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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2025/08/16 15:09 / 7991 / 250 /
【小说】半步深渊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17 21:52:08

第219章
  马海的眼神瞪得圆圆的,瞳孔里满是错愕与羞耻像是没想到她会如此大胆反击,美人的服务让他飘飘欲仙,他的身体像被电击在她胯下歪歪扭扭地抽搐,向偻的脊背猛地拱起,发出一声低吼,声音沙哑,带着点痛楚与快感的混杂!
  个伸手,将她那天仙的容颜狠狠的压在自己胸脯上粗燥的大手死死的压着她后脑勺上那浓密的长发,白皙的肌肤瞬间半陷那团稀疏的胸毛中,不经意的扎进她的眼睛里,弄的她只好半眯着眼!
  她的唇瓣裹着他的乳头,粉红色的舌尖灵巧地挑弄像是想通过这刺激逼他投降;她的手掌撸动着他的肉棒,指尖时而擦过敏感的冠状沟,激得他低哼连连,像是被她彻底拿捏住了。她的眼神黏着他,湿漉漉的黑眸里藏着点骄傲的得意!
  好苦。
  舌尖一阵阵苦涩让她皱眉!
  以前都是马海弄的自己这样,现在终于反转的!这让她感到解气!
  就是可惜了,自己付出这么大真是便宜他了!
  江清雯的樱桃小嘴软嫩得像刚熟的果肉,唇瓣微微张开,带着弹性的光泽,精准地裹住马海那黑褐色、内凹的乳头。那乳头粗糙得像风化的石子却在她的唇舌下焕发出异样的生命力。她的舌尖轻巧地探出湿热而柔软,像是春雨滋润荒地,绕着乳头画出细腻的小圈,带着点桃逗的节奏。她的牙齿偶尔轻刮,力道若有若无,像是羽毛拂过,激得马海的胸膛猛地起伏,肋骨颤抖的似打架,被她的动作刺激出一串颜音。她吮吸时,舌尖时而轻舔,时而用力一吸,像是想把他的反应榨干。呼吸喷在马海的皮肤上,温热而潮湿,像是点燃了一簇细小的火苗,烧得他干瘦的身躯起了层粗糙的鸡皮疙瘩。
  你会的,我比你更会!
  她的唇瓣在乳头上滑动,湿腻的光泽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弧度,像是涂了一层蜜糖,甜得让人心动。她吮吸的节奏渐渐加快,像是谱一曲急促的旋律,每一下都精准地撩拨着马海的神经,激得他低哼连连他的乳头在她口中硬挺起来,像是被她的唇舌唤醒,泛着湿腻的光泽,本来脱水的枯木在她口中,也成了即将破土发芽的黑豆。
  不信这你还能反击!
  江清雯的一只纤长玉手紧握马海的命根子,动作快而有力,像在拉一架古老的提琴,节奏急促而流畅。马海的肉棒硬得像烧红的铁柱,表面隆起的血管粗壮而凸显,像盘根错节的树根,被她纤细的手指挤压得扁平,像是被揉捏的橡皮筋,弹性十足。她的手有些局促和生疏,但她知道男人的敏感点在哪里,反正用手掌摩擦他的那里,肯定就没错了吧。
  她动作越来越无师自通,生涩的握住那根一手没法掌握的阴茎快速上下机械式的指动着,为了让马海臣服,她可以说彻底放开了底线,指腹擦过龟头的冠状沟,马海的龟头马眼快速分泌着透明的汁水,黏稠而品莹,像是为她的动作增添润滑,滴在她的虎口处,与精油混杂,泛着湿亮的光泽。她的手指偶尔好奇的轻捏龟头,像是拧一颗熟透的果实,指腹在马眼上打了个小圈,激得他低吼一声,声音粗得像野兽的咆哮。
  「你,你怎么这么会马海怎么也没算到她竟然这样对付自己!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个丫头!
  和你,学的啊,你,你扣我,下面,不也是这样!
  咕唧咕唧咕唧
  白皙的小手在那根巨根上加速飞驰着显得是如此的小,江清雯的掌心被他的热度烫得发麻,像是握住一团滚烫的炭火,热浪透过肌肤直达心灵,点燃了她深藏的浪荡本性。她的阴唇在腿间小幅度地开合,像一朵被露水滋润的花蕊,肉眼可见的蜜汁从阴蒂下滑落,拉出细长的晶莹丝线,像是蛛丝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滴在沙发上,留下斑驳的湿痕。她的臀部不自觉地摇曳,私处像是被揉开的花瓣,散发着淫靡的芬芳。乳房沉甸甸地垂落,乳尖因充血而挺立,泛着油光,随着她的动作甩出诱惑的弧度,像在挑逗夜的眼睛。
  马海的干瘦身躯被这新颖的刺激撩得起了层粗糙的鸡皮疙瘩,像是被冷风吹过的荒野,向偻的身体不停地扭动,一双罗圈腿满是伤疤在她身下乱踢!。他的眼神瞪得圆圆的,血丝密布的瞳孔里满是错愕,像是没想到她会如此大胆。他的胯部不自觉地迎合着她的节奏,肉棒在她的掌心跳动,像是想通过这主动的顶胯找回尊严,可她的唇舌却像一根缰绳,牢牢牵住了他的反应。
  不行,不能,让这骚丫头,总是主动!
  双手搂着她的后脑勺,乱踢的双腿好似在找寻着目标!只见他颤颤巍巍得抬起右脚,宽大的脚底起了一层黄色的厚茧,足跟有些开裂干燥,依稀能看到裂缝里还残留着没洗干净的黑泥。
  趁她注意力都在自己鸡吧上时,马海用脚不停的在她略微分开的胯间试探着,脚趾尖的指甲黄黑黄黑的一道道凸起的深纹感觉到一片湿漉漉的禁地,还没触碰就感觉到那火热的氛围。
  马海不能就此放弃!
  他用脚指甲,抵在她的阴唇附近,胡乱的往上顶,几次用指甲划过她凸起的阴蒂时,刺激的她身子短暂的僵直!
  嗯
  这个,混蛋,竟然用脚!
  江清雯连忙从他的胳膊中挣扎出来,起身狠狠的在他肩膀上打了一巴掌!
  「拿走你的脏脚!
  白己整洁干净的地方怎么可以被他用那双脏脚乱捅!这让她感觉到耻辱!口唇离开了他的胸脯,她嫌弃的呸了儿下!
  失去了她的口和手的服务,马海和断了奶的孩子一样也跟着勉强抬起上身想要去追寻那对颤颤巍巍的白乳!和个行尸走肉的痴汉一般!
  被江清雯再次按了下去!
  骚,骚娘们你给俺,等着!
  被折磨的快不行了,而她,竟然……
  她的嫌弃让他目露凶光!
  江清雯看着他这副模样,心底涌起一股胜券在握的得意,像个女王掌控了全局。她的嘴角扯出一抹戏谑的笑,像是说:你输定了!她居高临下,坐直了身子用手背抹了抹小嘴,再次握住了那个男根,她的动作愈发流畅,手指撸动的节奏如急促的鼓点,她的长发散乱地贴着后背湿漉漉的发梢甩出凌乱的弧度,像是散花仙子在风中起舞她知道自己已经占了上风,这场赌局的胜负似乎已见分晓。
  可是……
  湿漉漉的黑眸黏着他,像是品尝着自己的战果。自己的付出果然没有白费,一个老头子怎能抵挡她的魅力?女神的骄傲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
  然而,这得意却夹杂着一丝隐秘的躁动。她的阴道还残留着刚才的空虚,湿热而敏感,阴道内壁的抽动像是无声的催促,像是有一团火在她体内乱窜,烧得她心痒难耐。她的动作看似折磨着马海,可每一次撸动、每一次蜜汁的滴落,也在是在折磨自己。她的心底翻涌着矛盾,她渴望赢这场赌局,证明自己的掌控力,可这铺天盖地的快感却像毒药,甜得她舍不得放手。她咬紧下唇,试图压住喉间的呻吟,可那快感却像潮水,拍得她理智七零八落。她的乳房沉甸甸地甩动,乳尖因充血而挺立,泛着油光,像是挑逗着身下的他……
  「你,你这样胜之不武,俺俺都没进去!
  马海喘着粗气,声音里夹杂着不服的倔强。他盯着她油光发亮的胴体像是想通过这抗议挽回尊严。他的肉棒湿漉漉地暴露在空气中,沾满她的蜜液硬得像烧红的铁柱,却因她的掌控显得有些狼狈。江清雯的心猛地一跳,他的「不服」像一记软刀子,扎得她心头微动。她知道自己占了上风,可这倔强的抗议却点燃了她心底的另一团火。
  你自己答应的听我的!「继续这样下去,他或许会射在她的手心,可这场赌局的胜利却少了点说服力。她想要的,是让他心服口服,彻底拜倒在她的魅力之下。
  「不行,这样的话,俺不服!
  马海咬牙切齿,声音粗得像野兽的咆哮,带着点破釜沉舟的决绝。他的胯部又抽动了一下,肉棒在她的掌心跳动,像是想通过这快感找回主动。江清雯的心跳猛地加速,他的倔强像一团火,烧得她既兴奋又有些不安。她知道他已濒临喷发的边缘,可自己的身体却因这漫长的撩拨而空虚难耐,像是被欲望折磨的囚徒,渴望着更深的填充。
  好,就让你心服口服!
  江清雯的眼神闪过一抹决然,瞄准了猎物的命门。她的声音低得像呢喃,也像是向他抛出最后的诱饵。此时她面色已经被粉红色的情欲掩盖了。
  马海真的会就这样坐以待毙吗,血液在血管里奔涌,像是被欲望点燃的洪流,烧得马海耳畔嗡嗡作响。她的唇瓣刚从马海那干瘪的乳头上滑开,湿腻的舌尖还残留着他的粗糙味道,她的右手掌心紧握着马海的命根子,湿亮而跳动的肉棒烫得她指尖发麻,隆起的血管在她指腹下扁平又弹回,像是握住了一条躁动的蛇,危险而诱惑。
  「俺,俺要射了!
  他的声音像从嗓子眼里硬挤出来,像是头被逼到绝路的野兽,胯部猛地抽动,肉棒在她的掌心跳得更厉害,像是即将决堤的洪水。江清雯的心底涌起一股大仇得报的快意像是猎人看到猎物落网的瞬间,嘴角扯出一抹戏谑的笑,眼底闪着胜利的光芒:「真的吗?
  说完,她故意快速在他龟头上上下撸动了几下,看到马海龇牙咧嘴的样子,好像没在说谎。…
  彻底,眸子中依稀可见雌性动物的渴求,她的眼神扫过马海那根晃晃悠悠的黑棒子,湿亮而狰狞,隆起的血管盘根错节,龟头沽满汁水,像是随时要爆发的火山。她的眼底闪烁着异样的光,像是被这画面撩得心跳失控,右手掌心的炙热一下下侵蚀着她的意志,像一团火烧得她理智摇摇欲坠。
  那就,让你进去一下,别说我胜之不武!
  她低声呢喃,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带着点羞耻的妥协。反正,他已经是强警之末了,估计几下就射了吧,没有什么翻盘的可能。
  她缓缓起身,动作慢的像在轻舞,腿上的网袜贴着皮肤,没有了内裤的遮挡,已经完整的透出私处的红润,像是被揉开的花瓣,散发着淫靡的芬芳「嘿嘿,其实,其实,你早就,迫不及待了吧,你你就是故意让俺,快射了,你才能赢!
  闭嘴!我,我只是勉为其难而已她涨红着脸反驳,却是那么的无力!
  马海意识到自己不能这样下去,他急中生智,假装自己快要射的假象,其实他离高潮还远,这丫头挺天真,以为用手就能让自己这么快认输!
  而江清雯还沉浸在自己的魅力中,而且印象里马海并不会说谎,这无疑让她暂时卸下了防备,而且,她自己也有些想,进人身体的画面在两人拉锯战之中反复在脑海里浮现。
  她的呼吸越来越炙热,美丽的黑眸好像被胶水包裹着,定在他胯下的阴茎上,正一柱擎天,湿漉漉的又粗又壮,两颗纹路错杂的卵蛋鼓鼓的,弹药早已准备充分,我,我是,可怜你,才让你进去的,别想多了!
  她不断的给自己找着台阶下,起身的同时,粉嫩嫩的阴唇中间拉出了一道丝网,无声的戳破了她的嘴硬马海被她鼓捣个够呛,没有继续反驳她,只是眼神有些发狠,他必须要全部报复回来才行!!
  重新跨坐在马海的胯部,双腿分开,油光发亮的瓣在灯光下颤巍巍地晃动,像两团熟透的蜜桃,诱惑得让人屏息。她的腰肢柔软地一压,像是芭蕾舞者调整姿态,臀部微微抬起,找准角度,像是为这场交锋做最后的准备,想到即将被进人身体,她又紧张又有些期待。
  坐到了熟悉的胯部,她强忍着心中的躁动,装作一副施舍得样子看的马海恨的牙根痒痒!
  明明自己那么想被干,还装作大义凌然的模样!
  勾引了俺这么久,够本了吧!
  你,你再盯着我察觉到马海有些阴狠的眼神她故作气愤,很很在他腰侧掐了一下!
  「俺,俺快射了,求你,快点。俺快不行了!你,你施舍俺,一下!
  马海强行顺着她的意思,两人现在已经彻底知道了对方得脾气,再次窝囊的样子让她的羞臊得以挥发。
  这还差不多……
  显然,马海的反应让她很满意不去看他,她的右手在背后摸索,在马海看不到的地方手有些急促,纤长的手指胡乱摸了几下,精准地扶住马海的阴茎。那根肉棒烫得像烙铁,湿腻而跳动,沾满她的蜜液,像是为她的到来涂了一层润滑…
  …
  好大。
  即使进人多次,她还是不由的心中感叹!
  她羞臊着烫如开水的脸颊,继续着指尖擦过龟头,湿热而敏感,激得他低吼一声,胯部不自觉地向前顶像是迫不及待地想冲入她的身体。她的学心被他的热度烫得发麻,指腹轻轻捏,像是安抚一头躁动的野兽,然后缓缓引导,调整角度,让龟头对准她湿热紧致的洞口。她的阴唇微微张开,露出粉润的腔肉,蜜汁滴在龟头上,拉出细长的晶莹丝线。
  江清雯心跳如擂,感受得到马海炙热的目光正死死盯着自己,这让她有种堕落的刺激。她深吸一口气,臀部缓缓往后坐去,像是试探着迎接一场风暴。
  「啊。
  「嘶.
  异口同声的舒爽。
  龟头缓慢的挤开她的阴唇,湿热而柔软,像是被汪温泉吞噬,内壁的褶皱紧紧裹住他,像是无数只小手挤压着,她的动作慢得像在折磨,黝黑的肉棒一点点没入她白皙如雪的小丘,龟头撑开她的甬道,两片阴唇肉眼可见的被撑的有些变形,带来一种既痛苦又销魂的充实感。她的阴道湿腻而敏感,蜜液与精油混杂,润滑得像丝绸,她咬紧下唇,柳叶般的秀眉紧紧皱起,眼睫颤得像蝴蝶的翅膀,樱桃小嘴微微张开,吐出一声细碎的呻吟,撑在马海胸脯的小手死死抓住了那一团杂毛。
  她的心底撕开了一道裂缝,羞耻让她想逃,可这充实感却像烈焰,烧得她全身酥麻。她想着,自己只是为了让他心服口服,可这快感却像潮水,拍得她理智丧失。她的阴道紧紧咬住他的肉棒,内壁的抽动像是无声的催促,像是想把他吞噬,又像是想把他挤出。她知道,这一刻的主动是她的筹码,可她的身体却在背叛,渴望着更深的交融。她的乳房半悬在马海眼前,乳尖因充血而挺立,泛着油光,是挑逗着他的目光。她的心跳到极限,羞耻与放纵交织,像是甜蜜的毒药,让她沉沦其中。
  本想再故意诱惑他一下,但是,她硬着头皮放纵一般,前挺着腰肢,让角度更为合适,紧咬着后槽牙,猛的往后坐。
  与此同时,早就急不可耐的马海猛的往上一顶胯!!
  「啊」
  娇媚的呻吟夹杂着久违的满足从开启的唇缝轻哼而出,她紧闭着狭长的眉眼,一瞬间额头一滴香汗低落彼此相吸的力道加上充分的前戏润滑让进人的并不困难,转瞬黝黑的阴茎就被吞人了大半,硬生生从两人紧密的交合处挤出一阵阵透明的汁水。等,等下,慌乱之中她连忙叫停,她需要缓一下!
  马海的眼血丝密布,瞳孔里满是错愕与狂热,他的双手扣住她的臀瓣,像是想通过这接触稳住自己,可这湿热紧致的甬道却像天堂,烧得他理智全无!
  肉棒猛然冲人她的阴道,湿热紧致的腔肉被巨根蛮横地冲破,像是柔软的丝绸被利刃撕裂服帖地包裹着人侵者,内壁的褶皱紧紧咬住他。这一瞬间,长久以来的燥热与瘙痒像是被一汪清泉浇灭,带来短暂的缓解,却又点燃了更深的渴求,刚才运筹帷幄的自信如薄冰般碎裂,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慌乱的迷雾。她的双手撑在马海的胸膛,指甲嵌进他瘦骨嶙响的皮肤,试图稳住摇摇欲坠的身体,可双臂却猛地一软,像被抽干了力气,上半身倾斜成45度角,摇摇晃晃地勉强维持着平衡。胸前一对丰盈的乳房因重力悬在半空,像是两颗熟透的寿桃,沉甸甸地摇晃,离马海的胸膛不足一拳的距离,乳尖因充血而挺立,泛着油光,在灯光下甩出淫靡的弧度,她的呼吸急促而凌乱,每一次喘息都让两团雪免猛烈起伏。
  好。
  马海低声应道,夹杂着艰难的隐忍和最后的温柔。他给了她片刻适应的时间,可眼底的狂热却像火山,随时要喷发。他心底暗暗咬牙:一会儿,可别怪俺!
  「他的肉棒感受的到一股熟悉的吸力,每一次内壁的抽动都像在挑逗他的神经!
  这丫头,还玩昨天的把戏!
  马海怎么能再次被牵着鼻子走,他一夹屁股,紧锁精关!
  江清雯僵在原地,下身传来一种被撕扯两半的震撼,像是被一根火柱贯穿,撑得她头皮发麻。她的阴道湿腻而敏感,肉棒的深人都像一记重锤,敲得她心跳失控。她咬紧下试图压住喉间的呻吟,长久的空虚终于被填满。
  短暂的适应后,她像是下了某种自暴自弃的决心,心底的倔强与欲望碰撞,激起一股破碎的勇气。她深吸口气,部猛地往后一坐马海的肉棒瞬间尽根没人,只剩下一团杂毛的阴暴露在外,被她彻底吞噬。宫颈口与火热的龟头紧密无间地挤压在一起,像是两块磁石猛地吸附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电流,直窜她的头皮。她的红唇猛地张开,吐出一声低哑的呻吟,滚落在夜的深处「好热……她的声音细得像呢喃,带着点羞耻的沉沦被这快感彻底击溃。
  快感如喷泉在她体内肆意喷涌像是点燃了一场盛大的烟花,烧得她全身颤栗。
  她的阴道被鸡吧撑得满满当当,像是被一个小孩在小腹里踢来踢去,带来一种既痛苦又销魂的充实感。她开始小幅度地前后扭动腰肢,动作慢得像在试探,臀瓣在灯光下颤巍巍地晃动,像两团熟透的蜜桃,诱惑得让人屏息。她的阴道紧紧咬住他的肉棒,内壁的褶皱像是无数只小小手挤压着,蜜液滴在阴囊上,拉出细长的品莹丝线马海隐忍了太久,像是被困在牢笼里的野兽,终于等到了挣脱的时刻!
  哈!1 ……1 她的缓慢动作像是在折磨他的耐心,他再也受不了猛地发出一声疯狂的低吼,声音粗得像野兽的咆哮!
  他的双手猛地松开她的臀瓣迅猛地抓向她摇摆不定的乳房。指腹满是老茧,毫不怜惜地揉捏,像是捏一团软面团,乳尖被他的指腹碾过,激得她低吟一声。
  不等她反应,他疯狂地挺起胯部,像是点燃了一场风暴,肉棒一次次狠狠冲入她的阴道,力道之大像是要将她撕裂。
  喂,你,你别,慢啊,慢点刚才还窝窝囊囊的马海瞬间爆发让她反应不及,只能抓着他捏在自己乳房上的手腕勉强不至于被颠落下去!场面一时间变幻如光速!
  刚才,刚才还任由自己颐指气使,怎么可以!
  江清雯猝不及防,玉体被顶得上下飞起,像是被抛上云端的风筝,又狠狠坠落,没被粘连在后背上的发丝一次次飘飞在柔弱的肩膀四周。每次上顶她都感觉自己有一瞬间悬空飞起,像是脱离了地心引力,紧接着又被重力拽回,龟头粗暴地紧跟没人,撞击着宫颈口,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快感,一时间两人交合处水花纷飞不止,她的吟再也困不住,像是决堤的洪水,脱口而出,细碎而高亢,像一串散落的铃铛。她的双手无处安放,一会抓着马海的胳膊,一会撑在他的胸脯指节泛白,像是想通过这支撑稳住自己,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臀部随着他的节奏起伏,大力的自由落体拍在马海的老胯上,白嫩的臀肉被一次次挤压扁,联合两人唯一的桥梁,一次次未人娇嫩的粉穴中。
  没关系,反正,他应该快射了……
  她努力安慰自己!
  马海的眼神黏在她被顶得颜动的乳房上,盯着那对雪乳在手中变形,乳尖被他碾得更硬,像两颗红宝石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他的心底涌起一股征服的快意,别看他体格小,却有一把子干巴力气!胯部的撞击愈发猛烈,像是想通过这节奏把她扭转。他的低吼与她的呻吟交织,像是两股洪流碰撞,激起无数火花。
  江清雯的意识被快感淹没,像是被抛进了一片狂暴的海。肉棒的每次冲入都像一记重锤,敲得她头皮发麻想赢,可这快感却像烈焰,烧得她理智全无。她的乳房被他揉得颤动,乳尖被碾得更硬,她的长发散乱地贴着后背,湿漉漉的发梢甩出凌乱的弧度,像是散花仙子在风中起舞。房间成了欲望的熔炉,暖黄的灯光如薄纱笼罩,地面的倒影摇曳着,记录着这场肉体的交合她的胴体被顶得飞起,乳房摇曳;他向偻的身体抽搐,眼神里满是狂热与征服。精油的香气、汗水的咸腥、性爱的湿腻,在空气中交织成一首淫靡的乐章。他们已被欲望的漩涡吞,推向一个危险而甜蜜的深渊,胜负的界限早已模糊,只剩肉体与快感的狂欢……
  一连串的拍击和鞭炮一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马海的肉棒一次次冲人她的阴道,湿热紧致的腔肉被巨根蛮横地撑开,内壁的褶皱紧紧裹住他,像是无数只小手挤压着。每一次撞击都像一记重锤,宫颈口与火热的龟头的撞击还有冠状沟如推拴一样刮擦着穴里嫩肉,快感从肉钻人血液直窜她的脊髓!
  「你,快,呃,射,了嗯、吧。
  江清雯的声音断续而紧迫,像是从喉间硬挤出来,带着点慌乱的试探。她趁着身体被顶得上下飞起的空档,勉强吐出这句话,眼神迷离,水光盈盈,马海的狂躁彻底点燃了她小火慢炖的心。一次次的冲顶像潮水般堆积,她的阴道越来越不受控制,像是决堤的洪水,湿热的内壁抽动得更加频繁,蜜汁滴在马海的阴囊上,抚平了那蛋袋上的一条条深纹,马海疯了一样的频率让她应接不暇,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将她撕裂,宫颈口被龟头狠狠顶撞,带来一种既痛苦又销魂的充实感。她的心底涌起一股不妙的预感,像是站在悬崖边,随时要坠落!
  「俺,俺还早!
  马海低吼道,声音粗得像野兽的咆哮,带着点得意的狡黠。好不容易咬到了肉,现在他可没那个功夫去想那些花招套路九浅一深,猛干才是真理!至于那些,等一会给她干服了,才更有用吧!他的胯部猛地挺动,肉棒狠狠冲入她的深处,力道之大像是要将她贯穿。他的嘴角扯出一抹粗野的笑,一排里出外进的黄牙明晃晃的,像是享受着她的慌乱,心底的征服欲被她的反应点燃,烧得更旺。
  你,你不是说你快射了吗!江清雯的脑子「嗡的一下炸开,像是被雷霆劈中,意识里闪过一丝被戏弄的羞愤。她的心跳猛地加速,眼神里满是错愕与不甘,自己这是被他摆了一道吗!?这个混蛋学会撒谎了?
  自己竟然被这猥琐的老头骗了!她的骄傲被狠狠刺痛,心底涌起一股不服的怒火,可身体却被快感绑架,像是被困在欲望的囚笼,动弹不得。她咬紧下唇,试图压住喉间的呻吟,可那快感却像潮水,拍得她理智七零八落。
  「俺不那么说,你能让俺操吗!」
  马海咧嘴一笑,狂喘之中带着点胜利的器张!他的胯部撞击愈发猛烈,肉棒一次次冲人她的深处像是想通过这节奏把她彻底占有。他的心底涌起一股粗野的快意,像是终于扳回一局,男人征服女人的本能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
  「马,海,你,王八蛋江清雯咬牙切齿,声音细而尖,带着点羞愤的控诉她预感不妙,刚才和谐的交合瞬间变得嘈杂,像是一场激荡的梦被粗暴惊醒。她努力想挣脱,双手撑在沙发上,指甲嵌进皮革,试图推开他的胸膛,可四肢却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软得像一团棉花。
  她无比清楚!这样下去自己肯定会输,到时候不知道他会提出什么羞耻的要求!她的心底翻涌着不安,像是被困在暴风雨中的小舟,随时要倾覆。可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阴道紧紧咬住他的肉棒,内壁的抽动像是无声的催促像是渴望着更深的交融。
  马海见状,抓着她乳房的手猛地一松,趁机伸出手臂,搂住了她的脖子。他的动作迅猛而粗野,像是想把她彻底锁在怀里。两人的赤裸上身瞬间挤压在一起,江清雯的酥胸贴着他的胸膛,乳尖被他的皮肤擦过,激起一阵阵酥麻的电流。她的身材比马海高挑,胸膛的碰撞让她微微一颤,像是被他的热度烫到。马海的头埋在她的脖颈,湿热的舌头猛地探出,像条贪婪的蛇,疯狂地舔舐她的颈侧,粗糙的舌面刮过她的皮肤,带来一种痒得钻心的刺激。她的身子猛地一缩,像是想躲开这羞耻的舔弄,可他的手臂却像铁箍,牢牢锁住她,一时间,两人的头部还算稳定可交合的胯部却像是失控的机器,快速地上下起伏,啪啪啪的肉响成为房间的主旋律「你是,不是早就想被干了,故意,借着打赌,这样你心里过得去!
  马海低吼孔道,像是享受着她的挣扎,心底的征服欲被她的反应点燃,烧得更旺。他的体力惊人,快速的冲顶像暴风雨般无情,江清雯的身子如小舟般在浪头间颠簸,上下飞起,像是随时要被吞没。
  「你,别得意,谁赢,还说不定呢。江清雯咬紧下唇,声音断续而倔强,像是从喉间硬挤出来,带着点不甘的反抗。她的面色血红,柳叶般的秀眉紧紧皱起,眼睫毛狂颤着,闭着眼像是在尽力对抗着体内那股汹涌的快感。她的心底翻涌着不安,像是站在悬崖边,随时要坠落。马海的挑衅像一记软刀子,扎得她心头微痛,她想着,自己绝不能输!!
  说完,她开始故意用阴道夹马海,试图早些把他压榨出来!只见两人交合处火药味十足,不停外溢的蜜汁现在依然成为了一道粘稠的白浆,包含着无数细小的气泡,一股脑涌下,硕大的阴茎快速在被撑开得阴腔内进进出出,白皙的小丘被粗暴的顶成两半,羞耻的尿道口暴露在外突然她饱满的白臀猛的夹了一下暴露在外的雏菊短暂的消失了又显现。弄的马海也夹了一下屁股作为抵抗!
  骚逼,夹俺!
  啪!
  他腾出手在她屁股上狠狠的打了一下,留下几个手指印………马海,你敢!
  剧烈挣扎又让他重新抱住她的上半身!
  臭丫头,俺让你用手那么久了这次,你输了,总没话说了吧!答应俺一个要求!
  粗俗的字眼像一颗石子,砸进她心底,激起一圈圈,紧紧涟漪。她的阴道猛地一夹,像是被这话刺激得更敏感咬住他的肉棒,内壁的褶皱挤压得更狠!
  马海低吼一声,像是被这反应撩得更兴奋,「你,你是不是光鲜习惯了,有人骂你,你很兴奋。每次俺骂你,你都夹俺!
  我,我没有!江清雯带着点羞愤的否认。她的脸颊烫得像火烧,羞耻让她想反驳,可身体却背叛了她,阴道的每一次收缩都像是无声的承认。她的意识被快感搅得一片混沌,胸口越来越闷,像是被一团无形的重压挤着,腰肢的脊髓像是被吸干,传来一种酸软的麻意。她的细胞像是沸腾的岩浆,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心底大喊不妙,像是预感到了高潮的浅层征兆!
  马海,你,你先停一下她无助的样子看了让人心疼,绝美得容颜被性欲侵蚀的有些不甘,声音断续而急促,带着点绝望的恳求。她的双手撑在沙发上,指甲嵌进皮革,指节泛白,试图推开他的胸膛,可四肢却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软得像一团棉花。
  俺,俺不停!俺赢了再说!
  马海被她骗了这么多次,怎么会再人套!她的求饶没有得到满足,反而像是点燃了他的斗志,胯部的撞击愈发猛烈,肉棒一次次冲人她的深处,疯狂的撞击挤压着她已经被操的有些红肿的宫颈,他的黑粗阴茎快速地显露又消失,像是出没无常的猛兽,粉嫩的穴口一次次吞吐着肉棒,贪婪的花蕊吮吸着蜜汁。湿腻的「啪啪声,交合处因剧烈的摩擦,原本透明的蜜液开始逐渐发白,像是被搅拌成一团黏稠的泡沫,滴在沙发上,留下斑驳的湿痕。
  「马海,你,你不,嗯,是喜欢我的胸吗,我用胸,给你一会儿,咱缓一下,好不好。
  江清雯已经没有了刚才运筹帷幄的自信,眸子里的惊慌越来越深,高潮浅层的预兆让她特别不安,额前渗出了一层薄汗,通体火热,像是被逼到绝路的猎物,只能抛出最后的筹码。她的脸颊烫得像火烧,眼底闪着点无奈的恳求,像是想通过这提议换取片刻喘息。她想着,如果能让他停下或许还能扳回一局,实在太猛了,这个臭老头!
  「听到,没!」
  马海依旧埋头猛干!胳膊的禁锢越来越紧!
  不行,不行一股突如其来的尿意袭来!像是洪水冲破堤坝,惊得江清雯猛然睁开眼睛,湿漉漉的黑眸里满是慌乱与恐惧。她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羞耻如刀割,刺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她再清楚不过,这尿意是高潮的前兆,像是死神在敲门,时间已经所剩无几。她的骄傲、她的理智、她的掌控感,在这一刻被这股原始的冲动碾得粉碎。她咬紧下唇,试图压住喉间的呻吟,可那尿意却像一颗炸弹,在小腹里疯狂膨胀,压得她几乎要崩溃她的内心翻涌着绝望与不甘!
  「马海,你,你要现在射的话我可以让你,她的声音断续而急促,高潮的前夕让她天籁般的嗓音有些变形,带着点绝望的妥协。身子被一下下顶的飞起,丝袜长腿是那么得美丽,可是现在却无人问津,眼底闪着无奈与屈辱,像是抛出了最后的筹码。她想着,这已经是最大的让步,或许能换来片刻喘息,可心底却涌起一股屈辱,像是被自己的软弱刺痛。她的骄傲被碾得粉碎,她几乎能听见自己内心深处那声无力的哀鸣。
  「让俺什么!」
  马海没有停下的征兆,搂抱住她脖子的胳膊越来越近快让她无法呼吸!
  让你射我逼逼里面,好不好屈辱与恐惧交织。她的脸颊烫得像火烧,湿漉漉的黑眸里藏着点春色的荡漾,却又夹杂着深深的无奈。心底被撕开了一道伤口,羞耻的血汩汩流出。她几乎能听见自己内心的挣扎,那声音像是低语:你真的要这样认输吗?可小腹的尿意却像火山喷发前的岩浆压得她喘不过气,理智在快感的浪潮中摇摇欲坠。
  「你,你现在,没有,谈条件的资格,俺,俺本来就要射里面!他的脚跟顶着沙发被踩出一个深坑,蓄满了力量,胯部的撞击没有一丝停歇,肉棒一次次冲入她的深处,他的征服欲被她的妥协点燃,烧得更加炽烈。
  这娘们的软弱不过是他的胜利勋章,他的肉棒在她的阴道里横冲直撞,像是宣誓着他的主权。
  对了
  除非,你让俺,操嘴,刚才你一个劲用嘴勾引俺,俺,还没碰过你嘴呢!
  他的话像一道雷霆,劈得江清雯脑子一片空白,心底的恐惧如洪水般涌起。
  果然!自己输了他一定会提出这个羞耻的要求!她的内心像是被撕裂成两半,一半是高学历女神的骄傲,拒绝屈服于这种屈辱;另一半却被快感绑架,身体的渴求让她几乎要崩溃!
  你,你做梦!!
  怎么可能!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像是被困的野兽垂死一搏,借着身体被顶起的空档,猛地一转身。她的心底燃着一团不甘的火焰,像是最后一丝理智在燃烧,驱使她做出反抗。两人刹那间像两只纠缠的猛兽,一个翻滚从沙发上摔落,重重砸在冰冷的白瓷砖上。马海本能地用手肘护住她,手肘撞击地面,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他闷哼一声,脸上闪过一抹痛苦的狰狞!
  由于身上覆盖着一层精油让她身子光滑的和泥鳅一般,马上就挣脱开了他的怀抱!江清雯像逃荒的难民,身体的无力让她四肢酸软,手脚并用在瓷砖上爬行,样子狼狈不堪,像是被剥去所有尊严的囚徒。她的膝盖擦过冰冷的地面,传来刺骨的凉意。她的心底翻涌着屈辱与绝望,像是被自己的失败压得喘不过气。她的湿漉漉的长发甩在脸上,遮住她的视线,像是为她的羞耻蒙上一层面纱。她的内心像是一片荒芜的废墟骄傲的城墙轰然倒塌,只剩下一片无力的哀鸣。
  马海一看,怒气如火山喷发,烧得他理智全无:「这娘们!白眼狼!」他的眼神瞪得圆圆的,血丝密布的瞳孔里满是狂怒,像是被背叛的野兽。他的内心涌动着粗野的愤怒像是被她的反抗刺伤了自尊。他忍着肘部的剧痛,一个起身像是头扑向猎物的豹子,双手猛地抓住她的腰,指尖嵌人她的肌肤,像是想把她拽回地狱。他的心底燃着一团火,愤怒与征服欲交织,像是誓要让她为这反抗付出代价。
  呀!
  江清雯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双膝跪在白瓷砖上,仅隔着层镂空的网袜,冰冷的触感刺得她膝盖生疼,像是被针扎,痛得她低呼一声。不等她反应,马海抓着她的腰一个骑像是驯服予马的骑士,重重压在她的臀部,巨大的下压力让她膝盖像是被针扎,痛得她低呼一声。她的内心涌起一股深深的羞耻,像是被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尊严被碾得粉碎。
  下一秒,她的阴道再次被撑开,马海一个挺身,肉棒狠很冲人,像是蛮荒的征服者,居高临下,两人体位瞬间反转!接着,无情地下砸着她的深处。她的身体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撞得一颤,像是被雷霆劈中,低着的头猛的抬起,小嘴张的如鸡蛋大小,眸子全然迷茫!她以一个屈辱的狗爬式迎接着他的撞击。她的双手撑在瓷砖上,指甲刮出刺耳的声响,胸前悬挂着的美乳因为重力下垂,被一下下撞击荡漾不停,肆意的画着圈摇摆,无处安放的小脚发泄一般使劲用脚背拍打着地面,一只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只剩下被细网包裹着的小脚,她试图稳住摇摇欲坠的身体可每一次撞击都像一记重锤,马海骑在她屁股上的老胯一次次无情下落,撞得她头皮发麻。她的瓣被他撞得颤动,油光发亮的肌肤泛起浅浅的红痕。她的阴道紧紧咬住他的肉棒,内壁的褶皱被挤压得服帖,蜜液滴在瓷砖上,理智早已化为灰烬。
  「让,让你跑!是不是,很享受颐指气使,勾引人的感觉!
  啪!马海的手掌大力的拍在她的屁股上!没有往目那般留情,巴掌声清脆而响亮!一边操着,马海知道她的性子,怕她时候不承认,连忙一只手摸索着一边的裤子,掏出手机「不要!
  江清雯的呼喊声不大,却撕心裂肺,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她不停的摇着脑袋,小脚不停的后蹬着地面!带着点绝望的哀鸣!
  啪啪啪啪
  沉闷的肉响夹杂着骨头相撞的闷声,浑圆的白臀上突兀的出现了一个干瘪的屁股,一下下猛拍着,不停飞扬的卵蛋一下下拍击着她敏感的阴蒂。
  马海肆无忌惮的在她紧致的小穴里搅动着,冲撞着数不清的白浆化作水滴喷洒在瓷砖上,原来窄小的阴口被撑的变形,能看到羞人的尿道,星光闪烁的腔肉正包裹着一根黑棍子进进出出每次抽回都带出些许腔肉,两片阴唇已经外翻,被一层白浆包裹的严严实实不要,不要她拼命得摇头,想往前爬,可是却被死死抓住
  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啊啊啊啊!她眼神空洞且呆滞,是那么的无神,和木偶一样,只感觉自己的声音越来越远,像是被高潮的浪潮吞噬,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像是被电击,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小腹的尿意再也压不住,像是决堤的洪水,猛地喷涌而出,「哗啦」一声,温热的液体淌在瓷砖上,泛着羞耻的光泽,她的意识被快感淹没像是被抛进了一片狂暴的海宫颈口还在被龟头狠狠顶撞,带来一种撕裂般的快感,一瞬间她失去意识好像到了一片荒芜的世界,勉强支撑着上半身的胳膊本就摇摇欲坠,这次,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高高的撅着屁股,在灯光下雪肌闪烁着莹莹水光
  胜负已分
  后面的人还没发射,一副得意的样子,好像征服了一批烈马,动作舒缓了许多,从刚才的尽根莫人,到现在的九浅一深。
  不知过了多久,女声的轻吟再次隐约想起,一切好像发生了松动。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17 22:00:30

第220章
  一声尖锐而绵长的、混合着痛苦和极致欢愉的叫声冲破了她的喉咙。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一股热流从小腹深处炸开,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她的眼前一片白光,意识仿佛被抽离,只有那灭顶的快感真实存在着。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一阵阵无法抑制的收缩,温热的液体汹涌而出,浸湿了地面和他的耻毛…
  …
  她终究还是…输了。
  在她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消退,身体仍然瘫软无力、微微抽搐的时候,马海发出一声满足而粗野的低吼,似乎在隐忍着什么,他看着身下这个仙女般高傲的女人,此刻却因为自己的撩拨而彻底失控,那强烈的征服感和满足感让他也快到达了临界点,但是还好,他果断地减慢了抽插得速度,转而慢了起来,那根丑陋的器官,对着她湿漉漉的粉嫩阴穴,小幅度的耸动着,他粗重地喘息着,试图恢复一些精力……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江清雯慢慢睁开眼睛,眼神空洞地望着瓷白的地砖,高潮的余韵还残留在身体里,带来一阵阵空虚的麻木,她跪趴在地,浑圆饱满的翘臀高高的撅着,上面骑着一个褶皱而又干瘪的老跨,一黑一白交织着,胸前的两团白肉被压扁在地,传来一阵阵凉意,纤细的腰肢陡然塌陷,膝盖因为屁股上的压力而逐渐刺痛了起来,整洁的头发好似抓乱了的毛线球,飘絮又凌乱,这一刻,她的骄傲好像一点点从内心中抽失……
  输了赌局的羞耻感和被马海彻底掌控的屈辱感,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她能感觉到大腿上那片黏腻的污浊,好像怎么也没法洗干净……
  她知道自己会输,却没想到输的这么没有挣扎……
  只觉得耳边嗡嗡的,大脑一片空白!
  马海却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他看着她失魂落魄、任君采撷的样子,征服欲爆棚到了极点。刚刚的胜利和释放,只是一个开始。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汗,三角眼里闪烁着更加炽热的光芒。
  『闺,女…你输了…「他沙哑地开口,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和命令的口吻!胯下不紧不慢的抽送着,她原本淡粉色的阴唇被情欲浸透的娇艳无比,如玫瑰花一样艳红,中间插着跟巨大的黑棍,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响,刚才的潮喷让两人下身湿了个彻底,他毛茸茸的小腿,毛发上挂着无数晶莹的水珠……
  她没空理会他的话,亦或者在拼命找着理由,可是,哪还有什么理由……
  可是,他一定会有什么过分的要求的,难道是嘴吗,嘴肯定不行的!
  现在的她大脑反应缓慢,思绪凌乱的很。
  「现在…你,你是不是得答应俺的一个要求了。」
  江清雯没有说话,只是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沾着汗珠,微微颤抖着。
  她感觉自己正在一点点沉沦,坠入一个黑暗的、无法自拔的深渊。她的骄傲、她的底线,在这个又老又丑的男人面前,被一点点碾碎。而最让她绝望的是,在这无边的羞耻和不甘中,她的身体深处,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被征服后的隐秘颤栗。
  「这,这次,不算,你,你给我起来,我,我膝盖疼!」她把额头无力的抵在手背上,缥缈的声线好像身处幽谷!
  实在没有什么可以找的理由,穷途末路的她竟然选择了耍赖!
  「你!」
  马海顿时有些冒火!
  这个丫头!
  每次自己以为就要把她操服的时候,等她过了当时的劲,她就又开始嘴硬!
  好!那就别怪俺!
  「啵……」「啊~ 」
  深色的龟头肉棱在拔出的一瞬间狠狠地刮开了她阴道里的嫩肉,只感觉小腹好像被大力的扯了一下,一股外吸的力量竟将她白晃晃的屁股往后硬生生的拉了一下,身体身处的汁液被带出了一股,和尿液不同,它尤为的粘稠,十分缓慢的下流着,不堪的阴道口一片淫靡的白浆,中间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洞来不及闭合!
