们的下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正以一种极其淫靡的姿态,疯狂地相互摩擦着!
“嗯……啊……雅妮……好……好舒服……”
“翠姐……你的小穴……好湿……”
淫荡的呻吟和露骨的对话清晰地传进张管事的耳朵里。
这……这……
张管事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从未想过,女人和女人之间,竟然也能做出如此……如此不知羞耻的事情!
就在他目瞪口呆之际,烛火“噗”地一闪,竟然又灭了!
柴房内再次陷入一片黑暗。但那两个女人的喘息声却变得更加强烈、更加急促,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最后疯狂,仿佛下一秒就要双双爆发出惊人的高潮。
张管事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他哪里还敢留在这里偷听仙子的“好事”!万一被发现,怪罪下来,他这条小命恐怕当场就得交代了!
他连滚带爬,几乎是手脚并用地逃离了柴房,灰溜溜地跑回了自己的卧房。
待到张管事的脚步声彻底远去,黑暗的柴房中,那张破床上,正与张翠激烈交合的陈凡月,嘴角勾起了一抹计谋得逞的笑容。
感受着身下女孩因为情欲而剧烈颤抖的身体,和那紧紧绞着自己腿根的湿热骚穴,陈凡月低下头,再次吻住张翠的嘴唇,将她所有的惊呼和呻吟都吞入腹中,随后,便彻底投入到这场禁忌而又酣畅淋漓的同性交欢之中。
“嗯……啊……雅妮……我……我不行了……”
随着张翠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叫,一股灼热的暖流从她腿心深处喷涌而出。她的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猛地绷直,又软软地瘫倒在干草上,止不住地痉挛颤抖。大量的淫水从她那未经人事的稚嫩骚穴中汩汩流出,将身下的干草浸湿了一大片,散发出浓郁而甜腻的腥气。
陈凡月那如同另一个销魂小穴般的口腔,依旧紧紧地吸吮着张翠的舌头,灵巧的舌尖不断地勾弄、挑逗,让她在极致的快感中欲罢不能,只能发出小猫般呜咽的呻吟。同时,陈凡月那对巨大乳房,像两团温暖的云朵,将张翠娇小的身躯紧紧包裹,让她在情欲的浪潮中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和归属感。
而陈凡月自己,此刻也来到了高潮的边缘。
这具被《春水功》改造过的身体,对情欲的感知远超常人。张翠那纯洁而热烈的反应,像最猛烈的春药,将她体内压抑了数年的欲望彻底点燃。一股股酥麻的电流从下腹直冲头顶,她感觉自己仿佛要被这灭顶的快感撕碎了。
“翠姐……”她发出一声满足而又沙哑的低吟。
随着这声低吟,她猛地将自己那对硕大无朋、弹性惊人的巨乳,更深地埋进了张翠的口鼻之间,几乎要将她整张脸都吞没。柔软的乳肉堵住了她的呼吸,让她只能在窒息般的快感中挣扎。
下一秒,高潮来临!
陈凡月的小腹一阵剧烈的收缩,一股滚烫的淫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她腿间的缝隙中狂涌而出,与张翠的爱液交融在一起。与此同时,她那对被张翠的嘴唇和脸颊反复摩擦刺激的乳房,也产生了奇异的反应!
乳尖猛地挺立变硬,顶端的两个小孔中,同时分泌出了温热粘稠的乳白色液体!
淫水与乳水,两种截然不同的体液,在这一刻同时从她身体的两个“穴口”中喷薄而出!
这一刻,陈凡月压抑的欲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彻底的释放!
整张破旧的木床都在她们剧烈的动作下“咯吱”作响,仿佛随时都会散架。两个女人的淫水混合着乳汁,将干草彻底浸透,甚至顺着床板的缝隙,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冰凉的地面上,形成一小滩黏腻的白色水洼。
张翠在这样一波接一波、从未体验过的强烈高潮中,早已无法承受,眼前一黑,幸福地晕了过去。她的嘴角还挂着满足的笑容,仿佛在梦中依旧沉浸在那极致的欢愉里。
而陈凡月,凭借着修士强大的神识,还勉强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
她喘息着,从张翠身上缓缓起身,看着这满床的狼藉和身下昏睡不醒的女孩,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依旧在微微渗出乳汁的乳房,眉头微蹙。
自己的身体会分泌乳汁,这个秘密是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的,哪怕是此刻与自己肌肤相亲的张翠。
一个未婚的黄花大闺女,身体却能产奶,这在凡人看来是何等的惊世骇俗!一旦传扬出去,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张翠若是知道了,就算再天真,也一定会怀疑自己的身份。
想到这里,陈凡月不再犹豫。
她俯下身,伸出自己那条依旧带着情欲味道的灵活舌头,开始仔细地清理现场。她先是将张翠身上沾染的乳白色液体一滴不漏地舔舐干净,那温热的、带着奶香和情欲味道的液体滑入喉中,让她体内的燥热又升起几分。接着,她又将床上那些混杂着淫水和乳汁的液体,尽数吞入腹中。
做完这一切后,她才从旁边的包裹里拿出那条熟悉的粗布条,忍着乳房的胀痛,再次将自己那对惊世骇俗的巨乳一圈圈地、紧紧地勒了起来,恢复成平日里那个胸部略显丰满的普通丫鬟模样。
最后,她才抱着身体依旧滚烫、嘴角含笑的张翠,在这张充满了她们二人气息的破床上,沉沉睡去。
而此刻,在另一头的卧房里,张管事却是翻来覆去,彻夜难眠。
那柴房里香艳而又诡异的一幕,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他闭上眼,就是两个女人赤条条纠缠在一起的画面,耳边仿佛还回响着那压抑又销魂的喘息声。
他将被子蒙过头顶,试图驱散这些淫靡的景象,脑子里却开始飞速地运转起来,揣摩着那位仙子和张翠之间的关系。
按道理来说,张翠是夫人从娘家接来的丫头,进府虽然不到十年,可也有七八个年头了。她一直都是个本本分分、甚至有些胆小懦弱的丫头,怎么会和一个神秘莫测的修仙者搭上关系?
更何况,那位女修的修为深不可测,当初在十里海上与那巨型妖兽缠斗,远远比商会所请的那两名筑基修士强大数倍。张管事虽然不懂修行,但也听过一些说书人的故事,知道能做到这一步的,修为至少在结丹期以上。而高贵的修仙者往往驻颜有术,那位仙子看着年轻,要么是吃了珍贵无比的定颜丹,要么就是修炼了什么厉害的功法,她实际年龄恐怕不会小于自己!
一个活了近百年的老怪物,怎么会看上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片子?
张管事百思不得其解。
但他很快又想到了另一个关键点:仙子大半夜把自己喊去柴房,目的肯定不是为了给自己免费上演一场惊世骇俗的活春宫。
那么,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联系到白天夫人刚刚决定要将张翠作为陪嫁丫头送走……
张管事猛地一个激灵,瞬间想通了其中的关窍!
哎呀!恐怕这位仙子的目的,就是为了通过这种方式警告自己,她要保下张翠,要把张翠留在身边!
张管事明白了,可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却瞬间写满了愁苦。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身旁睡得正香、嘴角还带着一丝刻薄笑意的夫人,无声地叹了口气。
仙子啊仙子,您这可真是为难老朽我了啊!
夫人那脾气,是出了名的说一不二,尤其是在磋磨下人这方面,更是有着近乎偏执的乐趣。自己要是敢为了一个丫头去忤逆她的意思,这家里还不得翻了天?可要是不照办,得罪了那位神秘莫测的仙子……张管事打了个寒颤,不敢再想下去。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
第二天日上三竿,张翠才在一阵酸软和奇异的舒适感中悠悠醒来。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依旧躺在柴房的干草堆上,身上盖着一件带着熟悉气息的粗布外衣,而“雅妮”早已不见了踪影。昨夜那疯狂而又羞耻的一幕幕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她的脸颊“腾”地一下就烧了起来。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只感觉自己的阴蒂依旧残留着被摩擦的奇异感觉,又酸又麻,小穴深处还带着一丝丝的空虚,让她忍不住轻轻地磨蹭了一下。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柴房的门被推开了,一个小丫鬟探进头来,不耐烦地喊道:“张翠!磨蹭什么呢!老爷和夫人让你马上去前厅一趟!”
老爷和夫人?
张翠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完了,一定是昨晚的事情被发现了!她吓得脸色惨白,手脚发软,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穿好衣服,怀着无比忐忑的心情朝着前厅走去。每走一步,她都感觉自己的双腿在打颤,小腹深处也因为紧张而一阵阵抽紧。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当她从前厅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像是踩在云端上,脸上挂着难以置信的狂喜。
她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冲回了后院,远远地就看到了正在院子里劈柴的“张雅妮”。
“雅妮!雅妮!”
张翠像一只快乐的小鸟,扑到了陈凡月的面前,因为跑得太急,她上气不接下气,一张小脸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
“夫人她……她说……我不用去给大少爷做陪嫁丫头了!”她抓住陈凡月的手臂,兴奋地摇晃着,眼睛里闪烁着劫后余生的泪光,“她还说……还说以后就让我一直在后院跟你干活,不用再去前面伺候了!雅妮!我不用走了!”
陈凡月放下手中的斧头,看着她欣喜若狂的样子,脸上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这份天大的喜悦冲昏了张翠的头脑,但当她的目光对上陈凡月那双深邃平静的眼睛时,昨夜那些淫靡的画面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浮现在眼前。她想起了那霸道地吸吮着自己舌头的嘴唇,想起了那对将自己几乎闷死的巨大奶子,想起了自己是如何在她身下承欢,如何被她玩弄着骚穴,一次又一次地喷出淫水……
刚刚还因为喜悦而涨红的脸,此刻瞬间被另一种截然不同的红晕所取代,一直红到了耳根。
她的声音一下子小了下去,抓着陈凡月手臂的手也下意识地松开了,眼神躲闪着,不敢再看她。
“雅妮……”她低下头,玩弄着自己的衣角,声音细若蚊蚋,“我……我……”
经过了昨晚那场酣畅淋漓的交合,此刻的张翠在面对陈凡月时,除了姐妹般的情谊,更多了一层难以言喻的羞涩和迷恋。毕竟,这种女人和女人之间颠鸾倒凤的极乐之事,还是雅妮手把手“教”会自己的。她教会了自己,原来女人的身体不止是用来生孩子的,也能带来这样……这样让人沉沦的快感。
“我……我下面……现在还有点……有点怪怪的……”她羞得快要哭出来,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和撒娇的意味,“又酸又麻……走路都……都使不上劲……”
陈凡月静静地听着,看着她那副既羞怯又回味的模样,心中了然。她伸出手,用粗糙的指腹轻轻擦去张翠眼角因为激动而渗出的泪珠,然后俯下身,用只有她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道:
“那……昨晚舒服吗?”
温热的气息喷在张翠敏感的耳廓上,让她浑身一颤,一股熟悉的酥麻感再次从尾椎骨升起。她想起昨晚自己是如何在高潮中哭喊着求饶,脸颊烫得几乎能烙熟鸡蛋。
她不敢回答,只是把头埋得更低,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轻轻地“嗯”了一声。
那一声“嗯”,婉转缠绵,充满了无限的春情与食髓知味的渴求。
听到那一声带着无限春情与渴求的轻“嗯”,陈凡月的心弦仿佛被轻轻拨动了一下。她看着眼前这个因为情欲初启而显得格外娇艳动人的少女,心中那压抑已久的欲望之火,又一次被悄然点燃。
她不再言语,只是微微低下头,用自己那双深邃的眼眸凝视着张翠。张翠被她看得心慌意乱,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被陈凡月一把揽住了纤细的腰肢,用力地拉向自己。
“啊……”张翠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下一秒,温热而柔软的嘴唇便印了上来,精准地捕捉到了她那微微张开的、同样柔软的唇瓣。
不是昨夜那种狂风暴雨般的掠夺,而是一种带着安抚和挑逗意味的轻柔厮磨。陈凡月的舌尖,像一条灵巧的蛇,轻轻地撬开张翠的齿关,探了进去,温柔地扫过她的上颚,然后与她那不知所措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唔……”
张翠浑身一颤,像是被一道微弱的电流击中。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陈凡月的腰,仿佛抱住了唯一的浮木。她第一次在另一个人身上,在清醒的状态下,感受到这种灵魂都在战栗的极乐。身体深处那刚刚平息下去的骚动,再次被唤醒,一股湿热的暖流不受控制地从腿心缓缓渗出,打湿了她的亵裤。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张翠几乎要喘不过气来,陈凡月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她。
看着怀里这个面色潮红、双眼迷离、浑身瘫软如水的少女,陈凡月满意地笑了笑。
下午时分,陈凡月换上了一身最不起眼的粗布麻衣,脸上也故意抹了些锅底灰,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一个饱经风霜的乡下丫头。她背着一个破旧的竹筐,出现在五星岛最繁华的一处凡人闹市之中。
她像往常一样,熟练地在各个菜摊前穿梭,采买着张府厨房所需的菜品。只是今天,她的心思并不在这些红红绿绿的蔬菜上。在采买的间隙,她不动声色地拐进了一条偏僻的小巷,七拐八绕之后,最终在一片荒废的建筑废墟前停下了脚步。
这里,就是她打听了许久才找到的,五星岛上最大的地下黑市入口。
她按照打听来的方法,在一块不起眼的断壁上摸索了片刻,随着一阵轻微的“咔哒”声,地面上的一块石板悄无声息地向一侧滑开,露出一个黑漆漆的向下的台阶。
陈凡月没有丝毫犹豫,背着竹筐走了下去。
一进入地下,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与地面上破败的废墟不同,这里是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空气中弥漫着各种草药、金属和不知名物质混合在一起的古怪气味。
这里凡人和修士混杂在一起,界限模糊。一些衣着光鲜的修士在各个摊位前流连,而更多的则是像她一样打扮朴素的凡人,甚至还有一些凡人,正在摊位上大声地兜售着一些在陈凡月看来都颇为不凡的东西。
她看到一个满脸横肉的凡人,正唾沫横飞地向一位炼气期修士推销着一柄锈迹斑斑的飞剑,自称这是从某个上古洞府中挖出来的法器。而在另一个角落,一个瘦得像猴一样的凡人,正神秘兮兮地向围观者展示着几张画着奇异符文的黄色纸符,嘴里念叨着“驱邪避凶,刀枪不入”。
陈凡主暗暗称奇,这些凡人,竟然也能得到这种通常只有修士才能接触和运用的宝物,甚至还能拿出来交易。
一个摊主是个精明的中年男人,他注意到陈凡月在自己的摊位前停留了许久,一双眼睛好奇地打量着那些瓶瓶罐罐,却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买。他不明白,这个看着又穷又脏的乡下丫头,来这种龙蛇混杂的地方干什么。
“喂,小丫头,”摊主忍不住开口问道,“你看什么呢?这里的东西可不是你买得起的。”
陈凡月早已编好了理由,她怯生生地抬起头,露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小声说道:“我……我是城西王老爷府上修士大人的仆役,大人让我来……来帮着找些东西。”
她故意提了一个在五星岛颇有名气的金丹修士的名号。
那摊主一听,态度果然缓和了不少,虽然眼神中依旧带着几分怀疑,但也不再多问。
陈凡月就这样在黑市里逛了许久,将整个黑市的布局、售卖的物品种类以及交易方式都摸了个一清二楚,这才悄然离开,回到了地面。
她背着装满了蔬菜的竹筐,像一个普通的采购丫鬟一样,回到了张府。
然而,就在她踏入张府侧门的那一刹那,她却没有发现,在远处街角的阴影里,一个身姿猥琐、贼眉鼠眼的老男人,正用一双充满了贪婪和淫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的背影,直到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后。
这一日,天还未亮,整个张府便陷入了一片喧嚣和忙碌之中。红色的绸缎从大门口一直挂到了后院,灯笼高悬,喜气洋洋。今天,是张府的大日子——张家那位大少爷要正式娶亲了,娶的是城南富商家的千金。
对于五星岛上的凡人家族来说,这无疑是一场盛大的联姻。许多在岛上有头有脸的乡绅富户都早早地前来捧场,送上了厚礼。更让张管事脸上有光的是,连岛上几位炼气期的修士,也屈尊前来观礼,这让张府的门楣瞬间提升了好几个档次。
宾客络绎不绝,张管事站在门口,满面红光地迎接着各路来宾。这时,一个样貌猥琐、中等身材的老男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张管事一看到他,脸上立刻堆起了更加热情的笑容,急忙上前欢迎:“哎哟,这不是‘包打听’王爷嘛!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您这生意都做到我这小小的张府上了?”
这被称为“包打听”的老男人,正是那日在街角窥视陈凡月的王麻子。他瞥了一眼点头哈腰的张管事,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倨傲,也不避讳周围的其他宾客,张口便扯着嗓子说道:“张管事,你这话就说错了。在下如今,可是星岛六长老座下专门的情报来源!六长老他老人家日理万机,我替他来你们这小地方转转,怎么能是来你家做生意呢?”
此言一出,周围原本还在谈笑风生的宾客们瞬间一愣,随即纷纷换上了一副赔笑的表情。
谁不知道,如今的五星岛,自从星岛重新派人接管,整个岛屿的秩序都被牢牢掌控在那些修士手中。而这个王麻子,虽然只是一个凡人,但他做的却是打听情报的生意。据说,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反星教”,就有不少教众是因为他提供的情报而被星岛修士一网打尽,下场凄惨。
如今的王麻子,可以说是星岛修士在凡人中的一条“狗”,虽然人人鄙夷,却又人人畏惧。得罪了他,就等于得罪了他背后的星岛修士。
王麻子很享受这种被人敬畏的感觉,他得意洋洋地在一众宾客的簇拥下,走进了前院的宴席。
与此同时,喧闹的后院厨房里,则是另一番热火朝天的景象。
陈凡月和张翠正和其他几个厨娘、丫鬟一起,忙着准备宴席的菜肴。切菜声、炒菜声、锅碗瓢盆的碰撞声不绝于耳。她依旧是那副沉默寡言的样子,手上的动作却极为麻利。挥舞着沉重的菜刀,将一大块猪后臀肉切得大小均匀,薄厚一致,引得旁边的厨娘连连称赞。
正在她忙活得起劲时,忽然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轻轻地拍了拍。
她停下手中的动作,有些疑惑地转过身,便看到一个样貌猥琐的老男人正站在自己身后,一双色眯眯的眼睛毫不掩饰地在她那被粗布紧紧束缚住的胸前扫来扫去。
陈凡月眉头微蹙,觉得这个老男人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她见对方只是盯着自己看,也不说话,便以为是哪个来后厨催菜的管事,于是又转过身去,准备继续切肉。
王麻子发现自己竟然被对方给无视了,心中顿时有些不快。他冷笑一声,凑到陈凡月耳边,压低了声音,用一种阴阳怪气的语调,轻轻吐出了三个字:
“花满楼”
这三个字如同惊雷一般,在陈凡月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她浑身猛地一僵,手中那把沉重的菜刀“哐当”一声掉在了案板上,发出一声巨响。做饭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微微颤抖。
花满楼,那个曾经如同地狱一般的地方!五星岛自被反星教解放后,那些被花廋夫人抛弃的凡娼尽数被不倒仙人赠与盘缠送走了,而花满楼也早就被反星教给拆倒了,近四十年过去了,如今的五星岛谁还会记得花满楼?而她曾经在花满楼待过的这个秘密,除了她自己,凡人中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道!这个看起来年龄超过六十岁的男人……他是谁?他怎么会知道?!
王麻子看到陈凡月这剧烈的反应,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猥琐至极的笑容。他知道,自己赌对了。眼前这个看起来样貌平平的凡人姑娘,定是四十年前那个在花满楼中他见到的极品畜奴。
他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别有深意地又看了陈凡月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我知道你是谁”,然后便心满意足地转过身,哼着小曲,离开了后院,去前院吃席去了。
只留下陈凡月一个人,呆立在原地,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婚礼的喧嚣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酒足饭饱后的狼藉与混乱。前院的宴席上,东倒西歪的椅子,满地狼藉的酒渍和食物残渣,空气中弥漫着酒气、菜肴的油腻味、还有男人身上的汗臭,混杂成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大多数宾客都已经喝得酩酊大醉,互相搀扶着,大着舌头告辞离去。张管事更是喝得烂醉如泥,被两个小厮架着,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喊着“再来一碗”。张翠和其他几个手脚麻利的丫头正在后院门口,忙着将那些走不稳的客人一个个扶上自家的马车。
整个张府都沉浸在这种宴席散场后的疲惫与混乱之中,唯有陈凡月,像一根被拉到极致的弓弦,紧绷到了极点。
她的所有注意力,都死死地锁定在不远处的一个身影上。
那个王麻子。
他正坐在一张还算干净的桌子旁,自顾自地用一根剔掉的牙签剔着牙,脸上带着醉酒的红晕和一种心满意足的油腻笑容。他看起来不过是个普通的上了年龄的男人,身材中等,样貌猥琐,鬓角甚至已经能看到明显的白发痕迹。
可就是这个男人,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陈凡月的心脏狂跳不止,手心满是冷汗。她拼命地在脑海中搜索,却依旧想不起到底在哪里见过这张脸。但她无比确定,当对方说出“花满楼”那三个字时,自己脸上那无法掩饰的震惊和慌乱,一定被他尽收眼底。那是一种猎物被猎人发现时的本能恐惧。
就在陈凡月紧张得快要窒息时,王麻子不紧不慢地站起了身。他虽然有些醉意,脚步虚浮,但那双老鼠般的眼睛里,却闪烁着前所未有的精光和狂喜。
他开心,他太开心了!
因为他终于确定了一件事:后厨那个胸大得不像话的乡下丫头,一定就是四十年前,他在花满楼那暗无天日的水牢下,差点得到的那个女人!
作为半生都在做情报生意的掮客,王麻子对人脸和细节的记忆力远超常人。那天在黑市中,他第一眼见到这个背着竹筐的丫鬟时,就觉得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那眉眼,那故作怯懦却掩不住一丝冷意的眼神,尤其是……那穿着最朴素的粗布麻衣都遮挡不住的、仿佛要撑破衣衫的惊人身材!
记忆的闸门瞬间被打开。
四十年前,他还是个刚刚入行、给各路人马跑腿的小混混。他有幸得到了那份反星教入侵的机密情报,本想借此换取花满楼的一日春宵,可后来不随人愿,花满楼那些龟公被无情了扔了出去,可在那天,在那里,他见到了一个让他终生难忘的“东西”。
一个被花满楼当作“畜奴”豢养的女人。
他至今还记得,当反星教攻破五星岛的那天,那个女人被粗大的铁链锁住四肢,大半个身子都浸泡在齐腰深的、冰冷刺骨的水之中。她浑身赤裸,只有一头湿漉漉的黑发黏在脸上和胸前,可即便是在那样屈辱不堪的环境下,她那具丰腴火爆的完美肉体,依旧散发着惊心动魄的魅力。尤其是那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大得不像话的雪白奶子,在昏暗的水牢中晃动着致命的诱惑。
可就在他解开铁链,准备得到那个他朝思暮想的女人时,反星教的妖人突然进来,随后,他便被反星教的教众警告离岛,他的好事也就此被打断。
后来他听说,花满楼被付之一炬,里面的姑娘和娼妓,全都被放走了,他还以为那个女人永远消失了。
没想到!真是没想到!
兜兜转转四十年,这个让他魂牵梦绕了四十年的极品肉体,竟然又一次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而且看起来,岁月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这是老天爷在补偿我啊!
王麻子心中狂喜,一股混杂着酒精和淫欲的热流直冲下腹,让他那早已有些疲软的家伙事,都隐隐有了抬头的迹象。
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摇摇晃晃地,带着一脸势在必得的猥琐笑容,径直朝着后厨门口那个孤零零站着的身影走了过去。每一步,都像踩在云端,每一步,都离他那四十年的春梦更近了一分。
眼看着那个猥琐的男人摇摇晃晃地朝自己走来,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贪婪与淫欲,陈凡月的心沉到了谷底。她知道,自己最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此刻,她不能跑,也不能表现出任何异常。后院门口还有几个丫鬟在忙碌,任何过激的反应都可能引来不必要的注意。
深吸一口气,陈凡月强行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脸上瞬间变幻出一副谦卑而恭顺的笑容。她微微躬身,迎了上去,用一种丫鬟对客人的标准语气说道:“这位客人,您喝多了吧?天色晚了,路不好走,让雅妮送您出门。”
她试图用这种方式蒙混过关,将这个烫手的山芋尽快送走。
然而,王麻子这种在三教九流中摸爬滚打了大半辈子的人精,又岂是这么容易被糊弄的?他根本不上当,反而借着酒劲,一把抓住了陈凡月的手腕。他的手掌粗糙而油腻,像一把铁钳,让陈凡月感到一阵恶心。
“送我出门?”王麻子凑到她耳边,酒气和口臭熏得她一阵反胃,他恶狠狠地低声威胁道,“少他妈跟老子装蒜!立刻!给老子找个没人的地方!不然,我现在就站在这院子里,大声告诉所有人,你以前是花满楼里最下贱的女奴!”
“女奴”两个字像毒针一样刺进陈凡月的耳朵里,让她浑身一颤。她低下了头,长长的睫毛掩盖住了眼中的怒火与杀意。
她没办法。
这个男人的威胁,精准地扼住了她的咽喉。她不清楚对方究竟掌握了多少关于她的信息,但仅仅是“花满楼”这三个字,就足以让她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她不能杀他。在这里动手,暴露的灵力波动会立刻引来岛上星岛修士的注意,到时候她将插翅难飞。
她也不能声张。一旦事情闹大,无论真假,她的身份都会受到怀疑,张府是肯定待不下去了,而整个五星岛,恐怕也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权衡利弊之后,陈凡月选择了暂时的隐忍。她抬起头,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是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多了一丝认命般的空洞。
“……请跟我来。”她低声说道,然后挣脱了王麻子的手,转身朝着后院深处走去。
王麻子得意地跟在她身后,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那随着走路而摇曳生姿的丰满臀部上流连。
陈凡月将他带到了后院最偏僻的一间柴房。这里堆满了杂乱的木柴和废弃的农具,空气中弥漫着木屑和尘土的味道。
王麻子一进屋,便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了那张唯一还算干净的、铺着干草的简陋木床上,翘起了二郎腿,像个审判官一样看着陈凡月。
陈凡月就那么静静地站着,关上门,转身,用一双冰冷的眼睛盯着他,一言不发。
她的大脑在飞速运转。不承认?对方既然敢如此笃定,必然有他的依据。暗中杀了他?风险太大,一旦失手,后果不堪设想。必须想一个万全之策,一个能让他永远闭嘴,又不会暴露自己的方法。
就在她苦思对策时,王麻子率先开口了。他的声音不再是醉醺醺的,反而带着一种审问犯人般的锐利。
“说!你暗中潜入五星岛,到底有什么目的?”他眯着眼睛,死死地盯着陈凡月,“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样子竟然一点都没变。说!你现在到底是什么修为!”
陈凡月心中猛地一惊。他不仅知道自己的过去,竟然还知道自己是修士!而且听他的口气,似乎四十年前就已经盯上自己了!这个凡人,绝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事到如今,一味示弱只会让他更加得寸进尺。陈凡月决定赌一把,她硬着头皮,抬起下巴,眼中迸发出一丝凌厉的寒光,冷冷地回答道:“我可是结丹修士!你最好想清楚,要是敢乱说一句话,我立刻就能让你人头落地,神不知鬼不觉!”
她试图用修为来威胁这个凡人。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王麻子这个一介凡人,在听到“结丹修士”四个字后,脸上竟然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恐慌。他反而嗤笑一声,满脸不屑地说道:“结丹修士?嘿,我见得太多了!星岛的结丹修士浩若烟海,六长老他老人家的修为更是深不可测!你一个反星教的内奸,偷偷摸摸地潜入五星岛,必然是想图谋作乱!”
“反星教内奸”这顶大帽子扣下来,让陈凡月彻底慌了神。她立刻急声辩解:“我不是反星教的人!你……你怎么能凭空污蔑我!”
“污蔑?”王麻子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狰狞和猥琐,“你他妈还跟老子装!你若不是反星教的人,四十年前,他们为什么能知道水牢的位置,救你这么一条快要被男人玩烂的母狗出去?!”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陈凡月的心上。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当年的事情错综复杂,她也没想过不倒仙人是如何施救于她。
就在她失神的瞬间,一个响亮的耳光毫无预兆地扇在了她的脸上。
“啪!”
清脆的响声在狭小的柴房里回荡。陈凡月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火辣辣地疼。她被打得一个趔趄,嘴角渗出了一丝血迹。
王麻子甩了甩发麻的手掌,猥琐地笑道:“嘿嘿,刚才在席上酒喝得太饱了,憋得慌。看来,还得请仙子帮帮忙啊!”
说着,他当着陈凡月的面,粗鲁地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褪下了那条肮脏的裤子,露出了他那根软趴趴、皱巴巴、颜色暗沉的丑陋鸡巴。一股骚臭味立刻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陈凡月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一股巨大的屈辱感和恶心感涌上心头,让她几乎要呕吐出来。杀了他的念头在脑海中疯狂叫嚣。
但理智最终还是战胜了冲动。
她不能杀他,至少现在不能。她也不能声张,不能反抗。她只能忍耐。
为了活下去,为了不暴露身份,为了前往三星岛的计划不出问题,她必须忍下这份屈辱。
陈凡月缓缓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上似乎沾染了晶莹的泪珠。她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地、屈辱地跪了下来。
她张开了嘴,那张曾经被无数男人亲吻的红唇,此刻却要迎接最肮脏的污秽。她微微伸出粉嫩的舌头,摆出了一副逆来顺受的姿态,等待着对方的使用。
王麻子看到眼前这幅景象,看到这个高高在上的“结丹仙子”像条母狗一样跪在自己面前,准备吞食自己的尿液,一股变态的满足感和征服欲让他浑身都舒爽得颤抖起来。
他扶着自己那根又软又丑的鸡巴,对准了陈凡月微微张开的红唇,脸上露出了极度变态的满足笑容。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在酝酿着什么绝世佳酿,然后小腹猛地一用力。
一股滚烫的液体瞬间从他那暗紫色的尿道口喷射而出。
“嘶——”
伴随着他舒爽的呻吟,一道强劲的、泛着浑浊黄色的尿液,带着一股浓烈刺鼻的骚臭味,精准无误地冲击在陈凡月的舌尖上。
那股热流是如此滚烫,仿佛刚从炉子里倒出的开水,瞬间烫得陈凡月整个口腔都麻木了一下。紧接着,一股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腥臊和苦涩味道,如同爆炸般在她的味蕾上蔓延开来。那是酒气、油腻的食物残渣和男人身体的污秽混合在一起,经过身体的发酵后形成的、最原始最肮脏的气味。这股味道霸道地侵占了她的鼻腔和口腔,让她几欲作呕。
尿液的冲击力不小,有些许黄色的液体溅射到了她的鼻尖、脸颊和下巴上,然后顺着她光洁的肌肤轮廓,黏糊糊地往下流淌,一直没入她那粗布衣衫的领口里,带来一阵冰凉又屈辱的触感。
陈凡月的胃里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让她本能地想要干呕,想要将这满嘴的污秽全都吐出去。她的喉咙下意识地收紧,牙关也开始轻微地颤抖。
但她不能。
她紧紧地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被泪水和尿液打湿,黏合成一簇一簇。她死死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抠进了掌心的嫩肉里,用疼痛来对抗那股几乎要将她淹没的屈辱和恶心。
王麻子的尿量似乎格外充足,那股黄色的水流源源不断,很快就灌满了她的整个口腔。温热的、骚臭的液体在她两颊的内壁鼓荡,她甚至能感觉到其中细微的沉淀物刮擦着她敏感的口腔黏膜。
再不吞下去,就要从嘴角溢出来了。
陈凡月的心在滴血,但她的动作却异常的平静。她喉头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做出了平生最屈辱的一个动作——吞咽。
“咕咚。”
一声轻微的吞咽声在寂静的柴房里响起。
那股滚烫骚臭的液体,滑过她抗拒的喉咙,带着一股灼烧感进入了她的食道,最终落入了她的胃里。仿佛吞下去的不是尿,而是一团燃烧的炭火,将她的五脏六腑都烧得滚烫。
王麻子似乎从这声吞咽中得到了更大的快感,他挺了挺腰,尿流甚至变得更急了一些。
陈凡月别无选择,只能机械地、麻木地重复着吞咽的动作。
“咕咚……咕咚……”
她像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偶,跪在地上,一次又一次地将这个猥琐男人排泄出的废物吞入腹中。每一口,都像是在吞噬自己的尊严;每一口,都像是在将这份奇耻大辱深深地烙印在灵魂之上。
终于,王麻子浑身一个哆嗦,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尿流渐渐变细,最后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滴答。他心满意足地抖了抖自己的鸡巴,将最后几滴黄色的尿珠甩在了陈凡月那张挂着泪痕和尿渍的绝美脸庞上。
他慢条斯理地提起裤子,系上腰带,然后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嘴角还挂着一丝黄色液体的陈凡月,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和嘲讽。
“嘿嘿嘿……真没想到啊,”他用脚尖轻轻踢了踢陈凡月的肥臀,语气轻佻地说道,“都说仙子不食人间烟火,原来喝尿的本事这么好。仙子的嘴,果然是天底下最好的夜壶啊!又香又软,还他妈会自己往下咽!”
王麻子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柴房的门“吱呀”一声被带上,留下满室的狼藉和屈辱。
陈凡月依旧跪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动不动,仿佛一尊没有生命的石雕。空气中还残留着那股令人作呕的骚臭味,混合着尘土和木屑的味道,钻进她的鼻腔,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是多么的真实。
不知过了多久,一滴滚烫的泪珠,终于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砸在沾满尿渍的手背上,然后是第二滴,第三滴……很快,泪水便如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冲刷着她那张被玷污的绝美脸庞。
她再也忍不住,将脸深深地埋进臂弯里,压抑着声音,无声地痛哭起来。肩膀剧烈地颤抖着,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愤怒、恶心和绝望都从身体里抖出去。
这比任何酷刑都更加屈辱。
被当成最低贱的器具,吞食着一个陌生男人的排泄物。这种从生理到心理的双重践踏,几乎摧毁了她身为一个女人、一个修士的所有尊严。
可她没办法。
在绝对的劣势面前,她除了忍耐,别无选择。杀了王麻子?然后呢?被星岛的修士追杀,亡命天涯?暴露身份,在这岛上引来星岛的围剿?无论哪一种,都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她只能哭,用眼泪来洗刷这份刻骨铭心的耻辱。
夜深了,陈凡月没有回自己的房间,就那么一个人蜷缩在柴房的干草堆上。她已经用冷水反复地冲洗了脸颊,又用院子里的粗盐拼命地漱口,直到口腔里满是咸涩的血腥味,可那股仿佛已经渗透进骨子里的骚臭味,却怎么也无法消散。
她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刚才那屈辱的一幕。王麻子那张猥琐的脸,那根丑陋的鸡巴,那股滚烫的尿液……每一个细节都像烙铁一样,深深地烙在她的记忆里。
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甚至连张翠轻快的脚步声都没有注意到。
“雅妮!”
柴房的门被推开,张翠像一只快乐的小鸟一样冲了进来,脸上洋溢着藏不住的喜悦。她看到陈凡月正睁着眼睛躺在草堆上,立刻开心地扑了上去,紧紧地抱住了她。
“雅妮,你还没睡呀!我找了你好久!”张翠兴奋地在陈凡月耳边叽叽喳喳,然后将脸凑过去,嘟起嘴,就想与她亲吻。
这个亲昵的动作,却像触动了什么可怕的开关,让陈凡月瞬间恐慌到了极点!
她猛地一缩,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躲开了张翠的嘴唇。
“别!”她失声叫道。
她怕,她怕张翠闻到。
尽管她已经拼命清洁,但她总觉得自己的嘴里、身上,还残留着那股恶心的味道。她无法想象,如果让天真烂漫的张翠闻到这股味道,如果让张翠知道她刚刚经历了什么,那会是怎样一种情景。她不想让这个对她好的人,沾染上这份污秽。
张翠被她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嘟着嘴,一脸的委屈和不解:“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让我亲你?你是不是不开心啊?”
看着张翠那双清澈无辜的眼睛,陈凡月心如刀割,却什么都不能说。她只能摇摇头,将脸转向另一边,声音沙哑地说道:“没……没什么,我只是……有点累了。”
张翠虽然单纯,但也看出了陈凡月心情极差。她虽然一头雾水,却没有再追问,只是更加心疼地从后面抱紧了她,将自己的脸颊贴在她的后背上,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她。
“雅妮,你别不开心了,我跟你说个好消息!”张翠试图用自己的快乐来感染她,“今天老爷特别高兴,赏了我好多东西呢!还说……还说要早点把我也嫁出去,给我找个好婆家呢!”
说到“嫁人”,张翠的脸颊微微泛红,声音里带着一丝少女的羞涩和憧憬。
可见陈凡月还是没什么反应,张翠以为她是因为舍不得自己,连忙又补充道:“不过你放心,我现在不着急找婆家的!我已经跟老爷说了,小姐还没嫁人呢,我要一直陪着小姐,给小姐当陪嫁丫头!以后我们还在一起!”
