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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2025/09/08 06:57 / 4497 / 61 /
【小说】凡月淫仙途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0/27 03:37:54

番外-小蝶仙子的淫虐日常
  小蝶仙子的闺房内,奢华的丝绸帷幔低垂,幽暗的光线透过薄纱,将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片暧昧的粉色之中。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熏香,带着一丝甜腻和催情的气息。月奴一丝不挂地跪伏在地上,她那对巨乳在地上被压得扁平,乳头因为长期的刺激和屈辱而变得又黑又硬,乳晕周围的皮肤泛着青紫,仿佛随时都会渗出乳汁。她的肥臀高高翘起,臀瓣圆润肥硕,上面布满了青紫交错的鞭痕和指印,骚穴的肉唇因为长时间的跪姿而微微外翻,湿润的穴口在昏暗中闪烁着诱人的光泽,一股淡淡的腥骚味弥漫开来。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用一根细长的银链紧紧捆绑着,脚踝也被锁在一起,脖颈上则套着一个镶嵌着尖刺的项圈,项圈的另一端被小蝶仙子纤细的手指轻轻牵引着。
  小蝶仙子身着一袭轻薄如蝉翼的粉色纱裙,玲珑有致的身材在纱裙下若隐若现。她肌肤胜雪,面容娇美,一双勾魂的桃花眼带着玩味的笑意,此刻正斜倚在软榻之上。她那对挺翘的乳房在纱裙下微微颤动,乳尖若隐若现,小巧的臀部被丝绸包裹,曲线优美。她伸出白皙如玉的脚尖,踢了踢月奴的肥臀,声音狠辣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母狗,过来,给本仙子当坐垫。”
  月奴听到命令,身体猛地一颤,艰难地挪动着身体,用手肘和膝盖支撑着,一点点爬到小蝶仙子身前。她那对巨乳在爬行的过程中不断晃动,乳头摩擦着地面,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痛楚。她将头低垂,将那张被蹂躏得痴傻的脸埋在小蝶仙子的脚边,等待着进一步的羞辱。
  小蝶仙子满意地轻笑一声,她那双修长的美腿轻轻一抬,便将裙摆撩起,露出粉嫩的大腿。她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将自己娇小的身躯,稳稳地坐在了陈凡月的背上。陈凡月那柔软的背部,此刻成了小蝶仙子最舒适的肉垫。小蝶仙子的臀部压在她的腰间,大腿则横亘在她的肥臀之上,私密之处紧贴着陈凡月的颈背。
  月奴只觉得一股温热而柔软的触感从背脊传来,小蝶仙子身上的幽香混杂着她私处的淡淡体味,瞬间将她包裹。她那对巨乳被压得更扁,胸口传来一阵窒息般的闷痛,肥臀也因为被压迫而变得更加紧绷,骚穴深处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压迫感而泌出更多的淫水。她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死死咬住下唇,任由屈辱和快感在体内交织。
  “嗯…果然还是你这贱狗坐着最舒服。”小蝶仙子娇媚地呻吟一声,她扭了扭腰肢,让自己的臀部更加贴合陈凡月的背部,甚至还故意将私处在陈凡月的颈窝处蹭了蹭。陈凡月只觉得一股电流从颈椎直窜上脑门,她那颗早已麻木的心脏,竟因为这羞辱的摩擦而猛烈跳动起来。
  坐了一会儿,小蝶仙子突然感到一阵尿意。她慵懒地伸了个懒腰,粉色的纱裙随着她的动作而滑动,露出更加诱人的曲线。她那双桃花眼带着一丝恶趣味地扫了一眼身下的母狗,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月奴啊,本仙子有些尿意了,不如…你来替本仙子接水?”
  月奴闻言浑身一颤,她颤抖着抬起头,那张痴傻的脸上带着一丝恐惧。小蝶仙子却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她猛地一拉对方脖颈上的银链,将陈凡月的头颅向上抬起,迫使她仰面朝天,那张被玩弄得肿胀的淫嘴微微张开。小蝶仙子那双修长的美腿轻轻一分,粉色的纱裙被撩到大腿根部,露出她那粉嫩的私处。她那娇小的阴唇微微张开,中间的阴蒂红润饱满,一股晶莹的液体正缓缓沁出。
  “贱狗,张大嘴巴,本仙子要尿尿了。”小蝶仙子得意地命令道。
  陈凡月浑身颤抖,她那对巨乳因为恐惧而剧烈起伏,肥臀也紧张地收缩。她被小蝶仙子捏住下巴,强迫她直视那即将喷洒而出的尿道口。随着小蝶仙子一声满足的呻吟,一股温热的液体瞬间喷洒而出,准确无误地淋在了月奴的脸上。
  “哗啦啦…”尿液的声音在寂静的闺房中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股浓烈的骚味。温热的尿液顺着月奴的脸颊流淌,浸湿了她的发丝,流进了她的眼睛、鼻子,甚至有不少直接落进了她张开的淫嘴里。她本能地想要逃避,却被小蝶仙子的手指死死捏住下巴,被迫承受着这股带着骚味的液体。尿液的咸涩和温热,混杂着小蝶仙子私处的体味,瞬间充斥了她的整个口腔。她感到一阵恶心,胃里翻江倒海,却又不敢吐出来,只能任由那股腥骚的液体在口中蔓延,最终被她吞咽下去。她的巨乳因为恶心而剧烈收缩,乳头在尿液的刺激下变得更加坚硬,肥臀也因为羞辱而猛烈颤抖。
  小蝶仙子看着月奴那张被尿液淋湿的脸,眼中闪烁着满足的笑意。她轻轻抖了抖身子,将最后一滴尿液甩在身下母狗的鼻尖,然后才施施然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裙摆。
  而有时,小蝶仙子也会在自己休息时,让月奴双手托举着一个沉重的香炉,一动不动地跪在她的榻前,一整天。香炉古朴沉重,炉中燃着袅袅的熏香,香灰不断积聚。陈凡月赤裸着身体,跪在地上,那对巨乳因为长时间的跪姿而下垂,乳头因为重力而变得肿胀。她的双臂高高举起,托着那沉重的香炉,手臂上的肌肉因为过度劳累而剧烈颤抖,青筋暴突。汗水顺着她的额头滑落,流过她的脸颊,滴落在她那对巨乳之上,又顺着乳沟流淌而下,最终汇聚在肥臀的缝隙中,混杂着骚穴里泌出的淫水。
  她的身体因为疲惫和羞辱而摇摇欲坠,但她不敢有丝毫松懈。只要香炉有一点点晃动,或是她发出哪怕一丝呻吟,都恐怕会引来小蝶仙子更残酷的惩罚。她的视线模糊,脖颈僵硬,双臂酸痛得像是要断裂一般。那对巨乳在重力的作用下,仿佛随时都会从胸口撕裂。肥臀因为长时间的跪姿而麻木,骚穴里虽然不断有淫水流出,却早已感受不到任何快感,只剩下无尽的空虚和麻木。香炉中袅袅升起的烟雾,不仅永远模糊了她的视线,也模糊了她残存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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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0/29 02:40:28

第三十七章 花满楼的日常(下)
  五星岛,花满楼门口,花廋夫人一袭华丽的紫金丝绸长裙,裙摆曳地,腰肢纤细,将她那丰腴得恰到好处的身段勾勒得婀娜多姿。她乌黑的发髻高高挽起,几缕银丝点缀其间,更显风韵。那双勾魂摄魄的丹凤眼微微上挑,眼角眉梢都带着一股子修炼采补之术特有的媚意,却又藏着上位者的威严。她迈着莲步,摇曳生姿地踏入花满楼的门槛,裙摆下的莲足踩着一双镶嵌着红宝石的绣花鞋,每一步都带着细微的铃铛声,清脆悦耳。她的衣襟半开,露出雪白酥胸前那道深不见底的沟壑,饱满的乳房随着她的步伐轻轻颤动,仿佛随时要挣脱束缚。
  “张会长这次可真是大方,那几株‘合欢草’,啧啧,品相绝佳,够本夫人好好滋补一番了。”她轻启朱唇,声音娇媚入骨,带着几分餍足的慵懒。想起前些日子前去五星岛最大的凡人商会——张氏商行时她就有些得意,这是她找了许久为突破结丹而需要的灵草,可算是解决了她心中一大忧虑。然而,当她想起在外那些日子中听到内岛那些关于反星教的传闻时,那份餍足便被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取代,眉心微微蹙起,为她平添了几分病态的美感。
  花廋夫人正在思索时,两名龟公和几名身段妖娆的女奴修便立刻迎了上来。绿头龟公和黄头龟公躬着身子,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绿头龟公那张布满横肉的脸上,细小的眼睛里闪烁着阴狠的光芒,他穿着一件宽大的青色长衫,却遮不住他那丑陋的身躯,腰间挂着一串钥匙,叮当作响。黄头龟公则是一身明黄色的短褂,显得更为精瘦,目光如毒蛇般阴冷,嘴角的笑容更是带着几分扭曲的恶意。
  “恭迎夫人回府!”龟公与众奴修门齐声娇呼,声音甜腻得令人发酥。
  花廋夫人满意地点了点头,正欲开口,却猛地顿住了脚步。她的目光落在大厅正门前,那里赫然摆放着一个——不,是一个“东西”。她那双魅惑的丹凤眼微微眯起,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这个“东西”被粗大的铁链牢牢地锁在地上,四肢大张,摆出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那是一个女人,却又不像一个活生生的人,更像是一件被精心摆弄的、淫秽的活体雕塑。她全身上下寸缕不着,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交加的鞭痕和指印,有些地方甚至皮开肉绽,却又被涂抹上了一层散发着异香的药膏,显得更加触目惊心。
  这个女人的身体曲线玲珑有致,一对硕大得仿佛要撑破胸腔的乳房高高耸立,乳头被刻意拉长,红肿不堪,乳晕周围点缀着几颗细小的银环,正从中泌出清澈的乳汁,蜿蜒而下,打湿了她平坦的小腹。她的胯部更是惊人,肥硕浑圆的臀瓣被铁链强制性地向两边拉开,露出中间那条被玩弄得红肿不堪、湿漉漉的骚穴。骚穴的阴唇外翻着,内里粉嫩的肉壁清晰可见,湿润的淫水正汩汩地涌出,沿着大腿内侧流淌,汇聚在地面上,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腥臊与甜腻交织的淫靡气息。
  她的脖颈上套着一个沉重的铁项圈,连接着一条粗壮的铁链,将她的头部死死地固定在一个仰视的角度。她的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瞳孔涣散,嘴角微微张开,露出湿润的粉色口腔。那张嘴巴,此刻正如同她身体的骚穴一般,口腔内的软肉仿佛在自主地蠕动吮吸着空气,湿润的舌尖偶尔无意识地舔舐着牙龈,发出细微的“啧啧”声,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痴傻与淫荡。
  她的四肢被拉扯到极致,关节处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扭曲,显然是受到了不小的折磨。那双曾经纤细修长的腿,此刻也因为长时间的固定和虐待,显得有些浮肿和青紫。她的指甲被拔去,指尖渗着血迹,却又被金色的指套包裹,显得更加矛盾和诡异。她一动不动,唯有身体时不时地抽搐一下,乳房泌出的乳汁便会加快速度,骚穴的淫水也会随之涌出更多。
  “这是你们搞得什么花样?”花廋夫人走到近前,那双丹凤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她用脚尖轻轻挑起那女人垂落在地的一缕湿发,声音带着一丝漫不经心,却又透着极致的兴趣。
  黄头龟公那张精瘦的脸上,原本就带着几分刻薄的笑意,此刻更是谄媚地堆满了褶子。他弓着腰,凑近花廋夫人,声音里透着一股子阴损的得意:“回禀夫人,这…这可是您的好女儿小蝶仙子特意摆置的!您不在的这数月里,小蝶仙子可是一刻也没闲着,把这条母狗,哦不,是这条月奴,发挥到了极致呢!这不,这个月是让她当脚垫的日子,特意摆在这里,就是为了给客人擦脚的!”说着,他还不忘用阴冷的目光瞥了一眼地上那具赤裸的身体,眼中满是虐待的快感。
  花廋夫人闻言,那双魅惑的丹凤眼微微眯起,眼角细纹里漾开一抹风情万种的淫笑。她清楚小蝶那丫头是个狠角色,睚眦必较。当年这月奴划伤了小蝶的脸,害得她至今还带着半边面具示人,这份深仇大恨,小蝶定是要把月奴折磨得生不如死。她那张娇媚的脸上,笑容越发浓郁,带着一种看尽世间丑恶的玩味与掌控一切的快意。
  她慢悠悠地走到月奴身边,高高在上地俯视着这具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肉体。那具曾经美艳动人的躯壳,如今只剩下屈辱与痴傻,却依旧丰硕得令人垂涎。那对巨乳,此刻被挤压得向两侧外翻,乳头红肿,乳晕周围的银环闪烁着冰冷的光泽。乳汁正从那敏感的乳孔中缓缓渗出,湿润了她胸前的肌肤。
  花廋夫人伸出一只穿着绣花鞋的莲足,那鞋尖上镶嵌的红宝石在微暗的光线中闪烁着妖冶的光芒。她没有丝毫犹豫,脚尖轻轻地、却又带着十足的力道,踩上了月奴那高耸的左侧巨乳。她的脚尖陷进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肉团里,乳房被她的脚尖压得微微变形,乳头更是被挤压得向内凹陷,乳汁瞬间涌出,打湿了她的鞋尖,带着一股温热的腥甜。
  “嗯…呜…”
  一股微弱的呜咽声,如同受伤的幼兽一般,从月奴那半张的嘴里溢出。她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那原本无神的双眼,此刻竟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闪过一丝短暂的、混杂着痛苦与快感的迷离。更多的乳汁,受到这刺激,如同被挤压的奶袋一般,从乳孔中争先恐后地喷涌而出,如同两道细细的白色水柱,划过她胸前的肌肤,又顺着她那诱人的腹部,流淌到她身下的地面上,与那股子淫水混杂在一起,散发出更加浓郁的淫靡气息。
  花廋夫人感受到脚下那乳房的柔软与温热,嘴角勾勒出一抹更加满意的弧度。她收回脚,轻笑着说道,声音娇媚而又充满上位者的霸气:“我的宝贝女儿就是厉害!不仅能让男人服服帖帖,就连这女人啊,也安排得明明白白!真是深得我心!”
  她满意地环顾四周,目光扫过那些奴修和龟公,所有人都低垂着头,不敢直视她的目光。在众人的簇拥下,花廋夫人莲步轻移,裙摆摇曳,带着一身的香风与威仪,向着花满楼的深处走去,只留下那具赤裸而痴傻的肉体,在冰冷的地上,继续承受着无尽的折磨与展示。
  半个时辰后,一张猥琐的身影从花满楼远处的街道出现,来人是个男子,名唤王麻子。王麻子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岛民,中等身材,皮肤被海风和烈日晒得黝黑粗糙,一双小眼睛里总是闪烁着精明而又带点猥琐的光芒。他平日里就靠着一张嘴和两条腿,在五星岛的各个角落里穿梭,给那些高高在上的修士们跑腿传递消息为生。别看他只是个凡人,接触过的修仙者可不在少数,甚至有些手头不便的仙师,还会偷偷从他这里花几个灵石买些坊间传闻。为此,他得意极了,给自己起了个诨号叫“包打听”。
  今天,王麻子站在了花满楼那朱漆鎏金的大门前,心里头跟揣了只兔子似的,怦怦直跳。这地方,平日里他连多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倒不是他王麻子洁身自好,而是他兜里那几个子儿,连花满楼的门槛都摸不着。他不止一次听人吹嘘,说这花满楼里头的姑娘,个个都是人间绝色,有的是凡人女子,有的甚至是身怀法力的女修,那滋味,销魂蚀骨,能让人快活得忘了自己姓什么。可这销魂窟也是销金窟,只认灵石不认人。
  但今天又有些不一样。王麻子挺了挺自己那不算宽厚的胸膛,伸手摸了摸怀里那封用油纸包得严严实实的信,嘴角咧开一个自信的笑容。他敢拿自己的脑袋担保,他怀里揣着的这条消息,绝对是条能让整个五星岛都抖三抖的大新闻!而这条消息,足以让那位神秘莫测的花廋夫人,心甘情愿地赏他一个美人,让他也尝尝这神仙窟里的销魂滋味。
  他深吸一口气,那股子从门缝里飘出来的、混合着高级熏香和女人体香的靡靡之气,钻进他的鼻孔,让他浑身的血液都燥热起来。他鼓起勇气,迈步踏上了那光滑如镜的玉石台阶。
  刚一进门,一个穿着青色长衫的龟公就拦住了他,正是绿头龟公。他那双细小的眼睛上下打量着王麻子,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和鄙夷,仿佛在看一只不小心爬进金饭碗里的臭虫。“哪来的穷酸?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滚出去!”
  王麻子非但没被吓退,反而将腰杆挺得更直了。他清了清嗓子,故意拔高了音调:“我乃‘包打听’王麻子,有天大的要事,要亲自面见花廋夫人!这消息,关乎花满楼的生死存亡,耽误了,你这龟公可担待不起!”
  绿头龟公正要发作,却听到了“包打听”这个名号,动作不由得一顿。他混迹于此,自然听过这个在修士和凡人之间传递消息的家伙。他正犹豫间,一个阴冷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让他进来。”
  说话的是黄头龟公,他正监督着一个奴修用抹布擦拭地上的污迹——那是一滩混杂着乳白和透明液体的痕迹,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腥臊味。
  王麻子心中一喜,连忙点头哈腰地走了进去。一进大厅,他整个人都呆住了。这大厅的奢华远超他的想象,但更让他双眼发直、口干舌燥的,是摆在大厅正中央的那个“东西”。
  那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像牲口一样被铁链锁在地上,摆出任人观赏和践踏的姿势。她的身体丰腴得惊人,那对硕大的奶子比他见过的任何女人的都要大,白花花的肉团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红肿的奶头还挂着晶莹的液体。而她的下体,更是被强制性地大张着,那湿漉漉、红肿不堪的骚穴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淫水正顺着她的大腿根往下流淌。
  王麻子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下身的家伙不争气地就有了反应。他活了三十多年,从未见过如此淫秽、如此下贱、却又如此刺激的场面!这就是花满楼吗?连摆设都这么…这么的与众不同!他贪婪地盯着那具肉体,幻想着如果能把自己的鸡巴插进那湿热的骚穴里,或者埋进那对巨大的奶子里,该是何等的快活!
  “看够了没有?”黄头龟公阴冷的声音将王麻子的魂给叫了回来。
  王麻子一个激灵,连忙收回目光,脸上挤出谄媚的笑容:“够了,够了…仙师,我…我有要事禀报夫人!”他一边说,一边强迫自己不再去看那具能让他当场失禁的活体脚垫,心中却更加笃定,自己怀里的消息,绝对能换来比这更销魂的享受。
  花满楼一间奢华的客房中,檀香袅袅,熏得人有些头晕目眩。王麻子拘谨地坐在雕花梨木茶桌前,屁股只敢沾着凳子的边缘,双手不安地摩挲着粗糙的裤缝。他那双小眼睛骨碌碌地转着,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金丝楠木的屏风,上好的锦缎挂毯,还有那几株开得正艳的灵花,无一不彰显着花满楼的奢靡。他心里七上八下,既紧张又兴奋,但他敢保证,自己怀里那封信里的内容,绝对能让那位花廋夫人坐不住。
  就在他坐立不安之际,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股浓郁的香风扑面而来,紧接着,三道身影鱼贯而入。
  走在最前面的自然是花廋夫人。她换了一身更加轻薄的藕荷色纱裙,裙身绣着金线缠枝的牡丹,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那高耸的酥胸在薄纱下若隐若现,深不见底的乳沟随着她的步伐轻轻颤动,仿佛两只成熟的蜜桃在晃荡。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下身肥硕的臀部在薄裙的包裹下显得更加浑圆饱满,随着她款款而来,每一步都带着致命的诱惑。她的丹凤眼流转着万种风情,嘴角挂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一股子天生的媚骨。
  跟在她身后的是两名女奴修,皆是身姿妖娆,衣着暴露。左边那位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皮甲,将她那对饱满的乳房挤压得几乎要跳出来,乳沟深邃,腰肢细得仿佛一折就断,下身只穿了一条堪堪遮住私处的短裤,两条修长的大腿裸露在外,每走一步,那臀部的肉浪都在皮甲下晃动。右边那位则是一袭薄如蝉翼的红色纱衣,内里空无一物,两颗粉嫩的乳头在纱衣下清晰可见,随着她的呼吸若隐若现。她的腰间系着一根细细的银链,坠着几枚小巧的铃铛,走动间发出清脆的声响,更添几分淫靡。
  王麻子只觉得眼睛都被晃花了,他这辈子哪见过这等阵仗!他连忙低下头,脸涨得通红,根本不敢与花廋夫人的目光对视,生怕自己那点龌龊心思被看穿。下身的鸡巴更是硬得发疼,顶得他裤裆都快裂开了。
  花廋夫人径直走到茶桌主位坐下,那两名女奴修则一左一右,如同两尊妖娆的雕塑般立在她身后。她拿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才抬起那双勾魂的丹凤眼,瞟了一眼王麻子,声音娇媚入骨,却又带着一丝上位者的威压:“听说你有大消息要给我?”
  王麻子猛地一哆嗦,头点得如同捣蒜:“是…是,夫人。”他结结巴巴,喉咙发紧,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花廋夫人见他这副怂样,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却又很快掩饰过去。她放下茶杯,食指轻轻敲了敲桌面,发出细微的声响:“说吧,什么价格。”
  王麻子闻言,猛地抬起头,眼神中带着几分豁出去的疯狂。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声音带着一丝卑微的渴望:“我…我就想在花满楼爽一夜…夫人,就一夜!”他死死地盯着花廋夫人那高耸的胸脯,幻想着自己将来也能在那么大的肉团上尽情驰骋。
  “就凭你也配!”花廋夫人身后的黑皮甲女奴修闻言,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厉声呵斥道。她那对饱满的乳房也跟着她的怒气,剧烈地起伏着。
  “别急,让他说说看。”花廋夫人摆了摆手,制止了女奴修。她的目光再次落在王麻子身上,带着一丝玩味,仿佛在看一只垂死挣扎的老鼠。她倒要看看,这个凡人能拿出什么东西,敢在她面前提这种要求。
  王麻子深吸一口气,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了。他连忙从怀里掏出那封油纸包着的信,双手颤抖着递了过去:“我…我有反星教最近的情报!是一个从外海来的修士,他…他让我把这个交给某个人的!”
  花廋夫人一听“反星教”和“外海修士”这几个字,那双丹凤眼瞬间亮了起来,眼底深处闪过一道精光。但她很快又狡猾地收敛了情绪,脸上表现出一种漫不经心的无所谓:“反星教的情报?这关我花满楼什么事?识相的你自该送去星岛。”她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这天大的消息在她眼中不值一提。
  王麻子见她这副模样,心里一急,连忙又说:“夫人!这五星岛上上下下的大修士,花满楼楼主哪个不认识?我把这东西交给夫人,夫人再拿它去和其他人交换,这可是天大的好处啊!”他以为自己说到了点子上。
  然而,花廋夫人的脸色却猛地沉了下来。她那双魅惑的丹凤眼瞬间变得冰冷,声音也带上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你这是在教我做事?”她的语气虽然轻柔,却带着一股子足以冻结空气的寒意,让王麻子浑身打了个冷颤。
  王麻子吓得肝胆俱裂,双腿发软,几乎要瘫倒在地。但他知道,现在退缩就前功尽弃了。他强撑着说:“不…不敢!夫人!但是…但是这件事关乎整个五星岛的安危,哪怕是六长老他老人家,也决不会错过!”他把“六长老”这三个字咬得极重,希望能震慑住花廋夫人。
  花廋夫人听到“六长老”这三个字,眼底深处那抹精光再次闪烁。六长老,那可是坐镇星岛的元婴修士,是整个五星岛的定海神针,她废了多少功夫想要巴结,一直无法如愿,甚至数年前还因王牧马之事差点得罪了对方。如果这消息真的能牵扯到那位大能,那么其价值就远超她的想象了。这确实是一份不错的交易筹码。
  然而,花廋夫人是何等精明的人物,她才不会这么轻易地就亮出自己的底牌。更何况,一个臭烘烘的凡人,居然敢在她面前大言不惭地要一个美人,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轻蔑,一丝玩味,以及一丝不容置疑的掌控欲。
  她懒洋洋地倚在软榻上,双腿交叠,那藕荷色纱裙顺着她饱满的臀肉滑下,露出半截雪白大腿,腿根处隐约可见一抹幽黑的阴影。随后伸出纤细的玉指,轻轻挑起那封油纸信,红唇微勾,声音娇得发腻:“我怎么确认你说的不是假的呢?嗯?”
