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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养心殿内,一袭烟霞色轻纱薄裳的李烟笼,身姿曼妙,莲步款款地挪入殿中。她那张糅合了狐媚之妖冶与仙子之清纯的绝色脸庞上,此刻却浮现出一抹罕见的复杂神色,似有几分欲言又止的犹豫,又仿佛深藏着某种破釜沉舟的决意。她娉娉婷婷地跪伏于李阙面前,嗓音柔媚入骨,却夹杂着一丝几不可闻的轻颤:
“陛下,臣妾有万分紧急之事禀告,恳请陛下屏退左右,此事关乎大梁江山社稷!”
李阙眉头瞬间拧成一个疙瘩,那双曾经锐利如鹰隼的眸子此刻布满血丝,疲惫地扫过殿内侍立的太监与宫女,不耐地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悄无声息地退下。殿内转瞬之间便空旷下来,只余下他与李烟笼二人,以及愈发沉重的呼吸声。他冷哼一声,声音沙哑粗嘎,透着一股浓烈的烦躁与厌弃:
“烟笼,你既然已经跟了步风,怎么还有脸来见朕!速速退下,莫要再来扰朕片刻清静!”
李烟笼缓缓抬起臻首,那双勾魂摄魄的媚眼之中闪过一丝幽微的挣扎,但旋即被一抹决绝所替代。她刻意压低了嗓音,语速却又急又快,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地砸在李阙的心上:
“陛下,臣妾自知罪孽深重,过去多有不忠于陛下之举,但今日,臣妾实在不忍见陛下再受奸人蒙蔽,被玩弄于股掌之间!长公主李宛兰...她在东瀛所作所为,绝非陛下所想那般为国分忧、开疆拓土!她表面对陛下恭顺孝敬,实则狼子野心,早已在暗中觊觎龙椅,筹谋着篡位夺权的大逆不道之举!”
此言一出,不啻于平地惊雷,李阙只觉脑中“轰”的一声炸响,瞳孔骤然紧缩,身体不受控制地猛然前倾,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狂怒与一丝被最信任之人背叛的彻骨寒意:
“你...你说什么?!宛兰?朕最疼爱的女儿,朕视若掌上明珠的宛兰...她怎会...她怎敢做出这等禽兽不如、悖逆人伦之事?!烟笼,你若敢在此胡言乱语,搬弄是非,朕今日便让你求死不得!”
李烟笼贝齿紧紧咬着丰润的下唇,眼中飞快地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但她并未退缩,反而挺直了纤弱的脊背,继续用那蛊惑人心的低语禀告道:
“陛下,臣妾对天发誓,所言句句属实,绝不敢有半分妄言!李宛兰在东瀛,以和亲联姻为幌子,大肆淫乱当地诸侯,更以自己的玉体作为犒赏,激励那些倭人士卒为她卖命奸淫掳掠,手段之淫靡下作,简直令人发指!她组建了一支名为‘樱刃军’的东瀛淫妇军,表面宣誓效忠大梁,实则完完全全只听从她一人的号令,是她最锋利的爪牙。她此次回京,表面上是向陛下献上奇珍异宝,歌功颂德,实则暗中早已勾结朝中大臣,重金收买禁军将领,甚至...甚至通过吴清影那个贱人,与逸风堂的步风狼狈为奸,欲借蓬莱妖道之力,将陛下...将陛下彻底置于死地,永无翻身之日!”
李阙听罢,一张脸已然铁青发紫,额上青筋突突暴跳,他猛地扬起拳头,狠狠砸在面前的龙案之上,“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案上的玉器都跳了起来。他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焰,几乎要喷薄而出,声音低沉得如同从九幽地狱中挤出来一般:
“宛兰...好一个宛兰!朕一直以为,你是这深宫之中,唯一对朕忠心耿耿、真心实意之人...原来,是朕瞎了眼,是朕错了,错得如此离谱,如此可笑!你们...你们一个个,都将朕当作一个可以随意愚弄的傻子,一个任人摆布的废物!”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悲怆、凄凉与深入骨髓的绝望,曾经支撑着他的帝王之威,在这一刻仿佛被彻底击得粉碎,散落一地。
李烟笼深深低下头,掩去眼底一闪而过的得意与快慰,心中却在暗自冷笑。她此番前来告密,正是步风那“驱虎吞狼”毒计中的关键一环,目的便是要挑起李阙与李宛兰这对父女之间的猜忌与仇恨,让他们自相残杀,斗个两败俱伤,从而为步风扫清登上权力巅峰的最后障碍。她面上虽然装出一副惶恐不安、愧疚万分的模样,内心深处却在疯狂地叫嚣:
“李阙啊李阙,你这个阳痿不举的废物皇帝,纵然你此刻怒火中烧,又能奈我何?步郎的计谋天衣无缝,定能让你父女反目成仇,不死不休!到那时,这大梁后宫,这万里江山,还不是任由步郎予取予求,为所欲为?”
李阙强行压下胸中翻涌激荡的血气,目光阴冷如毒蛇般死死盯着匍匐在地的李烟笼,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地沉声道:
“烟笼,你既然敢说出这等骇人听闻之事,手中可有确凿证据?若是没有实据,仅凭你一面之词,朕绝不会轻信于你,反而要治你一个诬告之罪!”
李烟笼对此似乎早有准备,她不慌不忙地从宽大的水袖之中取出一封用火漆封口的密信,双手高高举过头顶,恭敬地奉上:
“陛下明鉴,这是臣妾费尽心机,从吴清影那个贱人处辗转得来的书信,里面详细记载了李宛兰与倭国诸侯王之间淫秽不堪的密谋内容,以及她暗中积蓄兵力,图谋不轨的种种罪证。字迹虽非她亲笔所书,但内容之详实,细节之确凿,绝非伪造,请陛下一阅便知!”
李阙一把夺过信件,指尖因愤怒而微微颤抖,他匆匆撕开封口,将信纸展开,目光如电般一扫而过。信中所述,果然是李宛兰如何以自己的胴体为诱饵,笼络那些如狼似虎的东瀛诸侯,如何组建私兵,甚至还提及了她打算趁着禁军换防之机,发动宫廷政变,攻入太和殿,逼迫他退位的详细计划。他越看越是心惊,越看越是怒不可遏,手中的信纸几乎被他狂怒的力道捏得粉碎,眼中寒光闪烁不定,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好一个东海长公主!好一个朕的乖女儿!朕今夜倒要亲眼看看,你这蛇蝎心肠的毒妇,到底能虚伪到何种地步!”
当夜,李阙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传下口谕,召李宛兰入养心殿侍寝。他的语气刻意装得温和如常,仿佛只是父女之间一次再寻常不过的亲近与抚慰。芙蓉殿内,李宛兰接到圣旨,那张美艳绝伦的瓜子脸上,嘴角几不可察地微微上扬,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
她心里很不耐烦,李阙这个废物父亲,阳痿之后被后妃们抛弃,每个后妃都养了自己的面首,李阙没办法,只能经常在李宛兰身上找慰藉。因为李宛兰始终还是在他面前装出无边温顺贤惠的样子,把李阙弄得五迷三道。
尽管如此,她面上还是依旧装出一副温婉顺从、受宠若惊的模样,精心梳妆打扮一番,换上最能凸显她玲珑胴体的华美宫装,袅袅娜娜地前往养心殿。
殿内烛火摇曳,昏黄的光晕将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暧昧不清的色彩。李阙端坐于宽大的龙榻之上,面上虽然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疲惫与憔悴,但那双深邃的眼眸却异常锐利,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光。李宛兰迈着细碎的步子款款走入,纤细的腰肢如水蛇般轻轻扭动,胸前那对傲人的丰乳在层层叠叠的华丽宫装之下,随着她的步伐微微颤动,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浑身散发着优雅而又致命的诱惑。她跪伏于地,声音娇媚婉转,甜得发腻:
“父皇,儿臣参见父皇,愿父皇龙体安泰,万寿无疆。”
李阙挥了挥手,示意她起身,声音中带着一丝罕见的、刻意营造出来的温柔:
“宛兰,起来吧,不必多礼。今夜无甚要事,朕只是突然有些想念你,想与你这父女好好叙叙旧情。这些日子以来,朕心绪不宁,寝食难安,唯有你此番东征大捷的赫赫功绩,能让朕稍感欣慰。来,到父皇身边来,陪朕喝一碗莲子甜汤,跟朕好好聊聊那东瀛的异域风情。”
李宛兰依言起身,纤纤玉手接过一旁宫女早已捧着的描金彩凤白玉碗,碗中盛着晶莹剔透的莲子甜汤,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她那双流转着水光的桃花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警惕,但面上却依旧堆满了甜美可人的笑意:
“父皇言重了,儿臣能为我大梁开疆拓土,乃是儿臣应尽的本分,何足挂齿。父皇若有何心事烦忧,儿臣愿为父皇分忧解难,纵然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李阙接过甜汤假装喝下,他知道汤里有可能加了让他昏睡的东西,偷偷用内力排出。然后一瞬不瞬地凝视着李宛兰那张美得令人窒息的脸庞,似笑非笑地说道:
“宛兰,你且坐下,陪朕好好说说话。跟朕说说,那东瀛的风土人情究竟如何?那些桀骜不驯的诸侯王,如今可都对你心服口服,对大梁俯首称臣了?”他的语气看似平和随意,实则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钢针,暗藏着凛冽的杀机。
李宛兰心头猛地一紧,她敏锐地察觉到李阙语气中那一闪而逝的异样,但她毕竟是久经风浪、城府极深之人,面上依旧不露半分破绽,反而娇笑一声,声音愈发甜腻妩媚:
“父皇说笑了,那些东瀛诸侯,不过是一群未开化的粗鄙蛮夷之辈,儿臣略施小计,便让他们一个个对大梁感恩戴德,忠心耿耿,恨不得日夜焚香祷告,祈求我大梁国运昌隆,更扬言愿为我大梁抛头颅洒热血,万死不辞!”
李阙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好一个忠心耿耿!好一个万死不辞!宛兰,你果然是朕的好女儿,没让朕失望!”他话音未落,突然长身而起,一把拉过李宛兰温软柔滑的小手,作势要将她拥入怀中,与她亲近一番。李宛兰心中虽有疑虑,但此刻骑虎难下,只得顺势依偎进他那算不上温暖的怀抱,一双纤纤玉手状似无意地轻抚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他那沉稳有力的心跳,眼中却飞快地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不耐与厌恶,但口中依旧用那甜得发腻的嗓音低声呢喃:
“父皇...儿臣自幼便最敬爱父皇,最依恋父皇...愿父皇今夜能稍解烦忧,得片刻欢愉...”
李阙强忍着心中翻江倒海般的恶心与暴怒,努力扮演着一个慈爱而又略带疲惫的父亲角色。他任由李宛兰在他怀中扭动磨蹭,用她那丰腴的酥胸和温热的小腹挑逗着他早已沉寂的欲望。然而,他的肉身早已是一潭死水,无论李宛兰如何施展媚功,那象征着男性尊严的龙根依旧是软趴趴的,毫无反应 李宛兰的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但很快便掩饰过去,她继续卖力地表演着,吐气如兰,媚眼如丝,试图用自己的淫靡姿态来取悦这个她打心底里瞧不起的“父皇”。李阙则在心中冷笑,他早已对这具身体绝望,此刻反而乐得清静,任由李宛兰折腾。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李宛兰似乎也觉得无趣,便娇喘吁吁地停了下来,依偎在李阙身旁。李阙则顺势闭上了双眼,呼吸渐渐变得均匀悠长,仿佛已经沉沉睡去,实则他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耳朵更是竖得老高,仔细聆听着殿内的一举一动。
李宛兰见李阙似乎真的“睡熟”了,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阴冷而残忍的笑容,她轻手轻脚地从李阙怀中滑出,低声自语道,声音中充满了不屑与快意:
“老东西,果然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连这点甜汤都不敢碰...哼,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今夜本宫便让你彻底沦为天下人的笑柄,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奇耻大辱!”她得意地轻笑一声,随即起身,对着殿外轻轻拍了拍手掌。
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名身材异常高大魁梧的亲卫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正是她从倭国精心挑选并带回来的樱刃军精锐之一,名叫佐藤。此人虎背熊腰,浑身上下肌肉虬结,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一双眼睛闪烁着野兽般的凶光与对李宛兰毫不掩饰的淫欲和绝对忠诚。
李宛兰伸出纤纤玉指,遥遥指向龙榻之上“熟睡”的李阙,红唇轻启,用一种带着命令口吻的娇媚声音低声道:
“佐藤,过来。今夜,本宫要你在这老东西的龙榻之上,当着他的面,好好地肏弄本宫!让本宫好好快活一番!让他即便是在梦中,也能清楚地听到本宫是如何在你这雄健身躯下婉转承欢,欲仙欲死!让他知道,他这个连女人都满足不了的废物皇帝,根本不配拥有本宫这样的绝色美人,更不配拥有这大梁的锦绣江山!”
佐藤闻言,脸上露出一抹狰狞而又兴奋的笑容,眼中闪烁着贪婪的淫光,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用生硬的汉话低声应道:“嗨!长公主殿下,属下遵命!能为殿下效劳,是属下毕生的荣幸!”
他毫不犹豫地大步上前,三下五除二便解下了身上沉重的铠甲,露出了古铜色、精壮结实得如同铁铸一般的上身,胸肌和腹肌块块坟起,充满了原始的野性力量。
而李宛兰则动作优雅而又充满挑逗意味地褪去了身上华丽繁复的宫装,刹那间,一具成熟丰腴、雪白如玉的完美胴体便暴露在空气之中。她那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与胸前那对随着呼吸微微颤抖、几乎要撑破薄纱亵衣的巨乳形成了惊人的对比,修长笔直的玉腿紧致而富有弹性,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血脉贲张的淫靡气息。她竟是毫不避讳,直接赤裸着玉体,迈开修长美腿,直接跨坐在了“熟睡”的李阙身旁,紧挨着他的身体,然后对着佐藤张开了双腿,露出了那隐秘的桃源秘境。
佐藤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那根早已肿胀不堪、青筋虬结的巨大肉棒高高翘起,闪烁着淫靡的光泽。他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将李宛兰压在龙榻之上,对着她那娇嫩的私处便狠狠地插了进去!
“噗嗤!”一声,是肉体结合的湿滑声响。
李宛兰发出一声夸张而又甜腻的呻吟,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清晰地传入李阙的耳中,充满了刻意的挑衅与羞辱:
“啊...佐藤...你好棒...你好大...比那老东西强太多了...用力...再用力些...让这老东西好好听听,本宫是如何在你这真正的男人胯下淫叫承欢的...他连个女人都满足不了,连让本宫叫床的本事都没有...还妄想掌控这万里江山...真是天大的笑话!哈哈哈哈!”
她的纤腰如同水蛇般疯狂扭动,雪白的双腿紧紧盘在佐藤粗壮的腰间,胸前那对丰乳在佐藤粗暴的揉捏下变幻出各种淫靡的形状,汁水四溅。她眼中满是轻蔑、得意与报复的快感,每一次佐藤的猛烈撞击,都让她发出一阵阵浪荡入骨的呻吟与尖叫,仿佛要将整个养心殿都震塌一般。
李阙虽然紧闭着双眼,但他的听觉却异常敏锐,榻上传来的每一次令人面红耳赤的撞击声,李宛兰每一句不堪入耳的羞辱之词,佐藤那野兽般的喘息,都如同烧红的烙铁般狠狠地烫在他的心上,在他的灵魂深处留下永不磨灭的耻辱烙印。他藏在锦被之下的双拳早已攥得咯咯作响,尖锐的指甲深深地刺入了掌心,殷红的血丝顺着指缝缓缓渗出,将明黄色的锦被染上了一点点触目惊心的暗红。
他终于彻底明白了,李宛兰,这个他曾经倾注了无数心血与宠爱的女儿,竟是这后宫之中最毒、最狠、最无情的毒妇!她不仅仅是背叛了他,她的歹毒与残忍,甚至远远超过了苏月心,超过了闵柔,超过了瓦伦蒂娜!那些女人,或许只是贪恋权势,或许只是贪图享乐,而李宛兰,她要的是他的命,要的是他的江山,要的是将他狠狠踩在脚下,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他强行压下胸中那股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的滔天怒火,依旧一动不动地装作熟睡,但他的脑海中却已经开始疯狂地盘算着,如何才能不动声色地反击,如何才能将这个心如蛇蝎的毒妇彻底铲除,让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他的心在滴血,痛如刀绞,暗自咬牙切齿地低语:
“宛兰...你真是好狠的心肠...朕若不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怎对得起朕这九五之尊的帝王之位!怎对得起列祖列宗!”
与此同时,未央宫内,另一场更加污秽不堪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苏月心虽然名义上已被步风那魔头霸占,日夜被迫承欢于其胯下,受尽凌辱与调教,但她内心深处那股对禁忌快感的病态渴望,以及对权力与地位的执念,却让她无法彻底臣服于步风一人。
某个深夜,步风借口外出与宁柳儿那个清冷仙子商议要事,实则是去行那苟且之事。苏月心抓住这难得的空隙,按捺不住内心的骚动与空虚,偷偷召来了她的养子李晨轩,欲在这短暂的、充满危险的喘息之机,寻求一丝禁忌的慰藉与刺激。
未央宫的偏殿之内,烛火被刻意调得昏暗暧昧,摇曳的烛光下,苏月心仅仅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她那成熟丰腴得惊人的巨乳在轻纱下若隐若现,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那两点紫宝石般硕大而又深邃的乳晕,散发着一股熟透了的、令人迷醉的淫靡幽香。她一把将身材瘦小、面容黝黑丑陋的李晨轩拉入自己温香软玉的怀中,滚烫的红唇贴近他粗糙的耳畔,用一种腻得能滴出水来的嗓音低声呢喃:
“我的好晨轩...母后今夜...今夜好生空虚寂寞...那该死的步风又不知道跑到哪里鬼混去了...你快来...快来好好陪陪母后...别让母后一个人在这冷宫里孤枕难眠...母后的奶子都胀得好痛...”
