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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2025/09/05 03:42 / 2655 / 141 /
【小说】黑茶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03 01:19:01

107 不伦之恋
  大厅灯火辉煌,流光溢彩。
  一场汇聚了商界精英与社会名流的盛大晚会正在举行。
  这次晚会,慕家的大少爷如约而至,而传闻中鲜少露面的二少爷也罕见地出现在了宾客之中。
  男孩站在母亲身旁,那漂亮秀美的面庞,无不彰显着他完美继承了母亲的优良基因,在场不少人的目光都若有若无地落在这对母子身上。
  当慕浦携着玖染菲步入宴会厅时,原本细碎的交谈声忽然低了下去。
  “董事长,好久不见。”一位中年男子笑着迎上前。
  男人颔首回应:“李总。”声音沉稳得体。
  岁月似乎格外厚待慕浦,只为他增添了成熟的韵味。
  他侧身向妻子介绍:“这位是李总,我们重要的合作伙伴。”
  玖染菲浅浅一笑:“李总好。”
  “夫人今晚真是光彩照人。”李总的赞叹发自内心。
  这话并不夸张。玖染菲的美,是一种浑然天成的气质,不着痕迹却让人移不开眼。
  她只是微微颔首:“您过奖了。”
  这时,一位银发老夫人缓步走来。慕浦立即迎上前,脚步轻缓而郑重:“王姨,您身体可好些了?”
  老人笑着握住他的手:“看见你们,什么病都好多了。”她转向玖染菲时,目光慈爱,“有你们在,我总算可以放心了。”
  玖染菲自然地搀住老人的手臂:“还要王姨多指点我们呢。”
  几位宾客陆续聚拢过来,寒暄声重新响起,融入了满厅的光影之中。
  ……
  休息室离开宴会厅的喧闹,休息室的空气顿时安静下来,只余若有似无的香气。
  女人陷进中央那张宽大的墨黑色丝绒沙发里休息,金色的绣线在灯下流转着微光。
  她轻盈的裙摆如花瓣般散落,为这处华丽的角落,添上了一抹生动的温柔。
  旁边的男人则是一身棕色羊毛西装,坐在沙发上,背脊挺直,双腿交迭,手轻轻搭在膝盖上。
  此刻他的心思全都在身旁的女人身上。
  男人微微侧过身,靠近女人,一只手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她礼裙的肩带。
  低头看手机的女人感受到他的触碰,微微转过头,正对上他那雾沉沉的眼眸。
  男人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缓缓凑近。
  当他俯身将下颌轻搁在她发顶时,那一头墨蓝色的发丝在灯光下流转起幽微的光泽,如同静谧的深海。
  深深吸气,鼻息间萦绕着她发丝的清香。
  “忙这么久,累了吧……”男人说着,手顺着玖染菲的肩膀缓缓滑落到她的手臂,轻轻握住她的手,十指交缠。
  玖染菲原本百无聊赖地摆弄着手机,此刻靠在他的怀里,轻声呢喃:“……有点。”
  慕月言听了,手臂微微收紧,将她更紧地拥入怀中,低头在女人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轻声说道:“累了就靠在我身上休息一会。”
  她没挣脱,反而抬起空闲的那只手,用指尖轻轻拨弄他梳得整齐的鬓发,把几根发丝从规整中挑了出来。
  “小慕总,”她声音里含着笑,指尖顺着他耳廓滑下,“你这副样子跑进来,要是被你那几个下属看见,辛苦树立的形象可就全没了。”
  慕月言身体僵了一下,没动,也没松手,反而把她搂得更紧。沉默了几秒,他才低声说:
  “……那就别看他们。”
  声音不高,热气全洒在她颈侧。
  女人笑了,手指转而戳了戳他紧绷的肩线:“哦?只看你?”
  慕月言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微微一怔,随即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
  握住她作乱的手指,低头凑近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别动……”说着,唇轻轻擦过女人的耳垂。
  “怎么,”她稳住呼吸,低头看他,“说不过,就改用动手?”
  “嗯。”男人承认得干脆,额头用力抵着她的额头,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鼻尖,低声重复道:“抓住了,就是我的。”
  话音未落,慕月言已俯身,一手稳稳托住她的腿弯,另一手环住她的背,稍一用力便将人抱上了宽大的化妆台。
  化妆台上的瓶瓶罐罐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他的手臂没有立刻松开,反而就着环抱的姿势,将她圈在自己与镜子之间。
  “你干什么?”玖染菲轻呼,双手下意识地攀住继子的肩膀。
  慕月言没有回答。他向前一步,贴近她悬空的腿间,却并未急着更近。
  只是仰头望着坐在高处的她,目光像是温软的蛛网,一层层将她缠绕。
  “想让小妈快乐。”
  说完,就掀起了女人的裙子,将头伸了进去。
  黑暗中视觉最先被剥夺,只剩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和彼此急促的呼吸。
  他闭上眼,长睫在眼下投下阴影。视觉关闭后,触觉变得异常敏锐。
  他能感觉到丝绸内裤边缘的蕾丝花纹正硌在他的鼻梁上,而更深处--那片幽谷入口处,已经渗出温热的蜜液,正透过薄薄布料,濡湿他的唇。
  细高的鞋跟仍踩在男人的肩膀,慕月言没有躲,反而微微侧头,将脸颊贴在那冰冷的鞋面上,轻轻摩挲。
  他闭上眼,长睫在眼下投下阴影,如同沉醉在这份带着威胁感的亲昵之中。
  当他终于用牙齿勾下那最后一层屏障时,那片秘园彻底袒露在他眼前。
  在昏暗的光线下,花穴呈现出娇嫩的淡粉色,两片饱满的阴唇微微张合,如同呼吸般翕动着。
  顶端的珍珠已经充血立起,像一颗熟透的浆果。而最深处的那道缝隙正不断沁出晶莹的爱液,顺着大腿根部滑落。
  他俯身靠近,先是闻到更浓郁的、带着情动气息的甜香。当舌尖终于触到那片柔软时,咸涩中带着微甘的滋味在味蕾上炸开。
  他贪婪地探索着,时而轻舔阴蒂,时而深入穴口搅动,里面湿热紧致地包裹着他的舌尖。
  半晌,女人无意地掀开一线眼帘,目光漫无目的地掠过身前男人欢愉又迷恋的神情。
  滑过冰冷光洁的地板,最终,落在那扇半掩的雕花铁门处——门边的阴影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雕花铁门投下斑驳的影子,男孩站在门边,头发乖顺柔软,如琉璃般澄澈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里面。
  女人的动作停顿下来,任由慕月言褪下她的内裤。
  喉咙开始发出细碎的呻吟,混着身下人吸吮的水声。
  男人贪婪地吞咽着那带着腥甜的蜜液,急切得像一个在沙漠中濒死的旅人,仿佛错过一口就会立刻毙命。
  玖染菲手指颤抖着抓紧继子的头发,眼角渗出泪珠,低头看到被露水浸湿的帅气脸庞从裙下露出。
  “我就知道,小妈喜欢这样的……”继子跪在地上从裙下抬起头,唇边还挂着银丝,跪在地上目光紧紧锁住他的神明。
  话音在寂静的空气里震颤。
  女人再抬头时,门口那里空空荡荡,驻足的人早已不见踪影。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03 01:19:10

108 温馨共度
  隔日清晨,微携暖意的光倾洒而下。
  慕浦准时睁开眼睛。
  垂眸看着怀中睡得正香的女人,她睡得熟,睫毛在晨光中投下细密的影子,呼吸轻浅均匀。
  他凝视片刻,正要抽身起床,一只手却软软地抓住他的衣角。
  “慕慕.....”玖染菲半梦半醒间往他怀里钻,整张脸埋在他颈窝里乱蹭,发丝扫过他的下颌,带着温暖的痒意。
  慕浦失笑,指尖穿进她的长发轻轻按摩头皮:“今天怎么醒得比闹钟还早?”
  她也不答话,脸颊靠在他胸口。可不过片刻,均匀的呼吸又变得绵长—-竟是又要睡过去。
  “我要去上班了,菲菲自己再睡会儿?”
  “呃?”女人皱着眉头,“不要……说好要一起吃早饭的……”
  声音带着几分睡意,却固执地揪住他睡衣前襟,努力睁着眼睛看向他。
  慕浦心尖发软,指腹摩挲着她后颈:“昨晚的晚宴那么晚结束,不困吗?”
  “晚饭我陪你吃吧,好吗?”
  “我就要现在……”
  话还没说完,就没了下文。
  男人只能把妻子抱起来,谁让她就算在睡梦中也紧紧抱着他不放呢。
  真拿她没办法。
  他抱着女人走到衣柜前,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开始仔细地为她挑选着衣服。
  他让她靠在自己怀中,走到了衣柜前。里面的衣裙都是请设计师为玖染菲量身定制,从日常到宴会,无一不备。
  男人的指尖在一排裙装间缓缓巡梭,最终停在了一件玫瑰束腰长裙上。
  他想起第一次带她去听音乐会时,她穿的便是类似的款式。
  暖黄的灯光下,女人微微仰头专注聆听的侧影,与舞台上流淌的乐章一样,令他心弦微动。
  没有再多犹豫,慕浦取下了这件裙子。
  从内裤开始一件件给妻子穿好,直到穿戴好后,玖染菲才彻底睁开了眼睛,一双眸子亮晶晶的。
  然后被慕浦提溜着去洗漱,压在洗漱台上来了个缠绵的早安吻。
  女人最后被慕浦拉着下楼时,粉嫩的脸蛋上还染着嫣红,唇瓣更是如初绽的花瓣,娇嫩欲滴。
  楼下的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慕月言和池朔音正坐着那里吃早餐。
  “妈妈,早上好。”
  池朔音抬头,声音清澈。
  “早啊。”
  玖染菲走过来,分别摸了摸继子和儿子的头,然后坐下。
  男孩握着勺子的手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瞬——他看见母亲触碰慕月言头发时,慕月言垂下眼帘,唇角那一闪而过的微妙弧度。
  ……
  临走前,玖染菲一边整理着丈夫的领带,一边柔声叮嘱:“路上小心,忙了也记得吃饭。”
  慕浦低头看她,眼角漾开浅浅笑意:“知道了。菲菲也是,照顾好自己。”他的指腹温热,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转身准备出门。
  就在这时,女人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她快步走到慕浦身边,踮起脚尖,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
  男人脸上露出笑容,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吻她,这已然成为他们的一个小仪式——慕浦每天坚持,玖染菲就逐渐习惯。
  两人在门口又缠绵了一会儿。
  池朔音坐在餐桌旁,小口咬着吐司,目光在两人之间静静流转。
  牛奶杯在他手中微微倾斜,他却浑然未觉。
  叔叔的手抚过母亲发丝的动作那么熟练,母亲仰头回望的眼神那样温柔。多么恩爱的一对夫妻。
  “晚上想吃什么?”慕浦抵着妻子的额头轻声问。
  “你定的那家法餐吧,听说很不错。”
  终于,慕浦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女人,转身出门。
  女人站在门口,目送他坐上车子。
  待人走后,玖染菲转身步入化妆室,打了个电话。不久,化妆师提着箱子进来。
  化好妆,她下楼。
  客厅很亮。
  池朔音坐在桌前,正沿着纸上的线剪下去。剪刀刃口平稳地前进,纸屑无声落下。
  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凝聚在指尖,只有这样,才能不去想别的事。
  沙发传来轻微的承重声。
  他没有抬头,却能感觉到母亲躺下的姿态,以及随之飘来的、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
  “小朔,”她的声音从侧面传来,“想不想学钢琴呀?”
  剪刀刚好走到线条尽头。
  男孩顺势停下,抬起头,脸上是一种被话题自然吸引的神情,点了点头。
  他看见母亲嘴角满意的弧度,看着她伸手拿过遥控器。电视屏幕亮起,光映在她眼底。
  池朔音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捻着刚剪下的纸片边缘,原本平整的卡纸渐渐卷曲。
  他想靠近母亲。
  男孩放下剪刀,一点点挪到沙发边,挨着母亲坐下,模仿着她放松的姿态,靠进沙发里。
  电视里在演什么,他全然不知。
  他的感官全部用来接收身旁母亲的信息——她的呼吸,她偶尔发出的轻笑。当母亲的笑声响起时,他也立刻跟着笑起来,肩膀微微耸动。
  佣人们走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温馨的画面:母子二人排排坐在沙发上,时不时一起咯咯地笑出声来。
  佣人们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们默契地准备了一个精美的果盘,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新鲜水果。
  轻手轻脚地将果盘放在茶几上就退到一旁,生怕打扰了这份难得的宁静与和谐。
  夫人偶尔会从果盘中拈起一块水果,递到二少爷的嘴边。
  二少爷满心欢喜地接过来,边吃边继续盯着电视,享受着和母亲在一起的美好时光。
  ……
  午后的阳光斜照进客厅,在地板上投下几道细长的光带。
  女人换了件宽松的裙子,牵着儿子走进音乐室。
  钢琴安静地立在窗边,琴盖上放着两本旧琴谱,旁边是个玻璃杯,里面插着几枝新摘的小花。
  “小朔,你先坐。”
  她走到书架前,手指掠过一排琴谱,抽出一本边角有些磨损的册子。
  男孩好奇地碰了碰琴键,一个清亮的音符跳出来,在空气中轻轻震动。
  “从这本开始吧。”
  她在他右侧坐下,握住他的手指,轻轻放在琴键上。“手腕放松,”她的声音很轻,“像这样。”
  池朔音学得很专注。
  他的目光跟着母亲的手指移动,努力模仿着每个动作的力度。有几次按错了音,他会抿紧嘴唇,重新再来。
  渐渐地,简单的音阶连成了稚拙的旋律。虽然还不流畅,但已经能听出曲调的轮廓。
  玖染菲看着儿子如此认真地弹奏,便悄悄退到一旁,找来画笔和颜料,开始在画纸上勾勒。
  ……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身上,为赤脚踩在柔软毛毯上的女人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这无疑是一副令人心动的画面。
  阳光、毛毯、颜料、画笔,还有那美丽动人的身影。
  女人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上,几缕发丝随着动作轻轻飘动。
  脸上洋溢着专注与愉悦,时而端详画作,时而寻找颜色。笔触落在纸上,流畅而肯定。
  画作渐渐成型,色彩和谐,线条生动,带着她特有的灵气。
  “小朔,你是想学画画还是弹钢琴?”
  玖染菲赤脚踩在毛毯,美丽脸庞沾了些颜料,她低头问那个乖乖为她举画板的男孩。
  说这话时,她想到了慕月言——那个在音乐上有着卓越天赋的男人,如果儿子想继续学钢琴,她完全可以让慕月言来教他。
  毕竟自己的钢琴就是慕月言手把手交的……
  谁知,男孩看也不看钢琴。
  他盯着母亲手里的画笔,那是母亲拿过的。
  “妈妈,其实我更想学画画,妈妈可以教我吗?”男孩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紧紧地拉着母亲的衣角。
  “想学画画啊……行,这个妈妈更加擅长。”
  女人笑着摸了摸他的头,然后靠近他,俯下身子,双手轻轻地握住他白皙的手。
  池朔音感受到母亲温暖的手掌包裹着自己的手,‘砰砰砰——’他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击打着耳膜仿佛要跳出胸膛。
  微微侧过头,脸颊不自觉地贴在母亲的手臂上。
  玖染菲感受到男孩的贴近,“别抬头盯我,看画板。”
  池朔音看着母亲转过身,那笑容还未完全散去。
  就是这张脸,昨夜在休息室内昏暗的灯光下,呈现出一种他从未见过的、陌生的表情。
  男孩的指尖无意识地抠着画板边缘,木屑刺进指甲缝里却浑然不觉。他的目光黏在母亲脸上,又仿佛透过她在看别的什么。
  他抿了抿唇,小声喃喃道,“好……”
  “画人物首先画个十字,这是确定人物位置和比例的关键。如果是画景物,那得先打色底,这样能让画面更有层次和立体感……”
  听着母亲的教导,池朔音的手也在妈妈的引导下,开始在画板上勾勒出简单的线条。
  “对,就这样......”
  女人的耐心一如既往,可他已听不进任何指导,他的注意力全在母亲握着他的那只手上。
  “妈妈……”
  “怎么了?”母亲关切地问。
  池朔音摇摇头,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声音。
  女人正打算接着教下一步,却听他开心又压抑着激动的语调:“妈妈……我好喜欢你。”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03 01:19:21

