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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翌日清晨,未央宫内,苏月心更衣梳妆,常山低眉顺眼地跪在一旁,双手捧着金丝腰带,动作却慢吞吞。
苏月心柳眉微蹙,呵斥道:「常山,你今日怎这般迟钝?莫不是昨夜偷酒喝了?」
「娘娘恕罪,奴才手拙!」常山慌忙叩首,嗓音颤抖。
他起身递带,指尖却不小心几次擦过苏月心胸前,那对弹性十足的巨乳被触及,樱桃般的乳头瞬间挺立,隔着薄薄寝衣凸显无疑。
苏月心娇躯一震,酥胸起伏,敏感的身子如被电流击中,嫩穴处竟隐隐湿润。
她强装镇定,檀口低喝,「下次小心,莫再如此!」
常山低头退下,浑然不觉触碰之举已点燃当朝皇后的心火。
苏月心紧咬朱唇,感受着乳尖传来的酥痒,脑海中浮现昨夜侍卫的灼热眼神,心头骚动更盛,似有一团欲焰在雪白丰满的胴体内熊熊燃烧,难以自抑。
都城之外,校场尘土飞扬,马蹄声震天。
烈日下,皇贵妃闵柔一袭霓凰金铠,胯下骏马嘶鸣,手中长鞭挥舞,英姿飒爽中透着几分熟艳气息。
自李阙阳痿数月过后,她那如烈焰般炽热的性欲无处宣泄,昔日战场上的铁血元帅,如今却日日流连校场,借操练士卒之名,发泄胸中郁气。
校场上,士卒们赤膊操练,汗水滑过古铜色的肌肤,肌肉虬结,阳刚之气扑面而来,闵柔凤目微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她身形高大健美,腰肢婀娜如柳,偏那胸前一对硕大无朋的乳峰却如凝脂白雪,软甲仅堪堪遮住乳晕,露出深邃的乳沟,甲片边缘镂空,深红色乳晕被甲片摩擦得更加饱胀,散发着乳脂香。
臀部更是绵弹如绸,软甲下摆短得几乎遮不住那碗状的粉臀,骑马时肉葫芦般的臀瓣随着马背起伏,布料绷出蜜渍桃痕,勾得士卒们目光呆滞,胯下之物蠢蠢欲动。
闵柔策马疾驰,故意从赤膊操练的方阵前掠过,马蹄掀起滚滚黄尘,她俯身,长鞭如灵蛇般甩出,鞭梢精准地抽在一新兵腰间,「啪」的一声脆响,那新兵裤带应声断裂,胯下阳具猛地弹跳而出,硬如铁铸的龙枪青筋暴绽,直挺挺地暴露在烈日之下。
大梁国这位豪放的天命圣母大元帅仰头大笑,声音爽朗中带着几分淫靡:「哈哈哈,乳臭未干的小子,倒是生得一杆好枪,可惜,未经战阵,怕是中看不中用!」
她凤目流转,眼波漾雾,扫过那新兵羞红的脸庞,胯下骏马似也感受到主人心头的躁动,嘶鸣一声,前蹄高扬,衬得她胸前那对雪峦愈发挺拔,甲片间乳浪翻滚,引得士卒们呼吸急促。
她轻舔艳唇,莹润透粉的柔嫩花瓣微微张合,吐出灼热的气息:「尔等若想在本宫面前逞英雄,便需勤加操练,莫要只剩这胯下之物逞能!」
军营起灶之时,炊烟袅袅,士卒们围坐休憩,闵柔却未归帐,而是端着一盏葡萄汁,款款走至校场中央。
她故作不慎,将紫红的汁液倾洒在鎏金胸甲之上,汁液顺着甲片滑落,淌入那深不见底的乳沟,染湿了雪白的肌肤。
她低眉一笑,纤手掩唇,「哎呀,本宫手拙,污了这甲胄,诸将莫要见笑。」
言罢,她竟当众解开胸甲一侧的系带,露出半边硕大的乳峰,凝脂白的肌肤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泽,乳晕如熟桑葚般诱人,乳脂香暗涌。
她十指尖如笋,缓缓揉捏着自己的胸脯,甲片下的乳肉被挤压得溢出,乳浪簸荡,似两座巍峨的雪山在掌间起伏。
「嗯……这汁液黏腻,擦拭起来,当真费力……」她檀口微噙,吐出一声软软糯糯的娇喘。
士卒们瞪大了眼,胯下之物早已硬如铁石,恨不得扑上前去,将女元帅压在身下,狠狠征伐。
闵柔却轻笑一声,重新系好甲片,起身离去,留下一地呆滞的目光与未尽的欲念。
深夜,校场寂静,唯有月光洒落,映出演武场中央一根孤零零的长枪,枪杆深深插入地面,枪缨随风轻摆。
闵柔独自一人,褪去白日那身暴露的软甲,仅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纱衣下曲线玲珑,丰肌秀骨尽显无疑。
她凤目含春,缓缓走近长枪,修长的美腿浑圆紧实,丝缎般光滑丰满的大腿在月光下闪着莹润的光泽。
她轻咬艳唇,俯身,双腿夹住那冰冷的枪杆,臀部缓缓下沉,纱衣下那羞涩微绽的花蕾隔着布料摩擦着粗糙的枪杆,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她娇吟断续,声音如兰:「嗯……啊……这枪杆,倒是比如今阙儿胯下之物硬朗许多……」
女将军腰肢扭动,粉臀如上下起伏,枪杆被她夹得吱吱作响,枪缨早已被她花房吐出的馥郁蜜汁浸湿,散发着浓烈的淫靡气息。
她媚态入骨,胸前那对硕大的乳峰随着动作剧烈晃动,似要将纱衣撑破,乳头硬如红樱,顶得布料凸起两点。
她喘息渐重,娇吟如诉。
「啊啊……若陛下能如这枪杆般雄壮,本宫何至于此……嗯啊……」
终于,她身子一颤,檀口大张,一声高亢的呻吟响彻夜空,「啊啊啊——」
花房吐馥,蜜汁喷涌,枪杆被浸得湿漉漉一片,枪缨滴落水渍,在月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她瘫软在地,胸脯剧烈起伏,凤目半闭。
「哼……若阙儿你再不振作,本宫可要在这校场寻个真男人了……」
……
晨光熹微,薄雾轻笼都城,金乌初升之时,紫寰殿外已是一片忙碌。
惠妃郑念霜着一袭碧绿宫装,腰间系着素白玉带,端坐于御膳房内的小榻之上。
她素来以贤良温婉著称,眉眼间尽是柔情似水,仿若春风拂面,此刻却低垂螓首,指尖轻抚着手中青瓷茶盏,似有心事萦绕不去。
榻前站着御膳房总管赵德顺,一个年近四旬的粗壮汉子,满脸忠厚,手中正捧着一盏新制的药膳,碗中汤汁浓稠,散着淡淡药香与蜂蜜的甜腻气息。
「娘娘,这药膳乃臣昨日新研,用了鹿茸配以川穹,再佐以岭南荔枝蜜,定能助陛下振奋精神。」赵德顺恭敬低头,声音沉稳,将药膳递上前时,指尖不慎沾了些许黏稠的蜜汁。
惠妃抬眸,眼波流转间瞥见那沾蜜的手指,心中忽地一荡,似有烈火自腹中燃起,直窜脑际。
她竟鬼使神差地伸出手,纤纤玉指扣住赵德顺粗糙的手腕,猛地拉近,红唇微启,猝不及防地将那沾蜜的指尖含入口中,舌尖轻卷,吮吸着那甜腻的汁液,发出细微的啧啧声。
赵德顺猝不及防,满面涨红,惊得手一颤,险些将药膳摔落在地。
他瞪大双眼,结结巴巴道:「娘娘……这……这如何使得!」
慌乱间抽出手,踉跄后退几步,竟似受惊的兔子般转身逃出殿外,连一句告退之言都未留下,只余下郑念霜一人愣在原地。
她的唇边尚残留着一丝蜜香,舌尖轻轻舔过,眼中却泛起一抹自嘲的苦笑,似羞似恼,纤手掩面,低叹一声:「妾身这是怎了?」
殿内寂静无声,唯有窗外鸟雀啼鸣,清风拂过珠帘,叮当作响。
郑念霜缓缓起身,丰腴的身子在宫装下微微颤动,那对滚圆饱满的臀瓣将裙摆撑得紧绷,随着步伐摇曳生姿。
她走到铜镜前,凝视镜中那张秀丽的脸庞,眉间微蹙,心中波澜翻涌。
她自问素来温良恭顺,侍奉陛下二十载,从未有过半分逾矩之举,可为何今日,竟如中了邪般,对一个粗鄙的总管生出这般下流的念头?那一瞬,她只觉身子不由自己,仿若魂魄被旁人夺舍,体内那股久未纾解的燥热如洪水决堤,将她推向深渊。
她咬住下唇,喃喃自语:「莫非……是妾身耐不住这空闺寂寞了?」
思及此处,她心头一震,耳根发烫,双颊染上胭脂般的红晕。
她忆起陛下自半年前走火入魔后难以行人事之后,夜夜空对佳人却无能为力,她虽温柔相伴,却也难免暗自神伤。
那对沉甸甸的巨臀日夜无人抚慰,胸前那两团丰硕的雪峰亦无人采撷,熟透了的娇躯如枯木逢春,却无雨露滋润。
她原以为自己能守住本心,甘为陛下熬过这无尽长夜,可方才那失态一幕,却让她明白,这副身子早已饥渴难耐,连她自以为的贤良,竟也脆弱得不堪一击,可想后宫其她妃子如何。
惠妃轻抚自己滚烫的脸颊,心中苦涩翻腾:「罢了罢了,连妾身这等性子都按捺不住,可见这深宫之中,美妃无郎滋润,果真如烈火焚身,难忍至极啊……」
本性温良的惠妃却没想到,早有妃子做的比她出格许多。
中午,军机处内议事方散。
陈颖一袭墨蓝官袍,身形挺拔,步出大门时额间已渗出细汗。
他低首整了整衣襟,目光闪烁,随即转道潜行至皇贵妃董丽华的琴嫣殿。
殿内清凉如水,鎏金铜炉吐着淡淡麝香,纱帘轻垂,遮住了外头的烈日。
董丽华倚于紫檀雕花榻上,一袭薄如烟霞的浅紫纱裙裹着她熟艳动人的娇躯。
那对莹白如雪的巨乳高耸如峰,小巧粉樱般的乳头点缀其上,透过纱裙隐约可见,勾勒出惊艳的对比。
她香肩半露,雪腻肌肤在日光下泛着柔光,水蛇腰下,肥厚香臀如蜜桃般沉甸甸压着软榻,裙摆微掀,露出修长粉腿,细腻如玉的腿肉散发着熟透了的甜腻气息。
董丽华见陈颖踏入,勾魂眉轻挑,星眸流转,媚态横生。
她起身迎上,柔媚动人的垂云髻微微颤动,红润朱唇吐气如兰:「陈郎,军务繁忙,竟还有心偷来此处?」
她轻笑一声,忽而欺身贴近,双腿如粉白玉柱般缠上陈颖脖颈,丰腴腿肉挤压着他咽喉,温润香气扑面而来。
「陛下如今雄风尽失,徒留空壳,若李耀登基,吾与昭儿何以自处?唯有助昭儿夺得太子之位,方保无虞。」董丽华低声道。
言罢,她酥手轻抚陈颖面颊,白腻香腮泛起粉晕,湿润靡艳的唇瓣凑近他耳畔,声如酥软入骨:「陈郎可愿助我?」
陈颖呼吸急促,凝视她那浪涌般的酥胸:「娘娘既有此意,臣自当效命。」
董丽华闻言,媚眼如丝,从榻边取出一卷空白奏折,上盖玉玺鲜红如血,正是她侍寝时趁李阙神情恍惚之际偷印的。
「此乃『开禁令』,可解大梁东南沿海之海禁。」
她递与陈颖,柔声道「此令有何用?」
「倭国头目佐藤次郎久欲染指我大梁沿海富庶之地,本宫已遣心腹与其密会,约定每月自东海运入三百担私盐、五百匹倭锦,外加百柄精钢倭刀,皆藏于商船暗舱,伪作贡品入关。此利尽归我等,佐藤允诺再派三百精锐死士,扮作商贾潜入都城,暗中听我调遣。」
董丽华纤手掩唇,娇笑低语:「此举既可充实府库,又能壮大昭儿势力。倭国死士人数不多,但悍不畏死,关键时刻有大用。待时机成熟,便可……」
陈颖接过奏折,指尖微颤,胯下怒蟒已然赤红滚圆,青筋缠绕,似要冲破官袍。
他喘着粗气道:「娘娘妙计,臣这便安排人手,与倭寇接洽。」
二人对视,情焰如炽,董丽华忽又轻声道:「陈郎,昭儿是你我骨肉,何时让他知晓真相,与你相认?」
她松开双腿,款步踱至窗边,肥厚艳臀在纱裙下轻轻晃动,臀浪翻滚如潮,勾得陈颖目眩神迷。
「待海禁事成,倭兵入城,臣自会择机与他相认,娘娘安心。」他快步上前,低声道。
董丽华回眸一笑,唇若含丹,贝齿轻咬下唇,媚声道:「如此甚好,陈郎今日便留此共进午膳罢。」
言罢,她芊玉手一拉,将他扯入纱帐之内,莺啼婉转之声随即荡起,桃蕊绽汁,香汗淋漓,日光透过纱窗,映出一场背叛与阴谋的淫靡盛宴。
……
京城附近的洛城,一处擂台人声鼎沸,彩旗飘扬,「以武会友」四字在锦旗上熠熠生辉。
江湖群雄齐聚,剑气纵横,杀意弥漫,擂台四周观者如云,皆为一睹此盛况而来。
人群中,一蒙面女子悄然而立,正是那近日声名渐起的「隐月」
女侠,真身乃大梁烟妃李烟笼。
她身着玄色劲装,外披轻纱斗篷,面纱遮面,仅露一双媚中带纯的美目,腰间佩剑,气质如秋月清辉,又隐隐透着熟果般的甜腻韵味。
数月前,李阙阳威尽失,她独居飞鸾殿,寂寥难遣,遂仗剑入江湖,欲借武林风波涤荡心绪,不料竟在刀光剑影间闯出不小名气,江湖上有了不少拥趸。
今日擂台比武,胜者可获百两黄金与一柄玄铁宝剑,李烟笼自然看不上这点赏赐,只是为了取胜自乐,却未想天外有天。
擂台之上,一壮汉横空杀出,满面虬须,上身赤裸,肌肉如铁,手持双锤,气势如猛兽出笼。
他怒喝一声,双锤舞动,劲风呼啸,二人激战数百回合,李烟笼暗叫不好:江湖上何曾出了如此高手。
她却不知十几年来大梁国力强盛,外敌难犯,武风席卷大江南北,出了许许多多好汉,而她在深宫养尊处优,功法招式都原不如当年凌厉了。
李烟笼心生惧易,招法示弱,又过了数合大汉便将她手中长剑击落,擒住她皓腕,猛力一摔,将她掼倒在擂台正中。
那壮汉狞笑阵阵,粗手一撕,将她劲装扯开,露出她莹白如玉的香肩与胸前那对颤巍巍的玉兔,轻纱下的丰润胴体若隐若现,引得台下豪客哄然叫好。
她面纱未落,身份隐秘,然那熟透了的肉体却散发着勾魂的芬芳。
壮汉俯身压上,大手掐住她纤腰,喘息粗重地将她双腿分开,竟在众目睽睽下挺身刺入,擂台木板吱吱作响,李烟笼樱唇轻启,发出一声低抑的惊呼。
她太久未行房事,阴户狭窄,猛然被刺入,鲜血如残梅绽开,顺她雪腻大腿淌下,染红了身下「以武会友」锦旗,艳丽刺目。
李烟笼初时心如刀割,羞愤欲绝,身为皇室贵女,竟在此粗鄙之地被一莽夫当众进入,耻辱如洪流漫卷心胸。
她银牙紧咬,欲起身反抗,奈何壮汉力如山岳,大掌如锁链困住她腰身,胯下那根粗如儿臂的巨物猛然刺入她久未经风雨的花谷,直抵幽深处。
剧痛如电闪撕裂,她娇躯剧震,喉间逸出一声似泣似吟的轻哼。
然壮汉狂野的冲撞间,一股奇异的暖流自腹间涌起,如春泉淌过四肢百骸,快感如丝缕缠心,与屈辱交错,竟生出一种难解的矛盾滋味。
「啊……你这莽夫……休得放肆……」她嗓音颤栗,似斥似媚,却遮不住那渐次低哑的娇啼。
面纱下的丽颜早已红霞满布,汗珠浸透薄纱,勾勒出她狐媚轮廓,更添撩人风情。
壮汉不以为意,低吼着俯首啃噬她雪颈,汗臭扑鼻,她本欲反胃,然那一刹,体内快意如浪,逼得她腰身不由自主地迎合几分。
台下群雄看得血气上涌,有人喝彩「好个大侠」,有人鼓掌喧哗,嘈杂声中,她内心却升起一丝堕落的愉悦—此等粗鄙莽夫,竟能赐她从未体验的极乐,而李阙如今雄风,竟不及此人一二。
她心绪翻涌,既恨自身失守,又迷醉于这羞辱中的销魂,泪珠自眼角滑下。
第三章
春日迟迟,宫苑深深。
养心殿内,雕花窗棂透进几缕暖阳,洒在流光屏风上,映出斑驳光影。
殿中榻上,李阙斜倚软枕,面容虽依旧俊朗,眉眼间却多了几分病态的苍白。
自半年前走火入魔,他雄风不再,日渐消瘦,唯有那双锐利的鹰隼之目,仍透着几分帝王威严。
此时,他半眯着眼,凝视身前跪坐的女子——长公主李宛兰。
她一袭素白纱衣,未施粉黛,发髻松散,几缕青丝垂落在肩,宛如墨染宣纸,衬得那张瓜子脸愈发清艳绝伦。
李宛兰捧着一盏青瓷药碗,纤指轻托,碗中汤药散着淡淡苦香。
她低眉敛目,声如清泉淙淙,缓缓诵读《孝经》:「夫孝,天之经也,地之义也……」
她声线柔婉,带着几分哽咽,眼角隐隐含泪,晶莹欲滴,似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那双杏眼微微上挑,睫羽颤动,映着窗外春光,更添几分勾魂摄魄的韵致。
她身形曼妙,素衣虽宽松,却难掩那纤细腰肢下鼓胀欲裂的饱满双峰,胸前隆起如雪峰巍峨,隐约可见锦帕束缚下的曲线,丰盈得几欲撑破衣衫。
下身纱裙垂地,遮不住那双修长玉腿的轮廓,行走间若隐若现,散发着无尽诱惑。
这位公主殿下自幼聪慧过人,貌美如花,深得李阙宠爱,成年即封为昭仪,居芙蓉殿,位比众公主尊崇。
在后妃之中,虽然她现在妃嫔等级不如五位大妃,但谁都知道她将来很可能要继承苏月心的皇后之位。
李宛兰幼时便随太傅研读经史,舌战群儒,十岁便能于朝堂之上侃侃而谈,谋略不输男子。
她又擅挑逗,媚术天成,面对不同之人,总能换上不同的面孔,伪装得滴水不漏。
因此,哪怕心思深沉如李阙,也从未想过她的这个乖乖女儿其实心怀野望——她从小的梦想便是有朝一日能君临天下,成为一代女帝,为此她一直在暗中筹备,一方面争夺李阙的宠爱,把李阙牢牢抓住,另一方面则暗暗积蓄力量。
李阙凝视这个最爱的女儿,眼底浮现往昔恩爱画面。
那年她刚及笄,他亲手为她戴上金簪,夜宴之上,她依偎在他怀中,娇声低语:「父皇,宛兰只愿一生侍奉您。」
那夜,他将女儿抱入寝殿,褪去她的罗裙,初尝那柔嫩如脂的胴体,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娇喘连连。
如今已数年过去,她却风华更盛,她几乎完全继承了苏月心的美貌,一张脸蛋生得是魅惑众生。
她仅仅二八芳龄,明明纤腰可堪盈盈一握,饱满的双峰和肥臀却完全可以与后宫中最丰满熟艳的皇妃媲美——这还是在她未生育过的情况下,假使哪一天她怀了龙种,那身材比例恐怕会夸张到难以想象。
想到这里李阙心头一热,目光落在女儿微微颤动的巨乳上,喉头滚动。
自那次意外,他性事艰难,唯有面对李宛兰时,才能勉强唤起一丝雄风。
他气息渐重,低声道:「宛兰,过来,扶朕起身。」李宛兰闻言,放下药碗,起身款款走近,柔荑轻搭他的肩头,香风扑鼻。
她俯身时,那对丰硕无比的雪团几乎擦过李阙胸膛,衣料下隐约可见紫樱般的乳晕,散发着熟透了的蜜桃香甜。
李阙气息愈发急促,大手揽住她的纤腰,将她拉入怀中,隔着薄纱摩挲那滑腻的肌肤。
他低头吻上她的颈窝,嗓音沙哑:「宛兰,朕……想要你。」
李宛兰娇躯一颤,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厌倦,心道:这老东西,已经半死不活还要折腾,真是恶心。
面上却堆起甜笑,柔声道:「父皇身子要紧,宛兰只怕伺候不周。」
她顺势依偎在父亲胸前,纤手轻抚他的背脊,佯作羞涩。
李阙哪里知她心思,只觉她温柔可人,心下愈发怜爱。
他强撑病体,将她压在榻上,颤抖着解开她的衣带。
那对明晃晃如雪球般抖动的饱满大奶子彻底暴露出来,颤巍巍地挺立着,娇嫩鲜艳的乳晕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勾得他血脉贲张。
他低吼一声,俯身含住那娇嫩的乳尖,用力吮吸,试图找回昔日之威。
李宛兰咬紧牙关,强忍不适,面上却装出一副春情荡漾的模样。
她娇喘连连,嗓音婉转:「啊……父皇,好舒服……宛兰好喜欢……」
她双臂环住李阙的脖颈,腰肢轻扭,似是迎合他的动作。
李阙虽未完全硬起,却也勉强挺入她体内,动作迟缓而艰难。
他喘息着在她身上冲撞,额间汗水涔涔,眼中满是满足:「宛兰,现在只有你能让朕如此……」
李宛兰心底冷笑:「废物,若非你还有几分用处,我早盼你咽气。」
她脑中浮现自己身着凤袍,坐于龙椅之上,身后环绕无数健壮少年,他们胯下粗壮的大肉棒轮番伺候她的画面。
她愈想愈兴奋,面上却愈发娇媚,呻吟声更大:「父皇……您好厉害……宛兰要被您弄坏了……」
她演技炉火纯青,连喘息的节奏都拿捏得恰到好处。
李阙浑然不觉,只觉她对自己情深意重,越发用力,浑然忘了自己的病体。
这场性事刚开始没多久,李阙就一泄如注,喘息着靠在榻边,满脸愧疚:「宛兰,朕……朕让你受苦了。」
「父皇言重了,能服侍您是宛兰的福分。」李宛兰连忙起身,替他拭去汗水,柔声道。
「宛兰真是孝顺,朕有你足矣。」
李宛兰垂眸浅笑,心道:「老糊涂,要不是稀罕你的皇位,谁愿意陪你演戏。」
她起身为李阙盖上锦被,轻声道:「父皇歇息吧,宛兰明日再来。」
转身离去时,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尽是冷酷与野心。
宛兰离了养心殿,回到自己的芙蓉殿内,这里又是另一出好戏。
灯火通明,群臣齐聚,觥筹交错,这是李宛兰在自己殿内举办的小型宴会,来的都是和她交好的大臣。
李宛兰虽然是公主,但大梁朝风气开放,再加上李阙执政开明,女性参政也并非稀奇之事。
更兼这位公主殿下比她三个弟弟都懂得笼络人心,耍弄权谋,聚拢在她身边的官员日益增多,其中不乏一二品的大员。
李宛兰一袭水红纱裙,裙摆如流云飘曳,衬得她身姿曼妙,艳压群芳。
她举止优雅,酒过三巡,她忽地娇呼一声,身子一歪,似醉态可掬地倒向大司农。
那大司农年近五十,满脸横肉,见她倒来,忙伸手扶住,指尖却趁势探入她裙底,触到那滑腻如脂的大腿根部。
李宛兰佯装未觉,脚尖却悄悄勾住前面郎中令的腰带,轻轻一拉,引得那郎中令面红耳赤,低头掩饰胯下异动。
她暗自冷笑:「一群色鬼,迟早要你们都拜倒在我裙下。」
宴罢,她步入花园,月色下假意失足,跌入池塘。
水花四溅,湿透的纱衣紧贴胴体,勾勒出她劲爆无比的身材。
那对硕大无朋的巨乳高高隆起,乳尖在湿衣下清晰可见,纤腰下圆润的臀瓣如满月般挺翘,腿间隐秘之处若隐若现,引得三公九卿纷纷围来。
她娇声求救:「诸位大人救我!」
目光却冷冷扫过众人,暗中记下最先眼冒淫光、胯下鼓胀之人。
这些人便是她将来可以用美色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对象,至于那些目不斜视,眼神坚定者,便又需另寻他法或笼络、或打压。
这女人心机之深至此,实在可怕。
等李宛兰爬上岸时,水珠顺着她雪白肌肤滑落,宛如出水芙蓉,艳光四射。
群臣目瞪口呆,她却心道:「这些老东西,一个个将来都入我彀中。」
她轻笑掩面,风情万种地离去,留下身后一片低语与遐想。
与此同时,养心殿内。
「父皇,您找儿臣有所吩咐?」李耀跪在李阙面前行礼,声音洪亮中透着一丝不羁,语气虽恭敬,却难掩骨子里的骄傲。
李阙闻言,拖着病体走下高台,大手重重拍在李耀肩头,眼中尽是宠溺与欣慰。
「耀儿,朕今日召你前来,乃有要事相托。神机营乃我大梁精锐,火器犀利,战力无双,朕欲将此重任交于你手,你可愿担此大任?」他的语气中满是对这个嫡子的期许。
自李耀出生,他便视其为掌中宝,皆因他是皇后苏月心所出,而苏月心,既是他挚爱的女人,又是他此生最敬重的生母。
李阙爱屋及乌,对李耀的宠溺无人能及,所有朝中重臣都知晓,这位太子在皇帝心中地位超然。
李耀闻言,眉头微皱,他拱手抱拳,语气却带了几分敷衍:「父皇厚爱,儿臣自当尽力。然神机营虽强,儿臣以为,御林军才皇家亲卫,守卫皇城之根本。儿臣有一心腹,名唤霍冲,乃忠勇之士,武艺超群,若能掌御林军,必能为父皇分忧,护我大梁安泰。」