李晨轩那双小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贪婪而又得意的光芒,他咧开嘴,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歪斜黄牙,嘿嘿一笑,那双粗糙黝黑、布满老茧的大手早已急不可耐地直接探入了苏月心宽松的衣襟之内,准确无误地握住了那对饱满得惊人、弹性十足的雪白巨乳,肆无忌惮地揉捏起来,感受着那极致的柔软与温热,引得甘甜的奶水不受控制地从乳尖渗出,他凑过头去,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着,口齿不清地低声调笑道:
“嘿嘿...母后...我的好母后...您可真是越来越骚,越来越浪了...步风那个不识货的家伙不在,儿臣自然要好好伺候您,把您肏舒服了...来,让儿臣先好好尝尝您这甜美的奶水,可比那琼浆玉液还要美味得多呢!”
苏月心被他这粗野直接的挑逗撩拨得娇躯一阵酥麻乱颤,媚眼迷离如丝,红唇微微张开,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娇媚喘息:“嗯...啊...晨轩...你这个小坏蛋...小色鬼...快些...再快些...母后...母后快要受不住了...那骚穴里好痒...好空虚...快用你的大肉棒来填满母后...”
她的身体早已无比诚实地迎合着李晨轩那略显笨拙却又充满力道的动作,纤细的腰肢主动向上挺送,雪白浑圆的肥臀轻轻抬起,丰沛的奶水更是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喷涌而出,瞬间便将身下的锦被浸湿了一大片,散发出浓郁的奶香与情欲交织的淫靡气味。李晨轩怪叫一声,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与他丑陋外表极不相称的、一根粗黑狰狞的肉棒,对准苏月心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便狠狠地挺了进去!
“噗嗤!”一声,是干柴遇上烈火的声响。
就在二人赤裸相缠,在龙榻之上颠鸾倒凤,沉溺于这禁忌的肉欲狂欢之中,几乎要忘记今夕何夕之时,偏殿那扇沉重的檀木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一脚狠狠地踹开!
“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整个宫殿都为之颤抖。步风那高大魁梧、如同铁塔般的身影,挟裹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冰冷杀气,出现在了门口。他的眼中燃烧着两团熊熊的怒火,几乎要将眼前这对狗男女焚烧殆尽。他目光森冷地扫过榻上那两具紧紧纠缠在一起的白花花肉体,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至极的狞笑,声音低沉沙哑,如同从地狱中传来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好啊!苏月心!你这个不知廉耻、淫荡入骨的骚货!竟敢背着本座,在这未央宫里偷偷养汉子,与这等丑陋的杂种行此苟且之事!本座还以为,经过本座这些日夜的悉心调教,你早已被肏得服服帖帖,不敢再有二心,没想到你这骨子里还是如此下贱,如此骚不可耐!”
苏月心闻言,那正沉浸在情欲高潮中的娇躯猛地一颤,如同被一盆冰水从头浇下,所有的快感与迷醉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深入骨髓的恐惧与绝望。她眼中闪过一丝浓浓的慌乱与惊恐,连忙手忙脚乱地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李晨轩,试图从床上爬起来,颤声辩解道:
“步...步郎...我...我只是...只是...一时糊涂...他...他只是个孩子...”可她的声音却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剧烈颤抖,语无伦次,毫无半分说服力。
步风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冷哼,如同瞬移般几个大步便冲到了床前,他那蒲扇般的大手闪电般伸出,一把便掐住了李晨轩那细弱的脖颈,如同拎一只待宰的小鸡仔般,轻而易举地便将他单手提离了床榻。他那双充血的眸子里满是暴虐的杀意,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小杂种!连本座的女人都敢碰,我看你是真的活腻了,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说罢,他手腕猛地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脆响,李晨轩那脆弱的脖颈便被他硬生生地拧断了!那双原本还带着几分惊恐与茫然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瞳孔迅速放大,生机如同潮水般退去,转眼间便气息全无,软绵绵的尸体被步风随手扔到了冰冷的地面上,如同丢弃一件破烂的布娃娃般,毫不在意。
苏月心亲眼目睹这血腥残忍的一幕,吓得魂飞魄散,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夺眶而出,声音哽咽嘶哑,充满了绝望与无助:
“步郎...你...你怎么能如此残忍...他...他还只是个孩子啊...你怎么下得去手...”
步风缓缓转过头,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如同两把淬毒的利刃,狠狠地刺向蜷缩在床角瑟瑟发抖的苏月心,嘴角的狞笑愈发狰狞可怖,充满了残忍的快意:
“孩子?哼!在本座的眼里,他不过是一只不知死活、敢于偷腥的野狗罢了!死有余辜!苏月心,你给本座牢牢记住,从今往后,你这副骚浪入骨的身子,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都只能属于本座一个人!若是再敢让本座发现你与别的任何男人有半分不清不楚的瓜葛,本座定会让你尝遍世间所有酷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他话音未落,便如同饿虎扑食般猛地扑了上去,一把便粗暴地扯下了苏月心身上那仅存的薄纱,将她那丰满成熟、曲线玲珑的娇躯死死地压在冰冷的龙榻之上。他毫不怜香惜玉,动作狂野而又充满了羞辱意味,竟是直接将苏月心翻转过来,让她像母狗一般趴在床上,然后粗暴地撕开了她那湿透了的亵裤,露出了那雪白浑圆、微微颤抖的肥美臀瓣。
他那根早已因愤怒与欲火而变得更加狰狞可怖的巨大肉器,对准了那从未被人侵犯过的、紧闭的后庭菊穴,便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他选择了这种最为羞辱、最为痛苦的方式——肛交,以此来狠狠地惩罚她的“不忠”与“背叛”。他的大手狠狠地拍打着她那富有弹性的臀肉,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同时在她耳边用野兽般的声音低声咆哮道:
“骚货!贱人!你不是喜欢偷情吗?不是喜欢被男人肏吗?今日,本座便让你尝尝被彻底征服,被肏烂屁眼的滋味!这地方,本座还没好好开发过,今夜就让你这高贵的皇后娘娘,也体验一下被当成母狗一样肏的快感!”
“啊——!”苏月心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那从未有过的剧痛让她几乎晕厥过去,娇躯如同被撕裂般剧烈地颤抖着,泪水混合着汗水,瞬间便打湿了锦被,口中发出破碎而又绝望的呻吟:“步郎...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啊...好痛...好痛啊...要裂开了...”
可她的挣扎与哀求,却如同火上浇油般,反而更加激起了步风的施虐欲。他的动作愈发粗暴野蛮,每一次狠狠的深入,都带着毁灭性的惩罚意味,仿佛要将她的尊严、她的意志、她的一切都彻底碾碎,让她永世都记住这耻辱的一夜。
未央宫内,那凄厉的惨叫与淫靡的撞击声,在寂静的夜色中回荡不休,令人毛骨悚然。苏月心在步风那狂风暴雨般的暴虐之下,彻底崩溃了,泪水与汗水早已浸湿了她的长发与衣衫,她的身体与心灵,都被这无情的男人彻底摧毁,沦为他掌中的玩物。而步风那双充血的眼中,却只有无尽的占有欲与残忍的快意,他一边疯狂地挞伐着身下这具曾经高贵无比的玉体,一边在她耳畔用魔鬼般的声音低声呢喃:
“记住,苏月心!你是本座的女人,永远都只能是本座的!这大梁后宫,所有这些自命不凡的美人儿,最终都将像你一样,臣服于本座的胯下,成为本座的性奴!哈哈哈哈!”
第五十一章
李阙知晓李宛兰的图谋之后,决意将计就计,暂不揭穿李宛兰的图谋,表面仍旧对她恩宠不减,暗地里却已布下天罗地网,只待时机成熟,便将她连同党羽一举铲除。
某日,李阙于太和殿召集群臣,特意将李宛兰唤至御座之侧,亲手为她披上了一件织金缀玉的华美披风,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朗声宣告:
“东海长公主李宛兰,东征倭国,功勋盖世,真乃我大梁之砥柱!即日起,特命其总揽东南海贸,赏黄金十万,沃土万顷,以旌其劳!”此旨一下,朝野震动,文武百官无不交口称赞李宛兰的赫赫功绩,其声望与权柄,一时之间达到了顶峰。
李宛兰俯首跪拜,面上是感激涕零之色,声音娇柔婉转,恭敬无比:“父皇圣恩如海,儿臣纵是肝脑涂地,也难报答万分之一!儿臣定当鞠躬尽瘁,为我大梁开辟疆土,守护这万里河山!”
然而,在她低垂的羽睫之下,一抹得意与鄙夷之色稍纵即逝,心中暗自冷笑:“老家伙,果真是个不中用的废物,被我玩弄于指掌,还自以为对我宠爱有加...哼,待我的大业一成,你这把龙椅,早晚是我的囊中之物!”
殊不知,李阙那看似温和慈祥的目光背后,潜藏着的是利刃般的森寒。他早已洞悉了她的所有伪饰,却只是不动声色,挥退了众臣,而后独召忠心不二的左相苏信鸿,入了养心殿密室,共商机密。
密室之中,烛光幽微,李阙敛去了平日的帝王之气,面色凝重,声音低沉,带着深深的忧虑:“信鸿,朕近来感到朝局波谲云诡,后宫之内淫乱不堪,朝堂之上亦有动荡之象。长公主李宛兰,看似温顺,实则包藏狼子野心,恐怕图谋着篡位之事。朕寝食难安,故特召你前来,共议良策。”
苏信鸿听罢,神情骤然一肃,当即叩首于地,语气斩钉截铁:“陛下,臣苏信鸿,祖辈皆为大梁股肱,对陛下更是忠心耿耿!长公主若真怀不臣之心,臣必将倾尽全力辅佐陛下,将她的阴谋彻底击溃!陛下有任何差遣,臣纵然万死,亦在所不辞!”
李阙微微颔首,目中掠过一丝宽慰,沉声说道:“好!信鸿,朕信得过你!眼下情势,朕打算以不变应万变,暂且不点破李宛兰的诡计,表面上对她愈加恩宠,以麻痹她的心志,暗地里则要布下反击的棋局。你即刻去联络朝中忠贞之士,稳住文臣集团,同时秘密查探李宛兰的党羽,务须将他们一网打尽,不留后患!”
苏信鸿慨然领命,眼神坚毅果决:“陛下尽管宽心,臣定不辱使命!朝堂之事,臣一力承担,断然不会给长公主任何可乘之隙!”
与此同时,李阙又密诏了大将林冬。此人是其麾下的一员虎将,忠勇无双,武艺超群,向来深得李阙倚重。林冬甫入密室,便单膝跪倒,声若洪钟:
“陛下,末将林冬,愿为陛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李阙声色俱厉地命令道:“林冬,朕命你即刻秘密调遣虎贲铁卫五千精锐,潜伏于京畿左近,务必做到神鬼不觉!一旦朕的号令发出,便立刻杀入宫城,敉平叛乱!此事干系大梁国祚,绝不容有丝毫闪失!”
林冬抱拳接令,双眸之中战意如火:“末将领旨!虎贲铁卫必将枕戈以待,只等陛下一声令下,便将那些叛贼杀个片甲不留!”
诸般事宜布置妥当,李阙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眼神阴沉幽暗,深不见底。他深知,此番反击成败在此一举,倘若稍有疏忽,便是江山易主,自身身死族灭的惨祸。但他已无退路,唯有背水一战,倾尽所有,将这腐烂不堪的后宫与朝堂,来一次彻彻底底的清洗!
数日之后,李阙下旨,暗中散播自己病危的消息,对外宣称龙体抱恙,已然卧榻不起,宫中甚至传出了“圣上恐将不豫”的流言。霎时间,京城内外人心浮动,谣诼纷传,朝野各方势力皆蠢蠢而动,暗自观望风色。李阙则深锁养心殿,闭门谢客,表面上扮作一副病入沉疴的模样,实则与苏信鸿、林冬二人昼夜不停地秘密计议,静待李宛兰自投罗网。
李宛兰听闻此讯,表面上哀痛至极,亲自领着一干妃嫔赶赴养心殿“探病”,哭得是梨花带雨,哽咽难言:
“父皇,您龙体违和,儿臣真是心如刀绞!儿臣愿不分昼夜侍奉在父皇身边,只求父皇能早日痊愈!”
李阙躺在御榻之上,脸色煞白,声音气若游丝,却带着几分“欣慰”之意:“宛兰有这份孝心,朕...咳咳...朕有你这般孝顺的女儿,心中甚是安慰...只是,朕恐怕时日不多了,这朝堂上的千斤重担,往后还需你多多费心...”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地觑着李宛兰的表情,捕捉到她眼底一闪而逝的狂喜,心中不禁冷哼:“这小贱人,果然按捺不住了,朕倒要瞧瞧,你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李宛兰竭力抑制住内心的激动,脸上依旧是那副悲伤戚戚的神情,柔顺地应答:“父皇尽管放宽心,儿臣定会殚精竭虑,辅弼朝纲,不叫父皇再添半分烦扰!”她告退之后,立刻召来心腹爪牙秘密商议,断定李阙已是病入骨髓,药石罔效, 眼下正是发动政变的千载良机。她一方面加紧与朝中的内线勾连,用重金美色收买禁军统领,另一方面则密令麾下樱刃军的精锐悄然潜入宫禁,预备在不日举行的为李阙“冲喜”的御宴之上,用一杯毒酒结果了李阙,彻底铲除这个碍眼的“废物皇帝”。
御宴依期开席,太和殿内华灯璀璨,乐舞不绝,文武群臣济济一堂,表面看去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实则杀机四伏,暗潮汹涌。李阙高坐御座,面色依旧苍白,带着几分病态,却强打精神,与众臣推杯换盏。李宛兰身着锦绣华裳,体态婀娜,亲自端着一盏玉液佳酿,莲步轻移至李阙跟前,声音娇媚入骨,却又透着恭谨:
“父皇,儿臣敬您一杯,恭祝父皇圣体早日安康,愿我大梁国运昌隆,万世不朽!”
李阙接过酒盏,眸光微不可察地一闪,心底泛起一丝冷笑。他早已从苏信鸿那里获悉,这杯酒中已被下了无色无味的剧毒——“断魂散”,一旦饮下,顷刻间便会七窍流血而亡。但他面上毫无异色,暗中用袖内藏着的银针探入酒中试毒,果然见到针尖泛起幽微的黑色。他若无其事地将酒杯递给身旁的内侍,佯作咳嗽了几声,声音虚弱地说:
“好酒...宛兰费心了...来人,替朕饮了此杯,与长公主同喜!”
那内侍早已得了密令,趁人不备,已将毒酒悄然换成了寻常的清冽米酒。李阙接过换好的酒杯,装作一饮而尽,旋即脸上露出万分痛苦的神情,猛地按住胸口,撕心裂肺般地咳嗽起来,接着便“砰”的一声栽倒在地,气息奄奄,仿佛已然中毒身亡。殿中群臣目睹此景,无不骇然失色,惊呼声此起彼伏:
“陛下!陛下这是怎么了!”
李宛兰一见此状,眼底深处那丝压抑不住的狂喜几乎要溢出来,嘴角也控制不住地微微翘起。她立刻站起身,声音装得悲切万分,却难掩那份昭然若揭的得意:“诸位大人,父皇圣体素来不安,今日恐怕是...恐怕是天意如此,已经驾崩了!本宫身为东海长公主,值此危难之际,自当挺身而出,暂摄国政,以安抚社稷,稳定朝局!”
此话一出,满殿哗然,大臣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那些早已被李宛兰暗中收买的官员则立刻跳出来摇旗呐喊:
“长公主殿下所言甚是!我等皆愿拥戴长公主,共渡时艰,安定天下!”话音未落,殿外便响起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紧接着,樱刃军的精锐甲士手持雪亮的兵刃,杀气腾腾地蜂拥冲入大殿,明晃晃的刀锋直指着殿内群臣,显然是想用武力镇压所有不谐之音。
然而,李宛兰很快便察觉到异样,原先约定好一同举事的逸风堂高手竟然一个都未曾露面,殿中只有她麾下的樱刃军在孤军作战。她心头猛地一沉,立刻意识到事情有变,不禁怒声叱骂:
“宁柳儿那个贱人,竟敢如此戏耍于我!”她原以为步风会按照约定前来,助她一臂之力,彻底解决掉李阙,却万万没有料到,宁柳儿早已将她的全盘计划透露给了步风,而步风那厮,竟选择了隔岸观火,坐等她与李阙斗个两败俱伤,好坐收渔翁之利。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苏信鸿霍然起身,“呛啷”一声拔出腰畔佩剑,声色俱厉地断喝:“叛贼李宛兰,胆敢弑君谋反,罪无可赦!玄甲死士何在!”
其声未绝,大殿之内,预先埋伏的玄甲死士如潮水般涌现,他们个个身着厚重铠甲,手擎锋利长矛,瞬间便将樱刃军围了个水泄不通。与此同时,殿外骤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喊杀之声,林冬已亲率五千虎贲铁卫从京师外围风驰电掣般杀到,其势如猛虎出闸,锐不可当,转眼间便将负隅顽抗的樱刃军彻底压制。
李阙趁着殿中大乱,已从地上翻身而起,猛然抽出腰间悬挂的帝王长剑,剑芒暴涨,寒光如练,遥指李宛兰,声如炸雷,威震四方:
“李宛兰!你这蛇蝎毒妇!竟敢用毒酒弑父,妄图篡位夺权,当真是罪孽深重,罄竹难书!朕今日便要亲手了结你这逆贼,清理门户,叫天下人都瞧瞧,胆敢背叛朕的,究竟是何等下场!”
群臣见李阙竟安然无恙,先是惊得目瞪口呆,旋即纷纷调转枪头,山呼海啸般高喊:“陛下圣明神武!诛杀叛贼!诛杀叛贼!”
李宛兰苦心经营多年的权谋之网,在这一刹那间土崩瓦解,灰飞烟灭。那些被她用重利收买的禁军将校,原来早就在李阙的暗中运作下倒戈反正,此刻临阵反戈一击,已将她的所有生路彻底断绝。
李宛兰眼见大势已去,一张俏脸铁青一片,双眸之中却爆射出不甘与狰狞的凶光。她到底是一代奸宄枭雄,纵然已是穷途末路,也绝不肯束手待毙,猛地抽出腰系的一柄雪亮短刀,厉声尖啸:
“樱刃军的儿郎们,随本宫杀出一条血路!有敢阻拦者,杀无赦!”
就在这危急关头,虎贲铁卫之中,竟有一支约莫千人的队伍——皆是效忠于李宛兰的悍勇将士——突然临阵倒戈,他们个个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兵,武技精湛。这些人齐声怒吼:“誓死护卫长公主!杀出重围!”这支叛军舍生忘死,以血肉之躯为李宛兰硬生生开道,刀光霍霍,剑气森森,竟真的在虎贲铁卫与玄甲死士的铁桶合围之中,杀开了一条通往宫外的血路。
李宛兰一马当先,手中短刀翻飞如电,宫闱血战,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华美宫装。她双目赤红,满是疯狂与不甘的火焰,口中发出野兽般的低咆:“李阙老狗!你给本宫等着,有朝一日,本宫定会卷土重来,让你为今日所为,付出千倍万倍的代价!”