  刹那间,粗糙的手再次抚上了她汗湿柔绵的身体,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将她翻转过来,按在了坚硬的地面上!新一轮的、更加彻底的掠夺和占有,即将开始。而江清雯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反抗,只能在这场由欲望主导的、不对等的游戏中,继续扮演那个不甘却又逐渐沉沦的角色,窗外的天色,似乎更暗了。
  马海看着怀中这具被水打湿、泛着诱人红晕、微微颤抖和白豆腐脑一般的圣洁肉体,那双三角眼里燃烧着毫不掩饰的、原始的占有欲。赌局的胜利,她的不甘,以及此刻冰与火交织的刺激,都让他膨胀到了极点。
  本就白皙的身子油亮的有些耀眼,好像自发光的光源,牢牢地抓住马海的老眸!
  「刺啦——!」
  马海一把将她翻了过来,一手继续禁锢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粗暴地狂撕着她的丝袜,这残存的、象征着某种精致和女性魅力的物件,再次刺激了马海那破坏欲和占有欲。他刚刚品尝了最核心的征服,此刻,连这点最后的、脆弱的遮蔽和象征,他也要一并撕碎!
  他喘着粗气,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狰狞的、意犹未尽的兴奋。他没有去解开或者褪下,而是伸出那只刚刚还在她体内肆虐过的、沾染着两人体液和水渍的粗糙大手,猛地抓住了她右腿上那湿透了的白色网袜边缘!
  那细密的、原本精致的白色网格,在湿透后紧紧地贴合着她光滑的肌肤,水珠在细线上滚动。马海的手指粗暴地抠进网格的缝隙里,指甲几乎要刮到她细嫩的皮肤。
  尖锐而刺耳的撕裂声猛地响起,打破了房间里短暂的、只有喘息和水滴声的相对平静!
  马海没有丝毫的温柔或技巧可言,他就像对待一块破布一样,用尽蛮力,狠狠地向两边撕扯!
  那原本具有弹性的、脆弱的纤维根本无法承受如此粗暴的力量,瞬间崩断!
  细密的网格被蛮横地扯开,发出连续不断的、细碎而令人牙酸的「嘶嘶」声。白色的细线如同脆弱的蛛网,在他粗壮的手指下不堪一击,纷纷断裂、卷曲。
  随着他疯狂的撕扯动作,网袜被撕开了一道巨大的、不规则的口子。裂口从他抓住的地方迅速向上、向下蔓延,如同被野兽的利爪划过。而裂口之下,是大片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毫无遮挡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昏暗的灯光下!
  那是一种极具冲击力的视觉对比。一边是残破的、被撕扯得七零八落、白色网格布料,凌乱地挂在她的腿上;另一边,则是那布料之下,骤然显露出来的、光滑细腻、泛着水光的、如同上好羊脂玉般的女性肌肤……
  刚刚经受了情事的冲击和刺激,她的皮肤泛着微微的粉红,甚至在某些地方,因为他手指粗暴的抓握和撕扯,留下了浅浅的红痕。那大片的「白肉」,就这样赤裸裸地、带着一种被凌辱后的脆弱和狼狈,暴露在马海贪婪而充满占有欲的目光下。
  江清雯浑身一颤,这突如其来的、带着侮辱性的撕扯动作,让她本就麻木的神经再次感到了刺痛和羞耻。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想要躲开他那如同实质般、黏腻而具有侵略性的目光,但身体却虚弱得几乎无法做出有效的反应。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衣物被他如同对待垃圾般撕毁,看着自己肌肤暴露在他面前。
  那残破的白色网袜,如同她此刻破碎的尊严,凌乱地、屈辱地挂在她赤裸的肌肤上,而那大片暴露出来的、细腻而脆弱的「白肉」,则成了他胜利和征服的最直观、最赤裸的证明。
  他的目光在那片肌肤上肆无忌惮地逡巡,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贪婪和占有,仿佛在欣赏一件被他彻底打碎并占为己有的艺术品。
  撕吧……她在心里对自己说,带着一种近乎自暴自弃的麻木,反正是你自己买的。
  这种破罐子破摔般的念头,带来了一种奇异的平静,或者说,是更深层次的绝望。
  她放弃了挣扎,甚至放弃了在心里抗拒。
  而就在这彻底放弃抵抗的瞬间,随着又一声更加响亮的「刺啦」声,更大片的肌肤暴露出来,那被撕裂的白色网袜如同破碎的旗帜挂在她腿上,形成一种凌乱而颓靡的美感。
  马海的喘息声更重了,眼中闪烁着破坏后的兴奋光芒,他的目光如同带着温度和实质的触手,在她裸露的大腿肌肤上反复舔舐。
  一种难以言喻的、隐秘的、带着强烈羞耻感的热流,忽然从她的小腹深处窜起,瞬间蔓延……
  她竟然……感觉到了一丝兴奋?
  不是愉悦,不是享受,而是一种混杂着恐惧、羞耻和被彻底支配的、近乎病态的兴奋感。来自于这种毫无保留的暴露,来自于对方那毫不掩饰的、粗暴的占有欲,来自于这种被彻底物化、被肆意破坏的境遇本身。
  从来没有人这样对过自己……
  就像站在悬崖边,明知危险,却忍不住被那深渊吸引,心脏狂跳,头皮发麻。
  此刻,她就是那个站在悬崖边的人,而马海的撕扯和注视,就是那将她推向深渊的力量。每一次撕裂声,每一次肌肤的暴露,都像是一次小小的、危险的坠落,带来一阵阵让灵魂战栗的、悖德的刺激。
  这种感觉让她惊恐,让她恶心,让她觉得自己肮脏不堪。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这种情况下,产生这样可耻的感觉?但身体的反应却如此诚实,那细微的战栗不再仅仅是因为寒冷和恐惧,皮肤上传来的酥麻感也似乎多了一层异样的意味。连带着,腿心深处那刚刚平息下去的潮热,似乎也因为这视觉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隐隐有了再次苏醒的迹象。
  她猛地闭上眼睛,不敢再看马海的动作,也不敢再深究自己内心这突如其来的、黑暗的悸动。但那布料撕裂的声音,和肌肤接触到冷空气的触感,却更加清晰地传来,如同魔鬼的低语,不断撩拨着她那根已经崩断、名为「羞耻」的弦。
  暴露的兴奋感,如同毒瘾,短暂而致命,让她在无边的屈辱中,窥见了一丝来自地狱的、扭曲的快感。
  「刺啦——」
  最后一片顽固连接的网格,也在马海粗暴的拉扯下应声断裂。他终于停下了手,似乎对眼前这幅景象十分满意,是命运馈赠给自己的礼物,那双曾包裹在精致白色网袜里的修长玉腿,此刻大半都赤裸着,只剩下脚踝和小腿肚附近还挂着些许破碎的、湿漉漉的网袜残片,如同某种凌乱而颓靡的点缀。汗珠顺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滚落,在那片因暴露而微微泛起粉色的雪白大腿上,留下蜿蜒的水痕。
  马海的呼吸依旧粗重,带着事后的疲惫,但那双三角眼里燃烧的火焰却丝毫未减,反而因为眼前这更彻底的裸露和破坏后的景象,而显得更加灼热和具有侵略性。他的目光像是带了钩子,贪婪地、一寸寸地刮过她暴露在外的肌肤,从大腿根部到纤细的膝弯,再到挂着残破布料的小腿。那是一种毫不掩饰的、属于胜利者的审视和占有。
  江清雯感到自己的皮肤仿佛被那目光烫伤了一般。她浑身虚脱,每一寸肌肉都叫嚣着酸痛和疲惫,只想立刻远离这个猥琐丑陋的男人,远离这个让她感到无尽屈辱的空间。然而,身体深处那刚刚因为暴露而窜起的、可耻的、微弱的兴奋感,像是一根细小的毒刺,扎在她心头,让她对自己产生了强烈的厌恶和鄙夷。
  怎么会这样?怎么能在这种时候,对这种粗暴的凌辱,产生哪怕一丝丝病态的反应?
  这份自我厌恶让她更加虚弱,也让她残存的理智发出了微弱的抗议。
  「……不……不可以……」她的声音干涩而沙哑,带着浓重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从苍白的唇间溢出,「我……我累了……」
  这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一种近乎本能的、绝望的哀求。她希望他能停下来,希望这场噩梦能就此结束。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刻意维持的矜持,仿佛想用这最后的、脆弱的语言壁垒,来守住一丝摇摇欲坠的体面。
  然而,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言语。
  除了因为寒冷和惊惧而产生的细微颤抖,她的身体没有任何一丝挣扎的迹象。
  她依旧纠结的躺在在冰冷的地板,双臂无力地垂在身侧,双腿微微分开,以一种近乎全然放弃的姿态。那被撕破的网袜凌乱地挂在腿上,大片雪白的肌肤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敞开着,仿佛真的是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花朵,失去了所有抵抗的力气,只能任由人观赏、采撷。
  她不敢,或者说,是羞耻得无法去对视马海那双仿佛能将她灵魂都洞穿的、火热的眼睛。那目光太过赤裸,太过充满了征服欲和不加掩饰的欲望,让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扔在众目睽睽之下,无所遁形。她微微偏过头,将视线投向地面上那些混合着水渍和污秽的瓷砖,长长的、湿漉漉的睫毛低垂着,遮住了眼底翻涌的复杂情绪,屈辱、疲惫、恐惧,以及那让她自己都感到战栗的、一丝丝不该存在的悸动。
  在无人注意的角落,在她无力垂落的身侧,那双原本摊开的手,一只小手象征性的遮住了赤裸裸的乳房,另一只,悄悄地、用力地攥紧了,赤裸的丝袜小足不安的勾结在一起,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修剪整齐的指甲深深掐入了掌心,带来一阵清晰的刺痛。
  粉拳紧握。
  这几乎是她此刻唯一能做的、无声的抵抗,是她内心深处的不甘和愤怒的最后凝聚。
  但这份力量太过微弱,隐藏得太过隐秘,在马海眼中,或许只会被解读为高潮后的余韵,或是另一种欲拒还迎的姿态。
  很快水淋淋的那根早已昂扬挺立、形状丑陋却充满力量的阴茎彻底暴露在冰冷的空
  气中,她的身前。灰褐色的柱身因为极度充血而显得青筋虬结,顶端的马眼微微张开,不断泌出粘稠的、透明的液体,在冷水的冲刷下显得格外淫靡。
  江清雯感觉到身下一紧,随即那根滚烫粗硬的、带着粗糙皮肤纹理的丑陋器官,就强硬地抵在了她湿润泥泞的私密入口。她浑身一僵,下意识地并拢双腿,试图做最后的抵抗。
  「现在,还,还装!」马海低吼一声,语气带着赌气的戏谑。他毫不怜惜地用膝盖顶开了她细嫩的大腿,然后握住自己那根灼热的硬物,对准那微微翕张、水光淋漓的花穴入口,腰部猛地向前一挺!
  她已经知道了结局,仓皇之中又多了些隐约的期盼,挠痒痒的推搡着的同时,却被马海轻易的用膝盖挤开双腿,一个上抬,一双赤条条的白腿被快速抗在老马窄小的肩膀上,破碎的网袜材质堕落在精致的脚踝,如同战败方的旗帜,在马海头顶急促的摇摆着……
  「啊——!」
  太过于快速,一声混合着疼痛、惊惧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撕裂感的尖叫被江清雯死死压抑在喉咙里,化作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抽气。那根尺寸惊人的、滚烫的阴茎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强行撑开了她紧致湿滑的甬道,深深地楔入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尽管刚被疏通,但还是给她带来了强烈的冲击感!
  一瞬间在马海头顶的小足猛的一抓……
  熟悉的饱胀感和被侵犯的痛楚瞬间传来,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她的身体本能地绷紧,试图抗拒这粗暴的入侵,内壁的嫩肉剧烈地收缩,紧紧绞缠着那根外来的、充满了侵略性的硬物。然而,这种收缩非但没能阻止他,反而像是取悦了他,让他发出一声满足而粗野的低吼。
  马海终于再次得偿所愿。他感受着那销魂蚀骨的紧致包裹,那湿滑温热的内壁不断吮吸着他的柱身,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这种极致的快感,混合着彻底征服眼前这个高傲女人的巨大满足感,让他几乎要立刻喷发出来。但他强行忍住了,他要慢慢品尝这份胜利的果实,要让她彻底记住,是谁占有了她,是谁让她如此溃不成军。
  这个女人,俺,俺不信就操不服她了!
  带着扭曲的征服欲,他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更多的湿滑液体和一丝细微的空气,然后是更加凶狠、更加深入的撞入。阴茎顶端的冠状沟壑反复刮擦着甬道内壁那些敏感的褶皱,激起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那快感如同电流,瞬间传遍江清雯的四肢百骸。
  「嗯…啊…你…出去…」江清雯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哭腔和无法抑制的喘息。她的双手无力地抵在马海的胸前,失去了庇护的美乳一点点恢复了原本应该有的浪荡,指甲深深掐入他干瘦却坚硬的肌肉里,看似试图将他推开,但这只是徒劳。冰冷的地面紧贴着她的后背,前方是这个男人不容抗拒的占有,她无处可逃!
  马海完全无视她的抗议,反而被她这副无助而动情的模样刺激得更加兴奋!
  她那副无助的、被水汽氤氲得双颊泛红、眼神迷离闪躲、身体却毫无抵抗之力的模样,混合着她唇间那微弱的抗议,形成了一种极致的、让他几乎要失控的刺激。
  征服一个完全顺从的木偶远没有征服一个内心抗拒、身体却不由自主反应的猎物来得有趣。
  他眼中闪过一丝狞笑,粗重的喘息喷洒在她裸露的肌肤上,带着滚烫的温度和难闻的气息。
  他猛地俯下身,那张因为年龄而显得有些松弛、布满了细小皱纹的嘴唇,此刻湿漉漉地沾满了水汽和唾液,毫不犹豫地、甚至带着几分急切和贪婪地,大张开来。
  目标,正是她胸前那颗因之前的激烈情事和而硬挺起来的、如同熟透了的深红色桑葚般的乳粒。
  温热而湿滑的口腔,就这样猝不及防地、紧密地包裹住了那敏感至极的一点!
  「唔!」江清雯猝不及防,只觉得一股强烈的、混杂着麻痒和刺痛的快感,如同电流般从那一点瞬间窜遍全身!
  她的身体本能地做出了反应,胸部猛地向上挺起,腰肢也不自觉地弓起了一个细微的弧度,仿佛要将那敏感点更深地送入那带来强烈刺激的温热源头,又像是在这突如其来的侵袭下想要逃离却无处可逃的痉挛。
  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落在马海眼中,无疑是一种享受和迎合的证明。
  而江清雯自己,在那瞬间的冲击过后,脑中一片空白。屈辱感依旧强烈,但身体上传来的那阵阵酥麻和难以言喻的快感,却像潮水般冲击着她紧绷的神经。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湿热的口腔紧紧吸附着她胸前的蓓蕾,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
  「滋滋……滋……」
  清晰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在寂静中响起。那是他的嘴唇和舌头与她肌肤摩擦、吮吸时发出的声音,带着一种原始而粗野的意味。
  他的舌头显得有些笨拙,只是用一种近乎粗鲁的方式,不停地、用力地摩擦着那颗早已肿胀不堪、颜色变得更深的粉粒。那感觉并不全然是温柔的挑逗,反而带着一种近乎啃咬的力度和急切,每一次摩擦都像是要将那里的神经末梢全部点燃、碾碎。
  尽管如此,这种直接而强烈的刺激,对于此刻感官被放大、身体处于极度敏感状态的江清雯来说,依然带来了难以抗拒的生理反应。她死死咬住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可能被误解为享受的声音,但身体细微的颤抖,和胸脯那无法完全控制的、随着他动作而微微起伏的弧度,却无声地诉说着她此刻正承受着怎样的冲击。
  正是来源于这无法用意志力压制的、纯粹的生理快感,仿佛自己的身体已经彻底背叛了灵魂,在这个老男人的掌控下,沉沦于最原始的欲望之中。
  与此同时,他胯下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起来。他不再满足于简单的抽插,而是开始大幅度地挺动腰肢,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向她身体的最深处,那沉闷而有力的撞击声砰砰作响,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钉在地上。不停摇甩的睾丸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拍打在江清雯腿根处娇嫩的皮肤上,留下湿漉漉的印记。
  「闺女…你,你感觉到了吗?」他一边在她胸中肆虐,一边含糊不清地低吼。
  「感,感觉嗯,到,什么……」
  「感觉到了…俺,是怎么…占有你,操你,的吗?」
  「啊呀……」
  他微微退出一些,然后又狠狠地、带着旋转的力道撞进去,顶得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压抑不住的呻吟。
  江清雯感觉自己像是一叶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舟,随时可能被这凶猛的浪潮彻底打碎。痛楚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而矛盾的感受。身体深处那股陌生的、被填满的渴望在逐渐压倒羞耻和抗拒。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蒂,在那根粗大阴茎进出时被反复摩擦、碾压,带来一阵阵尖锐而灭顶的快感,让她的小腹一阵阵抽搐,花穴深处不断涌出更多的爱液,从股沟蜿蜒而下……
  「还,嘴硬吗??」
  马海松开她的乳头,看着她迷离失焦的眼神,和被吻得红肿的乳头,三角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快意!
  「身体不是…很喜欢吗?你看…这里都湿透了…」
  他故意用手指沾了一点两人结合处溢出的混合液体,在她眼前展示。
  「你,你就,这样,羞辱我,是吗!!」
  江清雯羞愤欲绝,猛地闭上眼睛!不去看他手指上的汁液……
  「俺,俺,不是,羞辱,俺是让你,承认,你,你是,俺的!」
  刚才那阵短暂的、充满羞耻的兴奋余韵尚未完全消散,江清雯还沉浸在被粗暴对待所引发的、病态的悸动与自我厌恶的拉扯中,马海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歇。
  他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欲望和掌控感之中,将她那微弱的「不要」和看似享受的身体反应,都当作了鼓励。借着刚才吮吸她胸前蓓蕾的姿势,他干瘦的手臂猛地发力,双手紧紧搬住她纤细的脖颈后方,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将她整个人从地板上猛地抱了起来!
  『』啊!「江清雯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这突如其来的、天旋地转般的失重感让她瞬间失去了平衡,也打断了她脑中混乱的思绪。身体的本能反应快于意识,为了不摔倒,她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双臂,紧紧地、甚至是有些用力地,搂住了马海那因为年纪而显得有些松弛、带着汗湿黏腻感的脖子。同时,她修长而依旧挂着破碎网袜的双腿,也条件反射般地向下滑落收紧,紧紧环住了马海瘦弱的腰身!
  「噗嗤……」
  重力原因她狠狠地做在了他的腿根,进入的尤为的深甚至有一声空气压缩出来的水声!
  而江清雯,就以一种极其屈辱又无比亲密的姿势,老树盘根,被他牢牢地固定在了怀里!
  两人之间的姿势骤然变换,更多的是两人紧密相贴所带来的、令人窒息的温热和压迫感。
  这个姿势,意味着他们之间几乎没有任何距离。由于比他上身稍微高一些,不算腿,她仅仅比马海高一点,她能清晰地看到他头上的谢顶,感受到他腹部传来的体温,她油量的娇躯紧贴着他满是汗水的胸脯,圆润的白乳被短暂的挤压成馅饼,能闻到他身上那混合着腥臭味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衰老男性的气息。
  马海似乎对这个姿势非常满意,枯树枝一样的胳膊一把环住她的杨柳腰,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粗重喘息。他没有立刻进行更深层次的侵犯,反而开始用一种小幅度的、极具挑逗性的动作,不停地向上耸动着他那衰老却依旧有力的胯部。
  因为结合得实在太过于紧密,她的小腹深处,那刚刚经历过高潮、依旧敏感脆弱的地方,就这样被动地、紧紧地贴合着他同样蓄势待发的下身最前端。随着他每一次微小的、向上顶弄的动作,那坚硬的龟头就和她敏感的宫颈口来了一次亲密摩擦,缓慢而又无比清晰的、令人头皮发麻的研磨。
  「唔……」江清雯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指甲深陷在马海颈后的皱皮中!!!
  这种缓慢的、精准的、持续不断的摩擦,直接刺激着她身体最深处的神经。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和胀痒感,如同无数细小的电流,从接触点开始,迅速蔓延,让她的小腹深处不由自主地收紧,一股热流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动起来。
  尽管内心充满了抗拒和屈辱,但身体却诚实地感受到了……舒爽。一种纯粹的、生理上的、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彻底淹没的快感。
  就在她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快感而微微失神时,马海箍在她腰后的双手松开了。
  但这并非意味着放过,而是转移了目标。他那双因为常年劳作布满了厚厚老茧、显得有些粗糙的手指,带着湿漉漉的水汽,准确地找到了她胸前那两颗早已不堪刺激、挺立如红豆的乳粒。
  他不再像之前那样用嘴唇包裹,而是用带着粗糙纹路的指腹和指尖,毫不客气地、用力地揉捏起来。时而捻动,时而按压,时而又像是要将那小小的蓓蕾从根部捏起来一般。
  老茧摩擦着敏感肌肤的触感十分清晰,带来一阵阵尖锐的、既痛又痒的复杂快感。
  「嗯……」江清雯再也忍不住,喉咙深处溢出一丝细碎的、带着痛苦又似乎夹杂着一丝难耐欢愉的呻吟。她的身体在他怀里微微颤抖着,双臂依旧无力地环着他的脖子,双腿紧紧盘在他的腰间,整个人就像是藤蔓缠绕着老树,被迫承受着他带来的、一波又一波的、混合着羞耻与快感的冲击。
  「啪啪啪……」
  伴随着马海急促而粗重的喘息,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清晰地响了起来。
  那声音并不算特别响亮,不像干柴烈火般激烈碰撞,反而带着一种令人不适的、湿漉漉的黏腻感。
  这是他们紧密结合的身体,随着他快速而有力的挺动,不断拍击、摩擦所发出的声音。每一次撞击,都仿佛带着水声,在这潮湿而充满暧昧气息的环境里回荡,显得格外淫靡和羞耻。
  马海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动作中。他紧紧抱着怀中这具柔软而温热的身体,老迈却依然充满力量的胯部,正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和频率,快速地向上挺动着。每一次挺进都毫不留情,带着一种急切的、几乎是掠夺般的凶猛。他似乎想通过这种快速而持续的冲击,来证明自己的能力,也来彻底碾碎怀中之人最后那点摇摇欲坠的尊严。
  江清雯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般的动作冲击得几乎要散架。她的身体随着他的每一次挺动而剧烈地晃动、颠簸,仿佛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那紧密结合的部位,更是传来一阵阵又麻又胀、脚指头无助的抠着光滑的地面……
  马海那双布满粗糙纹理的手,并没有闲着。它们像是铁钳一般,死死地、毫不怜惜地抓住了她胸前那两团柔软饱满的丰盈。
  力道之大,几乎能感受到指骨的硬度。他不是在爱抚,更像是在发泄某种占有欲,或是将它们当作了某种可以随意揉捏的支撑点。那黝黑粗糙的手指深深陷进雪白细腻的肌肤里,用力地抓握、揉搓,甚至能看到她柔软的胸部被他抓得变了形,挤压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疼痛感是清晰而尖锐的,混合着那被强迫承受的、越来越汹涌的快感,形成了一种极其矛盾而痛苦的体验。江清雯死死咬着牙,紧闭着美眸,将呻吟和哭泣都堵在喉咙里,只有细微的、无法抑制的颤抖从她身体深处传来。她被迫承受着这双重的、来自下方和上方的、粗暴而直接的侵犯,感觉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在这黏腻的水声和粗暴的揉捏中,一点点被撕裂、被玷污、被彻底征服。
  「轻,轻一点……」
  她乳房被抓得有些胀痛,好像有什么快要被捏出来一样!
  「那。那你求俺……!!!」
  马海趁热打铁,似乎今天反抗的情绪空前高涨,要和她拼个你死我活一样!
  「我啊啊,啊我我不!!」
  「那,那俺就不,就不轻!」
  说完就用力猛顶了几下,一股股粘稠的汁液在两人交合处不断蔓延!
  这个姿势让他的阴茎能够进入得更深,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能顶到她的子宫口,带来一种近乎残忍的快感和酸胀感。
  「啊…!慢,点,马海,我,啊啊我操,操,你大爷!!……」
  快被折磨疯了的她情不自禁爆了粗口!她猛的睁开迷离的眸子好像迷路的孩子,小拳头泄愤一样在马海脑袋上锤了一下!
  然而……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我,我求你,行了吧!等,等,一会,看我,啊怎么,收拾啊你!!!」
  一连串的轻声娇吟止不住的从满是雾气的红唇中脱出,江清雯终于忍不住开口,但声音却软绵绵的,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情欲的色彩,听起来更像是邀请。
  「收,收拾俺……?」
  马海喘着粗气,动作却丝毫没有放缓!
  他一边凶狠地冲撞着,一边用空出的手在她湿滑的身体上游走、揉捏。他捏住她胸前依旧挺立的乳尖,用力捻动,让她发出一连串细碎的抽泣。他又向下抚摸,手指再次来到那片泥泞之地,准确地找到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配合着他阴茎的抽插,用指腹狠狠地按压、揉搓。
  双重的、来自内部和外部的强烈刺激瞬间击垮了江清雯最后一道防线。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像是在承受某种极刑,又像是在迎接某种极致的欢愉。
  「不…要…啊——!」
  糟了……
  「啪!啪!啪!」
  更为清晰的、带着某种湿滑感的撞击声响了起来。马海那根黝黑的、显得格外狰狞的阴茎宛若蟒蛇,在她白皙娇嫩的穴里,正进行着一场近乎疯狂的掠夺。
  他完全不顾她的承受能力,只是凭借着本能和一股原始的冲动,凶狠地、快速地进出着。
  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她彻底贯穿,每一次抽出又带出黏腻的水声和被蹂躏后的狼藉。龟头在阴穴内一下下快速刮擦着她不堪一击的褶皱,一次次通开的她的神秘地带,两人紧密交合的地方早已一片泥泞,混合着汗水、体液和她之前被刺激出的分泌物,显得无比淫靡而狼狈,被撑开的外阴夸张的挤在腿根,一根圆柱形黑棒时不时把一缕缕白浆刮擦出她的体外不停的抽送!
  江清雯的身体像是不属于自己了,只是被动地承受着这狂风暴雨般的冲击。
  快感早已被更强烈的酸胀和麻木所取代,只剩下一种被反复撕扯、碾磨的钝痛感。
  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彻底失去意识,灵魂都要飘出这具受尽屈辱的躯壳时,一股更为强烈的痉挛猛地从她小腹深处炸开,迅速席卷全身!这并非愉悦,而更像是一种身体不堪重负的、濒临崩溃的生理反应。
  「嗯啊——!」她再也无法抑制,发出一声变调的、带着哭腔和痛苦的尖叫,身体猛地绷紧,然后又像断了线的木偶般瘫软下来……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17 22:15:38

第221章
  隐忍的娇啼在房间里回荡。她被迫捂住自己的嘴巴,身体猛地绷直脑袋后仰,紧闭的眸子猛然张开空洞的看着天花板,胯部哆嗦个不停,赤条条的双腿紧紧夹住马海的腰,脚趾蜷缩起来。一股比之前更加汹涌、更加灼热的浪潮从她小腹深处轰然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的眼前一片白光,意识仿佛被彻底抽离,只有身体最深处那无法言喻的、痉挛般的极致快感真实存在着。花穴内壁剧烈地收缩、绞缠,仿佛要将那根在其中肆虐的硬物彻底榨干。
  她又……
  江清雯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又骤然松开的弓,瘫软在马海怀里。高潮的余韵如同细密的电流,仍在她的四肢百骸流窜,带来一阵阵无法控制的轻微痉挛。她的意识像是刚从一场眩晕的风暴中挣脱出来,还有些恍惚,眼前的一切都蒙着一层水汽,耳边是自己急促未平的喘息和马海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肌肤上还残留着他指尖的触感,那粗糙的、带着老茧的皮肤,与她自己光滑细腻的触感形成了如此鲜明的对比,这种对比此刻更像是一种烙印,提醒着她刚刚发生的一切——她的失守,她的溃败。
  她微微偏过头,长发凌乱地铺散在枕头上,遮住了半边脸颊,只露出一截泛着潮红的纤细脖颈和微微颤抖的下颌线。她不想去看马海,不想看到他那双三角眼里此刻必然会有的得意和满足。
  马海确实得意极了。他看着身下这具年轻、美丽、曾经如冰山雪莲般高不可攀的身体,此刻却因为他的撩拨而绽放出极致的艳色,呼吸凌乱,眼角甚至还挂着生理性的泪珠,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感充斥着他的胸腔。他喜欢她这副失控又带着倔强的模样,以前不是那副清冷高傲的样子吗!
  他能感觉到自己也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那股汹涌的欲望几乎要冲破最后的闸门。但看到江清雯这副再次被他送上顶峰、彻底失神的模样,一种更为强烈的、施虐般的满足感涌了上来。他强行压下了那股喷薄欲出的冲动,动作猛地停了下来,只将自己依旧硬挺的部分深深地埋在她体内,感受着她内部余韵未消的、细微的抽搐。
  短暂的、令人窒息的寂静。
  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嘿嘿,俺,俺又又赢了……」他低笑一声,声音沙哑,带着事后的慵懒,却又掩不住那股子掌控者的味道,「清雯,。你这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他的话像针一样刺在江清雯的心上。她猛地闭上眼睛,睫毛颤抖得更厉害了,放在身侧的手指下意识地蜷缩起来,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马海,是吃药了吗,自己快被他折腾散架了!!!她要疯了!!!
  「……你,你还,不射吗!?我愿赌服输行了吗,我,我要睡觉……!」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沙哑,听起来是在维持着最后的骄傲。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彻底抽空了,每一寸肌肉都在酸痛地尖叫,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在他怀里……
  马海不停沿着口水,他的手指有些哆嗦的顺着她脸颊的轮廓缓缓下滑,经过她微颤的唇瓣,停留在她小巧的下巴上,轻轻摩挲着。这个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狎昵和占有意味。
  「怎么,有妮,这么好看,,,,」
  「你……想怎么样?」她睁开眼,眼神里带着警惕和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慌乱,难道……
  「嘿嘿,俺,俺还没,亲过你,嘴……」
  「不!」江清雯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反应过来。她知道马海想要什么了——他果然是想亲嘴!那是她最后的、无论如何也不愿意退让的底线!身体的被迫承欢已经让她屈辱至极,但亲吻……那代表着某种更深层次的、情感上的接纳和臣服,是她绝对无法接受的!
  她猛地偏过头,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声音嘶哑却异常坚定地喊道:「不行!绝对不行!」
  几乎是在江清雯「不行」二字落下的瞬间,马海的腰部猛地、狠狠地向前一挺!
  这一下毫无预兆,力道凶猛,深深地楔入了她早已不堪重负的身体最深处。
  强烈的冲击和被贯穿的钝痛感让她瞬间倒抽一口凉气,眼前甚至都有些发黑。
  「马海!」她失声叫了出来,声音里充满了痛苦、恐惧和一种近乎崩溃的哀求,「你……你还来?!已经……已经两次了……我真的不行了……真的……」
  她的身体在不住地颤抖,不仅仅是因为刚才那突如其来的高潮余韵未消,更是因为这种无休止的、纯粹为了发泄和惩罚的侵犯。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一个被随意使用的容器,被强行打开,被粗暴对待,完全没有任何尊严可言。泪水终于忍不住,混合着汗水从眼角滑落。
  然而,她的哀求和眼泪,对于此刻完全被欲望和怒火掌控的马海来说,会有作用吗……
  他粗重地喘息着,那埋在她体内的部分因为愤怒和重新被挑起的欲望而更加硬挺。
  他低头,看着身下这个梨花带雨、却依旧倔强地不肯满足他要求的女人,终究,还是心软了……
  「俺,俺,还,还没射呢,很快!」
  「啊——!」江清雯猝不及防,一声短促的惊呼从喉咙里冲出。那并不算巨大却异常坚硬的物体,再次没有任何预兆地、强硬地贯穿了她湿滑紧致的甬道,深深地楔入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马海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喜欢这种紧致包裹的感觉,仿佛能将他的灵魂都吸进去。他没有立刻开始动作,而是停留在最深处,感受着她内部湿热的肌肉无意识的收缩和吮吸,感受着她因为疼痛和快感交织而微微颤抖的身体。
  「放松点……」他低头,沙哑单薄的声音带着一丝安抚……
  他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每一次抽出,都带出粘腻的水声,每一次挺入,都撞击在她身体最敏感的那一点上。速度不快,却充满了力量和节奏感。
  江清雯咬紧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那紧致的甬道也随着他的动作而不断收缩、放松,仿佛在迎合着他的节奏。
  不甘心!她真的不甘心!凭什么自己要在这个男人身下承欢?凭什么他能如此轻易地掌控自己的身体和情绪?她试图找回一丝清明,试图抵抗,但每一次用力的撞击都将她的抵抗撞得粉碎。
  「那……那你快点……最……最后一次了,好不好……」
  江清雯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破碎的颤音和一丝近乎哀求的卑微。此刻的她,哪里还有半分初见时的嚣张跋扈,只剩下被彻底碾碎自尊后的示弱和祈求。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拆开又胡乱拼凑起来的玩偶,每一处关节,每一寸肌肤都在无声地尖叫,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散架。
  「嗯,好。」马海含糊地应了一声,这句难得的应允并没有带来丝毫温柔。
  他将她软绵绵的身体轻轻放在了冰冷坚硬的地板上。
  地板的凉意刺激着她裸露的肌肤,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反抗,只能像一摊烂泥一样瘫软着。
  马海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跨立在她身体上方,然后弯下腰,用那双黝黑粗糙的大手,毫不费力地抓住了她纤细无力的小腿脚踝,猛地向上抬起、分开。她的双腿被迫以一个极其羞耻的角度向上敞开,膝盖弯曲,小腿被他有力地扛上了他的肩膀。这个姿势让她最私密、最脆弱的部分毫无遮挡地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原本整洁干净的花丛好像被风卷残云,淫靡的白浆覆盖了大部分看不见原本的诱人私地,只能看到一个夸张的黑色圆洞还没来得及闭合,也让他能够更方便、更深入地进行侵犯。
  接着,他俯下身,双臂在她身体两侧撑地,就如同在做一个标准的俯卧撑。
  他的上半身悬在她上方,沉重的呼吸和汗水滴落在她胸前或脸颊上。他那双常年劳作显得有些弯曲的罗圈腿用力向后蹬直,绷紧,为接下来的动作提供稳固的支撑和力量。
  不同于之前的狂风暴雨,这次的动作带着一种沉闷而执拗的节奏。他那瘦骨嶙峋、几乎能看清骨头形状的胯部,成了唯一的动力源。他并非是以往那种凶狠的、大开大合的贯穿,而是利用俯卧撑的姿势,将整个胯骨的力量集中起来,一下、又一下地,朝着她敞开的、早已泥泞不堪的部位,进行着一种近乎「平拍」
  式的撞击。
  「啪嗒……啪嗒……」
  声音不再是之前那种清脆的拍击声,也不是湿滑的黏腻水声,而是一种更沉、更闷的声响。像是两块带着水分的硬物在不断碰撞。每一次撞击,都是他整个胯部的重量和力量的施加,她柔软的身子被一次次下拍,坚硬的、瘦削的骨头,隔着彼此的皮肉,狠狠地撞击在她同样敏感脆弱的耻骨联合处。
  那根黝黑的、依旧硬挺的物事,随着他胯部的每一次「平拍」,在她体内进行着幅度不大但极其有力的研磨和冲击。每一次撞击都带来一阵沉闷的、深入骨髓的酸胀和钝痛,仿佛不是在交合,而是在用钝器反复捶打。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瘦硬的骨头硌着自己,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小腹和整个盆腔都随之震颤。
  汗水顺着马海的额头、脖颈流下,滴落在她身上,带来一丝黏腻的温热。他喘着粗气,眼神专注而凶狠,仿佛在完成一项极其费力的任务。他蹬直的罗圈腿绷得死紧,手臂的肌肉也因为支撑身体和发力而微微颤抖。
  而江清雯,则像一条濒死的鱼,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她的双腿被高高架起,身体被迫承受着这种机械的、带着惩罚意味的撞击。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沾满了汗水和泪水,牙齿死死咬着下唇,将所有的呻吟和哭泣都吞咽回肚子里。
  她只感觉到身下传来的、一下下沉闷而执拗的撞击,感觉到他瘦骨嶙峋的胯骨带来的疼痛,感觉到自己身体内部被反复碾磨的麻木和酸楚,她唯一的念头,就是他承诺的「快点」,快点结束这最后一次,疯狂。
  「嗯……啊……哈……」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唇齿间溢出。她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死死抓住了马海的小臂,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汗水浸湿了她的头发,贴在脸颊和脖颈上,让她看起来既狼狈又有一种惊心动魄的艳丽。
  「叫出来……」马海在她耳边粗喘着命令道,「俺。想听你的声音……大声点……」
  他的话语带着一种羞辱的意味,一对大奶在眼下晃他眼晕!但却奇异地点燃了江清雯心中某种破罐子破摔的情绪。既然无法抵抗,那就沉沦吧!她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的动作,腰肢微微抬起,配合着他的每一次撞击。
  「啊……啊……啊…………」她断断续续地叫着短而急促,声音里充满了情欲的沙哑和一种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依赖,试图能刺激他快点射精!
  马海听到她的声音,仿佛得到了巨大的鼓励,动作更加凶狠。房间里充斥着两人身体撞击的啪啪声,以及江清雯越来越放浪的呻吟声,交织成一首糜烂而疯狂的乐曲。
  她长发垂落在耳边如天女散花,娇颜上的血色快要把她淹没。随着他的撞击而上下起伏,两团大奶像风雨中的小船,完全失去了掌控。
  「嗯……啊……太……太深了……」她忍不住低呼。
  马海却像是没有听到,反而更加用力地向上顶弄,每一次都准确地碾过那最能让她疯狂的点。他看着她迷离的眼神,潮红的脸颊,听着她无法自控的呻吟,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闺,闺女……你真是个尤物……」他喘息着,一头猛的扎在她不停摇曳着的乳房里,感受着她肌肤的细腻和身体的颤抖。
  啪啪啪啪啪啪……
  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响……
  有种不受控制的意味!
  就在两人都逐渐攀向顶峰的时候,江清雯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声音太大了!酒店的隔音效果未必那么好,万一被人听到,刚才就被助手……她的理智瞬间回笼了一丝。
  「别……别在这里……」她推着马海的胸膛,声音因为情欲和急切而显得有些破碎,「声音……太大了……去……去浴室……」
  她的恳求似乎终于让他那被欲望填满的脑子接收到了一点别的信息。马海的动作猛地一顿,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他低头看着身下这个被自己折腾得几乎失去人形的女人,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好。」他含糊地应了一声,声音嘶哑。
  别看马海身形瘦削,甚至有些干瘪,但常年劳作赋予了他惊人的、纯粹的蛮力。他并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依依不舍,最后在她体内重重顶了几下,才缓缓地、带着明显阻力地将自己那依旧狰狞的部分抽离出来。
  「哗啦——」
  随着他的退出,一股混合着两人体液的、略显浑浊带着某种晶莹感的汁液,不受控制地从她腿间流淌出来,在地板上洇开一小片湿痕。这景象充满了原始的、不加掩饰的淫靡,让江清雯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马海没有给她太多时间去感受羞耻。他直起身,俯视着瘫软在地、连蜷缩起来都费力的她,然后弯下腰,不算温柔地将她打横抱起。这是一个标准的「公主抱」,姿势本身或许带着浪漫色彩,但此刻由马海做来,配合着他那张饱经风霜、此刻布满汗水和欲望的脸,以及她身上凌乱的痕迹和空洞的眼神,只剩下一种诡异而强烈的反差。
  江清雯的身体轻飘飘的,几乎没什么重量,双腿软得像面条,只能无力地垂落。被他抱着走向浴室的短短几步路,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手臂上因为用力而绷紧的、坚硬的肌肉线条。
  浴室的灯光是刺眼的白,照得冰冷的瓷砖墙壁泛着光。马海将她放下,但并未完全松手,而是顺势将她按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站着吧!」马海说道。
  江清雯的双腿却如同灌了铅,根本使不上力,刚一沾地就控制不住地向下滑。
  冰冷的墙壁刺激着她汗湿而滚烫的脚掌,让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他比江清雯矮上不少,这个姿势,他根本够不着。他环顾了一下狭小的浴室,目光落在了洗手池下方通常用来放杂物的小塑料凳子上。
  他不由分说地将她更用力地按在墙上,让她勉强靠墙支撑住,然后转身,几步过去将那个看起来并不太稳固的塑料凳子拖了过来,放在自己脚下。
  「腿分开!」他语气急迫充满了命令……
  江清雯屈辱地咬着下唇,但身体已经无法违抗。她微微分开双腿,胸部紧紧贴着冰冷的瓷砖,耀眼的白臀有意无意的微微后翘……
  现在的她大脑哪还有以往那般清明,现在是一片混沌,一心只想着他快点完事……
  马海踩上了凳子。这个动作让他瞬间「高」了起来,刚好达到了一个可以进行侵犯的高度。他站在凳子上,身体前倾,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此刻的画面充满了荒诞而刺眼的对比。她一双修长、匀称、肌肤白皙细腻如同上好羊脂白玉的长腿,因为紧张和无力而微微颤抖着,脚趾蜷缩着踩在冰凉的地面上。这双足以让任何男人心神荡漾、勾人心魄的美腿,此刻却被迫为一个踩在塑料凳子上、才能与她「齐平」的男人敞开。而她身后,站着的却是一双形成了鲜明对比的腿,黝黑、粗糙,覆盖着浓密的黑色腿毛,因为常年劳作而显得有些弯曲,膝盖处一处深刻的刀疤让人心惊。这双腿的主人,正踮着脚尖,努力在不稳的凳子上维持平衡,一手按着她蜜桃一样的白臀,一只粗糙的手扶着自己那早已再度昂扬、沾染着之前的水痕。
  马海低头,往自己手心啐了一口唾沫,随意地在那亮晶晶的阴茎上涂抹了几下。然后,对准了那早已被蹂躏过、此刻微微红肿的娇嫩之处,深吸一口气,猛地一个前顶!
  「嗯——!」
  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从江清雯喉咙深处溢出。突如其来的的闯入,以及冰冷坚硬的墙壁和马海毫不留情的力量形成的夹击,让她浑身一颤。她下意识伸出手臂,撑在面前的墙壁上,试图稳住自己,但那手臂却因为瞬间的冲击和持续的无力而明显地抽搐了一下,指尖在光滑冰冷的瓷砖上徒劳地抓挠着,留下几道模糊的水痕。
  两人,就在这狭小、灯光明亮的浴室里,以一种极其别扭、充满反差的姿势,再次紧密地结合在了一起。
  马海站在凳子上,动作幅度受限,但他每一次都用尽全力向前挺送,确保自己能尽可能深地进入,脆弱的小凳子不停的快速变形。每一次撞击,都让江清雯的身体随之震颤,不停摇晃着的美乳与冰冷的墙壁摩擦着,带来细微的刺痛感。
  就在这激烈而压抑的交合中,不知道是谁的手臂,也许是她胡乱抓挠的手,也许是他为了维持平衡而撑墙的手,无意间碰到了墙上的淋浴花洒开关!