听到这句话,陈凡月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猛地转过身,看着眼前这张天真无邪、对未来充满美好幻想的脸庞,两行滚烫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这个傻丫头,她什么都不知道。她不知道这个世界的险恶,不知道人心的肮脏,更不知道自己刚刚经历了怎样的地狱。
陈凡月一把将张翠紧紧地搂在怀里,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翠儿……”她哽咽着,泪水浸湿了张翠的肩头。
“雅妮,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我说错什么话了?”张翠被她抱得紧紧的,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笨拙地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
张翠看着怀里不断落泪的陈凡月,心里又疼又急。她不知道自己的“雅妮”到底遭遇了什么,才会如此伤心欲绝。她笨拙地安慰了半天,也不见效,只能感觉到怀里的人儿身体冰冷,还在微微颤抖。
她是个心思单纯的女孩,想法也很直接。既然言语无法安慰,那或许……用身体可以。在张府的这些日子,她们早已亲密无间,彼此探索过对方的身体,也知道如何能让对方感到快乐。
看着陈凡月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张翠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
于是,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她脑海中形成。
她轻轻地松开拥抱,然后,在陈凡月惊讶的目光中,慢慢地埋下了头。她的动作有些笨拙,也有些羞涩,但眼神却异常坚定。
张翠的手轻轻地放在陈凡月的腰间,然后顺着那柔软的布料,摸索到了她亵裤的系带。
“翠儿,你……你要做什么?”陈凡月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和不解。她被张翠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懵了,身体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
张翠没有回答,只是抬起头,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她,眼神里满是心疼和一种不容拒绝的执拗。然后,她低下头,用牙齿和手指,笨拙却又坚决地解开了那根细细的系带。
随着系带松开,那条粗布的亵裤滑落下来,露出了隐藏在下面的、最私密的风景。
那是一片光洁如玉的所在,经过精心的修饰,没有一丝多余的毛发,宛如一块温润的美玉。粉嫩的阴唇紧紧闭合着,顶端那颗小巧的阴蒂,像一粒红豆,娇俏地藏在褶皱之间。
陈凡月的心猛地一紧。她想阻止,想拉起裤子,因为她知道自己身上的味道。为了掩盖自己的体香,也为了能穿上衣物,她一直在身上涂抹鱼油。这鱼油味道极腥,虽然她已经习惯,但她无法忍受让张翠去舔舐这种味道。
“不要,翠儿……那里……脏……”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抗拒。
然而,张翠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她看着眼前这片“从未”被男人触碰过的圣地,眼中没有丝毫嫌弃,只有纯粹的怜爱和渴望。她只想用自己的方式,让这个她最喜欢的雅妮开心起来。
张翠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然后,她伸出了自己那温热柔软的粉嫩舌头。
舌尖轻轻地触碰到了那片光洁的肌肤。一股淡淡的、混合着鱼油腥味和女子体香的味道瞬间在她的口腔中弥漫开来。说实话,这味道并不好闻,甚至有些刺鼻。
但张翠不在乎。
她闭上眼睛,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一般,开始用舌头在那片神秘的区域上轻轻地画着圈。她的舌头很软,动作很轻,像羽毛一样搔刮着陈凡月敏感的肌肤。
“嗯……”陈凡月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这种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浑身一颤,一股奇异的电流从下身直冲头顶。
张翠似乎从这声呻吟中得到了鼓励,她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起来。她用舌尖撬开那紧闭的蚌肉,探寻着更深处的湿润与火热。她找到了那颗最敏感、最关键的小红豆,然后用舌尖温柔地、反复地打着圈。时而轻舔,时而用舌面大面积地涂抹,时而又用舌尖轻轻地顶弄。
“啊……翠儿……别……别舔了……”陈凡月的声音已经变了调。她嘴上说着拒绝,身体却诚实地给出了反应。她的腰不自觉地开始轻轻扭动,双腿也微微张开,仿佛在迎合着对方的挑逗。
那股浓烈的鱼油腥味,在张翠的口腔中变得越来越重,但她毫不在意。她所有的心神,都集中在了舌尖下的那片柔软上。她能感觉到,身下的雅妮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呼吸也变得急促。她能感觉到,那片干涩的土地,开始分泌出晶莹的爱液,变得湿滑泥泞。
她知道,自己的方法奏效了。
于是,她舔得更加卖力,更加投入。她不仅用舌头,还用上了嘴唇,轻轻地吸吮着那两片粉嫩的阴唇,发出“啧啧”的、暧昧的水声。她像一个虔诚的信徒,在亲吻着自己的神明,用自己的唾液和热情,去洗涤对方的痛苦,点燃对方的欲望。
陈凡月的大脑一片空白。王麻子带来的屈辱和恶心,似乎在这一刻被另一种更强烈的、纯粹的快感所覆盖。她忘记了反抗,忘记了羞耻,只是本能地跟随着张翠的节奏,沉浸在这场突如其来的、由一个天真少女主导的情事之中。
张翠那温热的舌头仿佛带着魔力,每一次舔舐都像是在陈凡月紧绷的神经上弹奏,激起一连串战栗的快感。那股混杂着鱼油腥味的刺激,此刻已经被更强烈的、从阴蒂深处涌出的酥麻所彻底淹没。陈凡月的身体越来越烫,小腹深处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即将要喷薄而出。
她快要忍不住了!
就在高潮来临的前一刹那,陈凡月猛地睁开了被情欲浸染得水光潋滟的眼睛。她不能就这样在一个丫头的舌下失态,更重要的是,她心中涌起了一股更加狂野、更加原始的冲动。她不要再被动地承受,无论是屈辱,还是快乐。她要主宰!
“嗯啊!”
陈凡月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猛地挺腰坐起。她一把抓住张翠的肩膀,将她那张沾满了自己淫水和鱼油的小脸从自己的两腿之间拉了起来。
张翠还一脸迷茫,嘴里还残留着那奇异的味道,不知道为什么要突然打断她。
下一秒,陈凡月那张美得令人窒息的脸庞就在她眼前放大,两片柔软而滚烫的嘴唇,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狠狠地印在了她的唇上。
“唔!”
张翠的眼睛瞬间瞪大了。陈凡月的舌头霸道地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疯狂地搅动着、索取着。那是一个充满了占有欲和宣泄意味的吻,张翠能清晰地尝到自己舌尖上残留的、属于陈凡月的腥咸淫水味,还有那股淡淡的鱼油味,如今混合着陈凡月口腔里的清甜,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淫靡至极的味道。
陈凡月一边疯狂地亲吻着,一边用同样急切而粗暴的动作,撕扯着张翠身上那件单薄的粗布衣衫。布料发出“刺啦”的声响,很快,张翠那具充满了青春活力的、略显青涩的少女胴体就完全暴露在了昏暗的空气中。她的皮肤像上好的白瓷,胸前那对小巧的乳房微微挺立,顶着两颗粉嫩的乳头。
陈凡月将她推倒在身下的干草堆上,然后跨坐在她的身上,用自己的双腿夹住了她的一条腿。她调整着姿势,将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肿胀发烫的骚穴,精准地对准了张翠同样开始湿润的嫩穴。
“啊……雅妮……你……”张翠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不知所措,只能任由陈凡月摆布。
“别说话!”陈凡月的声音沙哑而性感,她低下头,用鼻尖蹭着张翠的脸颊,然后分开双腿,开始用自己最柔软、最敏感的地方,狠狠地摩擦着身下那具同样火热的身体。
“滋啦……滋啦……”
两片同样湿滑的阴唇紧紧地贴合在一起,随着陈凡月腰肢的疯狂扭动,发出了淫荡至极的水声。她们的淫水交融在一起,让彼此的摩擦变得更加顺滑,也更加刺激。陈凡月的阴蒂隔着张翠的阴唇,被狠狠地研磨着,那股即将爆发的快感再次被推向了顶峰。
“啊……啊……雅妮……好舒服……要……要去了……”张翠哪里经得住这般直接的刺激,很快就浑身颤抖,语无伦次地呻吟起来。
“一起!”陈凡月嘶吼一声,猛地加快了摩擦的速度。
“啊——!”
伴随着两声几乎同时响起的、高亢入云的淫叫,两具年轻的身体猛地绷直,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股滚烫的爱液从她们交合的部位喷涌而出,将身下的干草都浸湿了一大片。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陈凡月浑身瘫软地趴在张翠的身上,大口地喘着气。然而,一个更加疯狂的念头驱使着她。她要将自己的一切,都展现在这个唯一能给她慰藉的女孩面前。
她颤抖着坐起身,在高潮的余韵中,一把抓起自己那只丰满挺翘、因为情动而胀大了一圈的右边奶子,不顾一切地塞进了还在迷离喘息的张翠口中。
“唔……?”张翠下意识地含住了那温软的乳头。
下一秒,一股温热甘甜的液体,猛地从那乳头中喷射而出,直冲她的喉咙!
是奶水!
张翠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充满了不可思议。她一边承受着高潮带来的阵阵痉挛,一边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位“雅妮”。她怎么会有奶水?她不是还没嫁人吗?
“雅……雅妮……你……这是……”她含糊不清地问道,嘴里满是那香甜的乳汁。
陈凡月的脸上滑过一丝痛苦和挣扎,但更多的是一种破罐子破摔后的解脱。她俯下身,泪水再次滑落,滴在张翠的脸上,声音轻得像一阵风:“翠儿……有些事情……求你不要问了……就当……就当是为我保守一个秘密,好吗?”
看着陈凡月眼中那浓得化不开的哀伤和恳求,张翠的心猛地一抽。她不再追问,只是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吞咽着那甘甜的乳汁,仿佛要将雅妮所有的痛苦和秘密,都一同吞进自己的肚子里。
短暂的平静之后,更加狂野的欲望再次被点燃。
两人交换了体位。陈凡月跪趴在草堆上,将自己那被情欲滋润得愈发丰腴肥美的屁股高高撅起。张翠则跪在她的身后,双手紧紧地抱着她那两瓣圆润的肥臀,将脸深深地埋了进去,再一次用舌头疯狂地舔舐起那颗还在微微颤抖的阴蒂。
这一次,张翠的动作充满了占有欲和怜惜。她舔得又快又狠,舌头像是永不疲倦的马达,在那颗小肉粒上疯狂肆虐。
“啊……啊……翠儿……好翠儿……雅妮要被你舔死了……啊啊啊!”
陈凡月的身体如同风中落叶般剧烈地颤抖着。随着张翠的舔舐,她胸前的奶子不受控制地喷射出一道道白色的乳汁,溅射在身前的草堆上。而她的身下,清亮的淫水更是如同开闸的洪水般汹涌而出,顺着张翠的下巴、脖子,流淌得到处都是。
整个柴房里,充斥着淫水和乳汁的腥甜气味,以及两个女孩疯狂的淫叫声,构成了一副淫乱到极致的景象。
“啊——!”
在又一次惊天动地的高潮中,两人双双瘫软下来。她们喘息着,拥抱着,汗水、泪水、淫水、乳水,将她们的身体和灵魂都紧紧地黏合在了一起。她们的手,不约而同地伸向了对方的私处,轻轻地握住了那片刚刚带给自己无上欢愉的、湿漉漉的源泉。
在这一刻,所有的屈辱和痛苦都仿佛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她们的脸上,都露出了幸福而满足的笑容。
在五星岛上,一处凡人居住区内最为奢华的府邸里。
这府邸雕梁画栋,用料考究,显然主人在凡人中地位不凡。正堂之内,两张紫檀木打造的太师椅并排而放,王麻子和他身边一个身穿青色道袍的年轻修士,正大马金刀地岔开腿坐在上面。
他们的裤子都已经褪到了脚踝,两根尺寸可观、青筋盘绕的肉棒就这么大剌剌地暴露在空气中。在他们各自的胯下,都跪着一个衣不蔽体的妖艳女子,正埋着头,卖力地吞吐着那粗大的鸡巴。
女子的脸颊被撑得鼓鼓的,雪白的脖颈随着吞咽动作不断起伏,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嘴角边挂着晶莹的涎水,混杂着男人腥臊的体液,顺着下巴滴落到胸前。空气中弥漫着熏香和浓郁的淫靡气息。
那年轻修士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眉宇间带着一丝属于修士的傲气,但修为似乎并不高,只有练气五层的样子。然而,他对身旁这个满脸油光、浑身散发着市井气息的凡人王麻子,却表现出一种近乎谄媚的恭敬。
他微微侧过头,任由身前的娼妓用舌头舔舐着自己的龟头,开口问道,声音因为情欲而有些含糊:“爹,那个女人……她、她真是结丹期的大修士吗?”
原来,这个年轻修士,竟是王麻子的亲生儿子,王虎。
王麻子舒服地哼了一声,脑袋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享受着嘴里的服务。他没有让身下的女人停下,只是含糊地笑道:“那是自然!你爹我亲自验的货,还能有假?”
说到这里,他猛地睁开眼,眼中闪烁着一种变态的、扭曲的兴奋光芒。他一把抓住身下女人的头发,强迫她将自己的肉棒吞得更深,直到抵住喉咙眼。女人发出了痛苦的呜咽,眼泪都流了出来。
王麻子却对此视而不见,反而更加得意地对儿子吹嘘道:“嘿嘿,结丹修士又怎么样?到了你爹手里,还不是要乖乖听话!老子让她跪下,她就不敢站着!老子让她喝尿,她就得给老子舔干净!说到底,她就是个高级点的骚货,一个给你爹我专门装尿的漂亮尿壶罢了!”
王虎听得眼睛都直了,脸上充满了崇拜和羡慕。他暂时停下了胯下的享受,满脸敬畏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爹!那可是结丹修士啊!能开宗立派、寿元数百年的大能!您……您真是太厉害了!儿子我对您佩服得五体投地!”
儿子的恭维让王麻子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大堂里回荡,充满了猥琐和张狂。
“哼,厉害个屁!”王麻子笑骂了一句,但脸上的得意之色却愈发浓重,“我要是跟你一样有灵根,能踏上仙途,凭你爹这脑子和手段,如今怎么着也得在星岛内门混个牧马管事的差事了!哪还用得着在这凡人堆里称王称霸!”
话语里虽然带着一丝对没有灵根的遗憾,但更多的,却是对自己如今能将高高在上的修士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无上骄傲。他低下头,看着在自己胯下艰难吞咽的女人,眼中闪过一丝暴虐的快感,大腿肌肉猛地绷紧,对着儿子的方向吼道:“看好了,儿子!这就是力量!管她什么修为,到了床上,都他妈的是被男人肏的贱货!”
说罢,他猛地挺动腰胯,在女人的喉咙深处,狠狠地冲撞起来。
番外:王麻子的淫乐片段
五星岛,王麻子府邸。
王麻子此刻正半躺在一张宽大的摇椅上,悠哉游哉地晃动着。他的双脚浸在一个冒着热气的木盆里,温热的水汽氤氲而上,伴随着草药的芬芳,让他舒服得直哼哼。
这种养尊处优的日子,他已经过了好几年了。自从他的儿子王虎入了星岛,拜了名师,从前那个整日里跑腿、打听消息,被人呼来喝去的“包打听”王麻子,如今也成了五星岛上响当当的人物。谁见了不恭敬地喊一声“王爷”?这种从泥沼到云端的转变,让王麻子对权势和享受的渴望达到了极致。
他感觉脚下的水温差不多了,便缓缓地将双脚从木盆中提出。那双粗糙的脚掌并没有落在地上,而是径直伸向了坐在他摇椅前方、矮凳上的一个女人。女人也不躲避,任由那双脚掌不偏不倚地,稳稳地搁在了她那对硕大饱满的巨乳之上。
“仙子啊,”王麻子舒服地叹了口气,脚趾在那柔软富有弹性的肉团上轻轻碾磨着,享受着那温软的触感,“你说人这一辈子,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享受享受这好日子吗?”
他笑了笑,眯着眼睛,贪婪地打量着眼前的女人,正是被迫前来服侍王麻子的陈凡月。此刻的她,几乎是赤裸着上身,胸前的衣物被撕扯得破破烂烂,勉强遮住了一点点春光,却更显得她那对巨乳呼之欲出。那两座白皙丰盈的肉山,正包裹着他那双粗糙的脚掌,随着他的晃动而轻轻颤动。
陈凡月身上穿着一件破旧的粗布衣裳,上面沾满了泥土和灰尘,看起来脏兮兮的。她的头发也有些散乱,脸上也带着些许疲惫和麻木。然而,唯独那双被他双脚压着的巨乳,却依然保持着惊人的白皙和饱满,与她周身那副落魄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两团肉,如同两颗熟透的蜜桃,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王麻子看着她这副样子,心中充满了病态的满足感。
他伸出脚趾,粗鲁地捏了捏她胸前那对巨乳,触感柔软而富有弹性,仿佛能掐出水来。他淫笑着,将她那破烂的衣领又往下扯了扯,露出了更多的雪白肌肤和深邃的乳沟。
“仙子,你这肉,可真是极品啊。”王麻子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和得意。他用脚趾在她乳尖上轻轻刮蹭着,感受着那小小的突起在他的脚下变得坚硬。
王麻子看着陈凡月那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心中的施虐欲愈发高涨。他嘿嘿一笑,将那只刚刚被陈凡月硕大奶子温暖过的脚掌,又抬高了几分,直接伸到了她的脸前,脚趾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
一股混杂着药草、洗脚水和男人脚臭的复杂气味,瞬间冲入了陈凡月的鼻腔。
“舔干净。”王麻子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声音里充满了戏谑和残忍。
陈凡月的身体猛地一僵,那双空洞的眼睛里终于燃起了一丝压抑不住的怒火。她猛地别过头,紧咬着牙关,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让她用自己的仙子之躯去温暖他的臭脚,已经是对她极大的侮辱,现在,这个凡人竟然还想让她用嘴去舔舐?!
“怎么?仙子不愿意?”王麻子见状,不但不生气,反而笑得更开心了。他慢悠悠地收回脚,用一种威胁的口吻说道:“仙子,你可别忘了,你那点破事儿,还指望着我给你瞒着呢。要是惹得我不高兴了,我这张嘴可就不一定严实了。”
这句话像是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陈凡月心中刚刚燃起的怒火。她的身体一软,所有的反抗和愤怒都化作了冰冷的绝望和无尽的屈辱。
她缓缓地,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转回头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她看着王麻子那只再次伸到她嘴边的、又宽又大的脚掌,上面布满了厚厚的老茧,脚趾缝里甚至还残留着些许没有洗净的泥垢。
一阵反胃的感觉涌上喉头,但她还是强行压了下去。
她微微张开嘴,舌头颤抖着伸出,像是一条受惊的小蛇,轻轻地触碰了一下王麻子的脚底板。那粗糙、咸湿的触感,让她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对,就是这样,好好舔,把老子的脚趾头都给舔干净了!”王麻子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脚掌在她的嘴里又往里送了送。
陈凡月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终于顺着脸颊滑落。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在那极致的屈辱之下,她的身体仿佛产生了某种奇异的本能。那张曾经不点而朱的樱桃小嘴,此刻竟像是变成了一个温热湿滑的骚穴,主动地开始工作起来。
她温热的舌头变得异常灵巧,主动钻进王麻子的脚趾缝,将那些残留的污垢一点点地卷出来,然后吞咽下去。她的双唇紧紧包裹住他粗壮的脚趾,用一种近乎吮吸的力道,从根部一直舔到指尖,发出“啧啧”的淫靡水声。她的口腔分泌出大量的唾液,将王麻子的整只脚都包裹得湿滑油亮。
“哦……舒服……真他妈的舒服……”王麻子舒服得浑身颤抖,他半眯着眼睛,享受着这前所未有的快感,“仙子的嘴,就是不一样……比那最骚的娘们的小逼还会吸……”
陈凡月什么也听不见,她的世界里只剩下屈辱和麻木。她仿佛一个被抽空了灵魂的木偶,只是机械地执行着这个世界上最肮脏、最下贱的指令。她将王麻子的两只老脚轮流含在嘴里,用她那仙子的舌头和津液,将它们舔舐得干干净净,甚至比她自己那对白嫩的奶子还要光洁。
直到王麻子心满意足地抽出脚,她才无力地瘫软在地上,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唾液和脚上的水渍,眼神空洞得像一潭死水。
王麻子心满意足地收回了那双被舔得油光水滑的脚,懒洋洋地靠在摇椅上,看着陈凡月如同行尸走肉般,端起那盆浑浊的洗脚水,脚步虚浮地向外走去。她的背影仍能看出有几分仙子的风韵,但那佝偻的姿态和僵硬的步伐,却像是一根无形的鞭子,抽打着她早已破碎的尊严。
庭院里寂静无声,只剩下王麻子得意的哼哼声和摇椅“吱呀吱呀”的声响。
没过多久,陈凡月回来了。当她再次踏入庭院,抬眼看到王麻子时,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王麻子不知何时已经脱掉了他那条宽大的睡裤,就那么大喇喇地敞着双腿,半躺在摇椅上。他胯下那根丑陋的老几把,软趴趴地耷拉在浓密的阴毛丛中,像一条冬眠的丑陋肉虫。那根东西又黑又皱,龟头上泛着暗紫色的光,顶端还挂着一丝浑浊的白浊液体,散发着一股腥臊的气味,直勾勾地对着她。
陈凡月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她知道,这一关是躲不过去的。她的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早点完事,早点结束这畜生的折磨,然后回张府去。
她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走到王麻子面前,准备像往常一样坐下,用自己的身体去承受他的发泄。
然而,王麻子似乎还没玩够。他看着她那副认命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更加残忍的戏谑。他指了指她那被撕扯得破烂不堪、几乎遮不住大腿的裤子,命令道:“把裤子提上去。”
陈凡月愣住了。她不明白王麻子这是何意,但还是依言,颤抖着手将那破布般的裤子向上提了提,勉强遮住了春光。
王麻子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淫笑着说:“舔了老子的脚,那也该让老子这下面舒服舒服了。”
陈凡月瞬间明白了。这根本不是为了发泄,而是纯粹的折磨和羞辱。她的心沉到了谷底,最后一丝希冀也化为了泡影。她认命地闭上眼,双膝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王麻子大开的胯下。
她低下头颅,像一个虔诚的信徒朝拜最污秽的神祇。她张开嘴,将那根散发着恶臭的、丑陋的老几把含了进去。那股腥臊和尿骚味瞬间充斥了她的口腔和鼻腔,让她几欲作呕。
就在她准备像过去无数次那样,麻木地吞吐,尽快让他射精了事时,王麻子却突然有了新的动作。
他那两条粗壮多毛的大腿猛地抬起,像一把铁钳,在她白皙的脖颈后方交叉锁住,然后用力向下一压!
“呃——!”
一股强大的力量死死地勒住了她的脖子,空气瞬间被切断。陈凡月只觉得眼前一黑,强烈的窒息感让她瞬间陷入了巨大的恐慌。她的双手本能地抬起,想要掰开那两条如同铁箍般的腿,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嗬嗬”声。她想反抗,想挣扎,求生的本能让她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然而,就在这时,她的耳边传来王麻子那不紧不慢的声音。
“啧!啧!”
那声音不大,却像是一道魔咒,瞬间击溃了她所有的意志。那不是对人说话的语气,那是乡下人训斥不听话的牲口时发出的声音。在他眼里,她连人都不算,只是一条可以随意摆弄的母狗。
陈凡月的身体猛地一颤,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所有的力气都像是被抽空了,她无力地垂下双手,任由那双腿死死地锁住自己的脖颈。
绝望,如同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
她只能在这种濒临死亡的窒息感中,被迫继续着口中的动作。她的肺部像火烧一样疼痛,大脑因为缺氧而阵阵发昏,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她甚至能感觉到王麻子那根丑陋的肉棒,在她的嘴里,因为她缺氧而下意识的吮吸和喉管的痉挛,而开始慢慢地、兴奋地涨大、变硬。
王麻子则舒服地仰着头,发出满足的呻吟。他享受着这种极致的掌控感,看着高不可攀的仙子在自己的胯下因为窒息而痛苦挣扎,却又不得不卖力地用嘴伺候自己,这种变态的快感让他那根老几把挺得像根铁棍。他就是要这样折磨她,让她在生与死的边缘,感受最彻底的屈辱和卑贱。
深夜,五星岛王麻子府邸。
府邸深处,一间密不透风的屋子里,淫靡的喘息声、肉体拍击声和女人的呻吟声此起彼伏,穿透厚重的墙壁,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
陈凡月被粗鲁地按倒在一张铺着华丽丝绸的床上,身下的丝绸早已被汗水、爱液和不明液体浸湿,变得黏腻不堪。她的衣衫早已被撕扯得七零八落,勉强挂在身上,遮不住分毫春光,反而更添几分凌乱的诱惑。
王麻子那有些肥硕的身躯在她身前剧烈地耸动着。他的老几把,那根刚刚还在她口中作威作福的丑陋肉棒,此刻正粗暴地抽插着她那张巧嘴。她的口腔早已被他的肉棒撑满,喉咙深处传来一阵阵干呕,却又被他粗鲁的动作堵了回去。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她的喉咙直接捅穿,带起一阵阵“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
而她的身后,另一个同样粗壮的肉棒,正毫不留情地在她那被操得红肿不堪的骚穴里,进行着猛烈的冲撞。那是王虎,王麻子的儿子。他的肉棒比王麻子的更加年轻,更加粗壮,每一次深入,都带着一股横冲直撞的蛮力,直捣黄龙,狠狠地顶撞着她的宫颈。
陈凡月只觉得自己的子宫被那根粗大的肉棒顶得摇摇晃晃,仿佛连深藏其中的金丹都要被他顶得晃动起来。剧烈的冲击和极致的屈辱感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但身体深处传来的本能的快感,却又让她无法彻底逃离。她的全身都在颤抖,指甲深深地掐入床单,却发不出一丝完整的呻吟。
“爹,就不能给这女的洗洗澡?妈的每次操都一股鱼腥味!”王虎一边在陈凡月的骚穴里猛烈抽插,一边粗声粗气地抱怨道。他皱着眉头,似乎对陈凡月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腥味感到不满。
王麻子则不以为意,他用他那根老几把在陈凡月的嘴里狠狠地捅了几下,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然后含糊不清地说道:“急什么,仙子都不洗澡,肯定有她的用意。你管那么多干嘛,操你的就行!”
对于陈凡月身上那股独特的鱼油味,王麻子心里早有猜测。他知道这仙子以前曾被反星教人救走,还曾在花满楼中落得那般田地,身上肯定藏着什么秘密。这鱼油,多半是为了躲避星岛上那些元婴修士的神识探查而使用的障眼法。他虽然是凡人,但在这五星岛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也知道一些修士的隐秘手段。正是因为这个猜测,他才更加肆无忌惮地折磨陈凡月,他要从她身上榨取更多的价值。
“啊——!!”
“吼——!!”
随着王麻子和王虎两声近乎野兽般的怒吼,两股炙热的浊流几乎同时从他们的肉棒中喷涌而出。
王麻子的浓精一股脑地射入了陈凡月的喉咙深处,带着腥咸的液体瞬间灌满了她的口腔,甚至有些溢了出来,顺着她的嘴角流淌而下,混合着她的泪水,打湿了床单。
而王虎的滚烫浓精则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冲入了陈凡月那已经被操得麻木的骚穴深处,直捣她的宫颈。那股灼热感让她浑身一颤,子宫深处传来一阵阵痉挛,仿佛要将她彻底撕裂。温热的液体充满了她的阴道,甚至从她的骚穴口溢了出来,顺着她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两人发泄完毕,便心满意足地抽出了各自的肉棒。王麻子的老几把从陈凡月的嘴里抽出时,带出了一长串黏腻的银丝,滴落在她的胸口。王虎的肉棒从她的骚穴里拔出时,也带出了一股股浑浊的精液和爱液,淋漓地滴在床单上。
陈凡月瘫软在床上,全身无力,呼吸急促而粗重。她的嘴巴和骚穴都肿胀不堪,火辣辣地疼痛着。她的头发凌乱地粘在脸上,身上到处都是精液和汗水的混合物,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没多久,她便被粗鲁地从床上拽起。她麻木地穿上那件破烂不堪的衣裳,步履蹒跚地离开了王麻子府中。月光下,她的身影显得格外凄凉,那副衣衫褴褛、浑身污秽的模样,活像一个刚刚被人肆意蹂躏过的乞丐。
在陈凡月如同乞丐般离开王麻子府邸后,王麻子和王虎父子俩却神清气爽地回到了书房。书房里灯火通明,檀香袅袅,与刚才那屋子里的淫靡气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父子俩坐在红木圈椅上,面前摆着精致的茶具,茶香四溢。王麻子慢悠悠地端起茶盏,啜了一口,脸上带着一丝满足的笑容。他瞥了一眼坐在对面的王虎,问道:“虎子,最近修行得怎么样了?”
王虎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找补道:“爹,你让我找的那种双修的秘法,我一直没找到啊。花满楼那些人,自从五星岛离开后就消失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有人说,看到花瘦夫人那个老婊子被人抓走了,估计也是因为那什么秘法被人盯上了……”
王麻子听了,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儿子一眼,放下茶盏,重重地叹了口气。他指着王虎,语重心长地教训道:“你啊你,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呢?炉鼎炉鼎,那不是说一个女修士你操她就能把她当炉鼎的!你要找到的是功法!是修炼的功法!你这儿子,怎么还不如我一个凡人懂得道理多!”
王虎被训得低下了头,小声嘟囔道:“爹,那我不才练气五层吗?师傅他又不教这个……”
“你师傅他当然不教这个!”王麻子没好气地白了儿子一眼,又换了个话题,问道:“你师父最近有什么消息没?有没有提起什么重要的事?”
王虎嘿嘿一笑,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坏笑,卖关子道:“师傅嘱咐我,不许我把星岛的机密告诉你,怕你这个老狐狸把消息卖出去!”
王麻子闻言,气得吹胡子瞪眼,指着王虎的手指都有些颤抖。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对这个儿子真是又爱又恨。
王虎见王麻子有些生气,连忙又凑上前,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但是啊,爹,我听说啊,师傅最近要准备去三星岛。听说三星岛快要开拍卖会了,到时候肯定会很热闹!”
王麻子闻言,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这种常人眼中看到的极为普通的消息,在他这个数十年从事情报生意的老手眼中,立刻便意识到了许多意想不到的细节。他那双浑浊的眼珠滴溜溜地转了几圈,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第五十四章 暗中淫虐
五星岛,王府。
与岛上大多数由粗糙岩石和海边木材搭建的屋舍不同,王麻子的府邸称得上是奢华。朱红色的漆木大门,门口蹲着两尊半人高的石狮子,院内亭台楼阁,假山流水,无一不彰显着主人在这座凡人与修士混杂的岛屿上,拥有着怎样的财富与地位。
此刻,在这座府邸的正厅中,陈凡月就那么孤零零地站着。
她身上穿着粗布麻衣,灰扑扑的颜色,磨得皮肤都有些发红。为了掩盖自己那惊世骇俗的身材,她用厚厚的布条将胸前那对硕大到夸张的奶子死死缠住。她的脸上、手上都涂抹了黑漆漆的锅底灰,遮住了原本清丽的容貌。全身更是从头到脚都抹上了一层腥臭难闻的鱼油,这既是为了掩盖她修炼《丹鼎大法》后身体散发的异香,也是为了隔绝衣物与她那被《春水功》改造得异常敏感的肌肤直接接触,避免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尴尬。
她就像一个从贫民窟里爬出来的、最卑微肮脏的乞丐,与这富丽堂皇的大厅格格不入。
而在她对面,主位那张宽大的太师椅上,王麻子正半眯着眼睛,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他手里端着一个紫砂茶壶,慢悠悠地呷了一口,嘴角咧开,露出满口被烟草和岁月熏得焦黄的牙齿。他那张布满坑洼麻点的老脸,因为得意而显得油光满面,眼神浑浊而贪婪,仿佛一头看到了猎物的鬣狗。
他的目光,像是带着穿透力,无视了那层层伪装。他根本不在乎那腥臭的鱼油和肮脏的锅底灰,他的视线仿佛已经剥光了陈凡月身上那件碍事的粗布衣,看到了被布条紧紧束缚、却依旧呼之欲出的巨乳,看到了那不堪一握的纤腰下,陡然向外扩张、如同熟透蜜桃般肥美的屁股。
他记得,他永远都记得。四十年前,在五星岛花满楼这个绝世淫窝里,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时的场景。那时候的她,已经被调教成了一件完美的玩物,一个任人骑肏的畜奴。她赤身裸体地跪在那龟公身旁,脖子上套着皮质的项圈,那对与面庞不符的豪乳随着呼吸剧烈地晃动,肥硕的屁股高高撅起,露出下面那被肏得红肿不堪的骚穴。花满楼那些变态的龟公和奴修,把她当成母狗一样玩弄,玩腻了,甚至直接把她扔在地上,用她那雪白柔软的巨乳当成脚垫,肆意踩踏。
而他,当时只是个给修士跑腿传递情报的小喽啰,被花廋夫人骗走情报扔了出去,看着这具他梦寐以求的肉体在别人手中牵引,连一根手指头都碰不到。那晚,他对着陈凡月被蹂躏的样子,撸了整整一夜。从那天起,得到这个女人,把她彻底变成自己的专属母狗,就成了他这辈子最大的执念。
现在,四十年过去了,这个他朝思暮想的玩物,就这么主动送上门来了。
“呵呵……”王麻子发出一阵如同破锣般的笑声,打破了厅堂的寂静。他放下茶壶,慢悠悠地站起身,一步步朝陈凡月走来。“真是稀客啊,小母狗。怎么,那天我赏你的那泡尿,味道还合你胃口吗?是不是回味无穷,所以今天特地跑来,想求我再赏你一点?”
他说话的语气充满了戏谑和侮辱,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扎在陈凡月的心上。
陈凡月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她抬起头,那双被锅底灰衬得越发清亮的眸子,冷冷地看着他,没有一丝波澜。她知道,愤怒和反抗只会取悦这个老变态。她来这里,是为了搞清楚他到底知道多少,是为了掌握主动。
“你想要什么?”她的声音沙哑而冰冷,不带任何感情。
“我想要什么?”王麻子走到她面前,绕着她走了一圈,那双猥琐的眼睛像是要把她从里到外都看个通透。他停在她身后,伸出枯瘦的手指,隔着粗布麻衣,在她那被勒紧的胸部轮廓上轻轻划过。“我当然是……想要你啊。”
他的声音压低了,充满了淫邪的欲望。“别装了,你以为你涂点臭鱼油,抹点锅灰,我就认不出你了吗?你化成灰我都认得!你这对奶子,这对屁股,四十年前我就刻在脑子里了!要不那个反星教的妖人!你早就给老子舔了四十年鸡巴了!”
陈凡月的心猛地一沉。他果然是那个当时在水牢中的人。
王麻子仿佛很满意她这瞬间的僵硬,他走到她面前,凑近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腥臭的鱼油味……也盖不住你骨子里透出来的那股骚香啊……这可是极品的女体才有的味道。啧啧,一个结丹期的修士,居然敢跑到如今的五星岛,伪装成一个下人丫头,还和反星教有牵扯……你说,我要是把这些消息卖给星岛的六长老,能换多少灵石?”
“六长老”三个字,如同一道惊雷,在陈凡月脑中炸响。六长老,反星教中那位以心狠手辣、手段诡谲著称的元婴期大能,号称星岛“圣人”之下第一人。若是自己的行踪被他知晓,别说前往三星岛,恐怕连逃出这片海域的机会都没有,下场只会是被擒下,再次沦为比畜奴更加不堪的玩物,被榨干最后一丝价值后凄惨死去。 一瞬间,凛冽的杀意在陈凡月眼中凝聚。杀了眼前这个凡人!一个念头疯狂地在她脑中叫嚣。她是一个结丹初期的修士,而王麻子,只是一个年过半百、身体早已被酒色掏空的凡人老头。杀他,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只要自己动手够快,在他发出任何信号之前就将他神魂俱灭,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她袖袍下的手指已经开始悄然掐动法诀,《飞花弄月》功法蓄势待发,只需要一瞬间,就能让这个满脸淫邪的老狗化为飞灰。
然而,王麻子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那双浑浊的老眼闪过一丝狡黠的精光。他后退一步,与陈凡月拉开距离,脸上的猥琐笑容不减,语气却变得阴冷起来:“别动歪心思。我知道你是个结丹期的大修士,杀我这种凡人,吹口气就够了。但你猜猜,我王麻子能在五星岛混得风生水起,靠的是什么?”
他伸出一根枯黄的手指,得意地摇了摇:“我告诉你,自那天去张府前,我早就安排好了。我在这岛上设置了暗桩,每天同一的时辰,我都会去特定的地点露个面。只要我有几日、不,只要我有一天没有出现,你所有的信息,包括你的痕迹、你的修为、你和反星教的关系,甚至你现在伪装的身份,都会立刻通过特殊的渠道,送到五星岛的执法队,还有六长老的手里。”
王麻子的话像一盆冰水,兜头浇灭了陈凡月刚刚燃起的杀意。她心中一凛,掐动法诀的手指僵在了原地。她知道,这个老狐狸说的是真的。他能在鱼龙混杂的五星岛靠做情报生意发家,必然有他保命的手段。这种事先埋伏好一切的布置,正是他这种人的风格。
“到时候,不光是你,”王麻子的声音充满了恶毒的快意,“你这个‘张雅妮’的身份,也会被查个底朝天。那个四海商行的张管事,他包庇反星教余孽,是个什么罪名?他一家老小,恐怕都得给你陪葬。你说,到时候他们是被砍头呢,还是被剔骨抽筋呢?”
“你!”陈凡月气血攻心,一口银牙几乎咬碎。张管事一家对她虽谈不上什么恩,却也给了她一个暂时的栖身之所。尤其是张翠,那个单纯善良、对自己满怀情愫的女孩,她温暖的怀抱和笨拙的爱抚,是自己近几十年独自修行中,唯一的慰藉。她无法想象,如果因为自己,让她惨遭横祸,那份罪孽将如何背负。
更重要的是,一旦上了星岛的通缉名单,她想再潜入三星岛,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复仇大计,将彻底化为泡影。
无尽的屈辱和无力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缓缓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掩去了眼底的杀意与绝望。良久,她才再次睁开眼,那双清亮的眸子里,只剩下死一般的沉寂。
她强忍着身体里因为情绪剧烈波动而愈发汹涌的快感浪潮,那被布条紧缚的巨乳传来阵阵酥麻的胀痛,仿佛有奶水即将溢出。下身的骚穴更是淫水泛滥,几乎要浸湿粗布的裤子。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你……究竟想怎么样?”
看到陈凡月终于服软,王麻子知道,自己赌对了。他脸上的阴冷和恶毒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和善”的笑容。他深知对付眼前这个修为高深的女修士,不能逼得太紧,温水煮青蛙才是上策。只要她今天低了头,以后有的是办法让她彻底沉沦。
“哎哟,你看你说的,”王麻子摆了摆手,仿佛刚才那些恶毒的威胁都不是出自他口,“我能想怎么样呢?你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仙子,我呢,只是一个六十多岁、黄土都埋到脖子根的糟老头子,我也活不了几年了。我啊,就是孤单久了,想找个人给我暖暖床,说说话罢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凑了上来,那双贪婪的眼睛在她被布条勒得变形的巨乳和丰腴的臀部上来回扫视,嘴里的话却说得冠冕堂皇:“我知道,让你这样的仙子给我这个凡人暖床,是委屈你了。但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只要你乖乖听话,白天你还做你的丫鬟,晚上……晚上来陪陪我这个糟老头子,我就保证你的秘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他的语气放得极缓,充满了诱导性,仿佛真的是一个寻求慰藉的孤独老人。但他眼底深处那抹一闪而过的、对她那具丰腴肉体赤裸裸的占有欲,却暴露了他内心最真实、最肮脏的想法。
“爹!你在干什么?!”
一声怒吼如同惊雷般炸响,打破了王麻子书房里淫靡的氛围。王虎,这个身穿修士长袍、面相凶悍的年轻人,此刻正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他刚从师傅那里回来,准备向父亲汇报一些事情,却没想到一推开书房的门,就看到了这辈子最让他震惊的景象。
一个女人,一个穿着粗布麻衣、脸上黑漆漆的、看着像乡下丑姑娘的女人,正跪在自己老爹的胯下。那粗糙的布料和她脸上涂抹的锅底灰,都无法完全遮掩住她那惊人的身材曲线。尤其是她那对被布条死死勒住的巨乳,虽然变形,却依然能看出其尺寸的硕大。而此刻,这女人正张着嘴,含着自己老爹那根萎缩却依然粗壮、布满青筋的鸡巴,卖力地吮吸着。她那黑漆漆的脸上,因为努力而微微泛红,嘴唇上沾满了晶莹的唾液,伴随着“啧啧”的水声,让人听了都忍不住下体发热。
王麻子则半躺在椅子上,双眼紧闭,脸上写满了极致的舒服和享受。他的老脸涨得通红,喉咙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那肥大的肚子随着他身体的抽动而上下晃动。
王虎的出现,让王麻子猛地一震,下体也随之剧烈地抽搐了几下。他老脸一红,只觉得一股热流从鸡巴深处喷涌而出,尽数射入了陈凡月的口中。
“嗯啊——!”王麻子一声长长的怒吼,身体弓起,浓稠的精液如泉涌般,一股脑地射进了陈凡月的口腔深处。
他喘着粗气,眼睛却依然闭着,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快感。直到他感觉下体一轻,陈凡月那张嘴松开了他的鸡巴,他才缓缓睁开眼,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满脸疑惑的王虎。
“你……你他妈鬼叫什么?!”王麻子没好气地骂了一句,随即又转头看向跪在自己面前的陈凡月,脸上再次堆满了猥琐的笑容。
“不准咽!”他突然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兴奋的残忍,“让我看看你的嘴,怎么这么能吸,这么能含!”