  王麻子被这一问,顿时像被抽了脊梁骨,额头冷汗刷地淌下,花廋夫人那双丹凤眼微微眯起,带着一丝审视的冷意,她轻启朱唇,声音娇媚却透着锋芒:“你要是拿假东西来骗我怎么办呢?”她的身姿优雅地倚在椅背上,藕荷色纱裙下的丰满乳房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王麻子紧张的死掐着裤缝,喉咙滚动半天挤出一句:“夫人…夫人您看,您看了就知道…”
  花廋夫人轻笑一声,指尖一挑,油纸“哧啦”裂开,露出内里一张泛着幽蓝光泽的薄绸。那上面密密麻麻的符文扭曲如活蛇,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灵力波动。她丹凤眼微微眯起,瞳孔深处闪过一丝震惊——竟是“秘文”,这种文字只有结丹以上修士才能以秘法加密,除非用同等秘法解密,任何人都看不明白分毫。她不动声色地将薄绸折起,抬眼看向王麻子,声音更软,却隐隐藏着刀锋:“看来,真正值钱的东西在你这小脑瓜里啊。说,反星教哪个妖人让你送的信?又要你送给何人?”
  王麻子被那双勾魂眼盯着,腿肚子直打颤,却强撑着挺起胸膛,挤出一抹猥琐的笑:“那…那就要夫人先兑现交易!等小人爽够了,必然知无不言!”他眼珠子滴溜溜转,偷偷瞄向花廋夫人高耸的胸脯,喉结上下滑动,裤裆里的肉棒早已硬得发疼。
  花廋夫人忽然站起身,纱裙如水波荡开,露出那对随着步伐剧烈晃动的巨乳,乳尖在薄纱下顶出两颗硬挺的樱桃。她款款绕到王麻子身后,纤腰一扭,丰臀几乎贴上他的后脑,葱白玉手搭上他干瘦的肩膀,指尖慢条斯理地揉捏,声音低得像情人呢喃:“包打听,你胆子不小…”
  王麻子只觉一股暖香钻进鼻腔,鸡巴瞬间胀得更大,正要咧嘴傻笑,花廋夫人忽然俯身,红唇凑近他耳廓,轻轻吹出一口诡异烟气。那烟气带着甜腻的花香,却瞬间钻入耳道,化作无数细针刺入脑髓。
  “呃——”王麻子瞳孔骤缩,浑身猛地一僵,嘴角流下一线涎水,双眼翻白,变成了一具空壳傀儡。
  花廋夫人直起身,厌恶地甩了甩手,纱袖滑落,露出整条欺霜赛雪的藕臂。她冷笑一声,声音恢复了惯有的媚意与狠辣:“就凭你这臭虫,也配跟本夫人斗心眼?”
  她玉手一挥,身后两名女奴修立刻上前。黑皮甲那名俯身,一把揪住王麻子后领,像拎死狗般将他拖起;红纱那名则踢开房门,铃铛声清脆,就这般拖了出去。
  王麻子被拖走时,裤裆里的肉棒还硬邦邦地顶着,涎水顺着嘴角滴到地上,留下一串湿痕。花廋夫人看着他的背影,舌尖舔过红唇,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兴奋。
  夕阳如血,斜斜地洒在五星岛的花满楼门前,鎏金的匾额在余晖下泛着耀眼的光芒。平日里车水马龙的楼前,今日却冷清得有些诡异。反星教的谣言如野火般蔓延,即将强攻五星岛的消息让不少凡人和修士闻风而逃,街头巷尾的喧嚣早已被恐慌取代。花满楼的朱漆大门紧闭,门口的玉石台阶上,只有几片落叶被海风卷起,发出沙沙的轻响。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大门猛地被推开,一个男人的身影如破麻袋般被扔了出来,重重摔在台阶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正是先前大言不惭要与花廋夫人做交易的王麻子。此刻的他,满脸灰土,衣衫破烂,额头上还挂着几道青紫的血痕,像是被狠狠收拾了一顿。但他的神志已经恢复,那双小眼睛滴溜溜转着,透着几分恼怒与不甘。
  他挣扎着爬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破口大骂:“花满楼的贱人!不讲信用!老子好心送来天大的消息,你们却这样对我!呸!”他啐了口唾沫,黝黑的脸上满是愤恨,喉咙里还夹杂着一丝不甘的颤抖,裤裆里那点不争气的硬块却依旧顶着布料,显得滑稽又可悲。
  骂声未落,朱漆大门再次被推开,黄头龟公那瘦削的身影走了出来。他一身明黄短褂,腰间系着一条镶玉的腰带,腰带下的裤子紧绷绷地裹着他那瘦得像竹竿的双腿。他的脸阴沉得像暴风雨前的乌云,那双毒蛇般的眼睛冷冷地盯着王麻子,嘴角扯出一抹残忍的笑。他手中牵着一条粗重的铁链,链子的另一端,赫然连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那女人正是月奴,她被铁链牵着,像条真正的母狗般爬行在黄头龟公脚边,深色的项圈嵌进她白皙的脖颈,勒出一圈青紫的痕迹。她的身体丰腴得惊人,那对硕大的巨乳垂在胸前,随着爬行剧烈地晃荡,乳头红肿不堪,乳晕周围的银环在夕阳下闪着冷光,乳汁断续地滴落,在玉石地面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她的肥臀高高翘起,臀瓣被铁链强制拉开,露出中间那条红肿湿润的骚穴,淫水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淌,混合着乳汁的腥甜,散发出一股浓烈的淫靡气息。她的脸低垂着,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双眼空洞无神,嘴角微微张开,露出那张会自动吮吸的淫嘴,口水顺着嘴角淌下,与地上的体液混在一起。
  黄头龟公猛地一扯铁链,月奴的身体一个踉跄,巨乳撞在地面上,挤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她却不敢停下,艰难地爬了两步,臀部扭动间,骚穴的肉唇微微张合,淫水又涌出一股,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黄头龟公冷笑一声,声音尖利如刀:“包打听,要不是夫人慈悲,说你还有点用,留你一条狗命,你以为你今天进得了花满楼还能出得去?趁早滚蛋!再让老子看见你,必弄死你!”他一边说,一边又狠狠扯了下铁链,月奴的头被迫仰起,嘴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乳汁喷涌得更快了。
  王麻子却像是没听见黄头龟公的威胁,眼睛死死地盯着月奴那具淫贱的身体,喉咙里发出“咕咚”一声吞咽的声响。他认出了眼前的女人,正是他白天在花满楼大厅见到的那个“摆件”,这辈子哪见过这等尤物!那对巨乳,像是两座白花花的肉山,晃得他眼晕;那肥臀,圆得像满月,臀缝间那湿漉漉的骚穴仿佛在向他招手;还有那张痴傻的贱脸,空洞的眼神和吮吸的淫嘴,简直像个天生的母兽,专为伺候男人而生!他胯下的肉棒硬得几乎要炸开,裤子被顶出一个明显的帐篷,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将自己的鸡巴狠狠捅进那湿热的骚穴里,肏得她哭爹喊娘!
  “老子…老子早晚要弄一头这样的母狗!”王麻子咬着牙,嘴里嘀咕着,眼神里满是贪婪和淫欲。但黄头龟公那阴冷的目光扫过来,他顿时一个激灵,清醒了几分。他知道,在这花满楼,自己就是个蝼蚁,惹不起这些狠人。他狠狠地啐了口唾沫,转身跌跌撞撞地跑下台阶,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夕阳的余晖中,只留下一串不甘的咒骂在风中飘散。
  看着王麻子狼狈的背影,黄头龟公冷哼一声,转身牵着月奴往花满楼内走去。她爬行的动作木讷而卑微,巨乳在地面上摩擦,乳汁和淫水在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湿痕,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像是痛苦,又像是某种扭曲的快感。花满楼的大门缓缓关闭,将这淫靡的一幕彻底隔绝在夕阳之外。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0/29 02:45:28

第三十八章 弃岛而逃
  夕阳的余晖早已从花满楼那鎏金匾额上褪去,曾经车水马龙的门庭如今冷清得像是被遗弃的废墟。半年前的谣言成了真,反星教的攻势如狂潮席卷五星岛,整个岛屿的修士与凡人早已逃得七七八八。花满楼内,昔日的淫靡之音被一片忙乱的脚步声取代。大厅里,奴修们来回穿梭,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不安的气息。
  花廋夫人站在大厅中央,依旧是一袭轻薄的紫纱长裙,她的酥胸高耸,乳沟在薄纱下若隐若现,随着她挥手指挥的动作微微颤动,像是两团熟透的蜜桃在风中摇曳。一双丹凤眼微微眯着,带着几分不耐与冷厉,红唇紧抿,透出一股掌控一切的威严。
  只见她掌中托着一只巴掌大的储物袋,灵力涌动间,一件件金光闪闪的法器、灵石和珍稀灵草被收入其中。周围的奴修们忙得满头大汗,她们将能带走的值钱物件一件件塞进储物袋,至于那些沉重的家具和装饰,则由几个身强力壮的男奴修背在背上,沉甸甸的包裹压得他们的腰背微微弯曲。
  至于那些凡娼,平日里在花满楼里摇曳生姿、伺候客人的尤物,如今却被花廋夫人冷冷地扫了一眼,挥手道:“这些没用的赔钱货,赏几个灵石打发了!留着也是累赘!”那些凡娼们闻言,个个花容失色,穿着破烂纱裙的她们,泪眼汪汪地哀求着,希望夫人不要抛弃自己,却只换来花廋夫人一声冷哼。她们最终只能拖着沉重的步伐,哭哭啼啼地离开花满楼,消失在门外的茫茫暮色中。
  花廋夫人一只玉手轻抚着自己的下巴,脑海中回想着半年前王麻子送来的情报。那封秘文的内容,她至今未能参透,但她果断将其转交给了坐镇五星岛的六长老。而后来从王牧马那边得知的消息:王麻子口中遣他送信的金华,乃是反星教的一员结丹期修士,而收信人则叫人瞠目结舌——乃是六长老身边的一名嫡系弟子!六长老得知此事后,震怒之下将爱徒押送前往一星岛,声称要交由“圣人”裁决。但花廋夫人何等精明,她嗅到了更深的阴谋。那秘文中的内容,恐怕比她想象的还要可怕,六长老那老狐狸,怕是借机脱身,早就带着自己的家当逃离了这五星岛的烂摊子。
  正想着,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黄头龟公那瘦削的身影匆匆跑来。他依旧穿着那件明黄短褂,腰带下的瘦腿迈得飞快,干瘪的脸上满是犹豫与为难。他停下脚步,弓着腰,声音尖利却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夫人,那…那头畜奴怎么办?也要带走吗?”
  花廋夫人闻言,眉头微微一挑,这才想起月奴来。那贱婢前些日子被指派到“轻松阁”伺候——那是个专供客人解决小便的腌臜地方,在那里,月奴被当成了喝尿的肉便器,成天被锁在暗无天日的地窖里,供那些粗鄙的客人发泄兽欲。她冷笑一声,丹凤眼中闪过一抹残忍的快意:“那头母狗?哼,带上她做什么?不过…”
  她顿了顿,脑海中浮现出月奴那具淫贱的身体。那对巨乳沉甸甸地垂在胸前,乳头被银环穿透,乳汁随时喷涌;那肥硕的臀部被铁链强制拉开,露出红肿湿润的骚穴,淫水如溪流般淌下;还有那张痴傻的贱脸,空洞的眼神和自动吮吸的淫嘴,活脱脱就是个天生的肉便器。花廋夫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慢悠悠道:“既然小蝶喜欢玩她,就先去问问她。若她不要,便扔在楼里,任她自生自灭去。”
  黄头龟公连忙点头,脸上挤出一抹谄媚的笑:“夫人英明!小的这就去办!”他转身就要走,却又忍不住回头,猥琐地问道:“那…夫人,若是小蝶仙子不要,小的能不能带上…嘿嘿…”他搓了搓手,眼底闪过一抹淫光,显然对月奴那具肉体垂涎已久。
  花廋夫人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声音陡然转寒:“带上她做什么,一个废人罢了,要是拖累了我们怎么办?滚去干活!”黄头龟公吓得一哆嗦,连忙低头退下,瘦小的身影几乎是逃一般地跑出了大厅。
  花廋夫人转过身,目光扫过忙碌的奴修们,红唇轻启,吐出一声低低的叹息:“这五星岛,怕是要彻底完了…”她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
  而与此同时,黄头龟公那瘦竹竿似的身影,此刻正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急促,一路小跑着来到小蝶仙子的闺房外。他甚至没敢敲门,只是站在门口,探头朝里喊道:“小蝶仙子!小蝶仙子!夫人问你,那头母狗还留着吗?!”
  闺房内,小蝶仙子正对着一面镶嵌着上好灵玉的铜镜细细梳妆。她此刻正用一根玉簪细细地挽着乌黑的发髻,即使是逃难,也要保持自己最完美的姿态。听到黄头龟公的粗鲁问话,柳眉一蹙,眼中闪过一丝不悦。放下玉簪,没好气地回头瞪了一眼,那眼神如冰霜般清冷,却带着一丝与生俱来的妩媚:“留着她做什么?!带着还要有人牵,就她那废人身体,怎么走?!”她的声音带着少女特有的娇嗔,却又透着上位者的不容置疑。
  黄头龟公心中顿时了然。他知道小蝶仙子向来洁癖,月奴被她虐了这般日子,又彻底成了只污秽的肉便器,这等时节自然是弃之如敝履。他连忙点头哈腰地应了一声,转身离去,心中却不住地念叨着,这等尤物,就这么扔下,实在可惜…
  随后他急匆匆地回到大厅,花廋夫人依旧站在那里,她正指挥着奴修们将最后几件珍宝收入储物袋。黄头龟公躬身上前,小心翼翼地禀报道:“夫人,小蝶仙子说,那母狗她不要了。”
  花廋夫人听闻,丹凤眼微垂,沉吟片刻。她本想,既然是弃物,不如赐她一个痛快,免得落入反星教,以免再生祸端。她正要开口吩咐黄头龟公去办,可就在这时,她脑海中猛地闪过一道身影——陈凡月初次到花满楼时的嚣张嘴脸!那狂妄的样子,仗着自己有筑基后期的修为,竟敢在花满楼里对她不敬,甚至还想打伤了她精心调教出来的奴修!虽然她后来让那陈凡月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但那份不爽,那份被冒犯的屈辱,却始终如一根刺般扎在她心头。
  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猛地转身,那紫纱长裙随着她的动作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高耸的酥胸剧烈颤动,几乎要冲破薄纱的束缚。她一声叫住正欲转身离去的黄头龟公,声音带着一股阴森的寒意:“回来!那个贱货,不配痛快!”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冰冷的刀子,瞬间刺穿了黄头龟公的耳膜。
  黄头龟公吓得一个哆嗦,连忙停下脚步,弓着身子,大气也不敢出。
  花廋夫人一步步走到黄头龟公面前,那股浓郁的脂粉香气混合着她身体散发出的独特体香,瞬间将黄头龟公包裹。她那双魅惑的丹凤眼死死盯着黄头龟公,声音低沉而又充满恶意:“把月奴那头畜生,给我扔进水牢!打开水牢机关,让她一个人孤零零地,慢慢地,尝尝水牢的滋味!”她说到这里,红唇轻启,舌尖舔过上唇,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兴奋。
  黄头龟公闻言,浑身一颤。他知道水牢的恐怖,花满楼地下的几层皆是为了折磨不听话的奴修而建,其中水牢的折磨甚是如此。但他不敢违抗,只能颤抖着应道:“是…是,夫人!小的这就去办!”他低下头,转身朝着水牢的方向急匆匆地跑去。
  轻松阁的地窖昏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尿骚味,混合着淫靡的体液气味,令人几欲作呕。地窖的角落里,月奴被一条粗重的铁链锁在墙角,赤裸的身体蜷缩在冰冷的石板上,早已被无数客人的尿液浸透。她那对巨乳沉甸甸地垂在胸前,乳头被银环穿透,红肿不堪,乳晕周围的皮肤被尿液泡得泛白,断续的乳汁混着黄浊的尿渍,顺着她白皙的胸膛淌下,在地面上汇成一滩腥臭的水洼。肥臀高高翘着,臀缝间那红肿的骚穴早已被尿液和淫水浸得湿漉漉,肉唇微微张合,像是渴求着什么。她那张痴傻的脸上,空洞的眼神毫无光彩,嘴角微微张开,露出那张会自动吮吸的淫嘴,口水混着尿液顺着下巴滴落,显得淫贱至极。
  黄头龟公推开地窖的铁门,干瘪的脸上满是嫌恶。他一手牵着铁链,另一手捂着鼻子,咒骂道:“你这婊子,是喝了多少尿啊?臭得老子都快吐了!”他猛地一扯铁链,月奴的身体一个踉跄,可她却毫无反应,只是痴痴地爬行着,肥臀扭动间,骚穴的淫水又淌下一股,顺着大腿根流到脚踝。
  黄头龟公皱着眉头,强忍着恶心,牵着月奴出了地窖,朝水牢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他那双毒蛇般的眼睛不住地打量着月奴的身体,心中既是嫌弃,又有一丝兴奋。
  到了水牢前,黄头龟公一把将月奴推到水牢入口,打开机关。伴随着“轰隆”一声巨响,冰冷的地下水如瀑布般从上方倾泻而下,水流带着刺骨的寒意,瞬间将月奴身上的尿渍和污垢冲刷干净。她的身体暴露在水流下,雪白的皮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巨乳被水流冲得剧烈晃动,乳头在冰水的刺激下硬得像两颗红樱桃,乳汁混着水流喷涌而出。她的肥臀被水流拍打,臀瓣抖动间,骚穴的肉唇被冲得微微张开,淫水混着冰水淌下,显得更加淫靡。月奴被这冰水冻得浑身哆嗦,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咽,空洞的眼神中终于闪过一丝痛苦,却依旧带着那股痴傻的淫贱。
  黄头龟公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嘴里啧啧有声:“这贱货,洗干净了倒还有几分姿色。”他舔了舔干瘪的嘴唇,眼中闪过一抹淫光。他从腰间的储物袋中取出一粒暗红色的药丸,犹豫了片刻才吞了下去。这是他珍藏的壮阳药,用特质的淫阳草炼制,不仅可壮阳,此药还带有一丝灵气,专治他早年做龟奴时落下的阳痿毛病,价格不菲,平日里他是从不用此物的。没过多久,药力发作,他胯下的阳根猛地一跳,顶得裤子几乎要裂开。
  他嘿嘿一笑,眼中满是猥琐的贪婪。一把抓住月奴的项圈,将她拖到水牢边,粗暴地按倒在地,丰满的身体软软地瘫在冰冷的石板上,两对巨乳被压得扁平,随即乳汁从乳孔中喷涌而出,她自觉地将肥臀高高翘起,骚穴在水流的冲刷下湿得一塌糊涂。黄头龟公蹲下身,瘦骨嶙峋的手指狠狠掐住月奴的臀肉,感受着那柔软又弹性的触感,嘴里骂道:“贱货!老子干这腌臜差事,总得先拿你爽一爽!”他解开裤带,露出那根在药力作用下青筋暴突的鸡巴,龟头涨得紫红,散发着一股腥臭。
  月奴依旧痴傻地趴着,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骚穴却在冰水的刺激下本能地收缩,淫水淌得更快了。黄头龟公再也忍不住,猛地挺腰,将那根硬邦邦的肉棒狠狠捅进月奴的骚穴,直插到底。湿热的肉壁紧紧包裹着他的鸡巴,吸吮得他头皮发麻。他低吼一声,双手死死掐住月奴的肥臀,疯狂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撞得她巨乳乱颤,淫水四溅,拍打在石板上发出“啪啪”的淫靡声响。
  “操你这贱婊子!老子肏死你!”黄头龟公一边干一边骂,瘦削的身体剧烈起伏,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滴下,混着水牢的冰水淌到月奴的背上。月奴的嘴里发出模糊的呻吟,骚穴却在鸡巴的刺激下收缩得更紧,像是渴求着更多的蹂躏。
  水牢内,昏暗的烛光摇曳,冰冷的水流如瀑布般从上方倾泻,拍打在石壁上,发出低沉的轰鸣。月奴——或者说陈凡月——此刻被黄头龟公粗暴地按在湿冷的石板上,她那具淫贱的身体在水流的冲刷下显得更加妖娆。原本姣好的面庞低垂着,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空洞的眼神和微微张开的淫嘴散发着一股痴傻的淫贱,嘴角的口水混着水流滴落,显得卑微而可怜。
  黄头龟公越干越猛,瘦削的身体剧烈起伏,鸡巴在潮热的骚逼里进进出出,带出一股股淫水,地上的水洼被染得更加腥臭。就在他快要到达高潮时,他猛地拔出肉棒,一把揪住月奴的湿发,将她那张痴傻的淫嘴拉到自己胯下,粗暴地顶开她的唇瓣,将涨得发紫的鸡巴狠狠捅进她的喉咙深处。
  “咽下去,贱货!”黄头龟公低吼着,双手抱住月奴的头颅,腰部猛地一挺,鸡巴直插到底,龟头几乎顶到她的胃里。月奴嘴里发出模糊的“咕咕”声,口水混着淫水从嘴角淌下,滴在她的巨乳上。黄头龟公只觉一股热流从尾椎直冲脑门,鸡巴猛地一跳,大股大股腥臭的精液喷涌而出,直接灌进月奴的胃中。她那张淫嘴本能地吮吸着,喉咙滚动,像是贪婪地吞咽着每一滴精液。
  黄头龟公舒服得头皮发麻,瘦弱的身体微微颤抖,抱着月奴的头颅狠狠地顶了几下,鸡巴在她的喉咙里抽插,带出一股股黏稠的液体。他眯着眼睛,脸上满是满足的淫笑,嘴里嘀咕着:“这母狗的嘴真是比骚穴还好使!”
  而此刻,在黄头龟公没注意到的地方,月奴的瞳孔深处突然闪过一抹微弱的绿光。那是灵力恢复的征兆,她那已有数年的痴傻神志在这一刻竟有了一丝恢复。只见她的手指微微颤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像是挣扎着想要说些什么。可那绿光只闪了一瞬,便迅速暗淡下去,她的眼神再次变得空洞,淫嘴依旧本能地吮吸着黄头龟公的鸡巴,像是从未有过片刻清醒。
  黄头龟公爽够了,缓缓拔出鸡巴,从口穴中带出一串黏稠的精液和口水。他站起身,拍了拍手,眼中闪过一抹冷血:“贱货,爽了老子,也该送你上路了!”他从一旁捡起粗重的铁链,将月奴拖到水牢中央的邢架旁,粗暴地抬起她的手臂,一把将她锁在冰冷的铁架上。在邢架上的月奴身体被他拉直,那对肥硕巨乳高高挺起,搞得乳汁滴滴答答地淌下,又将一对肥臀被用铁链勒紧,最后,黄头龟公又不怀好意的将她的骚穴扒开暴露在空气中,导致她一洞的淫水淌得满腿都是。
  黄头龟公站在她面前,毒蛇般的眼睛恋恋不舍地扫过她的身体。那对巨乳,那肥臀,那湿漉漉的骚穴,无一不让他胯下的鸡巴又蠢蠢欲动。他舔了舔干瘪的嘴唇,低声咒骂道:“妈的,这么好的肉体,扔在这水牢里等死真是浪费…”可他不敢违抗花廋夫人的命令,只能狠狠地啐了口唾沫,转身走向水牢的机关。
  他一脚踢开机关的阀门,伴随着“轰隆”一声巨响,水牢上方的水流瞬间加大,如洪水般涌入。水流不时的拍打在月奴的身上,冰冷的寒意让她浑身一颤,巨乳和肥臀在水流冲击引起的冷风中剧烈晃动,乳汁和淫水被风吹得得四散飞溅。黄头龟公最后冷冷地看了一眼,随即转身离开水牢,没多久,那瘦削的背影便彻底消失在昏暗的甬道中,只留下月奴在冰冷的水流中等待死亡。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水位如爬行的蛇般悄无声息地没过她的小腿。冰凉的水刺骨入髓,她的小腿被冻得发麻,脚趾本能地蜷缩,试图抵御那股寒意。那双诱人的肉腿在水下微微颤动,膝盖以上的大腿肉紧绷着,散发着一种扭曲的诱惑。可此时她的神志依旧混沌,空洞的眼神痴痴的盯着水面,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像是母狗在渴求主人的怜悯。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水位已悄然涨到她的小腹。冰水浸泡着她略有赘肉的小腹,冻得她牙齿“咯咯”作响,浑身的鸡皮疙瘩一层一层冒起。她那纤细的腰肢微微弓起,试图避开水流的侵袭,但臀部铁链的束缚让她动弹不得。就在这时,她的瞳孔深处再次闪过一抹微弱的绿光,神志竟有一丝清醒。
  她感觉自己回来了,像是灵魂终于回到了这具被蹂躏得不成人形的肉体。她低头看着自己这幅惨状,立刻就明白了目前的处境,她突然觉得可笑,喉咙里挤出一声模糊的呢喃:“为…为什么?哈…临死我…我竟…”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被水声淹没,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荒谬。
  可还没等她思考多久,那抹绿光再次如破碎般消散,神志瞬间又消失了。她的面容立刻扭曲成那副痴傻的母狗淫相。
  水位继续上涨,冰冷的洪流没过她的胸脯。水流拍打着她的巨乳,一对乳房在水下浮沉,像两座白花花的肉山在波涛中摇曳,乳头被水流刺激得硬挺,乳汁不受控的喷涌而出,染得水面一片乳白。她冻得浑身哆嗦,牙齿打战,嘴里发出“呜呜”的低吟,像是痛苦,又像是某种扭曲的快感。
  就在这时,她的神志再次短暂清醒,瞳孔绿光一闪,她猛地摇头,试图甩开脑中的混沌,玉手挣扎着拉扯铁链,就连巨乳随之剧烈晃动,溅起水花:“不…我…我不要…”但话音未落,神识又如潮水般退去,她的脸庞瞬间变回痴傻。
  就在水位漫过她胸脯,冰水开始舔舐她的脖颈时,一个男人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水牢的入口。竟是王麻子,他的身躯裹着一件破烂的灰袍,黝黑的脸上满是胡渣,眼睛却亮得像饿狼。他在外一直偷偷观察花廋夫人一众人的行踪,本打算待对方离开后进花满楼捡漏的,谁知见到黄头龟公畏畏缩缩的从一处阴暗处出现,便沿着对方来时的路摸索,没想到撞见这等场景。
  王麻子看到月奴那具让他日思夜想的肉体,顿时血脉偾张,胯下的鸡巴瞬间硬得像铁棒,顶得裤子鼓起一个大包。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中满是贪婪的淫光,嘴里喃喃道:“妈的,这母狗…老子终于找到你了!”
