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酒吧（H）
　　蒋玫的手机在会议桌上震动时，她正在审阅一份并购案的补充协议。屏幕亮起，一条简讯跃入眼帘：
　　「今晚九点，Fable酒吧VIP3。穿那条开衩的红色连衣裙。——周」
　　她的钢笔在纸上顿住，墨水晕开一小片蓝。三周前那晚的记忆突然鲜活起来——周屿将她按在落地窗前，S市的万家灯火在她颤抖的视野里碎成光斑。指腹无意识地抚过锁骨，那里还留着一道淡得几乎看不见的齿痕。
　　＂蒋律师？＂助理小林敲了敲敞开的门，＂德勤那边催问SPV架构的修改意见...＂　　＂告诉他们明天上午十点前会回复。＂蒋玫合上文件夹，瞥了眼腕表——18:47，足够她回家换装赴约。起身时大腿内侧传来微妙的酸胀感，像是身体在提醒她上次纵欲的后果。
　　Fable酒吧藏在S市金融中心某栋摩天楼的顶层。电梯门开启的瞬间，低音炮的震动顺着大理石地面传来，蒋玫的细跟凉鞋差点崴了一下。她今天确实穿了那条周屿指定的红色连衣裙，侧边开衩几乎到大腿根，走动时隐约露出黑色吊袜带的蕾丝边。
　　＂蒋小姐？＂穿马甲的酒保迎上来，＂周先生已经在等您了。＂
　　VIP包厢的门是厚重的黑胡桃木，隔音效果极佳。推开剎那，爵士乐与人声像被按下静音键。周屿独自坐在弧形真皮沙发中央，西装外套搭在扶手上，深灰色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他面前摊着几份文件，金边眼镜后的目光却径直刺向蒋玫裸露的背部——连衣裙的深V设计让整片蝴蝶骨一览无遗。
　　＂迟到七分钟。＂周屿用钢笔轻敲表面，金属与玻璃碰撞出清脆声响，＂我以为律师都该有时间观念。＂
　　蒋玫反手关上门，咔哒一声落了锁：＂路上堵车。＂她故意放慢脚步走向他，高跟鞋在地毯上陷出小坑，＂况且...＂手指搭上他肩膀，俯身时胸线几乎要碰到他鼻尖，＂...等待不是最能培养食欲吗？＂
　　周屿突然抓住她手腕一拽。蒋玫跌坐在他腿上，臀瓣立刻感受到西裤下勃发的热度。他的手掌贴上她后腰，指尖正好卡在裙衩边缘：＂德勤案子的税务筹划方案，你看了吗？＂
　　话题的突然转换让蒋玫一怔。周屿已经翻开文件，修长的手指在某段条文上画圈：＂这个递延纳税条款有问题。＂他的呼吸喷在她耳后，另一只手却探入裙摆，指腹刮过吊袜带扣环，＂如果税务机关认定这是刻意避税...＂
　　＂啊！＂蒋玫猛地夹紧双腿——周屿的手指毫无预警地刺入已经湿润的入口，＂你...这是在讨论工作...嗯...＂
　　＂当然是在讨论工作。＂周屿一本正经地推了推眼镜，下身却恶劣地曲起手指，＂作为合伙人，我有义务确保每个细节都...＂他突然抽出沾满晶莹液体的手指，当着她面舔凈，＂...完美无缺。＂
　　蒋玫的耳根烧了起来。周屿摘下眼镜，用牙齿咬住她耳垂：＂现在，跪到茶几上去。＂
　　玻璃茶几映出蒋玫跪趴的倒影。周屿站在她身后，慢条斯理地卷起袖口：＂自己把裙子撩起来。＂当蒋玫颤抖的手指捏住裙摆时，他又补充：＂全部。＂
　　冰凉的空气贴上裸露的臀部，蒋玫这才发现周屿今天给她准备的＂惊喜＂——那条丁字裤后面只有一根细绳，几乎起不到任何遮挡作用。周屿的皮带扣咔哒一声解开。
　　＂知道为什么选这里吗？＂他俯身，灼热的性器贴在她臀缝间滑动，＂因为这间包厢的监控刚好在维修。＂突然重重一顶，＂而且隔音够好，足够你叫得尽兴。＂
　　蒋玫的前额抵在玻璃茶几上，随着撞击不断滑动。周屿的每一下都顶到最深，龟头碾过子宫口的感觉让她眼前发白。包厢门突然被敲响。
　　＂周先生，您点的酒...＂
　　蒋玫浑身僵住，甬道绞得更紧。周屿闷哼一声，反而掐着她的腰加速抽插：＂应、啊...应门。＂
　　＂可是...＂蒋玫回头看他，发现这男人居然还挂着那副游刃有余的表情。
　　＂三秒内不开门，＂周屿在她体内恶劣地转了转腰，＂我就让服务生直接进来。＂
　　蒋玫手忙脚乱地去够茶几边缘，周屿却故意向后撤，让她指尖堪堪擦过。第二下敲门声响起时，她几乎哭出来：＂周屿...求你了...＂
　　＂这才对。＂他终于大发慈悲地抱起她，随手抓过西装外套裹住她下半身，＂进来。＂
　　年轻女服务生推着餐车进来时，蒋玫正坐在周屿腿上，面红耳赤地埋在他肩头。她能感觉到那根东西还硬邦邦地插在体内，周屿甚至借着调整坐姿的借口又往里顶了顶。
　　＂95年的拉图，按您要求醒了两小时。＂服务生熟练地开瓶倒酒，目光礼貌地避开蒋玫凌乱的发丝，＂需要现在试酒吗？＂
　　周屿接过酒杯晃了晃：＂你可以出去了。＂等服务生走到门口，他又补充：＂两小时内不要打扰。＂
　　门关上的瞬间，蒋玫立刻挣扎着想从他身上下来。周屿扣住她的腰往下一按——
　　＂啊！＂红酒在杯中剧烈摇晃，蒋玫仰头承受着突如其来的贯穿。周屿就着连接的姿势将她放倒在沙发上，手指捻开她早已湿透的衬衫前襟。
　　＂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他咬住一颗挺立的乳尖，舌尖绕着晕圈打转，＂明明被干得神志不清，还要假装是来谈工作的样子。＂突然加重吮吸的力度，＂...就像现在。＂
　　蒋玫的指甲陷入他背部肌肉。周屿的进攻毫无规律可言，时而九浅一深，时而连续数十下重击。当她第三次攀上高峰时，周屿突然抽身而出。
　　＂转过去。＂他沙哑地命令，拽着她手腕翻转成背对的姿势，＂扶好沙发背。＂
　　蒋玫刚抓住真皮沙发边缘，就感到一个冰凉的东西贴上臀缝。她惊恐地回头，看见周屿正把红酒瓶往她身后送。
　　＂放、放松...＂他难得耐心地安抚，瓶口缓缓挤入紧窒的穴口，＂不然会痛。＂
　　冰凉的玻璃侵入体内时，蒋玫的脚趾蜷缩起来。周屿一手固定瓶身，另一只手探到她腿间，指尖找到那颗肿胀的阴蒂开始画圈。
　　＂感觉怎么样？＂他俯身舔她汗湿的背脊，突然将酒瓶旋转了十五度，＂...像这样？＂
　　蒋玫的尖叫被周屿用吻堵住。他抽出一半酒瓶又重重推回，瓶身与内壁摩擦出淫靡水声。当蒋玫第四次高潮来临时，周屿终于拔出酒瓶，就着她泛滥的蜜液一插到底。
　　＂看着我。＂他捏住她下巴，胯部撞击出清脆的肉体拍打声，＂记住是谁把你变成这样的。＂
　　精液灌入体内的瞬间，蒋玫恍惚看见包厢的镜面墙上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她散乱的红裙像血，周屿绷紧的背肌线条如同某种掠食动物。这画面比任何直接的刺激都令人战栗。
　　周屿退出来时，蒋玫腿间一片狼藉。他居然用领带仔细替她擦拭，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
　　＂能走吗？＂他整理好裤子，又恢覆成那个精英律师的模样，＂还是需要我抱你去洗手间？＂
　　蒋玫试图站起来，膝盖却一软。周屿低笑一声，打横抱起她走向包厢附设的洗手间。温热的水流冲过敏感部位时，蒋玫忍不住嘶了一声。
　　＂疼？＂周屿皱眉，手指拨开花瓣检查，＂有点肿...下次用更多润滑剂。＂
　　这种事后的体贴比性爱本身更致命。蒋玫靠在他胸前，闻着熟悉的雪松香气，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她开始贪恋这些温存时刻，远超过那些激烈的交合。
　　周屿的手机突然响起。他瞥了眼屏幕，表情微妙地变了：＂我接个电话。＂
