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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试一次(h)
空气很安静,湛津的话没有回应。
他砰砰跳的心脏响个不停,一声又一声,隔着胸腔砸到聆泠耳朵里。
好突然的表白,好难以接受的爱意,女孩清透玻璃珠似的眼瞳定定望过去,探究似的,仿佛能看到人心里。
视线交错,湛津终于被盯到害羞得低下头,他二十四年的生涯里大概是第一次露出这种神情,腼腆又别扭,违和得不像他自己。
说都说了,也不介意再多说一点,他动了动喉结预备再度开口,女孩清脆的嗓音却先响起。
“我怎么相信你呢?”
她轻飘飘地问。
像珠子滚落玉盘的声音,清脆叮呤。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骗我呢?”
湛津最喜欢她的眼睛,因为最像猫,疑惑时会微微瞳孔放大,像此刻一样,天真又纯洁。
她娇嫩的唇瓣一开一合,盈着水光,竟是这室内唯一的亮色。
“你明白什么叫谈恋爱吗?”她问出一直藏在心底的问题,“你确定自己是想和我结婚吗?”
“你给了我钱,我是一直很感激的。”声音越来越低,她像在喃喃自语,“在最困难的时候帮助了我,我是一直都很感激的。”
怎么能不喜欢呢,怎么能不心存幻想呢,在那场大雨里那么恰到好处地给了她一把伞,聆泠怎么能忘记呢。
他的面容,他的声音,连那句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需要帮忙吗”都曾在夜里反复被温习,当作少女甜蜜的心事,静静藏在无法入睡的夜里。
他多好啊,也多英俊,接过伞时连不小心碰到手指的触感都是那么清晰,多奇怪,明明当时混乱得不该那么注意。
湛津,湛津。
这个名字曾被反复含在唇齿里,却始终没办法说出去。
“我是喜欢你的,湛津。”
“我越喜欢就越觉得配不上你,你明白吗?”
泥泞里的花,也会有开出灿烂的那一天,可它一边期待着行人的驻足欣赏,又一边恐惧着未知的历险。
泥潭外的世界是温房还是悬崖,它想知道,又害怕知道。
湛津看着那双他最喜欢的眼睛,直至有泪水蜿蜒至长发里,再多的话语都显得多余,只会抱着聆泠,颤抖着,重复着,“对不起”。
—
那天他们在沙发上待了很久,第一次没有情欲的抱紧彼此,轻抚中聆泠的长发缠绕上指间银戒,他索性摘了戒指,解出发丝后一同交出去。
“这本该由你给我带上,聆泠。”
阴影里,他的眼神认真而肯定。
“我早已确定该把它交给我的人是你,换成别人都不行,我都不会同意。”
反握住那只纤细的手,轻柔拉到自己心口,心脏因她而稳定跳动,不再七上八下,犹有余悸。
“我会重新追求你,用你喜欢的方式。”
“那些荒唐的求婚就当作对我单方面的约束,只要你愿意,我随时能给你一个婚礼。”
她头摇得越是剧烈,湛津越是心痛,不忍再看她的眼睛溢满哀戚,拥进怀里,温柔而坚定。
“这一次,我会慢慢来。”
“二十二岁的聆泠还和十九岁时一样的喜好吗?”
她答不出,只是竭力忍住啜泣。
“我知道宝贝很乖,喜欢温柔的方式。”
“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重新开始。”
用怎样温柔的方式呢?
湛津别好一缕俏皮滑落的发丝。
他们的对视从来没有如此平和而宁静,他轻启唇瓣:“要做小猫吗?我们试一次。”
—
女孩乖顺地匍匐地面,长绒缠在腰部位置,这样的天气并不会感到十分燥热,反倒是尾部垂下的位置难言又羞涩。
那是本该插进菊穴的猫尾,只因她太过害怕而转移到腰上,毛茸茸的尖端恰好遮住两个小洞,湛津要插逼,还得撩开才行。
他爱怜地看着这副娇躯,半月未见已是思念入骨,浅浅伸入半个指头进去软肉就开始自发地吮吸,喉结一滚再滚,还是选择放弃。
转移到臀上,揉着两瓣滑腻,聆泠水多他一直都知晓,只是没想到,只是吃手指而已,就湿得仿佛被肏逼。
抹匀了晶莹,他轻声问可不可以。
女孩过肩的长发今夜被绑成了一个低低的马尾,回眸时,方便男人看清神情。
脸颊飞上两朵红云,她低声说着可以。
屁股在爱抚中轻轻摇晃,她咬唇,说湛津,可以。
可以的,你可以插进去。
于是龟头小心又慎重地顶进去,入两寸就停下,格外得仔细。
他仿佛回到了和聆泠的初夜,每一步都走得艰辛,或许他那时还没有这么小心翼翼,嫩肉只要稍微抗拒,就会停下,转为亲吻聆泠光洁的背脊。
他说要让聆泠体验温柔的性爱,于是所有动作都收了力气。
女孩敏感的身体只要稍一撩拨就会多汁且紧致,他头皮发麻,隐忍得仿佛是个毛头小子。
没见过女孩子的身体,才会气盛地碰一下就想要射出去,可湛津清楚地知道他不是,不仅不是,眼前这幅玲珑身躯,他还曾入过、爱抚过千百次。
只要一想起曾经的甜蜜,性器就会不由自主地胀大且硬挺,大抵是他的兴奋也勾起了女孩的淫性,聆泠哼一声,小心地将臀部抬起。
“快点……湛津。”她现在可以无所顾虑地叫他的名字。
小逼流水了要你堵一下,快进来,别再磨蹭了。
那么小的逼,却在贪吃地将龟头一吸一吮,湛津直觉前所未有的满足,依着女孩的话,小心地将剩下半截也送进去。
好的,宝贝,我会全部插进去。
他抽送时这样伏在耳边讲,舔着耳廓,偶尔发出喘息。
那些沉闷的抽插声都化作暗夜的交响曲,他的硕大嵌入她的紧致,严丝合缝得再不允许其他进去。
湛津摸着交合处,撩拨她的性欲,缠绵中磨成糊状的液体勾连着染上指尖,白得淫靡,淫得晃眼。
当着她的面,吃进去。
湛津舔完那些污秽的粘液,目光烫得灼心。
聆泠快不敢看,害羞地将脑袋转回去,他放慢了攻势让一切感觉都无所遁形,包括他的肉棱是如何刮蹭,龟头又是如何抵着嫩肉碾。
太舒服了,太会操了,舒服得连别扭都忘记了,张着小嘴,小声小声地叫湛津。
湛津,湛津。
我在,聆泠。
别顶那里……
“哪里?”他故作不懂,狠狠顶了上去。
是这里吗聆泠?是小逼这里?
“啊啊……”快被肏傻了,他连温柔的方式都这么会玩弄人。
性器是天生一对的契合,相貌也是无可匹敌的般配,聆泠搂着他脖颈也几乎沉溺在这爱欲里,眼前的一切都在摇,像她逐渐崩塌的内心。
好俊的侧脸,好醉人的眉眼,女孩目光逐渐在颠簸中痴迷,送了嘴唇上去,要他温柔亲昵。
一切都与之前是那么相似,只除了湛津还穿着上衣。
他一直允许聆泠将纽扣解到倒数第二颗,然后拒绝她的脱衣,依旧穿着衬衫。
“为什么不脱……衣服……”
“嗯?”肏穴声太响,他听不清。
“为什么……嗯……哎呀!别……”
所有的疑问都被暂且搁置,能留下来的只有浓浓情欲,家世、身份、地位都统统融化在那醉人的眼眸里,脱去世俗的外衣,他们契合得如同一体。
贪恋温存,抵死缠绵。
到最后也没问清,每次聆泠想去抓他衣服,湛津就会把人翻过去,从后面一下下顶,性器贯穿甬道,而他不动声色,将被女孩捋起的袖子,严严实实扣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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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过去•一片落叶
母校发来“知名校友讲座”邀请,湛津本不打算前去。只因要他诉说自己的成功经验实在是太讨打——还能有什么,不就是有个好背景。
被家里面逼着叁岁学字、五岁学画,他要想不成功,也实在是为难这教育,所以听到校长兴致勃勃地说他可以介绍一点创业经验时,湛津想也不想地拒绝,甚至准备没礼貌地先挂电话。
搞笑,创造经验能有什么,起初不都是先得有钱。
他认为用这样的先天条件去给一群没入社会的学生灌心灵鸡汤显得太装模作样,于是很冷淡地拒绝,并顺手回复刘叔发来的“二少爷今晚是否回家用晚饭”的信息。
回:否。
可母亲不让他这样做,她说至少得感恩母校的教育,虽然湛津不明白自己从大一起就没在学校待过几天到底受了哪门子教育,但姜窈女士总是时不时有颗圣母心,还特别爱把人际交往想得如同置身童话里。
“校长肯邀请你,一定是看中你的能力啊!”——才怪,是看中他甚越的背景。
“毕业这么久了还能想起你,说明老师也对学生很关心啊!”
湛津懒得反驳,噼里啪啦地在键盘上敲字。母亲笑盈盈的脸放大在电脑屏幕前竖着的手机里,父亲靠在她身边,为老不尊地撒娇求亲亲。
已经习惯这场景,湛津并没多大反应,倒是姜窈还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手拍在父亲头上,把他拍得不高兴地撇嘴退出镜头。
“而且,讲座上有很多女孩子哦!说不定哪个就对我们小津一见钟情,然后就可以带个女朋友回来呢!”
“妈。”
湛津已经冷脸,姜窈弯着眼,夸张地捂住嘴唇说了几句“错了错了”后,才在小儿子缓和下来的神情里,又问出一句:“今晚回家吃饭吗?”
“否。”
湛津的回答,和给刘叔的一模一样。
不过“是否去讲座”的问题倒是给了肯定答复。
姜窈在屏幕里笑着摇摇手,湛津点头算回应,直到最后都没给个多余表情,依旧是那副冷酷样,看谁不放在眼里。
眼看着小儿子到最后也没露个笑,老婆还因为他打了自己,湛洵怎么想怎么不得劲,撇着一张嘴,幽幽凑过去:“这么个臭脾气,也不知道是随了谁。”
姜窈竟真的沉思几瞬,“或许……是爸爸?”
她说的是自己的父亲,曾把湛洵骂得狗血淋头跑去国外散了好几天心的姜老爷子。
“可能是隔代遗传吧,有时我看小津看你那眼神,也总像爸爸看你时那样不顺眼。”
她说得认真,完全没理湛洵逐渐破碎的表情。
“说不定以后骂你的任务会被爸爸交给小津哦!”
姜窈开心地笑,湛洵默默捂住胸口,拿过靠枕,像一条濒死的鱼般,蜷缩在沙发角落里。
—
到了演讲那天,果然意料中的无趣,湛津按着写好的稿子面无表情说出“有梦想就有奇迹”,看着台下一双双闪闪发亮的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超能力。
这样没感情的朗诵,这样俗套的激励语,这样一群生活在新世纪的大学生竟还能听得热泪盈眶——是超能力吧?是他们被蒙了心智吧?
湛津平淡无波地念完一整篇心灵鸡汤,毫不拖沓地把舞台交还校方,得天独厚的比例在衬衫西裤下更显得惊为天人,长腿迈下台阶,灯光下的侧颜只一瞬就惊心。
“啊啊啊啊啊——他走这边了!”
女生低低尖叫,眼里赫然是听见他说“有梦想就有奇迹”时一样的神采。
“好帅啊湛津!怎么之前没见过?”
“没听人家说‘各位学弟学妹’?早毕业啦!哪儿轮得着你见!”
“好烦哦,早知道就早生几年了。”
……
同学们叽叽喳喳,聆泠本就发炎的耳朵疼得不轻,她一边轻轻掩着一边抬眼去瞧,只来得及瞥见个背影,昙花一现似的,看不分明。
邻座兴奋地问着“怎么样怎么样”,她回忆着那挺拔的身形,由衷感叹:“好高啊……”
得到一句“真没趣啊聆泠!”她眨眼吐舌,继续弄着自己发疼的耳朵。
讲座进行到一半,实在是太冗长乏味,大半个礼堂的人都已经昏昏欲睡,更有甚者,直接打起了呼。
就这么凑巧,就这么不妙,魔音就笼罩在聆泠右后方,她头疼地捂住耳朵,实在受不了地找了个借口逃跑。
辅导员就在一旁盯着,她谎称自己低血糖,还好是多日的睡眠不足让她面色苍白,没遇什么阻碍,顺利逃出礼堂。
专家的催眠话语还在孜孜不倦进行,偷跑的少女捂着耳朵前行,心烦意乱地沿着小路走到行政楼下,蹲在树下,打开手机前置检查耳垂。
四个耳洞,全部发炎,还有两个已经化脓,触目惊心,情况惨烈。
好在没有异味,这也是聆泠最担心的地方。
痛到自己不要紧,但要是散发臭味影响别人——还是别了,那会让本就烦躁的心情雪上加霜。
这里没有可以擦的药,她又不想太快回寝室,恰好这处位于行政楼背后,也鲜有人来,聆泠索性坐在石阶上,借树荫乘凉。
微风轻轻吹拂面庞,她滑动屏幕,点开一个app。
进度条很快加载完毕,聆泠聚精会神,认真阅读每一个要求。
……
行政楼叁楼,校长办公室里,湛津百无聊赖坐在沙发上,等校长和气地打完这通电话。
不知是哪个大人物,但总归需要好一番应付,他迫于对方同自己父母的交情一直耐着性子等在这里,此刻也有些不快,眉越皱越紧。
断断续续的话语,官腔打个不停,湛津实在听不下去那拐弯抹角的语气,想干脆走人,思及母亲叁令五申的叮嘱,捏了捏眉心,又坐回去。
不过两分钟,还是坐不住,恰巧窗边照进一缕阳光,他起身,慢慢走过去。
踩着光的投影,身形逐渐清晰,春光映照他俊朗面庞,置身唯一光亮处,轻轻倚墙。
许是近日才打扫过,窗户干净得发亮,湛津顺着向外望,随着低飞的小鸟,目光落在枝叶上。
绿油油,肆意生长。
鸟儿在那端跳两下,整根树枝都在晃,摇落一片树叶在空中飘荡。
有趣的动物,他扬起嘴角,单手撑在窗台上,轻推窗,于缝隙中朝下望。
落叶飘飘扬扬,时而被风改变方向,刺目的眼光让他微微眯眼,凝着目光,追随落叶的方向,直至停在女孩头上。
一个扎着丸子头的女孩,“丸子”上还立着几根碎发,树叶掉在上面恰好像个装饰,春意盎然,生动活泼。
落叶很轻,所以她并未在意,只随意摇了两下头试着将不明物体晃下去,就继续沉浸在手机里,连手也不曾抬起。
没什么特别的,湛津准备坐回去,关窗的瞬间却听见一声埋怨,又低又小声,几乎融进风里。
“烦死了!怎么要求这么多。”
“点那么多东西只给这么一点时间,好过分,谁忙得过来。”
“没有钱了!别再问我要了!什么都要买,又不是提款机!”
