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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愧对爹妈
最近网上老是热议东莞,但这次可不是“扫黄”、“丐帮诱拐”或者“飞车抢劫”那些老掉牙的新闻。
想当年,我刚毕业那会儿,东莞还是响当当的“世界工厂”,“制造之都”,GDP在地级市里稳坐前排。
2014年那场“扫黄”风暴后,东莞的“黄业”虽然淡了不少,但经济依然硬挺,工厂遍地开花,吸引无数富商豪客来挥金如土。
坊间流传一句戏言:港台大佬奔深莞,长腿细腰的妹子们争相上岗,老少咸宜的消费热潮,直接把东莞的GDP推上天!
这话虽是调侃,却没半点夸张。
东莞的工厂多如牛毛,商人们来投资,豪客们来撒钱,夜场里莺莺燕燕,年轻妹子们明码标价,赚着快钱,贱卖着青春。
别以为只有女色消费,深圳那边的男色市场也火得不行,帅气小哥西装革履,伺候得富婆们心花怒放。
不过今天咱只聊东莞,后面偶尔提提深圳的男色风情,就不细说了。
先别急,兄弟们,且听我慢慢道来。
我叫阿成(化名,图个顺口),来自湖南一个红色革命老区的小山村。
打小在农村长大,压根没想过外面的花花世界。
在我眼里,镇上的小街就是“大城市”了,闭塞的环境让我对外面一无所知。
直到2001年,我稀里糊涂考上了县一中,才知道原来高中毕业还能上大学!
大学是啥?
为啥要读?
全靠老师洗脑和学长们吹牛才慢慢搞明白。
先说说我的学习成绩。
乡里中学时,我算个尖子生,自以为牛逼哄哄。
结果到了县一中,我才发现一个年级能有十二个班!
县城官话跟家乡话都不一样,第一次期中考试,我班里排二三十名,年级更是跌到三百多,瞬间自信心崩盘。
初中我可是年级前十啊!
再怎么拼命,成绩就是不涨,同学们全是全县成绩顶尖的,我才明白自己就是个普通人。
可16岁的我,哪懂这些,只觉得自己脑子笨,愧对爹妈。
说到这儿,插个小插曲:早恋。
估计各位兄弟都懂这感觉。
我也暗恋过,早恋过,但顶多是写写情书,下课一起打饭,晚上自习肩并肩,围着操场散散步。
亲嘴?
想都别想!
拉手都得心理建设无数次,脑子里演练几十遍牵手的画面,手抖得跟帕金森似的才敢碰一下。
那种青涩的悸动,啧啧,现在想想都脸红。
我的早恋对象叫但俊瑶,名字好听,人更美。
她姓“但”,在我们那儿是稀罕姓,听说她家从湖北迁来,单门独户,总是被方、王、张这些大姓排挤。
瑶瑶皮肤白得像牛奶,胸部饱满得让校服都绷得紧紧的,每次她走路,胸前那对宝贝微微晃动,班里男生的眼神都直了。
我暗恋她的时候,天天脑补跟她亲热的画面,想象她娇喘着靠在我怀里,柔软的胸部贴着我,发出低低的呻吟,嗓子甜得像蜜。
那时候我哪懂啥叫欲火焚身,就是觉得整个人都烧起来了。
可这恋爱害人不浅。
我整天想着瑶瑶,成绩一落千丈,逃课、逃考,脑子里全是她穿着紧身校服的样子,胸部曲线若隐若现,晚上还梦到她在我身下,娇喘连连,啪啪声响得我心跳加速。
结果高考我只考上个专科,本来能冲二本的,全毁了。
瑶瑶也考了专科,我还傻乎乎想跟她去同一所学校续前缘。
高考前,我爹跟我促膝长谈,苦口婆心:“儿啊,你跟你弟读书得争气,爹妈供你不容易。考上本科,砸锅卖铁我们也供你!考不上,就别怪爹妈,只能跟表哥去广东打工了。”
我当时信誓旦旦,要考个好大学,出人头地,光宗耀祖。
可早恋害我成绩崩盘,考了个破专科,我连面对爹妈的勇气都没了。
那段时间,我整天愧疚,觉得自己对不起爹妈的血汗钱,恨不得跳楼一了百了。
年轻时咋就那么想不开呢?
那个暑假,我以为是我最后一个暑假了。
没考上本科,就得背着行囊南下打工。
我已经准备好去深圳,买了洗漱用品和泡面(我娘说火车上吃泡面省钱),就差买票了。
结果,八月快结束时,我爹的同学路过我家,听说我高考失利,建议我去他教书的第四中学复读,学费还能减半。
我爹妈一开始没同意,觉得复读费钱还不一定考得上,还不如让我去深圳打工,赚点钱补贴家用,供我弟读书。
可我不想放弃,求爷爷告奶奶,发动三大姑七大姨劝我爹妈,求他们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发誓要认真读书,考上大学,不然就死心塌地打工。
最终爹妈心软,给了我这个机会。
八月底那几天,我心情复杂,既期待又不安。
期待能重新开始,又怕新环境,更怕没法跟瑶瑶彻底断了联系。
说要断,心里却纠结得要死。
她去读大学,我复读,她会不会遇到比我更好的男生?
我能不能忘了她,专心学习?
那段时间,我脑子里全是她,晚上做梦都梦到她光着身子躺在我旁边,胸部挺翘,皮肤滑得像丝绸,呻吟声低低地在我耳边回荡,啪啪声此起彼伏,弄得我一夜没睡好,早上起来内裤都湿了。
九月二号,我背着行李,爹帮我扛着表哥送的二手行李箱,坐着镇上改装的敞篷小货车,顶着烈日到了县城。
路过一中时,我远远看着校门,心里五味杂陈。
激动的是能以一中毕业生的身份致敬,愧疚的是我辜负了老师和爹妈的期望,不敢看爹那双发黄、满是老茧的手。
四中是复读学校,破旧得不行,大门斑驳,院子一片凋敝,跟一中比简直天差地别。
我这农村娃本不该挑环境,可当时就是觉得这地方像被遗弃的废墟。
梁老师(我爹的同学,教数学)在大门口接我们,我爹笑得松了口气,估计是拜托了梁老师好多次。
进校门时,我深吸一口气,不是解脱,而是失望。
梁老师带我去寝室,我扛着行李,默默跟在后面,头也不回。
到了寝室,坐在光秃秃的木板床上,我突然想哭。
为什么不跟爹多说几句?
为什么不听听他的叮嘱,告诉他我会好好读书,让他和娘放心?
多年后我问爹,他说当时看我头也不回,他既欣慰又心寒,想临走前再叮嘱几句,我却没给他机会。
第2章 可能有贼
寝室在一栋老楼里,楼梯坑洼,墙面石灰剥落,估计有二三十年历史了。
一层二十多间房,每间二三十平米,塞了八套上下铺铁架床,能住十六个人。
幸好我们寝室只住了七个男生,其他铺位空着,空床上全是灰尘,房顶挂着蜘蛛网,有些床板上还有废报纸和“内容丰富”的大尺度杂志,封面是大胸妹子,穿着低胸装,胸部挤出一条深沟,看得我血脉喷张。
还有床底下堆着吃剩的快餐盒和扑克牌,说明这复读学校鱼龙混杂,不全是冲着考大学来的。
我先到的,挑了靠窗的床铺,干净又结实。
寝室里六个室友,国庆后才陆续认识。
重点介绍两个:刘江河和赵以斌。
刘江河,人如其名,胖得像条大河,家里卖水泥,算小富。
他打麻将一把好手,后来在东莞老拉我打牌,输给他不少钱。
别看他外表凶,内心特善良,还怕鬼,我叫他“大河”,因为顺口也因为他块头大。
赵以斌,瘦得像竹竿,自来卷,英语超牛,语感好得像天赋。
后来在东莞,他做保险业务员,西装革履,跟他猥琐形象完全不搭。
而我,英语烂得一批,却阴差阳错做了外贸跟单和采购开发。
我们仨后来在东莞的故事,简直是“同过窗,嫖过娼,没一起扛过枪”,精彩得一塌糊涂。
刚入学没几天,寝室就进贼了!