李阙伫立殿中,目光冷冽如刀锋,手中长剑兀自淌着温热的血珠,声音低沉而森然:“放她走!朕今日便要放虎归山,倒要亲眼看看,她这只毒蝎,究竟还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他没有下令全力追剿,只是冷冷地注视着李宛兰杀出一条血路,带着残兵败将狼狈逃离京师。他心中有数,李宛兰此番脱逃,定会窜往东南沿海,在那里割据称王,勾结倭寇水师,卷土重来反扑京畿。不过,他早已在东南布下了天罗地网,无数忠臣猛将正严阵以待,只等着李宛兰这只飞蛾前来投火。
李宛兰逃出京城之后,果然撕下了所有伪装,径直在东南之地自立为王,号称“东海女王”,公然竖起反叛大旗,与朝廷分庭抗礼。她倚仗倭国的财货兵甲为后援,纠集倭寇海盗之流,迅速拉起了一支号称十万之众的乌合联军,对外宣称“东海义军”,叫嚣着要推翻李阙的暴虐统治,夺取大梁万里江山。
她甚至还发布了一片檄文:“李阙老贼!昏聩残暴,倒行逆施,致使大梁天下民怨沸腾,生灵涂炭!本宫既为东海女王,自当顺天应人,替天行道,诛杀此等昏君,廓清寰宇,重整我大梁河山!”
她的这番檄文传遍东南沿海,一时间竟也引得无数亡命流寇与凶残海盗前来投奔,声势烜赫一时,东南一带,战火复燃。
第五十二章
战火,如同燎原的野草,迅速吞噬了大梁的安宁。李宛兰,这位曾经算无遗策的长公主,此刻却发现自己陷入了父皇李阙精心编织的罗网。她引以为傲的“樱刃军”,那些在倭国被她用肉体和权力喂养起来的所谓精锐,在真正浴血奋战的大梁铁骑面前,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初时,李宛兰尚能凭借出其不意的战术和倭国特有的诡谲兵器取得些许优势,但李阙,这位在沙场上磨砺了数十年的帝王,一旦从瓦伦蒂娜的魅魔体质中重拾雄风,其潜藏的军事才能便如火山般爆发。
李阙他亲自坐镇中军,调度有方,几次关键战役,都精准地预判了李宛兰的动向,设下伏兵,将她引以为傲的部队切割、包围、歼灭。李宛兰的“亲夫军”们,在温柔乡中或许勇猛,但在血肉横飞的战场上,面对李阙麾下那些百战余生的悍卒,很快便溃不成军。他们对李宛兰的忠诚,多半源于床笫间的恩泽与对权力的欲望,一旦战局不利,便树倒猢狲散。
随着战线的收缩,李宛兰的资源日益枯竭,军心也开始动摇。她曾试图用更加放纵的淫乱来激励那些高级将领,在军帐中夜夜笙歌,用自己引以为傲的身体去维系那脆弱的忠诚。然而,当死亡的阴影笼罩,当李阙的兵锋近在咫尺,再香艳的胴体也无法挽回败局。那些曾宣誓效忠的倭国诸侯,见势不妙,纷纷倒戈,甚至反过来向李阙献上李宛兰的军事情报,以求自保。
最后的决战,在渭水南岸展开。李宛兰身披用倭国最亮丽的丝绸赶制的华丽铠甲,手持长剑,亲自督战。她依旧高傲,依旧美丽,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挥之不去的疲惫与疯狂。她知道,此战若败,便是万劫不复。然而,她面对的是李阙倾全国之力的合围。数倍于己的敌人,精良的装备,以及李阙那双洞悉一切的锐利眼眸。
“杀——!”李宛兰嘶声力竭地呼喊着,试图鼓舞残存的士气。她的亲卫,那些对她死心塌地的倭国武士,如飞蛾扑火般冲向李阙的军阵,却迅速被钢铁洪流吞噬。战鼓如雷,杀声震天。李宛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军队土崩瓦解,看着那些曾经在她身上征伐过的将领或死或降,心中无比悲愤。
绝望之际,她试图率领残部突围,却被林冬亲自率领的虎贲军死死缠住。李宛兰武艺本就不俗,又兼修了些邪门功法,一时间竟也骁勇异常。但她终究是女子,气力渐渐不支。混战中,一支冷箭射中了她的肩胛,剧痛让她身形一滞。数名如狼似虎的梁军士兵蜂拥而上,沉重的铁戟砸落,将她手中的长剑击飞。
“放开我!你们这群狗奴才!”李宛兰被粗暴地按倒在地,华丽的铠甲被撕扯开,露出雪白的肌肤和精致的内衬。她剧烈挣扎,口中咒骂不休,然而冰冷的铁索已经缠上了她的手腕和脚踝。林冬策马来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曾经高不可攀的长公主,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
“李宛兰,你可知罪?”
李宛兰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成王败寇!李阙,你这个乱伦的畜生,有本事就杀了我!”
林冬冷哼一声,“陛下自有圣断。押下去!”
李宛兰被粗暴地拖拽着,押往京城。她输了,输得一败涂地。她所有的野心,所有的谋划,都在父皇绝对的实力面前,化为泡影。
李阙对李宛兰的处置,残酷得超乎所有人的想象。他没有将她囚禁天牢,也没有赐她一尺白绫,而是下了一道令整个京城都为之震动的圣旨:将废公主李宛兰,剥去所有封号,贬为庶人,置于城南菜市口,任由万民奸淫,以儆效尤。
消息传出,朝野哗然。菜市口,平日里是屠夫宰杀牲畜、小贩叫卖吆喝的地方,此刻却因为这道旨意,变得人头攒动,弥漫着一股混杂着兴奋、期待与残忍的诡异气息。
李宛兰被押到菜市口时,已是正午。她被扒光了衣物,只象征性地在腰间系了一块破布,勉强遮住私处。她曾经高贵美丽的身体,此刻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无数双贪婪、猥琐的目光之下。她的手脚被粗大的铁链锁在一个特制的木架上,双腿大张,以一种屈辱至极的姿态,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命运。
“啧啧,这就是以前的长公主啊,想不到也有今天!”
“听说她以前在宫里就淫乱不堪,连自己的侍卫都搞!”
“这身段,这皮肉,真是便宜我们这些粗人了!”
人群中爆发出阵阵哄笑和污言秽语。李宛兰紧咬着嘴唇,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努力维持着最后一丝尊严。然而,当第一个男人,一个满身油污的屠夫,狞笑着扯掉她腰间的破布,露出她那从未经受过如此屈辱的私处时,她的防线彻底崩溃了。
“啊——!”凄厉的惨叫声划破了菜市口的喧嚣。
那屠夫的肉棒粗鄙而肮脏,带着浓烈的腥臊气味,毫不怜惜地插入了她娇嫩的身体。剧烈的疼痛让她浑身颤抖,眼泪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她曾经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是预定的皇后,是无数男人梦寐以求的尤物。可现在,她只是一个任人蹂躏的性奴。
第一个男人发泄完毕后,第二个、第三个……无数的男人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鬣狗,争先恐后地扑向她。他们中有的是市井流氓,有的是普通民夫,甚至还有一些闻讯赶来看热闹的低级官吏。他们粗暴地撕咬着她的乳房,扭动着她的腰肢,用各种不堪入目的姿势奸淫着她。她的阴道很快就变得红肿不堪,精液和淫水混合着血丝,顺着她的大腿内侧不断流淌下来,在地上积成一滩滩污秽的痕迹。
李宛兰的惨叫声渐渐变得嘶哑,她的眼神也从最初的愤怒、屈辱,变成了麻木和绝望。她像一个破败的玩偶,任由那些男人在她身上驰骋。她的乳房被揉捏得青紫,大腿内侧满是掐痕和牙印,原本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肮脏的液体和手印。
日复一日,李宛兰的公开受辱成了京城一道奇异而残酷的“风景”。每天,菜市口都排起长长的队伍,男人们带着病态的兴奋,等待着轮到自己去“享用”这位前朝公主。她的身体成了一个公共的泄欲工具,她的尊严被彻底践踏在泥土里。有人在肏她的时候,还会故意说些下流话来刺激她,或者用各种手段来增加她的痛苦。
她的悲惨模样,足以让任何一个心存善念的人不忍卒睹。曾经那双顾盼生辉的眸子,如今只剩下空洞与死寂。曾经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如今伤痕累累,污秽不堪。她的身体因为连日的奸淫而浮肿,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即使如此,那些排队的男人依旧络绎不绝,仿佛要将她最后一点价值都榨干。
不知过了多少天,或许是七天,或许是十天,李宛兰终于在无休止的凌辱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她的尸体被随意地扔进了乱葬岗,结束了她曾经辉煌而又悲惨的一生。
李宛兰的死,对于步风而言,无异于拔掉了眼中最后一根钉子。在他看来,大梁皇室之中,唯一对他能构成些许威胁的,便是这个心机深沉、手腕狠辣的长公主。如今她以如此屈辱的方式死去,步风只觉得念头通达,再无任何顾忌。
他行事愈发嚣张跋扈。未央宫几乎成了他的私人行宫,后宫的妃嫔,只要被他看上,无论愿意与否,都会被他强行召去“侍寝”。苏月心、瑶光夫人、宁柳儿更是成了他榻上的常客,日夜承欢,被他用各种匪夷所思的手段调教得淫荡不堪。就连瓦伦蒂娜,这位来自安条克的魅魔王妃,也对步风的雄伟和技巧赞不绝口,主动投怀送抱,希望能在他这里获得更多的宠幸。
整个皇宫都笼罩在步风的淫威之下。他甚至开始公然干预朝政,随意罢免和提拔官员,只凭个人喜好。那些曾经对李阙忠心耿耿的大臣,要么敢怒不敢言,要么便被步风寻个由头打入天牢,甚至直接处死。
李阙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恨在心里。但他知道,自己目前还远不是步风的对手。步风弑杀青云老祖,吸取其毕生功力,又掌控了蓬莱仙岛,势力之强,已然超出了凡俗的界限。李阙的“六水神剑道”虽然在瓦伦蒂娜的帮助下有所恢复,甚至隐隐有突破的迹象,但面对步风,依旧胜算渺茫。
他必须忍,忍到最后一刻。为了麻痹步风,为了争取时间,李阙做出了一个令所有人都瞠目结舌的决定——他要拜步风为义父!
这个决定,无异于将帝王的尊严彻底踩在脚下。但李阙别无选择。
在一个精心挑选的“吉日”,太和殿内,香烟缭绕,钟鼓齐鸣,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文武百官列于两侧,人人面色复杂,低垂着头,不敢直视御座之上。
御座之上,并排摆放着两张龙椅。一张自然是李阙的,而另一张,则属于步风。
步风今日穿着一身用金线绣着麒麟的黑色锦袍,面容俊美依旧,眼神中却充满了戏谑与傲慢。他的怀中,左拥右抱着苏月心和瑶光夫人。苏月心面色苍白,眼神空洞,任由步风的大手在她丰满的乳房上肆意揉捏。瑶光夫人则双颊泛红,眸中水光潋滟,身体微微扭动着,显然已被步风挑逗得情动。
而在御座之下,靠近步风龙椅的地方,瓦伦蒂娜和宁柳儿则一左一右跪坐在锦垫上,她们的衣衫半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瓦伦蒂娜正伸出丁香小舌,卖力地舔舐着步风垂在龙椅扶手上的一只手,发出啧啧的水声。宁柳儿则将头埋在步风的腿间,似乎在进行着某种更加隐秘的侍奉,步风的锦袍下摆不时传来她压抑的喘息和吞咽声。
李阙身着明黄龙袍,面无表情地走到大殿中央,手中捧着一杯御酒。他深吸一口气,双膝弯曲,竟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儿臣李阙,叩见义父大人!”李阙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愿义父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说罢,他将杯中酒高高举起,一饮而尽。
“哈哈哈哈哈……好!好一个孝顺的孩儿!”步风发出一阵张狂的大笑,他一手更加用力地揉搓着苏月心的巨乳,另一手则探入瑶光夫人的衣襟之内,引得两位美人同时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步风的目光落在李阙身上,充满了不屑与嘲弄:“李阙啊李阙,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当年你囚父篡位,何等威风?如今却要跪在本座面前,认我作父。你说,这算不算是天道好轮回啊?”
他的手在苏月心的乳尖上狠狠一掐,苏月心痛呼一声,乳汁竟从指缝间溢出少许。
“你看,你曾经的皇后,现在是本座的玩物。”步风的语气充满了炫耀,“她的奶子,可比当年你享用的时候更加丰腴,更加甜美。每日里,本座都要吸吮她的奶水,滋养本座的修为。”
他又将目光转向瑶光夫人,在她娇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还有这位蓬莱岛主夫人,寒玉圣母,啧啧,现在还不是一样在本座胯下婉转承欢?她的滋味,想必你连闻都闻不到吧?”
瓦伦蒂娜适时地抬起头,用沾满步风体液的红唇,娇媚地说道:“夫君……您可比李阙威猛多了。奴家以前跟着他,简直是守活寡呢。”
宁柳儿也从步风的腿间抬起头,嘴角还挂着晶莹的液体,痴迷地看着步风:“夫君是天神下凡,李阙不过一介凡夫俗子,如何能与师尊相提并论?”
步风听着女人们的奉承,更加得意忘形。他突然一把抓起苏月心的手,将她的手指塞入自己因宁柳儿的口侍而勃起的肉棒之上,强迫她抚摸。
“李阙,你看着!”步风的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你的母亲,你的皇后,现在正用她那双曾经抚育过你的手,来取悦本座的肉棒!你感觉如何?”
李阙依旧跪在地上,头深深地埋着,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他的双拳紧握,指甲几乎要嵌入肉中。屈辱,如同毒蛇一般啃噬着他的内心。但他知道,他必须忍耐。每一次羞辱,都是他未来复仇的动力。
步风似乎还嫌不够,他突然起身,将苏月心按倒在龙椅旁的软榻上,褪去她的亵裤,露出了她那丰腴雪白的臀部和隐秘的私处。然后,他竟当着满朝文武和李阙的面,挺起那根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插入了苏月心的后庭!
“啊——!”苏月心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这种从未有过的侵犯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与痛苦。
步风一边在她体内疯狂地抽插,一边对着李阙吼道:“看清楚了,李阙!你的女人,本座想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本座不仅要肏她的逼,还要肏她的屁眼!让她彻彻底底成为本座的母狗!”
步风在苏月心的后庭中肆虐了许久,直到苏月心几乎昏厥过去,才意犹未尽地拔出他那根沾满了秽物的巨物。他看着软榻上如同一滩烂泥般的苏月心,脸上露出满足而残忍的笑容。然后,他将目光投向了跪在地上的李阙,眼神中充满了挑衅。
“李阙,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的皇后,大梁国的国母。现在,她不过是本座胯下的一条母狗,本座想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步风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锥子,狠狠刺入李阙的心脏。
他似乎还觉得不够尽兴,目光又转向了一旁衣衫半解、春情萌动的瓦伦蒂娜和宁柳儿。
“你们两个小骚货,也等不及了吗?”步风邪笑着,一手一个,将她们揽入怀中。瓦伦蒂娜立刻热情地送上香吻,丰满的胸脯在步风的胸膛上磨蹭着,发出诱人的呻吟。宁柳儿则显得有些羞涩,但身体却很诚实地依偎在步风怀里,任由他的大手在自己玲珑的曲线上游走。
“李阙,你好好看着,本座是如何享用你的女人的。”步风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当年你在后宫夜夜笙歌,可曾想过有一天,你的女人会当着你的面,被别的男人如此蹂躏?”
说着,步风的大手已经探入了瓦伦蒂娜的裙底,在那片湿润的幽谷中肆意揉捏。瓦伦蒂娜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双腿不由自主地缠上了步风的腰,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她的魅魔体质在步风的挑逗下,欲望被无限放大,早已顾不上什么帝王颜面,只想被这个强大的男人彻底征服。
“夫君大人……你好厉害……奴家快要受不了了……”瓦伦蒂娜媚眼如丝,声音娇嗲得能滴出水来。
步风哈哈大笑,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开始在宁柳儿的身上游走。
“宁仙子,你这身子可真是越来越敏感了。”步风在宁柳儿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上,让她浑身一颤。他精准地找到了宁柳儿的敏感点,或轻或重地揉捏,让她发出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娇喘。
李阙依旧跪在地上,低垂着头,仿佛对眼前发生的一切充耳不闻。然而,他紧握的双拳,以及微微颤抖的肩膀,都显示出他内心的极度不平静。他能清晰地听到女人们淫荡的呻吟,闻到空气中弥漫的情欲气息,感受到步风那毫不掩饰的羞辱。
步风似乎很享受这种当着李阙的面,玩弄他女人的感觉。他将瓦伦蒂娜抱起,让她面对着李阙,然后将自己那根依旧狰狞的肉棒,对准了瓦伦蒂娜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处,狠狠地挺入!
“啊——!”瓦伦蒂娜发出一声满足的尖叫,双臂紧紧勾住步风的脖子,丰满的臀部配合着步风的动作,疯狂地迎合着。她的双眼迷离,口中不断溢出淫荡的呻吟,完全沉浸在肉欲的海洋中。
步风一边大力抽插着瓦伦蒂娜,一边用挑衅的目光看着李阙:“李阙,你听听,你的爱妃叫得多欢畅!她是不是很久没有尝过这么销魂的滋味了?你那根废物,恐怕连让她叫出声的本事都没有吧?”
