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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2025/08/22 08:03 / 3619 / 19 /
【小说】床榻摇曳之时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0/01 11:57:52

(14)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带走粘腻与不适,却洗不尽心头那层复杂的涩意。
  朱怡站在花洒下,闭着眼,任由水珠拍打脸颊,试图将刚才那令人面红耳赤、又带着莫名冲击力的一幕从脑海中驱散。
  她仔细清洗着身体,特别是腿间。穿上干净舒适的家居服,用毛巾包裹住湿发,她深吸一口气,看着镜中那个脸颊依旧残留着红晕的自己,努力平复着翻腾的心绪。
  当她重新走下楼梯时,脸上已经恢复了平日温婉从容的神情。陈琛正在吧台后为一位客人打包咖啡,动作略显匆忙,抬头看见她,眼神快速闪烁了一下。
  「没事了?」他低声问,声音有些干。
  「嗯。」朱怡轻轻应了一声,没有多言,自然地走到操作台另一侧,接手了正在滴滤的咖啡壶,为等待的客人续杯。
  午后至傍晚的时光在忙碌中平稳滑过。客人们来了又走,咖啡的香气与低语声交织。夫妻俩默契地配合着,研磨、萃取、拉花、收银……流程一如往常,举止间带着一种经年累月磨合出的、外人看来无比恩爱的和谐。陈琛会下意识地在她需要时递上糖浆或牛奶,朱怡也会在他忙不过来时,顺手擦拭掉他额角急出的细汗。
  然而,一种微妙的静默笼罩在他们之间。除了必要的、关于工作的简短交流,他们没有再说一句闲话。眼神偶尔碰撞,也会迅速避开,仿佛那短暂的视线交汇会烫伤彼此。
  华灯初上,最后的客人推门离开,铃铛声在静谧的店里显得格外清晰。
  朱怡将「营业中」的牌子翻转成「休息中」,轻轻锁上门。陈琛开始清洗咖啡机,水流声和机器运转的嗡鸣成为空间里唯一的主导。朱怡则拿着抹布,仔细擦拭每一张桌子,将椅子归位。
  两人各自忙碌,身影在暖黄的灯光下移动,动作流畅,依旧无声。
  不一会儿,最后一只咖啡杯被擦干放入消毒柜,吧台光洁如新。
  陈琛关掉主灯,只留下几盏昏黄的壁灯。店内顿时陷入一片温暖而私密的朦胧之中。他转过身,看到朱怡正站在窗边,望着窗外夜色中零星的路灯,侧影在微光中显得有些单薄。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
  就在这时,朱怡缓缓转过身,目光平静却带着一种穿透昏暗光线的力量。
  「阿晨,」她顿了顿,仿佛在积蓄勇气,「你的欲望,真的就那么的强烈?
  你已经……深深喜欢上这件事了,对吗?不仅仅是病毒,是你自己,也沉溺进去了,是不是?」
  陈琛的身体微微一僵,像是被这句话钉在了原地。他望着妻子在昏暗中依旧清亮的眼眸,那里没有指责,没有愤怒,只有一种近乎疲惫的、寻求最终确认的坦然。
  他沉默了良久,最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是……」
  他的声音沙哑,「老婆,对不起……但我没办法否认。」
  暖黄的壁灯光线如水银般流淌,勾勒出朱怡静立在窗边的身影。下楼之后的她,穿着一件月白色的改良旗袍式连衣裙,柔软的丝绸面料贴合着她纤细却不失柔美的身形曲线。立领包裹着修长的天鹅颈,透出几分含蓄的文雅。衣裙的剪裁恰到好处,在腰身处微微收紧,下摆则开衩至膝上,行动间偶尔会隐约展现出她一双笔直匀称、肌肤细腻如玉的小腿。
  她的长发如墨,并未束起,只是柔顺地披散在肩头,几缕发丝拂过她清丽的脸颊。那张标准的瓜子脸上,眉眼如画,此刻却笼着一层淡淡的、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在眼睑下投下小片阴影,平添几分我见犹怜的柔弱。
  然而,在这种文雅与柔弱之下,旗袍贴身的剪裁却又无声地强调着女性特有的丰盈起伏——饱满的胸线,纤细的腰肢,圆润的臀线,构成了一种充满东方风情的、含蓄而致命的性感韵味。
  听完丈夫的回答,她咬了咬下唇,那饱满的唇瓣被贝齿轻轻压迫,泛出更深的红色。目光抬起,再次看向陈琛,声音比刚才更轻,「是不是因为昨晚……徐经业拿着小罗的那些设备……直播的时候……你看着……格外爽?」
  陈琛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仿佛被这个问题扼住了呼吸。在妻子清澈而直白的目光下,任何虚伪的掩饰都显得苍白无力。他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眼底是坦诚到近乎残酷的欲望。
  「爽。」
  一个字,却重若千钧。
  朱怡像是被这个字烫了一下,身体微微一颤。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犹豫和羞耻都压进肺腑深处。然后,她抬起眼,目光里竟透出一种破釜沉舟般的、与她平日温婉形象截然不同的果断和大胆。
  「那……是时候了。」
  她喃喃道,像是在对自己说,又像是在对陈琛宣布一个重大的决定。
  紧接着,她向前走了一小步,拉近了与陈琛的距离,仰头看着他,尽管脸颊依旧绯红:「阿晨,我们……别只是看着了。今晚,就我们三个……你,我,还有徐经业……来一场……正规的三人行,好不好?」
  这句话如同惊雷,在静谧的咖啡馆里炸响。
  陈琛的呼吸猛地一窒,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血液仿佛瞬间沸腾,一股混杂着极致亢奋与深沉羞耻的热流冲上头顶。他看着眼前妻子那张混合着文雅与决绝的脸庞,看着她眼中那不容错辨的认真,所有的犹豫和挣扎都在那汹涌的欲望面前土崩瓦解。
  「好……!」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变调,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应了下来。
  这个字出口的瞬间,他感到一种近乎堕落的解脱,以及对即将发生之事的强烈期待。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了熟悉的汽车引擎声由远及近。是徐经业的出租车回来了。内心的躁动让陈琛无法平静地在楼下等待。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拉起朱怡的手,声音低哑而急切:「我们……先上楼。」
  朱怡被他拉着,感受到他掌心滚烫的温度和微微的颤抖,她没有抗拒,默许了他的安排。
  两人刚刚踏上通往三楼的楼梯,上方就传来了脚步声。
  抬头一看,正是住在三楼的陈煜和苏沁夫妇,他们似乎正准备出门。
  「陈先生,陈太太。」 陈煜微笑着打招呼,苏沁也挽着丈夫的手臂,对朱怡露出友善的笑容,「晚上好,出去散步吗?」
  「啊……是,是啊。」 陈琛抢着回答,声音有些不自然的紧绷,眼神闪烁,不敢与陈煜夫妇过多对视。他感觉自己脸颊发烫,胡乱地点着头,「出去……走走。」
  朱怡将丈夫的慌乱尽收眼底,她面上维持着得体的微笑,声音依旧柔和:
  「陈医生,苏沁姐,晚上好。」
  陈煜夫妇似乎并未察觉异常,笑着点了点头,便与他们擦肩而过,继续下楼。
  陈琛暗暗松了口气,拉着朱怡加快了上楼的脚步,心跳依旧如鼓。
  而走在最后的朱怡,在即将拐过楼梯转角时,脚步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她微微侧首,目光投向楼下。透过楼梯的缝隙,陈煜和苏沁正并肩走出咖啡馆的玻璃门,融入门外的夜色之中。
  朱怡收回视线,跟着陈琛快步走上了三楼家。
  门在身后轻轻合拢,将楼梯间可能残存的声响彻底隔绝。
  屋内只亮着一盏床头灯,昏黄的光晕渲染出一小片温暖的区域。
  陈琛先去快速地冲了个澡,试图用温热的水流洗去白日的疲惫,以及此刻翻腾不休的紧张,但效果甚微。他换上干净的睡衣,躺倒在柔软的双人床上,身体陷进被褥里,心脏却依旧不受控制地「咚咚」狂跳,声音大得仿佛能穿透寂静的房间。
  他侧过头,望着窗外。南桥村的夜色宁静而祥和,远处偶有零星的灯火,勾勒出黑沉沉的屋檐轮廓。陈琛能清晰地听到卫生间里传来的、淅淅沥沥的水声。
  那是朱怡在洗澡。水流声不大,却像羽毛一样,不断搔刮着他已然高度敏感的神经。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期待与羞耻感交织,几乎要将他吞噬。
  深吸一口气,陈琛伸手抓过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亮起的光刺得他眯了眯眼。
  他熟练地解锁,点开与徐经业的微信对话框。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悬停片刻,然后快速地敲下了一行字。
  「老徐,忙完了吗?方便的话,现在过来我这边吧。」
  信息发送成功的提示音短促地响起,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他将手机扔回床头,仿佛那是一个烫手的山芋,心脏跳得更快了。目光再次投向卫生间的方向,里面的水声,似乎正逐渐变得微弱。
  几乎是在陈琛刚把手机放下的下一刻,门外就传来了短促而克制的敲门声。
  「笃、笃、笃」,声音不大,却清晰地敲在陈琛紧绷的神经上。来得真快。陈琛深吸一口气,掀开被子下床,快步走到门边,拧开了门锁。
  门外站着徐经业,依旧是那件灰色的夹克,身上带着一丝夜风的微凉和淡淡的烟草气味。他看到陈琛,露出一个惯常的笑容:「琛哥,啥指示?」
  「进来坐。」 陈琛侧身让他进来,顺手关上门。
  徐经业走进客厅,目光快速地在室内扫了一圈,最后落在床头那盏孤零零亮着的灯上,以及紧闭的、传来隐约水声的卫生间门上。他眼底闪过一丝了然,但脸上依旧是那副粗犷憨厚的样子。
  「喝点?」
  陈琛走到小冰箱旁,拿出两罐冰啤酒,递了一罐给徐经业。
  「谢了琛哥。」 徐经业接过,熟练地拉开拉环,仰头灌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他舒服地叹了口气,随即状似随意地问道,「这么晚喊我过来,是有啥事?」
  陈琛也喝了一口酒,冰凉的啤酒并未浇灭他心头的燥热。他避开徐经业探究的目光,含糊道:「没什么特别的事,就是……聊聊。」 他无法直接说出那个邀请,尤其是在朱怡还没出来的情况下。
  徐经业眼神微凝,随即嘿嘿一笑,不再追问,只是又喝了一口酒。
  两个男人就这样隔着几步的距离,靠着酒精和沉默,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不一会儿,卫生间的水声戛然而止。
  短暂的寂静之后,门把手转动的声音清晰传来。
  陈琛和徐经业几乎同时停下了动作,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那扇门。
  门被轻轻推开,氤氲的水汽率先弥漫而出,带着沐浴露的清新暖香。
  紧接着,朱怡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她穿着一件象牙白的吊带真丝睡裙,柔软的材质如同第二层肌肤,熨帖地勾勒出她纤细曼妙的躯体。两根细得可怜的吊带搭在光滑的肩头,露出大片瓷白细腻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睡裙的领口不高,隐约可见一道柔美的沟壑阴影,裙摆长度刚过臀部,笔直修长的双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膝盖并拢,小腿的线条流畅而诱人。
  湿漉漉的墨色长发被她用一条干毛巾随意地包裹在头顶,几缕不听话的发丝挣脱出来,黏在她修长的脖颈和脸颊旁,更添几分慵懒随性的媚态。热水浸润过的肌肤白里透红,如同上好的胭脂晕染开,那双秋水般的眼眸也仿佛蒙上了一层水雾,清澈中带着一丝沐浴后的迷离。
  她就这样站在那里,没有刻意摆弄姿态,但真丝睡裙下若隐若现的身体曲线,裸露的雪白肌肤,以及那混合着纯洁与性感的气质,瞬间攫住了客厅里两个男人的全部呼吸。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了。
  空气凝固了大约两三秒,随即被朱怡一个轻微调整站姿的动作打破。
  她似乎并未在意两个男人直勾勾的目光,或者说,她正努力让自己适应并主导这种注视。她抬手将颊边一缕湿发别到耳后,这个寻常的动作在此刻却带着惊心动魄的妩媚。
  「经业来了。」她声音轻柔,听不出太多波澜,目光在徐经业身上短暂停留,又转向陈琛,最后落回徐经业脸上,「还没洗漱吧?不急。」
  她说着,自然地走向客厅中央的小茶几。茶几上早已准备好了一瓶开启的红酒和三只高脚杯。她拿起酒瓶,殷红的液体缓缓注入杯中,发出细微悦耳的声响,打破了房间里令人窒息的寂静。
  「坐下喝点红酒吧,聊聊天。」朱怡将其中两杯分别递给已经有些僵硬的陈琛和眼神发直的徐经业,自己则端起了最后一杯。她的指尖轻轻晃动着杯脚,酒液在昏黄的灯光下荡漾出诱人的光泽。
  陈琛和徐经业几乎是机械地接过酒杯,跟着朱怡坐到了那张不算宽敞的双人沙发上。朱怡坐在中间,陈琛和徐经业分坐两侧,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身体散发的热量。
  「经业,」朱怡抿了一小口红酒,醇厚的液体滑过喉咙,让她白皙的脸颊泛起更深的红晕,她侧头看向右边的徐经业,语气像是寻常拉家常,「今天跑车还顺利吗?都碰到些什么人了?」
  徐经业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会从这个话题开始。他赶紧灌了一大口酒,借着酒精定了定神,才开始絮絮叨叨地讲起今天的见闻——哪个路口堵了半小时,哪个乘客落了东西在车上又骂骂咧咧地回来找,哪条小路晚上特别黑不好开,如此这般……
  朱怡安静地听着,不时点点头,或是发出一个表示理解的单音。她的目光看似专注地落在徐经业脸上,但眼角的余光却能感受到左侧陈琛越来越粗重的呼吸,以及他手中酒杯微微的颤抖。
  就在徐经业讲到某个奇葩乘客的趣事,自己都忍不住嘿嘿笑起来的时候,朱怡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她转过身,正面朝向徐经业,抬起手,纤细的手指落在了他灰色夹克的拉链上。
  徐经业的声音戛然而止,身体猛地一僵,陈琛也屏住了呼吸,眼睛死死盯着朱怡的动作。
  朱怡的脸上依旧带着那抹被酒意熏染的绯红,眼神却异常平静,仿佛只是在做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她熟练地拉下拉链,解开夹克纽扣,然后双手搭上他的肩膀,轻轻将夹克向后褪去。
  徐经业配合地耸动肩膀,笨重的夹克被脱了下来,随手搭在沙发扶手上,露出里面一件洗得有些发旧的深色长袖T恤。朱怡的手没有停顿,直接撩起他T恤的下摆。徐经业下意识地抬起双臂,朱怡便顺势将T恤从他头顶脱了下来,扔在了一边。
  霎时间,徐经业精壮的上身便暴露在空气中。常年的体力劳动让他肌肉结实,皮肤是健康的古铜色,与身旁陈琛略显文弱的白皙形成鲜明对比。他的胸膛随着粗重的呼吸剧烈起伏着。
  朱怡的目光在他身上扫过,没有多做停留,她的手继续向下,落到了他的皮带扣上。金属扣头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徐经业的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鼻腔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浓重欲望的闷哼。
  朱怡的动作依旧稳定,解开皮带,拉开裤链,然后双手抓住裤腰两侧,连同里面的内裤边缘一起,往下用力一褪。徐经业配合地抬起臀部,长裤和内裤便被轻易地褪到了膝盖以下。他抬脚,有些狼狈地将裤子从脚踝踢开。
  现在,他身上只剩下一条紧身的深色平角短裤,紧绷的布料清晰地勾勒出他胯下早已膨胀贲起的惊人轮廓,那团鼓胀的阴影和隐约可见的粗长形状,充满了原始而直接的压迫感。
  做完这一切,朱怡像是完成了一项必要的工作,微微吁了口气。她重新端起自己的酒杯,又抿了一口,脸颊更红了,眼神却依旧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询问看向陈琛,仿佛在问:这样,可以开始了吗?
  陈琛的视线贪婪地、又带着一丝自虐般的刺痛感,扫过眼前的景象。
  徐经业几乎全裸地坐在那里,仅剩的短裤如同虚设,紧绷的布料被撑起一个硕大饱满的轮廓,充满了野性的、毫不掩饰的侵略性。古铜色的皮肤在昏黄灯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结实的胸肌和腹肌随着粗重的呼吸起伏,每一寸都散发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
  仿佛一头被暂时约束着、却随时可能扑食的野兽。
  而朱怡,他的妻子,穿着那件象牙白真丝睡裙,裙摆因为坐姿而上缩,几乎到了腿根,露出整双雪白修长的玉腿。她微微侧着身,柔软的躯体不自觉地偎向徐经业那边,光滑的肩臂若有若无地碰触着对方结实的手臂。
  真丝面料柔软地贴敷在她身上,清晰地勾勒出胸前饱满的弧度和腰臀间诱人的曲线。她的脸颊绯红,眼神带着水光,那是一种他熟悉又陌生的、被情欲浸染的媚态,此刻却并非因他而起。
  反观自己,穿着规整的棉质睡衣睡裤,与眼前这活色生香、一触即发的场面格格不入。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误入舞台的观众,既兴奋于台上的演出,又为自己身处其中却无法真正融入而感到一丝焦躁。
  朱怡那带着询问的目光再次投来,无声地催促着。
  陈琛喉咙干得发痛,他猛地咽了口唾沫,不再犹豫,重重地点了下头。
  「开始吧。」他的声音嘶哑,仿佛用尽了力气。
  在点头的同时,仿佛是为了确认自己的存在,他伸出手抚上了朱怡裸露在外的、紧挨着他的那条雪白大腿。指尖传来的触感温润滑腻,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又带着活生生的温热和弹性。
  朱怡的身体微微一颤,那温热的触感如电流般从大腿内侧蔓延开来。她本已因酒意而绯红的脸颊,此刻更添一层娇艳的晕色,长长的睫毛低垂着,遮掩住眼底那抹混合着羞涩与兴奋的复杂光泽。
  真丝睡裙的裙摆因坐姿而微微上卷,露出的雪白肌肤在昏黄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芒,陈琛的指尖顺着那滑腻的曲线轻轻游走,每一次摩挲都让她小腹深处涌起一股热流,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了几分。
  「阿晨……」
  朱怡的声音低低地响起,带着一丝娇嗔,却又像在试探着自己的底线。她没有推开那只手,反而下意识地调整了坐姿,让双腿稍稍分开,感受着丈夫掌心的温度侵入更深。
  羞涩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但一种莫名的兴奋却让她心跳加速,仿佛这大胆的举动正将她从平日温婉的枷锁中解放出来。她咬了咬下唇,那饱满的唇瓣在贝齿下泛出更深的红色,试图用这种小动作掩饰内心的悸动。她的目光不经意地转向右侧的徐经业,秋水般的眼眸中闪烁着柔光。
  徐经业正僵硬地坐在那里,眼神发直地盯着朱怡的侧影,古铜色的胸膛随着粗重的呼吸起伏,短裤下的鼓胀轮廓越发明显。空气中弥漫的暧昧和欲望早已如蛛网般将三人缠绕。他咽了口唾沫,喉结剧烈滚动,粗糙的掌心落在了朱怡的另一侧大腿上。
  「嫂子……」
  徐经业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一丝试探,却又充满了急切的渴望。他的手指微微用力,感受着那细腻如玉的肌肤,动作比陈琛更直接一些,顺着大腿内侧向上游移,带起一层细微的鸡皮疙瘩。
  朱怡的身体猛地一僵,两侧大腿同时被男人抚摸的异样感让她耳根烫得发烧,羞涩如烈火般焚烧着她的理智。她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却又瞬间犹豫了。她深吸一口气,嘴角勉强勾起一抹微笑,声音柔软却带着一丝颤抖:「经业……没关系……就这样……好吗?」
  她的手轻轻按在陈琛的手背上,像是鼓励,又像是给自己打气。陈琛的呼吸愈发粗重,那股由衷的亢奋从心底涌起,让他几乎无法自控。他俯身向前,嘴唇贴上朱怡的,轻轻吮吸着那柔软的唇瓣。朱怡回应着他的吻,舌尖交缠间带着酒意的甜腻,两人呼吸交融,空气中弥漫起暧昧的湿热。
  但很快,陈琛的唇离开她的,声音低哑而急切:「老婆……转过去……亲亲老徐……让我看看……」
  朱怡的心猛地一跳,羞涩几乎要将她吞没,但她还是顺从地转过身,面向徐经业。那双水润的眼眸中倒映着徐经业粗犷的脸庞,她犹豫了片刻,终于闭上眼,主动凑上前,唇瓣轻轻贴上。
  徐经业的吻带着一股野性的热烈,舌头强势地探入,卷起她的,带着烟草和酒气的味道让她微微一颤。朱怡的身体在这一吻中软化下来,手臂不由自主地环上他的肩头,试图用这种方式维持内心的冷静。
  陈琛坐在一旁,第一次亲眼目睹妻子与他人亲吻的场景,那种由衷的亢奋如火山般爆发开来。他的心脏狂跳,血液沸腾,视线死死盯住朱怡那被吻得红肿的唇瓣。一种混合着嫉妒、羞耻与极致快感的热流直冲下体,让他不由自主地喘息出声。
  朱怡和徐经业的吻越来越深,越来越激烈。徐经业的舌头粗鲁却熟练地纠缠着她的,发出细微的啧啧水声,那股野性的热烈仿佛要将朱怡整个人吞噬。朱怡的回应从最初的被动渐渐转为主动,她的手臂环得更紧,呼吸急促而零乱,胸前饱满的弧度随着起伏而轻轻颤动,真丝睡裙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更多瓷白的肌肤。
  陈琛的心脏如鼓槌般猛击胸腔,那种由衷的亢奋夹杂着尖锐的嫉妒,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看着妻子那张平日里温婉如画的脸庞,此刻被情欲染得绯红而迷离,长长的睫毛颤动着,眼眸半闭,唇瓣被吻得红肿发亮,嘴角甚至拉出一丝晶莹的唾液丝线。
