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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故事二:野鸡03(高H/狗奴/前尘)
“……”
那不是幻听,它来自于巨型的垃圾箱内,仿佛濒死般急促地喘息着。
我想我应该拔腿就跑。
但是我没有。
我鬼使神差般地、顺着垃圾箱旁的脚手架爬了上去。
“……被好奇心这个盲目的冲动所驱使,从一个世界逃离到另一个世界的人,终其一生,不过只是一个流浪者,”
“所以柒,你已经深刻地忏悔自己盲目的冲动了吗?”
我抬起了头。
好像被一团白雾包围着。我一丝不挂,晶莹的口水从嘴角流下,落在高耸的乳房上。
不远处的全息投影记录着我的窘态,甚至放大了数倍——
我满面潮红,眼内的情欲满溢出来,两粒奶头肿胀挺立,像是两颗熟透了、随时会爆开的紫黑葡萄。只可惜我的双手被桎梏在身后,我只能难耐地摩擦起大腿根部,摇摆起腰肢,像主人豢养在庄园里的、那些发情的母狗那样,撅起屁股摇尾求欢。
一切都好像在雾中。
我拼命地点着头,回应那虚无缥缈、高高在上的训话。
“Sit.”
又是一声严厉的女音,发出训狗的指令。
我好像出自本能般地、忍着浑身的骚痒跪坐了下来,又自觉地像狗般双手微蜷、放于胸前,欢欣地仰起脸、来回地吞吐着我的舌头:
“汪呜……”
我虔诚地注视着主人华贵西裤的裆部。
这是母狗被允许的视野范围上限,除非主人的恩赏,我没有再向上看的资格。
“Linda,你真是最优秀的调教师呢……”
那是……主人的声音。
近乎冷酷的优雅,却对我有种致命的诱惑。我压抑着喘息声,想要得到他的、哪怕一分一毫的在意。
“呵……”
我竭力讨好的模样似乎勾起了主人的一点兴致,修长的手指下移,暗示着即将给我的赏赐。我欢喜地挺起丰满的乳房,用两粒硬挺的奶头来回磨蹭着那指尖,想要乞求主人的拧弄亵玩。
“汪呜、汪呜……”
那是来自内心深处的欲望。
我忘记了为人的本能,用狗叫,而不是呻吟来乞求主人的宠爱——也许只是为了指尖随意的几抹抚慰,但于此时的我而言,却是比生命更重要的存在了。
“承蒙您的夸奖……还要感谢楚先生送来的C5基因改造仪,彻底地纠正了她野性难驯的毛病呢……”
女声适时的柔和了下来,显得恭敬而得体。主人撷住了我的一粒奶头,毫不留情地旋了个圈,突如其来的疼痛给了我更多的快感,我呜咽着,拱起阴阜,想要得到更多辱虐的乐趣。
我甚至情不自禁地挺动起下身,用空虚已极的阴阜摩擦起身下的草坪,却又被麦芒般的草尖扎得呜咽低泣起来。
“是一条笨狗呢,楚……”
虽然是嫌弃的抱怨,但主人的语气里却多了一丝愉悦。我敏感地捕捉了主人这一点情绪的变化,发出了小狗般“嘤、嘤”的求饶声。
“这样……喜欢吗?”
我的小狗声讨好到了主人。他抬起脚,施舍了给我的奖赏。
坚硬的、锐利的尖弧形抵住了我的阴蒂,在那一瞬间,我仿佛见到了世上最美味的骨头般,感激涕零地向前迎去——
那是主人的、名贵皮鞋的鞋尖。
笼住我的白雾尽数散去。
原来我正在后花园的草坪上,午后的阳光如金子般洒下,落在主人和他的朋友身上。
古董级的矮脚桌上放着精致的甜品塔,配以最珍稀的古老品种红茶——
但却无人问津。
高级女仆端来了调教的用具,向堆满流苏软垫的、那张洛可可风格的贵妃榻走去,上面斜倚着主人的朋友——自由生物科技集团的总裁,楚。
我只在新闻上见过他。
他有着不输主人的相貌,却让我生出本能的畏惧来。已有一名奴隶跪在他的腿间,正在为他口侍,那名奴隶的侧脸很像一位明星,但我却想不起来是哪一位了。
“她会喜欢的,哪怕是一只鞋,她们也会玩得很开心……贱货就是贱货,是不是,B1?” 原来那个给楚口侍的奴隶叫B1。
她似乎已经对楚兴之所至的羞辱习以为常,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又继续专心服侍起楚的宝具来。但与此同时,她也慢慢地高抬起臀部,大大地分开双腿,以母狗般的姿态、顺从地向在场所有人展示起她主人楚的杰作来——
那是一只同样名贵的皮鞋。
然而与主人对我不同的是,那只皮鞋,只有鞋尖一角露在肉穴外。
它是被生生地推进B1甬道的,窄小的穴口已然皮开肉绽,鲜血已经凝结,显出格外滑稽的残忍来。
“走神了呢……”
我的分心让主人不满起来。
求生的本能让我感受到了危险的迫近,我补救般地想要讨好,然而他却毫不留情地移开了鞋尖。
“呜……汪呜……”
我有些害怕,低声乞怜起来。
可是主人却并未理睬我,而是转身离开,坐回了楚对面的沙发上。我看不到主人的表情,心里慌乱极了,然而此时,楚又不失时机地、向主人开起了恶意的玩笑:
“看来……比起你这个主人,她似乎对我这个陌生人更有兴趣呢……”
主人并没有反驳楚,他似乎默认了楚的话。
“放心,我对你的puppy(小狗)没有兴趣……我只是来观赏Linda的调教成果,看一看究竟谁赢了我们的赌约……不过,你看起来信心不足呢……”
我不知道他们赌了什么。
我跪趴在草坪上,体内的高热也因为主人的冷淡而渐渐消退。
我忐忑地望着主人的方向。
我没有等很久,我很快就知道了答案。
15、故事二:野鸡04(微H/配种/人生)
我听到了一阵急促的、属于野兽的喘息声——就像是一场未知的灾厄,让我莫名地恐惧起来。
我抬起了头。
我看到了一身华贵制服的训犬师Robert,和他牵着的、主人最宠爱的狮犬兽——Prince。
管家迎上前去,牵过了狮犬兽的特制犬链。狮犬兽是自由生物科技集团运用基因技术杂交并优选出来的品种,它有着狮般的凶猛和犬般的忠诚,而在培育Prince时,他们又加入了人类的基因,使它的智力和思维方式更贴紧人类。
“这是主人的Prince,柒,你喜欢它吗?”
我害怕地摇着头、向后退去,Linda却一把攥住了牵引我的狗链,厉声呵斥道,
“柒,不可以失仪!”
我知道我已经惹了Linda不快,这是她施责前的警告。我害怕极了,下意识地就向主人的方向看去。
主人正在喝茶。
楚似乎并不满意主人此时的冷淡。 他懒洋洋地坐起身来,一脚踢开了还在胯下服侍他的B1,随后对主人道:
“你该不会……从来没有告诉过她,你当初买下她,是为了什么吧?”
