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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虎姑婆
抱的太紧了,这个呆子也没个轻重,柳修颖胸前一阵闷痛,倒吸一口气,一把将顾宋章推开。
她这个月压根儿没时间喂奶,奶水就这么堵在那儿,天天坠胀得很,根本都碰不得,他一双粗臂还就那么箍了上来。她皱眉揉了揉奶子,解释道,“没法喂奶,奶水涨的难受。。” 见顾宋章直愣愣地看着她,又摇头要走,“我和你说什么,你又不懂。”
顾宋章握上女人的肩,俯身认真地对她说,“这个我是懂的,你让我看的书上都写了。”
柳修颖不可思议,“什么?什么书?”
顾宋章正要背起书单来,柳修颖暗觉不妙,赶紧把人拉进房里,才发现堆书里混了不少春宫艳情,狐精野怪。柳修颖这才想起来,她为了不让人看到身份,是蒙着面去买画本的,出手阔绰,说有什么买什么。当时还觉得那店家挺奇怪,不知道在笑什么。。原来。。
她对着那些画本,整个脸都烫了起来,完蛋,启蒙启岔了!
顾宋章已经从身后环上了她的腰,在她颈后吹道,“娘子,我帮你吸一吸奶水吧?。。”柳修颖一震,身子反倒又往后靠近了不少,正好撞到男人的勃起。顾宋章当她默认了,两只大手便往她胸前摸去,轻轻扯开衣襟,两个奶子就从衣襟弹到他掌心;稍稍一握,奶水就流了他一手。柳修颖已是心猿意马,又想到青衿说的房事刺激,便也软了身子,倚在他怀里。
顾宋章托着她屁股,把女人横抱起来往床边走,头埋在她胸前,对那两个翘起的奶头又舔又嗦,左右轮转,生怕厚此薄彼。柳修颖笑着拧上他腰,“好吃吗?急成这样。”
顾宋章哪舍得松开嘴,只点点头,就又深深吮吸起奶水来。他把柳修颖抱坐在腿上,大手拢起她的双乳,大张着嘴把两个奶头一下都包裹上,犹嫌不够畅快。那也确实,他身下的鸡巴已经胀的要炸了,热腾腾他戳在柳修颖屁股上,隔着布料一顶一顶地试探着。
柳修颖见他苦的难受,便摸上那肿胀,让他泄泄火。这一触碰,反让顾宋章整个身子都绷紧了,奶水也不吸了,径直开始脱起二人衣物来。柳修颖跨坐在他腿上,只剩一条小裤。顾宋章盯着那包裹的娇花,只一个劲地吞口水。柳修颖把玩着他赤裸的鸡巴,看他那副呆样,忍不住笑着亲上他微微出汗的额角,“你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吗?”
顾宋章面红耳赤,覆上女人在鸡巴上的手,一齐抓着那鸡巴就往裤心上拍,“去这里,可以吗?”他抬头看她,满眼诚挚爱意。柳修颖又亲了亲他脸颊,撑在他胸前,把那小裤褪了。湿润的花儿刚擦着他肿胀的龟头沾到他膝上,就又抬了起来,滴着春露,挑逗着那早已高高竖起的鸡巴。
男人只觉得这肉瓣熟悉的很,却还是不知道一身力气该往那处使。正想着,那肉瓣颤开小缝,又吐出一缕银丝缀上他紫红的龟头,把他激地直一哆嗦。他再忍不住,抓着她的屁股就把两腿分开。书上说了,车到山前必有路。
刚往里一伸,就又退了出来,水汪汪的一片晶露从那花穴中泛出,急得他握着绷直的鸡巴在穴边拍打,”好娘子,求求你,教教我。”
柳修颖也按耐不住,抱着他的脖子,把他压到床上,花穴也终于直直坐了进去。顾宋章如沐甘霖,低低地嗯着声,紧紧环着女人的腰,却又胀在那穴里无所适从。柳修颖嫌床边不得劲,吩咐他再往里躺一躺,顾宋章抱着那肉臀后腰一挪,湿热的花心就咬上他的龟头。“嗯。。”,他终于开了窍,挺着腰抽插起来,直往深里顶去。连着半年休养,柳修颖这会子也被他顶的七荤八素,翘出头来的花珠顺着肉棒滑上滑下,产后恢复的穴肉被他撑的酸胀爽利,止不住地向内收缩,引着那花心往龟头上刮。思念过往恩爱,撑着他的肩膀,两腿跪在他腰侧,扭臀向前迎上他的冲击,“好舒服。。宋章。。干我。。干我。。”
顾宋章本闭眼享受着,听她这话也睁开眼来,努力挺腰,加快了颠动的频率。他盯着眼前起起伏伏的女人,杏眸带泪,朱唇微张,雪乳晃荡。“呃啊。。好爽。。呃。。宋章。。宋章。。”,细碎的呻吟也是熟悉无比。
顾宋章像是出了神,一边抽插,一边喃喃道,“我一定见过你,而且我永远记得你。”
柳修颖紧紧环着他的脖子,屁股撅向房梁,双腿撑起又落下,把那粗大的鸡巴夹紧又吐出,激动地问道,“宋章,你想起来了?”
男人微张着嘴,一双大手抓上她的肥臀往那肉棒上按,仰头皱眉,压抑不住射精的低吟,“唔。。都给你。。”
柳修颖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有力的心跳声透过肌肤震红了她的耳朵,小声问道,“我是谁?”
顾宋章的手指钻进两人交合处,就着白液抚摸着柔嫩的花唇,“你是虎姑婆呀。专门榨人精元的。”
柳修颖抬起头瞪他,以为他在开玩笑,猛地坐起身来,直接把那射完精的鸡巴又坐硬了,直直地又顶在花心深处。“什么?再说一遍?”
顾宋章笑着看她,沾着白浆的手就这么抱着她的屁股,“别怕,我给你榨。但你只能榨我一个人。”
柳修颖紧闭上眼,没救了,这人真的没救了。她按着男人的脸,就这么爬了起来,姑奶奶她不玩了!顾宋章不明白出了什么事,顶着腰晃着那又硬挺挺的鸡巴,“你不要了吗,我还有呢。。”
柳修颖白了他一眼,就不再理他,擦了擦身子,直接套了衣服去。男人急坏了,赶忙起身拦她,“别走啊,我不告诉别人,真的。。”
看着他一脸真诚,柳修颖撑上额头无奈道,“乖,我还有事,忙完就找你啊。”
顾宋章却也放下心来,笑道,“那你说话算话,不许骗我。”
柳修颖满口答应,刚一出房门就吩咐黄逸道, “把这门锁上,不要让他出来。饿不死的,等我回来再说。”
长门怨,顾宋章没读过。不要紧的,纸上得来终觉浅。
(二十七)鸭血
故意囚禁亲夫,这种事,柳修颖是做不来的。她真有事要忙:先前席上见顾子谋总往明谋身边挤,不知道有什么好说的。她一向看他不顺眼,也觉得明谋不会看上他,可想着少男少女日日相处,终究是不放心。
刚入府邸后院,就听到柳明谋和顾子谋的说笑声。两人正在对弈,顾子谋又输了,脸上粘着好几张白条。见到柳修颖,他慌乱要撕下,明谋却在旁嚷他赖皮。
柳修颖笑道,“明谋,你可别欺负他了。”
明谋挑眉,“只准阿姐欺负姐夫,我就不能欺负他啦?”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顾子谋的脸刷地红了,开溜道,“婶婶,我去让厨房做点夜宵,给您和明谋送来。”
柳修颖点点头,待人走远,才语重心长道:“柳明谋,你别乱来。他毕竟是你姐夫唯一的亲侄子。”
柳明谋笑着直言,“阿姐!是他非要黏着我。阿姐要是不喜欢,我这就跟他说,让他别来找我了。”
柳修颖想着顾宋章的事已是一团乱,只能摆手,“算了,算了,你心里有数就好,别太过分了。”
明谋像忽然想起什么,神神秘秘凑到姐姐耳边:“阿姐,今天我和顾子谋去听了青姐的墙根……”
柳修颖转头斥道:“怎么能干这种事!”想着青衿今日确实古怪,又忍不住问,“听到什么了?”
柳明谋拉着姐姐坐下:“那阿姐可别骂我,我也是关心青姐嘛。其实也没听太清,只听到青姐在骂窦将军, ‘为什么不告诉她,师兄’。 窦将军可真惨,一个劲地求饶。他们夫妻俩真有意思,现在还 ‘师兄师妹’ 地叫呢。”
柳修颖却品出别的来,青衿是从来不叫窦逢春师兄的。过去的事,她说的不多,只提过一个师兄被她爹赶走了,所以指亲的时候才便宜了老窦。难不成……
又听柳明谋道:“这些我可都告诉你了,阿姐也就别瞒我了。姐夫到底哪去了?他不是快好了么,怎么这回守城还让你一个人撑着?”
正想该怎么搪塞,却见顾宋章真来了,是被黄逸带来的。他头上缠着白纱,渗出血点。
“哎呀,姐夫这是怎么了?”柳明谋起身就要上前细看。
柳修颖忙拽住明谋,并朝黄逸使了个眼色:“他前几日发热,烧得胡言乱语,又摔了一跤。现在好些了……天晚了,他过来接我的……”
走,得赶快走!厨房这时却送来了鸭血汤,柳明谋开心道,“阿姐,我们从小最爱吃鸭血了,你吃点再走嘛。”烛光下,暗红的血块,让柳修颖只觉腹中一痛,正要拒绝,却听那顾宋章突然道,“她不吃这个的,一看到就哭……”
柳修颖猛抬起头,却见男人眼神依旧是迷糊的,他到底是想起来了吗?她起身要走,匆匆道,“嗯,明谋你吃吧。你姐夫病刚好,我带他回去休息了。”
柳修颖拉着顾宋章的手,在轿子里和黄逸面对面坐着。男人像是头疼得厉害,抱着头,俊脸皱成一团。黄逸压低声音,“他找不到你,又发现自己被锁了,就去撞门,头才撞破了。”
完蛋,这不会撞地更傻了吧,柳修颖心疼的抚上他的额角,对黄逸道,“明儿你找个郎中来,就说他是你弟弟摔了,别又出什么毛病。” 顾宋章抓了她的手就往心窝上贴,倒把两人弄得不好意思来。
房内一片凌乱,一看就是顾宋章弄的。她打了下男人手心,试探地问,“你记得……呃……鸭血的事?” 顾宋章只呆呆地拉着她,像是眼前有场戏台在唱。柳修颖拍了拍他的脸,“宋章,宋章?”