(番外) 阿守(四)
  疗养院房间护工端着晚饭进来,看到男人一副半死不活的脆弱模样,捻了捻指尖,沉默将餐食放到他面前。
  “池先生,您先吃点东西,再吃药吧……能自己吃吗?”
  他头埋在膝盖里,拒绝沟通。
  护工叹气。看来是不能了。
  “池先生?”
  “……”
  回应护工的是默不作声的男人,还有死寂的气氛。
  护工就这么保持着递药的姿势,池诸绍动都没动一下。
  终于这场对峙在男人抬头时终结。
  眼睛里没有光,只有一片干涸的荒原。
  他偏开头,低哑道。
  “菲菲呢,我要菲菲……”
  “……玖女士要明天才来,您先把药喝了。”
  “我不喝。”
  “不喝药对身体不好,先生您的身体受不住。”
  护工提醒道。
  男人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手指无意识地抠抓着沙发面料,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的视线在药杯和护工之间来回移动。
  “我说了……我不喝。”这一次,他的声音里带上了明显的颤抖。
  护工往前一步:“池先生,玖女士吩咐了,请您配合。”
  就是这一步成了导火索。
  他眼中的最后一丝理智骤然崩断,猩红的怒火瞬间席卷而来。
  猛地抄起杯子狠狠砸向旁边的落地灯,暖黄色的灯光瞬间倾斜洒在地上。
  紧接着,男人的情绪愈发暴躁,不受控制疯狂砸毁病房内的一切,巨大的破碎声和打砸声此起彼伏。
  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爆发。
  不一会儿,病房就变得一片狼藉,桌子翻倒在地,装饰品支离破碎,读物散落得到处都是,真皮沙发也被掀了个底朝天。
  这是隔了很久之后,池诸绍再次陷入了躁狂状态。
  护工没办法只能去外面打电话。
  ……
  过了半个小时,玖染菲到了。
  确认完现场,其他人无声地退出了房间,留下满地狼藉。
  男人趴在废墟中央,胸口的起伏快得骇人,像一条濒死的鱼。
  原本紧握的拳头一点点松开,露出了掌心被自己指甲掐出的深痕。
  听到脚步声,扭过头,望着那个脸上没什么表情的女人。
  看到她,他才终于有了反应。
  混沌的脑子像被冰水浇透,瞬间清醒,随之而来的是心脏沉入冰窖的彻骨寒意。
  男人轮椅不在身边,双腿又动不了。
  只能用双臂撑起上半身,艰难地朝她所在的方向挪动。
  地上散落的尖锐碎屑划破了他的衣服,在膝盖和手肘处留下浅浅的血痕,途中被杂物绊住,猛地趔趄,最终还是这般狼狈不堪地爬到了她脚下。
  池诸绍死死抱住她的小腿,身躯剧烈颤抖,窒息般的恐慌让他语无伦次:
  “菲菲……对不起,我就是个废物……一个控制不住情绪的疯子……”
  一阵剧烈的咳嗽猛地打断了他的话,他咳得浑身发颤:“我……我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还要来恶心你……对不起……我不会了……下次再也不会了……求你……”
  他语无伦次地哀求,滚烫的液体疯狂涌出,瞬间模糊了视线,大颗大颗地砸在地板和她的裙子上。
  “你别生气……别怕我……别、别不要我……”
  滚烫的泪水混着咳嗽带来的生理性盐水,滴滴答答砸落。
  “菲菲……菲菲……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整个人像是碎了,不间断的溢出苦涩的泪。
  “阿守……先把药喝了。”
  玖染菲边说边将清瘦的男人抱到床上,然后又把药送到男人嘴边。
  池诸绍抬眼,看了看她,又低头看了看散发着苦味的药。
  拭掉无法控制的泪水,眼睑至睫毛,湿润如连黏的羽扇,一翕一合。
  “菲菲,可是药好苦好苦,阿守不想喝,不想喝……”
  一时间,女人皱起眉头,目光沉了沉,语气坚定地说:“必须喝药,不然阿守脑子都会烧坏的。”
  池诸绍双手抱着腿,弓起背,眼角通红,黑眸覆上层水雾,委屈地说:“呜呜呜,求菲菲了……”
  玖染菲叹了叹气,“……那没办法了。”
  话一说完,女人拿起碗,直接饮了一口,随后一只手扼住男人的下巴,直接吻了下去。
  池诸绍对这突如其来的吻感到措手不及,由于不会换气,他很快便觉得头脑发昏,意识开始模糊,不由自主地合上了双眼。
  温热的液体一触碰到他的舌尖,他便本能地开始吞咽。
  脸颊热得发烫,仿佛被火烧过一般,嘴里还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玖染菲见状没有犹豫,迅速将剩下的液体全部渡给了他。
  “菲菲……”
  说话时,男人耳根不自然地烧红,越说越紧张。
  那声音太无辜,配上一张纯洁无暇的脸。
  “是不是我的乖阿守?”
  说话间,她也没忘把对他头发一阵乱揉。
  他红着脸:“嗯……”
  “那就还是像刚才一样,乖乖把药吞下。”
  听到这话男人低着头,耳朵红得快要滴血。
  碗中剩余的药很快以同样的方式被男人喝掉。
  玖染菲就这样半哄半骗地让他把药喝完后,还细心地用纸巾轻轻拭去他嘴角的药渍。
  “菲菲,我好想你……”
  这句话如同一股压抑已久的洪流,终于在他心中找到了释放的出口。
  池诸绍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终于,他一口气将这些情感都倾泻了出来。
  在她的面前,他无需任何伪装,就像个孩子一样无助和脆弱。池诸绍低下头,肩膀微微颤抖,泪水无声地滑落。
  玖染菲看着他,抽过纸巾,轻轻地为他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我也想你,阿守……”
  女人的话像是有魔力一般,渐渐地抚平了他内心。
  池诸绍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依赖和信任。
  “别哭了好吗?”
  玖染菲轻轻地吻了吻他残留着泪痕的唇角,咸苦的泪珠,柔软的薄唇。
  手顺着他的腰窝轻轻抚摸,温柔地顺着他的背脊,哄着他,就像哄着一个受伤的孩子。
  池诸绍感受到女人的温暖和关爱,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体温从最初的冰凉慢慢回升,渐渐变得温暖,而后竟有些发烫。
  她一边抚摸他的背脊,一边解释:“对不起,我刚才心里太着急你不肯吃药的事了……”
  玖染菲看着男人逐渐平静下来的脸庞,指尖轻轻地蹭着他红肿的眼尾,柔声问道:“好点了吗?”
  他没吭声,被她碰的眼睫颤了颤,上面还沾着剔透的泪水,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两人离得很近,她不经意的呼吸洒过,带着温热的吐息,柔和缠人,在身前久久萦绕。
  池诸绍一收手臂,就能抱到。
  他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原本平静下来的心跳又开始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刚刚退去的热度不知何时又悄悄爬了回来,而且比之前更加汹涌。
  他不安地动了动身子,一会儿握住女人的手,想要寻求安慰,一会儿又觉得太过亲密而松开,如此反复好几次。
  “怎么了?”玖染菲察觉到他异常的躁动,关切地问。
  “不知道……”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就是觉得……好热……”
  这股热意来得突然,像是被火把点燃一样,迅速蔓延全身。
  池诸绍通红着脸,双眼渐渐迷离,呼吸变得粗重,浑身的燥热难耐,不断啃食着残存的理智。
  “菲,菲菲……”他无助地唤着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难耐的哽咽,“帮帮我……我好难受……”
  看着他这副模样,女人将他揽入怀中。
  亲着他唇角,手沿着腹部,往下。
  池诸绍迷迷糊糊的黏上来,断断续续地问她。
  “你……嗯……你要爱我……爱我……”
  “……好。”
  玖染菲眯着眸,应声道。
  她的指尖刚触到裤腰边缘,池诸绍就剧烈地战栗起来,潮湿的唇无意识地磨蹭着她的锁骨。
  滚烫的呼吸喷在她颈间,带着颤抖的鸣咽。
  “菲……菲菲……“他哽咽着重复,双腿不自觉地分开,将自己更彻底地献祭般呈现在她面前。
  女人解开纽扣,温热的手掌探进去时,紧绷的欲望猛地一颤,却被她按住,他发出一声近乎哭泣的呻吟。
  玖染菲熟练地握住那根灼热坚挺的欲望,感受着它在掌心搏动的节奏。
  池诸绍立刻绷紧了腰腹,指甲无意识地掐进她后背的衣料。
  “轻、轻点.....“他断断续续地哀求,身体却诚实地向上顶弄,追逐着她手指的抚慰。
  玖染菲低头吻去他眼角的泪,手上的动作逐渐加快。
  黏腻的水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伴随着他越来越失控的喘息。她的拇指擦过顶端的小孔,收集着不断渗出的清液,让每一次上下滑动都变得更加顺畅。
  “啊……不行了……我……”
  剩下的话被淹没在女人的吻里。
  男人胡乱地摇着头,腰肢剧烈颤抖着,在她手中完全绽放。
  感受到他即将到达顶点,玖染菲故意放慢了速度,在他耳边轻声诱哄:“再坚持一会,阿守……”
  池诸绍崩溃地抽泣着,在她怀里达到极致的高潮。
  他快失去意识前,只听见在自己急急的喘息声中,她似无奈的提醒。
  “阿守,你别憋气……”
  过了很久,男人瘫软在病床上,脸比锅里刚捞出的虾子还红,人跟被煮熟了一般。
  微启的薄唇,深邃的黑眸中欲望如潮水般汹涌,快溢出眼眶。
  眼尾处,几滴晶莹的生理泪水悄然挂落。
  亮晶晶的,红彤彤的。
  女人的面色反而很平静,正用毛巾擦着池诸绍汗津津的脸蛋,衣衫板正,跟旁边胸口大敞的池诸绍对比鲜明。
  擦好脸,女人把男人的衣服扣子一个一个扣好。
  池诸绍缓过神来后,捂着脸,像被欺负的小媳妇一样蜷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个脑袋。
  瓮声瓮气道。
  “菲菲,我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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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04 01:55:48

109求而不得
  “什么……?”
  “我说……”
  池朔音喘着气,手忙脚乱,结结巴巴地说道,“我喜欢……妈妈。”
  这句话脱口而出,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急切,仿佛不在这一刻说出来,就再也找不到开口的勇气。
  他慌乱地抬手想抹去眼角的湿润,却没想到母亲已经先一步轻轻替他拭去。
  池朔音整个人僵在原地。
  女人的声音从耳后传来,依然保持着教导画画的平稳语调:“喜欢谁?”
  “……你。”
  “那我是谁呢?”
  她的声音很轻,池朔音握着铅笔的手指收紧,笔尖在画纸上戳出一个小点。
  “妈妈。”池朔音的耳根迅速泛红,声音被画室里轻微的沙沙声淹没。
  女人握着他的手,在画纸上画出一道多余的弧线,没有松开。“小朔,看着妈妈,把刚才的话好好说一遍。”
  池朔音的嘴唇用力抿住,盯着画板上那个多余的墨点。
  他手腕动了动,却被更紧地包裹住。
  “我说了……妈妈会笑的。”
  男孩的声音干涩。
  她覆盖在他手背上的手掌停顿了一下,“妈妈怎么会笑你?”
  男孩忽然反手抓住了她的一根手指,攥得很紧。“我不配喜欢妈妈……”他低头看着两人手下那幅被弄乱的画,眼眶迅速红了起来。
  女人立刻用空着的那只手环住他的肩膀,将他往画板方向带了带。
  “妈妈从来没这种想法。小朔,你在妈妈心中永远是最棒的,你配得上喜欢任何人……也包括妈妈。”
  池朔音抬起头,看向近在咫尺的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希冀:
  “是吗?”
  女人点头。
  池朔音吸了吸鼻子,胸腔起伏。
  他垂下眼,目光落在两人交迭着按在画板边缘的手上,用气声挤出几个字:
  “……我喜欢妈妈。”
  玖染菲听后,轻轻地将他搂入怀中,让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手轻轻地抚摸着儿子的背。
  后背里传来温热与柔软,池朔音在她的怀里蹭了蹭,仿佛一只寻求安慰的小兽。
  他紧紧地抱着玖染菲,声音里带着一丝满足和幸福:“妈妈……我会一直喜欢你的。”
  半晌后,男孩那双眼眸直直地、怔怔地看着她,眼神里满是紧张与期待。
  手指不自觉地揪着衣角,指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了,仿佛这样就能从妈妈那里得到最想要的答案。
  “妈妈,那你……喜欢我吗?”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尾音还有些发颤。
  此刻的询问,早已不是单纯的撒娇,更像是一场求证。
  玖染菲轻抚着儿子的发丝,动作轻缓,像是怕弄疼了这世间最珍贵的宝贝,“小笨蛋,你是我儿子啊……妈妈当然喜欢你了。”
  “小朔,妈妈永远都最爱你……”她唇边带着若有若无的弧度,眼中流淌着春日暖阳般的光晕。
  纯粹得不掺一丝杂质。
  当得到“亲情”的回答后,池朔音慢慢低下头。
  眼睑不受控制地滑落几滴泪,顺着脸颊缓缓流下,在下巴处汇聚成一滴,最终落在了他紧紧攥着的衣角上。
  他嘴角扯出一个病极入骨的苦笑,那笑容里藏着无尽的苦涩与无奈。
  可是妈妈,我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这种啊……
  此刻,他的心像被浸在陈年的醋坛里,酸涩得发疼。
  他多希望母亲对他的喜欢,能挣脱血缘的羁绊——他渴望她能像注视慕月言那样注视他,拥有爱人之间炽热的眼神交汇、亲昵的耳畔低语。
  他渴望在母亲眼中找到那种只属于情人的眷恋与迷醉,而非这仅仅源于“儿子”身份的、理所当然的爱。
  此刻,他只觉心里空落落的,像是有个巨大的洞,怎么都填不满。
  那股酸涩的滋味在心底不断翻涌,让他忍不住想要落泪,却又强忍着。
  不想让妈妈看到自己这般脆弱又“贪心”的样子。
  