这也是我从未想通的一个问题。
我的父亲是个赌鬼,还不上巨额赌债,走投无路选择了自杀。我的母亲因为常年的操劳得了绝症,而我被迫从Alpha大学退学,打工赚钱,给母亲治病。
日子虽然辛苦,但总有盼头。只是母亲的病是不治之症,最后,所有的医院都拒绝了我们。
直到,主人的出现。
他是我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买下我,但他把我的母亲送去了自由生物科技集团的医院,还支付了我母亲所有的治疗费用。
对于那时只有十七岁的我来说,他就是神祇一般的存在。
主人的冷淡让狮犬兽焦躁起来。
它甚至放下了狮血统的骄傲,向主人摇起了尾巴,似乎在期待着主人像平时那样抚摸它。
但是主人并没有回应它。
主人是一个冷漠的人,但他宠爱Prince,不会像今天这样对它。
“呵……”
楚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
我想他可能看出了什么,但他是个极度恶劣的人,他一边似笑非笑地睨着我,一边抬手抚摸起Prince:
“Prince,喜欢你的新娘吗?这可是你亲自选中的呢……”
阳光如被击落的镜子,支离破碎地散落一地。
夜雾缭绕。
尘封许久的记忆如雪片般落下,直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俯视着这个浑身浴血的男人,滑稽的,残忍的。
我没有想到此生还会再见到他。
即使有缘再见,我想,大约也不过是上一场的轮回。
可能还在那个不入流的奴隶市场上,我被父亲生前欠债的金融公司卖给了奴隶贩子,在遭遇了无数次逃走失败的毒打后,我奄奄一息,狼狈的像个破布娃娃。
我以为这就是我的人生——
要么继续逃走,要么选择死亡。
但是也许,还有第三条路。
那是一个黄昏,本来隐蔽的奴隶市场却遭遇了几十辆警署海陆车的突袭,奴隶贩子还来不及逃走,就被穿戴着高级机甲的私人武士以机械臂钳住了脖子。
夕阳西下。
一列海陆车队从远处驶来,余晖落在流线型的华美车身上,镀上了一层金色。它们逐渐减速,直到最中间的一辆,停在了我的面前。
我的倒影映在刻印着“Ling”字样的车身上——那是凶巴巴的、并不好惹的模样。
然后,我听到了车窗缓缓下落的声音。
“你……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我抬起了头。
“好久不见,凌。”
我站在脚手架的最高处,看着浑身浴血、仿佛破布娃娃般发出濒死喘息般的他,轻声道,
“你……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16、故事二:野鸡05(剧情/内讧/乞求)
凌抬起了头。
他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错愕。
我想,在我离开之后,他也没有想过会与我再次相遇——以这样相似的场景,和错乱颠倒的立场。
想要落荒而逃,却又狭路相逢。
我把他从垃圾箱里拖了出来。
他还是穿着遇刺会场上、那身昂贵的西装,只是西装破烂不堪,又浸染了垃圾的馊臭味。
我嫌弃至极,但他的衣服已经与血肉融在了一起。我担心现在剥掉会牵动伤口、加速他一夜归西,只好忍了下来。
“原来,你在这里啊……”
凌看着我,喃喃道。他已经失了气力,像一具傀儡一样任我摆弄。
他最严重的一处伤,是左胸口的血窟窿。子弹贯穿了他的身体,不过他天赋异禀,竟然没有死。
“……好久不见啊,柒。”
他轻勾起唇角,烟色的眼眸仿若璀璨的宝石,一如那日车窗落下后,他看向我的模样。
就……行吧。
离开了凌之后,我曾无数次地在噩梦中,回到我十七岁的时候。
我视他如神祇。
我被他迷的神魂颠倒。
我甚至为他低贱到了尘埃里。
可是……他却把我当作一条用来给狮犬兽Prince配种的母狗。
他买下我,不是因为我有趣,也不是因为他同情,而仅仅是因为——
Prince选中了我。
但我又不得不接受他的施舍。
他给我的母亲延续了五年的生命,甚至在放我自由时,他也一次性地付清了所有的治疗费用。
而我在母亲去世后白天黑夜打两份工,连鸡都做了,竟然还没有攒够治疗费用的十分之一。
这让我非常的……耿耿于怀。
而且其实,我也不叫柒。
柒,是他买下我、成为我的主人后,赐给我的名字。
根据这个名字,我有理由怀疑我是他的第七个奴隶。
但是,当时情窦初开的我竟然一度以为我是他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奴隶。
呵呵。
这大概就是少女的普信吧。
后来,在我知道真相后,Linda还特地告诉我,原本凌给我取的名字是Princess。
跟Prince还真是般配呢……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庄园里再次见到我之后,他脱口而出的是“柒”这个字。
但是现在显然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刚才……那个是你的人吧?你怎么一声不吭?”
我看着已经奄奄一息、似乎马上就要嗝屁的凌,想起刚才那个连目光逡巡都令我心惊胆颤的机甲武士,问道。
“……你看他……像是来救我的吗?”
烟色的眼睛微敛,凌侧过脸,似乎有些尴尬。
这是……资本家内讧了?
不得不说,这个答案让我爽到了。
更准确点来说,是那种锣鼓喧天、鞭炮齐鸣般大快人心的爽(锣鼓和鞭炮是地球纪年时的两种污染环境的物品)。
但是显然,此时露出幸灾乐祸的嘴脸并不合适。
“那……我去联系凌夫人?”
三年前,在我母亲过世的那一晚,流光溢彩的核烟花,照亮了一整夜的Alpha城。
那是自由金融集团总裁凌与皇室小公主的大婚。
“……我遇刺……大概就是她做的……”
这……么刺激的吗!
我的心里仿佛溜进了一只上蹿下跳疯狂吃瓜的猹(猹是地球纪年时、东方文化中的一种以吃瓜为生的动物)。
“那……我去联系你的管家?”
“……他们……应该也被我夫人收买了……”
这……虽然再次被爽到,但我决定还是保持淡定的模样。
“那……我去联系楚?周?他们都是你的朋友,应该会施以援手吧?”
我绞尽脑汁,一个又一个地抛出选项,再听凌一个又一个地予以否决。
“……你不会以为……我跟他们真的是朋友吧?”
这……我倒是真的没想过——
你的人缘能这么差啊!
“……我……就在你家休养一段时间吧。”
在我抛出的所有选项都被凌否决了之后,他终于提出了自己的想法,然后抬起眼,仰视着我。
他甚至没有用一个问句。
他的眼内氤氲着烟色,刚才转瞬即逝的尴尬仿佛是我的错觉,还是一如既往的、上位者的淡漠。
就像五年前那样,自以为是地就替我作出了决定。
“凌先生……你大概对我有什么误解吧?”
