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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5/08/10 02:37 / 1783 / 114 /
【小说】泠泠听春雨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9/12 10:42:24

(74) 盯
  确定了吃饭时间是下周五,薛文文给聆泠转发了群消息,得到一墙之隔的女孩“ok”的回应,安心睡下,沉沉进入梦乡。
  另一头的聆泠却睡得不太好,她梦见了湛津。梦里男人猩红着双眼抓住她,逼问为什么要逃离。
  看不清是什么场景,但四面都设有围栏,她雏鸟一样蜷缩在地上,被男人撕开外衣。
  很可怕的梦,却无法清醒,梦外她紧蹙着眉挣扎,梦里却花朵一样,被男人从里到外破开。
  性器铁一般坚硬,诉说着这半月以来的思念,湛津咬住那许久无人爱抚的奶头,提起,又猛然松口。
  “主人——”
  她在梦里大叫。
  两条白腿不断在空中挣扎,挂着长长的链子,连到栏杆上。
  男人不理她,胯下狠命顶撞,脑袋重重撞到围栏上,聆泠晕着眼,看向天花板。
  四四方方的笼子,格外精致漂亮,顶端垂下一根逗猫棒——塞进她嘴里,原来是假鸡巴。
  男人捧着屁股肏,力道比任何时候都大,她一边流泪一边可耻地泄更多水,手也被绑,对他敞开怀抱。
  奶子摇,眼泪掉,湛津掐住她下颌,看发情的母猫如何吞吐鸡巴。
  “为什么要跑?”
  她说不出话。
  脸被扇巴掌乳头也被掐,聆泠想求饶,喉咙里哽咽:“主人……”
  发不出声,阴茎太粗。
  求生的欲望冲破极限,她吐出假阴茎:
  “主人——”
  梦醒,身前没有人。
  安稳躺在床上的女孩大汗淋漓,眼神浑浊而迷离。
  她分不清梦与现实,于是在房间里也大喊出声,清风拂进未关好的窗户里,寒凉刺骨,沁人心脾。
  聆泠混沌望向窗外明月。
  这是第三次,她梦见湛津。
  同时也是第三次,梦里高潮时的淫液,浇透现实的床单。
  —
  距离聚会时间还有八天,聆泠继续在超市里做收银员,上次面试的公司给了很好的回复,发了offer,明确下月入职。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聆泠干起活来也充满动力,恰巧这天张姨的钥匙忘在店里,她思索一瞬,让另一个员工先顶上,自己给她送过去。
  路不远,走十分钟就能到,聆泠摘下工作围裙,放下头发,掀开门帘时听见机械女声说“谢谢光临”。
  她轻快走在路上,偶尔四处张望,按着记忆中的路拐过小巷,突然察觉异样。
  背后好像有人。
  她警惕转身。
  可面对的却是空无一人的窄巷,刚下过雨,石板路还积着水洼。
  青天白日的,又是居民住所,聆泠疑心是自己多想。
  饶是如此,也还是加快了步伐,到巷口时几乎是跑出去,发尾撩过转角,留下一缕芬芳。
  飘扬发丝跌落紧追上的宽大手掌,引得人鼻间一酸,心脏骤缩。
  她剪头发了。
  不是主人最喜欢的波浪长发。
  —
  跑进另一家店里,聆泠将钥匙拍在桌上,此时只有薛文文一人看着综艺吃泡面,她来不及喘气,拿过一旁的杯子咕噜噜喝起来。
  薛文文吸着根面条诧异地看着她:“怎么了?有鬼追你?”
  说完又觉得不吉利,接连“呸”了好几声。
  她换个说法:“你怎么跑这么急?”
  润过嗓子后聆泠才恢复精力,额上已经渗出细密汗珠,碎发贴在脸上有些发痒,薛文文很有眼力地替她撩开,继续吃面。
  “巷子有点深。”她以手扇风,“刚才过时总感觉背后有人,有些怕,才这样跑过来。”
  “我靠!”薛文文嘴里的面条断了,“你可别吓我,我正看恐怖综艺呢。”
  聆泠摆了摆手让她宽心,把钥匙好好放进抽屉里,嘱咐一遍记得告诉张姨,转身要走,来去匆匆地像只小鸟。
  “诶——要不等等我送你。”
  “不用啦。”女孩挥手,“我走大路,不去巷子里了。”
  薛文文挠挠头,继续看综艺。
  手机里高中群又在沸腾。
  高铄宁:大家下周五来这里吧。
  高铄宁:[地址]。
  众人纷纷:哇——老板大气——这里一顿七八千呢!
  高铄宁:没关系啦,大家赏脸来参加就行。
  发完这条,他又小窗戳薛文文。
  高铄宁:下午三点,记得和聆泠来哦。
  薛文文抽空瞥了眼响个不停的手机,也没多想回了个“好”,马不停蹄投入到剧情逐步推进的综艺里,也就没空清理那99?的群消息。
  一个同学问:“班长,我们几点去?”
  高铄宁几秒后回复:“下午六点。”
  很快这条就被成串的“ok”顶上去,高铄宁抹了把不存在的汗,给男人回电话。
  “湛总,已经通知好了。”
  “好,辛苦你。”听筒对面,有轻微鸟鸣,似是身处某条幽静小巷,惊动墙头的鸟儿,扇动着翅膀,翩然离去。
  —
  “您好,欢迎光临。”新来的收银员礼貌微笑,接过半空中的购物框。
  男高中生红了脸,别扭垂眸。
  “一共是五十二块一,我扫您。”
  他走了神,急忙掏出手机。
  支付成功“滴”声响起,购物袋从女孩嫩白指尖传递,交错时偶有触碰,他耳廓更红,头埋更低。
  “谢谢惠顾,欢迎下次光临。”
  下次,他悄悄回头,漂亮的收银员已经在进行下一单结算。
  下次她还在这里吗?男高中生心砰砰跳,即将去补课的步伐也变得轻盈。
  聆泠感觉很奇怪,最近店里变得很冷清。虽然超市也有“淡季”和“旺季”,可这种客人明明都走到近前了,只差过一条马路就能进来,却又在下一瞬掉头的情况显然不对劲。
  她朝门外张望,恰巧看见一个男生本想进来却不知看到什么又惊恐离去。
  聆泠实在忍不了好奇,走到店门口,四处看看,装修规整大气,卫生也干净整洁,并无异样。
  她疑惑不解。
  闷着脑袋走回去,扎起来堪堪过肩头的马尾晃个不停,发尾毛茸茸的像把小刷子,配合着收银员的帽子,可爱至极。
  于是窥视的人心里也像被搔了下痒,慌张藏回的身体还不会掩饰心跳,渴求般伸出双手想去挽留,一握,掌中扣住的却是虚妄。苦涩的笑,酸涩漫布全身,那份美好就像栖息墙头的鸟,有任何风吹草动,就会毫不留情地飞逃。
  回头却发现又一个不长眼的男生被美貌所吸引,他看去的眼猩红似饿狼,身后笔直挺立的保镖如巍峨的山般高大,明目张胆地威胁,阻断无谓的痴心妄想。  
  【未完待续】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9/30 13:42:12

(75) 过来
  周五,聚会日到。薛文文带着聆泠在房间里化妆,最后换好衣服,瞥一眼时钟——两点半,过去刚刚好。
  打车来到楼下,在服务员的指引下进了包房,一进门就见高铄宁早在此等候,一脸惊喜,热络迎上。
  “聆泠!薛文文!你们来啦!”
  他的表现太热情,聆泠有些惊讶,反倒是薛文文心大,同样打招呼:“是啊是啊!班长来这么早,你还是和以前长得一样啊!”
  “后面确实没怎么变了。”高铄宁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坐啊,坐啊,你们别站着。”
  两人相继坐下,高铄宁好像特别紧张,几次坐立不安地向外张望,聆泠疑问,他又敷衍笑笑。哪里都透着股不对劲,何况同学们现在还没来,到场的就只有她和薛文文两个,仿佛这场宴是单独为她们而设。
  聆泠耐不住要问,高铄宁率先站起身,他像很着急一样看向薛文文,请求:“我刚才想起来我好像定错房间了,你能陪我去核对下吗?”
  虽然不知道自己跟去有什么用,但薛文文已经被高铄宁拉起:“我一个人恐怕对不过来。”
  又问聆泠:“你在这儿等会儿可以吗?”
  她自然是无异议,茫然地看着薛文文一头雾水的被高铄宁拉走。
  走得急匆匆,脚步声回荡。
  聆泠只好无聊地四处乱瞟,看看盆栽又看看装潢,这家饭店的装修算不上金碧辉煌,反而是素净淡雅,走低调奢华那一档,恰巧是她的喜好。
  她随意看了看,又枯坐着发呆,二楼包房格外安静,偶尔只有窗边鸟鸣。
  过于的安静,才会莫名引起心悸,命定一样,心脏似有预感般狂跳——高高悬起,又降落。鸟儿扑腾翅膀起飞,乌云遮挡,清风送来雪松木香。
  是雪松木香,闻一次就忘不掉。
  聆泠瞬间涌起鸡皮疙瘩,头皮发麻。
  ——有人在这里坐过。
  且是长久的坐过,就在不久前,才会留下身上味道。
  连半开的窗都掩不了,绕人鼻间,毒药般渗入心脏。
  她立马起身要逃,慌乱神色一无所藏,狂乱的心跳要震破耳膜,手脚发麻,呼吸紧张。
  涌入的风不仅吹不散反而让香变得浓烈,眨眼间充满整个包厢,天罗地网般缠绕,聆泠抓着包匆匆跑出包房,未至拐角,脚下定在走廊。
  她最害怕见到的人出现在那儿。
  就这样平静地看着她。
  这不是第四次梦境而是现实,他张开双臂,面容憔悴模糊。
  好久不见他,那双眼里溢满宠溺,微微干涩的嘴唇颤抖,仿佛喉咙里滚过几遭,才哑出一句:“小铃儿,过来。”
  —
  聆泠转身就跑,裙摆翻飞飘扬,湛津放下手臂垂头,另一边尽头,保镖如山般阻挡。
  聆泠僵在原地。
  湛津依旧低头。
  空气中雪松木调愈加浓郁,他重复一遍:“小铃儿。”
  无处可逃,聆泠仓皇蹲下。
  双手抱头蹲在长廊,眼泪横流,止不住地往下掉。
  她压抑的哭泣钻出臂弯,肩膀无法控制地颤抖,凸起的两块肩胛骨震动似蝴蝶翅膀,薄成一片纸了,轻飘飘地就能被风刮倒。
  保镖退下,男人走到身后,聆泠这次切切实实闻到雪松木香,她一辈子都逃不掉,不论跑到哪儿都能被找到。
  像小孩一样抱住她,从背后拥抱,瘦了不少的下颌抵上肩膀,埋进发间,眷恋依靠。
  “不要哭了,小铃儿。”他嗓音沙哑,“我带你回家。”
  肩膀不停颤动,哭声越来越大,聆泠放开了嗓子,哭得稀里哗啦。
  “那不是我的家!”她情绪崩溃,“我不要跟你回家!”
  湛津只是沉默,任由她胡乱打在身上。
  二楼被封禁,其余人看不见状况。
  断断续续的哭泣说不清是委屈还是害怕,细弱的、无助地传出怀抱。
  “我不要……我不要你……”
  而男人只是轻拍着背脊,如同梦呓:“别哭了……别哭。”
  —
  湛渡说他疯了,湛津认为可能是这样。
  第一次被湛渡发现他割腕的时候,哥哥有生以来第一次扇了他巴掌。
  “你疯了!为了个女人搞成这样!不就是她走了吗?你以为自己是十四岁小孩?!”
  哥哥怒不可遏,狠狠踹翻木桌,桌上的酒瓶歪倒、砸碎、四分五裂。
  湛津去捡,湛渡连他也一同踹倒。
  “别在这儿发酒疯!那不是照片!”
  原来不是啊。
  男人迷醉的眼浑浊,颤巍巍捡起另一侧的相片。女孩的笑脸贴上心口,他长出一口气。
  “你真是疯了!”湛渡暴怒。
  在地板上走来走去,最后揪起男人衣领:“为什么要自残?”
  眼神狠戾:“你是不是情绪病控制不了了?最近没去看医生?”