  佣人们发现最近二少爷心情好像不怎么好,饭吃的少了,笑也不怎么笑了。
  像今晚,他对着碗里的排骨汤,用汤匙无意识地搅动了近半个小时,深色的汤面漾开一圈圈涟漪,却始终没有送入口中。
  二少爷低垂着眼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不像是烦躁,也不像是不耐,更像是一种……凝固。
  他们看着搅合碗里排骨汤有半个小时,还一口没喝的二少爷,交换眼神。
  这是心情又不好了?
  佣人们交换着不安的眼神,却无人敢上前。
  不敢问,只好去做自己的事。
  晚上池朔音还是没什么胃口,吃的不多。
  在房间,做作业时,也心不在焉的,视线时不时偏到毫无动静的叁楼。
  平时他觉得时间过的很快,现在妈妈不在身边,只觉得度秒如年。
  秒针一格一格地跳动,发出细微却清晰的“嗒、嗒”声,在过分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写完作业后,瞥了眼墙上的挂钟。
  平时母亲在身边督促他作息,时间便会来敲门。此刻,钟面已过了那个点。
  走廊外依旧寂静。
  他拿起那支母亲送的钢笔,金属笔身在灯下泛着冷光。
  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仿佛攥着最后一根稻草。胸口像是被什么堵着,闷得发慌,连呼吸都变得滞重。
  ……
  池朔音在叁楼卧室门口站了很久。
  指节在离门板一寸处悬停,最终落下叁声轻响。
  “妈妈,我可以进来吗?”
  得到允许后,他推开门,脚步在看清室内景象时几不可察地顿了一瞬。
  女人正侧卧在雪白的大床上,雾霾银的丝绸睡裙如水银般流淌,勾勒出成熟的曲线。她手肘支着床面,指尖懒懒抵着太阳穴,长发散乱在枕间。
  “妈妈。”他又唤了一声,声音比刚才更轻。
  “嗯?”她慵懒地应着,目光落在他身上。
  男孩这些月抽条般长高,曾经孩童式的纤瘦已被清韧取代。
  白色针织衫与蓝色衬衫的搭配整洁得体,领结系得一丝不苟,像精心准备的礼物。
  他向前走去,在床边自然地半跪下来,伸手环住母亲的腰,将脸埋进她颈窝。动作流畅得像演练过无数次,只有收紧的手臂泄露了一丝真实的力道。
  “作业做完了。”他的声音闷在丝绸衣料里,“妈妈有想我吗?”
  玖染菲的手习惯性地落在儿子背上,掌心却触到陌生的轮廓——曾经单薄的肩胛已然舒展,骨骼在针织衫下清晰可辨。
  “天天都想。”她的笑声像一阵轻风,目光却掠过他一丝不苟的领结,“今天作业做得很快?”
  池朔音依然维持着半跪的姿势,指尖在身侧悄然收拢。仰起的脸上笑容温顺,眼底却沉淀着某种过于浓稠的、无法命名的情感。
  “因为想早点见到妈妈。”
  他的声音清澈如初。
  玖染菲想下楼,可儿子的手指紧紧攥着她的衣角,指节已绷得青白。
  “妈妈别走……”他声音发紧,“陪陪我……我听话。”
  男孩仰着脸,眼眶微微发红,呼吸有些急。叫“妈妈”的语调又低又黏,不像请求,倒像撒娇。
  女人看着他过白的脸色,试着抽了抽衣角,没抽动。
  “这么大了,还离不开人?以后……”
  话音戛然而止。
  世界在她眼前骤然倾斜。
  只见那张如雕刻般精致漂亮的脸庞毫无征兆地逼近,阴影笼罩下来。
  他一只手还死死攥着那片衣角,另一只手慌乱中撑在了她身侧的墙上,稳住自己前倾的身体。
  然后,嘴唇贴上了她的。
  很凉,有点干,带着男孩急促而不稳的呼吸,压在她的唇上。
  没有任何技巧,只有绝望的确认。那不是索求,更像是一种烙印——用最原始的方式,将无处安放的情感,强行刻入她的生命轨迹。
  时间在那一刻凝固。
  池朔音维持着这个僭越的姿势,闭着眼,睫毛在剧烈颤抖,如同濒死的蝶。
  他终究,越过了那条不该越过的线。
  玖染菲感觉到那唇上传来轻轻的摩挲,因为一丝冰凉而稍稍回过了神。
  她推开了他,不敢置信的看着这张无比熟悉的一张脸,“小朔你……你干嘛亲妈妈啊?”
  池朔音舔了舔嘴唇,看着她,缓缓开口:“因为我也想学着哥哥那样呢……既然哥哥可以亲妈妈,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呢?”
  “你……那天全都看到了……?”面对儿子的质问,女人支唔的说不出话来。
  “对呀,小朔全都看到了呢……妈妈你记得吗?那天你告诉我,你爱我,像爱亲人一样……可就在那之前,我亲眼看见你和哥哥……”
  “我好想您对我的,和对他的,是一样的……所以,告诉我,您对他也是‘亲情’吗?”
  “别说了。”她已经不敢对视的转过了身去。“……好孩子,我知道你也很爱妈妈,可是你这样做只会把我推远。”
  池朔音跪坐在地上,突然笑了。那笑声里带着令人心碎的苦涩:
  “所以.....妈妈宁愿选择一个没有血缘的继子,也不要我是吗?”
  他的手指深深陷入地毯,肩膀不住颤抖:
  “就因为我是亲生的......就连争取母爱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我们……有血缘关系……太不正常了,不可以这样……这不对……”
  有什么不对?池朔音突然提高音量,泪水在他脸上闪着破碎的光。妈妈,您知道我有多痛苦吗?看着最爱的人和哥哥亲密,而我连亲您都要被推开.….”
  他忽然扯开自己的衣领,颤抖着抓住母亲的手,近乎哀求地引导她抚上自己的心口。
  “妈妈,您摸摸看......“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我的心跳得好快,全都是因为您啊....”
  女人的手被他紧紧按在滚烫的脸颊上,她能感受到男孩急促的呼吸和剧烈的心跳。
  但最终,她还是用力抽回了手。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04 01:55:57

110焚身予爱
  妈妈,您疼疼我吧,求您了......哪怕那是骗我的,也好……”
  玖染菲被他眼中的疯狂与绝望震慑,不自觉地后退,却被他一把抱住。
  “小朔,别这样......”她偏过头不去看他受伤的眼神。
  “妈妈,别推开我.....他把脸埋在她胸前,声音闷闷的,如果您不要我,我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我会疯的,真的会疯的.....”
  男孩的吻像雨点般落在母亲的颈间,带着绝望的炽热:“就一次,让我证明我比哥哥更爱您......我会让您快乐的,妈妈.....”
  池朔音的泪水无声滑落,他次抓住母亲的手,近乎偏执地将她的掌心贴在自己心口。
  “妈妈,我这里好痛....“他哽咽着,“凭什么哥哥可以,都是您的儿子,为什么唯独我就不行?我们不是流着相同的血吗?”
  “正因为我们是亲母子!”她的声音带着颤抖,“这样的感情是不对的......”
  跪在地上的池朔音身形猛地一晃,像是被无形的手狠狠推了一把。
  他深深垂着头,散落的发丝在他脸上投下破碎的阴影,暖黄的灯光照在他过分苍白的脖颈上,那里凸起的骨节脆弱得仿佛一折就断。
  手指死死抠进掌心,关节绷出青白的颜色,整个人像是风中残烛般微微发抖。
  “果然……还是不行……”他的声音哽咽得几乎破碎,“妈妈说的爱我,果然都是骗人的……都是骗人的……”
  他猛地抬起头,泪水在他脸上肆意横流,那双漂亮的眼眸此刻红肿不堪,里面翻涌着十几年积压的委屈与痛苦。
  “我恨您……我真的恨您……”
  他的声音颤抖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
  “您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的吗?看着别人的孩子有妈妈疼,我只能躲在被子里咬着嘴唇哭……我生病发烧的时候,嘴里喊的都是妈妈,可是您在哪里?”
  “您心安理得地和别人组建新家庭,把所有的爱都给了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那我呢?我才是您的亲生骨肉啊!”
  池朔音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撕心裂肺的哭腔,“您知道我第一次在照片里看到你们一家叁口其乐融融的样子时,心里有多痛吗?就像有刀子在一下一下地剜……”
  男孩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泪水不断滚落,打湿了他单薄的衣衫。
  眉宇间笼罩着浓得化不开的悲伤,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一件即将碎裂的琉璃器皿。
  玖染菲蹲下来紧紧握住儿子的手,声音里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
  “是妈妈的错……都是妈妈的错……我不该抛下你,不该让你一个人长大……”
  池朔音的手指在她掌心里剧烈地颤抖,他抬起泪眼朦胧的双眼。
  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里翻涌着太多情绪——受伤的愤怒,压抑的不甘,但更多的是一种近乎绝望的渴望——渴望得到母亲迟来的爱与补偿。
  “妈妈……您真的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
  “每个生日我都许同一个愿望……希望妈妈能回来看看我。可是每年吹灭蜡烛,都只有我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房间……”
  他哽咽得说不下去,单薄的肩膀不住地颤抖,哭得几乎喘不过气。
  玖染菲望着儿子那张与自己年轻时如出一辙的脸庞,此刻被泪水浸染得不成样子,终于忍不住将他紧紧搂进怀里,眼泪止不住地落下。
  “对不起……对不起,妈妈真的对不起你……”
  池朔音听着母亲的话,颤抖着贴近她,声音轻得如同梦呓:
  “妈妈,您对我而言,是融在血液里的执念……我全身的每一滴血都在为您沸腾,每一次心跳都在呼唤您的名字。这是刻在灵魂最深处的本能,我抗拒不了……”
  他抬起泪眼,脆弱得如同初生的小兽:“我想要的从来不多,只是一个有您的家。可就连这么卑微的愿望,对我都是遥不可及的奢望……”
  “不会了,再也不会是奢望了。”玖染菲用力将他拥入怀中,仿佛要把他揉进骨血里,“妈妈发誓,从今往后绝不会再离开你。你要怎么恨我、怨我都可以,但请你相信……”
  她捧起他泪湿的脸,一字一句道:“你不仅是我失散多年的儿子,更是我此生最爱的人。”
  池朔音猛地一震,泪水再次决堤。他轻轻将头靠上她的肩膀,像个终于找到归宿的孩子。
  “刚才说的那些恨您的话……都是假的。”他哽咽着低语,手指紧紧攥住她的衣袖,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我只是害怕……怕您又会不要我。我宁可您恨我,也不要您忘记我……”
  他仰起脸,被泪水洗过的眼眸清澈见底,里面盛满的不只是孺慕,更是深沉得令人心惊的爱意。
  “妈妈,您是我的光,是我活下去的全部意义。没有您,我就像行尸走肉……”
  玖染菲凝视着这双毫无伪装的眼眸,终于伸出手,极尽温柔地抚过他的脸颊。指尖下跳动的脉搏告诉她,这是她血脉相连的骨肉。
  男孩眼中又沁出些许泪水,女人抬手,仔仔细细的擦了擦。
  “妈妈都懂……”她轻声呢喃,“你的心,妈妈全都感受到了……”
  这份超越常伦的感情,何尝不是经过漫长时光的淬炼,才变得如此纯粹而炽热。
  池朔音闻言,像只终于被接纳的小猫,轻轻将脸颊贴在她的手背上摩挲。每一个动作都透着全然的依赖与眷恋。
  “妈妈,我愿意用余生来爱您、守护您。什么血缘伦理,我都不在乎……”他的声音轻柔却坚定,随即像是鼓足了所有勇气,小心翼翼地吻上她的唇。
  这个吻生涩而颤抖,带着最纯粹的真心。他闭着眼睛,屏住呼吸,等待着她的审判
  过了很久听到好听的声音,“唉……小朔,妈妈欠你的实在太多太多了……”
  玖染菲轻轻推开他,池朔音睁开眼睛,就看到母亲眼角逶迤的红色一直拖到了太阳穴的地方,烘托出了异样的昳丽。
  妈妈……把自己推开了。
  果然,自己还是太贪心了……
  一想到以后母亲会厌恶地看着他,说他恶心。
  他就觉得痛苦不堪,如果真的那样的话,是不是直接死掉会更好呢……
  “果然……我根本没有资格……说什么喜欢妈妈、爱着妈妈。”
  “妈妈不允许你这么贬低自己。”
  女人温热的气息洒落在他的侧脸,心跳在这一刻猛烈加速,从下腹传来酥麻似电流一般淌过全身。
  “妈妈,妈妈,我……”
  欲望如同狂暴的洪流,势如破竹地冲垮了他的防线。累积多年的压抑在此刻如火山般喷发,其猛烈程度非同小可。
  池朔音都快哭了,可怜的男孩,年少不知情滋味。
  情欲的红潮涌上了他那张漂亮干净的脸庞,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沾湿,蜷缩在眼角,偶尔有汗珠滴落,留下一道道湿润的轨迹。
  一个稚儿哪里承受得住这突如其来的猛烈的欲望……
  玖染菲心疼了,真心疼了。
  男孩被情欲冲击得头晕目眩,心神俱散。
  他又吻上来,这次,女人没推……
  “要是这样你就可以原谅妈妈的抛弃,和这么多年的怨恨,那我也无悔……”
  嘴唇忽然被撬开,她的吻将他吻湿。
  “别急,慢一点,再慢一点,对.....小朔...”
  女人的声音带着颤音,尾音悠长,像是一根羽毛轻轻搔过池朔音的耳膜。
  男孩感觉到母亲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间,随之而来的是柔软双唇的触碰,时而轻柔如蝶翼,时而加重力道,带着轻微的啃咬。
  池朔音仰着头,喉结滚动。
  一阵酥麻感如同电流般从脖颈窜升,迅速蔓延至全身,让他抑制不住地轻颤。这感觉既陌生又令人亢奋,他闭上眼,更深地陷入枕头之中。
  “唔.....”
  男孩急促地喘息着,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死死攥住身下的床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尽管视线被黑暗剥夺,但他的其他感官却变得异常敏锐。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母亲纤细而有力的手指正沿着他腰侧的曲线缓缓游移,带着灼人的温度,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他皮肤上点燃一簇微小的火苗。
  母亲的双腿缠绕着他的,形成一个温柔却无法挣脱的禁锢。
  这让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更加清晰地聚焦于她施加的一切——她的重量,她的体温,她细微的动作,以及那弥漫在空气中,甜腻而诱人的香气。
  池朔音感到自己完全被掌控了,肉体在母亲手中如同琴弦,被熟练地拨弄,奏出令人面红耳赤的乐章。
  而最令他战栗的,是那下方的连接处。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最脆弱、最亢奋的部分,正被一种缓慢得近乎折磨的速度,一点点地纳入一个无比软热滑腻的所在。
  那入口湿热至极,紧致得超乎想象,带着强韧的吸力,如同活物般蠕动着,将他一点点、一点点地吞吃进去。
  每一次细微的向下,都是极致的感官冲击。那内里层层迭迭的软肉紧密地包裹、挤压着他,严丝合缝,仿佛是为他量身打造的天堂与地狱。
  湿漉漉的热意包裹着他,熨帖着每一寸敏感的神经末梢,带来灭顶般的欢愉。
  他被那温暖、潮湿、无比紧致的包裹感弄得神魂颠倒,几乎要窒息。
  这吞吃的过程缓慢而坚定,完全由他身之上的女人所主导。
  池朔音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被那无法形容的软热紧缚牢牢擒获,深陷其中。
  “呼呼.....妈妈.…....唔嗯……”男孩的喘息变得破碎不堪,带着难以承受的哭腔,却又充满了被情欲浸透的沙哑。。
  一种深切的羞耻感混杂着难以言喻的兴奋冲击着他。
  “小朔喜欢碰这里吗?”
  窗帘被拉上,隔绝了所有光线,浓郁的黑暗中,只有巨大的床在持续地、规律地摇晃着,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应和着湿黏的水声与粗重的呼吸。
  男孩充满情欲的低柔呻吟断断续续,诉说着主人极致的满足与失控。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04 01:56:06

111情痂成茧
  “呼呼...........唔嗯....“
  池朔音的意识在浪潮般的快感中浮沉。
  他一边失控地沉溺于这背德带来的极致欢愉,一边又徒劳地试图压制喉咙里不断涌出的、令人羞耻的闷哼。
  理智提醒着他现在正在发生的这一切,但身体却诚实地追逐着更多。
  是他不知廉耻地主动越界,引诱了禁忌的果实。
  而现在,他却因为母亲慷慨给予的“疼爱”而情难自禁,甚至.......贪得无厌地想要索取更多。
  这份矛盾撕裂着他,却又奇妙地催化着快感的升华。
  冥冥之中,这份禁忌之恋早已注定,他无处可逃,也不想再逃。
  
