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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2025/08/20 06:51 / 4310 / 139 /
【小说】册母为后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20 23:32:37

第三十八章
  就在这剑拔弩张,千钧一发之际,太和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更为密集而整齐的甲胄摩擦之声与沉重的脚步声,仿佛有千军万马正向此地合拢。殿内众人皆是一惊,李耀与李昭脸上的得意之色瞬间凝固。
  “保护太子殿下!”李昭带来的东瀛死士与神机营士兵纷纷紧张地转向殿门,刀剑出鞘,火铳上膛。
  殿门被人从外猛地推开,刺眼的阳光再次涌入,映照出一道身着华美宫装,却又透着一股英气的倩影。来人正是长公主李宛兰,她今日未着平日里娇柔的衣裙,反而套上了一件量身裁制的银色软甲,更衬得她身姿挺拔,容颜绝世,那双平日里总是含情脉脉的凤目此刻却锐利如鹰,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她的身后,密密麻麻站满了身披重甲、手持利刃的精锐甲士,杀气腾腾,将整个太和殿外围得水泄不通。
  “启禀父皇!”李宛兰声音清越,却带着金戈铁马的铿锵之意,“女儿已奉父皇密诏,暗中调集十万精兵,并已成功联络上皇贵妃闵柔大人的部队。此刻,城外的乱军正在被我等快速清剿,主力大军很快便能入城勤王!请父皇安心!”
  李耀闻言,勃然大怒,一张俊朗的脸庞因愤怒而扭曲,他指着李宛兰,破口大骂:“李宛兰!你这个贱人!婊子!枉我平日里待你不薄,你竟敢背叛我!”他又转向李阙,眼中凶光毕露,“父皇!你休想得意!不管城外如何,今日只要杀了你,这皇位依旧是我的!动手!给我杀了他!”
  就在此时,一道阴冷而强大的气息骤然降临,伴随着一声森然的冷笑:“李阙小儿,纳命来!”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道身影如鬼魅般从殿顶破瓦而入,稳稳落在场中。来人身形枯槁,面容阴鸷,正是六水神剑道宗主,管牟!他双目赤红,死死盯着李阙,身上散发出骇人的杀气。新仇旧恨——夺妻之恨、旧日恩怨以及此刻李耀许诺的重利,让他再也按捺不住。
  “管牟老贼!你还敢出现!”李阙眼中寒光一闪,手中佩剑“湛卢”已然出鞘,剑气纵横。
  管牟狞笑道:“苏月心那贱人是我的!你这乱伦的畜生也配拥有她?今日我便先取你狗命,再将她抢回来,日夜肏弄!”
  话音未落,管牟身形已动,化作一道残影,凌厉的剑招直取李阙咽喉。李阙不甘示弱,挥剑相迎,“六水神剑道”第五重的剑意勃发,两人瞬间战作一团,剑光霍霍,气劲四射,周围的甲士纷纷被逼退。
  “陛下莫慌!妾身来助你!”一声娇叱,宁柳儿如翩跹蝴蝶般飞入场内,手中拂尘一甩,数道凌厉的白丝便缠向管牟。她身姿曼妙,仙气飘飘,此刻出手相助李阙,更显得忠义可嘉。
  管牟被宁柳儿缠住,攻势稍缓,他瞥见宁柳儿那张绝美的仙子面孔,却想起她在李阙营帐中承欢的景象,以及步风的存在,心中妒火与怒火交织,口不择言地折辱道:
  “宁柳儿!你这不知廉耻的荡妇!先是被李阙这老东西肏,又被步风那小白脸当成玩物,如今还想在老夫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女?你这破烂身子,不知被多少男人肏过了吧!真是可悲又可笑!”
  宁柳儿闻言,清丽的脸庞上闪过一丝寒意,但她心中却冷笑不止。她哪里是真心想帮李阙?她的心早已完完全全归属于那个帅气俊朗的步风。今日此举,不过是想借李阙之手除去管牟这个障碍,玩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好戏罢了。管牟、李耀这些人不死,步风如何能安心夺取李阙的基业?
  她非但没有被管牟的污言秽语激怒,反而嫣然一笑,声音清冷中带着一丝魅惑:“管宗主此言差矣。柳儿蒲柳之姿,能得陛下与步公子垂青,已是三生有幸。不像某些人,年老体衰,连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只能躲在暗处嫉妒发狂,真是可怜呢。”她说话间,手中拂尘攻势更紧,招招都似无意般将管牟的破绽引向李阙的剑锋。
  管牟本就因宁柳儿与步风之事心神不宁,又被她这番夹枪带棒的反向嘲讽气得七窍生烟,心神一乱,剑招中顿时露出了一个致命的破绽。
  “死吧!”李阙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眼中精光爆射,“六水神剑道”的剑意催发到极致,湛卢剑化作一道惊鸿,以雷霆万钧之势,穿透了管牟的护体真气,狠狠刺入他的心口!
  “呃……你……你们……”管牟双目圆睁,口中鲜血狂涌,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胸前透体而出的剑尖,又怨毒地瞪了一眼宁柳儿,最终带着无尽的怨恨与不甘,轰然倒地,气绝身亡。一代剑道宗师,就此殒命。
  管牟一死,李耀一方的士气顿时大跌。
  李阙看着李昭身后那些面目狰狞的东瀛武士,以及神机营那些黑洞洞的火铳口,眼神冰冷如霜,声音里透着彻骨的寒意:“李昭,你勾结东瀛倭寇,引狼入室,犯上作乱,已是罪无可恕!朕今日便要清理门户,以正国法!”
  “哼,少说废话!”李昭色厉内荏地吼道,“成王败寇!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给我上,杀了他们,荣华富贵就在眼前!”
  他身后的东瀛武士发出一阵怪异的嚎叫,挥舞着雪亮的武士刀,如同嗜血的野兽般扑了上来。神机营的士兵也纷纷扣动扳机,“砰砰砰”的巨响在殿内回荡,硝烟弥漫。
  然而,李宛兰带来的精锐甲士早已有所准备,他们迅速举起厚重的盾牌,挡住了第一波火铳的攒射,随即如猛虎下山般迎着东瀛武士冲了上去。这些甲士乃是李宛兰多年来通过勾引各位将军、各方势力,慢慢换取积攒来的顶级百战精兵,可以说是李宛兰的命根子,他们无论是装备还是战力,都远非仓促集结的神机营兵士和那些看似凶狠实则各自为战的东瀛浪人可比。
  一时间,太和殿内喊杀声震天,刀剑碰撞的铿锵声不绝于耳,血腥味迅速弥漫开来。李阙在宁柳儿和苏信鸿等人的护卫下,冷静地指挥着战斗。李宛兰则亲自拔剑,身先士卒,她剑法凌厉,身形矫健,丝毫不见平日的娇柔之态,反而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杀伐果断。
  李耀眼见局势急转直下,自己的人马在李宛兰军队的冲击下节节败退,伤亡惨重,心中又惊又怒。他挥剑砍翻一名冲到近前的甲士,对着李昭吼道:“昭弟!挡住他们!陈颖的人马呢?为何还未动手?!”
  李昭此刻也是焦头烂额,他带来的东瀛武士虽然凶悍,但在训练有素、配合默契的大梁甲士面前,根本占不到任何便宜,反而一个个被砍倒在地。他带来的神机营士兵更是士气低落,不少人见势不妙,已经开始悄悄后退,甚至扔掉武器投降。
  “我……我也不知道!”李昭声音带着哭腔。
  就在此时,殿外传来更加密集的脚步声和兵器碰撞声,显然是李宛兰后续的大军已经彻底控制了皇宫外围,并开始向内殿合围。
  “完了……全完了……”李耀面如死灰,手中的长剑也有些握不住了。
  不到半个时辰,李耀和李昭带来的叛军便被彻底击溃。东瀛武士死伤殆尽,神机营的士兵也大多缴械投降。李耀和李昭被如狼似虎的甲士生擒活捉,五花大绑地押到李阙面前。
  与此同时,城内各处效忠于李耀和陈颖的势力也被迅速肃清。陈颖听闻宫内叛乱失败的消息,本想率领府中私兵和残余的东瀛势力负隅顽抗,但很快便被李宛兰的军队团团围住,最终也兵败被捕。
  而躲在琴嫣殿内,焦急等待消息的董丽华,也未能幸免。当全副武装的禁军冲入殿内,将她和一众宫女太监控制起来时,她那张平日里保养得宜、风情万种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真正意义上的惊慌与绝望。她知道,这一次,她和陈颖的图谋彻底失败了,等待他们的,将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李昭被甲士粗暴地推搡着,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与悔恨。他看着高高在上的李阙,看着旁边面无表情的李宛兰,只觉得浑身冰冷。他知道,自己这一次必死无疑。然而,求生的本能让他不愿就此放弃。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梭巡,最终落在了李宛兰那张美艳绝伦的脸上。
  趁着混乱,李昭突然挣脱开一名甲士的束缚,连滚带爬地扑到李宛兰脚下,涕泪横流地哀求道:“宛兰姐姐!宛兰姐姐救我!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饶我一命吧!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能活下来,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
  他像一条卑微的狗一样,抱着李宛兰的腿,哭得撕心裂肺。
  李宛兰低头看着脚下这个狼狈不堪的“弟弟”,眼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厌恶与鄙夷,但脸上却瞬间换上了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她轻轻叹了口气,声音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昭弟,你这又是何苦呢?你犯下如此大错,姐姐我……也实在为难啊。”
  “宛兰姐姐,你一定有办法的!你那么聪明,那么受父皇宠爱!”李昭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语无伦次地说道,“只要你肯开口,父皇一定会听你的!求求你了,救救我……我不想死……”
  李宛兰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抚摸着李昭的头顶,动作温柔无比,眼神中却带着一丝冰冷的算计。她柔声道:
  “昭弟,你放心,姐姐知道你是一时糊涂,被人蒙蔽。姐姐会尽力向父皇求情的,一定保你不死。你先安心待着,莫要再胡闹了。”
  “真的吗?宛兰姐姐?”李昭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她,眼中充满了希冀。
  “姐姐何时骗过你?”李宛兰微微一笑,那笑容颠倒众生,却让熟悉她的人感到不寒而栗。
  得到李宛兰的“承诺”,李昭仿佛吃了一颗定心丸,暂时安静了下来,任由甲士将他重新捆绑。他满心以为,自己真的能逃过一劫。
  然而,就在李昭被押下去之后,李宛兰转向李阙,脸上的温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霜。她声音平静地说道:“父皇,李昭狼子野心,死不悔改,留之必成后患。依女儿看,还是尽早处置为好。”
  李阙点了点头:“准奏。此事便交由你全权处理。”
  “谢父皇。”李宛兰屈膝一礼,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
  当晚,李昭没有等来李宛兰的“营救”,反而被直接投入了戒备森严、暗无天日的天牢最深处。直到冰冷的镣铐锁住他的手脚,他才恍然大悟,李宛兰从头到尾都在骗他!那温柔的安慰,不过是猫捉老鼠般的戏弄!无尽的绝望与悔恨瞬间将他吞噬。
  天牢的另一处,陈颖与董丽华被关押在同一间潮湿阴暗的牢房里。稻草散发着霉味,墙壁上渗着水珠,只有一盏昏暗的油灯在角落里摇曳。
  陈颖形容枯槁,精神萎靡,他呆呆地坐着,一言不发。曾经的右丞相,如今沦为阶下囚,这种巨大的落差让他难以承受。他心中充满了对董丽华的怨恨,若不是这个女人一再怂恿,他何至于落到今日这般田地?但事已至此,再多的悔恨也已无用。
  董丽华则显得比陈颖“镇定”许多。她虽然也面色苍白,但那双妩媚的狐狸眼却依旧滴溜溜地转着,似乎还在盘算着什么。她身上那件华贵的宫装早已沾染了污秽,但依旧难掩她那丰腴惹火的身段。尤其是胸前那对傲人的巨乳,即使在宽松的囚衣下,也依然挺拔饱满,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散发着成熟妇人特有的风情。她的臀部更是丰腴圆润,即使此刻狼狈不堪,也依然能看出那惊人的曲线。她深知自己的本钱,不到最后一刻,她绝不会放弃求生的希望。
  牢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一道身影走了进来。来人身材不高,面容尚带稚气,却穿着一身锦衣,正是惠妃之子,十五岁的李泽。
  李泽平日里与各位母妃关系都极好,董丽华自然也不例外。他看着牢中狼狈的董丽华和陈颖,眼中露出一丝不忍。
  “董母妃……陈相……”李泽声音有些干涩。
  陈颖依旧没有任何反应,仿佛没有听见。
  董丽华一见李泽,那双狐狸眼中立刻闪过一道精光。她猛地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着扑到牢门边,隔着冰冷的铁栏,抓住了李泽的衣袖,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泽儿!我的好泽儿!你可算是来了!母妃……母妃好苦啊!”董丽华的声音凄婉动人,配合着她那丰腴的身段和此刻楚楚可怜的模样,足以让任何男人心生怜惜。
  她一边哭诉,一边有意无意地将自己那丰满的胸脯向铁栏上挤压,饱满的乳肉被挤压变形,透过囚衣的缝隙,隐约可见那惊人的雪白和深邃的沟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透着一股子媚意,眼神更是勾魂摄魄,直勾勾地盯着李泽。
  “董母妃……您……您别这样……”李泽毕竟年少,哪里经得住这般阵仗,顿时面红耳赤,有些手足无措。
  “泽儿,母妃知道你心地最是善良,你一定不忍心看着母妃受苦的,对不对?”董丽华媚眼如丝,声音愈发娇媚,“母妃……母妃知道错了……只要能活下去……母妃什么都愿意做……求求你,泽儿,帮帮母妃……”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隔着铁栏,轻轻抚摸着李泽的手背,指尖带着一丝微弱的电流,撩拨着少年敏感的神经。
  陈颖在一旁冷眼看着董丽华这番作态,眼中充满了鄙夷。这个女人,到了这种时候,还在用她那淫贱的手段勾引一个半大孩子,真是无耻!
  李泽被董丽华撩拨得心神荡漾,他本就对这些成熟美艳的母妃们有着朦胧的好感,此刻董丽华这般主动投怀送抱,他哪里还把持得住?他犹豫了一下,低声道:“董母妃……我……我能帮您什么?”
  董丽华见有门儿,心中暗喜,脸上却更显悲戚:“泽儿,母妃如今身陷囹圄,生死未卜……母妃不怕死,只是……只是舍不得你父皇,舍不得你们这些孩子啊……”她说着,泪水又涌了出来,那丰满的胸脯也随之剧烈起伏,几乎要撑破囚衣。
  “泽儿,你若真心疼母妃,便……便想办法救母妃出去……或者,至少让母妃在临死前……再感受一次……做女人的快乐……”董丽华的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赤裸裸的暗示,眼神更是大胆而火热,仿佛要将李泽吞噬。
  “母妃……这……”李泽被她这露骨的言语惊得目瞪口呆,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角落里的陈颖。
  董丽华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嘴角勾起一抹凄然的笑容:“他?他如今不过是个废人罢了……泽儿,母妃如今……只有你了……”
  她说着,竟主动将囚衣的领口又往下拉了拉,露出了胸前更大片雪白滑腻的肌肤,以及那深不见底的乳沟。那对硕大无朋的丰乳,仿佛熟透了的水蜜桃,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李泽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某处正不受控制地发生着变化。他咽了口唾沫,鬼使神差地说道:“狱卒……狱卒很快就会巡逻过来……”
  董丽华眼中闪过一丝狂喜,她立刻会意,声音愈发娇媚入骨:“那……那我们快一点……泽儿,母妃……母妃的身子……好久……好久没有男人碰过了……好空虚……好难受……”
  她一边说着,一边扭动着自己那丰腴的腰肢和肥美的臀部,隔着铁栏,极尽挑逗之能事。那水蛇般的腰肢,那夸张的臀线,无一不在刺激着李泽年轻的欲望。
  李泽终于彻底失守,他喘息着,打开了牢门的锁。董丽华立刻像一条美女蛇般缠了上来,柔软丰腴的身体紧紧贴着他,胸前那对巨大的肉球更是毫不客气地在他胸前磨蹭着。
  “泽儿……我的好泽儿……母妃就知道你最疼母妃了……”董丽华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声音酥媚入骨。
  她拉着李泽的手,引向自己那丰满的胸脯,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李泽的手如同触电般,不受控制地揉捏起来,感受着那美妙的触感。
  “嗯……啊……泽儿……你好坏……捏得母妃好舒服……”董丽华发出满足的呻吟,身体愈发瘫软地靠在李泽怀里。
  角落里的陈颖,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的脸色由青转白,又由白转为死灰。他看着自己曾经的女人,如今为了活命,竟当着他的面,与一个比她儿子大不了多少的少年如此淫乱不堪,心中的屈辱、愤怒、绝望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撕裂。他紧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董丽华完全无视了陈颖的存在,她此刻所有的心思都在李泽身上。她主动吻上了李泽的嘴唇,用她那熟练的技巧挑逗着少年。很快,两人便在牢房中那堆散发着霉味的稻草上纠缠在了一起。董丽华发出一阵阵压抑而满足的呻吟,那丰腴的雪臀在李泽的身下疯狂地迎合扭动,胸前那对巨乳更是随着激烈的动作波涛汹涌,淫靡的汁水四处飞溅。
  “啊……泽儿……你好棒……母妃……母妃要被你肏死了……好舒服……比你父皇……强多了……”董丽华浪叫连连,言语极尽放荡,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皇贵妃的端庄模样,活脱脱一个淫贱至极的娼妇。
  李泽毕竟年幼,很快便在董丽华这经验丰富、风骚入骨的成熟妇人身上缴械投降。
  一番云雨过后,董丽华慵懒地依偎在李泽怀里,媚眼如丝地说道:“泽儿,你可一定要救母妃出去啊……母妃以后……天天让你这般快活……好不好?”
  李泽被她迷得神魂颠倒,想也没想便点头道:“董母妃放心,我……我一定会想办法救您的!我这就去求我母妃,让她跟父皇说说情!”
  “好泽儿,母妃就知道你最好了!”董丽华欣喜若狂,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口,以为自己真的抓住了活命的机会。
  李泽依依不舍地离开了牢房。他走后,董丽华脸上的媚笑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与算计。她瞥了一眼角落里如同死人般的陈颖,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陈颖缓缓抬起头,声音沙哑地说道:“董丽华,你……你还真是……有手腕,在这大牢之中,居然还被你找到生路!”
  董丽华冷笑一声:“陈颖,你不会是吃醋了吧?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在乎这些虚的东西?能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不像你,死到临头了还认不清现实!”
  陈颖惨然一笑:“活下去?你以为那个黄口小儿真的能救你?太天真了!我们犯的是谋逆大罪,李阙岂会轻易放过我们?”
  董丽华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哼,那也比等死强!我董丽华的命,还没那么容易被收走!”
  陈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中充满了绝望:“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与其受尽屈辱而死,不如……我们一同上路吧。黄泉路上,也好有个伴。”
  他说着,从怀中摸出一个小小的瓷瓶。
  “这是……”董丽华眼中闪过一丝警惕。
  “鹤顶红。”陈颖声音平静,“与其等着被砍头,或是受更残酷的刑罚,不如自行了断,至少能留个体面。”
  董丽华看着那瓶剧毒,眼中光芒闪烁不定。她当然不想死,她比任何人都想活下去。但陈颖说得也有道理,李阙的手段她是知道的,一旦定罪,等待她的恐怕是比死更可怕的折磨。
  她沉默了片刻,脸上露出一丝凄然的笑容:“好,陈郎,你说得对。与其受辱,不如……一同归去。只是……我还有些事情放心不下,可否……容我几日?”
  陈颖点了点头:“三日之后,月圆之夜,我们就在共赴黄泉。”
  “一言为定。”董丽华“深情”地看着陈颖,眼中却毫无半分情意,只有冰冷的算计。
  陈颖哪里知道,董丽华表面答应与他共赴黄泉,心中却在盘算着另外的脱身之计。她知道李泽那边恐怕靠不住,她必须寻找更可靠的后路。她想到了那些曾经与她有过“深入”交往的东瀛人。那些东瀛人虽然战败,但肯定还有残余势力潜伏在京城。
  当晚,趁着陈颖在绝望中沉沉睡去,董丽华悄悄买通了一名贪财的狱卒,递出了一块随身携带的、刻有特殊标记的玉佩,让他帮忙联系城中的东瀛潜伏人员。
  果然,第二日深夜,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潜入了董丽华的牢房。来人一身黑衣,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闪烁着寒光的眼睛。
  “你是……”董丽华心中一紧。
  黑衣人没有说话,只是从怀中取出一枚同样的玉佩。
  董丽华见状,心中大定,脸上立刻堆起了妩媚的笑容,声音更是娇媚入骨:“大人,您可算来了!奴家……奴家在这里度日如年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款款走向黑衣人,丰腴的身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她主动解开囚衣的衣带,露出里面雪白滑腻的肌肤,以及那对令人窒息的丰乳肥臀。
  “大人,奴家知道,您一定有办法救奴家出去的,对不对?”董丽华媚眼如丝,主动贴上黑衣人的身体,用自己那柔软丰满的胸脯磨蹭着他的胸膛,“只要大人肯救奴家,奴家……奴家什么都愿意为大人做……大人的任何要求……奴家都会满足……”
  黑衣人依旧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粗暴地抓住了她胸前那对硕大的乳房,用力揉捏起来。
  “嗯……啊……大人……好……好舒服……”董丽华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身体愈发瘫软地靠在黑衣人怀里,任由他那双粗糙的大手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
  她知道,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她必须用尽浑身解数,取悦这个神秘的东瀛人,才能换来一线生机。
  角落里,陈颖依旧沉睡着,对身边发生的一切毫无察觉。他还在做着与董丽华共赴黄泉的美梦。
  黑衣人显然对董丽华这具风骚入骨、丰腴惹火的身体非常满意。他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将董丽华压倒在冰冷的地面上,撕开她的囚衣,露出了那具令无数男人疯狂的雪白胴体。那对大如玉盘的乳房,那纤细得不堪一握的腰肢,那肥美挺翘的雪臀,以及那片神秘诱人的幽谷,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淫靡。
  黑衣人如同饿狼般扑了上去,在董丽华的身上驰骋起来。董丽华强忍着身下的不适与屈辱,发出一阵阵刻意压低的、浪荡入骨的呻吟,极力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希望能以此换取对方的怜悯与帮助。她那丰满的巨乳随着男人的撞击而剧烈晃动,肥美的雪臀更是浪荡地扭摆,淫靡的汁液混合着汗水,将她身下的稻草都浸湿了。
  “大人……你好……你好厉害……奴家……奴家快要……快要不行了……啊……”董丽华浪声浪语,极尽挑逗,心中却在暗暗祈祷,希望这个东瀛人能尽快满足,然后答应救她出去。
  一番激烈的交合之后,黑衣人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将滚烫的浊液尽数释放在董丽华的体内。他没有丝毫留恋,翻身而起,整理好衣衫,冷冷地看了董丽华一眼,扔下一句生硬的汉语:“等消息。”便如同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中。
  董丽华瘫软在地上,浑身酸痛,下体更是火辣辣地疼。但她心中却充满了希望,她相信,这个东瀛人一定会来救她的。
  三日之期转瞬即至。月圆之夜,牢房内的油灯发出昏黄的光芒。
  陈颖早已准备好,他看着董丽华,眼中带着一丝解脱:“丽华,时辰到了。”
  董丽华脸上露出一丝凄美的笑容,点了点头:“陈郎,你先喝吧。我……我随后就来。”
  陈颖没有怀疑,他拿起那瓶鹤顶红,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剧毒迅速发作,他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但很快便被一种解脱所取代。他看着董丽华,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最终缓缓闭上了眼睛,倒在了地上,彻底失去了声息。
  他至死都不知道,他深爱的女人,从头到尾都在欺骗他,利用他。他更不知道,就在他服毒的那一刻,董丽华的心中,没有半分悲伤,只有如释重负的窃喜。
  情人死后,董丽华也根本就没有服毒的打算,她本就想好了先哄骗陈颖去死,毕竟她的求生之路上如果带上陈颖这个拖油瓶,成功率只会更低。
  她董丽华,只想独活!她满心期待着东瀛人的救援。然而,左等右等,却始终不见动静。直到第二日,那个黑衣东瀛人才再次出现。
  董丽华欣喜若狂,以为自己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大人,您终于来了!我们快走吧!”她急切地说道。
  黑衣人却摇了摇头,用生硬的汉语说道:“外面……戒严……出不去。”
  董丽华的心瞬间沉了下去:“那……那怎么办?”
  黑衣人没有回答,只是用那双闪烁着淫光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她,嘴角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他猛地扑了上来,再次将董丽华压在身下,狠狠地发泄着自己的兽欲。
  “你……你放开我!你答应过要救我的!”董丽华惊恐地尖叫起来,奋力挣扎。
  然而,她的力气在强壮的黑衣人面前,如同蝼蚁撼树。黑衣人一边粗暴地蹂躏着她那丰腴的身体,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
  “再……再等等……等风声……过了……就带你走……”
  董丽华在绝望中再次被这个东瀛人狠狠地奸淫了一番。事后,黑衣人再次像丢垃圾一样将她扔在地上,扬长而去,只留下一句“等我消息”。
  这一次,董丽华彻底绝望了。她知道,自己被这个东瀛人玩弄了。他根本就没打算救她,只是把她当成了一个泄欲的工具。
  而李泽那边,也没能成为董丽华的救星。惠妃郑念霜得知儿子竟然想去救谋逆的董贵妃,吓得魂飞魄散。她死死拦住李泽,哭着哀求他不要掺和这趟浑水,免得引火烧身,连累整个紫寰殿。李泽本就孝顺,见母亲如此,也只好打消了念头。
  董丽华所有的希望,在这一刻彻底破灭。她瘫坐在冰冷的牢房里,眼神空洞,面如死灰。她曾经拥有的一切,权势、地位、荣华富贵,如今都已化为泡影。她用尽心机,出卖身体,最终却落得如此下场。
  就在董丽华万念俱灰之际,她的牢房门再次被打开。这一次,进来的却是一个面白无须,手持长刀的阴冷武士。
  “你,你要干什么?”董丽华惊恐万状。
  武士无言,刀已经架在了董丽华的脖子上。
  “你敢杀我?来人啊,有人擅闯天牢里!”董丽华尖叫起来,“我是皇贵妃,只有皇上那判我死罪,你怎敢动我!”
  但是下一刻,她就绝望地看见那把刀已经如电光火石般切开了她的喉咙。
  在她生命的最后一刻,她似乎看到了李宛兰那张美艳而冰冷的脸,以及那双带着嘲讽笑意的凤目。
  原来,李宛兰早已洞悉了一切。在将李昭投入天牢之后,她便开始着手清除这些藏着秘密的罪人。只有这些人永远埋进土里,她的阴谋才永远不会曝光。而董丽华这个曾经与她明争暗斗、掌握不少关键信息的女人,自然不能被放过。
  李宛兰悄悄来到了大理寺,找到了大理寺卿。这位大理寺卿早已对美艳动人的长公主垂涎三尺。李宛兰略施手段,便将这位朝廷重臣迷得神魂颠倒。
  李宛兰赤裸着雪白娇嫩的胴体,任由那位年过半百的大理寺卿在她身上驰骋。她那双修长的玉腿紧紧缠绕着对方的腰,口中发出阵阵娇媚入骨的呻吟,胸前那对恰到好处的丰乳随着男人的动作而上下晃动,将这位大理寺卿伺候得欲仙欲死。
  “嗯……啊……大人……你好……你好厉害……宛兰……宛兰快要受不了……”她媚眼如丝,声音甜腻,极尽挑逗之能事。
  大理寺卿被她这般尤物伺候得飘飘然,哪里还有半分理智,当下便对李宛兰的要求无有不从。
  事后,李宛兰慵懒地依偎在大理寺卿怀里,吐气如兰地说道:“大人,董妃之事,还请大人多多费心了。宛兰不希望……再看到任何意外发生。”
  大理寺卿被她迷得晕头转向,连连点头:“公主放心,微臣……微臣一定办得妥妥当当,绝不会让那个贱人再有机会兴风作浪!”
  于是,便有了董丽华被赐死的一幕。这正是大理寺卿拜倒在李宛兰石榴裙下后,费尽心思给李宛兰开了后门,让李宛兰手下的杀手能够进入天牢,抢在朝廷审讯董丽华之前送她归西。
  李宛兰用最隐秘、最不留痕迹的方式,除掉了这个心腹大患,为自己未来的皇后之路,扫清了又一个障碍。
  董丽华,这个曾经在后宫中翻云覆雨、风光无限的皇贵妃,最终却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她的一生,充满了算计与钻营,却始终看不清自己的位置,最终在权力的漩涡中,被吞噬得尸骨无存。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20 23:47:20

第三十九章
  叛乱既平,京城上空弥漫的血腥气尚未完全散去,李阙便下达了铁血旨意。董丽华与陈颖所生的孽种李昭,因其叛逆行径,罪无可赦,皆判凌迟处死,以儆效尤。
  刑场设于午门之外,青石板的地面被冲洗过,但依旧能闻到淡淡的铁锈味。寒风呼啸,卷起漫天沙尘,天色阴沉得仿佛要塌下来一般。百姓们远远地围观着,脸上带着畏惧与好奇。
  常山与李昭被五花大绑,赤裸着上身,跪在冰冷的石板上。常山面如死灰,浑身抖如筛糠,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有如此下场,曾经在后宫中呼风唤雨,玩弄嫔妃,如今却要受这千刀万剐之刑,肠子都悔青了。李昭则年轻一些,脸上还带着几分不甘与怨毒,但更多的是深入骨髓的恐惧。他不断扭动着身体,口中发出呜呜的哀求声,希望能博取一丝怜悯。
  李阙端坐于监斩台上,面色冷峻,不带一丝情感。苏月心与李宛兰等后宫嫔妃则在不远处的帷幔后观刑,这也是李阙的刻意安排,要让这些女人们亲眼看看背叛者的下场。
  行刑的时刻即将到来,刽子手们手持锋利的薄刃,眼神冰冷。就在此时,李宛兰款款起身,走到李阙面前,柔声道:“父皇,昭弟毕竟是儿臣的弟弟,虽然他犯下弥天大罪,但临死之前,儿臣……儿臣想再与他说几句话,全了这姐弟情分。”她说着,美眸中泛起点点泪光,楚楚可怜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生不忍。
  李阙见状,心中对这个女儿更是喜爱。在他看来,李宛兰不仅美貌智慧,更兼有情有义,即便对待叛逆的弟弟,也尚存一丝怜悯之心,这与苏月心那般狠辣决绝形成了鲜明对比。他温和地颔首道:“准了。宛兰有心了。”
  李宛兰谢过李阙,莲步轻移,缓缓走向跪在地上的李昭。她的身影在阴沉的天光下显得格外婀娜,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李昭见李宛兰走来,眼中顿时爆发出强烈的求生欲望,他挣扎着,嘶哑地喊道:“宛兰姐姐!宛兰姐姐救我!你答应过我的!你说过会保我不死的!救救我啊!”