  霓虹闪烁,光影流转面容,红红绿绿的灯光交错眼眸,往外是纸醉金迷,往内是漆黑颓丧。
  他黑沉沉的眸子也如心底一样空洞,酒气熏天,眼神迷离。
  “我没有自残。”
  这是湛津唯一说的一句。
  湛渡怒火中烧地又踹翻一个矮桌,打电话叫医生,特意嘱咐了要隐秘。
  湛津歪倒在地上,眼眸流光,他看着曾和聆泠一同赏过的夜景,胸口滚烫。
  他没有自残,他每次都会包扎好,只是有时情绪上头了会觉得很糟糕,想直接死了,一了百了。
  但他不能这样,梦里有小猫在叫,那些过往甜蜜魂牵梦绕,他贪恋,舍不得放下。
  所以只是轻轻划一下,让自己清醒就好,任血液蜿蜒淌过手背,银戒染上红花。
  心脏还在跳,这样就很好。
  湛渡恨铁不成钢地看一眼烂醉如泥的他,丧气:“去找她吧。”
  霓虹灯照进客厅。
  “我替你顶着,有什么事回来再说。”
  他却瞬间清明,眸光明亮:“谢谢你,哥。”
  “艹!”湛渡又爆粗口,门被摔得框框响。
  —
  后来湛津找遍了聆泠每一个可能去的地方,最后的目的地是她家。
  那间长久以来容不下女孩的小小平房,如今却迎来这样一尊大佛,她的母亲诚惶诚恐地将聆泠从小到大的相片献宝似的递给他,却完全不问女儿去了哪儿。
  抚着泛黄的边框,他心脏骤缩。
  右下角的日期在增加,女孩嫩嫩的婴儿肥也越来越少,俏丽的脸蛋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直到最后完全消失,露出尖尖下颌和挺翘鼻尖,与日思夜想的梦境重合。
  眼眶泛红,指尖迟迟不能移动。
  高中的聆泠和现在毫无差别,甚至更青涩腼腆,含苞待放的花朵。
  他没见过,他们见过却不好好保护,那张毕业合照皱皱巴巴,只是被随手一夹,胡乱塞进相册置于高架。
  湛津看着照片沉默,程瑛唯唯诺诺,只见男人带疤的手移向上方——聆泠背后,一个高挑的女孩。
  “这是谁?”
  每张照片都有她,每张都在聆泠身后。
  程瑛连忙凑上,恭恭敬敬:“是小铃儿的同学,从小玩到大。”
  指腹无意识揉搓,同学的脸变形,毕业照上折出更明显一道褶,男人轻声:“她们还有联系吗?”
  “有……有吧?”程瑛回想,“她们关系很好,之前还约出去玩。”
  “现在这个人在哪儿?”
  程瑛不太清楚:“四五年前搬走了,应该是在……蓉川?”
  指尖点上聆泠的脸,微微移动像在摩挲,程瑛拿不准他的想法,同身后聆父交换眼神,跃跃欲试。
  “那个……老板……”男人看过来,他们哽住。
  片刻后小心翼翼:“小铃儿是犯了什么错让您不高兴吗?这孩子被宠坏了,脾气大,您多担待。”
  宠?多么荒唐可笑。
  湛津嘲讽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冷笑,程瑛心里越来越没底,直言:“您可千万别丢下她。”
  落叶不知掉过几茬,残枝斜斜伸进矮窗,这样的地方要怎么生活下去,腐烂的、恶臭的绑缚着新生枝芽的躯体,无耻地拖回泥潭中去。
  “我当然不会丢下她。”
  两人面露喜色。
  下一瞬,男人的目光阴险而寒凉:“但你们,想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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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9/30 13:51:38

(76) 算了
  薛文文隐隐听到哭声,“不会是聆泠吧?”
  她转身欲走,“我去看看。”
  高铄宁拦在身侧,“没有啊,我没听到。”
  “你没听到?”她一脸狐疑。
  班长老实的脸上笑容僵硬,“没有,真的没听到。”
  —
  高飞的鸟儿遇上了大雨,沉重让它无法飞翔,厚实的羽毛此刻成了美丽的负担,扑腾着跌到窗台上,狼狈不堪的模样。
  聆泠从刚才就一直在哭,泪水湿了脸颊,她此刻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完全没有一点体面样,男人打横抱起,她在怀里挣扎。
  手提包重重拍在肩上,珠串噼里啪啦,偶尔砸上男人俊美脸庞,他没说话,只是沉稳前行。
  又回到那间包厢,门关上,聆泠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这是专为她设定的陷阱,只等着被短暂自由麻痹的鸟儿自投罗网。
  她柳眉轻蹙,泪湿眼眶,两颊闷出淡淡红晕,瘦得不行,下巴更尖俏。
  湛津耐心替她擦泪,克制着不把妆弄花,那双漂亮的眼睛此刻不看他,低垂着,弥漫哀伤。
  “小铃儿。”他又叫。
  聆泠鼻中酸涩又要哽咽,男人轻叹一声,深深埋入颈窝。
  如倦鸟归林,眷恋依靠。
  他身上浓重的雪松木调,似为了掩盖什么一样。
  想去亲吻红唇,女孩头一偏躲开,彼此视线第一次正对交汇,他的眼疲惫,她的脸倔强。
  雨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鸟儿轻拍木窗。
  “我很想你。”
  雨声哗哗。
  炙热的唇烫上眼尾:“我终于找到你了。”
  她不再哭了,情绪渐渐平复,美丽的肩胛骨瘦得令人心疼,吊着两根细带,坠下鲜艳长裙。
  他很喜欢的模样,由衷夸奖:“今天很漂亮。”
  聆泠的嗓音却在此刻崩溃:“放过我吧。”
  拍窗的小鸟越来越使劲,焦急在这大雨之下,雨点逼得它无处可藏,闷头乱撞,渴求寻找一个新的避难所。
  她哽咽的声音更清晰:“湛津,我们就这样算了吧。”
  “钱我已经还给你了,我不想再继续了,逃跑是我对不起你,如果你生气,可以骂我。”
  抛下了所有顾虑,一次性说个彻底。
  “你要打我也可以……”聆泠捂住脸哭,“反正我也不剩什么了……”
  女孩像被淋湿的小鸟一样委屈,湿漉漉的没了力气,明明身子那么软嘴却那么硬,什么资本都没有,还有胆子跟他说不想在一起。
  湛津按着她肩,所以聆泠动不了分毫,她将自己的妆哭花,要把房间淹掉。
  “我对不起……对不起你……”
  “我为什么要打你?”
  很久之后,湛津才说这一句。
  他苍白的嘴角紧抿,天光下,一张脸冷白如玉。
  “我打过你吗?”
  聆泠哭个不停,好像他真把人怎么了。
  明明该哭的……应该是他才对吧。
  手背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也越发显得那枚银戒突出,摸了她脸这么久女孩都没感觉到,迟钝得没边了,也不知道怎么考的大学。
  湛津郑重地捧住她,不容抗拒吻上红唇,那小鸡仔似的力气根本抵抗不了,聆泠被撬开齿关,先迎接这场风暴。
  窗边小鸟拍个不停,雨滴噼啪打上窗户,她流着泪想薛文文被抓到了哪里,为什么还不来救她,让她独自呆在这里。
  唇是咸的,泪是涩的,可这样也要让口腔染上他的气息,每一处都没有放过,舌尖认真仔细。
  渐渐的,有回应。
  津液糊在下巴上亮晶晶,湛津掐着尖颌,狠狠咬一口唇瓣——
  “嗯——”聆泠吃痛惊呼。
  整个人猝不及防被翻过去,趴到腿上,完全丧失行动力。
  心里没由来地恐慌,来不及反应,惊慌抬起的眼瞥见飞离窗边的鸟,雨小了,坚持不懈拍打的窗户却泄一条缝。
  凉风吹拂,鸡皮疙瘩骤起。
  男人滚烫的掌带着掌风狠狠扬起——
  “啪!”屁股上多了个红印。
  聆泠两腿乱蹬,湛津横臂压住,膝盖将她往上送,手一扬,又一声落。
  “啪!”“啪!”“啪!”
  一连三下,一次比一次重。
  聆泠半边屁股都麻了,紧紧掐在他腿上,不断哭叫。
  “不要……不要!”
  撩了裙子打,剐下半边内裤。
  “不要!嗯……不要……”
  窗户越开越大,她的喊声容易传到楼下,这般衣衫不整的样子绝对不能被人撞见,何况这还是木门,推一下隐私就会全部暴露。
  越紧张臀肉绷得越紧,越这样打下来越痛,雪松木味道熏得她头晕脑胀,一时不知今夕何夕,还以为是在那间小猫房。
  “不要……不要……”
  继续“要”。
  “啪啪”声臊得人耳朵痒,聆泠放松臀肉:“主人……不要……”
  她找回状态了,知道怎样挨罚,小逼不知何时竟然被打出点点水光,聆泠埋着脑袋,含含糊糊:“主人……不要打小猫……”
  又要掉眼泪,男人裤子已经洇湿,他伸出一根手指掰开那张硬气的嘴,抵上虎牙:“舌头,舔。”
  她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稀里糊涂就把手指含住,舔到一半触到冰凉,停了下,男人的巴掌就紧接着跟上。
  “聆泠,舔。”
  像刚调教她时一样。
  那些淫靡的日子已经变成烙印深深刻在她心上,再如何抗拒,都磨灭不了。
  她下意识顺从,而后又清醒,湛津扯着她舌头不让嘴合拢,绕来绕去,眼神黑沉深邃。
  “小铃儿,听话。”
  狠心咬一口指尖,他眼皮都不眨一下,冷硬得仿佛没有痛觉一样,聆泠委屈,又咬。
  “继续,你可以随便咬。”
  她终于感到害怕,无助感席卷全身,破罐子破摔胡闹,在腿上乱动,撒泼打滚。
  “神经病……你神经病……放开我……我不要……”
  “我不要你的钱了……我要回家……我还给你了……不要……”
  不知道听进了谁心里,但男人好像是左耳进右耳出,他把人教训得服服帖帖,又按摩臀肉,掌心微微粗粝。
  聆泠鸡皮疙瘩更多,浑身都在忍不住抖,臀缝之间竟然有可疑水光,湛津换了个姿势抱,两人面对面依靠。
  全身心包裹,一点逃脱空间都不给她,聆泠累到无力反抗,耷拉着眼皮喘气,睫毛好半天才扇一下。
  湛津心跳很快,这是她唯一所能感知到。
  走廊有脚步声急匆匆靠近,而他贴着耳廓,嗓音温柔。
  薛文文边走边喊:“聆泠!你在哪儿?”
  他同样含着耳垂,有泪润湿眼眶:“小铃儿,我们不能就这样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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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9/30 13:55:55

(77) 插入一个小小初夜(h)
  聆泠和湛津的第一次,是在酒店开房。
  那时候女孩还不知道吃完饭休息一下是要睡她,以为湛津累了,不想回家。
  他不开车,她也走不了,在副驾上接吻过后,湛津牵着人,不登记就上了楼。
  女孩拉住他,心虚回头:“不登记吗?我没入住。”
  男人似乎是瞥了她一眼,又仿佛只是下意识动作,他光洁的下巴都被咬出个红印,聆泠更心虚了,小孩一样被他拉进电梯。
  “不用。这是我家的。”
  门关上时,她听到这么一句。
  男人又低下头来吻她,聆泠害怕监控,一直在躲。
  出电梯后才发觉这走廊好长,房间很远,她挂在男人身上,脖子、胸前一直在被咬。
  V领裙子,很快就半露春光,她怕得腿紧夹男人的腰,整张脸藏起来,只留他一人丢脸。
  她在耳边小声叫:“别来……别来……会被看到……”
  虽然已经嘱咐过监控全部关掉,但他依然:“我偏要。”
  女孩呜咽一声说不清是被咬疼还是害怕,热气全呵在湛津颈子上,他使坏劲去揉胸,女孩尖叫一声,差点没挂稳。
  男人一只手抱着,凑她耳侧:“现在也被听到了。”
  聆泠简直羞愤欲死。
  她眨着眼睛好像要哭,湛津示意她头顶的监控,“那里,又被看见了。”
  女孩猛一下扎进怀中,双腿缠得更紧,男人搂着她也在开心地笑,咬咬耳朵又逗一下,又坏又浪。
  门打开,聆泠“噌”一声跳下,运动鞋在地板上“嗒嗒”,跃到床上,掀被子蒙头。
  湛津不疾不徐,边解腕表边靠近,他喜欢这幅鹌鹑模样,像只小猫,轻易就被风吹草动吓到。
  蒙脑袋不蒙身子,于是就给了男人可乘之机,等到聆泠突觉股上一凉时,“啪”一声响,臀部已经挨了一掌。
  她被吓懵了,倒不是疼,只是从成绩常年位于班级前列之后就再没挨过打,一时反应不过来,还撅着屁股趴在床上。
  湛津又打了一巴掌,这次在右边,白嫩嫩臀肉上两个泛红掌印,她这么嫩,他倒有些吃惊。
  女孩还是不动,他更好奇。
  跪上床,俯在耳边:“喜欢被打?”