他似乎对我的回答有些惊讶。
我站了起来,冷冷地回望着他,
“五年前,我们就已经解除了主奴关系,现在我们只是普通的陌生人,我好像没有施救的义务……”
我拿起了通讯器,准备联系最近的警署,既然是自由金融集团的总裁,自然会有人想方设法地来帮助他。
“不行的,柒……”
只记得那个可笑的数字、甚至连我的真实姓名都没有花过一秒钟的时间去了解的男人……
警署值班的机器人出现在了我的通讯器屏幕上。
“是Z1区的警署吗?我现在在……”
我的脚踝猛地一凉。
我向下看去,是凌,他似乎用尽了最后的力气,以一种我想他大约从未体会过的卑微和乞求,拉住了我的脚踝。
“柒,不要这样……我会死……”
我怔住了。
他看着我,我想这里面,大约是有点真心的吧。
或者说,人之将死,眼睛也会骗人了。
17、故事二:野鸡06(微H/教训/童话)
凌说完最后一句后,就狗腿一蹬,昏死了过去。
就……行吧。
资本家在人心这块真是拿捏的死死的。
我切断了通讯器,又去附近常租的色情酒店找了老板娘Anna姐帮忙,两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个比我高两个头的男人运回了我家。
虽然凌的身上看起来像凶杀现场,但阅男无数的Anna姐表示情绪稳定。只是她在临走前,又压低声音,以一种过来人的口吻对我说道:鮜续zнàńɡ擳噈至リ: yus huwx.c om
“息沐,越好看的男人,可是越会伤人心的哦~”
我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关于这一点,我已经深深地、深深地领教过了。
“凌,你的puppy(小狗)高兴的好像要哭出来了……”
楚抚摸着Prince头顶的、狮犬兽特有的狮鬃,Prince呲起牙来,露出别样的凶狠来。楚的脸上掠过一抹挑衅的笑,他的眼睛虽然看着我,话却是向主人说的。
我呆在原地。
楚说的每一个字我都能听得清楚,只是把它们连成一句话后我反而不明白了。
或者说,我根本不想明白。
“她不需要知道这些,楚。”
主人打断了楚的话。
我连忙回过头,看向主人的方向,经过两年间、日日夜夜的驯化,我已经习惯性地像小狗般作起了揖,想要用我的乖顺求得主人的庇护。
“汪……呜……”
然而主人并没有回应我,我们之前的一切都像是我的一场错觉——这两年间,无论我怎么不服调教师的管教、甚至冒犯他本人,主人也只会用最柔软的鞭子抽一两下我的屁股,然后再冷着一张脸把我抱进他温暖的怀里。
“恕我直言,凌,你实在是太仁慈了——她只是一个奴隶,奴隶的唯一用处就是给主人取乐,你已经把她宠坏了……”
楚向主人指责着我。
我害怕起来。 楚是一个很坏的主人,除了B1,他每次带来的奴隶都不重样——我想那些没来的奴隶大概都已经死了。
我不想让主人变得跟他一样,于是又“嘤嘤”地叫了起来,想要向主人证明我会是一条听话的乖小狗。
大概是我的叫声让主人犹豫起来。
楚眯起了眼睛。
大约是因为我的叫声使主人动摇、继而让他这个出主意的人失了面子,他的唇角浮出一抹阴冷的笑意,又在原来的赌约上,重重地再押下了一注筹码:
“凌,你该不会是打算……跟Prince肏同一条母狗吧?不过是一条母狗,你喜欢的话,等她配完种,我再送你几条更漂亮、更乖巧的……还有,我那里的军部订单,你不是一直感兴趣吗?”
“而且,你也想知道小狗会为了主人,做到何种地步吧?”
于是我被楚的安保机器人接手了。楚带来的两名一等女仆上前,堵上了我的嘴,我稍稍挣扎,就被她们毫不客气地扇了两个耳光。
“真是卑劣的个性。”
她们教训完我后,又转身从庄园高级女仆手里的托盘内取出一件镶满了莹白色璀璨宝石的纱衣——
“这是凌先生两年前就在Ms. Yan那里定制的,全世界独此一件的……‘婚纱’呢。”
Ms. Yan是皇室御用的服装设计师。
原来早在两年前主人买下我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决定了我的用途。
给他最宠爱的狮犬兽配种的用途。
“你……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在那个黄昏,在被晚霞染成粉色的天空下,我曾以为过去的十七年都开始有了意义——就像我小时候读过的童话,公主渡过了千难万险,终于等到了她命中注定的王子,王子骑着白色的骏马,从恶龙的利爪下救下了她。
但世间万物并不是可以随意类比的。
我不是金尊玉贵的美丽公主,而王子也许本来就属于恶龙族。主人是我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我为此花光了我仅剩的、那一点点还算值钱的自尊,然而在我自以为抓住它的一瞬间,才发现它的上面早已浸满了毒药。
18、故事二:野鸡07(剧情/进餐/传闻)
“你要出门吗?”
翌日清晨,正打着哈欠的我刚要踏出家门,就被身后冷不防出现的、凌沙哑的嗓音吓了一跳。
“你……没事了?”
我回过头,看着浑身赤裸、只低低地围了一条浴巾的凌,感叹起银河纪年基因技术的强大——
紧实的八块腹肌上还隐约可见重伤后的浅痕,而最致命的、被贯穿的左胸似乎已经长实。
而我仅仅只给他进行了最简单的清创。
我不得不承认钞能力的美妙,从生物的角度来说,他们的肉体已经超越了人类,成为世俗意义上、不死不灭的“神”。
“嗯……”
他点了点头,比起昨晚的狼狈,他又恢复了从前的那种淡漠,不过大约因为记得自己说了些什么,烟色的眼里还是流露出了一丝局促。
“吃的在冰箱里,拿出来自己加热一下,吃完记得把盘子刷干净,然后回去睡觉,不许乱动我的东西。”
我瞥了他一眼,冷冷地丢下这句话,重重地关上了家门。
因为跟凌说话耽误了时间,通勤的公共飞行器上已经人满为患,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位置坐下,然后打开了通讯器。
通讯器里,二手监控器正传来家里的实时画面。
凌坐在桌子前,用的是我前几天从二手市场上淘来的、据说是某个艺术家烧的陶瓷盘子(他倒是会挑好的用),他面无表情地咽下了最后一口早餐,大概是因为没有找到餐巾,只好用纸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角,随后刚要起身离开,又想起了我出门时对他的吩咐,便笨手笨脚地收拾起了桌上他和我的盘子,小心地捧着来到了厨房的水池前。
他皱起了眉——
我想,大约他从出生起就没有见过这么古地球时代的东西了。
“请用吧。”
我坐在长长的、似乎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洛可可风格的餐桌前,看着那些我说不出名字、甚至从未见过的美食,咽了咽口水。
自从被追债上门的金融公司卖给奴隶贩子后,我已经很多天没有吃过像样的东西了。
“……”
我抬起头,看着左侧这个坐在主座、面容冷峻的男人,三个小时前,他从奴隶贩子手中买下了我、拿到了我的奴隶编码。
他就是……我的主人了吗?
我有些害怕。
在这个世界,沦为奴隶的人类是可以被合法地奴役和买卖的,而主人也对奴隶享有绝对的处置权——
比如极度的辱虐和杀戮。
也许是感觉到了我的恐惧,那双烟色的、仿佛琉璃般透明的眼眸转向了我。他抬了抬手,高级女仆立刻会意,端来了距离我很远的一道大菜。
另一名高级女仆上前,将炙烤好的上等伽马牛小排夹起、送入他的餐盘,在璀璨的晶钻灯下,描着金边的古董餐具泛着诱人的光芒。
他敛下眼眸,拿起了左右两侧的刀叉,刀叉与餐盘交织,却未发出一点声响。我打量着立在长长的餐桌两侧的女仆们,她们看向男人的眼里满是憧憬和向往。
“这样……应该就没有问题了吧?”
我回过头。男人放下手中的刀叉,女仆上前,将他切好的伽马牛小排端起,递到了我的面前,那炙烤为七分熟的牛小排被均匀地切成了五等份,每一份都是可以一口吃掉的大小。
他刚才……是在为我切肉吗?
可是一个主人,有必要对一个奴隶这么好吗?