  李宛兰走到李昭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那悲悯的神情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刺骨的嘲讽。她缓缓蹲下身子,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昭弟,你还真是天真得可爱呢。”
  李昭脸上的希望瞬间凝固。
  李宛兰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挑起李昭沾满污泥的下巴,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美丽的笑容,那声音轻柔得如同情人间的低语,却带着最恶毒的诅咒:“舔狗,是不得好死的。”
  说完,她站起身,再也没有看李昭一眼,转身回到了帷幔之后。
  李昭如遭雷击,浑身冰凉,他终于明白,自己从头到尾都被这个蛇蝎心肠的姐姐玩弄于股掌之间。无尽的绝望与怨恨涌上心头,他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却被刽子手用破布堵住了嘴。
  “行刑!”监斩官一声令下。
  惨绝人寰的凌迟之刑开始了。锋利的刀刃一片片割下皮肉,鲜血飞溅,惨叫声被压抑在喉咙深处,化作呜咽的悲鸣。常山很快便昏死过去,又被冷水泼醒,继续承受这无边的痛苦。李昭则因为年轻,生命力顽强一些,清醒地感受着每一寸肌肤被割离身体的剧痛,他的眼中充满了对李宛兰的怨毒,以及对这个世界的无限绝望。
  李阙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没有丝毫波澜。在他看来,这就是背叛者应得的下场。更何况,李昭并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只是一个野种,因此对他进行最残酷的惩罚,理所应当。
  他瞥了一眼身旁的李宛兰,见她神色平静,仿佛刚才那残忍的一幕与她无关,心中对她的喜爱又加深了几分,觉得这个女儿有成大事的气魄,杀伐果断,不似寻常女子那般心慈手软。
  叛乱的硝烟渐渐散去,李阙以为一切终于尘埃落定,大梁国在他的铁腕统治下,将再次迎来稳固与繁荣。然而,他却不知道,平静的湖面之下,依旧暗流汹涌,一场针对他的阴谋,正在悄然酝酿。
  紫寰殿内,惠妃郑念霜看着在庭院中与宫女嬉戏的儿子李泽,眼中充满了慈爱与担忧。李泽今年十五岁,生得唇红齿白,眉清目秀,性格更是天真烂漫,敦厚善良,深得后宫众位母妃的喜爱。但也正是因为他这份纯良无邪,以及那副惹人怜爱的模样,才引来了天大的麻烦。
  郑念霜心中清楚,李泽那孩子,在李阙失去性功能的那段时日里,几乎将后宫所有有名分的妃嫔都给染指了个遍。那些久旷的母妃们,或是怜惜他的纯真,或是贪恋他年轻的身体,半推半就之下,便与他发生了禁忌的关系。李泽嘴上说着“不要,这样对不起父皇”,身体却诚实得很,在那些成熟丰腴的母妃们刻意引导与挑逗下,一次又一次地品尝了禁果的滋味。
  那些母妃们,如狼似虎,而李泽不过是个半大孩子,每次与她们欢好,都像是小马拉大车一般,被折腾得精疲力尽,却又在她们温柔的抚慰与香艳的奖赏中,食髓知味,乐此不疲。比如那闵柔,身材高大健美,性欲尤其旺盛,每次都要将李泽榨干好几次才肯罢休,看着李泽在她身下气喘吁吁、汗流浃背的模样,她便会发出满足而得意的笑声,然后将他搂在怀里,把自己那丰满的巨乳喂给他吃,权当奖赏。
  如今李阙龙体“复苏”,虽然只是暂时的,但也足以让郑念霜心惊胆战。她生怕儿子与众妃的丑事败露,那不仅李泽性命不保,整个紫寰殿,甚至所有参与此事的妃嫔,都将万劫不复。
  为了永绝后患,郑念霜一咬牙,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她通过收买太医院的御医,弄到了一种慢性毒药,这种药无色无味,少量服用不会致命,但却能一点点蚕食男人的阳气,加重阳痿的症状。她开始每日在李阙的饮食中,偷偷加入微量的这种药物。
  李阙本就因为宁柳儿那虎狼之药的效力有限,再加上冲击“潩水证道”失败留下的隐患,身体状况并不稳定。如今再被郑念霜这般暗中下药,阳痿的症状很快便再次显现,并且比之前更加严重。他发现自己无论如何努力,那话儿都软绵绵的,提不起丝毫兴致,即使面对苏月心那般绝色,也只能望洋兴叹。
  这让李阙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与自我怀疑之中。他好不容易恢复一点元气,却再次变成了一个不举的废物,这种起起落落、浮浮沉沉的痛苦感让他崩溃。
  而这一切,正中郑念霜下怀。她见李阙再次阳痿,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同时也加紧了对李泽的管束,不让他再轻易与其他妃嫔私会,以免露出马脚。那些曾经与李泽有染的妃嫔们,虽然心中空虚,但也知道此刻不是放纵的时候,只能暂时按捺住内心的骚动。
  与此同时,天牢最深处,曾经的太子李耀,正过着暗无天日的囚徒生活。李阙念及他是自己的亲生骨肉,终究没有下令处死他,只是将他永久囚禁于此,不得与外界有任何接触。
  苏月心虽然在关键时刻选择了李阙,但对李耀这个亲生儿子,心中依旧存有几分难以割舍的母爱。这些日子以来,她时常会想起李耀,想起他曾经的阳光俊朗,想起他曾经对自己的依赖与痴缠。她知道李耀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但为人母的天性,让她无法彻底放下。
  这日,苏月心乔装打扮一番,避开耳目,偷偷来到了天牢探望李耀。
  阴冷潮湿的牢房内,李耀蜷缩在角落的稻草堆上,形容枯槁,眼神空洞,早已不复往日的嚣张与神采。他听到脚步声,缓缓抬起头,当看清来人是苏月心时,那双黯淡的眼睛里,才闪过一丝微弱的光芒。
  “母后……”李耀的声音沙哑干涩,带着几分难以置信。
  苏月心看着儿子这般凄惨的模样,心中一阵刺痛,眼圈不由得红了。她走上前,隔着冰冷的铁栏,柔声道:“耀儿,母后……母后来看你了。”
  “母后,您终于肯来看我了……”李耀挣扎着爬起来,扑到铁栏边,贪婪地看着苏月心那张依旧美艳动人的脸庞,以及她那丰腴惹火的身段。长期的囚禁生活,让他对女人的渴望达到了顶点。尤其是眼前这个女人,是他的母亲,也是他曾经疯狂占有的对象。
  “耀儿,你在里面……受苦了。”苏月心看着他,心中百感交集。
  李耀的目光在苏月心那对傲人的巨乳和饱满的臀部上来回逡巡,喉结滚动,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欲望:“母后……儿臣……儿臣好久没有……没有碰过女人了……儿臣快要憋死了……”
  他突然伸出手,抓住了苏月心的手,眼神炽热地恳求道:“母后,求求您……再给儿臣……再给儿臣肏一次吧……就一次……儿臣保证,就一次……儿臣太想念您的身子了……您那骚穴……您那大奶子……”
  苏月心被他这露骨的言语和大胆的动作吓了一跳,急忙抽回手,俏脸泛红,带着几分羞恼道:“耀儿!你……你胡说什么!你父皇已经下令,任何人不得与你接触……我来看你已是不已,怎敢……再与你行苟且之事!”
  李耀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他颓然地跌坐在地上,喃喃道:“母后,您就真的如此狠心,眼睁睁看着儿臣在这里活活憋死吗?”
  苏月心看着儿子痛苦的模样,心中也有些不忍。她沉吟了片刻,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她咬了咬下唇,脸上露出一丝复杂而古怪的表情,缓缓说道:“耀儿,母后……母后不能亲自给你……不过……”
  她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声音也变得有些飘忽:“不过,母后可以让你……让你看着母后被别人肏……你自己……你自己弄出来,好不好?这样……也算是解了你的燃眉之急……”
  李耀闻言,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他看着苏月心,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苏月心却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她深吸一口气,对着牢房外候着的亲信宫女低声吩咐了几句。很快,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传来,五个身材高大、肌肉虬结的黑奴,在宫女的带领下,走进了这条阴暗的甬道,来到了李耀的牢房外。
  这五个黑奴,正是苏月心之前在未央宫中蓄养的黑奴。他们个个身高超过七尺,皮肤黝黑如墨,浑身上下散发着原始而狂野的雄性气息。最令人心惊的是他们胯下那话儿,即使在疲软状态下,也如小儿手臂般粗长,狰狞可怖。
  苏月心看到这些黑奴,眼中立刻闪烁起兴奋而谄媚的光芒。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款款走到那几个黑奴面前,脸上带着讨好而淫荡的笑容,声音更是娇媚入骨:“昆塔……我的宝贝们……你们可来了……本宫……本宫想死你们了……”
  她伸出雪白柔嫩的小手,在那几个黑奴粗壮黝黑的胳膊上轻轻抚摸着,感受着他们那坚实如铁的肌肉,眼中充满了崇拜与迷恋。她甚至踮起脚尖,在那最强壮的黑奴昆塔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娇声道:
  “昆塔,你今天……可要好好疼爱本宫哦……本宫的身子……可是为你准备的……”
  那几个黑奴发出低沉的笑声,看向苏月心的目光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欲望与占有。他们粗大的手掌毫不客气地在苏月心那丰腴的身体上游走,揉捏着她那对硕大的乳房和挺翘的肥臀,引得苏月心发出一阵阵娇媚的呻吟。
  李耀在牢房内看着眼前这不堪入目的一幕,气得浑身发抖,目眦欲裂。他不敢相信,自己的母亲,大梁国曾经的皇后,竟然会与这些低贱的黑奴如此淫乱不堪!
  苏月心似乎完全忘记了牢房内还有自己的儿子,她对着那几个黑奴娇媚地说道:“宝贝们,今天……本宫要你们一起……一起伺候本宫……就在这里……让本宫的儿子……也好好开开眼界……”
  说完,她便主动解开了自己的宫装,露出了里面雪白滑腻的胴体。那对世间罕有的巨型乳房,随着她的动作波涛汹涌,深紫色的乳晕中央,嫣红的乳头早已硬挺如珠,不断泌出乳白色的奶水。她那纤细的腰肢,与丰满挺翘的雪臀,形成了夸张而诱人的曲线。
  黑奴们发出一阵兴奋的吼叫,如同饿狼般扑了上来,将苏月心团团围住。他们粗暴地撕扯着她身上仅存的衣物,贪婪地亲吻、舔舐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苏月心则发出一阵阵浪荡入骨的呻吟,主动张开双腿,迎接那些狰狞可怖的黑肉棒。
  很快,苏月心便被一个黑奴扛了起来,双腿大张地架在他的肩上,另一个黑奴则从后面抱住她的腰,将那根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插入了她泥泞不堪的骚穴之中。紧接着,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黑奴也纷纷加入了战团,有的含住她不断滴奶的乳头用力吮吸,有的则用那粗大的肉棒在她身体的其他部位肆意摩擦、抽插。
  “哦……啊……昆塔……你好厉害……你的肉棒……好大……好硬……要……要把本宫肏死了……啊……太舒服了……用力……再用力一点……”苏月心在几个黑奴的轮番奸淫下,发出一阵阵高亢而淫荡的浪叫,她的身体剧烈地扭动着,丰满的巨乳和肥臀随着黑奴们狂野的动作而剧烈晃动,奶水混合着淫水四处飞溅,场面淫靡到了极点。
  她似乎完全沉浸在这种被异族猛男集体轮奸的极致快感之中,脸上露出了满足而销魂的表情,口中不断发出对那些黑肉棒的赞美与渴求。
  李耀在牢房内看着这如同地狱般的一幕,双眼赤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他发出野兽般的咆哮,疯狂地撞击着铁栏,想要冲出去阻止这一切,但那坚固的铁栏却纹丝不动。他的母亲,在他面前,被一群黑奴如同对待母狗般肆意奸淫,而他却无能为力!这种极致的羞辱与愤怒,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彻底吞噬。
  “啊……啊……母后……不要……不要啊……”李耀发出绝望的嘶吼,声音凄厉而悲凉。
  苏月心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她微微转过头,对着牢房内的李耀露出了一个妩媚而残忍的笑容,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喘息:
  “耀儿……你看……母后……母后是不是……很淫荡……这些……这些黑奴的肉棒……可比你的……厉害多了……你也……你也快点自己弄出来吧……别……别浪费了这……这大好春光……啊……”
  说完,她便再次投入到与黑奴们的疯狂淫乐之中,发出一阵阵更加浪荡的呻吟。
  李耀看着母亲那副下贱无耻的模样,听着她那些不堪入耳的浪言浪语,心中最后的一丝希望也彻底破灭了。他感到一阵天旋地转,鲜血从嘴角溢出。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荒唐而淫靡的闹剧终于结束了。黑奴们在苏月心体内留下了大量的浊液,然后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苏月心瘫软在地上,浑身沾满了精液与汗水,脸上却带着一丝餮足后的潮红。
  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走到李耀的牢房前,看着失魂落魄的儿子,淡淡地说道:“耀儿,母后……母后走了……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天牢,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游戏。
  李耀呆呆地看着苏月心离去的背影,眼神空洞,面如死灰。他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狂笑,笑声中充满了无尽的悲凉与绝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母后……你这个贱人!淫妇!我恨你!我恨你啊!”
  他笑着笑着,眼中流出了血泪。他猛地站起身,用尽全身力气,向着坚硬的牢房墙壁狠狠撞去!
  “砰!”一声闷响。
  鲜血顺着墙壁流淌下来,染红了冰冷的石砖。李耀的身体缓缓滑落在地。
  当李阙得知李耀在天牢中撞墙自尽的消息时,勃然大怒。虽然李耀犯上作乱,但毕竟是他的亲生儿子,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让他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他立刻下令,彻查此事,务必找出李耀自尽的真相。
  苏月心得知李阙要调查此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她生怕自己蓄养黑奴,并在天牢中当着李耀的面与黑奴淫乱的事情败露,那她可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情急之下,她立刻秘密召见了左丞相苏信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当然是掐头去尾,隐瞒了最关键的部分)告知了他,并哭着哀求苏信鸿帮她处理掉那几个黑奴,消灭证据。
  苏信鸿是苏月心的侄子,苏氏一族的利益与苏月心息息相关。他虽然对苏月心的所作所为感到震惊和不齿,但为了保全苏月心和苏氏家族,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当晚,苏信鸿便派出了心腹死士,潜入宫中,将那五个曾经带给苏月心无尽快乐的黑奴,尽数秘密处死,尸体也被处理得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21 00:02:08

第四十章
  李阙本以为内乱已平,江山重固,龙体虽有不豫,但有宁柳儿这般“仙子”在侧调养,总有恢复之日。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积聚。
  步风自上次在李阙面前公然携走李烟笼,将这位前朝长公主、当朝皇妃在“逸风堂”内颠鸾倒凤,夜夜笙歌,极尽淫乐之后,最初的新鲜感与征服欲渐渐消退。李烟笼那又纯又欲的狐媚脸蛋,那经过李阙悉心调教后在床笫之间无比放荡的媚态,虽然依旧能勾起他的兽性,但终究是日日品尝,难免有些腻了。   这位被誉为“天下第一俊彦”的蓬莱岛传人,骨子里便是喜新厌旧、追求极致刺激的性子。他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里,燃烧着永不满足的野心与欲望,不仅仅是针对权势,更是针对这世间所有的绝色美人。大梁后宫佳丽三千,如同一个巨大的宝库,等待着他去发掘与“品鉴”。
  于是,在李烟笼的“协助”与引荐之下,步风开始堂而皇之地出入李阙的后宫。他仗着自己那身惊世骇俗的武功——远非此刻的李阙所能抗衡——以及背后那神秘莫测的蓬莱仙岛背景,行事愈发肆无忌惮。
  他时常在御花园中“偶遇”那些出来散心的妃嫔,以其俊美无俦的容颜与风趣洒脱的谈吐,轻易便能博得那些久旷深宫的女人们的好感。有时,他甚至会直接闯入某些偏僻宫苑,对那些容貌尚佳的妃子、贵人乃至寻常宫女,略施手段,便能引诱上钩,行其好事。一时间,后宫之中人心惶惶,却又夹杂着一丝异样的骚动与期待。
  李阙对此自然是怒火中烧,屈辱无比。他身为九五之尊,富有四海,如今却连自己的后宫都无法守护,任由一个外来者如入无人之境,肆意染指他的女人。每一次听闻步风又与哪位妃嫔传出风流韵事,他都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立刻拔剑将那厮碎尸万段。
  然而,理智告诉他,他不是步风的对手。强行出手,只会自取其辱,甚至可能引火烧身。他只能将这滔天的恨意与屈辱死死压在心底,表面上不动声色,暗中却在寻找反击的机会。他那双曾经锐利如鹰的眸子,此刻充满了血丝与阴鸷。
  这一日,步风在揽月殿与皇贵妃闵柔一番翻云覆雨之后,正赤裸着精壮的上身,由闵柔这位身材高大健美、英气勃勃的女武将亲自为他擦拭汗水。闵柔虽然年过六旬,但驻颜有术,依旧保持着四十许的容貌,肌肤紧致,身材更是凹凸有致,充满了成熟妇人的野性魅力。她那双眸子此刻水光潋滟,显然刚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看向步风的眼神充满了痴迷与崇拜。
  “步公子,您可真是……天神下凡一般……妾身这辈子,从未……从未有过这般快活……”闵柔喘息着,声音沙哑而妩媚,她那双曾经执掌千军万马的手,此刻却温柔地在步风古铜色的胸膛上游走。
  步风懒洋洋地靠在锦榻上,享受着闵柔的服侍,心中却在盘算着下一个目标。苏月心那骚媚入骨的皇后,他早已垂涎三尺,只是碍于宁柳儿的面子,以及李阙盯得紧,暂时不好下手。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逸风堂”的弟子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跪地禀报道:
  “堂主!不好了!蓬莱仙岛……来人了!说是……说是奉了青云老祖之命,特来捉拿您回去问罪!”
  步风闻言,眉头微微一挑,嘴角却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哦?老头子终于坐不住了?来的是谁?”
  “是……是瑶光夫人!”那弟子声音有些颤抖。
  “瑶光……师娘?”步风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那是一种混合着欲望、戏谑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的复杂神色。他挥了挥手,示意那弟子退下,然后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对闵柔道:“闵妃,你且在此等候,本公子去去就来。”
  逸风堂正厅之内,气氛凝重如冰。一位身着九霄云锦裁制的流霞霓裳,发绾十二支玉胜,胸悬八宝璎珞的绝色女子,正端然稳坐于主位之上。她身形兼具母性的丰腴与仙灵的飘逸,行走时足下仿佛有金莲绽放,周身隐约环绕着《天元经》残卷所化的七十二道玄奥篆文。丰肌秀骨,冰姿玉质,眉宇间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庄严气度,正是蓬莱岛主夫人,执掌《九霄律典》的执法长老,被修道之人尊称为“寒玉圣母”的瑶光夫人。
  然而,最令人挪不开视线的,却是她那被流霞霓裳勾勒得惊心动魄的爆乳肥臀。那对乳房,简直不似凡间之物,其雄伟硕大,远超常人想象,仿佛是两座巍峨雪山,高耸入云,将那本就华美的霓裳撑得鼓胀欲裂,似乎下一刻就要破衣而出。乳峰之高耸,乳量之丰沛,已然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行走之间,那两团巨大的雪白肉球便会随之波涛汹涌,荡漾出令人目眩神迷的弧度,仿佛蕴藏着无穷无尽的生命力和魅惑。
  而她的臀部,更是丰腴到了极致,肥美挺翘,圆润饱满得如同熟透了的蜜桃,又似满月般浑圆。那惊人的曲线从纤细的腰肢处猛然向外扩张,形成一道夸张至极的S形,将霓裳的后摆高高撑起,行走之时,那两瓣肥硕的臀肉便会随着莲步轻移而微微颤动,带起阵阵香风,仿佛拥有某种魔力,能将人的魂魄都吸进去。那是一种超越了世俗审美的极致丰腴,是造物主最得意的杰作,充满了原始的诱惑与母性的光辉。
  她那双凤目清冷如寒潭,此刻正一瞬不瞬地盯着缓步走入厅内的步风,声音也如冰玉相击,带着几分森然:“步风,你可知罪?”
  步风脸上依旧挂着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他走到瑶光夫人面前,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那丰腴惹火的曲线上游走,尤其是在她那被透明冰蚕丝紧紧缠绕、压迫得几乎要炸裂开来的爆乳,以及那因常年佩戴“束仙带”而显得格外纤细,却又与那肥硕巨臀形成强烈对比的腰肢上,停留了许久。
  “师娘,弟子何罪之有?不过是在这凡尘俗世之中,略微历练一番罢了。”步风轻佻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
  瑶光夫人冷哼一声,眼中寒光更盛:“历练?你私自下山,在京城搅弄风云,成立逸风堂,插手皇室争斗,如今更是淫乱后宫,桩桩件件,哪一件不是触犯了蓬莱门规?老祖已经动了真怒,命我即刻将你押回蓬莱,听候发落!”她这番话说得义正辞严,威势十足,厅内的逸风堂弟子们个个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然而,就在遣退了所有闲杂人等,密室的门扉“吱呀”一声合拢之后,瑶光夫人脸上那冰冷的威严瞬间如同春雪般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娇媚入骨的红晕与急切的渴望。她那双清冷的凤目此刻水光潋滟,仿佛能滴出水来,哪里还有半分“寒玉圣母”的模样,分明就是一个思念情郎已久、欲火焚身的浪货。
  她不等步风开口,便如乳燕投林般扑入步风怀中,雪白柔嫩的藕臂紧紧缠绕着他的脖颈,丰腴惹火的胴体更是毫无顾忌地在他身上厮磨着,那对被冰蚕丝束缚的、仿佛要撑破天际的爆乳,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到其惊人的弹性和热度,每一次摩擦都像是两座柔软的火山在喷发。
  “步郎……我的好步郎……奴家……奴家可想死你了……”瑶光夫人的声音娇嗲酥媚,带着浓浓的鼻音,与方才那清冷威严的声线判若两人。她仰起那张美艳绝伦的脸庞,主动将嫣红的樱唇送了上去,急切地索取着步风的吻。
  步风低笑一声,对于师娘这般“变脸”早已习以为常。他低下头,准确地捕捉到那两片柔软的唇瓣,舌尖长驱直入,在她香甜的口腔内肆意搅弄、勾缠,吮吸着她的津液。
  “唔……嗯……步郎……”瑶光夫人被他吻得浑身发软,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身体更是如同没有骨头般瘫软在步风怀里,任由他那双不规矩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步风的吻霸道而炽热,充满了侵略性。瑶光夫人热情地回应着,她修炼的《九转凰劫经》,本就需要以情欲为引,方能突破瓶颈,此刻在步风这般强烈的挑逗下,体内的情潮早已汹涌澎湃,几乎要将她吞噬。
  “师娘,你这般急色,就不怕老头子知道了,扒了你的皮?”步风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沙哑而充满磁性,带着一丝戏谑。
  “哼……那个老东西……他只知道闭关修炼……哪里还顾得上我……”瑶光夫人娇嗔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幽怨与不满,“步郎……奴家不管……今夜……你定要好好疼爱奴家……把这些日子欠下的……都补回来……”
  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用自己那丰满挺翘、肥美得仿佛能夹断铁棍的巨臀,在步风那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上磨蹭着,感受着那惊人的热度与尺寸,眼中闪烁着兴奋而饥渴的光芒。那两瓣肥硕的臀肉,每一次扭动都带起一阵令人血脉偾张的肉浪。
  步风低笑一声,不再多言,拦腰将她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向内堂的密室。密室之内,床榻柔软,纱幔低垂。步风粗暴地撕开瑶光夫人身上那件华美的流霞霓裳,刹那间,一具完美无瑕、丰腴惹火的雪白胴体便暴露在空气之中。
  那对因修炼异常丰满、简直堪称“神山”的壮丽乳房,此刻彻底挣脱了束缚,如同两座巍峨的雪山般耸立着,其顶端的嫣红乳珠,早已硬挺如宝石,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乳晕处,那枚被冰魄符遮盖的“赤凰纹”,此刻也因情动而隐隐有光华流转。她的腰肢纤细到了极致,仅有一尺六寸,而那丰腴肥美的巨臀,则呈现出一种夸张至极的蜜桃弧线,仿佛能将整个世界都包裹进去。
  步风眼中闪烁着贪婪的火焰,他低下头,滚烫的唇舌在那对几乎要垂到腰间的爆乳上肆意游走,用牙齿轻轻啃咬着那坚韧的冰蚕丝。瑶光夫人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嗤啦!”一声轻响,那坚韧的冰蚕丝终于被步风扯断。刹那间,那对被压迫已久的爆乳如同挣脱了牢笼的玉兔,猛地弹跳而出,掀起一阵惊心动魄的乳浪,伴随着一声细微却清晰的“嗡”鸣,正是“乳浪震”的音攻之兆!那乳量之丰沛,简直如同两条奔涌的乳泉,让人叹为观止。
  “师娘,你这宝贝,可真是越来越大了……简直是人间胸器啊!”步风低吼一声,张开大口,猛地含住了一只颤巍巍的雪乳,贪婪而用力地吮吸起来。另一只手则在她那光洁如玉、弹性惊人的肥臀上肆意揉捏,感受着那惊人的肉感和弹性。
  “嗯……啊……小风……我的好郎君……快……快肏我……奴家……奴家这大奶子和大屁股……都快被你揉坏了……”
  瑶光夫人媚眼如丝,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双手却主动解开了步风的衣带,握住了那根早已狰狞毕露的巨物,用自己柔嫩的小手上下撸动着,感受着那惊人的脉动。她乳晕处的“赤凰纹”此刻已然彻底显现,化作一只浴火燃烧的凤凰图腾,散发出妖异而诱人的光芒。
  步风吮吸够了这甘美的乳汁,这才略微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丝暧昧的乳白色痕迹。他看着怀中早已意乱情迷、娇喘吁吁的绝色师娘,眼中满是征服的快意与浓烈的欲火。
  他毫不迟疑地分开她那双雪白粉嫩、修长匀称的玉腿,露出腿心处那片早已泥泞不堪、泛着水光的神秘幽谷。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握住自己那根早已怒张勃发、青筋贲现的狰狞肉棒,对准那片湿滑娇嫩的肉道入口,腰身猛地一沉!
  “噗嗤!”一声,沉闷而清晰的入肉声响起。
  “哦……啊啊……好……好大……好硬……要……要被你肏死了……我的好郎君……你……你可真猛……比那老东西……强上百倍……奴家这骚穴……都要被你肏烂了……”瑶光夫人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那根从未体验过的、带着滚烫热度的粗大肉棒,蛮横地撕开了她紧致柔嫩的甬道,带着一种毁灭一切的力道,狠狠地贯穿了她的身体,直捣最敏感的花心深处。
  极致的充实感与撕裂般的痛楚交织在一起,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发出破碎而高亢的呻吟。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那对爆乳更是如同两座即将喷发的火山般汹涌起伏,而那肥臀则在她身下疯狂地迎合扭动,淫靡的汁液四处飞溅。
  步风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双臂紧紧箍住瑶光夫人不断扭动的纤腰,在她那紧致湿滑、温暖销魂的阴道中,展开了狂风暴雨般的大开大合的抽插。他每一次的深入,都仿佛要将自己的全部楔入她的身体深处,狠狠碾过她最敏感的嫩肉;每一次的拔出,都带出大股大股混杂着她体液的淫水,在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肉体剧烈拍击的“啪啪”声响彻整个密室,与瑶光夫人那遏制不住的、带着哭腔的浪叫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惊心动魄、淫靡至极的乐章。
  高贵的蓬莱岛主夫人,此刻在步风的身下,早已不见了往日的冰冷与庄严,她如同一叶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舟,只能无助地承受着这个孽徒的侵犯与给予的极致快感。她的呻吟浪语,她扭动的腰肢,她飞溅的淫水,无一不展现出她最原始、最放荡的一面。
  一番天翻地覆、激烈无比的交合之后,步风发出一声满足的咆哮,将自己积攒已久的、滚烫灼人的阳精,尽数喷射在瑶光夫人温热而不断翕张的子宫深处。那股灼热的精液烫得瑶光夫人浑身剧颤,高潮的余韵如同潮水般一波波袭来,让她发出一连串细碎而满足的娇吟,最终彻底瘫软在步风的怀中,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汗水混杂着精液,将她的身躯染得一片狼藉不堪。
  她慵懒地倚在步风坚实的臂弯里,媚眼如丝,声音沙哑而带着一丝餮足后的慵懒:“好郎君……你……你可真是……把奴家肏得……魂儿都没了……不过……这次……老祖是真的动怒了……你若不随我回去……他……他定会亲自出手……到那时……奴家……奴家也护不住你……”
  步风低笑一声,宽厚的大手在她那依旧微微颤抖的纤细柳腰上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感受着掌下肌肤的滑腻与弹性,目光却在她那依旧挺拔高耸的爆乳和肥美无匹的巨臀上流连忘返。他知道瑶光夫人所言非虚,青云老祖的修为深不可测,已达半仙之境,真要动起手来,他还真不是对手。
  “师娘放心,弟子自有分寸。”步风在她汗湿的额头印下一吻,“待我处理完京城这点琐事,便随师娘一同返回蓬莱便是。”
  瑶光夫人这才略微松了口气,但心中依旧有些不安。她知道步风野心极大,绝非甘于人下之辈,此番回山,恐怕又是一场风波。
  就在瑶光夫人与步风在逸风堂内颠鸾倒凤之际,李阙也得知了蓬莱仙岛来人的消息。当他听闻来者是蓬莱岛主夫人瑶光,并且亲眼在宫墙之上远远瞥见了瑶光夫人那如同九天玄女下凡般的身影与气度,以及那即使隔着遥远距离也能感受到的、惊世骇俗的爆乳肥臀轮廓时,整个人都惊呆了。
  他从未见过如此绝色的女子!那是一种融合了母性光辉与仙灵飘逸,兼具庄严与妩媚的极致之美。尤其是她身上那股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以及那不怒自威的强大气场,还有那足以令任何男人疯狂的爆乳肥臀,更是让李阙心神俱震,生出强烈的占有欲。
  他立刻下令,备上厚礼,亲自前往逸风堂拜会瑶光夫人。
  当李阙见到刚刚经历了一番激烈情事,脸上尚带着一丝未褪尽的潮红,眉宇间却依旧保持着几分清冷威严的瑶光夫人时,更是惊为天人。特别是当他近距离看到瑶光夫人那几乎要将衣衫撑爆的饱胀滚圆坚挺的大奶子,以及那仿佛能坐塌山河的肥臀时,更是口干舌燥,心跳如雷。他强压下心中的悸动,以大梁国君的身份,向瑶光夫人表达了敬意,言辞恳切,态度谦恭。
  瑶光夫人对李阙这位雄才大略的帝王,倒也并无恶感。虽然他此刻形容略显憔悴,但眉宇间的帝王之气犹存,言谈举止也颇有分寸。她对李阙的遭遇也略有耳闻,心中对他那“不举”的隐疾,倒是生出几分修道者的悲悯。
  “陛下客气了。贫道此次前来,乃是奉师门之命,捉拿劣徒步风回山。叨扰之处,还望陛下海涵。”瑶光夫人声音清冷,却也带着几分客套。这番话,自然是说给李阙和在场的其他人听的。
  李阙见瑶光夫人对自己并无敌意,心中暗喜,连忙说道:“仙子言重了。步公子乃人中龙凤,朕亦是十分欣赏。只是……朕近日偶感不适,听闻仙子道法高深,不知可否……为朕略作诊治?”他这是抱着万一的希望,想请瑶光夫人看看自己的隐疾。
  瑶光夫人闻言,沉吟片刻。她精通家族秘传的“九转回春术”,能令枯木逢春,对于李阙这种因修炼走火入魔导致的阳气亏损,倒也并非束手无策。她本着修道者的慈悲心肠,正欲开口应承。
  就在此时,一道清丽的身影款款走入,正是宁柳儿。她对着瑶光夫人盈盈一拜,柔声道:
  “瑶光夫人安好。陛下龙体之事,柳儿一直在为陛下调理。只是陛下此疾,乃是冲击“潩水证道”所致,根基受损,非一日之功可以痊愈。且柳儿近日发现,陛下体内似乎还有一股外来邪气郁结,若冒然施以强力医治,恐怕会引发更严重的反噬。依柳儿浅见,此事还需从长计议,缓缓图之,方为上策。”
  宁柳儿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滴水不漏。她自然不希望李阙的性功能恢复,那样会严重影响她情郎步风“征服”李阙后宫的宏图大业。她必须阻止瑶光夫人出手。
  瑶光夫人听了宁柳儿的话,又见她神色坦然,不似作伪,心中也有些认同。毕竟李阙的身份特殊,他的病症也确实复杂,若真是自己冒然出手,万一出了差错,反而不美。更何况,她此行的首要任务是带步风回山,不宜节外生枝。
  于是,瑶光夫人对李阙歉然道:“陛下,既然宁仙子已在为陛下调理,且对陛下病情更为熟悉,贫道便不班门弄斧了。待贫道处理完师门事务,日后若有机会,再与陛下一同探讨医道。”
  李阙闻言,虽然有些失望,但也无可奈何,只能强颜欢笑道:“仙子言之有理,是朕心急了。”
  ……
  次日,步风把逸风堂的事务都与李烟笼交接清楚后便要离去,没想到宁柳儿这时候急匆匆赶了过来。
  她拉住步风的衣袖,美眸中带着一丝哀求与不舍:“步郎,你……你真的要走吗?柳儿……柳儿舍不得你……带柳儿一起回蓬莱好不好?”
  步风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但看着宁柳儿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语气还是放缓了几分:“柳儿,你留在京城,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附在宁柳儿耳边,低声说道:“你与烟笼一同,设法联络并收拢江湖七大门派的势力,为我日后一统天下,奠定基础。此事非你莫属。待我处理完蓬莱之事,自会回来寻你。”
  宁柳儿听了步风的安排,虽然心中依旧不舍,但也知道这是步风的宏图大计,不容有失。她用力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步郎放心,柳儿定不负所托!”