  他毫不犹豫,一个猛子跳入冰水中。虽是凡人,可他在水中却显得异常灵巧,肌肉紧绷的双臂划开水流,宽阔的肩膀和结实的胸膛在水下起伏,腿部有力地蹬水,迅速游到月奴身边。
  他一把抱住她那具湿漉漉的肉身,双手死死掐住她的肥臀,感受着那柔软弹性的触感,鸡巴隔着裤子顶在她的骚穴上,脸上满是狂喜的淫笑:“哈哈哈!这对大奶子,这肥屁股,老子想了好久!终于是老子的了!”
  月奴的身体在王麻子的怀抱中微微颤抖,她那痴傻的脸上,眼神空洞,淫嘴微微张开,像是本能地回应着他的侵犯。王麻子开心极了,抱着她湿滑的身体在水中翻滚,嘴里不住地骂道:“贱货,从今往后你就是老子一人的母狗了!”
  随后,王麻子看着逐渐上涨的水位,手指赶忙开始在邢架上摸索着,试图找到解开铁链的机关。他那黝黑的脸上满是焦急,嘴里不住地咒骂:“妈的!这链子怎么这么紧!老子要肏你,就得先把你弄下来!”他猛地一拉铁链,陈凡月的身体被他扯得一个踉跄,巨乳在水面下剧烈晃动,乳汁喷涌得更急,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咽。王麻子不顾她的痛苦,只是更用力地拉扯着,眼中燃烧着对那具肉体的强烈占有欲。
  就在他使出吃奶的力气,试图掰开那粗重的铁链时,那原本黑暗的水牢入口处,突然红光一闪!这红光带着一股灼热的灵力,瞬间照亮了整个昏暗的水牢。王麻子见状猛地一惊,下意识地抬起头,他看不到对方身形,只见几道威压强大的红色灵力凝成的光束,如闪电般蜿蜒而来,瞬间缠绕住他和月奴。那股灵力伴随一股强大的吸力,将两人从冰冷的水中缓缓托举而起。
  月奴的身体被红色灵力包裹,那对巨乳在灵力的托举下显得更加诱人,身上溢出的乳汁被那灵力蒸发,化作缕缕白烟。她身上的铁链在这时发出“咔嚓”一声脆响,那红色灵力如刀锋般精准,瞬间斩断了邢架上的束缚,粗重的铁链“哐当”一声坠入水中,溅起一片水花。那具赤裸的肉身彻底摆脱了束缚,在空中微微晃动,显得更加柔软无力。
  王麻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目瞪口呆,他那张黝黑的脸上写满了惊恐。他只觉得身体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托起,脚下空空荡荡,胯下的鸡巴因为惊吓而瞬间软了下去。他猛地想张口询问来人是谁,可一股强大的灵力转瞬而来,冲击他的脑海,只觉得眼前一黑,意识像潮水般迅速退去。
  红色灵力托举着陷入昏迷的王麻子和赤裸无力的月奴,缓缓升向水牢的入口,消失在昏暗的通道尽头。水牢内,只剩下冰冷的水位继续上涨,以及邢架上那几段断裂的铁链,静静地躺在水底,仿佛从未有人来过。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0/29 03:00:54

第三十九章 再遇故人
  陈凡月在一片昏暗而温暖的环境中缓缓醒来,鼻腔里不再是那令人作呕的尿骚和腥臭,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的药草香,混合着某种干燥的木质气息。她迷茫地睁开双眼,视线模糊,只感觉到身下是柔软的垫子,而非冰冷的石板。她动了动手指,触碰到一片粗糙的布料,低头一看,赫然发现自己身上竟然披着一件宽大的男性衣袍。那衣袍显然不合身,松松垮垮地挂在她那对巨乳上,将她原本丰腴的曲线遮掩得七七八八,却又因为布料的摩擦,让那对乳头隐隐作痛。她的肥臀被衣袍包裹,却依然能感受到其沉甸甸的坠感,骚穴深处残留的淫水早已干涸,只留下一种黏腻的不适感。
  她努力地回想着,记忆的碎片如潮水般涌来:水牢的冰冷、铁链的束缚、黄头龟公那根腥臭的鸡巴、以及那不断上涨的水位…她清楚地记得,自己最后是在水牢中,被冰水一点点淹没,马上就要溺死,可现在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没有水牢的轰鸣,没有冰冷的寒意,甚至连空气都带着一丝暖意。
  她试图撑起身子坐起来,但身体却虚弱得像一滩烂泥。那对巨乳沉重地压在胸口,让她感到呼吸困难,肥臀也像是灌了铅一般,丝毫使不上力气。她的手臂颤抖着,青筋暴突,却连支撑起自己的重量都做不到,只能无力地跌回柔软的垫子上,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个温暖而低沉的男声,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力量:“莫慌,你此刻神志还未稳定,再休息片刻可好?”
  陈凡月的心猛地一颤,她惊慌地抬起头,却因为视线模糊,只能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正缓缓向她走来。那身影在她眼中显得十分模糊,却也能感受到一股沉稳的气息。她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身体,却又想起自己此刻的狼狈模样——一个被玩弄得灵根尽废、神志不清的贱货,还有什么可惊慌的?
  她那双空洞的眼睛中闪过一丝自嘲。是啊,自己现在这幅摸样,修为没了,福宝死了,自己的心早就没了牵挂,还不如早点死了,一了百了。那短暂的清醒带来的只有无尽的痛苦和绝望,还不如继续沉沦在痴傻的淫欲中。她那被无数鸡巴操烂的骚穴,被无数尿液浸泡的巨乳,被无数精液灌满的淫嘴,早已不再是她自己的了。
  男人缓缓地走了过来,他的脚步声沉稳而有力,带着一种莫名的从容。陈凡月看不清他的样貌,只能模糊感觉到此人身材高大,肩宽腰窄,行动间带着一种正气凛然的气势。他那宽大的衣袖在昏暗中微微晃动,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药香。陈凡月心中一动,这气味,这气势,似乎与那些只知道玩弄她的龟公和修士不同,这人,应是个正派人士…可正派人士又如何?多年的经历告诉她,在这个世界,正派人士的伪善,往往比邪派的恶毒更令人作呕。她那淫嘴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只是痴痴地看着那道缓缓靠近的身影,眼中充满了绝望与麻木。
  那男人走到离陈凡月不到十步的距离停了下来,他高大的身躯在昏暗中勾勒出清晰的轮廓。他没有再靠近,仿佛在给她留下安全距离,却又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陈凡月虽然修为全失,但作为曾经的修士,她本能地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力量正在悄无声息地探查着自己。她感到一种赤裸的羞耻,仿佛自己所有的淫荡和不堪都被对方看得一清二楚。她那对巨乳在衣袍下微微颤抖,乳头因为羞耻和寒意而硬挺,肥臀紧绷,骚穴深处竟传来一丝久违的酥麻感。她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紧紧抓着身上那件宽大的衣袍,试图遮掩自己,嘴里却不由自主地问道:“请问…是您救了我吗?”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颤抖,像是被操烂的嗓子发出的最后哀鸣。
  男人沉稳的声音在昏暗中响起,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是,或也不是,这都不重要。我观道友的瞳孔有恙,应是曾被人用某种手段所伤,无妨,这里有几味药,你可服下,数日便好。”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像是在陈凡月的心头敲响,让她那颗早已麻木的心脏,竟泛起一丝微弱的涟漪。
  他话音刚落,便从腰间取出一个小小的储物袋,轻轻一抖,三只小巧的玉瓶便出现在他宽大的手掌中。他将玉瓶放在陈凡月身前的地面上,没有丝毫犹豫,便转身要走。他的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丝拖泥带水,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那宽大的背影在昏暗中显得有些神秘,转身间衣袍随着动作微微摆动,露出他脚下的草鞋。
  陈凡月的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好奇,她不顾身体的虚弱,挣扎着想要撑起身,那对巨乳在衣袍下剧烈晃动,乳头摩擦着粗糙的布料,带来一阵阵酥痒。她不顾身体的影响,嘶哑着嗓子,急切地问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何要救我?”她不明白,自己这幅烂泥般的身体,这颗早已死去的心,还有什么值得对方费心去救的。
  男人停下脚步,背对着她,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吐出三个字:“反星教。”说完,他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那高大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黑暗尽头,只留下那股淡淡的药香和“反星教”这三个字,在空气中久久回荡。
  陈凡月震惊不已,她那双此刻看不清视线的瞳孔猛地收缩,尽管看不清外物,却依然能感受到心中的巨大冲击。反星教!这个名字对她来说并不陌生。无论是早年间与吴丹主的恩恩怨怨,还是这些年在花满楼中的记忆,每当人们提到反星教,总是以邪魔外道的口吻去描述,仿佛那是人间最邪恶的存在。花满楼的奴修口中,反星教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鬼,专抓修士神魂用来修炼魂幡的魔头,是比任何酷刑都可怕的存在。那些曾经被反星教抓去的修士,没有一个能活着回来,甚至被抓走的星岛大能,其神魂都会被反星教抽离,用以炼制邪恶的阵旗。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被对方救下呢?而反星教怎么又会出现在五星岛呢?
  她低头看着身前那三只小巧的玉瓶,又摸了摸身上那件带着淡淡药香的衣袍,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难道那些传闻都是假的?还是说,反星教的目的,比花满楼的蹂躏更加可怕?她此刻完全弄不明白缘由,颤抖着伸出手,摸向那三只玉瓶,指尖触碰到冰凉的玉石,她只感到一种莫名的命运感,将自己牢牢笼罩。
  三天后的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落在陈凡月的脸上。她那双曾经混沌的眼睛,此刻猛地睁开,清澈而明亮,如同两汪深潭。她惊喜地发现,自己竟然可以看清东西了!眼前的一切不再是模糊的幻影,而是清晰的轮廓和鲜明的色彩。她那对巨乳在粗布衣下微微隆起,乳头因为激动而硬挺,摩擦着粗糙的布料,带来一丝久违的真实感。肥臀下的软垫,也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
  她这才发现,此刻正身处一间简朴的丹药铺中,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药草芬芳,与之前水牢的腥臭形成鲜明对比。陈凡月试着动了动身体,虽然仍有些虚弱,但已能勉强支撑着坐起。她环顾四周,发现这丹药铺的陈设极为简单,木质的货架上摆放着各种药材和丹瓶。她挣扎着起身,步履蹒跚地在铺子里寻摸起来。在角落里,她找到几件叠放整齐的衣裳,都是凡人穿的粗布衣,颜色暗沉,款式也极为朴素。然而,陈凡月此刻已无暇挑剔,她那被蹂躏得千疮百孔的心,早已不再奢求华丽的外表。她迅速褪去身上那件宽大的男性衣袍,露出那具白皙诱人的肉体。那对巨乳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晃动,乳头被银环穿透显得红肿,乳晕扩散,上面还残留着些许干涸的乳汁。肥臀上的青紫痕迹尚未完全消退,骚穴的肉唇微微张合,虽然已经清洗干净,但那股淫靡的骚气仿佛已经深入骨髓。她迅速将粗布衣套上,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她敏感的肌肤,让她感到一丝不适,却也带来了一种踏实感。那件粗布衣将她那对巨乳紧紧包裹,虽然遮住了大部分风光,却反而勾勒出更加诱人的曲线,肥臀在布料下显得更加圆润饱满。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木门走了出去。
  刚出门,她就被面前的景象彻底震住了。这并非她记忆中繁华喧嚣的街道,街道两旁,无数面旗帜迎风招展,旗帜上面由一颗红色的星和一片海岛组成的图案,赫然是“反星岛”的标志!这些旗帜一排排伫立,远远望去,每片街道都有,红色的星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醒目,带着一种庄严的肃穆。陈凡月的心脏猛地一缩,她那双恢复清明的眼睛里充满了疑惑和恐惧。这是怎么回事?反星教竟然如此明目张胆地出现在这里?
  她小心翼翼地穿梭在街道中,那双被粗布衣包裹的巨乳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晃动,肥臀也摇曳生姿,虽然她刻意放轻脚步,但那具被开发得极度敏感的肉体,依然能感受到刺激。此刻她试图搞清楚事情的始末,脑海中却一片混乱。
  突然,身后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带着一丝男性特有的磁性:“道友留步,道友可认得吴丹主?”
  陈凡月听到“吴丹主”三个字,疑惑之余猛地转身,那对巨乳在转身的瞬间剧烈晃动,粗布衣被撑得紧绷。只见远处,一个男修士正缓缓走来。他身材修长,面容清俊,剑眉星目,一身黄色服袍,怀中一柄古朴长剑,周身散发着一股霸道的灵力。他的目光落在陈凡月的脸上,带着一丝探究,又似乎带着一丝怀念。陈凡月看着他,脑海中闪过一丝模糊的记忆,她觉得对方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却怎么也想不起他的名字。她那张被粗布衣衬托得愈发清丽的脸上,带着一丝迷茫和警惕。
  男修士见她不语,微微一笑,声音温和地自我介绍道:“在下金华,乃吴丹主的师弟。”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0/31 12:56:49

第四十章 凡月求死
  茶楼二层的雅间里,檀香袅袅,却驱不散空气中弥漫的萧索与尴尬。陈凡月低垂着眼眸,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浅浅的阴影,掩盖了她眸中那死水般的沉寂。她身上那件深色的粗布衣裳,款式简单朴素,却丝毫遮掩不住她那副惊世骇俗的肉体。宽大的衣襟下,两只硕大无朋的奶子高高耸起,将本就粗糙的布料撑得紧绷,勾勒出两道夸张而淫荡的弧线,仿佛随时都要挣脱束缚,从领口里蹦跳出来。那布衣的下摆也同样无法掩盖她那丰腴肥美的臀部,浑圆的臀瓣将布料绷得紧紧的,行走之间,两瓣肥臀便会随着步伐一下下地摩擦、晃动,荡漾出肉欲横流的波浪。
  她端坐在梨花木椅上,身姿却不自觉地带着一丝卑微的蜷缩,那是长年累月作为花满楼的畜奴被刻在骨子里的习惯。她不敢将背完全靠在椅背上,只是用肥臀的边缘浅浅地坐着,丰满的大腿并拢着,膝盖却因为紧张而微微分开,露出一截穿着粗布裤子的小腿,脚上是一双同样简陋的草鞋,露出几根白皙圆润的脚趾。
  坐在她对面的金华,一身剪裁合体的明黄色服袍,衬得他愈发面如冠玉,剑眉星目。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桌上的青瓷茶杯,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对面那雄伟的胸脯所吸引。那对巨乳实在太过骇人,即使隔着厚重的布料,他也能想象出那柔软饱满的触感,以及那顶端必然挺立着的诱人乳头。他愣了愣神,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清了清嗓子,沉声问道:“道友当初是因何要去那海底墓,在我离开后又如何从那海底墓中逃脱的?”
  他的声音如古钟般沉稳,却让陈凡月的身子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十里海海底…吴丹主…兽群…那个将她囚禁了数十年的男人,那个一边指认她为反星教妖人,一边将她当做泄欲工具的男人。那些被海猴子粗大肉棒日夜不停地肏干,被当成生育工具一样在十里海海底里的日子,那些被迫吞咽下妖兽灼热精液,用自己敏感的骚穴和嘴巴取悦兽群的屈辱记忆,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她的脸颊泛起一丝不自然的潮红,胸口那对大奶子也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情绪波动,变得有些发胀发热。
  她不想,也不愿将那段早已被她埋葬的往事告诉任何人,尤其是眼前这个看起来正气凛然的男人,告诉了对方恐怕只会让自己显得更加卑贱。她尴尬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细若蚊蚋:“只是…只是为了去寻些突破的机缘,后来…后来运气好,便逃出来了…”
  这番敷衍的说辞让两人之间的气氛更加凝滞。金华的眉头微微蹙起,他能感觉到陈凡月在刻意回避,但他良好的教养使他没有继续追问。雅间里只剩下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
  陈凡月觉得自己的脸颊滚烫,胸前的奶子也胀得有些发疼,似乎又有乳汁要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来。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身体的异样,再次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前辈…请不要再用‘道友’称呼小女了。”她抬起头,那双本该清澈明亮的眸子此刻却黯淡无光,她自嘲地笑了笑,继续说道:“小女如今…已经是个废人了,仙途与我,早就断了缘分。”
  “什么?”金华闻言大惊,身子猛地前倾,清俊的脸上写满了错愕与关切,“道友此话何意?你…你遇到了什么变故吗?”他的神识急切地在陈凡月身上扫过,似乎想找出她受伤的痕迹。
  陈凡月只是缓缓地摇了摇头,那双空洞的眼睛里没有丝毫波澜。她将目光投向窗外明艳的天空,轻声说道:“没什么,都过去了…”她的声音很轻,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是啊,都过去了。福宝在她面前被活活取丹而死,她又下贱的用自己的淫汁为烹饪它的炊具加满了汤汁;她自己这副在花满楼被无数男人肏干玩弄过的残破身躯,这具动不动就发情流骚水、胀奶的淫荡肉体,还有什么活下去的意义呢?与金华的这次相遇,不过是她决定赴死前,与这尘世最后的一点关联告别罢了。她想,等这次谈话结束,就找个无人的地方,了结自己这可悲又可笑的一生。
  想到这里,她的嘴角反而勾起一抹解脱般的、凄美的微笑。
  夜色如墨,将五星岛笼罩在一片死寂之中。清冷的海风夹杂着咸湿的气息,从空旷的街道上呼啸而过,卷起地上的尘土和落叶。陈凡月抱紧双臂,独自一人踽踽独行。她身上那件单薄的粗布衣裳根本无法抵御这深夜的寒意,冰冷的布料紧紧贴着她温热的肌肤,将她那副傲人到近乎畸形的肉体轮廓勾勒得愈发清晰。
  硕大无朋的奶子被她自己的手臂用力挤压着,柔软的肉团从臂弯的缝隙中满溢出来,形成两道惊心动魄的乳浪。随着她的走动,那对巨乳便在胸前剧烈地晃动、摇摆,仿佛两只急于挣脱牢笼的白兔,每一次颤动都带着一股淫荡而绝望的韵律。宽大的衣摆下,那丰腴肥美的臀部也同样不安分,浑圆的臀瓣在紧绷的布料下互相摩擦,每走一步,那肉感十足的曲线便会荡漾开来,引人遐思。
  街道上零星有几个巡夜的反星教教众,他们或是在地面上缓步行走,或是化作流光在低空中飞遁。他们的目光偶尔会扫过陈凡月那婀娜又略显笨拙的身影,但都只是匆匆一瞥,便又移开了视线。在这被战争和恐惧笼罩的岛屿上,一个深夜独行的女人,即使身段再如何惹火,也激不起他们太多的兴趣。
  陈凡月对此毫不在意,她的思绪完全沉浸在白日里与金华的交谈中。金华那张清俊的脸庞和沉痛的眼神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原来,他和吴丹主竟是自幼相识的师兄弟,一同从凡人踏上仙途。
  吴丹主…那个带给她无尽痛苦与纠缠的男人,在金华的口中,却是一个曾经重情重义,为救金华数次涉险的师兄。而自己,则亲手将吴丹主早已身死道消的噩耗带给了他。她还记得,当她颤抖着声音,描述着在十里海海底墓中发现的那枚传音符,以及那堆混杂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骸骨时,金华眼中瞬间迸发出的难以置信与巨大的悲痛。
  海风越来越烈,像无数只冰冷的手,肆无忌惮地钻进她的衣领和袖口,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游走。她不再是那个可以灵力护体的筑基修士,如今的她,只是一个比凡人还要脆弱的女人。寒冷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胸前那对大奶子也跟着哆嗦,乳尖在粗糙的布料下被磨得又硬又疼。她一个踉跄,脚下被一块凸起的碎石绊了一下,险些整个人扑倒在地。
  她稳住身形,抬起头,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岛屿的边缘。面前是无垠的、漆黑的大海。夜幕下的海洋显得格外恐怖,黑色的波涛翻滚着,一次又一次地拍打着岸边的礁石,发出沉闷而令人心悸的轰鸣。那声音仿佛来自深渊的召唤,一遍遍地在她耳边低语。
  她呆呆地望着眼前这片黑暗,百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年她还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凡人少女,因李婆被杀自己被歹人奸淫污蔑而被官府流放,后遇到那名紫面仙长被送入凝云门,满心欢喜地以为自己即将开启一段仙途奇缘。可谁曾想,等待她的却是一场长达百年的噩梦。被强暴,被囚禁,被当成发泄欲望的畜奴…一次次的屈辱与折磨,早已将她的心碾磨得粉碎。而就在她与福宝相遇,被那可爱的小海猴子救赎,本以为此生会与福宝在孤岛上厮守,可那日在花满楼中福宝被烹杀的惨状,成为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百年仙途,百年屈辱,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空。仙途已断,亲友尽丧,她这副被男人肏烂了的下贱肉体,除了能勾起男人的兽欲,还能有什么用?活着,对她而言,只剩下无尽的痛苦和耻辱。
  解脱的时候到了。
  她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上凝结了冰冷的湿气。海风吹乱了她额前的碎发,拂过她苍白而美丽的脸颊。她缓缓地、决绝地从怀里,从那对硕大奶子之间温热的衣襟深处,掏出了一颗小小的、黑色的药丸。那药丸静静地躺在她冰冷的掌心,散发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苦涩气息。这是她最后的归宿,是她逃离这无间地狱的唯一门票。
  她将药丸凑到唇边,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整齐的贝齿和粉嫩的舌尖。只要吞下它,一切就都结束了。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如同骚穴般敏感的口腔,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津液,仿佛在期待着这最后的“吞咽”。
  金华快步穿过丹房宽敞的前厅,空气中弥漫着各种草药混合的复杂气味。大厅里人头攒动,反星教的修士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低声交谈着。这些人修为各异,有气息沉凝如山的结丹期强者,也有灵力波动尚显稚嫩的筑基期修士,甚至还有一些身上毫无灵力波动的凡人。然而,在他们之间,看不到任何因身份悬殊而产生的隔阂与敬畏,一名筑基修士正与一位凡人老者热烈地讨论着什么,一位结丹真人则耐心地为几名年轻教众解惑。
  这就是反星教,一个颠覆了修仙界森严等级的组织。在这里,唯一的身份认同便是“解放星岛”。金华对此早已习以为常,他目不斜视地穿过人群,推开一扇厚重的木门,走进了一条狭长的走廊。走廊尽头,一间炼丹房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橘红色的火光和一阵阵灼热的气浪。
  他没有立刻进去,而是静静地站在门外。他能听到里面有一个低沉的声音正在向某人汇报着什么,那是教中负责情报的师弟。金华耐心地等待着,直到那位师弟恭敬地从房间里退了出来,对他点头示意后,他才整了整自己那身明黄色的服袍,深吸一口气,迈步走了进去。
  炼丹房内热浪逼人,中央矗立着一座巨大的青铜丹炉,炉火熊熊燃烧,将整个房间映得一片通红。一个极其高大魁梧的身影正背对着他,站在丹炉前,宽阔的肩膀如同一座小山,将丹炉的光芒都遮挡了大半。那人此刻穿着一身朴素的灰色长袍,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如山岳般沉稳厚重的气势。
  “不倒师兄,你唤我来。”金华走上前,对着那高大的背影恭敬地行了一礼。
  那被称为“不倒师兄”的修士缓缓转过身来,眼神异常沉静,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他看到金华,脸上露出一丝温和的笑意,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走近一些。
  金华依言上前,立刻感觉到一股温暖而磅礴的灵力扑面而来。那红色的、如同实质般的灵气从不倒师兄的身体里缓缓溢出,萦绕在他周围,却并不灼人,反而带着一股令人心安的暖意。金华知道,这是师兄修炼的功法所致,正是凭借这股强大绝伦的灵力,师兄才能屡次击败星岛那些不可一世的元婴老怪。
  “吴师弟的行踪,你可问到了?”不倒师兄的声音和善而威严,声若洪钟,在狭小的炼丹房内回荡。
  金华的心沉了一下,他垂下眼帘,恭敬地回答道:“回师兄,那女修名唤陈凡月,曾与吴师弟…有过一段旧情。据她说,吴师兄最终陨落于十里海的海底墓中。”
  不倒师兄沉默了片刻,丹炉中的火焰噼啪作响。他那双深邃的眼睛注视着金华,缓缓问道:“那位女修,你可带来了?”
