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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云朵自诉(五)
我站在浴室门口,指尖捏着睡衣领口犹豫了半分钟。等下要见他,总得拾掇得干净些,可脱衣服的动作却慢得像被按了暂停键。
纯棉的肤色内衣是去年买的,无蕾丝有花纹,杯罩边缘磨得有些发毛,肩带也是那种两指多款的防走光设计。裤头是高腰的,严严实实地裹着腰腹,连一点皮肤都不肯露。我对着穿衣镜转了半圈,手指无意识地划过内衣上简单的缝线。平时穿惯了这种保守款式,觉得舒服自在,可此刻看着镜中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自己,心里突然慌了。
蔡总喜欢的是 “秘书感”,是前天酒吧里那条包臀裙带来的利落与性感,这样保守的内衣,他会不会觉得无趣?会不会嫌我放不开?会不会偷偷笑话我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中年女人?
念头一转,我鬼使神差地拿起手机,对着镜子找了个角度。镜头只框住了锁骨以下、腰腹以上的部分,保守的内衣边缘清晰可见,我咬着唇,手指在屏幕上悬了半天,还是按下了发送键。发送成功的瞬间,心跳快得像要撞碎肋骨,我把手机扔在洗手台上,盯着屏幕等待回复,连呼吸都放轻了。
不过两分钟,手机 “叮咚” 响了一声。我几乎是扑过去拿起的,屏幕上的消息像根冰锥,狠狠扎进眼里:“穿这么保守?没劲。脱了,再拍一张发过来。”
没有表情,没有铺垫,语气硬得像块石头,连个商量的余地都没有。我盯着 “脱了” 两个字,指尖瞬间冰凉,耳尖却烧得发烫。
羞耻感像潮水般涌上来,手指攥得发白。长这么大,我从没跟人发过这种照片,更别说对着一个只见过一面的男人。当年和深圳的初恋在一起两年多,他是我的第一个男朋友,也是唯一让我动过心的人,我们最多只敢牵手拥抱,连亲吻都带着小心翼翼的克制,我一直守着身如玉,从没让自己越过半分底线。
可心里那点隐秘的期待又不肯死心。蔡总电话里的温吞语气,酒吧里他指尖扫过我膝盖时的触感,像藤蔓一样缠着心尖。要是就这么拒绝,是不是就彻底失去这份久违的悸动了?我坐在马桶盖上,手机屏幕亮了又暗,暗了又亮,纠结得快要哭出来。
最后,我还是咬了咬牙,起身走到镜子前。指尖颤抖着解开内衣搭扣,布料滑落在地的瞬间,我下意识缩了缩肩膀。胸前那枚碧绿的玉佩晃了晃,冰凉的玉石贴着皮肤。这是初恋送我的,那年我要回老家,临走前塞给我的,说:云朵如玉、干净纯粹,像我,要我好好戴着。可后来我们还是分了手,这玉佩却一直没摘,戴了这么多年,边缘都被磨得光滑温润,它象征着我曾经坚守的纯洁与不可亵渎,是我对那段青涩感情最后的执念。
我深吸一口气,抬起左手。不知道是胸部又大又挺,还是我的手掌实在太小,指尖用力伸开,掌心勉强盖住左边乳晕,中指使劲往旁侧探,才堪堪遮住右边的露点。手腕绷得发酸,指节因为用力泛着白,稍微动一下就怕露了破绽。右手慌忙拿起手机,镜头对准自己,只敢拍到肩膀以下、玉佩以上的部分,长发盘起,尽可能露出多余的皮肤。
按下拍摄键的瞬间,我闭紧了眼睛,不敢看屏幕里的自己。
那枚玉佩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垂在镂空的蕾丝吊带外,像个无声的嘲讽。它见证了我两年的坚守,见证了我对纯粹感情的执着,见了我婚后多年的冰清玉洁,此刻却被我用这样羞耻的方式践踏。我快速把照片发送出去,立刻把手机倒扣在桌上,指尖的冰凉和心里的滚烫搅在一起,难受得厉害。
这次的回复更快,只有一句话,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胁:“要是没想好,就不用过来了!”
短短十个字,像重锤砸在心上。我盯着倒扣的手机,指尖发抖,连反驳的勇气都没有。他的强硬超出了我的预料,可那份 “不用过来了” 的决绝,又让我莫名地恐慌。我不敢回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只能猛地站起身,拧开浴室的热水龙头。
水流 “哗哗” 地浇下来,温热的水裹住身体,却冲不散胸口的憋闷。我抬手抹了把脸,水顺着发丝往下淌,混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和羞耻。
胸前的玉佩被水打湿,凉意浸进皮肤,我攥着它,指腹摩挲着光滑的玉石表面,想起初恋当年小心翼翼牵我手的样子,想起他说 “你要一直这么干净”时的眼神,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我对着花洒用力搓洗身体,仿佛这样就能洗掉刚才的纠结与难堪,洗掉手机里那句冰冷的威胁,洗掉自己此刻的荒唐。
洗到一半,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腰腹,妊娠纹的触感还在,皮肤被热水烫得发红。心里突然冒出个荒唐的念头:我这是在干什么?为了一个还不算熟悉的男人,为了一点转瞬即逝的温柔,就把初恋和老公教会我的坚守、把这枚玉佩象征的纯粹,全都抛到脑后了吗?可下一秒,蔡总那句 “你穿包臀裙真好看” 又在耳边响起,那份念头又蔫了下去。
我不敢再多想,匆匆洗完澡,用浴巾裹住身体,擦着头发走出浴室。洗手台上的手机依旧倒扣着,像个沉甸甸的枷锁,可我已经没有时间再纠结了。我得赶紧打扮好,不能让他真的不等我。
打开衣柜,目光先落在了那件很少穿的灰色西装外套上。面料挺括,带着淡淡的光泽,平时总觉得太正式,只在偶尔会穿一次,可想着蔡总喜欢的 “干练感”,鬼使神差地把它扯了下来。我先翻出件白色 T 恤往身上套,领口松垮地贴在锁骨,低头看了眼床尾搭着的短款皮裙,突然觉得别扭。T 恤的休闲和皮裙的利落格格不入,怎么看都透着股不协调。
我咬着唇把 T 恤脱了,目光扫过抽屉最底层,翻出了那件黑色蕾丝吊带。这是平时穿低领裙子时当打底的,宽肩很细,专门用来隐藏,乳沟处绣着一圈镂空蕾丝,平时都被外层衣服遮得严严实实,从没让人见过。
可此刻,我对着镜子把吊带套上,蕾丝镂空处刚好卡在胸口,深邃的乳沟若隐若现,皮肤贴着柔软的蕾丝,陌生的性感让我耳尖发烫。我赶紧把灰色西装外套穿上,扣上最底下两颗扣子,既遮住了大半肌肤,又隐约透出蕾丝的纹路,才算松了口气。
皮裙穿上身,裙摆刚到大腿根,走动时能感觉到风扫过皮肤。我弯腰从鞋盒里拿出那双黑色高跟鞋,鞋头镶嵌着一圈细碎的钻石,是去年生日时一时冲动买的,只穿过一次就收起来了。
鞋跟踩在地板上发出 “咯噔” 声,瞬间拉长了腿部线条,我对着镜子转了圈,西装的干练、吊带的性感和皮裙的凌厉混在一起,竟真有了几分蔡总说的 “人妻感”,只是那份露在外面的肌肤,让我忍不住想把外套扣子全部扣上。
接下来是口红。我坐在梳妆台前,打开化妆包翻了半天,豆沙色、裸粉色摆了一桌子,却突然没了主意。抬眼看向镜子,无意间瞥见自己的手。前段时间和老公吵完架,一个人逛街时脑子发热做的红色美甲,甲床处已经长出了一小截新鲜的指甲,红白交错着,竟有种莫名的张扬。
突然想起店里的闺蜜说过的话:“红色对于女人来说就像一种小鸟一样,在发情需要交配的季节,总是找到各种醒目颜色的物品装饰自己,是发情的信号,直白又热烈。”
这话像根火柴,“唰” 地点燃了心里的某个角落。我犹豫了几秒,拉开梳妆台最右边的抽屉,从底层翻出了那支红色迪奥口红。去年生日老公送的,他说 “你平时太素了,偶尔也该涂点亮色”,可我一直觉得太扎眼,连包装都没拆开过。
拧开盖子,正红色的膏体泛着光泽,我对着镜子,先沿着唇线小心翼翼地描了一圈,又慢慢把颜色填满。抿了抿嘴,嘴唇瞬间变得饱满明艳,和指尖的红色美甲遥遥呼应,连平时略显寡淡的脸,都透出了点陌生的艳色。
我站起身想穿鞋出门,低头却看见脚趾泛着苍白,光秃秃的毫无光泽,和指尖的红色形成刺眼的对比。闺蜜们总说,手指甲和脚趾甲要统一颜色,才算是 “完整的发情信号”,这话此刻突然钻进脑子里。
我看了眼手机,离约定时间只剩一个小时,赶紧抓起包往楼下跑,冲进小区门口的美甲店,气喘吁吁地说:“老板,做个红色脚趾甲,最快的那种!”
我坐在美甲店的皮质沙发上,裤脚被卷到膝盖,露出泛白的脚趾。店里暖黄的灯光照在身上,旁边两个女生正叽叽喳喳讨论着新款美甲,她们涂着亮片甲油的手在手机屏幕上划动,笑声隔着空气飘过来,让我莫名有些紧张。
美甲师正低头打磨我的脚趾甲,冰凉的工具蹭过趾腹,我下意识蜷了蜷脚趾,指尖却摸到了胸前冰凉的玉佩。这枚玉跟着我好些年,是深圳初恋送的,见证过我两年的坚守,见证过我对纯粹感情的执念,见证过我婚后对老公的忠贞。
可此刻,它贴在黑色蕾丝吊带的布料上,冰凉的触感像一根刺,扎得我突然清醒。我今晚不是来守着过去的,我是来赴一场明知荒唐却忍不住期待的约会,是想让蔡总把我放在心上,是想从那个循规蹈矩、守身如玉的良家少妇,变成能让他心动的女人。
我深吸一口气,指尖捏住玉佩的挂绳,轻轻一扯,挂绳从颈间滑落,冰凉的玉石瞬间离开了皮肤。我握着玉佩看了两秒,它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像在无声地质问我。可下一秒,我还是咬了咬牙,把它放进了随身的小包里,拉上拉链,像把过去的自己也一并封存了起来。没有了玉佩的束缚,颈间突然空落落的,却又莫名松了口气,仿佛卸下了一个沉重的枷锁。
美甲师还在专注地处理我的脚趾,我趁机从包里摸出手机。手指颤抖着解锁屏幕,打开相机时,下意识往四周看了看,怕被别人瞥见我此刻的模样。灰色西装外套只扣了两颗扣子,黑色蕾丝吊带的镂空边缘若隐若现,红口红涂得饱满明艳,指尖的红色美甲在灯光下泛着光泽,颈间空空的,没有了玉佩的遮挡,锁骨的线条都显得格外清晰。这副模样太陌生了,陌生到我自己都不敢直视,可心里又窜起一股隐秘的期待,像有只小鼓在轻轻敲。
我调整了好几个角度,先把镜头对准胸口以上,只拍了半张脸和露出的锁骨,西装的挺括和蕾丝的柔软在画面里交织,红口红格外扎眼。
又悄悄把镜头往下移了移,刚好框住镂空蕾丝的边缘,肌肤贴着柔软的蕾丝,没有了玉佩的冰凉反差,只剩纯粹的性感,让我心跳漏了一拍。按下快门的瞬间,我赶紧把手机扣在腿上,耳尖烫得能烧起来。
过了几秒,又忍不住偷偷点开照片。画面里的女人妆容精致,穿着性感,颈间干净利落,完全不是平时那个素面朝天、颈间总挂着玉佩的保守模样。我盯着照片看了半天,手指在屏幕上悬着,既想发给蔡总,让他看看我为他卸下所有束缚的样子,又怕他觉得我太主动、太轻浮。
心里像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说 “你疯了,这不是你”,另一个却低声劝 “他要的就是这样,再勇敢点”。最后,我还是没敢发,只是把照片存进了加密相册,指尖摩挲着屏幕,心里又慌又甜 。
这是我第一次卸下坚守,第一次打扮成这样,第一次偷偷拍这样的照片,既害怕自己变得面目全非,又忍不住期待,他看到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真的把我当成心头肉。
美甲师的动作很快,半小时后,十颗脚趾甲都涂上了明艳的红色,和指尖的颜色一模一样。我付了钱,坐在沙发上穿鞋,黑色高跟鞋的鞋跟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 “咯噔” 声。我弯腰把脚伸进鞋子,钻石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红色脚趾甲露在鞋头,陌生的性感让我忍不住收紧了脚背。
我站起身,走到店门口的沙发上坐下,又拿起了手机。外面的风有点大,吹得裙摆轻轻晃动,我下意识的夹紧了腿,靠在沙发上,双脚还是改不了平时保守的习惯,小心翼翼地交叉搭着。哪怕已经卸下了玉佩,穿上了性感的裙子和高跟鞋,骨子里的保守还是藏不住。
我把手机镜头往下移,只拍了从膝盖到脚踝的部分:交叉的双腿线条纤细,红色脚趾甲嵌在黑色高跟鞋里,裸露的皮肤泛着淡淡的光泽,没有穿丝袜的腿肚绷得微微发紧,既带着点刻意的性感,又透着点笨拙的拘谨。
手指按在拍摄键上,我纠结了半天。这样会不会太暴露了?他看到会不会觉得我很随便?可转念一想,我都已经把玉佩收起来了,都已经突破了这么多底线,又何必再拘谨。
按下快门后,我赶紧把手机收起来,低头看着自己交叉搭着的脚,心里五味杂陈。羞耻感还在,怕这样的照片被别人看到,怕自己突破了太多;可期待感也更强烈了,想象着蔡总看到这双涂着红色趾甲、穿着高跟鞋的腿,会不会眼神发亮,会不会主动牵起我的手,说一句 “你今天真好看”。
我反复点开两张照片,一张是上半身的精致与大胆,颈间空空的,蕾丝与西装交织出陌生的性感;一张是腿部的纤细与拘谨,交叉的双脚和红色趾甲形成刺眼的对比。
照片里的女人既熟悉又陌生,是我,又不像我。那个和初恋在一起时连牵手都脸红、颈间总挂着玉佩的姑娘,那个结婚后一直素面朝天、衣着保守的妻子,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心里一阵慌乱,像踩在棉花上,没着没落。可紧接着,蔡总电话里的温吞语气、酒吧里他指尖扫过我膝盖时的触感又冒了出来,让我把那些慌乱都压了下去。
我想,我是真的想改变了。想卸下那些坚守了太久的束缚,想被人当成宝贝一样捧在手心,想尝尝被人热烈追求、满心惦记的滋味。哪怕这份滋味可能短暂,可能荒唐,我也想试一试。
我深吸一口气,把手机放进包里,抬手理了理西装外套的衣领,确保蕾丝吊带没有露太多。颈间的皮肤还残留着玉佩的微凉触感,可包里的玉佩已经被拉链锁住,像锁住了过去的自己。我抬头看了眼外面渐渐暗下来的天色,脚步不再犹豫,朝着家的方向走去。我得赶紧回去做最后的整理,不能让他等太久,更不能让我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慢慢消散。
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下来,风也变大了,我看着镜子里裸露的大腿,突然想穿双丝袜。翻遍了衣柜和鞋柜,却连一双完好的丝袜都没找到 。前天晚上穿去酒吧见蔡总的那双,回来的路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撕开了一个大洞,当时又羞又慌,回来就扔进了垃圾桶。我急得满头大汗,突然想起去年买那双高跟鞋时,店家送过一双白色丝袜,赶紧蹲在鞋柜最底层把它翻了出来。
白色的包装袋早就泛黄,拆开时还带着股廉价的化学纤维味。丝袜皱巴巴的,袜口的松紧带松垮垮的,边缘还勾出了一根细丝。我捏着丝袜往脚踝上套,劣质的面料贴在皮肤上发闷,脚尖处的缝合线硌得慌,白色的布料把腿衬得有些青白,连膝盖后方的褶皱都被勒得清清楚楚,透着股俗气的廉价感。我对着镜子看了两秒,实在接受不了,烦躁地把丝袜往下扒,织物卷成一团掉在地上,心里那点莫名的紧绷才松了些。算了,不穿了,这样至少自在些。
我深吸一口气,转身去梳头发。长发梳成低马尾,发尾用卷发棒轻轻带过,营造出自然的弧度。往领口喷栀子花香水时,清甜的香气裹住了身上的红。指尖的红、脚趾的红、嘴唇的红,还有心里那点藏不住的、又羞耻又期待的红。从衣柜到梳妆台,再到楼下美甲店,折腾了整整两个小时,每一个细节都反复斟酌,既怕不够吸引他,又怕太过刻意显得轻浮;怕自己真的陷进去,又怕这份温柔只是蔡总随口的消遣。
可当我拎起包,手指触到包带的瞬间,还是把那些犹豫都压了下去。洗手间的灯没开,只有客厅透过来的微光映着鞋架,我换鞋时动作很轻,高跟鞋踩在楼道里,声控灯应声亮起,照在我裸露的脚踝上,那里还残留着刚才穿劣质丝袜时留下的淡红勒痕,像个隐秘的标记。胸前的玉佩依旧贴着皮肤,冰凉的触感提醒着我:从踏出这扇门开始,我曾经坚守的一切,都再也回不去了。像在提醒我即将奔赴的是什么:一场明知不可为,却又无法抗拒的沉沦。
当司机说“去同升湖蔡总家里”时,我忍不住问:“是不是他带很多女人回去过?”
“没有,你是第一个!”
虽然知道可能是场面话,可我还是忍不住开心。我蜷在副驾后排的红色真皮座椅里,细腻的皮革贴着手臂,带着一丝微凉的质感,却被掌心的汗意洇出一小片深色。鼻尖萦绕着车内若有似无的木质香调,是蔡总偏爱的味道,此刻却让我心跳更快。抬眼瞥向自己的手,红色美甲在车窗透进的光线下,亮得像一簇簇小火苗,和脚上那双黑色高跟鞋的水钻扣一起,在红色内饰的映衬下,晃得我眼睛发晕。
司机那句 “你是第一个”还在耳边打转,明知是场面话,嘴角却忍不住往上扬。
指尖因为这股莫名的期待,微微发烫,指甲的红似乎也更艳了几分。我下意识地把腿往里收了收,黑色皮裙的布料摩擦着红色座椅,发出极轻的 “窸窣” 声,惊得我心脏漏跳了一拍,赶紧僵住身体,生怕这细微的动静被司机察觉。
车子往南边开,离同升湖越来越近,车载音响里低低放着爵士,萨克斯的旋律像羽毛一样搔刮着耳膜。心跳跟着油门的节奏,一下比一下重,耳尖的烫意顺着脖颈蔓延,能感觉到血液在皮肤下奔涌。我盯着自己交叉的双腿,黑色皮裙下的皮肤白得晃眼,脚趾甲的红透过鞋头的缝隙露出来,在红色座椅的背景里,像枚燃烧的火种。
突然很想摸出手机再看看那张加密相册里的照片,手指在包带上来回摩挲,皮革的纹理硌得指尖发麻。指甲的红烫得我心里又慌又痒 。他看到我这一身,看到这从头到脚的红,会是什么表情?会不会像我期待的那样,眼神里带着惊艳,然后把我拉进怀里……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身体就跟着颤了一下,腿间的皮肤突然变得敏感,连带着呼吸都乱了。我赶紧把脸别向窗外,假装看掠过的街景,可余光里,红色的座椅、红色的美甲、还有心里那团越烧越旺的火,早就把整个人都裹在这片暧昧的红里,连车载香薰的木质调都开始变得灼热起来。
【未完待续】
(27) 云朵自诉(六)
都住在南边的缘故,过去还不算太远。到了别墅门口,我才发现这里我来过,上次他生日时热闹的场景还在脑海里,如今却只有我一个人。他开门时穿着拖鞋,家里干净整洁,透着淡淡的木质香,他说“你的房间在二楼”时,我愣了愣,心里泛起一丝暖意。
“今天打扮的很漂亮,很有气质,但是还不够!以后和我在一起都要按我的要求来!”他的命令带着不容商量的语气,可我却没有反感,反而觉得踏实。
“能不能不给我朋友说我来你这里了?”我还是忍不住提出顾虑。
“可以!方便的时候就见见,不方便就自己忙自己的!”
他的回答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得到承诺的那一刻,我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了几分。我知道,我心里的那道墙,已经彻底坍塌了,而他,就是那道坍塌缝隙里,唯一的微光。他转身去厨房倒水,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既紧张又期待。紧张的是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期待的是他会如何对待我。
夕阳渐渐落下,客厅里的灯光变得愈发柔和,映得整个房间像笼罩在一层烛影里,而我,就在这光影交错中,一步步走向那场早已注定的沉沦。
跟着蔡总走进客厅时,我刻意落后他半步,视线落在他的背影上,不敢抬头。直到他停下脚步转身,我才猝不及防地撞进他的目光里,像被施了定身咒,瞬间僵在原地。他的眼神很深,像藏着一片海,里面映着我的影子:穿着小西装和黑色短裙,头发梳成整齐的低马尾,嘴唇还带着刚在车上补好的红色口红。
我被他看得浑身发烫,下意识地想低头,却在视线错开的前一秒,看到他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像石子投进心湖,瞬间激起层层涟漪。
“怎么不说话?”他开口时,声音比电话里更沉,带着几分居家的慵懒,却依旧有不容抗拒的气场。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胡乱地点点头,手指紧紧攥着包带,指腹残留的红色口红蹭到了包上,留下淡淡的痕迹。那一刻,我像个被老师提问的学生,所有的从容和淡定都消失不见,只剩下赤裸裸的紧张。
他往前走了两步,距离我只有一米远,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洗衣液味道,不是平时在酒吧里闻到的古龙水味,而是一种很干净的气息,让人心安又心动。“今天打扮的不错,比上次在酒吧里更有气质。”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裙摆上,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我猛地低下头,耳朵烧得发烫,连脖颈都泛起了红晕。“只是随便穿的。”我小声辩解,可声音细若蚊吟,连自己都骗不过。
他没拆穿我,只是伸出手,轻轻拂过我耳边的碎发。指尖的温度触碰到皮肤的瞬间,我像被电到一样,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躲开,却又鬼使神差地停住了动作。他的手指很修长,指甲修剪得很干净,和我涂着红色甲油的手指形成鲜明的对比,我看着那只手,心里竟生出一种荒唐的念头:要是这只手能一直这样温柔地对待我,该多好?