  他会错了意,以为这是女孩的性癖,毕竟她那种揉两下胸就会咬他下巴性子不像是挨打后不知道反击,于是挑眉,笃定问出这句。
  谁料聆泠猛然钻出,头顶刚好撞了他下巴,两人都吃痛各捂各的伤处,女孩泪眼晶莹,委委屈屈:“才不是。”
  这一下,湛津才知道她是躲在里面哭。
  相应的不是怜惜而是好奇,俯过去,盯着她眼睛。
  “怎么又哭?”
  “你好像特别能哭,从见到你已经哭了叁次,怎么这么娇气?”
  聆泠大声反驳:“谁被打疼了不哭!”
  她现在还小,还敢跟他顶嘴,低领的裙子露出两个半球在晃,白花花的,沟不浅。
  男人眸色渐深,她却纯得不懂,嘴唇娇艳饱满,泛着水光,诱人口渴。
  她想要“男朋友”哄哄自己,那只手却伸进衣领,女孩脸上飞来两朵红云,“唔”一声,半团奶肉跌进掌心。
  太大了,握不下,湛津丈量着丰满,小腹已经发紧。
  “这就疼了?”他沙哑的嗓音像被燎过火一样,聆泠那时还不懂这叫性感,会引起人情欲,会让人流水那种。
  他搓了下奶头:“那我肏你时怎么办?”
  聆泠惊呼,他步步紧逼。
  “肏小逼更疼,你要是一直哭怎么办?”
  聆泠现在真被吓到了,男朋友为什么在酒店里会不一样,明明他们在外面时都很正常,可为什么到了床上,他会说这种话。
  手指钻进内衣里揉,她的领口越扯越大,大概是束缚着始终放不开,湛津快没耐心:“衣服多少钱?”
  “什……什么……”女孩呜咽着,听不清。
  “我说衣服,多少钱买的。”
  “一百……在学校门口那家店……”
  不耐烦听她讲这些劣质裙子是如何到了她身上,只手下用力扯住衣领,聆泠半边奶子都被他抓到外面,灯光下晃晃悠悠,乳珠红得漂亮。
  “撕拉——”一声响。
  衣服像张纸,轻而易举被他撕裂。
  聆泠现在糟糕得不像话,袒胸露乳,内裤还勒在腿弯,她不明白湛津为什么要这样,只是下意识遮挡,把两团乳肉挤得更吸引眼球。
  “你……你……”
  “明天赔给你,换条好裙子。”
  话音刚落他就低头吻上脖颈,女孩幼猫一样呻吟,体温极速升高。
  腿动来动去,内裤落地,乳罩松松垮垮挂在肩上,男人勾手扯下,扔在地板上。
  “乳罩也换新的。你不知道自己奶子有多大吗?”
  女孩深陷情欲无法自拔,他摩挲着被勒红的乳肉:“小了一个罩杯不止,怎么这样憋屈。”
  他很懂的模样,聆泠乍然清醒,本被撩起一身火也降了点下去,水汪汪的眼睛,看进人心里。
  “你怎么知道?”
  “你说呢?”男人嗤笑,拍动乳房,“大得我都握不住了,我又不瞎。”
  “不是,不是这个。”她抓住乱动的手,眉头轻蹙,“你怎么会看罩杯……”
  大概是害羞,磕磕巴巴:“这是女孩子的东西……你……你帮人……”
  还没说完,又要哭。
  湛津提前吻上红唇,嗓音低沉。
  “只帮过你。奶子都被勒出红印了,还看不出来?”
  虽然是包养也不想让女孩认为自己不干净,放出性器,硕大一团抵在腿心,“一会儿肏你的时候看看,看看我像不像有别人。”
  聆泠往上逃,男人狩猎一般伏在身上。
  全身只剩下连衣裙遮挡,可破布一般的裙子显然无济于事,该遮的不该遮的都没遮住,又纯又浪,还有花朵一样娇嫩的脸庞。
  “真……真要来啊……”
  她试探着问,湛津轻笑出声。
  “对啊,真要啊,不然你以为我把你带这里来干嘛?歇脚?”
  她不敢点头,手臂越并越拢,于是奶子被勒得愈发大,湛津看见了,却没提醒。
  她并不抗拒湛津的靠近,相反很喜欢被他亲,如果这是恋爱必经的一部分,那么面对湛津,她愿意。
  察觉着女孩的腿慢慢分开,身体也不如之前紧绷,男人暗着眸子俯下身去,沿着耳侧、脖颈,一点点绽放红梅。
  她的反应很有趣,吻到哪儿都会抖一下,偶尔用的力重了还会小声喘息,细着嗓子,像吸气。
  湛津为了验证,故意在舔弄乳珠时重重一吸,果不其然她放声尖叫后又做贼心虚地捂住嘴唇,男人勾起唇角,再抬头时却换了严肃表情。
  “会被听到的。”
  女孩睁大眼睛。
  “这里隔音不太好。”
  其实完全不是。
  “要是叫床的话,会被拍门的。”
  聆泠睫毛颤个不停,腿更害怕地缠在腰上,湛津满意她的反应也轻轻把龟头塞进小逼里,女孩反应过来时,阴茎已经因为过度的湿滑滑了半根进去。
  她肚子要撑破了。
  聆泠拍打肩膀。
  湛津挑眉要她看头顶,那个带红点的机器,其实是烟雾警报器,但男人咬着耳朵,煞有其事提醒:“那是监控。”
  她几乎瞬间夹紧小逼,像只八爪鱼一样将他缠紧,蓄势待发的肉茎狠狠植入进去,“啊……”女孩脆弱呻吟,眼泪淌湿脸颊。
  床单上也绽放点点红梅,晕着一大滩水渍,触目惊心。
  奶子在晃动中颠起乳浪,湛津夹住小小樱桃,提高了像要展示。
  “现在奶子也被看到了。”
  聆泠要扯被子挡,他用连衣裙撕成的布条绑手。
  鸡巴插一下底下就“噗嗤”响,捣出黏糊糊的爱液,白花花糊满两人腿心,女孩的挣扎视而不见,又抽出阴茎:“小逼也被看到了。”
  “还有这里……”
  “还有屁股……”
  把女孩像烙饼一样翻来翻去,展示完正面又展示背面,聆泠一边被插得神魂颠倒一边又深感羞耻,刚开苞的小逼紧得不行,绞得男人寸步难行。
  又狠狠凿了两下,凿开最深处的甬道,一股水流猝不及防激射,浇到胯下,淋湿阴毛。
  湛津挑着嘴角笑了笑,而后又笑了笑,惊讶又无可奈何似的:“现在被肏喷的模样也看到了。”
  聆泠感觉自己要完蛋了。可能明天就会被酒店找到学校去,叁好学生居然还跟男人开房,不知羞耻!自甘堕落!
  她实在太可怜了,毛茸茸的惹人爱,湛津边插入边亲吻眉心,表示自己可以替她解决。
  “酒店是我家开的,我能删监控记录。”
  她劫后余生地亮晶晶地看过来,男人敛眉,“不过有条件。”
  顶到敏感点她嘤咛一声,过后又想起隔音也不好不能被听见,手忙脚乱的模样让人发笑,湛津记住位置,下次还往那儿插。
  聆泠一边高潮一边听他说话。
  “你求求我,我就帮你。”
  “求……求你……”
  “不会叫人吗?”
  “湛津……啊啊……”
  “求人还直呼其名?”他狠插了下敏感点,聆泠又呻吟。隔壁的人一定讨厌死他们了,大晚上折腾不停,扰人清梦。
  “叫主人。”湛津吻她。
  这样羞耻的称呼,聆泠不愿意。
  “那我就只好让监控保存了。”男人叹了口气,女孩玩偶一样被他抱在身上站着插,水流了一地,还捂着嘴叫。
  “再展示下聆泠挨肏时的模样吧,窗边怎么样?”
  “这样外面的人也能看见呢,看看是哪个坏小孩,大晚上在这里撅着屁股挨肏。”
  他这样说着就像真要往窗边走,聆泠吓破了胆抱着他脖子不放,细细的哀求像小猫爪子挠在心上,莫名让人耳朵痒,想对她放轻说话。
  “不要……不要……主人……求求你……不要……”
  心脏一下下狂跳,男人垂下眼帘。
  “主人……求求你……不要让我被看见。”
  聆泠被插得软绵绵,屁股一直湿乎乎,她像片云一样黏在身上,很香,有小奶猫的香。
  湛津把人压回床上,十指相扣,女孩手背一直在床单上摩擦,他抓着人,要给她科普生理知识。
  “奶子不能被箍知不知道?”
  聆泠说她知道。
  而后屁股又被捧起来插,不断被撞到床沿。
  “乳罩要选合适的知道吗?不能太便宜,乳头不能被磨。”
  “……知道。”
  “小逼也只能给主人肏,知道吗?”
  “知道……呜……知道……”
  聆泠被肏得太累了,跪也跪不好,湛津最后狠顶一下,两人一同倒下。
  “做爱结束的标志是什么知道吗?”
  聆泠不敢说知道,因为她没有经验。
  湛津也染着情欲笑了下,他很少有这副模样。
  “是射精。”
  敏感点被反复顶撞,女孩涎液溢出嘴角,她害怕这种淫态会被监控拍到,一直在夹,小逼紧得不行。
  “那……快结束吧……”
  “还不行。”
  她抬眸,男人又低声:“要求我。”
  早知道就不让他进来了,聆泠委屈抽泣,一整晚像遇海浪般颠来颠去已经让她身心俱疲,有过一次开口就很容易继续:“主人……求求你……”
  “说完整。”
  “求求你……求求你射精……”
  “我不要被拍到……呜呜……还要你删监控……”
  湛津忍不住笑,胯下用力,聆泠被肏得又开始“嗯嗯啊啊”,最后猎物被按住,开始享用。
  “记住。”
  女孩还分神来听。
  精液瞬间灌满甬道,她全身发烫,穴肉紧绷,阴唇痉挛,眼前闪过道道白光。
  还有意识的时候是湛津又把她翻过来开始第二轮肏,囊袋“啪啪”打在屁股上,他揉揉奶子又揉揉腰,说完未尽的话:“这是内射。”
  “今天的生理知识先教到这儿。”
  可为什么还要继续肏她?不是说这是结束信号吗?可惜女孩已经被肏晕过去没能开口,再醒来时,又被弄到高潮。
  到现在聆泠也不知道那间房隔音到底好不好,只有后来男人说他删掉了监控,她傻乎乎地因为感激而给他乳交,精液弄到脸上,她又想起那个关于“射精就是结束”的话题,刚问,又被男人不爽地按在胯下肏。
  只因她是这样问的——
  “你结束了吗?”
  “怎么?”
  “这次好快哦,应该不会再来了吧?”
  哎,她实在不懂。
  连湛津到底是不是第一次也不知道,因为他肏了很久,而迷迷糊糊的女孩,连结束的时间点都找不到。
  【未完待续】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4 13:22:01

(78) 依旧是回忆•自种恶果的湛津
  湛津最近心情很好,连湛渡故意犯贱也视而不见,生平第一次在刻意挑衅后还得了他一个笑,湛渡大惊失色,急忙打电话给刘叔:“他是不是病情加重了?
  还是说不想活了?最近有什么大事让他受不了了吗?刘叔你说话啊,怎么只是笑?”
