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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车辇辘辘,载着赫赫战功与帝王新生的雄风,缓缓驶向京畿。那宽敞奢华的御辇之内,暖香氤氲,锦绣铺陈。李阙目光灼灼地凝视着身旁温顺依偎的宁柳儿,这个如清莲般不染尘埃的女子,不仅带来了闵柔复原的希望,更以她那“宝贵无瑕”的处子之身,奇迹般地点燃了他沉寂的欲火,让他重新体验了身为男人的极致快感与征服的荣耀。这份恩情与床榻间的“初夜”柔情交织,让他对宁柳儿的宠爱与信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宁柳儿穿着一袭新赐的流云水袖宫装,料子是上等的冰蚕丝,轻薄柔软,完美地勾勒出她窈窕动人的曲线。她脸上薄施脂粉,那张绝美仙子的面孔在车辇内柔和的光线下,更显得肤光胜雪,眉目如画。她微微低垂着螓首,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轻颤动。芊玉手轻柔地为李阙揉捏着肩膀,动作轻缓而专注,仿佛将全部心神都倾注在这小小的侍奉之中。
她时而抬起那双水光潋滟的凤目,怯生生地望一眼李阙,眼神交汇的瞬间又如同受惊的小鹿般迅速躲开,粉腮上飞起两朵动人的红霞,将一个沉浸在帝王恩宠中的小女人情态演绎得淋漓尽致。
李阙享受着这般温柔体贴,心中熨帖无比。他拉过宁柳儿柔弱无骨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爱妃辛苦了。待回宫之后,朕定要好好补偿你。”
宁柳儿娇躯微颤,仿佛被李阙的亲昵举动惊到,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承欢后的沙哑:“能为陛下分忧,是柳儿的福分……陛下龙体安康,便是对柳儿最好的赏赐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状似无意地将另一只手搭在李阙的后颈,指尖看似随意地划过几处重要的穴位,一股微不可察的阴寒气流,裹挟着那枚漆黑诡异的“种玉”,悄然探向李阙的玉枕穴。只要此物成功植入,便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侵蚀他的道基,阻碍他修为精进,甚至最终为步风所掌控。
这已是回京路上的第三次尝试。前两次,宁柳儿分别借着喂食点心和整理衣襟的机会下手,指尖的“种玉”几乎就要触及李阙的膻中穴和丹田气海,却都在最后关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那力量温和却又无比坚韧,带着纯粹的阳刚气息,仿佛一层无形的壁垒,守护着李阙的身体。
这一次,宁柳儿选择的玉枕穴更为隐蔽,乃是督脉要冲,关乎神魂。她屏息凝神,将道法运转到极致,试图让那“种玉”以更快的速度、更诡秘的方式潜入。然而,就在那阴寒之气即将侵入穴位的刹那,李阙体内深处,一股更加精纯、更加浩瀚的暖流猛然涌现!这股暖流并非他自身修炼的“六水神剑道”真气,而是一种更为本源、更为古老的气息——正是他早年与母亲苏月心交合时,无意中承继的那一丝先天之气!
虽然这点先天之气不足以让他直接突破剑道第六重,但其本质至阳至刚,对于这种阴邪诡秘之物有着天然的克制与排斥!只见李阙后颈处皮肤下隐隐透出一层淡金色的光晕,那股暖流如同骄阳融雪般,瞬间便将宁柳儿试图注入的阴寒气流连同那枚“种玉”彻底驱散、震开!
“嗯?”李阙只觉得后颈微微一麻,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蛰了一下,但那感觉转瞬即逝,他并未在意,只当是旅途劳顿所致。
宁柳儿却是心中剧震!她清晰地感受到了那股纯阳之气的强大与霸道!她眼中闪过一丝惊疑与浓浓的忌惮,但面上却丝毫不露声色,反而顺势发出一声娇柔的低呼,身体微微一软,仿佛是因为方才的“侍奉”而有些脱力。
“怎么了,爱妃?”李阙连忙扶住她,关切地问道。
宁柳儿摇摇头,将脸埋在李阙怀中,声音带着几分委屈和依赖:“没……没什么,只是……只是想到昨夜陛下那般……那般勇猛……柳儿……柳儿现在还有些腿软……”她巧妙地将话题引开,同时用身体的接触和暧昧的言语,继续加深李阙对她的迷恋与信任。
李阙闻言,更是龙心大悦,只当是自己雄风犹在,让这位仙子师娘食髓知味,心中那点男人的虚荣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哈哈一笑,将宁柳儿紧紧搂在怀里,大手在她那曲线玲珑的娇躯上不规矩地游走起来,引得宁柳儿又是一阵“羞怯”的娇喘。
宁柳儿心中却是一片冰冷。这李阙体内竟有先天之气护体,看来想要用“种玉”控制他,并非易事。步风交给她的任务,遇到了意想不到的阻碍。看来,只能暂时按捺不动,继续扮演好这温柔解语、痴心侍奉的角色,获取李阙更深的信任,再徐图后计了。她暗下决心,定要将这皇帝玩弄于股掌之间,为风郎扫清障碍!
与此同时,李阙大破匈奴、即将班师回朝的消息,如同插上了翅膀,飞速传回了京城。
东宫,太子李耀的寝殿内,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这位年仅十八岁的太子殿下,此刻再无平日里的纨绔与张扬,一张阳光俊朗的脸上布满了焦虑与阴鸷。他烦躁地在大殿内来回踱步,价值连城的波斯地毯被他踩得发出沉闷的声响。
“该死!该死!父皇居然真的打赢了!还这么快就要回来了!”李耀猛地一拳砸在身旁的紫檀木桌案上,震得桌上的茶盏一阵跳动。
一旁,盘膝坐在蒲团上调息的管牟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看着暴躁的李耀,淡淡地开口:
“太子殿下稍安勿躁。陛下得胜归来,本是国之幸事。”
“幸事?是对大梁的幸事,却是我李耀的灾难!”李耀猛地转过身,冲着管牟低吼道,“太傅,你难道还不明白吗?父皇回来了!他一旦回到京城,重新坐稳朝堂,我还有什么机会?!母后……母后她……”一想到苏月心,李耀的眼神就变得无比复杂,既有炽热的占有欲,也有深深的恐惧。他好不容易趁着李阙远征,才用尽手段,勾引得母后与他有了禁忌之情,若是李阙回来……以父皇对母后的痴迷和霸道,母后还能像现在这样,任由他予取予求吗?
“陛下回京,确实会打乱我们的部署。”管牟沉声道,眼中闪过一丝阴霾。他何尝不急?他接近李耀,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弄死李阙,从而彻底占有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女人——苏月心!如今李阙不仅没死在战场,反而大胜归来,声望势必如日中天,他夺舍的计划将变得更加困难重重。
“不能等了!绝不能等他回到京城!”李耀咬牙切齿地说道,“必须在他回来之前动手!否则一切都晚了!”
管牟眼中精光一闪,心中一个冒险的念头迅速成形:“太子殿下所言极是。为今之计,只有行险一搏了。”他站起身,走到李耀面前,压低声音:“陛下回京之路,尚需数日。其随行护卫虽众,但长途跋涉,人困马乏,正是戒备最松懈之时。贫道不才,愿亲往一行,于途中……截杀陛下!”
“什么?!”李耀闻言大惊,“太傅,这……这太冒险了!父皇身边高手如云,更有大军护卫,您……”
“富贵险中求。”管牟打断了他,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贫道自有脱身之法。只要能一击功成,除去陛下,太子殿下便可名正言顺登基,届时再有皇后娘娘……”他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李耀,“内外支持,大事可定矣!此乃最直接、最有效的办法,否则待陛下回京,我们再想动手,难如登天!”
李耀看着管牟眼中那近乎疯狂的决意,又想到自己即将失去一切的恐惧,最终狠狠一咬牙:“好!就依太傅之言!需要任何支持,太傅尽管开口!”
管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贫道只需知晓陛下今夜的准确宿营之地便可。其余的,贫道一人足矣。”
他对自己“六水神剑道”的修为有着绝对的自信,虽然李阙这些年来修为也增长不少,但应该来说离他还有差距,更何况他在暗,李阙在明,李阙绝对想不到自己的师傅会千里迢迢潜伏过来刺杀他,因此机会还是不小。
……
夜,寒星寥落,朔风呜咽。
李阙回京的大军在一处背风的山谷扎下营寨。中军帅帐之内,灯火通明。经过白日的欢庆与“恩宠”宁柳儿,李阙此刻也感到一丝疲惫,便早早歇下了。
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穿梭在守备森严的营寨之中。巡逻的士兵,暗处的哨卡,仿佛都形同虚设。管牟将自己的气息收敛到极致,身法运转如风,凭借着对“六水神剑道”水行之力的精妙掌控,他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很快,他便来到了那座象征着帝王权威的巨大帅帐之外。
他凝神细听,帐内气息平稳,似乎只有一人安睡。管牟心中冷笑,李阙啊李阙,你大概做梦也想不到,你的死期就在今夜!他指尖凝聚起一道凌厉无匹的剑气,无声无息地划开了厚重的帐帘一角,如同狸猫般滑了进去。
帐内燃着安神香,光线昏暗。一张宽大的行军床上,锦被高高隆起,隐约可见一个人形轮廓。管牟眼中杀机暴涨,再不犹豫,身形如同离弦之箭般扑向床榻,手中早已凝聚的剑指,闪烁着幽蓝的寒光,直刺那锦被下心脏的位置!
然而,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及锦被的瞬间,帐内却突然响起一阵压抑不住的、令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女子呻吟!
“嗯……啊……陛下……你好坏……嗯……那里……不行……啊……要……要被你……顶死了……啊……”
这声音……这声音?!
管牟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了原地!这娇媚入骨、浪荡不堪的声音,他……他太熟悉了!这分明就是他那冰清玉洁、如同仙子般的妻子——宁柳儿的声音!
他猛地抬头望去,借着昏暗的灯火,他终于看清了床上的景象!
只见锦被半敞,一个雪白娇柔的胴体正被一个强壮的男性身躯压在身下!那女子秀发散乱,铺满了枕席,一张平日里清冷绝尘的仙子玉容,此刻却因为极致的情欲而红晕密布,美靥生春,凤目迷离,眼波黏稠,勾魂眉紧蹙,娇小饱满的小嘴微张,不断发出令人骨头发酥的浪叫媚喘!那不是宁柳儿,又是谁?!
而压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虽然看不清面容,但那身形轮廓,那隐约散发出的帝王威仪……不是李阙,还能是谁?!
管牟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头顶,眼前阵阵发黑!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了自己的妻子,那个他曾经连触碰一下都小心翼翼,生怕亵渎了的清冷仙子,此刻正像个最淫荡的娼妓一般,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浪叫连连!
更让他几欲疯狂的是宁柳儿接下来的话语!
“啊……陛下……您……您比上次……破开柳儿身子的时候……还要……还要厉害……嗯……柳儿……柳儿快要……受不住了……陛下……您的龙枪……好大……好烫……啊……”
破开……身子?!
管牟脑中“嗡”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他猛地想起来,当年他与宁柳儿结为道侣,虽有夫妻之名,但他一心修道,清心寡欲,再加上自身……确实有些短小,每次交合都浅尝辄止,从未真正深入,更别说……捅破那层象征贞洁的薄膜了!他一直以为,宁柳儿还是……还是完璧之身!
直到后来,为了掌控那些公主,他开始借助丹药之力,才体会到那种下体雄伟如铁柱、在女人体内横冲直撞、予取予求的无上快感,也因此变得沉迷此道。
原来……原来宁柳儿的处子之身,被李阙这个狗皇帝给夺走了?!而且听她这浪叫,分明是……食髓知味,乐在其中?!
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辱感和滔天的怒火瞬间席卷了管牟!他想起了自己当年因为“清心寡欲”而未能真正占有宁柳儿的“愚蠢”,想起了自己后来用药后变得神威无敌,却只能在那些公主身上发泄……他此刻无比后悔!后悔当年为什么没有早点用药!为什么没有在那时就狠狠地占有宁柳儿,让她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如今,他视若珍宝的妻子,却被李阙这个阳痿的废物给捷足先登了!还被肏得如此淫荡不堪!
管牟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狂怒与屈辱,体内的真气瞬间暴走,经脉如同被烈火灼烧般剧痛!他想发功杀了这对狗男女,但那混乱的真气却根本不受控制,反而逆冲心脉!
噗!
一口鲜血猛地喷出,染红了他胸前的道袍!
走火入魔!
管牟心中大骇!他知道不能再待下去了!强行压下翻腾的气血,他怨毒地最后看了一眼床上那仍在颠鸾倒凤、浪叫不止的男女,身形一晃,如同受伤的野兽般,狼狈不堪地遁出了帅帐,消失在沉沉的夜色之中。
……
李耀的寝殿内,管牟脸色惨白如纸,嘴角还残留着一丝血迹,正由两名心腹道童为其疗伤。
李耀焦急地在一旁等待着,看到管牟醒来,连忙上前问道:“太傅!怎么样?成功了吗?”
管牟虚弱地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刻骨的恨意与后怕:“失败了……贫道……失手了……”他顿了顿,声音沙哑地说道:“而且……贫道发现……陛下他……他似乎……已经恢复了……”
“什么?!”李耀如同被晴天霹雳击中,脸色瞬间变得比管牟还要难看!“恢复了?!这……这怎么可能?!他不是……不是已经阳痿半年多了吗?!”
管牟没有解释自己是如何“发现”的,只是沉声道:“千真万确。贫道……亲眼所见……陛下他……龙精虎猛,更胜往昔……”他将那不堪回首的画面归结为李阙恢复正常的证据。
李耀踉跄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喃喃自语:“恢复了……他恢复了……那母后……母后她……”
如果李阙真的恢复了性能力,以他对苏月心的痴迷,必定会重新索求无度!而苏月心……虽然与自己有了私情,但毕竟李阙也是她的儿子,是她曾经深爱的男人,更是大梁的皇帝!若是李阙能重新满足她……她还会像现在这样,任由自己摆布吗?她会不会……重新回到父皇的怀抱?!
这个念头如同毒蛇般啃噬着李耀的心!他绝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绝不能让父皇夺走他心爱的母后!
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和更加疯狂的决心,在李耀眼中升腾!
第二十七章
京城,大梁帝国的煌煌都心,一向是车水马龙,繁盛似锦。街头巷尾,人声鼎沸,喧嚣与热闹交织,构成了这座古老城池的日常。这里不仅承载着帝国的荣耀与辉煌,也潜藏着无数涌动的暗流,那是权力、欲望与阴谋的交响。然而,就在今日,这座阅尽沧桑的都城,却因为一个男子的到来,彻底沸腾了。仿佛一颗投入静湖的巨石,激荡起千层浪花,万丈波澜。
步风,来自东海蓬莱仙岛的绝世传人,被江湖人盛赞为“天下第一俊彦”。他带着一身无与伦比的夺目光华,踏入了这座充斥着权谋与欲望的帝都。一袭青云锦袍,剪裁合体,衬得他身姿愈发修长挺拔,袍角在微风中轻轻拂动,飘逸出尘。他的面容,俊美得如同巧匠精心雕琢的玉石,找不出一丝瑕疵。眉宇之间,天然带着一股睥睨众生的傲然之气,而那双薄唇,总是似笑非笑地微微抿着,仿佛能轻易勾走人的魂魄。
最令人心折的,是他那双深邃如星空的眼眸,目光流转间,似有万千星辰闪耀,扫过之处,无人不为之倾倒,心神摇曳。他的步伐从容不迫,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某种玄妙的韵律之上,带着一股源自天地间的灵气,让人不自觉地心生敬畏与崇拜。
他甫一踏入城门,便如磁石般吸引了无数道目光。街头巷尾的女子们,无论是养在深闺的千金小姐,还是寻常市井人家的姑娘,都纷纷挤到街边,一时间尖叫声、抽气声此起彼伏,那阵势,仿佛要将京城上空飘荡的云彩都给掀翻。
“天呐!这……这是哪位神仙下凡了不成?”“
如此俊美的男子,怕是画圣呕心沥血也描摹不出其万一风华!”她们的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痴迷与爱慕,有的姑娘羞红了脸颊,手中的香帕被无意识地揉搓绞紧,只恨不得能将这风华绝代的男子多看几眼,永远印在心底。
不仅是这些怀春少女,江湖中人更是闻风而动。无数成名已久的武林豪杰、隐居避世的奇人异士,都纷纷从四面八方赶赴京城,只为一睹步风的庐山真面。他在蓬莱仙岛的赫赫威名,早已传遍了五湖四海。武道奇才、修为深不可测、曾以一己之力挫败东海妖族联军……种种传说,早已将他神化。
此刻,他卓然立于京城最繁华的长街中央,周遭已是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各路英雄好汉。他们之中,有的腰悬长剑,有的背负大刀,亦有赤手空拳,气息沉稳之辈。但无一例外,望向步风的目光中,都充满了敬仰与钦佩。众人纷纷抱拳拱手,口中尊称“步少侠”,更有性情急切之人,当场便朗声表态,愿追随步风左右,以其马首是瞻。
步风微微一笑,那笑容如春风拂过水面,漾起层层涟漪。他亦抱拳回礼,声音温润磁性,仿佛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却又隐隐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诸位英雄抬爱,步某才疏学浅,愧不敢当。此番入京,愿与天下豪杰一同,为江湖大义略尽绵薄之力。”
他这番话说得谦逊得体,却又暗含雄心,群雄听罢,更是精神振奋,纷纷高呼其名,声浪直冲云霄。短短不过半日,“步风”这个名字,便如同燎原的野火一般,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成为无数人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焦点。
而在这片鼎沸的喧嚣之中,却有一道倩影,独自静立于人群之外,目光复杂难明,凝视着那个万众瞩目的中心——步风。她身着一袭水漾的淡青色长裙,裙裾之上用银线绣着细密的流云暗纹,行走间波光流转。外面罩着一层蝉翼般轻薄的云丝罩纱,更添几分朦胧的美感。腰间系着一条织锦流苏宫绦,上面悬着一枚质地上乘的羊脂白玉佩,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她纤侬合度的腰肢,透出一种清雅与魅惑交织的独特韵味。
她的容颜,美得令人几乎不敢逼视,眉不描而黛,如远山含翠;眼不画而媚,似秋水盈波,眼角微微上挑,带着几分天生的风情。琼鼻高挺,唇瓣饱满如熟透的樱桃,色泽嫣红,仿佛浸润了晨间的甘露。那是一种纯净与妖冶奇异融合的气质,让她整个人都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她,便是当今大梁国皇帝李阙的宠妃——烟妃李烟笼,在江湖上,她则化名“隐月”女侠。此刻,她便是以江湖人的身份出现,刻意隐去了皇妃的尊贵与华丽,只为能亲眼见一见这位传说中的蓬莱仙岛传人。
李烟笼站在街角一处不起眼的茶楼屋檐下,目光如同最柔韧的丝线,缠绕在步风的身上。当她的视线真正触及步风那张完美无瑕的脸庞时,心头猛地一震,仿佛被一道无形的电流击中。那是一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悸动,像是沉寂已久的心湖,被投入了一颗滚烫的石子,瞬间激起了万千涟漪,让她有些手足无措。步风的俊美与气度,远远超出了她所有的想象与预期。
即便是她这位久居深宫,见惯了皇亲贵胄、王公大臣,又在江湖中游历,阅遍了各路英雄豪杰的女子,也不由得在这一刻心神摇曳,难以自持。她下意识地咬紧了丰润的下唇,贝齿在上面留下浅浅的印痕,竭力压下那股突如其来的、莫名的冲动与渴望,心中暗自思忖:
“此人……此人当真如传闻所言,风华绝代,举世无双!若……若能得他一顾,怕是……怕是此生亦无憾了……”
步风何等敏锐,几乎在她目光投注的瞬间便已察觉。他似有所感般,目光一转,精准无比地锁定了街角那抹淡青色的身影。两人的视线,在喧嚣的空气中骤然交汇,刹那间,仿佛有无形的电光火石激烈碰撞,激起一串串细密的、只有他们两人才能感知到的火花。他嘴角的笑意加深了几分,迈开长腿,朝着她的方向从容走来。
他的步伐依旧不疾不徐,却带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强大气场与压迫感。周围的喧嚣与嘈杂,仿佛在这一刻被无形的力量按下了静音键,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聚焦在这一男一女身上。只见那男子俊逸无双,风采绝伦;那女子清媚绝伦,风情万种。两人并肩而立,当真是郎才女貌,仿若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和谐得令人心折。
“这位女侠风姿绰约,不知如何称呼?步某初来乍到,对这京城人生地不熟,可否有幸请教芳名?”步风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上好的醇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挑逗意味。他的目光毫不避讳地在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上流连,充满了欣赏与探究。
李烟笼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快得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双颊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绯红,更添几分娇艳。她面上却竭力维持着镇定与从容,微微一笑,声音柔和婉转,却又不失江湖女儿家的爽朗与大气:
“小女子隐月,见过步少侠。少侠的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果然是名不虚传,远胜闻名。”她的眼波流转,如春水般荡漾,带着几分不着痕迹的试探与若隐若现的勾引,似是在发出某种邀请,又似是在矜持地稍作退却,欲拒还迎。
步风是何等样人,怎会看不穿她这点女儿家的小心思?他唇边的笑容更深,不动声色地又朝她靠近了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他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音量,在她耳边低声道:“隐月女侠,步某对这京城的繁华风物向来抱有浓厚兴趣,只是苦于无人引路。不知女侠可否赏光,屈尊做个向导,带步某领略一番这帝都的风采?”他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有意无意地拂过她敏感的耳廓,带着一丝令人心悸的酥麻,让李烟笼不由得娇躯微不可察地轻颤了一下,心湖之中,涟漪阵阵,再难平静。
她羞涩地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掩饰住自己眼底那抹难以抑制的春情,然后轻轻颔首,柔声道:“步少侠若不嫌弃小女子愚钝,小女子自当遵从。这便请随我来。”说罢,她便优雅地转身,领着步风,巧妙地避开了周围依旧喧闹的人群,朝着附近一处看上去颇为雅致幽静的酒楼款款行去。
酒楼的雅间之内,红烛高烧,烛光摇曳,将两人的身影投射在糊着素雅窗花的隔扇上,轻轻晃动。这里与外界的喧嚣彻底隔绝,自成一方静谧天地。李烟笼与步风隔着一张小巧的紫檀木桌相对而坐,桌上已经摆上了几碟店家精心烹制的精致小菜,旁边温着一壶上好的女儿红。
然而,两人似乎都无心品尝这佳肴美酒,目光在空气中若有若无地交错、碰撞,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张力,在两人之间悄然弥漫、升腾。
几杯醇厚的女儿红下肚,李烟笼那张本就美艳动人的俏脸,更是染上了一层醉人的酡红,如同雨后初绽的桃花,娇艳欲滴。她的眼神,也变得越发迷离、水光潋滟,仿佛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春雾。
她痴痴地望着步风那张近在咫尺、俊美得令人心悸的脸庞,感受着他身上散发出的浓烈男子气息,只觉得心中那道早已摇摇欲坠的防线,在酒精与情愫的双重催化下,终于彻底崩塌了。她主动倾身向前,柔软的胸脯几乎要贴上桌沿,声音也带上了几分平日里没有的娇媚与慵懒,柔声道:
“步少侠……小女子……小女子斗胆,有一事相求……不知……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步风眼中闪过一丝早已了然于胸的得逞笑意,却依旧不动声色。他优雅起身,绕过桌子,走到李烟笼身边,伸出手,轻轻扶住了她那不盈一握的纤腰,感受着掌下惊人的柔软与弹性。
他低下头,在她耳边低声应道,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性感:“隐月女侠有何吩咐,但说无妨,步某洗耳恭听。”他的手掌,在她腰间敏感的软肉上,若有若无地轻轻摩挲着,那力道,暧昧得恰到好处,引得李烟笼呼吸骤然一乱,身子也软了几分。
她不再有丝毫犹豫,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缓缓站起身,莲步轻移,将步风引至雅间内侧一方用一扇绘着仕女图的锦屏隔开的小榻旁。那里,薄纱轻垂,朦朦胧胧,隔出了一方更为私密暧昧的小小天地。她转过身,面对着步风,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此刻水光盈盈,眼波如丝,仿佛能将人的魂魄都吸进去。她的声音,也变得低哑而魅惑,带着一丝令人难以抗拒的颤音:
“步少侠……小女子……小女子对少侠仰慕已久,今日得见真容,更是……更是心神难定,难以自持……若……若少侠不嫌弃小女子蒲柳之姿……愿……愿与君……共度此良宵……”说到最后几个字,她的声音细若蚊蚋,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步风只觉得一股热流猛地从小腹窜起,直冲头顶,但他面上却故作惊讶之色,剑眉微挑,带着几分玩味地说道:“隐月女侠何出此言?女侠乃江湖奇女子,冰清玉洁,步某区区凡夫俗子,怎敢……怎敢有此非分之想,亵渎女侠清誉?”
他的话语虽然听上去像是在推辞,但那双深邃的眼眸之中,却早已燃烧起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侵略与占有欲。他的目光,如同实质般,在她那被淡青色长裙包裹着的玲珑有致的成熟胴体上肆意扫过,仿佛要用目光将她的衣衫层层剥落,看个通透精光。
李烟笼见他如此,心中那最后一丝顾虑也烟消云散。她咬着红唇,嫣然一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豁出去的决绝与熟女特有的风情万种。她主动伸出纤纤玉手,解开了腰间那条精致的流苏玉带。玉带飘然落地,她身上那件淡青色的外衫,便如同失去了支撑的花瓣,悄然滑落,露出了里面一件月白色的绫罗中衣。这中衣质地极薄,紧紧贴合着她曼妙的曲线,将她成熟妇人那丰腴饱满的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尤其是胸前那惊心动魄的起伏,更是呼之欲出。
她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一层象牙般温润的光泽,细腻光滑,不见丝毫瑕疵,却又不像少女那般青涩,而是带着一种熟透了的果实般的美感与诱惑。她缓缓地靠近步风,吐气如兰,那气息中带着淡淡的酒香与她自身特有的体香,混合成一种令人迷醉的芬芳。她伸出柔若无骨的双臂,轻轻攀上步风宽阔的肩膀,踮起脚尖,将自己丰腴的酥胸有意无意地贴上他坚实的胸膛,声音娇媚如丝,带着一种让人骨头发酥的淫靡与祈求:
“少侠……少侠又何必故作推辞?小女子……小女子心意已决,此情此心,天地可鉴……只盼……只盼少侠怜惜则个……”她的声音如泣如诉,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钩子,勾得步风心痒难耐。
步风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低吼一声,猛地伸出双臂,将她那成熟美艳的娇躯紧紧揽入怀中,低头便狠狠地吻上了那张娇艳欲滴、令人垂涎已久的红唇。他的吻,霸道而炽热,充满了侵略性,舌尖粗暴地撬开她紧守的贝齿,长驱直入,在她湿滑甜美的口腔内肆意搅动、掠夺,汲取着她每一分甜美的津液。
李烟笼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狂吻弄得一阵晕眩,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哼,娇躯瞬间软倒在他的怀里,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为所欲为。
他的一双大手,也毫不客气地探入了她那件薄如蝉翼的月白色中衣之内。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他准确地握住了她胸前那对早已因情动而变得坚挺饱满的玉峰。那乳房的尺寸惊人,入手温软滑腻,触感极佳,充满了成熟妇人特有的丰腴与弹性。他用指尖灵巧地挑逗、揉捏着那早已硬挺如红豆般的乳尖,引得李烟笼口中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低吟与娇喘。她的肌肤,滑腻如上好的羊脂美玉,触手温软生香,带着一丝成熟女子特有的、令人沉醉的体香,这一切,都让步风血脉贲张,欲望如火山般喷发。他三下五除二,便粗鲁地剥去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将那具白皙如玉、曲线曼妙、散发着熟女风韵的胴体,彻底展露在他燃烧着欲火的眼前。
李烟笼的裸体在摇曳的烛光下,泛着一层柔和诱人的光泽。她的腰肢依旧纤细,不堪一握,与少女无异,但向上,是那对丰腴挺拔、弧度惊人的雪峰,峰顶两点嫣红的蓓蕾娇艳欲滴,颤巍巍地挺立着,仿佛在等待采撷。向下,则是那饱满浑圆、曲线优美的丰臀,宛若一轮悬在夜空中的满月,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和肉感。她的小腹平坦紧致,没有一丝赘肉,只有一道浅浅的、优美的弧线向下延伸。她的双腿修长匀称,肌肤紧实而富有光泽,大腿内侧的肌肤更是细腻如丝,在那最隐秘的腿根深处,芳草萋萋的幽谷若隐若现,早已泥泞不堪,散发着一股淫靡的腥甜气息,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
这具身体,完美地融合了少女的紧致与熟妇的丰腴,每一寸都散发着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步风的目光如同燃烧的火焰,贪婪地舔舐着她身体的每一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他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几步走到小榻边,将她重重地压在柔软的锦被之上,然后迫不及待地分开她那双修长美腿,露出了那片早已春潮泛滥、等待承欢的神秘花径。
他迅速解开自己的衣袍,露出了古铜色、精壮结实的上身,肌肉线条流畅而富有爆发力。他腰腹间的人鱼线清晰可见,充满了阳刚之气。而他胯下那根早已怒昂挺立、青筋贲张的巨龙,更是高高翘起,尺寸惊人,散发着一股灼人的高温与令人心悸的威势。
他用那滚烫坚硬的龙首,轻轻地在她湿滑泥泞的花瓣上来回摩擦、研磨,那粗糙的肉冠刮搔着她最敏感的嫩肉,引得李烟笼口中发出一阵阵难以抑制的娇喘与呻吟,纤细的腰肢更是不安地扭动起来,雪白的大腿内侧轻轻摩擦着,似是在无声地渴求着更多、更深入的侵入与占有。
“隐月美人……步某……可要进来了……”
话音未落,步风腰身猛地向下一沉,那根蓄势已久的粗壮肉棒,便带着一股摧枯拉朽、无匹凶猛的力道,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刺入了她那紧致湿热、从未被外人探索过的花径深处!