　　蒋玫点点头，却在镜子反射中看见来电显示——「周柯叙」。水流声掩盖不了周屿压低的嗓音：＂我说过别在工作时间...什么？她去找你了？＂
　　蒋玫关掉水龙头，心脏突然悬到嗓子眼。周屿很快回来，面色如常地递给她一套新内衣：＂换好衣服，我送你回家。＂
　　＂出什么事了？＂蒋玫套上连衣裙，发现尺寸分毫不差——他显然早有准备。
　　周屿系领带的动作顿了顿：＂柯叙说前女友去律所闹事。＂他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幸好你今天外出见客户了。＂
　　回程的车上，蒋玫望着窗外流动的霓虹。周屿的右手一直搭在变速杆上，骨节分明的无名指上，那道她留下的咬痕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红灯亮起时，他突然开口：
　　＂周五晚上空出来。＂语气平淡得像在安排工作会议，＂我要去澳门见客户，你一起来。＂
　　蒋玫的指尖在裙摆上收紧。这算什么呢？出差？约会？还是另一场更危险的游戏？后视镜里，周屿的嘴角勾起一个她读不懂的弧度。
　　＂记得带护照。＂他补充道，右手突然覆上她大腿，＂...和那条珍珠项链。＂
　　车子驶入蒋玫公寓楼下时，雨点开始敲打车窗。周屿倾身过来替她解安全带，唇却停留在距她咫尺之处：＂晚安，蒋律师。＂
　　这个若即若离的吻比任何深入的缠绵都更让人心痒。蒋玫走进电梯时，唇上还残留着他须后水的清凉薄荷味。电梯门合拢的瞬间，她终于允许自己露出一个甜蜜又苦涩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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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珍珠（H）
　　蒋玫的护照在指间翻转到第三圈时，周屿的私人飞机正穿越云层。舷窗外夕阳将机翼染成琥珀色，她低头再次确认珍珠项链的搭扣——这是今早快递送来的，盒子里还有张字迹凌厉的卡片：「戴着它上飞机。——周」
　　＂紧张？＂周屿的声音从对面传来。他膝上摊着并购案文件，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却落在她不断摩挲项链的手指上。
　　＂我以为会是和客户同行。＂蒋玫抿了口香槟，气泡在舌尖炸开。机舱里只有他们两人，这让她想起上周在酒吧包厢的荒唐。
　　周屿突然合上文件，金属钢笔在纸面敲出轻响：＂德勤的王总明早到。＂他解开安全带，阴影笼罩过来时带着雪松与皮革的气息，＂今晚是私人时间。＂
　　当他的指尖勾住珍珠项链将她拉近，蒋玫才注意到每颗珍珠之间都缀着极小的金环。周屿用牙齿咬开她衬衫第三颗纽扣，冰凉的珍珠滚过锁骨：＂知道为什么选这个？＂
　　蒋玫的呼吸凝滞在胸腔。他的拇指按着某颗珍珠压进乳沟，突然施力——
　　＂啊！＂细链绷紧的触感让她惊喘。原来每颗珍珠都能单独滑动，此刻正像刑具般勒进嫩肉。
　　＂在澳门，＂周屿的唇贴着她耳廓游走，手上却继续折磨那串珍珠，＂输家要支付赌注。＂又一颗珍珠被扯到极限，＂今晚你猜...谁会先求饶？＂
　　永利皇宫的套房铺满玫瑰。蒋玫的高跟鞋陷进地毯时，周屿正往冰桶里放香槟。他背对着她解开袖扣，落地窗外是整个澳门的灯火。
　　＂过来。＂他甚至没转身。
　　蒋玫走过去，发现茶几上摆着副扑克。＂二十一点。＂周屿终于回头，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把裁纸刀，＂赢一局脱一件。＂锋刃擦过她裙摆，＂输一局...＂刀尖勾住吊袜带轻轻一挑，＂...我帮你选惩罚。＂
　　第一局蒋玫就输了。周屿翻开黑桃A时，裁纸刀已经划开她后背的拉链。＂转身。＂他命令道，刀尖却沿着脊椎往下，在腰窝处打了个转，＂知道赌场最忌讳什么？＂布料坠地的声响中，他的唇贴上她颤抖的肩胛，＂...新手自以为能掌控局面。＂
　　当蒋玫第三次连输时，周屿正用领带捆住她手腕。真丝布料深陷进肌肤，他俯身舔去她胸前的香槟：＂律师不该这么容易认输。＂突然将冰桶整个倾倒在她身上，＂现在，求我。＂
　　蒋玫在冰块的刺激下弓起身子，却咬唇摇头。周屿低笑着解开皮带，金属扣碰撞声让她大腿内侧肌肉开始痉挛。
　　＂最后一次机会。＂他捏着她下巴迫使她看向镜子——那里面的女人发丝凌乱，珍珠项链深陷在泛红的肌肤里，像某种奇特的刑具。＂说你要我。＂
　　当蒋玫颤抖着说出那句话时，周屿从背后狠狠进入了她。镜面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他一只手扯着珍珠项链如同驾驭缰绳，另一只手探到她腿间：＂看着你自己。＂撞击的力度让镜中画面不断晃动，＂看你是怎么被弄坏的。＂
　　凌晨三点，蒋玫在浑身酸痛中醒来。周屿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精壮的背影镀着霓虹灯光。她悄悄伸手触碰床头柜上的珍珠项链——有几颗已经出现了细微裂痕。
　　＂醒了？＂周屿突然转身，手机屏幕照亮他似笑非笑的表情。蒋玫急忙缩回手，却被他抓住腕子拉到身前。
　　电话那头传来模糊的男声，周屿开了免提：＂...王总说合同第十二条...＂
　　＂稍等。＂周屿突然将手机塞进蒋玫手里，自己则跪下来分开她的腿，＂继续汇报。＂他抬头看她，舌尖缓缓划过唇瓣。
　　蒋玫僵在原地，电话里的声音还在继续：＂跨境担保部分需要修改...＂她死死咬住下唇，周屿的鼻息已经贴上大腿内侧。
　　＂嗯，接着说。＂周屿对着手机吩咐，手指却拨开她敏感的花瓣。当他的舌头突然顶入时，蒋玫差点摔了手机。
　　＂...蒋律师？您在听吗？＂
　　她掐着自己大腿保持清醒：＂是...是的，请把具体修改意见...＂周屿的牙齿轻轻碾过阴蒂，蒋玫的指甲陷入掌心，＂...发到邮箱。＂
　　电话挂断的瞬间，周屿将她拖到床沿。蒋玫仰头看见澳门塔在窗外闪烁，下一秒就被顶得撞上床头。这次没有任何前戏，他直接进入还湿润着的甬道，珍珠项链不知何时又套回她脖子上。
　　＂知道真正的赌徒什么样？＂周屿扯着项链让她后仰，下身每一下都碾过宫口。蒋玫的视野开始模糊，只听见他在耳边低语：＂...明明输光了筹码，还押上最后一件衣服。＂
　　当晨光透过纱帘时，蒋玫数不清是第几次高潮。周屿终于释放后，居然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睡吧。＂这反常的体贴比性爱更令人心惊，＂下午去见客户。＂
　　蒋玫陷入昏睡前，恍惚看见他将破损的珍珠项链放进西装口袋。就像收藏某种战利品。
　　王总的商务会谈在米其林餐厅进行。蒋玫强忍腰酸翻阅合同时，周屿正在给客户倒茶。他今天穿着挺括的藏蓝西装，领带系得一丝不茍，仿佛昨夜那个恶魔是另一个人。
　　＂蒋律师脸色不太好？＂王总突然关切道。
　　周屿的茶杯轻轻碰了下她的：＂她昨晚研究案卷到很晚。＂桌布下的膝盖却暧昧地蹭过她大腿，＂是吧？＂
　　蒋玫的耳根烧了起来。趁王总接电话时，周屿突然塞来张房卡：＂晚上九点。＂他的拇指擦过她无名指根，那里有枚不明显的咬痕，＂这次记得戴那条铃铛脚链。＂
　　会议结束后，蒋玫在酒店走廊遇见意想不到的人——周柯叙搂着个网红脸女孩从电梯出来。三人迎面撞上时，空气瞬间凝固。