  十一月,行道树褪尽,大衣裹住行人。
  女人今天打扮得十分职场风,身穿一件白色丝绸衬衣,搭配着米色包臀鱼尾裙,肩上背着最新款的白色小包。
  她停好车,正准备进咖啡馆买两杯咖啡,门内便冲出一个边讲电话边推门的男人。
  两人撞个满怀,温热的咖啡泼了她一身。
  “我的错。”男人立刻挂断电话,从公文包里找出纸巾递给她,面露愧色,“衣服的清洗费用,请务必让我报销。”
  玖染菲摇了摇头:“没关系,你也不是故意的。”
  对方再次道歉后,匆匆离去。
  她点完单,坐在窗边给慕浦发信息。
  电话随即响起,那头的声音温和:“我让助理准备了换的衣服,直接来我办公室吧?”
  她端起咖啡,唇角微弯:“好。”
  ……
  集团女人直奔董事长办公室。
  助理已经等候多时,将一件崭新的银白色绸面长裙递给她。
  玖染菲接过衣服,在休息室她换上助理准备的银白色绸裙,推开他办公室的门。
  慕浦从文件上抬起眼,目光静默地在她身上停留片刻,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玖染菲绕到男人身后,轻轻抱住他。
  慕浦顺势将人揽到身前,指腹擦过她颈侧,声音低沉:“裙子很衬你。”
  不等她回应,吻已落下。
  所有思绪都被这个带着占有欲的吻搅乱,他在她唇间低语:“……但不如刚才那件有借口让你过来。”
  玖染菲在他唇间尝到了咖啡的余味,还有一丝他身上熟悉的、沉稳的木质香调。
  她没有躲开,而是回应了这个吻,直到感觉他胸腔传来满足的震动。
  然后,她微微后仰,躲开男人意犹未尽的追逐,指尖轻轻抚过他修剪整齐的鬓角。
  “裙子是很漂亮,”她眼波流转,带着一丝狡黠,“但我现在更想知道,你刚才是不是用把很难搞定的那个项目合同给签了?”
  慕浦先是一愣,随即从喉咙里滚出一阵低沉而愉悦的笑声。
  “什么都瞒不过菲菲,”他手臂收紧,带着薄茧的拇指摩挲着她细腻的手背,“那慕太太打算怎么奖励我这个为家拼搏的功臣?”
  女人轻轻一笑,非但没有靠近,反而向后,坐在了他宽大的办公桌沿上。修长的双腿交迭,银白绸裙勾勒出曼妙曲线。
  微微俯身,指尖勾住他一丝不苟的领带,将他缓缓拉近,红唇贴近他耳畔,声音又轻又媚,像羽毛搔过心尖:
  “奖励就是……我穿这件新裙子,亲自下厨给你做晚餐。至于饭后甜点……”
  女人故意停顿,温热的呼吸拂过他耳廓,留下一个引人无限遐想的空格。
  “看你表现。”
  这一刻,什么商场风云、社会声誉都被抛在脑后。
  看着她眼中流转的光彩,他甘愿在甜蜜罗网里彻底放松,享受这独一无二的的幸福。
  ……
  玖染菲陪着慕浦在办公室呆了一会,便先回家了。
  庄园琴声悠扬,如梦似幻。
  男人端坐在精致的皮革长凳上,身着挺括的浅蓝色衬衫,纽扣一丝不苟系到最上面一颗。
  指尖在黑白相间的琴键上跳跃,编织出一曲既美妙又让人心灵宁静的旋律。
  阳光透过半开的窗帘,洒在他身上,为这幅画面增添了几分梦幻与神圣。窗帘随风轻轻摇曳,也带动了他额前几缕发丝,更添几分清冷。
  一曲终了,他缓缓抬起手,从梦境中回归现实。
  转头望去,只见女人不知何时已经悄然坐在了沙发上,裙摆随风轻轻摆动。
  慕月言从琴凳站起来,走向沙发。
  然后,毫无预兆地凑近下来,高挺的鼻在她脸侧轻轻嗅了嗅。
  “小妈今天去哪里了?”
  玖染菲垂眸看着手中的茶盏,连眼风都懒得扫向他,“查岗?”
  茶汤微漾,她轻抿一口,任由寂静在两人间蔓延。
  慕月言却不依不饶,径直走到她面前单膝蹲下,仰头看着她,眼底是翻涌的暗潮。
  “管家说你去集团找父亲了。”他指尖发烫,摩挲着她腕间细腻的皮肤,“为什么换了衣服?早上那件……我很喜欢。”男人语气里的在意几乎溢出来,带着一种不合身份的亲昵。
  他记得清楚,她出门时,那件丝绸衬衣,和米色包臀鱼尾裙。
  “咖啡溅湿了,不方便。”她言简意赅,不欲多言。
  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父亲让小妈穿的?”他低声问,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是又怎样?”玖染菲稳住心神,抬眼迎上他的审视,“在你父亲那里换的,他有公事要处理,让我先回来。这个答案,你满意了?”
  “在父亲那里换的……”他追问,眼神瞬间暗沉下来,像是被触碰了逆鳞,“你在他面前……换的?”
  女人别开脸:“我和你父亲之间的事,没必要向你解释。”
  “这样啊……”男人微微低头,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沉默了片刻后又缓缓开口:“真的……就只是这样?”
  女人原本敲着桌面的手指停了下来,眉头微微皱起,抬眼看向继子。
  “我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就只是这样,你还要问几遍?”
  “慕月言,我是你父亲的妻子,是你的继母。就算真的在他面前换件衣服,那又有什么问题?”
  “问题?”慕月言微微俯身,一手撑在她座椅旁的扶手上,另一只手狠狠箍住她的腰,将她牢牢锁在怀里,两人身体紧密相贴,再无一丝缝隙。
  “问题就是,我这里,”他抓着她的手,强行按在自己左胸心跳的位置,那急促有力的搏动震着她的掌心,“快受不了了!”
  男人眼底泛着偏执的红,呼吸灼热地喷在她脸上。
  他几乎是低吼出来,理智尽失,“那杯咖啡是不是根本就没泼到?还是父亲只是找个借口,让小妈换上新裙子给他欣赏?父亲夸你了吗?父亲碰你了吗?!”
  “……你疯了。”
  “我是疯了!”慕月言不但没放,反而低头将额头抵着她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绝望的迷恋。
  他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气息交缠,危险又暧昧。
  “你看清楚,我是慕月言!不是那个名义上拥有你的丈夫!”他咬着牙,每一个字都带着滚烫的醋意和痛楚。
  “他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他不能给的,我也能给!”
  慕月言忽然低低地笑了,笑声里带着浓浓的自嘲和疯狂,“小妈,你心里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最后那句“小妈”,被他叫得百转千回,尾音里藏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玖染菲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推开,胸口剧烈起伏:
  “慕月言,你还要不要脸?你现在这副样子,和那些扒着别人婚姻不放、破坏别人家庭的第叁者有什么区别?!”
  这句话像一记耳光,抽得慕月言踉跄后退两步,周身瞬间被低气压笼罩。
  就在这一刻,尖锐的恐慌突然刺穿了他先前的嫉妒——他意识到,自己正在彻底失去最后一丝体面,连带着她眼中最后的温柔。
  他眼睁睁看着女人转身要走,那背影没有丝毫留恋,仿佛他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这个认知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凉了半截。
  慕月言几乎是本能地冲上前一把抱住她:“你不许走!”声音里带着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慌乱。
  女人开始挣扎,就像一条滑溜溜的鱼,难以制服。
  “我错了……我不该多嘴,也不该多管闲事。”他低声恳求道。“是我不知分寸,是我痴心妄想……可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放开我。”玖染菲拍开慕月言的手。
  连带着桌边的花瓶被摔到墙上,啪塔碎裂
  慕月言一番挣扎下来,绯红眼角激动的落下泪。
  明明泪水已经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却固执地不肯闭眼,生怕一眨眼她就会消失。
  “别走……求你了……”他完全顾不上什么体面,只死死抱着继母,任凭她怎么挣扎都不放手。
  直到滚烫的液体打在自己的颈窝,流了一肩膀,女人安静下来。
  她侧过头去才发现,身后的人哭得满脸狼藉——泪水纵横,鼻尖泛红,浓密睫毛湿成一绺一绺,连呼吸都带着委屈的颤音。
  完全抛却了贵公子的体面与风骨。
  ........
  慕月言甩上门进房间,一头扎进床里,用被子把自己紧紧裹住。
  不一会儿,被子里传来一阵阵抽泣声,时断时续。
  直到晚上,被子才被慢慢掀开,露出一张凌乱不堪的墨蓝色头发和一张红扑扑的脸蛋,枕头已经湿了一大片。
  他刚从浴室洗了把脸出来,就听见门外有人轻轻敲门。
  打开门,来人半个身子探进来,说道:“不吃晚饭吗?”
  “……没胃口。”
  他把人往外推,然后锁上门,发出好大一声响。
  那人在门口等了片刻,才拿着钥匙打开门,轻手轻脚进去,端着餐盘慢慢移步到床边。
  闷在被子里的人,茫无所知外头情况。
  直到身前一重,有重量压在他身上。
  他不禁愣住,被子外头响起的声音,有些闷。
  “慕月言,干嘛待在房间里一个人闷着?”玖染菲轻声说道。
  “……”慕月言沉默着,但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飘向被子外。
  无光的室内,她上半身倚靠着男人身上,双脚踮起,露出一双精致而白皙的脚腕,正光裸着踏在冰凉的地板上。
  女人似乎并不在意这些,只是注视着床上的男人。
  慕月言掀开被角,一双清明澄亮的瞳眸,乌溜溜地看着她,眼里还残留着些许未干的泪痕。
  他推了她一下,但力度却小得像是在撒娇:“你走,我不想见到你……”
  玖染菲怎会看不出他的小把戏,轻笑一声,然后突然倾身向前,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与他四目相对:“真的吗?就不想见见我?”
  她主动缓和关系,此刻还得哄他.......
  他低头嘟囔:“……谁让你说我是小叁。”
  玖染菲突然凑近,呼吸贴近,“介意当小叁?”
  “我才没说介意……”说罢,他扯过被子,把自己蒙起来,势是不再和她说话了。
  玖染菲太熟悉他这套动作——每次闹别扭都这样。
  她伸手按住被沿下那只微凉的手,隔着被子将他连人带被箍进怀里。
  “好了……这次我不跟你计较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慕月言紧绷的肩膀明显松弛下来。
  一直悬在心头的那块巨石终于落地,他在被子里悄悄吐出一口憋了许久的气,连呼吸都变得顺畅起来。
  半晌,被沿悄悄掀开条缝,他不放心似地嘟囔:“......你不喜欢我了。”
  “傻瓜。”玖染菲原本在摸他卷翘睫毛挑着玩,改做捏他白腻脸蛋,“我喜不喜欢你,你还看不出来吗?”
  她放下手,身体压在他身上,好奇地问:“还是说……你觉得我会一直无条件包容你,永远不会跟你生气?”
  他闭着眼睛装死,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女人俯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小声道:“你就是仗着我离不开你,故意卖乖卖惨……”
  “装什么装,你就是想要我哄你。”
  听此,他眼周薄红寸止,又因为被揭开遮羞布,更是神色羞赧,无措地垂头。
  漂亮的下颌线轻轻一扬,他别扭地扭开了脸,给玖染菲留了个红得滚烫的耳尖。
  可剧烈搏动的颈脉,却将那份小心翼翼的期待出卖得彻底。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05 09:53:45