  徐经业的双手也不安分起来,一只手揽住她的纤腰,将她更紧地贴向自己,另一只手则顺着大腿向上,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光滑的肌肤,带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就在这时,朱怡的身体缓缓动了。她没有中断那个深吻,反而像是被那股热流驱使着,膝盖微微弯曲,缓缓跪坐起来。她的动作优雅却带着一丝急切,真丝睡裙的裙摆随之向上卷起,露出更多雪白修长的玉腿。
  徐经业立刻会意,强壮的臂膀一用力,将她整个抱起,置于自己的怀中。朱怡的双腿自然地分开,跨坐在他的大腿上,那柔软的躯体完全依偎在他结实的胸膛前,两人贴得严丝合缝,仿佛融为一体。
  陈琛的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这两人之前已经做过三次爱——那些在02房里发生的各种亲密纠缠,让他们彼此并不算陌生。
  徐经业的动作带着一种熟悉的粗野,而朱怡的回应则多了一丝默契的顺从。
  她微微仰头,任由徐经业的吻从唇瓣向下,落在修长的脖颈上,留下湿热的痕迹。
  她的长发如墨瀑般披散,遮掩住部分脸颊,却挡不住那低低的呻吟声,从喉间溢出,带着一丝娇媚的颤抖。
  随着朱怡跪坐的姿势,裙摆彻底上卷,几乎堆积在腰间。陈琛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向下移去,只见她裙下春光乍泄——显然,她洗澡后没有穿内裤。那片私密的区域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稀疏的阴毛下,粉嫩的阴唇微微张开,泛着晶莹的水光,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陈琛的呼吸瞬间停滞,那股混合着羞耻与兴奋的热流直冲下体,让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指尖颤抖着探向那里。
  他的手指轻轻触碰到朱怡的阴唇,那温热湿润的触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朱怡的身体猛地一颤,似乎感知到了丈夫的碰触。但出乎陈琛意料的是,她没有紧张或退缩,反倒像是找到了某种支点,整个人彻底放松了下来。
  朱怡双腿稍稍分开,任由陈琛的手指深入,那粉嫩的阴唇在触碰下微微蠕动,很快便有汩汩淫液涌出,顺着指缝滑落,滴在徐经业的大腿上,发出细微的湿润声响。她的呻吟声更大了些,带着一丝满足的叹息,身体在徐经业的怀中轻轻扭动,仿佛在邀请着更进一步的侵入。
  陈琛的心头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复杂快感——嫉妒如刀绞,却又被那股病态的兴奋彻底淹没。他看着妻子在另一个男人怀里绽放的模样,那淫液的汩汩流出仿佛是无声的证明,她已完全沉浸其中。徐经业也察觉到了这异样,粗重的喘息中夹杂着低笑,他的手从朱怡的腰间滑下,与陈琛的手指交汇在同一处,共同探索着那片湿热的秘境。
  朱怡的身体在徐经业的怀中微微痉挛,那片湿热的秘境被两双手指同时侵入——一边是丈夫陈琛熟悉的温柔触碰,另一边则是徐经业粗糙而强势的指腹,直接深入那粉嫩的褶皱中。第一次被两个男人同时抠弄阴唇,尤其其中还有自己的丈夫,这种禁忌的刺激如烈火般焚烧着她的理智。
  朱怡的呼吸瞬间乱了节奏,低低的呻吟从喉间溢出,带着难以抑制的娇喘。
  她感觉下体如火燎般热胀,那汩汩淫液变得更多、更急,仿佛决堤的洪水,顺着两人的手指滑落,浸湿了徐经业的大腿和沙发,空气中弥漫起一股甜腻的、属于女性的气息。
  她的阴唇在双重刺激下微微肿胀,粉红的颜色转为深红,敏感的阴蒂被偶尔触碰时,更是让她全身一颤,小腹深处涌起一股股热浪,直冲头顶。朱怡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抓紧徐经业的肩膀,她试图维持那份已婚人妻的娴熟冷静,但身体的反应出卖了她——双腿不由得张得更开,臀部微微抬起,像是在迎合着那两双手的节奏。羞涩与兴奋交织,她的眼眸水雾更浓,长发凌乱地贴在脸颊上,脸庞绯红得几乎滴血。
  陈琛看着妻子这副沉浸其中的模样,心中的嫉妒如酸涩的火焰,却被那股病态的快感彻底压制。他知道此刻应该适当安抚并刺激她,让她彻底放开,于是俯身贴近她的耳畔,声音低哑而急促,带着一丝颤抖的兴奋:「老婆……我喜欢这样……看着你被我们两个一起玩……你好美,好骚……继续啊,别停……我爱你这样……」
  这些话如催化剂般直击朱怡的心底,那股被丈夫认可的安心感和禁忌的刺激瞬间交融。她闻言猛地一颤,松开了与徐经业的深吻,唇瓣分离时拉出一道晶莹的银丝。
  她的眼眸半睁,带着水光看向陈琛。
  那一刻,高潮如潮水般汹涌而来。朱怡的身体剧烈痉挛,小腹紧缩,阴唇猛地收缩,喷涌出更多温热的淫液,浸透了两人的手指。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啊……阿晨……我……我来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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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0/03 06:32:11

15、畅快
  朱怡在高潮的巅峰中剧烈颤抖着,那股汹涌的热浪从下体深处喷薄而出,如泉涌般浇灌着陈琛和徐经业的手指。晶莹的液体顺着指缝滑落,浸透了他们的手掌,甚至溅落到沙发上,发出细微的湿润声响。
  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浓郁的、混合着女性体香和情欲的甜腻气息,让整个客厅仿佛笼罩在一层暧昧的雾气中。朱怡的阴唇还在余韵中微微痉挛,粉嫩的褶皱收缩着,挤出最后几缕淫液,滴落在徐经业古铜色的大腿上,留下一道道亮晶晶的痕迹。
  两人几乎同时暂停了动作,手指仍停留在那片湿热的秘境中,却不再深入,只是轻轻摩挲着那敏感的边缘,仿佛在痴迷地品味着这高潮后的余温。陈琛的指尖沿着阴唇的外沿缓缓划过,感受着妻子身体的每一次细微颤动;徐经业的手则更粗野一些,指腹用力按压着那肿胀的阴蒂,引得朱怡又是一阵轻颤,低低的呻吟从喉间溢出。
  朱怡瘫软在徐经业的怀中,胸膛剧烈起伏着,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几缕湿发贴在脸颊上,增添了几分凌乱的媚态。她的身材在真丝睡裙的包裹下展露无遗,胸前饱满的乳房随着呼吸轻轻颤动,顶端的蓓蕾在薄薄的布料下隐约凸起,泛着粉嫩的光泽。
  她的腰肢细软如柳,臀部圆润而上翘,跨坐在徐经业大腿上的姿势让她下体完全暴露,那雪白修长的玉腿微微分开,肌肤细腻如瓷,膝盖以下的线条匀称而优雅,散发着东方女性特有的含蓄性感。
  徐经业怀抱着她,古铜色皮肤在灯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胸肌和腹肌结实有力,布满细密的汗珠,腋下和脖颈处隐隐可见一日劳累留下的污渍。那股粗犷的男性气息如野兽般原始,直接冲击着朱怡的感官,让她既感到一丝不适,又隐隐感到一丝兴奋。
  徐经业粗重喘息着。他低头看着朱怡那绯红的脸庞,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热切而直白。短裤下的鼓胀轮廓早已硬如铁棒,紧绷的布料几乎要被撑破,正顶着朱怡的翘臀。
  「嫂子……我……我憋不住了……你帮我……用嘴,好吗?」
  朱怡闻言,身体微微一僵,脸颊的红晕更深了些,下意识地咬住下唇,长长的睫毛低垂着,不敢直视徐经业的目光。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放松自己,然后颤抖着伸向徐经业的短裤边缘,缓缓拉下那层最后的屏障。那根粗长贲张的阴茎露了出来,青筋暴起,龟头胀大得发紫,带着一股强烈的雄性气息,直直地挺立在空气中。
  陈琛坐在一旁,视线死死盯住这一幕,心中的兴奋如火山般喷发。他的呼吸急促,血液沸腾,那种看着妻子为他人服务的场景让他下体隐隐作痛,却又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他没有出声,只是贪婪地注视着,眼神中混杂着嫉妒和病态的满足。
  朱怡犹豫了片刻,终于俯下身,樱唇微微张开,羞涩地含住了徐经业的龟头。
  顿时,那温热的口腔包裹住肉棒前端。
  朱怡的表现很生涩,舌尖试探性地舔舐着,动作轻柔且笨拙。羞涩让她耳根烫得发烧,眼睛几乎要闭上,但她明显在努力投入进来,舌头渐渐卷起,沿着茎身上下滑动,试图用这种方式取悦对方。
  「哦……嫂子……好舒服……」
  徐经业低沉的呻吟从喉间挤出。他粗壮的手臂微微颤抖,不由自主地按住朱怡的后脑勺,轻轻用力,引导着她的节奏。古铜色的胸膛剧烈起伏,汗珠顺着结实的腹肌滑落。那根粗硬的阴茎在朱怡的唇舌间微微抽动,龟头被吮吸得更加胀大,泛着湿亮的光泽。
  朱怡的樱唇包裹着那硕大的前端,舌尖绕着龟头边缘打转,动作依旧带着几分生涩,但逐渐找到了一些节奏。她试探性地加深了吮吸,口腔内壁收紧,舌头沿着青筋暴起的茎身来回滑动,发出细微的啧啧水声。
  她的脸颊因羞涩而烧得通红,长长的睫毛低垂着,随着每一次吞吐,她的身体都似乎在慢慢适应这禁忌的亲密。她的双手扶在徐经业的大腿上,指尖抓紧那结实的肌肉。真丝睡裙的裙摆堆积在腰间,露出雪白的臀部和修长的双腿,臀肉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泛着细腻的瓷白光泽。
  陈琛坐在一旁,视线如烈焰般灼热,牢牢锁定在妻子为另一个男人服务的画面上。他的心脏狂跳,血液仿佛在血管里沸腾,下体胀痛得几乎要炸开。看着朱怡羞涩却努力投入的模样,那股混合着嫉妒、羞耻和病态快感的复杂情绪,让他的呼吸愈发急促。
  「老婆……你好棒……继续……」
  朱怡听到丈夫的话,身体微微一颤,羞涩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更放松,口腔的动作变得更加流畅,舌头更加大胆地舔舐起徐经业的茎身,甚至尝试着将那粗大的前端含得更深。她的喉咙微微收紧,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嘴角溢出一丝晶莹的唾液,顺着下巴滑落,滴在徐经业的大腿上,增添了几分淫靡的气氛。
  徐经业低吼一声,享受着朱怡的服侍,双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
  他的一只手从朱怡的后脑勺滑下,沿着他修长的脖颈抚摸到肩头,指腹粗糙地摩挲着她细腻如瓷的肌肤;另一只手则大胆地探向她的胸前,隔着真丝睡裙揉捏那饱满的乳房,指尖逗弄着那凸起的蓓蕾,引得朱怡的身体一阵轻颤。她的乳头在薄薄的布料下越发硬挺,小腹深处又开始涌起一股熟悉的热流,阴唇间隐隐渗出新的淫液,湿润了跨坐在他大腿上的皮肤。
  陈琛的视线一刻也不曾移开,他的声音越发低哑,带着毫不掩饰的亢奋:
  「老婆……你看你,多骚……老徐摸得你舒服吧?继续啊,别停……我爱看你这样……」
  他一边说,一边探出手,轻轻抚上朱怡裸露的臀部,指尖顺着臀缝滑向那湿热的阴唇,感受到那重新涌出的淫液,「你湿成这样了……好美……我好喜欢……」
  朱怡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她缓缓吐出徐经业的肉棒,唇瓣湿润而红肿,泛着淫靡的光泽。她抬起眼,水雾弥漫的眸子看向陈琛,声音娇软却带着一丝颤抖:「阿晨……你真的……真的喜欢我这样吗?」
  陈琛的眼神炽热如火,声音嘶哑却坚定:「喜欢……老婆,你这样太美了……
  我爱看你放开的样子……继续,宝贝……」他的手依然停留在朱怡的臀部,指尖在湿热的阴唇间轻轻摩挲,感受着那不断涌出的淫液,眼神中满是病态的满足与期待。
  朱怡闻言,心头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丈夫的肯定如一股暖流,却又带着刺痛的无奈。她本是温婉的妻子,如今却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放浪形骸,这种转变让她既羞涩得脸颊发烫,又惭愧得几乎抬不起头。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那翻腾的思绪,长长的睫毛颤动着,眼眸中水光更浓。
  她转过头,目光柔软却带着一丝决然,看向徐经业。
  「经业……帮我……脱掉衣服吧……」
  徐经业吞了口吐沫,双手抓住朱怡的真丝睡裙下摆,缓缓向上掀起。薄如蝉翼的布料滑过朱怡的腰肢、胸膛,最终从她的头顶褪下,随手扔在一旁的沙发扶手上。
  朱怡的胴体彻底赤裸地展现在两人面前。
  只见瓷白如玉的肌肤在昏黄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饱满的乳房挺立着,粉嫩的乳头因先前的刺激而硬挺,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平坦的小腹微微起伏,臀部圆润而紧实,双腿修长匀称,腿间那片湿润的秘境闪着晶莹的水光,稀疏的阴毛勾勒出致命的诱惑。
  她的身形如一尊完美的雕塑。
  朱怡的耳根烫得几乎要滴血,赤裸的身体暴露在两个男人的注视下,她本能地想遮掩,却又在陈琛鼓励的目光中选择了放弃抵抗。她的双手微微抬起,又无力地垂下,只得咬紧下唇,试图用这小动作压下心中的羞涩。
  陈琛的目光贪婪地扫过她的胴体,心跳快得几乎要炸裂。他突然起身,快步走到一旁的抽屉前,拿出一只避孕套,递到徐经业面前,声音急促而低哑:「老徐……用这个……我看着……你们继续……」
  徐经业愣了一下,随即咧嘴一笑,接过避孕套,熟练地撕开包装。他的手指粗大却灵活,三两下便将避孕套套在自己那粗硬的阴茎上,龟头在薄膜下依旧显得硕大而狰狞。
  他抬头看向朱怡,声音低沉:「嫂子……可以吗?」
  朱怡的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目光躲闪着,低低地「嗯」了一声。
  这声音细若蚊鸣,却足以让两人的血液更加沸腾。
  在陈琛兴奋的注视下,徐经业扶住朱怡的腰肢,轻轻调整她的位置,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臀部微微抬起,对准那早已蓄势待发的阴茎。他深吸一口气,腰部一用力,硕大的龟头缓缓挤开朱怡湿润的阴唇,第一次在陈琛面前直接进入了她的身体。
  朱怡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猛地一颤,紧致的甬道被充分撑开。
  陈琛的呼吸几乎停滞,视线死死盯住那交合的画面。只见徐经业的阴茎缓慢而坚定地深入,朱怡的阴唇被撑开到极致,淫液顺着交合处滑落,滴在沙发上,发出细微的湿润声响。
  陈琛低声呢喃:「老婆……好美……老徐干得你爽不爽……」
  朱怡的身体微微弓起,那股被完全填满的胀痛感让她喉间溢出娇媚的低吟。
  她深吸一口气,正适应着粗壮阴茎带来的压迫感,阴道壁不由自主地收缩着,紧紧包裹住入侵者。听到陈琛的呢喃,她转过头,水润的眼眸中倒映着丈夫那扭曲而满足的脸庞,声音颤抖而娇嗔:「阿晨……爽……老徐他……他好大……干得我……好满……你……你看着开心吗?」
  陈琛闻言,呼吸顿时变得更加粗重。他点点头,眼神死死盯住妻子那被撑开的阴唇和徐经业那缓缓深入的阴茎,声音低哑而急切:「开心……老婆,你叫得这么骚,我听着都硬爆了……继续啊,让老徐好好干你……我爱看你被别人操的样子……」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由自主地伸向裤裆,握住那早已胀痛的阴茎,开始缓慢地撸动起来。指尖包裹住茎身,感受着那热胀的脉动,每一次套弄都让他下体传来阵阵快感,视线却一刻不离那交合的画面。
  徐经业闻言,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容,古铜色的胸膛贴近朱怡的背部,双手紧紧扣住她的纤腰。他深吸一口气,感受着朱怡温润柔软的娇躯,腰部微微用力,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
  他最初的节奏很缓,那粗长的阴茎几乎完全退出,只留龟头在阴唇间摩擦,然后再缓缓推进,感受着朱怡紧致的甬道一点点吞没自己。每次进入都带起一丝湿润的淫液,发出细微的「噗嗤」声。
  「嫂子……你里面好紧……夹得我好爽……」徐经业低吼着。
  「嗯……经业……慢点……你……你太粗了……」
  朱怡的呻吟声随之响起。她的身体在徐经业的怀中轻轻扭动,饱满的乳房随着抽插的节奏颤动,粉嫩的乳头在空气中挺立,像两颗诱人的樱桃。阴道壁被那粗壮的阴茎反复摩擦,每一次退出都让她感到一丝空虚,每一次推进又带来充实的满足。她下意识地抬起臀部,迎合着徐经业的节奏,雪白的臀肉在灯光下泛着光泽,与徐经业古铜色的皮肤亲密摩擦着。
  陈琛的手速渐渐加快,他握紧自己的阴茎,茎身上的青筋暴起,龟头已渗出晶莹的前液。他如饥似渴地盯着妻子的赤裸胴体。那纤细的腰肢正被徐经业牢牢扣住,圆润的臀部随着抽插晃动,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脚趾在沙发上不停蜷曲着。
  「老婆……你看你,臀翘得这么高……老徐干得你爽翻了吧?叫大声点……
  让我听听……」陈琛喘息着鼓励道,他的撸动越来越急促,每一次套弄都让他下体传来阵阵酥麻。
  徐经业听了陈琛的话语,顿时加快了些许节奏,但仍保持着缓慢的增强力度。
  阴茎每次退出时,都带出更多淫液,顺着交合处滑落,浸湿了沙发和他的大腿。
  他的双手从朱怡的腰间向上移,一只手握住她饱满的乳房,另一只手则探向她的阴蒂,指腹粗糙地按压着那肿胀的敏感点。
  「嫂子……你奶子好软……捏着真舒服……里面越来越湿了,是不是想让我干快点?」徐经业低声调侃着,腰部用力一顶,那粗长的阴茎完全没入,龟头直抵朱怡的最深处,撞击着她的子宫颈。
  朱怡的呻吟声顿时拔高了些:「啊……经业……那里……好深……别……别那么用力……」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长发如瀑般垂落,遮掩住部分脸庞,但挡不住那绯红的脸颊和水润的眼眸。她感觉下体如火燎般热胀,那粗壮的阴茎每一次推进都让她阴道壁痉挛般收缩,淫液汩汩涌出,湿润了整个交合处。她的双手抓紧徐经业的臂膀,羞涩感早已被快感冲淡,她开始主动扭动腰肢,臀部上下起伏,迎合着徐经业的抽插,发出更响亮的肉体碰撞声。
  陈琛的呼吸越来越乱,他的手在阴茎上飞快套弄,龟头已红肿发紫,前液顺着茎身滑落,滴在地板上。他的眼神死死盯住妻子那被干得晃动的乳房和徐经业那进出的阴茎,喉咙发干:「老婆……你扭得这么骚……老徐,你干得她奶子都晃起来了……继续……干深点……让她叫得更浪……」
  徐经业低笑一声,汗臭的身体更紧地贴住朱怡,他的胸膛压在她背上,粗糙的皮肤摩擦着她细腻的肌肤。他开始增强力度,抽插的节奏从缓慢转为中速,每次退出时都几乎完全拔出,然后猛地推进,龟头撞击着朱怡的敏感点,发出「啪啪」的响声。
  「嫂子……你里面好热……吸得我好紧……琛哥,你老婆真会夹……干着太爽了……」徐经业喘息着说,手掌用力揉捏她的乳房,指尖捏住乳头轻轻拉扯,引得朱怡的身体一阵颤栗。
  朱怡的呻吟声连成一片:「嗯……啊……经业……快点……那里……好痒……
  阿晨……你……你看着我被干……开心吗……」
  她的声音娇媚而断续,身体在徐经业的冲击下前后摇晃,饱满的乳房在手中变形,臀部撞击着他的小腹,发出清脆的肉响。她的阴道壁越来越湿滑,淫液顺着阴茎滑落,浸湿了沙发。空气中甜腻的气息混合着徐经业的汗臭,形成一种独特的淫靡氛围。她感觉小腹深处涌起一股热流,那熟悉的高潮感又开始酝酿,却还远未到顶峰。
  陈琛的手速更快了,他紧握阴茎,拇指在龟头上摩擦,感受着那即将爆发的胀痛,声音嘶哑地说:「开心……老婆,你被干得这么浪……老徐,干狠点……
  让她叫床……我听着就好爽……」他的撸动越来越激烈,前液不断涌出,却强忍着不射,享受着这漫长的折磨。
  徐经业点点头,腰部用力加速,抽插的力度缓缓增强,每一次推进都直抵花心。他的双手从乳房滑下,一只手按住她的阴蒂快速揉搓,另一只手扣紧她的臀肉,指尖嵌入臀缝,辅助她上下起伏。
  「嫂子……你屁股好翘……干起来真带劲……琛哥,你老婆里面水好多……
  吸得我快忍不住了……」徐经业喘息着说,汗珠从他的背上滑落,滴在朱怡的肌肤上,凉凉的触感让她身体一颤。
  朱怡的快感越来越强。她的头向后仰起,长发在空中甩动,「啊……经业……
  好猛……阿晨……我……我被干得好爽……你……你也摸摸我……」声音带着哭腔,阴道壁痉挛般收缩,紧紧裹住徐经业的阴茎,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更多淫液,湿润的声音在客厅回荡。她的乳房晃动得愈发厉害,臀部撞击着徐经业的小腹,发出节奏感强的「啪啪」声。
  陈琛闻言,伸出手,抚上朱怡晃动的乳房,指尖捏住乳头轻轻拉扯,手淫动作没停,「老婆……你的奶子好软……老徐干得你奶子晃得真美……继续叫……
  让我听听你被别人操的声音……」
  徐经业低吼着,继续增强力度,他的抽插转为深浅结合,时而浅浅摩擦阴唇,时而猛地全根没入,龟头撞击子宫颈,带来强烈的冲击。「嫂子……你里面好滑……
  干着太舒服了……琛哥,你老婆真是个尤物……妈呀……夹得我骨头都酥了……」
  朱怡的身体如波浪般起伏,呻吟连绵不绝:「嗯……啊……经业……再深点……
  阿晨……我……我快又要来了……你摸我下面……」她的眼眸半闭,水光盈盈,脸庞绯红得像熟透的桃子。阴道壁越来越紧,淫液如泉涌般流出,湿润了整个沙发。她的臀部主动抬起落下,迎合着徐经业的节奏,修长的双腿缠上他的腰,脚踝交叉,像是怕他逃走。
  渐渐地,陈琛的手速已到极限,他紧握阴茎,视线死死盯住妻子那被干得变形的身躯,声音断续:「老婆……你缠得这么紧……老徐,你感觉到她夹你了吗……
  干她……让她高潮给我看……」
  徐经业喘息着回应:「感觉到了……嫂子里面好会吸……琛哥,你老婆太浪了……」他的抽插力度继续增强,节奏越来越快,龟头每次撞击都让朱怡的身体一颤,淫液飞溅。
  陈琛闻言,喉咙发紧,视线死死盯住妻子那被徐经业猛干得上下起伏的身体。
  他的手在阴茎上飞快套弄,龟头已胀大到极限,前液顺着茎身滑落。他喘息着回应徐经业,「老徐……她就是越来越骚浪……我他妈就希望她这样……老婆,你继续浪……让我看你被干到喷水……」
  伴随着陈琛这句充满病态鼓励的话语,三人仿佛被一股无形的电流击中,同时身体一僵,紧接着剧烈痉挛起来。