　　＂小叔知道你来澳门吗？＂周柯叙打量着她脖子上的吻痕，笑容变得危险，＂还是说...＂他突然凑近，＂...你们一起来的？＂
　　蒋玫的后背贴上冰凉的大理石墙。正当周柯叙要再开口时，电梯＂叮＂地打开——周屿拎着公文包走出来，目光在三人之间转了一圈。
　　＂柯叙。＂他平静地点头，却站到蒋玫身侧，＂华峰案的材料我看过了，你明天不用来律所了。＂
　　周柯叙脸色骤变。周屿已经揽住蒋玫的腰：＂走吧，客户在等。＂转身时他嘴唇擦过她耳尖，＂晚上我会让你忘掉这个插曲。＂
　　当夜，周屿确实履行了承诺。只不过这次他用了皮鞭、融化的蜡油和那串会发出细碎声响的铃铛脚链。蒋玫在疼痛与快感的边缘浮沈时，恍惚听见他说了句什么。
　　＂什么？＂她哑着嗓子问。
　　周屿将她又翻了个面，鞭子抽在臀峰：＂我说...＂他俯身舔去她背上的蜡油，＂...明天该回S市了。＂
　　蒋玫在剧痛中突然清醒。澳门这场幻梦结束了，可真正危险的游戏，或许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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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当众（H）
　　飞机降落在S市时，蒋玫的腿根还残留着周屿的指痕。澳门三天两夜的疯狂像一场梦，但当她迈出机舱，冷风灌进衣领的瞬间，现实又将她拉回——周屿走在她前方两步，西装笔挺，步履沉稳，彷佛昨夜那个用领带捆住她手腕、逼她跪在落地窗前求饶的男人只是幻觉。
　　「车到了。」他头也不回地说道，声音冷淡得像是对待普通同事。
　　蒋玫攥紧了手中的包，指甲掐进掌心。她知道自己不该期待什么，炮友关系本就不该有温存，可当周屿拉开后座车门，却没有看她一眼时，胸口仍像被细针刺了一下。
　　「回律所？」她故作平静地问，嗓音却因连日的嘶喊而微哑。
　　周屿终于侧眸瞥她，金丝眼镜下的目光晦暗不明。「先送你回家。」他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她熟悉的危险弧度，「晚上九点，我来接你。」
　　「接我？」蒋玫心跳漏了一拍。
　　「嗯。」他修长的手指滑过她膝盖，隔着丝袜轻轻一掐，「穿那件黑色蕾丝内裤，我撕破的那条已经不能用了。」
　　蒋玫的呼吸瞬间乱了。
　　晚上八点五十分，蒋玫站在镜子前，指尖发颤地调整着胸衣肩带。她选了周屿喜欢的款式——黑色蕾丝半罩杯，托起饱满的乳肉，腰间系着一条细链，垂坠的银饰正好落在肚脐下方。
　　门铃准时响起。
　　她深吸一口气开门，周屿倚在门框边，身上是熟悉的雪松与皮革香气，手里却拎着一个纸袋。
　　「换上。」他将纸袋递给她，语气不容拒绝。
　　蒋玫打开一看，瞳孔微缩——里面是一件酒红色的丝绸衬衫，和一条……几乎不能称之为裙子的短裙。
　　「这……」她抬头，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
　　「三分钟。」他抬手看表，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否则我们就在门口做。」
　　蒋玫咬唇，转身进卧室换衣。衬衫的布料薄得近乎透明，短裙勉强遮住臀线，她一动，腿根便若隐若现。
　　当她走出来时，周屿的目光骤然暗沉。
　　「转一圈。」他命令。
　　蒋玫照做，裙摆扬起的瞬间，他的手掌已经贴上她裸露的大腿，狠狠一捏。
　　「很好。」他低笑，指腹摩挲着她腿内侧的嫩肉，「今晚的场合，很适合你。」
　　「什么场合？」她忍不住问。
　　周屿没有回答，只是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进电梯。
　　车子最终停在一栋私人会所前，低调的黑色门面，没有任何招牌。蒋玫下车时，高跟鞋踩在石板路上，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这是哪里？」她低声问。
　　周屿揽住她的腰，掌心贴着她裸露的后背，缓缓下滑。「我的俱乐部。」他俯身，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今晚，你是我的赌注。」
　　推开厚重的木门，里头灯光昏黄，空气中弥漫着威士忌与雪茄的气息。几张真皮沙发上坐着几个男人，身旁都依偎着衣着暴露的女伴。
　　蒋玫瞬间明白了这是什么地方——私人赌局，筹码不只是钱。
　　她的心跳加速，却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某种难以言喻的兴奋。
　　「周律师，迟到了啊。」一个戴金表的男人笑着举杯，目光却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蒋玫，「这位是？」
　　周屿搂紧她的腰，轻笑。「我的新助理。」
　　「助理？」男人挑眉，笑得意味深长，「哪种『助理』？」
　　周屿没有回答，只是拉着蒋玫坐下，手指在她腰间轻轻一划。「玩一局？」
　　「赌什么？」金表男问。
　　周屿端起酒杯，慢条斯理地啜了一口，目光却锁定蒋玫。「输了，她脱一件。」
　　蒋玫呼吸一滞。
　　「赢了呢？」对方追问。
　　周屿笑了，指尖抚过她的唇瓣。「赢了，我当众操她。」
　　赌局开始。
　　蒋玫坐在周屿身边，感受着他的手掌在她腿上游走，时而轻捏，时而划过敏感的大腿内侧。她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破胸腔，却又诡异地期待着接下来的发展。
　　第一局，周屿赢了。
　　金表男吹了声口哨，周围的人纷纷起哄。周屿放下牌，转身面对蒋玫，眼神暗得吓人。
　　「站起来。」他命令。
　　蒋玫咬唇，缓缓起身。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空气彷佛凝滞。
　　周屿伸手，指尖勾住她衬衫的钮扣，一颗、一颗地解开。丝绸布料滑落肩头，露出里面的黑色蕾丝胸衣。
　　「继续。」他低声道。
　　蒋玫颤抖着手，解开胸衣扣子。当最后的遮蔽落下时，俱乐部里响起一阵口哨声。
　　周屿的目光灼热得几乎要将她烧穿，但他没有碰她，只是示意她坐下。
　　「下一局。」
　　第二局，周屿又赢了。
　　这次，他没有让她脱，而是直接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当着所有人的面，手掌探进她的裙底。
　　「啊……」蒋玫忍不住轻喘，他的手指已经熟练地找到那处敏感，轻轻揉弄。
　　「忍着。」他在她耳边低语，语气却冷得像冰，「否则我会让你更难堪。」
　　蒋玫咬住下唇，指尖深深掐进他的手臂。周屿的动作越来越过分，手指进出的水声甚至隐约可闻，周围的男人们眼神火热，却没人敢出声打扰。
　　当她快要撑不住时，周屿突然抽手，将她推倒在赌桌上。
　　「最后一局。」他解开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声音让蒋玫浑身发颤，「赌大的。」
　　金表男挑眉。「赌什么？」
　　周屿俯身，唇贴在蒋玫的颈侧，声音却清晰无比——
　　「赌她能不能撑到最后，不哭着求饶。」　　6.
