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公告
移除广告,15元/月
风雨无阻 / 2025/08/20 01:31 / 154 / 19 /
【小说】玻璃糖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8/20 03:28:52

(十四)霸王条款    
  “除了……在,你懂吧?就那时候,其它时间你必须听我的,不然我就收回那句话。”谢清砚咬嘴巴,一鼓作气将话说完,与他约法三章。
  宿星卯闻言,面色毫无变化,也不作声,只将垂下的眼皮掀高,以作表示不曾耳聋。
  谢清砚见他沉默,再次填补霸王条款:“我享有永久反悔权!你不能强迫我。”
  “听你什么?”他沉声问。
  “第一必须帮我写完作业,包括以后的作业,第二我老妈跟前你知道该怎么说吧?第三以后我饿了,你帮我拿外卖。不对,你给我点外卖!”
  宿星卯从不乱花钱,他的零花钱肯定十足宽裕。
  这十来天谢清砚因他闷在家没日没夜打游戏,为了抽某某游戏的皮肤,一个不小心,连砸了数十个648进去,这两个月的零花钱已然见底,她如今穷的响叮当。
  宿星卯俨然是罪魁祸首,必须狠狠敲诈他一波!方能平息她的愤怒。
  她敲敲筷子,把手伸在他跟前,竖起食指,每说一件事儿就多添一根指头,拎在他眼皮子底下左摇右晃:“剩下的之后我想到补充,就先这些,你同不同意?”
  宿星卯没多言,低头摆弄手机,没一会儿她微信就收到一笔转账。  【XX】:195715.7[请收款]
  是一串不整数。
  谢清砚惊讶不已,等她逐一数清位数,她简直乐开了花,喜上眉梢。
  “这是微信上的,你自己买。到了发消息,我拿。”宿星卯没带钱夹,他伸进口袋摸索一番,银行卡也不在身上:“剩下明天再给你。”
  手指点下接收,眼见余额大涨。
  谢清砚完美演绎见钱眼开,连表情都生动了,眉飞色舞地点头,笑盈盈捧脸看他:“可以呀宿星卯,你够豪横的。”
  眼睛眨巴眨巴,金钱简直是最好的滤镜!
  连看宿星卯这幅镇日里淡然寡言的装腔作势调调都顺眼不少。
  早知道宿星卯眼睛不眨都能转快二十万,就该早点找他要钱才对!谢清砚十分后悔这些年没多花他的钱,她暗自磨牙,日后得想办法大花特花。
  她撑颌看着宿星卯,当见着了财神爷,眼弯弯,眉弯弯,笑得眯起一条弧线,心头算盘拔得叮儿哐啷响。
  “除了这些。”宿星卯问:“还有其它要求吗?”
  “我们的关系你知我知,绝不能再让任何人知道……暂时就没有了。”谢清砚三令五申,强调:“只是暂时!以后想到了我再补充。”
  宿星卯点头,道:“嗯,这是我们的秘密,我不会告诉其他人。”
  我们的秘密?
  他们竟然划分成了统一战线。
  谢清砚愣了下,回神才发觉自己好像被他的话无形的撩了一下。
  可他分明是平铺直叙的语调,语气也很寡淡无味,就像在与她讨论天气如何,没一点调情的意思。
  “可以轮到我了吗?”
  见她放下筷子,宿星温和有礼的询问。
  谢清砚正吃完麻辣烫,擦嘴巴的动作一顿,袋鼠附体,往后连蹦几下,避之不及要躲他:“现在不,不不行!我困了,我要睡觉了!下次一定。”
  “你下午六点三十才醒。”宿星卯不留情地拆穿她。
  “我才没……”谢清砚喏喏,又想不对,这厮怎么能精确她起床的时间?莫非在她家安监控了?
  声量骤然拔高:“你怎么知道?”
  “你的游戏,六点三十五分在线。”
  她双手叉腰,极度不满地控诉:“你竟敢监视我!!”
  说完,还气急败坏地将擦了嘴,浸满红油的纸团往他脸上砸去。
  纸团掷在额角,他眼皮都不动,面容沉静如许,对她的诘责不置可否。
  宿星卯俯身弯腰,将落在地上的纸团、小垃圾都捡起,扔进垃圾桶,动作一气呵成,事毕又静静看她。
  全然不被她的情绪干扰。
  “死变态啊宿星卯!”谢清砚骂完这句,一瞬间福至心灵,忽然就想明白了作息一向规律,早睡早起的宿星卯为何会半夜喝咖啡!
  这可恶的讨厌鬼,简直是冲着她有备而来!
  谢清砚心头惴惴,期待与害怕在天平上分别加砝码,重量不均,时上时下的,不安极了。
  她十分想反悔。
  吊灯光泽柔和,撒在裸露的肌肤处,是品相上好的珍珠色,莹莹澄澄,润如玉,白如雪,嫩生生,指头捻上去,都怕掐出水来。
  卧室铺着厚实、花纹繁复的天鹅绒地毯,手指压在上头,绒毛触感密实细腻。
  他抬手,极富骨骼感的宽大手掌,落在她柔软顺滑的头发上,谢清砚不敢抬眼,她望着地毯编织的花纹走神。
  想着宿星卯抚过她的脑袋,细细抚摸她的头发,会像她摸着天鹅绒地毯吗?