她点一下屏幕就嘀咕一句,“丸子”也跟着微微动作,树叶移了好几个位置即将滑下去,莫名其妙的,湛津想伸手给她放回去。
“打工也很累啊!怎么就只知道要钱,真该让他们也看看这到底有多辛苦,自己也试试,才不会总伸手。”
“别催了别催了!下一个就轮到你!”
女孩低低的埋怨又好笑又心酸,湛津来了点兴趣,想知道她到底在看谁的消息。
从背影来看也是个学生,怎么讲话像有好几年工龄,明明很生气却连抱怨的语气都绵软无力,听着就有点窝囊,没那么有威慑力。
一边发脾气一边手忙个不停,好标准的打工人,是受了气也回“好的”那种类型。
湛津鬼使神差将窗户开得更大,半倚窗边,听她碎碎念个不停。
聆泠紧皱眉头,将怒火全发泄给手机,要求不断弹出再被她一个个解决,手指飞速移动间,顶端弹出一条还款提醒。
划开,又投入回去,半分钟后又弹出另一个贷款的催债消息,继续无视,只是手下点得越来越用力。
烦死了烦死了,怎么有这么多催债提醒,存进去的钱就像进了个无底洞,砸不出响声,反而加大欲望的缺口。
聆泠将埋怨都转移到屏幕上,假装这些话都是对着伸手要钱的家人,不断弹出的消息让她心烦意乱,恍神间,莫名想起那句“有希望就有奇迹”。
真的有奇迹吗?那也得先有希望才行。
可她觉得自己从出生起就被抛在黑暗里,没见过光,才会连生出希望都不允许。
沉默着看着弹不完的消息,连点进去阅读的勇气都没有,呆坐着直到所有欠款都通知完毕,聆泠叹了口气,摇摇头起身。
今天是她的十九岁生日,迎来的只有银行夹杂在众多催债提醒里的一句“生日快乐”,她疲惫地看着树荫外的灿烂春光,第一次想要祈求上天。
如果真的有奇迹的话,请先眷顾聆泠吧。
从发上飘落的树叶轻轻掉在地上,她起身,没出几步,头顶却莫名其妙被砸了一下。
“啊!”
聆泠吃痛捂头。
她怒气冲冲地转身抬头要瞧瞧是哪个不长眼的王八蛋,圆眼微瞪,却在光晕中看清一张俊得过分的面容。
剑眉黑浓,眸若星河,阳光直直照亮出立体骨骼,整张脸似精心雕刻,如同奇迹般,俊美如神迹。
他手臂半伸出窗台,似要拦住掉落的物件却失败,那只手同嗓音一样都是得天独厚的优越,轻声说着:不好意思,没拿稳。
聆泠在紊乱的心跳中恍惚去看,视线里躺着一枚泛光的校徽,她愣愣地抬头对视,手还捂着头顶,一时头脑空白。
湛津想将她头顶的装饰留下,于是换成校徽替代,树荫下的光线恰好能让他看清女孩清丽的面容,以及手机上,他好奇了很久的东西。
那么令人愤怒,一定是某些黑心老板拖欠工资,他一面带着不怎么明显的歉意向女孩解释,一面不着痕迹地瞟过她没来得及熄屏的手机。
卡通画风,动漫人物,要求多的客人和忙个不停的老板——
她在愤怒的,其实是:
《请帮我开店吧!》这款经营类小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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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痕迹(h)
做完后聆泠累了,湛津给她收拾了一下又把人放到床上。他们这次连洗澡也不是一起,女孩疲惫地躺在浴缸里,由男人的手给她清理。
分开红肿的小洞,“咕唧”一声就会吐精,湛津探入两根手指抠挖,抱着聆泠,安抚:“忍一下,把它弄出来。”
浴室里时不时响起女孩若有似无的低吟,偶尔过于高亢又被害羞地收回嘴里,聆泠浸在水里的手指也在颤,配合着筋挛的小逼,任他把自己的精一点点抠出去。
以前不是没有过这种时候,但大多数都是被他又肏到潮喷冲出来,这样细致又折磨人的温柔方式是第一次,聆泠又晕又热,都想让他要不算了。
要不就这样吧,慢慢来不适合你。
可湛津没给她时间拒绝,又一次指奸着把聆泠送上高潮后,拍着她的背,嗓音低沉而充满怜惜。
“很棒,宝贝,聆泠很棒。”
他滚烫的唇印在耳廓,一路游移,舔过泛红的全身。
这是一具瓷玉般的躯体,些微的情动就会让它粉到晶莹,吻至两粒葡萄似的乳粒时还会轻轻一颤,湛津低笑,又用嘴给她做了清理。
洗完澡,聆泠是真的浑身无力。她沾到枕头就立马睡着,忘了跟湛津说晚安,也没心思再去问他为什么不脱衣。
足够躺下好几人的大床上,女孩的睡颜恬静而美好,湛津无限爱怜地替她将碎发别至耳后,目光揉一遍清丽眉眼,才慢慢起身到客厅。
而后一连几天,聆泠醒时都没看见湛津,他总是恰到好处地在女孩寻找时进门,算准时间一样,又变着花儿地给她从身后拿出早餐。
日子平静得恍若从前,他们默契得如同爱侣,湛津还会在午后时分陪她出门闲逛,去看火红的落日,去听夜晚的蝉鸣。他们来到薛文文家的小店,湛津认真而严肃地介绍自己,发小看着这一切已是目瞪口呆说不出半句话,聆泠尴尬地笑笑,想上前解释,薛文文却一副“都懂的”表情:“知道啦知道啦,早知道他是你男朋友啦!当初还嘴硬不承认,谁把债主照片放行李箱里。”
薛文文毫不在意,催促着聆泠去过二人世界,两人踉踉跄跄走到门口时,湛津略一挑眉,“债主?”
聆泠不知道怎么解释,尴尬的想打个哈哈过去,刚往前走两步就被湛津提住后颈,像拎猫一样:“你就这样介绍我?”
“那还要怎样嘛!”
“就不能说是老公?”
“都跟你说了没有结婚啊!”
“未婚夫,不行?”
……
人影在路灯下越拉越长,并肩而行的两个身影,打打闹闹,倏尔依偎在一起。
—
又一次大汗淋漓地亲密过后,聆泠晕乎乎地倒进被窝,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晃动的天花板,还有黑暗中模糊的湛津。
他高挺的鼻梁碰到脸颊,时轻时重地呼吸,聆泠脖颈上那块嫩肉被含在嘴里,浑身过电般酥麻,痒到了骨子里。
“好舒服……好烫……”她眼神亮晶晶地捧住男人俊脸,对视着,睫毛颤动的瞬间动人心弦。
“这样也可以,我喜欢这样亲。”
下身还保持着交合的姿态黏在一起,湛津动了动腰,又听到一句呻吟。
“很舒服吗?”低哑又诱人沉溺。
她仿佛坠入梦魇般的情网里,燥热的气息,催着人无法清醒。
“很舒服啊……”水都湿透床单了,“你今天做了什么啊?为什么这样不动都会很舒服?”
女孩眼神迷离,神智已经有些不清,她半睁的眼或许都看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湛津,只是摩挲着那张脸,任唇瓣在耸动中越贴越近。
感受到小穴的绞紧,明白阴唇上的药物已经被彻底吸收进去,湛津揉着阴蒂舒缓她过于敏感的身体,轻啄唇瓣,“没什么。”
聆泠依赖地圈住男人汗湿的脖颈,轻微的洁癖让他即使出汗也没有异味,除了湛津最近好像特别爱喷香水,她靠上去,鼻间总是有股淡淡香气。
私密部位的每一次贴合都带来炽热,聆泠呜咽着将他越抱越紧,知道她喜欢这种亲吻后湛津就一直不吝啬地给予,再次顶上一个小高潮后,埋在女孩耳边喘气。
两人都昏昏然,沦陷在爱欲熏染的热气里,湛津喘息着咬住性爱后泛红的小巧耳朵,一下下磨,眼神却清明:“这样舒服,能给我一个奖励吗?”
女孩无意识挠着他后颈,双腿并紧。
粗壮的性器寸寸深入到底,聆泠眯起眼睛。
“嗯……啊……什么……奖励啊……”
蓬勃的情欲快要将她吞噬干净,小逼却还在颤,吸吮着坚硬。
“我们现在算什么?”
湛津亲过撩人的眉眼,她的媚态在他眼里如毒药一般致命,贪恋地看,眼神也痴缠,颤抖着,问:“能跟我回去吗?”
回去就代表着在一起,他换了种隐晦的方式提起,可女孩还兀自沉浸在情潮里,又或许是听到他的问题,只是不愿回答而已。
月光很安静,一如她平静的眼睛,湛津在那张唇开启之前抢先堵住,他放弃了,不愿听到拒绝,哪怕是万分之一的概率。
聆泠在性爱掀起的海浪里沉浮,迷离着被颠来倒去,他们近日一直用这样温柔的方式缠绵着度过每一个孤寂的夜,很浪漫很温馨,却总让聆泠觉得缺了些什么。
缺了点什么呢?
好像总得不到满足。
她心里的空缺一直见不了底,好像摸不着边,又确认不了目的。
心里有些烦躁,神智却不容许思考得太清晰,湛津射精时她用力抱住男人宽厚的肩背,湿热的触感,才让她忆起湛津没脱衣。
最近都是这样,他总在黑暗处同她亲密,无论做到再激烈都保持着上衣的完整,偶尔解开扣子,也只是半露胸膛而已。
聆泠本想再问,大脑的昏沉却让她无法继续,不知怎么就困得不行,好像是因为香薰,又好像是他哄人的神态太过亲昵。
“睡吧,宝贝。”
又是由湛津替她收拾完毕,聆泠甚至没有说晚安的力气,铺天盖地的香气熏得人头晕眼花,眼一闭,又沉沉睡过去。
这一切都太过诡异。
饶是在睡梦里也在怀疑。
湛津为什么总像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女孩的眉越皱越紧。
难不成是新养了小猫,所以身上有见不得人的痕迹?
【未完待续】
(89) 人赃并获
因为心里憋着气,所以第二天聆泠醒来时也没什么好脾气。她不开心的时候不会骂人或大吵大闹,只是木着一张脸,闷闷的不言不语。
湛津没察觉到她的小情绪,只是一如既往地对她好,现在他对聆泠已经没了之前过度的控制欲,只除了一点,出门时得由自己陪同。
聆泠没了工作,每天的消遣就是待在屋里画画,之前投递的公司给了她下月入职的回复,她看着桌上不成形的小猫小狗画像,有些放空。
要留在这里,还是回去。
这个问题最近一直在困扰,她不明白什么才是正确的决定,也失去了孤注一掷的勇气。
盯着邮箱里的回复发呆,湛津却在此时刚好进来,聆泠手忙脚乱地关闭画面,男人进来时,看见的是她在给小狗画脚。
歪歪扭扭的线条,能认出时候全凭他敏锐的洞察力,在聆泠期待的目光中动了动喉结,忍了忍,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
女孩看出他的嫌弃,率先不满地瞪了瞪眼睛,湛津逃避她的视线攻击,在一旁俯身,拿过画笔。
“小狗要这样画。”
他一笔一画勾得仔细。
分明是相同的线条绘出的就是生动不少,聆泠变得好奇,不自觉地就目光发亮。
“你会画画?”她很震惊。
哪怕嘴角已经悄悄上扬也还是那副不冷不淡的神情,湛津点头:“嗯。”
新一只小狗跃然纸上,聆泠怎么看怎么欢喜,兴高采烈地指导他上色,专心致志地询问:“那你还会画什么?”
“会画的很多。”湛津没有谦虚,他从小就跟着老师学画画,再加上姥爷的影响,说小有成就也不为过,拿过的奖不计其数,不过都比不上一份商业合同,要不是因为湛家实在是需要一个继承人,现在说不定还在法国学画画。
聆泠不知道他这些技能,此刻才发觉彼此之间的了解少得可怜,盯着湛津把小狗涂成自己喜欢的颜色,又问:“那你画得最好的是什么?”