  步风满意地笑了笑,在那张绝美的仙子脸颊上轻轻捏了一把,然后便头也不回地随着瑶光夫人,化作两道流光,消失在天际。
  李阙得知步风随瑶光夫人离去之后,心里那块大石头总算是落地了。
  步风在京城才没待多久,就已经把他多年深爱的姑姑李烟笼抢走,而且据说闵柔、宁柳儿也被他肏了。李阙虽然愤怒,但是深深忌惮步风的可怕实力而不敢跟他翻脸,只能庆幸这个瘟神离去了。要是让他再多待几天,恐怕后宫那些骚婊子都要臣服于他了。
  不过瑶光夫人的绝世仙姿,特别是那惊天动地的爆乳肥臀,也在他心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可现在的他是个废人,又怎敢奢求这种绝世仙母的青睐呢?只能在心里面望洋兴叹罢了。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21 00:15:26

第四十一章
  大乱之后,京城平静了一段时间。
  夏末秋初,宫中树叶开始泛黄,一丝凉爽悄然降临大梁皇城。未央宫内,苏月心独坐于绣榻之上,素手托腮,眉宇间满是忧思。自从李耀死后,她心中空落落的,那种撕裂般的痛苦时常在夜深人静时侵袭而来。
  这日,她坐在琉璃镜前梳妆,目光却是呆滞的。宫女们小心翼翼地为她梳理着那乌黑的长发,不敢发出丝毫声响。苏月心看着镜中的自己,依旧是那美艳无双的容颜,依旧是那凝脂般的雪白肌肤,可她却恍惚觉得似乎老了许多。
  “耀儿……”她轻轻地唤了一声,声音几不可闻。
  一滴晶莹的泪珠无声地滑落她的脸颊,落在丰满坚挺的巨乳上。就在这时,她忽然感到一阵熟悉的胀痛,低头一看,雪白的纱裙前襟已被洇湿了两片。她几乎是本能地环抱住自己的胸脯,那对盈满了奶水的巨乳在她自己的挤压下,竟然有丝丝的乳汁从嫣红的乳头中渗出,将本就湿润的衣襟浸得更加透明。
  “都下去吧。”苏月心挥了挥手,宫女们顿时鱼贯而出,只留下她一人独处。
  等到宫女们全部退去,苏月心才缓缓解开贴身的肚兜,露出那对白得晃眼的肥腻巨乳。双乳之丰盈,简直令人窒息,雪白的乳肉似乎要从指缝间溢出。而那两只巨大的乳晕,呈现出深邃的紫色,如同两颗硕大的紫宝石镶嵌在雪山之巅,更显得格外妖异诱人。两粒嫣红的乳头高高挺立,不断渗出乳白色的奶水,顺着乳峰流下,滴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尽管李阙早已过了吮乳的年纪,但他却始终对苏月心的巨乳和乳汁有着异常的迷恋,每次寝宫恩爱,必定会将那香甜的乳汁吸个干净,这也让她的乳汁分泌愈发旺盛。
  只是如今,李阙已无法行周公之礼,更遑论吸吮她的乳汁。李耀倒是也喜欢吸吮,但如今也已经不在人世……那些大鸡巴黑奴老公也没了……想到这里,苏月心觉得十分孤苦。
  她轻轻地捏住自己的乳头,挤出一股股乳白色的奶水,以缓解胀痛。可没有人吸吮的话,这胀痛感便一直难以完全消除。一时间,空虚与寂寞涌上心头。
  就在此时,宫女来报,李阙前来探望。苏月心连忙拭去眼泪,匆忙整理好衣衫。李阙走进殿内,看到苏月心面色憔悴,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但表面上仍是那副淡漠的样子。
  “母后近日可好?”李阙问道,语气却不冷不热。自从上次看到她在步风面前发骚,李阙心中对苏月心的感情便十分复杂。一方面是愤怒,一方面却又无法割舍这个相伴多年的妻子和母亲。
  “多谢陛下挂念,臣妾……臣妾很好。”苏月心低下头,声音有些颤抖。
  李阙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随后叹了口气道:“朕来是想告诉你,朕已经下旨将李耀的尸骨葬入皇陵,毕竟是朕的亲子,虽犯下大错,但死者为大。”
  苏月心闻言,眼中泪水再次涌出,跪倒在地,泣不成声:“多谢陛下……多谢陛下……”
  李阙走上前,将她扶起,眼中闪过一丝柔软:“起来吧,朕知道你这些日子心里不好受。”
  苏月心依偎在李阙胸前,感受着这个曾经给予她无限温暖的男人的体温。突然,她想到了什么,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期盼:“陛下,臣妾……臣妾有个请求。”
  “说吧。”李阙温声道。
  “臣妾想……想收养一个孩子。”苏月心轻声说道,“自从耀儿不在了,臣妾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不知陛下可否恩准臣妾收养一个孩子,也好有个寄托。”
  李阙闻言,眉头微蹙。他几乎是立刻想到了李耀曾经对苏月心做过的事情。让她收养一个孩子?会不会历史重演?再看看苏月心那期待的眼神,他一时间也不忍心拒绝。
  “此事……”李阙迟疑了片刻,“若真要收养,也得是皇族中人,否则有违祖制。”
  “陛下说得是。”苏月心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臣妾听闻,东云王爷那一脉有位远房侄子,名唤李晨轩,年方十五,父母双亡,如今孤苦伶仃。不知陛下可否恩准将他接入宫中,由臣妾抚养成人?这既是行皇家的慈悲之举,也能让臣妾有个依靠。”
  李阙沉思良久,内心深处其实是极不情愿的,但看着苏月心那恳切的眼神,又不忍心拒绝。他暗想,只要严加看管,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便点了点头:“既然爱妃有此心意,朕便准了。朕这就下旨,派人去将李晨轩接入宫中。”
  苏月心闻言大喜,连忙跪地谢恩:“臣妾谢陛下隆恩!”
  李阙扶起她,柔声道:“起来吧,这些年你为朕生儿育女,辛苦了。如今朕的病情虽然有所好转,但还是不能与你行周公之礼,委屈你了。”说着,他的手不自觉地抚上了苏月心的脸颊,那曾经令他疯狂的美艳容颜,如今依旧令他心动。
  苏月心握住他的手,柔声道:“陛下无须自责,臣妾愿意等,等陛下病愈的那一天。”
  李阙苦笑一声,他知道以自己目前的状况,怕是难以满足这位饥渴的皇后。
  “好了,朕还有朝政要处理,先行告退。”说完,李阙转身离去,留下苏月心一人站在殿中。
  ……
  十日后,李晨轩被接入宫中。
  当苏月心第一次见到李晨轩时,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失望。这个所谓的皇室远亲,生得又黑又丑,身材矮小,牙齿还长得有些歪。但转念一想,这样或许更好,至少不会引起李阙的猜忌。
  “小小年纪就失去双亲,真是可怜。”苏月心露出一丝怜悯的神色,轻抚李晨轩的头顶,“从今以后,你就住在未央宫,本宫会好好照顾你的。”
  李晨轩低着头,看起来怯生生的,但没人注意到他眼底闪过的一丝精光。他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多谢皇后娘娘收留,小人……不,晨轩感激不尽。”
  看着他那副乖巧的模样,苏月心心中的母性被迅速唤醒。她伸手将李晨轩扶起,温柔地说道:“起来吧,以后就不必多礼了。本宫既然收你为养子,你就叫本宫一声‘母后’便是。”
  “是,母后。”李晨轩怯怯地应道,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火热目光,眼神飞快地在苏月心那对傲人的巨乳上扫过。
  次日,李晨轩按规矩来到未央宫向苏月心行晨安礼。
  苏月心正坐在锦榻上用膳,看到李晨轩前来,便示意他坐在自己身边:“晨轩,来,尝尝这些膳食,都是御膳房特意为你准备的。”
  李晨轩谢过之后,便小心翼翼地坐在了苏月心身边。锦榻之上摆满了山珍海味,荤素搭配得宜,色香味俱全。李晨轩那双略显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贪婪,但他装作很有礼数的样子,小口小口地吃着。
  苏月心看着他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心中更是怜惜,亲自为他布菜:“不必拘束,想吃什么尽管说。”
  就在此时,李晨轩似乎是吃得太急,一个不小心,手中的茶杯晃动,滚烫的茶水瞬间洒在了苏月心的胸前。
  “啊!”苏月心惊呼一声,那滚烫的茶水透过薄纱,瞬间浸湿了她的衣襟,露出了里面的春光。
  “对不起,母后!对不起!是晨轩不小心……”李晨轩连忙跪倒在地,神色慌张,“晨轩这就帮母后擦干净!”
  还不等苏月心反应过来,李晨轩已经拿起身边的丝帕,凑到她胸前,极其“专注”地为她擦拭着。苏月心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但又不好责备这个看起来诚惶诚恐的养子。
  “没关系,不烫,你起来吧,让宫女来就好。”苏月心柔声道,试图让李晨轩停下。
  然而,就在这一刻,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李晨轩突然凑上前,隔着被茶水浸湿的薄纱,含住了苏月心的乳头!
  “啊!”苏月心惊呼一声,浑身如遭雷击,急忙推开李晨轩,“你……你这是做什么!”
  李晨轩一脸无辜地抬起头,眼中噙着泪水:“母后,晨轩看您胸口被烫红了,想帮您降温……人们都说口水可以消肿止痛……晨轩是好心……”
  苏月心又羞又怒,但看着这个年仅十五岁的少年那副似乎真的很懊悔的样子,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责备。更何况,他的那一吸,竟然让她的乳头传来一阵异样的快感,那敏感的蓓蕾在刹那间就硬了起来。
  “这……这不妥,快起来,今日就到这里吧,你先回去。”苏月心强忍着胸口的异样感觉,勉强镇定地说道。
  李晨轩低头应了一声,乖乖地退了出去。然而在转身的一刹那,他的嘴角却勾起一抹得逞的微笑。
  苏月心在李晨轩离开后,立刻解开衣襟,检查自己的胸口。那被李晨轩含住的乳头,此刻正高高挺立,如同熟透的樱桃般嫣红。更让她惊讶的是,一丝丝乳白色的奶水正从乳头缓缓流出,显然是刚才被李晨轩那一吸,勾起了她体内的母性分泌。
  “这个孩子……”苏月心轻轻摇头,心中既是羞恼,又有一丝说不出的异样感觉。
  那天晚上,苏月心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李晨轩变成了一个婴儿,正贪婪地吮吸着她的乳汁。那吮吸的力道和频率,竟让她在梦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她惊醒过来,发现自己的内裤已经湿透,而那对巨乳也胀痛难耐,奶水不断地渗出,打湿了整个肚兜。
  “这可如何是好……”苏月心轻轻擦拭着自己的乳汁,心中既困惑又羞愧。
  次日清晨,李晨轩如约而至,准备向苏月心行晨安礼。不过这一次,他并非像往常一样大大方方地走进来,而是在门外徘徊了许久,像是在犹豫什么。
  “是晨轩吗?”苏月心问道。
  “是……是的,母后。”李晨轩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听起来像是哭过。
  “进来吧。”苏月心说道,她已经打定主意,要好好告诫一下这个孩子,昨天的行为是绝对不允许的。
  李晨轩缓缓地走了进来,却只是站在远处,不敢靠近。他的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哭过,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让苏月心原本准备好的训斥之语瞬间化为乌有。
  “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吗?”苏月心关切地问道。
  李晨轩忽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泪水夺眶而出:“母后,晨轩有罪,晨轩昨天……晨轩昨天犯了大错,请母后责罚!”
  苏月心见他如此懊悔,心中的怒气消了大半,柔声道:“你还小,不懂事,起来吧,本宫不怪你。只是以后不可再如此无礼,知道吗?”
  李晨轩却没有起身,而是跪爬到苏月心脚下,抱住她的双腿,哭得更加伤心:“母后不知道,晨轩……晨轩其实是控制不住自己……”他抬起头,满脸泪水,眼中却闪烁着异样的光芒,“自从晨轩第一眼见到母后,就被母后的美貌所倾倒。晨轩知道自己卑微丑陋,不配仰望母后的天姿国色,但晨轩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对母后的仰慕之情……晨轩知道这是大不敬,是逾矩,请母后重重责罚!”
  苏月心听着这番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万万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憨厚老实的少年,竟会说出如此露骨的话来。更让她惊讶的是,听到这番告白,她的内心深处竟然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那种被年轻男子仰慕的快感,让她有些飘飘然。
  “你……你这孩子,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呢?”苏月心强作镇定,但声音却有些颤抖,“本宫是你的养母,你是本宫的养子,怎可有这等僭越之心?”
  李晨轩抬起头,眼中满是真挚:“晨轩知错了,请母后责罚。晨轩愿意受任何惩罚,只要母后不要赶晨轩走……”
  苏月心看着他那张丑陋却满是真诚的脸,心中莫名地软了下来。和那些俊美如玉却心思狡诈的男人们相比,这个长相平凡的少年似乎更加真实,更加单纯。她想起了自己那些年来的寂寞与空虚,想起了李阙的不举,想起了李耀的背叛与死亡,一时间,心中竟有一丝动摇。
  “起来吧,本宫不会赶你走的。”苏月心软声道,伸手擦去李晨轩脸上的泪水,“你还小,不懂这些事情的严重性。本宫暂且不怪你,但你以后一定要管好自己的心,不可再有这等非分之想,知道吗?”
  苏月心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措手不及,急忙抽回手,却发现自己的心跳竟然加速了。那种被崇拜、被需要的感觉,让她内心深处有一丝隐秘的满足。多少年了,自从李阙病后,她就再也没有被如此真诚地崇拜过。那些黑奴只会粗暴地占有她,而李耀则是纯粹的肉欲,从未有过这种近乎纯洁的仰慕。
  “好了,今天的早膳还没用,你来得正是时候,一起用吧。”苏月心强自镇定,转移话题道。
  这一次,李晨轩表现得极为乖巧,既不敢多看苏月心一眼,也不敢有丝毫僭越。这种刻意的克制,反而让苏月心心生怜惜。用膳完毕,李晨轩告退时,苏月心甚至主动留下了他。
  “晨轩,你知道吗,本宫最近感到很孤独。”苏月心倚在锦榻上,眼中带着一丝哀愁,“自从耀儿……自从耀儿不在了以后,宫中少了一个生气,本宫便想收养你,给这冷清的宫殿增添一些活力。可本宫没想到,你竟会有这等想法……”
  李晨轩低着头,声音颤抖:“晨轩知错了,母后。晨轩只是……只是太仰慕母后了。母后如此美丽,如此高贵,如此温柔,晨轩这样的丑小子能被母后收养,已经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了。”
  苏月心闻言,心中的怜爱更甚:“你这孩子,何必自卑?相貌只是外在之物,本宫看重的是你的心。”
  李晨轩抓住苏月心的手,在她光滑如玉的手背上轻轻一吻:“谢谢母后宽恕,晨轩一定谨记母后教诲。”
  李晨轩抬起头,眼中闪烁着真诚的光芒:“母后如此宅心仁厚,晨轩感激不尽。晨轩发誓,今后定当谨守本分,做一个懂事的好孩子,不让母后操心。”
  苏月心点了点头,心中却莫名地有些失落。不知为何,他这样的保证,反而让她有些不安与惋惜。
  “好了,今日你就陪本宫在花园中散散步吧,宫中的花开得正好。”苏月心站起身,轻声道。
  李晨轩欣喜地应了一声,小心翼翼地跟在苏月心身后,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御花园中,春意盎然,百花争艳。苏月心走在前面,丰满的身躯在轻薄的纱裙下若隐若现,那挺翘的臀部随着步伐轻轻摇曳,如同熟透的蜜桃,散发着致命的诱惑。李晨轩走在后面,虽然努力保持镇定,但眼中的火热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忽然,苏月心停下脚步,轻声道:“晨轩,过来,看这朵花。”
  李晨轩走到苏月心身边,低头看去。那是一朵刚刚盛开的牡丹,花瓣如同少女的脸颊般粉嫩,娇艳欲滴。
  “好美啊……”李晨轩由衷地赞叹道。
  “是啊,本宫最喜欢牡丹了,它象征着富贵与温柔。”苏月心轻声道,目光落在李晨轩的脸上,“晨轩,你知道吗?本宫很高兴有你的陪伴。”
  李晨轩抬起头,对上苏月心那双含情脉脉的美眸,心跳顿时加速。他犹豫了一下,轻声道:“母后,晨轩有一个请求……”
  “说吧。”苏月心温柔地说道。
  “晨轩想……想让母后抱抱晨轩。”李晨轩眼中满是渴望,“晨轩从小失去母亲,从未感受过母爱的温暖。昨日晨轩……晨轩虽有逾矩之处,但其实只是想感受一下母爱的温暖……”
  苏月心闻言,心中一软,伸出双臂:"过来吧,孩子。"  李晨轩迫不及待地扑进苏月心的怀抱,将头埋在她那对丰满柔软的巨乳之间。苏月心只感到一股暖流涌遍全身,那种被需要、被依赖的感觉,让她的母性本能瞬间被激发出来。她轻轻抚摸着李晨轩的头发,就像对待一个真正的儿子一样。
  然而,就在苏月心沉浸在这种温情之中时,她忽然感到一股奇异的感觉从胸口传来。低头一看,只见李晨轩的脸紧紧贴在她的乳房上,嘴唇正隔着薄纱轻轻地吮吸着她的乳头!
  “晨轩!你……”苏月心大惊,正要推开他,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发软,一股异样的快感顺着乳头直冲脑门,让她的身体轻轻颤抖起来。
  “母后,晨轩……晨轩只是想尝尝母爱的味道……”李晨轩抬起头,眼中满是渴望与恳求,“母后的奶水……晨轩闻到了……晨轩想尝一尝……就尝一口……”
  苏月心的脸唰地一下变得通红,她没想到自己的秘密竟然被这个少年发现了。正要斥责,却见李晨轩已经再次低下头,隔着薄纱更加用力地吮吸起来。
  “啊……不要……”苏月心无力地推拒着,但那股强烈的快感却让她的手臂失去了力气。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乳汁正通过薄纱,一点点地渗入李晨轩的口中。那种既羞耻又快感的感觉,几乎让她双腿发软,瘫倒在地。
  “够了!晨轩,够了!”苏月心终于使出全身力气,推开了李晨轩,但已经来不及了,她胸前的纱裙已经被奶水浸湿,乳白色的液体甚至从薄纱中渗出,滴落在地上。而李晨轩的嘴角,也挂着一丝乳白色的液体,证明他确实已经尝到了禁忌的滋味。
  “母后……晨轩错了……晨轩控制不住自己……”李晨轩跪倒在地,眼中满是懊悔与渴望的复杂神色,“母后的奶水……好甜……晨轩从未尝过如此美味……”
  苏月心浑身颤抖,既是羞耻,又是愤怒,但更多的,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与满足。这种被年轻生命依赖的感觉,让她内心深处的母性被完全唤醒。她捂着胸口,哑声道:“回去!立刻回去!本宫不想再见到你!”
  李晨轩满脸羞愧地退了出去,留下苏月心一人站在御花园中,风中凌乱。
  当晚,苏月心辗转难眠。她的乳房胀痛得厉害,奶水不断地渗出,弄湿了她的亵衣。往常这种情况,她会命人将李阙请来,让他帮她吸出来。但如今李阙病了,只能忍受着这难耐的胀痛。
  就在她难熬至极之时,殿外传来小小的脚步声。苏月心警觉地坐起身,低声问道:“谁?”
  “是……是晨轩,母后。”李晨轩怯怯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晨轩听说母后今晚难以入眠,特来问候。”
  苏月心咬了咬唇,心想这消息传得可真快,她明明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的情况。但胸口的胀痛实在难以忍受,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进来吧。”
  李晨轩推门而入,手中还捧着一杯热腾腾的参汤:“母后,这是晨轩特意为您熬的安神汤,听说可以安神助眠。”
  苏月心看着他那副孝顺的模样,心中的怒气消了大半。她接过参汤,轻抿一口,确实味道不错。
  “谢谢你,晨轩。本宫……本宫不怪你了。”苏月心柔声道,“只是你以后一定要明白,那种行为是绝对不可以的,知道吗?”
  李晨轩低着头,轻轻地"嗯"了一声,但那探向苏月心胸口的目光,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渴望。
  苏月心注意到了他的视线,不由得用手护住自己的胸口。然而,这个动作却让她的乳房受到挤压,一股奶水顿时涌出,将她的亵衣打湿了一大片。
  “母后……您……您还在涨奶吗?”李晨轩小心翼翼地问道,眼中满是关切,“晨轩听宫女们说,您……您的乳汁很旺盛,若不经常吸出来,会很难受……”
  苏月心的脸顿时红透,心中又羞又恼,但胸口的胀痛却愈发强烈。她的乳头在湿透的亵衣下高高挺立,每一次呼吸都带来一阵刺痛。
  “这……这不关你的事。”苏月心强作镇定道,“你回去吧,本宫会处理的。”
  李晨轩却没有离开,而是慢慢地靠近了苏月心的床榻,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母后,让晨轩来帮您吧。晨轩已经尝过了,晨轩知道怎么做才能让母后舒服……”
  苏月心惊讶地看着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憨厚老实的少年,竟会说出如此大胆的话来。她想要斥责他,但胸口的胀痛却让她无法开口。那对巨乳中的奶水似乎感应到了李晨轩的存在,变得更加汹涌,几乎要将她的亵衣撑破。
  “不行……这样不行……”苏月心摇着头,但声音中已经带上了一丝迟疑。
  李晨轩似乎察觉到了苏月心的松动,他慢慢地跪在床榻边,眼中满是恳求与渴望:“母后,请您相信晨轩,晨轩只是想帮助母后缓解痛苦……晨轩发誓,绝不会有任何逾越之意。”
  苏月心犹豫了。她看着李晨轩那张丑陋却真诚的脸,想起了他之前对自己的那份仰慕之情,心中不由得一软。胸口的胀痛已经难以忍受,她需要有人帮助她。
  就在苏月心挣扎之际,李晨轩已经轻轻地掀开了她的亵衣,露出了那对被奶水浸湿的硕大乳房。在月光的照耀下,那对乳房白得发光,乳晕呈现出深邃的紫色,乳头高高挺立,不断地渗出乳白色的奶水。
  “母后……您太美了……”李晨轩喃喃地说道,眼中满是痴迷与崇拜,“晨轩这就帮您……”
  不等苏月心回应,李晨轩已经低下头,张开嘴,含住了她的一只乳头,开始轻轻地吮吸起来。
  “啊……”苏月心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那种被婴儿吸吮的感觉,让她既羞耻又快乐。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奶水正源源不断地涌入李晨轩的口中,而他的吮吸也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熟练。
  她的母性本能被彻底唤醒,竟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涌上心头。
  “嗯……轻点……”苏月心轻声呢喃,纤手不自觉地抚上李晨轩的头顶,将他更紧地按向自己的巨乳。李晨轩的吮吸技巧虽然生涩,却格外卖力,每一下都让苏月心浑身战栗。
  随着他越发熟练的吸吮,一股股乳白色的奶水从苏月心丰腴的乳峰中涌出,顺着李晨轩的嘴角溢出,滴落在锦被上。那种胀痛感渐渐被一种酥麻的快感所代替,苏月心的娇躯轻轻颤抖,一阵阵热流从乳尖传遍全身,让她情不自禁地弓起腰肢。
  “母后的奶水……好甜……”李晨轩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乳汁,眼中满是沉醉与贪婪。他毫不犹豫地又含住了另一只乳头,贪婪地吮吸着,似乎要将苏月心体内的奶水全部吸干。
  苏月心已经无力反抗,只能任由这个丑陋却让她心生怜惜的少年尽情享用自己的乳汁。她的手轻轻抚摸着李晨轩的头发,就像对待一个真正的儿子一样,心中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
  “够了……晨轩……”苏月心微微喘息着,感受着胸口的胀痛逐渐消退,“今晚就到这里吧……天色已晚,你快回去休息。”
  李晨轩恋恋不舍地抬起头,眼中满是不舍与期待:“母后,晨轩……晨轩明晚还能来吗?”
  苏月心沉默了片刻,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谢谢母后!”李晨轩欣喜若狂,他跪在床前,虔诚地亲吻了苏月心的手背,“晨轩一定会好好服侍母后的!”
  待李晨轩离去后,苏月心独自坐在床上,望着门口的方向,眼神复杂。她知道,她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但与李耀那种纯粹肉欲的背德相比,李晨轩带给她的,似乎更像是一种奇妙的母子情感与满足……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21 00:28:55

第四十二章
  叛逆之事暂告一段落,李阙心中一块大石落地。他此刻再无疑虑,目光投向了遥远的西方——安条克王国。
  李阙想到后宫之中,那些曾与他共度风雨的女人,苏月心、闵柔、惠妃……她们或多或少都曾背叛过他,但在他想来,经历了这番动荡,她们定然已经彻底归心。
  他并不知道,闵柔仍在揽月殿的秘室中与精壮的黑奴夜夜欢歌,用那些粗大的肉棒填补空虚;苏月心也并未断绝与养子李晨轩的私情,藕断丝连;至于宁柳儿,她的身心早已在蓬莱仙岛彻底属于了步风,此刻不过是潜伏在他身边的毒蛇。李阙却一厢情愿地认为,夺取命运宝石,是他重塑恩威、彻底收拢后宫人心的绝佳契机,他要让她们恢复最美的容颜,以此证明他依旧是那个能给予她们一切的强大帝王。
  雄心勃勃的李阙随即部署两线作战。他自己亲自率领大军远征安条克王国,同时派遣皇贵妃闵柔领军东征,目标直指蕞尔小邦倭国,意图开辟东方战线,进一步拓展大梁的版图。
  圣旨刚下,长公主李宛兰却一反常态,一袭戎装,手持凤头枪,在太和殿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坚决请求由她亲自率兵出征。李宛兰此举,绝非一时冲动。她深知,父皇李阙虽然重新振作,但后宫的暗流从未平息。
  她要借东征之机,掌握一支绝对忠于自己的军队,远离京城的权力漩涡,积蓄力量。她看得分明,无论是太子李耀的残余势力,还是其他心怀鬼胎的兄弟,甚至是那些表面臣服的后宫妃嫔,都可能是未来的威胁。手握兵权,方能立于不败之地。她更深远的图谋,是以赫赫战功,为自己日后登上权力顶峰铺平道路,甚至……取而代之。
  李阙看着女儿英姿飒爽、目光坚定的模样,心中百感交集。李宛兰言辞恳切,条理清晰,将东征的利弊分析得头头是道,更以“为父皇分忧,为大梁开疆拓土”为名,堵住了所有人的嘴。李阙沉吟良久,最终无奈应允,心中却也存了让李宛兰历练一番,远离宫闱是非的心思。
  大梁国积极备战半月之后,李阙和李宛兰就分别领兵出征,离开京城,后方则由皇后苏月心和皇贵妃闵柔镇守。
  就在此时,高句丽王金栋桦派遣使臣,携带着厚重的贡品,千里迢迢来到京城朝拜。七十高龄的金栋桦,精神矍铄,此次更是亲自前来。
  闵柔因为和高句丽王有旧交,便设宴款待。
  当闵柔那双英气逼人的凤目与金栋桦苍老却依旧锐利的眼神交汇时,三十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那时,她为求高句丽出兵相助,曾屈身于金栋桦的龙床之上。金栋桦那根与众不同、布满了细密倒刺的阳物,曾带给她难以言喻的痛苦与极致的快感,那种撕裂般的刺激,让她至今记忆犹新。
  宴会结束后,闵柔以“安排高句丽使团住宿”为由,亲自带领金栋桦前往东宫别院。当所有随从都被她支开后,两人终于独处一室。
  “金王,三十年不见,你风采依旧啊。”闵柔媚眼如丝,声音中带着一丝挑逗。
  金栋桦哈哈大笑,目光在闵柔那丰满的胴体上肆无忌惮地游走:“闵妃也是越发标致了。当年那一夜,老夫至今难忘。”
  闵柔脸上飞起两朵红晕,却又带着几分欣喜:“宫中事务繁杂,臣妾恐怕不能像当年那样,与金王畅叙旧情了。”
  金栋桦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闵妃何必如此推辞?老夫此次来访,可是专程为了与闵妃重温旧梦啊。”
  说着,他大胆地伸出手,抚上了闵柔那坚挺的巨乳。闵柔浑身一颤,却没有躲开,反而将身体微微前倾,将那饱满的乳肉送入金栋桦的掌中。
  “金王好大的胆子,这可是在大梁皇宫……”闵柔嘴上责备,眼中却满是挑逗与期待。
  金栋桦轻笑一声,手上的动作更加放肆:“闵妃莫非忘了当年在高句丽王宫中,你是如何求老夫出兵相助的?那般浪荡,那般放荡,可是让老夫至今难忘啊。”
  闵柔闻言,脸上羞红更甚,但眼中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金王此言差矣,当年臣妾不过是为了国家大义,才……才委身于你。”
  金栋桦不再多言,猛地将闵柔拉入怀中,肆无忌惮地亲吻着她的红唇。闵柔先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很快便投入到这个激烈的吻中,她那丰满的身躯紧紧贴在金栋桦身上,感受着这位老人那惊人的活力与热度。
  当金栋桦的手探入她的衣襟,揉捏着那对饱满坚挺的巨乳时,闵柔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啊……金王……你的手……还是那么有力……”
  金栋桦得意地笑了笑,低声道:“闵妃可还记得老夫的宝贝?那与众不同的形状,那特别的倒刺,可曾让你念念不忘?”
  闵柔羞红了脸,但眼中却满是期待与渴望:“金王说笑了……臣妾……臣妾怎会记得那等事……”
  金栋桦不再多言,直接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露出了那根青筋盘绕、形状奇特的肉棒。尽管年过七旬,但他的那物事却依然雄壮如昔,更令人惊讶的是,在那肉棒的表面,竟然布满了细小的倒刺,如同某种奇特的动物一般。
  闵柔见到这根让她魂牵梦萦的异物,眼中立刻燃起了熊熊欲火。她不顾一切地跪了下来,迫不及待地将那根带刺的肉棒含入口中,贪婪地吮吸起来。
  “啊……闵妃……你还是这般浪荡……”金栋桦舒爽地呻吟着,手指插入闵柔的秀发中,引导着她的动作。
  闵柔忘情地吞吐着那根异物,感受着那些倒刺刮过她口腔的奇特快感。她的眼中满是陶醉,仿佛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这是在大梁皇宫,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与渴求。
  当金栋桦终于难以忍耐,将闵柔推倒在软榻上,掀起她的宫裙,准备进入那早已泛滥成灾的秘处时,闵柔双眼迷离,呢喃道:“金王……快……好想念你的宝贝……”
  金栋桦满足了她的渴望,那根带着倒刺的异物缓缓进入了闵柔的身体。随着他每一次抽动,那些细小的倒刺都会带给闵柔无与伦比的刺激,让她发出一阵阵销魂的呻吟。
  “啊……好……好舒服……这就是……这就是臣妾日思夜想的感觉……”闵柔放浪地扭动着丰腴的身体,完全沉浸在金栋桦带给她的极致快感中。
  那些倒刺仿佛有生命一般,每一次抽动都能准确地刺激到她体内最敏感的部位,带给她一波波的高潮。闵柔早已忘记了矜持,忘记了身份,在金栋桦的身下放浪地呻吟着,浪叫着,仿佛要将这三十年来的渴望全部释放出来。
  “金王……你……你果然名不虚传……这倒刺……啊……好厉害……”闵柔的双腿紧紧缠绕在金栋桦的腰间,生怕他离开自己的身体。
  金栋桦得意地笑着,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尽管年事已高,但他那惊人的体力与持久力,远超常人想象。在接下来的几个时辰里,东宫别院内回荡着闵柔那放浪的呻吟与求饶声,以及金栋桦满足的低吼。
  高句丽使团在大梁停留的半个月里,闵柔几乎每晚都会秘密前往东宫别院,与金栋桦缠绵欢好。她甚至主动邀请金栋桦来她的揽月殿"参观",在李阙曾经宠幸她的龙榻上,与这位异国之王疯狂交合,那种背德的刺激,更是让她兴奋不已。
  就在闵柔与金栋桦暗度陈仓之际,未央宫内,苏月心也在经历着另一场背德的情感纠葛。
  自从那次在花园中李晨轩大胆地吸吮了她的乳汁之后,苏月心的内心一直处于矛盾与纠结之中。她知道,这样的行为是绝对不应该的,但李晨轩那副乖巧听话的样子,以及那对她近乎痴迷的崇拜,却总是能让她心软。
  这晚,京城突降暴雨,雷声轰鸣,闪电照亮了整个皇宫。苏月心独自一人躺在锦榻上,听着窗外的雨声,心中莫名地感到一丝孤独。
  就在此时,她的宫门突然被轻轻推开,一个瘦小的身影裹着一件薄纱,悄悄地潜入了她的寝宫。
  “是谁?”苏月心警觉地坐起身,却发现来人正是李晨轩。
  “母后……”李晨轩声音颤抖,似乎带着哭腔,“晨轩……晨轩怕打雷……能否……能否让晨轩陪在母后身边?”
