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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2025/09/05 03:42 / 2655 / 141 /
【小说】黑茶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07 11:44:31

117 巴黎之行
  凌晨的航班从S市璀璨的灯海中升起,穿过云层,向着巴黎的夜空飞去。
  机舱内一片静谧,柔和的灯光像薄雾般笼罩着每个角落,只有偶尔传来纸张翻动的微响,或是远处座椅一声轻微的调整。
  暖风从头顶的出风口缓缓溢出,缠绕成一片温存。
  女人蜷在宽大的座椅里,丝被像一片云,轻覆在她身上。她的脸半埋进柔软的织物,只露出闭着的眼睛和散在额前的几缕碎发。
  慕浦放下手中的杂志,纸张发出细微的窸窣声。
  他侧过头,目光落在妻子身上。
  机舱里浮动着若有似无的香水气息,是他熟悉的味道。
  男人伸手将手机放进储物格,又抬头调整了风向——让那阵暖意避开她的额头,轻轻拂向肩头。
  “慕慕……”
  她无意识地呢喃,在他调整座椅靠背时微微一动。睫毛颤了颤,像是要醒来。
  “我在,”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菲菲继续睡吧。”
  阅读灯应声熄灭,最后一丝光线隐去。昏暗笼罩下来,她的轮廓在阴影里更显娇美,精致的五官,美的不似真人。
  空乘轻步走来,手里捧着两张折迭整齐的薄毯。
  “夜里可能会凉,”她压低声音,微笑着将毯子递过来,“给您和太太。”
  慕浦点头接过,两张薄毯最终将两人裹在一起。
  他展开毯子时,顺势将她整个人圈进怀里。她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能感受到他平稳的心跳。
  这样更暖。男人在她耳边低语,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廓。一只手从她腰间穿过,另一只手始终与她十指相扣。
  就连空乘转身时都忍不住微笑——这个男人几乎要把妻子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直到女人的呼吸变得绵长,他仍舍不得闭眼。
  借着朦胧的夜灯,他凝视着她的睡颜,偶尔落下轻吻。在这个叁万英尺高的密闭空间里,他的世界只剩下怀中这个安睡的人。
  ……
  晚上。
  飞机缓缓在巴黎奥利机场落地,带来一阵轻微的震动。
  刚迈出机舱,慕浦就立刻将随身携带的大衣披在了妻子的肩上。
  外头的冷风吹得正猛,尽管女人已经穿上了厚重的大衣,但依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慕浦见状,立刻就把人揽在怀里,侧身给她挡风。
  专门为他们准备的车已经等在机场出口。
  见他们出来,司机立刻迎上前去,恭敬地喊道:“董事长,夫人,请跟我来。”
  车子很快抵达了预订的酒店。
  酒店外的霓虹灯五彩缤纷,与两岸的灯光遥相辉映,将夜色装点得格外迷人。
  作为贵宾,他们享有专门的侍应生领路服务,一路畅通无阻。
  酒店高达一百多层,内部装修极尽奢华。
  咖啡厅、会客厅、俱乐部、休闲区、赌场等设施一应俱全,像是一个微缩的繁华都市。
  顶层的总统套房内,整面落地窗外就是埃菲尔铁塔。
  洗完澡,女人站在窗前,望着这座充满浪漫气息的城市。
  一阵熟悉的雪松香气悄然靠近,慕浦从身后轻轻拥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希望这次的旅行,能让你开心……”
  玖染菲顺势转过身,双手自然地环上他的脖颈,望进他带笑的眼底。
  “有你在身边,哪里都是最美的风景。”
  他们在落地窗前看着夜景,窗外的巴黎已是灯火初上,埃菲尔铁塔在远处闪烁着细碎的金光。
  玖染菲突然问:“慕慕,我们之前来巴黎去过哪些地方?”
  慕浦想了想,然后如数家珍地说道:“让我想想……我们前几次来巴黎,去过埃菲尔铁塔,去过卢浮宫,还去过塞纳河畔……”
  男人边说边露出了幸福的笑。
  听着他细数过往,玖染菲将脸颊贴在他胸口,听着那沉稳的心跳,轻声问:“那这次,慕慕你想带我去哪里?”
  慕浦笑了笑,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牵起她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掌心:“只要菲菲喜欢……我们可以慢慢来,把巴黎的每一个角落都走遍。”
  玖染菲靠在他怀里,嘴角扬起一抹弧度:“听起来真美好……不过现在……”
  她轻轻推了推他,“飞了好几个小时,慕慕你也去洗个澡放松一下吧。”
  慕浦应了一声,在她发间落下一个轻吻,这才走向浴室。
  ……
  等他出来,女人已经躺在了床上,正翻看着平板。
  “在看什么呢?”慕浦好奇地问。
  “看明天的行程安排。”
  玖染菲抬起头,看着他笑了笑。
  慕浦弯腰抱住她,拉倒在自己的怀里,爱怜地吻上她的唇。
  想不想,嗯?
  女人双手环上他脖颈,却在他凑近时突然偏头避开,指尖顺着他喉结向下滑,停在锁骨处轻轻摩挲。
  不告诉你……那你呢,想不想?
  他笑着吻着她的眼睛,她的鼻梁,她的唇角,含糊地应着,发出一声低笑:“想,怎么会不想......都听你的,好不好?”
  玖染菲抓住他做乱的手,下床,暗灭了灯。
  房间瞬间被黑暗吞噬。
  对面的人仿佛融入了夜色之中,只有身上淡淡的香气和微弱的呼吸声提醒着慕浦她的存在。
  慕浦没有主动伸出双臂,而是选择静静地坐在床上,凝然不动,听着涌到心间的血液汩返回到身体各部位去。
  “慕慕……”
  黑暗中传来一声细微的呢喃,紧接着是衣物轻轻滑落的窸窣声响,女人的身影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慕浦的心底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激动,手臂和双手微微颤抖。
  “宝贝……”
  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慕浦看着她赤脚踩在地毯上的身影,喉结滚动:现在能揭晓答案了吗?
  得先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男人呼吸微乱,含糊的嗓音里带着压抑的渴求:“菲菲......”
  女人一上床,他心中那份一直以来的矜持与克制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激动与爱意如决堤的洪水涌来。
  慕浦手忙脚乱将她那温热的身子紧紧搂入怀中,脸贴在她的颈项里笑。
  窗外月色如水,透过窗帘缝隙在女人光洁的背上流淌成一道银弧。她的肌肤在黑暗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玖染菲灵巧地翻身,将他压在身下,长发垂落如瀑,发梢随着动作轻轻扫过他的胸膛,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她跨坐在他腰间,双手撑在他耳侧,直起身子,腰肢缓缓下沉,将他一点点纳入自己的身体深处。
  待到男人完全被温暖潮湿所包裹,女人的身体才如波浪般缓缓起伏。
  一阵酥麻的暖意从尾椎窜起,让慕浦喉间溢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这感觉太过熨帖,仿佛每一个毛孔都在贪婪地呼吸着她的气息。
  所有的思绪都停滞了,只剩下感官在无尽的愉悦中沉浮。
  女人下沉时带着刻意的拖延,在将触未触时悬停,又在呼吸交错间彻底贴合。
  这甜蜜的折磨抽空了他肺里的空气,让他不由自主地收紧手臂,掌心在女人光滑的脊背流连,最终停在纤细腰际。
  她每一次下沉都又深又重,在那极致的瞬间故意停留研磨,逼出他压抑的闷哼。
  “别停……”慕浦终于溃不成军,从齿缝间挤出破碎的哀求,声音暗哑得不成样子,“菲菲……别这样折磨我了……给我……”
  “求你……动一动……”
  男人本能地迎合着她的节奏,将她更深地按向自己。
  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他在她耳边一遍遍喘息着低唤,语无伦次:“菲菲……就是这样……我的命都给你……”
  黑暗中,肉体碰撞的黏腻声响与失控的喘息交织,不绝于耳。
  女人仰起头,颈线在夜色中划出优美弧度。起伏的动作渐渐加快,长发随着节奏轻晃,扫过他汗涔涔滚烫的皮肤。
  他闭上眼,完全将自己交给了这种感觉,仿佛漂浮在温暖的海上,每一寸神经末梢都在欢欣地战栗。
  玖染菲俯身靠近,长发如帘幕般将两人笼罩,气息拂过他耳畔:“这就受不住了?刚才……是谁说要想要的?”
  “是我……”慕浦的声音因极致的感觉而断断续续,他仰望着她,眼神近乎乞求,“菲菲……我都给你……”
  月光如水,流淌过他剧烈起伏的胸膛,细致地勾勒着彼此紧密交缠的肢体轮廓,也将墙壁上那两道如同共生灵魂般摇曳、交融的影子映照得清晰无比。
  玖染菲俯瞰着他,亲一下他的唇,低语一句:“看着我……”
  “遵命,我的宝贝。”他的回应沙哑而虔诚。
  此刻的慕浦,躺在她身下。
  目光浓稠的像蜜糖,贪婪地、一寸一寸地抚过女人的眉眼、鼻梁,最终深深锁住她迷离的双眸。
  男人那眼神滚烫得几乎能灼穿夜色,里面翻涌着毫不掩饰的痴迷、无尽的宠溺,与一种近乎虔诚的纵容
  即便此刻她向他索要心脏,他也会微笑着亲手为她剖出。
  这蚀骨销魂的温柔,仅为她一人所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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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07 11:44:44

118 思念无声
  巴黎在世界之都的心脏地带,五星级酒店的套房里弥漫着奢华的气息。
  丝绸壁纸勾勒出繁复的纹样,水晶吊灯在头顶投下柔和的光晕。
  白色的大床上,铺陈着一张来自意大利的纯手工真丝床单。
  上面趴着一个漂亮女人。
  穿着轻薄的睡袍,长发如瀑布的散落在肩头,身材姣好,锁骨凹陷,白皙精致。
  “今天倒是不着急起床……不用参加什么交流会?”
  女人微微喘息着,眯起的狐狸眼里带着一丝餍足。
  “已经提前结束了。”
  这趟巴黎交流会原本只有几天,而他们却多留了半个月的时间,剩下的时间相当于是在公费旅游。
  慕浦松松地系着浴袍,仰卧在她身旁,一只手中端着红酒,另一只则轻轻抚摸着她裸露的肌肤。
  刚才那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还萦绕在空气里,此刻他只想把这个让他痴迷的人儿更紧地拥入怀中。
  她裸露的肩颈在暖光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那细腻的触感让他忍不住一再抚摸。
  男人忽然翻身贴近,握住她的手指,与她十指紧紧相扣。
  “菲菲,我知道你一直在为朔音的事情担心……他毕竟是个孩子,从小没有母亲在身边,总会让人心疼。”
  女人闻言,脸陷在枕头里,肩膀轻轻抽动了一下。
  声音闷在枕头里,带着鼻音:
  “……我只是想让他过得好点,别再受从前的苦。”
  慕浦的手臂环过来,将妻子拢进怀里。掌心一下下抚过她的后背,布料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让朔音入户口吧……正式进慕家。”
  他声音很低,“这样你安心,他也能得到更好的照顾。”
  怀里的人蓦地抬头,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
  “真的?”女人声音有些哑,“会不会……太麻烦?”
  “为你,永远不麻烦。”他指腹轻柔拭过她眼角,掌心熨帖着她发烫的脸颊,细致地将黏在唇边的发丝别至耳后。
  这个动作如此自然,他已为她做过千万遍。早已融入骨血,成为本能。
  玖染菲看着他,眼底渐渐漾开盈盈笑意。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把发顶在他下颌处轻轻蹭了蹭。
  “那慕慕你可不许反悔。”呼吸透过衬衫布料,一下下熨烫着他的心口。
  男人喉结微动,发出一声低沉的叹息。宽厚的手掌轻抚她的后颈,“我怎么会反悔……菲菲你明明知道——我的承诺,永远作数。”
  慕浦稍稍退开,炽热的眸光细细描摹她的眉眼,随即低头,鼻梁亲昵地蹭着女人的鼻尖,感受着她温热的呼吸。
  “从现在起,每一天都只属于我们。”
  ……
  国内男人在集团的办公大厦里度过了一个工作日。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办公桌上,为这略显沉闷的办公室增添了一抹温暖。
  工作歇息的片刻,他坐在办公椅上,微微后仰,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姿态放松,几缕墨蓝色的发丝垂落额前。
  秘书适时地为上司送进来一杯咖啡,轻手轻脚地放在办公桌上,还细心地调整了一下杯子的位置,确保它不会妨碍到任何文件。
  秘书偷偷瞧着这个年轻的上司,只见他正静静地凝视着落地窗外的城市景致。
  湛蓝的天空下,S市的高楼大厦耸入云霄,玻璃幕墙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像是一座座璀璨的宝塔。
  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匆匆。
  “小慕总,您的咖啡。”
  秘书轻声说道,试图打破这份沉默。
  男人微微回过神来,转头看向秘书,点了点头,“嗯。”
  秘书心中暗自嘀咕,今天小慕总怎么了?
  平时小慕总那么专注于工作,但这几天,眼神总是飘向窗外。
  秘书忍不住关心地问道:“小慕总,如果需要帮忙的话……尽管告诉我。”
  慕月言轻轻摇了摇头,“没事,只是有点想……一个人。”
  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和思念,让秘书心中一惊,他从未见过小慕总这样的一面。
  秘书没有再多问,只是默默地退出了办公室。
  ……
  回到庄园,慕月言脱下外套,缓缓走向衣柜,拿起衣柜里的衣服换了起来。
  房间内,台灯散发着昏黄的微光,恰到好处地勾勒出男人上半身的轮廓,为他冷漠的面容增添了几分柔和。
  慕月言半靠在床头,一只手懒散地支着脑袋,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思绪却早已飘远。
  目光无意识地落旁边的盒子上。那个黑色的精致盒子静静地躺在床头柜上。
  手指伸了过去,轻轻把玩着那个盒子。
  男人一直盯看着那个盒子,清冷的眸子渐渐染上了缱绻柔意。
  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纯银的细手镯,中间串联着许多颗璀璨的澳白珍珠,每一颗都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而在其中一颗珍珠的内部,还巧妙地刻上了他的名字——“月”,这个字迹细腻而不易察觉。
  这是当年她送给他的礼物,一只精致的手镯,承载着无数的回忆与情感。
  小妈……
  月光如水,静静流淌在卧室光洁的地板上,为昏暗的房间蒙上一层朦胧的银纱。
  慕月言闭着眼,浓密的长睫在眼下投出脆弱的阴影。
  他靠在床头,身体微微紧绷,一只手随着内心翻涌的欲望和渴求,在身前缓慢地上下移动。
  空气里弥漫着压抑的喘息声,他的呼吸急促而滚烫,每一次吸气都像是汲取不到足够的氧气,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艰难地上下滚动,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难耐的燥热在身体里窜动,却无法驱散心底那片巨大的空虚。恰恰相反,身体的躁动反而将那份空洞衬托得愈发深邃刺骨。
  就在这理智与本能交织的迷乱边缘,一个名字如同清凉的甘泉,悄然滴落在他灼热的心田。
  “菲菲......”
