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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另一只手掀开她裙子,伸了进去。
“高中学习任务很重,希望部分同学…注意一下男女关系,不要影响学习。”
高中的晚自习一直上到晚上十点,周慈中午没午睡,这会子听老师喋喋不休的絮叨免不了犯困,头一点一点地,好几次差点砸在课桌上。
“周慈。”
教室里忽然一静,上头说话的班主任一顿,叫她。
周慈一个激灵,清醒了。
她仰着脸,看上头说话的班主任。
这是他们新来的化学老师,叫薛峤,二十七岁,是某个周慈拼死拼活都考不上的大学本硕博连读一路保送出来的,不晓得发了什么疯,不留在大学里做研究,跑他们学校当高中老师。
但无论如何,名校博士生在小县城里都是稀罕物,他因此被校长委以重任,派来做班主任,希望能把他们班几个尖子生带得更拔尖一点儿。
博士生已经少见,尤其这个博士生还长得眉目清俊,身高腿长,性情温和,对着谁都是一脸温和的笑,训人都是春风化雨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周慈也没得到过什么特殊待遇,毕竟她实在算是一个很不起眼的学生——成绩一般、家境一般,平日里头安安静静,埋头在她那两摞书后面,除却生得实在清秀,在这个别人都灰扑扑的年纪里显得过分的光亮。
此刻薛峤居高临下地站在讲台上头,镜片后面的眼神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在她身上飞快扫了一眼:“放学后去我办公室。”
班里同学的眼神都瞥过来,周慈脸上有点热,烧得滚烫,她一贯是乖巧的,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被人留堂——还就只是因为上课打瞌睡?!
放学铃声响起,薛峤准点停止说教,摆一摆手示意众人可以走了。
“大家路上注意安全——周慈,你过来。”
同桌火急火燎收拾东西,一边收拾一边附耳过来:“刚才说乱搞男女关系的时候,薛老师看了你好几眼。”
她丢下这句话就走,背上的包一甩,差点掀翻周慈的杯子。
薛峤在上头收拾教案,察觉这边的动静,往她这里打量了一眼。
她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书包,一步步挪过去,薛峤看也不看她一眼,拿着水杯和几本记得满满当当的教案向办公室走去,他一路上沉默不语,周慈也没敢吭声,两个人相对无言,眼神都没交流,直到走到办公室门口,薛峤把门推开,示意周慈先进去。
“把灯打开。”
他语气平静,听着不像是生气。
周慈打开灯。
学校为了体现对博士生的礼遇厚待,办公室都是给他安排得最好的,独门独户的一间,宽敞明亮,据说是方便他备课和课后搞研究。
他这个人大约是爱干净,收拾打理得整洁体面,屋子里头一尘不染,桌面上头整整齐齐摆着几本书。新交的作业还摆在他电脑右边儿,按照批改的和没批改的分成两摞,一切摆件一目了然,冷清得很。
周慈以前给一个中年男老师当过一阵子课代表,记得他桌子上总摆着许多东西,包括但不限于各种乱七八糟的滋补茶饮,枸杞更是一抓一把,随时烧开了水泡上满满当当一杯子的那种。
也不晓得薛老师以后老了会不会也这样,为着滋阴补阳劳碌奔波大费周章。
周慈满脑子漫无边际地胡思乱想,猝不及防听见背后“啪嗒”一声。
——薛峤反锁了门。
她回过头:“老师,我……”
巨大的力气从背后袭来,细瘦的手腕被人蛮横攥住,她被人掼在冰凉的桌面上,胸口被桌子上的夹子膈得生疼。
“薛…薛老师,你干什么?”
身后的人扭着她手腕,另一只手掀开她裙子,伸了进去。
男人压下来,陌生的气息把她整个儿包围,语调冷漠,咬出两个不堪的词汇:“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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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男人语气幽幽,手指慢条斯理伸进她内裤,恶狠狠揪住她的阴蒂
裙摆被人撩着,冷风吹拂过,冻得她后腰发凉,安全裤被捏着边缘褪到腿弯,周慈颤着声叫:“薛…薛老师。”
尾音打着哆嗦,话里的哭腔这掩不住。
压在她身上的人无动于衷,指节隔着薄薄一层布抵在她小穴上,慢条斯理滑动。
小穴痉挛一般剧烈地收缩,周慈脑子里一片空白,薛峤把她压在那桌子上,手指在她下身不断地摩挲揉弄,把她的浪水揉出一波又一波。
她捂着嘴抑制不住地哭叫求救,男人胯下的性器一点点挺立起来,滚烫灼热地贴着她,她哭叫一声就狠狠顶她一下,修长的手指掠过她,从书架上的文件袋里抽出一迭子照片,唰一下子拍在周慈脸边。
她被按着头贴在桌面上,费力地看向那些照片,瞳孔骤然一缩。
薛峤语气恶劣:“你再哭一声,我明天就把你光着身子的照片贴满教室。”
她啜泣着噤声,那上头全都是她,是居高临下的视角,她上身赤裸,微微弯下腰,正在翻捡泳衣。
雪白的双乳环在两臂之间,似乎正抖动着,随着她弯腰的动作暴露出深深的乳沟。
照片的清晰度很高,像是特意去拍的写真画报,她洁白干净,跟周围纷乱不堪的环境形成对照,视觉冲击力强得要命。
她几乎瞬间就记起来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就在开学的前两天,她跟前男友秦骆一起去新开的游泳馆,这是县城的稀罕物,毕竟他们这里的县图书馆也就只是一个和影楼拼接的、只有一层楼,是个不到二百平米的破旧书屋。
到那里才晓得那游泳馆并没有宣传画册里面的那么高端,甚至可以说是简陋,男女更衣室紧挨着,只有一层破烂帘子做遮挡。
秦骆那时候很绅士,说要站在外头帮她看着门。
照片大约就是那时候拍的。
周慈对此无知无觉,秦骆之所以成为前男友也不是因为这事情——后来泳池里他对她动手动脚,胯间的性器硬梆梆顶在她腿间,把她按在泳池边索吻。
她一开始也并没有多喜欢他,只是迷迷糊糊被人告白,在好友蹿动下点头答应跟他交往,这经历叫她心有余悸,此事之后跟他分了手。
当时秦骆眼神凶狠,说周慈你等着吧,有你好看的。
她只以为是青春期男生放狠话的常态,半点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堆照片。
这些照片有多少人看过?
周慈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响,只觉得这些天来同学们看她的视线似乎都有异端。
她嘴唇发白,不住哆嗦,下意识要做出环胸把自己抱住的动作,手腕却被人紧紧攥着,薛峤的膝盖抵过她夹紧的双腿,把她两条腿分开,她腿脚发软,腰身轻易地软下去,咬着自己的发尾发出低低的啜泣声。
办公室的灯光冷白,惨惨照下来。
女孩子被压在桌面上,哭得一塌糊涂,手腕儿被锁在背后,裙摆堆委腰间,露出雪白的臀肉和大腿,她的内裤是白色的,没有多余的花纹,唯一一点在小穴处,水淌出来,洇出一点暗痕。
他只隔着层布料,就把她小穴弄得泥泞不堪,女孩子趴伏在桌面上,扎成马尾的头发散开铺在脸上,她自己咬着其中一绺,委屈的哭声含混不清。
薛峤把女孩子的腰掐住,出乎意料的细。
周慈实在很会长,双乳和臀肉都丰盈,腰肢却细得盈盈一握,轻而易举就能完全搂住。
薛峤垂着眼,居高临下看她,神情冷淡,跟刚才晚自习时候,站在讲台上看她的眼神一模一样,只是此刻她衣衫不整,泪眼朦胧,而他粗大的性器在西装裤子里膨起,抵在她不断收缩的穴肉边上。
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
他把她倒腾了个个儿,叫她面对着自己,两个人在这样的场景下对视。
薛峤冷眼看着周慈,缓缓解开腰带。已经哭得乱七八糟的女孩子眯着泪眼看他的动作,在他双手都从她身上离开的时候,抓住机会狠狠一把将他推开,往门外逃窜。她整洁的裙子狼狈不堪堆在腰间,安全裤还在腿弯绊着,细瘦的腰折出漂亮的弧,匆忙把那底裤撩起,跌跌撞撞往外头跑。
薛峤站在原地没动弹,解开腰带对折了搭在掌心,把压抑多时的性器释放出来。
周慈在生物课本上见过这东西,那幅图画得非常之抽象,再就是暑假里,把她抵在游泳池边的秦喻的家伙事儿,隔着一层泳裤露出影影绰绰的一点形状。
但都没有薛峤的那么吓人。
那性器勃起后的长度可怖惊人,微微上翘,似乎还冒着点热气,随着他的走动在他两腿间乱晃,一点点朝她逼近。
她手忙脚乱地去拨门锁,男人却已经站在了她身后,性器嵌合进她两腿之间,充满恶意地往上顶弄了一下,手指搭在她按在门上的手背上,扣进她手指缝隙:“要开门吗?”