112暗自较劲
  慕月言委屈的蹭在玖染菲耳边,控诉她的行为。
  说着说着,好像想到了什么伤心事一般,豆大的泪珠从嫣红的眸子里溢出,滴落在白色的衣服上。
  “不怪你了,不怪你了……”
  玖染菲见人哭起来,只能擦了擦手就摸上他的后背,缓缓拍打着。
  继子越哭越凶,她无奈,只能把人拖到了怀里安慰。
  “乖,不哭了。”
  唉,她这该死的吃软不吃硬的性子,简直被这男人拿捏的死死的。
  男人仰起脸,喉结在她指尖下轻轻滚动,清透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不喜欢你了……”
  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瞪着她,目光里带着七分委屈叁分嗔怒。
  明明心里在意得要命……小骗子偏要嘴硬。
  玖染菲看着他还微微蹙着的眉头,点起食指揉了揉,又抱起人塞进了被子里。
  “好啦,别生气了。”玖染菲轻声说道,然后突然在慕月言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慕月言的身体猛地一僵,然后像是被电到了一样,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他紧紧地抱住玖染菲,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声音闷闷地说:“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我知道。”女人回抱住慕月言,轻轻地拍着他的背,“你有多喜欢我,我清清楚楚。所以,才敢这么纵着你闹我,不是吗?”
  怀里的男人彻底安静了,过了一会儿,才又开始不安分地在她颈间寻求慰藉。
  湿滑黏腻的舌头带着讨好的意味在皮肤上打转,一路小心翼翼地向上,咬上耳朵。
  就着这个姿势,慕月言吻上玖染菲,抢夺呼吸。腰上的手开始揉她胸,手感格外好。
  男人哭是不哭了,呼吸到是逐渐加重,勾着她的唇舌横扫。
  慕月言一把把人抱起来,抵在落地窗上,女人失去支撑,不得不抱上继子的脖子。
  指尖触到他后颈那些墨蓝色的碎发,它们柔软而微痒,在不安地颤动,如同主人此刻难以平息的心绪。
  他趁机吻得更深,舌尖撬开她的齿关,带着清冽的薄荷气息与雪松香,近乎慌乱地掠夺着她的呼吸。
  窗外是沉静的夜,花园里树影婆娑,玻璃上朦胧映出两人交迭的身影。
  直到玖染菲彻底软在他怀里,慕月言才稍稍退开。银丝在唇间牵连,又被他的拇指轻轻拭去。
  “抱紧我……”男人暗哑的声音贴着她耳畔响起,带着未褪的哽咽,尾音里藏着一丝害怕被拒绝的恳求。
  当慕月言托着女人的臀往下放时,她清楚感觉到他滚烫的欲望正抵在入口,坚硬而炽热。
  那份急切与他身体细微的紧绷形成了奇异的对比。
  男人一手撑在玻璃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另一手扶住她的腰,缓缓沉入。
  “啊.…….”她仰起头,脖颈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这一次进入得极深,几乎要顶到最柔软处。慕月言停下动作,让她适应这份充盈。
  悬停的瞬间,他额前几缕墨蓝色的发丝垂落,轻轻扫过她的脸颊,带着潮热的湿意。
  男人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性器是如何被那软热滑腻的秘境一寸寸吞没,内壁的每一道褶皱都在温柔地挤压、吸吮,像无数张小嘴同时亲吻着他最敏感的神经末梢。
  这极致的欢愉反而加深了他心底的不安,仿佛只有这样紧密的结合才能确认此刻的真实。
  他额间渗出的汗珠,滴落在女人微敞的领口,沿着锁骨滑向更深的沟壑。
  “菲菲,亲了我摸了我上了我,就必须得对我负责.......”他抵着她的额头,呼吸交织,声音里带着近乎脆弱的执拗。
  她在他每一次深入时轻颤,指甲无意间在他后背留下红痕。
  窗外花影摇曳,夜雾氤氲,却都不及他此刻眼底翻涌的暗潮。
  缓慢而坚定的律动中,他一次次抵至最深。
  “感受到了吗?”慕月言的声音淹没在交缠的唇齿间,“从身到心……我整个人……早都是你的了.....”
  玖染菲被这夹杂着不安与渴望的汹涌的告白淹没,在他怀中起伏,如同暴风雨中海浪一次次拍打礁石——在激烈的碰撞中交融,在失控的边界沉沦。
  当一切结束,女人累的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慕月言给她喂了些温水,又抱着人去了浴室。
  浴室里,温热的水流与薰衣草香交织。
  慕月言用毛巾擦干女人的身体,轻轻擦拭着她湿漉漉的长发,眼神缱绻缠绵。
  空虚感散去,心里越发踏实。
  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真切地感知到心里最空落落的地方被填满,那点不确定性也彻底消散。
  怀里的女人已经彻底睡过去,慕月言抱着她从浴室出来,换好床单,又把她抱回主卧。
  ……
  ……
  玖染菲睡了个天昏地暗,睁眼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
  楼下的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慕月言和池朔音正坐在客厅等待她。
  玖染菲一边等佣人把做好的一道道端上来,一边喊慕月言和池朔音过来吃饭。
  听到喊声,慕月言先从客厅走来,霸道地占据了女人身边的位置。
  池朔音随后跟来,看到慕月言已经坐在了母亲身边,脚步只是微微顿了一下,脸上没有太多的波澜,神色平静地走到餐桌另一侧,挑了个位置坐下。
  都这么大了,还每次吃饭都爱抢着坐在她身边。
  吃饭的时候,佣人们安静地布着菜,眼角余光却都留意着餐桌旁的两人。
  夫人和大少爷气氛颇好地吃早饭,全然不似昨日的剑拔弩张。
  几个资历老些的佣人悄悄交换了眼色——这是和好了?
  他们不约而同地想起昨天傍晚。
  那时,整层楼都能听见客厅里传来的激烈争吵,伴随着瓷器碎裂的刺耳声响。
  没人敢靠近,只知道当时里面只有夫人和大少爷。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提心吊胆地守在远处。
  最后还是夫人独自走出来,平静地吩咐他们:“没事了,里面要收拾一下。”
  他们进去收拾时,只见那个乾隆年间的青花瓷瓶已经碎了一地。
  现在看二人相处融洽,不知道该不该松口气。
  吃到一半,慕月言先开口,“小妈,我今天特意为你煎了这道你最爱的法式煎蛋,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说着,他将煎蛋推到继母的面前,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池朔音不甘示弱,笑得甜甜的,“我记得妈妈前几天提到想尝尝手工做的蓝莓果酱,看,这是小朔亲手为妈妈做的。”
  “妈妈可以沾点蓝莓酱抹在吐司上吃。”
  玖染菲看着两人,心中好笑,“谢谢你们两个,我真的很感动。”
  她先尝了煎蛋,对慕月言点点头。随后,挖了一勺果酱,均匀抹在吐司上,咬了一口,对儿子笑了笑:“甜度刚好,熬得很用心。”
  池朔音“嗯”了一声,垂下眼,嘴角却弯起一个清晰的弧度。
  他端起牛奶喝了一口,杯沿后的目光不经意般扫过对面的男人。
  慕月言没说话,拿起手边的黑咖啡,也喝了一口。
  女人将果酱钵向慕月言那边推了推。“你也试试,小朔手艺不错。”
  慕月言闻言,唇角弯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目光温和地转向那碟果酱。“弟弟有心了。”
  说罢,从容地送入口中,对池朔音点了点头:“味道很好。”
  语气真诚,姿态宽厚,俨然一位无可挑剔的长兄。
  比起这点微不足道的挑衅,他更回味昨夜——女人是如何柔声安抚着他,又是如何将温热的吻,烙印在他的唇上。
  ……
  下午玖染菲端着鲜榨果汁坐电梯上了楼。
  她敲了敲门,“是我。”
  “妈妈快进来吧。”
  推开卧室门,就看见纤细的男孩穿着她oversize的T恤,软绵绵地趴在床上,小腿无聊晃动着,手里摆弄着自己的手机。
  像等待着主人回家的猫懒洋洋地蜷缩着,长长的尾巴摇来卷去。
  玖染菲走进房间,目光掠过男孩因身体前倾而露出的白玉一样的臀部。
  “……怎么把睡裤脱了。”
  最近这段时间,池朔音变得格外粘人,几乎像个小尾巴似的,恨不得时时刻刻跟在她身后。
  女人走上前,将手中的果汁放在一旁,然后拿起柜子里的睡裤,轻声对儿子说道:
  “小朔,先把这个穿上吧,别着凉了。”
  男孩接过睡裤,却没有急于穿上,而是眨着那双既无辜又诱人的眼眸,望向母亲,轻声细语地说:
  “妈妈,空调开了好热……我现在不想穿裤子。就喜欢现在这样,感觉……更好。”
  男孩的语气中夹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撩拨,白皙如玉的肌肤在宽松的T恤下时隐时现,散发着一种难以抵挡的魅力。
  玖染菲听后,眉头轻轻蹙起,此举的目的不言而喻。
  女人深吸一口气,轻声道:
  “小朔,我们之间……应该保持一定的距离。”
  池朔音似乎全然未觉母亲的话,只是轻轻晃了晃头,嘴角泛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玖染菲看着眼前的人,他有着和自己极为相似的五官,那双明亮的浅色眸子闪烁着天真无邪的光芒,那神情仿佛在说:“我就要这样,就要勾引妈妈。”
  女人被池朔音猫一般抓着不放,故意托着人慢腾腾站起身,池朔音立刻把她抱得更紧,双腿夹着她的腰。
  微微歪头,宽松的领口随着动作滑落,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
  “不想穿……”
  她于是拿起一旁的毯子轻轻盖在池朔音身上,柔声道:
  “好吧,既然你坚持……那就这样吧。但是,记得盖好毯子。”
  男孩闻言,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他紧紧抓着毯子。
  下一秒,他已经自然地跨坐在母亲的腿上,整个身子依偎进她怀里,却乖巧得没有乱动,只是将脸颊深深埋进她的颈窝,搂紧了她。
  玖染菲坐在床边,递到儿子面前,柔声道:
  “来,先喝鲜榨的果汁。喝完后,妈妈陪你看会电视,好不好?”
  池朔音点了点头,乖乖地接过果汁,小口小口地喝着,眼神却始终没有离开过妈妈。
  喝完后,玖染菲陪着儿子看电视。
  午后,室内空调低声运作。窗帘半掩,将稀薄的阳光滤成一片柔和的灰调,静静铺在微皱的床单上。
  池朔音根本无心看电视,他转过头看着母亲,眼神里闪烁着期待与渴望。
  一只手环抱着女人的腰,另一只手已经不安分地抚上她线条优美的唇瓣,动作轻柔又暧昧,指尖带着微微的颤抖。
  “妈妈……”他的声音软糯,带着浓浓的撒娇意味,整个人几乎要贴在母亲身上,“我想要亲亲……就像昨天那样,只属于我的。”
  玖染菲笑意盈盈,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轻轻拉过男孩,让他更加贴近自己。
  他们的鼻尖几乎相触,呼吸交织在一起。
  “这么贪心?”她低声说着,手指轻轻梳理着儿子后脑的头发,“今天已经抱了这么久,还不够吗?”
  池朔音急切地摇头,发丝蹭过她的脸颊:“不够,永远都不够。”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背脊上下抚摸,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眷恋,“我要离妈妈再近一点……再近一点……”
  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变成了撒娇般的呢喃,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
  玖染菲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将他整个人环抱住。
  “真是个缠人的小家伙。”她轻声低语,随即,微微后退,抬手挑起了男孩的下巴,让他迷蒙的双眼不得不直视自己。
  女人近乎完美的脸庞在他眼前无限放大,池朔音只觉得心脏仿佛都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了一样。
  “妈妈……给我好不好?”他喘息着哀求,眼神湿漉漉的,写满了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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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05 09:53:55

113潜入庄园
  池朔音对母亲所能给予的一切都满怀着近乎本能的渴望,那份源自身体深处的欢愉,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将他吞没。
  男孩像一个被宠坏的孩子,面对糖果时,从不掩饰眼中赤裸的渴求。
  因为他清楚地知道,母亲对自己早已产生深深的感情,无论他做什么,她都难以割舍。
  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有血缘铸成的羁绊——那如古老城墙般坚固而不可摧的联结,赋予他与生俱来的安全感与归属。
  那层名义上的母子关系,早已在那个越界的夜晚悄然瓦解……那些亲昵,本不该属于“母子”之间。
  “妈妈……”
  玖染菲的拇指轻轻摩挲着他的下唇,“好啊。既然是我的小朔想要……妈妈怎么会不给呢?”
  母亲的唇也和她的身体一样,冰冰凉凉的。
  这个吻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池朔音搂住她的脖子,开始热烈地回应她,将自己所有的情感都融入这个吻中。
  他为什么连口腔里妈妈伸进来的触感都感受的那么真切呢?
  软香的吻在唇边蔓延,漂亮的男孩脸颊酡红,窝在母亲怀里亲亲舔舔,小声哼唧,总要母亲的注意力停在自己的身上。
  “你喜欢这样吗?”
  “妈妈,我很喜欢……”
  一吻结束,他失神地靠在了女人的肩头,轻微的缺氧和巨大的满足感令他幸福到仿佛要昏过去。
  紧紧贴着母亲,一刻也不想分开。
  女人搂着儿子,指尖轻轻抚过他的头发,低声说:“世上大概没有比我们朔音更爱撒娇的小孩了。”
  “那也只对妈妈这样……”他轻声嘟囔,把脸更深地埋进她的颈窝。
  他的声音黏黏腻腻的:“我最爱妈妈了……”
  “那您还爱我吗?”
  “每天都要问?嗯?”
  吻住眼前的男孩,玖染菲在他昏昏沉沉舒服地又要睡过去之前,才附到他耳边轻声开口。
  “我爱你乖乖。”
  
  慕浦即将出访几日,卧室里,玖染菲正为他仔细收拾行李。
  她做得极为细致,一边整理一边用标签记录,再将标签一一贴在袋子上,这样他打开箱子时,一眼就能知道每样东西放在哪里。
  她蹲在地上,专注地迭着衬衫、理着文件,慕浦就安静坐在一旁望着她。
  她不让他插手,只是偶尔抬头叮嘱几句。他一一应下,目光柔软地落在她身上。
  “菲菲,要是非洲的环境没那么艰苦,我真想带你一起去……”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慕浦变得越来越像个小孩子了,总是离不开玖染菲,总是粘着她,无论去哪都想带着她。
  说实话,他对她的粘,总有种无法割舍的疼及情不自禁在里面。
  男人还在一遍遍地重复着“我真想带你去”——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疼惜,是情不自禁的牵挂。
  “我知道,你都是为我好。”玖染菲像个耐心的小妈妈一样,耐心地回应着他。
  “可我还是希望你能陪我……”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几分不甘。
  女人放下手里的记号笔和标签,起身走到他身后,轻轻环住他的脖子。
  慕浦握住她的手臂,顺势一带,将她搂得更紧。他侧过脸,在她唇上轻轻一吻。
  现在的他,越来越不掩饰对她的眷恋。无论是在家中,还是在人前,他的爱意都像呼吸一样自然。
  “既然如此,那我就和你一起去。”女人框着他,两人就这样慢慢地晃动着。
  男人低头,轻吻她的耳边,叹息道:“哎,算了,菲菲你还是专心在家吧……我这次行程安排得满满当当,那边天气又那么热,你中暑了怎么办?”
  玖染菲轻笑,回头迎上了他的唇,“我哪儿有那么娇弱,还怕这点热?”
  慕浦却还在一本正经地继续说道,但眼神中的柔情却怎么也藏不住,只有他心里清楚,自己其实多么希望她能陪在身边。
  “诶呀,我这不是正在努力说服自己吗,一句话就给我打回原形……”
  “那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我就安心在家等你。”女人转身作势要继续整理行李。
  慕浦顿时慌了神,从后方重新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肩头,声音闷闷的:“别收拾了……菲菲你再这样,我真要忍不住带你走了。”
  玖染菲背对着他,“是你自己说不带的,现在又反悔?慕慕,说话要算话呀。”
  “在你面前,我什么时候说话算话过?”慕浦将她转过来,额头抵着她的,“你明明知道……我最受不了你这样。”
  如胶似漆……
  隔天。
  慕浦一大早便赶往机场。
  下了飞机后,又立即投入到紧张的视察工作中,马不停蹄地奔波于各个地点,处理着堆积如山的事务。
  事情刚一结束,男人就迫不及待地与家里通了视频电话。
  玖染菲躺在床上和慕浦通视频,两人聊了一会,但男人在那头还是显得有些闷闷不乐。
  他多么希望能立刻飞回到她的身边。
  玖染菲看出了他的心思轻声安慰道:“等你回来,我们去吃大餐。”
  他张了张嘴,正要说什么,画面外传来下属恭敬的声音:“董事长,这边有份紧急文件需要您签字。”
  女人听到了,立刻放柔了声音:“好啦,先忙正事。我等你回来。”
  就在准备挂断时,她突然想起什么,往前倾了倾身子,声音放得更轻:“对了,睡前记得吃一片助眠药……我知道没有我在身边,你总是睡不踏实。”
  这句话像一道温暖的涟漪,在男人心头轻轻荡漾。
  他露出笑容:“好,听你的。那菲菲你先睡,等你睡着了我再挂。”
  “不用啦,你明天还要忙,好好休息。晚安,慕慕。”
  慕浦终于松动了紧绷的神情,点了点头。在挂断前的最后一刻,他的指尖轻轻抚过屏幕上她的脸颊。
  “很快。”他低声说,“我很快就回来。”
  结束通话后,女人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缓缓进入梦乡。
  地球另一端,慕浦打开随身携带的药盒,取出一片白色药片,就着温水服下。
  这小小的药片,是他能独自度过异国长夜的唯一理由。
  ……
  夜里。
  快要入冬的夜晚有些冰凉,特别是在深夜时分。
  在这寂静无声的漆黑夜里,叁个人影悄无声息地从窗户溜进一间房间。
  他们的目光落在床上那漂亮的小脸,眼中的柔情如潮水般涌现。
  夜色浓稠,唯有一盏夜灯在角落投下昏沉的光晕。
  叁个模糊的剪影,无声地迫近床沿。
  狼尾发型的男人率先俯身,微凉的唇瓣如同落下的封印,轻触在她的额间。
  一旁的长发男人伸出修长的手指,极轻地为她捋开额前碎发。他的指尖微微颤抖,在触碰到她脸颊细腻的肌肤时,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他们贪婪地凝视着她的睡颜。
  玖染菲就是在这片令人不安的寂静中醒来的。她刚坐起身,便被床前的叁个黑影弄得睡意全无。
  “你们……”
  质问还未出口,赤发男人已如猎豹般扑上,将她紧紧禁锢在怀中。
  “菲菲……”他滚烫的呼吸喷在耳畔,随之而来的吻,蛮横地夺走了她所有的抗议。
  ……
  “呜……哈、哈啊……”
  密不透风的房间,充斥着淫靡的气味。
  长发的女人躺在床上,身上穿着一件睡裙,衣摆随意地掀开,露出了白皙的肌肤。
  房间内灯火通明,每一个角落都被照得亮堂堂的。
  灯光的照耀下,床单映衬出女人奶白如雪的肌肤,关节处微微泛着粉色,像是晨露滋润过的花瓣,娇嫩而诱人。
  她双眸紧闭,剧烈地喘息。
  那娇媚的呻吟声,如同蜜糖般甜腻诱人,瞬间点燃了内心的欲望之火,嗡嗡的低吟声,如同无形的丝线,时刻缠绕着人的神经,挑逗不已。
  房间内每个角落都整洁如新,唯独那张大床,凌乱不堪,一片狼藉。
  “放松……菲菲。”虞棠柔和的声音在她耳侧响起,他的动作很轻柔,女人渐渐放松了身体。
  萧肆撩起玖染菲的黑色真丝睡裙,头埋在她胸前舔舐着,手上挑逗着她。
  “别担心,菲菲。”萧肆耐心地安慰着她,“阿锦已经进去过一次了,现在里面很湿润,感觉很舒服……是不是?”
  “明锦,能不能快点儿?”虞棠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你这前戏也太久了,后面还有人排队呢。”
  盛明锦闻言不屑地“切”了声,嘴角却忍不住上扬,到底憋住没怼人。
  动作明显放轻放缓,故意配合着萧肆的节奏,存心要让虞棠多等一会儿。
  噗哧噗哧的水声越来越响亮,女人两颊染上了红晕,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袖。
  在浓烈情欲的驱使下,身体不自觉地放松下来,原先紧闭的通道也随之打开。
  无论从哪个视角审视,这都是一幕足以入画的绝美风景。
  柔弱漂亮的女子紧紧攥着赤发男子的衣袖,双腿微分,臀部优美地翘起,展现出一种全然的依赖与信赖。
  尽管长发遮掩了她的侧颜,但裙摆掀起的瞬间,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赫然显露,令人心驰神往,引起无限遐想。
  赤发男子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低垂的眼帘难以掩饰嘴角洋溢的笑意。
  他紧紧揽住女子的腰肢,让她的上身紧紧依偎在自己的胸膛。
  男人的暗红色衬衫大敞着,紧紧贴合着女人的双乳。
  一抹黑色的布料从肩头滑落,女人那条原本漂亮的睡裙早已被撕扯得破碎不堪,长长的下摆也被肆意撩起,为了更便利的进出。
  在她的身后,站着两个年轻的男人。
  左边的那人肩背挺得笔直宽厚,留着狼尾的发型,头盖骨线条弧度优越,骨相优越。
  耳畔一颗蓝钻石耳钉泛着银光,只穿了黑色长裤外加一件单薄的黑色贴身毛衣。
  右边的男人长相明艳,眉眼秾丽,一头如墨的长发披在肩头,俊魅非凡。
  一双金色的竖瞳,透出一股不可抗拒的侵略占有气息。
  他们的衣服穿得好好的,只有裤子拉开了拉链。
  动作配合默契,女人无力地呻吟,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
  “菲菲这副模样真是可爱至极……”
  盛明锦边说边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状若无意地说道。
  萧肆心领神会,跟上好友的步伐,拇指爱怜地摩挲着她通红的脸蛋,眼中满是爱怜。
  “对呀,菲菲这样子……”虞棠的嗓音又低又哑,像是被情欲浸透的丝绸,“真是让人恨不得把命都给你。”
  片刻后,盛明锦才意犹未尽般地猛地抽身。
  大量浓稠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哗地涌出,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
  那汁液汹涌地溅落在床单和地板上,发出令人脸红的淅沥声,在浅色布料上晕开深色的水痕。
  盛明锦还没完全离开,虞棠就已经迫不及待地补上了位置。
  他单手扯开领结随意一扔,另一只手已经急不可耐地扣住女人的腰肢。
  “菲菲……”他嘴角噙着愉悦的笑意,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颈间,俯身的动作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像只渴求主人爱抚的大型犬,用发烫的脸颊反复磨蹭她微微颤抖的小腿,接着腰身一沉,将自己早已怒张的欲望彻底埋入那片湿热的幽谷。
  “呃啊……”虞棠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手握着她腰侧的软肉,“菲菲里面……好舒服……”
  ……
  胡来后的清晨,玖染菲从迷糊中醒来,就发现自己被人前后紧紧抱着。
  女人狠狠扇了睡梦中的盛明锦一巴掌,又转身将虞棠和萧肆推开。
  被推下床的萧肆赤裸着上身,碎发凌乱地贴在额前,脸颊和颈间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眸子如墨一般深邃,带着一丝未褪的情潮,哑声唤道:“菲菲……”
  “菲菲,怎么了?”红肿着右脸的盛明锦暗红色的眼睛还是刚睡醒的迷蒙,他似乎被吓坏了,手足无措的看着女人。
  “你们闭嘴!”
  玖染菲扶着自己酸痛的腰坐起身来,看也不看叁人一眼,伸手就要去拿衣服穿上。
  这时,虞棠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女人瞥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宝宝真的好生气哦,哥哥都摔疼了呢——”虞棠带着满身的红痕,柔软的身体紧紧贴了上来,手也不安分地开始游走在玖染菲的身上。
  女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神中闪过一丝警告:“别以为我真的不敢动你。”
  虞棠却毫不在意,反而更加用力地搂住了玖染菲,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菲菲,你真的舍得打我吗?嗯?”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05 09:54:16