  「哗——」
  温暖的水流毫无预兆地从头顶的花洒中倾泻而下,瞬间将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彻底笼罩。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像是在这本就混乱不堪的场景中投入了一颗石子,激起了更为复杂和怪异的涟漪。
  江清雯被这兜头浇下的水流惊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要躲避,但她的身体被马海死死地按在冰冷的瓷砖墙壁上,动弹不得。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汗湿而滚烫的肌肤,非但没有带来丝毫舒缓,反而像是加剧了某种粘腻和不适。水珠顺着她精致的脸颊、修长的脖颈、圆润的肩头滑落,将她本就凌乱的长发彻底打湿,黑色的发丝湿漉漉地黏在她的皮肤上,勾勒出她此刻狼狈却依旧带着惊心动魄美感的轮廓。
  她的皮肤是那种天生丽质加上精心保养出来的细腻和白皙,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即使在这样不堪的境地,被水一冲,更显得莹润光滑。然而,这光洁无瑕的肌肤上,却可能还残留着之前挣扎或被粗暴对待时留下的红痕,甚至是他粗糙手掌的印记。水流冲刷着她,仿佛要洗净什么,却又将她彻底暴露在这刺眼的白光和这粗鄙的男人面前。
  而马海,这个与她形成鲜明对比的存在,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水流激发了更原始的野性。他短暂地愣了一下,随即发出一声模糊的、带着兴奋意味的低吼。
  水流同样冲刷着他,冲刷着他那因为常年劳作而显得黝黑、粗糙的皮肤,冲刷着他瘦骨嶙峋却蕴含着惊人蛮力的脊背,冲刷着他因为用力而虬结的臂膀瘦肉。他的头发也被打湿,水珠顺着他饱经风霜、线条粗硬的脸颊滑落,滴落在他紧绷的下巴上。
  他那双因为踩着凳子而显得更加短、更加弯曲、覆盖着浓密黑色腿毛的腿,与她那双被迫分开、在水流下泛着诱人光泽的白皙长腿,形成了最触目惊心、最荒诞不经的对比。就像是精美的瓷器被扔进了泥泞的洼地,高贵的丝绸被缠绕在了粗粝的麻绳上。
  水流并没有阻止他们的交合,反而成了这场原始仪式的某种催化剂。
  「噗嗤……噗嗤……啪嗒……」
  撞击声因为水的加入,变得更加湿滑、黏腻,也更加清晰可闻。每一次马海用力的挺入,都会带起一片细小的水花,溅射在冰冷的墙壁上、光滑的地砖上,甚至飞溅到他们的脸上。那声音不再是之前干燥的拍击,而是混合着水声的、更加淫靡、更加让人面红耳赤的声响,仿佛在毫不掩饰地宣告着正在发生的、最不堪的一切。
  温暖的水流不断地冲刷着他们紧密结合的部位,将两人分泌的体液与清水混合在一起,顺着她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在地面积起一小片浑浊的水洼。这种视觉和听觉上的双重刺激,带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羞耻和某种病态兴奋的堕落感。
  马海一边在她体内凶狠地冲撞,一边喘着粗气,再次提出了那个让他执着不已的要求:「能……能不能亲嘴?你,你答应俺,一个要求……」
  江清雯浑身湿透,长发凌乱地贴在脸颊和脖颈上,水珠不断从发梢滴落。她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唇瓣被咬得发白,几乎要渗出血来。听到他的问题,她没有说话,只是用力地、带着最后一丝倔强,轻轻摇了摇头。
  这个无声的拒绝,像是一鞭子抽在了马海的自尊心上。他眼中凶光一闪,作为回应,他猛地加大了力道和速度,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钉在墙上!
  「嗯……啊……」江清雯再也无法完全压抑痛苦和身体本能的呻吟,细碎的声音混杂在哗哗的水声和「噗嗤」的撞击声中,没有了被听到的顾虑,响如雷鸣的肉击声在耳边爆炸了起来!
  他的力道越来越重,她的双腿也越来越软。长时间的折磨和此刻的重压,让她本就虚弱的身体达到了极限。她感觉自己的膝盖像是失去了骨头,再也无法支撑住身体的重量,开始不受控制地向下滑。
  马海察觉到了她的力竭。他没有去扶她,反而像是抓住了机会,在她身体下滑的瞬间,顺势在她背后轻轻一推!
  「扑通!」
  江清雯彻底失去了平衡,整个人软软地向前倒去,双手撑在了湿漉漉的浴室地面上,最终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趴在了满是水渍的地板上。冰冷的地砖紧贴着她的胸口小腹以及双腿,让她冷得打了个哆嗦。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马海已经从凳子上跳了下来,水花四溅。他动作迅速地跨到了她的身后,双膝跪地,然后,毫不犹豫地,再次挺身,从她身后进入了她的身体。他整个人像是骑在了她的臀上,双手撑在她背部两侧的地面上,完全掌控了局面。
  这个姿势,让她感觉自己不像是一个人,而只是一个任人骑乘的牲口。
  可是……
  她的阴穴却收缩的越来越快……
  「能亲嘴吗?」马海不死心,俯下身,粗重的呼吸喷在她湿漉漉的后颈上,又问了一遍,声音里带着一种势在必得的固执。
  这一次,江清雯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或者说,她已经不想再做任何回应。
  然而,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或许是这个姿势带来的刺激,或许是长时间积累的欲望终于冲破了理智的堤坝,她身体内部突然传来一阵强烈的、不受控制的吸力!
  这突如其来的紧致感,让马海猛地倒抽一口凉气,差点控制不住瞬间喷射出来!他低吼一声,下意识地停顿了一下,才勉强压住了那股冲动。
  这种强烈的生理反应,无疑取悦了他,让他那被一再拒绝的男性自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得意的笑声,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战利品。
  他能感觉到,她也快到极限了。
  不过,这一次,他学聪明了。他不再急于发泄,而是故意放缓了动作,甚至将自己稍微撤出一些,只用前端在她最敏感的入口处,不紧不慢地、浅浅地研磨着,挑逗着,黑漆漆的龟头故意挑开她被操的以及外翻得小阴唇,每次进入都是浅尝辄止,密切的观察着她的反应。
  这种折磨,比刚才的狂风暴雨更加难熬!江清雯感觉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和渴望从身体最深处升腾起来,让她心痒无比,几欲发疯。
  理智早已被冲刷得七零八落,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她无法再忍受这种不上不下的折磨,身体开始无意识地、主动地轻轻摇晃起臀部,迎合着他的动作,试图寻求更深的进入和更快的解脱。
  「嘿……」马海感受到了她的主动,笑得更加猥琐得意。他停下了那浅浅的撩拨,在她耳边低语:「求俺……求俺快点……」
  屈辱感再次涌上心头,但身体深处那无法忽视的渴望却更加强烈。泪水混合着淋浴的水流,无声地滑落。最终,在欲望和羞耻的反复拉扯下,她还是彻底妥协了。
  「马海……」她的声音如同破碎的丝绸,带着浓浓的鼻音和颤抖,「求……
  求你……快点……」
  这几个字,仿佛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也像是打开了马海最终欲望闸门的钥匙。
  「嘿嘿!,你,你说,求,求俺,操你!」他兴奋地应着,猛地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用力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两人面对面!
  江清雯毫无反抗之力,任由他摆布。她仰面躺在湿漉漉的地板上,水流依旧从上方冲刷着她。马海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再次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用力向上抬起,高高地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让她的身体呈现出一个惊人的、极致的「V 」字形!她的臀部和腰部完全离开了地面,悬在空中,双膝把乳房挤压成馅饼,只有肩膀和后脑勺接触着冰冷的、湿滑的地砖。
  这个姿势将她彻底打开,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面前,也让他能够以前所未有的深度和角度,进行最后的冲刺。
  此刻的江清雯,眼神已经有些涣散。她被情欲彻底裹挟,被动的身体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猛烈的撞击,意识仿佛漂浮在身体之外,又仿佛沉溺在感官的洪流之中,处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对外界的一切都失去了反应。水声、撞击声、马海粗重的喘息声,交织成一片混乱的背景音。
  「求,啊求你,操我啊,狠嗯,狠的,呃操我,操死我啊啊啊……」
  她的话把他蠢蠢欲动的精液彻底勾引了起来,只感觉一阵血气上涌到脑门,一切理智全部荡然无存!他能感觉到那股汹涌的洪流再也无法抑制,即将喷薄而出。他伏低身体,疯狂地在她体内冲撞着,每一次都深入到极致,仿佛要将自己的全部都倾注进去。
  「妈的,骚。骚婊子。婊子!」
  马海起身大力的用手扇着那对疯狂荡漾的美乳,发泄的心中的兽语!
  在那最终的、濒临爆发的前夕,他猛地抬起头,目光死死地锁定了她那张在水汽氤氲中显得有些模糊,却依旧能看出精致轮廓的脸,特别是那粉润小嘴,因为承受而微微张开、泛着水润光泽、如同果冻一般柔嫩。
  一股强烈的、混合着征服欲和原始冲动的念头压倒了一切!
  就在马海体内那股积蓄已久的洪流即将冲破最后闸门的瞬间,一种更为原始、更为粗暴的占有欲如同火山喷发般席卷了他!他不仅仅是要占有她的身体,他还要彻底碾碎她那最后一点点、也是他最耿耿于怀的关于底线的坚持!
  如果吻上去,就是他宣告最终胜利的勋章!
  现在等不及她亲口答应了!!!
  他猛地一个附身!动作快得如同捕食的野兽,带着不容置疑的凶狠。江清雯甚至来不及反应,只觉得眼前一暗,整个人被几乎对着折叠起来,腰臀悬空,一双被网袜包裹着的玉足对着天花板,一股带着汗水、湿气,可能还有一丝劣质烟草味道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干裂出无数裂缝,嘴角还带着白沫的臭嘴、猛的下探,向前凸起的厚嘴唇,就那样死死地、带着一种近乎惩罚性的力量,狠狠地压在了她自己那柔软、饱满、因为承受和喘息而微微张开、泛着水润光泽、如同熟透了的樱桃或是 Q弹果冻一般的唇瓣上!
  这是一种侵略,一种吞噬,一种用最直接、最羞辱的方式进行的标记!
  带着粗糙的颗粒感,像砂纸一样摩擦着她娇嫩的唇瓣。他的力量是巨大的,几乎要将她的嘴唇压扁,两人的牙齿粗鲁的碰撞到了一起,让她感觉到了牙齿的疼痛。难以想象她白如雪一样的牙齿竟然和那一副参差不齐的黄牙会有什么接触!
  他的气息是混浊的,充满了汗味和一种她无法形容的、属于底层劳作者的、带着泥土和生活艰辛的味道。
  这一切,与她自己的柔软、细腻、可能还带着沐浴露淡香的唇瓣形成了最极端、最刺眼的反差!
  如同最粗糙的麻布覆盖在了最细腻的丝绸上!
  如同污浊的泥沼玷污了纯净的清泉!
  如同野兽的獠牙啃噬了娇嫩的花瓣!
  「唔——!!!」
  一声凄厉的、被堵在喉咙里的尖叫几乎要冲破她的声带!在那粗糙干裂的嘴唇覆上来的刹那,江清雯的整个世界仿佛都炸开了!比身体被贯穿更甚百倍的屈辱和恶心,如同最肮脏的潮水,瞬间将她灭顶!
  她一直守着的最后底线,就这样,被这样粗暴地、轻蔑地践踏了!
  一股前所未有的、混合着极致恐惧和滔天愤怒的力量,奇迹般地从她那早已被榨干的身体里爆发出来!她的眼睛猛地睁大,瞳孔因为极度的惊恐和愤怒而收缩,里面燃烧着几乎要将人焚化的火焰!
  她疯了!彻底疯了!
  她的双手,原本无力地垂落在身体两侧或是徒劳地支撑着地面,此刻却如同被注入了电流,猛地抬起,五指张开,那精心修剪过的指甲,在这一刻变成了最原始、最本能的武器!
  她甚至没有去推他,因为她知道那毫无用处!她的目标,是他那张近在咫尺、正施加着屈辱的脸!
  他怎么可以!!!!!
  尖锐的指甲划破皮肤!强逼着马海离开!
  可是马海和咬到肉的恶狼一样,哪会轻易放嘴!口齿间的唾液相互流转,他感觉和喝到了甜水一般,清冽爽口,一阵阵芬芳的热气从两个大鼻孔快速吸入,小腹下的酥麻越来越深!!!
  殷红的血珠立刻从破裂的皮肤下渗了出来,顺着他脸上的水珠和汗水向下流淌,触目惊心!
  剧烈的刺痛让正处于巅峰释放边缘的马海身体猛地一震!这突如其来的、尖锐的疼痛,打断了他即将脱口而出的满足嘶吼。
  但他没有退开!
  或者说,他不能退开!他体内的洪流已经奔涌而出,巨大的生理快感如同电流般席卷全身,暂时压倒了脸颊上的疼痛。
  而且,她的反抗,这种带着血腥味的激烈反抗,反而像是一剂最猛烈的催情药,更加激发了他骨子里那股暴虐的征服欲!
  他不仅没有松开她,反而像是被激怒的野兽,手臂更加用力地禁锢住她的身体,头颅更加用力地向下压,几乎要将她的头按进冰冷的瓷砖里!他用一种近乎撕咬的方式,更加粗暴地蹂躏着她的唇瓣,舌头笨拙而强硬地试图撬开她的牙关,要进行更深层次的侵犯!
  「马……海……!!!!」
  被堵住嘴巴的她含糊不清!马海的力度之大让她娇嫩的红唇被吸裹的变了形!
  她怒目圆睁!从高潮中短暂的苏醒!见他没松开的迹象,她一狠心,用皓白的贝齿狠狠地咬在马海下嘴唇上,瞬间两人唇齿之间满是血腥味……
  啪啪啪……
  「马,……马啊啊海你,混蛋……呜呜呜……」
  马海一边疯狂的吸吮着她口腔的甜丝,一边孱弱的老胯不要命的往下砸着,每次抽离都能看到一根巨大的肉棒穿梭在女人阴道中,淫靡的白浆一下下往外喷个不停!一波接着一波的肉浪在她身上蔓延开来,她的乳房被一排肋骨压扁,在他浓密的胸毛处快频的摩擦着,头顶的小脚如龙卷风小的树枝,摇摇欲坠……
  他的脸上流着血,混合着水和汗,表情因为极致的快感和被抓伤的痛楚而显得有些扭曲和狰狞。而他身下的她,则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鱼,拼命地扭动着头颅,试图躲开那令人作呕的唇舌,指甲还在他脸上、脖子上胡乱地抓挠着,留下更多或深或浅的血痕。她的眼泪混合着淋浴的水流,汹涌而出,但那不是屈服的泪水,而是充满了无边愤怒和绝望的火焰!
  一个丑陋、粗鄙、脸上带着新鲜血痕的老男人,正死死地吻着一个肌肤胜雪、容颜绝美、此刻却因为极度抗拒而面容扭曲、泪流满面的女人。
  一个在极致的征服快感中释放。
  一个在极致的屈辱和反抗中崩溃。
  冰冷的浴室,哗哗的水声,纠缠的、湿透的身体,脸上刺目的血痕,唇齿间的野蛮交锋,身体内部汹涌的洪流……这一切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充满了暴力、绝望、原始欲望和极端反差的、令人心悸的画面。
  这一吻,没有丝毫的温情,只有最赤裸裸的强权和最惨烈的反抗,将两人之间那道看不见却真实存在的鸿沟,用最残酷的方式,血淋淋地暴露在了冰冷的灯光之下。
  来了,来了,。来了!!!
  与此同时,马海只感觉一股快意直冲脑髓,大脑一片空白!
  别!别!!!!
  江清雯大大地睁开眼睛,近在咫尺地看着这个贴在自己脸上地丑陋面容,两人鼻子相触,急促地呼气在不分彼此!!!
  她感受地到体内地阴茎似乎在急速变涨!!!
  不可以!!!!!
  可是嘴巴被堵住完全说不出话了!!!
  「操!操!操!!!」
  啪啪啪啪啪!!!!!
  黝黑的老胯完全失去的控制,下下势大力沉的拍在她的屁股上,留下一团团红印,不停进出的阴茎包裹满了两人不分你我的分泌物,一下下短暂的出现在两人的交合处,摇晃的卵蛋快出残影一般,佝偻地腰肢哆嗦地不停,用手死死地夹住她的脸颊,生怕她逃跑一样,接着精关大闸猛的打开!!!
  终于忍不住,一股滚烫的热流,带着他最终的释放,也凶猛地、毫无保留地,悉数喷射在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呃哈——!」
  他发出一声满足而粗野的低吼,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将自己最后的精华尽数倾泻。
  而江清雯,刚才海不断挣扎着的娇躯因为精液的注入而身体猛地一僵,愤怒的眼神骤然涣散,刚才还不停舞动着的小脚,破碎的丝袜胡乱的飘舞着,而现在,被猛的绷紧,如同跳芭蕾的舞者,在马海头顶,突然僵硬!滚烫的温度带来的痉挛让她失了魂一样的在马海身下一下下抽搐着小腹,那张丑陋的老脸第一次离自己如此的近,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恐和深深的……绝望。但随之而来的,是他体内爆发带来的更为强烈的冲击和灭顶般的痉挛,瞬间将她最后一点意识也彻底吞没……
  浴室里,只剩下哗哗的水流声,和他伏在她身上粗重的喘息声,以及一片狼藉和沉默,她意识有些涣散,耳边不停从花洒流淌到地面的水滴迸溅出阵阵水花,如同临盆的暴雨,将她淹没……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17 22:31:47

第222章
  浴室中空气粘稠得同化不开的蜜糖,混合着汗水、体液、马海身上那股劣质烟草和汗臭交织的独特气味,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他口唇上伤口的铁锈般的血腥味。这味道浓烈而具有侵略性,无孔不入地钻进江清雯的鼻腔,提醒着她刚刚发生的一切,那场失控的、屈辱的、却又无可否认地带来了极致肉体快感的沉沦。
  两人身处水流下,她被强行面对着马海,身体像一只被抽走了骨头的虾米,水淋淋的瓷砖,紧紧贴着她汗湿后微微发凉的肌肤,带来一种冰与火交织的、令人不适的触感。
  她的长发散乱地铺在地上,几缕湿漉漉地黏在绯红未褪的脸颊和修长的脖颈上,狼狈不堪。
  身体深处,那被灌满的滚烫感还没完全消散。马海的精液,带着灼人的温度和强烈的存在感,依旧残留在她最私密的阴道内。每一次细微的呼吸,似乎都能牵动那里的肌肉,让她重新感受到那股黏稠、带着腥臊气息的异物感。她能想象它们正与自己身体分泌出的液体混合、交融,形成一种无法分割的、象征着彻底占有的污浊证明。一些不受控制的液体甚至已经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在皮肤上留下一道道黏腻暧昧的痕迹,最终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水乳交融……这个词此刻在她脑海里反复回荡,带着无比的讽刺和恶心。这绝非爱侣间的缠绵缱绻,而是征服与被征服、掠夺与被掠夺后留下的、赤裸裸的物理证据。
  马海的身体,矮小、因为常年劳作和残疾而有些佝偻,此刻却像一块坚硬的、带着粗糙纹理的烙铁,紧紧贴着她光滑细腻的胸脯。他的体温很高,汗水浸湿了他黝黑的皮肤,也同样浸湿了与他接触的、她的肌肤。膝盖抵着她的大腿根两侧,限制着她的活动。那刚刚在她体内肆虐过的器官,虽然已经不再是巅峰时的坚硬,却依然带着残留的热度和硬度,半埋在她腿缝间最私密的地方,持续地、以一种近乎顽固的方式,宣示着它的存在和刚刚完成的征服。
  但与之前不同的是,此刻的马海,似乎并没有沉浸在刚才的胜利者姿态中。
  他的呼吸依旧粗重,喷在江清雯敏感的颈窝,带着浓重的烟草味和汗味,但那呼吸里,似乎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类似紧张或者不知所措的情绪。
  也许是荷尔蒙快速下降后带来的理智回归,感觉到背上不停被湿热的水流拍打着,他挣开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的闺女正以一种恨不得杀了自己的样子盯着自己时,他脑子哄的一下!
  自己竟然……
  马海大脑一片空白,他只是维持着这个紧密相贴的姿势,仿佛在回味,又仿佛在积蓄着勇气,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时间仿佛凝固了。只有两人逐渐平复却依旧沉重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房间里交错起伏。
  「呃,俺……」马海似乎是想说什么,但只发出了一个意义不明的音节,像是在清嗓子,又像是不知如何开口。他的呼吸更重了些,喷在她的鼻翼上,带着灼人的热度,竟然忘记了把臭嘴巴已开……
  嘴唇的刺痛一点点传来,疼的马海龇牙咧嘴,但是他无暇顾及……
  自己真的,亲到她了、、、、、心虚之余,强烈的虚荣心在他心底如蔓藤一般逐渐开始蔓延!!!!
  好,好香,好软……
  比俺之前偷吃苗苗的果冻,还要软,还要甜!!!
  她没有任何脂粉的小脸在水流下被彻底打湿,粉红色的脸颊如多汁的水蜜桃,浓密的头发被无序的压在身下,在后背旁开枝散叶。
  下一秒,他竟然用那粘腻的大舌头悄悄的在她轻微颤抖的下唇上舔了一下!!!
  原本暗淡的老眼,刚见消失的血色再次卷土重来!!!
  他竟然还来!!!
  嘴唇上那如马尾草略过的舌尖让她一阵反胃!!!
  她的身体像散了架一般,每一块肌肉都叫嚣着酸痛和疲惫,那是极致欢愉过后的必然代价。高潮的余韵如同退潮后的细微浪花,还在神经末梢轻轻拍打,带来一阵阵微弱却无法忽视的酥麻战栗。这诚实的身体反应,与她此刻内心的惊涛骇浪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让她对自己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厌恶和鄙夷。
  然而,最让她无法忍受的,是嘴唇上残留的感觉……
  那个吻。
  那个在她濒临失控、彻底溃败的边缘,由马海强加而来的、带着血腥味的吻……
  他,怎么可以,不经过自己同意就……
  一切不真实的好像一场梦境,如果不是因为马海那粗暴的亲吻还残存在唇齿之间……
  不曾关闭的水流洗刷了她模糊不清的神经,她的嘴唇此刻感觉又麻又痛,像是被粗粝的砂纸狠狠打磨过。她甚至不用照镜子,就能想象出自己此刻唇瓣红肿、可能也沾染了马海血迹的狼狈模样。那不仅是一个吻,那是一个宣告胜利的印记,是马海对她最后一道防线的彻底践踏。嘴唇,那是她留给爱人、留给自己所珍视的情感的圣地,如今却被这个她本以为玩物的男人所玷污。
  她咬破了他的唇,那瞬间的凶狠是她积压了所有愤怒、羞耻和不甘的爆发。
  她尝到了血的味道,那咸腥味似乎短暂地压过了情欲的迷乱,让她有了一丝报复的快感。但随即而来的是他更深的侵入,更粗暴的掠夺,以及那最终让她彻底失守、尖叫着攀上顶峰的狂猛冲击。
  还好,自己死死的咬紧了牙齿!!
  在她心里,吻是象征着爱情的,,,,身体已经失格了,现在连最后的吻都……
  这个认知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狠狠扎进她的心脏。
  耻辱感如同最粘稠的沼泽,将她整个人紧紧包裹,让她动弹不得,几乎窒息。
  她输了,不仅输掉了那个荒唐的「谁先高潮谁输」的赌局,更是输掉了自己仅存的、可怜的尊严和底线。她引以为傲的优雅、矜持、良好的家教,在此刻马海那粗野原始的欲望面前,被冲击得支离破碎,化为齑粉。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上压着的那具矮小、佝偻却充满力量的身体。马海并没有立刻离开,他依旧保持着从上方拥抱她的姿态,两条腿强势地紧贴着她的翘臀,黝黑的阴痉尽根没入,只留下那鼓鼓囊囊的皱皮卵袋,那残留着滚烫硬度的性器深埋在她的阴道深处,持续地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他黝黑、粗糙的皮肤紧贴着她汗湿后更显细腻光滑的肌肤,那温度烫得她几乎要瑟缩。
  他的一只手,那只布满了老茧、指关节粗大、带着常年劳作痕迹的手,此刻正以一种极其缓慢而带有宣示意味的姿态,在她平坦、微微起伏的小腹上画着圈。
  指腹时不时擦过她肚脐下方那片柔软的区域,甚至向下试探,指尖若有若无地触碰到腿心那片狼藉的湿润地带。
  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暗示和挑衅……
  「闺,闺女……」
  终于传来了马海的声音。那声音沙哑、低沉,带着餍足后的慵懒和毫不掩饰的得意,像一把钝刀子,在她本就鲜血淋漓的自尊心上慢慢地割。
  「闺女……俺的,小美人儿……」
  「小美人儿」这个称呼从他嘴里说出来,带着一种油腻的、底层市井的调戏意味,让江清雯胃里一阵翻腾,本来因为情欲的放纵而满足的她,此时因为马海的强迫而消失殆尽,她只能死死咬着马海的下唇,皓白的牙齿被血液染红,深陷在马海嘴唇上……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猝然打破了房间里那短暂的、充满黏腻张力的寂静。
  江清雯几乎是弹射般地侧过身,用尽了刚刚积攒起来的、混杂着羞愤和恶心的全部力气,狠狠地将手掌甩在了身后那张黝黑、带着汗珠和错愕的脸上。
  她感觉手掌麻的失去了知觉,,,,她已经对马海的忍让度越来越大了,尽管做爱时她注意力涣散,但是不代表她什么都听不到。
  她清楚的听到马海叫自己裱子……
  但是碍于他上头了就会这样也不止一次了,自己虽然听到了,但是并没有有什么反应……
  但是,现在的他真的过分了!
  把自己三番两次的拒绝当成什么了!!!
  她喘息了些许,身体的疲惫和酸软还在,但一股强烈的、要将这一切污秽彻底清除的冲动压倒了一切。她缓过了神,从那被情欲和身体反应搅得浑浊不堪的意识泥潭中挣脱出来。那一刻,所有的委屈、不甘、被强迫的愤怒、以及对自己身体可耻反应的憎恶,如同火山喷发般找到了宣泄口。
  这一巴掌,凝聚了她此刻能调动的所有力量。力道之大,远超之前任何一次象征性的抵抗或推拒。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掌心接触到他粗糙皮肤时的震动,以及那皮肤下坚硬的骨骼轮廓。她用了狠劲,没有丝毫保留情面,只想将这个让她感到无比肮脏的男人从自己身边狠狠推开!远离自己的嘴唇!!!
  马海完全被打懵了!
  他甚至还没从刚才那种笨拙的、近乎不真实的满足感和患得患失中完全回过神来。他可能还在回味着怀中温香软玉的触感,他甚至可能觉得,经过刚才那场极致的「水乳交融」,他们之间的关系会进入一个新的、由他主导的阶段。
  然而,这响亮而剧痛的一巴掌,如同冰水兜头浇下,瞬间将他所有的幻想和满足感打得粉碎。
  巨大的冲击力让他脑袋猛地向一侧偏去,脸上火辣辣地疼,被打中的那只耳朵更是嗡嗡作响,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里面横冲直撞。他一时间甚至失去了思考能力,只剩下生理性的耳鸣和脸颊上迅速蔓延开来的痛楚。
  他下意识地转回头,看向江清雯。
  上一秒她还在自己身下浪叫个不停,现在怎么……
  那一瞬间,他看到的不再是那个在情欲中迷乱、或者带着复杂情绪沉默的女人。
  他看到的是一双燃烧着熊熊火焰的眼睛。
  那双平日里清冷高傲、有时又带着迷离水光的漂亮眼眸,此刻瞪得极大,瞳孔深处翻涌着的是毫不掩饰的、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的憎恨和厌恶。那眼神,就像一头被逼到绝境、刚刚经历了一场殊死搏斗、浑身浴血的困兽,在稍微喘息之后,用尽最后的力量,向着囚禁它的牢笼和猎人发出最凶狠、最不顾一切的反扑。
  所有刚才还残留在空气中、残留在他们身体接触间的、那些属于情欲的黏连、那些
  暧昧不清的假象,都在这一巴掌和这一眼之下,被彻底剥离干净。
  「滚开!」江清雯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尖锐!「把你的脏嘴拿开!别碰我!」
  她的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发白,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颤抖。
  她试图用手臂撑起身体,想要离他远一点,再远一点,但身体的酸软和疲惫让她力不从心,只能徒劳地在凌乱的光滑的瓷砖上挣扎,更显得狼狈不堪。
  如果是原来,马海可能会怯战,可是,两人已经多次交合,就是再没脾气的兔子,也会咬人一口!
  一股被冒犯、被挑衅的怒火从他心底烧起。他确实老实,甚至有点笨,曾经面对江清雯这样高高在上的「天仙」,他骨子里一直残留着自卑和某种程度的惧怕。但刚才那场酣畅淋漓的征伐,她在他身下失控的模样,那征服的快感,已经极大地助长了他的胆量和一种从未有过的、属于男人的掌控欲。
  这一巴掌,打醒了他,也打恼了他。他好不容易才觉得自己「翻身做了主人」,怎么能容忍她这么快就故态复萌,又变回那个高高在上、对他不屑一顾的江家大小姐?
  她每次都这样!!
  「俺,俺不!」马海的声音沉了下来,带着一种赶鸭子上架的倔强。他非但没有移开,反而用那条健全的腿更加用力地压制住她的挣扎,身体微微前倾,带着侵略性的气息再次笼罩下来!
  他苍老的目光像带着钩子,肆无忌惮地扫过她凌乱的黑发和那张因为愤怒和羞耻而涨红的脸。
  「刚才,你叫得多好听,还,还求着俺……求着俺狠狠干死你,现在,就翻脸不认人……」
  「闭嘴!」江清雯尖叫着打断他,拼命把被亲吻变形了的嘴唇从马海嘴下撕扯出一点点,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下一秒却又被马海跟了上去,叫骂的声线再次被堵住!
  「你不准说!你这个肮脏的、卑鄙的,老瘸子!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唔!!!」
  她知道这样的话很恶毒,但她此刻已经被逼到了绝境,只想用最伤人的话语来刺痛他,来发泄自己内心的痛苦和憎恨。
  快放开我啊!!!!!
  马海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瘸子!这个称呼是他心中永远的痛,是当年江家留给他一辈子的烙印!而「肮脏」、「卑鄙」这些词,从这个他曾经只能仰望、如今却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嘴里说出来,更是带着双倍的侮辱!
  马海想不通,她就这么看重她的嘴吗!!以前她没有这么骂过俺!!!逼都操了这么多次!
  本想着亲了可能她就接受了,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
  他粗重地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黝黑的老脸上肌肉紧绷,眼神里闪烁着被彻底激怒后的凶光。那仅存的一丝理智和笨拙的「怜香惜玉」被一次次埋藏在心底的压抑有了爆发的趋势!
  「俺,俺,俺就要,亲!谁,谁让你这么勾引俺,方磊,都能亲,俺,俺也能亲,,,!」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重复,沙哑的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滚出来,带着一股不屈的倔强!
  他猛地低下头,不是去吻,而是用一种更具惩罚性和羞辱性的方式,张开嘴,用他那带着烟臭和血腥味的口腔,狠狠地、几乎是吞噬般地,将她那两片还在激烈控诉的、柔软却倔强的唇瓣,连同她未尽的尖叫和咒骂,一同裹进了自己粗糙的嘴里!
  「唔——!!」
  江清雯的眼睛瞬间瞪得更大,瞳孔里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
  这比单纯的亲吻更让她感到窒息和恶心!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粗糙的舌头蛮横地扫过她的唇齿,甚至试图更深地侵入。她能闻到他口腔里那股让她作呕的气味,无孔不入地钻进她的鼻腔,霸占她的呼吸。她感觉自己像一条被扔进泥潭里的鱼,周围全是污浊和令人窒息的压迫。
  被迫之下她只能咬紧牙关,既然嘴唇失守了,她不能在被他舌头进来!
  一时间因为粗鲁,她娇嫩的小嘴被压扁,变形,嘴巴四周和他胡子拉碴的老脸紧密摩擦,嘴巴周围很快就被磨红了一圈!
  「放开……唔……放开我,你也配和方磊比!」她拼命地挣扎,眼睛被水流冲的有些睁不开了,她双手疯狂地捶打着他坚实的后背和肩膀,白皙嫩滑的双腿被老腰挤开,滑落在地的双脚用足跟一下下棉柔的击打着马海的腰骨,修长的指甲在他黝黑的皮肤上划出一道道白痕,但他瘦弱的身体像座山一样纹丝不动,反而因为她的反抗而更加用力地压制着她,更加深入地吮吸、啃咬着她的唇。
  窒息感越来越强烈,不仅仅是物理上的,更是心理上的。
  她的脑海里一片混乱。那些不堪的画面,她在他身下失控扭动、尖叫承欢的画面,和他此刻粗暴的、带着惩罚意味的侵犯重叠在一起,让她对自己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厌恶和绝望,同时也对马海有些一些惧怕,她还是天真了,天真的认为自己能够把持住一切!
  恍惚间,一张英俊斯文的脸孔闪过她的脑海,是方磊,眼前的镜像,她想起了他温柔的眼睛,想起他们在一起时那些干净、纯粹、充满尊重的亲吻,想起他们在大学校园里牵手漫步的午后阳光,想起他们一起规划的、充满希望的未来…
  …
  那些美好的画面像玻璃碎片一样,在马海此刻野蛮的侵犯下,被撞击得支离破碎。
  对比越是鲜明,现实就越是残酷。
  胃部突然一阵剧烈的翻涌,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咙,她几乎要吐出来。不!
  她不能!
  她不能让自己所有的底线都被这个男人踩在脚下!身体已经失守了,难道连最后这一点属于自己的、关于爱和尊严的象征也要被他彻底玷污吗?
  「俺,俺就配!他,他能让你,这么舒服吗!」
  眼看着马海的眼神越来越红,动作越来越失去理智,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野兽,江清雯的心沉到了谷底。她知道,再这样硬碰硬下去,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这个男人发起疯来,什么事都做得出!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悄悄爬上她的心头,缠绕住她的四肢!
  必须……必须想办法让他停下来!
  她的挣扎渐渐变弱了,不是因为屈服,而是因为恐惧和一种……计算。她需要谈判,需要找到一个能让他暂时冷静下来的方法。
  「马……唔……马海……」她艰难地从他唇齿的禁锢中挤出几个模糊的音节,声音因为缺氧和恐惧而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你……你先……放开……放开我……我们……谈谈……」
  她的口气明显软了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屈辱的乞求。
  马海的动作微微一顿。他似乎听到了,或者说,感受到了她语气中的变化。
  但他并没有立刻放开她,那双因为愤怒和情欲而充血的眼睛依旧死死地盯着她,充满了怀疑和一种粗野的审视。
  他没有移开嘴巴,但那吞噬般的力度稍微减轻了一些,让她能够稍微喘口气。
  滋滋滋……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嘴唇,在那持续的、带着微弱痛感的摩擦下,似乎开始变得更加红肿,甚至有些微微发烫。那是一种被强行施加的、不情愿的热度。皮肤表层仿佛在抗议,每一寸都叫嚣着排斥和不适。那感觉不是亲吻,更像是一种…
  …研磨,一种带着原始力量的、试图将他的印记强行烙在她身上的行为。
  他唇上的干裂纹路,在她细嫩的唇肉上刮擦着,带来一种细微却持续不断的刺痒和不适感。仿佛有无数微小的、坚硬的触角在探索、在摩擦,每一次接触都让她从心底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抗拒。她的嘴唇是那样柔软、光滑,习惯了温柔的对待,习惯了与同样柔软或带着精心修饰的触感相接,从未承受过如此粗粝、如此直接。
  方磊每次都是那么的温柔……
  可是,这又是谁在咎由自取呢……
  然而,就在江清雯以为谈判有了希望的瞬间,她感觉到了身体里那原本已经有些疲软的器官,在她刚才的挣扎和此刻微妙的气氛刺激下,又开始有了复苏的迹象,带着一种蛮横的、不容拒绝的热度和硬度,把她的阴道一点点再次撑大,缓缓地、带着惩罚性的节奏,开始了新一轮的侵入。
  马海老胯一个下压……
  「啊……」江清雯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惊呼。
  湿滑的阴道因为刚才的情事本就泥泞不堪,一股股精浆彻底淹没了折皱的腔肉,此刻被这突如其来的、带着报复意味的动作再次贯穿,带来一种混杂着痛楚和异样刺激的感觉。
  黏腻的水声在两人紧密贴合的下身重新响起,带着一种令人脸红心跳的节奏,在这压抑而紧张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
  他的嘴唇依旧没有完全离开,只是稍微松开了一些,让她能够说话,但也足以让他随时再次封堵住她。
  江清雯的心彻底凉了。这个男人……他根本没打算放过她!他用这种方式来回应她的「谈判」,用最直接的身体侵犯来粉碎她最后的希望!
  屈辱和绝望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的身体被迫承受着他的进入,她的嘴唇依旧被他若即若离地控制着,她的尊严被他一点点碾碎在身下。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她的声音颤抖得更厉害了,带着哭腔,却又强迫自己保持一丝最后的冷静。她知道,此刻哭泣和示弱只会让他更兴奋。
  马海的动作并没有停止,那缓慢而有力的挺动带着一种宣示主权的意味。他终于稍微抬起头,离开了她的唇瓣少许,但距离依旧近得能让她感受到他粗重的呼吸和唇上伤口的血腥味。
  他咧开嘴,露出一口因为长期抽烟而显得有些发黄、参差不齐的牙齿,脸上带着一种混杂着报复快感和粗野得意的笑容。那笑容在她看来,丑陋而狰狞。
  「俺……?」他带着浓重口音的土话回答,像是在刻意提醒她他们之间的阶层差距。
  「俺不想怎么样……」
  他的目光像两把带着温度的、粗糙的刷子,肆无忌惮地在她绝美的脸蛋上游走。她因为呼吸而微微起伏的锁骨,到胸前那两团因为他的动作而轻轻晃动的柔软雪峰,再到平坦紧致的小腹,以及下方那片神秘的、正承受着他入侵的区域无时无刻不在挑逗着他的神经……
  她修长笔直的双腿上,那挂在脚踝处、被撕破的白色丝袜,正不停摇荡着…
  …
  那残破的丝袜像一个屈辱的符号,挂在那里,与她此刻狼狈却依旧带着惊人美感的身体形成了强烈的对比。黑色的发丝凌乱地铺散在一片水迹的瓷砖上,有些湿漉漉地贴在她的脸颊和颈侧,衬得她肌肤胜雪,眼角眉梢却带着水洗过的清丽和此刻的绝望,宛如一幅被肆意泼洒了墨点、揉皱了的绝美水墨画。
  「俺,俺就是想让你知道……」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那只布满老茧的、黝黑的大手,开始在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游走。他的抚摸带着一种近乎粗鲁的占有欲,从她修长脆弱的脖颈滑下,毫不客气地握住她胸前的饱满,用力揉捏了两下,引得她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然后,他的手继续向下,抚过她不堪一握的腰肢,最终停留在她承受他撞击的臀瓣上,用力拍了一下,发出暧昧而羞辱的声响。
  他凑近她的耳朵,用一种近乎耳语却又带着笨拙口吃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俺,俺就是,想让你,知道,你,你是俺马海的女人!」
  「我不是!」江清雯脸色煞白,身体因为恐惧和愤怒而剧烈颤抖起来。他的话,他的动作,都像是在她心里最骄傲、最不容侵犯的地方狠狠地践踏!
  「我,我累了,告诉,你,马海,你,你要是再来,!我会去告你!让你把牢底坐穿!」
  她试图威胁马海让他就范,两人短暂奋力的口唇一时间竟拉起了一道晶莹的蛛丝,江清雯一把将头扭到一边!
  她试图用法律来威胁他,这是她能想到的、最后的武器。但因为嘴唇依旧被他刚才粗暴对待过,此刻说话的声音含糊不清,气势也弱了许多。
  马海动作猛地一顿。老眼复杂地看了她一眼……
  俺,俺还好刚才聪明了一下,嘿嘿……
  他没有说话,只是突然俯下身,在江清雯惊愕的目光中,啵~ !
  龟头猛的拔出阴道,短暂的等待下,一股浓稠的白浆从阴穴呼啸而出!
  马海光着屁股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
  他,要干嘛!?
  这一下倒是给江清雯弄的不会了!她腿根酸痛的要命,用手才勉强把张开的双腿合并在一起,私处那火热的白灼烧的抓心挠肝!
  很快……
  「嘿嘿嘿……」
  马海傻笑着,拿着手机跑了进来。
  那是一部屏幕有些磨损的、老旧的智能手机。
  江清雯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笼罩了她,尤其是看到手机时,心里咯噔一下!
  只见马海用那只粗糙的手指,笨拙却又准确地在屏幕上划了几下,然后点开了一个视频文件。他将手机屏幕举到江清雯的眼前,距离近得让她能清晰地看到屏幕上的每一个像素点。
  手机里传出的,是令人面红耳赤的、男女纠缠时的喘息和呻吟声。
  而屏幕上播放的画面,更是如同晴天霹雳,瞬间击垮了江清雯最后的心理防线!
  那昏暗的、摇晃的镜头里,一个女人赤裸的身体正在一个男人的身下扭动、沉浮。
  女人的长发散乱,脸上混合着痛苦和极致欢愉的表情,她的口中不断溢出破碎的、高亢的呻吟和求饶……
  那个女人……就是她自己!
  而那个在她身上驰骋、只露出一个黝黑后背和侧脸轮廓的男人……赫然就是马海!
  「你!!!」江清雯眼睛因为震惊和恐惧而睁得极大,瞳孔剧烈收缩。她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里那个放荡形骸、完全陌生的自己,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冻结了。
  他……他竟然录下来了?!
  什么时候?是刚才……刚才她彻底失控的时候吗?这个混蛋!这个卑鄙无耻的混蛋!
  她刚要删除,马海直接抢了过去!
  所有的威胁,所有的反抗,在这一刻都变得苍白无力。有了这个视频,一旦这个视频流传出去,她江清雯,这个天之骄女,这个有着大好前程和完美男友的女人,就会彻底身败名裂!她会被所有人指指点点,会被唾沫星子淹死!她的父母,她的男友方磊……她不敢想象他们知道后会是什么反应!
  这一刻,她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绝望,什么叫做万劫不复。
  马海这个看似老实巴交、甚至有些笨拙的男人,竟然用这种最龌龊、最致命的方式,给了她狠狠一击!他不仅占有了她的身体,还要用这种方式,彻底摧毁她的精神和未来!