“啊——!”李烟笼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发出一声穿云裂石般高亢入云的娇呼。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死死抓住步风坚实的臂膀,修剪整齐的指甲几乎要深深掐进他的皮肉之中。
她那幽深紧致、湿滑温热的甬道,被这突如其来的、粗暴的填满与贯穿,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既痛苦又混杂着极致酥麻的快感,让她几乎在瞬间窒息,大脑一片空白。步风的阳物,无论是尺寸还是力量,都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每一次的深入,都仿佛要将她娇嫩的身体彻底撕裂、贯穿,狠狠地撞击在她最敏感、最柔软的花心深处,顶得她一阵阵难以抑制的痉挛与战栗。
步风低头看着身下这张因极致的情欲与痛楚而微微扭曲、却更显妖娆美艳的俏脸,感受着她体内那紧致销魂的包裹与吸吮,心中的征服感与占有欲瞬间爆棚到了极点。他开始调整呼吸,随即展开了猛烈如狂风暴雨般的抽送与挞伐。他的动作狂野而粗暴,充满了原始的兽性与力量,每一次狠狠的撞击,都让两具肉体拍击出“啪啪啪”的清脆响声,伴随着李烟笼那断断续续、婉转承欢的媚叫与呻吟,在整个雅间之内回荡不休,谱写出一曲淫靡至极的乐章。
“啊……啊……步……步少侠……你……你好……好大……好硬……嗯啊……小女子……小女子要……要被你……被你肏坏了……嗯……啊……”
李烟笼的呻吟如泣如诉,带着一种沉沦其中的甜腻与淫荡。她的双腿早已不受控制地紧紧缠上了步风那钢铁般坚硬的腰身,雪白浑圆的丰臀主动向上挺送,迎合着他每一次凶狠的深入与撞击,似要将他那根能带给她无尽快感的巨物,更深、更紧地吸入自己温暖湿滑的身体深处。她的花径内壁,此刻正如同拥有生命一般,不断地蠕动、紧缩、绞缠,层层叠叠的媚肉贪婪地包裹、吸吮着那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火热巨物,给她带来一阵又一阵灭顶般的极致快感。
步风咬紧牙关,双目赤红,胯下的动作越发凶狠迅猛,仿佛要将连日来的欲望与野心,尽数发泄在她这具成熟美艳的胴体之上。他俯下身,张口含住了她胸前那颗早已挺立如红樱桃般的乳尖,用舌头灵巧地勾勒、吮吸,时不时还用牙齿轻轻啃咬,引得李烟笼口中发出一连串更加高亢尖锐的媚叫。她的娇躯,如同波涛汹涌海面上的一叶扁舟,在他狂猛的攻势下剧烈地起伏、颤抖。晶莹的汗珠从她光洁的额头渗出,与那不断从花穴中涌出的淫靡爱液交织在一起,将身下的锦被都濡湿了一大片,整个小榻之上,都弥漫着一股浓郁得化不开的淫靡气息。
不知究竟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那般漫长,又仿佛只是短短的一瞬。在一阵比之前更加狂暴、更加深入骨髓的疾风骤雨般的猛烈冲刺之后,李烟笼只觉得一股难以形容的强烈电流,猛地从小腹最深处升腾而起,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
她猛地发出一声濒死般、却又带着无尽欢愉的尖叫,雪白的娇躯如同被抽去了所有的骨头般剧烈地痉挛、弓起,紧接着,她花心最深处,一股滚烫粘稠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喷薄而出,将步风那根依旧埋在她体内的巨物彻底浇灌、浸泡。她星眸半闭,瞳孔涣散,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晶莹的涎水,整个人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般,彻底瘫软在凌乱的小榻之上,沉浸在高潮过后那无边无际的酥麻与余韵之中,久久无法回神。
步风亦在她高潮的瞬间,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腰身奋力一挺,将自己积蓄已久的、滚烫灼人的精华,如同火山喷发一般,尽数、深深地灌入了她那不断痉挛收缩的子宫深处。他粗重地喘息着,将自己沉重的身体压在她依旧温软湿滑的娇躯之上,感受着她那劫后余生般的轻微颤抖,以及她体内传来的阵阵余韵般的吸吮,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得意与满足。
雨收云歇之后,雅间内弥漫着浓郁的情欲气息。李烟笼慵懒地依偎在步风宽阔坚实的怀抱之中,俏丽的脸颊上,潮红尚未完全褪去,眼神迷离如醉,带着一丝餮足后的妩媚。她伸出纤纤玉指,轻轻地在他布满汗珠的古铜色胸膛上画着圈圈,声音带着一丝事后的沙哑与娇慵,低声呢喃道:
“步……步少侠……小女子……实不相瞒……我……我并非是什么普通的江湖女子……而是……而是当今大梁国官家册封的烟妃,封号飞鸾,居于……居于宫中飞鸾殿……今日之事……若非……若非是对少侠一见倾心,情难自已……小女子……绝不敢如此……如此放纵失德……”
步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意料之中的惊讶,但更多的,是浓浓的得意与兴奋。他低低地笑了一声,伸出手,轻轻捏住了她小巧精致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直视着自己的眼睛。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与毫不掩饰的轻蔑:
“哦?原来是尊贵的皇妃娘娘,步某今日,可真是艳福不浅,竟能得娘娘如此垂青。只是……步某倒是有些好奇,那大梁的皇帝陛下,富有四海,后宫佳丽三千,又怎会舍得让娘娘这般风情万种的绝色尤物,独守空闺,寂寞难耐?莫非……莫非他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连自己的女人都满足不了的无能之辈?”
李烟笼听他言语中对李阙充满了不屑,俏脸微微一红,却没有出言反驳,反而顺着他的话,发出一声娇媚的嗤笑,声音也拔高了几分,带着一丝刻意的奉承与淫靡的挑逗,附和道:
“步少侠说笑了,陛下他……他虽是九五之尊,富有天下,但……但终究是年事已高,精力不济,又怎能及得上少侠您这般……这般龙精虎猛,神勇无敌?小女子今日,才算是真正体会到了……何为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何为……何为女人真正的快乐……”
他挑了挑眉,唇边的笑容更深,带着一丝探究的意味,继续追问道:“哦?既然娘娘是皇妃,那想必对后宫之事了如指掌了。步某倒是想知道,在那戒备森严的皇宫大内,除了娘娘您这般的绝色之外,那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还有那位权势熏天的皇贵妃,她们的姿容与身段,比起娘娘来,又当如何?她们的风情与滋味,是否也如娘娘这般……令人回味无穷?”
李烟笼闻言,伸出丁香小舌,轻轻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涩的红唇,声音越发低哑魅惑,带着一丝刻意的夸张与渲染,缓缓说道:
“步少侠您有所不知啊……那当今的皇后娘娘苏月心,其姿色,堪称是冠绝天下,无人能及!她的面容,便如那九天仙女下凡尘,如花似月,倾国倾城;肌肤更是欺霜赛雪,嫩得能掐出水来。至于她的身段,更是玲珑剔透,凹凸有致,那腰肢,细得仿佛一掐就要断掉似的,偏生那胸前的两团雪肉,却又丰腴饱满得如同熟透了的蜜瓜,走起路来颤巍巍的,简直是……是人间极品,勾魂摄魄!”
“至于那位皇贵妃闵柔闵娘娘,则又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风情了。她乃是将门虎女出身,身材高挑健美,如同草原上最矫健的雌豹,每一寸肌理都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与野性的美感。她的臀部,浑圆挺翘,如同上好的圆盘,充满了惊人的弹性。而她胸前的那对玉峰,更是硕大无朋,雄伟壮观,怕是寻常男子一只手都难以掌握,令人见了便垂涎三尺,恨不得立刻将其压在身下狠狠蹂躏一番……”
“小女子自问,与她们二人相比,容貌上或许尚可勉强一争高下,但在身段的某些方面……唉,我这腰肢虽然也算柔若无骨,却终究不及皇后娘娘那般如杨柳扶风,细可盈握;我胸前这点微不足道的肉,虽然也算挺拔,却又如何比得上闵皇贵妃那般波涛汹涌,气势如虹……奴家敢说,若是少侠您有幸能一亲她们的芳泽,怕是……怕是要被她们迷得神魂颠倒,乐不思蜀,再也想不起奴家了呢……”
步风听着她这番绘声绘色、淫靡入骨的描述,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两位风姿绰约、各具千秋的绝色美人的模样,想象着她们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场景,眼中瞬间燃起了更加炽热、更加贪婪的野心与欲望。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伸出大手,在她那弹性十足的丰臀上狠狠地拍了一记,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狂妄与霸道:
“好!好一个大梁后宫!果真是藏龙卧虎,绝色尤物辈出!步某今日,算是开了眼界了!哼,那李阙老儿,昏聩无能,坐拥如此美人,却不知怜香惜玉,简直是暴殄天物!步某倒要看看,他究竟能不能守得住这些绝色佳人!等着吧,待我步风在京城站稳脚跟,积蓄了足够的力量,定要将这后宫之中所有的美人,统统都收入我的囊中,让她们夜夜在我的胯下承欢,让那李阙老儿戴上一顶又一顶的绿帽子,让他亲眼好好瞧瞧,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什么才是真正的帝王!”
李烟笼听他这番豪言壮语,非但没有丝毫惧怕或羞耻,反而娇笑连连,主动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将自己更加紧密地贴上他滚烫的胸膛,伸出纤纤玉臂,勾住他的脖子,媚眼如丝地说道:
“步少侠若真有此雄心壮志,小女子……小女子自当鼎力相助,为您在宫中略尽绵薄之力……只盼……只盼少侠日后功成名就,坐拥天下美人之后,莫要……莫要忘了奴家今日的一片痴心与献身之情……”
在李烟笼这位深宫美人暗中的鼎力相助之下,步风在京城扎稳脚跟的过程,出乎意料地顺利。凭借烟妃在宫中多年经营的人脉与不容小觑的权势,步风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获得了位于京城东郊一处原本属于皇家禁苑、占地极为广阔的幽静庄园,作为他开宗立派的堂口。更有甚者,李烟笼还巧妙地利用宫中错综复杂的关系网,为他打通了诸多官府关节,使得“逸风堂”的成立与发展,几乎没有遇到任何来自官方的阻碍与刁难。
他以自己早已名动江湖的赫赫声望与深不可测的绝世武力为根基,迅速联合了京城内外以及从各地闻讯赶来的各路江湖豪杰,正式成立了“逸风堂”。堂口门前,两尊威武的石狮镇守,朱漆大门之上,悬挂着一块巨大的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逸风堂”三个龙飞凤舞、气势磅礴的烫金大字,正是出自当朝一位极具盛名的书法大家之手——自然,这也是李烟笼在幕后运作的结果。
逸风堂成立的消息一经传出,整个江湖为之震动。四面八方的武林中人如同过江之鲫般蜂拥而至,想要加入逸风堂的英雄豪杰几乎踏破了门槛。这些人中,既有名震一方、成名已久的刀客剑侠,也有隐居多年、修为精深的老怪物,更有无数心怀壮志、天赋异禀的年轻才俊,他们无一不是慕步风之名而来,只为能在他麾下效力,博取一番功名。
短短不过数日之间,逸风堂便汇聚了数百位来自五湖四海的武林高手,其实力之强,一跃成为江湖之中数一数二的顶尖势力。
步风凭借其无人能及的绝对实力与令人折服的个人魅力,被堂中众人尊为领袖,敬若神明。他在堂内设立了森严的规矩,赏罚分明,同时又辅以恩威并施的手段,在极短的时间内,便将这群桀骜不驯、龙蛇混杂的江湖人士收服得服服帖帖,令行禁止。他时常亲自主持堂内的比武大会,对表现出色的后辈不吝指点,毫不藏私地展现出自己那深不可测的武学修为与宽广博大的胸怀,赢得了无数人的敬仰与崇拜。尤其是那些年轻一辈的武者,更是将他视为自己毕生追逐的偶像与目标,视他为江湖正道冉冉升起的一颗最耀眼的新星,其声威之盛,在江湖中一时无两,如日中天。
然而,这一切的成就与辉煌,对于步风而言,却仅仅只是他那勃勃野心的第一步,一个微不足道的开始。他的目光,早已越过了逸风堂这小小的江湖基业,投向了那座金碧辉煌、戒备森严,却又充满了无尽诱惑的巍峨皇宫。
他想要的,绝不仅仅是区区一个江湖霸主的虚名,更是那大梁后宫之中,每一寸娇嫩的芳泽,每一具美艳的胴体。他要让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皇帝李阙,亲眼看着自己的女人,一个个地在自己的胯下婉转承欢,俯首称臣!他要用最直接、最羞辱的方式,将那个曾经的天下至尊,彻底踩在自己的脚下,让他尝尽屈辱与绝望的滋味!
第二十八章
眼看着李阙大军离京城只有数日路程,朝堂之上风云暗涌,各方势力纷纷开始布局。太子李耀与管牟日夜密谋,筹备着迎接——或者说对抗即将回京的帝王。然而在这权力漩涡的中心,身为皇后的苏月心,却在朗朗白日之下,感到一种难以言说的空虚与躁动。
未央宫内,阳光透过窗棂洒在精致的地毯上。苏月心斜倚在窗边的贵妃榻上,手中那卷《霓裳词谱》早已滑落,她那双勾魂摄魄的凤眼有些失神地望着庭院中盛开的秋菊。宫女们识趣地退在远处,偌大的寝殿内只剩下她一人,以及空气中弥漫的淡淡檀香。珠帘在微风中轻晃,映着她那张风韵犹存的成熟娇颜,岁月似乎格外优待她,肌肤依旧细腻如瓷,身段更是保持着惊人的曼妙。
她轻叹一声,玉指无意识地抚过榻上光滑的锦缎,那冰凉的触感却让她想起了某些火热的画面。自从与亲子李耀发展出那段惊世骇俗的背德情事,她的身体仿佛被一道禁忌的闸门彻底冲开,潜藏的欲望如同被唤醒的野兽,日夜啃噬着她的心房。然而这几日,李耀忙于政务与暗中布局,白日里更是鲜少有空来陪她温存。
恰在此时,内务总管在殿外低声禀报,说是昨日巡察内务府时,有几个从西域逃难来的黑奴欲求活计,虽被斥回,但若娘娘有何吩咐,可随时召回。苏月心闻言,慵懒的眸光倏然一亮,仿佛被投入石子的春水,漾起层层涟漪。
她脑海中清晰地浮现出那几个黑奴的身影——在晃眼的日光下,他们那古铜色乃至炭黑色的肌肤闪耀着汗水的光泽,虬结贲张的肌肉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尤其是他们那褴褛麻裤下,那几乎要撑破布料的雄伟轮廓,当时便让她心头一阵发紧,呼吸都不由自主地急促了几分,一股莫名的燥热自小腹升腾而起。她对那种异域的、充满野性的雄健体魄,向来有着一种隐秘的向往。
她挥退了内务总管,独自倚在凤榻上,殿内光线明亮,却驱不散她心头的燥热。留下那些身份卑贱的黑奴,无疑是惊世骇俗之举,一旦传扬出去,她这大梁国母的尊严将荡然无存。可那股源自身体深处的渴望,却如同一只无形的手,不断怂恿着她,蛊惑着她。她修长白皙的手指不自觉地按了按胸前因乳汁充盈而微微发胀的丰乳,指尖传来一阵酥麻的快感,几缕乳白色的甜香汁液已然从乳尖沁出,濡湿了衣襟,散发出诱人的奶香。她轻咬着丰润的下唇,眼神迷离,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全是那些黑奴在阳光下闪耀着汗珠的黝黑肌肤,以及他们那充满原始欲望的眼神。
“罢了……本宫倒要瞧瞧,这些异域蛮奴,究竟有何等不同凡响的本钱……”她低声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被压抑的兴奋与不容置疑的决断。不再有丝毫犹豫,她唤来心腹太监常山,声线平稳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去,将昨日内务府见到的那几个黑奴,悄悄带来未央宫偏殿。记住,此事若泄露半句,提头来见。”
常山心中虽惊疑不定,但见皇后娘娘凤目含威,语气决绝,便不敢多问,连忙领命而去。不多时,七八个黑奴被带至未央宫一处僻静的偏殿。
这些人皆是体格异常健壮之辈,从头到脚都散发着一股与中原男子截然不同的粗犷与野性。他们赤着上身,露出古铜色或深褐色的皮肤,在殿内明亮的光线下,肌肉线条如同山峦般起伏,充满了原始的力量感。他们身上只胡乱裹着破旧的兽皮或麻布,遮掩着下身,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汗臭、皮革味以及一种难以名状的雄性腥膻气息,那是属于他们的,未经理教束缚的原始体味。
苏月心屏退了所有宫人,殿门在身后缓缓合上,隔绝了外界的视线。明亮的日光从高窗照入,将殿内的一切都映照得清清楚楚。她莲步轻移,凤袍曳地,款款走到那群黑奴面前,高高在上的皇后威仪与她此刻眼底深处潜藏的媚意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张力。
她的目光如同最挑剔的鉴赏家,肆无忌惮地扫过他们黝黑的面庞、宽阔的肩膀、隆起的胸肌,最后落在那兽皮与麻布也难以完全遮掩的雄伟之处,喉头不易察觉地轻轻滚动了一下,心跳也漏跳了半拍。
“都抬起头来,让本宫瞧瞧。”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令人无法抗拒的威严,仿佛这些在她眼中与牲畜无异的黑奴,只配匍匐在她脚下。黑奴们闻声纷纷抬头,露出一张张被烈日炙烤得黝黑的面庞,眼神中带着几分野兽般的警惕与毫不掩饰的欲望,他们的毛发多是卷曲粗硬,胡须旺盛,充满了原始的生命力。
苏月心红唇微启,吐气如兰,声音中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与隐秘的挑逗:“本宫听闻,尔等异域之人,天赋异禀。今日召你们前来,便是要亲自验看一番,看看你们是否真如传闻中那般……有资格留在本宫这未央宫中伺候。”她的凤眼微微眯起,眼波流转间,媚光闪烁,仿佛在打量着一群等待被挑选的种马。
为首一个身材最为魁梧高大,皮肤黝黑如檀木的黑奴,名叫昆塔,咧开大嘴,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用生硬蹩脚的汉话带着几分粗野的献媚说道:“尊……尊敬的皇后娘娘……我们……我们黑奴……最……最有力气……那话儿……也最大……最能……让女人快活!”他一边说,一边毫不避讳地用粗糙的大手拍了拍自己胯下那高高坟起的部位,引得其他黑奴也发出一阵低沉的、野兽般的哄笑。
苏月心见他如此粗鄙直白,非但没有丝毫愠怒,反而眼底的媚意更浓了几分,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悄然爬上她白皙的脸颊。
她轻哼一声,玉手缓抬,解开了腰间的盘龙丝绦,明黄色的凤袍如水般滑落,露出了内里一袭嫣红色的抹胸与水色薄纱寝衣。阳光下,她那成熟妇人丰腴饱满的胴体若隐若现,尤其是胸前那对因哺乳而愈发丰硕的雪峰,几乎要撑破嫣红的抹胸,乳尖处已然被不断渗出的乳汁濡湿了一片,散发出阵阵甜腻的奶香,勾魂摄魄。
“光说不练,本宫可不信。”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沙哑的媚惑,如同情人间的耳语,却又充满了皇后的威严与掌控,“都给本宫脱了,让本宫好好验一验,你们这些黑炭,究竟有何等惊人的本钱,敢在本宫面前夸口!”
黑奴们闻言,眼中顿时爆发出饿狼般的贪婪光芒,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尊卑礼仪,纷纷迫不及待地扯下了身上那聊以遮羞的兽皮与麻布。霎时间,一根根颜色深沉、尺寸惊人的肉棒便在明亮的日光下暴露无遗。那些肉棒或黝黑如铁,或紫红如茄,根根粗硕狰狞,青筋盘虬,龟头硕大狰狞,散发着浓烈刺鼻的雄性腥膻之气,其雄伟的尺寸与粗犷的形态,远非中原男子可比。
苏月心目光一一扫过,只觉得一股热流自小腹直冲而下,双腿竟有些发软,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眼中闪烁着近乎痴迷的光彩,她知道,自己内心深处那头沉睡的野兽,已经被彻底唤醒了。
她款步走到那名为昆塔的黑奴面前,昆塔的肉棒尤为粗长,颜色深黑,顶端的龟头涨得发亮,散发着一股浓郁的原始气息。苏月心伸出保养得宜的纤纤玉手,指尖轻轻触碰在那滚烫的肉棒之上。昆塔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全身肌肉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粗重喘息,眼中充满了赤裸裸的占有欲。
苏月心嘴角勾起一抹妖媚的笑容,缓缓蹲下高贵的身躯,丰润的红唇微张,香软的舌尖探出,如灵蛇般在那硕大的龟头上轻轻舔舐。一股浓烈的腥膻味混杂着汗味直冲鼻腔,换作寻常女子定会掩鼻作呕,苏月心却只觉心神一荡,眼中的媚意更浓。
“嗯……倒有几分看头……”她含糊不清地呢喃着,声音酥媚入骨,随后便张开樱桃小口,将那根粗黑的巨物缓缓含了进去。她的香舌灵活地缠绕、吮吸,喉头微微滑动,发出啧啧的淫靡水声。昆塔激动得浑身颤抖,黝黑的皮肤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浓重的体味愈发强烈地刺激着苏月心的感官,让她沉醉在这种原始而粗野的征服与被征服的快感之中。
其他黑奴见状,早已按捺不住,纷纷挺着自己那狰狞的肉棒围拢上来,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野兽般的低吼,争先恐后地将自己的“本钱”往苏月心面前送,渴望得到这位尊贵皇后的“检验”。苏月心也毫不推拒,反而更显兴奋,她抬起头,媚眼如丝地扫视着眼前这些粗壮的“凶器”,伸出玉手,一手握住一根,时而用香软的檀口轮流服侍,时而用她那丰满得快要溢出乳汁的雪乳去夹弄。
她的双唇被那些粗大的肉棒撑得满满当当,嘴角溢出晶莹的津液,混杂着她胸前不断渗出的甜香乳汁,滴落在那些黝黑的肉棒上,形成一种奇异而淫靡的景象。
“嗯……啊……皇后娘娘……俺……俺要……要出来了!”昆塔粗重地喘息着,声音中充满了原始的野性与即将爆发的快感。苏月心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期待与痴迷,更加卖力地吮吸起来,喉头滚动。下一刻,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便如火山爆发般喷射而出,尽数灌入了她的口中。
苏月心并未立刻吞咽,而是将那股白浊含在口中,细细品味。昆塔的精液量极为可观,几乎要溢出她的嘴角,带着一股强烈的腥膻味,还有一丝淡淡的咸涩,质地颇为粘稠,带着野兽般的原始气息。她微微蹙眉,似乎在分辨其中的细微差别,随即喉头滑动,将其尽数吞入腹中,嘴角勾起一抹莫测的笑容,似满意,又似在期待更好的。
接着,她示意第二个黑奴上前。这个黑奴的肉棒虽然在尺寸上略逊于昆塔,但颜色更为深沉,表面布满了粗大的血管。苏月心如法炮制,一番吞吐吮吸之后,这黑奴也很快在她口中爆发。这一股精液的量稍逊,但气味却更为浓烈,带着一种独特的、略有些刺鼻的麝香味,口感上则更为顺滑一些,不似昆塔那般粘稠。苏月心闭上眼,用舌尖仔细感受着残留在口中的余味,似乎在默默比较。
她就这样逐一“检验”着每一个黑奴的“精华”。有的精液量大如泉涌,几乎让她难以承受;有的气味腥臊扑鼻,让她眉头微皱却又带着一丝病态的迷恋;有的口感略带甘甜,让她眼前一亮;有的则粘稠如胶,需要她费力吞咽。她时而用檀口,时而用丰乳,甚至用纤手辅助,将那些黑奴的精液一一榨取出来,或吞入腹中,或涂抹在自己雪白的肌肤上,与不断溢出的乳汁混合在一起。
她的凤袍早已被褪至腰间,嫣红的抹胸也被乳汁与精液浸透,紧紧贴着她那丰腴的胴体,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散发着一种堕落而妖冶的熟妇风韵。整个偏殿之内,阳光灿烂,却充斥着汗臭、乳香、以及各种不同黑奴精液混合的浓烈淫靡气息。
终于,当最后一个黑奴也瘫软在地,苏月心才微微喘息着直起身。她的秀发有些凌乱,娇美的脸颊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嘴角、胸前、甚至白皙的大腿内侧,都沾染着点点白浊,与她那不断从乳尖渗出的乳汁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惊世骇俗的淫乱画卷。她斜倚在一方矮榻上,星眸半阖,慵懒地舔了舔唇边残留的精液,嘴角却挂着一丝餮足后的满足与身为“品鉴师”的得意。
“嗯……你们这些蛮奴,倒也算……有些真材实料。”她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与媚惑,目光在几个表现尤为“出色”的黑奴身上流转,“昆塔,你,还有你……你……还有那个味道最冲的,留下。以后,你们便在未央宫当差,专司伺候本宫。其余的,赏些银钱,自行离去吧。”
她伸出沾染着白浊与乳汁的玉指,点了包括昆塔在内的五个黑奴。这五个黑奴,无一不是精液量大、气味独特、或口感让她印象深刻的佼佼者,他们的身体强壮如公牛,皮肤黝黑发亮,充满了野性的魅力。被选中的黑奴们顿时发出兴奋的吼叫,粗俗地用他们的语言相互炫耀,眼中满是贪婪与征服的欲望。而那些未被选中的,则垂头丧气,被随后进来的内务府太监带了下去。
接下来的数日,未央宫虽然依旧对李耀等人闭门谢客,理由是皇后凤体欠安,需静养。但宫内有心的侍卫宫女,却能在大白日里,隐约从紧闭的皇后寝宫深处,听到阵阵压抑不住的女子媚惑呻吟与男子粗野的喘息低吼,空气中也时常飘散出一股混杂着甜腻乳香与浓烈腥膻的奇异味道。
每日天光大亮之后,苏月心便会召那五个被她精挑细选出来的黑奴进入寝殿。凤榻之上,锦被凌乱,她褪尽身上所有象征皇后身份的华服,只任凭那具被乳汁滋养得丰腴多汁的雪白玉体,在阳光下闪耀着诱人的光泽。她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因为黑奴们不知疲倦的吮吸与她自身情动的催发,乳汁更是源源不断地淌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滑入幽秘的芳草萋萋之处,与那里泛滥的爱液交汇融合,散发出一种既甜腻又淫靡的独特体香。
五个黝黑精壮的黑奴,如同膜拜神女般,又如同野兽对待猎物般,将她围在中央。他们粗糙黝黑的大手在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上肆意游走、揉捏、抓弄,贪婪地吮吸着她乳尖泌出的甜美乳汁,引得苏月心娇吟连连,媚眼如丝,雪白的藕臂主动缠上他们粗壮的脖颈,丰腴的腰肢如水蛇般扭动迎合。
他们的那些经过她“严格筛选”的黑色巨物,轮番侵入她身体的每一处穴道,时而是娇嫩的花径,时而是紧致的后庭,甚至她那品尝过他们精华的樱桃小口,也常常被塞得满满当当。狂野的抽插撞击在寂静的白日里显得格外清晰,肉体拍打的“啪啪”声与苏月心那拔高变调的浪叫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堕落的乐章。她的身体几乎时刻都被这些黑奴们浓稠滚烫的精液浇灌着、浸泡着,乳汁与精液在她身上交融,散发出一种令她自己都感到既羞耻又兴奋的堕落香气。凤榻之上,早已是湿痕狼藉,一片泥泞。
“嘿嘿……皇后娘娘……我们这些黑炭……伺候得……可还舒坦?”昆塔一边在她体内凶狠地冲撞,一边用他那粗嘎的嗓音得意地问道,黝黑的脸上满是汗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那身如铁塔般的强壮肌肉充满了压迫感。
苏月心早已被肏得神魂颠倒,媚眼迷离,口中溢出不成调的呻吟:“啊……嗯……舒坦……太舒坦了……你们这些……黑炭头……可比……可比宫里那些中看不中用的……强上百倍……啊……本宫……本宫要被你们……肏死了……奶水……奶水都要被你们吸干了……啊……”她的身体在剧烈的撞击下疯狂颤抖,乳汁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洒在黑奴们黝黑的胸膛和狰狞的肉棒上,引得他们更加兴奋,动作也愈发粗野狂暴。
这几日,苏月心彻底沉溺在这种禁忌而刺激的肉欲狂欢之中,将李阙即将回京之事抛诸脑后,也无暇顾及李耀那小儿子的痴缠,甚至连自己尊贵的皇后身份与母仪天下的责任,都暂时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她只知道,每日被这些来自异域的、粗野的黑奴们用他们那雄伟的“本钱”填满、征服、浇灌,她的身体与灵魂仿佛都被这种原始而强大的力量彻底撕裂然后又以一种全新的方式重组,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令人战栗的极致满足。
未央宫的白日,阳光依旧明媚,却再也照不透那紧闭殿门后,愈演愈烈的淫靡与堕落。苏月心在这片由自己亲手开辟的欲望沼泽中越陷越深,浑然不觉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宫墙之外,悄然酝酿。
第二十九章
李阙的凯旋,如同一道惊雷划破大梁京城的上空,北疆的烽烟甫歇,帝王的赫赫威名便已传遍街头巷尾。太和殿内,宫灯如昼,华彩流溢,将雕龙画凤的梁柱映照得金碧辉煌。御宴早已备妥,珍馐的浓香与醇厚酒气交织,弥漫在每一寸空气之中。文武百官、皇室宗亲济济一堂,丝竹悦耳,歌舞曼妙,一派盛世荣景。
龙椅之上,李阙身着九龙盘绕的明黄御袍,征尘未洗的眉宇间带着一丝倦色,然鹰隼般的目光依旧锐利慑人,巡视全场,无人敢与之久久对视。他身侧的凤座却空悬许久,皇后苏月心,至今未曾露面。殿中臣子虽不敢公然议论,窃窃的私语却如暗流涌动,揣测着皇后迟迟未到的缘由。李阙不动声色,指节却在龙椅扶手上轻轻叩击,心中一丝不豫悄然升起,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向侍立一旁的内侍总管递了个眼色。
此刻,未央宫深处,一间寻常宫人绝不敢踏足的秘殿之内,气氛却与太和殿的庄严辉煌截然不同。殿内烛火幽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混杂着麝香与男子汗液的浓烈气息。
皇后苏月心,这位年过六旬却因驻颜丹而保有四十许妇人风韵的绝代佳人,正斜倚在一张铺着厚厚锦垫的软榻上。她身上只着一件轻薄的绯色寝衣,松松垮垮地挂在丰腴的玉体上,露出大片雪腻的肌肤。那对因常年哺乳孩儿而愈发饱满挺翘的乳房,此刻更是欲破衣而出,深紫色的乳晕大得惊人,宛如熟透的葡萄,随着她慵懒的动作微微颤动,甚至有几滴醇厚的奶水自乳尖渗出,洇湿了寝衣,留下暧昧的痕迹。
她的面前,一字排开跪着五名精挑细选出来的黑人奴隶,个个身材魁梧,肌肉虬结,黝黑的皮肤在烛光下泛着油光,胯下那话儿更是尺寸惊人,此刻都已是怒张勃发的状态。苏月心玉指轻抬,捻起一枚晶莹剔透的玉杯,目光在几个黑奴身上逡巡,带着一种审视货品般的挑剔与玩味。她那双勾魂摄魄的凤眼,此刻闪烁着异样的光彩,红唇边噙着一抹慵懒而残忍的笑意。
“开始吧,让本宫瞧瞧,你们哪个的种,更合本宫的心意。”她声音娇媚入骨,带着一丝沙哑,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黑奴们闻言,不敢怠慢,纷纷伸出粗糙的大手,握住自己那狰狞的肉柱,开始笨拙而卖力地套弄起来。苏月心饶有兴致地看着,时不时伸出丁香小舌,舔舐一下自己丰润的红唇。她的目光尤其关注他们肉柱的颜色、形状,以及那黝黑皮肤下贲张的青筋。
很快,第一个黑奴粗喘着低吼一声,一股浓稠的白浊精液便喷射而出,注入他面前的白玉小碗中。苏月心示意侍女将玉碗呈上,她先是凑近鼻尖,细细嗅闻那股带着浓烈腥膻的气味,眉头微蹙,似乎不甚满意。接着,她用一根小巧的银匙舀起少许,送入口中,细细品咂。
“嗯……量尚可,只是气味过于浓烈,入口也有些发苦,不够醇厚。”她点评道,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黑奴耳中,让他们身形一颤。
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苏月心一一品尝,时而点头,时而摇头。有的精液量多,却稀薄如水,带着淡淡的草腥气;有的粘稠,却带着一股令人不悦的酸涩。她的表情也随之变幻,时而露出嫌恶,时而又带着一丝玩味。她这般行径,若是传扬出去,足以令整个大梁国为之震动,堂堂一国之母,竟在秘殿之中,品评黑奴的精水,这等荒唐淫靡,简直骇人听闻。
终于,轮到了最后一个黑奴,名唤昆塔。他比其他几个奴隶更为高大强壮,肉柱也更为粗长黝黑。当他那饱含力量的精液喷射而出时,量之多,几乎要溢出玉碗。苏月心眼前一亮,接过玉碗,先是嗅了嗅,那股腥气虽有,却夹杂着一丝奇异的、类似野兽般的雄浑气息,并不让她讨厌。她用银匙舀了一大勺,送入口中。
那精液甫一入口,便让她媚眼微眯。口感极为粘稠,带着一丝微甜,吞咽下去后,喉间还残留着一股淡淡的暖意与独特的腥香。量足,味醇,气味虽霸道,却正合她此刻猎奇的心思。