还是同年级的同学干的。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寝室七个人,空出的九个铺位放行李箱、暖水瓶啥的。
我们都睡上铺,干净又方便取东西。
我挑了靠窗的床,大河睡我旁边,因为他打呼太吵,别人受不了。
赵以斌睡最里边。
国庆那会儿,湖南还热得要命,晚上都光膀子穿三角裤睡草席。
别问为啥是草席,那年头条件差,凉席贵得像奢侈品,草席10块钱一床,大家都用这个。
大河家境好,也睡草席,可见那年代多艰苦。
寝室俩电风扇嗡嗡转,吹的全是热风,心理安慰罢了。
因为太热,晚上睡觉都开窗开门,男生寝室也没啥顾忌,裸睡估计都行。
那会儿“同志”,“GAY”这些词还没流行,大家单纯得很。
结果这敞门政策引来了贼。
一天晚上,自习后大家冲完澡睡下。
我白天喝多了学校免费的绿豆汤,晚上被尿憋醒。
迷迷糊糊摸黑去厕所,公共厕所又臭又热,撒完尿整个人都爽了,像卸了几斤重担。
回寝室路上,月光透过树梢,我光着膀子只穿内裤,影子映在墙上,突然起了鸡皮疙瘩,感觉有点阴冷,赶紧夹紧人字拖跑回寝室。
就在关门时,我瞥见寝室里放行李箱的角落有个黑影闪过,吓得我一激灵。
心想:眼花了吧?
还是真有贼?
我看看大河,他鼾声震天,估计没啥事。
我轻轻锁上门,爬上床,假装睡觉,偷偷观察。
我试着吹气弄醒大河,他睡得跟猪似的没反应。
我又戳他,还是不醒。
没办法,我两指头塞他鼻孔,憋得他不到十秒就醒了,骂骂咧咧:“谁啊?搞啥子?!”
我小声说:“别吵,可能有贼!”
大河吓得一哆嗦,立马坐起来,肉抖得像波浪,胸口那两坨肥肉晃得我都看呆了。我们俩屏住呼吸,盯着角落,准备抓个现行……
大河被我捅醒后,吓得一哆嗦,肥肉抖得像波浪,胸口那两坨肉晃得我眼晕。他低声骂道:“阿成,你搞啥?半夜吓老子!”
我赶紧捂住他嘴,小声说:“别吵,可能有贼!”
大河瞪大眼,胖脸上汗珠子都冒出来了,平时胆小怕鬼的他,这会儿更怂了,缩在被子里,胸口起伏得跟个大球似的。
我俩屏住呼吸,盯着寝室角落。
那黑影好像没动静了,我壮着胆子,摸出手机(那会儿还是诺基亚板砖机),借着微弱的屏幕光,悄悄爬下床。
大河死活不敢跟,抱着被子瑟瑟发抖,胸前的肥肉挤得跟个大胸妹子似的,看得我又好笑又无语。
我轻手轻脚靠近行李箱那块,果然!
一个瘦巴巴的家伙正蹲在那儿,翻我放暖水瓶的袋子,动作贼熟练,估计不是第一次干这事儿。
我大喊一声:“谁!”
那家伙吓得一屁股坐地上,扭头就往门口跑。
我一个箭步冲过去,拽住他衣服,差点把他裤子扯下来。
那家伙瘦得像竹竿,挣扎着喊:“别打我!我是隔壁班的!”
大河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跳下床,肉山似的扑过来,压得地板咚咚响,嘴里嚷嚷:“敢偷老子东西,弄死你!”
结果他太胖,跑两步就喘得不行,胸口那两坨肉抖得跟果冻似的,晃得我都看呆了。
最后我们把那贼摁住,扭送到管寝室的大爷那儿。
原来这家伙是同年级的,家里穷,偷点东西想换钱花。
后来学校给了他警告,没开除,毕竟是复读生,大家都不容易。
我和大河折腾一宿,累得半死,回到寝室倒头就睡。
睡前我脑子里还闪过瑶瑶的影子,想象她穿着紧身睡衣,胸部高高挺起,趴在我身上,娇喘着叫我名字,啪啪声在耳边回荡,弄得我心跳加速,下面硬得跟铁似的,翻来覆去睡不着。
第二天早上,赵以斌回来了,听我们讲抓贼的事儿,笑得前仰后合,说:“你俩这身板,一个瘦得像猴,一个胖得像猪,还能抓贼?牛逼!”
他自来卷的头发乱糟糟的,瘦弱的身板裹在宽大校服里,胸口平得像飞机场,偏偏英语好得离谱,班里妹子都爱找他问题目。
我心想,这小子要是去东莞,估计能靠英语勾搭不少洋妞,夜场里搂着大胸妹子,边亲边喘,啪啪声响彻房间,想想就刺激。
说到这儿,插个回忆。
复读那年,我满脑子都是瑶瑶。
每次自习课,我都偷瞄她的照片(她寄给我的明信片,背景是她大学操场,穿着白色T恤,胸部曲线勾得我心猿意马)。
我总幻想着跟她在大学宿舍里,灯一关,她娇羞地脱下衣服,露出白皙的皮肤,胸部饱满得像两颗水蜜桃,轻轻晃动,呻吟声细腻又撩人,喊着“阿成,轻点……”,啪啪声节奏感十足,床板吱吱作响。
我知道这都是幻想,可16岁的我,哪管那么多,晚上躲被窝里自己解决,脑子里全是她的影子。
第3章 酒池肉林
复读生活枯燥得要命,每天就是上课、做题、吃饭、睡觉。
梁老师偶尔帮我辅导数学,严肃得像个老爹,但我成绩也就那样,历史和地理还行,英语烂得一塌糊涂。
赵以斌老拿我英语开涮,说我背单词跟背天书似的,偏偏他自己语感好得像开了挂,妹子们围着他问问题时,他瘦弱的胸膛挺得老高,活像个小公鸡。
我和大河私下八卦,说他要是去东莞夜场,估计能靠英语忽悠好多富婆,搂着她们的细腰,亲得她们娇喘连连,胸部挤在他身上,啪啪声响得隔壁都听见了。
大河呢,胖归胖,但人仗义,经常请我们吃泡面,偶尔还讲他在家偷看他爸藏的“成人杂志”,封面是大胸妹子,穿着丁字裤,胸部挤得像要炸开,眼神勾魂得让人腿软。
他说他爸老去东莞出差,回来总带点“土特产”,还偷偷讲过东莞夜场的香艳故事:灯红酒绿的包厢里,妹子穿着低胸装,胸部白花花一片,坐在大佬腿上,娇笑连连,呻吟声夹杂着啪啪声,床单都湿了一片。
大河讲得眉飞色舞,我和赵以斌听得口干舌燥,脑子里全是画面,恨不得马上飞去东莞见识见识。
复读那年,学校条件差得离谱。
寝室没空调,夏天热得像蒸笼,冬天冷得像冰窟。
公共厕所臭烘烘,洗澡和拉屎一个地方,味道简直让人窒息。
每次洗澡,我都幻想瑶瑶站在莲蓬头下,水流顺着她白皙的脖子滑到胸部,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胸前那对宝贝晃得我眼晕,呻吟声被水声盖住,啪啪声却清晰得让我心跳加速。
洗完澡回寝室,我得赶紧裹紧毛巾,免得兄弟们看笑话。
国庆放假,我们仨回了趟家。
大河偷偷带了本他爸的“私藏杂志”,封面是个大胸妹子,穿着渔网袜,胸部挤得像两颗气球,眼神勾人得要命。
我们仨躲在寝室角落翻看,边看边脑补在东莞夜场搂着这样的妹子,亲得她喘不过气,胸部贴着我们,呻吟声低低地响,啪啪声节奏感爆棚,床板吱吱作响,爽得飞起。
赵以斌还装正经,说:“这玩意儿看多了伤身!”