顾宋章甩了甩头,又把她紧抱入怀中,“我想起来了,好多好多……可我……”
顾宋章这一撞,该有的不该有的碎片都搅成了杂烩,却又连不成一片。就像他记得那碗鸭血惹得她满面是泪。却不知道她为什么哭。他侧身躺着,从背后抱住了柳修颖,七零八碎地说着,又说起那些光怪陆离的梦,他梦见自己当了皇帝,她却悲愤欲绝,儿子要上吊,女儿要跳河,一个个最后都消失不见。
柳修颖也愣住了,就听顾宋章在耳边央求道,“娘子,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好不好?”
未来和过去都不存在,唯一存在的只有当下。她不愿相信他那梦里的未来是真的,又凭什么让他相信这碎片的过去是真的?这些日子她一直在想,一个人,如果没有过去,那么他还是同一个人吗?如果自己不来石城,顾宋章或许也会爱上别人。那些情爱建立于经年累月的过往,而如今山崩水竭,这些往昔碎片,也不过是掌间流沙。就像那鸭血,其实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才三个月,还没被爹娘发现,就在战场的硝烟中变成豆腐大的血块。
她用指尖擦去眼角的泪,转过身来,轻轻吻到他唇上,“不要紧的,你总会想起来的。睡吧。”
顾宋章合上眼,他看到月光下,也是这张脸,红扑扑的。仰头撞上来,才贴上他的唇,就醉倒睡去。
(二十八)爹娘
撞了脑袋,顾宋章的梦就变了,不再是张牙舞爪的未来,而是温和可亲的过去。
那年顾宋章来程府,没多久程绍泰就娶了亲,为病重的程老爷冲喜。很可惜,老爷子还没撑到新人拜天地,就一命呜呼了。程绍泰以守孝为由,把那新娘晾了好几个月。这沉家小姐也不是个好糊弄的主,使了些银两便打听清楚,原来这淳孝夫君,哪是为老父守孝,而是为那干妹妹守节。她倒也大度,主动找上柳修颖,问可愿做小,互为姐妹。柳修颖本就处境尴尬,闻言更是进退两难。她喜欢程绍泰,却也不要这般委屈,可程家总不能白吃白喝养她一辈子吧?
她只得说嫂子贤良,是她自己小性,怕连妾室都难胜任,不如让她去程家绸行当个掌柜,也算为程家出力。谁知此言一出,反叫程绍泰更厌沉家娘子,竟口口声声要“诚心守孝三年”。自此柳修颖如履薄冰,日日对着嫂子冷脸,除了惭愧便是惧意。她想逃,既然程绍泰不放,她就得逼他不得不放。于是吩咐顾宋章买来烧酒,偏在兄嫂为程老爷“小祥”上香时喝得烂醉。夜里回府时,前厅酒杯已摔得满地。程绍泰视而不见,只道大小姐至情至性、悲痛失智,命下人严加看管,转身进了书房。沉家娘子也心知肚明,冷哼一声,径自回房。
柳修颖心生绝望,踉跄回院。她那小院除了个看门的,哪还有人伺候,却是顾宋章从暗处走来,替她披上外衣,”大小姐,入秋了,夜露凉。“柳修颖终于忍不住,醉得浑身乏力,一头倒在他怀里,连带他一起坐到地上。她瘫在他臂弯里,望着那张俊秀的脸,晃了晃脑袋,撑起身子,撞在他的唇上。
就这么样,顾宋章睡到了晌午还未醒,连郎中给他把脉都不知道。柳修颖总觉得心里不安稳,刚用了午饭就直奔府邸。顾子谋在门口站着等她,说朝廷今天来人送文书给叔叔。他不敢说叔叔病了,只说去巡营了,把人安排进客房住着。柳修颖满意地拍了拍他,“不错,就这么说。你叔叔还要再养几天。你让下人都去客房院子里小心伺候着,再让你季叔赶快过来。”
短短几月,顾子谋倒被柳明谋调教的越发出息了。
一进后院,就听见小元柳在哭,明谋正抱着她又摇又哄。柳修颖忙把女儿接过来。小元柳见了娘亲,反倒不哭了,圆滚滚的眼珠直转,小嘴微张:“木啊…木…啊…” 柳明谋笑道,”阿姐,她叫你呢。“ 柳修颖倒落下泪来,小小的娃娃,爹娘都顾不上她,却早早叫她娘了。她笑着擦泪,“明谋,你让奶母去买几件娃娃衣裳,再给些银子,让她吃过晚饭再回来。待会儿季遥要来与我商量事,你把着院门,别让旁人进来。”
独自坐在院中,柳修颖摸着娃娃的小脸,才长胖了一点,就又瘦了。她轻叹了口气,解开衣领给孩子喂奶。真是的,昨儿就不该让那呆子吸那么多,也不知道这些够不够孩子吃。正想着,季遥就来了。他想着是急事,一路小跑,却撞见她喂奶,连忙躬身,“嫂子,刚才莽撞,冒犯了。“
柳修颖转过身去,只背对着他,继续奶着孩子,”都是自家兄弟,你别怪我怠慢才是。这些日子忙着守城,也顾不上她,瘦的我都心疼。”
“嫂子也要保重自个儿身子。。”,季遥直盯着她的背,那只露出来的肥乳却挤上他半边脑子,还有那深显的乳沟,引着另半边混想:嫂子是贤妻良母,可如今大哥倒下了,也总该有人照顾。。
“季遥,朝廷来人送招安的文书,还一直要见宋章。我看这是另有所图。等会,你就陪我演一场戏。你假装成宋章,顺着我的话往下说就行了。”
“什么?”,真是瞌睡来送枕头了,季遥简直不敢相信。
“你放心,没什么的。左不过两三句话,不难的。”柳修颖已经扣上领口,转过身来。季遥的视线又撞到那团胸肉上,赶紧低头闪开,却在想这奶水也没滴出来些吗?柳修颖以为他是点头答应,又道,“好,你进我房里等着,糊弄完那使节就行了。”
小元柳吃饱了奶,小手在空中乱抓。她侧头看见季遥,忽然咿呀叫起来:“哒哒…哒哒……”
柳修颖忙用手指按住她的小嘴,哭笑不得:“这孩子,怎么到处乱认爹啊。”
季遥脸上一热,却也起身进了房。他没想到的是,这一进去,可就不好出来了。
(二十九)闷口李甘心代桃僵
柳修颖的托词是这样编的:她称顾宋章清早巡营归来,本以为风沙入眼,不料又痒又红、泪流不止。郎中诊为“火眼”,须闭门静养,暂不便见客,以免相染。她可代为接待、转达。那使节虽觉蹊跷,却只拱手道:“有劳顾夫人了。”,跟着她走入院中。
季遥在兄嫂的房内,忍不住左右四看,又想哎呀,他们俩又没住进来,还是个新房呢。嗯,新房新人。。见柳修颖来了,他立刻挺起身子,正襟危坐。柳修颖倒是自然亲切,把那文书放到桌上,就扭坐到他身侧,“宋章,朝廷的诏安到了。眼下女儿尚小,我们原也只为口腹温饱。如今高官厚禄送到面前,何不笑纳?只是弟兄们未必服气,你说呢?”
太近了,季遥觉得她的鼻息重的很,直往他脸上扑。讲了一大串,也没听清,就看她那微红的唇瓣一张一合,让他只想亲上去。待看到她柳眉微皱,他才结结巴巴道,“呃,夫人说的是。”
柳修颖松了口气,又问,“刚下石城,也不安稳。我看等个半年,再和兄弟们说也不迟,你说呢,宋章?”
季遥点头,不敢再看她,又应:“夫人说的是”
使节是知道这顾大帅惧内的,却也没见过这么没主见的男人,他疑心更甚,高声道,“顾大帅,赤眼不碍事,还是见面畅谈吧。”
柳修颖只当作没听到,突然向前往季遥身上扑去,娇声道,“死鬼,光天白日,怎么能干那事儿。”
季遥坐的笔直,手却护上了她的腰。他根本说不出话来,满脑子全是,我没有,不是。。可是。。哎他胸前贴到什么了呀,肉乎乎软绵绵的,是。。奶子吗??!!
柳修颖靠在季遥肩上,转头见那使节还愣在原地,索性把季遥推到床上,怕他吓着了,眨了眨眼,“别闹了,快去把衣服穿好。晚上再跟你玩儿不好吗?”