李阙的身体猛地一震,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步风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他的伤口上撒盐。他曾经是何等雄壮威武的帝王,在床笫之间更是勇猛无比,让无数女人为之疯狂。可如今,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还要忍受如此恶毒的羞辱。
步风在瓦伦蒂娜体内驰骋了数百下,直到瓦伦蒂娜浑身瘫软,高潮迭起,才将她扔到一旁的软榻上。瓦伦蒂娜像一条缺水的鱼一般,张着嘴急促地喘息着,双腿间一片狼藉,爱液和精液混合在一起,散发出浓烈的淫靡气味。
紧接着,步风又将目光投向了宁柳儿。宁柳儿的脸上充满了羞涩和期待,她看着步风,眼神中充满了崇拜和依赖。
“小柳儿,到你了。”步风的声音温柔了许多,但动作却依旧霸道。他一把将宁柳儿拉入怀中,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扶住她纤细的腰肢,将自己那根依旧滚烫的肉棒,对准了她那紧致而湿润的穴口。
宁柳儿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她能感受到那根巨物的尺寸和热度,心中既紧张又兴奋。当步风的肉棒缓缓插入她的身体时,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上挺起,想要将那根巨物吞得更深。
“嗯……夫君……你好大……柳儿……柳儿快要被你撑满了……”宁柳儿的声音带着哭腔,但更多的是一种极致的快感。她的身体虽然不如苏月心和瓦伦蒂娜那般丰腴,却有着少女特有的紧致和弹性,每一次的抽插,都能给步风带来强烈的包裹感。
步风低吼一声,开始在宁柳儿体内大开大合地冲击起来。宁柳儿的身体如同风中弱柳一般,随着步风的动作剧烈地摇晃着,口中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呻吟。她的双手紧紧抓着步风的肩膀,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肉之中,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承受住这股强大的冲击力。
李阙依旧跪在地上,他能清晰地听到宁柳儿那带着痛苦和欢愉的呻吟声。宁柳儿,这个曾经清冷如仙子的女人,这个曾经被他视为可以帮助他恢复雄风的希望,如今也在步风的身下婉转承欢,发出的声音比任何一个妓女都要淫荡。
步风似乎嫌这样还不够刺激,他突然抱起宁柳儿,让她像之前瓦伦蒂娜那样,面对着李阙,然后继续在她体内疯狂地抽插。
宁柳儿在极致的快感中,早已失去了理智,她配合着步风的动作,发出更加高亢的呻吟,甚至还主动向李阙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仿佛在炫耀自己得到了更强大男人的宠幸。
李阙的心在滴血。他曾经以为宁柳儿是不同的,她那清冷的气质,让她在后宫众妃中显得与众不同。他甚至一度幻想过,在她“处子之身”的帮助下,自己能够重振雄风。可现实却是如此残酷,宁柳儿和其他女人一样,都臣服在了步风的淫威之下。
不知过了多久,步风终于在宁柳儿体内爆发出来,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了她的子宫深处。宁柳儿浑身一颤,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然后瘫软在步风的怀中,连手指都动弹不得了。
步风将宁柳儿也扔到软榻上,与苏月心和瓦伦蒂娜挤在一起。三个曾经高贵无比的女人,此刻都像被玩坏的布偶一般,衣衫不整,身上沾满了男人的体液和淫靡的痕迹。
步风看着自己的“杰作”,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走到李阙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用脚尖挑起李阙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
“李阙,感觉如何?”步风的眼中充满了戏谑,“看着自己的女人,一个个被本座肏得死去活来,是不是很刺激?是不是觉得自己这个皇帝当得特别窝囊?”
李阙的眼神平静如水,但深处却燃烧着熊熊的怒火。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步风。
步风似乎有些意外李阙的平静,他冷哼一声,说道:“怎么?不服气?想反抗?可惜啊,你没有这个实力。在本座面前,你就是一只蝼蚁,本座想怎么捏死你,就怎么捏死你。”
他又指了指软榻上的三个女人,“她们,以后就是本座的专属性奴。本座会好好地“疼爱”她们,让她们知道,谁才是真正能给她们带来快乐的男人。至于你,”步风顿了顿,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你就好好地当你的傀儡皇帝吧。每日里,你都要来向本座请安,亲眼看着本座是如何享用你的女人的。本座要让你亲身体会一下,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说罢,步风不再理会李阙,转身走到瑶光夫人面前。瑶光夫人一直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她既对步风的暴行感到不齿,又无法抗拒他身上散发出的强大魅力。
“瑶光,你也过来。”步风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瑶光夫人身体一颤,缓缓走到步风面前。
步风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在她耳边低语道:“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但你别无选择。从你踏入这皇宫的那一刻起,你就注定是本座的女人。”
说着,步风的大手已经开始在瑶光夫人那丰腴成熟的身体上游走。瑶光夫人虽然修炼道法,但毕竟也是女人,在步风的挑逗下,身体很快就起了反应。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脸颊也泛起了红晕。
“李阙,你再好好看看!”步风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位可是蓬莱仙岛的岛主夫人,执掌《九霄律典》的寒玉圣母!如今,她也要在本座的身下承欢了!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步风当着李阙的面,褪去了瑶光夫人的霓裳羽衣,露出了她那丰腴而充满弹性的胴体。瑶光夫人的身材与苏月心不同,更添了几分仙风道骨,却又不失女性的柔美。她的双乳饱满挺拔,腰肢纤细,臀部浑圆,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步风将瑶光夫人按倒在龙椅之上,以一种极具羞辱性的姿势,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瑶光夫人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双手紧紧抓住龙椅的扶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她闭上眼睛,不愿去看李阙那屈辱的眼神,也不愿去想自己此刻的处境。
步风在瑶光夫人的体内肆意驰骋,每一次的撞击都充满了力量和占有欲。他要让李阙清楚地看到,他不仅征服了他的江山,更征服了他的女人,甚至连那些高高在上的仙子,也无法逃脱他的掌控。
太和殿内,淫靡的气息愈发浓重。李阙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听着女人们的呻吟和步风的狂笑,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屈辱和愤怒。但他知道,他必须忍耐。只有活下去,才有复仇的希望。他将这一切都深深地刻在心里,发誓有朝一日,定要让步风血债血偿!
第五十三章
李阙深知,步风如今气焰熏天,修为更是深不可测,自己在他面前,便如蝼蚁撼树,绝无半分胜算。正面硬抗无异于以卵击石,唯有智取,方有一线生机。这些时日,他将满腔的仇恨与屈辱尽数压在心底,表面上对步风愈发恭顺,甚至到了谄媚的地步,实则无时无刻不在暗中观察,寻找着反击的契机。
他注意到,步风虽然占有了苏月心,但对其并非时刻看管。步风生性狂傲,又沉溺于后宫诸多美色,时常会去其他妃嫔宫中寻欢作乐,或是独自闭关修炼那从青云老祖处夺来的邪功。这便给了李阙可乘之机。
这一日,探知步风又去了瓦伦蒂娜的寝宫,短时间内不会回来,李阙心中一动,立刻换上一身素净的衣袍,悄然潜往未央宫。未央宫内,苏月心正独自坐在窗前发呆,神情落寞。自从被步风强占之后,她虽也体验到极致的肉体欢愉,但那份被强迫、被当作战利品展示的屈辱,以及对儿子李阙的愧疚,始终萦绕心头,让她难以真正快乐。
“母后……”李阙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颤抖,在空寂的殿内响起。
苏月心闻声一惊,回头看见形容憔悴的李阙,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惊慌,有怜悯,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厌弃。她如今已是步风的女人,李阙这般私下前来,若是被步风知晓,后果不堪设想。
“阙儿……你怎么来了?快走!若是被……被他撞见……”苏月心急忙起身,想要将李阙推出去。
然而,李阙却“噗通”一声跪倒在她面前,双目赤红,泪水夺眶而出:“母后!儿臣不孝!儿臣无能!眼看您受此奇耻大辱,却无力反抗,儿臣……儿臣罪该万死!”
说着,他竟匍匐在地,将头埋在苏月心的裙摆之下,声音哽咽,泣不成声:“母后,儿臣求您了!求您帮帮儿臣!如今只有您能助儿臣铲除步风那恶贼了!儿臣知道,步风武功盖世,但您在他身边,总能找到下手机会的……”
苏月心看着跪在地上,卑微乞求的儿子,心中最柔软的一处仿佛被狠狠刺痛。这还是那个曾经意气风发,囚父登基,开创大梁盛世的铁血帝王吗?如今,他竟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跪在自己面前,祈求着母亲的帮助。母性的光辉在这一刻压倒了所有其他的念头。
李阙见苏月心面露不忍,心中燃起一丝希望。他猛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疯狂,竟一把掀开苏月心的罗裙,将脸深深埋入她那散发着幽香的私密之处,用舌头卑微地、虔诚地舔舐着她娇嫩的花瓣。
“母后……只要您肯帮儿臣,儿臣……儿臣什么都愿意做……”李阙的声音含糊不清,带着浓重的鼻音,“儿臣知道,您也恨那步风,他如此羞辱您,将您当成玩物……母后,我们母子同心,一定能将他碎尸万段!”
苏月心浑身一颤,一股异样的酥麻从李阙舌尖舔舐之处传来,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儿子的这种举动,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和错愕,但内心深处,却又有一丝奇异的悸动。她看着儿子那张因屈辱和悲愤而扭曲的脸,感受着他舌尖的湿热与卑微,心中百感交集。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李阙的头发,声音带着一丝哽咽:“阙儿……我的苦命孩儿……你起来……母后……母后答应你便是……”
李阙闻言,猛地抬起头,眼中爆发出狂喜的光芒,他用力在苏月心的花唇上亲吻了一下,声音激动得发抖:“母后!您真的答应了?太好了!太好了!只要您肯出手,步风那厮定然防不胜防!儿臣已经想好了计策……”
然而,待李阙千恩万谢地离开之后,苏月心独自坐在殿中,心中的那份决绝却渐渐冷却下来。她看着铜镜中自己依旧美艳的容颜,抚摸着被步风“滋养”得更加丰腴饱满的乳房和腴润的身体,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步风那英俊无俦的面容,以及他那根强壮无比、能带给她极致快乐的巨物。
“步风……”她口中喃喃自语,眼神迷离,“他确实是个魔鬼……可……可他也是唯一能让本宫……让本宫体会到真正女人快乐的男人啊……”
步风的床上功夫,确实远非如今半阳痿的李阙所能比拟,甚至比之李阙巅峰时期,也毫不逊色,甚至在某些方面更加狂野,更加能满足她内心深处那不为人知的淫荡渴望。如果真的帮助李阙除掉了步风,自己未来的性福生活又该怎么办?难道要重新面对那个连勃起都困难的儿子吗?一想到这里,苏月心便不寒而栗。
内心的天平,在母子亲情与性爱欢愉之间剧烈地摇摆。最终,对肉体快感的贪恋,以及对步风那份既恐惧又迷恋的复杂情感,还是占据了上风。
当晚,步风从瓦伦蒂娜宫中回来,苏月心便将李阙前来求助,并献上“舔穴”之辱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步风,只是隐去了自己最初答应的那部分,只说自己虚与委蛇,假意应承。
步风听罢,非但没有动怒,反而发出一阵玩味的低笑:“哦?李阙那小子,居然还有这等“孝心”?肯为母舔穴,倒也算是个“能屈能伸”的废物。”他捏着苏月心的下巴,眼神中充满了戏谑,“他想让你怎么对付本座?下毒?还是趁本座睡着了行刺?”
苏月心娇媚地依偎在步风怀中,将李阙所谓的“调虎离山”之计说了出来,“他说……想让妾身找个由头,将您引出宫去,比如去京郊行宫避暑,然后他好在宫中行事……”
步风眼中精光一闪,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有意思,真有意思。他以为本座是那么好糊弄的吗?”
他沉吟片刻,对苏月心说道:“既然他想玩,本座就陪他玩玩。你就依他所言,假意答应帮他,明日便与本座一同前往京郊的玉泉山行宫“避暑”。本座倒要看看,这只被拔了牙的老虎,究竟还能耍出什么花招来。”
苏月心听闻步风不仅不怪罪,反而要将计就计,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脸上却露出担忧之色:“夫君,阙儿虽然失势,但毕竟曾为帝王,心机深沉,您可千万不能大意啊。”
步风不屑地冷哼一声:“一个连自己鸡巴都硬不起来的废物,能有什么作为?本座正好也想看看,他所谓的“宫中行事”,究竟是要对谁下手。”他一把将苏月心横抱起来,大步走向龙床,“春宵苦短,美人,我们还是先办正事要紧。本座可要好好“犒劳”一下你这位通风报信的“贤内助”呢!”
翌日,苏月心便依照步风的吩咐,向李阙传递了“好消息”,声称自己已经说服步风,不日将一同前往玉泉山行宫避暑,为他创造机会。李阙闻言大喜过望,对苏月心感恩戴德,心中暗道自己的苦肉计果然奏效。
数日后,步风与苏月心果然在一众侍卫的簇拥下,浩浩荡荡地离了皇宫,前往京郊的玉泉山行宫。李阙站在宫墙之上,远远望着那逐渐远去的车队,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心中暗道:
“步风啊步风,你终究还是小觑了朕!待朕重振雄风,定要将你碎尸万段,以雪今日之耻!”
他以为自己的“调虎离山”之计已然成功,却不知自己早已落入了步风与苏月心共同编织的陷阱之中。
待步风和苏月心的车驾彻底消失在视野尽头,李阙立刻转身,快步赶往平日里少有人至的皇宫藏经阁。他早已约了瑶光夫人在此处会面。
瑶光夫人自从那日在太和殿被步风当众羞辱之后,虽然表面上臣服,内心却对步风充满了憎恶与恐惧。步风在她体内种下的魂印,让她无法反抗,只能日夜承受他的蹂躏。然而,在她内心深处,始终有一丝不甘,渴望着摆脱这种屈辱的命运。
李阙见到瑶光夫人,神色凝重,开门见山地说道:
“瑶光夫人,朕今日邀你前来,是有一件关乎你我二人命运,乃至整个大梁国运的秘辛相告。”
瑶光夫人有些疑惑地看着李阙,她不明白这个自身难保的傀儡皇帝,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李阙也不多言,领着瑶光夫人来到藏经阁的最深处,推开一扇布满尘埃的暗门,里面赫然是一间密室。密室中央的石台上,供奉着一块古朴的玉璧,玉璧之上,镌刻着玄奥的图文。
“瑶光夫人,请看此物。”李阙指着玉璧,沉声说道,“此乃我大梁皇族李氏的传承圣物,上面记载着我李氏一族的真正起源。”
瑶光夫人凝神望去,只见那玉璧上的图文虽然古老,却隐隐散发着一股熟悉而亲切的气息。她体内的法力竟也随之微微波动起来。
李阙继续说道:“我李氏先祖,并非凡俗帝王,而是上古时期,与西王母娘娘相恋的周穆王之后!穆王东巡,与西王母相会于瑶池,留下了一段千古佳话。而我李氏,便是穆王血脉的延续!”
“什么?!”瑶光夫人闻言,娇躯剧震,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色。她是西王母血脉的唯一分支,传承着西王母的道统,自然知晓这段上古秘闻。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眼前这位落魄的皇帝,竟然会是穆王的后裔!
就在此时,异变陡生!瑶光夫人周身环绕的那七十二道由《天元经》残卷所化的篆文,突然金光大盛,仿佛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牵引,开始自行运转、补全!一道道缺失的符文凭空显现,与原有的篆文完美地融合在一起,最终形成了一篇完整无缺的《天元真经》!
“轰——!”
一股强大无匹的气息从瑶光夫人体内爆发开来,她的修为在这一瞬间节节攀升,竟一举冲破了原有的瓶颈,达到了一个全新的境界!圣洁的光辉将她笼罩,肌肤变得更加晶莹剔透,容颜也更添几分神圣与娇媚。那身流霞霓裳无风自动,胸前的八宝璎珞绽放出璀璨的光芒,衬得她宛如九天玄女下凡,美得令人窒息。
更让她惊喜的是,随着《天元真经》的补全和修为的突破,步风在她体内种下的那道歹毒魂印,竟然如同冰雪消融一般,寸寸碎裂,最终化为乌有!
“我的魂印……破除了!我自由了!”瑶光夫人感受着体内前所未有的轻松与强大,喜极而泣,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滚落。
她激动地望向李阙,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与震撼:
“陛下……难怪……难怪我第一眼见到您,便觉得有种莫名的亲切与好感……原来……原来我们之间,竟有如此深厚的渊源!您是穆王后裔,我是西王母传人,我们……我们本就是天生一对的爱侣啊!”
李阙看着眼前光彩照人、宛如新生的瑶光夫人,心中也是激动万分。他走上前,轻轻握住瑶光夫人的手,柔声说道:
“瑶光,这一切都是天意。是上天指引我们相遇,让我们共同面对劫难,也共同创造未来。”
瑶光夫人反手紧紧握住李阙的手,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与归属感。她依偎在李阙怀中,轻声说道:
“陛下,从今往后,瑶光便是您的人了。无论刀山火海,瑶光都誓死追随陛下,助陛下一统寰宇,重振雄风!”
李阙紧紧抱着怀中的绝代佳人,心中豪情万丈。他知道,自己翻盘的时刻,终于到来了!
“瑶光,”李阙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朕如今……龙体有恙,那方面……哎……”
瑶光夫人冰雪聪明,立刻明白了李阙的难言之隐。她嫣然一笑,脸上带着自信的光彩:“陛下不必忧心。瑶光传承西王母一脉“九转回春术”,又有完整的《天元真经》相助,定能为陛下根除顽疾,重振龙威!”
说罢,瑶光夫人扶着李阙在密室中的蒲团上盘膝坐下,自己则坐在他的对面。她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催动体内的《天元真经》之力。只见一道道柔和而圣洁的白光从她掌心涌出,缓缓注入李阙的体内。
李阙只觉得一股温暖而强大的生命气息在自己四肢百骸间流淌,滋养着他干涸的经脉和丹田。那困扰他多时的阳痿之症,在这股神奇力量的治疗下,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好转。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沉寂已久的龙根,正逐渐苏醒,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活力与渴望。
“陛下,凝神静气,抱元守一!”瑶光夫人的声音如同天籁,指引着李阙。
不知过了多久,当瑶光夫人收功之时,李阙只觉得浑身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精神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清明。他低头看去,只见自己胯下那根曾经让他羞愧欲绝的肉棒,此刻正昂然挺立,坚硬如铁,充满了蓬勃的生命力,其尺寸和威势,比之他巅峰时期,竟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我好了!我真的好了!”李阙激动得热泪盈眶,一把将瑶光夫人紧紧搂入怀中,声音哽咽,“瑶光!你真是朕的再生父母!朕……朕不知该如何感谢你才好!”