可就在这时,我瞥见他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钻戒的反光晃了我的眼,让我瞬间清醒。这是一只很精致的戒指,而我,只是一个在婚姻里受伤、偷偷寻求安慰的普通女人,我们之间隔着的,何止是身份的差距,还有道德的边界。
“来吧,带你去房间看看,换件衣服!”换衣服?干嘛要换衣服!鬼使神差的被他领到了2楼所谓我的房间!
我猛地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他的触碰,视线落在地板上,不敢再看他。“我……我去看看我的房间。”我慌乱地找了个借口,转身快步走向楼梯,却在踏上第一级台阶时,不小心崴了一下,幸好及时扶住了扶手才没摔倒。
身后传来他低低的笑声,我不用回头也知道,他肯定在笑我的狼狈。可我却一点都不生气,反而觉得心里的紧张消散了不少,至少在他面前,我不用假装坚强,不用刻意伪装,哪怕是狼狈的样子,也能坦然地展现在他面前。
鬼使神差般,我被他领到了二楼那间所谓属于我的房间。推开门的瞬间,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刺鼻得让我忍不住皱了皱鼻子,这味道就像一层冰冷的屏障,让本就紧张的我愈发不安。房间很大,深色的实木地板泛着冷冷的光,这种暗沉的色调,就像此刻我内心深处的恐惧,压抑而沉重。
正中央的那张双人大床,格外刺眼,尤其是那套新婚才会出现的红色被套,红得夺目,却也红得让我心慌意乱。我的心猛地一缩,一种强烈的不安感如潮水般将我彻底淹没。
这难道是他为我精心准备的 “陷阱”?床头墙壁上镶嵌的落地穿衣镜,此刻也仿佛变成了一双窥探我内心的眼睛,让我浑身不自在。窗台前的双人沙发和茶几上放着的 Dior 袋子,在我眼中也变得格外诡异。
他拎起袋子递到我手上,说是给我的见面礼。看着这个袋子,我心里五味杂陈,一方面是结婚多年从未收到过礼物的我,对这份礼物有着本能的渴望和惊喜;另一方面,我又深知这份礼物背后隐藏着的可能是更深的诱惑与危险,我在惊喜与恐惧之间苦苦挣扎。
紧接着,他又从衣柜里提出很多袋子,里面装的似乎是各种品牌的衣服。我满心疑惑,他为什么要买这么多新衣服?难道这是他拿捏女人的惯用手段?我在心里暗暗揣测着,不安的情绪愈发浓烈。
“这些都试一下,不喜欢的可以退!” 他的声音再次响起,命令的口吻让我无法拒绝。
“干嘛买这么多衣服,我有衣服穿呀!再说你又不知道我穿的尺码!” 我试图抗拒,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你给我说过尺码吧,看这几年你身材一直保持得挺好,应该能穿呢!” 他的话让我恍然想起,前几年去酒店给他送衣服时确实告诉过他我的尺码。没想到他居然记得这么清楚,我的心里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有被在意的窃喜,也有被算计的不甘。
女人对于衣服、包包和化妆品,似乎天生就没有抵抗力,尽管我嘴巴上说着不要,可心里却早已乐开了花。但这种快乐,很快就被即将当面试穿的要求冲得烟消云散。
“现在就要试吗?” 我疑惑地问他,声音里满是不情愿。“对!当着我面试,如果没想好就可以再考虑!”
他的回答斩钉截铁,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让我试衣服我并不抗拒,可当面试穿,这实在让我难为情。我祈求地看向他,希望他能改变主意,可他却背对着我,悠然地走向沙发,翘起二郎腿,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里透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坚定。
我傻愣愣地站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就算平时在家里,我也很少当着老公的面换衣服,更何况是在一个对我有着特殊意图的男人面前。“做我的女人就要听话!一开始已经说清楚了!” 他又开始命令我,语气冰冷而强硬,像一把尖锐的刀,刺痛了我的心。
“我… 能不能去里面换好再出来?” 我小心翼翼地试着和他商量,声音小得像蚊子嗡嗡。
“不行,这点都做不到!怎么调教你!” 他的拒绝毫不犹豫,“调教” 这个词让我心里一紧,想起中午在店里搜索到的那些关于 “调教” 的恶心画面,我不禁打了个寒颤。“调教” 这个词,此刻在我心中变得无比沉重。
我想起中午在店里时,出于好奇在网上搜索 “调教” 的画面,那些捆绑、虐待的场景,让我不寒而栗。我怎么也没想到,他口中的 “调教”,竟是要我突破自己的心理防线,去做这些我从未想过的事情。我开始反思自己和丈夫的关系,在婚姻里,我一直是个传统、保守的妻子,我们之间的亲密行为,都是在黑暗中、在彼此熟悉的安全范围内进行的。
我习惯了在他面前保持一定的矜持,认为这是夫妻间应有的相处模式。可如今,这个男人却告诉我,我这样是不对的,我无法体验到做女人的真正快乐。
我不禁自问,我真的错了吗?是我一直以来对夫妻关系、对性的认知太过狭隘了吗?我想起自己在婚姻中的种种不满和压抑,那些被我深埋在心底的情感和欲望,此刻如潮水般涌来。我渴望改变,渴望找到真正的自己,可他的方式,却让我感到恐惧和迷茫。我害怕一旦我按照他的要求做了,我会失去自我,变成一个我自己都不认识的人;但我又害怕拒绝他,会失去这个可能改变自己的机会。我在这两难的境地中苦苦挣扎,内心充满了矛盾和痛苦 。
“你自己说,想改变自己!我现在就在改变你,把你以前不敢做的,不想做的事情都能接受以后才算改变了你,但是你放心,你自己不主动之前,我是不会碰你的!这样你也不用后悔,心甘情愿的才行!” 他的解释让我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回想起和他接触的种种,他虽然花心,但人品确实还让我放心。如果他只是想得到我的身体,那天晚上就不会放过我。可即便如此,要在他面前如此暴露自己,我还是充满了羞耻和挣扎。
我缓缓地解开西装扣子,手指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每解开一颗,心跳就愈发急促,仿佛要冲破胸膛。当最后一颗扣子解开时,我感觉整个世界都静止了,只剩下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在耳边回荡。我纠结着,手停在衣服上,怎么也无法下定决心脱掉,内心在羞耻与顺从之间痛苦地挣扎着。“转过身!不许背对着我!” 他的命令再次响起,如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响。我脑袋里一片空白,身体不受控制地缓缓转过身,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推着我走向深渊。
“衣服脱掉!” 他突然加重的语气吓得我浑身一颤,心一横,我认命地把衣服脱掉,上半身除了一件黑色蕾丝花边吊带,已经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里。我拎着衣服,害羞地捂在肚子上,试图遮挡住自己的窘迫,可这小小的动作,在他炽热的目光下,显得如此无力。
“很不错!身材很好!继续!” 他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舒心地靠在沙发上,眼神里的欣赏让我感到无比羞耻,却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在心底蔓延。我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没有回头的余地了,好不容易说服自己下定决心来到这里,我不想半途而废。我伸手到后面,缓缓地拉开裙子拉链,弯腰脱下裙子。此刻,虽然我还穿着打底裤,但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丝不挂地站在众人面前,羞耻感如汹涌的潮水,将我彻底淹没。
我开始审视自己的身体,看着镜子中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自己,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我对自己的身材一直有着一定的自信,平时在店里试衣服的时候,朋友们都会惊讶于我的身材保持得如此之好,尤其是胸部,很多女性顾客都忍不住夸赞,甚至会好奇地抓一下,当我告诉她们我没有动过任何手术时,她们都满脸的难以置信。可此刻,在他的目光下,我却开始怀疑自己,那些曾经的自信似乎在一点点瓦解。
我想到了自己的婚姻,在那段婚姻里,我一直扮演着一个传统的妻子角色,在老公面前,我虽然也会有亲密的举动,但像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自己,却是从未有过的。我总是习惯背对着他换衣服,在他面前保持着一定的矜持。我一直觉得这是夫妻之间应有的相处方式,可现在,这个男人却让我对自己的观念产生了动摇。我不禁思考,在婚姻和生活中,我是不是真的过于保守和被动了?我是不是一直都在压抑自己的真实情感和欲望? “没想到你身材居然这么好!你多大了?” 他的声音打破了沉默。“34C” 我以为他说身材好是指我的胸,慌乱中自信地报出了胸围,话一出口,我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心里懊恼不已。“我是问年龄!”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27.....”
我差点把自己笨死,以前他也问过我的年龄,我总开玩笑说 18 岁,毕竟年龄对女孩子来说是个敏感的秘密,可此刻,在这尴尬的氛围里,这个回答显得如此愚蠢。
“嗯,比她们年轻多了!” 他的话让我心里一沉,“她们是谁?” 我有些失望,也有些嫉妒,他竟然把我和别的女人作比较,一种被忽视、被贬低的感觉涌上心头。“你这内裤不好看,以后不许再穿这样的了!” 没等我从失落中缓过神,他又开始嫌弃我的内衣裤。我好奇地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觉得米黄色打底裤搭配白色内裤挺好看的呀,心里不禁有些委屈,他为什么要这么嫌弃我?
“都脱了吧!以后和我在一起不许穿打底裤!”
他的命令越来越过分,我害羞得满脸通红,根本不敢搭理他,只能靠近床边,翻看袋子里的衣服,试图转移注意力。当我把几套衣服都拎出来放在床上时,心里满是纠结,这些衣服和我平时的风格截然不同,甚至比我在家里穿的睡裙都还要暴露。而且每套衣服都搭配了不同款式和颜色的丝袜,这让我更加不知所措。我看着这些衣服,想象着自己穿上它们的样子,内心充满了抗拒,我怎么可能穿着这么暴露的衣服出门呢?可另一方面,我又不想违背他的意愿,这种矛盾的心理让我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 。
我纠结了半天,拎着一条黑色紧身连体裙走过去问他:“你喜欢哪件呀?”
他一动不动地凝视着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我猜不出他的意图,但从他的眼神里,我感觉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他突然缓缓开口:“你打不开自己身体就没办法体验到做女人的快乐,你连自己身上的遮羞布都不肯脱下,还怎么改变你自己呢?昨天给你说你老公有问题,其实你自己也有问题!自己想想吧!想好来楼下找我!你自己知道该怎么做!”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关门出去了。
他的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我呆呆地站在原地,大脑一片混乱。我不明白,我这样做真的有错吗?在家里,我每次都是背对着老公换好衣服才出来,也很少光着身子在他面前,我觉得这很正常。在床上脱光光让老公看,那是夫妻之间的亲密,可现在,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面对这样的要求,我真的做不到。我已经鼓起了很大的勇气,难道还不够吗?他到底想怎么样?我在心里不停地问自己,却始终找不到答案 。
我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景色,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阳光洒在大地上,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和美好,可我的内心却如暴风雨中的海面,波涛汹涌。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思考。我不想就这么灰溜溜地半途而废,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走出这一步,我不想轻易放弃。但我也害怕自己一旦做出错误的选择,会给自己带来无法弥补的伤害。
在这漫长的纠结中,我不断地审视自己的内心,我发现自己其实是渴望改变的,只是一直被自己的恐惧和保守所束缚。我想起了自己曾经的梦想,那个充满激情和活力的自己,我不想再回到过去那个压抑的生活中。最终,我咬了咬牙,心中有了一个决定,我决定再勇敢一次,哪怕这是一条充满荆棘的道路,我也要走下去,看看前方等待我的到底是什么 。
我站在床边,目光扫过床上那几件风格迥异的衣服,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每一件都像是在我保守的心上划开一道口子。深吸一口气,我先拿起那套白色紧身衬衫配包臀裙—— 这在老蔡准备的衣物里算是最 “规矩” 的了,可对我而言,却已是天大的突破。
手指抚过衬衫的布料,硬挺的质感和我平时穿的宽松棉衫截然不同。我走到镜子前,缓缓套上衬衫,布料紧紧贴着肌肤,将身材曲线勾勒得一目了然。“这…… 也太贴身了……”
我看着镜中陌生的自己,脸颊发烫,指尖不自觉地去扯衬衫下摆,想把它拉得宽松些,可布料就那么固执地贴着,像是在嘲笑我骨子里的保守。以前的我,连领口低一点的衣服都不敢穿,如今这衬衫的紧致感,让我既羞耻又莫名地生出一丝新奇。原来我也能有这样 “利落” 的模样?我咬着唇,努力挺直腰杆,心里那道 “保守” 的墙,似乎裂开了一道细缝。
换下衬衫,我拿起那套黑色蕾丝花边吊带裙,外搭着一件真丝披肩。指尖触到真丝的瞬间,那柔滑的触感像电流般窜过皮肤。我把披肩搭在肩上,又穿上吊带裙,站在镜前时,整个人都被一种暧昧的气息包裹住。
真丝披肩半遮半掩,吊带裙的蕾丝花边在锁骨处若隐若现,我忍不住摩挲着披肩的边缘,心里像揣了只雀跃的兔子:“这料子裹在身上,暧昧得像深夜的低语…… 会不会太像睡衣?可这种若有若无的风情,又让人忍不住想探究。”
我微微侧身,让披肩滑落半边肩膀,露出吊带裙的蕾丝,腿不自觉地调整着姿势,既想展现那若有似无的曲线,又怕太过直白,只好在这含蓄里藏着点撩人的小心机。原来 “人妻感” 的暧昧,是这种让人心跳加速的滋味。
接着,我脱下披肩,只留下黑色紧身吊带裙。布料紧紧勒在身上,腰臀的曲线被衬得淋漓尽致。我盯着镜中的自己,脸颊烧得更烫,却忍不住一遍遍打量:“原来我也能这么‘辣’……” 羞耻感像潮水般涌上来,可眼睛却贪婪地看着那紧致的线条,“虽然臊得慌,但这紧身的劲儿,把腰臀衬得够绝。”
我下意识地夹了夹腿,这是过去从未有过的动作,带着点本能的害羞,可心里那点 “试探的勇气”,却悄悄涨了起来。原来突破一点保守,竟能尝到这种既慌张又刺激的感觉。
最后,我拿起那套黑色蕾丝镂空紧身衣,指尖触到脖颈处那个黑色蝴蝶结时,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这…… 这也太暴露了……” 蕾丝的镂空多得让我不敢细看,裙角短得仿佛下一秒就会走光。
可当我咬着牙把它穿上,把那个蝴蝶结系在脖颈间,再拉上那双过膝黑丝时,脖颈的铃铛突然晃出细碎声响 ——“叮铃” 一声,像敲碎了我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我拉着黑丝往上提,指尖触到大腿根的肌肤,心脏砰砰直跳:“这也太大胆了…… 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款式,现在穿在身上,倒像是把心底那只野兽放了出来。” 金属铃铛的冷意和蕾丝镂空的热意缠在一起,我看着镜中 “猎物” 般的自己,突然觉得这种突破底线的刺激,竟让人上瘾。
我一件件换着,从保守的白衬衫到暧昧的真丝披肩,从性感的紧身吊带再到大胆的蕾丝情趣装,每一次换装都是一次对 “过去的我” 的背叛,却又像是一次对 “新生的我” 的拥抱。老蔡没明说要我选哪件,可这一件件衣服摆在面前,不就是让我自己选吗?选保守的白衬衫,还是暧昧的真丝裙;选停在性感的吊带,还是一步到位穿上那套蕾丝…… 镜子里的我,在这一次次 “突破” 里,看着自己底线不断后移,心里既有对未知的恐惧,又有一丝隐秘的期待。或许,我真的能在这荆棘路上,走出一个不一样的自己。
纠结了很久,一时难以抉择,他刚刚关门出去应该是对我的表现有点生气了。他说我也有问题,但是又不说是什么问题!他说我知道怎么做?但是又不说到底要怎么做!难不成我脱光光下楼去找他吗?脱光光不就是想要我身体了吗?他不是说不强迫我,让我自己主动吗?.........到底要怎么样?以前从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难道是我太被动了吗?一直都是自己在等待,从没有主动走出去索取,所以自己这么一直闷闷不乐吗?下定决心跟着他的感觉试一次,我怕自己又退缩,以后再也改变不了自己了!
这是我 27 年来,第一次这样毫无遮掩地站在别人家里。过去的婚姻里,我连换衣服都要把门窗关得严严实实,睡衣永远是高领长袖的棉布款,把自己裹得像个密不透风的茧。而现在,从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完全暴露在外面的皮肤嫩更直接的感受到空气中的凉意,但是身体的体温明显比穿衣服还高了几度!这种毫无束缚的感觉,既陌生又带着一丝隐秘的松弛。
我扶着楼梯的木质扶手,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暖黄的灯光从楼梯间的壁灯里漫出来,落在我身上,没有了布料的遮挡,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光线下,让我脸颊发烫,恨不得立刻缩回去。可脚步却不听使唤,想起刚才在那些衣服间的纠结:白衬衫的拘谨、真丝披肩的暧昧、紧身吊带的性感,还有那件带铃铛的蕾丝衣的张扬,此刻没穿衣服的我,反而像是挣脱了所有 “款式” 的束缚,只剩下最本真的自己。 我先试探性地抬起左脚,踩在第一节台阶上。木质台阶带着微凉的触感,与我温热的脚掌相触,让我打了个轻颤。视线不自觉地往下瞟,生怕楼下有人突然出现,可心里又有个声音在说:“怕什么?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就像之前在那些衣服里纠结一样。”
我攥紧扶手,一步一步往下挪,每走一级,都感觉过去 27 年的保守认知在崩塌,楼梯上的每一级台阶,此刻都像是一道难以跨越的鸿沟,而我正一步步走向未知的深渊。以前连领口低一点都要拉一拉的我,如今竟能这样坦然(哪怕只是暂时的)面对自己的身体。
走到楼梯中段时,风从楼下客厅的窗户吹进来,拂过我的肌肤,带来一阵凉意。我下意识地挺了挺腰,却意外地发现,那种羞耻感正在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舒展。我想起婚姻里那个连穿条短裙都要被指责 “不检点” 的自己,想起面对老蔡准备的那些衣服时,既渴望又恐惧的纠结,而此刻,赤身裸体的我,反而像是走出了所有 “别人定义的框架”。
灯光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映在楼梯的木板上,曲线柔和而真实。我不再抱着胳膊,而是自然地垂在身侧,脚步也慢了些,不再像刚才那样急促。走到最后一级台阶时,我停了停,目光扫过客厅的沙发。看到他正坐在楼下客厅的沙发上,静静地注视着我。他的眼神炽热而深邃,像两团燃烧的火焰,让我更加紧张和羞涩。我下意识地想要用手遮挡住自己的身体,可又想起自己身上本来就已经没有任何可以遮挡的物品,手刚抬起来,又缓缓地放下。我低着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感觉自己的脸已经红得要滴出血来。
我慢慢的靠近他,脚步虚浮而缓慢,每一步都充满了犹豫和不安。我能感受到他的目光紧紧地追随着我,像一道无形的枷锁,束缚着我的身体。我不敢想象他此刻心里在想些什么,是满意,还是失望?这种未知让我的内心更加忐忑。我在心里不停地默念:“千万不要摔倒,千万不要出丑。” 可越是这样想,身体就越是不受控制,微微颤抖着。
终于,我走到了距离他位置 3 米的地方,他示意我停下。我像是得到了赦免令,立刻停下脚步,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我的双手下意识地想要捂住胸口和下身,可又想起他的命令,只能极不情愿地将双手摊开,放在身体两侧。我感觉自己的脸滚烫滚烫的,仿佛能听到血液在血管里快速流动的声音。
我低着头,眼睛盯着地面,不敢看他的表情。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在我身上肆意游走,每一处被他目光扫过的地方,都像是被火灼烧一般。我内心充满了紧张和羞涩,同时又隐隐有着一丝期待,期待他能给予我一些肯定和认可,让我知道自己的这一步没有走错 。我知道自己的身材应该不差,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生完宝宝的原因,小肚子妊娠纹很难看,一直没有恢复。
“没想到,你选择了不穿衣服,很不错!转几圈看看!”他点燃一根雪茄抽了几口,又发布命令了!
我缓缓的转了一圈,见他没有要求停下的意思,我又转了一圈。
“毛毛有点多!不过等把你调教好了,有空带你去脱掉吧!”这已经是第三个男人说我毛毛多了!我好奇的低头看了一下,确实是!小腹一下黑漆漆的一片!但是我一直很疑惑,为什么男人对于女人的阴毛这么介意呢?
“好看吗!”我害羞的问他
他没立刻应声,而是从沙发旁的矮柜里拿起一个丝绒小盒子,指尖摩挲着盒面,慢悠悠地打开。暖黄的灯光落在盒内,一枚施华洛世奇的圆形链坠瞬间亮起,水晶的切割面折射出细碎的光,像揉碎了的星星,在昏暗的客厅里格外扎眼。
“比我想象的要好很多。” 他说着,起身朝我走了两步,递过盒子,“这个给你。”
我的呼吸猛地一顿,僵在原地忘了反应。指尖下意识地抬起,却在碰到丝绒盒的瞬间缩了回去,脸颊烫得更厉害了。是施华洛世奇,以前和老公逛商场时,我在专柜前驻足过很久,看着别人戴着闪闪发光的链坠,心里藏着淡淡的羡慕,不是自己买不起,而是别人送的和自己买的意义完全不一样!可终究没敢说出口。婚姻里的日子,早就磨掉了这种 “无用” 的精致渴望。
“这……” 我张了张嘴,声音细若蚊蚋,既惊讶又无措。他的目光落在我裸露的脖颈上,那道细腻的弧线此刻毫无遮挡,链坠的光仿佛已经提前映在了上面。我忽然觉得有些羞耻,赤裸的身体配上这样精致的礼物,像一场荒诞的仪式,既带着被认可的窃喜,又藏着被物化的难堪。
他没强迫我接,只是把盒子放在我手心,指尖不经意地碰到我的皮肤,凉得我打了个轻颤。“戴上应该合适。” 他的声音依旧平淡,听不出太多情绪,可那枚链坠的光芒,却像一道无形的网,把我裹在里面。我低头看着掌心的链坠,水晶的冰凉透过丝绒传到指尖,心里五味杂陈。这算是奖励吗?奖励我挣脱了所有束缚,赤裸地站在他面前?