好不好,其实都行的。可惜久经日晒,季遥那黝黑英挺的面庞,让那失控的潮红并不明显。
柳修颖双手合十,脸上满是歉意。侧身对镜把头发弄乱,又揉红了脸,背对着他柔声道,“你再歇会嘛,宋章,晚上有你干的。”
疯了,季遥只觉得自己就叫宋章。只要嫂子愿意,他可以当一辈子宋章。
柳修颖径直出门,只当没看见使节的尴尬神色,含歉道:“对不住,我们还需再商量一二,就不耽误大人了。我即刻备车,送大人回去。” 使节却又躬身道:“天色已晚,劳烦夫人留饭一宿,我明早再走。”
一听有晚上,季遥的小兄弟立刻翘起脑袋来,直直挺向房梁。他撑着最后一丝理智,一掌按上。这床他明明没有上,现在却下不来了。
柳修颖满口答应,却揉了揉眼睛,像是很痒的样子,说宋章不便出面,只好由她代陪。使节见她双目红红,似有泪来,想着方才的亲密接触,忙往后退了半步,“不劳夫人费心。备些饭食即可,我自用便是。”
等柳修颖再开门进来,季遥的鸡巴总算冷静了下来,只是那手一时还护在裤裆,只得赶紧滑上大腿,当作舒展。柳修颖以为刚刚推的太急,撞到了腿,忙上前弯腰察看,“呀,磕到了?还疼着呢?”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又晃在眼前,还揉着自己的腿肉。“没。。没事的,嫂子。”,季遥羞极了,想推开,却又怕碰到,只能屁股后挪,反倒更往床里去了。
好在柳明谋这时赶来,敲门道,“阿姐,阿姐?”,才让他长舒口气。
柳修颖告之妹妹这李代桃僵之计。柳明谋看到床上的季遥,忍不住笑了出来,“假做真时真亦假。”柳修颖推她,骂道,“别胡说。”,却也不由面上一红。季遥不懂那话什么意思,只见嫂子的脸忽地光彩照人,像是专为他而亮。
接下来的计划更是让他如坐针毡。柳明谋想了想,给她姐出主意道,“阿姐,我看那使节就是成心耗在这儿的。季大哥今晚可不能走,我晚上给你们把风,看那使节到底要干什么。” 柳修颖心里不踏实,但事已至此,只得应下,约定着,若那使节摸来探虚实,便以猫叫为号。
(三十)顾红拂夜奔挽情娘
一觉睡到晚饭,顾宋章这才转醒。记忆碎片在脑海里翻涌,仿佛再用点力就能拼齐,可偏偏就是记不起自家娘子的名字。又见她迟迟未归,愈发心神不宁,脑中总是回放她与季遥同伞而行的一幕。顾宋章再坐不住,瞧黄逸那屋灯黑了,便悄悄出了门循着昨儿那条路直奔府邸。
在黑夜里疾奔,他忽觉鼻酸,好像这段路本应有人与他并肩。夜风趁势,将记忆统统灌回脑中。
他在大小姐门前睡去,再醒时只见一锭明晃晃的银子。女人巧笑嫣然:“顾宋章,再帮我个忙,我要逃出去。”
私奔?她不是总骂傻千金爱上野书生的戏码么?
柳修颖见他迟疑,当他不愿:“哎,也就是在墙外接应一下,你还嫌钱少啊?”
顾宋章顿了顿,低声道:“你当真想好了?你出了这门可怎么生活?”
“不劳你费心。”柳修颖硬把银子塞到他手里,“二更时你在后院墙外枣树下等我。我先把包裹丢下去,你给我接稳了,别出声。你要敢自个儿携款跑了,我就让我哥报官抓你。”
跑?他才不跑呢。包裹刚接到手,就见墙头那小人脚下一空,他心都提到嗓子眼,连忙稳稳把人接住,那颗心才掉回原处。
柳修颖推开他,拍了拍身上的灰:“行了,你回去吧。有缘再见啊顾宋章。”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昨天亲的他,今天不该是私奔吗?怎么倒是相忘于江湖了?船过水无痕,乞丐的初吻也是初吻啊,大小姐。
“我跟你一道走。”顾宋章把声音压得极低,生怕大点声她就不同意了。
柳修颖瞧着他那张俊脸,摇头:“对不住,我这点钱养不起你。”
“我不要你养,我可以……”,顾宋章像是被戳到痛处,却又揉不到。
柳修颖笑道,”你的卖身契还在程府呢,怎么,要学红拂夜奔啊?”
墙后忽地一阵喧哗,程绍泰暴喝:“大小姐呢?好端端的怎么没了?都给我去找!”
跑,跟他废什么话呀。柳修颖后悔极了,抓过包袱撒腿就跑。顾宋章愣了半拍,也跟着追上。包袱沉甸甸的,柳修颖跑不了几步便气喘吁吁,看到赶上来的顾宋章,都没力气说话。。顾宋章索性一把拽住她的手,又把包袱背到自己肩上。柳修颖见东西在他身上,可不能被抢了去,更是紧紧拉着他的手,怕他一个人溜了。
顾宋章,你还是快点跑吧。人家本就没打算带你,现在更把你撇开,谁知道又在干什么。
在听猫叫!柳修颖坐在桌前,竖着耳朵。猫一叫,她就走向床边。季遥早就僵坐在那儿,只等一亲芳泽。听说大户小姐足不出户,常卧闺中,没料今日他也有福消受。
“宋章。。”,虽是娇声,柳修颖却窘得很,两只眼睛没有一只敢看他,从床脚爬上,把那帘子放下。红烛高照,透过纸窗和纱帘,隐隐约约看出些人影。那季遥还是处男,哪知道闺房情趣,还打坐在那儿就差没念经了。
猫又叫了,似乎还听到纸窗被戳破的声音。柳修颖心一横,只能闭上眼,虚搂上季遥脖子,朝着空气亲了几声。季遥身子一震,霎那间,那软唇就贴到了他耳廓。
好烫!他的耳朵烫到蜂鸣。
柳修颖也猛地一怔,连忙把手撒开。偏那窗纸仍“沙沙”作响,只得让她又把手搭到季遥衣上,“宋章,你快脱呀。”季遥看着她的挤眉弄眼,心里却在想,我今儿既担了虚名,倘若。。也死而不悔。。
他献身般的一件件脱下,扔出帘外,只剩一条亵裤。他挺着胸肌,直直的望着柳修颖。
昏暗的光线下,年轻的曲线,确是比顾宋章的还要诱人。终不似,少年游,柳修颖暗暗心想。
见女人眼中一瞬的失神,季遥终于忍不住道,“到你了,修颖。”
什么??!!你说什么??柳修颖一脸惊恐地看他,却见他面上仍是一副青涩的少年气,彷佛这一切只是他拙劣的演戏。柳修颖只觉脸上发烫,倒也解了外袍,往帘外推去。她上身只余一件抹胸,胸口还被手捂着,那下裙也是怎么都不愿褪了。
季遥深深凝望着她,雪肌丰满,锁骨纤白,一张俏脸为他羞红。他知道此时自己的双眼满含情意,也知道她不会看不出来。心中野性翻滚,明明温香软玉,张臂便可入怀,却见她眸间闪烁,便也不愿毁了这清白,宁愿担这虚名。朝闻道,夕死可矣。
却听屋外柳明谋的声音,“咪咪,咪咪?” 两人再无心思,柳修颖慌忙裹上被子,只留着季遥袒胸露背。
“咦,大人怎么在这儿啊。”,柳明谋也不愿给人难堪,接道,“大人也在找猫吗?真是的,后院那猫发了春,不知翻墙跑哪去了。”
那使节也就着话说:“是啊,被猫叫闹得睡不着,跟着声儿才走到这边,实在冒犯。”
柳明谋又摆出一副歉色:“委屈大人下榻于此,我家阿姐招待不周,失礼了。这就叫人去大人的院子守着,别再让野猫野狗搅扰。”
待二人走远,柳修颖才长出口气,正要伸手从榻脚拎起外袍,却见一团黑影“轰”地自屋顶砸落。震得她往后一仰,直接倒在季遥怀里。好巧不巧,那硬绷绷的玩意儿也恰杵到她臀缝上。
(三十一)满月生隙
顾宋章从房顶摔落在地,剧痛直冲天灵,像把脑子摔成了浆。可他看见那天上又圆又大的明月,反倒觉出几分清明。他想起来了。
那个晚上,程绍泰是骑马来追的。柳修颖没劲了,边跑边咳。顾宋章见势不妙,只得像抱小孩一般将她直抱入怀,闪身钻进一条小巷,低声道,“多有得罪了,大小姐。”
紧实的肌肉裹贴着柳修颖的身子,她闻着男人身上干净的味道,莫名的有些心安,便也由着他抱着。等到程家的人远去之后,才推开他。她又掏出一锭银子,“谢谢你。走。。”
不等她说完,顾宋章就忍不住道,“我又不是乞丐。。”
啊?柳修颖看着他,恍然大悟,却又仍在发愣。
顾宋章满脸委屈,倒有些惹人疼爱来,”我。。我。。“。他开不了口,他也知道,他不配说喜欢。
”嗯,我知道,你想帮我。“柳修颖把他话头堵住,“法宝寺就在旁边,我们就在那儿先过一夜吧。”
法宝寺,那是顾宋章之前被轰出来的地方之一。乞丐的命运就是这样,不断被人一脚踹开。柳修颖对这破庙毫不嫌弃,抱着包裹,一屁股坐到地上,靠在柱子上想要打盹。顾宋章怕她不舒服,想了想道,”大小姐,我把外衣脱了,给你当铺盖吧。”
这个骚乞丐,怎么没被别人捡了去?偏偏她柳修颖就觉得,这人好看的很,剑眉星目,高鼻浅唇。她招了招手,“不用了,你坐这儿来。”
顾宋章乖乖坐下,却见女人往后一仰,直接躺在他大腿上。阿弥陀佛,女施主,这里不可以啊。。
柳修颖见过配牲口,也知道人是要有一技之长的。他不能真是个身无长物的乞丐吧。
只觉身下燥热,那小弟慢慢抬起头来,顾宋章装作无意,把那衣角往腿间按去,却又被柳修颖抓住了手,“顾宋章,别叫我大小姐了。你看,”
借着月光,女人从他的掌心一直写到小臂:“柳 修 颖——这是我的名字。”
想起来了,顾宋章都想起来了。见朝思暮想的女人正在眼前,他脱口而出,“修颖,我想起来了。。”,却被她捂上嘴来,还对屋外喊道,“没事的,屋顶摔死了一只大老鼠。”
他气的不行,自己没摔死就算了,怎么还成耗子了。他抓上女人的手,怒火满面,却见女人食指按在唇上,眉眼之间尽是央求,便被她扶着坐起身来,却见那季遥还裸身在床上坐着。把那被子拢在身前,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他当时刚落在房顶,就听到一个男声说什么“到你了”。再掀开瓦片,就看到女人在脱外袍。他瞪圆了眼,才确定这竟真是他娘子。正要抡起瓦片砸那奸夫头上,忽听见柳明谋与人对话,虽是理清了前因后果,可也不能便宜了那小子,待柳明谋一走,他便从房顶跃下,恰好瞧见那凶器骤起,怒火攻心,身形一晃,栽倒在地。
顾宋章飞扑上前,双手直接掐上季遥的肩颈,低声问道,“什么叫,“到你了”?啊?”