一双眼眨也不眨地黏在画上,睫毛在日光下卷得俏皮,湛津俯看着,心中也泛起涟漪,轻轻回答:“小猫。”
“嗯?”
她以为是在叫自己,猝不及防坠入那溺人的温柔里,天地都在此刻变得寂静,两颗心慢慢靠近。
睫毛又扇过的瞬间,湛津再次回应:“小猫。”
现在女孩明白他是在回答自己的问题,脸红只需一瞬反应,慌慌张张地扭回头去,手背贴脸:“我知道你在说画小猫。”
那圆润的耳朵却怎么越来越红,湛津的目光也似这温暖天气,他眼里的聆泠此刻整个人都沐浴在阳光里,再难抑制地轻拥住,眷恋低语:“第二句小猫,是在叫你。”
窗外麻雀叽叽喳喳闹个不停,短暂停歇的树枝上,枫叶红得像女孩脸颊。
—
当晚湛津又不脱衣。
把聆泠翻过去即将后入时,她突然爬很远,用被子将自己裹紧。
性器在前戏下硬得不行,他动情的桃花眼也撩拨人心,湛津一面粗喘一面抑制将她抓过来不顾诉求狠狠侵入的欲望,只膝行着靠近,检讨自己是不是又让她生气。
“怎么了,小猫?为什么不让我靠近你?”
他实在不明白自己到底还有哪里不温柔,只能询问:“不喜欢这个姿势吗?”
已经放弃很多以前过火的游戏,湛津最近都只和她用传统方式进行,只有今晚才在默许下试着后入,他检讨着自己是否太心急,再度温声:“那我们重来。”
谁知聆泠只是离他更远,露出的小脸上满是抗拒,那抵触的神情让他心中刺痛,再要靠近,聆泠手一指,命令:“把衣服脱了。”
他停住,女孩的指尖于虚空中从上往下。
“把衬衣脱掉,不然今晚别做。”
男人的胸膛也微微泛粉,脖颈带着还未好透的指痕,聆泠能认出那是源自自己,但遮住的部分,她一定要看仔细。
湛津沉默了,这对小猫来说无疑是重大打击,她眼睁睁看着男人就这样起身,系好扣子,温声回答:“好。”
他居然还有脸来摸自己,用那种看宝贝的眼神,手掌在头顶轻揉几下,把她放平在床上,被子裹紧。
“频繁做是有点累了,你也需要休息,既然这样我们就明天就来吧,宝贝,你先睡。”
“你……湛津!”
聆泠起身扔了个枕头过去,刚好砸在他离去的背影,她咬着唇一副要哭不哭的神情,放狠话:“你要是出去我就再不理你!”
“也不跟你回去!”
叁番四次的回避,傻子都知道有问题,聆泠不是真觉得他背着自己有别人,而是湛津最近的状态,一直让她很担心。
好比一个气球,一直无休止地吹气,再平静的外表总有爆破的一天,而他却始终憋着,不曾泄露半点情绪。
聆泠不是才认识湛津,不是没了解过他对自己的掌控欲,近来不清不楚的关系已经在消耗他的耐心,她知道,湛津的忍耐度已经快到底。
可饶是性器硬到发疼,他宁愿就此打住也不愿脱掉外衣,聆泠想起他偶尔会震颤的右手,挪过去,拉住湛津。
“脱掉。”
她再次命令。
女孩的眼盈满泪珠,他没法拒绝,也狠不下心。
“宝贝。”湛津拥住聆泠。
他将小小一个人圈在怀里,抱在腿上,不停亲吻眉心。
“好,我听你的。”
轻柔的啄吻舒缓了她的情绪,纤长睫毛不自觉地垂落,男人用手掌在她脑后反复抚摸,聆泠动了动脖颈,让他更好地替自己按揉。
“我会脱掉衣服的,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这个还要挑什么时间?”嘟嘟囔囔,意识已经有些不清。
不知为何,湛津靠过来的瞬间,她突然变得很困。
“要聆泠愿意跟我回去了才可以脱不是吗,不然没有吸引力了,怎么让聆泠愿意跟我待在一起。”
这是什么道理。
聆泠想要反驳。
可眼皮在轻抚中越来越重,越来越睁不开,那股浓香总是在鼻间萦绕,她想要掐手臂让自己清醒,湛津先吻住她唇,缠绵悱恻。
“你先乖乖的,睡觉好吗?”
“不……”她已经说不出口。
铺天盖地的困意袭来,脑袋晕乎乎的,聆泠窝在怀里睡着。
轻柔把人放回床上,湛津摩挲手指,移近桌角的香。
—
已经被聆泠怀疑两次了。
湛津在黑暗中点燃一根烟。
淡淡烟雾很快轻飘飘绕过眼角,眼尾猩红发烫,抽一口烟再微张唇吐掉,他动作熟练不少,偶尔还会过肺。
聆泠在怀疑他。
这个认知又让他不安。
昨夜撕裂的疤仿佛此刻才开始隐隐作痛,湛津漠然挽起衣袖,在月光下检查伤口。
微微渗血,还没到可怖的地步,但这样一条伤痕累累的手臂已经足以吓到没什么见识的小猫,她一定会哭,然后再次打包行李逃跑。
一根烟很快抽完,湛津自嘲地笑了笑,轻车熟路点燃第二支烟,夹在指间,吞云吐雾。
该怎么把她留下。
温柔的方式好像并不起效。
纵使再沉浸于情潮中也从没说过要跟他回家,小猫好像只把他当成性爱工具了,这并不是他想要。
可以做爱,但他更想要她。
认定一样东西就不会轻易放手的湛家二少爷没那么善良,哥哥说得对,他就是个疯子。
精神不正常,才会用伤害自己来换取短暂解压,他爱上这种鲜血直流时心跳加速的快感,看着象征活着的液体流动,他会感觉幸福。
因为还活着,所以有机会拥有小猫。
因为将破坏欲发泄了,才能用她喜欢的温柔方式对她。
湛津不敢说,每一次聆泠趴下时,他都想狠狠扇在那挺翘的臀瓣上。明明之前他们配合得是那么好,用皮带或用手掌,她只会乖乖伏低,娇娇地叫“主人”。
她的目光是那样依恋,她的嗓音是那样动听且美好,他再一次陷入聆泠即将离开之前曾施舍给他的甜蜜假象,又在火星熄灭,客厅重新堕入黑暗时温习一遍当初得知聆泠消失时的恐慌。
他生病了,脑海里总是出现幻像。
他时常会幻想聆泠还依偎在他身边问“今天去哪儿”,想要回答时,却惊觉无人在身旁。
香烟燃尽,湛津又摸出烟盒,空无一物的现状让他有些烦躁,起身,预备从抽屉中再找。
他一直藏在那里,一直瞒得很好。
含在嘴里歪头又点燃一根烟时,湛津侧目,却在烟雾缭绕中又见幻像。
烟灰掉落,他全身发凉。
那不是幻象。
是女孩穿着他的衣服,蹙眉含泪,难以置信又十分错愕地看着他。
烟盒掉在地上。
聆泠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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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质问
湛津在抽烟。
聆泠惊愕不已。
他侧头点烟的模样一看就并不生涩,烟气蕴润眉眼,竟多了几分放浪。
香烟在嘴里抖了抖,男人薄利的唇蠕动,他同样错愕地看向侧后方,嗫嚅几下,还是没说话。
烟上的火星是唯一的亮光。
聆泠注意到他身前的桌子上,烟灰缸里,已经堆满烟蒂。
空了的烟盒躺在地上,角落里,新开封的一盒满满当当。
烟灰即将掉落地上,湛津夹住烟在缸边轻敲,火星重新燃起时他准备就此摁灭,聆泠却突然出声,配合着蹲下的动作:“继续抽。”
湛津顿住,女孩半抬的脸上还带着困倦。
“做你的事,不用管我。”
香烟此时成了烫手山芋,仿佛一根火棍夹在指间,湛津拿烟的手微不可察颤了颤,肺部的烟翻涌向上,蓦地轻咳几声。
聆泠看着他微张的唇,“抽啊。”
这下谁还敢抽。
他喉结滚动,果断摁灭烟头。
室内唯一的亮光也熄灭,晚风吹进窗户,将尼古丁的气息带走。
怪不得喷那么多香水,原来是为了遮盖烟味。
聆泠略有些不满地捡起地上空落落的烟盒——看不懂,但总归是好烟。
她放在鼻间嗅了嗅,未点燃的烟没那么臭,又拿起只缺了一根的另一盒,抽出一支,夹在指间。
放在食指与中指之间,很学徒的做法,男人却成了哑巴,直到她开始拿打火机——
“要我给你点吗?”聆泠问他。
她试着将烟往湛津唇边放,身体也跟着站直,男人过大的衬衣松垮包裹着女孩的曼妙,不合时宜地开了两粒扣子,半露春光。
湛津喉结一滚再滚,眼皮开始发烫。
他眼睁睁看着聆泠坐到自己身上,分开腿,膝盖抵着胯。
“要这样点吗?”她拿过男人手中的打火机。
拨了两下打出一簇火花,凑到烟头处。
他已经在聆泠的动作下含住滤嘴,细长一根吊儿郎当叼在唇中,火花跳跃着即将将这一根也点燃,湛津率先侧头,自己含着烟去迎火。
又是一缕细细烟雾,聆泠簇着眉被呛了两下,湛津的眉眼在朦胧中变得模糊,只除了眼尾泛红,别具诱惑。
“什么感觉?”聆泠扭了扭腰。
她没穿裤子,所以小逼隔着内裤贴他胯下,饱满的形状,还故意蹭了蹭。
湛津闭眼,几乎是从喉咙里闷出声,“爽。”
“有多爽?”她故作懵懂。
圆溜溜两只大眼由下而上仰视着他,小逼隔着内裤一下下撞,手指蛇一样沿着男人健壮手臂蜿蜒向上,毒一样,点到哪儿就麻到哪儿。
湛津快被她弄喘了,仰起头:“会平静很多。”
“不抽烟总感觉心里很躁动,呼吸困难,头也会痛。”
“哦。”聆泠理解地点头,丰乳隔着衬衣贴上胸膛,软绵绵两团瞬时就挤扁到溢出,她将湛津空着的手放到自己胸上,挺腰蹭了蹭。
“嗯……”她在耳边呵气。
湛津不知道为什么她就跑到自己耳边,娇娇弱弱,撩撩骚骚。
他怕点燃的香烟烫到她,另一手快速拿下,垂到身旁。
女孩过度的丰盈持续往自己手里撞,他握住揉了揉,听到她转了几个弯的浪叫。
“怎么不抽了?”聆泠趴在耳边问他。
她细嫩的小手游移在男人肩膀、劲腰,弹进裤子里,摸到鼓鼓囊囊的硬物。
欲望越膨胀,她越得寸进尺,不止将胸主动送上,还握住粗长,指腹在茎身上轻刮。
“不是很喜欢抽吗?硬成那样都要把我弄睡着。现在给你点燃了怎么又不抽?不能面对我?一定要自己躲起来?”
女孩的问话咄咄逼人,圆睁的大眼水润明亮,湛津双手都有各自要掌握的事物,腾不出手来拒绝,只能压抑着喘息,任肉棒钻出裤裆。
聆泠把玩着龟头,手指在马眼处绕。
空荡的室内喘息一声比一声大,他快拿不住烟,聆泠掐一下肉棒。
“哼嗯……”男人闷哼。
“说话。”
乳头调皮跑到掌中,他舍不得放弃这香软,五指在胸上用力,眼尾忍到泛红。
“你一直都抽吗?”
“不是。”
他终于开口,别过头去不让口中残余的烟气熏到她。
“你走后才开始的。”
“为什么不让我知道。”
“怕你厌恶。”
烟终于摁灭在缸中,湛津一手搂住纤腰,聆泠惯性往他怀里撞,两人性器贴合,各有各的滚烫。
“我知道你不喜欢别人吸烟。”
“那你还抽?”
这样讲下去永远也说不清楚,他索性闭嘴,低了头准备吻她。
“别过来,你臭死了。”
女孩的嫌弃溢于言表,双手紧紧捂在唇上,湛津只是看着她白嫩的手背,覆在唇上的最里面的那只手,刚刚握过他的鸡巴。
她说话,就像在一下下亲吻,湛津的肉棒可耻地又胀大,已经戳进小逼了,聆泠的内裤也被顶入。
他目光太赤裸,宣泄着无法掩饰的欲望,深邃的眼神滚烫得灼人,直勾勾盯着,一眨不眨。
聆泠也流水了,在这对峙的时刻,她身子不可抑制地变软,腰快挺不直了,全靠一股气撑着。
湛津先低头,沉声说对不起。
聆泠猝不及防给了他一巴掌,把男人扇得偏过去,侧脸上五个鲜红指印。
“你是不是只会说对不起,然后装可怜后又给我下药?解释的方式有那么多种为什么选择隐瞒?如果不是我发现香有问题,你是不是打算一直这样?”
她气得厉害,胸前剧烈起伏,湛津一只手还放在她裸露的胸上,隔着绵软,仿佛能感受到她的心跳。
“每晚就把我弄睡着,用那些乱七八糟的药,说是要重新追求我结果用的手段还和以前一样,湛津,你是不是在耍我?”
