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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好好“讲讲道理” )
阿联酋。
夜风带着朱美拉海滩的咸腥气,散在游艇甲板。
秦森半靠在沙发里,长腿交叠着随意搭在矮几上。
指间的烟烧了半截,才懒懒地抬眼,看向对面的法哈德。“伊拉克现在打得正凶,你要我的人护货?还是去挡子弹?”
法哈德快七十了,但看起来倒像是五十来岁的模样。是伊拉克地头上最大的毒枭。
这会儿满脸焦虑。“森,正因为打仗!英国、澳洲、波兰那些联军盯得死紧!我的人一露头,准会被当成政府军给崩了!”
秦森嗤笑,“那跟我有屁关系。”
哈法德把姿态放得极低,往前凑,拧开带来的亚力酒,亲自给秦森倒满。
“货,我想办法弄到科威特。你的人接了,运去泰国就行。你的武装军在科威特、泰缅都扎了根,熟门熟路,不难吧?”
秦森像听了个大笑话。
他自己都没沾毒,帮别人运毒?搞笑呢。
“看在老交情份上。”
他说:“这次给你点保命的好东西——M4A1卡宾枪,300支;M249机枪,200挺;MK19榴弹发射器,带架带弹给你配齐。手雷、子弹,FNP系列的手枪你要多少给多少。”
“算够意思了吧。”
“其他破事,免谈。”说完,端起那杯亚力酒喝了一口。
法哈德听后眼睛一亮。
卡宾枪,美军才刚换装没多久,他居然能搞来。
,简直是巷战的救命草;最绝的是“标枪”反坦克导弹——去年美军才列装!
这玩意儿能扛肩上打,打出去就自动追坦克,伊拉克这鬼地方,碰上联军装甲车,一炮一个准!
秦森这回卖给他的,确实是硬货。
可那批毒……没武装押送,分分钟会被抢。别的雇佣兵,他信不过。
他还想张嘴。
秦森把叼在嘴里的烟,往酒杯里一扔。
“难喝死了。”
法哈德愣了一下。
伊拉克现在全面禁酒,这瓶亚力酒是他从黑市购来的,说不上很昂贵,喝的是一个情怀。
但绝对说不上差。
秦森这是要把话头给他堵死?
一点余地都不肯给?
他眼珠一转,看向旁边的小女儿,朝她努努嘴。
阿伊莎二十出头,白色长裙裹着曼妙的身材。她拿起桌上秦森带来的那瓶路易十三,半蹲半跪在男人脚边,给他斟酒。
秦森垂眼看着她,手指在沙发扶手上敲了敲,忽然扯了个笑。那笑没什么含义。纯是无聊逗一下。
阿伊莎和他眼神一碰,脸唰地红了,慌忙低头,把酒杯推过去,坐回父亲身边。
那个笑容,法哈德看在眼里,突然说:“森,二十五了,不想成个家?”
男人听了,笑了下,“我们这种人,今天不知明天死活。结什么婚?害人。”
“话不能这么说,”法哈德摆手大笑,“男人总要留个后!你看我,六十八了,不也活得好好的?”他顿了顿,瞟向女儿,意思再明显不过,“森,那你有女朋友没?”
秦森脑里闪过秦商的脸,嘴角那点笑意还没凝实就散了。
打火机“咔”一声,他吐出个烟圈,含糊了句。“偶尔有。”
四季酒店醒来后,那女人就闹着要分房睡,三天没让碰了。
他憋着火呢。
法哈德心里门儿清——这种男人,有钱有势还长得惹眼,女人不会缺。
尽管如此,他还是想试探下,哪怕挂个名都好。
秦森的武装军深不见底,军火路子更是通天,在中东、北美地区就他能搞到美军尖货。
两家要成了,毒加军火,绝配!