柳修颖被他那杀气吓到,忙扯上他胳膊,小声道,“演戏的,演戏的!”
有这么真枪实弹演戏的吗?顾宋章狠狠摇着季遥,双目红的像真得了火眼病,“她是你嫂子,嫂子!老子的女人!”。季遥努力往后挺着脖子,被他掐的只能断断续续,“大。。大哥。。”。柳修颖抱住顾宋章的臂膀,却被他那狂晃的劲,一下甩到地上。
到底是年轻,季遥反应极快,前冲顶开顾宋章,手臂一转便扣住柳修颖的腰。顾宋章慢了半拍,只抓上她的肩头,就见怎么又被这小子抱上了。他一把抢过女人,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却听她仍劝道,“宋章,别这样。。我们真没有。。”
什么我们,她跟谁我们。罢了,老婆最重要,季遥这小子,改日教训也不迟。顾宋章踢了一脚季遥,逐客道,“滚滚滚,看在你嫂子的面上,我就先放过你了。”
放过他,可没代表放过柳修颖。季遥刚一出门,就听门哐的一声栓上。忍不住回头,那窗纸上映出一个人影,却顶着两个脑袋,腰侧分出的两只长腿,也被人紧紧箍了回去。
“宋章,放下我,别生气了。。呃。。。别。。”,他不忍再听那喘息声,只得仓促离场。
顾宋章把女人抱到床上,就开始撕她衣服。他亲上柳修颖的下巴,像雨点般,一直往下落去,在她喉间热声道,“给我看看,他碰到哪儿了?”
柳修颖被他亲的浑身发痒,求饶道,“没有,真没有。。”
顾宋章不放心,像狗一样,在她肌肤上,一寸寸地舔舐着,验查着,占有着。
“乳儿是没印,但这奶头怎么立起来了?” ,一口猛嗦上那颗红豆。
“喂奶!午后喂奶的!”,柳修颖努力解释,却听男人又问,“你在他面前喂的?”
烦死了,料事如神这种事情你用在打仗上就好了!
见女人不答,顾宋章更愤,挺身压着她逼问,“我失忆了,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过去的事儿?难道是因为他?”
“不,不是。。”,柳修颖抚摸上他的脸,小声道,“我是怕过去的你永远回不来了。。”
泪水夺眶而出,顾宋章再不能忍,重重在女人脸上胡乱吻去。却又想到她之前望着季遥的失态,妒心又起,抬头故意道,“他那身子好看,你就脱衣服给他干?”
看她面上红晕,便拉着她坐起身来,手指往那腿间探去,盯着她问道,”他去这儿了?”
“没有!”,柳修颖想把腿并上,却被那双大手狠狠掰开。
顾宋章埋头到她腿间,撕开裤心,朝花穴吹道,“让为夫看看,你这小穴红不红。”
柳修颖气的直锤上他后背,骂道,“顾宋章,你别闹了!”
顾宋章不理她,平伸进手指,指腹轻轻往上一顶,就挑开那小穴。他仔细查看着,见那穴肉浅红,才奖励般揉上那处粗扁的小点,听到女人的呻吟,又刺道,”这里面,可别有那野男人的白精。”
“胡说!呃啊。。啊。。” 男人偏要查个究竟,一掌压上她的小腹,挤着那花心花珠往他手指上贴。像是一股尿意袭来,柳修颖全身颤抖,脑内白光一现,紧绷着身子,竟是泄了身。那春洪肆虐,冲刷着顾宋章的手指,漫湿了他一大片袖口。
顾宋章把那滴水的袖子举到她眼前,笑道,“身子这么敏感,真是想我了对不对?”
想,想他个大头鬼。柳修颖刚高潮完,气还没喘允,只能窝囊地向床内翻去。顾宋章哪肯依她,从后抱住她屁股就往外拽。
“放开我!”柳修颖见他抱着自己竟往门前走去,一口咬上他手腕。
顾宋章只嘶了一声,仍紧紧钳着她腰身,又抵着那肥臀,逼着她趴在门栓上,贴着耳朵道,“夫人不是爱让人听房么?那就让大家都听听,你有多爽。”
之前为了要孩子,顾宋章对她的肚子一直小心翼翼,生怕挤压到胞宫。这回倒是发现新招,更是按着她的后腰,把她的小腹紧紧贴到门上。那早就硬起的肉棒,直直向上捣弄,顶着往下相迎的花心。“看看这小穴,吸得可欢了。” 见这骚话把柳修颖的脸哈红,仍不满意,偏要她叫嚷出来。
挺腰不止,他晃着屁股让那肉棒在小穴里四转,错开着花心,只让她觉得酸胀酥麻,却不得其所,只能软声呻吟,“呃。。好胀。。好大。。宋章。。你往那儿去。。”
顾宋章假装不明所以,掌心又摸揉上那花珠,问道,“夫人要我往哪儿干你啊?”
柳修颖浑身哆嗦,颤声道,“。嗯。往。。往里干我。。呃。。啊啊啊!顶到了。。”
又是一番高潮,女人无力站稳,双腿一软,把那肉棒更往里坐进。顾宋章早就难耐,此刻又被那穴内阵阵催压,却想到她之前孕娩不易,只能咬唇死死忍住。倒也不舍得拔出来,就这么插在穴里,把女人抱回床上,三步并两步,硬撑着又是颠簸的摩擦。
龟头在穴内胀的发抖,他慌忙拔出肉棒,让女人坐在床沿。那狰狞的龟头却恰好凑在她粉唇上,他只觉要疯了,忍不住挺腰让那龟头贴上唇肉,低声道,“修颖,求求你。。”
现在知道求人了?迟了。
柳修颖张开嘴来,正想一口咬上让他泄火,没料到牙齿刚碰上那龟头,白浆就喷的她满嘴都是。
亏了!呸呸呸,柳修颖直犯恶心。顾宋章本是满足到要飘上天去,见女人这狼狈可怜的样儿,立马又心生愧疚。坐下揽她入怀,低头吻去 柳修颖却下意识地抿唇,反倒更吞下些白浆,不由得干呕起来。顾宋章顺势伸舌撬开嘴来,帮她把那浊液都舔干净。柳修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委屈得哭了起来。顾宋章才彻底慌神,手往衣服一揩就要给她擦泪。
柳修颖躲过身来,缩成一团,反倒哭得更甚,抽泣道,”你又在装什么好人?你不信我就罢了,不用这么羞辱我!
玩脱了,指尖一沾她肩,就被她恨恨挥去。顾宋章不敢再碰她,“对不起。。我不想射的。。实在没控制住。。”
岂止如此?柳修颖一脚把他蹬下床去,愤道,“我要真是为了别人,何苦没日没夜地忙?我这一片苦心,就当是喂了狗了!”
好了,老顾真上不了床了,毕竟狗就该睡在床下的。
(三十二)天地为聘
睡地板,顾宋章是不陌生的。那时候,他天天躺在柳修颖床下。那玉足美腿时不时伸出床外,晃到他面前,有心有力却没法子。
大小姐没让他上床,尽管拿他当幌子说二人已经成婚。柳修颖当时想着,顾宋章是奴籍,终究得让程绍泰心甘情愿放人。她想起先前,沉家娘子为她那义军头领的姐夫求资,程绍泰怕惹麻烦没有答应。于是她和顾宋章假扮夫妻,投奔义军,只说是程绍泰差遣妹妹与妹夫从军助力,并修书回去告之已抵军门,只待他送银犒赏。她心里有数:程绍泰顾全体面,必会认下。
终于有了只属二人的小屋,又沾了“夫妻”的名分,便是睡地板,顾宋章也觉祖上烧了高香。傍晚营练方毕,他见柳修颖端着一盏凉透的茶,怔怔出神。腊月寒天,那茶水一点热气都没了,可别冷着身子。他走近顺手把茶盏接过,静静守在身侧,仍是一副仆从的模样。柳修颖倒回过神来,笑道,“站着干嘛,坐那儿去啊。”
大小姐叫他坐,是疼他了。他只有半个屁股坐在椅子上,整个人都向前倾去,犹豫了半天,才问,“你在想什么呀,修颖?” 既是夫妻,总不好再叫她大小姐了吧。
柳修颖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她斜了一眼男人,“我在想,你要是战死了,我该再往哪儿去?”
顾宋章被呛住,小声道,“我不会死的,哪里舍得。。”
柳修颖只当未听到,起身看他,“所以我得学骑马。要是有个万一,至少还能逃命。你日日操练,总教得我吧?”
教得,可太能教了。柳修颖坐在马上,发丝拂到他下颌,整个人背胸都贴在他怀里。望着那神采飞扬的侧脸,他真的好想亲一口,就一口。柳修颖啪地抖鞭,马越奔越猛。蹄下一滑,眼见要擦上树,顾宋章从后猛地压她护入怀中。她攥紧缰绳使劲一拽,才险险勒住。
“呃。。嗯。。”,小穴就这么撞到了马鞍上,痛得柳修颖忍不住轻哼,便也没觉得一根肿起的肉棒也撞到她臀上。顾宋章忙扶她坐起,“怎么了,撞到肚子了?” 那笨手虚护在她小腹前,却又不敢揉上去。
柳修颖红了脸,只摇头,“不是。。我们回去吧。。”,顾宋章一手紧抓缰绳,另一手护在她身前按住马鞍,免得马鞍打滑再撞到她。可因为那马步的颠簸,哪怕万分小心,他的掌侧也时不时擦上女人的阴蒂。柳修颖也才发觉身后的硬棒,又被他这么挑逗般的摩擦着,不免有些情动。她忽然抬头亲了他一下,才发现他脸早就烫熟了。男人努力稳住声音,”修颖,你?“
柳修颖轻轻笑出声来,转头捏上他的下巴,”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对不对?”