“就是你了。”苏月心红唇一勾,玉指指向昆塔,眼底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赏!”她慵懒地挥了挥手,自有宫人上前,将其他几个垂头丧气的黑奴带下,独留下昆塔。苏月心媚眼如丝地看着昆塔,心中已然有了计较。今日的庆功宴,她要带这位新宠一起参加。
少顷,一顶极尽奢华的凤辇,在宫娥内侍的簇拥下,缓缓驶出未央宫,向着太和殿而去。凤辇之内,苏月心已换上了雍容华贵的皇后朝服,凤冠霞帔,珠翠环绕,将她那成熟丰腴的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然而,此刻她端庄的面容下,却是一颗因期待着禁忌欢愉而狂跳不已的心。
凤辇的帘幕低垂,隔绝了外界的视线。苏月心斜倚在软榻上,凤袍的下摆已被她撩至纤腰,露出白皙浑圆的大腿。她那片久未经滋润的幽谷,此刻早已泥泞不堪,散发着阵阵诱人的甜香。而她的身前,正是方才被她“钦点”的黑奴昆塔。他赤着黝黑的上身,汗珠自古铜色的肌肤上滚落,肌肉贲张,充满了原始的野性力量。
“快……快些……本宫……等不及了……”苏月心急促地喘息着,声音娇媚而沙哑,带着一丝难耐的渴求。她那双保养得宜的玉手,紧紧抓着昆塔粗壮的臂膀,指甲几乎要嵌入他的皮肉之中。
昆塔咧开大嘴,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嘿嘿一笑,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粗黑巨物,便毫不怜惜地撞入了苏月心湿滑紧致的花径之中。“噗嗤”一声,是肉体交合的淫靡声响。苏月心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丰腴的娇躯剧烈地颤抖起来。
“哦……啊……好……好大……昆塔……你这黑厮……可真会伺候……”苏月心媚眼迷离,口中溢出不成调的呻吟。她雪白的双腿紧紧盘缠在昆塔黝黑的腰身上,形成鲜明而刺激的色差。
凤辇随着他们的动作而微微晃动,每一次深入,都带起“啪啪”的肉击声,与苏月心断断续续的娇喘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淫靡的乐章。她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因这剧烈的撞击而上下晃动,紫红的乳晕愈发深邃,几滴未来得及擦去的奶水顺着她雪白的肌肤滑落,更添几分淫色的诱惑。
“娘娘……小的……小的要……要射了……”昆塔粗重的喘息声如同野兽的低吼,黝黑的面庞上布满了汗珠,眼中闪烁着原始的欲望之火。
“来……都……都射给本宫……本宫……还要……还要更多……”苏月心星眸半阖,红唇微张,声音甜腻而急切。她的腰肢主动向上挺送,迎合着昆塔最后的疯狂冲刺。
就在此时,凤辇外传来内侍尖细的通报声:“启禀娘娘,太和殿已至,陛下与诸位大人已等候多时……”
话音未落,昆塔猛地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腰身狠狠一挺,那根粗黑的肉棒在苏月心体内猛烈抽搐,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膻气息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流般,尽数喷射在她的子宫深处。
“啊——!”苏月心发出一声高亢却被强行压下的媚叫,娇躯剧烈地痉挛着,眼前阵阵发白,几乎要晕厥过去。那股灼热的洪流冲击着她最敏感的核心,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与快感。
“本……本宫知道了……稍候便至……”她强自稳住颤抖的声音,对着辇外应道。昆塔缓缓退出她的身体,那根依旧狰狞的肉棒上,沾满了她晶莹的爱液与他浓稠的白浊,滴滴答答地落在凤辇的锦垫上,散发出浓烈的淫靡气息。苏月心低头看去,只见自己腿间一片狼藉,白浊的精液混杂着她自身的蜜汁,正缓缓向外流淌。
“快……快给本宫擦干净……”她低声命令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事后的慵懒与满足。昆塔咧嘴一笑,伸出粗糙的大手,胡乱地在她腿间抹了两把,便草草地为她整理好凌乱的凤袍。苏月心咬着下唇,强行并拢双腿,试图阻止体内那股热流继续外泄,但那浓稠的精液却仿佛有生命一般,依旧在她体内缓缓蠕动,带来阵阵销魂的余韵。
凤辇在太和殿外停稳,苏月心在宫女的搀扶下,款款步入大殿。她凤冠霞帔,环佩叮当,面上带着母仪天下的雍容微笑,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腿间那股黏腻的湿热会让她失态。群臣见皇后驾到,纷纷起身行礼。李阙的目光落在苏月心身上,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与宠溺。
“母后,何以姗姗来迟?”李阙的声音温和低沉,带着几分关切。
苏月心嫣然一笑,声音柔媚动听,只是细听之下,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沙哑与紧张:“回陛下,臣妾途中偶感不适,故而耽搁了片刻,还望陛下恕罪。”她仪态万方地在凤座上落座,凤袍宽大的下摆巧妙地遮掩了她依旧紧夹的双腿,以及体内那不断传来异样感觉的浓稠液体。
庆功宴继续进行,殿内觥筹交错,歌舞升平。李阙与群臣谈笑风生,时不时会与苏月心对视一眼,眼中满是帝王的柔情。然而,苏月心的注意力却并未完全放在李阙身上,她的目光,若有若无地瞟向斜对面的太子李耀。那眼神中,带着一丝隐秘的挑逗与母性之外的媚惑。
李耀敏锐地捕捉到了苏月心投来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手中的酒杯轻轻一旋,似在无声地回应着她的邀请。苏月心只觉心头一荡,体内那股被昆塔点燃的欲火,以及那尚未完全消散的黑奴精液带来的刺激,让她再次感到一阵莫名的燥热与空虚。
宴至酣处,苏月心借着起身为李阙敬酒的机会,莲步轻移,不着痕迹地绕过长长的御案,趁着众人酒酣耳热之际,竟悄无声息地钻入了太子李耀的桌案之下。殿内灯火通明,人声鼎沸,谁也没有注意到,尊贵无比的皇后娘娘,此刻正以一种屈辱而放荡的姿态,跪伏在太子脚下。
桌案之下空间狭窄,弥漫着酒气与李耀身上独有的少年男子的清冽气息。苏月心微微抬首,凤冠有些歪斜,几缕青丝散落在颊边,媚眼如丝地望着李耀。她伸出纤纤玉手,熟练无比地解开了李耀的腰带,握住了那根早已因她的挑逗而怒然勃发的青涩肉刃。
“母后……您可真是……越来越会玩了……”李耀压低了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与难以掩饰的兴奋。
苏月心并未言语,只是张开樱桃小口,将那根尚带着少年气息的肉刃含入口中,丁香小舌灵活地缠绕、吮吸,喉头发出细微的吞咽声。她的动作娴熟而大胆,丝毫不在意上方群臣的喧嚣,一心一意地沉浸在这禁忌的欢愉之中。李耀强自镇定,与身旁的臣子虚与委蛇,桌案下的手却紧紧攥成了拳,胯下那被温软口腔包裹的肉刃,正一波波地传来销魂的快感。
“母后……儿臣……儿臣快要……忍不住了……”李耀的声音带着一丝急促的喘息。
苏月心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口中的动作愈发卖力,喉头滚动,下一刻,一股滚烫的、带着少年独有腥膻的精液,便尽数喷射在她的口中。那股热流冲击着她的喉咙,量虽然不及昆塔那般汹涌,却也让她感到一阵满足。她强忍着吞咽下去,嘴角却还是溢出几缕白浊。
恰在此时,李阙的目光扫了过来,见凤座上依旧空空如也,眉头微不可察地一蹙:“月心?怎地还未归座?过来,陪朕共饮此杯。”他的声音依旧温和,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帝王威严。
苏月心闻言,心头一紧,口中尚未来得及完全吞咽的精液让她无法立刻应答。她强作镇定,缓缓从桌案下起身,玉手轻掩朱唇,面上带着几分不自然的潮红,声音含糊而低哑:“陛下……臣妾……臣妾方才饮多了几杯,略感不适……恐扰了陛下雅兴……”
李阙见她面色有异,似是真的不胜酒力,便也不再勉强,只是轻叹一声:“既如此,月心便早些回宫歇息吧,朕稍后自会去看你。”
苏月心如蒙大赦,忙屈膝一福,在宫女的搀扶下,步履略显仓促地退出了太和殿。她离去之时,腿间那来自黑奴昆塔的浓稠精液尚未流尽,口中此刻又混杂了太子李耀的青涩精元,两种截然不同的气息与触感在她体内交织,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与刺激。她的背影在摇曳的烛光中渐行渐远,凤袍曳地,依旧是那般雍容华贵,却无人知晓,这端庄的表象之下,隐藏着何等惊世骇俗的堕落与淫靡。
……
李阙回京已有数日,北疆的烽火硝烟与连番征战的疲惫,尚未能从他深刻的眉宇间尽数褪去。帝都的靡丽繁华,尤其是后宫之中那些温香软玉般的妃嫔,确也曾让他紧绷的心弦稍得片刻慰藉。
然而,这份短暂的安宁,不过是镜花水月般的虚妄,看似光鲜亮丽,实则底下早已是波涛汹涌,暗流涌动。夜色如墨,养心殿内宫灯摇曳,昏黄的光晕映照着龙榻上那道既尊贵又难掩孤寂的身影。李阙身着明黄寝衣,慵懒地斜倚在榻上,手中一卷兵书早已摊开多时,目光却有些游离涣散,仿佛在思索着某种更为幽深、难以言喻的隐忧。
这些日子以来,苏月心——他的母后,亦是他的皇后——每晚都会亲自为他奉上一碗安神汤。那汤色泽温润,飘散着丝丝缕缕的草药清香,入口微苦,咽下后却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回甘。她总是端着那只白玉温碗,一双勾魂摄魄的凤目之中,荡漾着浓得化不开的柔情,用那成熟妇人特有的温婉嗓音,低声细语地劝他饮下,言辞之间,无不充斥着为人妻、为人母的关怀与体贴。
李阙心中虽偶有疑虑闪过,却也未曾深究,毕竟这汤水确实能让他一夜好眠,暂时卸下白日里那如山般的重担。他却浑然未觉,这碗看似寻常的汤羹之中,早已被他的枕边人、他的生母暗藏了玄机——一种由管牟特制的无色无味散剂,名曰“沉酣散”,能令人陷入死寂般的深眠,对外间的一切都毫无知觉。
苏月心便是借着这个李阙沉睡的良机,夜夜将堂堂天子寝宫的养心殿,化作她与管牟、乃至她与李阙亲生的儿子李耀的私密欢场。她似乎早已沉溺于这种禁忌关系所带来的强烈刺激,甚至将其视为一种对自身沉寂已久欲望的淋漓尽致的释放。殿内烛火在暗影中跳动,映照着她那张因情欲而染上醉人绯红的娇媚脸庞,那熟透了的妇人风韵与此刻堕落的媚态水乳交融,散发出一种令人心悸的妖冶吸引力。
管牟,那半仙之体的老者,心思深沉;李耀,她与李阙乱伦生下的太子,正值血气方刚之年,两人皆对她这具散发着成熟魅力的胴体垂涎已久。而苏月心,这位大梁国的母仪天下的皇后,亦是当今圣上的生母,却也乐于在这场悖逆人伦的禁忌游戏中扮演着主导者的角色,贪婪地享受着被两个身份特殊的男人争相索取、肆意淫乐的快感。
然而,今夜,一切却悄然发生了改变。李阙自午后起,便觉胃中隐隐有些不适,仿佛有一股无名燥火在其中翻腾搅扰,晚膳时也因此未曾多用,仅仅饮了几口清茶试图压下那份不适。苏月心依旧如往常般,莲步轻摇,端着那碗安神汤袅袅而来,她丰腴的胸前衣襟,似乎因动作而沾染了些许不易察觉的湿痕,散发着淡淡的、与她身上常用的名贵香料混杂在一起的乳香。她脸上的笑容依旧温婉如昔,声音更是柔媚入骨,轻声劝道:
“陛下,远征归来,龙体尚未完全康复,这汤乃臣妾亲手熬制,特意添了些滋补之物,陛下还是趁热饮下,好生安歇吧。”李阙凝视着她那双仿佛能滴出水来的含情凤目,心头不由一软,但胃中的不适感却愈发清晰,他摆了摆手,声音略带沙哑地说道:“今夜胃口实在不佳,这汤……便先搁置一旁吧,朕稍作调息,自行歇下便好。”
苏月心臻首轻点应道:“既是如此,臣妾便不强求了。陛下好生歇息,臣妾先行告退。”她将那只白玉温碗轻轻搁置在龙案之上,而后莲步款款,退出了养心殿。在她转身离去的那一刹,嘴角却悄然勾起一抹意味难明的弧度。她并未察觉,李阙的目光在她那成熟诱人的背影上停留了片刻,眼神之中,隐隐透出一丝若有所思的深沉。
夜至子时,养心殿内万籁俱寂,唯有窗外秋虫在凄清的月色下低声鸣唱,更添了几分萧瑟凄凉之意。李阙本欲强迫自己入眠,奈何胃中的不适感如影随形,令他辗转反侧,难以安寝。
就在他半梦半醒、意识迷离之际,鼻端忽然嗅到一股奇异的、带着浓烈腥甜的暧昧气息,那味道霸道而直接,瞬间便搅得他心神不宁。他眉头猛地一蹙,强撑开沉重的眼皮,凝聚涣散的目光望去——眼前猝然出现的一幕,却如九天之上落下的惊雷,狠狠劈中了他的心神,让他一瞬间如坠冰窟,连呼吸都几乎停滞!
龙榻之上,他的母后,他的皇后,苏月心,此刻并未如往常般退回她的未央宫,而是以一种令他目眦欲裂、肝胆俱颤的姿态,赫然出现在他的视线之中!她竟是未着寸缕,仅在纤秾合度的腰间,松松垮垮地围了一条薄如蝉翼的猩红轻纱,纱幔之下,那丰腴白皙得晃眼的肌肤若隐若现,每一寸曲线都曼妙到了极致,充满了成熟妇人独有的、令人血脉贲张的致命诱惑。
她那饱满浑圆、熟透了的丰臀,此刻正毫无廉耻地高高翘起,以一种极尽淫靡的姿态,悬停在他的面庞上方不足半尺之处,一股浓郁的、属于成熟妇人特有的甜腻体香,混杂着情欲高涨时才会散发出的独特骚媚气息,以及一丝极淡的、仿佛是她胸前溢出的乳汁的甜香,一并钻入李阙的鼻息,刺激得他鼻翼不自觉地翕动,心头竟也随之泛起一阵莫名的、病态的悸动。
更令他五内俱焚、怒发冲冠的是,他亲眼看到,苏月心胸前那对因生育过他而更显丰硕饱满、此刻因情动而微微颤抖的玉峰,其上嫣红的乳晕大得惊人,此刻竟是紧紧地、严丝合缝地夹住了管牟那根狰狞毕露、青筋怒张的巨物!她正以一种李阙从未想象过的、极致下流的姿态,用自己的双乳上下套弄着那根不属于他的肉棒,丰腴的乳肉与粗硬的肉柱每一次摩擦,都发出细微却清晰可闻的“咕啾”水声与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声响,甚至有几滴乳白色的汁液从被肉棒挤压的乳尖溢出,滴落在管牟的肉刃之上。
而管牟,那本该仙风道骨的半仙,此刻却半靠在榻边,脸上堆满了猥琐不堪的淫笑,一双枯瘦的大手放肆地在她柔嫩的腰肢上揉捏掐弄,口中更是发出低沉的调笑:“啧啧,皇后娘娘这身段,这滋味,真是越品越销魂蚀骨啊!贫道今日,可算是得偿夙愿了!”
而在龙榻的另一侧,李阙与苏月心乱伦生下的孽子——太子李耀,正满眼淫光地斜倚在榻侧的软垫之上,目光赤裸而炽热地盯着眼前这幅母子相残、秽乱宫闱的荒唐景象,一只手早已迫不及待地握住了自己那根同样昂扬挺立的分身,口中更是急不可耐地低声催促道:
“母后……快些……儿臣……儿臣也等不及要尝尝母后的滋味了……”
李阙只觉得一股滚烫的血气“轰”的一声直冲头顶,滔天的怒火仿佛要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他从未想过,自己曾经那般敬爱、后来又那般宠幸的女人——他的生身之母,他的皇后,竟然会伙同奸人,甚至带着他们母子乱伦生下的孽种,就在他的龙榻之旁,上演如此不堪入目、猪狗不如的一幕!
这已经不仅仅是妻子对丈夫的背叛,更是儿子对父亲的忤逆,是人伦纲常的彻底崩塌!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地暴起,将这对狗男女连同那个孽畜一并撕成碎片!然而,身体却因长期饮用那下了药的安神汤而显得有些虚浮无力,加之他不愿在此时此刻便彻底撕破脸皮,暴露自己已然苏醒的事实,只能强行压下那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滔天怒焰,半睁半闭着双眼,竭力装作依旧沉睡的模样,实则藏在锦被之下的双拳早已紧握,尖锐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丝丝缕缕的鲜血正从指缝间渗出,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
苏月心完全没有察觉到身旁“沉睡”的李阙有任何异样,她反而发出了一声娇媚入骨的浪笑,那声音甜腻而放荡,与她平日里端庄温婉的母后形象判若两人。她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低声回应管牟道:
“真人莫要心急嘛……本宫……自然会让你们二人都舒坦受用的……”
话音未落,她腰肢猛地一扭,换上了一个更为主动、更为淫荡的姿势,丰腴的娇躯一沉,竟是主动分开雪白的大腿,将管牟那根粗硕无比的阳物尽数吞入自己湿热紧致的甬道之中,口中随之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婉转呻吟。
她的动作狂野而熟练,饱满的臀瓣在管牟精壮的腰身上下起伏、迎送抽送,带起一阵阵令人心惊肉跳的“啪啪”的肉体拍击声响,从她口中溢出的呻吟更是如泣如诉、如怨如慕,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李阙的耳膜之上,让他心如刀绞,屈辱万分。
李耀见母亲与外男交合得如此投入,眼中的欲火早已燃烧到了顶点,他再也按捺不住,猛地起身凑近,一双年轻而有力的手紧紧握住苏月心那不堪一握的纤腰,从她的后方,以一种更为原始、更为羞耻的姿势,悍然加入了这场荒淫无度的狂欢。
苏月心被自己的情夫与亲生儿子前后夹击,丰腴的娇躯在两根巨物的轮番冲击下剧烈地颤抖着,口中的呻吟声也愈发高亢尖锐,仿佛在享受着无边的肉欲快感,又仿佛是在宣泄着某种压抑已久的疯狂。她浑然不觉,身旁那本该“沉睡”的帝王,一双布满血丝的眼中,正燃烧着足以焚毁一切的熊熊怒焰。
李阙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母亲,自己的妻子,在自己的龙榻之旁,在自己的亲生儿子面前,被两个男人轮番奸淫,肆意凌辱。那种深入骨髓的屈辱与撕心裂肺的愤怒,如同无数条毒蛇般,疯狂地啃噬着他的心神。
他曾是横扫六合、威加海内的霸主,是北疆战场上令敌人闻风丧胆的战神,如今,却只能在这象征着至高皇权的龙榻之上,屈辱地扮演着一个无知无觉的“睡梦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尊严被这两个奸夫淫妇连同那个孽子,一同践踏得体无完肤,一钱不值!
苏月心的每一声浪叫喘息,每一次被顶弄时的娇躯颤抖,每一次肉体撞击发出的闷响,都如同一柄柄锋利的钢刀,狠狠地、反复地剜割着他的心脏,让他痛不欲生,几乎要窒息过去。
这场触目惊心的淫乱,足足持续了近一个时辰,直至天边渐渐泛起了一抹鱼肚白,寝殿内的空气中充满了浓烈得化不开的精腥与淫靡气息,苏月心才在管牟与李耀最后的粗重低吼与肉体的剧烈撞击中,发出一声悠长而尖锐的高潮浪叫,随即浑身瘫软下来,丰腴的娇躯上布满了晶莹的汗珠与暧昧的体液痕迹,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淫靡与淡淡的乳香混合的气息。
她慵懒地支起身子,连看都未看榻上“沉睡”的李阙一眼,只是草草地披上一件薄纱,与管牟、李耀两人又低声交谈了几句,便带着一脸餮足后的倦意,悄然退出了养心殿。管牟与李耀亦是迅速整理好衣物,脸上带着满足而得意的淫笑,相继离去。殿内再度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只余下李阙一人,猛地睁开那双早已布满血丝、燃烧着地狱之火的赤红双目,死死地盯着那张凌乱不堪、沾染了无数污秽的龙榻,心中的怒火与杀意,久久无法平息。
自此惊心动魄的一夜之后,李阙对整个后宫的动向,陡然多了十二分的留心。他开始不动声色地暗中观察每一位妃嫔的言行举止,甚至不惜动用潜伏在各宫的心腹内侍,秘密查探她们的日常起居与私下往来,试图从蛛丝马迹之中,揪出更多潜藏在暗处的背叛者。
他的心,已然被苏月心那惊世骇俗的通奸与母子相残的淫行,彻底撕裂得鲜血淋漓。然而,在那无边无际的愤怒与屈辱之下,一种扭曲而病态的心理,却如同疯长的藤蔓般悄然滋生——他竟带着一丝病态的执念,想要亲眼看看,这看似平静如水、母仪雍容的后宫之中,究竟还隐藏着多少令人发指的龌龊与淫乱之事,正在暗无天日地滋生蔓延。
第三十章
数日之后,李阙那不祥的预感与深入骨髓的疑心,果然再次得到了印证。这夜,他借口政务繁忙,需独自静思,未曾翻牌,而是仅带着两名贴身内侍,轻车简从,悄无声息地径直前往了皇贵妃董丽华所居的琴嫣殿,实则暗藏着试探与查探之意。
董丽华贵为皇贵妃,素来以端庄贤淑、温婉大方的形象示人,然而,自李阙北疆归来之后,总隐隐觉得她言辞之间有些许闪烁不定,眉宇间亦似有难言之隐。他此番未曾提前通传,便是要杀她一个措手不及。
琴嫣殿外的守卫见圣驾骤临,皆大惊失色,慌忙便要跪下通传,李阙却及时摆手,示意他们噤声退下。他屏退内侍,独自一人,如同鬼魅般悄然步入殿内,轻车熟路地绕过金碧辉煌的前殿,径直朝着董丽华的寝宫方向潜行而去。
还未曾靠近寝宫的门窗,一阵阵压抑不住的、低哑粗重的男子喘息声,与女子刻意压低却依旧清晰可闻的娇吟媚叫,便断断续续地传入他的耳中。空气中,更是弥漫着一股与那夜养心殿中一般无二的、熟悉而刺鼻的淫靡气息。李阙心头猛地一紧,脚步下意识地放得更轻,如同一只捕猎的黑豹,悄无声息地贴近了寝宫的窗棂,透过窗纸上早已被他暗中刺破的细小孔洞,向内窥探而去。
寝宫之内,烛火摇曳,昏黄的光线下,映照出一幕同样令他血脉贲张、怒火中烧的淫秽场景。只见皇贵妃董丽华,此刻并未身着雍容华贵的宫装,仅仅披了一件轻薄透明的藕荷色纱衣,慵懒地半倚在凌乱的锦榻之上。那薄如蝉翼的纱衣之下,她那具保养得宜、成熟丰腴的胴体若隐若现,胸前那两团雪白饱满、随着她的动作而微微颤抖的软肉,顶端那两点娇小却挺翘的嫣红乳珠更是格外显眼,散发着熟透了的妇人特有的淫靡风情。
而在她的身前,当朝右丞相陈颖,此刻正赤着上身,正以一种极为狂野、极为原始的姿态,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撞击着董丽华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处。两人皆已情动至深,动作激烈无比,身下的锦被早已被蹂躏得凌乱不堪,空气中清晰地回荡着肉体与肉体交合时发出的“啪啪”声响,以及董丽华那毫不掩饰、反而带着几分刻意挑逗的浪叫与呻吟。
李阙双目瞬间瞪得滚圆,瞳孔之中仿佛有两簇火焰在熊熊燃烧,他死死攥紧双拳,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出“咯咯”的脆响,几乎要当场迸裂开来。然而,更让他感到震怒欲狂、几欲发疯的,却是董丽华在情欲高涨、神魂颠倒之际,竟是口无遮拦地吐出了那般羞辱他、践踏他帝王尊严的淫言秽语!
只听她一边浪荡地呻吟着,一边用那带着浓浓嘲弄与无尽快意的声音,娇喘着对身上的陈颖说道:“哼……那个老不死的……废物……整日里就知道端着他那皇帝的臭架子……却连个女人都……都喂不饱……哪里……哪里及得上你这般……这般……真男人……啊……相爷……再……再用力些……本宫……本宫快要被你……被你肏死了……啊……魂儿都要飞了……”
陈颖闻言,发出一声得意的低笑,身下的动作愈发粗暴凶狠,口中更是猖狂地附和道:“娘娘尽管放心……那老家伙如今……不过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空架子罢了……哪里还有半分当年的雄风?待到你我二人……大事得成之日……定要让他亲眼瞧瞧……谁……才是这天下的真正主宰!谁才是能让娘娘夜夜快活的真龙!”两人在情欲的巅峰相视而笑,眼中充满了得意、轻蔑与毫不掩饰的野心,浑然不觉窗外那道几乎要喷出实质火焰的目光,正死死地盯着他们。
李阙只觉得一股滚烫的血流,再次猛地直冲头顶,烧得他眼前阵阵发黑,恨不得立刻就一脚踹开殿门,冲进去将这对不知死活的狗男女当场碎尸万段,剁成肉酱!然而,几乎就在这股滔天怒火即将爆发的同一时刻,他的心底深处,却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涌起了一种诡异而病态的、夹杂着极致屈辱与极致兴奋的快感。
那种被自己最亲近的女人背叛、被臣子戴上绿帽、被肆意羞辱、被无情践踏的屈辱感,竟如同一剂最猛烈的春药般,疯狂地侵蚀着他的理智,让他身体的某个部位,再次可耻地、隐隐地有了抬头的反应。
他死死咬紧牙关,牙龈几乎都要被咬出血来,才勉强压下了这股扭曲到极致的变态情绪,悄无声息地退离了窗边,如同一个游魂般回到了养心殿。
彼时,他的脸色已然铁青如锅底,双目赤红如血,眼神之中,却又多了一丝复杂难明、连他自己都无法解读的诡异光芒。
从此以后,李阙对于整个后宫的监控,变得愈发严密而隐秘。他既为了那些妃嫔们层出不穷的背叛而怒火中烧,恨不得将她们一一凌迟处死,却又因为心中那股无法摆脱的、扭曲变态的心理,而陷入了更深、更痛苦的挣扎与沉沦之中。
李阙的内心,早已不是那片曾被狂风犁过的荒原,如今更像是一座死火山,表面沉寂,地底却岩浆翻涌,随时可能喷发,焚尽一切。
日复一日,他敏锐地察觉到,整个后宫,仿佛一个巨大的、无形的漩涡,正将他这个天子越推越远。那些曾在他面前温顺如羔羊的妃嫔,如今伺候他时,眉梢眼角虽依旧习惯性地堆着媚,那份刻意营造的春情却像是沾了露水的假花,鲜妍却无香,更无半分是为他而开。他心如明镜,她们的娇躯与媚眼,早已预留给了那些潜藏在宫闱阴影中的奸夫野汉。
夜幕如墨,宫灯如豆,李阙便化作一道幽魂,融于这紫禁城的深邃暗影。他不再需要“巡查”这般冠冕堂皇的借口,一种病态的渴望如附骨之疽,驱使着他,窥探那些曾与他同床共枕的女人们,究竟是如何在他背后淫乱放荡。每一次撞破奸情,那利刃剜心的背叛感,都伴随着一股邪异的、销魂蚀骨的快感,如同最烈性的春药,让他痛不欲生,却又沉溺其中,难以自拔。
今夜,他的脚步,鬼使神差般引向了飞鸾殿——李烟笼的居所。这位姑母兼爱妃,平日里素衣简食,手持佛珠,一副与世无争、清冷出尘的模样,仿佛宫廷的淫靡都与她绝缘。李阙甚至一度以为,她是这污浊后宫中唯一的一朵净莲。然而,越是如此,他心中那股探究的欲火便烧得越旺。
飞鸾殿外,他早已遣散了守卫。殿内一灯如豆,却空无一人。正疑惑间,一抹熟悉的淡蓝身影从侧门悄然滑出,步履间竟带着几分平日罕见的急切与雀跃。李烟笼换上了一袭方便行动的夜行衣,头戴帷帽,那轻纱下,依稀可见她平日里古井无波的容颜,此刻竟也染上了一丝异样的绯红。她行色匆匆,径直出了宫门,李阙则如猎豹般悄然尾随,心中的预感愈发不祥。
月色凄迷,郊外的破庙更显阴森。李烟笼熟门熟路地推开吱呀作响的庙门,身影消失在黑暗中。李阙翻墙而入,藏身于一丛枯败的竹林后,目光如冰冷的毒蛇,死死锁定殿后那间唯一亮着微弱灯火的禅房。
空气中,腐朽的木料味混杂着淡淡的檀香,却掩不住一丝丝、一缕缕从禅房门缝中溢出的、令人血脉偾张的淫靡气息。紧接着,是女子压抑却又难掩骚媚的呻吟,以及男人粗野的喘息,交织在一起,谱成一曲堕落的魔音。
李阙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他屏住呼吸,凑近门缝。烛光摇曳,映出禅房内不堪入目的景象。李烟笼那身象征清修的素色亵衣已被撕扯得七零八落,松垮地挂在雪白的肩头,大片细腻的肌肤暴露在浑浊的空气中,泛着情欲的潮红。平日里那双总是垂敛着、仿佛不染尘埃的眸子,此刻却水光潋滟,媚丝横流,死死盯着身上那个伏在她玉体上的男人——一个满脸横肉、目光淫邪的胖大和尚!
那和尚一身油腻的僧袍敞开,露出黝黑的胸膛和滚圆的肚腹,他每一次沉重的撞击,都让李烟笼那看似纤弱的身体剧烈地弹跳和扭动,破旧的木榻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而李烟笼,这位被他视为冰清玉洁的姑母,此刻竟主动挺送着纤腰,双腿紧紧盘缠在和尚的腰间,口中发出的不再是诵经的梵音,而是淫浪入骨的娇喘:
“哦……大师……你好大……好会弄……比……比宫里那个……那个不中用的废物……强……强太多了……肏死我……快……用力……”
她那平日清冷如月的嗓音,此刻却骚媚得能滴出水来,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李阙的心窝。
李阙只觉得一股怒气直冲脑门,眼前阵阵发黑。胸腔内,怒火与一种难以名状的屈辱感交织翻腾,几乎要炸开。他想嘶吼,想冲进去将这对狗男女撕成碎片。然而,在那滔天怒焰的底层,一股更为隐秘、更为邪恶的暗流却在悄然涌动——那是一种被极致羞辱后,灵魂深处泛起的、病态的颤栗与兴奋。
他发现自己非但没有移开目光,反而看得更加专注,耳膜贪婪地捕捉着禅房内每一个淫靡的声响。这种认知让他感到无比的恶心与自我憎恶,却又像吸食了毒品一般,无法抗拒地沉沦下去。
他呆立良久,直到禅房内的浪语渐渐平息,才如行尸走肉般悄然离去,心中那份对“绿帽”的恐惧与渴望,已然生根发芽。
连李烟笼都背叛了,后宫内还有忠于他的妃子吗?他的目光,落在了素以温婉贤淑著称的惠妃郑念霜身上。郑念霜在宫中向来与人为善,对下人也颇为体恤,脸上总是带着和煦的微笑,举手投足间皆是大家闺秀的端庄得体,仿佛是“贤妻良母”四字的化身。李阙曾以为,即便六宫粉黛皆红杏出墙,郑念霜也会是最后一个。
但唯一让他有些疑虑的是,惠妃宫中的开销近来明显超出了常例,却又寻不到合理的解释。
这日,李阙只身一人,悄然走向紫寰殿那素来幽静的西偏殿。尚未走近,一阵压抑却又无法完全掩盖的、男女交织的急促呼吸声,伴随着床榻富有韵律的“吱呀”摇晃,便如同无形的针刺,狠狠扎入了他的耳中,让他心头猛地一沉。
李阙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刻意放缓了呼吸,脚步轻盈得如同暗夜中的猎豹,不带起一丝风声。他悄无声息地来到窗下,指尖微微用力,便在糊着窗户的桑皮纸上捅开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孔。他将眼睛紧贴在孔洞上,目光锐利如刀,刺向殿内。
眼前的景象,让李阙如遭雷噬,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又在下一瞬疯狂倒流!殿内那张专供郑念霜休憩的贵妃榻上,两具赤裸的身躯正以最原始、最放荡的姿态交缠不休。他的惠妃郑念霜,此刻正双膝跪趴,那平日里被繁复宫装精心包裹的丰腴肉体,此刻正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一个陌生男人的眼前和身下。她那远超寻常妇人的、曲线夸张的巨臀,如同两座丰腴雪白的玉山,高高地撅起,随着身后男人狂野的动作而剧烈地摇晃、颤抖,漾起一层又一层令人目眩神迷的肉浪。
在郑念霜的身后,一个体型略显富态、面色红润的中年男人,正大汗淋漓地伏在她身上,粗壮的腰肢一刻不停地猛烈挺送。男人那张因情欲而涨红的脸上,此刻充满了贪婪与占有的神色,每一次撞击都显得势大力沉,仿佛要将身下这具尊贵的肉体彻底征服、撕裂。
他那根在情欲驱使下显得格外狰狞的肉刃,在郑念霜那湿滑泥泞的幽谷间进进出出,每一次抽出都带出黏腻的淫靡水渍,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清晰可闻的皮肉交媾声。
郑念霜那张平日里总是挂着温婉贤淑笑容的脸庞,此刻深深地埋在散发着幽香的锦被之中,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但从她死死攥着床单、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的手,以及从喉咙深处偶尔溢出的一两声细弱蚊蚋、充满了痛苦与屈辱意味的破碎呻吟中,李阙可以想见她此刻正承受着怎样的屈辱与隐忍。她的腰肢被压得极低,被迫形成一个羞耻的弧度,以方便身后男人的挞伐。那高高翘起的丰臀,在男人每一次野蛮的冲击下,都会被肏得微微凹陷,然后又以惊人的弹性恢复原状,形成一种令人血脉偾张的视觉冲击。
“嗯……啊……快……快一点……”那男人一边在她体内疯狂地抽插,一边发出野兽般的粗重喘息,言语间充满了原始的欲望和征服的快感。
李阙站在窗外,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怒火与屈辱感直冲天灵盖,让他眼前阵阵发黑。他的牙关紧咬,发出“咯咯”的摩擦声,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几乎要掐出血来。他亲眼目睹着自己的妃子,在他神圣不可侵犯的皇宫之内,与一个不知来路的男人如此淫乱不堪地交合。
那男人是谁?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惠妃为何会与他做出如此不知廉耻之事?无数个疑问如同毒蛇般噬咬着他的内心。
他看到那男人似乎更加兴奋,动作也愈发狂野,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向郑念霜身体的最深处,郑念霜那丰满的臀瓣与男人粗壮的大腿不断拍击,发出响亮而淫靡的“啪啪”声。这声音,如同最尖锐的利刺,一下又一下地扎在他的心上,让他痛不欲生。
就在李阙几乎要控制不住冲进去的当口,殿内的动静终于渐渐平息。在一阵急促而高亢的呻吟之后,那男人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重重地趴在了郑念霜那依然高翘的臀峰之上,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显然是已经泄了身。
李阙的心沉到了谷底,他以为这只是一场通奸。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却让他目眦欲裂,怒火攻心!