　　蒋玫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带进私人包厢的。
　　她只记得周屿将她压在落地窗前，S市的夜景在脚下闪烁，而他的冲撞几乎让她站不稳。
　　「看看你自己。」他扣住她的下巴，逼她看向玻璃中的倒影——发丝凌乱，妆容晕染，红唇微张着喘息，而他的手掌正掐着她的腰，每一次顶弄都让她浑身颤栗。
　　「周屿……啊……」她终于忍不住喊出声。
　　「嘘。」他咬住她的耳垂，嗓音沙哑，「游戏还没结束。」
　　当他将她翻过来，抬起她的腿架在肩上时，蒋玫终于崩溃地哭出声。
　　周屿却笑了，动作愈发凶狠。
　　「记住，」他在她耳边低语，语气近乎残忍，「你只是我的玩具。」
　　蒋玫在剧烈的快感中闭上眼，心脏却像被撕成两半——
　　一半沉溺于他的占有，一半……痛恨自己无法自拔的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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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欲望（H）
　　蒋玫醒来时，浑身像是被拆散又重组。落地窗外的S市天光微亮，霓虹尚未褪尽，而她的身体仍残留着周屿的气息——手腕上的勒痕、腰间的指印、大腿内侧的咬痕，无一不在提醒她昨夜的疯狂。
　　她撑起身子，丝绸被单滑落，露出胸前斑驳的吻痕。私人包厢的沙发上，周屿已经穿戴整齐，正低头整理袖扣，金丝眼镜下的目光冷静得彷佛昨夜那个将她抵在玻璃上操弄的男人不是他。
　　「醒了？」他头也不抬，声音淡漠。
　　蒋玫喉咙干涩，想开口，却发现嗓音哑得不成样子。她清了清喉咙，指尖揪紧被单：「……几点了？」
　　「五点四十。」周屿终于抬眸，视线扫过她赤裸的身体，嘴角微勾，「还能动？」
　　那语气里的戏谑让蒋玫耳根发烫。她抿唇，强撑着坐直，故意让被单滑得更低，露出半边饱满的乳肉：「小叔叔担心我？」
　　周屿眸光一暗，迈步走近，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不轻不重：「别玩火。」
　　「我玩得起。」蒋玫仰头，红唇微启，舌尖轻轻舔过他的指尖。
　　空气瞬间凝固。
　　周屿的呼吸骤然粗重，猛地将她按回沙发，膝盖顶开她的腿根：「看来昨晚没让你学乖。」
　　蒋玫笑得妩媚，手指解开他的皮带：「那再教教我？」
　　晨光穿透纱帘时，蒋玫被周屿按在落地窗前，背后是冰冷的玻璃，身前是他滚烫的躯体。他的手掌掐着她的腰，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顶得她脚尖踮起，几乎站不稳。
　　「啊……周屿……慢、慢点……」她喘息着求饶，指尖在玻璃上划出凌乱的水痕。
　　「刚才不是挺能耐？」他咬住她的后颈，胯部狠狠一顶，20公分的性器几乎碾进她最深处，「现在知道求我了？」
　　蒋玫浑身发颤，腿根湿得一塌糊涂。她知道自己应该闭嘴，可身体却背叛理智，臀肉不自觉地向后迎合，喉间溢出甜腻的呻吟：「嗯……再、再深一点……」
　　周屿低笑，手掌绕到她身前，掐住她的乳尖狠狠一拧：「贪心。」
　　快感如潮水般淹没她，蒋玫仰头，长发散乱，在剧烈的顶弄中濒临高潮。而周屿却突然抽身，将她翻转过来，一把抱起——
　　「啊！」她惊呼，双腿本能地环住他的腰。
　　他将她抵在墙上，性器重新挤入那湿热的甬道，进得比之前更深。蒋玫指甲陷入他的肩膀，眼角泛红，泪水混着汗水滑落：「周屿……我不行了……」
　　「不行？」他掐着她的臀肉，冲撞得愈发凶狠，「那谁准你勾引我的？」
　　蒋玫被顶得语不成调，只能呜咽着承受。当高潮来临时，她眼前一片空白，浑身抽搐着绞紧他，而周屿终于闷哼一声，滚烫的体液灌进她最深处……
　　事后，蒋玫瘫在沙发上，连指尖都懒得动。周屿站在一旁，慢条斯理地系着领带，彷佛刚才那个失控的男人不是他。
　　「晚上有个酒会。」他突然开口。
　　蒋玫懒懒抬眸：「嗯？」
　　「陪我去。」他语气平淡，却不容拒绝。
　　蒋玫挑眉，故意拖长音调：「又是『助理』？」
　　周屿俯身，指尖抚过她锁骨上的吻痕，眸光幽深：「这次是『女伴』。」
　　她心头一跳，却故作镇定：「有什么区别？」
　　「区别就是——」他捏住她的下巴，嗓音低沉，「今晚我会让你穿着衣服高潮。」
　　蒋玫呼吸一滞，腿心竟又隐隐泛湿。
　　晚上七点，蒋玫站在衣帽间前，指尖滑过一排礼服。她最终选了一条暗红色的丝绒长裙——高开衩，深V领，后背全裸，只有一条细链横过腰窝。
　　她知道周屿会喜欢。
　　当她踩着高跟鞋走下楼梯时，周屿的目光果然瞬间暗沉。他穿着黑色燕尾服，金丝眼镜下的视线如野兽般锁定她，从她裸露的后背一路扫到大腿开衩处若隐若现的肌肤。
　　「转过去。」他命令。
　　蒋玫顺从地转身，感受到他的指尖抚上她的后背，顺着脊椎缓缓下滑，最后停在臀缝上方：「没穿内裤？」
　　她回头，红唇微勾：「方便你检查。」
　　周屿猛地将她拉进怀里，手掌探入裙摆，直接按上那湿热的缝隙：「这么湿？」
　　蒋玫轻喘，故意蹭他的指尖：「还不是因为你……」
　　他低咒一声，抽出手指，将她推向门口：「上车。否则酒会迟到，全是你的错。」
　　酒会在S市最高层的空中花园举行。蒋玫挽着周屿的手臂，感受着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惊艳的、嫉妒的、探究的……而她只是微笑，指尖却在周屿掌心轻轻一划。
　　「蒋律师？」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蒋玫回头，竟是前男友周柯叙。他身旁站着一个娇小的女孩，正是当初出轨的对象。
　　空气瞬间凝固。
　　周屿的手臂肌肉一紧，却听蒋玫轻笑出声：「真巧。」她的指尖顺着周屿的手臂下滑，故意当着周柯叙的面，贴上他的胯部，轻轻一按：「小叔叔，你侄子在看你呢。」
　　周屿眸光骤暗，猛地扣住她的手腕：「你找死？」
　　蒋玫却踮脚，在他耳边呵气如兰：「有本事……当着他的面惩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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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报复（H）
　　周柯叙的视线像刀子般刮过蒋玫贴在周屿胯部的手。他身旁的女孩怯生生地抓紧他的手臂，却被他一把甩开。蒋玫几乎能听见他磨牙的声音：「你们……什么关系？」
　　周屿没有回答，只是将蒋玫的手腕攥得更紧，拇指在她脉搏处暧昧地摩挲。蒋玫感受着掌心下逐渐膨胀的硬热，红唇勾起一抹挑衅的弧度：「你猜？」
　　空中花园的香槟塔折射着水晶灯光，将周柯叙铁青的脸照得更加扭曲。他猛地向前一步，却被周屿一个眼神钉在原地。
　　「注意场合。」周屿的声音像浸了冰，眼镜链条随着他偏头的动作轻晃，「还是说，你想让全S市都知道你被女人甩了之后，连小叔都要插手？」
　　蒋玫差点笑出声。她故意用指尖隔着西装裤描绘那根巨物的轮廓，感受到它在她掌心跳动着又胀大一圈。周柯叙的视线死死盯着她的动作，喉结剧烈滚动：「蒋玫，你他妈——」
　　「我们去露台。」周屿突然打断，拽着蒋玫转身就走。她踉跄着跟上，高跟鞋在琉璃地面敲出急促的响声，开衩的裙摆翻飞间露出整条雪白的大腿。
　　露台的玻璃门关上的瞬间，蒋玫就被按在雕花栏杆上。S市的夜景在脚下铺展，百米高空的风卷起她的发丝，周屿的膝盖顶进她腿间，昂扬的性器隔着两层衣料碾过她湿透的缝口。
　　「玩得很开心？」他咬住她耳垂，手掌粗暴地揉捏她从深V领溢出的乳肉。蒋玫仰头喘息，臀肉不自觉往后蹭着他发硬的胯部：「吃醋了？因为你侄子——啊！」
　　周屿突然扯开她后腰的细链，丝绒长裙前襟顿时松垮垮地垂落，露出两颗挺立的乳尖。他单手握住她两只手腕压在腰后，另一只手探入裙底，中指毫无预警地插进她紧缩的甬道。
　　「这么紧……刚才蹭我的时候不是挺浪？」他残忍地曲起手指，指甲刮过她敏感的内壁。蒋玫浑身剧颤，膝盖一软差点跪倒，却被他掐着腰提起来，指尖沾着她的淫水抹在她唇上：「舔干净。」