他侃侃而谈,言辞虽恭,却隐隐透着几分骄纵,似对神机营不甚满意,三言两语便想拿下御林军的掌控权。
要说他这个要求实在有些放肆,要知道八百御林军虽然人数不多,可却皇家守卫中除了虎贲铁卫外最核心的力量,他竟然随便就推举了一个所谓心腹来掌控,尽显毛躁。
可李阙听罢,非但不恼,反而哈哈大笑,眼中宠溺更甚。
他大手一挥,爽快应道:「好!耀儿既有此心,朕岂能不允?神机营交于你掌管,御林军亦可由霍冲统领。朕信你眼光,更信你能担大任!」
他拍着李耀的肩膀,满脸欣慰,仿佛眼前这少年已是他江山的栋梁。
李耀乃苏月心之子,此等血脉在他心中胜过一切,他对李耀的纵容,几近毫无底线。
殿内烛火摇曳,映照着李阙那张威严却柔情的面庞,谁也未曾察觉,李耀低头时,眼底闪过的一抹狡黠与野心。
「谢父皇恩典!」李耀抱拳谢恩,嘴角笑意更深,转身退下时,步伐轻快,似已胸有成竹。
殿外夜风轻拂,月华如水,李阙凝视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满是对这儿子的骄傲,却不知,这看似恭顺的少年,正欲去撩拨他最爱的妻子。
未央宫内,鎏金兽首香炉吐着缕缕幽香,殿内帷幔低垂,烛光昏黄,映得宫墙上的凤纹壁画栩栩如生。
皇后苏月心斜倚在紫檀雕花软榻上,一袭云霞织锦长裙裹着她那丰腴曼妙的身躯,鹅蛋脸上妆容虽端庄,却难掩眉眼间那股勾魂的媚意。
纤细的腰肢下,一对硕大如蜜瓜的双峰高高隆起,硕大的乳晕在薄薄的衣料下若隐若现,散发着熟透了的馥郁气息。
她手中轻握一卷诗册,目光柔和,似在追忆往昔,却又带着几分寂寥。
自李阙走火入魔,雄风不再,她这半年来夜夜独守空闺,心中空虚难耐,唯有诗书聊以慰藉。
殿门轻响,李耀缓步而入,他一身轻薄玄衫,腰束玉带,俊朗的面庞在烛光下更显英气,身形挺拔,肌肉在薄衫下隐约起伏,散发着一股少年独有的热烈气息。
他手中捧着一卷鲛绡,步履从容,嘴角挂着浅笑。
「母后,儿臣今日得了一宝,特来献给您瞧瞧。」他声音清朗,语气中却带着几分刻意的讨好,眼中闪着淫猥的光芒。
苏月心抬眸看他,眼中闪过一丝慈爱,轻笑道:「耀儿有心了,快呈上来让母后瞧瞧。」
她放下诗册,坐直身子,那对丰硕的双乳随着动作微微颤动,长裙下曲线毕露,勾得殿内的空气都似热了几分。
「此乃儿臣命人寻来的南海鲛绡,轻薄如烟。上有母后少女时所作诗句,皆是儿臣亲手誊抄,熏以龙涎香,只盼母后欢喜。」李耀上前,将那卷鲛绡恭敬奉上。
他一边说着,一边展开鲛绡,那薄如蝉翼的绢面上,墨迹娟秀,字里行间尽是苏月心年少时的闺阁情怀。
一股淡淡的龙涎香气随之弥漫开来,清冽中带着几分撩人的暖意,直钻入苏月心鼻间。
她接过鲛绡,指尖轻抚,低声呢喃:「这香……倒真像我当年最爱的味道。」她眼中闪过一丝怀念,心弦微动。
李耀见状,嘴角笑意更浓,又从袖中取出一只琉璃盏,剔透晶莹,盏身雕着双凤缠枝的花纹。
「母后,这盏子也是儿臣特意寻来的,瞧这工艺,可配得上您的风华。」他将琉璃盏递上,修长的手指轻轻一转,盏内暗藏的双环机关悄然启动,一缕淡淡的烟雾自盏中溢出,袅袅升腾,带着一股奇异的幽香,缓缓弥漫在殿内。
苏月心接过盏子,嗅到那烟气,顿觉心跳加快,脸颊泛起一抹潮红,眼神不自觉地迷离了几分。
「耀儿,这烟……好生特别。」她声音低软,似有些不稳,纤手轻抚胸口,那对饱满的巨乳随着呼吸起伏更甚。
李耀趁势上前一步,单膝跪在她身旁。
「母后,这不过是小玩意儿,儿臣还想给母后念一念儿臣作的诗」他话音未落,便褪下外袍,仅着一件薄衫,露出精壮的上身,肌肉线条在烛光下若隐若现,散发着一股蓬勃的阳刚之气。
他清了清嗓子,低声诵道,「『月下花影动,佳人倚栏迟』,这句母后觉得怎样?」
他一边背诵,一边微微侧身,薄衫下的胸膛随着抑扬顿挫的语调微微起伏,紧实的臂膀时而屈伸,似有意无意地展示着少年身躯的诱惑。
苏月心目光落在他的身上,鼻间萦绕着那催情的烟雾,心跳愈发急促。
这位端庄高贵的美丽皇后,却因李阙的阳痿早已寂寞难耐,此刻见李耀如此模样,禁忌的念头如野草般在她心底疯长。
她轻咬下唇,声音微颤:「耀儿……你这身姿,倒真像你父皇年轻时。」
李耀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声音更低了几分,带着几分蛊惑。
「母后若觉儿臣像父皇,那儿臣便多陪陪母后可好?父皇近日忙于朝政,儿臣只盼母后不至孤单。」他缓缓起身,靠近苏月心,气息几乎喷在她颈间,薄衫下的肌肉紧绷,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苏月心呼吸一滞,眼神迷乱,那对硕大丰盈白嫩的双乳随着急促的喘息颤动得更加厉害,饱满细腻的乳晕在长裙下愈发显眼。
「耀儿,你……」苏月心欲言又止,纤手不自觉地搭上李耀的肩头,指尖触碰到他滚烫的肌肤,似被烫了一下,又迅速缩回。
她心跳如擂鼓,脑海中李阙的身影与眼前李耀的身躯交叠,禁忌的欲望如潮水般涌来。
她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低声道:「罢了,你且下去吧,母后有些倦了。」
李耀却不退反进,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母后若倦,儿臣愿侍奉您歇息。」
他声音如丝,带着几分挑逗,手指轻轻拂过她肩头,似有意无意地触碰到她长裙下的曲线。
苏月心身子一颤,终是按捺不住,闭上眼轻声道:「你这孩子……当真大胆。」
语气虽嗔,却无半分责备,反而透着一丝默认。
殿内烛火摇曳,香烟袅袅,李耀嘴角上扬,俯身向苏月心告退。
他知晓自己已成功撩拨了母后的心弦,只待时机成熟,便要将这禁忌之情推向极致。
想当年,李阙便是在苏月心入浴时强行闯入奸淫了生母,最后母子交融合二为一,成就一段佳话。
而现在,他的儿子比他当年更有手腕,更懂得怎么撩拨母亲心弦,美艳的皇后不可避免地沉沦在又一个儿子的深情中。
难道说苏月心这样美绝人寰的尤物,就注定遭受这种禁忌悖伦的命运?也许这就是上天赐予她美丽后索取的代价。
宫闱深深,乱上加乱……
第四章
桃林深处,落英缤纷。
董丽华之子,二皇子李昭身披玄色锦袍,腰悬短匕,手中紧握第九百九十九尊木雕,那雕像眉眼细腻,唇角含笑,正是李宛兰的绝艳模样。
他凝视片刻,眼底燃起炽热欲焰,指尖轻抚木雕,仿佛能触及她那如玉肌肤的柔腻。
他心潮翻涌,脑海中尽是她瓜子脸上勾魂的杏眼,纤腰间挺拔如峰的双乳,还有那双修长腿儿的撩人曲线,教他魂牵梦绕,夜夜煎熬。
他小心翼翼将木雕埋入土中,传说中在桃林买入九百九十九尊爱人木雕,便可成一世姻缘。
他小心翼翼地将这第九百九十九个木雕埋入桃林深处早已挖好的土坑中,动作轻柔如抚珍宝,生怕惊扰了这寂静林间的诡秘气氛。
大梁律法虽不以姐弟相恋为罪,可李宛兰身为昭仪,居芙蓉殿,乃是李阙最喜欢的女人之一。
父皇最近喜怒无常,若有人参他一本「淫乱后宫」,便是抄家灭族之祸,莫说是他,就连他母亲董丽华也得跟着遭殃。
不多时,梅林尽头纱影浮动,李宛兰着一袭凤翎罗绮缓步而来,裙摆摇曳,胸前那对饱满如瓜的巨乳随之轻颤,似要撑破锦衣。
她停步于他身前三尺,眉眼低垂,似笑非笑,气度优雅如仙。
李昭忙上前一步,恭声道:「姐姐,弟耗尽心力,于梅林埋下九百九十九尊小像,皆仿姐姐绝色之姿,只盼姐姐知我痴心。」
他语调卑微,带着试探,眼底却难掩贪婪,目光在她身上游移,恨不得剥开那华服,一窥她丰腴胴体的香艳。
他想象她赤裸倚树,那硕大双峰被他揉捏得颤动不止,臀瓣如蜜桃般在掌下抖晃,那滋味定教他神魂颠倒。
她微微侧首,似未察觉他眼中的欲火,只柔声道:「二弟有心,姐姐甚是感动。」
她缓步走近桃树,俯身细看那木雕,裙边微敞,露出半截白腻小腿,弧度撩人。
李昭喉头滚动,胯下之物几欲抬头,忙垂眸掩饰,心中却暗道:「姐姐若肯垂青,吾命皆可奉上!」
李宛兰起身,转向他时有意撩了撩鬓发,颈后雪肤若隐若现,引得他目光胶着。
她知他已神魂颠倒,心中冷笑:「太子李耀乃我大敌,这李昭虽愚,却可拉拢。」
面上却不露声色,叹道:「此景甚奇,二弟费心了。只是宫规森严,我已是父皇的昭仪,你我需谨言慎行。」
「姐姐教训的是!」
李昭忙跪地,低首道,「弟绝无非分之想,只求姐姐怜我一片真情。」
他嘴上如此说,眼中欲焰却更盛,幻想将她压于梅树之下,撕开衣衫恣意亵玩。
她俯身扶他,指尖划过他手臂,激得他一颤。
她柔声道:「二弟何须如此,姐姐怎舍得责你?日后若得空,不妨来芙蓉殿陪我。」
这话暧昧不明,他如获至宝,起身时满脸潮红,痴痴望着她胸前那对傲人乳峰晃动的魅影。
李宛兰目送他退至林边,方敛去笑意,眼底闪过算计,低喃道:「痴情种子,既愿拜在我裙下,将来可为我所用。」
大梁国皇宫之内,朱墙碧瓦,雕栏玉砌,表面肃穆庄严,内里却暗藏春色无边。
太子李耀与生母苏月心纠缠不清,欲重现其父当年的大逆之举;二皇子李昭痴迷长公主李宛兰,为她甘做棋子,机关算尽只求一笑。
与他们不同的是,三皇子李泽却如一泓清泉,生性纯真,行事敦厚,年方十五,眉目如画,唇边常挂一抹羞涩笑意,恰似未经风雨的嫩柳。
也是李泽乃惠妃郑念霜之子,郑念霜因被嫡子李羌侵犯的阴影,对亲生儿子反而有些疏远,却未料此举让其他妃子有机可乘。
见李泽生得俊俏可爱,又唤一口一个「母妃」叫得清甜,众妃便起了别样心思,她们常以教导为名叫来李泽调戏,名为授艺,其实欲借这纯净少年一解空闺之苦,顺便逗弄他那天真模样,博取一笑。
首开先河者,乃皇后苏月心。
这位国母和嫡子李耀暗通幽情后,对李阙心生愧疚,反而生出「该让别的皇子也尝尝艳福」的奇怪心思,而相比性格阴沉的李昭,她自然更愿意和敦厚的李泽亲近。
一日,她召李泽至未央宫,端坐于鎏金凤榻之上,身披一袭薄纱绯袍,隐隐透出那丰腴胴体。
她手持一盏药汤,柔声道:「泽儿,本宫今日教你辨药性,宫中规矩,须知冷热之分,来,用舌试试。」
李泽眨着清亮双眸,恭敬应道:「是,母后。」
他接过药盏,低头欲尝,却见苏月心忽地解开胸前衣扣,露出一只白腻巨乳,乳尖硬如豆蔻,直挺挺地颤在眼前。
她笑盈盈道:「傻孩子,药在本宫这儿,过来,用舌卷住,方知温凉。」
李泽小脸霎时红透,嗫嚅道:「母后,这……这不合礼数吧?泽儿不敢。」
他那羞涩模样引得苏月心咯咯娇笑,纤手轻按他后脑,迫使他唇贴上那滚烫乳头:「傻泽儿,本宫命你试,你便试,怕什么?」
李泽无奈,只得依言,舌尖轻轻一卷,竟尝到一股浓郁奶香,甜如蜜露。
他抬头看她,茫然道:「母后,这真是药吗?」
苏月心见他天真,笑得花枝乱颤,另一只手托起另一团豪乳,诱道:「好泽儿,真乖,再吮吮这边,母后疼你!」
李泽虽不解其意,却被她逗得晕乎乎,只顾埋头吮吸,引得苏月心低吟连连,春水暗流。
宫中苏月心和闵柔最是要好,闵柔听闻自然也想玩一玩,翌日便也召李泽至寝宫。
这位大元帅兼皇贵妃身姿挺拔,英武中透着熟艳,胸前一对豪乳被贴身战甲包裹,汗水浸湿后更显诱人。
她欲教李泽枪法,命他持枪随她操演。
演武场上,她挥枪如龙,汗珠顺着颈项滑入乳沟,散发出一股浓烈雌香。
忽地,她停下身形,将李泽一把拉近,笑道:「泽儿,庶母教你枪法,头可不能乱晃,来,夹稳了。」
言罢,她竟用那汗湿双乳夹住李泽小脸,两团软肉挤压着他嫩红脸颊。
李泽被夹得喘不过气,小手推拒道:「柔母妃,泽儿……泽儿头晕乎乎的。」
他那纯真挣扎模样逗得闵柔哈哈大笑,她俯身盯着他,粗声道:「好个小泽儿,庶母这胸脯可比枪杆硬,你说舒不舒服?」
汗水滴在李泽脸上,他涨红了脸,嗫嚅道:「母妃,泽儿不知,只觉热得很。」
闵柔见他懵懂,笑得更欢,松开他时故意一挺胸,那对巨乳在甲胄下抖出肉浪,直晃得李泽瞪圆了眼。
他挠头道:「母妃好厉害,泽儿学不会。」
闵柔拍他脑袋,戏谑道:「傻孩子,下回庶母教你骑马,夹得你更晕!」
李泽羞得低头,引得她又是一阵畅笑。
未几日,李烟笼又唤李泽至飞鸾殿。
这位前任长公主身披素白道袍,清纯中藏着狐媚,她那日被当众奸淫之后便性情大变,行走江湖淫乐无边。
她以誊抄经文为名,拉李泽同坐案前,握着他小手运笔,口中诵佛号,腿根却悄然贴上他胯间,随诵声轻磨。
李泽只觉下身热流涌动,抬头道:「烟母妃,泽儿手酸,可歇歇否?」
李烟笼闻言一笑,松开他手,绕至身后,低声道:「好泽儿,母妃疼你,教你旁的。」
她忽地跨坐他腿上,那丰满臀部隔着薄袍在他胯间碾动,诵经声中夹杂娇吟:「泽儿,庶母腿根软不软?再往里些,佛法精妙在此。」
「母妃,泽儿怕……怕学不好。」
李泽被压得动弹不得,他那天真模样引得李烟笼咯咯直笑,臀部更用力一顶,腿间湿热浸透他裤裆。
她俯身贴李泽耳边,媚声道:「傻孩子,庶母就爱你这呆样,再动动,姑奶奶欢喜!」
她一兴奋,连「姑奶奶」的说出口了,但一细想也没错,她本是废帝李宿之妹,李阙的姑姑,让李泽叫「姑奶奶」一点问题都没有。
李泽小脸涨红,手足无措间只觉她喘息愈发急促,纯真中透着茫然,逗得她乐不可支。
众妃调戏李泽归调戏,基本都还守着一丝底线,而最大胆的当属皇贵妃董丽华。
她在琴嫣殿召见李泽,身着罗裙,端庄中透着熟艳,一双巨乳高耸,乳头却粉嫩小巧,风情万种。
她命李泽躺于软榻,声称教他穴道按摩,解开衣襟,露出那对白晃晃的乳团,笑道:「泽儿,庶母教你认穴,来,细细摸索。」
李泽仰躺着,见她俯身,那乳香扑鼻,小声道:「董母妃,这是何穴?」
她抓他小手探入裙底,直抵那湿滑花心,夹紧双腿低吟:「此乃『玉门』,泽儿捅进去,庶母便教你。」
李泽手指被裹得动弹不得,羞道:「母妃,泽儿……泽儿不敢用力。」
他那天真语气逗得董丽华笑弯了腰,她颤声道:「好泽儿,庶母就喜欢你这傻乎乎的样,再深些,庶母舒服!」
李泽不解其意,手指却被她引导着戳弄,引得她娇喘连连,泄出一片蜜汁,瘫软在他身上。
她抚他脸颊,笑道:「傻孩子,真会伺候人,庶母疼你疼得紧。」
正所谓傻人有傻福,恐怕李耀和李昭都想不到,他们这个最天真的小弟弟竟然能享受到十倍于他们的艳福。
……
「陛下,管牟真人现身求见。」
殿前侍卫进前禀报,声音在空旷的未央宫中回荡。
李阙闻言,剑眉微挑,锐利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惊喜,旋即起身,龙袍一甩,朗声道:「快请!多年未见师傅,朕甚是想念!」
管牟阔步迈入,身披道袍,仙风道骨,容颜未变,他手中拂尘轻轻一摆,脸上带着淡笑,向李阙行礼道:「陛下,老道云游归来,特来拜见。」
「师傅何须多礼!这些年你四海逍遥,朕还以为再难相见!」李阙快步上前,双手扶起,语气中满是热情。
不多时,宁柳儿也闻讯赶来,披着轻纱道衣,仙姿玉貌如画中人。
的目光先落在管牟身上,微微一怔,又转向李阙,眼中闪过复杂的光芒。
宁柳儿则低眉敛目,轻声道:「真人……夫君,别来无恙。」
管牟笑容不变,却掩不住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霾。
三人相对,气氛微妙,彼此心中皆是波澜起伏。
李阙心中百感交集,看着管牟,欣喜中夹杂着莫名的局促——这毕竟是授他武道的恩师,可宁柳儿这些年与他同处宫中,早已超出了师徒之谊,暧昧情愫如丝缠绕。
虽然他们没有真行床笫之事,却也早已心照不宣。
宫内外皆传她是帝妃,他亦乐于默认,甚至直接赐她玉晶殿让她长居公众,一个普通诰命典宸夫人不可能有此待遇。
宁柳儿则立在一旁,纤手轻握,指尖微微颤抖,面上清冷如常,心中却如潮水翻涌——管牟是她夫君,可多年未见,她早已习惯了与李阙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份禁忌的温存让她既羞耻又沉迷,此刻面对管牟,她不知该以何身份自处。
至于管牟,拂尘轻摇,眼底藏着算计,面上却一片和煦,他心虚当年泄密奎砀关之事,却也庆幸李阙似未察觉,而目光扫过宁柳儿窈窕的身姿,又掠向远处苏月心的寝宫,心头欲望如野草滋长——他归来,不止为宁柳儿,更为那魂牵梦萦的皇后。
当日,李阙大喜过望,封管牟为太子太傅,赐其自由出入宫禁,管牟拱手谢恩,眼底却闪过一丝狡黠。
管牟在宫中安顿下来后,暗自观察局势,很快便锁定了一枚棋子。
常山原是苏月心身边的小太监,生得瘦弱,眉目清秀,平日里低眉顺眼,颇得皇后信任,多年来他跟随苏月心,如今在宫中也算是个太监头子。
管牟私下与他见面取出袖中一粒赤红仙丹,笑眯眯道:「此乃蓬莱秘药,可助你重振雄风,你可愿一试?」
常山闻言,满脸羞赧,低声道:「真人……小人残躯,早已无望……」
管牟不由分说,将丹药塞入他手中,轻拍其肩道:「服下吧,贫道从不虚言。」
常山半信半疑,将丹吞下,不多时,只觉下腹一股热流涌动,多年未有的欲望如烈火般燃起,他惊愕抬头,眼中满是感激,跪地叩首。
「真人大恩,小人没齿难忘!」
管牟笑而不语,心中冷哼——此子既忠于皇后,又心性单纯,正是他布局宫中的绝佳傀儡。
常山自服药后,夜不能寐,初时只觉身体重焕生机,心中狂喜,暗想:「我竟也能如常人一般!」
可随之而来的,是压抑多年的欲念如洪水决堤。
他想起苏月心那丰腴如玉的身段,想起她端庄外衣下隐约可见的硕大乳峰,心头一阵燥热,竟生出大胆念头——若能一亲皇后芳泽,此生无憾。
他偷偷照镜,见自己胯下之物硬如铁杵,不由低笑出声,眼中闪过一丝阴鸷:「陛下无能,皇后寂寞,我何不趁虚而入?」
自此,这个多年来忠心耿耿的太监开始怀藏异样想法。
第五章
桃花春雨淅沥,御花园中湿气氤氲,粉瓣坠地如胭脂轻染,转眼之间又是半年过去。
半载之前,诸妃虽因皇帝久不能行夫妇之道,心中空虚寂寞难耐,然与皇上情深意厚,尚能强自抑忍,徘徊于背德边缘,未曾逾矩。如今又过半年,便是再贞烈的后宫佳丽,亦难耐独守香闺之苦。
何况此辈绝色美妇,姿容愈艳,身段愈是丰腴诱人,欲火愈炽,渴求男子阳物时时浇灌,方能解那骨髓深处的饥渴。从前李阙龙骧虎步,雄风震天之时,与她们恩爱缠绵,真如天上仙侣,令人艳羡。可如今皇帝阳根疲软,她们纵然心底仍存对李阙的旧情,肉身却再也按捺不住,纷纷偷香窃玉,红杏悄然攀枝。此乃天道伦常之理,非人力所能扭转。只能感叹一代雄主命途多舛,偏在修剑道时走火入魔,伤及男子至要之处,令人扼腕。
正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随着时间点推移,妃子们纷纷红杏出墙的蛛丝马迹开始逐渐被李阙发现。
一日,他身披墨色龙袍,腰悬玉带,独自漫步于园中,只盼清风拂面能稍解胸中烦闷。
园内假山嶙峋,林木掩映,他信步而行,耳边忽传来一阵异样的声响,似低吟,又似水波荡漾,断续却撩人心弦。他剑眉微蹙,锐利目光扫向声源,隐约觉得不对,却又辨不出究竟。
假山背后,苏月心倚着嶙峋怪石,绯色纱裙被撩至腰间,露出两条圆润丰腴的大长腿,腿根处莹白如玉,泛着诱人的光泽。她鹅蛋脸上双颊染红,桃花眼半眯,唇色如火的娇唇微微张开,吐出一串细腻的呻吟。站在她身前的,正是她亲生嫡子李耀。
这少年不过十八,眉目俊朗,身形挺拔,此刻却一脸痴迷地俯身在她胸前,一手探入她裙底,揉弄着那湿润的花心,另一手托起母亲一只饱胀如吊钟的巨乳,贪婪地吮吸着那紫宝石般硕大的乳晕。苏月心低吟不止,奶水如泉涌般被他吸入口中,他喉头滚动,竟喝得打了个响亮的饱嗝,嘴角沾着白腻的汁液,邪笑道:
“母后这奶水真香,比宫里最好的琼浆还甜。”苏月心闻言娇躯轻颤,纤腰扭动,似羞似嗔地推他胸膛,却毫无力道,反而更像是在挑逗。
“耀儿……轻些……母后受不住了……”
李耀低笑,声音沙哑中带着得意:“母后这身子,比我宫里哪个妃子都香,我可舍不得停。”他手指在她腿根深处搅动,引得她腰肢弓起,肉感十足的臀瓣撞在石面上,发出轻微闷响。
李阙停下脚步,耳中那古怪声响愈发清晰,似女子的娇呼,又似水液拍打之音。他心头一紧,暗道:“这园中怎会有如此动静?”
他绕过一丛翠竹,朝假山靠近,龙袍下摆拂过湿草,步履渐缓。假山嶙峋的轮廓挡住了他的视线,只余一道窄缝透出微光。他眯起眼,隐约听见一声低语,却被风声掩去大半。他未曾察觉,那正是他最宠爱的皇后与嫡子李耀的私密缠绵。他驻足片刻,眉头紧锁,终因假山遮挡,未见那香艳一幕,只觉心头莫名躁热,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假山后,苏月心已瘫软在李耀怀中,双腿无力分开,裙摆凌乱掀至腰际,露出白瓷般滑腻的肥臀。她靠在他宽阔胸膛上,喘息未平,香汗顺着颈侧滑落,滴在她那对颤动的豪乳上,乳尖肿胀如樱桃,泛着晶莹水光。李耀俯身吮住一只硬挺乳头,舌尖灵活卷弄,吸出一股甜腻奶香,喉头滚动间满是餍足。他松开唇,低头在她耳边呢喃:
“我比父皇更懂母后,这奶子,他现在怕是连碰都不敢了吧?”话音未落,他胯下一挺,炽热浊液喷洒在母亲大腿内侧,顺着圆润腿根淌下,留下淫靡痕迹。苏月心娇哼一声,羞赧中夹杂快意,嗔道:
“耀儿坏透了……若被你父皇瞧见,母后可如何是好?”
李耀轻笑,手掌在她臀肉上拍了一记,引得她惊呼:“母后放心,他现在已经是半个废人,哪有心思管这些?”
他腰身猛地一沉,肉棒狠狠捅入母亲紧窄的花径,带出一声高亢的浪叫。她花心被顶得酸麻,蜜汁如泉涌淌,顺着腿根滴落草地,湿透了裙摆。李耀喘息加重,双手捧起她那对多汁巨乳,揉捏得乳浪翻滚,奶水如甘露喷洒,他张嘴接住,贪婪吮吸,喉间发出满足的咕哝。
肉棒全根没入,直撞苏月心宫颈深处,她仰头尖叫,雪肤泛起潮红,杏眼含媚,彻底沉沦。
李耀肩背弓起,急速抽插间汗珠滚落,他低吼道:“母后,你夹得我好爽,比那些宫女强百倍!”