结果他看得比谁都认真,眼睛都直了。
复读一年,我拼了老命,终于考上湖南一所末流本科,混了个文凭,算是对爹妈有了交代。
毕业后,我没脸回村,收拾行囊直奔东莞,跟大河和赵以斌约好一起闯荡。
那会儿东莞还是“世界工厂”,工厂多得数不清,夜场更火爆得像人间天堂。
刚到东莞,我被那灯红酒绿晃花了眼,街上妹子穿着超短裙,胸部挤得呼之欲出,走路扭得让人血脉喷张。
我心想,这地方真他妈刺激!
第一份工作,我进了一家电子厂,流水线干活,累得跟狗似的,但工资还行。
晚上跟大河他们去夜市撸串,边吃边看街边妹子,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胸部挺得老高,低胸装露出深深的事业线,笑起来嗲声嗲气,勾得人心痒痒。
大河说:“兄弟,这儿就是男人的天堂!找个妹子,包厢里搂着亲,胸软得像棉花糖,呻吟声能让你魂儿都没了!”
我笑他吹牛,可心里早痒得不行。
没多久,大河真带我们去了家KTV,装修金光闪闪,包厢里灯光暧昧,妹子们穿着紧身裙,胸部挤得像要炸开,坐在我们腿上,嗲声嗲气地敬酒。
我挑了个皮肤白得像牛奶的妹子,胸部饱满得手都握不过来,贴着我低声耳语,吐气如兰,弄得我心跳加速。
她拉我去角落,裙子滑到大腿根,胸部蹭着我,呻吟声细腻又撩人,喊着“哥哥,轻点……”,啪啪声节奏感十足,包厢里回音阵阵,爽得我头皮发麻。
赵以斌那晚也放开了,搂着个大胸妹子,边唱歌边亲,妹子娇喘连连,胸部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啪啪声混着音乐声,差点把麦克风都盖过去了。
大河更夸张,搂了俩妹子,左拥右抱,胸前一片白花花,呻吟声此起彼伏,啪啪声像打鼓似的,震得我都想加入。
那晚我们仨玩到凌晨,醉醺醺回宿舍,脑子里全是包厢里的画面:妹子们胸部晃动,呻吟声此起彼伏,啪啪声响得像放鞭炮。
我躺在床上,闭上眼,脑补瑶瑶穿着低胸装,趴在我身上,胸部贴着我,娇喘着喊我名字,啪啪声节奏感爆棚,床板吱吱作响,爽得我一夜没睡。
东莞的生活就这样开始了,白天工厂累死累活,晚上夜场嗨得飞起。
我和大河、赵以斌在东莞的日子,充满了香艳和疯狂,后面还有更多故事等着讲……
在东莞的日子,过得像坐过山车,白天在电子厂流水线上累得跟狗似的,晚上却像进了天堂,夜场里灯红酒绿,妹子们的胸部晃得人眼花缭乱,呻吟声和啪啪声此起彼伏,刺激得让人忘了白天所有的苦。
大河、赵以斌和我,仨人凑一块儿,简直是“酒池肉林”的铁三角,夜夜笙歌,乐不思蜀。
工厂生活枯燥得要命,每天十几个小时站着组装零件,手酸得抬不起来,脑子里却全是夜场妹子的影子。
下了班,我和大河爱去夜市撸串,街边小妹穿着超短裙,胸部挤得像两颗大蜜桃,走路扭得风骚,笑声嗲得让人骨头都酥了。
大河老说:“阿成,这地方是男人的天堂!随便搂个妹子,胸软得像棉花糖,亲一口,呻吟声能让你魂儿飞了!”
我嘴上笑他吹牛,心里却早痒得不行,脑补着搂着个大胸妹子,贴着她柔软的胸,啪啪声响得像放鞭炮,床板吱吱作响,爽得飞起。
没多久,大河真带我们去了家高档KTV,金碧辉煌,包厢里灯光暧昧,妹子们穿着低胸紧身裙,胸部挤得像要炸开,坐下就往你身上靠,吐气如兰,嗲声嗲气喊“哥哥”。
我挑了个皮肤白得像牛奶的妹子,叫小雅,胸部饱满得手都握不过来,裙子短得露出大腿根,贴着我低声耳语:“哥哥,今晚陪我好不好?”
第4章 一条龙服务
她胸部蹭着我,软得像水球,呻吟声细腻又撩人,喊着“轻点……好舒服……”,啪啪声节奏感十足,包厢里回音阵阵,弄得我心跳加速,下面硬得跟铁似的。
赵以斌那晚也放飞了,搂着个大胸妹子,边唱歌边亲,妹子娇喘连连,胸部在他瘦弱的身板上蹭来蹭去,啪啪声混着《月亮代表我的心》的旋律,差点把麦克风都盖过去了。
大河更夸张,左拥右抱俩妹子,胸前白花花一片,呻吟声此起彼伏,啪啪声像打鼓似的,震得包厢门都抖。
他还朝我挤眼:“阿成,学着点!这才是东莞的夜生活!”
我笑得肚子疼,可心里早被撩得火烧火燎。
那晚我们玩到凌晨,醉醺醺回宿舍,脑子里全是包厢里的画面:小雅的胸部晃动,呻吟声低低地响,啪啪声节奏感爆棚,床板吱吱作响,爽得我头皮发麻。
躺在床上,我闭上眼,脑补瑶瑶穿着低胸睡衣,趴在我身上,胸部贴着我,娇喘着喊“阿成,爱我……”,啪啪声此起彼伏,弄得我一夜没睡,早上起来内裤又湿了。
东莞的夜场真是销魂,每次去都像掉进温柔乡。
没过多久,我和大河又去了家洗浴中心,号称“一条龙服务”。
进门就是水雾缭绕,妹子们穿着透明纱裙,胸部若隐若现,走路扭得像水蛇,笑声嗲得让人腿软。
我选了个叫小雪的妹子,皮肤白得像瓷,胸部挺翘得像两颗水蜜桃,带我进包房后,她直接脱了纱裙,贴上来,胸部软得像棉花,蹭得我心跳加速。
她低声在我耳边说:“哥哥,放松点,我伺候你……”然后她跨坐在我身上,胸部晃得我眼晕,呻吟声细腻又勾魂,喊着“快点……好舒服……”,啪啪声节奏感爆棚,房间里回音阵阵,爽得我差点叫出声。
大河那边更夸张,选了个丰满型妹子,胸部大得像篮球,搂着他亲得满脸口红,呻吟声响得像唱歌,啪啪声跟打桩机似的,隔壁包房估计都听见了。
赵以斌这回没去,说要存钱买手机,但我们知道他就是装正经,上次KTV他搂着妹子亲得比谁都狠,胸部蹭得他脸都红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个月,我感觉自己像掉进了蜜罐子,白天累死累活,晚上却爽得飞起。
可渐渐地,我开始觉得空虚。
夜场妹子再漂亮,胸部再软,呻吟声再撩人,也填不满心里的洞。
我开始想瑶瑶,想她穿着校服的样子,胸部勾勒出的曲线,笑起来甜甜的模样。
我给她写过信,可她回得越来越少,后来干脆没音讯了。
我猜她可能在大学有了新欢,搂着别的男生,胸部贴着他,娇喘着喊他名字,啪啪声响在宿舍里,想到这儿我心像被刀扎。
有天晚上,我和大河又去了夜总会,包厢里妹子们穿着渔网袜,胸部挤得像要炸开,扭着腰跳舞,呻吟声混着音乐,啪啪声从隔壁包房传出来,刺激得人血脉喷张。
我喝多了,搂着个妹子亲,胸部软得像棉花糖,呻吟声喊得我魂儿都没了,可亲着亲着,我突然觉得没意思,推开她,一个人跑出去抽烟。
大河追出来,问我咋了,我苦笑:“想瑶瑶了。”
大河拍拍我肩膀,胸前的肥肉抖得像波浪,说:“兄弟,忘了她吧,东莞妹子多的是,胸大腰细,随便挑!”