  徐经业率先忍不住,他低吼一声:「嫂子……我……射了……」
  他的腰部猛地一顶,那粗长的阴茎完全没入朱怡的体内,龟头直抵花心。避孕套包裹下的阴茎在紧致的甬道中剧烈跳动,一股股热烫的精液喷涌而出,冲击着薄膜的内壁,虽然没有直接射入,却让朱怡感受到那股强劲的脉动。
  他的古铜色身体紧绷如弓,汗珠从胸膛滚落,滴在朱怡的背上,双手死死扣住她的臀肉,指尖嵌入那圆润的臀缝,像是怕她逃脱般用力。射精的快感让他全身颤抖,古铜色的肌肤泛起一层潮红,喉间挤出满足的低吼,持续了数秒才渐渐平息。
  与此同时,朱怡的高潮如决堤般爆发。她感觉小腹深处一股热流猛地炸开,阴道壁痉挛般收缩,紧紧裹住徐经业的阴茎,像是要将他吸入更深。「啊……经业……阿晨……我……我又来了……」她尖叫出声,身体猛地弓起,乳房剧烈晃动,粉嫩的乳头在空气中划出弧线。
  下一秒,淫液如泉涌般喷出,顺着交合处溅落,浸湿了徐经业的大腿和沙发,发出「滋滋」的湿润声响。她的修长双腿缠得更紧,脚趾蜷曲成团,长发在空中乱舞,脸庞绯红得几乎滴血,眼眸中水光盈盈,带着失神的媚态。整个身体在高潮中颤抖不止,阴唇红肿而湿润,稀疏的阴毛上沾满晶莹的液体,臀部随着痉挛而剧烈抽动起来。
  陈琛的射精几乎同步而来。
  「老婆……看你被干成这样……我……射了……」他低吼着,身体前倾,龟头对准朱怡晃动的乳房,一股股白浊的精液喷射而出,直接洒落在她饱满的胸前。
  热烫的液体顺着乳房的弧度滑落,滴在粉嫩的乳头上,拉出几道黏腻的丝线,又顺着小腹向下流淌。
  空气中弥漫起一股腥咸的味道。陈琛的射精持续了片刻,他的身体在高潮后微微瘫软,手还握着那软化的阴茎,注视着妻子那沾染着自己印记的胴体,不停地剧烈喘息。
  高潮过后,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三人粗重的喘息声,如潮水般此起彼伏,在昏黄的灯光中回荡。徐经业的呼吸最粗重,像野兽般低沉;朱怡的喘息娇软而断续,带着一丝满足的叹息;陈琛的喘息则夹杂着一股病态的满足感,喉间偶尔挤出低哑的呢喃。
  沙发上的靠垫已被汗水和淫液浸湿,散发出混合着体液和荷尔蒙的甜腻气息,空气中那股淫靡的味道久久不散。地板上散落着几滴精液和淫水,沙发扶手上随意扔着的真丝睡裙皱巴巴地蜷缩着。
  朱怡的赤裸胴体在灯光下展露无遗。
  她瘫软在徐经业的怀中,瓷白如玉的肌肤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泛着晶莹的光泽。饱满的乳房微微起伏,粉嫩的乳头还硬挺着,上面沾染着陈琛的精液——白浊的液体顺着乳房的弧度滑落,几缕黏腻的丝线挂在乳晕上,滴落在平坦的小腹上,形成一道道湿痕,与她腿间的淫液交融。
  她的腰肢纤细而柔软,被徐经业的手臂环绕,留下浅浅的红印;圆润的臀部微微红肿,臀缝间还残留着指痕和淫液的痕迹;修长的双腿无力地分开,膝盖以下的线条匀称而优雅,大腿内侧布满晶莹的湿痕,泛着水光。
  她的阴唇红肿而饱满,微微张开,稀疏的阴毛上沾满黏腻的液体,隐约可见内里的粉嫩褶皱还在轻微颤动。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瓜子脸绯红而迷离,眼眸半闭,水光盈盈,唇瓣红肿而湿润,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唾液。她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高潮后的娇弱媚态,像一朵被风雨蹂躏却更显娇艳的花朵,沾染着丈夫精液的痕迹。
  三人静静休息着。
  客厅里,空气仿佛凝固了般沉重而黏腻,只剩喘息声渐趋平缓。徐经业的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沙发背上,古铜色的胸膛仍旧起伏不定,汗珠顺着结实的腹肌滑落,滴在沙发上,浸湿了那片已然狼藉的布料。他望着天花板,呼吸粗重,却又保持着一种克制的沉默。
  朱怡瘫软在沙发上,赤裸的胴体微微蜷缩,长发凌乱地遮掩住脸庞,胸前沾染的精液已开始干涸,拉出几道斑驳的痕迹,她闭着眼,睫毛颤动着,像是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游荡。陈琛坐在一旁,软化的阴茎随意暴露在空气中,他的手轻轻搭在朱怡的肩头,感受着她肌肤的温热,自己的喘息也渐渐平稳,心中的那股病态满足正滋润着他的心田。
  陈琛侧过身,俯下头,嘴唇轻轻贴上朱怡的额角。
  接着,他顺着她的脸颊向下,亲吻着她汗湿的鬓角、红肿的唇瓣,每一个吻都轻柔而绵长。朱怡的身体微微一颤,睫毛缓缓睁开,水润的眼眸中倒映着丈夫的脸庞。她没有推开他,反而伸出手臂,环上他的脖颈,任由他的吻落在自己的颈窝,带来阵阵酥麻的余温。
  就这样,朱怡渐渐回神,高潮后的迷离感如雾气般散开。她深吸一口气,身体软软地偎依到陈琛怀里。她的头枕在他的胸膛上,长发如墨瀑般披散,遮掩住部分赤裸的胸前,雪白的肌肤贴着丈夫的身体,带着一丝凉意与温热交融。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依偎着,感受着陈琛的心跳。
  徐经业捕捉到这微妙的亲密氛围。他清了清嗓子,尴尬却体贴地笑了笑,起身捡起散落的短裤,匆匆套上:「琛哥,嫂子……我……我先回隔壁休息了。你们慢慢聊。」
  他的声音低沉而克制,古铜色的身躯在灯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汗臭味也还残留在空气中。但他确实没有再做停留,转身走向玄关。门在他的身后轻轻关上,发出低沉的「咔嗒」声。
  少了一个人,客厅里顿时空旷起来。
  谁都没急着说话,只是悄然偎依,倾听着玄关的开关门声。陈琛的心脏仍在狂跳,疲软的阴茎依然蠢蠢欲动,眼看着便已勃起些许,轻轻戳着朱怡白皙的翘臀。
  朱怡的表情幽然,她抬起头,目光平静却带着一丝深邃的探寻,直直看向陈琛。那双秋水般的眼眸中倒映着他的身影。良久沉默后,她的唇瓣微微张开,声音依旧柔软,「阿晨……今晚的三人行……真的非得不可吗?我们……以后也要这样吗?」
  她的语气中没有指责,只有一种寻求确认的坦然,纤细的手指轻轻按在陈琛的胸口,像是在感受他的心跳,却又隐隐透露出内心的复杂。刚才的放浪虽是为了他,却也让她心底涌起一丝迷茫。
  陈琛闻言,心头一紧,他知道妻子的顾虑。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转头从抽屉里取出那只医生给的手表。他戴上手腕,按下按钮,屏幕亮起,显示出当前的数值:97%。
  那绿色的光芒稳稳亮着,没有一丝波动,代表着病情稳定在极佳的状态。
  他将手腕举到朱怡眼前,嗓音里满是兴奋:「老婆,你看……现在是97%!比之前任何时候都好……这证明,今晚的……三人行,是有效的!」他的眼神充满渴求,手掌轻轻覆盖住朱怡的手背。
  朱怡的目光落在手表上。
  「嗯……我知道了,阿晨。只要对你好……就行。」
  她点点头,嘴角勉强勾起一抹浅笑,但眼神依旧深邃
  她没有多言,只是重新偎依进他的怀里,使身体贴得更近。
  (待续)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0/22 10:18:50

16、新的情况
  「一杯热美式,打包。」
  「好的,稍等,马上就好。」
  陈琛利落地应了一声,在咖啡机上熟练操作着。研磨豆子的嗡鸣声响起,浓郁的咖啡香气随之弥漫开来。清晨的阳光透过「屿岸」洁净的落地窗,洒在浅木色的地板上,映出一片暖融融的光晕。
  时间距那场酣畅淋漓的「三人行」之后,已是第七天。
  这七天,生活大抵是回归了原有的轨道,平静得甚至有些过分。南桥村依旧笼罩在江南特有的湿润空气里,白墙黑瓦,小桥流水,日子慢得像一首拖长了调子的田园诗。
  直到此刻,陈琛都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神清气爽。不仅仅是头顶伤口愈合带来的轻松,更是一种从内而外的通透感。那块显示身体状况的手表,数值一直稳定在高位,再没有出现过令他心惊肉跳的波动。仿佛那一晚彻底释放了积压的所有阴郁和病毒带来的焦躁,连带着江南这湿漉漉的天气,在他眼里都变得明媚可爱起来。
  是以这段时间,徐经业依然住在隔壁的02号房,偶尔能听见他清晨出门发动出租车,或者深夜归来的脚步声,三人彼此间也会互相到访,喝上几杯小酒,吃上几口小菜,聊上一些闲嗑,但再未进行「亲密沟通」。对此,徐经业没有任何不满,生活平静持续着。
  「您的美式,小心烫。」
  陈琛将打包好的咖啡递给客人,脸上带着轻松的笑意。
  客人是个熟面孔,附近公司的年轻白领,接过咖啡,也笑着寒暄:「陈老板今天气色真好啊,看来恢复得不错。」
  「是啊,托您的福,好多了。」陈琛点点头,心情颇佳地闲聊了两句,「这几天天气不错,生意都感觉好了些。」
  正说着,咖啡馆的门被推开,风铃发出清脆的叮咚声。
  一道窈窕的身影逆着光走了进来,瞬间吸引了店内零星几位客人的视线。
  是朱怡。
  她今天穿着一件月白色底印着淡青色细碎花样的改良旗袍。旗袍面料是柔软的棉绸,贴身而不紧绷,完美地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段。立领紧扣着她修长白皙的脖颈,衬得那张标准的瓜子脸愈发小巧精致。旗袍的袖长及肘,露出两截嫩藕似的小臂,手腕上戴着一只成色极好的翡翠镯子,更添几分温润。
  墨色的长发在脑后松松地挽了一个髻,用一根简单的玉簪固定,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垂在颊边,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她刚从外面回来,眉眼依旧如画,只是眼波流转间,少了几分往日的轻愁,多了些许明媚光泽。步履行走间,旗袍的开衩处,偶尔闪现一截白皙笔直的小腿。
  她身后跟着一个穿着快递公司制服的年轻小伙,手里抱着一个大摞纸箱,看着颇为沉重。
  「阿晨,」朱怡开口,声音轻柔悦耳,「订的豆子和一些耗材到了,你来看看,核对一下单子。」
  她侧过身,让快递员将纸箱放在门口不碍事的空地上。陈琛迎上前,先对快递员道了谢,然后便和朱怡一起动手,将门口那摞纸箱一一搬往咖啡馆位于一层角落的小仓库。
  「这箱是意式拼配豆,小心点,有点沉。」朱怡轻声提醒,她微微弯腰抱起一个较小的纸箱,旗袍的腰线随之收紧。陈琛「嗯」了一声,轻松扛起那个最重的箱子。
  刚将最后一只纸箱在仓库角落码放整齐,直起腰,便看到陈煜和苏沁相携从楼梯上走了下来。苏沁换了一条藕荷色的连衣裙,衬得肌肤愈发白皙,陈煜则依旧是那副斯文沉稳的模样。
  「陈先生,陈太太,早。」朱怡脸上立刻浮现出温婉的笑容,迎了上去,「正好新到的豆子,要不要尝尝我们新到的耶加雪菲?果香很特别。」
  苏沁眼睛一亮,笑着挽住朱怡的手臂:「那太好了,正想下来找杯咖啡提神呢。朱怡姐你今天这身旗袍真好看,像画里走出来的人似的。」
  陈煜也微笑着点头:「麻烦老板娘了。」
  「不麻烦,你们先坐。」朱怡引着他们在靠窗的一张桌子旁坐下,那里阳光正好,能看见窗外石板路上偶尔走过的行人。她转身走向吧台,步履轻盈,月白色的旗袍下摆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仿佛水波涟漪。
  陈琛则走到吧台后,开始熟练地准备手冲咖啡。研磨声响起,新鲜的咖啡粉散发出浓郁而独特的果酸气息。朱怡在一旁准备好分享壶和温好的咖啡杯,动作优雅流畅。
  很快,两杯清澈透亮的耶加雪菲端到了陈煜夫妇面前。
  「请慢用。」朱怡微笑着,站在桌旁。
  苏沁小心地啜饮一口,赞叹道:「真好喝,口感好清爽。」
  朱怡脸上带着浅笑,与他们随意聊着天,询问他们昨晚休息得如何,是否需要添置些什么。她的声音轻柔,如同春风拂过耳畔。陈煜夫妇也友善地回应,气氛融洽温馨。
  「那你们先坐着,我去后面看看……」
  不一会儿,朱怡正准备转身离开桌旁的瞬间,声音戛然而止。脸色几乎是瞬间褪去血色。原本带着笑意的眉眼轻轻蹙起,她一只手下意识地捂住了心口,身体晃了晃,似乎有些站不稳。
  「朱怡?」苏沁最先察觉到不对,放下咖啡杯,关切地唤道。
  朱怡想摇头说没事,但顿时呼吸一窒,呻吟了一声,弯下腰,蹲了下去。
  「老婆!」
  陈琛在吧台后看到这一幕,脸色骤变,立刻扔下手中的器具冲了过来。
  「老板娘?!」
  「小朱你怎么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也惊动了店里其他熟客,见状纷纷围拢过来。
  「是不是低血糖了?快,快坐下!」
  「脸色这么白,可别是累着了!」
  「看着不像小事啊,心悸可不是闹着玩的!」
  「是啊,赶紧去医院看看吧!镇上的卫生院不远,让陈琛马上送你去!」
  众人七嘴八舌。陈琛已经蹲下身,紧紧扶住朱怡的肩膀,触手一片冰凉。
  「老婆?哪里不舒服?心口疼吗?」
  朱怡靠在他怀里,缓了几秒钟,那股尖锐的心悸感才缓缓退去。她勉强抬起头,对上陈琛慌乱的眼神,以及周围邻居们充满关切的目光,虚弱地点了点头,声音细微:「刚……刚才突然心慌得厉害……有点喘不上气……现在……好一点了……」
  「好一点也不行!」一位大妈语气坚决,「听大妈的,赶紧上医院查查!心脏的事可不能马虎!陈琛,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拦车!」
  陈琛此刻也冷静不下来,看到朱怡苍白的脸,他重重点头:「好,去医院!」
  他看向朱怡,「能走吗?我扶你。」
  朱怡在陈琛的搀扶下,勉强站起身,虽然腿还有些发软,但意识已经清晰。
  她对着周围关心的人群露出一个感激又带着歉意的笑容:「谢谢大家,我……我去看看就回来。」
  「别惦记店里了,身体要紧!」
  「快去吧快去吧!」
  在一片催促和关切声中,陈琛半扶半抱着朱怡,快速走向店门。他推开玻璃门,风铃急促地响了一声,目光焦急地投向街道,搜寻着出租车的踪影。苏沁也跟了出来,脸上神情担忧:「需要我陪你们一起去吗?」
  「不用了,苏沁姐,谢谢,我们能行。」陈琛回头匆匆说了一句,恰好看到一辆空车驶来,他立刻抬手拦下。
  车门「嘭」地一声关上,陈琛透过车窗,只来得及看到朱怡苍白着脸,虚弱地靠在后座,对他勉强挤出一个「放心」的口型,出租车便已发动,迅速汇入街巷车流,消失在视野尽头。
  陈琛站在原地,直到那抹蓝色彻底不见,才仿佛被抽空了力气般,缓缓转过身。他心事重重地推门回到店里,熟客们大多已散去,只有几位还留在座位上,低声交谈着,目光不时担忧地扫向门口。
  「陈先生,别太担心,朱怡姐会没事的。」苏沁柔声安慰道,她和陈煜并未离开,此刻正站在吧台旁。
  陈煜也走上前,神色沉稳,表情关切:「是啊,先别自己吓自己。镇上卫生院的医生水平还是不错的。」他顿了顿,看着陈琛紧锁的眉头,谨慎地问道,「朱怡她……以前有过类似的情况吗?比如心脏方面的问题,或者最近是不是太劳累了?」
  陈琛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摇了摇头,「没有,从来没有。她身体一向很好,连感冒都很少。这段时间……」他仔细回想着过去七天,乃至更久,「店里生意也就这样,不算特别忙,家里的事情她也处理得井井有条,没听她喊过累。」
  这正是让他最困惑的地方。生活刚刚恢复平静,朱怡看起来也比前段时间轻松明快了些,怎么会毫无征兆地突然心悸?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一种莫名的焦虑攫住了他。
  正纳闷间,他注意到陈煜与苏沁交换了一个眼神。
  陈煜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有些犹豫。
  「陈医生,」陈琛捕捉到这一细节,直接看向陈煜,语气恳切,「您要是看出什么,或者有什么想法,请务必坦率告诉我。我现在……心里很乱。」
  陈煜闻言,轻轻推了下鼻梁上的无框眼镜,沉吟片刻,终于开口道:「陈先生,既然你问起……我只是有个不太确定的联想。」他瞥了一眼身旁的苏沁,苏沁微微垂眸,默认了他的继续。
  「大概两年前,」
  陈煜的声音压低了些,「我太太苏沁,也突然出现类似的心悸。没有任何预兆,发作起来心慌气短,脸色煞白,情况……和朱怡刚才很像。而且,在那之后断断续续发作了将近四个月,频率不高,但每次都很折磨人。」
  陈琛的心猛地一沉。
  陈煜继续道:「我们当时在上海做了很多检查,心脏彩超、动态心电图、甲功、电解质……几乎所有能查的都查了……总之,我刚才看到朱怡的样子,一下子就想起了苏沁当时的情况。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一点联想,每个人的情况不同,未必有关联。但那种发作时的状态,确实……有几分神似。」
  陈琛的心猛地一沉。苏沁也曾……?
  他敏锐地捕捉到陈煜话语中的停顿和未尽之意,追问道:「检查结果呢?查出是什么原因了吗?」
  陈煜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与苏沁再次交换了一个眼神。他轻轻吸了口气,摇了摇头,语气变得明确而谨慎:「陈先生,具体的……现在不太方便细说。等朱怡回来,看过医生的诊断,如果……如果情况真的类似,我们再坐下来详细谈,可以吗?」
  他顿了顿,补充道:「朱怡看病还需要一些时间。我们正好也上楼一趟,从行李里找找苏沁当年的病历和检查报告。如果有关联,那些资料或许能提供些参考。」
  陈琛看着陈煜明显有所保留的态度,满腹疑云更甚。他们到底在隐瞒什么?
  为什么非要等朱怡回来?但对方明确表示现在不愿多讲,他也不好再强逼,只能点了点头:「……好,那等朱怡回来再说。麻烦你们了。」
  陈煜夫妇微微颔首,没再多言,转身便上了楼。
  接下来的时间变得格外漫长。陈琛心不在焉地打理着咖啡馆,冲泡咖啡的动作都变得机械,并不时瞟向墙上的挂钟和店门。阳光逐渐西斜,将窗边的影子拉得老长,店内的客人来了又走。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给南桥村的白墙黑瓦镀上了一层暖金色,咖啡馆的门终于再次被推开。风铃声中,朱怡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脸色明显疲惫和苍白,眉头微蹙。
  「老婆!」陈琛立刻放下手中的东西,快步迎了上去,扶住她的手臂,「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朱怡抬起头,看到丈夫眼中的担忧,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却显得十分无力。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眼神有些躲闪,最终只是轻轻摇了摇头:「没……没查出什么大问题。医生说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有点神经性心悸,开了点药让观察。」
  她的语气带着明显的犹豫和遮掩,陈琛立刻察觉到了。他握紧朱怡的手,声音放得更柔:「真的?医生原话就这么说的?老婆,你别瞒我,到底怎么回事?
  告诉我吧。」
  朱怡低下头,手指绞着衣角。
  陈琛看着她这副模样,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再绕圈子:「老婆,你先别急着下定论。你去医院这段时间,陈医生和苏沁姐跟我聊了聊。」他仔细观察着朱怡的反应,「陈医生说,大概两年前,苏沁姐也出现过和你今天几乎一模一样的心悸,断断续续折磨了她将近四个月。」
  朱怡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愕和难以置信。
  陈琛继续道:「他们当时在上海做了全面检查……陈医生话里有话,好像知道些什么,但坚持要等你回来,看过诊断再说。他们现在应该在楼上找当年的病历。」
  挺着丈夫的讲述,朱怡的脸色瞬间变了几变,从惊讶到疑惑,再到一种骤然明悟的沉重。她似乎想到了某种可能性,嘴唇微微颤动了一下,眼神复杂地看向陈琛。
  「如果……如果是同一种情况……」她喃喃道。
  「所以我们得弄清楚。」
  陈琛语气坚定,「走吧,我们一起去三楼,找陈医生他们问个明白。」
  来到三楼陈煜夫妇的房门前,陈琛轻轻敲了敲门。
  门很快被打开,陈煜和苏沁似乎早已在等候。
  房间内,茶几上果然摊开放着一些旧病历和化验单。
  「朱怡,你回来了?感觉好些了吗?」苏沁关切地上前。
  朱怡点点头,目光落在那些病历上,直接问道:「苏沁姐,陈先生跟我说了你以前的事……我能看看你的病历吗?」
  苏沁与陈煜对视一眼,陈煜默默地点了点头。苏沁将茶几上的一份检查报告递给朱怡,同时,朱怡也从随身的包里,取出了刚刚在卫生院拿到的那张薄薄的病历单和几项基础检查结果。
  两张单子并排放在一起。
  虽然检查项目和措辞因医院等级不同而略有差异,但核心的诊断意见和描述的症状指向并无区别。朱怡的病历上写着「疑似病毒性心肌炎后遗心悸,建议进一步排查」,而苏沁那份更详细的上海某三甲医院的报告上,则明确提到了「非特异性病毒侵袭后心脏神经功能紊乱」,并标注了「与已知『C-类型神经趋向性病毒』引发的症候群伴随症状高度吻合」。
  「C-类型神经趋向性病毒……」陈琛低声念出这个陌生的名词,心脏猛地一缩,一个可怕的念头浮上心头。
  陈煜深吸一口气,表情变得无比严肃,「陈先生,朱怡。事到如今,我们也不瞒你们了。这个『C-类型神经趋向性病毒』,就是导致你患上『牛头人症候群』
  的罪魁祸首。」
  他顿了顿,在两人震惊的目光中,沉声继续说道:「这种病毒……具有传染性。并非通过空气或普通接触,而是在……在特定亲密行为中,可能由男性感染者,传染给其女性伴侣。它除了导致男性出现众所周知的『症候群』外,也会在部分女性体内潜伏,引发这种原因不明、检查往往无异常,但却真实存在、反复发作的『病毒性心悸』。」
  苏沁接过话,嗓音苦涩,却也有种终于说出口的释然:「是的。我和陈煜……
  我们过去两年,也一直深受『牛头人症候群』的困扰。我的心悸,就是那时候被传染后出现的。我们辗转多家医院,直到去年才在上海一位研究『界域生物关联病毒』的专家那里,得到了这个相对明确的诊断。」
  房间里陷入了一片死寂。
  窗外的夕阳只剩下最后一点余晖,将房间染成暗红色。陈琛紧紧握住朱怡冰凉的手,看着她瞬间失血更多的脸颊,以及眼中涌起的震惊、恍然和难以言喻的痛苦。
  同时,一个关键信息在他脑海中变得清晰无比——陈煜,这个看起来斯文沉稳的医生,竟然和自己一样,是「牛头人症候群」的患者!而且,患病时间长达两年!这背后的意味太深了,两年……他们是怎么熬过来的?这病难道真的无法摆脱?