苏月心被撞得娇喘连连,双腿不由自主缠上他腰间,肥臀被拍得啪啪作响,肉浪翻滚间散发出浓烈雌香。她朱唇大张,浪声道:“耀儿……再深些,母后要你全进来!”
李耀闻言更加疯狂,肉棒如熔岩喷薄般炽热,每一次抽出都带出黏腻蜜汁,再狠狠插入,捣得她花径濡湿一片。他忽地俯身,咬住她一只深棕色奶头,用力一吸,奶水喷入口中。
苏月心被这禁忌快感刺激得神魂颠倒,纤手抓紧他肩背,指甲掐入肉里,呢喃道:“好儿子,母后只要你,父皇他……他算什么!”
两人交合愈发激烈,李耀将苏月心翻过身,压在假山石上,她双膝跪地,肥美嫩臀高高翘起,白晃晃如满月。他双手掐住她水蛇腰,肉棒从后狠狠插入,撞得她臀肉抖如筛糠,发出清脆肉响。苏月心撑着石面,饱胀巨乳垂下如吊钟,甩动间奶水洒落如雨,淋湿了青苔。她回头看他,媚眼如丝,喘道:“耀儿,你比你父皇强,母后从没这么快活过!”
李耀咧嘴一笑,伸手拍她臀瓣,低语:“父皇那废物哪懂伺候母后,看我怎么干翻你!”他腰身猛挺,肉棒次次撞入花心,捣得她娇呼不断,蜜汁淌成小溪,顺着大腿内侧流下,黏腻一片。
苏月心被干得瘫软,胸前豪乳压在石面上,被挤得变形,乳晕摩擦着粗糙石壁,激得她连连浪叫。她扭动纤腰迎合,呢喃道:“耀儿,母后要死了……你太猛了!”
李耀面红耳赤,汗水滴在她雪白背上,他俯身贴紧她,低吼道:“母后,我要射给你,让你知道谁才是真男人!”
他猛地加速抽插,肉棒在花径内胀大一圈,苏月心尖叫一声,花心猛缩,紧紧裹住他。李耀低哼,腰身一僵,一股炽热精液如洪水决堤,狠狠射入她体内,直灌宫颈深处。她娇躯剧颤,高潮迭起,腿间浊白液体倒流而出,顺着腿根淌下,滴在草地上,触目惊心。
李耀抽出肉棒,带出一股黏液,他拍她臀瓣,戏谑道:“母后,你瞧,我比父皇强吧?”
苏月心瘫在石上,喘息未平,回头媚笑:“坏小子,就会羞辱你父皇,母后……母后喜欢。”两人相视一笑,沉浸在这乱伦狂欢中,假山后的春色浓得化不开。
……
次日。
大梁国京城郊外,军营依山而建,松林环绕,旌旗在风中猎猎作响。营地外围铁甲森严,士兵操练声此起彼伏,战马嘶鸣与刀剑交击之声交织成一片肃杀景象。近日北疆虽有匈奴扰边,但京畿重地仍需严防,李阙为检阅兵力,亲临此地视察。他身着玄金龙鳞甲,腰间宝剑寒光闪烁,步伐稳健如磐石,目光如鹰隼般犀利,扫视营中每一角落,帝王之威尽显无疑。
此刻,军营深处一处宽敞的主帐内,淫靡气息正浓。闵柔,这位天命圣母大元帅,已褪去往日威风凛凛的战袍,那性感贴身的铠甲散乱堆在地上,与泥土和汗水的味道混杂,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肉欲芬芳。她高大健美的胴体一丝不挂,汗珠从她英气逼人的面庞淌下,滑过颈项,滴在她胸前那对沉重如瓜的豪乳上,乳峰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摇晃,宛如熟透的果实。她正跨坐在副将张昊的身上,粗壮的腰肢狂野扭动,带动那圆嫩如白月轮的臀瓣上下颠簸,肉体相撞的轻响在帐内回荡。
张昊是个身材壮硕的汉子,满脸络腮胡,皮肤黝黑,此刻他仰躺在厚重的毛毯上,双手紧扣闵柔那纤细欲折的腰身,喉间发出低沉的喘息,似野兽般粗犷。他的肉棒硬如炽热的铁杵,直直插入闵柔那湿热紧致的花心,每一次抽动都带出黏腻的水声,淫靡不堪。闵柔咬紧绛唇,凤目半闭,眼波流转如媚丝,似痛苦又似欢畅,喉间压抑的娇吟断续溢出:“嗯……张昊,再猛些,本帅要你肏得我魂儿都散!”
帐外的松风呼啸,掩住了这些放荡之音,屏风后的两人却浑然不知危机将至。
李阙巡营至此,大手一挥掀开帐帘,阳光骤然刺入昏暗的帐内,照亮满地凌乱的甲胄与衣物。他剑眉紧蹙,锐利的目光四下探查,未见闵柔踪影,心中疑惑丛生:“闵柔治军素来严谨,怎会不在此处?”他嗅到空气中一股汗腥与脂粉香交融的异味,眉头皱得更深,却未多想,只当是军营粗野,转身迈步离去。
屏风后,闵柔与张昊早已屏住呼吸,心跳如鼓。待李阙的靴声渐远,帐帘垂落,两人才稍稍松气。闵柔低啐一口:“这家伙,差点坏了兴致!”她却未停下动作,反而俯身贴上张昊汗湿的胸膛,丰盈红舌探出,与他激烈缠吻。唇舌交合发出啧啧水声,张昊粗糙的大掌滑向她凝脂般的翘臀,用力一抓,引得她娇哼出声:
“啊……你这粗人,轻点,本帅这大屁股可不是你随便捏的!”
张昊咧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齿,声音低哑:“大帅这大屁股又软又翘,俺捏着舒坦极了,陛下不中用,俺来伺候您多痛快!”他腰部猛然一顶,那粗壮阳具直没根底,撞得闵柔花心一抖,她仰头浪叫,乳波臀浪翻滚,汗水顺着她迷人光滑雪白的腿肚淌下,在毛毯上晕开湿迹。
闵柔眯眼喘息,声音沙哑:“陛下那废物,早比不上你这壮汉,快些,肏死我吧!”
帐内春意正浓,两人愈发放纵。张昊翻身将闵柔压倒,双手撑在她身侧,肌肉紧绷如铁,汗珠如雨坠落。他低吼一声,腰臀发力如猛虎下山,每一击都撞得闵柔那饱满肿胀的阴阜微微变形,晶莹花瓣淌出汩汩蜜汁。她双腿如蛇缠上他腰,皓腕凝霜的素手扣住他肩头,指甲陷入肉中划出血丝,口中淫叫连连:
“啊……张昊,你这大肉棒真会干,本帅要疯了……再狠些,捅烂我!”
张昊被她浪声刺激得血脉喷张,动作越发狂猛,整根没入时如利刃劈开般畅快,闵柔的娇躯在他身下颤抖不休,硕大乳团晃出肉浪,饱满奶头硬挺如豆,散发甘美奶香。两人交合处水声四溅,黏滑一片,张昊喘着粗气道:
“大帅,俺能干您这高贵身子,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
闵柔闻言,咯咯浪笑,纤腰扭动迎合更甚。
……
李阙这两日心绪不宁,总觉后宫之中似有异样,却又抓不住半点真凭实据。他那锐利的目光虽能洞穿战场上的千军万马,可在这温柔乡里,却似蒙上了一层薄雾,瞧不清真相。也不知是天意弄人还是命数如此,他两次与真相擦肩而过,浑然不知自己最珍视的两个美妇——母亲苏月心与干娘闵柔,已然背着他偷欢无数次。若叫他知晓,恐怕真要气得吐血三升,当场昏厥。
相比之下,苏月心与闵柔尚算有所收敛,不过是欲火焚身难耐时,偶尔寻些情人泄欲罢了。可宫中还有那等天生淫骨的女子,比如董丽华,这骚货入宫不过为攀附权势,如今李阙阳根不举,她便彻底放开了手脚,肆无忌惮地在宫闱之中翻云覆雨。
这日,李阙兴致偶起,传召董丽华侍寝,谁料这女人胆大包天,竟直接将她的姘头陈颖唤进了皇帝寝宫。那龙床乃天子安寝之地,金丝楠木雕成的床架上嵌着九龙戏珠的浮雕,帐幔以明黄锦缎织就,华贵无双。可此刻,董丽华却在这神圣之地与陈颖翻滚交媾,床榻被撞得吱吱作响,帐幔如波浪般荡漾,透出一股浓烈的肉香。
陈颖官居右丞相,平日里道貌岸然,满口仁义道德,可一入了这寝殿,便化作一头饥渴的野兽。他身形瘦削却筋肉结实,此刻赤条条压在董丽华身上,汗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滴落,砸在她那对白腻如凝脂的豪乳上。董丽华仰躺在龙床上,双腿大张如弓,纤细柳腰不住扭动,迎合着陈颖的猛烈冲撞。
她那对硕大无朋的奶子晃荡如水囊,粉嫩樱桃般的乳尖在空气中颤巍巍抖动,勾得人血脉贲张。陈颖喘着粗气,双手掐住她细腻如瓷的腿根,将那粗如儿臂的阳具狠狠捅入她湿漉漉的花心,捣出一阵阵黏腻的水声。他低吼道:“丽华,你这身子真是天生尤物!”
董丽华被干得娇喘连连,红唇大张,吐气如兰,浪声道:“颖郎,你可比陛下那软脚虾强上百倍,陛下如今连个女人都满足不了,哼,我要你日日夜夜肏我!”她雪白如玉的肥臀高高翘起,臀肉被撞得啪啪作响,荡出一圈圈肉浪。陈颖闻言愈发兴奋,腰身如拉满的劲弓,肉棒次次直抵她宫颈深处,干得她花枝乱颤,蜜汁如溪流淌下,浸湿了龙床上的锦被,留下一片淫靡的水渍。
恰在此时,李阙归来,他迈入寝殿,脚步沉稳,尚未察觉异样,便开口唤道:“丽华,朕今日有些倦了,你过来伺候吧。”
话音刚落,耳边却传来一阵细碎的响动,似女子的低吟,又似床榻的轻晃。他剑眉微皱,疑惑地朝内殿走去。董丽华耳尖听到了外间的动静,却丝毫不慌,仍在陈颖胯下扭动着水蛇腰,一边被干得魂飞魄散,一边柔声应道:
“陛下,臣妾近日脸上生了痘疾,恐传染给您,不如改日再行侍奉吧。”
李阙如今阳痿已久,纵然偶尔能硬起片刻,也不过是两三下便泄了精,对床笫之事早已心灰意冷。听她如此说,便未多想,只淡淡应了声:
“既如此,朕便去侧殿歇息,你好生养着。”他转身走向另一间偏殿,靴声渐远。可刚躺下没多久,隔壁便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似猫儿低鸣,又似女子压抑的哼唱。
他心头一紧,翻身坐起,扬声问道:“爱妃,这是什么动静?”
董丽华正被陈颖干得香汗淋漓,肥美臀丘被撞得红肿一片,闻言却强压住喉间的浪叫,娇滴滴回道:“陛下,是宫里的猫儿在叫春呢,没什么要紧的,您快歇着吧。”
话音未落,陈颖在她体内猛地一顶,烫得她花心一缩,险些叫出声来。她忙咬住下唇,硬生生将那声淫叫咽了回去,转而低声对陈颖嗔道:
“你这坏蛋,轻些,别让陛下听见了!”
陈颖低笑,声音沙哑如砂砾:“怕什么,他那废物耳朵再灵,也听不出这是他妃子在挨肏!”他腰身猛沉,阳具如烧红的铁棒般捣入她花径深处,干得董丽华双腿发软,娇躯如筛糠般抖个不停。她那对多汁巨乳被挤压在龙床锦被上,乳浪翻滚如海,粉红乳尖摩擦着粗糙的织物,激得她连连低吟:
“颖郎……你太猛了,我要被你干死了!”
隔壁的李阙虽觉异样,却因倦意袭来,未再深究,只当真是猫叫扰人清梦,便翻身沉沉睡去。而这边厢,董丽华与陈颖却愈发放肆。陈颖将她翻过身来,让她四肢撑在龙床上,肥腻腻的美臀高高撅起,白晃晃如一轮满月。他双手掐住她细如柳条的腰肢,肉棒从后狠狠插入,撞得她臀肉颤如波涛,发出清脆的肉响。董丽华撑着床面,饱满豪乳垂下如熟果,晃荡间挤出一丝丝香甜奶汁,滴在锦被上晕开湿痕。她回头媚眼如丝,喘道:
“颖郎,你这大肉棒真会干,我从没这么快活过,陛下那软货哪比得上你!”
陈颖咧嘴一笑,满脸得意:“陛下如今连个女人都喂不饱,我来替他享用你这骚货!”他腰身猛挺,阳具如狂风骤雨般抽插,捣得她花心酸麻,蜜汁淌成小溪,顺着腿根流下,黏腻一片。董丽华被干得神魂颠倒,纤手抓紧床沿,指甲掐入木头,浪声道:“颖郎,再深些,我要你全进来,把我肏烂吧!”她扭动肥臀迎合,臀瓣被拍得通红,肉感十足的娇躯在龙床上不住摇晃,春色无边。
陈颖被她淫态撩得血脉喷张,动作越发狂野。董丽华被这刺激弄得尖叫连连,双腿不由自主缠上他腰间,花径紧紧裹住那粗壮阳具,似要将他整个人吞进去。她朱唇大张,娇喘道:“颖郎,你比陛下强,我只要你,肏死我吧!”
陈颖闻言更加疯狂,肉棒在花径内胀大一圈,每一次抽出都带出黏滑蜜汁,再狠狠插入,撞得她娇呼不断。他忽地加速,汗珠滚落在他黝黑的肩背上,滴在她雪白肌肤上,烫得她一阵颤栗。他低吼道:“丽华,你这骚穴真会夹,我要射给你,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男人!”腰身猛地一僵,一股炽热浊液如洪水般喷射而出,直灌她宫颈深处。董丽华尖叫一声,花心猛缩,高潮迭起,腿间浊白液体倒流而出,顺着腿肚淌下,滴在龙床上,触目惊心。
两人交合完毕,董丽华瘫软在床,香汗顺着她凹凸有致的身姿滑落,滴在她那对颤动的豪乳上,乳尖肿胀如枣,泛着晶莹水光。陈颖抽出阳具,带出一股黏液,他拍她臀瓣,戏谑道:“丽华,你瞧,我这活儿比陛下如何?”
董丽华媚笑,喘息未平:“颖郎,你把他比下去百倍,他那废物哪有你半点能耐!”两人相视一笑,沉浸在这偷情的狂欢中,全然不顾李阙就在隔壁沉睡,浑然不知自己头上绿光闪烁。
次日清晨,李阙醒来,耳边再无异响,只觉昨夜似做了一场荒唐梦。他起身更衣,龙袍加身,依旧是那个威严无双的帝王。可他未曾料到,这宫中早已春色泛滥,他的妃子们一个个红杏出墙,将他这天子尊严踩在脚下。而董丽华,不过是这淫乱后宫中最胆大妄为的一个罢了。她与陈颖的放纵,不过是冰山一角,更多的背叛与羞辱,还在暗处悄然滋生,等待着某日彻底爆发,将李阙推入更深的深渊。
第六章
宁柳儿端坐在紫檀雕花案几前,纤细如雪葱般的素手轻抚着一卷泛黄的古籍,案上摆放着几只青瓷小盏,内盛各色药材,散发出淡淡的草木清香。她身披一袭素白道袍,袍摆处绣着几缕云纹,勾勒出她窈窕动人的身姿。墨黑如瀑的长发随意披散,发梢微微卷曲,映衬着她那张绝美如仙的面庞,眉如远山含黛,眼似秋水盈盈,琼鼻挺秀,双耳如璧,气质清冷中透着一丝不染尘俗的仙韵。
相比于后宫中那些早已按捺不住欲火、纷纷偷腥的妃嫔,她显得格外与众不同,仿佛一株遗世独立的寒梅,孤芳自赏 后宫众女之中,唯有这位典宸夫人尚能守住底线。她自幼修道,精通压制情欲的秘法,心境澄澈如镜,不为凡尘俗念所扰。这也让她对李阙的阳痿之症更多了几分怜悯,而非嫌弃或背叛。
这些日子,宁柳儿一心扑在为李阙寻药治病之事上。她翻遍道家典籍,走访名山古刹,甚至不惜耗费灵力炼制丹药,只盼能助这位雄才大略的帝王重振雄风。她常在夜深人静时,独坐灯下,细细研读药方,试图找到一丝希望。
今日,她又从南海托人带来一味珍稀灵草“玉髓芝”,据传此物能温养经脉,重燃男子阳气。她满怀期待地将灵草碾碎,配以其他药材熬制成一碗浓郁药汤,亲自端至李阙寝宫。
寝宫内,李阙斜倚在龙榻之上,墨色锦袍松散敞开,露出结实宽阔的胸膛。眼窝深邃如渊,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疲惫与落寞。宁柳儿步入殿中,裙裾轻扫地面,带起一阵淡雅悠远的香风。她将药碗置于案上,柔声道:“陛下,此药乃臣妾新炼制的‘玉髓汤’,或许能助您恢复些许气力,请试饮一盏。”她的嗓音清甜如泉,带着几分关切,令人心生暖意。
李阙抬眼望她,见她容颜如玉,神态温婉,不由得心头微动。他接过药碗,一饮而尽,药汁入喉,温热中带着一丝苦涩。他静待片刻,却未感到下身有任何起色,依旧如枯木般毫无生气。他长叹一声,将空碗搁下,苦笑道:“柳儿,你费尽心思,朕却仍是这副废人模样,真是辜负了你一片心意。”言语间满是自嘲与无奈,昔日威震天下的帝王,如今却连男人的根本都保不住,这份落差如刀割般刺痛他的心。
宁柳儿闻言,黛眉轻蹙,鹅蛋脸上浮现一抹淡淡的失望。她低声道:“陛下莫要自责,臣妾定会再寻他法,绝不放弃。”她转身欲走,却被李阙一把拉住皓腕。她猝不及防,身子微倾,险些跌入他怀中。那双如雪欺霜的玉臂被他握住,触感滑腻如凝脂,李阙心头忽生一股异样冲动。他凝视她那张纯美无瑕的脸庞,低声道:“柳儿,朕无能,不能给你夫妻之乐,你可曾怨过朕?”
宁柳儿俏脸微红,轻轻摇头,声音细若游丝:“陛下言重了,臣妾从未有过怨言。”她试图抽回手臂,却被李阙握得更紧。
他忽地起身,将她拉至榻边坐下,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低沉道:“朕虽不举,却不愿见你如此清苦。今日,便让朕为你做些补偿吧。”言罢,他竟俯下身,将她轻轻推倒在锦被之上。
宁柳儿惊呼一声,杏眼圆睁,满脸羞涩:“陛下,您这是何意?”她欲起身,却被李阙按住肩头。
他未答话,只是缓缓掀起她那袭素白道袍的下摆,露出两条修长圆润的美腿。腿根处肌肤白嫩如脂,隐隐透着粉红,散发出一股清幽的芬芳。李阙喉头滚动,俯身凑近她腿间,鼻尖几乎触到那片未经人事的秘境。他深吸一口气,低声道:
“柳儿,朕虽不能真个销魂,却能让你尝尝欢愉滋味。”
宁柳儿娇躯一颤,羞得双颊如火烧,她试图并拢双腿,却被李阙双手分开。他低头吻上她腿根内侧,温热的唇瓣贴着那片滑嫩肌肤,引得她轻哼出声。李阙舌尖探出,轻轻舔舐那粉嫩的花瓣,入口处竟是未经开垦的紧闭。他心头猛地一震,动作骤停,猛然抬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惊声道:“柳儿,你竟还是处子?”
他声音微微颤抖,带着几分难以抑制的惊讶。身为帝王,后宫佳丽无数,他早已习惯了那些熟透的美妇,却未料到宁柳儿这清冷仙子,竟从未被男人触碰过,这发现让他瞠目结舌。
宁柳儿羞赧难当,咬紧红唇,羞涩中带着几分不安,低声道:“陛下,臣妾确是处子。夫君……他阳具短小,力不从心,成婚多年,始终未能破臣妾的身子,故而臣妾至今仍是完璧。”她声音细腻如丝,带着一丝委屈,眼眶微微泛红,显然这秘密藏在她心中多年,如今吐露出来,既是羞耻又是解脱。
李阙闻言,眼中惊讶之色渐渐转为欣喜,嘴角不自觉上扬,露出久违的笑意。他后宫之中,处子之身已是凤毛麟角,绝大多数妃嫔皆是熟透的妇人,或像女儿们那样早已被他开苞。而宁柳儿这等熟妇,竟完好无损地保留着纯洁,这对他而言无异于意外之宝。
他俯身靠近她,语气中难掩兴奋:“柳儿,你真是天赐的珍宝,朕的后宫中,像你这样的女子,可谓绝无仅有!”他大手轻抚她柔嫩脸颊,心中涌起一股占有与怜惜交织的情绪,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宁柳儿被他炽热的目光看得心跳加速,低声道:“陛下过奖了,臣妾不过是……”她话未说完,李阙已重新俯身,舌头在她腿间花谷处轻柔滑动,带着几分急切,似要将这珍稀的处子之身好好品尝一番。
宁柳儿初尝此道,敏感异常,纤腰不由自主地弓起,喉间溢出一串细碎的娇吟:“嗯……陛下,轻些……臣妾受不住……
李阙听她声音酥糯如蜜,心下更添几分柔情与满足。他舌尖在她花瓣间游走,感受到那片秘境逐渐湿润,散发出甜腻的芬芳。他虽下身无能,却凭着多年经验,将宁柳儿逗弄得娇喘连连。她那对挺拔如峰的乳团在道袍下微微起伏,乳尖硬挺,顶出两点凸起。李阙一手探入她衣襟,握住一只饱满多汁的豪乳,轻轻揉捏,引得她低呼出声:“啊……陛下,臣妾好奇怪……”
宁柳儿从未经历过如此刺激,脑中一片迷雾,只觉腿间传来的酥麻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双腿不自觉夹紧李阙肩头,肥美嫩臀微微抬起,迎合着他的舔弄。李阙见她反应如此强烈,心中既喜且愧,低声道:“柳儿,朕只能如此待你,若你日后想要真男人,朕不拦你。”他语气中满是苦涩,却未停下动作,舌尖在她花蒂上轻点,引得她娇躯猛颤,高声浪叫:
“陛下……臣妾要死了……”
宁柳儿被这禁忌快感推上顶峰,花心一缩,一股清甜蜜汁淌出,顺着腿根滑落至锦被上,留下湿润痕迹。她瘫软在榻上,喘息未平,桃花眼半睁,媚态横生。
李阙抬起头,唇边沾着她的汁液,他轻拭嘴角,凝视她道:“柳儿,你可舒服了?”
宁柳儿羞涩点头,低声道:“陛下,臣妾从未如此……多谢陛下。”她虽高潮初尝,却仍觉空虚,毕竟未经真枪实弹的开垦,这份快感终究浅尝辄止。
李阙起身,整理好她凌乱的衣袍,将她扶起。他心中百感交集,既为她的纯洁欣喜,又为自己无能而自责。他轻抚她秀发,低声道:“柳儿,你是好女子,朕不配你如此付出。”
宁柳儿闻言,眼眶微红,柔声道:“陛下莫要这么说,臣妾心甘情愿。”两人对视片刻,殿内气氛温馨而暧昧,却也夹杂着一丝难以言说的遗憾。
寝宫外,夜色渐深,月光透过窗棂洒入,映得宁柳儿那张绝美容颜更显柔美。她虽守身如玉,却因今日之事,心中悄然种下一颗情欲的种子。
……
也不知是否天意弄人,宁柳儿与李阙的私情方才捅破那层薄纱,管牟便风尘仆仆归来了。这位半仙之体的剑道宗主,面容依旧清癯,眉宇间却多了几分深不可测的阴鸷。他一袭青衫,腰悬古朴长剑,踏入未央宫时,宫人纷纷低头行礼,敬畏之情溢于言表。
李阙尚不知当年正是此人暗藏祸心,背叛于他,反倒因旧日师徒情谊,对管牟归来颇为欣喜。他龙袍加身,亲自迎于殿前,朗声道:“师傅归来,朕心甚慰,今日当设宴为你接风!”
言罢,他目光扫过管牟身侧的宁柳儿,见她仙姿袅娜,低眉顺目,心中却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因着与宁柳儿那夜的缠绵,李阙对管牟生出几分愧意,思忖着如何补偿这位师傅。他大手一挥,封管牟为太子太师,命其教导皇子公主们的武艺与学问。此举看似恩宠,实则将后宫子女尽数交于管牟之手,谁料这老色鬼早已觊觎李阙的女人多年,如今得了机会,自是暗藏鬼胎:纵然暂时搞不上天下第一美人苏月心,搞几个李阙美貌倾城的女儿也很不错。更何况李阙的大女儿李宛兰已经完全继承了母亲的美貌,同样也是当时罕见的尤物,要是能玩玩也不错。
李阙浑然不觉,仍沉浸在重振帝威的雄图大志中,却不知自己的女儿们,已在悄然落入管牟的淫掌之下。
……
未央宫东侧的芙蓉殿内,香炉轻烟袅袅,纱幔低垂,映出一片旖旎光影。李宛兰斜倚在鎏金软榻上,一袭水绿色宫裙勾勒出她纤腰巨乳的曼妙曲线,裙摆微敞,露出一双修长玉腿,肤光胜雪,隐隐透着勾魂的媚意。她瓜子脸上的杏眼微微上挑,唇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正凝视着面前的管牟。这位新晋太子太师身着玄色长袍,须发微白,眼神却如鹰隼般锐利,透着一股老练的淫邪之气。
“太师今日来此,可是有何要事?”李宛兰声音柔媚如丝,手持一柄团扇轻摇,扇面上的牡丹花随风颤动,衬得她气质愈发优雅。她心中却冷笑连连,早已看出管牟此人绝非善类,今日拜访,必有图谋。管牟捋了捋长须,缓步上前,目光在她胸前那对高耸饱满的豪乳上流连片刻,才道:
“长公主天资聪颖,老夫特来传授几招剑术,以助公主修身养性。”
李宛兰闻言,掩唇轻笑,起身款款走近他,裙摆拂动间香风阵阵。她停在他身前,刻意俯身,露出深邃乳沟,那对颤巍巍的雪团似要从衣襟中跳脱而出,晃得管牟喉头一紧。她低声道:“太师好意,宛兰自当领受,只是这剑术……怕是要贴身指点才行吧?”话音未落,她纤腰一扭,贴近他胸膛,吐气如兰,挑逗之意不言而喻。
管牟老脸微红,却不退反进,大手一探,扣住她柔若无骨的腰肢,低笑道:“公主果然聪慧,老夫正有此意。”他手指在她腰侧摩挲,力道渐重,似要掐进肉里。李宛兰娇哼一声,假意挣扎,实则暗自盘算如何利用这老东西。她野心勃勃,欲借管牟之力谋夺更大权柄,而管牟则垂涎她这绝色胴体,二人各怀鬼胎,表面却春意盎然。
不多时,管牟将李宛兰压在榻上,粗糙大手撕开她宫裙,露出白腻如脂的香肩与那对沉甸甸的巨乳。他喘息加重,俯身咬住一只樱红乳尖,用力吮吸,舌头在她硕大乳晕上打转,激得她娇躯轻颤。她假意呻吟,声音婉转如莺:
“太师……轻些,宛兰受不住……”实则心中冷哼,这老狗不过如此,床上功夫远不及那些低贱汉子来得痛快。
管牟却已欲火焚身,褪下长裤,露出那根虽不甚粗壮却硬如铁石的阳物,直挺挺顶在她腿间。他腰身一沉,狠狠捅入她紧窄花径,带出一声高亢浪叫。李宛兰双腿夹紧他腰,肥嫩臀瓣被撞得肉浪翻滚,假装迎合,实则暗自厌恶。
她咬唇低吟:“太师好猛,宛兰要被您干死了……”
管牟闻言愈发狂野,抽插间汗珠滚落,低吼道:“公主这身子,真他娘的勾人,老夫要干得你下不了榻!”