  他在心中无声地、一遍遍地呼唤着。
  女人的话语也仿佛在耳边再次响起:“等我回来。”简简单单的几个字,此刻却成了支撑他度过漫漫长夜的唯一念想。
  她不在身边的这些日子,这偌大的庄园里,仿佛只留下他一个人。
  白天尚可用繁忙的工作麻痹自己,可一旦夜幕降临,所有的声响褪去,那种无处不在的孤寂便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这些天,他总感觉生活中少了点什么,空荡荡的,做什么都提不起劲。
  直到此刻,在被欲望和思念双重煎熬的深夜里,他才彻底明白——原来少的,就是她的存在。
  她的声音,她的笑容,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她无意识靠过来的温暖.....她的一切,早已如同空气般渗透进他的生命。
  玖染菲的离开,毫不留情地抽走了这些,让他的世界瞬间变得残缺不全,不再完整。
  慕月言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泛出青白。
  那动作不再是安抚,而是带着一种绝望的、近乎自毁的急躁,胡乱地揉搓着紧绷的分身,仿佛要透过皮囊,将里面那只躁动不安、啃噬着他心肺的困兽揪出来。
  “.....到底要怎么样……”汗水浸湿了墨蓝色刘海,黏在剧烈跳动的太阳穴上。他仰起头,喉结艰难地滚动。
  “才能.....不去想你……我真是快被逼疯了……”
  黑暗中,男人急促的喘息带着哭腔,听起来狼狈又可怜,简直像阴沟里被逼到绝境、只能疯狂啃咬自己爪子的耗子。
  一阵更强烈的冲动如海啸般席卷而来,将他彻底淹没,伴随而来的却是更深切、更虚无的落寞。
  “没用......还是..…...没用……“他断断续续地嗤笑,不知是在嘲笑身体的反应,还是在嘲笑这徒劳的自我博弈。
  慕月言猛地仰起头,后脑重重抵着冰凉的床头,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仿佛唯有借助这外在的痛楚,才能短暂地压制住内心翻江倒海的煎熬。
  喉间溢出一声被撕扯得破碎的、介于快感与痛苦之间的呻吟,那只疯狂动作着的手,像是瞬间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痉挛了一下。
  终于颓然停了下来,软软地垂落在身侧,指尖还在无法自控地微微颤抖。
  激烈的生理反应或许可以凭借意志强行压下,但心底那个因为她的缺席而被硬生生撕裂的巨大缝隙,却仍在夜风中呼呼作响,空洞地、贪婪地渴望着那个唯一能将其填满的温软身躯。
  “.....废物。”慕月言对着浓稠的黑暗,轻声吐出这两个字。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钝刀,反复割裂着所剩无几的尊严。
  男人蜷缩起来,将滚烫的脸深深埋进那只还残留着她一缕淡香的枕头里,贪婪又徒劳地呼吸着。
  此刻的他,像一头中了箭伤、躲回巢穴的野兽,只能在绝对的寂静里,独自舔舐着那道名为思念的的伤口。
  长夜,才刚刚开始......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07 11:44:53

119 机场接机
  玖染菲在国外幸福悠然地度过了半个月,完全没有受到时差的影响,每日都精力充沛,兴致勃勃地从南逛到北,行李也肉眼可见的多了起来,购物袋堆满了房间的一角。
  这天。
  女人站在房间中央,望着满地战利品,轻轻蹙起眉尖。
  “这么多东西,我们怎么带回去?”她捏了捏购物袋的提手,语气里带着些许苦恼,“光是想想打包就头疼。”
  男人从容一笑,走到她身边将人揽入怀中。他低头轻嗅她发间的馨香,声音沉稳:
  “别担心,我已经安排了国际物流。他们会把所有行李直接送回庄园,我们轻装回国就好。”
  女人眼睛一亮,原本微蹙的眉头舒展开来:“真的?慕慕你什么时候安排的?”
  她转过身,手指轻轻拽住丈夫的衣襟,“那我的陶瓷摆件和那些玻璃瓶装的护肤品……”
  “都安排妥了,”他指尖拂过她的发丝,“易碎品会特别加固包装,你喜欢的每一样都会平安到家。”
  他取出手机拨通电话,叁言两语便交代清楚。
  不过一刻钟,专业的运输团队已抵达酒店。
  工作人员训练有素地开始工作,将各式购物袋逐一登记、妥善包装。整个过程井然有序,仿佛经过精心排练。
  玖染菲倚在丈夫身旁,看着心爱的物品被一件件细心安置,唇角扬起安心的弧度:“这下可以安心去机场了。”
  ……
  回国之日转眼便至。
  前往机场的专车上,两人的手一直牵着,无声胜有声。
  在VIP休息室落座后,女人的目光追随着窗外起降的银翼,忽然有些走神:“不知道那两个孩子在家怎么样……”
  “马上就能见到了。”慕浦将一杯热茶递到她手中,声音温和。“十几个小时后,菲菲你就能亲自检查朔音有没有好好写作业了。”
  她被他的话逗出一丝笑意,端起茶杯轻啜一口,随即又想起一事:“对了,行李……”
  话音未落,男人已自然地倾身靠近。
  他没有说话,只是极尽温柔地含住了她的唇,用一个缱绻的吻封存了她所有未尽的担忧。
  片刻后,他才稍稍分离,鼻尖轻蹭着她的鼻尖,用气声低唤:“菲菲……”
  简单的两个字辗转在男人翕动的唇间,被他念得千回百转,不带一丝情欲的杂质。
  女人睫毛颤颤,眼波潋滟,闭上眼。
  ……
  S市机场池朔音一抬头,在陆续走出的人群里,一眼就看到了想见的人。
  她太显眼了,像是会发光。
  剪裁利落的Versace连衣短裙外面披着军装式小西装。手腕上,一只刻有精致图案的银色手镯闪闪发光。
  似乎是刚刚才下飞机,旁边的穿着西装的男人微笑着搂着她,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姿态,与她十指相拥。
  漂亮女人依偎在男人的身边,两人旁若无人地低语,脸上都洋溢着甜蜜的笑容,就这样贴贴腻歪地走出来。
  周围嘈杂的人流都成了模糊的背景。
  池朔音鼻子一酸,什么都顾不上了,猛地冲了过去,一头扎进那个想念了无数次的、温暖的怀抱里。
  “妈妈……”
  他把脸深深埋进去,声音闷闷的,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哭腔,像是在控诉这段分别的时日,又像是在确认这怀抱的真实。
  玖染菲仍然手被慕浦牵着,有些无措的低头看她。
  “小朔...怎....怎么哭成这样了....”
  “呜呜呜……”
  池朔音听到妈妈的话,用力抿住了嘴唇,想要止住哭声,却反而让一声更委屈的呜咽漏了出来。
  他飞快地用手背擦过眼睛,但这个动作就像打开了开关,更多的泪水争先恐后地涌出,将他长长的睫毛黏湿成一簇一簇。
  “妈妈,对不起……”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无法掩饰的哭腔,每个字都像是在颤抖,“刚刚没忍住...……我只是……太想妈妈了……”
  说完,男孩像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想平复下来。
  他抽抽嗒嗒地、非常不舍地放下了那双还想再去抱抱妈妈的手,强迫自己乖乖站好,将手中的鲜花递给女人。
  “妈妈,”男孩仰起哭得发红的小脸,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尽管嘴角还在不受控制地向下弯,“欢迎回家。”
  玖染菲接过那束仿佛还带着儿子体温和泪痕的鲜花,低头闻了闻。
  花香沁人心脾,却比不过眼前孩子努力伪装坚强的模样更让她心头发软。
  “好香,谢谢你来接我们。”
  ……
  上了车,池朔音恹恹的靠在母亲的肩头。
  他的手指自机场起就死死缠绕着母亲的手指,紧密得没有一丝缝隙。
  哪怕两人掌心的湿汗交融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但他依旧没有半分松开的意图。
  “妈妈这次出国好久……”
  男孩的声音闷闷的,带着藏不住的委屈。
  玖染菲习惯性地抬手,抚摸儿子的头发,解释道:“这次是去开会。而且小朔要上学,不能随便请假,所以才没带你一起去。”
  “嗯……”
  池朔音垂下眼,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眸底翻涌的暗色。心里那股压抑许久的想念忽然涌了上来,化作一阵鼻酸。
  “宝贝,怎么了?”玖染菲察觉到他一瞬间的僵硬。
  “……只是想您了。”他低声说,声音闷闷的。
  他说着滑下座椅,转身紧紧抱住母亲,整张脸埋进她颈窝里,声音已经带了哽咽。
  只有在这里,在她身边,他才能勉强压抑住心底那头想要毁灭一切的欲望。
  玖染菲心头一软,将他牢牢搂住。
  “妈妈知道,妈妈也很想你……在外面的这些天,没有一天不在惦记你。”
  池朔音在她怀里轻轻蹭了蹭,泪水无声地浸湿了她的衣领。“晚上我一个人睡……总是害怕……怕妈妈再也不回来了……”
  女人抚过儿子的背。
  “傻孩子,妈妈怎么会不回来?不管走到哪里,你永远是妈妈最牵挂的人。”
  池朔音抬起湿漉漉的眼睛。
  “那……以后都带着我,好不好?”他央求着,红红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异常执拗的光,“不能再分开了。一次也不行。”
  玖染菲笑了笑,指尖轻轻擦去他脸上的泪痕:“妈妈也想一直陪着你呀。只是有时候特殊情况不允许……不过妈妈答应你,等放假了一定带你出去旅行。”
  男孩点了点头。虽然离别依然让人难过,但母亲的承诺像一颗定心丸,让他终于安心了些。
  他悄悄握紧母亲的手,仿佛这样就能永远留住这一刻的温暖。
  玖染菲看着他依赖的模样,心里软成一片,低头在他耳边轻语:“这次让你难过了,妈妈补偿你,周末想不想出去玩?”
  池朔音听了,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点了点头。
  母亲离开后的每一天,庄园对于他就变成了一座停摆的巨型钟表。
  没有她的声音,没有她的气息,所有指针都凝固在分离的那一刻,他在停滞的时间迷宫里徘徊,等待着唯一能让齿轮重新转动的那个人。
  池朔音不敢哭闹,不敢抱怨,只能把所有的恐惧和委屈都咽下去,直到此刻在母亲怀中,才敢让那份沉重的悲伤稍稍流露。
  他把脸埋在女人肩头,无声地汲取着这份让他得以存续的温暖。
  母亲是他在这个冰冷世界里唯一的避风港,是他全部的安全感所在。
  妈妈,我们永远都不要分开。
  永远。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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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07 11:45:02

120 相思得偿
  从国外回来的玖染菲,本打算让慕月言今天好好歇着。但慕月言手头的项目刚告一段落,说什么也不肯在家补觉。
  他不是因为忙完了想放松,而是太久没见到女人,想她想得几乎发狂。
  那些只能靠电话和讯息勉强维系联系的日子,几乎要把他逼到极限。
  如今她就在眼前,他恨不得把错过的分分秒秒都补回来,哪怕只是并肩走在人群里,也比独自对着空荡的卧室强千万倍。
  于是两人收拾完毕后就离开了庄园。
  出门去吃了午餐,看了场比赛,又漫无目地逛了一下午,顺手买了一些小纪念品。
  中途一直牵着手,男人这才慢慢觉得心里那个灼人的空洞,终于被一点点填满了。
  夕阳西下时,豪车缓缓行驶在略显破旧的道路上,周围的景象透露出这边区域的经济显然不太发达。
  车内,女人窝在慕月言的怀里,今天他们玩了一天。
  慕月言手一直抚摸女人的长发,从发根到发梢。
  “我们找个地方吃晚饭。”
  “嗯。”
  玖染菲无聊地用指甲扫继子的耳朵,轻轻地刮,她可以很清晰的看见他的耳朵一点一点红了起来。
  慕月言捉住女人作乱的手,送到唇边吻了吻,墨蓝色的发丝在他微倾的脸侧滑落:“菲菲别逗我了。”
  “我饿了。”玖染菲像全身没有骨头一样,完全依偎在慕月言的怀抱里。
  沿街的店铺大多仅有一个狭窄的门面,显得局促而简陋。
  那些店铺的内部环境更是让人难以恭维,昏暗的灯光、杂乱的摆放,还有那斑驳的墙面。
  这样的场景与豪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男人眉眼之间是掩不住的嫌弃,“……要不我们去市中心吃?”
  慕月言刚说完,手机就响了起来。
  玖染菲扬了扬唇角:“好像不用了。”
  手机上的备注赫然是——小朔。
  玖染菲直接按下接听,并打开了免提:
  “喂,小朔。”
  女人叫的很亲昵,慕月言听了没好气地捏了一下她的腰。
  “妈妈,你跟哥哥回来了吗?厨师今晚做了好多好吃的,叔叔说等你们过来一起吃热闹。”
  她给男人使了个眼色,轻轻点了点头。
  “好的,哥哥说答应了……不过我们正在车上,大概还要一段时间。”
  “那妈妈我们在家里等你们一起吃。”
  “嗯,等会见。”
  挂断电话后,女人直接瞪了慕月言一眼,“乖乖待着不就可以了,为什么要捏我?”
  慕月言收回手,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路况:“本来今天晚上应该是属于我的……”
  “那是我儿子!”玖染菲揉着被捏疼的腰,“你连小孩的醋都吃?”
  慕月言偏过头,声音闷闷的:“他那么大了,不是小孩。”
  见人不搭理,他先是飞快地瞥了她一眼,随即一手自然地搭上她的大腿,指节隔着羊绒面料慢慢抚摸,语调变得漫不经心:“反正还有好久才到庄园呢……”
  “……”
  他撕掉面具后的样子……
  女人拍开他的手。
  “刚才叫小朔不是叫得很亲热?”他凑近了些,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手指在她紧绷的掌心不依不饶地轻轻挠了挠,“怎么到我这就这么凶……”
  抓起她的手指,指腹摩挲两下后直接从容地含进口中。
  侧过来看她的眸子,水勾勾的,他挑逗:“现在可以吗?”
  “你觉得可以吗?”
  “我觉得可以。”
  “……”
  玖染菲看着车里升起的挡板,好在是隔音的,不然两人的虎狼对话被司机一个字不剩的听进去。
  “现在可以吗?”