  朱怡的脸色苍白,她紧紧握着那张写着「病毒性心悸」的病历单,看向苏沁,声音略微颤抖,「苏沁姐……所以,你们……你们这两年来,一直……就是这样过来的?这个病,没办法治好吗?你们……是怎么生活的?」
  这问话直指核心。陈琛也屏住呼吸,紧紧盯着陈煜夫妇。
  陈煜与苏沁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掠过一丝复杂的、混合着疲惫、无奈乃至某种已然麻木的情绪。陈煜推了推眼镜,斟酌着词语,缓缓开口道:「是的,两年了。我们尝试过很多方法,西医、中医……但很遗憾,就像目前主流医学界的结论一样,无法根治。」
  苏沁轻轻叹了口气,接过丈夫的话,「这个病……已经完全成了我们生活的一部分。就像背景噪音一样,你知道它在那里,大多数时候你可以忽略它,照常工作、社交,维持表面的正常。但某些时候,当『需求』变得强烈时……,」她顿了顿,脸上有些不自然,「那种心悸,或者一些身体反应,就会提醒你它的存在。」
  「其他反应?」朱怡敏锐地捕捉到这个词,她想起自己刚才在咖啡馆那种突如其来的、并非完全陌生的悸动,除了心慌,似乎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焦躁和空虚感。「苏沁姐,你被传染后,除了心悸,还有没有……别的感觉?我是说……
  心理上的?」
  苏沁沉默了几秒,似乎在组织语言,然后轻声反问,引导着问道:「朱怡,你先别急着害怕。试着……沉下心来,感受一下你自己。除了心脏不舒服,有没有觉得……心里面,好像多了点什么?一些……以前没有过的,模糊的念头或者……
  渴望?」
  朱怡依言,下意识地闭上眼睛。被这么一提醒,她才猛然意识到,从医院回来这一路上,乃至刚才在楼下与陈琛说话时,那份心烦意乱并不仅仅源于对病情的担忧。
  在那之下,似乎真的潜藏着一丝……蠢蠢欲动的、让她感到羞耻的涟漪。
  一些关于徐经业粗糙手掌触感的碎片记忆,关于那晚被两个男人同时注视时的战栗与隐秘兴奋……这些画面不受控制地闪过,让她心跳再次失序,但这次,似乎夹杂了一丝异样的灼热。
  她的脸颊无法控制地迅速泛起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
  她猛地睁开眼,眼神慌乱地看向陈琛,嘴唇翕动着,却羞于启齿。
  陈琛一直紧紧关注着妻子的每一个细微反应。看到她骤然绯红的脸颊和那双充满了羞耻与无措的眼眸,一个电光火石般的念头劈中了他。那种情态,他太熟悉了!
  他倒抽一口冷气,声音变调:「老婆……你……你难道也……?」
  他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
  朱怡的泪水无声滑落,证实了那最坏的猜测。陈琛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窜起,瞬间冻结了四肢百骸。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更紧地握住妻子颤抖的手。
  「怎么会……」
  朱怡的声音破碎不堪,充满了自我厌恶和恐惧,「我怎么会也……」
  苏沁上前一步,轻轻揽住朱怡的肩膀,「别怕,朱怡。刚开始都这样,觉得天塌了,觉得自己……脏了。但这不是你的错,是病毒。」
  陈煜也叹了口气,看向陈琛,眼神复杂:「现在你们该明白了,为什么我们之前欲言又止。这不是能轻易说出口的事。但既然摊开了,至少……你们不是孤军奋战。」
  陈琛喉结滚动,艰难地消化着这个事实。他看着几乎崩溃的妻子,强压下自己的混乱,对陈煜夫妇低声道:「……谢谢你们告诉我们这些。我们……我们先下楼,让她静一静。」
  扶着几乎虚脱的朱怡,陈琛一步步挪回二楼他们的房间。他将朱怡小心地安置在床上,为她盖好薄被。朱怡侧躺着,蜷缩起身子,背对着他,肩膀微微耸动,压抑的啜泣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陈琛在床边坐了很久,直到朱怡的哭声渐渐平息,只剩下偶尔的抽噎。
  他俯下身,轻声问道:「老婆,感觉怎么样?心……还慌吗?」
  朱怡没有转身,声音闷闷的,带着浓重的鼻音:「嗯……一直慌,跳得很快,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胸口也闷得喘不过气……」
  陈琛的心沉了下去。这种描述,和他当初病症发作、濒临心梗前的感受何其相似!他猛地抓住朱怡的手,声音带着急切:「老婆,你听我说!你这个情况,很可能跟我一样!这心悸不是小事,如果……如果那种『渴望』得不到缓解,积累到一定程度,可能会引发严重的心梗!就像我上次那样!」
  朱怡的身体猛地一僵。
  陈琛看着她单薄的背影,大脑飞速运转,试图从自身经历中寻找答案。「既然症状相同,那缓解的方式……是不是也……」他顿了顿,那个荒谬的念头再次浮现,让他自己都感到一阵荒谬和刺痛。但他还是强迫自己说出来,声音干涩:
  「是不是……也需要……看到我和其他女人……亲密?」
  这话如同惊雷,炸得朱怡猛地转过身。她脸上还挂着泪痕,眼睛红肿,但此刻却布满了极致的羞耻和难以置信的红潮。她嘴唇颤抖着,想否认,想斥责,但内心深处那股被病毒催生出的、诡异而强烈的悸动和隐隐的期待,却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她的理智,让她无法彻底反驳。
  在陈琛紧张而探究的注视下,她最终极其艰难地、几不可察地点了一下头,随即猛地闭上眼,将滚烫的脸埋进枕头里,发出如同受伤小兽般的呜咽。
  她承认了。
  那诡异的渴望,真的在她心里扎根了。
  房间内一时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默,只剩下朱怡极力压抑的、细碎而痛苦的啜泣声。
  此刻,窗外的夜色正缓缓弥漫开来。
  朱怡侧卧在床上,蜷缩着,像一只受伤的鸟儿。薄被勾勒出她微微颤抖的身体曲线,墨色的发髻早已松散,几缕青丝汗湿地贴在苍白的脸颊和颈侧,那根简单的玉簪斜斜欲坠。月白色的旗袍因她蜷缩的姿势起了褶皱,下摆蹭到了膝弯,露出一截纤细的小腿。脆弱与一种被痛苦浸透的美感在她身上交织,让陈琛的心脏一阵阵揪紧。
  他俯下身,小心翼翼地拨开她脸上的发丝,指尖触碰到一片冰凉的湿润。他心中酸楚,忍不住低下头,轻柔地、一遍遍地亲吻她的额头、眼睑,吻去那些咸涩的泪水。他的动作充满了珍视与安抚,嘴唇在她细腻的皮肤上流连,「别怕,老婆,我在这儿……无论如何,我在这儿……」
  在他的温存下,朱怡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哭声也慢慢止歇,只剩下偶尔控制不住的抽噎。过了好一会儿,她忽然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微弱却清晰地说:「阿琛……扶我起来……我们,我们再上去一趟……找陈医生他们。」
  陈琛的身体瞬间僵住。
  他几乎立刻就猜到了朱怡的意图,一股混合着紧张窘迫的荒谬感冲上头顶,让他耳根发热。「老婆,你……你现在这个样子,而且……」他语无伦次,不知该如何是好。
  看到他这副慌乱又强自镇定的模样,朱怡「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短促,带着泪意。她抬起红肿的眼,望着他,「你呀……我知道你怎么想。你想救我,不想看我难受,甚至……可能也想到了那个『唯一』的办法。但是,」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让你主动去跟苏沁姐开这个口,提出那种……要求,比杀了你还难,对不对?」
  陈琛哑口无言,脸上火辣辣的,朱怡的话直接戳中了他。
  朱怡看着他窘迫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既然陈医生和苏沁姐跟我们情况一样,他们也经历过,也正在经历……那么,互帮互助,是不是……
  也是目前唯一可行的路了?」
  互帮互助……陈琛默然,心脏沉重地跳动着。他无法否认,在目前这种诡异而绝望的境地下,这似乎是唯一一条被验证过可能有效的路径。他点了点头,声音干涩:「……你说得对。」
  然而,就在这一片混乱的思绪中,一个之前被忽略的疑点骤然闪现——陈煜夫妇,他们为何如此巧合地来到这里,租住在隔壁?而且,他们对自己患病的情况似乎并不意外,甚至早有准备地拿出了病历……
  陈琛猛地抬起头,看向朱怡,「等等,老婆……我患病的事情,之前那些小报自媒体炒作过,『牛头人症候群』虽然知道的人不多,但也不是完全无迹可寻。
  他们……他们会不会是……」
  朱怡闻言,眼神也变得凝重。她支撑着坐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乱的旗袍前襟,虽然脸色依旧苍白,眼神却坚定了许多:「如果是这样,那更应该问个明白了。
  走吧,阿琛。」
  两人再次来到三楼陈煜夫妇的房门前。
  陈琛没有犹豫,直接敲响了房门。
  门很快打开,陈煜和苏沁似乎对于他们的再次到访并不意外。
  房间内灯光温暖,茶几上依旧摊开着那些病历资料。
  陈琛没有寒暄,他深吸一口气,目光锐利地看向陈煜,开门见山:「陈医生,有件事我想确认一下。你们选择来这里租房,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情况?看过那些关于我的新闻?」
  陈煜闻言,脸上没有任何被戳破的惊慌,他推了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与身旁的苏沁对视一眼,随即坦然点头道,「是。我们确实是在网络上看到关于你『特殊病症』的报道,经过多方打听,才特意找到这里来的。」
  (待续)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0/25 02:48:05

17、女方感受
  「原来如此。」陈琛深吸一口气,接受了这个事实。知道了对方是「知情者」,甚至可能是「同路人」,某种无形的隔阂反而消融了些许,尽管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窘迫。
  苏沁适时地打破了短暂的沉默,「既然都说到这里了,不如……留下来一起吃个便饭吧?我们刚好准备了些简单的饭菜,也方便……慢慢聊。」她的目光扫过朱怡依旧苍白的脸。
  朱怡与陈琛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默许。
  「那就……打扰了。」陈琛点了点头。
  饭菜很快被端上茶几,是几样清爽的江南小菜和米饭,色香味俱佳。席间话题小心翼翼地绕开了病症,转而落在更日常的层面。陈煜聊起他在上海医院的工作见闻,苏沁则提及她之前从事的设计行业,以及如何因频繁的心悸而不得不减少工作量,言语间不乏遗憾。陈琛和朱怡也说起经营「屿岸」的琐事,和南桥村的风土人情。
  然而,无论话题如何转移,朱怡眉宇间挥之不去的痛苦与强忍的不适,都像一根刺,提醒着众人这顿晚餐的真正主题。她吃得很少,拿着筷子的手甚至有些颤抖。
  用餐接近尾声,气氛再次沉寂下来。
  陈琛放下碗筷,看向身侧的朱怡,声音低沉而关切:「老婆,现在感觉怎么样?心还慌吗?」
  陈煜也推了推眼镜,目光落在朱怡身上,「心悸有没有缓解一些?」
  所有视线都集中过来。朱怡握着水杯的手指微微收紧,她抬起眼,努力想挤出一个让人安心的笑容,却徒劳无功。最终,她轻轻摇头,「还是……很慌,闷得难受……好像,比刚才更清晰了……」
  陈琛的心猛地揪紧,下意识地握住了拳。
  就在这时,苏沁轻轻放下了手中的纸巾。她看向陈琛,眼神平静,「我们客房的卫生间,热水器比较好用。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身上沾了咖啡渍,不舒服吧。」
  陈琛一愣,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并没有什么污渍。
  陈煜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将茶几上的碗碟归拢了一下。
  陈琛僵在原地,喉咙发干,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应。他看向朱怡,只见她垂着眼睑,长睫剧烈地颤抖着。她没有出声反对,只是脸颊上红潮弥漫,一直蔓延到耳后。
  陈琛僵立片刻,深吸一口气,低声道:「……好,谢谢。」
  他几乎能感觉到朱怡投在他背上的目光,灼热而复杂。他没有回头,径直走向苏沁示意的客房卫生间。门在身后轻轻合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将他与外面那令人窒息的氛围暂时隔绝。
  卫生间里干净整洁,弥漫着一种淡淡的、不属于他和朱怡的香气,大抵是苏沁常用的洗发水或沐浴露。陈琛站在盥洗池前,看着镜子里自己略显紧绷的脸,一种荒诞的不真实感席卷而来。
  他甩甩头,试图驱散各种杂念,动作有些僵硬地脱下衣物,打开了花洒。温热的水流冲刷而下,略烫的温度刺激着皮肤,带来一丝清醒,却也让他更加清晰地意识到即将可能发生的事情。水流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响,掩盖不住他加速的心跳。
  他快速地清洗着,片刻后,水声停止。陈琛用准备好的干净毛巾擦干身体,重新穿好来时那身衣服。带着一身温热的水汽和清爽的皂香,他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浴室的门。
  客厅里,朱怡依旧坐在原处,双手紧紧交握放在膝上,听到动静抬起头看他,眼神飞快地在他身上掠过,随即又慌乱地垂下,脸颊的红晕始终未退。陈煜仍坐在原位。
  陈琛走到朱怡身边坐下。
  短暂的沉默后,朱怡像是耗尽了所有勇气,声音细若蚊蚋,却在客厅里清晰地响起:「陈医生……我……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她停顿了一下,呼吸略显急促,组织着极其难以启齿的语言,「等会儿……能不能……请您……暂时出去散散步?」
  这话一出,陈琛身体微微一震,诧异地看向朱怡。但他还是瞬间明白了爱妻的意图。即便是同病相怜的伙伴,但鉴于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倘若真要她和陈煜单独待在客厅里……
  朱怡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充满了自我厌恶和极致的窘迫:「我知道……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非常失礼,对您也很不公平……可是……我……」她说不下去了,只是用力摇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陈煜闻言,脸上并没有露出意外的神色。他推了推眼镜,目光温和地说:
  「朱怡,没关系的。我完全理解。」他顿了顿,补充说道:「我好歹是一名医生,病人的心理状态和舒适度是第一位的。」
  朱怡闻言,感激地看了陈煜一眼,嘴唇翕动,却发不出声音。
  陈煜站起身,拿起放在沙发上的外套,对苏沁递去一个安抚的眼神,然后对陈琛和朱怡点了点头:「你们慢慢聊,我正好下去走走,看看南桥的夜景。需要多久都可以,不用着急。」
  他说完,便步履从容地走向门口,打开门,身影消失在楼道里。
  现在,客厅里只剩下陈琛朱怡,以及安静坐在对面,目光平静的苏沁。
  苏沁似乎对这种微妙的气氛适应得多。她并未显得局促,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片刻,声音依旧温和,「房间里有点闷呢。」她顿了顿,看向朱怡,语气自然地问道:「朱怡,你要不要也去洗个澡,放松一下?热水很舒服。」
  朱怡猛地摇头,几乎带起一阵微风,「不……不用了……苏沁姐,我……我就这样就好。」
  苏沁了然地笑了笑,「那好吧。」
  她站起身,理了理裙摆,「那我先去洗了。你们随意,就像在自己家一样。」
  说完后,她便转身,步履轻盈地走进了卫生间。
  很快,水声从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
  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沉默像浓雾般弥漫开来。朱怡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旗袍的月白色下摆,陈琛则端坐着,目光落在空无一物的茶几上,实则随着捕捉着邻近的水声。
  过了不知多久,或许只是几分钟,却漫长如同几个时辰。
  朱怡忽然抬起头,看向陈琛。
  「阿晨,」
  她的声音很轻,「你……是不是有点期待?」
  陈琛浑身一僵,愕然转头看向她,对上爱妻的眸子。
  「没有!老婆,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怎么可能期待?这……这只是为了你……」
  朱怡缓缓摇了摇头,打断了陈琛,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弧度,「可是……
  我好像有。」她闭上眼,长睫颤抖,「我知道这不对,很不对……我觉得自己很……
  不知羞耻。但是,听着水声,想到苏沁姐在里面……我心里……那种慌闷的感觉里,好像……好像混进了一丝……期待。我控制不住……阿晨,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陈琛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他立刻伸出手,将朱怡冰凉的手紧紧握在掌心,声音低沉而坚定:「别这么说,老婆。不是你的错,是病毒,是它在作祟。我们都一样……记得吗?我们都一样。」
  朱怡靠在他肩头,无声地流泪,身体微微发抖。
  陈琛只能更紧地搂住她,一遍遍轻抚她的后背。
  时间在压抑的啜泣声和持续的水声中缓慢流逝。
  终于,浴室的水声停了。
  片刻的寂静后,卫生间的门被轻轻推开。
  苏沁走了出来。
  她换上了一件丝质的睡袍,柔软的布料贴合着身体曲线,勾勒出成熟女性的丰腴韵味。湿润的头发披散在肩头,发梢还滴着水珠,脸庞显得干净而柔和。她身上散发着与浴室里相似的、但此刻更为浓郁的香气,混合着温热的水汽,瞬间弥漫在客厅的空气里。
  她看向相拥坐在沙发上的陈琛和朱怡,脸上没有太多的羞涩,也没有刻意的挑逗,只是一种极致的平静。
  陈琛的视线落向她,只一瞬,便如触电般移开。他的喉结滚动,感受到沙发上朱怡的身体微微一僵。朱怡的呼吸明显有些乱,脸颊上的红晕在灯光下如晕染的胭脂,蔓延到脖颈。她没有抬头,只是低垂着眼睑,长睫如蝶翼般轻颤,胸口起伏得明显,月白色旗袍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汗珠在上面隐隐闪烁。
  苏沁没有立刻开口,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客厅的空气仿佛变稠了,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一丝甜腻的燥热。窗外,江南的夜色已深,隐约传来河水轻拍石岸的声响。
  陈琛的掌心开始出汗,他下意识地瞥了眼朱怡,只见她嘴唇微抿,眼神中混杂着羞耻、恐惧和一种隐秘的悸动。那种病毒催生的渴望,正如野火般在心底悄然蔓延,让她的呼吸渐趋急促。
  终于,苏沁动了。她步履轻盈地走近沙发,裙摆如水波荡漾。她没有坐到陈琛身边,而是在朱怡的另一侧坐下,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苏沁的睡袍下摆微微掀起,露出两条白皙修长的腿,交叉叠放时,肌肤在灯光下泛着丝缎般的光泽。
  她转头看向朱怡,伸出手,轻柔地覆上朱怡交握的双手。
  「朱怡,别怕。」
  苏沁的声音低柔,「我懂你的感受。刚开始的时候,我也是这样……觉得自己脏了,觉得自己不配。」她顿了顿,手指轻轻摩挲着朱怡的手背,动作安抚而亲昵,「你不是一个人在面对。我们都一样。深呼吸,试着放松。想想陈琛,他需要你坚强。」
  朱怡的身体微微一颤,她抬起头,对上苏沁的眼睛。苏沁的香气近在咫尺,混合着水汽,让朱怡的思绪稍稍平复。她的呼吸渐渐稳了些,眼中的泪光虽未完全消退,但那份极致的慌乱开始退潮,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释然。她点点头,声音细微:「苏沁姐……谢谢你。我……我只是……」
  苏沁笑了笑,脸庞在灯光下柔和而动人。她侧身更近了些,肩膀轻轻碰触朱怡的肩,「不会的。你爱他,他也爱你。这就是我们的锚点。」她顿了顿,目光扫过陈琛,「至于现在……你想怎么做?我们听你的。记住,这只是为了缓解症状,不是别的。」
  朱怡深吸一口气,感受到心口的那股闷慌渐渐被异样的期待所稀释。她看了眼陈琛,他正紧盯着她,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无奈。她咬了咬唇,声音低得几乎只有他们三人能闻:「我……我想待在客厅里。就这样……听着就好。不……不要太近。」
  她的脸瞬间红透了。
  陈琛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朱怡的目光止住。
  她轻轻摇头,示意他理解。
  苏沁点点头,也没有多言。她站起身,伸出手,掌心向上,朝陈琛递去。那动作自然而优雅,像在邀请一个老友共舞。陈琛咽了口唾沫,感受到空气中那股暧昧的张力达到了顶点。他看了朱怡一眼,她微微颔首,眼中的复杂情绪如风暴般涌动,却没有阻止。
  于是,陈琛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将手放入苏沁的掌心。那手温软而有力,让他全身一颤。苏沁笑了笑,牵着他走向卧室的方向。陈琛跟在身后,脚步有些沉重,心跳如鼓。
  如此这般,客厅里只剩下朱怡一人,沙发柔软的触感在她身下却像针毡般无法安坐。窗外的夜色如墨,河水拍岸的低鸣断续传来,与客厅内沉重的寂静交织,让她的心跳如擂鼓般跳动。
  朱怡闭上眼,试图深呼吸来平复情绪,但每一次吸气,空气中残留的苏沁沐浴后的花香气息,都像细密的针尖,刺入她的感官,勾起她脑海中那些不受控制的画面。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一股强烈的期待感,夹杂着羞耻和某种诡异快感的悸动,正如藤蔓般缠绕着她的心。
  客厅安静得可怕,预料中的声音并没有立刻从卧室传来。
  朱怡知道,这种事并非瞬间就能发生。
  她低头盯着自己交握的双手,指尖冰凉,掌心却湿热。
  时间仿佛被拉长。朱怡的呼吸渐渐急促,她下意识地调整坐姿,双腿交叠,旗袍的下摆微微上移,露出纤细的小腿,皮肤在灯光下泛着微光。她试图让自己专注于别处,望向茶几上未收拾的碗筷,望向窗外模糊的夜色,但耳朵却下意识捕捉着任何细微动静。
  终于,卧室的方向传来了声音。起初是低低的对话,模糊不清,声音断续。
  朱怡的心猛地一跳,那股心悸感如潮水般涌来,却不再是单纯的闷痛,而是一种夹杂着异样快感的震颤。