陈凡月没有反抗,她乖巧地张开了嘴。她那张原本被锅底灰遮掩的脸,此刻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和体内涌动的快感,显得异常潮红。她的嘴里,还残留着王麻子的浓精,混杂着她的津液,在唇齿间打转。那黑漆漆的锅底灰,更是被她口中喷出的热气熏得有些湿润,在唇边留下一圈油腻的痕迹。
王麻子凑上前,仔细地盯着陈凡月的嘴巴看。他发现,这女人的口腔内部,竟然如同女子下体那般,有着层层叠叠的褶皱,肉壁柔软而富有弹性,仿佛真的能主动吸吮。精液在她口中翻滚,被那些褶皱挤压,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哈哈哈哈!”王麻子看到这奇特的景象,兴奋得拍手叫好,“真是厉害!你这嘴是怎么长的?里面的褶皱这么多,跟女人下面的骚逼一样,妈的,真的能吸啊!老子差点被你吸干了!”
陈凡月强忍着胃里翻腾的恶心,还有身体里因为这羞辱和快感交织而引发的阵阵酥麻。她的亵裤早已湿透,小穴里不断涌出淫水,将粗布的裤子都浸湿了一大片。而她的嘴巴,因为刚才吸吮王麻子那根老鸡巴,以及此刻精液的刺激,竟然变得更加敏感。她甚至能感觉到口中泛出的热气,让她的脸颊更加娇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只得低着头,小口地喘息着。
“好了,咽下去吧。”王麻子得意地命令道,“味道怎么样?是不是比你以前吃过的,都要香甜?”
陈凡月听话地闭上嘴,喉咙微微蠕动,将那股腥臊浓稠的精液,悉数吞咽了下去。她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却又被一股奇异的暖流取代,那股暖流从小腹升起,直冲阴蒂,让她浑身一颤,差点当场呻吟出声。
“行了,滚吧。”王麻子挥了挥手,像打发一条用过的狗。
陈凡月默默地站起身,低着头,转身离开了书房。她的背影,在王虎看来,依旧是那么的丑陋和卑微。
“爹!”王虎终于忍不住,冲到王麻子面前,一脸的怒其不争,“您这是做什么?!您怎么能叫这种又丑又脏的女人来伺候您?这外面随便一个妓女都比她干净漂亮吧!”
王麻子不屑地瞥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脸上再次露出那种看穿一切的猥琐笑容:“你懂个屁!”
他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擦了擦自己鸡巴上残留的液体,然后慢悠悠地说道:“儿子啊,你以为老子是那种只看皮囊的俗人吗?你当真以为,她只是个普通的丑女人?”
王虎一脸疑惑:“她不是吗?我看她穿得破破烂烂,脸上还涂了锅底灰,活脱脱一个乡下村姑!”
“哼!”王麻子冷哼一声,得意地拍了拍王虎的肩膀,“你这小子,修为是进步了,眼力劲儿却一点没长进。你爹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个结丹期的女修士,那个在花满楼被我惦记了四十年的母狗,你以为是谁?”
王虎猛地一震,眼睛瞪得滚圆:“爹,您……您不会是说……刚才那个丑女人,就是您说的那个结丹女修士?!”
他满脸的不可置信,语气里充满了震惊和荒谬。怎么可能?一个高高在上的结丹期女修士,会穿着一身破烂的粗布衣服,脸上抹着锅底灰,形象完全与他心中的大修士相反。
“怎么不可能?”王麻子看到儿子震惊的表情,心里更是得意到了极点。他嘿嘿一笑,脸上写满了征服的快感和阴谋得逞的满足。“看着吧!你爹回头就扒了她这身伪装,让你看看什么叫极品的母狗!”
这一日清晨,五星岛的海面泛着鱼肚白,海风带着咸腥的气息,吹拂着张府后院那片简陋的柴房。陈凡月拖着疲惫而又酸软的身体,步履蹒跚地回到了这片她长期以来栖身的地方。
推开柴房那扇嘎吱作响的木门,一股带着霉味的潮湿空气扑面而来。柴房内光线昏暗,只有窗户纸上透出些许微弱的天光。她的目光落在唯一一张由几块破木板拼凑而成的简陋木床上,那里,一个纤细的身影正侧躺着,似乎已经等候多时。
是张翠。
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粉色粗布裙子,乌黑的秀发散落在枕边,衬得她那张清秀的脸庞越发柔弱。她似乎睡得很不安稳,眉头微微蹙起,两只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薄被。
陈凡月的心头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昨夜的遭遇,如果被这个单纯的女孩知道,又该作何感想?她不忍心打扰她,正要悄无声息地转身离开。
“雅妮?”
一个带着睡意的声音轻柔地响起,张翠揉了揉眼睛,缓缓坐起身。她看到陈凡月站在门口的身影,脸上瞬间绽放出惊喜的笑容,那双清澈的眸子里充满了担忧和委屈。
“雅妮!你昨晚去哪了?我找了你一晚上,哪里都找不到你!”张翠从床上跳下来,光着脚丫就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了陈凡月。
陈凡月被她突如其来的拥抱弄得身体一僵。她能感觉到张翠那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带着少女特有的馨香。而她自己的下身,此刻却还在隐秘地流淌着昨夜王麻子父子留在她体内那股腥臊的浓精。
昨夜……那噩梦般的屈辱再次涌上心头。
“儿子,你不是不相信她是结丹女修吗?来,爹今天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极品!”
王麻子将她推倒在书房的地毯上,粗暴地撕开了她身上的粗布麻衣。布条勒紧的巨乳瞬间弹跳出来,白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与她脸上和手上那层黑漆漆的锅底灰形成鲜明的对比。
“看清楚了没?这可是正儿八经的结丹女修!这奶子,这屁股,啧啧,比那些花满楼的骚货强了何止百倍!”王麻子一边说着,一边用他那双枯瘦却充满力量的手,粗鲁地揉捏着她那对硕大饱满的奶子。
王虎一开始还带着疑惑和不信,但当他看到陈凡月那被强行剥光后,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灵气,以及那对被他父亲肆意揉捏、晃动不已的雪白巨乳时,他那原本还算清明的眼神瞬间变得炽热而贪婪。
“爹,这……这真的是结丹女修?”他喉结上下滚动,鸡巴早已硬得发疼。
“废话!老子什么时候骗过你!”王麻子狞笑着,将陈凡月那被布条勒得有些发红的阴蒂掰开,露出下面那被鱼油和淫水浸润得湿漉漉的骚穴。“来!儿子,你不是一直嚷着要找个炉鼎吗?今天爹就满足你!这可是结丹期的炉鼎!好好地肏她!把你的阳气都灌进去,说不定还能助你突破瓶颈!”
接下来的几个时辰,对于陈凡月来说,简直是生不如死。
王麻子和王虎,这对父子,轮流肏弄着她。
王麻子那根老鸡巴,虽然有些萎缩,但却粗硬如铁,每次肏入她的骚穴,都带着一股老年人特有的腥臊味。他喜欢用各种下流的姿势,强迫她摆出各种羞耻的体位,用粗鄙的言语侮辱她,让她像个真正的母狗一样,跪着、趴着、被他从后面狠狠地肏。他的老手,粗鲁地揉捏着她的奶子,掐着她的乳头,甚至用嘴巴去吮吸,发出“啧啧”的声响。
而王虎,则更像一头年轻气盛的野兽。他那根年轻的肉棒,比他父亲的更加粗大、更加滚烫。他每次肏入,都带着一股恨不得将她彻底贯穿的狠劲。他喜欢从正面压住她,看着她那被情欲和屈辱折磨得扭曲的脸庞,听着她喉咙里发出被强忍的呻吟。他会用手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然后用他的鸡巴狠狠地撞击她的子宫,让她那被肏得红肿的骚穴,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她那被《春水功》改造得异常敏感的身体,在这样的折磨下,每一次撞击,每一次摩擦,都带来剧烈的疼痛和更深层次的快感。她的阴蒂肿胀不堪,骚穴被肏得麻木而又火辣,淫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大腿根部,流淌到身下的地毯上。她高潮了一次又一次,身体像触电般颤抖,每次高潮,都被他们父子更凶猛的肏弄所打断,让她根本无法完全释放,只能在痛苦和愉悦的夹缝中挣扎。
直到东方泛白,他们父子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了她。她的身体,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但她却不敢有丝毫反抗,只能默默地穿上被撕裂的粗布衣服,拖着灌满了精液和淫水的骚穴,离开了那间地狱般的书房。
“雅妮?雅妮你怎么了?”张翠的声音再次将陈凡月从噩梦中拉回现实。
陈凡月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她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轻轻拍了拍张翠的后背,声音沙哑地说道:“没什么,就是……昨晚老爷派我出去,去码头取商会的一批货,回来得晚了些。”
她不知道自己编的这个理由,听起来有多么的蹩脚。
“啊?原来是这样啊!”张翠信以为真,她松开陈凡月,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我还以为……我还以为是夫人又生气了,不准你留在府里了呢!”她说着,又抱住了陈凡月,语气里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雅妮,你不知道,我昨晚找了你一晚上,都快急死了!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张翠温暖的拥抱,让陈凡月的心头一暖,却也让她下身那股粘腻的感觉更加清晰。王麻子和王虎的浓精,混合着她自己的淫水,正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亵裤已经彻底湿透,那股腥臊的气味,似乎也透过粗布麻衣,若有若无地散发出来。
她不敢动,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生怕被张翠察觉到什么。她只能僵硬地站在那里,任由张翠抱着她,感受着身体和心灵上双重的煎熬。
张管事最近的心情,简直像是被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他那张常年堆满笑容的胖脸上,此刻也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来自于那个名叫王麻子的包打听。
这个王麻子,自从半个月前开始,就成了张府的常客。他隔三差五地便会登门拜访,每次来都带着一副神秘兮兮的表情,说是路过,顺便来看看老朋友。可张管事心里清楚,他们之间除了偶尔在岛内里打个照面,根本算不上什么“老朋友”,更何况,这王麻子与他商行的生意,更是八竿子打不着。
最初,张管事还以为这王麻子是想来打探什么商机,或者想找他合作,便一直堆着笑脸,好吃好喝地招待着。毕竟这王麻子在五星岛上消息灵通,人脉广阔,是个得罪不起的主儿。可几次三番下来,王麻子除了喝茶,吃点心,就只是东拉西扯些家长里短,根本不提正事。这让张管事心里越发犯嘀咕。
直到前几天,王麻子又一次登门,张管事实在忍不住了。他小心翼翼地屏退了下人,然后搓着手,赔着笑脸,试探性地问道:“王爷,您老人家最近怎么有空,老往我这破地方跑啊?我这小本生意,可没什么能入您法眼的。”
王麻子闻言,那双浑浊的三角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他放下手中的茶杯,慢悠悠地呷了一口,然后才用他那特有的、带着一丝嘶哑的嗓音,神秘兮兮地说道:“张管事啊,你可真是个老实人呐。有些事,你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啊。”
张管事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王爷您这话……小人听不懂啊。”
王麻子呵呵一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玩味,一丝威胁:“听不懂没关系,我给你提个醒。你张府里,最近是不是多了个……不一般的‘下人’啊?”
张管事的心脏猛地一抽,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他知道,王麻子说的,一定是张雅妮!
“王爷……您……您这是什么意思?大家都知道,那是我外面的三房生的野丫头啊。”他声音颤抖,冷汗顺着额角滑落。
“什么意思?”王麻子慢悠悠地站起身,走到张管事面前,俯下身,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意思就是,你张府里的那个野丫头其实是一个……修士!而且,还是个反星教的余孽!”
“轰!”
这句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将张管事劈得外焦里嫩。他双腿一软,差点没直接瘫倒在地。
“王爷!您……您可不能乱说啊!”张管事吓得魂飞魄散,急忙摆手,脸色煞白,“小人就是个本本分分的凡人,哪敢跟那些仙家扯上关系啊!您一定是误会了,误会了!”
“误会?”王麻子冷笑一声,眼神锐利得像刀子,“张管事,你以为你瞒得过我?那女娃子身上有灵气波动,虽然她用什么法子掩盖了,但瞒不过老子的眼睛!更何况,她那身段,那气质,哪里像个凡人丫鬟?你再与我狡辩?是不是忘了老子是做什么生意的?这五星岛上还没有我包打听不知道的消息!”
王麻子的话,句句都戳中了张管事的心头要害。他知道,这位曾在十里海救下他们一船人性命的女修士来路一定不一般,自己当初也是因为知恩图报才愿意助其过关。现在听王麻子这么一说,他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收留了一个如此危险的人物。
“王爷!您救命啊!”张管事“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一把抱住王麻子的大腿,涕泪横流,“小人是冤枉的啊!小人根本不知道她是修士,更不知道她是反星教的余孽!小人是被她蒙蔽了啊!她……她逼迫小人的啊!小人要是不收留她,她就要杀了我全家啊!”
张管事为了撇清关系,直接将所有责任都推到了陈凡月身上。
王麻子看着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张管事,脸上露出“深明大义”的表情。他假惺惺地叹了口气,扶起张管事:“哎,张管事啊,我也知道你是个老实本分做生意的凡人,定是被那恶毒的妖女给逼迫的。这修士啊,心狠手辣,你一个凡人,哪里是她的对手?不过嘛……”
他话锋一转,语气又变得意味深长起来:“你我都是生意人,做生意嘛,讲究的就是一个‘利’字。这帮人保守秘密,可是要担风险的。而且,这事如果让星岛知道了,你一家老小,恐怕都得跟着遭殃啊。”
张管事一听,吓得肝胆俱裂。他知道王麻子这是要趁火打劫了。但他根本不敢有丝毫违抗,连忙点头哈腰,如同小鸡啄米:“是是是!王爷说的是!王爷您有什么吩咐,小人一定照办!只要能保住小人一家老小的性命,您让小人做什么,小人都答应!”
王麻子满意地点了点头,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拍了拍张管事的肩膀,语气变得更加亲切:“好说,好说。你放心,有我包打听在,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不过嘛,你得记住,从今以后,那女修士的一举一动,你都得给我盯紧了。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派人告诉我。还有,今后我不时也会来你府上帮你,你不要大惊小怪惊到了那妖女。”
张管事连连点头,如同得了圣旨一般:“是是是!小人一定照办!小人一定照办!”
王麻子临走的时候,又凑到张管事耳边,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警告道:“张管事,记住我一句话。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可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更不能让那女修知道你我之间的对话。否则……我保证,你张府上下,全家死光!”
说完,王麻子便施施然地离开了张府,留下张管事一个人,瘫坐在地上,脸色惨白,汗如雨下。他的脑海中,不断回荡着王麻子那句充满威胁的话语,以及陈凡月那张清秀却又带着威严的脸庞。他知道,从今天起,他张府,已经彻底卷入了一场他根本无法掌控的漩涡之中。
午后,阳光毒辣,炙烤着五星岛的大地。张府后院的柴房旁,陈凡月正挥舞着斧头,一下又一下地劈着柴火。汗水顺着她清秀的脸颊流淌,浸湿了额前的碎发,也打湿了她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近日来,不知为何,夫人带着张翠和张萍两个丫鬟回娘家去了,偌大的张府,只剩下她和张管事两个人。这让陈凡月心里松了口气,不用再小心翼翼地伪装,也不用再担心张翠发现她身上的异样。
“歇会儿吧,别累着了。”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有些苍老,却又带着一丝油腻的声音。陈凡月以为是张管事,便下意识地转过头,想要回应。然而,当她的目光触及来人时,身体却猛地一僵,手中的斧头差点脱手而出。
来人不是张管事,竟是王麻子!
他穿着一身华贵的绸缎长袍,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那双浑浊的三角眼,正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打量着,仿佛要将她从头到脚看个通透。
“嘿嘿,仙子,演戏还真是投入啊。真把自己当凡人丫鬟了?”王麻子迈着八字步,施施然地走到陈凡月面前,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一丝调侃。
陈凡月冷着一张脸,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她将斧头立在一旁,冷声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我们约定好的时辰还没到,到了点,我自然会去你府上。”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耐和屈辱。她知道,自己现在受制于人,不得不屈从于这个老色鬼的淫威。但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完全失去底线,否则,只会让对方更加得寸进尺。
“呵呵,仙子这话说的,好像老夫是个不守规矩的人似的。”王麻子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那双贼眼却依然在她那被汗水打湿的粗布衣裳上流连,尤其是在她那对因为劈柴动作而上下晃动的巨乳上,多停留了几分。
“不过嘛……”他突然话锋一转,向前迈了一步,将陈凡月逼退到后院的墙角,“老夫今日,突然想换换花样。仙子,不会介意吧?”
陈凡月心中一凛,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她刚想开口拒绝,王麻子却已经伸出手,枯瘦却有力的大手,猛地捏住了她的下巴,然后,他那张带着烟草味和酒气的嘴,便狠狠地吻了上来。
“唔!”
陈凡月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吓了一跳,身体瞬间僵硬。王麻子的嘴唇粗糙而冰冷,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臊味。他的舌头强行撬开她的贝齿,粗鲁地在她口中搅动着,恨不得将她的舌头也卷入口中。
屈辱!极致的屈辱!
她只能任由王麻子在她口中肆虐,眼眶瞬间湿润。
然而,更让她震惊的是,随着王麻子这个粗鲁的吻,她的下体,竟然不受控制地湿润起来。一股股热流从小穴深处涌出,将她那件粗布亵裤彻底浸湿。这种身体的背叛,让她感到一阵恶心和羞耻。
王麻子似乎感受到了她的身体变化,他加深了这个吻,舌头更加用力地在她口中搅动。他那只捏着她下巴的手,也顺势滑落,粗鲁地揉捏着她那对被汗水浸湿的巨乳。
吻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长到陈凡月觉得自己几乎快要窒息。她的身体也随着王麻子的揉捏和亲吻,开始变得酥软无力,小穴深处传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让她几乎快要高潮。
就在陈凡月以为自己要在这老色鬼的淫威下彻底沦陷时,王麻子却突然停了下来。他松开她的嘴唇,却依然捏着她的下巴,那双浑浊的三角眼里,充满了得意的笑容。
“嘿嘿,仙子这身体,还真是敏感啊。”他用拇指擦了擦她嘴角沾染的津液,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
而就在这时,后院的木门再次被推开。一个年轻的身影走了进来,正是王虎!
王虎一进门,就看到了王麻子捏着陈凡月下巴的暧昧姿势,以及陈凡月那张被亲吻得红肿、带着泪痕的脸。他那双年轻的眼睛瞬间变得炽热而贪婪,目光毫不掩饰地落在陈凡月那对因为汗水而紧贴在身上的巨乳上。
“爹,您叫我来,这是……”王虎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和迫不及待。
王麻子哈哈一笑,松开陈凡月,然后走到院子中央。他突然伸出手,猛地扯住了陈凡月那件粗布衣裳。
“嘶啦!”
一声刺耳的布帛撕裂声响起,陈凡月身上那件单薄的粗布衣裳,瞬间被王麻子粗鲁地撕开,露出里面雪白诱人的肌肤。她那对被布条勒紧的巨乳,在失去束缚后,瞬间弹跳出来,晃动着惊人的弧度。
“今天就让儿子看看,这女人究竟是什么样子!”王麻子狞笑着,将撕裂的衣裳扔到地上。
陈凡月赤裸着上半身,暴露在王麻子父子淫邪的目光下。她双手抱胸,试图遮掩住自己的身体,但那对巨乳却根本无法完全遮挡。
“去!打水!”王麻子指了指院子里的水井,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一盆一盆地,从头浇下来!”
陈凡月身体颤抖,她知道王麻子这是要彻底羞辱她,让她在王虎面前原形毕露。
她只能默默地走到水井旁,拿起水桶,一桶一桶地打水。冰冷的井水,一盆又一盆地从她的头顶浇下,顺着她的发丝,流过她的脸颊,冲刷着她身上的污秽和屈辱。
冰冷的水,让她的身体一阵阵颤抖,但更让她颤抖的,是内心那股极致的羞耻和愤怒。
十几盆水下去,陈凡月全身湿透。她那被锅底灰掩盖的清秀脸庞,在水的冲刷下,露出了原本的清丽。那对因为湿透而紧贴在身上的巨乳,在水的浸润下,显得更加饱满诱人。水流顺着她的身体曲线,勾勒出她那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肥臀。
更让她羞耻的是,当水流冲刷到她的下体时,她那往日被锅底灰和粗布亵裤掩盖的无毛骚穴,也彻底暴露在王麻子父子面前。那粉嫩的阴唇,在水的冲刷下,显得格外诱人,甚至还能看到里面隐约的褶皱。
陈凡月又怒又羞,浑身颤抖,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却倔强地不让它流下来。她像一只被扒光了毛的羔羊,无助而又可怜。
王麻子和王虎则站在一旁,肆无忌惮地欣赏着她那被水冲刷得一览无余的身体。他们的眼睛里,充满了淫邪和贪婪。
“啧啧,真是不错,真是不错!”王麻子拍着手,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儿子,你看看,这才是真正的仙子啊!这身体,这骚穴,可比那些凡人骚货强了不止千百倍啊!”
王虎的鸡巴已经硬得发疼,他死死地盯着陈凡月那被水冲刷得粉嫩诱人的无毛骚穴,喉结上下滚动,眼中充满了野兽般的欲望。
王麻子看着眼前赤裸湿透的陈凡月,心中愈发得意。他知道,这女修士虽然身体被他玩弄,但骨子里那股傲气还在,她不过是暂时隐忍罢了。他要做的,就是彻底摧毁她的意志,让她从内到外,都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淫娃荡妇。
“仙子,别傻站着了。”王麻子狞笑着,指了指地上,“趴下,四肢着地,把你的骚屁股撅起来。”
陈凡月浑身一颤,双腿不自觉地并拢,想要抗拒。但王麻子那眼神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让她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她知道,如果她现在反抗,只会招来更残酷的折磨。她只能咬着牙,缓缓地、屈辱地趴下,将自己的身体摆成一个四肢着地的姿势,那浑圆的屁股高高撅起,白嫩的菊穴在湿透的水汽中,显得格外诱人。
“嗯,不错,这姿势才像个母狗。”王麻子满意地笑了笑,然后又像开玩笑一般,对身旁的王虎说道:“仙子还没清理干净呢,儿子,帮帮你的前辈。”
王虎闻言,眼中精光一闪,心领神会。他从小接受的教育,便是如何玩弄女人,如何让她们在他面前彻底失去尊严。而他最喜欢做的,就是玩弄女人的后门,看着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女人,在他面前屈辱地喷粪,最后再把自己最隐秘、最羞耻的地方献出来。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那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陈凡月那高高撅起的,在水光中泛着粉嫩光泽的菊穴。
他双手掐诀,从腰间的储物袋中飞出一个丹瓶。那丹瓶里装的,可不是什么修炼资材,而是一种专门用来给女人灌肠的药丸。这药丸,是他从黑市中买来,药性猛烈,能让人肠道痉挛,将体内污秽尽数排出。
“仙子,别害怕,这是好东西,能帮你清理干净呢。”王虎淫笑着,将丹瓶中的药丸倒出。只见那是一颗颗拇指大小,通体呈暗红色的药丸。他伸出手指,蘸了蘸陈凡月下体流出的淫水,然后将第一颗药丸,缓缓地、粗鲁地塞入了她那紧闭的菊穴。
“啊……”
陈凡月娇羞地叫了出来,那一声轻吟,带着一丝疼痛,一丝羞耻,却也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酥麻。药丸冰冷的触感,让她自结丹后,便再未被开发的后穴猛地一缩,一股异物感瞬间充斥了她的肠道。
王虎没有停歇,他一连塞入了五颗药丸,每塞入一颗,陈凡月的身体就颤抖一下,那娇羞的呻吟也愈发频繁。直到第五颗药丸完全没入她的菊穴,她那紧绷的身体才稍稍放松。
随后,王虎的指尖凝聚起一团火红色的灵力,他将这股火属性灵力,缓慢而精准地送入了陈凡月的菊穴之中。火灵力一进入肠道,便立刻包裹住了那五颗药丸。在火灵力的催化下,药丸的温度迅速升高,开始融化,药力也随之爆发开来。
“啊!!”
陈凡月猛地弓起了身体,发出一声凄厉而又带着一丝淫靡的尖叫。她感觉到自己的屁眼像是被一团火烧着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剧痛和灼热感从肠道深处传来。那药丸融化后产生的剧烈药性,瞬间刺激着她的肠道,让她感觉到一股无法忍受的便意。
然而,更让她震惊的是,在那剧痛和灼热中,竟然还夹杂着一股奇异的酥麻和快感。那股快感,像是电流一般,瞬间从小腹直窜脑门,让她浑身颤抖,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她的肠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蠕动,一股股淫水从她的骚穴深处涌出,打湿了地面。
陈凡月浑身颤抖,双眼翻白,口中发出阵阵呜咽。她的小逼在王虎的药丸催化下,高潮连连,淫水喷了一地。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菊花内的灼热和肠道的蠕动让她痛苦不堪,却又在这种极致的痛苦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她知道,自己快要撑不住了,菊花内的异物,以及那股无法抑制的便意,就要喷涌而出。
然而,就在她感觉自己即将彻底崩溃的时候,王虎却做出了一个让她更加绝望的举动。
他手里拿着那装药丸的丹瓶,瓶口处有一个圆润的木塞。王虎邪笑着,将那木塞对准陈凡月那不断抽搐,已经有些松弛的菊穴,然后猛地一捅!
“啊!”
木塞粗鲁地塞入了陈凡月的菊穴,将那即将喷薄而出的污秽,死死地堵在了她的肠道之中。
陈凡月惊恐不已,她瞪大了双眼,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菊花被堵住,肠道内的药力却还在继续催化,那股便意和灼热感被强行压制在体内,无法宣泄。这种进退两难的痛苦,让她几乎要疯掉。
可高潮还在继续。
腹中的痛苦感,在木塞堵住菊穴之后,转化成了一种更加极致、更加变态的快感。那股快感如同潮水一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的神经,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撑不住了,四肢无力,随时都会跌倒。她翻着白眼,口中发出阵阵痛苦而又淫荡的呜咽,身体像触电一样,一下一下地抽搐着。
“妙!妙啊!”王麻子看到这一幕,不停地拍手叫好,他那张老脸上,充满了兴奋和满足。他看着陈凡月那因为高潮而扭曲的脸庞,以及那被木塞堵住,不断抽搐的菊穴,眼中充满了玩味。
随着最后一阵高潮的结束,陈凡月终于无力地瘫软在泥地上。她的身体被淫水、汗水和泥土混合着,弄得一塌糊涂。两只巨乳被自己的身体压成了肉垫,紧紧地贴在泥地上,显得格外狼狈。
王麻子走到陈凡月身边,用脚尖轻轻地踩了踩她身侧露出的硕大巨乳。那柔软的触感,让他脸上露出了一丝戏谑的笑容。
“啧啧,这仙子真是不耐玩,这就死了?”他调侃道。
王虎则贼笑着,他知道自己的爹是在故意刺激陈凡月。他再次凝聚起一团火属性灵力,然后猛地射向陈凡月那高高撅起的臀部,直入她那被木塞堵住的菊穴。
“啊——!”
肠道中的药力在火灵力的再次催化下,瞬间激增。陈凡月浑身猛地一颤,那股被堵塞的便意和灼热感,以及那极致的快感,再次如同海啸一般,席卷了她的全身。她双眼翻白,口中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像触电一样,一下一下地抽搐着,瘫软在泥地上,如同案板上的死鱼。
她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拔出那堵在菊穴里的木塞,想要宣泄出体内那股让她生不如死的快感和痛苦。
可就在这时,王麻子却猛地一脚踩住了她的手臂,让她动弹不得。
“想拔出来?没那么容易!”王麻子狞笑着,用力地踩着她的手臂,让她丝毫不能动弹。
被压制住手臂的陈凡月,只能眼睁睁地感受着体内那股无法宣泄的快感和痛苦。她的身体在泥地上剧烈地扭动着,那被木塞堵住的菊穴,也因为肠道的剧烈蠕动而不断地抽搐着。
“啊!啊!啊……”
她口中发出阵阵痛苦而又淫荡的呻吟,身体的每一个处都在叫嚣着,渴望着被释放。那股被强行压制在体内的快感,让她再次到达了一波高潮!
王麻子看着脚下半死不活的陈凡月,心中那股征服仙子的变态快感愈发高涨。此刻的陈凡月,狼狈不堪地趴在泥泞之中,雪白的巨臀因为肠道无法控制的痉挛而有节奏地抖动着,那被木塞堵住的菊穴周围的嫩肉一缩一涨,仿佛在无声地乞求着什么,又像是在向他献媚。
这幅淫荡的景象让王麻子喉头发干,他狞笑一声,抬起蒲扇般的大手,狠狠一巴掌抽在陈凡月丰腴的左臀上。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皮肉拍击声回荡在后院。雪白的臀肉上瞬间浮现出一个鲜红的五指印,腹中剧烈的痛楚和一股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陈凡月的身体猛地一弓,一股剧烈的快感伴随着痛楚直冲脑门,让她险些再次失神高潮,口中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是不是很想喷出来啊?仙子?”王麻子蹲下身,用粗糙的手指捏着陈凡月的下巴,逼她抬起那张满是泪痕和泥污的脸,语气中充满了戏谑和侮辱,“我可知道修仙者都是餐风饮露,不食人间烟火的。你这屁眼里怎么和凡人骚货一样,藏了那么多脏东西啊?”
陈凡月被他这番话羞辱得无地自容,肠道中那股翻江倒海、如同火烧般的动静快要将她折磨疯了。她感觉自己的肚子像一个即将爆炸的气球,那股巨大的压力无处宣泄,只能在体内肆虐,带来一阵又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和变态的快感。她再也顾不上什么修仙者的尊严,有气无力地向王麻子求饶:“求……求你……放过我……”
王麻子却像是没听见一样,故意掏了掏耳朵,大声问道:“啊?仙子你求小老儿做什么啊?风太大,听不清啊!”
“我……求你……”陈凡月再次求饶,可声音细若蚊蝇,充满了绝望。
王麻子还是不打算放过这个彻底摧毁她意志的机会,他就是要让这个高高在上的仙子,亲口说出最下贱的求饶话语。他装作困惑的样子:“仙子你把话说的清楚一点,不然小老儿我可不知道能帮你什么啊?”
王虎见状,眼中淫光一闪,他知道该自己出场了。他再次掐诀,一道细若游丝的火灵力,如同毒蛇一般,缓缓射入陈凡月身后的木塞缝隙中。
“啊——!”
肠道中本已稍微平息的药力再次被点燃,如同滚油入水,瞬间沸腾翻涌起来!陈凡月彻底崩溃了,她感觉自己的肠子都要被烧断、被撑爆了!眼泪和鼻涕混杂着口水,糊了满脸,她流着泪,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哭喊着求饶:“求求您!是我的错!求您让我泻出来吧!我什么……什么都能答应您!”
“哈哈哈!答应我?你能答应我什么?”王麻子放声大笑,可他还不准备结束这场淫戏。他站起身,抬起穿着黑布鞋的脚,重重地踩在陈凡月那暴露在外的、沾满泥污的硕大奶子上。
柔软的奶子被踩得瞬间变形,白嫩的乳肉从他脚边溢出。在巨大的压力和高潮的刺激下,一股白色的乳汁竟从她那粉嫩的乳头喷了出来,溅在了王麻子的鞋面上。
“哟,还会喷奶呢?”王麻子更加兴奋了,脚下又碾了碾,“仙子你需要小老儿的帮助?那你说清楚嘛!再说清楚点!你想要我怎么帮你?”
陈凡月剧烈地喘息着,身体在极致的痛苦和快感中疯狂颤抖,神智已经濒临溃散。在高潮的又一波巅峰中,她再也无法思考,只能遵从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和王麻子的诱导,用尽全身力气,撕心裂肺地喊出了那句让她永世蒙羞的话:
“求凡人王爷让下贱仙子泄身!求王爷让下贱仙人喷粪!”
这句淫荡至极、彻底颠覆了仙凡尊卑的污言秽语,如同一道惊雷,在后院炸响。陈凡月喊出这句话后,身体如同虚脱一般,瘫软在地,嘴里还在无意识地发出细碎的呻吟。她的意识已经模糊,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欲望和屈辱,在泥泞中挣扎。
王麻子听到这句求饶,心中的变态快感达到了顶点。他终于彻底摧毁了这个高高在上的仙子所有的尊严和意志,让她沦为了自己脚下的玩物。他放声大笑,那笑声粗犷而淫邪,充满了胜利者的得意。
“哈哈哈哈!好!好!仙子既然这么求了,小老儿怎能不满足你呢!”
他猛地抬起踩在陈凡月胸口上的脚,然后伸出手,一把抓住那堵在陈凡月菊穴里的木塞。木塞已经被肠道中的肠液和粪便浸泡得湿滑,王麻子毫不费力地,猛地一拽!
“噗嗤!”
一声沉闷而又带着水声的巨响,木塞被粗鲁地拔了出来。
刹那间,陈凡月那高高撅起的巨臀,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猛地一颤。在她那被肏开的菊穴中,一股股被药力催化、憋闷已久的黑色粗壮污秽之物,混合着肠液和残余的药丸溶解物,如同喷泉一般,猛烈地喷涌而出!
“哗啦啦……”
那污秽之物带着巨大的冲击力,如同泥石流一般,喷洒在泥泞的地面上,溅起一片片肮脏的泥浆。腥臭和骚臭的气味瞬间充斥了整个后院,比之前更加浓烈刺鼻。
陈凡月在这一刻,身体猛地弓起,如同被拉满的弓弦。极致的释放感伴随着巨大的快感,如同火山爆发一般,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那被木塞堵住的肠道,在这一刻得到了彻底的宣泄和释放,那股被压抑到极致的便意和快感,混合着羞耻和痛苦,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发出了一声长达数秒的、凄厉而又淫荡的尖叫,那声音中充满了极致的痛苦,极致的快感,以及一种无法言喻的堕落和沉沦。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栗,每一寸肌肤都在痉挛。她的双腿猛地夹紧,那被肏开的骚穴也因为高潮而不断地收缩、喷水。
这是一场前所未有的喷粪盛宴,也是陈凡月自结丹以来,所经历的,最为盛大、最为极致的一次高潮。
高潮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她残存的理智。她的身体在泥泞中抽搐、扭动,那被污秽弄脏的巨臀,还在无意识地抖动着,仿佛在享受着这极致的堕落。
持续了许久,久到王麻子和王虎都看呆了,久到陈凡月的身体再也无法承受这极致的刺激。她那高高扬起的头颅,终于无力地垂了下来,双眼紧闭,身体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污秽之中。
她,彻底地晕了过去。
只剩下那一片狼藉的后院,以及空气中弥漫的,令人作呕的腥臭和骚臭,证明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陈凡月在无边的黑暗中沉沦,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疲惫和空虚,仿佛灵魂都被抽离。然而,这份短暂的平静很快就被打破了。
“哗啦!”
一盆刺骨的凉水兜头浇下,瞬间将她从深沉的昏迷中拽了出来。冰冷的水珠顺着她的发丝、脸颊、胸脯,流淌过她那沾满污秽和泥土的身体,刺激得她浑身猛地一颤,像触电一般弓起了身子。
还没等她完全清醒,屁股上就传来“嘭”的一声闷响。王麻子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在她的巨臀上,那股疼痛直抵骨髓,让她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闷哼。紧接着,“啪!啪!”两记响亮的耳光左右开弓,狠狠地扇在她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她的大脑瞬间清醒过来,眼前金星乱冒。
陈凡月猛地睁开眼睛,入目所及,是王虎那张带着淫邪笑容的脸。他的大手已经粗鲁地抓住了她沾满泥污的头发,猛地一拽!剧烈的疼痛从头皮传来,她被迫抬起头,眼神迷离地看向前方。
王麻子那张猥琐的脸上,此刻正挂着一丝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嘲讽。他用舌头在口腔里“啧啧”了两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趴在泥泞中的陈凡月,不屑地说道:“啧啧,看看你这骚样儿,浑身都是屎尿泥巴,还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仙子呢?我看你啊,活脱脱就是头猪圈里的母猪!浑身都是骚味儿,脏得老子都想吐!”
王虎听到自己爹的话,脸上露出变态的笑容。他手上用力,猛地一扯陈凡月的头发,将她那柔软的身体从泥泞中硬生生地拎了起来。陈凡月疼得“啊”地一声惨叫,身体摇摇晃晃,双脚几乎无法着地。
她就这样被王虎拽着头发,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拖到了后院的一口老井边。
“哗啦!”
又一盆冰冷的井水,兜头盖脸地浇了下来。水流冲刷着她身上的污秽,将那股浓重的屎臭味冲淡了一些。
“哗啦!”
第二盆。
“哗啦!”
第三盆。
一盆接着一盆的井水,毫不留情地浇灌在陈凡月那几乎麻木的身体上。冰冷的水流冲刷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将她身上的泥污、乳汁、淫水、粪便,一点一点地冲洗干净。
直到王麻子觉得她身上那股子令人作呕的屎臭味终于散去大半,才满意地挥了挥手,示意王虎停下。
此刻的陈凡月,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浑身湿透,被王虎死死地拽着头发,像个被拔光了毛、等待宰杀的小鸡仔一样,无力地悬吊在半空中,眼神空洞而绝望。她那被井水冲刷得干干净净的身体,在冰冷的空气中,显得格外苍白和脆弱。
王麻子看着眼前这个被井水冲刷干净,却依旧狼狈不堪的仙子,脸上的淫笑愈发浓重。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奇怪的器物,举到陈凡月眼前。那东西像是一个由精铁打造的环,表面光滑,却在接口处有着复杂而精密的卡扣和符文,散发着一丝冰冷而邪异的气息。
“仙子,你看看,认识这好玩意儿不?”王麻子晃了晃手中的铁环,金属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陈凡月被王虎死死拽着头发,头皮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疼痛。她被迫抬着头,迷茫而恐惧的眼神看着那个奇怪的铁环,虚弱地摇了摇头。她从未见过如此淫邪的法器。
王麻子见状,得意地解释道:“嘿嘿,这可是我上次去黑市,花大价钱买来的好玩意儿,名叫‘开穴环’,据说能让贞洁烈女都变成淫娃荡妇,登上极乐之境。上次在黑市见到仙子你的时候,我还不知道仙子原来是个随便碰碰就喷奶喷水的贱逼。早知道的话,当时就该买来送给仙子尝尝鲜了。不过嘛,现在用上,也不算晚!”