  金华听到这个问题,不由得一愣。他想起了陈凡月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想起了她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以及她那具虽然丰腴惹火、却散发着死气的肉体。他犹豫了一下,回答道:“她…她说自己想清静清静,便独自离开了。”
  “你糊涂!”不倒师兄的声音陡然变得威严起来,但其中却听不出丝毫责怪的意味,更多的是一种惋惜,“她身负悲苦,命数黯淡,此去定是自寻死路!”
  金华如遭雷击,猛地抬起头,脸上写满了震惊和懊悔。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修为尚浅,神识远不如已经臻至元婴期的不倒师兄那般强大,能够洞察天机,看穿世间一切命途轨迹。他只看到了陈凡月表面的悲伤,却没能看透她内心深处那决绝的死志!她所谓的“清静清静”,根本就是找借口远离他,去寻一个无人打扰的死地!
  一想到陈凡月即将香消玉殒,化作一具冰冷的尸体,金华的心中就涌起一股莫名的焦躁和不忍。他竟然如此大意,让她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去寻死!他紧紧地攥住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
  陈凡月紧闭着双眼,纤长的睫毛在海风中微微颤动,面庞上的几行清泪已经在海风的吹袭下干涸,正准备迎接那期待已久的永恒安宁。冰冷的药丸已经滑到了她的舌根,带着一丝解脱的苦涩,马上就要滚入她的喉咙,终结她这荒唐而痛苦的一生。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迅疾如电的红光破空而来,精准地射中了她夹着药丸的双指。一股奇异的力量瞬间将她的手指禁锢住,让她动弹不得。那颗即将滑入喉咙的药丸,就这么尴尬地卡在了她的嘴里,不上不下。
  紧接着,一股温暖而磅礴的灵力从她身后传来,如同冬日里的暖阳,瞬间驱散了她身上的寒意。这股灵力越来越近,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气息,温柔地包裹住她。陈凡月的心中涌起一丝困惑,但这股灵力的感觉…为何如此熟悉?就好像…就好像三日前,将她从那冰冷黑暗的水牢中解救出来时,那个神秘人身上所散发出的气息一模一样!
  “姑娘,人生在世,纵有万般苦楚,又何必要寻死?”一个沉稳而温和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那声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她混乱的思绪为之一清。
  话音未落,又一道红色灵气如灵蛇般袭来,轻巧地卷走了她指间那颗黑色的药丸。随着药丸脱手,禁锢着她身体的力量也瞬间消失了。陈凡月感觉自己的身体又能动弹了,她猛地转过身,迫切地想看看这个再次将她从死亡边缘拉回来的男人,究竟是谁。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她从未见过的身影。那人身材高大魁梧,比她高出一头,宽阔的肩膀像一座可以依靠的山。他穿着一身朴素的灰色长袍,脸上带着一丝慈蔼的微笑,那双深邃的眼眸如同温暖的星辰,正静静地注视着她。他手中捏着那颗小小的药丸,指尖红光一闪,药丸便化作了飞灰。
  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温暖、厚重的气息,让她那颗早已冰封的心,竟然产生了一丝久违的悸动。她张了张嘴,那颗药丸留下的苦涩还残存在舌尖,她正想开口询问,远处的天际,一道耀眼的金光便以惊人的速度划破夜空,瞬息而至。
  金光散去,露出金华那张清俊而焦急的脸。他落地后,看了一眼安然无恙的陈凡月,又看了一眼高大的不倒仙人,明显松了一口气。他快步走到陈凡月身边,急切地为她介绍起来:“陈道友…你…你没事就好!我向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反星教的大师兄,反星教的创立者,人称不倒仙人!”
  “不倒仙人?”陈凡月整个人都愣住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面容慈蔼、气息温暖的高大男人。她那因为惊愕而微微张开的红唇,和瞪大的、残留着泪痕的美丽眼眸,让她看起来有种别样的脆弱风情。她身上那件被海风吹得紧紧贴在身上的粗布衣,将她那对硕大无朋的奶子和丰腴肥美的臀部曲线暴露无遗,那夸张的肉体与她此刻茫然无措的神情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原来…原来三日前救她脱离苦海,刚才又阻止她寻死的,竟然就是那位传说中大名鼎鼎的元婴期大修士——被星岛和花满楼那些人恨之入骨、称为魔头的“不倒妖师”!
  她一直以为,能做出对抗整个星岛这种惊天动地之举的人,必然是青面獠牙、杀人如麻的魔头。可眼前的男人,除了身材高大得有些吓人之外,哪里有半分魔头的样子?他那温暖的眼神,沉稳的气度,甚至比她见过的任何一个所谓的正道修士,都更让人感到心安。
  巨大的反差和冲击,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任由冰冷的海风吹拂着她的身体。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0/31 12:59:25

第四十一章 九星往事
  九星岛的轮廓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岛上的石屋错落有致地分布在海岸与山林之间。每日天不亮,金华的父母便会背着竹篓,带着特制的除草工具,钻进后山的灵草坡。那里长满了“凝露草”“青纹叶”这类低阶灵草,虽不值多少灵石,却是全家糊口的依靠。
  傍晚时分,两人总会沾满草汁与泥土,将当天采摘的灵草仔细分拣、晾晒,金华则在一旁帮忙,小手笨拙地将灵草捆成小束——他知道,这些泛着微光的植物,能换回来一家人的口粮,还有他和吴丹主偶尔解馋的糖糕。
  吴丹主就住在金华家隔壁的破石屋,据说那是岛上一位老修士坐化后留下的。他自记事起就没见过父母,靠着岛上族内的长辈偶尔的接济和自己摸鱼捉蟹过活,性子野得像海边的风,平日间他谁也看不上,却唯独对金华格外亲近。两人年纪相仿,金华比吴丹主小上一岁,但沉稳细心,吴丹主则胆大机灵,常常一起爬树掏鸟蛋、下海摸海螺,夕阳下的海滩上,总能留下他们追逐打闹的身影。
  “丹主,你听说了吗?昨天张叔从东边海域回来,说看到海底有绿光闪烁,像是有宝贝!”
  这天午后,金华偷偷拉着吴丹主躲在晒灵草的棚子下,压低声音说道,眼里满是好奇。
  老张是岛上少数去过外海的渔民,总爱讲些海上的奇闻异事,之前说过“恐怖的海皮子兽群”“能飞在空中的巨大海兽”,虽岛上凡人多认为他吹牛,却总能勾起许多顽童的兴趣。
  吴丹主眼睛一亮,拍着胸脯道:“有宝贝?那咱们得去看看!说不定是仙人留下的,拿到了咱们就不用再愁吃穿了!”他性子本就爱冒险,一听说有“宝贝”,早已按捺不住。金华有些犹豫,小声说:“可是海里太危险了,我爹娘肯定不让去…”
  “咱们偷偷去!就去看看,找不到就回来,谁也不说!”吴丹主说着,拉着金华的手就往海边跑,还不忘顺手拿上家里唯一一块防水的油布和两个装水的葫芦。
  两人沿着海岸线走了大半日,终于在老张说的海域附近停下。这里的海水比别处更深,呈深青色,海浪拍打着礁石,发出“哗哗”的声响。
  吴丹主来之前就已想好对策,他从怀里掏出两个用芦苇杆做的“呼吸管”——这是他之前摸鱼时发明的,一端含在嘴里,一端露出水面,能在浅水区短暂呼吸。“咱们先潜下去看看,要是水太深就上来。”他说着,将一个呼吸管递给金华,率先跳进了海里。
  海水带着一丝凉意,阳光透过水面,在海底洒下斑驳的光影。两人屏住呼吸,顺着海底的礁石慢慢下潜。海底布满了海草和珊瑚,偶尔有彩色的小鱼从身边游过。就在他们快要憋不住气时,金华突然指着前方,眼里满是惊喜——不远处的海底岩壁上,竟有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洞口周围的海水泛着微弱的绿光,与老张描述的一模一样!
  两人赶紧浮出水面换气,吴丹主兴奋地说:“肯定是这里!里面一定有宝贝!”他们稍作休息,再次下潜,朝着洞口游去。洞口比想象中宽敞,足够两人弯腰进入,洞内的海水格外平静,一股淡淡的腥味夹杂着泥土的气息扑面而来。
  洞内通道蜿蜒向下,两侧的石壁上布满了青苔,偶尔有水滴从顶部滴落,“滴答”声在寂静的洞里格外清晰。走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通道突然变得宽敞,眼前出现了一个约莫两丈见方的石室。石室中央,立着一个半人高的石台,石台上放着一个破旧的木盒,盒身布满了裂痕,却依旧完好地闭合着。更奇特的是,石室顶部镶嵌着几颗拳头大小的珠子,柔和的白光将整个石室照亮,连角落里的石缝都看得一清二楚。
  “那是什么?”金华拉着吴丹主的衣角,声音有些发颤。他从未见过如此神奇的地方,心里既兴奋又紧张。吴丹主定了定神,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打开木盒。盒子里没有想象中的珍宝,只有一本泛黄的古籍,封面上用暗红色的染料写着三个字,字体扭曲怪异,却能清晰辨认——《嗜血功》。
  古籍的纸张已经发脆,轻轻一碰仿佛就要碎裂,封面上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让两人莫名地感到一阵寒意。“这是什么东西?看起来像仙人修炼用的。”金华皱着眉头说。
  吴丹主拿起古籍,翻了几页,里面的文字晦涩难懂,只隐约看到“吸食精血”“速成修为”等字眼。“管它是什么,既然藏在这么隐秘的地方,肯定是好东西!”吴丹主说着,将古籍小心翼翼地放进怀里,“咱们先拿回去,以后慢慢研究,说不定能把它卖给仙人,再也不用受穷了!”
  两人没有多做停留,顺着原路返回。出了洞口,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海面上传来阵阵风声。他们踩着暮色回到岛上,谁也没有告诉别人这件事。吴丹主把《嗜血功》藏在自己石屋的床底下,想着等自己看懂了,再和金华一起商量。那时的他们,只觉得找到了改变命运的机会,满心都是对未来的憧憬,却丝毫没有察觉,这本暗红色封面的古籍,早已在他们的命运里,埋下了悲剧的种子。
  从水下石窟回来的第三日,天还没亮,金华家的木门就被“砰”地一声踹开。
  三个身着青色修士服的人闯了进来,腰间挂着刻有“星岛”字样的铜牌,为首一人满脸横肉,眼神像刀子一样扫过屋内:“奉丰牧马之命,收取本月仙家金,每户十块下品灵石,限今日内交齐,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金华的父母刚把前一日晒好的灵草装进竹篓,闻言脸色瞬间惨白。十块下品灵石?他们全家辛苦一个月,采到的灵草顶多换三块下品灵石,这简直是要逼死人!金华的父亲攥紧了拳头,声音带着颤抖:“仙师,先前每月只要五块,怎么现如今到了十块?我们只是普通凡人,实在拿不出这么多灵石…能不能宽限几日,我们再去多采些灵草…”
  “宽限?”横肉修士冷笑一声,一脚踹翻了屋角的灵草篓,泛着微光的凝露草散落一地,被他狠狠踩在脚下,“星岛的命令就是规矩,哪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今日不交,就把你们夫妇俩抓去做苦役,什么时候赎够灵石,什么时候再出来!”
  金华躲在母亲身后,小手紧紧攥着母亲的衣角,吓得浑身发抖。他看着满地被踩烂的灵草,又看着父母绝望的眼神,突然想起前些日子得到的《嗜血功》,若是有朝一日自己也能修炼功法成为修士,是不是就能保护爹娘,不用再受这种欺负?可这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按了下去,他连功法上的字都认不全,又怎能指望它救命?
  吴丹主听到动静,从隔壁破石屋冲了进来,挡在金华家人身前:“你们凭什么抢东西打人?不就是灵石吗,我和金华去想办法,别为难他们!”横肉修士上下打量了吴丹主一番,见他穿着破旧,浑身透着一股穷酸气,不屑地啐了一口:“哪来的野小子,也敢管星岛的事?再多嘴,连你一起抓!”说着,修士们便上前拉扯金华的父母。
  金华的母亲死死抱着金华,哭喊道:“不要抓我丈夫,我去凑灵石,求你们再给我几天时间!”可修士们根本不为所动,强行将金华的父亲拖拽出门,又回头去拉金华的母亲。混乱中,金华的母亲被推倒在地,额头磕在石阶上,渗出了血。
  “娘!”金华哭喊着扑过去,却被修士一把推开。吴丹主冲上去想阻拦,却被修士挥出一道灵力击中胸口,疼得他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看着父母被修士押着远去的背影,听着母亲的哭声渐渐消失在巷口,金华瘫坐在地上,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接下来的几天,金华和吴丹主几乎跑遍了整个九星岛。他们去求平日里相熟的邻居,可大家都被仙家金逼得自身难保;他们去灵草坡拼命采摘灵草,哪怕被毒虫咬伤,也只是随便找些草药敷上,继续埋头采摘。可就算这样,两人忙了三天,也只换来了两块下品灵石,距离十块还差得远。
  第五天清晨,金华正拿着灵石,准备去求情,却看到几个人抬着一副担架从街上走过。担架上盖着白布,隐约能看到血迹渗出。他心里突然咯噔一下,疯了似的冲上去,一把掀开白布,那熟悉的衣服,那手上常年握灵草留下的老茧,正是他的父亲!而他的母亲,就躺在另一副担架上,脸色苍白如纸,早已没了气息。
  “爹!娘!”金华扑在担架上,哭得撕心裂肺。旁边一个人偷偷告诉他,金华的父母被抓去后,丰牧马见他们拿不出灵石,后又闯进金华家发现藏有一些灵石,便私吞了那些被金华父母辛苦攒下的积蓄,还诬陷他们“私藏灵石,意图作乱”,当场就下令将两人打死了。
  “丰牧马…”金华喃喃地念着这个名字,眼中的泪水渐渐止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胆寒的冰冷。他站起身,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掌心被他攥出鲜血,顺着指缝滴落。他想起父母平日里对他的疼爱,想起他们为了这个家辛苦操劳的模样,想起他们被修士拖拽时绝望的眼神,一股滔天的恨意从他心底喷涌而出,几乎要将他吞噬。
  吴丹主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金华站在担架旁,浑身散发着压抑的气息,眼神空洞却又满是戾气。他连忙上前,想安慰金华,却被金华一把推开。“你别管我!”金华的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他杀了我爹娘,我一定要报仇!我一定要让他血债血偿!”
  岁月在九星岛的潮起潮落中悄然流逝,十年时光弹指而过。曾经懵懂的两人,已褪去稚气,因两人身负灵根,被一位路过的散修发现,而后在其指引下踏上了仙途。吴丹主凭借着过人的天赋与刻苦,凭借水金双灵根的资质,在那位散修的指点下,修炼了水属性功法,灵力纯净绵长,稳步迈入练气中期,周身总萦绕着淡淡的水汽,性子也愈发沉稳内敛。
  而金华,却走上了一条截然不同的路。父母惨死的画面,如同跗骨之蛆,日夜在他脑海中回荡。他的天赋远不如吴丹主,灵根乃是极为普通的三灵根,但他未听从那位散修的衷告,本该踏踏实实的稳固根据的时候,却将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嗜血功》的修炼中,找了一处偏僻的山洞作为修炼之地,日夜与古籍为伴。起初,他还能凭借着一丝理智克制自己,只吸纳天地间稀薄的灵气,可《嗜血功》的邪异之处渐渐显露——寻常修炼速度极慢,唯有吸食生灵精血,才能让修为飞速提升。
  那天,金华在采摘灵草时,遇到了一只袭击他的一阶妖兽。争斗中,鲜血溅到了他的手上,一股温热的能量顺着指尖涌入体内,瞬间被《嗜血功》的功法牵引,转化为浓郁的灵力,修为竟隐隐有了突破的迹象。那一刻,金华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原来吸食精血提升修为,竟如此轻松!
  从那时起,金华便彻底沉沦了。他开始主动捕猎妖兽,甚至偷偷尾随凡人,趁其不备,吸食对方的精血。每次吸食后,他的修为都会显著提升,可眼神也变得愈发猩红,周身萦绕的气息也越来越阴冷诡异。岛上渐渐有凡人遇袭,致使人心惶惶,吴丹主心中隐隐有了猜测,却不愿相信那个曾经温和的好友,会做出如此非义之事。
  直到有一次,吴丹主在海边修炼时,神识感知到不远处的山洞里传来阵阵恐怖的气息,还有微弱的痛苦嘶吼。他心中一紧,连忙朝着山洞跑去。刚到洞口,就看到金华浑身是血地倒在地上,身体不断抽搐,周身的魔气如同黑色的毒蛇般疯狂肆虐,冲击着他的经脉,皮肤下的血管暴起,像是要随时炸开。
  “金华!”吴丹主惊呼着冲过去,想要靠近,却被一股强大的魔气弹开。他这才看清,金华的身边,躺着几名昏迷的凡人,鲜血染红了地面,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与魔气。很显然,金华为了快速提升修为,一次性吸食了多人的精血,导致《嗜血功》彻底失控,魔功反噬。
  “丹主…别过来…”金华艰难地睁开眼,眼中满是痛苦与挣扎,“我…我控制不住…快走…”话音刚落,他的身体突然剧烈扭曲,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一口精血喷涌而出,修为开始疯狂倒退,经脉也在魔气的冲击下寸寸断裂。
  吴丹主看着对方痛苦不堪的模样,心中满是心疼与焦急。他知道,若不及时施救,金华定会爆体而亡。可《嗜血功》的魔气霸道异常,稍有不慎,自己也会被魔气侵蚀,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不管怎样,我绝不会丢下你!”这一刻,吴丹主眼神坚定,盘膝坐在金华身前,运转功法,双手结印,周身的水汽瞬间汇聚,形成一道纯净的蓝色水幕,缓缓笼罩住金华。他将自身的灵力化作细密的水流,小心翼翼地渗入金华体内,试图压制肆虐的魔气。
  魔气感受到外来灵力的入侵,变得更加狂暴,不断冲击着吴丹主的灵力。吴丹主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一口鲜血差点喷出,却硬生生咽了回去。他咬紧牙关,加大灵力输出,蓝色的灵力与黑色的魔气在金华体内激烈碰撞,每一次碰撞,都让吴丹主的经脉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山洞外的天色从明亮变为昏暗,又从昏暗变为明亮。吴丹主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灵力也消耗殆尽,身体摇摇欲坠,可他始终没有放弃金华。他想起年少时两人在海边追逐打闹的场景,想起金华父母对他的照顾,想起自己曾许下的承诺,心中的信念愈发坚定。
  终于,在第三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山洞缝隙照进来时,金华体内的魔气终于被吴丹主的灵力压制住,渐渐消散。金华的呼吸变得平稳,脸色也恢复了些许血色。而吴丹主,却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陷入了昏迷。
  不知过了多久,吴丹主缓缓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山洞外的草地上,身边放着一些疗伤的草药。不远处,金华正背对着他,望着大海,身影显得格外落寞。
  “你醒了。”金华听到动静,转过身,眼神中满是愧疚与感激,“丹主,谢谢你…若不是你,恐怕我已经死了。”他顿了顿,声音低沉地说:“那些被我伤害的凡人…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可我爹娘的仇,我不能不报!”
  吴丹主看着他,心中叹了口气。他知道,金华心中的仇恨从未消散,只要丰牧马还活着,金华就不会真正回头,对于丰牧马的仇恨一定会迫使他再修邪功。他坐起身,轻声说:“报仇可以,但不能用这种歹毒的方式对待凡人!你难道忘了?我们也是凡人出身!邪功终是旁门左道,只会让你越陷越深。相信我,总有一天,我们的修为会超过了他,到时候用正当的方式,为你爹娘报仇雪恨。”
  可金华只是摇了摇头,他知道自己的天赋,也知道丰牧马不仅是一个人,背后还有整个星岛,如不修此功,爹娘的仇何时得报!
  吴丹主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内疚——他知道,金华不会轻易放弃复仇,只有一个办法才能解开他的心结。
  夜色如墨,九星岛陷入沉睡,唯有此岛上的星岛牧马的洞府方向还亮着零星灯火,像一头蛰伏的巨兽,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吴丹主此刻独自坐在海边的礁石上,海风卷起他的衣袍,但吹不散他眉宇间的凝重。白天金华那决绝的眼神,像一根刺扎在他心头,他太清楚金华的性子,若不除掉丰牧马,金华迟早会再次被仇恨裹挟,重蹈修炼邪功的覆辙。
  “丰牧马…练气后期圆满…”。吴丹主低声呢喃,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水纹短刃。这是他修炼有成后,用积攒的微薄灵石打造的法器,能借助水属性灵力增幅杀伤力,据可靠消息,丰牧马是火属性功法,他的功法与之相克,可在绝对的修为差距面前,这点弥补显得如此渺小。他知道此行九死一生,可一想到金华可能面临的结局,他还是握紧了短刃,眼中闪过一丝孤注一掷的坚定。
  他没有告诉金华,甚至没有留下只言片语。他怕对方阻拦,更怕自己看到金华的眼神后,会动摇决心。趁着夜色,吴丹主绕到洞府后方的僻静角落,这里是他勘察好的薄弱点,仅有两名低阶修士守卫,且周围有茂密的竹林可作掩护。
  他运转功法,将灵力凝聚在脚底,脚步变得轻盈无声,如同夜猫般穿梭在竹林中。指尖凝结出两滴蕴含微弱灵力的水珠,朝着两名守卫的后颈飞去,水珠虽不足以伤人,却能暂时麻痹神经。“噗噗”两声轻响,两名守卫闷哼一声,软软倒在地上。吴丹主迅速上前,将他们拖进竹林深处,动作利落,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洞府内戒备森严,布满了闪烁着红光的禁制,一旦触碰,就会触发警报。吴丹主屏住呼吸,从怀中掏出一张泛黄的符箓,这是他偶然从一位老修士那里换来的“隐水符”,能借助水汽隐匿身形,可惜时效只有半个时辰。他将符箓贴在胸口,灵力注入其中,身体瞬间被一层淡蓝色的水膜包裹,身影渐渐变得透明,融入夜色。
  贴着墙根缓缓移动,吴丹主避开巡逻的修士,目光紧紧锁定牧府深处那座最气派的阁楼,那里正是丰牧马的居所。阁楼外站着四名练气中期修士,气息沉稳,显然是丰牧马的心腹。吴丹主心中一紧,绕到阁楼侧面的窗户下,透过窗缝往里看,丰牧马正坐在书桌前,手中把玩着一枚火属性灵石,神色慵懒,却隐隐透着一股狠戾。
  “就是现在!”吴丹主心中默念,隐水符的时效已所剩无几。他深吸一口气,灵力疯狂涌入水纹短刃,短刃周身泛起一层冰凉的水光。猛地推开窗户,他如离弦之箭般冲了进去,短刃带着凌厉的水汽,直刺丰牧马的后心!