瑶光夫人俏脸微红,感受着李阙胯下那根坚硬滚烫的巨物顶在自己的小腹上,心中也是春情荡漾。她媚眼如丝地看着李阙,吐气如兰:
“陛下……最好的感谢,便是让瑶光……亲身体验一下陛下真正的龙威……”
李阙闻言,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火焰。他低吼一声,便如饿虎扑食一般,将瑶光夫人压倒在身下的锦垫之上,急切地撕扯着她身上的霓裳羽衣。
“瑶光!朕要你!朕现在就要你!”
密室之内,春色无边。李阙如同久旱逢甘霖的旅人,疯狂地索取着瑶光夫人那娇美而充满灵气的身体。瑶光夫人也热情地回应着,她那被《天元真经》滋养过的身体,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和活力,每一次的迎合,都带给李阙极致的快感。
两具完美的肉体在密室中疯狂交缠,汗水与爱液交织,呻吟与喘息谱写出最原始的乐章。李阙的龙根在瑶光夫人那紧致而湿滑的花径中肆意挞伐,每一次的深入,都仿佛能触及她的灵魂深处。瑶光夫人也彻底放开了平日里“寒玉圣母”的矜持,尽情地展现着自己女性的魅力,时而婉转承欢,时而热情如火,让李阙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销魂滋味。
就在两人情到浓时,异变再生!
随着瑶光夫人的阵阵高潮,一股股精纯无比的太阴元气从她体内涌出,通过两人紧密结合的性器,源源不断地汇入李阙的体内。与此同时,李阙体内的太阳龙气也受到了激发,与这股太阴元气交相辉映,形成了一个完美的阴阳循环。
“轰隆——!”
李阙只觉得脑海中一声巨响,仿佛有什么桎梏被彻底打破。他修炼多年的“六水神剑道”,在这一刻豁然贯通,竟一举突破了第五重“小大圆满”的境界,成功迈入了传说中的第六重——“潩水证道”之境!
一股睥睨天下的强大剑意从他身上散发出来,整个密室都为之震颤。他能感觉到,自己对天地间水元素的掌控,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仿佛只要他愿意,便能引动四海之水,淹没整个世界!
“潩水证道……我终于……终于突破了!”李阙仰天长啸,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喜悦与豪情。
瑶光夫人也感受到了李阙身上那股惊人的气势,她惊喜地看着李阙,眼中充满了爱慕与骄傲:
“陛下!恭喜陛下神功大成!如今您已臻“潩水证道”之境,天下间,能与您匹敌者,已是寥寥无几了!”
李阙低头看着怀中娇喘吁吁、媚态横生的瑶光,心中充满了感激。他知道,若非瑶光,自己绝不可能有今日的成就。他深情地吻了吻瑶光光洁的额头,柔声说道:“瑶光,这一切都是你的功劳。从今往后,朕定不负你!”
激情过后,两人相拥而卧。瑶光夫人突然想起了什么,对李阙说道:“陛下,我那补全的七十二道《天元真经》符篆,玄妙无比,蕴含天地至理。方才你我交合之际,已有一部分符篆之力融入了您的体内。只是这些符篆,并非寻常功法,它们需要您体内的先天之气方能彻底激活,化为己用。”
李阙闻言,眉头微蹙:“先天之气?朕自幼修炼皇室秘法,体内确有先天之气,只是这些年来……”他想起了自己走火入魔,以及后来被步风羞辱的种种,神色不由得黯然。
瑶光夫人见状,柔声安慰道:“陛下不必忧心。您的先天之气虽然有所损耗,但根基尚在。只是……”她顿了顿,神色有些凝重地说道:“只是要炼化这先天之气,彻底激活那些符篆,将其威力发挥到极致,却需要一个特殊的引子。”
“什么引子?”李阙急切地问道。
瑶光夫人看着李阙,缓缓说道:“需要您与……与苏皇后……进行一次完美无缺的性爱交合。”
“什么?!”李阙闻言,如遭雷击。他想起之前宁柳儿和他说过的关于打开苏月心阴离关,获取先天之气,才能助他突破境界的事情。没想到如今他在瑶光的帮助下已经突破了境界,却还是离不开先天之气来激活符箓。
“母后……她已经沉沦在步风那厮胯下,被日夜奸淫,恐难达成那完美的水乳交融之境……日夜奸淫,肮脏不堪!朕……朕如何能与她……进行什么完美性爱?这绝不可能!”
瑶光夫人见李阙如此悲观,连忙柔声劝慰道:“陛下勿扰,此事……此事确有难度,但并非绝无可能。苏皇后毕竟是您的生身之母,你们之间有着血脉相连的羁绊。而且,先天之气的炼化,讲求的是阴阳相济,母子连心。唯有苏皇后的太阴母气,与您身上的太阳龙气完美结合,才能真正激发您先天之气的潜能,从而掌控那些无上符篆。”
她轻轻握住李阙的手,眼神坚定而温柔:“陛下,请相信瑶光。只要我们同心协力,定能想出办法,化解此劫。为了大梁的未来,为了我们共同的敌人,您……您必须克服这个心魔。”
第五十四章
李阙与瑶光夫人在藏经阁密室之中,籍由阴阳交泰,不仅双双功力大进,李阙更是成功突破至“六水神剑道”的第六重“潩水证道”之境,实力已非吴下阿蒙。而瑶光夫人补全“天元真经”,魂印尽除,亦恢复了蓬莱岛主夫人的赫赫神威。两人都知道,接下来便是与步风的最终决战。
数日之后,步风觉得玉泉山行宫的日子太过单调乏味,便带着苏月心返回了京城。他并未察觉到皇宫之中任何异样,只当李阙依旧是那个在他淫威之下瑟瑟发抖的废物皇帝。一回到未央宫,他便迫不及待地将苏月心压在身下,准备宣泄几日积累的欲望。
然而,就在他褪去苏月心的衣衫,准备提枪上马之际,异变陡生!
“步风狗贼!纳命来!”一声娇叱,瑶光夫人手持一柄闪烁着七彩霞光的仙剑,如同九天玄女一般从天而降,剑气如虹,直取步风的顶门!
步风大惊失色,他万万没有料到,瑶光夫人竟能摆脱他的魂印控制,并且功力大进!仓促之间,他急忙翻身躲避,但瑶光夫人这一剑含怒而发,又快又疾,依旧在他肩头留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贱人!你竟敢背叛本座!”步风怒吼一声,身上魔气翻涌,便要施展邪功反击。
然而,未等他出手,另一道更加凌厉无匹的剑光,带着滔天的水汽与无尽的杀意,已从他身后袭来!
“步风!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李阙手持帝王长剑,周身环绕着汹涌澎湃的潩水剑意,整个人仿佛化作了一尊执掌洪水的神祇,剑势之威,竟引得整个未央宫都微微颤抖起来。
“潩水证道?!你……你怎么可能?!”步风感受到李阙身上那股恐怖的剑意,眼中第一次露出了惊骇欲绝的神色。他做梦也想不到,那个被他视为废物的李阙,竟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突破到这等传说中的境界!
李阙与瑶光夫人一前一后,将步风夹击在中央。瑶光夫人的“天元真经”之力圣洁而浩瀚,对步风的邪功有着天然的克制作用,她的每一剑都逼得步风狼狈不堪。而李阙的“六水神剑道”第六重更是霸道绝伦,剑招大开大合,每一击都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力量。
步风虽然吸取了青云老祖的功力,修为暴涨,但在两位顶尖高手的联手夹击之下,尤其是面对功法上克制自己的瑶光夫人和境界上已不逊于自己的李阙,顿时左支右绌,险象环生。
“噗——!”步风一时不慎,被李阙一剑洞穿了小腹,鲜血狂喷。他怒吼连连,拼命运转邪功,试图反扑。然而,瑶光夫人的仙剑紧随而至,在他身上又添数道伤口。步风身上的魔气被圣洁的剑光不断消融,力量也在飞速流逝。
“可恶!你们……你们给本座等着!”步风知道已不是这二人对手,眼中闪过一丝疯狂与决绝。他猛地咬破舌尖,喷出一口精血,施展出一种自损根基的魔道秘法——“血魔遁影大法”!
只见一团浓郁的血雾骤然爆开,步风的身影在血雾之中变得模糊不清,气息也变得飘忽不定。李阙与瑶光夫人同时察觉到不妙,急忙催动剑招,想要将他彻底轰杀。
“轰——!”两道至强剑气交错而过,将那团血雾彻底湮灭。然而,血雾散尽之后,步风的身影却已消失无踪。地上只留下几滩乌黑的血迹,以及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让他逃了!”李阙恨声道,脸上满是不甘。
他转向一旁衣衫不整、惊魂未定的苏月心,快步上前,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声音中带着一丝后怕与庆幸:“母后!幸亏有您将那恶贼调虎离山,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您受惊了!”
苏月心此刻正倚在床榻边沿,胸前衣襟敞开,露出大片雪白丰腴的肌肤,那对傲人的巨乳因为方才的惊吓和步风之前的揉捏而微微晃动,饱满的乳尖泌出点点晶莹的奶珠,散发着甜腻的香气。她听到李阙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化为万种风情,主动伸出玉臂,勾住李阙的脖颈,娇声道:
“陛下说哪里话,能为陛下分忧,是臣妾的本分。那步风贼子欺人太甚,如今被陛下和瑶光妹妹联手重创,真是大快人心!只是……陛下,臣妾方才被那贼子一番折腾,如今身子正空虚得紧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自己那丰满柔软的胸膛有意无意地磨蹭着李阙的胸膛,眼神迷离,吐气如兰,充满了赤裸裸的挑逗。
李阙感受到苏月心怀中的温软与主动,又见她媚态横生、春情荡漾的模样,心中那股因步风逃脱而产生的郁闷顿时消散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烈的占有欲和征服欲。他知道,苏月心这是在用自己的方式“犒劳”他,也是在宣示她重新回到自己怀抱的决心。
“母后放心,朕这就好好疼爱母后!”李阙低吼一声,打横抱起苏月心丰腴的身体,大步走向龙床。瑶光夫人见状,知趣地微微一笑,悄然退出了未央宫,将空间留给了这对久别重逢的母子。
龙床之上,纱幔轻垂,烛火摇曳,映照出两具交缠的身体,散发着原始而炙热的欲望。李阙将苏月心轻轻放下,那丝滑的锦被也无法掩盖她肌肤的温润与弹性。他迫不及待地撕扯着她身上本就凌乱的衣衫,每一寸布料的剥离,都像是揭开一层神秘的面纱,露出内里令人垂涎的珍宝。苏月心的呼吸变得急促,雪白的胸膛剧烈起伏,那对饱满的乳房随着她的喘息而颤动,顶端的嫣红乳头早已硬挺如珠,泌出点点晶莹的奶水,散发着甜腻诱人的香气。
李阙俯下身,如同最虔诚的信徒朝拜圣物一般,将火热的唇印上那对丰盈的雪峰。他的舌尖灵巧地舔舐、吮吸着那娇嫩的乳晕,贪婪地汲取着甘甜的乳汁。苏月心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主动挺起胸膛,将自己的丰腴送入李阙的口中,任由他尽情享用。她的双手也未曾闲着,时而穿梭在李阙浓密的黑发间,时而轻柔地抚摸着他宽阔的脊背,指尖所到之处,都燃起一簇簇炙热的火焰。
“嗯……陛下……你好坏……就知道欺负臣妾的奶子……它们……它们都要被你吸干了……哦……好舒服……”
苏月心娇喘吁吁,声音中充满了情动的意味,带着一丝沙哑的磁性。她的身体在李阙的爱抚下迅速升温,每一寸肌肤都变得异常敏感。那被步风开发得极为湿润的私处,此刻更是洪水泛滥,蜜液如同断线的珍珠般不断涌出,将身下的锦被都濡湿了一片,散发出浓郁的女性体香,与奶香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迷醉的气息。
李阙感受到苏月心的热情与湿润,以及她身体散发出的诱人芬芳,再也按捺不住腹中那股汹涌的欲火。他抬起头,双目赤红,充满了原始的占有欲。他粗暴地分开苏月心丰腴圆润的双腿,露出那片神秘而诱人的幽谷。那里的花瓣早已被情欲浸染得娇艳欲滴,微微张合,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他的进入。
“母后……朕要进来了……”李阙低吼一声,声音沙哑而性感。他扶住自己那根早已怒张如铁、青筋贲张的龙根,那狰狞的巨物在烛光下闪烁着油亮的光泽,顶端的马眼处已然溢出清亮的液体。他将那滚烫的龙头对准苏月心湿滑泥泞的穴口,没有丝毫犹豫,腰身猛地一沉,狠狠地刺了进去!
“啊——!”苏月心发出一声满足而高亢的呻吟,仿佛久旱逢甘霖的土地,瞬间被滋润。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双腿如同八爪鱼一般紧紧缠住李阙的腰,丰满的臀部主动向上挺起,迎合着李阙的每一次撞击。
她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用自己紧致而湿滑、温暖如春的甬道,贪婪地吞噬着李阙的巨物,仿佛要将他彻底榨干一般。那销魂的包裹感,让李阙也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
“陛下……你好棒……好大……好硬……比那步风……强多了……哦……臣妾要被你干死了……快……再用力一点……肏死臣妾……让臣妾看看……陛下真正的威风……”
苏月心在极致的快感中,口不择言地呻吟着,用最淫荡的言语刺激着李阙的征服欲。她知道李阙喜欢听什么,也知道如何才能让他更加兴奋。她的声音娇媚入骨,带着一丝哭腔,每一个字都像是催情的魔咒,让李阙体内的兽性彻底爆发。
李阙听到苏月心将自己与步风比较,并且说自己更强,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自豪感与满足感。男人的尊严在这一刻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更加卖力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深深地顶入苏月心的花心,仿佛要将这些日子以来所受的屈辱和压抑,全部发泄在她这具熟悉而诱人的身体之上。
他的动作大开大合,充满了力量与霸气,每一次的撞击,都让苏月心体内的敏感点发出阵阵战栗,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涌来。
龙床剧烈地摇晃着,发出“吱呀吱呀”的呻吟,仿佛在为这对母子的激情合奏伴唱。苏月心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放浪,她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尽情地享受着李阙带给她的快感。她的双手紧紧抓着李阙的肩膀,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肉之中,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承受住这股强大的冲击力。她的身体如同波浪般起伏,丰满的乳房随着李阙的动作剧烈地晃动,奶水四溅,与汗水混合在一起,在烛光下闪耀着淫靡的光泽。
李阙不知疲倦地在苏月心体内驰骋着,他尝试着各种不同的姿势,从正面到侧卧,再到将苏月心翻过身来,让她跪趴在床上,从后面狠狠地冲击她那丰腴的翘臀。每一次姿势的变换,都带来全新的刺激与快感。苏月心也极尽配合,无论李阙提出多么羞耻的要求,她都一一满足,甚至主动用自己那灵活的舌头,去舔舐李阙的敏感部位,用自己那双丰腴的乳房,去夹弄李阙的龙根。
“母后……你好骚……朕……朕快要被你榨干了……”李阙喘着粗气,声音中充满了满足与疲惫。
“陛下……臣妾……臣妾还要……还要更多……陛下……用你那根大肉棒……狠狠地肏臣妾……把臣妾……肏成你的母狗……”苏月心媚眼如丝,声音娇嗲得能滴出水来,她主动扭动着腰肢,用自己那紧致的穴口,一次又一次地将李阙的龙根吞入最深处。
终于,在又一次凶猛的撞击之后,李阙发出一声满足的咆哮,将积蓄已久的滚烫精液,尽数射入了苏月心温暖的子宫深处。苏月心也同时达到了高潮的顶峰,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呻吟,双眼翻白,口中溢出白色的泡沫,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灵魂一般,瘫软在李阙的怀中。
激情过后,李阙神清气爽,搂着怀中娇喘吁吁、媚态横生的苏月心,心中充满了满足。他感觉到,苏月心是真心实意地回到了他的身边。
然而,李阙心中尚有一件大事未了,那便是彻底激活体内由“天元真经”符篆所化的力量。按照瑶光夫人的说法,这需要他与苏月心进行一次完美无缺的性爱交合,借助苏月心体内的太阴母气,方能功成。方才虽然激情四射,但李阙能感觉到,距离那种“完美无缺”的境界,似乎还差了一丝玄妙的契合。
他将此事对苏月心说了。苏月心听罢,美眸之中闪过一丝了然,随即主动吻了吻李阙的唇,柔声道:“陛下,臣妾明白了。为了陛下能神功大成,臣妾……什么都愿意。”
她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眼神变得专注而虔诚。她开始引导着李阙,用一种更加契合阴阳大道的方式进行交合。这一次,不再是单纯的欲望宣泄,更像是一场神圣的仪式。
苏月心敞开自己的身心,将自己最精纯的太阴母气毫无保留地奉献出来。李阙也摒除杂念,将自己的太阳龙气与苏月心的太阴母气缓缓融合。两股气息在他们紧密结合的身体内盘旋、交融,逐渐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太极图。
就在此时,李阙突然感觉到一股精纯而磅礴的太阴母气从苏月心体内涌出,通过两人紧密结合之处,源源不断地汇入自己的丹田!这股气息与他体内的太阳龙气以及“天元真经”符篆之力交相辉映,瞬间产生了一种玄之又玄的共鸣!
“就是这个!先天之气!”李阙心中狂喜,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那些沉寂的“天元真经”符篆,在这股先天之气的催化下,正以惊人的速度被激活、被点亮!一道道玄奥的符文在他经脉中流转,最终融入他的四肢百骸,化为他自身力量的一部分。
李阙欣喜若狂,立刻抱元守一,全力运转功法,抓紧炼化这股珍贵无比的先天之气。苏月心则紧紧抱着李阙,将自己的身体与他贴合得更加紧密,源源不断地为他提供着太阴母气的支持。她的脸上露出了圣洁而满足的微笑,仿佛也在为儿子的成就而感到骄傲。
不知过了多久,当李阙终于将那股先天之气彻底炼化完毕之时,他只觉得浑身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力量!那些“天元真经”的符篆,如今已如臂使指,可以随心所欲地调动。他能感觉到,自己对天地法则的理解,又提升了一个全新的层次。若是此刻再对上步风,他有绝对的信心,能将对方彻底碾压!
“母后!朕……朕成功了!”李阙激动地抱紧苏月心,声音中充满了难以抑制的喜悦。
苏月心也适时地露出一副疲惫而满足的表情,柔声道:“陛下神功大成,臣妾……臣妾也为陛下感到高兴。”
只是她心中却是一片冰凉,暗自庆幸自己演技高超,没有被儿子看出端倪。原来,苏月心表面上被李阙肏得高潮迭起,但内心却很平静。原因很简单,就是李阙并没有顶到她的爽点——步风这个畜生,在奸淫苏月心以后,竟然还用真气改造了苏月心的下体结构,只有他自己鸡巴的特殊形状才能顶到苏月心的爽点!