　　蒋玫张嘴含住他的手指，舌尖缠绕着舔舐自己甜腥的体液。周屿呼吸骤重，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解开皮带，20公分的粗长性器弹出来拍打在她臀缝间。
　　「转过去，手扶栏杆。」他咬着她耳根命令，「要是敢叫太大声让里面的人听见……」手掌威胁地拍了拍她发抖的腿根，「我就把你扔下去。」
　　蒋玫颤巍巍地趴伏在栏杆上，丝绒裙堆在腰间，后背全裸的设计此刻成了最羞耻的刑具——周屿的拇指按着她暴露在冷空气中的后庭，性器却抵在她泥泞的入口慢慢研磨。
　　「自己掰开。」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镜链垂下来扫过她汗湿的肩胛。蒋玫咬唇伸手向后，指尖发颤地分开自己湿红的阴唇，立刻听见身后传来压抑的喘息。
　　周屿猛地掐住她腰窝，龟头挤开翕张的穴口长驱直入。蒋玫的尖叫被他的手掌捂住，20公分的肉刃像烧红的铁棍捅进她最深处，顶得子宫口都在发抖。他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掐着她的髋骨就开始凶狠抽插，每一下都碾过她体内那处凸起。
　　「唔……嗯！」蒋玫的额头抵着冰凉的栏杆，泪水模糊了脚下的城市灯火。周屿的胯部撞击着她臀肉的声响混着黏腻的水声，在夜风中清晰得令人脸红。她透过玻璃门的倒影看见自己——妆容凌乱，乳尖在风中硬挺，小腹被顶出明显的隆起。
　　周屿突然抽出性器，在她惊喘中转而捅进她从未被开发过的后庭。蒋玫疼得指甲在栏杆上刮出刺耳声响，他却掐着她脖子迫使她抬头：「看清楚了，里面的人只要转头，就能看见你被操开屁眼的样子。」
　　酒会大厅的香槟色灯光透过玻璃门洒在两人交合处。蒋玫的后穴被撑到极限，周屿的囊袋拍打在她湿淋淋的阴唇上，带出更多淫液。他忽然伸手到她腿心，拇指按住她肿胀的阴蒂狠狠揉搓。
　　「不、不行……会看见……」蒋玫摇着头挣扎，却被他掐着阴蒂强制高潮。她浑身痉挛着绞紧后穴，周屿闷哼着射进她肠道深处，精液从两人交合处溢出，顺着她大腿内侧往下流。
　　当他终于抽身时，蒋玫腿软得直接跪倒在地。周屿慢条斯理地整理裤链，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颤抖着拉好裙子：「还能走吗？」
　　蒋玫抬头，突然伸手拽住他裤管，红唇贴上他胯间鼓胀的轮廓：「你硬得这么厉害……酒会才刚开始呢，小叔叔。」
　　周屿瞳孔骤缩。他弯腰捞起她，在她惊呼中将人扛上肩头，大步走向电梯：「很好，今晚你别想用腿走路了。」
　　私人电梯直达地下停车场。蒋玫被扔进后座时，周屿已经扯开领结压了上来。车窗贴了防窥膜，但偶尔闪过的车灯仍能照见他将她双腿折到胸前，用领带绑住她脚踝的画面。
　　「刚才只是开胃菜。」他撕开她早已残破的丝绒裙，犬齿叼住她乳尖拉扯，「现在告诉我，你里面哪张嘴更饿？」
　　蒋玫在座椅上扭动，湿漉漉的阴户蹭着他西装裤：「都、都要……」
　　周屿低笑着掏出再次勃起的性器，龟头轮流蹭过她两处穴口，最后猛地插进她还在收缩的阴道。车厢里顿时响起肉体撞击声与蒋玫拔高的呻吟，他掐着她大腿内侧的软肉命令：「叫大声点，让监控室的人都听见你怎么被操烂的。」
　　当蒋玫第三次高潮时，周屿突然拔出性器，将浓稠的精液全数射在她小腹和胸乳上。她失神地看着他掏出手机拍照，闪光灯照亮自己狼藉的身体。
　　「证据。」他将照片在她眼前晃了晃，镜片后的目光危险而幽深，「再敢当着别人的面撩我，下次就群发给整个律所。」
　　蒋玫喘息着抓住他手腕，就着他手指舔掉屏幕上浊白的液体：「那你要……多存几张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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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镜头（H）
　　车厢内弥漫着浓郁的性爱气息，蒋玫浑身瘫软地躺在后座，精液从她的小腹滑落，沾湿了真皮座椅。周屿的手机镜头对准她，闪光灯再次亮起，将她高潮后失神的模样定格。
　　「还敢挑衅？」他低哑的声音带着未散的欲望，指尖刮过她湿漉漉的阴唇，沾着混合的体液抹在她唇上，「舔干净。」
　　蒋玫微微张嘴，舌尖缓缓舔过他的手指，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他，带着挑逗与不服输的倔强。周屿的呼吸明显一滞，胯下的巨物再次抬头，硬挺地抵在她腿心。
　　「看来……你还不够累。」他冷笑一声，突然扣住她的腰，将她翻转过来，迫使她跪趴在座椅上，臀部高高翘起。
　　蒋玫的胸口贴着冰凉的皮椅，双腿被迫分开，臀缝间湿淋淋的穴口微微张合，彷佛在邀请他的侵犯。周屿的手掌重重拍在她的臀瓣上，留下一道红痕。
　　「这次，我们换个玩法。」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录影模式，镜头对准两人交合的部位，「我要你看着自己怎么被我操烂。」
　　蒋玫的心跳加速，萤幕上清晰地映出她被撑开的穴口，周屿的龟头抵在入口，缓缓磨蹭，却不急着进入。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臀肉不自觉地收缩，渴望他的填满。
　　「求我。」他低声命令，指尖在她敏感的阴蒂上轻轻一刮。
　　「……求你。」蒋玫的声音带着颤抖，身体却诚实地往后蹭，试图吞入他的欲望。
　　周屿嗤笑一声，猛地挺腰，20公分的粗长性器瞬间贯穿她湿热的甬道，直抵最深处。蒋玫的尖叫被他用手掌捂住，只能发出闷闷的呜咽，身体却因为过度的刺激而剧烈颤抖。
　　镜头里，她的内壁紧紧绞着他的肉刃，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晶莹的爱液。周屿的动作又狠又重，胯部撞击着她的臀肉，发出淫靡的声响。
　　「看着自己怎么被我操的。」他强迫她抬头，视线对准手机萤幕，「记住，你现在的样子……全是我的。」
　　蒋玫的瞳孔微缩，萤幕上的画面让她羞耻到极点，却又莫名兴奋。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理智，内壁不受控制地收缩，高潮的快感如浪潮般袭来。
　　周屿察觉到她的紧绷，冷笑一声，突然抽出性器，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猛地捅进她尚未完全闭合的后穴。
　　「啊——！」蒋玫的尖叫终于冲破喉咙，后庭被强行撑开的疼痛与快感交织，让她几乎崩溃。
　　周屿单手扣住她的腰，另一手举着手机，镜头对准两人交合处，将她后穴被撑开的画面完整录下。他的喘息粗重，嗓音沙哑：「喜欢吗？这里……比前面更紧。」
　　蒋玫的泪水滑落，身体却因为过度的刺激而不断收缩，将他绞得更紧。周屿的动作越来越凶猛，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将她钉穿。
　　「说，你是谁的？」他咬住她的耳垂，低声逼问。
　　「……你的！」蒋玫崩溃地哭喊，身体在他的操弄下彻底失控，高潮的电流从脊椎窜遍全身。
　　周屿终于释放，滚烫的精液灌入她的深处，同时按下录影的停止键。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记住，你逃不掉了。」
　　车厢内只剩下两人交缠的喘息。蒋玫浑身瘫软，几乎无法动弹，周屿却已经整理好衣着，彷佛刚才的疯狂从未发生。
　　他将手机收进口袋，低头看着她，眼神复杂。半晌，他伸手将她捞起，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还能走吗？」他的声音依旧冷淡，却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柔和。
　　蒋玫抬眸看他，唇角勾起一抹疲惫却满足的笑：「你猜？」
　　周屿盯着她，突然低头，吻住了她的唇。这个吻不带情欲，却让蒋玫的心狠狠颤了一下。