他推了推阿伊莎:“我这小女儿,乖得很,你要是看得上……”
“法哈德,”秦森打断他,嘴角勾出个浪荡的笑,“你这女儿——”
他顿了顿,把阿伊莎从头到脚扫了一遍。
嘴里的烟快掉了,用舌尖卷了卷,又叼稳。哼笑一声,“怕是受不住我几晚折腾,跟我玩不到一块儿。”
这话说得下流又直白,像巴掌甩在法哈德脸上。
而阿伊莎的脸红得快要滴血,头埋得更低了,连肩膀都在颤。
秦森像没看见,仰头喝空杯里的酒。
“老规矩,钱先打。军火,五天后泰缅三号仓库取。”
他站起身,“游艇留给你们用,我还有事。”
法哈德急忙跟着站起,“森,萨迪私人会所新到了批俄国妞,丰胸肥臀,”他压低声音,不让女儿听见:“听说…能用那里开瓶盖。”
浑浊的眼珠里闪着男人都懂的暗示,“去散散火气?”
他还是想做最后挣扎,毕竟男人们玩嗨了,很多事情就变得容易说了。姻亲的事是临时起意,不成也是意料之中。
但那批毒的押运,迫在眉睫。真是愁到他白发都多了几根。
“不了。”事谈完,秦森懒得再客套,一点余地都没给他留。
他现在只想回酒店,找那个心肠冷硬的女人,好好“讲讲道理”。
舫船酒店就在朱美拉海滩边上,没走几步路就回到了。
房卡贴上感应区——“滴”一声,红灯亮起,锁死了。
秦森盯着那点红,舌尖顶了顶上腮帮。行,跟他来这套是吧。
他叫住走过的侍应生,“我妹妹在里面。她吃了感冒药,怕睡沉了出事。麻烦帮我开下门。”
侍应生脸上满是警惕:“先生,这种情况我建议您先报警。不然我们无权给您开房门。”
“出警的时间太久了。”秦森从西装口袋掏出一张黑卡递过去。
这不是普通的顶级会员卡,而是酒店集团专为“战略级合作伙伴”发放的“皇家黑钻卡”——全球限量不超过50张,门槛直接卡死在“需与酒店母公司存在合资项目”或“个人/家族持有集团10%以上股份”。
秦森在阿联酋其实没什么重资产,和舫船董事合作的生意都是不能摆上明面的。
就是他给对方十三世界的通用金钻卡时,对方把这黑卡当回礼送他了。
说白了,就是互相递个面子的事。
见侍应生还在迟疑,秦森露出个温和的笑,“你要是不放心,可以查一下系统,看下这个间房是不是登记在我特邀贵宾栏下的。”
说着,从口袋掏出一卷绿钞,放到侍应生手里:“麻烦了,真的很急,她吃了药。”
侍应生看着左手掌心上,好大一卷的百元美钞,思忖着:起码有一万。又看看右手那张酒店发放的‘好人卡’。
他愣了下,再开口时,说话都卡顿了,“先、先生您稍等,我这就开门!”
通用卡划过感应器,绿灯亮起的瞬间,秦森已经擦着他肩膀挤了进去。
侍应生还没反应过来,门就被甩上了。
套房客厅里只开了盏落地灯,暖黄的光晕勉强撕开一角黑暗。
空气里有他闻惯的体香,味道极淡,但极好闻。
他把外套甩沙发上,扯开领口两颗扣子,径直往里走。
房门被反锁了。他长腿抬起就是一脚。
其实在第一声关门声时,秦商就吓醒了,此刻她正拿住座机听筒,准备给前台拨号,才按下一个键,房门就被踹开了。
四目相对。
她突然抓起枕头砸过去。“出去!”
秦森偏头躲开,走了过去。单手就攥住她两只细腕,狠狠把人压在床上,“三天了,还没闹够?”
“哪来那么大的气性,嗯?”他俯身逼近。
秦商挣扎,手腕被勒得生疼,抬脚去踹他腰腹。
他另一只手轻易就扣住了她的脚踝往自己腰上一别,整个人顺势压了下去。
精壮硬实的胸膛严丝合缝地贴上她胸口的起伏。
“谁闹了?”秦商气得眼圈都红了,扭开脸避开他灼热的呼吸。
“没闹你连门卡都给我换了?”
那晚的记忆碎片又一次汹涌回潮——虽然是自己主动缠上去索求的。可他也不该诱导自己做那些从未有过的姿势,他还、还……
反正他就是人渣!趁人之危。
“秦森,你、你混蛋!讨厌死你了。”最后的几个字,秦商几乎是咬出来的,带着委屈和羞耻。
“讨厌我?”男人摆出一副流氓模样,“是谁用腿缠着我腰,哭着说要操的?”