也就说,除了步风,哪怕是恢复元气的李阙的强悍大鸡巴,也再也不能让苏月心达到顶级的快乐了!
但是,她又不想让儿子李阙看出端倪,看出她的幽深淫壑已经是他死敌鸡巴的形状,只能运转步风曾经教给她的秘法,强行让自己子宫的先天之气泄出。但是这样泄出的先天之气是被步风腥臭精液玷污过的浊气,对修炼是有害的。
可连她自己都想不到,这种伪先天之气竟然也被李阙吸收炼化了!至于这件事会引起怎样的后果,不通武道的她就完全无从得知了。
李阙自以为神功大成之后,心情大好,也开始着手处理后宫之事。他想起了曾经与他并肩作战,也曾与他有过无数激情夜晚的皇贵妃闵柔。闵柔因为黑桃淫纹之事,被他外放边疆,如今步风已逃,宁柳儿的阴谋也已败露,是时候将她召回来了。李阙心中对闵柔尚有情意,也希望能与她重归于好。
然而,当闵柔奉诏回京,来到李阙面前时,李阙却从她眼中看到了一丝疏离与更加浓烈的野性。闵柔的身材本就高大健美,远胜寻常女子,如今在边疆历练一番,更添了几分英武与泼辣。她那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下闪耀着健康的光泽,一身紧身的皮甲将她那丰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和浑圆挺翘的臀部勾勒得淋漓尽致,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尤其是那双修长而充满弹性的大腿,更是让人浮想联翩。
“闵妃,这些时日,让你在边疆受苦了。”李阙温言道,“如今妖人已除,朕希望能与你……”
未等李阙说完,闵柔却发出一阵银铃般爽朗而又带着几分野性的娇笑,她迈着矫健的步伐走到李阙面前,那高挑的身材竟比李阙还要略高半分,带着一股逼人的气势:“陛下,臣妾在边疆可一点都没受苦!说起来,还要感谢陛下将臣妾外放呢!”
李阙眉头一皱:“此话怎讲?”
闵柔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性感的嘴唇,眼神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淫荡光芒,她那丰满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散发着一股汗水与皮革混合的独特体香:
“陛下有所不知,臣妾在外放期间,常去高句丽王那里做客。与那高句丽王金栋桦操逼,那老家伙虽然年纪大了,可床上的功夫却是一等一的厉害!他那根……啧啧,又粗又长,还带着倒刺,每次都能把臣妾干得死去活来,魂儿都飞了!简直让臣妾欲罢不能,乐不思蜀呢!”她说话间,还故意挺了挺自己那傲人的胸脯,仿佛在炫耀自己被滋润得多么“性福”。
“什么?!”李阙闻言,勃然大怒,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万万没有想到,闵柔竟会说出如此不知羞耻、露骨至极的话来!金栋桦,那个趁火打劫的老匹夫,竟然趁机染指了他的女人,还让她如此“回味无穷”!
“闵柔!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与那高句丽王私通!还敢在朕面前如此放肆!”李阙怒不可遏,一掌拍在龙案之上。
闵柔却丝毫不惧,反而更加放浪地扭动了一下自己那健美的腰肢,丰满的臀部划出一道诱人的弧线,她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红唇,媚眼如丝地看着李阙:
“陛下息怒嘛。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再说了,陛下当初不也因为臣妾身上的淫纹,对臣妾弃之如履吗?臣妾一个身体强健、欲望旺盛的女人家,夜夜空虚寂寞冷,自然要找个强壮的男人好好慰藉一下,不然岂不是要憋坏了?那金栋桦虽然老了点,但体力可不输年轻人,每次都能把臣妾操得浑身瘫软,高潮不断,那滋味……啧啧,陛下您是体会不到的。”
李阙被闵柔这番露骨至极的淫言浪语刺激得怒火中烧,偏偏又无法反驳她话中的“道理”。他如今神功大成,龙威重振,岂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占有,还反过来嘲讽自己“不行”?
“哼!金栋桦那老匹夫,不过是仗着朕当时龙体有恙,趁虚而入罢了!朕如今已恢复雄风,比之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论床笫间的本事,那金栋桦给朕提鞋都不配!朕的肉棒,定比他那老朽的玩意儿更能让你快活!”李阙傲然道,语气中充满了强大的自信与雄性的好胜心。
闵柔闻言,那双勾魂摄魄的眸子上下打量了李阙一番,眼神中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和一丝挑衅,随即又露出了更加浪荡的笑容:
“哦?陛下对自己这么有信心?光说不练假把式。既然如此,臣妾倒有个提议,不知陛下敢不敢应战?”
“说!”
闵柔媚眼如丝地看着李阙,伸出舌尖,在自己丰润的嘴唇上暧昧地舔舐了一下,缓缓说道:“不如就请陛下与那高句丽王比试一番,看看究竟是谁的肉棒,更能让臣妾在床上爽翻天。谁能让臣妾达到最巅峰、最持久、最销魂蚀骨的高潮,臣妾以后就死心塌地地张开双腿,任由谁操弄,如何?”
“荒唐!”李阙怒斥道,“朕乃大梁天子,岂能与那番邦小王进行如此……如此淫秽不堪的比试?!”
闵柔却更加放肆地咯咯娇笑起来,她伸出修长健美的手指,轻轻划过自己饱满的胸脯,一路向下,停留在平坦的小腹,眼神中充满了挑逗与轻蔑:
“陛下,您若是不敢,那便是承认自己不如那金栋桦了。臣妾这副身子,可是尝过极品滋味的,若是陛下满足不了臣妾,臣妾宁可回去找那老当益壮的金栋桦,也不愿跟着一个连自己女人都喂不饱的懦夫。陛下,您该不会是怕了吧?怕您那话儿……比不上人家老的?”
李阙被闵柔这激将法和赤裸裸的性暗示刺激得血气上涌,男人的尊严和占有欲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他想到自己如今的实力,想到金栋桦那老朽的模样,心中充满了不服。更重要的是,他不能容忍闵柔看轻自己,尤其是在性能力方面!
“好!朕便依你!”李阙咬牙道,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欲火与战意,“朕倒要让你这骚蹄子亲身体验一下,朕如今的厉害!朕要让你知道,谁才是真正能让你浪叫求饶、高潮迭起的男人!朕要让你这匹烈马,在朕的胯下彻底臣服!”
于是,李阙竟真的带着闵柔,以及一队精锐的禁军,浩浩荡荡地前往高句丽,要与那高句丽王金栋桦进行一场前所未闻的“性交比试”。
高句丽王金栋桦听闻大梁皇帝亲至,早已吓得魂不附体,率领文武百官跪迎于百里之外。当他得知李阙此行的目的,竟是要与他比试床上功夫,争夺闵柔的“归属权”时,这位七十高龄的老王爷更是惊得目瞪口呆,险些当场晕厥过去。
然而,当着大梁皇帝的面,他又岂敢说个“不”字?更何况,闵柔那高大健美、充满野性魅力的胴体,以及她在床上的风骚浪劲,也确实让他食髓知味,难以忘怀。一番权衡之下,金栋桦竟也硬着头皮答应了这场荒唐的比试。
比试的地点,设在了高句丽王宫的寝殿之内。殿内焚着催情的异香,铺着柔软的兽皮,气氛暧昧而紧张。
闵柔此刻更是将她那份女武将的豪放与淫荡发挥到了极致,她只在关键部位系了几块兽皮,大片古铜色的健美肌肤都暴露在空气中,那双修长有力的大腿,以及挺翘浑圆的臀部,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她毫不避讳地在两个男人面前搔首弄姿,眼神在他们之间来回逡巡,充满了挑逗与期待。
按照闵柔定下的规矩,两人轮流与她交合,谁能让她先达到最强烈的极致高潮,便算获胜。
金栋桦虽然年迈,但久经战阵,深谙男女之道。他知道自己气力不如年轻的李阙,便提出要先行与闵柔“亲近”,美其名曰“为陛下暖场助兴”。李阙自恃神功盖世,又不屑与老朽争先,便也同意了。
然而,李阙却不知,这正是闵柔与金栋桦暗中商议好的计策。闵柔心中其实更偏向于金栋桦,因为金栋桦那根久经沙场、据说前端带有天然细密倒刺的“老枪”,总能带给她一种难以言喻的、刮骨销魂般的快感,这是李阙那相对“光滑”的龙根所不能比拟的。只要金栋桦能先将她送上巅峰,那后面李阙再如何努力,也很难超越那种极致的体验了,这便是“先手优势”。
金栋桦深吸一口气,看着眼前浪态毕露的闵柔,眼中也燃烧起熊熊的欲火。他将自己那根保养得宜、此刻已然怒张的“宝贝”对准了闵柔那早已湿润不堪、热情敞开的幽径,缓缓挺入。
“嗯啊……王上……你好棒……就是这个感觉……比那大梁皇帝的……带劲多了……哦……”闵柔立刻发出一声娇媚入骨、浪荡至极的呻吟,她那高大健美的身体如同水蛇一般缠上了金栋桦的身体,丰满的臀部主动而有力地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撞击,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噬进去。
金栋桦虽然年迈,但经验老道,深知闵柔这种欲望强烈的女人喜欢什么样的刺激。他并不急于求成,而是不疾不徐地研磨、挑逗,每一次的抽送,都精准地刺激着闵柔体内的敏感点。尤其是他那根肉棒前端的天然倒刺,在闵柔紧窄湿滑、充满弹性的穴肉中有意无意地刮擦,更是带给她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酥麻与快感,让她浪叫连连。
“啊……啊……王上……就是那里……再……再用力一点……哦……臣妾……臣妾快要受不了了……你的鸡巴……比皇帝的……会干……啊……我要被你干死了……”
闵柔的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颤抖起来,淫水如同泉涌一般,将两人结合之处浇灌得泥泞不堪。她的双眼迷离,口中不断溢出破碎而淫荡的呻吟,显然已被金栋桦的“老枪”彻底征服,那健美的身体在他身下疯狂扭动,展现出惊人的柔韧性和爆发力。
李阙在一旁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闵柔身体的反应,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战栗与渴望,那种纯粹的肉欲沉沦,绝非伪装。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与嫉妒,以及对闵柔那不知羞耻的浪荡模样的愤怒。
终于,在金栋桦一次凶狠的深顶之后,闵柔发出一声穿云裂石般的尖叫,她那高大健美的身体猛地弓起,如同被拉满的强弓,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终极高潮!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花穴疯狂地收缩、吮吸,仿佛要将金栋桦的灵魂都吸入其中。一股股滚烫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喷涌而出,将金栋桦的下身都浸湿了。
“啊——!我……我死了……王上……你……你太厉害了……你才是真正的男人……比那大梁皇帝……强一百倍……啊……”闵柔瘫软在锦榻之上,如同被抽去了骨头一般,连手指都动弹不得了,脸上却带着一种极致满足后的潮红与迷醉,嘴角还挂着晶莹的涎液。
金栋桦见状,脸上露出了得意而满足的笑容。他正准备拔出自己的“胜利之枪”,好好向李阙炫耀一番,却突然脸色一变,双眼圆睁,口中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呃”声,随即身体猛地一僵,竟直挺挺地倒在了闵柔的身上,再也没有了动静。
“王上?王上!”闵柔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急忙推了推金栋桦的身体。然而,金栋桦却已是气息全无,面色青紫,显然是兴奋过度,当场猝死了!
李阙也被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他万万没有想到,这场荒唐的比试,竟会以如此戏剧性的方式收场。
闵柔看着身上早已冰凉的金栋桦,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惋惜,也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她原本以为可以凭借金栋桦的“神勇”,彻底摆脱李阙,继续享受那种极致的性爱欢愉,却没想到金栋桦竟如此不济,在最辉煌的时刻“马革裹尸”了。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心中暗道:“罢了,罢了,看来本宫这辈子,是注定要与这皇上纠缠不清了。”
金栋桦这一死,她那颗追求极致性爱的心,也仿佛随之死去了一半。
李阙回过神来,看着失魂落魄的闵柔,心中既有几分侥幸,也有几分不是滋味。他虽然“赢”了这场比试,却赢得如此窝囊,如此侥幸。
“闵妃,”李阙走上前,声音有些复杂,“事已至此,你……随朕回宫吧。”
闵柔默默地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高句丽王已死,她一个异国妃子,留在这里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于是,李阙带着死了心的闵柔,以及一份高句丽国丧的“厚礼”,启程返回了大梁皇宫。只是,两人之间的关系,却因为这场荒唐的比试,变得更加微妙和复杂起来。李阙虽然名义上重新拥有了闵柔,但他心中清楚,闵柔的心,恐怕早已留在了那个能带给她终极高潮,却也因此而丧命的高句丽老王身上了。而闵柔,虽然回到了李阙身边,但她对李阙,也再难有往日那般纯粹的热情与臣服了。她那颗追求刺激与更强男人的心,恐怕永远也不会真正安分下来。
第五十五章
步风遁走之后,并没有一蹶不振,他先和宁柳儿秘密取得联系,宁柳儿知道步风还活着以后喜极而泣,然后就着手帮助步风恢复实力。
这对奸夫淫妇把希望放在了当初从蓬莱岛运到陆上的邪恶法器“炼魂笼”上。
此笼传说乃是上古邪魔采集生灵怨气与魂魄所铸,歹毒无比。而宁柳儿,这位曾经清冷如仙,如今却如同婊子一样沦为步风母狗,帮助步风为非作歹的女子,利用自己的地位,以及对江湖各派的了解,暗中散布谣言,称某处上古秘境出现,内藏突破武学桎梏的至宝。
各大门派高手,素来对武道极致孜孜以求,不少人信以为真,被宁柳儿巧言哄骗,引入了步风精心布置的“血河逆脉阵”中。此阵以地脉煞气为引,辅以无数生灵鲜血浇灌,一旦发动,阵内之人真元逆流,魂魄动荡,任人宰割。
数十位名震一方的武林名宿、门派掌门,就这样在毫不知情中,成了“炼魂笼”的养料。
步风端坐阵眼,催动邪法,“炼魂笼”发出凄厉的鬼哭神嚎,无数扭曲的魂魄虚影被强行从那些高人体内抽出,哀嚎着融入步风体内。他原本因与李阙交手而留下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周身气息更是节节攀升,变得越来越邪异,越来越恐怖。一股漆黑如墨的魔气将他全身包裹,双目赤红如血,脸上布满了诡异的魔纹,那已不再是人类应有的模样,分明是一尊从九幽地狱爬出的盖世魔头!
“哈哈哈……李阙!你的死期到了!”步风感受着体内前所未有的澎湃力量,发出一阵震慑心魂的狂笑。他已然进化为究极大BOSS,实力远超从前,心中充满了对李阙的无边恨意与对苏月心的无尽占有欲。
魔功大成,步风没有片刻迟疑,化作一道黑色流光,径直向京城杀来!
一时间,京城上空魔气翻滚,黑云压城。无数皇宫禁卫、大内高手试图阻拦,但在步风那压倒性的邪力面前,皆如蝼蚁撼树,纷纷惨叫着化为血沫,连一招都抵挡不住。所谓的正派人士,此刻早已是强弩之末,根本无法形成有效的抵抗。
养心殿前,李阙身着龙袍,面色凝重地看着天空中那道不可一世的魔影。他身后,闵柔、瓦伦蒂娜等妃嫔皆是花容失色,唯有瑶光夫人,手持玉如意,神色间尚有几分镇定,但眉宇间的忧虑却挥之不去。
“步风!你这邪魔歪道,竟敢屠戮武林同道,祸乱京师!今日朕必取你狗命,以正视听!”李阙声如洪钟,帝王威压勃然而发,手中已然凝聚起“澧水证道”的金色剑气。
“李阙小儿,少说废话!当日之辱,今日我百倍奉还!还有苏月心,她是我的女人,你休想染指!”步风狞笑着,周身魔气汹涌,化作万千魔爪,铺天盖地抓向李阙。
一场惊天动地的旷世大战,就此爆发!
李阙凭借“澧水证道”的精妙与纯粹,初时确实占据上风。他指尖的金色水元剑气,如同净化一切的圣光,将那污秽的魔气不断消融。步风虽然魔功霸道,招式诡谲,但在李阙那近乎于“道”的攻击面前,却也显得有些束手束脚,魔气屡屡被破。
李阙越战越勇,眼看就要将步风彻底压制。他凝聚全身功力,准备发出至强一击,彻底了结这个心腹大患。
然而,就在这最关键的时刻,异变陡生!
李阙猛地感觉到体内的真元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不受控制地向外宣泄!那股曾经助他突破至“澧水证道”境界的、来自苏月心的“先天真气”,此刻竟如同跗骨之蛆,在他经脉中疯狂乱窜,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污秽与阴寒,反噬着他的五脏六腑!
“噗——!”李阙一口鲜血狂喷而出,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身上的气势如同被戳破的气球般迅速萎靡下去!
“怎么会……母后的先天之气……怎会如此污浊不堪?!”李阙心中惊骇欲绝,他清晰地感觉到,那股“先天真气”的本源,竟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淫靡腥臭!
“哈哈哈!李阙,你现在才察觉吗?太晚了!”步风见状,发出震耳欲聋的狂笑,“你以为苏月心那贱人给你的真是纯净的先天之气?实话告诉你,那是老子用精血日夜浇灌、特意为你准备的‘大礼’!她当时在你身下那浪叫高潮,每一个反应,每一个呻吟,都是老子亲手教她的!你吸纳的,是被老子精液玷污过的假先天之气!用这种东西突破境界,只会让你根基受损,关键时刻真元反噬,死无葬身之地!”
晴天霹雳!
李阙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住了!步风的话,如同最恶毒的诅咒,每一个字都深深刺入他的心脏! 苏月心……他的母后……竟然从一开始就在欺骗他!那场他以为是灵肉合一、助他突破的极致性爱,那让他感动落泪的母子情深,竟然……竟然全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她那销魂蚀骨的高潮是伪装的!她那纯净的先天之气是被玷污的!她……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要真正回到自己身边!她早已彻底被步风这个奸夫征服!
“不……不可能……母后……”李阙喃喃自语,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痛苦与绝望。那张曾经英武逼人的脸庞,此刻写满了被最爱之人背叛的无边痛楚。
就在李阙心神巨震、真元大乱之际,步风的致命攻击已然袭来!漆黑的魔爪撕裂空气,带着浓烈的死亡气息,狠狠印在了李阙的胸膛!