114同床依偎
  玖染菲闻言,狠狠地掐了他一把。但虞棠似乎并不怕疼,反而笑得更欢了。
  她指尖轻轻点在虞棠的额头上,将他推远了一寸:“哦?那让我看看,是谁先想出偷偷进庄园这个主意的?”
  虞棠顺势抓住她的手指,放到唇边吻了吻,眼神湿漉漉的:“是我错了,菲菲罚我好不好?”
  “罚你?”玖染菲挑眉,另一只手抄起柔软的枕头,作势要打,“看来是得好好教训一下……”
  她的动作看起来气势汹汹,落在身上却轻飘飘的。虞棠配合地“哀嚎”一声,反而笑着要去搂她的腰。
  就在这时,旁边的萧肆看准时机,轻而易举地化解了女人挥舞枕头的力道,长臂一揽,就将她连人带枕头一起捞进了怀里。
  盛明锦见状更是得寸进尺,整个人贴上来环住她的腰。仰起头时喉结滚动,嗓音沙哑:菲菲......你也打打我好不好?”
  女人轻笑一声,指尖划过他喉结:“这么想挨打?可惜我现在手酸了。”她眼尾还泛着红,语气却从容,“不如你先把地上的水擦干净?”
  萧肆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意在她耳边响起:“受罚这种事,还是打我吧。”
  “急什么?”玖染菲斜睨一眼,“待会庄园的人来了,你们两个才真要挨打。”
  这话让盛明锦立即起身:“我们知道错了……菲菲。我们现在就走,保证不会让庄园里面的人发现的。”
  说着,他开始动手帮一点力气都没有的玖染菲穿上衣服,生怕弄疼了她。
  虞棠和萧肆则是整理凌乱的床铺。
  这三个男人总是这样,慕浦前脚刚一出差,他们后脚就偷偷溜进庄园来。
  “你们啊……”女人语气无奈,眼底却漾满了这些年惯有的纵容,“……赶紧走吧。”
  三人中萧肆凑近了些,俯身靠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我们走了,你多休息。”
  虞棠紧随其后,也凑近在她唇上偷了个吻,笑得像只偷腥的猫:菲菲,下周还是老地方。
  玖染菲没应声,只是默默看着他们动作利落地检查了一遍房间——确认没有留下任何来过的痕迹。
  整理好房间后,三个男人走到窗边,盛明锦顺手理了理昨晚翻窗时弄皱的窗帘,接话道:“记得要想我们哦——”语气拖得长长的,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女人轻轻“啧”了一声,随手将沙发上的软枕扔向他:“快走吧,再磨蹭天都亮了。”
  眼尾虽还泛着红,语调里却听不出半分慌乱。
  三人相视一笑,不再多言。
  翻出窗前,依依不舍地回头望了一眼,随即利落地翻出窗外,身影迅速融进晨曦的薄雾里。
  看人终于走了,女人躺在床上,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身上,带来一丝丝温暖。
  她试着坐起身来,但昨晚的疲惫似乎还牢牢地缠着她,感到力不从心。
  微微叹息,心中暗自感叹昨晚的疯狂与放纵。
  一个不经意的闭眼,又软绵绵地趴回了床上,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了。
  ……
  到了晚上,夕阳的余晖已经完全散去,夜色悄然降临。
  玖染菲护肤完,去叫池朔音洗澡。
  轻手轻脚推开儿子房门时,女人特意放轻了呼吸。
  暖黄台灯下,脊背纤薄的男孩背对着她正伏在檀木桌前,铅笔在素描本上沙沙游走。
  他脊背绷成笔直的线,额前碎发随着低头动作垂落,在鼻梁投下细碎阴影。
  笔杆晃动,好似在涂画着什么。
  房间里的灯光柔和地洒在男孩身上,勾勒出一个静谧而美好的轮廓。
  池朔音神色专注,眉心轻轻蹙起,嘴唇紧抿成一条线。笔尖在纸上跳跃,偶尔停下,他小声默念着些什么,眉头皱得更紧了。
  玖染菲精致的眉眼弯成了月牙形,笑容满面,轻手轻脚地走向男孩,悄悄地凑近去看。
  原来在写素描。
  玖染菲觉着这一幕挺有意思,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她双臂环抱,立在一旁,静静地盯着看了好一会儿。
  而池朔音,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丝毫没有察觉到母亲的到来。要是他知道了,肯定会立刻放下手中的铅笔。
  良久,玖染菲看了眼腕表,上前一步弯下腰,双手撑在桌子上凑近儿子道:“小朔。”
  妈妈您怎么……
  池朔音慌忙起身,膝头的素描本哗啦翻开。目光相撞,他这才惊觉两人近在咫尺——方才若动作再大些,或许就……
  女人的目光却已被画纸吸引。
  她恰到好处地睁大眼睛,指尖轻点一处轮廓:“这里的线条,比上周稳多了。”
  台灯将男孩的轮廓镀成琥珀色。
  他直起腰,脸微微下垂,眼睛却亮晶晶地向上望着她,声音里带着不确定:“真的吗?”
  “真的,构图也进步了,空间感出来了。”她的指尖在画纸上轻轻划过,勾勒着他运用娴熟的透视框架,“我教你的透视关系,用得很准。看来这些天的练习没有偷懒。”
  这话让池朔音想起无数个午后,母亲握着他的手,一笔一笔地带他理解结构。
  脸颊不自觉地染上绯红,像一只被顺毛的漂亮波斯猫,眼神里交织着依赖、顺从与纯粹的崇拜。
  他小声嘟囔:“是妈妈教得好……”
  玖染菲心头一软,起身温柔地揉了揉他的发顶,又亲了亲他发烫的脸颊:“行了,我的小画家该去洗澡了。”
  池朔音连连点头,声音中带着一丝娇:“好的妈妈……”
  ……
  浴室的门未关严,温热的水汽丝丝缕缕地逸出。
  池朔音站在一片氤氲之中,温热的水流划过他清俊的轮廓。
  他闭着眼,水珠从纤长的睫毛滚落,沿着鼻梁、唇峰,一路滑过明晰的喉结与锁骨的凹陷,最终没入腰腹。
  男孩侧面轮廓在灯光下显得沉静。
  水声停歇,四周归于寂静。
  门被轻轻推开。
  池朔音穿着浅灰色的纯棉睡衣,布料柔软,勾勒出男孩清瘦却不孱弱的身形。
  湿发凌乱地搭在额前,却遮不住他明亮的眼神。脸颊被热气蒸得微微泛红,嘴唇也比平日更显红润。
  他看到床上的母亲,脚步放轻,眼神在那一刻变得温顺而依赖,无声地走到床边。
  将脸微微向下垂,眼睛向上看着,“妈妈我洗好了……”声音清澈悦耳。
  玖染菲放下手中的文件,抬头看向池朔音,眼中闪烁着母爱的光芒。
  “好孩子,快上床来,妈妈给你吹头发。”
  池朔音听话地爬上床,坐在母亲的身边。女人拿起吹风机,轻柔地为他吹干头发。
  吹干头发后,玖染菲让儿子躺下。
  就在为他盖好被子时,他环抱住母亲的颈项,仰起脸庞,紧闭的双眸中流露出无尽的纯真与羞涩,姿态近乎虔诚。
  唇瓣轻轻触碰她的,柔软而清凉,如同晨曦初照下的露珠。
  女人低头回应,拂过那淡若樱花的唇。随后,捧起男孩的脸庞,吻上了他那轻轻颤动的长睫毛。
  许久,两人的唇才缓缓分开,额头相抵,鼻尖轻触,彼此的呼吸都还带着一丝急促和温热。
  玖染菲轻轻地抚摸着儿子的发丝,眼神中满是宠溺。
  在母亲的怀抱中,池朔音宛如一只温顺慵懒的小猫,身体放松而柔软。
  呼吸逐渐变得平缓,散发出淡淡的香气,小猫似的嗫嚅着喊她:“妈妈,你真好……”
  玖染菲轻轻揪了揪自己小孩的脸颊,嘴角勾起一抹笑:“知道我好还让我这么操心。”
  池朔音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妈妈的神色,确定她并未真的生气后,便再次凑近她,用他那湿润而炽热的舌尖轻轻舔舐着女人的嘴角。
  眼神里充满了爱意,“我爱你,妈妈,真的真的很爱你……”
  她轻声细语地说:“好了,小朔晚上好好睡觉,明天妈妈让厨师给你做好吃的。”
  男孩点了点头,乖乖地闭上眼睛。
  就在玖染菲即将起身的那一刻,天空突然划过一道闪电,紧接着是一阵轰隆隆的雷声。
  池朔音的脸色瞬间苍白,他猛地抱住身旁的母亲,声音发颤:“妈妈,我怕……”
  玖染菲感受到儿子的恐惧,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声音里充满了安抚:“别怕,小朔。有妈妈在呢,雷声不会伤害到你的。”
  池朔音的睫毛在雷光中轻轻颤动,他将脸埋进母亲衣襟,“呜呜呜……妈妈……”
  男孩眨巴眨巴哭红哭肿了的眼睛,还一抽一抽的,盯着妈妈的脸问道。
  “妈妈……再陪我一会儿好不好?”
  池朔音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祈求,眼眸中闪烁着不舍的光芒。
  玖染菲回头望向儿子,那张精致如洋娃娃的脸庞上写满了对她的依赖和喜爱。
  “可是小朔时间真的不早了……”
  然而,池朔音却像是没听见一样,紧紧抱住她,仿佛这样就可以让她留下。
  他的头埋在玖染菲的怀里,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闷声恳求:“可是,我还是怕……妈妈能不能让我和妈妈一起睡?就今晚……好吗?”
  玖染菲感受到儿子的粘人,最终,她还是点了点头。
  “好吧,今晚破例……但是,小朔你要乖乖地睡觉,不能捣乱哦。”
  池朔音一听,池朔音眼睛倏地亮起来,用力点头:“我保证一定会乖乖地睡觉的。”
  于是,玖染菲牵着儿子一起走到她的卧室。
  她帮池朔音铺好被子,随后躺在他身边,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哼唱着轻柔的摇篮曲。
  “妈妈可以抱抱我吗?”
  男孩箍着温软的腰,蜷着身子就往母亲怀里拱。
  当然。
  她轻轻地环抱住池朔音,让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近了。
  夜晚的气温渐渐低沉。
  男孩的身子蜷在一个娇小又柔软的怀里,鼻腔里满是母亲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
  这种舒适,温暖的感觉,他非常喜欢。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羞涩央求:“妈妈.......可以......像小时候那样......给我吃一口吗?”
  话一出口,他的脸颊立刻烧了起来。
  玖染菲明显愣了一下,卧室内陷入短暂的寂静,只有彼此交错的呼吸声。
  最终,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融在夜色里。
  她没有言语,只是默默地解开了睡衣最上方的那颗纽扣,将他的头轻轻按向自己温暖的胸膛。
  池朔音的视野被温柔的阴影笼罩,一股熟悉而遥远的、带着体温的甜香扑面而来,比记忆中更为浓烈。
  他的嘴唇先是触碰到一片滑腻微凉的肌肤,随之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柔软与弹性。
  男孩本能地张口含住,舌尖试探地、生涩地掠过顶端那微微发硬的凸起。
  那乳尖在他唇间迅速变得饱满、硬实,像一颗成熟的浆果。他贪婪地吮吸,用唇齿细细研磨,感受着那一点在舌面上从微凉到滚烫的蜕变。
  脸颊所贴附的柔软胸脯,随着他吮吸的节奏微微起伏、颤动,像包裹着暖水的丝绸。
  池朔音箍在母亲腰际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指尖陷入那柔软的肌理,唯有如此,才能确认这份真实的拥有,而非梦境。
  他仿佛回到那个全然依赖的婴儿时期。
  像个在沙漠中跋涉已久的旅人,终于寻到了甘泉,近乎虔诚地、用力地吞咽着,仿佛要借此饮下所有的慰藉。
  一股汹涌的热流从紧密相贴的腹部升起,迅速窜向四肢百骸,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酥麻。
  池朔音的脊柱像是被抽走了骨头,彻底软陷在母亲怀里,所有的思绪都被这原始的吮吸动作搅碎、融化。
  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唇齿间的柔软、鼻腔里的甜香,以及身体深处那陌生而强烈的、正在苏醒的躁动。
  他发出一声满足而含糊的呜咽,像一只终于找到归宿的幼兽,在母亲怀中陷得更深,仿佛要将自己重新融回她的身体。
  窗外的月光漫过窗台,洒下一地清辉。
  玖染菲低头,看着儿子努力吸吮的模样。他蜷在自己的臂弯里,鼻息温热而均匀。
  她想起生产后第一次抱他时,这孩子也是这样蜷成小小一团,皱巴巴的小脸贴在她胸口找奶吃。
  妈妈……”
  池朔音突然含混地唤了一声,白皙的手无意识地搭在她胸前。
  我在呢。
  玖染菲将被子往他肩头掖了掖,轻吻他发顶,手轻轻落在他汗湿的发间。
  男孩这才放松了紧绷的身体,像只找到树洞的小兽,在她怀里陷出温暖的弧度。
  窗外的月光似乎也变得粘稠,流淌在两人紧密相依、无声律动的影子上。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05 09:54:25