  她的呼吸一窒,手指更紧地攥住旗袍的布料。
  接着,声音变了。
  那应该是苏沁的嗓音,一种若隐若现的、带着轻颤的娇吟,低柔而绵长,像丝线般钻入朱怡的耳中。她的脸瞬间烧得通红,心跳快得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卧室门虽隔绝了视线,终归无法阻挡声音的渗透。
  突然,朱怡的身体一颤,心口的闷痛奇迹般开始消退,代之一种让她羞耻却又无法否认的愉悦感。她的呼吸变得更急促,脸颊的红晕蔓延到耳根、脖颈,甚至锁骨以下。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试图压下体内那股不受控制的热流,但那股热流却如野火般蔓延,点燃了她的每一根神经。她猛地闭上眼,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大量的暧昧画面。
  「原来……这就是阿晨的感受吗?」
  朱怡的嘴唇微微翕动,声音细不可闻。
  霎时间,那股病态的领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让她既惊恐又无力抗拒。她坐在沙发上,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按在膝上。客厅的灯光柔和,却在她眼中变得模糊而刺眼。卧室门后,那若隐若现的声音,像一缕缕热浪,渗入她的耳膜,撩拨着她本就脆弱的神经。
  起初,还只是零星的片段。苏沁的娇吟渐趋连贯,「嗯……陈琛,轻点……」
  朱怡的心猛地一缩。她能想象苏沁的模样,湿发散乱,丝质睡袍半敞,露出丰润的肩头和胸前的曲线。陈琛则低沉的喘息着,他的声音沙哑,却很快被苏沁的低笑打断。
  朱怡下意识地咬住下唇,试图压抑体内涌动的热流。但声音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肆无忌惮。卧室里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像是睡袍被缓缓褪下,滑过肌肤的丝滑感几乎能通过空气传递过来。
  接着,是亲吻的湿润声响——啧啧的水声,混合着低低的吸吮,像是嘴唇贪婪地贴合在颈间、锁骨,或是更隐秘的地方。苏沁的喘息渐趋急促,「啊……那里……嗯……」
  朱怡的脸烧得滚烫,红晕如火般蔓延,耳根发热得仿佛要滴血。她试图移开视线,盯着茶几上的空杯子,但耳朵却像被磁石吸引,无法忽略那些声音。卧室的动静愈发激烈,床铺的吱呀声响起,轻微却节奏分明。
  苏沁的娇吟变得更放肆了,「嗯……好深……陈琛,你……你好大……」
  陈琛的喘息也粗重起来,「苏沁姐……你好紧……我……我忍不住了……」
  客厅里,朱怡继续倾听着这些声音。她感到下腹一股热流涌动,内裤隐隐湿润,空虚的渴望如潮水般涨起,让她双腿不由得夹紧,试图摩擦出些许解脱。但这只会让那股热浪更汹涌。她闭上眼,泪水无声滑落,却不是单纯的悲伤,而是混杂着羞耻的快感。
  卧室里的声音连绵响起,皮肤碰撞的啪啪声,湿润的抽插声,像是肉体交融的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苏沁的叫声高亢起来,「啊……快点……再深一点……嗯……我要……我要到了……」
  朱怡的呼吸完全乱了,她的手指滑到大腿内侧,轻轻按压着旗袍下的肌肤。
  「哦……陈琛……射进来……全部给我……」
  卧室里,苏沁的声音突然拔高,尾音如丝般缠绵。
  陈琛的低吼随之而来,「苏沁姐……我……我射了……」他的声音沙哑而急促,伴随着一阵激烈的碰撞声,像是在做最后的冲刺。紧接着,卧室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
  朱怡的心猛地一紧,那股高潮的余波仿佛也传到了她身上,让她的下体收缩,一股热流涌出,浸湿了内裤。她猛地睁开眼,喘息着,双手抱紧自己,试图平复那股汹涌的快感。
  但这股浪潮来得太猛烈,太不受控制。她下意识地想遏制它,手指紧紧按在大腿根部,试图用意志力压下那股从下腹升腾而起的颤栗,双腿死死夹紧。她的呼吸急促而凌乱,胸口剧烈起伏,月白色旗袍的领口敞得更开,露出的锁骨上汗珠滚落,沿着肌肤的曲线滑入衣襟深处。
  「不要……停下……」
  朱怡在心里低喃,脸颊烧得如火燎,但那病毒催生的兴奋犹如决堤洪水,根本遏制不住。热流一波波涌来,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手指陷入旗袍的褶皱中,纤细的腰肢扭动着。洪水决堤,内裤彻底浸湿了,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淌。
  这股高潮来得迅猛而持久,朱怡低声呜咽着,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旗袍的下摆凌乱地掀起,露出白皙的小腿和膝弯。她的脸埋在臂弯里,呼吸急促,胸前的曲线随着喘息剧烈起伏,那种病态的愉悦如余韵般在体内回荡,让她一时根本无法动弹。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轻轻推开。陈琛走了出来,只潦草地穿着一条短裤,头发有些凌乱。他顾不上整理衣衫,就想着来看看朱怡的情况,但当他看到沙发上的爱妻时,整个人僵住了。
  朱怡躺在沙发上,高潮后的媚态一览无余。脸颊绯红如醉酒,眼眸半阖带着水雾,长睫颤动,嘴唇微张吐着细碎的喘息。她的身体微微蜷缩,旗袍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肌肤上,勾勒出玲珑的曲线,一缕发丝汗湿地贴在脖颈,那种脆弱而诱人的模样,让他心口一紧。
  陈琛快步走近沙发,俯下身,将朱怡轻轻抱进怀里。他的手臂有力而温柔,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拉入胸膛。朱怡的身体一颤,羞耻如潮水般涌来,本能地想推开他。
  「老婆……没事了,我在这儿……」陈琛安抚道。他没有多问,只是更紧地抱住朱怡,一手轻抚她的后背,另一手温柔地拨开她汗湿的发丝,指尖滑过她滚烫的脸颊。朱怡渐渐放松下来,接受着他的安抚,呼吸从急促转为绵长。高潮的余韵依旧在体内回荡,像余波般一波波袭来,让她的下体隐隐抽搐,内裤的湿润感黏腻而清晰。
  「阿晨……我……我刚才……」朱怡的声音细弱,带着鼻音,她试图解释,却说不出口。陈琛轻轻摇头,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别说了,老婆。我知道……
  都是为了你。我们都一样。」
  朱怡的身体渐渐平静下来,心口的余热缓缓退去,但那股余韵如丝缕般缠绵,让她的大腿内侧隐隐发烫,旗袍下的肌肤敏感得仿佛一触即发。她靠在他怀里,不再抽噎,只是静静地汲取他的温暖。
  就在这时,卧室里响起一阵细微的微信铃声。
  朱怡和陈琛抬起头,看向卧室的方向。声音很快停止,取而代之的是苏沁低低的说话声,模糊不清,但语气轻松,像在简单交代几句。片刻功夫,门外传来脚步声,楼道的门被推开,陈煜回来了。
  他步履从容,身上带着一丝凉意,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目光先是扫过沙发上的陈琛夫妇,随即落向卧室。
  苏沁走了出来。她穿着薄薄的睡裙,浅粉色的丝质布料贴合着身体,勾勒出她丰润的曲线。她的头发依旧湿润,散乱地披在肩上,发梢滴着水珠,脸庞泛着红晕,眼眸水润而媚态毕现,嘴唇微肿,全身散发着一种慵懒而满足的媚态。睡裙的下摆微微晃动,露出两条白皙修长的腿,肌肤上隐约有红痕,像是被用力握过的印记。
  陈煜的目光瞬间钉在了她身上,推眼镜的手顿了顿,脸颊涌起一层薄红。
  苏沁注意到他的反应,笑了笑,步履轻盈地走近,「回来了?外面凉吧。」
  陈煜低声「嗯」了一声,目光在苏沁的睡裙上流连,身体微微前倾,仿佛随时会将她拉入怀中。他的亢奋显而易见,手掌握紧,眼神中混杂着爱意、嫉妒和一股病态的兴奋。
  客厅里弥漫着一种粘稠而暧昧的寂静。
  陈琛深吸一口气,率先开口,语气诚挚:「陈医生,苏沁姐,谢谢你们。」
  朱怡在他怀里微微动了一下,脸上的潮红尚未完全褪去,羞耻感让她依旧不敢直视那对夫妇。她只是将脸更深地埋进陈琛的颈窝,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算是附和了丈夫的感谢。
  陈煜的反应有些心不在焉,甚至可以说是刻意回避。他简单地「嗯」了一声作为回应,目光却像被磁石吸住一般,始终胶着在苏沁身上。他似乎是在避嫌,尤其是和面色绯红的朱怡产生交流,但那看着自己爱妻的炙热眼神,也算是从心之举了。
  苏沁显然很善于处理这种复杂的局面。她拢了拢微湿的头发,目光温和地转向朱怡,轻声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心……还慌吗?」
  朱怡在陈琛怀里沉默了几秒,似乎在仔细感受体内的变化,然后用细若蚊蚋、带着浓重羞意的声音回答道:「好……好多了……不慌了……」她停顿了一下,仿佛鼓起很大勇气,才继续补充道,「谢谢……谢谢你们。」
  苏沁闻言,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有效果就好。」
  陈煜花了点时间才将注意力从苏沁身上稍稍拔离。他推了推眼镜,看向陈琛和依旧依偎在丈夫怀里的朱怡,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更加冷静,「既然……
  这种方式确实对缓解朱怡的症状有效,那么从『治疗』的角度来看……」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我们以后,确实可以……多一些这样的『来往』?你们觉得?」
  这话说得很含蓄。
  朱怡卧在丈夫怀里,深深地吸了口气。羞耻感再次如潮水般涌上,让她耳根发烫。但那股折磨人的心悸感确实消失了,身体的轻松感是真实不虚的。她沉默了片刻,终于从陈琛颈窝抬起头,虽然视线仍有些游移,不敢与陈煜对视,但声音却比刚才清晰、稳定了许多。
  「嗯……我明白。今后……恐怕……要麻烦苏沁姐和陈医生了。」
  就在朱怡话音落下的瞬间,她清晰地感觉到,环抱着自己的陈琛,手臂的肌肉微微绷紧了一瞬。她抬头看向丈夫的侧脸。只见陈琛的目光正落在陈煜身上,那眼神……复杂难言。不再是单纯的感激或窘迫,而是一种她极为熟悉的、曾被压抑下去的兴奋。
  苏沁见状,没有多言。她优雅地移步,主动坐到陈琛的另一侧,沙发微微下陷。她的睡裙下摆随之掀起,露出大腿的曲线,空气中的体香更浓郁了。她看着陈琛,纤细的手指落在他的大腿上,轻柔地抚摸着,从膝盖向上,渐渐靠近大腿根部。陈琛喉结滚动,那刚刚释放过的部位,再度慢慢胀起来,轮廓明显地顶起短裤。
  陈煜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裤裆也明显隆起,脸颊发烫。
  但他姑且没有动作,只是兴奋地盯着苏沁,仿佛在享受着一场视觉盛宴。
  朱怡靠在陈琛怀里,看到丈夫被别的女人这样抚摸,心口一紧,下腹热流涌动,刚才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消退,又被点燃。她的下体隐隐抽搐,内裤的湿润感更明显了,再度有热流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她的脸颊烧得通红,呼吸乱了节奏,胸口剧烈起伏。这种状态在陈琛和陈煜的注视下展现无遗。她的双腿微微夹紧,腰肢扭动,长睫颤动,眼眸中水雾弥漫,那种混合着痛苦和愉悦的媚态,像一朵在欲火中绽放的花朵,让两个男人的目光都无法移开。
  陈琛虽然刚射精过,此时却恢复得异常迅速。亢奋如电流般窜过全身,让他大胆起来。他低头看了眼朱怡,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温柔和冲动,然后伸出手,轻轻掀起朱怡的旗袍裙摆。
  月白色的布料缓缓上移,露出她修长白皙的美腿——小腿纤细笔直,大腿内侧光滑如玉,肌肤上隐约有汗珠和刚才高潮留下的湿痕,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他主动将这美景展示给陈煜欣赏,手掌停留在爱妻膝弯,轻柔地摩挲。
  朱怡脸埋得更深,细碎的喘息从唇间溢出,默认了丈夫的行为。
  (待续)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0/27 14:29:44

(18)
  陈琛的目光顺着朱怡的曲线向下,落在她被掀起的旗袍下摆处。
  那双纤细修长的美腿,在灯光下如羊脂玉般光滑细腻,小腿笔直紧致,大腿内侧隐隐泛着潮湿的光泽。她的膝弯微微弯曲,脚踝纤细得仿佛一握即断,趾尖在沙发上轻轻蜷缩。
  陈琛深吸一口气,下体的热浪澎湃,胀痛得几乎要顶破短裤。他仔细打量着妻子的曼妙身材,那玲珑有致的腰肢在旗袍下若隐若现,胸前如浪潮般起伏诱人,让他喉咙发干,性欲如野火般熊熊燃烧。
  「老婆……」陈琛的声音沙哑而急促,他转头看向陈煜,眼神中混杂着极其强烈的兴奋情绪,「陈医生……今晚……能不能麻烦你……和朱怡……一起……
  进卧室?」
  这话一出,朱怡脸颊的红晕如火烧般蔓延。她下意识想拉下旗袍下摆,遮掩那暴露的美腿,眼眸中水雾更浓,羞耻如潮水般涌来,让她低声呢喃:「阿琛……
  我……」
  陈煜推了推眼镜,裤裆的隆起愈发明显,他看着朱怡那娇羞的模样,低声说道:「朱怡,别怕。我们都一样……这只是为了缓解症状。」他顿了顿,目光转向苏沁,苏沁微微颔首,眼中温柔。
  朱怡仍低着头,脸颊烧得通红。陈琛见状,轻抚她的后背,低声劝道:「老婆,别勉强自己。就只是……我现在又需要这样了,我……」他的声音略微颤抖,但难掩兴奋。
  苏沁柔声接话:「朱怡,我们都经历过这个过程。刚开始时,我也像你一样羞耻得想逃。但渐渐地,你会发现,这不是背叛,而是我们共同面对病毒的一种方式。陈煜他……很温柔,会让你很舒服的。」她顿了顿,握住朱怡的手,「试试看,好吗?为了自己,也为了我们大家。」
  朱怡的呼吸渐趋急促,她抬起头,看向陈煜,那双眼睛里水雾弥漫,却渐渐多了一丝坚定。她咬了咬唇,声音细弱:「苏沁姐……陈医生……我……我同意了。但……但请慢慢来,我怕……」
  陈煜低声回应:「好的,朱怡。我会注意的。」
  苏沁笑了笑,松开手,鼓励道:「去吧,我们在外面等着。」
  于是陈煜起身,步履稳健地走近沙发。他俯下身,双臂环住朱怡的腰肢,将她公主抱起。朱怡惊呼一声,双手本能地环住他的脖颈,旗袍的下摆随之滑落,露出更多白皙的大腿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她的身体轻盈而柔软,贴在陈煜胸膛上,温热的体温和淡淡的体香混合着高潮后的余韵,让他呼吸一窒。朱怡的脸埋进他的肩窝,耳根发烫,羞涩得几乎要滴血。
  陈煜抱着她,转身走向卧室。
  卧室门轻轻合上,客厅里瞬间只剩下陈琛和苏沁。
  陈琛端坐在沙发上,双手紧握在膝盖上,掌心微微出汗,短裤下的胀痛愈发明显。他的目光停留在紧闭的卧室门上,心跳如擂鼓,既期待又刺痛,兴奋感如野火般在体内蔓延。
  苏沁坐在他对面,浅粉色丝质睡裙勾勒出她丰润的曲线,湿润的发梢仍滴着水珠,脸庞泛着慵懒的红晕。她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整理着裙摆,修长的双腿交叉叠放,肌肤在灯光下泛着丝缎般的光泽。她的呼吸同意略显急促,胸口微微起伏,眼神不时瞥向卧室方向。显然,她对即将发生的事同样兴奋,但克制着没有打扰陈琛。
  片刻的寂静后,卧室里传来细微的动静。先是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像是朱怡的旗袍被缓缓褪下,滑过肌肤的丝滑感仿佛能透过门缝传递到客厅。接着,陈煜声音响起:「朱怡,放松……我会很轻的。」
  朱怡的回应细若蚊蚋,「嗯……陈医生……慢点……我……」
  陈琛的喉结滚动,身体微微前倾,耳朵捕捉着每一个细微的声音。苏沁也调整了坐姿,双手交握在膝上,眼神越发专注,脸颊的红晕更深了几分。她的呼吸渐渐乱了节奏,睡裙下摆微微掀起,露出白皙的大腿,肌肤上透着被陈琛先前留下的浅浅红痕。
  卧室里的声音逐渐清晰。亲吻声响起,啧啧的水声混合着低低的吸吮,仿佛陈煜正贪婪地流连在朱怡的脖颈或锁骨上。朱怡的娇吟开始断续响起,「嗯……
  那里……啊……」她的声音细碎而绵长,像丝线般钻入陈琛的耳中。他的下体猛地一紧,胀痛感几乎让他无法坐稳,双手死死按住大腿,试图压下体内涌动的热浪。
  苏沁扫向陈琛紧绷的侧脸,嘴角的笑意更浓,「陈琛,听着这些……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陈琛喉咙发干,低声回应道:「苏沁姐……别……别逗我了。」
  苏沁轻笑,起身移到陈琛身旁坐下,沙发微微下陷。体香更浓郁地扑来,混合着温热的水汽,不禁叫人心生遐想。但她并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歪着头,静静地倾听卧室里的声音。
  很快,卧室的床铺发出吱呀声,轻微却节奏分明。皮肤碰撞的啪啪声开始响起,逐渐加快,愈发激烈。朱怡的叫声高亢起来,「陈医生……好深……慢点……
  嗯……我……」
  陈琛的身体猛地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卧室里那些理应模糊的声音,此刻仿佛被无限放大,穿透薄薄的门板,如同密集的鼓点般,狠狠敲打在他的耳膜和神经上。
  「啪……啪……」
  片刻之际,那有节奏的、肉体撞击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急促,每一次都像闷棍砸在他的心口。朱怡的声音不再是开始的胆怯细碎,而是拔高、拉长,充斥着被抛上云霄的失控感:「啊……陈医生……里面……进来了……嗯啊……
  不行……太深了……」
  这声音刺得陈琛太阳穴突突直跳,眼前瞬间有些模糊。一声压抑不住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呻吟从他齿缝间逸出。他感到口干舌燥,喉咙里像塞了烧红的炭火。
  一只带着微凉触感的手,轻轻覆上他死死攥紧的手背。苏沁紧挨着他,身上混合着水汽的温热气息,丝丝缕缕钻入他的鼻腔。她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极其轻柔地抚过陈琛紧绷的手背。
  「呃啊——!」
  陈琛猛地站起身,挣脱开苏沁的手,巨大的动作幅度将沙发带出刺耳的摩擦声。苏沁被他这剧烈的反应惊了一下,身体微微后仰,却没有惊慌,只是那水润的眸子静静地看着他,充斥着洞悉般的了然。
  陈琛根本无暇注意苏沁的反应,地板在脚下仿佛消失了质感,视觉聚焦又散开。他如同梦游般,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脚步虚浮踉跄,朝着那扇紧闭的、不断传出诱人声响的卧室门,一步步挪移过去。
  他要进去!
  他必须亲眼看到!必须立刻!现在!
  陈琛的脚步停在卧室门前,心脏像被无形的手攥紧,砰砰作响,血液在血管里沸腾。卧室里传来的声音愈发清晰,朱怡的高亢娇吟和陈煜的低吼交织,伴随着床铺吱呀的节奏。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推开一道门缝,昏黄的灯光从缝隙中泄出,刺得他眼睛微微一眯。
  透过那狭窄的门缝,卧室内的场景顿时映入眼帘。
  凌乱的床单皱成一团。陈煜赤裸着上身,肌肉线条在灯光下紧绷有力,正将朱怡压在身下,臀部以一种原始而规律的节奏撞击着,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每一次都深深没入。
  朱怡的旗袍早已被掀至腰间,月白色的布料堆叠在纤细的腰肢上,露出白皙如玉的下半身。她的双腿紧紧盘绕在陈煜的腰部,脚踝交叉,脚趾因快感而蜷缩,随着每一次撞击微微颤抖。墨色长发散乱地铺在枕头上,几缕汗湿的发丝贴在泛红的脸颊和脖颈。
  她的眼眸半阖,水雾弥漫,嘴唇微张,吐出断续的呻吟:「嗯……陈医生……
  太快了……啊……」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透着一种彻底放开的沉醉,纤细的腰肢微微扭动,胸前的曲线在旗袍的束缚下剧烈起伏,像是被欲望的浪潮彻底吞没。
  陈煜低头吻上她的脖颈,动作既温柔又带着占有欲,双手扣住她的腰,节奏越发猛烈。他的低吼压抑而沙哑:「朱怡……放松……你很美……」每一次深入都让朱怡的身体一震。
  陈琛站在门缝外,视线死死锁住这一幕。
  只见陈煜的动作缓慢而缠绵,每一次抽插都拉得极长,后撤时阴茎几乎完全退出,只留龟头卡在朱怡湿热的入口,然后缓缓推进,肉棒摩擦着紧窄的内壁,发出低沉的「咕滋」声,并伴随朱怡低低的抽气。
  朱怡的呻吟断断续续,从喉咙深处挤出:「嗯……嗯……陈医生……好满……
  慢点……啊……」她的声音黏腻而沙哑,像被堵住的喘息,每一次肉体拍打都让她叫声拔高一截。
  陈煜低声回应着:「朱怡……夹得真紧……放松点……」他的呼吸粗重,肉棒在她的阴道里搅动,拍打声渐趋规律,「啪……啪……」声回荡在卧室里,汁水四溅,溅到大腿根和床单上。
  两人的结合是如此紧密。朱怡的腰臀香软诱人,腰肢细瘦得像一截嫩竹,却柔韧有力,在抽插中本能拱起,迎合着肉棒的入侵,让每一次撞击都更深。陈煜的双手死死扣住那里,臀肉随着拍打颤动,荡起层层肉浪。大腿内侧的嫩肉紧贴着陈煜的胯部,黏糊糊地摩擦着,像蛇般缠绵,臀缝间隐约可见湿滑的痕迹,体液顺着股沟滑落。
  陈琛瞪大眼睛看着。自己心爱的妻子,正跟一个十足的陌生人交媾,并全身心投入其中。徐经业好歹是大学旧友,彼此相熟甚久,才赢得这般邀约。但陈煜夫妇算得什么?
  「啊……陈医生……」
  朱怡被陈煜压在身下,温软的腰肢扭动着,正不停迎合陈煜的撞击。白皙双腿紧紧盘绕着他的后腰,纤细的足背绷紧,足弓弧度诱人。陈煜势大力沉地撞击着,而且没戴避孕套,每次拔出都能看到一根粗硬肉棒自朱怡的两腿间拔出,然后再深深贯入。
  「呼……朱怡……你的身体里面……真的好紧……」
  陈煜突然停住,低头亲吻朱怡的面颊。
  「啊……不要啊……哦……」
  猛然被丈夫之外的男人亲吻,朱怡下意识侧首,但仍逃不过陈煜的吻如雨点般落下。所幸这点点湿吻皆避开她的红唇,只是落向脸颊各处。朱怡双腿盘得更紧,脚趾蜷缩,嘴角挤出沉闷的呻吟。
  「啊……朱怡……你把我夹得更紧了!」
  陈煜的话音刚落,朱怡的身体再度一颤,脸颊在湿吻下烫得发烧,双腿盘得更紧,纤细的小腿肌肉紧绷,死死缠绕陈煜的腰臀。脚踝交叉锁定,足弓绷紧,脚趾蜷缩着抓挠空气。这种加紧动作让她的阴道壁猛地收缩,层层褶皱吮吸着陈煜的肉棒,将茎身包裹得更密加实。
  陈煜倒吸一口凉气,快感如电流般从下体窜起,直冲脑门,低吼变得更粗重:
  「嗯……朱怡……你这……夹得我……太爽了……」他的臀部微微颤抖,肉棒在紧致的包裹中胀大一圈,甚至龟头都被挤压得隐隐发麻,乃至更多体液从结合处挤了出来。
  陈琛站在卧室门外,听到这一幕,直接忍不住攥住自己硬挺的下体。他理解目前的情况——爱妻正被陌生男人仔细品尝,理应只属于他的紧致蜜穴,正紧紧包裹着其他男人的肉棒!