“我还没问你要钱买补品呢,你知道我那晚……”
“啊!!!不许说。”秦商用力挣出一只手去捂他嘴。“闭嘴!你闭嘴!”
秦森扭头躲开她的手,“让人闭嘴是用手的吗?手是这么用的吗?”
第15章 (高H,补偿你行不行?)
秦森看着那张被气得微微张着的小嘴,狠狠吻了下去。
舌头带着惩罚的力道撬开齿关,蛮横地攫取她的氧气和呜咽。
秦商被他吻得眼前发黑,肺里的空气几乎被抽干时,他才放开。
男人拇指用力摩挲着那被啃得微肿的唇瓣。喘息着:“让人闭嘴,得这样,听见没?”
看着那副霸道得不可理喻的模样,秦商气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男人见气氛都扯到这了,她居然哭?
猛地攥过她的手腕往下一拽,摁在那灼热骇人的轮廓上,“哭什么?我还没哭呢。”
“看看它都被你撩成什么样了?”
“三天了。”
“你猜它还认不认得清你是谁?”
她像被烫到一样,指尖蜷缩就要往回缩,却被他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啃她时候,秦森已经有反应了,现在这样贴着,下面硬得像要爆炸一样,还被裤子束缚着,真是涨疼得要死。
他皱着眉,扯她的手去解皮带,裤子褪到一半,直到那骇人的巨物完完全全被释放出来,他才舒服那么一点。
他握着那小手就套了上去。
还挣?
男人嗤笑一声:“到这步了,你觉得我还会让你逃吗?”
他说:“你该好好想想怎么灭点火,不然难受的是你。”
说完,他就松开手,整个人靠坐在床上。身下那东西直挺挺的抬着头,还流氓地弹跳了几下。
意思非常直白:不用手帮他缓一下,他就要直接来了。
秦商看着那粗长的性器,下意识地颤了一下。要是一点前戏都不做就塞进去,她能疼到痉挛。
尽管脸颊烧得通红,她也知道此刻再挣扎都是徒劳。
白嫩的小手不情不愿地握了上去,有节奏的上下套弄着。
秦森舒服地“嘶”了一声。视线落在她紧绷的侧脸,嘴角勾出个混不吝的笑。
“拿我烟来。”
秦商的手顿了一下,面带微嗔地去摸他裤兜,他顺势就把裤子全脱了。
烟盒、打火机送到跟前,他也不接。
直到一根烟递到他唇边,他才用牙咬住。
秦商气得要死,把打火机凑过去,“咔”一声点着。
他含着烟蒂深吸一口,烟雾喷在她脸上,伸手在她头上撸了两把,像在逗弄刚被按老实的小狗。
在征服这件事上,秦森从不内耗,觉得差不多就行了。
管她有没有服到骨子里,眼下这乖乖听话的模样已经够他乐了。
套弄了半个小时,秦商手腕都酸了。
左手、右手来回换,那东西一点要射的征兆都没有,反而越来越绷紧粗大,绷得都能看见青筋暴起。
她憋了憋嘴,揉着发软的手腕,不动了。
秦森睨了她一眼,见惩罚得差不多了,长臂一伸,就把人圈进怀里,声音埋在她发顶。
“要继续用手,还是用别的地方?”
她的声音透着委屈,又带着点哭腔:“你欺负人,你就会欺负我。”
那声轻轻的嘤叫,含嗔带娇的。
秦森最受不住她这样了,只要她发出这种声音,他就觉得“他的宝儿”要碎了,心莫名揪了下。
他把人抱坐在自己的腹部上,按下她的头,亲了亲她的小嘴。
低笑了声:“还气呢?”