  夺命三连问,让刘叔一时不知从何开口。
  最后只叹了口气,安慰道:“放心吧,大少爷,他的情况很好。”
  不仅很好,还能生龙活虎地跟人吵架。
  他看着后视镜里紧皱眉头的湛津,默默忽视耳机里的咆哮,只目不转睛看回前方,随时准备升起挡板,阻断接下来的风暴。
  果不其然,聆泠两秒后上了车。
  二少爷让把车停这里就是为了等她,还嘴硬,说吹吹风,这里风景很好。
  校门口有什么风景,还不是因为那个女孩花一样漂亮。
  只是今天“小蝴蝶”没有甜甜地叫“刘叔好”,因为她垮着张脸,看上去也情绪不佳。
  ——哦对了,“小蝴蝶”是刘叔给聆泠起的外号,因为她每次约会都会穿鲜艳裙子,五颜六色的,像只娇艳蝴蝶。
  车子发动,他们开始吵架。
  其实已经在电话里吵过一架,不然二少爷也不会冷着张脸,用那双能慎死人的眼看他半天。
  “哭什么?你又开始哭?”
  ——二少爷啊,哄女孩子不该是这样。
  “你管我!我哭也碍你眼?”
  “胆子很大是不是?”
  “不大!”用最硬气的音量说最没骨气的话,“我才没有反驳你!我很听话。”
  窸窸窣窣一阵响,女孩哭着挣脱男人怀抱,二少爷怒不可遏,喊她:“聆泠!”
  “小蝴蝶”抽泣,一直在吸鼻子。
  “你跷课不告诉我,被发现了还好意思闹?”
  “那你也没告诉我是包养啊!”
  女孩终于崩溃大喊,哭得完全不在乎形象。
  断断续续的哭声夹杂着太过激动而引起的喘息,不断哽咽,说话没有逻辑。
  “你不说……包养……我……没骗你……”
  她边擦泪边哭,同时有雨滴砸向车窗。
  “不说……我不知道……”
  车子驶向郊区,道路逐渐开阔,路边车辆越来越少,住那么远的地方,原来是为了不让她见人,聆泠现在才知道。
  她多希望男朋友能说不是,并问是谁在造谣,可他只是冷着一张脸不说话,眼窝深邃,看谁都像含情。
  原来是她错解了,以为那是爱意。
  湛津看着哭成一张小花脸的女孩,开口:“不一直是这样吗?”
  刘叔都想自己升挡板了,不忍再听。
  “从一开始不就是这样吗?你会不知道?”
  哭声又加大,女孩声泪俱下地控诉,两人在车座后排吵了好一架,行驶到中途,聆泠说要下车。
  刘叔看看后视镜:“这里太偏僻,没什么车,还下着雨……”
  “你走开!我不要你!”
  又闹起来了,在后排打架。
  “让她下车!”湛津同样发了好大一顿脾气。
  “把她丢在这里!让那些流浪狗吓死她!”
  “它们最喜欢咬穿得花花绿绿的女孩子,你下去,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胆!”
  这意思就是在挽留,刘叔依旧在路中央行驶,可聆泠铁了心要跟他吵到底,竟然去摸车门,不管不顾做要拉开的模样。
  不止刘叔吓了一跳,湛津也快速把人扯进怀里,水花扬过,车子在路边急停,雨势不减,聆泠拍打着湛津。
  “我不要你!我不要被包养!我不是那种女孩子!让我下去!”
  门打开,聆泠哭兮兮地跑进雨里,顷刻成了一只蔫巴的小蝴蝶,却还是漂亮,娇弱的惹人怜惜。
  “把她丢在这里!刘叔,开车!”
  车子扬长而去,聆泠抱膝蹲地,哽咽的哭声混杂在雨里,肩膀颤抖,衣衫湿透。
  豆大的水珠打在身上很痛,她却伤心得无暇顾及,哭了一会儿又站起来往回走,边走边擦眼泪,哭声难抑。
  擦不完,根本擦不干净,脸上雨水、泪水混在一起,瘦瘦两片肩胛骨,像蝴蝶即将离去般震颤。
  又一道水花扬起,驶离的车子原路返回,身着西装的男人走出后座,拽住女孩手,不由分说把她抱进车里。
  聆泠还在挣扎,哭着说我不要你,湛津脖子上鼓起青筋,无意中被她扇了一巴掌,女孩没察觉,他被打了也不语,憋着一股气,将人塞进去,阻隔前排的挡板已经升起,这里只留他们的小天地,把人按在座椅上禁锢,“啪啪”打向臀部,收了劲教训。
  “我也不要你!”他把这句话还回去。
  “把给你的钱还回来就放你走!现在还穿着我买的衣服,有什么资格说不要!”
  聆泠哭得一抽一抽,埋着头破口大骂,湛津更是脑袋充血,眼前发晕,耳边嗡鸣,打屁股的手不停。
  打两下又揉一会儿,还把湿裙子脱了扔在座位下,车上随时备着的毛毯把女孩裹好,只露着半个红肿屁股,又可怜又淫靡。
  “小白眼狼,给你钱还骂我,还说自己胆子不大,这叫听话?”
  聆泠哭累了,决定先不跟他计较,身体还在不由自主地颤抖,可怜兮兮的,连头发丝都透着股委屈劲。
  “我一开始就跟你说好的,让你乖乖陪着我,如果你觉得不满意,还需要多少,尽管提。”
  “我最近因为你而睡得好。”
  聆泠的心也被大雨浇透,湿淋淋的再散发不了活力,男人的话刀子一样扎在本就千疮百孔的心脏上,密密麻麻的疼,全身都动不了。
  她想初遇那天的大雨,想那把带回去盯了好久的雨伞,想那天答应“陪着他”时的惊喜,最后想到初夜那晚,他情动时,抱着自己说“好听话”的语气。
  是从来没说过“喜欢你”,是她自己会错了意,泪水怎么擦也擦不干净,就像那些劣质衣服,再怎么打扮,也入不了男人眼睛。
  她想自己是该听话,毕竟欠他的钱还不起,爷爷的医药费和自己的学费都需要按时交,靠她自己,根本没办法在这个繁荣的大城市活下去。
  屁股上火辣辣的疼,还不如直接扇她巴掌来得羞辱,现在装好人抚慰又有什么用,她暗骂,嘴唇抿起的弧度却委屈:“对……对不起……”
  哽咽着,诚心诚意:“我……我错了……”
  车子越开越远,大雨下得酣畅淋漓,少女心事里那情窦初开不过短短五个月的恋情,由她单方面开启,又在最后,由她自己暂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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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4 13:34:28

(79) 见面
  薛文文越走越近,湛津却还在耳边喘息,聆泠被按在怀里动不了,听到脚步声靠近:文文!”
  门上倒映着人影。
  “别进来……”
  她已经不管会不会被怀疑了,只是重复:“别进来。”
  薛文文停在门口,手还抚着门框,彼时正对的包厢里,湛津抱着聆泠,头还埋在她脖颈。
  男人的气息浓郁,开着窗也无法冲散,她分明是弱势方现在却像掌握主权,捂着湛津耳朵,任他将泪水淌湿颈窝。
  薛文文听话没有进去,虽不解原因但好歹确认了聆泠的安全,手放下又抬起好几次,最终背对门走出几步,提声:“需要帮你看着吗?”
  颈窝又湿又热,她回应:“好。”
  窗户缝被风吹得越来越大,香味不见退散反而愈浓,下过雨后空中总是带着一丝泥土气息,聆泠轻拍着后背:“你香水喷太多了。”
  湛津突然吻她。
  时间又在此刻静止。
  濡湿后的唇瓣紧紧黏在一起,睫毛也长,细密扎着眼下。
  聆泠闭上眼睛。
  这样怎么分开,这样他们根本分不了。
  心软绵绵的像被泡在雨里,总随着他的节奏被雨敲击,当另一张唇戳破屏障吻上去,就皱巴巴地揪在一起。
  湛津把人抱到桌上,手提包落地。
  聆泠瞬间清醒。
  她突然在这一刻明白提前见面的意义,无论结果好与不好,当同学们到齐后,她也没法立刻逃离。
  男人的唇灼烧在脸颊、颈侧,手做桎梏,聆泠一面躲避一面求饶,忍着声,不让人听清。
  湛津始终不放手。
  吻落至眉梢,他轻唤:“聆泠。”
  是藏了多深的思念,才会让这两个字也胜过千言万语,他眉目缱绻,只飘散一句:“你能不能亲亲我?”
  —
  薛文文在门口打游戏,突然听见一句“出去。”
  本该只有女孩的房里倒退着走出一个人,男人西装革履。
  聆泠在前面推,他一动不动,直到她鼓起眼睛,那双皮鞋才终于怜悯似的轻轻挪动。
  只半寸,多一步都不行。  在这种小城市还穿西装装逼,陌生男人,她不认识,只从背影看能感觉出很英俊,至少185,鞋还是平底。
  “我们要聚餐了,你在这里不合适。”
  聆泠让他出去,不要再来打扰自己,向来好脾气的女孩没什么好脸色,就要关上房门。
  “跟我回去,好吗?”手挡在门缝,男人恳求。
  聆泠只是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而后:
  “湛津。”
  应该是叫了这两个字,明明软绵绵的,却就是有制止的魔力。
  “我们等会儿再说。”
  她听见聆泠这样讲,然后那个男人慢慢后退,门在眼前快合上,女孩像是突然想起,又叮嘱,“你走开。”
  那双明显哭过的眼睛看向自己,又心虚地移开视线,抿唇让男人走得更远,直到盯着人下楼了,才出声:“文文,进来吧。”
  —
  聆泠看上去情绪很低,薛文文也不敢多加问询,她隐约猜到这个男人可能就是聆泠照片上那位,却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到底是债主还是情侣。
  聆泠不打算说,她也没准备问,只是倒了杯热水递给微微发抖的女孩,拍着她的肩说没事。
  没事,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在这里。
  聆泠瞬间情绪崩溃,搂住薛文文的腰放声哭泣,高铄宁姗姗来迟回到包房里,踌躇在门口,听见女孩的哭声,一脸愧疚,对上薛文文愤怒的眼神。
  在高铄宁的口中,聆泠得知了湛津是如何找到自己。他先是联系了从小学到高中的班主任,问到了班长的联系方式,然后挨个查找。因为时隔太久,不知道还能否聚在一起,直到最后一个高中群,薛文文给了回应。
  聆泠和她在一起。
  说到这里,高铄宁心虚,湛津允了他升职加薪,他也替远道而来的湛总做个顺水人情。
  局虽是他组的,授意人却是湛津,他一面觉得自己也是无奈之举,一面又忍不住对女孩哭红的双眼有歉意。
  同学们已到门口,纷纷在群里弹消息,高铄宁只小声让两人稍等,自己出去迎接。
  不好被大家看出来,薛文文给聆泠擦眼泪,检查妆容是否还完整,间隙,高铄宁引着众人上楼,故意发出声音提醒。
  因为中间发生的小插曲,导致席间几人都兴致缺缺,薛文文连她最在意的陈骏睿都没怎么看,反倒是对方频频投来视线,好像有话要说。
  聆泠有些心不在焉,未曾注意,倒是和陈骏睿相熟的几个同学察觉,挤眉弄眼,心照不宣。没太多旧要叙,晚饭后就商量着散场,有个别爱玩的提议去酒吧继续,女生大都拒绝,一群男生乌泱泱地又拥去下一场。
  饭店门口,续着未完的雨。飘摇雨线垂入午时堆积的水洼里,路灯下,泛起涟漪。
  聆泠和薛文文共撑一把伞,没走几步背后有脚步声靠近,陈骏睿小跑着追上两人,微喘气,黑T长裤也是一道清爽风景。
  他浅笑,带几分腼腆,放大学里也是出类拔萃的长相,与聆泠对视,开门见山:“你现在有男朋友吗?”