“啪嚓——”
隐形耳机里传来了与实时画面相匹配的盘子落地的声音。
那是我难得的几件与艺术有关的东西。我看着碎了一地的瓷片,每一片都是银河币的味道。
很好,很好。
我默默地从我欠他的天价治疗费用清单里划掉了二十银河币。寄希望于从来没有进过厨房的人用最原始的方法刷碗,到底是我自不量力了。
为了省下一笔开销、早日还上欠凌的巨款,我甚至连最便宜的二手厨房机器人都没有购买。
结果又多损失了二十银河币。
我生着闷气,公共飞行器停在了离我打工酒店最近的停靠点。
贫民窟的酒店不同于其他地区的,它在引进了机器人的同时还保留了人工岗位,只是这些岗位也需要具备操作机器人的能力。
也许是因为酒店使用的机器人,是那些酒店作为废品淘汰的旧货。
我没有拿到大学文凭,就只能在贫民窟酒店,靠着修理机器人这些最简单的活计为生。不过好在不用坐班,偶尔可以去其他地方接点私活,再多挣一份钱。我刚验证完虹膜、走进操作间,就听到同事们的窃窃私语:
“咱们酒店刚接到了安全部的命令,要求随时配合安全部和军部的调查……”
“我也听说了,好像是为了追查凌样的下落吧?但是人家怎么可能来咱们贫民窟呢……”
“现在的恐怖组织也太恐怖了,连自由科技集团的大人们都敢刺杀,据说这次刺杀,跟影社有关……”
“影社这次要倒霉了,现在凌家族和安全部发出悬赏令,提供有关影社行踪消息的,赏金一亿银河币;提供有关凌样下落消息的,赏金三亿银河币……”
我听着同事们的交头接耳,想起了昨晚凌对我说的、他夫人谋划刺杀他的事,冷笑了一声。
我不合时宜地冷笑显然引起了同事们的注意。她们纷纷转过头,向我打了招呼。
“早安,息沐,你来晚了哦~”
“对了,今天丽姐请假了,你俩平时关系最好,她生病了吗?”
19、故事二:野鸡08(慎入:配种/奴隶/失禁)
这一天过的很快。
随着黄昏的临近,日常服用的、最便宜的性瘾缓解剂也逐渐失去了效力。我踉跄地下了公共飞行器,大腿根部已经开始了难耐的摩擦,淫水越泌越多,很快打湿了整条内裤。
这是凌私欲的产物。
是他吩咐庄园里的调教师们,使用基因改造仪对我的基因片段进行修改,从而变成一条能够随时发情的母狗。
为了方便……跟Prince配种,赢得那纸赌约的彩头。
足够无聊,也足够消遣。
41
我把家安在了贫民窟和黑域的交界地带,隐在一片喧闹的二手市场里。
“叮——”
老旧的、仿佛是古地球时代的电梯到达了一楼,好在速度很快,转眼间我就来到了三十层。
在银河纪年,摩天大楼随处可见,在高楼林立的Alpha城,住在三十层根本看不到阳光。
“……汪呜……”
然而,就在这样的、狭窄逼仄的空间内,竟然还有犬科宠物的叫声掺杂其中,听得本来就性瘾发作的我更加心浮气躁起来。
我住的这一层大约有一百个住户,平时都在疲于奔命,不知道哪一家还有这样的生活情趣,养起了宠物。
不过这与我无关了。
“身份识别成功,欢迎主人回家——”
在验证了生物特征后,没有任何防御能力的家门在瞬间弹开,重重地拍在了毫无防备的我的身上,我摔在门口的垫子上,然后一团棉花糖(注:古地球时代的一种零食)扑在了我的身上,热情地、用它粗糙的小舌头舔起了我的脸。
“咻、咻——”
滚烫的、粗长的舌头,黏腻地舔上了我的脚踝,又沿着我的小腿,一路向上滑去。
我被安保机器人强锢在怀里,两只机械臂钳住了我的双腿,好让我大大地分开腿间,将被自己淫水打湿的殷红阴阜展示给主人和他的客人们看。
“不愧是Ms. Yan的设计,可以称得上是艺术品呢……”
这是主人的另一个朋友,虹,他是传媒领域的王,姗姗来迟,却又格外的引人注目。
他有着女孩子般、极美艳的长相,连他的名字也很像女孩子。虹一来就毫不客气地坐在了主人的身边,他不等女仆端茶过来,就直接拿起了主人用过的红茶杯,然后一饮而尽。
“虹,你的洁癖好了?”
虽然看起来非常纤细,但虹却是一个与楚一样的魔鬼。我曾经亲眼看到他活生生地玩死了两个奴隶,大概因为这一点,楚与他才总有话说。
“因为是凌,所以怎么样我都可以……”
大概是主人往相反的方向挪动了一下,虹不满地嘟囔了一声,随后那双妖冶的眼睛转向正在被Prince舌头猥亵的我,上下打量了一圈,笑道:
“你现在看起来顺眼多了……奴隶就是奴隶,凌早就应该让你知道自己的位置了……”
“呜、呜……”
Prince的舌头向着我的阴阜慢慢靠近。
Linda在我的阴阜上喷了从雌兽身上提取的、诱导雄兽发情的信息素,引导着Prince把我判定为他的同类。
“!”
最敏感的阴蒂终于被Prince的舌尖裹住。舌尖上,狮犬兽特有的针尖状乳突刺激着本就快要爆开的肉豆,我颤抖着身子,再也控制不住,脑内一片空白,淫水混合着尿液,呈一道抛物线般射了出来。
“哗啦——”
金黄色的尿液落在嫩绿色的草坪上,发出淫靡而残忍的声响。我从未在主人和Linda以外的人面前撒过尿,立时浑身羞的通红,眼泪也在瞬间决堤。
“真是一条不知羞耻的母狗……凌,你确定要用她给Prince当新娘吗?看起来Prince会被戴上绿帽子呢……”
虹的眼内闪过一抹阴毒的戏谑。
他抬起腿,踢了一脚他带来的、跪侍在旁的男奴,后者慌不择路、连滚带爬地上前,迫不及待地仰起脸来、张大嘴巴,接住了我的尿液。
20、故事二:野鸡09(剧情/狮犬兽/滚蛋)
“汪呜……”
我拍拍屁股,站起身,终于从犬科动物的要命热情中摆脱了出来。凌站在门口,抓住了那团棉花糖的后脖颈,把它提溜了起来。
原来是一只雪白的小狗崽。
它睁着一双黑葡萄般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粉色的鼻头轻抽着,还在嗅着我身上的味道。
“我没有想到……它会找过来。”
凌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了那种不祥的赧然来。我心里咯噔一下,一把推开了他忸忸怩怩、试图遮挡住我视线的上半身。
一切都在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
家里一片狼藉,到处都是被犬只撕咬后的痕迹,我站街时裹身的大衣也被拖拽到了地上,上面还留了一滩可疑的淡黄色液体。
“它似乎有点兴奋……柒,狮犬兽是好奇心极其旺盛的品种……”
有点……兴奋?
我看着已经可以称之为“废墟”的家,那被啃成木屑状的半个沙发、被咬断三条腿的家里唯一桌子,还有从墙上掉下来摔成两半的全息投影仪……
等等!
凌刚才叫这个狗崽子是什么?
狮犬兽吗?!
我坐在只剩下一半的沙发上,因为性瘾发作,屁股与沙发的接触处已经晕湿了一大片,但已经无暇在意了。此时的我只有熊熊的怒火,直想把眼前的两个生物就此人道毁灭。
“对不起,我会负责收拾好的……Prince,给柒打个招呼吧?”
于是一人一狗站在了我的面前。凌难得地低下了倨傲的头,对着脚边正忙着“嘤嘤”卖萌的狗崽子轻声道。
哼,这样的狗崽子多看一眼都算我……
等等!
凌管它叫什么?
Prince?
大概是知道主人正在向我隆重地介绍它,原本耷拉着脑袋的小狗崽立时骄傲地抬起头,头顶软趴趴的狮鬃也“刷”地站了起来,显出了狮犬兽应有的轮廓。
“凌,你觉得在那件事后,我还会再想见到Prince吗!”
“对不起……我、我会收拾好的……”
凌吞吞吐吐道。
我简直被他气笑了。
“凌,你该不会以为自己还是凌家家主,只是过来体验生活的吧?连盘子都刷不好,凭什么跟我说你能收拾好?你给我记住,现在我才是家主,你只是一个寄人篱下的流浪汉!”