  他继续问。
  女人抬起食指,抚摸他的下唇。
  撞上男人凝聚渴欲的目光,扯出一个不算乖巧的笑容。
  ……
  车内光线昏暗,只有远处路灯透进的微光。
  慕月言被女人推倒在放平的驾驶座上,她的手撑在他耳侧,发丝垂落,扫过他的脸颊。
  “别动,”她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现在听我的。”
  他喉结滚动,想说什么,却被她的吻堵了回去。
  女人的指尖在他紧绷的小腹流连,最终圈握住他早已硬挺的灼热。
  那灵巧的抚弄带着精准的残酷,每一次刮擦、每一次收紧,都精准地碾过他最敏感脆弱的神经,却又在他濒临爆发的边缘戛然而止,留他在空虚的深渊边缘颤抖。
  慕月言仰起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汗水沿着喉结滚落。
  “求你......他终于嘶哑地开口,声音破碎不堪,“菲菲......给我……”
  玖染菲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垂眸看着身下之人泛红的眼尾。她俯身,长发扫过他的胸膛,带来一阵战栗。
  “给你什么?”她贴着他的耳畔低语,湿热的气息喷洒在他最敏感的耳廓,“说清楚,大少爷。”
  他难堪地别过脸,却被她捏住下巴强行转了回来。那双蒙着水汽的眸子闪烁着,最终认命般闭上。
  “给我.....痛快……“他声音发颤,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别再折磨我了.....”
  玖染菲轻笑,手故意放慢动作,感受着他瞬间绷紧的腹部肌肉。
  “这样?”她恶意地在他最敏感的那处轻轻磨蹭,“还是.......这样?”
  慕月言猛地弓起身子,发出一声短促的喘息。快感如同电流窜过四肢百骸,几乎要将他撕裂。
  “都……都要……他彻底放弃挣扎,主动抬起腰迎合她的节奏,“小妈....求你.....”
  泪水终于不受控制地滑落,与汗水混在一起。他不知道自己是在祈求解脱,还是祈求这甜蜜的折磨永远继续。
  玖染菲望着他因渴望而扭曲的身体、压抑的喘息和因极力克制而紧握的拳头,低笑,指尖漫不经心地划过他汗湿的脊背。
  他试图动作,却被她更用力地扣住手腕。
  骨骼在轻微的压迫感中发出无声的抗议,而随之而来的、一个更深更掠夺的吻,便让男人辛苦筑起的防线彻底崩塌,力量从四肢百骸流散。
  就在慕月言被这反复的酷刑折磨得意识模糊时,她却倏然松手。
  紧接着,一个温热湿滑的入口取代了她手指的桎梏,将他完全吞没。
  她在他之上,缓慢而沉重地坐下,凭借自身的重量一寸寸将他纳入深处,那被撑开到极致的饱满感让慕月言仰起脖颈,发出一声近乎哀鸣的喘息。
  快感如同她所操纵的潮汐,一波波将他淹没。
  女人在上方掌控着一切节奏,或疾或缓,或深或浅。他在灭顶的浪潮中浮沉,宽厚的脊背绷成一张拉满的弓,又在下一秒溃不成军。
  唯一的浮木便是施予他这一切的她。
  羞耻、狂喜、快感、失控、依赖......种种矛盾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勒入他的灵魂。喉结艰难地滚动着,渗出细密的汗珠。
  “太……太多了……受不住……”
  慕月言仰起颈线,绷紧的下颌线在昏光里划出脆弱弧度。
  “方才不知是谁……求着我疼你?”玖染菲俯身,气息呵在他耳畔,指尖掠过他剧烈起伏的胸膛,“现在倒受不住这点动静?”
  慕月言浑身一颤,潮湿的眼睫扫过她颈侧,喉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菲……菲……慢些……”
  他尾音破碎得不成句子,腕间被她攥住的地方泛起胭脂痕,方才失控时绷紧的腰线还在轻颤。
  女人用牙齿磨了磨他泛红的耳尖,掌心贴住他狂跳的心口。
  “既要讨欢愉……”她忽然挺腰,逼出他猝不及防的呜咽,“合该忍着些。”
  最终,在达到高潮的那一刻,化为一声哽咽般的叹息,和再也无法控制的、泛红的眼尾。
  事后,她轻轻吻去他眼角的湿意。
  而他,则像一只被彻底驯服的兽,温顺地将脸埋在她的颈窝,一动不动。
  ……
  轿车最终目的地是庄园。
  一经到达,在门口等候已久的佣人们立刻举着雨伞过来迎接。
  然而,他们还没走到车前,只见一侧车门突然打开,穿着勒梅儿黑色羊绒短外套的夫人牵着大少爷的手,目不斜视地径直穿过人群,踏入门内。
  留下的众人面面相觑,徒劳地举着伞。
  雨点噼里啪啦打在车顶上,衬得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冷气。
  这架势……难道又像上回在客厅那样吵架了?
  上次吵到连古董花瓶都摔了,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所有目光不由自主地聚焦于大少爷身上——这一看,更是心惊。
  他们那位性情倨傲、从不低眉的大少爷,此刻竟异常温顺地被夫人牵着走。紧抿着唇,倔强地偏过头,可那通红的眼眶与微微抽动的鼻翼,却藏不住痕迹。
  虽说不敢胡乱揣测……但神情中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着实像是哭过的样子……
  雨声淅沥,徒留一院子的噤若寒蝉。
  所有人心照不宣:大少爷又与夫人闹别扭了…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07 11:45:15

【番外】阿守(六)
  男孩闻言,分明还是在喘着,却整张脸都白了,呼吸有一瞬间的凝滞,清澈纯粹的眼底翻涌出脆弱而扭曲的阴暗。
  他一笑,却是笑容苍白,笑得十分勉强、僵硬。
  心里像是被烈焰焚烧,这种由嫉妒、痛苦、不甘等复杂情感交织而成的情绪。
  天生便带着自我毁灭的倾向,如同漆黑深渊中肆意蔓延的藤蔓,吞噬希望的同时,也将自己紧紧缠绕至窒息。
  “妈妈......”
  池朔音神色恍惚,怔愣喊。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不行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母亲不能讨厌小朔!
  小朔一直很听话的,不会乱来,不会让母亲生气,更不会成为母亲的负担。
  母亲不能丢下小朔,母亲母亲母亲,求您不要抛弃我,不要再让我孤零零的一个人......
  男孩强压下心头的阴霾,假装不满地擒住母亲她那修长如雪的手指,紧紧地攥在自己的手心里。
  低头,牙齿带着惩罚意味地轻咬了一下母亲的指尖,留下了属于自己的专属痕迹,这才弯着嘴角,心满意足地放开了她。
  眼眸坚定清亮,用独有的含糊不清又温温软软的声调,有些固执地说:
  “小朔没有!”
  玖染菲伸出纤细的手臂,白白嫩嫩的指尖抚摸他的嘴。
  她抿唇,低声道:“小朔说没有那就没有吧。”
  池朔音望着她,那双平日里含笑的眼睛此刻漾满了水光,眼尾发红。
  将母亲抱在怀里,像是个不知世事的孩童那般,看着她撒娇道:“妈妈,我一定会成为像慕叔叔那样优秀的人,给妈妈花不完的钱——”
  男孩的眼睛真的很好看,一双琥珀色的眼眸似琉璃至纯,乖纯之中又带着一抹难以言喻的媚然。
  女人伸长脖子伏在他的耳畔,主动环着他的脖颈,低声道:“小朔有这个孝心,妈妈很开心……”
  “而且小朔你在妈妈心中,是独一味二的。”
  这个距离太近了。
  池朔音还没来的及反应,人就被扑倒,他被搁到床上时,人还是懵的。
  双手撑在床边,指尖不自觉扣紧。
  女人搂住他的腰,轻笑着贴近他,清眸和语气里却满是真切。
  “小朔,妈妈说过的,心里有什么想法,想要什么就直接告诉妈妈,妈妈都会满足你。”
  池朔音只愣了一会儿,便掀起眼皮,小心觑她。
  “那……妈妈你亲亲我。”
  玖染菲吻住他的唇。
  女人温热的呼吸在他的耳畔弥漫开来,男孩那张如玉细腻的脸腾地就红了,如通透的红玉,身上的奶香味越发的浓郁,眼神闪躲着,不敢再看母亲
  她的右手慢慢下移,触碰到了他的腹部,隔着衣物那薄薄的布料,拇指轻轻摩挲着。
  腹部传来阵阵痒意,男孩下意识地收紧了腹肌,抬头望向她,眼中满是痴迷。
  “妈妈……”
  池朔音的下巴轻轻磨蹭着她的发顶,手也顺势滑了进去。
  玖染菲抵住他的额头,轻声说道:“我还没洗澡呢。”
  男孩笑着吻上了母亲的唇,胸腔里发出闷闷的笑声,紧紧贴着她的身体传了过来,毫不犹豫:“一起洗。”
  玖染菲嘴角含笑,轻轻啄了啄他的唇,嘤咛低语,“进去。”
  咔哒
  浴室门锁住。
  里面传来水声和衣服掉落的簌簌声,明镜的玻璃门上渐渐蒙了一层水淋淋的水蒸气,两个人影紧密相贴,线条亲昵环绕。
  热水氤氲,两人额头相抵,十指相扣,相拥着在浴室里,像被水融化在了一块儿,任何人都无法把他们分开。
  男孩赤裸着瓷白的身体跨坐在女人身上,附身环住女人的肩,小脸在颈间磨蹭,温热的舌尖时而舔上来,充满依恋和温情。
  “妈妈。”
  池朔音抚上女人湿淋淋的皮肤,抬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仰起纯真的脸颊,“抱紧我……”
  玖染菲感受到这种无声的依恋,下意识把人托起来抱紧。
  男孩搂着面前的脖子,低头深深地舔弄女人的口腔,勾出她的舌尖,发出甜软的喘息。
  他们在溢满热水与沐浴露泡沫的浴缸里接吻。
  吻得唾液勾连水声起伏,池朔音依恋极了母亲,密密地舔吻她的脸颊,耳朵,下颚和侧颈。
  他一刻不停吻着,咬着,急切地喘息,将女人的脖颈舔得一片通红。
  玖染菲撩开湿漉漉黏在胸上的长发,望着他唇角微微勾起的笑、还有那双爱慕她到极致的温柔双眼。
  水声哗啦一响,池朔音被女人从水中拉着站起。
  带出的热水顺着身体曲线淌下,与浴缸外的微凉空气形成反差。
  他下意识地收紧腹部,那只手却依旧不紧不慢地从他胸前抚到背后,最后在腰窝处流连,将他轻轻推向镜子的方向。
  几步路的距离,感官却被无限拉长。
  腰腹触到冰凉瓷砖时他微微一颤,随即被对方温热的身体笼罩。酥麻感自尾椎骨节节攀升,让他膝头发软。
  “小朔,看镜子。”
  母亲的声音在耳后响起。
  同时,女人伸手抹开镜面上的水汽,模糊的镜像变得清晰,映出两人交迭的身影。
  她扳过他的下巴,迫他抬头——男孩半阖的眼眸里映着镜中倒影,瞳孔涣散如蒙雾,早已失了焦距,只是徒然单纯地看着前方。
  看清自己现在什么样了吗?
  她贴着男孩发烫的耳垂低语。
  男孩睫毛上凝着水珠,通红的脸颊还挂着泪痕,被压在洗手台边喘息时本能地蜷起手指,却在她腰间软软地抓了抓。
  我……我……男孩喉结滚动着说不出完整句子,舌尖舔过干裂的唇。
  现在知道害羞了?她戳他发烫的耳垂,刚才我进你房间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害羞?
  男孩猛地捂住脸,指缝间漏出哽咽:是妈妈你……你突然进来的。
  突然?玖染菲轻笑出声,拇指摩挲着他下唇,我明明敲门的,是谁说我可以进来的了?还偷偷穿我的T恤……
  我没有!男孩急得眼眶发红,湿漉漉的指尖抓住她手腕,是妈妈说可以穿的,还说要教我……教我……
  教你什么?女人俯身贴近,鼻尖几乎蹭上他颤抖的睫毛,教你怎么在被我弄哭的时候,还睁着水汪汪的眼睛求亲?
  “不是的……”男孩发烫的唇瓣急切地贴上她的。
  这个吻带着泪水的咸涩,却比任何时候都滚烫。玖染菲在唇齿交缠间低笑:学得挺快啊……小骗子。
  是妈妈你教的……男孩喘息着埋进她颈窝,声音闷得像撒娇。
  玖染菲看着自己的小孩。
  池朔音潮湿的睫毛发着抖,通红的脸上满是泪痕,乖巧被她压在身前喘息,本能地讨好。
  他仰起头,浴灯落下夺目的光辉,深深呼气,吸气。
  那双漂亮沉静的眼睛,此刻涌动潋滟光彩,满是飞蛾扑向烛火般的贪恋与渴求。
  女人的手肘支撑在冰凉的洗手台上,将儿子圈在方寸之间。她能感受到他脊背的线条随着呼吸起伏,贴合着她的前胸。
  池朔音微微向前倾身,手撑在台面上指节发白,这个姿势让他完全陷入她的怀抱。
  “转过来。”玖染菲在他耳边低语,声音被水汽晕染得模糊。
  池朔音顺从地缓缓转身,过程中他们的身体始终紧密相贴,没有一丝缝隙。现在他面向着母亲,眼中水光流转,既羞怯又渴望。
  玖染菲向前一步,臀抵在洗手台边缘,巧妙地调整双腿张开的程度,让他的分身缓缓进入。
  这个过程中,池朔音清晰地感受到母亲每一寸的轮廓与温度,如同打开了最隐秘的锁。
  男孩从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轻哼,手指无意识地攥紧母亲腰侧的衣料,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她控制着节奏,每一次前进都恰到好处。
  “看着我。”玖染菲轻声说,双手捧住他的脸。
  男孩睁开迷蒙的双眼,瞳孔已经无法聚焦,却依然努力地凝视着她。
  女人没有说话,双手环上儿子的腰,将他紧紧拥入怀中,轻柔地亲吻着他的发梢与额头,满是缱绻。
  池朔音整个人仿佛融化在她的怀抱中,每一次深入都让他更加依赖她的支撑。呼吸变得破碎,化作细碎的气音拂过她的指尖。
  在这个被水汽笼罩的空间里,他们仿佛成为了一个完整的整体。
  纵欲,贪恋,禁忌,病态,共沉沦。
  池朔音手脚轻飘地想,对,她是我的爱人了——是血缘把我们紧紧连接在一起。
  外面骤雨狂风,他们两耳不闻,闭眼放肆地亲吻,清醒的堕落。
  ——end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07 11:45:27

【番外】 白月光 1
  外面的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随着时间移动,办公室里原先稍稍能看清的东西也变的暗了下来。
  雨中夹着凉风,吹起了窗帘,也冷了室内的温度。
  穿着西装的银发男人坐在办公桌前,手里拿着相册,大拇指在照片上停留。
  头顶的光照映在他那张清俊的脸上,在黑暗的对比间,让原本就白的脸映的微微苍白。
  一双浅色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相册,那双眼里却满是痴狂与深情。
  大拇指在相册上轻轻摩擦着。
  那是一张合影。
  少女嘴角噙起一抹笑意,甜美地坐在银发少年旁边,手里拿着一只红气球。
  长长的头发自然披散,黑亮而柔顺,浓密又长的睫毛,小巧的鼻子,饱满而朱红小巧的嘴唇。
  他还记得那天,他们去游乐园玩。
  男人看的入迷,唇微微向前移去,吻上了照片里的她……
  “菲菲……菲菲……”
  想见你想见你想见你……我爱你,不想和你分开。
  除了你以外我什么都不要……
  他一遍遍又低沉喃喃着,盯着照片越久,他就会忍不住的吻上去,而唇上触碰到的只是相册带来的冰凉。
  从青涩年少的初次心动,到漫长岁月里爱意日渐深厚。
  她的好,外人又能真正理解几分?