他另一只手略一勾,拉下她裙子的拉链。
及膝的裙子和安全裤一起滑落脚边,上身的白t耷拉下来,浅浅遮住隆起的阴阜,她光着两条腿,在幽深的夜里瑟缩成一团。
“怎么不开门了?”
男人语气幽幽,手指慢条斯理伸进她内裤,恶狠狠揪住她的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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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坐在那,擦给我看。”
双臂高举头顶,被男人用腰带捆缚住,一收一缩绑得结结实实,容不得她一点动弹,t恤被他卷起来,露出里头的内衣。
周慈上学的年岁晚,中间又因病休过学,此时已经满了十八岁,身材在同龄人之中算是很出挑,却还穿着运动内衣,一色纯白干净,没什么繁复的花纹,跟她的内裤一个模样。
她吓得要死,却不敢尖叫,眼看着薛峤揪着那内衣一点点往上卷,卷到腋下,把她一对干净的乳儿露出来。
女孩子洁净的双乳形状漂亮,大小合宜,极其白皙,像是合着翅膀安歇的乳鸽,两点乳尖呈现漂亮的红色,乳晕颜色很淡,像是一朵盛开的花落在上面,此时因为她胸口的剧烈起伏不断晃动。
薛峤随手捏起一张照片来,比在她胸前打量:“是不是小了点,嗯?”
他手指贴着她双乳丈量,指腹不断摩挲过敏感娇嫩的乳肉,最后揪了下那艳红的一点乳尖,一边揉捏着,一边低头凑过去咬了一口,恶狠狠的,不算很轻的一下,周慈藏在鞋子里的脚趾蜷缩起来,眼泪积满了眼眶。
“薛老师……”
她挣扎着叫他,企图唤醒男人的一点良知,却觉得胯间贴合着的性器仿佛更大了一点。他生得极高,站在她面前时整个人投下一片阴影,她堪堪到他肩头,要被他托着点屁股才能正对上他性器,此刻那手就贴在她臀肉间,隔着层内裤拨弄她脆弱的内心。
男人揉弄她双乳的那手贴着她小腹划过,在她肚脐旁寻摸到一点鲜红的痣的时候逗留了一下,饱含恶趣味儿地玩弄了两下,然后毫不停留地伸进了她的内裤,狠狠揉弄着她的阴唇,掐捏着她的阴蒂,甚至恶劣地把那小小一粒往外拉扯着。
紧接着,他的手贴上了她的小穴。
那里湿得要命,淌出滑腻发亮的液体,男人无声冷笑,仿佛嘲弄她一样。
周慈受辱地仰起头来,眼泪和小穴里头的水一起哗啦啦地往外淌,男人的手心发烫,下体灼热敏感,穴肉不断痉挛,她腰眼发麻,整个人委屈地要瑟缩成一团,却被人拴着手腕不许乱动。
男人很有耐心地剥去她最后一层遮挡的衣裳,把她的内裤一点点剥掉的动作慢得仿佛要用眼神把她凌迟。
周慈交迭着大腿,要遮挡私处,却被男人强硬地分开,他低头仔细地打量着她的下身,那里很白净,毛发稀疏,小小的阴蒂充血肿胀,阴穴可怜巴巴地淌着水。
他伸出手,去抠她。
他指甲修得齐整漂亮,把周慈的穴肉分开,一点一点抠进去,跟她的穴肉亲切贴面,带着要把她身体构造了解得一清二楚的耐心。
周慈对这样的触觉陌生至极,那是连她自己都没有触摸过的地方,她陌生又青涩地呻吟出声,漂亮清澈的大眼睛瞪得溜圆,显然是为自己能发出这样的声音而不知所措。 薛峤嗤一声,把她笑得脸颊滚烫,她双腿交迭得愈发紧,穴肉没命地收缩,想要把那跟手指吐出去,却又被男人强迫着含进更多一节手指。
窄嫩的小穴连修长的手指都吃不下,她摇着头叫疼,要薛峤出去,一双乳儿晃荡成白净的乳波,随着她胸口起伏,不断贴近薛峤的前胸。
薛峤气息逐渐发粗,掐着她臀肉狠狠打了一巴掌,留下一道鲜红的掌印,又骂她:“骚货。”
周慈睁着眼看他,男人抓着她一双乳儿把她抵在门上,性器卡在她腿缝间快速地进出,隆起的青筋摩挲得她腿根儿泛红,乳肉从他指缝间漏出,他大力揉捏着,把乳尖揉得深红肿胀,挺翘立着。
囊袋撞在她皮肉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男生们平日逗趣最喜欢发出这样的声调,眼神动作猥琐且暧昧。周慈却是第一次亲耳听见这样的声音,正和她腿交的薛老师神情平淡,眼神清正,落在她脸上时候把她脸颊烧灼得滚烫,仿佛正按着她肏的人不是他一样。
她上半身被撞得跌宕起伏,阴蒂和穴口被粗粝硕大的性器不断磨蹭,咕叽出暧昧的水声,不知道顶送过多少遍,周慈在那性器上乱七八糟泄过叁四遍了他的动作才慢下来,抵着她把精液一股脑儿射出来,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麝香气。
周慈腿根上也溅了几滴,温凉的液体叫她生出一点奇怪的感觉,她几乎忘了哭,怔愣地看着身前的男人。
薛峤扯了卫生纸,慢条斯理擦拭着性器上残余的体液,垂眼看见她泥泞不堪的下体,发出一声冷嗤。
周慈不知所措地瑟缩一团,生怕他起了兴致,要把他可怕的性器捅进来。下一刻他转身去拿了水湿透的毛巾,半蹲下身子来,手指抵在她穴口不住地抠挖,给她一遍遍擦拭着淌出来的水儿。
周慈并着腿往后瑟缩身子,臀肉贴上冷冰冰的铁门,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男人恶狠狠地扯她阴唇,语气却要命的温和平静:“不要动,我给你擦干净,还是你要这么湿着回家?”
周慈仰着头不敢再动弹,任他在自己身子底下抠挖擦拭,却被他一遍遍擦出更多的水儿来,她听见男人低低的嘲弄的笑声,咬着牙轻轻道:“老师,我…我自己来好不好……”
男人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当真给她解开了那腰带。
他把毛巾递到她手边,指一指桌子,说出的话冷漠残酷至极:“坐在那,擦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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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她没穿内裤,裙子下面是空的。
周慈眼里蓄着泪,默不吭声地转身坐在那桌子上,双腿并拢了,夹着手去小心翼翼擦拭下身。
薛峤的手猝不及防搭过来,按在她膝盖上。
男人已经收拾好了,浑身上下板正规矩,半点瞧不出异常,一双眼很干净透亮,叫人看不出这副清俊皮囊下是怎样一个混账。
周慈很可怜地看着他,男人却始终是温和的微笑。
她终于无计可施,一点点把腿打开,露出还淌着水的下身。
冷湿的毛巾贴上去,阴蒂被刺激充血,下头的穴肉浅浅收缩,周慈一点点擦拭着淌出的水,眼泪坠在睫毛上,一颤一颤要落不落地悬着。
“好…好了。”她下意识又要把腿并拢,膝盖相抵又被人分开,男人蹲在她身前,说话时候的热气喷吐在她穴边:“嗯,我看看。”
他手指冰冷,一点点拨弄拉扯着她的穴肉,把阴唇、阴蒂翻来覆去地揉弄了,指节又勾进穴肉里头抠挖,她咬着手腕压抑呻吟,眼泪啪嗒啪嗒往下落。
有几滴落在男人手背上,他撩起眼皮来看她,嘴边一点残忍又温和的笑。
“哭什么?”