  陈琛心跳快极,酸楚感前所未有,远胜之前和徐经业的亲密时期。他看到朱怡的脚心白里透红,足弓微微蜷缩,脚跟不断磨蹭着陈煜后背。她也被陈煜充实得很舒服吧?
  短暂的停顿后,陈煜再度启动,动作缓慢而缠绵。他深吸一口气,双手扣紧朱怡的细腰,臀部缓缓后撤,将肉棒几乎完全拔出,只剩龟头卡在湿滑的入口,露出沾满汁水的茎身,亮晶晶的体液拉丝般连着朱怡的阴唇。
  然后,他腰部用力,肉棒又一次缓缓推进,摩擦着紧窄的内壁,每一寸深入都像在征服一层层的阻力。朱怡的阴道异常紧致,湿热而富有弹性,将陈煜的肉棒牢牢箍住,内壁的褶皱层层叠叠地蠕动着,吮吸着茎身,让他每一次推进都感受到强烈的挤压感。
  「太紧了……朱怡……你的里面……嗯……热得烫人……」
  与此同时,朱怡也被这缓慢的抽插折磨得神魂颠倒。那根粗硬的肉棒胀满她的阴道,每一次推进都将她撑开到极限,龟头顶到最深处,摩擦着敏感的内壁,带来一种被彻底填满的舒爽滋味。她的阴道壁被撑得薄薄的,层层褶皱被拉平,又在拔出时收缩,摩擦产生的热浪一层一层叠加,像电流般从下腹窜到脊背,让她全身酥麻。
  胀满感是如此强烈,仿佛下体变成了一个敏感的容器,被肉棒的粗大占据,舒爽中带着一丝痛楚,却又欲罢不能。她低吟着拱起腰肢,迎合着推进:「啊……
  好胀……陈医生……你的……太粗了……把我填满了……嗯……里面好热……别停……」
  她的胸部剧烈起伏着,乳房在残余的旗袍布料下晃动,乳头硬挺着摩擦布料,增添了额外的刺激,大腿内侧的嫩肉颤抖着,体液源源不断地涌出,湿滑感让抽插更顺畅。
  突然,陈煜的眼神一暗,猛然加速,臀部如打桩机般狂野撞击,肉棒以极快的节奏进出,发出急促而响亮的「啪啪啪」声,每一下都直捣花心,撞得朱怡的身体剧烈摇晃。她的阴唇被撞得红肿,汁水四溅,溅到陈煜的阴囊上,声音湿重而淫靡。
  朱怡的叫声瞬间拔高,碎成尖锐的碎片:「啊……太快了……要坏了……嗯啊……陈医生……深点……啊……」她的双腿盘得更死,腰肢疯狂扭动,阴道紧缩到极致,用力吮吸着肉棒!
  顿时,陈煜感受到龟头被挤压得发麻,脊背窜起阵阵电流。他低吼一声,彻底放开节制,双手死死按住朱怡的细腰,将她固定在床上。臀部如狂风暴雨般撞击,每一下都势大力沉,直捣花心,拔出时更带出大量黏稠汁水,拉成银丝,啪啪声如鼓点般密集!
  「啊……朱怡……太紧了……我要……射了……」陈煜喘息着加速,青筋暴起的肉棒胀到极限,汗水从他胸膛滴落。他的腰部肌肉紧绷,抽插频率如机关枪般疯狂,龟头一次次顶到子宫口,致使朱怡尖叫着弓起身子,下体喷出热液,紧缩感推向巅峰!
  「啊……陈医生……要死了……你的……顶到里面了……嗯啊……好热……
  射给我……快射……」朱怡的尖叫更是如泣如诉,身体剧烈痉挛,细腰如弓般拱起,乳房几乎要从旗袍中弹跳出来。大腿内侧的嫩肉颤抖不止,阴道壁层层紧缩,热液一股股喷涌而出,浸湿了陈煜的茎身和阴囊。她双手死死抓着床单,脸颊潮红得滴血,眼眸迷离中泪水滑落,全身如触电般抽搐,沉浸在高潮的浪潮中无法自拔。
  陈煜低吼着坚持了几十下,汗水从额头滑落,肌肉紧绷到极限,终于体力耗尽,他喘着粗气猛地拔出肉棒,「滋」的一声,茎身从湿热的阴道中抽出,带出一股热流,滴落在床单上。
  陈煜的肉棒拔出后,依然硬挺着在空气中跳动,青筋毕露的茎身沾满朱怡的体液,龟头红肿发亮,没有一丝疲软的迹象。他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汗水顺着肌肉线条滑落,眼神中还残留着未满足的饥渴。
  朱怡瘫软在床上,剧烈喘息着,胸口如波浪般起伏,残余的旗袍布料凌乱地缠在腰间,露出白皙的躯体。她的脸颊潮红,眼眸半阖,泪痕未干,全身如被抽干力气般无力动弹。
  陈琛透过门缝,死死盯着这一幕,终于清晰看到爱妻被反复操干过的嫩穴模样——那本该只属于他的私密处,如今红肿不堪,唇肉外翻,内壁隐约可见的褶皱还在微微蠕动,热液从穴口溢出,顺着股沟滑落,形成淫靡的湿痕。
  片刻之际,陈煜缓过神来。
  他低头看向朱怡,声音沙哑,期待地说:「朱怡……帮我……用嘴……」
  但朱怡正疲惫着,全身酸软无力,更感到一股强烈的羞涩涌上心头——陈煜本质上仍是陌生人,尽管刚才的身体交融让她沉沦,但现在清醒过来,那种亲密的举动让她脸烧得通红。
  她微微摇头,声音细弱而颤抖:「陈医生……我……我累了……对不起……」
  她的眼眸游移,不敢直视那沾满自己体液的肉棒,双手本能地拉过床单遮掩下体,羞耻感如潮水般淹没她。
  没等陈煜感到尴尬,卧室的门忽然被推开,苏沁主动走了进来。浅粉色丝质睡裙下摆微微晃动,露出修长的双腿,脸庞泛着慵懒却兴奋的红晕。她径直来到床前,没有一丝犹豫,纤细的手握住陈煜仍热烫跳动的肉棒,指尖感受着上面的湿滑体液。
  她抬头对陈煜笑了笑,声音柔媚:「老公,让我来吧……」然后,她跪坐在床沿,红唇张开,缓缓含入龟头,舌尖舔舐着茎身上的汁水,发出「啧啧」的吸吮声。陈煜低哼一声,双手按住她的后脑,肉棒在苏沁的口中抽动起来,节奏渐趋急促。
  朱怡躺在床上,勉强撑起上身,胸口仍剧烈起伏着。她正想缓一缓体力,便看到苏沁跪在床沿,红唇毫不犹豫地包裹住陈煜的肉棒,那上面还沾满她自己的爱液和热流,亮晶晶的体液在苏沁的舌尖舔舐下被吮吸干净,发出湿润的「啧啧」
  声。
  朱怡的眼睛瞪大,脸颊瞬间烧得更红,一股震惊如电流般窜过全身——苏沁怎么能这么直接?那上面……那上面明明还有她的东西!这种毫不顾忌的亲密举动,让她觉得自己仿佛走进了另一个世界,一个她从未想象过的、充满放纵和病态亲密的境界。她的心跳加速,下体隐隐抽搐,羞耻中混杂着一种诡异的兴奋感,呼吸更是乱了节奏。
  就在这时,朱怡余光瞥到,卧室门前正站着一道熟悉的身影。
  她微微转头,看清了陈琛那张紧绷的脸。他正死死盯着里面的一切,眼神中燃烧着强烈的嫉妒和亢奋。他的短裤被顶起一个明显的轮廓,肉棒硬邦邦的,胀得几乎要破布而出。
  朱怡的心猛地一紧,但看到丈夫那熟悉的脸庞,便瞬间放松下来。
  陈琛再也忍不住,他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了进来。脚步有些踉跄,肉棒在短裤下跳动着,脸庞红得发烫,目光直直落在朱怡身上。陈煜和苏沁闻言转头,但没有惊讶。苏沁只是笑了笑,继续专注地口交,红唇包裹着陈煜的茎身,前后吞吐,舌头在冠沟处打转,发出更响亮的吸吮声。陈煜低哼着,按住她的头,节奏渐快。
  朱怡看着丈夫走近,眼中水雾更浓,却带着一丝娇嗔。她坐起身,床单滑落,露出红肿的下体和凌乱的旗袍残布。她伸出手,轻拉陈琛的短裤,声音软糯而带着鼻音:「阿琛……你……你也来……」
  面对丈夫,她放松不少,那股羞涩转为一种熟悉的亲热。
  她娇嗔着让他靠近,纤细的手握住他硬邦邦的肉棒,指尖感受着那熟悉的热烫和脉动。然后,她低下头,张开红唇,缓缓含入龟头,舌尖试探地舔舐,尝到一丝咸涩的前液。陈琛低吼一声,双手扶住她的肩,肉棒在朱怡的口中抽动起来,节奏渐趋急促。
  于是,卧室里形成了诡异的画面。两对夫妻各自沉浸在口交中。苏沁跪在床沿,红唇包裹陈煜的肉棒,前后吞吐,喉头收缩着吮吸,发出湿润的「咕滋」声;
  朱怡则半跪在床上,墨发散乱,红唇含着陈琛的茎身,头部轻轻摇晃,舌头在茎身上缠绕,双手抚着他的大腿。
  苏沁的红唇在陈煜的肉棒上前后吞吐,喉头收缩着吮吸。片刻之后,她抬起头,眼中闪着淫靡的光芒,嘴角还挂着晶莹的体液,声音柔媚且挑逗,「嗯……
  老公,你的肉棒上沾满了朱怡的爱液呢……那股滑溜溜的味道……好甜……好淫荡……让我好兴奋啊……想到你刚操过她,现在又让我舔干净……我下面都湿透了……」
  她顿了顿,舌尖故意在龟头上打转,舔舐着残留的汁水,发出夸张的「啧啧」
  声,「朱怡的爱液这么浓,裹着你的味道,吃起来像蜜一样……老公,你操她的时候,是不是也觉得她的小穴紧得要命?现在我帮你清理,你硬得更粗了呢……」
  陈煜低吼一声,双手按住苏沁的后脑,用力推进,肉棒在她的口中抽动得更猛,龟头顶到喉咙深处。他的呼吸粗重,眼神中燃烧着更强烈的欲火:「沁沁……
  你这骚货……说得我……嗯……更想射了……」苏沁的话如火上浇油,让他下体胀痛到极致,射精冲动如潮水涌来。
  苏沁闻言,媚笑起来,继续含糊不清地说着淫言秽语:「老公,你知道吗?
  刚才我刚给陈琛口交过,他的肉棒还热乎乎的,现在又含着你的……两个男人的味道混在一起,好刺激……你兴奋吗?老公,看到我这样浪,是不是更硬了?嗯……
  陈琛的精液味还在我嘴里,现在又加了朱怡的爱液……我好喜欢这种感觉……像个淫妇一样,伺候两个男人……」她的话越来越露骨,红唇加速吞吐,双手抚着陈煜的阴囊,轻捏着刺激他,喉头发出低低的呻吟,像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东西。
  陈琛听着这些话,下体在朱怡的口中抽动得更快。他的脸烧得通红,脑海中如炸开般混乱——苏沁怎么能说出这么……这么下流的话?但这些淫言秽语却如魔咒般钻入他的耳中,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和亢奋,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老婆……她……她说得……太骚了……」
  朱怡闻言,也瞪大眼睛,红唇含着丈夫的肉棒,喉头微微收缩。她本就震惊于苏沁的举动,现在听着这些话,更是心跳如鼓。她从未想过这种言语能如此直白,却又如此撩人,让她全身酥麻。
  苏沁继续说着,声音越来越急促:「老公……射给我吧……让我尝尝你的精液混着朱怡的味道……嗯……陈琛他们听着,是不是也兴奋坏了?来,一起射……
  让咱们都爽……」
  她的淫言秽语犹如催化剂,让空气中的暧昧气氛达到顶点。陈煜终于忍不住,低吼着腰部一挺,肉棒在苏沁口中抽搐,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灌满她的喉头。
  苏沁喉头滚动,吞咽着,嘴角溢出白浊,发出满足的哼声:「嗯……好烫……好多……」
  几乎同时,陈琛也绷紧身体,低吼道:「老婆……我……射了……」他的肉棒在朱怡的口中胀大,猛地喷射,精液一股股涌出。朱怡本能地吞咽,喉头收缩着吮吸干净,脸颊红得滴血。
  卧室里弥漫着浓郁的气息,混合着汗水、体液以及若有若无的香气。战斗已经结束,但空气里炽热的温度尚未消退,粘稠的寂静里,只剩下四人逐渐平复的、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朱怡疲惫地靠在陈琛怀里,脸颊上的潮红未退,长发散乱,旗袍更是凌乱不堪,身体还残留着高潮后的细微颤栗。陈琛紧紧搂着她,手掌在她光滑的臂膀上摩挲,目光却有些失焦地望着天花板。
  苏沁同样依偎在陈煜身侧,丝质睡裙滑落肩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她慵懒地闭着眼,仿佛在回味方才的极致。陈煜靠在床头,眼镜不知何时被摘下,他轻轻捏着鼻梁,脸上充斥着释放后的倦怠与平静。
  陈琛的思绪在寂静中逐渐清晰。刚才发生的一切,如同走马灯般在脑海中回放。朱怡在陈煜身下的婉转承欢,苏沁那大胆露骨的淫言秽语,自己那不受控制汹涌而出的兴奋与嫉妒,以及最后的四人同床。这一切,远远超出了他以往所有的认知。他能感觉到怀中的朱怡身体不再像最初那般僵硬,但那深植于心的羞耻感与这病态需求带来的全新体验,正在她体内激烈交战,同样,也在他自己心中翻腾。
  时间在沉默中缓缓流逝。窗外的夜色似乎更深沉了。
  终于,陈琛深吸了一口气,打破了这片黏着的宁静。他低头看了看似乎昏昏欲睡的朱怡,然后目光转向对面的陈煜,「陈医生……」他顿了顿,认真地确认措辞,「之前你说,你和苏沁姐……被这牛头人症候群困扰,已经两年了,对吧?」
  陈煜闻声睁开眼,重新戴上了眼镜,恢复了斯文沉稳的模样。
  他点了点头,语气平静而肯定:「是的,两年。时间不短了。」
  得到再次确认,陈琛的心头仿佛被重重撞了一下。两年!这意味着眼前这对举止得体、堪称模范的夫妻,已经在这种诡异病毒的折磨下,在这种违背常伦的关系模式中,生活了整整七百多个日夜。
  他难以想象他们是如何一步步走到今天,如何从最初的震惊、羞耻、抗拒,到如今的……近乎习以为常?甚至,还能如此熟练地引导和参与到他们这对新晋病患的「治疗」中来。
  「两年……那么,陈医生,苏沁姐,」陈琛的目光在陈煜和苏沁之间来回扫视,「像你们这样的资深患者……关于这个病,关于……我们以后可能不得不面对的生活……到底还有多少,是我们这样刚入门的新手,完全不知道的事情呢?」
  随着他的问题落下,朱怡在丈夫怀里轻轻动了一下,睫毛微颤,显然也听到了这个问题。苏沁缓缓睁开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带着些许疲惫又了然的笑意,看向陈煜。
  陈煜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深邃,并没有立刻回答。
  (待续)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1/09 02:04:04

(19)
  上海,夜幕初降。
  陈琛和朱怡走在一条略显僻静的街道上。路灯洒下昏黄的光芒,照亮了人行道边的几家小店。朱怡紧紧握着陈琛的胳膊,步伐稍显迟疑,每走几步就环顾一下四周。陈琛则走得更快一些,表情明显更兴奋些,眼睛不时扫向手机屏幕,跟随着地图指引。
  不一会儿,他们停在一家门面低调的酒吧前,门上挂着一个霓虹招牌,闪烁着蓝紫色的光芒。陈琛低头查看手机导航,又抬头比对了一下门牌号。「就是这里了,」他说,「陈煜他们介绍的没错,『暗潮』酒吧。」
  朱怡点点头,声音低低地说:「嗯,看起来是。进去吧。」
  陈琛推开门,两人走进去。酒吧里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和酒精混合的味道。背景中飘扬着萨克斯的旋律,低沉而缓慢。店内客人不多,散坐在几张高脚桌和卡座旁,大多是一堆堆男女,靠得近一些的在低声交谈,另一些则只是安静地喝着酒。
  一名酒保站在吧台后面,看到有人进来,点头示意。
  陈琛和朱怡站在酒吧入口,略显无措地对视一眼,最终朝吧台走去,在高脚凳上坐下。
  酒保礼貌地问:「两位喝点什么?」
  「呃,一杯莫吉托,一杯威士忌加冰,」陈琛说,声音稍显拘谨。
  酒保开始调酒,熟练地摇晃调酒器。陈琛和朱怡趁机打量周围。酒吧的装潢简约,同时也显得颇为隐秘,墙上挂着几幅抽象画,暗红色调的灯光洒在木质地板上。客人们低声交谈,偶尔有人轻笑,气氛并不喧闹,但总有种说不出的暧昧感。朱怡的目光扫过角落的卡座,注意到一对男女靠得很近,女人的手随意搭在男人肩上,男人则低头在她耳边说着什么。
  酒保很快将两杯酒端到他们面前,莫吉托杯壁凝着水珠,威士忌的冰块在琥珀色液体中缓缓融化。陈琛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才意识到坐在吧台不太适合说悄悄话。他环顾四周,见酒保已经走到吧台另一端擦拭杯子,便压低声音对朱怡说:
  「这地方……看着也没啥特别的啊。陈煜他们说这里会有『那种活动』,但现在看着就是普通酒吧。」
  朱怡端着莫吉托,轻轻搅动吸管,眼神有些游移:「嗯……可能我们来得早?