  那年,玖染菲一句话不说就离开了,少年心中虽有万般不舍,但他最终还是选择了理解。
  雪羽白早就原谅了那年一句话不说就离开的她。
  或者说,他从来埋怨的都不是她放弃了他。
  而是无能的自己。
  因为他知道,菲菲的离开,并非出于本意,而是被生活的无奈所迫。
  他恨的,从来都不是她放弃了他,而是命运对他们的捉弄。
  得知玖染菲嫁人的消息后,雪羽白的心如刀绞。
  但他也明白,自己不能就这样沉沦下去。他要改变,要让玖染菲看到他的成长与蜕变。
  于是,他开始从零开始,创立属于自己的公司。
  此后的几年,雪羽白像是发狠了一般,将所有的精力与时间都投入到了创业中,几乎每天都忙碌在公司的各个角落。
  从市场调研到产品设计,从团队管理到市场营销……他亲力亲为,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他的身影在会议室、办公室、生产线之间来回穿梭,仿佛不知疲倦。
  如今,雪羽白的公司已崭露头角,成为行业内一颗耀眼的新星。事业蒸蒸日上,财富也如滚雪球般越滚越大。
  雪羽白也已经和从前的自己大不相同,但他始终记得自己的初心。而这一切,都是为了能够站在她身边。
  每当夜深人静时,雪羽白总会独自坐在办公室的窗前,望着窗外的灯火阑珊,心中思绪万千。
  城市的万千光华,却无一盏灯能照进他心底的角落。
  他会不可抑制地想起她,想起他们曾经的点点滴滴,以及她离开时自己那份无能为力的刺痛。正是这份刺痛,化为了最初始的动力。
  假若以刻骨铭心的爱情为缘由,那么这些令人费解之事便都找到了合理的解释。
  爱情能让头脑清醒的人陷入狂,也能驱使人做出惊天动地、匪夷所思的事情……
  
  宴会大厅灯火辉煌,流光溢彩。
  水晶吊灯洒下柔和而璀璨的光芒,将整个空间装点得如梦似幻。
  各界商政名流云集于此。
  门外豪车云集,屋内觥筹交错。
  宴会厅的音乐柔美动人,悠扬的旋律在空气中流淌。大厅内摆着长长的餐桌,精致的餐盘和餐具摆的整整齐齐。
  宾客们身着华服穿梭其间,杯觥交错,谈笑风生,空气中弥漫着香槟与精致糕点的香气,一场奢华至极的盛宴正悄然上演。
  女人如同一朵盛开的蔷薇,穿梭于人群之间,吸引着无数目光。
  有认识慕浦的人立马过来寒暄了,女人此时正挽着慕浦的手臂装模作样笑的那叫一个温婉动人。
  “这位就是慕太太吗,我是TE科技的CEO,久仰久仰。”
  “你好。”
  “贵夫人真是美如天仙,董事长好福气。”
  慕浦也赞同的点头。
  晚上八点宴会准时开始。
  “唉……”
  玖染菲轻轻叹了一口气,身子微微歪向身边的男人。
  慕浦立刻感受到了妻子的异样,关切地问:“怎么了,菲菲?”
  玖染菲把身上的重量更多地压在丈夫身上,“我有点饿了……中午都没怎么吃。”
  男人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头,笑着说:“走,去那边吃点点心。”说着,他想拉着女人手往宴会准备的点心区走去。
  玖染菲却摇了摇头,指着人群说:“我自己去,还有人找你呢……你去跟人交谈吧,我自己能搞定。”
  慕浦不太放心地看了她一眼,还是点了点头:“那你别乱走,吃完来找我知道吗?”
  玖染菲嘟起嘴,假装不满地说:“哎呀,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说着,还故意晃了晃男人的手。
  慕浦伸手捏了捏妻子的手指,轻轻地在她的手背上吻了一下。
  “去吧,小心点。”
  慕浦这边很快身边就围了人,男人在商业交流。
  玖染菲在一旁边吃边看。
  与几位太太谈笑风生。
  突然,一位熟人走了过来,微笑着对玖染菲说:“慕夫人,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商界的新出的青年才俊。”
  女人的目光掠过人群,忽然定住。
  不远处,站着那个她曾无比熟悉的人。
  男人一身剪裁利落的深色西装,身形比记忆里更挺拔了些。厅内璀璨的水晶灯映在他银色的短发上,泛着清冷的光。
  他的侧脸线条清晰利落,正微垂着眼听旁人说话,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小片安静的影子。
  但在这个奢华的宴会上,竟然会再次遇见他。
  那是双刻在记忆中、比之多年前更锐利的眸子。
  男人神情淡然,额前的银发随意地垂落在他的脸庞上,没有丝毫多余的情绪流露。
  与当年那个穿着简约白色衬衣,笑容温暖如阳光的少年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他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礼貌性地伸出手,声音冷漠而疏离:“您好,慕夫人,我的名字是雪羽白。”
  他假装不认识她。
  玖染菲看着他那双曾经充满温暖的眼睛,也礼貌性地点头微笑,伸出手与男人轻轻相握。
  “你好,雪羽白先生,很高兴认识你。”
  两人的手短暂相触,然后便迅速分开。
  ……
  宴会进行到一半时,玖染菲跟慕浦找了个借口,悄悄离开了喧嚣的人群。
  他们穿过长廊,来到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这里有一扇宽大的纱窗,月光透过薄纱,洒下柔和的光辉。
  女人脱下香槟色的细跟高跟鞋,随意放在一旁。
  象牙白缎面礼服的裙摆轻轻垂落,衬得她身姿修长。她坐在窗台边,轻轻活动着微微发红的脚踝。
  慕浦的神情顿时变得温和起来,他走到女人身边,顺势单腿半蹲在地板上,捧起她嫩白的脚腕,轻轻地亲了亲。
  随后仰望着眼前的女人,温文尔雅地笑:“这双高跟鞋穿着不舒服?”
  玖染菲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娇柔而略带抱怨。
  “别提了,这双高跟鞋穿着真不舒服,把我脚都勒红了。”
  慕浦闻言,立刻露出谦卑讨好的神情:“菲菲别生气,我不提就是了……”他依恋地贴着女人的小腿,“别动,我想靠一会……”
  掀起眼帘,目光紧紧地锢住妻子白皙的脚腕,唇还贴着她的脚背,不愿离去。
  眼神潮红而炽热,痴痴地望着她,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对玖染菲,慕浦有着一种无法解释的感觉。接触的时间越长,越亲近她,他就越爱她……
  这种爱,深沉而炽热,如同烈火燎原,无法遏制。
  他只知道,自己愿意为她付出一切。
  此时,慕浦的手机突然响起。
  他看了一眼屏幕,随即说道:“菲菲,是其他集团的人找谈合作,我得先回宴会厅处理一下。”
  玖染菲理解地点点头:“没关系,你去吧。商业合作也很重要,我正好也想一个人静一静。”
  慕浦离开后,女人独自坐在台檐上,望着远方的风景。
  过了一会儿,觉得脚上的疼痛已经缓解了不少,便决定回大厅去找慕浦。
  她缓缓走下露台,沿着走廊回到了宴会现场。
  昏暗过道里,银发男人靠在大厅门外的墙壁上。
  指尖懒懒夹着根烟,点点红色在长廊中格外显眼。
  正抽着烟,听到脚步声,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撩眼皮看着那个负心女走近。
  玖染菲刚从露台出来,抬眼就看到一个男人低着头嘴里叼根烟,正靠着墙吞云吐雾。
  那人一直看着她。
  等玖染菲看清人,脚步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烟雾缭绕中,模糊了几分他的神情,莫测的难以捉摸。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几秒后,男人掐灭了刚点上的烟,往垃圾桶一丢,长腿往前迈了几步,截住了女人的去路。
  倏地,玖染菲的手腕被人从身侧攥住。
  携着薄荷凉的烟味儿和淡淡的酒气,指尖温度烫的她心尖一颤。
  “跟我来,我有话要说。”
  ……
  他将女人引至一处隐蔽的休息室。
  室内,柔和的灯光映照出两人复杂的神色。
  雪羽白深吸一口气,关上门,转身面向玖染菲,那双曾经充满青涩的眼睛如今却满是晦暗。
  “你找我有什么事要说?”
  玖染菲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男人看着这个令他魂牵梦绕的女人。
  他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因为我一直,一直陷在过去的回忆里,我根本无法忘记你……”
  “你的每一个笑容,每一个眼神,都深深地刻在了我的心里。我越是想要忘记,就越是记得清楚……”
  眼前的女人一袭流光溢彩的长裙,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依旧美丽动人。
  岁月对她岂止是宽容,简直是格外厚待——那份曾经的美丽,如今被财富滋养得雍容华贵。
  眼波流转间既有成熟风韵,又有被优渥生活浸润出的从容气度。
  女人警备地环抱双臂,无名指的戒指泛着温润的光。
  “……所以呢?我们和当年不一样,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男人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缓缓向前。
  “……我一直在等你……等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玖染菲避开他的目光,轻声说:“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四周变的安静,身侧笼下一道阴影,抬头,正对上不知何时过来的雪羽白。
  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玖染菲愣了下,微顿的瞳孔倒映出他的脸。
  男人眼尾泛红,瘪着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玖染菲慢慢回神,无奈道。
  “哭什么?”
  “呜……”
  雪羽白唇线下垂,脑袋耷拉下来,眼角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随时可能落下。
  大概怕丢人,躬身将头埋进她颈间,含着鼻音哽咽道:“你答应过我的.......永远在一起……不能食言.......”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08 13:25:28

121儿子放学
  巴黎回来后,玖染菲明显感觉到,池朔音对她的依赖加深了,其程度丝毫不亚于家里的慕月言。
  男孩干净、温柔,总是绵软细致地贴着母亲,简直就像是她身边一个形影不离的小影子。
  这种无声的跟随,和慕月言那种带着分量的注视不同,却同样让她无法忽视。
  这种黏人劲儿如今表现为一种近乎本能的跟随,他总会出现在母亲一回头就能看到的地方,目光像温热的蜜糖,无声无息却又无所不在地缠绕着她。
  只是,这层乖巧顺从的表象之下,藏着只有母亲才能看到的稚气。
  记得有次家庭聚会,一位慕家的亲戚带着与池朔音年龄相仿的孩子前来。玖染菲见那孩子嘴甜,多夸了几句,还顺手摸了摸对方的头。
  池朔音当时正安静地坐在妈妈身边,见状,他拿着积木的手微微一顿,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在白皙的小脸上投下脆弱的阴影。
  他没有哭闹,只是悄悄松开了一直拽着母亲衣角的手。
  当女人疑惑地转头看他时,男孩便抬起那双氤氲着水汽的浅色眼眸,嘴角却努力向上弯起一个懂事的弧度,用略带鼻音的气声说:“妈妈,我没事的……你去陪弟弟玩吧。”
  他嘴上说着“没事”,可那微微颤抖的尾音、刻意展现的坚强与落寞,比任何直接的哭求都更具杀伤力。
  玖染菲哪里还顾得上别人家的孩子,立刻将他冰凉的小手重新握入掌心,低声问他是不是不舒服。
  池朔音这才顺势将脸埋进女人怀里,闷闷的声音带着无限的依赖与控诉:“……妈妈夸别人家的孩子。小朔不喜欢。”
  从此,再有人提起别家孩子,玖染菲都会赶紧转移话题,生怕儿子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再度漫上那种湿漉漉的委屈。
  
  男孩结束了一天的课程,放学的铃声一响,他几乎是第一个冲出教室,书包随意甩在肩上,脚步轻快地踏出校门。
  阳光下,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静候在一旁,车身映着流动的光。
  司机张叔看见他,脸上立刻堆起了笑纹,熟练地拉开车门。
  “二少爷。”
  池朔音钻进车内,声音雀跃:“谢谢张叔,我们快回家吧。”
  车子穿过喧嚣的街道,驶入庄园那道熟悉的铁门。
  池朔音的指尖在车窗边轻轻敲打,目光追随着窗外飞逝的景致——花园里的玫瑰开得正盛,喷泉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每一处熟悉的风景都在加速他的心跳。
  终于,终于可以见母亲了。
  好想,好想母亲啊。
  车刚停稳,他就迫不及待地跳下车,几乎是跑着冲进门厅。
  “母亲回来了吗?”他的声音因为小跑而微微发颤。
  老佣人看着男孩急切的模样,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柔声道:“夫人正在卧室休息。二少爷要不要先换身衣服?”
  池朔音摇摇头,发梢随着动作轻轻晃动:“我现在就去见妈妈。”
  走在铺着红毯的长廊上,他的脚步不自觉地加快,壁灯投下的暖光为他引路。佣人轻轻推开卧室的门,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门在身后无声合拢。
  空气中已经飘来那缕熟悉的香气。
  那是属于母亲的独特味道,混合着一丝丝浅香,让他心驰神往,魂牵梦绕的香气。
  池朔音欢欣鼓舞跑进去。
  他深吸一口气,轻轻拉开纱布。
  卧室内里开着暖色的灯,桌上散着成堆的购物袋。
  香薰在静静地燃烧,散发出淡淡的香气,与空气中自然飘散的薰衣草香气相互融合,形成了一种宁静而华贵的氛围。
  白色大床上,一位容貌华丽的女人侧躺着。
  丝绸睡裙皱在腰际露出一段白皙小腿,眼尾一抹红晕,纯欲带些妖媚。
  书摊在一旁,页角微卷。
  听筒里传来低沉的声音。
  她唇角弯起,声音压得极低,像羽毛搔过:“……想我了?……嗯,我也……后天……”
  指尖无意识地划过书页上。
  女人只扫了来人一眼,便收回视线。
  “……阿肆,我现在有事,等会再打给你。”
  挂断电话,女人柔声喊,“小朔,过来。”
  “妈妈!”