他说着,给儿子王虎递了个眼神。王虎心领神会,狞笑着将陈凡月拖到旁边一张用来杀猪宰羊的粗糙木桌上,将她重重地摔了上去。
“啊!”陈凡月被摔得七荤八素,冰冷粗糙的木板摩擦着她湿漉漉的后背,让她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王虎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按住她不断挣扎的身体,将她的双腿粗暴地向两边扒开,固定在桌子的边缘。陈凡月那被井水洗净的私处,就这样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父子二人淫邪的目光之下。
王麻子搓着手走了过来,蹲下身子,欣赏着眼前的绝景。他伸出粗糙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扒开陈凡月那饱满湿润的阴唇,将那粉嫩的骚穴彻底展现在眼前。那小巧的阴蒂因为恐惧和之前的余韵,还在微微颤抖。
“真他妈是个极品骚货。”王麻子淫笑着赞叹一句,随即将那冰冷的铁环对准了陈凡月湿润的穴口,用力地套了上去。
“不……不要……”陈凡月感受到一股冰冷的金属触感,以及随之而来的扩张感,她惊恐地扭动着身体,想要合拢双腿,却被王虎死死按住。铁环被强行塞进了她的阴道,将她的骚穴撑开了一个可观的大小,里面那粉红色的嫩肉和褶皱,清晰可见。
王麻子对王虎使了个眼色。王虎立刻会意,指尖凝聚起一丝火红色的灵力,屈指一弹,那灵力精准地飞射到铁环的符文之上。
“嗡——”
铁环发出一声轻微的嗡鸣,上面的符文瞬间亮起。紧接着,一股巨大的、无法抗拒的力量从铁环上传来,它开始缓缓地、却又坚定地向外扩张!
“啊!啊啊啊——!好胀!要裂开了!”陈凡月发出凄厉的惨叫,她感觉自己的小穴像是要被活活撕裂一般,那种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的痛苦,让她浑身痉挛。
铁环越张越大,将她的阴道撑成了一个恐怖的圆形空洞。她那娇嫩的阴道壁被拉伸得紧绷而透明,里面的每一丝褶皱都被抚平。深处的子宫颈,那个小小的、如同樱桃般的肉核,以及上方那个更为隐秘、更为脆弱的尿道口,都一清二楚地暴露在空气之中,任由父子二人肆意窥探。
“求求您……王爷……求您停下……太难受了……”陈凡月被撑得几乎昏厥,泪水混合着汗水,从眼角滑落,她用最后的力气向王麻子求饶。
王麻子却像是没听见一般,脸上露出痴迷而变态的笑容:“别急嘛,仙子,马上……马上你就能体会到真正的极乐了。”
说着,他从另一个工具袋里,拿出了一根细小的、如同毛笔般的棒子。棒身是某种不知名的玉石,但在棒头,却镶嵌着一小撮柔软的、不知名野兽的绒毛。
在陈凡月惊恐欲绝的注视下,王麻子捏着这根细小的毛棒,将那毛绒绒的棒头,对准了她被撑开的私处上方,那个暴露无遗、从未被任何异物触碰过的禁地——尿道口。
“不!不要那里!求你!”陈凡月瞬间明白了王麻子的意图,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攫住了她的心脏。她疯狂地挣扎起来,但一切都是徒劳。
王麻子狞笑着,手腕一送,那根细小的毛棒,带着一丝冰凉和柔软,直直地、毫不犹豫地捅进了陈凡月的尿道口!
“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从陈凡月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一股难以形容的、尖锐而奇异的酸麻快感,如同最猛烈的闪电,瞬间从她的尿道口炸开,沿着神经直冲大脑!她从未遭遇过这样的事情,这种对最私密、最脆弱之处的侵犯,瞬间击溃了她所有的心理防线。
那根细小的毛棒在陈凡月那娇嫩的尿道口里不停地进出,每一次摩擦都带着一股酥麻的电流,直冲她的脑门。那种从未体验过的、尖锐而又奇异的快感和痛苦,让她浑身的神经都在颤抖,身体像是被电击了一般,猛烈地弓起。
“啊——!不……不要……啊啊啊……”陈凡月发出凄厉的哀嚎,她的双腿胡乱踢蹬,腰肢在粗糙的木桌上剧烈地扭动摩擦着,拼命想要躲避那根在她尿道口里肆虐的毛棒。她的脸涨成红色,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模糊了她的视线。
王虎眼看着陈凡月挣扎得越来越厉害,那被撑开的小穴和尿道口随着她的扭动而晃动,他有些控制不住她了,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王麻子见状,脸上原本的淫笑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沉。他停下了手中毛棒的动作,凑到陈凡月那被汗水打湿的耳边,用一种低沉而又充满威胁的声音,轻声说道:“仙子,你可想清楚了。要是你再这样乱动,让老子不高兴了……那这根毛棒,可就不止是刷刷你的尿道口这么简单了。老子会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这句带着冰冷杀意的话语,如同寒冬腊月的冰锥,瞬间刺穿了陈凡月那因高潮和痛苦而混沌的脑海。她猛地打了个寒颤,身体的挣扎动作也随之僵硬了下来。她知道,这个凡人,说得出,也绝对做得出。
求生本能让她瞬间清醒,她不再敢做出大幅度的抵抗,只能在木桌上微微颤抖着,发出细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胸脯剧烈起伏,那张因为羞耻、痛苦和快感而涨红的脸上,写满了屈辱和绝望。
王麻子见她终于老实了,脸上又重新浮现出淫邪的笑容。他那只握着毛棒的手,再次活动起来。那根细小的毛棒,带着毛绒绒的触感,继续在陈凡月那被撑开到极致的尿道口里,有节奏地进出、刷弄。
每一次的摩擦,都让陈凡月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股尖锐的酸麻感从尿道深处直冲而上,传遍她的全身。她感到自己的尿道口被彻底地打开,那毛绒绒的棒头在里面搅动着,仿佛要将她的尿道壁都磨穿。这种被强行侵犯最脆弱之处的羞耻感,以及那种无法言喻的变态快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的阴蒂被开穴环撑开,暴露在空气中,敏感地接收着每一次刺激,而那被撑大的骚穴,也因为这种极致的刺激,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的淫水,顺着大腿根部流淌而下,在木桌上形成一滩水渍。
她只能紧紧地咬住下唇,用力的程度几乎要咬出血来,以此来抑制住那即将冲口而出的尖叫,和那股想要小便的冲动。她的身体在酸麻中痉挛,双腿紧紧并拢又无力地分开,红着脸,喘着粗气,默默地承受着下体那极致的刺激和羞辱。
王麻子看着陈凡月那副在欲望和痛苦边缘挣扎的模样,脸上的笑容愈发得意和残忍。他故意放慢了手中毛棒刷弄的速度,用一种玩味的语气问道:“仙子,是不是很想尿尿啊?这骚穴都被撑开了,尿道口也玩得这么骚,膀胱里是不是存了不少仙露啊?”
陈凡月听到这话,羞愤欲绝,她不愿在这个凡人面前认输,倔强地摇了摇头,牙关紧咬,一言不发。
“嘿,还挺嘴硬。”王麻子冷笑一声,手上动作猛地加快。那根毛棒如同疯狂的蜜蜂,在她那小小的尿道口里疯狂地钻探、旋转、搅动。
“啊……嗯……啊啊!”陈凡月再也忍不住,呻吟声从喉咙里泄露出来。那种感觉实在太过诡异,既像是被羽毛搔刮着最敏感的神经,又像是被无数细小的针尖反复穿刺。她再次进入到了一种想尿尿又想高潮的矛盾状态中,身体在木桌上剧烈地颤抖,被开穴环撑开的骚穴里,淫水如同开了闸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将她的大腿和身下的木桌都浸湿了一大片。
不一会儿,陈凡月就彻底忍不住了。那种从尿道口深处传来的、不断累积的酸胀感,让她感觉自己的小腹就要爆炸。在这种极致的酷刑下,她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每一次高潮带来的痉挛都让她的膀胱受到更剧烈的挤压,可尿意却丝毫没有缓解,反而愈演愈烈。她感觉自己快要疯了,精神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
王麻子欣赏着她这副失禁边缘的骚样,心中变态的满足感达到了顶峰。他对着一旁的王虎使了个眼色,命令道:“虎子,把这骚仙子给老子抱起来,就像小时候抱你撒尿那样,咱们去前院逛逛!”
王虎狞笑着应了声,粗壮的手臂穿过陈凡月的膝弯和后背,轻而易举地将她从木桌上抱了起来。他刻意让她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那被铁环撑开到极限、还在不断流淌着淫水的骚穴,以及那根插在尿道口的毛棒,就这么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
“不……不要!放我下来!求求你们!”陈凡月不停地摇头求饶,声音嘶哑,充满了恐惧。她害怕被府里的人看到,更害怕被那个对她恭敬的张管事看到自己这副淫贱不堪的模样。那将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王麻子跟在后面,悠哉悠哉地走着,仿佛在欣赏一件战利品。他听到陈凡月的求饶,不屑地笑道:“怕张管事看见?你这个喷屎撒尿的母猪还怕被别人看到?老子今天就是要好好看看,你这高高在上的仙子,是怎么在老子手底下变成一滩烂泥的!”
王麻子就是要看她这副惊恐、羞耻、却又无力反抗的样子,被他彻底玩弄在股掌之间。而张管事,其实早就在一个时辰前,被他支走离开了张府,只是陈凡月还蒙在鼓里完全不知。
三人就这么穿过后院,走过厅堂,来到了王府的前院。最后,王虎抱着陈凡月,停在了紧闭的王府大门前。
王麻子再次拿起那根毛棒,当着她的面,又一次缓缓捅进了她的尿道口,开始不紧不慢地玩弄起来。
“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这最后的刺激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陈凡月感觉自己的膀胱已经到达了极限,一股灼热的尿意直冲脑门。她彻底放弃了尊严,带着哭腔哀求道:“王爷……我求求您……让我上个茅房……求求您了……”
王麻子怎么可能让她得逞,他就是要摧毁她的一切。他凑到她耳边,用嘲弄的语气说道:“上茅房?仙子都是不食人间烟火,不沾染屎尿的,我可从没听过哪个仙子要上茅房的。你这骚逼里流出来的仙露,可比尿骚味香多了。”
“啊!”陈凡月被他的话和下体的刺激再次推上了高潮的顶峰,身体剧烈地一抖。可这次高潮非但没能解决那要命的尿意,反而让失禁的感觉更加强烈。她痛苦极了,精神彻底崩溃,用尽最后的力气,下贱地求饶道:“我……我不是仙子……我是母猪……我是您王爷的母猪……求您了王爷……让母猪尿出来吧……求您了……”
“哈哈……哈哈哈哈!”听到这话,王麻子发出了震耳欲聋的狂笑声,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他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好!既然是母猪,那就在大门口尿给路人看吧!”
他猛地抽出了那根毛棒,在陈凡月以为自己能得到解脱的瞬间,他那只粗糙肥大的手掌,竟然直接、凶狠地伸进了她那被铁环撑开的阴道之中!
“呃啊——!”
被手掌瞬间填满、撑到极限的骚穴,以及那只手掌对膀胱的粗暴挤压,这股突如其来的、猛烈到极致的刺激,让陈凡月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她感觉身体里最后一根名为“控制”的弦,“啪”的一声断掉了。她就要喷出来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王麻子抬起脚,用尽全身力气,“轰”的一声,猛地踹开了王府那两扇朱红色的沉重大门!
大门向外敞开,午后刺眼的阳光和街道上的喧嚣瞬间涌了进来。陈凡月在惊恐和绝望中,模糊的视线看到了门外的一切——两个挑着担子路过的小商贩,正停下脚步,目瞪口呆地看着大门口这骇人的一幕,看着她那被王虎抱着、大敞着双腿、被一只手掌插着骚穴的赤裸下体。
羞耻、恐惧、绝望……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轰然爆发。
下一秒,她再也无法忍受。一股滚烫的热流,伴随着她崩溃的尖叫,猛地从她那被玩弄到红肿的尿道口喷涌而出!金黄色的尿液形成一道强劲的水箭,越过王府的门槛,狠狠地射在门外的青石板路上,发出了响亮而羞耻的“哗哗”声,在阳光下蒸腾起一阵白色的骚气。
与此同时,在五星岛上,一座凡人府邸的后花园里,气氛却是一派祥和。
张夫人正慵懒地斜靠在一张铺着锦缎的贵妃榻上,姿态雍容地品着一杯上好的龙井。这里是她的娘家,五星岛上一户颇有声望的富商之家。微风拂过,吹动着花园里的花草,也吹动着她鬓角的几缕发丝。
她本没打算这么快就回娘家小住,可前些日子,丈夫张管事却突然一脸凝重地找到她,说张府里将有“大事”发生,让她务必带着几个贴身丫鬟回娘家避上一段时间,没有他的传唤,千万不要回来。张夫人虽然觉得奇怪,但看着丈夫那前所未有的严肃表情,也不敢多问,只好收拾行囊,回到了这熟悉的宅院。
此刻,她的贴身丫鬟张翠端着一盘精致的桂花糕,迈着小碎步走了过来,轻声说道:“夫人,您要的糕点来了。”
张夫人那因养尊处优而显得肥胖圆润的身子在榻上晃了晃,她捏起一块桂花糕,却没有立刻送入口中,而是对着自己的心腹丫鬟叹了口气,吐槽道:“唉,你说这娘家是好,吃穿用度都是顶好的,可终究不是自己的家。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这话一点不假。在这儿总觉得束手束脚的,不如在府里自在。”
张翠在一旁陪着笑,附和道:“夫人说的是,等老爷那边事了,咱们就能回去了。”
然而,在张翠看似平静的附和下,她的心里却一直犯着嘀咕,七上八下的。她同样不理解,为什么老爷在让夫人和她们这些贴身丫鬟都离开王府的时候,却单单留下了张雅妮。
老爷当时只是说,府里需要留个人照看,张雅妮机灵,最是合适。可这个理由,怎么想都觉得牵强。毕竟,雅妮是老爷在外面生的女儿,这事情在附近都传遍了,可如果家中真的要出事,为何不把自己女儿也送出去呢,难道是被怕夫人欺负?雅妮已经来了这么久了,其实夫人也习惯了她的存在,雅妮话少干活儿又勤快,夫人找茬骂她的次数越来越少了,这个老爷是知道的。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张翠的心里悄然滋生,又被她强行压了下去。难不成……老爷是想把雅妮……
她不敢再往下想。
张翠越想越心惊,手心里都捏出了一把冷汗。她真的害怕,害怕雅妮会出事。
“你在发什么愣?!”张夫人见张翠眼神飘忽,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由得柳眉倒竖,一声呵斥,打断了张翠的胡思乱想。她那肥胖的身体也因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在贵妃榻上晃动得更厉害了几分。
张翠猛地一个激灵,立刻从刚才的思绪中抽离出来,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垂下头,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奴婢该死!奴婢方才走神了,请夫人责罚!”
张夫人看着她这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原本想发作的怒气也消散了几分。她哼了一声,道:“罢了,看在你还算老实的份上,这次就算了。下次再敢这样,仔细你的皮!”
“谢夫人开恩!”张翠连连磕头,心中暗自松了口气。
张夫人没再说什么,拿起一块桂花糕,慢悠悠地送进嘴里,那白皙的手指被糕点上的糖霜染得甜腻腻的。她嚼了两口,又叹了口气,似乎对这娘家的一切都提不起太大的兴趣。
就在这时,张翠却突然抬起头,犹豫了一下,鼓足勇气开口道:“夫人……奴婢……奴婢想求夫人一件事。”
张夫人放下手中的糕点,有些不悦地挑了挑眉:“什么事?吞吞吐吐的。”
张翠咬了咬下唇,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道:“奴婢想……想回张府一趟,取些东西。”
“取东西?”张夫人有些疑惑地看向她,“你有什么东西落在府里了?咱们走得急,可也带了不少行李,缺什么了?”
张翠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蚋:“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只是……只是奴婢有几件贴身的衣物,还有……还有几样小物件,是奴婢的念想,不方便带在行李中,所以想回去取一趟。”
第五十五章 各怀鬼胎
深夜的月光如同一层薄纱,冷清地洒在五星岛张府的后院。万籁俱寂,只有几声虫鸣,更衬得这大宅院的空旷与死寂。
一个窈窕的身影踉跄着穿过月门,脚步虚浮,仿佛随时都会倒下。正是陈凡月。她身上那件灰扑扑的粗布婢女服早已被汗水浸透,紧紧地贴在她那惊心动魄的曲线上。即便是在这最廉价、最朴素的衣物包裹下,她那对雪白硕大的奶子依然挺拔得惊人,随着她的走动微微颤抖,而那挺翘肥美的骚屁股更是勾勒出一道圆润淫靡的弧线,仿佛熟透的水蜜桃,只待人采撷。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绝美的脸蛋上带着一丝屈辱未消的红晕,长长的睫毛上甚至还挂着未干的泪珠。每走一步,她都忍不住柳眉微蹙,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胀与异物感从她身后最私密的菊穴深处传来,那里正被一个冰凉坚硬的玉塞堵得严严实实,将她本就丰腴的臀瓣撑得更加饱满挺翘。
“吱呀——”
陈凡月推开柴房那扇破旧的木门,一股混合着木柴腐朽气味和霉味的空气扑面而来。她已经习惯了这种味道,径直走到角落那张仅由几块木板拼成的简陋床铺前,无力地躺倒下去。
“咚。”
身体与硬木板的碰撞让她闷哼一声,身后的玉塞也因为这个动作更深地往里顶了一下,搅动着她屁眼里还温热着的粘稠液体。那是王家那对淫贼父子刚刚才射进去的精液,此刻正被玉塞堵在她的直肠里,随着她身体的起伏微微晃荡,那股属于男人的腥臊气息仿佛穿透了玉石,丝丝缕缕地钻进她的感官,提醒着她刚刚经历了何等不堪的凌辱。
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在昏暗中颤抖。身体是疲惫的,酸痛感从腰肢蔓延到大腿根,尤其是被轮番肏干过的屁眼,火辣辣地疼。可对她这个结丹修士而言,这点皮肉之苦根本算不了什么,真正让她感到刺痛的,是那深入骨髓的羞辱。被当成公用的母狗,在地上爬行,学狗叫,甚至经常被逼着当众喷射粪尿……那对父子变着花样地折磨她,似乎只有将她的尊严彻底碾碎在泥地里,才能获得最大的满足。
然而,陈凡月的神情却在片刻的痛苦后,慢慢变得冰冷而平静。她强迫自己不去回味那些屈辱的画面,转而开始整理脑中纷乱的思绪。被斜坡如此,日夜受辱,并非全无收获。她那强大的意志,让她能在承受极致淫虐的同时,捕捉到许多有用的信息。
就在刚才,王虎那个畜生一边用他那根粗又硬的鸡巴狠狠肏她屁眼的时候,一边兴奋地跟他那猥琐的老爹炫耀,说什么他师傅最近要去三星岛办一件大事,好像和一桩极大的修士交易有关,若是办成了,好处无穷。
三星岛……修士交易……陈凡月将这几个词牢牢记在心里。
思绪又转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上。自从被那对父子用凉水粗暴地将她身上用来掩盖气味的鱼油全部洗刷干净后,她修炼《丹鼎大法》而来的身体异香便再也无法抑制。那是一种极其诱人、能让凡人发情的奇香,如同最顶级的春药,从她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中散发出来。
她还记得那一天,当鱼油被洗净,她赤身裸体地跪趴在王家冰冷的地面上时,王麻子那双浑浊的老眼瞬间就亮了,贪婪地抽动着鼻子,像一条闻到腥味的野狗。他那猥琐的脸上露出狂喜的表情,嘴里喃喃着:“是了…是了…就是这个味儿…四十年了…老子等了四十年,就是这个骚味儿……”
而他那个儿子王虎,更是当场就起了反应,年轻力壮的身体瞬间紧绷,胯下那根肉棒不受控制地高高翘起,顶在裤裆里,形成一个硕大的帐篷。他双眼赤红,呼吸粗重,看向陈凡月的眼神,就像一头饿了十天十夜的狼,看到了最鲜美的羔羊。
陈凡月当时心中一沉,暗道不好。这体香一旦完全散发开来,别说是在这小小的张府,就算是在整个五星岛,都会引起巨大的骚动。她的身份很可能会因此暴露,引来无穷无尽的麻烦,甚至可能再次落入某个强大修士的手中,重蹈覆辙,沦为任人采撷的炉鼎母畜。
就在她心急如焚之际,王麻子那个老淫棍却嘿嘿一笑,仿佛看穿了她的担忧。他从怀里摸索了半天,又对王虎使了个眼色。王虎心领神会,从自己的储物袋里取出了一个东西,递给了他爹。
那是一枚通体碧绿的玉塞,约有婴儿手臂粗细,头部圆润,尾部则镶嵌着一小块不知名的红色晶石,在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玉塞本身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凉意,似乎蕴含着某种特殊的禁制。
“嘿嘿,仙子啊,担心了吧?”王麻子捏着那根玉塞,在她眼前晃了晃,脸上的褶子笑成了一朵菊花,“仙子你这身骚气,要是传出去,怕是整个五星岛的男人都要为你发疯了。就你身上这股骚味,隔着几里地那些大修士都能感觉到。”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更加淫邪,用玉塞的头部轻轻刮过陈凡月那因羞耻而紧绷的脸颊,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不容抗拒的意味:“这‘锁玉’可是个好东西,专门用来封印修士外溢的灵力和某些气息。为了便捷,你看,我还专门找人给它研磨成这个形状。仙子啊,你可能不能说小老儿为难你,你看看,又是帮你隐藏身份,又是花钱给你找宝贝。不过嘛……”
他故意拉长了声音,欣赏着陈凡月脸上那屈辱与惊恐交织的表情,继续说道:“这宝贝可不能白给你,我包打听也是个讲究的生意人。想要它?那就跪下来好好说道说道,这宝贝出价可真不低,我们总不好给个外人吧,这样吧,仙子,今日只要你认我的儿子当主子。求他大发慈悲,帮你这母猪把宝贝塞进去,不然的话……嘿嘿……你可知道再有几炷香的时辰……你这一身的骚香可就瞒不住了。”
“爹,您这主意真他妈绝了!”一旁的王虎早就等不及了,他兴奋地搓着手,胯下的肉棒更是硬得快要爆炸。
陈凡月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图,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让她去求王虎?求那个刚刚还在粗暴地蹂躏她的畜生?还要让她认……认对方为主……
这简直是比杀了她还要难受的羞辱!
可是,她别无选择。理智告诉她,与暴露身份、引来更大灾祸相比,眼前的屈辱是必须承受的代价。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清澈如秋水的眸子里,充满了挣扎、不甘与绝望。她看向王虎,那个正用野兽般目光盯着她的年轻男人。
最终,尊严在现实面前,被碾得粉碎。
陈凡月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她缓缓地松开紧握的拳头,放弃了所有抵抗。她转过身,对着王虎,在两个男人淫荡的注视下,身体一点一点地弯曲,最终,头重重地磕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求您…求您……”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母猪…求您…求主人…帮母猪保守秘密…求主人给母猪遮盖气味……母猪求您了……”
她将头深深地埋下,乌黑柔顺的长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她那张写满屈辱的脸。那丰腴雪白的屁股却因为这个跪伏的姿势,更加高高地撅起,正对着身后王麻子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狰狞肉棒,形成了一个无比淫荡、任君采撷的姿势。
那带着哭腔的、卑微的哀求,如同最强力的春药,瞬间点燃了王虎全身的欲望。他看着跪在自己脚下,像条母猪般匍匐着的绝色仙子,一股前所未有的征服感与权力感冲上了他的头顶。一个结丹期的大修士啊!就这么跪在自己这个小小的练气五层修士面前,求着自己用玉塞去堵住她的屁眼!
“哈哈哈哈!”王虎发出一阵猖狂的大笑,笑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充满了得意与淫邪。
他伸出脚,用鞋尖轻轻挑起陈凡月低垂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那张泪痕斑斑的绝美脸庞暴露在灯光下,楚楚可怜的模样让王虎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
“想让我帮你?可以啊!”王虎邪笑着,一把扯开自己的裤子,那根早已硬得发紫、青筋盘结的巨大肉棒“啪”地一声弹了出来,昂扬地指着陈凡月的脸。一股浓烈的男性腥膻气味扑面而来,熏得陈凡月胃里一阵翻涌。
“先把你这张母猪嘴张开,好好伺候伺候主人的鸡巴!把它舔干净了,舔舒服了,主人一高兴,就帮你把那玩意儿塞进去!”王虎的语气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命令。
陈凡月听后,缓缓地闭上眼睛,绝望地张开了嘴,她知道对方的羞辱她是躲不过的。
王虎见状,更是兴奋得无以复加。他一把抓住陈凡月的头发,将她的小脸按向自己的胯下,然后挺动腰身,将那根滚烫粗大的鸡巴,狠狠地塞进了她温热湿润的口腔之中!
“唔!”
被体香催化后的巨大肉棒瞬间填满了陈凡月的嘴巴,直抵喉咙深处,这强烈的异物感竟让她忍不住干呕起来。但王虎却不管不顾,反而更加用力地挺动着,用自己的肉棒粗暴地搅动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软肉。她这奇异的口腔,在此刻展现出了它淫荡的另一面。那柔软的舌头和内壁,仿佛拥有自己的意识一般,不受控制地开始吮吸、包裹着那根侵入的肉棒。津液疯狂分泌,将王虎的鸡巴润滑得油光发亮。
“哦……操!真他妈的爽!你这母猪的嘴巴,每次都有新感觉,简直比最顶级的骚穴还舒服!”王虎被这销魂的口活伺候得爽叫连连,他一手按着陈凡月的头,一手拿起那枚碧绿的“锁玉”,对准了她因为跪伏而高高撅起的雪白屁股。
他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并没有直接塞进去,而是催动体内微弱的灵力,包裹住那枚玉塞。玉塞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托着,悬浮在陈凡月那紧闭的菊穴入口处。
“母猪,再使劲点,往深了含住了!不然我可对不准你那母猪屁眼!”陈凡月只得听话的努力吞咽,巨大的棒体在她喉管内顶起,数次反胃的感觉涌上来,都被那巨大肉棒给阻挡了回去,就连胸前的巨乳都随着呕吐感荡起了淫靡的弧线。
王虎见状,低吼一声,灵力一催。那枚冰凉坚硬的玉塞,便缓缓地、一寸寸地,挤开了她还未润滑的菊花嫩肉,钻进了她紧致的后庭之中。
“啊!”陈凡月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被强行撑开的痛楚,混合着被粗大肉棒填满口腔的窒息感,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随着玉塞完全没入体内,只留下尾端那颗红色晶石贴着她粉嫩的菊穴口,一个奇妙的现象发生了。原本从她身体里不断散发出来的、几乎要让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变得粘稠的诱人体香,竟然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空气中原有的霉腐气味。
王虎一边享受着口中的极致快感,一边感受着空气中的变化,不由得震惊地瞪大了眼睛,连挺动的速度都慢了下来。他含糊不清地对着一旁看好戏的王麻子说道:“爹……真…真的这么厉害?”
王麻子得意地看着已经彻底沦为儿子胯下玩物的陈凡月,眼中闪烁着老谋深算的光芒:“那是!你也不想想,这‘锁玉’花了你爹多大的功夫,才从星岛那些大人物手里搞来的。这东西的材料,以前可是专门用来制作禁锢男修士阳气的‘锢阳锁’的,能不厉害吗?”
“锢阳锁?星岛还搞这东西?我怎么没听说?”王虎一边加快了在陈凡月口中抽插的速度,一边好奇地问道。他入星岛太晚,一直以为星岛的大人物们都像自己那个禁欲的师傅那般清高。
“嘿嘿,”王麻子笑了笑,压低了声音,仿佛在说什么惊天秘密,“你以为呢?星岛的那些大人物,玩得可比咱们花多了!光是养的‘锁奴’,就不下百个!个个都是被下了禁制,锁了阳气,专门用来当炉鼎提炼灵气的男修。这颗‘锁玉’,就是从制作‘锢阳锁’剩下的边角料里偷换出来的,可废了你爹老大劲呢!”
第二日清晨,天色刚蒙蒙亮,一层薄薄的晨雾笼罩着张府的后院。陈凡月已经起来了,她身上依旧是那件洗得发白的粗布婢女服,领口和袖口都有些磨损。她正站在柴房门口,面无表情地挥动着手中的斧头,将一根根粗壮的木柴劈成两半。
“哐!”
“哐!”
沉闷的劈柴声在寂静的清晨里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次挥动斧头,每一次弯腰捡柴,她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那个私密穴口里传来的异物感。那枚冰凉坚硬的“锁玉”正死死地堵在她的菊穴深处,随着她身体的动作,不断研磨着她娇嫩的肠壁。那里面还残留着昨夜王家父子射入的、尚未完全吸收的精液,此刻被玉塞搅动着,一股股粘稠温热的感觉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心与屈辱。
这玉塞确实神奇,不仅锁住了她那能引人发狂的体香,还让她本该敏感异常的身体也冷静下来了,如此竟可以如常般穿衣,可对于陈凡月而言,也成了一个时刻提醒她耻辱的刑具。尤其是劈柴这种需要腰腹用力的活计,每一次发力,臀部的肌肉都会不自觉地收紧,夹得那玉塞更往里顶,一种酸胀又带着一丝丝被强行撑开的痛感,从尾椎骨一路蔓延开来,让她雪白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即便如此,她那被粗布包裹的身体依旧散发着惊人的魅力。汗水微微浸湿了她背后的衣衫,紧紧贴在她光洁的肌肤上,勾勒出完美的蝴蝶骨轮廓。每一次弯腰,那对雪白硕大的奶子便仿佛要撑破衣襟,而那因常年修炼而挺翘肥美的骚屁股,在玉塞的填充下显得愈发圆润饱满,随着她劈柴的动作,两瓣丰腴的臀肉微微颤动,形成一道令人血脉偾张的淫靡风景。
劈完柴,她又去井边打水,准备做早饭、清洗昨晚换下的衣物。冰冷的井水泼在脸上,让她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她早已习惯了这种奴仆般的生活,肉体的劳累对她而言根本不值一提,远不及精神上被王家父子折磨来得痛苦。
就在她拎着一桶水,准备走向厨房时,后院的木门处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
陈凡月娇躯一僵,拎着水桶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她下意识地以为又是王麻子或者王虎那对淫虫来了。那对父子自从发现了她身体的妙处,便食髓知味,经常不分昼夜地跑来这后院,把她当成牲口一样肆意淫玩。
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充满了厌恶与戒备。她缓缓转过身,准备迎接又一轮的屈辱。
然而,当她看清来人时,却不由得愣住了。站在木门口的,并非满脸淫邪的王家父子,而是这个府邸的主人——张管事。
此刻的张管事,穿着一身还算体面的绸布长衫,但整个人却显得畏畏缩缩,一张老脸上堆满了不自然的笑容,眼神躲闪,不敢与陈凡月对视。
陈凡月看着这个她曾经出手救过的凡人,这个将她带到五星岛的人,心中没有丝毫的波澜。她自从被王麻子威胁后,一度曾思量过要不要寻求张管事的帮助,可思来想去认为对方知道的越多只会越危险,只能与他拉开距离,幸好前不久张夫人带走张翠张萍,不然在张府的淫戏恐怕就要被人皆知了。
她见到张管事,只冷冷的问到:“我没唤你,你来干什么?”
这一声质问,如同一根针,狠狠扎在了张管事那颗充满愧疚的心上。他浑身一颤,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他仿佛又看到了在十里海上,这位仙子与巨型妖兽斗法的绝世风采。而现在,这位仙子却衣衫褴褛,在他家的后院劈柴洗衣,还被那人威胁,不知道受了那人怎样的委屈。
“仙子……仙子……”张管事的声音颤抖着,他搓着手,局促不安地说道,“我……我看仙子在这里忙活,就……就顺路过来看看,没……没事,没事……”
他心中有鬼,哪里敢告诉陈凡月,他早已在王麻子的威逼利诱之下,将她彻底出卖。为了保全自己的家人,他将那日在十里海的商船上,陈凡月如何与妖兽斗法,如何受伤、如何被船员所辱、甚至是自己是如何帮她编造身份潜入五星岛的,一五一十全都告诉了王麻子,这才得到了那老狐狸所谓的“保守”秘密的承诺。可他知道,从他开口的承认陈凡月的身份有异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背叛了这位救命恩人。
陈凡月看着张管事那副心虚胆怯的模样,秀眉微蹙。她自然不知道张管事心中那些龌龊的盘算,只当他是被自己的修士威压所慑。她现在没心情去揣测一个凡人的心思,只想尽快将他打发走,因为她不确定王家那对禽兽父子什么时候会突然冒出来。
如果被张管事撞见自己被那对父子按在地上肆意奸淫的场面,对她而言,将是另一种层面的羞辱。在一个被自己救过的凡人面前,被另外两个男人当成母猪一样肏弄,这种场景光是想一想,就让她感到一阵恶寒。
于是,她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淡而有威严,但话语间却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窘迫。
“你没事就好,”她顿了顿,目光从张管事身上移开,落在了院子里的那口水井上,似乎在组织语言,“最近白日里,你不要经常待在家里。嗯……我要借你这宅院一用,我……我要练功。”
话说出口,陈凡月自己都觉得脸上一阵发烫。这是一个多么拙劣的借口!她一个结丹期的修士,就算受了重伤,灵力尽失,需要修炼,也绝不会选择在这样一个凡人宅院的后院里,而且还是大白天。这种一听就是假话的理由,别说修士,恐怕连三岁小孩都骗不过。
但她实在想不出更好的说辞了。她总不能直白地告诉张管事:“你快滚远点,因为待会儿会有两个男人过来,把我按在这院子里,扒光我的衣服,当着你的面强奸我,用他们的脏鸡巴狠狠地肏我的骚穴和屁眼!”
这种话,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果然,张管事听到这话,浑浊的老眼猛地一缩,脸上的表情更加复杂了。他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这借口有多么荒唐。练功?哪个躲藏在凡人院落里的仙人练功需要大白天在院子里?
一股强烈的不安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他虽然没有亲眼见过王麻子父子对陈凡月做了什么,但这一个月来,王家父子进出他家后院的频率越来越高,每次来都鬼鬼祟祟,而且一待就是大半天。有时候他夜里起夜,还能隐约听到后院传来一些奇怪的、压抑的声响,像是女人的哭泣,又像是某种痛苦的呻吟,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淫笑……
他不敢深想下去。他知道王麻子是个什么货色,那是个为了情报和利益不择手段的老流氓。
“仙子……”张管事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向前凑了半步,姿态放得更低了,“仙子,是……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若是有什么难处,我……我一定尽力给仙子去办!我我我……我一定遵照仙子的指示!”
他这话半是试探,半是真心。一方面,他害怕陈凡月已经知道了自己被他出卖的事情,想借此弥补一二;另一方面,那仅存的一丝良知,让他对这位曾经救过他性命的仙子,还抱有一丝牵挂和愧疚。他想知道,王麻子那个老色鬼,到底把这位仙子怎么样了?他拿这件事情,又能做出什么文章来?他隐隐觉得,一场巨大的风暴正在酝酿,而风暴的中心,就是眼前这个看似平静的女人。
然而,陈凡月却完全不想和他多说。她现在心烦意乱,只想一个人静静。她厌恶地摆了摆手,打断了张管事的喋喋不休,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我说话已经很清楚了。”她的声音冷得像冰,“走罢。”
言下之意,便是再多说一句,就休怪她不客气了。
张管事被她这冰冷的态度吓得一个哆嗦,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他看着陈凡月那张毫无表情的侧脸,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他知道,自己再待下去也是自讨没趣。
他唯唯诺诺地躬了躬身,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敢说,只能一步三回头地,满怀着惴惴不安,退出了后院。
看着张管事消失的背影,陈凡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她疲惫地将水桶放下,靠在井栏上,心中一片茫然。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以凡人的身份在五星岛一待已是三个多月,入三星岛的方法如今还是没有头绪。她不敢再去想,忍耐,只有忍耐,等待前往三星岛的机会,可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五星岛,星岛修士区内一处雅致的阁楼静室中,檀香袅袅,灵气氤氲。
王虎正跪坐在一张紫檀木矮几前,恭敬地垂着头。他身上穿着星岛外门弟子统一的青色道袍,料子虽非顶级,却也裁剪得体,衬得他那壮硕的身材多了几分修士的仙气。他的师傅,一名身穿月白色锦袍、面容清癯的中年筑基修士,正盘膝坐在他对面的蒲团上,闭目养神。
这位师傅姓陆,在星岛内地位不凡。他本人只是筑基中期修为,在这高手如云的星岛算不得什么,但他出身于一个古老的修仙世家——陆家。传闻陆家的祖上,曾是圣人座下的大将,虽是传闻,只要沾染了圣人,也让陆家在星岛拥有着盘根错节的势力和深厚的人脉。王麻子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不惜血本地将王虎送入陆师傅的门下,为的就是让王虎能接触到星岛真正的核心圈子。
王虎的面前铺着一张雪白的灵纸,他手持一杆狼毫笔,正一丝不苟地记录着什么。他写的并非自己的修炼心得,而是将陆师傅平日里不经意间透露出的各种修炼诀窍、功法秘闻、甚至是星岛上各大势力的人物关系,全都用一种特殊的暗语记录下来。
寻常修士修炼感悟全凭神识记忆,过目不忘,根本无需动笔。但王虎不同,他记着他爹王麻子的教诲:“情报这东西,一个字都不能错漏!”王麻子希望他能成为自己安插在星岛内部的一颗钉子,源源不断地为自己收集情报。
对于王虎这些小动作,陆师傅早已察觉,但他并未点破,也懒得去管。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凡俗之人的小聪明,只要不泄露星岛的机密,由他去便是。或许,这个徒弟的“情报网”在某些时候还能派上点用场。
静室中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突然,王虎停下了笔,他抬起头,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求知与困惑,恭敬地开口道:“师傅,弟子还是有一事不明。弟子翻阅过不少典籍,也听闻了许多前辈高人的事迹,有以剑法称雄的,有以炼丹闻名的,也有以阵法独步天下的……可为何,这修仙界中,却从未听说有哪位大修士是以神识强大而著名海内的呢?”
闭目养神的陆师傅缓缓睁开了眼睛,眼中精光一闪而逝。他端起手边的灵茶,轻轻呷了一口,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容里带着一丝长辈对晚辈的提点和不以为意。
“呵呵,你自是不懂。”陆师傅的声音平缓而清晰,“你如今不过练气五层,修为尚低,神识这东西对你目前来说,最大的用处也就是增长一些探查力,让你能提前发现几里外的风吹草动罢了。”
他放下茶杯,继续说道:“之所以没有以神识强大的修士闻名,原因有二。其一,在探查方面,神识远不如各类法宝来得精准。一块小小的‘鉴灵盘’,便可直接探出对方的修为境界与灵根资质,一清二楚。而神识探查,感觉却很模糊,对方若是有什么敛息的功法或法宝,你便成了睁眼瞎。这对于情报收集而言,是致命的缺陷。”
“其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在修士斗法之间,单纯的神识无法形成真正的杀机。”陆师傅的语气变得严肃了些,“神识攻击,本质上是魂魄对魂魄的冲击。可但凡是个修士,谁没有几手稳固心神的法门?更别说那些出身大宗门的弟子,身上哪个没有一两件护持神魂的法宝?你用神识去冲击人家,就好比用鸡蛋去砸石头,顶多让对方头晕一下,下一刻,别人的飞剑法术可就到你面前了。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谁会去钻研?”