这话问得像是他费了多少心思哄过似的,明明连句软话都没说,一进门就霸道得死了,现在还摆出副“我都哄你了”的架势。
见她还鼓着腮帮子。
他说:“不就穿几件情趣内衣,有什么不能看的?脱光都看过了。”
一扯到那个话题,她就更气了。
“你、你还、还……”
剩下的话,她说不出口。
“还什么?”他装失忆,“你倒是说呀。”
秦商看他那贱得要死的模样,根本不想搭理他,想扭头,后脑勺却被稳稳固定住。
那晚做到一半,他被刺激得尿急,要去小解。
秦商死活拉着他不让走,跪在地上,张着小嘴说:“哥哥,尿这里,尿我嘴里。”
他看着那张等着投喂的小嘴,眼一热,就照办了。
这点他承认是过分了,但也不能全怪他呀,试问哪个男人能拒绝得了这样的邀请?
他这么想,也就这么说了:“那种情况你能怪我?明明是你……”
“还说!”秦商一巴掌拍在他唇上。
“补偿你行不行?”他含着她手指,问了句。
她还没听明白什么意思呢,人就被托举起来。
短促的惊叫声才落下,她就坐到他嘴上了。
“不、不要、不要这样,啊啊……”
“别动。”沙哑的声音闷在薄薄的内裤里。
这个姿势太羞耻了,屁股被托着,下体对着他整张脸,像蹲着小解的姿势。
扭一下都感觉会失去重心掉下来。
她下体被厮磨舔弄得发麻,又不敢动,小巧的脚趾微微蜷缩着,扒着床单。
秦森嫌有衣服碍事,把她放了下来,伸手去脱她睡裙。
她还没松口气,就被剥光了,又提了起来。
“啊……”
这回没了内裤的阻隔,她感官更强烈了。
也没了睡裙挡住他头部,整个画面赤裸又淫靡的袒露在她眼前,她双手捂着嘴,却捂不住情不自禁发出的呜咽。
她感觉到下体不断有水汹涌流出。整个小穴被包裹着,每一处都被舔弄到了。
舌尖还时不时顶着洞口,抽插几下。
她终于失控,再也压抑不住,放任自己娇喘呻吟。
秦森听到头顶传来的一声声猫儿叫,很满意,舌头就更卖力了。
这个角度能很清晰的观看到小洞里的粉肉。
洞口流出黏腻的蜜汁时,他伸出舌头接住,然后又用舌尖推回洞口,塞满了,他就吞下。
他看着那粉嫩的阴唇像极了一张性感的小嘴。
眼神一沉,像接吻一样含了上去,整个小穴瞬间被包裹在嘴里,他轻轻吮吸着,舌尖扫荡过每一寸敏感的内壁。
秦商突然感觉到有股电流蹿遍全身,她急促得声音都变了调:“放、放我下来……我要……要……”
“嗯。我知道。”
“别憋着。”
男人低笑了声,那笑里透着满满的宠溺。
他看着那小洞急速收缩了很多回,还是没喷出来。
他知道,他的宝儿肯定是害羞了,憋着呢。
他可不想把人给憋坏,打算再帮帮她。
温热的舌尖再次伸进入洞口,搅了搅。
随后快速顶弄了十几下后就退了出来,再用唇包裹着整个小穴吮吸舔弄,反复折腾几回,就听见头顶传来大叫一声。
第16章 (高H,这样能抵吗?)
水“哗哗”地落下,打湿了他整张脸和头发,他都浑不在意。
没几秒就灌满了他的口腔,顺着嘴角溢了出来,他喉结重重地滚了两下,潮水被他当成烈酒全咽了下肚。
此刻秦商整个人都发软,若不是被两只大手稳稳托着,早就失重摔下。
他饶有兴味地欣赏着那因高潮而一张一合的粉嫩小洞,唇边漾开一抹笑。
“让、让我下来。”秦商有气无力地说了句。
他没有理会,将一只手移到她屁股中间,单手稳稳托举着,一只手去摸床头柜的烟和打火机。
这下秦商就更不敢乱动了,明知摔下不会疼,但人就是会本能的对“失控坠落感”莫名的犯怵。
打火机“咔”一声,他深吸了一口,把烟架在烟灰缸上。
突然仰头对着那微微张开洞口凑近,烟雾全吐了进去,然后伸出舌尖挤入缝隙深深浅浅地扫了几下。
“啊……别、别这样弄。”羞耻和刺激同时袭来,破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嘴里溢出。
男人又吸了一口烟吐进去,烟雾从洞里散出来时他又吸进肺里吐出。
秦商哪里经得住他这样玩弄,身体在他熟稔的撩拨下脊椎都酥麻了,没一会儿,她就受不住了,仰起头,急促地喘着气,喘气声里混着破碎、淫靡的呻吟,一声比一声急促,一声比一声高。
潮水再次倾泻时,她连吞咽唾液的力气都没有了,任由着那亮晶晶的银丝从嘴里溢出,滴挂在唇上。
这次,他吞了一半,留了一半。
这么美味的东西,怎能不跟他的宝贝儿分享呢。
身体突然被放下,高潮和惊吓同时袭来,秦商感觉到心脏都停了半拍。
“唔!”来不反应,她唇就被堵住了。
有什么东西,咸咸的,腥腥的灌进嘴里。在猝不及防下全吞进了她胃里。
秦森盯着她看了两秒,拇指蹭过她湿润的下唇,问:“这样能抵吗?”