  稳稳抱住扑过来的男孩。
  “小朔放学了呢,老师交的东西难吗?”
  “一点也不难!母亲夸夸我吧!”
  女人轻拂他的眉眼,温柔笑:“嗯,很棒呢。小朔是最棒的孩子。”
  池朔音紧紧依偎母亲,吸着她的香气,无比依赖。
  池朔音总喜欢这样缠着母亲,尤其在家里,抱着抱着就亲上来,蹭到女人身上软绵绵地呼气,又是求,又是撒娇。
  玖染菲几次想制止他,撒娇就变成了半胁迫。
  每次玖染菲被他轻飘飘好似没有重量的小身板压在身下,被那双清亮又带着不满和急切的大眼睛委屈瞪着的时候,心情已然从最初的苦恼和纠结挣扎变成如今的无奈甚至好笑。
  儿子在她眼中就像一只无比可爱柔软的毛绒小动物,小动物正值情窦初开,还虎威威地咬着人不让走,实际上既咬得不疼,又丝毫没有威慑力。
  “母亲下次会奖励我吗?”
  池朔音仰起脸,眼底漾着水色,像映着月光的深潭。
  玖染菲指尖掠过他柔软的发丝,声音里带着笑意:“当然,小朔想要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他重复着,目光无声地锁住她。
  “对。”女人耐心亲和地抚摸男孩。
  池朔音安静窝在妈妈怀里,任女人高兴地亲吻自己的额头和眼角。
  皮肤摩挲的微痒令他露出小小的笑容,他抬起手摸摸女人的脸,目光像一片裹着冰凉白雾的湖,眷恋又遥远。
  母亲是他一个人的,谁都不可以抢走。
  池朔音蹭蹭女人的衣边,亲昵又满足。
  香薰烧至尾端,香气浓郁纷绕。
  “小朔,妈妈等会跟朋友要出去吃饭。你在家里要乖乖的哦。”
  男孩依然靠在她怀里,声音却低了几分:“.....妈妈和谁呀?”
  “几个朋友,你不认识的。”
  池朔音闻言,纤长的睫毛缓缓垂下,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他沉默了几秒,才轻声问,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那妈妈你今天晚上,什么时候走呀?”
  “等一会就走。”
  最近这两天,母亲经常晚上出去吃饭。
  男孩只能在家里等着,心里的醋坛子早就打翻了,酸涩的汁液浸得五脏六腑都难受。
  他怕妈妈嫌他烦,不够懂事,才一直强忍着,把那些翻滚的委屈和依恋死死摁在心底,不敢泄露分毫。
  玖染菲要是知道他心里想的,怕是会被逗笑。
  她察觉到儿子的情绪,安抚性地摸摸他的脑袋。
  “你在家里,有什么事情打电话给妈妈,妈妈吃完饭很快就回来。”
  池朔音顺从地垂着头,任由她把自己的发型弄乱,甚至微微蹭了蹭她的掌心,像只寻求安慰的小兽。
  他很喜欢妈妈口中说出的‘家’,这个有妈妈在的地方。不过……
  他抬起眼,浅色的眸子氤氲着一层薄薄的水光,小心翼翼地看向她,声音放得又轻又软,带着十足的试探和恳求:
  “妈妈,小朔……能不能跟你一起去?”
  女人抚摸他的手顿住,顺着滑落至他的耳侧,擦过耳廓,缓声道。
  “去那边会很无聊,而且都是小朔你不认识的人。”
  “我不怕无聊的,”他急忙表态,声音里带着点急切,又混着点可怜的鼻音,“我想去等妈妈……我在家也很无聊,一个人……没有事做,只能看着时钟,等妈妈回来。”
  他越说声音越小,唇角彻底降下弧度,脑袋也重新耷拉下去。
  看着他这副明明失落至极却还在强撑懂事的模样,女人叹了口气,指尖摩挲了一下他柔软的耳垂:“下次好不好?下次妈妈带你去,嗯?”
  池朔音沉默了片刻,才极其缓慢地点了点头,用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应道:“……好吧。”
  得到儿子的回复后,玖染菲回房间换了身衣服。
  脚步在踏出房门的一瞬微微顿住。
  继子就静立在廊下,像是已等候多时。见她出来,他眼底有极淡的笑意漾开,却不急着开口,只自然地上前一步。
  他手中拿着一条深灰色的羊绒围巾,抬手时大衣袖口掠过一丝清冽的气息。
  “风大。”
  他低声道,随即细致地将围巾一圈圈绕在她颈间。
  动作不紧不慢,指尖偶尔不经意地擦过她的下颌,留下一缕若有若无的暖意。
  围巾系得妥帖周到时,慕月言并未退开,反而就着这个极近的距离略低下头,额头几乎要贴上她的,温热的呼吸带着白雾拂过她的唇瓣。
  “这样......就不会冷了。”他的声音含着一丝靥足般的温柔。
  这几日气温骤降,说话时呵出的白气在两人之间轻轻缭绕。
  玖染菲发现他颈间围着的,分明是另一条同色同质的围巾。
  她忽然想起他曾经半是玩笑半是认真说过的话:“要用一样的……这样无论走到哪里,别人一眼就看出我们是一起的。”
  思绪被指尖轻微的触感打断。
  慕月言不知何时已挨得更近,悄悄地、固执地勾住了她的小指,然后,得寸进尺地,将她的手轻轻握入掌心。
  他的拇指,带着滚烫的温度,抚过她无名指上那枚象征着她婚姻身份的戒指。
  下一秒,他执起她的手,低下头,温软而湿润的唇,极其缓慢地、充满亵渎意味地,印在了那枚冰冷的戒指上。
  一触即离。
  他抬起头,眼底翻涌着深沉的、不道德的墨色,唇边却勾起纯净的笑。
  “走吧,菲菲。”
  他低声唤她,那声“菲菲”只有两人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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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08 13:25:48

122姐妹聚会
  玖染菲和慕月言一起出的门。
  暮色初临,一座精心修复的仿明代宅院静立在都市边缘。
  到达目的地后,叩门声刚落,门便从内拉开。
  开门的服务员很年轻,见了两人,先是愣住,接着朝院内扬声:“客人到了。”
  话音未落,苏芝琪已从内间快步迎出。
  她见到女人,脸上立刻绽开热情。
  “可算到了!”她上前挽住玖染菲的手臂,语气热络,“我算着时间你们也该到了,快里面请,这外头站着多冷。”
  她边说边引着两人穿过庭院,青石板路在脚下发出轻响。
  “她们都到了,在主厅喝茶呢。”她朝里间努努嘴,压低声音笑道,“就等你了,主角。”
  主厅所有人都聚在一起。
  厅内灯火通明,陈设却古意盎然:官帽椅、翘头案、墙上挂着当代名家的水墨作品,巧妙地融合了古今。
  几位衣着时尚的女客正坐在黄花梨木沙发上低声交谈。
  其中一位穿着香奈儿外套的女子微微倾身,对身旁的女伴低语着什么。
  “听说菲菲的那位继子也要来……”
  “应该快到了,刚才好像听见车声,芝琪出去迎了。”
  正说着,厅堂的雕花木门被推开,接着是难掩激动的声音。
  “各位久等!我们菲菲可算来了——”
  服务员躬身退开,女人一张漂亮的脸露出来。
  她只是静立门前,满室喧嚣便悄然凝滞。那些久闻其名却未见其面的人,此刻都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百闻不如一见。这位慕氏集团的董事长夫人,确实美得令人不敢直视。
  侍立在她身侧的年轻男子是慕家长子慕月言。他气质清隽,眉宇间带着恰到好处的疏离,尤其那双沉静的眼眸,与父亲如出一辙。
  然而对待继母的姿态,他却格外恭谨温顺。
  待玖染菲在主位落座,苏芝琪捧着新沏的普洱茶上前,笑容温婉:“刚才的茶菲菲你都没怎么动,这是特意托人从云南寻来的老树普洱,你尝尝。”
  女人微微颔首,接过茶盏轻啜了几口。
  慕月言适时将一碟绿豆糕轻轻推至她面前,声音温和:“小妈,配着茶用一些,味道更好。”
  那糕点做工极为考究,细腻的绿豆粉外撒着薄荷绿的粉霜,上面点缀着可食用玫瑰花瓣,内馅是精心熬制的枣泥,甜度恰到好处。
  玖染菲尝了一小口,唇角微扬:“确实不错。”
  她抬眼看向慕月言,柔声道:“你也用些。”
  “是。”男人顺从地取了一块,安静地垂眸品尝。
  席间众人看着这位慕家大少爷在继母面前温顺知礼的模样,原本紧绷的气氛不觉松快了几分。
  这位少爷,似乎并不像传闻中那般难以接近。
  很快到了饭点。
  主厅内,精致的本帮菜陆续上桌,皆是工序繁复的时令佳肴。
  当众人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到慕月言身上时,都不由地停留了片刻。
  只见他正专注地为继母布菜,动作熟稔地将她偏爱的蟹粉豆腐轻轻舀进骨瓷小碟中。
  “小妈尝尝这个,”他声音温和,“很鲜。”
  这体贴入微的一幕落在众人眼里,初时有些讶异,随即又释然——到底是慕家教养出来的长子,待人接物自是周到。
  更何况,谁不羡慕玖染菲呢?
  嫁入慕家这些年,丈夫是叱咤商场的慕式集团董事长,继子沉稳懂事,还有亲生的小儿子乖巧伶俐。
  这样圆满的人生,旁人求也求不来。
  无人知晓的桌帷之下,慕月言的左手正与女人十指相扣。
  他温热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微凉的掌心,像把玩着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那隐秘的触碰与他面上得体的微笑形成微妙的反差,唯有彼此交握的指尖,泄露着不可言说的暗涌。
  ……
  聚会结束,几位还兴致勃勃提议转场去酒吧喝酒蹦迪。
  玖染菲知道慕月言不喜吵闹的地方,就说和慕月言先回去。
  车内空气温热。
  她跨坐在他腿上,指尖陷进他后颈。慕月言仰头承受着细碎啃咬,喉结在黑暗中滚动,衬衫领口不知何时已被扯开。
  两人在昏暗光线下亲了半天。
  许久,慕月言才意犹未尽地结束了这个吻,指尖轻抚过她的脸颊,随即转身发动车子。
  路上,两人唇色只是微润,并不显红肿。
  倒是男人脖子后面全是抓痕。
  慕月言一手稳稳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轻轻搭在窗沿。
  目光不时飘向身侧的人,眼底雾气氤氲,每看一眼,笑意便深一分,唇角勾起的弧度久久不散。
  这里车多,女人瞥了他一眼。
  “专心开车。”
  慕月言乖乖闷出一声嗯,双手握紧方向盘,专注看向前方车流,嘴角却仍不自觉地上扬。
  “……”
  男人脸还是那张净白的脸,但此刻容光焕发的模样却别有一番风味。
  玖染菲盯着慕月言好一会儿,见他真的规矩开车了才移开视线。
  窗外的风不断往里涌,带着一丝凉意和湿润。
  此时,窗外下起了暴雨,雨滴猛烈地敲击着车窗,发出清脆的声响。
  女人轻轻摇上车窗,将外界的喧嚣与寒冷隔绝在外。
  ……
  雨下得潮湿而冰凉,黏腻得叫人不适。
  整片城市都浸在湿漉漉的水汽里。
  慕月言一手撑伞,另一手紧紧牵着玖染菲。他大半个肩膀暴露在雨幕中,布料沉沉贴在身上,却护着她。
  回到家,没等休息,他抱着女人往浴室走。
  “我鞋没脱......”
  “待会儿再说。”
  浴缸里热水正汩汩涌出,雾气氤氲如幔。
  他主动半跪在她脚边,细瘦长指脱掉她的高跟鞋,紧接是自己的鞋子,再将两人的鞋一并踢到角落。
  他抬起头,目光清亮,却又烫得灼人。
  “小妈……可以吗?”
  “行不行……”
  浴室晃荡他祈求的回响音。
  来自小疯子的请求。
  他双腿跪地,埋在她的腰腹处,闷声再道:“小妈,我想……”
  那目光像是烧红的烙铁,赤裸、滚烫,毫不掩饰其中翻涌的渴望。
  玖染菲轻笑一声,非但没抽离,反而用脚尖轻轻抬起他的下巴。
  “这就等不及了?”
  她俯身,指尖掠过他湿漉的发梢,声音又轻又慢:“裙子,脏了。”
  “对不起,我洗。”他急急回应,呼吸已然粗重。
  方才雨势太大,女人的裙摆终究湿了一片。她蹙眉看着水痕在衣料上晕开深色,布料狼狈地贴着身体。
  她收回脚,好整以暇地倚在墙边,打量他跪得笔直的模样。
  “除了认错和下跪,你还会什么?”
  慕月言肩头轻颤,说不出话,只是将头埋得更低。
  片刻之后,一滴晶莹的泪水悄然滑落,滴在地毯上。
  漂亮皮囊之下,骨型极佳,天生妖魅惑人。
  这样一个清冷的男人,正极端虔诚,恳切地凝视她。
  每次都这样,装什么装。
  玖染菲看着他这副模样,嘴巴有些干涩,唇翕了又合,思索叁番,还是眼不见为净为好。
  蓦地阖眼,无声转过去走到镜子前。
  慕月言无意识地咬住下唇,目光紧紧追随着玖染菲。
  女人偏过头去,对某人的注视置若罔闻,扣子一颗颗解开,衣衫顺着光滑的肌肤滑落。
  踏入浴缸,温水漫过身体。
  四周静谧无声,唯有那啜泣声,在空气中悠悠回荡,持续了许久许久。
  她这时才抬眼看他——线条精致的下巴上,正坠着一颗颗晶莹的泪珠,通红的双眸,自始至终都牢牢锁在自己身上。
  玖染菲叹了一口气,同依旧流泪的男人说道:“还愣着干什么?”