  苏月心看着李晨轩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又看了看窗外电闪雷鸣的夜空,心中不忍拒绝。她叹了口气,掀开了锦被的一角:“过来吧,今晚就委屈你陪着本宫了。”
  李晨轩闻言大喜,连忙跑到床边,钻入了锦被之中。他小心翼翼地靠在苏月心身边,身体却不断地发抖,似乎真的很害怕雷声。
  苏月心心中暗叹,伸手轻轻拍打着李晨轩的后背:“别怕,有本宫在,没事的。”
  李晨轩依偎在苏月心怀中,感受着她身上的温暖与馨香,心中满是满足。然而,就在苏月心以为他已经安心的时候,一声炸雷突然在窗外响起,李晨轩惊呼一声,猛地转身,从背后紧紧抱住了苏月心的腰肢。
  “母后……晨轩害怕……”他的声音带着颤抖,但那双手却悄悄地探入了苏月心的睡袍之中,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小腹。
  苏月心浑身一颤,立刻察觉到李晨轩的小动作,心中又羞又恼,正要开口斥责,却听见李晨轩在她耳边轻声道:“母后……晨轩只是想感受母后的温暖……晨轩没有别的意思……”
  他那真诚的语气,以及那双在她腰腹间轻柔抚摸的手,让苏月心有些恍惚。那种被需要、被依赖的感觉,再次在她心中涌起。更何况,李晨轩那青涩而小心翼翼的动作,似乎真的只是在寻求安慰,而非有意冒犯。
  犹豫之间,李晨轩的手已经悄悄地解开了苏月心肚兜的系带,轻轻地抚上了她那对丰满的巨乳。
  “啊……”苏月心忍不住低吟一声,感受到少年那双手在她胸前的爱抚。尽管李晨轩的动作很是生涩,但那种轻柔的触感,却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
  “母后……您的奶子……好软……好大……”李晨轩的声音中带着迷醉与陶醉,他的手法虽然青涩,却异常用心,一点点地揉捏着苏月心那对丰满柔软的巨乳。
  苏月心知道自己应该阻止他,但身体却不听使唤。自从李阙"龙体不豫"后,她已经很久没有被这样抚摸过了。李晨轩那双手带着少年特有的温度与好奇,在她身上四处游走,带给她一种久违的快感。
  “晨轩……不可以……这是不对的……”苏月心微弱地抗议着,却没有真的阻止李晨轩的动作。
  李晨轩置若罔闻,他的手继续着挑逗的动作,还时不时地轻捏苏月心那敏感的乳头。随着他的抚摸,苏月心的乳头很快变得坚硬如珠,乳晕也因为兴奋而变得更加深邃诱人。更令人羞耻的是,她的乳汁竟然开始不受控制地渗出,沾湿了李晨轩的手指。
  “母后……您又出奶了……”李晨轩的声音中充满了好奇与兴奋,他将沾满乳汁的手指放入口中,细细品尝着,“好甜……母后的奶水还是这么甜……”
  苏月心羞得无地自容,但身体却因为李晨轩的话语而更加兴奋。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乳汁正源源不断地从乳头中涌出,顺着丰满的乳峰滑落,在锦被上留下一片湿痕。
  “够了……晨轩……”苏月心试图阻止,但声音却虚弱无力。
  李晨轩显然不打算就此罢休。他的身体紧贴着苏月心的后背,隔着薄薄的亵裤,苏月心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少年那处已经勃起的欲望。他开始轻轻地顶弄着苏月心的臀部,模仿着某种原始的律动。
  “母后……晨轩好难受……这里……这里硬得发痛……”李晨轩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与渴望,他的动作更加大胆,隔着亵裤顶弄着苏月心的翘臀。
  苏月心感受到身后的硬物,心中既是羞耻又是惊讶。她没想到这个看似憨厚老实的少年,竟然会有如此大胆的行为。但更让她惊讶的是,自己竟然没有阻止他,甚至在内心深处,有一丝隐秘的期待。
  她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一方面,她是大梁国的皇后,是李阙的妻子,这样的行为是对丈夫的背叛;但另一方面,她作为一个女人,已经太久没有体验过那种被男人需要的感觉了。李阙的病情、李耀的死亡,都让她的内心充满了孤独与渴望。
  李晨轩见苏月心没有阻止,胆子更大了。他的手从苏月心的巨乳滑到她光滑的腹部,然后继续向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
  “母后……您好美……晨轩……晨轩好喜欢您……”李晨轩在苏月心耳边呢喃着,声音中带着深深的迷恋。同时,他的下身也更加用力地顶弄着苏月心的臀部,那隔着亵裤的摩擦,带给两人一种奇异的快感。
  苏月心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已经变得湿润。这个丑陋却让她心生怜爱的少年,竟然用这种青涩的方式,勾起了她内心深处的欲望。
  “晨轩……你……你不能这样……本宫是你的养母……”苏月心做着最后的挣扎,但声音中已经没有了坚定。
  “母后……”李晨轩的声音中带着恳求,“晨轩只是……只是想让母后舒服……想报答母后的养育之恩……”
  他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着身后的顶弄。尽管隔着亵裤,但那种摩擦的感觉却异常清晰。苏月心能够感受到少年那处的形状与热度,那种隔靴搔痒般的快感,竟让她无法自拔。
  李晨轩轻啃着苏月心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母后……让晨轩好好孝敬您吧……晨轩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晨轩想……想让母后也舒服……”
  这话仿佛是一根导火索,彻底点燃了苏月心内心的欲火。她不再挣扎,默许了李晨轩的行为。她甚至微微抬起臀部,配合着李晨轩的顶弄,让两人之间的接触更加紧密。
  “母后……”李晨轩兴奋地低吼一声,下身的动作更加激烈。他的手也更加大胆地在苏月心身上游走,揉捏着她的巨乳,挑逗着她敏感的乳头。
  “啊……轻点……”苏月心终于忍不住出声,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渴望。
  李晨轩的动作更加放肆,他隔着亵裤,用自己那已经胀大到极致的欲望,不断地顶弄着苏月心的臀部。同时,他的手也探入了苏月心的亵裤,直接触摸到了那早已泛滥成灾的秘处。
  “母后……您……您湿了……”李晨轩惊讶而兴奋地说道,手指轻轻地在苏月心的秘处打转。
  苏月心羞得无地自容,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着李晨轩的抚摸。她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这样的快感了,那种被需要、被渴望的感觉,让她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李晨轩的动作越来越大胆,他的手指在苏月心的秘处肆意妄为,时而轻抚,时而深入,引导着苏月心走向快感的巅峰。而他的下身也在苏月心的臀部不断地顶弄着,那隔着亵裤的摩擦,竟然带给两人一种别样的刺激。
  “母后……母后……”李晨轩的声音中带着急切与兴奋,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似乎即将到达极限。
  苏月心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胸前的乳汁更是喷涌而出,沾湿了整个肚兜。
  “啊……啊……”苏月心忍不住发出甜腻的呻吟,她的身体紧绷,似乎也到达了极限。
  就在这时,窗外又一道闪电划破天际,随之而来的雷声震耳欲聋。李晨轩低吼一声,下身猛地一挺,似乎在亵裤中释放了自己的欲望。与此同时,苏月心也达到了高潮,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眼前一片空白。
  两人就这样紧紧地贴在一起,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雨声渐小,雷声远去,房间内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呼吸声。
  “母后……”李晨轩轻声呼唤着,声音中带着满足与依恋。
  苏月心没有回应,她的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情感。羞耻、内疚、快感、满足……所有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无所适从。
  然而,当她感受到李晨轩那依偎在她怀中,安静入睡的模样,一种前所未有的母性本能却又在她心中涌起。她轻轻地抚摸着李晨轩的头发,就像对待一个真正的儿子一样,眼中满是柔情。
  “这孩子……”苏月心轻叹一声,心中的矛盾与纠结更甚。
  夜深人静,苏月心望着窗外渐渐消散的乌云,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今晚的事情只是一个开始,她与李晨轩之间,已经迈出了那难以回头的一步。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21 00:42:59

第四十三章
  大梁国的战旗在秋风中猎猎作响,李阙亲率十万精兵,浩浩荡荡西征安条克王国。
  然而,战事并未如李阙所料那般顺利。安条克王国的军队虽不及大梁兵马精锐,但其地形险要,城池坚固,更有数名猛将坐镇,让李阙的大军屡屡受挫。首战便在边境要塞“铁棘堡”遭遇重创,安条克的首席骑士卡尔·铁锤率领三千重装骑兵,以雷霆万钧之势从侧翼突袭大梁军的粮草辎重队。李阙虽亲自挥剑督战,凭借“六水神剑道”第五重的深厚功力斩杀数十名敌兵,但终究无法挽回颓势,粮草被焚毁大半,士气受挫。
  “卡尔·铁锤,果真名不虚传!”李阙站在中军大帐内,盯着地图上铁棘堡的位置,眼中闪过一丝阴鸷,“此人身高九尺,力能举鼎,挥舞一柄百斤重的雷霆战锤,寻常将士近不得身。朕若不亲手斩他,恐难破此局!”
  帐内诸将面面相觑,忠心耿耿的猛将林冬站出来抱拳道:“陛下,末将愿率一队精锐夜袭敌营,取卡尔首级!”
  李阙摆摆手,沉声道:“不可。卡尔此人狡诈如狐,夜袭恐中埋伏。况且安条克还有另外两名猛将——‘血狼’格雷戈与‘黑焰’索伦,未可轻敌。”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帐内诸将,“传令下去,整军备战,三日后正面强攻,朕要亲自会会这卡尔·铁锤!”
  三日后,铁棘堡前,两军对垒。安条克的城墙上,卡尔·铁锤一身黑铁重甲,手持巨锤,傲然而立,目光如狼般锐利地盯着下方的大梁军阵。他的身旁,血狼格雷戈手持双斧,满脸横肉,狞笑不止;黑焰索伦则身披暗红战袍,手中长枪燃着诡异的黑火,气势阴冷如鬼。
  “大梁皇帝,听说你剑法通神,今日可敢与本将一战?”卡尔的声音如雷霆般滚滚而来,震得大梁士兵耳膜生痛。
  李阙冷哼一声,提剑而出,身上帝王之气与剑意交融,锐不可当:“区区蛮夷,也配与朕交手?受死吧!”
  言罢,他身形如电,剑光如虹,直取卡尔咽喉。卡尔不慌不忙,巨锤一挥,带起一阵狂风,竟将李阙的剑气生生砸散。两人交手数十回合,李阙虽剑招精妙,但卡尔力大无穷,每一锤都如山崩地裂,逼得李阙不得不以巧劲化解,内力消耗极快。
  就在此时,血狼格雷戈趁乱率骑兵从侧翼杀出,双斧舞动如风,砍杀大梁士兵如切瓜菜。黑焰索伦则长枪一抖,黑火如蛇般窜出,焚烧大梁军阵,阵型大乱。李阙见状,心知久战不利,只得下令鸣金收兵,暂退十里扎营。
  “陛下,敌军三将配合无间,我军强攻恐难取胜。”林冬满脸忧色,“不如暂避锋芒,寻机智取。”
  李阙紧握长剑,眼中怒火熊熊:“朕岂能被几个蛮夷逼退?传令下去,征调后方援军,务必在一个月内攻破铁棘堡!”他心中却隐隐不安,自己的龙体虽经宁柳儿调养略有起色,但内力始终无法恢复巅峰,若再遇强敌,恐难支撑。
  与此同时,东线战场上,长公主李宛兰却展现出截然不同的风采。她率领五万精兵东征倭国,这个岛国虽民风剽悍,但兵力分散,内斗不休,远非大梁对手。李宛兰以雷霆之势,仅用半月时间便攻破倭国都城“樱京”,将倭王斩于马下,彻底平定此地。
  战事结束,李宛兰并未急于班师回朝,而是驻扎在樱京,将这座异域都城化为自己的临时行宫。她深知,此次东征是她掌握实权、培植势力的绝佳机会。倭国虽小,但资源丰富,尤其是其精铁矿藏与海上商路,若能彻底掌控,便可为她日后图谋大业提供源源不断的财力与兵源。
  “传令下去,征调倭国铁匠,打造兵器甲胄,充实军备!”李宛兰端坐于行宫大殿内,一身戎装,凤目含威,“再选精壮之士,编入本宫亲军,凡有不从者,杀无赦!”
  麾下将领纷纷领命,迅速执行。李宛兰又命人清点倭国国库,将金银财宝尽数运回大梁,同时暗中截留一部分,充作自己的私库。她更以“安抚民心”为名,强征倭国各地粮食,囤积于军中,确保后勤无忧。短短一月间,李宛兰便将倭国化为自己的后花园,兵力扩充至八万,实力大增。
  然而,李宛兰的野心远不止于此。她自幼深谙权谋,表面上对李阙百依百顺,实则早已对那至高无上的龙椅垂涎三尺。她知道,单凭战功与兵力还不足以撼动李阙的统治,她还需要更多的“资本”——不仅是财力与兵力,还有对人心的掌控。
  于是,在樱京行宫内,李宛兰以“选夫”为名,举办了一场前所未有的盛宴。她表面上宣称,此举是为了“联姻倭国贵族,稳固统治”,实则是借机释放自己压抑已久的天性,彻底沉溺于肉欲的欢愉,同时以此拉拢倭国残余势力,让他们彻底臣服于自己的裙下。
  盛宴设于行宫后苑,夜幕降临,灯火辉煌,丝竹之声不绝于耳。苑内百花争艳,酒香弥漫,数十名倭国贵族与武士被召入宫中,个个身材精壮,容貌俊美,皆是李宛兰亲手挑选的“候选夫君”。他们身着倭国传统服饰,低眉顺眼地跪坐在宴席两侧,目光却不时偷瞄向主位上的李宛兰,眼中满是敬畏与隐秘的渴望。
  李宛兰一袭火红长裙,薄如蝉翼,勾勒出她纤腰巨乳、大长腿的完美身段。那张瓜子脸在灯火映照下美艳绝伦,优雅中透着几分淫靡的气质。她斜倚在软榻上,手中持着一杯美酒,凤目微眯,目光如刀般扫过下方一众男子,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
  “诸位,今日本宫选夫,非为儿女情长,而是为大梁与倭国之长久和平。”李宛兰声音清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尔等若有本事,便让本宫满意,否则……”她顿了顿,眼中寒光一闪,“便休怪本宫无情!”
  一众倭国男子闻言,纷纷低头应诺,眼中却闪过一丝兴奋与期待。他们早已听闻,这位大梁长公主不仅美貌无双,权谋过人,更是个床上尤物,若能得她青睐,不仅能保全家族,甚至可能一步登天。
  李宛兰轻笑一声,放下酒杯,起身款款走下软榻。她莲步轻移,裙摆摇曳,丰满的臀部与修长的玉腿若隐若现,引得下方男子喉结滚动,呼吸急促。她走到一名年轻武士面前,纤手轻挑起对方的下巴,仔细打量着他俊朗的面容与结实的胸膛,眼中闪过一丝满意。
  “你,叫什么名字?”李宛兰声音中带着一丝挑逗,纤指在那武士胸膛上轻轻划过。
  那武士面红耳赤,声音颤抖:“回……回公主殿下,小人名唤藤原一郎,年方二十,愿……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李宛兰娇笑一声,目光越发媚惑:“好个藤原一郎,模样倒是不错,只是……不知你有无真本事?”
  言罢,她不待藤原一郎回应,便猛地拉开他的衣襟,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她纤手在其腹肌上肆意游走,感受着那紧实的触感,眼中欲火渐盛。藤原一郎被她大胆的举动弄得手足无措,却又不敢反抗,只能任由李宛兰为所欲为。
  “嗯……身材不错,倒是有些本钱。”李宛兰满意地点点头,忽地转头看向其他男子,“尔等也别闲着,都脱了衣衫,让本宫瞧瞧,谁更有资格做本宫的夫君!”
  一众男子闻言,纷纷遵命,迅速褪去上衣,露出精壮的身躯。李宛兰目光如炬,在他们之间来回逡巡,最终选定了五名身材最为出色的男子,命他们随她进入后苑深处的一处秘室。
  秘室之内,烛光摇曳,纱幔低垂,一张宽大的软榻占据了房间中央,榻上铺满了柔软的锦缎与香草,散发着令人心神荡漾的异香。李宛兰褪去外裙,仅着一件薄如蝉翼的亵衣,半躺在榻上,那对巨乳几乎要撑破衣衫,乳尖在烛光下若隐若现,纤腰与大长腿更是勾魂夺魄。
  “来吧,尔等若能让本宫满意,本宫自有重赏。”李宛兰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急切的渴望,“可若让本宫失望,哼……”她冷笑一声,眼中杀意一闪。
  五名男子心领神会,纷纷围了上来,藤原一郎率先跪在李宛兰身前,双手颤抖着解开她的亵衣,露出那对白腻如玉的巨乳。他眼中满是痴迷,低头含住一只乳尖,用力吮吸起来,另一只手则在她光滑的小腹上游走,引得李宛兰发出一声低吟。
  “嗯……不错……有点意思……”李宛兰媚眼如丝,纤手按住藤原一郎的头,将他更紧地贴向自己的胸膛,同时一双长腿分开,示意另一名男子靠近。
  那名男子名唤山本太郎,身材高大,满身腱子肉,胯下之物更是雄伟异常。他见李宛兰的暗示,眼中欲火熊熊,迅速褪去衣物,露出那根狰狞的肉棒,跪在李宛兰腿间,双手扶住她的翘臀,猛地挺身而入。
  “啊……好大……好硬……”李宛兰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迎合着山本太郎的冲刺。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带给她无与伦比的充实感。
  其余三名男子也不甘示弱,纷纷加入战团。一人含住李宛兰的另一只乳头,用力吮吸;一人则在她耳边轻吻,舔弄着她的耳垂与脖颈;最后一人则握住她的纤手,引导着她抚弄自己的硬物。
  “啊……你们……都好厉害……本宫……本宫要被你们弄死了……”李宛兰在五名男子的围攻下,彻底放开了自己,发出阵阵浪荡的呻吟。她纤腰扭动,长腿缠绕在山本太郎腰间,迎合着他的抽送,同时双手与小嘴也不闲着,轮番服侍着其他男子。
  秘室内,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与李宛兰高亢的浪叫声交织成一片,淫靡的气息弥漫开来。烛光映照下,她那白腻的胴体在五名精壮男子间辗转承欢,汗水与淫水混合,滴落在锦榻上,形成一片狼藉。
  藤原一郎吮吸够了乳汁,抬起头,眼中满是贪婪:“殿下……小人也想……想一尝殿下的滋味……”
  李宛兰媚笑一声,拍了拍山本太郎的肩膀,示意他让位:“来吧,本宫今日便让你们轮番上阵,看看谁最能耐!”
  山本太郎不甘地退下,藤原一郎迅速补位,握住自己早已硬如铁石的肉棒,对准李宛兰那泥泞不堪的秘处,猛地一挺而入。李宛兰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催促他加快节奏。
  “快……再快些……本宫要……要到了……”李宛兰眼中满是迷乱,身体剧烈颤抖,迎接着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五名男子轮番上阵,各显神通,将李宛兰送上一次又一次的巅峰。她时而被压在身下,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冲刺;时而翻身骑在男子身上,主动扭动纤腰,掌控节奏;时而又被两人前后夹击,体验着双重填充的极致快感。
  “啊……好……好舒服……你们这些倭国蛮子……倒是有几分本事……”李宛兰气喘吁吁,脸上满是餮足的红晕,“从今往后,你们便是本宫的亲夫,随本宫征战四方,共享荣华!”
  五名男子闻言大喜,纷纷跪地谢恩,同时更加卖力地服侍起李宛兰来。整个秘室内的淫乱之声持续到天明,李宛兰彻底解放了自己的天性,沉溺于肉欲的欢愉之中,同时也借此笼络了倭国贵族的心,让他们彻底臣服于自己的淫威之下。
  此夜之后,李宛兰在倭国的统治更加稳固。她以“选夫”为名,将倭国各地精壮男子尽数纳入麾下,组建了一支绝对忠诚的“亲夫军”,人数虽不过千人,却个个骁勇善战,且对李宛兰死心塌地。她更以这些男子为棋子,渗透倭国各地势力,形成一张密不透风的情报网,确保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的掌控。
  与此同时,倭国的铁矿与海上商路也尽数落入李宛兰之手。她命人日夜开采铁矿,打造兵器,装备自己的军队;又派遣心腹掌控商路,将倭国的丝绸、瓷器与海产运往大梁,换取巨额财富,充实私库。短短两月间,李宛兰的实力暴涨,不仅兵力增至八万,且财力雄厚,隐隐有了与朝廷抗衡的力量。
  她端坐于樱京行宫内,凤目中闪过一丝冷笑:“父皇啊父皇,您远征安条克,耗费心力,却不知女儿已在东线羽翼渐丰。待我班师回朝之日,便是变天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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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21 00:43:02

第四十四章
  紫寰殿内,惠妃郑念霜正独自一人倚在窗前绣花,秋日的阳光透过窗棂,给她略显憔悴的容颜镀上一层金边。自从大梁国两线出兵,宫中便少了几分往日的热闹,往常嬉笑喧哗的嫔妃们大多深居简出,低调行事,生怕在这敏感时刻因言行不慎而惹祸上身。
  “娘亲,您在想什么呢?”一道清脆的声音打断了郑念霜的思绪。
  郑念霜回头一看,只见儿子李泽正站在殿门口,身着一袭青衫,温润如玉的面容上带着温暖的笑意。李泽刚满十五岁,身形瘦小,面容清秀,眼神中透着一股子聪慧与灵动,却又带着几分不谙世事的天真。
  “泽儿,你来了?”郑念霜放下绣花,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快进来坐,早膳已经备好了。”
  李泽迈着小步走到郑念霜身边,乖巧地坐下。郑念霜亲手为他布菜,满脸慈爱。相比于其他争权夺利、心机深沉的皇子们,李泽的天真单纯就像是一股清泉,在这险象环生的后宫中尤为珍贵。
  “娘亲,我听说父皇在西境打仗遇到了困难,是真的吗?”李泽小口咬着点心,眼中满是担忧。
  郑念霜轻叹一声,抚摸着儿子的头发:“泽儿不必忧心,你父皇智勇双全,定能战胜强敌。”她顿了顿,语气中带着几分隐忧,“只是现在宫中人心不稳,你要多加小心,尤其是那些……那些对你过分亲密的母妃们。”
  李泽闻言,白净的脸上顿时浮现一抹红晕,眼神也变得躲闪起来:“娘亲,您说的是……”
  郑念霜严肃地盯着儿子:“泽儿,娘亲知道你这些日子与皇后娘娘、闵妃还有宁仙子走得很近。娘亲不怪你,只是你年纪尚小,很多事情不明白其中利害。这后宫中的女人,心思都很深,你万不可被她们的表面亲近所迷惑。”
  李泽低着头,不敢与母亲对视,小声道:“儿子知道了,只是……只是月心母后她们对儿子实在太好了,儿子不忍心拒绝……”
  正当郑念霜要继续告诫儿子时,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一位宫女匆匆走入:“惠妃娘娘,皇后娘娘派人来,说请小皇子去未央宫小聚。”
  郑念霜眉头微蹙,刚要开口推辞,却见李泽眼中已经闪烁起兴奋的光芒。她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儿子心中早已有了主意:“既然是皇后娘娘相邀,那便去吧,只是要注意分寸,早些回来。”
  李泽如蒙大赦,连忙起身,向母亲行了一礼:“儿子告退。”说完,便迫不及待地跟着宫女离去了。
  望着儿子远去的背影,郑念霜心中五味杂陈。自从李阙失去性功能后,那些久旷的妃嫔都将目光投向了年轻貌美的小皇子李泽。起初,郑念霜还能严加看管,但随着李泽长大,那些妃嫔的手段也越发高明,渐渐地,连她也无法阻止儿子与那些妃嫔的来往了。
  未央宫内,苏月心已经精心准备了一桌精美的点心和茶水,静静等待着李泽的到来。她身着一袭淡粉色的轻纱长裙,衬得肌肤如雪,那对傲人的巨乳在薄纱的包裹下若隐若现,随着她每一次呼吸轻轻起伏,散发着成熟女人特有的诱人魅力。
  “皇后娘娘,小皇子到了。”宫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苏月心莞尔一笑,亲自起身迎接:“快请泽儿进来。”
  李泽小心翼翼地走入殿内,一见到苏月心那丰满曼妙的身姿,眼睛便不由自主地亮了起来,但他很快又低下头,表现出一副乖巧恭敬的模样:“泽儿拜见母后。”
  苏月心笑盈盈地将李泽扶起,柔声道:“泽儿不必多礼,来,到本宫这边坐。”她拉着李泽的手,走到软榻边坐下,随手挥退了所有宫女,“今日唤你来,是因为本宫心中烦闷,想找泽儿解解闷。”
  李泽坐在苏月心身边,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的淡雅幽香,那对几乎要从衣领中溢出的巨乳近在咫尺,让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唾沫:“母后有何烦心事,尽管告诉泽儿,泽儿一定尽力为母后分忧。”
  苏月心轻叹一声,纤手轻轻抚摸着李泽的脸颊:“自从你父皇与宛兰公主远征后,宫中便冷清了许多。本宫虽有李晨轩作伴,但他毕竟是宫外来的,不懂事,很多话本宫也不便与他说。唯有泽儿,聪明懂事,又知晓大局,能与本宫说说知心话。”
  李泽听到“李晨轩”三个字,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他早已听闻,这位被苏月心收养的少年,其实是皇后的新欢,两人关系暧昧。但此刻,他却不动声色,反而露出一副理解的表情:“母后宽心,泽儿定当尽力陪伴母后,解母后寂寞。”
  苏月心满意地笑了,纤手顺势滑到李泽的肩膀上,轻轻揉捏着:“泽儿真懂事,难怪宫中众位母妃都这般喜欢你。”她的声音渐渐低沉,带上了一丝魅惑,“听说闵妃昨日又将你留在揽月殿过夜了?嗯?”
  李泽脸色顿时涨得通红,支支吾吾道:“这……这是因为闵母妃说她近来常做噩梦,想让泽儿陪她说话解闷……”
  “哦?仅仅是说话解闷?”苏月心微微挑眉,语气中带着几分揶揄,“那为何第二天早上,你走路时腿都是软的呢?”
  李泽再也无法掩饰,呆呆地看着苏月心,不知该如何回答。
  苏月心轻笑一声,伸手轻轻弹了一下李泽的额头:“本宫又不是在责怪你,你这孩子,何必如此紧张?”她顿了顿,声音柔和了几分,“闵妃向来性子直率,放纵,本宫并不意外她会对你下手。只是没想到,连宁仙子那样清冷的人,也被你这小狐狸精给勾去了魂。”
  李泽闻言,更是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宁柳儿虽然表面上是为李阙调理龙体,但私下却也对李泽这样清秀可爱的少年抱有特别的好感。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宁柳儿发现李泽的窘迫模样十分可爱,便也按捺不住,将他带入了自己的寝殿,亲自调教了一番。
  “泽儿,母后不怪你。”苏月心的声音将李泽拉回现实,“宫中女人多,又大多寂寞难耐,会看上你这样纯真无邪的少年,也是情理之中。只是本宫好奇,你……真的能应付得来吗?”
  李泽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小声道:“母后见笑了,泽儿……泽儿其实不太行,每次都是被她们折腾得精疲力尽……”
  苏月心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怜爱,伸手将李泽揽入怀中,让他的脸颊贴在自己那对丰满的巨乳上:“我可怜的孩子,竟被那些狐狸精们榨得这般厉害。来,让母后好好疼疼你。”
  李泽的脸深深埋入苏月心那对柔软温暖的巨乳中,一时间有些晕乎乎的。那对像紫宝石一样的硕大乳晕透过薄纱若隐若现,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他的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起来,小手不自觉地抬起,轻轻搭在苏月心的腰间。
  苏月心将李泽抱得更紧了,纤手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脊背,声音低沉而魅惑:“泽儿,你喜欢母后吗?”
  李泽的声音有些发颤:“喜欢……当然喜欢……”
  “那你想不想……尝尝母后的奶水?”苏月心的声音如同魔咒,在李泽耳边回响。
  李泽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震惊与渴望:“母后……这……”
  苏月心不等他说完,便轻轻解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了那对雪白硕大的巨乳。那对乳房白得耀眼,乳晕呈现出深邃的紫色,如同两颗硕大的紫宝石镶嵌在雪山之巅,乳头高高挺立,已经有乳白色的奶水渗出。
  “来吧,泽儿,母后喂你喝奶……”苏月心轻声诱惑道,纤手轻轻托起一只巨乳,送到李泽唇边。
  李泽再也按捺不住,张口含住了那颗硕大的乳头,贪婪地吮吸起来。甜美的奶水立刻充满了他的口腔,那种温暖甘甜的感觉,让他不由得发出满足的呜咽声。
  正当两人沉浸在这禁忌的温情中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后一个傲慢的声音响起:“月心姐姐,本宫来找你闲话家常,怎么守门的宫女说你不见客?”
  苏月心和李泽同时一惊,连忙分开。苏月心迅速整理好衣衫,而李泽则慌乱地擦拭着嘴角的奶水,脸上满是惊慌。
  未等苏月心回应,殿门已经被推开,闵柔昂首阔步地走了进来。她身着一套性感暴露的铠甲,勾勒出她高大健美的身材,那对硕大的巨乳几乎要从胸甲的缝隙中溢出,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充满了野性的魅力。
  “原来是泽儿在这里。”闵柔一眼就看到了满脸通红的李泽,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怎么,月心姐姐,又要我们的小泽儿来满足你的大骚穴了?”
  苏月心面不改色,优雅地笑道:“闵妹妹说哪里话,本宫只是请泽儿来陪本宫说说话,解解闷罢了。”
  闵柔大笑三声,毫不客气地在软榻上坐下,长腿一伸,搭在了李泽的大腿上:“是吗?那泽儿嘴角的奶渍又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月心姐姐给他喝牛奶了?”
  李泽顿时窘迫不已,低着头不敢说话。苏月心则轻轻咳了一声,掩饰着尴尬:“闵妹妹今日来,可有要事?”
  闵柔笑得更放肆了,一把将李泽揽入怀中,让他的脸贴在自己那对更为壮硕的巨乳上:“没什么大事,只是听说泽儿今日来了未央宫,本宫有些想念这小家伙,便来看看。”她低头看着李泽,眼中满是调侃,“怎么,小家伙,昨晚被本宫榨得不够,今天又跑来找月心姐姐讨奶喝?”
  李泽被闵柔毫不掩饰的话语弄得满脸通红,却又被她那对散发着女性荷尔蒙的巨乳紧紧包裹,一时间竟有些窒息的感觉。
  “闵妹妹,你就别逗他了,你看把孩子吓得。”苏月心好气又好笑,伸手想把李泽拉回来,却被闵柔灵巧地避开了。
  “月心姐姐别急,咱们今日不如一起好好疼疼这个小可怜,如何?”闵柔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开始解自己的胸甲,露出了那对比苏月心还要硕大的雪白巨乳。
  与此同时,殿门又一次被推开,一个清丽脱俗的身影缓步走入。来人一袭仙子装束,面容绝美,气质清冷,正是宁柳儿。她看到殿内的一幕,美眸中闪过一丝笑意:“看来,本座来得正是时候。”
  李泽看到宁柳儿,顿时面如死灰,知道自己今日怕是在劫难逃了。
  ……
  蓬莱仙岛,云雾缭绕,如同一座浮空的仙境。岛上灵气充沛,百花常开,各种仙鹤和奇禽异兽在岛上悠然漫步,一片祥和安宁的景象。然而,在这仙境般的表面之下,却暗流涌动,一场震动整个蓬莱的风暴即将爆发。
  青云老祖的洞府位于蓬莱岛最高处的"问天峰"上,四周云海翻滚,仙鹤长鸣。平日里少有人敢来打扰,但今日却格外热闹。洞府前的广场上,蓬莱岛上下三百余名弟子全部集结,肃立成阵,气氛凝重。
  步风跪在广场中央,低着头,但那双明亮的眼睛中却闪烁着难以掩饰的不屑与傲慢。他身上的华服已经被剥去,只剩下一件粗布麻衣,浑身上下遍布着鞭痕,有些地方甚至见了血,但他依然保持着挺拔的姿态,丝毫不见屈服之意。
  青云老祖端坐在云石宝座上,一袭白袍,银发如雪,仙风道骨。尽管已有数百岁高龄,但他的面容看起来却如同五六十岁的中年人,眼神锐利如鹰,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不怒自威的强大气场。他的右手边站着瑶光夫人,左手边则是蓬莱岛的几位长老。
  “步风,你私自下山,干涉凡俗争斗,淫乱后宫,违反蓬莱门规不下十余条,今日老夫给你个机会,认错伏法,或可从轻发落。”青云老祖的声音如洪钟般在广场上回荡,威严而不容置疑。
  步风冷笑一声,缓缓抬起头,眼中的傲慢之色更甚:“弟子下山历练,不过是为了增长见识,磨砺心性,何错之有?至于所谓淫乱后宫,更是无稽之谈。那些女人都是自愿与弟子亲近,并非强迫,何来淫乱一说?”