凌把头低得更深了, “对不起,我只是没有想到……Prince会找过来……”
我恶狠狠地转向了那只狗崽子。
狗崽子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寄人篱下的身份,立刻站起身,用两条小短腿向我作起了揖。
但我只是白了它一眼, “让它给我滚出去,否则你就和它一起给我滚出去!”
“柒,以前……是我的错,我知道你不想见到Prince,但它已经离开天之城了,如果我们不收留它,它会无家可归的……”
那只狗崽子四腿一蹬,应声倒地,露出粉嫩的小肚腩,摆出流浪小狗横死街头的可怜模样。
哼。
想要道德绑架我是吗?
可惜我妈妈的医疗费也只够付凌一个人的赎金而已。
“凌,你给我记住,不是我们收留它,而是我收留你们,”
自从碰到他和这只狗崽子就没有一点好事。
看着眼前的一地狼籍,想到今早被凌摔碎的盘子,我气不打一处来,腿间也越发骚动起来。
我看了一眼通讯器,又到站街的时间了,昨天没赚到钱,今天得早点去,那些野鸡们可都不是吃素的,只有抢到好位置才能有好生意。
我站起身,给凌下了最后通牒, “我现在要出去卖了,在我回来前,把它丢出去,然后把这里打扫干净,否则,你就和它一起给我卷铺盖滚蛋!”
21、故事二:野鸡10(剧情/回忆/勾引)
我站在黑域的街上,打开了通讯器。
监控器里一片安静。
凌已经把家整理干净了,靠近门口的餐桌上多了一只手表,大约作为他给我的赔偿。
那是他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价值上亿银河币,足够普通人几十辈子的开销。
真是一如既往的大方。
明明没有一点生存能力,却还没有一丝犹豫,就这么带着那只狗崽子离开了。
我看着那只被留下的手表,它孤零零地站在黑暗中,是这样的孤独和无助。
他又一次抛弃了我。
就像……那时一样。
我大声啜泣了起来。
凌止住了虹对我的作弄,然后在楚和虹惊讶的目光中把我抱了起来,送回了我们的卧室。
是的。
我们的卧室。
那个时候我就睡在他的卧室,在他那张king-size的超级大床边,他命人建了一座专属于我的、仿佛微缩版古地球时代公主城堡的puppy house。
“好了,好了,到家了,柒,不哭了哦。”
我一进卧室,就闹着要从凌身上下来,等他放下我,我就慌不择路地爬进我的puppy house,然后坐在puppy house里,在粉色的海洋中放声大哭起来。
“不哭了,柒……”
我哭得更凶了, “你、你是坏人!你、你给我走开,我、我不要你了……”
凌似乎试图进入puppy house,却被我抬起脚,用力蹬了出去,他只好蹲在puppy house的门口,看着里面哭闹不止的我,叹了口气。
等了一会儿,见我没有停的迹象,他叫来了一等女仆,吩咐她们去准备我最喜欢的红茶栗子小蛋糕,还要双倍奶油。
“柒,我和他们还有事情要谈,不哭了,等会儿吃点小蛋糕……”
和那种人间败类还有什么事情好谈!
我才不要他假好心呢。
于是我忍着饿,在栗子奶油的香甜味道和饥肠辘辘的肚皮咕咕中哭了整整一下午,直至深夜凌回来卧室,又蹲到我的puppy house前。
“柒,你还在哭吗?”
其实我早就不哭了,只是看到他回来,不知怎的,我又立刻抽泣了两声。
“不哭了,柒,我和楚说了,赌约作废……我听女仆说你还没有吃晚餐,就让厨房准备了你最喜欢的伽马牛小排,还有……”
话音刚落,女仆们就端着晚餐鱼贯而入,依次摆在了puppy house前的地板上,柒拿起刀叉,把伽马牛小排切成了适口的小块。
我不禁吞咽起了口水。
“好了,柒,出来尝一尝,看看喜不喜欢?”
凌很快分好了全部的伽马牛小排,然后叉起其中的一块,递了过来。
我探出头。
我、我可不是为了吃这一口,我只是想看看伽马牛小排做了几分熟。
可是我才探出头,凌就立刻把牛小排塞进了我的嘴巴里,美味的酱汁裹挟住味蕾,我一时不慎,竟然吞了下去。
“好吃吗?我让厨房根据你的口味调整了甜度。”
见我吞了下去,凌就弯起了眼睛。
怪不得这么好吃。
我厚着脸皮爬了出来。
“再尝尝这个,啊……”
另一块肥美的西格玛鹅肝送到了我嘴边,我没有张口,而是看向对面那双烟色眼眸。
他的眼里很温柔,没有嘲笑我的没骨气,而是在为我不吃饭担忧。
他其实……还算是个好人。
只是楚和虹教坏了他。
于是那天晚上我就又睡在了凌的怀里。
刚来到庄园的时候,我一个人睡在puppy house里,但随着调教的深入,我越来越害怕,想有个人作伴,就开始在半夜偷偷爬上凌的床,调教师Linda试图纠正我,却被凌制止了, “我也很喜欢柒的体温呢。”
不过虽然我和凌睡在一起,但我们睡的都是素觉。
可今天晚上,我突然想睡荤的了。
于是我按照Linda教我的方法,把凌搂住我腰的手挪到了我软绵绵的胸上。
凌没有察觉。
我胆子更大了些,开始把手探进他的睡袍,找到了他内裤的腰线,慢慢向下拉去……
“不要这样,柒。”
他的眼睛突然睁开,带着凌厉的寒气,我的手腕被钳住,痛得浑身发起抖来。
可我不想退缩。
我又换成另一只手,直接抓住了他腿间沉睡着的巨物。
“唔!”
他坐了起来。
几乎在同一时刻,来自安保系统的激光朝我袭来,停在了距我太阳穴不足一厘米的地方。
我看着冷酷的致命激光,狼狈地举起了双手,示意我只是在性骚扰我的主人,没有别的恶意。
22、故事二:野鸡11(剧情/争宠/游戏)
我失宠了。
那晚之后,我就被迁出了凌的卧室。
虹送来了一批新的女奴。她们和我的身世一样,都是因为欠债被迫辍学沦为奴隶的女大学生,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搜集到这么多数量的。
Linda接手了她们。
她们比我漂亮,也比我乖巧,在Linda调教她们时,我就跪在一旁,Linda说这是凌吩咐对我的“回炉”教育。
但我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不过Linda对我也不像从前那样严厉,有时候我听着听着睡着了,她还会让女仆拿来毯子给我盖上。
这是从前从未有过的待遇。
不久后,Linda从这一批女奴中选出了最漂亮、最乖巧的那一个。 那个女奴本名叫雪,人如其名,有着雪一样白的皮肤,和绸缎般耀眼的长发,只是虽然如此,在庄园里,也只能叫她的奴隶编号C913。
Linda把她送进了主人的卧室,睡在了曾经属于我的puppy house里。
我深深地嫉妒了。
于是在下一个深夜,我溜出了我的新卧室,来到了主卧,不顾一等女仆的劝阻,直接开门冲了进去。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勇气,仿佛捉奸一样。
凌正坐在床边。
雪跪在凌的面前,任由凌抚过她的长发,然后温驯地低下头,而凌拿起了那个曾经属于我的、用宝石嵌出Princess的项圈,准备给她戴上。
我血液上涌,气昏了头。
“住、住手!”
我不顾Linda的阻拦,上前一把推开了那个讨人厌的雪,又从凌手中夺回了项圈。
雪被我推到在地,手足无措地看着我。
这是我的东西。
“不、不许给雪!”