115心愿实现
  随着时间的推移,夜色渐渐淡去。
  晨光漫过窗帘,唤醒了浅眠的女人。
  她刚一清醒,就无比清晰地感觉到男孩的脸紧紧压在她的胸脯上。
  他整夜都保持着这个姿势,沉甸甸的脑袋把那里压得有些发麻。温热的呼吸一下下喷在她的乳肉上,潮热穿透了肌肤。
  她刚抬起手,指尖才碰到他的头发,怀里的男孩就在睡梦中哼唧着,得寸进尺般地将脸更深地埋进来。
  唇瓣本能地摩挲着那片给予他无限安全感的柔软乳峰上,探索、磨蹭、甚至带着一丝本能的啃咬……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再次确认这个能给他无限安全感的源头。
  “小朔......”玖染菲低声唤道,嗓音因一夜的缱绻而沙哑。
  男孩被这声呼唤扰动,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那双蒙着水汽的眸子尚未完全清醒,却已精准地锁定了母亲的面容。
  他仰起头,用一种全然依赖、毫无保留的姿态,将自己更深地埋入她的怀抱。
  “妈妈,早安……”池朔音的声音带着一丝睡意,却又充满了对母亲的依赖。
  “再睡一会儿还是起床吃早餐?”
  “嗯……想吃早餐了,可是还是好困哦。”男孩嘟着嘴,一脸懵懂无知却又可爱的模样。
  玖染菲看着儿子那可爱的模样,轻笑了一声,伸手揉了揉他的头:“那好吧,我先去让厨师准备早餐,你再躺一会儿,等会儿我叫你。”
  “谢谢妈妈……”池朔音开心地点了点头,然后又缩进了被窝里。
  ……
  用餐过后,佣人轻声细语地禀报:“夫人,您订购的衣物已经送达,现放在衣帽间内。”
  女人闻言,眼眸中闪过一丝喜悦,她转头看向儿子。
  “小朔,快,跟我去衣帽间,我给你挑了一件衣服,你试试合不合身。”
  池朔音闻言,跟着妈妈走到衣帽间里。
  衣帽间内一排排精致的衣架和橱柜井然有序,各式各样的衣物和配饰琳琅满目,彰显着女主人的不凡品味。
  女人在一众精美衣物中,轻柔地掀起那件精心挑选的洛丽塔裙子。
  这是一件以粉色为主色调的裙子,上面绣着精致的花朵和蝴蝶结,层层迭迭的裙摆轻轻摇曳,仿佛带着春天的气息。
  她小心翼翼地拿出裙子,手指轻轻摩挲着细腻的布料,脸上洋溢着孩子般的喜悦。
  “儿子,你穿这件裙子好不好?”
  玖染菲手里拿着精致的裙子,微笑着对男孩说,眼中满是期待。
  池朔音红着脸,有些不知所措。
  他虽然已经和妈妈做过许多事情,甚至更过分的事情他都已经做过了,但他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妈妈这个奇奇怪怪的请求。
  他总觉得,穿裙子这种事情,应该是女孩子才做的。
  “小朔的脸好红哦,妈妈摸摸是不是发烧了。”
  玖染菲见状,伸手想要摸摸池朔音的额头。
  “妈妈,我身体很好,没有发烧。”
  “嗯那好吧,那小朔快试试这件裙子,妈妈真的很想看看你穿上它的样子,这是妈妈特意为你选的……”
  女人微笑着,眼中满是期待,让男孩无法拒绝。
  池朔音只会在妈妈面前被三言两语说到窘迫脸红,只会在妈妈面前示弱哭泣。
  同样,妈妈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他含糊的应了一声,低垂着头,任由女人剥下他的衣服,又将吊带纱裙套在了他身上。
  心跳如鼓,既期待又有些紧张。
  男孩的身体骨骼纤细,锁骨因为手臂的支撑拗出两个浅窝,在灯光的照射下反着朦胧的光,长而微卷的睫毛因为紧张扑哧扑哧的快速开合着。
  浅色的眼眸像是最纯净的琥珀,明明是他自己同意了的,却总有一种被强迫的纯真感。
  “穿好了,我们去照镜子吧。”
  甜美的荷叶边领口衬托着男孩小巧的脸庞,裙摆上的蕾丝花边随着动作轻轻摆动,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甜美与纯真。
  池朔音朝着着镜子不自觉轻轻转了个圈,裙摆随之旋转,宛如一朵盛开的粉色花朵。
  穿上裙子后,他的步伐中带着一丝不习惯的拘谨。
  玖染菲的目光瞬间被吸引,她眼中闪烁着惊艳与爱意,像是看到了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藏。
  “过来让我仔细看看。”
  女人温柔地召唤。
  男孩羞怯地走近,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
  “乖,宝贝,很漂亮,别害羞。”
  玖染菲轻轻拉起他的手,仔细端详着,从精致的发型到脚下的可爱小皮鞋,无一不令她心动不已。
  “像女孩子一样……小朔你真的太适合这件裙子了,太可爱了……就像是为你量身定做的一样。”
  玖染菲由衷地赞叹着,眼中满是欣喜。她上下打量着池朔音,怎么看都看不够。
  池朔音只含糊着低低“嗯”了一声,但眼神却出卖了他的内心。
  女人轻轻地将儿子拥入怀中,害怕这一切只是幻觉。
  “小朔你知道吗?我一直以来都有个小小的心愿……就是能生一个可爱的女儿,可以给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穿各种美丽的裙子。”
  “这个愿望今天终于实现了。”玖染菲在池朔音的耳边轻声说道。
  男孩的脸颊瞬间染上了两朵红云,他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但随即,又不自觉地将手臂收紧,紧紧环住母亲的腰肢。
  玖染菲轻轻抚摸着儿子的头,柔声道:“我就知道我的儿子最棒了,无论穿什么都好看。”说着,她还轻轻地捏了捏他的脸颊。
  默默脸红的池朔音并不愿意让妈妈看到他的脸,羞怯地偏头避开她的视线。
  不过这个动作并没有多大的作用。
  女人伸手阻止他偏头的动作,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捧着他的脸,让他和自己对视。
  “嗯?不给看?为什么不给看?明明很可爱。”
  “妈妈……”
  男孩穿着洛丽塔裙子,鸭子坐在地上,垂在身侧的双手撑在母亲腿边,乖顺地抬起头,蒙上一层水雾的无辜杏仁眼仰望着母亲。
  “好多年没见小朔这样了……”玖染菲微笑着,她轻轻抚摸着儿子柔顺的发丝,说道“我还以为小朔只有婴儿的时候才会让妈妈随意打扮,长大了就不会了……”
  “这身洛丽塔裙子穿在你身上……就像是从童话里走出来的小公主一样。”
  池朔音的脸颊微微泛红,羞涩地低下了头,声音细若蚊蚋:“真的吗?我还担心自己穿不好呢……”
  玖染菲认真地说:“怎么会呢?小朔你穿什么都好看,但这件洛丽塔让你更加可爱了。我喜欢看到你害羞的样子,这让我觉得你很漂亮,很可爱。”
  男孩被母亲的话逗笑了,他依偎在母亲的怀里,感受着她温暖的气息。心里充满了幸福和满足,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人。
  “妈妈,我从来没有穿过这么可爱的衣服。”池朔音轻声说道。
  玖染菲微微一笑,说:“那以后妈妈多给你买几件。”
  他身体一僵,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可是在玖染菲的眼里,他已经回复了
  羞怯的情绪让他的脸一直红到耳根,衬得白皙的肤色更加诱人。
  “妈妈……”池朔音就在她的动脉边缘喃喃着,在母亲并不明说的纵容下不断轻蹭她的脖颈,像靠着肌肤相贴吸食精气的漂亮妖怪。
  玖染菲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拂过肌肤,带来一阵阵微妙的颤栗。
  有种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被他咬住的悸动,心尖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却又在下一刻软得一塌糊涂。
  “妈妈,其实我也挺喜欢的……”池朔音终于鼓起勇气,小声地说道。
  女人闻言,笑得更加灿烂了。
  低头忍不住亲亲儿子漂亮的小脸蛋。
  甜香的吻落在他的嘴角与脸颊,要人沉醉。
  她在他耳边绵绵地呼吸,“以后只穿给妈妈看,好不好?”
  男孩喉结轻滚,嗓子带上了一丝丝哑意。
  “好……”
  ……
  午后客厅里一片静谧,唯有二楼书房隐约传来的讲课声,轻轻搅动着午后的宁静。
  家教老师的讲解与男孩偶尔的提问都压得很低,显得克制而专注。
  楼下,阳光透过庄园的玻璃窗,在沙发上投下几块方形的光斑。
  玖染菲靠着沙发背,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马术鞭。目光扫向窗外马场——雨后的草地泛着水光,几匹马正在栏杆边甩尾巴。
  男人坐在侧边的单人扶手椅上,书页在他指尖停留许久。
  他余光瞥见女人望向马厩,终于开口:“小妈要骑马吗?”。
  玖染菲停下转鞭子的动作,抬眼看他:现在?
  嗯。
  不一会儿,男人拿着骑马装回到客厅,衣服迭得整齐递给玖染菲。
  “换上这个,我们去骑马。”
  ……
  庄园的广阔草坪上,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下斑驳的光影。
  两人牵着皮毛油亮的骏马走出马厩,来到草坪上。
  面容清冷的男人身着一袭剪裁优良的黑色骑马服,站在高大的骏马旁,宛如一位从画中走出的贵公子。
  女人则穿着一身白色的骑马装,头戴一顶小巧的帽子,走向他。
  “一起走吧。”
  慕月言闻言,原本清冷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温柔。
  “好。”微微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容只为她一人绽放。
  周围,几位身着统一制服的工作人员正忙碌地准备着骑马所需的装备。
  动作娴熟,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生怕打扰了二位的兴致。
  慕月言伸手扶住女人,帮她上马。
  然后自己也骑上了黑色公马。
  他们的马匹在草坪上缓缓行走,男人始终保持着与玖染菲并肩的位置。
  周围的工作人员远远地跟随着。
  两人并肩骑行在草坪上,感受着风从耳边呼啸而过的感觉。
  宁静、自由。
  然而,好景不长。
  玖染菲的白马毫无预兆地扬起前蹄,发出一声惊恐的嘶鸣。
  马身猛地扭转,朝着密密的树丛冲去。
  她被惯性甩得向后仰去,手指死死抠住鞍鞯,裙摆在灌木丛中撕拉一声裂开。
  “抓紧!”
  慕月言的声音几乎变了调。
  他猛扯缰绳,黑马长嘶着人立而起。几乎在马蹄落地的瞬间,他已经翻身下鞍,冲向那匹受惊的白马。
  树枝抽打在他的脸上,但他全然不顾。
  在白马即将撞上一棵橡树的刹那,他死死攥住了缰绳,整个人被马的冲力带得踉跄后退。
  “吁——停下!”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05 09:54:57