“可以了!” 他收回手,重新坐回沙发,恢复了之前的姿态,“上楼去挑一套衣服穿上吧,顺便把这个戴上。”
就这么结束了吗?我捏着丝绒盒子,指腹反复摩挲着冰凉的水晶,刚才的羞辱感被这突如其来的礼物冲淡了些,却又生出新的迷茫。我迟疑了半天,都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见他眼神明确,才攥紧盒子,转身匆忙跑上楼去。链坠在掌心轻轻晃动,细碎的光映在楼梯的木板上,像一路跟着我的、既甜蜜又荒诞的印记。
“等下不许穿内裤!”还没到二楼的时候,他又有新的命令来了,我回头“嗯”了一声。
我都怀疑他是不是不喜欢我的身体,脱光光站他面前他居然一点动作都没有!和我家里那位反应完全不一样,平时我在家里要是这么赤裸着站在他面前,他肯定恨不得吃了我!
到房间换衣服的时候忍不住赤裸着对着穿衣镜,实在是看不出自己身材哪里差了!平时在店里试衣间试衣服的时候,她们也会偶尔进来看看,她们都会很吃惊没想到我身材居然这么好!可能是我平时穿的很保守吧,她们看不出来!尤其是胸部,除了店里的几个朋友外很多女性顾客都忍不住抓了一下,我给她们说没有动过,她们根本不信!都没见过我这样生完宝宝还如此坚挺的乳房的!不过看了一下下身的毛毛确实是有点不美观,第一次看自己身体这么仔细。
我反手带上门,后背抵着门板大口喘气,掌心的丝绒盒子被攥得发潮。直到心跳稍微平复,才缓缓坐到梳妆台前,指尖颤抖着打开盒子。那枚施华洛世奇链坠静静躺在丝绒上,暖黄的灯光洒下来,水晶折射出细碎的光,亮得有些刺眼。
以前和老公逛商场时,我总在施华洛世奇的专柜前绕远路,偷偷瞟一眼那些闪闪发光的链坠。那时他总说 “华而不实”,我也识趣地从没提过想要,可心里那份对精致的渴望,就像被压在石头下的草,悄悄冒芽。没想到如今,却是在这样荒唐的情境下,收到了这样一枚链坠。
我拿起链条,冰凉的金属触感顺着指尖蔓延上来,细巧的链条缠绕在指腹,带着点硌人的精致。抬手往脖颈上戴时,搭扣却总也扣不上,慌得我鼻尖冒了层薄汗。就像此刻的处境,明明渴望这份被重视的感觉,却又怕踏错一步,万劫不复。好不容易扣上搭扣,松开手的瞬间,链坠轻轻落在锁骨下方,凉丝丝的触感贴着肌肤,让我打了个轻颤。
我对着镜子抬头,圆形吊坠刚好垂在胸口,水晶的光芒衬得脖颈线条愈发细腻。可视线往下移,就瞥见了小腹上浅浅的妊娠纹,像一道道抹不去的印记,和链坠的精致格格不入。心里突然涌上一阵酸涩:婚姻里的我,连件像样的首饰都没有,连穿条短裙都要被指责;而现在,我赤身裸体地接受一个陌生男人的礼物,这份精致,到底是认可,还是另一种形式的物化?
我抬手轻轻触碰链坠,水晶的凉和肌肤的热形成鲜明对比,圆形的链坠轮廓光滑细腻,却像一道无形的标记,刻在我身上。
他说 “调教”,说 “带你去脱毛”,现在又送我链坠。
这到底是奖励,还是想把我打造成他喜欢的样子?窃喜还在心底蔓延,毕竟这是我第一次拥有这么好看的首饰,可羞耻感也随之而来,我怎么会接受一个让我赤裸示人的男人的礼物?怎么会在婚内,贪恋这份不属于我的认可?
镜子里的女人,脖颈间闪着细碎的光,脸颊还泛着未褪的红晕,眼神里满是迷茫和矛盾。链坠随着呼吸轻轻晃动,凉感顺着肌肤蔓延到心底,像一根细小的针,扎得我既清醒又恍惚。我知道自己不该收下,知道这份礼物背后藏着不单纯的目的,可指尖攥着链条,却舍不得摘下来。
婚姻里的委屈、对精致的渴望、对当下越界的恐慌、被认可的窃喜…… 所有情绪缠在一起,像链条一样缠绕着我。我对着镜子,指尖反复摩挲着那枚水晶链坠,心里乱糟糟的:这枚链坠,到底是照亮我灰暗生活的一点光,还是把我拉向更深深渊的诱饵?
指尖在几件衣服间反复摩挲,最终还是落在那套白色紧身衬衫配包臀裙:它不算最暴露,却也足够勾勒出身体曲线,再配上他准备的薄款黑丝,连同他准备的高跟鞋也一起换上了,镜中的自己陌生又刺眼。我深吸一口气,心里七上八下:这样总该合他心意了吧?毕竟那晚在酒吧,他身边的女孩都是这般模样,或许这就是他偏爱的风格。
下楼时客厅空无一人,莫名的局促让我忍不住走向冰箱,想借找水果转移注意力。可指尖刚触到冰箱门,玄关处就传来脚步声,转头瞬间,我浑身的血液都僵住了!他领着几个男人走进来,正是那晚酒吧见过的面孔!
裙子领口敞开的弧度在此刻变得格外扎眼,贴身的面料将胸型勾勒得分明,浑圆的胸型毫无遮掩地暴露在视线里。他们的目光像灼热的针,直直扎在我身上,其中一人笑着拍蔡总肩膀:“老蔡,还真换女朋友了?这美女是谁?”
我耳根烧得发烫,手指下意识地想往下扯裙角,却又硬生生忍住。直到瞥见他们身后跟着的几个女孩,心里才稍稍松了口气:她们皮肤没我白,浓妆也显得俗气,可身上穿的衣服比我开放太多,短裙几乎遮不住什么。对比之下,我竟荒唐地生出一丝莫名的平衡感。
蔡总引着朋友进了茶室,那几个女孩熟练地在客厅坐下玩手机,我像个局外人站在原地,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就在这时,他探出头喊我:“小云,去冰箱切点水果进来。”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我立刻应声走进厨房。冰箱里的水果新鲜饱满,可我切水果的手却止不住发颤,刀刃在果盘里磕磕绊绊,好不容易才摆好。端进去时,我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放下果盘就小声说:“蔡总,我先去房间待着,有事叫我一下。”
只有躲回“我的房间”,那颗慌乱的心才能稍稍安定。
可没过多久,门被推开,蔡总的身影出现时,我竟莫名有些紧张:“我还以为是谁走错了……”
“收拾一下,下楼吃饭。”他语气平淡,却补充了句,“刚忘了说,今晚有客户来,你不用喝酒。”我听出他话里的试探,像是在揣测我躲进房间是不是在生气。犹豫了半天,我还是小声请示:“能不能换身衣服?”
他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眼神里的不容置疑,让我瞬间明白:他是故意的。难道这就是他说的“调教”?让我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外人面前,打破我所有的矜持与体面?
下楼时,司机已经摆好了饭菜,显然是从外面打包来的。我暗自纳闷,吃顿饭何必这么麻烦,后来才懂,对他们而言,重要的客户就该在这样私密的环境里应酬。
饭桌上只有六个人,他的朋友们喝着白酒,聊的生意经我一句也听不懂,旁边两个女孩倒应对自如,时不时帮着活跃气氛。挨蔡总坐着时,他身上的气息让我莫名安心。他不像独处时那般严厉,会时不时给我夹菜,见我嘴角沾了汤汁,还会递来湿纸巾。
这些细节像细小的暖流,淌过我许久未曾被温柔对待的心。可下一秒,他不端杯的左手就自然地搭在我大腿上,指尖隔着薄丝,时不时往大腿根部摸索。
我浑身一僵,下意识想躲开,却又猛地顿住。这个角度,桌上其他人根本看不见。况且我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再加上这些人我都不认识,就算被他这样对待,也不会有什么后续。这么想着,我攥紧了裙摆,任由那只手在腿上停留。
吃完饭,他拍了拍我的屁股,示意我先回房间。等他送完朋友回来时,我正在和儿子打电话,听见他的脚步声,心里突然一阵慌乱,匆匆哄了几句就挂了。
“小家伙几岁了?”他先开了口。
“问这干嘛?”我别过脸,不愿在这样的场景下提及家人,儿子的声音像一根刺,戳破了我刻意营造的决绝,心里的动摇越来越明显。
他似乎察觉到我的低落,换了话题:“你今天表现很好,自己感觉怎么样?我们好好谈谈。”
“挺好吧……”我含糊地回答,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描述此刻的心情。有被认可的窃喜,有违背底线的羞耻,还有对未来的茫然。
“我要听你的真实想法,必须实话实说。”他的语气变得严肃。
“我都不知道你想听什么!”我忍不住提高了音量,心里的委屈突然涌了上来。
他起身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目光沉沉地看着我。我迎上他的视线,心里的疑问翻涌:认识这么久,我直到前天晚上才下定决心来找他,可他对我到底是什么态度?是像对娟子那样,新鲜劲过了就放手,还是真的有几分在意?我承认自己倾心于他,也承认身体渴望被慰藉,尤其是在不开心的时候,总想着靠片刻的愉悦逃离烦恼,可我不敢说,怕期望越高,失望越重。
当他问我“确定了吗”,我用力点了头。我以为这就是他要的答案,以为他终于认可了我。我提议先去洗澡,却被他拦住:“现在还不是时候,等着吧。”
那一刻,所有的期待都落了空,委屈瞬间淹没了我。我站起身,不想再搭理他,径直走进洗手间,换回了自己来时穿的衣服。出来时,他还坐在沙发上,见我换了衣服,直接开口:“想不想被调教?”
“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吗?”我咬着牙问,心里又气又涩。
“不是玩,我是想让你面对自己的内心。”他的话像精准的箭,射中我最隐秘的角落,“前晚你说后悔和老公婚前发生关系,说自己不需要性,说你不敢提这些事,说你总后悔……可你从来没想过,自己到底需要什么。”
一连串的问题砸得我措手不及,他太懂怎么拿捏我,每一句话都戳中我的痛点。我确实一直在逃避,逃避自己的欲望,逃避婚姻的问题,逃避内心的真实需求。
“是不是觉得没尊严?觉得我不尊重你?”他又问。
“是!在你眼里,女人就是玩具吧?想玩就玩,想扔就扔!”我终于忍不住喊了出来,所有的隐忍都在此刻爆发。
“对,就这样,想说什么就说,不用藏着。”他反而笑了,“这就是我要的效果。”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红着眼问。
“不是我想干什么,是你该问问自己,你想干什么。”他依旧平静。
“我觉得我已经做到极限了!”我声音发颤,想起刚才脱光站在他面前的羞耻,想起为了他刻意改变的模样,“我鼓起勇气来找你,甚至强迫自己突破底线,难道还不够吗?”
“不,你还不够,刚刚为什么要穿内裤?”
不穿内裤?原来他是因为这个生气的吗?我并不知道他不让我穿内裤的缘由,是因为他知道等下有朋友要来,所以故意让我出丑吗?
“你实话告诉我你内心的想法就可以了,等聊完你再决定要不要走!”听他这么一说,我确实是不想走了,我很好奇他到底要做什么。
“你想知道什么?”
“说说刚刚为什么要穿内裤?”
“穿内裤不应该很正常吗?”
“是的,很正常!但那是块遮羞布!你不觉裸体站在我面前的时候自己也会有异样的性奋吗?你只回答有或者没有”
“有...”确实是这种感觉从来有体验过,觉得羞耻但是也会很性奋,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想知道是为什么吗?”
“想........”
“内心住着两个人,一个劝你不要,一个哄你继续,但是你给我的感觉就是总是那个劝你不要的人在主导你,所以你并不知道你需要什么。所以让你不穿内裤是想让你用身体主导内心一次,懂了吗?”
“然后呢?”我感觉她这么解释我能听懂了一点。
“给我的感觉你一直压抑,你在压抑你自己的想法,性压抑只是其中一方面,所以一直压抑的情况下你就没办法冷静的知道你自己想要什么!”
“那我要怎么做?”
“遵照你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当然如果你做不了决定的时候,就要听别人的意见。还有就是给你说明一下,我不喜欢纯肉体的性交!”
“是我要按你的要求听话一点是吗?”
“不是听我的要求,是听你内心深处的话。如果你确定想彻底改变自己的话,我会给你一些建议,不过你做不到的话,我肯定会不开心!”
“我已经很听话了,以前从没做过这些的........”其实他说这么多的时候我已经能听懂他的意思了,只不过我感觉接受也需要一个过程吧!
“你是很听话,第一次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证明我没看错人!”
“没看错人?啥意思”
“记住现在的自己,等以后再前后对比一下你就懂了!”他很温顺的走过来摸了一下我的头,像长辈安慰刚刚做错事的晚辈一样。摸我头的那一刻我觉得我彻底的被他控制了。顺从的拿起他的手放在我脸上,让他摸摸我又烫又开心的脸。
“想要吗?”他突然问我。
“嗯,想要”被他开化了半天,那一刻我已经彻底沦陷了,我内心深处告诉自己想要,嘴巴也表达了想要的声音。
“把衣服脱了吧!今天奖励你一次!”
开导了我这么久,我觉得此刻我也没必要再矜持下去了,第一次迫不及待的把自己脱的精光,并且第一次觉得在男人面前脱光会觉得性奋和开心。
他摇手示意我走上前,我顺从的挪步过去。他问我身体哪里最敏感,我说不知道,那会儿确实不知道。
“不知道?先去洗个澡,我去准备点东西。”
那天我洗的特别仔细,已经很期待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了。等我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到了房间,见我裹着浴巾,他开口命令到:“以后在家里我不希望在你身上看见任何衣饰!”我知道自己又做错事了,马上把浴巾解开丢在地上了!
他满意的坐在沙发上,命令我站在他面前,拿起一个本子像要记录东西
“叫什么名字?”
“云朵”
“年龄?”
“27”
“身高”
“165”
“三围尺寸”
“这个我真不知道额......平常内衣穿34C”
...............
“和几个男人做过?”
“只有家里那一个”
……
……
……
持久半个小时的问答时间,除了前面问的基本信息外其他的我什么都不懂.具体内容不太记得,总之很多都是不堪入耳的!
“行了!去床上躺着吧!”
听他的口气,应该是觉得我太无知了吧!他对我这只小白鼠应该挺失望的。每问一个内容,看我疑惑的表情都要解释一遍!
我才老老实实的回答上。应该是觉得实在问不下去了吧!也许床单是红色的缘故,我刚躺上去的时候开过那么一小会儿小差,不由自主的想起来也就和家里那位刚新婚那段时间睡过这样的床,后来换掉被套后就再也没有拿出来用过,或许和家里那位结婚本就是不如意的吧!
那晚我感觉自己又像一个新娘子一样了,但是感觉和真正结婚那晚不一样了。这会儿的我才感觉自己像个真正的新娘子,洗干净躺在喜庆的婚床上迫切的等待着自己的“如意郎君”来宠幸我,完全心甘情愿的那种!
“这是什么?”他走过来突然抓着我胸问我
“不就是胸吗?”我很疑惑他突然问这干嘛?
“不是!继续说!”他摇摇头口吻严厉的说,我才意识到我说错了。
乳房?咪咪?小白兔?直到我说出奶子他才稍满意的点点头。但是补充了一句:“这是狗奶子!以后记住!”
然后又向下手指第一次抚摸我的阴户,边摸边问:“这又是什么?”
“这是小穴!”这次我直接跳过了平时习惯称呼的下面、那里、小妹妹、阴道等代名词,说出了我认为是最粗秽的词语,因为平时在家里老公说我下面的小穴得时候,虽然觉得说的不雅观但是确实是很污淫!说完我讨好的看着他.
“都不对!再好好想想!”
“啊!我不知道叫什么了……”我能明白他的意思是了,他是想让我说出这些平时不敢说的话,来羞辱我的自尊让我变得开放,但是我确实是想不出更加难听的词汇了。
他左手摸着小穴,右手突然煽了一巴掌胸部。严厉的问到:“这是什么!”
“胸..不对,是狗奶子!”我习惯性的说出胸的时候又突然意识到说错了,尴尬的改口。
“那我再问你这是什么!再说错要惩罚你了!”他左手抚摸小穴的地方突然用力,提示我意思很明显。
“是狗穴吗?”我小心翼翼的回答。
“这是狗逼!以后记住!”他纠正了一下我。
他左手右手不停换着用力抚摸抓揉,哪只手用力的时候我就必须要跟着回答这是什么!直到我很清晰完整的念出两个性器官的名字以后,他才满意的点点头,
“那你现在是我什么!”他接着问我得身份.
“情人吗?”我疑惑的又看着他。
他示意我抬起双腿打开,完全把狗逼暴露出来!他轻柔的抚摸着我狗逼问:“再给你一次机会,再说错就要惩罚了!”
“我是你的女人?”我不知道他会怎么惩罚我,但我肯定惩罚肯定会很严厉!但又实在是不知道他会希望我是什么身份!
“啊…疼”突然狗逼处一阵疼痛传来,我知道他狠狠的扇了我一巴掌,打一次就问一次“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这是狗逼!狗逼….!”
紧接着够奶子也没逃过惩罚,被扇了好几次,我也一点不错的说出了这是狗奶子,然后又突然问我身份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念出:“我是母狗!”他才停手!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潜意识的说出这个身份,但是我能看见他听我说出母狗两个字的时候他是很满意的.
“记住你身体的每一个性器官名称,还有你的身份,如果说错一次就惩罚自己!怎么惩罚刚刚已经给你示范了!记住了吗?”
他严厉的总结了一下。
“记住了!”狗逼和狗奶子还是火辣辣的疼,但是每一次他扇我的时候带来的除了疼痛以外却又有了异样的刺激!狗逼因为疼痛带来的阵阵收缩的同时开始流水了,能感受到收缩的时候狗逼里面的液体流出来了。
然后他把我从床上拉起,领着我到了沙发上。示意我演示一遍平时在家里怎么伺候我老公的。这个我明确表示真不会,偶尔除了他喝醉回来就直接躺床上,我实在是忍受不了他穿着又脏又臭的衣服直接躺在床上,所以就给他脱过几次衣服。
他让我按自己的理解学着伺候他一次的时候,我确实是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模仿平时去洗脚按摩的时候小喜那样,乖乖的在旁边的等他脱下衣服递给我,帮他把衣服挂在衣柜吧!
“伺候男人都不会吗?”他生气的看着我.
“意思是我帮忙脱吗?”我试探性问他
“对!以后都这样!”他不容商量的给我说。
我垂着眼,指尖刚碰到他衬衫第一颗纽扣,就下意识地蜷了蜷。指尖的微凉撞上布料下温热的肌理,隔着一层薄棉,都能隐约感觉到他胸膛的轮廓。指尖有些发颤,不是紧张,更像是一种本能的抗拒,却还是逼着自己缓缓用力,将纽扣从扣眼里褪出来。睫毛像受惊的蝶翼,快速颤动着,脸颊泛着一层薄红,不是羞涩,是强压的抗拒和局促,眼神死死黏在纽扣上,连余光都不敢往他身上瞟。
一颗,两颗…… 随着扣子解开,领口敞得越来越大,黑色的胸毛顺着胸口往下蔓延,浓密得有些扎眼。我呼吸顿了顿,视线飞快地瞟了一眼,又立刻垂下,瞳孔微微一缩,嘴角下意识抿成一条直线,下唇被牙齿轻轻咬了一下。心里忍不住嘀咕,都快五十岁的人了,体毛竟这么旺盛,和他穿西装时的儒雅得体完全是两副模样。眼神里飞快闪过一丝嫌恶,又立刻被慌乱掩盖,头垂得更低,几乎要埋进胸口。
指尖无意间蹭到内裤边缘那片粗硬的毛发,我像被烫到一样,指尖猛地收了收,解纽扣的动作慢了半拍。洁癖的本能让我想立刻缩回手,可余光瞥见他靠在沙发上,眼神淡淡的,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又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指甲尽量避开直接触碰他的皮肤,只捏着纽扣边缘轻轻拉扯,每解开一颗,都感觉空气里的局促又多了一分。
等最后一颗纽扣解开,他抬手将衬衫往两边一扯,露出完整的胸膛。我还是没敢抬头,却能感觉到视线里的线条。没有中年男人常见的啤酒肚,腰腹甚至能看到浅浅的轮廓,皮肤紧致,没有松弛的褶皱。心里不由得生出几分意外,比我大二十岁,竟把身材保养得这么好,难怪穿西装总能撑出挺拔的模样。可这份意外很快被洁癖带来的不适盖过,我盯着他的腰线,不敢再往上看,生怕再瞥见那片浓密的毛发。
“蹲下,脱鞋。” 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命令的意味。
我没敢耽搁,膝盖一弯蹲了下去。地板微凉,硌得膝盖有些发疼,我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想找个舒服点的姿势,却又怕动作太大惹他不快。
弯腰时,后背绷得僵硬,尽量让自己离他的腿远一点。指尖碰到他皮鞋的鞋带,一股淡淡的皮革混合着烟草的味道飘过来,我眉头悄悄蹙起,鼻尖轻轻翕动,显然被这味道刺激到,却不敢表现出来,只能让脸色更苍白了些,眼底蒙着一层淡淡的不耐,又被恐惧压得只剩残影。屏住呼吸,飞快地解开鞋带,手指捏着鞋后跟,用力一扯,将鞋子脱了下来,随手往旁边一丢,动作快得像在完成任务。
刚松开手,还没来得及去脱另一只,他的脚忽然抬了起来,脚趾轻轻蹭过我的胳膊。那触感带着体温,粗糙的皮肤摩擦着我的肌肤,触碰到狗奶子的时候,我浑身一僵,像被电流击中一样,胳膊上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脸色瞬间褪尽血色,变得煞白,嘴唇抿得更紧,甚至微微发颤,眼睛猛地睁大了一下,又飞快垂下,睫毛上像是沾了细碎的湿意,却强忍着没眨眼,硬生生憋回了眼底的抗拒。心里的抗拒像潮水一样涌上来,胃里都有些发闷,恨不得立刻躲开,可身体却像被钉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我知道不能拒绝。从赤身走下楼梯的那一刻起,我就没了说 “不” 的资格。只能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掐进掌心,逼着自己放松肩膀,甚至刻意让胳膊保持不动,任由他的脚在我狗奶子上轻轻蹭着。视线死死盯着地面的瓷砖缝,心里把那该死的洁癖骂了千百遍。为什么偏偏在这种时候,感官要这么灵敏?