  “嗯?”丰牧马像是背后长了眼睛,猛地转身,手中的火属性灵石瞬间爆发出炽热的光芒,化作一道火墙挡在身前。“嗤啦——”水属性灵力与火属性灵力碰撞,水汽蒸腾,发出刺耳的声响。吴丹主只觉得一股灼热的气浪扑面而来,手臂发麻,短刃险些脱手。
  “大胆狂徒,竟敢闯我洞府行刺!”丰牧马火红色神识一亮,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转为暴怒。他没想到,一个小小的练气期修士,竟敢孤身来刺杀他。不等吴丹主反应,丰牧马五指成爪,一道凝聚着狂暴火灵力的火焰爪印朝着吴丹主抓来,空气都被灼烧得扭曲起来。
  吴丹主瞳孔骤缩,连忙侧身躲避,火焰爪印擦着他的肩膀飞过,将身后的书架烧成灰烬。他知道自己正面强攻绝非对手,只能依靠身法周旋寻求破绽,随后他不断凝聚水箭,干扰丰牧马的攻击。可丰牧马的修为毕竟高出一个境界,火灵力浑厚且霸道,每一次攻击都让吴丹主险象环生,身上的衣物渐渐被火星烧出破洞,手臂也被火焰灼伤,传来阵阵剧痛。
  “躲得过一次,躲得过两次吗?”丰牧马冷笑一声,双手结印,周身火灵力暴涨,化作一头巨大的火焰雄狮,朝着吴丹主猛扑过去。火焰雄狮所过之处,桌椅瞬间化为焦炭,整个阁楼都被炽热的温度笼罩。
  吴丹主咬紧牙关,将所有灵力都灌注到水纹短刃中,短刃化作一道蓝色流光,朝着火焰雄狮的眼睛刺去。可这一击如同以卵击石,蓝色流光被火焰雄狮一口吞噬,吴丹主也被雄狮的余威震飞,重重撞在墙壁上,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水纹短刃也脱手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噗——”丰牧马上前一步,一脚踩在吴丹主的胸口,巨大的力道让他再次喷出鲜血,呼吸困难。“练气中期…也敢来送死,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丰牧马俯视着吴丹主,眼神冰冷,“说!是谁派你来的?是不是那些不满仙家金的刁民?”
  吴丹主咳出一口血沫,眼神却依旧倔强,死死盯着丰牧马:“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与旁人无关!你作恶多端,害死那么多的人,今日我虽杀不了贼,总有一天,会有人替天行道!”
  “替天行道?”丰牧马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在这九星岛,我就是天!你既然想死,我偏不让你痛快!”他弯腰提起吴丹主的衣领,冷声道:“明日我要在广场公开处刑你,让那些不愿交仙家金的人看看,违抗我的下场!”
  吴丹主被丰牧马拖出阁楼,夜色中,他看着满天繁星,心中满是不甘与遗憾,他没能杀死丰牧马,反而成了阶下囚,还可能连累更多人。可一想到金华,他又稍稍安心:至少,自己的行动能暂时拖延时间,或许因此能让好友彻底醒悟,远离仇恨的漩涡。
  很快,吴丹主被关进牧府的地牢。地牢阴冷潮湿,墙壁上布满青苔,角落里堆放着发霉的稻草,空气中弥漫着铁锈与腐烂的气息。沉重的铁链锁住了他的手脚,铁链上还附着微弱的禁制,压制着他的灵力。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伤口传来阵阵剧痛,可他的目光却始终望着地牢外的方向,心中默默祈祷:金华,千万别来…千万别再为仇恨牺牲自己…
  第二天清晨,吴丹主被几名星岛修士拖拽着走出地牢,强烈的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街道两旁挤满了凡人,有些人面露同情,有些人满脸畏惧,还有些人被星岛的修士逼迫着欢呼,场面诡异而压抑。
  他被押往广场中央的刑台,铁链与地面摩擦,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像是在为他的命运奏响哀乐。
  丰牧马得意的站在一处高台上,他俯视着被绑在刑柱上的吴丹主,声音洪亮地传遍整个广场:“此贼胆大包天,竟敢行刺本牧马!今日公开处刑,就是要让所有人记住——凡违逆星岛者,凡不愿缴纳仙家金者,这就是下场!”
  丰牧马的话音刚落,广场西侧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人群如潮水般向两侧分开,一道身影裹挟着浓烈的血腥气,一步步朝着刑台走来。来人正是金华,他的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原本清澈的眼眸此刻布满猩红血丝,周身萦绕着若隐若现的黑色魔气,每走一步,脚下的石板都仿佛被魔气浸染,泛起淡淡的黑纹。
  “金华!你怎么来了?快走!”吴丹主看到他,瞳孔骤缩,急声喊道。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金华终究还是为了他,再次踏入了危险的漩涡。
  金华没有回应,只是死死盯着高台上的丰牧马,声音沙哑得如同碎裂的铁片:“放开丹主!否则,今日我便让这九星岛广场,变成你的葬身之地!”话音未落,他猛地抬手,掌心凝聚出一柄泛着血色的长剑,那是用自身精血与魔气凝练而成的魔剑,剑身震颤着,散发出令人心悸的杀意。
  丰牧马脸色一沉,随即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他一把拽过身旁的吴丹主,手臂勒住他的脖颈,将一把闪烁着火焰灵力的短刀架在吴丹主的咽喉上:“你倒是敢动一下试试!你若再往前一步,我便先割了他的喉咙,让你眼睁睁看着他死在你面前!”
  炽热的刀刃贴着皮肤,吴丹主能清晰感受到火焰灵力的灼热。可他看着金华,眼中满是焦急:“金华,别管我!杀了他,为你爹娘报仇!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杀我?”丰牧马嗤笑一声,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吴丹主的脖颈上瞬间出现一道红痕,“他杀不了我!你以为他靠着那三脚猫的功法,就能敌得过我?小辈!想救他也可以,乖乖自尽在我面前,我或许还能饶他一命,让他苟活于世。”
  金华的身体猛地一僵,魔剑在掌心微微颤抖。他看着被挟持的吴丹主,看着好友脖颈上的红痕,又想起父母惨死的模样,心中如同被撕裂般疼痛。一边是血海深仇,一边是舍命相救的兄弟,两种念头在他脑海中激烈碰撞,几乎要将他逼疯。
  广场上一片死寂,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目光紧紧盯着刑台上的三人。
  “丹主…”金华的声音带着哭腔,眼中的猩红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碎的决绝,“对不起…若不是我的原因,你也不会落到他手中。你帮过我那么多次,这一次,该我来还你了。”他心知自己修为不足,再加上广场周遭都是严阵以待的星岛卫士,真想将吴丹主毫发无伤的救出来是绝对不可能的。
  “不要!金华,你疯了吗?你醒醒啊!不要信他的鬼话!”吴丹主拼命挣扎,却被丰牧马死死按住,只能眼睁睁看着金华举起魔剑,对准了自己的胸口。
  “我自尽后,你若敢伤丹主分毫,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金华嘶吼着,猛地将魔剑刺入自己的胸膛。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衣袍,也染红了脚下的石板。魔剑失去精血支撑,化作一缕黑烟消散,金华的身体软软地倒在地上,气息渐渐微弱。
  “金华!”吴丹主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泪水夺眶而出。他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好友,心中的痛苦与愤怒如同火山般爆发,却只能无力地挣扎,他恨自己的弱小,恨丰牧马的恶毒,更恨自己不该冒险独自进行刺杀。
  丰牧马看着倒在地上的金华,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蠢货,死了也活该!”他刚想下令处死吴丹主,天空中突然传来一阵沉闷的威压,整个广场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
  众人下意识地抬头望去,只见一道高大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半空中。那人身披黑色斗篷,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背影,周身环绕着红色的灵力,灵力中带着滚烫的热气,仿佛能融化一切。红色灵力如同潮水般扩散开来,整个广场都被笼罩在一片红光之中,丰牧马和他手下修士的灵力,竟在这股威压下无法动弹。
  “所有人都不许动!”神秘人开口,声音低沉而威严,如同惊雷般在每个人耳边炸响。他缓缓抬起手,红色灵力化作无数道锁链,朝着丰牧马和他的手下飞去。丰牧马大惊失色,想要运转火灵力反抗,却发现自己的灵力如同被冻结般,一根手指都无法调动。红色锁链瞬间缠住他的四肢,将他死死捆住,连带着他手下的修士,也一个个被锁链束缚,动弹不得。
  “你是…谁?竟敢管星岛的事!”丰牧马挣扎着怒吼,眼中满是恐惧与不甘,他能感觉到,眼前此人的修为绝对高他一个大境界…不…甚至可能不止一个大境界,难道是结丹修士?!
  神秘人没有理会他,目光落在刑台上的吴丹主和奄奄一息的金华身上。他轻轻挥手,两道红色灵力分别包裹住两人,将他们从刑台上托起,缓缓送到自己面前。红色灵力带着温和的治愈之力,缓缓渗入金华体内,暂时稳住了他的伤势。
  就在这时,广场四周突然涌出大量的人,有手持农具的凡人,有背着法器的低阶修士,他们脸上带着愤怒与决绝,朝着被束缚的丰牧马手下冲去。“反抗星岛!推翻压迫!”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所有人都跟着呐喊起来,声音响彻云霄。
  神秘人看着下方涌动的人群,又看了看吴丹主和金华,沉声道:“你们暂且随我离开。”
  三天后,在一处寂静的客房中,金华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他刚一醒来,就看到守在床边的吴丹主,眼眶瞬间红了:“丹主…我还活着?丰牧马…他没伤害你吧?”
  “你还知道关心我?”吴丹主又气又心疼,忍不住提高了声音,“金华,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疯了?为了救我,你竟然不惜自绝!你以为你死了,就能解决问题吗?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做,根本解决不了问题,丰牧马不会因为你自尽而放了我的!”
  金华低下头,声音带着哽咽:“我…我当时没办法…我的父母已经不在了,你是我在世的最后一个亲人,我不能看着你死。”
  “那你就听他的话自尽?”吴丹主冷笑一声,眼眶却也红了,“我们是兄弟,我不想怪你,可你看看你这个样子,为了报仇,修炼邪功,伤害了多少无辜,甚至不惜放弃自己的性命,你这样,对得起你死去的爹娘吗?”
  提到父母,金华的身体猛地一颤,眼泪无声地滑落。他想起父母生前总教导他“做人要心怀善念,不可被仇恨蒙蔽”,可自己这些年,却完全违背了父母的教诲,成了一个被仇恨操控的怪物。
  “丰牧马确实该死,他私吞钱财,草菅人命,罪该万死!”吴丹主放缓了语气,坐在床边,轻轻拍了拍金华的肩膀,“可你有没有想过,无边海上,像丰牧马这样的人,还有多少?就算我们杀了丰牧马,还会有李牧马、王牧马出现,继续压榨内海,搜刮灵石。只要星岛的统治不变,这样的悲剧,就会不断重演!我们不该止步于丰牧马,而是揭开整个星岛的统治链条,直到有一天能和圣人对抗!”
  金华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震惊,他没想到吴丹主竟说出这样的话,他只是想杀丰牧马,然而对星岛,对圣人,他是万般不曾想过的,“丹主,这些大逆不道的话你听谁说的?”,吴丹主冷笑一声:“早就该意识到了,那天要不是不倒仙人,我们俩早就被星岛的走狗害死了!”
  金华有些发愣,这些年,他满心都是为父母报仇,从未想过这个问题。是啊,丰牧马只是星岛统治体系中的一颗棋子,就算除掉他,根源依旧存在。
  “是不倒仙人提醒,我才明白我们俩都错了,人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对于每个人只有一次,只有活着才有希望,只有希望才能实现我们修仙的初衷啊!我不该瞒着你一个人去刺杀丰牧马,你也不该为了救我就信了那小人的话自绝!”吴丹主说着语气愈发哽咽,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这时金华才发现,他的眼眸间竟有一道骇人的灼伤。
  他怔怔地看着吴丹主,心中仿佛有一道光劈开了长久以来的黑暗。他终于明白,自己一直执着的个人仇恨,是多么渺小,为了这份渺小,他险些将父母拼尽全力保护他长大的努力抛下,险着傻到为了吴丹主信了那个从无信义的小人的鬼话。而真正的正义,不光是为父母报私仇,而是该让更多人不再被星岛压迫,遭遇和他一样的悲剧。
  “丹主…我错了。”看着吴丹主为他而受的伤,金华哽咽的声音带着悔意,“我不该被仇恨蒙蔽双眼,更不该放弃自己的性命。以后,我绝不会再碰那邪功了。”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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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0/31 13:08:21

第四十二章 残壳映月
  海浪卷着咸涩的气息,一遍遍拍打岸边的礁石,发出沉闷的回响。陈凡月立在滩涂之上,粗布衣裳被风掀起细碎的褶皱,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攥着衣角,指节颤抖。
  方才金华讲述的往事,如潮水般在她心头翻涌,曾经两个在九星岛海滩追逐打闹的少年,那本埋下悲剧种子的《嗜血功》,还有刑台上以命相护的决绝,都让她鼻尖泛酸。原来那个将她囚禁、下毒奸淫变成哑奴的吴丹主,也曾有过如此炽热纯粹的情谊,也曾为保护自己的亲人而战。
  她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淡的阴影,眸中翻涌的伤感如同退潮后的滩涂,湿漉漉地泛着冷意。那些在花满楼被囚禁的日夜,那些为了福宝而被迫承受奸淫的屈辱与压迫,此刻与吴丹主的命运轨迹交织在一起,竟让她生出几分同是天涯沦落人的苍凉。
  身旁的不倒仙人负手而立,一身灰色长袍在风中纹丝不动。他望着黑暗的海平面,面容平静无波,仿佛金华口中的血与泪、情与仇,都不过是海上掠过的一缕云烟。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只有海天相接的苍茫,看不出半分情绪波动。
  金华站在陈凡月身侧,想起方才她听闻往事时微微颤抖的肩头,心中泛起几分不忍。他轻叹一声,声音被海风揉得柔和:“陈道友,我知晓吴丹主曾对你造成莫大伤害,这绝非一句‘往事’便能抹平。可在我心中,他曾是那个为我刺杀牧马、为我压制魔气的师兄,是那个虽被仇恨裹挟,却从未真正忘记修仙证道的人。”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陈凡月孤苦的背影上,语气带着自身的刻骨感悟:“你如今一心求死,与我当年被父母之仇蒙蔽心智、不顾一切修炼邪功时,何其相似。可你有没有想过,你这般轻易了结性命,只会让那些曾伤害你的人称心如意,让真正关心你的人痛彻心扉——这便是‘亲者痛,仇者快’啊。”
  “关心我的人?”陈凡月低声重复,声音带着一丝自嘲的沙哑。她缓缓抬起头,眸中一片空茫,过往的屈辱记忆如锋利的碎片,猝不及防地刺穿心房,那些被当成玩物的日夜,那些毫无尊严的奸淫,那些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绝望,一一在眼前闪过。
  “一切都是有源头的吗?”她喃喃发问,声音轻得几乎要被海浪吞没,“我遭遇的这些,究竟该找谁报仇?那些施加在我身上的苦难,难道也能像你一样找星岛报仇吗?”
  她的目光带着一丝质问,望向不倒仙人的方向,像是在寻求一个答案,又像是在自我叩问。
  不倒仙人终于缓缓转过身,目光落在陈凡月苍白的脸上。他的眼神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穿透表象的力量,声音沉稳如山海:“一切的压迫,一切的不公,都是有根源的。”
  没有多余的解释,只有斩钉截铁的断言,却让陈凡月的心猛地一震。她望着不倒仙人,眼中的茫然更甚,追问的话语脱口而出:“那我受到的这些痛苦的根源呢?是我命不好,还是我天生下贱就该承受这些?我该怎么办,我该恨命运吗?”
  这些年,她无数次在深夜里质问,为何偏偏是她遭遇这一切。从被歹人奸淫诬陷流放,到入仙途被种奴印轮奸折磨,再到数次遭受凌辱害的自己仙途尽断,仿佛命运早已为她刻下了苦难的轨迹。就如同那些奸淫她的人所言:天生下贱,她一直以为,这便是无法挣脱的命数。
  不倒仙人抬手,指尖划过身前的海风,红色的灵力在他指尖萦绕,却并不灼人,反而带着一股蓬勃的生机。他望着陈凡月,眼神中闪过一丝独有的决绝与慈悲,声音掷地有声:“命途非天道。若世间真有天道,以规则束缚众生,让苦难者永世沉沦,那我修仙之人,行的便是逆天之道,要打破这不公的桎梏;若世间命途本就羸弱,任天道摆布,任人践踏,那我修仙之人,便以自身修为,逆转这命途,掌自己的人生!”
  话音落下,海风似乎都停滞了片刻。陈凡月怔怔地站在原地,不倒仙人的话语如同惊雷,在她死寂的心中炸开。她望着眼前这位传说中的“不倒妖师”,望着他眼中那份不容置疑的坚定,心中那道被苦难冰封的壁垒,似乎有了一丝松动。
  海风裹着碎浪,打在陈凡月的脚踝上,冰凉的触感让她猛地回神。不倒仙人“逆转命途”的话语还在耳畔回响,可她垂眸看向自己的双手,这双手上还留着曾经被铁链勒出的深深的血痕,曾被迫为那些视她为畜的人撸动阳根,如今连凝聚一丝灵力都做不到。丹田破碎的隐痛从下腹传来,像一根无形的刺,扎破了那丝刚刚燃起的微光。
  “逆转命途?”她低低笑了一声,笑声里满是自嘲的苦涩,指尖无意识地划过乳头上那代表着下贱的银环。“我连自己的身体都掌控不了,连灵力都用不了,凭什么逆转?”
  她缓缓蹲下身,双手抱住膝盖,将脸埋在臂弯里。海浪一遍遍漫过她的脚背,带着咸腥的凉意,却冲不散她心底的绝望。那些被当成玩物的画面再次汹涌而来:吴丹主充满情欲的眼神,海猴子带着倒钩的兽棒,花满楼里小蝶仙子恶毒的笑…每一个片段都像烧红的烙铁,在她心上烫下无法愈合的疤。
  “我试过反抗。”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压抑的哭腔,像是在对金华和不倒仙人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辩解,“在…福宝…死前…我试过咬断那龟公的阳物,结果被他们更加侮辱…;在十里海海底,我试过用灵力冲破兽群,结果海猴子发狂,差点将我腿骨弯折…在凝云门,我连死都死过三次,可每次都被他们救回来,继续折磨。”
  金华站在一旁,看着她颤抖的背影,心中揪紧。他想起自己当年修炼《嗜血功》走火入魔时的痛苦,可与面前这名女修所受的奸淫相比,竟显得如此微不足道。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的话在此刻的苦难面前,显得太过苍白。
  不倒仙人缓缓走到陈凡月面前,弯腰捡起一块被海浪冲上岸的贝壳。贝壳边缘粗糙,却在红色灵力下泛着温润的光泽。他将贝壳递到陈凡月面前,声音依旧平静,却多了几分温和:“你看这贝壳,在海里既要承受巨浪的拍打,又要防备海兽的啃噬,可它还是能慢慢长出坚硬的壳,护住里面柔软的肉。”
  陈凡月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那块贝壳,又看向不倒仙人。“你说自己掌控不了身体,可你当年仅凭一人就能在十里海的深海下逃生;你说自己连死都做不到,可你能在数次灵根断绝的情况下恢复灵力,甚至增进修为。”不倒仙人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这些都不是‘无能为力’的人能做到的。你只是被苦难磨得忘了,自己心底还有一丝没熄灭的光。”
  “那道光…早就灭了。”陈凡月摇着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沙滩上,瞬间被海浪冲散。
  “没灭。”不倒仙人的声音斩钉截铁,他抬手,一道温和的红色灵力缓缓笼罩住陈凡月。灵力没有攻击性,反而像温暖的水流,轻轻包裹着她的身体,缓解了丹田处的隐痛。“你若是真的想放弃,方才在海边,就不会在吞下药丸前犹豫那半刻;你若是真的想放弃,就不会在听到吴丹主的往事时,露出那样伤感的神情。”
  陈凡月愣住了。她想起方才在海边,药丸递到唇边时,脑海中闪过的竟是福宝毛茸茸的小爪子,那个在百里海孤岛上陪了她数十年的小海猴,那个在她被星岛牧马奸淫时,暴走扑向对方的小生灵。那一刻的犹豫,她自己都以为是错觉,可竟被不倒仙人看了出来。
  “福宝…”她喃喃地念出这个名字,眼眶再次泛红。福宝被取丹时的惨叫声,仿佛还在耳边回响。那是她唯一的念想,那曾是她在黑暗中唯一的光,可连那道光,都被那些人亲手掐灭了。
  “他不在了,可你还在。”金华终于找到机会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你可以替福宝看看,看看没有压迫、没有折磨的世界是什么样子;你可以替那些被花满楼、被星岛害死的人,讨回一个公道。这不是‘放弃自尽’,这是带着他们的念想,好好活下去。”
  陈凡月握着那块贝壳,指尖感受着贝壳粗糙的纹理。海浪依旧在拍打着海岸,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她的身上,带来一丝微弱的暖意。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这双手虽然曾布满污垢,却也曾牵过李婆的手,也曾抱过小小的福宝;她的丹田虽然破碎,却也曾凝聚过灵力,曾在十里海的深海中为自己和福宝争取过生机。
  她缓缓站起身,将贝壳紧紧攥在手心。泪水还挂在脸颊上,可眸中的死寂,却渐渐被一丝复杂的情绪取代——那是犹豫,是挣扎,更是一丝微弱的、想要再试一次的念头。
  “我…我不知道能…能不能做到。”她的声音还有些沙哑,却比之前坚定了几分,“我还是会怕,还是会想起那些事…但我想试试,像你说的那样,找找心底那道没灭的光。”
  海风再次吹来,卷起她的发丝,拂过她脸上的泪痕。这一次,她没有再蜷缩,而是微微抬起头,望向远方的海平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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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0/31 13:16:54

第四十三章 首次结丹
  七年光阴,于凡人而言已是幼时半生,于修仙者而言,却不过弹指一瞬。然而,对于陈凡月来说,这七年,却是她脱胎换骨、浴火重生的七年。
  百里海,那处曾经承载了她与福宝二十余载相守的洞府,此刻显得格外空旷。洞内不见了福宝那活泼的身影,唯有清冷的海风从洞口灌入,吹拂着洞壁上斑驳的青苔,发出低沉的呜咽。洞府深处,一袭素色长裙的女修盘膝而坐,周身灵气氤氲,宛如月下仙子。正是陈凡月。
  七年的沉淀,让她褪去了曾经的绝望与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内敛而强大的气势。她的容颜依旧美艳动人,甚至因修为的精进,更添了几分出尘的韵味。那对曾经饱受蹂躏的巨乳,如今在素色长裙的包裹下,依然巍峨挺拔,曲线惊人,仿佛两座饱满的山峰,随时准备冲破束缚。盈盈一握的腰肢,与那丰腴肥美的臀部形成了极致的反差,每一次呼吸,都能看到那紧绷的布料下,肉感十足的臀肉在微微颤动。她肌肤如雪,泛着健康的玉色光泽,一双眼眸深邃而明亮,再无昔日的空洞与死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洞悉世事的清明与坚定。
  这七年,是她依靠反星教的帮助,从一个灵根尽废、修为全失的废人,重新站起来的七年。不倒仙人倾囊相授,金华更是悉心指导,再加上她自身那奇异功法加上令许多反星教教众都自比不如的灵根天赋,仅仅数年,她便奇迹般地恢复了灵根,并一路突飞猛进,达到了筑基巅峰的境界。
  然而,就在反星教准备对星岛展开下一步行动,星岛圣人即将出关的传闻甚嚣尘上之际,陈凡月却做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决定。她不辞而别,只留下了一封简短的告别书信,便独自回到了这百里海的旧居。她知道,反星教与星岛的冲突,将是一场腥风血雨,在她没有确定自己是否加入反星教前,她决不能成为他们的拖累,更不想在尚未拥有自保之力前,再次沦为棋子。
  回到洞府的这一年,她将全部心神都投入到了修炼之中,尤其是那门伴随她多年的诡异功法——《春水功》。这门功法,乃是杞国魔教的秘术,其玄奥与邪门,即便是元婴期的不倒仙人也束手无策。它似乎已然与她的身体融为一体,密不可分。她曾尝试另修其他功法,但无论如何,都无法与《春水功》相融,甚至会排斥其他灵气入体。一旦她试图放弃《春水功》,体内的灵气便会停滞不前,无法再从天地间汲取一丝一毫的灵气。对于一个修士而言,这无疑是断绝了她的仙途,比死亡更可怕。
  她曾为此痛苦不堪,不想再因此魔功被人困为禁脔,甚至在一次尝试强行废弃《春水功》时,体内灵气逆行,经脉寸断,险些走火入魔。那种痛苦,让她浑身痉挛,身体却在极致的疼痛中,分泌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刺激得她浑身颤抖,身下的裙摆被爱液浸湿,乳尖也因剧痛和快感而喷洒出大量乳水。那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让她感到深深的恐惧与羞耻。
  不倒仙人对此也表示无能为力,他曾言此功法诡异至极,恐与陈凡月体质有莫大关联,强行更改反而会伤及根本。最终,在金华一次次的苦苦劝说下,她只得在无数个夜晚哭湿了衣裳,忍着心中极大的悲痛继续修炼这门带给她无限悲苦的“邪法”《春水功》。
  作为修行此功数百年的人,她深知这门功法的“优点”:这功法在修炼之途上让她事半功倍,神识与修炼速度都远超常人,可也让她身体异常敏感,每一寸肌肤都像海绵般渴望着触碰与刺激。尤其是她那张樱桃小嘴,在突破筑基后,口腔变得如同小穴一般,不仅会无意识地分泌津液,甚至在感受到某种刺激时,口腔内壁会不自觉地收缩、吮吸。而她曾修炼的春术《乳水决》更是让她那对巨乳时不时便会泌出清甜的乳汁,每当修炼到极致,双乳便会涨得生疼,乳头肿胀,淫水与乳汁齐出,将浑身浸湿。这些,都是她难以向反星教的朋友启齿的秘密,是她内心深处挥之不去的羞耻。
  修炼了这门功法,就如同迈向了一条注定成为他人炉鼎的道路,但她别无选择。
  她缓缓睁开眼,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颤动。洞府内,灵气在她身边流转,却又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淫靡气息,那是《春水功》吸纳天地灵气时特有的味道。她轻轻叹了口气,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自己那丰满的胸脯,感受着乳房内隐隐的胀痛。她知道,这门功法,既是她的不幸,也是她屡次逃生的源泉。若不是《春水功》,八十年前她就被魔教探子抓回总坛炮制成炉鼎了,也是因为《春水功》,她才能在修复灵根后如此快速的增进修为,而现在她必须继续依此道修炼,因为寿元快尽了!