只见那男人心满意足地从郑念霜身上翻下,随手从散落在床榻边的衣物中掏出一叠厚厚的银票,看也不看,就那么随意地“啪”的一声丢在了郑念霜汗湿的枕边,语气中带着一种施舍般的轻慢与狎昵:“拿着,这是这次的。下次爷再来找你快活!”
银票?!嫖资?!
这两个词如同两道惊雷,狠狠地劈在了李阙的头顶!他瞬间明白了!这不是普通的偷情,这是……这是赤裸裸的皮肉交易!他的惠妃,尊贵的大梁皇妃之一,竟然……竟然在自己的宫殿里,做起了婊子的营生?!
一股比之前强烈十倍、百倍的愤怒如同火山爆发般从李阙的心底喷涌而出!他之前以为只是妃子不贞,与人私通,虽然屈辱,但尚可归咎于情感的失控。但现在,这银票的出现,将这不堪的场面染上了更加肮脏、更加卑贱的色彩!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背叛,这是对他、对整个皇室尊严最彻底的践踏和羞辱!
“婊子!她竟然敢……她竟然敢当一个婊子!!”李阙在心中疯狂地咆哮,气血翻涌,几乎要呕出血来。他感觉自己的脸颊火辣辣地疼,仿佛被这肮脏的交易狠狠地扇了无数个耳光。
郑念霜缓缓地抬起头,默默地伸出手,将那些散落在枕边的银票一张张捡起,仔细地抚平,然后如同对待一件寻常物品般,塞进了枕头底下。整个过程,她都显得那么平静,那么习以为常,仿佛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这样做,也绝不会是最后一次。
这平静的画面,更加让李阙感到绝望和愤怒。他的怒火已经燃烧到了极致,然而,就在这极致的愤怒与羞辱之中,他那久未有反应的下体,竟又一次不合时宜地、可耻地有了反应!那股熟悉的、病态的兴奋感,伴随着更加深沉的痛苦与自我厌恶,再次席卷了他全身。他知道,自己又一次被这顶更加沉重、更加肮脏的绿帽狠狠地刺激到了,他的沉沦,似乎永无止境。
第三十一章
李阙的内心,早已不是烈焰焚尽的荒原,那更像是一座被万年玄冰封冻的死火山,表面的沉寂之下,是汹涌欲裂的熔岩。
每一次后宫淫乱的目睹耳闻,都像是重锤砸在冰层,裂纹蔓延,让他对人性的信任彻底崩塌。那些曾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妃嫔,如今都成了他耻辱柱上鲜活的刻印。
唯独长女李宛兰,这朵开在他心尖上的血色蔷薇,既是最后的慰藉,也是最深的疑窦。他既渴望她是那冰封雪域中唯一的暖阳,又恐惧她亦是那最致命的霜寒。
夜幕如同巨大的黑丝绒,将皇宫的龌龊与阴谋悉数包裹。养心殿内,烛影跳动,映着李阙阴沉如水的脸。
“传长公主李宛兰侍寝。”李阙吩咐侍从。
他今夜传召李宛兰,就是为了试探一下她。他已提前数日,便命心腹太监暗中散布消息,称自己龙体有恙,精力不济,恐不久于人世,意在观察各方反应,尤其是李宛兰。
同时,他又精心伪造了一封来自“西域小国王子”的求爱密信,信中辞藻华丽,许以王后之位,并约李宛兰于三日后月圆之夜,在御花园深处的废弃假山后相会,共商“未来大计”。这封信,他特意让一名新调入芙蓉殿、看似愚笨实则另有身份的小宫女“无意中”拾获,并“慌张地”禀报给李宛兰的心腹侍女。
李宛兰冰雪聪明,早已从宫中盘根错节的眼线处,嗅到了父皇越来越浓的猜忌。太监散布的那些“病危”之言,在她听来,不过是父皇投石问路的伎俩。她将计就计,一方面,命贴身侍女碧桃日日向那些“关心”她的人哭诉,说自己为父皇的“病情”忧心忡忡,食不下咽,夜不能寐,甚至焚香沐浴,亲手抄写了七七四十九遍《祈福延寿经》,欲择吉日献上。
另一方面,她则对那封“西域王子”的密信表现出不屑的态度,干脆利落地让下人烧毁,而且故意让宫中探子看见。
今夜,李阙的召唤,早在李宛兰意料之中。
她款款步入养心殿,一袭月白色蹙金双绣的宫装,裙摆曳地,仿佛踏着月华而来。她未施粉黛,一张绝美的瓜子脸,肤若凝脂,眉如远山含黛,目似秋水横波。即便只是淡扫蛾眉,那惊心动魄的美丽也足以令六宫粉黛黯然失色。她尚不及双十年华,身段却已发育得极为丰腴饱满,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却勾勒出惊人的曲线,向上是高耸挺拔的雪峰,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仿佛藏着无尽的春意;向下则是浑圆挺翘的玉臀,行走间摇曳生姿,每一步都带着致命的诱惑。那成熟妇人方有的丰腴韵致,在她身上却与少女的清纯娇憨完美融合,形成一种令人血脉偾张的禁忌之美。
“女儿参见父皇,愿父皇圣躬万安。”李宛兰跪倒在地,声音如黄鹂出谷,清脆悦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孺慕与担忧,“听闻父皇近日龙体欠安,女儿心中万分焦急,恨不能替父皇分忧。”
李阙深邃的目光如鹰隼般锁住她,沉声问道:“宛兰,朕听闻,近日有人欲与你暗通款曲,图谋不轨,可有此事?”他语气平淡,却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李宛兰闻言,娇躯微微一颤,美目中瞬间盈满了泪水,泫然欲泣:“父皇明鉴!女儿……女儿确曾收到一封来历不明的信函,言辞轻浮,意图……意图不轨。女儿当时又惊又怒,本想立刻将此信呈交父皇,但又恐父皇为此等宵小之徒扰了心神,这才暂且压下。女儿对父皇忠心耿耿,苍天可鉴!若有半分不轨之心,教女儿……教女儿万劫不复!”她言辞恳切,泪光点点,配合着那副楚楚可怜的绝美容颜,任是铁石心肠之人,也要生出几分怜惜。
她从袖中取出一卷黄绫,双手奉上:“父皇,这是女儿连日来为您抄写的《祈福延寿经》,愿我佛慈悲,保佑父皇龙体康泰,万寿无疆!”
李阙接过经文,展开一看,字迹娟秀工整,确是用了心思。他心中的疑虑消散大半,语气也缓和下来:“难为你有这份孝心。起来吧。”他扶起李宛兰,看着她梨花带雨的娇颜,心中那最后一点坚冰也开始融化。
他叹道:“这后宫之中,人心叵测,唯有你,是朕最可信赖之人。朕欲立你为储,继承这大梁江山,你意下如何?”
李宛兰心中狂喜,面上却是一片惶恐与受宠若惊:“父皇!女儿何德何能,敢当此重任!更何况,九州大地,自古以来也没有女皇的先例。女儿一介女流,只愿侍奉父皇左右,为父皇分忧解难,便已心满意足。储君之位,还请父皇三思,另择贤能皇子。”她这番以退为进的言辞,更让李阙觉得她识大体,不贪恋权位。
李阙摆摆手,道:“此事容后再议。夜深了,你且留下,陪朕说说话。”
李宛兰柔顺地应下,亲自为李阙烹茶。她纤纤玉指拨弄着茶具,每一个动作都优雅从容,带着一种令人赏心悦目的韵律。茶香袅袅,她将一杯热茶递到李阙手中,柔声道:“父皇,这是女儿新得的好茶,您尝尝,或许能睡个好觉。”
李阙接过茶盏,看着女儿关切的眼神,心中温暖,一饮而尽。他并未察觉,这茶中早已被李宛兰滴入了几滴无色无味的“醉仙露”,便是铁打的汉子,饮下后也要昏睡数个时辰。
不多时,药力发作,李阙只觉眼皮沉重,倦意如潮水般涌来,很快便沉沉睡去。
李宛兰静静等待片刻,确认李阙已熟睡,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她悄无声息地退出养心殿,并未返回芙蓉殿,而是熟门熟路地来到御花园西北角一处偏僻的耳房。这里是她与心腹侍卫赵莽的幽会之地。赵莽是宫中禁卫军的一名小统领,生得虎背熊腰,孔武有力,对李宛兰却是死心塌地,言听计从,不仅因为李宛兰的恩威并施,更因为李宛兰那勾魂摄魄的肉体早已将他彻底征服。
推开虚掩的房门,一股浓烈的男子气息夹杂着汗味扑面而来。赵莽早已等候在此,见李宛兰进来,眼中闪过贪婪的欲火,一把将她搂入怀中,粗糙的大手迫不及待地在她丰腴的曲线上游走。
“公主殿下……可想死属下了……”赵莽声音嘶哑,猴急地去撕扯李宛兰的宫装。
李宛兰任由他施为,眼中却闪过一丝厌恶与不屑,但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她需要这种原始的、充满力量的冲撞来宣泄心中的压抑,也需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彻底掌控赵莽这颗棋子。很快,宫装褪尽,一具年轻却极致丰腴的玉体暴露在昏暗的烛光下。那雪白的肌肤光滑细腻,仿佛上好的羊脂白玉,饱满的双峰随着她的喘息剧烈地晃动,顶端的两点嫣红早已挺立如梅。平坦的小腹下,是神秘的幽谷,早已泥泞不堪。
赵莽低吼一声,像一头饿狼般扑了上去,将那根粗大的肉杵狠狠贯入她湿滑紧致的秘径。李宛兰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双腿主动缠上赵莽粗壮的腰身,任由他在自己身上驰骋。肉体拍击的声音在狭小的房间内回荡,伴随着赵莽粗重的喘息和李宛兰刻意拔高的娇吟,交织成一曲淫靡至极的乐章。
李宛兰的身体虽然年轻,但其丰腴的程度和曲线的夸张,丝毫不逊色于后宫中那些以丰满著称的熟妇,甚至因为年轻而更添一分紧致与弹性,让赵莽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公主殿下……您的身子……真是天下第一的美物……”赵莽一边疯狂抽送,一边含糊不清地赞叹。
李宛兰媚眼如丝,嘴角却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口中却发出勾魂的呻吟:“莽……莽哥哥……你好厉害……再……再用点力……”
一番云雨,直至天际泛白,赵莽才筋疲力尽地释放在她体内。李宛兰推开他,草草清理一番,穿戴整齐,恢复了平日里高贵端庄的模样,仿佛刚才那个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荡妇只是幻象。
她回到养心殿时,李阙仍在沉睡。她悄悄躺在外间的软榻上,待到天色大亮,李阙悠悠转醒,便立刻上前,故作担忧地说道:“父皇,您醒了?昨夜睡得可好?女儿守了您一夜,生怕您有何不适。”
李阙看着她眼中“熬夜”的红丝和“关切”的神情,心中感动不已,握住她的手道:“好孩子,辛苦你了。朕昨夜睡得极好,多年未曾如此安稳了。”
李宛兰顺势依偎在他怀中,柔声道:“父皇龙体安泰,便是女儿最大的福气。”
李阙听着女儿句句为自己“着想”的言语,深受感动。他却不知,自己早已落入女儿精心编织的情网与权谋之网中,一步步走向她所预设的未来。
李阙对李宛兰的倚重与日俱增。她的温婉体贴,她的聪慧机敏,甚至她那副不谙世事的纯真模样,都如同一剂良药,暂时抚平了他那颗饱受创伤的心。每当他召幸李宛兰,她总能以一种近乎完美的姿态,游刃有余地扮演着孝顺女儿与痴情情人的双重角色,用她那刻意模仿苏月心的温柔语调和精心设计的体贴举动,抚慰着他。那晚在养心殿,她纤手烹茶,柔声细语地叮嘱他保重龙体,李阙恍惚间甚至觉得,或许他可以凭借宛兰,重新拾起对后宫的一丝信心,不至于彻底沦为一个被戴了无数顶绿帽的孤家寡人。
然而,信任的薄冰之下,疑虑的暗流却在悄然涌动。
李阙的目光,渐渐凝固在皇子李昭的身上。这位董丽华所出的皇子,性情阴沉,举止诡秘,平日里虽不敢有丝毫忤逆之举,但那双闪烁不定的眸子深处,总藏着一种让李阙不寒而栗的复杂情绪。
更令他心生警惕的是,李昭对李宛兰的态度,已然超越了寻常兄妹的界限。他不止一次在御花园的僻静处撞见,李昭凝视李宛兰的眼神,充满了病态的迷恋与近乎疯狂的占有欲,那分明是一个男人对心爱女人赤裸裸的渴求,而非兄长对姐姐的纯净关爱。
李阙的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一个更为惊悚的念头在他脑中逐渐清晰。倘若李昭对李宛兰的感情果真如此不堪,那么他的身世……是否也隐藏着天大的秘密?
陈颖,这位早年便追随他的心腹重臣,如今已是权倾朝野的右丞相,他与董丽华之间的私通苟合,李阙早已心知肚明。若他们的奸情并非一时兴起,而是盘根错节,由来已久,那么李昭……这个被他视作亲子的皇子,究竟是不是他的骨肉?这个念头像一根淬毒的尖针,狠狠扎进李阙的心脏最深处,让他食不知味,夜不能寐。
身为九五之尊,他却不能动用任何官方力量去查探一个皇子的身世。此事一旦走漏半点风声,不仅会撼动皇室的根基,更会令朝野震动,天下哗然,甚至可能引发无法估量的动乱。李阙反复思量,一个名字在他脑海中浮现——吴清影。这个女人,曾是他的枕边尤物,后因屡次三番的背叛与淫行被他逐出宫闱,沦落风尘,成了京城艳帜高张的青楼名妓。然而,她的情报搜集能力却堪称一绝,手中不知掌握了多少达官显贵的秘辛。若能让她为己所用,定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李昭身世的真相挖出来。
于是,李阙在一个深夜,秘密召见了吴清影。他没有选择在太和殿或养心殿,而是选在一处远离禁宫的偏僻行宫,以免引人注目。吴清影身着一袭桃红色的锦绣罗裙,裙摆摇曳生姿,款款步入殿中。她脸上带着风尘中磨砺出的妖娆媚笑,朝着御座上的李阙盈盈一拜,声音娇媚入骨:
“陛下夤夜召见贱妾,不知有何吩咐?”
李阙冰冷的目光如利剑般审视着她,声音低沉而威严,不带一丝感情:“吴清影,朕今日召你前来,是有一桩绝密之事需你去查。皇子李昭的身世,朕怀疑其中有诈,你务必暗中查明,他究竟是不是朕的亲生骨肉。此事若成,朕必有重赏;但若走漏半点风声,休怪朕心狠手辣,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吴清影闻言,那双狐媚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光芒,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陛下尽管放心,贱妾定当竭尽所能,绝不辜负陛下的信任。只是……”她故意顿了顿,媚眼如丝般瞟向李阙,声音中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试探,“贱妾如今身份卑微,若想深入宫中查探,恐怕……还需要陛下赐下些许便利,方能畅行无阻,便宜行事。”
李阙略作沉吟,便颔首应允:“准了。朕赐你这块玉牌,可自由出入宫禁。但凡所需之物,皆可向内务府支取。但切记,此事必须做得滴水不漏,不得有丝毫差池。”他从袖中取出一块雕龙玉牌,掷于吴清影面前。
吴清影俯身拾起玉牌,入手温润,心中却是一片火热。她眼中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面上却愈发恭敬:“贱妾遵旨,定不辱命。”她退出殿外,指尖轻轻摩挲着那块象征着特权的玉牌,心中的算盘早已打得噼啪作响。这块玉牌,不仅仅是她查探李昭身世的通行证,更是她重返宫闱、大发横财的天赐良机!
李阙此举,无异于引狼入室,更是亲手为自己编织了无数顶更加鲜亮的绿帽。吴清影得了特许,胆子便如浸了水的海绵般迅速膨胀起来。她本就是个精于算计、贪婪成性的女人,手握出入宫门的无上权力,又怎会甘心只为李阙做牛做马?
她很快便利用这特权,将她的“皮肉生意”堂而皇之地扩展到了戒备森严的皇宫大内。那些腰缠万贯的富商巨贾,那些手握权柄的达官显贵,哪个不对宫中那些娇滴滴的贵妇娘娘们垂涎三尺?吴清影巧舌如簧,以高得令人咋舌的价码为诱饵,将这些色中饿鬼偷偷引入宫闱,安排他们与那些深宫寂寞的妃嫔们私通苟合,从中抽取巨额的“牵线费”,一时间赚得盆满钵满,富可敌国。
这一番翻云覆雨的操作,首当其冲遭殃的,便是惠妃郑念霜。她的紫寰殿,几乎成了吴清影在宫中的“高级会所”,接待的嫖客数量与日俱增,络绎不绝。起初,她还能以“邀友赏花”、“品茗论道”之类的拙劣借口,勉强遮掩那些不堪入目的淫秽交易。但随着吴清影带来的“客人”越来越多,身份也越来越杂,她的身心都渐渐不堪重负。
某一日,郑念霜更是创下了单日连接八名嫖客的“辉煌纪录”。
从晨曦微露,第一个脑满肠肥的盐商被引入紫寰殿开始,郑念霜便开始了她如同娼妓般的一天。那盐商体味熏人,动作粗野,将她那丰腴雪白的巨臀当成了面团般揉捏拍打,留下一个个清晰的红印。
紧接着是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卒,身上带着一股铁锈和汗臭味,鸡巴又细又长,却格外持久,折腾得她几乎虚脱。
午后,又来了一个自诩风雅的年轻书生,偏好一些古怪的姿势,要求她模仿春宫图上的动作,将她那引以为傲的巨臀高高撅起,从后面狠狠插入,口中还念念有词。
黄昏时分,是一个孔武有力的武将,精力旺盛得如同野兽,将她翻来覆去地干了足足一个时辰,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魂魄顶出体外。夜幕降临后,还有四个身份各异的男人,有的沉默寡言只顾埋头苦干,有的则喜欢一边肏弄一边说些污言秽语。
郑念霜几乎没有片刻喘息的机会,那些粗鲁而贪婪的男人,将她的身体当作最廉价的玩物,肆意蹂躏。她那娇嫩的私处早已红肿不堪,火辣辣地疼,内壁被磨得几乎要渗出血来。她那丰满的巨臀,更是承受了无数次的拍打、撞击与掐捏,青一块紫一块,连后庭也被一个有特殊癖好的富商用涂满淫油的假阳具粗暴地侵犯过,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几乎晕厥过去,鲜血混合着精液和淫水,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缓缓淌下,在锦榻上留下淫靡而触目惊心的痕迹。
夜深人静,送走最后一个客人,紫寰殿内弥漫着浓重的精液腥臊与汗臭混合的气味。郑念霜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凌乱不堪的锦榻上,脸色惨白如纸,眼神空洞,充满了无尽的疲惫与绝望。她低声咒骂着,声音沙哑而虚弱,带着哭腔:
“吴清影……你这个骚狐狸……毒妇……简直是要榨干老娘的最后一滴骚水!再这样下去,老娘迟早要被这些臭男人玩死在床上!事情也迟早要败露!”她咬紧牙关,强撑着酸痛欲裂的身体坐起,从枕下摸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打开一看,里面是不计其数明晃晃的银锭和大额的银票,嘴角不由自主地咧开一丝既辛酸又满足的笑容。
这皮肉钱,虽然来得屈辱,却也实实在在。有了这些钱,她就能给儿子李泽铺就一条更平坦的道路。
吴清影不知何时出现在殿门旁,指尖轻佻地把玩着一只成色极佳的翡翠镯子,听见郑念霜的抱怨,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声音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
“念霜,我的好姐姐,抱怨归抱怨,这白花花的银子,你可是一分没少拿吧?如今咱们的生意越做越大,你一个人确实有些应接不暇,不过妹妹我早有对策。只要你再帮我拉拢几位平日里要好的姐妹一同入伙,这活儿自然就轻松惬意了,银子也能赚得更多。”她顿了顿,眼中闪烁着贪婪而算计的光芒,压低了声音,凑到郑念霜耳边吐气如兰,“那些挥金如土的豪客,哪个不是削尖了脑袋想尝尝未央宫那位母仪天下的主儿的滋味?若你能说动苏皇后她老人家也出来‘应酬’一番,我便分你……两成的红利,如何?”
郑念霜闻言,眼中猛地迸射出两道精光,心头怦怦直跳。两成的红利!以苏月心的身份和艳名,一旦“下海”,那身价定然是天文数字,这两成红利,足以让她和儿子李泽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甚至……甚至可以为李泽的将来谋划更大的图景!
她紧紧咬着下唇,内心激烈地挣扎了片刻,最终,对金钱的渴望和对未来的野心压倒了一切。她重重地点了点头,声音因激动而有些颤抖:“好!我便……我便豁出这张老脸去试试!但若是不成,你可莫要怪罪我!”
次日,郑念霜强忍着下体和后庭的肿痛不适,精心打扮了一番,换上一身素雅而不失华贵的宫装,强打精神前往未央宫求见苏月心。
她脸上堆满了谦卑恭顺的笑容,姿态放得极低,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添油加醋地诉说着自己的“难处”与吴清影的“威逼利诱”,试图以姐妹情谊和共同的“钱景”来打动这位大梁国的皇后:
“皇后娘娘,臣妾如今也是身不由己,被那吴清影拿捏住了把柄,实在是走投无路了。若娘娘您能……能稍稍帮衬臣妾一二,屈尊降贵……那些豪客们定会奉上惊人的重礼,以表寸心。到那时,娘娘您……”
然而,苏月心端坐在凤榻之上,一身象征着至高荣耀的凤袍,衬得她本就雍容华贵的气质更加威严。她那张美艳绝伦的脸庞上,此刻却覆着一层寒霜,勾魂夺魄的凤目中闪烁着怒意与浓浓的不屑。未等郑念霜把话说完,她便猛地一挥手,“啪!”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郑念霜那张涂满脂粉的脸上。郑念霜被打得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半边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红肿起来,火辣辣地疼。
“放肆!”苏月心厉声冷喝,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震怒,“本宫乃大梁国母,万民敬仰,岂能与你这等贱妇同流合污,做出如此下贱无耻之事?!立即给本宫滚出未央宫!若再敢提及此事半句,休怪本宫对你不客气!”
郑念霜捂着火辣辣的脸颊,低垂着头,大气也不敢出,心中却翻涌着无尽的怨恨与不甘。她正要夹着尾巴悻悻离去,却在未央宫外通往御花园的一条僻静小径上,被几个身材异常魁梧高大、皮肤黝黑如墨的黑奴拦住了去路。
这些黑奴,正是苏月心从内务府那里“截留”下来后,私下豢养在宫中用以满足她日益增长的淫欲的“特供面首”。他们个个肌肉虬结,浑身散发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此刻正赤裸着上身,露出古铜色的健壮胸膛和手臂,眼中带着一丝戏谑与毫不掩饰的贪婪。
为首的那个名叫昆塔的黑奴,咧开大嘴,露出一口雪白整齐的牙齿,用带着生硬口音的汉语低声笑道:“惠妃娘娘,您这是……怎么如此狼狈?莫不是在皇后娘娘那里受了委屈?不如跟我们兄弟几个说说,或许……我们还能帮衬一二呢?”
郑念霜微微一愣,随即心头一动,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她脑海中闪过。她强忍着屈辱,压低了声音,将方才在未央宫的遭遇以及吴清影的计划,原原本本地对昆塔等人和盘托出,末了还特意强调了事成之后那丰厚得令人咋舌的报酬。
昆塔和另外几个黑奴听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们虽然深得苏月心宠幸,但也只是满足她的肉欲工具而已,平日里得到的赏赐并不多。昆塔的黑脸上闪过一丝贪婪的精光,他与身旁的几个同伴交换了一下眼神,嘿嘿笑道:
“这有何难?我们兄弟几个在未央宫那是畅通无阻,皇后娘娘对我们也是言听计从。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带几个‘客人’进来,简直易如反掌!只是……这好处嘛,惠妃娘娘您总得给咱们兄弟们一点甜头吧?”
郑念霜心中暗骂这些见钱眼开的黑炭头,脸上却挤出笑容,咬了咬牙,沉声道:“好!只要你们能将客人顺利带进未央宫,让皇后娘娘‘接客’,每成功一次,本宫便……便赏你们头领五十两白银!其余人等,各赏十两!如何?”
昆塔闻言,眼中顿时爆发出狂喜的光芒,他与其他几个黑奴兴奋地低吼了几声,纷纷点头应下:“成交!成交!惠妃娘娘您就擎好吧!这事儿包在我们兄弟身上!”
他们满心以为,这五十两白银已是天大的赏赐,却不知与那些嫖客为了一亲皇后芳泽而支付的巨额嫖资相比,这点银子不过是九牛一毛。贫穷,以及作为奴隶的低下身份,极大地限制了他们的想象力。
苏月心对此却一无所知。她依旧在未央宫中过着表面雍容华贵,实则奢靡淫乱的生活,每日与这些精力旺盛的黑奴们宣淫作乐,浑然不觉自己已被身边这些最“亲近”的面首们,以如此低廉的价格,当成了可以随意“出卖”的妓女。
几日之后的一个黄昏,昆塔果然兑现了承诺。他趁着宫中守卫换班的间隙,利用自己对未央宫地形的熟悉,以及苏月心对他的信任,悄无声息地带着一名贼眉鼠眼、衣着华贵的富商,潜入了未央宫的偏殿。那富商约莫五十多岁年纪,长得肥头大耳,满面油光,一双小眼睛里闪烁着对即将到来的禁忌之乐的狂热渴望与猥琐的淫光。他显然是第一次进入如此华丽的宫殿,一路上东张西望,紧张得手心都在冒汗。
苏月心当时正在内殿小憩,听闻偏殿有异动,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宫女太监打扰了她的清静。她略带不悦地起身,慵懒地披上一件薄纱外袍,款款走出内殿,却赫然看见一个陌生的胖男人正站在殿中,而她最宠信的黑奴昆塔则侍立一旁,脸上带着一种古怪的笑容。
苏月心乍见外人闯入自己的寝殿范围,起初是勃然大怒,凤目圆睁,厉声喝道:“大胆狗奴才!此乃何人?!谁给你的胆子敢擅自带外人闯入本宫的未央宫?!来人啊!将这两个不知死活的贼子给本宫拖出去,乱棍打死!”她那丰满高耸、一直淌着奶水的爆乳因为愤怒而剧烈地起伏着,薄纱下的两点嫣红若隐若现,更添一股惊心动魄的色情意味。
她正欲扬声呼唤殿外的侍卫,却见昆塔上前一步,脸上那憨厚的笑容瞬间变得狰狞而戏谑。他动作迅猛地解开自己腰间的布裤,那根早已在苏月心身上肆虐过无数次的、粗壮无比、黝黑发亮、青筋虬结的巨硕肉棒便“腾”地一下弹了出来,昂然挺立,顶端那暗红色的马眼处还隐隐渗出些许透明的骚水。
昆塔毫不客气地一把抓住苏月心的手腕,将她拽到自己身前,然后将那根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巨屌直接怼到了苏月心那张保养得宜、美艳绝伦的脸庞前,几乎要触碰到她娇嫩的红唇。他用一种带着明显威胁与淫邪戏谑的语气,低声在她耳边说道:
“皇后娘娘,您先别急着发火嘛。您看看,这是什么?这可是您最喜欢的‘宝贝’啊!若是您不乖乖听话,让这位远道而来的贵客尽兴,这‘宝贝’……今晚可就不给您尝鲜了,以后……说不定也尝不到了。您可要想清楚了,是想继续享受奴才们的伺候,还是想……独守空房,寂寞难耐呢?”
苏月心浑身一震,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那根近在咫尺、她无比熟悉的巨大肉棒上。鼻端嗅到那股混合着汗味与精臊的浓烈雄性气息,她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处升起,双腿竟有些发软。
她眼中的怒意与羞愤,竟渐渐被一种病态的迷恋和难以抑制的淫欲所取代。她知道,自己早已离不开这些黑奴的巨屌了。她紧紧咬着红润的下唇,内心激烈地挣扎着,皇后的尊严与身体的渴望在她脑中反复拉锯。最终,那深入骨髓的淫欲还是战胜了一切。
她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呻吟,声音低哑而充满了无奈与屈辱:“罢了……罢了……本宫……本宫今日……便依了你们这一回……”她缓缓地、带着一丝颤抖地张开了那平日里用来说出威严懿旨的樱桃小口,认命般地、甚至带着一丝隐秘的期待,迎向了昆塔那根狰狞的肉棒。
而那个一旁等候多时的富商,则看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眼中满是贪婪、兴奋与即将得偿所愿的狂喜,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了。
从此以后,未央宫,这座象征着大梁国母仪天下之尊荣的宫殿,也彻底沦为了吴清影“生意版图”中的一部分,而且是生意最好、利润最高的一块“金字招牌”。
苏月心,这位曾经高高在上、圣洁威严的大梁国皇后,竟也一步步滑向深渊,成为了吴清影手中“头牌名单”上最耀眼、也最能卖出天价的一员。她的身份与地位,让那些寻求极致刺激的嫖客们趋之若鹜,每一次秘密的“交易”,吴清影都赚得金银如山,而苏月心自己,却在禁忌、屈辱与无尽的肉欲狂欢中越陷越深,彻底迷失了方向,她那不断流淌着奶水的爆乳,也成了无数嫖客口中津津乐道的“奇景”。
李阙和李耀父子各自在权谋上打着算盘,却不知道他们所争夺的“战利品”苏月心竟然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堕落到他们难以想象的地步。
第三十二章
吴清影尽管早已背叛李阙,将大梁的军政机密源源不断地泄露给虎视眈眈的外敌,但是对于这次李阙交付的密令,总算还是认真完成了。
经过数月暗中摸排,吴清影启动了一种早已失传、诡谲莫测的血脉秘法。此法据传可追溯血缘的幽微源头,辨识亲子关联的毫厘真伪。吴清影巧妙地从李昭日常穿戴的衣物、使用的器具上,不着痕迹地采集了那些肉眼难辨的细微痕迹,再辅以秘法中记载的禁忌仪式,最终,她得到了结果,并向李阙禀报:
“陛下,奴婢奉圣谕查探月余,已动用家族秘传之血脉追溯奇术,奴婢斗胆禀报……二皇子李昭殿下,恐非陛下亲生龙裔,其生父……乃是当朝右丞相陈颖。此事奴婢反复验证,绝无虚言,愿以项上人头及吴氏满门担保!”