  “放肆!”青云老祖猛地一拍扶手,云石宝座上顿时出现了一道裂痕,可见其怒气之盛,“你以为老夫不知道你在外面做了什么勾当?蓬莱自古以来就有不干涉凡俗争斗的门规,你倒好,不仅插手皇室内斗,更是公然挑战大梁帝王权威,几乎将蓬莱推到了风口浪尖上!若非你师娘求情,老夫早就将你逐出师门!”
  瑶光夫人站在一旁,那对爆乳在华美的霓裳下几乎要撑破衣衫,丰腴的曲线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她看向步风的眼神中既有责备,又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心疼与暧昧。面对青云老祖的怒火,她轻声道:
  “夫君息怒,步风虽有过错,但毕竟年轻气盛,未经世事,难免犯错。弟子已将他带回山门,相信经过夫君的教诲,他一定会改过自新的。”
  青云老祖冷哼一声,目光如炬地盯着步风:“老夫今日就教教你,什么是尊师重道!”
  说罢,他袖袍一挥,一道青色光芒闪过,步风顿时感到一股巨大的压力袭来,整个人仿佛被一座大山压住,动弹不得。青云老祖缓缓抬起手,五指成爪,虚空一抓,步风顿时发出一声惨叫,身体不受控制地悬浮起来,双臂大张,如同被钉在无形的十字架上。
  “蓬莱仙法·点穴裂筋!”青云老祖冷喝一声,只见他的指尖飞出无数道细如牛毛的青色光线,如同细针般刺入步风全身的穴位。步风顿时痛得浑身抽搐,额头上冷汗直冒,却咬着牙一声不吭。
  “继续嘴硬?那就尝尝这个!”青云老祖眼中寒光一闪,“蓬莱仙法·万针穿心!”
  只见他掌心一翻,数以万计的青色光针凭空而现,如同暴雨般射向步风。那些光针并非实体,而是纯粹的气劲所化,虽然不会留下外伤,却能直接作用于经脉与内腑,痛苦程度远胜肉体创伤。
  步风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音中满是绝望与痛苦。他的身体在空中不断抽搐,仿佛被千万把钢刀同时穿刺一般,那种痛苦几乎让人发疯。
  “夫君!”瑶光夫人见状,不忍再看,连忙上前一步,准备求情。然而,青云老祖脸色阴沉,摆手制止了她。
  “退下,这是师门之事,由不得你来说情。”青云老祖冷冷地看着步风,“今日这教训,只是让你明白蓬莱门规的重要性。从明日起,你就去思过崖面壁三年,好好反省自己的过错。期间,不得踏出思过崖一步,否则——逐出师门!”
  步风的身体重重地跌落在地,瘫软如泥,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剧痛。他艰难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刻骨的怨恨与杀意,却又迅速掩饰起来,低声道:“弟子……遵命……”
  “带下去!”青云老祖一甩袖子,两名长老立刻上前,将步风架走。
  当步风被带离广场后,青云老祖才长叹一声,对瑶光夫人道:“此子天赋异禀,悟性惊人,本是蓬莱千年难得一见的奇才,可惜心性不正,贪恋红尘享乐,恐怕难成大器。”
  瑶光夫人微微低头,那对爆乳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惊心动魄:“夫君教训得是,只是……步风毕竟年轻,或许还有改过自新的机会。”
  青云老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瑶光,你与他走得太近了,这不是好事。记住,你是蓬莱岛主夫人,肩负着执掌《九霄律典》的重任,切不可被儿女情长所迷惑。”
  瑶光夫人俏脸微红,那双凤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夫君明鉴,妾身绝无此意,只是念在师徒之谊,不忍见他受罚罢了。”
  青云老祖不再多言,挥了挥手,示意瑶光夫人退下。他独自坐在宝座上,眉头紧锁,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不详的征兆。
  思过崖位于蓬莱岛最偏僻荒凉的一角,四面环山,寸草不生,终年阴风呼啸,寒气逼人。这里既是蓬莱岛惩罚犯错弟子的地方,也是磨炼意志的险地。一般的弟子被罚来此面壁思过,不出三月便会精神崩溃,求饶认错。能在这里坚持一年的,屈指可数。
  步风被两名长老带到思过崖后,便被留在了一间简陋的石屋中。石屋内除了一张石床和一张石桌外,再无他物,连一丝温暖都没有。那两名长老临走前,还不忘警告他不得踏出思过崖一步。
  等到那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山路尽头,步风那原本苍白虚弱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冷笑。他挣扎着从石床上坐起,盘腿而坐,开始调息疗伤。青云老祖的惩罚虽然凶狠,但对于步风来说,这些伤害虽然痛苦,却并非不可恢复。
  “老东西,你以为这样就能制住我?”步风冷笑着自语,眼中闪烁着阴冷的光芒,“待我伤势恢复,便让你尝尝背叛我的代价!”
  七日后,步风的伤势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深夜,他静坐在石屋中,面前摆放着一盏微弱的油灯,灯光下,他的脸庞显得格外阴鸷。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步风猛地抬头,但很快又露出一丝笑意。
  “师娘,你来了。”步风将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
  石屋的门被轻轻推开,瑶光夫人的身影悄然进入。月光下,她那惊人的身段更显妖娆,那对爆乳和肥美的巨臀在薄纱的包裹下若隐若现,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她轻手轻脚地来到步风身边,关切地问道:“步风,你的伤势如何了?”
  步风故作虚弱地咳嗽了两声:“多谢师娘关心,弟子已经好多了。只是……”他顿了顿,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委屈,“只是师尊的惩罚实在太重了,弟子不过是下山历练,怎么就成了罪大恶极?”
  瑶光夫人叹了口气,那对爆乳随着她的呼吸起伏,几乎要将薄纱撑破:“唉,不是我说你,你在外面的所作所为,的确太过放肆了。夫君一直对你寄予厚望,视你为衣钵传人,你却……”
  步风不等她说完,便抓住了她的手,眼中满是深情:“师娘,你也知道,我下山不过是想见识一下凡尘俗世,增长阅历。至于那些女人,不过是修炼上的一点小小助力罢了,哪有师娘在我心中的地位重要?”
  瑶光夫人被他这番话说得心中一软,但还是板着脸道:“休要花言巧语。我今日来,是给你带些疗伤的丹药,还有一些干粮,你且安心在此面壁思过,等时间一到,自会恢复自由。”
  步风却不放开她的手,反而用力一拉,将她拽入怀中。瑶光夫人惊呼一声,那对惊人的爆乳紧贴在步风的胸膛上,柔软而富有弹性,让步风心神大动。
  “师娘,你知道我受不了这般委屈。”步风在她耳边低语,声音中带着蛊惑的力量,“我需要你的帮助……”
  瑶光夫人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步风紧紧抱住:“步风,你放肆!这里是思过崖,若被人发现我们在此……”
  步风笑了笑,手已经不老实地游走在她那惊人的曲线上:“师娘不必担心,这种时候,谁会来思过崖?”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更何况,我知道师娘也想念我的滋味,不是吗?”
  瑶光夫人被他这般直接的挑逗弄得面红耳赤,想要拒绝,却又被那熟悉的快感所吸引。她修炼的《九转凰劫经》本就需要以情欲为引,几日不见步风,她体内的情潮已经积攒得快要爆发了。
  “你这个孽徒,就知道胡来……”瑶光夫人嗔怪道,但声音中已经带上了一丝娇媚。
  步风见状,知道她已经动情,于是更加放肆地在她身上游走。他的手探入瑶光夫人的衣襟,抚上那对被冰蚕丝束缚的爆乳,隔着丝线轻轻揉捏着。瑶光夫人发出一声低吟,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他靠近。
  正当两人情到浓时,步风突然停下了动作,眼中闪过一丝凝重:“师娘,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
  瑶光夫人微微喘息着,眼中带着情欲与疑惑:“什么事?”
  步风凑到她耳边,声音低沉而神秘:“师尊对我的惩罚,远不止表面上那么简单。他在我体内留下了一道禁制,每隔七日就会发作一次,疼痛难忍。如此三年,我怕是难以承受。”
  瑶光夫人闻言,美眸中闪过一丝震惊与心疼:“真的吗?他竟如此狠心?”
  步风点点头,脸上浮现出一丝痛苦之色:“师娘若不信,可用神识探查我的经脉。”
  瑶光夫人将信将疑,伸出玉手按在步风胸口,闭目感知。果然,她在步风体内察觉到了一股异常的气息,那气息与青云老祖的功力极为相似。她睁开眼,脸色变得凝重起来:“这是……青玄禁锢?夫君怎会用此等狠辣手段?”
  步风苦笑一声:“师尊大概是怕我再次下山,所以用此法控制我吧。师娘,只有你能帮我解开这禁制了……”
  瑶光夫人咬了咬唇,眼中满是犹豫:“这青玄禁锢乃是师门秘传,威力无穷,我虽知其法门,但要解除并非易事,而且一旦被夫君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步风紧紧握住她的手,眼中满是哀求与恳切:“师娘,我知道这是为难你,但除此之外,我别无选择。这禁制每发作一次,都会对我的经脉造成不可逆的伤害。三年下来,就算不死,也会成为一个废人。”
  瑶光夫人的心被他这番话彻底软化了,她深深地看了步风一眼,最终下定决心:“罢了,我助你一次,但你必须答应我,此事过后,安心在思过崖修行,不再生事。”
  步风大喜,连忙点头:“师娘放心,我一定谨记教诲。”
  瑶光夫人叹了口气,随即伸出玉手,指尖凝聚起一缕金色的光芒:“躺下,我这就为你解除禁制。”
  步风顺从地躺在石床上,瑶光夫人跪坐在他身旁,那对爆乳几乎要垂到他脸上。她凝神静气,双手在步风胸口不断变化手势,口中念念有词,一缕缕金色的光芒从她指尖流入步风体内。
  然而,就在她全神贯注为步风疗伤之际,步风的眼中却闪过一丝阴谋得逞的冷笑。他猛地出手,按住瑶光夫人的双肩,同时一道黑色的光芒从他瞳孔中射出,直刺瑶光夫人的眉心!
  “啊!”瑶光夫人惊呼一声,感到一股诡异的力量侵入了她的神魂,使她的身体瞬间失去了控制,瘫软在步风怀中。
  “步风,你……你做了什么?”瑶光夫人惊恐地看着步风,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步风冷笑一声,从石床上坐起,居高临下地看着瑶光夫人:“师娘,别紧张,我只是在你神魂中种下了一枚魂印,让你暂时无法动弹罢了。”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至于那青玄禁锢,本就是我编造出来骗你的。老东西虽然厉害,但还没到能在我体内留下禁制的程度。”
  瑶光夫人闻言,顿时明白自己中了步风的圈套,气得浑身发抖,却无法动弹分毫:“你……你这个孽障!竟敢欺师灭祖!”
  步风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欺师灭祖?师娘此言差矣。我步风乃是蓬莱仙岛千年难得一见的奇才,本该被重用栽培,却因为几个女人就被罚面壁思过三年,这如何公平?”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更何况,老东西对我的惩罚,已经激起了我的杀心!”
  瑶光夫人听到这里,心中一震,终于明白了步风的真正目的:“你……你想杀害你师傅?”
  步风狞笑一声:“聪明!不过,要杀老东西,我一个人的力量还不够,所以……”他意味深长地看着瑶光夫人,“我需要师娘的协助。”
  瑶光夫人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我绝不会帮你做这等大逆不道之事!步风,你疯了!”
  步风冷笑着摇摇头:“师娘,你没有选择。这魂印一旦种下,你的神魂便会受我控制,除非我主动解除,否则你只能按照我的意志行事。”他俯下身,在瑶光夫人耳边低语,“今晚,你会带我去见老东西,然后……嘿嘿,你知道会发生什么。”
  瑶光夫人绝望地闭上眼,泪水从眼角滑落。她知道,一旦青云老祖遇害,整个蓬莱仙岛必将大乱,而她作为帮凶,更将万劫不复。
  夜深人静,云雾缭绕的问天峰显得格外幽静。青云老祖的洞府门前,两盏长明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将门口的两头石狮照得栩栩如生。洞府内,青云老祖正在修炼,浑身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青光,神情安详。
  突然,洞府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一个焦急的声音响起:“师尊,师尊,不好了!”
  青云老祖睁开眼,眉头微皱:“何事如此惊慌?”
  洞府的门被推开,瑶光夫人匆匆走入,脸上带着焦急之色:“师尊,思过崖出事了!步风他……他走火入魔了!”
  青云老祖闻言,猛地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讶异:“走火入魔?这怎么可能?他的修为已达金丹小成,怎会轻易走火入魔?”
  瑶光夫人急道:“弟子也不知详情,只是刚才在巡查时听到思过崖方向传来一阵异样的气息波动,过去一看,只见步风浑身抽搐,口吐黑血,状态极为可怕。弟子尝试救治,但无济于事,只好来请师尊亲自出手。”
  青云老祖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疑虑,但还是点了点头:“此事蹊跷,老夫亲自去看看。”
  说罢,他快步走出洞府,瑶光夫人紧随其后。两人飞掠云间,很快便来到了思过崖。远远望去,思过崖上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异常。青云老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奇怪,怎么没有任何动静?”
  瑶光夫人的眼神有些闪烁:“可能他的情况好转了?我们还是过去看看吧。”
  青云老祖点点头,飞身落在思过崖上。石屋的门微微敞开,里面一片黑暗,没有一丝光亮。青云老祖谨慎地走近,用神识扫描了一下屋内,却没有感知到任何人的气息。
  “步风不在屋内?”青云老祖转头看向瑶光夫人,眼中满是疑惑。
  就在此时,瑶光夫人的眼神突然变得呆滞起来,她机械地抬起双手,指向石屋门口:“夫君,他在里面……”
  青云老祖感到一丝不对劲,但为时已晚。就在他迈入石屋门槛的瞬间,一道黑影从屋顶猛然跃下,手持一柄泛着寒光的长剑,直刺青云老祖后心!
  “老东西,受死吧!”步风发出一声厉喝,剑锋凌厉,裹挟着无比狂暴的剑气,直取青云老祖的命门!
  然而,青云老祖毕竟是半仙境界的强者,即使是突袭也难以奏效。他身形一闪,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致命一击,同时反手一掌,击向步风的胸口。
  步风早有准备,剑势一变,挡下了青云老祖的攻击,同时脚下生风,连连后退,拉开了距离。
  “步风,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师尊下杀手!”青云老祖怒发冲冠,长须无风自动,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令人窒息的恐怖威压。
  步风冷笑一声,不为所动:“老东西,你苦心经营了数百年的蓬莱仙岛,今日就要易主了!”
  青云老祖怒极反笑:“就凭你?痴心妄想!”说罢,他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蓬莱秘术·万剑归宗!”
  刹那间,无数道剑气从天而降,如同暴雨般射向步风。每一道剑气都蕴含着恐怖的破坏力,足以将普通修士一击毙命。
  步风见状,不慌不忙,手中长剑挥舞如风,剑光化作一片剑幕,将所有剑气尽数挡下。同时,他脚下一点,身形如电,直扑青云老祖而去。
  两人就这样在思过崖上展开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青云老祖招招狠辣,步步为营,步风则招式凌厉,攻势如潮。剑气纵横,真气激荡,整个思过崖在两人的激战中摇摇欲坠。
  战斗持续了近百个回合,两人不分胜负。青云老祖虽然修为高深,但毕竟年事已高,体力开始不支;步风则精力充沛,招式越来越狠辣,逐渐占据了上风。
  “老东西,你的末日到了!”步风冷笑着,剑势突变,一招"天外飞仙",长剑化作一道流光,直刺青云老祖咽喉。
  青云老祖横掌格挡,堪堪挡下这一击,但胸口已经中了步风的一脚,踉跄后退数步,嘴角渗出一丝鲜血。
  “步风,你以为这样就能胜过老夫?”青云老祖擦去嘴角的血迹,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今日老夫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蓬莱仙法!”
  说罢,他双手结印,整个人的气息开始发生变化,一股恐怖的威压从他体内爆发出来,连空气都为之凝固。
  “蓬莱绝学·太极玄清诀!”
  随着青云老祖的一声低喝,他的身体骤然膨胀,化作一个三丈高的巨人,通体晶莹剔透,如同玉石雕琢而成。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耀眼的光芒,眼睛更是化作两轮小太阳,照亮了整个思过崖。
  步风见状,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这是蓬莱仙岛的镇派绝学,传闻只有到达半仙境界的强者才能施展。一旦施展,战力将提升十倍,几乎无人能敌。
  “老东西,终于拿出看家本领了吗?”步风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决然,“那我也不必再留手了!”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玉瓶,迅速倒出一颗血红色的丹药吞入口中。刹那间,步风的气息暴涨,面色变得潮红,双眼更是充血般赤红,整个人看起来如同一头即将爆发的野兽。
  “这是……血魔丹?”青云老祖见状,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与愤怒,“这等邪门歪道的东西,你从何处得来?”
  步风狞笑一声,不答话,手中长剑已经化作一道血色长虹,带着无比凶悍的气息,直取青云老祖心窝。青云老祖大惊,连忙抬手格挡,但血魔丹增幅下的步风速度快得惊人,这一剑竟然穿透了青云老祖的防御,深深刺入他的肩膀!
  “啊!”青云老祖发出一声痛呼,晶莹的身体上竟然出现了一道裂痕,鲜血如泉涌般喷出。
  步风见一击得手,更加疯狂,长剑舞动,每一剑都带着一往无前的凶悍气势,逼得青云老祖连连后退。青云老祖虽然施展了镇派绝学,但面对血魔丹增幅下的步风,居然有些招架不住。
  “老东西,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现在知道怕了?”步风狂笑着,剑势更加凌厉。
  青云老祖脸色凝重,他知道血魔丹的可怕之处——服用者会短时间内获得数倍于自身的力量,但代价是精血大量流失,修为倒退。步风竟敢冒这个险,可见其杀心之坚决。
  “步风,你真是蓬莱仙岛千年来最大的叛徒!”青云老祖怒吼一声,双手结印,准备施展更强大的绝学。
  然而,就在此时,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在他身后——是瑶光夫人!她双目无神,机械地抬起手,一柄泛着寒光的匕首直刺青云老祖后心!
  青云老祖猝不及防,背心一寒,剧痛传来。他不敢相信地转过头,看到了自己最信任的妻子,此刻正用充满杀意的眼神看着自己。
  “瑶光……为什么……”青云老祖的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与绝望。
  瑶光夫人嘴角抽搐,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又恢复了木然:“夫君……对不起……我控制不了自己……”
  步风哈哈大笑,趁机又是一剑,直刺青云老祖胸口。这一次,青云老祖已经无力防御,长剑透胸而过,鲜血飞溅。
  “老东西,这就是得罪我步风的下场!”步风狞笑着,一把抓住青云老祖的衣领,将他高高举起,“现在,把你的功力都交出来吧!”
  说罢,他的双眼变得漆黑如墨,一股诡异的吸力从中涌出,直接锁定了青云老祖的神魂。青云老祖拼命挣扎,但被瑶光夫人偷袭重创,加上步风血魔丹增幅的实力,他已经无力抵抗。
  “不!”
  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青云老祖体内的精元如同潮水般涌入步风体内。原本晶莹剔透的巨人身躯迅速萎缩,变得干瘪如柴,最后只剩下一具干尸,被步风随手丢在地上。
  “哈哈哈哈!”步风仰天长笑,浑身上下散发着恐怖的威压,“老东西,你的功力现在都是我的了!从今以后,蓬莱仙岛将由我步风说了算!”
  笑声刚落,步风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体内的气息开始紊乱,这是血魔丹的副作用开始显现。他连忙盘坐下来,开始调息,同时看向瑶光夫人:“师娘,接下来就看你的了。青云那老东西已死,你就说是被邪修偷袭身亡,我们两人奋力抵抗,但终究寡不敌众,等援兵赶到时,邪修已经逃之夭夭。”
  瑶光夫人眼中的木然渐渐消退,她看了看地上青云老祖的尸体,又看了看步风,眼中满是震惊与恐惧:“步风,你……你真的杀了你师傅?”
  步风点点头,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没错,从今以后,蓬莱仙岛就是我的了!”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阴冷,“师娘,你可别忘了,你心魂上的印记还在我手上。若你敢透露半点真相,我立刻可以让你变成一个傻子,明白吗?”
  瑶光夫人绝望地闭上眼,泪水无声地滑落。她知道,自己已经被步风牢牢控制,成为了杀害她夫君的帮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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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21 00:49:32

第四十五章
  青云老祖陨落的消息如同一阵飓风,席卷了整个蓬莱仙岛。岛上上下三百余名弟子齐聚问天峰前的广场,个个面色悲痛,有的甚至泪流满面,为这位引领蓬莱数百年的宗主送行。但与此同时,一股微妙的恐慌也在人群中蔓延——蓬莱仙岛失去了顶梁柱,今后将如何自处?
  灵堂之中,瑶光夫人一袭素白丧服,跪在青云老祖的灵位前,神色悲痛。那双往日明亮如星的凤目此刻满是泪水,原本丰满红润的脸颊也因连日悲伤而略显憔悴。然而,即便是在如此凄楚的状态下,她那惊人的爆乳和肥美的巨臀依旧在素白丧服下勾勒出令人窒息的曲线,每一次俯身叩拜,都会引起一阵惊心动魄的乳浪,令人不由联想到那西王母血脉的非凡传承。
  “夫君……”瑶光夫人低声呢喃,眼泪无声滑落。看着面前青云老祖的牌位,她心中翻涌起无尽的愧疚与自责。那一夜的记忆如同梦魇,挥之不去——她在步风的控制下,亲手将匕首刺入了青云老祖的后心,成为了杀夫的帮凶。
  虽然对外宣称青云老祖是被邪修偷袭身亡,她和步风奋力抵抗却依然寡不敌众,但内心的真相却如同一把利刃,日夜折磨着她的良知。更让她痛苦的是,尽管知道真相,她却无法说出口,因为步风种在她心魂深处的印记仍牢牢控制着她,一旦有所违逆,便会遭受无尽痛苦,甚至有可能彻底沦为傀儡。
  就在此时,灵堂的门被轻轻推开,步风缓步走入。他穿着一身玄色长袍,面容肃穆,看起来也如同一个哀悼师尊的弟子。然而,只有瑶光夫人知道,这一切不过是装出来的假象。
  “师娘。”步风走到瑶光夫人身边,低声道,“弟子来为师尊上香。”
  瑶光夫人轻轻点头,无言以对。步风拿起三支香,对着青云老祖的灵位深深一拜,然后恭敬地插在香炉中。做完这一切,他转身对守在门口的几位长老道:“诸位师叔,弟子想与师娘单独说几句话,可否?”
  几位长老相视一眼,点头应允,随即退出灵堂,关上了门。
  灵堂内瞬间只剩下步风与瑶光夫人两人。步风的眼神骤然变得锐利而充满侵略性,他一把拉起瑶光夫人,将她拽入自己怀中,肆无忌惮地在她光洁的颈项上啃咬起来。
  “步风,你疯了吗?这里是灵堂!”瑶光夫人惊恐地挣扎着,声音中满是惶恐与羞愤。
  步风却丝毫不以为意,反而笑得更加肆意:“师娘,你这副装模作样的样子,真是令人发笑。老东西都死了,你在这里悲伤什么?”他一边说着,一边粗暴地撕开瑶光夫人的白色丧服,露出里面的霓裳。
  “步风,你不能这样……这里是夫君的灵堂……”瑶光夫人眼中含泪,声音颤抖,却无力反抗。
  “哼,夫君?”步风冷笑一声,手已经毫不客气地滑入瑶光夫人的衣襟,握住了那对惊人的爆乳,“他算什么夫君?不过是个老不死的东西,霸占着你这样的极品美人数百年。现在他死了,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瑶光夫人听闻此言,心中悲痛更甚,泪水夺眶而出:“步风,你怎能如此大逆不道?青云老祖待你如亲生子嗯……”她的话未说完,便因步风的动作而发出一声低吟。
  步风的手已经撕开了束缚瑶光夫人巨乳的冰蚕丝,那对爆乳如同被关了千年的猛兽,终于挣脱了牢笼,在破裂的丧服中呼之欲出。他恶狠狠地揉捏着那白腻柔软的乳肉,感受着其中惊人的弹性与重量,眼中满是贪婪与欲望。
  “师娘,别装了,我知道你有多喜欢这个。”步风的声音沙哑而充满侵略性,“每次我们云雨之时,你不都是浪叫连连,恨不得榨干我的精元吗?”
  瑶光夫人羞愧难当,但身体却因为步风熟练的挑逗而逐渐起了反应。她修炼的《九转凰劫经》本就需要以情欲为引,青云老祖常年闭关,很少与她行周公之礼。自从与步风有了肌肤之亲后,她那被压抑已久的欲火便一发不可收拾,形成了某种难以言喻的依赖。
  “不要……不要在这里……”瑶光夫人微弱地挣扎着,但她那丰腴的身躯却不由自主地向步风靠近,仿佛已经形成了某种本能的反应。
  步风知道瑶光夫人已经动情,他更加肆无忌惮地撕开她的衣物,不一会儿,瑶光夫人那具完美无瑕的丰腴胴体便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那对堪称人间绝景的爆乳,如同两座雪山般耸立在她胸前,乳晕处的"赤凰纹"在情动之下已经若隐若现,散发着妖异而诱人的光芒。她那纤细得仿佛一折即断的腰肢与肥美得几乎能坐塌山河的巨臀形成了夸张至极的对比,宛如天工雕琢的艺术品。
  “师娘,看看你,多么美妙的身体。”步风赞叹道,同时自己也迅速褪去衣物,露出了那根已经胀大到极致的狰狞肉棒。
  瑶光夫人看到步风那惊人的尺寸,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唾沫,眼中既有拒绝,又有一丝隐秘的期待。她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尤其是在夫君的灵堂前,简直是大逆不道!但她的身体却已经不由自主地向步风靠近,那对爆乳更是在胸前不住地颤抖,似乎在期待着即将到来的蹂躏。
  步风将瑶光夫人推倒在灵堂的蒲团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闪烁着征服的欲望与快意。他知道,只要征服了瑶光夫人这个蓬莱岛主夫人,那么整个蓬莱仙岛便唾手可得。
  “师娘,从今以后,你就只能是我的女人了。”步风低吼一声,随即猛地挺身而入。
  “啊!”瑶光夫人发出一声尖叫,她能感觉到步风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棒如同一柄钢锥,狠狠地贯穿了她的身体,直捣花心深处。那种被填满的感觉,既痛苦又舒爽,让她的脑海一片空白。
  步风开始大力抽送,每一次进出都带起瑶光夫人巨乳上的阵阵肉浪,那对硕大无比的乳房在她胸前剧烈晃动,如同两只即将脱缰的野马,不受控制地上下颠簸。乳晕处的"赤凰纹"已经完全显现,化作一只浴火燃烧的凤凰图腾,散发出炽热而妖异的光芒。
  “嗯……啊……不要……别……”瑶光夫人的嘴上虽然还在拒绝,但身体却已经完全背叛了她的意志,那纤细的腰肢不由自主地迎合着步风的动作,肥美的巨臀更是主动抬起,迎接着每一次的撞击。
  步风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每一次插入都几乎要将瑶光夫人贯穿。他一边大力抽送,一边俯下身,含住了瑶光夫人的一只乳头,用力吮吸起来。
  “啊……不行……太……太深了……”瑶光夫人的声音中已经带上了哭腔,但那并非痛苦,而是极致快感所致。她能感觉到步风的每一次冲刺都直达她的花心,那种酥麻感如同电流般传遍全身,让她的脚趾都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
  肉体拍击的"啪啪"声在寂静的灵堂内回荡,与瑶光夫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充满背德与淫靡的乐章。青云老祖的灵位似乎在俯视着这一切,无声地控诉着这对背德的男女。
  步风的动作越来越猛烈,他抓住瑶光夫人的纤腰,将她从蒲团上拉起,让她跪趴在地上,自己则从后面再次进入。这个姿势让他能够进入得更深,同时也更加羞辱瑶光夫人,因为这是最兽性、最原始的交合方式。
  “啊……太……太深了……要被肏坏了……”瑶光夫人再也无法维持矜持,完全屈服于肉欲的快感之中,放声浪叫起来。她那对爆乳在胸前剧烈摇晃,几乎甩到了下巴处,而她那肥美的巨臀更是在步风的冲击下不断变形,如同两块柔软的面团,被揉捏得变换着各种夸张的形状。
  步风的动作更加猛烈,每一次抽插都如同要把整个人捅入瑶光夫人体内一般。在屈辱与快感的双重冲击下,瑶光夫人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如同潮水般袭来,让她几乎失去了意识。
  就在瑶光夫人即将崩溃之际,步风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积蓄已久的精元尽数喷射在瑶光夫人的花心深处。那滚烫的液体如同岩浆般灼烧着瑶光夫人的内壁,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随即瘫软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步风满足地喘息着,居高临下地看着瑶光夫人那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丰腴胴体,眼中满是征服的快意。他知道,这位蓬莱岛主夫人已经彻底沦为他的玩物,而通过她,他将控制整个蓬莱仙岛。
  这一次在灵堂的禁忌交合,只是步风计划的开始。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步风更是变本加厉,在蓬莱仙岛上无人敢阻挡的情况下,将自己的淫威扩展到了整个宗门。
  自从吸收了青云老祖的功力,步风的修为暴涨,几乎达到了半仙之境。与此同时,他的欲望也随之膨胀,不再满足于只有瑶光夫人一人。他开始将魔爪伸向蓬莱仙岛上的其他女弟子,尤其是那些姿色上佳的。
  每到夜深人静之时,问天峰上的洞府内便会传来阵阵浪叫声,有时是一人,有时是数人。步风的精力似乎永远用不完,他的床榻上几乎每晚都要更换不同的女子,恍若开了一座小型春宫。
  瑶光夫人对此虽然心知肚明,但内心深处却一直在天人交战。一方面,她对步风的行为感到愤怒与不齿;另一方面,她内心却又无法控制地对步风产生一种病态的依赖,甚至是迷恋。
  这种矛盾的情感让她痛苦不堪,只能通过淫乱的交合来麻痹自己。她知道这样下去只会让她堕落得更深,但却无力改变现状。步风种在她心魂中的印记如同一根无形的锁链,牢牢束缚着她,让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直到有一日,步风的行为实在太过分了。
  那是一个月圆之夜,步风在问天峰的洞府内举办了一场所谓的"修炼大会",实则是一场淫靡至极的狂欢。他将蓬莱仙岛上近二十名姿色最佳的女弟子全部召集到洞府,强迫她们脱光衣物,跳着淫靡的舞蹈取悦他。那些女弟子年纪轻轻,修为尚浅,根本不是步风的对手,只能在威逼之下屈服。
  瑶光夫人得知此事后,终于忍无可忍,亲自前往问天峰阻止。当她推开洞府大门时,映入眼帘的是让她心惊肉跳的一幕:二十余名赤裸的女弟子横陈在洞府各处,有的已经昏迷不醒,有的则面带痛苦与羞耻,而步风则赤身裸体地坐在中央,神情倨傲,如同一位君临天下的帝王。
  “步风!你太过分了!”瑶光夫人怒喝道,她那对爆乳随着怒气的上涌而剧烈起伏,几乎要撑破衣襟。
  步风闻言,不慌不忙地抬起头,脸上浮现出一抹戏谑的笑容:“师娘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不知师娘深夜来访,有何贵干?”
  “你还有脸问?”瑶光夫人指着那些女弟子,气得浑身发抖,“这些都是蓬莱的弟子,是你的师妹,你怎能如此禽兽不如?”