“你又要包养我吗?还是想上过床就算了?告白有吗,约会有吗,谈恋爱有吗?每天藏着那么多事跟我做爱,这就是你追求的方式吗?”
声音突然就哽咽,聆泠眼神变得哀伤,她激动起来眼眶总是会微微泛泪,脸也变红,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你到底喜欢我吗?还是只是习惯?要是只是缺人做爱的话,你放过我,大可以再找他人。”
“你明知道我不是。”
“那你把衣服脱掉。”
女孩含泪的眼委屈地望向他,抓起那只又在抖的右手,一字一顿:“告诉我,你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还有你一直在想念的,无法忘记的,那个‘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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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 打架
湛津在黑暗中沉默,聆泠更用力地抓住他,她不管不顾就要去扯湛津衣袖,男人反应快,迅速钳了她双手缚在身后。
聆泠动脚去踢,湛津侧身躲过,两人顺势纠缠着倒在沙发上,他在上她在下,女孩挣扎着又是踢又是打,指尖挠出道道血痕,最后一记刮在喉结凸起的脖颈上。
湛津将她双手压住,聆泠抬起头来撞他,缠打中被压到怀里按好,她发狠,狠狠咬上颈侧。
湛津皮肉咬在她唇中,聆泠呜呜咽咽的像只小兽,两行清泪眨眼间说掉就掉,吸着鼻子,呜呜嗯嗯。
“你王八蛋,你欺负我。你做梦都在叫那个‘喵喵’的名字,你一心二用,根本不是诚心喜欢我。”
胸前被压得好痛,她后悔自己先动手,但现在叫停又太丢份,痛意和悔恨一起涌上心头,眼泪越流越多。
“你给我下药,让我总是靠近你就睡着,湛津根本就是个下叁滥的王八蛋,我瞎了眼,才会觉得你那天说的是真心话。”
“你连那天都给我用药了!”
柔软的舌尖在颈间蹭,湛津难自抑地感到酥麻,他钳着聆泠双手束到身后让她更严密地靠近他,扳过那截倨傲的下巴,同样张口咬上。
“啊!”聆泠吃痛。
这样的姿势就是他们互相在咬对方,威胁着彼此脆弱处,互不放松。
聆泠哭得厉害,喘息声比痛呼大,她害怕湛津真给她咬掉层皮了,一边不松口,一边断断续续指责:“说……说话啊……你是哑巴吗……”
当初他调侃她的话,现在竟然还给他。
男人用的力道不大,可就是委屈到本就怀有心事的小猫,她以为湛津最不济也会抱着她好好哄,哪知道像这样,睚眦必报。
女孩悄悄发抖,外强中干,湛津装了好几天的正人君子现在也累了,掐住她脸,在对方惊恐的眼神中露出个半戏谑半凉薄的笑:“我就是要给你下药,那又怎么了?”
聆泠睁圆了眼睛,没想到他就这样承认了,整个人柔弱无助又惊慌不安,散着一头乱发。
眼睛大,胸也大,唯有这小猫般的胆子却很小。湛津埋在颈间吸了吸,她双手已经得到解放,却还呆愣着,完全没有反抗。
揉一把酥胸,没有反应。又把奶子抓出来拍打。她终于知道害臊,双手护在胸前,也挡不住这乳浪。
“勾引我是吗?”不轻不重地拍打两下,“故意真空穿我的衣服是吗?”
“我把你弄睡前给你换了睡衣的,宝贝,怎么自己脱掉了呢?”
他按住两粒红缨在揉,聆泠无法抑制地浑身轻颤,这样的湛津和这种粗暴的手法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身体的本能先被唤醒,腹下涌过一股暖流。
“扣子也不知道系,就这样给我点烟吗?”湛津轻佻地将她剩下几粒扣子一起扯掉,噼里啪啦掉在地上,错杂的声音让她心跳加速。
“想用这种方法来勾我脱衣服给你看是吗?宝贝对我的身体这么好奇啊?”
明明知道他说这些话是在胡编乱造,可聆泠竟然不争气的,真的跟着他跌入幻想。
“没肏你,所以怀疑我在外面有别人了,温柔地对待你,又觉得没劲了,大晚上不睡觉自己骑到我身上求肏,宝贝,你这么浪吗?”
“你……你胡说!”聆泠现在已经哭不出了,她满脑子都是湛津灌入的色情幻想,双颊涨红得似春日樱桃,男人越来越用力的手掌肉贴肉感受她的心跳,乳头被搓红了,小小一粒硬挺,又纯又骚。
她要再扇湛津一巴掌,男人眼疾手快抑住,不能得逞后那双杏眼又眨几滴清泪,湛津吻住她,唇瓣紧紧粘合。
唇肉厮磨着,粗舌缠绕,湛津边吻边抚她乱糟糟发顶,聆泠身上的衬衣已经彻底没了,皱巴巴垫在屁股下。
手在身上四处点火,移到哪儿哪儿就软一下,安抚着人还记着脱人衣服,聆泠狠狠咬了一口,让湛津唇上也带伤。
“你下叁滥!是你不打一声招呼就给我用药!道歉的态度是你这样的吗?一边说会尊重我,一边又骗我!”
“那你呢?”她控诉得愤懑,光着身子对男人拳打脚踢,湛津轻而易举就把她光溜溜压在身下无法反抗,同样凛着眉,厉声道,“你不打一声招呼就离开,你不算骗我吗?”
两人额上具覆着薄汗,一番折腾后已是轻微喘息,湛津盯着她鼻尖那粒小小黑痣,又看向那双不服气的眼睛:“你一言不发地就离开,有尊重过我吗?”
窗户开得大,聆泠打了个寒颤,他平拉着唇角又将即将掉落的衬衫捡起来给她遮好,动作完还使劲揉了揉胸,捏得聆泠龇牙咧嘴。
“你可以骗我,我就不可以骗你是吗?”
“除了这一次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怒不可遏,立马反击,聆泠拉过他手背使劲咬:“你骗我的次数少了吗?第一次去开房,骗我有监控;不说是包养,骗我跟你走;还有那次扔我在路边吓我……”
她断断续续数了一堆,惊觉这人骗自己的次数竟然不少,越数落火气越大,最后指着湛津鼻尖:“你怎么好意思说我,你明明才是那个坏蛋!”
松开牙后手背上一个深刻齿印,咬在虎口处还泛着晶亮水光,湛津能看见她控诉时露出的尖尖虎牙,垂眸,沉声:“是小猫还是小狗?”
“你是王八蛋!”
聆泠完全不理他,刻意不接这调侃的话,她整个人在衬衫底下藏好,只露一双警惕圆眼:“生气了是吗?那你赶快回去吧!我也不管你是不是在自残了,我们到此为止,就到这里结束吧!”
风声响,聆泠能感知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它在属于男人的衬衣下狂乱,情绪太过激动,红晕都染至眉梢。
湛津的面庞依然冷峻,月光浅浅镀上一层柔光,他轻抬手掌,聆泠下意识闭眼,随之而来却是温热。
指腹摩挲在眼尾,像是逗弄一样,聆泠听见他幽幽的叹气声,还有不明显揶揄,嗓子里闷着笑。
“你怎么知道我在自残?有这么关心我吗?”
诶?
她疑惑地睁开一只眼,男人又抚到发上,动作像顺毛。
那头乱发变得柔顺,聆泠转移到湛津身上,衬衫如同一层薄薄的屏障,她趴在怀里,男人手臂在腰后圈紧。
“胆子就这么小,怎么敢离开我到处跑。我是骗了你很多次,没错,那聆泠怎么不向我报复,反而是一声不吭走掉呢?”
“因为……”她绞尽脑汁想借口。
“因为聆泠喜欢我。”湛津肯定给出回答,女孩毛茸茸的脑袋此刻就紧紧靠在自己胸膛,他心满意足,也让她听自己剧烈的心跳,“比小猫对主人的喜欢还要多,所以才会宁愿不带一分钱地离开也不要让吸血的家人成为我的负担,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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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慢慢来(微h)(慎)
湛津要这样讲话,聆泠也拿他没办法,他“砰砰”跳的心脏有力而健壮,像在配合着语言,积极给予回应,“你会愿意和我在一起吗?如果没有一直纠缠你的家人和债务。”
一直被回避的问题赤裸裸摆正,聆泠静了静,还是没出声。
“我是喜欢你的,聆泠。”
没有多余的动作,他只是静静抚摸抚摸后脑。
“你问的‘喵喵’是我童年时养过的一只小猫,作为我第一样自己选择的事物,它一度成为我的执念。”
“我不太懂怎么去表达爱,也不太理解为什么爱情会让人痴迷又执着,你曾说过我才是那个真正的笨蛋,我不得不承认,在感情这方面,我的确是个白痴。”
“因为从小被当作替代品,所以我认为没人是真正爱我,当初说要包养确实是想着哪天对感情不好奇了大不了就好聚好散,可是小铃儿,真到你消失那天,我才发现自己只想和你好,不想散。”
“纵使有再多的修辞也无法形容我对你的喜欢,如果一定要比拟,我想大概就是,你比‘喵喵’更重要。”
“我能慢慢接受失去‘喵喵’,哪怕是车祸后最痛苦的那段时光,但我不能接受失去你。”
月光温柔,才描摹得那副眉眼如此清晰。聆泠此时此刻已分不清那震耳欲聋的到底是谁的心跳,唯一的感触,竟然是他的手好烫。
手的温度很高,所以连带着被捧住的脸也在发烫,那溺死人的眼神里是从前未曾见过的痴缠和依恋,聆泠颤了颤睫毛,只觉得耳朵也好烫。
湛津揉了揉耳尖,又轻轻吻了下侧脸,呼吸扫过的瞬间聆泠连换气都紧张,以为要接吻了,下意识抿唇,睫毛抖得像蝴蝶翅膀。
湛津好像是笑了下,又好像没有,只是错身埋在颈间轻轻拱了拱,而后低声:“我喜欢聆泠,我也喜欢你的。”
像突然爆破的气球般迅速,聆泠耳根爆红。
“从见第一面就喜欢,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小猫。”
聆泠慌里慌张伸手去捂,湛津轻轻止住她慌乱的动作,说话时呼吸就呵在耳侧,嗓音特别温柔:“你不生我气了,对吗?”
她要闹别扭:“不对……”
窗外的月亮突然就在此刻成了湛津弯起的眼尾,眸光闪烁着似藏了整片星光,她偏过头不去看却还是能听到那醉人的情话,比熏香还折磨人,更容易麻痹大脑。
“分开这么久,我很想你的。”
她却要竭力掩饰一下心慌:“所以你就用同学会骗我。”
“对不起,那是我做错了。”
“还用淋雨骗我上车。”
“对不起,不会有下次了。”
“还有……”
她莫名其妙地翻旧账,其实只是缓解这平复不下来的心跳,湛津轻轻覆上面前那张水润的嘴唇,含住那喋喋不休的唇瓣:“还有‘我很喜欢你’,这个需要道歉吗?”
这下更红了。
聆泠别别扭扭:“我没听你说过……”
“现在我会说很多遍,”湛津抚弄后颈,“你想听什么我都说。”
被他指尖按揉过的地方酥酥麻麻,一阵激灵袭至发顶,聆泠不太甘心又实在舒服地靠上结实胸膛,拽着男人衣摆:“那你手上的伤是什么回事?”
大抵是没想到她这时候还不忘正事,湛津一时失笑,手掌又轻柔移至后脑,聆泠不耐烦:“别摸了,跟撸猫似的。”
他没反驳,只是胸膛震颤两下,聆泠知道他是在笑,掐了两下劲腰,才听他回答:“你怎么知道我手上有伤?”
谁让你反问了?
聆泠鼓起脸。
湛津捏了两下柔软腮帮,又问:“之前还迷糊,现在就知道了,难道在偷偷看我洗澡吗?”
“才没有!”聆泠大声反驳,想到缘由又不可抑制地低声,有些难过,“我闻到血腥味了。”
“你昨晚抱我的时候,很重的血腥味。”
湛津柔着眉眼,依然是温和的模样,可聆泠眉头却已开始紧皱,“你是在自残吗?”
没有回答,她认定是这样。
“你是脑子有毛病吗?为什么要做这样幼稚的事?你不是右手本来就有伤吗……”
数落没说完,突然被男人拥住,高高大大的人就那么脆弱又强势地将女孩整个锁在自己怀中,明明之前还能淡然地反驳湛渡说“没有”,现在却只能深呼吸,疲惫地埋进颈窝:“所以宝贝,你别再离开我了。”
尼古丁的气息还在鼻间萦绕,明明是很讨厌的味道,聆泠却在片刻后拥了回去,轻轻环抱。
—
聆泠当着湛津的面扔掉那催困的香。
男人并不反对,只是靠着墙角笑。
以为是挑衅,小猫要炸毛,又爬到床上一股脑翻出柜子里的熏香,一并丢掉。
湛津挑挑眉,无所谓。
她继续找。
扔掉香烟、打火机,最后翻出那曾抹在阴唇上让她“舒服到不行”的催情药,小猫的耳朵从刚才起就没恢复过正常,现下更是发烫,扔东西的力道都变大。
湛津还是无所谓。
这种东西有钱就能买到,而他最不缺的,就是钱。
聆泠没问他上哪儿弄到的这些东西,反正问了他也不会说实话,最后拆家似的找了一遍发现再没有可疑物品后,气喘吁吁倒在床上,斜着眼:“还有吗?”