他把她里里外外都检查完了,才慢条斯理把手上的水擦干净:“我送你回家。”
此时距晚自习下课已经一个多小时,学校里空荡荡的,宿舍楼也已经熄灯,保安正握着手电筒在校园四处巡视,周慈看着薛峤手里装着她照片的文件袋,红着眼眶跟在他身后。
前者平静地往前走,半点不怕她会半路逃掉。
他是开车来的学校,车子停在教学楼另一侧,周慈一阶阶往下走,两腿之间凉飕飕的。
——她没穿内裤,裙子下面是空的。
她擦完了下身才发现自己的内裤和安全裤仿佛垃圾一般堆委在门边,上头沾着他的精液,一点点往下头滴坠。男人神情温和散漫,捏着手里的文件夹看着她尴尬地处在那里,最后捏着那内裤揉成一团,胡乱套上裙子就算了事。
楼下的保安正一层层教室的巡视,手电筒的灯光一遍遍扫过,从楼梯扶手的缝隙透进来,周慈怕得要死,生怕那灯照进她裙下,叫人窥出她裙底的旖旎光景。
她一路担惊受怕,以至于坐到薛峤车上时候,竟然不自觉松了一口气。
薛峤的视线瞥过来,整个人随之探过来。
周慈呼吸一窒,下意识地护住胸口。
男人扫她一眼,嘴角抿着,露出点笑,瘦长的手指按在她脸侧,周慈脸朝旁边一偏,眼睛紧紧闭上,耳边听见“咔嚓”一声。
薛峤已经坐了回去。
他是在帮她系安全带。
周慈脸一下烧灼滚烫,白静的脸颊透出秾艳的嫣红。
走到校门口,刺眼的灯光打过来,她下意识就要往回缩身子,薛峤漫不经心地瞥一眼仓皇握着安全带的她,按下了窗户。
“谁!薛老师?”探出半个身子的保安一愣,看着薛峤。
薛峤温和道:“跟学生谈话,没注意时间,麻烦您了。”
保安连连点头:“哪里哪里,您辛苦。”说着开门让他出去。
薛峤重新启动了车子,语气平淡:“地址。”
周慈愣了愣,攥着安全带的手指收紧了,随口说了个地址给他。
镜片后的视线漫不经心瞥过来,男人嘴角带笑,点一点头。
他车里的香薰味道很特别,带着清新干净的草木香气,叫人不觉得刺鼻发冲,收拾的也干净,坐垫柔软,靠在上面非常舒坦,周慈却半点不敢松懈,视线的余光一直落在薛峤脸上。
小县城的夜生活到十点时候已经寥寥,这个点儿一切都收了场,只余下惨淡的路灯和半夜出来溜达的猫狗。
他脸上映着时明时暗的光,一路上都没看周慈一眼。
到了她说的地址,他停下车,手指敲了敲方向盘,示意她可以下去了。
就这样?
周慈有点不可置信,男人危险的目光已经看过来:“打算做点别的再回家?”她愣了愣,抓上书包带子就推开了车门。
她随口说出来搪塞薛峤的地址是个老式住宅楼,楼高只有六层,年久失修的声控灯闪烁不停,她捂着嘴在顶层待了很久,直到一切动静都消弭了,才捏着细窄的书包带一点点往楼下挪,唯恐惊动楼里的住户。
走出单元楼,她向外张望一眼,薛峤的车已经开走,她长松一口气。
她家住得离这里还有十五分钟的路程,跑过去的话大约要八九分钟。
周慈一边盘算着路程一边往外走,身后的车却忽然拨开了远光灯,从她背后照过来,仿佛将她万箭穿心。
她回过头看去,薛峤坐在车里,神情散漫平静,指节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方向盘,对上她视线,漫不经心地朝她招一招手,示意她上车。
周慈头皮发麻,一步一步挪回去。
她重新坐回副驾驶,柔软的坐垫上似乎还残余着她的体温。
薛峤再次倾身,半个身子覆压过来,眉梢眼角都是压迫的意味。
周慈以为男人又要帮她系安全带,抓着裙角等待,然而他的身子却停在那里。
“周慈。”他嘴边一点嘲弄的笑,像是在看愚蠢的猎物:“我是你的班主任,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不知道你家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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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周慈,你是想在这个车里被我肏死是吗?”
座椅被人放下,周慈的惊呼声卡在喉间,男人吻住她,动作不算轻柔,粗粝的舌肉磨蹭过她口腔里的嫩肉,勾挑着她舌尖纠缠不休。
周慈呜呜咽咽地出不了声,她是第一次和人接吻,还这么深入。
秀气的眼瞪得溜圆,直勾勾盯着近在咫尺的薛峤看,他一双眼清亮,看人的时候从不露凶相,此刻盯着她看,却像要把她拆穿入腹一样。
周慈下意识闭上眼,下颌被人掐着抬起迎合亲吻,她昏昏沉沉,逐渐透不过气来,裙子迷迷糊糊被人撩到腰间,车载空调的冷风被调到腰间,呼啦啦吹拂她小穴。
周慈头脑一片空白,下意识要把腿并紧,他的手却已先一步隔在了她两腿之间,瘦长的手指抠挖着她的穴肉,把她的浪水儿抠得乱喷,身下毛绒温暖的毯子湿得泥泞不堪。
湿淋淋的手指伸上来,还发着亮,男人终于放开她的唇,嗓音沙哑:“看看你湿成什么样。”
他抬手把她抱过来,把人按在方向盘上,叫她的穴肉正对着他的脸,按着她的手让她摸她自己:“周慈,你会不会自慰?”
周慈惶恐地摇着头,两条腿被迫分开,手指抵在阴蒂上试图遮挡住自己的下身,男人的巴掌落在屁股上,留下一道掌印:“我教你。”
不好。
周慈颤抖着看他,却意识到在这样狭窄的空间里,她根本没有拒绝的空间,于是颤颤巍巍把手挪开,下身尽可能地打张,把阴蒂小穴统统送到他面前。
他一只手在她阴蒂上揉捏,另一只手勾着她脖子要她亲吻自己,周慈闭着眼咬牙低头凑过去,被人叼着唇肉咬住。
“呜……”
女孩子脊背单薄,颈子修长,委顿在窄小的驾驶室里,弯着腰折出弧度,粉嫩的唇肉被吮吻得红润,她眼里蒙着层水雾,可怜巴巴地看着薛峤。
后者的眼神冷漠至极,下头的手指把她的阴蒂玩到充血:“为什么拍了那样的照片?”
他冷淡至极地发问,把她的阴唇扯住往外拉扯,她敏感得浑身乱颤,把腰折得愈发往下,上半身近乎要贴近他,乳肉在运动内衣的包裹下不太安生地乱颤,被他狠狠掐住,隔着衣服揉捏拉扯乳尖。
周慈颤着声:“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是他偷拍的……”
小小的、敏感至极的阴蒂被他拧着、揉搓着、拉扯着,她哆嗦着、不连贯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他讲完,漂亮的眼里晃着泪珠可怜至极地看他,却被他更过分地玩弄。
阴蒂被揪着拉出阴唇,停在穴肉里头的那根手指不住抠挖着往更里头探索,酸酸麻麻得发疼。
她后腰发麻,直起腰来呜呜咽咽地发颤,下身像是憋不住尿一样,她咬着手腕后仰身子,抽抽搭搭叫唤:“老师,要尿了,呜呜,我想……”
话音才落,下身淋淋漓漓喷出浪水儿来,她咬着手腕儿含含糊糊发出两声断断续续的尖叫,整个人软塌塌地滑落下去,坐到了薛峤腿上。
他脸上是她喷出的浪水儿,眼皮眨了眨,坠下一滴水。
周慈羞窘至极,下意识就要推开车门跑出去,却被人牢牢按住大腿根儿留住:“他妈的…骚货……”
男人嗓音发哑地骂出声,内容和他那温文尔雅的眉眼很不相称,他掐着她的手腕:“下头什么都没穿就想着满世界乱跑,周慈,你这样他妈的很爽是吗?”
她眼眶发红,被他按在方向盘上狠狠地亲,嘴唇被堵得严严实实,赤裸裸的下身隔着层布料贴在他性器上。
腰被人攥在掌心里,带着薄茧的手指从衣服下头伸进来,握着她双乳肆意把玩。
她被亲着都堵不住呻吟浪叫,在他腿上扭着要躲开那手,薛峤恶狠狠一巴掌打在她臀肉上,见把周慈打老实了干脆又补上两记。
“周慈,你是想在这个车里被我肏死是吗?”