我嘴上应着,心里却更乱。
瑶瑶的影子总在我脑子里晃,穿着白色T恤,胸部挺得让我心动,笑起来像春风。
我知道她不可能再属于我,可就是放不下。
夜场的生活再刺激,也比不上她在我怀里,娇喘着喊我名字,胸部贴着我,啪啪声响得让我心跳加速的幻想。
后来,我换了份工作,进了家外贸公司做跟单,工资高了点,但活儿更累。
赵以斌也跳槽做了保险业务员,西装革履,瘦弱的身板撑不起那套衣服,胸膛平得像搓衣板,可他靠着英语好,忽悠客户一套一套的。
大河还在工厂混,晚上照样泡夜场,搂着大胸妹子,呻吟声和啪啪声夜夜不断,活得像个土皇帝。
有次公司派我去深圳出差,客户是个香港老板,带我去了家高档会所。
里面的妹子个个像模特,穿着低胸装,胸部白花花一片,笑起来嗲得让人骨头酥。
老板点了两个妹子陪我,左边一个胸部饱满得像气球,右边一个腰细得一手能掐住,俩人贴着我敬酒,胸部蹭得我心跳加速,呻吟声低低地喊“哥哥,喝嘛……”,啪啪声从隔壁包房传出来,节奏感爆棚,弄得我满脑子都是画面。
可那晚我喝多了,脑子里全是瑶瑶。
想象她穿着低胸礼服,胸部挺翘得像两颗水蜜桃,趴在我身上,娇喘着喊“阿成,爱我……”,啪啪声响得像放鞭炮,床板吱吱作响,爽得我差点叫出声。
醒来后,我发现自己睡在酒店,身边没妹子,只有宿醉的头痛。
我苦笑,这他妈叫啥事儿啊?
东莞的生活还在继续,夜场的灯红酒绿,妹子们的胸部和呻吟声,啪啪声夜夜不断,可我心里总有个洞,填不满。
瑶瑶的影子,像根刺,扎得我生疼。
我知道,我得往前走,可那段青涩的早恋,那对挺翘的胸部,那想象中的呻吟声和啪啪声,永远是我心底最深的秘密。
东莞的日子像个无底洞,白天在工厂或公司累得像条狗,晚上却一头扎进夜场的温柔乡,灯红酒绿,妹子们的胸部晃得人眼花缭乱,呻吟声和啪啪声夜夜不断,刺激得让人忘了生活的苦。
可越是沉迷,我心里越空,瑶瑶的影子像根刺,扎得我生疼。
大河和赵以斌还在夜场里乐此不疲,我却开始觉得,这日子过得有点不对劲。
在公司的日子忙得要死,外贸跟单的工作让我天天跟客户邮件电话轰炸,英语烂得一批,全靠翻译软件硬撑。
下了班,大河总拉我去夜总会,说是“放松一下”。
那地方装修得金光闪闪,包厢里灯光暧昧,妹子们穿着低胸装,胸部挤得像要炸开,坐下就往你身上靠,嗲声嗲气喊“哥哥,陪我嘛”。
有次我挑了个叫小柔的妹子,皮肤白得像瓷,胸部饱满得像两颗水蜜桃,穿着紧身裙,曲线勾得我心跳加速。
她贴着我,胸部软得像棉花糖,蹭得我下面硬得不行,低声在我耳边说:“哥哥,今晚让我伺候你好不好?”
第5章 妹子随便挑
她跨坐在我腿上,胸部晃得我眼晕,呻吟声细腻又撩人,喊着“慢点……好舒服……”,啪啪声节奏感爆棚,包厢里回音阵阵,爽得我头皮发麻。
大河那边更夸张,搂了个丰满型妹子,胸部大得像篮球,穿着渔网袜,坐在他腿上扭来扭去,呻吟声响得像唱歌,啪啪声跟打桩机似的,震得桌子上的酒杯都抖。
赵以斌这回也来了,瘦弱的身板搂着个大胸妹子,边唱《甜蜜蜜》边亲,妹子娇喘连连,胸部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啪啪声混着歌声,差点把音响盖过去。
大河还朝我挤眼:“阿成,爽不爽?这才是东莞的精髓!”
我笑得肚子疼,可心里总觉得少了点啥。
那晚我们玩到凌晨,醉醺醺回宿舍,脑子里全是包厢里的画面:小柔的胸部晃动,呻吟声低低地响,啪啪声节奏感爆棚,床板吱吱作响,爽得我魂儿都没了。
躺在床上,我却又梦到瑶瑶,穿着白色校服,胸部挺得让我心动,趴在我身上,娇喘着喊“阿成,爱我……”,啪啪声响得像放鞭炮,床板吱吱作响,弄得我一夜没睡,早上起来内裤又湿了。
这样的日子周而复始,夜场成了我们的避风港。
没过多久,大河又带我去了家洗浴中心,号称“全套服务”。
一进门,水雾缭绕,妹子们穿着透明纱裙,胸部若隐若现,走路扭得像水蛇,笑声嗲得让人腿软。
我选了个叫小倩的妹子,胸部挺翘得像两颗气球,皮肤滑得像丝绸,带我进包房后,她脱了纱裙,贴上来,胸部软得像棉花,蹭得我心跳加速。
她低声说:“哥哥,放松点,我让你爽翻天……”然后她跨坐在我身上,胸部晃得我眼晕,呻吟声细腻又勾魂,喊着“快点……好爽……”,啪啪声节奏感爆棚,房间里回音阵阵,爽得我差点叫出声。
大河选了个更火辣的妹子,胸部大得像西瓜,穿着丁字裤,扭得他满脸通红,呻吟声响得像唱摇滚,啪啪声跟打鼓似的,隔壁包房估计都听见了。
赵以斌这回没去,说要加班,可我们都知道他就是装正经,上次KTV他搂着妹子亲得比谁都狠,胸部蹭得他脸红得像猴屁股。
夜场的生活爽是爽,可我开始觉得空虚。
妹子们的胸部再软,呻吟声再撩人,啪啪声再刺激,也填不满心里的洞。
我总想起瑶瑶,想她穿着紧身T恤,胸部勾勒出的曲线,笑起来甜甜的模样。
我给她写过几封信,可她回得越来越少,后来干脆没音讯了。
我猜她可能在大学有了新欢,搂着别的男生,胸部贴着他,娇喘着喊他名字,啪啪声响在宿舍里,想到这儿我心像被刀扎,疼得喘不过气。
有次公司派我去深圳出差,客户是个台湾老板,带我去了家高档会所。
里面的妹子个个像模特,穿着低胸礼服,胸部白花花一片,笑起来嗲得让人骨头酥。
回到东莞,我试着让自己忙起来,少去夜场,可大河总拉我去“解压”。
有次我们去了家新开的夜总会,包厢里灯光昏暗,妹子们穿着超短裙,胸部挤得像要炸开,扭着腰跳舞,呻吟声混着音乐,啪啪声从隔壁传出来,刺激得人血脉喷张。
我喝多了,搂着个叫小丽的妹子,胸部软得像棉花糖,亲得她娇喘连连,喊着“哥哥,好舒服……”,啪啪声节奏感爆棚,床板吱吱作响,爽得我魂儿都没了。
可亲着亲着,我突然觉得没意思,推开她,一个人跑出去抽烟。
瑶瑶的影子总在我脑子里晃,穿着白色校服,胸部挺得让我心动,笑起来像春风。
后来,我听说瑶瑶在大学交了男朋友,照片在QQ空间里,搂着个高个子男生,笑得甜美,胸部勾勒出的曲线还是那么迷人。
我心像被锤子砸,疼得喘不过气。
那晚我一个人去了夜总会,点了三个妹子,胸部一个比一个大,穿着渔网袜,贴着我跳舞,呻吟声此起彼伏,啪啪声响得像放鞭炮,床板吱吱作响,爽得我头皮发麻。
可爽完之后,我更空虚,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瑶瑶,想象她在新男友怀里,胸部贴着他,娇喘着喊他名字,啪啪声响在宿舍里,刺得我心生疼。
我开始怀疑,这样的日子到底能走多远。
大河和赵以斌还在夜场里嗨得飞起,我却觉得,青春的沉沦虽爽,却像毒药,慢慢腐蚀我的心。
大河被我捅醒后,吓得一哆嗦,肥肉抖得像波浪,胸口那两坨肉晃得我眼晕。
他刚想张嘴骂,我赶紧用手死死捂住他嘴,做了个“别出声”的手势。
他瞪大眼,胖脸上汗珠子滚下来,点点头配合我。
我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寝室可能进贼了,别嚷!我锁了门,贼跑不了!”