  如今,她已有一百一十五的年岁了。
  再有不到十年,哪怕是筑基期的修仙者寿命也就到了,没有延寿的天材地宝,她这辈子…不…福宝的死,花满楼的仇,星岛的暴行…这一切都化作熊熊燃烧的火焰,在她心底变成了坚定的道心。她要突破,决不能在筑基期死去,必须强大起来,强大到足以让那些曾将她侮辱的人,付出血的代价!
  陈凡月深吸了一口带着咸腥味的海风,那双曾被绝望浸透的眼眸此刻只剩下冰冷的决然。她心念一动,一个朴质的储物袋便出现在她纤细白皙的手中。她从中取出了一本用特殊兽皮装订的册子,封面上龙飞凤舞地写着五个大字——《三转结丹法》。
  这并非当年她在海底墓中得到的原版,而是后来不倒仙人耗费心神,从她那庞杂混乱的神识记忆中硬生生提炼出来,并亲自以自身对大道的理解重新撰写批注的版本。书页的触感温润如玉,上面还残留着不倒仙人那如烈火般雄浑的灵力气息,仿佛能透过纸张,感受到那位元婴大能的力量。
  她的指尖轻轻抚过封面,心中百感交集。随即,她又取出了一个精致的玉瓶,瓶身上刻着“降尘”二字。这是金华临别前赠予她的丹药。她还记得金华当时清俊的脸上带着一丝愧疚与郑重:“陈道友,此丹虽不足以弥补我那孽障师兄吴丹主对你犯下的滔天罪行,但还请你收下。愿它能助你突破境界,大道有成。”
  吴丹主…这个名字像一根毒刺,瞬间扎进了陈凡月的心脏。那个将她骗入魔窟,将她变成一个予取予求的淫荡母狗的男人,是她在无边海所有噩梦的开端。金华的正直与善意,与他师兄当初的卑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虽后来听了金华与吴丹主的往事,也在与反星教相处的光阴中听到不少关于吴丹主的故事,陈凡月早已释怀,可想到他的名字,还是不由得握紧了玉瓶。
  定了定神,陈凡月不再犹豫。她走到洞府中央那块被她打坐得光滑如镜的青石上,缓缓解开了腰间的束带。素色的长裙如同失去支撑的蝶翼,顺着她那玲珑浮凸的肉体滑落,堆积在脚边。
  一具成熟到极致的完美肉体,就这么毫无遮拦地暴露在洞府微弱的光线下。七年的修炼让她肌肤胜雪,每一寸都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她盘膝坐下,那对肥臀在冰冷的青石上被压成更加诱人的形状,双腿交叠,将那处最私密的所在遮掩起来。她打开玉瓶,倒出一颗龙眼大小、通体莹白的丹药,毫不犹豫地送入口中。
  降尘丹入口即化,一股清凉而磅礴的药力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仿佛一股甘泉,洗涤着她的经脉与神魂。她不敢怠慢,立刻闭上双眼,双手结印,开始运转《三转结丹法》的心诀。
  “轰!”
  磅礴的灵气在她体内轰然引爆,如同失控的野马,疯狂地冲击着她体内的筑基壁垒。这就是三转结丹法的第一转——破而后立!剧烈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仿佛有无数把小刀在她的经脉中切割、搅动。她的额头上瞬间渗出细密的香汗,娇美的脸庞因为痛苦而扭曲,贝齿死死咬住下唇。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痛苦之中,《春水功》那诡异的特性再次显现。那足以让普通修士昏死过去的剧痛,在她体内却开始转化为一股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
  “嗯…”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她喉间溢出。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那对硕大的奶子也随之剧烈地晃动起来。疼痛越是剧烈,快感就越是汹涌。她感觉自己的小腹深处燃起了一团火,一股湿热的暖流从骚穴中缓缓涌出,将身下的青石都染上了一片水渍。
  “不…不行…要守住心神…”陈凡月在心中疯狂地呐喊,但她的身体却越来越不听使唤。
  随着功法的运转进入第二转,她体内的灵气开始疯狂旋转、压缩。那种撕裂般的疼痛混合着灭顶的快感,如同滔天巨浪,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的理智。她的腰肢开始无意识地扭动,丰腴的臀部在青石上轻轻摩擦,带来更加强烈的刺激。
  “啊…嗯…”她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声音,淫靡的呻吟声在空旷的洞府中回荡。她那张樱桃小嘴无意识地张开,口腔内的软肉自动地收缩、吮吸着,仿佛在渴望着什么东西的填满。
  更让她羞耻的是,《乳水决》的效力也被这股快感彻底激发。她那对本就饱满的奶子涨得又硬又疼,乳头肿胀挺立,前端直接激射出了两道晶莹的乳白液体。清甜的奶香与她身体散发出的体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淫靡气息。
  第三转,也是最关键的一转,开始了!
  所有的灵气、疼痛、快感,在这一刻全部汇聚到了她的子宫之中。
  “轰——!”
  在她的子宫之中,那团由磅礴灵气压缩而成的金色光团,在《三转结丹法》第三转的催动下,正以惊人的速度凝聚着。金光璀璨,如同一个小小的太阳,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威压。陈凡月知道,这是最关键的时刻,成败在此一举!她必须心无旁骛,凝神静气,将所有的意念都集中在那即将成形的金丹之上。
  然而,她体内的《春水功》却在此刻使她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潮。那股由极致痛苦转化而来的灭顶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理智和意志。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张被拉满的弓,浑身肌肉紧绷,每一寸肌肤都泛着潮红。她感觉自己的骚穴深处传来一阵剧烈的收缩,一股滚烫的淫水喷涌而出,而她那对巨乳也同时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胀痛,更多的乳汁从乳头射出,全都哗啦啦地落在面前的石板上。
  “啊——!”
  一声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尖叫声,再也无法抑制地从她喉间爆发出来。她的身体在剧烈的痉挛中猛地弹起,丰腴的臀部重重地砸在青石上,发出一声闷响。她的双腿猛地绷直,紧紧地夹在一起,那双玉足也因为极致的快感而绷得笔直,脚趾蜷缩。
  “啊啊啊…不…不要…我不要…啊啊啊…”她拼命地想要守住那一丝清明,想要将意识拉回到即将成形的金丹之中,但那股铺天盖地的快感,却像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地攫住了她的神魂,让她彻底沉沦。
  “高潮了…我…我高潮了!”这个念头如同晴天霹雳,瞬间击中了她残存的理智。
  就在她高潮的瞬间,丹田内那即将成形的金色光团,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猛地颤抖了一下,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崩解、消散。磅礴的灵气瞬间失控,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肆虐着她的经脉。
  “噗——!”
  一口鲜血猛地从她口中喷出,洒落在她那对雪白巨乳上,触目惊心。子宫内,只剩下了一片狼藉,那颗珍贵的降尘丹所化的药力,也随着灵气的溃散而彻底消弭。
  失败了…
  她浑身脱力地瘫软在青石上,汗水、泪水、淫水、乳汁,混杂着口中的鲜血,将她那具完美诱人的肉体,弄得一塌糊涂。那对硕大饱满的奶子,因为高潮后的萎靡而显得有些疲软,但乳尖却依然红肿挺立,泌出的乳汁还在缓缓流淌。她那被淫水浸湿的骚穴,此刻正空虚地张着,还在不停地抽搐,仿佛在嘲笑她刚刚那一场徒劳的挣扎。
  她的眼睛里,再次恢复了死一般的空洞。巨大的痛苦和屈辱,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我…”她的声音嘶哑而绝望,充满了不甘与怨恨。
  她明明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明明已经触摸到了结丹的门槛,明明只差那么一点点…可就是这一点点,却因为这具该死的身体,因为那该死的邪功所带来的淫荡快感,功亏一篑!
  “这具淫躯!这具该死的淫躯!你这下贱的胚子!贱人!”她猛地抬起手,狠狠地拍打着自己那对丰满的奶子。
  “啪!啪!啪!”
  一声声清脆的巴掌声在洞府中回荡,那对雪白饱满的肉团被她打得红肿不堪,泪水、乳汁和汗水混杂在一起,顺着乳沟流淌而下。她感受着那剧烈的疼痛,但此刻,疼痛却无法再转化为快感,只有无尽的绝望和自责。
  “都是你!都是骚屄这个下贱的身体!”她歇斯底里地咒骂着,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自己那肥美的臀肉里,留下了几道红印。
  她恨!她恨这具被玩弄的如此淫荡的身体!她恨这门让她无法摆脱的邪功!她恨那些将她变成这副模样的恶人!
  她明明已经那么努力了,明明遭受过那么多的痛苦了,只为了能够变强,能够复仇,能够保护自己。可到头来,这具被无数人玩弄、玷污的身体,却成了她修仙路上最大的障碍!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为什么…”她蜷缩成一团,将头埋在双膝之间,双肩剧烈地颤抖着,豆大的泪珠从缝隙间滴落。
  珍贵的降尘丹没了,结丹的希望也随着化为泡影。她再次被这具身体的淫荡所击败,再次被命运无情地嘲弄。百里海的洞府内,孤单的身影独自承受着痛苦,空气里只剩下她那绝望的哭泣声,以及那股挥之不去的,淫靡而又腥骚的体液气息。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1/09 03:43:26

第四十四章
百里野村陈凡月的脸颊已经哭肿,眼眶红得像兔子,泪水和鼻涕混杂着,在苍白的脸上留下斑驳的痕迹。她双手紧紧捂住脸,指缝间流淌出滚烫的泪珠,顺着修长的颈项,滑过锁骨,最终没入那深不见底的乳沟。
  “福宝…我的福宝…”她呜咽着,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嘶鸣。她想起那个被剥皮拆骨、烹杀取丹的恐怖夜晚,想起它临死前那惊恐万状的惨叫,那份刻骨铭心的痛楚,与此时结丹失败的绝望交织在一起,让她彻底崩溃。
  她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身体因《春水功》的缘故变得异常敏感,灵力反噬带来的剧痛,此刻却诡异地转化为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从她湿热的骚穴直冲脑门。此时更这叫她感到无比的恶心和耻辱,恨透了这具只会发骚的肉体。
  她摇摇晃晃地离开了洞府,那双修长的肉腿此刻显得异常无力,每走一步都像是要跪倒在地。突破失败后被她自己撕扯的破烂的那身残破衣裙,勉强遮盖住丰腴的身体,却也因为潮湿而紧紧地贴附在肌肤上,将她的诱人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尤其那对在花满楼中被无数男人玩弄、揉捏而变得更加硕大挺翘的巨乳,此刻更是如同两座白玉峰峦,在薄薄的布料下若隐若现,随着她的步伐颤巍巍地晃动着。而那肥硕圆润的臀部,在窄小的裙摆下显得格外突出,每一次摆动都带着一种淫荡的韵律,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男人的掌掴和操弄。
  陈凡月像一具行尸走肉般,漫无目的地在百里海上飞遁。她不再催动灵力指引方向,只是任凭海风将她吹向未知。海风呼啸着,将她原本乌黑亮丽的秀发吹得凌乱不堪,几缕发丝粘在泪痕和汗水上,显得狼狈至极。她那双先前无比坚定的桃花眼,此刻空洞无神,里面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苍白的双唇微微张开,偶尔会有一两声无意识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带着一丝丝诱人的沙哑。
  不知飞了多久,当她感到灵力几乎枯竭时,前方海面上出现了一抹黯淡的绿色。那是一座偏僻至极的小岛,岛屿不大,荒芜一片,只有稀疏的灌木和几棵歪脖子树,以及几块嶙峋的礁石。她没有丝毫犹豫,如同一个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的玩偶,径直朝着小岛坠落。
  “噗通!”一声轻响,她无力地跌落在岛屿的沙滩上。细软的沙子并没有给她带来任何舒适感,反而让她感到更加的冰冷和空虚。
  陈凡月趴在沙滩上,任由海浪轻柔地拍打着自己的身体,冰凉的海水浸湿了她的衣衫,渗透进敏感的肌肤。
  她感到自己的巨乳又开始隐隐作痛,乳头处传来一丝湿润的异样,那是《乳水决》发作,身体开始泌乳的征兆。清冷的乳汁顺着她丰满的乳房滑落,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两道蜿蜒的痕迹,最终汇入沙滩。
  她挣扎着爬起来,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朝着岛屿深处走去。穿过一片乱石滩和矮小的灌木丛,循着隐约可见的炊烟,她发现了一个破旧不堪的野村。村子里只有七八间歪七扭八的茅草屋,茅草屋的墙壁是用海边的石头和泥巴垒砌的,屋顶的茅草也破烂不堪,露出一个个大洞。村子里静悄悄的,只有海风吹过破屋发出的呜咽声,以及几声苍老的咳嗽。
  走近村子,陈凡月看到几个面黄肌瘦、衣衫褴褛的老人坐在屋檐下,他们的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眼神浑浊而空洞,如同被岁月抛弃的枯槁树皮。他们看到突然出现的陈凡月,也只是抬头看了一眼,随即又低下了头,仿佛对外界的一切都失去了兴趣。没有人对她这身诱人又狼狈的打扮投去任何目光,没有人对她那硕大晃动的奶子和圆润的肥臀产生丝毫欲望。这里,仿佛是一个被世界遗忘的角落,一个贫瘠荒芜的坟墓。
  陈凡月的心彻底沉入了谷底。她瘫软地靠在一堵破败的土墙边,任由海风吹拂着她凌乱的发丝,吹干她脸上的泪痕。她缓缓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福宝那双天真无邪的眼睛,以及它被取丹烹杀的血腥画面,又感到自己的巨乳又开始隐隐作痛,乳头处传来一丝湿润的异样,那清冷的乳汁再次不受控制地泌出,顺着她丰满的乳房滑落。这具身体,简直就是个淫荡的机器,永远都在发情,永远都在渴望被操弄,即使在最绝望的时刻也不肯放过她。
  “就这样吧…”她喃喃自语,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就这样烂在这里吧…”她放弃了一切,放弃了挣扎,放弃了活下去的希望。只想让这具自己恨之入骨的肉体,在这荒岛上慢慢腐朽,直到化为尘土,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随着海风吹来,她身上那股特有的、淫靡而又甜腻的体香,混合着她泌乳的腥骚气息,如同最烈性的春药,无声无息地飘散开来。
  那些原本垂头丧气、眼神浑浊的老头们,仿佛被这股气息惊醒了一般。他们迟钝的目光,开始缓缓地、贪婪地在她那对硕大得几乎要撑破衣衫的奶子上打转,又顺着她纤细的腰肢,滑落到那两瓣圆润饱满、弹性十足的肥臀上。
  那饱经风霜的脸上,皱纹深陷的眼窝里,一双双浑浊的眼珠渐渐泛起了浑浊的亮光,那是沉寂已久的原始欲望被瞬间点燃的火花。他们活了大半辈子,从未见过如此美艳的女子,更何况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致命的淫靡气息,对这些常年与海风为伴、早已干枯的老朽来说,简直是致命的诱惑。
  一个最年长的老头走了过去,他那枯瘦如柴的手颤巍巍地伸了出来,带着岁月的斑驳和粗糙的茧子,仿佛被磁石吸引一般,缓缓地,试探性地抚上了陈凡月那显得格外饱满、甚至有些下坠的右乳。
  指尖触及到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肉,那老头浑浊的眼珠猛地一缩,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像野兽般的嘶吼。陈凡月本能地一颤,但此刻她心如死灰,没有反抗。
  那老头胆子更大了,他粗糙的老手开始在她那对硕大奶子上肆无忌惮地揉捏起来,那饱经风霜的指节,隔着薄薄的湿衣,揉搓着她那因泌乳而变得肿胀敏感的乳头。他甚至俯下身,颤抖着将脸埋进她那散发着腥骚奶香的酥胸,贪婪地嗅着。
  紧接着,其他的老头们也按捺不住了。他们像一群被唤醒的尸体,摇摇晃晃地从各自的位置上站了起来,朝着陈凡月围了过来。他们的目光,他们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而急促。
  一个老头从后面伸出手,一把抓住她那圆润的肥臀,粗糙的掌心紧紧地贴着她那富有弹性的肉丘,用力地捏了一把。陈凡月浑身一僵,一股电流般的酥麻从臀部直窜而上,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和恶心,却又无法抑制身体深处传来的颤栗。
  “走!跟我们回家!”一个老头用沙哑的嗓音喊道,他的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潮红。他们七手八脚地抓住了陈凡月,有的抓住她的手臂,有的抓住她的腰肢,有的则直接抓住了她那两瓣滚圆的肥臀。他们粗糙的老手在她身上游走,撕扯着她本就破烂的衣衫。
  丝绸被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村子里显得格外刺耳,她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那对白皙硕大的奶子,那肥美挺翘的臀瓣,以及那湿漉漉的、散发着腥骚体味的骚穴,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这些老头的眼前。
  他们不顾她的反抗,或者说,她根本没有反抗。她被这群饥渴的老头团团围住,像拖拽猎物一般,朝着村子里最破旧、最阴暗的茅草屋拖去。
  她的脚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着,碎石划破了她细腻的肌肤,但那疼痛,却在功法的作用下,转化为一阵阵让她羞耻又颤栗的酥麻。她的身体在被拖拽的过程中,与老头们枯瘦而粗糙的身体不断摩擦,那股淫靡的体香和奶香,在狭小的空间里变得更加浓郁,刺激着老头们早已干涸的欲望。
  她的嘴巴里,那如同小穴般柔软的肉,此刻也开始不受控制地自动吮吸起来,仿佛在渴望着什么。她感到绝望,感到恶心,却又无法控制身体深处那股被唤醒的淫荡。她如同一个破布娃娃,被粗暴地拖进了那间散发着霉味和腐朽气息的茅草屋,黑暗瞬间将她吞噬。
  茅草屋内,光线昏暗,霉味和腐朽的气息扑鼻而来,混合着陈凡月身上散发出的浓郁淫靡体香,形成一种令人作呕又诡异兴奋的气味。陈凡月被粗鲁地按倒在潮湿冰冷的泥地上,她那身本就破烂的衣裙在老头们急不可耐的撕扯下,终于彻底化为碎片,雪白细腻的肉体瞬间暴露无遗,如同剥壳的熟蛋,在昏暗中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那对傲人的巨乳,在粗糙的老手下被肆意揉捏,挤压变形。老头们枯瘦如柴的手指,带着经年累月的粗粝和污垢,狠狠地掐住她那粉嫩的乳尖,用力地捻搓着。乳尖被掐得生疼,那股疼痛又诡异地转化为一股股电流般的酥麻,从乳头直窜入她的身体深处,让她浑身颤栗,口中发出压抑不住的低吟。她试图反抗,扭动着身躯,但先前的灵气溃散让她虚弱不堪,几个老头便将她死死压制,粗糙的膝盖顶在她柔软的腰肢和腿弯,让她动弹不得。
  一个老头跪在她两腿之间,他那浑浊的目光贪婪地盯着她那肥美圆润的臀部。他粗糙的大手,带着一股咸腥的海水味,狠狠地掰开她那紧紧并拢的双腿,将她那两瓣白嫩丰腴的臀肉强行分开。随着双腿被掰开,她那大腿根部的嫩肉暴露出来,被老头粗糙的手掌摩擦着,引得她身体本能地颤抖。她感到一股凉意袭来,伴随着一阵阵酥麻,她的骚穴在被掰开双腿的瞬间,也彻底暴露在了老头们饥渴的视线之下。
  那是一张饱满的、肥硕的、湿漉漉的骚穴,在昏暗中泛着淫靡的光泽,穴口微微张开,深处隐约可见粉红色的嫩肉,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粗大的肉棒进入。老头们贪婪的目光在她那湿润的骚穴上流连,口中发出“嗬嗬”的喘息声,仿佛看到了最美味的猎物。
  陈凡月感到一股寒意从穴口直冲心底,她羞耻得想要合拢双腿,却被身旁的老头死死按住。她那如同小穴般敏感的嘴巴,此刻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开,舌头在口中自动吮吸着,仿佛在渴望着什么粗硬的肉棒来填满。而她那对巨乳,此刻也再次开始不受控制地泌乳,清冷的乳汁顺着被揉捏得红肿的乳尖,蜿蜒流下,染湿了她的胸口,混合着她身体散发出的淫靡气息,让整个茅草屋内的空气都变得粘稠而淫荡。
  那个最先按捺不住的老头,他那枯瘦如柴、布满老年斑的手,已经迫不及待地解开了他那条沾满泥土的裤子。在昏暗的光线中,一根干瘪而萎缩的鸡巴,带着一股尿骚味和浓重的腥味,颤巍巍地弹了出来,仿佛一条死去的软虫,却又在老头粗糙的手指抚弄下,一点点地昂扬起来,变得坚挺。它那紫黑色的龟头,顶端还带着些许混浊的尿渍,此刻正对准了陈凡月那湿润、红肿、微微张开的骚穴。
  老头佝偻着身子,脸上布满了汗珠,浑浊的眼珠死死盯着那诱人的穴口,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粗喘。他那颤抖的双手扶着自己那根老鸡巴,小心翼翼地,又带着几分急切地,将龟头抵在了陈凡月小穴的入口处。那冰凉又带着腥臭的龟头刚一触碰到她那娇嫩的肉缝,陈凡月便浑身一颤,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直冲而上。但因功法的缘由却让她那被肏得敏感的骚穴本能地收缩了一下,仿佛在主动迎接着那根粗糙的肉棒。
  “骚货…来肏你了!”老头沙哑地低吼一声,腰部猛地一挺。
  “噗嗤!”一声带着水意的闷响,那根干瘪的老鸡巴便粗暴地捅进了陈凡月那湿热的骚穴。龟头先是硬生生地挤开了那两片娇嫩的肉瓣,然后带着一股蛮力,一点点地,将整根鸡巴都埋入了她柔软的深处。
  陈凡月感到被异物入侵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然而,那疼痛只持续了片刻,便转化为一股股奇异的酥麻和快感,从她的子宫深处荡漾开来,让她那原本紧绷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她的骚穴被那根粗糙的老鸡巴完全填满,那鸡巴虽然不粗,却带着岁月的沉淀,每一寸都摩擦着她内壁的嫩肉,让她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饱胀感。
  与此同时,另一个老头则粗暴地将陈凡月的头抬起,让她那因痛苦和快感而扭曲的脸,被迫对着他那张布满皱纹、牙齿稀疏的老脸。他的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原始的、赤裸裸的欲望,那目光如同两把刀子,在她脸上来回切割。他那带着腐臭气息的嘴巴凑到她面前,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淫语:“小娘子…长得这么骚,就是欠肏的…真是个美人啊!”他的话语如同最淫荡的挑逗,让她感到无尽的羞辱。