眼里的世界颠倒,天花板下男人慢步走来,宽肩在黑衣映衬下显得更加结实,他跟着半俯身撑在床上,对视:“没有了。”
女孩半信半疑:“真的?”
他似是想了会儿,又道:“可能还有。”
“你耍我呢?”聆泠瞪眼,抿了抿唇,“在哪儿?”
湛津亲她一下,又亲眉毛一下,仗着姿势的便利把人弄得眼睛鼻子全皱一块儿去了,才开口:“在我身上,要来搜吗?”
“流氓!”
聆泠猛一把推开他,经过今晚后她胆子明显大了不少,边往外爬,边口不择言,什么之前用来腹诽过湛津的话都往外说,逃跑得慌张,也没注意到自己下身除了内裤外一丝不挂。
“亏你还是什么二少爷,之前装什么高涵养,每天一张口就是下流话,无耻!低俗!”
湛津眸色渐深,看她屁股摇得欢快,女孩已经爬到床头自认为安全的地方,拿着枕头当盾牌,柳眉倒竖:“你还去国外留学呢,我看学的都是下三滥!”
这样的胆大,倒好像他们刚在一起时的模样,那会儿聆泠认为他是男朋友,现在……
他得问问。
湛津慢慢靠近,边走边解袖口,聆泠对他这个动作有很高的敏锐度,下意识就领悟到他的意图,努力往后退却只能抵着床头,眼睁睁看男人越走越近,制止:“别……别过来了啊……”
糟糕,怎么还颤抖了。
她就这样用着一副颤音断断续续说话,而湛津不徐不疾,已经单膝跪上床。
“不……不可以生气的……”
“你……要我原谅……就不可以生气……”
枕头轻而易举被抽走,湛津已经挽起黑色衬衣袖口,他现在还是习惯在腕上戴一块表,现在也摘了,聆泠看了更是两眼一黑。
表都摘了,那就是要先用手。
按理说她应该严厉拒绝,毕竟湛津也没动手,他静静地看着自己就是在等答复,可话梗在喉咙里,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要说不要肏我吗?可已经肏过太多次了。
要说不要对我动手动脚吗?可他现在跪坐着,分明很安分。
聆泠其实有些口渴,从她看见湛津摘腕表之后,他的手对她一直有种莫名的吸引力,修长、白皙,又骨节分明。
而且——粗细还刚好。
他们很久没有试过以前的游戏了,从重逢之后,过去几天在床上高潮偶尔也会感到迷惑,心里总空落落的,怎么都像填不满。
可她下面已经被塞满了,甚至浓稠的精液还在往外溢,脑子也被激烈的性爱做到发懵,只会张着嘴喘气了,还有什么不满的呢?还有什么是欠缺的呢?
她红着脸坐在床上,湛津在面前清理手指。
他用纸巾细致地将整只手都擦一遍,发现女孩还是懵着后,捞过人,反按在怀中。
股上一凉,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的水打湿内裤,聆泠手忙脚乱地想要去捂,湛津摸了摸她的头,而后——
“啊!”
一巴掌扇在臀上,蕾丝内裤包裹的臀肉都在颤动,男人片刻不停地又惩罚下第二掌,女孩的痛呼已转为婉转的呻吟,娇娇滴滴。
“哈啊……”
她的身子在颤,嗓音也在发嗲,一头柔顺长发下的朦胧泪眼更是柔弱,咬着唇,不语。
湛津又拍第三掌。
“这么多水,是早就期待被打了吗?”
嗓音同样哑得发烫,如同火里滚过一遭。
他终于说话了。
聆泠心里的两个小人不断在打架,矛盾拉扯着,让她没法思考。
又是一巴掌,屁股快麻了。
湛津勾着蕾丝边上下滑,窄窄一片布料被搓成线条勒在裆部,肥厚的小逼裸露出来还带着一眼能见的水光,大掌拍在逼上,阴蒂都磨红了。
“说话啊,哑巴了吗?”
刚才的伶牙俐齿成了这时惩罚的借口,男人又一巴掌扇在臀上,她开口,已是带着泣音:
“不……不是的……没有期待被打……”
“那为什么还这么多水?”
要说吗,要说那句话吗,要向身体的欲望屈服吗?
聆泠不知道。
她还在犹豫。
男人已经等不了。
“还是说就是喜欢流着水骂人?”
“啪”!臀瓣颤动得漂亮。
月光下白花花臀肉已是半边泛红,女孩终于忍不了着煎熬,趴在男人膝上,自暴自弃:
“不……不是的……”
“因为……因为是主人在打……”
她终于说出口了:“因为主人很久没打过了……所以小猫……受不了……”
良久的寂静,而后温热覆在头上。
湛津轻抚她柔顺的发,轻声:“那小猫还要主人打吗?”
卧室洒落一地月华,少女伏在男人身上,把臀翘高:
“要……要的……不过……这次……要慢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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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 温习(h)
树影轻轻摇晃,夜,还很漫长。
聆泠背对着撩起衣摆,臀抬高,内裤还挂在膝上。
她颤颤巍巍,一摇一晃。
“十叁……嗯!十四……”
轻重适宜的巴掌片刻不停扇在臀上,偶尔错位打上小逼,她还会尖叫。
猫一样灵敏躬身逃跑,却在挪动两步后又被扯着脚腕带回,女孩小小一只缩在身下,湛津看着她红肿的屁股,伸手揉了揉。
揉一下,也要叫。
聆泠半趴半坐地靠在身上,小口喘着气,泪光盈盈。
“不……不要了……主人……”
这样也要被打,“啪”一下扇在臀上。
“呜呜……干嘛呀……”
“你说不要主人?”
湛津掐过她泛红小脸,“这样还不能被惩罚吗?”
女孩的脸哭成小花猫,本就嘴笨现在更是无法反驳,男人的指尖探入红肿小嘴,搅着软舌,让她呜咽不止。
“唔!”是屁股上又被扇了一掌。
聆泠觉得自己迟早要坏掉,含着指尖,想说话又张不开嘴。
湛津另一手拍拍脸颊。
“果真是太久没玩了,所以连舔手指也不会了吗?”
他的手上还带着湿滑淫水,“啪啪”把脸蛋也弄得淫靡不堪,月光摇晃着从眼尾漫至发梢,衬衣大开的胸前,两团奶子是同样的泛红。
掐住一团,狠狠拉长,女孩随着牵引更紧地靠近胸膛,想求饶,虎牙却一直磨着指尖。
咬上去的瞬间聆泠就惊觉不妙,果不其然,奶子上又挨了一掌。
她被打得窝在怀中,小兽似的呜咽,湛津还是没把手从嘴里拿出,她终于忆起规则,小心翼翼地,捧住那只大掌,舌尖软软舔在指腹上。
边吸边抬眼,可怜地泛着泪光,柔弱无助的模样看得男人胯下更是肿胀,单手解下皮带,摆弄着缠在手上。
聆泠都开始抖了,奶子翻起乳浪。
湛津抬手的瞬间下意识埋头逃跑,手指也不舔了,钻进被子里当只缩头乌龟。
男人低低沉沉地笑,传到被窝里仿佛还带着回响,她压紧边缘不让任何危险靠近,没办法,湛津只能把她连人带被抱在身上。
小小一团,裹了被子也这么小。他耐心从缝里拨出一只怯生生的小猫,轻哄着吻在唇上,摸摸头发。
“不打你,别害怕。”
聆泠才不相信,“那你抽皮带干什么?”
两只眼睛圆圆的,鼓起来也特别可爱,湛津忍不住把那张小脸揉来揉去,搓得聆泠脸皮发烫了,才下巴垫在发顶上:“要脱裤子啊?”
“脱裤子干什么?”
“要肏你啊。”
聆泠不满,他换了个说法:“要和小猫做游戏啊。”
“那也不用把皮带缠在手上。”女孩嘟嘟囔囔,“你直接扔了不就好,这样拿着,我害怕。”
“真的害怕吗?”湛津又吻她脸颊。
那张小脸还带着淫靡水光,他沾了点在唇角,聆泠有些嫌弃地用手去擦,他顺势咬住,指尖含在唇里玩弄。
灵活的舌头,接吻一样吸吮。
聆泠被他弄得耳根又一红,想抽出来,湛津咬住不放。
“宝贝不喜欢用皮带打吗?”
他多厉害,舔着手指还能说话。
聆泠不敢看那色情模样,低下头,细若蚊蝇:“也不是……”
她本来要肯定的,可不知为何就否认了。
“要轻轻的……”
声音太小,湛津听不清楚:“什么?”
他吐出了那根手指,耳朵贴在唇侧,聆泠稍抬头就能吻到那好看的耳朵,声音大了些:“要你轻轻打我……”
怎么打,她没说清楚。
但日积月累的默契已让这场谈判到这里就结束,湛津把她重新放到膝上,片刻后笑了笑。
他的小猫很骚,原来不是怕皮带打,而是怕皮带不能打得爽。
宽厚大掌在细滑臀肉上摩挲,聆泠完全不知道他此时的想法,屈膝跪着,手肘撑着尽职尽责地做一只乖顺的小猫,屁股已经抬高准备好,男人的手腕一转,中指却直直插入逼中。
“啊——啊……”
聆泠下意识大叫,尾音跟着上扬,湛津中指在穴里狠狠转了一遭,她捂住唇,两眼发愣。
睫毛不停地颤,眼睛也开始翻白,湛津抽出手指又快速浅插几下,聆泠抖如筛糠,臀间隐约有水声。
她绷紧了腿,脚也在床上乱蹭,湛津压住她不断拱起的腰,找到那个敏感点,用力碾压。
“啊——啊啊——不要……”
“主人不要……要泄了……要尿……”
她哭得大声,再努力也捂不住嘴,下身传来的舒爽反而让她把指尖含在唇里咬,视线模糊,只能看见墙角洒落的月光。
“湛津……湛津……不要这样……”
换来的是更用力地抽插,像要用指尖狠狠肏她。
她快爽死了,每个神经都舒张,全身暖洋洋地像泡入一汪清泉,不断有电流窜入大脑,刺激一波接着一波。
好舒服,好会插,只是用手指而已,怎么会这样……
聆泠快晕厥,眼前已经泛白光,不能再清醒思考反而是高潮过后的酥麻袭来让她快闭眼睡着,嘴也合不上,小舌悄然吐出。
湛津掐过她脸,看见这幅骚浪模样,女孩迷离的眼里全是被欲望吞噬的茫然,他抽出手指,中指和食指并着,一齐插入嘴中。
“咳……咳咳……”
聆泠猝不及防,下意识含着手指舔吸。湛津插得越快她的口水流得越多,最后含不住了,小孩一样流满下巴。
身上全是水了,床单上也是,她喷湿身下那块小小的地方,下颌处那块也湿透,沾满她的唾液。
她又要哭了,受不了自己这幅模样,湛津在她哭出声前抢先把人翻过来按在身下,双腿大开,解开拉链放出鸡巴,不打一声招呼的,径直捅入。
“呜……”
聆泠连哭也没力气了。
她像只玩偶一样被湛津按在身下插,奶子一颠一颠的,摇晃出惊涛骇浪。
“呜呜……呜呜……”
像洋娃娃的开关,一按就会响。
湛津顶住穴里最敏感那块软肉,龟头戳一下,她就会叫。
“主人……主人……”
不知道说什么了,只能求饶。
“不要了……小猫不行了……”
他们这段时间都没这样玩过,聆泠还接受不了,总觉得自己要在性爱中死掉。
“下面好胀……肚子要破了,主人的鸡巴很大呀……吃不完……放过我吧……”
很久没说这种话,重拾起来竟然得心应手,聆泠知道他最爱听自己说什么,边捂着眼睛,边娇滴滴:“主人亲亲我吧……不要这么凶了……”
湛津果然一听到就俯下身来吻她,两人相拥着交缠,男人的性器榨出小逼的多汁。
“怎么这么爱撒娇。”湛津笑她。
他情动后嗓音也好听得令人发痒,聆泠想被他吸奶子,又柔柔弱弱:“主人再亲亲下面吧……”
亲哪里,也不明说。只是薄唇游移到胸前时按住不让他走,悄悄蹭了蹭,让奶头搔过睫毛。
多浪的奶头,多腼腆的一只小猫,湛津顺了她心意张唇去舔,聆泠舒服地呻吟,脚也在他腰上蹭。
“谢谢主人……谢谢你舔我呀……”
粗舌裹着奶尖用力吸,她惊叫连连:“呀呀呀——又要泄了呀——”
话音刚落,湛津股间就一烫。
她喷涌而出的水尽数浇到了自己身下,晶莹剔透,定制的西裤都废了。
察觉到男人往下看的目光,聆泠害羞地别过头,收回视线后湛津又去吻她,挑逗着那条小舌:“鸡巴都差点给我冲出来了。”
“水特别多。”
聆泠哼哼唧唧地撒娇,他又没忍住笑,宠溺又无奈地咬在那泛红的腮帮,劲腰耸动。
“裤子都湿了,怎么办?”
“哼……哼嗯……”
“不能再穿了。”
“我赔你呀……”
“你知道多贵吗?”男人咬住小巧耳垂,“能买上百个你这样的小猫。”
他边咬还边舔,聆泠浑身都湿漉漉了。
“买不到的……”
“什么?”