大河吓得胸口起伏得像个大球,平时胆小怕鬼的他,这会儿更怂了,缩在被子里,胸前的肥肉挤得跟大胸妹子似的。
第6章 打了鸡血
我低声跟他商量,贼肯定还在,但我们得把哥几个叫醒,不能惊动宿管老师,悄悄抓住这家伙。
可问题来了,我们七个人,胆子都不大,谁知道这贼啥来路?
万一是亡命徒,身上带着西瓜刀咋办?
我们这群小毛孩,手无寸铁,除了暖水瓶算硬家伙,就剩吃饭的勺子和叉子,真要干架,估计是自找死路。
大河倒是个头大,壮着胆子先爬下床,抄起个铝盆挡在胸前,递给我根衣叉,算是我们俩的“防身武器”。
他负责叫醒第三床和第四床的俩同学,我去开灯,至于后面仨,包括赵以斌,怕是来不及喊了,就这么分工干起来。
大河动作快,轻轻一摇就把那俩同学弄醒了,俩人迷迷糊糊爬起来,一人抄了个暖水瓶当武器,握得紧紧的,胸膛起伏得像要打仗。
我飞快跑去开灯,电灯一亮,刺得眼睛生疼,剩下仨睡得正香的家伙被光刺激,揉着眼睛爬起来,看到我们这架势,还以为在做梦,跳下床问:“咋回事?打架啊?”
我们三言两语讲了有贼的事儿,这仨顿时兴奋得像打了鸡血,抄起饭盒和衣架,贴着墙跟我们一起搜。
寝室才三十来平米,塞了八套上下铺,空位多得像迷宫。
我们四人一组,慢慢往角落搜,其他仨跟在后面,饭盒攥得咔咔响。
搜了三分钟,角落、床底、柜子全翻遍了,愣是没找着人。
我心想:妈的,真见鬼了?
大河拍拍我肩膀,胸前肥肉抖得像果冻,哈哈一笑:“阿成,你做春梦了吧?眼花看错了!哥几个,睡觉去!”
其他人都笑喷了,觉得我大惊小怪。
可我总觉得不对劲,那黑影明明是个人,咋可能看错?
我不死心,决定再搜一遍,尤其是床底堆行李箱的地方,刚才没仔细看。
地上脏得要命,谁也不想趴下去瞄,可为了安心,我豁出去了,趴在地上,借着月光一床一床地看。
那会儿没手电,全凭感觉。
大河见我这么认真,也有点慌,跟着我趴下,胖得像座山的他,胸前肉晃得我眼晕,差点笑出声。
查到倒数第二张床时,我发现暖水瓶倒在地上,位置不对。我心跳加速,用衣叉往床底一挑,捅到个软乎乎的东西,顿时大喊:“找到啦!”
哥几个跟打了鸡血似的,全跳下来,抄起饭盒、暖水瓶往床底捅,里面立马传来“哎哟”的惨叫。
确定是个大活人后,大家更来劲了,七手八脚把床板掀开,借着灯光一看,果然是个男生,卷毛,缩在床底瑟瑟发抖,脸上全是灰。
赵以斌凑到我耳边,小声说:“这家伙好像隔壁69班的!”
我一愣,心想:校友?
咋办?
要是社会上的混混,我们还能揍一顿送警察,可这家伙是隔壁班的,揍了怕不好交代。
大家咬牙切齿,围着他,饭盒攥得咔咔响,却没人敢动手。
赵以斌脑子转得快,跑去找宿管老师,回来时说:“老师说警察和保安一时半会儿来不了,让我们先‘招呼’他!”
大河一听,眼睛都亮了,抄起饭盒就往卷毛头上砸,勺子和叉子戳他身上,我也没忍住,狠狠踢了几脚,边踢边骂:“偷到老子头上来了!”
卷毛抱着头求饶,声音都抖了。
折腾到天快亮,宿管老师才姗姗来迟,把卷毛带走。
后来学校布告栏贴出开除他的通知,说他偷窃被抓现行,直接滚蛋。
我们几个松了口气,但也有点后怕,一怕他被开除后叫人堵校门口报复,二怕我们下手太重把他打出内伤。
好在整个学期都没见他影子,我们悬着的心总算落地。
这事儿算是个刺激的插曲,可复读的日子真他妈无聊。
应试教育把人整得像行尸走肉,桌上堆满试卷和资料,压得人喘不过气。
随着高考临近,气氛越来越紧张,大家都跟打了鸡血似的。
有的同学挑灯夜读,有的躲被窝里用手电背书,还有人用充电小灯泡记英语单词。
我晚上也拼到很晚,尤其爱做数学题,圆锥曲线、抛物线这种逻辑性强的题目,解出来特爽,像跟妹子亲热似的,脑子里全是快感,想象着搂着个大胸妹子,胸部软得像棉花糖,呻吟声低低地喊“阿成,好棒……”,啪啪声节奏感爆棚,爽得我头皮发麻。
有天晚上,我做题做到快一点,困得眼皮打架,发现大河还在看书,心想这胖子还挺拼,估计想考个好大学。
我收拾东西准备睡觉,瞥见大河睡着了,被子滑到腰间,胸前肥肉堆得像两座小山,呼噜震天响。
天气还凉,我好心想帮他拉被子,结果一拉,从他胳膊底下掉出一本薄薄的书,啪地落在地上。
我心想:不就本书嘛,明天让他自己捡。
可又怕地上脏,决定帮他捡起来。
我爬下床,借着月光一看,卧槽!
不是课本,是本“内容丰富”的黄色杂志!
封面是个大胸妹子,穿着透明纱裙,胸部挤得像要炸开,眼神勾魂得让人腿软。
我瞬间血脉喷张,下面硬得跟铁似的,脑子里全是画面:搂着这妹子,胸部贴着我,呻吟声细腻又撩人,喊着“哥哥,快点……”,啪啪声响得像放鞭炮,床板吱吱作响,爽得飞起。
说实话,那会儿我还是个纯情处男,顶多跟瑶瑶拉过手,亲嘴都没试过。
生物课本上学过男女身体构造,可真看到这赤裸裸的图片,还是头一回。
心跳得像打鼓,胀得难受,又有点恶心,估计是第一次接触这种刺激,身体不适应。
我匆匆瞄了几十秒,实在看不下去了,赶紧把杂志塞回大河被子底下,爬上床,脑子里全是那妹子的胸部,想象她趴在我身上,胸部晃得我眼晕,呻吟声低低地喊“阿成,爱我……”,啪啪声节奏感爆棚,弄得我一夜没睡,早上起来内裤湿了一片。
之后好几次,我想问大河借这杂志看看,可又怕丢面子,装正经到底。
无数个夜晚,我脑子里全是杂志上的画面,梦到搂着大胸妹子,亲得她娇喘连连,胸部软得像棉花糖,啪啪声响得像放鞭炮,爽得我满脑子都是春梦。
第7章 让爹妈操心
高考终于来了,我把所有精力都砸进去,梁老师还给我开小灶,数学突飞猛进,150分的卷子能考130左右,弥补了英语的短板。
英语是我硬伤,听力全靠蒙,完型填空没时间做,写作和阅读花了大把时间,靠多读几遍猜意思。
其他科目发挥正常,没啥失误。
考完后,班主任给了答案让我们估分。
英语九十多分,勉强及格;数学一百二十多,文综两百多,语文一百零几,总分超二本线11分。
我激动得直呼走运,爹妈听说后乐得合不拢嘴,四处跟亲戚显摆。
那段时间,我美得像中了彩票。
成绩出来后,学校组织填志愿。
我早早到校,和大河、赵以斌重聚。
大河没考好,差二本线八十多分,家里让他再复读,他嫌浪费时间,报了个生物机电技术学院,学模具设计。
赵以斌考得比我好,超二本线五十多分,想上师范大学,可惜差一本线,最后选了湖南农大的水产养殖。
我至今搞不懂他为啥选这专业,养鱼?