  陈凡月被迫看着他那张扭曲的脸,闻着他口中散发出的恶臭,而她的身体,却在那根老鸡巴的操弄下,不受控制地颤抖、弓起。
  身下的老头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插起来,每一次抽插都带着“噗嗤噗嗤”的水声,那粗糙的鸡巴在她的骚穴里进进出出,摩擦着她的敏感点,让她体内的淫水分泌得更加汹涌。
  她的嘴巴在老头的淫语刺激下,微微张开,舌头不受控制地伸了出来,在口中无意识地舔舐着,仿佛在渴望着什么粗硬的肉棒来填塞。
  就在这时,那个刚才还说着淫语的老头,猛地扯住陈凡月的头发,粗暴地将她的头拽向自己。他那根同样干瘪萎缩、却硬得发疼的老鸡巴,带着一股陈旧的腥臊味,直直地杵在了她的嘴边。陈凡月感到一阵恶心,想要闭嘴,却被他捏住下巴,强行掰开。那根老鸡巴的龟头,带着尿骚和精斑的痕迹,毫不留情地捅进了她的口腔。
  “给我舔!给我吸!”老头嘶哑地命令着,同时腰身猛地向前一送,整根鸡巴都硬生生地塞进了她的喉咙深处。陈凡月感到一阵剧烈的干呕,喉咙被粗大的肉棒撑得生疼,生理性的泪水瞬间涌出眼眶。
  但她却无法挣扎,只能任由那根恶臭的鸡巴在她的口腔里进进出出,粗糙的龟头不断摩擦着她的舌苔和上颚,让她感到窒息。她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的唾液,湿润地包裹住那根老鸡巴,甚至舌头都开始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吮吸着那根又硬又臭的肉棒,仿佛真的在卖力地口交。
  老头看到她这副淫荡的样子,更是兴奋得浑身颤抖。他将陈凡月的头死死按住,腰身加速抽插,那根老鸡巴在她喉咙深处猛烈地捣弄着,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她喉咙里发出的“呜呜”声。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上青筋暴起,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她的脸。突然,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鸡巴在她喉咙深处猛地一阵痉挛,一股热流瞬间喷涌而出,带着腥臭的精液,悉数射进了陈凡月的口腔和喉咙里。
  “咳咳!噗——”陈凡月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液呛得剧烈咳嗽起来,滚烫的精液混合着口水,从她的嘴角溢出,顺着她的下巴流淌而下,粘腻地沾湿了她的脖颈。一些精液甚至溅到了她的鼻腔和眼睛里,让她感到火辣辣的刺痛。她想吐,却被老头死死按住,只能被迫将那股腥臊的液体吞咽下去。
  老头拔出鸡巴,那根老鸡巴上沾满了她的唾液和精液,滴滴答答地滴落在泥地上。他淫笑着,将鸡巴在她的脸上抹了一把,然后猛地一甩,将残余的精液甩在了她那沾满泪水的脸上,甚至有些精液粘在了她的眼睫毛上,让她感到一阵又一阵的恶心。
  “哈哈哈!这小骚货,粘上精液更骚了!”老头得意地大笑着,周围的其他老头也跟着发出淫邪的哄笑。
  被口爆的屈辱感还未消退,接下来的场面却让陈凡月彻底陷入绝望。仿佛被刚才的口爆和颜射彻底点燃了兽欲,所有围观的老头们再也按捺不住。
  “都别抢!我先来!”一个身材稍显壮硕的老头,他那根已经硬得发紫的鸡巴,迫不及待地从裤裆里弹了出来。他粗暴地将还在陈凡月骚穴里抽插的老头推开,那根老鸡巴带着一股腥臊味,直直地对准了陈凡月那湿润的骚穴。
  “我的鸡巴也要插!”另一个面容枯槁的老头,他那根细长却同样坚硬的鸡巴,也颤抖着从裤子里钻了出来。他绕到陈凡月的身后,粗暴地掰开她那紧闭的双腿,将她那被泥土和精液弄脏的肥美臀瓣掰开,露出了她那紧致的菊穴。
  “还有我!我要肏她的嘴!”第三个老头,正是刚才对陈凡月的小穴抽插的那个,他那根沾满淫水的鸡巴此刻硬邦邦起来,他狞笑着,再次抓住了陈凡月的头发,将她的头按向自己那根又硬又臭的肉棒。
  一时间,茅草屋内充满了粗重的喘息声、肉体拍打的“啪啪”声、以及陈凡月被强行压抑的痛苦呻吟和淫荡的喘息。
  身材壮硕的老头,他那根粗糙的鸡巴,带着一股蛮力,狠狠地捅进了陈凡月那被前一个老头肏得肿胀的骚穴。他那老旧的鸡巴,每一寸都摩擦着她内壁的嫩肉,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饱胀和撕裂感。他腰身猛烈地抽插着,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她彻底贯穿,让她的身体在泥地上剧烈地颤抖。
  与此同时,身后枯槁的老头,他那根细长的鸡巴,沾染着泥土和口水,也毫不留情地捅进了陈凡月那紧致的菊穴。菊洞中的快感让她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了一声淫荡的尖叫,而多年未进的触感让她那被肏得麻木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而陈凡月的嘴巴,再次被那个操弄她的老头粗暴地塞进了他的老鸡巴。那根沾满了淫水的鸡巴,带着一股浓重的腥骚味,毫不留情地捅进了她的喉咙深处,让她再次感到窒息。她的口腔被撑得发麻,舌头被粗暴地压制,只能发出“呜呜”的求饶声。
  陈凡月的身体被三个老头同时肏弄着,她的骚穴、菊穴和嘴巴,都被粗大的肉棒填满。她的身体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扭曲姿态,双腿被掰开,臀部被抬起,头部被迫仰着,承受着来自三个方向的猛烈撞击。她的巨乳在挣扎中剧烈晃动,乳汁混着汗水和精液,流淌得一塌糊涂。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撕裂成了碎片,每一个孔洞都被粗暴地贯穿,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在承受着极致的刺激。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脑海中只剩下无尽的白光和身体深处传来的阵阵高潮。她就像一只被三只老狗同时肏弄的母狗,除了承受和呻吟,再无其他。茅草屋内的空气,此刻已经浓稠得仿佛能滴下水来,充满了汗水、精液、尿骚、乳汁和陈凡月身上那股浓郁到极致的淫靡体香。
  三个时辰后,经过无休止的凌辱,陈凡月已经彻底失去了所有力气。她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肮脏的泥地上,浑身赤裸,一动不动,唯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她的身体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它像一个被反复使用、被粗暴玩弄的破烂玩偶,每一个孔洞都被撑开到极致,每一寸肌肤都布满了交错的指痕、淤青和红肿。
  此刻,她那原本白皙的肌肤上,覆盖着一层粘腻的混合物。精液、唾液、汗水、乳汁,甚至还有一些不知是她自己的还是老头们的尿液,凝结成一层腥臭的膜,将她整个人都包裹起来。
  她的巨乳被揉搓得青紫交加,硕大的乳头红肿不堪,还在不受控制地泌出清冷的乳汁,混着老头们残留在上面的精液和口水,蜿蜒流淌,在她的胸腹间汇聚成一片湿漉漉的淫靡区域。
  她那被老鸡巴肏烂的骚穴,此刻已经红肿外翻,穴口大张,还在源源不断地流出混浊的淫水和精液,将身下的泥土浸湿成一片泥泞。紧闭的菊穴也被肏得一片狼藉,撕裂的痛感让她每次呼吸都带着颤抖。她的嘴唇肿胀,喉咙里仿佛还残留着那些老鸡巴的腥臊味,每一次吞咽都带来一阵反胃的恶心。
  茅草屋内,空气污浊而沉重,弥漫着浓烈的腥臭和腐败气息,混合着精液、尿骚、汗水和陈凡月身上那股被开发到极致的淫靡体香,令人窒息。老头们终于累了,他们一个个心满意足地提上裤子,带着满足而淫邪的笑容,三三两两地离开了这个人间地狱。他们走的时候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仿佛她只是一件用过的、被遗弃的破烂。
  茅草屋再次陷入了死寂,只剩下陈凡月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声,以及她身体深处,那股被功法还在不断催生的燥热和淫靡。她空洞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屋顶那破败的茅草,那里透下几缕微弱的光线,却照不亮此刻她心中深不见底的绝望。
  她感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疼痛和屈辱,但更让她绝望的是,即使在这种极致的痛苦中,她的骚穴和乳头,却依然在不受控制地收缩、分泌,带来一阵阵微弱而羞耻的快感。
  “死了…就好了…”她喉咙里发出蚊蚋般的嘶哑低语,声音破碎得连自己都听不清。她不再挣扎,不再反抗,甚至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她只想在这里,在这片腥臭的泥泞中,结束自己这具残破不堪、被糟蹋得体无完肤的肉体。
  她感到自己的生命力正在一点点流逝,意识也渐渐模糊。她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混着脸上的精液和汗水流淌,静静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等待着解脱,等待着这无尽的屈辱和淫靡,能够彻底画上句号。然而,即使在濒死的边缘,她那被操弄得肿胀的骚穴,却依然在微微抽搐,流淌出温热的淫水,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这具身体,即使在死前,也依旧是如此的淫荡。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1/09 03:53:58

第四十五章 残梦呓语
  陈凡月感到自己的意识像一团摇曳的烛火,在冰冷的绝望中即将熄灭。就在她即将彻底坠入黑暗的前一刻,一股突如其来的温暖包裹了她。那是一种柔软而熟悉的触感,带着淡淡的、属于海水和海藻的清香。她虚弱地睁开眼睛,朦胧中,看到一个毛茸茸的小小身影正依偎在她的胸口。
  是福宝。
  她的儿子,可爱的福宝,有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此刻正用它那毛茸茸的小脑袋轻轻蹭着她的乳房,小小的手掌温柔地抚摸着她被揉捏得青紫的乳尖。一股暖流瞬间涌遍陈凡月全身,那是一种久违的、发自内心的平静和爱意。她那被老头们肏弄得麻木不堪的身体,在福宝的触碰下,竟然感受到了一丝柔软。她无力地抬起手,轻轻抚摸着福宝柔软的皮毛,感受着它小小的身躯散发出的热量。
  “妈妈…”
  一声带着稚气、带着依赖的喃喃细语,从福宝的口中传来,如同天籁,瞬间击碎了陈凡月心中所有的绝望和痛苦。妈妈!这个词,像一道闪电,劈开了她被淫靡和屈辱笼罩的内心。她闭上双眼,贪婪地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感受着福宝小小的身躯在自己怀里蠕动,仿佛在回应她内心深处那被唤醒的母性。
  然而,这份温暖和宁静只持续了转瞬。画面猛地一转,刺眼的血色瞬间充斥了她的视野。
  福宝!她的福宝!它被困在一个巨大的水球中,被一个面目狰狞的男人折磨着,小小的身躯在剧烈挣扎着,发出痛苦的尖叫。那个男人,毫不犹豫地用灵力吸出了福宝的内丹,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整个水球。福宝的眼睛圆睁,痛苦地望向她,口中发出绝望的嘶吼:“妈妈…妈妈!”
  “不——!”陈凡月心如刀绞,她想要冲过去,想要保护她的孩子,但她的身体却被无形的力量束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这海猴子的内丹可是珍稀的炼药资材啊!”男人狞笑着,得意的展示手中闪烁着微弱光芒的内丹。而福宝的身体在内丹被取走的那一刻,猛地抽搐了一下,然后彻底瘫软下去,双眼失去了神采。
  接下来,福宝的尸体被扔进锅中。一群男男女女围坐在一起,大笑着,分食着她的孩子。
  “啊——!”
  陈凡月猛地睁开眼睛,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她浑身剧烈颤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仿佛要将肺里的空气全部咳出来。
  她猛地坐起身,却因为身体的剧痛和虚弱,又重重地摔回了泥地上。冰冷的泥土、粘腻的体液、腥臭的气味,瞬间将她从梦境的恐怖拉回了现实的残酷。
  原来…原来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梦。
  她空洞的眼神扫过自己被糟蹋得惨不忍睹的身体,感受着身上每一寸肌肤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和麻木。她那被肏烂的骚穴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流出混浊的淫水,刺激着她那敏感的神经。
  这种梦,在过去的七年里,她做过无数次。每一次,都是福宝被残忍杀害,被取丹烹食。每一次,她都会在绝望和愤怒中醒来。但这一次,它如此真实,如此清晰,福宝临死前那声撕心裂肺的“妈妈”,以及它绝望的眼神,如同烙印般刻在了她的灵魂深处。
  我真的要死吗…真的要放弃吗?
  如果死了,谁来为福宝报仇?谁来惩罚那些残害它的人?
  她那被淫靡和绝望侵蚀的内心深处,突然燃起了一团炽热的火焰。那不是《春水功》带来的燥热,而是纯粹的、极致的、恨不得将一切都焚烧殆尽的怒火。
  不!她不能死!她要活下去!即使这具身体已经千疮百孔,即使她已经沦为最卑贱的玩物,她也要活下去!她要活下去,为她的福宝报仇!她要让那些伤害过福宝的人,那些伤害过她的人,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陈凡月那双被泪水、精液和泥土模糊的眼睛里,此刻燃烧着熊熊的复仇之火。她强撑着剧痛的身体,颤抖着从泥泞中爬起来。她的双腿因为长时间的张开和剧烈抽插而酸软无力,每迈出一步,肿胀的骚穴都会摩擦着,流出更多的淫水和精液,那种粘腻的触感让她感到恶心,但她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她深吸一口气,运转起体内残存的灵力,勉强支撑着自己,摇摇晃晃地离开了这个人间地狱。
  一路上,她强忍着身体的剧痛和内心的屈辱,以最快的速度飞遁回了她的洞府。那原本轻盈的遁光,此刻却显得异常沉重和迟缓,每一次灵力的运转都牵扯着她体内被肏弄得紊乱的经脉,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
  回到洞府,陈凡月没有片刻停留,径直走向洞内深处的一处清泉。那泉水清澈见底,常年流淌,散发着丝丝灵气。她跌跌撞撞地走到泉边,任由自己赤裸的身体沉入冰冷的泉水之中。
  泉水刺骨的寒意瞬间包裹了她,将她体表的污秽一点点洗去。她闭上眼睛,感受着泉水流过她每一寸肌肤,洗去那些让她作呕的精液、汗水、尿骚和泥土。然而,身体上的污秽可以洗净,但那些老头粗糙的手掌在她身上留下的指痕、淤青,以及在她骚穴、菊穴和喉咙里留下的被肏弄的肿胀和撕裂感,却无法被泉水冲刷。
  她用颤抖的手,仔细地清洗着自己那被肏得红肿外翻的骚穴。指尖触碰到那娇嫩的穴口,依然能感受到那粗糙的鸡巴在里面进出留下的痕迹,内壁的褶皱被撑开,变得松弛而敏感。她甚至能感觉到,即使在冰冷的泉水中,她的骚穴依然在微微地翕动,流出温热的淫水,仿佛还在渴望着被填满。她的乳头被揉搓得红肿发黑,轻轻一碰,便传来一阵刺痛,但同时,乳头深处也传来一股异样的酥麻,让她忍不住轻哼一声。她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那里曾是福宝最爱依偎的地方,如今却只有一片淤青和被粗暴按压过的痕迹。
  在泉水中浸泡了许久,直到身体的疼痛稍有缓解,内心的怒火却燃烧得更加旺盛。她从泉水中站起来,湿漉漉的身体在洞府中散发着一股冰冷而坚韧的气息。她没有穿任何衣物,就那样赤裸着坐在蒲团上,开始调息恢复灵力。
  她闭上双眼,内视己身。丹田之中,灵力如同浩瀚的星海般汇聚,磅礴而充盈,早已达到了筑基巅峰的极致,明明足以支撑她突破到结丹期。
  然而在接下来的数月内,她尝试了不下十次,每一次都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每次都是灵力在冲击结丹瓶颈时,会因身体高潮而不受控制地从身体各处窍穴外溢,导致结丹失败。
  陈凡月皱起眉头,她知道,这也许是她最后的机会。如果这次再失败,她的寿元便会彻底耗尽,再无突破的可能。
  “拘灵阵…”她脑海中闪过金华曾经无意中提到过的一个词。那是金华在一次闲谈中,随口说起的一种古老阵法,据说能够强行将身体的灵力拘束在体内,防止外泄。当时她并未在意,因为这种阵法通常用于特殊场合,而且对身体的负担极大,稍有不慎便会造成经脉寸断的严重后果。
  她睁开眼睛,眼中闪烁着疯狂而决绝的光芒。如今她已别无选择。
  “如果寿元尽了,就无法为福宝报仇了!”她低声自语,声音中充满了刻骨的恨意。
  她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块玉简,那是金华曾经送给她的一些阵法心得。她仔细地翻阅着,很快便找到了关于“拘灵阵”的记载。这是一种以自身经脉为阵基,以灵力为阵纹,强行将体内所有灵力封锁在丹田之中的阵法。它能够最大限度地减少灵力外泄,但也意味着一旦结丹失败,所有的灵力反噬都将集中在丹田和经脉之中,后果不堪设想。
  陈凡月深吸一口气,她知道自己是在涉险。但为了福宝,为了复仇,她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她的眼神变得无比坚定,那双被老头们肏弄得红肿的嘴唇,此刻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福宝,等我,妈妈一定会为你报仇的!”她心中默默发誓,然后,她开始按照玉简上的记载,一步步地,先在自己的体内构筑起那充满危险的“拘灵阵”。她的灵力如同锋利的刻刀,在她的经脉中游走,一笔一划地刻画着阵纹,每刻画一笔,她的身体都会剧烈颤抖一下,但她却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的骚穴和乳头在灵力的刺激下,再次变得敏感起来,但她却强行压制住那股淫荡的冲动,将所有的心神都集中在体内的阵法构筑之上。
  “接下来,还要花些功夫在洞府内外布置阵法,为了安全起见,还是用阵法遮掩吧。”陈凡月挥出手,取出几面阵旗来,随后开始了紧锣密鼓的布置。
  一年半后,百里海,陈凡月的洞府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灵气。她盘坐在蒲团上,浑身被一层淡淡的金光笼罩。她裸露的肌肤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顺着她丰腴的曲线滑落,在微弱的金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体内,‘拘灵阵’已然启动至极致,将她那磅礴的灵力死死地锁在子宫之中,不允许一丝一毫的外泄。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子宫深处,那团凝聚的灵力正在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旋转、压缩,金丹的雏形已然清晰可见,只差最后一步,便能彻底凝结成功。每一次灵力的压缩,都带来撕裂般的剧痛,但她咬紧牙关,紧闭双眼,所有的心神都集中在子宫之中,感受着那即将成型的巨大力量。她那被肏得有些沙哑的喉咙里,不时发出压抑的低哼,但那不是痛苦,而是即将突破的兴奋和期待。
  就在这突破的关键时刻,洞府外,百里海的天空突然发生了异变。一道道七彩斑斓的云朵,如同巨大的花瓣一般,从内海方向缓缓升起,然后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向四周扩散开来,将整个天空都染成了梦幻般的七彩色。这些云朵并非普通的雾气,而是由纯粹的灵气凝聚而成,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威压。
  陈凡月虽然身处洞府之中,但她那强大的神识却清晰地感知到了外界那异常磅礴的灵力波动。她心中一凛,但这股波动并未影响到她体内的‘拘灵阵’,她也无暇顾及,因为突破的最终关头,已经来临!
  “就是现在!”她心中怒吼,将全身所有的灵力,不顾一切地向子宫中的金丹雏形压缩而去。巨大的压力,让她的身体几乎要炸裂开来,青筋暴起,每一寸肌肉都在颤抖。她的骚穴和乳头,此刻更是敏感到了极致,在灵力的冲击下,不断地收缩、分泌,淫水顺着大腿根部流淌而下,在蒲团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她甚至感觉到,在极致的痛苦和快感交织中,她的骚穴深处,仿佛也有一股力量正在凝聚,与子宫的金丹遥相呼应。
  金丹,眼看着就要彻底凝结成功了!她甚至已经感受到了那股属于结丹期的强大力量,正在体内苏醒。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吸力,突然从她子宫深处传来。那吸力异常诡异,并非来自外界,也不是她自身灵力反噬,而是仿佛有一张无形的巨口,直接在她子宫内部,粗暴地吞噬着她即将凝结的金丹!
  “不——!”陈凡月猛地睁开双眼,瞳孔骤缩,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她能感觉到,自己辛苦凝聚的灵力,正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被吸走,金丹的雏形在瞬间瓦解,化作磅礴的灵力洪流,却又被那诡异的吸力吞噬得一干二净。
  与此同时,外界天空中的七彩云朵,竟愈发的灿烂,仿佛得到了某种巨大的滋养,颜色更加浓郁,光芒更加耀眼,宛如神迹降临。
  “轰!”
  一声闷响在陈凡月体内炸开,她的身体猛地一震。紧接着,她浑身冒出滚滚白烟,那是因为灵力被强行抽取,导致身体内的水分被瞬间蒸发。她身上的衣物,也在白烟中瞬间化为灰烬,彻底裸露无遗。她的修为,在这一刻,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从筑基巅峰,一路跌落,最终停在了筑基中期!
  失败了…她又一次失败了。
  陈凡月瘫软在蒲团上,浑身被汗水污浸透,大口喘息着。她那大口张开的骚穴,此刻已经完全干涩,仿佛被抽干了所有水分。乳头也变得黯淡无光,不再挺立。她的身体虚弱到了极点,连抬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然而,奇迹的是,她那被‘拘灵阵’强行锁住的经脉,在金丹被吸走的那一刻,虽然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但却没有像阵法心得中记载的那样寸寸断裂,反噬自身。‘拘灵阵’虽然没能让她成功突破,却在关键时刻保护了她的经脉,避免了最严重的后果。
  可她还是感到一阵锥心的丧气。她明明已经感觉到金丹就在眼前,触手可及,为什么会在最后一刻,被某种不知名的力量生生夺走?那诡异的吸力究竟是什么?