他微微仰着头看她,眼里情欲烧灼,把那一点子清润明朗烧得只剩下一把飞灰,话里的威胁意味非常明显,揉着她的穴顶着一脸她喷出来的浪水,慢条斯理语气发沉地跟她描述那画面:“你下头的骚穴被我又肏又射,哆嗦着吐我的精,肚子里头也被灌得满满当当、小肚子鼓起来,一按你就浪叫……”他说着当真按揉了一把她平坦白皙的小腹,女孩子哆嗦着声音叫出来:“不…不要。”
薛峤恶劣地继续:“嗯…你说‘不要’,结果腿都合不拢了,被我掰着腿根儿肏,哦,还有这里——”
瘦长的手指抵上她后庭,女孩子瑟缩着要往回抽身子,腿却打着哆嗦没有力气,听薛峤在她耳边轻轻道:“这里也要肏,肏出个洞来,合都合不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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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那里粘哒哒的,湿成一片。
周慈回家的时候已经过了零点,家里冷冷清清,没什么光亮。继父应该是出去打牌,两叁点之前大约不会回来,妈妈昨天去市里出差了。
家里只剩下一只狗子,听见开门的动静“啪嗒啪嗒”地跑过来,歪倒在周慈脚边让她给呼噜肚皮。
周慈给狗子揉完了肚子,把一身毛绒的小家伙揉得在她怀里合了眼,她轻手轻脚把狗子塞回窝里,把自己关在厨房里,将那些照片一股脑儿烧成灰烬。
薛峤是半路上碰到了逃学的秦喻,误打误撞拿到的这些照片。
他手机里还存着秦喻对这事情解释的录音:“啊,周慈嘛,老师你不知道,她是靠着这些赚钱,她很那个什么的,我也就是一时鬼迷心窍……”
录音里的男生声音吊儿郎当,薛峤问他话的语气温和克制:“这些照片的电子版在哪里,有发给别人看吗?照片有多少,都在这里了吗?”
男生一一回答了他问题,然后周慈听见拳头砸在皮肉的声音,和秦喻发出的一声痛呼。
——薛峤把他揍了一顿。
当时周慈坐在薛峤腿上,正被他要肏她的话吓得眼泪汪汪。
后者捏着手机放完这段录音,慢条斯理问她:“周慈,在我之前,难道没有老师告诉过你,不要早恋吗?”
当然有。
然而这话她不敢说,只好眼巴巴看着薛峤。
后者嘴边一点温和的笑:“那你怎么不听话呢?”
“你看上秦喻什么?”他语气很疑惑,眼眉挑起,周慈这才留意到他手指上有一点擦伤,大约是打秦喻时候留下的,小小的几点创口,落在白净洁白的指节上,扎眼得很。
“嗯?”
修长的手指碾过她阴蒂,拇指抵在她小穴旁,拨弄出一波波浪水,薛峤混账至极,恶劣地吧手指伸进她小穴里搅弄一番,然后把沾满了浪水儿的手指伸进她嘴里,撬开她紧要的牙关,捉着她舌头上下滑动:“你这里头湿透了。”
想到这儿,周慈的大拇指抑制不住地蹭自己的唇角,轻轻咬了一下她自己的指尖。
她坐在那里,发了很久的呆,最后把白净的手指伸向两腿之间,小心翼翼地抚摸上那里。小小的一点阴蒂还保持着充血发硬的形状,被他玩得发麻,稍微一碰就敏感得不得了,连带着后头的小穴都下意识地一缩,仿佛还有一只手在揉弄那里。
周慈抑制不住地自喉间发出一段呻吟声,她在黑暗里睁大一双漂亮的眼睛,抱着那一锅照片的余烬不知所措。
在车上时候,男人的语调还停在她耳边。
“周慈,你会不会自慰?”
“我教你。”
她坐在冰凉的地面上,试探地把手伸到裙子下面,小心翼翼地捏了捏发肿的阴蒂,学着薛峤的动作揉着下身,然后把手伸进了、紧闭着的穴肉里。
那里面是热的,紧窄的嫩肉咬着她手指,再往里头推进去一寸都有些痛,她没敢再往里摸,只用那一段指节在穴肉里头碾磨勾挑,试探着描摹她自己的形状。
背后就是盛着锅碗的橱窗,她靠在上面,头往后仰,嘴微微张开,发出浑噩迷醉的声音。
白净紧致的双腿夹紧了又松开,最后淋漓不断地在身下吐出大波的水来。
周慈的腰直起了又弯曲,有一点微光透过窗户照进屋里来,把她喷出来的水照出一层汪汪的光亮。周慈盯着那一片儿坐了良久,撑着地面站起身,脱了已经揉搓得不像样子的百褶裙,把地面上擦干净,和沾满了精液的内裤一起囫囵剪碎扔掉。
她光着腿,只穿了白t去洗澡。
身上的衣裳被汗湿了许多次,一遍遍卷上去,弄出深深的几层褶子。双乳也被咬出浅浅的牙印,乳尖被玩弄得挺翘。周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浑身上下烧得滚烫,泛出淡淡的粉嫩来。
她忽然想起来些什么,回头照了一下自己,白净圆翘的臀肉上,交错印着几道巴掌印。
那是薛峤打的。
周慈没再看,匆忙转身拧开花洒,把她自己从里到外地洗刷了许多边。
等她忙完这一切,已经凌晨两点了。
她需要在六点五十之前到教室开始早自习,这意味着她只能再睡四个小时。
周慈裹了被子躺在床上,在大夏天里把自己闷出满头大汗,强迫自己睡着。
她这一夜都睡得不安稳,闭上眼就能梦见薛峤把她按在床上,腿掰开了狠肏,巨大的性器在她体内进进出出,穴口的嫩肉被撑得泛白,随着他的抽插,里头的嫩肉也被顶得进进出出。她痛苦到痉挛,却又被快感冲击得把他抱得更紧。
最后薛峤恶狠狠咬着她乳尖,搂着她腰把大股的精液射进来。
周慈豁然睁开了眼。
她正躺在自己床上,床单被子散乱,睡裙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已经卷到了胸前,露出颤颤巍巍的两只乳儿,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凉。
她伸手摸向内裤。
那里粘哒哒的,湿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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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进来把门插上,然后把裤子脱掉。”
周慈眼圈发黑地坐在课桌边时,同桌已经捧着本书哇啦啦背了好一阵。
她瞥周慈一眼:“薛老师昨天晚上找你干什么?”
“没什么。”
周慈困得几乎睁不开眼,随手摸出一本书来摊在手边,咬着手指打瞌睡。
她神智昏昏时候,同桌忽然撞了一下她手臂。
“薛老师来了。”
薛峤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讲台上,捏着本教案正往上面写着什么,不晓得是察觉了什么还是怎么样,他忽然抬起头,朝周慈的方向看过来,神情温和。
两个人的视线交错,周匝背书的声音似乎都低下来,男人捏着笔,在教案上轻轻一敲,对她温文尔雅地一笑。
周慈打了个寒颤,满脑子塞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低下头强迫着自己去背书。
早自习持续一个小时,七点五十的铃声响起来的时候,周慈已经困得抬不起头来,同桌很惊讶:“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怎么困成这个样子?”
周慈勉强一笑,说自己没事。
同桌掏出牛奶,捏着麻球吃:“你在家吃早饭了?”
他们上学时间太早,而且要一直持续到中午十一点五十了,中间时间太长,又都是青春正盛的小孩儿,新陈代谢得快,所以大家一般都把早饭带来学校,趁着早读结束到八点上课这段时间紧赶慢赶地把饭吃了。
昨天晚上的事情给她留下的阴影太深,周慈早上匆匆忙忙来学校的时候什么都没顾及,随手拿了杯子喝水:“我忘了,等等大课间去买面包。” 同桌把麻团咔嚓咔嚓吞了,擦了嘴唇上的奶渍,一边擦手一边掏课本:“昨天晚上薛老师布置的作业你做了没?不知道他第一节课讲不讲,还是讲新课。”
“…没。”
周慈早把那卷子忘到脑后——那是张很基础的学案,刚刚开学都是简单的知识点,只有两叁道拔高题,周慈看了两眼觉得不算太难,准备回家抽个十五分钟做完,把晚自习的所有精力都用在了数学上。
“你昨天晚上到底干什么去了?!”