“对。对。。”,顾宋章结巴起来,身前的胳膊也把她护地更紧,按上她的乳头,又惹她小声问道,“你会那事儿吗?反正,我们也是夫妻了。。”
顾宋章吞了口水,“呃,我只看过。。图上的。。” 柳修颖满意地拍了拍他脸,“嗯,这样才好”。
她往后一靠,挪着屁股,把那小穴往他腕间送去,“你先摸摸我。”
湿黏的触感就这么沾了上来,顾宋章听话的很,立马张开手掌,轻轻揉上她腿间软肉,像是肉馒头,中间还有些峰谷。
来而不往非礼也,柳修颖的手钻进他裤里,摸起那上翘的肉棒,嗯,跟猜的差不多,确实又粗又大。顾宋章心中一颤,却又忍不住问,“你知道怎么做吗?”
“知道啊,这有什么难的。放进去不就行了?”柳修颖正在反复验货,她还在想,这未免有些太长了吧。。
顾宋章却想,她一定和程绍泰有过那事儿了,所以才在比长短呢,更是把那鸡巴又往上挺去,小声问道,“我的大些吗?”
柳修颖想了想,“嗯,不过按照比例来说,你也不算大啦。我觉得够用了。哎,你好好摸我!”
顾宋章生气了,不由得五指收拢,向内抓去,“不可能,他不可能比我矮还比我大!”
柳修颖终于稍微有些舒爽,仰在他颈下,”呃嗯。。你和狗生什么气啊。。”,却又反应过来,”哎!你在说谁啊?”
顾宋章心虚了,“没,没有。” 柳修颖才不信呢,她捏上顶端的肉蘑菇,“你不告诉我,我就让你断子绝孙!”
顾宋章爽透,忍不住笑了,她看的是狗就算了,还没看明白呢。
”你笑什么,你给我说话!”柳修颖把那龟头攥得越紧,就发现那龟头又往外胀去。她突然意识到,这已经很大了,再放到自己穴里,还要再大一圈。她一惊,也放开手来。
顾宋章又认真地摸上小穴,往里按了按,乖乖道歉,“对不起。没有谁,谁都没有你舒服最重要。”
柳修颖很受用,便不再追究了,闭眼好好享受爱抚,指挥道,“嗯,往上来一点,揉揉那儿。。笨蛋!那是肚子了!”
不怪顾宋章,隔着布料,他真搞不清楚,只得讪讪道,”修颖,我可以把手放进去吗?”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柳修颖抓上他的手正要送入衣内,却又忽地扭过半个身子,盯着男人,拉着他的手举在眼前:“顾宋章,你可听好了。我要你以这天地为聘!”
天地?天地就天地。只要她高兴,他就愿意去逞英雄。没有她,纵寿百年,又何足道?顾宋章将她的手压上胸口,逐字发誓,“我是你的,若有苍天阔地,也都归你。”
(三十三)精血骨肉
因为“捉奸”,柳修颖的衣服都被顾狗二撕了,只能赤身裸体地裹着被子睡。这倒也无所谓,她怕热,总是这样裸睡。所以朦朦醒来,也顺其自然地掀被下床,却一脚踩到一个硬物。
是鸡巴!顾宋章晨勃着,正想挺着让它自我消化,却见女人起身,便挪身送到她脚下。
柳修颖像是踩到钉子,抬脚向前一迈,跳到床前。这一动作,却让地上的顾狗二看了个一清二楚:微开的小穴和晃荡的肉屁股,还有些红红的,一看就是昨晚被他好好把玩过。
柳修颖只有两只手,一时间也不知道往哪儿捂去。顾宋章面上倒是一副心静如水的样子,主动把眼蒙上,”咳,没事的,我不看。你穿好衣服再叫我。”
“哪还有衣服了?不都被你撕了!”,柳修颖气不打一处来,踹上男人的腰。
呀,那可不行,她衣不蔽体别被什么人撞见。顾宋章一骨碌爬起来,“你再睡会,我给你买衣裳去。”,倒仍是蒙着眼。直到走到门前,才忍不住回头,分开指缝,想再看看女人。
砰!柳修颖知己知彼,早就抓了个花瓶,砸到他脚边,才让顾狗落荒而逃。
男人,真是越老越滑头。
他俩第一次坦诚相见的时候,顾宋章在上面,慢吞吞地脱她衣服,弄得柳修颖都急了。待他见到那乳儿和小丘,看了两眼便不敢再看,只是盯着她的脸,一双眸子像饿狗一样乞食。柳修颖早就去了他的衣服,正对他浑身的肌肉,这里捏捏,那里摸摸。
她仰头亲上他,“怎么了?你不是会吗?”
被这话一激,顾宋章猛地下腰,让那鸡巴紧紧抵着女人小腹,却又撑起身来,吞声道,“这样会有娃娃的。。”
“我就要娃娃。”柳修颖压着那热腾腾的鸡巴一下下弹到自己肚上。
大小姐想要一个他的娃娃!顾宋章以为自己在做梦,晃了晃脑袋,低声道,“可是我。。”
“你什么你,你这模样,娃娃肯定健康聪明的很,快进来。我又不是没钱养孩子。”,柳修颖抓着那鸡巴,抬起屁股就要往上够。
顾宋章听话的很,由着她牵着引路,可那龟头刚一碰上肉瓣,就被弹了出去。柳修颖已经湿透了,实在没有什么耐性,推开他,翻坐起身,叉开两腿,主动把那肉瓣掰开,“你快点看看,到底该去哪儿?”
红粉的瓣肉内侧,就这么展露无余,随着女人的下腹的收缩而抖动。顾宋章吞了口水,凑上头来仔细察看,见那其中有一小粉团,似有缝隙,忽地汪出一眼春露来。他忍不住刚刚抚上那蕊瓣,就听到女人轻轻呻吟,“嗯,,”,暗红的小口微微颤开,正是那桃花源地。
真小,他能进去吗?
柳修颖并不知道,只催着他快进来。他亲了亲女人动情的俏脸,“可能会有点痛,忍忍啊。”,才把握着那肉棒往那小口探去。
“别唬我。。”柳修颖本是嘴硬,那龟头刚一挺开蕊瓣,就躺下叫痛起来,“啊!痛痛痛痛!停停停停!”
顾宋章便让那蘑菇罚站在门口,伸手摩擦起那肉唇,“我帮你摸摸,会舒服点。”
柳修颖想动下身指引他的手指,又被他插得动不了身,只能抓着他的手往那唇头花枝上摸去,“你揉揉这儿。”
顾宋章的指腹轻轻点揉那处,只见一个小珠儿竟慢慢翘起头来,惹得女人又是一番呻吟,还忍不住扭了扭屁股。他那龟头正被大片潮水滚上,又被那蕊瓣不由自主地夹了夹。他乘胜追击,试着往前顶去,刚进去半根,却又听女人叫道,“不行,不行,太大了,进不去。”
他一手撑到柳修颖头侧,亲上她的脸颊,另一只手握着鸡巴根,用拇指揉着那花珠,在她耳后轻轻哄道,“可以的,大小姐说了要和我生娃娃的。再舒服舒服,修颖的小穴就能吃下去了。”
什么浪话!柳修颖脸上发烫,却被这挑逗弄得更加软湿,她真的好想让他畅快地干进去,造一个她和他的娃娃。她忍着穴内地胀痛,拉开他在鸡巴上的手,两腿主动缠上他的腰,把鸡巴往深里塞。顾宋章看她拧着双眉,根本不敢动作,只觉那小穴像是为自己撑开了,一寸寸贴合在他的肉棒上。
大小姐真的是他的了,连小穴都是他肉棒的形状。
又湿又热,顾宋章实在忍不住,只是想微微抖动,都被柳修颖按住屁股。“别动,还没习惯呢,你再撑一撑我。”
那穴肉慢悠悠地像是终于醒了,竟开始律动起来,一下下跳动般地收缩,挤压着他的鸡巴来。柳修颖只觉得身子终于被男人撑开,酸爽酥麻,小声问道,“宋章,我吃的好么?”
顾宋章死死忍住要抽动的欲望,只深深吮吸上她那椒乳,闷哼道,“嗯。。”
柳修颖没料到这一吸,像是五脏六腑都更热了起来,把那鸡巴夹得更紧,春潮推着花心也向下坠去,抵着那龟头,好不爽足。就这么按压着,仿佛那花心也知道终身有靠。
“啊。。啊。。”,花心靠在蘑菇头上,她抱在男人身上,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
等那浪潮过去,才悠悠道,“好爽。。宋章。。好舒服。。”,却又想到,不对啊,这样就有娃娃了?她扭着屁股用花心磨着那龟头,红着脸问道,”宋章,我夹得不够紧么?怎么还吸不出精啊?“
绽开,这娇花不仅为他绽开,还要他的精露。
顾宋章憋得要疯了,终于忍不住抽插起来,喘道,“太紧了,我都射不出来,要动一动。”
柳修颖刚下云端,又被这顶弄惹得情欲绵绵,却也没忘正事,于是向男人身下摸去,只摸到那穴外的囊袋,想到顾宋章之前对自己断子绝孙手法的嘲笑,这才后知后觉地问道,“你的精是在这儿吗?”