  “啪嗒”,雨滴落的声音。
  “或许这样很突兀,但聆泠,你比高中更好看了。”
  许是因为雨声,陈骏睿的声音并没有放轻,反而为了让聆泠听清还有意加大,于是在场的几人都听得分明。
  聆泠、薛文文、高铄宁全都听清,还有不远处,来接人的湛津。
  他撑着一把黑伞,优越的身高在人群里也很醒目,同样优越的还有那张立体如雕刻的脸,五官深邃、鼻挺唇薄。
  薛文文犹在震惊,就听见身旁聆泠轻声:“没有。”
  不知道她看没看见湛津,但目光总归是向着陈骏睿身后。
  “没有。”回答得也清清楚楚。
  “我没有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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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4 13:42:21

(80) 对峙
  湛津几乎要以为自己幻听。
  他要再靠近,聆泠回答的声音就更清晰:“谢谢,你也没怎么变,还和高中时一样英俊。”
  和高中、一样、英俊。
  男人的眼神瞬间就变得无措且委屈,微微颤动的瞳孔仿佛在指责她用词的不正确,嘴张张合合最后却保持紧闭,唇线拉得笔直,眼尾浅浅洇出一抹红晕。
  装可怜。
  聆泠在心里轻嗤。
  她对着陈骏睿说话眼睛却一直看着湛津,看他掩饰过却依旧苍白的脸色,还有刮了却仍旧明显的胡青。
  邋里邋遢的,还穿西装唬人。
  “你穿这身衣服,也像高中时那样。”女孩甜甜地笑,睫毛能扇进人心里。
  陈骏睿被晃了一下,心脏狂跳。
  他笑容更真挚了几分,不得不说清俊型的人就是亮眼,薛文文都感觉枯叶即将回春了,看他走近几步,低头:“那我们还能再聚会吗?”
  够了!
  湛津忍无可忍。
  他面色已经铁青到发白,眼尾的红就更明显,聆泠从开始到现在只看过他一眼,还落在下巴上,他没处理好的胡茬处。
  这样算好看吗?这样我还好看吗?她会因为那个男的好看而变成喜欢他吗?
  魔咒似的在脑海里转,让他头痛欲裂。湛津一把拉过聆泠,表情很落寞动作却强硬,周遭淅沥沥抖落一片雨,女孩鲜艳的裙摆扬起。
  有水坑,所以水滴溅到小腿上,被波及处泛起冷冷寒意,聆泠踉跄,歪斜着伞倒进男人怀里。
  薛文文惊呼:“聆泠!”
  而陈骏睿同时伸手。
  他同样抓住女孩另一条纤细手臂,湛津目眦欲裂,恶狠狠盯住他不识好歹的脏手。
  扔下伞,就要走过去。
  聆泠堪堪站稳又看到这个场景,也怒声:“湛津!”
  雨幕后冷白的脸,眼中是显而易见的怒气。
  他们在雨中对峙,而陈骏睿在女孩的示意下松开手臂。
  “你回去!”
  就这么小小一只缩在伞下。
  发脾气。
  圆眼鼓起时真的可爱至极,气呼呼的,虽生气却就是让人忍不住掐掐脸颊。
  “你这样像什么话!”
  她训斥湛津,湛津也毫不让步,真走了回去抓住聆泠手:“你这样又像什么话?”
  他扣得紧,戒指硌得发疼,聆泠蹙眉,陈骏睿一眼就看见那位于无名指处的指环,反观他身边的聆泠,手上空空如也。
  两人兀自怄气,谁都犟着脑袋不肯退一步,湛津半边西装被雨淋得湿透,头发湿漉漉地往下淌水,侧脸冷硬。
  他动了动嘴唇,是准备说软话,谁料陈骏睿的反应很灵敏,在他开口之前—— “这位先生,你不要再纠缠聆泠了吧?”
  大雨倾盆,高铄宁不忍直视地别过头去。
  一片死寂。
  湛津看过来,眉眼狠戾,“你,说什么?“
  一字一顿,像要将人剥皮。
  “我说,你不要再纠缠聆泠了。”
  陈骏睿笑,回答得云淡风轻。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已经有家室了吧?再不然也是有未婚妻。”
  雨声虽大,他的话却无比清晰。
  “订了婚的人,在这里纠缠一个刚毕业的学生,您不觉得——”说着,他挑了挑眉,“对不起这身西装吗?”
  电闪雷鸣,高铄宁在心里叹一口气。
  他好想悄无声息逃离这块战场,可地上全是积水,他挪一下都会有动静。
  寂静的硝烟弥漫这片土地。
  薛文文同样目瞪口呆,看着不怕死的陈骏睿,虽不了解状况,但——
  高铄宁在坦白自己是如何被湛津找到时,曾说了一句:
  “他说他是聆泠的未婚夫,两人只是吵架,他来道歉的,所以我帮他,也不算缺德。”
  高铄宁是这样解释,聆泠也顾不上反驳只是一个劲落泪,当时情况混乱她只来得及记住这一句,此刻陈骏宁一说,“未婚夫”这叁个字便如闪电一般直直劈进脑海里。
  薛文文同高铄宁对视一眼,两人都想逃离。
  天色逐渐变暗,近日总是黑得很早,加上这场阴雨,更让这一块显得雾蒙蒙、灰沉沉。
  街上行人无几,于是他们格外显眼。陈骏睿看见湛津投来阴沉沉一眼,扯着嘴角——
  “家、室?”
  他只重复这两个字,态度意味不明,陈骏睿一身莽气:“怎么,难道不是?”
  他想说当然是,他想说家室就在这里,他想要举起手用同款戒指狠狠嘲笑这个没有自知之明的蠢东西,可指尖移动瞬间,心跳突然落了一拍。
  聆泠把手抽了出去。
  并且没有戴钻戒。
  她毫不留情把手收回去,没有丝毫犹豫:“是的。”
  就那么轻飘飘,就那么随意,转身时裙摆扬起迤逦涟漪,像只蝴蝶,飞离掌心。
  她的声音很轻,轻到吹不散雾气,湛津眼睁睁看着她走到对立面去,隔着雨幕:“湛先生,所以请你不要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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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4 13:56:18

(81) 淋湿
  “湛先生,我明天还可以来这里吗?”
  脑海里想起的是两年前女孩还伞时的乖顺模样,耳边响起的却是她说“不要再来了”。
  聆泠挣开他的手后就转身离开,挽着薛文文,不多留一句。
  是好没礼貌的一只小猫,明明她的主人不曾这样教。对待老公一样的主人应该是甜甜地说“主人好”,而不是像这样,瞥过一眼,就轻飘飘走掉。
  湛津站在原地,久久无法动作。
  陈骏睿早已追着着女孩远去,高铄宁也摇摆不定,在升职加薪与一无所有之间犹豫,人人都有自己的目标,唯有湛津,喉间泛起血腥,找不到该去往哪里。
  雨珠击打身上,他才知道淋雨有多痛。眼眶在一片朦胧中越来越红,最后水流洇湿面颊,分不清源头。
  高铄宁终于做了决定,高高把伞举过头顶,撑在男人身旁,小心翼翼:“湛总。”
  他不答,高铄宁心里打鼓,成败在此一举,缓声:“我知道聆泠现在住哪里。”
  以为男人的沉默是有意,他再接再厉,湛津个子比他高出不少,手臂酸痛,撑久了也很费力。
  “聆泠脾气很好,她现在只是一时想不通,我可以联系那个薛文文……”
  天空乍亮一瞬,高铄宁的话哽在喉咙里,湛津只是看了他一眼后就离开伞下,喉咙太痛,仿佛涌上血腥:“不用。”
  他说不用。
  他告诉高铄宁不能把她当成晋升的工具。
  他们都犯了错。
  —
  陈骏睿送到路口,聆泠拒绝了他送回家的提议,亮色的奥迪同主人一样张扬鲜明,陈骏睿笑:“真不用?”
  他笔直站着,邀聆泠上车,简单装束也有一身清爽帅气,眉微扬,嘴角酒窝引人注意。
  薛文文站在一旁,看看天又看看地。
  天色昏暗,细雨蒙蒙,聆泠同她撑一把伞,轻声说对不起。
  两人都诧异。
  陈骏睿尤甚,车门上的手都微微用力。
  “聆泠,你说什么?”勉强的笑,透一丝僵硬。
  聆泠对上他的视线,沉着冷静。
  “对不起,陈骏睿,我刚刚利用了你。”
  “我故意在他面前接你的话,是想让他生气,我不想和他再纠缠下去,所以才会利用你。”
  “这有什么,这没关系。”男生还在笑,只是姿态已经没那么随意,“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不在意。”
  “可我还是要说对不起,为我当时的自私。所以一会儿就不麻烦你送我们回去了,这里很近,也很容易打到车。”
  雨线绵绵缠上身体,裸露的小腿泛起丝丝凉意,聆泠最后跟陈骏睿说一句对不起,看他依旧保持得体的笑,风度翩翩离去。
  他也懂话里真正的含义,也明白自己大抵是被婉拒,只是临走前还是摇下车窗,偏头眨眨眼睛:“如果下次打不到车,随时可以和我联系。”
  车轮扬起一道水花,他先行,是留给彼此的体面。
  默了好一会儿,聆泠又担心地看向薛文文,她唇瓣刚启,对方率先捂嘴:“别说!我不需要这些酸掉牙的道歉,早不喜欢他了,没感觉的。”
  像是怕聆泠还会愧疚,龇牙咧嘴地抱臂摩挲:“而且他花心死了!不知道谈了多少女朋友,刚才见你第二句话也是‘你比高中好看了’,搞什么嘛,这种发现老同学变漂亮就想拉近关系的男的,最差劲了!”
  “当然你不是现在才漂亮,你一直都漂亮!”
  她手动给聆泠比一个笑脸,按着嘴角往上提,聆泠真的微微弯起眼睛,眼角泛泪,鼻腔酸涩。她很容易因感动而哭,薛文文也不想让她伤心,抱着女孩让两人黏在一起,叽叽喳喳:“快打车吧!我要冻死了!”