  指尖代替嘴唇,温柔地亲吻上一朵云。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8/20 03:39:28

(十五)安全词
  “从称呼开始,谢清砚。”宿星卯搞得很正式,靠在卧室沙发上,严肃地凝视着她,慢声询问:“你希望我叫你什么。”
  谢清砚不理解他为何问那么细致,关系突然扭转,让她感到别扭:“…就像上次就好了。”
  “小猫,对吗?”
  “嗯嗯。”她连连点头。
  谢清砚喜欢这个称呼,有点儿羞耻,混杂着娇惯、宠溺、温柔,又不具备强烈的侮辱与攻击性,再加上…宿星卯声音轻缓沉着,如同大提琴的低音调……还是蛮好听的。
  尤其是叫她“小猫”时,她感到由衷的惬意与放松。
  “你想如何称呼我?”宿星卯又问。
  谢清砚脑袋发懵,什么都是她决定吗?虽然上次叫他主人,但她并不想承认大脑被性欲篡夺控制权后发出的下流指令。
  “我可以叫你班长吗…”
  “为什么?”
  她不愿意叫指向性唯一的名字,主人又过于强调不平等地位,让一向讨厌宿星卯的她很难喊出口,班长这个代称刚好合适。
  “那个什么,我们慢慢来嘛。”
  其实是她真的很害羞。
  宿星卯不以为意:“上次不也喊了吗?”
  谢清砚小声嘀咕:“那是你逼我的。”
  绝对不可能,才不是她主动喊他主人。
  “是吗。”宿星卯漫不经心地说:“如果我非要逼你呢?”
  谢清砚立马搬出不平等条约,她说了才算:“我说了你不能强迫我!”
  “我们先来谈谈强迫的定义。”宿星卯出声,已然是训诫的口吻:“实施对象处于非自愿状态。”
  “你愿意和我玩吗?小猫。”仿佛循循善诱的语调,手掌也柔和地抚摸着脑袋。
  “不…”
  “嗯?”
  “一点点……愿意。”
  即便谢清砚心中蠢蠢欲动,嘴上依旧是那幅“既然是你想和我玩那我就勉为其难答应你啦”、不太情愿的样子。
  “你情我愿。”宿星卯总结道:“我不认为这算强迫。”
  “诡辨!”她没有被他的逻辑绕晕,小声指控:“你这是偷换概念!你在诡辩。”
  “好。”宿星卯顺着她的话:“那小猫来选一下,你想我遵从你害羞的心理一切温柔以待,还是像这样…”
  他的目光渐渐冷却,像冬天的玻璃爬满霜花。
  一把将谢清砚从地上提了起来,膝盖着地,上半身压在他的腿上。
  裙子被扬起、剥开,露出印着粉色Hello Kitty的内裤,十分幼稚。
  “你!”谢清砚叫嚷一声,手撑在宿星卯饱满结实、鼓胀有力的大腿肌肉上,整个人上半部分趴在他身上,脚下乱蹬,她着不了力,又翻不了身。
  一只手按住她的臀部,谢清砚感觉自己像案板上的鱼,被刀背拍晕在砧板上,动弹不得。
  宿星卯他不会…
  即便她大概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或许就是因为她知晓,这种即将到来的恐惧让她越发的慌乱,留得尖尖的手指甲隔着裤子挠他的腿,挣扎起来:“你要干什么!”
  卧室的壁灯不算亮,幽冷色调,像月光的霜,淌在眉目上,英朗清疏。他表情冷静,视线如有实质,从高处落下,手掌也是。
  落在被棉质内裤包裹的Q弹、圆润,桃瓣似的蜜实多汁的臂部,不算重的一巴掌。
  “呜…不行!”
  谢清砚捂住嘴,也阻止不了声音从唇边偷逃出去,身体在他膝上轻颤着弹动,言语的冲击和身体的感受不知道哪个更激烈。
  “还是像这样。”宿星卯继续询问着更要命的问题:“不顾小猫口中的不行,玩你?”
  “安全词,我的名字。”
  “如果数到三秒没出声,我默认你喜欢。”
  “一。”
  牙齿陷入唇肉里,她动着嘴,想出声。
  给她选择比不给她选择更过分,宿星卯难道不明白嘛……她给漫画的评论很清晰地表达了诉求。
  而且,安全词是他名字什么的,实在是太坏心眼!太狡猾了…
  岂不是日后,在学校或是路上遇见,听见旁人或者她叫他名字,都能勾住她的回忆,让她想到这段可耻的关系。
  她明明只想在人前和宿星卯当陌生人,这样一来,不成了若有若无,心照不宣的暧昧了吗?