两人交合愈烈,榻面吱吱作响,管牟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李宛兰则半眯媚眼,假意沉沦,实则盘算着如何让这老色鬼为己所用。芙蓉殿内春色无边,纱幔后的喘息与肉体碰撞声交织,透着一股禁忌的淫靡。
不久之后,揽月殿内,管牟的另一场调教正在上演。李阙的次女李茹霄与三女李茹云并肩跪在殿中地毯上,两姐妹皆是闵柔所出,继承了母亲的高挑身段与英气容貌。此刻她们身着薄纱寝衣,曲线毕露,胸前那对挺翘豪乳在纱衣下若隐若现,臀线圆润如桃,透着未经人事的青涩。她们天性单纯,对管牟这位新来的太师毫无防备,满心以为他真要传授武艺。
管牟站在她们面前,目光如狼,扫过两姐妹那青春饱满的胴体,嘴角泛起一抹淫笑。他缓声道:“两位公主,老夫今日教你们一套‘柔水剑法’,需得脱去外衣,方能活动自如。”
李茹霄性子直爽,闻言不疑有他,脆声道:“太师说得有理,姐姐,我们听他的吧。”
李茹云稍显羞涩,却也点头,姐妹俩当即褪下寝衣,仅剩贴身亵衣,露出白皙如玉的香肩与修长美腿。
管牟喉头滚动,强压下心中欲焰,假意上前指点。他一手按在李茹霄肩头,另一手托起李茹云下巴,低声道:“剑法贵在柔韧,二位公主且随老夫动作。”他趁势将李茹霄推倒在地毯上,大手滑向她胸前,揉捏那对弹性十足的雪乳,引得她惊呼:“太师,这是何意?”
管牟低笑:“莫怕,这是练功必经之路。”他手指在她乳尖一拧,李茹云娇躯一颤,竟生出几分异样快感。
不待她反应,管牟已将她亵裤扯下,露出那粉嫩花瓣与圆润肥臀。他胯下一挺,阳物直捣她狭窄的幽径,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尖叫出声:“啊……太师,疼!”
原来李阙虽然早已给女人们破瓜过,可是他的女儿们大都刚成年不久就碰上了李阙阳痿,初尝鱼水之欢后不久便长期独守空房,说来更是可怜。如今骤然遇到管牟的老根插入,虽然并不雄壮,但也足以让这些少女们痛楚一阵子——当然,同时也是快乐的。
管牟却不管不顾,腰身猛动,抽插间带出丝丝血迹,低吼道:“忍着点,老夫这是在帮你开窍!”李茹霄疼得泪水涟涟,却不敢反抗,只能咬牙承受。
一旁李茹云见状吓得呆住,想逃却被管牟一把拽回。他将她压在姐姐身旁,撕开她亵衣,露出那对挺拔如峰的豪乳与白嫩大腿。他喘着粗气道:“三公主莫怕,老夫一视同仁。”
言罢,他分开她双腿,肉棒狠狠插入她紧窄花心,撞得她娇呼连连:“太师……饶了我吧!”
管牟却愈发兴奋,双手捧着她多汁臀肉,狂抽猛送,淫笑道:“你们姐妹都是老夫的乖徒儿,今日好好伺候我!”
揽月殿内,两姐妹的哭喊与呻吟交织,管牟如饿狼扑食,在她们青涩胴体上肆意发泄。李茹霄渐渐从疼痛中生出快感,臀瓣不自觉迎合,哼道:“太师……慢些……”李茹云则满脸泪痕,双腿无力分开,被干得神志模糊。管牟一手揉着李茹霄的巨乳,一手拍着李茹云的肥臀,低吼道:“好徒儿,你们这身子真嫩,老夫爽透了!”
占有了李茹霄李茹云姐妹后没过几日,管牟的淫爪又伸向了李阙的小女儿李绣佩。这丫头乃董丽华所出,年方十六,生得娇小玲珑,胸前却有一对与母亲一般硕大的豪乳,乳头粉嫩如花苞,臀部虽不及姐姐们丰满,却翘得恰到好处。她性子温顺,对管牟恭敬有加,丝毫未觉危险将至。
管牟走进殿内,见李绣佩正手持木剑练习,薄衫下曲线起伏,汗水浸湿衣襟,勾勒出那对颤巍巍的雪团。他假意上前纠正姿势,贴在她身后,大手顺势滑向她腰间,低声道:“小公主这剑法尚欠火候,老夫来教你。”李绣佩回头一笑,纯真无邪:“多谢太师指点!”她未及转身,管牟已将她按在殿中长桌上,掀起裙摆,露出白瓷般的腿根与粉嫩臀瓣。
他粗暴扯下她亵裤,阳物直挺挺顶入她未经开垦的花径,痛得她尖叫:“太师……这是做什么?”
管牟喘息道:“莫喊,这是练功秘法!”他腰身猛挺,撞得她娇躯乱颤,那对豪乳在桌上挤压变形,乳尖摩擦桌面,激得她呜咽不止。
她哭道:“太师……我怕……”
管牟却不管不顾,双手掐着她纤腰,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低吼道:“小丫头,这滋味如何?老夫要让你记住我!”
李绣佩被干得泪流满面,臀肉被拍得通红,桌上汗水与蜜汁交融,湿了一片。她声音颤抖:“太师……饶命……”
管牟却愈发狂野,抽插间淫笑道:“乖徒儿,你这小身子真紧,老夫要多干几次才够!”飞鸾殿内,少女的哭喊与老人的喘息交织,春色浓烈而扭曲。
管牟归来不过月余,李阙的后宫已暗流涌动。他封管牟为太子太师,本欲借其之力教导子女,却不料这老色鬼趁机染指他的女儿们。李宛兰与他虚与委蛇,各怀鬼胎,而李茹霄、李茹云与李绣佩则天真无知,被管牟哄骗暴肏,失了清白。李阙尚蒙在鼓里,每日忙于朝政与剑道修行,浑然不知自己的女人正被师傅一步步侵蚀。而管牟则乐在其中,暗自筹谋更大的阴谋。
第七章
李阙端坐于九龙宝座之上,锐利的目光扫过殿内群臣,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半月前,李阙的师尊管牟携其妻宁柳儿入宫觐见,献上一策。管牟白发飘然,仙风道骨,双目深邃如渊,他手持一卷古籍,低声对李阙道:“陛下,臣近日参悟天机,发现安条克王国王妃瓦伦蒂娜手中有一块命运宝石。此物乃上古遗珍,非但能助人青春永驻,更可修复男子命根之伤,重振雄风。”
宁柳儿立于他身侧,仙姿玉貌,清冷如月,她微微颔首,柔声道:“妾身亦听闻此宝石玄妙无穷,驻颜丹药效将尽,若陛下能取回此宝,诸妃青春可保,陛下亦能重拾龙阳之威。”
李阙闻言,心头微动,目光落在宁柳儿绝美的脸上,又移向管牟,沉吟片刻,终是点头应允。自他修习“六水神剑道”走火入魔,阳根疲软已久,妃子们虽表面恭顺,背地里却抱怨牢骚不止,他岂能不知?此番北征,既为夺宝续妃子青春,亦为自救,一举两得。
十八载励精图治,大梁国库充盈,兵强马壮,民心归附,正是开疆拓土的绝佳时机。今日早朝,李阙身披玄金龙鳞甲,宝剑悬腰,起身朗声道:“朕近日得悉,匈奴屡犯北疆,扰我边民,实乃心腹大患。况安条克王国暗藏奇宝,朕决意御驾亲征,率军北上,一举荡平匈奴,再取命运宝石,以安社稷,慰我后宫!”声音铿锵,响彻大殿,群臣闻言,面色各异。
左丞相苏信鸿率先出列,身着绯袍,须发花白,他拱手道:“陛下圣明!匈奴猖獗已久,北疆百姓苦不堪言,若陛下亲征,必能一扫边患,扬我大梁天威。只是此行路途遥远,陛下龙体要紧,臣建议多派精锐护驾,以策万全。”他语气忠诚,目光坚定,显然对李阙此举全力支持。
右丞相陈颖则慢步上前,锦袍曳地,面容阴鸷,他低声道:“陛下,臣以为安条克王国非弱旅,若匈奴战事胶着,再攻彼国,恐兵力难支。”言辞虽谨慎,却暗藏私心,他与董丽华私情甚密,正欲趁李阙远征之际谋取更大权势。
朝堂之上,议论纷纷。兵部尚书林冬身披铁甲,虎背熊腰,他洪声道:“陛下,臣以为此乃天赐良机!十八年休养生息,我军粮草充足,士气高昂,正可一战定乾坤。匈奴若败,其残部必西逃冲击安条克,届时我军趁势掩杀,必能夺宝归来!”他拳掌相击,战意昂扬,引得武将们纷纷附和。
礼部侍郎却皱眉进言:“陛下,北征虽利国威,但耗资巨大,若战事持久,恐伤国本,民间或生怨声。”文臣多持此论,忧心财政与民情。
正当群臣争论不休之际,一道英姿飒爽的身影自殿外缓步而来,正是大元帅兼皇贵妃闵柔。她身着鎏金锁子甲,腰束赤蟒带,性感贴身的铠甲勾勒出她高挑健美的身段,胸前那对沉甸甸的豪乳微微颤动,似要撑破甲片,腰肢粗壮却不失柔韧,双腿修长有力,行走间铠甲碰撞发出清脆声响。她英气逼人的脸庞上,双眸如炬,红唇紧抿,散发出一股女武将的威武气场。闵柔入殿后,单膝跪地,抱拳道:“陛下,臣妾愿随军北征,率铁骑十万,荡平匈奴,为陛下夺回命运宝石!”她声音清亮,掷地有声,殿内瞬间寂静,群臣无不侧目。
“闵妃忠勇可嘉,朕准你随行。此战若胜,朕必重赏!”李阙龙颜大悦。
闵柔闻言,嘴角微扬,起身时铠甲映着烛光,熠熠生辉,她朗声道:“臣妾定不负陛下所托,誓破敌军!”她转身面向群臣,目光如刀锋扫过,武将们纷纷低头,文臣则暗自咋舌,这位天命圣母大元帅的风采,果然无人能及。
朝议至此,北征之事已成定局。管牟立于殿角,嘴角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他此计既出,李阙远征在即,后宫无人坐镇,正是他染指苏月心的大好时机。他垂下眼帘,掩去眼中贪婪之色,心中暗道:“陛下啊陛下,你此去北疆,怕是再难管束后宫了。”
宁柳儿则静静站在他身旁,仙子般的面容无悲无喜,实则早已被丈夫管牟蛊惑。管牟告诉此番前去北疆凶险,需要有宁柳儿暗中守护,李阙才能化险为夷,宁柳儿自然是应允。实际上这夫妻俩却是各怀心思,宁柳儿想的是自从管牟归来后,她就没有什么和李阙亲密接触的机会,而如果随军出征,那么两人便能更好地耳鬓厮磨。管牟想的是宁柳儿若在,他行事处处受制,不如把宁柳儿调走,到时候京城就真的没有人能管他了。
……
大梁国都城外,秋风瑟瑟,卷起漫天黄叶如金雨飘零。天际边战云密布,号角声低沉悠长,似在诉说即将到来的血火征程。校场之上,十万铁骑列阵待发,马蹄踏地声如雷霆轰鸣,尘土飞扬遮天蔽日。玄色旌旗猎猎翻卷,上书漆金大字“梁”,每一杆旗帜下皆是铁甲森严的精兵,刀锋映着寒光,杀气直冲云霄。李阙身披玄金龙鳞甲,腰悬宝剑,屹立于高台之上,目光如炬扫视全军,帝王威仪震慑四方。他身后,文武百官肃然而立,鸦雀无声,唯有风声呼啸掠过耳畔。
军阵前列,林冬率领三千先锋,手持长矛,胯下战马喷着粗气,眼中燃着炽烈战意。营中铁骑整装待发,马鞍旁悬挂的箭囊满载羽箭,弓弦紧绷蓄势待发。战鼓擂响,节奏急促如心跳,士兵们齐声呐喊,声浪震得地面微微颤动。远处,粮草辎重车队蜿蜒如长龙,车轮碾过泥土,留下深深沟痕。大军出征的气势恢宏壮阔,仿佛天地间只剩这铁血雄师,誓要踏平北疆匈奴,扬大梁国威于四海。
高台上,李阙转过身,面向身后送行的后妃与皇子公主们。秋风吹乱了她们的鬓发,衣袂飘飘如云霞翻涌。苏月心着一袭绛紫宫装,端庄中透着无尽柔情,她立于众妃之首,鹅蛋脸上泪光闪烁,纤细素手轻抚着身旁幼子李晨轩的肩头,眼底满是对征途凶险的担忧。
她心中却藏着另一重隐秘思绪——前日与李耀在宫中的缠绵仍历历在目,那禁忌快感如毒瘾噬骨,如今李阙出征,她既愧疚于背叛夫君,又暗自窃喜于能与李耀更肆无忌惮地欢爱。她低声呢喃:“阙儿,愿你平安归来,母后……”话未说完,泪珠已滚落,顺着她那白腻如脂的脸颊滑下,滴在她胸前隆起的饱满曲线上。
闵柔站在李阙身侧,银甲映着秋光,英气逼人的面容上挂着淡淡不舍。她双手握鞭,战裙下圆润肥臀微微绷紧,心中却暗流涌动。自李阙阳痿,她与副将张昊的私情愈演愈烈,此次随军出征,她既为李阙安危担忧,又暗自期待能在军中与张昊尽情放纵。她瞥向远处张昊,见他眼中欲火炽热,心头一热。
郑念霜身披素白长裙,丰满巨臀在薄纱下曲线诱人,她温柔的面容泪水涟涟,紧握幼子李泽的手,眼中满是不舍。自李阙不举,她虽不愿与李泽乱伦,却早已与下人偷欢无数,此刻她既为李阙祈福,又暗自筹谋如何遮掩李泽与众妃的荒唐。她柔声道:“陛下,臣妾与泽儿盼你归来。”李泽站在她身旁,俊俏小脸纯真无暇,他嘴上不说,心中却因睡遍诸妃而暗自雀跃。
董丽华着一身墨绿锦衣,妆容精致,胸前那对硕大娇乳在衣料下微微颤动。她泪眼模糊,心机却深不可测。她与陈颖私通已久,育下李昭,此次李阙出征,她暗自盘算趁机推李昭与陈颖相认。她轻叹:“陛下保重,妾身与昭儿为你祈福。”李昭站在一旁,冷峻面容下藏着阴冷,他痴迷李宛兰,甘为她效命,此刻暗恨李阙挡了他与心上人的路,恨不得他葬身沙场。
李宛兰身着粉红纱裙,纤腰巨乳勾勒出优雅身姿。她挽着李阙手臂,泪水盈盈,柔声道:“父皇,女儿舍不得你。”她演技高超,实则对李阙毫无真情。她野心勃勃,此次李阙一走,正是她大展宏图,暗中布局的好机会。
李烟笼身披烟灰佛衣,狐媚清纯的面庞泪痕点点。她是李阙唯一未被他人染指的女人,此刻真心不舍,低语:“陛下,妾身在宫中礼佛,为你祈福。”她虽虔诚,如今她每月出宫礼佛已成偷情借口,此次出征,她既担忧李阙,又隐隐期待与武林豪杰们的欢愉。
李阙目光扫过众妃,见她们泪光闪烁,心中百感交集。他虽知自己不举,却未察觉后宫已淫风暗涌。他沉声道:“诸位爱妃,朕此去必荡平匈奴,尔等安心守宫。”他转头看向儿女,语气缓和:“宛兰、耀儿、泽儿、昭儿,朕走后,尔等辅佐母后,护好大梁。”言罢,他翻身上马,长剑出鞘,剑芒如虹划破天际。
苏月心凝视李阙背影,心中愧疚与柔情交织。她低声对李耀道:“耀儿,你父皇若知你我之事……”李耀轻笑,附耳道:“母后,他如今废物一个,哪管得了咱们?”他语气狂妄,眼中闪过阴谋火光。
李宛兰望着李阙远去的背影,泪水滑落,心中却冷笑:“父皇,你走后,我要这后宫大乱。”她指尖轻颤,回味管牟的调教,胯下微热。
李阙策马扬鞭,身后铁骑如潮涌动,大军浩荡开往北疆。闵柔骑马紧随,银甲映日,英姿飒爽。校场上,众妃与子女目送远去,各怀心事,或愧疚,或窃喜,或担忧,或淫念暗生,风卷起她们的泪水与裙摆,留下一地复杂情愫。
第八章
大梁国北疆风沙漫天,黄土飞扬,一年间战鼓隆隆不绝于耳。李阙亲率铁骑与匈奴激战,刀光剑影中血染沙场,双方互有胜负,战线僵持不下。他身披玄金龙鳞甲,英姿勃发,挥舞宝剑斩敌无数,六水神剑道第五重运转如虹,杀气震慑四野。
然而,这位雄才大略的帝王却在床笫之间难掩颓势。自从修炼剑道走火入魔,他胯下那根昔日威风凛凛的龙根如今疲软无力,连硬起都成了奢望。每次与闵柔交欢,他只能勉强支撑片刻,粗喘着用半软的阳具艰难抽插,徒留一身冷汗,哪里能填满闵柔那如狼似虎的欲壑。
闵柔,这位天命圣母大元帅,英姿飒爽,胴体健美如豹,偏偏又生了一对沉甸甸如蜜瓜的巨乳和肥嫩多汁的大屁股,活脱脱是战场上的母狮,帐内的淫狐。她跨坐在李阙身上时,恨不得将那根软塌塌的肉棒一口吞尽,可李阙每每抽动几下便气喘吁吁,眼神中满是羞愧与不甘。
闵柔强忍着空虚,香汗淋漓的丰腴娇躯扭动得像风中柳枝,那对颤巍巍的豪乳甩出肉浪,奶香四溢,却只能换来李阙一声无奈的叹息。她咬着绛唇,凤目含怨,暗骂这皇帝真是废物,连伺候她这匹烈马的本事都没了。帐外战马嘶鸣,帐内春情冷淡,闵柔心底的欲火却烧得愈发炽烈,恨不得立刻找个粗野汉子狠狠捅烂她那饥渴的花心。
可偏偏闵柔的老相好张昊在一场遭遇战中伸手重伤,回京城疗养了,于是闵柔的性欲更加无从发泄。
北疆战事紧张,为了增强大梁军队的战斗力,闵柔亲自下令从南洋运来的黑奴中中挑选身强力壮者,编成一支名为“乌金军”的精锐部队。
这些黑奴身躯高大如铁塔,皮肤黝黑似玄铁,肌肉虬结,散发着野兽般的原始气息。每日清晨,闵柔身着贴身软甲,英姿飒爽地站在高台上,目光如鹰隼般扫视操练的将士。然而,她的视线却总在不经意间被一人牢牢牵住——马利克,那个乌金军中最孔武有力的黑人头领。他的臂膀粗壮如古树盘根,汗水顺着棱角分明的脸庞滑落,在阳光下泛着油亮的乌光,宛如一尊行走的黑曜石雕像。
操练间隙,马利克单膝跪地,双手捧着一柄缴获的匈奴弯刀献给闵柔。那刀刃寒光凛冽,映出他深邃如渊的眼眸。他起身时,粗砺如砂的大手不小心擦过闵柔掌心,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一丝沙场独有的硬朗触感。
闵柔心头一震,指尖微微蜷缩,耳根不受控制地泛起灼热。她掩饰般轻咳一声,接过弯刀,低声赞道:“干得不错。”声音却不自觉带上几分沙哑。
夜幕降临,军营设宴犒赏三军,火光摇曳中,闵柔多饮了几杯烈酒,凤目半眯,醉态撩人。马利克借着送喝醉的大元帅回营帐的借口靠近她,宽厚的手掌托住她摇晃的身子,扶她入帐。帐帘垂落的那一刻,闵柔双腿一软,整个人跌进他坚硬如岩的怀中,鼻息间尽是他身上浓烈的雄性气味,混着汗水与尘土的味道,让她头脑一阵晕眩。
帐内的空气仿佛凝滞,闵柔靠在马利克怀里,丰满的臀肉隔着薄薄的软甲贴着他结实的大腿。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每一块肌肉的起伏,那股原始的力感如潮水般冲击着她久未被滋润的感官。她低喘一声,试图推开,却发现自己掌下按着的正是他宽阔的胸膛,硬邦邦的触感让她指尖发麻。
马利克低头看她,喉结滚动,声音低沉如擂鼓:“大元帅,您醉了。”他嗓音粗犷,带着异族口音,震得闵柔心口发颤。她咬住下唇,强撑着站直,却掩不住眼底燃起的欲焰。
翌日,校场比武如火如荼。马利克赤膊上阵,黝黑的皮肤在烈日下熠熠生辉,汗水如珠滚落,砸在黄土上溅起细小的尘雾。他手持长矛,动作迅猛如豹,几个回合便将对手挑翻在地,引来阵阵喝彩。闵柔站在高台,目光如炬,盯着他隆起的臂膀和紧绷的腹肌,喉咙不自觉咽了口唾沫。她挥手止住喧嚣,朗声道:“马利克,随本帅入帐议事。”声音虽威严,却藏不住一丝急切。众将散去,马利克昂首走进她的营帐,宽大的身影几乎遮住了半边光线。
帐内,马利克依言展示战技。他手握长矛,步伐沉稳,每一刺、每一挡都带着摧山裂地的气势。演示贴身搏杀时,他猛然欺近,胯下那团鼓胀的雄性轮廓猝不及防地顶上闵柔的铠甲。隔着冰冷的金属,她仍能感受到那股炽热与坚硬,象是烧红的烙铁,直烫得她小腹一紧 。她呼吸陡然急促,胸前那对饱满如瓜的豪乳剧烈起伏,却未推开他,反而下意识挺了挺腰。马利克停下动作,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得刺眼的牙齿,低声道:“大元帅,可满意?”那笑容带着黑人特有的狂野与张扬,眼神却如猎豹般锁住她的每一寸反应。
闵柔心跳如鼓,强自镇定道:“继续。”
马利克也不客气,索性将长矛一扔,赤手空拳贴近她身侧,粗壮的手臂环住她的腰肢,模拟擒拿之术。他掌心的热量透过铠甲渗进她皮肤,烫得她腰身一软,几乎站立不稳。那根粗黑如柱的巨物再次顶上她大腿内侧,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它的跳动与张力。
闵柔喉中溢出一声娇哼,双腿不自觉夹紧,假意斥道:“放肆!”可声音软绵绵的,哪里有半分威严。
马利克低笑一声,干脆将她整个人压向帐边的木案,宽大的手掌顺着她铠甲边缘滑下,探进软甲下的亵衣。他手指粗硬,带着茧子,摩挲过她汗湿的肌肤时,激起一阵战栗。
闵柔喘息加重,丰腴的娇躯在他掌下扭动,那对被软甲勒得鼓胀欲裂的巨乳几乎要挣脱束缚,散发出浓郁的奶香。她低骂道:“你这黑鬼……大胆……”话未说完,马利克已俯身吻住她的颈侧,厚实的唇瓣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烙下湿热的痕迹。他的吻带着黑人独有的狂热与侵略性,粗暴却又挑逗得她心痒难耐。
帐内的气氛愈发炽热,马利克的手掌大胆下移,握住她肥硕多汁的臀肉狠狠一捏。闵柔闷哼一声,臀瓣在他掌下抖动,象是熟透的蜜桃淌着汁水。她再也忍不住,伸手揪住他浓密的卷发,仰头迎上他的唇。那一吻激烈如战场厮杀,舌尖纠缠间尽是原始的欲望。
马利克喘着粗气,将她翻身按在木案上,扯开她下身的甲胄,露出那片早已湿漉漉的花谷。他低吼一声,解开自己的腰带,露出那根黑得发亮的巨棒,粗长如马鞭,青筋盘绕,顶端已渗出晶莹的前液。
闵柔瞥见那骇人的尺寸,眼中闪过一丝惊惧,却又夹杂着难以抑制的渴望。她喘道:“快……别磨蹭……”
马利克咧嘴一笑,也不废话,腰身一挺,那根黑铁般的巨物便狠狠捅进她体内。闵柔仰头尖叫一声,声音沙哑而淫靡,花径被撑开到极致,痛并快活着。她双腿大张,臀肉被撞得啪啪作响,那对豪乳在剧烈的抽插下甩出肉浪,奶香弥漫帐内。
马利克动作狂野,每一下都象是攻城锤砸进城门,带着黑人特有的蛮力与节奏,直干得闵柔眼角泛泪,嘴里不住喊着:“好大……受不了了……啊……”
他一边猛干,一边低吼道:“大元帅,你这身子真他娘的带劲!”