　　「……别得寸进尺。」他松开她，语气恢复一贯的冷漠，却掩不住眼底的动摇。
　　蒋玫笑了，她知道——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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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主动（H）
　　蒋玫醒来时，浑身酸痛得像被卡车辗过。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周屿公寓的大床上，身上只套着一件过大的黑色衬衫，布料下空无一物。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温水和两颗止痛药，旁边还有一张便条纸，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律所见。」
　　她轻笑出声，指尖抚过那张纸条。昨晚在车里疯狂的性爱后，周屿竟破天荒地把她带回公寓，甚至还记得给她准备药和水。这不像他——至少不像那个在人前冷峻严苛的周律师。
　　蒋玫吞下药片，赤脚走到落地窗前，俯瞰S市清晨的景色。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她身上，衬衫下的肌肤隐约可见昨晚留下的吻痕和指印。她眯起眼，脑海中浮现周屿埋在她腿间时那双染上欲望的眼睛，下腹不自觉地收紧。
　　「看来……还没喂饱你。」她对着空气轻喃，转身走向浴室。
　　热水冲刷着身体，蒋玫故意没关浴室门。她知道周屿的公寓有严密的保全系统，但此刻她却期待着某种「意外」——比如他突然回来拿文件，撞见她赤裸的模样。水流滑过乳尖时，她想象那是他的舌头，手指不自觉地往下探去……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打断了她的自渎。来电显示是律所的助理。
　　「蒋律师，您今天还来吗？周律师说您身体不适，但十点半有个重要客户要见……」
　　蒋玫勾起唇角：「告诉周律师，我马上到。」
　　蒋玫故意迟到半小时。她穿着一套贴身的深蓝色套装，裙襬短得坐下时会露出大腿根，丝袜的吊带若隐若现。走进会议室时，她感觉到周屿的目光像刀子般刮过她的身体，但她假装没看见，径直走向空位。
　　「抱歉，路上耽搁了。」她微笑着对客户致歉，故意将文件掉在地上，弯腰时裙襬上缩，露出更多肌肤。
　　周屿的指节在桌面上敲了两下。「开始吧。」他的声音比平时更低，眼神却像锁定猎物的豹。
　　会议进行到一半时，蒋玫的脚尖悄悄滑过周屿的裤管。他正在讲解案件，声音毫无波动，但桌下的手却突然抓住她的脚踝，拇指重重按压她的脚心。蒋玫咬住下唇，差点哼出声来。
　　「蒋律师，您对这个条款有什么意见吗？」客户突然问道。
　　她收回脚，强自镇定地发表意见，却感觉到周屿的手从她背后绕过，指尖隔着衬衫描绘她的脊椎。那只手缓缓下移，突然掐住她的臀肉，力道大得让她差点跳起来。
　　「我同意周律师的观点。」她声音微颤，桌下的手猛地抓住周屿的手腕，却被他反手扣住，强行按在自己早已硬挺的胯间。
　　会议结束后，客户刚离开，周屿就将她拽进办公室，锁上门的瞬间把她压在落地窗上。
　　「你玩得很开心？」他咬住她的耳垂，手掌从裙底探入，粗暴地扯破她的丝袜。
　　蒋玫的背贴着冰凉的玻璃，下面是三十层楼的高空，身前是他滚烫的身体。「比不上你……」她喘息着解开他的皮带，「在会议上硬成这样……周律师的专业形象呢？」
　　周屿一把扯下她的内裤，手指直接插进她湿透的穴口。「这么湿……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碰我的时候……」蒋玫仰头喘息，窗外的阳光刺得她睁不开眼。
　　他冷笑一声，突然将她转过身面对玻璃，西装外套罩在她头上。「不想被对面大楼的人看见脸，就别乱动。」
　　蒋玫的双手被迫撑在玻璃上，下一秒，20公分的粗长性器毫无预警地贯穿她。她尖叫出声，声音被他的外套闷住，身体却因为突来的快感而剧烈颤抖。
　　周屿掐着她的腰，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乳尖摩擦在冰冷的玻璃上。他俯身咬住她的后颈，嘶哑道：「数清楚，我操了你多少次……少一次就重来。」　　蒋玫在剧烈的快感中根本无法思考，只能断续地数着：「一、二……啊……三……」
　　他的动作越来越狠，办公室的隔音玻璃微微震动。蒋玫的指尖在玻璃上划出湿痕，数到十七时突然崩溃哭喊：「不行了……要去了……」
　　周屿却猛地抽出，将她翻过来压在办公桌上，文件散落一地。他扯开她的衬衫，钮扣弹飞，然后一口含住她挺立的乳尖，同时两根手指插进她的小穴快速抽插。
　　「继续数。」他命令道，指尖故意按压她敏感的G点。
　　蒋玫的视野一片空白，高潮来得又急又猛，她痉挛着抓住他的头发，却被他按在桌上，双腿被架到他肩上。
　　「数错了。」他沉腰贯穿她，龟头狠狠碾过子宫口，「从头开始。」
　　第三次高潮后，蒋玫几乎虚脱。周屿终于释放在她体内，精液顺着她颤抖的大腿流下，滴在律所昂贵的地毯上。
　　他整理好衣着，看起来依旧衣冠楚楚，只有微乱的发丝透露刚才的疯狂。蒋玫瘫在沙发上，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周屿倒了杯水递给她，突然开口：「晚上有个宴会，你跟我去。」
　　蒋玫挑眉：「这是邀请还是命令？」
　　他俯身，拇指擦过她红肿的唇瓣：「是通知。」
　　当他转身离开时，蒋玫看见他西装裤口袋里露出半截黑色布料——是她被扯破的内裤。她笑出声，知道这场游戏远未结束。
　　落地窗外，S市的天空开始泛红，像极了她身体深处尚未消退的欲望。
　　【未完待续】

(二十一) 晚宴（H）
　　蒋玫站在衣帽间里，指尖滑过那件深红色礼服。真丝面料冰凉如水，在灯光下泛着暗哑的光泽。她故意选了这件——后背全裸，仅靠两条纤细的丝带交叉固定，只要轻轻一扯就会整件滑落。
　　＂周屿会是什么表情？＂她对着镜子轻笑，将长发挽起，露出整片雪白的背部。下午在办公室的疯狂性爱留下的指痕还未消退，像某种隐秘的标记。
　　手机震动，周屿发来的信息简洁如常：「七点，车库等。」
　　蒋玫慢条斯理地涂抹着口红，鲜红的颜色像刚吮吸过鲜血。她故意拖延了二十分钟才下楼，高跟鞋踩在车库的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回响。
　　黑色宾利前，周屿倚车而立。他穿着定制西装，银灰色领带一丝不茍地系在喉结下方，整个人像一柄出鞘的利剑。看到蒋玫的瞬间，他的眼神骤然暗沈。
　　＂迟到了。＂他声音平静，目光却锁在她几乎裸露的后背。
　　蒋玫转了个圈，裙摆飞扬。＂好看吗？＂她明知故问，＂特地为你选的。＂
　　周屿突然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进车内。车门关上的剎那，他的手掌已经贴上她裸露的背部，指尖陷入肌肤。＂你以为这是什么场合？＂他声音危险地压低。
　　＂慈善晚宴啊。＂蒋玫仰头，红唇几乎擦过他的下巴，＂还是说...周律师担心我把持不住？＂
　　周屿的手指顺着她的脊椎下滑，在尾椎处重重一按。＂别玩火。＂他警告道，却在她腰间留下一个泛红的指印。
　　车子启动，驶向S市最高的环球金融中心。蒋玫靠在真皮座椅上，能感觉到周屿的视线像实质般扫过她的大腿。她故意分开双膝，让裙摆滑向更危险的位置。
　　＂下午还没够？＂他突然问。
　　蒋玫轻笑，手指搭上他的大腿：＂你呢？西装裤这么紧...不难受吗？＂
　　周屿猛地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力道大得让她轻吸一口气。＂今晚老实点。＂他声音沙哑，＂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惩罚。＂