  “二。”
  谢清砚能听见齿贝叩响的声音,很轻微的震振。
  “三。”
  她压住自己的脸,手掌感受到逐渐攀升的燥热,睫毛刮蹭着掌心,痒痒的,漫长的三秒结束。
  谢清砚始终没有吭声。
  “很好,小猫,我们继续。”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8/20 03:55:55

(十六)想操
  宿星卯看上去冰块脸,不讲话,但脾气不坏。
  当真说来,这也十来年了,她三天两头仗势欺人,他多是沉默不理人,还真没见他怎么发过火,不知道的人还老夸他性子好,安静懂事不闹腾。
  比如谢锦玉女士,一向将他当正面教材教育谢清砚。
  只是……当他进入这段关系,成为掌控的角色后,好像变了个人,莫名有了锋利的棱角,更冷厉,更无情。
  对她的害羞视而不见。
  淡淡睨着她。
  “啪”一声。
  宿星卯力度并不重,比起疼痛更多的只是羞耻心,一掌落下,像被雷电击中,谢清砚浑身发麻,腿脚都是软的,不着力,脚下的地毯轻飘飘托着她。
  她好像踩在云上。
  夜很深了,窗户并没有关严实,山风呼呼的,纱幔飞舞着。
  裙子的拉链被谁剥开,洁白的脊背露了出来,像裁了月光铺成的白丝绸,水珠滚过能一滑到底。
  皮肤暴露在空气里,谢清砚感召突如其来的寒意,瑟瑟着轻抖,竖脊肌也随她的呼吸、他的动作时紧时收,凹一根线条流利的竖直沟壑,两点腰窝清晰。
  弓背时脊骨突起的小节是一重连绵的小山峰,仿佛弹琴,手指沿脊线下滑,骨节成了钢琴的黑白键,高低错落,被指骨拔弄着,她口中就发出轻响,压制不住的呜咽。
  好痒…呜…
  谢清砚不理解,SP就SP,干嘛又摸她的背。
  她放低腰身,躲避他轻抚的手指。
  背往下压时,层峦迭嶂的山峰就经历了一次地壳运动,赫然成为一道上高下低的大裂谷,手指滑过低洼处,没入股沟,若再去低些,便进了一片葱茏雨林里。
  雾气弥漫,湿漉漉的。
  只是此刻,还被一层卡通布料包裹着。
  眸子低垂着,宿星卯观察着谢清砚的一举一动,在上回脱下她衣服之前,他并没有见过女性的身体,从前无法想象,自然与地理可以在一个人的身上完美结合。
  人类亦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视野再往下。
  Hello Kitty的笑脸裹住肉嘟嘟的臂瓣,兜住柔嫩的两瓣儿肉,桃树上最大最饱满的那颗红果子被人摘下,“啪”一下掰成两半,一掐就破的皮子绽开来,爆出软烂熟透的殷红果肉,汁水淋漓,浓稠甜腻的桃汁儿顺着凹缝淌着。
  粉色的内裤底下沁出深深浅浅的水迹,她湿了,黏腻的热流濡湿了单薄布料,还黏糊糊地沾在他裤腿处。
  只是被打了两下屁股而已,谢清砚夹紧双腿,想要躲避宿星卯视线的追捕。
  “小猫。”他却不放过她,手掌绕过小屁股,细长一根指骨贴上湿乎乎的内裤,他提醒着她的身体在发情:“流出来好多水。”
  “内裤都湿透了。”
  宿星卯将她往上提了提,目光掠过裤管的深色水痕:“裤子都被小猫弄脏了,怎么办?”
  关我屁事!她抱怨:“都怪你……”
  “嗯,确实怪我。”宿星卯唇微微一点笑,接话:“怪我打小猫屁股,害小猫发情了。”
  “是吗?”
  “……我没有。”
  “没有什么?小猫没有发骚吗?”他冷哂着询问。
  “你闭嘴!”她气极了,脸色瞬间涨红,宿星卯这个王八蛋竟敢说她“骚”!他好不要脸!好低俗!
  “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谢清砚据理力争,她越说越来劲儿:“你之前还硬了,我都没说你,你才发骚。”
  “我是什么?”
  管你是什么,能让我爽就行了!
  她在心里大声反驳,却没讲出来。
  “啊…对。”声音往下沉了点,听不出情绪,指骨沿着被内裤遮盖的肉缝上下滑动,愈发凶猛。
  两根指头掰过她的脸,宿星卯直视着谢清砚红透了的脸颊,也逼她抬头看向他,看着他面无表情,一字一句地说:“看见小猫我就硬了。”
  “很想操小猫。”
  每个字都压着耳膜滚过,她太阳穴突突直跳。
  “怎么办呢?”
  谢清砚听得人都懵了,傻傻瞪眼,这家伙不会是意淫她很久了吧?她感到一阵恶寒,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8/20 03:59:29

(十七)巧克力棒
  山上的风不太静,吹进来时,能捎起些凉凉的露珠、与不具名的花香,这种浓烈、馥郁的香气闻得久了,脑袋会起伏在海浪里,涌起坐船一样的晕眩感,让谢清砚误以为她听出了差子。
  冷着一张脸说“想操”这样荒诞、色情、下流的话也只有宿星卯能干得出来吧?真不要脸,还好意思说她!
  谢清砚愤愤不平,同时又听得耳热,张嘴就反驳:“你做梦吧!”
  宿星卯闻言也不接话,沉默地加大力道,手上的动作越发快了,他注视着被水泅湿的布料,深色的水痕蔓延着向四周扩散。
  隔着变得粘稠的布料,指头磨擦出更多水花。
  汁液一股一股涌出,单薄的内裤变得沉重,快要兜不住一汪清泉,随着手劲愈烈,底下的水淌得更凶了,弥漫、流淌、喷涌,沥沥沾湿手指。
  他审视她淌水的下体,冷漠地点评:“小猫这么会流水,是不是每天都在偷偷揉穴自慰?”