“所以,神识在斗法中,往往只是作为辅助的秘法来使用。”陆师傅做出了总结,“譬如,用神识精准操控飞剑,使其变化万千,令人防不胜防。又或者,你若是个傀儡师,需要庞大的神识去同时操控数十上百具傀儡;再或者,是那些饲养强大灵宠的驭兽师,需要用神识与灵宠沟通,下达指令。在这些领域,强大的神识还是有一定作用的。”
王虎听得连连点头,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仿佛解开了一个困扰已久的谜团。他再次恭敬地低下头,拿起笔,迅速将师傅的这番话,用暗语一字不漏地记录在了灵纸之上。
陆师傅呷完一口灵茶,看似随意地将茶杯放在矮几上,发出一声清脆的轻响。他那双深邃的眼睛看似不经意地瞥向王虎,语气平淡地问道:“你爹最近可有什么新收获?”
王虎正在奋笔疾书的手猛地一顿,笔尖在灵纸上留下一个突兀的墨点。他心中一凛,瞬间明白了师傅的意图。他爹王麻子是五星岛上最大的情报贩子,消息灵通,时常能搞到一些旁人不知道的秘闻或是机缘线索。师傅这是在向他这个徒弟“寻摸”情报来了。
王虎的脑子飞速转动起来,近日来最大的收获就是那个结丹期的女修,可这个件他二人父子是绝不愿与人分享的,想到这里,王虎决定装傻。他抬起头,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挠了挠后脑勺,含糊其辞地说道:“师傅,我爹他……他最近也就倒腾一些寻常的法器材料,没什么……没什么特别的收获。您也知道,最近内海太平多了,情报生意不好做……”
他故意说得支支吾吾,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想要把这个话题糊弄过去。
陆师傅何等人物,一眼就看穿了王虎这点小心思。他心中冷笑一声,暗道这小子跟他爹一样,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不过他也不点破,只是幽幽地叹了口气,将话题引向了另一个方向。
“唉,可惜啊……”陆师傅的目光望向窗外,仿佛穿透了层层建筑,看到了遥远的海域,“反星教的余孽至今还牢牢控制着内海的那几座大岛,作威作福。真不知何时,才能将那些沦陷的地区收回,还我星岛海域一片清平啊。”
他这话说得情真意切,充满了对星岛的忧虑和对反星教的痛恨。
王虎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反星教是无边海海域近两百年来崛起的最大的反抗势力,与星岛分庭抗礼,双方摩擦不断,百年内爆发了数次大战,甚至如今他们所在的五星岛双方都是反复拉锯,你来我往。他立刻顺着师傅的话头问道:“师傅,弟子听闻,那一年六长老不是在四星岛黑石礁海域大破反星教主力,还亲手击杀了那个号称‘万人敌’的不倒妖师吗?难道……他真的死了?”
“不倒妖师”这个名号,在整个无边海海域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传闻此人法力通天,肉身强横,一门霸道的无名红色功法独步天下,曾一人独战星岛三位元婴长老而不败,是反星教的创始者。
听到“不倒妖师”,陆师傅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缓缓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忌惮:“这些元婴大能之间的机密,岂是我等能够随意揣测的?就算我知道些内情,也不敢乱说。”
他停顿了一下,压低了声音,仿佛在说什么天大的秘密:“更何况,世人都传言,那不倒妖师修炼了一种名为‘三转复生’的邪法。此法逆天无比,能让他死后复活。据说他总共能复活三次,而且每死一次,修为境界就会暴涨一层!你想想,这是何等恐怖?”
“至于六长老……”陆师傅的嘴角扯出一丝意味深长的冷笑,“他老人家是个老狐狸了。他亲口说的话,自然不会有假。但是,他老人家的话,也从来没有说全过。他说击杀了不倒妖师,或许是真的杀了一次,可谁知道那是不是那妖师的第一次死亡,还是第二次呢?”
这番话听得王虎心惊肉跳,后背都冒出了一层冷汗。元婴大能的世界,果然不是他这种练气小修能够想象的。
就在他心神激荡之际,他又想到了一个实际的问题,脱口而出,打断了陆师傅的思绪:“师傅,那……那咱们星岛如今抓到反星教的余孽,都是怎么处置的?”
这个问题似乎触动了陆师傅的某根神经。他那清癯的脸上瞬间布满了阴狠与暴戾,眼中闪烁着恶狠狠的凶光,一字一顿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男的,抽魂炼魄,永世不得超生!”
“女的,”他顿了顿,接着说出,“炼为炉鼎!”
第五十六章 仙凡因果
这一日,日头堪堪升至中天,毒辣的阳光将五星岛街道上的石板路烤得发烫。
张翠手中提着一个沉甸甸的竹篮,快步走在街上。竹篮里用干净的荷叶包着刚买的新鲜青菜和一块还在渗着血水的五花肉,旁边还放着一条活蹦乱跳的鲤鱼,不时甩动尾巴,溅起几滴水珠。
今天,她终于磨得夫人点了头,准许她回一趟张府,美其名曰“取回落下的行李”。可天知道,她哪里是惦记那几件破旧衣裳,她整颗心都悬在“雅妮”身上。
自从她被夫人带走,已经一个多月了。这一个多月里,她夜夜都做噩梦,梦见雅妮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在那个空荡荡的后院里,受人欺负。她知道如今的张府,白日里基本只有老爷和雅妮两个人在。为了不让多疑的老爷起疑心,也为了能让许久不见荤腥的雅妮高兴高兴,她路过菜市场时,咬牙掏出了自己省吃俭用攒下的所有积蓄,特意买了这些好菜好肉。
她心里盘算着,要是老爷见了她突然回来,板起脸来怪罪,她就说自己是实在想念老爷,特地回来给老爷做一顿好吃的。这个理由,想必老爷也说不出什么重话来。
怀着这样七上八下的心情,她拐进了张府所在的那条僻静巷子。然而,当熟悉的朱漆大门映入眼帘时,张翠的心猛地一沉,脚步也随之顿住了。
张府的大门,竟然虚掩着,露出一条一指宽的缝隙。
一股强烈的不安瞬间攫住了她。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张府的规矩。老爷和夫人都是极其谨慎的人,尤其是老爷,把“防人之心不可无”挂在嘴边。这五星岛看着繁华,实则鱼龙混杂,收留了各路逃难的流民和散修,偷盗抢劫的事情时有发生。再加上老爷是做商行生意的,家里时不时会临时充当仓库,存放一些贵重的货物。因此,张府的大门,但凡有人在家,必定是从内里用粗大的门闩死死插上,绝无虚掩的可能。
今天这是怎么了?
张翠的心“咯噔”一下,无数个不好的念头涌上心头。是遭了贼?可这青天白日的,贼人胆子也太大了。是老爷忘了关门?更不可能,老爷做事向来一丝不苟。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恐惧,将竹篮轻轻放在门边的墙角下,然后像一只受惊的猫,踮起脚尖,无声无息地靠近那扇虚掩的朱漆大门。
门缝很窄,视野有限。她只能将一只眼睛紧紧贴在冰凉的门板上,眯成一条缝,竭力向里窥探。
前厅里空无一人,还是她离开时的老样子。一张八仙桌摆在正中,两旁是太师椅,墙上挂着一幅意境悠远的山水画。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那么宁静。
然而,张翠的目光很快就被地面上的一处异样吸引了。
在前厅通往内院的门口附近,那本该干燥光洁的青石板地面上,赫然有一摊显眼的水迹。那水迹的形状很不规则,像是有人在这里剧烈挣扎过,将什么液体洒了一地。水迹已经半干,在光线下呈现出一种暗沉的、略带粘稠的质感。
这不是打翻了茶具。张翠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茶水洒了不会是这个样子。这摊水迹……更像是……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让她不寒而栗。
她不敢再想下去,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她强忍着不适,蹑手蹑脚地,一点一点地将身体挤过门缝,跨过了高高的门槛,整个人闪进了外院。
一进入院子,那种奇怪的声音就变得更加清晰了。
“砰……砰……砰……”
沉闷而富有节奏的撞击声,从内院的方向传来,一下又一下,带着一种野蛮而原始的力量。
“噗嗤……噗嗤……”
黏腻的水声夹杂其中,像是有人在搅拌一桶浓稠的浆糊,每一次搅动都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张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完全搞不清楚这是什么声音。难道是老爷在后院捣鼓什么新的货物?可这声音听起来实在太过诡异。
她怀着满腹的疑惑与不安,一步一步,缓慢地靠近内院那扇同样虚掩着的木门。她的每一步都踩得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丝声响。
就在她的手即将触碰到那扇木门时,里面突然传来一声高亢而尖锐的女人的呻吟!
“啊——!”
那声音充满了极致的欢愉,又带着一丝痛苦的颤抖,像是一根绷紧的琴弦在瞬间被拨动到了极致,发出的颤音。
张翠的身体猛地一僵,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她下意识地以为是老爷背着夫人,在里面和哪个不知廉耻的婆姨偷情。这种事在五星岛并不少见,许多大户人家的老爷都在外面养着外室。
一时间,她进退两难,尴尬地愣在原地。进去吧,撞破了老爷的好事,自己肯定没好果子吃;退出去吧,她又实在放心不下雅妮。
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里面又传来了声音。
这一次,不再是之前那种纯粹的淫叫。她隐约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那声音不再高亢,而是变得破碎、嘶哑,仿佛是从喉咙深处硬生生挤出来的呜咽。那声音里没有丝毫欢愉,只剩下无尽的痛苦、屈辱和绝望。
紧接着,一句让她如遭雷击、魂飞魄散的话语,清晰地传进了她的耳朵里。
那是一个女人用尽全身力气,带着哭腔和讨好,卑微到了尘埃里的嘶喊:
“我……我是母猪……求主人……操死我……求主人……用力操死母猪!”
这声音……这声音……
张翠的瞳孔骤然收缩到针尖大小!她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这声音如此熟悉!就算化成灰她也认得!
这分明就是她日思夜想,牵肠挂肚的雅妮的声音!
雅妮?!
怎么会是她?!
她怎么会说出如此下贱、如此淫荡的话语?!“主人”?“母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和恐惧瞬间冲垮了张翠的理智。她再也顾不上什么偷情,什么规矩,她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雅妮出事了!
她猛地伸出手,一把推开了那扇虚掩的木门!
“吱呀——”一声刺耳的门轴转动声响起,内院的木门被张翠猛地推开。
眼前的景象,像一柄烧红的铁锤,狠狠地砸在了她的心上,让她瞬间忘记了呼吸,整个人如坠冰窟。
内院那片原本平整干净的泥土地上,此刻已是一片狼藉。
张翠日思夜想的雅妮,那个在她心中如同仙子般纯洁美好的女孩,此刻正一丝不挂地仰面躺在冰冷而肮脏的泥地上。她的身体,那具曾经妖娆动人、完美无瑕的胴体,如今却布满了青紫的掐痕和触目惊心的红印。她的身下,因为汗水、淫水和不知名的液体混合着泥土,已经变成了一片泥泞不堪的沼泽。
在雅妮的下半身,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正野蛮地趴在她身上。
那人赤裸着上身,露出古铜色的、布满汗珠的肌肉。他狰狞地笑着,双手紧紧箍着雅妮那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将它们高高抬起,折成一个屈辱的形状,架在他的肩膀上。他那粗壮的腰身正疯狂地、大力地前后耸动着,每一次挺进,都带着千钧之力,将他那根狰狞可怖的、沾满了淫靡液体的巨大肉棒,狠狠地、毫不怜惜地捅进雅妮那早已红肿不堪的私密之处。
“噗嗤!噗嗤!噗嗤!”
肉体与肉体撞击的声音,混合着泥水搅动的声音,淫秽而刺耳,每一次撞击,都让雅妮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一下,口中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哼。
而这,还不是最让张翠肝胆俱裂的。
在雅妮的上半身,那个她曾经见过的、大少爷大婚之日来到府上的王麻子,正大马金刀地坐在一张太师椅上。而他那两只光着的大脚,正死死地踩在雅妮那对曾经挺拔饱满、如今却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硕大巨乳上!
那对堪比熟透木瓜的豪乳,被王麻子肥厚的脚掌粗暴地踩踏、碾压、揉搓。雪白的乳肉从他的脚趾缝间被挤压出来,变形、扭曲,呈现出一种诡异而凄惨的形状。随着王麻子脚下每一次用力的踩踏,一缕缕白色的乳汁便从那被蹂躏得通红的乳头上喷溅出来,混杂着汗水和泥土,在雅妮的胸前流淌。
王麻子似乎极为享受这种感觉,他一边踩,一边发出满足的哼哼声,仿佛脚下踩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可以随意玩弄的玩具。
张翠的目光,最后落在了雅妮的脸上。
那张脸此刻肿胀得不成样子。白皙的脸颊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鲜红指印,一道叠着一道,新旧交加,显然是在不久前被这两个畜生用耳光狠狠抽打了不知多少下。她的嘴角破裂,渗着血丝,原本明亮的眼眸此刻空洞无神,充满了绝望、麻木还有一些在淫虐中沉沦的屈辱。泪水混合着泥土,在她脸上冲刷出两道肮脏的痕迹。
她的嘴巴微微张着,似乎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发出一阵阵破碎的、小猫般的呜咽。
张翠的出现,并没有让这对禽兽父子有丝毫的收敛。
事实上,王麻子早就知道有人来了。就在张翠还站在大门外犹豫不决的时候,他那感官更为敏锐的儿子王虎,就已经压低声音提醒过他了。
但王麻子毫不在意。
在他看来,一个区区府里的丫鬟,看到了又能怎么样?他连张府的老爷都没放在眼里,更何况一个下人。非但不在意,他心中反而升起一股更为变态的兴奋感。正好,可以借着这个丫鬟的眼睛,好好再羞辱一番,让她此生都沉沦在自己的淫威下。
王麻子脸上浮现出残忍的狞笑。他慢条斯理地移动那只露出黑黄的、指甲缝里塞满泥垢的左脚。然后,他毫不犹豫地,将这只散发着恶臭的脚,粗暴地塞进了陈凡月那张已经说不出话的嘴里!
脚掌的厚茧和粗糙的死皮摩擦着陈凡月娇嫩的口腔内壁,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臭味瞬间充满了她的鼻腔和喉咙,让她几欲作呕。
“唔……唔……”陈凡月痛苦地挣扎着,却被王麻子的脚掌死死堵住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醒醒!你这头骚母猪,被你的主子操死了吗?”王麻子一边用脚掌在陈凡月嘴里搅动,一边用另一只脚更加用力地碾压着她那不断溢出乳汁的巨乳,用一种戏谑而恶毒的语气说道,“睁开你的猪眼看看,你的好姐妹,回来看你了!”
“姐妹”这两个字,像一根针,狠狠刺进了陈凡月麻木的神经。
她那空洞无神的双眼猛地聚焦,艰难地转动眼珠,望向门口的方向。当她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满脸惊骇与悲痛,呆立在门口的张翠时,陈凡月的整个世界彻底崩塌了。
不!不!不要是她!
谁都可以看到,唯独不能是张翠!
一股巨大的羞耻感和绝望瞬间淹没了她。她不想让张翠看到自己这副被当成畜生一样蹂躏的、肮脏不堪的模样!
“唔!”陈凡月发出一声悲鸣,下意识地抬起手臂,想要挡住自己的脸,想要藏起这份深入骨髓的耻辱。
然而,王麻子怎么可能让她如愿?
“还想遮?给老子老实点!”他冷笑一声,抬起踩在陈凡月胸脯上的那只脚,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踩在了那只手臂上!
“咔哒”一声轻响,伴随着陈凡月一声凄厉的惨叫,她的手臂以一个不自然的角度弯折下去。剧痛让她浑身抽搐,而她的另一只手,也被身下正埋头苦干的王虎眼疾手快地抓住,死死按在了泥地里。
“别看……别看……求你了……翠儿……别看!”陈凡月彻底崩溃了,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疯狂地从她那肿胀的眼角涌出。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喊着,声音却因为嘴里塞着的臭脚而变得支离破碎,充满了绝望的哀求。
她当初宁愿受辱,也不想让自己在乎的人因她而面临灾厄。
而门口的张翠,却亲眼目睹着这一切,心如刀绞,却仿佛被施了定身法,动弹不得。
院子里的王虎,在张翠那充满震惊和愤怒的注视下,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像是被打了一针兴奋剂,兽性大发。旁观者的出现,让他那变态的征服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母猪!你看!你姐妹在看着我干你呢!”王虎狞笑着,一只手抓着陈凡月的手腕,另一只手更加用力地掐着她腰间的软肉,身下的腰胯如同装了马达一般,开始了最后的、狂风暴雨般的疯狂冲刺!
“啊!啊!啊!”
粗大的肉棒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力量,在她那早已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骚穴里疯狂地进出、捣弄、撞击!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到最深处,撞击在脆弱的宫口上,激起一圈圈淫靡的水花。
她的身体像狂风中的一片落叶,被这股野蛮的力量冲击得不住地摇晃、颤抖。意识已经模糊,快感和痛楚交织在一起,化作无法控制的痉挛。
“呜呜……不要……不要看!”她哭喊着,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在王虎的疯狂抽插下,一股无法抗拒的、毁灭性的快感浪潮从她的下腹深处猛然爆发!
“啊——!我要去了……不要看!不要看啊!”
伴随着一声凄厉而绝望的尖叫,陈凡月的身体猛地绷直,如同上岸的鱼一般剧烈地弹跳了一下!
下一秒,她如同决堤的喷泉一般,彻底失控了!
“噗——!”
一股股滚烫的淫水从她那被操干得大开的骚穴中喷涌而出,溅得王虎的小腹和两人的结合处一片湿滑。
与此同时,被王麻子踩在脚下的那对巨乳,也仿佛受到了感应,乳头猛地一挺,两道浓白的乳汁“滋”的一声,呈抛物线状喷射而出,划过空气,洒落在肮脏的泥地上。
在张翠呆滞的目光中,陈凡月在极度的羞耻和绝望中,被强行推上了高潮的顶峰,然后又重重地摔落回地狱。
夜色深沉,张府的大厅里只点着一盏昏黄的油灯,灯火摇曳,将人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在空旷的厅堂里投下斑驳的鬼影。
张翠独自一人坐在冰冷的红木椅子上,双手紧紧地绞在一起,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双腿紧紧地并拢着,仿佛这样能给她带来一丝微不足道安全感。
她的眼神空洞而恍惚,直直地盯着面前虚无的空气,脑海中却像走马灯一样,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不久前发生在内院里的那一幕幕。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快到让她措手不及,快到让她感觉像一场荒诞而恐怖的噩梦。
当她看到雅妮在极致的羞辱中被强迫高潮,淫水和乳汁一同喷涌而出的那一刻,她脑中的那根弦“啪”的一声,彻底断了。
被愤怒冲昏头脑的她,尖叫着冲了上去,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推开那个坐在椅子上,用脚蹂躏着雅妮的王麻子。
“放开她!你们这群畜生!”她嘶吼着,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
然而,她瘦弱的女性力量在王麻子的身躯面前,还是太过微弱。王麻子只是轻蔑地瞥了她一眼,甚至没有起身。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比她看到的奸淫场面更加让她崩溃。
王麻子并没有对她动手,反而慢悠悠地收回了塞在雅妮嘴里的脚,用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口吻,开始了他的“叙述”。
他说,不是他们强迫了雅妮,而是雅妮这个“生性淫荡”的贱货,主动来勾引的他们父子。
他说,是雅妮自己“欲求不满”,觉得府里的生活太过寂寞,那日大少爷婚宴上,才跑来找他,还在柴房喝了他的尿。
他说,是雅妮自己跪在地上,哭着喊着求王虎收她做“性奴”,求王虎当她的“主人”,还说自己天生就是下贱的“母猪”,只配被男人的鸡巴狠狠地操!
每一句话,都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地插进张翠的心里。她不信,她一个字都不信!她认识的雅妮,那个老实巴交、沉默寡言的张雅妮,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你胡说!你血口喷人!”张翠指着王麻子的鼻子怒骂道,“是你们!是你们这群畜生强迫她的!”
王麻子闻言,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院子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他转向那个刚刚从雅妮身体里拔出肉棒,正瘫软在一旁的王虎,说道:“儿子,你看,这小丫头不信呢。你让她自己说。”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陈凡月的身上。
那个刚刚经历了一场毁灭性高潮的女人,此刻正浑身赤裸地瘫软在泥泞之中,身体不住地颤抖。她长发凌乱地贴在沾满泥污的脸上,眼神空洞得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
张翠冲到她面前,跪下来,抓住她冰冷的肩膀,用力地摇晃着,哭喊道:“雅妮!你告诉她!告诉她不是真的!是他们逼你的,对不对?你快说啊!”
雅妮的身体被她摇晃着,却没有任何反应。过了许久,她才缓缓地抬起头,那双曾经清澈的眸子,此刻却是一片死寂。
她看着张翠,嘴唇翕动了几下,然后,用一种比哭泣还要难听的、嘶哑到几乎听不清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
“是……是我……是我自己……犯贱……是我勾引他们的……”
“不!不可能!”张翠尖叫起来,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你骗我!你一定是被他们威胁了!”
陈凡月却只是缓缓地摇了摇头,泪水再次滑落,但她的表情却是一种诡异的平静,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麻木。
“不信?”一旁的王虎这时也缓过劲来,他邪笑着站起身,拍了拍自己沾满淫水和泥土的屁股,然后对陈凡月下达了一个让张翠灵魂都为之战栗的命令。
“骚母猪,既然是你自愿的,那就证明给你姐妹看看。过来,把你主人的屁眼舔干净。”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张翠惊恐地看着王虎,又看看地上的雅妮,她不相信雅妮会照做。这已经不是羞辱,这是将一个人的尊严彻底碾碎,踩在脚下!
然而,让她永生难忘的一幕发生了。
雅妮在听到命令后,身体颤抖了一下。她抬起头,看了王虎一眼,又深深地看了看张翠那张写满了“不相信”和“求求你不要”的脸。
然后,她真的,像一只听话的畜生一样,手脚并用地,在泥泞中,一步一步地,爬向了王虎。
她爬到王虎的身后,面对着那个男人刚刚发泄完兽欲、沾染着污秽、散发着汗臭和腥臊味的屁股。
在张翠那撕心裂肺的、绝望的注视下,雅妮闭上了眼睛,伸出了她那颤抖的、小巧的舌头,真的……真的当着她的面,小心翼翼地、卑微地,开始舔舐那个男人黑臭肮脏的屁眼。
那一刻,张翠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个地狱般的院子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坐在这里的。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雅妮跪在地上,像狗一样舔着男人屁眼的画面。
那个画面,像一道永不磨灭的烙印,深深地刻在了她的灵魂深处。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雅妮……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与此同时,在张府内院最偏僻的那个柴房里,黑暗如同浓稠的墨汁,吞噬了一切光亮。
陈凡月,或者说,此刻的“张雅妮”,正蜷缩在冰冷的柴草堆里。她赤裸着身体,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膝盖,将脸深深地埋在臂弯里,瘦削的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压抑而绝望的哭声从喉咙深处溢出,又被她死死地吞咽回去。
泪水早已决堤,滚烫地滑过她冰冷的脸颊,滴落在膝盖上,悄无声息。
黑暗中,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内部的屈辱。那被王虎野蛮开垦过的小穴,此刻依旧火辣辣地,里面充满了那个男人留下的、带着腥臊气味的滚烫精液。那些黏稠的液体仿佛无穷无尽,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地、黏腻地流淌下来,在冰冷的空气中带来一阵阵羞耻的凉意。
身体上每一处感官传来的信号,都在无时无刻地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是多么真实,多么残酷。
她不能告诉张翠实情。
这个念头,像一把刀,在她的心上反复切割,痛得她几乎要窒息。
她怎么能告诉张翠?
当张翠用那双盛满了震惊、悲痛和难以置信的眼睛看着她时,她的心都碎了。她多想扑进张翠的怀里,告诉她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告诉她自己是被逼的,是躲藏在五星岛的一名修士。
但是她不能。
就在今天,就在王麻子父子闯进来的那一刻,那个老奸巨猾的王麻子,在她耳边低语的第一句话,就彻底斩断了她所有的退路。
“仙子,别来无恙啊。最近五星岛可是不太平,听说元婴期的六长老在天上盯着呢,神识扫来扫去的,像是在找什么人……你说,要是这时候闹出点动静,被他们发现了,会怎么样呢?”
那一瞬间,陈凡月如坠冰窟。
她知道,恐怕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元婴修士的神识探查!
她比谁都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一旦她的位置和灵力波动被那个老怪物捕捉到,等待她的,将是比死亡更加可怕的结局。
她不能在这个关口暴露身份。
这不仅仅是为了她自己,更是为了张府里的这些人,为了张翠。
她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的身份暴露,那些星岛的人降临此地,会对这些无辜的凡人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在修仙者的争斗中,凡人的生命比蝼蚁还要脆弱,她潜伏五星岛,本就给这个平静的府邸带来了潜在的危险,她不能再因为自己的冲动,将他们彻底推入深渊。
所以,她只能选择最屈辱、最痛苦的方式,来保护这个秘密。
她只能承认,是自己犯贱,是自己淫荡。
她只能在张翠面前,亲手撕碎自己所有的尊严,扮演一个下贱无耻的骚货。
当她跪在地上,承认是自己勾引王麻子父子时,她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被凌迟。
当她遵从王虎的命令,像狗一样爬过去,伸出舌头去舔那个肮脏的屁眼时,她听到了自己内心世界崩塌的声音。
那一刻,她看着张翠脸上那从难以置信到彻底绝望的表情,她的心,比被法宝洞穿还要疼。
黑暗中,陈凡月抱紧了自己。修仙数百年,她早已习惯了孤独和寂寞。即便是曾经有过来之不易的温存,可大道漫漫,唯有自身,已成长为结丹修士的她如今却孜然一人。自被送入凝云门后,身边尽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同门,被魏师兄出卖,被胡长老陷害,这深深的影响了她,乃至在后来的修行之路上,根本没有什么朋友,也从未体验过真正的友情。
直到她遇见了张翠。
这个凡人女孩,用她那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关心和善意,一点一点地敲开了她冰封已久的心。
短短数月的相处,对于修仙者漫长的生命而言,不过是弹指一瞬。可对陈凡月来说,这段时光,却像是她灰暗生命中唯一的一抹亮色。她愿意假扮“张雅妮”这个身份,一部分是为了隐藏根脚,而另一部分是她无比珍惜和张翠在一起的时光,珍惜她笨拙的关心,珍惜她明亮的笑容,珍惜她们之间那种她说不清道不明的,超越了普通友情的情愫。
黑暗中,陈凡月的哭声愈发压抑,泪水混合着屈辱和心碎,将她彻底淹没。
就在陈凡月沉浸在无边无际的绝望和自我厌恶中,以为自己将永远被困在这片冰冷的黑暗里时,一个柔软而温热的触感,突兀地落在了她冰冷的嘴唇上。
那是一个笨拙的、带着一丝颤抖的亲吻。
陈凡月浑身一僵,哭声戛然而止。她猛地抬起头,在近乎全黑的柴房中,她只能勉强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是张翠。她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脚步轻得像一只猫,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她的身边。
不等陈凡月做出任何反应,张翠已经伸出双臂,紧紧地、用力地抱住了她赤裸而冰冷的身体。她的拥抱是那么温暖,带着一丝急切和不容置疑的坚定。
陈凡月的大脑一片空白。她能闻到张翠身上那熟悉的、淡淡的皂角香气,这香气在此刻却像是一把利刃,让她更加无地自容。她的嘴里,还残留着王虎精液的腥臊,以及王麻子臭脚留下的恶心味道……
可张翠似乎毫不在意。
她非但没有因为这股味道而退缩,反而更加用力地吻着她。随即,一条温热而柔软的舌头,带着不容拒绝的姿态,撬开了她的牙关,探入了她的口腔。那条小舌在她的嘴里笨拙地扫荡着,像是在寻找什么,又像是在安抚一头受伤的野兽。
“唔……”陈凡月想要推开她,却浑身无力。
张翠的舌头,就这样与她口中那屈辱的、腥臭的味道交缠在了一起。
过了许久,张翠才微微离开她的唇,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肌肤上。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压抑不住的颤抖,在黑暗中清晰地响起:
“我知道你心中有苦楚……我一直都知道……”
“如果你……如果你真的是欲望无法消解,那你,那你就用我……”张翠的身体因为说出这句话而剧烈地颤抖着,她抱得更紧了,“你是张家的小姐,我……我将来也是要跟着你一起嫁人的随嫁丫鬟……我们的命是连在一起的……你不要抛弃我,好吗?求求你……不要像今天那样,把我推开……”
最后一句,已然带上了哭腔。
张翠的话,像一道惊雷,在陈凡月的脑海中炸响。她愣住了,随即,比刚才更加汹涌的泪水夺眶而出。这不是绝望的泪,而是被理解、被接纳、被这笨拙而炽热的爱意所融化的泪水。
她不是在嫌弃她脏,她不是在鄙夷她淫荡……她只是害怕,害怕自己被抛弃。
滚烫的泪珠滴落在张翠的手臂上,肩膀上。
黑暗中,张翠的身体动了动。她松开了拥抱,然后,做出了一个让陈凡月灵魂都为之震颤的举动。
她低下头,顺着陈凡月赤裸的身体一路向下,最后,她的脸颊停在了陈凡月的双腿之间。
陈凡月的心跳几乎停止了。她能感觉到张翠温热的呼吸,正喷洒在她那片刚刚被蹂躏过、依旧流淌着黏腻精液的私密之处。
下一秒,一个柔软温热的触感,轻轻地落在了她那红肿不堪的小穴上。
是张翠的舌头。
她竟然……她竟然在用舌头,一点一点地,舔舐着她腿间那些属于另一个男人的、肮脏的精液!
“不!”陈凡月猛地惊醒过来,一股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慌攫住了她。她伸出手,想要扒开张翠的头,声音嘶哑地尖叫道:“脏!不要!翠儿!不要碰那里!脏!”
那是她屈辱的证明!是她被当成母畜一样对待的痕迹!怎么能让张翠……怎么能让她珍视的人,去触碰那样的污秽!
然而,张翠却毫不在意。她只是用手轻轻抓住了陈凡月推拒的手,然后更加坚定地,用自己的舌头,温柔而细致地,将那些黏腻的、腥臊的液体,连同陈凡月混合着屈辱的淫水,一同卷入口中,吞咽下去。
她的动作是那么虔诚,仿佛不是在进行一场惊世骇俗的舔舐,而是在亲吻一件神圣的祭品。
陈凡月的反抗渐渐停了下来,她浑身无力地瘫软在柴草上,任由张翠用最卑微、也最震撼的方式,将她的耻辱一点一点吞噬殆尽。
不知过了多久,张翠才缓缓地抬起头。
在黑暗中,她的嘴唇显得异常湿润而亮泽。她再次俯下身,凑近了陈凡月的脸。
这一次,陈凡月没有躲闪。
两个人深吻在了一起。
这是一个与刚才截然不同的吻。它不再笨拙,不再试探,而是充满了毁灭与重生的力量。陈凡月的舌头主动迎了上去,与张翠的舌头紧紧交缠。
她们分享着彼此口中的津液,也分享着那刚刚被张翠吞下,此刻又重新回到彼此唇齿间的,属于那个男人的、腥臭而浓稠的精液的味道。
在这一刻,肮脏与纯洁的界限被彻底打破。屈辱不再是陈凡月一个人的枷锁,而被张翠用自己的唇舌,分担了一半。
她们在这黑暗的柴房里,用一个充满了精液味道的深吻,缔结了一个无人知晓的、永不分离的、罪恶而神圣的契约。
第二日清晨,天光从厨房的窗棂间透了进来,驱散了些许阴冷。柴火在灶膛里噼啪作响,锅里的白米粥正咕噜咕噜地冒着热气,散发着淡淡的米香。
这本该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早晨,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种奇异而黏稠的静谧。
陈凡月正站在案板前,手中握着一把菜刀,一下一下,有条不紊地切着青菜。她的动作精准而稳定,仿佛昨夜的一切都未曾发生。但她那过分苍白的脸色,和眼底深藏的一抹挥之不去的疲惫与空洞,还是出卖了她内心的波澜。她的身体依然能感觉到隐秘的酸痛,尤其是双腿之间,仿佛还残留着被粗暴对待和被温柔舔舐过的双重记忆。
张翠就在她身旁,默默地淘着米,准备蒸一锅饭。她时不时地抬起头,用一种混杂着心疼、迷恋和坚定的复杂眼神,偷偷地看一眼陈凡月的侧脸。她的嘴唇还有些微肿,只要一抿嘴,就能回味起昨夜那混杂着屈辱、腥臊与决绝的深吻。那味道非但没有让她感到恶心,反而像一种烙印,将她和眼前这个女人的命运,死死地捆绑在了一起。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在各自的忙碌中,手臂偶尔会不经意地擦碰到一起。每一次触碰,都像是一道微弱的电流,让她们的身体同时轻轻一颤,然后又迅速分开,脸颊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
这份脆弱的宁静,被一个突兀的声音打破了。
“哎?小翠?你怎么在这儿?”张管事提着袍角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在灶台忙活的张翠,脸上写满了疑惑,“你怎么不在夫人那边伺候着,自己跑回来了?夫人那边离得开人吗?”
张翠被问得一愣,正不知该如何回答,却感觉身边的陈凡月微微侧过了头。
陈凡月甚至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瞥了张管事一眼。
那眼神平静无波,却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寒潭,带着一种与她“雅妮”身份完全不符的威压和冷意。张管事只觉得后颈一凉,仿佛被什么洪荒猛兽盯上了一般,剩下的话瞬间卡在了喉咙里,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连忙低下头,再也不敢多看一眼,也不敢再多问一句。
厨房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压抑和尴尬。
饭菜很快做好了,三人围着一张小方桌坐下,谁也没有动筷。
最终还是张管事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沉默,他清了清嗓子,试图找个话题来打破僵局:“咳……那个……今天五星岛全岛都戒严了。我早上出去看了一眼,码头上所有商行的船都被封锁了,不准进也不准出,各个路口也都被星岛给关了。”
这话成功地吸引了张翠的注意,她疑惑地问道:“又发生什么大事了吗?是……是那个反星教又来捣乱了?”
张管事摇了摇头,压低了声音:“不知道,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只知道近段日子不太平。小翠,你既然回府了,就暂时先别回夫人那里去了。府里的采买也不用你们去了,我会每日叫菜场的小厮送菜上门,你们俩都别出门了。”
他的话语里充满了担忧,眼神却不自觉地瞟向了始终沉默不语的陈凡月。
这时,陈凡月终于开口了,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份量:“老爷,是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张管事心中一凛,他明白,这句话不是“雅妮”在问,而是这位潜伏在他家近半年的“仙子”在问。他不敢隐瞒,连忙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和盘托出:“我也是听商行里的人说的。只知道是岛上来了一个不明身份的修士,非常厉害,据说……据说是个结丹期的大修士!现在星岛的高层震怒,正在全岛范围内大肆搜查呢!”
“结丹期……”
陈凡月握着筷子的手猛地一紧,她心中顿觉不妙。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王家父子?不可能。那对淫邪的父子虽然知道了她的身份,但他们更想的是将自己这块“美肉”圈禁起来,当成他们私人的玩物。将她上报给星岛,对他们没有任何好处,反而会让他们失去这天大的“艳福”。那对凡人父子虽然贪婪,但还没蠢到这个地步。
可如果不是他们……那会是谁呢?
陈凡月的心沉了下去。她自问行事已经足够隐秘,除了那次意外被王麻子认出,她从未在人前显露过任何端倪。
这岛上,还有谁知道自己的身份?
那个正在被全岛搜查的“结丹期大修士”,是在找别人,还是……就是在找她?
一时间,陈凡月只觉得一张无形的大网,正从四面八方,朝着她这个小小的张府,缓缓收紧。
又过了一日,五星岛依旧笼罩在严密的戒严之下。街道上巡逻的星岛卫队比往日多了数倍,往来行人都被盘查得紧,空气中那股山雨欲来的压抑气息愈发浓重。
然而,对于陈凡月来说,这紧绷的外部环境反而让她内心获得了一丝难得的喘息。
王家父子没有再来。
那对如同跗骨之蛆般的父子,似乎也被这全岛戒严的阵仗给吓住了,整整两天都没有出现在张府。没有了那粗暴的奸淫和令人作呕的凌辱,陈凡月感觉自己那颗被撕裂的心,终于有了一丝喘息和愈合的空间。她的凡人日子,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的平静。
夜幕降临,一轮弯月挂在深蓝色的天鹅绒上,星子稀疏。
陈凡月搬了张竹椅,坐在内院那棵老槐树下,仰头望着浩瀚的星空,静静地出神。晚风轻拂,带着一丝凉意,吹动着她鬓边的发丝。
张翠悄无声息地从屋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抱着一条薄毯。她来到陈凡月身边,没有说话,只是自然而然地在她脚边的草地上坐下,然后将头轻轻地枕在了陈凡月的大腿上。
陈凡月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放松下来。她低下头,看着枕在自己腿上的张翠。女孩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月光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嘴角带着一丝满足的浅笑,仿佛找到了最安心的港湾。
陈凡月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寝衣,衣襟宽松。张翠这么一躺,脑袋正好枕在她柔软的胸脯上。那对被滋养得愈发丰腴饱满的巨乳,因为没有束缚,自然地垂落下来,柔软的肉团正好将张翠的半个脑袋都包裹了进去,像两个最温暖舒适的枕头。张翠甚至还无意识地蹭了蹭,鼻息间满是陈凡月身上那淡淡的、混杂着奶香与体香的迷人气息。
陈凡月没有阻止她,只是伸出手,轻轻地将那条薄毯盖在了张翠的身上。然后,她的手便自然地放在了张翠的头发上,一下一下,温柔地抚摸着。
就这样的日子,一直过下去,该有多好……
这个念头,不受控制地从陈凡月的心底冒了出来。
她望着星空,眼神变得迷离。她幻想着,如果自己不是什么有血海深仇的修士,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女子张雅妮。每天和张翠一起做饭,一起洗衣,晚上就这么静静地坐在一起看星星。没有打打杀杀,没有阴谋诡计,没有大道无情……
她甚至开始认真地思考,如果能让她重新选择,或许,一辈子当个凡人,要比那枯燥、孤独又充满危险的修行之路,要好上千百倍。至少,她能拥有此刻这份触手可及的温暖。
就在陈凡月沉浸在这份虚幻的美好中时,异变陡生!
夜空中,一道刺目的金光毫无征兆地划破天际,如同流星坠落,速度快得惊人!
紧接着,一道幽冷的绿光冲天而起,与那金光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轰——!