  他眨动几下。
  “……你打算跪到什么时候?”她问。
  “还不快过来一起洗,水都快凉了。”
  原本落寞暗淡的眼眸,听到女人的话后变得像颗宝石般熠熠生辉。
  他立马起身,进了浴缸里。
  紧紧贴着女人。
  她能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抖。
  慕月言止住了泪水,但眼眶依然红红的,抬头看着女人。
  玖染菲轻轻抬了下他的下巴,“眼泪收得倒快,跟训练过似的。”
  慕月言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下意识地小声反驳:“才没有训练……”
  话音未落,女人的手已覆上他的发丝,力道适中地揉了揉,“行了,安心待着。”
  浴室里弥漫着水汽和女人身上淡淡的香气,让他感到无比的安心。
  男人身体微微一僵,随即像被顺了毛的猫,整个人松弛下来,轻轻“嗯”了一声,将额头重新靠回她的肩头。
  双手抱着她的脖子,乖乖巧巧,像没有安全感地紧紧攀附着可靠物体。
  “你。”玖染菲吐出一个字,呼吸稍窒,片刻捏他一侧脖肉:“像个小猫一样……”
  两个人在共处巨大的浴缸里,他罕见没有反驳。
  男人俯身,比她矮了一些,抬眸:“因为之前菲菲说了,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宠物……”
  说完,他痴痴地吻她的脸庞,吻她湿润的眼角,吻她微凉的唇角,吻她敏感的耳廓。
  一遍又一遍,带着失而复得的小心与虔诚。
  玖染菲抬手搭上他微颤的肩头,将他轻轻拉近。
  男人微张的唇上还带着泪水的咸涩,那双刚刚哭过的眼睛泛着红,此刻正一眨不眨地凝望着她,像是害怕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
  覆在她肩胛骨处的指尖仍在若有似无地流连,带着不经意的撩拨。
  而那双向来清冷的眼眸深处,此刻翻涌着未散的委屈与浓稠的渴望
  那是一种无声的、小心翼翼的祈求,仿佛在等待着她的垂怜,却又不敢主动索求分毫。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08 13:26:04

123温凉暗涌
  浴缸里的水波渐渐静止,凉意悄然渗透。
  慕月言仰靠着,眼尾洇开一片嫣红,墨蓝色的发丝湿漉漉地贴在额角,浑身散发着慵懒餍足的气息。
  玖染菲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吻上他翘扬眼尾,“水都凉了,该起来了。”
  他顺从地微微起身,伴随着淅淅沥沥的水声,两人紧密相连的身体在微凉的水中缓缓分离。
  那一下细微的抽离感让慕月言喉间溢出一声轻哼,长睫轻轻颤动,流露出几分脆弱与不舍。
  玖染菲先一步跨出浴缸,伸手扶他站稳。男人跟着起身,带起的水流顺着身体曲线滑落。
  两人一前一踏出浴室,湿漉漉的脚印印在微凉的地砖上。
  他一步不离地跟在她身后,手指急切地寻到她的,紧紧勾着她的指尖,舍不得分开片刻。
  慕月言看着在穿睡衣的女人,从背后环住她,下巴搁在她肩头,“明天,我要去Jamp;F谈合作的事宜。”
  他的唇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耳垂,声音带着撒娇的意味:“菲菲你陪我一起好不好?”
  玖染菲穿好咖色真丝睡衣靠在柜子上,语气疑惑。Jamp;F?”这个公司她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可不就是盛明锦的公司吗。
  “小妈相做什么都行、别乱跑。在我的视线内就行……”
  男人摩挲着女人的腰,额头相碰,蹭来蹭去。
  玖染菲脑内一下子来了想法,去Jamp;F的话,或许能见到盛明锦。
  要是真能见得到他的话,没准还能见到萧肆和虞棠他们。
  “好,我陪你去。”
  她话音刚落,慕月言就欣喜地将她搂得更紧,在她脸颊上连亲了好几口,眼神亮晶晶的。
  ……
  次日。
  庄园渐渐醒来。
  窗外能看到大片的草坪,一条小石子路从中间穿过,边上种着些玫瑰花。远处有个旧喷泉,旁边立着几棵大树,枝叶随着晨风轻轻晃动。
  床上睡着个妹妹头的小男孩,整个人蜷在柔软的被子里。
  脸庞漂亮非凡,睫毛长而翘,宛如两把小扇子,轻轻覆盖在紧闭的眼眸上。
  男孩蜷在被窝里,半梦半醒间,门外传来轻轻的叩门声,接着是佣人压低的声音:
  “夫人,二少爷他……还没起床。我按您吩咐的时间来叫过两次了,第一次应了一声,刚才再去,就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我怕再耽搁,少爷去上学要迟到……”
  然后,池朔音听到母亲轻轻的笑声。
  “我知道了。这小家伙,准是昨晚又偷偷在被窝里看绘本,睡得太晚了。”
  “你去忙吧,我来处理。”女人说。
  “好的,夫人。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在餐厅温着。”老佣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了。
  片刻后,门外传来摩擦的沙沙声,由远及近,轻得像风吹过纱帘。
  门轴转动时发出细微的吱呀声,他悄悄把眼皮掀开一条缝,看见女人的身影逆着晨光走近。
  “刚才佣人来说你还没起床,我就知道你这小懒虫又在赖床了……”她轻声说着,伸手轻抚儿子的头发,“小朔,该起床啦,太阳都晒屁股了。”
  男孩微微动了动,却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用鼻子蹭了蹭柔软的枕头,撒娇道:“不要嘛,妈妈,再让我睡一会儿,就一会.......”
  昨天也是这么说,玖染菲弯下腰,靠近儿子的小脸,“快起来啦,再不起来……妈妈就要把你从床上扔下去了哦。”
  “就多眯一分钟.......”
  池朔音说着坐起身来,顺势勾住女人的脖子,将她拉到床上,亲了上去。
  男孩扣着母亲的脑袋,轻柔辗转,舌尖勾着她轻轻绕了一圈。
  在情迷意乱之际,那唇离开了男孩的唇瓣。
  “疼,别捏.….啊....妈妈..…...我的腰…….”
  池朔音眼眶湿润,氤氤氲氲的红了眼尾,娇滴滴地轻哼。
  “还不起?”玖染菲看他。
  “知道啦妈妈.……”
  池朔音听话地拿起床上干净的校服穿上,乖乖下了床。
  眼睛微红地坐在床边,摸着自己的嘴巴。
  刚刚被妈妈亲的红红的,嘴唇莹润饱满,看起来涩涩的。
  嘴唇都肿了呢……真想让妈妈每天都来叫他起床。
  ……
  楼下。
  慕月言准时出现在餐厅吃早点,没看到女人。
  男人抬眼扫过空荡的主位,指尖在桌面上轻轻一敲。
  “小妈呢?”
  他刚从主卧过来,门虚掩着,里面空无一人。
  管家躬身:“夫人在二少爷那里。”
  慕月言扯了扯嘴角,没应声。
  亲儿子就是不一样。不过没关系,今天小妈是他的。
  玖染菲牵着儿子下来的时候,慕月言正垂眸盯着面前的咖啡杯,听到脚步声立即抬眼。
  当他的目光落在继母身上时,呼吸几不可察地微微一滞。
  她骨子里本就透着一份被富贵长久豢养出的安逸。而今天,这份气度被一身行头完全托了起来
  浅杏色针织连衣裙,外搭米白色风衣,发髻梳得一丝不苟,耳垂上缀着两粒小巧的珍珠。
  显然是为了今天的出行特意打扮过。
  一丝了然的微笑掠过男人的唇角。
  是为了他,也是为了他们今天的出门。这个认知让他心头泛起一阵隐秘的愉悦,连带着看到池朔音黏在她身边时,那份惯常的不耐都淡去了些许。
  慕月言甚至破天荒地,对着那个总让他觉得碍眼的弟弟,几不可见地点了下头——这已是他此刻心情极佳下,能做出的最“友善”的表示。
  他全然不知,女人眼底那抹比往日更亮的光彩,精心搭配的装束,都是为了稍后将要见面的另一个人。
  母子二人刚落座,池朔音就夹起火腿放进女人盘中,声音清亮:“妈妈尝尝这个,火候正好。”
  玖染菲笑着接受:“好,你也多吃点。”
  慕月言安静地用着餐,直到看见女人目光看着男孩,像是忽然想起什么。
  他将自己手边那碟没动过的水果往桌子中央推了推,动作随意,视线却落在女人的脸上,语气平淡:
  “多吃点水果。”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既没点名道姓,也没什么热情,但在这个餐桌上,显然是说给这对母子听的。
  池朔音有些讶异地抬眼看他。
  玖染菲微微一怔,随即眼中漾开一丝浅浅的笑意,对继子柔声道:“你也吃。”
  慕月言没再说话,只是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掩去嘴角一丝满意的弧度。
  很好,她接收到了。
  “妈妈今天要出门?”池朔音歪头问。
  “嗯,今天和哥哥出去有点事情要处理。”她答得自然,拿起餐巾轻拭嘴角。
  男孩闻言垂下眼帘,筷子无意识地拨弄着碗里的食物:“那……妈妈早点回来。”
  女人轻轻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慕月言全程保持沉默,不再试图加入对话,但他的耐心明显比平时好了许多,没有流露出任何不耐,只是安静地等待着。
  吃完早餐,玖染菲站起身来,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小朔,我们先走了。”
  “好,妈妈路上小心。”
  慕月言几乎同时站了起来。见她伸手去拿那只小巧的手提包,他先一步伸手接过。
  “我来。”
  另一只手则极为自然地虚扶在她的后腰,带着她一同朝门口走去。
  ……
  慕月言今天自己开车。
  车经过那家她曾提过的奶茶店时,他放缓车速,温声问:“想喝奶茶吗?还是换家店?”
  玖染菲从窗外收回目光:“就这家吧,有点想喝热的。”
  “好。”
  他利落地下车排队,片刻后带着两杯奶茶回到车内。
  慕月言将奶茶递过去,女人正对化妆镜勾勒唇线,无暇他顾。
  她膝上的手袋里,除了那支正在用的,还躺着一支风格迥异的口红。
  仔细旋好口红的盖子,她才终于伸手接过那杯奶茶。温热的液体缓缓入喉,带来一丝舒适的暖意,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她瞥了一眼屏幕。
  电话接通,那头传来一个刻意压低、却难掩关切的声音:“菲菲,出发了吗?要不要我来接你?”
  “已经有人送了,你……别过来了。”玖染菲轻声回应,低头抿了一口奶茶。
  “那周末呢?”他不肯放弃,语气里带着一丝上次分别时的黏稠与不舍,“那家我们上周就说要去的马场,我包了场,就我们和萧肆虞棠。”
  女人沉默片刻,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壁。“这几天……真的不太方便。”
  “没关系,等你忙完。”对方立刻放柔了声音,那温柔底下,是汹涌的、亟待下一次的渴望,“我随时都在。”
  “……知道了。”她垂下眼帘,声音更轻了些,“先这样。”
  挂断电话,女人咕噜噜的喝着奶茶,视线落在慕月言那杯原封未动的奶茶上。
  趁着等红灯的间隙,她伸手戳了戳他的手臂:“你怎么不喝?不是刚买的吗?”
  “我现在就喝……”
  他侧身靠近,没有去拿那杯奶茶,反而伸手轻托住她的脸颊。温热的舌自然地探入她微启的唇间,在她口中细致地巡弋了一圈,卷走残留的奶茶香。
  “……你变态呀……抢我嘴里的……”
  “嗯。”他低笑,长睫垂落间眸光流转,鼻梁挺秀,唇色润泽,一派纯良中漾开不自知的媚气,“小妈你的比较甜。”
  涨破的情绪,似是汹涌潮浪,催得思绪纷乱烦扰。
  他指腹轻轻擦过她唇角,眼神炙热得几乎要将人融化。干脆反含回去,就着一处攫咬。
  “嘶……还咬人?”
  她捏他腰侧,力道不重,她的唇瓣堪比上了唇彩,似若桃花殷了红。
  车内光线充足,映人肤白。
  慕月言眼瞳沁满水光潋滟,长睫在粉色脸颊中间投射一层淡影。
  娇柔并济,却透露诸多源于他无法遏制的熠光和渴欲。
  就在这时,后方传来急促的喇叭声。
  玖染菲抬眼看向前方,“绿灯了,慕司机。”
  慕月言这才回过神,发现绿灯已亮起多时。
  他深吸一口气,勉强压下眼中的情潮,修长的手指重新握紧方向盘。车子缓缓启动,但余光仍不时瞥向身旁的人。
  女人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领,仿佛刚才那个缠绵的吻从未发生。
  她转头看向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唇边的笑意更深:“专心开车,至于其他的……”她故意拖长语调,“等到了目的地再说。”
  男人的手不自觉地收紧,骨节泛白。
  他抿紧双唇,喉结轻轻滚动,显然还在回味刚才的亲密。
  车内弥漫着暧昧的气息,与引擎的嗡鸣交织在一起。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08 13:26:17

124心照不宣
  车辆缓缓停在一座现代化写字楼前。
  玻璃幕墙勾勒出利落的线条,整座建筑高耸入云,在日光下熠熠生辉。
  两人并肩步入大厅,前台工作人员立即迎上前,笑容可掬:“欢迎光临,请问二位有预约吗?”
  慕月言递上名片,语气从容:“我们与贵公司总裁有约,洽谈合作事宜。请问会议安排在哪个会议室?”
  前台接过名片,快速确认日程后,含笑示意:“请随我来。”
  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玖染菲与慕月言走进一号会议室,静候对方的到来。
  不多时,门把转动的声音响起。
  先进来的是锃亮的黑色皮鞋,然后是剪裁完美的炭灰色西装裤管。男人的身形逐渐完整地出现在门框里,逆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轮廓。
  他目光敏锐,与慕月言握手时唇角带笑,那笑意中藏着若有似无的锋芒。
  “欢迎二位。我是盛明锦。很荣幸能与贵集团探讨合作。”
  慕月言从容回应:“我们同样期待这次合作。相信通过双方的努力,必将创造可观的商业价值。”
  “请坐。”盛明锦示意会议桌,待双方落座后才进入正题,“首先,再次感谢贵集团给予这次合作机会。我们十分期待接下来的交流。”
  随后,盛明锦系统性地介绍了公司的产品体系与发展愿景,慕月言不时颔首表示认同。
  “小慕总,您提的方案令人印象深刻。”盛明锦唇角微扬,“我们对此很感兴趣,不过还有一些细节希望与您进一步商讨。”
  “请直言。”慕月言神色认真,“充分的沟通是达成共赢的前提。”
  至此,双方围绕合作细节展开了卓有成效的讨论,达成了初步的共识。
  会谈进行到关键处,盛明锦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迭放在桌上,神情恳切地看向慕月言:
  “小慕总,您的核心方案我们非常认可。不过……其中关于跨境数据合规的具体落地流程,我个人还有一些疑虑。这部分恰好是法务总监张总的专长,他正在隔壁会议室处理其他文件。”
  他稍作停顿,语气带上一丝恰到好处的歉意,提议道:“能否请您亲自过去一趟,与他做个五分钟的简短沟通?这样效率最高,也能确保我们后续推进不会在这个关键环节上产生误解。”
  这个请求直接关联合作核心,点明需要与特定专家沟通,且由慕月言这位负责人“亲自”前往最为“高效”。
  合情合理,令人难以拒绝。
  慕月言闻言,“当然,合规细节是重中之重,我这就去与张总对接一下。”
  他转向女人,低声说了句“稍等”,便离开了会议室。
  门“咔哒”一声轻响合上。
  室内空气仿佛瞬间凝固。先前充斥着的商业性寒暄与公式化讨论戛然而止。
  玖染菲正低头整理方才的会议纪要,忽然感到一道无法忽视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她下意识地抬头,毫无防备地撞进了男人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那里不再有半分商场上的客套与谨慎,只剩下如潮水般汹涌、几乎不加掩饰的浓烈情感。
  一直侍立在侧的一位资深下属,清晰地捕捉到了总裁这一刻的神情变化,惊诧之下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气,随即与身旁的同事迅速交换了一个无比震惊的眼神。
  他们心中早已掀起惊涛骇浪,万万没有想到,自家总裁竟会流露出如此直白而浓烈的情感。
  那目光如此专注、炽热,带着毫不避讳的占有欲,那绝非商业伙伴间的欣赏,而是一个男人对女人毫不掩饰的痴迷。
  ……
  走出会议室,盛明锦刻意放缓脚步,转身面向两人。
  唇边挂着得体的微笑,目光却若有似无地从女人脸上掠过。
  “今天的会谈令人印象深刻。”他的声音温和有礼,“为庆祝我们即将达成的合作,不知能否有幸邀请二位共进晚餐?”