我大声地对凌道。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声音里竟然带上了哭腔。
我好像越来越爱哭了。
安保机器人启动,但凌抬起了手,随即它们又恢复了平静。
凌惊讶地看着死死抱着项圈不肯撒手的我,顿了顿,道, “……雪?柒,你是指C913吗?”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你、你让她出去!我、我不许她住在这里!这是我的……”
“柒!不可以这么和主人说话!”
侍立在侧的调教师呵斥我道,我浑身一颤,委屈地看向她, “真是卑劣的个性!身为奴隶,最重要的就是服侍主人,你竟然因为争宠打扰了主人的兴……”
“Linda,”
主人打断了调教师,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不要吓到柒,你先带C913出去吧……”
Linda闭上了嘴巴,她深深一躬,牵起雪的犬绳,把瑟瑟发抖的雪从卧室里带了出去。
“好了,不哭了,柒……”
我坐在凌脚边,看着雪狼狈的背影,再次大哭起来。
明明是我大获全胜,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雪的背影,我却更加难过了。
见怎么都哄不好我,凌就把我抱了起来,一等女仆们端来了盥洗用具,凌接过毛巾,给我擦起了脸。
“真是拿你没办法……”
凌无奈道。
在我终于停止哭泣后,凌又把我抱进被中,小心翼翼地拥住我,只是无论他说什么好话,我都死活不肯松开我的项圈,凌只好叹着气,摩挲起我的后背,很快困意袭来,我紧紧抱着我的项圈,在他的怀里安然入睡。
我独占凌已经三个月。
秋去冬来,天之城下起了雪。
人类征服了大自然,却也延续了古地球时代的习惯,保留了春夏秋冬和阴晴雨雪。
后花园里。
草坪一片白茫,雪簌簌地下着。空气屏障隔绝了亭外的严寒。暖亭内,古董级的矮脚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精致点心,我跪在凌的脚边,骄傲地戴着我的小项圈,膝下垫着银山猫的皮草。凌坐在沙发上,拿起红茶栗子小蛋糕,一勺接着一勺,将香甜的奶油送进我的嘴里。
“凌,你不觉得太过宠爱她了吗?”
是那个最令人讨厌的虹的声音。
我恶狠狠地转过头。
果然虹正在似笑非笑地睨着我。
他在嫉妒我。
我想。
虹喜欢凌,但凌喜欢我,凌可不会喂虹奶油小蛋糕。
所以虹嫉妒我。
凌没有接话。他放下小蛋糕,低下身,把我抱起放在膝上。我立刻环住凌的脖颈,在他的唇角大大地亲了一口,凌微微蹙眉,似乎还不习惯我的亲近,但也不像从前那样躲避。
我做完这个,得意地瞥向虹。
见在我这里讨不到便宜,虹敛起笑容,转向了另一侧的楚, “楚,时间还早,我们玩个游戏吧?”
我偷看着他们。
我不知道他们所说的“时间还早”是什么意思,我只知道楚的B1不见了,他换了个女奴,新女奴跪在楚的腿间,他似乎还没有琢磨出今日份折磨人的法子,只百无聊赖有一搭没一搭揉捏着女奴殷红的乳头。
“什么游戏?”
“接力赛啊,上次在你那里输给了你,这次我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楚勾起了唇角,似乎有了兴趣, “好啊,反正无聊,我赌一艘星球级战舰,凌,你要玩吗?”
随口就是上百亿银河币的赌注。
我拉了拉凌的衣袖。
我不知道那个“接力赛”是什么,我只知道楚是个魔鬼,他感兴趣的绝对不是好事。
“你们开心就好。”
凌看着我,笑了笑,婉拒了他们,随即又拿起手边的小蛋糕,喂给了我。
补档之脑机番外:生日01(微H/舔穴/生日)
自由生物科技集团附属医院的顶层,VIP病房。
沈骚躺在正中的那张king-size的超级大床上,靠着软枕,望向天花板。
前段时间,主人楚下令改造了这里,天花板换成了一整片透明的、却可以防御一级爆裂的玻璃。
她望着天花板外,那里是一整片璀璨的银河。
“咻……”
被基因诱变剂突变过的、比正常人敏感了数万倍的肉蒂传来了最极致的痛痒,沈骚浑身哆嗦起来,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她赶紧低下眼,看向埋首于她腿间的主人。
“好像不专心呢……”
原来是主人不满她的走神,惩罚般咬上了她的肉蒂,却又在下一秒转为舔舐。
所以才会又痛又痒。
“对、对不起,B1……知错、错了,求、求主人慈悲… …”
她几乎本能地就说出了道歉的话。
只要道歉,就可以少挨点痛。
主人对她向来没有耐心,更不喜欢听她说话。
当然。
她扮演沈可小姐的时候除外。
沈可小姐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不过沈可小姐的母亲是老爷的夫人,而她妈妈是老爷的奴隶。
所以她也是小奴隶。
主人喜欢沈可小姐,她和沈可小姐面容相似,她就被主人拿来打发时间。
但是。
“咻……”
她看着继续埋首的主人。
主人最近有点奇怪。
他总是舔她的阴埠。
在此之前,主人从来没有给任何人舔过,包括沈可小姐。
他怎么会给她舔呢?
这可太奇怪了。
也许他又想出了新的折磨她的游戏。
就像让她戴上脑机、扮演沈可小姐,模拟恋爱游戏一样。
不过。
主人最近确实很奇怪。
他撤掉了她的脑机,又给她妈妈买了一块墓地,就在皇家陵园旁边,他带她去看过,那里幽静典雅,绿草如茵,鸟语花香。
能住在那里,妈妈一定很高兴。
等过几天,等她躯体化症状好一点,她就求主人让她回一趟沈家,告诉妈妈这个好消息……
她僵住了。
不对。
她想起来了。
妈妈死了。
“咕嘟——”
她好像泄身了。
主人正在饮下她的淫液,古董级座钟敲响了十二下。
午夜十二点整。
主人舔干净了她湿漉漉的阴埠,又亲了亲她的肉穴,然后才抬起头,道, “沈骚,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沈骚愣住了。
虽然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但她已经开始冥思苦想,不敢有丝毫的耽溺。
她其实很害怕回答主人的问题。
主人讨厌她,她永远答不对模棱两可的问题。
然后就会很痛。
她小心翼翼地看着主人。
主人竟然也在期待地看着她。
不是漫不经心的睨视,而是满眼期待。
她更害怕了。
要是答不对,主人的期待落空,她一定会很痛。
今天是什么日子呢?
今天是妈妈去世的第三个月零十三天。
可是她知道这个答案肯定不对。
主人不在乎她,更不会在乎她妈妈。
今天……也不是主人的生日。
难道是沈可小姐的什么日子吗?
似乎也不是沈可小姐的生日。
也不是主人和沈可小姐的什么纪念日。
那是什么日子呢?
她绞尽脑汁,却怎么都想不出来,她看着眼前的主人,害怕的发起抖来。
她很想哭。
但她不能哭。
主人很讨厌她哭,那会让她更倒霉的。
于是她沉默起来,至少这样,她能延迟一点再痛。
只是这一次主人没有生气,一等女仆奉上毛巾,他抬起身,拭去唇角的水痕,然后转向卧室的那扇雕花大门。
大门向两侧缓缓开启。
女奴们牵引着一辆古地球时代洛可可风格的推车爬了进来,推车上摆着一个巨大的生日蛋糕,塑成了她第一次登上舞台的造型。
天花板飘落起了玫瑰花瓣,是伽马星的稀有品种。
很漂亮。
很快就落满了她一身。
就像……心脏的碎片。
“今天是你的生日呢,沈骚,生日快乐。”
沈骚看着主人,瞪大了眼睛。
今天是……她的生日吗?