虽然没有声音传来,但陈凡月仿佛能感觉到那两股力量碰撞时产生的恐怖能量波动,连空气都为之震颤!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又是一道妖异的紫光和一道凌厉的青光,从不同的方向激射而出,加入了战团!
金、绿、紫、青!
四道不同颜色的光芒在遥远的夜空中疯狂地交织、碰撞、追逐,将那片天幕映照得忽明忽暗,煞是骇人!
陈凡月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几乎是本能地就想释放神识去探查究竟,但理智在最后一刻死死地拉住了她。
不行!
现在全岛都在搜查不明身份的修士,她若是在这个时候动用神识,无异于在黑夜里点燃一盏明灯,瞬间就会暴露自己的位置!
可是,那四道光芒……
她根本不用神识探查,光凭那溢散出来的、若有若无的灵力波动,就能清晰地判断出——那绝对是修士在斗法!而且,从那光芒的强度和能量等级来看,交战的双方,修为绝对不低!那金光正在以一敌三!
恐怕那人至少也是筑基后期,甚至……有可能是结丹期!
难道……是星岛的人和那个所谓的“不明身份的结丹修士”打起来了?
陈凡月的心砰砰直跳,一股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她抱着张翠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脸色在变幻的光芒映照下,显得凝重而苍白。她不知道这场发生在天际的战斗与自己是否有直接关系,但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自己的前往三星岛的转机,从这一刻起恐怕要变化了。
清晨,天色刚蒙蒙亮,张管事的卧房内光线昏暗,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尘埃,混杂着老人身上特有的、略带沉闷的气味。
陈凡月就那么静静地坐在床榻对面的一张硬木椅子上。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甚至连呼吸都放得极轻,整个人如同融入了清晨的阴影之中,一双眼睛却亮得惊人,冰冷地、不带一丝感情地注视着床上那个熟睡的身影。
她已经在这里坐了不知多久。
又过了一会儿,床上的张管事终于有了动静。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两条干瘦的手臂伸出被窝,舒展着僵硬了一夜的筋骨。他如今已是六十岁的高龄,身体大不如前,每天早上起来喉咙干涩,必须要喝上一杯热茶才能舒坦。
他揉着惺忪的睡眼,半坐起身,习惯性地朝着屋外大喊:“小翠!小翠!死丫头跑哪儿去了?快给老爷我泡杯茶来!”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却半天听不到小翠清脆的回应。
张管事心里顿时升起一丝不悦,正准备再骂上几句,可当他转过头,视线扫过房间时,动作猛地僵住了。
他看到了一双眼睛。
一双冰冷、锐利、仿佛能洞穿他灵魂的眼睛。
“啊!”张管事吓得魂飞魄散,几乎是从床上滚了下来,连鞋都来不及穿,手脚并用地爬到陈凡月面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重重地磕在冰凉的地砖上,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剧烈颤抖:“仙……仙子饶命!仙子饶命!我……我不知仙子驾到,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陈凡月缓缓地垂下眼帘,俯视着这个匍匐在她脚下、抖如筛糠的老人。她没有让他起来,只是用一种淡漠的语调,轻轻地开口:
“帮我打听个消息。”
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冰锥,狠狠扎进张管事的耳朵里。
“昨晚在城南,发生什么了?”
张管事猛地一愣,城南?昨晚?他完全不知道这位仙子在说什么,昨晚他睡得跟死猪一样,哪里知道城南发生了什么。可他不敢问,更不敢说不知道,只能把头磕得更响:“是!是!遵命!我一定……一定为仙子打探清楚!一定!”
陈凡月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了他片刻,然后站起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
直到那道背影彻底消失在门外,张管事才敢大口大口地喘息,他瘫软在地,只觉得里衣已经被冷汗完全浸透,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一天的时间就这么在焦灼的等待中过去了。
到了黄昏落日,天边烧起了绚烂的晚霞,张管事才拖着疲惫的身体从外面回来。他几乎跑遍了半个五星岛,逢人就旁敲侧击地打听,却一无所获。
他刚一进门,就正巧遇上张翠在前厅收拾着碗筷。他心里一急,也顾不上别的,连忙抓住张翠问道:“雅妮呢?雅妮在哪儿?”
张翠被他焦急的样子吓了一跳,指了指后院:“小姐……雅妮在内院的厨房里。”
张管事立刻松开手,跌跌撞撞地冲向内院。
果然,他在厨房里见到了陈凡月。她正系着围裙,站在灶台前,锅里煮着什么,正散发着食物的香气。那副烧火做饭的模样,与清晨那个冷酷如神祇的形象判若两人,可张管事却再也不敢有丝毫轻视。
他跑到门口,喘着粗气,脸上满是惶恐和歉意:“仙……仙子!我……我回来了。”
陈凡月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昨晚城南……好像没什么事啊。”张管事擦着额头的汗,急切地汇报道,“我问了一圈,街坊、更夫、星岛卫所的杂役……都问遍了,都说昨晚城南一夜太平,什么事都没发生。仙子您说的事……我确实是问不到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内院门口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两个男人的身影,逆着夕阳的光,投下长长的、充满压迫感的影子,走进了内院。
张管事的话音戛然而止,他惊愕地转过头去。
陈凡月手中翻炒的锅铲,也“当”的一声停在了锅里。她缓缓地转过身,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来人正是王家父子。
他们脸上挂着淫邪而得意的笑容,那贪婪的目光像是两条黏腻的毒蛇,肆无忌惮地在陈凡月玲珑有致的身体上游走。
王麻子更是舔了舔嘴唇,用一种令人作呕的狎昵语气开口道:“问情报?你得问专业的人啊,他一个走商贩货的懂什么?”
昏黄的夕阳余晖透过门缝,在地上拉出一条细长的光带。内院的木门被“吱呀”一声合上,然后是门栓落下的沉重声响,将这方小小的院落与外界彻底隔绝。
张管事早已被王虎一个凶狠的眼神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逃离了内院,甚至不敢回头多看一眼。他知道,接下来这里将要发生的事情,不是他一个老头有资格窥探的。
院子里,只剩下陈凡月和王家父子三人。
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气,却被一股更加浓烈、更加污秽的欲望气息所侵蚀。
陈凡月缓缓地转身,面向那对满脸淫笑的父子。她脸上最后一丝属于“雅妮”的温婉和属于“仙子”的清冷都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刻意营造出的、卑微到尘埃里的顺从。
她解下腰间的围裙,随手扔在地上,然后理了理身上的粗布衣裙。接着,她走到院子中央的空地上,双膝一软,“噗通”一声,恭敬地跪了下来。
她的动作流畅而熟练,仿佛已经演练了千百遍。她将双手平放在身前,然后深深地弯下腰,光洁的额头紧紧地贴在了冰凉而粗糙的土地上,摆出一个五体投地的姿态。
“母猪……给主人请安。”
她的声音从地面传来,闷闷的,带着一丝刻意的颤抖和谄媚。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屈辱,但她却不得不说。她只希望,用这种极致的卑贱,能尽快满足这对父子的变态欲望,让他们发泄完兽欲之后,能早点滚蛋。
然而,预想中的粗暴侵犯并没有立刻到来。
王麻子那双浑浊的老眼,此刻正闪烁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光芒。他没有急着扑上来撕扯她的衣服,反而慢悠悠地踱到她的面前,用脚尖轻轻地踢了踢她伏在地上的肩膀。
“仙子,别急着当母猪嘛。”王麻子的声音又尖又细,像毒蛇吐信,“城南的事……可不能乱打听啊。”
陈凡月的心猛地一沉,伏在地上的身体不易察觉地僵硬了一下。
被他听见了!他知道自己在打听昨晚斗法的事情!
王麻子仿佛很满意她的反应,他蹲下身,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阴恻恻地说道:“昨晚啊,是六长老他老人家亲自出手,在城南拿人呢。你说,要是让他老人家知道,他要找的人,就藏在这小小的张府上,还到处打听星岛的行踪……你说,他会怎么样?”
王麻子故意顿了顿,然后伸出那只布满老人斑的、干枯的手,轻轻拍了拍陈凡月的脸颊,眼神却瞟向了院门的方向。
“你,他,还有那个叫张翠的小丫头……”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赤裸裸的威胁,“都要遭殃的。”
陈凡月浑身冰冷。
她知道王麻子口中的“他”,指的是张管事。这对无耻的父子,竟然用张管事和张翠的性命来威胁她!
强烈的屈辱和无力感像是两只巨大的手,死死地扼住了她的咽喉。她知道,此刻任何的反抗和辩解都是徒劳的,只会激起对方更残忍的报复。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这份屈辱吞进肚子里,然后用更加下贱的姿态,来取悦他们。
陈凡月缓缓地抬起头,那张清丽绝伦的脸上,此刻已经布满了谄媚的、甚至有些扭曲的笑容。她的眼神变得迷离而空洞,仿佛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一头没有思想、只知交媾的母猪。
“母猪……母猪蠢笨,什么都不知道。”她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用一种黏腻而淫荡的语调说道,“母猪只听主人的话。请主人……使用母猪。母猪的骚穴已经等不及了,想被主人的大肉棒狠狠地肏干……”
她知道,王家父子最爱听她用这种污言秽语来作践自己。她说的越多,越下贱,越淫荡,他们那变态的征服欲就越能得到满足,也就能越早地进入正题,然后射空精液滚蛋。
果然,听到她这番话,王麻子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狞笑,而一旁的王虎,更是呼吸粗重,胯下的丑陋物事已经迫不及待地撑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内院的泥地上,昏黄的灯笼光影摇曳,将一具赤裸的胴体映照得格外刺眼。
陈凡月四肢着地,像一头待宰的牲畜般趴在那里。她全身的衣服早已被剥得一干二净,那原本莹白如玉的肌肤,此刻因为屈辱和体内的燥热而泛着一层诱人的粉红。汗水从她的额头滑落,滴进尘土里,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她高高地撅着那圆润挺翘的屁股,两瓣丰腴的臀肉之间,一个由“锁玉”精心雕琢而成的、晶莹剔透的玉塞,正死死地堵着她的后庭。
玉塞冰凉的触感与体内翻江倒海的灼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在不久前,王麻子亲手将七颗特制的、用于灌肠催泄的药丸,用粗暴的手指硬生生塞进了她的屁眼深处。那药丸遇热即化,药力霸道无比,此刻正在她的肠道内疯狂肆虐,掀起一阵又一阵难以忍受的绞痛和便意。
她已经这样忍耐了足足三炷香的时间。
腹中的翻腾如同惊涛骇浪,一次比一次猛烈,仿佛有无数只手在撕扯她的五脏六腑,逼迫着她将体内的污秽与那颗可恶的玉塞一同排出。她紧紧地咬着下唇,唇瓣上已经渗出了血丝。她拼命地收缩着后庭的肌肉,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抵抗那股即将冲垮理智的洪流。
然而,身体的本能却是最诚实的。
在那霸道药力的刺激下,她的身体产生了奇异的、病态的反应。一股股强烈的快感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让她在剧痛中不受控制地迎来了数次高潮。身下的泥地,已经被她骚穴中喷涌出的淫水打湿了一大片,变得泥泞不堪。
她快要坚持不住了。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因为极致的忍耐而剧烈地颤抖着。
“呵呵呵……仙子,快忍不住了吧?”
王麻子那如同毒蛇般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响起。他蹲在她的身侧,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凑得很近,贪婪地嗅着她身上因情动而散发出的、愈发浓郁的体香。
“喷出来啊,尽情地喷出来。”他用一种恶毒而享受的语气低语着,“不过,我可得提醒你,一旦泄出来,玉塞不在你身上,你的这股体香,就会被彻底激发。到时候……啧啧啧,别说六长老了,恐怕整个五星岛的修士,都能闻着味儿找过来。你说,那场面该多热闹啊?仙子,你可就真的全完蛋了。”
这番话像是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了陈凡月即将崩溃的神经上。她猛地睁大了眼睛,原本涣散的瞳孔重新聚焦。
不行!绝对不能!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死死地夹紧了双腿,后庭的肌肉痉挛般地收缩着,与那股势不可挡的洪流做着最后的抗争。
就在这时——
“叩!叩叩!”
内院那扇紧闭的木门,突然传来了清晰的敲门声。
谁?!
陈凡月和王家父子同时一惊,齐齐望向门口。
王虎皱着眉,不耐烦地骂道:“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来打扰老子的好事!”
没等他发作,门外就传来一个清脆而带着一丝怯懦的声音:“王……王大爷,是我,小翠。”
张翠?!她怎么会来这里!
陈凡月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拼命地朝着门口的方向摇头,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不成调的呜咽声,想要阻止她进来。
然而,王麻子眼中却闪过一丝玩味的精光。他对着王虎使了个眼色,王虎心领神会,走过去拉开了门栓。
张翠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壶热茶和几个茶杯,低着头走了进来。当她抬起头,看到院中那不堪入目的景象时,整个人都惊呆了。她手中的托盘“哐当”一声掉在地上,茶水和碎瓷片溅了一地。
“雅……雅妮?!”张翠看着那具趴在地上、赤裸着身体、正承受着非人折磨的胴体,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
“不……不要……”陈凡月用尽全身力气,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她疯狂地摇头,眼神里充满了哀求和绝望。
可张翠却像是没看到她的示意一般,她擦了擦眼泪,然后挺起胸膛,直视着王家父子,声音虽然还在颤抖,却带着一种出人意料的坚定:“我……我是小姐的陪嫁丫鬟!你们要这么对小姐,我也要陪着!如果小姐要当母猪,那我也要当!”
说罢,她竟然真的伸出手,开始去解自己身上的衣带!
“住手!”
陈凡月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腹中的绞痛和心中的急怒交织在一起,让她眼前一黑,险些晕厥过去。
“呵呵,有意思,有意思。”
王麻子却笑了起来,他摆了摆手,阻止了张翠的动作。他走到张翠面前,像打量货物一样上下打量着她,然后伸出枯瘦的手指,抬起了她挂着泪痕的下巴。
“小丫头,倒是有几分胆色。”王麻子的笑容愈发阴森,“不过,今天不用你陪。你就跟我们站在一起,好好地、仔细地看着。”
他指着地上已经濒临极限的陈凡月,用一种残忍到极点的语气说道:
“好好看着,你口中的这位‘小姐’,是怎么像一头真正的母猪一样,当着我们的面,喷粪的!”
王虎那张满是横肉的脸上,裂开一个狰狞而邪恶的笑容。他从腰间解下一根软鞭,那鞭子通体漆黑,不知是用何种兽皮鞣制而成,柔韧的鞭身上,却布满了细小的、闪着寒光的倒刺。
“小骚货,挺能忍是吧?看老子今天不把你这身贱皮嫩肉给抽烂!”
他狞笑着,手腕一抖,黑色的软鞭在空中发出一声尖锐的“咻”的破空声,如同毒蛇吐信,狠狠地抽在了陈凡月那高高撅起的、丰腴肥美的屁股上。
“啪!”
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院落里格外刺耳。
陈凡月的身体猛地一颤,一声压抑的痛哼从喉咙里挤出。那雪白圆润的臀肉上,立刻浮现出一道鲜红的鞭痕。鞭身上的倒刺划破了娇嫩的肌肤,带出了一串细密的血珠。
张翠站在一旁,眼中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她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那双被泪水模糊的眼睛里,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绝望。她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在她心中无比珍贵的小姐,此刻却像牲畜一样被人肆意鞭打、凌辱。
“啪!”“啪!”“啪!”
王虎似乎从这种施虐中获得了极大的快感,他一鞭接着一鞭,疯狂地抽打着。每一鞭都用尽了力气,每一鞭都在那两瓣颤抖的肥臀上留下一道新的、纵横交错的红痕。很快,陈凡月那原本无瑕的臀部,就变得红肿不堪,血痕累累,看上去触目惊心。
剧烈的疼痛和腹中翻江倒海的绞痛交织在一起,不断冲击着陈凡月最后的理智防线。她感觉自己体内的那股洪流已经冲到了最后的关口,全靠一丝意志力在死死守着。
“最后一下了,骚母猪!”王虎高高地扬起手臂,脸上的表情因为兴奋而扭曲,“给老子喷出来吧!”
他用尽全力的一鞭,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地砸在了那已经皮开肉绽的臀峰之上!
“啊——!”
这一鞭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陈凡月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身体剧烈地向前一弓,那紧绷到极限的后庭肌肉终于彻底失守。
“噗嗤——!”
一声沉闷而羞耻的声响。那颗晶莹的“锁玉”玉塞再也抵挡不住那恐怖的压力,被一股强劲的气流直接顶飞了出去,在地上滚了几圈。紧接着,一股棕黄色的、带着无法形容恶臭的洪流,从她那被蹂躏得红肿的屁眼中猛地喷射而出,溅得满地都是。
与此同时,极致的痛苦和羞辱,混合着药力带来的病态刺激,让她迎来了极度猛烈、极度耻辱的一次高潮。她的骚穴一阵剧烈的痉挛收缩,大量的淫水如同开闸的洪水般喷涌而出,与地上的秽物混合在一起,变得泥泞不堪。更惊人的是,她胸前那两只因为情动而挺立的硕大奶子,也因为这极致的刺激,乳头猛地一挺,喷射出两道白色的奶箭,在昏暗的灯光下划出淫靡的弧线。
一时间,整个院子里都弥漫着一股屎尿、淫水、汗液和奶水混合在一起的、令人作呕的腥臊气味。
“哈哈哈哈!看啊!快看啊!”王虎指着地上那一片狼藉和仍在抽搐的陈凡月,疯狂地大笑着,“看看你这骚母猪!又拉屎又喷水,还他妈一边喷奶!你他妈就是个天生的畜生!最下贱的母猪!”
他正骂得起劲,享受着这征服仙子的无上快感。
然而,就在这时——
“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哀嚎,突然从他身边响起。
王虎的笑声戛然而止,他愕然地转过头,只见他的父亲王麻子,正双眼圆睁,一脸不可思议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
在那里,一截沾染着血迹的、闪着寒光的刀尖,从他的后心穿透到了前胸。那是一把厨房里最常见的菜刀。
鲜血正顺着刀刃,汩汩地向外冒着。
王麻子的身后,站着浑身颤抖、大口喘着粗气的张翠。她那张清秀的小脸上,此刻满是泪水、惊恐和一种豁出去的疯狂。她那双握着菜刀刀柄的手,止不住的颤抖。
“爹——!”
王虎见状,目眦欲裂,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他脑中一片空白,所有的淫邪和得意都在瞬间被无边的愤怒所取代。
“贱人!我杀了你!”
他狂吼一声,体内的火灵力疯狂运转,右手掌心瞬间亮起一团刺眼的红光。他想也不想,对着近在咫尺的张翠,狠狠一掌拍了过去!
一团炽热的火球从他掌心喷薄而出,没有丝毫悬念地直接轰穿了张翠的左半边身子。
“轰!”
一声闷响,张翠的身体像是被无形的巨力撕开了一个大洞。从她的左肩到左肋,出现了一个碗口大的、边缘焦黑的恐怖窟窿,里面的内脏和骨骼在高温下瞬间被烧成了焦炭。
她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眼神中的光芒便迅速黯淡下去,身体软软地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陈凡月趴在自己排泄出的污秽之中,她的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不受控制地痉挛、颤抖。可她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那具倒在血泊中、身体破开一个大洞的娇小身影。
那是为了保护她,而奋起反抗的张翠。
那是为了她,而被残忍杀害的张翠。
极致的肉体快感和极致的精神痛苦,在这一刻荒谬地交织在一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
高潮,又是高潮。
那是一种荒谬到极致的、扭曲的快感。张翠倒在血泊中那惨不忍睹的画面,像一柄最锋利的尖刀,狠狠刺穿了陈凡月的心脏。极致的悲恸与绝望,竟成了催动情欲的烈性春药,在她体内引爆了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
“呃……啊啊……”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弓起,骚穴深处又一次炸开,一股更加汹涌的淫水伴随着子宫的痉挛喷薄而出,将身下的污秽冲刷得更加泥泞。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被这股病态的快感撕裂了,一半在为张翠的死而哀嚎,另一半却沉沦在肉体最原始的欲望深渊里。
这次的高潮是如此猛烈,如此霸道,以至于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盘踞在子宫深处的金丹,在那一瞬间猛地暗淡了下去,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光芒和力量。一股前所未有的虚弱感席卷了全身,她甚至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就那么瘫软在肮脏的泥水里,赤裸的身体仍在微微抽搐,眼神空洞地望着不远处那具正在慢慢变凉的、残缺不全的娇小尸体。
“翠儿……翠儿……”她喃喃着,泪水混合着脸上的污垢,划出两道清晰的痕迹。
院子的另一头,王虎抱着他爹尚有余温的尸体,发出野兽般的哀嚎。那哀嚎声中充满了悲痛,但更多的,是怨毒和疯狂。
他缓缓地放下王麻子的尸体,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像淬了毒的钉子,死死地锁定了地上动弹不得的陈凡月。
“贱人……都是你这个贱人!”他咬牙切齿地嘶吼着,然后弯腰捡起了那柄掉落在地上的、杀死了他父亲的菜刀。刀刃上,还滴着王麻子的血。
“我要把你千刀万剐!”王虎的表情扭曲得不似人形,他提着刀,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我先剁了你的手脚,再把你脸划花,然后把你扔到窑子里,让全岛的男人都来操你这个骚货!”
他恶狠狠地咒骂着,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陈凡月的心上。
陈凡月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她能感觉到那冰冷的杀气正在逼近,能闻到王虎身上传来的血腥味和汗臭味。她完了,她今天就要以这样一种最屈辱、最不堪的方式死在这里。她甚至无法运转一丝一毫的灵力去反抗,那颗暗淡的金丹沉寂得如同一块死石。
一滴混杂着高潮余韵的淫水和绝望的泪水的液体,从她的眼角滑落。
王虎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他高高地举起了手中的菜刀,那闪着寒光的刀锋对准了她纤细的脖颈。
就在刀锋即将触及她皮肤的瞬间——
“咻!”
一道刺目的金光,如流星破夜,刹那间划破了昏暗的院落!
那金光快得不可思议,直接从王虎的后心射入,从前胸穿出!
“呃……”王虎的动作猛地一滞,他不可思议地低头看着自己胸口那个碗口大的、可以直接看到身后景色的透明窟窿。他脸上的狰狞和疯狂还未褪去,就被一种极致的错愕所取代。
他只来得及愣了那么一下。
下一瞬,一道更加迅疾的乌光闪过,快得像一道黑色的闪电!
“噗——!”
王虎那颗硕大的头颅,毫无征兆地冲天而起,在空中翻滚了两圈,脸上还带着那副茫然的表情。而他那无头的身躯,依旧保持着举刀的姿势站立了片刻,脖颈的断口处,滚烫的鲜血如同喷泉般狂涌而出,然后才“轰然”一声,重重地倒在了陈凡月的身边。
温热的血液溅了陈凡月一身,将她赤裸的身体染得更加狼藉。
一道黑色的残影,快得几乎无法用肉眼捕捉,瞬间飞遁至陈凡月身前,稳稳地落在了那具无头尸体旁。
陈凡月费力地抬起沉重的眼皮,透过模糊的泪光,望向那个突然出现的人。
那是一个身着紧身黑衣的男子,身形挺拔,却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萧索。他的左边袖管空荡荡的,随着晚风轻轻飘动。
他是个独臂人。
当陈凡月的目光上移,看清那人的脸时,她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
那是一张她刻在骨子里的脸。面容依旧清俊,剑眉斜飞入鬓,双目灿若星辰。只是,他比几十年前那一别后,看起来疲惫了太多,眼窝深陷,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原本乌黑的头发里,鬓角处竟已生出了几缕刺眼的白发。
那张脸,她永远不会忘记。
“金……华……”
陈凡月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喉咙里挤出这个名字,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这个她最狼狈、最屈辱、最绝望的时刻,出现在她面前的,竟然会是他。
海浪不知疲倦地冲刷着沙滩,卷起白色的泡沫,又在“哗哗”声中退去,周而复始,像是永恒的叹息。
金华背对着她,站在离海水几步远的地方,黑色的衣袂和空荡荡的左袖被海风吹得猎猎作响。他如同一尊沉默的雕像,孤峭的背影在清冷的月光下显得格外寂寥。
陈凡月已经换上了一件宽大的黑色外袍,显然是金华的。袍子太大,松松垮垮地罩在她身上,却反而让她显得更加娇小和脆弱。她蜷缩着双腿,双臂紧紧地抱着膝盖,将下巴埋在其中。海风吹来,带着咸湿的凉意,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那袍子上还残留着金华身上淡淡的、混合着风尘与草木的熟悉气息。
两个人就这么沉默着,只有海浪声在他们之间回响。
终于,是陈凡月先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她的声音干涩而沙哑,像是从喉咙深处勉强挤出来的:“张管事……他们……会没事吧?”
金华没有立刻回答。他沉默了许久,久到陈凡月以为他不会再开口。然后,他低沉的声音才顺着海风飘了过来:“没事的。”
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王家父子在五星岛作恶多端,仇家不少。我做的很干净,星岛只会当成寻仇处理,查不到你头上,更不会连累那些凡人。”
他的话语简洁而冰冷,像是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实。紧接着,他转过身来,那双曾经总是含着温润笑意的星眸,此刻却锐利如刀,直直地射向陈凡月。
“你不该一个人潜伏在五星岛。”他的语气陡然变得严厉起来,“更不该……和凡人生出因果!陈凡月,你已经是结丹期修士了,与凡人牵扯过深,沾染红尘因果,会对你的道心产生什么样的影响,不用我再告诉你了吧!”
这严厉的质问,像一记无情的耳光,扇在陈凡月本就脆弱不堪的神经上。这不像她记忆中的金华,那个永远温和、礼貌待人的反星教前辈。
陈凡月没有回答,也没有抬头。她只是把脸埋得更深了,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金华的话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她的脑海里,正一遍又一遍地,疯狂地回放着内院里那血腥的一幕。
张翠倒下去的样子。
她胸口那个焦黑的、触目惊心的大洞。
她眼中迅速消散的光芒。
如果……如果张翠没有那么冲动,没有拿起那把菜刀……
如果自己能再忍耐片刻,再多坚持那么一小会儿……
金华就到了,他一定能救下所有人的。张翠就不用死了,她才那么年轻,她还说要陪着自己一辈子……
是她,是她害死了张翠。
是她没用,连身边的凡人都保护不了。
是她下贱,在张翠为自己惨死的时候,她的身体却还在那片污秽中,可耻地感受着高潮的余韵……
“啊……”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呜咽,从她的喉咙里泄露出来。
这个声音像是一个开关,瞬间冲垮了她用以伪装的所有坚强。
“呜……呜呜呜……”
她再也控制不住,先是低低的抽泣,然后变成了嚎啕大哭。那哭声里充满了无尽的悔恨、自责、羞耻和绝望。她想起了自己像母猪一样趴在地上,屁眼被玉塞堵住,被迫忍耐着喷粪的欲望;想起了王虎那带着倒刺的鞭子抽在自己屁股上的剧痛;想起了自己最终失禁时,屎尿、淫水、奶水齐齐喷射而出的那一瞬间,那种将她所有尊严都碾碎的、极致的羞辱……
而这一切,都发生在张翠的眼前。
而张翠,是为了她这个下贱无能的母猪,才死的。
“是我……是我的错……”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整个人缩成一团,剧烈地颤抖着,“都是我的错……翠儿……呜呜呜……我对不起她……”
金华沉默地看着她,看着她在月光下颤抖的、单薄的肩膀,最终,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声叹息里充满了无奈和疲惫。
三日后的清晨,天色刚蒙蒙亮,海面上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雾气。
荒岛的沙滩上,篝火早已熄灭,只留下一圈灰白的余烬。陈凡月已经恢复了些许气力,只是那场极致的羞辱和张翠的死,在她心里留下的创伤,却愈发深可见骨。
她和金华并肩站着,谁也没有说话。这三天里,金华只是默默地为她疗伤,猎来海兽烤制,却绝口不提过去,也从不追问她在五星岛的遭遇。这种刻意的回避,让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微妙而沉重。
“我要走了。”最终,还是金华先开了口,他的声音被海风吹得有些破碎。
陈凡月的心猛地一沉,她其实早有预感。她抬起头,仔细地端详着他。晨光勾勒出他清瘦的侧脸,那几缕早生的白发在黑发中格外刺眼,他眼中的疲惫,是睡再多觉也无法消除的、源自灵魂深处的倦怠。
她的目光落在他空荡荡的左袖上,心脏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金华……”她轻声唤道。
下意识地,她放出一缕神识,想要探查他的状况。
然而,她的神识一触及金华的身体,就如同泥牛入海,没有泛起半点波澜,更没有得到一丝一毫的回应。
陈凡月心中一惊。
她不信邪,再次凝聚神识,小心翼翼地探了过去。这一次,她感觉自己仿佛在窥探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那是一片绝对的、死寂的虚无,她的神识被瞬间吞噬,连一丝涟漪都未曾产生。
怎么会这样?
她清晰地记得,几十年前在五星岛分别时,金华已是结丹中期顶峰的修为,剑气锐利,灵力雄浑,整个人如同一柄即将出鞘的宝剑。而现在,她自己也已是结丹初期,神识更是比同阶强上数倍,可面对他,却感觉比面对一座凡万仞高山还要遥远、还要深不可测。这种感觉,甚至比面对比自己更高修为的不倒仙人更加强烈。
一种强烈的不安攫住了她的心。
“金华,你的手……还有你的修为……”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颤抖,“这几十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倒仙人呢?反星教呢?你们究竟遇到了什么?”
金华的身形微微一僵。他转过头,避开了她探究的目光,望向无边无际的大海。他紧抿着嘴唇,下颌的线条绷得紧紧的,那张清俊的脸上,流露出一种陈凡月从未见过的、深沉的痛苦和挣扎。
他沉默着。
无论陈凡月如何追问,他都只是沉默。那沉默像一堵无形的墙,将她隔绝在外,让她所有的关心和焦急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最终,他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从怀中取出一个储物袋和一枚古朴的青铜令牌,递给了她。
“我有紧急要事,必须马上离开。”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像是在说服她,也像是在说服自己,“这里面是一些中阶灵石,足够你日常使用。这枚令牌,可以让你在星岛所统治的内海通行无阻。”
陈凡月没有去接,她只是固执地看着他:“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金华的眼神黯淡了下去,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将东西硬塞进了她的手里。他仅剩的右手,在触碰到她冰凉指尖的那一刻,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凡月,保重。”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复杂到陈凡月无法读懂,里面有痛惜,有不舍,有决绝,还有一丝……她看不明白的悲凉。
话音未落,他不再有任何犹豫,身形一晃,整个人化作一道微弱的金光,甚至连寻常修士遁光时的灵力波动都微乎其微,就那么突兀地、匆忙地冲天而起,瞬间消失在天际的晨雾之中。
他走了。
走得那么快,那么急,仿佛身后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在追赶,仿佛多留一刻,就会被那无形的深渊吞噬。
陈凡月呆呆地站在原地,海风吹动着她宽大的衣袍,也吹乱了她的长发。她低头看着手中冰冷的令牌和那个沉甸甸的储物袋,它们是重逢的唯一证明。
可他来过,又好像没来过。他留下了一个更加巨大的谜团,和一种更加深沉的、与他之间仿佛隔着整个世界的遥远距离。
第五十七章 拍卖盛宴
一道白光划破三星岛上空的暮色,如流星般精准地坠向一处人迹罕至的乱石山崖。光芒敛去,一个身形挺拔的男人落在了一块布满青苔的巨石上。他看起来约莫四十岁上下,面容普通,但一双眼睛却异常锐利,仿佛能看透人心,闪烁着与年龄不符的沧桑和算计。
他身上那件朴素的灰色道袍紧贴着身体,勾勒出他常年修炼而成的精悍身形,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肌肉线条虽然被衣物遮掩,但从他站立时沉稳如山的姿态,便能看出那身躯下蕴含着爆发性的力量。
他并没有立刻走向那看似平平无奇的崖壁,而是警惕地放出神识,如同一张无形的蛛网,将方圆百丈内的一切风吹草动都纳入感知。确认没有任何人或妖兽窥伺后,他才走到崖壁前。
他的双手,指节分明,手掌上布满了常年接触丹炉和刻画阵纹留下的薄茧,此刻却灵活得如同穿花蝴蝶,飞快地掐出十数个繁复的法诀。随着他最后一指点在崖壁某处不起眼的藤蔓根部,并灌入一丝精纯的灵力,眼前的石壁顿时如水波般荡漾起来,一层虚幻的景象褪去,露出了一个幽深黑暗的洞口。
这才是他真正的洞府入口。
没有丝毫犹豫,一步跨入其中。洞内一片漆黑,唯有左右两排各四尊人形傀儡的眼眶中,闪烁着冰冷的猩红光芒。这些傀儡约有丈高,通体由黑铁铸就,关节处闪着金属的寒光,手中各持着一柄巨大的战斧,斧刃上还残留着早已干涸的暗色血迹。
在他踏入的瞬间,八尊傀儡的头颅“咔咔”作响,齐齐转向他,冰冷的杀意瞬间锁定了他的身形,仿佛只要他有任何异动,下一刻就会被剁成肉酱。可他却视若无睹,只是从腰间的储物袋上轻轻一抚,挂在袋口的一枚不起眼的铁牌微微一亮,那八尊傀儡眼中的红光便随之黯淡下去,重新恢复了雕像般的死寂。
他径直向洞府深处走去,脚步声在空旷的通道中回响。在通道的尽头,他反手一挥,洞府入口的阵法再次启动,崖壁恢复了原样。做完这一切,他才来到一堵看似是尽头的石墙面前,再次以一种更为复杂的手法,在墙上刻画了一道临时的阵纹。光芒一闪,石墙中央浮现出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漩涡状光门。
迈入光门,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这里是一处被掏空的山腹空间,比外面的洞府大了数倍,空气中弥漫着古旧书卷和干燥灵材混合的独特气息。一排排高达数丈的黑木书架整齐排列,上面密密麻麻地摆满了各种玉简、竹简、兽皮卷轴,甚至还有一些凡俗世界的纸质书籍。这些都是他数十年来搜刮、交换、甚至抢夺而来的全部身家。
他走到角落里一张由整块青石打磨而成的桌椅前坐下,石椅冰冷的触感让他纷乱的思绪稍稍平复。他伸手探入腰间的储物袋,摸索了片刻,取出了一个拳头大小、通体漆黑如墨的方印。这方印不知是何种金属打造,入手冰冷沉重,印面上则是几个扭曲如活物的上古篆字——“翻奴印”。
此刻,这枚他得自古修士遗迹,专门用来感应和控制被种下奴印之人的法器,正微微发烫,并且印面上的篆字正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微光。
他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眉头终于紧紧地锁了起来。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方印上冰冷的纹路,又从旁边一个专门存放杂记的书架上,精准地抽出一卷陈旧的竹简,摊开在桌上。竹简上用朱砂小字记录着他对此印的研究心得。
“翻奴印,感应百里之内所有被同源奴印标记之生灵。若无受印之奴,则此印无任何反应。若奴印宿主出现、或神魂激荡、或试图强行破除奴印,此印便会发热发光,以为警示……”
他低声念出竹简上的文字,眼神愈发凝重。“为什么翻奴印会突然有反应呢?我从未在任何人身上种下过此印……”
这枚翻奴印是他一年前,与几位道友共同探索一座古修士遗迹时,在一处隐蔽之处发现的。至于那几位道友的下落嘛……
当时从那遗迹中出来时,并非只获此物,只因这枚翻奴印用法苛刻且作用单一,一直被他闲置,没想到今日会无端示警。
他缓缓起身,双手负在身后,在那排排书架间踱步。
今日是三星岛三十年一度的拍卖会第二天,由星岛在本地的最高掌权牧马亲自主持。
本来以他区区筑基中期的散修身份,在这种元婴大佬都可能出没的场合,本该是连入场资格都没有的。但他靠着从那古修士遗迹中得到的几样用不上的法宝和稀有材料,想来碰碰运气,看能否换取一些对他修炼有用的灵材,或是能提升傀儡战力的稀有矿石。
“难道说?上天赐我马良此印,是有什么机缘相与?”他回想着今天在拍卖会场内外所见到的每一个人,每一张脸,试图找出那个可能与“奴印”有关的源头。是某个身怀秘密的修士?还是某个被当成货物拍卖的鼎炉或奴隶?他的脑子飞速运转,锐利的目光在昏暗的密室中,闪烁着贪婪而危险的光芒。
马良在密室中踱步了许久,脑海中不断复盘着今日在拍卖会场内外的所见所闻。他那双锐利的眼睛微微眯起,如同在暗中观察猎物的孤狼。三星岛的拍卖会为期五天,一天比一天盛大。前四天是对外开放的,只要缴纳足够的灵石,任何人都可以进去开开眼界。而真正的好戏,则是在第五天的内部拍卖会。
届时,所有参与者都会根据提交的拍卖品或想要购买的物品的珍贵程度、以及修为境界,被划分到不同的分会场。为了保护隐私,也为了方便那些见不得光的交易,星岛会统一发放可以隔绝神识探查的法器面纱,这才是马良真正期待的时刻。
他思索片刻,最终将那枚微微发烫的“翻奴印”重新收回了储物袋。这东西虽然诡异,但眼下并非首要之事。他来此的目的非常明确,那就是尽快将手中那批从古修士遗迹中得来的“烫手山芋”脱手。
这些东西虽然珍贵,但来源毕竟不那么干净,一同探宝的道友们背后或多或少都有点背景,万一哪天被人顺藤摸瓜找上门来,对他这种无根无萍的散修而言,就是灭顶之灾。
更让他头疼的,是其中一卷以不知名兽皮制成的密卷。兽皮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玉白色,触手温润,上面记录着一门名为《玉鞘炼法》的结丹期本命法宝炼制秘诀。
他花费了数月时间,耗费了大量心神去钻研,却始终不得其法。这秘诀上记载的炼器手法极为阴毒诡异,所需的材料更是闻所未闻,似乎并非正道修士所用之物,倒像是一些专供采补的邪修,或是某些特殊体质的女修用来炼制本命法宝的法门。
这东西留在他手上,不仅毫无用处,反而像一颗定时炸弹,让他寝食难安。所以,他才想趁着这次拍卖会人多眼杂,将其匿名出手,换取实实在在的修炼资源。
打定主意后,马良不再纠结于翻奴印的异动,他转身走向密室的另一侧,那里摆放着几个大大小小的箱子和丹炉。
他熟练地打开其中一个贴满了符箓的玉盒,一股浓郁的药香扑鼻而来。盒子里整齐地摆放着数十个小瓷瓶,里面装着他亲手炼制的各种丹药——有瞬间恢复灵力的“回气丹”,有疗伤圣药“生肌丸”,甚至还有几颗能在关键时刻保命的“替死血丹”。
他从中挑选了几瓶放入储物袋,又从另一个箱子里取出几沓厚厚的符箓。
这些符箓上绘制着复杂的符文,灵光闪烁,显然品阶不低。有攻击性的“剑气符”,有防御性的“灵盾符”,还有几张能让他短时间内速度激增的“神行符”。最后,他检查了一下藏在袖中的法器“墨影笔”,以及那几具作为杀手锏的二阶傀儡,确认一切都万无一失。
做完这一切,他才重新回到那张冰冷的石椅上,盘膝而坐。
三星岛上最负盛名的仙衣阁内,三楼一处僻静的阁楼里,气氛剑拔弩张。
空气中弥漫着昂贵丝绸的清香和一丝淡淡的血腥味。一个身穿星岛制式服饰的男修士,正狼狈地靠在一根雕花木柱上,左臂的衣袖被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正汩汩地往外冒,染红了他那身代表着权力和地位的银边蓝袍。他一张还算清俊的脸此刻因愤怒和欲望而扭曲,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的女人,眼神中充满了不甘、淫邪和即将复仇的快意。
与他的狼狈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站在他对面的陈凡月。她身上笼着一件宽大的黑袍,兜帽拉得很低,试图将自己完全隐藏在阴影中。然而,这件黑袍非但没能遮住她,反而因为布料的垂坠感,更加凸显出她那副惊世骇俗、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肉体。山峦般高耸的巨乳将胸前的衣料撑出一个夸张的弧度,随着她每一次呼吸而微微起伏,仿佛随时会撕裂布料弹跳而出。而她身后,那饱满得不成比例的肥臀更是将黑袍的后摆顶成一个浑圆挺翘的形状,腰臀之间勾勒出的曲线,淫荡到了极点,仅仅是一个背影的轮廓,就足以让人浮想联翩,想象着那两瓣丰腴的肉丘被狠狠揉捏、贯穿的景象。
就在刚才,这个自称姓赵的牧马,一路尾随着她进了这仙衣阁。他显然是觊觎她这副藏不住的火爆身材,见仙衣阁内有禁制无法动用神识探查,便色胆包天,趁她在这无人的阁楼挑选衣物时,竟想动手动脚,言语更是污秽不堪。陈凡月本想隐忍,但对方那只试图抓向她奶子的咸猪手,彻底点燃了她压抑已久的怒火。她含怒出手,利用结丹初期的修为优势,瞬间凝聚出几片桃花刃,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在他手臂上留下了一道骇人的伤口。
“臭婊子!你他妈还敢还手?”赵牧马喘着粗气,一边用右手死死按住流血的伤口,一边用淫秽的目光在她那被黑袍包裹的身体上肆无忌惮地扫视,“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谁?老子是星岛的牧马!在这三星岛,老子想操哪个女人就操哪个女人!你这种货色,怕不是从哪个洞府内溜出来的母畜吧?今天落到老子手里,算你倒霉!”