“另外,奴婢还查到一事……”原来吴清影在调查李昭的过程中,意外查到了当初李昭胆大包天想要强行侵犯李烟笼的事情。如今李烟笼自己都成了步风的情人,还和各种江湖武人纠缠不清,不好意思再向李阙提及此事,却没想到被吴清影误打误撞翻了出来。
李阙闻言,端坐于龙椅之上的身躯纹丝不动,唯有那双紧握着盘龙玉如意的手,青筋暴起,仿佛下一刻便要将那价值连城的玉器生生捏碎。他的目光锐利如冰棱,狠狠刺向匍匐在地的吴清影,殿内空气瞬间凝滞,落针可闻。
良久,他低沉的嗓音打破了死寂,那声音仿佛从九幽地府传来,带着彻骨的寒意与滔天的怒火:“此事若有半分虚假,朕不仅要你九族尽诛,更要将你挫骨扬灰,魂魄打入无间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吴清影娇躯一颤,深深叩首于冰冷的金砖之上,额头触地,声音因恐惧而嘶哑:“陛下圣明,奴婢万死不敢有半分欺瞒圣上!”李阙疲惫地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
空旷的大殿内,只余他一人枯坐,目光空洞而冰冷,胸腔内却早已是惊涛骇浪,翻江倒海。
事已至此,李阙那颗曾经坚如磐石的帝王之心,几乎被彻底撕裂。他悉心培养的太子李耀,竟与他的生母,也是他此生最爱的女人苏月心,发展出那等悖逆伦常的禁忌孽缘,早已令他痛彻心扉,夜不能寐;而今,他一度寄予期望的二皇子李昭,竟也不是他的亲生骨肉,而是董丽华那个贱人与臣子陈颖苟合生下的孽种!
这两个他曾倾注心血、视若珍宝的儿子,如今却双双化为他辉煌帝王生涯中两道最深、最无法磨灭的耻辱烙印。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了长女李宛兰——那个才情卓绝、聪慧过人,甚至在权谋之术上隐隐有青出于蓝之势的女儿。她,是否能成为他挽救皇室倾颓颜面、延续大梁万里江山的最后一道微弱曙光?
为稳住波诡云谲的朝局,李阙开始不动声色地部署一系列雷霆手段。他颁下密诏,明升暗降,逐步削夺右丞相陈颖手中的实权,将其掌管的核心部司分派给几位心腹老臣, 同时,对太子李耀的监控更是滴水不漏,甚至开始限制东宫的部分权力。
另外,他还秘召左丞相苏信鸿与兵部尚书林冬入宫,于密室之中,面授机宜,令二人在各自统辖之内暗中布置后手,调兵遣将,严防死守,为将来可能爆发的储位更易风波乃至宫廷政变做好万全准备。
苏信鸿神色凝重如铁,拱手沉声道:“陛下但请宽心,老臣便是拼了这条性命,亦当竭力辅佐,稳定朝纲,不负陛下托付!”
林冬则更是干脆利落,单膝跪地,甲胄铿锵,声如洪钟:“末将愿为陛下肝脑涂地,以颈上热血,护卫陛下与大梁江山社稷!”李阙微微颔首,深邃的眼眸中却难掩一丝彻骨的疲惫与深深的无奈。
就在李阙为皇储人选之事殚精竭虑,心力交瘁之际,惠妃郑念霜之子,年仅十五岁的李泽,却在这日午后,主动来到了养心殿。他小小的双手稳稳地捧着一盅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御膳房特制参汤,恭恭敬敬地跪在李阙的御案前,声音清澈稚嫩,却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真挚:
“父皇,儿臣听闻您近日为国事操劳不休,龙体似有微恙,心中万分担忧。儿臣特意恳请母妃指点,亲手为父皇熬制了这盅滋补元气的参汤,望父皇能稍解疲乏,保重龙体。”他那张尚未完全褪去婴儿肥的小脸蛋上,写满了纯真无伪的关切,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眸,犹如山间最纯净的溪水,不含半分杂质与心机。
李阙凝视着李泽那张略显稚嫩却满溢诚恳的脸庞,心中蓦地涌上一股暖流,仿佛冰封的湖面裂开了一道缝隙。他伸手接过那盅参汤,入手温热,轻呷了一口,甘醇温润的汤汁顺喉而下,带着淡淡的药草清香,瞬间驱散了些许他连日来紧绷心弦的疲惫。
他温和地拍了拍李泽瘦弱的肩膀,长叹一声道:“好孩子,真是难为你这份孝心了。快起来,不必拘礼,陪父皇说说话儿。”李泽依言起身,却依旧规规矩矩地垂手立在一旁,回答李阙的问话时,言语虽不似李宛兰那般机敏善辩,亦无李耀的飞扬跋扈,却句句发自肺腑,质朴无华,透着一种未经世事尘染的纯良与可贵。
李阙细细打量着眼前的李泽,越看心中越是感慨。这孩子虽然天资平平,无论是文韬武略,还是权谋机变,皆不出众,甚至可以说有些驽钝,但其心性却纯净如一张未经点染的白纸,毫无半分阴暗心机与权欲野心。这样的秉性,虽绝不适合成为执掌万里江山的铁腕帝王,却在此刻,让李阙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发自内心的慰藉与安宁。
他不由自主地在李泽与李宛兰之间反复权衡,陷入了更深的纠结:李宛兰天纵奇才,智计过人,若立为储君,假以时日,定能带领大梁开创一番新的辉煌霸业,但她身为女子,登基为帝,必将面临朝野上下排山倒海般的反对声浪,甚至可能引发宗室动乱与天下非议;而李泽虽性情温和敦厚,却明显缺乏帝王应有的杀伐果断与雄才伟略,若立他为储,恐难服众,更难以驾驭风云变幻的复杂朝局与虎狼环伺的周边列强。
李阙的思绪纷乱如麻,纠缠不清,眉头紧锁成一个深深的“川”字,久久无法做出最后的决断。他疲惫地挥了挥手,示意李泽退下,独自一人陷入了更深层次的苦思冥想之中。
然而,他万万没有料到,李泽那小小的身影刚踏出养心殿高高的门槛,便被一道丰腴高大、香风袭人的身影拦住了去路。
原来,那位素以豪放不羁、我行我素闻名后宫的皇贵妃闵柔,自北疆前线回宫之后,依旧未曾收敛她那狂野奔放的本性。
她竟胆大包天,私下将数名她在昆仑洲俘获的身材最为魁梧雄壮、体毛浓密的壮汉偷偷带回了她的寝宫揽月殿。这些异域男子,个个身高八尺,肌肉虬结,充满了原始的野性力量,被她戏谑地称为她的“黑铁塔军团”。她每日与这些“黑铁塔”在殿内嬉戏取乐,尝试各种匪夷所思、惊世骇俗的玩法,花样百出,层出不穷,揽月殿内时常传出男子粗重的喘息、女子娇媚的浪笑以及各种令人面红耳赤、想入非非的暧昧声响,使得负责洒扫的宫女太监们无不低头疾走,不敢多看一眼。
然而,今日却发生了一桩不大不小的意外,让素来天不怕地不怕的闵柔也颇感头疼。
在一次格外激烈刺激的”嬉戏中,闵柔突发奇想,取出一根她从西域商人手中高价购得的玉势助兴。那玉势以罕见的暖玉雕琢而成,形制修长挺拔,顶端浑圆,触手温润细腻,表面更雕有繁复精美的异域春宫图纹,本是她压箱底的珍藏闺房秘宝。
然而,由于玩得太过投入,一时情动忘形,她不慎将这根玉势深入体内过深,竟一时卡在了那幽深紧窄的秘境之中,进退两难,难以取出。她的那几位“黑铁塔”们虽然个个身强体壮,力能扛鼎,无奈手掌却过于粗大笨拙,根本无法探入那狭窄湿滑之处施救,而闵柔自己更是疼痛交加,羞愤不已,无从下手。
她自然不敢声张,召来宫中其他下人或是太医诊治,唯恐此事一旦传扬开去,不仅自身颜面扫地,更可能引来天大的麻烦与无穷的流言蜚语。左思右想,一筹莫展之际,她脑中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了一个人——惠妃之子李泽!这个年幼纯真、不谙世事,且手掌纤细小巧的小皇子,或许能帮上这个大忙。
于是,闵柔立刻命令心腹宫女,以最快的速度将刚刚离开养心殿的李泽“恭请”至揽月殿。李泽一脚踏入殿内,便被一股浓烈刺鼻的异域香料气息与淡淡的麝香、汗液混杂的暧昧气味所包围,他不由得皱了皱小鼻子,脸上满是困惑与不解,仰头望着闵柔那比寻常女子高大健美许多的身影,怯生生地问道:“闵母妃,您……您这么急着召儿臣前来,可是有什么要事吩咐?”
闵柔此刻身上仅着一件半透明的蝉翼纱衣,那轻薄如雾的衣料堪堪遮住她那凹凸有致、健美丰腴得近乎夸张的成熟胴体,饱满的胸脯、紧实的腰肢、浑圆挺翘的丰臀,每一处曲线都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与原始的野性魅惑,令人口干舌燥。
她俯下高大的身躯,凑到李泽耳边,脸上带着几分难以启齿的尴尬与一丝戏谑的笑意,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音量低声耳语了几句,将自己的窘境和盘托出。
李泽那张稚嫩的小脸瞬间涨得通红,如同熟透的番茄,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羞涩以及一丝丝被冒犯的惊慌,但他毕竟是个心地纯良、不忍拒绝他人求助的孩子,最终还是在闵柔期盼的目光下,蚊蚋般地点了点头,小声道:
“母妃……母妃莫急,儿臣……儿臣定当尽力而为。”
在闵柔的低声引导与鼓励下,李泽颤抖着伸出他那双骨节纤细、肌肤白皙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探向她那被轻薄纱衣勉强遮掩的神秘禁地。他的动作充满了青涩与谨慎,指尖初初触碰到那片超乎想象的温热湿润与柔软花瓣时,整个人都如同被雷击般僵硬了一下,耳根更是红得仿佛要滴血一般。
闵柔强忍着那异样的酥麻与羞耻感,贝齿轻咬着丰润的下唇,在他耳畔吐气如兰,低声鼓励道:“好孩子……小泽,别怕……母妃信你,慢慢来,找到它……”经过一番令人心惊肉跳的小心试探与摸索,李泽那纤细的指尖终于触碰到了那根冰凉坚硬的玉势尾端,他深吸一口气,按照闵柔的指示,稳住心神,找准角度,用巧劲轻轻一拽,“啵”的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那惹祸的玉器终于被顺利取出,带出几缕晶莹的丝线。
闵柔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她伸手宠溺地拍了拍李泽汗湿的小脑袋,那双妩媚的丹凤眼中却闪过一丝异样的、带着侵略性的光芒。她饶有兴味地打量着李泽那张因紧张和羞涩而涨得绯红的纯真小脸,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如同猎豹锁定猎物般的笑意,心中暗自盘算:这些时日与那些粗犷野蛮的异域猛汉日夜宣淫,虽然刺激,却也有些腻了,今日这小家伙的表现倒是出乎意料地有趣……不如换个口味,好好“疼爱”一番这只误入狼穴的纯洁小羊羔,看看他会有怎样可爱的反应,定然别有一番滋味。
她猛地俯身,更加靠近李泽,胸前那对几乎要撑破薄纱、硕大得不成比例的雪白玉峰,随着她的动作剧烈地晃动着,荡漾出惊心动魄的弧度,散发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与浓郁的奶香。她故意用那两团丰硕饱满的温软,轻轻地、若有似无地压在李泽的小脑袋上,语气中充满了戏谑与挑逗,娇笑道:
“我的好泽儿,方才若不是你,母妃今日可就糗大了,母妃定要好好地、重重地谢谢你才行呢!”
李泽被那两团柔软沉重、带着惊人弹性的温香软玉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小脸憋得通红,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困惑与一丝丝难以言喻的好奇。他下意识地仰起头,目光触及闵柔裸露的锁骨下方、纱衣掩映间那些用黑色墨汁精心绘制的奇异图案,怯生生地、带着孩童特有的天真问道:
“母妃……母妃,您身上这些黑桃花纹是什么呀?好奇怪……像……像某种神秘的印章,又像是某种盛开的黑色桃花?”
闵柔闻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前乳肉上那些尚未清洗干净的墨迹,笑得更加放肆与得意。她身上那些图案,正是她与那些“黑铁塔”们纵情嬉戏时,兴之所至,用一种特制的、遇水即溶的易洗墨水互相在对方身上绘制的特殊符号与淫靡图腾。
那些图案大多形似绽放的黑色花瓣、缠绕的藤蔓与锋利的尖刺,象征着一种原始的占有欲与异域的情感寄托。她极其迷恋这种被“标记”的感觉,仿佛在向全世界宣示她对那些强壮男人的绝对归属与支配,但每次被李阙召见或者需要面见其他宫中贵人时,她都会提前命宫女仔细擦拭干净,以免留下任何把柄,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此刻,她听了李泽天真的问话,不由得轻笑出声,伸出保养得宜的玉指,轻轻捏了捏李泽光滑的脸颊,声音中带着几分刻意的神秘与调侃:“这呀,可是母妃身上独有的小秘密哦,我的乖小泽可千万不许对任何人乱说,不然……母妃可是会生气的。”
李泽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那双清澈的眼眸依旧纯净如山巅融雪,不染丝毫尘埃。闵柔看着他这副懵懂无知、任人采撷的模样,心中那股潜藏已久的、想要戏弄与玷污纯洁的淫邪欲望愈发强烈,如同被点燃的干柴,熊熊燃烧起来。她猛地伸出有力的双臂,一把将李泽那瘦小轻飘的身躯轻松抱起,如同老鹰捉小鸡一般,毫不费力地将他放在自己丰腴结实的大腿上。
她那高大健美的身躯,如同象牙雕琢的山峦,散发着惊人的热力,将李泽小小的身体完全笼罩、吞噬。她的双臂如柔韧的铁钳般紧紧环住李泽纤细的腰肢,胸前那对傲然高耸、几乎要裂衣而出的惊人雪峰,更是将他的小脸完全埋没其中,浓郁的成熟女性体香与淡淡的奶膻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令人晕眩的香气,扑面而来。
李泽被这突如其来、过分亲昵的举动彻底弄懵了,手足无措,小手胡乱地推搡着,试图挣脱这令人窒息的怀抱,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慌乱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母……母妃……您……您这是要做什么呀?快放开儿臣……”
闵柔却只是发出一连串低沉而魅惑的娇笑,那笑声沙哑而性感,充满了不容抗拒的挑逗与暗示:“别动,我的乖宝贝儿,母妃只是太喜欢你了,想好好地疼疼你,抱抱你……”她那蒲扇般的大手,带着薄茧,轻轻地、有节奏地拍抚着李泽单薄的后背,仿佛在安抚受惊的小动物,而另一只手却如同灵蛇出洞般,悄无声息地探向了他的腰间,灵活地解开了他那根用细棉绳系着的单薄衣带。
李泽那点可怜的小力气,在闵柔高大健美、充满爆发力的身躯面前,简直如同螳臂当车,显得格外渺小与无助,仿佛一只刚刚破壳的雏鸟,落入了经验丰富的猎豹的魔爪。
他的衣物很快便被闵柔三下五除二地剥了个精光,露出了尚未完全发育成熟的青涩男童身躯。他的皮肤异常白皙细腻,在昏暗的殿光下几乎透明,带着少年人独有的单薄与脆弱,与闵柔那古铜色、充满力量感的健美肌肤形成了无比鲜明与强烈的视觉对比。
而闵柔的身躯,则如同一座巍峨耸立、线条流畅的活火山,每一寸肌肉都蕴藏着惊人的力量与野性的美感,肌肤呈现出一种极其健康诱人的小麦色,散发着原始的生命力与令人心悸的光芒。她胸前那两座雪白挺拔的巨峰,饱满坚挺得仿佛随时会挣脱一切束缚,喷薄而出;腰肢却又不可思议地紧实有力,没有一丝赘肉,勾勒出惊人的S型曲线;而那丰硕浑圆、挺翘如满月的肥臀,更是曲线夸张得令人血脉偾张,心跳加速。
闵柔将李泽那光溜溜的小身子轻轻放在柔软的锦榻之上,自己则如同一只捕食的母豹般,缓缓俯下庞大的身躯,将他完全笼罩在自己火热的阴影之下,形成一种极具视觉冲击力与压迫感的强烈对比。她的目光中燃烧着毫不掩饰的戏谑与赤裸裸的欲望,低头在那光洁如玉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滚烫的湿吻,声音低哑而魅惑,如同魔鬼的低语:
“我的小泽儿,母妃今天教你一些只有大人才能玩的、非常非常有趣的游戏,好不好呀?”
李泽小脸涨得紫红,眼神中充满了极致的迷茫、羞愤与恐惧,他想反抗,想逃离,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根本无法抗拒她那泰山压顶般的力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沦为她掌中的玩物,任由她摆布。
闵柔那双大手,如同带着魔力一般,轻轻抚过李泽单薄瘦弱的胸膛,指尖带着一丝丝粗糙的、令人战栗的触感,挑逗着他那些尚未完全苏醒的敏感神经。她的动作看似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与熟练,如同经验丰富的猎手在玩弄捕获的猎物。那双探索的手逐渐向下,滑过他平坦的小腹,最终,准确无误地握住了他那根在成年男子看来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尚未完全成熟的小小分身。
李泽的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般猛地一颤,小嘴中发出一声细弱如蚊蚋般的惊呼,眼神中充满了绝望的慌乱与无助。闵柔见状,发出一声满足的低笑,俯下身,在他涨红的耳边用舌尖轻轻舔舐着,吐气如兰,柔声哄劝:
“别怕……我的乖宝贝儿……母妃会很温柔很温柔的,保证让你体验到前所未有的舒服与快乐……”
她的动作逐渐加快,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充满了侵略性的熟练与强势节奏,很快就让李泽那未经人事的青涩身体有了超乎他自己想象的反应。他那根小小的、可怜的话儿,在她温热粗糙的掌心间不受控制地微微颤动、发胀、变硬,尺寸虽小得可怜,却带着少年人独有的青涩与活力,仿佛一株刚刚破土而出、迎向暴风雨的幼苗。
而闵柔那神秘的幽谷,则如同一片深不见底、吸力惊人的原始丛林,温热湿滑,肥厚多汁,散发着一种成熟女性特有的、浓烈得化不开的淫靡气息,仿佛能吞噬世间一切的阳刚。她轻轻调整了一下姿势,将李泽那瘦小的身躯更加拉近自己,让他那根青涩稚嫩的小肉棒,颤巍巍地抵在了自己那丰腴肥美、深不见底的秘境边缘,那娇嫩的顶端甚至已经能感受到从穴口不断涌出的湿热粘液。
那种极致的、令人瞠目结舌的尺寸与体量反差感,如同汪洋中的一叶扁舟试图驶入深不见底的无边海洋,又像是一只幼弱的雏鸟试图挑战翱翔天际的雄鹰,让人在感到无比刺激的同时,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近乎荒诞的震撼。闵柔的花园如同深渊般包容而贪婪,充满了毁灭性的吸啜力,而李泽那根小小的豆芽,则显得如此渺小、可怜、微不足道,仿佛随时会被那汹涌的爱液彻底淹没、吞噬。
闵柔低头欣赏着这幅“杰作”,眼中闪烁着征服与满足的得意光芒,她那丰腴饱满的腰肢微微下沉,伴随着一声满足的叹息,缓缓地、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那根代表着少年纯真的小东西,一寸寸地、毫不留情地纳入了自己温热紧致、深不见底的体内。
“啊……!”李泽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低呼,小小的身躯在她庞大身躯的重压下剧烈地颤抖着,双手无助地、死死地抓着身下的锦被,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眼神中充满了极致的迷茫、羞愤与一丝丝因未知快感而产生的恐惧。而闵柔则满足地发出一声低沉婉转的呻吟,感受着那股青涩而微弱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冲击力,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妖媚入骨的笑意。
她的腰肢开始缓慢而有力地、富有节奏地摆动起来,如同一匹在草原上肆意驰骋的烈马,带着一种原始的、无法抗拒的狂野节奏,而李泽则像一辆被巨兽强行拖拽的破旧小车,在那惊涛骇浪般的节奏中艰难地、被动地起伏、挣扎、前行。
那种“小马拉大车”的极致刺激与荒诞感,在两人之间形成了一种诡异的、令人血脉偾张的平衡。闵柔每一次沉重有力的撞击与研磨,都让李泽那瘦小的身躯如同风中落叶般剧烈地颤抖,他的呼吸逐渐急促粗重,小脸涨得通红,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眼神中充满了迷离与失焦。而闵柔则如同一位在情场上身经百战、所向披靡的女将军,完全掌控着这场不对等“战役”的一切节奏,贪婪地享受着这种极致反差所带来的、前所未有的独特快感与征服欲。
她的秘密花园如同一片肥沃湿润、深不见底的峡谷,温热紧窄,内壁布满了细密的褶皱,每一次吞吐都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强大吸力与压迫感,将李泽那根可怜的小牙签完全包裹、吞噬、碾磨。
“母妃……母妃……我……我不行了……求求您……放过我吧……”李泽的声音细弱而颤抖,带着浓浓的哭腔与无助的哀求,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撕裂、被榨干。
闵柔却发出一声满足的低笑,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温柔地拍打着他汗湿的后背,声音中充满了不容拒绝的鼓励与蛊惑:“乖……我的小宝贝儿……再坚持一下下……母妃还没尽兴呢……母妃会让你更舒服的……”
她的动作陡然加快,变得更加狂野与粗暴,那丰硕浑圆的雪臀如同两座不断碰撞的雪山般剧烈起伏,带着一种原始而狂暴的节奏,身下的锦榻在她的巨大力量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吱呀”呻吟,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晕眩的、暧昧而浓烈的淫靡气息,混合着闵柔身上那股狂野的汗香、麝香以及李泽少年独有的、带着一丝奶腥味的清冽体液气味。两具尺寸与力量对比悬殊的赤裸胴体,在柔软的锦榻上疯狂地交缠、碰撞、摩擦,形成一幅极具视觉冲击力与禁忌色彩的活春宫画卷——高大丰腴、健美狂野的女武将,与单薄青涩、纯洁无辜的小皇子,这种极致的、令人难以置信的反差感,带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罪恶的刺激与禁忌的快感,让人在感到血脉喷张的同时,又生出一丝莫名的兴奋。
一番激烈狂野、漫长得仿佛没有尽头的疯狂纠缠与索取之后,闵柔终于在一声响彻云霄的、满足至极的尖锐高亢呻吟中,浑身剧烈地痉挛颤抖,达到了情欲的顶峰,一股股滚烫的暖流从她体内深处喷薄而出,尽数浇灌在李泽那早已疲软不堪的小小分身之上。
而李泽,则早已在这场不成比例的“战斗”中被榨取得筋疲力尽,神志不清,小小的身躯如同被抽去了骨头般瘫软在她的怀中,微微颤抖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气息急促而紊乱,眼神涣散,仿佛灵魂都已出窍。
闵柔低头看着他那张布满了汗水与泪痕、红晕未褪的稚嫩小脸,眼中闪烁着一丝意犹未尽的满足光芒,她伸出舌尖,轻轻舔去他脸颊上的汗珠,然后宠溺地拍了拍他汗湿的后背,在他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警告道 “我的小泽儿,记住,今日发生在这里的一切,都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可千万不许告诉任何人哦,否则……母妃可是会很生气的,后果会很严重的,明白吗?”
李泽此刻早已神思恍惚,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眼神中依旧充满了极致的迷茫、羞涩与一丝丝难以名状的恐惧。
闵柔见状,满意地轻笑出声,将他那软绵绵的小身子从自己身上抱起,细心地替他擦拭干净身体,重新穿好衣物,然后亲自将他送出了揽月殿的殿门。而她那双妩媚的丹凤眼中,却多了一丝意味深长的、如同品尝到绝世美味后的贪婪光芒。
第三十三章
右丞相陈颖,这位曾经权倾朝野的重臣,近日来感觉如芒刺在背,寝食难安。他敏锐地察觉到,帝王的目光中多了一丝冰冷的审视,仿佛一柄无形的利剑悬于头顶,随时可能斩落。他心中的不安如野草般疯长,尤其是那些与董丽华私下苟合的旧事,宛如梦魇般缠绕,让他日夜不得安宁。
陈颖深知,若李阙果真已洞悉他与董丽华的秘密,那等待他的绝不会是简单的贬黜,而是满门抄斩的灭顶之灾。恐惧如毒蛇般啃噬着他的心神,他再也按捺不住,决定铤而走险,主动求见太子李耀,试图在这场权谋的棋盘上找到一线生机。
东宫之内,灯火通明,李耀斜倚在鎏金雕花的软榻上,手中把玩着一只玉质酒杯,俊朗的面庞上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笑意。陈颖步入殿中,满脸堆笑,却掩不住眼底的惶恐。他深深一揖,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太子殿下,微臣有要事相商,恳请殿下屏退左右。”
李耀懒洋洋地挥了挥手,殿内的侍从如潮水般退下,偌大的殿内只剩二人。陈颖这才直起身,压低声音,语气急促而沉重:“殿下,微臣斗胆直言,近日陛下对微臣颇为冷淡,甚至有明升暗降之举,微臣恐陛下已察觉到一些不该察觉之事。不仅如此,微臣还听闻陛下对殿下的信任亦有动摇,若再不采取对策,恐我等皆有灭顶之灾!”
李耀闻言,眉头微挑,嘴角的笑意却未减分毫:“哦?相爷此言何意?本王倒要听听,陛下究竟察觉了什么?”
陈颖咽了口唾沫,目光闪烁,咬牙道:“殿下,微臣与贵妃娘娘的私情,恐已落入陛下耳中。而殿下与皇后娘娘之间的……那等事,若被陛下知晓,后果更是不堪设想。如今朝中局势错综复杂,太子党、微臣的派系,以及长公主李宛兰的势力,三方角逐,若继续内耗,只会让李宛兰坐收渔利。微臣以为,为今之计,唯有放下前嫌,与殿下联手,方能化险为夷!”
李耀冷哼一声,目光中闪过一丝不屑,但细细一想,却也觉得陈颖之言不无道理。他放下酒杯,坐直了身躯,沉声道:“相爷的意思是?”
陈颖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低声道:“除掉陛下!殿下登基为帝,微臣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只求殿下日后能赐李昭一块封地,保我一家平安富贵足矣!”
殿内陷入短暂的寂静,李耀的目光如刀般在陈颖脸上逡巡,似在掂量他的诚意。良久,他才缓缓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好,本王便信你一回。既要联手,自当坦诚相待,相爷若有何心愿,本王亦可酌情成全。”
陈颖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声音因激动而有些变调,压低了嗓音,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渴望:
“殿下,微臣……微臣久闻皇后娘娘风姿绝世,那水蛇般的腰肢,还有那……那夸张至极的巨乳……若是……若能得一亲芳泽,微臣此生无憾矣!传闻皇后娘娘产后奶水一直未断,不知……”
李耀闻言,哈哈一笑,眼中却多了一丝戏谑与鄙夷,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相爷果然好眼光!母后那身段,确实是人间极品。不过,本宫丑话说在前头,母后如今可不是从前那般高高在上的模样,想与她亲近,也不是不可,只是得按规矩来,毕竟是‘生意’。既然是相爷,本宫便做主,给你个优惠价,如何?”
陈颖一愣,随即露出狂喜之色,连连点头:“多谢殿下成全!多谢殿下!微臣定当铭记殿下大恩!”他心中暗道,这太子果然如传闻般不念母子情分,竟将自己的生母当作妓女般明码标价,不过这正好遂了他的心愿。
外人或许难以想象,堂堂大梁国太子,竟会如此轻描淡写地将自己的母亲当作交易的筹码。
然而,事实的真相远比表面更为不堪。李耀早已发现了苏月心私下蓄养异域壮汉,甚至以接纳外客为名大肆敛财的丑事。
起初,他怒不可遏,几乎要将未央宫掀个底朝天,但当苏月心将那数百万两白银的“收益”悉数交到他手中时,他的怒火却如被冷水浇灭,转而化作一种扭曲的默许。那些白银,被李耀尽数转化为精良的铠甲、锋利的兵器以及忠心耿耿的私兵,极大地增强了他的实力。权力的诱惑与实力的增长,让他最终选择了纵容,甚至开始暗中支持母亲的“生意”,将这不堪的一面彻底融入自己的野心版图之中。
翌日夜幕降临,李耀亲自带着陈颖,悄然前往未央宫。这座象征着母仪天下的宫殿,此刻却弥漫着一股诡异的靡丽气息。还未踏入内殿,便听到一阵阵低沉的喘息与女子刻意压抑的娇吟,混杂着肉体碰撞的闷响,以及一种若有若无的奶腥味,令人血脉偾张又毛骨悚然。
推开偏殿的雕花木门,一幕令人瞠目结舌的场景赫然映入眼帘。殿内烛火摇曳,映照出苏月心那具保养得宜、依旧丰腴动人的身躯。她此刻仅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绯红纱衣,那纱衣几乎无法遮掩她那夸张至极的巨乳,仿佛两座饱满雪白的山峰,随着她慵懒的动作而波涛汹涌。纱衣紧紧绷在乳肉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顶端的乳晕是深邃的紫宝石色,此刻正微微湿润,沁出点点乳白色的奶水,顺着乳尖滴落,在绯红的纱衣上留下暧昧的痕迹。
她纤细的腰肢却与这巨乳形成了惊人的对比,如水蛇般柔韧,不堪一握,此刻正随着身下男人的动作而轻轻摆动。
她的身前,三个身材高大、皮肤黝黑如墨的异域男子正围着她,肌肉虬结的身躯上汗珠滚落,充满了原始的野性力量。其中一个正埋首在她胸前,贪婪地吮吸着那不断溢出奶汁的乳房,发出啧啧的水声;另一个则抓着她另一只同样硕大、泌着奶香的乳房肆意揉捏,将那雪白的肉团捏成各种形状;而第三个男人,则在她身后,用粗大的肉棒狠狠撞击着她丰腴的臀瓣,每一次撞击都让她那水蛇般的腰肢向前挺送,发出压抑的呻吟。
苏月心媚眼如丝,红唇微张,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喘,似在享受,又似在迎合,姿态之放荡,令人难以直视。这哪里还是高高在上的大梁皇后,分明就是一个任人淫辱的娼妓!
殿内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腥膻气息,混杂着汗液、精液与浓郁的奶香,令人作呕却又诡异地刺激。李耀站在门口,面无表情,似乎对这一幕早已司空见惯,而陈颖则目瞪口呆,眼中的欲火却越烧越旺,喉头不自觉地滚动,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下身的肉棒早已硬如铁杵。
李耀轻咳一声,打破了殿内的暧昧气氛,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母后,儿臣带了一位贵客前来,您可得好好招待才是。”
苏月心闻言,微微一怔,艰难地从那几个男人身下挣脱出来,雪白的乳房上还挂着晶莹的奶珠和男人的津液,她抬眼望去,见是陈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但很快便掩饰过去,换上一抹慵懒的笑意:
“原来是相爷驾临,本宫……自当尽地主之谊。”她挥了挥手,示意那三个意犹未尽的异域男子退下,起身款款走来,纱衣曳地,胸前那对巨乳随着她的步伐上下晃动,不断有奶水从被吮吸得红肿的乳尖溢出,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姿态风情万种,仿佛浑然不觉自己方才的模样有多么不堪。
陈颖的目光几乎无法从她那不断滴奶的巨乳和那纤细得不成比例的水蛇腰上移开,心中早已翻江倒海。李耀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低声道:“相爷,既然本宫已允诺优惠,那便不废话了。母后,一半的价格,如何?”