顾宋章只摇摇头,头一次开荤,哪舍得停下,“出来了,正。。堵在头上。。”确实,柳修颖只觉穴内竟是被那精液又撑开一些,便主动挤下花心,勾着那棒头往里射去。
顾宋章对那媚肉一气儿捣弄,不由低声道,“来了,修颖。。我给你。。娃娃。。”,倒是终于一泻如注。柳修颖又惊又喜,那小穴仍跳动地欺负着泄了魂的肉棒,弄得顾宋章也抖着身子,颤声呻吟起来,“呃啊。。呃。。嗯。。”。他撤军逃离,坐起身来。那带出的白浆,滴露在肉瓣上,引得他用手指沾了上去。大小姐的穴儿满着自己的精液,简直美得不像话。
柳修颖也坐了起来,低头见那浓白精露正从自己瓣里缓缓溢出,赶忙躺下,吩咐着赶紧把鸡巴再插进来。趁那鸡巴尚硬着,顾宋章恭敬不如从命,却又怕她失望,问,“怎么了,你还要吗?”
“我要你堵着那精,别流出来了。”柳修颖又夹上那鸡巴,才露出些安心的表情。
顾宋章笑的极满,大小姐不仅受了他的精,还要留住呢。柔声哄道,”好,睡吧,我抱着你睡,出不来的。”他移枪换炮,侧抱着她睡下,鸡巴又从她身后重新插入穴中。柳修颖不满那短暂的抽离,手指按着那花瓣裹着鸡巴,小声道,“宋章,我们要有个娃娃了。”
“嗯,是我们的骨肉。”他摸着女人的小腹,心中波澜万丈。两个孤零零的人,抱合在一处,用那浓精热血浇造天伦骨肉。
只是很可惜,那孩子没有保住。
当年程绍泰迟迟送来的犒赏里,另附书信一封,夸妹夫为旷世奇才,理当即上前线,以成小妹仰慕英勇之志。
(三十四)异床同梦
整整一个月了,顾狗二都睡在地上。好像是知道他对那裙底风光的觊觎,柳修颖越睡越长,经常日上三竿了都还未醒,不知道在做什么美梦。
顾宋章刚恢复了神智,对这打下来的石城也是天天不得闲的。柳修颖终于得了闲,却只觉身子疲倦得很。入了夏,又闷得慌,再瞧见顾宋章那张脸,更是一肚子不满。柳明谋倒是高兴了,天天缠着她姐。每晚顾狗二想同柳修颖开饭,总被黄逸拦回,说她吃过明谋送来的点心,没胃口用晚膳,早早歇息了。于是那本不算什么的嫌隙,倒让两人一天到晚讲不上几句话。
这可不行,再这样下去,她要和别人跑了怎么办。柳修颖,可是他的女人。
柳修颖哪里不清楚这些,所以这个梦,才是,嗯,色授魂与。
不知怎得,她梦到那场暴雨里,风吹的极大,把伞都刮了去。身侧的季遥突然掀起衣袍,为她遮雨。她看着那厚实的肌肉,忍不住摸了上去,就被他紧紧搂住,任那雨水浇砸。她模模糊糊中好像知道,自己不该被他抱着,却又来不及再想,唇就贴在他健壮的胸肌上,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想干他!
转眼,场景翻覆,两人竟又同坐到床上,她已经脱的寸丝不挂,正骑在季遥身上,晃着屁股把穴儿蹭上他又硬又壮的胸肌,还使坏般的专门把他乳头坐进穴里,撑着他的厚肩,用力收缩着那潮湿的穴儿吸吮肌肉。又抓着他那粗手,往那花珠上摸,酥酥痒痒,惹得她浪叫什么,“阿遥真好,嫂子。。唔。。呃。。想要。。”
说来奇怪,她梦里根本没有顾宋章这号人,所以也并不清楚自己怎么就成他嫂子了。
【老顾???你也失忆了??】
季遥看她身前奶波跃滚,便伸手抓上她奶子,一股奶线就溅到他面上。他胡乱地舔了舔唇,把她按下身来,仰头吃起那奶子,浓醇味美,和嫂子一样,暗想,“这奶水大哥都未必吃得呢。。”
【没有啦,你大哥早就吃爽了】
不仅吸出奶水,春水也被他吸出来了。柳修颖下身一片湿黏,肌肤相亲之间,一个打滑竟把他那硬物坐进穴里。季遥本是守株待兔,此刻见猎心喜,更是掐按上那肥臀不愿撒手,抽插上那娇穴儿,努嘴亲了亲乳尖,红脸问道,“嫂子,喜欢阿遥么?”
女人被这一吻浑身轻颤,却稍稍皱眉,抓着那鸡巴,想要摘出去。季遥哪里愿意,径直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撑在她面前,急促恳求道,“嫂子疼我,阿遥就是死了也心甘情愿。” 又纷纷乱乱地吻上那粉颈香肩,才又把她哄得意乱情迷,指甲陷在他背肌的线条里,按着他的后腰,把那鸡巴往里送去。
似是嫌他一味冒进,不得章法,柳修颖让他停下,说要自己来。【小季还是没有经验啦】
季遥听话地坐在床边,看着女人白花花的身子坐了下来,抬扭着屁股让那肉棒时出时入,东藏西转,弄得他那处晕头转向,只想一泄了之。却又被她训道,“憋着,不许动。”
只能由着她背对着自己,胡作非为。却终是心有不甘,想掰来那春情满面,以慰相思之苦。却见她侧脸柳眉拂风,莲唇映日。穴里更是,雾里云端,哆哆嗦嗦,又洒了一场暴雨,只喃喃道,“好爽,要去了。。”,身子就往前一软,季遥明明从后紧紧搂上,却是一场空虚。
竟就这么消失不见,像是有谁从他身上把嫂子夺走了。只剩他硬着个鸡巴,欲火正恨,幡然醒来。
柳修颖这边倒是神清气爽,悠悠转醒,就听到女儿咿咿呀呀,正被她爹抱进院来。春水浸透着亵裤,让她回过神来。一想到顾宋章那狗脾气,赶忙在被里换了小裤,喘了口气,双手一扇一扇,给脸上的热乎劲儿散散。
见女儿早已从红软的小婴儿长成白嫩嫩一团,顾宋章更是疼入骨里,一天到晚捧在手上。他坐到柳修颖床边,把女儿抱到自己腿上。柳修颖瞧他手上蓝光一晃,细看竟是一枚金镶宝戒,笑问,“哪儿来的?和谁家小姐定亲呢?”
顾宋章逗她,”可不,那戏里不都得有个定情的玩意儿么?”
柳修颖才不惯着他,把小元柳抱到怀里,“行啊,你这是来送女儿,撵我们娘俩走?”
谁敢呢,顾宋章不敢再刺,老老实实地摘下戒指,把那金托内侧举给她看。
刻着三个字,正是她的名字。
柳修颖目光一抬,他窘窘地笑道,“你之前为了守城,把库房几乎搬空。我近日清点,瞧见还剩几块石头,就打了个戒指。这样,我就永远不会忘记了。”
她心下一软,谁知小元柳抢过那戒指就往嘴里塞。急得顾宋章赶紧捏上她小肥脸,让她张嘴,却是怎么都不依。柳修颖一下打上那小屁股,闺女嗷的一声哭了出来,才把戒指吐到地上,吓得夫妻俩都出了一身汗来。
见那戒指滚向床底,顾宋章忙趴到地上撅着屁股去捡,又把小元柳逗得笑了起来。柳修颖无可奈何,嗔道,“没事干弄这玩意干什么?不如换点钱粮。”
顾宋章把那戒指牢牢戴回指上,又从掌心变出一枚金镶红宝戒。吃过教训,他按住女儿的小手,把那戒指攥紧,翻给她看内圈,仍是她的名字。
”修颖,戴上好么?”
许是因为春梦有愧,柳修颖把手指探进戒圈,嘴上却说,“别指望这个收买我,还不是怕闺女又抓去吃。”
顾宋章见此,知道她已经消火,终于高兴起来,想起她还没吃早饭,正要让人送来。柳修颖却推道,“不用了,我没胃口。等会午饭一块吃吧。”
顾宋章看她有些虚浮的体态,想着是上次孕产的痕迹,皱眉道,“不成,你这几日都没好好吃。如今也该歇得差不多了,再这么躺下去,真要睡出病来。
说着就把女儿抱走,“你好好吃饭,等好些了,我再让她见你。”
挟天子以令诸侯,顾狗二还是懂的。
(三十五)求锤得锤
“嘶,别拽了”,顾宋章疼女儿,连议事都要抱在怀里,说是这样福星护佑。小家伙才半岁,屎尿都还收不住,倒有耐性陪她爹处理军务。只是爱玩他的胡子,小手钻来钻去,逮着空儿还要偷偷薅几根。
窦逢春看着顾宋章被拽的龇牙咧嘴,忍不住笑道,”这模样,活脱脱一个小柳修颖。还是我家豆豆好,一点都不让人操心。”
顾宋章护崽怼道,“你懂什么,我就爱操心。家事军事,我样样操心。”
季遥避着他,不敢直视,转入正题道:“大哥,徐卿诺败走回巢,我们要不要乘胜追击?”
顾宋章道:“不急。他兵强马壮。待我们南下拓地之后,再与他一较高下。”
他又挑了挑眉,玩味道:“我听说,他正等着好消息呢。他那妻房,原是他亲哥的女人。哥哥战死后,他接了位子,还一并照顾起寡嫂孤侄。只可惜,他那侄儿去年病死了,这才有了个亲生的种。你们说,徐卿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呐?”,双眸微敛,钉在季遥脸上。
季遥额上微渗薄汗,原想等窦逢春先开口,却见他置若罔闻。头皮发麻,他只能答道,“那徐卿诺若是不忠不义,自是天不与也,不足为道。”
顾宋章哼了一声,“老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他这种人,我们不可不防。”
念及柳修颖退下后,季遥总是心神不宁,窦逢春微微一笑,终于开口:“南征前,咱们还是要加固防守。不如下个月阅军,整一整士气。雨儿也该磨练了,就让他跟在阿遥后面,学着些吧。”
顾宋章一口答应,搂着闺女乐呵呵地把会散了。这叶雨是他与老窦的义子。那是个大雨天,十二岁的孩子,饿的皮包骨,求着军爷收他入伍。两人膝下皆虚,便合收为他为义子。彼时柳修颖小产后气血两亏,又染风寒,叶雨就一直养在窦逢春与青衿身边。
刚把元柳交到婆子手上,顾宋章就一溜儿小跑回房。今晚,柳修颖总能让他上床了吧。
柳修颖早就坐等在桌前,给他看那空碗,“看见没?我可都吃了。别拿闺女压我了。”
“乖”,顾宋章见她仰脸可人,忍不住俯身一吻。见她未躲。更是得寸进尺,要解她的外袍,“好夫人,睡吧?”