好不容易挨到脱完第二只鞋,我几乎是立刻往后缩了缩,膝盖离开地面时,才发现后背已经沁出了一层薄汗。我飞快地站起身,眼神依旧躲闪,不敢看他,脸颊的红和脸色的白交织在一起,嘴角往下撇了撇,带着点没处发泄的委屈,却又飞快抿平,装作若无其事,只有紧绷的下颌线暴露了隐忍。双手下意识地在身侧擦了擦,仿佛这样就能擦掉刚才的触感。心里松了一口气,却又涌上一阵莫名的羞耻。我竟然这样顺从地为一个陌生男人脱鞋,还忍受着他这样的触碰。可那股洁癖带来的不适感还在喉咙里堵着,让我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他没说话,只是抬了抬手,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缓缓朝我的脸颊探过来。
我浑身的肌肉先是下意识地一紧,像被按下暂停键似的,呼吸都顿了半拍。可这次,我没有像刚才脱鞋时那样僵成一块石头,也没有躲开。视线飞快地往下瞟,落在他手腕上的腕表上,金属表带反射着冷光,倒让我莫名镇定了些。睫毛依旧急促地颤动着,像怕被触碰的蝶,可身体却悄悄松了些力道,肩膀不再绷得像块铁板,甚至微微往前倾了倾,带着点不自觉的顺从。
指尖终于落在我的脸颊上,带着他掌心的温度,粗糙的指腹蹭过皮肤时,没有预想中的厌恶感,反而让脸颊的红晕又深了几分。我能感觉到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我的颧骨,动作不算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
以前胖子碰我时,我总觉得理所当然,可此刻,一个陌生男人的触碰,竟让我心跳漏了一拍。不是抗拒,反而掺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慌乱,还有一丝被注视、被在意的隐秘窃喜。
羞耻心像是被刚才躺在床上的种种举动磨薄了一层,从赤身走下楼梯,到穿着性感贴身的服饰陪他和朋友们一起吃饭,到躺在床上被他恶补生理知识,到解纽扣、脱鞋,再到此刻的触碰,底线被一点点突破,那些根深蒂固的保守认知,竟在不知不觉中松动了。我不再死死攥着拳头,手指轻轻蜷缩着,搭在身侧,甚至下意识地往他的掌心蹭了蹭,像在寻求一点确定的回应。
“脖子上的链坠,很衬你。” 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烟草的淡淡气息,指尖顺着脸颊往下滑,落在我脖颈间的链坠上,轻轻捏了捏圆形水晶吊坠。
冰凉的水晶被他的指尖捂热,触感顺着肌肤蔓延到心底。我抬起眼,这次没有立刻垂下,而是撞进了他深邃的眼眸里。他的眼神依旧炽热,却多了点不易察觉的柔和。我的嘴角微微动了动,想笑,又带着点羞涩,最终只是抿成了一道浅浅的弧线,眼底的迷茫褪去了些,多了点顺从的柔光。“谢谢蔡总。” 声音细若蚊蚋,却没有了之前的颤抖。
他忽然用力,拉着我的手腕将我往他怀里带。我踉跄了一下,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他的肩膀,指尖触到他胸膛浓密的毛发时,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蹙。洁癖的本能还在,可这次,我没有立刻缩回手,反而任由掌心贴着他的肌肤,感受着他温热的体温和有力的心跳。
坐在他腿上的那一刻,身体还有点僵硬,后背挺得笔直,可没过几秒,就慢慢放松下来,后背轻轻靠在他的胸口,链坠贴着肌肤,随着他的呼吸轻轻晃动。我能感觉到他的手臂环住了我的腰,力道不算重,却将我牢牢圈在怀里。视线落在他的手臂上,肌肉线条紧实,带着中年男人特有的力量感。
心里依旧矛盾着:一边是对老公的愧疚,觉得自己越界得离谱;一边是被掌控、被重视的感觉,让婚姻里的委屈有了一丝宣泄的出口。可更多的,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坦然。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既然羞耻心已经卸下了大半,不如就顺着这份感觉走下去。
我微微侧过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却故意将脸颊贴得离他更近了些,鼻尖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混合着烟草味,竟不再让我反感。手指轻轻勾住他的衣角,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既带着点依赖,又藏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睫毛上的湿意早就干了,脸颊泛着健康的红晕,眼神里的抗拒彻底褪去,只剩下柔顺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他低头看着我,指尖轻轻梳理着我的头发,动作带着点安抚的意味。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每一次停留,都让我心跳加速,却不再像刚才那样恐慌。身体越来越柔顺,像被温水泡软的棉花,任由他摆布,甚至开始主动回应。当他的指尖划过我的后背时,我下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缩,像只寻求庇护的小动物。
只是,在心底最深的地方,那点洁癖带来的不适和对婚姻的愧疚,还是像一根细小的针,偶尔扎我一下,提醒着我这场荒唐的顺从,终究是背离了最初的自己。可此刻,被他温热的怀抱包裹着,被他专注的目光注视着,那些清醒的认知,都暂时被压了下去,只剩下当下的沉沦和柔顺。
解开他腰间皮带的时候,他用手抓着狗奶子问:“你这对狗奶子被别的男人摸过?”我知道他问的是除老公以外的男人。
不敢告诉他按摩的时候小喜摸过,不过那也不算,毕竟只是按摩而已!我说没有以后,他很满意。我知道男人都在意女人的很多第一次!
费劲的脱掉他身上裤子就剩一条内裤的时候我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了!确实是从来没给任何男人主动脱过内裤,他见我停止了动作,示意我继续。无奈的把手伸向内裤,头偏向一边。
“不许偏过去!看着它!”他应该是注意到我的动作了!第一次见这么大的实物,足有我小臂这么粗,长度的话没办法估计!偶尔陌陌里面也会有些恶心的人主动发一些恶心的生殖器照片给我,但是不出意外的都会被我拉黑。不过留在脑子的印象会很深,见过一个和蔡总一样又粗又大的男人,当时就觉得吃惊,为什么男人的差距这么大!
他见我拉着他要去洗澡的意思,直接开口命令:“先把它吃干净!”他见我真诚的摇了摇头。
“你没吃过你老公的?”他疑惑的问我。
“嗯,真的从来没有!”我老公在家里提过几次,都被我狠狠的骂回去了,不知道他脑袋里面想的什么,尿尿的地方怎么可以用嘴巴吃呢!
蔡总让我站在他面前,我不明他的用意,只能乖乖站着!他点燃一根雪茄烟满意的吸了一口,笑了一下,能感觉到他很满意吧!不知道他是满意我的身体还是满意我这么少的性经历。应该是前者吧!平时在店里听几个朋友都说过男人都会喜欢又骚又会玩的女人呢!
“这次不强迫你!但是以后我会让你觉得吃男人的鸡吧是很享受的事情!”他很自信的对我说。
“怎么会?”就算别人喜欢,我肯定不可能会喜欢的,这点我很自信。
他再一次一把拉过我顺势倒在他身上,他第一次吻了我,虽然嘴巴烟味很臭但是感觉很甜。同时身体这几天已经被他调戏的太需要了,忍住臭味,又主动的找他索吻。看得出来他很享受我对他亲吻,右手手指插进狗逼的时候我一点都没拒绝!
“没想到你的淫水这么多!”他抬起刚刚插过狗逼的手指放在我面前。我像着了魔一样的把他手指含在嘴里去了,第一次品尝自己的分泌物!平时在家里那位只要亲吻我下面以后就别想再和我接吻了,我是很抗拒这种恶心的行为,但是刚刚蔡总举起沾满液体的手指放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真的是忍不住想吃了….太想要了!吃的时候恨不得马上骑在蔡总身上,虽然说我从来没骑过男人呢!但是偶尔店里的朋友也给我看过骑在男人身上的姿势,我才知道做爱也可以这样。
“小母狗是不是发情了?”
“嗯,小母狗想要”我动情的给他说
“小母狗哪里想要?”
“狗逼想要!”
“狗逼想要什么?”
“狗逼想要你的弟弟爱我!”
“记住,那是鸡吧!不是弟弟!”
“嗯,小母狗的狗逼想要鸡吧!”
我完整的说完这句话以后,他一把拦腰抱起我,把我丢在床上,然后躺下,示意我自己骑在他身上。
第一次主动爬向男人,当我骑跨在他身上的时候能明显的感觉到他鸡吧硬硬的像根棍子一样垫在狗逼那里,我试着把狗逼套上去,奈何第一次确实是没有经验试了几次都不行,一点经验都没有,所以没找到窍门。他得意地笑着我,示意我自己用手扶住,我才意识到还可以这样的。
用手握住顶着狗逼边缘处的鸡巴身体往下用力的时候,很疼,但是很舒服。可能是他的鸡吧太大了吧,把原本就用的不多的狗逼又撑开了,所以会有微微的疼!当整根鸡吧顶到底有点痛感的时候,我低头看了一下居然还有小半截在外面!我试着缓缓的拔出来又坐下去,第一次被插的这么深,每一次都能触及灵魂的那种,很快浑身无力了,我应该是高潮了。
结婚这么多年,除了偶尔排卵期体验过这种感觉以外,平时基本没有过!跟何况这次正是排卵期呢!这也是我第一次主动骑在男人身上让自己高潮了!
蔡总见我痛苦又享受的表情,瘫软了身体趴在他身上,玩味的抱紧了我,应该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就高潮了。趴在他胸膛的姿势让我觉得很有安全感,以为他会像平时我家那位一样会适可而止。狗逼还缓过劲来的时候,又被双腿顶起屁股狠狠的撞击起来……我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趴在他身上任由粗鲁的干我!直到他问可以射里面吗?我胡乱额说了几句:“随便.嗯…..可以!”
我又高潮了……彻底的舒服了!从没有过连续两次高潮的体验!
然而还没结束,他起身拍了拍我屁股,让我趴着,我没懂意思。才知道他还没射出来,不过我身体也实在是没有力气了,狗奶子压在床上,翘着狗逼让他继续。他调整了几次我趴着的姿势,又从后面狠狠的插入狗逼一直机械运动,直到那会儿我才知道为什么他会叫我小母狗了,这个姿势趴着的姿势和狗狗发情时做爱真的没什么区别了…….结婚这么多年就满足过家里那位几次这样趴着的姿势,但是我并没有什么感觉,除了难受就是手脚腰都疼。
我开始胡言乱语起来:“嗯….啊…..不…不要了,你…你..快….点…..嗯…!”看不见身后蔡总的动作,想制止他,但是那会儿已经意识模糊,根本控制不了了,只能被动的让他干了。
连续10几分钟,直到最后一下狠狠的顶在最深处花蕊的时候,我是用了最大的力气失声喊了出来,狗逼里面一阵抖动,他也射了。没等他射完,我直接趴下去了。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发抖、浑身无力!第一次让我觉得做爱真的有种醉生梦死的感觉,我想我爱上这种感觉了。
蔡总洗完澡再出来,我才稍稍恢复意识。他很贴心的在我后背亲吻了一下,替我盖上被子,关灯出去了。盖上被子没多久我就睡着了,实在是没有力气去洗了,直到第二天早上八点下腹阵阵尿意把我憋醒了,捂着肚子尿尿的时候,低头看见除了尿尿的水滴粘在毛毛上面以外,还有很多污秽的液体从狗逼里面不断的流出来,被子上已经侵蚀了一团污秽,我知道这是进入我身体里的第二个男人昨晚留的痕迹.
小腹还有一丝淡淡的酸胀,提醒着昨夜的亲密。他果然没骗我,确实是让我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快乐,也彻底的践踏了我的尊严,让我放下羞耻心的同时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所以他说的我能听进去了。我微微蹙眉,却又忍不住弯了弯嘴角。原来出轨是这样的,有羞涩,有陌生,却也有藏在细节里的温柔。我开始期待往后的日子。
洗漱好准备穿衣服出门的时候,才想起蔡总说过以后在家里不许穿衣服。偷偷摸摸的从后面抱着他的时候,他正在厨房做好吃的:“蔡总,在做什么好吃的呀?”
“你醒了?昨晚睡好了吗?”他转头看着我,见我一丝不挂的从后面搂着他,很欣慰的问我.
“嗯,肚肚饿了!”我松开他,捂着肚子撒娇的说,确实是饿了,昨天就吃了一点点东西,吃饭的时候对面几位男士都盯着我胸看,实在是吃不下,但是又不好意思给他说,只能吃了几口就溜上楼去了。
看他给我做早餐的背影实在是太帅了!第一次有男人能让我这样保守木讷的女人成为小迷妹,此刻婚姻不幸早已经被我抛之脑后了。
那天我是光溜溜的坐在他身上吃完早餐的,吃早餐的时候,很享受的任由他揉捏我的狗奶子。他握着我的手,指尖带着薄茧,霸道的揉捏着我的狗奶子,力道刚好,连乳头都活了过来。除了手上的动作略显粗鲁以外,他那会儿对我的其它态度和在房间里面完全不一样,即温柔又贴心!
回到自己家,只能先去冲个热水澡,继续小心翼翼地掩饰老蔡留在我身体里的痕迹。温热的水流顺着发丝淌下,浇在颈侧时,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带着点酸胀的触感。我没太在意,关掉花洒裹上浴巾,走到穿衣镜前准备换衣服。抬手拨开贴在颈侧的湿发,镜子里的景象让我愣了两秒。一片若隐若现的紫中带红的淤痕赫然映入眼帘,像朵隐秘绽放的暗色花,深深嵌在白皙的皮肤里,边缘还泛着淡淡的红,触目惊心。
指尖下意识抚了上去,最先感受到的是皮肤上微微凸起的粗糙感,与周围的光滑形成鲜明对比。温热的触感顺着指尖神经传来,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刺痛,像羽毛搔刮心尖,让呼吸猛地一滞。我反复摩挲着淤痕边缘,紫红色印记在指尖下微微发烫,每一次触碰都像点燃了隐秘的开关。酥麻的电流顺着脊椎窜到尾骨,激得浑身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腿根处莫名发软。
心跳在胸腔里擂鼓般作响,大得仿佛要震破耳膜。耳尖烧得滚烫,能清晰感知血液奔涌的速度,脸颊也泛起不自然的潮红。
呼吸变得又浅又急,胸口微微起伏,鼻尖的水汽都带着滚烫的温度。
我忍不住用力按了下淤痕,轻微刺痛让身体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小腹涌起陌生的热流,连指尖的红色美甲都像烧得更艳了。这种又痛又麻又痒的感觉,让我喉咙里溢出一丝连自己都觉羞耻的轻吟,浑身神经都兴奋起来,皮肤敏感得像张薄纸,稍微一碰就颤栗。
是昨晚太激烈,还是他太用力?又或者是我的皮肤本就娇嫩?脑子里闪过无数念头,可心里没有半分懊恼,反倒被一股隐秘的欢喜填得满满当当。这片淤痕,是老蔡留下的。是那个既霸道又温柔的男人,刻在我身上的印记。婚姻里这么多年,老公从来没有这样 “在乎” 过我,连牵手都带着敷衍,更别说留下这样深刻的痕迹。可老蔡不一样,这道淤痕像枚滚烫的勋章,证明着我被他需要、被他惦记,证明那段短暂的时光里,我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指尖无意间划过颈间的施华洛世奇双环链坠,玫瑰金色的金属带着微凉的触感。这是老蔡送我的,当时只觉得设计精巧好看,直到回来的路上忍不住好奇查了查,才知道大圆环套小圆环的设计叫 “时来运转”,寓意着转运、重获新生。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我盯着镜中颈间的淤痕和链坠交叠的画面,突然明白了什么。这枚链坠,这道淤痕,不正是我挣脱婚姻枷锁、为自己活一次的证明吗?我这颗在死水般的婚姻里沉寂了太久的心,终于要借着这份悸动,真正 “运转” 起来了。
耳尖的烫意越来越浓,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颈间的淤痕、指尖的红色美甲,还有那枚闪着冷光的链坠,竟有种莫名的张扬。这不是伤害,是爱的印记,更是我重获新生的预兆啊。欢喜像潮水般涌上来,可下一秒又猛地想起家里的老公,心里咯噔一下,慌忙把浴巾往上拉了拉,反复调整位置,确保能严严实实地遮住淤痕。要是他突然回家发现,后果不堪设想,心里既紧张又有股隐秘的窃喜。这是只属于我和老蔡的秘密,也是我即将开启新生活的伏笔。
我盯着镜子里的淤痕看了很久,白色的细肩带抹胸刚好兜住半个乳房突然觉得这模样格外性感。是带着占有欲和爱意的性感,是我这辈子从未有过的样子。
小心翼翼地藏好从老蔡家穿回来的那套白色紧身衬衫和包臀裙,靠在桌旁,我掀开浅卡其色的宽松高领外套再次轻轻触碰颈间的淤痕,那熟悉的刺痛与酥麻交织着,指尖同时抚过链坠的圆环,金属的冷与皮肤的热缠在一起,提醒着我这份真实的悸动与新生的预兆。
哪怕要小心翼翼遮掩,哪怕未来可能有风险,可此刻,这份被爱、被惦记的感觉,还有链坠寓意的 “时来运转”,早就盖过了所有顾虑。这道淤痕是他留在我身上的温柔证据,这枚链坠是我重获新生的暗示,它们都是我满心欢喜的源头。
去店里上班的路上,我鬼使神差拿起手机,调整角度拍下颈间淤痕、肩头曲线和脖子上的转运链坠,按下快门时没了往日羞耻,反而嘴角带笑。这是他的礼物,我想记录,想让他看到,想告诉他我很珍惜。给照片打上粉色 “love” 印戳,指尖雀跃地发给老蔡。
他回复依旧霸道:“发陌陌朋友圈,认识的人隐藏。” 没有商量余地,我却嘴角上扬,满心欢喜悸动,乖乖设置权限发了出去。
点开陌陌时手指微颤,长这么大从没发过暴露照片,更别说带 “印记” 的性感影像。反复检查朋友圈隐藏权限,确认所有认识的人都被屏蔽后,才敢按下发送。手指悬在 “发送” 按钮上,心跳快得要蹦出胸腔,心里一个声音抗议 “太出格”,另一个却被老蔡的温柔霸道填满 “他想看,他会喜欢”。
按下 “发送” 瞬间猛地闭眼,再睁开看到 “发送成功”,心里像揣了兔子怦怦直跳。既羞耻怕被陌生人窥见暧昧,又欢喜这是第一次为男人大胆,第一次公开 “爱的印记”(哪怕隐藏),这份改变带着心跳加速的甜蜜。
从容而行,如此便好!
【未完待续】
(28) 云朵自诉(七)
晨光透过服装店的玻璃窗落在货架上,我却没心思整理新到的衣服,手里的绳子绕了半天,还是打了个死结。脑子里全是昨晚第一次约会的画面,像放电影似的反复循环:“新婚房间” 里暖黄的灯光、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指尖划过皮肤时的战栗,还有他早上捏在我乳房上的痛感,红痕至今还在隐隐发烫,抬手碰一下都忍不住瑟缩。
我盯着柜台玻璃里自己的倒影,耳尖不自觉发烫。昨晚他虽冷漠,可那些短暂的触碰、房间里残留的他的气息,还是像藤蔓似的缠住了我。我甚至忍不住回味他无意间碰到我阴道深处花蕊的酥麻,心里又酸又悔。当时我太僵硬了,完全浪费了那样内射我的瞬间。
“发什么呆呢?” 闺蜜娟子端着两杯豆浆走过来,放在柜台上,“客人刚问的衣服你都没听见,魂儿跑哪儿去了?”