  揉穴?
  宿星卯说的话比之前更让她大跌眼镜。
  “少放屁了…”谢清砚大声否认,这简直是污蔑,他一定在以己推人:“你才每天躲在被子里自慰!”
  指头陷入两瓣唇里,快速搓动,快感也如水漫过身体,接踵而至,谢清砚咬紧牙关,不想发出羞人的呻吟声。
  为什么被揉会这么舒服?她失神地想。
  身体多像雪糕,融了化了。
  更像春天未消的冰,一不留神,飘去了夏天的湖里,绵绵的,涓涓细流似的。
  “嗯。”宿星卯也不恼,只道:“小猫这么说,是想看我自慰吗?”
  浑身都瘫软,臀部倒是不受控制的抬高,让人分不清是想躲宿星卯的手,还是欢快地迎上去,好叫他再往花唇的褶皱里,往每一寸痒肉里,更凶些,更狠点磨过。
  最好能揉一揉躲在内裤里头,看不见却摸得着,藏在丛丛枝繁叶茂,一枚亟待品尝的红果儿,翘挺,嫩生生的阴蒂,微微地抖动,身体也在打颤。
  睫毛翩跹,蝴蝶扇着翅膀,泪水无言,从眼尾逃出。
  手探在空中里想抓点什么,却只能张开又合拢,无助地抓握空气。
  “小猫。”宿星卯喊她:“想看吗?”
  他低头,目之能及处,是让人离不开视线的美景,滟滟如波的眼被春柳一般的茂密的睫毛遮掩,柳叶蘸水,在风里,脆弱不堪,一抖一抖的。
  好漂亮。
  指腹着魔,抚上她姣好殷红的脸颊,擦过那滴泪,送进唇畔,舌头轻轻舔过,味蕾品鉴出淡淡的咸味。
  她的泪水是微涩的咸。
  那么下面呢?会是什么味道。那样会流的穴眼儿,那样多的潺潺流水,张嘴吞没,舌尖品咂,咽入喉头,是什么感觉?她会舒服吗?
  宿星卯低眸,一根手指钻入她微张的唇,温热湿滑的口腔,缠住他的指骨。
  好想,再破坏一点。
  看她哭叫着喊他的名字,让他停下。
  下身在膨胀,变得滚烫,呼出的气也是热的。
  宿星卯干咽着唾沫,喉结滑动,无声唤着一个名字。
  唇翕张,仿佛禁忌,没有叫出声。
  只默然地,念了三个字。
  “谁稀罕看你啊……”
  谢清砚不爱看A片只喜欢漫画的一大原因就是因为她认为现实中男人的性器长得太丑了,尤其是真人动作片里的男优,大概是使用过多,色素沉积,乌漆抹黑一大团,看上去脏死了,丑陋得要命,严重污染了她的眼睛,作为美术生的优良审美不允许她去看那种恶心的东西,一想到无数人使用过就更让人作呕。
  她目露嫌弃:“我才不要。”
  不过宿星卯皮肤那么白,如果他愿意求她看一眼,她也不是不能委屈自己稍微看一眼。
  毕竟他都将自个儿看得透透的,她还没见过他赤身裸体,这不公平!
  视野被氤氲水气遮蔽。
  雾蒙蒙一片。
  顶上的灯晕成一圈一圈的光点,光晕散作五颜六色,世界在旋转。
  她就像被摇晃的汽水瓶,理智不停膨胀,咕噜咕噜…
  咕叽咕叽,泛着细密的白色泡沫,满满当当的液体撞击着瓶身,要涨满了,充溢了,只等待瓶口被拧开的一瞬间,饱胀决堤的水,轰然炸开。
  身体颤了又颤,在某一刻,谢清砚脚背绷紧,脚趾蜷缩着,喘息声渐渐变重。
  她几乎以为自己化作山间一片树叶,秋天未到,就被狂风撕扯着,从树梢挣扎着落了下来,又被清清山风托举着,飘呀飘,那样轻忽的绿叶儿,在冷风里转寰,瑟瑟地打起抖。
  风往东吹,忽上忽下,风往西走,时高时低,有时滚进了溪流,所以鬓发间、皮肤里,毛孔处都变得湿漉漉的,有时又被天上的日头烤得焦灼,因此身上脸儿啊,都燥的慌,叫热风吹羞了,石榴开了花,红彤彤一片。
  最后又奇怪了,被何人拾起,落到谁手上,碾啊磨啊,又搓又压的,欲仙欲死去了。
  “啊呀——”她再抑制不住,尖声啼叫,长长舒一口气。
  涣散的目光还未收拢,就听见拉链扯动的声响,清脆回荡在耳畔。
  谢清砚下意识望去,亮堂的灯是散着的,眼睛却聚焦成一束,落在他下半身。
  冷光下素白的漂亮手指根根分明,正解着纯黑色长裤,随着动作,宿星卯手背上的经脉一鼓一鼓,乍看,还挺像爬数着细长的青紫色小蛇,只是不吐信,啪嗒两声,锁扣解开,深灰内裤往下脱去。
  肉粉色的庞然巨物骤然撞进视线里,瞳孔猛地收缩。
  铁烙得烧火棍,热气腾腾,青筋纠缠,像缠满筋络的草莓巧克力棒,十分干净标志,如果不是顶部鼓胀的圆硕过于粗大、狰狞,应该能称得上漂亮。
  她惊呆了。
  没有想象里的不堪入目,宿星卯的东西比预期的好看,可未免也太壮观了些,与他清俊秀致的外表格格不入。
  假若真如他说要操她,这不得干死她?谢清砚眼皮狂跳,生出了一丝想逃的冲动。
  “小猫。”宿星卯拉起她的手,不由分说:“帮我揉一揉好不好?”