柳修颖却抓上他的手,问道,“你们晚上谈什么呢?你这模样,一定是什么遂了你的意了。”
顾宋章顺势亲她指背,“还能有什么,当然是夫人让我回床上睡了。”
柳修颖拍了下他,“老实说来,不然就睡回你的狗窝去。”
没办法,顾宋章只能说道,“嗯,那徐卿诺不来惹咱们了。他那寡嫂终于怀上他的娃儿,正守着老婆孩子热炕头呢。”
柳修颖知道他话里有话,起身接道,“还算对他嫂子有点良心。要不是他哥,他能有那位子?”
顾宋章从后圈住她,侧贴上她的脸,直问道,“修颖,我要是死了,你跟季遥么?”
柳修颖皱眉拧他,“什么晦气话,阿遥那榆木脑袋,你倒真能放的下心?”
太舒坦了,顾宋章就是欠拧。两只手不自觉地在她身前游走,软声道,“我当然放心不下,你这身子,我还没操够呢,永远不够。”
什么话,但冷战了一个月,柳修颖夜夜春梦,也是难熬,便由着他褪了全身衣裳。
顾宋章把她抱在床上平躺,像看一件宝物一般,一手抚着她的脸蛋,一手揉上奶子,又从那乳缝向下摸去,经过小腹,抵达源地,指尖轻轻挑逗起花珠,勾起那情露,听着女人的呻吟,好不得意。却又总觉得那小腹,像是比上月还宽了几分,想到她当时的浪样,又忍不住用力按了上去,肉鼓鼓的,“你都没怎么吃,怎么还胖些了?”
柳修颖早就情动,哪里管的上这些,啐道,“怎么,你不操我了么?”
“操,当然要操,要狠狠操你。”,顾宋章欺身而上,使劲吸上粉颈,留下嫣红一印。肉棒深深插在穴里,都不舍得抽动。许久未经房事,小穴又被那真实肿大的鸡巴撑满,只能轻微颤夹,“宋章,好大。。”
终于,她想起自己被她赐的名儿了。顾宋章喉结一动,肉棒又涨了一圈,听着女人细碎的呻吟,更向下压去,腹肌也紧紧抵着女人的小腹,像是要把她和自己揉成一块,永不分开,”谁叫你一个月都不理我,都要憋疯了。“
次日清早,顾宋章终于醒在床上,通体舒畅。却见女人仍在昏睡,怕她又睡过早饭,便起身叫了早饭,推醒她亲自喂食。柳修颖睡眼惺忪,对着那鸡茸粥,竟是恶心要呕。两人再迟钝,此刻也终于反应过来,两只手同时摸上那小腹,想到昨晚的意乱情迷,可别压出个好歹,也都后怕起来。顾宋章忙扶她躺下,拔腿就去把姚游洲请来。
因为产后一直未曾行经,柳修颖也没在放心上。她其实也没想到,这回竟是如此容易。
那年小产,她原当只是葵水,直到绞痛如刀、几近昏厥,才用满是鲜血的手把那半死不活的顾宋章掐醒。再醒来就听到郎中说,“。。夫人胞宫受损,恐难再。。。”。
她像是体内干涸透了,连眼泪都流不出来,只听顾宋章“嘘”了一声,轻得不能再轻,“她活着便好。其他的事,还请先生替我瞒一瞒。
姚游洲瞧两人神色焦急,笑道,“恭喜大帅,夫人又有喜了。”
如此喜事,顾宋章却没什么喜色,只追问:“她这身子行吗?要不…”
柳修颖瞪了眼他,“闭嘴,听听人家大夫怎么说。”
“夫人身子恢复的不错,而且脉象强劲,仔细补养就好。”姚游洲顿了下,见那颈间红痕,又道,“只是前三个月,还请大帅自持。。”
柳修颖忍俊不禁,对顾宋章火上浇油,“没事的,他又不是没当过和尚。”
可真是,苦心十年无人知,冲冠一误天下闻。
等姚游洲一走,顾宋章就揽上女人肩头,在她耳侧歉声道,“对不起,又要你受累了。”
柳修颖侧过头来,抿唇一顶,将他脸颊推了开去,笑道,“不怕这娃娃不是你的?”
顾宋章失笑,“那晚不都验过了嘛。。修颖还要我再验不成?”
“砰”,求锤得锤,天经地义。
(三十六)讳儿忌酸
许是昨夜惊了胎神,柳修颖先前只是食欲不振,现在却一口也吃不下,比头一胎还要费劲。她怕明谋看见担心,再迁怒顾宋章,就一个人闷在屋里,硬逼自己咽下午饭。刚一吃完,就全吐了出来,直到胃里一干二净,还在干呕。她自己倒不当回事,只叫清水漱口,又叫厨房再送一份。黄逸哪能任她这样,连忙去告知顾宋章。
果然,顾宋章一进院子,就又听到柳修颖在吐,妙儿说夫人今天都吐了三回,还要再传饭。
“厨房都是蠢人吗?夫人吃不下,不会送她能吃的?”,顾宋章急得一肚子火。
“宋章!。。呕。。你发什么脾气!我不都是你弄的。。我自己不能吃,,还怪厨子么?”,声音虚的很,倒把顾宋章弄得不好意思。确实,始作俑者,就是他顾宋章。
他吩咐妙儿去请姚游洲开方煎药,眉头拧得能滴水,倒还挤个笑脸,进屋向柳修颖赔不是。见她小脸蜡黄,神态恹恹,更是担心不已,“修颖,吃不下就别吃了。我带你去街上走走,再看你爱吃什么,好么?”
柳修颖按着心口摇头:“军里那么多事,不能耽误。我又不是第一次怀,你去忙你的。”说着就要起身送人。
“成成成,我走。你别起来,你都吐成这样了哪还有劲儿。一会儿姚游洲把药送来,能吃就吃,不行我再让她想别的。
柳修颖点点头,闭眼打盹。顾宋章叹了口气,只好离开。
却正好碰到柳明谋,带着点心来看她姐姐。顾宋章本想瞒她,看了眼食盒,又问道,“明谋,做了什么呢?你阿姐爱吃?” 柳明谋笑道,“阿姐不是胃口不好吗,我做了桃仁薏米粥,她保管爱吃。”
“哎呀,那怎么行,这都是滑胎的东西。”顾宋章之前为了保胎,仔细研读过饮食禁忌,一不小心就说漏了嘴。
一听这话,柳明谋的脸就变了色,皱眉问道,“我阿姐又有孕了?”
顾宋章满脸局促,也不好分辨。
见他沉默,柳明谋更气,怒道,“顾宋章,你没有脑子吗?哑巴了?”
真的,那时候他确实没有脑子。
“对不住。。对不住。。是我疏忽了。。”,顾宋章俯身给柳明谋赔礼。
柳明谋哼了一声,“怕什么桃仁薏米,哪有你要命啊?我阿姐人现在如何?”
顾宋章只得坦白从宽,“大夫说是无碍,补养就好。可她现在一吃就吐,还补个什么?你好歹吃过看过。后儿就是她生日了,你想想法子做点她能吃的。”
什么叫“吃过看过”,顾宋章又把小姨子得罪了。
柳明谋斜了他一眼,呛到,“我做的东西,你放心么。要是一不小心让你丢了儿子,还不是罪该万死?”
“姑奶奶,求求你了。你对你阿姐我还不放心么。只要她爱吃,我给你磕头都行。”,求饶的态度倒是诚恳得很。
柳修颖二十五岁生辰,顾宋章特意腾出整晚,给她过生日。姚游洲的药略见成效,她总算能吃下些东西,尽管仍有四五成会吐。柳明谋给她姐做了酸汤鱼丸,软嫩弹牙,酸鲜爽口,让柳修颖连吃了好几个。顾宋章见此,如释重负,向柳明谋颔首致谢,眼里尽是感激。
顾子谋见柳修颖只捡那一道菜吃,笑着为明谋讨夸,“明谋真厉害,一出手就不同凡响。我可听人说了,爱吃酸的,都怀的是儿子。婶子这回一定。。。”
柳修颖正夹着半个丸子,闻言一愣,又将丸子放回碗中。见顾宋章朝侄子挤眉弄眼,心头火起,啪地把筷子拍在桌上,直直瞪他。顾宋章只道眼睛发痒,活动活动,忙夹起那丸子亲手喂到她口中。
还没下肚,就听柳明谋又火上浇油道,“哪有,这不是姐夫特意让我做些酸的嘛。”
“哇”一下,柳修颖胃里一翻,直接把正要喂她的顾宋章吐了个正着。她擦了擦嘴,满怀歉意道:“真是的,闹成这样。我回屋自己吃吧,别坏了大家胃口。”
完了。顾宋章哪还敢多留,慌忙跟上她回房,想着该如何自证清白。柳修颖也不言语,倒是细细替他拭洗,又伺候他换衣,眉目间神色难辨。顾宋章换了衣服,拉住她手,柔声劝道,”修颖,你今天生日,高兴点啊。你还想。。”
“我怎么不高兴了,我高兴得很。”柳修颖打断他,甩开他手,歪在了美人榻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那还未显怀的肚子。
顾宋章觍着个脸,蹲在她面前,索性直言,“别多想了,就算是女儿我也喜欢。”
柳修颖真怒了,坐起身来骂道,“什么叫就算?顾宋章,你什么意思?”