苏月心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屈辱,但随即恢复如常,娇笑道:“既是太子开口,本宫自无不允。相爷,请吧。”她的声音甜腻而沙哑,带着一种令人骨酥的魅惑。
陈颖的呼吸早已粗重不堪,双眼赤红,死死盯着苏月心胸前那两团随着她呼吸微微起伏、不断滴落奶汁的雪白肉球,以及那截在纱衣下若隐若现、勾魂夺魄的水蛇腰。他只觉得一股邪火从丹田烧遍全身,恨不得立刻将这具倾国倾城的胴体压在身下肆意蹂躏。他三两下扯开自己的腰带,露出狰狞的肉物,便如饿虎扑食般冲了过去。
苏月心半推半就地倒在锦榻上,那薄纱根本遮不住春光。陈颖的大手毫不客气地抓向那对硕大无朋、散发着浓郁奶香的乳房,只觉入手一片温软滑腻,那惊人的尺寸几乎让他一手难以掌握。
他贪婪地揉捏着,感受着那极致的弹性,指尖传来湿滑的触感,更多的奶水从那熟透的乳晕中被挤压出来,顺着他的指缝流淌,散发着淡淡的甜香。他甚至低下头,像之前的异域男子一样,张口含住一只乳头,用力吮吸起来,甘甜的奶汁立刻涌入他口中,让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苏月心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那水蛇般的腰肢轻轻扭动着,仿佛在迎合,又像是在抗拒。陈颖吮吸够了奶水,抬起头,看着那被他吮吸得更加红肿的乳头,以及上面沾染的自己口水和奶水混合的痕迹,心中涌起一股变态的满足感。他分开她雪白滑腻的大腿,对准那片神秘的幽谷,腰身一沉,粗大的肉棒便势如破竹地插入了她湿热紧致的穴内。
“啊——!”苏月心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喘,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巨乳也随之波涛汹涌,更多的奶水被挤压出来,沾湿了她的衣襟和陈颖的胸膛。他像一头不知疲倦的公牛,在她身上疯狂地冲撞挞伐,每一次深入都带来苏月心压抑不住的呻吟。她的腰肢被他紧紧箍住,随着他的节奏剧烈地摆动,那纤细的水蛇腰仿佛随时都会被折断,却又展现出惊人的柔韧。
殿内充满了肉体拍击的“啪啪”声,以及苏月心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呻吟和奶水滴落的细微声响,交织成一曲淫靡至极的乐章。烛光下,可以看到她那夸张的巨乳随着撞击的频率剧烈晃动,白花花的奶水四处飞溅,有些甚至溅到了陈颖的脸上。
陈颖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了苏月心温热的子宫深处。他趴在苏月心身上剧烈喘息,脸上满是满足的潮红。
苏月心则瘫软在榻上,双目失神地望着帐顶,汗水混杂着奶水和精液,将她身上的纱衣浸透,紧紧贴在肌肤上,更显狼狈不堪。曾几何时,她是高高在上的皇后,母仪天下,如今却在这偏殿之中,如妓女般承欢于人,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将她视为敛财的工具。屈辱的泪水混合着汗水,从她眼角滑落,没入鬓发之中。
李耀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直到陈颖心满意足地整理好衣衫,他才走上前,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待陈颖退下,苏月心披上纱衣,斜倚在榻上,面上虽带着笑意,眼底却多了一丝疲惫与无奈。她轻叹一声,目光转向李耀,声音中带着几分恳求:
“耀儿,母后近日实在是忙不过来了,那些……那些人一个接一个,母后实在是有些吃不消了。你能不能……少安排些?”
李耀闻言,眉头一皱,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与责备:“母后,您就不能再多出点力吗?您瞧瞧人家惠妃娘娘,一日能应付十二位贵客,您却只能接六个。母后,您别总是端着那皇后的架子好不好?如今这宫里,谁还把那些虚名当回事儿?您多赚些银子,不也是为了儿臣的大业吗?特别是您这身段,这独一无二的奶水,哪个男人不迷糊?不多接客岂不可惜了?”
苏月心闻言,心中如被利刃刺中,一股酸涩与悲凉从心底涌起,迅速蔓延至全身。她低头不语,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纱衣的边角。她曾以为,自己这般不顾尊严地屈身下贱,全是为了儿子的将来,为了他的大业,甚至不惜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踩在脚下。可如今,换来的却不是感激,而是嫌弃与责备。
她的眼眶微微泛红,泪光在烛火下闪烁,却强忍着不让泪水滑落。她咬紧下唇,声音低哑而颤抖:“耀儿,母后知道……母后知道你心系大业,母后也愿意为你付出一切。只是……只是母后也需要些喘息的时间啊。母后……母后也是人啊……”
李耀闻言,目光微微一软,但随即又恢复了冷漠。他冷哼一声,转身便走,丢下一句:“母后好自为之吧,儿臣还有要事,就不奉陪了。”他的背影在殿门口渐行渐远,留给苏月心的,只是一片冰冷的空虚。
苏月心呆呆地坐在榻上,目光空洞地望着殿顶的雕梁画栋,心中百感交集。她曾是母仪天下的皇后,是万民仰望的存在,可如今,却沦为众人取乐的工具,甚至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对她冷言冷语,视她为换取利益的棋子。
那种从云端坠入泥潭的落差,如同万千针刺般扎在她的心上,让她痛不欲生。她低头看着自己胸前依旧湿漉漉的衣襟,感受着那不断渗出的奶水带来的黏腻感,只觉得无比的屈辱和恶心。
殿内的烛火依旧摇曳,映照出她孤单的身影。她的双手无意识地抚摸着自己的腰肢,那里曾是她引以为傲的曲线,如今却只剩疲惫与不堪重负的痕迹。泪水终于滑落,顺着她依旧姣好的面庞淌下,滴落在锦榻上,洇湿了一小片布料。
“或许……这一切都是报应吧……”她低声呢喃,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悲哀与自嘲。她闭上双眼,任由泪水肆意流淌,脑海中浮现出过往与李阙恩爱的片段,那些温暖的记忆如今却如刀般刺痛着她。她知道,自己早已回不去从前,也无法摆脱如今的泥沼,只能在这无尽的屈辱与悲伤中,继续沉沦下去。
……
宁柳儿自从随李阙回京后,便在人前精心维持着那一副冰清玉洁、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模样,尤其是在龙榻之侧侍奉时,更是将这伪装发挥到了极致。她每日纤手殷勤,为李阙炼制那些号称能固本培元、重振雄风的丹药,调理他那不争气的龙体气血,心中却暗自鄙夷这昏君的无能。
言语间,总是那般温柔体贴,眼神清澈如一汪秋水,仿佛不染尘世半分污浊与淫靡,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双眼睛在步风的身下时,会是何等水光潋滟、春情荡漾。李阙在她这般细心入微的“照料”下,竟也久违地感受到身体深处泛起一丝丝微弱的起色,尤其是那根久已沉寂、如同朽木的阳具,竟在宁柳儿某些看似无意间的轻柔触碰下,有了那么丁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反应。
这微不足道的“复苏”迹象,却让李阙心中重新燃起一丝猥琐的希望之火。他凝视着宁柳儿那张美得令人窒息的仙子面孔,目光中不由自主地多了几分淫邪的宠溺与病态的依赖,浑然不知这具仙躯早已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被肏得浪叫连连。
“柳儿,朕这根不中用的东西能否有朝一日重振雄风,全赖你这骚仙子用心调养了。”李阙一把捉住宁柳儿那柔若无骨的纤细玉手,声音因久旷而显得低沉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朕欲让你多学些淫靡不堪的闺房秘术,好让朕能更早恢复往日的床上雄风,夜夜将你这等绝色仙子压在身下狠狠肏干!你可愿去向那青楼骚货吴清影讨教一二?她虽是个千人骑万人肏的婊子,却精通各种下流媚术,定能将你调教成一个床上尤物,让朕肏得欲仙欲死!”
宁柳儿闻言,心中一阵冷笑,暗道这昏君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香饽饽,竟想让自己去学那些下贱功夫来取悦他。
她与步风早已颠鸾倒凤,尝尽了男欢女爱的滋味,步风的勇猛无匹岂是这阳痿皇帝能比的?但她面上依旧柳眉微蹙,似有万般不情愿与羞愤,随即低下头,用那清冷中带着一丝刻意营造的羞涩与颤抖的声音轻声道:
“陛下如此信赖妾身这蒲柳之姿,妾身……妾身自当粉身骨碎,尽力而为。只是……只是那等淫词浪语、下贱功夫,妾身……妾身恐怕学不来,更怕辱没了陛下九五至尊的清誉,望陛下三思。”
她的声音清冷依旧,却恰到好处地揉捏进几分欲拒还迎的娇羞,完美地展现了她内心深处对淫荡之事的“抗拒”与对李阙那份虚伪的“忠诚”。她正好也想去吴清影那里探探,或许能学到些新奇的骚浪招数,将来也好在步风面前展现,让他对自己更加爱不释手。
李阙见她这副楚楚可怜、贞洁烈女般的模样,心中那点变态的怜惜之情更是泛滥成灾,他拍了拍她滑腻的手背,用一种不容置喙的沉声道:“无妨,朕知你这小骚货的心意。你只管放开胆子去学,学得越骚越浪越好!旁人若敢多嘴多舌半句,朕就割了他们的舌头!”
宁柳儿这才泫然欲泣般低下头,柔顺地应下,那双清澈的眼眸深处,却飞快地闪过一抹旁人无法察觉的狡黠与对即将到来的淫靡体验的隐秘期待。
翌日,宁柳儿依旧是一袭素白得仿佛不沾半点尘埃的长裙,头上简单地绾着一支碧玉簪,仙气飘飘地乘着软轿,前往那京城中最是藏污纳垢、淫靡不堪的醉春楼去寻吴清影。这醉春楼,乃是京城中艳名远播的销金窟、温柔乡,吴清影如今虽已不复当年风光,沦为楼中的头牌妓女,却因其深不可测的情报能力与那炉火纯青、能令男人销魂蚀骨的床上功夫,仍是这醉春楼中不可或缺的一根骚情媚骨的顶梁柱。
宁柳儿莲步轻移,款款步入楼中,一股浓烈刺鼻的香风便扑面而来,那是由无数女人身上劣质的脂粉气、男人身上汗臭与酒气、以及各种催情熏香混合交织而成的一片令人作呕的靡靡之音。她依旧维持着那副清冷高傲、不染凡尘的仙子表情,内心深处却早已因想到可能会在此处与步风不期而遇,或是学到能让步风更为痴迷的骚术而淫水暗流,私处竟有些微微的湿润和骚痒。
吴清影一见宁柳儿这等仙姿玉貌的人物驾到,那画得精致的鼻翼微微一皱,漾开一个带着几分熟妇特有风情的浅笑,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便迎上前来,声音娇嗲得能滴出水来:
“哎哟,这不是宁仙子嘛!您这般冰清玉洁的仙人儿,怎会屈尊降贵来到我们这种腌臜不堪的淫妇窝?莫不是陛下龙体又不行了,特意派您来奴家这儿取些虎狼之药,或是学些下流的吸阳补阴的贱招儿?”
她的声音低哑中带着一股子天生的魅惑,一双保养得宜、如玉般白皙修长的美腿在薄如蝉翼的纱裙下若隐若现,勾得楼中那些寻欢作乐的臭男人们频频侧目,恨不得立刻将她剥光了按在地上狠狠抽插。
宁柳儿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声音依旧是那般清冷如冰泉:
“吴姐姐可真会说笑,妹妹我今日可是奉了陛下之命,特意前来向姐姐讨教些羞人的闺房秘术,还望姐姐不吝赐教,将您那些勾魂摄魄、榨干男人的骚本事都教给妹妹。也好让妹妹学了去,更好地伺候……陛下。”她说到“陛下”二字时,心中想的却是步风那雄壮的身躯和粗大的肉棒。她的语气虽淡然无波,眼中却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与渴望的神色,仿佛一头即将品尝禁果的幼兽。
吴清影闻言,故作夸张地掩唇浪笑起来,那丰满的乳房随之颤动,眼中闪过一抹了然的玩味:“哦?原来我们不食人间烟火的宁仙子,也对这等凡间的男欢女爱、插洞抽送的龌龊事儿感兴趣了?那姐姐我可得好好地、手把手地教教你了,保管让你这仙子也尝尝做淫妇的滋味,比当仙女快活多了!来,我的好妹妹,随我上楼,咱们姐妹俩关起门来,好好聊聊这骚屄是如何吸干男人精气的。”
她风情万种地扭动着那堪比水蛇的腰肢,在前面摇曳生姿地引路,宁柳儿紧随其后,款步进入一间装饰得极其奢华淫靡的雅间。
雅间内,红烛高烧,烛泪滴滴滑落,仿佛情动女人的淫液。香炉中正袅袅升起一股甜腻得发齁的催情熏香,闻之令人血脉贲张,欲火中烧。吴清影毫不避讳,当着宁柳儿的面便开始宽衣解带,先是褪去那件绣着淫靡春宫图的外衫,露出一身更为轻薄透肉的真丝内衣,那熟透了的胴体曲线毕露,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令人口干舌燥的熟妇风情。
她慵懒地斜倚在铺着虎皮的软榻上,朝宁柳儿勾了勾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媚声道:“我的小仙子妹妹,这床上的骚浪功夫,可不是嘴上说说就能学会的,得亲身体验,用你这仙女的嫩屄去感受肉棒的粗大滚烫才行。虽说妹妹你已非完璧,想必也尝过男人的滋味,但姐姐这里的花样可是层出不穷,保管让你大开眼界,学了去能把你那位相好伺候得服服帖帖,夜夜离不开你的骚屄。来,让姐姐先教你这第一招,如何用你这双勾魂眼把男人的魂儿都勾出来,让他们心甘情愿地趴在你的骚屄上当条狗。”
宁柳儿面上虽然还残留着几分仙子应有的羞涩与矜持,内心深处却早已是淫水泛滥,想到步风那勇猛的肏干,她便情难自禁。她缓缓解下腰间那条象征着纯洁的素白丝绦,任由那袭碍事的长裙如蛇蜕般从她的香肩滑落至脚踝,露出一身欺霜赛雪、滑腻如玉的香肌玉骨。
那窈窕动人、已被情郎开垦过的身姿在摇曳的烛光下显得格外诱人,每一寸曲线都充满了成熟的风情与淫靡的诱惑。她轻咬着自己那娇艳欲滴的下唇,学着吴清影那副骚浪入骨的模样,赤着一双雪白粉嫩的玉足,缓缓地、一步一摇地靠近软榻,然后伸出她那双曾被步风舔舐把玩的玉手,轻轻搭在吴清影裸露的肩头,声音也变得低柔婉转,带着一丝刻意模仿的淫媚:
“好姐姐,你快些教我吧,妹妹我……我一定用心学,学成之后,定要让陛下对我更加欲罢不能,夜夜将我的骚穴肏得红肿不堪才好。”
吴清影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惊讶,随即爆发出一阵浪荡的大笑,笑得花枝乱颤,双乳乱晃:“好你个闷骚的小仙子!果真是个天生的骚坯子,一点就透,可塑之才啊!姐姐我还以为你要扭扭捏捏装模作样大半日,才会肯褪下你那身仙女皮呢!既然妹妹你早已尝过男人的滋味,那姐姐教起来也更省事了!来,我的好妹妹,咱们姐妹俩先试试这勾魂夺魄的法子,看看谁能先把对方的淫水都勾引出来!”
她浪笑一声,一把将宁柳儿拉上软榻,让她那具冰清玉洁的仙躯紧紧贴着自己火热的肉体。吴清影开始手把手地教她如何用眼神淫荡地挑逗,如何用玉手在男人身上敏感处轻抚慢捻,如何用樱桃小口在男人的肉茎上吮吸舔舐。宁柳儿本就与步风夜夜笙歌,对此道早已不陌生,此刻更是学得极快,简直是无师自通,举手投足之间,已然带上了几分吴清影的风骚媚态,甚至青出于蓝,那股子仙子堕落的淫靡劲儿,丝毫不逊色于这位浸淫风月多年的青楼头牌,反而更添几分禁忌的刺激。
两人正一丝不挂地在榻上互相抚摸挑逗,口中发出阵阵淫声浪语,玩得不亦乐乎之际,雅间的房门“吱呀”一声,竟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了,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带着一股迫人的气势走了进来。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那被誉为天下第一美男子的蓬莱仙岛传人步风!
他依旧是一袭纤尘不染的青衫,面容俊美无俦得令人不敢直视,气质飘逸出尘,宛如谪仙临凡,却偏偏带着一股邪魅狷狂的淫邪之气,引得榻上正欲火焚身的吴清影与宁柳儿同时一怔,旋即宁柳儿眼中爆发出惊喜与淫荡的光芒,而吴清影则是媚眼如丝。
步风那双锐利的眸子如同鹰隼般扫视着榻上两具赤条条的雪白胴体,当看到宁柳儿那张熟悉又娇媚的脸庞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至极的邪笑:
“两位骚美人儿在此淫戏,兴致如此高昂,怎可少了我步某人助助兴?柳儿,我的骚仙子,没想到你也在这里,正好,本公子这根擎天玉柱早已为你饥渴难耐,正好拿你们这两个骚屄来泄泄火!”
宁柳儿一见情郎到来,惊喜交加,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仙子仪态,立刻骚浪地叫了一声“风郎”,便赤裸着身子从榻上爬了下来,如同发情的母猫般扑入步风怀中,伸出丁香小舌便去舔舐步风的嘴唇,声音娇媚入骨:
“风郎,你可算来了!奴家正和吴姐姐学些新奇的骚本事,就想着晚上好生伺候你,让你把奴家的骚穴肏个够呢!”
吴清影也回过神来,娇笑一声,媚眼如丝,同样赤裸着身子迎上前去,丰腴的肉臀有意无意地蹭着步风的大腿:
"哎哟,原来是步公子大驾光临!奴家和小仙子妹妹正学着如何伺候男人,如何用这骚屄和嫩嘴将男人的精魂都榨干呢!既然公子与柳儿妹妹是旧识,那不如就请公子您来当我们的第一个客人,亲身试试我们姐妹俩这吸精大法的本事如何?保管让公子您爽得连亲娘是谁都忘了!”
步风左拥右抱,将宁柳儿和吴清影两具滑腻的胴体紧紧搂在怀里,感受着她们乳房的丰软与弹性,脸上露出极度满足的淫笑。他径直走到软榻旁,一屁股坐下,然后拍了拍自己身侧空出的位置,用一种不容抗拒的语气命令道:
"两位骚美人儿,既然你们如此饥渴,不如都坐到本公子的大腿上来,让本公子好好揉捏一下你们的奶子,再用我这根粗大的肉棒,好好犒劳犒劳你们这两个嗷嗷待哺的骚屄!”
吴清影与宁柳儿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淫荡与兴奋,两人默契十足地浪笑一声,随即一左一右,如同两条发情的母蛇般,扭动着赤裸的身躯,缠上了步风。吴清影更是迫不及待,率先动手,她那双柔若无骨的玉手直接大胆地伸向步风的胯下,隔着衣料便开始揉捏那早已怒张的巨物,口中发出淫媚入骨的呻吟:
"步公子,您这肉家伙可真是粗大得吓人啊!奴家这小仙子妹妹虽然不是雏儿了,可她的嫩屄比起奴家这万人骑的烂穴还是紧致得多,您待会儿可得好好疼爱她,别一下子就把她的骚水都肏干了!”
宁柳儿早已被步风撩拨得情动不已,她娇喘吁吁地将那张绝美的仙子脸蛋深深埋入步风的怀中,任由他粗糙的大手在自己雪白的玉乳上肆意揉搓,实则她那双不安分的小手早已熟门熟路地探向步风的腰带,动作大胆而熟练地解开了他的衣衫,露出了他那精壮结实的胸膛与狰狞的肉茎。
步风被这两个骚货撩拨得欲火高涨,他低笑一声,伸出强壮有力的双臂,一把将两个赤裸的玉体都紧紧搂入怀中,让她们那柔软丰满的乳房紧紧挤压在自己的胸膛上,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乳尖的挺翘:
"放心,本公子最是懂得怜香惜玉,尤其是像柳儿你这般外表清纯内里风骚的绝色尤物!本公子保证,待会儿定会让你们两个骚货都爽上天,让你们尝尝本公子这根神仙肉棒的厉害!今夜,咱们可要好好地大战三百回合,肏个天昏地暗,精尽人亡!”
雅间之内,红烛摇曳,光影暧昧,浓烈的催情香气与女人身上散发出的淫靡体香混合在一起,刺激着每一个人的神经。
三人很快便毫无廉耻地纠缠在一处,在宽大的软榻上翻滚淫戏。步风仰躺在榻上,吴清影跪坐在他的胯间,张开她那张经验老道的骚嘴,将步风那根青筋毕露、粗如儿臂的紫黑肉棒深深含了进去,喉咙发出“咕叽咕叽”的吞咽声,舌头灵活地舔舐着龟头上的马眼,吮吸得啧啧作响,恨不得将整根肉龙都吞入腹中。
而宁柳儿,这位昔日不食人间烟火的冰清仙子,此刻也彻底放下了所有的矜持与羞耻,她跪伏在步风的另一侧,玉手轻柔地抚摸着他那沉甸甸的囊袋,然后伸出她那粉嫩的丁香小舌,熟练而又充满诱惑地开始舔舐步风肉棒的根部,不时抬起那双水汪汪的、充满了淫光的清澈眸子,痴迷地望着步风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口中发出呜咽般的娇媚呻吟,那吮吸的技巧竟比吴清影还要勾魂夺魄几分,显然是深得步风的真传。
步风被这两个风骚彻骨的尤物一上一下夹攻伺候得爽快无比,浑身的欲火如同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他粗喘着气,大手分别抓住吴清影和宁柳儿的秀发,将她们的头颅更深地按向自己的胯下,感受着两张温热湿滑的小嘴疯狂吮吸自己肉棒的快感。
“哦……啊……骚货……你们这两个骚婊子……舔得本公子好爽……柳儿,你的小嘴越来越会吸了……把本公子的精水都吸出来!”步风爽得仰天长啸,那根巨物在两女的口中更加粗硬了几分。
吴清影经验老道,吞吐之间尽显淫娃荡妇的本色,将步风的肉棒伺候得舒舒服服。而宁柳儿更是骚媚入骨,她那熟练的吮吸技巧中带着一股令人难以抗拒的纯真与淫媚的结合体,那副冰清玉洁的仙子含屌的淫靡景象,更是让步风血脉贲张,欲罢不能。
“仙子……你这骚仙子……你的小嘴真是越来越销魂了……比这青楼婊子的骚嘴还要紧致会吸……”步风一把抓起宁柳儿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然后将自己那沾满了吴清影淫靡唾液的肉棒狠狠顶入她那娇嫩的樱桃小口之中,在她的檀口中粗暴地抽送起来。宁柳儿被肏得美目翻白,口水淫液顺着嘴角不断流下,却依旧努力地吞吐着那根填满她口腔的巨物,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喉咙深处甚至发出满足的“咕咕”声。
一番口舌淫戏之后,步风早已是欲火焚身,再也按捺不住。他一把推开还在卖力吮吸的吴清影,然后将宁柳儿压在身下,分开她那双修长雪白的玉腿,露出了那片早已被他开垦得熟透的秘密花园。
只见那片芳草萋萋的幽谷,早已是泥泞不堪,淫水横流,散发着一股被情郎滋润后特有的浓郁骚香。步风狞笑一声,扶着自己那根早已硬如铁杵的肉棒,对准那熟悉又紧致湿滑的穴口,没有丝毫犹豫,猛地一插而入!
“啊……风郎……你好大……肏死我了……”宁柳儿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根烧红的烙铁狠狠贯穿,那熟悉的充实感与极致的快感,如同电流般传遍她的四肢百骸。步风的巨物轻易地便捅开了她那湿滑的甬道,直捣花心。
步风感受到那温热嫩穴对他肉棒的疯狂绞杀与吮吸,不由得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他开始在宁柳儿那紧致得过分的骚屄中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顶入都深入花心,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股淫靡的水声。
宁柳儿早已习惯了他的勇猛,此刻更是浪叫连连,她那双修长的美腿紧紧盘缠在步风的腰间,雪白的玉臂死死搂住步风的脖子,随着他的每一次撞击而浪叫连连,娇躯不断颤抖痉挛,淫水如同开闸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将两人交合之处浇灌得一片泥泞。
一旁的吴清影看得是欲火焚身,骚穴奇痒无比。她也顾不得许多,直接爬上床,从后面抱住正在猛烈抽送的步风,将自己那丰满的乳房紧贴在步风的后背上不断摩擦,同时伸出玉手,抚摸着自己早已泛滥成灾的骚屄,口中发出阵阵饥渴的浪叫,甚至将手指插入自己的穴中抠弄起来。
“啊……步公子……你好猛……肏死她了……仙子的骚屄就是紧,比奴家的还能夹……好爽……啊……我也要……公子……快来肏我这个骚婊子……用你的大肉棒把我的骚水也肏出来……”吴清影淫声浪语,不断扭动着丰腴的肉体,用自己的淫水蹭了步风一身。
步风在宁柳儿的嫩穴中驰骋了数百回合,只觉得销魂蚀骨,爽快到了极点。终于,在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声中,他将自己那滚烫的精关尽数射入了宁柳儿那早已被他灌溉过无数次的子宫深处。宁柳儿被这股灼热的精液烫得浑身剧颤,娇吟连连,眼前阵阵发黑,直接爽得晕厥了过去,口中还喃喃地叫着“风郎……好棒……还要……”
步风拔出自己那沾满了宁柳儿淫靡爱液与自己浓稠精水的肉棒,看了一眼身下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已然被肏晕过去的宁柳儿,又转头看向一旁早已饥渴难耐、自摸得满手淫水的吴清影,邪魅一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将那根依旧怒张的巨物,狠狠捅入了吴清影那经验丰富、宽松湿滑却依旧别有风味的骚穴之中,又是一番惊天动地的淫靡大战。三人的呻吟浪叫与肉体撞击声响彻整个雅间,久久不息。
许久之后,云收雨歇,三人都赤条条地斜倚在凌乱不堪的软榻上,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精液与淫水的腥膻气味。吴清影慵懒地依偎在步风的怀中,媚眼如丝,娇声道:“步公子,您这根神仙棒可真是天下无双,奴家这辈子肏过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就数您最是勇猛无敌,肏得奴家骚屄都快开花了!不过,公子可知,这天下美人虽多,却也及不上大梁皇宫中的那几位主子。那皇后苏月心,风韵雍容,媚骨天成,据说奶子大得能闷死人,骚屄里更是别有洞天;还有那位长公主李宛兰,更是颠倒众生的绝代风华,妖艳无双,听说她的骚屄能夹断钢筋。比起奴家与小仙子妹妹,怕是更要骚上三分,更能让公子您爽到骨髓里呢!”
步风闻言,眉头微挑,眼中闪过一抹贪婪的兴味:"哦?凡间骚货,竟有如此绝色?本公子倒是不信,这世上会有女子能胜过我师母瑶光夫人那仙女般的风骚与淫荡。不过……既然你这骚婊子如此推崇,本公子倒要去那皇宫里亲自肏上一肏,看看那里的骚娘们,是否真如你所言那般销魂蚀骨,她们的骚屄是否比你们的更紧更会吸水!”
宁柳儿此时也悠悠转醒,她听着两人的对话,强忍着下体被再次肏干后的肿胀与被内射的满足感,脸上挤出一丝虚弱却淫媚的笑容,声音带着欢好后的沙哑与娇媚:"风郎若有此雄心,想尝遍皇宫美人的骚屄,妾身……妾身愿为风郎引狼入室,哦不,是引路。只是那皇宫乃龙潭虎穴,守卫森严,风郎可得小心些,莫要为了肏女人而坏了您夺取天下的大事。”
她的目光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对步风这位早已占有她身心的男人更是死心塌地,巴不得他去淫乱李阙的后宫,给那个不举的皇帝戴上一顶又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吴清影掩唇浪笑,接口道:"小仙子妹妹说得是。步公子若真想一探皇宫骚货的风骚,我与柳儿妹妹定当为您铺平道路,让您把那龙床凤榻都当成您的淫乐场。只是……公子您可得记得咱们姐妹俩今日献身伺候的好处,莫要一尝了那些皇后公主的骚屄,便忘了今夜奴家姐妹俩是如何用这骚嘴嫩穴将您伺候得欲仙欲死的销魂滋味。”
步风发出一阵得意张狂的低笑,他那双强壮的大手在二女赤裸的腰肢与丰臀上肆意揉捏抚摸,声音低沉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野心与淫欲:
“放心,本公子从来不负骚美人恩。皇宫中的那些骚货美色,本公子定要一个一个地肏过来,看看她们的骚屄究竟有何不同滋味,是否真如你们所吹嘘的那般销魂。至于你们姐妹俩……自然是本公子胯下的心头好,待本公子玩腻了宫里的骚货,还会回来肏你们的,少不了你们的精液灌溉!”
三人相视浪笑,各自心怀鬼胎,打着自己的小算盘。步风对皇宫中那些闻名遐迩的美人骚屄的兴趣越发浓厚,恨不得立刻就杀入宫中,将她们一一压在身下狠狠蹂躏。吴清影与宁柳儿则暗自盘算着如何借步风这根强力的搅屎棍,在这即将到来的乱局中为自己谋得更多的好处与淫乐。
而此时此刻,远在养心殿内的李阙,依旧对宁柳儿那副“冰清玉洁”的仙子面孔深信不疑,还在幻想着有朝一日能重振雄风,却浑然不知他寄予厚望的“纯洁仙子”早已在青楼妓院之中,与别的男人宣淫作乐,被肏得淫水直流,展现出了另一副骚浪入骨的淫妇面孔,更不知步风这头来自蓬莱仙岛的色中饿狼,已经将他那贪婪而淫邪的目光,投向了他那美女如云、骚货遍地的后宫。
夜色渐深,醉春楼内依旧灯火通明,靡靡的丝竹声与男男女女纵情狂欢的淫声浪语交织成一片。步风左拥右抱,怀中搂着一丝不挂的吴清影与宁柳儿,目光却穿过雕花的窗棂,遥遥望向灯火辉煌的皇宫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充满了征服欲与淫邪的意味深长的笑意。他心中暗道:
“瑶光师母那骚屄虽然是人间绝品,但若这皇宫里的骚娘们真如这两个婊子所言,个个都是骚媚入骨的尤物,本公子倒要好好肏上一番,看看究竟谁的骚屄更能让本公子爽上天,谁更能承受本公子这根神仙肉棒的日夜征伐!”
第三十四章
吴清影跪在养心殿的冰冷地砖上,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恭敬与妩媚,那如水蛇般柔软的腰肢微微起伏,丰满的臀部在薄纱下勾勒出诱人的弧线,她将查探到的秘辛缓缓道来:
“陛下,关于李昭殿下的身世,奴家已用独门秘法查证清楚。他……他确实并非陛下的龙种,而是董贵妃与右丞相陈颖私通所出。此事,奴家以性命担保,绝无虚言。”她说话时,胸前那对被衣料包裹的丰盈微微颤动,散发着成熟妇人特有的浓郁体香,若有若无地飘入李阙的鼻息。
李阙端坐在龙椅上,面沉如水,眼神幽深得如同古井,让人看不透他此刻心中是何等波澜。他把玩着拇指上的碧玉扳指,良久,才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哼:
“知道了。此事朕心中早有几分猜测,只是未曾证实罢了。董丽华……陈颖……好一对狗男女,竟敢如此欺瞒于朕!”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森然杀气,仿佛九幽寒风刮过,让殿内的温度都骤降了几分。吴清影匍匐在地,丰腴的身体紧贴着冰冷的地面,连大气都不敢喘,那被压迫的雪白乳肉几乎要从衣襟中爆出。
李阙心中早已怒火滔天,但他并未立刻发作。李昭的身世不过是他棋盘上的一颗废子,真正让他忌惮的,是李耀与管牟的勾结,以及后宫之中那愈演愈烈的淫乱之风。他需要力量,需要能为他所用之人,来打破这僵局。他目光落在吴清影那曲线玲珑的背影上,语气稍缓:
“你这次做得很好。朕听闻你近日与江湖中人往来密切,可有什么值得称道的人物,引荐给朕?”