  玖染菲垂眸避开他的视线。
  她太清楚这场邀约背后的深意,碍于种种缘由,他们在外人面前仍需装作不认识。
  慕月言微笑着回应盛明锦:“当然,我们非常荣幸能接受您的邀请。小妈,你觉得呢?”
  玖染菲抬起眼帘,恰巧撞进盛明锦深邃的眸光中,轻轻颔首。
  盛明锦见状,心底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能借此机会与菲菲光明正大地共处,哪怕片刻,于他而言都是难得的慰藉。
  他特意选了一家私密性极佳的高端餐厅,确保他们可以不受打扰地享受这段“难得”的时光。
  这家高档法国餐厅内部装饰极致奢华,华丽的吊灯洒下柔和的光芒,整个空间弥漫着异国的气息,让人一踏入便仿佛穿越到了法国的浪漫之都。
  叁人围坐在圆桌旁,精致的法式料理在桌上铺陈开来:肥美的吉拉多生蚝,细腻的香煎鹅肝,恰到好处的罗西尼牛排——每一道,都是她偏爱的口味。
  玖染菲小口品尝着盘中佳肴,能清晰地感觉到对面投来的视线如影随形。
  她始终没有抬眼,却清楚地知道那道目光始终流连在她身上,带着炙热的温度。
  晚餐在看似融洽的氛围中接近尾声。
  盛明锦亲自起身,礼貌而绅士地送两人离开餐厅。
  趁着慕月言正与侍者交代事宜的间隙,盛明锦的目光终于得以短暂地、肆无忌惮地落在女人身上,眼神中流淌着被压抑的温柔。
  玖染菲似乎察觉到了这份专注,唇角轻轻一勾,转头对他说道:“盛总,今晚谢谢你的款待,我们都很开心。”
  她的语气官方,眼底却藏着一缕只有他才懂的微光。
  盛明锦微微一笑,目光依旧难以从她身上移开,“慕夫人客气了。”他顿了顿,声音低沉而真诚,“能和您还有小慕总共进晚餐,是我的荣幸。”
  玖染菲闻言,只是淡淡一笑,没有再多说什么。
  一切尽在不言中。
  “小妈,我去开车,你在这等我一下。”慕月言转头说。
  玖染菲乖乖应了声。
  她刚转过身,便与一旁好整以暇站着的盛明锦四目相接。
  男人一头红发在昏黄光线下如暗火流动,映着那双深邃的眼眸,更添几分玩味不羁。
  光影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交错,将那份带着侵略性的英俊勾勒得半明半暗。他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神里藏着几分戏谑,几分期待。
  盛明锦缓步走近,状似无意地抬手理了理衣领,指尖轻轻将高领衫的领口往下拨了拨,颈间那些分布略显凌乱的吻痕顿时显露无遗。
  白暂肌肤上,绯红痕迹暧昧交错,构成一幅放浪而私密的画卷。
  那像是无声的宣告,诉说着两人之间那些不为人知的缠绵与放纵。
  趁着四下无人注意,他的小指悄悄缠上她的,在掌心轻轻一勾,用气声低语:“已经开始想你了......菲菲。”
  女人眼帘微垂,长睫如蝶翼般轻颤。
  两人脸上,同时浮现出心照不宣的隐晦的笑意。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13 07:52:22

125争风吃醋
  这天,阳光很好,洒满了整个庄园。
  淡蓝色的蔷薇爬满秋千架,金色的阳光穿透花瓣,将每一朵蔷薇都映衬得娇嫩欲滴。
  微风拂过,带来阵阵花香,令人心旷神怡。
  在古典的欧式别墅外,那片宽阔的草坪上,白色秋千轻轻摇晃。
  一位美丽的女子,坐在秋千上,静静地聆听白衣男子悠扬的琴声。
  这是庄园里十分常见的一幅温馨的画面。
  一曲终了,墨蓝色头发的男人缓缓抬起头,发梢在灯光下泛着深海般的微光。他目光转向秋千上的女人。
  小妈,这首曲子可还喜欢?
  女人放下手中的书,“很喜欢。”
  身着统一制服的佣人悄无声息地走上前来,九十度躬身:“夫人,大少爷,下午茶已经为您准备好了,请慢用。”
  慕月言行至继母身旁,优雅地伸出右手,这是一个无可挑剔的邀请姿态。
  玖染菲将手轻轻搭在他的臂弯处,微笑着看向佣人:“谢谢,你们辛苦了。”
  佣人低头行礼:“为夫人和少爷服务是我们的荣幸。”
  一坐在下午茶桌椅旁,佣人们迅速为他们倒上茶,摆上精美的点心。
  两人边品尝边聊着天,看着佣人在旁边倒茶,女人突然来了一句:“二少爷什么时候放学?”
  旁边的佣人立马接话:“二少爷正常五点。”
  玖染菲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轻声道:“时间快到了,我要去接小朔放学了。”
  男人闻言,手中的茶杯微微一顿,随即放下。
  “这么快就要走吗?不能再多陪我一会儿吗?”说着,伸出手,轻轻拉住了继母的手,手指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
  “小朔今天放学早,我不能让他等太久……不过我接了就回来,我们还可以一起吃晚餐。”
  慕月言轻轻点头,但手却没有松开。
  “好,那小妈你路上小心……我在家里等你回来,一起吃晚餐。”
  女人站起身,慕月言也跟着站了起来,顺势将女人搂进了怀里,轻轻抱了抱她。
  “一定要快点回来哦……”
  玖染菲拍了拍他的背,笑道:“好了,我知道了。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整天这么腻歪。”
  ……
  下午五点玖染菲准时等在了校门口,她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拉长。
  跟在她身边的保镖则显得更为严肃,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确保没有任何潜在的危险。
  周围人一看女人穿得光鲜亮丽,气质出众,身后还跟着两个黑衣保镖,立刻就猜到了她应该是哪个豪门的太太。
  放学铃声准时响起,如同解放的号角,一群学生叽叽喳喳地往外跑,脸上都洋溢着解脱与喜悦的笑容。
  他们三五成群,或谈笑风生,或嬉戏打闹。
  女人目光穿过熙攘的人群,专注地落在校门口。
  放学的孩子们如潮水般涌出,而在那人流中,一个男孩的身影格外醒目。
  男孩穿着熨帖整齐的校服,书包规整地背在肩上,步履从容。周身散发着一种沉静的气场,让他在喧闹中自成一方天地。
  就在玖染菲准备迈步上前的瞬间,三个衣着亮丽、面容精致的女生抢先一步,拦在了男孩面前。
  她们互相推搡着,脸上浮着羞涩又期待的红晕。
  “那个……同学,可以认识一下吗?”站在中间的女生鼓起勇气开口,声音里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池朔音停下脚步,眼帘微垂。
  目光淡淡扫过面前这三张期待的脸,神情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抱歉,我们不认识。”
  说完,他侧身从她们身边走过,没有半分迟疑。那三个女生愣在原地,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彼此对视的眼神里写满了无措与尴尬。
  玖染菲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缓步上前,轻轻将手搭在儿子的肩上。
  “哟,被女孩子搭讪了……”玖染菲看着离去的那三个女同学说道。
  男孩抬起头,那原本清澈有些冷光的眼眸温柔起来,微微低头,显出一丝羞涩。
  “……嗯。”
  玖染菲还是像在家里一样,忍不住的掐了掐那白皙的脸颊,力度加了点重,让那嫩脸上有了红印。
  “我儿子就是帅,桃花来的挡也挡不住。”
  “妈妈今天来接我放学,好开心……”
  池朔音的脸被她捏的有点疼,但他还是笑着任她捏。
  就在这时,一个粗嗓门的男同学从后面勾住他的肩膀,大大咧咧地问:“池朔音,这你姐姐啊?真够漂亮的!”
  空气微妙地静了一瞬。
  池朔音脸上那点依赖和羞涩瞬间收敛,转为一种平静的郑重。他轻轻挣开同学的手臂,格外认真地纠正:“是我妈妈。”
  那男生愣了一下,尴尬地挠挠头跑开了。
  玖染菲被这幕逗笑了,松开手,抚了抚那片红痕:“走吧,我们回家。”
  “好。”池朔音立刻又变回那个柔软的儿子,无比自然地靠过去,紧紧握住母亲的手,语气软糯,“放学人多,我怕和妈妈走散了。”
  他任由自己的手被那片温暖包裹,满足的笑意藏在低垂的眉眼里。两人并肩走向车子,身影在夕阳下被拉长。
  走了几步,他忽然轻声说:“我不喜欢他们那样说。”
  “嗯?说什么?”女人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停下脚步,抬起头,眼神里带着委屈和无比的认真:“不喜欢他们说你是姐姐。”他握紧了她的手,“你是我妈妈……我不想别人弄错。”
  玖染菲看着儿子这副认真的模样,俯身凑近,指尖轻轻点了点他的鼻尖,“怎么,当着同学的面,不好意思了?”
  池朔音摇了摇头,耳根微红。他沉默了片刻,才用一种混合着占有欲和羞涩的、极低的声音说:“……不是不好意思。”
  “那是为什么?”
  男孩抬起眼,目光闪烁,像是守护一个不容他人窥探的秘密:“因为……妈妈对我好的样子我不想……被他们看见。”
  “小傻瓜,”她将他的手完全包裹在掌心,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不管别人觉得我像姐姐还是像妈妈,我永远都是你一个人的妈妈。这个身份,谁都抢不走。
  池朔音没有再说话,只是将母亲的手握得更紧。
  “小朔,今天在学校累不累?家里炖了老鸭汤,晚上多喝点。”
  “好。”他乖巧应声,随即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他轻轻晃了晃两人交握的手,凑近些,“妈妈……能亲我一下吗?”
  温软的触感落在脸颊上。
  这样的互动早已成为日常,一开始总是儿子追着要,后来玖染菲逐渐习惯,习惯到就像每天吃饭一样熟练。
  玖染菲望着儿子撒娇的模样,忍不住又轻轻捏了捏他的脸。
  ……
  暮色透过落地窗,为客厅铺上一层暖光。
  慕月言面前的平板屏幕早已暗下,映出他有些心不在焉的倒影。
  当熟悉的汽车引擎声终于在庭院外响起时,他搁在膝上的手指几不可查地松弛下来,随即又迅速点亮屏幕,目光低垂,仿佛一直专注于那些密密麻麻的报表。
  玄关处传来细微的响动。
  他这才抬起头,视线越过平板的上缘,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随意:“回来了?”
  女人弯腰换着鞋,只发出一声“嗯。”
  跟在她身后的男孩还没来得及放下书包,候在一旁的老佣人已自然地伸手接了过去。
  女人直起身,目光便柔和地落在儿子身上,顺手替他理了理额前微乱的发丝。
  “上楼歇会儿吧,”她的声音比刚才轻柔了许多,“饭好了叫你。”
  “好,妈妈。”池朔音乖巧地点头,转身时,眼角的余光轻飘飘地扫过沙发方向。
  慕月言的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无意识地滑动了一下,没有抬头。
  直到那脚步声消失在二楼,他才将彻底黑屏的平板放到一旁,身体微微向后靠进沙发背里。
  ……
  池朔音上楼回到房间放书包。
  不多一会,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池朔音正在往书包里拿书的手顿了顿,随即来到门口,打开了门。看到门外的男人,他原本带着笑意的嘴角瞬间凝固。
  “是哥哥啊……有什么事吗?”池朔音抬起眼,语气温和得恰到好处。
  慕月言沉着脸走进房间,反手关上门。他下颌绷得紧,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小妈让我叫你下去吃饭。”
  男孩轻轻“哦”了一声,垂下眼帘,“好的,哥哥,我这就来。”
  男人的脸色阴沉得骇人,眼底郁结的阴翳几乎要溢出来,那股不甘与愤懑在胸口横冲直撞。
  凭什么?凭什么小妈抛下他匆匆去接池朔音?凭什么这个人永远一副温良无害的模样,却处处占尽上风?
  他盯着眼前这张看似纯良的脸,越看越觉得心头梗刺。平生第一次,他尝到如此汹涌的妒意,只因为对方身上流着小妈的血。
  那一道血脉相连的红线,是他永远无法跨越的,而他手中紧握的,只有那些苍白单薄的过去。
  无数阴暗的念头在脑海中翻搅,他指节攥得发白,几经克制,才勉强扯出一抹生硬的弧度。
  “别以为小妈对你好……你就能得寸进尺。你最好别让我发现你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他声音低冷,“小妈不是你一个人的。”
  男孩微微偏头,露出些许不解:“哥哥怎么会这么想?我们都爱妈妈,不是吗?还是说……哥哥觉得自己的地位被我威胁到了?”
  慕月言忽然向前一步,居高临下地逼视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威胁?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我和小妈之间十年的感情和默契……不是你一个后来者能轻易打破的。”
  “这十年,你又在哪儿?”
  这句话像一根细针,精准地刺进了池朔音最在意的地方。
  他脸上的温顺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凝滞。
  “哥哥太高看我了,”池朔音很快恢复如常,轻轻耸肩,“我不是那种人。倒是哥哥……总是这样疑神疑鬼,妈妈看了会难过的。”
  “你——!”