同桌惊了,手里的学案拍到她脸前:“还有叁分钟上课,快抄。”周慈认命地翻书包找笔,赶在薛峤进教室之前抄完了第一面知识点填空。
“大家把昨天的卷子提前拿出来。”薛峤语气温和:“我检查一下大家的完成情况——课代表,帮我检查另一排。”
满教室安静了一瞬,坐在前排的同学提醒薛峤:“老师,你还没选课代表。”
高二新分文理班,大家都是各个班级凑一起的,再加上薛峤这个新班主任,其余科目的课代表老师们都自给自足选好了,只有薛峤自力更生,作业自己收、自己批、自己分发,到今天才提及课代表这事情。
“嗯?我没说吗?”薛峤站定了,慢条斯理道:“咱们班的课代表是周慈同学,以后我不在的话,大家有事情可以找她。”
周慈正忙着补作业,忽然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抬起头看过去,薛峤站在讲台旁:“周慈,去检查一下那排的试卷。”
周慈没办法,把试卷拍在桌面,认命地走到另一排。
她今天穿了t恤长裤,一直垂到脚踝,把她自己遮挡得严严实实,薛峤的目光从她脸皮上扫过,她匆匆避过那目光,耳根烧得滚烫。
被她检查到作业的那一排同学神情欢愉,大约是都晓得她脾气好,不少人后面有大片空白,被她翻到后双手合十向她求情,周慈叹口气,把那卷子推到对方手边:“快补。”
她一连串检查下去,最后只勉强抓出一个空白到没有补的必要、也没有补的心思的男生,男生是班里有名的混子,坐最后一排,单人独桌靠着门,周慈只知道他叫贺黎。
“辛苦了。” 薛峤晃一晃手里的卷子:“那你们两个最后一节体育课去我办公室补作业吧。”他语气温和带笑:“第一次检查作业,就检查到了我的课代表。”
同学们笑出声,倒也没带什么恶意。
周慈抿着唇,从薛峤手里接过那卷子,抱在怀里一头扎回座位。
同桌翻着课本:“薛老师找你是为了这个事儿啊,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周慈埋头补卷子,咬着口腔内侧的肉一声不吭。
前叁节课很快过去,贺黎推开桌子站起身,背着书包就往外头走,头都不带回的,周慈捏着那卷子,到底没敢把他叫住。
她在教室里坐到人都差不多空了,也没等到贺黎回来,看来他是翻墙逃学成功了。周慈无奈,认命地捏着卷子去了薛峤办公室。
男人正站在窗边,看操场上的学生。
“薛老师。”周慈局促不安地捏着卷子,站在门口。
薛峤回过头看她一眼,下颌一点:“进来把门插上,然后把裤子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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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双乳的乳晕上被打满了叉。
周慈步子顿住,摇头低声反抗:“不…不要。”
薛峤似笑非笑地回头看她,淡淡看着她,一言不发。周慈被他看得腿脚发软,一步步蹭进来,咔哒一声锁上了门。
薛峤抿着唇笑了笑,温和道:“真乖。”
他朝她招一招手。
女孩子的腿瘦长笔直,包裹在宽松柔软的运动裤里,腰间束带系成蝴蝶结的样式,一扯便开,他并没急着把她裤子褪下,而是伸了进去,手指摸进冰丝的贴身内裤,干燥冷冰的指节抚摸过娇嫩的阴蒂。
“老…老师,别——”
周慈颤着声,却被人捏着肩膀蛮横至极地按在玻璃上。
薛峤的办公室在五楼,窗户很大,正对着操场,此刻他们班同学正在操场上做准备活动,喧闹声飘飘忽忽地从背后传来。
周慈坐在那里,瘦弱的脊背贴合着冷冰的玻璃,瘦长的腿屈起,腿心合拢交迭,却弄巧成拙地把他手掌夹在那里。
“已经不肿了。”薛峤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地摸完了,抽出手指,递到她眼前:“但怎么湿了?在想什么?”
周慈抬手把自己的裤带捏住,仰着头红着眼看他。
“试卷有自己重新做完吗?”
她茫然无措地点头,后者捏了那张试卷来,手里握着一支红笔:“你是自己脱了t恤,还是我给你脱掉?”
眼里的泪一个哆嗦,周慈颤颤巍巍地把上衣脱下来,露出淡蓝色的内衣,薛峤目光温和,示意她继续。
她低垂着头,白净瘦弱的脊背紧贴着冰凉的玻璃,白净的乳儿暴露在空气中,轻轻一颤。
薛峤抬手捏了捏那乳尖,把那试卷铺开,一道题一道题指着讲给她听,周慈一个字儿也听不进——他的手指一直握着她的乳肉,时松时紧地掐捏,乳尖被他玩得挺翘发硬,稍微一碰下面就敏感地淌水。
薛峤把那试卷翻了页,似笑非笑:“周慈,你怎么这么容易湿?”
他语调寡淡:“更里面呢?会不会全是水,肏进去你的浪水会不会扑通乱溅?”
周慈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可怜巴巴地缩成一团,上半身被迫直挺起腰来,任他玩着一双白净的乳。
“这里错了。”
薛峤手握着的笔尖轻移,在一道选择题上点了点:“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了吗?”
“电解池里的…阴…阴离子向阳…阳极移动。”周慈磕磕巴巴地说着。
男人点一点头,然后他一只手捧起她乳肉来,把乳尖摩挲进掌心里,用他握着的那根红笔在上面画了个叉。
“啊!”
娇嫩的乳肉被笔头微尖的中性笔刺激,周慈抑制不住地尖叫,缩着身子往后躲,乳肉却被他牢牢抓着不放,牵扯得根部发痛:“老实看题。”
周慈做的时候心不在焉,错了不少,双乳的乳晕上被打满了叉,白净的乳肉上写满了详解,甚至还有一幅他画在上面的,一幅电解池的示例图。
她期间试图反抗,男人神情温和到显出一点残忍来,长腿一勾,叫她光着身子贴在玻璃上,掐着她腰把她裤子扒到大腿根以下,在臀肉上恶劣地留下几道掌印,做这些之前他先柔和地在她臀肉上抚摸了两下:“这里还有一点痕迹——你这里好嫩。”
他把她用力地按在玻璃上,双乳被按得变形,白净光裸的手臂撑在脸侧,她只要一垂眼就能看见下头正自由活动的同学们。
而她身后,温和清俊的老师狠狠抽打着她臀肉:“听话吗?”
身后按着她的力气松开,她沿着玻璃滑落,跪坐在地上,后半边被拉到大腿根以下的裤子再没拉上去,就那么露着臀肉坐在他腿弯上,男人坐在地上,神情温和地看着她委屈至极地把乳肉捧到手边,毫不留情地在上面画了一个浓墨重彩的红叉。
原本屈起的腿早就瘫软地松开在地上,下身哗啦啦地淌水,滴滴答答地砸在地面上。她泪花也滴滴答答地往下掉,泪眼蒙蒙地看着最后那道题。
薛峤语气平淡地跟她分析完了思路,顺手在她小腹上打了一个大大的对号:“做得还可以,过来,老师给你签字。”
她麻木地把乳肉捧过去,却见薛峤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根马克笔来,在她双乳之间,紧挨着心口的位置,铁画银钩地签下“已批阅”叁个字。
马克笔的笔尖湿润微软,划过心口的时候飞起酥麻的感觉,大红的色调和颜色洁净的双乳形成鲜明的对比,和小腹以及双乳上密密麻麻的字体相呼应,色情至极。
那张卷子被重新交还到她手边,周慈苍白着唇,手撑在地上要站起来逃离这里,却被人掰开臀肉按在了怀里,男人把她下身按在胯间坐稳,叫她双腿能顺利地缠上他腰,一双乳儿蹭过他肩头。
薛峤捧着她双乳满意地打量,目光低垂,审视着上头的字,然后极其恶劣地,弹了一下她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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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要么上面,要么下面。”(口交H)
周慈坐在他身上,感觉到他下身勃起,正隔着一层衣料顶着她小穴,她咬着手指发抖,肚子却不争气地发出惨兮兮一声叫。
她满脑子都想着要去薛峤办公室的事情,大课间混混沌沌,完全不记得去买面包的事情,此刻心理上半点感觉不到饿,生理上却早已饥肠辘辘。
薛峤嘲弄一笑,捏着她下颌:“饿了?”