  雨仍在继续,聆泠招手,无名指上,没有任何装饰品。
  —
  是夜,本已减弱的雨势逐渐又开始增大,聆泠关好被风微微吹开的窗,拢了拢湿润的长发,刚至肩头,水珠浸润肩膀,用毛巾擦着往卫生间走,路过客厅时,窗外突然一道闪电。
  薛家人睡得早,不过九点客厅就已黑暗,突如其来的光亮吓了她一跳,而后蹑手蹑脚地挨着墙根继续走。
  她有些近视,黑夜里看不太清,借着卧室的光打开了走廊的灯,才安全抵达。
  吹风机嗡鸣,以防吵醒别人所以风速也开得很低,吹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聆泠收拾好一切,又轻手轻脚回房。
  雨声噪杂,响个不停。
  这座小城本就缠绵多雨,一场秋雨能断断续续落好几日,不习惯的北方人来了可能会觉得湿气太重,还有寒冷,是深入骨髓的寒意——比如湛津。
  聆泠有一瞬的失神。
  那样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没受过这样恶劣的天气,抱着她时浑身都在颤,外套上带着凉气,纵使再热的胸膛也传达不了暖意,他拥着聆泠,在颈窝里说对不起。
  说对不起让他们送走你,说对不起没照顾好你,眼泪一颗一颗掉在锁骨窝里滚烫,又滑进衣衫,沾湿心脏的位置。
  聆泠知道他冷,他们在一起时总要抱着睡。
  想到这里胸腔就会无端开始疼痛,努力了好久,才克制自己将它抛在脑后。
  最后瞧一眼窗外倾盆大雨,聆泠慢步回房。拐过走廊的一角,忽听门响。
  像是有人在敲。
  她定住,心脏狂跳。
  又响了一下。
  暴雨夜,黑暗中,莫名其妙的异响,家里其余人都已睡觉,聆泠几乎是立时起了鸡皮疙瘩。
  那些社会新闻里趁夜盗窃的报道无法控制地钻进大脑,她本就穿得少,现在凉意顺着裤脚入侵全身。
  她有点怕。
  轻手轻脚地挪回房,摸到电话。
  本想的是再听到响声就报警,按亮的一瞬,屏幕上几十个陌生未接。
  聆泠懵了。
  从九点十分开始,一直打到刚刚。
  直到门响的那一刹,还有未接电话。
  同一个电话号码,却是熟悉的排列组合。
  湛津的电话号码,她做梦都能背出。
  雨点噼里啪啦打在玻璃窗上,聆泠猛然回头,手机适时开始震动。
  这一刻,她才发现,门外的响动,更接近于有人靠在门上,动作时发出的微妙动静。像是想要敲门,却又害怕打扰,于是手指在门上来来回回,指尖轻敲。
  聆泠有个奇怪的想法。
  她胆子突然变得很大,一步一步,轻悄悄地,走到玄关。
  手机震过后又开始第二遍响动。
  还是那个号码,五秒打一次。
  耳朵贴在门上,聆听屋外动静,有摩挲声,还有轻微的、似有若无的呼吸声。
  像感冒时的吸气,鼻腔发出的声音。
  聆泠又听了一会儿,手机再度响起。
  她趴在门上,睫毛颤个不停。
  门外的人应该也靠在附近,“嘟嘟”声很模糊,也拢在夜雨里。
  聆泠听见他叹气。
  然后喃喃着,又开始划门。
  不知道要敲还是不敲,总之弄得“滋滋”响,像读书时讨厌的男孩子用指甲刮黑板。
  手机在震动,他没放弃拨打。
  也不管会不会把人吵醒,小孩一样任性妄为。
  聆泠想故意晾着他,耳边却听得轻微抽泣,明明不清晰,就是让人觉得有人在哭泣。
  还有一滴、一滴,掉在地板上的雨滴。
  她立刻拉开门,眼前乍亮,门口灯光明亮,雨线倾斜,湿透的台阶上,坐着个淋湿的男人,人高马大。
  黑发往下滴着水,肩膀也在抖,西装浸得地面上一滩水渍,仓惶回头,双眼通红。
  睫毛也湿,脸色也白,水珠沿着额角汇集到下颌,又滴进衣襟里,沁上肌肤。
  他通话界面亮着的备注是“宝贝”,而开口,第一句,却因为寒冷而颤得不成形:
  “我知道你为什么不高兴了。”
  “我不该用同学聚会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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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4 14:06:12

(82) 可怜
  聆泠不能把湛津带进房,于是他们去了车上,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经很不应该,尤其是刚上车,他就把人按在后座上亲,刚刚可怜兮兮的模样仿佛只是幻影,他像匹狼,在黑夜里撕扯聆泠的唇。
  吻在哪里都冰凉,西装湿着水也凉,聆泠不想和他又这样莫名其妙睡觉,挣扎中,扇了他一巴掌。
  是切切实实扇到了脸上,车内很清脆的响,湛津被打得偏过头,侧脸上,掌印微红。
  聆泠胸膛起伏,气喘吁吁,睡衣在纠缠中变得乱糟糟,更别说还被他浸了一身水。
  现在跟重洗了一遍澡没差,聆泠气愤,要开门下去,湛津动作比豹子灵敏,猛一下扯过她手腕,紧紧搂在怀里。
  两人都冷颤。
  他呼吸也很极速,一下下呼气,全喷在聆泠颈窝里。
  黑暗中只听得喃喃低语,“对不起。”
  像旅人行了千里,终于抵达目的地。
  湛津捧住聆泠脸,认真看她眼睛,黑夜里唯一璀璨的星星,来自女孩眼角的晶莹。
  他突然又很想吻她,可抑制住了这汹涌的情绪,献宝一样将自己思考了整夜的答案告诉她,眼眸在昏暗中亮着,垂下的睫毛过于纤长。
  他说,我知道错了。
  我知道你为什么生气,因为我不尊重你。
  强忍了很久的泪水终在此刻决堤,聆泠崩溃地挣扎着要逃离他的桎梏,淅淅沥沥的雨声掩饰着这一处不寻常的异动,狸花猫跳过墙头,又一跃藏到矮丛里。
  湛津拥着她,像哄小孩般耐心,聆泠对关怀存在抗拒心理,他也是,却还是毫无保留地交出自己。
  “我不该用同学聚会来骗你,让你成为他们晋升的工具,我只是想能快点见到你,多见几次,才会做出这种事情。”
  “我真的很想你。”
  或许是漆黑的环境,给了情绪外放的勇气,聆泠从他话里听出一丝哽咽,大掌却依旧抚在脑后,让她贴近心口。
  猛跳了两下,刚好是“想你”两个字。
  湛津指节上的硬物一直硌着她的耳朵,聆泠想躲,却依旧被紧紧拥在怀里。
  “跟我回去吧,小铃儿,我好不容易找到你。”
  “我们之间有什么问题你都可以说,只要你跟我回去,只要你在我身边,好不好?”
  聆泠不答,他又低下头,眼里满溢的不知道是不是委屈,哑声:“好不好?”
  “湛津……”
  只是一个名字,他就再度吻上,像是克制许久的感情再无法压抑,势如破竹,宛如狂风暴雨。
  雨水不断击打在车上,他就不断侵略聆泠口腔,直到将所有空气都抢夺殆尽,才含着女孩软舌,放轻了动作舔舐。
  半个月没见,聆泠的身体也很想他。
  纵使气氛再不对,情绪再不好,也阻止不了腿间渐渐沁出水液,深处传来细微的痒。
  湛津揉她的腰,聆泠歪倒在后座上,冰凉的指尖摩挲到前胸,太过寒凉,她下意识抬手,湛津定住不动,一双眼凝着,轻声问道:“还要打我吗?像第一次那样。”
  女孩抿紧了唇不说话,湛津俯身,热吻到唇上:“那次碰你,你也打了我。”
  唇摩挲上耳畔微微的痒,聆泠喘气,感受指腹搜上胸前。
  “我记得你是第一次被亲,还很害羞,换气也不会,睁大眼睛看着我。”睫毛相触,湛津低声,“就像这样。”
  “我碰到这里,”乳尖被指节刮擦,聆泠不由自主地震颤,眼眶沁水,湛津将她压到无法动作,“你也是这个反应。”
  “从小到大没人扇过我巴掌。”
  语气忽然变轻,近似梦中低语。
  聆泠感觉事情可能隐隐失控,一面热,一面因寒冷而颤抖。
  “你是第一个。”
  “但我不生气。”
  “湛津……”
  “叫我一一吧。”他突然埋入怀中,“或者随便一个。你以前没那么喜欢叫我名字,总叫我‘湛总’或者‘湛先生’。”
  “其实我很怀念刚开始和你在一起的时光,对我没那么疏离的时光,是我太蠢错过了太多,聆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深夜里他的眼神是如此深邃,如同灿烂星河。
  聆泠止不住地鼻酸想要落泪,回忆起当初,不受控的委屈。
  委屈,怎么能不委屈。
  生平第一次这样喜欢一个人,却被告知只是包养。
  那么乖的一个女孩陪他去酒店上床,醒来后却发现枕边的银行卡。
  他没给予她尊重,所以她也收回这份爱意,可两年的朝夕相处和温柔缠绵却又如同慢性毒药一般渗入五脏六腑,让她在两年后也重蹈覆辙,再次说出“我喜欢他”。
  同一个火坑怎么能跳两次,聆泠深知这其中利害,也许湛津到现在为止都分不清结婚和恋爱的区别,他只是想捆住聆泠,于是就这样轻而易举提起。
  一切都不对,一切却已都进入到无法自拔的阶段,她看着他的背影会心跳不已,他也是,只会溺毙在那一双璀璨眼眸里。
  错乱的关系,要怎么说清。
  他在她想谈恋爱时要撇清关系,而她也选择在感情正浓时将他抛弃。
  聆泠给不了答案,因为她开口就会拒绝。
  湛津看懂了她悲伤的眼神,心脏绞痛,还强忍着吻下去。
  所有东西都不会只属于他,哪怕是自己选的小猫。
  每个人都会发现他神经质的一面后离他而去,作为完美无缺的哥哥的替代品,这本就是他的命运。
  大雨倾盆,车内潮湿冰冷,女孩瓷一般的肌肤裸露在空气里,湛津吻至肩头,突然发狠咬了口。
  不行!不可以!
  雨珠敲打车顶,聆泠错愕的眼分明。
  什么都可以被抢走,但聆泠不行。
  他自己挑选的小猫就该永久属于自己,不管她是否会害怕,不管她有什么顾虑。
  家人、背景,这些都不是她该考虑的东西。
  有人要将她拖回泥潭中去,那他偏要不顾一切将她带离。
  下了狠劲的咬,才让女孩吃痛,聆泠惊呼着拍打他的肩膀,睡衣皱皱巴巴,被一举撩在胸上。
  出门不穿内衣,是大忌。
  特别是在知道门外是他后。
  湛津微微挑起嘴角,露出一个凉薄的笑,他泛红的眼眶在这样的举动下委屈得有些格格不入,脱下自己外套,伏在女孩身上:“做吗?”
  聆泠心绪起伏,大脑一片空白。
  男人的灼热也展露无疑,他垂眸,自嘲且哀戚。
  “不要你负责,就当可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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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4 14:15:04

(83) 抢(h)(有用药情节,慎入)
  车身一直在晃。
  狸花猫躲在矮丛下。
  豆大的水珠“啪”一下掉在它头上,小猫恼怒摇了摇头,一跃又跳到车下。
  这里没有风吹雨打,唯一的缺点是摇摇晃晃,小猫刚准备蜷着睡觉又被吵醒,竖起耳朵偷听,原来是女孩压抑不住的喘叫。
  一声又一声,仿佛春天时同类的呜咽。
  雨点在车窗上绽开水花,黑色座椅上,女孩也被揉成了一朵花。
  她白皙的肌肤被涂抹得漂亮,红梅点点,催促着春天来到。
  男人的脑袋深深埋入胯下,吻住最隐秘的红花,花蜜甜腻又香气扑鼻,叼住花蕊,抿紧了唇吸。
  “嗯……”
  聆泠脚背绷紧。
  光裸两条小腿翘在肩上才不会抖得掉下去,湛津握紧脚踝,用舌尖推开她的抗拒。
  “哈啊……不要……”
  褶皱被层层展平,温暖湿滑一个小逼,蜜液泉水似的汩汩流出,喉结滚动,男人吞咽不停。
  聆泠快要窒息,呼吸变得困难,车内氧气的含量好像已经快不足以支撑她待下去,女孩想逃跑,被男人揽住了腰肢按在胯下。
  翻过来翘起的臀部,恰好方便了他,臀上水光淋漓湿成一片,湛津解下皮带,一圈一圈绕在手上。
  皮带扣触在臀上冰凉,聆泠下意识翘高屁股,伏地脑袋的瞬间听见湛津似有若无的轻笑,她微愣,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又做了小猫。
  长久的习惯,一时很难戒掉。
  她面红耳赤,羞赧地想要回身,腰上的手不动,臀上一声轻响。
  “啵”,亲吻的声响。
  聆泠耳根红透,指尖用力到泛白。
  湛津在亲她。
  从臀尖,到后腰,酥麻一路攀升至后颈,男人温热的躯体覆上,嘴唇游移在耳后。
  “小铃儿……”他慰叹一声,阴茎滑入甬道。
  “嗯……”聆泠止不住地颤抖,被扶住才没有倒下。
  湛津挺腰开始抽送,水声很快充斥整个车厢,润滑的穴道被棍状物挤入的声音很闷很响,聆泠头脑发热,听他在耳边说见不得人的羞话。
  “怎么这么紧?嗯?是不是因为太久没被老公插?”
  大掌按在腹上,随着每一次抽插就会向上挤压,聆泠里外受击总会忍不住颤抖,湛津就含着耳垂,低低地笑。
  “还是这么敏感,插到这里就会受不了,我记得小铃儿还有个地方很软……”
  他移动着指尖,慢慢触到穴口。
  阴茎在猛烈地顶撞,聆泠本就承受得艰难,指腹按压穴口的瞬间小腹就一阵痉挛,酸得不行,隐隐有失控的欲望。
  拨开阴唇试探,肉棒从后狠狠顶入阴道,湛津伸了手指去抽插,前后齐攻,聆泠挣扎扭动,却怎么都逃不了。
  “在哪里呢……怎么找不到?”男人仿佛很疑惑,指尖越探越深,“有个地方的……一按小铃儿就会叫。在哪里呢?你知道吗?”