116泪证情深
  缰绳深深勒进男人的掌心,靴跟在地上划出两道深痕。
  直到白马终于平静下来,他才感觉到后背重重撞在树干上。
  一片寂静中,只有两匹马粗重的喘息声。
  女人的手指还在微微发抖。她刚要开口,却看见他眼角闪烁的水光。
  “我还没哭呢……”她轻声说着,抬手拭去他颊边的湿润。
  慕月言突然将她拥入怀中,手臂收得那样紧,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
  隔着骑装,玖染菲能听见他狂乱的心跳,和她自己的心跳交织在一起。
  “刚才……”他的声音闷在她颈间,带着未褪的颤抖,“要是再晚一步……”
  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回抱住他。
  惊马被制伏后,草坪上只剩下风穿过树叶的声音。
  工作人员簇拥上前时,看到的是大少爷已恢复沉稳的姿态,只是他护在夫人身侧的姿态,带着不容置疑的守护意味。
  夫人微笑着安抚大家:“我们没事,让你们担心了。”
  然而,所有人都清晰地捕捉到了大少爷泛红的眼圈,以及他握住夫人那只手上,因过度用力而尚未消退的指节红痕。
  众人交换了心照不宣的眼神,所有的关切都化作了无声的行动——检查马匹、整理器具,默契地环绕在四周,却不再出言打扰。
  在这座庄园里服务多年的老人都知道,少爷从小没有母亲,是夫人给予了他母亲般的温暖与教导。
  此刻,任何安慰的话语都是多余的。
  他们只是静静地守候着,看着大少爷下意识用指腹摩挲夫人手背的小动作,都纷纷露出会心的笑容。
  转身悄悄离开,给他们留下了一片属于两人的私密空间。
  ……
  月明星稀,银辉洒地。
  女人坐在椅子上,手中握着一本未合上的书,听到动静,淡淡抬眸。
  一袭单薄修身的吊带裙,肩带压着几缕凌乱发丝,肌肤莹白润玉。
  男人正安静站在门口看着她,手扶着门框,一动不动。
  不愧是养尊处优的富家少爷,不止外貌气质出众,冷白的肤色好像会发光。
  四目相对。
  两人都没开口,沉默着暗潮汹涌。
  “还没睡?”
  他目光牢锁着她,模样温和平静,半张脸沉浸在深不可测的黑暗里。
  玖染菲轻轻一笑,放下手中的书,目光依旧落在慕月言身上。
  “等你来呢,慕少爷。”
  声音里听不出急切,倒像在陈述一个早已笃定的事实。
  慕月言得了这默许,几步便走到她跟前。
  他蹲下身,像只渴望抚慰的猫咪,将头伏在她交迭的腿上。
  男人的声音闷闷地传来,带着未散的惊悸:“下午你的马扬起前蹄的那一刻……我看着你险些被甩出去……”
  我差点就失去你了……男人把额头抵在她膝上,宽阔的肩膀竟在微微发抖,刚刚,我眼前全是那个画面……根本睡不着……
  书页轻轻翻动,女人的视线仍停留在字里行间。
  直到他不安地动了动,她才仿佛施舍般,用冰凉的指尖拂过他发烫的耳廓。
  在这无声的抚慰下,男人剧烈的心跳终于寻回了节拍,颤抖的肩膀也渐渐平息下来。
  慕月言更深地埋进她的怀里,深吸了一口她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闷闷的嗓音里虽还残留着一丝委屈,但已平静了许多:
  “小妈,父亲还有好几天才回来……今晚,我想和你睡……让我留下……”
  他话音落下,空气中弥漫开一片静谧的等待。
  女人没有立即回应,只是凝视着怀中那颗毛茸茸的脑袋。
  昏暗的光线下,男人墨蓝色的发丝如同深夜的海面。他温顺依赖的姿态,与下午马场上那个惊惶失色的男人判若两人。
  玖染菲缓缓俯身,温软的脸颊轻轻贴上他的鬓角,如同一个无声的安慰。
  他们的呼吸在极近的距离里交融,形成了一个暧昧而封闭的小世界。
  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一个轻柔如羽的吻,已然落在了他的唇上。
  这个吻并不长久,就在慕月言情动地想加深它的瞬间,女人却如蝴蝶掠水般,骤然撤离。
  玖染菲重新捧起那本自传,仿佛刚才那个吻只是慕月言的一场幻觉。
  只有他急促的呼吸和擂鼓般的心跳,证明着那一瞬的真实。
  “菲菲,你……”他满脸惊愕,声音里带着被戏弄的茫然。
  她纤长的手指在书页间缓缓移动,神色淡然自若。
  “急什么?”她终于抬起眼,目光在他脸上淡淡一扫,像羽毛拂过,不带走一片云彩,却勾走了他全部心神。
  “等一下......不是要一起睡么?”
  他抿唇,红着脸靠在她腿上。
  半响,听到女人合上书的声音。
  玖染菲拍了拍让他从她腿上让开,慕月言乖乖站起来。
  玖染菲扬笑,踮脚,轻吻上勾的唇角:“慕,月,言。”
  “嗯。”
  暮色透过窗帘缝隙,为室内蒙上一层暖昧的暗纱。
  慕月言按下忍不住上扬的唇,轻声回应:“父亲他......还在非洲。”
  这句话像是一个开关,也像是一种暗示。
  女人的眼底掠过一丝了然的笑意,她拥住他的脊背,腰部即刻被那双年轻而有力的手臂揽住,两人之间再无间隙。
  “想他了?”她吐气如兰,话里带着明知故问的戏谑。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用行动表明一切。
  他凑到她脸前,鼻尖轻蹭过她的脸颊,舔了一下她那柔软微凉的嘴唇。
  这个动作充满了占有欲。
  玖染菲轻笑一声,扶住继子脖颈的手微微用力,仰头迎了上去,也学着他的样子,轻轻舔舐他的唇瓣。
  像是一种默契,更是燎原的星火。
  下一刻,慕月言猛地加深了这个吻。舌尖霸道地撬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不再是浅尝辄止的挑逗,而是深入其中。
  舔舐过敏感的上颚,最终缠住了她那无处可逃的软舌,在湿热的口腔深处肆意纠缠。
  “唔....”
  压抑的鼻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两人湿漉漉地接吻,唾液交换的声音暧昧至极。
  身体紧紧搂在一块儿,慕月言的手在她光滑的脊背上下摩挲,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确认她的存在,确认小妈此刻正完全属于他。
  一种背德的快感与掌控一切的愉悦,如同烈酒,让他沉醉不已。
  父亲远在万里之外,而他,正拥抱着自己名义上的小妈,感受着自己为她意乱情迷。
  就在这意乱情迷之际,他的手肘不经意间碰到了枕边迭放整齐的丝绸睡衣——那件属于他父亲的、带着冷冽木质香气的深色睡衣。
  布料冰凉的触感非但没有让他退开,反而就着这个姿势,将女人更紧地压向身后那片属于父亲的领地。
  男人滚烫的唇舌沿着小妈纤细的颈项向下烙下湿热的印记,像是急于用自己的气息覆盖掉这片领域里所有属于父亲的痕迹。
  “他碰过这里吗?”慕月言喘息着在她耳边低问,声音因情欲而沙哑,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近乎疯狂的嫉妒。
  他的手指灵活地挑开女人睡袍的系带,抚上她微凉的肌肤。那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在她细腻的肌肤上点燃一簇簇无形的火焰。
  玖染菲没有回答,只是仰着颈子,喉间溢出一声模糊的轻哼,不知是抗拒还是迎合。
  月光勾勒着她优美的颈线,那里有细小的血管在薄薄的皮肤下轻轻跳动。
  她的沉默像是一种默许,更是一种催化剂。
  慕月言低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得逞的快意和年轻的、不管不顾的嚣张。
  此刻他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狂欢,每一滴血液都在沸腾着热烈。
  他轻易地进入了她,在那片紧致湿滑的温暖中找到了归宿。
  那一刻,慕月言感到她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又缓缓松弛,像一朵在夜色中被迫绽放的花。
  这感觉如同投身深海,被温暖的水流包裹,沉溺在无尽的快感之中。
  慕月言抱着她,在弥漫着父亲气息的床榻上翻滚,让身下昂贵的床单变得凌乱不堪。丝质布料皱成一团,如同他们此刻的纠缠。
  男人就是要弄乱这一切,弄脏这一切,在这片禁忌的土壤上,强行种下只属于他和她的、扭曲而炽热的印记。
  他的动作带着节奏,时而温柔缱绻,时而汹涌澎湃。
  最后动作越来越快,汗珠从他的额角滑落,滴在玖染菲泛红的肌肤上,晕开小小的水痕。
  茫茫黑夜之中,在这充满禁忌的房间里,他们的身影在墙上交织成一道扭曲的剪影,如同他们复杂而无法分割的关系。
  表面维持着一片宁静平和,海面下是汹涌的暗流。不为人知,却力量惊人,暗涌着惊涛拍岸般的磅礴情感。
  就像两尾交缠的鱼,在深不见底的黑暗中游弋,沉浮,直至被彻底淹没。
  慕月言感觉自己正被这情感的漩涡吞噬,又心甘情愿地沉沦。每一次律动都像是在海浪中起伏,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在深海中探索。
  他伏在她身上,喘息着,每一次深入都带着宣告的意味。眼睛在黑暗中亮得惊人,紧紧锁住她迷离的眼眸,宣告般低语:
  “现在......这张床上,只有我的味道了。”
  ……
  ……
  ……
  翌日,几缕阳光斜斜地渗入房间。
  女人倚在床头,玫红的唇间吐出一口烟,灰白的烟雾缓缓上升,然后散开。
  奢华的环形水晶吊灯下,那点稀薄的烟雾被她轻轻吹散。
  空气里还留着一点烟味。
  混杂着微妙的香气,是昨夜残留的香水与烟草交织的味道。
  她顺手拿过遥控器关了空调,披上丝质睡袍,懒懒地站起来。
  睡袍的袖口虚虚垂下,并未系紧腰带,只用手随意拢了拢衣襟。
  银色的面料下,身体的曲线若隐若现。衣摆勉强遮住大腿根,一双纤长白皙的腿裸露在外;领口敞开着,锁骨之下暧昧的痕迹一路蔓延,没入阴影之中。
  她踱至窗边,推开窗。
  外面新鲜的空气涌了进来,冲淡了屋里的烟味。
  她一个人,站在这间低调奢华的卧房里。
  后面床上躺着一个男人。
  一头墨蓝色的柔软头发,如同深海中的波浪般起伏,散发着淡淡的光泽。
  男人的面容精致如画,五官立体而深邃。
  尽管此刻闭着眼睛,但那长长的睫毛宛如两把小扇子般轻轻覆盖在眼睑上,为他的面容增添了几分静谧与安详。
  即便是躺在床上,也透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与不凡。
  她知道他醒了。
  可男人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既不出声也不动弹。
  一片宁静,毫无波澜。
  玖染菲双手插在睡袍口袋里,悠然自得地站在床边,凝视着躺着的继子,他并不像是在生气。
  轻轻弯下腰,靠近他的脸庞,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依然保持着沉默,只是呼吸渐渐靠近,手指轻轻滑过他的眉梢,最后停在他的唇边,轻轻摩挲着,他绝对能够感受到这一切。
  慕月言微微动了动眉毛,嘴角一翘,笑着转过身来,直接将她搂入怀中。手臂紧紧环住她的腰,将她贴在自己的胸膛上。
  “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
  玖染菲的唇轻轻贴在他的唇上,小声说道。
  慕月言终于睁开了眼睛。
  “菲菲,再睡一会儿嘛。”
  他急忙下床拥女人入怀,上床后又细心地移开被子,往床的一边挪了挪,为玖染菲腾出足够的空间。
  有些笨拙地轻抚她的秀发,把她抱到怀里安抚地轻轻拍着。
  女人在慕月言的怀抱里找到了一个舒适的位置,拎起被子盖好自己,继续睡觉。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05 09:55:16

【番外】阿守(五)
  玖染菲没抬头看池诸绍,一只手摸着他的脑袋,淡淡道。
  “……我知道。”
  “……”
  男人不再吭声了,任由她像对待小宠物一样揉着他的头发。
  这种轻柔的安抚让他心里暖暖的,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安心过了。
  十几分钟后。
  平稳的呼吸声传来。
  玖染菲收回抚摸柔软发丝的手,在暖黄的灯光下,打量他的露出一半的脸,又碰了碰他卸力的手指。
  等手放下时,男人皱起了眉,不安分的抱住她的脖子,眯着眼,将人往床上带,含糊道。
  “菲菲……”
  玖染菲就这么躺在池诸绍旁边,看了他睡熟了才慢慢起身,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前往医生的办公室。
  轻敲房门后,得到允许,女人推门进入。
  医生正低头整理着病历,见是她,便抬起头,温和地问道:“池先生睡下了吗?”
  玖染菲轻轻点头:“是的,医生。他刚刚睡下,呼吸很平稳。但我想了解一下,他的病情接下来会有什么变化吗?”
  医生沉吟片刻,说道:“池先生的情况暂时稳定下来,但还是要密切观察……他的病情比较复杂,可能会有反复。”
  ”您要做好心理准备,同时也要继续给予他足够的关心和支持。”
  女人认真听着,“我会的,医生,谢谢您一直以来的照顾和治疗。”
  医生微笑着点头:“不用客气,这是我们的职责。有任何情况随时来找我。”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后,玖染菲坐上了回庄园的车子。
  一路上,医生的话语在她耳边回响:
  “池先生的病情您也知道……除了您谁也没办法让他安静下来。我还是建议你更常来见他,多陪陪他……这样的话对他的康复会有很大的帮助。”
  ……
  回到庄园,玖染菲走向儿子的房间。
  推开房门,男孩正静静坐在地毯上,埋头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脚边放着书包。
  铺着白绒地毯的卧室,茶几上放着摊开的课本。
  男孩身形清瘦又挺拔,面容青涩稚嫩,眼眸清澈让人一眼就能看穿,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微微颤动着,透着说不出的勾人。
  玖染菲轻轻走到他身后,从后面环抱住他,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小朔,妈妈回来了。”
  男孩转过身,抬起头,软声开口,“父亲在疗养院现在情况好点了吗?”
  “嗯……妈妈去看过爸爸了,他现在情况稳定了,小朔不用担心。”
  “我们要一起努力,让爸爸早点好起来,好吗?”
  女人的话音刚落,池朔音就回抱住妈妈。
  十几岁的男孩的肩膀还带着稚气的单薄,却把整个脸埋进妈妈的怀里,声音闷闷地传来:“妈妈,我会的……而且我相信爸爸一定会好起来的。”
  玖染菲温柔地抚摸着儿子的头。
  “小朔,真乖。妈妈知道你一直都很懂事。”玖染菲轻声细语地说着。
  怀里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瞬。
  “妈妈,我知道爸爸现在需要你……”
  男孩停顿了一下,喉结在薄薄的皮肤下艰难地滚动,仿佛咽下了什么更沉重的东西。
  “我、我也会努力做好自己该做的事,不会让你分心的。”
  池朔音说得缓慢,每个字都像是经过了反复的掂量,试图维持表面的平静。
  可紧接着,他猛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力道大得几乎要尝到血腥味。指甲也无意识地深深掐进掌心,用疼痛维持着最后的理智。
  然而,那句在心底翻滚了无数个日夜的话,还是不受控制地,带着颤抖的哭腔,冲破了故作坚强的堤防:
  “……但是……妈妈……”
  他抬起头,眼眶瞬间红得厉害,蓄满了强忍的泪水,声音碎得不成样子。
  “您能不能……也多陪陪我?”
  一句话出口,酸得连他自己都惊住了,眼眶染上红晕,喉头堵的难受。
  玖染菲闻言一愣,手顿在半空中。
  她看见儿子瘦削的肩膀微微发抖,低垂的脖颈显得格外脆弱,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裂。
  他用力咬着下唇,唇色泛白,手指紧紧攥住自己的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女人悬着的手顿了顿,然后整个将他搂进怀里,下巴轻轻抵在儿子柔软的头发上。
  “小朔,对不起,是妈妈忽略了你的感受。你是妈妈最心爱的宝贝,妈妈怎么会不疼你呢?”
  男孩被她搂住时,身体先是僵硬了一下,随后像是终于支撑不住般,额头轻轻抵在她的肩头。
  那紧绷的肩膀也一点点塌软下来,细微的颤栗透过衣物传来。
  心中多日的委屈渐渐消散。
  女人不再说话,只是手掌一遍遍抚过他的后背,顺着脊梁骨,从上到下,缓慢而稳定。
  良久,池朔音深吸一口气,终于抬起头来,眼眶还泛着红,但嘴角已经努力扬起一个弧度。
  “妈妈,我开玩笑的。”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未散尽的哽咽,却已经努力装出轻松的语气。
  “你啊……”
  玖染菲轻轻捏了捏他的脸颊,指腹擦过他微湿的眼角。
  池朔音的眼角还泛着红,湿漉漉的睫毛垂下来,在灯下映出细碎的影子。
  男孩一声不吭地靠进母亲怀里,温热的身体微微发颤,像是刚刚被风吹得东倒西歪的幼苗,急需一个支撑。
  他微微仰起脸,嘴唇无意识地轻抿了一下——那是不自觉的暗示,每当渴望亲密安抚时便会如此。
  玖染菲对这信号再熟悉不过。
  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捧起他的脸,习惯性地吻上他的唇。
  这个吻起初是温柔的安抚,可男孩却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得寸进尺地用舌头深深探入。
  女人自然而然地回应着,任由两舌交缠如引,唇瓣时而轻撅相碰。后来她只伸出舌尖,男孩便像婴儿般轻轻嘬住,仿佛在汲取最后一点安全感。
  良久,池朔音才喘着气退开,整个人缩进母亲怀里,脑袋枕在她胳膊上,小声问道:“妈妈,可以拉勾吗?”
  声音软绵绵的,带着未散的鼻音。
  “你怎么跟爸爸一样喜欢拉勾……”玖染菲轻笑,却还是伸出了小指。
  男孩急忙伸出自己的小指,紧紧勾住她的,像怕她反悔似的:“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小狗!”
  他念得格外认真,每个字都带着小心翼翼的郑重。
  女人心里一软,低头用脸颊贴着他尚未干透的面庞,在耳边轻声说:
  “妈妈保证,以后会多陪陪你的。”
  
  不知从何时开始,池朔音对玖染菲的讨好和欢喜,无意之中复刻了父亲。
  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以至于,玖染菲有时会产生自己还在池诸绍身边的错觉。
  男孩也喜欢让她拥他入怀,那张尚且青涩的脸颊时不时地蹭着她。
  也喜欢两人身体紧密相拥。
  也喜欢让她喂。
  玖染菲并不讨厌。
  池朔音在她心中只是个尚且年幼、仍旧不谙世事的孩子罢了。
  她的宝贝儿子,能有什么坏心思。
  当再一次在池朔音身上看到了池诸绍的影子之后,玖染菲缓缓抬起清冷的眼眸。
  池朔音此时就伏在女人的胸口,这个角度十分暧昧。
  玖染菲只需轻轻垂下目光,便能望见男孩那洁白修长、线条柔美流畅的脖颈,喉结微微凸起,透出一股子柔弱的气息。
  “妈妈,小朔想吃您喂的水果。”
  女人默默在儿子的要求下在他嘴里塞了块水果,然后温润的手指游离向下。
  “唔,妈妈……好舒服……”
  妈妈的按抚,给他带来的感觉是相当酥酥麻麻。
  这种亲近,天然存在于他的血脉里面。
  很奇怪,可是一想到妈妈的手在抚摸他的身体,他又克制不住,忍不住想要把自己贴在妈妈手心让她把玩抚摸。
  女人的唇贴着他的耳垂,亲了亲,含了含,轻轻嘬吸,男孩四肢百骸的神经细胞都仿佛蜷缩起来。
  池朔音难捱地仰着头,喘息着。
  玖染菲歪着脑袋,视线往下扫了扫,慢慢开口:
  小朔……你其实不用学你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