闵柔早已失了平日里的威严,满脑子只剩被填满的快感。她双手抓着木案边缘,指甲抠进木纹,嗓子喊得嘶哑:“再深点……黑鬼……肏死我……”马利克闻言更加卖力,汗水滴在她雪白的背上,混着她的香汗,场面淫乱不堪。帐外校场隐约传来将士的操练声,帐内却是一片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与女人的浪叫,交织成北疆最隐秘的春曲。
整整一个时辰,马利克才低吼着释放,滚烫的浊液灌满闵柔体内,烫得她身子一抖,高潮迭起。她瘫在木案上,腿间一片狼藉,喘息未平,眼角却流露出一丝满足的媚态。马利克抽出那根依旧硬挺的巨物,拍了拍她肥嫩的臀肉,笑道:“大元帅,以后还召我议事吗?”闵柔无力地瞪他一眼,嗓音沙哑道:“滚……”
话虽如此,她眼底的欲火却未熄灭。
匈奴铁骑在正面战场上面对大梁军队的巨盾劲弩占不到什么便宜,但他们胜在灵活,机动性强,常以突袭给大梁造成伤亡损失。
一次突袭战中,大梁军猝不及防,阵脚大乱。闵柔身披银光铠甲,手持长枪,率军死战,英姿如烈焰焚风,杀敌无数。然而,敌军将领瞅准时机,指挥精锐直扑中军,意图擒贼先擒王。闵柔身陷重围,长枪舞得密不透风,血染银甲,却仍被一柄流矢擦中肩胛,踉跄倒地。
眼看敌将狞笑着挥刀砍来,一道黑影如雷霆掠至,马利克手持巨斧怒吼一声,斧刃劈开敌将头颅,鲜血喷溅。他一把将闵柔捞起,护在怀中,率乌金军杀出血路,直退回营。
帐中,火盆噼啪作响,马利克撕开闵柔肩头的衣襟,露出她肩上深可见骨的伤口。血迹混着汗水淌下,顺着她白皙的锁骨滑向那对高耸如峰的豪乳。马利克粗大的手掌按住伤处,布条缠绕时指腹不经意蹭过她柔腻的肌肤,带起一阵电流般的酥麻。
闵柔低喘一声,抬头正对上他炽热如熔岩的目光,两人的鼻息交缠,热气喷在彼此脸上。她喉头滚动,昔日高高在上的威严荡然无存,眼底只剩一汪春水般的媚意。马利克低吼道:“大元帅,你这身子可不能有事。”嗓音沙哑如砂砾,带着黑人独有的粗野磁性。
闵柔再也压不住心底的欲潮,伸手勾住他汗湿的脖颈,主动送上香唇。那一吻狂热而激烈,舌尖交缠间尽是血腥与情欲的味道。
马利克毫不客气,将她压在铺满兽皮的榻上,扯开她残破的铠甲,露出那具健美却又丰腴的胴体。她那对饱满如瓜的巨乳暴露在空气中,乳晕外扩诱人,随着急促的喘息微微起伏。马利克俯身咬住一颗挺立的乳首,粗糙的舌面舔舐着奶香四溢的乳肉,吸吮得啧啧作响。闵柔仰头呻吟,声音沙哑而淫荡:“啊……用力点……黑鬼……”她双腿大张,主动缠上他粗壮的腰身,臀肉在他掌下被捏得变形,汁水横流。
马利克解开裤带,那根黑得发亮的巨棒弹跳而出,粗如儿臂,青筋暴绽,带着浓烈的雄性气息。他腰身一沉,狠狠捅进她湿滑的花径,撞得她肥臀啪啪作响。闵柔尖叫着迎合,每一下都被顶得魂飞魄散,满脸潮红,眼角淌下欢愉的泪水。她彻底臣服在这黑奴胯下,昔日的冷傲威严化作一声声浪叫:“好深……肏死我吧……啊……”帐外风声呼啸,帐内肉体交缠的声响不绝于耳,这一夜,她彻彻底底被马利克征服。
翌日清晨,闵柔彻夜未归,李阙心生不安,命亲卫前往乌金军营寻她。亲卫回报时吞吞吐吐,只说:“陛下,闵妃……在乌金军中。”
李阙眉头紧锁,亲自披上玄金战甲,策马前往。抵达营地时,他远远望见一道熟悉的身影从马利克的营帐走出——那是闵柔,披着马利克那件粗布战袍,衣襟敞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唇边红肿不堪,嘴角还挂着一丝暧昧的笑意。她步伐虚浮,象是刚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李阙心头一震,握着缰绳的手猛然收紧,指节发白。他不敢相信,那个被百姓敬若神明的大元帅,那个战场上威风凛凛的闵柔,竟会如此模样从一个黑奴的帐中走出。
他强压怒火,从此暗中观察两人的动向。
几日后,他在兵营一处暗角撞见让他肝胆俱裂的一幕——马利克将闵柔抵在一根粗糙的木桩上,裙甲被掀至腰间,露出她肥硕如桃的臀瓣。马利克宽大的手掌掐着她的腰,胯下那根黑铁般的巨物正疯狂进出她体内,带出一片水光。闵柔咬着唇,满脸春情,主动挺臀迎合,每一下撞击都让她发出低哑的呻吟:“啊……马利克……再快点……”汗水混着泥土气息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淌下,她那对豪乳被挤压在木桩上,乳浪翻滚,奶香弥漫。
李阙藏身暗处,双目赤红,胸膛剧烈起伏,几乎要冲出去将这对狗男女砍成肉泥。
李阙的内心如被万箭穿心,那个高贵冷傲的闵柔,那个他最信赖的大元帅,竟在一个低贱的黑奴面前如此下贱!他脑海中浮现她平日里端坐朝堂,英气逼人的模样,再对比眼前这副淫态,强烈的反差让他怒火中烧,又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屈辱。
他死死攥着剑柄,指甲嵌入掌心,鲜血滴落也不自知。他咬牙切齿,心中咆哮:“闵柔!你竟敢背叛朕,和这肮脏的黑奴苟合!你还是朕的皇贵妃吗?还是那个万人敬仰的天命圣母吗?”他甚至怀疑自己的眼睛,可那一声声浪叫如刀般刺入耳膜,让他无法自欺。
更可怕的是,这一切让他开始怀疑整个后宫。闵柔尚且如此,其他妃子呢?他想起京城中曾听闻的流言——后宫妃子夜半私会侍卫、小太监,甚至连他的生母苏月心也有过异常的举动。
当时他不愿深究,抱着侥幸心理,以为不过是谣传。可如今亲眼见到闵柔被马利克这黑奴肆意玩弄,他的心彻底崩塌。他最爱的母亲苏月心,那具丰腴如玉的熟女胴体,那对硕大如瓜的爆乳,会不会也早已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爆奸?他不敢想下去,却又无法遏制脑海中浮现的画面——苏月心躺在陌生男人胯下,浪叫着求欢,奶水喷溅,香汗淋漓。
李阙胸口一阵剧痛,几乎喘不过气。他曾是床上无比神勇的帝王,如今却连胯下之物都抬不起头,只能靠看着妃子被别人肏才能硬起。这种羞辱早已让他心理扭曲,可他从未想过,连闵柔这匹烈马也会背叛他,甘愿被一个黑奴骑在身下。
他恨不得立刻飞回京城,将后宫翻个底朝天,揪出每一个敢给他戴绿帽的贱人。可他又怕,怕真相比他想象的更不堪,怕连苏月心那张温柔的脸庞下,也藏着同样的淫乱。
他踉跄退回营帐,瘫坐在龙椅上,双目无神。亲卫小心翼翼上前禀报战况,他却猛然挥手打断,嘶吼道:“滚出去!”
帐内陷入死寂,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声回荡。他脑海中反复回放闵柔被马利克压在木桩上抽插的场景,那黑黝黝的巨棒在她体内进出,带出淫水四溅的画面,让他既愤怒又莫名兴奋。他下意识伸手摸向胯下,竟发现那根久未抬头的龙根微微硬起。他猛地一震,羞耻与愤怒交织,狠狠一拳砸在案上,低吼道:“朕绝不会放过你们!”
可愤怒归愤怒,他心底却生出一丝无力感。战场上的他纵横无敌,可床笫之间,他连一个黑奴都不如。他开始怀疑自己的统治,怀疑自己的男人尊严。若连闵柔都如此下贱地臣服于马利克,那他苦心经营的后宫,又还能剩下几分忠贞?他闭上眼,脑海中浮现苏月心的身影,那张雍容华贵的脸庞,那对硕大无朋的巨乳,让他心痛如绞。他喃喃自语:“母后……你可千万别让朕失望……”语气中满是绝望与祈求。
与此同时,乌金军营中,闵柔已彻底沉沦。她跪在马利克脚边,仰头含住那根刚从她体内拔出的黑棒,舌尖舔舐着残留的浊液,满脸痴迷。她一边吸吮,一边低吟:“马利克……你比那废物皇帝强多了……”声音娇媚入骨,再无半分大元帅的威严。
马利克咧嘴大笑,手掌拍在她肥嫩的臀肉上,留下红红的掌印,低吼道:“大元帅,你这骚货生来就是给老子肏的!”
闵柔闻言非但不怒,反而扭着臀迎合他的手掌,媚笑道:“对……我就是你的骚货……快再来一次……”两人再度纠缠在一起,帐内春光无限,而李阙的怒火与痛苦,却在北疆的风沙中越烧越烈。
第九章
北疆的风沙愈发狂暴,黄尘漫天蔽日,战鼓声与马蹄声交织成一曲肃杀的乐章。李阙亲率铁骑迎战匈奴,玄金龙鳞甲在刀光剑影中熠熠生辉,他手中长剑挥洒自如,六水神剑道第五重运转如虹,剑气纵横间敌血染黄沙。然而,匈奴铁骑机动如风,擅长迂回突袭,几次偷袭得手,大梁军损失惨重。
闵柔身披银光铠甲,手持长枪,率乌金军冲锋陷阵,枪影如龙,杀敌无数。她那健美如豹的胴体在战场上如烈焰般耀眼,血迹溅上她白皙的面颊,更添几分英武妖冶。马利克紧随其后,手持巨斧,黝黑的身躯如移动的堡垒,每一击都劈开敌阵,血肉横飞。他与闵柔并肩作战,配合默契,宛如战场上的一对杀神。
战事正酣之际,画面骤然切换至千里之外的大梁皇宫,未央宫内一幕截然不同的场景正在上演。皇后苏月心斜倚在鎏金凤榻上,月白纱衣半敞,露出她那婀娜多姿的丰腴身段。虽年过六旬,驻颜丹让她容颜不老,鹅蛋脸上一抹粉面桃腮,媚眼如丝,透着熟透了的甜腻风情。那对硕大如瓜的豪乳挺拔诱人,随她急促的喘息轻轻起伏,乳香扑鼻。
她身下是她十八岁的嫡子李耀,少年面容俊朗如阳光,眉眼间尚带稚嫩,却透着一股蛮横的霸气。他双目炽热,死死盯着母亲,占有欲如野火般在眼底燃烧。
李耀猛地翻身,将苏月心压在榻上,瘦弱却有力的身躯死死压住她丰满的胴体。他粗暴地扯开她的纱衣,露出那对傲人乳峰,双手狠狠抓住,揉捏得乳浪起伏,嘴里低吼:“娘,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他的动作蛮横而急切,带着少年特有的莽撞与强势,完全不像个十八岁的孩子。
苏月心被他压得喘不过气,俏脸通红,杏眼含媚,却掩不住一丝羞涩。她低声道:“耀儿……别这样……娘心里有你父皇……”话虽如此,她那丰腴的肉体却在儿子炽热的触碰下本能地起了反应,花径湿润,腿心一片潮热。
李耀闻言冷笑一声,小手狠狠捏住她一颗嫣红蓓蕾,嗓音稚嫩却霸道:“父皇?他那废物连硬都硬不起来,哪配得上你这身子!”他俯身咬住她艳红的朱唇,舌头强硬地闯入她檀口,吮吸得啧啧作响。
苏月心被吻得头晕目眩,香舌暗吐,试图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按住雪藕玉臂,动弹不得。她喘息着,声音细弱带怯:“耀儿……娘对不起他……”
可李耀毫不理会,胯下那根青涩却硬如铁的阳根猛地顶进她湿滑的花谷,腰身一沉,狠狠捣入深处。苏月心仰头闷哼一声,肥硕如桃的臀肉被撞得啪啪作响,眼角滑下一滴泪珠,既是羞愧,也是快感。
镜头切回北疆,战况越发激烈。匈奴趁夜偷袭,大梁军阵脚大乱,中军险些失守。闵柔长枪刺穿一名敌将胸膛,鲜血喷在她银甲上,她凤目含煞,厉声指挥乌金军反击。马利克挥斧连斩三名敌骑,黝黑的脸上血污斑斑,咧嘴狂笑:“这些杂碎,老子一斧劈死!”
他瞥见闵柔被围,怒吼着冲上前,斧刃横扫,杀出一条血路,将她护在身后。两人目光短暂交汇,闵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却很快被杀意掩盖。她喘着粗气,低声道:“马利克,干得漂亮。”嗓音沙哑,夹杂着战场的血腥与奸情的暧昧。
未央宫中,李耀的占有欲愈发炽烈。他将苏月心翻过来,按在榻上,瘦小的身躯从背后压住她丰腴的娇躯,双手掐着她纤腰,胯部猛烈冲撞。那根稚嫩的肉棒在她花径中进出,带出一片水光。他一边干一边低吼:“娘,你这骚身子只能给我肏,父皇算个屁!”
他的动作粗野而强势,带着少年独有的蛮力,直撞得苏月心臀波荡漾,蜜桃臀型被挤压变形。她被儿子压得喘息急促,双手抓着锦被,嗓音断续:“耀儿……慢点……娘受不住……”
可这话反倒激起李耀更强的征服欲,他咬住她汗湿的颈侧,低吼道:“受不住也得受,你是我一个人的!”
苏月心满脸潮红,柳眉轻蹙,心中对李阙的愧疚如针扎般隐隐作痛。她低吟道:“阙儿……娘不该这样……”可肉体的空虚早已将她推向深渊,她那超强的性欲在李耀的蛮横抽插下彻底爆发,花心吞吐着他的阳根,阴精喷涌,浇得少年胯下一片湿滑。
她咬着唇,试图压抑浪叫,可李耀猛地一顶,撞得她花径深处一阵痉挛,她终是忍不住尖叫出声:“啊……耀儿……好深……”声音娇媚而羞涩,透着臣服与挣扎。
与此同时,北疆营帐内,战后的喘息还未平息。马利克将闵柔压在兽皮榻上,撕开她残破的铠甲,露出那具健美而丰腴的胴体。她那对饱满如瓜的巨乳袒露在外,乳晕外扩诱人,随急促的喘息微微起伏。他俯身咬住一颗挺立的乳首,粗糙的舌面舔舐着奶香四溢的乳肉,吸吮得啧啧作响。闵柔仰头呻吟,嗓音沙哑而淫荡:“啊……用力……黑鬼……”她双腿大张,主动缠上他粗壮的腰身,臀肉在他掌下被捏得变形,汁水横流。
马利克解开裤带,那根黑得发亮的巨棒弹跳而出,粗如儿臂,青筋暴绽,带着浓烈的雄性气息。腰身一沉,他狠狠捅进大元帅湿滑的花径,撞得她肥臀啪啪作响。
未央宫中,李耀的蛮横仍在继续。他将苏月心翻回正面,强行分开她修长玉腿,瘦小的身躯压在她丰乳肥臀之上。他双手捧着她硕大的豪乳,狠狠揉捏,嘴里低吼:“娘,这对奶子只能给我玩,谁敢碰我弄死他!”
他俯身咬住她一颗嫣红蓓蕾,牙齿轻碾,吸吮得奶香弥漫。苏月心被他弄得满脸红晕,媚眼半闭,低声道:“耀儿……别这样说你父皇……”
可李耀冷哼一声,胯下猛地一顶,直撞得她花心颤抖,浪叫脱口而出:“啊……耀儿……娘不行了……”她的羞涩与愧疚在儿子霸道的占有下渐渐崩塌,肉体的快感让她无法自拔。
战火与淫欲交织,北疆的血腥杀戮与未央宫的禁忌之欢遥相呼应。李耀蛮横地占有母亲,闵柔沉沦于黑奴的狂野,两场截然不同的征服在同一片天地间上演,构成了一幅扭曲而香艳的画卷。苏月心喘息未平,眼神迷离,低声呢喃:“阙儿……娘还是爱你的……”可她的肉体已然背叛,沉溺在小儿子的霸道之中,无法自拔。
……
相比太子李阙,他的兄弟李泽却更加艳福不浅。
李阙在京时,后宫妃子们对李泽的觊觎还需遮掩,偷偷摸摸地挑逗这天真少年。如今帝王远征,宫中再无拘束,众妃的欲望如脱缰野马,肆意奔腾。李泽生得唇红齿白,面容俊俏如玉,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清澈见底,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纯真中透着几分憨态。他性子敦厚善良,对每个母妃都恭敬有加,毫无心机,这份天真无邪恰成了妃子们眼中最诱人的猎物。
董丽华,这位年近七旬却风韵犹存的皇贵妃,便是其中最为大胆放荡的一个。
这一日,宫中花园百花争艳,蜂蝶飞舞,阳光透过枝叶洒下斑驳光影。董丽华身着一袭兰色罗衫,外披绛紫披风,衣襟松散,隐约露出胸前那对硕大无朋的巨乳,乳头虽小巧粉红,却因反差更显诱惑。她缓步行于花丛间,忽见李泽手捧一束刚摘的鲜花走来。少年身着素白锦袍,笑容纯净如春水,见到她便快步上前,双手奉上花束,嗓音清脆如铃:“母妃,这花配您最美。”他眼中满是真诚,丝毫未察觉董丽华眼底闪过的狡黠与欲焰。
董丽华接过花束,杏眼含媚,朱唇轻启,嗓音低媚如蜜:“泽儿真会哄人,陪母妃坐会儿吧。”
她故意俯身靠近,鹅黄罗衫下滑,露出胸前那道深邃的沟壑,雪乳高耸,乳香扑鼻。她拉着李泽的手,步态婀娜地走向花园深处一处僻静凉亭。亭内藤蔓缠绕,微风拂过,带来淡淡花香。
董丽华坐下后,拍了拍身旁的石凳,笑得风情万种:“来,坐本宫身边,别拘着。”
李泽脸颊微红,挠了挠头,乖乖坐下,模样懵懂如初生羔羊。
董丽华侧身靠近,纤腰轻扭,香汗淋漓的肌肤散发出熟女独有的甜腻气息。她假意试探,柔荑轻抚他的脸颊,指尖划过他细嫩的皮肤,凑近他耳边低语:“你这么乖,本宫真想多疼你几分。”热气喷在他耳廓,惹得李泽耳根一烫,小脸涨得通红。
他低头捏着衣角,嗫嚅道:“母妃……您别这样,我……我不好意思。”那语气纯真得像个孩子,带着几分羞涩与无措。可董丽华怎会放过这机会,她咯咯娇笑,趁他羞涩之际,慢条斯理地解开外衫,露出内里那件金线抹胸,薄纱透肌,包裹着她那对饱满如瓜的豪乳,乳晕隐隐可见。
她纤手抓住李泽的手,缓缓引导至自己胸前。
李泽一触到那柔软滑腻的乳肉,顿时如被电击,小手猛地缩回,结结巴巴道:“这……这样不好吧,对不起父皇!”
他眼中满是慌乱,可董丽华却不依不饶,俯身贴近他,丰腴的娇躯几乎将他压住。那对玉乳高耸挤在他胸口,奶香馥郁,直钻入他鼻息。她低笑一声,檀口微张,吐气如兰:“傻孩子,父皇远在北疆,哪管得了你?母妃疼你还来不及呢。”
李泽被她逼得无路可退,小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双手无措地推着她的肩膀:“母妃……别这样,我怕……”可他的推拒软绵绵的,哪里挡得住董丽华的攻势。她抓住他的手腕,强行按在自己敏感的乳峰上,指尖迫使他揉捏。那颗嫣红蓓蕾在她掌下挺立,乳浪起伏,李泽虽天真懵懂,却被这触感撩得心跳如鼓,下身不自觉起了反应。
董丽华眼波流转,见他胯下鼓起一团,媚笑道:“瞧瞧,你嘴上说不要,身子却老实得很。”她趁势解开他的腰带,露出那根尚未完全成熟的阳根,虽不及成年男子的雄伟,却硬得如铁,青筋盘结,透着少年独有的活力。
李泽满脸羞赧,试图遮掩:“母妃……这不行啊,父皇会生气的……”
可董丽华置若罔闻,纤手握住他的肉棒,轻抚几下,便让他喘息加重。她俯身凑近,艳红的唇瓣吻上他的耳垂,香舌轻舔,低声道:“父皇算什么,他连伺候女人的本事都没了,你这么可爱,母妃怎舍得放过?”她一边说着,一边跨坐在他腿上,掀起罗衫下摆,露出那片早已湿润的花谷。她引导他的手探入腿心,汁水沾满他的掌心,黏腻而滚烫。
李泽被她弄得晕头转向,纯真的眼眸蒙上一层水雾,嗓音细弱:“母妃……我真的不行……”可他的身体却背叛了言语,阳根在她掌中跳动,硬得发烫。
董丽华见状,仰头娇笑,臀部一沉,将他整根吞入体内。花径紧致,裹得他闷哼一声,她则浪叫出声:“啊……小泽……你这小东西真会顶……”她腰肢狂扭,肥硕的臀肉在他腿上碾压,啪啪作响,那对豪乳随着动作甩出肉浪,奶香弥漫亭内。
李泽被她压得喘不过气,小手无措地抓着她的雪股浑圆,嗓音断续:“母妃……慢点……我受不了……”可这话反倒激起董丽华更强的兴致, 她俯身吻住他的小嘴,舌尖强行闯入,吮吸得啧啧作响。她一边抽插,一边低吟:“小泽……你真乖……母妃爱死你了……”她的动作放荡而贪婪,花心吞吐着他的阳根,阴精浇淋,湿得一片狼藉。
李泽虽懵懂,却被快感冲昏了头,双手不自觉抱住她的腰,迎合着她的节奏,嘴里呢喃:“母妃……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好舒服……”
董丽华暗忖,这单纯少年正是她谋权的好棋子。她一边享受着他的稚嫩,一边盘算如何利用他。她低头咬住他的颈侧,留下湿热的吻痕,嗓音娇媚:“小泽,你这么好,母妃以后天天疼你,只要你听话……”
李泽被她弄得神魂颠倒,纯真的脸上满是迷乱,点头道:“母妃……我听您的……”他虽天真,却已然沉沦在这熟女的冶艳挑逗中,毫无招架之力。
凉亭内春光无限,董丽华的浪叫与李泽的低喘交织成一曲淫靡乐章。她骑在他身上,臀浪翻涌,乳峰高耸,尽情享受这少年的纯真与活力。而李泽虽嘴上喊着对不起父皇,身体却诚实地臣服,双手抓着她的丰腴臀肉,眼神迷离,彻底被她掌控。远处,未央宫中苏月心与李耀的欢爱仍在继续,兄弟二人各拥美妇,宫闱之内一片淫乱。与此同时,北疆的李阙尚不知,他苦心经营的后宫,已在这群妃子的放荡与少年的天真中,彻底沦为欲望的深渊。
第十章
大梁皇后苏月心和太子李耀趁着李阙远征北疆之际,频频偷情。未央宫的偏殿、花园假山,甚至李阙的龙床之上,都留下了他们交缠的痕迹。每次欢爱后,苏月心与李耀便搂在一起,互诉情话。这日,两人赤身裸体躺在锦被之中,李耀搂着苏月心纤腰巨乳的娇躯,喘息未平地说:“母后,你的身子真香,比那些宫女强百倍。”
苏月心闻言,媚笑道:“傻耀儿,母后这身子只给你一个人享用。”她指尖在他胸膛上画圈,眼底却闪过一丝愧疚。
回想起最初的勾引,苏月心至今仍觉心跳加速。那是李阙阳痿后一个月,她独守空闺,寂寞难耐。那日午后,她困倦小憩,梦中被一壮硕男子压在身下肆意抽插,醒来时下身已是一片湿热。正巧李耀前来探望,她一眼瞧见他英武的身姿,春心顿时荡漾。她深知这念头大逆不道,可脑海中挣扎片刻后,欲望还是压倒了理智。她借按摩之名,将李耀一步步引入禁忌的深渊。
其实,苏月心的淫乱并非一日养成。她天生体质特殊,对自己的儿子总会生出异样的情欲。当年李耀尚在襁褓,她给他喂奶时,那对硕大如瓜的玉乳被小李耀吮吸得啧啧作响,她便常觉腿心湿润,花蜜甜腻,甚至高潮过几次。后来李耀三四岁,懵懂无知,她竟趁着无人之时,掀开裙摆让他舔弄自己的蜜穴。那时的李耀只当是游戏,用小舌头舔得她阴精喷涌,娇喘连连。她虽明知不妥,却沉醉于那禁忌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随着李耀长大,苏月心强压下这股畸形的欲望,尽力维持端庄母后的形象。她每日身披月白纱衣,妆容精致,端坐朝堂,雍容华贵,连李阙都未曾察觉她的异样。可自从李阙修炼走火入魔,阳痿不举,她压抑多年的欲火再也无法掩藏。那对嫣红蓓蕾挺立不下的巨乳,那片时常湿润的花径,无时无刻不在渴求着男人的滋润。李耀张俊朗的脸庞和日益强壮的身躯,让她再也忍耐不住。
此刻,李耀伏在苏月心身上,喘着粗气说:“母后,你说父皇要是知道咱们这样,会不会气得吐血?”
苏月心闻言娇笑,纤纤玉指轻点他的鼻尖:“傻儿子,别瞎说”她 翻身跨坐他腰间,丰腴臀肉压在他胯上,主动握住他那根青筋盘结的大肉棒,对准自己湿漉漉的玉蚌含吮进去。她一边上下耸动,一边浪叫:“耀儿……你这根宝贝可比你父皇强多了……啊……插得母后好爽……”李耀被她夹得头皮发麻,只觉母后这熟女胴体香艳无比,哪里懂得什么技巧,只凭一股少年蛮力猛顶。
苏月心一边迎合,一边内心挣扎。她深知自己背叛了李阙,可李耀年轻英俊的面容和这根火热坚硬的阳根,让她沉沦其中无法自拔。她低吟道:“耀儿……母后对不起你父皇……可你太会伺候母后了……啊……”
李耀闻言,咧嘴一笑:“母后别想那废物了,儿子以后天天喂饱你!”他猛地抱住她雪股浑圆的大屁股,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胯部冲撞如擂鼓,干得她乳浪起伏,香汗淋漓。
欢爱间,苏月心脑海中却浮现出李阙的身影。那曾是她深爱的男人,那个在床上无比神勇的帝王,如今却连碰她一下都做不到。她一边被李耀顶得魂飞魄散,一边喃喃自语:“阙儿……是你在先对不起我……别怪母后……”
这话似在安慰自己,可她眼底的淫态却愈发浓烈。她彻底抛开羞耻,搂紧李耀的脖颈,媚声呻吟:“好儿子……再快点……母后要被你干死了……”声音娇媚入骨,响彻未央宫。
李耀虽不懂风月技巧,却胜在年轻力壮,那根巨物狰狞如龙,每一下都捅得苏月心花心吞吐,阴精浇淋。他低吼道:“母后,你这身子真他娘的骚!”