  她闭上了眼睛,两行滚烫的泪水终于无法抑制地顺着眼角滑落,混合着脸上的汗水和屈辱,浸湿了鬓角的发丝。她放弃了挣扎,身体像一滩烂泥般瘫软下来,任由下体的精浆在自己体内缓缓流出。
  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童年的无忧无虑,少女时代的骄傲矜持,大学时的意气风发,与方磊规划的未来蓝图……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这昏暗的酒店房间里,在这个粗鄙男人的身下,被彻底碾碎,化为泡影。
  她发出一声凄厉而绝望的惨笑,笑声嘶哑,充满了无尽的神伤和自嘲。没想到,她自认为的聪明一世,最终竟然会栽在马海这样一个她连多看一眼都觉得是侮辱的男人手里!
  而且是以这样一种……不堪的方式。
  现在看来,他一定会拿这个威胁自己吧……
  毕竟,现在的马海,好像越来越不像开始那样老实了,现在的他,让她感觉到害怕,毛骨悚然!
  马海看到她这副彻底绝望、宛如死灰般的模样,心里似乎也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
  矛盾过后,刚才的一根筋也逐渐缓和,那张黝黑粗糙的脸上,闪过一丝……
  不易察觉的、类似于心疼和后悔的情绪。
  或许,他最初的目的只是想让她屈服,不要嘴硬,但他没想到,这效果会如此强烈,直接将她打击得如同失去灵魂的木偶。他想要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会哭会笑、甚至会恨他的江清雯,而不是现在这样一条……了无生气的……
  刚才都是话赶话,自己没想过任何伤害她的事,谁让她,在自己面前那么说自己……
  唉……
  「闺女……你……你别这样…你看…」他有些笨拙地开口,声音干涩。他拿起了手机,屏幕暗了下去,但那短暂播放的画面和声音,已经像烙印一样刻在了江清雯的脑海里。
  下一秒,在江清雯苍白的面色前,马海果断点了删除,那一瞬间,她的眸子从空洞中再次恢复了色彩,,,他,到底要干什么……
  「俺……俺不是故意的……俺,俺要是威胁你,怎么会和你说,你,别害怕!」
  他试图解释,但语言匮乏,显得苍白无力,「俺就是……就是怕你……怕你输了,不认账……怕你跑了…才,录的…没有想,想威胁你……」
  他的大手有些无措地抚摸着她汗湿的、冰凉的脸颊,试图擦去她的眼泪,但那粗糙的触感只让她更加瑟缩,她倔强的一把将他胳膊拍走,自己抹了抹眼角,吸鼻子的样子让人爱而生怜……
  「你知不知道,你今晚的行为多么伤我的心?」
  还好,他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卑鄙,如果他真的那样,自己应该毫无办法吧……
  这确实让她松了口气。
  「俺,俺知道,俺,俺就是听你说俺,那些话,俺,俺受不了……」
  马海低下头,话语混乱、卑微,甚至带着点可怜。
  「那不是因为你把我逼急了吗?谁让你擅作主张的!?」
  江清雯没有回答,马海的示弱让她一系列的委屈突然涌入心头,她只是依旧闭着眼睛,眼泪无声地的狭长的眼角微微渗出……
  「俺,俺错了,你,别生气……」
  马海还是见不得她梨花带雨的样子,连忙用手替她抹了抹眼角,主动从身侧抱住了她,神情之间再次恢复了往日的疼惜。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样子我多害怕,你比我大这么多,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江清雯的声音清脆而尖锐,带着几分嗔怒,像是被宠坏的千金小姐在发泄心底的委屈。
  她的语气里夹杂着一丝颤抖,像是强撑着不让眼底的泪光溢出,但那股不甘却在她的话语间流淌,像是小女孩对着不听话的大人撒娇。她瞪圆了眼睛,湿润的瞳孔里闪着倔强的光芒,像是两颗黑珍珠,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好,俺,俺不对,别,别生气……」
  「这,这还差不多,你,你以后,还敢吗!……」
  她扁着嘴巴赌气一样抹了一下小鼻子,随即瞪了他一眼,那其中包含的女性风情看着让人心潮澎湃……
  随即狠狠的在马海腰侧掐了他一下!
  疼得马海直接原地跳起来!
  「不,不敢,不敢!」
  矛盾解开后,两人寂静了起来……
  马海好像反应了过来,他连忙关掉了花洒,暖流的嘈杂一时间停止,静谧的空气在两人四周暗流涌动。
  察觉到马海和 X光一样看着自己的身体,她稍稍侧过头,抬起小臂遮住两团诱人的酥胸,,,「啊!」
  突如其来的搂抱让江清雯靠墙的身体突然悬空,她小声惊叫一声!
  「俺,俺,发现,你这么大的,美女,特别好哄,嘿嘿……」
  「我,我本来就,好哄,只是,你别太过分!」
  她傲娇的倔了下嘴巴,扭头不看他,悬空的小腿还不由自主的交替踢了几下。
  是啊,为什么,自己被他这样对待以后,只是一个服软,自己就这么原谅他了……
  原来不是的……
  「可,可能,你是,潜意识,被俺,操,操服了……」
  马海横抱着白玉一样的身子,一瘸一拐的往房间大床走去,两人湿漉漉一片,截然不同的肤色在走动中互相摩擦着……
  「我,我才不会被操服,别想征服我!你,你就是我的玩具!」
  漆黑的夜还很长,窗外的雨似乎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敲打在玻璃上,发出沉闷而单调的声响。房间里,情欲的气息尚未散去,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
  床下的倒影,看起来,那个老态的男人正拿着毛巾一点点帮她把身上的水迹擦拭干净,她似乎微微仰起头,双手后撑着床面,膝盖微曲的夹在一起,两人静谧无声。
  然而,仅仅一会,伴随的女人悄不可闻的惊呼,刚才直立的上半身被老头所扑倒,两人瞬间再次叠起了罗汉!
  「嘴巴,真的不可以!」
  女人小声呢喃,听得出她嗓音的失距!
  「嗯!~ 」
  两人的胯骨紧密无间!
  他放缓了动作,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近乎虔诚的意味,继续着那缓慢而有力的律动,仿佛在确认着这来之不易的拥有。
  这次,没有了刚才的粗暴,反而是一种得之不易的怜惜。
  「这,这个速度,行吗……」
  「嗯,慢点,我,我那里有点疼。」
  一点点的……
  「啊,啊,嗯…………」
  在那单调而富有节奏的、皮肤与皮肤碰撞所发出的「啪啪」声响中,在她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情况下,在她紧咬的、红肿的唇齿之间,一丝丝、一缕缕极其细微的、压抑不住的呻吟声,还是不受控制地、断断续续地溢了出来……
  那声音极其微弱,几乎要被窗外的雨声和两人身体的撞击声所掩盖,却又带着一种无法忽视的、属于女性在情动时特有的、婉转而破碎的音调。
  注定,今夜是不眠夜。。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17 22:37:54

第223章
  晨曦的光从窗帘的缝隙间悄然渗入,洒落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柔和而明亮,像是为这幅静谧却又禁忌的画面镀上了一层微光。房间依旧弥漫着昨晚残留的精油香气,甜腻而黏稠,混合着一丝汗液的咸味,在空气中凝成一团若有若无的热雾。
  江清雯赤裸的身体侧卧在床,褴褛的床单被推向一边,雪白的娇躯躺在深色的席梦思床垫上,妙龄少女的婀娜身姿如同一株初绽的玉兰,柔软而充满生命力。
  她的肌肤白皙得像是凝脂,在晨光的映照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吹弹可破,像是轻轻一触便会留下痕迹。双乳饱满而柔软,微微垂落在胸前,乳尖上还残留着昨晚的湿润痕迹,依稀可见参差的牙印,泛着微红的光泽。腰肢纤细,曲线流畅得像是精心雕琢的瓷器,臀部圆润而紧实,在晨光下投下柔和的阴影。她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几缕发丝黏在她的脸颊,像是被汗液粘连,带着一种凌乱的魅惑。
  她的脸庞依旧带着昨晚激情的余韵,脸颊泛着淡淡的潮红,睫毛轻轻颤动,像是沉浸在疲惫却满足的梦境中。
  而她身后,马海干瘦佝偻的身躯紧紧贴着她,像是枯槁的老树缠绕着娇嫩的藤蔓,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他的皮肤黝黑而粗糙,像是风吹日晒的砂岩,稀疏的杂毛在晨光下微微晃动,像是枯草般毫无生气。他的肩膀瘦窄且驼背,肋骨在皮肤下隐约可见,像是被时间削去了一切多余的血肉。他的手臂瘦骨嶙峋,却有力地环住江清雯的腰肢,粗糙的手掌贴着她的小腹,像是烙在她肌肤上的印记。
  他的脸埋在她的颈后,稀疏的花白发凌乱地散开头皮两侧,鼻息缓慢而沉重……
  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连,交合处依旧未分开,像是昨晚激情的延续。江清雯的阴部与马海的阴茎依然贴合,深深地插入其中,湿润的腔肉包裹着他的肉棒,像是被黏合在一起,无法轻易分开。白浆在他们的交合处凝固,干涸成一层类似米粥糊的干皮,黏在她的阴唇边缘和大腿根部,像是昨晚狂热留下的证据,在晨光下泛着微黄的色泽,带着一种粗糙的质感。
  精油的残余在她的大腿内侧晕开,亮晶晶地像是凝固的泪痕,与干涸的白浆形成鲜明的对比,勾勒出一种禁忌的画面。她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汗液的痕迹,湿漉漉地黏在她的锁骨、乳沟和腰侧,在晨光下闪着微光,是昨晚激情的余温尚未完全消散。
  江清雯满是红印的胸脯微微起伏,像是随着呼吸在轻微颤动。她的臀部紧贴着马海的胯部,柔软的曲线挤压着他的枯瘦骨盆,像是嫩芽压在岩石上,柔美与坚硬的碰撞让人心悸。
  马海的阴茎在她体内微微颤动……
  房间里静谧得只剩呼吸声,席梦思垫在他们的重量下微微变形,昨晚的吱吱声仿佛还在空气中回荡。窗外传来晨鸟的低鸣,像是对这幅画面的旁白……
  突然——
  一阵急促刺耳的手机铃声毫无预兆地划破了房间的死寂!那声音尖锐得像是要撕裂人的耳膜,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来自现实世界的粗暴闯入。
  几乎是同一时间,床上的两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噪音惊醒!
  江清雯的眼睛猛地睁开,瞳孔里还残留着一丝刚从梦中惊醒的迷茫和混沌。
  但当她感觉到身后那温热粗重的呼吸,以及紧箍在腰间那只属于马海的、带着粗茧的手臂时,那迷茫瞬间被极致的惊恐所取代!
  昨夜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汹涌回笼,从被迫的承欢、到屈辱的泪水、唇齿间的厮磨、以及最后那近乎麻木的沉沦……而现在,她竟然……竟然和这个男人同床共枕,甚至是被他从身后这样亲密地搂抱着睡了一夜!
  这个家伙的那个东西怎么现在还在自己的……那个里面!!!而且,他怎么睡在自己身边了……
  昨晚实在太累了自己倒头就睡了,什么都不知道……
  「啊——!」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尖叫冲口而出,如同是条件反射,江清雯用尽全身的力气,蜷起修长的腿,狠狠一脚踹向身后那苍老的躯体!两人交合处没有了堵塞,咕嘟咕嘟的流淌了一股股浊液!
  「咚!」
  马海完全没反应过来,睡眼惺忪中只觉得腰侧一阵剧痛,整个人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从温暖的被窝里踹了下去,结结实实地摔在了铺着地毯的地板上。
  「哎,呦!」他痛呼一声,脑子还有些发懵,下意识地揉着被踹疼的地方,抬头看向床上。
  只见江清雯已经手忙脚乱地拉起被子,将自己赤裸的身体紧紧裹住,只露出一张因为惊恐、愤怒和羞耻而涨得通红的脸。
  只有夫妻才可以同床,这个老混蛋!
  马海看着她这副激烈反应的样子,摔在地上的疼痛似乎都减轻了不少。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嘿嘿地傻笑起来。在他那简单而混乱的认知里,昨晚他已经彻底「拥有」了这个女人,现在看她这副炸毛的样子,反倒觉得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趣」。
  手机铃声还在锲而不舍地响着,打破了这短暂的、充满张力的对峙。
  马海这才想起正事,连忙从地上爬起来,也顾不上自己同样赤身裸体,只是随手抓起床边皱成一团的裤子胡乱套上,然后一瘸一拐地走到床头柜旁,拿起那只依旧在尖叫的老旧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姐」这个字。
  她怎么来电话了……
  他按下接听键,脸上那傻乐的表情还没完全褪去:「喂?姐……」
  然而,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却让马海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一种难以置信的震惊和恐慌。
  江清雯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个粽子,只是露出一个小头,浓密的头发弯弯曲曲的沾在额前,整个人看起来有点凌乱,她看到马海的反应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
  「你,你说啥?!」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颤抖,「妈……妈。她怎么了?
  哪个医院?!
  好好好!俺,俺马上!马上,就过去!「
  他的语速又快又急,带着浓重的乡音和无法掩饰的焦虑。挂掉电话,他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额头上甚至冒出了细密的冷汗。
  早上,马晴像往常一样去叫母亲起床吃饭,结果一推开门,就看到母亲张娟痛苦地趴在床边,地上……地上竟然有一小滩刺目的鲜血!张娟正捂着胸口,脸色灰败,呼吸困难。  马晴吓得魂飞魄散,也顾不上多想,连忙打了 120. 救护车把母亲拉到了市
  里的医院,经过一番检查,医生说情况有些严重,可能是旧疾复发,需要立刻住院观察治疗。
  马晴一个人在医院忙前忙后,又是挂号又是缴费,感觉实在分身乏术。她心里对这个长得又丑陋的弟弟着实厌恶,但眼下这情况,母亲病重,她一个人实在应付不过来,思来想去,也只能把他叫回来搭把手。
  「你,妈怎么了?」江清雯裹紧被子,看着马海此刻如同天塌下来一般的表情,还是不由自主地问了一句,竟然心里有了一丝丝若有若无的担心,印象里马海从来没这个样过,他一直都是傻乎乎的。
  从他的反应看起来,张娟生病了?
  马海像是才回过神来,他手忙脚乱地开始穿衣服,动作笨拙而慌乱,甚至连衬衫的扣子都扣错了好几个。他看了一眼床上依旧戒备地看着他的江清雯,嘴唇哆嗦了几下,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囫囵地吐出一句:「俺……俺妈住院了!
  俺,俺得先回去一趟。」
  说完,他甚至来不及穿好鞋子,抓起自己的钱包和钥匙,就跌跌撞撞地冲向了阳台!
  直接翻身越过阳台栏杆,手脚并用地抓住那根粗壮的排水管,一个自由落体就落到了地上,矮小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灌木丛。
  江清雯有些愕然地看着他消失在阳台外的身影,只留下窗帘被风吹动时发出的轻微声响。
  不知为何,听到这个消息,看着马海那前所未有的、发自内心的恐慌和焦急,江清雯的心里,竟然悄然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那情绪很淡,也很模糊,是某种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在她内心最深处悄然滋生的,一丝若有似无的、不合时宜的惦记和担忧?
  虽然张娟他们家可恶,但是罪不至死……
  这个念头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连忙用力摇了摇头,试图将这荒谬的情绪驱散。她怎么可能会担心马家?她恨他们家还来不及!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最重要的是,趁着马海不在,她掀开被子,看到自己身上那些红印交错的痕迹。她咬着牙,忍着身体的酸痛和不适,开始寻找自己被撕破的衣物……
  好疼……
  刚一下床下体和辗轧过一般!
  医院。
  马海几乎是连滚爬地赶到了市医院。瘸着腿在医院大楼里狂奔,汗水浸透了他的衬衫,紧紧贴在后背上,勾勒出他因为焦虑而紧绷的褴褛线条。
  他按照姐姐短信里告知的病房号,心急火燎地找到了住院部三楼的那个房间。
  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特有的、冰冷刺鼻的气味,混杂着各种病痛的气息,让他的心更加往下沉。
  就在他即将推开那扇虚掩着的病房门时,里面传来了他姐姐马晴和母亲张娟的对话声,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走廊里却显得格外清晰。
  「……你喊马海回来干啥?这节骨眼上,万一给那主持人拿下了呢,封在一起多好的机会……咳咳……」张娟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和埋怨,声音听起来很虚弱,还伴随着几声咳嗽。
  「他不回来我一个人哪照顾的过来,他倒是舒服了,在那操逼舒服的很!你都这样了,他不该回来么!」
  马晴不以为然,拧了拧手里的毛巾。
  「你这丫头注意点,这咳咳不是在家!」
  主持人?!
  操……操逼?!
  这两个词,如同两道惊雷,狠狠劈在了马海的头顶!他伸出去准备推门的手,瞬间僵在了半空中,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主持人……她们……她们在说什么……
  马海再傻也不可能当没听见!
  只感觉双腿一软差点原地摔了个屁股蹲!
  她们……怎么知道的!!!
  马海对家里这俩女人再清楚不过,如果让她们知道,那,那闺女还能有好吗……
  「哎呀,妈!你还操心那个,屋里就咱俩!」马晴的语气有些无奈,但接着说出的话,却让马海如坠冰窟!
  「您呐,就安心养病!那事儿急不来!他马海要是真有那本事,能拿下早拿下了!再说了,咱不是还有那视频么?跑不了她!怕啥!」
  视频!!!
  马海只觉得眼前一黑,他死死地抓住门框,指节因为用力而捏得发白,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什么,视频……
  印象里自己确实拍过闺女的视频,但是好像都删了……
  他答应过闺女的!在他心里,那是他和她之间最隐秘的秘密!自己都舍不得拿来威胁她,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家人知道?!
  到时候闺女,会不会以为是自己泄露的……
  一股从未有过的、冰冷刺骨的恐惧瞬间攫住了马海的心脏!
  毕竟,姐姐和母亲真的干的出来!
  他答应过她的……他答应过要保护她……
  万一……万一她们真的拿着视频去找江清雯,那后果……不堪设想!她是电视台著名的主持人,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女!这种视频一旦曝光,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那是灭顶之灾!是彻底的身败名裂!她会被毁掉的!彻彻底底地被毁掉!
  不!不行!绝对不行!
  马海的眼睛瞬间变得通红,里面充满了血丝,那是一种混杂着震惊、愤怒、恐惧和一种……前所未有的决绝!
  他必须要搞清楚!她们到底知道了多少?!那个视频……她们是怎么知道的?!
  是猜的?还是……
  不,马晴刚才的语气那么笃定!「咱不是还有那视频么」……她们肯定知道了!
  这一刻,保护江清雯的念头,竟然压倒了对母亲病情的担忧,压倒了对家人的顺从,以前所未有的强烈姿态,占据了他混乱的、被震惊和恐惧充斥的大脑!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惶恐,脸上努力挤出一个焦急却又故作镇定的表情,猛地推开了病房的门!
  「妈!你,你怎么样了!」
  病房里的谈话声戛然而止。
  张娟正半躺在病床上,脸上没什么血色,看起来确实很虚弱。马晴则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手里还拿着一个削了一半的苹果。看到马海突然闯进来,母女俩的脸上都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和不自然。
  「……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张娟先开了口,声音依旧虚弱,但眼神却有些闪烁,不敢直视马海的眼睛。
  「妈,你,你哪里病了!」
  马海赶紧一瘸一拐的跑到病床前,抓起母亲的手全是担心。
  毕竟是自己母亲。
  「你……你快回去!你不是还有事忙吗?这里有你姐就行了,我没事,就是咳嗽的老病,快……快回去,别耽误了你的正事!」
  她不停地想把马海往外赶,那急于掩饰的态度,反而更加印证了马海心中的猜测。
  「什么老病,妈你都……!」
  张娟果断狠狠的瞪了女儿一眼,让她闭嘴!
  一时无处发泄的马晴只能强忍着咽下。
  「俺不走,俺要照顾你。」
  他的目光沉沉地落在母亲苍白的脸上,然后又扫了一眼旁边一副无所谓的马晴。他心里清楚,她们刚才一定在谈论关于他和江清雯的事情!
  「妈,他得在这和我替班,我可没那个精力!」
  马晴头也不抬,继续销着苹果皮。
  马海强忍着内心的焦灼,关切地问了问母亲的病情,但是他心里始终惦记着刚才听到的那几句话,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心脏。
  终于,趁着张娟闭目养神,似乎睡着了的空档,马海找了个借口,对马晴使了个眼色。
  「姐,你,出来一下,俺,有话问你。」他的声音压得很低,面对姐姐他还是有些唯唯诺诺,从小就怕她。
  马晴愣了一下,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放下了手里的苹果,跟着马海走出了病房。
  两人来到走廊尽头的窗户边,这里相对僻静一些。
  马海转过身,不再有任何掩饰,他死死地盯着马晴的眼睛,那黄浊的死鱼眼,让马晴心里莫名地有些发毛。
  「有屁快放!?」马晴白了他一眼。
  「你告诉我,刚才……刚才你和妈在病房里说,的话,是,是什么意思?!」
  「说什么了?」
  马晴莫名其妙。
  「你,你说了主持人,还有,还有什么视频……!」马海猛地提高了音量,把他自己和马晴都吓了一跳。他很少这样大声说话,更别说是在马晴面前!
  「俺都听见了!你们说的那个主持人!还有……还有视频!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因为愤怒和激动,瘸了的那条腿甚至有些微微颤抖。
  他从未像现在这样,对这个一向看不起自己的姐姐,爆发出如此强烈的质问和怒火。
  马晴被他这副凶狠的样子镇住了。她没想到,这个平时在她面前大气都不敢喘的弟弟,竟然会为了那个女人,对自己露出这副要吃人的表情!
  既然被听到了,马晴索性也就不再伪装了。她撇了撇嘴,脸上露出一丝嘲讽和不屑的笑容,语气尖酸刻薄地说:「哟,听到了啊?听到了也好,省得我再费口舌跟你解释!」
  她上下打量了马海一番,眼神里的鄙夷毫不掩饰:「行啊你,马海!真是没看出来!
  你这瘸腿的丑八怪,竟然真有本事把那么水灵、那么有名的女主持人给弄到手!啧啧啧,真是咱老马家的祖坟烧了高香了!「
  她的语气充满了讥讽,仿佛马海能和江清雯扯上关系,本身就是一件多么不可思议、多么滑稽的事情。
  马海的心猛地一沉。果然!她们什么都知道了!刚才,他还有那么一点点幻想……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他死死攥紧拳头,全是横纹的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的老茧,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和恐惧而变得嘶哑。
  「干什么?」马晴嗤笑一声,理所当然地说,「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好好利用一下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了!」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凑近马海,压低了声音,像是在分享一个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你想想,那可是江清雯啊!电视台的大红人!长得漂亮,又有钱有名!现在她落到你手里,那就是咱家的摇钱树!懂不懂?」
  「你既然也知道了,那事情就好办了!」马晴越说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美好钱景」,「咱们一家人好好配合一下!你呢,负责稳住她,让她离不开你,最好是能多拍点视频……」她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最好让她给你生个儿子!妈不是一直念叨着想要个孙子吗?正好,让她那好基因,给咱老马家也改善改善!」
  「至于其他的嘛……」她拍了拍马海的肩膀,一副「大局已定」的样子,「就交给我们了!放心,我们不会亏待你的!到时候,你抱得美人归,我们呢,也能跟着沾光,弄点钱花花,给妈看病养老,岂不是两全其美?」
  「你闭嘴!!!」
  马海猛地发出一声怒吼,声音之大,震得走廊里似乎都有了回音!
  他一把挥开马晴拍在他肩膀上的手,眼睛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胸膛剧烈地起伏,整个人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困兽!
  「我告诉你们!马晴!还有妈!你们,趁早给俺,断了这个念头!」他指着马晴的鼻子,因为极度的愤怒,手指不停的哆嗦,「还,还有不准你们,打她的主意!听见没有?!不准你们去骚扰她!更不准拿那个……拿那个东西去威胁她!」
  「谁要是敢动她一根手指头!别怪俺,……」
  他声嘶力竭地吼着,唾沫星子都喷到了马晴的脸上。那副凶狠决绝的样子,和他平时那窝囊懦弱的形象判若两人!
  走廊的病患和家属显然被吓了一跳,齐刷刷的看着走廊尽头的这对姐弟,不明所以。
  「你……」
  马晴有点被吓傻了。她张着嘴巴,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仿佛突然变了一个人的弟弟。在她印象里,马海从小到大都是个闷葫芦,胆小怕事,尤其是在她和母亲面前,更是大气不敢喘,什么时候见过他这副样子?为了一个女人,他竟然敢对自己这么吼?!
  「你……你疯了你,你要怎么样,难不成,要打我不成!」马晴回过神来,又气又怕,指着马海骂道,「马海!你是不是被那个狐狸精迷昏了头了?!我们这都是为了谁好?还不是为了你好!为了咱这个家好!」
  「俺,俺不管,你们要是,威胁她,俺,俺就从楼上,跳下去!」
  马海说完一只腿跨到了阳台!
  「哼,你爱跳不跳。」
  马晴量他也没那个胆子,轻蔑的白了他一眼就往病房走去……
  马海站在原地,身体依旧因为愤怒而颤抖着。走廊窗户吹进来的冷风,让他稍微冷静了一些,但心里的恐惧却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完了!彻底完了!
  他和江清雯的事情,不仅被知道了,而且他的家人,竟然还打着如此龌龊的主意!她们要去威胁她!要去利用她!
  一想到闺女被威胁,他就全身不舒服,到底,要咋办,咋办……!!!
  马晴回到病房,立刻就把刚才和马海在走廊里的争吵,以及马海那罕见的激烈反应,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病床上的张娟。
  张娟听完,原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更加苍白了。她沉默了片刻,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
  「唉……我就知道……这小子,犟起来也是头驴……」她揉了揉发痛的额角,眼神复杂,「不过,他听到也好,反正这事儿早晚也要让他知道的。」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一点,马晴连忙上前扶住她。
  「妈,你看他那样子!跟吃了枪药似的!为了个外人,都要跟咱们拼命了!」
  马晴依旧愤愤不平,「我看呐,那女人就是个狐狸精!把他魂儿都勾走了!」
  「行了,你也少说两句!」张娟瞪了女儿一眼,然后朝门口看了一眼,对马晴说,「去,把马海给我叫进来。」
  马晴不情不愿地走到门口,对着还在走廊里失魂落魄的马海喊了一声:「妈叫你进去!」
  马海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因为愤怒而有些扭曲的表情,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然后一瘸一拐地走进了病房。
  「你过来。」张娟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坐到床边。
  马海沉默地走到床边坐下,低着头,不敢看母亲的眼睛。
  「刚才……你姐跟你说的,你都听到了?」张娟的声音依旧虚弱,但语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马海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唉……」张娟又叹了口气,用一种语重心长的、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妈知道你心里可能……可能有点想法。但是,你想想,这是多好的机会啊!千载难逢!那个江清雯,她是啥身份?你是啥身份?要不是……要不是出了这事儿,你这辈子可能都跟人家说不上一句话!」
  「现在,老天爷给了你这个机会,你就得牢牢把握住!懂不懂?!」她的语气变得有些激动,「你别管她愿不愿意!反正……反正咱手里有你的……有你和她的那个……证据!」
  她刻意加重了「证据」两个字,眼神锐利地看着马海,「她是个名人,最怕的就是这个!
  到时候,只要咱们透点风声出去,她肯定不敢声张!只能乖乖听话!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妈,不行!!!……」马海马上跳了起来,这件事在他这里没得商量!
  「马海……」她终于开口了,声音嘶哑而虚弱,不再有刚才的强硬,反而带着一种近乎恳求的意味,「你……你就这么恨妈?恨这个家?」
  马海猛地摇头,嘴唇嗫嚅着:「妈,俺不恨……俺只是……」
  「你只是不想让妈好过,是不是?」张娟打断他,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委屈和悲凉,「你觉得妈是想害你??」
  马海沉默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在他看来,害闺女,就是在害自己!
  张娟看着他默认的样子,浑浊的眼睛里渐渐蒙上了一层水汽。她剧烈地咳嗽了几声,马海连忙上前给她拍背。缓过气后,张娟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哽咽:「妈知道……妈知道你心里向着她……妈不怪你……男人嘛,护着自己的女人,也是应该的……」
  这话让马海有些意外,他抬起头,看向母亲。
  张娟却避开了他的目光,视线落在自己那双因为输液而有些浮肿的手上,声音低沉而缓慢,每一个字都像带着千斤重担:「可是马海啊……妈……妈是真的……等不了了啊……」
  她的声音开始颤抖,泪水顺着眼角的皱纹滑落下来,滴在灰白的病号服上。
  「医生……医生都跟我说了……」她抬起手,颤抖地抹了抹眼泪,声音破碎,「我这病……
  是……是癌……「
  癌!!!
  这两个字如同两柄无形的重锤,狠狠砸在了马海的心脏上!他猛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病床上泣不成声的母亲,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什么……?」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颤,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妈……
  你说……你说啥?癌?
  你……你骗俺的吧?!你肯定是骗俺的!!「
  他不愿意相信!这怎么可能?!母亲虽然身体一直不算特别好,但都是磕磕绊绊的小病,但怎么会……怎么会是癌症?!
  「我骗你干什么?!」张娟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绝望,「报告单都在这儿!晚期!医生说……医生说,没……没多少日子了…
  …」
  「不……不可能……这不可能…俺姐知道吗…」他喃喃自语,身体晃了晃,整个人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灵魂的木偶,踉跄着后退了两步,一屁股跌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巨大的震惊和悲痛瞬间将他淹没。母亲得了癌症?晚期?没多少日子了?
  这个残酷的事实,让他感到天旋地转,更加让他感到绝望!
  「还不知道,不过一会去检查,也瞒不住了……」
  张娟看着儿子失魂落魄的样子,抹了抹眼角,继续用嘶哑的声音说道:「…
  …妈这辈子……没啥大本事,也没给你留下啥……就你这么一个儿子……妈不求别的……真的不求别的了……」
  她伸出颤抖的手,想要去拉马海,却被他下意识地躲开了。她的手僵在半空中,眼神更加哀伤。
  「妈……妈就是想……想在闭眼之前……能看到……看到咱老马家……有个后……」她的声音哽咽着,充满了哀求,「你爸走得早……妈一个人把你拉扯大……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
  妈不图你大富大贵……就想……就想咱家的香火……能延续下去啊……「
  「那个江小姐……我知道,她身份高贵……配不上人家…………」张娟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卑微,「可是……可是现在……不是有这个机会了吗?就算……就算是为了妈……为了妈这最后一个心愿……行不行?」
  见儿子依旧低头不语,她也越发的心急。
  「难道……难道妈想看着自己儿子成家立业,想抱个孙子……这也是罪过吗?!」
  张娟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根针,狠狠扎在马海的心上。
  母亲得了绝症,时日无多……她唯一的愿望,是想看到马家有后……而实现这个愿望的「捷径」,似乎就握在自己手里,那个能拿捏住江清雯的视频……
  一边,是那个被他强行拖入泥潭、他发誓要保护的女人,她的尊严、她的未来,甚至她的人生,都可能因为这个视频而被毁掉。
  另一边,是生他养他、如今身患绝症、时日无多的母亲,她声泪俱下地恳求,将延续香火作为她最后的、卑微的愿望……
  马海感觉自己被撕裂了,一向无忧无虑没心没肺的他面临着一个两难的抉择!
  巨大的悲痛、刻骨的愧疚、强烈的责任感、还有那刚刚萌生却又无比坚定的保护欲……
  所有的情感交织在一起,像无数条绳索,将他紧紧捆缚,动弹不得。
  他该怎么办?
  答应母亲,就意味着要彻底牺牲江清雯,用最卑劣的手段去逼迫她,将她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这是他刚刚才用跳楼相威胁,发誓绝不会做的事情!
  拒绝母亲,就意味着要眼睁睁看着身患绝症的母亲带着最大的遗憾离世,意味着在她生命的最后时刻,还要让她承受唯一的儿子「不孝」的痛苦。这份沉重的道德枷锁,几乎要将他压垮!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双手用力地抓着自己的仅存的头发,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滚落,和泪水混在一起,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感觉自己站在一个悬崖边上,面前是万丈深渊,身后是熊熊烈火。无论他选择哪一边,都将是毁灭。
  他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只剩下无尽的挣扎和煎熬……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17 22:52:14

第224章
  病房的空气冷而沉闷,窗外依稀的阳光透过泛黄的窗帘,洒下一片斑驳的光影,落在病床上张娟瘦削的身上,勾勒出她凹陷的脸颊和满是皱纹的额头。她的头发花白而稀疏,像是被时间剥去了光泽,松散地披在肩头,病号服松垮地挂在身上,露出她瘦骨嶙峋的锁骨。
  病床旁的监护仪发出单调的滴滴声………
  张娟半靠在病床上,干枯的手掌紧紧拉着马海的手,指尖冰凉而粗糙,像是枯枝般毫无生气。她的手背布满青筋和老人斑,像是岁月的刻痕,手指微微用力,像是怕他抽手离开,指甲嵌进他的皮肤,带起一瞬的刺痛。她的眼神湿润,浑浊的瞳孔里挤出一滴泪水,像是精心酝酿的道具,在眼角缓缓滑落,沿着她满是沟壑的脸颊淌下,滴在病号服上,洇出一小片湿痕。
  「儿呦,老妈都这样了,还不能替妈想想吗……」看到马海依旧没有狠下心来,张娟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刻意压抑的哽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哀求。她的语气里夹杂着一丝颤音,像是病弱老人的无奈,却又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她的另一只手缓缓抬起,像是无力般搭在马海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像是安抚,又像是催促。她的眼泪又挤出一滴鳄鱼的眼泪,晶莹却又带着几分表演的痕迹,在晨光下闪着微光。
  现在自己时日无多,她必须要借着这个病,逼他一次才行,自己生养的,她自然十分清楚马海的性格,在孝顺和不忤逆自己这件事上,她了解的十分清楚!
  这个白天鹅他抓不住,自己也得替马家抓住!这可是祖坟冒青烟,自己要是不给马家抓住,以后有什么脸面去见孩他爹!
  马海坐在病床旁,低矮的塑料凳在他的身体下显得格外局促。他的手被母亲紧紧攥着,粗糙的掌心满是老茧,被她的冰凉指尖冻得有些僵硬。他的眉头紧锁,像是两座小山挤在一起,黝黑的脸庞在晨光下显得更加沉重。他眼神低垂,盯着母亲的手背,被她的话语搅得心乱如麻。
  他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像是想说些什么,却被心底的矛盾堵得无言以对。
  要不……
  如果自己真的有点小心思的话,既能满足母亲的愿望,又能利用孩子把闺女绑在自己身边……
  毕竟,做了这么多次大部分都是射在她体内,而且最近她又出不来,只要做的多一点……机会还是挺大的………
  但是……
  她会不会等出来以后自己打掉……听说堕胎在城里挺简单的……而且她一定会恨自己的………
  不得不说,马海多少有点小心思,脑海里两种不同得想法来回的打架………
  但是……妈咋会知道俺和清雯的事?马海的脑海里像是炸开了一团乱麻,思绪翻涌却抓不住头绪。
  她这身子骨,病得这么重,俺咋能在这时候拂她的意?他的心底涌起一股沉重的责任感,像是背上压了块巨石,让他喘不过气。
  一向没心没肺的马海罕见的坑洼不平的老脸上全是愁容,皱做一团……
  张娟见他沉默,像是嗅到了胜利的信号!浑浊的瞳孔里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
  她猛地抬起手,用袖口抹了抹眼角,动作夸张而刻意,像是故意让他看见她的「悲伤」。
  「儿呦,妈就你这么个儿子,你要是不替妈想想,妈这把老骨头……再说,你就不想鼓捣个大俊丫头?那晚上抱被窝里多舒服……」她沙哑的声线好似魔音。
  她说到一半,像是被情绪哽住,喉咙里挤出一声低低的呜咽,手掌又拍了拍马海的手背,力道轻得像是羽毛………
  这小子心软,舍不得看我哭!好歹让他先应承下来!张娟的心底像是点燃了一簇火花,得意却又不敢表露。她知道马海的软肋,哭两声、装装病弱,保管他乖乖就范。那小丫头片子,哼,到了马家,我得给你立立规矩!?她的手指在马海的手背上又拍了两下,实则是巩固自己的胜利。等他应下来,这事就板上钉钉了!她的嘴角微微上翘,像是想笑,却又迅速压下,装出一副悲戚的模样。
  马海的眉头皱得更紧,像是被母亲的话语压得喘不过气。
  嘿嘿……他做梦都想把闺女占为己有……
  每天都能抱着她软和的身子睡觉……
  这无疑话说到了马海的心里………
  但是随即又狠狠的甩了甩头!
  良久………
  他的目光终于抬起,迎上母亲的眼神,却又迅速移开,怕被她湿润的瞳孔看穿心底的犹豫。
  「妈,俺……俺先,先试试吧……」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妥协,带着几分不甘,却又透着对母亲的无奈。
  现在母亲病重的样子,他实在不好直接当面拒绝……
  俺咋就这么没出息?马海的心底涌起一股懊恼,是对自己软弱的愤怒。妈都这样了,俺还能说啥?可清雯那边……她会咋想?他的脑海里闪过江清雯娇嗔的脸庞,那撅嘴的模样像是针,刺得他心头一痛。
  他的目光扫过母亲瘦削的脸庞,那滴泪水像是重锤,砸得他心头沉甸甸的。
  先应下来吧,后面再想办法……他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咽下了满腹的矛盾。
  张娟一听他松口,老脸像是枯木逢春,瞬间焕发出几分光彩。她的嘴角猛地咧开,露出几颗泛黄的牙齿,压抑不住的喜悦。她的手掌又拍了拍马海的手背,力道比刚才重了几分。
  「好!好!妈就知道,你是个孝顺的!」她的声音依旧沙哑,却带着一种掩不住的兴奋,像是老狐狸终于叼住了猎物,一时间让她忘记了病痛!堵在心口的石头被喜悦的潮洪所冲散!
  见母亲的样子,马海松了口气,他鼓足了勇气,缓缓开口:「妈,你能告诉俺……你们,是怎么发现俺和清雯的事吗?」他的声音低沉而迟疑,黄浊的眼神里带着几分警惕,几分迷茫。
  俺和清雯,一直小心翼翼,一直以为滴水不漏,到底什么时候……
  他得搞清楚!
  这小子,还真敢问!张娟的心底涌起一股暗笑!
  「你是不是当妈老糊涂了,以前封闭在农村时候,我看到你扔的那一包被褥了,里面那些东西是个人都知道怎么回事!」
  张娟捂嘴边咳嗽边白了一眼儿子,他这点蛛丝马迹自己要不知道白活这么多年了!
  「妈,那你和姐说的那个视频……」话刚出口,张娟的眼皮就抬了一下,精明地扫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一抿,像是掂量着该吐露几分。
  她摆摆手,语气里带着几分敷衍:「哎呀,就是借你手机时瞅了个视频,没啥大事。
  你赶紧回去吧,这儿有你姐照顾我就够了。你的任务比你姐重多了!赶紧让那女的怀上,听见没?「她说到最后,声音故意压低,贼兮兮地瞥了眼病房门,生怕隔墙有耳。
  马海急了,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说:「俺……俺得照顾你!」他哪能在这时候扔下母亲不管?看她瘦得皮包骨,咳嗽起来像要把肺都咳出来。每次看到她捂着胸口喘气的模样,马海的心就揪得生疼。
  张娟却不耐烦地摆手,眼神犀利得像刀子:「让你去就去!妈身体自己有数,暂时死不了!你给马家留后,比在这守着强!」她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话锋一转,压低嗓子问:「你知不知道那女的月事啥时候来的?」
  马海挠着后脑勺,丑陋的脸上满是困惑,支吾道:「俺……俺不知道啥时候来的,俺就记得前两天她那个事刚走……」他回忆着,脑海里想起前几天她不让自己碰,印象很深……
  张娟听罢,眯起眼,伸出瘦骨嶙峋的手指头掰了掰,抬头盯着天花板,像在心里算着日子。病房里静得只能听见她指关节咔咔作响的声音。忽然,她猛地一把抓住马海的手腕,力气大得完全不像个癌症病人,眼珠子瞪得溜圆,透着股子急切:「再有一周,差不多就是她排卵期了!你到时候无论想啥办法,都得射里面!听见没?」
  马海被母亲这阵势吓得一愣,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脑子里却还是一团浆糊。
  他从小听母亲的话,母亲说啥就是啥,可这回的事儿,他心里总觉得别扭。病房里的空气像是凝固了,张娟松开手,喘了两口气,眼神却没从马海脸上移开。她缓了缓,语气又软了几分,像是循循善诱:「儿啊,妈知道你孝顺,可孝顺不光是守在这儿。马家就你一根独苗,你不给咱家留个后,妈死了都没脸见你爹!」
  她说到这儿,眼眶竟有些泛红,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
  马海低着头,粗大的手攥紧了衣角,喉咙里像堵了块石头。他知道母亲的脾气,犟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可他还是忍不住嘀咕:「妈,那女的……她,她不一定愿意……」话没说完,张娟的眼神又是一凛,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老猫:
  「不愿意?你可是老爷们,到时候你两个手把她腰把住了,她力气还能有你大不成!!」
  意识到自己有些太着急了,她顿了顿,像是怕马海再犟,语气又缓和下来:
  「你听妈的,女人嘛,哄哄就行。到时候你多花点心思,做点她爱吃的,甜言蜜语几句,她也就当你没控制住,别想太多。」
  「妈,但是,俺现在不能把你丢在这,俺得听医生咋说才行!」声音不大,却透着股子固执,像块石头砸在病房的寂静里。
  张娟眯着眼,盯着儿子那张憨实得有些木讷的脸,眼神里闪过一丝不耐。她本想再催,可见马海心意已决,像是铁了心要守在这儿,心里不由得盘算起来。
  反正这几天那女的也怀不上,倒不如让那「骚丫头」憋几天,多想想男人,兴许还能更听话些。
  她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嘴角扯出一抹笑,语气缓和了几分:「行,那就三天,三天后你抓紧回去!听见没?」她说到最后,声音又压低了些,像是怕隔壁病房听见。
  「好…俺,俺去换水…」
  马海闷声应了,正好也借着这几天,他得好好想想………
  尽管心底肯定有属于自己的小心思,但是他还是不能就这么毁了闺女……
  低头搓了搓手,暂时卸下了点心头的重担,可眉头还是紧锁着。他转身端起床边的水盆,里面装着刚换下来的毛巾,水面上还漂着几缕泡沫。他推开病房门,步子沉重得像是拖着千斤巨石,脑子里乱糟糟的,满是母亲刚才的话。
  正低头走着,咣当一声,马海猛地撞上了什么,像是撞到了一堵柔软的肉墙,水盆里的水哗啦泼了一地。他一抬头,愣住了——面前站着个年轻的女医生,模样俊俏得像画里走出来的,白大褂裹着窈窕的身段,眉眼间透着股的高傲。
  可马海只扫了一眼,便垂下头,心里暗暗嘀咕:再漂亮,哪比得上俺家闺女?