  步风冷笑一声,缓缓站起身,那高大的身影在月光下投下一片阴影:“师娘此言差矣。我征战青楼女子,叫享乐;你我云雨,叫偷情;现在我与师妹们双修,却成了禽兽?世间道理,当真有趣。”
  瑶光夫人被他这厚颜无耻的话语气得说不出话来,一时间竟有些语塞。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冷声道:
  “步风,别忘了,虽然青云老祖已逝,但蓬莱仙岛尚有门规。你如此胡作非为,传出去仙门颜面何存?更何况,蓬莱自古以来就有不荒淫在世、不扰乱阳元的宗训,你这样做,是在挑战整个蓬莱的根基!”
  一边说着,瑶光夫人身上的霓裳无风自动,那由《天元经》残卷所化的七十二道篆文在她周身环绕,散发出神圣而威严的光芒。作为蓬莱岛主夫人,她虽然比不上青云老祖那般修为通天,但也拥有不可小觑的实力,加上她体内流淌的西王母血脉,更是让她在某些方面拥有特殊的能力。
  步风看到瑶光夫人身上的异象,眼中闪过一丝忌惮。虽然他吸收了青云老祖的功力,修为大增,但瑶光夫人的西王母血脉却是他不敢轻视的。传说中,西王母拥有不死之身,能够掌控生死轮回,其血脉更是具有不可思议的力量。若是瑶光夫人彻底激活血脉之力,即便是现在的他,恐怕也难以应对。
  权衡利弊后,步风决定暂时妥协。他挥了挥手,示意那些还清醒的女弟子穿好衣服离开:“既然师娘开口了,今日便到此为止。不过,师娘可别忘了,你心魂上的印记仍在我手上,你我皆知这其中利害。”
  瑶光夫人冷哼一声,但内心却松了一口气,至少她成功地阻止了这场荒唐事的继续。她转身准备离去,却听步风在身后阴冷地说道:
  “对了,师娘,近日我在炼制一物,需要些特殊材料,不知师娘可否行个方便?”
  瑶光夫人转过身,狐疑地看着步风:“什么材料?”
  步风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不过是些铜铁罢了,外加一些灵兽骨骼,用于炼制法器。师娘若是方便,下次便送些过来?”
  瑶光夫人虽然心中疑虑,但想着不过是些寻常材料,便点头应允。当她转身离去时,却没有看到步风嘴角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步风炼制的所谓"法器",实则是一种名为"炼魂笼"的邪器。此物需以特殊金属铸造骨架,再以灵兽骨骼为基,辅以密咒炼制而成。炼成后,可用于收集生灵的魂魄,为修炼邪恶功法提供源源不断的能量。步风之所以要炼制此物,正是为了进一步提升自己的实力,甚至有朝一日,彻底突破那层桎梏,达到真正的仙人境界。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步风表面上收敛了许多,不再公然荒淫,而是暗中进行着炼魂笼的炼制工作。他让瑶光夫人以为自己已经回头,专心修炼,实则暗中派遣心腹将炼制好的炼魂笼秘密运往大梁国,准备在那里收集更多的魂魄能量。
  ……
  此时,远在大梁国京城的李晨轩与苏月心,却也陷入了一段难以言说的禁忌关系中。
  京城初秋,夜风微凉。未央宫内,灯火通明,苏月心独坐在书房中,批阅着各种奏章。自从李阙与李宛兰两线出征,朝廷内的大小事务便都落在了她的肩上。虽然有苏信鸿等大臣辅佐,但最终拍板之人,还是她这个皇后。
  苏月心的指尖在书案上轻轻敲击着,眉头微蹙。今日又收到西线战场传来的密报,李阙在攻打安条克王国的过程中遭遇了极大阻力,伤亡惨重。然而,东线战场上的李宛兰却战果累累,已经基本平定了倭国,并在当地树立了自己的威望。这种强烈的对比,让苏月心不自觉地担忧起来。
  就在此时,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人影悄然走了进来。
  “母后,这么晚了还在处理政务吗?”声音清脆悦耳,带着几分关切,却又有一丝刻意压低的暧昧。
  苏月心抬起头,看到李晨轩穿着一身朴素的青衫,站在门口,脸上带着关切的神情。自从收养李晨轩以来,苏月心与这个丑陋却心思细腻的少年之间,已经发展出了一种奇特的关系。最初,她只是将他视为一个寄托母爱的对象,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事情的走向却逐渐变得微妙起来。
  “晨轩,你怎么来了?”苏月心放下手中的奏章,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李晨轩走上前,站在苏月心身旁,眼中满是关切:“母后近日辛苦,晨轩甚是挂念。今晚见母后灯火不息,便想来看看,能否帮上什么忙。”
  苏月心微微摇头,轻叹一声:“这些朝政之事,你一个少年,又能帮上什么忙呢?”
  李晨轩却不以为然,反而凑近了些,那双浑浊却又带着几分狡黠的眼睛直视着苏月心:“晨轩虽然不懂朝政,但却可以为母后排忧解难,让母后在忙碌之余,有所放松。”
  说着,他竟大胆地伸出手,轻轻按在苏月心的肩膀上,开始为她缓解疲劳。苏月心本想推开他,但李晨轩的手法确实舒适,那双看似瘦弱的手掌竟有着惊人的力道,精准地按压在她紧绷的肌肉上,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晨轩,你的手法倒是不错。”苏月心闭上眼,享受着这片刻的放松。
  李晨轩的手法越发熟练,从肩膀慢慢移向颈部,然后又向下,滑到了苏月心的背部。透过薄纱,他能够感受到苏月心那光滑如丝的肌肤,以及那坚实而富有弹性的身躯。他的呼吸不知不觉变得急促起来,却强压下内心的躁动,尽量保持平稳。
  “不知母后可否……可否允许晨轩今晚在您的寝宫借宿?”李晨轩小心翼翼地问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恳求。
  苏月心笑了笑,放下书,指了指一旁早已准备好的另一张榻:“时候不早了,你先去净身,然后早些休息吧。”
  李晨轩应声而去,快速净身后,换上了一件轻薄的寝衣。当他再次回到寝宫时,苏月心已经熄灯躺下。他悄悄走到苏月心的榻前,低声呼唤:“母后,还没睡吗?”
  “嗯,还没有。怎么了?”苏月心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几分倦意。
  李晨轩搓了搓手,语气中带着几分哀求:“母后,外面风大,晨轩有些害怕……能不能……能不能让晨轩和母后睡在一起?”
  苏月心心中一惊,但转念一想,李晨轩毕竟是自己的养子,年纪又小,若是真的害怕,同榻而眠也无妨。于是她轻轻叹了口气,掀开被角:“过来吧,但记得规矩些。”
  李晨轩大喜,连忙钻进苏月心的被窝。他的身体瘦小,贴近苏月心时,惊人的反差立刻凸显出来——苏月心那丰腴的胴体如同一座温暖的小山,而李晨轩则如同一条小蛇,紧紧依偎在这座小山上,贪恋着其中的温暖。
  苏月心感受到李晨轩那微微发抖的身体,不由得伸手将他揽入怀中,轻声道:“外面没有那么冷,你这孩子,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李晨轩把脸深深埋入苏月心那对巨乳之间,嘟囔道:“晨轩只是……只是太高兴了,能和母后这样近距离地接触……”
  苏月心轻轻拍了拍他的背,笑道:“傻孩子,睡吧。”
  黑暗中,李晨轩的双手却没有老实地待着,而是悄悄地环上了苏月心的腰肢。隔着薄薄的睡袍,他能感受到苏月心那光滑而富有弹性的肌肤,以及那微微起伏的曲线。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但依然强装镇定,不敢轻举妄动。
  深夜,窗外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雷声震耳,闪电不时照亮整个寝宫。李晨轩借着这个机会,装作害怕的样子,紧紧抱住苏月心:“母后,晨轩怕……晨轩怕打雷……”
  苏月心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柔声安慰:“别怕,有母后在,不会有事的。”
  李晨轩借机将脸更深地埋入苏月心的巨乳中,深深吸了一口气,贪婪地嗅着那诱人的幽香。他的双手也变得不安分起来,在苏月心丰腴的身体上来回游走,时而轻抚,时而揉捏,引得苏月心一阵阵轻颤。
  “晨轩,别闹……”苏月心声音有些发抖,想要制止李晨轩的动作,但心中却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在李阙远征的这段日子里,她一直寂寞难耐,加上李晨轩之前那些亲密的举动,已经让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
  李晨轩察觉到苏月心的变化,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他的手悄悄滑入苏月心的睡袍内,直接抚上那对丰满的巨乳。苏月心顿时浑身一震,想要推开李晨轩,但他那双废摊子似的手掌却带着异常的温度,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享受更多。
  “母后……”李晨轩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夹杂着一丝欲望,“晨轩害怕……晨轩想喝奶……”
  说着,他已经解开了苏月心睡袍的系带,露出了那对白腻如玉的巨乳。在月光下,那对乳房白得晃眼,乳晕呈现出深邃的紫色,如同两颗硕大的紫宝石镶嵌在雪山之巅,乳头则因为兴奋而高高挺立,已经有乳白色的奶水渗出。
  “晨轩……不可以……”苏月心的反抗微弱无力,心中那道理智的防线已经被李晨轩的举动击溃。
  李晨轩不等她说完,便低头含住了一只乳头,贪婪地吮吸起来。甜美的奶水立刻充满了他的口腔,那种温暖甘甜的感觉,让他不由得发出满足的低哼声。苏月心感受到乳头被吮吸的快感,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一股久违的酥麻感从胸口直冲脑门,让她几乎无法自持。那对丰满的巨乳在李晨轩的吮吸下,不断渗出乳白色的奶水,顺着白腻的乳峰滑落,滴落在锦被上,散发出淡淡的甜香。
  “晨轩……够了……”苏月心微弱地抗议着,声音中却带着一丝颤抖的渴望。她的手轻轻按在李晨轩的头上,本想推开他,但那股母性本能却让她不自觉地将他更紧地贴向自己的胸膛。
  李晨轩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乳汁,眼中满是迷醉与贪婪。他的身体瘦小,与苏月心丰腴的胴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如同一座柔软而温暖的山丘,而他则像一只依偎在山丘上的小兽,贪恋着那无尽的温柔。他的手继续在苏月心身上游走,从巨乳滑向纤腰,再到那饱满的翘臀,每一寸肌肤的触感都让他心跳加速。
  “母后……晨轩好喜欢您……”李晨轩的声音低哑,带着少年特有的青涩与炽热。他贴近苏月心的耳边,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脖颈上,引得她一阵轻颤。窗外的暴雨越发猛烈,雷声轰鸣,仿佛在掩盖寝宫内这禁忌的一幕。
  苏月心内心挣扎着,但身体却早已背叛了她的意志。那久旷的空虚与李晨轩青春肉体的触感交织在一起,让她逐渐沉沦。她能感觉到李晨轩瘦弱却充满活力的身体紧贴着自己,那种反差带来的奇异快感,让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晨轩……我们不能……”苏月心最后一次试图抗拒,但声音已经软弱无力。李晨轩没有回应,而是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渴望。他的手更加大胆地探入苏月心的睡袍下,轻轻抚弄着她早已湿润的秘处。苏月心发出一声低吟,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迎合着他的触碰。
  暴雨夜的寝宫内,雷电交加,掩盖了两人逐渐加重的喘息声。苏月心在矛盾与欲望中沉沦,最终半推半就地接受了这禁忌的亲密。李晨轩那瘦弱的身躯在苏月心丰腴的怀抱中显得如此渺小,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占有欲,将她彻底带入了一场背德的狂欢。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21 01:03:15

第四十六章
  秋风渐寒,西线战场上的硝烟却愈发浓烈。李阙率领的大梁精兵在铁棘堡下连番受挫,卡尔·铁锤、血狼格雷戈与黑焰索伦三将配合无间,屡次以少胜多,让大梁军士气低迷。然而,真正让战局彻底崩溃的,却并非敌军的勇猛,而是安条克王宫内部的一场淫乱风暴。
  安条克王妃瓦伦蒂娜,拥有魅魔体质的金发尤物,以其火辣身段与妖艳气质闻名于世。她的爆乳蜂腰、修长美腿,以及那双能勾魂夺魄的碧蓝眼眸,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她身着性感暴露的宫装,涂着鲜艳的口红与指甲油,举手投足间尽是挑逗与诱惑。然而,这位王妃不仅是个床上尤物,更是个心机深沉的毒妇。她的淫乱行为早已传遍安条克上下,但无人敢言,甚至连安条克国王也对她百依百顺,只因她的魅惑之力无人能挡。
  瓦伦蒂娜深知自己的身体是最好的武器,她以肉体为筹码,勾引安条克军中数名大将,夜夜在王宫内举办淫靡狂欢。她时而与卡尔·铁锤在王宫密室中翻云覆雨,用那对爆乳夹住卡尔的粗大肉棒,逼得这位铁血骑士神魂颠倒,甚至不惜违抗军令;时而又与血狼格雷戈在王宫花园中野合,主动骑在他身上扭动纤腰,任由那对巨乳在他眼前晃荡,榨得格雷戈精疲力尽,军务尽抛脑后;至于黑焰索伦,这位阴冷如鬼的猛将,也在瓦伦蒂娜的挑逗下沉沦,她甚至主动张开双腿,迎合索伦那带着黑火的长枪,让他在她体内肆虐,彻底迷失心智。
  “宝贝们,你们可真是本王妃的命根子……”瓦伦蒂娜在王宫寝殿内,赤裸着火辣胴体,躺在三名大将之间,娇媚地呢喃着,“只要你们好好疼爱本王妃,本王妃自然会让你们在战场上无往不利……”
  然而,她的淫乱却直接导致了安条克军中纪律崩坏。卡尔·铁锤因夜夜与瓦伦蒂娜交合,体力透支,指挥失误,在一次关键战役中被大梁军侧翼突袭,损失惨重;血狼格雷戈则因争风吃醋,与卡尔发生内讧,致使前线阵型大乱;黑焰索伦更是在瓦伦蒂娜的挑唆下,擅自调兵支援王宫,致使边境防线空虚,被大梁军趁虚而入。
  短短半月间,安条克军连失三座要塞,士气跌至谷底,战局彻底溃败。
  李阙抓住这一时机,亲自率领精锐部队长驱直入,直捣安条克王都“银月城”。城破之日,血流成河,安条克国王仓皇逃至王宫深处,而李阙则一马当先,率军杀入王宫正殿。他身披战甲,手持长剑,帝王之气与杀意交融,锐不可当。
  正殿内,安条克国王瑟缩在龙座上,面色苍白,周围的大臣个个噤若寒蝉,不敢出声。而站在国王身旁的,正是那传说中的王妃瓦伦蒂娜。她身着一袭半透明的金色纱裙,爆乳蜂腰若隐若现,丰满的翘臀在纱裙下高高翘起,散发着致命的诱惑。那张妖艳绝伦的脸庞上涂着浓妆,红唇如血,指甲油在烛光下闪烁着妖异的光芒。她非但没有一丝恐惧,反而用那双碧蓝眼眸直勾勾地盯着李阙,嘴角勾起一抹挑逗的笑意。
  “大梁皇帝,久闻你的威名,今日一见,果然气势非凡……”瓦伦蒂娜的声音沙哑而充满磁性,带着浓重的异域口音,“本王妃早就想见识一下,你是否真如传闻中那般……神勇无敌……”
  李阙冷哼一声,本欲一剑斩杀这淫妇,但当他的目光落在瓦伦蒂娜那火辣胴体上时,体内却突然涌起一股久违的热流。那早已沉寂多年的下体,竟在这一刻不受控制地勃起,硬如铁石,撑得战甲下隐隐作痛。他心中一震,随即明白了什么——这女人,果然如传闻中一般,拥有魅魔体质,能让任何男人重振雄风!
  “贱妇,休要妖言惑众!”李阙咬牙怒喝,但眼神却无法从瓦伦蒂娜那对爆乳上挪开。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欲望正如野火般熊熊燃烧,几乎要将理智吞噬。
  瓦伦蒂娜娇笑一声,莲步轻移,走到李阙面前,纤手轻轻搭上他的肩膀,吐气如兰:“陛下何必动怒?本王妃不过是想……服侍陛下罢了……”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解开纱裙的系带,露出那对几乎要撑破天际的巨乳,乳尖在空气中微微颤动,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李阙再也按捺不住,猛地一把将瓦伦蒂娜拉入怀中,当着安条克国王与一众大臣的面,粗暴地撕开她的纱裙,露出那具完美无瑕的火辣胴体。他低吼一声,双手抓住那对爆乳,用力揉捏,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热度。瓦伦蒂娜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主动环住李阙的脖颈,丰满的身躯紧紧贴在他身上,挑逗地扭动着。
  “啊……陛下……你好有力……本王妃……本王妃好喜欢……”瓦伦蒂娜媚眼如丝,声音中满是臣服与渴望,“从今往后,本王妃只属于你……只愿做陛下的性奴……”
  安条克国王在龙座上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眼中满是屈辱与愤怒,但却不敢有任何动作。他知道,自己的国家已然沦陷,而自己最爱的王妃,此刻正被敌国皇帝肆意侵犯。他双手颤抖着,竟不由自主地伸向自己的胯下,开始手淫,以此发泄那无尽的屈辱与绝望。
  殿内的大臣们更是噤若寒蝉,低头不敢直视。李阙却丝毫不以为意,他将瓦伦蒂娜推倒在龙座旁的地毯上,迅速褪去自己的战甲,露出那根因魅魔体质而重振雄风的狰狞肉棒。他猛地挺身而入,狠狠贯穿了瓦伦蒂娜的身体,引得她发出一声高亢的浪叫。
  “啊……陛下……好大……好硬……本王妃……要被你肏死了……”瓦伦蒂娜放浪地扭动着身躯,爆乳在胸前剧烈晃动,迎合着李阙的每一次冲刺。她的双腿紧紧缠绕在李阙腰间,生怕他离开自己的身体。
  李阙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双手抓住瓦伦蒂娜的纤腰,展开狂风暴雨般的抽送。每一次插入都直达花心,带给她无与伦比的充实感;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股淫水,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殿内的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肉欲气息,瓦伦蒂娜的浪叫声与肉体拍击的“啪啪”声交织成一片,让人面红耳赤。
  安条克国王在龙座上看着这一幕,眼中满是绝望,双手的动作却更加激烈。他低声咒骂着,却又无法阻止自己的身体对这一幕的反应。大臣们更是低头不敢直视,殿内只剩下李阙与瓦伦蒂娜的交合声,以及那令人窒息的屈辱气氛。
  一番激烈交合后,李阙终于在瓦伦蒂娜体内释放了自己的欲望,滚烫的精元如岩浆般灌入她的花心深处,烫得她浑身剧颤,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随即瘫软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从今以后,你便是朕的女人!”李阙喘息着,居高临下地看着瓦伦蒂娜,眼中满是征服的快意,“随朕回大梁,做朕的性奴!”
  瓦伦蒂娜媚笑一声,眼中满是臣服:“本王妃……遵命……陛下……”
  李阙满意地点点头,随即下令搜刮安条克王宫,将传说中的命运宝石收入囊中。这颗宝石通体晶莹,散发着诡异的光芒,据说能逆转衰老,重塑容颜,正是他此次远征的最大目标。他将宝石与瓦伦蒂娜一同带回大梁,彻底完成了对安条克的征服。
  ……
  与此同时,大梁国内部,另一场暗流正在悄然涌动。步风虽身在蓬莱仙岛,但他的阴谋却从未停止。宁柳儿与李烟笼受步风之命,留在京城,以美色为武器,展开了对武林各大门派的收服行动。
  宁柳儿,这位原本清冷如仙的绝美女子,自从被步风夺去处子之身,便彻底堕落,化作一头淫荡的妖精。她身着轻薄纱衣,露出窈窕动人的身段,仙子般的面容上却带着勾魂的媚态,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充满挑逗。她以步风传授的媚术,游走于各大门派之间,轻易便让那些道貌岸然的掌门人拜倒在她的裙下。
  “青松掌门,本仙子久闻贵派剑法通神,今日特来请教一二……”宁柳儿在青松派大殿内,媚眼如丝地盯着那年过六旬的掌门,声音娇媚入骨。她一边说着,一边故意俯身,露出那对白腻如玉的酥胸,引得青松掌门喉结滚动,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
  不出一盏茶的工夫,青松掌门便被宁柳儿勾得神魂颠倒,主动邀她入内室“详谈”。宁柳儿娇笑一声,随他进入内室,不过片刻,内室便传出阵阵淫靡之声。青松掌门在宁柳儿的挑逗下,彻底沉沦,不仅将门派秘籍双手奉上,甚至还主动宣誓效忠,甘愿为步风效力。
  李烟笼则以“隐约”女侠的身份,游走于江湖,凭借她那又纯又欲的狐媚气质,以及李阙调教后的床上媚态,轻易俘获了数位掌门的心。她虽不如宁柳儿那般肆无忌惮,但她的手段更为隐秘,以情动人,往往让对方心甘情愿地为她卖命。
  “铁拳门主,妾身不过是江湖一介女流,仰慕门主威名已久,今日特来求一庇护……”李烟笼在铁拳门内,低眉顺眼地站在门主面前,眼中含泪,楚楚可怜。她身着紧身劲装,勾勒出那对饱满的巨乳与挺翘的翘臀,引得铁拳门主心猿意马,恨不得立刻将她拥入怀中。
  不出半日,铁拳门主便被李烟笼彻底迷倒,不仅将门派资源拱手相让,甚至还主动提出与她结为“异姓兄妹”,实则暗中与她保持暧昧关系,甘为她的棋子。
  短短两月间,宁柳儿与李烟笼便收服了江湖七大门派中的五派,武林势力几乎被她们一网打尽。然而,宁柳儿的野心远不止于此。她趁李阙远征之机,秘密前往巴蜀,与当地节度使唐云川暗中勾结。
  唐云川年近五十,身材魁梧,性欲旺盛,早已对宁柳儿的绝色垂涎三尺。宁柳儿主动投怀送抱,在唐云川的府邸内与他夜夜笙歌,用那窈窕身段与淫荡媚态,将唐云川迷得神魂颠倒。
  “唐大人,本仙子不过是求一安身之所,若大人肯庇护,柳儿自当以身相许……”宁柳儿在唐云川的寝室内,赤裸着胴体,跪在他身前,媚眼如丝地呢喃着。她主动含住唐云川那根粗大的肉棒,用小嘴上下吞吐,引得唐云川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
  唐云川被她服侍得欲仙欲死,当即拍板,将巴蜀据点拱手相让,供宁柳儿与步风日后使用。他甚至主动调集精兵,暗中为步风的计划铺路,只求能长久占有宁柳儿这具绝美胴体。
  步风的真正计划,是利用宁柳儿与李烟笼收服的武林势力,以及巴蜀据点的兵力,在适当的时机对大梁各地行政长官实施斩首行动。一旦地方长官尽数被杀,朝廷必然陷入混乱,届时巴蜀精兵便可趁乱出击,席卷天下,助步风称霸江湖与朝堂。
  然而,李烟笼对宁柳儿的无底线行为逐渐感到反感。宁柳儿为了达成目的,甚至不惜与低贱的市井流氓交合,只为获取一些微不足道的情报;她还主动勾引一些年老体衰的掌门,用尽媚术榨取他们的精元,手段之狠辣,让李烟笼不寒而栗。
  “柳儿,你这样做,是否有些过了?”李烟笼在一次密会中,皱眉看着宁柳儿,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我们收服武林,是为步风大人铺路,可你如今的行径,简直与青楼女子无异,怎配得上蓬莱仙子的名号?”
  宁柳儿闻言,娇笑一声,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烟笼妹妹,你未免太古板了些。男人嘛,不过是些下半身思考的畜生,只要给他们点甜头,保管他们为我们卖命。何必在意那些虚名?”
  李烟笼闻言,心中更加不适。她虽也用美色收服了不少掌门,但她始终保持着底线,不愿彻底堕落。更何况,她毕竟姓李,是大梁皇室的一员,尽管她曾背叛李阙,但对李家的江山,仍有一丝割舍不下的情分。步风的计划若真成功,大梁江山易主,她又将何去何从?
  这种矛盾的情感让李烟笼夜不能寐。她开始暗中观察宁柳儿的一举一动,试图找出步风的真正目的。然而,她却不知,宁柳儿早已接到步风的密令,她的真正使命,并非仅仅是统一武林或夺取江山,而是利用大量武者的血肉,为步风凝聚一种名为“血河逆脉阵”的邪恶阵法。
  此阵一旦成型,可将数千武者的精血与魂魄尽数吸纳,化为步风的功力源泉,助他突破半仙之境,直达真正的仙人境界。为此,宁柳儿不惜一切代价,暗中挑起武林各派之间的矛盾,制造杀戮,只待时机成熟,便可发动阵法,将所有武者一网打尽。
  “步郎,柳儿定不负所托……”宁柳儿在深夜的密室中,独自呢喃着,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光芒。她知道,这条路一旦踏上,便再无回头之日,但为了步风,她甘愿化作一柄利刃,刺穿一切阻碍。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21 01:15:36

第四十七章
  李宛兰在倭国的征战如火如荼,她以雷霆手段平定了这片岛国,展现出无人可及的权谋与冷酷。东征胜利后,她并未急于返回大梁,而是选择留守倭国,将这片土地彻底化为自己的权力堡垒。
  她以大梁长公主的身份,同时与六个倭国诸侯王缔结婚姻联盟,最大限度地攫取资源与忠诚。每一个诸侯王都被她的美貌与手腕所折服,心甘情愿地将领地、财宝与军队交到她手中。李宛兰的芙蓉殿内,夜夜笙歌,六个诸侯王轮番侍奉,她却始终保持着高高在上的姿态,眼中只有无尽的野心。
  在倭国,她以铁腕肃清反对势力,凡是不肯臣服的贵族,无一例外被处以极刑,头颅悬挂于城门之上,以儆效尤。她收编了倭国的武士阶层,组建了一支名为“樱刃军”的精锐部队。这支军队表面上宣誓效忠大梁,实则唯李宛兰马首是瞻。
  樱刃军的每一个武士,都曾在李宛兰的帐中承欢,她的纤腰巨乳与绝世容颜,让这些粗野的武士甘愿为她赴汤蹈火。为了激励士气,李宛兰更是定下军规:杀敌十人,她便亲赐口交或乳交之恩;杀敌百人,则可与她共度春宵。此令一出,樱刃军士气大振,每逢战事,武士们如狼似虎,杀敌如麻,只为博得长公主的垂青。如此一来,樱刃军迅速成为倭国最强悍的武装力量,李宛兰的统治也如磐石般稳固。
  与此同时,李阙在西征安条克的征途中大获全胜,攻破银月城,征服了魅魔体质的瓦伦蒂娜,并夺取了传说中的命运宝石。他班师回朝,带着无上的荣耀与战利品返回京城。太和殿内,庆功宴盛大举行,文武百官齐聚,歌舞升平,酒香弥漫。
  回宫后,李阙命人将后宫众妃召来,欲以命运宝石的神力为她们焕发青春,也借此一展帝王威严。苏月心、闵柔、郑念霜、瓦伦蒂娜等人纷纷到场,个个盛装打扮,风姿绰约,殿内香风阵阵,令人心醉。
  李阙取出两块命运宝石,小心翼翼地将它们合拢。宝石相触的瞬间,一道耀眼的光芒自殿内升起,宛如天降神辉,笼罩在众妃身上。光线所及之处,众女的肌肤仿佛被重新雕琢,细腻如玉,容光焕发,宛若年轻了十岁。苏月心的鹅蛋脸愈发娇媚,眼中媚光流转;闵柔的英气中多了几分柔美,身姿更显健美;郑念霜的丰满巨臀在光辉中越发诱人,贤妻良母的气质中平添一抹风情。
  众女互相打量,惊喜交加,纷纷向李阙跪拜,口称“陛下神威,恩泽无边”。殿内气氛一时达到顶峰,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然而,当李阙将宝石的光芒转向自己时,期待中的奇迹并未发生。他暗自运转内力,试图借助宝石之力恢复性功能,可下体依旧毫无反应,空虚与无力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众妃的目光从惊喜转为失望,虽然她们面上不敢显露,但那微微下垂的嘴角与躲闪的眼神,却如刀般刺痛了李阙的自尊。他强作镇定,挥手示意众女退下,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今日到此为止,尔等各自回宫歇息吧。”众妃低头应是,鱼贯而出,殿内转瞬冷清下来,只余李阙一人端坐龙椅,眼神阴郁,拳头紧握。
  唯有瓦伦蒂娜留了下来,这位金发尤物身着暴露的纱裙,爆乳肥臀在烛光下若隐若现,妖艳的气质令人心动。她的胸前双峰如两座巍峨山岳,饱满得仿佛要撑破薄纱,乳沟深不见底,随每一次呼吸而微微颤动,散发着令人窒息的诱惑。她的臀部更是夸张,圆润如满月,肥美而紧致,走动时扭摆如柳,带着天生媚体的风骚韵味,举手投足间尽是淫荡的挑逗。
  她款款走到李阙身旁,俯身低语,声音中满是勾魂的媚意:“陛下何须忧心,臣妾愿以身相侍,定让陛下尝到极乐滋味。”她故意挺起那对爆乳,贴近李阙胸膛,肥臀轻晃,香风扑鼻,眼中媚光流转,仿佛能将人的魂魄吸走。
  李阙看着她火辣的身躯,心中虽有渴望,却也知自己力不从心,只能任由她纤手游走于胸膛,强压下内心的屈辱。
  瓦伦蒂娜的动作愈发大胆,红唇贴近李阙耳畔,轻声呢喃,涂着鲜艳口红的嘴唇微微张合,吐气如兰:“陛下,臣妾的这里……可比那冷冰冰的宝石管用多了……”她一边说着,一边用那对爆乳轻轻摩擦李阙的臂膀,肥臀在龙椅旁扭动,发出暧昧的声响。
  可无论她如何挑逗,李阙的身体虽然因为她的魅魔圣体而有些许反应,却始终无法真正雄起,硬度有限,持续时间更是短暂。
  最终,瓦伦蒂娜眼中闪过一丝不耐,起身退开,面上虽仍带着笑意,心中却早已不屑:
  “哼,不过是个半废的皇帝,连个女人都喂不饱,还妄想驾驭我这天生媚体?”
  待李阙沉沉睡去,瓦伦蒂娜悄然离开养心殿,径直走向宫中一处偏僻的角楼。那里,一名身材高大的侍卫早已等候多时。此人正是李阙近卫中的一员,名叫赵刚,生得虎背熊腰,满身肌肉,眼神中透着野性。
  瓦伦蒂娜一见他,便如饿虎扑食般扑了上去,双手环住他的脖颈,红唇狠狠吻上他的嘴,香舌交缠,发出暧昧的声响。她的爆乳压在赵刚胸膛上,几乎要将他淹没,肥臀扭动间摩擦着他的下身,淫荡地低笑:“大个子,快来喂饱我,陛下那点本事,怎比得上你这真男人!”
  赵刚也不客气,大手直接探入她的纱裙,肆意揉捏那肥美的臀肉,低声笑道:“王妃娘娘,这么急着找我,莫非陛下又不行了?”
  瓦伦蒂娜媚眼如丝,喘息着回应:“别提那个废物,他的玩意儿连个手指头都不如,还是你这大个子能让我爽到骨子里……快,给我!”
  角楼之内,春色无边,瓦伦蒂娜的呻吟声在夜色中回荡,她那魅魔体质的身躯在赵刚的冲击下颤栗不已,爆乳上下晃动如浪,肥臀被拍得啪啪作响,蜂腰扭动如蛇,彻底沉溺于肉欲之中。
  她的天生媚体散发着无尽诱惑,每一个动作都带着风骚淫荡的气息,红唇微张,吐出阵阵娇喘,眼中媚光四射,仿佛能勾走任何男人的魂魄。而养心殿内的李阙,却在睡梦中皱紧眉头,似有所感,双手无意识地攥紧被角,屈辱与怒火在心头翻涌,却无处发泄。
  与此同时,紫寰殿内,李泽正与几位母妃缠绵不休。他虽年仅十五,生得可爱纯真,可那身下之物却天赋异禀,远超常人。他见苏月心与闵柔心事重重,似因李阙性功能未完全恢复而失落,便主动上前安慰。苏月心端坐榻上,雍容华贵的面上带着一丝忧愁,紫宝石般的乳晕在薄纱下若隐若现。
  她见李泽走近,轻叹一声:“泽儿,母后不过是有些心烦,你不必挂怀。”
  李泽却不依,扑到她怀中,撒娇道:“母后不高兴,泽儿看了心里难受,让泽儿帮您分忧吧。”说罢,他小手已探入苏月心衣襟,轻轻揉捏那丰满的巨乳,引得苏月心娇躯一颤,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却终是抵不过那禁忌的快感,低声呢喃:“泽儿,你……怎可如此……”
  一旁的闵柔见状,也不甘示弱。她身着性感暴露的铠甲,健美的身躯散发着女武将的威武气质,眼中却满是淫欲。她一把拉过李泽,嗤笑道:“小家伙,皇嫂那儿你也敢碰?来,陪本妃玩玩!”