“我说你买不到的。”女孩错开,贴在他耳边大喊,“我是特别贵的那种,你花再多钱都买不到。”
湛津突然笑了,胸腔微微震动,他终于失而复得般拥住自己千辛万苦找回的珍宝,埋入颈中:“是,你特别贵。所以我只有你这一只了,你要再跑,我就一无所有了。”
【未完待续】
(94) 做小狗(微h)
湛津今晚特别爱笑,聆泠时不时就被他胸膛震两下,关键他笑时还总喜欢贴着她,于是她耳膜就一鼓一鼓,时不时被男人闷两下。
她纳闷,总忍不住抬头看,这时候湛津就会按着她脑袋不让人往上,跟小时候特别讨厌的那些男生一样,仗着身高和力量的优势,按着女孩子的头,调皮又不尊重地看她折腾。
聆泠不喜欢这样的方式,于是鼓足了劲去咬胸膛,可他用力起来连肌肉也是硬邦邦的,皮肉紧紧贴在骨头上,除了胸肌微鼓,一块软肉也没有。
她更郁闷了,张着嘴乱咬,湛津正埋头苦干身下那张紧绞的小穴,也没工夫管她,专心致志。
突然,“嘶……”
他抽了口气,把小猫的脸扳过来。
被逮个正着的女孩睁着大眼无措地看着他,湛津勾了勾嘴角:“你在干嘛?”
是那种山雨欲来的笑,很形式化地扯嘴角,聆泠屁股又在有预感地疼痛,讨好地眯起眼睛:“我在亲你呀!”
笑得看不见眼了,很喜庆的模样。
湛津却没理她的卖乖撒娇,微微低头:左胸上一圈淡红齿印,乳头胀大不少——被她咬的。
男人淡淡挑了挑眉:“喜欢?”
聆泠哪儿敢点头。
“不喜欢,不喜欢的。”
谁知龟头突然一下就顶到深处,她“哎哟”一声,弹起靠在男人怀里,小口小口吸气。
“好重呀好重呀……你轻点呀……”
湛津掐住她脸:“以后不能说不喜欢,知道吗?”
他表情突然变得很严肃,聆泠撇嘴。
“你吓到我了。”
意识到反应过激,湛津亲亲她汗湿的额头,做到现在聆泠已经泄了两次,而他却刚刚插入,一点射精的欲望都没有。
聆泠有些累了,想让他睡觉,可湛津认为的睡觉就是睡她,反倒又被人翻过来,屁股抬高。
这个姿势就是要后入了,聆泠只觉腰快断了,她想换个别的轻松的玩法,在男人抵着小逼用龟头研磨时,侧过半张脸,目光闪闪。
“湛津?”
他忙着挑角度插入,只给了眼神。
沐浴后男人的头发总是柔顺地垂在额上,聆泠月光下看见他碎发下的深邃眼眸,黑沉璀璨,似藏着漩涡。
“我们今天‘做小狗’好不好?你趴在我身上。”
“有什么区别?”还不是要后入。
“不一样的。”聆泠脸红。
她一害羞身子就会跟着扭,给他龟头蹭出去了,男人懒懒散散,又拍一巴掌。
“哎哟……”
聆泠撅下去了。
她整张脸埋进柔软床单,只剩一个屁股高高翘起,倒不知谁才是小狗。
“我要趴着,你也趴我身上,然后我不动了,你自己玩就好。”
湛津其实有时候很不懂,她为什么能这么单纯地说出让他兴致高涨的话,虽然瞬间就明白了她是想要趴着休息,但无可奈何的,肉棒却越来越大。
“你说要我趴着肏?”他伏到女孩身上。
这样鸡巴就粗长一根贴在逼上,聆泠被烫了个爽,闭着眼睛呜咽。
“说话。”他又扇一掌。
打出的却是又一股水,女孩眼神迷离,嗓音也变得虚弱。
“对的……要你趴着肏。”
他坐起身,分开阴唇检查,小逼还没到使用过度的情况,艳红一张嘴,渴望着吸吮。
插入手指松了松,还是紧得无法前进,又将挖出的淫水抹在女孩脸上,玩着红唇:“那求我吧。”
明明是他自己要插,怎么还变成向他求肏了,聆泠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可湛津把她唇捏扁,只能发出“呜呜”声。
跟只没断奶的小狗一样,这下真分不清谁要做小狗了。
终于得到放松后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不要欺负我了”。
不欺负她了,所以顺着心意趴着插。
阴茎滑进去的瞬间她舒服得都快把床单抓烂了,哼哼唧唧的,像唱着歌谣。
顶一下,就“啊”一下,按着小腹再快撞几下,她“哎呀哎呀”的,小逼就流了一滩水了。
聆泠喜欢这样的做爱方式,会让她觉得自己像艘小船,摇摇晃晃地颠簸在微微起伏的湖面上,舒适惬意的,让她快睡着了。
于是湛津顶了十分钟后,发现身前没声了。
他捏住小猫呼吸的鼻子,好一会儿后,才听到一句带着困意的“你干嘛……”
他要气笑了,是顶撞的力度不够大。这么不用心他也不要再玩什么小猫小狗的游戏了,抬起那不卖力的屁股,握着臀肉,狠狠插。
“啊啊……”聆泠要飞出去了。
她的困意都被撞跑了,抓着床单:“轻点呀!轻点呀……”
地板上晃成残影,片刻后,又伏低:“呜呜……我错了……”
终于做到湛津也心满意足了,她已经躺在床上,连一根手指也抬不起了。
—
洗过澡后,湛津把聆泠抱在怀里,已过凌晨叁点了,她却突然清醒,好像做过爱后就总想要说话,不然适应不了这突兀的空旷。
她在湛津身上摸索,从光洁下巴到坚实胸膛,摸到手臂时突然想起他手上的伤,从衣襟处滑入,问:“现在能给我看了吗?”
虽是询问,可动作已然不老实。
湛津没直接回答好或不好,而是按住她的手:“确定吗?”
他一直没露出来,哪怕是洗澡。给聆泠洗完后又自己进去解决,维持着上身严严实实,不给一点机会。
聆泠看着他,眼睛一如既往漂亮。
湛津突然将她拥入怀中,叹了很长一口气。
“算了,还是别看了,很丑的。”
她这么美的眼睛,不该见识这种丑陋。
湛津这辈子大概是第一次对自己有外貌焦虑,整个人都颓丧了:“等好一点再说吧。”
聆泠没说话,他以为是在嫌弃,心情猛一下就跌入谷底,还是维持着面上的平和,眷恋又依赖。
十秒后,她开口了:“那你知道错了吗?还敢做这样的事吗?”
脆生生的嗓音即使教训起人也像在撒娇,“还敢因为一点小事就自残吗?”
“这不是小事。”
“我在问你呢!”她也学着将湛津的脸捏扁搓圆,“谁让你反驳了?”
“是,不敢了。”湛津无奈低头,“我再也不做这样幼稚的事了。”
“那还差不多。”她轻哼,“你要是再做,我就会讨厌你了。我会觉得你特别特别丑,都不想跟你睡觉了,看见你就跑。你知道的,我只喜欢好看的东西。”
“嗯,我知道。”湛津的眼神更加温柔。
聆泠还是沿着胸膛,抚到手臂上的疤,虽然隔着衣服看不见全貌,但那一道道结痂,是不需看也能觉得心惊的疼痛。
这是湛津能做的最大让步,只让她在衣袖底下抚摸,他看不得女孩眼角泛起的泪花,摸着她头:“都不疼了。”
“我当然知道不疼了!”聆泠带了哭腔,“我小时候看见疤痕就会哭的,又不是因为你,别自作多情。”
“是,宝贝。”男人慢慢抚着长发,下巴轻轻垫在头上,“我知道的,你很善良。”
“烦死了……你别说话了啊……”
怎么都开始哽咽了。
他手忙脚乱擦眼泪:“好好好……我不说了。”
“别哭了啊……别哭了……”
到最后都无法自拔了,聆泠仿佛只是想找个借口哭一场,将最近的委屈都发泄一通后,趴在湛津怀里:“我们明天回去吧。”
一时没有回应,他大概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砸愣住了。
聆泠更依赖地将自己窝在怀中,眼泪全蹭他身上,“这一次,你要是真的想带我走。”
不是大雨下的一时起意。
不是当作治疗心理疾病的工具。
不是因为对感情感到好奇。
而是原原本本、真真正正的,需要我。
她没说出口,但湛津什么都懂。
良久后那只受伤的手才牢牢圈住,他嗓音颤抖:“谢谢你。”
谢谢你愿意再跟我走。
聆泠却咬了他一口。
胸前又多了个牙印,湛津看着不抬头的女孩,月光此刻前所未有的温柔,风也寂静,带乱心跳节奏。
“是小猫还是小狗?”
他又问。
片刻后,却自己回答:
“是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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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乱来(h)
偷偷摸摸坐大巴来,最后又提着行李箱跟湛津回去。
坦白那晚聆泠还耐不住他磨,一五一十回忆了自己的出逃路线,于是返程的路上女孩就发现:看见大巴,他冷笑;看见拥挤的售票窗,他还冷笑;最后上飞机后聆泠感慨居然要飞两个小时的时候,湛津嘴一扬,眼一斜,又要嘲讽——她一把捂住,求饶般:“我知道啦知道啦!坐大巴会更久,你别说了!”
出逃一次,被念叨一辈子。
聆泠同他赌气,于是整段飞行都没搭话。
出机场后果然是刘叔来接,许久不见他显得尤为高兴,聆泠想帮忙放行李也连连摆手说不用,最后坐上后座,听湛津吩咐去公司。
“不回家吗?”聆泠问。
湛津淡淡斜了她一眼,没说话。
这莫名的态度让她摸不着头脑,继续期待地仰视,眼神里的光闪得湛津心痒痒。
“不哑巴了?”他斤斤计较。
聆泠莫名想起刘玉对他的评价。
“小心眼。”
“什么?”没太听清,湛津附耳。
反正刘叔职业素养很高,不会从后视镜偷看,聆泠放心大胆贴在他耳边,唇瓣微微触碰,她看见那只耳垂几乎是瞬间变红,接着在下一秒大声:“我说你小心眼!”
猝不及防,一触即分,她恶作剧得逞后缩到一角,看见湛津似是愣了愣,而后轻扯嘴角笑,她还没懂男人那个咬腮帮的动作是什么意思,紧接着就被挟住腋下拎兔子般从安全的角落提到湛津身上。
她伏在膝上“哎哎”叫,余光瞥见湛津升起挡板,心中警铃大作暗叫不好,要求饶的瞬间,湛津捂住嘴巴。
“你继续做哑巴。”他浓黑的眼眸兴味十足,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口塞给女孩戴好,拍拍脸,“我看是你能忍,还是我心眼更小。”
挣扎中聆泠被突如其来的刹车晃到湛津身上,模糊听见刘叔从前排传来的道歉。
她睁大了眼睛“唔唔”,湛津点头:“对啊,能听见。”
她比划得更激烈,男人一把将人捞在身上:“所以以前我都捂住嘴了啊。”
聆泠欲哭无泪,耳根、脖子全部涨红,她还想要说些什么,一张口,舌头却先触到冰凉的口球。
唾液已经溢出,湛津伸手替她抹掉,在女孩因下身厮磨上硬挺而颤抖时猛一下咬住耳朵,压低声音:“所以一会儿也要忍住了,千万别叫。”
他力气太大,聆泠的抵抗像在挠痒,中指先探入小逼时被狠狠吮一下,湛津头皮发麻,粗喘着说“好紧”。
因为太过紧张,所以小逼一直在夹,透亮的液体糊了男人满手,也只是把裆部勾开插入,女孩的长裙还罩在身下。
这样的姿势看不见底下有多淫靡,可她的眼神已经开始发晕,边抖边吞吃着那根纤长的手指,双手撑在肩上,自己上上下下。
最敏感的时候,湛津手机却响了,她看着男人丝毫不受影响地接起电话,还不忘低声在耳边:“把裤子给我脱了,一会儿要开会。”
因为还有正事,所以衣服不能被弄脏。湛津满意地抚摸聆泠低下去的后脑勺,看她边含不住口水,边红着脸解皮带。
津液坠得太长,“啪嗒”一下掉在刚刚露出的内裤中央,湛津摸着她的头说没事,一边接着电话,一边将女孩的脸按在鼓起的肉棒上。
侧脸被烫了个正着,聆泠只觉口腔壁被内外两团硬物一起挤压,她纤长的睫毛扎进男人半露的肉根上缘,青筋跳了跳,内裤被绷得更紧。
“张总。”湛津说话了。
聆泠屏住呼吸,生怕被听到。
“是,我今天回来。”
手指在嘴里弄,把口球推出女孩小嘴。
“下午开会吧,两点。”
胯顶了顶,硬物抵到嘴边。
“那份合同?我认为还有遗漏……”
聆泠的嘴已经合不拢,维持着被撑开的状态,她麻木的舌头被湛津勾在指尖玩,引着探出来,舔在肿胀的性器上。
她下身更湿了,被插了两下就忽略的小逼在叫嚣,奶尖发痒地自动蹭着男人膝盖,迷离看着内裤上洇湿的地方,启唇含住。
“嗯哼……是这样的吗?”湛津止住闷哼,手往下揉她的胸。
“对,启动资金要翻倍。”
肉棒好大,聆泠两手扒下内裤,茂盛的毛发先扎了她一嘴,“嗯嗯”哼着,从根部开始舔。
“郊外那块地不能给,我们已经做了最大让步,如果对方最后想要反悔的话,大可终止这次合作。”
指尖总是在奶头上揉,聆泠又痛又缓解得不是很彻底,湛津的西裤已经被她完整褪到脚踝,吐出晶亮的一根肉棒,小劲扯着衣襟。
湛津顺着她的动作俯身,一边还应着电话里的张总,按了静音挪远一些后,听见聆泠小声说:“肚子痛。”
肚子痛,就是需要按摩。
湛津了然,帮着人跨坐在自己身上,任翕张的小逼吞吃紫红的肉棒。
聆泠把奶子喂进他嘴里,满足地感受着乳房被吸吮的快慰,湛津吃两下就会偏过头去继续谈事,她就自己玩,一前一后地扭腰吃着鸡巴。
“其余的事情不必再说,我相信双方都能处理得好,能达成共识当然是最好的结果,有这么一个合作机会,大家都很高兴。”
湛津打着官腔,叽里咕噜地说一堆场面话,聆泠听不懂也不耐烦去听,捏着他耳垂催他快舔,身子弹得厉害,股间隐隐有“啪啪”响。
他似乎是笑了下,热气呵到乳尖上,聆泠亲一下他高挺的鼻梁,觉得好玩,又轻轻去咬。
“好,那就再聊。”
挂断电话的同时,女孩被压在座椅上狠肏。
她边高潮边忍住破碎的呻吟,眼泪汪汪,别提多可怜。
湛津边分开双腿缠在自己腰上,边坏心眼去掰她手指,随着手掌的撤离呻吟声也逐渐泄露,她害怕得小逼夹得更紧,吸得跟个热水瓶一样。
湛津拍了她屁股一掌,得到报复似的一夹,这样下去没两下就要射,他揉着肥大两团乳,鼻尖拱聆泠:“放松点,没那么紧张。”
女孩惊惶地抵抗:“刘叔……呜呜……听见……”
力气没他大也要把手放回去,明明吃着肉棒身体很舒服也要分个心思来警惕,湛津意识到可能真把她吓到了,啄吻着脸颊,把车子颠得晃不停。
“骗你的,听不见。”
“刘叔早走了,你没发现车子很久没动了吗?”