  自从有了她,别的女人在他眼里都黯然失色。
  「你这人看着点啊!」
  女医生只感觉腿上一凉!低头一看,整条白裤子被水泼得湿透,紧贴着修长的腿,透出几分狼狈。她皱着眉,嫌弃地后退了两步,眼神里满是不悦,从没见过这么莽撞的人。
  马海回过神,脸刷地红了,慌忙弯腰道歉:「对、对不起……」他手忙脚乱地蹲下,想帮她拍掉裤子上的水渍,粗糙的大手刚碰到她的裤腿,就见那湿透的布料紧贴着一双笔直的长腿,隐隐透出皮肤的颜色。
  他脑子一热,也没多想,只顾着使劲拍,想把水弄干。
  「你干什么呢!」
  女医生尖叫一声,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后退几步,背靠着墙角,瞪大的眼睛里满是震惊和愤怒。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又老又丑的男人,粗手粗脚地摸着自己的腿,气得脸都白了。她的叫声尖利得像针,刺破了走廊的安静,引得旁边病房探出几颗好奇的脑袋,目光齐刷刷地投过来。
  马海这下才反应过来,脸涨得像猪肝,慌得手足无措,连连摆手:「俺、俺不是故意的!」他弯下腰,一个劲地鞠躬道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女医生却没再搭理他,狠狠瞪了他一眼,捂着裤腿快步转身,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走了,背影里满是怒气。走廊里只剩马海一个人,傻愣愣地站在那儿,水盆在地上歪着,水滴答滴答地淌到地上。他低头看着地上的水渍,心里乱成一团麻,刚才的惆怅还没散,又添了份懊恼。
  他长叹一口气,蹲下身,他喃喃自语:「俺咋就这么笨……」
  说完,他端起水盆,步子更沉重地朝水房走去,低矮的背影在昏暗的走廊里拉得老长,像是背负着整个马家的期望,却又不知道该往哪儿迈下一步。
  换衣间里灯光昏黄,空气中夹杂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和洗衣液的清香。温馨推门而入,湿漉漉的裤腿紧贴着皮肤,每走一步都带着黏腻的不适,裤子上还沾着几滴水渍,在灯光下泛着微光。她低头皱着眉,心里懊恼得要命。
  刚才光顾着想着一会儿又要见方磊的事,脑子像团乱麻,压根没注意走廊上的人,硬生生撞上了那个莽撞的大爷,弄得自己这副狼狈模样。
  「馨馨,你尿裤子了?」一个清脆的声音从换衣间角落传来,带着几分揶揄。
  小护士小雅正倚在储物柜旁,手里拿着一块巧克力,笑得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她上下打量着温馨湿透的裤腿,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语气里满是调侃,「堂堂温医生也有这么糗的时候?」
  「去去去!」温馨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她快步走到自己的储物柜前,甩下手里的文件夹,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她一边打开柜门,一边嘀咕:「刚才没注意,撞了个傻大爷,烦死了。」
  她脑子里还闪过那大爷慌乱道歉的模样,粗糙的大手在她裤腿上拍来拍去,活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她越想越气,但是看他那样又不是故意的,觉得自己今天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小雅却不依不饶,咯咯笑着凑过来,像是唯恐天下不乱:「嘿嘿,馨馨,你竟然和那个老大爷撞一起了,场面太反差啦!你那么漂亮,他那么……哈哈,丑得掉渣!我在走廊那头都看呆了!」她说到激动处,还夸张地比划了一下,模仿着马海手忙脚乱拍水渍的动作,笑得前仰后合。
  温馨被她逗得哭笑不得,翻了个白眼,伸手作势要掐她:「你再多嘴试试?
  信不信我把你嘴缝上!」小雅连忙笑着躲开,举起双手讨饶:「好了好了,不说了不说了!」
  温馨正准备脱下湿裤子,动作一顿,脑子里像是被轻轻拨了一下。她皱起眉,回忆着刚才那大爷低沉的嗓音,带着点乡音的憨厚,确实有点熟悉,可一时间又抓不住头绪。她下意识问:「那人你知道叫啥名吗?」话一出口,她就有点后悔,觉得自己这问题问得莫名其妙。
  小雅一听,眼睛亮了起来,立马来了精神,挤眉弄眼地调侃:「干嘛干嘛?
  看上人家大爷了?馨馨,你口味啥时候这么重了?」她笑得肩膀直抖,像是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
  温馨气得一把抓起柜子里的毛巾扔过去,佯装生气:「你再给我胡说八道!
  赶紧说正经的!」
  她嘴上凶巴巴,心里却有点好奇,总觉得那大爷的声音像是在哪儿听过,像是记忆深处的一根线,模模糊糊却又抓不住。
  小雅捂着嘴偷笑,摆出一副「我懂」的表情,慢悠悠地说:「哎呀,好了好了,那个病人叫张娟,今早刚来。她女儿签字的好像姓马,那个大爷好像是她弟弟,具体叫啥我也不清楚。你问这个干嘛?真有兴趣?」她说到最后,又忍不住挤了挤眼,语气里满是调侃。
  「没事,随口问问。」温馨摆摆手,语气故作随意,转过身坐下,从柜子里翻出一条干净的裤子。她低头解开湿裤子的扣子,脑子里却开始翻江倒海地想。
  那个大爷……她努力回忆他的脸,一张黝黑的、满是褶子的脸,憨厚得有些木讷,唯独那嗓音………
  自己应该没见过他,那为什么声音这么熟悉……
  换衣间的门被风吹得吱呀响了一声,温馨回过神,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可能是想多了。她快速换上干爽的裤子………
  「那我去外面等你了,一会咱们该出发了。」
  「嗯好,我马上。」
  ………
  晨风从山间吹来,带着清冽的松木香,轻轻拂过江清雯的发梢。她穿着一身紧身的灰色瑜伽服,盘腿坐在柔软的地毯上,脊背挺得笔直,双手轻搭在膝盖上,正在做着舒缓的瑜伽动作。阳光洒在她身上,勾勒出她匀称而妖娆的身姿,高马尾随着动作微微晃动,露出修长的脖颈,皮肤白皙得几乎透明。任谁看到这一幕,也难以将她与昨晚那个在昏暗灯光下彻夜放纵、声嘶力竭的女人联系起来。
  手机搁在一旁的茶几上,屏幕亮着,方磊的名字赫然在目突然她的心紧了一下。
  电话那头传来他低沉的声音:「干嘛呢?」语气随意,却带着点试探。江清雯调整了一下呼吸,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我在运动呢呀。」她说着,换了个姿势,缓缓伸展手臂,瑜伽服紧贴着身体,勾勒出她纤细的腰线和饱满的曲线。她瞥了眼窗外的山景,试图让自己沉浸在这片宁静中,可心底却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挠了一下,平静不下来。
  「怎么样,无聊吗?」方磊的声音又传来,像是没话找话。江清雯微微一笑,回应道:「还好。」她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山间的薄雾,雾气在晨光中缓缓流动,像一层轻纱。
  她随口问:「吃了吗?」方磊顿了顿,答:「嗯,刚吃的,你呢?」「嗯,我也吃了。」对话像是一场公式化的拉锯战,字面平淡……
  方磊感觉两人似乎话题在日益的减少,心里莫名有点堵………
  江清雯一边应付着电话,思绪却不自觉地飘远了。她想到了马海,那个憨厚得有些木讷的男人。
  今早他走的那么匆忙,家里肯定不是小事………
  「也不知道那边怎么样了……」话没过脑子,竟顺着嘴溜了出来,声音轻得像自言自语。
  可是,自己什么时候竟然这么在乎他的事情了!
  他有没有事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他就是自己的一个自慰工具而已,人怎么会对工具有惦念呢!她一边摇着头,一边坐到了沙发上……
  可是,这个沙发………
  感觉这个房间到处都是自己和马海交合过的痕迹,她清楚的记得自己被马海按在沙发上………
  呵呵,江清雯!对,就是太善良了,才不是一些别的想不通道不明得东西!
  「你,说啥?哪边?」方磊的声音无比狐疑,带着几分疑惑和警觉,像是一只嗅到异样的猎犬。
  江清雯心头一跳,像是被当场抓包,脸刷地红了。她慌忙站起身,试图掩饰自己的失态:「没,没说什么!」可这一动,腿间传来一阵酸胀感,让她猝不及防地轻叫了一声:「啊~」
  声音娇软,带着点暧昧的尾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她连忙捂住嘴,脸烫得像火烧!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瑜伽服下的身体还带着昨晚的痕迹,隐隐的酸胀提醒着她那场激烈的缠绵。江清雯咬了咬唇,脑子里闪过马海的身影,他带着乡野气息的粗鲁,却又意外地让她沉沦。她有些恍惚地想着,以前这样的彻夜交合,她至少要疼上两天才能缓过来,可现在,身体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强度,只剩些许酸胀,像是一种隐秘的适应。
  电话那头的方磊沉默了几秒,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语气里多了几分沉重:
  「你没事吧?
  刚才那声……「
  难道她房间有人……?
  不可能,这可是封控!
  江清雯连忙打断他,强装镇定:「没事没事,就是刚才瑜伽拉伸了一下,肌肉有点酸!」
  她说着,强迫自己坐回地毯上,摆出一个标准的瑜伽姿势,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些。可她的眼神却有些涣散,落在窗外的山景上………
  方磊没再追问,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像是压下了心头的疑虑。江清雯松了口气,却又觉得胸口堵得慌。
  她抱紧双臂,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的皮肤,眼神有些空洞,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牵住了心神。
  方磊的声音还在她耳边回荡,低沉中带着试探,每一句都像是在小心翼翼地丈量两人之间的距离。江清雯咬了咬唇,胸口泛起一股莫名的心慌,也许方磊也这样感觉,明明每天都在联系,可那种熟悉的亲密感却像是被什么东西一点点抽走,留下的只有一种越来越远的疏离。她皱起眉,脑海里翻腾着过往的画面,想起两人曾经争吵到冷战的日子,那种彼此试探、彼此猜忌的状态,像是一场无形的拉锯战,如今似乎又悄无声息地回来了。
  这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没等她想出个头绪,方磊那边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突兀得像一记重锤打破了房间的寂静。
  「清雯,先不说了,来验嗓子了。」对着电话匆匆说了句,挂断后,房间里只剩她一个人,电话的挂断竟然给她带来了一种解脱感………
  她低头看着手机暗下的屏幕,眼神复杂,像是在追寻什么,又像是在逃避什么。她抱紧双臂,身体微微蜷缩,喃喃自语:「好胀呀……」那股酸胀感从腿间传来,像是昨晚的余韵还在身体里流连,提醒着她那场激烈到几乎失控的缠绵。
  江清雯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可心底的躁动却像野草般疯长。她起身站沙发边,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脱下了瑜伽裤。裤子滑落到脚踝,露出她白皙修长的双腿和那片神秘的私密地带。她拿起一旁的小镜子,蹲下身,低头仔细端详。原本淡粉色的两片肉唇经过昨晚的激烈摩擦,此刻娇艳得如盛开的玫瑰,微微肿胀,带着一种诱人的光泽。她皱起眉,仔细观察着,依稀能看到一缕透明的粘液缓缓渗出,带着股熟悉的气息,那是马海留下的痕迹,量多且深,昨晚的疯狂让她几乎招架不住。
  「还好有先见之明,避孕药留着做完才吃的……」她对自己的身体要求近乎苛刻,不允许有任何瑕疵。她仔细检查着,确认阴唇只是有些红肿,并未变黑,才微微松了口气………
  重新穿上瑜伽裤,坐回沙发上,眼神却有些涣散。窗外的山景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宁静,可她的内心却像一团乱麻,理不清头绪。她拿起手机,指尖在屏幕上停留了许久,犹豫着要不要给马海发条消息。她想问问他现在的情况,病房里怎么样了,他母亲的病情如何,可手指却迟迟没有按下去。她皱起眉,脑子里冒出一个又一个念头……
  他在忙吧……如果我主动联系,会不会显得太粘人了?
  昨晚之后,感觉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昨晚的画面在她脑海里反复闪现,昏暗的灯光下,马海粗重的喘息,他大手在她腰间游走时的力道,阴茎在自己体内快速抽插。还有他看向她时那复杂又炽热的眼神。她咬了咬唇,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昨晚的她像是被某种原始的冲动支配,抛下了所有的矜持和理智,与他纠缠到天亮。可现在,冷静下来后,她却开始感到一种微妙的慌乱,她和马海之间,到底算什么?是单纯的肉体吸引,还是别的什么她不敢深想的东西?
  她靠在沙发上,闭上眼,试图让自己平静。可脑海里,马海的影子和方磊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像两股拉扯她的力量。方磊的疏离让她不安,马海的炽热又让她迷乱。她低声叹了口气,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像是想从这冰冷的屏幕里找到答案。窗外的风吹进来,带着丝丝凉意,她却觉得心头一阵燥热,像是被困在一场无解的迷局里,进退两难…
  …………
  隔离酒店的门被轻轻推开,伴随着一声轻微的「吱呀」,温馨走了进来。她全身裹着厚重的白色防护服,像是被一层密不透风的盔甲包裹,脚步略显沉重。
  防护服的帽子紧扣在头上,只露出一双清亮的眼睛和微微蹙起的眉。她费力地拉下厚实的口罩,露出一张略显苍白的脸,大口喘了几口气,像是终于从那窒息的束缚中解放出来。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刺鼻气味,混杂着防护服上淡淡的橡胶味,让整个房间显得更加压抑。
  温馨的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霾,像是被什么心事压着,眼角微微下垂,少了往日的灵动。方磊斜靠在沙发上,随目光却在她进门的一瞬抬起。他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神情中的异样,皱了皱眉,随口问道:「怎么了?」语气轻描淡写,却带着几分关切。尽管两人早已是前任,但这几天封闭的隔离生活让他们成了彼此唯一的依靠。尤其是在这单调枯燥的清晨,方磊总能和温馨自然地说上几句,聊些琐碎的小事,缓解心底那股紧闭的烦闷。
  温馨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浅浅的笑,像是想掩饰自己的情绪:「没事,就是早上倒霉,早上被一个老头泼了一身水。」她说着,脱下防护服的帽子,露出一头被压得有些凌乱的短发,随手理了理,语气里带着点自嘲。水泼了她一身倒是次要,最主要的是还手忙脚乱地拍她的裤腿,摸了几下自己的腿,真是让人膈应!
  「老头……」方磊听到这两个字,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眼神猛地一沉。
  「又是老头……」语气里带着股莫名的烦躁,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压抑着什么情绪。他起身,走到窗边,背对温馨,双手插兜,肩膀微微绷紧。窗外是灰蒙蒙的天空,隔离房间的窗户被封得严严实实,只透进一点昏暗的光,映在他紧绷的侧脸上。
  温馨愣了一下,察觉到方磊的反应有些异常。她皱起眉,试探着问:「怎么了?」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点探究。方磊没回头,只是淡淡地回了句:「没事,就是烦。」他的声音低沉,带着股掩饰不住的烦躁,像是有什么心事在胸口翻腾,压得他喘不过气。温馨站在原地,目光落在他背影上,脑子里却像被点燃了一根导火索。她何等聪明,瞬间就联想到了几天前自己随口对方磊提起的那些话——关于江清雯和一个「很丑的老头」在小区门口的画面。
  她心头一跳,像是抓住了什么线索,猛地想起早上那个泼她水的男人。那张黝黑粗糙的脸,满是褶子的眼角,憨厚得近乎木讷的神情,确实丑得出奇,让人过目不忘。她皱紧眉,回忆着那天父亲在电话里描述的场景:「我看到个很丑的老头,和那个女人在小区门口,是她亲戚?……」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早上那个大爷的嗓音,低沉中带着乡音,和她记忆里某个模糊的片段重叠起来。
  到底是哪里听过………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17 22:57:23

第225章
  脑袋里的迷雾一点点的清明,猛的一下锁定了目标!
  就是那天在洗手间里,江清雯那个女人电话里的声音!
  「不可能这么巧吧……」
  温馨低声嘀咕,眼神里闪过一丝迟疑。她抬起头,看向方磊的背影,犹豫了一下,还是试探着开口:「你……你认识一个姓马的大爷吗?」
  她的话刚出口,空气像是凝固了一瞬。方磊猛地转过身,眼神锐利得像刀,下一秒,他竟然直接从窗边狂奔过来,动作快得像一头被激怒的豹子。他一把抓住温馨的肩膀,力度之大让她猝不及防地皱起眉,防护服被他捏得吱吱作响。
  「你说什么?姓马吗?」
  方磊的声音低沉得几乎咬牙切齿,眼神里透着股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愤怒,还有一丝掩不住的慌乱。他的手指紧紧扣着温馨的肩膀,像是要从她嘴里挤出更多线索。温馨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肩膀传来一阵刺痛,她皱着眉,试图挣开:「你干嘛?轻点!」可她的声音里却多了几分急切,因为她自己也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巧合搅得心神不宁。
  房间里的空气像是被抽干了,窗外的光昏暗地洒进来,落在方磊紧绷的脸上,映出他眼底的复杂情绪。温馨盯着他,脑子里飞快地拼凑着碎片,难道,就是那个姓马的大爷,江清雯,小区门口,还有方磊此刻的失态。她的心跳不由得加快,像是站在一个即将揭开的秘密面前,既好奇又不安。而方磊的手依旧死死抓着她,像是怕她下一秒就会说出更多让他无法承受的真相!
  就在温馨皱眉想要挣开的那一刻,他却突然松开了手,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后退了两步。他挠了挠油腻凌乱的短发,嘴角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像是想用这笑掩盖心底的动荡。
  「不可能……」
  他低声嘀咕,声音里带着点自嘲,像是苦笑。
  「就算是马海,也不代表他和清雯有什么关系!」他重复了一遍,像是试图说服自己,可那笑却怎么看都像是在强撑,嘴角的弧度僵硬得像一张撕裂的面具。
  然而,脑海里突然浮现那次,自己打过马海以后,清雯在自己面前给他做人工呼吸得场景。
  温馨站在原地,揉了揉被他捏疼的肩膀,目光却死死锁在他的脸上。她没说话,但她的眼神却像一把锋利的刀,切割着方磊那脆弱的伪装。她的大脑飞速运转,早上那个丑得出奇的大爷、父亲电话里提到的「姓马的老头」、最主要的,就是那次在洗手间里听到两人的对话!
  这些零碎的线索像被一根无形的线串联起来,在她脑海里拼凑出一幅让她震惊的画面。
  她皱紧眉,回忆像潮水般涌来,清晰得让她心跳加速。
  「我只知道他姓马……」温馨低声开口,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试探,「但我听人说,他妈叫张娟,他姐好像叫马晴……?」她说到这儿,抬头看向方磊,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她的话像一颗炸弹,在方磊心底炸开。他愣住了,瞳孔猛地一缩,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重名?
  巧合?不,世界哪有这么小!他脑子里闪过马海那张黝黑粗糙的脸,低沉的乡音,还有他看向江清雯时那复杂又炽热的眼神。方磊的心猛地一沉,刚才还试图安慰自己的念头像被一拳砸碎——就是马海,没错了!
  「他……他母亲病了吗?」方磊的声音有些发颤,温馨的反应让他有种不详的预感,像是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喉咙里像是堵了块石头,吐字都变得艰难。
  他攥紧拳头,指节泛白,试图让自己镇定,可心底却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喘不过气!
  温馨却没心思再讨论马海他母亲的细节。她站在那儿,脑海里已经将所有线索拼凑完整。江清雯,那个年轻漂亮、气质出众的女人,竟然和那个丑得让人过目不忘的老头子有瓜葛?她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心底涌上一股荒谬的震惊。如果不是这些接连的线索像一张网,把她和马海硬生生绑在一起,她绝不会相信这样离谱的事!她想起早上那个大爷慌乱道歉的模样,粗糙的大手在她裤腿上拍来拍去,可现在想来,那张脸却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恶寒。
  「她和那个老头之间好像有事!」
  听到后,方磊站在她面前,强撑的笑容僵在嘴角,像一张裂开的纸,脆弱得不堪一击。
  他看着温馨越来越铁青的脸色,心底的防线像被一点点撕裂。他知道,温馨的眼神里没有半分犹豫,她已经确信了什么,而他却还在自欺欺人,试图用「巧合」来麻痹自己。他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像着了火,低声问:「你……你想说什么?」
  温馨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像是看透了他的逃避。她深吸一口气,语气平静却字字如刀:「方磊,你要听吗?还是继续麻痹自己,逃避现实?」她的话像一把利刃,直直刺进方磊的心脏,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重量。她没再多说,只是静静地盯着他,眼神里带着几分怜悯,像是在等他自己做出选择。
  房间静得可怕,消毒水的味道刺鼻得让人窒息。窗外昏暗的光洒进来,落在方磊的脸上,映出他眼底的挣扎。他的拳头攥得更紧,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嘴唇微微颤抖,像是在和心底的某个声音搏斗。他想反驳,想告诉温馨这一切都是误会,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温馨的眼神像一面镜子,赤裸裸地映出他的懦弱和逃避,让他无处遁形。
  「你说!」
  寂静的房间响起了温馨独自的轻声细语。
  她将那晚在洗手间听到那令人臆想连篇的对话,还有事后江清雯为了找补,骗她说电话里那个人是她爸爸的事,再次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如果没有事,她为什么骗自己电话里的那个人是她爸爸呢?现在看来,后来两人是串通好了在自己面前表演!
  原来她爸爸不姓江,姓马呀………
  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这么狡诈!
  怎么会有女人和那个老头子混在一起!?她不恶心吗?
  方磊跌坐在沙发上,身体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背脊佝偻,双手无力地垂在膝盖上,眼神空洞地盯着地面。温馨站在他面前。她将掌握的证据一五一十地说出来,每一个细节都像一颗钉子,狠狠砸在方磊的防线上,将他最后的希望钉得粉碎。
  「你确定……她电话里和那个人对话很暧昧?」方磊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带着一丝颤抖。他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挣扎,像是在乞求温馨给他一个不同的答案。
  「暧昧不确定,但我确定,一听就不是正常的那种关系!」她的话斩钉截铁,没有半分犹豫,像是一记重锤,砸得方磊心头一震。
  「好……」方磊低声应了,声音虚弱得像风中的烛火,随时都会熄灭。
  温馨停顿了一下,心疼的目光在他脸上扫过,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她深吸一口气,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如果不是我自己掌握的证据,我也不信她竟然能和那个老头有什么关系。你……之前那样矛盾,是因为那个老头吗?」
  「你出去!」
  「呀喂!你还要当缩头乌龟多久!」
  方磊猛地站起身,声音低沉而嘶哑,像是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他一把推开温馨,动作粗鲁得让她踉跄了一下。温馨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他推到门边,防护服的帽子被撞得歪到一边。
  两人瞬间被门隔开!
  他背靠在门框上,胸口剧烈起伏,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温馨知道他需要时间消化,没再多说,转身推门离开,脚步声在走廊里渐渐远去,留下走廊里一片死寂。
  方磊靠着门,缓缓滑坐到地上,双手抱头,指尖深深插进头发里。他的脑子像一团乱麻,温馨的话、自己的猜测,还有江清雯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在他脑海里翻江倒海。他低声喃喃:「她和马海……到底因为什么?」他想起阿姨曾经提过的只言片语,说江清雯家和马海家有仇,可具体是什么,她没说完,只留下一个模糊的影子,让他抓不住头绪。他皱紧眉,试图拼凑出真相:「他们只是眉来眼去,还是……已经到了那一步?」
  方磊的心猛地一沉,像是坠进了一个无底的深渊。他不信,绝不信天之骄女的江清雯,那个骄傲得像一朵高岭之花的女人,会和马海那样一个粗鄙的老头有什么过分的行为。
  也许只是聊得来而已……只是朋友……
  但是他一直感觉马海有点色……
  不会的,清雯对自己都守身如玉,怎么可能呢!
  这一点上,方磊绝对自信!她不是那种女人!
  这个马海……我要查查他才行…阿姨没说完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方磊低声自语,声音里带着一股狠劲,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他转过身,抓起一旁的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停留了许久,终究是拨通了电话………
  城市另一边。
  空气沉闷得让人窒息。病床上,张娟瘦得只剩一把骨头,脸色暗黄得像一张枯萎的树叶,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眼神空洞得像一口干涸的井。下午的检查结果像一记死刑判决书,彻底碾碎了她最后一线希望,也让这个小小的病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马晴和马海一左一右坐在病床两边,像两尊沉默的石像。马晴哭得稀里哗啦,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淌下来,浸湿了衣襟。她时不时用手背抹一把眼泪,抽噎着,声音断断续续,像是在压抑着无尽的悲痛。马海则低垂着头,黝黑粗糙的脸上满是疲惫,凹陷的眼眶里泪水一滴滴滑落,砸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他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泛白,像是在用尽全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可整个人却像个提线木偶,呆愣得没有一丝生气。
  张娟费力地撑着床,瘦骨嶙峋的手臂微微颤抖,硬是坐起身,靠在床头。她喘了几口粗气,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眼神却猛地一亮,像是回光返照般透出一股狠劲。她转头看向马海,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马海,这几天你操到她没有!?」话音刚落,病房里的空气像是凝固了一瞬,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她的语气直白得近乎粗俗,彻底卸下了所有的包袱。此刻,她心里只有一个执念——马家必须留后,哪怕她命不久矣,这件事没做,她死不瞑目。
  「妈!你现在还关心这个!」马晴猛地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瞪着母亲,声音里满是哭诉和不解。她用力抹了把眼泪,哽咽着,几乎要喊出来,「你都这样了,还管那些……再说,实在不行,你不是还有苗苗!」她的话没说完,就被张娟一声厉喝打断:「你闭嘴!那是外姓人,和孙子怎么比!」张娟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脸都涨红了,像是随时都会断气。可她硬是咬着牙,瞪着马晴,眼神犀利得像刀子:「咳咳咳……我自己的身体我有数!这事比啥都重要!」
  马晴一听这个话,心里更是对马海恨意渐深!
  凭什么小时候都是给他最好的!现在也是!
  马海坐在一旁,像个木偶般一动不动,低垂的头几乎埋进胸口。他的耳边嗡嗡作响,母亲的话像一根根针,刺得他心头滴血。他轻轻点了点头,动作机械得像是在回应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可那点头却像是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母亲时日无多的消息像一块巨石,压得他喘不过气,大脑一片空白,像是被抽空了所有思考的能力。他甚至不敢抬头看母亲的眼睛,怕看到那双满是执念的眼珠子,像是能把他整个人吞噬。
  张娟见他点头,暗黄的老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嘴角扯出一抹僵硬的笑。
  马晴见状声音尖锐:「马海,你听好了……你现在要是还和那女的站在一起,你真就是大逆不道了!」她说到最后,几乎是咬着牙挤出每一个字!
  马海却依旧低着头,像是没听见她的话,泪水无声地滴落在地板上,洇出一小块暗色的水渍。他的脑子里乱成一团,母亲的命令、姐姐的责骂,还有那个女人的脸,像一团浓雾,缠绕着他………
  张娟已经彻底不管不顾了,她气弱的继续说道:「听妈的话,趁她排卵期来了,使劲往她那儿里面弄,听到没!?」她盯着马海,眼神里满是执念,像是要用这最后的时间,把马海逼上她想要的路。
  马海的耳边,母亲的声音越来越远,像从另一个世界传来。他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心却像被撕成了两半。他站在一个十字路口,左边是母亲的执念和马家的期望,右边是闺女。无论怎么抉择,他都知道,自己恐怕都要彻底伤害另一方。
  突然,他好像有了种远离的念头……
  这个世界,太复杂……俺………
  突然,马海口袋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叮」,手机屏幕亮起,像一颗石子打破了病房的死寂。两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转向他,空气像是凝固了一瞬。张娟的眼神猛地一亮,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下巴微微哆嗦着,沙哑地问:「是那女的不!?」她的声音里带着股急切,像是垂死之人抓住了最后一丝希望。如果真是那个女人发的消息,起码证明她心里有马海,那她临死前的执念就有了实现的可能,一切都会简单得多。
  马海低头一看,屏幕上赫然是闺女,简单的一行字:「你,还好吗?」他的心猛地一跳,像是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轻轻触碰。
  闺女,对俺,真好……
  这么多年,她是唯一一个对自己好的人……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正要打字,却突然感到一股锐利的目光。抬头一看,张娟正死死盯着他,眼珠子瞪得溜圆,像是能看穿他的心思。
  张娟猛地朝马晴使了个眼色,马晴会意,动作快得像只猫,趁马海愣神的工夫,一把抢过手机。马海回过神,急得站起身,粗声喊道:「你,你还俺!」
  他伸手就要去抢,可张娟一声厉喝像刀子般斩断了他的动作:「站住!」她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咳嗽了几声,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马海,你敢抢试试!」
  「妈,是那个女的!」马晴抹了把眼泪,低头看了眼屏幕,语气里带着几分激动,把手机递到张娟面前。张娟接过手机,瘦骨嶙峋的手指微微颤抖,眼神却亮得吓人,像只觅到猎物的老鹰。她扫了眼江清雯的消息,嘴角扯出一抹满意的笑。
  「马海,这几天,你手机给你姐保管,我们俩替你和那女的聊!」她说到「聊」字时,语气里带着股诡秘的意味,像是在策划什么阴谋。
  「俺,俺不行!」马海急得脸涨红,粗大的手伸向母亲,试图抢回手机。他的声音里满是慌乱,像是怕手机落入她们手里会毁了什么珍贵的东西。可张娟猛地一瞪眼,眼神狠厉得像刀:「你敢!我们比你会聊,我们给你聊好了,到时候你直接去操她!」她说到最后,声音低得几乎咬牙切齿,把手机往身下一压,像是护着什么宝贝。马海的手僵在半空,愣是没敢再往前伸,眼神里满是挣扎和无措。
  病房里陷入一阵诡异的僵持。张娟喘着粗气,靠在床头,眼神死死锁在马海身上,像是在用目光逼他就范,当着马海面,把手机交给马晴!
  马晴站在一旁,手里攥着手机,眼泪挂在脸上,目光却透着股决绝。她低头看了眼屏幕,犹豫了一下,飞快地在手机上打了一串字,学着马海的语气:「俺妈没事,突然很想你,能给俺一张你的照片吗?最好是逼,我这几天回不去,没有你的日子我很想你!」她写完,递给张娟看了一眼,两人对视一秒,默契地点了点头,嘴角扯出一抹阴冷的笑。
  马海站在那儿,心急如焚,却不知道她们发了什么。他只觉得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堵住,喘不过气!
  「俺,俺都答应你们了,俺手机不能给你们!」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绝望,像是怕手机里的每一句话都会变成她们要挟江清雯的证据。他想起了江清雯的温柔,想起了她主动发来的消息,那句简单的「你,还好吗?」像一根细细的线,系在他心头,让他既温暖又痛苦。他绝不能让母亲和姐姐毁了这一切!
  可张娟和马晴根本不理会他的抗议。马晴手指一滑,偷偷按下发送键,消息已经发了出去。她抬头看了马海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挑衅,像是在说:你拦不住我们。张娟靠在床头,喘着粗气,嘴角却扯出一抹得意的笑,像是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她低声喃喃:「这女的主动找你了……好,很好……」
  「妈,不管怎么样,咱们也要治!」
  马晴和张娟心态完全不同,现在她只想母亲能活下去!
  「还治啥,浪费钱,等好点了,就回家……」
  马海站在原地,双手攥得指节发白,泪水又一次从凹陷的眼眶滑落。他想冲上去抢手机,可母亲那狠厉的眼神像一把无形的锁,钉住了他的脚。他低头看着地板……
  「闺女……俺对不住你……」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像是被夜色吞噬的叹息,消散在病房的寂静里。
  手机屏幕亮着,马海发来的消息像一颗石子,砸得她心湖泛起涟漪。她盯着那句赤裸裸的话——「最好是逼,我这几天回不去,没有你的日子我很想你!」
  ——脸刷地红了,像被火烫了一下,猛地拉起被子蒙住头,整个人缩成一团。
  「这个流氓!现在还想着这事!」江清雯在被子里低声嘀咕,声音里带着几分羞恼,几分嗔怪。
  她的心跳得有些快。她咬了咬唇,想到消息里提到的「俺妈没事」,心底微微松了口气:「他家人没事,总是好的……」她安慰自己,试图压下那股莫名的躁动。可那句直白到露骨的要求却像一根刺,扎得她脸颊发烫,羞耻和某种隐秘的悸动交织在一起,让她心乱如麻。
  她掀开被子,坐起身,抓起手机,飞快地回了句:「我不给!哪有说给就给的!老流氓!」她的语气故作强硬,带着几分娇嗔,昨天亲嘴的气还没消呢!不过,马海能开这种玩笑,说明事情应该不严重,她悬着的心落了地,胸口那股沉甸甸的担忧也散了几分。她靠在床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边缘,脑子里却忍不住回想昨晚的疯狂——他粗重的喘息,他大手在她腰间游走的力道,还有她自己压抑的低吟。她的脸又是一热,赶紧摇了摇头,试图甩掉那些旖旎的画面。
  为什么会有人那个地方,那么大的………
  贝齿不自觉的咬了下红润的下唇……
  与此同时,医院病房里的空气却紧张得像绷紧的弦。
  「妈,你看,这女的还装矜持!」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嘲讽,像是看透了江清雯的伪装。
  张娟咳嗽了几声,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沙哑地说:「女人就那样,你再软磨硬泡几下就给了!」她的语气里透着股老练的算计,像是在指导一场猎捕游戏。
  她瞥了眼马海,眼神狠厉得像刀,像是警告他别轻举妄动。马海站在一旁,脸涨得通红,双手攥得指节发白,眼神里满是震惊和愤怒。他听到了她们的对话,像是被雷劈中,整个人僵在原地,低吼道:「你们……和她说了啥!?」
  马晴哽咽着,语气轻描淡写,也好,让她把母亲的医疗费出一下:「就是要个照片呗!
  没事,我们不能害你!「她说着,低头继续编辑消息,飞快地打下一行字:」
  求你了,你这么美,没有你的一天我都难以入睡!你忍心看我想你想的睡不着吗?
  「她写完,递给张娟看了一眼,两人对视一秒,默契地点了点头,马海却像是被点燃的炸药,猛地冲向马晴,试图抢回手机:」你们不能这样!还俺!「他的声音里带着绝望,像是怕手机里的每一条消息都会变成要挟江清雯的把柄。
  张娟猛地一瞪眼,厉声喝道:「马海!你敢!」她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像是用尽了最后的力气。马海的手僵在半空,眼神里满是挣扎,可他却不敢真的上前。就在这时,马晴手指一滑,已经按下发送键,消息悄无声息地飞向江清雯。马海的心猛地一沉,像是坠进了一个无底的深渊。他低吼一声,不顾一切地冲向窗边,疯了一样用额头撞向窗框,砰砰的闷响在病房里回荡,刺耳得让人心惊。
  「马海!你干啥!」张娟吓得尖叫起来,声音里带着几分慌乱。她眼睁睁看着一缕鲜血从马海的额头淌下,染红了他黝黑的皮肤,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马晴也愣住了,手里的手机差点掉下来,张娟喘着粗气,眼神里终于闪过一丝心软,急声喊道:「晴子!把手机给他!」
  马晴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赶紧把手机塞回马海手里!
  「这孩子!咳咳咳咳!!!」
  马海一把抢过手机,额头的血顺着脸颊滑到下巴,滴在屏幕上,染出一片猩红。他低头一看,屏幕上赫然是马晴发出去的那条消息,心头像是被刀剜了一下!
  「俺不要照片!别发!」
  与此同时,酒店房间里的江清雯看着新收到的消息,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求你了,你这么美,没有你的一天我都难以入睡!」她咬了咬唇,脸颊烫得像火烧,心跳得有些快。她低声嘀咕:「这家伙,越来越会说了……」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娇嗔,几分羞涩,像是被马海的「甜言蜜语」撩拨得心动。她犹豫了一下,红着脸坐起身,掀开被子,分开双腿,睡裙滑到腰间,露出白皙修长的双腿和那片神秘的私密地带。
  她拿起手机,手指微微颤抖,打开摄像头,对准自己。屏幕里,她的两片肉唇娇艳如玫瑰,微微肿胀,带着昨晚的痕迹。她咬紧唇,脸红得几乎滴血,心底涌上一股冲动:「既然他这么想要……就给他拍一张好了……」她的声音低得像自言自语,像是说服自己,又像是沉沦在某种隐秘的悸动里。手机的快门声轻轻响起,照片定格的那一刻,一双白腿大张,艳红色的阴唇翻着水光,一条裂缝被腿根拉开了些许……
  她的心跳得像擂鼓,羞耻和刺激交织在一起,让她整个人像是被点燃了一样。
  然而就当她眯着眼睛准备发送的时候,看到了马海的消息……
  混蛋,耍自己是吗!!!
  那正好,别人想要还要不到,他竟然敢这样!
  你等着,我再给你发,我,我,我就是狗!
  像是在气自己怎么这么容易被他撩拨。
  就在这时,床头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亮起,显示出方磊的名字。江清雯愣了一下,皱起眉,犹豫了几秒才抓起手机,接通电话。她的声音故意装得轻松:「喂?怎么了?」电话那头,方磊的声音低沉而犹豫,像是在斟酌每一个字……
  「清雯,你知道马叔……家里出事,他妈住院了吗?」他的语气小心翼翼,像是怕踩到什么雷区。
  江清雯的心猛地一跳,像是被当场抓包。她差点脱口而出「我知道」,可话到嘴边硬生生咽了回去。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我…
  …我不知道呀,怎么了?」
  她的语气故作无辜,甚至带了点惊讶,像是完全不知情。可她的手指却无意识地攥紧了被子,指尖微微发白,心虚得像只偷了糖的小猫。她咬了咬唇,脑子里飞快地转着,试图掩饰自己的慌乱。
  方磊顿了顿,像是没听出什么破绽,淡淡地说:「哦,我就是听说的。」他的声音里带着点试探,像是在观察她的反应。江清雯松了口气,赶紧接话,语气强硬得像是要撇清什么……
  「那又,不关我事。」
  她说到这儿,故意加重了语气,像是在划清界限,可心底却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挠了一下,慌得她心跳加速。她低头看了眼手机,屏幕上马海的消息还赫然在目,像一颗定时炸弹,让她坐立不安。
  方磊沉默了几秒,像是斟酌着要不要继续说下去。最终,他还是开口了,声音里带着几分叮嘱。
  现在他就是要让她知道马海的为人尽量让他们俩不要再有瓜葛!委托别人查马海案子的事还没回复,他一个人在房间越来越着急………
  「行,那个……我建议你离他远点。」
  江清雯一愣,眉头一挑,心头涌上一股疑惑:「怎么了?」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解,几分警惕,脑子里飞快地转着:方磊怎么突然和自己聊起马海了?
  「听说他今天把水泼一个女的腿上了,假装给人家拍掉裤子上的水,其实偷偷摸人家的腿。马海不是啥好人,咱们都离他远点……」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鄙夷,几分愤怒,像是在揭露一个肮脏的秘密。可他的语气却又有些迟疑,像是怕说得太多会暴露自己的情绪。
  江清雯听完,整个人愣住了,脑子里像是炸开了一朵烟花。
  「不,不能吧…你,怎么知道的………」
  她本能的替马海辩解了一下,却让方磊紧张起来!
  「我同事看到了,我就是这么一说,反正,你们也没什么联系,是吧………」
  「嗯,我不关心他的事,那个,我,我先去洗澡了。」
  「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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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17 23:02:38

第226章
酒店房间的灯光柔和而暧昧,依稀月光从落地窗洒进来,落在江清雯白皙的脸上,勾勒出她微微蹙起的眉和紧抿的唇。她坐在大床上,白色睡裙薄得几乎透明,凌乱地堆在腰间,露出修长圆润的双腿。
  刚要挂断方磊的电话,手指却在屏幕上停留了一瞬,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牵住了。她的心跳得有些乱,脑子里翻腾着方磊的话….
  她咬了咬唇,就在电话挂断的前一秒,她突然出声:「等等!」
  「怎么了?」方磊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几分诧异,像是没料到她会叫住他。江清雯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手机。她犹豫了一下,声音里带着点试探:「那个……你说的马海,他家人在医院怎么病了吗?」
  话一出口,她就有些后悔,觉得自己问得太突兀,像是在暴露什么。可刚才方磊提到马海母亲住院的事,像一根细细的针,刺在她心底…..
  思来想去,她还是忍不住问出口,想确认马海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
  方磊沉默了一瞬,像是被她的问题打了个措手不及。他的剑眉微微一皱,心底泛起一股疑惑:她什么时候这么在乎马家的事了?江清雯向来是个青冷,高傲的女人,今天却主动问起马海的家事,结合温馨提供的话,这让方磊心头涌上一股浓重的不安。
  毕竟,以前她可是对马海十分不礼貌的….
  自己不在的日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毕竟马海和咱也算熟,你们不是挺熟的嘛,我想着要是有困难咱多少可以帮帮忙。」
  也许是察觉到方磊的疑问,江清雯连忙补了一句。
  不擅长说谎的她紧张的脚趾头抠住了床单…..
  尽管方磊心里疑点重重,但她说的没错,马海好歹也算和自己认识了不少年,可自己一直以为他是个本分的老头……
  「他妈好像得了什么癌症吧……」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点不确定,像是不想深究这个话题,可又不得不回答。
  一时间两人的对话充满了试探!
  江清雯听到「癌症」两个字,手猛地一紧,手机几乎从指间滑落。
  她脑海里闪过马海那张粗糙丑陋的脸,他低垂着头站在病房门口的模样,还有他发来的消息里那句「俺妈没事」。
  难道他是怕自己担心…….
  这个傻瓜这个隐瞒自己干嘛?
  回想到他早上的匆匆忙忙,她就知道应该没有那么简单…..
  她咬紧唇,眼神有些涣散,心底涌上一股复杂的情绪……
  不得不说。
  也许她只是把马海当成了全新世界的体验,但是,两人的肉体交欢已经潜移默化的改变了许多东西……
  「你,是想帮忙还是……」
  问了一句后, 电话那头的方磊没再说话,像是等着她的回应。可江清雯却沉默了,空气像是凝固了一般,安静得只能听见她自己的心跳声。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边缘,脑子里乱成一团。她怕问得太多,会让方磊察觉到什么,怕暴露自己心底那点连她自己都搞不清的牵绊。
  「我,我觉得或许咱们可以帮他联系个医院医生什么的,你,说呢?….」
  方磊的脸色逐渐落幕,但…..
  现在自己如果说不管好像显得自己太无情,毕竟,之前和马海的关系还算熟络,而马海和女友的事目前还只是停留在模糊的阶段….
  不如……
  如果三人再次有了交集,说不定自己可以发现更多…..?
  起码自己有了合适的理由探进去,现在马海和江清雯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她态度大转变……
  「等封闭结束,我给他找找吧。」
  「行…….」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低声开口,声音轻得像叹息…..