她咬着唇点头,视线和头一起垂落,被人抓着马尾强迫着抬起头:“那就吃点东西。”
周慈懵懂地看着他,被他扯着马尾一路拉到桌边,他双腿分开,把勃起多时的性器放出来:“周慈,给我口出来。”
“呜…不……”周慈下意识就要拒绝。
面前的东西大到狰狞,形状笔直顶端微翘,感觉能把她喉咙贯穿。她摇着头拒绝,却被按着低下头,那东西抵在她唇边。
男人忍耐到极致,下身肿胀发痛,眼里情欲浓得翻滚,直勾勾盯着她似乎要把她吃掉:“要么上面,要么下面。”他语气到这一刻也还有一点点温和的余韵,但很快就尽归狠戾,修长的手指硌在脖颈:“周慈,你自己挑。”
周慈跪坐在地上,裤子已经滑落到靠近膝盖的位置,露出毛发稀疏的下身。
她眼亮晶晶的闪着泪花,张着嘴,费力地把那东西含进去。
薛峤把他的性器打理得其实很干净,然而含进嘴里咂摸时候,还是有一股淡淡的腥膻气味,前端因为压抑太久,淌出一点透明的液体来,周慈觉得恶心,要吐出来,被按着下颌压回嘴里,她喉头滑动,把那东西咽了下去。
“呜……”
女孩子的口腔温热柔软,牙齿整齐,没什么力气地咬在那性器上,含进去一半后就再没法往更深处去,舌头往后缩地无处可去,最后抵在他性器前端,一点点小心翼翼地舔舐着、把他的性器往外推搡。
嘴被撑得太满,嘴角仿佛要被裂开,嘴边淌出一点剔透的涎液。
她含住了就僵在那里,只晓得要给他舔,对接下来要做什么显出一点不知所措。
薛峤捏着她腮帮子,把那性器狠狠地往前一顶,直抵在软腭,女孩子干呕地迸出泪花,呜呜地抬手抓着他性器哼哼。
她向后摆着头,要把这东西吐出来,却被人抵着后脑勺一下一下地顶着。
嘴角磨得发木,周慈的眼泪哗啦啦往下砸,落在那性器上头。
男人目光幽深地看着她,动作慢下来,周慈红着眼,吸了吸鼻子,扶着那性器末端,凑过来学着刚才的动作给他吞吐含弄,她低着头一边流泪一边吻他那性器,探出一点舌尖来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舔他那性器。
男人揉着她后脑,语气温柔又可怕:“老师喂饱你好不好,嗯?”
他按着她的头,性器粗暴地在她嘴里抽插,周慈头脑昏沉,眼前一阵阵发白,垂下去的手无意识揉上花穴,手指伸进穴里模仿性器进出的动作。
抽插过百来次后,男人忽然按住她后颈,把她的头按向胯间,性器顶在喉头,周慈目光迷醉地仰起头来看着薛峤,他额头微有薄汗,按着她后颈的指节用力到发白,性器抵在她口腔里射了出来。
浓稠的白精持续不断地灌注进她唇齿之间,周慈被呛得不住咳嗽,下身抽插的手指呆愣愣停止了动作。
男人射了许久才停歇,半软的性器合着精液被她含在嘴里,咕嘟嘟地要往外冒。
薛峤居高临下的睥睨她,把那性器从她嘴里抽出来,握着周慈腋下把人拉扯到双腿上,瘦长的手指抵在她唇上,另一只手抠着她穴肉,周慈混混沌沌呜呜咽咽地把满口腥膻精液咽了进去,睁着一双眼看他,眼眸干净澄澈:“难…难受。”
薛峤的手还在她下头抠挖,哑声问她:“哪里难受?”
小姑娘呜呜咽咽地说不清楚,薛峤把手递给她要她自己去摸,她拉着他手指,一路摸到小腹:“烧得慌。”
薛峤无声冷笑:“不是烧得慌,你是骚得慌。”
冷淡刻薄的声音叫周慈豁然从情欲里清醒,可身下的手指骤然加快了频率,男人几乎要把她穴口的肉揉烂了,小姑娘情欲跌宕,重新跌入迷醉昏沉的深渊。
她直挺着腰赤身裸体地在他身上泄了出来,一时半会还缓不过神,睁着一双清澈眼睛软在他怀里。
她的下半身正好贴在薛峤胯间,才软下去的性器又要硬起来,薛峤咬牙切齿地捏起周慈的下颌:“还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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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拢着她手指把那盒避孕套拿了出来
周慈穿好了衣服,迈着步子要出去,忽然被人捏着后颈拉住,男人神色散漫地坐在桌边,把她马尾辫拉在掌中。
“回来。”
男人嗓音沙哑,手指捋进她发丝里,弯腰捏出梳子,取下她发圈要她自己叼着,慢条斯理给她把头发梳好。他此时的动作十分轻柔,半点没适才的粗暴,小指偶尔扫过她后颈,温热敏感。
周慈叼着那发圈,把手里的试卷揉搓得不成样子。
那卷子已经湿透了,全是她下头淌出来的浪水儿。
修长的手指抚摩过她柔软的嘴唇,他取回发圈,给她把发辫重新扎好,然后他拍一拍她后脑:“周末去我家里。”
周慈错愕回头。
她眼里映着他漫不经心的笑,捏着人后颈按亮了手机,上头是薛峤和她妈妈的聊天记录,她妈妈一周前发了消息给薛峤要一份她开学考试的成绩单,然后赶在文件过期的最后一点点开了那份成绩:“周慈她化学总是短板,薛老师您正好是教这一科目的,方便的话可以单独辅导一下她吗?”
下头是她拨过来的,二十分钟长的一段语音通话。
周慈嘴唇发白,仰着头看他。
“我去接你,还是自己来?”
“我…我自己去。”
男人点点头,并没再跟她多交代什么,语气平寡淡漠,周慈六神无主地出去,步子都是僵硬的,一步步挪得艰难。
隔天就是周六,他们学校两周放一次假,周慈夜里就收到了薛峤的消息,是他家的地址和需要带的书本习题,旁的什么也没说。
周慈提心吊胆,最后包裹得严严实实,摸去附近成人用品的自动贩卖机,买了一盒避孕套装在衣兜里。
走到半路,天猝不及防地下起雨,周慈没带伞,被淋成落汤鸡,狼狈不堪地站到薛峤家的单元楼前。
他家住在学校附近,是近两年新建的小区,楼建得很高,配备着电梯,周慈戳了两下按钮,站在那里等电梯下来,手伸到口袋里,把那盒避孕套捏得歪扭七八。
手机叮咚响了一声,她低头去看,是妈妈发来的,询问她是否到了薛峤家里。
她抬手拍了照片给妈妈,又发了消息:“我不想去辅导班。”
“那你就好好学习,成绩上来就不用了。”妈妈的消息回得很快,紧跟着一条:“你们薛老师人很好,说你成绩提上来了对他也是好事,没跟我要钱,到时候期末考试完,咱得请他吃顿饭。”
周慈默默戳键盘:“为什么要去老师家里……”
字打到一半,电梯已经下来,她抬头去看,门打开,薛峤站在里面,抬眼瞥见她,温和地点了点头。
“雨下得太大,出来接你。”
他简短解释,周慈则手忙脚乱地把手机塞回兜里,男人略一伸手,勾住她手指,把人拉了进来。
电梯里似乎有冷气,呼啦啦吹在周慈身上,冷得她瑟缩成一团。
薛峤瞥了她一眼,把人拢进怀里,手臂搭在她肩头,温热又可靠。
周慈却觉得心口漏跳一拍,手指握拳贴在双乳上,那上头的字一直清洗不彻底,斑驳残余的痕迹映衬着被他吮咬的发肿的乳尖,时刻提醒她男人的恶劣。
“滴——”
电梯在其中一层停下,正玩着手机等电梯的住户抬头扫了一眼:“薛老师?”
周慈下意识想把薛峤推开,男人的手却慢条斯理收紧,把她往身边紧压了一分,语气温和:“我上楼。”
后者瞥一眼周慈:“女朋友?啊呀呀,怎么湿成这样子,你们先上去换衣服,我等电梯下来。”
电梯很快到了顶层,薛峤家里。
他按了指纹,先推周慈进去。屋里很灰暗,厚重的窗帘拦在落地窗前,把所有光亮一丝不苟地遮去,只剩下雨声淅淅,内里摆设皆是黑白灰的冷淡色调,电视很大,但没开。
她还在打量,身后的薛峤已经关上了门,呼吸粗重地贴近她。
“薛老师?”
瘦长的手指轻而易举挟住她腰,薛峤抬手把她重重扔到了沙发上,周慈下意识要挣扎,长腿却被锁住,男人压在她身上,手指在她腰间摸索,在她手指从口袋里伸出来之前,拢着她手指把那盒避孕套拿了出来。
灯光昏暗,周慈听见自己瑟缩颤抖的声音:“薛…薛老师。”
男人身下的东西滚烫发硬,贴在她花心,恶劣地咬着她耳垂:“准备都做好了,就等挨肏了?”