她哪儿能知道,都怪湛津动作太激烈,抬头看了眼发现好像真的在停车场后,她也不忍了,娇着一副嗓子就对湛津骂:“你王八蛋,你小心眼,你吓我干嘛……”
到最后也不知道是委屈的哭还是爽哭了,眼睛都睁不开,泪水止不住似的流。
“讨厌你啊……我又没骗你……”
她可怜的模样实在很漂亮,湛津没哄她反而性欲更加高涨,聆泠感知到体内的肉棒一瞬间变得更大,都没心思骂他了,一直在挣扎。
边哽咽,边呻吟,这样子就像是被他做哭了。湛津终于把人抱起来,又用她喜欢的方式肏。
“也不算是全骗你,那挡板不是什么都能隔得住,但是我和宝贝做爱的时候是一点声音没漏的,放心,不会被人知道。”
“我有分寸的。”
肚子被按摩得很舒服,聆泠趴在他肩头抽泣,湛津时不时会摸一下她圆润的后脑勺,再顺两下背,偏头亲脸颊。
“你胡说,你最乱来了……”
小猫突然一下咬在他肩上,湛津笑了笑,放松了任她咬,“是,我真是太讨厌了。”
本来是想肏到她叫“老公”的,但聆泠后半段几乎是晕乎乎地在挨肏,她在室外的场景容易高潮,半小时下来,车里已经都是她的味道。
说好的不把裤子弄脏也淋湿了一大块,位置就暧昧地在腿中央,最后以不能再让精液弄脏座椅为由而内射她后,湛津又拿了个跳蛋出来,塞进她红肿的逼缝。
含着精再塞跳蛋,聆泠浑身如过电般酥麻,她娇喘着问湛津车上为什么会有这些东西,男人边替她穿上内裤,边勾起嘴角:“为了和小猫在车上乱搞。”
裤子湿了没办法,好在他还有外套,黑色风衣利落有型地罩住男人高大身躯,完全看不出异样。
聆泠就没那么幸运,内裤全湿了个透,整条如同刚从水里捞起的一样,还粘哒哒的,闻一下都是腥味。
她被凉着屁股跟湛津上办公室,全程都提心吊打地怕被人撞到,以往任何一次来甚越都没有今天紧张,湛津牵她,反让她哆嗦一下。
“抖什么。”他笑得恶劣,“又没开跳蛋。”
有监控的电梯里就说这种话,她别过头,使劲挣开箍得她发疼的手。
进了办公室后湛津就去休息室换衣服,聆泠在沙发前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好不容易等到男人人模狗样地出来了,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又要走。
“你去哪儿?”聆泠拽着他手。
跳蛋每分每秒都在折磨她的神经,哪怕没开,存在感也很强。
湛津先是吻了下她,而后把人带到沙发上坐好,被按到皮质座垫上时穴里的跳蛋刚好被挤得更往里入了一寸,尖头戳上肉壁,过满的精液泄不出去,使劲往里吞。
她又哆嗦了下,精液在小腹内滚动的快感比排精更强烈,她都要忍不住拉着湛津求饶了,他却有所感似的,看一眼女孩别扭的坐姿:“饱了?”
聆泠点头。
她要湛津带她回家,男人却把本就衣衫不怎么整齐的女孩剥个精光,不让人哭也不让人叫,半强硬半哄地得逞后,摆成M腿放在办公室会客的沙发上。
他拿了个摄像头,正对着女孩艳红的逼,跳蛋底端在吸吮中一进一出地隐没,尾部亮着红灯,似某种发情信号。
湛津打开自己手机,将屏幕切到实时监控的画面,聆泠看见自己又红又肿的小逼,还有它贪婪吞吃着,不满于现状的骚浪样。
“聆泠乖乖分开腿给我看,主人就不把跳蛋打开,但要是我在开会时发现聆泠悄悄逃跑了,”
画面又切换到整间办公室,是女孩不着寸缕坐在沙发上的模样,湛津将这间办公室的监控展示给她,并提醒道,
“那我就会不小心将这个连接上电脑,可能开会时其他员工就会知道,原来聆泠,是一不穿衣服在总经理办公室自慰的小骚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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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被跳蛋肏(h)
聆泠以为湛津开会是去会议室,没想到他是视频连线。
她正辛辛苦苦地分开小逼,冷不丁见湛津就在面前坐下,吓得手一抖。
阴唇因此而合上,露出的跳蛋尾巴颤了一下,湛津不言不语地给了她裸露的奶子一巴掌,聆泠要生气,却听电脑里传来一声,“湛总”。
她闭了嘴,看湛津人模人样地应答:“嗯。”
她在湛津作势要开跳蛋的威胁下重新乖乖坐好,腿大张,分开的小逼淫靡又漂亮。
浓稠的精液挂在逼缝,她轻轻抹匀在内阴,小洞正因自发的吸吮而含着跳蛋一进一出,聆泠咬唇,有些被肏出感觉。
可男人从始至终没看过她一眼,只聚精会神听着会议里的汇报,聆泠又将跳蛋偷偷往里塞了一点,小腹鼓鼓的,酥麻感让她差点呻吟。
还好忍住了,还好没那么用力,她看着桌子上正对着自己小逼的摄像头,又羞又气,悄悄扭着身子挪位。
偏离一点摄像头,照不到逼穴全貌。聆泠松了口气,背靠沙发,分开小逼的手指也没那么卖力,悄悄偷懒。
办公室里,会议还在继续。
男人看一眼手机上已经不再香艳的画面,没说话,只是敲敲桌子。
聆泠瞬间警醒,隔着电脑观察湛津,他依旧沉着冷静地分析着合同问题,衣着整齐,连眼神也没分一缕。
聆泠又瘪着嘴坐回去,不情愿地让镜头对准自己,明明是很色情的画面办公室里却充满了冷冰冰的工作汇报,她只觉没趣,又开始靠坐着发呆。
看看窗外,又看看湛津,发现他的手长得实在很好看,不仅修长,还骨节分明。
不至于太细,也没有多数男人都有的指节粗大,随意搭在桌沿也赏心悦目得像一幅画,肤色白皙,却并不显得虚弱。
很有力,很漂亮的一双手。
从前聆泠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手控”、“声控”,可自从认识湛津了,他的每一样却都像长在了审美点上。
大概是看的时间太长,男人也终于分了个眼神,发现聆泠一直看着自己的手,顿了顿,若有所思。
而后就像突然想通似的,骤然起身。
女孩吓了一跳,连忙盯着他桌上的电脑,生怕下一秒正在汇报的其他公司主管就会问出“湛总怎么了”,但那头的人却像没看见似的,毫无异常。
聆泠就只能紧张地看着他走近,咽了咽喉咙,欲言又止。
腿还分开成很好被插入的状态,于是猝不及防的,两根手指挺进。
挤开跳蛋占据的位置,强硬地插进去。
聆泠下意识想要呻吟,双腿合拢止不住地颤抖,强烈刺激间猛一下掐住男人手臂,忍了又忍,最后换成牙齿咬。
湛津面色不改,仍旧按着她狠插。
红肿的小穴已经拉扯到无法再扩张,他才勉强收回手,擦在聆泠胸上。
她的胸膛起伏剧烈,喘得也特别夸张,朦胧着一双眼朝上方的湛津看去,却见他面无表情,仿佛只是为了擦手,没有多余心思。
将胸上弄得湿滑黏腻,又冷冷静静坐回原位,淡着一张脸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仿佛走过来,只是为了替她松快两下。
聆泠呆了,整个人特别茫然。
察觉她的视线后男人还疑惑地挑了挑眉,好像在问:还不够吗?
太无耻了。
聆泠坐直就要起身。
湛津却在这时候出声:“做得好。”
她僵在原地。
“上季度汇报再做一下,我要整个项目的投资对比。”
搞了原来半天原来不是在夸她,聆泠又猫着身子,继续从摄像头前走过。
“过来。”
又在叫谁。
聆泠没理。
“小铃儿,过来。”
她惊恐看着湛津面前的电脑,开会的人没异样,还在继续汇报。
“坐这里来。”
聆泠不愿,他作势要起身,最后扭扭捏捏地磨蹭到身边,做贼似的偷瞧屏幕——原来湛津根本没开摄像头。
不认识的人正一本正经对着镜头做汇报。
聆泠坐到了湛津腿上。
她害羞,背着身子不愿抬头,湛津按住跳蛋轻轻顶了顶,听到女孩细微的呻吟。
“想要了?”
聆泠没答复。
湛津又拨弄阴蒂。
“不要……不要了……”
此刻正值午后,阳光最盛的时间,金黄璀璨打在女孩白嫩的脊背上,肩膀微微颤动,似蝴蝶抖动翅膀。
聆泠不着寸缕趴在湛津肩上,声音细弱。
“宝贝的精含住了吗?”
他一问,聆泠正好察觉有黏稠“啪嗒”滴落。
“含住了……”她撒谎。
湛津没质疑,只是模仿她的动作将剩余精液抹在阴唇上,聆泠这才意识到原来他一直在看监控,脸更红了,小逼无意识夹。
屁股上挨了一掌,聆泠低声哼叫,湛津在她要抱怨之前将人按在自己肩上,对着电脑:“下一阶段呢,没有新的变化吗?”
他又在开会了。
聆泠咬住肩膀。
男人轻轻拿着跳蛋肏她,另一手在臀上游移:“将就之前的方案,这就是你们的计划吗?”
唔……要忍不住了。
聆泠紧张地在后背轻拍,双臂死死抱住湛津肩膀,他安抚性地在聆泠颈后摸两下,继续训斥:“还是说偷懒,就是你们对新项目的态度?”
跳蛋肏得越来越快,明明是自动的却被男人掌控着抽插,小巧的形状其实并不能到底,但坐在男人腿上边听他开会边被玩,带来的刺激比任何时候都要大。
“湛津……湛津……”她小声在耳边叫,“我不行了……”
“不要什么事都由我来过问,我希望你们能各司其职。”
“主人……主人……求你了……”
“之前不在公司,不代表我就不知道,你们的对新项目的每一份策划案我都有看,到底做得如何,我想你们更清楚。”
他冷静地分析,手却在下面淫乱,聆泠被他插得一直在控制不住地抖,最后咬上男人耳垂:“老公……老公抱……求求你……”
她终于说了这句话。
也终于喊了这个称呼。
湛津微偏头看了她一眼,吻在脸颊上:“下不为例。”
对她,也是对员工。
话音刚落,抽插的手极速用力,男人关了会议的麦克风,挑着敏感点戳弄,看女孩在身上抖得像被风摧残的花。
聆泠一直在压抑呻吟,她不知道麦克风早已被湛津关闭,两条紧绷的腿随着节奏不愿却又不得已地大张,精液不断掉落,被小逼含过后更显得黏稠量大,一股一股的,似积雪掉落。
掉到地上,又沾在湛津西裤上,她在混乱中还能想到这条裤子一定也很贵吧,到底能买多少只她这样的小猫,又在狂乱的快感中窒息,连呼吸也忘记。
湛津边插边揉胸,聆泠脸憋红到不行,实在忍不住了,抱着湛津脖子:“要叫……我要叫……”
湛津笑了,很轻的声音,他捏着乳头增强女孩的刺激,亲着脸颊:“叫吧。”
“呜呜……”
聆泠终于不再压抑。
“好深……好深……要轻轻……”
“啊……那里……主人……不要这么用力……”
“肚子胀……要破了……呜呜……”
湛津替她擦汗:“那舒服吗?”