苏月心闻言非但不怒,反而扭着腰迎合,浪笑道:“对……母后就是你的骚货……快干我……”两人纠缠在一起,锦被滑落,露出她那曲线玲珑的玉体横陈,奶香馥郁弥漫殿内。
整整一个时辰,李耀才喘着粗气释放,阳精激射在她体内,烫得她身子一抖,高潮迭起。她瘫在榻上,双腿大张,腿间一片狼藉,喘息未平地呢喃:“耀儿……你真棒……”
李耀得意地拍了拍她肥嫩的臀肉,笑道:“母后,儿子以后天天这样伺候你。”
苏月心无力地瞪他一眼,嗓音沙哑道:“小坏蛋,迟早被你弄死……”话虽如此,她眼底却满是满足与痴迷,显然已彻底臣服在这禁忌的欢愉中。
若说后宫众妃红杏出墙皆因深闺寂寞,空虚难耐,那长公主李宛兰的所作所为却远非单纯为了肉体欢愉。她那颗野心勃勃的心,早已将情欲化作棋盘上的利刃,步步为营,意在颠覆这锦绣江山。
她表面上是李阙最宠爱的长女,与父皇恩爱无间,甚至被预定为下一任皇后,可暗地里,她却视这皇宫为囚笼,视李阙为绊脚石。她要的不是后宫之主的虚名,而是真真正正的皇权在握。为此,她不惜以胴体为饵,勾引那些能为她所用之人,编织一张密不透风的权力之网。
宫中侍卫队长霍青,乃李阙亲手提拔的忠勇之士,身材魁梧,面容刚毅,手握禁军一部,颇有实权。李宛兰早看中了他的势力,决意将其收入麾下。那日,她着一袭薄纱宫装,腰间系着碧玺流苏,胸前那对饱满如玉兔的豪乳在纱衣下若有若无,步态轻盈如风拂柳,来到校场寻他。霍青正在操练兵马,见她到来,忙放下长枪,上前施礼。她却嫣然一笑,纤手轻抬,示意他无需多礼,随后低声道:“霍队长,本宫近日心绪不宁,想请你入殿一叙,可否?”
霍青虽是武人,却也知长公主身份尊贵,不敢怠慢,便随她入了芙蓉殿。殿内香炉轻烟袅袅,李宛兰遣散侍女,独留他一人。她倚在软榻上,半侧着身子,纱裙滑落肩头,露出雪腻的香肩和一道深邃的乳沟。她轻咬红唇,嗓音柔媚如丝:
“霍队长日夜操劳,可知本宫最欣赏你的忠勇?”
霍青喉头滚动,低头不敢直视,却听她咯咯一笑,起身靠近他,胸前那对挺翘的巨乳几乎贴上他的铠甲。
她踮起脚尖,吐气如兰,在他耳边低语:“若你愿为本宫效力,他日富贵权势,自有你一份。”
话音未落,她纤手已滑向他腰间,解开他的甲带,探入亵衣,握住那根早已硬如铁棍的阳物。霍青呼吸一滞,试图推拒,却被她按住肩膀,整个人压倒在榻上。
她跨坐上去,裙摆掀开,露出两条白得晃眼的大长腿和那片湿润的花丛。她一边扭动腰肢,一边娇喘道:“啊……霍队长,你这东西好硬……本宫要你……快给我……”
霍青再也抵不住诱惑,低吼一声,翻身将她压下,粗壮的腰身猛挺,那根肉柱狠狠捅进她体内,撞得她浪叫连连。
李宛兰仰头呻吟,嗓音婉转如莺:“嗯……好舒服……霍队长,你可要记着今日的恩情……”她那对豪乳被撞得上下翻滚,乳香弥漫,场面淫靡至极。霍青被她挑逗得血脉贲张,只觉这高贵公主竟如此放荡,心底的忠义早已抛诸脑后。他一边猛干,一边喘道:“公主放心,末将这条命,从今往后便是您的!”
李宛兰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冷笑,却依旧装出娇媚模样,浪叫道:“啊……那你可要多疼疼本宫……”这场肉欲交易,就此将霍青牢牢绑上她的战车。
若说勾引霍青是为了势力,那她在宫宴上的举动则纯粹是发泄欲望,她继承了生母苏月心的美貌,自然也继承了她旺盛的性欲——不过,她倒不像母亲苏月心那样只对儿子这种禁忌关系发情,相反她对苦心孤诣追求他的弟弟李昭并不感冒,反倒是喜欢和那些身份低微之人通奸,这给她带来异样的快感。
那某夜,宫宴笙歌鼎沸,丝竹悦耳,李宛兰着一身釉篮宫装,胸前坠着明珠璎珞,衬得她肌肤胜雪。酒过三巡,她借口醉态,起身离席,摇曳着纤腰,走向殿后屏风处。众人都以为她去更衣,谁也不知她真正的目的。
屏风后,烛光昏暗,隐约透出几分暧昧的气息。一名身份低微的乐师正独坐角落,手捧琵琶,低头调弦。此人名叫阿福,生得瘦弱矮小,皮肤黝黑,满脸麻点,衣衫褴褛,是宫中地位最下贱的仆役之一。他不过是个临时被召来助兴的杂役,连殿内的座次都轮不上,只能窝在这角落里候命。
李宛兰瞥见他,嘴角微微上扬,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她步履轻盈地靠近,裙摆带起一阵香风,停在他身前,低头俯视着他。
阿福察觉有人靠近,抬头一看,见是长公主,吓得手一抖,琵琶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他慌忙起身,跪地磕头:“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惊扰公主,罪该万死!”声音颤抖,满脸惶恐。
李宛兰却掩嘴轻笑,声音甜腻如蜜:“起来吧,本宫瞧你这模样,倒有趣得很。”她弯下腰,纤细的手指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直视自己。那双杏眼水光潋滟,似嗔似媚,直勾得阿福魂不守舍。
阿福颤声道:“公主饶命,小的不过是粗人,不敢冒犯……”
话未说完,李宛兰已俯身更近,红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廓,吐气如兰:“粗人又如何?本宫偏就喜欢你这粗鄙的味道。”
她直起身,纤手轻抚自己的胸口,宫装下的那对饱满如玉兔的豪乳微微起伏,珠光映衬下更显诱惑。她转身倚在屏风旁的柱子上,侧头看他,低笑道:“你这乐师,手指定是灵巧得很,可会伺候女人?”
阿福瞪大了眼,满脸不可置信,只觉这高贵无双的公主怎会说出如此大胆之言。他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道:“小的……小的只会弹琵琶……”
李宛兰闻言,咯咯一笑,步态轻盈地绕到他身后,纤手搭上他的肩膀,轻轻摩挲。她俯身贴近,胸前那对硕大的乳峰隔着薄纱压在他背上,柔软又滚烫,带着淡淡的乳香,直烫得阿福浑身僵硬。
“只会弹琵琶?”她嗓音低柔,带着几分戏谑,“那本宫教你弹一曲别的,如何?”
她手指下滑,顺着他瘦弱的臂膀一路摸到手背,握住他粗糙的手掌,拉向自己腰间。阿福触到她腰肢的柔软,掌心不由自主地收紧,只觉那细腻如绸的触感与他满手的茧子形成鲜明对比。他呼吸急促,试图抽手,却被她按得更紧。她轻哼一声,扭动腰身,裙摆随之滑落一寸,露出雪白的小腹和一抹若隐若现的曲线。
李宛兰转过身,背靠着他,臀部轻蹭他的腰侧,声音娇媚入骨:“你这双手,生得粗笨,却也别有滋味。”她抓着他的手掌往上移,缓缓探入自己的衣襟,指尖引导着他触碰到那对高耸的乳峰。
阿福掌心一热,只觉入手之处柔腻如脂,硕大无朋,几乎握不过来。他脑中一片空白,下意识地揉捏了一下,李宛兰立刻低喘一声,嗓音沙哑:“嗯……就这样……再用力些……”
她仰头靠在他肩上,红唇微张,吐出炽热的鼻息,香汗顺着颈侧滑落,滴在他手背上。阿福被她挑逗得血脉贲张,胯下那根不起眼的阳物早已硬得发烫,却仍不敢妄动,只能任她摆布。
李宛兰见他呆愣,咯咯笑着转过身,纤手滑向他腰间,解开他的破旧腰带,探入亵衣,握住那根滚烫的肉棒。她低笑道:“瞧瞧,这小东西倒挺精神。”她轻轻套弄几下,阿福喉中发出低吼,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李宛兰眼底闪过一丝得意,松开手,退后一步,倚在柱子上,掀开裙摆,露出两条修长如玉的美腿和那片早已湿润的花丛。她双腿微分,冲他勾了勾手指,娇声道:“过来,本宫瞧你有趣,想让你乐一乐。”
阿福瞠目结舌,满脸惊恐,却又无法抗拒那致命的诱惑。他踉跄上前,双手撑在她身侧,低头看着她雪白的胴体,喉头滚动,低声道:“公主……小的不敢……”
“不敢?”李宛兰冷哼一声,伸手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拉近,红唇贴上他的嘴角,狠狠咬了一口,“本宫让你敢!”
她松开手,仰头靠在柱子上,双腿缠上他的腰,臀部轻抬,主动蹭向他胯下。阿福只觉那湿热的花谷隔着布料摩擦着自己的阳物,热气熏得他头脑发晕。他再也忍耐不住,低吼一声,扯开自己的裤子,那根瘦小的肉棒弹跳而出,硬如铁棍,直挺挺地顶在她腿间。
李宛兰咯咯笑着,腰身一沉,将那根肉棒纳入体内。她仰头浪叫,嗓音婉转如莺:“啊……你这贱种……竟敢肏本宫……好爽……”
阿福哪里见过这阵仗,只觉她花径紧致如处子,夹得他魂飞魄散。他喘着粗气,下意识挺动腰身,撞得她臀肉啪啪作响。李宛兰满脸潮红,主动挺胸,那对豪乳在宫装下挤出深邃的沟壑,乳香弥漫。她一边迎合,一边娇哼道:“嗯……再快点……本宫就喜欢你这低贱的味道……”
阿福被她的话刺激得血脉喷张,动作愈发狂野,每一下都象是拼尽全力,直干得她眼角泛泪,嘴里不住浪叫:“啊……贱人……好猛……肏得本宫好舒服……”屏风外,丝竹声不绝于耳,殿内群臣谈笑风生,浑然不觉这角落里上演着一场高贵与低贱交缠的淫戏。
李宛兰享受着这种反差的快感,那种被卑微之人占有的刺激让她欲罢不能。她双手攀上阿福的肩膀,指甲嵌入他瘦弱的皮肉,嗓音沙哑:“再深些……本宫要你……全给我……”
阿福早已失了理智,只觉这天仙般的公主竟如此放荡,胯下那根肉棒在她体内进出,带出一片水光。他低吼道:“公主……小的……小的要死了……”
李宛兰闻言,咯咯一笑,双腿夹得更紧,臀部疯狂扭动,直至一股滚烫的热流灌入体内,她才仰头尖叫一声,高潮迭起。她瘫在柱子上,腿间一片狼藉,满脸满足,眼角却尽是冷漠。
对于她来说,任何男人只有两种用途——要么满足她的性欲,要么满足她的野心,而李昭显然是后者。
这个个对她痴迷到骨子里的弟弟贵为皇子,生得阴柔俊俏,五官虽不及李耀那般阳光英武,却自有一股书生气,眉宇间总带着几分阴郁。然而,他对李宛兰的爱意却炽热如火,即便明知她心机深沉,仍甘愿如飞蛾扑火般投入她的怀抱。
李宛兰起身走向殿中央的铜镜,端详着自己那张风华绝代的脸庞。她伸出雪白修长的玉手,轻轻抚过胸前那对硕大无朋的玉乳,指尖划过嫣红的蓓蕾,带起一丝颤栗。她知道,这副香艳的胴体是她手中最锋利的武器,而李昭,不过是她棋盘上的一枚棋子罢了。她转过身,裙摆如流水般荡开,露出一双白腻如脂的大长腿,步态轻盈地走向殿门,低声唤道:“来人,请四皇子入殿。”
不多时,李昭便匆匆赶来。他着一身墨绿锦袍,身形修长却略显单薄,步入殿内时,目光第一时间落在李宛兰身上。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艳,随即又染上浓浓的卑微与渴求。他上前几步,躬身行礼,嗓音低沉却带着几分颤抖:“姐姐召我前来,可是有何要事?”
李宛兰闻言,掩嘴轻笑,声音甜腻如蜜:“昭弟何必如此拘礼?姐姐不过是想你了,特意请你来聊聊罢了。”她莲步轻移,靠近他身侧,胸前那对挺翘的巨乳隔着薄纱几乎贴上他的手臂,柔软的触感烫得他耳根发红。
她故意俯身靠近,红唇凑近他的耳畔,吐气如兰:“听说你近日在宫中颇不得意,可有姐姐能帮你的地方?”
李昭喉头滚动,强压下心底的悸动,低声道:“姐姐抬爱,弟弟不过是……不过是有些琐事罢了,不敢劳烦姐姐。”他话虽如此,眼底却闪过一丝挣扎,目光不由自主地扫向她那雪白深邃的乳沟,呼吸渐渐急促。
“琐事?”李宛兰咯咯一笑,直起身子,纤腰一扭,丰腴的臀肉在裙下微微晃动,勾得李昭几乎挪不开眼。她转身倚在案几旁,双臂环胸,故意挤压出那对豪乳愈发夸张的曲线,嗓音柔媚入骨:“弟弟莫不是在敷衍姐姐?听说你前日与母妃争执,可是为了我?”
李昭一怔,脸色微变,忙低头掩饰:“姐姐误会了,我……我只是……”他支吾着说不出话,满心羞愧却又掩不住对她的渴望。自幼年起,他就对这位美艳无双的长姐生出异样的情愫,每每见她与父皇李阙亲昵时,他心底便如刀绞般难受。可他也明白,自己不过是个庶出的皇子,怎配得上她的青睐?这种自卑与痴迷交织的情感,让他愈发沉沦。
李宛兰见他窘态,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她缓步走近,纤手轻抬,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直视自己。那双杏眼水光潋滟,似嗔似媚,直勾得李昭心跳如擂鼓。她低笑道:“弟弟何必如此拘谨?姐姐疼你还来不及呢。”话音未落,她手指顺着他的下巴滑向脖颈,轻轻摩挲,带起一阵酥麻。
李昭呼吸一滞,试图后退,却被她另一只手按住肩膀,整个人僵在原地。她踮起脚尖,胸前那对柔软滚烫的玉乳贴上他的胸膛,隔着衣料传来阵阵乳香,烫得他头脑发晕。她低声呢喃:“昭弟,你可知姐姐有多想你?”这话似真似假,却如毒药般渗入他心底,让他再也无法自持。
“姐姐……”李昭嗓音沙哑,带着几分乞求,“我……我不配……”他试图后退,却被她另一只手按住肩膀,整个人僵在原地。她踮起脚尖,胸前那对柔软滚烫的玉乳贴近他的胸膛,隔着衣料传来阵阵乳香,熏得他头脑发晕。
她低声呢喃:“昭弟,你可知姐姐有多想你?”这话似真似假,却如毒药般渗入他心底。
李昭呼吸一滞,满脸不可置信,双手不自觉地抬起,却又不敢触碰她,只能悬在半空,低声道:“姐姐……别这样……我怕……”他语气卑微,眼底尽是挣扎,却掩不住对她的渴求。
李宛兰见状,冷笑一声,却掩饰得极好。她退后一步,纤手轻抚自己的胸口,宫裙下的那对硕大乳峰微微起伏,珠光映衬下更显诱惑。她侧头看他,娇声道:“弟弟真是老实,姐姐不过是逗你罢了。”
她转身坐回软榻,裙摆掀开一角,露出一截白腻的大腿,冲他勾了勾手指:“过来陪姐姐坐坐,莫要辜负这良辰美景。”
李昭踉跄上前,坐在她身旁,低着头不敢直视,满脸通红。她轻笑一声,纤手搭上他的肩膀,柔声道:“弟弟这般模样,倒真会让人心动。”她身子微倾,香风扑鼻,却未再进一步,只留他独自沉浸在这暧昧的氛围中,心猿意马却又无处宣泄。
翌日。夜深。
芙蓉殿内香炉轻烟袅袅,殿外月色如水,洒下一地清辉。李宛兰今夜换了一身桃红凤纹长裙,胸前坠着明珠璎珞,衬得她肌肤胜雪。那对饱满如瓜的豪乳在纱衣下高耸挺立,腰肢纤细如柳,臀部却丰腴圆润,勾勒出一道惊艳的曲线。她倚在鎏金屏风旁,手持一盏琉璃杯,轻抿一口,红唇留下湿润的痕迹,眼底闪过一抹狡黠。
她早有预谋,今夜要让李昭彻底臣服。而最佳的手段,便是让他亲眼见证她的放荡,用这扭曲的刺激将他牢牢掌控。殿外传来脚步声,管牟如约而至。李宛兰见他到来,嘴角微微上扬,起身迎上前,娇声道:“管师傅来得正好,本宫正有要事相商。”
管牟目光微闪,拱手道:“公主有何吩咐?”他虽是半仙之体,却也难挡她这香艳的诱惑,嗓音略显沙哑。李宛兰轻笑一声,拉他入内,扭着纤腰坐下,丰腴的臀肉在裙下晃动,勾得管牟眼底灼热。她倚在他身侧,纤手搭上他的肩膀,低语道:“师傅可知,本宫近日心绪不宁,想来是思念太师的大鸡巴了。”
她话音未落,已跨坐上他的大腿,裙摆掀开,露出两条白得晃眼的大长腿和那片湿润的花丛。
管牟喉头滚动,再也按捺不住,低吼一声,将她压在榻上,粗壮的腰身猛挺,那根火热的阳物狠狠捅进她体内,撞得她浪叫连连。
李宛兰仰头呻吟,嗓音娇媚入骨:“啊……师傅……你好猛……本宫要被你干死了……”她那对豪乳被撞得上下翻滚,乳香弥漫,场面淫靡至极。管牟喘着粗气,动作愈发狂野,每一下都直捣花心,干得她香汗淋漓,腿间一片狼藉。
“嗯……再深些……师傅……全给我……”
这一切,都被躲在屏风后的李昭尽收眼底。他早在李宛兰的授意下藏匿于此,原以为是姐姐另有要事相托,却不料撞见这香艳一幕。他瞪大了眼,满脸痛苦地看着李宛兰在管牟身下婉转承欢,那雪白的胴体被另一个男人占有,心如刀绞。可奇异的是,他胯下却硬得发烫,一股扭曲的兴奋从心底升起。
李昭咬紧牙关,低声呢喃:“姐姐……你怎能如此……”他双手紧握成拳,却不自觉地伸向裤中,握住那根滚烫的肉棒,缓缓套弄起来。他眼睁睁看着管牟粗壮的身躯压在李宛兰身上,那根狰狞的阳物在她体内进出,带出一片水光。她满脸潮红,主动挺胸,那对豪乳挤出深邃的沟壑,嘴里不住浪叫:“啊……师傅……好舒服……再快点……”
管牟低吼着猛干,直至一股热流灌入她体内,李宛兰尖叫一声,高潮迭起。她瘫在榻上,双腿大张,喘息未平,低声道:“师傅可要记着我们之间的恩情,日后为本宫效力。”管牟点头应下,满脸满足,随即起身离去。
李宛兰看着管牟离去的背影,心中嗤笑。其实管牟年岁已高,床上根本逞不了什么威风,也就比李阙强的有限,不过她演技一流,自然哄得管牟五迷三道,归根结底只是想让他为自己所用。
管牟离去后,李昭见状踉跄走出屏风,跪在李宛兰脚边,满脸泪水与屈辱,低声道:“姐姐……我不在乎你与别人如何,我只求你……多看我一眼……”他语气卑微至极,眼底却仍是对她的痴迷。
李宛兰闻言,冷冷一笑,俯身拍了拍他的脸颊,嗓音戏谑:“弟弟真乖,姐姐自然会疼你。”她起身离去,留下李昭独自跪地,心底的痛苦与渴望交织,却愈发甘愿为她赴汤蹈火。
如此这般手段,李宛兰通过对李昭的反复折磨,已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若是董丽华知道自己寄予夺嫡厚望的爱子已经变成女人的裙下之臣,不知又会作何感想。
不过,她最近倒是无暇估计儿子,因为她自然有自己要忙的事情。
第十一章
琴嫣殿内烛台映照云母屏风,祥云纹间游龙盘身隐现,透着一股奢靡的气息。董丽华端坐于紫檀木雕花软榻之上,身披一袭樱色薄纱舞衣,缀着细小的银铃,赤足套着金环,腰间缠绕透明鲛绡披帛,勾勒出她那熟透了的丰腴身段。她胸前一对挺拔如峰的巨乳在薄纱下颤巍巍地耸立,乳头虽小巧如粉樱,却因紧贴衣料而格外显眼,乳晕细腻如少女,与她那硕大无朋的豪乳形成奇妙的反差。她乌黑的秀发高高盘起,发间插着金色的凤凰发簪,鹅蛋脸上妆容精致,红唇如血,眉眼间流露出几分端庄贤惠,却掩不住眼底那一抹算计的冷光。
殿外脚步声渐近,一个肥硕的身影被太监引入偏殿。此人便是赵四,一个靠贩卖丝绸起家的富商,体态臃肿如猪,满脸横肉堆叠,油腻腻的下巴上挂着几滴汗珠,眯成缝的小眼里透着猥琐的光芒。他身着一件绫罗锦袍,因过于肥胖而撑得紧绷绷的,腰间系着一条俗艳的翠绿腰带,走起路来肥肉颤动,喘息声粗重如牛,活像一团行走的油脂。他手中提着一个沉甸甸的檀木箱子,里面装满了金锭与珠宝,显然是为今夜的交易而来。
赵四一进殿,目光便直勾勾地落在董丽华身上,喉头滚动,嘴角淌出一丝涎水,活脱脱一副垂涎欲滴的丑态。
董丽华瞥了他一眼,心中一阵嫌恶涌起。这赵四满身汗臭,肥得像头喂过头的牲畜,连站直身子都费劲,与她这高贵妃子的身份简直天差地别。可为了筹集谋反所需的巨额资金,她不得不压下这份厌恶,强挤出一抹媚笑。她起身迎上前,纤腰款款摆动,薄纱下的雪白玉腿若隐若现,丰满的臀部如熟透的蜜桃般摇曳生姿。她轻启樱唇,嗓音柔腻如蜜:
“赵老板来得正好,本宫已备好香茗,请入座一叙。”她纤手轻抬,指了指身旁的软榻,动作优雅,带着几分挑逗意味。
赵四咧开一口黄牙,嘿嘿笑道:“娘娘客气了,咱粗人一个,哪懂得品茶?今儿来,可不是为喝茶,而是为了品美人呀!”他一屁股坐在榻上,肥硕的身子压得木榻吱吱作响,粗糙的大手迫不及待地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眯着眼道:“娘娘若不嫌弃,不如坐近些,咱也好说正事。”
他那双猪蹄般的手掌满是油汗,指缝间还夹着污垢,与董丽华白皙如玉的肌肤相比,简直不堪入目。
董丽华暗自咬牙,却依旧笑得温婉动人。她缓步靠近,坐在他身侧,丰腴的臀肉隔着薄纱贴上他的大腿,柔软滚烫的触感让赵四浑身一颤。她故意俯身靠近,胸前那对沉甸甸的豪乳几乎挤到他手臂上,乳香幽幽扑鼻,熏得赵四眼珠子都快瞪出来。她低声道:
“赵老板既有诚意,本宫自然也不会让你空手而归。只是这交易的价码,你可准备妥当了?”她纤手轻抚自己的雪颈,指尖划过耳垂,动作撩人至极。
赵四喘着粗气,忙不迭点头,将檀木箱子推到她面前,打开一看,满箱金光闪闪,珠宝熠熠生辉。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嗓音沙哑道:“娘娘瞧瞧,这可是咱半辈子积蓄,五千两黄金,外加百颗东海明珠。只要娘娘今夜陪我一宿,这些全是您的!”他肥脸上的横肉抖动着,满是期待,目光在她那曲线玲珑的娇躯上肆意游走,恨不得立刻扑上去。
董丽华扫了一眼箱子,心中冷笑。这点金银在她眼里不过是杯水车薪,可眼下她急需资金拉拢朝中势力,只能先应下。她掩嘴轻笑,嗓音甜得发腻:“赵老板果然豪爽,那本宫便依你一回。”
她起身遣散殿内侍从,独留赵四一人,随后转过身,背靠着鎏金柱子,缓缓解开腰间的鲛绡披帛。薄纱滑落,露出她那白腻如脂的胴体,胸前一对巨乳颤巍巍地弹跳出来,小巧的粉樱乳头挺立在硕大的乳峰上,腰肢纤细如柳,臀部却肥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她冲赵四勾了勾手指,娇声道:“还不快过来?”