“嗯?”她此刻有点恍惚,根本听不清他说什么。
“你吐了我的。”他又说:“可你的,我吞了两回——” 他嗓音压得又低又缓。
忽然扣住她的后颈拉近距离,呼吸烫在唇上,“这笔账…能抵了么?”
这话又让她想起那晚的情景。只是情欲弥漫的时候,似乎回忆就变得没那么羞辱了。
好像还有那么点……挠人心尖,原本就绯红的脸颊又蒙上一层情欲粉。
“还气?” 他故意追问,还戏谑地拈了下她敏感的奶头。感受到怀里身体细微的颤栗,他好笑地吻了下去。
唇舌交缠间,鼻腔充斥着她淫靡的气味,他的呼吸越发沉了,欲望再也压不住。
下一秒,坚挺骇人的巨物就从窄窄的缝隙里挤进了洞口。
“啊……疼。”
秦森由着她推搡,那点儿力气软乎乎的,挠痒都不到肉。
再憋,他感觉自己的老二要出毛病了。
呜咽了几声后,秦商绷紧的身体慢慢开始放软,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见她进入状态不疼了。他直接把人侧翻过来,扯过枕头垫在她腰侧下,抬起她一条腿,斜方位抵入,这个姿势能让他顶到最深。
看到白嫩的三角区鼓起了一条粗粗的包,他抬手朝那鼓包摁了下。
“啊!”
“呃!”
两人同时吼出声,前者是痛,后者是爽到嘶吼。
“再一下。”他声音含糊嘶哑。
秦商还没反应过来,又被摁了一下。
这次疼到她飙泪,身体本能地就蜷缩扭动起来,但腿被秦森抱着,动弹不得。扭的时候两人的身体依旧是保持严丝合缝的姿势。
这一扭,秦森爽到几乎失去理智,里面像有漩涡在绞吸,差一点就没绷住。
他看着那几乎靠近小腹的鼓包动几下就停了,一直按好像太残忍。这么想着,他就伸出舌头去舔弄她的脚趾。
“嗯……痒……”
男女力量相差悬殊,秦商一点距离都没挣开,只是下体在不停地扭动,每扭一次都会传来轻微的刺痛感,一疼下面就会收缩。
这种轻度的性虐快感,居然诡异得让她有点儿上头。
于是她又试着扭了几下。
电流从她脚心蔓延全身,下体又传出来阵阵的刺挠感,那种快要高潮却没到高潮的感觉,让她很舒服也很难受。
而他啃咬的力度又控制得很好,刺痒感像要往外钻,却又始终冲不破皮。
她就这样被反复吊着折磨。
“哥哥,我好难受……”她忍不住想要告诉他。
那张挂满了泪的小脸看起来可怜极了。
她也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真的难受,反正眼泪就是止不住,大颗大颗地掉。
“小宝,再一会儿好不好。”男人卡在这儿不上不下,只能哑着嗓子哄。
塞在里面的性器被小穴绞吸得快要爆了,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让男人欲罢不能,此刻他大汗淋漓,舒服到极致。
全程没动,只抵在里面,却被甬道里的漩涡绞吸得要射不射。
摩擦到G点位时,秦商急切地想靠近,想快点结束这种到肉不到骨的痒。扭扭弄弄着,她突然失声大叫,疼到高潮。
她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这种感觉,是一种被性虐到极致的欢愉体验。
潮水一喷,本来就狭窄得没有多余缝隙的甬道,立马有股压迫感传来。
秦森好看的五官顿时扭在一起,浑身肌肉绷紧,感觉到整根茎身都在发颤,颤栗感从骶骨蔓延至头顶,收紧又炸开。
这一刻,他被刺激得欲望像了开闸,再也忍不住,健硕的腰腹猛烈地向前一送。