  她想不明白,也搞不清楚。她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指缝间渗出点点血迹。她的寿元,只剩下不到四年了。如果再这样下去,她根本等不到为福宝报仇的那一天。绝望和不甘,再次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她那红肿的骚穴,在虚弱中微微抽搐了一下,似乎在无声地嘲笑着她的无能为力。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1/09 03:58:50

第四十六章 突破结丹
  一百二十岁。这个数字对于寻常筑基期的修士而言,意味着寿元的枯竭,生命的终点。然而,在百里海深处的洞府内,陈凡月此刻正紧闭双眼,浑身被汗水浸透,但她的脸上却不见一丝绝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专注和隐忍的狂喜。
  她的身体,这具曾被无数人粗暴肏弄、摧残得千疮百孔的肉体,此刻正散发出前所未有的生机。汗珠顺着她光洁的额头滑落,经过高挺的鼻梁,滴落在她那因为极度用力而紧抿的唇边。她那被老头们揉捏得有些下垂的乳房,此刻也因为体内灵力的激荡而微微颤抖,两颗乳头如同熟透的浆果,饱满而挺立。她那曾经被肏开花、肿胀不堪的骚穴,此刻虽然依然有些松弛,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紧紧包裹,不再流淌淫水,而是散发着一股纯粹而浓郁的灵气波动。
  她体内的“拘灵阵”已经运转到了极致,将所有磅礴的灵力牢牢地束缚在丹田之中,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外泄。更令人惊异的是,此刻在她的子宫深处,一颗金色的、散发着柔和光芒的丹丸已经稳稳地形成。它并非传统意义上凝聚在丹田的“金丹”,而是如同一个新生的胚胎,在她那被蹂躏过的子宫中孕育而生。金丹在她子宫内缓缓旋转,每一次转动都带来一股奇特的、令人酥麻的温热感,沿着她的阴道、子宫壁,一直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那种感觉,既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她体内缓缓生长,又像是一股强大的生命力正在她最隐秘的深处绽放。
  她正在做最后的稳定步骤,将这颗在她子宫中诞生的金丹,彻底与她的血肉、神魂融为一体。她的神识小心翼翼地包裹着子宫中的金丹,感受着它每一次细微的跳动,每一次灵力的流转。她能感觉到,这颗金丹,与她过往每一次失败时那种虚无缥缈的灵力聚合完全不同,它真实存在,拥有着磅礴而纯粹的力量,仿佛是她这具身体在经历无数屈辱和痛苦之后,所孕育出的最强大的结晶。
  然而,就在陈凡月即将彻底稳固金丹的这一刻,洞府之外的百里岛上空,天地异象陡然加剧。
  无数的灵气如同受到某种神秘的召唤,从四面八方疯狂涌来,在洞府上空的天空中汇聚成一片浩瀚的灵力漩涡。最引人注目的是,一股股青绿色的木属性灵气在漩涡中显现,它们如同活物一般,蜿蜒盘旋,散发出勃勃生机,将整个天空都染成了翠绿色。
  这股天地异象如此强烈,瞬间便吸引了附近百里的修士的注意。几名筑基初期的男修士,原本是自内海而来为了寻找机缘深入百里海,此刻正被这突如其来的异象所吸引,纷纷御剑而来,停留在陈凡月隐蔽的荒岛上空不远处。
  “快看!这是…这是天地异象,必有珍宝出世了!”一名身穿青色道袍的男修震惊地指着天空,眼中充满了贪婪和嫉妒。
  “不对,这木属性灵气如此浓郁,难道是有人在凝结木属性金丹?可这百里海人烟稀少,灵气稀薄,何时出了这等人物?”另一名身材魁梧的男修紧锁眉头,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不管是谁,能引动如此天地异象,此人结丹成功后,实力定然非同小可!”第三名男修沉声说道,但他的目光却不时地瞟向下方,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他们并不知道这百里海的无人荒岛内正在发生什么,但他们能清晰地感知到,那股磅礴的灵力波动正在达到顶峰。他们甚至感觉到,在灵力波动之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令人心悸的淫荡气息,那是女性身体在极致状态下,灵力与肉体交织所散发出的独特韵味。
  而陈凡月此刻并不知道外界发生的一切,她的神识虽然能感知到外部的灵力波动,但所有的心神都已沉浸在子宫中的金丹之上。她能感觉到,子宫里的金丹已经彻底稳固,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力量,正在她体内激荡。
  陈凡月缓缓睁开眼眸,那双曾饱含屈辱与愤恨的眸子,此刻却闪烁着慑人的精光。一股磅礴而又温顺的力量在她体内流淌,充盈着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强大与自信。子宫深处,那颗金丹熠熠生辉,与她的灵魂紧密相连,每一次跳动都带动着全身的灵力运转,如同心脏一般,源源不断地供给着她无尽的力量。
  她回想起这近四年来的努力,仿佛一场漫长而痛苦的梦魇。自从上次结丹失败,修为跌落至筑基中期后,她没有片刻的颓废。日夜不休地修炼,吞服各种灵药,拼命汲取天地灵气,硬生生在短短三年内,将修为从筑基中期再次提升至筑基巅峰。如此急躁的提升修为,便使得每一次灵力的提升,都会伴随着身体的剧痛和内心的挣扎,但福宝那稚嫩的脸庞和惨死的模样,如同烧红的烙铁般刻在她心头,支撑着她熬过一次又一次的极限。
  修为稳定后,她没有丝毫停歇,马不停蹄地准备着最后的阵法材料。那些珍稀的灵材,有些需要深入险地采摘,有些需要用大量灵石去交换。她不惜一切代价,甚至为此付出了些许肉体上的代价——为了换取一块稀有的引灵玉,她曾在内海的某处暗巷中,被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修按在墙上,粗暴地肏弄了整整一夜,直到小逼被干得红肿发热,又被灌了一肚子精液,才换来了那块至关重要的材料。每一次被肏弄,她都紧咬牙关,在心里默念着福宝的名字,将那些屈辱化为更深的恨意和更强的动力。
  在这一切准备完毕后,她才于一年前回到百里海再次闭关,这一次,她将所有的希望和未来都赌在了这最后一搏上。她知道,如果这次再不成功,她的寿元便会彻底耗尽,再也没有机会为福宝报仇。
  如今,金丹已成!她真正感觉到那股力量在自己体内流淌,那是属于结丹期修士的强大灵力,再加上比筑基期修士更长百年的寿命,她相信早晚有一日,她会在无边海找到花满楼,找到那个杀害福宝的元凶!
  她缓缓抬起手,感觉到指尖的灵力如同跳动的火焰。她闭上眼,内视己身。
  当她的神识扫过自己的身体时,她不禁感到一阵惊愕,随即而来的是淡然的平静。
  她那曾经饱受凌辱的身体,那些被男人们粗暴肏弄留下的淤青、抓痕、肿胀,以及被撑开、松弛、干涩的骚穴和菊穴,完全恢复了。她的肌肤光滑细腻,如同凝脂一般,没有一丝瑕疵。她那被揉捏得有些下垂的乳房,此刻变得更加挺翘饱满,乳头粉嫩,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她那曾经被肏得红肿外翻的骚穴,此刻紧致得如同未经人事的处女一般,粉嫩的穴口微微翕动,仿佛从未被任何粗大的肉棒插入过。她的阴唇饱满,阴蒂娇嫩,甚至连那被无数精液灌满的子宫,此刻也恢复了最初的纯洁与活力,只是其中多了一颗金光闪闪的金丹。
  又是《春水功》!这门功法在每次境界突破时所带来的效果,简直是令任何人都瞠目结舌的。它不仅让她这具残破的淫躯,变得如同处女般鲜嫩,甚至她本就巨乳肥臀的身躯变得更加火辣迷人。她的双腿变得修长有力,腰肢纤细,臀部圆润挺翘,弹性十足,仿佛轻轻一碰,便能颤出诱人的波浪。她那被男人们粗暴肏弄,原本有些松弛的菊穴,此刻也紧致得如同处子,仿佛从未被任何鸡巴插入过一般。全身的毛发,都变得乌黑浓密,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陈凡月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自己的乳头,那柔嫩的触感让她感到一阵酥麻。她又摸了摸自己光滑的大腿,再顺着往下,感受着自己那紧致得令人心颤的骚穴。她清楚地知道,这具身体,虽然承载着无数屈辱的记忆,但如今,被功法改造,它已经彻底蜕变!
  洞府的石门轰然开启,一股浩瀚而纯粹的结丹期威压如同潮水般涌出,瞬间压得半空中那几名筑基期修士呼吸一滞,身体不自觉地向下坠了几分。
  紧接着,一道倩影缓缓走出。她身着一袭朴素的青色长裙,款式简单,却无法掩盖她那玲珑有致、丰腴诱人的身躯。裙摆下,修长笔直的大腿若隐若现,腰肢纤细,而那两团高耸的巨乳和浑圆挺翘的肥臀,更是将那看似普通的布料撑得紧绷,勾勒出极致火辣的曲线。她的肌肤莹润如玉,吹弹可破,仿佛从未沾染过世俗的尘埃,更不曾经历过任何粗暴的肏弄。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柔顺地披散在肩头,与她那张绝美而又带着一丝冷峻的脸庞相得益彰。那双眼眸深邃如海,其中跳动着结丹期的威严与深不可测。
  那几名原本还在低声议论着天地异象的男修士,此刻彻底噤声,眼神中充满了敬畏与震惊。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年轻貌美的结丹期前辈,更何况,她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是如此的纯净而强大,完全不像一个刚刚突破之人。他们慌忙收敛心神,恭敬地躬身行礼,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
  “晚辈恭贺前辈突破境界!”
  “前辈修为真是高深,突破时竟引动如此天地异常,我等小辈佩服万分!”
  陈凡月微微一笑,那笑容带着上位者特有的从容与淡然,却又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她故作平静地扫了一眼这几个战战兢兢的男修,感受到他们发自内心的敬畏,心中第一次真切感受到了修为带来的好处竟是如此直接。这种不言而喻的威慑力,远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力量。
  “不必多礼。”她的声音清冷而悦耳,却蕴含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此间洞府,我曾居住多年。如今我马上要回内海,相遇有缘,就赠与你们自行处理吧。”
  话音刚落,她不再理会几人,足尖轻点,身形便化作一道流光,朝着内海的方向,瞬间远去。她的速度快得惊人,几个筑基期修士甚至未能看清她的容貌,她便已消失在天际。
  那几名男修士呆立在半空中,如同做梦一般。他们面面相觑,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不解和一丝贪婪。
  “结丹期前辈…就这么把洞府扔给我们了?”一名男修结结巴巴地问道。
  “她…她要去内岛?可如今的内海,已经是星岛和反星教大战,人人惶恐的战场了啊!”另一名男修皱紧了眉头,眼中充满了疑惑。他知道,现在内海局势混乱,战火纷飞,多少人想尽办法离开内岛前往外海,连他们这些筑基期修士都尽量避开,生怕卷入其中,可这位刚刚突破的结丹前辈,为何要急着赶去那个修罗场?难道她不知道那里的情况吗?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1/09 04:05:56

第四十七章 重回旧岛
  海风卷着霉味掠过九星岛南湾,陈凡月立在一摊破砖乱瓦前,衣裙被海风吹得紧贴脊背,将腰肢的纤细与臀线的饱满勾勒得愈发分明。她抬手按住被风掀乱的发丝,指腹无意识划过一块蒙着青苔的残砖——砖角嵌着半个模糊的“吴”字,正是当年吴家丹房门匾的碎块,指尖触到那糙砺的刻痕时,她的睫毛几不可察地颤了颤。
  三十余年光阴在指缝间簌簌流过。她曾在这丹房地下的阴冷地牢里,被囚禁蹂躏了三个春秋;也曾在这间屋子的丹炉前,被吴丹主捏着下巴,强行灌下那颗让她日后屡次遭难的驻颜丹。如今丹房成了贫民区中央的垃圾场,土狗在残垣间刨食,孩童举着草叶追闹,唯有她立在风中的身影,与周遭的破败格格不入——胸前衣襟绣着暗纹,是入岛后新换的料子,却仍掩不住她因心绪翻涌而微微起伏的轮廓,连呼吸都比寻常时沉了几分。
  “竟已五十年了。”她轻声呢喃,指尖攥紧袖角,青木色灵力在指缝间浅浅漾开,将残砖上的青苔催得微微泛绿。四十五日前,她正是凭着这结丹期的灵力,一路踩着灵风横渡外海——没有飞行法器,便以木属性灵力凝聚青藤托身,衣袂在海面上翻飞如蝶,彼时她低头望着身下翻涌的墨色浪涛,只觉得比当年筑基初出外海时缩在海船甲板,被海水打湿袍服的日子好了千倍。
  登岛那日的情景还清晰如昨。那日,她刚收了灵力落在九星岛码头,便感知到了神识探查,脚踝尚未沾实青石板,两道灰袍身影便拦了上来,是两名反星教驻扎在此的结丹修士,脸上带着与这岛同色的风霜。为首那人按在剑柄上的手青筋暴起,目光扫过她胸前的巨大波涛,语气却极为警惕:“眼下时局动乱,道友来九星岛做什么?”
  陈凡月侧身迎上对方的神识探查,青木灵力在周身凝成薄纱般的屏障,将身形衬得愈发丰硕。“在下是反星教金华故友,借道入内海,往五星岛去。”她示出一枚走前金华赠与她的令牌,声音平稳。
  “五星岛?”灰袍修士猛地睁大眼睛,语气里满是惊色,身旁另一名修士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指节重重敲着腰间渗血的伤处,脸色苍白如纸:“姑娘怕是来晚了……三年前四星岛那场灭顶大战,你竟没听闻?”
  陈凡月的呼吸骤然一滞,胸前的起伏更加明显起来。她上前半步,裙摆扫过对方的靴尖,眼神里是掩不住的急切:“什么大战?”
  “圣人出关。”为首的修士往码头的方向瞥了眼,压低声音,“一出手就把四星岛劈沉了一半。我教不倒仙人刚挡住第一击,准备撤退时又被六长老偷袭,如今…下落不明。”
  “轰”的一声,陈凡月只觉得耳边炸开惊雷,浑身的灵力都随之一乱。她踉跄着后退半步,后背重重撞在码头的石桩上,指尖的青木灵力失控般窜出,将石缝里的野草催得疯长,转眼就缠上了她的脚踝。“那……那五星岛呢?”她的声音发颤,喉结滚动了两下才挤出字句,“反星教在五星岛的据点……还在吗?”
  “早没了。”另一名修士摇头叹气,声音里满是颓唐,“圣人的余威扫过内海,五星岛连撑三天都没顶住,就被星岛重新占了。我们这些残兵,是踩着同袍的尸身,才拼死从那边逃到九星岛的。”他顿了顿,目光落在陈凡月惨白的脸上,迟疑着补充道,“教里死伤太惨重了,结丹修士剩下不到两成……连金华师兄,也没人知道去了哪,有人说他跟着不倒仙人撤了,也有人说他……没能逃出来。”
  “金华……”陈凡月喃喃重复着这个名字,攥着袖角的手指几乎要将布料绞碎,指腹被粗糙的衣料磨得发疼。她原本的路线规划得清清楚楚:借道九星岛入内海,穿过七星岛直抵五星岛,可如今五星岛沦陷,反星教元气大伤,她的归途竟成了绝境。海风卷着咸腥味扑在脸上,冰冷刺骨,她望着远处灰蒙蒙的海平面,突然想起金华曾对她说的“元婴之下皆为蝼蚁”——可不倒仙人已是元婴大能,他那般伟力,也会败得如此彻底吗?
  带着满心的茫然与牵挂,她在九星岛留了下来。这一留,便是四十五日。
  此刻她弯腰拾起那块带“吴”字的残砖,掌心的温度慢慢熨热了砖上的青苔。阳光透过残破的屋梁洒下来,这里藏着她最不堪的屈辱,埋着吴丹主的过往,如今连带着反星教曾经的荣光,都成了这废墟里的一抔尘土,风一吹就散。
  “汪!”土狗的吠声猛地打断思绪,陈凡月直起身,将残砖轻轻放回瓦砾堆上,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过往的回忆。青木灵力顺着她的指尖渗入土中,转瞬便有细小的绿芽从砖缝里钻出来,带着倔强的生机。她拍了拍裙摆上的尘土,胸前的起伏渐渐平稳,眼神里的怅然却浓得化不开,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难掩的疲惫——已经四十五日了,她本是怀着满腔热忱回来,想与金华等人并肩作战,突破结丹的那一刻,她甚至以为自己终于有资格像金华一样,握紧命运的剑柄。可这一切来得太快,圣人出关、不倒仙人失踪、金华生死未卜……那些生性恶毒的人,难道真的永远都能被强大的力量庇佑吗?
  陈凡月漫步在九星岛的街道上,两侧是鳞次栉比的凡人居所,简陋却充满了烟火气。由于九星岛地处内海与外海的交界,许多无法逃往内海更深处一星、二星岛的凡人,便选择在这里落脚,寻求一丝庇佑。因此,即便是在这动乱的时局下,街道上依旧人来人往,倒也不显得冷清。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陈凡月早已将结丹期的气息压制到了极致,这是在反星教时学到的《敛气诀》,此刻的她,看上去就像一个身材异常火辣的普通妇人。决定在岛内逗留后,她就换了一身朴素的青色长裙,但这简单的布料根本无法束缚住她那傲人的身段。那对饱满挺翘的巨乳将胸前的衣襟撑得鼓鼓囊囊,仿佛随时都会裂开一般,随着她的走动而微微晃动,散发出惊人的弹性。纤细的腰肢下,是两瓣宽大而浑圆的肥臀,将裙子绷得紧紧的,勾勒出一条惊心动魄的曲线,每走一步,那两团丰腴的肉团便会相互挤压、摩擦,在裙摆下扭动出诱人的弧度。
  一个约莫四五岁的小男孩,正追逐着一只动作敏捷的野猫,嬉笑着从陈凡月脚边跑过。陈凡月并没有闪躲,也没有动用灵力,只是静静地站着,任由那孩子在自己身边穿梭。
  那孩子光顾着追猫,根本没注意到身前这个身材异常丰满的“障碍物”。他绕着陈凡月转了个圈,一头撞在了她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肥臀上。
  “哎哟!”
  小男孩只觉得像是撞上了一堵柔软的肉墙,巨大的反作用力让他一个趔趄,向后退了几步,脚下一滑,“噗通”一声摔进了一旁下过雨后留下的泥坑里,溅起一片泥浆。
  这突如其来的碰撞,让陈凡月那张清冷的俏脸不禁泛起一抹红晕。她那被无数粗大肉棒狠狠肏干过的身体,此刻竟因为一个孩子的无心之举,而产生了一丝久违的娇羞。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那被撞到的丰臀,那柔软的触感和残留的温热,让她心中泛起一丝奇异的涟漪。
  “你这死娃子!看你把衣裳都弄脏了!”一个尖锐的妇女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不是我!是路上出来个大肉团,我没看到!”那孩子奶声奶气地反驳着,从泥坑里爬起来,揉着被撞疼的额头,抬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口中的“大肉团”,竟然是一个美得不像话的大姐姐。他看着陈凡月那张精致的脸蛋,和那雄伟得有些夸张的胸脯,小脸瞬间红了。
  “福宝!你再弄脏了,回去我非打烂你的屁股!”那妇女个子不高,视线被陈凡月的身体挡住,只能踮起脚尖,气急败坏地骂道。
  “福宝?”
  听到这个名字,陈凡月的心猛地一颤,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刺了一下。她的“儿子”,也叫福宝。这个巧合让她原本平静的心湖,瞬间泛起了滔天巨浪。她看着泥坑里那个脏兮兮的小男孩,眼神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感。
  她随即回过神来,指尖微动,一股柔和的灵力悄无声息地将那孩子从泥坑里托起,同时,另一股灵力如同温暖的微风,拂过孩子的身体,将他身上的污泥瞬间清理得干干净净,仿佛从未沾染过一般。
  那孩子愣了一下,低头看看自己干净如新的衣服,又抬头看看眼前这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姐姐,激动得大喊起来:“妈妈!快看!有仙人!”
  那妇女听到喊声,吓了一跳,赶忙跑上前来。当她看到衣着朴素却气质不凡,尤其是那身材夸张到不像凡人的陈凡月时,立刻明白自己儿子撞到了什么人。她吓得脸色发白,连忙拉过孩子,低头哈腰地陪着笑脸:“仙人恕罪!仙人恕罪!我们不知道仙人在此,小孩子不懂事,冲撞了仙人,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
  “无妨。”陈凡月的声音依旧清冷,但却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和。她看着那妇女惊恐的样子,摆了摆手,然后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你们是九星岛本地人吗?”
  那妇女一边紧紧地把孩子拉到自己身后,生怕他再惹出什么祸事,一边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回仙人的话,我们是从七星岛逃难过来的。其实说起来,仙人说的也对,我们祖上本就是这九星岛的人,后来家里做了点小生意,日子好起来了,才搬去了七星岛。可现在这世道……乱得很,我们也是没办法,才拿出多年的积蓄,贿赂了反星教的大人们,这才兜兜转转,回到了这祖地,好歹有个落脚的地方。”
  陈凡月听着她的话,眉头微微一蹙。反星教收受贿赂?这事她从未听金华等人提起过。在她印象中,反星教教规森严,尤其是在对待凡人方面,绝不允许教内随意勒索受贿。可看这妇女诚惶诚恐的样子,又不像是撒谎,反而像是生怕自己追究她贿赂的事情。
  陈凡月心中升起一丝蹊跷,但她并没有再往下追问。她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个名叫“福宝”的孩子,然后转身,继续朝着街道深处走去。那丰满的肥臀在身后划出一道诱人的弧线,让那妇女和她的孩子都看呆了眼。
  那妇人见陈凡月这尊大神终于走了,才松了一大口气,她拉过还在傻乎乎望着仙人背影的儿子,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急切地告诫道:“福宝,娘跟你说,以后别乱跟这些仙人说话,也别盯着人家看,小心他们心一横,就把我们这些凡人给害了!知道吗?”
  福宝却嘟着嘴,一脸不服气地摇了摇头:“哪有!阿爹说了,仙人都是为民除害,杀妖怪的好人!就像故事里的大英雄!”
  说完,这孩子挣脱了母亲的手,又像只撒欢的小马驹一样,朝着街的另一头跑了出去。那妇人又气又急,一边追一边在后面骂道:“你这个死孩子,都是你那不着调的老子吴老二教坏你的!一天到晚做什么成仙梦,也不看看自己儿子哪有那种福气!你给我站住!”
  母子俩的追逐打闹,连同那妇人嘴里毫不掩饰的抱怨,一字不落地通过神识,清晰地传入了远处的陈凡月耳中。
  她的脚步微微一顿,嘴角勾起一抹复杂难明的笑容。那笑容里,有对凡人愚昧的轻蔑,有对那孩子天真的怜惜,更多的,是一种对命运缘分的感悟。她缓缓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名叫福宝的孩子清澈又倔强的眼神,以及他父亲“吴老二”那不切实际的成仙梦。随即,她又猛地睁开眼,眸中精光一闪,仿佛已经下定了某种决心。
  夜晚,陈凡月在一处石洞中打坐,她已将此处隐蔽,除非比她修为高而且神识强大者,不然无法发现她。随后她脱光衣裳,露出绝美肥硕的身材,如今已是结丹期修士的她,与百年前的天真浪漫的少女已经不一样了,虽在百年前初入九星岛时就被迫吃下了驻颜丹,可她这副身躯,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发的有了熟味,虽不至于像已婚妇女一般,但也不是寻常的处子一样了。她的身体如同二十出头的少妇般迷人,巨乳肥臀,可面庞还是那般清纯,如此反差让任何男人看了都抗拒不了。
  她双腿盘起,那两瓣肥硕雪白的屁股蛋子稳稳地坐在冰凉的青石上,形成一个诱人的肉垫。她双目轻阖,朱唇微启,随着她打坐吸气的开始,她运起了《春水功》。
  一股精纯的灵力自子宫内的金丹中涌出,化作温暖的水流,开始沿着《春水功》的特定经脉路线缓缓流淌。这功法至阴至柔,专门激发女性体内最原始的生命本源与欲望。起初,她尚能保持心神宁静,但随着功法的运转,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起了变化。
  一股燥热自小腹深处升腾而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她那雪白细腻的肌肤上,很快便沁出了一层细密的香汗,在清冷的月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她那对硕大无比、有瓜般大小的巨乳开始发胀、发热,两颗粉嫩的乳头在没有受到任何爱抚的情况下,竟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变得又硬又翘,顶端微微发痒,仿佛在渴望着被粗糙的手掌揉捏,被饥渴的嘴唇吸吮。
  “嗯……”一声压抑不住的媚吟从她微张的红唇中溢出。
  这股热流仿佛有自己的意识,疯狂地朝着她身下那最私密的禁地涌去。她只觉得两腿之间那片幽深的丛林深处,那紧闭的骚穴开始阵阵悸动,一股股热流在穴心深处冲刷、激荡。穴肉开始不由自主地蠕动、收缩,仿佛一个饥渴的婴儿在吮吸着什么。很快,一股清澈粘稠的淫水便不受控制地从紧闭的穴口渗出,顺着她肥嫩的大腿根缓缓流下,在身下的青石上留下了一小滩湿漉漉的痕迹。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那张清纯的脸蛋上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眼神也变得迷离,充满了动情的春意。她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青石,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功法运转得越来越快,她体内的快感也如同潮水般一波高过一波。
  “啊……嗯……”
  她再也无法压抑,媚叫声在被禁制封锁的洞穴中回荡。她挺起纤腰,那两瓣肥硕的屁股蛋子在青石上不断摩擦,仿佛在寻求着什么东西来填满身下的空虚。
  终于,当功法运转到极致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仿佛能将灵魂都冲垮的强烈快感从她的花心深处猛然爆发,直冲天灵盖!
  “啊——!”
  一声高亢入云的尖叫声中,陈凡月浑身剧烈地痉挛起来,雪白修长的大腿根不住地哆嗦,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她整个人向后仰倒,雪白的脊背在青石上弓起一道惊人的弧线。
  与此同时,一股股滚烫的淫水伴随着乳白色的奶汁,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她不断收缩痉挛的骚穴和硬挺的乳孔中同时喷射而出!这两种至阴至纯的液体并没有落在地上,而是在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下,悬浮在她赤裸的身体上空。
  淫水与奶汁在空中交汇、旋转、融合,散发出淡淡的、奇异的馨香。在《春水功》的催化下,这些代表着她生命本源与高潮精华的液体,渐渐变得粘稠,光芒越来越亮,最终,在一阵柔和的白光闪过后,凝结成了一根约莫三寸长,通体晶莹剔透,仿佛由最纯净的水晶雕琢而成,散发着淡淡水汽的透明物体。
  这,便是《春水功》最独特、最妖异的产物——由结丹女修的淫水与奶汁凝结而成的后天灵根。
  高潮过后的陈凡月瘫软在青石上,浑身香汗淋漓,胸前和腿间一片狼藉,大口地喘息着。她眼神迷离地看着悬浮在面前的这根透明灵根,那张潮红未褪的清纯脸蛋上,露出了一抹妖异而又满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