  李泽被她拉入怀中,闵柔的大手直接探向他下体,感受到那惊人的尺寸,不由得眼神一亮,舔了舔嘴唇:“啧啧,不愧是陛下血脉,这本钱可比那些黑奴强多了!”
  李泽嘴上喊着“不可,儿臣不敢”,可身体却老实得很,任由闵柔摆弄,很快便与两位母妃纠缠在一起。
  苏月心与闵柔一左一右,将李泽夹在中间,四手交缠,香汗淋漓,呻吟声此起彼伏。苏月心的温柔与闵柔的狂野形成鲜明对比,李泽在她们的夹击下几近崩溃,眼中却满是纯真的满足,嘴里还嘀咕着:
  “母后,母妃,泽儿这样对不对……泽儿只想让你们开心……”苏月心抚摸着他的脸颊,泪光闪烁,声音哽咽:“傻孩子,母后不怪你……只是,这罪孽,终是逃不过……”
  就在此时,殿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瓦伦蒂娜自角楼偷情归来,恰好路过紫寰殿,听到殿内的动静,忍不住探头一窥。这一幕让她瞳孔微缩,嘴角却扬起一抹淫笑:“啧啧,大梁的后宫真是藏龙卧虎,连这么个小家伙都能让两位娘娘神魂颠倒……我倒要看看,这小子的本事如何!”
  她推门而入,毫不掩饰自己的存在,妖艳地走到三人面前,脱下纱裙,露出那火辣的身躯,爆乳肥臀在烛光下晃动,媚声道:“三位,不介意我加入吧?”她的双峰颤巍巍地抖动,乳浪翻涌,肥臀扭动间散发出浓郁的媚意,风骚淫荡的气质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苏月心与闵柔一愣,随即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默契。闵柔冷哼一声,勾起李泽的下巴:
  “洋婆子,你也想尝尝我家泽儿的滋味?那就来吧,看你能撑多久!”
  瓦伦蒂娜也不示弱,俯身吻上李泽的唇,香舌挑逗,双手游走,爆乳压在李泽胸前,肥臀轻晃,加入了这场禁忌的淫戏。四人纠缠一处,殿内春光无限,呻吟与喘息交织成一片,瓦伦蒂娜的淫荡呻吟尤为刺耳,媚体散发出的香气弥漫整个大殿,紫寰殿的烛火摇曳,映照出这荒唐的一幕。
  夜色渐深,紫寰殿内的动静却未停歇,李泽在三位美妇的环绕下,纯真的面孔上露出几分迷醉,身体却越发卖力。而苏月心、闵柔与瓦伦蒂娜,各怀心思,却都在这一刻彻底沉沦,忘却了宫廷的阴谋与帝王的威严,只余肉欲的交缠。殿外的月光清冷,洒在紫寰殿的琉璃瓦上,仿佛在嘲笑这大梁后宫的无边堕落。
  ……
  苏月心除了对李泽爱不释手以外,她和她的小养子李晨轩也奸情火热,她不知道李晨轩的真实面目,直到这看起来憨厚的小子心地真的像李泽那样纯良,但她却不知道,李晨轩从入皇宫的第一天起,就在想着怎么利用养子的身份谋求利益。而他的勾结对象,就是此时远在东瀛的李宛兰。
  在未央宫的深院之中,苏月心日夜沉溺于禁忌的欢愉,早已将皇后的端庄与威仪抛诸脑后。她的鹅蛋脸上,媚眼如丝,紫宝石般的乳晕在薄纱下若隐若现,每每与李晨轩独处时,她便如同一只渴求甘露的雌兽,彻底抛却了身份与羞耻。而李晨轩,这个外表黑丑、牙齿歪斜的小子,却凭借着异于常人的性能力,将这位大梁国的皇后玩弄于股掌之间。他嘴上喊着“母后,儿臣不敢”,可那双粗糙的手掌却毫不客气地游走在苏月心丰满的巨乳与纤腰之间,引得她娇喘连连,奶水横流。
  李晨轩表面上憨厚老实,实则心机深沉。他自入宫以来,便暗中观察宫中局势,摸索着每一个可能为自己谋利的途径。
  他知道,苏月心虽贵为皇后,却早已被情欲蒙蔽了心智,而李阙虽为帝王,却因阳痿之症日渐失势,朝中风向早已不稳。这样的乱局,正是他这种出身卑微之人翻身的最佳时机。于是,他将目光投向了远在东瀛的李宛兰——那位冷酷无情、野心勃勃的长公主。他深知,李宛兰绝非善类,但也正因如此,她才是最适合合作的盟友。
  某夜,未央宫内烛火摇曳,苏月心与李晨轩又在凤榻上缠绵不休。她的凤袍半解,露出雪白的肌肤与饱满的双峰,奶水自紫宝石般的乳晕中渗出,滴落在锦被之上,散发着浓郁的香气。李晨轩一边用粗糙的大手揉捏着她的巨乳,一边在她耳畔低语,声音中满是谄媚:
  “母后,儿臣真是三生有幸,能得您如此垂青……您这身子,简直是天上的仙子下凡,儿臣怎么弄都弄不够……”
  苏月心被他挑逗得娇躯乱颤,媚眼半闭,红唇微张,喘息道:
  “晨轩,你这小家伙……嘴甜得跟蜜似的……母后……母后这心都被你勾走了……”她的声音柔媚入骨,带着一丝禁忌的羞涩,可身体却早已诚实地迎合着李晨轩的动作,纤腰扭动,雪臀轻抬,任由他肆意侵占。
  就在二人沉溺于肉欲之时,李晨轩的眼中却闪过一抹冷光。他趁着苏月心神魂颠倒之际,低声试探:
  “母后,这未央宫如此之大,儿臣总觉得有些地方还未曾探过……比如那后殿的小路,儿臣瞧着颇为隐秘,似是通向宫外……不知母后可否指点一二?”
  苏月心闻言,娇笑一声,拍了拍他的胸膛,嗔道:“你这小坏蛋,连母后的秘密都想打听?那后殿的密道,确实是通向宫外的紧急出口,历代皇后皆知晓,为的是危急时能保全性命……不过,你问这个作甚?”
  李晨轩连忙装出一副憨厚的模样,挠头笑道:“儿臣只是好奇罢了,母后莫怪……儿臣只是想着,若有朝一日宫中有变,儿臣也好护着母后逃命……”
  苏月心被他的“孝心”感动,眼中泪光闪烁,抚摸着他的脸颊,柔声道:
  “好孩子,母后没白疼你……罢了,告诉你也无妨,那密道入口就在后殿的龙凤雕屏之后,机关藏于屏风底座的第三块青砖下,按下便可开启……出口在宫外护城河畔的一处废弃民宅中……”
  李晨轩听罢,心中狂喜,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连连点头,佯装感激:“母后对儿臣如此信任,儿臣定当肝脑涂地,报答母后!”说罢,他低下头,狠狠吻上苏月心的红唇,双手在她雪臀上用力一捏,引得她发出一声娇呼,彻底沉溺于他的“温柔”之中。
  然而,苏月心哪里知道,她这一番无心的泄露,却为未央宫埋下了巨大的祸根。李晨轩当夜便将密道的情报详细记录下来,藏于贴身衣物之中,随后趁着夜深人静,偷偷潜出宫去,来到京城一处隐秘的酒肆,与早已等候多时的倭国密使接头。
  那密使身材矮小,满脸横肉,眼神中透着一股阴冷。他见到李晨轩,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低声问道:
  “小兄弟,可有好货?我们家公主说了,若情报属实,赏银万两,绝不食言!”
  李晨轩冷哼一声,将记录密道的纸条塞到密使手中,压低声音道:
  “这是未央宫后殿密道的详细图纸,入口、出口、机关位置,一应俱全……告诉你们家公主,这可是皇后亲口所言,绝无虚假!我要的不仅是银子,还有她承诺的封地与兵权!”
  密使接过纸条,仔细查看一番,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点头道:
  “好,小兄弟够胆识!这情报若是真有用,公主定会重赏……不过,你可得小心,若是走漏风声,你这小命可就不保了!”
  李晨轩冷笑一声,眼中满是算计:“放心,我比你们更怕死……这事成了,我自有办法脱身,若事败,你们也别想独善其身!”说罢,他转身离去,身影没入夜色之中,只留下一脸阴笑的密使,握着那张纸条,眼中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芒。
  与此同时,远在东瀛的李宛兰,正端坐于芙蓉殿中,手中把玩着一柄从倭国诸侯王处缴获的精致短刀,眼中满是冷酷与野心。她的瓜子脸上,眉眼如画,气质优雅而冰冷,纤腰巨乳的身姿在烛光下更显诱人。她身旁,六个倭国诸侯王正卑微地跪伏在地,争相讨好,眼中满是痴迷与恐惧。
  密使的信件很快送达,李宛兰拆开一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她低声自语:
  “李晨轩这小子,倒真有些手段……未央宫的密道,哼,母后啊母后,你可真是蠢得可怜,连这等机密都泄露给一个外人……”
  她转头看向一旁的心腹武将,冷冷下令:“传令下去,樱刃军精锐即刻整装待发,三日后潜入大梁京城,目标直指未央宫!我要让母后知道,背叛的下场,远比她想象的更惨!”
  武将领命退下,李宛兰起身,走到窗前,远眺大海,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她低声呢喃:
  “父皇,母后,你们的好日子,怕是要到头了……这大梁的天下,迟早是我的!”
  而此时的大梁京城,夜色如墨,未央宫内却依旧春色无边。苏月心与李晨轩的淫乱并未因夜深而停歇,反而愈发激烈。凤榻之上,苏月心被李晨轩压在身下,凤袍早已被扯开,露出雪白的臀肉与饱满的巨乳,奶水自乳头渗出,沿着她的肌肤滑落,滴在御案之上,散发着浓郁的香气。
  李晨轩一边大力抽插,一边用手指插在她流着奶水的乳房间,另一只手狠狠掀起她的凤袍,拍打着那雪白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的动作粗野而狂暴,眼中却满是得意,低声在她耳畔呢喃:“母后,您可真是个尤物……儿臣这辈子,最大的福气,就是能肏到您这高贵的皇后……”
  苏月心被他顶得娇躯乱颤,媚眼如丝,红唇微张,喘息道:“晨轩……你……你慢些……母后……母后受不住了……”可她的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他的动作,纤腰扭动,雪臀轻抬,奶水喷涌而出,湿透了锦被。
  就在此时,殿外的月光下,一个高大的身影悄然靠近,正是夜巡后宫的李阙。他身披龙袍,面容阴郁,手中紧握一柄长剑,锐利的目光扫过每一处宫殿。今夜,他本是心绪不宁,特意巡查后宫,欲寻一丝安宁,却不料路过未央宫时,发现殿内烛火摇曳,隐约传来暧昧的声响。
  他心头一紧,缓缓靠近窗棂,透过缝隙向内窥探。这一看,血气直冲脑门,拳头攥得咯咯作响,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渗出丝丝血痕。只见苏月心被李晨轩压在御案之上,那雪白的臀肉在烛光下晃动,奶水自她的巨乳中喷涌而出,滴落在案上,散发着淫靡的气息。李晨轩的动作粗野而狂暴,双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眼中满是得意与轻蔑。
  更令李阙心如刀绞的,是李晨轩那低声的呢喃,带着一丝戏谑与挑衅:“母后,您可真骚……皇上正在门外看着呢,您这奶水喷得,可别让他瞧见了……”
  苏月心闻言,娇躯猛地一颤,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可随即却被情欲淹没,竟在李阙的注视下达到高潮,奶水如泉涌般喷出,湿透了整个御案。她的呻吟声愈发高亢,带着一丝羞耻与快感,彻底刺痛了李阙的心。
  李阙站在窗外,拳头攥得出血,双目赤红,怒火在胸中翻涌,可下体却毫无反应,那种深深的无力感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他曾是何等威风的帝王,六水神剑道修炼至第五重,天下少有敌手,可如今,他却连自己的女人都守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一个黑丑的养子肆意凌辱,甚至在她高潮时,感受到一种病态的屈辱快感。
  他咬紧牙关,强压下心中的怒火与屈辱,转身离去,脚步踉跄,背影在月光下显得无比落寞。他终于明白,苏月心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与他恩爱缠绵的母亲兼妻子,她的心,已被情欲与堕落彻底吞噬,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婊子。那些曾经的甜言蜜语,那些刻骨铭心的回忆,在这一刻,尽数化作泡影,只余无尽的绝望与恨意。
  未央宫内,苏月心与李晨轩的淫乱仍在继续,呻吟声在夜色中回荡,烛火摇曳,映照出她那张娇媚却已无半分端庄的脸庞。而李晨轩,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笑,眼中却满是冷酷与算计。他知道,自己已成功将苏月心玩弄于股掌之间,而那条密道的情报,也将为他换来无尽的财富与权力。
  夜色渐深,大梁皇宫的阴谋与堕落却未曾停歇。未央宫的春色无边,掩盖不住即将到来的腥风血雨。李晨轩与李宛兰的勾结,如同一张无形的网,悄然笼罩在苏月心与李阙的头顶,只待时机成熟,便将这大梁后宫,彻底拖入无底的深渊。
  李阙回到养心殿,独坐龙椅之上,手中紧握那柄象征帝王威严的长剑,眼中却满是空洞与绝望。他低声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母后……你怎能如此……为何你要一再背叛于朕……”
  可回应他的,只有殿内的死寂与窗外冰冷的月光。他知道,苏月心已回不去从前,而他自己,也早已不是那个纵横天下的帝王。屈辱与怒火交织在心头,他却无处发泄,只能任由这无尽的黑暗,将他彻底吞噬。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21 01:20:34

第四十八章
  李宛兰在倭国的统治已臻化境,犹如日中悬天,她以雷霆万钧的铁血手腕,将这片岛国积累的财富搜刮殆尽,海贸的巨额利润与珍稀矿产如百川归海般源源不断地汇入她的私库,为她那潜藏于心的政变大计储备了惊人的雄厚资金。她不仅手腕高明地通过与六个倭国豪强联姻,将自己的统治根基打得坚如磐石,更在暗中秘密下令,打造无数精巧绝伦的暗器与坚不可摧的巨型战舰,悄无声息地扩充着军力,麾下的樱刃军规模与战力,在她精心细致的筹划之下,如同春笋般节节攀升,已然是一支令人望而生畏的劲旅。
  她的芙蓉殿内,夜夜笙歌达旦,那些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豪强诸侯王,如同觐见的臣子般轮番前来侍奉,然而她却始终以一双洞悉世事的冷眼静静旁观,那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与胸前饱满欲裂的巨乳,在摇曳的烛光映照下,更显得曲线玲珑,风情万种,诱人心魄,然而她那双深邃的眼眸之中,却只燃烧着无尽的野心与冰冷的算计。
  在倭国逗留的最后数月,她密令心腹将领,将倭国所有价值连城的奇珍异宝与千娇百媚的绝色美女,一一精心挑选出来,准备作为一份厚重的献礼,带回大梁京城。她心中明镜似的,父皇李阙虽然因龙体欠安而权势日渐衰微,但那久居帝位的威严仍在,不容小觑。若要图谋那九五至尊的宝座,表面上的温顺恭孝之态,是万万不可或缺的伪装。
  于是,班师回朝之日,她亲率樱刃军的精锐之师,护送着满载奇珍异宝的庞大船队,以一种浩浩荡荡、威风八面的姿态,返回了阔别已久的大梁京城。
  太和殿内,金碧辉煌,庄严肃穆。李宛兰身着华丽朝服,跪伏于父皇李阙的御座之前,姿态谦卑地献上了从倭国搜罗而来的无数奇珍,以及一众肤光胜雪、体态婀娜的倭国美女。她的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击,却又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恭顺:
  “父皇,儿臣此次东征倭国,幸不辱命,已将其彻底平定。特将此地搜罗的些许珍宝与薄礼美人献上,愿父皇龙体康泰,我大梁江山万年永固!”
  李阙端坐于九龙盘绕的龙椅之上,那双曾经锐利如鹰隼的目光,缓缓扫过匍匐在地的李宛兰,以及她身后那些琳琅满目的贡品,苍白的面容上虽然未起丝毫波澜,但心中却对这个长女所立下的赫赫战功,生出了几分实实在在的感念。他微微抬手,示意一旁的内侍上前接下贡品,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欣慰:
  “宛兰,你此番东征,劳苦功高,朕心甚慰。从今日起,朕特赐你‘东海长公主’之尊号,另赏黄金万两,良田千顷,以彰你功绩!”
  殿内文武百官见状,纷纷出列附和,高声称颂李宛兰的盖世奇功,一时间,她的朝中声望暴涨,几乎要凌驾于众皇子之上,权势熏天。
  然而,李宛兰那深不可测的心中,却在盘算着一盘更大的棋局。她深知,位高权重的左相苏信鸿乃是父皇的死忠,对其忠心耿耿,想要拉拢他无异于痴人说梦。于是,她便将目光投向了因陈颖之死而暂时空缺的右丞相之位,意图扶持自己的心腹党羽上位,从而彻底掌控朝政的命脉,为日后的行动铺平道路。
  她表面上对李阙愈发恭敬有加,嘘寒问暖,孝心感天动地,私下里却暗中调兵遣将,精心布局。她命令心腹在朝野内外大肆散布流言,声称李阙在陈颖死后,欲借机清洗其旧部势力,以此逼迫那些在朝堂上立场摇摆不定、首鼠两端的派系,不得不向她这边靠拢,寻求庇护。她更计划着,在成功换防禁军之后,便以雷霆万钧之势,用最小的代价攻入太和殿,一举擒拿李阙,逼迫他写下禅位诏书。随后,再利用自己在朝中树立的巨大影响力,使得大部分朝臣即便心有不甘,至少在明面上也不敢公然反对她的登基大典。
  只是,李阙那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始终是她心头的一根尖刺。即便他如今身体状况每况愈下,但那六水神剑道第五重小大圆满的恐怖修为,依然足以傲视天下,令人忌惮万分。倘若到了关键时刻,李阙不顾一切地拼死反抗,或是被他侥幸逃出重围,那她苦心经营的一切计划,便有瞬间功亏一篑的巨大风险。
  于是,李宛兰心思急转,通过吴清影,秘密约谈了李烟笼与宁柳儿,希望能够借助步风所统领的逸风堂那股在江湖上如日中天的势力,助她一臂之力,除去这心腹大患。
  某个静谧的夜晚,她在自己芙蓉殿的秘密暗室之中,接见了如约而至的二人。李宛兰那张美艳绝伦的瓜子脸上,此刻布满了冰冷的算计与不容置疑的威严,声音压得极低,却充满了令人难以抗拒的诱惑:
  “二位姐姐,逸风堂如今在江湖之上声名鹊起,如日中天,若能在此关键时刻助本宫成就大业,他日本宫登临大宝之日,定然不吝封侯之赏,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她顿了顿,话锋一转,直指核心,“父皇武功虽高绝天下,但他如今身患难以启齿的隐疾,早已不复当年之勇。只要步风堂主肯出手相助,定能轻而易举地将其制服!”
  李烟笼闻言,那张集狐媚与清纯于一体的绝色容颜上,瞬间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犹豫。她虽然早已在欲望的泥沼中堕落沉沦,但对李阙毕竟仍残存着几分姑侄间的旧情,不由迟疑着开口道:
  “长公主殿下,陛下他……他毕竟是我的亲侄儿,还有多年夫妻恩情。若要对他动手……恐怕……恐怕多有不妥……”
  坐在一旁的宁柳儿,却发出一声冰冷的嗤笑,她那张宛如九天玄女般绝美无瑕的仙子面孔上,此刻竟满是阴冷的杀机与决绝:
  “烟笼妹妹,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念着那点可笑的旧情?哼,李阙如今不过是个连男人雄风都已失去的废物罢了,一个活死人!若不尽早除掉他,步郎的千秋大业又该如何施展?依我看,长公主殿下之言,正合我意!此事可行!”
  李宛兰见宁柳儿如此上道,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扬,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精光。她心中清楚,宁柳儿以及她背后那个野心勃勃的步风,必将成为她手中最为锋利、也最为致命的一把尖刀。
  李宛兰的权谋布局,可谓是精细入微,算无遗策。她从吴清影那个消息灵通的老鸨口中,早已获悉了闵柔与高句丽王金栋桦之间那段不堪入耳的通奸丑闻,她立刻敏锐地意识到,这便是她可以利用的绝佳筹码。于是,她便暗中以此事为引,巧妙地挑拨李阙与闵柔之间本就因黑奴之事而产生的嫌隙。
  某日,她在养心殿内陪伴李阙议事之时,故作忧心忡忡之态,压低了声音,用一种既恭谨又带着几分惶恐的语气,向李阙低声进言:
  “父皇,儿臣近日在宫中偶然听闻一些风言风语,说……说闵妃娘娘与那高句丽王金栋桦之间,似乎过从甚密,往来频繁……儿臣担心,恐有勾结外敌,图谋不轨之嫌……”她说到此处,恰到好处地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随即又惶恐地补充道,“当然,儿臣不敢妄言揣测,后宫之事,儿臣更不敢随意干涉,只盼父皇能够明察秋毫,莫要因私情而误了国家大事!”
  她语气拿捏得极为恭谨,仿佛真的是在为国担忧,为父分忧,然而那双微微闪烁的眼眸深处,却隐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狡黠与得意。
  李阙闻听此言,眉头不由得微微一皱,那双曾经锐利如电的目光之中,瞬间闪过一丝浓重的猜疑与不悦。他虽然对闵柔一向宠爱有加,但身为帝王,多疑猜忌本就是刻在骨子里的天性,此事关乎江山社稷,他自然无法等闲视之,心中已然种下了怀疑的种子。
  随后,李宛兰更是做得滴水不漏,她又命心腹高手,精心伪造了一封笔迹模仿得惟妙惟肖的密信,佯装是闵柔写给高句丽王金栋桦的私密情书,并设计让李阙在批阅堆积如山的奏折之时,“意外”地发现了这封藏在奏折夹层中的信件。信中所用言辞极尽暧昧缠绵,字里行间更隐隐透露出似有勾结外敌、图谋不轨的嫌疑。
  李阙龙目扫过,顿时勃然大怒,只气得三尸神暴跳,五内俱焚,拳头在龙案之下攥得咯咯作响,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渗出丝丝血痕,眼中寒光闪烁,怒不可遏地低吼道:
  “好一个闵柔!好一个贱妇!朕待你恩重如山,你先是与那些肮脏的黑奴通奸,玷污我皇家颜面,朕为了大局,强自忍了!如今,你竟还敢勾结外邦,意图反噬!真是罪该万死!”
  他当即盛怒之下,颁下旨意,将闵柔及其麾下的大军,尽数外放至遥远的边疆之地驻守。名义上,是为了防备蠢蠢欲动的匈奴,拱卫边疆,实则却是对他这个曾经宠冠后宫的皇贵妃,施以最严厉的猜疑与冷落,形同流放。
  闵柔在揽月殿接到这道突如其来的圣旨,那高大健美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英气十足的俏脸上,瞬间布满了失望、不解与深深的委屈。
  “陛下……陛下,您怎能如此绝情,如此待我……我闵柔一颗丹心,皆为大梁,为陛下,怎可能会有丝毫叛逆之心?”她  虽然天性淫荡,欲望炽盛,甚至一度沉沦为只知承欢于黑人胯下的媚黑婊子,但是在军国大事之上,她却从未有过半点含糊,更未曾做过任何有负于大梁,有负于李阙的事情。此番无端被猜忌,被外放边疆,她心中只觉苦涩难言,万念俱灰,却又无从辩解,最终只能强忍着满腔的悲愤与失望,默默率领大军,黯然离开了繁华的京城,暂避这无妄的风头。
  而李阙对闵柔这突如其来的猜疑与无情冷落,正中李宛兰的下怀。她施施然登上高耸的城墙,衣袂飘飘,宛如仙子临凡,远远眺望着闵柔率领大军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天际的背影,嘴角不由自主地扬起一抹冰冷而得意的浅笑。
  她的目光冰冷而深邃,仿佛能洞穿人心,那纤细的腰肢与丰满的巨乳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在清冷的月光映照之下,更显得妖娆妩媚,宛如一只潜伏在暗处,正耐心等待着给予猎物致命一击的毒蛇,随时准备将整个大梁搅动得天翻地覆。
  另一边,养心殿内的李阙,心情愈发阴郁烦躁。他虽然隐隐察觉到,无论是后宫还是前朝,都有一股股汹涌的暗流在悄然涌动,仿佛一张无形的大网正向他罩来,但他却因为每况愈下的身体状况而感到力不从心,难以掌控局面,只能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瓦伦蒂娜那传说中具有神奇功效的魅魔体质之上,期盼着她能助自己摆脱这难言的困境,重振男人雄风。
  某个寂静的夜晚,他特意在寝宫设下酒宴,与瓦伦蒂娜二人对饮。他强打精神,举起酒杯,对眼前这个妖艳的尤物说道:
  “瓦伦蒂娜,朕素知你性情率真,不喜拘束,今夜,朕只愿与你开怀畅饮,共醉一场,不谈其他国事烦忧……来,爱妃,干了此杯!”
  瓦伦蒂娜此刻身着一袭极为暴露的半透明纱裙,胸前那对令人心惊肉跳的丰硕爆乳,以及身后那挺翘浑圆的肥臀,在昏黄的烛光映照之下,若隐若现,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她那妖艳入骨的气质,足以令任何男人心旌摇曳,难以自持。她媚眼如丝,波光流转,轻轻举起手中的酒杯,与李阙的酒杯在空中发出一声清脆的碰撞,声音娇媚入骨,充满了赤裸裸的挑逗与暗示:
  “陛下今日竟有如此雅兴,臣妾又怎敢不奉陪到底呢?只是……只是这酒后之事,陛下可千万别让臣妾失望扫兴哦……”
  说话间,她故意将那对巍峨挺拔的雪白双峰,更加骄傲地向前挺了挺,饱满的弧度几乎要撑破那层薄薄的轻纱。鲜红的嘴唇微微张开,吐气如兰,带着一丝醉人的酒香,眼中的媚光仿佛能勾魂摄魄,将人的魂都吸了进去。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阙已然有了几分醉态,眼中也渐渐燃烧起久违的欲火与渴望,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如何期盼,他那不争气的下体,却依旧如同一潭死水,毫无半点反应。他只能强撑着最后一丝帝王的尊严,与瓦伦蒂娜继续调笑周旋,竭力掩饰着内心深处那份难以言喻的空虚与绝望。
  瓦伦蒂娜何等精明,早已将李阙的窘态尽收眼底,她那双勾魂的媚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不耐与鄙夷。她趁着李阙醉意朦胧,神志不清之际,悄然从锦榻上起身,款摆腰肢,故作娇羞地告退道:
  “陛下,看来您今夜是真的醉了,臣妾身子也有些乏了,就先行告退了。待明日一早,臣妾再来好好侍奉陛下!”
  说罢,她故意扭动着那勾魂摄魄的肥美臀部,迈着风情万种的猫步,款款离去。薄纱之下,那凹凸有致、风骚淫荡的惹火身姿,随着她的走动而摇曳生姿,空气中留下阵阵令人血脉偾张的浓郁体香。
  然而,她并未如她所说,返回自己的寝宫安歇,而是轻车熟路地径直来到了皇宫一处偏僻的马厩。在那里,一名浑身散发着浓烈汗臭与马匹腥膻味的粗壮马夫,早已等候多时,显得有些迫不及待。此人身材魁梧壮硕,满脸虬髯,犹如一头未开化的野兽,眼中闪烁着原始而粗野的欲望之光,正是瓦伦蒂娜在宫中偷欢的常客之一。
  瓦伦蒂娜一见到这马夫,便如同饿虎扑食一般,猛地扑了上去,三下五除二便扯下了身上那件碍事的华美纱裙,露出里面更加暴露的情趣内衣。她迫不及待地跪倒在散发着霉味的干草堆上,高高撅起丰腴雪白的肥臀,主动伸出丁香舌,熟练地开始舔弄马夫那根早已狰狞挺立、沾染着马骚味的黝黑巨大肉棒。她鲜红的舌尖灵活地卷扫着硕大的马眼,发出啧啧的吮吸声,贪婪地吞吐着,涎水混合着淫液顺着她娇艳的嘴角滴落下来,口中还发出含糊不清的淫荡笑声:
  “嗯……啊……好哥哥……你这肉家伙的味道……可比宫里那个中看不中用的软蛋皇帝强太多了……快……快进来……给本宫一个痛快……我要你狠狠地操我!”
  那马夫也是个不知怜香惜玉的粗人,见这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王妃此刻竟如此淫贱放荡,更是欲火中烧,毫不客气地伸出粗糙的大手,直接探入她那对雪白丰硕、弹性惊人的爆乳之间,像是揉面团一般肆意地蹂躏着,五个指头深深陷进柔软的乳肉之中,留下一个个清晰的指痕,指尖还粗鲁地捻弄着她早已挺立如红豆般的乳头,口中发出低沉的淫笑:
  “嘿嘿……我的好娘娘,您这么晚了还急匆匆地来找小的,莫非……莫非陛下他又……又不行了?啧啧,真是可惜了您这副骚到骨子里的好身子!”