  「…我先去洗澡了。」
  她说完,匆匆挂了电话,没给方磊回应的机会。手机被她轻轻扔到床头,发出轻微的「啪」声。她起身,缓缓走向浴室,步伐慢得像是在拖着千斤重担。她的背影在月光下显得有些单薄,睡裙的下摆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像是在诉说她心底的波澜。
  浴室的门被轻轻推开,水汽氤氲,镜子里映出她略显疲惫的脸。她站在洗手台前,双手撑着台面,低头看着镜中的自己。她的眼神复杂,像是藏着无数个未解的疑问。马海的母亲得了癌症,本来她应该毫无波澜,但此时却因为马海的因素,压得她心头沉甸甸的。她想起马海发来的消息,那句露骨的要求让她羞恼,可现在想来,他或许只是想用玩笑掩盖心底的沉重。
  江清雯拧开水龙头,水流哗哗地淌下来,溅起细小的水花。她伸手接了一捧水,泼在脸上,试图让自己冷静,她的心跳得有些乱,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牵扯着,进退两难。
  与此同时,方磊站在隔离病房的窗前,手机还攥在手里,屏幕已经暗下去。他的剑眉紧锁,眼神里满是疑惑和不安。江清雯主动问起马海的事,让他心底的不安像野草般疯长。他想起温馨的证据,想起马海和江清雯在小区门口的画面,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剜了一下。他低声喃喃:「清雯,你到底在干什么……」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消散在酒店房的寂静里。
  而窗外的夜色浓得像墨,像是在嘲笑他心底那点摇摇欲坠的希望。
  ……
  医院的走廊笼罩在一片冷清的寂静中,只有远处仪器低鸣和偶尔传来的咳嗽声打破这深夜的宁静。温馨裹紧了身上的黑色外套,鸭舌帽压得低低的,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锐利而警惕的眼睛。她轻手轻脚地从楼梯口走出,步伐如猫般无声她放慢脚步,屏住呼吸,尽量让自己融入这昏暗的走廊。
  护士站的小护士正趴在桌上,昏黄的灯光映在她脸上,显得有些疲惫。听到脚步声,她下意识抬头,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目光落在温馨身上。
  「温姐你……」
  温馨的心猛地一紧,但她很快调整表情,压低声音,语气故作轻松:「没事,我就是拿点东西,你不用管我。」
  「啊行。」
  小护士愣了一下,但随即点了点头,便低头假装继续翻看手里的记录本。温馨松了一口气,嘴角在口罩下微微上扬,迅速转身,消失在走廊尽头的拐角处。
  只留下空气中一丝若有若无的紧张气息…..
  拐角后的走廊更加幽暗,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混合着医院特有的沉闷感。温馨放慢脚步,目光扫视着两侧的病房门牌,寻找着目标。她终于停在一扇紧闭的病房门前,门上的小窗透出微弱的光,是病房内的夜灯还在亮着。她瞥了一眼手表,指针指向十点整。时间还早,她心想,里面的人应该还没睡。
  温馨小心翼翼地将耳朵贴在冰冷的病房门上,屏住呼吸,试图捕捉门内的任何动静。 她的心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每一下都像在敲击她的神经。她知道自己不该在这儿,半夜潜入医院,偷听别人的秘密,这种行为让她感到一种复杂的情绪,兴奋中夹杂着不安。
  不知道那个大爷他妈知不知道自己儿子的这些事,但是她就是睡不着,抱着试试看的心态,一想到江清雯那张人畜无害的笑脸,想到今天无意间知道的那些令人震惊的线索,她就觉得一股怒火在胸口燃烧,驱使她必须挖出真相!
  方磊不知道,但是自己可是知道的!
  就算他不和自己在一起, 她也不能让方磊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
  她一定要挖出她不为人知得东西!
  突然,病房内传来一声轻微的咳嗽,温馨猛地一惊,身体僵在原地。她迅速退后一步,背靠着墙,双手紧握,指尖冰凉。走廊尽头的灯光似乎晃了一下,她飞快地扫了一眼四周,确认没人发现自己后,才稍稍松了口气。她咬紧牙关,目光再次锁定病房门,耳朵贴了上去,眼神里燃起一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倔强。
  第一次做偷鸡摸狗的事,还真是有些紧张!
  病床旁的马海弓着背,粗糙的大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嘎吱嘎吱响。他的脸被灯光勾勒得线条粗狂,眼神却满是倔强与无措,像一头被逼到绝路的驴,固执却又无处安放。
  「妈说了不用你照顾,明天就给我回去,听见没有!」张娟的声音沙哑却尖锐,咳嗽几声后,她喘着粗气,瘦削的胸膛剧烈起伏。她的白发凌乱地散在枕头上,像是被风吹乱的枯草,眼神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俺……俺等照顾你几天再去!」马海低着头,嗓音粗哑,带着倔强。他坐在床边的塑料椅上,椅子吱吱作响,在附和他内心的挣扎。
  「这里有你姐,不用你!」张娟猛地抬起头,瞪着儿子,「你按妈说的做,比妈康复了还能让妈高兴!」她的话像钉子,一下下砸在马海心上。
  「不行,俺……俺要帮你找医院!」马海猛地抬起头,眼睛通红,声音里带着哽咽。他攥紧的拳头砸在自己膝盖上,仿佛这样能压住心底的慌乱。他不能让母亲自生自灭,这个念头像火一样在他胸口烧着,烧得他喘不过气。
  「你这孩子……」张娟气得又咳了起来,咳得脸颊涨红,瘦弱的身子在病床上微微颤抖。她咬着牙,不该孝顺的时候瞎孝顺!!!
  「你先去,等那女的排卵日子过了,你再回来不就行了!」
  「排卵…….期……」
  门外的嘴里重复着这话,脑子里却像被雷劈中。那女的?排卵期?他们在说谁?门外的温馨听到这句,瞳孔猛地放大,心跳扑通扑通的。她藏在门外的阴影里,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衣角,眼睛瞪得几乎要掉出来。
  本来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没想到竟然听到了一些让她难以置信得东西!
  难道说,他们母子说的是…..
  不会吧,这也太坏了…..
  江清雯知道吗…..
  她知不知道又关自己什么事!是那女的活该!
  没想到都发展到这一步了吗!?
  尽管她预料到两人有些见不得人的,没想到他们进度这么快?
  一直以为那个男的是个有钱人才会让江清雯倒贴,现在看来,她是图什么呢…..
  「俺,俺不……」
  马海的声音低下去,带着一丝颤抖。他不愿意回去,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闺女。他怕自己的选择会伤害她,怕一切都回不了头。他的眼神游移,像在寻找一个不存在的答案。
  没等他把话说完,张娟突然从床头抓起一个玻璃水瓶,猛地朝自己头上砸去!「砰」的一声,瓶子砸在额角,发出沉闷的响声。马海吓得魂飞魄散,猛地扑过去,一把抓住母亲的手腕,「妈!你干啥!」他声音都变了调,慌乱中夺下瓶子,眼睛瞪得通红。
  「你会自残,你老娘我不会吗!」张娟喘着粗气,另一只手却没停,狠狠抓着自己花白的头发,扯得发丝乱飞,头皮上很快渗出点点血迹。她的头发乱成一团,像个破败的鸟窝,眼神却带着疯狂的决绝,好像再说,你要不回去,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俺……俺回去,回去还不行!」马海终于崩溃了,扑通一声跪在床前,粗糙的大手捂住脸,眼泪从指缝里渗出来,声音哽咽得像个孩子。他跪在地上,肩膀颤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真的?!」张娟停下动作,喘着粗气,满是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儿子。
  「真的!」马海低吼着,声音里满是无奈,「大后天,俺再照顾你几天!」
  张娟终于松了口气,手缓缓垂下,胸口剧烈起伏,像是刚从一场生死搏斗中脱身。她的眼神软下来,带着一丝疲惫的满足。就在这时,她的余光瞥到门玻璃外一个模糊的影子,像是有人站在那里偷听……
  她猛地转头,眼神一凛,「谁!」
  门外的温馨吓得心跳漏了一拍,慌乱中转身就跑,脚步踉跄,鞋底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她逃得狼狈,像是怕被那道目光抓住,消失在走廊尽头的黑暗里。病房内,张娟皱起眉头,刹那间坐起身,眼神锐利地望向门口,而马海还跪在地上,头埋在双手间,被这深夜的对话压得再也直不起身。
  「儿子,快去!去看看外面是谁!」
  马海被推得一个踉跄,他抹了抹耷拉的眼角,眼袋松弛得像挂着两只沉甸甸的口袋,拖着一条略显不便的腿,抹着眼泪慢吞吞地挪到门口。
  「吱呀」一声被拉开,消毒水味道扑面而来,走廊里空空荡荡。
  马海皱着眉,嘟囔了一句:「…妈,怎么了了?」他回头,语气里带着几分懵懂….
  张娟却没心思理会他,她双手死死攥着病号服一角!
  「儿子,你和那个女的事…还有谁知道?」
  「没谁知道…..」
  他怎么可能把和闺女的事往外说!
  那就奇怪了,自己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谁偷听自己干嘛….难道是自己看错了,只是无意路过的….?
  与此同时,医院的消防通道里,温馨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下楼梯,鞋底在冰冷的水泥台阶上发出急促的「啪啪」声,敲击在她已经乱成一团的心上,胸口剧烈起伏,额角渗出的细汗在昏暗的应急灯下泛着微光。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出来的,只觉得脑子里像被炸开了一个窟窿,刚才偷听到的对话片段像一颗颗钉子,狠狠扎进她的世界观。
  扑面而来的夜风让她打了个寒颤,医院门口的景象映入眼帘,稀疏的车辆在马路上划过,尾灯拖出长长的红光,路边的梧桐树在风中沙沙作响,低语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温馨站在医院门口的台阶上,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喘着气,脑子里却一片空白。她的第六感像警铃般尖锐地鸣响,告诉她刚才听到的绝对不是无关紧要的闲聊,那个老太婆嘴里提到的「那个女人」,十有八九和江清雯脱不了干系!她懊恼地咬紧下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暗骂自己大意,如果不是被那个老太婆突然发现,她或许能听到更多,拼凑出完整的真相,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满脑子都是模糊的猜测和挥之不去的疑云。
  「可恶!」她低声咒骂,狠狠踢了一脚地上的小石子,石子骨碌碌滚进路边的下水道,发出空洞的回响。
  「不行,这事得告诉方磊!」
  温馨猛地回过神。她急匆匆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手指还有些颤抖,屏幕的冷光照亮了她苍白的脸庞。就在她准备拨号的瞬间,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方磊的名字赫然跳跃在来电显示上,伴随着急促的振动声。温馨心头一紧,她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键,声音微微发颤:「喂,方磊…你听我说,我刚听到…」
  「温馨,你认识一些治疗那个老太太病症的专家吗?」
  显然,一向善良的方磊没有为了没有确信的事情对马家使绊子,想着毕竟认识一场,能帮还是帮一些…..
  温馨的胸口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怒气和失望在心底翻涌。她咬紧牙关,试图压住那股冲动,但嗓音还是忍不住颤抖:「方磊,你能不能清醒一点!你知不知道我刚才偷听到什么了?!」她的话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向电话那头的平静。
  「偷听?温馨,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
  方磊的声音带着一丝嘲笑,显然他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亦或者是不愿意接受超出他意外的认知。
  他怎么也想不到,温馨口中的「偷听」会是一条足以炸毁他世界的引线。
  温馨的耐心终于被耗尽了。她猛地提高音量,声音里夹杂着愤怒和委屈:「方磊!你还在这儿装傻!你知不知道,江清雯和马海早就不是你想的那种『普通朋友』了!」她顿了顿,喉咙像是被什么哽住,声音低了下来,却带着一种让人心悸的沉重!她的话语哽咽了一下,像是无法将那残酷的真相完整说出口。
  「今天你说的我想了,他们可能只是处成了朋友,也没必要大惊小怪….」
  方磊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站起身,他的手不自觉地攥紧,掌心微微出汗,眼神却死死盯着地板,仿佛那里能给他一个答案。
  「你还在这自我催眠是吧,你给我听着!」
  温馨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将情绪压下去,尽量清晰地复述起刚才的对话……
  电话那头的沉默像是一个深渊,无声却沉重得让人窒息。
  方磊站在原地,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倾斜。
  那些他以为是爱情的瞬间。此刻,那些画面却像被泼了墨水,变得扭曲而狰狞。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想说话,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心脏好像被血淋淋的割成两半 !
  温馨等了片刻,见电话那头没有回应,心底的怒气渐渐被担忧取代。她放缓了语气,低声道:「方磊,你还在吗?你……你没事吧?」她知道自己的话有多残忍,但她更知道,如果不说,方磊可能会一直被蒙在鼓里,被那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温馨,可是,你还是没有确定的证据,不是吗?据我所知,马海处了个相亲的对象,也许只是说那个阿姨….而且,清雯那边在封闭,马海怎么可能进去呢?我觉得,不可能.」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侥幸,仿佛还在期待这一切只是个误会。他的手无意识地抓了抓头发,指尖在头皮上划出一道道红痕,眼神却空洞得像失去了焦点。
  「行,你要证据是吧,我还就不信了,能有不透风的墙!」
  方磊已经无可救药,温馨没有和他争论,只是挂断了电话!
  另一边的方磊,好像需要精力彻底消化这一切,他缓缓蹲下身,背靠着墙,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蔓延到全身。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愤怒、羞耻、不甘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想起江清雯最近的冷淡,想起她和马海站在一起时……那些他曾经忽略的细节,尤其是他们在自己眼前亲吻的回忆,哪怕只是救命的人工呼吸,此刻也是一记耳光,狠狠抽在他的脸上!
  不行,不能再这么浑噩下去。。。。
  他无力地拿起手机…..
  「我让你查的档案怎么样了。」
  ……..
  江清雯半靠在床头,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肩头,几缕发丝贴着她光洁的脖颈,带着刚沐浴后的潮气。映出她精致的脸庞,眉眼间透着一抹慵懒的媚态,皮肤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白皙得近乎透明,像是瓷器般细腻无瑕。她身着一件黑色丝质睡裙,薄薄的布料轻贴着身体,勾勒出她窈窕的曲线。睡裙的下摆堪堪遮住大腿,露出修长而匀称的双腿,腿上的水珠还未完全干透,在灯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泽,仿佛晨露凝在玉石上,带着一种让人移不开眼的诱惑。
  屏幕还亮着,显示着与马海的聊天界面。最新一条消息是她几分钟前发出的「在干嘛?」,却迟迟没有得到回复。她皱了皱眉,唇角微微抿紧,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烦躁。
  江清雯的心思像一团乱麻。她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急切地等待马海的回应,这也是第一次她如此主动,因为她再清楚不过,家人在医院的病痛,这是她亲身体会过的,彷徨,无助,他身边又没有个可以说话的人…..
  他那个姐姐,哎……
  马海坐在昏黄的床头灯下,靠着硬邦邦的塑料椅,疲惫的眼神却一刻也不敢离开病床上沉睡的母亲。母亲的呼吸微弱而均匀,带着一丝病态的沙哑,每一声都像细线般牵扯着他的心。他揉了揉干涩的眼睛,嘴角因连日的操劳而干裂。。。。
  手机屏幕亮起,江清雯的消息像一束光,刺破了他心头的阴霾。他低头一看,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干裂的唇角扯出一丝痛感,却掩不住那抹傻乎乎的笑意。她的消息简单,却像一剂强心针,让他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
  他抓了抓凌乱的头发,手指在手机键盘上笨拙地敲下一行字:「俺,俺马上睡了,你,咋想俺了?」发送出去后,他盯着屏幕,傻笑着,心底那股久违的雀跃像个孩子般蹦跶起来。他知道自己不该多想,可江清雯的主动联系和关心,总是能让他忘了病房的压抑,忘了母亲病情的沉重,哪怕只有片刻。
  另一边,江清雯窝在酒店大床上。
  她低头看着马海发来的消息,眉头不自觉地皱起,唇角闪过一抹嫌弃。
  「这人说话怎么还是这么油嘴滑舌的?」
  若不是因为马海母亲的病情,她才懒得主动搭理这个又老又丑的男人。她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停顿片刻,脑海中却闪过马海那双总带着真诚的眼睛,还有他笨拙却小心翼翼的回应。她的心底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不屑,也有某种莫名的触动。
  她咬了咬唇,飞快敲下一句:「你母亲怎么样了?」她故意绕开正题,知道马海不愿多谈母亲的病。她了解他那份倔强的自尊,或者也可能怕自己担心…..?
  果不其然,马海的回复很快跳了出来:「还,还好……」简单几个字,透着掩饰不住的疲惫和无奈。
  江清雯的眼神柔和了几分,她靠在床头,指尖轻敲着手机边框,思索片刻后回道:「需要医生的话,我可以帮你介绍。」她的话带着几分试探,也带着几分真心。她知道马海的处境,也知道他为了母亲几乎耗尽了所有心力。她的提议像是一颗石子,投进他平静却暗藏波澜的心湖。
  病房里的马海看到消息,眼睛猛地一亮,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手机,粗糙的掌心几乎要将手机捏碎。
  「真的吗!」
  他低声惊呼,声音压得极低,生怕吵醒母亲。他的心跳加速,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江清雯的这句话,像是一道光,照亮了他这些天被焦虑和无助笼罩的世界。他知道她背景不简单,认识的人脉广,或许真能帮上忙。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感激,夹杂着某种复杂的情愫。
  对她的好感早已在他心底生根发芽,尽管他自知这份感情有些不切实际。
  可是越是这样,面对母亲的威胁,他就越痛心疾首….
  信息回复,隔着电话,好像能捕捉到他语气里的激动,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心想:「哼,果然藏不住。」她能感受到马海对她的依赖,这让她既有些得意,又有些莫名的动容。别看马海又老又丑,他的细腻和真诚却总能在她心底掀起涟漪。
  「病,很严重吗…..?」
  她接着试探。
  「还好,你不用担心,嘿嘿…..」
  「可是你不和说我是什么病,我怎么找对应的医生呢?」
  马海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手机…..
  现在也不是过分隐瞒的时候了,闺女的人脉肯定比自己强多了!
  「是,是肺癌…..」
  尽管她已经知道的八九不离十了,看到眼前的消息还是让她心跳了一下。
  以为她可以完全的切身体会,之前父亲在医院时自己是多么的彷徨无助。
  也许,现在自己是他唯一一个可以说的上话的人了吧…..
  对马海的感情,不知不觉中又多了分怜悯…..
  「要积极应对,不能自暴自弃,明白吗?」
  虽然没有声音,但语言的力量也是巨大的。
  看着那充满关心的消息,马海浑浊的泪水不知不觉从眼角缓缓流淌下来….
  第一次,他竟感觉如此温暖……
  「闺,闺女放心,俺,俺可是乐观的人!」
  他用颤颤巍巍地手抹着眼泪,但是却笑了、、、、 「那就好,我送你个礼物吧。」
  「啊?」
  不等马海反应,她靠在床头上,目光落在自己的长腿上,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她红着脸,犹豫了片刻,最终拿起手机,对着自己的腿按下快门。镜头里,她白皙如玉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光,水珠残留的痕迹增添了几分暧昧。她咬了咬唇,心跳有些加速,低声自语:「就当是……让他轻松一点吧。」
  照片发送出去后,她的心底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试探的期待,也有几分羞涩。她将手机扔到一旁,双手捂住脸颊,指尖触到发烫的皮肤。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这张照片对马海意味着什么。她的思绪在理智和冲动间摇摆,最终却被一种莫名的冲动占据!
  刚才他不是问自己要照片来着吗?思来想去也没有什么能让他振奋的事情,唯一他痴迷的,就只有自己的身体……
  就当是让他重拾信心的礼物吧…..
  她能体会到他的绝望。
  病房里的马海,盯着屏幕上那张照片,性感的长腿大片露出,优雅的并拢在一起,圆润的腿肉曲线优美,白花花一片,他呼吸猛地一滞。他的脸颊腾地红了,手指颤抖着,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眼神却舍不得从屏幕上移开。
  「这丫头……真是……」他的自言自语之中,嘴角再次咧开傻笑,干裂的唇角却掩不住那份藏在心底的温暖。
  「别多想,我只是让你重拾信心而已!」
  脸皮烫的不行,为了防止自己太过于主动被马海看着笑话,她撅着小嘴连忙打了一行字回复了过去!
  「嘿嘿,俺,俺知道,俺知道!」
  看着马海那憨憨的回复,她羞涩的心也落降了些许,继续用玩笑试图缓和他的心情。
  「一个腿就满足了吗?看来本小姐的腿用处还不少呢!一般人可没有这个福利呢,你要知道感恩!」
  「嘿嘿,当然,当然,俺,俺想不到你能,对俺这么好…..」
  马海在病床前,张娟已经迷迷糊糊睡着,他低着头,佝偻的老背好像被千斤重担所压垮,他一边抹着眼泪,嘴巴却憨笑个不停,第一次没有了平时的猥琐…..
  「别想多了,只是正常的朋友关心而已,既然腿就满足了,那我就不给你发大尺度的了,在母亲面前下面硬邦邦的不好~」
  她俏皮的语气把马海漆黑一团的心境冲散,迎来了一束不曾有过的微光…..
  如果是以前,马海肯定会得寸进尺,可是现在,他虽然也有本能的反应,却没有了那方面的心思。
  对话持续了许久,渐渐的,他心里的一个想法尤为的坚定…..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17 23:11:37

第227章
日子像流水般悄无声息地溜走…..
  这几天马海在医院几乎没有睡一个安稳觉,忙前忙后的,本就消瘦的身形更是瘦的好像一阵风就能吹走。
  还好,每天时不时和江清雯小聊一下,有她陪着是他最后的动力。
  病房里,他双耳空空,母亲张娟低声的叮嘱和马晴不屑的嘀咕成为了主旋律。
  他低着头,粗糙的大手攥紧了背包的肩带,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母亲张娟半靠在病床上,瘦削的脸上带着一丝病态的苍白,却掩不住眼底那股炽热的期待。她的眼神像钉子般钉在马海身上,声音压得低低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儿子,别辜负妈的期待,到时候弄得深一点,听到没?」
  什么深一点….
  自然是…
  马晴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手里剥着一只橘子,闻言撇了撇嘴,鄙夷地瞥了马海一眼,低声嘟囔:「哎呦,妈,他又不是小孩!」她的语气里满是不耐,夹杂着一丝嘲讽,仿佛早已看透了马海那副「窝囊」的模样。病房里还住着一位新来的老太太,睡在隔壁床位,母女俩的声音压得极低,生怕惊扰了旁人,语气却依旧透着火药味。
  马海低低地应了一声:「好……」
  他的声音干涩,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毫无底气。他的眼神却游移不定,落在病房角落的地板上,他抬起头,目光扫过母亲那张充满希冀的脸,又触到马晴冷冷的眼神,胸口闷闷的…..
  妈,对,对不起,俺,可能要…
  张娟的目光柔和了几分,却依旧带着一股不容商量的坚定:「快去吧!话这几天都和你说了个遍,你都清楚了,快,能不能给马家添砖加瓦就看你了!」
  她挥了挥手,像是催促,又像是鼓励。马海呆滞地点点头,像是被抽空了魂魄,脚步沉重地转过身,背包在肩头微微晃动。他的背影被背包压的显得有些佝偻,像是一个即将踏上战场却毫无斗志的士兵。他推开病房的门,依依不舍地回头看了一眼,母亲的眼神像火炬般灼烧着他的背脊,让他几乎无法迈开步子。
  门关上的那一刻,病房里陷入短暂的沉默。马晴剥橘子的动作停了下来,皱着眉看向张娟,低声说:「妈,你说他能狠下心来吗?看他那傻样,我怕他和那女的串通好了!」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担忧,更多的是不屑,仿佛马海在她眼里永远是个成不了大事的软蛋。
  张娟靠在床头,缓缓转头看向窗外,窗外的天空灰蒙蒙的,像一块沉重的幕布压在城市上空。她深深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和疲惫:「哎,走一步看一步吧。咱们得帮着他狠下心,到时候他会谢咱的……」她的目光悠远,像是穿透了窗外的云层,落在某个遥不可及的地方。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床单,皱纹深刻的脸上写满了对儿子的担忧和对未来的不确定。
  别怪妈逼你,妈,都是为了你好…….
  马海走出医院,久违的光让他眯起了眼,胸口的压抑却没有因为离开病房而减轻半分。他低头掏出手机,手指有些颤抖地点开老吴的聊天框,刚一出医院,老吴的消息就跳了出来:「老马,和那娘们进展咋样了!」语气里带着几分揶揄,像是老友间惯常的调侃。
  近日来闲来无事,他对马海的这个相好越来越感兴趣了,他就好人妻这一口,看马海说的,那女的肯定欲求不满个不行,万一有机会,到时说服马海一起三人行岂不是刺激死了!
  马海那个榆木脑袋跟自己没法比,也就是那玩意比自己大点而已…..
  马海的嘴角抽了抽,干裂的唇角扯出一丝苦笑。
  「你,你在哪,俺想找你喝酒……」他的手指在屏幕上停顿了一下,像是在犹豫,最终还是按下了发送键。他需要一场酒,需要那股烧喉的烈性来麻痹自己,哪怕只是短暂地逃离这压得他喘不过气的现实。
  老吴的回复来得很快:「你回来了!?大白天喝酒!要不晚上?」马海盯着消息,摇了摇头,喉咙里像是哽着石头。他飞快回道:「晚上,俺要回去了,就现在吧……有空吗?」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急切,是一个溺水的人在抓最后一根浮木。
  老吴那边沉默了几秒,像是看了眼时间。
  「行,我也好久没人喝酒了,正好晚班,一会我发位置给你!」马海看着消息,松了一口气,像是终于找到了一点喘息的空间。他收起手机,抬头看了看医院大楼,那座白色的巨兽仿佛在无声地注视着他。他的眼神暗了暗,迈开步子,朝着未知的方向走去,背影在阳光下显得越发孤单而沉重…..
  午后的阳光炽热而刺眼,烧烤店的卷帘门紧闭,门前站着老吴,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灰色老头背心,露出两条黝黑粗壮的胳膊,下面一条花里胡哨的阔腿大裤衩,脚上踩着一双人字拖,活像个刚从菜市场晃荡回来的大爷。他光秃秃的脑袋在阳光下反着光,粗糙的手指挠了挠头皮,另一只手「砰砰」地敲着卷帘门,扯着嗓子喊:「老板!开门!」他的声音洪亮,带着一股子横劲儿,脸上横肉抖了抖,露出几分不耐烦的痞气。
  烧烤店里传来一阵拖鞋趿拉的脚步声,老板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睡眼惺忪地拉开卷帘门,脸上写满了被吵醒的烦躁:「哎呦,我说老吴,我们下午五点才开门,这大中午的你干啥啊!」他揉了揉眼睛,语气里带着几分埋怨,但看到老吴那副熟客的架势,又不好发作,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
  老吴咧嘴一笑,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我和朋友来喝点酒,你先开门再睡嘛!」他拍了拍老板肩膀,力道不轻,像是老朋友间的随意招呼,「东西没好没关系,上点炭,上点啤酒,我们自己烤!」他大手一挥,语气豪迈,像是这烧烤店是他家开的。
  「真是服了你了」
  老板一边拉开卷帘门,一边打着哈欠往里走。
  不一会儿,马海的身影出现在街角,他低着头,背着那个破旧的背包,脚步沉重。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衬衫,袖口磨得起了毛边,灰色裤腿上还沾着些医院走廊的灰尘。老吴一眼瞅见他,眼睛一亮,扯着嗓子喊:「老马!这儿!」他上前一把拽住马海的胳膊,硬是把他拉进了店里。
  店里空荡荡的,桌椅上还带着午休的冷清,炭炉的味道隐约弥漫在空气中。马海一屁股坐在靠窗的木椅上,椅子吱吱作响,像是在抗议他的重量。他二话不说,从桌上抓起一瓶啤酒,熟练地用牙咬开瓶盖,仰头「咕咚咕咚」灌了起来,喉结上下滚动,啤酒沫子顺着嘴角滑下,滴在衬衫上,留下几块暗色的水渍。他的眼神空洞,像是透过啤酒瓶看到了另一个世界,里面装满了压抑和纠结。
  老吴一屁股坐在他对面,皱着眉打量着他,粗声粗气地问:「先吃点再喝啊,我说你咋了?和那娘们闹掰了?」他抓起一瓶啤酒,也咬开瓶盖,灌了一大口,抹了抹嘴,眼神里带着几分八卦的兴致。
  马海放下酒瓶,瓶底重重磕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他摇了摇头,干裂的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来。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瓶身上的标签,指甲在标签边缘刮出一道道白痕。
  「到底咋了,和我说说,我也不认识那女的,怕啥!」
  沉默片刻,他终于借着酒劲,低声开口:
  「俺妈……她让俺…偷偷的…让那女的怀孕……」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股子无奈,每一个字都沉甸甸的。他把母亲张娟的逼迫、妹妹马晴的冷嘲,还有自己心底的挣扎,一点一点倒了出来,把胸口那团乱麻抖开,摊在老吴面前。
  老吴一听,眼睛瞪得像铜铃,猛地一拍桌子,震得啤酒瓶晃了晃:「我靠,这是好事啊!你愁成这样干啥!」
  他咧嘴笑着,露出几分痞气!
  「绑定一个女人最好的法子就是让她怀上,你妈这招高明!想不到那老太太还挺懂的!」 他端起啤酒又灌了一口,像是为这「妙计」叫好。
  马海却低头盯着桌上的啤酒瓶,粗糙的手指攥紧瓶身,指节微微泛白。他的眼神暗了暗,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她怀孕……不就毁了她吗……」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愧疚,夹杂着对江清雯的复杂情感,近几日的关切,让他更加狠不下心来….
  老吴「啧」了一声,凑近了些,粗大的手拍了拍马海的肩膀:「毁啥毁!她不也和你勾搭着玩?爽也不能白让她爽啊!再说,你这辈子哪还有机会要孩子,这多好的机会!」
  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屑,像是觉得马海的犹豫纯粹是犯傻!
  马海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怀了,也能打……」眼神里透着一股子无力。他端起啤酒又灌了一口,烈酒烧过喉咙,却烧不掉心底那股沉甸甸的纠结。他知道老吴和母亲是一个态度,可他却觉得这一切来得太快,太急,像是一场他还没准备好的戏,硬生生把他推上了台。
  老吴靠在椅背上,眯着眼睛打量马海,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先怀了再说呗!」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揶揄,「不过老马啊,怀了也不好太快,你说是不是还得先……玩一玩?」他挤了挤眼,笑得有些猥琐,像是老江湖在给愣头青支招。
  马海没接话,只是低头盯着啤酒瓶。
  他早就知道老吴是什么样的人,但是,他就是想找个人吐吐苦水而已,这件事是万万不能被闺女知道的!
  「喝,喝酒!」
  烧烤店里,炭火噼啪作响,空气中弥漫着烤肉的香气和啤酒的麦芽味。马海和老吴相对而坐,桌上的啤酒瓶已经空了好几瓶,瓶口泛着湿气,桌上散落着几根啃了一半的烤串。旁边的老吴斜靠在椅子上,老头背心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黝黑的胸膛,阔腿裤衩下两条毛腿随意地伸展着,脚上的人字拖耷拉着,露出粗糙的脚后跟。他端着啤酒瓶,横肉抖动的脸上带着几分痞气的笑,眼神却犀利地盯着马海,像是要把他心底的秘密挖出来。
  「你不抓紧点,到时候那女的和她前夫复婚咋办?本来就是玩玩,你还真替她着想!你也不想想,你和她绑定一起了,你不就脱离贫困了?晚上搂个娘们睡觉多舒服,傻不傻啊你!」他的语气像是恨铁不成钢。他眯着眼睛,脑子里却闪过自己往日的风光,心想:要是老子,早就把那女的驯得服服帖帖,哪像马海这愣头青,空长了那么大的几把!他撇了撇嘴,端起啤酒灌了一口,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
  「你,你还在那里地下室住吗?」
  「嗯,咋了?」
  「那,那以前俺住的地下室,有人住吗…..」
  老吴对马海的问题莫名其妙。
  「有,不过上个月搬走了,现在空着,你干啥!?」
  「俺,俺可能过段时间搬,搬回去…..」
  马海这几天已经想好了…..
  「那感情好,正好有人陪了!」
  「先,先不急,你,你先帮我租了吧。」
  说完,马海从褴褛的口袋里拿出几张破破烂烂的百元钞票…..
  「行,你怎么想回去了?」
  「就是,不想住仓库了…..不,不说这个了,喝,喝酒……」他的声音隐晦,带着一股子逃避的意味。
  老吴那股子油滑的市侩劲儿,让他既不适应又有些排斥。他不想再听那些「建议」,只想借着酒劲麻痹自己,让心底那团乱麻暂时沉下去。
  老吴却不打算放过他,凑近了些,粗大的手肘撑在桌上,挤出一脸八卦的笑:「别转移话题,我现在对那娘们越来越有兴趣了,哎,要不给我看看她长啥样?!」他的眼睛亮得像发现了宝藏,语气里带着几分挑逗和好奇。他一直就纳闷,什么样的女人能跟马海这丑陋的糙汉子勾搭上,如今见马海这幅死样子,更是勾得他心痒痒的,想一探究竟。
  马海猛地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戒备,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啤酒瓶:「俺,俺不给。」他的语气生硬,带着几分固执,像是护着什么珍贵的东西。
  他可不能让闺女被老吴这样的盲流染指!
  老吴不甘心,翻了个白眼,语气里带着几分嘲讽:「别那么小气,看看,就看一眼,城市这么大我还能碰到那女的不成!」他凑得更近了些,粗糙的手指敲了敲桌子,像是想用气势压倒马海的固执。
  马海却只是摇了摇头,眼神坚定,嘴唇抿得紧紧的,像是铁了心不松口。他的沉默让老吴有些恼火,后者「啧」了一声,靠回椅背,端起啤酒灌了一口,嘟囔道:「看你那小气样!」他白了马海一眼,眼神却透着几分不屑,同时又十分嫉妒!
  自己已经好久没碰过女人了。。。
  话题一时冷了下来,老吴晃了晃啤酒瓶,话锋一转,语气里带上几分兴奋:「对了,上次你不是说答应我感谢一下那个仙女主持人给我找工作吗?人家同意没!?」他的眼睛猛地亮了起来!
  提起那个「仙女主持人」,他的心跳都快了几分。他至今记得多年前在地下室偶然瞥见的那张脸,那时的她就是个美人胚子,如今却出落得美艳动人,像是从电视里走出来的仙女。 他舔了舔嘴唇,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她的模样,精致的五官,温柔的笑,还有那股让人心动的高冷气质,真是带劲!
  那才是个真尤物,谁命好能把她弄到床上,那可真是……
  老吴的思绪越飘越远,眼神渐渐迷离,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猥琐的笑。他的手无意识地攥紧了啤酒瓶,裤衩下竟然起了些反应,幸好桌子挡着,没让马海瞧见。他清了清嗓子,掩饰住心底的躁动,催促道:「快说啊,那仙女咋说的?」
  马海却低头啃着烤串,像是没听见老吴的话。他的眼神沉沉的,像是陷在自己的世界里,对老吴的八卦和幻想毫无兴趣。
  酒过三巡。
  马海已经趴在桌上,脸颊贴着粗糙的桌面,粗重的呼吸夹杂着低低的鼾声,像是被酒精彻底拖进了梦乡。他的蓝色衬衫皱巴巴地堆在肩头,袖口沾着啤酒渍,粗糙的手臂随意搭在桌边,手机就静静地躺在他胳膊旁,屏幕暗着。
  老吴坐在对面,晃了晃手中的啤酒瓶,瓶底的酒液在灯光下晃出琥珀色的光。他眯着眼睛,横肉抖动的脸上带着几分醉态,但眼神却比马海清醒得多。
  「老马!老马?」见马海只是哼唧了一声,头都没抬,老吴撇了撇嘴,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就这点酒量!」他嘟囔着,端起半瓶啤酒,一仰头咕咚咕咚灌了下去,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抹了抹嘴,粗糙的手背上还沾着点啤酒沫。
  目光无意间扫过马海胳膊边的手机,像是被什么勾住了魂,眼睛猛地一亮,贼眉鼠眼的眼神叽里咕噜转了一圈,透出一股子狡黠。
  「你不让我看,我偏要看!倒要瞧瞧是何方娘们让你守得跟个宝似的!」他眯着眼睛,左右瞟了瞟,烧烤店的大堂空荡荡的,只有他和马海两人,卷帘门紧闭,门外街上的喧嚣被隔绝得干干净净,像是给了他作案的绝佳机会。
  「马海,醒醒!」老吴装模作样地又喊了一声,粗大的手拍了拍桌子,声音不大,却带着试探。他盯着马海,见他只是嘟囔了一声,头微微动了动,仍旧趴得死死的,像是完全被酒精放倒。老吴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眼神里闪过一丝兴奋。他在桌子下攥了攥拳头,指节咔咔作响!他的手缓缓伸向马海的手机,动作轻得像个小偷,生怕惊醒了对方。粗糙的指尖触到手机冰凉的金属边框,他的心跳莫名加快。
  手机到手的那一刻才放下心,老吴迫不及待地点亮屏幕,却发现屏幕上跳出了锁屏界面。他低骂了一声:「妈的,有锁!」他抓耳挠腮,急得额头都冒出细汗,猥琐的眼神在马海和手机间来回扫动,像是在寻找突破口。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马海搭在桌边的手上,那根粗大的食指耷拉着,像是在向他招手。老吴的眼睛一亮,咧嘴露出一口黄牙!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像是怕惊动什么似的,缓缓握住马海的手腕,轻轻抬起那根黑乎乎的食指,按在手机的指纹解锁区。他的动作轻得像在拆炸弹,眼睛却死死盯着屏幕,生怕马海突然醒来。屏幕「咔」地一亮,解锁成功!老吴心头一喜,差点没忍住笑出声。他赶紧松开马海的手,手机攥在掌心,像是偷到了宝贝的小贼,眼神里满是得逞的兴奋。
  他第一时间点开微信,马海的联系人少得可怜,列表里只有寥寥几个名字。他扫了一眼,目光定在了一个昵称上——「闺女」。这称呼暧昧得让他心头一跳,像是快要揭开了一层神秘的面纱。他拍了拍胸脯,压住心底的激动,粗糙的拇指迫不及待地点开了朋友圈….
  可恶,竟然设置隐藏了….
  紧接着老吴又准备打开相册,不可能一张照片都没有吧…..
  时也命也。
  正是因为被母亲发现得到的契机,让他格外重视这个方面,马海连相册都设置了密码,这次指纹打不开!
  如果打开了,真是后悔不堪想象!可以说是另一种因祸得福!
  这个老马真鸡贼!
  胡乱试了几次密码无果。
  那看看他们对话好像也行……
  他的老眼瞪得溜圆,像是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脸上的横肉因为兴奋而微微抖动,嘴角不自觉地咧开,露出一抹猥琐的笑。
  对话框里的消息映入眼帘,老吴的心跳越来越快,像是打开了一扇禁忌的门。他喃喃自语:「这娘们……还真有点意思!」他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眼神贪婪地扫过每一条消息….
  他滑动着微信对话框,看到「闺女」这个昵称下,聊天记录里透着一股子娇嗔,动不动自称「本小姐」,语气里带着几分傲娇的俏皮。老吴咧嘴一笑,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心想:「看不出这女的一把年纪,还挺会装嫩!」
  在他印象里,马海这糙汉子的相好怎么也得是个岁数不小的女人,谁能想到这老头子竟然勾搭上个这么有味道的?他的好奇心像被点燃的火苗,烧得他心痒痒,手指不停地翻看着聊天记录,试图拼凑出这个女人的模样。
  突然,一条消息跃入眼帘,老吴的眼神一滞,手指停在屏幕上,粗糙的眉头皱了起来。他继续往下翻,零星的对话,他看出了他母亲好像得了肺癌…..
  看来是临终前想抱孙子的心愿,让马海夹在中间。
  老吴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低声喃喃:「哎……难怪。」他靠在椅背上,眼神复杂地瞥了眼趴在桌上的马海,心底泛起一丝酸涩。这么说来,马海的母亲是想在生命的最后时刻,看到儿子有个后代,也难怪马海被逼得这么紧。而那个女人,竟然能让马海死心塌地,简直是个厉害角色。
  老吴低头从兜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钞票,那是马海刚才给他的房租钱。他盯着钞票看了片刻,眼神闪过一丝犹豫,最终一咬牙,把钱又塞回了马海的裤兜。两人认识多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他帮不上马海什么大忙,这点钱就当自己替他垫了吧。他拍了拍马海的肩膀,动作轻得像怕惊醒他,低声嘀咕:「老马,你这命……也够苦的。」
  他重新拿起手机,继续翻看聊天记录。江清雯的用词俏皮,语气轻快,总让他觉得这女人年纪应该不大,不像他想象中那种世故的中年女人。他的手指无聊地滑动着,眼神渐渐有些涣散,直到—— 一张照片猝不及防地出现在屏幕上!
  老吴的眼睛猛地瞪大,像是被雷劈中,呼吸都停了一瞬。那是江清雯发给马海的腿照,照片里的光线昏暗,却丝毫掩不住那双白皙长腿的惊艳。她的腿在黑暗中像是发着光,皮肤细腻得像一块璞玉,曲线流畅优美,带着一种让人窒息的诱惑。几滴水珠点缀在腿上,像是晨露凝在玉石上,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晶莹的光泽,与四周的阴影形成强烈对比,像是从画里走出的美景。老吴阅女无数,却大多是些歪瓜裂枣,这种勾魂摄魄的美腿,他只在美化过的照片里见过,而这张照片,分明是最原始的像素,没有一丝修饰的痕迹!
  他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看了看趴在桌上的马海,又低头看了看手机屏幕,猛地摇了摇头,像是怕自己沉在梦里。他的心跳加速,喉咙干得发紧,胯下的反应猝不及防地顶起了裤裆,阔腿裤衩被撑得老高,幸好桌子挡着,没暴露这尴尬的一幕。老吴咽了口唾沫,粗糙的手指颤抖着放大照片,眼神贪婪地扫过每一个细节,嘴里低声嘀咕:「这……这娘们,简直不是人…是天仙吧,这腿脚…」
  山猪第一次看到细糠,他的声音里夹杂着惊叹和羡慕,脑子里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象着江清雯的模样,想象着那双腿的主人,究竟是怎样一个颠倒众生的女人,难怪能让马海这老小子魂不守舍!
  老吴眯着眼睛,盯着照片,喉咙里咽了口唾沫,心头一阵火热。他再糊涂再醉,也看得出这是一双年轻姑娘的腿,皮肤细腻得像嫩豆腐,哪是半点岁月的痕迹都没有!他心底涌起一股浓浓的嫉妒,狠狠瞪了眼趴在桌上的马海,两个光溜溜的脑瓜顶在灯光下相互映照,像是在无声地较量。
  他咬了咬牙,心想:「这老小子,哪来的狗屎运,弄到这么个极品?就他这糟老头子的模样,也配得上?」他的眼神里夹杂着羡慕和不甘,粗糙的手指攥紧了手机,像是想把心底的躁动捏碎。
  一想到这双腿能扛在老马那残破苍老的肩膀上老吴就嫉妒的快要爆炸了!
  同时也有种美女与野兽的异样刺激!
  要是能和老马一样 干她一发就好了!