卖饲料?
后来他干了保险员,又转行做鱼饲料销售,倒是混得不错。
我这分数刚过二本线,高不成低不就。
老师建议报林学院或民政学院,我嫌“学院”听起来low,觉得“大学”才牛逼。
后来才知道,像北京电影学院、央美这种“学院”才是顶尖的,自己的认知太狭隘了。
在老师劝说下,我选了个地级市学院的广告学专业,心想广告模特都那么美,胸部挺翘,穿着低胸装,笑得勾魂,学这专业说不定能设计出火辣广告,搂着模特亲,胸部贴着我,呻吟声低低地喊“阿成,好棒……”,啪啪声响得爽翻天。
报完志愿,我们寝室几个吃了个散伙饭,找了个快餐店,点了几个菜,两瓶啤酒,就我们仨喝了,总共才六十多块,大河豪气买单。 那会儿快餐才2。5元一份,菜5块钱一个,现在想想真便宜。
现在深圳一个盒饭15块,下馆子随便四五百,请客户吃喝玩乐上千,KTV叫小姐、洗脚桑拿,没几千下不来。
嫖个娼也从三十涨到几百,时代变了,钱难赚,消费高得离谱。
回家后,我有两个多月空档,本想跟表哥去深圳打暑假工,可爹妈让我帮忙干农活,偶尔去工地当小工,赚点生活费。
白天种地,晚上钓鱼,串门聊天,日子过得漫无目的。
八月初,我终于收到XXXX学院的录取通知书,广告学专业,9月12日报到。
我反复看了无数遍,激动得手抖,藏在柜子里,等爹下工回来一起拆。
那天爹回来晚,满身汗臭,脸黑得像煤。
我打水给他洗脸,他问我干了啥,有没有帮妈种菜。
我说干得挺好,吃饭时他自言自语:“成娃子的通知书咋还没到?细牙子都收到了。”
妈一脸担心,怕我没考上。
吃到一半,我拿出通知书,念给他们听,爹妈眼睛都亮了,问专业好不好、学费贵不贵。
我按通知书讲了,洗完碗回来,见爹在外面抽烟,背影沧桑,我突然自责:18岁了,还让爹妈操心,弟弟在深圳打工供我读书,我却没帮家里分担。
说到弟弟,他成绩差,没考上高中,16岁就去深圳工厂打工,每月八百块全寄回家,供我读书还债。
收到通知书后,我和妈打长途电话给弟弟,他激动得说不出话,说后悔没好好读书,在厂里被欺负,工资低还被瞧不起。
他让我安心读书,学费伙食费他包了,自己每月只花30块,买点牙膏洗衣粉就够。
我听完心都化了,弟弟把最好的给了我,他的梦想是做个有文化的人,我暗下决心,将来一定帮他圆梦。
收到通知书后,爹妈让我休息,怕我晒太黑到大学被笑话。
离报到还有一周,我去乡中学看初三化学老师老陈,聊聊过去。
他三十来岁,单身,我们泡着烟茶,回忆我追着他问奥赛题、背化学课本的日子。
他笑我当年拼得像个傻子,我却想起瑶瑶,想象她穿着紧身校服,胸部挺得让我心动,趴在我身上,娇喘着喊“阿成,爱我……”,啪啪声响得像放鞭炮,爽得我满脑子都是画面。
探望老陈那天的聊天,让我满脑子都是回忆。
坐在他宿舍,泡着家乡的烟茶,聊着初中的傻事,我却忍不住想起瑶瑶。
她的影子像个魔咒,穿着紧身校服,胸部挺得让我心动,笑起来甜得像蜜。
每次想到她,我脑子里就浮现她趴在我身上,胸部软得像棉花糖,娇喘着喊“阿成,好舒服……”,啪啪声节奏感爆棚,床板吱吱作响,爽得我头皮发麻。
老陈看我走神,笑问:“想啥呢?又惦记哪个小姑娘了?”
我尴尬地挠头,赶紧岔开话题,心想这老家伙咋这么会猜。
离校前,我打听了几位老同学的近况,有的考上大学,有的早早打工去了。
回家的路上,我心情复杂,既为考上大学高兴,又为瑶瑶的杳无音信失落。
我试着给她写信,可每次寄出去都石沉大海,估计她早搂着新男友,胸部贴着他,呻吟声低低地喊着别人名字,啪啪声响在大学宿舍,刺得我心疼得喘不过气。
九月中,我收拾行囊,准备去XXXX学院报到。
爹妈送我到县城车站,爹还是那双满是老茧的手,妈眼角泛红,叮嘱我好好读书,别再早恋。
我点点头,心里却想着瑶瑶,想象她穿着低胸装,胸部挺翘得像水蜜桃,靠在我怀里,娇喘着喊“阿成,爱我……”,啪啪声响得像放鞭炮,爽得我魂儿都没了。
上了车,我强迫自己别回头,怕看到爹妈的背影又想哭。
到学校后,广告学专业的课程让我傻眼,净是些理论课,啥策划、设计,压根没广告模特的事儿。
我本以为能接触火辣模特,搂着她们亲,胸部软得像棉花糖,呻吟声喊得我心跳加速,啪啪声节奏感爆棚,结果全是书本和PPT,失望得要命。
第8章 像猴屁股
大学生活倒是不错,宿舍条件比四中好,六人一间,有独立厕所,空调没有但风扇够用。
室友们来自五湖四海,聊起天来天南地北,晚上还爱凑一块儿看“动作片”,屏幕上大胸妹子扭得风骚,呻吟声此起彼伏,啪啪声响得震天,弄得我们几个处男血脉喷张,躲被窝里自己解决。
大一那年,我试着忘了瑶瑶,可她总在我梦里出现,穿着白色T恤,胸部勾勒出完美曲线,趴在我身上,娇喘着喊“阿成,轻点……”,啪啪声响得我心跳加速,早上醒来内裤又湿了。
室友们爱聊夜场的事儿,说东莞的妹子胸大腰细,随便搂着亲,呻吟声能让你魂儿飞了。
我听完心痒痒,暗下决心,毕业后一定要去东莞闯荡,见识那灯红酒绿的温柔乡。
四年大学过得快,大三时我开始实习,跑了几家广告公司,累得像狗,工资却低得可怜。
毕业后,我没脸回村,收拾行李直奔东莞,跟大河和赵以斌约好一起混。
大河早去了家模具厂,靠着家里关系混得不错,晚上泡夜场,搂着大胸妹子,胸部挤得像气球,呻吟声喊得震天响,啪啪声像打鼓,爽得他满脸通红。
赵以斌干了保险员,西装革履,瘦弱的身板撑不起衣服,胸膛平得像搓衣板,可他英语好,忽悠客户一套一套,私下也爱去KTV,搂着妹子亲,胸部蹭得他脸红,啪啪声混着歌声,爽得飞起。
我进了家电子厂,流水线干活,累得腰酸背痛,但工资还行。
下了班,大河拉我去夜市撸串,街边妹子穿着超短裙,胸部挺得像两颗水蜜桃,扭着腰走路,笑声嗲得让人腿软。
大河说:“阿成,东莞就是男人的天堂!随便挑个妹子,胸软得像棉花糖,呻吟声能让你爽翻天!”
我笑他吹牛,可脑子里全是画面,想象搂着个大胸妹子,亲得她娇喘连连,胸部贴着我,啪啪声响得像放鞭炮,床板吱吱作响,爽得我头皮发麻。
没多久,大河带我去了家高档KTV,金碧辉煌,包厢灯光暧昧,妹子们穿着低胸紧身裙,胸部挤得像要炸开,坐下就往你身上靠,嗲声喊“哥哥”。
我挑了个叫小雅的妹子,皮肤白得像牛奶,胸部饱满得手握不过来,裙子短得露大腿根,贴着我低声说:“哥哥,今晚陪我好不好?”