“砰!”
李阙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鲜血如同不要钱般从口中狂喷,将身前的龙袍染得一片猩红。他重重摔落在地,只觉得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了位,全身经脉寸断,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
“陛下!”瑶光夫人惊呼一声,不顾一切地催动仙元,手中玉如意绽放出璀璨霞光,化作一道七彩屏障护在李阙身前,同时玉指轻点,数道凌厉的仙气射向步风!
“哼!不自量力!”步风眼中闪过一丝不屑,魔爪随意一挥,便将瑶光夫人的仙气尽数拍散,随即一掌印在那七彩屏障之上!
“咔嚓!”屏障应声碎裂,瑶光夫人闷哼一声,嘴角溢出鲜血,娇躯摇晃着倒退数步,显然也受了不轻的内伤。
步风一步步走向倒在地上的李阙,脸上带着胜利者的狰狞与快意。
就在此时,一道身影如同乳燕投林般,扑入了步风的怀中。
那人,正是苏月心!
她此刻脸上哪里还有半分皇后的端庄,取而代之的是对步风毫不掩饰的痴迷与爱恋。她紧紧抱着步风的腰,将脸埋在他散发着魔气的胸膛上,声音娇媚入骨,带着哭腔:
“风郎……月心好想你……这些日子……月心无时无刻不在盼着你回来……”
李阙看着眼前这一幕,心如刀绞,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晕厥过去。最爱的母亲,此刻正依偎在仇人的怀中,诉说着对他人的思念!这种背叛,比任何刀剑加身都要来得痛苦!
“月心……”步风低下头,粗暴地吻着苏月心的红唇,大手在她丰腴的身体上肆意抚摸,眼中充满了占有欲,“我的好月心,你做得很好!今日之后,你便是我步风唯一的女人,我要让你夜夜承欢,享受这世间最极致的快乐!”
“嗯……风郎说什么,月心都听你的……”苏月心媚眼如丝,声音腻得能掐出水来。
李阙挣扎着抬起头,用尽全身力气,声音嘶哑地质问道:
“母后……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苏月心这才从步风怀中抬起头,看向李阙,那双曾经让李阙沉醉的凤目中,此刻却充满了冰冷的决绝和一丝……怜悯。
“阙儿,”她轻轻开口,声音依旧动听,却像一把刀子扎进李阙的心窝,“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吗?我爱的人,从来都只有步风。”
“那我呢?!我们之间的一切……难道都是假的吗?!”李阙双目赤红,几乎要滴出血来,他悲凉地嘶吼着,“你忘了当年,是谁在你最寂寞的时候陪伴着你?是谁在你被父皇冷落的时候,偷偷溜进你的寝宫,用我稚嫩的肩膀给你依靠?你忘了我们第一次……第一次肌肤相亲,在未央宫的浴室里,你那时因为自慰而被我撞破,那时的羞涩与惊慌,还有随后被我占有时那半推半就的喜悦,难道也是装出来的吗?!”
李阙的声音充满了无尽的悲怆,一幕幕属于他们母子之间的、禁忌而恩爱的往事,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在他脑海中不断回放:
“你忘了,在我年幼时,你总是喜欢将我抱在怀里,用你那丰满温软的乳房哺育我,那甘甜的乳汁,是我童年最美好的记忆……你那时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母性的慈爱,难道那也是假的吗?!”
“你忘了,在我情窦初开,对男女之事懵懂无知时,是你……是你亲手教导我,用你那成熟美丽的身体,引领我探索那极致的快乐!你还记得吗?在未央宫的龙床上,你第一次主动解开凤袍,将你那完美无瑕的玉体展现在我面前,告诉我,你是我的母后,更是我的女人……那时的你,媚眼如丝,娇喘吁吁,用你那熟透了的丰腴身体,承受着我青涩而莽撞的冲撞,你那勾魂的鱼尾纹都因情动而染上红晕,难道那份情动也是伪装的吗?!”
“你忘了,父皇寿宴那日,李羌带兵逼宫,是谁不顾一切地保护你?是谁在你面前,将不可一世的李羌玩弄于股掌之间,只为博你一笑?在寝宫内,我当着李羌的面将手伸进你的衣内揉搓你那饱满的乳房,你那时发出的娇媚呻吟,难道也是虚情假意吗?!”
“你忘了,我们一起在御厨房,你撅着雪白的丰臀,任由我在你身后狠狠鞭挞,你那对巍峨的雪乳随着我的动作激烈晃动,奶水四溅。事后,你还亲手用自己的淫水为我煮汤,我们赤身裸体,互相喂食,你用你那沾满淫水和奶渍的丰乳蹭着我的脸颊,说我是你最爱的宝贝儿子,也是你最勇猛的男人……那时的温情缱绻,难道都是逢场作戏吗?!”
“还有……还有那次,在江南巡游的凌波神舟上,你挺着怀有我骨肉的孕肚,你那因怀孕而愈发丰腴敏感的身体,在我每一次的顶弄下都剧烈颤抖,口中发出比以往更加高亢入云的浪叫。你甚至主动分开你那雪白圆润的孕肚,引导着我的巨物,更深地插入你那泥泞不堪的蜜穴,你说要让我们的女儿也感受一下父皇的雄风……你那时的放浪与投入,难道也是为了今天,为了配合步风,而精心编织的谎言吗?!苏月心!你告诉我!为什么?!”
李阙一声声悲凉的质问,如同泣血的杜鹃,回荡在空旷的宫殿前。他回忆起的每一个片段,都曾是他心中最珍贵、最甜蜜的宝藏,可如今,这些宝藏却被证明是涂满剧毒的砒霜,将他的心腐蚀得千疮百孔。
苏月心听着李阙的声声血泪控诉,看着他那张因绝望而扭曲的俊美容颜,饶是她心硬如铁,此刻也不禁泪流满面。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不忍,有愧疚,但更多的,却是对步风坚定的爱意。
她深吸一口气,擦去脸上的泪水,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却异常清晰地说道:
“阙儿……对不起。那些过往,并非全是假的。娘……娘确实也曾爱过你,但那……那只是母爱,一种扭曲的、夹杂着情欲的母爱。当你还是个孩子,需要我保护的时候,我是爱你的。当你长大,变得强大,甚至想要占有我的时候,我……我也曾迷失过,沉溺过……”
她顿了顿,目光转向步风,眼神瞬间变得无比温柔与坚定:“但是,自我遇到风郎的那一刻起,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爱,什么是女人对男人刻骨铭心的爱!他才是我的天,我的地,我的一切!为了他,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包括……欺骗你,利用你。阙儿,我对你的爱,已经只剩下母爱了。从今以后,我是步风的女人,完完全全属于他一个人。”
苏月心的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李阙。他眼前一黑,再次喷出一口鲜血,彻底失去了所有力气,瘫倒在地,眼神空洞,宛如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躯壳。
步风得意地搂着苏月心,目光转向一旁脸色苍白、嘴角带血的瑶光夫人,眼中闪过一丝淫邪与戏谑:
“呵呵,师娘,别来无恙啊?”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玩味:“本座也不是不念旧情的人。毕竟,师娘你这身段,这容貌,啧啧,真是人间极品啊。尤其是那对大奶子,还有那能生莲花的骚脚,本座可是垂涎已久。现在,本座给你一个机会。你是选择跟着这个一败涂地、马上就要变成阶下囚的废物皇帝,还是……重回本座的怀抱,做本座的女人,本座保证让你享尽荣华富贵,夜夜体验比李阙更刺激百倍的滋味?”
李阙闻言,那空洞的眼神中,猛地闪过一丝微弱的、带着期盼的光芒。他看向瑶光,这个与他有过肌肤之亲,甚至为他怀过孩子的女人,这个西王母的后裔,蓬莱的岛主……她会如何选择?她会像苏月心一样背叛他吗?还是……会坚守那份情意?
瑶光夫人感受到了李阙的目光,她绝美的脸庞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她看了一眼不可一世的步风,又看了一眼瘫倒在地、气息奄奄的李阙,心中天人交战。
片刻之后,瑶光夫人脸上突然绽放出了一抹极其妖媚、甚至可以说是风骚入骨的笑容。这笑容,与她往日那清冷高贵、不食人间烟火的西王母后裔形象,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显得格外的……诱人。
她扭动着那被“束仙带”勒出的、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款款走向步风。那对因怀孕而更加丰硕饱满的巍峨雪乳,随着她的步伐剧烈地晃动着,嫁衣领口下深邃的乳沟若隐若现,散发出致命的诱惑。她那双平日里清冷威严的凤目,此刻水波荡漾,媚眼如丝,仿佛能勾走男人的魂魄。
“呵呵呵……”瑶光夫人发出一阵银铃般的娇笑,声音甜腻得能滴出水来,“步风……夫君,您可真是……坏死了呢。人家……人家早就觉得跟着那个李阙闷死了,他哪里有大人您这般威武雄壮,懂得怜香惜玉呢?”
她走到步风面前,竟主动伸出纤纤玉手,轻轻勾住了步风的衣带,吐气如兰地在他耳边低语:
“夫君若是喜欢,瑶光……瑶光愿意为您做任何事呢。无论是那对大奶子,还是那能生莲花的骚脚,只要大人想要,瑶光随时都可以献给大人品尝……只求大人,日后能多多疼爱瑶光几分……”
说着,她竟还故意挺了挺自己那丰满得惊心动魄的胸脯,用那柔软的乳肉若有若无地蹭着步风的手臂,眼神中充满了赤裸裸的挑逗与献媚!
李阙看着眼前这一幕,那刚刚燃起的一丝希望之火,瞬间被浇得连一丝青烟都不剩。他的心,彻底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瑶光……这个曾经高贵如仙的女子,竟然……竟然也如此轻易地背叛了他,甚至……甚至表现得比苏月心还要不堪,还要淫荡!
“哈哈哈!好!好一个识时务者为俊杰的瑶光师娘!”步风得意地大笑着,一把将瑶光夫人也揽入怀中,大手毫不客气地在她那丰满的乳房和挺翘的肥臀上揉捏起来,引得瑶光夫人阵阵娇喘,“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本座自然会好好“疼爱”你的!”
此刻,步风左拥苏月心,右抱瑶光夫人,两位绝世美人皆是媚态横生,主动承欢,他看着脚下如同死狗般的李阙,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得意与满足。
而李阙,则彻底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与绝望之中。他失去了一切,权力、力量、女人……
第五十六章
大梁国的宫殿依旧巍峨,金色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这个帝国曾经的辉煌。
然而,这辉煌的表象之下,早已是腐朽不堪的内里。李阙,曾经的大梁之主,在被魔功大成的超级魔头步风击败后,彻底丢失了所有尊严与意志力,再也升不起任何反抗的念头,任由步风在他后宫作威作福了。
如今,他不过是步风脚下的一条狗。
每日清晨,他依旧穿着龙袍,端坐在太和殿的龙椅之上,接受百官的朝拜,处理着那些无关痛痒的奏折。他的声音依旧威严,他的举止依旧从容,没有人能从他铁青的面具下看出那颗早已被碾碎、被羞辱、被绝望填满的心。
但当夜幕降临,当宫墙隔绝了外界的一切窥探,李阙的“皇帝”身份便被无情地剥夺。他会被步风的亲信太监扒去龙袍,换上一件粗布的囚衣,脖子上套上冰冷的铁链,那铁链的另一端,握在步风的手中。他必须像狗一样四肢着地,爬行在冰冷的地砖上,用卑微的姿态迎接他的新主人。
今夜,长乐宫内灯火通明,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脂粉香、酒气以及一种更原始、更令人血脉贲张的淫靡气息。步风斜倚在一方由数名绝色宫女身体搭成的“肉榻”之上,他那张俊美得近乎妖异的脸上带着一丝慵懒而残忍的笑意。他的目光扫过匍匐在脚下的李阙,眼中充满了猫戏老鼠般的戏谑。
“狗奴才,”步风用脚尖挑起李阙的下巴,“今日心情甚好,朕要好好犒赏你一番,让你亲眼见证朕是如何享用你的女人们的。”
李阙浑身一颤,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流下。他只能发出几声压抑的、模仿狗叫的呜咽,表示他的“感激”。
随着步风一声令下,长乐宫的大门缓缓打开,五道婀娜曼妙的身影鱼贯而入。她们正是李阙曾经的后宫支柱,大梁国最美丽的五颗明珠——苏月心、闵柔、瓦伦蒂娜、宁柳儿和瑶光夫人。
此刻的她们,早已不复往日的端庄与高贵,反而充满了主动献媚的浪荡风情。每个人都穿着特制的、布料少得可怜的情趣宫装,将她们成熟丰腴的肉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脸上带着献媚的笑容和毫不掩饰的渴望,眼波流转,主动向步风展示着自己的魅力,迫不及待地想要投入他的怀抱。
首先是苏月心,她曾是大梁的母仪天下的皇后,李阙的生母。如今,她身上仅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紫色轻纱,那对曾经哺育过皇子的丰硕巨乳随着她风骚的走动而波涛汹涌,紫葡萄般的乳晕在轻纱下若隐若现,显得格外淫靡。她的鹅蛋脸依旧美丽,那双勾魂的凤眼此刻充满了勾魂夺魄的情欲。
她那曾经象征着皇后尊严的纤腰,此刻被一根金色的细链束缚着,更显得不堪一握,而下方那丰腴饱满的臀部则随着莲步轻移而荡漾出惊心动魄的弧度,主动向步风展示着她成熟的媚态。她的肌肤白皙如玉,细腻得仿佛能掐出水来,在灯光下泛着一层诱人的光泽。她每走一步,都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丰腴的臀部画出诱人的弧线,迫不及待地想要投入他的怀抱。那轻纱根本遮不住任何春光,随着她的动作,胸前那两团雪白的丰盈不断晃动,隐约可见的深邃乳沟和饱满的轮廓,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男人的视觉,她更是主动挺起胸膛,将那傲人的风景尽情展示。
紧随其后的是闵柔,这位曾经英姿飒爽的天命圣母大元帅。她穿着一套暴露至极的黑色皮革胸甲和短裤,胸甲仅仅遮住她那两颗仿佛要裂衣而出的雄伟巨乳的尖端,大半的雪白和深邃的乳沟都暴露在外。她的肌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充满了野性的力量感。那双修长健美的大腿,此刻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肌肉线条却依旧清晰可见,充满了爆发力。她的腰腹平坦而结实,马甲线依稀可见,与她那硕大无朋的豪乳和挺翘的美臀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她的脸上带着野性的笑容和赤裸裸的欲望,仿佛一头等待被征服的母豹,充满了挑战和邀请的意味。
瓦伦蒂娜,那位来自安条克王国的金发尤物,此刻更是将她的妖艳发挥到了极致。她身上只穿着几条关键部位的金色链条,链条上点缀着细碎的宝石,勉强遮住她最私密的地带。她那头瀑布般的金色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遮不住她那对仿佛要将衣物撑破的、比寻常女子大了两倍不止的夸张爆乳。那两团雪白的肉球坚挺而富有弹性,随着她的呼吸而剧烈起伏,顶端的两点嫣红更是娇艳欲滴。她的腰肢细得如同黄蜂一般,与她那异常丰满的巨臀形成了惊人的S型曲线。
她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丰满的爆乳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摇晃,带起一阵香风,主动送上门来,用她那勾魂的碧眼对着步风频送秋波,鲜艳的红唇微微开启,仿佛在邀请着男人的侵犯。她的肌肤在灯光下白得耀眼,充满了异域风情。
宁柳儿,曾经清冷如仙子的道姑,如今却堕落成了主动投怀送抱的淫娃荡妇。她穿着一件粉色的肚兜和一条几乎透明的短纱裙,那窈窕动人的身姿若隐若现。她那对原本清纯的美乳,在步风的日夜“滋养”下,变得更加丰满挺拔,形状完美得如同艺术品。肚兜的系带勒入雪白的肌肤,勾勒出惊人的弧度。
短纱裙下,那双笔直修长的玉腿泛着象牙般的光泽,神秘的三角地带在薄纱的掩映下更添诱惑。此刻她脸上漾满了妩媚的春情,眼神中充满了对步风的痴迷与渴望。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褪去身上那碍事的肚兜和纱裙,将自己玲珑有致、散发着处子幽香与成熟风韵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步风面前,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对男人的渴望。
最后是瑶光夫人,这位曾经的蓬莱岛主夫人,曾经高高在上的寒玉圣母。此刻她脸上绽放出妖冶的笑容,眼中充满了对步风的崇拜与渴望,她主动散去了平日的庄严,将自己最热情、最妩媚的一面完全展现在心爱的男人面前。她身披一件半透明的九霄云锦,那丰腴成熟的肉体在锦缎下散发出致命的诱惑。她的乳房比寻常女子大了三成不止,仿佛两只熟透的西瓜,轻轻一碰就能溢出甘甜的汁液。
冰蚕丝早已不知去向,那两团巨物自由地颤动着,乳晕处的“赤凰纹”在情动之下,仿佛真的有凤凰在燃烧。
她的腰肢被“束仙带”勒得仅有一尺六寸,与下方那夸张的蜜桃臀形成了惊世骇俗的对比。眼角眉梢尽是勾人的春情,哪里还有半分寒玉圣母的清冷,分明是一个等待被心爱男人狠狠疼爱的熟媚妇人。行走时足下仿佛真的生出金莲,每一步都摇曳生姿,勾人心魄。她每走一步,周身环绕的《天元经》残卷所化的七十二道篆文便会黯淡几分,仿佛她的圣洁正在被这主动的淫靡所取代。
五位绝色美妇,五种极致的尤物,她们曾经是李阙的骄傲,是他帝国的象征。如今,她们却要在他的面前,像最热情的娼妓一样,争先恐后地承欢于另一个男人。
步风发出一声满足的低笑,他伸出手,目光首先落在了苏月心身上。他缓步走到苏月心面前,用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睛盯着她,欣赏着她脸上那高贵气质与献媚浪态交织的奇特神情。他伸出手,用指尖轻轻划过苏月心细腻的脸颊,感受着那曾经只属于帝王的温润。苏月心身体一颤,那双美丽的凤眼猛地眯起,长长的睫毛如同兴奋的蝴蝶般颤抖,主动将脸颊贴向步风的手掌。
“月心皇后,”步风的声音带着戏谑,“昔日你高高在上,凤仪万千,是这大梁国最尊贵的女人。如今,在我面前,你不过是一个主动献身的母狗。这种转变,想必很刺激吧?”他的话语如同火焰,点燃了苏月心内心深处压抑的欲望。
苏月心娇喘一声,主动依偎进步风怀里,身体因为兴奋和渴望而微微颤抖,声音甜腻入骨,带着浪荡的媚意:
“主人月心等这一刻好久了,请主人尽情享用奴婢这熟透了的身子吧,奴婢的一切都是主人的”她紧紧咬着下唇,那不自觉流露出的乞求眼神,让她显得更加淫靡,也更加能激起男人的施虐欲。那曾经雍容华贵的脸庞,此刻写满了对强者的臣服和病态的依赖。
步风大笑着,一把将苏月心揽入怀中,他的大手不再有丝毫的温柔,而是带着侵略性,在她那丰腴成熟的身体上肆无忌惮地游走。他的手指粗暴地捏住她胸前那颗熟透的紫葡萄,用力捻动,感受着它在指尖下变硬、挺立。
苏月心的身体猛地一弓,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甜腻呻吟,那声音中充满了兴奋,更带着一丝奇异的快感。步风的手掌在她丰硕的乳房上揉捏、挤压,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仿佛要将那两团雪白的丰盈捏成任意的形状。轻纱早已被他的动作揉搓得不成样子,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出来,上面很快就布满了暧昧的红痕。他的另一只手则滑向她平坦的小腹,向下探索,最终停留在那片神秘的幽谷之外,隔着薄纱感受着那里的湿润。
“狗奴才,看清楚了!”步风对着李阙命令道,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看清楚你的皇后是如何主动向朕献媚,是如何在我胯下婉转承欢的!她这副淫荡的样子,你以前可见过?”