【未完待续】
(十一) “自慰给我看,潮喷出来就放过你。”
女孩子清瘦高挑,身上穿的衣服湿漉漉糊在身上,薛峤很快把人剥光,露出洁净的皮肉,她侧着头躲过那目光,薛峤却忽然掠过她,抬手打开了灯。
客厅大灯亮起,暖白的灯光撒在她身上,周慈偏头才发觉电视墙边装着好大一面镜子,正好能把沙发上发生的事情照得清晰明了。
——里面的她正一丝不挂地躺在沙发上,腿屈起,脚趾蜷缩着踩在沙发上,被男人的身子把腿压得分开,仿佛是个要缠上他腰求欢的姿势。
而她手里,正握着一枚避孕套。
“呜……”
薛峤轻笑一声,把她头扭向那镜子:“喜欢吗?”他嗓音沙哑:“今天上午新装好,为你准备的。”
“不,不喜欢。”
头顶上的光太强烈,她瑟缩在沙发上,看薛峤慢条斯理地脱去衣裳,他身形瘦长高挑,腹肌很好看,形状分明,下头的人鱼线醒目。
更醒目的是他下身昂扬的性器。
周慈回去时候曾按着记忆比量,至少十八九公分,颜色不算太深,被光线照着,顶端微微发着点光,在双腿间一晃一晃地朝她走来。
周慈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赤身裸体的样子,捂着脸要躲过,被男人按着手腕捏去手里的避孕套。
“想我戴这个?”
周慈捂着嘴摇头。
薛峤压下来,光裸的身体滚烫发热,贴合着她犹带着点湿气的肌肤,轻而易举就要把她蒸发了一样,那避孕套被他撕开了递回她掌心,粘腻腻一团。
“过来补习。”他捏着她手腕,语气沙哑低沉:“先教你,怎么给我戴上。”
周慈摇着头躲在角落里,双手环膝,搂着个抱枕挡在身前:“不…我不要。”
薛峤冷蔑一笑:“不是你买来的么?还是想让我不戴套肏你?”
他捏着她臀肉语调轻慢地恐吓:“不戴套肏进去,肏完前面肏后面,前后都肏得烂兮兮,灌上一肚子的精水,一动就哗啦啦淌出来,拿木塞子给你堵死,留在里头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大着肚子涨着奶,被我按在讲台上,一边吸奶一边儿肏。”
他说着把那抱枕夺过来扔在一边儿,当真低下身子凑过去吸了一下他乳尖,吸得周慈的脚趾都绷起,没命地哭喊浪叫才放开,那点乳尖被他吸得红肿,上头一层亮晶晶的津液。
“好惩罚你这个……”他把她翻了个儿按在柔软的沙发上,乳尖蹭过抱枕上勾着隆起的图案,被蹭得挺翘起来,男人按着她腰用性器拍打她臀肉,顶端不时蹭过菊穴,拍打得那里一缩一缩,她尖声哭泣,说自己没想那么多,只是怕薛峤要肏她,怕他不戴套叫她怀上孩子。
薛峤的声音高高在上,语调冷漠:“你这个不好好学习,满脑子想着被肏的骚货。”
周慈哭得嗓子都哑了,手里的套子被她揉搓得不像样子,被薛峤按着坐在怀里,性器从她两腿间过,贴着她花心翘着,男人在身后把着她手,叫她一步步把那薄薄的包装袋撕开,捏出那枚淡粉色的避孕套,握着他性器一点点给他套上。
薛峤偏头咬一下她脖颈:“真聪明。”
瘦长的腿搭在他的上面,男人按着她膝盖分开两条腿,叫她的私处暴露出来,照进那镜子里面,他似笑非笑地捏着她阴蒂,另一只手漫不经心揉她胸:“想要我先肏你后面还是前面,嗯?”
周慈说哪里都不想要,薛峤蹭着她花穴冷笑:“哪有这样好的事情——两边都要肏。”
“不…不行。”
薛峤捏着她后颈说怎么不行,按着她头揉着她胸让她看自己镜子里的模样。
周慈名字里的那个慈该改做“瓷”,她皮肤白皙光亮得要命,除了被薛峤写在胸前、一时半会儿洗不掉的那些字,浑身上下没半点瑕疵。
此刻头发乱着,双眼水亮带泪,两条腿敞开露着粉嫩的穴肉,被人揉着奶子的时候连绵不断地淌浪水儿,把下头那一块地都打湿了,像是个被人欺负狠了的,可怜至极的瓷娃娃。
骚得要命,也可怜娇弱得叫人心碎。
忍不住想弄脏她,把她跌烂,摔个稀碎,肏得发浪。
“咱们复习一下好不好?”
男人揉着她乳肉的手愈发用力:“上次教你怎么自慰还记不记得?”
他语气幽幽:“自慰给我看,潮喷出来就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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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就该在投影仪下头肏你,把你下头喷水的浪
周慈的肚子有了七个月大,高高隆起,照在校服下头。
一双乳儿也涨得肥肥大大,没法再穿往日的运动内衣,改穿文胸,薛峤买的那种,顶性感,带着浓浓的情色意味儿,而且时不时就得脱下来换一回——她奶太多,穿个半天就把内衣给弄湿。
七月天气燥热,她穿了裙子,下头的内裤也是薛峤挑选的,和内衣是一套,布料俭省,勒着白净的臀肉。
这天放暑假,班里的同学都走光了,就剩她一个留着等薛峤,手抑制不住地伸下去,抠进穴里头。她面红耳赤地从里面掏出一个跳蛋来,正嗡嗡作响,原本被堵着的浪水儿稀里哗啦地往下淌,沿着腿根儿嘀嗒到地板上。
那是早晨时候薛峤塞进来的,严令禁止她偷偷取出来,然而他实在太混账,刚才上头义正言辞说话嘱咐大家暑假注意安全的时候,悄悄给她调过好几次频率,她好几次都差点受不了叫出声来,最后只好趴在桌子上咬着手腕装犯困。
她靠在后桌上,手伸进自己穴肉里摸索,哪怕如今孩子都要七个月了,却也还是紧窄得要命,搁进去两根手指就撑得慌。
薛峤晚上肏她时候,偶尔咬着她耳边嗤笑着问她,要怎么把孩子生出来:“他妈的肏多少遍都这么窄,到时候疼死你。”
她被吓得眼泪汪汪,男人过了兴头就没有那么恶劣,亲着她眼角语气温和地安慰她。
她想到这儿,下头的水流淌得更多,把木凳子都淋湿透了,水汪汪的一片。
小腹烧灼着点欲火,她抠挖着自己小穴,学着平时薛峤的手法揉捏自己阴蒂,把它从阴唇里头牵拉出来,最后足跟抵着前座,筋疲力尽大汗淋漓地泄出来。
“嗤——”
她自慰完才发觉跟前头站着个人,吓了一跳,眯着眼看清是薛峤。他捏着那跳蛋,脸色危险:“不是让你别拿出来?”
周慈可怜巴巴地抬眼,手牵着他袖子说错了。
后者冷笑一声,弯下腰来把手伸到她内裤里头,早就湿得不能要了,一摸一手水,阴唇沾了水贴着他手指不放,薛峤语气凶狠:“就骚成这样,他妈的门都不关就在这儿自慰,被别人看见我看你怎么办。”
“再骚也是你教出来的。”
周慈软软地犟嘴,抬头去看门口,看见已经被男人关得严严实实了才松一口气儿,拉着薛峤的手摩挲她掌心。
薛峤把她提溜起来按在讲台上,掀开裙子扒了她内裤:“就这么想要?”