　　宴会厅金碧辉煌，水晶吊灯将整个空间照得如同白昼。蒋玫挽着周屿的手臂入场时，立刻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有惊艳的，有探究的，更多的是对这对律所黄金组合的揣测。
　　＂周律师！＂一位中年男子迎上来，＂这位是...＂
　　＂蒋玫，我的合伙人。＂周屿介绍得滴水不漏，却在无人注意时，拇指在她腰侧画了个圈。
　　蒋玫接过侍者递来的香槟，小指在对方掌心轻轻一刮。她看到周屿眯起眼睛，满意地啜饮一口，在杯沿留下鲜红的唇印。
　　＂听说恒盛的案子是你们拿下的？＂中年男子继续搭话，＂真是后生可畏...＂
　　周屿应付着寒暄，手却滑到蒋玫背后，指尖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游走。蒋玫绷紧身体，感受着他画出一个又一个隐秘的图案——有时是字母，有时是数字，像某种只有他们懂的密码。
　　＂失陪一下。＂蒋玫突然说，故意将香槟塞进周屿手中，指尖划过他的腕表，＂我去补个妆。＂
　　她没有去洗手间，而是走向露台。夜风微凉，吹散了些许脸上的燥热。身后传来脚步声，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你故意的。＂周屿从背后贴近，胸膛贴着她的脊背，双手撑在栏杆上将她困在怀中。
　　蒋玫向后靠去，后脑抵着他的肩膀：＂什么故意？＂
　　＂这件衣服。＂他的手从两侧滑到她身前，掌心贴上她的小腹，＂这些动作。＂手指继续向上，隔着布料捏住她的乳尖，＂还有...＂他突然咬住她的耳垂，＂看其他男人的眼神。＂
　　蒋玫转身，红唇擦过他的喉结：＂吃醋了？＂
　　周屿的眼神危险地暗沈。他一把扣住她的后颈，吻粗暴地落下。这个吻充满占有欲，牙齿磕碰间有淡淡的血腥味。蒋玫抓皱了他的西装前襟，直到呼吸困难才被放开。
　　＂记住，＂他拇指擦过她红肿的唇，＂今晚你是我的。＂
　　回到宴会厅，蒋玫注意到周屿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她故意走向一位年轻企业家，让对方帮她取餐。那男人殷勤地递上盘子时，手指＂不小心＂碰触到她的手腕。
　　＂谢谢。＂蒋玫笑得妩媚，余光看到周屿捏紧了香槟杯。
　　音乐响起，企业家伸出手：＂能请您跳支舞吗？＂
　　蒋玫刚要答应，一只手臂横插进来。＂抱歉，＂周屿的声音冷得像冰，＂蒋律师已经答应我了。＂
　　不由分说，他拽着她滑入舞池。华尔兹的节奏优雅缓慢，周屿的手却像铁钳般扣着她的腰。
　　＂玩得开心？＂他在她耳边低语，另一只手顺着她的后背滑下，指尖故意划过那道裸露的沟壑。
　　蒋玫踮起脚，唇几乎贴着他的耳廓：＂你才是...整晚都用眼神强奸我。＂
　　周屿的呼吸一滞，突然带着她转了个圈，将她压在柱子后。灯光昏暗处，他的手从裙摆探入，直接触碰到她湿透的底裤。
　　＂这么湿...＂他声音沙哑，＂就因为被看着？＂
　　蒋玫咬住下唇点头。周屿的手指隔着布料按压她的敏感点，同时带着她继续舞动。在外人看来，他们只是一对配合默契的舞伴，没人能看到裙摆下正在发生什么。
　　＂数拍子。＂他命令道，手指加重力道，＂每八拍我就进去一根手指。＂
　　蒋玫几乎站不稳，全靠他搂着才没滑倒。当第三根手指进入时，她颤抖着攀住他的肩膀，额头抵着他的胸膛。
　　＂不行...会被人看见...＂
　　周屿冷笑，突然抽出手指，将湿漉漉的指尖在她后背一抹。＂那就记住这种感觉。＂他声音低沈，＂等会儿我要你用这里...＂手指划过她的唇，＂和这里...＂滑向她的腿间，＂全部还给我。＂
　　宴会临近结束，蒋玫已经喝下第三杯红酒。酒精让她的皮肤泛起粉色，眼神也越发迷离。她注意到周屿被几位重要客户缠住，一时脱不开身。
　　＂需要帮忙吗？＂一位侍者关切地问，目光在她泛红的脸颊上停留。
　　蒋玫摇头，却突然脚下一软。侍者连忙扶住她：＂我送您去休息室吧？＂
　　她任由对方搀扶着离开主厅，余光瞥见周屿骤然阴沈的表情。休息室门关上的剎那，蒋玫立刻清醒过来，推开侍者：＂谢谢，我自己可以。＂
　　她对着镜子整理妆容，故意将领口拉得更低。门突然被推开，周屿阴沈着脸走进来，反手锁门。
　　＂玩够了？＂他步步逼近。
　　蒋玫不退反进，手指解开他的领带：＂吃醋的样子真可爱...＂
　　周屿一把将她抱起放在梳妆台上，化妆品劈里啪啦摔了一地。他扯开她的礼服前襟，乳尖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立刻挺立。
　　＂看来是我没把你喂饱。＂他低头含住一边，牙齿恶意地轻咬。
　　蒋玫仰头呻吟，手指插入他的发间：＂没错...周律师要...负起责任...＂
　　周屿的手探入她腿间，发现她早已湿得一塌糊涂。＂贱货。＂他低骂，却带着奇异的宠溺，＂就这么喜欢被人看？＂
　　他猛地将她翻过去，面对镜子。蒋玫看到自己衣衫半褪，脸颊潮红的样子，而周屿西装笔挺地站在她身后，形成鲜明对比。
　　＂看着我。＂他命令道，同时扯下她的底裤，＂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
　　没有任何前戏，他直接挺入。蒋玫尖叫出声，双手撑在镜面上。这个角度让她清晰地看到他是如何进入她的，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些许晶莹的液体。
　　＂说，谁干的了你？＂他掐着她的下巴逼她看镜子。
　　＂你...只有你...＂蒋玫啜泣着回答，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周屿的动作越来越猛，梳妆台随着他们的节奏晃动。蒋玫的高潮来得又急又猛，她痉挛着向后靠去，被他牢牢扣住腰肢。
　　＂还没完。＂他嘶哑地说，突然拔出性器，将她转过来按跪在地上，＂用嘴。＂
　　蒋玫顺从地含住他，舌尖绕着顶端打转。周屿低吼一声，按住她的后脑深深插入。她几乎窒息，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当他在她口中释放时，蒋玫咽下了全部。抬头时，她看到周屿眼中闪过一丝罕见的动摇。
　　回程的车上，蒋玫靠在周屿肩头假寐。她的礼服已经皱得不成样子，腿上还残留着干涸的痕迹。
　　周屿脱下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蒋玫假装不经意地蹭了蹭他的颈窝，听到他心跳漏了一拍。
　　＂明天九点有会议。＂他突然说，声音恢覆了平日的冷静。
　　蒋玫闭着眼微笑：＂嗯。＂
　　沈默片刻，周屿又问：＂疼吗？＂
　　这个问题太过反常，蒋玫睁开眼看他。月光透过车窗洒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那双向来冷峻的眼睛此刻竟带着一丝她从未见过的情绪。
　　＂不疼。＂她轻声回答，伸手抚平他微皱的眉心。
　　周屿抓住她的手腕，却没有拉开，而是将唇贴在她的掌心。这个近乎温柔的举动让蒋玫心头一颤。
　　车子停在公寓楼下，周屿却没有立刻放她下车。他凝视着她，目光覆杂难辨。
　　＂蒋玫。＂他罕见地叫她的全名，＂我们...＂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这一刻的微妙气氛。周屿接起电话，表情逐渐恢覆冷硬。＂知道了，马上处理。＂他挂断，又变回了那个无懈可击的周律师。
　　蒋玫识趣地开门下车，却在转身时被他拉住。周屿将一个丝绒盒子塞进她手里：＂换上这个。＂
　　盒子里是一条精致的钻石项链，吊坠恰好能遮住她锁骨上的吻痕。
　　＂谢谢。＂蒋玫微笑，＂不过...我更喜欢你留下的印记。＂
　　周屿的眼神再次暗沈下来。他猛地将她拉近，吻如暴风雨般落下。＂明天。＂他在她唇间低语，＂我的办公室。别穿内衣。＂
　　看着黑色宾利远去，蒋玫摸着红肿的唇，心跳如雷。她意识到一个危险的事实——这场始于报覆的游戏，她已经无法抽身了。
　　而更危险的是，她开始怀疑，周屿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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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融为一体（H）