  或者……得找对人问问?」她顿了顿,声音更低,「毕竟是他们介绍来的,说这里能……帮我们。」
  陈琛脸颊微微泛红。这是三天前,他们与陈煜夫妇那场「亲密交流」后得知的情报。陈煜提到过这家「暗潮」酒吧,说是特殊圈子常聚的地方,能帮助他们缓解「牛头人症候群」的症状。他低声说:「我总觉得有点怪怪的,直接问人这种事……会不会太唐突?」
  朱怡咬了咬唇,眼神犹豫,但随即还是下定了决心:「阿琛,坐在这儿干等也不是办法。陈煜他们说了,得主动点。」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朝酒保的方向扬了扬手,「您好,能过来一下吗?」
  酒保放下手中擦拭的杯子,走过来,「两位有什么需要?」
  朱怡的手指在杯沿上摩挲,声音略显紧张:「我们……是朋友介绍来的。他们说,这里……需要出示某种『入场券』?」她说到最后,声音几乎低不可闻,脸颊泛起明显的红晕。
  酒保的神情没有太大变化,只是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他点点头,语气依然礼貌:「明白了。两位是想找个更私密的地方聊聊吧?旁边的VIP室环境不错,适合小憩和饮酒。要我带你们过去吗?」
  陈琛和朱怡对视一眼,迅速领会了其中暗示。
  陈琛清了清嗓子,低声说:「好,麻烦您了。」
  两人端起酒杯,跟在酒保身后,穿过一扇不起眼的小门,走进VIP室。
  这房间比外面的酒吧更昏暗,墙壁是深灰色,摆着几张低矮的沙发和一张圆形茶几,角落里点着几盏小灯,散发出暖黄光晕。空气中隐约有股淡淡的香水味。
  酒保示意他们在沙发上坐下,自己站在门口,语气平静地说:「这里安静些,两位有什么需要可以跟我说。」
  陈琛听出酒保话中的暗示,深吸一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份折叠好的医院诊疗报告,递了过去。报告上详细记录了他和朱怡的「牛头人症候群」诊断,包括症状描述和医生建议。朱怡坐在一旁,手指紧握着莫吉托的杯子,目光低垂,脸颊的红晕更深了几分。
  酒保接过报告,没有敷衍,而是展开认真阅读。他的目光在纸页间移动,偶尔点头,表情平静而专注。读完后,他将报告折好递还给陈琛,语气依然礼貌:
  「我明白了,两位的情况我已经清楚。这里的确是为像你们这样的客人提供一些……
  特别服务的场所。」他顿了顿,目光在两人间扫过,「两位是第一次来,建议可以先办理一个体验会员,试试看是否适合。如果觉得合适,之后可以考虑正式会员。」
  陈琛和朱怡对视一眼,朱怡微微点头,示意他决定。
  陈琛清了清嗓子,尽量让声音听起来镇定:「那就……先办个体验会员吧。」
  酒保点点头,走到茶几旁,按下旁边一个不起眼的按钮。
  只听一声轻微的「咔哒」响,VIP室墙壁上的一块装饰板缓缓滑动,露出一道暗门,门后是一段向下的楼梯,昏黄的灯光从下方透出,隐约能听到低沉的音乐声。
  「两位直接顺着楼梯下去就行,」酒保说,语气平静,「下面会有人接待你们,带你们了解具体安排。如果有任何问题,随时可以回来找我。」他朝两人微微一笑,退到门口,示意他们可以行动。
  陈琛端起威士忌,喝了一大口,冰凉的酒液顺喉而下,稍稍缓解了心头的紧张。他看向朱怡,低声说:「走吧,老婆。」朱怡咬了咬唇,端着莫吉托站起身,步伐略显迟疑,但还是跟在陈琛身后,朝暗门走去。
  陈琛牵着朱怡的手,小心翼翼地沿着楼梯向下走。楼梯狭窄,墙壁两侧的灯光昏暗,投下斑驳的光影。楼梯尽头是一扇沉重的木门,表面雕刻着简单的几何图案。
  陈琛推开门,一股混合着音乐和人声的热闹气息扑面而来。
  门前站着一个衣冠楚楚的男服务员,容貌俊朗,穿着黑色衬衫和马甲。
  「晚上好,两位,」他微微鞠躬,「欢迎来到暗潮地下酒吧。」
  陈琛点点头,牵着朱怡的手,目光快速扫过四周。他们站在一个类似玄关的转角处,空间狭小,仅能看到前方一小片区域。暧昧的紫红色灯光从前方洒来,低沉的鼓点和萨克斯音乐比楼上更清晰,夹杂着人群的低语和笑声,气氛明显热闹许多。
  男服务员从旁边的登记台上拿起一个平板电脑,「麻烦两位先登记一下。」
  他递过一支电子笔,「只需要填一些基本信息,确认体验会员身份。」
  陈琛接过平板,快速填写了两人的姓名和联系方式。朱怡站在一旁,紧握着莫吉托杯子,目光不时瞥向转角后隐约可见的灯光。男服务员接回平板,点了点头,然后拿起手台,低声与楼上的酒保沟通了几句,确认道:「好的,两位已登记为体验会员,可以直接进去。请跟我来。」
  他侧身让开,示意两人继续前行。
  陈琛牵着朱怡,绕过玄关转角,视野骤然开阔,一个空旷的地下酒吧展现在他们面前。空间比楼上宽敞许多,中央是一个圆形舞台,三名身着性感服饰的女郎正在舞动,曼妙的身姿在聚光灯下若隐若现,吸引了周围众多客人的目光。舞台四周散布着数十个卡座,卡座间的灯光昏暗,坐满了三三两两的男女。女士们大多穿着低胸连衣裙或紧身上衣,裙摆短到大腿根部,男士则多是休闲西装或衬衫,气氛暧昧而热烈。
  陈琛和朱怡站在入口处,目光扫过舞台和卡座,很快注意到自己的装扮与周围格格不入。陈琛穿着一件简单的深色夹克和牛仔裤,朱怡则是一身素色长裙,裙摆到膝盖,端庄却略显保守。
  陈琛低声对朱怡说:「咱们这身……好像有点太普通了。」
  朱怡点点头,紧了紧他的手,「嗯,看来陈煜他们没说错,这里确实……不一般。」
  两人没有立刻找地方坐下,而是牵着手,慢慢绕过舞台区域,向酒吧深处走去,想多观察一下环境。他们很快发现,这里与其说是酒吧,更像一个小型夜总会。空间比想象中更大,空气中到处都弥漫着香水气息,灯光在紫红与深蓝间切换,营造出一种迷离的氛围。
  绕过舞台后,他们来到一个更宽敞的区域,眼前出现一个舞池。舞池里聚集着二三十名青年男女,伴随着慢节奏的电子音乐,身体紧贴着起舞。灯光昏暗到几乎看不清面孔,只能隐约辨认出舞动中的身影。男男女女贴得极近,有的搂着腰,有的双手搭在对方肩上,动作亲密,节奏缓慢却充满挑逗意味。
  舞池边缘的几张小桌上,摆着酒瓶和空杯,几个看热闹的客人低声交谈,目光不时扫向舞池。
  朱怡停下脚步,手指不自觉地攥紧陈琛的衣袖,低声说:「阿琛,这儿……
  感觉比陈煜他们说的还要……直接。」她的声音里带着点紧张,目光却忍不住在舞池里游移。
  陈琛咽了口唾沫,心跳加速,目光扫过那些紧贴的身影,喉咙有些发干:
  「嗯……看来这地方真是他们说的那种『圈子』。咱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他顿了顿,语气里夹杂着期待和犹豫。
  朱怡咬了咬唇,低声说:「先看看吧……总得弄清楚这里到底都有些什么。」
  陈琛和朱怡站在舞池边缘,目光被那些亲密起舞的身影吸引,气氛的暧昧让他们心跳加速。朱怡的手仍紧抓着陈琛的衣袖,呼吸略显急促。陈琛的目光扫过舞池,突然注意到一侧墙边有一道不起眼的台阶,通向更深处,并有昏暗的灯光从下方透出。
  「老婆,那边好像还有一层,」
  陈琛低声说,朝台阶方向点了点头,「要不要……下去看看?」
  朱怡目光扫向台阶,深吸一口气,「嗯……既然来了,就看看吧。」
  两人小心翼翼地走下台阶。台阶尽头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与楼上的夜总会氛围截然不同,更像一家酒店的走廊。两侧排列着多个房间,有的门紧闭,门缝透出微弱的光和低低的交谈声,有的房间则完全没有门,敞开的入口让里面的情景一览无余。
  陈琛和朱怡并肩前行,脚步不自觉放轻。走廊里回荡着隐约的声响,逐渐清晰——低沉的呻吟、急促的喘息,还有肢体碰撞的节奏声,交织成一种让人脸红心跳的氛围。朱怡的手指攥得更紧,指节格外用力,目光却忍不住朝敞开的房间瞥去。
  他们停在一个没有门的房间前。
  这里里灯光柔和,墙壁是深红色调,地上铺着厚实的暗色地毯。房间中央摆着一张宽大的圆形床,两对男女正在上面,四人身体交缠,动作毫不掩饰。一对夫妻中,女人背对男人跪在床上,男人的手握着她的腰,节奏强烈;另一对则侧卧着,男人从身后贴近女人,动作缓慢却亲密。低沉的呻吟和喘息从他们口中溢出,混合着床单的摩擦声,充斥整个房间。
  陈琛的喉结滚动,目光定在房间内的场景上。他低头看向朱怡,见她脸颊泛起浓重的红晕,眼神复杂,似是震惊又带着一丝难以言明的悸动。朱怡察觉到他的目光,迅速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阿琛……这……这就是陈煜他们说的……
  『活动』?」
  陈琛咽了口唾沫,声音有些干涩:「看来……是的。」他顿了顿,握紧朱怡的手,低声说:「咱们……要不要再往前走?还是……」他的话没说完,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望向房间,身体里一股熟悉的热流开始涌动。
  朱怡深吸一口气,声音低低地说:「往前走吧……看看还有什么。」她拉了拉陈琛的手,脚步虽慢,但没有停下。
  陈琛点点头,握紧她的手,两人继续沿着走廊前行。
  空气中的声响越来越密集,混合着各种节奏的喘息和碰撞声。走廊转过一个弯,他们突然看到前方一对男女站在墙边。两人全身赤裸,男人靠着墙壁,女人蹲在他面前,正用嘴含住他的下体,动作有节奏地前后移动。男人的手按在女人头上,低声发出满足的哼声。
  走廊的光线昏暗,只有点点壁灯洒下朦胧的黄光。那对男女瞥了他们一眼,但没有停下动作,只是继续自己的事,似乎对路过的陌生人习以为常。
  陈琛和朱怡对视一眼,没有出声打扰。他们选择从旁边一条分岔的走廊绕过去,脚步加快了一些。朱怡的脸更红了,紧咬嘴唇,陈琛则喉咙发紧,目光尽量避开那对男女。
  往前没走几步,他们又经过一个没有门的房间。
  里面灯光稍亮,一张大床上,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正纠缠在一起。一个男人跪在女人身后,用力挺动腰部,另一个男人躺在床上,让女人俯身含住他的下体。
  三人动作激烈,女人发出高亢的呻吟,两个男人也喘着粗气,脸上满是快感,床单被搅得凌乱不堪。
  陈琛和朱怡本想继续往前走,但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两人站在房间门口,目光被里面的场景牢牢吸引。朱怡的手仍紧握着陈琛的胳膊,指尖微微颤抖,陈琛则呼吸加重,喉咙里咽了口唾沫,两人就这样默契地站在原地,没有离开。
  房间里,大床上的一切一览无余。女人跪在床上,身体前倾,长发散乱地披在肩上,脸颊通红,双眼半闭。她穿着一条半透明的黑色蕾丝内裤,但已经被推到一边,露出光滑的下体。一个男人——看起来三十出头,身材结实,皮肤黝黑——跪在她身后,双手紧握她的腰部,腰肢用力前后挺动,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汗水从额头滑落,滴在女人的背上。另一个男人躺在床上,年龄相仿,五官与身后那人有些相似,同样黝黑的皮肤和结实的体格。他仰面躺着,双手轻轻按着女人的头,引导她俯身含住他的下体。女人的嘴唇包裹着他的性器,头上下移动,发出含糊的吮吸声,偶尔抬起头喘息,嘴角拉出一丝晶莹的丝线。
  「哥们,你这老婆真带劲,」躺在床上的男人喘着粗气说,声音沙哑,带着笑意,「比上次玩得还猛。来,宝贝,再深点。」
  女人抬起头,吐出他的性器,喘息着回应:「老公,他的家伙也太大了,顶得我里面都麻了……你们俩一起上,我……我快受不了了。」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明显的颤音,脸上的表情混合着痛苦和享受。
  身后跪着的男人低笑一声,手掌在女人臀部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这身子就是欠操。兄弟,你躺着享受,我来加速。」说完腰部猛地一挺,动作更猛烈,床身随之摇晃,女人向前倾倒,胸部压在男人的腹部上。她赶紧重新含住男人的下体,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三人节奏渐渐同步,房间里充斥着肢体碰撞、床单摩擦和三人交织的喘息。
  陈琛和朱怡站在门口,目光难以移开房间里的场景。陈琛感觉下体渐渐胀起,呼吸变得粗重。朱怡的脸红到耳根,手掌微微出汗,两人就这样站着,既没有上前,也没有后退。
  片刻后,身后传来脚步声。
  之前在走廊上遇到的那对男女走了过来,两人依旧赤裸,身上挂着汗珠,女人头发稍显凌乱,男人下体还残留着湿痕。他们停在陈琛和朱怡身边,男人笑着开口:「你们俩是新来的吧?看你们站这儿半天了。」
  陈琛转过头,点点头:「嗯,是新来的。」
  朱怡低着头,没有出声,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脚尖在地上轻轻挪动。
  男人注意到朱怡的模样,笑了笑:「别紧张,大家都是牛头人症候群患者,来这儿就是图个放松。以后可以多联系,互相帮忙。」
  这句话说完,陈琛的肩膀微微放松,朱怡也抬起头,脸上的红晕虽未消,但眼神缓和了些。她低声说:「我们……就是来见识见识的。」
  男人闻言,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眼,点头道:「看出来了,你们俩刚患病没多久吧?脸上还写着呢。」
  陈琛清了清嗓子,承认道:「是,刚确诊不久。」
  陈琛的话音刚落,那男人微微一笑,眼神里带着一种过来人的理解。
  是的,陈琛和朱怡是下定了决心——在陈煜夫妇的建议下,今天特意从南桥村赶来上海,找到了这家传说中的酒吧。所谓的患者交流中心。时间不长,却着实叫他们大开眼界。
  这时,男人身边的女人上前一步,轻轻拉住朱怡的手,声音柔和地说:「妹妹,别太紧张了。我第一次来这儿的时候,也跟你一样,脸红得像煮熟的虾。慢慢来,这里的人都挺友好的,不会勉强你做什么。」
  朱怡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但感受到对方手掌的温暖,稍稍放松了些。
  她低声问:「谢谢……那你们是?」
  男人笑着介绍:「我叫张伟,这是我老婆,刘敏。我们俩结婚五年了,也是因为这个病,去年开始来这儿交流的。」
  朱怡闻言,虽然脸上的红晕还未完全褪去,但眼神里多了一丝好奇。她低声说:「刘姐,你们来这儿……多久了?适应起来难吗?」
  刘敏拉着朱怡的手,往走廊边上挪了挪,避开房间门口的直视。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喘息声和低喃,远处某个房间传来床铺摇晃的节奏,两人就这样靠墙站着,继续聊。刘敏笑着摇头:「刚开始难啊,我跟张伟第一次来,吓得腿软。但来几次就习惯了。这里的人都懂规矩,大家互相帮忙缓解症状。你们呢?怎么知道这地方的?」
  朱怡犹豫了一下,简单说了陈煜夫妇的事。刘敏点点头,眼神亲近:「哦,那对夫妻啊,我们见过几次,人不错。妹妹,你长得真水灵,难怪你老公这么护着你。」她顿了顿,凑近些,低声分享:「其实这病也没什么可怕的,玩开了反而夫妻感情更好。我跟张伟现在天天腻歪着呢。」
  朱怡听着这些话,脸又热了,但刘敏的语气温和,像拉家常,两人聊着聊着,关系拉近不少。朱怡甚至主动问了些缓解症状的细节,刘敏耐心解答,偶尔还拍拍她的肩。
  张伟在一旁看着陈琛和朱怡的反应,见他们没那么拘谨了,便笑着对陈琛说:
  「兄弟,既然是新来的,要不要试试?来,摸摸我老婆的胸,感受下氛围。放心,我们不介意。」
  陈琛愣了一下,看了眼朱怡,又看了看张伟和刘敏。刘敏笑着点点头,挺了挺胸,没有任何抗拒。张伟则一脸鼓励。陈琛咽了口唾沫,心跳加速,伸出手,大胆地触碰了刘敏的乳房。手指刚碰到那柔软的肌肤,刘敏就低低哼了一声,脸上露出愉悦的笑容。
  张伟在一旁看着,眼睛亮起来,笑着说:「怎么样?手感不错吧?」
  刘敏也笑着回应:「嗯,舒服……新朋友的手劲儿真好。」
  朱怡见状,立刻撅起嘴,眼神里闪过一丝嗔意。
  她拉了拉陈琛的胳膊,低声说:「阿琛,你……你怎么就这样摸了?也不问问我!」她的声音带着点醋味,脸颊更红了,但眼睛里没有真正的生气,只是混合着惊讶和一丝莫名的刺激。
  陈琛的手指还停留在刘敏的乳房上,指尖感受到那温热的弹性,一股背德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不由得回想陈煜夫妇——好歹认识一段时间,聊过几次病况,才逐步发展到亲密关系。但眼前的张伟夫妇,不过刚见面几分钟而已。他收回手,心想自己居然堕落得这么快吗?
  刘敏注意到朱怡的反应,笑了笑,继续拉着她的手,轻声安慰:「妹妹,吃醋了?这是正常的,刚开始都这样。来,我们到旁边房间坐坐,慢慢聊。那里安静点,不会有人打扰。」
  这提议的意思,陈琛和朱怡心里都清楚——不是单纯休息,而是更进一步的「交流」。陈琛看了眼朱怡,她脸红着,没有出声拒绝,只是低头,任由刘敏牵着手往前走。
  张伟朝陈琛使了个眼色,两人跟在后面,一起走进旁边一个空着的房间。
  房间门在身后轻轻关上,发出低沉的咔哒声。房间不大,约十平方米,四壁刷成深灰色,灯光从天花板上的几盏壁灯中散出,昏黄而柔和,不刺眼。中央摆着一张宽大的双人床,床单是深红色的棉质,床头柜上放着一瓶未开封的红葡萄酒和四个玻璃杯。
  角落里有一张小沙发和一张矮茶几,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薰衣草香精味。关上门后,外面声音被隔绝了大半,只剩模糊的背景嗡鸣。房间干净整洁,没有多余装饰。
  刘敏松开朱怡的手,先走到床头柜旁,拿起那瓶葡萄酒,熟练地拔开软木塞。
  她倒满一个玻璃杯,递给朱怡:「来,妹妹,先喝半杯,放松放松。」
  朱怡犹豫了一下,接过杯子,小口抿了半杯,酒液入口微涩,带着果香。她把剩下的半杯递回,刘敏笑着转手给张伟:「老公,你喝剩下的。」张伟一口喝光,咂咂嘴:「不错,够劲儿。」
  刘敏又倒满一杯,自己先喝了半杯,然后把杯子递给陈琛:「新朋友,你来喝剩下的。」
  陈琛接过,闻到酒香,仰头喝光剩下的半杯。
  酒精迅速入腹,四人就这样围着茶几坐下,继续闲聊。刘敏问起陈琛和朱怡的日常生活,张伟分享了一些他们在酒吧的经历,四人话题从病症到日常琐事,气氛渐渐融洽。酒劲上头,朱怡的脸更红了,眼神有些迷离;陈琛感觉头微微发热,话多了起来;张伟和刘敏也笑声不断,醉意渐起。
  刘敏见时机差不多了,站起来,拉着朱怡的手:「妹妹,来,我帮你脱衣服,放松点。」她先解开朱怡的外套扣子,一件件脱下她的上衣和长裙。朱怡没有反抗,只是低头站着,任由刘敏动作。刘敏的手指灵活,继续脱掉朱怡的内衣和内裤,直到她彻底赤裸。
  朱怡坐在床前,赤裸的身体在昏黄灯光下显得柔和而光滑。她的皮肤白皙如玉,肩头圆润,锁骨线条清晰,双臂自然垂下。胸前的双乳饱满,乳头在凉爽的空气中微微挺立,呈现淡粉色。腰肢纤细,腹部平坦,线条流畅地过渡到臀部,臀部曲线柔美,微微上翘。双腿修长,站姿略显拘谨,两腿半张开,腿间隐约可见粉嫩的肉缝,湿润的光泽若隐若现。
  陈琛的目光定在朱怡身上,喉咙发干,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张伟和刘敏从一开始就是赤裸的,房间里现在只有他还穿着衣服,夹克和牛仔裤显得格格不入。
  但他还没来得及动作,眼前的一幕让他血脉喷张,完全忘了脱衣。
  张伟走近朱怡,伸出手轻抚她的腰侧,手指滑过她光滑的皮肤,慢慢移到臀部,轻轻捏了一下。朱怡身体一颤,低低地喘了一声,脸颊更红。就在这时,刘敏也靠了过来,她的乳房柔软地贴上朱怡的背,乳头轻轻擦过朱怡的皮肤,带来一阵微妙的触感。刘敏低下头,嘴唇凑近朱怡的胸前,轻轻吻上她的乳晕,舌尖灵活地绕着打转,动作温柔而挑逗。
  朱怡的身体微微一僵,发出低低的惊呼:「刘姐……」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夹杂着羞涩和一丝意外的愉悦。陈琛站在一旁,眼睛瞪大,心跳如鼓,裤子前端的隆起愈发明显。
  刘敏的嘴唇在朱怡的乳晕上轻柔地摩挲,舌尖画着圈,感受到朱怡的身体微微颤抖。她抬起头,柔声安抚:「妹妹,别怕,放轻松,享受就好了。」她的手轻轻抚过朱怡的肩膀。
  朱怡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酒精的醉意让她头脑发热,身体也变得敏感。
  她低低地应了一声,眼神迷离,双腿不自觉地分得更开。
  张伟坐在床边,目光炽热,肉棒早已坚挺。他伸手抚摸朱怡的大腿根部,指尖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滑过,慢慢靠近她湿润的肉缝。朱怡的身体一震,低吟一声,双腿本能地夹紧了一下,但随即又放松,主动跨到张伟的大腿上,臀部贴着他的皮肤,肉缝几乎触碰到他坚硬的顶端。
  张伟手指轻轻探入,试探着在她湿润的入口处摩挲,引来朱怡更急促的喘息。
  与此同时,刘敏的吻从朱怡的乳晕移到她的脖颈,嘴唇轻啄着她敏感的皮肤,气息温热。朱怡的头微微后仰,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呻吟,身体在醉意和刺激中彻底放开。
  她突然转过头,目光与刘敏对视。
  陈琛站在一旁,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心跳如雷,身体里一股热流几乎要炸开——只见朱怡主动凑上前,嘴唇贴上刘敏的唇,舌尖试探着伸出,与刘敏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待续)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1/13 07:22:15

(20)
  朱怡的嘴唇轻轻贴着刘敏,舌尖怯生生地伸出,触碰到刘敏柔软的唇瓣,瞬间被一股柔滑的回应包围。刘敏的经验明显更丰富,她微微一笑,双手轻轻托住朱怡的脸颊,舌头熟练地卷入朱怡的口中,缠绵地搅动着。两人唇齿相依,呼吸交织,发出细微的啧啧声。
  借着酒劲,刘敏的手开始游走。她的一只手滑到朱怡的腰侧,沿着纤细的曲线向上,轻柔地抚过她的乳房,指尖在乳晕上画圈,捏住那已然挺立的乳头,轻轻揉捻。朱怡的身体一颤,喉咙里逸出闷哼,胸口起伏得更剧烈。她本能地回应着,双手环上刘敏的脖颈,将她拉得更近,舌头大胆地探入刘敏的口中,追逐着那灵活的舌尖。
  两人就这样跪坐在床上,赤裸的身体紧贴,乳房挤压在一起,皮肤的摩擦带来阵阵电流般的快感。刘敏的另一只手向下探去,滑过朱怡平坦的小腹,抵达那已湿润的腿间。
  她手指轻轻分开朱怡的阴唇,中指在入口处摩挲,感受到那股热滑的蜜液,随即缓缓插入,抽动起来。朱怡的呻吟被吻堵住,只能从鼻腔溢出,她的下体本能地收缩,夹紧刘敏的手指,腰肢扭动着迎合。
  刘敏的动作越来越娴熟,她断开吻,低下头含住朱怡的乳头,舌尖绕着打转,牙齿轻咬,引得朱怡仰头娇喘:「啊……刘姐……好痒……」刘敏笑了笑,手指在朱怡的阴道内加速抽插,拇指同时按压她的阴蒂,揉捏着那敏感的肉芽。朱怡的双腿颤抖着张开,蜜液顺着刘敏的手指滴落,湿了床单。她反击般地伸手抚摸刘敏的乳房,指尖捏住她的乳头,拉扯着。刘敏低吟一声,身体前倾,两人倒在床上,四肢纠缠。