赵四瞪大了眼,喉中发出低吼,肥硕的身子踉跄扑上前,粗糙的大手一把抓住她的纤腰,油腻的掌心在她滑嫩的肌肤上胡乱揉捏。他低头埋进她胸前,肥厚的嘴唇啃咬着那对豪乳,发出吧唧吧唧的恶心声响,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沾湿了她白嫩的乳肉。董丽华强忍着恶心,仰头靠在柱子上,装出一副娇媚模样,低吟道:“嗯……赵老板好会疼人……本宫好舒服……”
她声音婉转如莺,带着几分喘息,却暗自咬紧牙关,只觉这肥猪般的男人满身汗臭熏得她几欲作呕。
赵四被她的话挑逗得血脉贲张,肥手滑向她臀部,用力捏住那团肥嫩的雪臀,粗喘道:“娘娘这身子,真是天仙下凡,咱这辈子能碰一回,死也值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扯开自己的锦袍,露出满是赘肉的肚腹和一双毛茸茸的粗腿,胯下那根短粗的阳物早已硬得青筋暴起,顶端还渗着几滴黏液,看上去猥琐不堪。他迫不及待地将董丽华推倒在榻上,肥硕的身子压上去,粗重的喘息喷在她脸上,臭气熏天。
董丽华被他压得几乎喘不过气,那团油腻的肥肉挤在她娇躯上,象是被一头猪拱翻在地。她却强撑着媚笑,双腿微分,主动缠上他的腰,丰满的臀部轻抬,迎合着他。她娇哼道:“啊……赵老板……你好猛……快给本宫……”
她嗓音沙哑,带着几分浪荡,纤手攀上他的肩膀,指甲嵌入他肥厚的皮肉,装出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实则她心底满是厌恶,只盼这场交易快些结束。
赵四咧嘴一笑,腰身猛挺,那根短粗的肉棒直直捅进她温暖的花径。他动作粗鲁如野兽,每一下都撞得她乳浪翻滚,榻面吱吱作响。他喘着粗气道:
“娘娘……你这小穴真紧……夹得老子爽死了……”他肥脸涨红,汗水滴在她雪白的胸脯上,油腻的双手胡乱揉捏着她那对豪乳,留下道道红痕。
董丽华强忍着不适,扭动腰肢迎合,浪叫道:“嗯……好舒服……赵老板再快些……本宫要被你干死了……”她满脸潮红,眼角却闪过一丝冷意,暗自盘算着如何榨干这头肥猪的最后一丝价值。
赵四哪里懂得怜香惜玉,只凭一股蛮力猛干,那根阳物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带出一片湿热的水声。他低吼着加快速度,肥肉抖动如波浪,汗水混着口水淌在她身上,恶臭弥漫。
董丽华咬紧银牙,装出高潮的模样,仰头尖叫:“啊……赵老板……你太厉害了……本宫受不了了……”她双腿夹紧他的腰,臀部疯狂耸动,香汗顺着雪白的脖颈滑落,滴在锦被上。她那对巨乳被他挤得变形,小巧的粉樱乳头在肥手中若隐若现,场面淫靡至极。
整整半个时辰,赵四才喘着粗气释放,一股滚烫的热流灌入她体内,烫得她身子一抖。她瘫在榻上,双腿大张,腿间一片狼藉,喘息未平地呢喃:“赵老板……你真棒……”她嗓音沙哑,满脸满足,却在赵四看不见的角度皱紧了眉头,强压下胃里的翻涌。
赵四得意地拍了拍她肥嫩的臀肉,笑道:“娘娘满意就好,咱这身家性命,从今往后可都交给您了。”他滚下榻,喘着气穿上锦袍,满脸餍足。
董丽华无力地瞪他一眼,起身裹上薄纱,掩住那满是红痕的娇躯。她冷声道:“赵老板既如此慷慨,本宫自会记你一份功劳。日后若有需要,还望继续出力。”
她语气虽柔,眼神却冷如寒冰。赵四连连点头,提着空箱子踉跄离去,留下满殿汗臭与淫靡的气息。
待他走远,董丽华立刻唤来侍女,命人备下热水沐浴。她泡在花瓣飘浮的浴桶中,纤手用力搓洗着肌肤,试图洗去那恶心的触感。她闭上眼,脑海中却浮现出今夜的收获——五千两黄金与百颗明珠,折算下来不过十万两白银,远远不够她谋反所需的巨额开支。
可她深知,只要她继续以这副香艳的胴体为饵,勾引更多富商与权臣,资金便会如流水般涌来。她嘴角微微上扬,心中冷笑:“李阙,你和你的儿子,迟早要被本宫踩在脚下!”
这场交易不过是个缩影。自李阙远征北疆,朝中局势愈发混乱,董丽华便抓住机会,频频以肉体为筹码拉拢势力。半年来,她已通过类似手段从富商、地方豪强手中榨取了近百万两白银。
这些资金一部分用于收买朝臣,如右丞相陈颖的亲信与部分禁军将领;一部分流入军械库,购置刀枪弓弩,甚至暗中打造攻城器械;还有一部分则送往边境,资助与匈奴、倭寇勾结的叛军,意图内外夹击大梁。她的野心昭然若揭——扶持私生子李昭登基,自己则成为垂帘听政的太后,彻底掌控这锦绣江山。
董丽华与陈颖的联盟如今已颇为稳固。陈颖身为右丞相,手握朝中实权,又与她保持多年偷情关系,两人早已绑在一根绳上。陈颖利用职权为她遮掩后宫丑闻,同时暗中拉拢地方官员,扩展势力网。他们的党羽已渗透朝堂与军中,隐隐形成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然而,与其他三大势力相比,他们的实力仍显不足。
李耀的太子党依托其嫡子身份与苏月心的支持,掌控着东宫与部分京畿重兵,实力最为雄厚。他虽不学无术,却仗着年轻力壮与母后的宠爱,在朝中颇有威势。李宛兰的公主党则以她的权谋与美色为武器,网罗了禁军侍卫队长霍青、管牟等高手,以及部分朝臣,势力虽不及太子党,却因其隐秘而更具威胁。
而完全忠于李阙的势力,由左丞相苏信鸿与猛将林冬领衔,依托皇帝威严与北疆军功,牢牢掌控着大梁核心军力与正统朝臣,是目前最强大的派系。
董丽华很清楚,自己与陈颖的联盟若想胜出,必须尽快壮大实力。她盘算着下一步计划,或许该找个机会勾引苏信鸿的副手,或是暗中派人刺杀李耀的亲信。她轻抚着自己那对硕大的豪乳,指尖划过粉嫩的乳头,眼神愈发阴冷。
“这后宫与朝堂,终将成为本宫的囊中之物。”她低声呢喃,浴桶中的水面泛起涟漪,映出她那张美艳却狠毒的脸庞。
……
与董丽华、李宛兰这等野心勃勃之辈不通,像惠妃郑念霜这样本性温婉的女子,其实骨子里是不愿生什么事端的,只不过李阙过去把她们的肉体滋润得太安逸,如今骤然脱离大鸡巴伺候,感到饥渴难耐也是自然。这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道理就是这个样子。
自从李阙修炼走火入魔,阳物再也硬不起来,郑念霜这贤妻良母的日子便如同一潭死水。她曾是后宫中最温顺的女子,从不争宠,只愿守着李阙一人,享受他那火热粗壮的大肉棒带来的极乐。
可如今,那根曾让她夜夜高潮迭起的阳具成了摆设,她空虚的身子再也得不到滋润。她每日端坐殿中,妆容精致,发髻高挽,金簪摇曳,尽力维持惠妃的端庄模样,可夜深人静时,那对硕大的乳房硬得发疼,腿间那片花谷湿得一塌糊涂,无不提醒她肉体的饥渴。她咬紧樱唇,心中挣扎:“我怎能如此下贱,竟想念那般欢愉?”可理智终究敌不过本能,她那肥嫩的臀肉每每摩擦锦被,便让她心跳加速,难以自抑。
这日,郑念霜实在耐不住寂寞,便借口出宫散心,带着几名侍女乘轿前往城外清风寺。她身披淡紫纱衣,外罩素白披风,胸前坠着玉佩,步态轻盈如风中柳枝,俨然一副贤良模样。可轿子行至半途,她却命人停下,独自下轿,声称想在田间散心。侍女们不敢违抗,只得远远守着。她漫步于田野间,微风拂过,纱衣贴着她那曲线玲珑的娇躯,勾勒出胸前豪乳与臀后肥丘的惊艳轮廓。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绪,可那股空虚却如影随形,愈发炽热。
田间,一个粗壮的身影正在挥汗耕作。那是农夫李大牛,生得黑壮如熊,满身结实的腱子肉在烈日下闪着油光。他赤着上身,汗水顺着宽阔的背脊滑落,裤子破旧,满是泥污,脚上套着一双草鞋,活脱脱一个乡野粗汉。他扛着锄头,哼着粗俗的小调,目光却不时扫向远处,似在寻找什么。当他瞥见郑念霜那华贵的身影时,眼底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他放下锄头,擦了把汗,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缓步朝她走去。
郑念霜远远瞧见他,心中一颤。她注意到他那虬结的肌肉和粗野的模样,暗骂自己无耻:“他不过是个下贱农夫,我怎会有此念头?”可她双腿间那片湿热已然泛滥,香甜的爱液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淌下,止也止不住。
惠妃身旁的护卫正要阻止这粗野农夫,可不知怎的,郑念霜竟鬼使神差的吩咐:“你们都退下,远远跟着我就行!”
李大牛见侍卫离去,脸上露出淫笑,更加肆无忌惮。
“这位夫人,瞧着象是迷了路,要不要小的带你一程?”
他走近几步,汗臭扑鼻,壮硕的身子挡住惠妃的去路,目光在她那肥硕的雪臀上肆意游走,嘴角淌出一丝涎水。
郑念霜俏脸微红,强撑着端庄,低声道:“不必了,我自会回去。”她转身欲走,却被李大牛一把抓住手臂,粗糙的大手如铁钳般箍住她纤细的皓腕。她惊呼一声,试图挣脱:“放肆!你这贱民,敢碰我?”可她语气虽厉,眼底却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身子并未用力反抗。
李大牛嘿嘿一笑,凑近她耳边,热气喷在她雪白的脖颈上:“夫人别急,小的瞧您这身子孤单得很,不如让小的伺候伺候?”他肥厚的手掌顺着她的手臂滑向腰间,隔着纱衣捏住那肥嫩的臀肉,用力揉了一把。
郑念霜娇躯一颤,欲拒还迎地低吟:“你……放手……我乃宫中之人……”她声音颤抖,带着几分抗拒,可那肥硕的雪臀却不自觉地蹭向他的掌心。
李大牛见状,眼底淫光大盛,低吼道:“宫中之人又怎样?还不是个要男人滋润的娘们!”他猛地将她推到一棵老树旁,粗壮的身子压上去,肥厚的大嘴啃向她的雪颈,留下湿漉漉的口水痕迹。他一边撕扯她的纱衣,一边喘道:“夫人这屁股,真他娘的肥,夹死老子了!”
郑念霜被他压得喘不过气,纱衣被扯开,露出那对白嫩如酥的豪乳和肥硕如丘的雪臀。她挣扎道:“住手……我不能……”
可话未说完,李大牛已扯下裤子,那根狰狞如龙的大肉棒弹跳而出,青筋暴起,硬如铁柱,直挺挺地顶在她腿间。
她瞪大了眼,心中纠结是否要呼唤侍卫:“我怎能让这贱人得逞?可这身子……实在太想要了……”她咬紧银牙,欲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抱住肥臀,粗壮的腰身猛挺,那根巨物狠狠捅进她温暖的花径。
郑念霜仰头浪叫,嗓音娇媚入骨:“啊……你这贱种……竟敢侵犯我……”她那肥硕的雪臀象是贪婪的巨口,一口吞没了他粗壮的阳根,只留下一小截根部露在外面,臀肉挤压着他的胯骨,荡起层层肉浪。
李大牛喘着粗气,动作粗鲁如野兽,撞得她臀丘啪啪作响,低吼道:“夫人……你这屁股真会夹……爽死老子了……”他满身汗水滴在她雪白的娇躯上,泥污混着汗臭,衬得她那白肌玉肤愈发耀眼。
郑念霜满脸潮红,欲拒还迎地娇哼:“嗯……别……太深了……”
她双手推着他的胸膛,却不自觉地挺起胸膛,那对豪乳在纱衣下挤出深邃的沟壑,乳香弥漫。她那肥臀疯狂扭动,每一次撞击都将李大牛的大肉棒吞得更深,臀肉颤巍巍地抖动,场面淫靡至极。
她心中挣扎:“我怎能如此下贱,与这粗汉苟合?”可肉体的快感却如潮水般袭来,她再也无法抗拒,浪叫道:“啊……再快点……我受不了了……”
李大牛被她的话刺激得血脉喷张,动作愈发狂野,每一下都拼尽全力,直干得她眼角泛泪,嘴里不住呻吟:“啊……好猛……你这贱人……干得我好舒服……”这高贵妃子与低贱农夫交缠的画面,充满了强烈的反差,李大牛粗壮黝黑的身躯压在她柔媚白腻的胴体上,宛如野兽蹂躏仙子,感官刺激直冲云霄。
他低吼道:“夫人……老子要射了……”他猛挺几下,一股滚烫的热流灌入她体内,烫得她身子一抖,高潮迭起。
郑念霜瘫在树下,双腿大张,腿间一片狼藉,喘息未平地呢喃:“你这贱人……竟让我如此……”
李大牛瘫在她身旁,满脸餍足,咧嘴笑道:“夫人若喜欢,小的随时伺候。”
她无力地瞪他一眼,起身裹上披风,掩住那满是红痕的娇躯,冷声道:“今日之事,不许外传,否则我取你性命。”她语气虽厉,心中却已动了念头,暗自盘算着如何与他保持联系。
回到紫寰殿,郑念霜沐浴更衣,泡在热气腾腾的浴桶中,纤手轻抚着自己的肥臀,指尖划过臀肉上的红痕。她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田野间的那一幕,心跳加速。她知道自己不该如此,可那低贱农夫带给她的快感,却让她欲罢不能。她低声呢喃:“陛下,是你先抛下我,我也不过……求个安慰罢了。”她嘴角微微上扬,眼底的温柔渐渐被欲望吞噬,这贤妻良母的伪装,已在肉体的饥渴中彻底崩塌。
第十二章
暮色沉沉,北疆的军营笼罩在一片肃杀的寒气中。营寨外,风沙呼啸,卷起黄尘如龙,遮天蔽日。大梁军的旌旗猎猎作响,火把的光芒在夜幕下摇曳,映照出一张张坚毅的面孔。
李阙端坐于虎皮大椅之上,玄金甲胄未卸,手中紧握一柄寒光凛冽的长剑,剑锋映着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眉宇间尽是疲惫与隐忧。他曾是雄霸天下的帝王,剑术超凡,胯下更是威风凛凛,夜夜让后宫佳丽魂飞魄散。可如今,胯下之物如朽木般萎靡,连硬起片刻都成了奢望。这耻辱如毒蛇噬心,让他夜不能寐,性欲积压如山,却无处宣泄。
帐外,闵柔与马利克的低语断续传来。那黑肤壮汉如铁塔般的身躯紧贴着她,粗犷的笑声刺耳至极。闵柔一袭残破银甲,健美如豹的娇躯散发着战场的血腥与女性的媚香,早已被马利克彻底征服。她那对沉甸甸的雪峰在夜风中微微颤动,马利克的大手肆意揉捏,惹来她一阵低吟。李阙耳力过人,帐内听闻此声,心如刀绞。他知闵柔已非昔日那个忠贞的皇贵妃,她的心与身,皆被那黑鬼占据,他再无机会染指那具令他魂牵梦萦的胴体。
帐内烛火摇曳,李阙咬紧牙关,额角青筋暴起。他强压下胸中怒火,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帐角。那儿,宁柳儿正盘膝而坐,素白道袍如月光般清冷,包裹着她那窈窕如柳的娇躯,发髻高挽,一支碧玉簪斜插,映得她绝美容颜更显仙气。她闭目养神,气息悠长,周身隐隐有灵光流转,宛若谪仙降世。身为管牟之妻,她本该清心寡欲,可李阙却知,她那清冷外表下,藏着一颗未被满足的凡心。
李阙喉头滚动,终是按捺不住,起身踱至她身前,声音低沉而沙哑:“柳儿,朕有事相求。”他语气中带着几分乞求,与往日的帝王威严判若两人。
宁柳儿缓缓睁眼,眸光清澈如泉,却透着一丝探究。她起身,微微欠身,嗓音轻柔如风:“陛下何须如此?有何吩咐,妾身自当尽力。”她虽恭敬,目光却在他脸上逡巡,似在揣摩他此番来意。
李阙深吸一口气,压下羞耻,低声道:“朕……朕近日心火难平,身子空虚得紧。柳儿,你生得如此动人,又通晓道法,定能助朕纾解一二。”他言辞虽隐晦,眼底的渴求却如烈焰般炽热,恨不得立刻将她压在身下。
宁柳儿闻言,俏脸微变,柳眉轻蹙。她虽修道多年,心性清冷,却也知男女之事,更明白李阙如今的窘境。她垂眸片刻,似在挣扎,终是叹息一声:“陛下乃九五之尊,妾身不过一介女流,怎敢……”她话未说完,李阙已上前一步,双手猛地抓住她皓腕,力道之大让她微微吃痛。
“柳儿,朕知你清高,可朕如今……实在是走投无路!”李阙咬牙切齿,眼中尽是痛苦与羞愤,“闵柔已被那黑鬼夺去,朕的后宫无人可依。柳儿,你若不帮朕,朕这身子怕是要废了!”他声音颤抖,几近哀求,帝王的尊严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宁柳儿心头一震,抬头看向他,见他双目赤红,满脸扭曲的渴望,不由生出一丝怜悯。她知李阙曾是何等英雄人物,如今却落得如此田地,确实可怜。她贝齿轻咬红唇,犹豫再三,终是低声道:“陛下既如此……妾身便依您一回。只是,妾身久未经此时,恐怕那里……有些狭窄,望陛下怜惜。”
李阙闻言,眼底闪过狂喜,忙不迭点头:“柳儿放心,朕定会温柔。”他迫不及待地拉她至帐内软榻,帐帘垂落,隔绝了外界的风沙与喧嚣。
宁柳儿缓缓解开道袍,露出欺霜赛雪的肌肤,纤腰不盈一握,胸前那对玉兔虽不及苏月心那般夸张,却也挺翘如峰,顶端两点粉樱娇嫩欲滴。她羞涩地别过脸,双手环胸,试图遮掩那份羞怯。李阙早已血脉贲张,褪下甲胄,露出强壮却略显疲态的身躯。他胯下那物虽硬如铁,却萎缩得可怜,短小如稚童,较之昔日雄风不可同日而语。
他扑上前,将宁柳儿压在榻上,粗糙的大手在她娇躯上游走,揉捏着那对柔软的雪峰,嘴唇啃咬着她的雪颈,留下湿热的吻痕。宁柳儿低吟一声,声音清婉如泉,却带着几分不适。她试图迎合,玉腿微分,露出那片未经人事的幽谷,粉嫩如花瓣,微微湿润,却无甚热情。
李阙喘着粗气,腰身猛挺,那根短小的阳物顶入她体内,却只堪堪没入半寸,连那层薄膜都未触及。他急切地抽动,却如隔靴搔痒,毫无快感可言。宁柳儿柳眉紧蹙,强忍着不适,双手抓着锦被,指尖泛白。她心中暗叹,这帝王之躯,竟衰败至此,连她这清心寡欲的女子都无法满足。
可就在此时,她体内忽生异样。一股微弱却纯净的气息自李阙身上传来,钻入她丹田,激起一阵灵光。她心头一震,闭目内视,赫然发现那气息竟是先天之气,纯阳而炽热,似与她修行的道法隐隐呼应。她猛地睁眼,目光灼灼地看向李阙,惊道:“陛下……你身上怎会有此气息?”
李阙正自羞愤,闻言一愣,喘道:“什么气息?柳儿,你说清楚!”他动作稍缓,却仍不舍得离开她温暖的娇躯。
宁柳儿深吸一口气,压下羞涩,沉声道:“妾身方才察觉,陛下体内有一丝先天之气,似与六水神剑道至高境界相关。此气……应是遗落于母体之物,陛下因长期与皇后交合,沾染了些许。”她语气急促,眼中闪过一丝激动,“若能尽数吸取此气,陛下或可突破潩水证道之境,天下无敌!”
李阙闻言,眼中爆出精光,急道:“柳儿,此话当真?如何吸取?”他胯下虽仍抽动,心思却已全在那突破之法上。
宁柳儿俏脸微红,低声道:“此气藏于皇后体内‘阴离关’中,需女子与心仪男子共赴极乐,方能以秘法打开。妾身虽不知全法,却可推演一二,助陛下参悟。”她语气坚定,却暗自腹诽:你连我这清冷之身都无法满足,怎能让苏月心那般性欲旺盛的女子达到极乐?她虽怜悯李阙,却也知他此番希望渺茫。
李阙却信心满满,哈哈一笑:“好!柳儿,朕信你!只要学会此法,朕回京后定能打开母后阴关助朕登顶剑道!”他眼中燃起斗志。他还不知道苏也许早已被太子李承奸淫臣服,再也不像之前那样对他全心全意,想打开她阴关谈何容易?
只是此刻李阙眼中已经燃起斗志,似已忘了胯下的不堪,猛地加快动作,试图证明自己。
宁柳儿强忍不适,娇躯轻颤,却毫无快感可言。那层薄膜依旧完好,李阙的短小之物根本无法深入。她心中叹息,面上却不动声色,低声道:“陛下莫急,妾身这便推演法门。”她闭目凝神,指尖掐诀,灵光在她周身流转,试图捕捉那丝先天之气的脉络。
帐内春光旖旎,却无半分香艳。李阙粗喘连连,汗水滴在宁柳儿雪白的娇躯上,弄得她肌肤一片狼藉。他动作虽猛,却如蚍蜉撼树,徒劳无功。宁柳儿心中复杂,既怜他处境,又觉他可笑 半个时辰后,李阙终是力竭,瘫在她身旁,喘道:“柳儿……朕对不住你,未能让你……”他话未说完,满脸羞愧,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宁柳儿起身裹上道袍,淡淡道:“陛下不必介怀,妾身已有所得。此法需陛下与皇后心意相通,方能成事。”她语气清冷,心中却冷笑:苏月心若知你如今这副模样,怕是早已另觅新欢,哪会为你打开阴离关?
李阙却浑然不觉,点头道:“柳儿,朕记下了。待战事稍缓,朕便回京。”他眼中满是憧憬,似已看到自己剑道大成的模样。
宁柳儿垂眸不语,起身离去,背影清冷如月。帐外风沙依旧,匈奴的马蹄声隐隐传来,战云密布。李阙独坐榻上,他尚且不知,远在京城的未央宫中,苏月心正与李耀缠绵悱恻,那具他魂牵梦萦的胴体,早已背叛了他的深情。
……
董丽华身着一袭墨绿罗裙,裙摆如水波荡漾,勾勒出她那成熟而丰盈的身姿。她的胸前,那对如山峰般巍峨的丰乳被薄纱包裹,乳晕虽细小如珠玉,却在灯光下透着粉嫩的光泽,与她那饱满的身段形成强烈的对比。她乌发高挽,插着翡翠凤钗,眉目间透着一股端庄与算计交织的复杂神情,眼底却藏着难以掩饰的炽热与野心。
殿外,月色如水洒落,带来一丝清凉,却无法冷却室内那汹涌的情欲。陈颖悄然步入,脚步轻缓如猫,面上带着几分阴鸷与深沉。他身着深紫官袍,腰间系着玉带,气质稳重而阴柔,眼中却闪着对权力的渴望与对美色的贪婪。
陈颖一入殿,目光便锁定了董丽华那张妩媚的面庞。他轻笑一声,嗓音低沉如夜风:“丽华,近日可好?宫中之事,可有进展?”他的语气带着几分试探,却掩不住眼底的欲火。
董丽华起身迎上,步态曼妙如柳,裙摆轻摇,露出一双白皙如霜的长腿。她靠近他,纤手轻拍他的胸膛,嗓音甜腻如蜜:“陈郎,咱们先不说那些烦心事。”
她转身,领他走向内室,那是一处装饰华丽的卧榻,锦被如云,散发出幽幽的香气。董丽华倚在榻边,缓缓解开罗裙的腰带,薄纱滑落,露出她那曲线玲珑的胴体。那对高耸如岳的乳峰在烛光下微微颤动,小巧的乳晕如两点樱花,衬得她肌肤愈发雪白。她的腰肢纤细如柳,臀部却圆润如满月,散发着成熟女性的独特魅力。她勾唇一笑,冲陈颖伸出手:“还愣着做什么?过来伺候本宫。”
陈颖喉头滚动,眼中燃起熊熊烈焰。他迅速脱去官袍,露出结实而略显瘦削的身躯,胯下那根炽热如火的阳物早已挺立,青筋盘绕,散发着雄性的气息。他扑上前,将董丽华压在锦被之上,粗糙的手掌覆盖在她那柔软的乳峰上,狠狠揉捏,乳肉在指缝间溢出,带来一阵阵奶香。他低吼道:“丽华,你的这身段,始终让我魂不守舍。”
董丽华被他压得喘不过气,眼中却闪过一丝得意。她抬起双腿,缠住他的腰,臀部轻抬,主动迎合他的冲撞。她的花径早已湿润,汁液顺着腿间淌下,香甜而滚烫。她娇喘道:“陈大人,你这根东西,果然比那废物强得多……快点……本宫等不及了……”她的声音婉转如歌,带着几分挑逗与急切。
陈颖闻言,腰身猛地一挺,那根巨物狠狠捅入她温暖的秘处,撞得她娇躯一颤,乳峰剧烈起伏。他一边抽插,一边低声道:“丽华,你这骚体子,怎能让皇帝那废物白白荒废?幸好有我来替他填补空虚。”他的动作粗野而有力,每一次撞击都让董丽华的臀肉荡起层层波浪,啪啪作响。
她满脸潮红,双手攀上他的背,指甲嵌入他皮肤,留下道道红痕。她喘息着呻吟:“啊……陈大人……你真会弄……比他强百倍……”她的眼角挂着泪花,既是快感,也是对过去的不满。一年来,她被李阙的阳痿折磨得心力交瘁,如今终于在陈颖身上找回了那被遗忘的欢愉。她扭动腰肢,主动迎合他的节奏,花心紧缩,夹得陈颖低吼连连。
室内春光无限,陈颖的呼吸愈发急促,他俯身咬住她那粉嫩的乳头,舌尖舔舐,带来一阵酥麻。董丽华仰头尖叫,嗓音沙哑而淫荡:“啊……别停……再深些……本宫要飞了……”她的乳峰在烛光下如两座白玉山峰,乳香弥漫,勾得陈颖更加疯狂。他双手抓住她的纤腰,猛烈撞击,直至她花心深处的敏感点被彻底点燃。
她高潮迭起,阴精喷涌,浇得陈颖胯下一片湿滑。他低吼道:“丽华,你这身子真是天生尤物!”他加快节奏,臀部如鼓槌般敲击她的肥臀,带出一片水声。
董丽华被他弄得神魂颠倒,双手抓紧锦被,嘴里不住呻吟:“好……好厉害……陈郎……你干得本宫好爽……”她的眼神迷离,彻底沉浸在肉体的狂欢中。
半个时辰后,陈颖终于低吼一声,一股滚烫的热流灌入她体内,烫得她娇躯一颤,再次高潮。她瘫在榻上,双腿大张,腿间一片狼藉,喘息未平地呢喃:“陈郎……你真棒……”她眼中闪过一丝满足。
陈颖喘着粗气,从她身上滚下,躺在一旁,伸手轻抚她的脸颊,嗓音低沉:“丽华,带昭儿与我相认,是个大计划,你可别太急。这小子心高气傲,怕是不会轻易接受。”
董丽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她起身,裹上薄纱,掩住那满是红痕的娇躯,冷声道:“他若不认,又如何?那废物李阙的儿子,个个都是狼子野心,我这儿子却偏偏最难驯服。”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怨恨,显然对李昭的桀骜不驯深感头疼。
就在前日,她终于下定决心,将李昭唤至琴嫣殿秘密会见陈颖,坦言他的身世。殿内烛光昏暗,她端坐高位,目光如刀,缓缓道出真相:“昭儿,你并非李阙的骨肉,而是陈颖与我私生之子。”她的话如雷霆炸响,李昭脸色大变,眼中燃起怒火。
他猛地拔出腰间长剑,剑尖直指陈颖,嗓音冰冷:“你这贱人,竟敢玷污我母后清白!我今日便要为父皇清理门户!”剑光闪烁,杀意凛然。
陈颖却不慌不忙,微微一笑,退后几步,拱手道:“昭儿息怒,此事确有隐情,你母后也是迫不得已。”
董丽华见状,忙上前拦住李昭,柔声道:“昭儿,放下剑,听母后一言。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陈大人并非外人,他是你生父,你若能与他联手,未来大梁江山,便是你的!”