23、故事二:野鸡12(H:接力赛/婚纱/婚礼)
“唔!唔!求、求……请慈悲……”
我没有等太久。
很快我就知道了他们口中的“接力赛”指的是什么。
白雪皑皑的草坪上,美艳的奴隶们赤身裸体,在冰天雪地中艰难爬行,没有空气屏障保护的外面大约零下十度,只一小会儿,这些奴隶们就已经冻得浑身青紫。
虹和楚这两个畜生!
明明只要把空气屏障挪个位置,就可以让奴隶们不要挨冻,可虹说“太温暖的地方会让人懒惰”,楚又说“这样和上次不就一样了吗”,然后就命调教师们把奴隶们牵了出去。
“凌、主、主人……他们……”
我看向凌,想让他叫停这个残忍而荒谬的游戏。
可是凌却摇了摇头。
“不可以失礼哦……不过柒,你可以先睡一会儿,等他们结束后,我再叫醒你,好吗?”
当然不好!
那些人会冻死的!
“虹,我又领先了哦……”
楚得意的声音传来。 他看着自己的女奴,已经率先爬完了第一圈,而在雪地中央,全息投影出了一个巨大的金色“1:0”。
下一个男奴正从上一个女奴的肉穴中叼出“接力棒”——是一只裹满了黏液的仿真肉棒,来不及擦拭,就连忙塞进自己的屁眼里,然后继续出发。
完成接力的女奴则筋疲力尽地倒在了雪地上。
“你快让他们停下来!”
我抓紧了凌的手,催促道。
然而虹却在此时打开扩音系统,对那些正在拼命爬行的奴隶们道, “除了我以外,无论是谁的吩咐,只要停下来,就跪在外面,不用再回来了哦~”
于是那些奴隶们只好爬得更拼命了。
我愤恨地瞪向虹,挣扎着要从凌的膝上下来,好和虹打一架,可凌却环紧了我,转过头,对虹道, “虹,你的那艘战舰算我账上,让他们停下来,一会儿还有那件事,你和楚……不都期待很久了吗?”
那件事?
我疑惑地看向凌。
我以为这只是一场普通的茶会。
难道凌还安排了别的事情?
不过能令虹和楚“期待很久”的事情,想必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
在调教师们牵着奴隶们退下后,Linda出现在了花园里,牵着那条熟悉的犬绳——犬绳的另一端,穿着曾经凌在Ms. Yan处给我定制的、那件镶满了莹白色璀璨宝石纱衣的雪,低着头,温驯地爬了过来。
是那件……我差点穿上的“婚纱”。
雪的脖子上多了一个项圈,和我的很像,似乎是新定制的,也镶满了莹白色的宝石,堆出了“Princess”的字样。
她跪在了雪地里,雪白的皮肤已冻的发青,却仍然按照奴隶的标准跪姿,最大程度地分开双腿、托起双乳,好让主人能一览无余地欣赏到每一处最深的私密。
粉艳的乳头和肉唇都穿了环,环上坠着细密的金链,悬荡在薄如蝉翼的纱间,显出了格外的卑贱和淫靡。
“奴隶C913给各位主人请安,给……柒小姐请安。”
她讨好地看向我,大约很害怕我,特地又用两手扒开肉穴,好让我看到她最淫贱的模样。
我心里难受起来。
“真是一只易碎的小蝴蝶……柒,看到了吗?这才是奴隶应有的模样……”
“虹,谢谢你的提醒,我的奴隶我自己会调教,无需费心。”
凌冷冷道。
“好吧,”
虹轻笑了一声, “那么凌,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开始……什么?
我看着雪身上那件可笑的“婚纱”,雪的眼里满是恐惧,我转向虹,虹正似笑非笑地瞥过我。
难道说……
“凌,不可以……”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管家和一等女仆牵着凌最宠爱的狮犬兽Prince进入了花园,欠身行礼后,花园里就全息投影出了婚礼现场的场景—— “欢迎各位贵宾的到来,今天,我们将在这里,举行Prince少爷和奴隶C913的婚礼,有请新人……”
24、故事二:野鸡13(H慎入:人兽/为人/尽兴)
“不行!”
我猛地回过头,把抱着我的凌吓了一跳。
凌不是说取消赌约了吗?
为什么又换成了雪!
连我都受不了的事情,这么纤弱的雪又怎么能受得了?
“凌,不行,你不能这么对雪……”
我掰起了凌锢住我腰的手,凌蹙起眉头,似乎有些不悦。
“哎呀呀,柒,你又要展示你的善良了吗?凌,你该不会被这么拙劣的演技迷惑了吧?” 虹看出了凌的不悦,适时“提醒”道, “这可是军部上万亿的订单,为了体谅你宠爱柒的心情,我和楚允许你把柒换成C913,可是凌,你心爱的柒似乎把奴隶看的比你还要重要呢……”
“我操你大爷……”
我刚要破口大骂,腰就被锢得更紧了, “柒!不可以失礼!”
我被凌牢牢锢住,一时动弹不得,只好眼睁睁看着雪乖巧地跪趴下来,摆成母狗的姿势,然后掰开臀瓣,露出湿漉漉的肉穴,再对着狮犬兽Prince磕头道, “求、求Prince少爷临幸C913……”
Prince好奇地看着雪,摇起了尾巴。 “看来Prince少爷对你有兴趣呢,这是你的荣幸,C913,先服侍Prince少爷勃起吧……”
Linda命令道。
雪立刻乖顺地朝前爬去。一等女仆搬来了贵妃榻,引导Prince躺到榻上,雪跪在榻前,伸长脖子,仰起脸,含住了Prince身为狮犬兽的阳具,随即吞吐起来。
“汪呜……”
被口侍的快感令Prince发出舒服的吠叫。
“不、不行,凌,不能这样……”
我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浑身都在发抖,我不知道是愤怒还是恐惧,我抓紧了身后凌的手,我知道只有凌才能让他们停下来。
“可是柒,你不是很讨厌C913吗?”
头顶传来了凌的声音,我抬起头,烟色的眼里掠过一丝困惑, “她惹你不高兴了,现在就是对她冒犯你的惩罚,柒……不应该高兴吗?”
我惊骇地看着凌。
什么叫……我不应该高兴吗?
我为什么要高兴?
雪没有冒犯我,是我把凌当成了我的恋人,把比我美丽的雪当成了我的情敌,所以我才不喜欢她。
雪没有做错什么。
她首先是人,其次是女人,最后才是我的情敌。
是人……就不应该被这样对待。
Prince开始勃起了,红艳艳的,越来越粗,也越来越长,很狰狞,顶端带着近乎锋利的倒钩,宛如婴孩的手臂。
会死人的。
一等女仆上前,在雪掰开的肉穴上喷洒了信息素。
“嗷呜!”
嗅到了雌兽气味的Prince瞬间暴起,眼睛通红,扑向了榻下的雪。
“柒!”
凌闷痛一声。
我不能再等凌了。
我咬上了凌的手背,手背立刻见了血,凌终于松开了我。我滚下了地,顾不得狼狈,爬起身就往暖亭外跑去。
一道激光擦着我的脸而过,我知道无处不在的安保机器人已经瞄准了我,可我既然跑了出来,就没办法停下脚步。
Prince伸出舌头,像爱抚雌兽般舔舐起雪颀长的脖颈,然后凭着本能,把狰狞的阳具对准了雪的小穴,刚想挺身进入甬道,就被我飞起一脚,狠狠踢中了小腹。
“嗷呜!”
“Prince!”