  「妈的不想这么多了,这腿不撸一发真是对不起这身材!」
  老吴低声嘀咕,声音里带着几分猥琐的兴奋。他又瞥了眼照片,遗憾地摇了摇头….
  「可惜没看到脸是啥样!」
  他想象着那双腿的主人,脑子里勾勒出一个模糊却美艳的影子,心跳越发快了几分。他的手哆哆嗦嗦地把马海的手机放回桌上,生怕惊醒了对方,然后掏出自己的手机,对着屏幕上的腿照「咔嚓」一拍。
  他左右看了看,确认大堂里只有他和马海两人,急急忙忙攥着手机,脚步有些踉跄地冲向烧烤店角落的洗手间,一路上不小心踢飞了几个塑料板凳,裤衩下的反应已经撑得老高,掩都掩不住…..
  与此同时,江清雯独自坐在沙发上,柔和的光线勾勒出她窈窕的身形。她穿着那件黑色丝质睡裙,修长的双腿随意搭在沙发边,皮肤白皙得像是会发光。她低头摆弄着手机,纤细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翻看着相册里那些学生时代的老照片。
  照片里,一个靓丽的女子站在人群中央,青春洋溢,笑得明媚如春花。那是学生时代的她,学校仪仗队的旗手,运动会上的焦点,总是人群中最耀眼的存在。
  她以前是出了名的校花,眉眼间带着少女的灵动和自信,裙摆飞扬的瞬间,总能引来无数羡慕的目光。背景是喧闹的人群和湛蓝的天空。她轻叹了口气,唇角勾起一抹复杂笑意,像是感叹,又像是怀念。学生时代的美好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那些被追捧的时光,像是隔了一整个世界。她喃喃自语:「那时候多好啊……」
  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落寞。
  睡裙的肩带滑落了一点,露出白皙的肩头,她却浑然不觉,只是沉浸在那些逝去的时光里,思绪飘得越来越远…..
  马海说了他今晚要回来。消息像一块石子,打破了她好不容易维持的平静。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情,可心跳却不由自主地加快,胸口像是被什么攥紧。
  近日来晚上的网上聊天不知不觉让两人距离再次拉进。
  一想到马海,她脑海里便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些彻夜交合的夜晚——他粗糙的手掌在她皮肤上游走,低沉的喘息在她耳边回响,还有那股让她既抗拒又沉沦的炽热。她的眼神渐渐发直,像是陷入了某种迷雾,下唇不自觉地被牙齿咬住,咬得毫无血色,留下浅浅的齿痕。她猛地回过神,脸颊腾地一热,像是被自己的遐想烫到了。她甩了甩头,试图驱散那些画面,低声自语:「别想了,别想了……」可声音却细若蚊蝇,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慌乱。
  「他回来的话,晚上会不会……」她的思绪像脱缰的野马,往更深的方向奔去。她咬紧唇,眉头微微蹙起,心底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她赶紧摇了摇头,试图否定自己的想法:「他妈妈病得那么重,他应该没那心思吧……」她安慰着自己,可话音刚落,另一个声音又在她心底响起:「但万一呢?他欲望那么强,这几天一定过得不好,如果他想要……我会不会满足他?」
  她的脸颊更烫了,像是被自己的念头羞到了。
  「对,就是怜悯,只是怜悯。」她低声呢喃,像是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可心底却清楚,这份「怜悯」里掺杂了太多她不愿面对的情绪。她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冰凉的水滑过喉咙,却压不住心头的燥热。她的目光无意间扫过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离傍晚越来越近,指针的滴答声像是在催促着什么,让她的心跳越发不规律。
  她起身,赤脚踩在地板上,凉意从脚底传来,让她稍稍清醒了些。
  目光落在了角落里那个马海忘记拿走的行李箱上,脏脏的沾染着泥土的黑色的箱子静静地立在那里,是沉默的潘多拉的盒子。
  她慢慢走过去,蹲下身,手指轻轻触碰箱子的拉链,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指尖一颤。她知道箱子里装着什么——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东西,是马海某次买下的,带着他一贯的粗鲁和直白。
  她咬了咬唇,脸颊烧得像火,犹豫着要不要打开箱子,可手却像是被什么牵引,缓缓拉开了拉链…..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9/04 03:40:29

第228章
  夏夜的空气黏腻而闷热,烤肉的油脂滴落在火上,冒出缕缕白烟,孜然与辣椒的辛辣气息在湿热的空气中弥漫,从门缝中外溢,勾得人鼻腔发痒。
  马路对面的街角,温馨藏身在一棵老槐树的阴影下,棕色鸭舌帽压得低低的,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锐利如刀的眼睛,闪烁着猎人般的警惕与执着。
  她身着一件薄薄的黑色风衣,衣摆被风轻轻撩动,贴在汗湿的皮肤上,带来一丝不适。
  她不时抬起手,擦去额角渗出的细汗,目光却始终死死锁定对面烧烤店的卷帘门。
  她攥紧了手中的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显示已经11点半,她在这儿已经徘徊了整整一个小时。
  夏夜的热浪让穿着秋款风衣的她背脊湿透,口罩下呼吸有些沉重,汗水顺着鬓角滑进脖颈,痒得她皱了皱眉。
  她低声咒骂了一句:“这两个老家伙,吃个饭怎么这么磨蹭!”但她随即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眼中燃起一抹不甘的倔强。
  她的思绪不由得飘回几天前的医院病房外。
  那天,她站在半掩的门后,屏住呼吸偷听到了马海和张娟的对话。
  马海的声音低沉而含糊,她捕捉到了具体时间,所以今早她特意选择了跟踪一下,她倒要看看这俩人到底在哪里苟且!
  只剩下最后一块拼图了,这一刻,温馨的心跳几乎要冲出胸膛,她知道自己今天说不定就可能抓到关键的线索。
  今天,她一定要亲眼见证马海和江清雯的“约会”,只要拿到最后的证据,所有零散的碎片就能拼凑成一个完整的真相——一个足以掀翻一切的惊天秘密。
  温馨换了个姿势,脚下不耐烦地来回踱步,鞋底与粗糙的地面摩擦,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在诉说她的焦躁与期待。
  街角的老槐树枝叶茂密,偶尔被风吹动,投下斑驳的影子在她身上,为她披上了一层天然的伪装。
  她低头看了眼手机,屏幕光映在她眼中,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每一秒都像在拉扯她的耐心。
  烧烤店外的街道并不安静,路边摊贩的吆喝声、行人零星的交谈声、远处传来的摩托车轰鸣,交织成一幅喧嚣的夏色图景。
  温馨却仿佛与这一切隔绝,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个油腻的店门上……
  桌面上散落着竹签、油渍和空瓶,残留的孜然颗粒在灯光下泛着微光。
  马海趴在油腻的木桌上,脸颊贴着桌面的凉意,酒精的热流在他体内翻涌,烧得他意识一片迷雾。
  他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尿意憋醒,浑浊的老眼布满血丝,像是被烈酒浸透的红绸,半睁半闭地扫视着四周。
  老吴的身影早已不见,桌上只剩他俩喝剩的半瓶啤酒和一堆凌乱的烤串签子。
  马海没多想,脑子里只剩膀胱传来的胀痛,好像有人在用力挤压他的下腹。
  他摇摇晃晃地撑起身子,椅子腿刮过地面,发出刺耳的吱吱声…
  他步伐踉跄,步伐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
  烧烤店的走廊昏暗狭窄,墙壁上沾着油渍和不明的水痕,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夹杂着尿骚气。
  马海走到厕所门前,伸手推门,却发现门纹丝不动,锁得死死的。
  他皱起眉,脸上的痛苦更深了几分,膀胱的压力让他额角渗出冷汗。
  他抬起粗糙的手掌,重重敲了两下门,声音在狭窄的走廊里回荡,低沉地喊道:“老吴吗,俺,俺快憋不住了,快点!”
  “马上等会!”
  厕所里,老吴背靠着斑驳的瓷砖墙,裤子褪到膝盖,深褐色的阴茎握在掌中,粗壮得远超常人,青筋凸显,像老树根般盘虬。
  马海的敲门声传来,他却充耳不闻,眼睛死死盯着手机屏幕,手上的动作愈发急促,掌心已被分泌的黏液打湿,发出轻微的滋滋声。
  他的呼吸粗重,鼻息像野兽般喷出,汗水顺着额头滑到下巴,滴落在肮脏的地板上。
  好久没有接触到如此尤物了,他今天手冲的格外卖力!
  真是想不通马海从哪弄到这么个尤物的!
  难道真是傻人有傻福!
  手机屏幕的光映在他布满皱纹的脸上,泛着诡异的冷光。
  他一只手正反复切换着两张照片:一张是多年前在地下室拍摄的那个美艳众生的脸庞影像,另一张是今刚从马海手机里偷拍到的,一美女黑色纱裙下,露出的一截大腿白皙而紧实,皮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光,好似绝美的人体艺术品……
  老吴的眼神贪婪而狂热。
  两张照片在他指尖切换,女人的腿部曲线和另一张脸蛋,几乎没有违和感,就好像一个人一样。
  他的心跳加速,血液在耳膜里轰鸣,嘴角不自觉地扯出一抹扭曲的笑意。
  脑子里闪过无数画面,过去的、现在的,交织成一片淫靡的迷雾。
  他低声嘀咕:“真他妈刺激……”声音低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
  他的手加快了节奏,黏液在掌心和阴茎间拉出细细的丝,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甜的气味。
  他低头瞥了眼自己的家伙,虽然比不上马海那夸张的尺寸,但粗壮得足以让他自傲,皮肤因常年摩擦而呈深褐色,表面泛着汗水的湿光。
  马海的敲门声再次传来,急促而愤怒,老吴却像沉浸在另一个世界,置若罔闻。
  他的目光死死锁在手机屏幕上,脑子里全是那截大腿的画面,和那张脸蛋融为一体,想象着她的皮肤触感,柔滑而温热,像是能在他掌下融化。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咕哝!
  门外,马海的耐心已经耗尽,尿意像刀子般刺着他的下腹,他又狠狠敲了几下门,声音更大,带着几分醉态的怒气:“俺,俺快尿裤子了!”他的脸因憋尿而涨得通红,额角的青筋微微跳动,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弓起,随时要被那股压力压垮。
  他靠在门框上,手掌拍着门板,发出沉闷的砰砰声,引得走廊尽头的刚到店的服务员探头张望。
  厕所内的老吴却浑然不觉外界的一切,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手机屏幕的光在他脸上跳跃,汗水滴进眼里,他眨也不眨。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手掌的湿滑感让他几乎抓不住节奏,黏液顺着指缝滴到地板上,留下几点暗色的痕迹。
  两张照片在他眼前交替,过去的地下室,昏暗的光线,想象着女人的低吟……
  催催催…!
  老吴也是强弩之末,随着一阵快感从下体深处爆炸开来,一束电流直冲脑干!
  他再也忍着不住,紧闭的精门大开!
  噗噗噗!
  随着精壮的身躯猛的一僵,一束束白浊的液体快速射击在油腻腻的墙面,缓缓流下……
  门刚一推开。
  马海和个蛮牛一样往里面冲,撞的老吴一个踉跄……
  等你小子出来,我得好好问问你,这个尤物哪里弄到的……
  另一边。
  江清雯窝在房间的沙发上,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窗外午时的阳光洒在地板上,热的让人不想动弹。
  她盯着屏幕,手指在好友列表上划来划去,最终停在了赵诗婷的名字上。
  脑海中闪过上次聚会时赵诗婷红着眼眶诉说男友出轨的画面,那份心碎仿佛还历历在目。
  这几天自己竟然因为马海到事忘了问她一句最近过得怎么样,心里不免有些愧疚。
  她咬了咬唇,点开对话框,飞快地敲下一行字:“你还好吗,怎么样了最近?”
  消息刚发送出去,手机屏幕骤然亮起,赵诗婷的来电显示跳了出来。
  江清雯愣了一下,赶紧接通,电话那头传来赵诗婷清脆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切,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好不容易想起找我!”那语气轻快活泼,哪里有一丝失恋后的颓唐?
  江清雯正想回应,耳边却冷不丁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熟悉得让她心头一震:“谁啊……”
  这声音……怎么那么像王明?江清雯握着手机的手微微一紧,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那个,清雯,我有个事得跟你说……”赵诗婷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一丝掩不住的娇羞,尾音微微上扬,她也不知道怎么和好友说这个事,既然她听到了,那不如和她说了吧……
  江清雯心念一转,隐约猜到了几分,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难道他俩又……
  “我,我和王明又在一起了……”赵诗婷终于一口气说了出来,声音里带着几分羞涩,又夹杂着一丝释然。
  接着,她像是打开了话匣子,语速加快,“这段时间都是他陪着我,其实……其实他一直没走远。那次被我撞见那个男人骗我,王明就一直找机会靠近我,陪我聊天,陪我散心。一来二去,我们就……就又在一起了。”
  江清雯静静地听着,脑海中浮现出赵诗婷和王明曾经如胶似漆的画面。那段感情轰轰烈烈。
  当那个事情东窗事发后,她原以为赵诗婷会彻底放下,没想到这旧情竟然悄无声息地复燃了。
  电话那头的赵诗婷还在说着,声音里带着一丝感慨:“人在脆弱的时候,真的很容易接纳一个人……更何况是他,我心里其实一直有他的影子,只是之前不愿意承认罢了。”
  江清雯轻轻叹了口气,既觉得意外,又觉得这似乎是意料之中。
  感情的事,哪有那么容易说断就断?
  她顿了顿,挤出一抹笑意,柔声道:“那就……恭喜你们啦!这次可得好好珍惜,别再折腾了。”话虽如此,她心里却五味杂陈,既为好友的重归于好感到欣慰,又隐隐担心这旧情复燃会不会再掀波澜,面对王明,她心里总有一种恐惧,她总感觉王明不会这么善罢甘休,但是诗婷这么开心,自己又不好说什么,毕竟是自己的臆想……
  电话那头,赵诗婷咯咯地笑了,说出了这些好想卸下了什么重担,声音里满是甜蜜:“放心吧,这次我们都会好好珍惜的!”
  背景里,王明似乎说了句什么,惹得赵诗婷又是一阵娇嗔。
  江清雯听着,嘴角不自觉地扬起,心想:或许,希望这一次,他们真的能走得更远吧。
  既然他们已经符合,也许王明就不会继续和自己计较以前那些事了。
  但是莫名的,心里在打鼓……
  又不能和她说出来……
  要说有一个人让她害怕,还真就是王明,和马海不一样,好歹马海自己对他知根知底,可是王明,他毫无章法不顾一切……
  也许是察觉到了好友的疑虑。
  “清雯你别担心,他说了,以前的事毕竟是他自己的错,他不会和你计较的,你不用担心。”
  “是啊,清雯,以前那点事我早就忘了,我,可没有那么小肚鸡肠……”
  不寒而栗的嗓音听似平静似海,却听的她瞬间抓紧了手机!
  另一边的王明站在灶台前,卫着诗婷的凯蒂猫尾裙,人畜无害的样子,说话时眼底却有一丝不易被察觉的阴狠……
  “你还吓人家!”
  诗婷也听出了王明故意戏虐一般的回应,她玩闹的打了一下王明的肩膀!
  现在的她已经被旧情复燃的喜悦覆盖,她也对自己充满了自信,对王明也算知根知底,所以并没有想太多,以为就是王明的玩笑而已。
  殊不知,分别多年,人会改变许多……
  “行,那你们玩吧,知道你好就行了,我也午睡一下。”
  “嗯行,等你回来,我们请你吃饭!”
  电话挂断,江清雯本应该替好友高兴的心情被王明打入谷底……
  希望,和他们说的那样吧……
  ……
  马海推开厕所门,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刚踏出一步,就撞上了老吴那双带着几分揶揄又几分审视的眼神。
  老吴倚在墙边,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手里把玩着手机,目光像钩子似的牢牢锁在马海身上。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感,马海心头一咯噔,隐约觉得有事要发生。
  “哟,老马,艳福不浅啊!”老吴慢悠悠地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眼睛却眯起来,像在打量什么稀罕物。
  马海皱了皱眉,还没来得及细想,老吴已经凑近一步,压低声音道:“你从哪儿弄到那么正点的妞?说说,兄弟也学两招!”
  那语气里,满是八卦的兴奋,还有一丝藏不住的羡慕和试探。
  马海愣住了,脑子里一片迷雾,啥妞?他在说什么?
  “什么妞…老吴你是不是刚才,在,在厕所撸管了,墙上都是…”他皱着眉,声音里带着点不耐烦,瞥了眼墙上的挂钟,心想该去闺女那儿了,得赶紧走人,就是酒劲还没过……
  不应该喝那么多的。
  可下一秒,老吴冷不丁举起手机,屏幕上赫然是一张照片,照片里那圆润如玉的长腿他再清楚不过!
  马海的眼神猛地一缩,酒劲散了大半,先是不可置信,紧接着瞳孔里闪过一抹惊慌,甚至带上了几分恐惧。
  “你……你哪儿弄的!”他声音都有些发颤,猛地伸手要去抢手机。
  老吴反应更快,手一缩,灵巧地躲过了马海的扑抢,手机被他迅速揣回兜里,脸上笑得更贼了。
  “啧啧,急什么呀?老马,藏得够深啊!”他故意拖长了调子,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  “我就是随便翻了翻你手机,谁知道还有这好货色!说说,这尤物哪儿来的?别跟我装糊涂!”
  马海脸上的血色褪了大半,心跳得像擂鼓,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老吴偷看了他的手机?
  这照片……他脑子里乱成一团,照片里的女人他再熟悉不过,可这事儿怎么能让老吴知道!
  他喉头滚动,强装镇定,声音却不自觉地发紧:“你……你少胡说八道!你,你知道她是谁了吗!”
  他瞪着老吴,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笨拙的问着,可那眼神却怎么也掩不住心虚。
  马海仔细回想了一下,他一直叫她闺女,老吴应该不知道她是谁!
  真是祸不单行!刚被母亲知道,万一再被这个碎嘴的人知道,那岂不是!!
  “我还想问你这妞是谁呢,从哪弄的,我看你说的她也挺欲求不满的,要不要让她也试试我下面这家伙!好东西别独享啊!”
  这下彻底激发了老吴的兴趣!
  如此美腿,哪怕摸一下也行啊!不知道脸蛋怎么样!
  他越想越兴奋,刚发泄过的下身再次蠢蠢欲动起来!
  马海脸上强装镇定,嘴里结结巴巴地挤出一句:“俺,俺可不告诉你,俺要走了!”
  他瞪了老吴一眼,转身就想迈开步子离开,脚步却像踩在棉花上,摇摇晃晃的,身子一歪,差点一头栽到地上。
  酒劲儿还没散,腿软得像面条,脑子里乱糟糟的,照片的事儿像根刺扎在心头,让他怎么也稳不住神。
  老吴眼疾手快,一把扶住马海的胳膊,咧嘴笑着,语气里带着几分揶揄:“哟,老马,你这晃得跟喝了二斤白的似的!”
  他拍了拍马海的肩膀,眯着眼打量着他!
  “既然你小子嘴硬不想说,我也不逼你。不过,你这状态,哪能爬山去闺女那儿?嘿嘿……”老吴笑得贼兮兮的,停顿了一下,话锋一转,“要不,先到我妹子家歇歇,睡一觉,醒醒酒再说!”
  等会自己偷偷跟在马海后面看看这俩人到底在哪苟合……
  非得看到那双大腿的主人!
  老吴心意已决!
  马海摆摆手,皱着眉拒绝:“不,不用……”可话刚出口,他就觉得头晕得厉害,脚下又是一个趔趄。
  老吴说得没错,这副醉醺醺的模样,山路崎岖,他哪爬得上去?
  更何况,刚才老吴亮出的那张照片还在他脑子里打转——  那是闺女的私密照片!
  虽说老吴似乎还不知道照片里的人是他闺女,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但一想到那张腿照被老吴偷拍过去,马海心头就一阵恶寒,像是吞了只苍蝇,堵得慌。
  他猛地转头,瞪着老吴,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你,你把照片删了!”
  老吴却不慌不忙,抱着胳膊,脸上挂着痞笑:“删?嘿,我不删!留着打飞机用!”这话一出,马海气得脸都涨红了,指着老吴,手指头直发抖:“你!”老吴却越发得意,挑了挑眉,贱兮兮地说:“咋了?你吃肉,哥们儿我喝口汤都不行?”
  “不行!你,你快给俺删了!”马海急得额头冒汗,声音都拔高了几分。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让闺女的照片留在老吴手机里!
  老吴见马海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眼珠子一转,摆出一副讨价还价的架势:“不删,除非你给我汇报汇报你俩的进度!”他笑得一脸坏相,抓住了马海的把柄,摆明了不吃亏,心想就老马这榆木脑袋怎么可能斗的过自己!
  马海脑子笨拙地转了转,心想先稳住这老狐狸要紧,照片删了再说,至于什么“进度”,以后随便编点啥糊弄过去,反正老吴也不知道真相。
  他咬咬牙,硬着头皮说:“行!那你删了!”
  “这可是你说的!”
  老吴挑了挑眉,得偿所愿,慢悠悠地掏出手机,点开相册,当着马海的面把那张照片删了,嘴里还嘀咕着:“啧,真没劲儿。”马海盯着他的动作,心总算放下一半,可总觉得老吴那贼眉鼠眼的模样不像真心实意。
  他哪知道,老吴这老油条早就偷偷备份了一张,手机里还藏着那张照片的副本,删的不过是做做样子。
  “对了,我看到你娘病了,房租钱我放你口袋了”
  “啊?”
  “啊什么啊,我对你这么好,有进度一定告诉我听见没!”
  两人推推搡搡地走出小酒馆,身子晃得像风中的老树。老吴搀着他,嘴里兴奋的哼着小曲儿,像是占了什么大便宜,一副小人得志的猥琐模样!
  巷子尽头一棵老槐树后,温馨悄悄探出半个脑袋,眼睛亮晶晶地盯着这两个醉态的老头。
  她裹紧了外套,嘴角微微上扬,像只发现了猎物的小猫。
  两老头颤颤巍巍的走着,就在不远处,一个身形窈窕的妙龄女子拉了拉口罩,低着头,脚步轻得像影子,悄无声息地跟在两人身后。
  马海浑然不觉,只顾低头走路,心里还在盘算着回去得赶紧给手机里的软件设上密码,免得再被老吴这种人钻了空子。
  老吴则一边扶着他,一边偷瞄着四周,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正直午时,巷子里的气氛却越发诡谲,仿佛有什么故事正在悄然发酵……
  两人摇摇晃晃,嘴里嘀咕着什么,拐进了一栋老旧的居民楼。
  楼体墙皮斑驳,爬满了岁月留下的裂纹,楼道口的铁门上锈迹点点,散发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温馨心跳加快,悄悄跟了上去,装作是这栋楼的住户,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铁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圆润的中年妇女探出身,嗓门洪亮,声音在狭窄的楼道里回荡:“你,你怎么来……马哥?”
  她语气大大咧咧,带着几分熟稔的热情,见到了老熟人,也可以说是喜欢的人。
  温馨趁机从三人身后走过,低着头,假装漫不经心地路过。
  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却像一缕轻烟,飘进了老吴的鼻子里。
  老吴猛地回头,眯起那双浑浊的眼睛,色眯眯地盯着她远去的背影,嘴里啧啧两声,低声嘀咕:“想不到这破楼还住着这么年轻貌美的姑娘……”那眼神黏在她身上,像是要透过衣服看个究竟。
  温馨感觉后背一阵发凉,像是被什么脏东西盯上了一样,胃里一阵翻腾,恶心得想吐。
  但她咬紧牙关,强压住不适,步子依旧稳稳地向前。
  为了真相,为了方磊,她必须忍下去!
  她脑海里闪过方磊的话……
  此刻看到这个嗓门粗大的中年妇女,她心头猛地一震——难道方磊说的女人是她?
  可转念一想,她又皱起眉。
  不对!
  她可是亲耳听过江清雯和电话里那个老头的对话,那语气里的亲昵和暧昧,绝不是这么简单的关系!
  事情背后肯定还有隐情,她不信会这么轻易了结!
  楼道里,老吴扶着醉得东倒西歪的马海,冲着中年妇女咧嘴一笑:“老马非要喝酒,陪他喝了点,借你家沙发让他睡会儿!”
  “行,快进来!”她侧身让开,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马海身上。
  马海醉态可掬,脸颊泛着酒后的红晕,吴芳看着他,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像是感慨,又像是怀念。
  她和马海好久没见了,这突如其来的重逢,让她心里五味杂陈,酸甜苦辣一齐涌上。
  铁门“砰”地一声关上,沉闷的声响在楼道里回荡,切断了温馨的线索。
  她站在楼道尽头的阴影里,皱着眉,脑子里飞快地转着,试图把这些零碎的片段拼凑起来。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出医院的来电显示。
  她低咒一声:“可恶……”医院的紧急召唤让她不得不中断跟踪。
  没事,还有机会!
  她咬了咬唇,狠狠瞪了一眼那扇紧闭的铁门,窈窕的身影一闪,迅速消失在楼道。
  马海醉得像一摊烂泥,被老吴半拖半扛地弄进屋,沉甸甸地摔在沙发上,发出“吱呀”一声响。
  沙发上的旧布套被压得皱成一团,马海歪着头,嘴里还嘀咕着听不清的醉话,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
  吴芳一进屋,眼睛就黏在了马海身上。
  她动作麻利地放下手里的包,急匆匆地跑去厨房,拿了条毛巾,又端了杯温水回来。
  她蹲在沙发边,皱着眉头,小心翼翼地用毛巾擦拭马海额头上的汗珠。
  毛巾在她手里攥得紧紧的,像是想把自己的心意也一并擦进马海的皮肤里。
  “喝这么多干啥,真是的……”语气里带着三分埋怨,七分心疼。
  老吴站在一旁,双手叉腰,盯着自己妹妹这副忙前忙后的模样,胸口像是堵了块石头。
  他皱着眉头,眼神里透着几分不耐烦,又夹杂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吴芳是他亲妹妹,怎么偏偏对这个马海这么上心?
  “我说,妹子,你别一厢情愿了。人家马海有相好,年轻水灵的小姑娘,哪能看得上你?赶紧死了心吧。”
  吴芳手里的毛巾顿了一下,像是被这话扎了一下。
  她抬起头,瞪着老吴,眼睛里闪过一丝不信:“你胡说!马哥能有什么相好?别在这儿瞎嚼舌根!”她声音拔高了几分,语气里带着点急躁,可那双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瞟向马海。
  老吴冷笑一声,像是早料到她这反应。
  他慢悠悠地从兜里掏出手机,点开相册,翻出一张偷拍的照片,递到吴芳面前:“你自己看吧,这是从马海手机里拍的。睁大眼睛瞧瞧,还对他有幻想不?”
  吴芳愣了一下,接过手机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她低头一看,屏幕上赫然是一双白皙修长的大腿,背景模糊,但那腿型曲线流畅,带着股让人挪不开眼的吸引力。
  吴芳的瞳孔猛地一缩,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心口像是被堵住,呼吸都变得有些不顺畅。
  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手机!
  “马哥……怎么可能……”她喃喃自语,声音低得像是说给自己听。
  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屏幕,像是想从那张照片里找出点破绽,证明这不过是哥哥的恶作剧。
  可那双腿,那股熟悉的感觉,却像一根针,扎得她心神不宁。
  她下意识地用手指在屏幕上滑了一下,手机屏幕一闪,跳到了另一张照片。
  这张照片像是被珍藏多年的宝贝,画面里是一个女人,穿着淡雅的白色连衣裙,在一排学生中是那么出类拔萃仿佛站在一片花海中,笑得温柔又明艳。
  吴芳的呼吸猛地一滞,她认出来了这不是那个主持人吗?
  江清雯!
  那个在电视上光彩照人、每次出场都让人挪不开眼的女人!
  她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空白一片。
  “不可能……”吴芳的声音颤抖着,像是试图说服自己。
  她瞪大了眼睛,盯着手机屏幕,可那张脸、那抹笑,怎么看都像是江清雯本人。
  她心跳得厉害,手指不自觉地又滑了一下,想再看一眼那双大腿的照片,脑子里却乱成了一团。
  那双腿……为什么感觉那么熟悉?
  她见过江清雯几次,那女人的气质、身形,确实和这照片里的感觉有几分相似,可又似乎哪里不对。
  她看似大大咧咧,其实她很善于观察的。
  老吴见她脸色不对,赶紧一把抢过手机,嘴里嘟囔着:“谁让你乱翻的!”他的语气里带着点不自然,像是怕妹妹看出什么端倪。
  “你,你的意思是这俩照片不是一个人对吧?”
  见老吴的反应,吴芳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站了起来!
  “肯定不是一个人啊!那个大腿的照片,是马海那小子的相好,另外那个是以前拍到的女神,他俩怎么可能有什么关联……”
  吴芳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盯着老吴,像是想从他脸上挖出点真相。
  她的脑子里乱糟糟的,江清雯的影子和大腿照片交织在一起,让她心乱如麻。
  她本能地觉得这两张照片之间有种说不清的联系,可又不敢深想,这一幕让她回想起两人在节目中让自己有些狐疑的举动,还有那天去马家吃饭时,她看得出两人之间的别扭,她本来没有细想,但是阴差阳错之中,这两张照片交替出现,一股难言的化学反应堵在胸口……
  她低声呢喃:“不是就好……”
  “想啥呢,那主持人和老马能有什么联系!”
  老吴一点都没把这两个照片在脑海中想成一个人过,除了在厕所打飞机的时候幻想里一下,这是不可能的事。
  吴芳若有所思的起身走向厨房……
  “老妹,对了,你不是也认识那个主持人吗?能不能找个理由请她吃饭,到时候我也见见世面!”
  老吴灵机一动,老马那里磨磨叽叽的,自己妹妹不也认识那女的吗?!
  吴芳没有说话,只是机械式的洗着饭碗,目光空洞的盯着水龙头……
  老吴见状摇了摇头…
  “我也去睡会,我就是告诉你别再惦记那个马海龙而已,一会马海醒了叫我,我俩一起走。”
  “嗯……”
  房间恢复平静,只剩下马海的鼾声…
  自己乱想什么呢,怎么可能……
  但是吴芳又是可以说是马海和江清雯相处过程中参与最多的人,她知道马海和那个主持人好像连联系方式都有……
  一个不起眼的引线,让她莫名其妙的迷茫起来…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9/04 03:40:32

第229章
  马海的头像是被谁拿锤子狠狠敲过,痛得他皱紧了那对八字眉,费力地睁开眼。
  眼前的天花板熟悉又陌生,斑驳的墙角带着岁月留下的黄渍,摇摇晃晃地映出昏黄的光。
  他揉了揉太阳穴,撑着酸软的身子从沙发上坐起来,沙发下的弹簧“吱吱”响了两声。
  窗外的天色已经渐晚,夕阳只剩半张脸,橙红的光晕从窗帘缝隙里透进来,洒在地板上,给这老旧的客厅添了几分暖意。
  “你醒了。”
  吴芳的声音从一旁传来,低沉中带着点小心翼翼。
  她坐在旁边的藤椅上,手里攥着一块毛巾,像是刚才还在发呆。
  她看到马海坐起来,快速被拉回现实,赶紧起身,从桌上端起一杯温水,递到他面前。
  她的动作轻而快,怕这动作慢了,马海就会重新倒下去。
  她的眼神却有些躲闪,没敢直视马海,怕泄露心底的什么情绪。
  “谢谢。”
  马海接过水杯,粗糙的手指碰到吴芳的手时,顿了一下。他低头喝了一口,水温刚好,润过干涩的喉咙,却没缓解他心里的那股莫名沉重。
  屋子里安静下来,只有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地走着,时间在催促着什么。
  马海的目光扫过吴芳,见她低着头,鬓角的碎发垂下来,遮住了半边脸,看不清表情。
  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又觉得嗓子眼里堵着什么,只好把杯子握紧了些。
  “你,最近还好吗?”吴芳终于打破沉默,声音轻得像羽毛。
  她抬起头,眼神里带着点试探,千言万语挤在喉咙口,却只能挑出这句最普通的问候。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揪着毛巾,指尖微微泛白,用力掩饰着心里的波澜。
  “俺,俺挺好的,你呢?”马海挠了挠头,咧嘴笑了笑,试图让气氛轻松些。他的声音还带着点醉后的沙哑,憨厚的语气里却透着一丝局促。
  他知道吴芳对他有情,可他也知道,有些事不能再继续下去。
  他看了看墙壁的老式种表,指针已经指向了六点半。
  夕阳的余晖渐渐收敛,他心里一紧——得赶紧去闺女那儿了。
  “我也还好……”吴芳的声音低下去,像是被风吹散的烟。
  她抬头看了马海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不甘,有释然,还有点藏不住的落寞。
  她想再说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只是咬了咬唇,把毛巾攥得更紧了些。
  马海站起身,腿还有点发软,他扶着沙发靠背稳了稳身子,喉咙里干巴巴地说:“那,那俺先走了……”
  他低着头,没敢看吴芳的眼睛,像是怕看到什么会让自己心软的东西。他抓起外套,往门口走去,步伐有些踉跄。
  吴芳下意识地站了起来,想伸手去扶他一把。
  她伸出的手在半空中停了片刻,指尖微微颤抖,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拉扯着,最终还是无力地垂了下去。
  她站在原地,目光追着马海的背影,喉咙里像堵了块棉花,想喊住他,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在门口,马海刚要拉开门,吴芳突然开口:“马哥。”
  她的声音不大,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马海停下脚步,回头看她,脸上挤出一个憨厚的笑:“怎么了?”夕阳的光从他身后洒进来,勾勒出他粗犷且矮小的轮廓,那张熟悉的脸此刻却让吴芳觉得有些陌生。
  吴芳深吸一口气,下定了决心。
  她抬起头,直视着马海,语气里带着点故作轻松的味道:“我想,等有空,你把那个主持人叫家里,请你们吃个饭。”她顿了顿,嘴角扯出一抹笑,想掩饰心底的酸涩,“没事的,就算咱们……不能在一起,就当是朋友了,感谢大家缘分一场,你说呢?”
  马海愣住了,握着门把手的手紧了紧。
  他看着吴芳那张强装平静的脸,心头被什么轻轻撞了一下。
  他多少知道吴芳的性格,她是喜欢把事情做得有始有终。
  他张了张嘴,想拒绝,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低低的“嗯”。他沉默了一会儿,最终点了点头,声音低沉:“好。”
  转身推开门,夕阳的最后一点光亮消失在天边,门口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吴芳站在客厅里,看着马海的背影消失在门外的夜色中,手里的毛巾被攥得皱成一团。
  她的眼眶有些湿润,可她用力眨了眨眼,把那点泪意压了回去。
  她知道,有些事,终究是放不下来,却也只能到此为止了……
  马海拖着沉重的步伐,行走在晚高峰的街道上。
  暮色渐深,街头的人流如潮水般涌动,车灯和霓虹灯交织出一片刺眼的光影。
  他的背影佝偻着,像是被岁月压弯了脊梁,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显得那么渺小,仿佛随时会被这喧嚣的世界吞没。
  他的八字眉紧锁,脸上带着几分疲惫,刚才吴芳那犹豫不决的神情像根刺,扎在他心头,挥之不去。
  她低垂的眼眸、攥紧毛巾的手指,还有那句强装洒脱的“就当是朋友”,都让马海心里泛起一阵酸涩的不舒服。
  “她其实,真的挺好的……”
  马海低声喃喃,像是说给自己听。吴芳虽然远不及闺女,但却总是让他觉得踏实了许多,像是一盏在风雪中也能亮着的灯。
  他停下脚步,站在街角,抬头望向天边最后一抹暗红的残阳,那是夕阳红,母亲的声音仿佛又在耳边响起,带着叹息和期盼……
  他知道,自己的选择注定会让母亲失望,可他别无他法。
  他的思绪飘向那个藏在心底的秘密,那个不能言说的女人。
  他尽力掩藏,尽力让一切不为人知,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母亲已经察觉到端倪,今天老吴虽没追问,可那张偷拍的照片却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炸开。
  以后呢,总有万一,他低头揉了揉太阳穴,心头沉甸甸的。
  如果事情暴露,最大的伤害不是他自己,而是闺女,她的世界还那么单纯,怎能承受那样的灭顶之灾?
  “该停下了……”马海的目光落在脚下的石板路上,声音低得像是在和自己的影子对话。
  他知道,有些梦再美,也是不切实际的。
  他和那个女人,注定是两条无法交汇的线。
  可吴芳呢?
  她喜欢自己,这一点他看得清清楚楚。
  如果没有了闺女,或许他真的会选择吴芳,领她回家,给母亲一个交代,也给自己一个归宿。
  这样的念头虽然掺杂了些不纯粹的算计,可在此时此刻,却像是他能抓住的唯一稻草。
  马海的脚步突然停住,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拽住。
  他缓缓回头,目光穿过熙攘的人群,望向来时的方向。
  那双本就布满皱纹的眼睛,仿佛在这一刻又老了几岁,浑浊中透着迷茫。
  街头的喧嚣像潮水般退去,他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最为稳妥的决定,她站在门口,强忍泪水的模样,让他心头一紧。
  迷雾渐渐散去,他的眼神逐渐清明,下定了某个决心。
  他攥紧了拳头,转身,步伐不再迟疑,朝着吴芳家的方向快步走去。
  与此同时,吴芳送走马海后,拖着沉重的步子走进厨房。
  她的心像是被掏空了一块,浑浑噩噩地拿起菜刀,准备晚饭。
  案板上的青菜被她切得参差不齐,刀声“咚咚”响着,却怎么也盖不住心里的杂音。
  马海的背影、那张照片、还有自己那句故作洒脱的话,像是一把把钝刀,反复在她心上划过。
  她咬着唇,强迫自己专注在手上的活,可眼眶却不争气地湿了。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厨房的寂静。
  吴芳愣了一下,手里的菜刀差点滑落。
  她皱着眉,放下刀,快步走到门前,嘴里嘀咕着:“谁啊,这么晚了……”
  她抹了抹眼角,拉开门,眼前的一幕让她整个人僵在原地……
  马海站在门口,气喘吁吁,满头大汗,是跑了一路赶回来的。他的眼神里带着一股从未有过的坚定,像是下了什么天大的决心。
  “你,你等俺忙完事,过几天,就来找你!”马海的声音急促而沙哑,一口气把心底的话全倒了出来。
  他没等吴芳回应,转身就跑,风一样消失在走廊里,怕自己再多停留一秒就会反悔。
  吴芳呆呆地站在门口,惊愕得嘴巴都忘了合上。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手不自觉地捂住嘴,泪光中,她的心跳得很快,有什么沉寂已久的东西被猛地唤醒。
  她站在门口,久久没有动弹,直到晚风吹来,带来一丝凉意,才让她回过神来。
  红着眼眶,一个久违的笑容渐渐浮上嘴角……
  半山腰的封闭酒店笼罩在一片静谧的夜色中,窗外只有偶尔传来的风声和远处山林间低低的虫鸣。
  酒店的房间里,灯光柔和地洒在木质地板上,映出一片温暖的橙黄。
  墙上的挂钟秒针“滴答”地走着,每一声都像是敲在江清雯的心尖上,让她那颗本就不平静的心跳得更快。
  她站在沙发前,修长的身影在灯光下拉出一道纤细的影子,被无形的线牵引着,站起又坐下,坐下又站起,脚下踩着拖鞋,在地板上来回踱步,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江清雯平日里是那个在聚光灯下自信从容的主持人,笑容明艳,谈吐大方,可此刻的她却像个被不良少年蛊惑的三好学生,眼神里带着几分慌乱,几分期待。
  她低头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秒针无情地向前挪动,距离马海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指尖微微发白,像是想抓住什么,却又无处着力。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那股从心底涌上来的仓皇,可心跳却像是擂鼓,越来越快,震得她胸口微微发颤。
  她想象着一会儿可能会发生的事,那些画面在她脑海里翻涌,像是一部还未上映的情色电影,既让她期待,又让她不安。
  她的脸颊不自觉地泛起一抹绯红,被自己的思绪烫了一下。
  咬了咬下唇,强迫自己停下脚步,站在落地窗前,望向窗外漆黑的山影。
  可那片黑暗非但没让她冷静,反而让她的思绪更加纷乱。
  她想起了和方磊的感情,那段平稳得近乎无波的生活,像是温水煮青蛙,舒适却少了点什么。
  而现在,这种心跳加速、坐立不安的感觉,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像是一团火,在她心底烧得越来越旺。
  江清雯低头看了看自己,表面上穿着严实的衣裤,乳白色的长袖睡衣柔软地贴着皮肤,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白皙的脖颈;碎花长裤松松垮垮地垂到脚踝,遮住了她那双修长的腿。
  这样的装扮,看似随意而保守,想要掩盖她内心的波澜。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长发披肩的睡衣下藏着一层火辣的秘密……
  一件黑丝连体装,薄如蝉翼的尼龙丝从脖颈一直包裹到足底,紧紧地勾勒出她那魔鬼般的身材,像是一件等待被拆封的礼物,充满了隐秘的诱惑。
  灯光下,衣物内的黑丝若隐若现地映出她肌肤的轮廓,前凸后翘曲线流畅得让人挪不开眼。
  她低头瞥了一眼脚上那双白色拖鞋,露出的脚趾微微撑开丝袜的尖端,珍珠般圆润的脚趾不安地搅动着,诉说她此刻的忐忑。
  她转过身,重新坐回沙发上,双腿交叠,手指无意识地抚过睡衣的袖口,指尖触碰到黑丝的边缘,带来一丝凉意。
  她闭上眼,试图让自己冷静,可那略显佝偻的背影,都在她心头挥之不去。
  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可那种悸动却像藤蔓,悄无声息地缠住了她,让她无法挣脱。
  马海的行李箱。
  她至今还记得下午打开箱子时的情景:满满一箱五颜六色的丝袜,整齐叠放,薄如蝉翼的黑丝、性感的渔网袜、甚至还有几双带着蕾丝花边的长筒袜,她的脸当时就烧了起来,心跳得像是被谁揪住了一般。
  可更让她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的,是箱子底角那副亮闪闪的情趣手铐,旁边还躺着一根黑色的小皮鞭,散发着一种暧昧而大胆的气息。
  “这个老头子……花样怎么这么多!”江清雯咬着下唇,她在心里暗啐了一口,狠狠地腹诽着马海的“流氓”本性。
  “哼,也就是看在你家里出事可怜你而已,不然本小姐才不会付出这么大穿这么丢人的衣服!”