说着,步风便粗暴地撕开了苏月心身上那最后一点遮羞的轻纱,将她完美的胴体彻底暴露在众人面前。然后,他褪下了自己的衣物,露出了他那狰狞可怖的巨物。他毫不怜惜地分开苏月心的双腿,那双曾经被无数宫人精心呵护的玉腿,此刻却兴奋地以一种屈辱的姿态大张着,主动迎接着他的入侵。在李阙睚眦欲裂的目光中,步风调整了一下角度,然后狠狠地、一次性地贯穿了她!
“啊——!”苏月心发出一声满足而高亢的浪叫,她的身体剧烈地弓起,像一条离水的鱼,双臂主动热情地缠上了步风的脖颈,修长的双腿也紧紧盘住了他的腰,热情地迎合着。
那曾经象征着母仪天下的身体,此刻正被另一个男人以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占有,而她却甘之如饴。她的乳房随着步风狂野的撞击而疯狂晃动,如同风中摇曳的白玉铃铛,发出诱人的声响。汗水浸湿了她的发丝,黏在她的脸颊上,让她看起来既狼狈又淫靡。她那高贵的头颅被迫向后仰去,露出了修长白皙的脖颈,上面因为情动而浮现出淡淡的红晕。
李阙被迫跪在地上,像狗一样伸长了脖子,看着眼前这不堪入目的一幕。他的心在滴血,他的灵魂在哀嚎。这是他的母亲,他的妻子,他曾经最珍爱的女人!如今却……他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流下,但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所有的感官都被眼前这活生生的春宫图所占据。
步风在苏月心的身体里疯狂地驰骋着,每一次撞击都势大力沉,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撞散。他甚至能清晰地听到两人肉体拍击的淫靡声,那声音清脆而响亮,回荡在空旷的宫殿里,显得格外刺耳。苏月心那压抑不住的呻吟与浪叫,也从一开始就充满了主动的迎合,甚至还有一丝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欢愉。她的身体本能地配合着步风的动作,双腿缠上了他的腰,主动扭动着,试图让他进入得更深。
“骚货!你这身体还是这么紧致,这么会吸!李阙那废物能满足你吗?他知道你内心深处其实是这么淫荡的吗?”步风一边大力抽插,一边在她耳边用粗俗的言语羞辱她,同时也是在刺激李阙。
苏月心早已被情欲彻底点燃,她的意识一片模糊,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她浪声高叫着:“啊主人你好棒月心太喜欢了再用力一点肏死月心吧月心的骚穴就是为主人这样的英雄准备的嗯啊~”她的声音娇媚入骨,充满了屈辱的快感,那曾经端庄的声音此刻变得嘶哑而淫荡,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尖刀,插在李阙的心上。
不知过了多久,步风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在苏月心的体内深处释放了自己灼热的精元。他粗暴地将苏月心推开,苏月心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上,浑身香汗淋漓,秀发凌乱,双目失神,私处一片狼藉,白色的浊液和透明的爱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形成一幅极具冲击力的淫靡画面。她大口地喘着气,胸前那两团雪白的丰盈剧烈地起伏着,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极致的欢愉。
“下一个,闵柔!”步风的兴致丝毫不减,他用沾染着苏月心体液的手指指向闵柔,眼神中充满了戏谑和期待。
闵柔舔了舔性感的嘴唇,那双凤目中燃烧着挑战与臣服交织的火焰,她迈着矫健而充满诱惑的步伐,主动走到步风面前,一个利落的翻身,以一个极具挑逗性的姿势跪伏下来,饱满的胸脯几乎要蹭到地面,主动将自己傲人的曲线展现在步风面前。她那健美的肉体在灯光下散发着野性的魅力,充满了力量感,与苏月心的温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步风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那如同黑豹般矫健的身姿,尤其是那对仿佛要挣脱皮革束缚的雄伟巨乳和挺翘结实的美臀,充满了爆炸性的视觉冲击。她每动一下,胸前的豪乳便会随之晃动,那惊人的弧度和重量感,让步风的眼神更加炽热。
步风没有像对待苏月心那样直接进入,他要彻底享受这位女元帅主动的献媚。他伸出脚,用脚尖勾起闵柔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着自己,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闵妃,朕要你用你那张曾经发号施令的嘴,来取悦朕的巨根。让朕看看,你的嘴上功夫,是否也像你的带兵打仗一样出色,一样能让朕欲仙欲死。”
闵柔媚眼如丝地看着步风,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自己丰润的嘴唇,主动俯下身,用她那曾经发号施令的嘴,热情而熟练地含住了步风的巨物,发出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吮吸声,眼神中充满了挑逗与献媚。她那英气十足的脸庞,此刻因为这主动的奉承而显得更加妖媚,充满了野性的诱惑。那张曾经呵斥三军、令敌人胆寒的嘴,此刻却热情地吞吐着另一个男人的阳具,这种强烈的反差,让步风感到一种极致的满足。
李阙看着自己的皇贵妃,那个曾经在战场上与他并肩作战、英勇无畏的女元帅,如今却像最风骚的妓女一样为步风口交,他的心如同被万千钢针穿刺,痛得无法呼吸。他仿佛能感受到闵柔口中的那份热情和谄媚,那种滋味,比任何酷刑都要残忍。
步风显然非常享受这种征服的快感,他发出低沉的笑声,一只手按住闵柔的后脑勺,控制着她吞吐的深度和节奏,另一只手则在她那硕大无朋的豪乳上肆意揉捏、 抓握。闵柔的乳房是如此巨大而坚挺,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和沉甸甸的分量,以至于步风一只手都难以完全掌握。皮革胸甲早已被汗水浸湿,紧紧地贴合着她的肌肤,勾勒出那两团巨物的完美轮廓。他甚至能感受到她乳房上因为常年穿着铠甲而留下的细微印记,以及皮肤下那富有力量感的肌肉纹理,这更增添了一种别样的刺激和征服感。闵柔热情地吞吐着,不时用眼神勾引步风,仿佛在用这种方式表达她的臣服和渴望。
“你的嘴真不错,闵妃。”步风赞许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果然名不虚传,骚劲十足。看来你这在床上的天赋也不比战场上差。比你的剑法更让朕满意。”他故意说出这样的话,就是要进一步享受闵柔主动的浪态。
在步风的刻意引导下,闵柔的动作越发熟练和大胆,甚至带上了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媚态。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了压抑的呜咽声,充满了被征服的快感。
随后,步风让闵柔换了各种极尽挑逗的姿势,他要彻底享受她的主动与热情,让她明白自己如今的身份就是取悦他的尤物。他让闵柔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高高撅起她那丰满结实的美臀,那挺翘的弧度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然后,他从后面狠狠地撞入了她那紧致火热的身体。
闵柔的浪叫声狂野而奔放,充满了原始的激情,她主动扭动着结实的腰肢,疯狂地迎合着步风的每一次撞击,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都融入这场酣畅淋漓的交合之中。她那小麦色的肌肤上布满了汗珠,在灯光下闪耀着健康而性感的光泽。她那双修长健美的大腿因为承受着如此猛烈的冲击而兴奋地颤抖,但她依旧热情地迎合着。她的长发早已被汗水打湿,凌乱地披散在肩头,更添几分狂野的媚态。
步风似乎特别喜欢从后面占有这位女元帅,每一次抽送都用尽全力,仿佛要将她钉死在地上。他抓着她那两团硕大坚挺的乳房,随着他的动作,那两团雪白的肉球在他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闵柔的叫声从一开始就充满了放浪的快感,她不断地用淫言浪语刺激着步风,展示着自己身为女元帅的另一面——一个在床上同样勇猛无畏的荡妇。这副英武与骚媚交织的模样,让步风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接下来是瓦伦蒂娜。这位金发尤物早已按捺不住,她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丰满的爆乳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摇晃,带起一阵香风,主动送上门来,用她那勾魂的碧眼对着步风频送秋波。
步风对瓦伦蒂娜的身体显然极感兴趣。他像品鉴一件稀世珍宝一样,仔细地抚摸着她身上每一寸肌肤。他的手指滑过她那雪山般高耸的乳峰,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和弹性。他甚至低下头,用舌头舔舐着她那嫣红的乳尖,引得瓦伦蒂娜发出一连串勾魂摄魄的呻吟,主动挺起胸膛让他尽情品尝。
“你的身体真是个尤物,瓦伦蒂娜。”步风赞叹道,“不愧是魅魔体质,天生就是用来取悦男人的,浪得让人销魂。”
瓦伦蒂娜发出银铃般的浪笑,用她那带着异域口音的汉语说道:“能服侍主人,是瓦伦蒂娜的荣幸。主人,请尽情享用奴婢的身体吧!奴婢的身子就是为主人这样的强者准备的!”
步风大笑着,将瓦伦蒂娜抱起,让她双腿盘在自己的腰上,以一种极尽淫靡的姿势,狠狠地占有了她。瓦伦蒂娜的叫床声最为大胆和放浪,她毫不掩饰自己的快感,各种淫词浪语从她口中不断涌出,主动扭动腰肢配合步风的每一个动作,刺激着在场每一个人的神经。她的巨乳在步风的胸膛上被挤压变形,汗水将她的金发黏在额前,让她看起来更加妖冶,充满了异域的骚媚风情。
李阙已经麻木了。他看着自己的妃子们一个个在步风的身下热情承欢,他的心早已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宁柳儿是第四个。这位曾经的清冷仙子,此刻脸上漾满了妩媚的春情,眼神中充满了对步风的痴迷与渴望。她迫不及待地褪去身上那碍事的肚兜和纱裙,将自己玲珑有致、散发着处子幽香与成熟风韵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步风面前,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对男人的渴望。
她那对大小适中、形状完美的乳房,在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她的腰肢纤细,臀部挺翘,双腿修长笔直。她骄傲地挺起那对在步风的“疼爱”下愈发丰满挺拔的雪乳,顶端的两颗红樱更是娇艳欲滴,主动凑到步风面前,用乳尖轻轻蹭着他的胸膛。
步风对宁柳儿似乎有着特别的“偏爱”。他没有急于占有她,而是让她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供他欣赏。宁柳儿热情地、充满诱惑地一一照做,每一个姿势都极尽挑逗之能事,仙气与淫气在她身上完美融合,形成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柳儿,你堕落的样子,真是美极了。”步风轻声道,“比你当仙子的时候,更让朕着迷,更让朕想狠狠地肏你。”
宁柳儿眼中只有浓得化不开的情欲和对步风的迷恋。她主动踮起脚尖,献上香吻,丁香小舌灵活地在步风口中探索、勾引,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都献给他。
“主人,柳儿的一切都是您的,柳儿只愿为主人堕落,为主人绽放。”
步风回应着她的吻,同时大手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游走,感受着她身体的每一处美好。最终,他以一种相对“温柔”的方式,进入了宁柳儿的身体。宁柳儿的呻吟声娇媚婉转,充满了堕落的欢愉,她热情地配合着步风的每一个动作,尽情享受着这让她沉沦的快感,早已将所谓的清冷抛到了九霄云外。
最后轮到了瑶光夫人。这位曾经神圣不可侵犯的寒玉圣母,此刻脸上绽放出妖冶的笑容,眼中充满了对步风的崇拜与渴望,她主动散去了平日的庄严,将自己最热情、最妩媚的一面完全展现在心爱的男人面前。她那丰腴成熟的肉体,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特别是她那对异常饱满的巨乳,仿佛是世间最完美的艺术品,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她主动褪下那象征身份的九霄云锦,任由那丰腴成熟、散发着圣洁与淫靡交织气息的肉体暴露在步风火热的目光下。眼角眉梢尽是勾人的春情,哪里还有半分寒玉圣母的清冷,分明是一个等待被心爱男人狠狠疼爱的熟媚妇人。
步风走到瑶光夫人面前,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征服欲。他没有立刻动手,而是细细打量着这位曾经让他也颇为忌惮的蓬莱执法长老。她的肌肤如冰似玉,泛着淡淡的莹光,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但步风知道,在这圣洁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同样渴望情欲滋润的心。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乳晕处的“赤凰纹”,那凤凰图腾仿佛感应到了主人的情动,变得更加鲜艳,似乎真的有火焰在燃烧。瑶光夫人的身体微微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胸前那两团丰硕的雪峰随之起伏,荡漾出惊心动魄的弧度,主动向步风挺了挺,仿佛在邀请他的抚摸。
“瑶光,”步风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和玩味,“连你这样的圣女,也逃不过朕的掌心,主动投怀送抱。你那所谓的《九霄律典》,在朕的肉棒面前,不过是废纸一张!你执掌蓬莱刑罚,可曾想过自己也有今日,像个骚母狗一样,主动扒光了衣服,等待着被男人肏?”
瑶光夫人媚眼如丝地看着步风,主动款摆着丰腴的腰肢,向他走去,每一步都充满了熟女的韵味和诱惑,娇声道:“主人面前,瑶光只是一个渴望被爱的女人。什么《九霄律典》,什么蓬莱长老,都不及主人的一根指头重要。瑶光只愿为主人的肉棒而活,为主人的肉棒而死。”
步风粗暴地撕开她身上最后一点九霄云锦的残片,露出了她那惊世骇俗的胴体。他毫不客气地抓住了她的一只巨乳,肆意揉捏、把玩,感受着那“乳浪震”的奇妙触感,仿佛有无形的音波从他掌心传来,刺激着他的神经。瑶光夫人的呻吟声低沉而沙哑,充满了成熟女性特有的韵味,与她平日里清冷威严的声音截然不同,带着一种令人心颤的媚态,主动扭动着身体,让步风更方便地把玩。
步风将瑶光夫人压倒在地毯上,她那曾经象征着权威与圣洁的身体,此刻正主动地、热情地承受着步风的侵犯。他分开她那双修长匀称的玉腿,露出了那片早已为他湿润的神秘花园。瑶光夫人主动张开双腿,用充满渴望的眼神看着他。她的热情只会激起步风更强烈的征服欲。他以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狠狠地贯穿了这位曾经的蓬莱执法长老。
瑶光夫人的身体猛地一阵战栗,发出一声满足而销魂的浪叫,随即热情地扭动着丰腴的腰肢迎合着步风的挞伐。她的呻吟声充满了熟女特有的风情和被满足的欢愉,高亢而放浪,每一个音节都像是在赞美步风的雄伟。她的双手主动缠上了步风的臂膀,指尖在他结实的肌肉上热情地游走,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爱意都传递给他。她的腰肢在步风的撞击下不由自主地扭动、迎合,那曾经被“束仙带”勒出的纤细腰肢,此刻却展现出惊人的柔韧性。她那丰腴的臀部随着步风的动作而上下起伏,每一次撞击都带来一阵剧烈的颤抖,和她主动的浪叫。
步风看着身下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的圣女,因为自己的侵犯而发出淫荡的呻吟,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他要让她明白,无论她曾经多么圣洁、多么威严,在他的面前,都只是一个主动献身、渴望被肏的女人。
整个长乐宫,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淫窟。五位绝色美妇,轮番在步风的身下热情承欢,她们的呻吟声、浪叫声、喘息声此起彼伏,与肉体拍击的声响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末世的淫曲。
而李阙,这位昔日的帝王,只能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匍匐在步风的脚下,被迫观看这令他肝胆俱裂的一幕。他的眼中布满了血丝,牙齿将嘴唇咬出了血,但他却连发出一声怒吼的勇气都没有。
步风似乎还嫌不够,他命令李阙爬过去,用舌头舔舐掉苏月心腿间流下的淫水。李阙屈辱到了极点,但他不敢反抗。他像狗一样爬到苏月心身边,伸出舌头,将那混杂着步风精液和苏月心爱液的污秽之物,一点点舔舐干净。
苏月心看着李阙卑微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但很快就被对步风的痴迷所取代。
这场疯狂的淫乱一直持续到深夜。当步风终于尽兴之后,他慵懒地靠在“肉榻”上,看着瘫软在地上的五个女人,以及像死狗一样趴在地上的李阙,脸上露出了满足而残忍的笑容。
“狗奴才,今日的赏赐,你可满意?”步风问道。
李阙用尽全身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奴才……叩谢……主人……恩典……”
他的声音沙哑干涩,充满了无尽的绝望。他知道,从今往后,这样的日子将会是他的常态。他,大梁的皇帝李阙,将永远活在这无边的黑暗与屈辱之中,直到生命的尽头。而他的后宫,他的女人们,也将永远成为步风的玩物,在这座金碧辉煌的牢笼里,上演着永无止境的淫乱与堕落。
夜色深沉,长乐宫内的灯火渐渐熄灭,但那浓郁的淫靡气息,却久久无法散去,如同跗骨之蛆,宣告着一个帝国的彻底沦丧,和一个帝王尊严的彻底毁灭。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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