她胸部蹭着我,软得像水球,呻吟声细腻又撩人,喊着“轻点……好舒服……”,啪啪声节奏感爆棚,包厢里回音阵阵,爽得我下面硬得跟铁似的。
赵以斌搂着个大胸妹子,边唱歌边亲,妹子娇喘连连,胸部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啪啪声混着《月亮代表我的心》,差点盖过麦克风。
大河更夸张,左拥右抱俩妹子,胸前白花花一片,呻吟声此起彼伏,啪啪声像打鼓,震得桌子上的酒杯都抖。
他朝我挤眼:“阿成,学着点!这才是东莞的夜生活!”
我笑得肚子疼,可心里却闪过瑶瑶的影子,想象她穿着低胸装,胸部挺翘得像水蜜桃,趴在我身上,娇喘着喊“阿成,爱我……”,啪啪声响得爽翻天。
那晚我们玩到凌晨,醉醺醺回宿舍,脑子里全是包厢里的画面:小雅的胸部晃动,呻吟声低低地响,啪啪声节奏感爆棚,床板吱吱作响,爽得我魂儿都没了。
躺在床上,我又梦到瑶瑶,穿着白色校服,胸部勾勒出完美曲线,娇喘着喊我名字,啪啪声响得我心跳加速,早上醒来内裤湿了一片。
东莞的夜场真是个销魂窟,隔三差五我们就去嗨。
有次去了家洗浴中心,水雾缭绕,妹子们穿透明纱裙,胸部若隐若现,扭得像水蛇,笑声嗲得让人骨头酥。
我选了个叫小雪的妹子,胸部挺翘得像气球,皮肤滑得像丝绸,带我进包房后,她脱了纱裙,贴上来,胸部软得像棉花,蹭得我心跳加速。
她低声说:“哥哥,放松点,我让你爽翻天……”她跨坐在我身上,胸部晃得我眼晕,呻吟声细腻又勾魂,喊着“快点……好爽……”,啪啪声节奏感爆棚,房间里回音阵阵,爽得我差点叫出声。
大河选了个丰满型妹子,胸部大得像西瓜,穿着丁字裤,扭得他满脸口红,呻吟声响得像唱摇滚,啪啪声跟打桩机似的,隔壁包房都听见了。
赵以斌没去,说要存钱,可我们知道他就是装正经,上次KTV他亲得比谁都狠,胸部蹭得他脸红得像猴屁股。
夜场生活爽归爽,可我渐渐觉得空虚。
我给她写信,可她回得越来越少,后来干脆没音讯了。
我猜她有了新欢,搂着别的男生,胸部贴着他,娇喘着喊他名字,啪啪声响在宿舍,刺得我心像被刀扎。
妹子们像模特,穿低胸礼服,胸部白花花一片,笑得嗲得让人腿软。
老板点了俩妹子陪我,左边胸部饱满得像气球,右边腰细得一手能掐住,俩人贴着我敬酒,胸部蹭得我心跳加速,呻吟声喊“哥哥,喝嘛……”,啪啪声从隔壁传出,节奏感爆棚,弄得我满脑子画面。
可那晚我喝多了,脑子里全是瑶瑶,想象她穿着低胸礼服,胸部挺翘得像水蜜桃,趴在我身上,娇喘着喊“阿成,爱我……”,啪啪声响得像放鞭炮,爽得我头皮发麻。
醒来后,我一个人在酒店,宿醉头痛,苦笑这算啥事儿。
有次去了家新开的夜总会,灯光昏暗,妹子们穿超短裙,胸部挤得像要炸开,扭着腰跳舞,呻吟声混着音乐,啪啪声从隔壁传出,刺激得人血脉喷张。
第9章 那真好
我喝多了,搂着个叫小丽的妹子,胸部软得像棉花糖,亲得她娇喘连连,喊“哥哥,好舒服……”,啪啪声节奏感爆棚,床板吱吱作响,爽得我魂儿都没了。
可亲着亲着,我突然觉得没意思,推开她,跑出去抽烟。
他拍拍我肩膀,胸前肥肉抖得像波浪,说:“兄弟,忘了她吧,东莞妹子多的是,胸大腰细,随便挑!”
后来听说瑶瑶在大学交了男友,QQ空间里搂着个高个男生,笑得甜美,胸部勾勒出的曲线还是那么迷人。
那晚我一个人去了夜总会,点了三个妹子,胸部一个比一个大,穿渔网袜,贴着我跳舞,呻吟声此起彼伏,啪啪声响得像放鞭炮,床板吱吱作响,爽得我头皮发麻。
可爽完后,我更空虚,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瑶瑶,想象她在新男友怀里,胸部贴着他,娇喘着喊他名字,啪啪声响在宿舍,刺得我心生疼。
青春的躁动和夜场的疯狂,像毒药,慢慢腐蚀我的心。
我开始怀疑,这样的日子能走多远,但我还是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探望老陈那天,聊完初中的趣事,我忍不住问了班里老同学的近况,尤其是张新和但俊瑶。
张新是我初中时的班长,哥们儿情深,我们一起上学放学,玩得特铁。
我这人从小内向,朋友不多,张新算一个。
陈老师叹了口气,说张新高考前出了车祸,双腿被轧坏,只能坐轮椅,放弃了高考,现在在北京养伤。
我听完心像被锤子砸,难受得要命。
好好的兄弟咋就这么倒霉?
我暗自庆幸自己还好好的,同时默默祈祷张新能早点康复,装上假肢,重新考大学,实现他的梦想。
快聊完时,我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陈老师,您知道但俊瑶的近况吗?”
其实我心跳得跟打鼓似的,脑子里全是瑶瑶的影子,穿着紧身校服,胸部挺得让我心动,笑起来甜得像蜜。
陈老师没看我,反问:“你喜欢她吧?”
我脸刷地红了,连忙否认,可估计他早看穿了。
他没拆穿我,反而聊起他大学时的恋爱故事,说他当年追了个大胸妹子,搂着她亲,胸部软得像棉花糖,呻吟声喊得他魂儿都没了,啪啪声节奏感爆棚,床板吱吱作响,爽得飞起。
我心想,这老家伙单身汉还跟我讲这干啥?
后来才明白,他大概觉得我考上大学了,可以谈恋爱,特意讲他的故事开导我。
聊到中午,老师想留我吃饭,可他单身汉住宿舍,我怕不方便就婉拒了。
走到单车棚,我远远看到瑶瑶,穿着白色T恤,胸部勾勒出完美曲线,走路晃得我眼晕。
她怎么在这?
暑假快结束了,偏偏撞见她!
我刚还问了她的近况,现在却没勇气上前打招呼,因为她身边跟着几个男的,往后山方向走。
后山是学校唯一有树的地方,以前是乡政府的地,后来划给学校,荒着没开发,种了些樟树和松树。
学生没事爱去那儿玩,有的还在树上刻字。
我隐约记得当年偷刻过“瑶,我爱你”,现在早忘了那棵树在哪儿,也没胆子去查。
脑子里却全是幻想,想象瑶瑶靠在树上,胸部挺翘得像水蜜桃,娇喘着喊“阿成,爱我……”,啪啪声响得像放鞭炮,爽得我下面硬得跟铁似的。
我在校园晃了一会儿,回到单车棚,瑶瑶已经从后山下来。我心慌想跑,可她突然喊:“周成,是你吗?我是但俊瑶!”
我假装没听见,她连喊两三声,飞奔过来。我只好转身,挤出笑:“是你啊,瑶瑶!暑假没见,大学过得咋样?”
她笑得甜,胸部在T恤下晃得我眼晕,说:“挺好啊,大学一半学一半玩,没高中累。”
我干巴巴回了句:“那真好。”
她问我复读咋样,我说考上个末流本科。她平静地说:“本科再末流也比我专科强。”
她问我要QQ和手机号码,我尴尬得要死。
家里穷得连座机都没有,手机更别提,高中也没去过网吧,电脑课只学打字。
我只好说:“以后我联系你!”
然后逃也似的跑了。
其实我有一堆问题想问:你有男友没?
我能去你学校找你吗?
咱俩还能继续吗?