李昭闻言,冷笑几声:“我不要什么江山!你们这对狗男女,休想让我背叛他!”话虽如此,他最终还是缓缓收剑,拂袖离去,没有作出更过激的事情。其实李昭个性阴沉,什么忠于父皇对他来说也只是个幌子,毕竟他连父皇宠爱的女儿加妃子李宛兰都已经惦记许久了,哪里谈的上什么忠诚。
只不过他更担心如果和陈颖相认,会失去现在皇子的地位,更会失去追求李宛兰的可能性,这才如此“义正言辞”。
殿内气氛凝重,董丽华与陈颖对视一眼,皆知这计划尚未成功。陈颖叹息道:“这孩子心性太硬,需慢慢图之。”他伸手拉住董丽华的手,柔声道:“丽华,别急,这事还得从长计议。我会派人盯着他,慢慢消磨他的执念。”
董丽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却也知道急不得。她靠在陈颖怀中,嗓音低沉:“希望如此吧。否则,我这多年的筹谋,便全白费了。”她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胸膛,眼中又燃起一抹欲火,低声道:“今夜,就让我忘了这些烦恼。”
陈颖一笑,再次将她压在身下,室内再度春意盎然。
第十三章
芙蓉殿外的玉兰花在月光下散发着清幽的芬芳,与殿内弥漫的淫靡气息形成鲜明对比。殿内的鎏金雕花屏风后,烛光摇曳,映出几道交缠的倩影,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脂粉香与情欲的热浪。
管牟,这位半仙之体的剑道宗师,表面清高脱俗,实则内心早已被欲望侵蚀。他身着玄青道袍,面容俊朗却带着几分阴鸷,眼中燃烧着对权势与美色的贪婪。今夜,他潜入芙蓉殿,目的并非参悟大道,而是要与李阙的几个女儿——李宛兰、李茹霄、李茹云——展开一场禁忌的狂欢。
为此,他特意服下了如自己那玩意涨大变粗壮的宝贝,这东西是他私人珍藏的极品丹药,既没有献给萎靡不振的李阙,也没有用来满足他那连处女膜都没有破掉的妻子宁柳儿——宁柳儿天性清冷,他其实对宁柳儿并不能升起太大的欲望。可是奸淫皇帝的亲生女儿兼娇妻美妃的刺激感实在太强太爽,他一定要保证自己的那话儿能肏得美艳公主们欲仙欲死才行。
此刻,李宛兰斜倚在紫檀木软榻上,身披一袭桃红纱衣,薄如蝉翼的衣料勾勒出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段。她的胸前,两团饱满如玉兔的丰乳高高耸立,乳晕虽小却如粉樱般娇艳,透过纱衣若隐若现。她的腰肢纤细如柳,臀部却圆润如蜜桃,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她轻咬红唇,眼波流转,带着几分戏谑与挑逗,冲管牟低声道:“管师傅深夜造访,莫不是想指点本宫几招剑法?”她的嗓音甜腻如蜜,带着几分嘲弄,显然早已洞悉他的来意。
李茹霄与李茹云站在她身旁,姐妹俩同样美艳动人。李茹霄身着湖蓝长裙,胸前那对挺拔如峰的豪乳在衣料下微微颤动,乳头小巧如珍珠,衬得她肌肤愈发雪白。她的气质清冷,眼中却闪着隐秘的欲焰。李茹云则着一袭鹅黄罗衫,裙摆如流水般垂落,勾勒出她那丰腴的臀部,臀肉肥嫩得仿佛一掐便能溢出水来。她的笑容娇憨,眼中却带着几分放荡,象是早已迫不及待。
管牟目光在三女身上肆意游走,喉头微微滚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公主们果然冰雪聪明,贫道今夜确有要事相商……”他缓步上前,解开道袍的系带,露出结实而略显苍白的胸膛,胯下那根炽热如铁的阳物早已顶起布料,青筋盘绕,散发着雄性的气息。
李宛兰掩嘴轻笑,起身迎上,纤手轻抚他的胸膛,指尖划过他皮肤,带起一阵酥麻。她踮起脚尖,红唇凑近他的耳畔,吐气如兰:“管师傅既有此兴致,本宫姐妹三人,自当好好伺候。”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挑逗,眼中却闪过一丝冷漠——她早已习惯以胴体为饵,勾引那些能为她所用之人,而管牟,不过是她棋盘上的一枚棋子罢了。
她转身,冲李茹霄与李茹云使了个眼色,姐妹俩会意,齐齐上前。李茹霄靠近管牟,纤手滑向他的腰间,缓缓解开他的裤带,露出那根狰狞如龙的巨物。她低哼一声,嗓音清冷却带着几分浪荡:“师傅这宝贝,果然不凡,难怪连仙人都动凡心。”她俯身,红唇轻吻那巨物的顶端,香舌灵活地舔舐,带出一丝湿润。
李茹云则从另一侧贴近,丰腴的臀部蹭着管牟的大腿,鹅黄罗衫滑落肩头,露出那对白嫩如酥的豪乳。她娇笑道:“姐姐说得对,师傅这东西,比父皇那废物强多了。”她双手捧起自己的乳峰,挤出一道深邃的沟壑,乳香扑鼻,直熏得管牟眼底欲火更盛。
管牟低吼一声,双手齐出,一把抓住李宛兰的纤腰,将她拉入怀中。他粗糙的掌心覆盖在她那柔软的乳峰上,狠狠揉捏,乳肉在指缝间溢出,带来一阵阵奶香。他俯身咬住她那粉嫩的乳头,牙齿轻碾,舌尖舔舐,惹得李宛兰娇喘连连:“嗯……管师傅……好会弄……本宫喜欢……”她的声音婉转如莺,带着几分伪装的娇媚,实则心底冷笑,暗忖这老道也不过如此。
李茹霄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加快了动作。她握住管牟的阳物,红唇张开,将其整根吞入檀口,香舌缠绕,吮吸得啧啧作响。她一边吞吐,一边低吟:“师傅……你的味道真好……比父皇那软货强百倍……”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挑衅,显然有意刺激管牟,也暗藏着对李阙的无尽嘲弄。
李茹云不甘示弱,起身跨坐在管牟腿上,掀开裙摆,露出那片早已湿润的秘处。她臀部轻抬,主动蹭向他的巨物,汁液顺着腿间淌下,香甜而滚烫。她浪叫道:“啊……师傅……快给人家……人家等不及了……”她的声音娇憨中透着淫荡,肥嫩的臀肉在他掌下被捏得变形,荡起层层肉浪。
管牟被三女的挑逗弄得血脉贲张,低吼道:“你们这群小骚货,竟敢如此放肆,看贫道不收拾你们!”他猛地将李宛兰推倒在榻上,腰身一挺,那根巨物狠狠捅入她温暖的花径,撞得她娇躯一颤,乳峰剧烈起伏。他一边抽插,一边喘道:“宛兰,你这身子,真是天生勾人,连你父皇都不配碰!”
李宛兰仰头浪叫,嗓音沙哑而淫靡:“啊……管师傅……你好猛……父皇那废物,哪比得上你……”她扭动腰肢,主动迎合他的节奏,花心紧缩,夹得管牟低吼连连。
李茹霄见管牟专注于李宛兰,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她起身,跨坐在李宛兰身上,将那对白嫩的豪乳贴向管牟的脸,乳香扑鼻,勾得他更加疯狂。她娇哼道:“师傅,别只顾着姐姐,瞧瞧人家的奶子,香不香?”她双手挤压乳峰,乳头挺立如樱,主动蹭向他的嘴角。
管牟喉中发出低吼,俯身咬住她的乳头,狠狠吮吸,带出一阵奶香。他一手揉捏李茹霄的乳峰,一手滑向李茹云的臀部,狠狠拍了一记,惹得她浪叫连连:“啊……师傅……好舒服……再用力些……”他的动作愈发狂野,三女的娇喘与呻吟交织成一曲淫靡的乐章,响彻芙蓉殿。
李茹云被管牟的粗暴挑逗得欲火焚身,她推开李茹霄,翻身趴在榻上,高高翘起那肥嫩的臀部,臀肉如满月般诱人。她回头抛了个媚眼,嗓音娇媚入骨:“师傅,人家这姿势,可喜欢?快来干人家……父皇那没用的东西,永远给不了这个!”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挑衅,臀部轻摇,汁液滴落,湿得锦被一片狼藉。
管牟眼中燃起熊熊烈焰,抽出巨物,转而扑向李茹云。他双手抓住她的肥臀,腰身猛挺,那根火热的阳物直捣她的花心,撞得她臀肉啪啪作响。她仰头尖叫,嗓音沙哑而淫荡:“啊……师傅……好深……干得人家好爽……”她的乳峰垂在榻上,随撞击剧烈晃动,乳香弥漫,场面淫靡至极。
李宛兰与李茹霄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默契。她们齐齐上前,从两侧贴近管牟。李宛兰俯身吻住他的脖颈,香舌轻舔,带起一阵酥麻。她低声道:“管师傅,你这本事,父皇若知道,怕是要气得吐血。”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嘲弄,纤手滑向他的胸膛,指甲轻划,挑逗得他更加疯狂。
李茹霄则从另一侧贴近,双手捧起自己的乳峰,挤向管牟的背,柔软的乳肉贴着他的皮肤,带来阵阵热浪。她娇喘道:“师傅,人家也要……别忘了伺候妹妹……”她跨坐在他身后,秘处蹭着他的腰,汁液沾湿了他的道袍,香甜而黏腻。
管牟被三女的夹攻弄得神魂颠倒,低吼道:“你们这群小妖精,真是要了贫道的命!”他加快节奏,臀部如擂鼓般撞击李茹云的肥臀,直干得她眼角泛泪,嘴里不住浪叫:“啊……师傅……人家要死了……好舒服……”她的花径紧缩,阴精喷涌,浇得管牟胯下一片湿滑。
李宛兰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冷笑。她起身,跨坐在管牟脸上,将那片湿润的秘处贴向他的唇,娇声道:“师傅,尝尝本宫的味道。”她扭动腰肢,主动蹭向他的舌头,汁液滴落,香甜而滚烫。
管牟喉中发出低吼,舌尖探入她的花径,舔舐得啧啧作响。他一边吮吸李宛兰的秘处,一边猛干李茹云,双手则揉捏着李茹霄的乳峰,三女的娇喘此起彼伏,交织成一片淫靡的海洋。芙蓉殿内春光无限,烛光映照着四人交缠的倩影,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欲念与背叛的气息。
整整一个时辰,管牟才低吼一声,一股滚烫的热流灌入李茹云体内,烫得她娇躯一颤,高潮迭起。她瘫在榻上,双腿大张,腿间一片狼藉,喘息未平地呢喃:“师傅……你真厉害……父皇那废物,哪有你半分本事……”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满足,却掩不住对李阙的嘲弄。
管牟喘着粗气,转而扑向李茹霄,将她压在身下,巨物再次捅入她的秘处,撞得她乳浪翻滚,浪叫连连:“啊……师傅……好猛……妹妹受不了了……”李宛兰则在一旁看着,纤手轻抚自己的乳峰,眼中闪过一丝算计。她低声道:“管师傅,今夜的恩情,你可要记在心上。日后若本宫有需,你当全力相助。”
管牟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却点头应下:“公主放心,贫道自知分寸。”他一边说着,一边猛干李茹霄,直至她高潮迭起,瘫软在榻上。他转而拉过李宛兰,再次压上她的娇躯,巨物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带出一片水声。
三女轮番承欢,管牟如猛兽般不知疲倦,每一次抽插都带着对李阙的挑衅与嘲弄。芙蓉殿内的淫戏持续到天色微明,烛光渐熄,三女瘫在榻上,满身红痕,腿间一片狼藉。她们的眼中既有满足,也有对李阙的背叛带来的扭曲快感。
可以说,如今李阙的美丽女儿们已经都被管牟这个太子太师彻底调教成玩物,当然,这其中李宛兰究竟是猎物还是猎手就很难说清楚了。
……
后宫之中,众妃虽然深闺寂寞,但总归膝下有子女承欢,可唯独李烟笼无儿无女,因此最是寂寞。
飞鸾殿内,纱幔低垂,遮住内室一角,唯有几声压抑的低吟从缝隙中溢出,带着勾魂的魅惑。李烟笼身披一袭薄如蝉翼的月白纱裙,裙摆轻垂,勾勒出她那曼妙无双的身段。她的胸脯如两座挺拔的雪丘,顶端两点嫣红在纱裙下若隐若现,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折便断,臀部却饱满得像熟透的蜜瓜,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她发髻半散,几缕青丝贴着雪白的脖颈滑落,平添几分慵懒的风情。
此刻,她正独自一人,纤手探入裙底,缓缓摩挲着那片湿热的秘境,指尖轻颤,带出细碎的喘息。她的脸颊泛起潮红,眼中却闪着一丝空虚,似在追忆过往与李阙缠绵的销魂时光。
如今李阙身陷阳痿之苦,她这具饥渴的娇躯却再无依靠,只能偶尔去江湖上扮演“隐月”女侠,享受江湖粗汉们的大肉棒。至于平时,智能靠自渎来缓解那如潮的欲念。
她的指尖加快了节奏,臀部不自觉地抬起,纱裙滑落,露出那片泛着水光的花谷,香甜的气息弥漫开来。
殿外的夜风轻拂,掩盖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李昭鬼鬼祟祟地潜入飞鸾殿,手中提着一盏昏暗的灯笼,眼中闪着阴鸷与贪婪的光芒。他本是来探查李烟笼是否暗中联络江湖势力,却不想撞见了这一幕香艳的场景。他的目光透过纱幔的缝隙,直勾勾地锁定了李烟笼那白腻如脂的胴体,尤其是她胸前那对颤巍巍的雪峰和臀后那团肥嫩的圆丘,顿时让他血脉贲张,胯下之物迅速昂首,顶得裤子鼓起一团。
李昭咽了口唾沫,心中欲火如狂。他素来心性阴沉,对权势与美色皆有贪念,尤其是对李阙的后宫佳丽,早已垂涎三尺。此刻见李烟笼独自承欢,那副又纯又欲的模样彻底点燃了他的兽性。他低声自语:“好一个烟妃,父皇不举,你便如此寂寞?不如让本皇子来伺候你!”他熄灭灯笼,悄然推开纱幔,蹑手蹑脚地靠近,眼中满是狰狞的占有欲。
李烟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丝毫未察觉身后的异动。她的指尖在秘境中轻旋,带出一片湿热的水声,臀部微微耸动,象是迎合着某个不存在的男人。就在她即将攀上巅峰之际,一双粗糙的手掌猛地抓住了她的皓腕,力道之大让她惊呼出声:“谁?!”她猛地睁眼,映入眼帘的却是李昭那张扭曲的脸庞,眼中欲焰熊熊,嘴角挂着一抹淫笑。
“烟妃,别怕,是本皇子!”李昭低吼一声,猛地将她压在榻上,粗壮的身子如山般覆盖下来。他的手掌迫不及待地撕扯她的纱裙,月白布料应声裂开,露出她那白皙如玉的胴体。她的胸脯剧烈起伏,两点嫣红在烛光下挺立如樱,臀部被他压得微微变形,散发出熟女独有的魅香。他俯身啃咬她的雪颈,留下湿热的吻痕,喘息道:“烟妃,你这身子,怎能白白浪费?父皇满足不了你,本皇子来替他尽责!”
李烟笼心头一震,羞愤交加,试图推开他:“李昭,你放肆!我是你父皇的妃子,你怎敢如此!”
她虽嘴上斥责,眼中却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她并非一味抗拒,若李昭真有几分本事,她或许会半推半就,顺势而为,毕竟她这具身子早已饥渴难耐。
可她很快发现,李昭的胯下之物虽硬如铁,却短小得可怜,远不及李阙昔日的雄风,甚至连她自渎时的快感都比不上。她心底一阵失望,冷笑道:“就凭你这点能耐,也想碰本宫?”
李昭却浑然不觉她的嘲讽,眼中只有赤裸裸的欲望。他猛地扯开自己的裤子,露出那根短小的阳物,顶端已渗出几滴黏液,气势汹汹却尺寸平庸。他低吼道:“烟妃,你等着瞧,本皇子定让你欲仙欲死!”他双手抓住她的纤腰,正要挺身而入,却忽地俯身,肥厚的舌头直探她腿间那片湿润的花谷,舔舐得啧啧作响,象是品尝什么珍馐美味。
李烟笼娇躯一颤,非但未感快意,反而涌起一阵厌恶。她自幼习武,崇尚阳刚之气,最厌男人低三下四地讨好,尤其这种舔舐之举,在她看来毫无雄性气概,简直是对她的侮辱。
她冷哼一声,眼中杀意骤现:“你这无能之辈,竟敢如此羞辱本宫!”她猛地发力,玉腿如鞭般扫出,正中李昭胸口,将他踢得踉跄后退。随即她翻身而起,点住他的穴道,令他动弹不得,瘫在榻上如一滩烂泥。
李昭瞪大了眼,惊怒交加:“你……你竟敢对本皇子动手?!”他挣扎着想起身,却发现全身麻痹,只能眼睁睁看着李烟笼裹上纱裙,冷冷俯视着他。
李烟笼整理好衣衫,眼中满是鄙夷:
“就你这点本事,还妄想染指本宫?笔下若知你如此下作,怕是要亲手清理门户!”她正欲唤人将他拖走,却听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惠妃郑念霜匆匆赶来,显然是听到了动静。她一袭素白长裙,气质温婉如兰,胸前那对丰腴的雪峰在裙下微微颤动,臀部圆润如丘,散发着成熟的韵味。
郑念霜一进殿,见李昭被制,顿时花容失色,忙上前劝道:“烟妃姐姐息怒!昭儿年少无知,冒犯了姐姐,还望宽恕一二!”她语气急切,眼中满是担忧,显然不愿此事闹大。
李烟笼冷笑连连,指着李昭道:“年少无知?哼,他都敢对本宫动手了,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今日若不严惩,日后这后宫岂不乱套?”她虽怒气冲冲,却也知自己势单力薄,若真与董丽华对上,怕是讨不了好。她转念一想,冷声道:“也罢,本宫便请董妃来看看,她这好儿子做的好事!”
不久,董丽华也收到消息,匆匆赶来。
“董妃,你可知你那儿子李昭干了何等荒唐之事?竟敢勾引后宫嫔妃,败坏我大梁清誉!”李烟笼目光如炬,直视董丽华,试图震慑对方。
殿外,夜风吹过,玉兰花香与殿内浓烈的脂粉气交织,气氛紧张得几近凝固。
董丽华却不慌不忙,起身缓步上前,裙摆轻摇,露出一双如霜似雪的长腿。她轻笑一声,嗓音柔媚如丝:“烟妃何必动怒?少年心性,难免冲动。本宫看,这事不过小题大做。”她纤手轻抚自己的脸颊,指尖划过红唇,动作撩人至极,眼底却闪过一丝阴鸷。
李烟笼气得脸色发白,怒道:“小题大做?若让陛下知晓,怕是无人能担此责!”
董丽华见状,冷笑一声,缓步走到李烟笼身前,距离咫尺,香气扑鼻。她低声道:“烟妃,话可不能乱说。况且你我皆是后妃,争来争去又有何用?不如请皇后主持公道,省得我等自相残杀。”她的语气虽软,却带着几分威胁,目光如鹰般锐利。
李烟笼咬紧牙关,心中怒火难平,却知自己势单力薄,无力与董丽华抗衡。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意,转身命人去请苏月心。
不多时,苏月心款款而来。
她神色淡然,扫了李烟笼一眼,嗓音柔和却带着威严:“烟妃,此事我已知晓。然后宫纷争,向来复杂,需从长计议。你且退下,待本宫查明真相,再做定夺。”她的语气虽轻,却让李烟笼心凉半截。
她知苏月心心有顾虑,更兼董丽华在旁施压,此事怕是难以有结果。
果然,董丽华在旁冷笑,起身道:“多谢皇后明鉴,本宫之子不过年少无知,定会严加管教。”她目光挑衅地扫向李烟笼,嘴角挂着一抹胜利的笑意。
李烟笼气得浑身发抖,恨声道:“待陛下回宫,我定要让你一家人死无葬身之地!”她拂袖而去,背影孤寂而愤怒。
殿内,董丽华与苏月心对视一眼,皆知此事不了了之。
苏月心却心底一酸,暗自思量:李阙若知后宫如此不堪,怕是连她也难逃责罚。但她已和李耀通奸,又怎敢把此事闹大?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董丽华带着李昭回到了琴嫣殿。
李昭立于案前,身着一袭深蓝锦袍,面容俊朗却带着几分阴沉。他目光复杂地看着母亲,嗓音低沉:“母妃,您今日在殿上护我,儿臣感激不尽。”
董丽华闻言,缓缓靠近,裙摆轻扫地面,香气扑鼻。她轻笑一声,伸手轻抚他的脸颊,指尖划过他的下巴,嗓音甜腻如蜜:“昭儿,你是母妃的希望,怎能如此懦弱?那些后妃,不过是玩物,挡路者自当清除。”
她转身,背靠鎏金柱子,缓缓解开腰间的丝带,墨黑纱衣滑落,露出她那白皙如脂的肌肤。胸前那对壮观的乳峰弹跳而出,小巧的乳晕在烛光下如珍珠般闪耀,腰肢纤细如柳,臀部却肥嫩得仿佛能溢出水来。她冲李昭勾了勾手指,娇声道:“来吧,你既然渴望后宫美妃,母妃自认姿色不逊色于那李烟笼,今日便让你尝尝滋味。”
李昭喉头滚动,眼中燃起熊熊烈焰。他迅速脱去锦袍,露出结实而略显瘦削的身躯,胯下那根炽热如火的阳物早已挺立,青筋盘绕,散发着雄性的气息。他扑上前,将母亲压在锦榻之上,粗糙的手掌覆盖在她那柔软的乳峰上,狠狠揉捏,乳肉在指缝间溢出,带来一阵阵奶香。
董丽华被他压得喘不过气,眼中却闪过一丝得意。她抬起双腿,缠住他的腰,臀部轻抬,主动迎合他的冲撞。她的秘处早已湿润,汁液顺着腿间淌下,香甜而滚烫。她娇喘道:“昭儿,母妃等这一刻已久……快点……别让母妃失望……”她的声音婉转如歌,带着几分急切与挑衅。
李昭闻言,腰身猛地一挺,那根巨物狠狠捅入她温暖的花径,撞得她娇躯一颤,乳峰剧烈起伏。他一边抽插,一边低声道:“母妃,你这身子,父皇那废物怎配拥有?幸好有儿来替他填补空虚。”他的动作粗野而有力,每一次撞击都让董丽华的臀肉荡起层层波浪,啪啪作响。
董丽华满脸潮红,双手攀上他的背,指甲嵌入他皮肤,留下道道红痕。她喘息着呻吟:“啊……昭儿……你真会弄……比陛下强千倍……”她的眼角挂着泪花,既是快感,也是对李阙的嘲弄。一年来,她被李阙的阳痿折磨得心力交瘁,如今终于在儿子身上找回了那被遗忘的欢愉。她扭动腰肢,主动迎合他的节奏,秘处紧缩,夹得李昭低吼连连。
室内春光无限,李昭的呼吸愈发急促,他俯身咬住她那小巧的乳晕,舌尖舔舐,带来一阵酥麻。董丽华仰头尖叫,嗓音沙哑而淫荡:“啊……别停……再深些……母妃要飞了……”她的乳峰在烛光下如两座白玉山峰,乳香弥漫,勾得李昭更加疯狂。他双手抓住她的纤腰,猛烈撞击,直至她秘处的敏感点被彻底点燃。
她高潮迭起,阴精喷涌,浇得李昭胯下一片湿滑。他低吼道:“母妃,你这身子真是天生尤物!”他加快节奏,臀部如鼓槌般敲击她的肥臀,带出一片水声。
董丽华被他弄得神魂颠倒,双手抓紧锦被,嘴里不住呻吟:“好……好厉害……昭儿……你干得母妃好爽……”她的眼神迷离,彻底沉浸在肉体的狂欢中。
半个时辰后,李昭终于低吼一声,一股滚烫的热流灌入母亲体内,烫得她娇躯一颤,再次高潮。她瘫在榻上,双腿大张,腿间一片狼藉,喘息未平地呢喃:“昭儿……你真棒……”她眼中闪过一丝满足。
李昭喘着粗气,从她身上滚下,躺在一旁,伸手轻抚她的脸颊,嗓音低沉:“母妃,今夜让我明白了许多。陈颖若真是我父,我当与他联手,助你成就大业。”他的眼中燃起野心,显然被母亲的魅力与计划彻底折服。
董丽华闻言,嘴角上扬,眼中闪过一丝胜利的喜悦。她起身,裹上薄纱,掩住那满是红痕的娇躯,冷声道:“好孩子,母妃就知道你不会让母妃失望。从今往后,你我与你父亲陈颖,三人同心,共谋大梁江山!”她的语气坚定,目光如刀,似乎早已算定将李阙与后宫的一切踩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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