“我我。。我说错了,错了。”,顾宋章赶紧扶她靠回榻上,解释道,“我是说,我都喜欢。。你生的我都喜欢。。”
柳修颖白了他一眼,自顾自地说,“我就更喜欢女儿,你想要儿子,找别人生去吧,我可不废这劲。”
顾宋章早就给她吓得跪下了,“别别别,我也更喜欢女儿。你把我推给别人,娃娃不就都没爹了。”
柳修颖想着孩子,好歹还是要再吃一点,转头吩咐道,“那你这个当爹的,还不给我弄点吃的来。就不要烦别人了,你去厨房做点肉片面,多放点醋,呃,等等,不许酸啊,要是酸了,我可要你好看!”
“哎哎哎!不就是酸汤面嘛,我天天做给你吃”,顾宋章满口答应,又赶紧改口,“不不不,醋汤面,醋汤面!”
(三十七)口腹之欲
周览城郭,阅示全军,顾宋章极目石城,豪气自生。季遥趋前汇报,却朝他身后瞟了一眼。顾宋章笑了笑,主动问他,“找你嫂子呢?”
季遥垂眼,“没有。”
“她呀,在家安胎呢,上个月刚把出的喜脉。天儿热,她身子虚,我就没让她跟来。”顾宋章转着手上戒指,正午的日头折射出一道蓝光,灼得季遥眼涩。
他愣了一瞬,赶忙贺喜,却听他大哥又道,“之前的事,就甭提了。你嫂子都怕这事耽误你以后找媳妇。” 【柳修颖:我怕什么??我是他妈么?】
季遥默然,换口道,“大哥,我知道你要打宣宁,让我去吧。”
“好”,顾宋章重重拍了他一下,又低声道,“好好做兄弟,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小元柳好像知道爹妈又要有娃了,倒是比之前更加黏人。有时甚至能哭个半宿,柳修颖哪里舍得,便把女儿抱到房里,和他们一起睡。小娃娃睡在中间,每晚都要圈着她娘亲的胳膊,屁股对着她爹。人小屁大屎臭,动不动一个惊天动地连环炮,把顾宋章从梦里炸醒。
柳修颖刚给娃娃喂过奶,把她放在榻上,正要哄睡,便见那小胳膊小腿乱挥,一拱一拱往她身边贴。
“哇,会爬啦,元柳真有本事!”
顾宋章进门,见她蹲在榻边逗孩子,怕她闪着身子,忙搬过两只圆凳,扶她坐上 “宋章,她刚才自己翻身,朝我爬过来呢。”柳修颖喜不自胜。
“嗯,那可不,我闺女当然能耐。”,顾宋章坐下揽住柳修颖的后腰,心里却在想,完了,她不会专门爬我头上放屁吧。
于是摘了自己的螭龙白玉带钩,哄着元柳玩。等小家伙玩得兴起,就让婆子把她抱走,还说以后晚上不必送来了。
“你干嘛?她要是夜里哭了怎么办?”,柳修颖很是不满,起身要拦。
顾宋章按她坐下,劝道:“你身子要紧,等再重些更顾不过来,不如让她早些适应。”
柳修颖撅嘴:“哼,我看不是她,是你适应不了。”
她当然明白他的心思,元柳夜夜横在中间,他连抱都抱不着她。
顾宋章见女人唇上嫣红,是搽了口脂,努嘴问道,“哪儿来的?你去街上了?”
柳修颖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叹道,“所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几个月前,我就设立粥棚,赈济流民,又让孔业拟了薄赋轻徭的榜文,可这街上却仍是遍处乞儿。”
见顾宋章恻然,她继续道,“宋章,石城是富庶之地,可我看这米价还是高了。我想还是开放市肆、恢复商贸,找人重启行会,调整下米价。”
顾宋章抬眼看她,直问,“你要找程绍泰?
柳修颖笑道,“嗯,但是我要让他教着明谋一块做。”
“好,就按照你说的来。”,顾宋章爽快答应了,看着臂弯里的女人,突然想到,从他遇到柳修颖起,已经七年了。
终于要比他程绍泰更长了。
当年沉娘子为交好柳修颖,携她上街买了口脂。程绍泰本在羞辱顾宋章分不出茶味,见柳修颖抹了口脂,脸色更沉。他倒了两杯不同的茶,逼着柳修颖分辨哪盏是沉家的。柳修颖猜错,他便笑道:“小妹品味极佳,向来只喝我亲自拣选的新茶。”
柳修颖慌忙解释,说另一盏醇厚蜜甘,应是自家专有茶山,怪她见识不及,不知沉家田产广阔,这才失手。
程绍泰却勃然大怒:“小妹十二随我入学堂,又同父亲算账论策,素来清高自重,怎么今日这般品味,涂口脂学风尘?”,仍不解气,又指着顾狗二骂,“竟与这等如牛饮水的俗人一般!”
那时柳修颖只默默不语,由他发泄;唇眼间红意氤氲,让顾宋章好生不忍。
他下意识盯着她那抹红唇,想着管他风尘不风尘,他只觉得好看得很,却还是皱眉提醒:“你怀着身子,这个还能用吗?”
柳修颖反驳,“这又不是朱砂,是凤仙花染的蜂蜜,都能吃呢。”
娇俏的很,惹得顾宋章扣上她的胳膊,将人拽到眼前,吻上那嘟起的丰唇。
柳修颖的手就这么被带到他肿胀的腿间,慌忙用另一只手把他脸推开,“哎。。别弄花了。。”
顾宋章指背拂过她的颈脖,呼着热气赖皮道,“让我尝尝嘛。。” ,又猛地捏上下巴,含住那微张的双唇,舌头舔上唇肉,吸吮着那香甜的唇蜜。
柳修颖重心不稳,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肩膀,想挣脱开也只能发出呜唔的声音。顾宋章直接把她抱坐到自己腿上,让她整个身子都依偎在他怀里,才松开了她的嘴巴,直挺的鼻子仍紧紧贴着她的脸颊,凝望着她,眼波深得像是能溺水,“修颖。。”
柳修颖见他这样,反倒有些失措,只垂眸道,”你弄疼我了,我要咬回去。”
顾宋章闭上双眼,”任凭夫人发落。”
柳修颖一张嘴,满口利齿直接向他鼻子咬去,痛的他直叫唤,才算出了口气。
顾宋章正揉着鼻子,却发现女人骑着他的腿摇晃,他捏了一把那肥臀,低笑道,“可把你憋坏了吧?”
柳修颖只撑在他肩头,把那软花磨蹭在他健壮的大腿上,又用膝盖顶上那硬物,喘道,”你不也是。。“
顾宋章确实箭在弦上,却也不敢造次,只是掀开她的衣裙,就见那娇花早已吐出一嘟噜白露。他伸手拂开那纯露,银丝瞬时缠上他五指。湿透了的小裤就那么紧紧勾勒出肥美的花朵,指腹下花瓣的跳动勾人心魂,惹得他合拢手掌,狠狠捏握一把。他吞了下口水,再忍不住,横抱起她,脱掉小裤,盯着那含羞待放,漫着情液的花瓣,脑内全是热血轰鸣。
他深吸一口气,覆按上那一整朵软花,劝道,”胎还没稳呢,再忍忍啊,乖。”
柳修颖嗯了一声,却挪着屁股,往前顶上他的手,软声道,“宋章。。帮帮我,。我好想。。呃。。好难受“。女人抓上他的腰侧,眉头微颦,朱唇半启,竟有些哭腔了。
眼前的娇身为了他承精受孕,让他如何不怜惜?他又亲了亲那唇,喃喃道,“乖,为夫让你舒服点啊。。”
宽大的手掌顺着那三角地往下滑去,分开那双玉腿,手腕轻摇,四指收拢。掌缘按压耻骨,手心揉弄花珠。指骨向内擦着穴口,指尖往深勾上臀缝,一下下如连绵波浪般按压释放,弄得她在怀中颤叫呻吟,只能唤着肚里孩儿爹爹的名儿,“宋章。。呃啊。。宋章。。”
不再是点滴春雨,而是春洪怒泄。柳修颖挪着屁股,想把他的手指往穴里送,“放进去,宋章,摸摸里面!”,千转娇喘,百般央求。顾宋章摸上滑漉漉的花枝,探进手指,从内往外勾了上去,吻上她的耳垂,笑道,“修颖生完娃娃,更会吃了呢。” 柳修颖早就抓上了他硬绷绷的鸡巴,仰着头倒在他怀里,只恨不能把拔出那玩意塞进穴里。
顾宋章也知道自己再难抵御,一只手兵分两路,内外夹攻。拇指在外头揉弄着花珠又向下按压,和在花枝内里轻滑的食指,正好包夹上了整颗花珠,一下下不断反复挑逗按揉扣。中指在穴里打转探索,无名指和小指则陷在臀缝里,紧紧贴着菊穴。
柳修颖就这么被伺候地在男人怀里直抖,连奶水都在三番两次的仰起落下间溢溅,把着那衣襟都淹透了,两个奶头就这么娇翘地顶出两团嫣紫。整个身子,上上下下都湿地不成样子。倒是终于心满意足,躺在他腿上抚着肚子喘气。
她看着男人俊脸憋得通红,拉开裤子拽出那硬挺挺的鸡巴。护着肚子,翻身凑到那马眼跟前,唇瓣凑在那肿胀的龟头上,柔声问道,”宋章,我帮你吃吧?”
顾宋章有心无胆,擦了擦她鬓角的汗珠,“不用,我自己来就好。你刚能吃的下东西,别又吐了。”
柳修颖听了,便只轻轻亲上那龟头。瞬时,一场白花嘣在她面前。顾宋章忙提了袖子,为她擦拭,亲了亲那粉唇,见她仍皱着脸,不由笑道,“不好吃吧,小馋花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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