吴清影心中一动,立刻明白了李阙的用意。她娇媚一笑,那鼻翼之上因笑容而漾起的浅浅皱纹,更添几分熟妇的妖娆风情,她微微抬起头,丰润的红唇闪烁着水光:
“回陛下,奴家近日确实结识了一位了不得的英雄人物。此人名为步风,乃是海外仙山蓬莱岛的嫡传弟子,被江湖中人誉为天下第一俊彦。他不仅生得风流倜傥,俊美无双,一身武功更是出神入化,深不可测。奴家斗胆,想将此人引荐给陛下。若能得此人相助,陛下的大业必能如虎添翼,扫清那些宵小之辈,亦不在话下。”她说话时,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春情,仿佛想到了与步风某些不可告人的旖旎画面。
李阙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蓬莱仙岛的名头他自然听过,那是与六水神剑道宗门齐名的存在,其传人绝非等闲之辈。他沉吟片刻,道:"好,你便安排一下,朕要亲自见见这位天下第一俊彦,看看他是否真如你所说那般有本事。”他倒要看看,这所谓的俊彦,是龙是蛇。
数日后,御花园内百花争艳,香气袭人。李阙特意在此设下小宴,召集了后宫几位份位较高的妃嫔作陪,名为赏花,实则是为了会见步风。皇后苏月心、皇贵妃闵柔、董贵妃董丽华、惠妃郑念霜,以及刚刚被他“宠幸”过、在他心中地位特殊的“隐月”女侠,也就是他的姑姑烟妃李烟笼,皆盛装出席。甚至连他最宠爱的女儿兼情人,昭仪李宛兰,也款款而来。这些平日里养尊处优的贵妇们,今日都精心打扮,珠翠环绕,衣衫下的成熟胴体散发着令人迷醉的幽香。
当步风在吴清影的引领下,缓步踏入御花园时,仿佛整个园林的春色都为之黯然。他一袭简单的青色长衫,不施粉黛,却俊美得令人窒息。剑眉星目,鼻若悬胆,唇红齿白,面如冠玉,偏偏嘴角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邪魅笑容,那股子飘逸出尘中又夹杂着狂放不羁的独特气质,瞬间便攫取了在场所有女人的心神。
一时间,御花园内静得只闻花香与女人们骤然急促的呼吸声,以及衣料摩擦间发出的细微声响,那是她们因身体燥热而不自觉地扭动着丰腴的肢体。
皇后苏月心,虽已年过六旬,但因驻颜有术,依旧保持着四十许妇人的雍容华贵。她那身明黄色的宫装包裹着她丰腴得恰到好处的身段,胸前那对傲人的巨乳将衣料撑得鼓鼓囊囊,仿佛熟透了的蜜桃,颤巍巍地昭示着惊人的分量。
此刻,她那双勾魂摄魄的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步风,端庄的面具下,心湖已然泛起层层涟漪,一股久违的燥热自小腹深处那片久未被滋润的骚穴升起,让她感到双腿之间有些微微的湿意。她强自镇定,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试图掩饰自己失态的目光,但那微微颤抖的指尖却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那饱满的红唇不自觉地微微张开,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皇贵妃闵柔,这位英气十足的女武将,更是毫不掩饰自己的欣赏与渴望。她那身性感的赤红色铠甲,仅仅遮蔽了关键部位,大片雪白健美的肌肤暴露在外,尤其是胸前那两团被紧束的雪白巨乳,几乎要从铠甲的缝隙中爆裂开来,随着她的呼吸剧烈地晃动,仿佛随时会挣脱束缚,跳脱而出。她本就性情豪放,喜爱勇猛俊美的男子。
此刻见到步风这等绝世风姿,只觉得体内的淫水如同决堤的洪流般汹涌而出,瞬间便浸湿了亵裤,那股浓郁的骚香几乎要飘散开来。她双颊绯红,媚眼如丝,火辣辣的目光几乎要将步风生吞活剥,那丰满的胸脯也因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甚至能看到那铠甲边缘被汗水浸湿的痕迹。她那浑圆挺翘的肥臀在贴身的皮裤包裹下,更显得肉感十足,随着她不自觉的扭动而晃动出惊人的波浪。
董丽华那双总是带着几分精明算计的眼睛,此刻也充满了惊艳与痴迷。她今日特意穿了一件低胸的紫色宫装,胸前那两团雪白丰硕的奶子半遮半掩,露出一道深邃诱人的乳沟,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引人遐想。她看着步风,心中暗道,这等绝世美男子,若是能与他春风一度,哪怕只是片刻欢愉,也胜过与陈颖那等凡夫俗子苟合百次。她不由得舔了舔红唇,下体一阵空虚的瘙痒,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骚穴中爬行,渴望着被粗大的肉棒狠狠填满。
惠妃郑念霜,这位一向温柔驯良、逆来顺受的女子,在看到步风的刹那,也忘记了自己曾遭受的屈辱与不堪。她今日穿着一身水蓝色的宫装,虽然不如其他几位那般暴露,但那合体的剪裁依旧将她丰满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尤其是那丰腴的臀部,在行走间摇曳生姿,散发着成熟妇人特有的韵味。她的心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一股莫名的渴望让她面红耳赤,身体微微发烫,那被宫装包裹的奶子也似乎胀大了几分,乳尖微微发硬,顶着衣料。她甚至产生了一种荒唐的念头,若是能被这样的男子肏弄,或许……或许也是一种极致的享受,她的小穴不自觉地开始分泌出黏滑的爱液。
而烟妃李烟笼,她那张本就集清纯与狐媚于一体的脸蛋,此刻更是媚态横生。她今日穿了一件桃红色的薄纱宫装,内里只着一件小巧的肚兜,胸前那对发育得极为饱满的巨乳在薄纱下若隐若现,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引人遐思。
她与步风早已有了肌肤之亲,深知这个男人在床上的勇猛与霸道,那根粗大的肉棒每一次的撞击都能让她爽上云端。此刻再次见到他,那被肏熟的骚穴竟不自觉地收缩起来,淫水汩汩而出,几乎要将她整个下身都浸透,连带着那薄纱的裙摆都有些湿濡的痕迹。她痴痴地望着步风,眼中充满了爱慕与臣服,恨不得立刻扑入他怀中,任他予取予求,再次感受那被肉棒狠狠填满的快感。
就连一向自视甚高、精于权谋的李宛兰,在看到步风的刹那,也不由得心中一荡。她见过的俊美男子不知凡几,但如步风这般,既有谪仙之姿,又有邪魅之气的,却是生平仅见。她那双勾魂的桃花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心中迅速盘算起来,这样的男人,若是能收为己用,无论是作为情人还是棋子,都将是极大的助力。她那年轻却已然发育得极为成熟的身体也起了反应,胸前的双峰微微挺立,纤细的腰肢下,那隐秘的所在也感到一阵阵的湿热。
李阙将妃嫔们的神态尽收眼底,心中的妒火如同被泼了滚油般,轰然升腾,几乎要烧毁他的理智。他看到自己的母亲、妻子、女儿、姑姑,这些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此刻都像发情的母狗一般,对着另一个男人摇尾乞怜,那眼神中的痴迷与渴望,是他从未在她们脸上见过的。她们那丰满的乳房因兴奋而起伏,浑圆的臀部不自觉地扭动,散发出的阵阵骚香几乎要将他淹没。一股巨大的屈辱感与愤怒席卷了他,他恨不得立刻拔剑将步风碎尸万段!
但他毕竟是雄才大略的帝王,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脸上挤出一丝看似温和的笑容:
“这位想必就是吴爱妃所说的蓬莱高人步风公子了,果然是仪表不凡,气度超群。朕素闻蓬莱仙岛武学冠绝天下,不知步公子可否赏脸,与朕切磋一二?也好让朕见识见识真正的仙家武学。”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威严。
步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目光在众妃嫔那一张张或娇羞、或大胆、或痴迷的俏脸上扫过,尤其是在她们那因情动而饱满颤动的丰乳肥臀上多停留了片刻,最后落在李阙身上,朗声道:
“陛下谬赞。既然陛下有此雅兴,步某自当奉陪。只是刀剑无眼,若有失手之处,还望陛下海涵。”他的话语看似谦逊,却充满了强大的自信与一丝若有若无的挑衅。
李阙冷哼一声,命人取来他的佩剑“湛卢”。一场决定颜面与尊严的比试,就在这春色旖旎的御花园中展开。
李阙深吸一口气,将“六水神剑道”第五重“小大圆满”的功力催至顶峰,剑势展开,如惊涛骇浪,层层叠叠,向步风席卷而去。他心中憋着一股恶气,出手便是杀招,誓要将这个勾引他后宫的男人斩于剑下。
然而,步风却如同闲庭信步一般,在李阙狂风暴雨般的剑招中从容游走。他手中无剑,却似有无形之剑,指尖轻弹,衣袖微拂,便能轻易化解李阙凌厉的攻势。他的身法飘逸灵动,宛如九天仙人,每一次闪避都恰到好处,每一次反击都直指李阙的破绽。
不过数十招,李阙已是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他骇然发现,步风的武功远在他之上,那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玄妙境界,仿佛已经触摸到了武学的本源。他引以为傲的“六水神剑道”,在步风面前,竟显得如此粗陋不堪。
“陛下,承让了。”步风轻笑一声,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在李阙的剑身上轻轻一弹。
“铮”的一声脆响,李阙只觉一股沛然莫御的巨力传来,虎口剧震,“湛卢”剑脱手飞出,斜插入数丈之外的泥土之中,剑柄兀自颤动不休。
李阙脸色煞白,踉跄后退数步,才勉强站稳。他败了,败得如此彻底,如此干脆,在他所有女人的面前,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天下第一俊彦”轻易击败。
而就在此时,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他的生母,大梁国的皇后苏月心,以及他最勇猛善战的皇贵妃闵柔,此刻竟都是面色潮红,媚眼如丝,那微张的红唇间甚至逸出几不可闻的呻吟,她们的裙摆之下,隐隐传来一阵阵浓郁的骚香,那高耸的乳房剧烈起伏,丰腴的臀部不自觉地夹紧又放松,显然是兴奋得淫水泛滥,几乎要滴落下来!那成熟妇人特有的风情在这一刻展露无遗,充满了原始的诱惑。
这比战败本身更让李阙感到屈辱和愤怒!他的母亲和妻子,竟然因为另一个男人击败了他而兴奋至此!
步风仿佛没有察觉到李阙那几乎要杀人的目光,他微微一笑,目光转向闵柔,那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与挑逗:“闵妃娘娘乃军中统帅,武艺超群,步某亦想向娘娘讨教几招,不知娘娘可否赐教?”
闵柔早已被步风的绝世风采与强大实力所折服,此刻更是被他那充满磁性的声音和挑逗的眼神撩拨得春心荡漾,骚穴之内淫水如同泉涌,几乎要冲破亵裤的束缚。她娇笑一声,媚眼横飞,那饱满的巨乳随着她的笑声上下颤动,晃得人眼晕:
“步公子武功盖世,本宫这点微末道行,怎敢在公子面前献丑。不过,既然公子有此雅兴,本宫自当奉陪。只是若被公子打疼了,公子可要手下留情才是。”
她说着,扭动着健美丰腴的腰肢,款款走到场中,那暴露的铠甲下,饱满的雪乳呼之欲出,充满了野性的诱惑,浑圆的肥臀在走动间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仿佛两颗熟透的蜜桃,引人采撷。
两人名为切磋,实则更像是一场调情。步风招式精妙,却处处留情,他的手掌“不经意”地拂过闵柔的纤腰、丰臀,甚至在她那高耸的胸脯上轻轻擦过,感受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每一次接触,都让闵柔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身体愈发瘫软,眼神愈发迷离,那铠甲下的肌肤泛起诱人的粉红色。
步风的手法极为高明,看似是正常的招式拆解,实则每一次触碰都带着强烈的性暗示。他用手背“格挡”闵柔手腕时,指尖会“不小心”滑过她娇嫩的掌心,甚至轻轻勾一下;他闪避闵柔攻击时,身体会“恰好”擦过她丰满的胸侧,感受那惊人的弹性和饱满,甚至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阵阵乳香;他甚至会借着拆招的名义,用宽厚的手掌“无意”地按在闵柔挺翘的臀瓣上,感受那惊人的肉感和弹性,仿佛能透过铠甲感受到那里的温热。
闵柔本就是个性欲旺盛的女人,被步风这般有意无意地挑逗,早已是情动不已,骚穴中更是淫水泛滥成灾,几乎要将亵裤彻底浸透,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她娇喘吁吁,面色潮红,眼神迷离,手中的招式也渐渐变得软弱无力,与其说是在切磋,不如说是在欲拒还迎地与步风调情。
她那充满野性的娇躯在步风的“指点”下,不时发出诱人的轻颤,口中也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仿佛正在经历一场别样的欢愉,那丰满的乳房因为兴奋而变得更加坚挺,乳尖隔着铠甲都能感受到那里的硬度。
李阙在一旁看得是目眦欲裂,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几乎要掐出血来。他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步风这个奸夫碎尸万段,将闵柔这个淫妇拖下去杖毙!但他不能,他必须忍耐,他必须在众人面前表现出爱才惜才的帝王气度。
终于,步风“一不小心”,将闵柔绊倒在地,顺势将她压在身下,两人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步风低头看着身下媚眼如丝、娇喘吁吁的闵柔,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娘娘,承让了。”他的大腿有意无意地摩擦着闵柔的腿根,感受着她那湿热的骚穴传来的阵阵吸力,甚至能感觉到她穴口那柔软的淫肉正在一张一合地翕动。
闵柔被他压在身下,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灼热气息和那坚硬如铁的男性象征隔着衣料顶在自己的小腹上,只觉得浑身酥麻,骚穴更是空虚难耐,恨不得立刻与他颠鸾倒凤。她娇媚地白了步风一眼,声音嗲得能滴出水来,那成熟妇人特有的沙哑和磁性更是勾人心魄:
“步公子……你好坏……快放开本宫……”那语气中却没有丝毫责备,反而充满了无尽的邀请,她甚至主动扭动了一下丰腴的臀部,让两人的私密之处贴合得更加紧密。
李阙再也看不下去,他强压下心中的滔天怒火,干咳一声,声音沙哑地说道:"步公子武功盖世,朕今日算是大开眼界。来人,赐座,上酒!朕要好好款待步公子这位青年才俊!”他脸上挤出僵硬的笑容,心中却在滴血。
步风这才放开闵柔,扶她起身,两人眉目传情,那眼神中的电流几乎要擦出火花,看得李阙更是怒火中烧。
宴席之上,李阙强颜欢笑,频频向步风敬酒,言语间极尽赞赏,仿佛真的对他欣赏备至。而步风则坦然受之,谈笑风生,目光不时在众妃嫔身上游走,尤其是在她们那曲线毕露的丰乳肥臀上流连忘返,那眼神中的占有欲和挑衅意味,让李阙如坐针毡。
酒过三巡,步风突然放下酒杯,目光落在了角落里一直默默无语、却媚眼暗送秋波的李烟笼身上。她今日的穿着更是大胆,薄纱之下,那熟透了的丰腴胴体若隐若现,尤其是那对被酒意染红的雪白巨乳,仿佛熟透的果实般颤巍巍地等待采撷。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朗声道:
“陛下,这位娘娘仙姿玉貌,身段更是妖娆惹火,步某见之倾心。不知可否请陛下将这位娘娘赐予步某,让步某带回逸风堂,好生‘疼爱’一番?让她那骚穴夜夜承受本公子的肉棒鞭挞,让她那巨乳为本公子哺乳。”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那些妃嫔们更是倒吸一口凉气,看向李烟笼的目光中充满了嫉妒与莫名的兴奋。
李阙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脑门,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气晕过去!这步风,竟然敢当着他的面,公然索要他的妃子,而且是在他心中有着特殊地位的李烟笼!言语之间更是如此露骨下流!这是何等的嚣张跋扈!何等的奇耻大辱!
李阙猛地站起身,双目赤红,死死盯着步风,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那压抑的怒火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将整个御花园都焚烧殆尽。他一字一句地从牙缝中挤出:“步风!你……你放肆!”
步风却毫不在意李阙的怒火,他依旧带着那副邪魅的笑容,目光转向李烟笼,那眼神中充满了不容抗拒的霸道:"烟笼美人,你那熟透了的骚屄,可愿为本公子日夜张开?你那丰腴的奶子,可愿为本公子哺育甘甜的乳汁?随我同去,本公子保证让你夜夜爽上九霄云外!”
李烟笼早已被步风的绝世风采和霸道气息所征服,她痴痴地望着步风,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期待的光芒,下身的淫水更是如同开闸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将裙摆都浸湿了一大片。她本就与步风有染,此刻更是心甘情愿。她娇羞地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却清晰地传入众人耳中,那声音中充满了被征服的媚意:
“妾……妾身……愿为公子牵马坠蹬,愿为公子敞开骚穴,愿为公子哺育乳汁……一切听凭公子安排。”
“好!好!好!”李阙怒极反笑,连说三个“好”字,那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杀意与屈辱。他眼睁睁地看着步风走到李烟笼面前,一把揽住她的纤腰,将她那丰腴的身体紧紧贴在自己身上,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引得李烟笼发出一阵娇媚入骨的浪笑,那笑声中充满了即将被肏的期待。然后便在众目睽睽之下,拥着李烟笼,大摇大摆地向御花园外走去,步风的手甚至还肆无忌惮地在她那丰满的臀瓣上揉捏着,仿佛这里不是皇宫内院,而是他自家的后花园。
李阙气得浑身发抖,一口鲜血险些喷出。他堂堂大梁国君,竟被一个江湖草莽当众夺妻!这是他登基以来,从未有过的奇耻大辱!他恨不得立刻下令将步风千刀万剐,将李烟笼这个贱人凌迟处死!
但是,他不能。他刚刚才“嘉奖”了步风,表现出爱才之心,若是此刻翻脸,岂不是自打嘴巴,沦为天下笑柄?更何况,步风的武功深不可测,他身边的高手也未必是其对手。
李阙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步风拥着李烟笼的身影消失在月亮门外,那渐行渐远的浪笑声,以及李烟笼那刻意拔高的淫叫声,如同无数根钢针,狠狠扎在他的心上。他只觉得天旋地转,一股巨大的无力感与屈辱感将他彻底淹没。
“噗——!”终于,李阙再也压抑不住,一口紫黑色的血猛地喷洒在面前的玉石桌案上,染红了那些精致的瓜果酒馔。他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
“陛下!”苏月心等人惊呼出声,连忙上前搀扶,她们的脸上虽然带着惊慌,但眼底深处却闪烁着莫名的兴奋与对步风的渴望,仿佛也期待着被那个男人如此粗暴地占有。
李阙推开众人,摇摇晃晃地站稳,目光中充满了血丝与疯狂的恨意。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步风!朕定要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还有李烟笼,你这个贱人,朕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朕要让你知道,背叛朕的下场,就是被千人骑万人肏,最后烂屄而死!
一场精心安排的会面,最终演变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羞辱。李阙的帝王尊严,在步风的狂傲与后宫女人的痴迷面前,被践踏得体无完肤。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步风这头来自蓬莱的饿狼,已经将他贪婪的爪牙,伸向了这座金碧辉煌却暗流涌动的宫殿,准备将这些熟透了的丰乳肥臀的贵妇们,一一压在身下,用他那粗大的肉棒狠狠地征服,让她们的骚穴彻底臣服!
第三十五章
自从那场和步风的屈辱会面后,他心中的恨意如野火般愈烧愈烈,尤其是对步风那狂妄的挑衅和后宫妃嫔们那淫荡的表现,他每每想起,便觉胸口如被巨石压迫,几欲窒息。
然而,宁柳儿的“悉心调养”却让他久违地感受到了一丝雄风复苏的迹象。那根久已沉寂的肉棒,在她日夜以各种秘法丹药的滋养下,竟能勉强硬挺起来,虽未恢复往日威猛,但已足够让他燃起一丝报复与发泄的欲望。 他不愿再面对苏月心、闵柔等人,那些女人在步风面前的媚态如刀般刻在他心头,每一幕都让他羞愤交加。于是,他决定将这复苏的欲望,倾泻在自己的两个女儿——李茹霄和李茹云身上。
这两个女儿自成年后便被他亲自开苞,原本是他后宫中最忠诚、最贴心的玩物,也曾被他视为封妃的候选人。然而,自从管牟那老贼以半仙之体接近后宫,他便隐约察觉到这两个女儿对他的态度有些微妙的变化,只是未曾深究。今夜,他要亲自试探她们的忠诚,也要借她们的身体,发泄那积压已久的怒火与屈辱。
李阙起身,披上一件玄色龙袍,命贴身太监低调备车,前往两位公主所居的玉华宫。夜风微凉,月光洒在宫道上,映出他那张布满阴霾的俊脸。他心中暗道,若茹霄和茹云依旧是他的乖女儿,那便好好享用她们的身子,若她们胆敢有异心……哼,他定要让她们尝尝背叛的代价!
玉华宫内,灯火通明,丝竹之声隐约传来,夹杂着女子娇媚的笑声。李阙推开宫门,径直步入内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靡靡之息。他的目光扫过殿内,只见李茹霄和李茹云正斜倚在软榻上,身上仅着轻薄的纱衣,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胸前那对发育得颇为饱满的双峰随着她们的笑声微微颤动,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父皇,您怎么来了?”李茹霄率先起身,声音中带着几分惊讶,但那双媚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她连忙拉了拉纱衣,试图遮掩那暴露的春光,丰腴的臀部却在动作间更显肉感,散发着成熟的诱惑。
李茹云也赶忙起身,娇滴滴地行了个礼,声音甜腻得仿佛能滴出蜜来:“女儿见过父皇,父皇深夜驾临,女儿们真是受宠若惊呢。”她的笑容明媚,眼神却有些躲闪,胸前那对巨乳随着她俯身的动作几乎要从纱衣中跳脱而出,乳尖的形状清晰可见。
李阙冷哼一声,目光如刀般在两个女儿身上逡巡,语气中带着几分森然:“朕今夜无事,特来看看你们姐妹二人,怎的,朕来得不是时候?”他大步走近,坐下后挥手示意她们靠近,眼中却闪着冰冷的审视光芒。
李茹霄和李茹云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几分不安,但她们很快掩饰过去,款款走到李阙身旁,一左一右地依偎在他身边,娇声细语地撒娇起来。李茹霄纤手轻轻搭在李阙肩头,柔声道:
“父皇哪里的话,女儿们日夜盼着父皇能多来看看我们,今夜能得父皇垂怜,真是三生有幸呢。”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刻意的媚意,试图缓解这诡异的气氛。
李茹云则更是大胆,娇躯半倚在李阙怀中,丰满的胸脯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手臂,声音嗲得能滴出水来:“父皇,女儿们近日学了几支新舞,姿势可美了呢,不如今夜跳给父皇瞧瞧,好不好嘛?”她说着,腰肢轻扭,那浑圆的臀部在纱衣下划出诱人的弧度,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李阙心中欲火渐起,宁柳儿的调养果然有效,他能感觉到下身那根肉棒已然硬挺起来,带着几分久违的灼热。然而,他并未立刻沉迷于她们的挑逗,而是冷眼观察着她们的神态,试图找出任何异样的蛛丝马迹。他一把抓住李茹云那不安分的小手,声音低沉而威严:
“舞就不必了,朕今夜来,是要好好‘疼爱’你们一番,脱下衣衫,让朕瞧瞧你们的身子,是否还如从前那般紧致可人!”
李茹霄和李茹云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但随即强挤出笑容,娇羞地应了一声,缓缓褪下身上那层薄如蝉翼的纱衣。两具年轻却已然熟透的胴体呈现在李阙眼前,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胸前那对巨乳挺立如峰,乳尖嫣红如梅,纤腰之下,丰腴的臀部圆润饱满,散发着令人血脉偾张的青春气息。
然而,当李阙的目光扫过她们双腿之间的隐秘之地时,脸色却骤然一沉。他赫然发现,李茹霄和李茹云的下体,竟都有着明显的红肿与撕裂痕迹,那娇嫩的穴口周围,甚至还有些许未愈合的伤痕,带着几分触目惊心的惨状!这绝非正常的欢爱所致,而是被某种粗暴的物体强行插入所造成的创伤!
“这是怎么回事?!”李阙猛地站起身,声音如雷霆般炸响,眼中怒火熊熊,仿佛要将整个玉华宫都焚毁。他一把抓住李茹霄的皓腕,将她拉到身前,另一只手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仔细查看那片狼藉之地,语气中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杀意:“说!这是谁干的?!你们这两个贱人,胆敢背着朕与人私通?!”
李茹霄被他粗鲁的动作弄得痛呼一声,眼中却没有太多恐惧,反而闪过一丝莫名的狂热与崇拜。她咬着下唇,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却又夹杂着一种病态的痴迷:
“父皇……这……这是管牟宗主所赐的‘恩泽’……他用神木之棒为女儿们开悟,让我们领悟了真正的‘道’……女儿们……女儿们心甘情愿为他奉献一切……”
李茹云也跪在地上,丰满的乳房随着她低头而垂下,颤巍巍地晃动着,她的声音中同样充满了盲目的忠诚与狂热:
“父皇,管牟宗主是半仙之体,他的神木之棒蕴含无上法力,能净化我们的凡躯……我们姐妹被他调教后,才真正明白什么是至高的快乐……”
“放肆!混账!贱人!”李阙听罢,怒火彻底爆发,胸膛剧烈起伏,几乎要气得吐血。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最宠爱的两个女儿,竟被管牟那老贼用如此下作的手段玷污,更被彻底洗脑,沦为那老贼的忠实走狗!他一脚踹开李茹云,巨大的力道让她摔倒在地,雪白的臀部上立刻浮现出一片红痕,痛得她发出一声娇呼,但眼中却依旧带着对管牟的狂热崇拜。
“管牟!你这个老贼!朕要将你千刀万剐,挫骨扬灰!”李阙咬牙切齿,眼中杀意如实质般迸发。他转头看向李茹霄和李茹云,目光中再无半分怜惜,只有无尽的冷酷与厌恶:“你们这两个不孝的贱货,竟敢背叛朕,甘愿被那老贼用木棒插得下体撕裂,还如此为他歌功颂德!好!好得很!既然你们如此不知廉耻,朕便让你们知道,背叛的下场!”
他猛地扯下自己的龙袍,露出那具依旧强壮的身躯,下身那根肉棒在宁柳儿的调养下,已然怒张挺立,青筋毕露,散发着久违的雄性气息。他一把将李茹霄按倒在软榻上,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没有任何前戏,腰身一沉,便将那根粗大的肉棒狠狠插入她那已然受伤的骚穴之中!
“啊——!父皇……好痛……”李茹霄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那本就撕裂的穴口被强行撑开,剧烈的疼痛让她娇躯剧颤,泪水夺眶而出。然而,李阙眼中没有半分怜悯,只有无尽的怒火与发泄的欲望。他如同一头狂暴的雄狮,在她身上疯狂地冲撞,每一次插入都深入花心,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股淫靡的血丝与爱液,肉体拍击的“啪啪”声响彻整个内殿,夹杂着李茹霄那带着哭腔的呻吟,形成一曲残酷而淫靡的乐章。
“痛?!你们也知道痛?!被管牟那老贼用木棒插时,怎么不见你们喊痛?!”李阙低吼着,双手死死掐住李茹霄那纤细的腰肢,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捏碎。他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身体的每一次冲撞都带着惩罚的意味,仿佛要将她彻底撕碎,才能泄去心中的怒火。
李茹云在一旁看得瑟瑟发抖,但她并未求饶,反而低声呢喃着:“父皇……您不懂……宗主的木棒……是神器……能让我们升华……”她的声音虽低,却充满了病态的狂热,仿佛身体的疼痛与屈辱都无法动摇她对管牟的忠诚。
李阙闻言,怒火更盛,他猛地拔出那根沾满血丝与淫水的肉棒,转身将李茹云也按倒在榻上,同样粗暴地插入她的骚穴,毫不留情地开始新一轮的征伐。李茹云的尖叫声随之响起,撕心裂肺,却又带着几分扭曲的快感,她的身体本能地迎合着李阙的动作,但眼中依旧闪烁着对管牟的崇拜光芒。
“升华?!神器?!朕今日便让你们知道,谁才是你们的主人!谁才是能真正肏得你们欲仙欲死的男人!”李阙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从牙缝中挤出,带着无尽的愤怒与屈辱。他的动作愈发狂暴,双手在两个女儿的丰乳上肆意揉捏,指尖掐得她们乳肉变形,乳尖红肿,痛得她们不断求饶,但求饶声中却依旧夹杂着对管牟的念叨,这更让李阙怒不可遏。
一番狂风暴雨般的发泄后,李阙终于在李茹云体内释放出滚烫的精液,那灼热的液体灌入她受伤的骚穴,带来一阵阵刺痛,让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身体痉挛着瘫软在榻上。而李茹霄早已被他肏得神志模糊,娇躯上满是汗水与泪痕,胸前的巨乳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骚穴口一片狼藉,血丝与淫水混杂着流淌而出,滴落在锦榻上,染出一片刺目的猩红。
李阙喘着粗气,站起身,冷冷地看着两个女儿那被蹂躏得不成人形的身体,眼中没有半分怜惜,只有无尽的厌恶与冷酷。他整理好衣衫,声音冰冷得如同九幽寒冰:
“你们这两个贱货,既然如此崇拜管牟那老贼,朕便成全你们!从今日起,你们不再是朕的女儿,也不再是公主,而是朕的性奴!来人,将她们押入地牢,锁于铁链之下,日夜供朕发泄!若不反省,永无出头之日!”
李茹霄和李茹云闻言,身体一颤,眼中终于闪过一丝恐惧,但那对管牟的狂热崇拜却依旧未消。她们被侍卫粗暴地拖起,赤裸的身体上满是鞭打与蹂躏的痕迹,丰满的乳房与臀部随着拖拽而晃动,散发着一种凄惨却又淫靡的气息。地牢的铁门在她们身后重重关上,冰冷的铁链锁住了她们的四肢,黑暗中只剩下她们低声的抽泣与对管牟的喃喃念叨。
李阙站在地牢外,目光阴冷如刀,心中却并未感到半分解气。管牟!步风!这些胆敢染指他后宫的贼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他要将他们碎尸万段,要让所有背叛他的人,都在这无尽的屈辱与痛苦中后悔出生!
他在养心殿内来回踱步,眼中血丝密布,拳头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渗出丝丝鲜血。步风的羞辱、后宫的淫乱、女儿的背叛……这一桩桩、一件件如刀般刺入他的心,让他几欲疯狂。
“够了!朕受够了这些背叛与屈辱!”李阙猛地一掌拍在龙案上,震得案上的奏折散落一地,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怒意与杀机,“既然你们都将朕视为无物,朕便让你们知道,背叛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来人,传旨,将李昭即刻押入天牢,严加看管,任何人不得探视!朕要亲手宰了这杂种,以儆效尤!”
旨意如雷霆般传下,禁军统领不敢有半分迟疑,迅速率人将尚在睡梦中的李昭五花大绑,押入了阴冷潮湿的天牢。李昭一脸茫然,挣扎间高声叫嚷着“父皇饶命”,但那些冷酷的禁军只当耳旁风,铁链哗啦作响,将他锁在牢中,周围只有老鼠的吱吱声与狱卒的冷笑声回荡。
消息如风般传到董丽华耳中,她正在琴嫣殿内与贴身侍女商量如何继续拉拢朝臣,闻言手中茶杯“啪”地落地,脸色瞬间煞白。她心知肚明,李阙此举绝非偶然,定是已知晓了李昭的身世秘密。她的心跳如擂鼓,双手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陈颖……看来我们的事已瞒不住了,若不反击,便是满门抄斩的下场!”她立即命人密信陈颖,约他深夜至偏殿密谋,语气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焦急与恐惧。
与此同时,陈颖在右丞相府中接到消息,同样是如坠冰窟。他那张老谋深算的脸庞上满是阴霾,枯瘦的手指敲击着桌面,喃喃自语:
“若再不行动,我陈家上下百余口,怕是要血流成河!”他当即提笔,写下一封密信,派心腹快马加鞭送往东宫,信中直言与李耀的合作已刻不容缓,务必即刻起事,否则大祸临头。
翌日,东宫之内,李耀与陈颖密会,气氛同样紧张而诡谲。李耀斜倚在软榻上,手中把玩着一柄短匕,俊朗的面庞上带着几分冷酷与不耐:
“相爷,本王已收到你的密信,联手之事,本王自无异议。只是李宛兰那贱人,素来野心勃勃,若不拉拢或压制,恐成后患!”
陈颖捻须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殿下所虑极是。老臣以为,可派人前往芙蓉殿,与长公主摊牌,许她一块封地,让她做个女王,以此换取她在政变中保持中立。如此,我等可专心对付李阙,无需分心。”他顿了顿,又道,“至于兵力,老臣已暗中往奎砀关调兵,只待殿下令下,便可秘密起事。朝中军队,多半在老臣掌控之中,朝臣这边,有皇后娘娘两代皇后的威望坐镇,定能稳住局面。此番谋事,可谓万无一失!”
李耀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好!相爷果然老谋深算!那便依你所言,派人去与李宛兰谈判。至于兵马,本王自会亲自部署,确保万无一失!”他起身,目光阴冷,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待大事定下,相爷可别忘了咱们的约定。母后的身段,那水蛇腰与巨乳,本王早已玩腻,不如让相爷再尝尝鲜。而董贵妃那奶子虽大,乳头却小巧粉嫩,本王也颇有兴趣,届时你我交换着玩,如何?”