我猛地回过神,慌忙掩饰地低下头整理柜台,脸颊烫得厉害:“没、没什么,可能昨晚没睡好。” 心里却在飞快盘算着。昨晚看到他为我准备了那么多的丝袜,显然是他偏爱的性趣,而我昨天穿的安全裤被他丢进了垃圾桶,这次必须找对方向。
我攥了攥手心,抬头对闺蜜挤出个笑容:“对了,今天家里有点事,我要早点回去” 我故意加重了 “家里有事” 的语气,闺蜜没多想,爽快地答应了:“行,你现在就回,我看好店。”
看着闺蜜没有一点怀疑的态度,我心里的石头瞬间落了地,抓起包就往隔壁街的内衣店跑。脚步越快,心里的羞耻和期待就越强烈。我要选他喜欢的丝袜,还要选最贴合他喜好的款式,说不定这样才能让他满意。
内衣店的门帘被我掀开时,店员热情地迎上来,我却脸颊发烫,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径直走向挂满丝袜的货架。指尖在不同款式间慌乱地摩挲,半截袜太保守,筒袜不够特别,直到看到角落里那几双开档黑丝,我的手指猛地顿住了。
那设计太直白了,刻意留出女人最为私密的三角地带,一想到穿上后的样子,我就浑身发烫,下意识地想缩回手。可转念想起被丢进垃圾桶的安全裤、他冷漠的眼神、“新婚房间” 里独守空房的夜晚,还有胸上未消的红痕,我咬了咬唇,又把开档黑丝拿了起来。
黑色显瘦,材质顺滑,开档的设计刚好契合他的喜好,说不定这样才能让他感受到我的改变。我攥着丝袜,手指都在微微颤抖,匆匆付了钱,把丝袜紧紧揣在包里,像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路小跑回家里。
我几乎是逃着冲进家门的,反手就死死反锁了门,后背抵着门板大口喘气,心脏砰砰直跳得像要撞碎肋骨。手心沁出的冷汗把包带都濡湿了,里面的开档黑丝像个滚烫的秘密,烧得我坐立难安。
没等气息平复,我就攥着包冲进了卧室,拉上厚重的窗帘,房间里瞬间暗了下来,刚好遮住我满脸的滚烫潮红。我颤抖着褪去裤子,指尖碰到肌肤时还带着点室外的凉意,却没敢犹豫。这次没穿安全裤,完全按他偏爱的样子来。
捏着开档黑丝的边缘,我深吸一口气,将脚尖轻轻探进去。丝袜的材质顺滑得惊人,像微凉的流水般贴合着小腿肌肤,没有一丝褶皱,一路向上延伸。掠过膝盖时,那细腻的触感让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到大腿根部时,指尖无意间碰到开档的设计,尖锐的羞耻感瞬间窜上头顶,脸颊烧得能煎鸡蛋,手指都跟着微微发颤。
我对着穿衣镜调整了半天,让那片刻意留出的区域既不突兀,又能悄悄贴合他的喜好,黑丝包裹下的腿型显得愈发纤细,泛着淡淡的哑光光泽。视线扫过衣柜,我猛地想起那件平时只敢当内衬穿的黑色半镂空开衫。整片衣料都有细密的镂空纹路,平时套在衬衫外面毫不起眼,今天却想让它 “破壳而出”。
我一把扯出开衫套上,冰凉的衣料贴在身上,镂空的肩头刚好露出一小片肌肤,腰线处的设计又悄悄勾勒出曲线。拉上侧面的隐形拉链时,手指还在发颤,低头一看,一身纯黑的搭配透着致命的诱惑:半镂空开衫藏着若隐若现的肌肤,开档黑丝露着隐秘的小心思,没有多余的装饰,却比任何花哨的穿搭都更戳人心。
我对着镜子转了个身,开衫的下摆轻轻晃动,黑丝的光泽映着镂空纹路,每一处都藏着我孤注一掷的勇气。手臂上未消的红痕还在隐隐发烫,提醒着我上次的惨败,可此刻心里的执拗盖过了一切。老蔡,这次我按你的喜好穿了,连不敢尝试的风格都豁出去了,你总该看到我的改变了吧?
我抬手拢了拢开衫的领口,指尖划过镂空的纹路,心里既羞耻又期待,深吸一口气攥紧包:该赴约了,这次一定要让他满意。
我对着镜头里面的自己看了看,黑色丝袜衬得腿型愈发纤细,那片刻意留出的区域既不突兀,又刚好符合他的喜好。心里的忐忑渐渐被执拗取代。这次我按他的喜好选了开档黑丝,甚至没穿安全裤,他总该满意了吧?
我整理好裙摆,把换下的裤子丢在床上,看了看时间,离约定的赴约时间还有半小时。我坐在沙发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裙摆,丝袜的顺滑触感一直萦绕在肌肤上,任谁都无法想象此刻我裙底居然是这样的风光吧!
手臂上的红痕还在隐隐作痛,可心里的期待却越来越强烈。我拿起手机,反复看着昨晚偷偷拍的 “新婚房间” 的照片,心里一遍遍默念:老蔡,这次我真的按你的喜好来了,我甚至学了该如何回应你,你一定会看到我的改变的。
我直奔那间专属我的 “新婚房间”,脚步轻快又带着紧张,阳光落在黑丝包裹的小腿上,泛起淡淡的光泽,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隐秘的性感,也能感受到心里那份孤注一掷的渴望。这次,我一定要让他满意。
门刚打开一条缝,我就猛地掀起裙摆,踮着脚凑到他眼前,声音带着刻意的娇软:“你看,我没穿打底裤!” 我以为会换来他哪怕一丝松动的神色,可他的目光只在我身上扫了一秒,眉头就拧得比上次更紧,语气冷得像淬了冰:“就这?”
没等我收回动作,他伸手一把扯过我身上的内裤,力道大得让我踉跄了一步。下一秒,那条我特意准备的内裤就被扔进了门口的塑料垃圾桶,发出 “咚” 的闷响,像一记耳光扇在我脸上。我僵在原地,脸颊瞬间烧得滚烫,羞耻感顺着脊椎往上窜,连手指都蜷得发疼。我明明已经按他的喜好改变了,为什么还是不行?
他没再看我,径直转身走进屋里,丢下一句 “进来等着,做错事就要挨罚!”我低着头跟进去。
中途要不是有人打电话给他,估计惩罚会更久。小妹妹的痛感还在隐隐发烫,红痕像烙印似的印在腿根表面,手碰一下都忍不住瑟缩。我回到二楼那间被我称作 “新婚房间” 的屋子。老蔡指定给我专用的,只因这里是我们第一次约会过夜的地方,那晚的氛围像极了仓促的新婚仪式,所以我私下里总这么叫它。
房间里还留着专属我的痕迹:他特意留了我的常用洗漱用品在浴室,床头摆着我第一次来时随手放的发绳,空气里残留着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却衬得这方小天地愈发空旷。
老蔡临时有事出去前,脸色依旧带着昨晚的冷漠,只丢下一句 “你先自己好好研究一下你的身体,回来我检查”,便摔门而去。刚刚的画面还在眼前:我鼓足勇气,在他开门的瞬间掀起裙子,露出家里唯一那件带蕾丝边的内裤,想给他个惊喜。
可他只瞥了一眼,眉头就拧成了疙瘩,语气冷得像冰:
“谁让你穿内裤的?” 没等我反应,他伸手扯掉我身上的内裤,当着我的面扔进了垃圾桶,塑料桶发出 “咚” 的闷响,像敲在我心上。“脱了。” 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我愣在原地,手指攥着外套的衣角,迟迟不敢动。“大白天的,难道也让我在外面不穿内裤,光着小妹妹吗?”这种念头让我脸颊发烫,脚步下意识往后退了退,可迎上他眼底的寒意,又硬生生停住了。
他示意我躺在沙发边缘上,我犹豫着照做,后背贴着冰凉的皮质沙发,浑身都绷得僵硬。没等我调整姿势,小妹妹就传来一阵剧痛,他的巴掌狠狠扇在上面,一下又一下,力道大得让我忍不住闷哼出声。“知道哪里做错了吗?” 他的声音里满是不耐,“这是什么?”
我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小妹妹的痛感和心里的委屈交织在一起,终于明白,我又做错了,错在不应该穿内裤来见他,错把狗逼喊成小妹妹,错在不懂他想要的是什么,连这么认真的准备,都做不好他期待的样子。不知道他的惩罚什么时候结束,一下又一下,一次比一次重,小妹妹已经疼的麻木了,幸好中途他接了个电话。挂完电话对着一直靠在沙发边缘上,摊开双腿姿势的我拍了一张照片,准备出门了!
如今他临时外出,房间里只剩我一个人,我蜷缩在那张我们第一次同眠的大床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柔软的丝绒被面,心里又怕又急。“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小心翼翼的发了一条信息。“等着我!你先了解一下你自己的身体!”过了许久,他才回了这几句。
他不喜欢我保守,不喜欢我放不开,不喜欢我不懂情趣,可我从小到大,在死气沉沉的婚姻里,从来没接触过这些。狗逼的红痕还在发烫,不过除了疼痛带来的刺激以外,还夹杂了些许异样的萌动,这种感觉刚刚在楼下他一次有一次的惩罚我的时候就捕捉到过,很好奇这是什么原因。
我连自己的身体都未必全然了解,又怎么能在这间对我意义特殊的 “新婚房间” 里,让他满意?看着房间里属于我们俩的零星痕迹,突然生出一股执拗: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要学,我要让他看到我的改变,哪怕要学的东西让我羞耻不已,哪怕是在这曾有过短暂温存的房间里偷偷补习。
我颤抖着从包里拿出平板电脑,手指在屏幕上犹豫了许久,才敲下 “性知识” 这几个字。按下搜索键的瞬间,我慌忙捂住脸,耳尖烫得能烧起来,心脏砰砰直跳。屏幕上弹出密密麻麻的词条,标题直白得让我不敢直视,我咬着唇,手指胡乱点进一个看起来相对正规的科普页面,才慢慢挪开捂脸的手。
房间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暖黄的灯光落在屏幕上,映得我脸色发红。页面上先是系统讲解女性身体构造,其中关于敏感区域的科普让我看得浑身发烫,指尖划过屏幕时都带着颤意。科普里提到,女性身体的敏感点并非单一,其中 C 点(阴蒂)是核心敏感区,表面小巧,却富含数千个神经末梢,是身体对刺激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轻柔触碰或摩擦就能快速唤起生理反应;U 点位于尿道周围的黏膜区域,被刺激时会产生特殊的酥麻感,部分人还会因此增强愉悦感;G 点则在阴道内部约 5-8 厘米处,质地比周围组织更厚实,受到适度按压或摩擦时,容易引发强烈的生理回应;A 点位置更深,靠近子宫颈附近,敏感度因人而异,需要更温和且有针对性的刺激才能感知。
我下意识地抿紧唇,手指无意识地停在屏幕上,心里满是恍然大悟的酸涩。原来身体里藏着这么多我不知道的 “秘密”。昨晚第一次和老蔡在这张床上亲密时,他曾短暂触碰过我小腹下方的区域,当时我只觉得一阵慌乱的酥麻,却不知道那就是 C 点附近,更不懂该如何回应。难怪他会觉得我 “敏感度太低”,原来不是我不够敏感,而是我根本不懂自己的身体,连他无意间的正确触碰,都被我僵硬的反应浪费了。
我从床头柜抽屉里翻出一张便签纸,拿起老蔡留在这儿的钢笔,一笔一划地记着重点,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记到 “生理反应周期” 时,我顿了顿,看着上面写的 “兴奋期、平台期、高潮期、消退期”,结合刚才看到的敏感点科普,才明白亲密关系需要先通过 C 点、U 点等易感知区域唤起兴奋,再逐步过渡到 G 点、A 点的深层刺激,顺应身体节奏才能达到更好的状态。
我想起第一次趴着他身上的被动迎合,完全不懂这些循序渐进的道理,只想着忍到结束,现在才知道,那种麻木的顺从,根本无法让他感受到愉悦。便签纸上的字迹越来越潦草,心里的自责也越来越深。如果我早知道这些生理构造的特殊性,是不是就能更好地回应他?是不是他就不会把我的内裤扔垃圾桶,不会在这 里扇我狗逼?
看到 “如何主动引导亲密氛围” 的章节时,我忍不住红了眼眶。上面说,主动不是毫无底线的迎合,而是基于对自身身体的了解,通过眼神、动作、语气传递渴望,比如在触碰耳垂、后颈等辅助敏感区时,自然引导对方关注 C 点、G 点等核心区域。我想起自己刚刚进门掀裙子的举动,那样突兀又笨拙,完全不懂利用身体构造的特点调动情绪,难怪他会不满意。我抬手抹了抹眼角的湿痕,指尖冰凉,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这些基础的生理知识,在我之前的婚姻里从来没人教过我,我以为只要顺从就好,可在老蔡这里,连顺从都要建立在懂自己、懂对方的基础上。而这张本该承载更多温存的大床,如今却只陪着我学习这些曾让我羞耻的知识,想想都觉得可悲。
我越看越投入,越看越觉得羞愧。原来我之前的 “主动” 都是错的,我不懂他想要的性感是什么,不懂如何利用身体的特殊构造调动他的情绪,甚至不懂自己的身体。
我反复看着敏感点的位置图解,手指无意识地在自己的小妹妹上,不对!是狗逼上摩挲,那里的红痕还没消退,痛感时刻提醒着我的错误。我把页面放大,逐字逐句地读着刺激方式的讲解,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便签纸上记满了密密麻麻的标注,甚至画了简单的位置示意图,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以前连提都羞于启齿的身体构造,现在却要在这间对我意义非凡的 “新婚房间” 里,这样认真地学习,只为了让一个不怎么在乎我的男人满意。
中途我好几次想关掉页面,那些直白的生理描述让我浑身不自在,可一想到老蔡冷漠的眼神、被扔进垃圾桶的内裤、腿根的红痕,又硬生生忍住了。我咬着唇,逼着自己继续看下去,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为了他,为了不再被他嫌弃,为了能在这专属我的 “新婚房间” 里不再独守空房,这点羞耻又算得了什么?我甚至开始想象,如果下次他再回到这里,我该如何利用学到的生理知识,主动引导他触碰那些敏感点,如何顺应身体的反应节奏,让他感受到我的改变。想到这些,脸颊又忍不住发烫,既有期待,又有不安。我真的能做好吗?他真的会因此对我改观吗?
夜渐渐沉了,“新婚房间” 里的暖黄灯光被我调得只剩一丝微光,映着满床的柔软丝绒。我靠在床头,指尖反复摩挲着揣在兜里的便签纸,上面密密麻麻的笔记被折得边角发皱,像我那颗悬了一下午的心。
从下午赴约到现在,我坐在床边等了他好久,黑丝的顺滑触感一直贴在肌肤上,半镂空开衫的冰凉衣料也没敢换下。起初的兴奋渐渐被焦虑取代,手臂上未消的红痕偶尔隐隐发烫,提醒着我上次的狼狈。我强撑着睁眼看窗外的灯火一盏盏熄灭,可眼皮越来越沉,终究没熬过这份漫长的等待,蜷缩在床角迷迷糊糊地入眠。
睡意朦胧间,总觉得像是在做梦。有双带着微凉触感的手轻轻落在我的手臂上,动作不算温柔,却带着熟悉的力道,驱散了夜的寒意。我恍惚着以为是幻觉,直到那双手顺着我的小臂慢慢向上,指尖擦过肩头镂空的纹路,我才猛地惊醒,睫毛颤了颤,睁开眼。
床沿坐着的正是老蔡。他身上还带着点室外的凉意,淡淡的木质香混着夜色漫过来,瞬间填满了我身边的空荡。我心头的睡意瞬间消散,只剩下突如其来的狂喜,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起来,不顾身上开档黑丝的束缚,踉跄着扑进他怀里,手臂紧紧圈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的衬衫上,感受着他温热的体温。
“你回来了!” 我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还有抑制不住的兴奋,“我等了你好久,我有东西要给你看!” 我没等他回应,就慌忙从床头拿起那张写满笔记的便签纸,献宝似的递到他眼前,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发颤,“你看,我按你说的学了,这是我的作业,我记了好多重点!”
便签纸上的字迹有些潦草,还有我画的简单示意图,连我自己看了都觉得羞耻,可此刻却恨不得把所有努力都摆到他面前。他的目光落在便签纸上,眉头没像上次那样拧紧,反而缓缓舒展开,嘴角似乎勾起了一丝极淡的弧度。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露出不算冷漠的神情。
他伸手接过便签纸,指尖不经意间碰到我的手指,冰凉的触感让我瑟缩了一下,却更兴奋了。
“嗯,” 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了些,带着点夜色的慵懒,目光扫过笔记上的 “敏感区”“生理周期”,抬眼看向我,眼神里带着点玩味的期待,“既然学了,就对着自己的身体,给我解读一遍。”
我的脸颊瞬间烧得滚烫,像被火燎了似的。对着自己的身体解读那些直白的生理知识?光是想想,羞耻感就顺着脊椎往上窜,让我下意识地想往后缩。可看着他手里的便签纸,想起被丢进垃圾桶的内裤、手臂上的红痕、还有这一整晚的等待,我咬了咬唇,硬生生忍住了退缩的念头。
我攥了攥手心,指尖划过身上半镂空开衫的纹路,黑丝包裹的小腿微微发颤。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趣,那眼神像钩子似的,勾着我把所有的羞耻都抛到脑后。我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他,声音带着点怯生生的坚定:“好,我、我给你解读。”
我攥着便签纸的指节都泛了白,纸边被捏得发皱,头埋得快贴到胸口,声音细得像蚊子叫。“辅助区… 耳垂和耳后,” 我抬手轻轻碰了碰自己的耳尖,指尖刚碰到就烫得缩了缩,“轻咬或者呼气,会发烫,能慢慢唤起兴奋。”
老蔡没说话,指尖漫不经心地敲着床头的木质边框,发出 “笃、笃” 的轻响,像敲在我的心尖上。我偷偷抬眼瞥了他一下,他的目光正落在我肩头的镂空开衫上,顺着纹路往下滑,掠过黑丝包裹的小腿,吓得我赶紧低下头,继续往下说。
“后颈和锁骨… 用指尖摩挲,或者轻咬,” 我抬手顺着后颈往下摸了摸,皮肤瞬间泛起一层鸡皮疙瘩,“会发麻,心跳会变快,身体会不自觉往对方那边靠。” 说到这儿,我想起第一次他碰我后颈时我的僵硬,脸颊更烫了,声音都带上了点颤音。“乳房,哦,不对!是狗奶子是身体的第二敏感重灾区.....”。
顿了顿,我咬着下唇,硬着头皮念核心区的内容。“C 点在… 外阴前端,” 我不敢细说,只快速带过位置,“要轻柔摩擦或者点触,不能用力,会快速唤起兴奋,有酥麻感。” 说完赶紧翻了翻便签纸,手指都在发抖。
“G 点在阴道里 5-8 厘米,前壁,质地偏厚,” 我盯着便签纸上的字,不敢抬头看他,“适度按压或者向上顶压,控制节奏,会有强烈的快感,身体会收紧。” 黑丝包裹的大腿下意识地往一起拢了拢,开档的设计让我总觉得有些不自在,却又不敢动。
老蔡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带着点磁性:“还有呢?顺序忘了?”
我心里一紧,赶紧补充:“要先辅助区,再核心区… 兴奋期之后再碰 G 点和 A 点,A 点要更深,得充分唤起才会有感觉。” 我飞快地说完,把便签纸攥得更紧了,生怕漏了哪个重点,又让他不满意。
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道:“还算没白学。” 这句话像颗定心丸,让我悬着的心稍稍放下,耳尖却还是烫得厉害,手心的汗把便签纸浸得更皱了。
理论和实践是有差距的,我对着自己记录的笔记指认自己这些身体要素点位的时候,他只是一个劲的抿嘴。看的出来我的学习能力还是差了点,功课做的再好,没有经常联系,考试的时候就只能不及格了。
“先等着!”
他的声音冷硬,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感,刚落下就转身迈开脚步。我还沉浸在 “没白学” 的窃喜里,紧绷的身体刚要放松,整个人都没回过神,只听见 “咔哒” 一声开门响,他已经消失在门口。
我僵坐在床上,手里还攥着皱巴巴的便签纸,黑丝包裹的腿还保持着微微收拢的姿势,脸上的热意没退,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要去做什么?” 疑惑像潮水似的涌上来,刚才的定心丸瞬间失效,只剩下满心的茫然和不安,指尖无意识地抠着丝绒被面,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房间里又恢复了之前的安静,只有墙上的时钟滴答作响,每一声都像敲在我的心尖上。我坐也不是躺也不是,反复摩挲着便签纸上的字迹,手臂上的红痕似乎又开始隐隐发烫,总觉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却又猜不透。
不知道等了多久,门外终于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我立刻挺直了脊背,下意识地拢了拢半镂空开衫的领口,心脏砰砰直跳得像要撞碎肋骨。门被推开的瞬间,我的目光立刻被他手里的东西吸引, 那是一件金属物品,泛着冷硬的光泽,形状有点像细长的夹子,带着明显的医用质感,冷得不带一丝温度。
他径直走到床边,俯身靠近。随着距离缩短,那东西的轮廓越来越清晰,我的呼吸猛地一滞,瞳孔骤然收缩:这东西,我见过!