  刘敏翻身压住朱怡,嘴唇从乳房向下吻去,一路舔舐到小腹,再到大腿内侧,最终埋首在朱怡的腿间。她的舌头灵活地舔舐朱怡的阴唇,卷起那湿滑的蜜液,舌尖探入阴道,搅动着内壁。朱怡的双手死死抓着床单,腰肢拱起,尖叫道:
  「嗯啊……刘姐……太深了……我……我受不了……」
  陈琛站在一旁,眼睛死死盯着床上纠缠的两具女体,心跳如擂鼓般狂乱。他从未见过朱怡如此放开,尤其还是在另一个女人亵玩,让他嫉妒得几乎发狂,却又兴奋得下体胀痛到极限。裤子前端的隆起硬得发烫,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按压,呼吸粗重,眼睛一眨不眨地观看着。
  就在这时,张伟从旁走近,加入爱抚。他跪在床边,一只手抚上朱怡的乳房,揉捏着那已被刘敏吻得红肿的乳头,另一只手滑到她的臀部,轻轻拍打,引得朱怡的身体一震。
  刘敏抬起头,朝丈夫笑了笑,继续舔舐阴蒂。
  张伟则低下头吻上朱怡的脖颈,牙齿轻咬她的耳垂。朱怡被两人前后夹击,娇喘连连,身体如触电般痉挛。她娇喘着转头,瞥向陈琛,那双水雾迷蒙的眼睛里满是羞涩的红晕,却又闪烁着兴奋的火光。丈夫的目光更如同火上浇油,让她下体更湿,忍不住低吟:「阿琛……你看着……我……我好羞……但……好舒服……
  」
  陈琛听着朱怡那带着颤音的低吟,喉咙发紧,声音沙哑地说:「老婆……我看着……爽死了……你这么浪的样子,我从来没见过……」
  确实没见过,陈琛也从来没想到,没想到前后不过几周功夫,自己的生活居然发生了如此巨大的转变。
  短短几周前,他们还只是普通的小镇夫妻,日子虽平淡却温馨,朱怡那温婉的模样,只属于他一人私有。可如今呢?她赤裸着身体,在陌生夫妇的爱抚下娇喘连连,而他却像个旁观者一样,兴奋得难以自持。这病魔般的病毒,不仅改变了他们的身体,更彻底颠覆了他们的世界观。
  陈琛知道,这绝对是一种是堕落,但这种刺激的快感,让他根本无法回头。
  几乎是从最开始起,他就在享受这种转变带来的新鲜感,从嫉妒到兴奋,从保守到放纵,一切都来得那么迅猛。朱怡受到牵连,虽然表现得依然矜持,但俨然也享受其中。
  此时,朱怡的呻吟变得愈发急促,她的身体在刘敏和张伟的夹击下如波浪般起伏,皮肤泛起一层细密的汗珠。刘敏的舌头在朱怡的阴蒂上快速打转,灵活地挑逗着那敏感的肉芽,吸吮时发出轻微的啧啧声。她的手指深入朱怡的阴道,精准地抠挖着内壁的敏感点,引得朱怡腰肢高高拱起,双腿颤抖着夹紧又松开,蜜液如泉涌般淌出,浸湿了刘敏的下巴和床单。
  张伟则低头吮咬朱怡的乳头,牙齿轻轻刮过那红肿的顶端,双手揉捏着她柔软的乳房,时而用力挤压,时而轻抚乳晕,掌心的温度让朱怡的胸口烫得发麻。
  他的一只手滑到朱怡的臀部,指尖探入臀缝,轻轻按压着那紧致的穴口,带来一丝异样的刺激。
  朱怡的意识在快感的浪潮中几近迷失,她仰着头,喉咙里发出断续的尖叫:
  「啊……刘姐……张哥……我……我不行了……要……要到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双腿痉挛着缠上刘敏的肩头,脚趾紧绷,身体如触电般抽搐。
  刘敏感受到朱怡的反应,舌头更加猛烈地舔舐,手指加速抽插,拇指狠狠揉压阴蒂,推着她直冲高潮的边缘。张伟低笑一声,嘴唇移到朱怡的耳边,低声呢喃:「小骚货,夹得这么紧,爽不爽?」他咬住她的耳垂,手指在臀缝中更深地探索,配合刘敏的节奏,让朱怡彻底崩溃。
  就在这时,朱怡的身体猛地一僵,尖叫声骤然拔高:「啊——!」
  顿时,一股热流从她下体喷涌而出,蜜液如潮水般涌出,打湿了刘敏的脸颊和床单。她的阴道剧烈收缩,紧紧裹住刘敏的手指,身体像被抽空般瘫软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喘息声夹杂着低低的呜咽,脸上满是高潮后的迷醉和羞涩。她半睁着水雾弥漫的眼睛,瞥向一旁的陈琛,眼神里依旧带着羞耻,却多了几分满足的柔情。
  陈琛站在床边,早已看得血脉贲张。他解开了裤子,肉棒硬得发烫。他喘着粗气,盯着朱怡高潮后瘫软的模样,脑子里全是她被陌生人推向巅峰的画面。那种背德的快感像烈焰般烧遍全身,让他既嫉妒又疯狂地兴奋。他低吼一声,忍不住握住自己的肉棒快速撸动,目光锁定朱怡湿透的下体和她红肿的乳头,呼吸急促到几乎窒息。
  刘敏抬起头,舔了舔嘴角的蜜液,朝张伟使了个眼色。
  张伟会意,起身将朱怡翻过身,让她跪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湿漉漉的阴唇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他握住自己早已坚挺的肉棒,顶端在朱怡的入口处摩挲几下,随即猛地挺入。
  朱怡刚经历高潮的身体敏感异常,被这突如其来的填充刺激得再次尖叫:
  「嗯啊……好深……张哥……」她的声音颤抖,双手抓紧床单,臀部本能地迎合着张伟的抽插。
  张伟的动作粗野而有力,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刘敏则跪到朱怡身前,托起她的下巴,吻上她微张的嘴唇,舌头探入她的口中,挑逗着她的舌尖。
  她一只手抚摸朱怡的背,另一只手伸到自己腿间,自慰着低吟,自己的蜜液顺着大腿滑落。
  朱怡被前后夹击,身体在快感的浪潮中再次攀升,呻吟被刘敏的吻堵住,只能从鼻腔溢出。她下意识地伸手,抚上刘敏的乳房,指尖捏住她的乳头,报复般地揉捏,引得刘敏也发出喘息。
  片刻后,张伟退出她的身体,肉棒上沾满黏腻的液体,滴落在床单上,留下一片湿痕。他喘着粗气,拍了拍朱怡的臀部,咧嘴笑道:「怎么样夫人,爽得够呛吧?还没完呢,换个姿势再来一轮?」
  朱怡瘫倒在刘敏怀中,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颤抖,汗水和体液在她白皙的皮肤上交织,泛着湿润的光泽。她的喘息渐渐平复,但双腿仍软得无法并拢,阴唇微微红肿。
  刘敏温柔地扶起朱怡,吻了吻她的脸颊,柔声说:「妹妹,歇口气,换个舒服的姿势,让你更爽。」
  她轻推朱怡的肩膀,示意她翻身。
  朱怡脸颊通红,眼神迷离,带着几分羞涩却又顺从地点头。她撑着酸软的手臂,缓缓翻过身,膝盖撑在床上,臀部自然上翘,呈现出跪趴的姿态。她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背上,汗湿的发丝贴着皮肤,衬得她的腰肢更加纤细,臀部曲线在灯光下显得圆润诱人。
  刘敏轻笑一声,手指滑过朱怡的臀瓣,帮她调整姿势,让她的臀部更高地翘起,阴唇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湿漉漉地泛着光。朱怡低低地哼了一声,脸埋在床单上,羞耻感让她身体微微发烫,却又隐隐期待着接下来的刺激。
  就这样,张伟跪在她身后,粗壮的肉棒在她的入口处来回摩挲,顶端挤开那柔软的肉缝,沾染上她高潮后残留的蜜液,滑腻得几乎要滑进去。他故意放慢动作,感受朱怡阴唇的柔软包裹,顶端轻轻挑逗着她的阴蒂,引得她身体一颤,低低地呻吟:「嗯……张哥……别……别逗了……快点……」她哀求着,臀部不自觉地向后挺动,试图主动吞噬那坚硬的顶端。
  张伟低笑一声,双手扣住朱怡纤细的腰肢,掌心感受着她汗湿的皮肤,猛地一挺腰,肉棒整根没入她的阴道。朱怡的内壁湿热紧致,层层褶皱紧紧裹住他的肉棒,像无数小嘴在吮吸,让他爽得倒吸一口凉气。
  朱怡被这突如其来的填充刺激得尖叫出声:「啊——好深……好胀……」她的声音颤抖,双手死死抓着床单,指节泛白,臀部高高翘起,迎合着张伟的抽插。
  每次撞击都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肉棒深入时带出丝丝白浊的蜜液,滴落在深红色的床单上,留下斑驳的湿痕。
  刘敏跪在朱怡身前,托起她因快感而微微颤抖的下巴,嘴唇再次覆上她的嘴。
  她的舌头灵活地探入朱怡的口腔,勾住她的舌尖,缠绵地搅动,发出湿漉漉的啧啧声。朱怡的呻吟被吻堵住,只能从鼻腔溢出,带着一种令人心动的鼻音。
  刘敏的右手抚摸着朱怡的背,指尖沿着脊椎的曲线滑下,轻轻按压她臀部上方的敏感点,引得朱怡的身体更加敏感,阴道不自觉地收缩,夹得张伟低吼一声:
  「操,这小穴真会吸!」刘敏的左手则伸到自己腿间,中指和食指深入自己的阴道,快速抽插,蜜液顺着手指流淌,滴落在床单上,与朱怡的体液混杂,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淫靡气味。
  张伟的抽插节奏逐渐加快,他俯下身,胸膛贴上朱怡汗湿的背,双手从她的腰侧滑到胸前,握住那对因快感而晃动的乳房,用力揉捏。朱怡的乳头早已硬如樱桃,被他粗糙的指腹碾压,带来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她仰头尖叫:「啊……
  张哥……轻点……乳头……好敏感……」
  张伟却不减力道,反而低头咬住她的耳垂,牙齿轻轻刮过,沙哑地低语:
  「敏感才好,瞧你这骚样,奶子都硬成这样了。」他的肉棒在朱怡体内进出得更猛,每一次都顶到她阴道深处的敏感点,龟头刮过内壁的褶皱,带出更多的蜜液,湿漉漉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刘敏断开接吻,嘴唇沿着朱怡的下巴滑到她的脖颈,舌尖舔舐着她汗湿的皮肤。她低头含住朱怡的另一只乳头,舌头绕着乳晕画圈,牙齿轻咬,吸吮时发出「啧啧」的声音。朱怡的胸口因双重刺激而剧烈起伏,她喘息着哀求:「刘姐……
  别……别一起弄……我……我受不了……」
  她的声音断续,身体却变得更加迎合,臀部主动向后撞击张伟的胯部。张伟感受到朱怡的反应,直起身,双手紧扣她的臀瓣,用力向两侧掰开,露出那被操得微微红肿的阴唇和紧致的臀缝。他的肉棒退出到只剩龟头在入口,随即狠狠一顶,整根没入,撞得朱怡身体向前一倾,胸部压在刘敏的脸上。
  刘敏顺势抱住她的腰,嘴唇从乳头滑到她的小腹,舌尖舔舐着她平坦的腹部,留下一串湿漉漉的吻痕。她的手指再次探入自己的下体,快速自慰,发出低低的呻吟,与朱怡的尖叫交织。
  朱怡的意识在快感的浪潮中几近崩溃,她的身体像被无数双手同时玩弄,每一寸皮肤都燃烧着欲火。她的阴道被张伟的肉棒填满,龟头每次顶到深处都带来一阵痉挛般的快感;她的乳房被刘敏的嘴唇和张伟的双手揉捏,乳头被刺激得又痛又爽;她的臀部被张伟拍打,臀缝被手指挑逗。她尖叫道:「啊……我……我又要到了……张哥……刘姐……快点……」
  张伟低吼一声,抽插速度达到极限,肉棒在朱怡的阴道内快速进出,龟头撞击着她深处的敏感点,带出更多的蜜液,湿漉漉的声音混合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淫靡得让人血脉喷张。他喘着粗气,汗水从额头滴落,落在朱怡的臀部上,低吼道:「小骚货,夹这么紧,老子要射了!」
  朱怡的阴道感受到他的膨胀,内壁本能地收缩,挤压着他的肉棒,尖叫道:
  「射……射里面……我……我也……」她的话未说完,身体猛地一僵,一股热流从下体喷涌而出,蜜液如潮水般涌出,淋湿了张伟的胯部和床单。她的阴道剧烈痉挛,夹得张伟再也忍不住,猛地一挺,精液在朱怡体内喷射,烫得她身体一震,瘫倒在刘敏怀中。
  刘敏感受到朱怡高潮的颤抖,自己的手指也在快速自慰中达到巅峰。她低吟一声,蜜液从下体涌出,滴落在床单上,与朱怡和张伟的体液混杂。她温柔地吻着朱怡的额头,舌尖舔去她额角的汗珠,低声安抚:「妹妹,爽吧?瞧你这小身子,浪得真带劲。」
  朱怡喘息着,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神迷离。她低低地应了一声,身体软得像没了骨头,瘫在刘敏的怀里。
  张伟退出朱怡的身体,肉棒上沾满白浊的体液,滴落在床单上。他喘着粗气,拍了拍朱怡的臀部,笑着说:「这小穴真会吸,差点都把我榨干了。」他转头看向刘敏,眼神里非常满足,刘敏回以一个媚笑,伸手抚摸他的胸膛,指尖滑过他汗湿的皮肤。
  朱怡侧头看向一旁的陈琛,眼神里带着复杂的情愫,羞耻、满足,还有一丝对丈夫的依赖。
  她低声呢喃:「阿琛……你……看到了……」
  陈琛站在床边,手快速撸动着,目光锁定朱怡被操得红肿的阴唇和她瘫软的模样。他低吼一声,身体猛地一颤,精液喷射而出,落在床边的地毯上,留下斑驳的痕迹。他喘着粗气,腿软得几乎站不稳,眼神却仍旧离不开朱怡被玩弄得浪荡不堪的模样。
  刘敏起身,拿起床头柜上的红酒,倒了一杯,递给朱怡:「来,妹妹,喝口酒,缓一缓。」朱怡接过杯子,手指还在颤抖,小口抿了一口,酒液的微涩在舌尖散开,缓解了喉咙的干渴。她靠在刘敏的肩头,喘息渐渐平复,眼神却不敢再看陈琛,羞涩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张伟则坐到床边,点燃一支烟,吐出一口烟雾,笑着对陈琛说:「兄弟,你老婆真带劲,你呢?光看着不过瘾吧?要不要上来试试?」
  陈琛咽了口唾沫,喉咙发干。他看着朱怡瘫软在刘敏怀里的模样,心跳依旧狂乱。这场狂欢的快感如烈焰般炽热,他沙哑地回应:「我……我先看着……挺爽的……」
  刘敏笑了笑,拉着朱怡的手,柔声说:「妹妹,休息会儿,咱们再玩点别的。」
  她朝张伟使了个眼色,张伟会意,掐灭烟头,起身走到朱怡身后,双手再次抚上她的臀部,指尖在她湿漉漉的阴唇上摩挲,引得朱怡身体一颤。
  房间的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体液、汗水与红酒交织的气味,昏黄的壁灯洒下柔和的光晕,将深灰色的墙壁映衬得更加沉静。中央那张宽大的双人床,深红色的棉质床单已被汗水和蜜液浸湿,皱褶间散落着斑驳的湿痕。
  床头柜上,半瓶红葡萄酒在灯光下泛着暗红的光泽,旁边的四个玻璃杯中还残留着几滴酒液。角落里的小沙发和矮茶几静静地伫立,薰衣草香精的味道在空气中若隐若现,试图掩盖那股淫靡的气息。关上的房门隔绝了外界的喧嚣,房间内只剩下四人粗重的喘息声。
  朱怡被张伟和刘敏左拥右抱着,赤裸的胴体在灯光下显得柔美而诱人。她的皮肤白皙如瓷,汗水在锁骨和胸口间凝成细小的水珠,折射出晶莹的光芒。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背上,几缕发丝凌乱地垂在脸侧,衬得她那张瓜子脸更加娇媚。她的双乳饱满而挺翘,乳头因之前的激烈爱抚而微微红肿,呈现出一种熟透樱桃般的艳色,乳晕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粉光。
  向下看去,纤细的腰肢柔若无骨,平坦的小腹微微起伏,汗水正顺着腹部的曲线滑向腿间。她的臀部圆润上翘,臀瓣间还残留着张伟手指留下的红痕,湿漉漉的阴唇微微张开,沾着白浊的蜜液,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修长的双腿微微颤抖,膝盖撑在床上,脚踝纤细,脚趾因紧张而微微蜷缩。朱怡的眼神迷离,脸颊泛着高潮后的红潮,带着几分羞涩和满足,偶尔瞥向陈琛的目光中,透着一丝复杂的情愫。
  陈琛站在床边,喘息渐渐平复,目光仍旧离不开朱怡被夫妻俩拥抱的模样。
  他咽了口唾沫,喉咙干涩,沙哑地开口:「张哥,刘姐……谢谢你们,这场……
  大家都挺舒服的。」
  张伟闻言,咧嘴一笑,拍了拍朱怡的臀部,起身坐到床边,「兄弟,谢啥,都是互相帮忙嘛!不过,光你看着多没意思,要不你也上来试试?我老婆手感可不比你老婆差!」
  他朝刘敏使了个眼色。
  刘敏轻笑一声,起身走到陈琛身前,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曲线毕露,乳房晃动间散发着成熟女人的媚态。陈琛愣了一下,心跳骤然加速。他下意识地看向朱怡,试图从她的表情中寻找答案。
  朱怡靠在床头,但见陈琛望过来,她轻轻咬了咬下唇,微微点了点头。
  得到朱怡的认可,陈琛心头一热,喉咙发干,缓缓伸出手,试探性地触碰刘敏的腰侧。她的皮肤温热而柔滑,指尖滑过时带来一阵微妙的触感。刘敏轻笑一声,主动凑近,胸前的乳房轻轻擦过陈琛的手臂。她柔声说:「别紧张,放松点,咱慢慢来。」
  陈琛的手指在刘敏的腰侧停留片刻,感受着那温热的肌肤,随着她的主动靠近,两人渐渐贴近。刘敏的经验丰富,她引导着陈琛的手探索她的身体,从腰肢向上滑到胸前,轻轻揉捏她的乳房。
  陈琛的呼吸变得急促,他低头吻上刘敏的脖颈,舌尖舔舐着汗湿的皮肤,刘敏低吟一声,回吻他的嘴唇,两人唇齿交缠,舌头搅动间发出湿漉漉的声音。她的手向下探去,握住陈琛早已硬挺的肉棒,轻轻撸动,引得他低吼。
  接着,刘敏转过身,背靠床边,让他从身后进入,两人就这样开始做爱。她跪坐在床上,陈琛挺腰插入她的阴道,内壁湿热紧致,层层包裹着他。他双手环住她的腰,节奏由缓而急,每一次抽插都撞击出清脆的声音,刘敏的呻吟渐高,身体迎合着他的动作。
  陈琛的脑子一片混沌,背德的快感如潮水涌来,他加速抽插,龟头顶到深处,刘敏的身体颤抖,蜜液顺着大腿滑落。两人变换姿势,刘敏骑在他身上,臀部上下起伏,乳房晃动间带来视觉冲击。陈琛伸手揉捏她的乳头,刘敏仰头尖叫,高潮来临,阴道剧烈收缩。
  朱怡靠在床头,看着丈夫和刘敏这般亲热,刚刚高潮后的身体再度亢奋起来。
  她的下体发热,蜜液又开始渗出,脸颊烧得通红,眼神里同时混杂着嫉妒和兴奋感。她低低地哼了一声,腿间不自觉地摩擦。
  四人彻底进入群交状态。
  张伟先拉过朱怡,让她跪趴在床上,从身后猛烈插入,抽插间拍打她的臀部,朱怡尖叫着迎合,身体在快感中扭动,高潮很快来临。刘敏见状加入,跪到朱怡身前,吻上她的嘴唇,手指探入她的阴唇,辅助张伟的抽插。三人肢体交织,朱怡被前后夹击,尖叫声不断,蜜液喷涌。
  陈琛看着妻子在张伟和刘敏的夹击下尖叫颤抖,那种背德的兴奋如烈火般烧遍全身。他喘着粗气,脑子里一片混沌,刚刚与刘敏的亲热让他尝到了一种全新的刺激,而今见到朱怡的浪态,更是让他下体再次胀痛。他咽了口唾沫,迈步上床,加入这场狂欢。
  张伟瞥见陈琛过来,咧嘴一笑,拍了拍朱怡的臀部,低声说:「兄弟,来得正好。」他一边说着,一边继续从身后猛烈抽插,肉棒在朱怡湿热的阴道内进出,带出丝丝蜜液,啪啪声回荡。刘敏见状,则笑着退开,给陈琛让出位置,自己跪坐在一旁,自慰着低吟,眼神炽热地看着三人。
  陈琛跪到朱怡身前,握住她的下巴,吻上她微张的嘴唇。
  朱怡的舌头本能地回应着,眼神迷离,瞥向丈夫的目光中混杂着羞涩和渴望。
  陈琛的吻从唇向下移,含住她红肿的乳头,舌尖绕着打转,牙齿轻咬,引得朱怡身体一颤,喉咙里逸出闷哼。她低声呢喃:「阿琛……你……也来……」声音断续,透着兴奋。
  张伟和陈琛默契配合,两人如两头饥渴的野兽,一起占有朱怡的身体。张伟从身后继续抽插,节奏稳健有力,每一次都顶到深处,龟头刮过内壁的褶皱,带出湿漉漉的声音。陈琛则跪在朱怡身前,让她低头含住他的肉棒。朱怡的嘴唇包裹着丈夫的顶端,舌头灵活地舔舐,吮吸间发出啧啧声。她双手撑着床单,身体在前后双重刺激下如波浪般起伏,汗水从额头滑落,滴在床单上。
  不一会儿,两人变换姿势,陈琛躺下,让朱怡骑坐在他身上。朱怡的阴道已然湿透,她缓缓坐下,吞噬陈琛的肉棒,内壁紧紧包裹,让他爽得低吼。朱怡仰头尖叫,臀部上下起伏,乳房晃动间带来视觉冲击。张伟跪到一旁,伸手揉捏朱怡的乳房,指尖碾压乳头。朱怡的身体在双重爱抚下剧烈颤抖,蜜液顺着结合处滑落,湿了陈琛的胯部。
  「啊……阿琛……张哥……我……我又要……」
  陈琛感受到妻子的收缩,双手扣住她的腰,向上顶撞,肉棒深入时撞击出清脆的声响。张伟低笑,俯身吻上朱怡的背,舌尖舔舐她的脊椎,双手从后环住她的胸,用力挤压乳房。三人肢体交织,汗水在皮肤上交融,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体液气味。朱怡的意识在快感的浪潮中迷失,她的身体如触电般痉挛,高潮再次来临,蜜液喷涌而出。
  张伟见状,拉过朱怡,让她侧躺。陈琛从前插入她的阴道,张伟则从后紧贴,肉棒摩擦她的臀缝,但不深入,只在外摩挲挑逗,增加刺激。两人轮流抽插,节奏交替,一人退出时另一人顶入,朱怡被夹在中间,如三明治般被占有。她尖叫连连,双手死死抓着陈琛的肩膀。
  刘敏在一旁看着,终于也加入进来。她吻上朱怡的乳房,舌尖舔舐乳头。四人彻底融为一体。陈琛和张伟的配合越来越默契,两人交换位置,陈琛从后抱住朱怡,抽插时拍打她的臀部,张伟跪前,让朱怡吮吸他的肉棒。朱怡的嘴和阴道同时被占有,身体在快感中扭动,汗水、体液混杂,房间里的淫靡气氛如火山喷发。
  整个过程持续了近半个小时,两人轮番爱抚朱怡的每一寸肌肤,从乳房到阴蒂,从脖颈到大腿内侧,无一遗漏。朱怡的高潮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喘息声夹杂着呜咽,脸上满是满足的红潮。
  陈琛和张伟也达到极限,几乎同时射出精液,一人射在朱怡口中,一人射在她体内。朱怡吞咽着,身体颤抖,却透着一种病态的满足。四人瘫倒在床上,喘息渐弱。渐渐趋于平静。
  朱怡的身体软绵绵地靠在床单上,胸口剧烈起伏,汗水顺着她的曲线滑落,脸颊的红潮尚未褪去,眼神迷离中带着一丝虚弱。她低低地喘着气,试图调整呼吸,却又不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刘敏侧躺在旁,丰满的乳房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她笑着擦了擦嘴角的残液,伸手轻轻抚摸朱怡的肩膀,安抚道:「妹妹,歇会儿,别急。」
  张伟则大口喘着粗气,靠在床头,点燃一支烟,吐出一口烟雾,脸上满是餍足的笑容。陈琛躺在朱怡身侧,胸膛起伏,脑子里还回荡着刚刚的画面,身体的热浪缓缓退去,四人就这样静静躺着,谁也没说话,任由疲惫的身体恢复力气,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事后的慵懒。
  陈琛缓过劲来,翻身将朱怡抱进怀里。爱妻的赤裸身体软软地贴上他的胸膛,温热的皮肤带着汗水的湿滑,让陈琛心头一暖。他低头吻了吻朱怡的额头,目光扫过床的另一侧,只见张伟也正揽着刘敏,两人互相偎依,刘敏的头枕在张伟的肩上,张伟的手随意地放在她的腰间,轻声低语着什么,脸上是同样的满足。
  目前的情况依旧明朗——大家的确都是牛头人症候群患者,为了欣赏伴侣跟旁人做爱而来,这种共享的背德感,不仅没有疏离,反而拉近了彼此的距离,像一种奇异的默契。
  陈琛亲吻着朱怡的唇,舌尖轻轻探入,低声呢喃道:「老婆,刚刚看着你那么浪,我心里冒出了更多玩耍的念头……下次咱们试试别的?」
  朱怡脸颊更红了,她害羞地低头,轻轻推了推他的胸膛,却又没用力气,声音细若蚊蚋:「阿琛……你坏……我……我都听你的……」她的眼神躲闪,却也透着分明的期待。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