  “你滚呐。”只碰了一下,能灼烧她的触感让她几乎从地上跳起,谢清砚断然拒绝:“我才不要。”
  “那小猫说,”宿星卯偏头,视线一寸一寸巡睖,从头到尾打量着她,故作疑惑,询问道:“我射在哪里好呢?”
  他的眼睛抓着她不放,扫过半挂在她身上的裙子,若隐若现,已遮不全了,半边雪团子都跳到外头,偏偏本人还与他瞪眼对视,浑然不觉这活色生香的一幕。
  谢清砚红着脸:“你弄你自己手上!”
  “不行。”唇角往上抿,宿星卯云淡风轻地笑了下,极浅,眼睛也擦亮了,熠熠,烟火般转瞬即逝:“小猫把我的手弄脏了,我也要弄脏你。”
  谢清砚一向伶牙俐齿,摸准她极善狡辩,怕她不承认,他举起湿淋淋的手指,粘稠的水迹在两指间拉着淫靡的银丝。
  “看,好多水。”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8/20 04:04:18

(十八)射哪里
  “你别这么…”变态!
  谢清砚没眼多看,她一把捂住眼,又止不住心里好奇,指头间稍稍撇开一道缝,心头打着鼓,咚咚敲个不停歇。
  就看一眼,她还没看过异性自慰呢?而且还是从来不肯多说一句话、多露一丝表情的宿星卯。
  一想到平日里班上装出个清冷寡言,高岭之花模样的人在她面前自慰,谢清砚心底不兴奋是假的。
  况且,他都把她折腾得发丝凌乱,衣衫不整了,自己还是副衣冠楚楚,正经危坐的样子,只是廓形笔直的裤身被她压了些褶子罢了。
  她看他,无比正常!
  一番心理建设,完美说服。手指挪开的缝更大了,比了个明晃晃的V,偏偏手还捧在脸上,掩耳盗铃地“光明正大”偷看。
  宿星卯看上去很少自慰,白皙的手指刚刮蹭上去,铃口就敏感地吐露着清液,粉色的性器被指骨带着的水迹往下滑动……水迹?
  天呐!这个王八蛋居然拿给她揉穴的手摸他性器?
  好色……
  “你换一只手!”谢清砚命令道。
  宿星卯刚刚还不经意地沾了马眼的液体。
  某种程度上来说,彼此动情分泌的水,混杂在了一起。
  水消失在水中,融为一体。
  她脸不可抑地发烫。
  “嗯?”低哑到几乎是从喉咙滚着出来,从唇齿溢出的声响:“为什么?”
  “哪有为什么,你给我换一只。”
  “小猫是在害羞吗?”宛如喘出的气声,沙哑勾人。
  “因为我手上沾满了小猫的穴水?”
  好可爱。
  “你闭嘴!”谢清砚咬紧牙关。
  “小猫。”冷白的指骨握住粗壮的圆柱物,上下滑动,宿星卯凝望着谢清砚。
  “看我。”
  无数个身影与她重迭,在后山的阳光下端着画盘的谢清砚,幼时颐指气使指使他作恶的谢清砚,他摘下她脸颊花朵时,她扑簌着眨眼,脸红的,害羞的,恼怒的,眼角曳着潋滟水光的谢清砚。
  漫长的光阴被拉成一条线,他站在时间长河里,理智无比冷静地俯瞰着一颦一笑的谢清砚。
  谢清砚大多时候都是闹腾、图热闹的性子,唯有画画时能安分地坐上一整个下午。
  幼时最清晰的剪影,也是在这间卧室里,谢清砚在靠窗的地方支起了一张画架,别墅宽敞,分明有画室,有书房,她偏不去,就爱赖在卧室里。
  谢清砚总会通过各种法子,诸如软磨硬泡,撒泼打滚,逼迫他帮忙写作业——也因此数学十年也没长进。
  有宿星卯帮忙应付难解的课题,她便迎着灿烂的阳光,哼着轻快的小曲,画笔沙沙在纸上勾画着线条,跳跃着色块。
  窗往往是未关严实的,漫山青翠欲滴,绿意盎然里,山风穿过树梢,飒飒作响,调皮地窗户间隙跃进来,勾住她乌黑柔顺的发丝,缠绵地从头顶吻至发尾,再扬起一抹清清淡淡的,晚玉兰的香气。
  悠悠然,飘了进来。
  它窜进他的鼻腔,正伏在她书桌旁写卷子手停顿住,他轻轻嗅着,认了出来,那是她洗发水的气息,清香馥雅,很好闻,在鼻尖萦绕许久不散。
  当晚暮黄昏,夕阳的余晖落尽。谢清砚一幅画完毕,他早已写完作业,安静地靠在椅背上,不知看了她多久。
  一望无际的火烧云,葡萄紫与玫瑰红的晚霞,在她逆光的背影后,徐徐铺开。
  宿星卯不知道她画里有多美。
  但他记得他眼里的画面有多美。
  很少的时候,谢清砚练习速写,也会将他纳入画里,笔锋锐利,线条粗犷潦草,只是从不画脸,草草涂了团灰色。
  宿星卯认得那是自己。
  但谢清砚好像并不想让他认得。
  他也从未戳穿。