撞击、抽插了几十下后,秦商又喷了一大汩潮水。
里面密度再次骤增,那种缺氧的压迫感一下子就让男人没忍住倾数射出。
白浊的液体和清澈的潮水搅浑在一起,从狭窄的缝隙里“噗嗤噗嗤”地挤着流出。
双双高潮过后,他似虚脱一样趴在她身上重重喘息,从未有过的快感,也从未试过这么脱力,连拔出来的力气都没有。
他又怕这样睡过去会压死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翻了个身,把人转过来,让她趴在自己胸口。
意识一松,就彻底睡了过去。
次日,日上三竿。
手机在床头柜上震个不停。
响了七八回,全被秦森迷迷糊糊掐了。
准备睡着时,那手机又催命似的震响。
他憋着一股暴躁的起床气,抓起手机看到“班尼”俩字。
“你最好真有事。”
电话那头明显卡了一下,声音都变小心了:“森哥,阿尔法那边突然改了时间,非要今天见。”
“理由。”
“他没说理由,只说‘想见见真正能拍板的人’,不然就不谈了。”
“他算什么东西,什么时候轮到他说了算。”
为了这破网站他亲自来一趟,够给脸了。不谈?试试。
班尼感觉到明显的怒意说话更小心了:“森哥,我跟维克查了‘撒旦之光’近一年的情况,发现那些老牌雇佣兵的代号一个个都没了,分别转去了黑帆、沃金那些大网站接活。撒旦之光一直不敢挂高价单,再这么耗下去,网站再安全也得黄。估计阿尔法是真急了,想探探您的底,看能不能把网站盘起来。”
啰嗦一大堆,秦森总算听明白了:就是空有技术,没钱兜底,也不敢玩空手套白狼那套。
他冷嗤一声,“就这样子还敢硬气。”
那边迟疑地问了句:“那森哥……今天还见不见?”
怀里的人被吵到了,迷迷糊糊哼了声:“谁呀……”
“没谁,睡你的。”他低头拍了拍女孩的背,声音稍缓,转头对电话那边又冷下来,“地址发来,让他等着。”
电话一挂,他把人轻轻放回被子里,起身进了浴室。
出来时,秦商已经醒了,看他三两下套好衣服,随手抓过外套搭在臂弯里。
她揉着眼睛坐起来:“这么急?”
“嗯,见个小朋友。”秦森弯腰在她额头上啄了下,“一会儿自己吃点东西,我很快回来。”
“是阿尔法吗?”她突然问,眼底还带着刚睡醒的朦胧。
“一个新的合作伙伴。”他回答得含糊,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指尖蹭了蹭她脸颊,没给她琢磨的时间,就将她按回枕间,“再睡会儿。”
来之前他就改主意了,这回不打算让她掺进暗网核心。
这丫头最近心思野多了,逮着点缝儿就想从他掌心里溜。
哄她跟来,不过是不放心她一个人待在美国。
他乐意看她长本事,但这翅膀该往哪儿伸、能飞多高,只能由他来丈量。
但他也清楚,她好胜心强。等班尼和维克把核心搭建好后,会放她进去跑两圈。
得让她觉得有些事离了她就真玩不转,比如偷账本,比如从前让她做的那些 ‘只有她才能办到的事’。
这小东西要是手里没攥点儿能‘反制’他的筹码,怕是连觉都睡得不安稳。
想到这,他眼底染上点纵容的笑意。
那能怎么办?自己的,宠着呗。时不时还要找些‘把柄’硬塞她手里,好让她安心待着。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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