暴怒中的Prince合上了血盆大口。
取而代之的是来自Linda的调教鞭,它虽然不留疤,但抽人却像刀片割过一样疼。一鞭笞过,我痛得几乎喘不过气,可紧接着第二鞭就又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
我只好抱着头,狼狈地挨起了打。
凌没有像叫停Prince那样叫停Linda,我让他在朋友面前丢脸了,所以他在惩罚我。
我挨了整整五鞭。
“Linda,可以了。”
直到第六鞭,凌才开了口。
调教鞭停了下来。
我抬起头,凌从暖亭中走了出来,一等女仆紧随其后,给他披上黑貂斗篷。
“对不起,先生,是我没有教好柒,令您蒙羞了……”
Linda深深一鞠躬,向凌致歉道。
昂贵的小阿尔法牛皮鞋出现在我眼前。
“好了,柒,跟我回去。”
凌没有回应Linda,只是向跪在雪地里的我伸出了手,示意我随他回到亭内。
我没有去牵他的手,而是看向Prince。
Prince的眼睛已经恢复回了正常的颜色,阳具也萎靡了下来。它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都做了什么,又好奇地舔起不知道为什么被它压在身下的雪的脸颊。
危机解除了。
我松了口气,刚要去扶雪,却听见亭内传来了楚未尽兴的、懒洋洋的声音—— “凌,不要扫兴嘛,虽然Prince不行,但我的Caesar还跃跃欲试呢……”
25、故事二:野鸡14(血腥慎入:人兽/畜生/杀人)
“凌,不要Caesar,会、会死人的,你放过雪吧……”
Caesar是楚的狮犬兽,B1只要看到它,就会浑身发抖,有时甚至喘不过气,所以我想那应该是一头比Prince凶残得多的畜生。
我扶起了雪,脱下衣服,给她披上,然后跪到了她的身前,抬起头,乞求地望向凌。
凌收回了手。
他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注视着我。
我有些害怕。
“凌……”
“凌,”
虹也走出了暖亭,披着同样华贵的斗篷,只是他虽然在对凌说话,眼睛却一直盯着我,带着恶劣的笑意, “你的柒为了一个奴隶差点连命都不要了,她们之间……真的没有什么关系吗?”
什么关系?
我和雪都是女孩子,能有什么关系?
虽然听不懂虹的话,但我也知道他没安好心,楚的侍从牵来了Caesar,它刚进入花园,就闻到了刚才残留的信息素的气味,眼睛瞬间泛红,兴奋地不断低吼。
雪啜泣起来。
我刚想再乞求凌,就听他道, “五鞭还不够,想挨五十鞭,是吗?”
我瑟缩了一下。
凌从来没有用这样的语气说过话,他与虹和楚不一样,他是一个好主人,一直很宠爱我。
我看着上方冰冷冷的凌,委屈地直想掉眼泪。
凌看着我眼里越聚越多的雾气,终于又开了口, “柒……喜欢C913吗?”
我连连点头,抱住了他的腿,这是这两年我养成的习惯, “我、我喜欢雪,凌,我求求你放过雪,好不好?”
我从前不喜欢雪,雪才会这么倒霉,那现在我喜欢雪了,雪就不会这么倒霉了吧?
“这样啊……”
凌笑了,他接过一等女仆递来的手帕,蹲下身,轻轻给我擦去了眼泪, “不哭了……厨房准备好了点心,都是你爱吃的,我们回去,我陪你一起吃,好不好?”
凌不喜欢甜食。
但三个月前,在我赶走雪的第二天,庄园厨房就新来了一个点心师,从那以后,我每天都可以吃到不重样的超美味点心。
我看着温柔起来的凌,心里好受了一些,也慢慢止住了哭声。
凌一向心软,过去的两年,只要我一哭,他什么都会答应我。
我想这一次也不会例外。
凌抱起了我,转过身,向着后花园出口走去。
主人已经离场。
他们要结束这场无聊的赌局了。
“啊、啊……!”
雪的尖叫声划破了整座花园的天空,却在瞬间被Caesar高亢的狮吼声掩住。
他们……没有结束吗?
我转过头,视线却被凌的身体挡住,他把我抱得更紧了,我看着他,他的眼里漾着微笑,格外温柔, “晚上我们还吃小牛排,好不好?”
“雪……”
我刚说出第一个字,就听到了雪的哭求声。
“求、求Caesar少爷慈悲,饶、饶了我……”
“噗呲——”
皮肉绽开的声音传来,雪戛然而止,Caesar发出享受的低吼,我挣扎着抬起眼,全息投影启动,把现场的画面放大了数十倍、投影在了花园的上空—— 血肉模糊。
成年人手臂般粗长的阴茎不断没入又拔出,顶端的倒钩牢牢勾住最深处的嫩肉,每一次凶猛的拔出,都能看到雪的整个宫颈。
而在人兽交合处的下方,楚的女奴正伸长了脖颈,紧随狮犬兽的律动,为主人的爱宠含吮卵丸助兴。
“柒,C913本来就是虹的奴隶,我已经把奴隶编号还给了虹,这是虹的私事,与我们无关……”
“……少、少爷,求、求……慈悲,啊、啊啊!救、救救我……救救……妈、妈妈啊!”
我的脑海一片空白。
我摔在了雪地上,手心火辣辣的疼,我不知道刚才做了什么,但我也顾不得回想,只爬起身,在凌抓住我之前,疯狂朝雪的方向跑去。
雪越下越大,像刀子般砸在我的脸上。
“柒!”
无数的激光向我袭来,却又在瞬间停在了半空,我撞开了挡路的Linda,直直扑向趴在雪身上、还在疯狂挺动性器的那头畜生。
我抱住了它的腰。
愤怒的吼声咆哮,狮鬃炸在了我的脸上,狮犬兽扭过头,睁着猩红的眼,亮出了基因工程的杰作。
那近似钢刀般锋利的狮牙。
只要轻轻一下,就可以割断我的脖子。
我怔住了。
“救、救救我……妈、妈妈……救、救救我……”
我看向了奄奄一息的雪。
Caesar已经从她的体内退了出来,可雪的腿已经合不上了。
她的腿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大张着,似乎被人为地掰断了,而在大张的两腿间,曾经漂亮的令我羡慕的肉穴,只剩下了一个巨大的、黑漆漆的洞,正不断涌出滚烫的血,满地的碎肉,像肠子一样滩在雪地上,猩红的尽头,雪的**挂在了Caesar高高昂起的阴茎上,仿佛一块彻底烂掉的抹布。
“楚,你又赢了,果然还是B1最耐玩呢……”
虹的声音轻飘飘地传来,带着不无可惜的遗憾。
风吹过。
那块“抹布”摇曳了一下。
“杀人了。”
我喃喃道。
好像有什么突然崩坏掉了。
杀人了。
我对上那双猩红的眼睛,眼里倒映着嗜血的杀意。
杀人了。
畜生……杀人了。
Caesar张开了血盆大口,我躲了过去,我也张开了嘴,对准Caesar的颈动脉,用尽全身的力气,恶狠狠地咬了下去。
其实……我也可以当畜生。
我也……可以杀人。
咸腥的血瞬间灌满了我的口腔,牙齿崩开了,很疼,但我绝对不能松口。
我没有武器。
我只有我的牙齿。
只要我不松口,我就有可能咬死它。
咬死……他们这群畜生。
狮犬兽暴怒了。
愤怒的吼声几乎击穿了我的耳膜,我什么都听不见了,它从雪的身上爬了起来,疯狂甩动起身体,它的力气太大了,虽然我拽下了它一大把毛,却还是被甩了下去。
我滚到了雪地上。
它没有给我躲避的机会,直接扑住了我,然后张开血盆大口,朝我的脖颈撕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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