  ……
  时光的碎片拼凑出一个完整的人像。
  就像她拿画笔醮着颜料,缤纷多姿的色彩一点一点勾勒出一道美丽的风景线,他用双目执笔,丈量,沉默无声间,自顾自地,以近十年的岁月来画她。
  千姿百态。
  十年。
  从七岁起始,他与谢清砚认识快十年了。
  情欲纂夺了理性,宿星卯目光渐渐迷离,淹没进那双比海更瑰丽,天更深远的墨蓝色,幽幽的海青蓝,犹如深渊之下的天空。
  漩涡般吸引着他,让他逐渐丧失理智,沦为欲望的奴隶。
  谢清砚没有想过她生平会看一位男性玩弄性器到目不转睛。还是曾经……乃至现在最讨厌的人。
  宿星卯是连自慰都克制的人,他只发出极轻微、压抑的细喘,或长吐气,若是在冬季,她大约还来见着一串升腾的白雾,散进空中。
  除此,便只剩揉搓茎身黏糊色情的声响。
  水声,呼吸声,她砰砰的心跳声。
  汇成独属于今夜的协奏曲。
  宿星卯表情极淡,眉头并不轻松,拢作小山峰,仿佛这不是享受,而是在忍受某种极大的痛苦。
  汗珠一颗一颗的,如山雨欲来后,从额间长蘑菇似的冒了出,黑发都濡湿着紧贴在鬓角,轻薄的两张唇,殷红如榴花,张开合拢,发出轻颤花开的声音:“小猫。”
  “嗯…”谢清砚应了声。
  她被蛊惑了,谢清砚想。
  不然为何干涸的腿间又下起了漓漓细雨,是落梅天里的潮湿,连绵许久也不会干,她悄悄夹紧腿。
  谢清砚屏气凝神,藏住潮湿的心。
  山里的月光是凉的,薄冰似的压进少年眼底,就这么消融了,变成肆意、熊熊燃烧般的亮,像要把一整个长夏天都给燃尽了。
  粗壮、挺长、高翘的东西戳进宽大的掌中,被手指收拢,捏紧,上滑。
  抚慰性器的感觉很奇妙,灵魂一分为二,一部分羞于屈服欲望,一部分甘愿纵情声色。
  最让宿星卯欲罢难休的,并非他的动作,也并非自慰本身。
  而是他的行为,擢夺了谢清砚的目光。
  她凝视着他时,汹涌的快感急驰如电,脊椎骨串起的爽快直奔头顶,他头皮发麻,体温与心跳急速攀升。
  她目光炯炯看着自己,满眼全是他。
  她只能看着自己。
  从今往后,要一直,一直这么看下去。
  注视我,只注视我。
  蓦然,又轻微自嘲地想,她会吗?
  她那样受欢迎,学校悄然喜欢她、大胆表白的男生如过江之鲫,数之不尽。
  她从来喜新厌旧,躲进小猫的壳子里陪他玩,也只是一时新鲜感作祟吧?
  冷水当头浇下,快慰与舒爽如此短暂。
  有一瞬间里,他在幻想,是谢清砚在用手帮他,宿星卯很少触到她的手,但他仍记得那触感,棉棉柔软,浮光锦一样丝滑,杏仁奶一样细腻。
  宿星卯睫毛垂下时,一颗星辰倏忽地从火光里消逝。
  夏天快走到尽头了。
  “射在哪里?”急促的心慢慢平息下来,他声线微冷,恢复不近人情的神情。
  刹那寂静,她没有回答。
  “小猫不肯说。”宿星卯凶狠地拽过她的手,抬高性器,对准她的胸脯与腰腹:“是想我乱来吗?”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8/20 04:08:01

(十九)脏了
  谢清砚被桎梏着,他用了几分力道,她实在难以挣脱。
  “哪里?”声音愈发得低哑,干涩。
  谢清砚惶惶,认为宿星卯就是人面兽心,一定会做得出来这种坏事,她退而求其次。
  “手……”谢清砚犹犹豫豫脱口而出,将手递给宿星卯,顺道控诉他不分轻重的力量:“宿星卯你轻点,要勒死我了……”
  腰上宛如藤蔓缠绕的力道,果然松懈了一丝。
  “抱歉。”几点难抑的喘息声,嘶哑着从喉间溢出,在她喊出他名字的一刻,话音甫一落地。
  一股热流,猝不及防地仰射在,她的胸口、腰腹处,更有甚者,沾湿了她下垂至胸的长发。
  乌黑镌刻上白浊,黑白分明得刺目,空气中弥散着一股情欲交织的淫靡之息。
  腥甜的,浓烈的,径直钻进鼻腔里。
  她眨眨眼,根本没有反应的机会。
  宿星卯脸颊也染上红晕,他轻缓地低头,看着谢清砚,洁白的裙子和干净的她,都被他一团团浓白的精液,搞得乱七八糟。
  他看得出神,心情阴晦不明。
  “你开口太晚了。”
  谢清砚如梦初醒,眼睛扫了过去,看见他射过后仍不见萎靡的性器,火气直往头顶上窜,跺着脚要把那挂在她发梢的下流污浊之物给甩开:“还敢怪我!你好恶心!”