指腹揉在额上,她眯着眼睛像一只餍足的猫,湛津的手擦过脸颊聆泠就蹭蹭,搂着脖颈:“舒服……舒服……”
精液尽数被捣出,两人下体一塌糊涂,小腹空了后她又很难受,自己去迎短短、圆圆的跳蛋,扭得像蛇。
湛津吻她耳垂:“想高潮吗?”
“想……哼嗯……”聆泠点头如捣蒜。
“那要说什么?”他诱哄着,“把聆泠的小逼插得很舒服了,主人很辛苦了,聆泠要说什么?”
“唔……”她只顾着呻吟了。
中指再插进去,和跳蛋并行,女孩一直在耳边喊着“好舒服”、“好舒服”,“要泄了”。湛津戳着敏感点:“聆泠的逼好紧。”
“啊……呜呜……”
猝不及防的水流喷射,稀里哗啦浇了男人满手,淅沥的淫液落到地板上发出脆响,女孩两条腿抖如筛糠,办公桌下似淋了场雨。 残余精液全被冲出,白白、稠稠的混在晶亮之中,湛津揉着阴蒂替她延长高潮余韵,聆泠感激涕零:“谢谢……谢谢老公……”
她完全做昏头了,忘记始作俑者是谁,只知道要做一只有礼貌的小猫,在男人拍着阴蒂诱哄时,娇滴滴:“谢谢老公……老公真好……”
湛津满意地亲亲她润湿的睫毛,彻底关闭电脑:“不客气,这是老公应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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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 被潜规则的女员工(h)
湛津开完了会,现在要正式玩她,聆泠像他手底下的员工被训斥时一样跪坐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捂哪里都多余。
她才刚刚高潮过,整个人犯懒着像一只困倦的猫,湛津敲敲她身下的桌子,表情严肃:“新员工,这就是你上班的态度吗?”
她好累了,他还要和她玩上司与下属的游戏。
聆泠红着一张脸被他像刚才骂开会的人一样批评,捂着流水的小逼,头埋得低。
“对……对不起湛总……我想下去……”
湛津大马金刀坐在椅子上,岔开的腿间一片晶莹,他被浇湿了几乎半条裤子,胯间那突兀的肿胀,更显得可怖。
聆泠瞟一眼,小逼又开始夹紧,她痛恨自己这不争气的身体,身子在桌上摇摇晃晃,奶子荡起来,更显得像勾引。
“这点勇气都没有?刚上台就怯场?”
聆泠捂着自己红透的奶尖,哭哭啼啼:“可是我想穿衣服。”
“把腿分开。”
湛津完全不理她。
“要我帮你?”他作势抬手。
聆泠在威逼下又摆成M腿,他今天很喜欢这个姿势,可以看清女孩腿间的淫靡。
“好……好了……湛总……”
小洞翕张着吐精,居然还剩一点,是射太深了,流进了子宫里。
男人突然凑近。
聆泠感受到有灼热鼻息喷洒在小逼上,她紧张地抱住大腿,穴眼无意识又流精。
湛津用指分开,聆泠“唔”了一声。
他用手指头导着精液往外引,嗓音在情动中变得低哑不清:“吃了好多。”
这样听着像他在调侃自己,聆泠又禁不住,小腹一酸。
流出更多混着淫液的精。
湛津低低笑了,闷闷地抑在喉咙里,聆泠面红耳赤地恨不得找块地钻进去,他却突然吻上阴唇,叼住瓣肉狠狠吸。
“嗯……啊……”聆泠娇喘出声,湛津吮得更卖力。
被跳蛋磨到艳红的小逼禁不起他这般暴力,聆泠抓住他粗硬的发:“老公……老公……”
他今天听了很多遍老公,不过此刻最舒心。
“不要吸……”
再舔又要泄了,她现在敏感至极。
男人竟然真的见好就收,咽了股水就起身坐好,他在阳光下舔了舔嘴唇的晶亮,聆泠泪眼朦胧,眯着眼睛撒娇。
被情欲染红的身体很漂亮,该饱满的地方一点不掺假,湛津满意地看着自己捡回来的小猫,重新靠在座椅上:“介绍一下自己的优点吧。”
聆泠还委屈地瘪着嘴,听不懂他的话。
“要和别人竞争岗位必须要阐述自己的优点啊,不然我怎么知道你是否适合呢?”
他从一旁拿过印章展示给娇气的女员工看,告诉她:“要有能力,我才能给你合格章。”
聆泠简直像煮熟的虾。
这样的场景说这样的事,实在是太奇怪了呀……
她小小声:“我是xx大学毕业的,每年都拿奖学金……”
突然就被照着奶子打了下,她泪眼汪汪:“啊!”
女孩眼里的委屈太明显,湛津也忍不住缓和了表情对待她,可该认真做的工作还是得完成,他解释:“谁让你说这个了。”
“你要应聘这项工作,不是得说和工作相关的吗?”
可学历就是投递简历的重要一项啊,聆泠无声地谴责,她奶尖被湛津扇得又疼又痒,还红艳艳两粒挺立,就听湛津平静地说:“想照顾总经理的鸡巴,总得拿出点证明吧。”
聆泠蓦地眼睛睁大,湛总继续:“要介绍聆泠有哪些地方很厉害,才能被录用吧?”
她羞愤欲绝,男人还漫不经心翘起长腿,鼓胀的性器在这个动作下庞大得异常显眼,湛津松了松领带,轻抬眼尾:“请展示你的身体吧,聆泠小姐。”
“我能不能……”
“不能。”干脆利落地否决,湛津轻笑,“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他还在提醒,“不应聘上工作的小猫,我是不会带回家的。”
“之前不是很想出去工作吗,那简历投到我这里,又怎么了呢?”
他在这里威逼,聆泠蜷在桌上弱小又无力,湛津仅用目光就让她手脚发软,聆泠重新摆出M腿,闭着眼:“那……那我就开始了。”
阳光成了最好的点缀。
“这……这是我的乳房。”
“奶子。”他纠正。
聆泠狠下心:“奶……奶子。”
她双手拢着,双臂抬得高,奶子本来就硕大,被夹着,更显得远远超过了这具小小的身体。
“它……很大,还很甜,我主人说过,很好吃。”
“能做什么呢?”湛津慢慢放出鸡巴。
粗长一根握在掌中晃,阳光下,甚至能看见马眼的清液。
“能替湛总夹鸡巴。”聆泠呼吸变重,“不算小,所以能替湛总夹好。”
“给主人这样做过吗?”
“做过……做过的。”
“有得到很好的评价吗?”
她难以启齿。
乳交做得不少,湛津最爱看她边夹边吃鸡巴,整根都能被女孩完整地照顾到,他夸她,说她是小飞机杯。
“有的……”聆泠羞红着脸,“他说我很棒,做得很好。”
“天生的吗?”他突然问,“这么大两团奶子,不是做的吗?”
“不是!当然不是。”女员工急于替自己辩解,“刚长大就这样了,不是假的。”
“看起来很骚的样子,怎么证明呢?”
能怎么证明呢?
她往前捧着自己奶子:“请湛总摸一下吧,不是假的,你可以摸一下。”
分明在潜规则求职心切的女员工,他却要装成正人君子,手已经抚在奶子上了还要装模作样地犹豫,边揉着胸,边担心:“这样可以吗?这样不会冒犯你吗?”
大掌与大奶子的契合度也很高,聆泠差点呻吟,“不会的,请湛总放心,反正以后也是要给湛总揉的。”
胸在手中捏扁搓圆,他另一手还撸着自己性器,聆泠享受着指腹舒适的温度,逼中又开始瘙痒了,湛津却毫不拖泥带水地放开,拿起一旁的印章。
红艳艳两个字“湛津”印在胸上,男人满意轻拍,“可以,奶子合格了。”
女孩轻喘着歪在桌上,他又命令:“到下一项吧。”
“是,主人。”
毫无准备地被扇了一掌,她才改口:“是……湛总。”
手指来到腹下的那处隐秘之地,聆泠分开早已渴了很久的小逼:“这是我的……”
瞧了眼湛津,发现他也专心致志地看着,想到自己说乳房被他纠正的事,聆泠咬唇:“这是我的小逼,请湛总观赏。”
很紧的一张逼。
湛津开口:”骚逼。”
因为这句话又翕张一下,他看着聆泠:“你生了一张骚逼。”
聆泠快崩溃了,闭着眼不说话。
“也是天生的吗?”他的气息突然凑近,“长这么饱满,也是天生来勾引男人肏的吗?”
呼吸太过炽热地喷在颈边,女孩没发现总经理已经越界地揽上她腰,可他们正在进行的“面试”本就已经太超过了,于是也分不清这举动是冒犯还是正常,只能在指腹摩挲中轻抖着娇躯。
“是天生的……”聆泠都不敢睁眼了,“从被主人肏的第一天,就这样了。”
湛津真忍不住要肏她了,好好教训这个发浪的骚货,她总是一副纯情的模样却说出让人勃起的话,湛总没录用过这种员工,可主人却知道她有多浪。
“那时多大?”
“什么?”聆泠不明白,
“第一次被主人肏的时候,是多大?”
她不好意思了,羞于回答,男人却掌握着她的膝盖不让并拢。很美的小逼,要是男人看了,一定忍不住不肏。
“是……十九岁。”她扭过头,“刚满十九岁没多久,在酒店。”
“成年了啊。”湛总感叹,“这么骚的样子,我还以为是从小就被肏呢。”
“主人!”
他看过来。
“湛总……“聆泠又泄气了,“你不能这样说,不礼貌。”
“那怎样才算礼貌?是分成M腿让上司看小逼礼貌,还是骚穴一直不停对着除主人外的男人流水礼貌?”
说着,他摸一把水穴:“这么骚,水流了一屁股。”
聆泠真是继续不下去了,也回答不了他这些问题,她努力并着腿想逃离,却反把男人的手夹在腿心。
很自然的,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她被插得微微颤抖,湛津逼问:“主人对小穴做过什么评价吗?”
当然是有的,他最常夸的就是她的逼,可聆泠已经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口,总觉得复述了,会有很糟糕的下场。
“说话啊,这就是你面试的态度?”
两指在穴内转圈、抠挖,聆泠娇泣:“主人说小逼很紧,是张骚逼,还说聆泠很会夹鸡巴。”
“他被聆泠夹得快射了……”
体面、尊严全都抛掉,沉沦在性欲里,做欲望的奴隶。
“说聆泠是个鸡巴套子,天生就该被主人肏。”
湛津眸色渐深,手下寸寸加重力道,“这么浪?”
“是啊……被主人肏得很浪。”
“那让他内射了吗?”男人咬住红透的耳朵,“灌精给小骚货。”
“射了……射了好多。”聆泠扭腰配合,“刚破处就被内射了,灌得聆泠吃不下。”
“刚成年就被奸了啊……”湛津又抽出手指,“很骚的小穴,也合格了。”
阴阜盖上鲜红印章。
现在上面、下面都变成“湛津”的了,她羞于去看自己淫荡的模样。
“屁眼有被肏过吗?”
“什么?”聆泠以为自己幻听。
“这里。”他湿漉漉的手指沿着尾椎向下滑,“更紧的那个小洞,还是处吗?”
生涩之地被触碰,聆泠一下窜到一旁,太过莽撞差点掉到桌下,湛津连忙搂住,不满意地拍了屁股一掌。
他摸那里,还打自己,聆泠越想越止不住地委屈,眼泪汪汪,谁看了都心疼不已。
偏有人是例外,接着又扇了奶子一掌,感受到娇躯在一瞬间绷紧,湛津抚回臀尖,绕着屁眼打转。
“这里,被主人肏过吗?”
她不情不愿:“没有……”
男人的手掌在身上轻揉慢捻,聆泠哼唧着:“本来是要给我带肛塞的,可我害怕……”
她不忘讨好:“主人也心疼我……”
“那这里就不合格了。”
谁料他铁面无私。
屁股上没有小印章,聆泠瘪起嘴巴。
“还有哪里?这就是聆泠小姐的全部优势了吗?”
“三个里面只有两个合格……”男人挨个抚摸,“入职希望很渺茫啊……”
他撒谎。
手指流连,明明每个地方都喜欢得不得了,聆泠回忆起他过去在床上说的话,夸她是乖宝宝,说她每一处都生得合心意。
绞尽脑汁想自己还有哪里被夸过,女孩眉头蹙紧,突然眼睛一亮,握住男人正在玩奶子的手:“还有嘴巴!”
小嘴一开一合:“我……我很会口交。”
湛津眸色变深,聆泠突然害羞:“也是……刚破处没多久……就学会了口交。”
“主人不想动的时候都会让我给他吸一下。”
“你是在怪主人懒了?”
“才没有!”她不想自己再被扣分,连忙否认,“因为我也很想吃主人的……”
支支吾吾,眼神乱瞟,触到西裤间的肿胀又被烫到一样快速收回目光,声音像蚊子叫:“……鸡巴……”
“什么?”湛津凑近。
他的耳朵就在眼前,快要挨到嘴巴,这样的角度更能看见他胯间的弧度,聆泠贴近:“我也很想吃主人的鸡巴……想要……”
亲昵的姿势,色情的话,一脸单纯的女孩和她阳光下白里透红的身躯,湛津不是第一次感慨:他真是捡了只好小猫。
退回去,坐直,将女孩念了好久的肿胀放出,撸一下,握住根部上下晃。聆泠呼吸发紧,喉中变涩。
“这一项可不能只听聆泠说了。那就来演示一下吧,让我看看被主人夸很厉害的嘴巴,到底有多会吃鸡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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