在无边海,女人的地位本就低下。除了星岛那位高高在上的元婴女长老及其弟子,其余的女修士,要么是苦苦挣扎的奴修,要么就是被强者豢养起来,专门用来泄欲、双修、或是当作修炼鼎炉的母畜。赵牧马在星岛当差多年,仗着这身皮作威作福,玩弄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从未失手过,更没想过会被一个女人所伤,这让他感到奇耻大辱。
但他心里一点也不慌,反而愈发兴奋起来。在动手之前,他就已经暗中给自己的同僚——钱牧马和李牧马发去了讯息。算算时间,他们马上就要到了。他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你很能打是吧?等下我钱道友和李兄弟来了,我看你还能不能这么横!到时候,我们三个把你扒光了就按在这阁楼里轮流肏,把你这骚穴和屁眼都干烂,让你知道得罪我们星岛的下场!”
陈凡月冰冷地看着他,兜帽下的俏脸没有一丝血色。赵牧马那污秽不堪的言语,让她感到一阵阵作呕,但同时,身体深处却传来一阵可耻的悸动。手臂上被对方灵力反震的疼痛,正通过《春水功》的功法特性,转化为一丝丝酥麻的快感,顺着经脉流遍全身。她能感觉到,黑袍下那对硕大的奶子又开始发胀,乳尖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摩擦着粗糙的布料,带来一阵阵磨人的痒意。
更让她羞愤的是,对方那充满侵略性和占有欲的言语,以及即将到来的、以一敌三的绝望处境,竟让她想起了被囚禁为母畜时,被数个男人压在身下肆意凌辱的场景。那段屈辱的记忆,此刻却化作了催情的毒药,让她身下那片幽秘的丛林,不受控制地泛滥起湿滑的淫水,若不是此刻她后庭中插着那件“锁玉”塞,恐怕她溢出的体香就已经能吸引来全岛的男修了。
她心里清楚,对付一个受伤的筑基期修士尚有余力,但若是再来两个同阶修士,以她现在灵力的状态,就算打胜了,也会引来无数的麻烦。逃,必须马上逃走!可这仙衣阁的出口只有一个,此刻恐怕早已被堵死。
“你最好现在跪下来,把你那对大奶子露出来给老子舔舔,再用你那张小嘴把老子的鸡巴伺候舒服了,”赵牧马见她沉默不语,以为她怕了,笑得更加猖狂,可那只完好的手臂却没停歇,背至身后,单手掐出了一个法决,“说不定老子心情一好,等下干你的时候能温柔点,只把你操晕过去,不把你这骚货玩死!”
就在赵牧马准备法决拖延时间时,陈凡月那隐藏在兜帽阴影下的神情却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原本的冰冷和戒备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足以让任何男人魂飞魄散的极致魅惑。她的嘴角微微勾起,形成一个慵懒而又勾人的弧度,那双原本清冷的眸子,此刻水波流转,媚眼如丝,仿佛能滴出水来。
“哎呀,原来是星岛的大人……”她的声音也变了,不再是清脆的冷冽,而是变得又软又糯,带着一丝刻意压抑的喘息,每一个字都像是羽毛般轻轻搔刮在赵牧马的心尖上,“恕贱妾眼拙,竟一时冲撞了大人,真是该死。贱妾这就……给大人赔罪。”
话音未落,她迈开莲步,缓缓地向赵牧马走去。随着她的动作,那件宽大的黑袍像是失去了支撑,从她的香肩滑落。她并没有阻止,反而顺势将黑袍的系带轻轻一拉,整件袍子便如流云般散开,飘落在地。
一具完美到令人窒息的赤裸胴体,就这么毫无征兆地、完整地暴露在了赵牧马的眼前。
赵牧马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他的瞳孔在刹那间放大到极致,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愤怒、疼痛和算计都被眼前这震撼的一幕冲击得粉碎。
那是一副怎样的身体啊!肌肤白皙如上好的羊脂美玉,在阁楼昏暗的光线下泛着一层诱人的光泽。最夺人心魄的,是她胸前那对远超常人想象的巨乳。那两团硕大无朋的奶子,饱满、浑圆,如同两颗熟透的蜜桃,沉甸甸地垂在胸前,乳尖是两点暗红色蓓蕾,正骄傲地挺立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人来采撷品尝。它们是如此巨大,以至于随着她的走动而剧烈地晃动、摇摆,带起一阵阵惊心动魄的肉浪。
视线下移,是她平坦紧致的小腹和不堪一握的纤腰,与那巨乳肥臀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再往下,一道粉嫩的缝隙若隐若现,似乎还挂着晶莹的露珠。而她身后,那两瓣丰腴挺翘的肥臀,更是圆润得如同满月,随着她款款而来的步伐,左右扭动,摩擦出一道令人血脉偾张的深邃沟壑。
赵牧马彻底看呆了,他甚至忘记了右手的法决,喉结上下滚动,嘴巴不自觉地张开,口水都快流了出来。他从未见过如此极品的女人,这副身子,简直就是为了承载男人的欲望而生的!
陈凡月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她那高耸的巨乳几乎要贴到他的身上。浓郁的、混杂着汗水和女人体香的气息,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直冲他的脑门。她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握住赵牧马那只没有受伤的右手,然后引导着,将他那只粗糙的大手,按在了自己左边那只温软、滑腻、弹性惊人的奶子上。
“大人……您摸摸看,贱妾的身子……能不能给您赔偿?”她吐气如兰,声音媚到了骨子里。
赵牧马的大脑“嗡”的一声,彻底被巨大的幸福感和征服感所淹没。
他高兴得快要疯了!他能感觉到手掌下那惊人的柔软和温热,指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乳房细腻的肌肤纹理和那微微颤抖的触感。他下意识地用力一握,那团巨大的软肉便从他的指缝间满溢出来,带来了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他忘了疼痛,忘了警惕,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干她!现在就干她!把她按在地上,狠狠地肏穿她!
然而,就在他沉浸在无边春色中的一刹那,异变陡生!
陈凡月那双媚眼如丝的眸子中,骤然闪过一道冰冷的杀机!她引导着赵牧马手掌的那只看似柔弱无骨的小手,突然爆发出与她外表完全不符的恐怖力量!只听“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脆响,她竟以一种极为刁钻的角度,硬生生将赵牧马那只完好的右臂手腕给拧断了!
“啊——!!!”
撕心裂肺的剧痛如同潮水般瞬间淹没了赵牧马,将他从欲望的云端狠狠地拽回了地狱。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那只以诡异角度弯折的手臂,剧痛让他眼前一黑,几乎当场昏厥过去。他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骨头一样,软软地瘫倒在地,脸涨得通红,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滚而下,嘴里发出了不似人声的凄厉哀嚎。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阁楼的门被粗暴地撞开。两名同样身穿星岛牧马服饰的男修士冲了进来。他们正是收到赵牧马求救讯息赶来的钱牧马和李牧马。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们惊得目瞪口呆,愣在了原地。
他们看到,自己的同伴赵牧马正像一条死狗般躺在地上,痛苦地抽搐哀嚎。而在他的身边,一个全身赤裸、身材火爆到极点的女人正居高临下地站着,她那对硕大无朋的奶子还在微微晃动,显得妖异而又淫靡。
阁楼内短暂的死寂被一声怒喝打破。
“你这妖女!”率先反应过来的是那个身材较为高大的钱牧马,他看到同伴的惨状,顿时勃然大怒,指着赤身裸体的陈凡月厉声喝道,“竟敢袭击星岛牧马!你可知这是死罪!”
旁边的李牧马也立刻回过神来,脸上露出又惊又怒的神色,随声附和道:“没错!好大的胆子!今天不把你这贱人抽筋扒皮,难消我等心头之恨!”
两人嘴上叫得凶,手上动作却不慢。钱牧马手腕一翻,一柄青光闪闪的飞剑便悬浮在他身前,剑尖吞吐着凌厉的剑芒,遥遥锁定陈凡月。而李牧马则从储物袋中摸出一把鬼头大刀,刀身上黑气缭绕,显然也是一件品阶不低的法器。两人一左一右,隐隐形成夹击之势,将陈凡月的所有退路都封死。在他们看来,对方不过是一个有些蛮力的女流之辈,或许是体修,但修为绝不会高到哪里去,他们两人联手,拿下她不过是时间问题。
然而,陈凡月的反应却再次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面对两名筑基后期修士的法器威逼,她脸上非但没有丝毫惧色,反而瞬间收起了刚才的冰冷杀意。那双勾魂摄魄的眸子眨了眨,竟浮现出一层水雾,显得楚楚可怜。她一只手捂住自己樱桃般的小嘴,仿佛被吓坏了似的,另一只手则下意识地捂住自己胸前那对硕大饱满的奶子,却因为乳房实在太过巨大,五根青葱玉指只能遮住一小片雪白的肌肤,反而更添了几分欲盖弥彰的淫靡风情。
她微微低下头,像一个做错了事、不知所措的小姑娘,用一种娇滴滴、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二位……二位大人……贱妾……贱妾不知是怎么回事……是这位大人……他……他先对贱妾动手动脚……贱妾只是……只是略微反抗了一下,谁知这位大人竟自己倒在了地上……贱妾……贱妾冤枉啊!”
她一边说,一边还配合着抽泣起来,那对巨大的乳房随着她的啜泣而上下颤动,晃得钱、李二人眼花缭乱,下腹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邪火。
钱牧马听到她这番狡辩,更是怒火中烧,他强行将目光从那对晃眼的奶子上移开,厉喝道:“胡说八道!那你如何解释赵兄这双断臂?少在这里装神弄鬼,快从实招来!”
他这话还没说完,异变再生!
只见原本还是一副柔弱可欺模样的陈凡月,身影猛地一晃,原地留下一道淡淡的残影,其本人竟如同鬼魅一般,瞬间跨越了数丈的距离,突兀地出现在了钱牧马的面前!
这速度快到极致,快到钱牧马的眼睛甚至都无法捕捉到她的动作轨迹!
“快跑!她是结丹期!”地上奄奄一息的赵牧马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然而,一切都太晚了。
钱牧马只觉得眼前一花,一股香风扑面而来,紧接着,他便感觉到自己与悬浮在身前的飞剑失去了神识联系!他惊骇地发现,那柄飞剑不知何时已经落入了对方那只白皙如玉的纤手之中。陈凡月只是随意地把玩着那柄飞剑,冰冷的剑刃却已经稳稳地搭在了他的脖颈大动脉上。
钱牧马和一旁的李牧马全都惊呆了,如同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尤其是钱牧马,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脖颈上传来的刺骨寒意,只要对方稍一用力,自己的脑袋就会立刻搬家。他看着眼前这个身材高挑、曲线夸张的赤裸女修,那对巨大的奶子几乎要怼到他的脸上,他甚至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混杂着幽香和骚味的奇异气息。巨大的恐惧让他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双腿一软,差点就要跪下去,嘴里结结巴巴地求饶:“前……前辈饶命!我等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前辈,还请前辈大人有大量,饶……饶我们一命!”
陈凡月看着他那副吓得屁滚尿流的丑态,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残忍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鄙夷和厌恶:“饶命?你们这些满脑子精虫的淫棍,见到女人就想着欺辱玩弄,可曾想过饶过别人?”
她那冰冷的目光扫过钱、李二人因为恐惧和欲望而微微鼓起的裤裆,冷笑一声:“我今日倒要看看,是你们的骨头硬,还是你们胯下那根用来作恶的肉蛆更硬!”
话音未落,她抬起那只晶莹剔透的玉足,对着地上哀嚎的赵牧马的胯下,毫不留情地狠狠踩了下去!
“噗嗤!”一声闷响。
“啊——!!!”赵牧马发出一声比之前断臂时还要凄厉百倍的惨叫,双眼一翻,竟是活生生地疼晕了过去。他那身昂贵的星岛牧马服饰的裤裆处,迅速渗出一滩混杂着腥臊白色液体和鲜红血液的污渍。看样子,他那根作恶多端的鸡巴,竟在被踩断的瞬间,因为极致的痛苦和刺激,失禁般地射出了最后的精液。
钱、李二人眼睁睁看着赵牧马的裤裆炸开一团血花,那凄厉的惨叫声仿佛一柄重锤狠狠砸在他们的心上。一股骚臭的尿味从钱牧马的裤腿间传来,他竟是当场被吓得尿了裤子。两人浑身抖得如同风中落叶,面如死灰,心中只剩下彻骨的绝望。筑基与结丹,这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堑,他们甚至已经能闻到死亡的气息,做好了魂飞魄散的准备。
然而,预想中的死亡并未降临。陈凡月收回了踩在赵牧马胯下的玉足,那柄架在钱牧马脖子上的飞剑也“当”的一声被她随意丢在地上。她好整以暇地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枚古朴的青铜令牌,令牌上雕刻着数颗环绕的星辰,散发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威压。
她将令牌在两人面前一晃,声音冰冷地说道:“看清楚了,我是星岛的贵客。今日之事,看在星岛的面子上,我饶你们一条狗命。现在,立刻带着这条烂了裤裆的淫虫滚出去!若再让我看到你们,或是听到半句风声,我保证,就算杀了你们,星岛的长老也不会怪罪于我!”
看到那枚令牌,钱、李二人如同看到了救命稻草,脸上的恐惧瞬间被狂喜和谄媚所取代。“是是是!是前辈!在下有眼不识泰山,瞎了狗眼,竟冲撞了前辈!”钱牧马点头如捣蒜,也顾不上脖子上被剑刃划出的血痕,拼命地磕头作揖,“我们马上滚,马上滚!”
两人如蒙大赦,手忙脚乱地去搀扶地上昏死过去的赵牧马。他们一个架着胳膊,一个抬着腿,狼狈不堪地将赵牧马那瘫软如泥的身体抬了起来,甚至不敢回头再看陈凡月一眼,连滚带爬地冲出了阁楼,仓皇的脚步声迅速远去。
喧闹的阁楼终于恢复了宁静,只剩下赤身裸体的陈凡月,和她脚下那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男人精液的腥臊味、以及一丝恐惧留下的尿骚味,混杂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体香,形成一种诡异而淫靡的气息。地上,那件被她脱下的黑袍随意地扔在一边,而在不远处,一滩黏稠污浊的液体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格外刺眼——那是赵牧马被踩爆了卵蛋后,射出的最后一点浓精与鲜血的混合物。
陈凡月厌恶地看了一眼地上的污秽,这才缓缓走到一旁,开始穿戴衣物。她心中暗自庆幸,自己终究是没有下杀手。她心里清楚,这里是三星岛,星岛的势力盘根错节,那些元婴期的长老们神识几乎可以覆盖全岛,时刻监视着岛上的一举一动。
在刚入岛时,她便特意从客栈的小二口中打探过消息,得知所有在星岛当差的牧马,都在一星岛内留有一盏生死灯。一旦有人被杀,掌管生死灯的长老便能立刻知晓,并凭借秘法寻迹追查。以她现在的处境,实在不宜招惹星岛这样的庞然大物。她只希望,今日这般废掉一臂一根的教训,能让那三条淫虫长点记性,不敢再来骚扰自己。
她心中不禁有些懊悔,暗骂自己真是不应该。明明已是结丹期的修士,心境本该稳如磐石,可今天一见到这琳琅满目的仙衣阁,竟还是像个情窦初开、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一般,被这些华美的衣裳勾住了心神,结果惹出这么大的麻烦。阁楼里那些用天蚕丝、鲛人泪织成的霓裳羽衣,每一件都美得让她移不开眼,挑来选去,几乎花了眼。
最终,她还是可惜那动辄数万低阶灵石的昂贵价格,只从角落里挑选了一件价格尚算公道的黄色女修服饰换上。那是一件鹅黄色的紧身袍服,款式颇为简单,但料子是上好的流云纱,穿在身上轻盈舒适。腰间系着一条暗金色的丝绦,将她那惊人的腰臀比完美地勾勒出来。换上新衣后,她将那件沾染了尘埃的黑袍收入储物袋,最后看了一眼地上的狼藉,转身离开了这间充满了血与精的阁楼。
拍卖会的第四日,巨大的穹顶式会场内人声鼎沸,灵气与各种奇珍异宝的气息混杂在一起,形成一股令人躁动不安的氛围。陈凡月依然选择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坐下,她穿着那日在仙衣阁新买的鹅黄色紧身袍服,淡雅的颜色让她在一众或华丽或妖冶的修士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却也成功地让她不那么引人注目。
然而,无人知晓,在这副清雅素净的外表之下,正隐藏着怎样羞耻的秘密。此刻,在她的双腿间,在那两瓣丰腴紧实的臀肉包裹的幽秘之处,一个由“锁玉”精心雕琢而成的玉塞,正深深地、严丝合缝地塞在她的屁眼中。这锁玉是一种极为罕见的灵材,其最大的功效便是能隔绝并封锁修士自身散发出的任何气息,包括灵力波动和独一无二的体香。此物本是在五星岛潜伏时王麻子为阻隔她那独特的体香而购得,在被金华从张府中救出时,陈凡月选择带上了它,因为对于她来说,此物的功效是她目前必须,也无法选择忽略的。
玉塞的头部圆润,冰凉而沉甸的触感从她最私密的穴口深处传来,撑满了她紧致的后穴。每当她稍微移动身体,或是调整坐姿,那冰冷的玉石便会在温热的肠肉内壁上轻轻碾磨,带来一种持续的、略带羞耻的饱胀感。这种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她不得不时刻绷紧臀部的肌肉,双腿也下意识地并拢,坐姿显得比平时更加端庄,生怕被人看出任何端倪。
会场中央的高台上,拍卖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此刻正在拍卖的是一本名为《焚海诀》的火属性功法,起拍价便高达十万低阶灵石。台上负责展示和叫卖的,是一名被称为“雅妓”的女奴修。她身上只穿着一件被裁减得不成样子的血红色旗袍,胸口处被挖空了一个巨大的心形,两团白花花的硕大奶子几乎要从里面蹦出来,随着她卖力的吆喝而剧烈地晃动着。旗袍的下摆更是直接开叉到了大腿根部,随着她的走动,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和若隐若现的黑色蕾丝底裤一览无余。
“十万灵石!火属性功法《焚海诀》!各位前辈,各位道友!这可是能修炼到结丹后期的顶级功法啊!错过这次,再等百年!”雅妓的声音甜腻而又高亢,拼命地鼓动着气氛。台下无数低阶修士看得眼都红了,他们垂涎的不仅仅是那本功法,更是台上那个骚浪的尤物。可惜,十万灵石对他们来说是个天文数字,只能过过眼瘾。
眼看无人出价,雅妓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香汗,她心中慌乱不已。作为主人的奴隶,如果这次拍卖的物品流拍,等待她的将会是极为残酷的惩罚。她只能更加卖力地扭动腰肢,将自己那对饱满的胸膛挺得更高,希望用自己的色相来为这本功法增添几分价值。
陈凡月对此并不关心,她只是冷眼旁观。连续四日的公开拍卖,出现的都是些寻常货色,对她这个结丹修士而言,并没有什么能真正引她瞩目的东西。她真正在意的,是第五日那场内部拍卖会。
就在此时,会场另一个靠近中台的角落里,马良的眼神却如同鹰隼一般,锐利地扫视着全场。他没有看拍卖台上的功法,也没有看那个搔首弄姿的奴修,他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寻找那个能引动他储物袋中“翻奴印”产生异动的人。
起初,他将怀疑的目标锁定在了会场上方那些独立的贵宾包间里。能坐在那里的,无一不是结丹期乃至元婴期的前辈大能。或许是哪位大人物,曾经豢养过那个身负奴印的女人。可他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那些真正的大人物,想要玩弄女人,何须多此一举种下什么奴印?在他们私人的洞府里,用铁链锁着十几二十个女修当做肉便器都是寻常事,对于这些“母畜”,他们更在意的是姿色和身段,而非什么忠诚。
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炉鼎”。修炼界人尽皆知,想要采阴补阳,作为炉鼎的女修,其修为必须比主人更高,这样采补来的元阴才具有价值。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们,能让他们动心的炉鼎,至少也得是结丹期。可放眼这无边海,哪里有结丹期的女修会甘愿被种下奴印?至于元婴期的女修……那更是天方夜谭,整个无边海的女元婴修士屈指可数,哪个不是一方霸主,又怎会甘心屈居人下,沦为男人的玩物和鼎炉?
随着最后一件拍品的流拍,会场内的气氛陡然一变。白日里那股庄重而紧张的交易氛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压抑许久后即将爆发的、充满了原始欲望的狂躁。几个身穿黑衣的仆役走上高台,手脚麻利地将那些流拍的法宝、丹药撤了下去。紧接着,他们又搬上来了几件造型奇异的木质器具。
那是一些闪烁着油亮光泽的器物,有形似马鞍、中间却凸起一根粗长木制阳具的“木马”;有布满了圆润凸起、可以绑缚手脚的“刑架”;还有各种形状、尺寸不一的木质假阳具,以及带着倒刺的鞭子和细长的藤条。这些,便是用来惩罚和淫虐女奴修的刑具。
星岛统治下的这片内海,表面上宣扬着男女修士地位平等,一派和谐景象。但在这光鲜的外表之下,暗流涌动,藏污纳垢。尤其是诸岛之间,规矩各异,更是为这种黑暗提供了滋生的土壤。例如,一星岛高高在上,决不允许任何凡人踏足,保持着修士的“纯净”。二星岛则相对正派,严禁修士之间豢养、买卖奴隶。
而三星岛,之所以能成为整个内海最繁华、修士数量最庞大的岛屿,吸引了无数宗门势力在此扎根,正是因为它法度的极度松懈。在这里,只要你有足够的灵石和实力,几乎可以为所欲为。那些在其他地方被视为禁忌的爱好,如虐待、淫玩、豢养奴修,在这里却是司空见惯。因此,无数内心阴暗、爱好此道的修士纷纷涌入此地,将三星岛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纸醉金迷的销金窟和欲望的天堂。
当陈凡月看到那些淫虐的刑具被搬上台时,胃里一阵翻涌,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场所谓的拍卖会,白日是正经的交易,可一旦夜幕降临,这里就会变成一个公开的、大型的淫虐场所。那些主持拍卖流拍的奴修,将会被当众作为“余兴节目”,供台下的修士们泄欲和观赏。连续几日,她都在拍卖会结束后匆匆离开,却依然不可避免地瞥见过那些不堪入目的场景,这让她感到极度的不适与反感。
她不再有丝毫停留的念头,立刻从座位上站起,转身便朝出口走去。她只想尽快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回到自己清静的客栈。
就在她起身离开后不久,马良的身影出现在了她先前坐过的位置旁。他蹲下身,用手指轻轻捻起座位上残留的一丝几不可闻的香气,放在鼻尖嗅了嗅。这股味道很淡,却让他储物袋里的“翻奴印”再次传来微弱的灼热感。他心中疑窦丛生,几乎可以肯定,那个身负奴印的人刚才就在这里!
他立刻站起身,锐利的目光环顾四周。会场内光线昏暗,人影憧憧,许多修士已经开始对着台上即将开始的“表演”发出兴奋的嚎叫。就在这片混乱之中,马良的眼角余光朦胧间捕捉到了一个正要消失在出口处的身影。那是一个穿着黄色紧身袍服的女人,因为走得太急,他没能看清对方的样貌,只依稀记得那人走路时,臀部扭动的幅度极大,显得异常肥硕饱满。
“啊——!不要……求求你们……”
就在马良想要追上去看个究竟时,中央高台上传来了雅妓凄厉的尖叫和哭喊。她已经被剥光了衣服,四肢大张地绑在了那个狰狞的木马上。一个仆役正狞笑着,将那根涂满了油脂的粗大木制阳具,对准她身下那片泥泞的私处。
台下爆发出雷鸣般的叫好声和淫秽的哄笑声。很快,雅妓的哭喊就变成了无法抑制的呻吟和高潮时的尖叫。那一声声穿透力极强的浪叫,将马良的注意力短暂地拉了回来。他厌恶地皱了皱眉,摇了摇头。对于这种低级的淫靡盛宴,他没有丝毫兴趣。他想要的,是得到一个修为高深的炉鼎,借对方的元阴尝试突破结丹,而不是看这些早已被玩烂的奴修表演。
他最后望了一眼那道黄色身影消失的方向,将那肥硕的臀部曲线深深记在脑海里,然后也默默地转身,离开了这个充满了淫声浪语的会场。
夜色早已深沉如墨,将三星岛的繁华与罪恶一同包裹。客栈一楼的大堂里,油灯的光晕将忙碌的身影拉得斜长。最近几日因拍卖会而涌入的修士和商贩让这家本就生意兴隆的客栈更是人满为患,几个杂役正满头大汗地收拾着杯盘狼藉的桌椅,空气中混杂着酒气、菜香和修士们身上各异的灵草味道。
一个身着鹅黄色紧身袍服的身影悄无声息地走入客栈,她身姿挺拔,步履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正在擦桌子的店小二眼尖,立刻认出这是在此地已经住了一个多月的陈凡月仙子。他连忙放下手中的抹布,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仙子,您回来啦!”他对这位仙子印象极好,不仅待人和善,从无半分结丹修士的架子,偶尔心情好了还会随手赏他几块下品灵石,这对他一个凡人来说已是天大的恩惠。
陈凡月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那张清冷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她现在只想快点回到自己的房间,摆脱那件让她坐立难安的鬼东西。臀瓣之中,那枚冰冷的锁玉玉塞正死死地撑着她的后庭,一整天的端坐和行走,让玉塞的头部早已深入了她的肠道深处,每一次迈步,那圆润的头部都会在湿热的肠肉褶皱间碾过,带来一阵阵酸麻又羞耻的刺激。为了不让别人看出异样,她不得不时刻绷紧臀部的肌肉,夹紧双腿,这让她感觉自己的屁股又酸又胀。 正当她准备直接上楼时,却又鬼使神差地停下脚步,像是想起了什么,回头问那小二:“这几日,可曾有人来找过我?”
店小二愣了一下,仔细想了想后,还是摇了摇头,恭敬地回答:“回仙子的话,您这一个多月来每日都问,可确实不曾有人来访。不过您放心,小的一定会给您留意着,若有人来,第一时间便去通报您。”
“嗯。”陈凡月心中最后一丝期望也熄灭了,她不再多言,转身踏上了通往二楼的木梯。每上一级台阶,身体的重量都会让那玉塞往更深处顶一顶,那饱胀的异物感让她几乎要呻吟出声,只能死死咬住嘴唇,将那股浪荡的痒意压下去。
终于走到了自己房间的门前,这是一间位于走廊尽头的独间。门上不仅有客栈自带的禁制,更有她这一个月来花费了数千灵石额外布置的两重防御阵法和一重隔音阵法。她熟练地打出几道法诀,门上的灵光闪烁了几下,无声地打开了。
踏入房间,关上门,激活所有禁制的瞬间,陈凡月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这一个月,为了防备一切可能的意外,她从不敢进入睡眠或是打坐修炼,只是每日静静地坐在屋中,任由思绪翻涌。她曾在客栈外一处隐秘的墙角下,留下了只有她和金华才懂的“反星教”的独特印记,幻想着他或许会循着踪迹来到这三星岛寻她。可一个月过去了,印记依旧,却始终没有等来那个熟悉的身影。
她走到床边坐下,臀肉被压迫,那玉塞的存在感愈发强烈。她的思绪又一次飘回了分别的那一日,金华那张沧桑的脸上写满了她看不懂的决绝与痛苦,还有他那空荡荡的左边袖管……反星教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为什么宁愿自己承受一切,也不肯告诉我?一个个问题如同毒蛇,日夜啃噬着她的心。
良久,陈凡月幽幽地叹了口气,眼神中的迷茫与思念渐渐被一抹坚定所取代。她站起身,不再犹豫。
“明日……明日若再找不到炼制本命法宝的典籍,就立即离开这鬼地方!”
她下定了决心,开始收拾屋里的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除了一些换洗衣物,便是这一个月来搜集到的零散情报玉简。她将这些东西连同身上剩下的所有灵石,全部都收入了储物袋中。最后,她脱下了那件鹅黄色的紧身袍服,露出了赤裸的淫躯。
她转过身,背对着床榻,微微弯下腰,将那两瓣因为长期被玉塞撑开而显得愈发丰腴肥美的屁股高高撅起。那幽深的股缝中,锁玉玉塞在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光。她伸出纤长的手指,捏住那冰凉的玉塞,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向外一拔!
“噗嗤!”一声带着水声的闷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随着一阵剧烈的、仿佛被掏空的快感,那根塞了她一整天的玉塞终于被从紧致的后穴中拔了出来。玉塞的头部沾满了滑腻的肠液,在灯下闪着淫靡的光。一股空虚感瞬间从被蹂躏了一天的穴口传来,那紧绷了一天的屁眼此刻无力地张合着,仿佛在回味那被填满的感觉。
陈凡月喘息了几下,用清洁术将玉塞和自己的身体清理干净,然后将它也扔进了储物袋。做完这一切,她赤裸着身体站在空荡荡的房间中央,感受着久违的轻松。心中的决意,也如同被清理干净的身体一般,变得无比清晰。
与此同时,在三星岛一处洞府内,马良正盘膝坐在一片狼藉之中。洞府里没有奢华的装饰,只有满地散落的各种炼器材料、符文图纸和几具尚未完工的傀儡零件。石壁上镶嵌的月光石散发着清冷的光辉,照亮了他那张略显疲惫但眼神依旧锐利的脸。
他伸出布满薄茧的手,小心翼翼地为一具人形傀儡的手臂关节处刻画着最后一道能量传导符文。灵力顺着刻刀的尖端流淌,在坚硬的铁木上留下一道道纤细而复杂的纹路。随着最后一笔落下,整条手臂上的符文瞬间亮起,发出一阵微弱的嗡鸣声,然后又归于沉寂。
马良长吁了一口气,放下了手中的刻刀。他看着面前这几具冰冷的傀儡,它们是他这十年来最忠实的伙伴。有负责战斗的机关虎,有负责日常杂务的人形仆役,还有一具……他特意按照心中最完美的女性形象打造的、尚未注入核心的女性傀儡。她有着纤细的腰肢,饱满的胸脯和丰腴的臀部,五官精致,只是那双眼睛空洞无神,如同没有灵魂的躯壳。
他的心中涌起一阵迷茫。作为一名伪灵根修士,他深知自己的仙途有多么坎坷。当年能够侥幸筑基,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气运和积攒了数十年的资源。然而,筑基成功后的这近十年里,他的修为却如同陷入了泥潭,再无寸进。无论是昂贵的丹药,还是高深的功法,都如同石沉大海,无法在他的丹田中激起一丝波澜。
他明白,筑基修士的寿元不过区区一百二十载。除去已经度过的岁月,留给他的,可能只剩下不到五十年的光景了。五十年,对于凡人而言或许是一生,但对于修士,不过是弹指一挥间。
一个伪灵根,也妄图结丹?这个想法若是说出去,恐怕会引来整个修真界的嘲笑。伪灵根,本就是被上天抛弃的资质,能踏入仙途已是万幸,结丹……那更是痴人说梦。
可是,马良不甘心。他不甘心自己的人生就在这短短五十余年后化为一抔黄土。正是这份不甘,让他走上了一条在许多正道修士看来是歪门邪道的路——研究炉鼎双修之法。
数年来,为了寻找突破的契机,他翻遍了无数古籍,甚至不惜重金从黑市购买那些被列为禁术的玉简。他渐渐发现,通过采补高阶女修的元阴,或许是他这伪劣灵根唯一能够逆天改命的机会。他并非天生的好色之徒,那些风月场所的庸脂俗粉引不起他丝毫兴趣。他想要的,不是一时的肉体欢愉,而是通往更高境界的阶梯。女人,在他眼中,不过是拥有不同品阶的“灵药”罢了。
然而,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却是骨感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依然是孤身一人,每日与这些没有生机、不会言语的傀儡作伴。别说找到合适的结丹期炉鼎了,就连一个愿意与他结为道侣的高阶女修都找不到。
想到这里,马良自嘲地笑了笑。他拿起手边的一壶劣质灵酒,仰头灌了一大口。辛辣的酒液划过喉咙,带来一阵火辣辣的灼痛感,却让他混乱的思绪清醒了几分。
突然,他的脑海中闪过拍卖会场那个穿着黄色紧身袍服、臀部异常肥硕的女人身影。还有……他储物袋中那枚躁动不安的“翻奴印”。
“或许……那个对翻奴印有反应的女人,就是我的机会?”一个疯狂的念头在他心中萌生。
他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修为如何,又为何会被人种下这种东西。但他知道,这是一个线索,一个摆在他面前的、千载难逢的机会!
“天意……这或许就是冥冥之中的一丝天意!”马良的眼中重新燃起了火焰,那是一种夹杂着欲望、野心和疯狂的火焰。
第二日清晨,天光熹微。
陈凡月一夜未眠,但精神却异常紧绷。今日是三星岛内部拍卖会的日子,也是她给自己定下的最后期限。她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件宽大的黑色斗篷,这斗篷附有简单的隔绝神识探查的法阵,能将她的身形和大部分气息都笼罩在阴影之下。她不希望任何人将她与前几日那个身穿黄服的女人联系起来。
在穿上斗篷前,她的目光落在了那枚被清理干净的锁玉玉塞上。她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银牙一咬,下定了决心。她赤裸着下身,扶着桌沿,微微撅起自己那两瓣丰腴肥美的屁股。昨天被那玉塞蹂躏了一整天,此刻的屁眼依然有些红肿,穴口微微张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她没有使用任何润滑的膏油,只是用手指沾了些自己穴中分泌出的淫水,简单地涂抹在玉塞头部和自己的后庭媚肉上。
她深吸一口气,将那冰凉坚硬的玉塞头部对准了自己敏感的嫩菊,然后腰肢一沉,用力向下一坐!
“唔……!”一声痛苦又带着一丝奇异快感的闷哼从她喉咙深处溢出。粗大的玉塞头部强行撕开了紧致的穴口,挤进了那温热湿滑的肠道。没有充分润滑的干涩摩擦带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但随之而来的,却是被异物填满、撑开的饱胀感。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玉塞的每一寸棱角都在碾磨着自己娇嫩的肠肉。她扶着桌子,双腿微微颤抖,等待着那阵初入的刺痛过去,直到整个玉塞完全没入体内,只留下一个冰冷的塞口贴在她的股缝之间。这羞耻的异物感让她时刻保持着警醒,也让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臀,走路的姿态变得更加僵硬,却也更好地掩饰了她那过于丰满的臀部曲线。
做完这一切,她才将黑色的斗篷披在身上,戴上兜帽,最后又领了拍卖会场分发的那种能隔绝探查的面纱,将自己彻底隐藏了起来。
根据她结丹初期的修为,她被侍者引向了一处更为幽静雅致的独立会场。这里的人数明显比前几日的公开拍卖会少了许多,在场的不过寥寥数十人,但每一个身上都散发着深不可测的气息,显然都是结丹期的修士。会场内,众人各自安坐,彼此间泾渭分明,气氛远比外面正经,却也更加压抑。
高台上的主持人也换成了一名看起来仙风道骨的筑基后期老者。他没有多余的废话,对着台下众人拱了拱手,一番简短的恭维后,便直接拿出了一枚玉简,将灵力注入其中。一道光幕在空中展开,清晰地列出了本次内部拍卖会的主要拍品:
《长春功》——木系修炼功法,据说修炼至大成可延寿百年。
《青元剑诀》——剑修法门,杀伐凌厉。
《大衍决》——神识修炼秘法。
《玉鞘炼法》——一种奇特的炼制法门。
五枚上品筑基丹——由星岛炼丹师亲手炼制,药力精纯。
……
陈凡月看着光幕上的名录,对大多数功法都感到陌生。作为一名无门无派的散修,她的见识终究有限,不像那些宗门弟子有长辈指点。她只能按捺住心思,准备待会儿正式竞拍时,听老者的详细介绍再做甄别。她的目光在《玉鞘炼法》上多停留了一瞬,不知为何,这个名字让她感觉有些异样,但又说不上来。
就在她凝神思索之际,一股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那目光充满了侵略性,仿佛要将她身上的黑色斗篷层层剥开,看透她的一切。陈凡月心中一惊,猛地循着感觉望去。
在会场斜对角的一个座位上,一名同样带着面纱的男修正一动不动地盯着她。隔着面纱,她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但那股毫不掩饰的、犹如猎人锁定猎物般的视线,让她浑身汗毛倒竖。
怎么回事?她心中泛起惊涛骇浪。自己已经做了如此周全的伪装,连修为气息都用秘法收敛到了最低,这个人是如何在数十名结丹修士中精准地锁定自己的?
一个荒唐的念头瞬间闪过她的脑海:难不成是金华?