可看到她身边几个男的,我一个也没问出口。
脑子里全是她穿着低胸装,趴在我身上,胸部贴着我,呻吟声喊“阿成,轻点……”,啪啪声响得爽翻天的画面。
接下来几天,妈给我准备了毛巾、香皂、被套,还买了双波鞋,第一次穿这种鞋,是外婆奖励的。
我试了好几遍才舍得放进表哥送的二手行李箱,箱子少俩轮子,我却宝贝得不行。
买好去学校的火车票,就等爹休息,送我去报到。
九月十一号,我和爹出发了。
我背着新买的背包,装了亲戚送的水果和妈煮的鸡蛋,爹扛着坏轮子的行李箱,直奔县城火车站。
开学季,站里人山人海,我第一次坐火车,激动得手抖。
爹举着箱子在前面开路,提醒我小心背包别被绊倒。
我们挤进候车室,却出了个大乌龙:我没看清,带着爹上了反方向的火车!
K301是北京到广州,我们却上了K302广州到北京的车。
列车员没提醒,我们找到座位坐下,火车开到武汉,才有乘客说我们占了位置。
对票一看,坐反了!
我和爹懵了,旁边几个年轻人还嘲笑:“这小子看着挺聪明,爹妈咋这么蠢?乡巴佬没坐过火车!”
爹脸色难看,我气得想揍他们,可人生地不熟,只能忍。
第10章 今晚陪我
列车员和乘警帮我们下车,在武汉换了南下的车,没座位,挤在过道里,爹扛着箱子,满头大汗。
我看着他累得喘气,箱子时而举高,时而夹腋下,时而扛肩上,我心酸得想哭。
尤其想到被嘲笑的事儿,自尊心像被刀割,恨自己蠢,害爹受辱。
第二天天亮,我们终于到X市XXXX学院。
出站后,看到学校接新生的牌子,我拉着爹冲过去,学长说有车接,行李放好等人齐了走。
折腾半天,交完学费杂费,我心疼得要命,全是弟弟一年的工资。
铺好床,在外面吃了个快餐,青椒炒蛋和大白菜炒豆腐,竟要五十块!
黑心得离谱,爹没吭声,我也不敢说,心里却暗骂这世界太黑暗。
爹回程票是第二天,下午带我在学校逛,晚上挤在我床上睡了几小时,临走塞给我四百块应急,叮嘱我好好读书。
我感动得想哭,送他上学校的大巴,强忍着没回头看。
军训开始了,折腾一个月,晒得脱层皮。
靶场打“八一杠”,后座力杠杠的,爽得像搂着大胸妹子,胸部贴着我,呻吟声喊“阿成,好棒……”,啪啪声节奏感爆棚。
军训完,留下两套迷彩服,质量好,耐脏又厚实。
我想寄回家给爹干活穿,室友知道后帮我收集了三十多件,洗干净打包,过年带回去,爹高兴得合不拢嘴,省了不少买衣服的钱。
室友们没嫌我穷,还仗义帮忙,让我特感动,关系处得像兄弟。
可广告学专业让我失望透顶。
学校刚升本科,教学设备跟不上,课程全是理论,哪有火辣模特的影子?
我本以为能设计广告,搂着模特亲,胸部软得像棉花糖,呻吟声喊得我魂儿飞了,啪啪声响得爽翻天,结果全是书本和PPT。
我跟系主任磨了几次,硬是转到汉语言文学专业,可更无聊,学文学史、毛笔字,还重学拼音,枯燥得想撞墙。
出勤率一天比一天低,期末考试前,老师直接给题目和答案,背一背就过,大学考试原来这么水,我对学校彻底没好感。
寒假回家,妈问我有没有“奖状”,我哭笑不得,大学哪有“三好学生”?
她失望得不行。
我跟同学聊,他们大学也差不多,我对大学彻底没信心。
第二学期,我开始打工,派电话卡、传单、订火车票,赚几十块,乐得不行。
后来在街边饭店做端菜员,怕同学笑话,可他们反倒来捧场,老板也乐意我边干活边拉生意,包我两餐,还每周结工资,生活费宽松不少。
可大一下学期,我跟班长和辅导员闹翻了,为助学金的事儿。
奖学金没我份,我认,但助学金是给家里困难、成绩中上的学生。
我办了贫困证明,交到学校,还想申请助学贷款,可三个名额给了俩富家子弟。
他们花钱大手大脚,拿诺基亚手机,上下课骑电瓶车,我却靠走路,还勤工俭学,全班都知道我穷,凭啥给他们?
我找系里、院里讨说法,最后还是没评上。
助学贷款批了,可我对这社会失望透顶。
学校不是净土,新闻里还说大学教授嫖娼、师生通奸,空穴不来风,我信了八九分。
这失望让我更想念瑶瑶,想象她穿着低胸装,胸部挺翘得像水蜜桃,趴在我身上,娇喘着喊“阿成,爱我……”,啪啪声响得像放鞭炮,爽得我头皮发麻。
可现实是,我连她联系方式都没有,两年没联络。
她在省城读专科,我在地级市混本科,中间像隔着银河。
大学二年级,我开始泡网吧,看“动作片”,屏幕上大胸妹子扭得风骚,呻吟声此起彼伏,啪啪声震天响,爽得我血脉喷张,可看完更空虚,脑子里还是瑶瑶的影子。
毕业后,我直奔东莞,和大河、赵以斌混。
东莞夜场像销魂窟,灯红酒绿,妹子们穿低胸装,胸部挤得像要炸开,笑得嗲得让人腿软。
第一次去KTV,我挑了个叫小雅的妹子,胸部饱满得手握不过来,贴着我低声说:“哥哥,今晚陪我好不好?”
她胸部蹭着我,软得像水球,呻吟声喊“轻点……好舒服……”,啪啪声节奏感爆棚,包厢里回音阵阵,爽得我下面硬得跟铁似的。
大河搂俩妹子,胸前白花花,呻吟声像唱歌,啪啪声像打鼓。
赵以斌亲得脸红,胸部蹭得他魂儿都没了。
可夜场再爽,我也忘不了瑶瑶。
每次搂着妹子,我都想象是她,胸部贴着我,娇喘着喊“阿成,爱我……”,啪啪声响得爽翻天。
现实却刺痛我,她可能早搂着别人,胸部挺翘,呻吟声喊着别人名字。
我沉沦在东莞的夜场,灯红酒绿,胸部和呻吟声夜夜不断,可心里的洞,永远填不满。
大二散打课的香艳邂逅。
大二开学,我这身板儿,健硕得跟头小牛犊似的,选修课得挑个体育课混俩学分。
学校体育课五花八门,羽毛球、篮球、排球、太极剑术、健美操啥都有。
我这人,个儿不高,从小除了埋头读书就是下地种菜,球类运动压根儿没摸过,压根儿不考虑。
健美操和太极剑术?
那都是小女生玩的,讲究身段儿匀称,我这五短三粗的糙汉子,跳起来估计跟熊瞎子似的,哪儿行啊!
思来想去,散打这课看着靠谱,男人味儿足,练练没准还能有点真本事。
散打课在学校体育馆里上,馆里地板铺着软垫,毕竟是激烈运动,摔摔打打的,隔壁还是瑜伽班,俩班共用一个场子。
说起这体育馆,忒他娘的大,站底下仰头看馆顶,感觉自己渺小得跟蚂蚁似的,迷迷瞪瞪的,心头还有点莫名的骚动。
头几堂散打课,教练教些热身、挥拳、蹬腿的基本功,枯燥得要命。
我本来就是来混学分的,打酱油的心态,压根儿没当回事。
结果,眼睛就不老实了,隔壁瑜伽班的妹子们,个个穿着紧身吊带和小热裤,凹凸有致的身材,简直让人血脉喷张。
尤其是那胸前一对,晃得我眼晕,裤裆都不自觉紧了。
我虽然没实战过,但在寝室那帮狼友的熏陶下,理论知识和“视觉经验”那可是相当丰富。
得感谢岛国那些无私奉献的女青年,高清画面让我这“飞机一族”没少YY。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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