  竟敢将责任推卸到她身上。
  她气得就要打他,一巴掌没落下,被他拽住手,再次扯入怀里,唇瓣擦过耳垂,火烧起了,他与她呢喃:“好想亲小猫。”
  “做…”梦。
  骂声被吞咽进口齿中,再也不是一小时前,初吻的青涩迟钝。
  宿星卯吻得格外猛烈,在唇齿里席卷起一场狂风骤雨,卡住她的喉咙,扣住她的后颈,不给一点挣逃的机会。
  腿勾住她的腿,将她从面对面坐着的姿势,一个翻身压至床尾,舌头蛮力侵入谢清砚吱吱唔唔的口腔,舔舐着她的唇舌、牙齿,如同扫荡一般。
  谢清砚把舌头卷起来顶住上颚,躲避他的追捕,宿星卯离了一寸,手指无情地捏住颌骨,她被迫张大嘴,宿星卯如愿含住她的舌头,在腔内软肉,吮吸,勾缠,搅荡。
  唇衔咬着唇,舌绞杀着舌。
  篡夺呼吸的亲吻过于凶烈,谢清砚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一味的承受,直到她整张脸都红通,脑袋眩晕。
  他才依依不舍地松开。
  “呼吸。”他甚至还提醒她。
  谢清砚愤恨极了。
  方才迟到的巴掌,毫不留情地落了下来,比此前更用劲,她几乎是使了浑身的劲儿道,一掌挥出,身子都斜了半边,打得宿星卯脸整个的歪曲过去,发丝在风里凌乱,神情也被夜色蒙蔽。
  她大喘气,惴惴往后退几步。
  一个字也不想说,转身便要去浴室。
  未进几步路,脚步就停滞了,手再次被他拉住,谢清砚像极了被踩尾了猫,亮出爪子,嘶声哈气般:“你还想干嘛?”
  宿星卯不说话,他已将手擦净,重新穿好衣物,手捧住她的脸,平静地注视着她,指头替她擦拭过一点白色痕迹:“脏了。”
  “还不是你弄的!”他不说还好,一说谢清砚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自个儿身上这条裙子也被他毁了,尽是一股腥浓的精水味,难闻死了,她翻了大大一个白眼:“你看我身上?”
  宿星卯道:“我赔给你。”
  谢清砚不屑一顾:“这是秀场款,你知道多少钱吗?”
  他默然:“你可以告诉我。”
  “你赶紧滚!”谢清砚不想和他废话,爽完了,她现在要提裙子跑路了。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8/20 04:12:38

(二十)速写
  谢清砚舒舒服服泡了一个热水澡,挤满了一浴缸的白泡泡,整个身子埋进去,泡沫咕噜,搓搓洗洗,别提有多舒坦。
  手机震动一下,锁屏上显示【XX】发来消息,她飞快摁灭屏息,不一会又“嗞——”的一声,谢清砚烦不胜烦,宿星卯给她发什么破消息啊!
  她不耐烦地点进去。
  【XX】:银行卡在岛台。
  【XX】:密码你生日。
  谢清砚愣了下,银行卡?他把他银行卡给她了?里面有多少钱?
  谢清砚完全没有富贵不能淫的“高贵”品质,她很乐意被金钱收买,不由得心花怒放,心情晦雨转晴,又见他昵称处“正在输入中……”
  来来回回显示数遍,最后发来两个字。
  “晚安。”
  谢清砚无言以对,搞半天才两字,还以为他要发什么长篇大论呢,删删减减的。
  【猫猫教万岁】:(^???^)[?????] 干脆发个颜文字敷衍了事。
  手机很快又传来了消息。
  【XX】:什么意思?
  【猫猫教万岁】:骂你白痴。
  谢清砚怀疑宿星卯是不是清朝穿越来的老古董?根本不上网吗,颜表情能有啥意思,卖萌而已啦,这都不懂,愚蠢到令人发指。谢锦玉女士或许视力有损才会夸赞他聪明。
  【XX】:早点休息。
  从浴室里出来,看见搭在洗手台的脏衣服,心头开了一半的花又飞速闭上,啪叽,花谢了,谢清砚咬牙将裙子丢进垃圾桶里。
  眼不见为净。
  或许是折腾得太累了,她躺在床上,难能罕见地没有精力打游戏,只刷了两个视频,便哈欠连连,不一会儿,就抵抗不住往下耸拉的眼皮,揉着眼,陷入了酣甜的梦乡。
  梦比现实更过分,谢清砚做了个难以启齿的春梦,也是这个房间,月亮如昨,明亮、硕大、玉盘似的挂在半空。
  宿星卯缓缓脱下她的衣物,扒开她裤子,这次不是用手,而是用嘴,用唇齿磨过花唇,挑逗着阴蒂,高挺的鼻梁整个陷进花穴缝里,舌头活了般,像一尾小鱼儿,往里又吮又钻。
  次日清晨,阳光洒满房间时,她几乎是吓醒,昨夜才换的内裤,整个湿透了,兜着一大汪水。
  谢清砚欲哭无泪。
  怎么会这样?与他厮混在一起就算了,连梦都不放过她。
  宿星卯明明那么讨厌……顶多就是,身体对她有一点点性吸引力罢了!抛开生理吸引,谢清砚根本就讨厌死他了!