几年前我一时糊涂没做防护措施,意外怀了孕。婆家催得紧,我性子软,没敢反抗,稀里糊涂奉子成了婚。可婚后的日子全是冰冷的敷衍,丈夫对我毫无温情,夫妻生活更是只剩强迫般的刺痛,没有半分在意我的感受。那段日子让我对亲密关系里的 “侵入感” 怕到了骨子里,后来实在熬不住,怕再怀孕、再陷入身不由己的困境,才偷偷跑去医院上环。
当时躺在冰冷的检查床上,医生手里的器械就是这样冷硬的质感,独特的开合弧度,甚至边缘那点细微的反光,都和眼前这东西一模一样。器械探入时的异物感、隐约的胀痛,还有我当时死死咬着唇、憋住眼泪的无助,至今想起来都头皮发麻。它不只是一件器械,更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连着那段压抑痛苦的婚姻,连着那些没有温度的亲密接触。
我当时只顾着害怕,根本没记住它的准确称呼,只留下了满心的抗拒和对这种金属器物的本能忌惮, 只要看到类似的东西,就会瞬间想起那种身不由己的恐慌。
一股凉意顺着脊椎往上窜,比器械本身的温度更刺骨,瞬间浇灭了我身上所有的热意。那些被强迫、被忽视的记忆跟着冷硬的金属光泽一起涌上来,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后背紧紧贴住冰冷的墙壁,攥着便签纸的手瞬间收紧,指节泛白到几乎失去血色。黑丝包裹的腿不受控制地并拢,开档的设计此刻让我觉得格外暴露,像是毫无防备地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又一次推向了让我恐惧的 “侵入感” 面前。胃里隐隐发紧,生理性的反感和心理阴影缠在一起,让我浑身控制不住地发颤,连呼吸都带着颤音。
他要拿这个做什么?是要像医生那样…… 还是要用它来印证我刚才解读的那些知识?无数个可怕的猜测在脑子里炸开,我浑身发冷,手心冒出的冷汗把便签纸浸得发皱。之前的讨好和期待全被恐慌取代,我甚至不敢再看那件金属物品,目光死死盯着自己的膝盖,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发颤。
我想躲开,想问问他要做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被丢进垃圾桶的内裤、狗逼上未消的红痕、他冷漠的眼神,一一在眼前闪过。我怕自己一问,又会惹他生气,怕这次的努力又白费。可那种对金属器械的本能恐惧,还有对未知的惶恐,让我的牙齿都开始打颤,声音带着点发颤的茫然:“这、这是……”
老蔡没回应我的疑问,指尖在手上的器物上轻轻的旋钮几下,生硬的插了进去!镜头对着那件金属物品插入的地方 “咔哒” 拍了张照。他把手机屏幕怼到我眼前,冷声道:“看清楚。”
我颤着睫毛低头,屏幕的光刺得我眼睛发涩,浑身的颤抖没半分减缓,肩膀还在不受控制地轻抖。画面里的器械被生硬的插入狗逼中,特写镜头故意放大,冷硬的金属纹路、开合的弧度,和记忆里医生用的几乎重合。
我的呼吸更乱了,牙齿咬得下唇发疼,指尖冰凉地悬在屏幕上方,想碰又不敢。视线死死黏在那些凸起上,后背的冷汗越浸越多,开衫贴在皮肤上又凉又黏,膝盖并拢得更紧,连小腿的肌肉都在抽筋似的发紧。
等他拉着我手逐一准确的指认了C、U、G、A点位置后,没给我任何提示的情况下,把原本插入我狗逼深处的冰冷器物猛的拔了出来。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软瘫在丝绒被上,连抬手的劲儿都没有。肌肉还残留着紧绷后的酸痛,后背的冷汗干了又浸,半镂空开衫黏在皮肤上,又凉又腻,说不出的难受。
那件金属器械的冷硬触感,像是刻进了皮肤里,闭上眼睛就是那道刺目的光泽,浑身还会时不时泛起一阵生理性的战栗。耳垂、后颈的皮肤还带着点发麻的余感,不是之前科普里说的酥麻,是被冰凉异物刺激后的僵硬。
我蜷起身子,把脸埋进枕头里,鼻腔里满是他留下的木质香,此刻却只觉得窒息。便签纸散落在床边,皱巴巴的,上面的字迹模糊不清,像极了我此刻的心情。我到底在做什么?为了一个从来没对我真正温和过的人,我穿着羞耻的开档黑丝,学那些羞于启齿的知识,忍受着本能的恐惧,任由他摆弄……
眼泪悄无声息地渗进枕头套,湿了一片。委屈像潮水似的涌上来,喉咙发紧,却不敢哭出声。手臂上未消的红痕,被丢进垃圾桶的内裤,还有刚才那阵窒息的恐惧,一一在脑海里回放。我以为学会了那些知识,按他的喜好打扮,就能换来他一点点的温柔,可刚才他眼里的冷漠,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可转念一想,他没生气,没把我赶出去,甚至让我解读了笔记…… 是不是说明,我做得还不够差?也许再坚持一下,他就能看到我的好,就能不再对我冷冰冰的。我抬手抹掉眼泪,指尖冰凉,心里的委屈和不甘,慢慢又被那点可怜的期待取代。
只要他能满意,只要能让他留在我身边,不再让我独守这空荡荡的 “新婚房间”,这点难受又算什么呢?我攥了攥拳头,指甲又掐进了掌心,只是这次,力道轻了些。也许,这就是靠近他必须付出的代价吧。
那晚的仪式终究没走到最后。他收起那件泛着冷光的器械,指尖擦过我的手背时依旧没什么温度,转身拉开房门的瞬间,才回头瞥了我一眼,声音平淡得像在问 :“想做的话,我留下。”
我蜷在丝绒被里,身上的开档黑丝还没换下,却只剩一片冰凉的疲惫。身体不是没有渴望的。从白天偷买丝袜时的忐忑、赴约时的期待,到解读笔记时的紧张,那些细碎的欲望本是攒着的,可在那金属物品探入的瞬间,像被泼了盆冷水,瞬间就浇得无影无踪,只剩满心的空茫。我摇了摇头,声音轻得像羽毛:“不了,我有点累。”
没有生气,甚至没觉得被冒犯。只是那种生理性的抗拒过后,连带着心底的热望也淡了,只想就这么蜷着,缓一缓被恐惧和羞耻拉扯得发紧的神经。他没多说什么,“咔哒” 一声带上门,脚步声渐渐远去,房间里又只剩下我和满室未散的、他身上的木质香,只是这一次,香氛里没了之前的压迫感,倒添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余味。
【未完待续】
(29) 云朵自诉(八)
接下来的两天是双休日,儿子放假回家,我得回家里住。
白天在店里守着货架,指尖整理衣服时总忍不住走神,脑子里一会儿闪过他冰冷的眼神,一会儿又浮现陌陌里他曾有过的温柔。
闺蜜问我是不是还在和老公吵架,我慌忙摇头掩饰,可心跳却骗不了人。那种现实里的冷漠和网络上的关心,像两根绳子,反复拉扯着我的心。
傍晚关了店门,我拎着刚买的菜往父母家走,晚风带着点燥热,吹得脸颊发烫。进了家门就扎进厨房,淘米、切菜、炒菜,油烟机的轰鸣声盖过了心里的胡思乱想。
老公的父母坐在客厅看电视,偶尔喊我一声 “小云、小心油溅到”,这种烟火气让我暂时忘了 “新婚房间” 里的紧张和恐惧,可手机一震动,心里的弦又瞬间绷紧了。
是陌陌的消息。点开一看,他的语气又回到了最初关心我的样子,没有了面对面时的冷硬,字里行间都透着耐心:“周末在家还好吗?没让你家里人担心吧。” 一句话,就让我之前因金属器械升起的抗拒,悄悄软了下来。
接下来的两天,他几乎是秒回我的消息。不像待在他身边时那样惜字如金,他会慢慢跟我解释 “调教” 这回事:不是他凭着爱好随便来,而是每个女人的生理结构千差万别,性格更是天差地别。“你敏感又被动,太温和的方式会让你更拘谨,太激进又会让你害怕,” 他打字的速度不快,每一句都透着认真,“生理反应哪有统一标准?情绪、压力、甚至前一晚没睡好,都会影响状态。我对你的方式,不是我喜欢,是你的性格吃这一套。”
他还说,之前丢我内裤、用器械试探,都是在摸我的底线,看我能接受什么、对什么有反应。“你骨子里缺安全感,又有点执拗,只有让你明确感受到‘被引导’,你才会慢慢放开,而不是一味迎合。” 看着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文字,我手里的锅铲都停了下来,油烟呛得眼睛发涩,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
是啊,我性格本就被动,从小到大习惯了顺从,连在感情里都不知道怎么主动表达需求。和他的婚姻里,我只是默默忍受,而老蔡不一样,他看穿了我的怯懦,用一种看似冷漠的方式推着我往前走。陌陌里的他温柔又耐心,像个循循善诱的老师,和待在他身边的冷漠判若两人,可这份反差,却恰恰把我飘远的心又拉了回去。
我对着手机屏幕发呆,锅里的菜发出 “滋滋” 的声响,香味弥漫开来。父母在客厅喊我吃饭,我应了一声,指尖却忍不住在屏幕上敲下 “我懂了”。原来他不是不在意我,只是用了最适合我的方式。那些看似冒犯的举动,不是他的爱好,而是为了适配我的性格。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之前所有的委屈和恐惧,都渐渐变成了对他的期待,期待他能彻底的改变我。
晚上在家,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指尖反复点着陌陌界面,心里既期待又忐忑。老蔡的消息依旧是线上线下两副模样。陌陌里的文字要么是命令式的冰冷,要么是难得的暖心,没有中间地带。
他突然发来一份表格,标题简单明了《调教偏好与接受度筛选》。他从不会发语音,所有指令都用文字砸过来,简短又硬气:“把表格填好。”“别磨磨蹭蹭。”“认真选,别敷衍。” 没有多余的情绪,连标点都透着不容置喙的压迫感,和那些关心我 “累不累”“别熬夜” 的暖心文字穿插在一起,形成刺眼的反差,让我对着屏幕都忍不住屏住呼吸。
我点开的瞬间,脸颊瞬间烧得滚烫,指尖不受控制地发颤。父母在客厅看电视,笑声和电视声隐约传来,可房间里的空气却像凝固了似的,只剩我心脏砰砰直跳的声音。
密密麻麻的选项列了满满一页,大半都是我没见过、没听过的词汇,有的直白到让我不敢多看一眼,有的带着陌生的专业感,我下意识地往被子里缩了缩,手机屏幕的光映得脸发烫。墙上的时钟滴答作响,像在催促我快点做选择,明明是在自己熟悉的房间里,却因为这份表格和老蔡的文字,生出了小心翼翼的紧张。
指尖划过第一个选项,是和之前那件金属器械类似的 “道具类”,我几乎没多想就划掉了。
脑海里瞬间闪过那晚冰凉的触感和生理性的恐惧,后背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心里默念:不行,太害怕了,根本接受不了。那些过于激进、超出我认知的选项,我也飞快划掉,指尖划过屏幕时都带着羞耻的战栗。我从来没想过,亲密关系里会有这些,光是看着文字,就让我浑身不自在。
遇到 “刺激方式” 一栏时,我顿住了。选项里有 “轻柔触碰”“适度按压”,也有一些更直接的描述。我咬着唇,反复琢磨,想起他之前说的 “你敏感又被动,太温和会拘谨”。脑海里闪过解读笔记时的紧张,想起他碰我后颈时的发麻,又想起被金属器械刺激时的抗拒,心里渐渐有了答案。那些过于粗暴的,我果断划掉;那些带着引导感、却又不会让我恐惧的,我犹豫着留了下来,指尖悬在屏幕上,耳尖烫得厉害。这是我第一次正视自己的感受,不是一味迎合,也不是盲目抗拒。
表格里还有 “情绪偏好” 选项,“安静氛围”“轻声引导”“直接命令” 赫然在列。我看着 “直接命令”,心里五味杂陈。他线上的文字明明全是命令式,可偶尔又会发来 “别勉强自己” 的暖心话,这种反差曾让我困惑。
可转念一想,每次他用命令的语气让我做什么,我虽然紧张,却反而不会像平时那样手足无措,好像这种 “不用思考” 的引导,刚好契合了我被动的性格。我咬了咬唇,把 “直接命令” 和 “轻声引导” 都留了下来,心里悄悄盼着:或许他之后能多一点陌陌里的温柔引导呢?
筛选到 “底线边界” 时,我心里踏实了些。那些涉及隐私过度暴露、或是可能带来疼痛的选项,我毫不犹豫地划掉,指尖划过屏幕的动作都坚定了些。
这是我最后的底线,哪怕再想让他满意,也不能委屈自己到极致。偶尔听到客厅里父母走动的声音,我会慌忙把手机屏幕按暗,生怕被他们看到这些羞于启齿的内容,这份隐秘感反而让我静下心来,不再纠结 “他会不会喜欢”,而是跟着自己的内心做选择。
越填到后面,脸颊的热度慢慢退了些,心跳也平稳了不少。
原来正视自己的感受并没有那么难,那些让我羞耻的、恐惧的、好奇的,都一一在表格里有了答案。划掉最后一个陌生的选项,表格里剩下的寥寥几个,都是我隐约能接受、甚至心里有过一丝好奇的。
我深吸一口气,把筛选后的表格发给他,手指按发送键时,紧张得几乎要按错,既怕他觉得我太保守,又怕自己选得不对,辜负了他的用心。
他几乎是秒读,却过了好一会儿才回复。屏幕上弹出他的文字,依旧是命令式的语气,却比之前柔和了些许:“确定就这些?没骗我?”
我握着手机,指尖冰凉,飞快敲下:“嗯,都是我真心能接受的。”
没过多久,他发来一张整理好的截图,标题是 “云朵专属调教方案”。“以后就按这个来,” 他的文字依旧简短,“最适配你底线和性格,不会让你害怕,也能慢慢引导你放开。”
截图里的每一条都对应着我筛选后的答案,没有之前那些让我恐惧的激进选项,却依旧带着他特有的 “引导感”。
我对着手机屏幕发呆,客厅里的电视声渐渐小了下去。线上的他时而冰冷命令,时而暖心叮嘱,这份矛盾的温柔像一张网,把我牢牢裹在里面。
原来他的冰冷只是表达方式,这份细致到用表格筛选、再量身定制方案的用心,才是他对我真正的在意。
指尖摩挲着手机外壳,之前所有的不安都烟消云散,只剩下满心的笃定。我愿意按他定好的方式走下去,不仅是因为他懂我,更因为这份看似分裂的温柔,让我前所未有地感受到了 “被重视”—— 他没有凭着自己的喜好勉强我,而是用表格摸清了我的心意。
我敲下 “我都听你的”,指尖还带着手机屏幕的微凉,发送键一按,心里竟泛起一阵踏实的暖意。他几乎是秒回,只有短短六个字:“记住,不许反悔。” 没有多余的温情,却像一颗小石子投进心湖,漾开圈圈暖纹, 这是他独有的方式,冷硬里藏着笃定,让我莫名安心。
陌陌里那些冰冷的命令和偶尔冒出来的暖心叮嘱还在脑海里交织,我正对着屏幕回味那份矛盾的温柔,一条新消息突然弹了出来,像惊雷似的撞进眼里:“露出你最羞耻的一面拍照给我看!这是从今天开始的第一个任务!”
心脏猛地漏跳一拍,该来的还是来了。
这个选项,是我填表格时纠结最久的。当时指尖悬在屏幕上,划掉又添回,反复犹豫了十几分钟。一边是骨子里的被动和羞涩,觉得 “随时暴露自己的隐私部位” 太过张扬;一边又隐隐好奇,想知道按他的引导,自己会不会真的不一样。最终咬着唇保留下来,没想到,偏偏是这个最让我忐忑的选择,被他精准揪了出来,轻松拿捏,一击致命。
双休日要在家住,父母眼尖,礼拜五早上从老蔡那里回来,我第一件事就是冲去美甲店换了指甲。
之前涂的红色太扎眼,是我从未敢在家里露出的风格,总怕在家里露馅,让父母看出端倪,心里慌得不行。换成粉嫩的裸粉色后,指尖都显得柔和了许多,这才松了口气。
此刻,我对着手机镜头,深吸一口气,连拍两张。两只手微微张开,食指和中指悄悄比出一个隐晦的胜利 V 型,粉嫩的甲油在溪流边泛着淡淡的光泽,和掰开外阴唇露出的一小片细腻皮肤衬得刚刚好,粉嫩又藏着点其它任何人看不见的娇羞。
原本干燥黒迷的小森林,被刚刚一场突如其来的洪水冲的东倒西歪。不远处山顶部位,微微凸起的阴蒂头就像极了熟透的痘痘,略微一碰就疼痛难痒,稍微一挤随时会爆发,那份想藏又不得不露的纠结,竟莫名契合了 “最羞耻” 的深意。原来他要的,从来不是刻意张扬,而是这份藏在羞涩里的真实。
【未完待续】
(30) 云朵自诉(九)
等不及下班就自己打车到他别墅里去,不过出租车快进小区大门的时候,我就偷偷的躲在后排把内裤脱了下来塞进包里。进门主动脱掉全身衣物赤裸着全身,或者会第一时间换上他为我精心准备的情趣道具。开始很期待他对我调教了,期待他会玩什么新花样。
他斜倚在沙发里,指尖转着那枚银质打火机,金属反光在他眼下晃出细碎的影。空气里浮动着他惯用的雪松香,明明是温和的调子,此刻却像张无形的网,把我困在原地。
“去捡。” 他突然抬手,打火机 “当啷” 一声落在三米外的地毯上。
那声音不大,却让我膝盖一软,指尖瞬间攥紧了衣角。
心脏像被无形的手攥紧,我盯着那抹银光,喉咙发紧,终究还是咬着唇,缓缓伏下身。膝盖贴着地板缓慢挪动,布料摩擦地面发出细碎的窸窣声,手臂撑在身前,指尖用力抠着地毯纹路,指节泛白,像是要抓住点什么来掩饰满心的慌乱。
“用嘴。” 他又开口,声音里带着点懒怠的笑意。
我僵在原地,后背的肌肉都绷紧了,肩膀微微耸起,像只受惊的小动物。
迟疑了两秒,还是闭了闭眼,脖颈微微伸长,嘴唇抿成一条细线,小心翼翼地凑近打火机。舌尖先轻轻碰了碰冰凉的金属壳,确认不会滑落,才敢用齿尖轻轻咬住,脸颊瞬间烧得滚烫,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生怕气息吹掉了物件。
爬回他脚边时,我始终低着头,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湿濡的阴影,长长的发丝垂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
他伸手拍拍我的额头,掌心的温度落下来的瞬间,我身体下意识绷紧,随即又放松下来,脑袋微微垂下,像只得到奖励的宠物。接着他捏起我的下巴,指腹带着薄茧擦过唇角,我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嘴唇轻轻颤抖,任由他从齿间取走打火机,指尖却悄悄蜷起,贪恋着那转瞬即逝的触碰。
可这样的顺从并没持续太久。第三次他丢出块玉石挂件时,我爬得急了些,膝盖没稳住,往前踉跄了一下,挂件从嘴角滑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废物。” 他的声音冷了下来。
还没等我反应,手背就传来一阵钝痛,是他用打火机轻敲了一下。我猛地缩回手,指尖蜷缩起来,肩膀微微颤抖,眼眶瞬间泛红,手指下意识绞着衣角,膝盖不自觉地往他脚边挪了挪,像是在乞求原谅。
我慌忙跪直身子去捡挂件,指尖抖得厉害,好几次都抓不稳,玉石在掌心滑来滑去。他在沙发上嗤笑一声,那笑声像冰锥扎在我心上,我咬着下唇,把眼泪逼回去,再次伏下身,四肢着地爬过去。
这一次,我刻意放慢了速度,膝盖稳稳地挪动,手臂撑得笔直,凑近挂件时,先用鼻尖蹭了蹭,确认位置后才用嘴叼住,慢慢往回爬,后背因为紧张而绷得笔直。
等终于把挂件递到他面前时,我的下巴还在微微颤抖,嘴唇因为长时间含着物件而泛着水光。他接过东西,却没松手,反而用指腹摩挲着我的下唇,我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却又不敢躲开,只能乖乖抬着眼看他,睫毛上沾着未干的湿意。“记住了,做不好,就只能受罚。”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掌控的意味。
我点点头,喉咙里发不出声音,只能用动作回应。膝盖依旧跪在地毯上,布料被压出褶皱,手臂撑在身侧,指尖还在微微发颤。那一刻突然明白,在他面前,我的体面、我的骄傲,早就碎成了渣。可奇怪的是,被他这样掌控着,看着他眼底那抹独占欲,心里竟生出一种扭曲的归属感。
哪怕被惩罚时会委屈地攥紧手心,会难堪地垂下脑袋,可只要他还肯多看我一眼,肯用那样带着掌控欲的姿态触碰我,我就舍不得逃,只能乖乖等着他下一个指令,在羞耻与悸动的拉扯里,沉沦下去。
他斜倚在沙发上,指尖漫不经心地划过扶手,突然俯身从沙发角落拎起一个黑色丝绒袋,抬手一抛,袋子 “咚” 地落在我脚边,带着轻微的惯性滚了半圈。
我下意识弯腰去扶,指尖触到丝绒面料的细腻触感,心里咯噔一下。刚进门时就瞥见沙发上这个突兀的袋子,边角平整,显然是被精心放置的,原来竟是他特意为我准备的。
“打开。” 他的声音低沉,眼神落在我身上,带着几分玩味的审视。我蹲下身,手指捏着袋口的抽绳,缓缓拉开。
里面的物件随着袋口展开露出来:几条叠得整齐的丝袜,大多是深浅不一的紫色。深紫带着哑光质感,浅紫泛着柔光,还有一条雾面紫缀着细闪;最底下压着一件紫色蕾丝紧身衣,蕾丝纹路精致,边缘缀着细小的镂空花纹,摸起来柔软又贴身。
他抬了抬下巴,眼神示意我挑选,那模样和第一次来他家时如出一辙。当时他也是这样,丢给我四套衣服让我选,看似给了选择权,实则每一次挑选都是一场无声的考验。
我攥着丝袜的指尖微微发紧,想起上次选错时他冷淡的眼神,心里泛起一丝忐忑,飞快地在心里揣摩着他的偏好。
最终,我拿起那件紫色蕾丝紧身衣,指尖划过蕾丝的纹路,深吸一口气站起身,背对着他快速换上。紧身衣贴合着身形,勾勒出隐约的曲线,蕾丝的微凉触感贴着皮肤,让我耳尖发烫。
接着,我从几条紫色丝袜里挑了那条雾面深紫的半截款,弯腰套上,丝滑的面料顺着小腿往上滑,刚好停在膝盖上方,露出一截白皙的肌肤,与深紫形成鲜明对比。
换好后,我犹豫着趴在沙发上,不敢回头看他,只感觉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许久,空气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过了几秒,突然传来他低沉的笑声,带着明显的满意:“嗯,很不错!”
我心里悬着的石头瞬间落地,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满心都是被认可的欢喜。这时,他抬手指了指楼梯方向,示意我爬去楼台待着,右手拿着手机,不敢确认他刚刚是否在拍照。
我眼睛一亮,心脏砰砰直跳,下意识的爬回地板上,抬手想去牵他的衣角。以为这次得到了他的满意,他会像偶尔温柔时那样,牵着我的手一起上楼。
指尖刚要碰到他的衣袖,却又下意识顿住,乖乖地收回手,转身朝着楼梯爬去,速度轻快,心里满是雀跃的期待。
我趴在楼台口半天,他没跟上来,只是慢悠悠地靠在门框上,一条腿随意地搭在另一条腿前,手机举在眼前,眉梢微挑,眼底带着兴味盎然的笑意。
镜头在我身上游走,从蕾丝紧身衣的纹路扫到小腿上的半截丝袜,像在欣赏一件合心意的藏品,没有半分温柔,只有纯粹的玩味。
这场景让我瞬间想起上次:他曾无意间把拍过娟子的照片发给我看,照片里娟子也是穿着一件淡紫色的连体蕾丝情趣,也是这样被他镜头对着,姿态带着几分刻意的妩媚。
当时我握着手机,指尖冰凉,心里又酸又涩,既羡慕娟子能被他这样 “惦记”,又隐隐不安:原来他对喜欢的人,都是这样的方式?会不会我也只是和娟子一样,只是他众多 “藏品” 中的一个?