但她立刻就自己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若是金华,以他的性格,绝不会这样隔着人群窥探,他早就直接现身了。而且,这道目光里没有丝毫的温和与关切,只有冰冷的审视和赤裸裸的占有欲。
这股恶意的目光,仿佛引动了她体内的那枚玉塞。她感觉身后的异物忽然变得灼热起来,在肠道里不安地跳动了一下。一股强烈的、混杂着羞耻与恐惧的酥麻电流猛地从她的尾椎骨窜起,直冲天灵盖,让她差点当场呻吟出声。她死死地咬住嘴唇,臀部的肌肉下意识地夹得更紧,试图用疼痛来压制那股突如其来的快感和愈发浓重的恐惧。
“诸位道友,安静!”
就在陈凡月心神大乱之际,台上老者的声音洪亮地响起,将她的理智拉了回来。
“本次内部拍卖会,现在正式开始!第一件拍品——《长春功》!”
随着老者话音落下,拍卖会正式拉开了帷幕。陈凡月强迫自己将注意力转回到高台之上,但那道阴魂不散的目光却像跗骨之蛆,依旧死死地钉在她的后背上,让她如坐针毡。她隐约感觉到,自己可能被一个未知的、极其危险的存在盯上了。
时间在一次次竞价和落槌声中流逝。一件件珍稀的材料、强大的法宝和罕见的丹药被人以高价拍走,会场中的气氛也愈发热烈。然而陈凡月的心思却不在此处,那道如芒在背的视线让她坐立难安,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身后那被玉塞堵住的穴口,正因为紧张而不由自主地收缩、吮吸着那冰冷的玉器,带来一阵阵让她羞愤欲死却又无法抗拒的酥麻痒意。
她不敢回头,只能强迫自己挺直腰背,装作专心致志地看着高台,但紧握的双拳和微微颤抖的身体,却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就在她快要忍受到极限,准备不顾一切地提前离场时,那道令人窒息的目光,却突然消失了。
仿佛压在心头的一块巨石被猛地挪开,陈凡月浑身一松,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她紧绷的臀肉也随之放松下来,那枚玉塞趁机向更深处滑进了一寸,圆润的头部在温热的肠肉褶皱间轻轻一顶,又惹得她一阵腿软。但此刻,身体上的这点异样,已经完全被精神上的解脱所掩盖。她环顾四周,所有人都带着面纱,专注于台上的拍卖,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
“难道……真的是我太多心了?”她不禁在心中自问。或许是这一个多月来的孤寂与焦虑,让她变得有些神经过敏了吧。
就在这时,台上老者的声音再次响起,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接下来这件拍品,颇为特殊。”老者拿起一枚古朴的玉简,卖了个关子,“此物名为《玉鞘炼法》,乃是一部本命法宝的炼制法诀。”
听到“本命法宝”四个字,陈凡月的心猛地一跳,瞬间将所有杂念抛诸脑后,全神贯注地听着。
老者继续介绍道:“此法诀详略得当,远非市面上那些残篇断章可比。不过,此法宝的炼制之法极为特殊,只适合女修使用,并且对修炼者的体质根骨,有着颇为苛刻的要求。具体如何,玉简中有详细说明。”他顿了顿,朗声说道:“《玉鞘炼法》,起拍价,三百枚中阶灵石!每次加价不得少于十枚!”
“女修专用!”这四个字如同一道惊雷,在陈凡月脑中炸响!她心中的狂喜几乎要溢出胸膛。这不就是她苦苦寻觅了一个多月的目标吗?她立刻神识内视,清点了一下自己储物袋中的全部身家,将近五百枚中阶灵石,还有一些零散的下品灵石。
拿下它,应该不成问题!
陈凡月心中瞬间做出了判断。三百中阶灵石虽然不是小数目,但对于一部完整的本命法宝炼制法诀来说,绝对不算贵。更何况,这还是一部指明了“女修专用”的法诀,在场的男修占了绝大多数,谁会花费大价钱去买一部自己根本用不上的东西呢?
想到这里,她不再犹豫,当即举起了手中的号牌,清冷的声音在会场中响起:“三百枚中阶灵石。”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随着报价出口,她感觉自己屁股里的那根玉塞也跟着心跳的节奏,被紧缩的穴肉夹得一跳一跳的,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让她双腿之间都有些湿润了。
然而,出乎她意料,又在情理之中的是,在她报价之后,整个会场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没有人与她竞拍,甚至没有人多看她一眼,仿佛这件拍品就是专门为她准备的一样。
“三百枚一次……三百枚两次……”老者依着流程喊价,目光在场中扫过。
“三百枚三次!成交!”
随着木槌落下,老者脸上露出微笑,对着陈凡月的方向点了点头,朗声道:“恭喜这位仙子拍得《玉鞘炼法》。所有拍品,将会在拍卖会结束后,由侍者统一送至各位道友手中。”
成功了!
一股巨大的喜悦与宽慰瞬间包裹了陈凡月。她做到了!她终于找到了炼制本命法宝的典籍!这一个多月的煎熬与等待,在这一刻都有了回报。巨大的情绪起伏让她身体一阵发软,下身的骚穴中更是涌出一股暖流,将黑袍都打湿了一片。她靠在椅背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之前那被窥视的阴霾也一扫而空。
“看来,真的是我太紧张了。”她心中自嘲道,彻底放下了戒备。
她没有注意到,在会场那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那个戴着面纱的男人——马良,面纱下的嘴角正勾起一抹阴冷而得意的笑容。
马良收回了目光,心中一片火热。他已经确认了,这个高傲清冷的结丹女修,就是那名对翻奴印有反应之人,而刚刚陈凡月所产生的肉欲,并非是她自己无心之过,而是马良暗地运转翻奴印的结果。
“果然,你是为了那本邪器典籍而来。”马良闭目沉思,一个精妙的设计已然在他心中产生。猎物,已经自己走进了陷阱,甚至还为笼子付了钱,接下来,他只需要静静等待,等待她亲手为自己戴上枷锁。
第五十八章 压轴淫戏
随着最后一件的法器被人以天价拍走,整个会场的气氛达到了顶点。按照惯例,拍卖会至此便该圆满结束,众人可以各自领取拍品离场了。
然而,台上的筑基老者却没有宣布散会,反而清了清嗓子,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说道:“诸位道友,请稍安勿多躁。今日,应一位贵客之邀,我们临时加拍一件特殊的‘藏品’。此物,或可为诸位道友的洞府增添几分情趣。起拍价嘛,不高,仅为十枚低阶灵石,每次加价亦不得少于十枚!”
此言一出,台下顿时一阵骚动。十枚低阶灵石的起拍价,对于在场的结丹修士来说,简直就和白送一样。众人纷纷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玩物”,会以如此低廉的价格出现在这内部拍卖会上。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高台之上突然降下一道厚重的黑色帷幕,将主持老者和整个后台都遮蔽了起来。会场内的灯光随之暗淡,只留下一束光打在帷幕之上,营造出一种神秘而诡异的氛围。
片刻之后,帷幕猛地被向两侧拉开!
光束之下,出现的景象让在场的所有男修都呼吸一滞,而陈凡月的心脏则瞬间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
只见高台中央,赫然跪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正是前几日主持公开拍卖会的那位风情万种的奴修雅妓!
此刻的她,再无半分之前的妩媚与从容。她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白皙的肌肤上残留着几道淡淡的鞭痕。她的头发散乱,脸上脂粉未施,眼神空洞而麻木。最触目惊心的是,她的脖颈上,套着一个闪烁着符文光芒的精铁项圈,项圈上连着一条粗大的铁链,而铁链的另一端,则握在一个身材魁梧、肌肉虬结的壮汉手中。
那壮汉赤裸着上身,古铜色的皮肤上纹着狰狞的兽头,浑身散发着筑基中期的气息,看向雅妓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件物品。
台上的筑基老者指着那雅妓,用一种平淡的语气解释道:“此奴,想必诸位有些眼熟。前几日工作时,她私自应答客人问话,犯了规矩。事后又不知悔改,竟敢与主人顶嘴。按照三星岛的规矩,凡奴修顶撞主人者,当抽舌挖眼,废去修为。”
老者的话语冰冷无情,让台下的陈凡月不寒而栗。
“不过,”老者话锋一转,“主人家念在此女侍奉多年,也算有些劳苦功高,便法外开恩,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今日,特将她拿出拍卖,所得灵石将全数捐给三星岛护卫队。同时,也向诸位道友展示一下,我三星岛对不听话的奴隶,调教的成果。”
话音刚落,那牵着铁链的壮汉便猛地一拽!
“嗷!”雅妓发出一声小狗般的悲鸣,身体不受控制地被向前拖行了几步,光滑的膝盖在冰冷的石板上摩擦出一道红痕。她不敢有丝毫反抗,立刻手脚并用地爬到壮汉脚边,像一条温顺的狗。
“蹲下,张开腿,让客人们看看你的货色。”壮汉用脚尖踢了踢她的屁股,命令道。
雅妓浑身一颤,但还是听话地分开双腿,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蹲下身。她那被剃得光洁溜溜的阴部便毫无遮拦地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中。粉嫩的阴唇微微张开,隐约可见里面湿润的媚肉,甚至有一丝晶莹的淫水顺着股缝缓缓流下。
“好货色!够嫩!”台下立刻有修士发出了猥琐的笑声。
“撅起屁股来,让大家看看你的后门洗干净了没有!”又有人高声喊道。
壮汉冷笑一声,再次下令。雅妓立刻转过身,背对观众,将自己丰满圆润的臀部高高撅起。那两瓣雪白的屁股中间,一道粉嫩的股缝清晰可见,紧闭的菊穴周围带着一丝被人蹂躏过的红晕,显得格外诱人。
接下来,壮汉又接连下达了“张口”、“吐舌”、“跪趴”、“仰面摇尾乞怜”等一系列羞辱性的指令。无论多么不堪的姿势,雅妓都做得一丝不苟,仿佛一条训练有素的母畜。她的眼神始终麻木空洞,仿佛灵魂早已死去。
台下的气氛被彻底点燃,淫秽的调笑声和夸赞声此起彼伏。
“哈哈,调教得真不错!真是一条好狗!”
“这屁股,这小骚穴,买回去天天干,肯定爽死了!”
“十块低阶灵石?我出一百!”
而这一切,落在陈凡月的眼中,却像一把把尖刀,狠狠地扎在她的心上。她想起了自己被囚禁奸淫的日子,想起了那些被强迫摆出的姿势,想起了那种身不由己、任人摆布的绝望和屈辱。强烈的共情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当场呕吐出来。
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屁股里的玉塞因为肌肉的收缩而更深地刺入她的体内,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羞耻的快感。这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她浑身发抖,脸色在面纱下变得惨白。
她想立刻逃离这个地方,一刻也不想多待。可是,她不能走!她拍下的《玉鞘炼法》还没有到手,那是她未来的希望,是她摆脱这一切的唯一机会!
她只能强迫自己闭上眼睛,或者将视线转向别处,用双手死死地掐住自己的大腿,用疼痛来对抗那几乎要将她吞噬的不适感和回忆。她一遍遍地在心里告诉自己:忍耐,一定要忍耐下去。只要拿到那部法诀,只要炼成自己的本命法宝,她就再也不用经历这种屈辱了!
忍耐,从来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尤其是在感官被强行拖入深渊的时候。
陈凡月紧闭着双眼,试图用黑暗隔绝外界的一切,但声音却像无孔不入的毒虫,钻进她的耳朵,在她脑海中勾勒出比亲眼所见更加活色生香的淫靡画面。
男人们粗俗的笑骂、壮汉沉重的喘息、以及……女人被玩弄时压抑的、细碎的呻吟。
这些声音仿佛带着魔力,绕过了她的理智,直接作用于她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她没有注意到,在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情况下,她的小腹深处,那沉睡已久的子宫,正因为这外界强烈的性刺激而微微痉挛起来。一股燥热的暖流从宫口涌出,顺着紧闭的宫颈缓缓向下流淌。
她为了抵抗那股不适感,双腿下意识地夹得更紧,大腿内侧的软肉紧紧相贴,无意间却反复摩擦着那最为敏感的一点。那被黑袍遮掩下的阴蒂,在这样持续而轻微的刺激下,开始阵阵发麻,肿胀起来。更多的淫水被逼了出来,如同失控的泉眼,顺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在座椅上留下了一小滩湿漉漉的痕迹。
“啊……”一声极轻的、几乎无法听闻的叹息从她唇间溢出。她的脸颊在黑袍和面纱下已经红得快要滴出血来,身体深处涌起的空虚和渴望,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和恐慌。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着如此屈辱的场景产生反应,这让她对自己都感到了厌恶。
她只能在心中疯狂地祈祷,祈祷这场噩梦般的表演快点结束。
然而,台上的淫戏非但没有结束,反而愈演愈烈,进入了更加不堪入目的阶段。
只听“撕拉”一声,那壮汉竟当众扯下了自己那条粗布裤子,露出了他骇人的凶器!那根黑紫色的巨大阴茎,勃起后几乎有他小臂般粗壮,狰狞的青筋盘绕其上,顶端的马眼正兴奋地泌出透明的黏液。尺寸之夸张,引得台下一片倒吸冷气和更加兴奋的叫好声。
壮汉狞笑着,一把揪住雅妓的头发,将她柔软的身体像拖破布一样拖到自己胯下,粗暴地命令道:“舔!给老子舔干净了!”
雅妓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还是顺从地张开了嘴。令人惊奇的是,她的舌头竟然是分叉的!如同蛇信一般,两条细长的舌尖灵活地卷上了那根巨大的肉棒,从根部开始,细致地向上舔舐。分开的舌尖能够同时照顾到龟头的两侧,不时轻巧地扫过顶端那不断流水的马眼。
“嘶……喔……”壮汉被这奇特的舌技伺候得爽叫出声,他蒲扇般的大手毫不怜惜地“啪!啪!”两声,狠狠抽在雅妓那对丰满柔软的奶子上,雪白的乳肉上立刻浮现出两道鲜红的掌印。
雅妓被打得浑身一抖,口中的动作却丝毫不敢怠慢,反而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
壮汉显然被取悦了,他不再满足于舔舐,一把按住雅妓的后脑勺,挺起腰,将那根恐怖的巨根狠狠地往她温热的口腔里捅去!
“呜……呕……”雅妓被操得发出了痛苦的干呕声,眼泪都流了出来。她的嘴巴虽然比常人要大,但要完全吞下如此尺寸的巨物,依然是极限。粗大的龟头顶开了她的喉咙,直抵食道深处,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在对她进行一场残酷的刑罚。
“咕叽……噗嗤……”
肉棒在湿滑口腔中进出的声音,混合着唾液和淫水被搅动的声响,通过法阵的加持,清晰地回荡在整个会场之中。
这声音,成了压垮陈凡月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再也无法忍受了!那黏腻的水声仿佛就在她的耳边,不,就在她的身体里响起。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骚穴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淫水顺着大腿流淌的感觉是如此清晰,如此羞耻。
更要命的是,她屁眼里那根被遗忘了许久的玉塞,此刻也仿佛活了过来。随着她身体的燥热,冰冷的玉器反而带来了更加强烈的异物感和痒意。那是一种从肠道深处传来的、抓心挠肝的空虚和麻痒,让她坐立难安,几欲发狂。
理智在欲望的烈火中摇摇欲坠。她甚至产生了一个疯狂的念头——如果现在被那根巨根捅进的,是自己的身体……
不!不能再想下去了!
陈凡月猛地睁开眼,眼中一片赤红。她无法控制地,在座椅上极其轻微地、近乎不为人知地扭动起自己的腰肢和臀部。她试图通过臀肉与座椅的摩擦,来带动体内的玉塞,让那冰冷的玉器去碾磨、去搔刮那痒得发疯的肠肉,以求得一丝丝可怜的慰藉。
她的动作很小,很隐蔽,完全被宽大的黑袍所遮掩。但在寂静的角落里,她自己却能清晰地听到,那玉塞在体内随着她的扭动而发出的轻微“咯吱”声,以及……自己因为这背德的快感而从喉咙深处泄露出的、如同小猫般细微的呜咽。
台上,那壮汉的动作愈发狂野暴虐,他抓着雅妓的头发,如同打桩机一般疯狂地冲击着她的喉咙。整个高台都在他剧烈的动作下微微震颤。
终于,在一声压抑不住的野兽般的怒吼声中,壮汉的身体猛地绷紧,粗大的腰身剧烈地抽搐起来。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白浊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流,尽数喷射进了雅妓的口腔深处。
“嗬……嗬……”壮汉喘着粗气,享受着射精的余韵。他抽出自己的肉棒,没有休息,反而一把将自己那硕大、沉甸甸的卵蛋,重重地按在了雅妓的脸上。汗湿而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囊袋,覆盖住了她的口鼻,温热的皮肤在她娇嫩的脸颊上肆意摩擦。
雅妓被捂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满口的精液腥膻无比,让她阵阵作呕。但没有主人的命令,她不敢有丝毫动作,更不敢将口中的东西吞下或是吐出。她只能鼓着腮帮,任由那对巨大的卵蛋在自己的脸上、鼻尖、嘴唇上碾过,用自己五官的触感,为这个刚刚侵犯了她的男人提供最后的快感。
“吞下去。”壮汉终于玩够了,他松开手,居高临下地命令道。
雅妓如蒙大赦,在全场上百双眼睛的注视下,喉头滚动,将那满口的精液混着自己的唾液,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做完这一切,她还听话地张开嘴,伸出那分叉的舌头,向众人展示她已经“清理”干净的口腔。
这一幕,对于台下已经被欲望折磨得快要疯掉的陈凡月来说,无疑是致命一击。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扭动腰臀的动作越来越大,黑袍下的身体早已汗湿,与丝滑的布料黏腻地贴在一起。淫水更是如同坏掉的水龙头,不断地从穴口涌出,将座椅和她的大腿内侧彻底浸湿。更让她感到惊恐的是,她胸前那对许久未曾有过动静的丰满巨乳,此刻竟也开始发胀、发热,乳尖挺立如石,甚至有几滴晶莹的、带着奶香的乳汁,从顶端渗出,在黑色的袍子上留下几点深色的印记。
就在这时,她不经意地睁开眼,视线正好与台上那对在雅妓脸上摩擦的巨大卵蛋对上。
一个荒唐而淫荡的念头,毫无征兆地在她脑海中炸开:
如果……如果被那对巨大的卵蛋摩擦口鼻的是自己……感受着那囊袋温热的触感、粗糙的褶皱,呼吸着那混杂着汗水与麝香的雄性气息……那该是多么……幸福……
“幸福”?!
这个词一出现,就像一盆冰水,猛地浇在了陈凡月燃烧的理智上。她悚然一惊!自己怎么会有如此下贱、如此淫荡的想法?!自己怎么会渴望被一个男人的卵蛋摩擦脸颊,还觉得那是“幸福”?!
她猛地低下头,不敢再看台上。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攫住了她的心。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和思想会变得如此陌生,如此不受控制?她下意识地将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那里……竟然一片滚烫,仿佛有一个火炉在子宫的位置燃烧。
就在她心神剧震之时,台上的表演又掀起了新的高潮。
那壮汉并未就此罢手,他让雅妓平躺在地上,双腿大开。然后,他蹲下身,伸出两根粗壮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捅进了雅妓那湿润泥泞的骚穴之中,开始了粗暴的指奸。
“啊……啊……不……要……”雅妓麻木的眼神中终于出现了一丝波动,那是身体本能的反应。壮汉的手指又粗又硬,指节突出,在她娇嫩的穴肉里疯狂地抠挖、搅动,每一次都准确地碾过那最敏感的一点。
在经历了长时间的压抑和凌辱之后,这突如其来的、纯粹的快感冲击,瞬间摧毁了她最后的防线。
“啊啊啊——!”
一声凄厉而高亢的尖叫划破会场,雅妓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条离水的鱼,浑身剧烈地颤抖、抽搐。一股股清亮的淫水,如同喷泉一般,从她大张的穴口中喷射而出,在光束的照射下,划出一道道晶莹的抛物线,洒满了冰冷的石台。
这高潮的喷泉,这释放的尖叫,彻底击溃了陈凡月。
她再也忍耐不住了!
那股从身体深处涌起的、毁天灭地的快感浪潮,已经冲到了顶点。她死死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羞耻的声音。黑袍面纱下的脸庞因为极致的隐忍而扭曲,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顺着脸颊滑落。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自己的身体蜷缩在宽大的座椅里,用最小的、几乎不为人知的幅度,疯狂地摇晃着自己的臀部。屁眼里的玉塞在紧缩的肠肉中疯狂地碾磨、冲撞,每一次都带来一阵让灵魂都为之战栗的酥麻。
终于,在一阵剧烈的、无声的痉挛中,她浑身一僵,眼前一片空白。一股强烈的电流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她的身体在高潮的巅峰中剧烈颤抖,骚穴和屁眼同时疯狂地收缩、绞紧,更多的淫水和乳汁被身体挤压了出来。
她……竟然对着同性的受辱场面,在众目睽睽之下,偷偷地高潮了。
无尽的快感之后,是更加深不见底的空虚和自我厌恶。陈凡月瘫软在座椅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感觉自己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了,这一刻,她感到自己既肮脏又下贱,仿佛连灵魂都被玷污了。
随着壮汉的退场,那被玩弄得几乎昏死过去的雅妓也被两个侍女像拖死狗一样拖了下去,高台上的淫靡痕迹很快被清理干净。那名筑基老者重新走上台,满面红光地宣布:“此‘玩物’,最终由丁字号房的贵客,以五百枚低阶灵石拍得!恭喜这位道友!”
台下,一个留着山羊胡的男修笑得合不拢嘴,站起身来对着周围拱了拱手,得意地说道:“诸位承让,承让了!在下洞府正缺一个端茶倒水的,这条母狗看着还算顺眼,便收下了,哈哈哈哈!”
周围响起一片善意的哄笑和恭喜声,而陈凡月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
终于,拍卖会正式宣告结束。灯光亮起,宾客们陆续起身,由侍者引导着前往不同的方向领取拍品。陈凡月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那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了一丝松懈。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强烈的羞耻感和身体上的不适。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大腿内侧和臀下,那宽大的黑袍已经被淫水和汗水浸湿了一大片,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冰冷而又羞人。屁眼里的玉塞在刚才高潮的剧烈收缩后,此刻正以一种极其磨人的姿态卡在肠道里,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到它的存在。
她不敢立刻站起来,生怕那湿透的布料会在座椅上留下明显的痕迹。她只能装作整理衣物的样子,在座位上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用干燥的袍子下摆尽可能地去遮掩和吸收那片湿痕。做完这一切,她才低着头,跟随着人流,走向一名等候在旁的侍者。
“这位前辈,请随我来。”侍者恭敬地躬身,领着她穿过几条安静而奢华的走廊。
与外面喧嚣淫乱的大厅不同,这里的空气清冷而安静,墙壁上的月光石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可这安静,反而让陈凡月更加清晰地听到了自己袍子下摆摩擦时发出的轻微“悉率”声,也让她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双腿间那一片狼藉的黏腻。
侍者将她带到一扇雕花木门前,轻轻推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隔间内陈设简单,只有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一名同样身穿奴修服饰的女修早已恭敬地等候在那里,她的姿态比之外面的侍者更加谦卑。
陈凡月心中一紧,强压下内心的不安,走了进去,希望能尽快完成交易,然后逃离这个让她感到窒息的地方。
“前辈您好。”那女奴修躬身行礼,声音柔和,“您拍下的《玉鞘炼法》玉简,寄拍人在拍卖会结束前临时传来讯息,告知我们,此物……需要您亲自前往他所在的地点进行交易。”
“什么?!”陈凡月的声音瞬间变得尖锐起来,一股怒火直冲脑门,“你们三星岛就是这么做生意的?拍卖已经结束,钱货两讫是规矩,现在让我去一个陌生的地方交易,这是什么道理!”
她几乎以为这是一个陷阱,对方想要黑吃黑。
面对她的质问,那女奴修却依旧保持着谦卑的姿态,不卑不亢地解释道:“前辈息怒。在三星岛,对于某些特殊的、或是寄拍人极为看重的宝物,确实有这样的传统。因为许多前辈高人来此,不仅是为了交易珍宝,更是为了寻找能够一同探寻机缘、共谋大事的道友。通过当面交易,可以亲自衡量对方的实力与品性。这……并不算破坏规矩,我们拍卖行也无权干涉寄拍人的这个要求。”
女奴修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陈凡月的怒火,却让她陷入了更深的无奈和被动之中。她明白,对方说的是事实。在这种弱肉强食的世界里,所谓的“规矩”永远是为强者服务的。寄拍人既然能拿出《玉鞘炼法》这种等级的功法,其身份和实力必然不凡,提出这样的要求,拍卖行也只能照办。
她沉默了。脑中思绪飞转。
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
恐怕……是想结识自己。陈凡月心中得出了这个结论。她为了拍下这部功法,不惜代价,展现出的财力足以引起他人的注意。对方或许是认为她是什么大宗门的核心弟子,或是某个隐世家族的传人,想要结交一番。
这个念头让她感到一阵烦躁。她现在最不想的就是和任何人产生交集,尤其是这种身份不明的修士。可《玉鞘炼法》就在眼前,这是她摆脱现状、掌握自己命运的唯一希望,她绝不可能放弃。
去,还是不去?
去,可能会有未知的危险。不去,之前的一切努力都将付诸东流,她只能回到外海去默默修炼,可此程受到的一切磨难,包括在五星岛王家父子的那些奸淫,就毫无意义了。
权衡利弊许久,陈凡月眼中的挣扎最终化为了一片冰冷的决绝。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我知道了。”她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响起,“把那人的交易地点给我。”
按照女奴修给出的玉简地图,陈凡月在茫茫夜色中飞遁了近一个时辰。她逐渐远离了那座灯火辉煌、纸醉金迷的三星岛主岛,进入了一片陌生的、由无数细小礁石岛屿组成的群落。
这里的海风带着一股咸腥的潮气,吹在身上有些阴冷。周围的灵气明显变得稀薄起来,甚至不如一些凡俗界的名山大川。越是靠近目的地,陈凡月的心就越往下沉。
将如此重要的交易地点设在这种穷乡僻壤,对方要么是谨慎到了极点,要么……就是对自己有着绝对的自信,不惧任何宵小之辈。无论是哪一种,都意味着此人绝非易于之辈。
最终,她在一座毫不起眼、光秃秃的黑色礁石岛前停了下来。岛屿中央,有一个被海草和藤蔓半掩着的洞口,若非地图明确标注,几乎无法发现。洞口处设有一层淡淡的禁制光幕,如同水波般荡漾,隔绝了内外的气息。
陈凡月悬停在洞府前。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安,将神识凝聚成一线,送入禁制之中,同时朗声道:“道友有礼,在下应约前来,取拍卖之物。”她的声音清冷,带着一丝刻意保持的距离感。
传音入洞,如石沉大海,半晌没有回应。
就在陈凡月耐心即将耗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戏耍了的时候,那洞口的禁制光幕终于泛起一阵涟漪。从中走出的,却并非她想象中的修士,而是一具通体由玄铁打造的人形傀儡。
这傀儡约有八尺高,身形与常人无异,关节处刻画着精密的符文,闪烁着微弱的灵光。它的面部是一片光滑的金属,没有五官,只有两颗红宝石镶嵌在眼部的位置,透出冰冷而无机质的光芒。
“恭迎前辈大驾光临。”傀儡走到陈凡月面前,动作流畅地躬身行礼,口中发出的声音却是合成的、毫无感情波动的男声,“主人已等候多时,请前辈随我入内。”
话语虽然谦卑恭敬,但陈凡月心中却升起一股强烈的不适和被轻视的感觉。她冒着风险亲自前来,对方却只派一具傀儡来迎接,连真身都不愿露一下,这未免也太托大了。
“道友未免也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陈凡月的语气冷了下来,“我已依约前来,道友却藏头露尾,只派一具傀儡相迎,这是何道理?莫非是觉得陈某人好欺负不成?”她故意隐去了自己的姓氏,只用一个模糊的代称。
面对她的质问,那傀儡眼中的红宝石闪烁了一下,依旧用那平淡无波的语调回答道:“前辈息怒。主人并无轻视之意。只是……前辈不也一样,以黑袍罩面,不肯以真容示人吗?”
这句话,如同利剑一般,精准地刺中了陈凡月的软肋。
她瞬间沉默了。
是啊,自己要求对方现身,可自己又何尝不是藏头露尾?她穿着这身能隔绝神识探查的黑袍,戴着宽大的兜帽,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不就是为了隐藏身份,保护自己吗?自己做着和对方同样的事情,又有什么资格去指责对方呢?
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她明白,这场无声的较量,从一开始她就落入了下风。对方显然是吃定了她对《玉鞘炼法》志在必得,才敢如此有恃无恐。
陈凡月站在原地,沉默了许久。海风吹动着她的黑袍,猎猎作响,仿佛在催促她做出决定。她能感觉到,傀儡那两颗红宝石眼睛,正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她,等待着她的答复。
继续僵持下去,没有任何意义。对方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要么,你也展现出你的诚意;要么,就此离开。
放弃吗?
不!她不能放弃!
想到自己如履薄冰的处境,想到这部功法可能是自己唯一的希望……所有的屈辱和不安,最终都化为了破釜沉舟的决绝。
赌一把!
她抬起手,动作缓慢而坚定地,将那遮挡了她一路的宽大兜帽,缓缓地揭了下来。
一头如瀑的青丝瞬间倾泻而下,在阴冷的海风中微微飘动。随着兜帽的落下,一张清丽绝伦、却带着几分苍白和憔悴的容颜,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中。
她的五官精致如画,眉眼间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清秀气质。但此刻,她的眼神却异常坚定,直视着眼前的傀儡,仿佛要透过这具冰冷的铁壳,看到它背后那个神秘的主人。
“在下,陈凡月。”她一字一句地说道,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望道友现身一见。”
第五十九章 补天丹
随着陈凡月揭开兜帽,露出那张清冷绝美的容颜,人形傀儡眼中的红光闪烁了一下,似乎在扫描着什么。片刻后,它再次躬身,发出冰冷的声音:“陈前辈请随我来。”
傀儡转身,迈着沉重而机械的步伐,引领着陈凡月深入洞府。
洞府内部与外面简陋的礁石岛屿截然不同,竟是别有洞天。宽阔的石室,墙壁上镶嵌着发光的月光石,将整个空间照得通透明亮。然而,这种光明却并未带来丝毫温暖,反而让陈凡月感到一种无形的压迫。
她的神识在进入洞府的一刹那,便被一股禁制之力死死压制,无法向外释放哪怕一丝一毫。这种完全无法感知周围环境的感觉,让她心中警铃大作。她曾在九星岛吃过吴丹主的亏,被他在密室中擒下,这一次,她要谨慎得多。
洞府深处,一张古朴的石桌赫然摆在中央,桌后端坐着一名身穿灰色长袍的中年男修。他面容普通,眼神却异常锐利,此刻正一眨不眨地盯着缓步走来的陈凡月。
此人,便是《玉鞘炼法》的寄拍人,马良。
马良此刻的心情,可谓是紧张与激动交织。当陈凡月揭开兜帽的那一刻,他那双看似平静的眼底,便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惊艳。尽管他自诩不是好色之徒,但眼前这女子的容貌,配合她那被黑袍包裹、若隐若现的丰腴身段,确实有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吸引力。尤其是她那苍白而略显疲惫的脸上,眉眼间透出的清冷气质,与拍卖会上她那失控的淫荡表现形成了鲜明的反差,这种反差,更让他心中那股难以名状的欲望蠢蠢欲动。
“果然是天赋异禀的炉鼎……”马良在心中暗自低语,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他率先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刻意压制的沙哑:“陈仙子驾临,蓬荜生辉。请坐。”他指了指石桌对面的一张石椅,那石椅距离他足有三丈之远,中间空空荡荡,没有任何遮挡。
陈凡月没有动。她停在了距离石桌五丈开外的地方,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这洞府内,除了马良和那引路的傀儡,还散布着十多具形态各异的傀儡。有的如同站立的石像,有的则趴伏在阴影里,周身流转着微弱的符文光芒。它们形态各异,有手持利刃的人形傀儡,有体积庞大的大型傀儡,甚至还有几具身形小巧的兽形傀儡。这些傀儡一动不动,却让她有一种被无数双冰冷眼睛盯死的感觉,浑身不寒而栗。
今日是她第一次见到傀儡这种东西,更没想到对方竟然拥有数目如此之多的傀儡,而且看其气息,每一具都达到了筑基期的水准。这意味着,如果双方言语不和,那么她将要面对的,不是一个未知修为的修士,而是一个由一个修士操控的,拥有十几名筑基期战力的傀儡大军!
马良坐在石桌后,脸上挂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他的目光落在陈凡月那被黑袍遮掩的身体上,尤其是她胸前那对被勒得曲线分明的巨乳,以及那在黑袍下若隐若现的圆润臀部。他的眼神深处,闪过一丝贪婪。
他知道,自己只是一个筑基中期修士,而眼前的陈凡月,根据几日来拍卖会上得到的情报,极有可能是一位结丹期女修。两者之间的差距,如同天堑。但他既然敢将她引到这里,自然是有所依仗。
那张石桌,并非普通的桌子。它的背面,密密麻麻地贴满了各种符箓,这些符箓被桌子遮挡,从陈凡月的角度根本无法看到。这些,都是他为这位“陈仙子”精心准备的杀招!
“仙子为何不坐?”马良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蛊惑,“莫非是嫌弃在下这简陋的洞府?”
陈凡月依旧没有坐下。她站在那里,如同一尊雕塑,警惕地盯着马良,以及他身后那十几具随时可能暴起的傀儡。她知道,一旦她坐下,就可能陷入被动。她需要保持最大的机动性,才能在这危机四伏的洞府内,为自己争取一线先机。
“道友不必客气。”陈凡月的声音清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在下站着便好。道友既然将《玉鞘炼法》寄拍于此,想来是已经准备好交易了。还请道友将玉简取出,在下验看无误后,便会支付灵石。”她直截了当地说明来意,试图将话题拉回正轨,避免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她知道,现在每多说一句话,每多停留一刻,都可能增加她的危险。她只想尽快完成交易,然后离开这个让她感到极度不安的地方。
马良看着陈凡月那张清冷的面庞,见她如此心急,反而不急不躁。他慢悠悠地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套精致的茶具,动作优雅地摆放在石桌上。煮水、温杯、投茶、冲泡……每一个动作都显得从容不迫,仿佛他并不是在一个危机四伏的洞府里,而是在自己的雅室中品茗论道。
袅袅茶香在洞府内弥漫开来,冲淡了空气中原本的紧张气氛,却让陈凡月的心弦绷得更紧。她知道,对方这是在故意消磨她的耐心,试图让她放松警惕。
“陈仙子不必心急。”马良终于抬起头,脸上挂着一丝温和的笑意,那笑容在他那张普通的脸上,显得有些不协调,“在下与仙子同为结丹修士,能在此地相遇,也算是一种缘分。既然是缘分,何不坐下,一同品茗论道一番?”
他端起一杯茶,轻轻推到石桌对面,示意陈凡月入座。
陈凡月依旧纹丝不动,黑袍下的娇躯紧绷如弓。她冷眼看着马良,不发一言。
马良也不在意她的拒绝,自顾自地品了一口茶,然后才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引诱:“陈仙子可曾听说过……补天丹?”
陈凡月黛眉微蹙,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她从未听说过这种丹药,毕竟数百年的散修生活,她不仅缺乏修炼资源,更对于修真界的许多隐秘和珍稀之物,知之甚少。
马良见她面露疑惑,心中暗喜,知道自己的计谋奏效了。他放下茶杯,目光灼灼地盯着陈凡月,声音中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补天丹,乃是上古奇丹,夺天地造化之功。此丹能洗练修士灵根,伐毛洗髓,更能为结丹修士,增加凝结元婴的几率!”
“什么?!”陈凡月的心脏猛地一跳,眼中瞬间闪过一丝震惊。增加凝结元婴的几率?!这四个字,如同九天惊雷,在她心头炸响。
元婴期!那是她一直以来遥不可及的梦想!她知道圣人的强大,也知道那些圣人所庇佑的那股庞大势力的恐怖,但她更清楚,星岛之所以能如此肆无忌惮地剥削整个内海,不仅仅是圣人一人之功,还是因为拥有如六长老等在内的数十名元婴期的修士!
元婴之下皆蝼蚁!这句话,在金华口中说出来时,是那样的残酷而真实。
如果能凝结元婴……
马良将陈凡月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心中得意更甚。他知道自己抓住了她的欲求,于是继续添油加醋,声音中充满了诱惑:“你我同为结丹修士,自然明白,结丹之后,想要再进一步,踏入元婴之境,是何等艰难!多少天资卓越之辈,穷其一生,也只能止步于此。这等丹药,可谓可遇不可求啊!”
他顿了顿,又道:“在下偶然得知一处上古遗迹,其中或许便有此丹的线索,甚至可能有成丹存在。只是那遗迹凶险异常,非一人之力可以探寻。在下思来想去,觉得陈仙子道法精深,修为不凡,若是能与仙子一同前往,定能事半功倍,寻得此等逆天机缘!”
陈凡月陷入了沉思。
对方说得有理有据,而且听起来,马良也自称是结丹修士。她虽然无法探查对方的修为,但从他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息,以及他能操控如此多筑基期傀儡的手段来看,对方确实不像是一个普通的修士。
如果真有这样的机缘,如果那补天丹真能增加凝结元婴的几率……
她从未探寻过什么机缘,一直以来,她的修炼资源都是根据《春水功》的需要而准备。可对方刚才说她道法精深,修为不凡,陈凡月皱了皱眉,自己从未在人前出手,对方又怎会知道自己的修为几何呢?
“道友的意思是,要在下一同前往,才可交易这《玉鞘炼法》吗?”陈凡月的声音有些沙哑,她试图弄清对方的真实意图。
马良闻言,笑了笑,端起茶杯轻抿一口,那笑容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非也。在下只是诚心邀请,与《玉鞘炼法》的交易并无直接关联。只是这等逆天机缘,若是错过了,岂不可惜?”
他将“诚心邀请”四个字咬得极重,仿佛真的是在为陈凡月着想一般。
陈凡月思考了片刻,她知道对方是在引诱她,但这种引诱,却又恰好击中了她内心深处最渴望的东西。元婴期……那是一个可以让她摆脱噩梦掌控,真正掌握自己命运的境界,如不倒仙人那般,甚至可以与庞大的星岛抗衡。
马良见她犹豫,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知道有戏。他趁热打铁,继续引诱道:“寻常修士,想要凝结元婴,何等困难!一旦进入元婴期,便可如星岛的那些呼风唤雨的长老一般,纵横无边海,还有谁能阻挡?到时候,仙子便可逍遥天地间,无拘无束,再也不必为任何事情所困扰,就连内海的霸主星岛也要奉仙子为座上贵宾啊。”
“无边海,谁能阻挡……”
陈凡月的心中猛地一颤。她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金华那张忧虑的脸,以及他那句“元婴以下皆是蝼蚁”的言语。如果她能凝结元婴,她就能摆脱命运,就能不再成为他人的玩物,甚至被这功法所改造的这具身子,或许也能靠补天丹的奇效获得拯救……
她的眼神开始变得复杂,犹豫、挣扎、渴望、仇恨……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那张清冷的脸庞,也染上了一丝异样的潮红。
她动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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