  他故意摸来摸去,把阴蒂玩得红肿,穴口湿得一塌糊涂,黏液被打发,稠稠的糊在逼口上。
  睡衣早就掉在座椅下,内裤也挂在脚踝,没穿内衣所以奶子大咧咧地摇晃在月光下,他一顶,就骚得发浪。
  渴求着爱抚,渴求着含弄,渴求着男人的手掌重重扇在巨乳上,聆泠心乱如麻,犹如池中囚鱼。
  手指、阴茎一起插,她尖叫:“不要……”
  那么强烈的刺激她受不了,小腹抽搐得厉害。
  “别用手指……别摸那儿……”
  他怎么会不知道敏感点在哪儿,明明所有都是由他一手开发,吊了半天无非就是想要聆泠说软话,鸡巴总往最深处凿,龟头抵着嫩肉碾压。
  聆泠眼泪止不住往下掉,嘴巴张开就再没合上,强烈的快感让她神经麻痹,湛津揉着阴蒂,窄腰用劲,一道暖流至深处喷出,温热沁透阴茎。
  湛津嗤笑:“被老公肏尿了。”
  聆泠又羞又气,湛津把人翻过来插。
  “好棒,还是这么敏感。”
  他今晚话特别多,一直跟她咬耳朵:“小铃儿的逼特别紧,像张小嘴一样。”
  “第一次插我就知道这是张骚逼,阴茎一捅进去,它就咬住不想放。”
  “被老公肏爽吗?”湛津掐住她脸颊,“老公的鸡巴大不大?”
  聆泠不想回答他的话,那根硬物就像长了眼似的专往她敏感处插。
  “嗯……哼嗯……你才……才不是老公……”
  顶撞加快,聆泠偏要惹他。
  “什么关系都没有,凭什么说自己是我老公。”
  那枚戒指其实从最开始见面就看到了,但她故作不知,湛津在这句否认中沉默,聆泠得到片刻喘息,悄悄把屁股往前挪。
  一动,腰上的手又把她拽回来。湛津沉默地按着人插,车身晃得厉害,车底的小猫发出不满的吼叫。
  “也不知道你和谁订的婚,戒指都戴上了。做完这次我们就不要再联系了,你说的,当可怜你。”
  撞击减缓,聆泠轻轻吸气。半个月没做憋坏了湛津,他特别硬,小逼有些发疼。
  浓郁的交合气息充满整个车里,雪松木都盖不住的腥气,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抽送,像是走神,可聆泠一动又会牢牢把她按紧。
  “我们就这样好聚好散,今晚就当是我最后一次履行义务,当初不告而别是我对不起你,你当我在赔罪,做过后就算了。”
  雨声还是嘈杂得厉害,耳边都有轻微嗡鸣,夜深后只有门前还亮着一盏昏黄路灯,灯光洒过车窗,照亮男人英俊侧脸。
  他又在哭了,聆泠感到了腰上水滴,即将转回头的一瞬却被掐住脸抱紧,剩下半截阴茎滑进去,饱胀感让她停滞。
  怎么还这么硬……聆泠纳闷。
  湛津嗓音嗡嗡:“小猫,你怎么这样。”
  莫名的,她心跳漏拍。
  湛津埋在她颈间拱,边哭边肏得用力。
  聆泠哼哼唧唧地舒爽到脚背绷紧,如通电流,一路刺激到头顶神经。
  “我是你的主人啊,怎么能说和我没有关系。我把你捡回来养到这么大,怎么能说走就走?”
  胡说八道什么……聆泠咬着唇想,明明他们认识时她已经十九岁,怎么说得好像她是童养媳一样。
  “我花了很多心思在你心上,你不能随便离开。”
  “我已经把钱还给你了。”聆泠说,“你自己说的,还钱给你就放我走。”
  提起这个湛津就憋屈,眼泪更是一颗一颗往下掉,他再觉得丢脸也没法控制心酸,想起那座建到一半的海景房,还有收到作为礼物的银行卡时,以为那是婚房首付的惊喜。
  他以为小猫是像主人表示诚意,谁知道是为了还债。
  更别说,那两万里,还有一万是他给的生活费。
  听到这里,聆泠低下了头,可她还是觉得自己没那么过分:“你说过给我的东西就是属于我的,再怎么样,那也是我还你的钱。”
  “况且你知道,我才刚上班一年,存一万已经很了不起。”
  话题跑偏,此刻氛围竟像在撒娇。
  湛津摸了摸她做到微微凌乱的长发,安抚似的,在额上一吻:“我知道你很厉害,一直都知道。”
  再这样下去情况又要不对,聆泠想要斩断这还未开始的暧昧,扭了扭屁股想刺激他快射,谁料湛津看出了她的意图,不仅没发出快射精的喘息,反而越战越勇,顺势将阴茎深插。
  太舒服了,太契合了。
  聆泠眯起了眼睛,被愉悦填满,像一只偷腥的猫。
  如果湛津还有什么优点,那就是他性器真的很大。
  器大还活好,每次一做就是大半个晚上。
  他用可怜诱骗到了小猫上车,自然也不会轻而易举将她放下,骨子里的恶劣教他遇到喜欢的东西就要抢,无论对人对物,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也要得到。
  聆泠察觉他情绪有些变化,却又不知哪里不对,一切好像和刚刚在门口说的不一样,湛津不仅不打算放她走,还按紧了自己小腹,快速抽插。
  龟头胀大,青筋鼓动,鼻间溢出性感闷哼——像要射精,这是他要射精的前兆。
  她做好了准备将这一切当作结束,却在肉棒又一次汁水淋漓插入时猛然清醒,肉贴肉的触感格外清晰——他没带套,也没吃药。
  隐隐觉得不太妙,鼓足了劲开始挣扎,男人青筋虬结的手臂牢牢横在腰上,湛津咬住她耳尖,迷恋而执着:“生个宝宝好不好,生个宝宝你就不会跑。”
  女孩漂亮的眼里满是恐慌,他心疼,边射精边吻上:“聆泠乖……射一下就好,等你怀孕了就会和我结婚吧,怀我们的宝宝,一定会很幸福。”
  他此刻的模样有些神经质,黑眸里满是藏不住的痴迷,温柔的眼神快要将人溺毙,射完后还堵在里面,不让精液流出去。
  鼻贴鼻,唇对唇,呼吸轻轻,摩挲女孩侧脸:“在此之前,宝贝先哪儿都别去吧。”
  不对,不对,一切都不对劲。
  车门上了锁,而女孩躺在座椅上,眼神迷离。
  湛津给她下了药,在她拉开房门那一刻,所以女孩才会昏了头跟他上车,也会稀里糊涂的,在高潮中被内射。
  眼前的世界模糊,脑中一阵眩晕,聆泠瘫着听着汽车轰鸣,一只狸花猫钻出车底,跳上墙头,对着不打一声招呼就离去的车辆生气。
  【未完待续】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4 14:19:35

(84) 对不起
  聆泠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湛津哄她出来就是为了带走她。
  那些可怜兮兮、眼眶红红的模样全是伪装,她有多心软,他一直都知道。
  所以才会心机的在衣领上洒了会让人神志不清的药,不清楚具体是什么但聆泠被关在家里时曾有闻到,起初她以为那是特别的熏香,可每次都只有在做小猫的时候才会被点燃,久而久之,她才意识到这可能是某种情趣用品。
  没想到人真的会踩进同一个陷阱两次。
  聆泠在后排怄气,浑身酸软无力。
  被湛津肏过后她仿佛淋了一场大雨,额头湿漉漉的,身上也香汗淋漓。
  丰腴的奶肉在月光下静静漾着晶莹,随着车辆行驶,圆润微微晃动。聆泠撑着想要起身,手一滑,整个人摔到座椅下。
  湛津急停,从驾驶座下车飞快走向聆泠,车门拉开一瞬涌进阵阵凉风,很快又被男人怀抱隔绝,女孩像只小猫一样缩在怀里。
  湛津揉她的耳朵,温声说着对不起。聆泠垂着睫毛不吭气,眼一眨一眨,顷刻就开始泪如雨下。
  他慌了神,手忙脚乱去擦,纸巾一张张被浸湿,却止不住眼泪,反而愈演愈烈。
  湛津嗓音哑得不行,沉闷得仿佛生病高烧,手仍在背后不断安抚,啄吻耳尖:“对不起,对不起。”
  这样也没能让他放弃,聆泠最后被带到偏离城中心的小区,在一栋独栋别墅前停下,窝在男人怀里,被他带进卧室。
  灯也不开,就半掩着窗帘,月光微微照亮一个角落,湛津侧颜俊挺,脸上又多了个五指掌印。
  他又被聆泠扇了一巴掌,在她恢复力气之后,女孩淡漠的眼神比一切刀子都来得刺人,男人低着头,任打任骂。
  这样僵着也没劲,闹了半夜聆泠也犯困,再加上被他身上的香气熏得发晕,索性眼一闭,栽倒在床上先睡过去。
  至于他要像个傻子一样呆坐还是折腾自己,她全都不想管,也不想听。
  最后有意识时是湛津摸着额头温柔爱抚,给一个晚安吻,轻声说对不起。
  “对不起。”
  “我好想你。”
  疯话说给月亮听,女孩睫毛颤了颤,翻了个身,被子蒙过头顶。
  有时候感情就是这么神奇,只要她在这里,仿佛再狂乱的心跳也能稳定回去。直到湛津这一刻才终于从这半月多的浑浑噩噩里清醒,脑中不再有嘈杂嗡鸣,耳边也不再有难忍的杂音,他看着聆泠,爱意是如此清晰,那双桃花眼不再凉薄地垂下去,眼尾细长翘起,目光温柔坚定。
  “我喜欢你,聆泠。”
  不管你愿不愿意,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眼尾的红晕染出不易察的脆弱气息,湛津定定看了很久,直到女孩在助眠香的作用下沉沉睡去,才放缓动作起身,轻手轻脚走到客厅。
  独占宽大的沙发,昏暗里一个身影。
  半空中有火星点亮,一瞬即逝,代替的是淡淡烟草气。
  夹在指间,吸一口又吐出,动作已不算生疏,烟灰抖落中,手臂上的疤被一道道又撕扯开裂。
  燃尽一根,再点。
  火花亮起又熄灭,直至最后,小臂上,鲜血淋漓。
  —
  湛津不让她出门。
  聆泠站在门口同他干瞪眼。
  薛文文的电话已经打过几遍,他索性抢过手机,自己按了接听。
  女孩没料到他有这种举动,踮高了脚去抢,结果反被钳住手腕反箍在身前,湛津长得高,她无从反抗。
  “我是湛津。”他这样跟薛文文说。
  能感受到对面人的迟疑,因为许久未传来声响。
  聆泠挣扎得厉害,他揽着人往沙发上压,膝盖顶住腿心,别过头:“小铃儿和我在一起。”
  女孩眼瞪大,他装看不到,钳制得人如案板上的鱼,捂住嘴,“对,要和我住几天。”
  “我们和好了。”
  薛文文不信,湛津掀了沙发上人的衣服,聆泠来这里后只能穿他的衬衣,真空,乳粒不知何时已经硬挺。
  “真的,不信你问她。”
  圆眼怒瞪着,一看就知道撤开手后没好话,湛津顺势贴在耳侧,用只能两人听见的音量:“不好好说就在这里肏你。”
  “肏给她听。”
  他最近疯得倒真有可能干出这事,聆泠有些畏惧,眼珠转个不停。
  好可爱,真可爱。
  怎么这么可爱。
  湛津一颗心软成了棉花糖,语气不由自主就放轻,可压制的动作还是没变,侵略感不减:“宝贝,快告诉她。”
  这一句没有压低音量,也没背着人的意思,聆泠敢打赌薛文文一定听到了,才会在她开口前,率先支支吾吾地挂断:“这样啊……那、那你们忙,再联系……”
  “嘟”声来得如此之快,聆泠都来不及制止,欲哭无泪地蹙起眉毛,谁料湛津又开始发疯,抱着她乱亲。
  “宝贝……宝贝……”
  也说不出什么话,就一个劲叫。
  她这样鲜活生动的表情已经半月多没见到,他想得发疯,哪怕只是一个蹙眉,也可爱得让他心脏狂跳。
  “聆泠,我好喜欢你……”
  “聆泠,和我在一起……”
  曾经纠缠女孩几百个日夜的问题,他如今不厌其烦地反复回答。
  缠着、抱着,黏糊糊地又吻到一起,聆泠一直在躲,湛津把人搂到自己身上。
  掉了个位置,聆泠在上,这样的姿势也安全不到哪里去,尤其是她已感到光裸的腿间,有个硬物顶着她。
  半月的禁欲,真的很容易让他硬。
  昨夜翻来覆去在车上做了大半夜还不够,现在明明要吵架,他却在勃起。
  聆泠又气又嘴笨得无法反击,像个玩偶一样,被迫窝在他怀里听那些甜言蜜语。
  “不要跟我闹了好不好,你明明知道我离不开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告诉我来解决,宝贝,跟我回去行不行?”