  她悄悄从领口往里看了一眼,一片肉色的漆黑……
  可转念一想,她又忍不住撇了撇嘴,带着几分女儿家的傲娇:“哼,我才不会戴那种东西!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他,给他铐起来,让他知道谁才是主场!”想到这儿,她的嘴角不自觉地翘起一抹狡黠的笑,可那笑意里却藏着几分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羞涩和期待。
  她起身,走到昏暗的窗前,纤细的手指轻轻拨开窗帘一角,望向窗外那片漆黑的树林。
  夜色浓得像泼了墨,山间的风吹得树影摇晃,透着一股让人不安的寂静。
  江清雯的心跳又加快了几分,刚才的胡思乱想被一抹担忧取代。
  她皱起眉,目光在黑暗中搜寻,脑子里不由得冒出些乱七八糟的念头……
  “这家伙怎么还没到?山路那么崎岖,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她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窗帘…
  就在她提心吊胆地盯着窗外时,树丛里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窸窣声,像是有什么在悄咪咪地动了几下。
  江清雯的心猛地一跳,眼睛瞪大,屏住呼吸盯着那片黑暗。
  下一秒,一个无比熟悉的佝偻身影从树丛中一瘸一拐地窜了出来,借着高悬头顶的月光,她一眼就认出了那是马海!
  他低着头,步子有些踉跄,赶了很远的路,加上最近没睡一个安稳觉,让他看起来十分疲惫。
  “他、他来了!”江清雯的心像是被一股莫名的情绪猛地填满,既有松了一口气的轻松,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慌乱。
  她的脸颊又是一热,她连忙松开窗帘,转身快步跑回沙发,差点被地毯绊了一下。
  她坐下来,慌乱中抓起茶几上的一本书,胡乱翻开一页,装模作样地盯着书页上的字,像是全神贯注地阅读。
  可她的眼睛却完全没在字上,脑子里的注意力全在不远处的窗台边…
  她偷偷瞄了一眼窗口口,心跳得像是小鹿乱撞,脸上却强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她甚至故意调整了一下坐姿,翘起二郎腿,让自己看起来更像是个漫不经心的“看书人”。
  可那双藏在碎花长裤下的脚趾却不老实,透过黑丝连体装微微撑开的丝袜尖端,反复地搅动着……
  她悄悄把脚尖藏在茶几下,暗自嘀咕:“不能让他看出来我在等他!哼,江清雯,你可是个女神,淡定点!”
  可那颗心却怎么也淡定不下来,被马海在窗外的系列声响弄的焦躁,被脚步声牵着,一下一下,越来越近。
  手里那本书被她攥得有些发皱,书页上的字早已模糊成一片。
  她强装镇定,眼睛却时不时偷瞄向门口和窗户,耳朵捕捉着每一丝动静。
  突然,窗帘一阵晃动,一个佝偻的身影从窗户边灵巧地翻了进来,动作却带着点笨拙,脚尖勾到窗帘的下摆,差点摔个趔趄!
  她心头一跳,赶紧低下头,装模作样地盯着书页,嘴角却不自觉地抿了抿,柳叶眉轻轻一挑,带着几分女儿家的娇俏,故意摆出一副“我压根没在等你”的神情。
  马海稳住身形,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抬头看向江清雯,露出那招牌式的憨笑,参差不齐的门牙在灯光下闪着点微光。
  他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步伐里带着点疲惫,毕竟是赶了很远的路。
  “抱、抱歉让你久等了……”他的声音沙哑,带着点醉后的慵懒,语气里却透着小心翼翼,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在试探她的反应。
  江清雯鼻尖轻哼一声,头也没抬,手指翻动着书页,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谈不上等吧,我都快睡着了。”她顿了顿,突然察觉到什么,皱起鼻子嗅了嗅,语气里带上几分嫌弃。
  “你喝酒了?”随着马海走近,一股浓烈的啤酒味混杂着他身上那股熟悉的臭烟油的气息扑面而来,钻进她的鼻子里,让她秀气的眉头皱得更紧。
  她本想瞪他一眼,像极了“怨气妻子”的架势。
  可一想到他母亲的事,心底那点火气又被一抹柔软压了下去。借酒消愁,也是人之常情吧……她咬了咬唇,眼神不自觉地软了几分。
  “嘿嘿,喝了点……”马海挠了挠后脑勺,咧嘴一笑,想缓解这微妙的氛围。
  他站在沙发前,目光在她身上打了个转,像是想说点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下次不许了,酒对身体不好,你先去洗澡。”
  江清雯指了指浴室的方向,捂着鼻子,语气里带着点命令的味道,声音娇嗔中透着几分嫌弃,可那双藏在书后的眼睛却偷偷瞄了他一眼,心底竟泛起一丝莫名的失落——  如果是往常的马海,这么几天不见肯定一进门总会忍不住对自己动手动脚,难道今天自己穿的太严实了吗?可是里面可是很大胆的……
  今天他却老老实实地站在那儿,像是少了点什么。她不自觉地攥紧了书。
  “你,你还说没等俺,你书都拿反了……嘿嘿。”他一边说,一边朝她凑近了点,啤酒味混着他的体温,让空气里多了几分暧昧的热度。
  “你!”江清雯的脸“腾”地一下红了,像是被戳穿了心事的小女孩。她本能地犟嘴,声音拔高了几分,带着满满的傲娇!
  “我就是反着看练眼力!不行吗?”她瞪了马海一眼,柳叶眉高高扬起,像是只炸毛的小猫。
  可下一秒,她低头一看,手里的书果然是倒的,书页上的字歪歪斜斜,像是在嘲笑她的掩饰。
  她心头一慌,血色不知不觉爬上耳根,烧得她耳廓红得像是能滴血。
  她赶紧把书正过来,装作若无其事地翻了一页,可那双微微颤抖的手指却出卖了她的窘迫。
  可是马海没再继续逗她,只是站在那儿,老态的目光柔和地落在她身上,像是想把她这副娇羞的样子刻进心里。
  江清雯低着头,假装专注地盯着书,可心跳却怎么也压不下来,像是有只小鹿在胸口乱撞。
  她偷偷抬眼,瞄了马海一眼,见他正板着脸看着自己,眼神里带着点她读不懂的情绪……
  他怎么了…
  怎么感觉他今天有些不对劲……
  是母亲的病对他打击太重了吗……
  在医院时,在山路上,马海内心反复翻腾着早已想好的决定。
  他粗糙的手指紧攥着裤边,想把心底那份不甘生生捏碎。
  他的目光低垂,他的后槽牙咬得“嘎吱”作响,在与自己的心魔较劲。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拖累她了,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由不得他再犹豫,不知不觉已经不少人发现端倪了。
  他的眼神落在江清雯身上,她正低头看书,长发如瀑,香肩处滑落几缕,柔美得像一幅画。
  他的心猛地一揪,喉咙被什么堵住,憨厚的脸上却强挤出一抹人畜无害的笑。
  “俺…有事和你说,先不洗了,说完,俺就走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决绝,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里硬挤出来的。
  江清雯闻言,心脏猛地一跳,手中的书页停住,缓缓抬起头。
  她的目光迎上马海那双带着决然的神情,眉头不自觉地皱起,香肩处的几缕发丝悄然滑落,眼中闪过一丝茫然。
  他要干什么?
  一直以来,都是她主动提出要与他划清界限,可这一次,他突然开口,她却感到一阵莫名的慌乱,仿佛脚下的地面在悄然塌陷。
  她怀疑自己听错了,纤细的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书角,指尖微微颤抖。
  “俺…这段时间,打扰你很久了,俺…这次决定要和吴芳在一起了,你也快结婚了吧…”
  马海的声音依旧低沉,带着几分刻意的平静。
  他的手指在裤边暗暗用力,指甲几乎掐进肉里,试图压住内心翻涌的不甘与痛楚。
  那张憨厚的脸上,胡须凌乱,衬得他比实际年龄更显苍老,下巴微微颤抖,像是在强撑着不让情绪崩塌。
  这一次,她听清楚了。
  他要提前和她断绝关系,是吗?
  她本该松一口气,这不正是她一直想要的吗?
  可为什么,此刻心底却涌起一股苦涩,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胸口堵着,酸胀得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咬紧下唇,强迫自己冷静,低声呢喃:“还…不是还有一周吗?这么急…”
  “俺…俺得照顾母亲,还有…还有吴芳,俺都和她…说好了…”马海的声音断断续续,每一个字都在撕扯他的心。
  他低着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生怕看到她眼中的情绪会让自己动摇。
  江清雯的心猛地一沉。
  她强忍住那股莫名其妙的怒气,抬起头,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哦,对,对,不能对不起人家。那你快走吧,其实你今天不用特意来一趟的,发个信息就好了,多耽误你时间。”
  她的语气故作轻松,可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俺…俺就是想,再见你一面…”马海低声说,眼神里带着一丝不舍,像是想将她的模样深深刻在脑海里。
  “不用!你走吧,现在就走!”江清雯猛地打断他,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几分慌乱与怒气。
  她站起身,书被她甩到一边,背过身去,双臂抱胸,只留给他一个倔强的背影。
  她的头脑一片混乱,本能地竖起刺来保护自己,眼神却飘渺得像失去了焦点。
  “谢谢…你,这段时间,对俺…这么好…”马海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只感觉心如刀割。
  “我可没对你好!”江清雯猛地转过身,语气尖锐,带着几分赌气的意味,“正好,没人粘着我了,我也轻松!走吧!”她的话像刀子,刺向他,也刺向自己。
  她的手紧握成拳,指甲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掩盖心底那股莫名的空虚。
  马海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的背影,眼底的复杂情绪如潮水般涌动。他转身,脚步沉重地向窗口走去。
  就在他即将跨出门槛时,江清雯突然开口,声音低得像是自言自语:“没吃饭吧…吃完了再走吧。”
  她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走向灶台,那里还放着她切好的菜,刀痕整齐,却掩不住她微微颤抖的手。
  马海愣在原地,喉咙哽咽得说不出话。
  她的背影依旧倔强,可那瞬间,马海仿佛看到她眼底闪过的一丝脆弱。
  江清雯低头切菜,手中的刀一下一下,仿佛在切割着什么更深的东西。
  她的心像是被挖空了一块,那空洞的地方,冰冷而沉重。
  这一刻,空气中弥漫着无人言说的情绪,两个人都站在各自的防线后,沉默地承受着心底的波涛汹涌。
  江清雯站在灶台前,手中的刀有节奏地切着菜,动作却带着一丝机械的僵硬。
  她的背影纤细而倔强,长发垂落在肩头,勾勒出柔美的曲线,仿佛承载着马海对女人所有的幻想。
  他站在她身后,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刚才她起身时,他瞥见了她脚上那双黑丝,薄如蝉翼,包裹着她白皙的脚踝,露出几根精致的脚趾,无意间撩拨了他的心弦。
  他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心底的渴望如野草般疯长,压都压不住。
  “离我远点。”江清雯的声音冷冷地响起,带着警告的意味。
  她察觉到马海的脚步在身后逐渐靠近,沉重而缓慢。
  她的手握紧了菜刀,心跳却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
  她试图用冰冷的语气筑起一道防线!
  可是马海没有停下。
  他的脚步依旧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上。
  江清雯咬紧下唇,强迫自己专注于眼前的菜板,可心底却思绪如麻。
  她告诉自己要冷静,要保持距离,可身体却像是背叛了她的意志,僵在原地无法动弹。
  “扑通!”身后传来一声闷响,像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江清雯的心猛地一紧,牙关咬得更紧,却倔强地没有回头。
  她不想看,不想让自己再被他的存在牵动。
  可下一秒,一阵温热突然包裹住她露在拖鞋外的脚趾,她整个人如遭电击,身体猛地一颤。
  她低头一看,马海竟然跪在地上,秃顶的脑袋低垂,宽厚的嘴唇小心翼翼地含住了她的脚趾。
  那温热湿润的触感像是一道电流,让她身上麻麻地,她的第一反应是想一脚踢开他,怒火与羞耻在胸口翻腾,可当她看到他那低垂的头颅,带着几分可怜与卑微的神情,心底却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忍。
  她的脚趾微微蜷缩,却没有真的抽回,只是僵硬地停在那里,任由那陌生的触感撩拨着她的神经。
  马海的舌头小心而笨拙地滑动着,像是虔诚的朝圣者,带着几分讨好与不舍。
  江清雯的心跳越来越快,像擂鼓般在她胸腔里回响。
  她的手依旧机械地切着菜,可每一下都显得力不从心,刀锋在菜板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
  她想斥责他,想让他停下,可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住,发不出声音。
  她细嫩地脚趾隔着丝袜被那粗糙的舌头来回挑逗,每一下都像是在她心弦上轻轻拨动,让她既羞耻又矛盾。
  他这是干什么,不是已经和吴阿姨好了吗…
  不是断绝关系吗?
  没过多久,马海缓缓站起身,动作小心翼翼,不想惊扰她。他的身影在她身后显得十分矮小。
  突然,一双粗壮的胳膊从身后环住了她的腰,结实而温暖,老脸贴着她的后背,任由她的体香在鼻翼里穿行,闭着眼想要记住最后的美好……
  江清雯的身体猛地一僵,手中的刀差点滑落。她想挣扎,想推开他,可那双手的温度却像是透过衣衫渗进她的皮肤,让她莫名地软了几分。
  “你别碰我!吃完你就走好了。”她咬着牙,低声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怒意和掩饰不住的慌乱。
  她的手继续切着土豆,试图用这动作掩盖内心的动摇。
  可她的身体却没有抗拒,没有推开那双环住她腰的手,仿佛在无声地妥协。
  “俺…俺听说,年轻人有个叫…叫分手炮,俺…俺想赶一下潮流,不然…白费了你特意给俺穿的丝袜…”马海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孤注一掷中带着不加掩饰的渴望。
  他的大手开始在她腹部轻轻按摩,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道反复游弋……
  江清雯的心猛地一跳,突然的冲击让她几乎无法思考。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和马海是以什么方式在相处,她好乱……
  她的手切菜的动作慢了下来,每一刀都像是鼓足了勇气才落下,刀锋在土豆上留下一道道凌乱的痕迹。
  马海的手掌在她腹部缓缓游走,粗糙的指腹隔着薄薄的衣料摩挲着她的皮肤,带来一阵阵熟悉的酥麻。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起伏得更加明显,却依然倔强地没有回头,没有推开他。
  也许就和马海说的一样,她也想最后的记住彼此吧…
  心中的缺失感让她无比纠结……
  自己难道真的对马海有了些感情了吗…
  为什么听到他离开自己会这么的,不舒服…
  听到他和吴阿姨在一起本来自己应该祝福的,却莫名的有些酸酸的…
  也许,只是自己的东西被夺走了的正常反应吧…
  她的内心像是一片风暴肆虐的海面,让她动弹不得。
  她咬紧下唇,指甲几乎掐进掌心,马海的气息在她耳后若有若无,带着一股熟悉的烟草味和泥土气息,让她既抗拒又矛盾地沉溺其中。
  灶台上的菜逐渐冒着热气,锅里发出轻微的滋滋声,而他的手也逐渐大胆了起来,这一刻,她的世界却仿佛只剩下面前的热菜和身后那双大手。
  她的心跳快得每一下都带着复杂的情绪,马海的手掌在她腰间停留,充分的给了她拒绝的余地,可是,她只是低头,继续切着土豆,沉默地承受着这片刻的暧昧与煎熬……
  “唰……”
  外面的棉质睡裤被脱了下去,堆积在脚踝……
  【待续】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9/04 13:06:54

第230章
  客厅的灯光昏黄而沉闷,被夜色压得喘不过气。
  江清雯站在炉灶旁切着菜,松垮的睡裤遮住她修长的双腿。
  她低着头,飘逸轻盈的头发垂在脸侧,遮不住她脸颊上那抹挥之不去的红晕。
  她的羞耻在胸口翻涌,此刻她站在马海面前,像一株随时会被剥去外衣的芦苇,脆弱得随时会折断。
  马海猥琐的蹲在她屁股下,眼神里烧着一团复杂的光,有愤怒,有渴望,还有一丝她读不懂的痛楚。
  忽然!
  他的大手猛地伸向她的睡裤,粗糙的指节勾住松紧带,用力一扯,睡裤滑落至她的脚踝,露出她被一层薄薄的黑丝包裹住的双腿和肥美的臀部。臀缝之间那黑丝内裤轻掩其中,轻薄得像一层雾,紧紧贴在她圆润的臀瓣上,勾勒出她臀部的曲线,透出几分若隐若现的诱惑。灯光下,黑丝的细腻纹理在她的白臀上映出微妙的阴影,像一幅画,半遮半掩,带着一种隐秘的美感。
  他就知道!
  别看她穿的严实,从她露出的脚趾就知道她的内核是多么的淫靡!
  感觉到裤子一松!
  还在胡思乱想的江清雯摒弃杂念猛的回头,正看见马海光秃秃的头顶还有那恨不得将自己生拨活吞的眼神……
  “你别这样,我,我做饭呢!你不饿吗!”
  她红着脸伸手推了推马海的脑门!
  一切都太突然了。
  不是马海脱她裤子突然,而是…..
  她需要重新审视一下自己对马海的情感!
  “你,就是俺的饭!”
  马海的目光猛地一滞,喉结上下滚动,咽了咽口水,被眼前的景象震慑住了。他的眼神在她白皙如玉的臀部上停留,那片肌肤柔嫩得像刚剥开的荔枝,散发着一种温润的光泽。黑丝的边缘微微嵌入她的皮肤,勾勒出臀瓣的弧度,中间一道深邃的臀缝若隐若现,像一条引人探寻的幽径。他的呼吸变得粗重,枯树枝般的大手颤抖着伸过去,指尖触上她臀部的瞬间,她的肌肤微微一颤,像被风拂过的水面。
  感受到那熟悉的触感,隔着丝袜都感觉的到他手掌的风霜….
  江 清雯的身体僵住了,脸颊烧得像火,羞涩感像潮水般涌上来!矜持的用一只手回身捂住屁股…
  她想退后,想遮住自己,可脚像被钉在地上,只能任由马海的大手在她臀部上游走。他的手掌粗糙得像砂纸,带着岁月的干涩,抚过她被黑丝包裹的臀瓣时,摩擦出一种让她战栗的触感。黑丝下,她的臀部饱满而柔软,皮肤细腻得几乎能看见浅浅的血管纹路,臀瓣的弧度在灯光下显得更加立体,像两瓣熟透的果实,散发着隐秘的芬芳。
  下一秒,马海的动作变得更粗鲁,他的大手猛地掰开她的臀瓣,力道大得让她不自觉地向前一倾,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她的臀缝被强行分开,黑丝被拉得更紧,边缘微微陷入皮肤,露出那道深邃的缝隙。她的私处在黑丝的遮掩下若隐若现,阴唇的柔嫩轮廓被薄薄的布料勾勒出来,外侧饱满,内侧湿润,像一朵被晨露浸湿的花瓣!
  马海的老脸凑了过去,丑陋而布满皱纹的脸庞几乎贴上她的臀缝,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想将她身体的每一寸气息都吸进肺里。
  江清雯的呼吸猛地一滞,她能感觉到马海的鼻息喷在她的臀缝间,热而急促,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占有欲。她的臀部因为紧张而微微收缩,黑丝下的肌肤泛起细小的鸡皮疙瘩,臀缝深处的体香被他的嗅闻挑起,像一缕隐秘的烟雾,萦绕在空气中。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试图保护那片脆弱的区域,可黑丝的薄透让她毫无遮挡,阴唇的褶皱在布料下微微颤动,好似湿润的痕迹渐渐渗出,洇湿了黑丝的边缘。
  “马海!”
  她紧张的握住了手里的刀柄,切菜的动作也短暂停住!
  刚才还说要再也不见,现在又对自己动手动脚!她现在心好乱….
  不知道为啥一想到生活没有马海,竟然如此空落落的,是习惯吗….
  “马海……别这样…我生气了…”
  声音细得像风中的絮语,带着乞求,可又夹杂着一丝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软弱。
  与此同时,她迈开步试图躲开,可是马海和个癞皮狗一样,屁股刚离开他的鼻子,他就再次追了上去把脸贴到她屁股缝中上去一顿猛吸!
  她的手指攥紧睡衣的下摆,指节泛白,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她的臀部在马海粗鲁的掰弄下微微颤抖,臀缝深处的那抹体香被他贪婪地吸入,像在掠夺她最后的一点尊严。
  “你,你故意穿这个,还让俺冷静….”
  马海跪在她身后用油腻了老脸痴迷的来回蹭着她的美臀,发出沙沙声,闭着眼睛无比沉迷…..
  和往日不同的是,这次他多了许多隐忍,好像是想在最后一次给彼此留下一个美好的印象。
  见闺女如此主动,他想要离开的心该说不说的,有那么一瞬间动摇..
  多好的女人…..
  他的动作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
  “我,我就是随便一穿而已,少臭美了!”
  “最后,最后再给俺一次,好不好…..”
  她咬紧了牙关没有说话。
  缓缓睁开眼睛,入目一片莹白的漆黑,两层薄丝都无法遮蔽住那柔软的女性私处,两片肉唇不安的蠕动了几下,马海他的舌尖隔着黑丝试探性地触碰她的臀缝,湿热的触感让她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她连忙捂住嘴巴!
  自己现在和马海,这算是什么…..
  她的阴唇在马海不停翻转的舌尖下更加湿润,柔嫩的褶皱被布料摩擦,带来一种让她羞耻却无法抗拒的刺激。
  江清雯的身体像风中的小舟,摇摇欲坠。她的脑海一片混沌,对马海的复杂情感交织在一起,让她无法分辨自己到底是抗拒还是沉沦。她的臀部在马海的掌中微微痉挛,黑丝下的肌肤烫得像要燃烧,臀缝深处的体香被他疯狂的嗅闻彻底释放,弥漫在空气中,像一首无人听懂的挽歌。
  可是,又真的很舒服…..
  嘴里是那样说着,可是她却悄无声息的往马海的脸上撅了撅屁股…..
  厨房里弥漫着蔬菜清香和油烟的余味,砧板上的胡萝卜被切得参差不齐,刀刃在江清雯手中微微颤抖。她站在料理台前,试图用手起刀落的节奏掩饰内心的慌乱,可她的动作早已没了平日的利落。灯光洒在她身上,薄薄的睡衣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硕大的双乳在布料下微微起伏,藏着某种不安。而她的下半身却暴露在空气中……
  感觉的到马海的舌头和泥鳅一样在自己臀间不停扭转着,电流般的快感从她的下体扩散开来,沿着脊椎爬上后颈,让她的耳根烧得像火,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脖颈,像是被点燃的云霞。她强装镇定,上半身依旧握着刀柄,试图在蔬菜上切出整齐的片,可她的手却犹犹豫豫,每一次刀落都带着一丝慌乱,像在与自己的羞耻较劲。
  “俺觉得,你心里有俺……”
  马海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低哑而沙哑,带着一种试探的肯定,想撕开她最后的防线。他的舌尖在她阴唇外侧打着圈,隔着黑丝的摩擦让她感到一种既刺痛又酥麻的刺激。她的膝盖不自觉地摇晃了一下,双腿看似站得笔直,可细微的颤抖暴露了她的不堪。她咬紧下唇,牙齿几乎嵌入唇肉,试图压住喉咙里那声即将溢出的呜咽。
  “你怎么知道?别臭美了你!”她低声反问,声音细得像风中的絮语,带着几分倔强,却掩不住颤抖的尾音。
  “你是俺媳妇,多好…..”
  马海没有停下,他的舌尖更用力地撩拨,湿热的触感透过黑丝渗进她的阴唇,内侧的褶皱被刺激得微微张合,湿润的液体渐渐洇湿了丝袜,留下暗色的痕迹。她的臀部因为紧张而微微收缩。她的手指攥紧刀柄,她想转身,想推开他,可下半身的无力感只能任由那股电流从阴唇扩散到全身!
  “你,为了俺穿连体丝袜,刚才俺说俺要走,俺看得出你不舍得。”
  马海的话像一把刀,刺进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粗砺的温柔,在试探她的心弦。江清雯的心猛地一缩,怀春的少女被猛然戳穿了心事,让她本能的倔强。
  “我没有,我只是看你可怜而已。”她的声音颤抖得几乎断续,像在说服他,也像在说服自己。可她知道,这话连她自己都不信。她的眼神闪躲,目光落在砧板上的蔬菜碎片上,试图用这琐碎的动作掩饰内心的慌乱。
  马海的舌尖忽然停下,她的身体却因为这短暂的停顿而更加敏感,阴唇的褶皱在黑丝下微微抽搐,像在渴求更多的触碰。她恨自己的反应,恨这具身体的背叛,可那股电流却不受控制地蔓延,让她的膝盖又一次晃了晃。就在这时,马海突然站起身,动作快得让她措手不及。他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强行将她的身子扭过来,四目相对。她的手中还握着菜刀,刀刃在两人之间微微晃动,映着灯光闪出一道冷光。
  她的眼神慌乱而躲闪,像是被他的目光烫伤,急忙举起刀吓唬他:“别……别过来!”可她的声音软得毫无威慑力!
  马海不为所动,他的目光锁在她脸上,坑洼的老脸上带着一种复杂的神情,在搜寻她眼底的秘密。他的眼神从她的脸滑到她的胸口,睡衣下硕大的双乳微微起伏,又滑到她被黑丝包裹的下体,阴唇的轮廓在丝袜下若隐若现,湿润的痕迹清晰可见。
  “不,俺就过来,说不定,你,你开始喜欢俺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像在宣判她的心意。他的大手伸向她的腰,粗糙的掌心贴上她被黑丝包裹的臀部,指尖嵌入她的皮肤,留下浅浅的红痕。
  江清雯的心跳几乎要冲出胸膛,她的耳根烫得像要滴血,手中的刀,刀刃微微颤抖,像在映照她此刻的混乱!
  “一个老头子懂什么是喜欢!”
  两个身影,一高一矮,相对而立。彼此的气息,带起她鬓边一缕发丝,轻轻飘动,仿佛连空气都凝固在这片刻的沉默里。马海站在她面前,平日里那张总是挂着憨笑、满不在乎的脸,此刻却收敛了所有玩闹的神色。他的眼神坚定而炽热,像一团燃烧的火焰,毫不掩饰地直视着她。那双粗糙的在她柔软的腰肢两侧,手微微攥紧,似乎在克制着内心的激荡。
  “俺,虽然不知道啥是男女之情,但是,但是俺真的爱你!”马海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股子乡野的质朴,透着不容置疑的真诚。每一个字都像是从他胸膛里挤出来的,沉甸甸地砸在她心上。
  她愣住了。马海的表白像一块巨石,猝不及防地撞进她柔软的内心,激起层层涟漪。她的心脏仿佛在那一瞬停跳了一下,血液在血管里凝滞,耳边只剩自己的呼吸声,急促而凌乱。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掩盖住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光线勾勒出她清秀的侧脸,嘴角却挂着一抹苦涩的笑意。
  “你,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她低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嘲和无奈。她摇了摇头,试图用这动作甩开那股莫名涌上的情绪。马海这个傻老头,哪里懂得这些复杂的情感?他的世界简单得像田间的黄土,哪里能理解她心底那些翻涌的波涛?
  “俺知道!”马海猛地抬起头,眼神里燃着倔强的光。他挺直了背,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那张饱经风霜的脸,此刻却有种奇异的光彩,像个固执的孩子,执拗地要证明自己。他的目光牢牢锁在她脸上,比他高出一个头的她,此刻那目光有种无形的压迫感,让他几乎无法直视。
  “那你说,什么是爱?”她挑了挑眉,声音里带着几分挑衅,几分掩饰不住的期待。她想听听,这个傻乎乎的男人能说出什么来。她双手环胸,身体微微后倾,试图用这冷淡的姿态掩盖内心的脆弱。
  马海张开了嘴,喉咙里却像被什么堵住了一般,硬生生发不出声音。他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像是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想说,却又不能说。那份沉甸甸的情感卡在胸口,像一块巨石,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他的手在身侧攥得更紧,粗糙的皮肤下青筋隐约可见。
  “呵呵,就知道你不知道。”她轻笑出声,声音却冷得像冬夜的寒风。她转过身,背对马海,肩膀微微耸动,想用这冷嘲热讽来掩饰心底的动摇。她的目光落在案板上的蔬菜,心却像被什么刺了一下。她不想承认,马海那句笨拙的表白,像一颗石子投入湖心,打破了她精心维护的平静。
  “那你,就假装喜欢俺一次,就这么一会,就当是俺个心愿,行不……”马海的声音低哑,带着几分落寞,又藏着深深的恳求。他再次将她扭转过来四目相对,他的目光在她脸上流连,贪婪地想要将她那娇美的容颜一寸一寸地刻进心底。那张脸,白皙如玉,五官精致得像是画中人,眉眼间却带着一丝倔强与脆弱的交织,让他心动又心疼。他故意咧开嘴,露出一个憨厚的笑,试图让气氛轻松些….
  毕竟,最后的相处他不想太过于沉重。
  她愣了一下,没料到马海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要求….
  好像小孩子过家家…..
  他老态浑浊的眸子看了有种莫名的心酸…..
  她的眼神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抗拒,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动摇。
  她想开口反驳,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只能微微抿紧嘴唇,目光不自觉地避开他的注视。灯光映在她脸上,勾勒出她微红的脸颊,那一抹红晕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像一朵初绽的桃花。
  马海见她没有立刻拒绝,胆子大了些。他低头,目光在她身上游移,想将她的每一分美好都收入眼底。他的大手,轻轻搭在她腰间。那一瞬间,她的身体微微一僵,像是被他的触碰惊了一下,却又没有推开。
  马海突然的温柔有些让她沦陷其中,他的手指隔着她身上那件贴身的连体黑丝,缓缓游移,动作小心却又带着克制不住的冲动。黑丝薄如蝉翼,紧贴着她曼妙的身形,勾勒出流畅的曲线,泛着丝绸般的光泽。
  那温热而柔腻的触感从指尖传来,白嫩的肌肤在黑丝里好像能捏出水来,让马海的心跳骤然加速。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胸膛微微起伏,有一团火在心底熊熊燃烧。他试图让自己冷静,可那股从指尖传来的温度却像电流一般,激得他整个人都有些失控。他的手在她腰间停留了一会儿,又缓缓向上,沿着她腰身的曲线游走,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占有欲。他的目光紧紧锁在她脸上,试图捕捉她每一丝表情的变化,生怕错过她眼底可能闪过的任何情绪。
  她的脸更红了,像染上了一层胭脂。她咬紧下唇,试图用这小小的动作掩饰内心的慌乱,手中的菜刀闪烁着冷光,在手里一时间竟无处安放,马海的手掌在她腰间游移的触感,像一道道细小的波浪,不断冲击着她好不容易筑起的防线。她想推开他,可身体却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僵在原地动弹不得。她的眼神闪躲着,偶尔与他对视,却又迅速移开,怕被他看穿心底的秘密。她的心跳快得让她自己都觉得陌生,耳边仿佛能听见血液在血管里奔涌的声音。
  “马海,你……”她终于开口,声音却轻得像是夜风中的呢喃,带着一丝颤抖。她想说些什么来打破这暧昧的氛围,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完整。她的心很乱,察觉到心里对马海的异样情感后,连本能的生理反应都变得这么复杂,她和马海之间是单纯的肉体关系吗…..
  如果是的话她反而能坦然接受,可是现在好像多了些不一样的调味品…..
  她的手下意识地抬起,在半空中停住,最终无力地垂下,攥紧了衣角。
  “当俺一小时的女朋友,行不行…..”
  她没有说话,只是仅仅的咬着下唇……
  “就,就一小时,俺,俺以后再也不,打扰你的生活,也是最后放纵一次了,就当满足俺,最后的,心愿…..”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混杂着夜风带来的清凉,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得极慢,凝固在两人之间微妙而炽热的气氛中。马海站在她面前,粗糙的脸上带着几分急切与恳求,眼神却炽热得像是要将她吞噬。他的声音低沉而颤抖,带着一股裹挟着真挚的力道……
  她没有立刻回应,只是紧紧咬着下唇,贝齿在唇瓣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印痕。她的眼神低垂,睫毛微微颤抖,权衡掩饰内心的挣扎。马海的话是一颗石子,砸进她心湖深处,激起层层浪花…..
  马海的声音带着一丝卑微的恳求,却又透着无法掩饰的渴望。他的目光紧紧锁在她脸上,像是怕错过她任何一丝表情的变化。他的手微微攥紧,害怕她下一秒就会转身离去。
  时间仿佛静止了。她的脑海一片空白,马海的声音在她耳边回响,带着一种让人不忍拒绝的魔力。她感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血液在血管里奔涌,发出低低的轰鸣。她的目光终于抬起,与他对视,那一刻,她看到了他眼底的炽热与真诚,还有一丝隐藏的脆弱。她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千言万语卡在胸口,最终化作一声低不可闻的“好……”
  话音刚落,她的目光变得空洞,像是下了某种决心,将自己交给某种不可控的命运。她点了点头,动作轻得几乎不可察觉,彻底点燃了马海眼底的火光。他的呼吸骤然加重,像是终于卸下了某种重担。那双粗糙的大手不再克制,从她腰间滑向她平坦的小腹,隔着薄薄的黑丝,指尖开始躁动地摩挲。那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光,随着她的呼吸快速起伏,像是一片被风吹动的湖面,泛起细密的波纹。马海的手掌带着老茧的粗糙,在她细腻的皮肤上划过,激起一阵阵微妙的战栗。
  她站在灶台前,身体微微后靠,不由自主的放下了菜刀,双手撑在台面上,指尖不自觉地抓紧了冰冷的边缘。她的心跳快得让她有些眩晕,脑海刚才冒出一个念头——
  为什么要这么纠结呢?不过是肉体的交缠,不过是短暂的放纵。她与马海之间,本就是萍水相逢,他只是她生命中的过客,如他所说,为何不放纵一次,为这段纠葛画上句号?从此,她可以回到正常的生活,不再被这乱如麻的情感纠缠。
  这个念头像一剂解药,让她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
  还有,怎么可以被分手呢!
  她自尊收到了极大的打击!
  她深吸一口气,胸口微微起伏,目光从空洞变得坚定。她抬起头,直视马海,唇角甚至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像是在对自己说:就这一次,彻底告别。马海似乎察觉到了她态度的转变,眼底的火光烧得更旺。他的手在她小腹上流连,动作从浅尝辄止变得大胆而热烈,指尖在她黑丝包裹的肌肤上滑动,像是想将她的每一寸温度都收入掌心!
  灶台边的气氛愈发炽热,光线将两人的影子拉得修长,交缠在一起,像是命运的某种隐喻。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脸颊泛起红晕,像是月光下盛开的花朵。马海的目光越发炽烈,像是再也无法克制内心的渴望。他的手在她腰腹间游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贪婪,而她,第一次没有推开,只是闭上眼,任由这股热浪将自己吞没。
  这一刻,酒店房间里只有他们的呼吸声,低沉而急促,交织在夜色中。灶台的火焰猛的往上窜了一下……
  “等等。”
  异口同声,两人愣了一下,四目相对,短暂的沉默后,竟不约而同地笑了。江清雯的笑带着几分戏谑,眉眼间重新燃起她惯有的灵动与生气,像是一只从迷雾中跃出的猫儿,恢复了往日的自信。
  马海的笑则憨厚而腼腆,带着一丝掩不住的雀跃,终于抓住了某种珍贵的机会。
  光映在他们脸上,勾勒出截然不同的神情,却又在这一刻显得意外的和谐。
  “你干嘛?”江清雯扬起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马海,语气里带着几分揶揄。她的身形修长,站在灶台前像一株挺拔的杨柳,气势上天然带着几分压迫感。她的脸颊还残留着刚才的红晕,但眼神已经清亮起来,刚才突然想通了,心底的纠结被一扫而空。
  自己竟然为了马海纠结,真是疯了!
  “嘿嘿,俺拿凳子。”马海挠了挠头,咧嘴一笑,露出一口不太整齐的牙。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游移,带着几分不好意思。江清雯的身高让他有些吃力,若不垫个凳子,他怕是难以触及她那曼妙的身形。他转身从角落拖来一个塑料凳子,动作笨拙却透着股子认真,踩上去后,他终于与她平视,丑陋的脸上多了一丝满足。
  “那你干啥?”马海站稳后,反问了一句,语气里带着几分好奇,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
  “我把火关了。”江清雯轻哼一声,转身拧灭了灶台上还在微微跳动的火苗。她的动作轻快,借此掩饰内心的微妙波动。火光熄灭,房间里只剩月光和墙角一盏昏黄的小灯,气氛愈发暧昧。两人默契地回过头,再次相对时,马海已经稳稳站在凳子上,与她几乎齐平。他粗犷的脸庞在月光下显得柔和了几分,眼神却炽热得像是要将她吞没。
  “就,就在这吗……”江清雯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房间角落那张铺着白色床单的床,声音低得像是自言自语。她的脸颊早已红得像熟透的桃花,眉眼间带着一丝羞涩与犹豫,光在她脸上勾勒出柔美的轮廓,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像是蝴蝶的翅膀,轻轻撩拨着马海的心弦。
  “对,这样俺更有征服感,嘿嘿……”马海咧嘴一笑,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落在她身上,想将她的每一寸都收入眼底。话音未落,他突然俯身,撅着那张干裂的大嘴,朝她细腻水润的唇瓣凑了过去,动作急切而直接,像个莽撞的少年,带着一股不顾一切的冲动。
  江清雯眼疾手快,头一偏,灵巧地躲开了他的吻。她的动作轻盈,早有防备!
  “为,为啥……”马海愣在原地,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他上一次曾偷得一吻,那滋味至今让他心动不已,可如今却被她毫不留情地拒绝。
  “要不,不亲嘴了吧……”江清雯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犹豫。
  尽管上次她曾被他得逞,但亲吻对她来说仍是一种过于亲密的行为,是一道无法轻易跨越的防线。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
  “你都是俺一小时的女朋友了,求你了,最后一次,给俺,亲下!”马海的语气急切起来,下了极大的决心。他的眼神炽热而执拗,带着一股让人难以拒绝的真诚。他站在塑料凳子上,身子微微前倾,像是要用整个人的重量去说服她。
  他的目光像一张网,将她牢牢困住。
  “可是,本小姐的嘴怎么可以被你这么恶心的人亲,而且那个人还竟然敢主动切割关系呢…..”她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情愿,她的声音轻得几乎被夜风吹散,媚眼如丝的居高临下,是那么高不可攀!
  “俺,俺也是被逼无奈….”
  马海无力的垂下头,他别无选择。
  “那你跪下。”
  马海猛的抬头不知道她要干嘛,但是还是照做了。
  他笨拙的从塑料凳子下来,扑通一下跪在她面前。
  “我要结婚了,这次已经不许再出现在我的生活中!”
  哼,要说也是自己说!自己才是主动的一方!
  竟然被一个老头子主动切割了,回过神来的她无法接受!
  或许也只有这样才能暂时掩盖她心里的惆怅……
  “对,对是你主动的,你主动的……”
  “这还差不多!”
  “看在你这么可怜,勉强让你亲下嘴角好了吧….”
  她不自然的撩了撩头发,眸子飘渺了起来。
  马海一听,点头如捣蒜,猛的站了起来,像是怕她反悔,连忙再次踩在凳子上,下一秒便迫不及待地凑了过去。江清雯连忙抬手推住他的肩膀,试图控制这突如其来的亲密。可马海的动作快得让她措手不及,他的干裂嘴唇精准地印在她一侧的嘴角上,带着一丝粗糙的温度。她的身体微微一僵,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烫了一下,随即闭上眼睛,死死的抿紧了嘴唇,睫毛轻轻颤抖,接受这短暂的妥协。
  两人的身影交叠在灶台前,塑料凳子微微晃动,发出轻微的吱吱声。马海的吻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虔诚,怕惊扰了什么珍贵的东西。江清雯的呼吸渐渐急促,脸颊的红晕在月光下愈发明显,像一朵盛开的花,娇艳而脆弱。这一刻,时间仿佛再次停滞,只有他们的心跳声在夜色中交织,谱写出一段短暂却炽热的篇章。
  灶台边,江清雯和马海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越来越浓烈,像是夜色中翻涌的潮水,带着无法抑制的激情。马海站在塑料凳子上,粗糙的老脸上满是急切与贪婪,他的深褐色干裂嘴唇笨拙地贴在她水光潋滟的嘴角一侧,亲吻的动作带着几分生涩,却又透着毫不掩饰的渴望。他的脸紧贴着她那绝美如画的容颜,巨大的年龄差在这一刻带来一种莫名的刺激感,是一场禁忌的碰撞,显得格外刺眼却又引人入胜。
  “呼……呼……”马海的呼吸粗重而急促,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的低吼。他的嘴唇在她嘴角游移,带着老茧的粗糙感,轻轻碾过她柔嫩的肌肤,激起一阵阵细微的战栗。他的舌头探了出来,黏糊糊地绕着她紧抿的唇角打转。亮闪闪的口水很快在她半张脸上蔓延,映着光,像是为她精致的面容镀上了一层暧昧的光泽。江清雯的眉头微微皱起,对这亲密的触碰有些抗拒,却又无力推开,只能用力摇了摇头…..
  “你,你会,想俺吗……?”马海的声音低哑,带着几分试探与期待。他的目光炽热地锁在她脸上,试图从她紧闭的眼帘和微微颤抖的睫毛中寻找答案。他的舌尖还在她嘴角附近流连,贪婪地想要品尝更多她的味道。
  江清雯没有回答,嘴唇依旧紧抿,她摇了摇头,动作轻而急促,想甩开那股席卷而来的复杂情绪。她的脸颊在灯光下泛着柔美的光晕,衬得她那张绝美的脸庞更加动人。她的呼吸急促,胸口微微起伏,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逼得有些不知道如何呼吸…..
  马海的双手开始不安分起来,粗糙的指尖,一边亲吻着她的嘴角,一边缓缓探向她胸前的扣子。动作虽慢,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坚定。他一颗颗解开她的衣扣,动作小心却又透着无法抑制的急切。
  衣衫顺着她光滑的肩膀滑落,悄无声息地跌落在地,露出她未着胸衣的娇躯。那一瞬间,马海的呼吸几乎停滞,一个失神,那个嘴短暂的从她脸上离开,目光像是被钉住一般,牢牢锁在她身上。
  连体黑丝袜从她的锁骨处开始,将她魔鬼般的身姿紧紧包裹,薄如蝉翼的材质泛着丝绸般的光泽,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她的双乳高耸,突兀地将黑丝顶出两座挺拔的山峰,乳尖在丝袜下微微凸起,像是两粒饱满的花骨朵,等待着来人的采撷。她的肌肤瓷白如玉,在黑丝的映衬下宛如未出土的艺术品,精美得没有一丝瑕疵。光线在她身上流淌,为她披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辉,却又因那黑丝的包裹而透出一种致命的诱惑。
  马海的喉咙滚动了一下,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得说不出话。
  这么好的女人。
  为什么…..
  他的手悬在半空,怕惊扰了这完美的画面,被那股强烈的欲望驱使,忍不住想要触碰。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从她修长的脖颈滑到锁骨,再到那被黑丝包裹的曼妙身姿,每一寸都像是精心雕琢的杰作,让他心跳如擂鼓。
  江清雯的眼睛依旧紧闭,睫毛轻颤,沉浸在某种复杂的思绪中。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撑在灶台边缘。她能感觉到马海的目光如火焰般在她身上游走,那种炽热的注视让她既羞涩又无力抗拒。她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膛,脑海里却只有一个念头在回荡——
  就这一次,就让这短暂的放纵成为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