周慈委屈巴巴地分开腿:“谁让你在里头给我放那东西。”
薛峤拉开她校服,手摸到她背后把她文胸扣子解开,和内裤一起扔在一边儿,两只涨大的奶子迫不及待地弹出来,他捏着那奶子,亲她隆起的肚皮,里头孕育的生命似乎被惊动,轻轻踢一脚母亲的肚皮。
胎动从四月就开始,周慈从最开始的一惊一乍拉着薛峤吓得要死要活到现在已经习惯,摸着被踢到的地方笑,被薛峤掰过脸来咬她嘴唇。
她捧着两只乳给他,委屈巴巴说涨得慌,男人捏着其中一只,一用力就挤出奶来,另一只奶子被他含在嘴里头,用力吮吸着,周慈按着他后脑勺,把他牢牢拥在胸前头,浪声叫喊着,乱七八糟叫他:“薛峤…薛峤……”
“老公,呜呜,老公轻点,疼……”
薛峤抬手拍打着她臀肉,发出响亮清透的声,被他从女孩肏弄成女人的小姑娘眨巴着一双清澈带泪的眼,费力扭着腰撒娇:“薛老师——”
薛峤性器硬得胀痛,嗓子哑着,掐着她奶子:“周慈,我今天在这里把你肏烂也是你自找的。”
他脱了裤子掏出性器,掰开她软湿穴肉,掐着她喷奶的乳一口气儿肏到最里头,把人肏得一个激灵,耷拉下去的小腿儿翘起来,手指头扒拉着他的背浪声叫老公。
花穴里头的嫩肉湿热,嘴儿一样含着他性器不放开,越掐奶子缩得越紧,爽得人头皮都发麻。
他把她肏得神智昏昏,两个人的交合处迸溅水花,周慈光洁干净的下身被肏得红肿,他手扯着她阴唇和花蒂,把被撑得快透明的穴肉暴露出来:“就该在投影仪下头肏你,把你下头喷水的浪样儿投在黑板上,一边肏你一边看着。”
周慈搂着他脖子哼哼唧唧,说才不要,被肏得满眼泪花昏昏沉沉地骂他混账。
薛峤亲着她的泪花,下头的性器涨得愈发大,往她穴肉里头狠狠肏,性器上头的青筋蹭着她层层迭迭穴肉里头藏着的敏感点,以对她身体了如指掌的姿态把她肏得浪水乱喷,最后呜呜咽咽蹭着他脸颊,大敞着阴户让他把满满当当的精液射进来。
周慈仰面躺在讲桌上,身上是她喷出来的奶花,泪珠缀在眼角,可怜巴巴说下头被肏得又酸又麻,拉着男人的手要他给揉。
薛峤爱怜地亲吻她隆起的肚皮,埋在她体内的性器一点点复苏,他沿着肚皮亲到乳尖,舔舐干净上头哆嗦着的一点乳汁,沉声问她:“还要吗?”
女孩子红着脸点头,被他捏着腋下转了个儿,双臂扶在讲台上头,站着从后头被他肏进来。
“啊——”
这样体位的深度叫人难以想象,她花穴触电一般地收缩痉挛,头后仰,双乳乱颤,从后头就看得见那晃动的剧烈幅度,白净修长的颈子弯曲,隐隐浮现在背上的一整条脊骨反弓出漂亮的弧度。
他这么站着抽插了几百下,肏到最后周慈扶不稳了,双臂被他扯着挨肏,渐渐笨重起来的身子摇摇欲坠,被他撞得一遍遍起伏。
“呜,要尿了,老师,我要尿出来了……”
被孩子撑满的子宫压迫着膀胱,孕妇本来就多尿,更何况被人这么大幅度地肏干了两个来回,周慈呜呜咽咽地咬紧粉嫩的唇瓣,扭着身子要挣脱身后人的束缚,身后的男人却投以更加疾风暴雨地抽插。
周慈颤抖着身子承受,嫩肉被来来回回地抽插磨得红肿,浪水和尿液混合着淌下,她终于憋不住,咬着牙后仰颈子,下身射出一泓淡黄色的液体,淋在两个人脚下。
身后的薛峤也到了临界点,把她搂在怀里,胯骨抵着臀肉,强有力地射进浓稠的白精。
“呜……”
周慈的手贴在肚皮上,精疲力尽地扶着讲台。薛峤抽出性器来,原本被堵住的浪水和吃不下的精液一起哗啦啦淌出来,浇在地面上。
周慈垂眼羞窘地看着地上的那汪水,捂着脸要啜泣,被男人拉开手掌温和地亲吻,他沿着她眼角一路亲到她隆起的小腹,最后一根根松开她捂紧的手指,轻轻亲一下她娇嫩的阴蒂和花穴,语气温和且深情:“我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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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隆起的阴阜上,留着男人恶劣的签字:混蛋。
周慈含着两汪泪,从镜子里看他,男人神态温和,五官清俊,不穿衣服也叫人觉得他衣冠楚楚像是个好人。
说出的话却一句顶一句的恶劣,把小姑娘那一点可怜的自尊心碾成烂泥。
她自喉间发出一点浅浅的呜咽,男人的性器蹭过她花穴,把她呜咽声的尾音蹭得喘息不止。
瘦长的腿被强迫着叉开,她一手搭在花穴上揉捏,另一只笨拙地摸上自己白净的乳。她手指生得很漂亮,细白修长,映衬着双乳上斑驳的痕迹,说不出的色情。
薛峤略一抬眼,就看得见镜子里的她。
小姑娘过往十八年一定乖得要命,不然不至于连自己的奶子都不会揉,手搭在上面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摸着小穴的手也只是平淡地重复着进进出出的动作。别的什么也不会,只会一边摸着自己一边咬牙呜呜咽咽地哭。
“要给你个不及格才行。”
薛峤的手掌贴在她的上面,把那只白净浑圆的乳儿罩住,滚烫的掌心贴着她手背,带着她一起揉啊揉,另一只手掰着她下颌,强迫她抬起头,要她看着自己揉奶揉屄的动作。秀气的眼在镜子里瞪得很大,粉嫩嫩的唇抿得苍白,却又浅浅轻轻地张开,发出一点柔弱透骨的呻吟,她娇娇地喘着,人坐不稳,迫不得已的往薛峤怀里靠,瘦弱的脊背贴着他胸口,呜呜咽咽地乱哼。
她像是水做的人,眼泪多,下头的水儿也多,那么笨拙地自慰手法都能给她自己揉出水儿来,她感觉到腿心的湿滑,小心翼翼地捏一捏薛峤的手指:“出…出水儿了。”
意思是她做到了,所以能不能放过她。
薛峤嗤笑一声。
他音色冷肃寡淡,刀子一般刮过她脆弱的神经,小姑娘倚靠着他缩成一团,把腿儿合拢。
薛峤抬手把她按在沙发上:“周慈,你不知道什么叫潮喷?”
他低下头去,在周慈错愕的目光里把头埋到她两腿间,舌头拨开她阴唇,在她阴蒂上舔舐了一圈儿,舌尖一转,抵在她尿道口来来回回舔了两下,脸牢牢贴在她下身,高挺的鼻梁抵着她,牙齿咬着那小小的、脆弱的阴蒂,狠狠吮吸了一下。
“啊——”
柔弱的下半身被剧烈地刺激,她抽动一下,小腹一波波儿地收紧,薛峤抬着头,眼神冷漠轻蔑地看她仰面躺在沙发上,赤身裸体夹着腿,一边哭一边稀里哗啦地泄出来。
喷的水那么多,沿着沙发蜿蜒躺下来,而薛峤适时抬起她的头,逼她看着自己下身是怎么往外喷水的。
周慈捂着脸惨兮兮地哭,第一次骂他:“…混蛋!”声音压得低低的,唯恐他听见,却又咬牙切齿,可见当真是恨他入骨。
薛峤坐在一边儿,散漫地扯了性器上的套子,随手丢在近前的垃圾桶。
他不知从哪儿摸了一支马克笔,拉过小姑娘,把她腿心掰开搭在自己膝盖上。
他的性器就在胯间昂扬立着,尖端甚至无意识地蹭过花心,抵进去了分寸,周慈啊一声尖叫,手臂撑起身子,摇摇欲坠地看向他。
薛峤正捏着她的大腿内侧打量,最后在贴进腿根儿的地方,龙飞凤舞地写下“不及格”叁个字儿。
周慈绝望地仰起头,挺起的上半身跌回沙发上,哭得双眼没了神采,麻木地摊开躺在那里。
然后下一刻,男人沿着肚脐一路抚摸到她光洁的阴阜,摩挲两下后,笔尖抵在上面。
他存心要折磨周慈,一字一句写得很慢,湿润的笔尖一遍遍刺激着脆弱敏感得皮肉,周慈要咬着手指才可以不叫出声来。
最后男人拍一拍她下半身,示意她直起腰来看。
她略一偏头就能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腿大张着,左右大腿内侧都写着大大的“不及格”叁个字,肚脐上面打了红叉,隆起的阴阜上,留着男人恶劣的签字: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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