  聆泠不吭气,他就像只大狗一样到处亲,亲着亲着衬衫又落了地,肩膀上红红的吻痕,男人手掌握得紧。
  “聆泠……聆泠宝贝……”他又露出那种可怜兮兮的神情,什么主人的威严,金主的自尊,全都消失不见。
  “你跟我说话好不好?你回答我好不好?”
  “哪怕只有一句……哪怕只是一句……”
  眼眶泛红,又忍不住地想要落泪,湛津埋在她颈窝里颤抖,哽咽着:“你跟我说句话行不行……”
  他情绪转变得太突兀了,俨然已经是疯癫的状态,明明上一秒还在撒娇下一秒就能痛哭流涕,聆泠有些不知所措,伴随来的还有隐隐恐惧。
  恐惧,是恐惧。
  湛津这模样明显就是发了病,情绪反复无常,感情也波动较大。
  他还在哭,泪水淋湿酒窝,聆泠此刻也不知该做什么,只能用最基础的方法——轻轻拍他的背。
  今日天气不好,屋外正是阴天,哪怕有落地窗也不见透进很多阳光,聆泠一下下轻拍着,听他在耳边道歉。
  角色好像反过来了,明明被关的人是她,现在她却躺在沙发上安抚这个神经质的人,还要时不时嗯两声,因为他折腾得厉害。
  “我不是有意想强行带走你的,只是我实在忍不住,你知道我很久没见你……你知道……”
  “为什么不回答?聆泠为什么不说话?你讨厌我了吗?”
  鼻音闷闷的:“你厌恶我了吗?”
  “嗯。”
  “聆泠!”他很惊愕,哭红的眼都来不及伪装,“小猫!”
  “你不是要我回答吗?”
  “那你也不能回答这句话!”
  湛津又埋回去了,絮絮叨叨地说话,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大堆就是不让聆泠走,歉也道了好多遍,保证也做了,四肢牢牢锁住女孩,像只八爪鱼一样缠在身上。
  “你的父母我见过了。”
  女孩终于有反应。
  她垂着睫毛仿佛已经走神很久,在听到这句话时颤了一瞬,呼吸微滞。
  “我知道他们在逼你给钱,也知道他们让你支付弟弟的学费,那些都不是你该做的,小铃儿,不要给他们,不值得。”
  “你很聪明,不会受他们摆布,我知道的,可如果是为了这个离开我,宝贝,我更愿意一辈子给他们钱。”
  “养一个高中生不成问题,就是替他们养老也不是什么难事,我不答应他们的条件是因为他们贪得无厌、咎由自取,绝不是因为我没有能力,或者是你不够格。”
  “对我来说,你比一切都重要。”
  “我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初在见到你之后不清不楚地说包养,我以为自己有抽身的定力,愚蠢地把感情当治病的药,我一直忽略自己从第一眼就开始的心动,无知且自大的,一遍遍伤你的心。”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他声线颤抖,“不,就从现在起,我不会再这样对你。”
  多荒唐的事实,他到现在才认清自己的心,他们之前缺的不是一场婚姻或是一枚钻戒,而是认认真真的,不参杂情欲的,一句对不起。
  “我早就爱上你了,小铃儿。求求你跟我回去,不要再抛下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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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4 14:21:43

(85) 过去•“我的备注是什么呀?”(h)
  湛津第一次内射时,距离聆泠刚刚被他开苞,不过三个星期。
  男人的粗大突然就在逼里面颤,她不懂这种状况,还晕乎乎地抱着腿挨肏。
  和富家子弟谈恋爱就是这么麻烦,被人伺候惯了,做爱也懒得动手。好在他床品还算不错,女孩哭唧唧地掰着腿被肏到高潮时,也会俯下身,亲吻着唇说“聆泠真棒”。
  聆泠真棒,所以奶子吸一下。
  屁股真翘,那么撅起来给主人舔一下。
  第一次被湛津舔逼的时候她都快吓死了,突然就趴下去了,还吃得啧啧有声。小逼又酸又麻,她边哭边叫,淫水流了一地。
  今天更过分,他居然不打一声招呼就要内射,那些热热的、稠稠的黏糊糊东西激打在肉壁上她才发觉自己可能是被做了某些不好的事情了,嘴巴瘪着,眉毛蹙着,一双眼水汪汪的。
  边哭边流精,画面别提有多淫靡。
  可这刚好戳中男人的性癖,他揉了几下阴唇,又把聆泠翻过去肏。
  精液洒了一床,她哼哼唧唧。
  小腹从吃完饭后就没空下来过,又酸又胀,深处发麻。
  他怎么都会硬,聆泠生气,“你……你刚才是干嘛呀。”
  小逼暖乎乎地夹得他舒爽至极,分了个心听她说话,抽空回答。
  “你。”
  这也算回答。
  虽然算不上牛头不对马嘴,但女孩显然听不懂他的荤话。
  “我……我怎么了呀。”她像个小孩子一样,每句话都带点“嗯”、“啊”、“呀”。
  “是你做了不好的事情呀。”
  “我做什么了呀。”
  他学她说话。
  女孩的唇被咬得艳红,她还拿牙齿去印,湛津肏逼的间隙瞥见她这不好的习惯,用手去掰,顺便拍屁股教训。
  “啊呀!”又一句小孩子似的惊呼。
  后入插腻了他又把人翻过来揉胸,聆泠跟个玩偶一样,被折腾来折腾去。
  “你、你射那些东西进去!”
  她说不出口,示意他看自己白白黏黏的逼。
  “这些东西怎么可以射进去!你没告诉我。”
  “我现在不是告诉你怎么射进去了。”他故意歪曲她的话。
  “插进去,”鸡巴被控制着狠顶两下,女孩“啊啊”叫,“然后松开马眼,不就射进去了。”
  聆泠又羞又气,耍流氓根本比不过他,嘴笨的人最大的弱势本就是不擅长与人辩解,她盈着两滴泪,要掉不掉。
  “好了好了。”湛津哄。
  他不再一味地只是插了,俯下身,边耸动下身边亲她的睫毛。
  “不逗你了。我做了安全措施的。”
  嘴唇亲在睫毛弄得她很痒,聆泠没心思哭了,歪着头躲。
  “吃了药的,不会让你怀孕。”
  刚好阴茎捅至最深处,两人都发出不可抑制的呻吟,湛津摸了摸她微汗的额头,吻了上去。
  “要是你想,也可以。”
  可以什么,当然不可以。
  女孩怒瞪的眼睛简直像极了喵喵,他心神荡漾,又吻到唇上去。
  顺其自然就开始接吻,坠入情网的女生真的很容易原谅,聆泠边接受着他的入侵边用目光描摹俊朗眉眼,高鼻深目,真是她最喜欢的类型。
  湛津闭着眼睛,接吻接得很投入,女孩的依恋被他忽视,肏了两下,又难忍地喘息。
  “聆泠。”
  他突然叫,女孩吓了一跳。
  那双好看的眼睛突然睁开,盛着浓浓情欲,牢牢攥住她。
  “我又想内射你。”
  她耳尖爆红。
  男人的牙齿咬上绯红的耳廓,边喘边问,“能射进去吗?”
  这要怎么拒绝,这根本说不出话。聆泠被他喘得耳根发麻,下身又涌出一股水,湛津把人抱起来,边走边肏。
  “嗯嗯……啊……”
  “射进去好不好?主人喂饱你。”
  她被插得瑟缩的模样真像一只脆弱的小猫,湛津恨不得把她吃下去,永久锁在自己身体里。
  “你看,聆泠的身体很漂亮。”
  那些五彩斑斓的霓虹灯打在她身上,流光溢彩,全身赤裸裸,逼肥奶大。
  聆泠被按在落地窗上当作小猫插,睫毛黏在一起,唾液都糊在嘴角。
  “骚小猫,屁股再撅高好不好?”
  男人的耳语恍若天外来音,震在脑海里,晕乎乎的听不分明。
  “这样低,我怎么插?”
  屁股被打了,聆泠呜咽着塌腰,她肥大两团奶子在玻璃窗上摇摇晃晃,倒影都淫靡,映照出一副骚猫样。
  “唔……”
  她害羞,又想躲,男人兴致高昂,把她袒胸露乳地掰开逼插。
  聆泠真是要哭了,这下是爽的,她从来不知道做爱竟然是这样,那个粗粗的圆头,还可以顶到那里吗。
  肚子上有个小凸起,她怀疑自己被插坏了,湛津顶一下她的肚子就凸一下,女孩咿咿呀呀的,吵着闹着要停下。
  多像小孩一样,在他面前尽会撒娇,按理说湛津应该不耐烦地让她闭嘴,可动作竟然真的莫名其妙变缓,低了头吻她。
  这样就不会哼叫,她呆得没法一心二用,湛津吻着哄着又把人弄舒适了,才含了唇瓣,低低问她:“又怎么了?”
  聆泠软得像朵棉花糖。
  她水盈盈的大眼含羞带怯瞥去一眼,又烫到似的,飞快收回。
  “要慢慢……”
  连迭词都用上了。
  湛津也跟着她语调:“慢慢什么?”
  多俊的眉眼,缱绻在灯光下,聆泠觉得他真是温柔到了极致,埋在颈窝:“要慢慢插……”
  她喜欢亲吻,也喜欢拥抱,更喜欢湛津和她躺在床上像只啄木鸟一样在身上吻来吻去,那会让她觉得自己被珍重,是件珍宝。
  像他的宝贝一样。
  小猫又在不知所以地脸红,湛津看不懂她闪闪的目光,那张薄唇再度开合吐出的却不是她想听的话,聆泠万分期待,结果他说——
  “慢慢插的话要射进去哦。”
  讨厌死了!讨厌湛津!
  女孩胆大包天地咬了他一口,当然是被报复回去了,那晚被肏得像一只用精液淋浴过的小猫。
  她一直在哭,怎么哄也哄不好,湛津以为是女孩子高潮后特有的脆弱时光,拿了手机,又准备转账给她。
  ——好在没有。
  因为聆泠自己贴上来了,他将手往后藏,女孩窝在他怀里,鼻音瓮瓮:“你可以叫我别的称呼吗?”
  原来是因为这个。
  她突然的投怀送抱让他很是受用,丢下手机,将人搂住。
  “想让我叫你什么?”
  “随便……都可以。”只要不是生疏的全名就行。
  湛津诡异得领悟到她的意思,试探着问:“小猫?”
  虽然不是亲密的“宝贝”,但总归也是他们的专属。
  女孩目光闪得更灼眼,甜甜亲了一口,糊在他侧脸。
  “那我也叫你主人。”
  他们是如此甜蜜,和谐得像一对爱侣,湛津被她撩拨得性起,腰一动,又把人压在身下。
  新一轮性爱进行,女孩在床上被翻来翻去,他与最深处的小口较真的空档聆泠开口,大眼无辜,嗓音甜甜:“你给我的备注是什么呀——”
  “也是小猫吗?”
  不妙,湛津泄了点精。
  他额上滴下细密汗珠,喉结在灯光下性感得无以复加。
  女孩期待的目光像把刀子扎他的心,后背酥麻,顶撞的频率也降低。
  “当……当然。”
  当然不是。
  心虚的停顿被他伪装成是性爱的喘息。
  湛津摸到手机,悄悄熄屏。
  好在刚才没转账。
  因为他的备注是——
  “20级电子信息工程1班聆泠”。
  他的懒惰差点让自己露馅,而女孩犹还沉浸在粉红泡泡里,属于两人的专属称呼让她觉得甜如蜜,娇滴滴地:“那还可以再射一次哦。”
  真是无耻啊,湛津。
  他这样骂自己。
  然后在女孩的信赖中,坦然接受这份奖励。
  “谢谢你,聆泠。”
  “你真是最可爱的小猫。”
  灌到女孩小腹又鼓起了,他沉沉凝着,思考着等她睡着就改掉。
  毕竟——
  小猫最麻烦了,被她发现上当受骗了,指不定又要很久才能上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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