陈颖闻言,眼中欲火一闪,干瘪的脸上露出猥琐的笑意,连连点头:“殿下放心,老臣定不食言!皇后娘娘那奶水之香,老臣可是垂涎已久,定要好好品尝一番。至于董贵妃,自是殿下的玩物,老臣怎敢争抢?只盼殿下到时分一杯羹,让老臣也一亲芳泽!”
两人相视一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淫靡气息,仿佛已将苏月心与董丽华视为囊中之物,肆意分配。
与此同时,芙蓉殿内,李宛兰端坐在凤椅上,手中握着一封来自东宫的密信,瓜子脸上带着几分冷笑。她身着一袭大红宫装,纤腰巨乳,气质优雅而妖媚,那双勾魂的桃花眼微微眯起,透着几分不屑与算计。信中内容直白而露骨,李耀与陈颖许她一块封地为女王,只求她在政变中袖手旁观,不得插手。
“哼,两个蠢货,真当本宫是好糊弄的?”李宛兰冷哼一声,玉手一挥,将密信丢在案上,声音中带着几分嘲讽,“封地?女王?不过是想让本宫当个摆设罢了!本宫要的,是整个大梁的凤位,岂是区区封地可比?不过……眼下倒不妨虚与委蛇,静观其变。”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心中已然开始盘算,如何在这场政变中坐收渔利,将李耀与陈颖玩弄于股掌之间。
第三十六章
养心殿内,李阙的心头依然燃烧着对步风和管牟的滔天恨意,但作为一国之君,他深知此刻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外敌未平,内乱已起,他必须稳住局面,重新掌控这摇摇欲坠的江山。思及此,他提笔蘸墨,迅速写下一封密旨,命贴身太监连夜送往皇贵妃闵柔处。
密旨内容简短而冷酷:命闵柔即刻调集精锐部队,做好战斗准备,随时听候调遣,待他下令,便率军平乱。李阙对闵柔的忠诚尚存几分信任,毕竟她曾是他最得力的战将,且宁柳儿已“解除”了她身上的黑桃淫纹,他以为闵柔已然归心,重新成为他手中一柄锋利的长剑。然而,他却不知,闵柔体内的淫纹并未真正消散,而是被宁柳儿以诡术加深,早已将她的身心彻底腐化。
与此同时,未央宫内,苏月心正独自倚在凤榻上,烛光映照着她那张雍容华贵的娇美容颜,眉宇间却满是忧愁与疲惫。她的身段依旧令人惊艳,那纤细如柳的腰肢与胸前那对夸张至极的巨型玉乳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薄纱宫装紧紧贴合着她的曲线,勾勒出令人血脉偾张的弧度。她的乳晕如紫宝石般深邃,此刻正微微湿润,不断有乳白色的奶水从那成熟无比的红色乳头中渗出,顺着饱满的乳肉缓缓滑落,滴落在绯红的衣襟上,散发出浓郁的奶香,淫靡而诱人。
她低头看着自己胸前那湿漉漉的痕迹,心中百感交集。她曾以为,将自己彻底交付给李耀,能换来儿子的独宠与支持,可如今,她却愈发感到空虚与不安。就在此时,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她的思绪。她微微一怔,抬眼望去,只见宫女低头禀报:
“娘娘,太子殿下正在偏殿与人相会,似有要事。”
苏月心心中一紧,起身披上一件外衫,掩住胸前那不断滴奶的巨乳,款款走向偏殿。她步履轻盈,腰肢如水蛇般柔软摆动,胸前那对丰满的双乳随着步伐上下颤动,奶水依旧止不住地渗出,在衣料上洇开一片暧昧的痕迹。她还未踏入偏殿,便听到一阵低沉的喘息与女子压抑的呻吟,混杂着肉体碰撞的闷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熟悉的靡靡之息。
她推开门扉,眼前的景象让她如遭雷击。只见李耀正将董丽华压在锦榻上,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衣衫,露出那对奶子特别大却乳头小巧粉红的丰满胸脯,双手肆意揉捏,引得董丽华发出一阵阵娇媚的呻吟。李耀的动作狂野而急切,眼中满是欲火,根本没有半分顾忌,仿佛未央宫只是他泄欲的场所,而非母仪天下的圣地。
苏月心站在门口,娇美的容颜上血色尽失,纤细的腰肢微微颤抖,胸前那对巨乳因情绪激动而剧烈起伏,奶水流得更快,几乎将整个衣襟都浸透,滴滴答答落在地面,散发着浓烈的奶腥味。她终于明白,李耀对她的所谓“宠爱”,不过是权谋与欲望的筹码,他从不曾真正将她放在心上。她咬紧朱唇,眼中泪光闪烁,心中如被利刃刺穿,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就在此时,一道熟悉而低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母后,怎的站在此处,如此失魂落魄?”苏月心猛地转身,只见李阙不知何时已站在她身后,目光深邃而复杂,带着几分久违的温柔与热切。他的身躯依旧强壮,气势锐利,但眼中却多了一抹她许久未见的欲望之火。
李阙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尤其是那对不断滴奶的丰满双乳,让他眼中欲火渐起。他大步走近,一把揽住她那纤细的柳腰,将她紧紧贴在自己怀中,低声道:
“朕近日得宁柳儿调养,龙体已有几分复苏,今夜特来与母后重温旧情,看看你这骚穴是否还如从前那般紧致销魂。”他的声音沙哑而炽热,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霸道。
苏月心娇躯一颤,感受到他下身那根肉棒隔着衣料顶在她的小腹上,竟真的有了几分硬挺的迹象。她的心湖泛起层层涟漪,脑海中浮现出过往与李阙恩爱的片段,那些温暖而狂热的记忆让她双颊泛红,骚穴深处也涌出一阵湿热。然而,她又想起李耀的背叛与冷漠,心中对支持他夺位的念头产生了动摇。她咬紧下唇,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声音低柔而复杂:
“陛下…………妾身自当侍奉陛下……”
李阙低吼一声,不再多言,猛地将她抱起,走向内殿的龙榻。他将苏月心压在身下,粗暴地撕开她的衣衫,露出那对巨型玉乳,乳晕如紫宝石般深邃,奶水如泉涌般流淌,散发着浓郁的甜香。
他低头含住一只乳头,用力吮吸,甘甜的奶汁立刻涌入他口中,让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苏月心发出一声娇喘,纤细的腰肢轻轻扭动,似在抗拒,又似在迎合,奶水被他吸得更多,顺着乳尖滴落,沾湿了整个胸膛。
“母后,你的奶水还是这般甘美,骚穴是否也如此销魂?朕今夜定要肏得你浪叫连连!”李阙低吼着,分开她雪白滑腻的大腿,对准那片湿滑的肉道,腰身一沉,粗大的肉棒便插入其中。苏月心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身体剧烈颤抖,巨乳随之波涛汹涌,奶水四溅,淫靡而放荡。
一番狂风暴雨般的交合后,留下苏月心瘫软在榻上,汗水混杂着奶水,将她的衣襟彻底浸透,纤腰巨乳在烛光下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她喘息着,眼中却多了一丝复杂的神色。李阙的恢复让她重新燃起对他的依赖,可李耀的存在又让她心如刀绞,她不知该如何抉择。
就在苏月心纠结万分,芳心摇摆不定之际,翌日未央宫中,却悄然迎来了两位特殊的“访客”。
宁柳儿依旧是一袭素白净雅的长裙,姿容清丽,仙气飘飘,然那双秋水般的眸子里,却带着一抹洞悉世事的深邃与意味深长的笑意。她步履轻盈地款款走入殿内,身后紧随着一个身形颀长、英姿勃发的男子,正是被誉为天下第一美男子的蓬莱岛传人,步风。
步风甫一现身,那张俊美绝伦、宛如天神雕琢的容颜,便似一道破开混沌的光,骤然照亮了苏月心有些黯淡的心房。她的心湖猛地一荡,仿佛被投入一颗石子,漾开层层涟漪。一种莫名的悸动窜遍四肢百骸,让她几乎忘记了呼吸。她下意识地挺直了纤腰,胸前那对丰腴饱满、本就因产奶而异常硕大的玉乳,更是不受控制地微微挺立,乳尖泌出的奶水,似乎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心绪波动而流溢得更快,转瞬间便浸湿了胸前一大片衣衫,留下暧昧的水渍。
“皇后娘娘,妾身今日特意请来步公子,与娘娘一叙。”宁柳儿的声音清冷如玉,却又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戏谑。她的目光轻轻扫过苏月心那因情动而更显狼狈的身躯,以及榻上尚未完全干涸的暧昧痕迹,嘴角几不可查地勾起一抹了然的冷笑,继续说道:
“娘娘可知,陛下龙体所谓的‘复苏’,不过是妾身以虎狼之药强行激发其残存的阳气罢了。此等效力,不过是昙花一现,过不了多久便会彻底消退。届时,他依旧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不举废物。而步公子,”她顿了顿,语带引诱,“他,才是这世间真正的至强至刚的男人,唯有他,能给予娘娘真正的、极致的鱼水之欢。”
苏月心闻言,娇躯微不可察地一颤。李阙昨夜的勇猛确实让她一度意乱情迷,但宁柳儿的话如同一盆冰水,浇熄了她心中刚刚燃起的些许希冀。是啊,一个被废了二十年的男人,怎可能一夕恢复?她心中对李阙的依赖与期望,瞬间崩塌了大半。
此时,步风向前踏出一步,他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侵略性,毫不掩饰地锁定在苏月心身上。他的目光犹如实质,肆无忌惮地在她玲珑起伏的曲线上游走,尤其是在她那纤细得仿佛不堪一握的柳腰与胸前那对因情绪激动而更显饱满、不断渗出乳汁的巨型玉乳上,停留了许久。
那目光炽热如火,仿佛要将她燃烧殆尽。他低沉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充满磁性,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与不容置喙的霸道:
“皇后娘娘,本公子自见你第一面起,便已为你心动不已。你这般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尤其是这身段,这丰乳肥臀,还有这……源源不绝的甜美奶水,”他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动作充满了暗示性的挑逗,“简直是上天赐予男人的恩物,人间绝无仅有的极品。只要你肯归顺于我,本公子保证,定会让你夜夜品尝到前所未有的极乐滋味,体验到什么是真正的男欢女爱的极致境界。这等滋味,远胜过那个早已不中用的废物皇帝百倍,千倍!”
苏月心听着步风这般露骨而大胆的宣言,只觉得一股热浪从脚底直冲头顶,烧得她面红耳赤,浑身发烫。她,大梁国的皇后,母仪天下的苏月心,何曾被人如此轻薄对待?然而,心中那份被冒犯的羞怒,却在步风那双深邃眼眸的注视下,以及他身上散发出的强烈雄性气息的笼罩下,一点点消融,转化为一种奇异的酥麻与战栗。
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一边是曾经深爱的丈夫李阙,他如今的“恢复”让她心生疑窦,过去的伤害与空虚依旧历历在目;另一边是让她倾注了母爱与情欲的儿子李耀,然而方才亲眼目睹他与董丽华在自己宫中苟合,那份背叛与凉薄让她心如死灰。
在这父子二人之间,她如同置身夹缝,左右为难,痛苦不堪。而此刻,步风的出现,宛如一道强光,劈开了她眼前的迷雾。他那完美无瑕的容颜,那睥睨一切的气概,那毫不掩饰的原始欲望,都像一块巨大的磁石,强烈地吸引着她。她忽然觉得,或许,彻底抛开那些伦理纲常的束缚,将自己交付于眼前这个俊美而强大的男人,反而是对自己的一种解脱,是逃离这无尽痛苦与挣扎的最好选择。高贵的皇后身份,此刻在她眼中,竟显得如此可笑与沉重。
她感到自己那久未被真正满足过的骚穴深处,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湿热的暖流,胸前的奶水更是汹涌而出,顺着饱满丰腴的乳肉蜿蜒淌下,滴落在锦被之上,散发出浓郁而甜腻的奶香。她咬紧了嫣红的朱唇,指尖深深掐入掌心,片刻的挣扎之后,终于缓缓抬起那双水雾迷蒙的凤眼,声音低若蚊蚋,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与渴望:
“步……步公子……你所言……当真?若你……若你真能给予妾身所渴望的幸福与满足……妾身……妾身……愿随你而去……”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认命般的叹息,那曾经高高在上的皇后仪态,在步风强大的气场面前,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属于女人的柔弱与顺从。
步风闻言,发出一声得意的邪魅低笑,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光芒。他不再多言,大步流星地走到榻前,猿臂一伸,便将苏月心那柔软娇媚的娇躯从锦被中打横抱起,紧紧揽入自己宽阔而坚实的怀中。他的动作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粗暴,却又奇异地让苏月心感到一阵心安。他毫不怜香惜玉地撕开她身上那本就凌乱不堪的薄纱宫装,刹那间,那对傲然挺立、大如玉盘的丰满双乳便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随着她的呼吸剧烈地颤动着。深紫色的乳晕如同熟透的宝石,中央那颗嫣红的乳头早已硬挺如珠,正源源不断地泌出乳白色的奶水。
步风低下头,粗砺的舌尖带着滚烫的温度,猛地含住了其中一只颤巍巍的乳头,如同久旱逢甘霖的旅人一般,贪婪而用力地吮吸起来。甘甜温热的奶汁如同琼浆玉液般涌入他的口中,让他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低吼。
“嗯……啊……”苏月心只觉得一股强烈的电流从酥麻的乳尖窜遍全身,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喘。她的纤腰在步风的铁臂中情不自禁地轻轻扭动,似在抗拒,又似在迎合。那对雪白滑腻的巨乳随着他的吮吸而剧烈晃动,更多的奶水被他吸吮而出,有些顺着他的嘴角溢出,有些则沿着她胸前雪白的肌肤滑落,沾湿了他古铜色的胸膛,形成一幅极度淫靡而诱惑的画面。
“啊……步公子……你好……你好猛……妾身的奶……奶水……都要被你吸干了……”苏月心媚眼如丝,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双手却不受控制地搂住了步风的脖颈,主动将胸前那对世间罕有的丰腴巨乳更加挺近他的唇舌之间。奶水如同断线的珍珠般滴落,沾湿了步风的衣襟,也浸染了她自己的身体。
步风吮吸够了这甘美的乳汁,这才略微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丝暧昧的乳白色的痕迹。他看着怀中早已意乱情迷、娇喘吁吁的绝色皇后,眼中满是征服的快意与浓烈的欲火。
他毫不迟疑地分开她那双雪白粉嫩、修长匀称的玉腿,露出腿心处那片早已泥泞不堪、泛着水光的神秘幽谷。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握住自己那根早已怒张勃发、青筋贲现的狰狞肉棒,对准那片湿滑娇嫩的肉道入口,腰身猛地一沉!
“噗嗤!”一声,沉闷而清晰的入肉声响起。
“哦……啊啊……好……好大……好硬……要……要被你肏死了……”
苏月心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那根从未体验过的、带着滚烫热度的粗大肉棒,蛮横地撕开了她紧致柔嫩的甬道,带着一种毁灭一切的力道,狠狠地贯穿了她的身体,直捣最敏感的花心深处。
极致的充实感与撕裂般的痛楚交织在一起,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发出破碎而高亢的呻吟。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那对巨型的乳房更是如同波涛般汹涌起伏,奶水如同喷泉般四处飞溅,滴落在步风结实的胸膛上,也洒在她自己凌乱的青丝与潮红的脸颊上,显得淫靡而放荡。
步风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双臂紧紧箍住苏月心不断扭动的纤腰,在她那紧致湿滑、温暖销魂的阴道中,展开了狂风暴雨般的大开大合的抽插。他每一次的深入,都仿佛要将自己的全部楔入她的身体深处,狠狠碾过她最敏感的嫩肉;每一次的拔出,都带出大股大股混杂着她体液的淫水,在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肉体剧烈拍击的“啪啪”声响彻整个偏殿,与苏月心那遏制不住的、带着哭腔的浪叫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惊心动魄、淫靡至极的乐章。
高贵的皇后,此刻在步风的身下,早已不见了往日的端庄与威严,她如同一叶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舟,只能无助地承受着男人的侵犯与给予的极致快感。她的呻吟浪语,她扭动的腰肢,她飞溅的奶水,无一不展现出她最原始、最放荡的一面。
一番天翻地覆、激烈无比的交合之后,步风发出一声满足的咆哮,将自己积攒已久的、滚烫灼人的阳精,尽数喷射在苏月心温热而不断翕张的子宫深处。那股灼热的精液烫得苏月心浑身剧颤,高潮的余韵如同潮水般一波波袭来,让她发出一连串细碎而满足的娇吟,最终彻底瘫软在步风的怀中,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汗水混杂着奶水与男人的精液,将她的身躯染得一片狼藉不堪。她慵懒地倚在步风坚实的臂弯里,媚眼如丝,声音沙哑而带着一丝餮足后的慵懒:
“步郎……你……你果真是天底下……最勇猛无敌的男人……本宫……本宫活了这么多年……从未……从未有过如此快活……你以后……有何打算?”
步风低笑一声,宽厚的大手在她那依旧微微颤抖的纤细柳腰上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感受着掌下肌肤的滑腻与弹性。他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狡黠与深沉的野心,缓缓说道:
“月心,我的美人儿,本公子自有宏图大计。你只需在关键时刻,助我一臂之力,先设法制止李耀与陈颖那两个跳梁小丑的谋反之举,莫让他们这两个小人势力坐大,坏了我的好事。待收拾了他们之后,本公子再慢慢炮制李阙那个不中用的废物皇帝。到那时,这锦绣大梁江山,便是本公子的囊中之物,而你,”他低下头,在她汗湿的额头印下一吻,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将是本公子后宫之中最受宠爱的女人,夜夜在我胯下承欢婉转,与我共享这无尽的性福与权势。”
苏月心听着步风描绘的蓝图,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但那光芒很快便被对眼前这个男人强烈的迷恋与依赖所彻底淹没。她娇媚一笑,胸前那对在情事后更显丰盈饱满的双乳,随着她的动作轻轻贴擦着步风的胸膛,奶水依旧止不住地缓缓流淌,散发着浓郁而甜腻的诱人奶香。她柔若无骨地依偎在步风怀里,声音低柔而妩媚:
“步郎……妾身……妾身从今往后,一切都听你的安排……只要能常伴步郎左右,妾身便心满意足了……”
宁柳儿站在一旁,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她清冷的脸上,始终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高深莫测的笑意。她心中清楚,苏月心的彻底臣服,不过是步风宏大计划中,征服这座金碧辉煌的皇宫,染指后宫三千佳丽的第一步。一场更大规模的阴谋与更为惊心动魄的淫乱风暴,已然在暗中悄然酝酿。
而她,宁柳儿,将是这一切最重要的幕后推手,她会亲眼看着,并助步风将这深宫内苑中一个个高贵美丽的女人,尽数压于身下肆意淫乐,让李阙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废物皇帝,彻底沦为天下最大的笑柄,受尽无尽的屈辱。
第三十七章
天牢之内阴冷潮湿,四壁黝黑,只有微弱的烛光在幽暗中颤动。李昭瘫坐在角落,破碎的衣袍上沾满污秽,那张本应年少意气的脸庞此刻却悲戚无比。关于他侵犯李烟笼的罪名不过是个笑话——那婊子当着满朝文武和李阙的面,早就跟步风跑了,皇帝又怎么会管她死活?
真正的原因,李昭心知肚明。他抱膝坐在冰冷的地面,想起那日李阙那双如刀般锐利的眼神,便不寒而栗。那眼神中分明藏着的信息——“我已知晓你的身世”。
“咔嚓”一声,牢门被打开,一道身影悄然滑入。 “殿下,可还好?”来人声音低沉,正是李耀麾下心腹。
李昭猛地抬头,眼中燃起一丝希望:“爹爹呢?娘亲呢?”
心腹压低声音:“右丞相大人已率东瀛死士出城,准备接应太子殿下。董贵妃娘娘已然安排妥当,太子殿下已在动手,命我接您出去。”
李昭起身,刚要随心腹离开,却听见心腹说:“殿下,我有一事相告。您的身份被陛下知晓了,他已见过吴清影,用血脉秘法确认您并非龙种。”
李昭面色刹那惨白,嘴唇颤抖:“果真如此......”
心腹道:“太子殿下说,事成之后,您依然是他的好兄弟,会分封一方,让您衣食无忧。”
李昭苦笑一声,眼神复杂。二人悄然穿过地牢阴暗潮湿的通道,绕过巡逻的禁军,向着既定的目标进发。
与此同时,太和殿在白日阳光的照耀下金碧辉煌,李耀派人传信,称有要事求见。李阙沉吟良久,决定约李耀在太和殿见面。。
太和殿内,李耀早已布下伏兵,只等李阙到来便可一举擒拿。然而此刻,他却并未静待父亲驾临,而是将宫殿深处化为淫乱温床。
苏月心娇喘吁吁地仰躺在龙案上,丰满雪白的胴体完全赤裸,那水蛇般纤细的腰肢对比着上半身那对夸张至极的丰腴巨乳,形成了惊世骇俗的对比。那紫色宝石般的乳晕此刻正湿润不堪,源源不断地从红肿的乳尖涌出乳白色的奶水,顺着饱满的乳肉四处流淌。
“啊...耀儿...轻些...太深了...”苏月心凤眼微眯,檀口微张,发出酥糯入骨的呻吟。她那纤细得几乎不堪一握的柳腰被李耀的双手紧紧扣住,狠狠向下拽着,将那湿热泥泞的熟透骚穴牢牢钉在他那根青筋暴起的硕大肉棒上,每一次颠簸都让她浑身剧颤,巨乳摇晃得如同波涛汹涌的海浪,奶水四处飞溅。
“母后,您这骚穴真是天下极品,又热又紧,儿臣每次肏您都舒爽无比!”李耀一边大力抽插,一边恶意地挤压着母亲胸前那对不断泌乳的丰满双峰,满足地看着奶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喷洒而出。
“嘘...耀儿...轻些...别喊那么响...会被人听见...”苏月心羞耻地捂住儿子的嘴,声音中却带着无尽的妩媚与妖娆。
“母后怕什么?”李耀狂放地大笑着,掰开她的双腿架在龙案两旁,将那高贵的皇后摆成最淫荡不堪的姿势,下身更加用力地冲撞,“父皇那废物已快到了,不如让他亲眼见证,他那端庄典雅的皇后,如何在亲生儿子的胯下承欢,那死要面子的老东西不知该作何感想!”
苏月心娇躯一震,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又化为淫荡的媚意。她那双修长白皙的美腿主动缠上李耀强健的腰肢,雪白的巨乳在阳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奶水汩汩流淌,染湿了龙案,溢出了陈情奏折,更溅到了悬挂在墙上的列祖列宗画像上。
“坏儿子...欺负母后...啊...好深...太粗了...”苏月心的呻吟越发放浪,回荡在整个养心殿内,甚至传到殿外,让守在外面的宫女太监面红耳赤,却又不敢打扰。
李耀俯身咬住母亲的乳尖,贪婪地吮吸着那甘甜的奶汁,宛如婴儿般发出啧啧的水声。他的下身丝毫没有停歇,反而愈发激烈地撞击着母亲的熟透骚屄,拍打声、水声与苏月心的呻吟声交织成一曲淫靡至极的交响曲。
“母后的奶真甜,儿臣小时候就爱喝,如今更是欲罢不能......”李耀含糊不清地说着,双手肆意揉捏着那对奶如泉涌的巨乳,将奶水揉得四处飞溅,好似喷泉般壮观。
苏月心浪笑着,香汗淋漓,整个人沉浸于与亲生儿子淫乱交合的畸形快感中。她早已忘记自己高贵的皇后身份,也忘记了这里是养心殿,是皇帝处理朝政的圣地,她只知道自己此刻如同一个淫荡的雌兽,在儿子粗大的肉棒肏弄下达到一波又一波的高潮,骚穴深处喷涌的淫水混合着儿子的精液,流得满腿都是,在龙案上洇开一大片暧昧的水渍。
“啊...耀儿...再深些...肏死母后...母后要被你肏死了...好爽...哦......”苏月心语无伦次地浪叫着,笑容妖艳,媚眼如丝,一边呻吟一边用手指拨弄着自己的乳头,让奶水喷射得更远。
就在这淫乱到极致的时刻,太和殿的大门忽然被推开,一道高大的身影伴随着白日的明亮光线袭入。
“好啊!果真如此!”
李阙面如寒霜,目光冰冷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他的皇后,他的母亲,他曾深爱至极的女人,此刻正赤裸着身躯,被他的儿子压在龙案上大肆奸淫,那对标志性的纤腰巨乳在阳光下如同两座白玉山峰般晃动,奶水喷涌如注,染湿了满案的奏章。
李耀并未被父亲的突然到来惊住,反倒是更加放肆地继续肏弄着苏月心那湿漉漉的骚穴,一边挑衅地看向李阙,一边用力挤压着母亲的巨乳,让奶水像喷泉般向着李阙方向飞溅。
“父皇大驾光临,儿臣正好让您见识见识,母后这骚屄是何等销魂,这奶水又是何等甘甜!”李耀狂笑着说,下身的肉棒却丝毫不停,继续在苏月心的骚穴中大开大合,肏得她浪叫连连,腰肢挺送,主动迎合着儿子的顶弄。
李阙双拳紧握,青筋毕露,他强忍着未将佩剑出鞘,而是冷冷地说:“李耀,你既已谋反,便是死罪,还不速速住手,束手就擒!”
李耀闻言哈哈大笑,他故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却加大了力道,每一次都深入到母亲的子宫口,肏得苏月心泪眼朦胧,娇喘连连。
“父皇,您还不明白吗?今日这养心殿早已布下天罗地网,您已是砧板上的鱼肉!”李耀一边说,一边猛地将肉棒抽出,换成了一个更为羞辱的姿势,他让母亲跪趴在龙案上,翘起那浑圆饱满的雪臀,从后面再次狠狠贯穿。
“啊!好深......”苏月心媚叫一声,胸前那对沉甸甸的巨乳随着他的顶弄而前后剧烈晃动,奶水飞溅,水声四溢。白皙的臀瓣与纤细的腰肢形成了夸张的对比,在阳光下显得无比淫靡。
李耀扯着母亲的秀发,强迫她抬起头,直视着李阙,用最放浪的姿态向李阙展示这场淫乱的荒诞。
“父皇,在您面前肏您的皇后母亲,这滋味可比您那国事朝议刺激多了!”李耀一脸邪笑,随即一挥手,殿外顿时涌入数十名甲士,将李阙团团围住。
“陛下,请恕臣等冒犯!”为首者单膝跪地,却手持利刃,明显是李耀的心腹。
李阙面无表情地环顾四周,冷笑道:“李耀,你以为仅凭这些杂兵就能奈何朕?未免太过天真!”
李耀不以为然,他将龙根深深楔入母亲蜜穴深处,低吼一声,浓稠的阳精尽数灌入她的子宫。苏月心娇躯剧颤,媚眼失神,嘴角流下涎水,双乳剧烈晃动,乳汁飞溅,整个人如同被玩坏的娃娃般瘫软在龙案上。
“父皇,京城已在儿臣掌控之中,城外陈相已率兵切断了您的退路,就算您那些亲信想来救驾,也已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李耀整理好衣袍,俯视着父亲,眼中尽是胜券在握的自信。
李阙却不为所动,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苏月心身上。只见苏月心慢慢从龙案上支起身子,雪白的身躯上布满了青紫的吻痕与指印,胸前那对丰腴的巨乳依旧在不断地渗出乳白色的奶水,顺着浑圆的乳峰缓缓流淌,滴落在龙案上。她的纤腰与肥臀呈现出最为夸张的曲线,加上那稀疏的芳草掩映下那片被肏得红肿不堪的蜜穴,此刻正缓缓流出混杂着李耀精液的淫水,场面既淫靡又凄美。
苏月心的表情却逐渐恢复了几分清明,她缓缓抬起头,那双媚眼中竟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母后,”李阙声音低沉,带着几分蛊惑,“朕的龙体已渐复苏,前日与你共度良宵,你可还记得?朕以为,你我夫妻二十余载,情比金坚,你却......”
李耀冷笑着打断父亲:“父皇,您真以为那点雄风是真的恢复了?不过是宁柳儿那贱人用的催情药罢了!等药力一过,您依然是个废物!母后如此尊贵的绝色,岂能跟您这不中用的废物浪费一生?”
李阙不理会儿子的嘲讽,只是深情地望着苏月心。
苏月心的眼神闪烁不定,忽然,她做了一个令所有人都惊讶的动作——她缓缓抬起玉手,在李耀惊愕的目光中,一把推开他,赤裸着身子走向李阙。
她那纤腰巨乳在行走间颤动不已,奶水洒落了一路,漫步走过满地狼藉,如同一位裸露的女神,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母后.....”李阙眼中闪过一丝喜悦。
苏月心走到他面前,猛地跪下,双手举过头顶,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陛下,妾身有罪......妾身被孽子蛊惑,犯下天大过错......但妾身心中,唯有陛下一人......这些日子的错乱,只是妾身一时迷失......”
她抬起头,美眸中泪光闪烁,那张熟透的娇颜带着无尽的悔意与哀求:“陛下若能宽恕妾身,妾身愿用余生为陛下赎罪......”
李耀被这突然的转变惊得目瞪口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母后,您......”
“闭嘴!”苏月心猛然转头,眼神变得冰冷,“你这不孝子!竟敢对父皇行此大逆不道之事,还拉着为娘助纣为虐!为娘羞与你为母!”
李耀面色大变:“母后,您疯了吗?您答应要帮助儿臣的!”
苏月心却置若罔闻,她转向李阙,忽然拍了拍手。殿外顿时涌入一队全副武装的甲士,走在最前面的,赫然是苏氏家族的私兵统领,还有身着玄甲的死士。
紧接着,各大臣府邸的家丁与私兵也涌入养心殿,将李耀带来的人马团团围住。李耀面如死灰,不可置信地望着母亲:“母后,您怎能......?”
苏月心缓缓起身,任由玉体横陈,胸前巨乳依旧不断泌出奶汁,但她的眼神却恢复了皇后的威仪。
“耀儿,为娘对你的感情只是一时错乱,一时母子共情罢了。为娘深思熟虑,真正爱的还是你父皇。为娘希望,你能放下执念,束手就擒,或可保全性命。”
李阙见状,喜出望外,他大步上前,脱下自己的龙袍披在苏月心赤裸的身躯上,关切地问:“母后,你没事吧?”
苏月心摇摇头,眼中泪光莹然:“陛下,妾身无碍...只是内心愧疚难当......”
李阙怜惜地抚摸着她的秀发:“朕知你是被蛊惑,被威胁,才会如此。朕不怪你。”
李耀见局势不妙,厉声喝道:“母后,您真要与我为敌?您可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苏月心默不作声,只是柔弱地靠在李阙怀中,将脸深深埋入他的胸膛。
这时,一位朝臣匆忙入殿,单膝跪地:“陛下,左丞相苏大人求见!”
李阙微微颔首。很快,苏信鸿大步流星地走进大殿,看到眼前的混乱场景,只是微微皱了皱眉,便恭敬地向李阙行礼。
“臣参见陛下!臣已奉皇后娘娘之命,召集朝中重臣,他们皆已表态,忠心于陛下!”
苏月心从李阙怀中抬起头,对苏信鸿点了点头,流露出一丝微笑。
李耀闻言,面色更加惨白。他原本指望的兵马迟迟未到,而京中权贵明显已投靠了李阙,他不由得开始担忧陈颖的行动是否受阻。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殿外又传来一阵骚动,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哥哥!”
众人回头,只见李昭大步走入殿内,身后跟着数百名精锐士兵,其中许多都是穿着东瀛忍者服,手持武士刀的东瀛死士。
“昭儿!”李耀眼中重新燃起希望,而李阙的眉头则深深皱起。
李昭淡淡一笑:“哥哥放心,一切尽在掌控!”
他转向李阙,毫无畏惧地说道:“我们早知苏氏一族会倒向你,但这又如何?城外我生父陈颖已率领东瀛死士与北路军控制了几处城门,城内神机营也已归于我们掌控。皇贵妃闵柔的部队被牵制住,没法进城救驾!皇上,您的棋子还是太少啊!”
李阙冷哼一声:“李昭,没想到你竟然做出如此下作之事,居然敢勾东瀛,背叛华夏!”
李昭闻言神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那又如何?成王败寇,哪还管得了那么多!今日这大梁,注定是要易主的!”
李耀重拾信心,冷笑着看向李阙:“父皇,一切已成定局,您还是乖乖让位吧!”
神机营的士兵们举起了火铳,那些东瀛死士也都冷笑着亮出长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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