  他一边说着污言秽语,一边粗暴地将瓦伦蒂娜丰腴的娇躯压在身下,调整好姿势,便挺起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柱,对准她早已泥泞不堪、热情张开的穴口,没有丝毫前戏,便狠狠地一下插到了底!干草堆上顿时尘土飞扬,混合着瓦伦蒂娜那压抑不住的浪叫声与马夫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她那对硕大无朋的爆乳,随着马夫每一次凶狠的撞击而剧烈地上下摇晃、左右甩动,汁水淋漓的肥美臀部被操得通红一片,被马夫蒲扇般的大手拍打得“啪啪”作响,淫靡的液体四下飞溅,将身下的干草都浸湿了一大片。瓦伦蒂娜彻底沉溺在这原始而狂野的肉欲狂欢之中,无法自拔。她的天生媚体,在这一刻毫无保留地绽放着无尽的诱惑,红唇微张,吐出一阵又一阵销魂蚀骨的娇喘呻吟,眼中媚光四射,那股风骚入骨、淫荡至极的气质,足以让任何目睹此景的男人疯狂。
  就在此时,寝宫内的李阙酒醒之后,隐隐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殿内空空荡荡,哪里还有瓦伦蒂娜的影子?他心头猛地一紧,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强撑着虚弱的身体,挣扎着从龙床上起身,循着隐约传来的女子淫靡浪叫之声,跌跌撞撞地赶到了马厩附近。
  他屏住呼吸,悄悄靠近,透过门板上一道狭窄的缝隙向内望去,眼前那不堪入目的一幕,让他如遭雷击,气得几乎当场吐血!只见瓦伦蒂娜正被一个粗鄙的马夫压在身下疯狂蹂躏,那淫荡的姿态,那刺耳的呻吟,彻底摧毁了他作为男人、作为帝王的最后一丝自尊!他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锋利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的嫩肉之中,渗出殷红的血丝。
  瓦伦蒂娜那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如同千万把烧红的尖刀,狠狠地插入他的心脏,搅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翻腾。她那对引以为傲的爆乳与丰腴的肥臀,在马夫那粗野的冲击之下,正剧烈地颤栗、晃动,浪态尽显。
  他本想怒吼着一脚踹开大门,冲进去将这对狗男女当场处死,可一想到自己如今这不举的身体,尚未恢复分毫的性功能,倘若此时发作,只会更显得自己无能狂怒,沦为更大的笑柄。
  他只能强行压下心头那股几乎要喷涌而出的滔天怒火与无边屈辱,咬碎了牙往肚里咽,默默地转过身,脚步踉跄地离开了这个让他蒙受奇耻大辱的地方。他的背影在清冷的月光映照之下,显得无比的落寞与凄凉。内心那股无法言说的屈辱感,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几乎要将他彻底淹没。他低声自语,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痛苦与怨毒:
  “瓦伦蒂娜……你这个淫贱的娼妇……朕……朕待你恩宠有加,你……你竟敢如此羞辱朕……”
  可回应他的,只有夜风穿过宫墙发出的阵阵呼啸,以及从马厩内断断续续传来的,那愈发刺耳、愈发高亢的淫靡呻吟之声。
  与此同时,远在未央宫深处的皇后苏月心,也依旧在那黑丑养子李晨轩精心编织的情欲罗网之中,一步步沉沦,难以自拔。这位其貌不扬、甚至可以说是面目可憎的养子,却偏偏凭借着那异于常人的天赋淫根与超凡的床上功夫,将曾经高贵端庄、母仪天下的大梁皇后,彻底玩弄于股掌之间,变成了一个予取予求的性奴。
  某日,李晨轩又心生一计,他巧言令色,花言巧语地怂恿苏月心,同意让李阙来观赏他们性交。然后以“为陛下治疗隐疾”的名义,盛情邀请李阙前往,实际上是为了让李阙现场观摩他们二人颠鸾倒凤、鱼水交欢的活春宫。
  他真正的目的,是想以此来进一步刺激和羞辱李阙,让他亲眼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是如何在别的男人胯下婉转承欢,同时,也妄图通过这种极端的刺激,来对李阙进行折磨、  这小孩的心思之深,想法之恶毒实在是恐怖。这也是因为他出身低微的缘故,一旦抓住上位的机会,就一定要不择手段获取利益。就比如当下的情形,李阙哪怕武功再高,雄风不在,气血难调,早晚有一天身体或出问题。如果李阙驾鹤西去,当然皇位肯定轮不到他,但是他可以凭借和苏月心的这层不伦关系,到时封个好爵位,便能更进一步为非作歹了。
  温泉行宫之内,热气蒸腾,水雾缭绕,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的情欲气息。苏月心仅仅身着一层薄如蝉翼的轻纱,玲珑浮凸的熟美胴体在朦胧的水汽中若隐若现,更添几分神秘的诱惑。她那张风韵犹存的鹅蛋脸上,此刻早已布满了娇媚的红晕与动情的媚态,那对宛如熟透了的紫葡萄一般的硕大乳晕,在水雾的浸润下,显得愈发娇艳欲滴。
  她慵懒地斜倚在李晨轩那黝黑丑陋却异常结实的怀中,纤细的腰肢如同水蛇一般灵活地扭动着,雪白丰腴的臀瓣微微抬起,主动迎合着身后那根又黑又丑,却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粗大肉棒的每一次深入。随着李晨轩的每一次撞击,她胸前那对丰满得快要溢出来的巨乳,都会剧烈地晃动,甘甜的奶水控制不住地从乳孔中渗出,一滴滴地滴落在温热的泉水池中,散发出阵阵浓郁醉人的香气。
  李晨轩那双粗糙大手,此刻正肆无忌惮地在她光滑细腻、曲线玲珑的娇躯之上四处游走,揉捏抚摸,所到之处,皆燃起一串串情欲的火花。他将丑陋的嘴巴凑到苏月心那敏感的耳垂边,用一种充满了恶意与戏谑的低沉声音,在她耳畔呢喃道:
  “我的好母后……我的骚母后……你可知道,父皇他老人家,此刻可就躲在那边的屏风后面,竖着耳朵,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们呢……您可得给儿臣好好表现,叫得再大声一点,浪一点,让他老人家也好好瞧一瞧,他最心爱的皇后,是如何在我这黑丑养子的胯下,被操得如此淫荡快活,是如何变成一个离了男人肉棒就活不了的骚货的……”
  苏月心听到这番露骨至极的淫言秽语,高贵的娇躯不由自主地猛然一颤,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浓浓的羞耻与愧疚。
  然而,这丝清明很快便被体内那股如同火山爆发般汹涌袭来的情欲狂潮所彻底淹没。她口中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低声喘息,语不成调地呻吟道:“啊……晨轩……你……你这个小坏蛋……小畜生……母后……母后怎能……怎能如此不知廉耻……啊……”
  “你肏母后,为什么还要叫陛下来观……真是……羞死人了……”
  苏月心也没想到,李晨轩这么一个皇室旁支孽子,竟然胆子大到敢叫皇帝来观看他奸淫当朝皇后、皇帝的生母。她的心脏砰砰直跳,就连曾经的李耀也没有如此胆大包天过。
  她想要在李阙的“窥视”下显得矜持一点,可她的身体,却比她的意志更加诚实,早已被情欲彻底掌控。她那熟透了的淫靡身躯,此刻正不由自主地迎合着李晨轩那越来越粗暴,越来越深入的动作,丰腴的雪臀疯狂地扭动、撞击,饱满的巨乳更是被李晨轩的大手揉捏得变了形状,紫宝石般的乳晕中央,乳孔泌出香甜的奶水,随着他的玩弄和她身体的剧烈颤抖,奶水如同开闸的洪水般汩汩地喷涌而出,不仅溅湿了李晨轩的胸膛和脸颊,甚至有不少都喷溅到了不远处那扇绘着山水画的屏风之上,湿透了池边的石台。
  那带着禁忌色彩的羞耻与无边快感交织在一起的呻吟声,在弥漫着暧昧水汽的温泉行宫内久久回荡,令人面红耳赤,血脉贲张。
  屏风之后的李阙,将这一切不堪入目的景象尽收眼底,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脑门,滔天的怒火与无边的屈辱感,如同两只无形的大手,死死地扼住了他的心脏,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而他这种状态,完全在李晨轩的掌控之中。明明李阙伸出一只手就可以把他捏死,可是李阙就是因为长期龙精不振造成的心里扭曲和病态,下不了这个决心,反而只能痛苦地观战这么一个黑小子暴肏他的天下第一美女皇后。
  并且诡异的是,他那久无反应的下体,也因为这极度羞辱的刺激,而短暂地恢复了些许久违的反应,微微有了一些抬头的迹象。他死死地咬紧牙关,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肉里,渗出了血珠,眼中布满了血丝,闪烁着痛苦、不甘、以及一丝病态的兴奋。
  然而,就在他强忍着屈辱,试图暗中运转体内所剩无几的内力,想要稳固住这难得一见的短暂雄风之时,屏风那边的李晨轩却早已察觉到了他的异样。李晨轩嘴角扬起一抹阴狠得意的冷笑,暗中将早已准备好的一包特制的药粉,悄无声息地撒入了温泉池水之中。那药性发作得极快,李阙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刚刚燃起的一丝希望,如同风中残烛一般,瞬间破灭,身体再度变得萎靡不振,甚至比之前更加虚弱。
  李晨轩见自己的奸计得逞,嘴角的得意冷笑愈发张狂。他胯下那根又黑又丑的肉杵,更加凶狠残暴地在母后那紧致温热、淫水泛滥的花径之中,疯狂地挞伐抽送。
  他的大手也毫不怜香惜玉地掴打着苏月心那白嫩如雪、弹性十足的臀瓣,发出阵阵清脆响亮的“啪!啪!啪!”的拍击声,每一声都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屏风后李阙的脸上,故意让他听得一清二楚。他还用一种极尽戏谑与侮辱的语气,高声叫嚣道:
  “母后!我的好母后!父皇他老人家可都在后面仔仔细细地看着呢!您这丰腴的奶子,这喷涌的奶水,还有这被儿臣操得浪叫连连的骚样儿,可真是够淫荡,够下贱的啊!哈哈哈哈!让他好好看看,他最珍爱的母后,是如何在我这个又黑又丑的养子胯下婉转承欢,是如何被我操得淫水直流,高潮迭起的!”
  苏月心被他这般粗暴野蛮的对待,以及那些不堪入耳的羞辱话语,刺激得早已神志不清,娇躯如同风中落叶般剧烈地颤抖着。羞耻的泪水混合着汗水与不断溢出的奶水,顺着她潮红的脸颊肆意滑落,口中只能发出破碎而绝望的呻吟,那声音里,既有不堪凌辱的痛苦,又有被禁忌的极致快感彻底席卷的迷乱与沉沦。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此刻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了,彻底被这个黑丑狰狞的养子所掌控,沦为了他发泄兽欲的工具。
  而屏风之后那道如同针刺一般灼热的目光,更是让她羞愤欲死,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却又在心底最深处,隐秘地带来了一丝难以言喻的、病态的刺激与兴奋。
  李阙在屏风之后,早已是遍体生寒,手足冰凉,再也支撑不住,踉踉跄跄地向后倒退了好几步,胸口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巨锤狠狠击中,痛得他几乎要窒息。那股深入骨髓的屈辱感,如同最锋利的刀子,一刀一刀地凌迟着他那颗早已伤痕累累的心。
  他曾经以为,苏月心即便偶有失足,犯下过错,但她的内心深处,对他必然还存有几分真挚的眷恋与情意。可如今亲眼目睹此情此景,他才悲哀地发现,原来她早已被那无休无止的情欲彻底吞噬,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不知廉耻、只知追求肉体欢愉的淫妇荡妇!他低声自语,声音沙哑干涩,充满了无尽的绝望与悲凉:
  “母后啊……母后……你……你怎么能……怎么能如此待朕……朕的一颗真心……早已被你……被你刺得千疮百孔……体无完肤了啊……”
  温泉行宫之内,那场荒唐而淫靡的交媾,依旧在疯狂地继续着。苏月心那娇媚入骨的呻吟浪叫之声,与李晨轩那得意猖狂的粗野低笑,交织成一片淫靡至极的乐章,在弥漫着浓浓水汽的宫殿内久久回荡,掩盖不住那份深入骨髓的无边堕落与沉沦。
  而李阙,则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般,独自一人,失魂落魄地转过身,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了这个让他尊严扫地、痛不欲生的是非之地。他的背影在清冷的月光映照之下,显得无比的苍老、孤寂与凄凉。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21 01:34:24

第四十九章
  步风在蓬莱仙岛的淫乱岁月早已耗尽了他的耐心,岛上那些青涩女弟子纵然百般奉承,瑶光夫人那熟透了的仙躯日夜承欢,也渐渐填不满他日益膨胀的野心与色欲。他屹立于蓬莱仙岛之巅,目光如鹰隼般穿透云雾,遥望着大梁国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冷笑,心中暗道:
  “大梁皇宫里那些熟透了的娇妻美妾,尤其是那风韵犹存的皇后苏月心,还有那些丰乳肥臀的妃子们,可比这岛上未经人事的雏儿带劲多了!李阙那废物皇帝,也该尝尝妻离子散,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在别人胯下婉转呻吟的滋味了!是时候回去,将她们一一变成我的禁脔!”
  瑶光夫人款摆着丰腴熟美的仙躯,静立其侧。九霄云锦裁制的流霞霓裳紧裹着她玲珑浮凸的曲线,随着海风轻轻拂动,那傲人的双乳和饱满的丰臀若隐若现,勾魂夺魄。发间十二支玉胜轻摇,胸前八宝璎珞垂落于丰隆的胸脯之上,更添几分华贵与淫靡。她虽被步风以魂印彻底控制,身心皆已臣服,但每当忆及往昔的尊贵与清冷,心中仍会泛起一丝难以察觉的涟漪。此刻,她柔顺地垂下眼帘,声音娇媚入骨,带着一丝刻意讨好的颤音:
  “夫君,此番重返大梁,不知有何妙计,让那些美人儿都主动投入夫君的怀抱?”
  步风闻言,发出一声满足的低笑,粗糙的大手毫不客气地探入瑶光夫人的霓裳之内,在她那丰腴滑腻的纤腰上重重一捏,感受着掌下惊人的弹性与温软,眼中闪烁着贪婪与戏谑的光芒:
  “妙计?本座的妙计便是让她们亲身体验一番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李阙那不举的废物,连自己的女人都满足不了,还谈何江山社稷?瑶光,你这熟透了的身子可是越来越会伺候人了,到了大梁,可要给那些后宫妃嫔做个好榜样,让她们瞧瞧,如何才能取悦本座,否则……哼哼,本座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瑶光夫人被他捏得娇躯一颤,媚眼如丝,强忍着心底深处的屈辱,反而将自己丰满的酥胸向他怀中蹭了蹭,吐气如兰:“夫君放心,妾身定会使尽浑身解数,让夫君尽享齐人之福,也让大梁的后宫,成为夫君的极乐园。”
  数日之后,步风携着愈发妖娆妩媚的瑶光夫人,乘坐一艘极尽奢华的仙舟,在一片仙乐缭绕中,浩浩荡荡地重返大梁京城。
  仙舟方一降落,早已按捺不住的宁柳儿便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款款而来。她依旧是一身看似清雅的轻薄道袍,但那道袍却紧紧贴合着她玲珑有致的胴体,随着她的莲步轻移,胸前两团丰满若隐若现,浑圆挺翘的臀部更是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
  她对着步风盈盈下拜,嗓音甜腻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步郎,您可算回来了!奴家日思夜想,都快把您给盼干了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媚眼流转,不着痕迹地用自己高耸的酥胸轻轻蹭着步风的手臂,低声禀报道:“那长公主李宛兰,果如步郎所料,已从倭国班师回朝。她带回了无数奇珍异宝与一支精锐之师,表面上对李阙那废物恭顺到了极点,实则狼子野心,暗中早已开始部署,欲图谋朝篡位。她已通过吴清影那贱人联系了我和烟笼,想借我们逸风堂的力量,助她一举除掉李阙……此女心机深沉,手段狠毒,绝非易与之辈,怕是会妨碍步郎您的大计。”
  步风听罢,俊美的脸庞上浮现出一抹玩味的冷笑,深邃的眼眸中杀机一闪而逝。他伸手轻佻地勾起宁柳儿的下巴,指腹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摩挲着,感受着她因兴奋而微微颤抖的身体,沉声道:
  “李宛兰?哼,一个尚未熟透的小丫头片子,也敢在本座面前耍弄心机?她想篡位?也得看本座答不答应!本座的目标,可不仅仅是一个皇位那么简单,整个大梁的江山,连同后宫里所有成熟美艳的骚货,都将是本座的囊中之物!在享用李阙那些娇妻美妾之前,倒是不妨先拿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长公主开开胃。”
  他转头看向宁柳儿,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柳儿,你这骚蹄子做得不错。继续与她虚与委蛇,把她的底细给本座摸个一清二楚。本座自有手段让她焦头烂额,乖乖地献上自己的一切,让她明白,谁才是这大梁真正的主宰!”
  宁柳儿被步风的指尖挑逗得春心荡漾,娇躯发软,媚眼迷离,吐气如兰地应道:
  “步郎放心,柳儿定将那小蹄子的一举一动都探查清楚,让她早日成为步郎您的胯下玩物。柳儿……柳儿也等着步郎的疼爱呢……”她那仙子般的外表与此刻淫靡不堪的言语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更添几分堕落的诱惑。
  又过了几日,宁柳儿以替李阙调理龙体为借口,顺理成章地邀请步风入宫。步风自然欣然应允,他搂着身段愈发丰腴妖娆的瑶光夫人,大摇大摆地踏入了大梁皇宫。那曾经象征着至高皇权的巍峨宫墙与金碧辉煌的殿宇,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座堆满了成熟猎物的巨大围场,等待着他用最粗暴、最直接的方式去征服与掠夺。
  他依旧是一袭青衫,看似儒雅,但那俊美无俦的面容上却带着一丝邪气凛然的笑容,周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强势气场。宫中的侍女和太监们,无不被他那惊人的男性魅力所吸引,纷纷侧目,交头接耳地议论着这位突然出现的天外来客,更有胆大的宫女,已经开始幻想着能被这样一位雄伟的男子压在身下肆意蹂躏。
  养心殿内,龙椅上的李阙面色阴沉如水,那双曾经锐利如鹰的眸子,此刻却布满了血丝,如同一头困兽般死死盯着缓步走入殿中的步风和宁柳儿。步风却视若无睹,嘴角噙着一抹轻蔑的微笑,上前一步,对着李阙随意地拱了拱手,语气轻佻地说道:
  “陛下,草民步风,蓬莱岛传人,今日特来觐见。听闻陛下龙体欠安,后宫空虚,草民不才,愿为陛下分忧,替陛下好好‘照料’这三宫六院的美人儿。”
  他特意加重了“照料”二字,言语间的挑衅与不屑,赤裸裸地如同最锋利的刀子,直刺李阙的心脏。瑶光夫人则依偎在步风身旁,媚眼流转,丰满的酥胸有意无意地摩擦着步风的臂膀,仿佛在向李阙炫耀着她此刻的“幸福”。
  李阙气得浑身发抖,额上青筋暴起,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步风!你莫要欺人太甚!朕的烟妃已被你这奸贼掳走,你还待怎地!”
  步风闻言,嘴角那抹嘲讽的笑容愈发扩大,眼中寒光陡然一闪,一股宛若实质的恐怖威压瞬间从他体内爆发而出,如同山崩海啸般席卷了整个养心殿,压得殿内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他冷冷一笑,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与威胁:
  “陛下息怒。草民对陛下的江山并无兴趣,只是对陛下的后宫,尤其是皇后娘娘那成熟美艳的身子,颇为仰慕。草民不才,愿为大梁效犬马之劳,特请陛下册封草民为护国天师,掌管宫中一切道法事宜,也好方便草民与皇后娘娘深入交流,探讨阴阳调和之大道。若陛下不允,草民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届时,这大梁的后宫乃至整个江湖,恐怕就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无数美人儿都要夜夜呻吟求欢了……”
  此言一出,殿内气氛骤然紧张到了极点。李阙双拳紧攥,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咯咯作响,他那张曾经威严的脸庞因愤怒而扭曲。他何等精明,怎会听不出步风这赤裸裸的威胁与羞辱?这分明是要当着他的面,淫乱他的后宫,霸占他的皇后!他猛地转头看向一旁的宁柳儿,只见她低垂着头,嘴角却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那娇媚的脸庞上再无半分平日的清冷,反而透着一股子令人作呕的淫靡与风骚。李阙的心瞬间沉入谷底,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原来如此!原来这个他曾一度信任,甚至在她身上寄托了重振雄风希望的清冷仙子,从头到尾都是步风安插在他身边的一颗棋子,一个彻头彻尾的淫娃荡妇!他只觉一股血气直冲脑门,眼前阵阵发黑,咬牙切齿地低吼道:
  “宁柳儿!你……你这个贱人!婊子!朕待你不薄,你竟敢与外人勾结,如此算计朕!还要将朕的皇后献给这个奸贼!”
  宁柳儿闻言,缓缓抬起头,那双曾经清澈如水的眸子此刻却充满了刻毒的嘲讽与毫不掩饰的淫欲。她娇笑着,声音嗲得令人骨头发酥:
  “陛下,您这话可就冤枉柳儿了。柳儿不过是一介弱女子,哪里敢算计陛下您呢?只是步郎他……他那粗大的肉棒实在太过厉害,柳儿早已被他肏得神魂颠倒,心甘情愿为他做任何事情。步郎武艺盖世,雄姿英发,又怜香惜玉,愿意为大梁‘分忧’,替陛下您滋润那些久旱逢甘霖的娘娘们,柳儿自然要顺水推舟,成人之美了。陛下若是不信步郎的本领,大可以亲眼见识一番,看看步郎是如何让皇后娘娘在他胯下浪叫求饶的!”
  “噗!”李阙再也忍不住,一口鲜血猛地喷了出来,溅湿了龙袍。他感受到步风那如同实质般的恐怖威压,知道自己如今阳痿不举,功力大损,绝非其敌手,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屈辱与绝望。他只能强行压下翻腾的怒火与血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好……好!朕便封你为护国天师,掌管道法之事!步风,你给朕记住,若你敢让皇后受伤害,朕……朕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这番话他说得声嘶力竭,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步风闻言,发出一阵得意猖狂的大笑,笑声在养心殿内回荡,充满了对李阙的无情嘲弄。他上前一步,伸手拍了拍李阙的肩膀,仿佛在安抚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多谢陛下隆恩!草民定当‘尽心竭力’,不负陛下所托,让这后宫夜夜春宵,淫声不绝!”
  自此,步风便以“护国天师”之名,堂而皇之地入驻皇宫,更是毫不客气地直接搬进了皇后的寝宫——未央宫,夜夜与苏月心颠鸾倒凤,肆无忌惮地霸占了这位大梁国母。未央宫内,从此夜夜红烛高照,春色无边。
  步风精力旺盛,常常是左拥苏月心,右抱瑶光夫人,上演着一龙戏双凤的极致淫戏。两位绝代美妇在他粗大滚烫的肉棒轮番冲击下,早已抛却了所有的矜持与羞耻,只剩下最原始的情欲与呻吟。殿内淫声浪语此起彼伏,浓郁的淫靡气息与女子身上特有的体香、奶香混合在一起,弥漫在空气中,令人闻之血脉贲张。
  而更令李阙感到锥心刺骨的是,步风竟丧心病狂地强迫他每日待在寝殿的屏风之后,亲耳聆听、甚至有时透过屏风缝隙亲眼目睹自己的母亲兼妻子,以及那位身份尊贵的蓬莱岛主夫人,是如何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浪叫求饶,彻底将他作为帝王的最后一点尊严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某个淫雨霏霏的夜晚,未央宫内烛影摇红,暖帐春深。步风赤裸着古铜色的精壮上身,肌肉虬结,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他的怀中,左边是苏月心那熟透了的丰腴玉体,右边则是瑶光夫人那仙骨玉肌的胴体。苏月心的凤袍早已被褪至腰际,露出大片雪白滑腻的肌肤。她那张雍容华贵的鹅蛋脸此刻布满了动情的潮红,一双勾魂摄魄的凤眼水汪汪地仿佛能滴出水来,平日里端庄的红唇微微张启,不断逸出压抑不住的呻吟。她那对傲人的巨乳在步风的揉搓下变幻着各种形状,大如紫宝石般的乳晕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娇艳欲滴,饱满的乳尖早已挺立如珠,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
  更惊人的是,由于情动至深,她那产子后便一直未断绝的奶水,此刻竟如同泉涌般从乳头汩汩渗出,顺着她胸前的弧线滑落,滴洒在锦榻之上,散发出阵阵甜腻的奶香,刺激着男人的嗅觉与占有欲。
  瑶光夫人亦是衣衫不整,身上那件轻薄的云锦纱衣几乎透明,她那丰腴而富有弹性的仙躯在步风的抚摸下微微颤抖,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她那对异常丰满挺拔的雪峰,比寻常女子要硕大三成不止,此刻更是随着她的喘息而波涛汹涌,仿佛随时都会裂衣而出。她乳晕处那神秘的“赤凰纹”,在情欲的催化下,仿佛真的燃烧了起来,化作一只栩栩如生的火焰凤凰图腾,散发出妖异而炽热的光芒,让她整个人都充满了异样的媚态。
  步风那双魔爪在两位绝色美妇熟透了的胴体上肆意游走,揉捏着她们丰满的乳房,抚过她们平坦柔软的小腹,深入她们腿间的秘密花园,感受着那里的湿滑与紧致。他的嘴角挂着一抹残忍而得意的狞笑,低头凑到苏月心汗湿的耳畔,用充满磁性的嗓音低语道:
  “皇后娘娘,朕的母后,你这身子可真是越来越骚,越来越会吸人了!叫床的声音再浪一些,让屏风后面那个废物皇帝好好听听,你是如何在我的大肉棒下淫叫承欢,如何被我肏得奶水喷涌,淫水横流的!让他知道,他那话儿不行,根本满足不了你这如狼似虎的年纪!”
  苏月心被他粗俗下流的话语羞辱得娇躯剧颤,美眸中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羞愤与痛苦,但随即就被更为汹涌的情欲彻底淹没。她的理智早已被步风那狂野而霸道的攻伐撞得支离破碎,身体的本能驱使着她迎合着身下男人的每一次抽送。她红唇微张,发出一连串娇媚入骨的呻吟:
  “啊……步郎……你好大……你好坏……本宫……本宫快要被你肏死了……嗯……再深一点……用力……啊……奶水……我的奶水又要出来了……”她的纤腰疯狂地扭动着,雪白浑圆的肥臀主动向上挺送,配合着步风每一次深入的撞击,丰满的乳房剧烈晃动,更多的奶水从乳尖喷射而出,将身下的锦榻都浸湿了一大片。
  一旁的瑶光夫人也不甘示弱,她那双原本清冷的凤眸此刻已是媚眼如丝,主动伸出藕臂缠上步风的脖颈,用自己丰满的酥胸紧紧贴着步风的胸膛,娇声喘息道:
  “夫君……妾身……妾身也要……莫要只顾着皇后娘娘……妾身这里也……也痒得厉害……快用你那无敌的神杵来填满妾身吧……”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扭动着自己那仅有一尺六寸的纤腰,夸张的蜜桃臀在步风的腿间磨蹭着,那对雪峰更是波涛汹涌,仿佛要将步风吞噬一般。那燃烧的赤凰纹在烛光下熠熠生辉,散发出无尽的淫靡与诱惑。
  步风见状,发出一声野兽般的狂笑,他大手一挥,将两位风情万种的绝色熟妇同时压在身下,那根早已坚硬如铁、青筋暴起的巨物在她们湿滑泥泞的花径间轮番征伐,动作狂野而粗暴,每一次撞击都深入花心,带起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的水声。
  未央宫的寝殿内,一时间春光旖旎,淫靡到了极点,两位美妇高亢入云的呻吟与急促的喘息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堕落的乐章。步风在尽情享受着两位顶级美妇的同时,还不忘转过头,朝着屏风的方向投去一个挑衅而轻蔑的冷笑:
  “陛下,如此活色生香的春宫大戏,您可得睁大眼睛好好欣赏啊!看看您的皇后,您的母后,还有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的蓬莱岛主夫人,是如何在本座的胯下承欢,是如何被本座肏得欲仙欲死的!她们这水嫩多汁的骚样儿,可比您那中看不中用的废物之身强上太多了!您就乖乖在后面看着,听着,闻着这满屋的淫靡香气,慢慢回味吧,哈哈哈哈!”
  屏风之后,李阙双目赤红如血,布满了屈辱的泪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胸中翻腾着滔天的怒火与无边的绝望。
  然而,无论他如何愤怒,如何不甘,他那不争气的下体却依旧软绵绵的,毫无反应。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兼妻子,以及那位曾经清冷高贵的瑶光夫人,如同两条发情的母狗一般,在步风的胯下扭动、呻吟、浪叫,被那个男人用最粗暴的方式肆意奸淫凌辱。那种深入骨髓的无力感与屈辱感,如同冰冷的海水般将他彻底淹没。他喉咙里发出一阵野兽般的低吼,声音沙哑而绝望:
  “步风……宁柳儿……你们……你们这对狗男女……好狠……好贱……”
  与此同时,远在揽月殿的瓦伦蒂娜,也正经历着一场前所未有的肉体狂欢。闵柔在被外放边疆之前,特意将自己精心豢养的那群身强体壮、天赋异禀的黑奴,悉数“赠予”了瓦伦蒂娜。
  临行前,闵柔这位以淫荡和豪放著称的皇贵妃,在揽月殿的密室中,搂着瓦伦蒂娜那丰满火辣的胴体,笑得花枝乱颤,语气中充满了赤裸裸的挑逗与蛊惑:
  “我的好妹妹,瓦伦蒂娜,姐姐我这次远行,这些宝贝疙瘩可就全便宜你了!他们那话儿的尺寸和持久力,啧啧,姐姐我可是亲身体验过的,保管让你这骚蹄子夜夜销魂,爽得上天!记得让他们也给你那雪白的皮肉上,烙上一个姐姐同款的黑桃淫纹,那滋味……保管你一旦尝过,便再也离不开,彻底变成一个离不开巨根的荡妇!”
  瓦伦蒂娜这位来自安条克王国的金发尤物,本就生性风骚,欲望强烈。听了闵柔这番极具煽动性的话语,她那双碧蓝色的美眸中早已闪烁着兴奋与淫靡的光芒,她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自己涂着鲜艳口红的嘴唇,媚笑着点头道:
  “我的好姐姐,你可真是太了解我了!这些雄壮威武的大个子,妹妹我早就垂涎三尺了!你放心,我定会将他们一个个都调教得服服帖帖,让他们知道谁才是他们的女主人!至于那黑桃淫纹嘛……咯咯咯,妹妹我早就想在自己这身雪白的皮肤上,添上那么一点别致的‘装饰’了!”
  果不其然,闵柔前脚刚离开京城,瓦伦蒂娜后脚便迫不及待地将那些黑奴召入了她的寝宫。揽月殿内,从此夜夜笙歌,淫声不绝。这位曾经的王妃,彻底卸下了所有的伪装,将自己骨子里的淫荡与风骚发挥到了极致。她与那些体格粗壮、精力旺盛的黑奴们日夜宣淫,沉溺于他们那原始而野性的体魄与不知疲倦的索取之中。
  没过几日,在她那雪白细腻的脚踝内侧,便多了一枚用特制墨水烙下的、鲜明而妖异的黑桃淫纹。这枚淫纹仿佛具有某种魔力,让她在与黑奴交合之时,能够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与刺激,也象征着她彻底的媚黑堕落。她那对引以为傲的爆乳,在黑奴们粗大肉棒的猛烈冲击下,如同熟透了的果实般剧烈晃动、颤栗不已;她那丰满挺翘的肥臀,则在一次次深入骨髓的撞击中,被拍打出淫靡的红痕。高亢入云的呻吟与娇喘在寝宫内肆无忌惮地回荡,将她那股子熟妇特有的风骚与淫荡气质,渲染得愈发浓郁,令人闻之欲火焚身。
  某日深夜,李阙处理完政务,心中烦闷,便独自一人在后宫中漫无目的地游荡。当他行至揽月殿附近时,一阵阵压抑不住的、浪荡入骨的女子呻吟与粗重的男子喘息声,以及皮肉拍击的啪啪声,清晰地传入了他的耳中。李阙眉头一皱,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悄无声息地走到瓦伦蒂娜寝宫的窗外,透过窗棂的缝隙向内望去。
  只见寝宫内烛火通明,瓦伦蒂娜那雪白丰腴的胴体,正被数名身材高大、肤色黝黑的黑奴围在中央,像一件玩物般肆意玩弄。她的金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脸上泛着淫靡的潮红,那双碧蓝色的眸子迷离而失神,红唇微张,不断吐出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娇喘与呻吟。她的四肢如同八爪鱼般缠绕在其中一个黑奴雄壮的身体上,丰满的爆乳随着那黑奴粗暴的抽送而剧烈晃动,肥硕的雪臀则疯狂地向上挺送,迎合着那根深入她体内的巨物。她脚踝上那枚新添的黑桃淫纹,在摇曳的烛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李阙的无能与失败。
  李阙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一股血气直冲头顶,险些栽倒在地。他瞬间明白了所有的事情!原来,宁柳儿当初信誓旦旦地向他保证,已经为闵柔除去了身上的黑桃淫纹,那根本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谎言!闵柔那个贱人,从未真正摆脱媚黑婊子的身份,她对那些黑奴的迷恋早已深入骨髓!
  如今,她更是变本加厉,将瓦伦蒂娜这个洋骚货也一同拉下了水,让她也彻底堕落成了与自己一样的、离不开黑屌的淫妇!
  他咬紧牙关,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眼中闪烁着骇人的寒光,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宁柳儿……你这个贱货……竟敢……竟敢如此戏弄朕!”
  这一刻,李阙心中最后的一丝幻想也彻底破灭了。他终于痛苦地确认,这偌大的后宫之中,所有的妃子,无论是他的生母皇后苏月心,还是曾经与他并肩作战的闵柔,亦或是这个刚刚被他撞破丑事的瓦伦蒂娜,以及其他那些平日里看似端庄贤淑的嫔妃,无一例外,都早已彻底淫堕,沦为了欲望的奴隶,变成了一个个不知廉耻、不折不扣的婊子!
  尤其是苏月心,他曾经最敬爱、最依赖的女人!若说她当初与李耀的乱伦,尚且可以归咎于禁忌血缘带来的病态刺激,以及李耀年轻力壮的吸引,那么如今的她,在步风那个奸贼的调教下,却已经彻底放飞了自我,毫无底线地沉溺于最原始的肉欲狂欢之中,再也寻不到半分昔日的端庄与母仪天下的风范,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只知在男人胯下承欢索取、淫荡入骨的骚妇!
  他失魂落魄地站在浓重的夜色之中,抬头仰望着未央宫的方向,那里依旧灯火通明,隐隐约约还能听到苏月心那令人销魂蚀骨的呻吟以及步风猖狂的笑声,与瑶光夫人那压抑不住的娇喘交织在一起,如同最锋利的钢针,一针一针扎在他的心上,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曾一度自欺欺人地以为,苏月心对他至少还存有一丝母子之情、夫妻之义,可如今看来,那不过是他一厢情愿的痴心妄想罢了。她早已不再是那个温柔慈爱的母亲,更不是那个与他携手共创帝国的贤后,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被情欲操控的荡妇,一个只知道追求肉体欢愉的行尸走肉!
  李阙的拳头握得更紧了,指甲深深地嵌入了皮肉之中,渗出丝丝暗红的血痕,一滴滴落在冰冷的宫砖之上。他的眼中充满了无尽的绝望与刻骨的恨意,声音沙哑得如同濒死的野兽:
  “母后……你们……你们所有人都背叛了朕……这大梁后宫,已经烂透了……再无一处净土……全是婊子!全是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