  明天便是谢锦玉女士归来之日,她和等候午门问斩的犯人一样行也烦闷,坐也恼人,心头揣着个锣鼓,走两步就咚咚的喧天响,哪处都难安。
  幸亏宿星卯言而有信,当真帮她应付大部分作业,却也直言,她欠下的卷子太多,他单独写不过来,她也得留着一道写,抄也得坐着抄完,杜绝了她想溜出门玩耍的可能性。
  于是乎,此时此刻,大好晴天。
  谢清砚被迫与宿星卯共用一张书桌,她一手支颌,撑着一张苦瓜脸,整个人跟入了秋的茄子没区别,霜打得焉儿吧吧的,眼下因昨晚“噩梦”困扰,也泛着一圈困倦的灰青。
  她哈欠接二连三,握着笔的指头颤颤:“这日子什么时候能熬到头啊。”
  抄一题就唉声叹气一下,叫苦连天:“我的命好苦…”
  宿星卯恍若未闻,头也不抬,他连坐着写作业的姿势都很端正,背不靠椅,极像后山里竖着长出的一根翠竹,笔直挺拔,握笔的姿态十分标准,犹如被直尺的刻度精准测量过,他写得很认真,字却狗爬似,全为学她。
  宿星卯从小就练得一手漂亮字,依稀记得还参加过什么书法比赛得了大奖,他会书法,瘦金、颜、柳体都擅长,行楷通变。只是为了模仿谢清砚的笔迹,不得不“委屈求全”。
  宿星卯搞数物双竞赛的,初中就获得获物理应用竞赛全国一等奖,高一顺利进入国家集训队,七月出国比赛,拿下IMO满分金牌,谢锦玉对此大吹特吹,开心得活像他才是她亲生儿子。高中的题对他来说无异于是小儿科吧?还说什么一人写不完,指定是假的。
  谢清砚写得心烦,便盯着宿星卯走神,她百思不得其解为何会梦见他?目光飘忽,时而落在他沉璧如水的脸上,又转溜到他写字的右手,笔水的墨在卷子上画出辅助线,每用力落一字,那几根突出的经络、饱满的血管就活了,仿佛青竹绿条的枝桠,在风里抖动着。
  难以置信,宿星卯掌指关节处还泛起若隐若现的粉白色,似半熟的野草莓,酸甜的恩桃儿,红红白白的嫩。又蓦地想到昨夜,他便是用捏住中性笔的这两根食指和中指玩弄她的穴口,弄得她水流不止……不由慌忙错开视线。
  继而再想着,说起来,宿星卯大约八九岁时,一直用左手写字,他父亲对他管教严苛到惨绝人寰,硬生生给扭转了过来,只是偶尔依旧能见他用左手,比如昨夜握住性器上下撸动时。
  ——暂停!
  谢清砚阻止自己胡思乱想,她竭力把视线凝在某条化学公式上,炯炯的目光要洞穿它,在纸上燎出两个洞,依然无法隔绝大脑自动播放起不可描述的画面。
  卷子上,溶液密度,溶质的质量分数……哪来那么多m,简直是在提醒她不堪的行为。
  那些公式在眼睛里扭曲,变形,密密麻麻,歪七扭八的,黑的白的,再混着她连抄也抄得乱七八糟蓝色的字体,渐渐快变做一张模糊人脸。
  可恶!
  谢清砚恶狠狠地锤了一拳头桌子,笔都蹦哒着跳起,摔到桌子底下。
  用力过猛,她痛得龇牙咧嘴,哎哟连天,宿星卯被她的动静惊得抬头,莫名其妙看了她一眼。
  随后视野怔然地停驻在卷子之上,笔也停下,再不动弹。
  谢清砚随他看去,可憎的十年美术功底,可恨的潦草速写,竟然在不知不觉之间勾勒出了一个熟悉而陌生的人形轮廓,哪是公式字迹变做了人,分明是神不知鬼不觉,悄然无声画出了谁的剪影。
  寥寥几笔,线条流利,眉目隽逸,眼还往这边扫着,淡淡觑向她,谢清砚大惊失色!
  “唰”得站了起来,如遭了当头棒喝,谢清砚眼冒金星倒退两步。
  当即就要把卷子给撕掉,撕个粉碎。
  她一定疯了,或者中了降头术。
  到了下午,太阳缩进云层里,不愿意出来,天灰蒙蒙的亮着。
  谢清砚下意识抬头向宿星卯看去,动作乌龟爬,慢吞吞与他四目相对,画彻底活了,那双黑白分明的眼,径直从画里跃了出来,成了精怪,就这么注视着她。
  平淡却锐利。
  雪亮亮的,像镜子,照得她无处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