  空气骤然绷紧。
  慕月言周身戾气翻涌,眼底的寒意几乎凝成实质。
  他死死盯着这个看似温顺的“弟弟”,每一寸神经都在叫嚣着撕破那层虚伪的皮囊。
  而池朔音恰在这时抬起眼,唇角弯起一个温软的弧度,声音轻而清晰:“哥哥,我们下去吧,别让妈妈等久了。”
  他稍作停顿,语气放得更轻,却字字敲在对方最无力反驳的软肋上:“毕竟……我们都不希望妈妈为难,对吧?”
  “呵……”慕月言竟直接被气笑了,那笑声又冷又涩,充满了荒谬和自嘲。
  他连连点头,眼中的冰焰却越烧越旺,“好,好……池朔音,你可真行。”
  “妈妈”两个字,连同对方这副永远站在道德制高点的模样,像一记无声的闷棍,重重敲在他的软肋上。
  慕月言看得透这故作乖巧下的挑衅,却比谁都无力拆穿。
  因为他清楚,那个坐在楼下、一心偏袒亲生儿子的女人,从来不信池朔音会演戏。
  但慕月言没有被这句话逼退,反而也向前一步。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近到危险的尺度,空气中弥漫开无声的硝烟。
  “说得对,不能让小妈为难。”
  男人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宣示意味,目光锐利地钉在池朔音脸上。
  “所以,我们各凭本事。看看是你这身血脉,还是我这十年朝夕相处的情分,在她心里分量更重……”
  他说完,嘴角噙着一丝冰冷的、属于狩猎者的笑意,抬手看似随意地替男孩整理了一下本就很平整的衣领,动作间充满了居高临下的审视和挑衅。
  “走吧,‘弟弟’。”
  看着眼前这个被血缘护佑的“弟弟”,他刻意加重了这两个字的读音,率先转身,姿态从容而笃定,仿佛刚才的失控从未发生。
  池朔音站在原地,看着男人的背影,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脸上那抹温顺的弧度如潮水般消失。
  他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仍在轻微震动的门板,眼中没有半分得意,只有一片沉沉的晦暗。
  抬手轻轻拂过刚才被慕月言碰过的衣领。
  ……
  楼下餐厅灯火通明,精致的餐具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玖染菲见他们一前一后下楼,眉眼舒展开来,笑着招手:“快来,今天厨师特意做了几道拿手菜,你们可得好好尝尝。”
  池朔音和慕月言依言在她左右两侧坐下。
  晚餐开始不久,桌上便上演了一幕奇异的景象。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13 07:52:32

126噬骨温柔
  “妈妈,您尝尝这个,”池朔音夹起一块鲜嫩的鱼肉,体贴地放入女人盘中,声音温软,“听说对皮肤很好……”
  他话音未落,另一双筷子几乎同时落下。
  “小妈,这是您爱吃的芦笋。”慕月言的声音平稳,动作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将翠绿的蔬菜轻轻放在鱼肉旁边。
  他目光扫过池朔音,嘴角牵起一丝极淡的弧度。
  男孩闻言,脸上的笑容愈发温和无害。
  “哥哥也多吃点,”他转向慕月言,眼神纯净,语气恳切,“您上班辛苦了。”
  慕月言盯着碗里的肉,面上却波澜不惊:“弟弟费心了。”
  玖染菲看着眼前“兄友弟恭”的画面,眼中满是欣慰,柔声道:“好了好了,你们自己也吃,别光顾着我。”
  女人对两人的“孝心”照单全收。
  “父亲今早还问起,说小妈上次答应陪他去参加林家的晚宴,正好是下周五。”
  慕月言轻轻放下茶壶,瓷底与桌面接触时没有发出丝毫声响:“那天我会提前安排好车。”
  池朔音执筷的手指微微一顿,“周五晚上吗?真不巧……我们那天晚上要开家长会呢。”
  男孩抬眼看向母亲,“这种重要的时刻,还是希望妈妈能在场……”
  “家长会确实是大事。”慕月言轻轻晃动着杯中清水,目光掠过波光粼粼的水面,唇角维持着得体的弧度。
  “不过林家晚宴关系到父亲下个季度的合作,小妈之前已经答应父亲了。家长会的内容,我可以亲自去和老师沟通。”
  玖染菲看着他们,欣慰地笑了:“哥哥真是越来越有担当了。”
  “不过家长会妈妈肯定要去。林家的晚宴……我晚些和你父亲解释一下。”
  餐厅角落,角落里,佣人们垂首侍立。
  只见大少爷放在膝上的左手无声收拢,二少爷低头喝汤时长睫投下的阴影微微颤动。
  空气中弥漫的无声硝烟,比菜肴的热气更令人窒息。
  一位资历最老的佣人暗暗叹了口气,这表面平静的庄园,怕是再也难有真正的安宁了。
  ……
  饭后,女人从衣柜里拿出之前就让管家准备好的给儿子的柔软睡衣。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她轻叩门板,“小朔,睡衣放在门口的架子上了。”
  “知道了,妈妈。”
  隔着水声,男孩的声音带着水汽般的温软。
  玖染菲上了床,倚在床头看着看文件。
  平板电脑泛着微光,屏幕上是特助刚发来的股权架构调整方案,关于慕家养子池朔音的继承权条款被重点标注。
  慕家的养子池朔音,哦,不,现在也不能叫养子了,毕竟已经上了慕家的户口。
  池朔音现在已是慕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之一。
  算上慕浦的亲生儿子慕月言,慕家总共只有两个儿子能够继承家业。
  女人的思绪在密密麻麻的条款中游走,视线始终专注地停留在文件内容上,指尖不时在屏幕上滑动。
  水声不知何时停了。
  浴室里雾气氤氲。池朔音站在镜前,发梢的水珠滚落,沿着脖颈一路滑下。
  镜中的身体仍带着男孩特有的清瘦,但已不再是刚来时的单薄。肌肤渐渐有了健康的润泽,腹部也覆上一层薄而韧的轮廓。他伸手轻按在小腹上,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
  镜面映出的那双眼睛,却无声地沉了下去。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刚刚在房门口的画面——墨蓝色头发的男人站在那里,身姿挺拔如松,周身散发着与生俱来的矜贵。
  他是慕月言,慕式集团备受宠爱的少爷,从小便在优渥的环境中长大。
  而且,他在母亲身边已经待了整整十年,这十年里,他们一起经历了无数的风风雨雨,那些共同度过的时光,早已深深烙印在彼此的生命里,成为无法磨灭的印记。
  “池朔音。”男人的声音冷得像冰,眼神锐利如刀,一字一句都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
  “别妄想独占小妈。我和她之间的十年,你拿什么来比?我们的感情和默契,不是你一个后来者能轻易打破的。”
  那话语,就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插进了池朔音的心里。
  凭什么?
  就因为这十年?就因为他姓慕?
  不。
  绝不能就这样认输。
  水珠从额前滴下,落在睫毛上,轻轻一颤。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清定。
  男孩抬手抹开镜上的水雾,转身,推门而出。
  空气中飘来淡淡的沐浴露香气,他走向那个亮着暖光的卧室。
  ……
  池朔音一出来就见到床上的母亲正一心一意的看着手中的东西,一个眼神都没扫过来。
  男孩眼神暗了暗,捞起门边的衣服打开看了看,是一件及膝的睡袍,只有腰间两根绳子可以固定。
  慢吞吞穿着衣服,池朔音边走边穿,拖鞋在柔软的地毯上走过,来到床边时,正好堪堪系住了绳子。
  只是那睡袍的领子实在宽大了些,隐隐露出了男孩白皙的锁骨。
  玖染菲眼睛终于离开平板,平静的眸子转向床边的儿子,“洗好了?”
  目光瞥见男孩还滴着水珠的头发,眉头微蹙。
  “洗好啦。”
  池朔音轻快的说了句,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展开双臂就想往母亲身上扑去,却被玖染菲迅速拉住了后衣领。
  还不死心的挣扎了一下,差点勒住了喉咙。
  一双浅色眸子染了水汽,眼巴巴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玖染菲眯了眯眼,对池朔音的卖萌选择无视,嫣红的唇瓣微启:“把头发吹了。”
  身体本来就弱,感冒了怎么办?
  池朔音嘟着嘴,湿气满满的眸子不见之前的活气,微微耷拉着,语气带着几分沮丧:“我不怎么用那个东西,妈妈帮我嘛……”
  女人眼神微挑,看着眼前丝毫不心虚的男孩,突然勾了勾嘴角。
  “把吹风机拿过来,再拿个毛巾。”
  说着,手中松开了男孩的衣领。
  池朔音达到了目的,弯着眼眸屁颠屁颠的去拿了。
  男孩的头发还在滴水,玖染菲接过柔软的毛巾,给他擦拭着湿漉漉的发丝。
  随后,她拿起吹风机,调整着风力和温度,开始为他吹干头发。
  当玖染菲终于吹完头发,放下吹风机时,池朔音缓缓靠近,唇轻轻贴上母亲的额头。
  那温热的触感让他不禁轻颤了一下,唇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滑落,带着一丝急切又小心翼翼,最终覆上了她的红唇。
  起初,只是轻柔的触碰,如同羽毛拂过,带着试探与温柔。随后,女人按住男孩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撬开他的唇齿,舌尖缠绵在一起。
  池朔音双手不自觉地环上母亲的脖颈,身体微微前倾,回应着她的吻。
  女人一只手轻轻托他下巴,将他拉近自己,一只手则攥住对方手腕。
  池朔音在这充满侵略性又温柔的吻中渐渐迷失了自我,他只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这炽热的温度点燃。
  像是害怕这份亲密会转瞬即逝。更加主动地回应着母亲的吻,舌尖在对方口中肆意游走,仿佛要被她如蜜般的温柔吞噬殆尽。
  “妈妈……”
  池朔音在吻的间隙,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呢喃,那声音带着浓浓的依赖,软软的,棉花糖一般,直直地钻进人心里。
  他微微睁开迷离的双眼,眼尾泛着淡淡的红,像是被春风吹过的桃花,带着几分娇羞与诱惑。
  轻轻蹭着母亲的脸颊,声音甜腻得如同浸了蜜。
  “妈妈……你多疼疼我好不好嘛?我只要你的疼爱,只有在你身边,我才觉得自己是完整的。”
  说着,又在女人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像是一只撒娇的小狗,在讨要主人的宠爱。
  “我知道我比不上哥哥在你身边待得久,可是我对你的心意,一点都不比任何人少呀。妈妈,你就多看看我,多给我一点爱……好不好?”
  池朔音微微颤抖着,紧紧抓着母亲的手,带着哭腔又带着几分撒娇地往下拽,声音软糯得能滴出水来:“妈妈,疼疼我……”
  那带着祈求的眼神,明亮而又带着一丝脆弱,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玖染菲闻言,原本攥着池朔音手腕的手微微一松,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往下。
  手指顺着池朔音的引导缓缓移动,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双腿间那团炽热的隆起。
  那处的布料早已被前液浸透,湿漉漉地贴在他紧绷的肌肤上,勾勒出饱满而亢奋的轮廓。
  当她终于握住那兴奋到肿胀的分身时,掌心的触感滚烫而坚挺,甚至能感受到其表面虬结的血管在勃勃跳动。
  在女人的注视下,那根没出息的东西,硬得发疼,顶端不断吐出湿滑的液体,将深色的布料洇染出更深的水痕。
  仅仅是隔着内裤的短暂触碰,就让他腰肢猛地一弹,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
  她微微俯下身,凑近池朔音,“乖孩子,妈妈会疼你的……”
  指尖挑开湿透的边缘,探入其中,直接贴合上那灼热的皮肤。
  那根器物在她掌中显得愈发硕大、滚烫,黏滑的爱液不断从顶端的小孔泌出,浸湿了她的指缝。
  玖染菲收拢手指,不轻不重地揉弄着饱满的顶端,用拇指揩拭不断渗出的透明汁液,继而将那滑腻在整个柱身上抹开,让每一次上下捋动都带着咕啾的水声。
  隔着一层湿漉漉的布料,能明显感受到瘦削却充满力量的身体在自己怀中颤抖。
  稍稍拨弄了片刻,指尖绕着敏感的顶端打转,按压着那个不断开合、吐出更多蜜液的小孔,就发出了让人头发发麻的黏腻水声。
  “小朔,我的宝贝……”
  女人低语着,吻渐渐移到了他的耳畔,轻轻啃咬着他的耳垂。
  手上的动作却加快了几分,掌心紧密地包裹着那根硬物,从根部直撸到顶端,再重重地碾磨过那个最为敏感的铃口。
  “唔……唔呜、妈妈……”
  池朔音浑身一颤,咬紧了嘴唇,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
  “妈妈,呃啊、我爱你……”
  男孩深陷在情欲里,喘得愈发急切,嗯嗯唔唔叫个不停。
  下身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追逐着那只手,每一次深入的套弄都让他脚趾蜷缩,腰肢酥软。
  夹着的腿也分开来,欲拒还迎地勾在母亲腰上,将自己最脆弱、最亢奋的部位更彻底地送入她手中。
  玖染菲低头,看着自己在他腿间动作的手,那里早已泥泞不堪,黏稠的液体不仅浸透了他的内裤,也弄湿了她的整个手掌,在灯光下反射出淫靡的光泽。
  池朔音抓住母亲将要离开的手腕,声音带着未散的情动:“还想要……一次。”他的指尖微微发烫,在昏黄灯光下,那双眼睛里浮着薄薄水光。
  玖染菲停下动作,看着他泛红的眼角。空气中弥漫着未散尽的暧昧,她用指腹擦过他发烫的耳垂:“就一次。”
  男孩喉结急促滚动,像是获赐甘露的朝圣者。掌心顺着她小臂蜿蜒而下,在腰际徘徊出绸缎摩擦的窸窣,寂静中将每寸战栗都放大成轰鸣。
  当双唇相触时,玖染菲清晰感知到他胸腔里失控的擂动,震波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
  她将他压在身下,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
  指尖轻划过他的锁骨,感受着他骤然绷紧的腹肌。
  空气中弥漫着他们交织的呼吸声,还有若有若无她洗发水的味道,现在却沾染在了他的枕间。
  “妈妈.....我想要……“他低声唤她,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手指刚要动作,就被她轻轻按住。
  “别动。”玖染菲解开他睡衣的扣子,动作从容不迫,像是在拆一件属于自己的礼物。
  昏暗的灯光在女人背上投下起伏的阴影,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池朔音注视着天花板上斑驳的光影,感受着母亲每一次触碰都在皮肤上点燃细小的火花。当她的长发扫过他的胸膛时,他忍不住仰起脖颈。
  “妈妈......”他停下动作,用鼻尖轻蹭她的脸颊,声音里带着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