此刻自己站在镜头前,那种复杂情绪瞬间翻涌上来。被他满意注视的欢喜还没褪去,隐私泄露的恐慌和被替代的不安就缠了上来。
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肩膀微微紧绷,眼神游离,再也没了刚才的雀跃。拍照的动作也变得僵硬,抬手拢了拢头发,又下意识地挡了挡胸口,完全没了照片里娟子的舒展。
他显然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按下快门的手顿了顿,眉峰蹙了蹙,眼底的兴味淡了些:“怎么了?放不开?”
我咬着唇,声音细若蚊蚋:“我…… 我怕照片被别人看到,也怕……” 也怕你发给下一个女人看,后半句我没敢说出口,却知道他一定懂。
他嗤笑一声,收起手机走到我面前,指尖轻轻敲了敲我的额头,语气带着点安抚又不容置疑的强势:“放心,没拍脸,谁能认出你?”
我将信将疑,抬眼看着他:“真的吗?我想看看。”
他挑眉,没多说,直接把手机递给我。我慌忙接过,指尖颤抖着点开相册,一张张放大检查。果然都没露脸,镜头要么聚焦在蕾丝纹路和丝袜上,要么拍的是背影和侧影,没有任何能识别出我的标记。
心里的石头落了一半,可新的顾虑又冒了出来:“那…… 你存在手机里,万一被别人看到怎么办?我要是存了,我老公偶尔会翻我手机……”
他看着我纠结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伸手拿回手机:“这点事还需要你操心?建个私密相册,只有我们俩能登录查看,想什么时候看就什么时候看,安全得很。”
我愣了愣,心里一阵悸动。专属的私密相册,这意味着我和他之间,有了一个别人无法触碰的小角落?既像是一种承诺,又像是更深的捆绑。我犹豫了几秒,终究还是点了点头,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期待:“那…… 好吧。”
他没再多说,低头快速操作着手机,指尖在屏幕上划过,没一会儿就抬眼看我:“好了,账号发你,密码是你生日后六位。”
心里的不安渐渐被这专属的 “安全感” 冲淡了些。虽然还是有点担心,可看着他笃定的眼神,又想起那个只有我们两人能进入的相册,终究还是选择了相信。只是心里那点被替代的隐忧,像根细刺,轻轻扎着,没完全消失。
他见我神色缓和,又恢复了之前的慵懒,抬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行了,爬过去,刚才没拍好,再补几张。”
我点点头,这次虽然还有点拘谨,却比刚才放松了些。镜头再次对准我时,心里的复杂情绪依旧在拉扯,可那份被他专属对待的隐秘欢喜,终究还是占了上风。
可这份欢喜,终究像新婚夜燃尽的红烛,只剩一点余温,转眼就被无边的冷落浇得透凉,那晚拍完照他用手玩味的捏了几下我翘起的臀部,就再也没碰过我的身体任何部位。
回到房间的我像个刚经历过洞房花烛,却转头就被新郎弃之不顾的新娘。
第一次的亲密还残留着肌肤相贴的温热记忆,他的气息、他的触碰、他的每一次深入,都还清晰地印在感官里,可现实却是连续几日的刻意疏离。
白天的客厅依旧洒满暖融融的阳光,木质地板反射着光亮,可空气里总带着几分拒人千里的冷。我们偶尔会说几句话,大多是他发号施令,我乖乖顺从,他指尖划过扶手的动作依旧慵懒,眼底却没了半分之前的灼热。
一到夜晚,这种被抛弃的孤寂就被无限放大。他总是径直回自己的房间,关门上锁的声音在寂静的楼道里格外清晰,像一把重锤,敲碎我所有残存的期待。
我被独自留在空荡荡的客房,像个被遗忘在新房角落的摆设。客房的吸顶灯调至最低档,暖黄的光晕勉强笼罩着床沿,却驱不散角落里蔓延的阴翳。
窗外的月光透过薄纱窗帘,筛下细碎的冷光,落在冰凉的地板上,也落在我裸露的手臂上,激起一阵细密的鸡皮疙瘩。
连洗澡都成了一场煎熬。温热的水流从花洒倾泻而下,冲刷着裸露的肌肤,本该是舒缓的时刻,指尖却不受控制地划过锁骨、腰侧,那些曾被他触碰过的地方。
水流的温度模拟着他掌心的温热,指尖划过皮肤时,竟泛起一阵熟悉的酥麻,身体下意识地绷紧,呼吸也变得急促。
可当指尖停在颈间淤痕的残留处,那种短暂的悸动瞬间消散,只剩下空荡荡的失落。没有他的触碰,没有他的气息,只有水流顺着肌肤滑落,带走一点虚幻的暖意,留下更深的寒凉。
我攥紧拳头,指尖抵着冰凉的瓷砖,任由热水浇透头发,眼眶却在水汽里渐渐泛红,身体深处的空虚像潮水般涌来,怎么也冲刷不掉。
夜里躺在床上,更是辗转难眠。我蜷缩着身子,膝盖紧紧抵着胸口,双臂像藤蔓一样死死环住自己,可空荡荡的身边只有褶皱的床单,怎么也填不满肌肤渴望触碰的空洞。
指尖会无意识地在手臂上轻轻摩挲,模仿着他曾经的抚摸,从手腕到肩头,动作轻柔得像怕惊醒什么,可指尖的冰凉与记忆里他掌心的温热形成尖锐对比,让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着欲望。
有时会抬手抚过颈间,指尖划过那片早已淡去的淤痕,那里的触感还带着隐约的记忆,提醒着我曾被他那样紧密地拥有过。甚至会无意识地收紧手指,攥住一缕床单,借着那点微弱的牵扯感,勉强压制住身体里翻涌的、被唤醒后又骤然搁置的渴望。
更让我羞耻又无力的是,那晚我做起了春梦。梦里依旧是他的房间,暖黄的灯光,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他从身后拥住我,下巴抵在我的肩头,指尖像羽毛般划过我的肌肤,和第一次那样温柔又强势。梦里的我不再拘谨,顺从地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的温度与触碰,那种身体被他塞满的踏实感如此真实。
可每当梦到最缱绻的时刻,总会突然惊醒。窗外的月光依旧清冷,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有自己急促的呼吸和发烫的脸颊。我攥紧床单,浑身潮热,心脏砰砰直跳,身体里的渴望被梦境点燃,却只能对着空荡的房间茫然无措。指尖下意识地抚过自己的身体,残留的梦境触感与现实的孤寂交织在一起,让我既羞耻又委屈,眼泪忍不住浸湿了枕巾。
我忍不住翻身坐起,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走到窗边。窗帘缝隙里漏进的月光,刚好照亮我颈间早已淡去的淤痕,指尖轻轻划过那片皮肤,那里的触感还带着隐约的记忆,提醒着我曾被他那样紧密地拥有过。
可这份记忆越是清晰,当下的孤独就越是刺骨。我抬手按在玻璃上,冰凉的触感从掌心蔓延开来,映着窗外零星的灯火,却照不亮眼底的茫然。
我就这样站了许久,直到脚踝冻得发麻,才缓缓蹲下身,抱住膝盖,将脸埋进臂弯里,肩膀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抖。
墙壁上的挂钟滴答作响,每一声都敲在空落落的心上,把夜拉得格外漫长。我会无意识地摩挲自己的手臂,模仿他曾经的抚摸,指尖划过皮肤时,却只觉得一片冰凉;有时会突然攥紧枕头,把脸埋进去,试图寻找他残留的气息,可枕头里只有洗涤剂的清香,没有半分他身上的木质香。甚至会对着空荡荡的房间,伸出手,指尖在空中徒劳地抓挠,仿佛想抓住点什么,却只能一次次落空。
床头柜上的玻璃杯里,残水结了一层薄薄的水汽,凉得像我此刻的指尖。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脑子里全是混乱的念头: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还是他对我的热情,本就只是一时兴起?难道那夜的亲密,不过是一场潦草的仪式,仪式结束,我就成了可有可无的存在?
之后的好几天,每次都是下班满心欢喜的过来赴约,一番调教之后又没了下文。终于,在第四天晚上,我鼓起勇气,在他准备回房时拦住了他。
走廊里只亮着壁灯,橘红色的光线下,阴影被拉得很长,像一道道无形的枷锁,将我困在这份卑微的期待里。我的指尖攥得发白,指甲深深嵌进掌心,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像个无助哀求的新娘:“老蔡,为什么…… 你不跟我睡一间房?”表达的很含蓄,我并不是真正的想和他睡一间房,而是想睡在一起做爱了。
他停下脚步,转过身,身后的房门半掩着,透出里面冷调的灯光,照亮他轮廓分明的侧脸,却照不进他眼底的半分波澜。走廊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壁灯的电流声嗡嗡作响,衬得我的问话格外突兀。
沉默了几秒,他才慢悠悠地开口,语气直白得不留情面,像一把冰冷的刀子,狠狠扎进我心里:“你身体敏感度太低,抗压能力也差,时间短不说,还总是放不开、不主动。等你什么时候真的迫切想要了,学会主动凑上来、把姿态放软再说吧!现在这样扭扭捏捏的,实在没什么意思。早点睡吧,什么时候达标了,再说。”
我愣在原地,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又飞快褪去血色,只剩下难堪的苍白。指尖下意识绞着头发,粗糙的发丝摩擦着头皮,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却抵不过心里的刺痛。
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肩膀微微塌陷,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走廊里的阴影落在他脸上,让他的表情显得格外冷漠,没有一丝对 “新娘” 的怜惜。
他看着我窘迫的模样,没有丝毫安抚,反而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嘲讽。
转身时,他忽然顿住,抬手推开半掩的房门,弯腰从床底拖出一个黑色盒子,表面是哑光材质,透着一股隐秘的压抑感。他拎着盒子走到我面前,手臂随意一抬,盒子 “咚” 地放在我脚边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拉开了盒盖。里面铺着黑色丝绒内衬,整齐码放着各种各样的成人玩具,金属的冷光、硅胶的柔润、带着复杂纹路的造型,看得我瞳孔骤然收缩,下意识后退一步,脸颊烫得像要燃烧起来。
胃里莫名一阵翻腾,我慌忙别开视线,眉头紧紧蹙起,心里涌起强烈的排斥.太直白了,太羞耻了,这些东西让我浑身不自在,连呼吸都变得局促。
他没说话,只是用下巴指了指盒子,眼底带着几分玩味的挑衅,仿佛在说 “看看吧,这才是你需要学的”。停顿几秒,他合上盒盖,转身走进房间,房门 “砰” 地一声关上,在空旷的走廊里撞出沉闷的回响,久久不散,像重锤敲在我心上。
壁灯的光依旧昏暗,我站在原地,浑身冰凉,连呼吸都带着凉意。脚边的黑色盒子像个烫手山芋,又像个无声的嘲讽,提醒着我被嫌弃的事实。
身体里的空虚与心里的委屈瞬间爆发,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让它掉下来,只是抬手胡乱抹了抹眼角,指尖触到一片湿凉。
走廊尽头的窗户透进一点夜的寒气,拂在身上,让我打了个寒颤。原来我所有的期待、所有的欢喜,在他眼里都如此廉价,连 “主动” 都要靠这些冰冷的物件来教。可即便心里满是排斥,我却没敢把盒子推开,反而鬼使神差地,在他关上门十分钟后,悄悄拎起盒子,逃回了自己的“新房”。
【未完待续】
(31) 云朵自诉(十)
深夜的客房静得能听见挂钟的滴答声,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漏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冷光。
我把黑色盒子塞进床底,蜷缩在床上翻来覆去,腋窝处新长的毛茬还在隐隐刺痒,身体里的空虚像潮水般一遍遍涌来。对那些玩具的嫌弃还在心头萦绕。它们冰冷、陌生,带着一种不加掩饰的欲望,让我觉得羞耻又抗拒。
可老蔡冷漠的话语、嘲讽的眼神,还有那些独自熬过的漫漫长夜,又像藤蔓一样缠着我,让我无法忽视那个盒子的存在。
“太丢人了,怎么能碰这种东西?”
我攥着床单,指甲深深嵌进布料,心里一遍遍唾弃自己。可转念一想,他都已经把话说到那份上了,我若还是放不开,是不是就真的永远失去他的关注了?婚姻里的冷漠已经够煎熬了,我好不容易抓住一点被惦记的感觉,怎么能轻易放弃?
纠结到后半夜,睡意全无,身体里的渴望像被点燃的野草,压过了所有羞耻。
我蹑手蹑脚地爬下床,跪在地板上,从床底拖出那个黑色盒子。指尖搭在盒盖上,犹豫了足足五分钟,指腹沁出的薄汗把盒面洇出一小片湿痕。终于,我深吸一口气,猛地掀开了盒盖。
那些玩具依旧静静地躺在丝绒衬里上,金属件反射着月光,泛着冷幽幽的光。
我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其中一个硅胶材质的,触感柔软却带着塑料的凉意,和人体的温度完全不一样。指尖像触电般缩回,脸颊烫得能煮熟鸡蛋。
我挨个看过去,有的带着复杂的纹路,有的顶端有细小的凸起,还有的连接着充电线,一看就功能复杂。
心里的排斥更甚,可身体里的空虚却在叫嚣着,让我不得不拿起几个造型相对简单的深粉色玩具,其中一个类似平常闺蜜她们在店里按摩用的震动棒,顶端的一头像男人龟头一样凸起一圈。另外一个造型很是奇特,一头大一头小,中间软管连接着。
类似震动棒的玩具比我想象中要沉一些,表面硅胶光滑细腻,侧面有几个凸起的按钮。我攥在手里,手抖得厉害,好几次差点没拿稳。
以前在婚姻里,我连这种话题都羞于启齿,老公的冷漠让我连打扮自己的心思都没有,更别说接触这种东西。可现在,为了老蔡,我连腋窝的绒毛都特意打理了,却还是被他冷落,这份委屈突然涌上来,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我咬了咬唇,缓缓褪去身上的睡衣,皮肤刚碰到玩具的冰凉,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身体下意识地绷紧了。犹豫了几秒,我颤抖着按下最边上的按钮,对准阴蒂位置触碰上去,微弱的震动瞬间传来,顺着皮肤蔓延开,带着一种陌生的、说不出的酥麻感。我猛地屏住呼吸,眼睛紧闭,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那阵不受控制的战栗。
起初是慌乱的,甚至有些抗拒,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震动的频率太规律了,没有丝毫温度,让我觉得诡异又疏离。
我想关掉它,可手指却像被粘住了一样,动弹不得。身体里沉睡的感官被这陌生的震动唤醒,让我想起第一次老蔡触碰我时的悸动。他掌心的温度、指尖的薄茧、呼吸的灼热,那些真实的触感和此刻冰冷的震动形成尖锐对比,让我鼻子一酸,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我下意识地调整角度,让震动落在那些曾被他温柔对待过的地方,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脸颊越来越烫,手心的汗把玩具都浸湿了,黏糊糊的。
喉咙里溢出一丝压抑的轻吟,不是满足,更像是一种宣泄,带着点无助和卑微。我紧紧攥着床单,指节泛白,眼睛死死闭着,不敢看自己此刻的模样。我怎么会变成这样?为了一个不把我放在心上的男人,竟卑微到用这种方式慰藉自己。
震动越来越强烈,身体的渴望被彻底点燃,可心里的空洞却越来越大。我想起他第一次抱着我时,下巴抵在我肩头,力道带着点掌控欲,却又透着温柔;想起他指尖划过我后背时,粗糙的触感和刻意放慢的速度;想起他偶尔在我耳边低语时,灼热的气息拂过颈间。
这些记忆像碎片似的涌上来,与此刻冰冷的震动交织在一起,让我变得更需求了。
全身上下无处安放,两脚之间已经不由自主的夹紧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我登到脚下的玩具。
当身体的快感达到顶峰时,我却突然失声哭了出来。不是因为舒服,而是因为太孤独了。这短暂的释放像一场虚假的慰藉,过后只剩下更清晰的思念和空虚。
我关掉玩具,把它们扔在一边,蜷缩在床上,浑身脱力,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
醒来时,鼻腔里先灌满了浓郁的雪茄味,醇厚却带着呛人的烈,一下子把我从混沌里拽了出来。
我费力地睁开眼,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斜切进来,刚好落在沙发上那个身影上。
老蔡指间夹着一支雪茄,深灰色的烟灰积了长长一截,看那长度,显然他已经在这儿坐了很久。久到足够把整间房都染上他的气息,却没发出一点声响,就那么玩味地盯着我,眼神沉沉的,像藏着未说破的心思。
我静静躺在床上,脊背下意识地绷紧,和他对视着,谁也没先开口。空气里只有雪茄燃烧的细微声响,还有他偶尔轻吐烟圈的动作,每一秒都透着无形的压迫感。
他的目光太过直接,带着审视和掌控,像在打量一件属于自己的东西,让我莫名有些心慌,却又不敢移开视线。之前的冷落和命令还在心头,我怕稍一退缩,又会触到他的逆鳞。
突然,烟灰轻轻落在地毯上,碎成细屑。他没去管,起身径直走向床边,动作没有丝毫犹豫,俯身就霸道地将我打横抱起。
他的力道很大,带着不容置喙的掌控感,胳膊紧紧箍着我的腰,让我毫无反抗余地,只能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这突如其来的亲密让我心跳漏了一拍,脸颊瞬间发烫,之前被烟味呛出的不适,竟悄悄压了下去。
他抱着我往浴室走,脚步沉稳,没有多余的话,侧脸冷硬的线条依旧没什么温度,可指尖偶尔擦过我后背时,却没了平时的冰凉,带着点雪茄残留的微热。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温柔地抱我,和之前命令式的拉扯、冷漠的注视截然不同,像突然收起了所有尖刺,给了一点意料之外的柔软。
浴室里早已放好了热水,氤氲的热气裹着淡淡的雪松香气扑面而来。他把我轻轻放在防滑垫上,没有像平时那样发号施令,反而伸手试了试水温,指尖调整花洒时动作竟带着几分细致。“站好,别乱动。”
还没等我扎好头发,他的声音依旧低沉,却少了之前的冰碴,带着点不容拒绝的温柔。
“你不是没吃过吗?试一试!”
我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那晚他给我发的《调教偏好与接受度筛选》表格里面我并没有把口交这一栏保留,但是他反馈给我的专属调教方案里面又加上了,我没反驳,就算是默认了吧!
跪在他面前,握住还垂着头的鸡巴,轻轻套动了几下。另一只手手捧着他的宝贝蛋,那只手从睾丸慢慢移动到涨乎乎的肉棒,小心翼翼的上下套送着,他没有再说话,只是抬手亲昵的摸了摸我的脸。
手中那根男人的命根迅速膨胀起来,很粗,将我的手心撑得满满的,巨大的龟头泛着红光,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
忽然,我心里涌上一层难以解释的满足感,虽然他并没有进入我的身体,甚至没有触碰到任何敏感的性器官,可是,我察觉到一种快感,在我的身体里到处流窜,我双颊滚烫,意乱情迷之间,俯下身子,一口含住了他的龟头。他低沉地哼了一声,似乎无比舒畅。
然后就很生疏的用嘴唇包裹住,伸着舌头舔弄着龟头和马眼,尝到了里面渗出的一些咸咸的液体。奇怪的味道,有点冲,忍不住扭头吐了出来。
吐玩继续用舌头挑逗着他鸡巴顶部的凹穴,舔拭着敏感的龟头,从来没有人教过我,也从来没有如此做过,我只是尽我所能的,让我倾心的男人感到舒服。也许,在某种程度之上,满足男人,是女人的天赋。
我张大嘴巴,想尽量多含进一些,但那巨大的龟头已经把我的口腔占满,我只能一点点小心吞咽,尽量避免牙齿碰到他的嫩肉。不过毕竟是第一次,动作生疏,牙齿还是偶尔刮到他的鸡巴,而且我也根本没有办法让阴茎再进入多一点了,刚刚吞入不到一半就觉得喉头发紧。
于是,我用双手在剩下的肉棒上来回抚摸,时不时的让舌头如水蛇般从根部缠绕到马眼之上,渐渐的,感到他剧烈的反应。
我连忙用口腔壁紧紧裹住他的阳具,急速吞吐着,双手轻轻的挤压着下面的两颗蛋蛋。慢慢地,我逐渐适应了他的粗大,开始比较有节奏地用嘴唇和舌头套动着他的阴茎,同时我的手指还在老板的阴囊上和股沟里轻轻地抠揉着。
老蔡身体僵直地站着,嘴里低声地呻吟着,随着我的节奏前后耸动着小腹,似乎想把阴茎更深地插进我的口腔里。
我看着他粗壮充血的鸡巴在我的嘴里进进出出,上面因沾满了唾液而晶莹发亮,湿润的狭小的空间里舌头灵活的四处游动,刺激着他最最柔嫩的地方,撩动着他即将爆发的欲望。
10几分钟后,他伸手按住了我的脑袋,似乎想让阴茎进来多一些,但又不敢太过使劲,我会意,努力的张着嘴,竭尽所能的将它往里送。
直到他抓着我的头发努力往嘴腔里面顶的时候,我知道他是要射了。喉结处阵阵触动,几股强烈的热流,只击到我的喉咙深处,有点反胃也差一点窒息了,直到被迫吞下以后才呼吸顺畅起来。
吐在地上的精液溅了一地,我含着满嘴的精液,抬起头,看到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接下来怎么办?
“吞进去!”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虽然他给我制定的专属调教方案里面并没有说要吞精,但我还是照做了,感受着粘嗒嗒的白色液体顺着我的口腔滑进去,咽了好几口才。天那,居然有这么多!
他伸过手涂抹了一下刚刚粘在嘴角的漏网之液,点了一下还是在溢水的龟头,示意我先用嘴清理干净!