　　蒋玫站在周屿办公室门前，指尖轻触颈间那条钻石项链。她特意选了件白色丝质衬衫，衣料薄得能透出肌肤的颜色，下身是条铅笔裙——正如他所要求的，里面空无一物。
　　叩门声刚落，里面就传来那道低沉的嗓音：「进来。」
　　推门瞬间，冷气混着周屿惯用的古龙水味迎面扑来。他正低头批阅文件，金边眼镜后的视线甚至没抬一下。阳光从落地窗斜射进来，将他轮廓镀上一层锋利的金边。
　　「把门锁上。」他头也不抬地命令。
　　金属锁扣「咔嗒」响起的同时，钢笔被搁在文件上的声音清晰可闻。周屿终于抬眼，目光像X光般穿透那件白衬衫：「转过去。」
　　蒋玫缓慢转身，感受到视线如实质般扫过她的背部。昨天在衣帽间镜子前，她亲眼看着那些被他咬出的瘀痕从肩胛骨一路蔓延到腰窝，像某种野兽的标记。
　　「裙子。」他简短指示。
　　她将铅笔裙缓缓卷到大腿根，听见身后椅子滑开的声音。周屿的脚步声逼近，温热手掌突然贴上她裸露的腿根。
　　「我说的是，」他一把撕开衬衫后摆，钮扣迸飞的声音像小型的爆炸，「别穿内衣。」粗糙指腹沿着臀缝滑入，在入口处恶意打转，「不是让你穿这种——」手指猛地刺入，「一扯就破的垃圾。」
　　蒋玫前额抵着门板喘息，腿间早已湿滑不堪。他的手指在体内曲起，精准碾压那处敏感点：「昨晚侍者的手碰到哪了？」声音贴着她耳后，混着惩罚性的啃咬，「这里？」手掌重重拍上左臀，「还是这里？」右臀立刻遭到同样对待。
　　「我没...啊！」辩解被突然插入的第三根手指截断。
　　周屿抽出手指，将晶莹液体抹在她颤抖的唇上：「舔干净。」当她顺从地含住他手指时，皮带扣清脆的弹开声在静谧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然后跪下来，用你那张不老实的嘴接好。」
　　蒋玫的膝盖刚触及地毯，办公室电话突然响起。周屿单手按住她后颈，另一只手按下免提键。
　　「周律师，恒盛的李总在线上，说合约第七条...」
　　「转进来。」他声音平静得可怕，手指却卷起蒋玫的长发缠在腕间。
　　当电话转接的提示音响起时，那根灼热的性器抵上了她的唇。蒋玫抬眼，看见周屿镜片后的眼睛暗得像暴风雨前的海。
　　「李总。」他开口瞬间，蒋玫同时张嘴将他吞入喉咙深处。
　　电话那头的中年男声滔滔不绝，而她正用舌尖描绘着他顶端的沟壑。当对方提到「违约金」时，周屿突然按住她后脑深深插入，蒋玫的鼻尖撞上他小腹，呛出的泪水沾湿睫毛。
　　「...这个数字我们不能接受。」周屿的声音甚至带着几分闲适，胯部却开始缓慢抽送。蒋玫的唾液顺着他饱满的茎身流下，在黑色西装裤上洇出深色痕迹。
　　当电话进行到「股权质押」条款时，他忽然退出，用龟头拍打她泛红的脸颊：「自己动。」无声的唇形命令。
　　蒋玫扶着他膝盖，主动将那根20公分的巨物重新纳入口中。电话里传来纸张翻动声，而她的喉咙正被操弄得发出黏腻水声。在对方说到「董事会表决」时，周屿猛地揪住她头发向后扯——
　　「我这边有份补充协议。」他对着电话说，同时将蒋玫拽起来按在办公桌边缘，「下午三点前发给您。」文件被扫落的巨响中，他从背后扯开她残破的衬衫，「失陪了。」
　　电话挂断的瞬间，滚烫的性器从后方长驱直入。
　　「数清楚。」周屿掐着她腰窝撞击，办公桌随着节奏撞击玻璃幕墙，「少一次就重来。」
　　蒋玫的手掌在光可鉴人的桌面上滑动，小腹被撞得不断前移：「十七...十八...」数到二十三时突然尖叫出声，「不行...桌角...嗯啊...」
　　他顺着她视线看去，发现她阴核正随着每次撞击摩擦在桌角。冷笑一声，周屿单手将她两腕扣在腰后，另一只手探下去拨弄那粒充血的小珠：「继续数。」
　　「三十九...四十...」蒋玫的数字开始支离破碎，身体像绷紧的弓弦般颤抖。当周屿突然用拇指按住她肛门时，她彻底崩溃地哭喊出来，「数不清了...真的不行了...」
　　他将她翻转过来，双腿架到肩上。这个角度让进入深得可怕，蒋玫能清晰看见自己小腹被顶出的形状。周屿摘掉眼镜咬在唇间，汗湿的额发垂下来，终于露出罕见的失控表情。
　　「那就受着。」他俯身咬住她胸前挺立的乳尖，胯部撞击出情色的水声，「直到我满意为止。」
　　当第一波高潮来临时，蒋玫的脚趾蜷缩着擦过他背部衬衫。周屿却没给她喘息的机会，直接抱起她走向落地窗：「看看下面。」
　　三十八层的高度让人群如蚁般渺小。蒋玫的掌心贴在冰凉玻璃上，身后是他滚烫的躯体。周屿的手指绕过她脖颈，将那条钻石项链缓缓收紧：「要是现在有人抬头...」窒息感混着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就会看见律所合伙人像发情的母狗一样被操。」
　　玻璃映出他们交缠的身影，蒋玫看着自己乳尖在玻璃上磨得通红，看着周屿的手掌在她小腹按出凹陷。当他终于释放在她体内时，精液顺着她颤抖的大腿滴在律所定制的羊毛地毯上。
　　休息室的淋浴间水汽氤氲。蒋玫趴在瓷砖墙上，任由热水冲刷过酸软的身体。周屿的手掌突然贴上她后腰，沾着沐浴露的指尖滑入股缝。
　　「转过来。」他声音里仍有未消的欲望。
　　蒋玫转身时，发现他竟已重新勃起。她伸手握住那根半硬的性器，却被抓住手腕按在头顶。周屿的膝盖顶开她双腿，花洒的水流直接冲击她敏感的核心。
　　「你昨天在车上问我...」他咬着她耳垂，手指代替性器缓缓插入，「我们是什么关系？」
　　蒋玫浑身一僵。水珠挂在她睫毛上，像未落的泪。
　　周屿突然托起她左腿，就着水流一举贯穿：「回答我。」
　　她被顶得脚尖离地，只能环住他脖颈维持平衡。热水冲进他们紧密相连的缝隙，带来诡异的饱胀感。当周屿开始抽送时，水流被搅出淫靡的声响。
　　「炮友？」他每说一个词就加重力道，「同事？」指甲陷入她臀肉，「还是...」突然将她压在瓷砖上，胯骨撞出清脆声响，「想当周太太？」
　　蒋玫的瞳孔骤然放大。周屿却低笑着退出，关掉水龙头将浴巾扔在她头上：「穿好衣服，三点要和恒盛视讯。」
　　当她裹着浴巾走出时，办公桌上已放着一套崭新的套装。周屿背对着她系领带，镜中映出他恢复冷峻的表情，彷佛方才的失控从未发生。
　　「项链不许摘。」他头也不回地命令，「今晚七点，我要在公寓看到你。」
　　蒋玫抚摸着颈间的钻石，突然从背后抱住他。透过衬衫，她听见他的心跳快得惊人。
　　「周律师。」她轻咬他耳骨，「你心跳声好吵。」
　　周屿猛地转身将她压在镜前，领带还松松挂在颈间。当他低头吻下来时，蒋玫尝到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浓烈的占有欲。
　　视讯会议进行到一半，蒋玫发现周屿正在镜头外把玩她裙下的腿。当她试图夹紧双腿时，钢笔突然掉在地上。
　　「我来捡。」周屿彬彬有礼地对镜头说道，俯身时却将她的椅子转向自己。
　　萤幕那头的李总正在分析报表，而蒋玫咬着唇看周屿跪在她双腿间。温热舌尖划过大腿内侧时，她险些碰翻咖啡杯。
　　「蒋律师不舒服？」李总关切地问。
　　周屿镇定地坐回座位：「她只是对第七条款有些异议。」手指却在桌下探入她腿心，「是不是？」
　　蒋玫的脚尖在桌底蹭过他裤裆，感受到那里再度硬挺的轮廓：「是...关于违约金比例...」当他的指尖找到那粒敏感珠时，声音陡然变调，「我认为...应该再提高...5%...」
　　会议结束后，周屿直接将她压在会议桌上。百叶窗没关严，走廊上同事的脚步声清晰可闻。
　　「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他扯开她衬衫，在昨天留下的吻痕上重新咬出印记，「有人碰我的东西。」
　　蒋玫仰头承受着疼痛与快意，指甲在他后背抓出红痕：「那周律师...」喘息着解开他皮带，「要不要...再盖一次章？」
　　当他再次进入时，蒋玫看见他颈间挂着的领带——正是她去年送给周柯叙的生日礼物。这个发现让她心脏狂跳，双腿不自觉绞紧他的腰。
　　周屿似乎误解了她的反应，动作越发凶狠。在最后的冲刺中，蒋玫恍惚听见他咬着牙喊了声「玫玫」，而不是一贯的「蒋律师」。
　　窗外，S市的暮色渐渐沉降。玻璃幕墙映出他们交迭的身影，与远处渐次亮起的万家灯火融为一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