“好吃吗?”
“好臭,有点恶心。”
我对他翻了个白眼,原来男人的精液是这个味道,确实是有点难适应,腥臊味很重,总之第一次吞精的体验很不好!
他拿起浴球,挤上沐浴露搓出一团绵密的泡沫,像捧了把蓬松的云絮,轻轻覆在我的后背。指尖带着薄茧,擦过肌肤时带着恰到好处的摩擦力,不重不轻,刚好揉散了浑身的疲惫。当指腹无意间划过之前被他留下的红痕时,他的动作会下意识地放轻,力道柔得像拂过花瓣,和平时命令我时的冷硬判若两人。
这是我们第一次一起沐浴,他的动作算不上娴熟,甚至带着点笨拙的试探。偶尔泡沫会蹭到我的胳膊,他会飞快地用掌心抹去,没有多余的言语,却透着藏不住的用心。泡沫顺着脊背往下滑,混着温热的水流,像融化的奶油般淌过肌肤,热水漫过脚踝,暖意像浸了温水的绸缎,温柔地裹住全身。
我跪着身子,腰背微微弓起,不敢抬头,鼻尖萦绕着雪茄的醇厚与沐浴露的清香,两种气息交织在一起,竟奇异地驱散了之前的紧张。他的呼吸落在头顶,温热而平稳,不像平时那样带着压迫感,反倒像冬日里的暖阳,晒得人心里发暖。原来他不是只会给 “苦”,在足够的掌控之后,也会偶尔递上一颗 “糖”。
这种松一阵紧一阵的拿捏,刚好戳中了我骨子里的被动和缺安全感,让我在之前的紧张和此刻的温柔里,渐渐卸下了防备,心里泛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依赖。
洗完澡,他没给我起身的机会,俯身时臂弯先稳稳托住我的膝弯,另一只手穿过我的后背,掌心贴住肩胛骨下方,指腹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我后背的肌肤,带着刚沐浴后的温热。稍一用力,便将我打横抱起,掌心熨帖着我湿漉漉的肌肤,指节偶尔会轻轻收紧,像是怕我滑落,却又没勒得太紧,刚好能让我稳稳靠在他怀里。走到床边时,他手腕微转,轻轻一放,我便顺势倒在柔软的被褥上,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没等我起身,他已经在床边坐下,掌心搓了搓,带着刚沐浴后的微热,捏起我的奶头。
他的揉捏没有章法,却意外地精准,指尖按压在奶头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力道先是带着点不容置疑的沉,像捏开了熟透的樱桃,随后又渐渐放柔,揉得人浑身发麻,他第一天让我指认狗奶子的时候说的没错,女人的奶子也是性器官之一。
我躺在床上,虽然闭着眼睛,能清晰感受到他的手掌顺着狗奶子周围,时而用力按压,时而轻轻摩挲,力道的轻重交替,像他对我的态度,松一阵紧一阵,却偏偏戳中了我骨子里的被动与缺安全感,随后手掌张开,指腹贴着肚皮,缓缓向下滑动,划至肚脐的时候,指尖会轻轻勾一下,像是无意识的试探,随即又恢复沉稳的力道。
他的指腹划过肚脐时,我下意识地绷紧了身子,他却没停下,只是放缓了速度,指尖轻轻打圈,带着安抚的意味。浑身的肌肉在他的按摩下渐渐放松,疲惫像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陌生的踏实感。我把眼睛闭得更深,心里的依赖像疯长的藤蔓,顺着他的掌心悄悄往上爬。原来被人这样放在心上,被人带着用心对待,是这样让人沉沦的感觉。
他没说话,房间里只有指尖摩擦肌肤的细微声响,还有彼此平稳的呼吸。这种沉默不像之前那样压抑,反而带着一种无需言说的默契,让我在他的掌控与温柔里,彻底卸下了防备,心里的空洞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暖一点点填满。
顺着他的手势,我能感受到他手指点点停停的动作一直从小腹到脚尖,他玩味的捏起我的脚。相比较第一天来见他时,红色手指甲、红色嘴唇、红色脚趾甲,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发情的信号,现在也仅仅只剩脚趾这点仅存的余热还在预示着我内心的期望。它像一团小小的火种,点燃了我骨子里不敢外露,对性的渴望。是对 “被看见” 的期待,是对 “不压抑” 的尝试,更是对老蔡的回应。我愿意为他,撕开自己被动的外壳,露出这份藏在骨子里的热烈与鲜活。
他拨开我双腿的动作很明显,我顺从的打开了。他温热的两只手掌不放过我大腿内侧的任何一寸皮肤,由小腿兵分两路往上串,最终汇集在腿根溪流的源头。触碰的瞬间,我身体下意识的紧张了起来,我知道这是被老蔡做错事惩罚的后遗症,不过反应也就在接触的那一瞬间,他的动作轻柔又温和。
他把手在我小腹最底部能触碰到草丛的部位小心的抚摸着,我不由自主的将阴部顶了起来,我开始了呻吟,并紧紧握住了他的左手,“昨晚上是不是自己用玩具了?”对于他的明知故问我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的转过头在他的左手背上轻轻的但却是感觉狠狠地使出全身劲儿地咬了一口,他的抚摸更有了力量,我的呻吟也更加的强烈,慢慢的他的手触到了草丛,手指触到了阴唇。“嗯.....我受不了了!”如果没记错,这应该是我第一次正面的、不加掩饰地鼓励他也许是由于我的鼓动,也许是……
他的手指插入进去了!是第一个用手指插入我阴道的男人!想起平时在家里,熬不过老公磨人的性格和生理期的本能欲望,我也会默许他用嘴亲吻那里,好几次试着用手指扣进去的时候都被我拒绝了!见我生气了几次,他再也没有用手指触碰我这块神秘的禁地了。
此刻扣进去的人是老蔡,我没有半点勇气和理由拒绝他。反正当时的我脑中一片空白,没有了思想,没有了意识,只记得在我极端渴望的时候扣进去的那根手指准确的毫不犹豫的摸到了我花心,让我舒服的大声喊叫了起来。
此刻,我哪里会管插进去的是什么物体,把莲花高高顶起,我要毫无顾忌的把自己喂饱!正当欲望快要到顶峰的时候,原本挠痒痒一样的玉门突然被撑开了一寸,我忍不住抬身睁开眼看了一眼:老蔡右手的两根手指已经毫无顾忌的插了进去。他见我挣开眼盯着他手上的动作,起身拿了个枕头垫在我头下,难不成他是想让我看着自己火山喷发的一幕吗?
垫完枕头,右手的动作也停了!他起身拿来了昨天我拿进房间的黑色盒子放在手边,手里攥着一只大号的震动棒,和我昨天晚上偷用的那只深粉色的造型一样,不同的地方在于,他手里拿的那根是白色且明显大了好几号。
指尖夹着一条黑色丝巾,质地丝滑,还带着淡淡的雪松香。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样。“闭眼。” 他的声音低沉,没有多余的情绪,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掌控力。
我下意识地合上眼,丝巾轻轻覆上来,他的手指绕过我的后颈,轻轻收紧,力度刚好蒙住双眼,不松不紧,既不会滑落,也不会勒得难受。眼前瞬间陷入一片柔和的黑暗,感官突然变得敏锐起来,他的呼吸、指尖的触感、甚至震动棒轻微的嗡鸣,都清晰得像贴在耳边。
“第一次用玩具?” 他拿起粉色震动棒,枪头轻轻碰了碰我的耳垂,带着微凉的触感,像是在试探。
我点点头,声音有点发紧:“嗯… 昨晚上以前从来没这样过。” 看不见的不安让我下意识地蜷起脚趾,红色甲油在黑暗中隐去,只留下细微的蜷缩动作。
“别怕。” 他的声音比刚才柔了些,随即按下震动棒开关,一档震动贴着肩颈蔓延开来,“放松,我有分寸。”
他的掌心稳稳按住枪身,顺着脖子慢慢向下移动,震动精准地落在我上半身最敏感的性器官上。我忍不住轻轻 “嘶” 了一声,不是疼,是排卵期乳房的酸胀感被突然击中的反应。
“僵什么?” 他的语气瞬间冷了些,另一只手按在我的肩胛骨上,力道沉而稳,像压着一块定心石。
我连忙摇头,声音带着点无措:“不是… 就是有点不习惯。”
他没再追问,却悄悄把档位调低了些,震动变得更柔和,像指尖轻轻叩击。“难受就叫出来!” 他的呼吸落在我后颈,温热的气息混着雪松香。
我慢慢放松下来,看不见的恐惧被他的掌控感冲淡。他的枪头移动得极慢,乳房每一处敏感点都不会放过,偶尔会用指腹顺着震动方向轻轻摩挲,“这里痒吗?”
“有一点点…”
“正常。” 他果断将档位调回二档,震动瞬间加强,却没等我僵住,按在肩胛骨上的手轻轻拍了拍,“叫几声。”
酸胀感翻涌上来又迅速消散,连带着胸口的沉闷都舒了口气。我忍不住小声嗯哼起来…
他没回应,却能感觉到枪头在我刚才说痒的地方多停留了几秒,力道柔了些,像在回应我的呻吟。
移到腰间时,他俯身调整角度,呼吸离我更近了些。“这里是不是也痒?” 枪头落在腰窝,震动像温水漫过,带着绵长的舒缓。
“嗯,有点痒。” 我轻轻应着,看不见的安全感让我敢多说几句。
他的动作顿了顿,随即枪头在腰窝处轻轻打圈,“放松点!” 语气依旧是命令式的,却藏着不易察觉的在意。他的另一只手顺着我的腰线轻轻划过,指尖带着薄茧,像羽毛拂过,
“别自己硬扛。”这句话像温水浇在心上,我脸颊通红,下意识地往枕头里埋了埋。“知道了。” 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依赖。
他没再说话,却把档位调到了一档,震动变得格外柔和,枪头在腰椎两侧慢慢移动,偶尔会用指腹轻轻加压,又迅速松开。“放松点,别憋着。”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我,“看不见,就专心感受。”
我跟着他的话做,闭上眼睛感受震动的轨迹,感受他掌心的温度,心里的不安渐渐消散,只剩下踏实的依赖。原来被人这样放在心上,连调情都能被好好对待。
他让我侧过身,屈膝将小腿搭在他的腿上,丝巾依旧蒙着眼睛,小腿的触感变得格外清晰。“有点沉,忍忍。” 他说着,直接将震动棒调到三档,震动带着穿透感落在小腿肚上。
我忍不住轻轻吸气,酸胀感比肩颈更强烈。“太… 太用力了?” 声音带着点颤。
他立刻将档位调低,枪头也松了些力道,“,我有分寸。” 语气带着点不容置疑的霸道,却又补充了一句,“痒了就喊出来。”
他的另一只手握住我的脚踝,拇指在踝骨处轻轻打圈,温度透过肌肤传过来,和震动交织在一起。“你的脚很性感!”
“嗯… 。” 我含羞的摇摇头,声音越来越柔。他没再接话,枪头顺着小腿肌肉纹理慢慢移动,力道时重时轻,像在调试最舒服的节奏。按完后,他轻轻抬了抬我的小腿,“腿抬上去。”
我轻轻屈伸小腿像昨天犯错误被惩罚的姿势尽量的往两边摊开,光光线透过鼻尖透进来,我看见他正低头看着我的小腿,指尖还停在踝骨处,眼神沉沉的,像藏着未说破的心思。
我脸颊发烫,慌忙移开目光,却感觉到他的指尖轻轻勾了勾我的脚趾,红色甲油在灯光下晃了晃,像在回应他的试探。心里像被温水泡过似的,软得一塌糊涂。这哪里是单纯的调情,他用一把震动棒,带着松一阵紧一阵的拿捏,把隐秘的悸动藏在温柔的掌控里,让我在依赖中,生出了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渴望。
“这里痒吗?” 他的语气恢复了平时的冷硬,却没移开目光,震动棒的震动像潮汐,时轻时重,顺着小腿往上慢慢移动到大腿根,他的触碰像月光,温柔却带着掌控,每一次移动、每一次力道变化,都精准地戳中我心里的软处。
我点点头,脸颊发烫,看不见的不安渐渐变成了隐秘的悸动,依赖感像藤蔓似的缠上来,连带着呼吸都带着点发烫的软。“嗯,特别舒服。”
他没继续,只是拿起震动棒放在一边,在盒子里翻找东西,却让我心里挺期待的。这份松一阵紧一阵的拿捏,在他的掌控与温柔里刚好戳中了我骨子里的缺爱与被动,让我彻底沉沦。
递到我手里的东西,又长又软,硅胶质感很重,眼睛看不见,但是心里猜到了。他前几天给我发的教学视频里面就看过这样的东西,还有昨天他丢在门口的盒子里也有几根尺寸、颜色都不一样。事后好几天我才知道他喜欢把这些东西称呼为:“阳具”。
“试试这个!自己插进去!” 依旧是命令式的语气。
我整个人就像被按了暂停键,血液瞬间往头顶冲,又在下一秒冻住。他给我制定的云朵专属调教方案里面并没有异物插入要求啊!我想缩,想躲开,可身体像被钉在了床上,四肢僵硬得不听使唤,只有指尖下意识地攥紧床单,指节泛白到发疼,连带着红色脚趾甲都蜷得发皱。
拿在手里的阳具自带的冷硬,和人体的温热截然不同,每靠近一分,我就觉得自己的私密边界被撕开一道口子,那种 “身体不再属于自己” 的失控感,比疼痛更让人窒息。
我不敢睁眼,不敢看他的表情,更不敢看那东西此刻的样子。喉咙里堵得发慌,想喊,想让他停下,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死死咬住嘴唇。
我知道他或许没有恶意,或许只是按他的方式来,可身体的记忆太深刻了。那些不被询问、不被尊重的 “侵入”,早已在我心里刻下了烙印,让我对任何异物的靠近,都生出本能的抗拒。
那冰冷的触感还停在肌肤表面,我浑身的僵硬没褪,眼泪却先一步被他掌心的温度焐热了。他没再往前,反而放缓了动作,指尖轻轻擦过我眼角的泪,带着点笨拙的温柔:“怕就说,我不逼你。”
这句话像一根细针,戳破了密不透风的恐慌。我攥着床单的手指微微松了松,指节的泛白淡了些。理智还在尖叫,脑子里全是上环时的胀痛、婚姻里的强迫,提醒我 “不能再被侵犯”“要躲开”;可身体却在诚实反应。他的掌心温热,呼吸带着雪松香,没有丝毫敷衍的压迫感,和过往那些冰冷的、不容拒绝的触碰截然不同。
他见我没动,也没再靠近,只是用指腹轻轻摩挲我鬓角的碎发,动作柔得像拂过羽毛:“我只是想对你好,不是要勉强你。”
他那天用冰冷的器械插入进去拍照给我看的时候,我就给他说过我对这样的东西心存恐惧,恐惧到除了男人阳具以外的任何物品再次进入。我一度以为自己是性冷淡加洁癖,其实是生理性抗拒。
“你要是还怕,我们就停下。”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妥协。
就是这丝 “妥协”,让欲望悄悄冒了头。我想起他给我用震动棒调情的精准与温柔,想起他给我绑上丝巾时指尖的轻软,想起他握着我脚踝时小心翼翼的力道。这些瞬间,他从未真正伤害过我,反而一次次在我紧绷时松了手,在我恐慌时给了安抚。
过往的创伤是真的,可此刻被珍视的感觉,也是真的。身体的僵硬在慢慢消融,阴道肌肉的收缩渐渐缓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隐秘的空虚。
那是婚姻里从未被满足过的渴望,是我自己都不敢承认的需求。他的异物还停在原地,冷硬的质感没改,可我却突然觉得,那不是 “入侵” 的象征,或许是他笨拙表达温柔的方式。
理智还在挣扎:“不能这样,会重蹈覆辙”“你会再受伤的”,可另一个声音却越来越响:“他尊重我,他没逼我”“我想要被他珍视,想要这份温柔”“身体是我自己的,我有权利追求舒服”。他的呼吸落在颈侧,温热的气息拂过皮肤,和异物的冷硬形成尖锐又勾人的对比,让我浑身的汗毛从紧绷变成了带着颤的酥麻。
我能感觉到肌肉在慢慢松弛,后背不再死死抵着床,双腿的并拢也松了些,赤裸的肌肤开始泛起薄红。呼吸从急促的喘息,变成了带着颤音的柔软,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轻吟,不是恐惧,是渴望。攥着床单的手彻底松开了,指尖下意识地往他的方向探了探,又犹豫着缩了缩。理智还在拉扯,可欲望已经像藤蔓似的缠上了心脏。
“我……” 我张了张嘴,声音带着点哭腔的软,“我不怕了。”
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理智彻底崩塌了。我主动往他身边挪了挪,后背轻轻贴上他的掌心,感受着那份温热的支撑。异物慢慢靠近时,我还是下意识地闭紧了眼,却没再躲开。身体的渴望已经盖过了过往的阴影,我想要这份被尊重的温柔,想要被他放在心上,想要亲手打破那些 “不能”“不敢” 的枷锁。
他的动作放得极慢,察觉到我细微的颤抖,还会停下来,用指腹轻轻摩挲我的腰侧,低声安抚:“没事,我在。” 就是这简单的几个字,让我彻底放下了防备。眼泪还在掉,却不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委屈被抚平、渴望被回应的释放。我攥住他的手腕,不是要推开,而是轻轻收紧,把他的手往自己这边带了带。
这一刻,我不管过往的创伤,不管理智的警告,只想顺从身体的渴望,只想沉溺在他的掌控与温柔里,做一次真正为自己而活的选择。
眼泪还在掉,却不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委屈被抚平、渴望被回应的释放。欲望终于战胜了理智,不是因为冲动,而是因为他给的温柔与尊重,让我有勇气去触碰那些深埋的需求,有底气去相信,这一次,不会再是伤害。
他察觉到我的靠近,动作放得更慢了,假阳具慢慢进入嘴巴,虽然本来就看不见旦我还是下意识地闭紧了眼,却没再躲开。不是不害怕过往的阴影,而是此刻被珍视的感觉、被满足的渴望,已经盖过了所有恐惧。异物的冷硬渐渐被舌头的温热裹住,没有预期的恐惧,只有一种带着颤的酥麻软绵。
原来假阳具的硅胶质感和他巨硬的鸡巴并没有什么两样,唯一不同的是马眼地方不会有情液溢流出来,除了硅胶的质感,没有别的异味,这点我稍稍安了点心。
他拿着震动棒再次触碰到阴蒂的时候,我忍不住抖了一下,我知道那种感觉又回来了。依旧闭着眼,嘴巴尽可能的张开,舌头抵触的配合着他手里的阳具一进一出、一深一浅。深的时候直抵喉结,快要窒息的瞬间又拔出;浅的的时候我贪婪的用舌头挽留。
“痒吗?”他震动棒按压阴蒂的动作明显重点了点。嘴巴被阳具填满,只能用扭动的身体语言诚实的回应他。
他起身跪在我头枕边,拔出一直塞在嘴巴里面的假阳具,把一直排队在一边的真阳具凑到我嘴边,我猜到他应该是想让我像一开始洗澡那样给他口交了。
“自己拿着放进去!”他的语气又回到温柔的霸道了。
我拿着他递过来的阳具抵着洞口塞入进去的时候,没有预期的胀痛,只有一种带着颤的满足,满足中又多了些颤抖。不同于震动棒按摩阴蒂带来的酥麻,这种下体被塞满的感觉让我沉沦了。
他另外一只手把我头偏向靠近他身体的一侧,粗暴的用鸡巴在我嘴巴里面做起活塞运动。此刻狗逼和嘴巴都被同时塞满的感觉让我有点上头了。
我大声喊叫着,扭动着身体,他也在我的鼓励下快速抽插,阴蒂一直舍不得离开他手里的震动棒,我尽情的往上顶、往上顶……
手里的假阳具用尽全力的插入狗逼深处,每一次都能直抵花蕊,双腿尽可能的摊开,给假阳具的插入留了充分的空间。
嘴皮已经被他鸡巴进进出出,磨的失去了知觉。每一次的插入又是直抵喉结深处,嘴唇里面的舌头已经完全缴械投降了。
整个身体一阵更激烈的痉挛后,我抵住他身体,疯狂的扭动着身体感受着从没有过的别样的高潮。我喘息着,整个身体全部都被汗水湿透了,狗逼更是淫水遍地,我抱住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把头埋向了他的身体,我想:我是不是有些太淫荡了,他会不会笑话我的不顾一切?我光想着自己快活,根本就没有顾忌到老蔡的感受,面对如此淫荡的我,他怎么能受得了?
“嘴张开!”只听老蔡在我耳边轻轻的说。一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刚刚洗澡时吃精液的恶心感已经刻在心理了,舌尖的味蕾接触精液的瞬间,嘴巴反射性闭上了,任由他喷了我一脸。
“吃干净!”他命令的语气再次传来。
我指尖勾住黑色丝巾的边角,轻轻一扯,柔软的布料从眼前滑落,暖黄的灯光瞬间刺得我眯了眯眼。缓过神来,第一时间就望向他,嘴唇下意识地抿着,微微撅起。那点因洁癖、又带着点被拿捏的委屈,全都凝在这 “憋着嘴” 的模样里,眼神里裹着幽怨,像只受了惊却不敢跑远的小兽,直直地盯着他。
他就跪在床上,身形挺得笔直,没动,也没说话。眉峰微微蹙着,不是生气,却透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压迫感;眼神沉沉的,落在我脸上,没有多余的情绪,既没有温柔的安抚,也没有刻意的冷硬,可就是那双眼,像有重量似的,让我不敢轻易移开视线。
极不情愿的用嘴巴给他清理干净后,我跑去厕所连刷了三次牙。
刚用纯棉毛巾按压掉发梢的水珠,发尾还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淌,落在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推开浴室门的瞬间,暖黄的壁灯将影子拉得很长,房间里静得能听见空调的轻响窗边的那张单人沙发空着,坐垫上还留着浅浅的凹陷,雪松香混着淡淡的雪茄余味,像一张温柔的网,裹着空荡荡的失落。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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